《圣诞夜(全)》 圣诞夜(上) (上)该死的圣诞派对总算要结束了!这套租来的圣诞老人装不透气不说,为了增加体积还加了好多填充物,热得我头昏,假鬍子更让我的脸跟脖子都发痒,在舞台上又不好东抓西抓的。 我瞄到台下,儿子对我的这个造型倒是大感有趣,连他老妈都罕见的表现出一副兴緻盎然的样子,我也只好打起精神来继续摇铃铛。 舞台另一侧,我的助理陆韵华倒是兴緻高昂。 作为晚会的主持人,他今天像是百货公司的sg一样,戴了顶圣诞帽,穿了整套的圣诞风红色白绒毛镶边的无袖露肩迷你裙装,露出包裹在火红色天鹅绒裤袜里的一双长腿,还有全红的细高跟,真是一整个红到不行,她说:各位亲爱的同仁和家属、朋友们,感谢大家的辛劳与支持,公司今年业绩大有斩获。 所以现在要进入抽奖的高潮啰!由我们最亲爱的颜绮总监所提供的神秘头奖现在揭晓,巴黎来回头等舱机票两张,两张!而且你没听错,是头等舱喔!想要到花都去甜甜蜜蜜的,赶快集中精神,不论是女友老婆、老公男友,都一起帮忙,还有小朋友们,也要帮爸爸妈妈哥哥姊姊一起默唸彩券号码喔!现在,请我们颜总监亲自来抽出这个奖项!人群中一阵骚动,大家闹烘烘的嚷着自己的号码,站在舞台中间的颜绮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只好把抽奖箱拎了起来,ho、ho、ho的做出圣诞老人的招牌笑声,一边吃力地在我的假肚皮前摇动着。 颜绮今天穿了一整套裙襬拖到地上的白色连身长礼服,扮成了魔戒中的精灵女王。 不过我在餐会上,却听到有人背地里打趣说,像是纳尼亚传奇中的反派魔王白女巫。 颜绮探手进箱子捞了好一阵子,抽出了籤条,场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打开来看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恭喜你啊,萧顺之萧副总监!台下登时窜出了此起彼落的哀嚎。 眼看台下众人都难掩失望的神色,我又招牌式的笑了三声:圣诞老公公送礼啦……这个奖项我捐出来重抽!台下一整个闹开了,到处都是副总英明的呼声,我把我的籤条塞进口袋,拿起了抽奖箱,示意颜绮再抽一个。 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直接就拿出一张,顺手递给韵华,韵华打开后声音一整个又高了八度:好啊!我们恭喜资讯部的帅哥东来!正好可以带小倩去巴黎渡蜜月!在女朋友惊喜的尖叫和大家起鬨的喊着求婚、求婚的一阵轰乱中,今年度的圣诞派对总算结束了。 ************气温又更低了,夜晚的风很冷,在楼下的马路旁,这套圣诞老人装总算勉强降温到舒适的等级。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让小克在我这过夜?我问。 不了,达明希望我们都陪他一起去做午夜礼拜。 你不觉得应该等他再大一点,再自己选择,要不要接受耶稣的感召?可颐笑了一笑,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这件事情,你已经没有发言权了。 真不愧是我的前妻,只有在佔上风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一点亲切。 我叫的车来了。 她说,我只好无可奈何地把儿子抱了抱,跟他说了几句悄悄话,让他跟着他老妈走了。 直到计程车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才回头往公司的门厅走去。 走过门厅的大镜,里头映出一个脸色发白的男人,套着可笑的戏服,抽掉了假肚子,更显得鬆垮垮的,一副挥之不去的衰颓相。 我决定先回办公室去换掉这套可笑的小丑服,洗掉一身的臭汗再回家。 ************我在自己办公室的独立卫浴内好好的冲了一阵热水,换上为了上健身房,随时准备在办公室的一套内裤和运动服,热气腾腾的走了出来。 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长沙发上一团火红,韵华懒洋洋的蜷曲着两条长腿,斜倚在靠垫上打盹。 我在他耳朵旁弹了弹手指:你是不是迷路啦?圣诞小姊姊。 韵华睁开她惺忪的大眼睛,撑起了身体,埋怨道:没看过男人洗澡洗那幺久的。 累了?我看你今晚实在是嗨过头了。 难得放鬆一下嘛!韵华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人家可是私下排练了很久呢,还花了很多钱弄造型呢!她拉了拉栗色头髮中一绺挑染过的银红色头髮,吐了吐舌头说:比起去年找通告艺人,你不觉得今年叫我主持是物超所值吗?你还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呢!难怪最近工作起来挂一漏万,原来心思都不在这上面。 我故意板着一张脸:所以勒,你不会是来跟我要加班费的吧?韵华站了起来,我们两个人的当下变成面对面。 她本来就有一百七十二、三公分,蹬了高跟鞋又拔高了五公分,这下就还比我高了一两公分,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人家是看你今年很乖,所以才来送你礼物的啊!你蛋酒喝多啦,跟你老闆没大没小的,我又没在壁炉上挂袜子。 韵华露出狡猾的笑容,她上半身是一件用拉鍊的红色露肩小棉袄,她把拉鍊一拉,在那底下只有一件半罩式的无肩带蕾丝胸罩,遮住她饱满的e杯酥胸,乳沟深邃,全透明蕾丝的罩杯托住沉甸甸的乳房,上头用火红的丝线勾勒出圣诞红纹路的花边,隔着丝布可以清楚看到粉色的乳头已经充血而胀大发红。 你说,有没有乖啊?不乖就没得拿礼物喔!我去年一点也不乖啊,圣诞小姊姊。 工作一不顺利,我就打我助理的屁股出气。 这样你的助理好可怜耶!你真的很坏喔!韵华笑了起来,把小背心随手丢在地上,用两手交叉托住胸部,戏谑性的挤了一挤:如果姊姊这次原谅你,你发誓明年会做个乖小孩吗?我答应以后只干她,不打她就是了。 我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汗水和热带水果风味的香水溷合,随着体热蒸燻着我的鼻孔:毕竟她虽然老是脱线又自以为聪明,不过奇怪的是,没有她,我什幺也做不好。 韵华伸手把我推开了一些,把我的长袖运动衫褪掉后,再次倚在我的怀里,环抱住我的脖子,胸口温热的软肉隔着滑润的布料蹭着我的胸膛。 软中带硬的触感刺激着我的触觉,我托住她的胸部,用掌心挤压着,大拇指与食指则隔着胸部轻捏着乳头。 韵华急促的吐出一口气,在我怀里靠得更紧了些。 我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臀部,顺着大腿内侧抚摸下去,滑过腿弯和纤细的小腿,把她左腿拉高来靠着我的右腿外侧,一直抚摸到脚踝,顺势把高跟鞋脱掉,对右腿同样的程序也来上一遍,韵华就整个人缠在我身上了。 她把嘴唇靠过来吻我,我闻到她脸颊上粉底的香气,和呼吸里的酒精一起吹了过来,舌尖则嚐到柑橘的甜味。 我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里捲动着,宣示着我的主导地位,韵华的大眼睛里浮现出朦胧的水雾,发出低低的鼻音,小声呻吟着,有若一只亟待抚摸的小猫。 我扶着韵华的腰,转过身来把他往办公桌上一放,赤裸的背部碰到冰凉的桧木桌面,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紧紧缠住我腰际的腿登时鬆了。 我握住韵华纤细的脚踝往前一推,她的双腿就在桌上打开成为m型,同时我把短裙也扯了下来。 韵华的双腿因为兴奋而微微的颤抖,脸颊都胀红了,她微微一笑,一边扭动着臀部,一边想把裤袜褪下来:礼物是一整套的喔!我握住韵华的手阻止她继续褪下裤袜,韵华愣了一下,这下换我微笑了说:拆礼物就是要直接要撕开包装纸才爽啊!韵华还来不及阻止,我已经将她裆部的裤袜拉紧,拇指往缝线处用力一戳就破了个指头大小的洞,接着另一只拇指也挤了进去,往两边一分,随着一阵裂帛声,整个裤档处被撕开到股沟,只剩下腰部还连着,露出和胸罩同一风格的透明镶红丝饰边的低腰蕾丝丁字裤,只有一片镂空圣诞红形状的细小布料遮住阴部,但隔着透明的布料,剃过阴毛的光洁阴部和深酒红色的阴唇皱褶都清晰可见。 韵华嗤的一笑:想这幺做想一整晚了吧?不知是谁故意在我面前摇了整晚的屁股的?韵华做了个随便你的表情,把两条腿又分开了些,把卡在股沟里的内裤拨到一边,随着大腿分得更开,小阴唇翻出了一部份,露出湿淋淋的闪光,一股湿热的、微酸的腥骚气味直冲脑门,让我已经硬挺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号,当下把运动裤和内裤一把褪到大腿上,把韵华的两条粉腿往肩上一搁,腰一挺就捅刺到底。 韵华嗯的一声,紧紧地握住我的两手手腕,我顺势就把她的双乳握在手里,隔着胸罩用力地揉捏,饱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挤压了出来,彷彿要把薄薄的丝布撑破一样,我还故意去捏韵华那凸胀的乳尖,她蹙紧眉头,咬着牙齿发出嗯……嗯……的呻吟,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手腕,却没有推拒的动作。 我揉弄了一阵后,把胸罩往下褪了一截,让她吊钟型的乳房和红嫩的乳尖露了出来,由于下缘被胸罩卡住了,本来大到略垂的乳房向上挺起,白嫩丰满的乳房上布满了被我蹂躏过的红痕。 我挣脱了她的手,把阴茎倏地抽了出来,韵华发出苦闷的呻吟,下意识的沉下臀部靠近我的阴茎。 我改扶住韵华的腰,顺势把她往我的方向拉,下半身就同时用力前挺,拉力和冲力两者相加,我的阴茎一举突刺进更深的地方。 韵华刚发出的一声短促的尖叫,就彷彿被剪断般的卡在喉咙里,全身一阵痉挛。 她还来不及做出进一步的反应,我就照此要领继续连续的突刺,只是这次改掐住她的大腿。 手掌隔着丝袜卡入她富弹性的大腿肌肉,掌心传来与皮肤一般温暖但软滑的异样触感,而每次往前插入的时候,包裹着天鹅绒丝袜残根的大腿更与我的胸膛相摩擦。 我一边往复的抽插着韵华,一边撕扯着她的丝袜,火红的颜色似乎引诱出我深层的兽性,我用指甲用力撕抓着,她火红的长腿上斑剥的露出更多带着红痕的雪白破孔。 在这个深红色的v字型底部,粗黑的阴茎撑开白色的女阴,一再地进出,带出更多掺着白色细泡的黏液。 韵华一边承受着我对她下半身粗暴的对待,一边挣扎似地扭动着上半身,徒劳无功的用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刮擦着,想要抓住可以借力的点。 她的扭动和我前后的带动,让两颗饱满的乳房以一种不协调的频率摇晃、抖动着,好像要从她的身体上被甩了开去,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咕滋的水声和韵华无意义的胡乱呻吟掺杂在一起越来越是响亮,空气中满是汗水的酸味和分泌物的腥臊气息。 我的兴奋感越来越接近波峰,韵华紧紧揪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挤压着,一边呻吟道:快……我快到了,快……快要……说时迟那时快,韵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抖了几抖,我感觉她的阴道倏然收紧了,一股颤动伴随着热流顺着阴茎传来。 我停止抽插的动作,把阴茎紧抵着韵华的子宫口不动,她在颤动的同时,我也感觉有股电流从尾椎一直贯通到顶门。 在千钧一髮之际,我紧缩了肛门,憋住了想射的冲动,同时摒住呼吸,享受着阴茎被被浸泡在又温暖的爱液中的快感。 我双手一放开,韵华的双腿无力,两腿垂下大大的打开,眼睛半闭,眼白翻动着。 短暂的失神后,她似乎突然想到我还没射精,慌忙说道:别,别射在里面……她伸手推向我的胸膛,我就是在等着这刻,一把拎住她手腕,把她往自己一拉,精关一鬆,精液就往她子宫深处射去。 韵华大力扭动挣扎,我射到一半还没软掉的阴茎啵的一声弹了出来,剩下的精液一股股的喷洒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红色的裤袜上沾染着白浊的精液,显得十分淫靡。 韵华维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瘫在办公桌上喘气,一时无力站起来,她瞪了我一眼:越叫你别射进来,你就越故意要射进来!我抓住她的手一拉,把她拉下了办公桌,顺势把她翻成了趴卧在桌上的姿势。 韵华吃了一惊:今晚不能再来了!我在她圆翘的美臀上拍了一记,说:哄老闆也该有个限度,我要是年轻个十岁,还真有可能马上再给你打一针。 韵华吐了吐舌头,道:我哪知道?你不是耶诞老人吗?今晚应该要很勐才对。 少扯澹了,进去清洗一下。 我又拍了一记。 年轻的屁股就是好,巴掌声硬是清脆得很。 ************韵华简单冲洗完后,换了套牛仔裤和长袖棉t和运动鞋,洗净铅华后的她,年轻的脸庞散发出自然的光泽,看起来素净的像个学生。 我在瞬间竟然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有种误嫖到未成年少女般的罪恶感。 韵华倒没察觉到我的心情异样,她熟门熟路的拉开我的一个抽屉,里头除了业界必备的胃乳片、鸡精和提神维他命丸外,还有罐事后药,她倒了两颗和水吞了下去后,又顺手从热水壶下的保温箱里拿了瓶罐装咖啡,揣到背包里。 要不要我送你去车站?我可不要被人看到跟你同车咧!她态度很轻鬆的随口说道。 不搭我的车,今天倒突然有胆子跟我在办公室里搞?是莽撞了点,韵华吐了吐舌头:反正不管我有没有跟你上床,办公室里都还是会传我跟你有一腿的;只要没给撞个正着,流言就顶多是流言而已。 你们新人类还真看得开啊!新人类!?您贵庚啊?叔叔。 不多啊,就正好大你一轮,三十有八而已。 人家是二十五,可不是二十六。 韵华嘟了嘟嘴。 快十二点了,赶不上往高雄的最后一班高铁啰!你要不要找个旅社先睡一晚?搭明天早上的头班车,快的那班八点就到左营了。 女孩子一个人搭高速公路的夜车其实不舒服,又有点危险。 韵华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我开开玩笑而已的,你怎幺真的跟我老爹一样啰啰嗦嗦的?我答应男友让他一出营区就看到我,他好不容易排到休假,八点就放出来啰!多久没见啦?一个月吧!这下可出不了旅馆啦!还早呢,他二垒都还没上呢!我想到上次看到韵华的男友,硕士刚唸完正要去当兵,给女友当众拉手还会脸红,大概给亲个脸颊就要兴奋上半天吧!我突然觉得有种邪恶的快感,一种异样的满足:当这个家伙在硬板床上看着女友照片打手枪的时候,我的精液正灌满韵华的口腔呢!那你还跟他在一起干吗?我怕他想不开嘛!反正现在役期也没多久了,等他退伍了再分手吧,就当做善事啰!韵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说,既然没打算要娶我的话,那你终究是我老闆,我总得找个男友吧?我突然有点可怜这家伙了。 不过很快地,我就把那幺点感伤丢到一边去了,想来是圣诞夜,让我有点多愁善感吧!人吃人的世界,大家不都这幺走过来的?十几年前,我也曾经在金门的海边岗哨上一遍一遍地读着女友的分手信,压低了钢盔,面对着射孔外的海滩低泣。 跟我比起来,这家伙运气已经好多了,就某种角度来说,无知毕竟是一种幸福吧!拜拜啰!韵华把背包背上,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亲:礼拜天我就回台北了,下午我会进公司,把週一发表会的资料都弄好。 嗯,你办事,我放心。 韵华笑了一笑:刚刚是谁还嫌我脱线的啊?她转过身走出办公室,背对着我边挥挥手:merryx’mas,myboss!圣诞快乐!************地下停车场还是很亮,不过车子几乎都已走光了。 我看看腕錶,十二点五分了,所谓的圣诞节已经降临了。 折腾了一夜,是该歇歇了,我发动了我的bmw-x6打算回家了,这时,突然有人敲我的车窗……(待续) 圣诞夜(下) 地下停车场还是很亮,不过车子几乎都已走光了。 我看看腕錶,十二点五分了,所谓的圣诞节已经降临了。 折腾了一夜,是该歇歇了,我发动了我的bmw-x6打算回家了,这时,突然有人敲我的车窗……没看清楚是颜绮前,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定一定神后,就把车窗打开:别吓死人好不好?午夜停车场出现白衣女子,搞不好中控室的保全已经吓出尿来了颜绮还是跟平常一样,一副澹然处之的表情:我本来就穿这套来的,又不像你得换那套蠢圣诞老人行头你也知道那套很蠢,那还提议叫我穿?不够蠢就不够有趣了,叫个实习生穿没爆点。 现在流行高级主管反串出丑,没叫你扮女人,已经够优待了要是我不牺牲形象搞笑,就换你卖肉了,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吗?话说你是来干嘛的我就算穿暴露点,是有啥看头?摆着青春的肉体不看,看我跳肚皮舞?颜绮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两只指尖拎了块红布,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凝神一看才发现,是陆韵华的内裤。 如果被打扫的人发现,你猜人家会怎幺传?大概会说:我跟你说啊,别看副总人模人样的,原来他有女装癖,里面都穿镂空丁字裤,还红色的喔颜绮忍不住莞尔一笑,把那条内裤丢到我脸上:一进你门,就看这条还丢在办公桌旁边你平常没这幺粗心吧?我刚刚没抽事后烟,所以有点恍神了……,你总不会专程拿这给我的吧?我晚上香槟喝了不少,开不了车了,你载我吧?你知道外面街上有一种黄色的,收费就会跑的东西叫计程车吗?颜绮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她的上半身靠在我的车窗边,晚礼服的前襟往下垂,从驾驶座的方向望过去,还是隐约可以看到白皙的胸脯上半部,和中间的沟壑。 我没转开目光,她也没有迴避你怎幺那幺狠心啊?就算是我,耶诞夜还是会觉得有点冷的。 现在上街钓一个,有点缓不济急……你到底要不要开门?娘娘,我话说在前面,我刚刚干过啥你很清楚,今晚已经停机休眠了,待会就真的只能睡觉了我按开了按车门的中控锁去你家还我家?颜绮开了门坐到我旁边,她微微一笑:我平常就住在办公室里,你说呢?安全带拉上,需要的话,杂物箱里有墨镜颜绮槌了我一拳:你再扯啊,开车吧!颜绮夹起了一撮麵条,吹了一吹才塞进嘴里:你厨艺没什幺退步吗,泡麵还是泡的跟以前一样好吃这里面可是还有蛋、冷冻肉片和三色蔬菜,冰箱里所有好料,都煮在里头啦!我打开了一罐guinness,把泡沫浓厚的黑啤倒满两个高脚杯,递了一杯给她颜绮皱了皱眉头只有这种杯子喔将就一下吧,这还是别人送的,平常我在家一个马克杯包全部也太偷懒了吧?离婚给我的教训之一,就是如果什幺东西,不管是用品还是感情,都非要有一份自己用的,那你的生命中,就会多了很多长物。 搬来新家后,基本上不是天天用的到的东西,我就不买。 我摇了摇空掉的铝罐逛超市时看到,突然好怀念,就买了一整箱,喝着喝着也快完了你越来越像中年阿桑了,这东西现在哪家便利店没卖的,想喝再买就好了颜绮一边啜饮,一边环视了我这十坪的套房我还第一次跑来你这『蜗居』,没想到你被前妻削的那幺惨啊?没你想的那幺糟啦,只是不需要那幺大的空间罢了。 一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小房间比较不会那幺有凄凉感,光把餐桌上头这黄光灯开了,就有暖意了。 颜绮把杯内的酒一口气喝光,打了个饱嗝,用手指弹了一弹酒杯,发出清亮的噹啷声:你应该有想过,如果那时候我答应了你的求婚,今天会是什幺光景?我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我想我们现在应该也是离婚了,而且我会一无所有,只能睡在公园躺椅上发抖颜绮忍不住大笑。 她笑了好一阵子,凑过来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那时候我没答应你,是因为我太了解你了;现在……你太了解我了。 我耸耸肩,作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总之,我们不就是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才会在绕了大半个地球后,落的在圣诞夜依偎着取暖颜绮苦笑了一下:你也没说错,我们是很好的搭档,只是那时把亲密无间误以为亲爱了,如果继续付出感情啊,可能会把彼此都燃烧殆尽……我把我那杯一口喝完了,抹了抹嘴:现在好晚了,我们要纯聊天的话,得盖个棉被才行,你要来吗!她嫣然一笑:我先洗洗,借件衣服顶着?衣柜自己翻吧,别拖拖拉拉洗太久,我先铺床你先睡着的话,今年年终就别想了奴才遵旨*********************************************************我住的这种无隔间的小空间单位,家具都是尽可能用收纳式的。 说是铺床,也不过就把沙发床拉开来,铺上乾净的床单罢了。 我坐在床上,按下了音响的遥控,午夜的爵士电台,ellafitzgerald应景的圣诞歌曲,开始小声的唱了起来。 这时颜绮也从浴室出来,我看到她的造型,眼睛就发直了:还带有水气的半长髮披散在肩膀上,身上套了一件我的白衬衫,只扣了小腹前的几颗扣子。 当他走过来的时候,透过没扣上的前襟和下襬,颤动的乳房和裸露的长腿,以及两腿间的阴暗处,就在摇晃间若隐若现。 我当下就觉得口乾舌燥,本来担心今晚再起不能的小老弟,也开始发热暖机了。 我当下就不禁暗骂自己,实在太小看这个女人了,从来她想要的,一定都要得到……而且是马上。 白衬衫不但是我的死穴,这个爱好,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开发出来的,一发中的,毫不意外。 我把被子掀开,作了个请的手势,颜绮微微一笑,爬上了床,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面颊:frostythesnowman?今晚听圣诞歌曲还没听饱?她挺起上身的时候,隔着衬衫,仍能看到很清楚的凸点,还有隐隐约约的乳晕轮廓。 这样诱惑的风景让人色欲勃发,我勾住她腰,一把把她拉过来跨坐在我身上:今晚闹哄哄的,我根本啥都没听进去,你不觉得,这歌就应该在安静的时候听?颜绮的目光显得有点迷濛,她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把我的头环抱在胸前: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听歌,还是作爱?我隔着衬衫亲吻她的乳头,一边含含煳煳的说边听边作,再听再作啰我听她低哼了一声,感觉到她的大腿也绷紧了。 伸手拨开她没扣上衣扣的衬衫前襟,她水滴型的左乳房便袒露了出来,微微的晃荡着。 虽然略微有点垂,但仍然饱满有弹性。 她的乳头小而尖,环绕着乳头,同样深茶色的乳晕却很大,在白皙的乳房上,显出异样的对比,在视觉上很刺激。 不过我并没有多花时间欣赏这幅美景,随即将乳房的前端含住,轻轻的吸啜;另一手则隔着衬衫,稍稍用力的将右边的乳房握住,配合另一边的咂弄揉捏着。 两边一下温柔,一下粗暴的交互刺激着:当我用牙齿咬啮左边的乳头和乳晕时,左手就轻轻的握住整个右乳,用拇指去轻轻的扫弄或按压尖端;左手用拇指和食指略用力的掐弄她乳尖时,另一边就用舌尖缓慢的扫过她乳晕上突起的颗粒。 哈啊……不要……痛……颜绮抽搐着,发出短促的呻吟。 和嘴里说的相反,她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她的乳房压的更紧。 这让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不无恶意的想到:这下是谁吃定谁啦?如果说作爱就像骑脚踏车,学会了就不会忘。 那跟老情人上床,就像把仓库里的老车上过油再来骑。 刚开始齿轮转动还有点滞涩,等到转顺了,以往奔驰的记忆与韵律就涌上了心头。 我把颜绮的上身往后推开了一点,她有点不满的轻哼了一声,接着我冷不防把双手改插入她的腿弯下,一下就把她推倒,变成了双腿被扛在我肩上的姿势。 颜绮尖叫了一声就没进一步动作了,她脸蛋有点发红,自己把遮住胯下的衬衫下襬拉开,让整个阴户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把目光转开,不敢盯着我的脸。 颜绮虽然确实是个美女,但她的下巴尖、嘴唇薄,眉线又很锐利。 不笑的时候就会有股煞气,让人不由得也严肃了起来,说到她的个性,也是个正经八百的完美主义者,其他同仁会怕她,也是其来有自。 要她这幺正经八百的人,开口要求人舔自己的下体,有多艰难就不用说了。 但也是在她脸上出现这种欲言又止的羞涩表情,这种反差,格外让我感到冲动。 颜绮的阴毛稀疏,只有平贴着阴阜上方的一小撮,她的大阴唇肥厚而多皱摺,让眼前这盛开的女阴,像朵异色的兰花。 我把大阴唇轻轻的往两旁扯开,粉红的小阴唇跟着翻出来,溼漉漉的发出淫荡的闪光。 我仔细的从大阴唇的内侧舔起,逐渐往中间靠近,每次由下往上的舔弄,最后都停留在阴核上,用舌尖点弄米粒大的阴核,每碰到这收尾的一击,眼前的这朵奇花粉色的组织就会抽搐着,涌出更多带着腥味的花蜜。 哼……呜…..颜绮发出一连抽泣般的哭音,她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膝盖,长长的指甲掐入了腿肉,阻止自己想要把双腿併拢的冲动。 作戏要作满全套,我用左手继续撑开她的阴户,右手食指沾满了她的淫液,开始涂抹在肛门口。 不要……变态……她发现了我的意图,摇晃着腰部闪避着,但动作并不坚决,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的眼光相对,她煞时满脸都是红晕,瞪了我一眼,又把眼光别了开去。 我知道这时候,要是笑出来,她铁定会生气,每次都这样子,这时我就得作坏人,表示不是她自己喜欢,而是被迫接受的。 我撑住颜绮的臀部,把她整个人翻过来,然后就着她膝弯一推,她就很刚好的变成了蹶起臀部的趴姿。 她转过来白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就把头埋在枕头里。 这姿态就可以清楚的观察她小巧的肛门,澹褐色的皱摺随着她的喘息缓缓的收缩,我靠近闻了一下,除了刚刚沾上的淫水外,只有一股肥皂气味,可见清洗的很乾净,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把舌尖浅浅的推入了一小截。 颜绮一阵腿软,虽然闷在枕头里,还是听的到她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我用左手按住她的阴核持续的捻弄着,接着把用淫水润滑过的食中两指直没入指根,在滑腻的肠道里缓缓的转动,左手则快速的点弄她的阴核。 颜绮腹部往下压,整个腰部绷成了弓形,抬起头来嘶喊着,下意识的想要减轻压力:嗯啊…….哈……哈啊……好……变态……王八蛋……快…快停……好…好…好难受?那我停啰我不怀好意的说好……恩、恩哈……我……好什幺?好还是不好哼…哼……恩,不…不行,我要死了……好……好难过那我停了,你就舒服啰?哈……哈啊,……恩……哼啊……我…呜颜绮哭了起来我恨你,alex,我干你妈的,我干你妈的臭鸡巴……就在这时她身体一阵紧绷,嗤嗤几声,喷出了一大摊的阴精,接着就瘫在床上。 颜绮失神了一下就醒了过来,当下把被子一拉,背对着我蜷了起来。 我也钻进了被窝,从后头要揽着她,她用力一挣别碰我生气了?我讨厌你这样,可是我更讨厌自己这样可是我喜欢你这样我硬把她抱住,已经勃起的阴茎抵着她的股沟刚刚那样是你,平常那样也是你,我并不觉得你有在假装什幺。 颜绮挣了一挣,转了过身来,凝视着我: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被看穿是很难堪的?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以为,别的女人能让我花这种心思?颜绮瞪了我一眼,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我还没叫出来,她就凑上来把我的嘴唇封住了,她呼吸中还有刚刚残留的酒气,湿软的舌头侵略性的往我的口腔里钻。 我捧住她的脸颊,回应这湿吻的时候,她抬起了一条腿,握住了我的阴茎,下半身往前一凑,我的阴茎,便顺着已经很湿滑的阴道插入了半根。 接着我略为翻转,改把颜绮压在身下,阴茎便顺势直插到底。 她低低哼了一声,揽住了我的脖子,把乳房凑在我的胸口摩娑着。 这种姿势下,我没办法大幅的抽插,只能以膝盖为支点缓缓的小幅度进退。 颜绮凑过来,小口的咬啮着我的耳垂。 随着她鼻腔发出一阵阵的低吟,呼吸喷出来的暖气一股股的吹过我的耳轮,那种酸痒的感觉让人感到全身发麻。 在这种缠绵的气氛下,我也达到了今天的极限。 顾不上颜绮是否到了高潮,我一阵恍惚,把所剩不多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身体,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昏睡间,我隐隐约约感到冲洗完的颜绮回到了被窝,把她温暖的身体再次依靠在我的背上。 我迷迷煳煳的把她揽在我腰上的手握住,又陷入了熟睡。 我在作早餐时,颜绮也醒了,她睡眼惺忪的靠过来,不过身上那件衬衫,被当睡衣蹂躏了一整晚,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了,头髮因为没吹乾就睡了,也乱蓬蓬的,不过,看多了她衣冠楚楚的样子,现在倒反而有种邋遢的美感。 醒来啦?好香喔?在作什幺?赶快去梳洗吧,待会不就知道了?当我们一起享用甜咸蛋捲、薯块煎培根和橙汁的时候,收音机又放起了《haveyourselfalittlemerrychristmas》。 颜绮喝了一口橙汁,咂了咂嘴,又往高脚杯里加了些碳酸气泡水。 这时她已把那件满是精斑,皱不拉机的衬衫换了,改套一件我的t恤:看来,还要被ellafitzgerald轰炸好一阵子现在是圣诞清晨了,最多应景到今天吧?再说,我本来就很喜欢她的歌,应不应景,都喜欢听。 我知道啊,你求婚的时候,还挑了她和阿姆斯壮的《dancingcheektocheek》当背景音乐。 所以那样算是有好的影响,还是坏的影响?以结果论来说?颜绮笑了笑:歌是好的,从来不都是人的问题吗?她眼珠子转了转: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我耸了耸肩确实是如此我举起了杯子那幺,merryx’mas,myboss。 颜绮也举起了酒杯,嫣然一笑:merryx’mas,萧顺之副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