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ying》 萤(01) 2021年4月27日《一》一个人愿意付出努力,梦想是有变成理想的一天,而理想能否实现,便要看他付出的努力是否比别人多。 相比工作际遇,求学时期是较公平的竞赛,特别在日本,学生们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不论贫富,只要努力,也有机会进入自己憧憬的学府。 「可以了」经过多次的模拟练习,我确信自己有考进东京大学的条件。 模拟试获得A判定的理想成绩,更是为我打下强心针。 我心里清楚,按现在自己的程度,是有能力考入这所日本的顶尖学府。 我是长野岳,今年十八岁。 我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我而去,是母亲一手一脚养大我,我跟妈妈是相依为命。 我的家庭环境不算好,但我知道妈妈已经尽最大能力,给予我她能做到的,我对母亲是从没怨言。 考到最好大学,进入一流企业,给妈妈安好生活,是我从小的志愿。 但可惜,我这个志愿并没有能够成真的一天。 中学二年级的某个下午,我接到医院电话,说妈妈在任职的超市里突然晕到。 是蛛网膜下腔出血,在毫无预兆下,我的母亲永远离开了我。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我答应你一定会达成我的目标…考入东京大学…」十四岁便孑然一身,我没有怨天尤人,相反为了报答逝去的母亲,我更要加倍努力。 然而失去父母,我也不是孤伶伶一个,妈妈的弟弟、即是我的舅父对我照顾有加,自母亲过世后,他便一直负起亲人的责任照顾我,大家的关系比一般家庭要更亲近。 「小岳你一个人,不如搬过来和舅舅家一起住吧?」舅父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大个子,说话粗豪,性格也是不拘小节。 妈妈刚过世时他曾这样提议过,但因为我家是父亲的祖屋,加上充满着我和母亲的回忆,也便推辞了舅父的好意。 「谢谢舅舅,但我已经是中学生,可以照顾自己」日子一天天的过,终于来到我人生目标的时候,高中三年级,是作为高中生的最后一年,明年我便要升读大学。 没有名牌高中的头衔,没有上补习班的充裕,我凭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来到进入东京大学门前这一步。 「明年东大的初考日期是二月十三和十四号,第一阶段合格的话,二月二十五日要接受三天的第二次试验…」我纪录各种日程,自递交申请文件开始我已经有十足信心,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经济方面问题。 「这样说的话,我是要在东京逗留两星期,顺便打探宿舍等的事前准备」我仔细计划,但无论怎样算也算不下去。 作为一个全无收入、日常生活只依靠社会福利救济金支撑的贫困学生,我的积蓄少得可怜。 虽然学费可以申请政府贷款和奖学金,但旅费、住宿等本身已经是问题,加上在日本不景气的经济下,到了东京后能否立刻找到兼职亦是疑问。 「呼,找舅舅商量吧」舅父一向是我最可以信赖的男人,他在一间酒店当夜间服务员,晚上都不在家,乘着星期日学校假期,我下午到他家找他商量。 「东京大学,好!有志气,我家小岳终于有出头的一天了!」听到我的打算,舅父高兴地大力打在我肩膀,这是我俩沟通的方法。 我告诉了舅父自己的计划,接下来便是经济方面的问题。 「原来要这么多钱的吗?」舅父听我算了一遍,那略为头发稀疏的头壳上冒出汗水,抹了一下,带着为难的道:「小岳你也知道,舅舅的钱不多」舅父的经济状况我也略知一二,我明白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能力做到的,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个外甥,我摇摇头说:「我知道舅舅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不想添你麻烦,我希望自己可以解决,例如是向银行借贷?」「向银行借钱吗?之后还有学费贷款什么的一堆钱要费神,也不要令自己债台高筑,有没打算去做兼职?」「兼职我有想过,但现在不景气,一般时薪只有1100圆(日圆,下同),我每天去做也储不够这笔钱,加上接近入学试测验,我也要准备」我向舅父说出自己的难处,舅父自责般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都怪舅舅没用,四十岁了还在做服务员,连这一点小事也帮不了小岳」「没,舅舅你对我很好我是知道的,经常也拿鱼和菜来,已经帮我很多,我只是想找你商量有没什么好办法」舅父想了一想,脸上流露出为难表情,像是纠结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的道:「好吧,小岳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一定不可以跟我老婆说」「是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跟舅母说」「是真的不能说啊,不然你舅舅死定」「我发誓真的不会说!」「那好吧…」舅父心虚地向客厅望了几眼,确定舅母不在外面,才吞吞吐吐的说:「小岳你知道舅父是在酒店当服务员的嘛」我点点头,舅父再向张望一次,然后偷偷说:「其实我工作的地方不是酒店,是私人俱乐部」我是第一次听这个名称,感到有点新奇:「私人俱乐部?」「对,小岳你也知道什么是夜总会吧?俱乐部就是类似那些,不过是更高级一点」虽然从末踏足,但我这个年纪也不会对夜总会这名词一无所知,反正就是那些有女生陪伴,所谓的声色犬马场所吧。 这时我仍末知道舅父为何要这么神秘, 只关心自己的事情:「舅舅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原因?」舅父解释道:「就是你可以去那里做兼职,俱乐部很少外招员工,只有靠熟人介绍才可以进去,那里工资蛮不错,时薪2400日圆」「2400圆?那不是比外面的一倍有多?」我连眼也大了起来:「待遇这样好,要求条件会不会很高?」「做的都是一般服务员工作,要求条件不会很高,最重要是能守秘密」舅父告诉我,因为去那种俱乐部的都是有钱名流,甚至有政界人士,隐私是比什么都重要,万一事情被公开,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名誉扫地。 「我很能守秘密的」我听到2400这个数字已经什么也不理,脑里只有钞票。 「所有人入职前他们都要先签保密协议书,如果知道从哪个员工口中泄露什么,公司有权采取法律行动,不过我说嘛,在此以前恐怕已经被教训了」舅父作一个在严重的表情:「就是文春那些爆料杂志,也不敢碰他们」「有…有这么利害吗?」我也跟随冒一滴汗,舅父摇摇头说:「政治家要守住自己的地位,往往是比黑社会更可怕」「嗯,我知道…」看到舅父罕有地流露出认真表情,我的内心是有点害怕起来,但在金钱诱惑下,还是决定一试。 「小岳你真的要答应舅舅,在那里看到任何事都不能告诉舅母,不然她真的会跟我离婚,不,是会杀死我!」「我一定不会说」「那勾手指尾,是男人的约定」我有点无奈,伸出手尾勾在我这个年届四十的舅父指尾上。 结果虽然是诚惶诚恐,但为了我这个外甥,舅父还是冒这个险。 星期二的下午,他带了我到工作地方。 那是一间多功能型的大厦,有健身室和小型泳池,九楼是私人俱乐部,楼宇的外貌平实,里面却装修豪华、金碧辉煌。 「这便是…俱乐部…」我是首次踏足这种地方,对每项事物都感到新奇。 舅父把我带到人事部的办公室,那个经理姓田中,舅父说他们是同期入识的多年之 交。 「这个便是你的外甥吗?个子蛮高大,体能不错吧?」经理对我的态度也不差,我回答说:「我体能还好,在学校时是拳击部」「不错,虽然是做黒服,但夜店嘛,少不免有一些麻烦客人,体能太虚弱是应付不了」舅父跟我说由于夜店的服务员都是穿着黑色西装,行内称为黑服。 经理瞄了我一眼,转头跟舅父说:「我们这里从来不请二十岁以下的黑服,看是山下你,便破例一次,带他去签好入职文件便上班吧」「谢谢,谢谢老田。 有空我请你去喝酒」舅父百般感谢向田中道谢,我也是一同鞠躬。 呼,比想像中顺利,我松了一口气。 日本法例规定,必须十八岁以上方可从事晚上十点后的夜间工作。 但为避免麻烦,这类夜店行业内规是不会聘用学生。 经理跟舅父熟稔,才睁一眼闭一眼地没特别过问。 回到外面把入职文件签上名字和交好证件后,我正式成为临时员工,工作十分简单,就是负责各种杂务,例如是运送酒水,和在房间里听候客人的需要。 「俱乐部营业到凌晨,你是兼职,一星期上四天班,晚上七点到十二点」离开人事部后舅父跟我说,我周围逛了一遍,不明问道:「这里没什么不妥,为什么你说不能告诉舅母在这里上班」「既然小岳你决定了在这里上班,我便不仿告诉你。 男人去夜场你以为便真的喝酒聊天那么简单吗?男人风花雪月,无非是为了和女人上床吧?」我跟舅父无所不谈,但好歹是个处男,听到这种事是有点不自在,舅父继续说道:「但日本的夜总会啊,就是那么无聊,明明已经花了大钱,还要看能否泡到姑娘才可以跟她们有进一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所以我们老板参考了东南亚 各地夜总会的模式,只要客人付钱,俱乐部里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可以上」 「那不是光明正大的卖春了吗?」我瞪大双眼。 「对,在日本卖春是犯法的,一般夜总会走灰色地带,在场里不可以乱来, 客人和女孩子离开了便是他们的个人自由,与公司无关。 但这里嘛,来的都是有 头有面,想用最短时间满足了便离去,不多生枝节,所以十楼其实是有客房,客 人看中了女孩便可以带他们上去。 形式是男女间的个人交往,与俱乐部没有直接 关连」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对,日本本来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民族,那些柏青哥店不能赌博,但客人 拿赢得的奖品,又可以到旁边小店换钱,还不是同一道理」舅父解释道:「不 过这里仗着背后有政治家撑腰,便更有持无恐。 部份客人甚至连开房也觉麻烦, 在包厢房里便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 「就是挑中了合心意的姑娘,便即时在房里解决」舅父说得手舞足蹈,我 从末接触这种烟花之地,有种不可想像的吃惊:「你意思是他们在包厢房间里… 做那种事?」 「是啊,有些几个人来,在房里便乱交起来了,始终有很多人是喜欢在别人 面前操屄的」舅父耸耸肩道:「谁叫日本人那么好色」 「乱交…」我无法想像那些只在黄片上出现的情境竟然会是真的,呛着问 道:「那我们呢?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黑服否在外面回避?」 「这个也一半半,客人没叫我们出去,责任所在也不能离开,不过这真不吃 亏,这里的姑娘都是万中挑一,质素极高,即使没得干,可以看看真人表演也满 足了」 我头晕眼花,难怪舅父说千万不能被舅母知道,我想以他妻子的个性,是肯 定会跟舅父离婚。 「原来是个淫窟吗…」我心情变得颓丧,从末想过以日本最高学府为目标的 自己,会沦落到在这种下流地方工作。 「听见也很兴奋吧?」舅父兴致勃勃的说:「难得小岳你找到工作,我们去 洗浴店打一炮庆祝吧?俱乐部的美女舅舅玩不起,请外甥出一发还是可以的」 我没有话说,难怪舅父在这种工资不错的地方上班,也一点钱没剩下。 只是既然决定了,加上钱对我来说是很重要,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上班。 俱乐 部的面积很大,除了大厅,还有各种不同面积的VIP独立个室,方便那些希望保 障私隐的客人。 接着一天我正式上班,人生首次穿上西装,感觉十分不自然,还好因为个子 高大,穿上大人尺码的衣服也不会异相。 这个晚上我没有工作,只跟在其他黑服 后面,看看他们招呼人客的技巧,做的都是简单事情,重点是要态度好,眼前的 都是达官贵人,半些不能开罪。 「先生您好,要替您添酒嘛?」这样跟在后面跟了三天,终于正式派给我工 作。 我这个人说话不大灵光,但待人态度是有点自信,加上来的客人都以女孩子 为目的,对我们这种黑服根本不会多留意,只要不做出什么失礼事,基本上是相 当轻松。 不过说起来舅父说的不错,这里的女孩子质素都很高,平均来说有电视上偶 像级的相貌,其中几个特别漂亮的就更是和新垣结衣、桥本环奈相比也不会差多 少。 还好我虽然处于十八岁这个性欲旺盛的年纪,但因为心里以东大为目标,对 女生不是太感冒,加上不知道是否洁癖心理,总觉得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是 有点邪气。 那为了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吧? 「嗨,你是新来的吗?叫什么名字?」 两天下来,我开始受到女孩子们的注意,虽然穿上西装,但我的样子还很稚 嫩,遇上几个爱开玩笑的,更是反被调戏。 「你是学生吗?有没玩过女孩子?」 「奈奈你还用问,你看脸都红了,肯定是童贞啦」 男孩被调戏总没女孩难受,傻笑便能打发过去。 而且因为客人不少,挑选女 孩子的门槛又高,没有相当质素是不轻易进来。 在供不应求下,没怎看到她们有 争风呷醋的情况出现,反而嘻嘻闹闹的气氛融洽,和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针锋相 对、你死我亡的女人间争执有点不一样,那些都是为了吸引观众眼球的创作情节。 这样无惊无险地做了几天,我逐渐习惯,还没有遇上舅父说的乱交场面,甚 至在场里做爱也没有看过。 大多只是唱歌作乐,抱着女孩子吃吃豆腐,我这个舅 父,什么事都说得夸张。 日本人是好色,也没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好死不死,刚庆幸没有尴尬事 的当晚就遇上了。 那天来了一个有点名气的棒球员,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怀里的女孩子不放现场就做了。 我送酒进来时刚好撞过正着,女孩光着屁股在他的胯下摇曳,看得我面红耳热,下体也即时勃起,急急忙忙地退出房间。 后来和舅父说起,他还笑说我不懂看戏,换他一定欣赏到完场才离去。 看到别人做爱的感觉是很奇怪,对生于网络时代、没怎经历过在电影院一大群人看色情影片的我来说,看黄片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更无法想像在别人面前做爱。 经历过那天的事,我更确定纵然外表怎样漂亮、也不会对这里任何一位女生有心动的想法,毕竟大家的价值观,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当然,我亦不认为这里任何一个拥有如此美貌的女孩子,会看上我这个黄毛小子。 遇上萤,是我正式成为员工一星期后的事。 我记得当日是有种万众瞩目的势头,才刚上班,已经听到一众黑服谈论著她。 「听说今天来的新人,是千年一遇的美人儿」现今的传媒总爱在别人头上扣帽子,千年一遇,还不是两只眼一个鼻一个嘴巴,只不过是整体配搭理想一点吧。 「这个就是他们说的新人吗?」当日我没有被派到萤的房间,首天上班,她接待的是一个年纪相当老迈的过气政客,他们没有上客房,只聊天喝酒便一个晚上。 听说这是经理的刻意安排,以免在第一天便吓怕这个新来的小姑娘。 第二天大家还在谈论萤,第三天便没怎提及了。 如何叫人惊艳的女孩子,那种「惊」也只是一刹那,习惯了便没太大分别,何况这里本来就美女不少。 初次和萤交谈是在第四天,当天我也不是在她房间待命,只是把客人点的酒拿进去。 萤接过酒瓶,温柔地说了一声谢谢,便自行替客人倒酒。 那是我首次近距离看到这位姑娘,是长得很漂亮,脸上的姿粉也没其他女孩庸俗,有一种清新的透明感。 但说千年一遇肯定是太夸张了,在学校里应该是校花甚至班花级吧。 接着一天我终于被派到和萤同房,她刚进来时好像认出我是昨天拿酒那个黑服,向我微笑点头。 当晚她们接待的是一个团体 ,合共有八名男子,加上八位陪酒女孩,房间里便有十六个人了。 我和另外两个黑服忙过不可开交,倒酒、换烟灰缸、抹桌、拿食物、换冰桶,连空调口送风不畅顺也要去管,不断重覆做着相同动作,完全没有留意其他人的心情。 只是每一次把热毛巾递给萤,她总会放下手上东西微笑道谢,令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觉就像班上的女同学。 从外表看来她的年龄不会比我大很多,也许是只相差一、两岁。 日本的法例规定风俗店营业时间到晚上零时,但会遵守法律的夜店不多,这种在政界保护伞下生存的便更是从不理会。 这天那团体到了凌晨三点才离去,虽然加班是有金钱上的收益,但我还是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黑服永远是最迟离开房间的人,客人散了女孩走了,我们还要收拾。 我很难明白日本人中很多明明不能喝的却喜欢喝,结果吐到满地污蔑要别人清理,完全是不自量力。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半夜四点,我累得要死,到更衣室换过衣服,来到停车场取回自己的自行车。 我家离这里不远,路上不多车时十五分钟便可到达,我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班。 可是在踏着自行车、经过巴士亭时我发觉一位女孩坐在石椅上,这种街上空荡荡的时间,即使距离很远也不难看到别人身影。 我停下脚踏定神一看,是穿上夹克外套和百折短裙、脚下一对中筒靴、头上戴着冷帽的萤。 她垂下头来,但那一把带着深棕色的头发仍是很好认,当然还有那白得好比雪花的白晢肌肤。 我把自行车驶过去,察觉到有人停在面前萤抬起了头。 京都十一月的午夜很冷,凛冽的寒风把她鼻头都染成了微微的粉红色。 萤看到是我表情有点惊奇,我从自行车下来,带着奇怪的问道:「你还在这里?公司没派车送你回家吗?」女孩对夜店来说是一种财产,俱乐部每天打烊后都会有专人送她们们回家。 萤一贯的柔柔微笑,摇摇头道:「我习惯了乘公车回家」「习惯?你才没来上班几天吧」我望望巴士亭的时间表,再看看手提电话上的时钟,跟女孩说:「早班车五点四十分开出,现在四点二十分,你打算在这里等一小时吗?」「没事,我坐一下可以」萤微笑道,我呼一口寒气,再望望漆黑一片的马路,如何没可能放一个女孩子在此,于是好意问道:「你家远吗?不如我送你回 去?」「我住在七条,不过我在这里等好了,不用麻烦你」「不麻烦,骑自行车的话半小时便到,真的不用我送你?今天很累了吧?」「真的不用了,谢谢」萤有礼的点头,我不想强人所难,只好骑上自行车独个离去:「好吧,既然这样你自己小心」「嗯,谢谢你」我踩动车轮,走了一段不远的路,看到一间通宵营业的便利店,想起什么的停下车来。 看到我拆返,萤脸上有点讶异,我向她递上一个暖包:「敷一下吧,你鼻头都红了」「谢、谢谢」「呼,今晚有点冷,早上明明还很和暖」我从自行车跳下来,坐在萤旁边的石椅上,女孩把暖包放在红扑扑的脸上敷了一下,回答说:「我出门前看过天气预告,好像是六度」3j3j3j.#chao#<ref="https://app.iiiiii.pw/up.html" target="_blank">https://app.iiiiii.pw/up.html</a>#lian##jie#「六度吗?看来距离下雪还有一段日子。 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吧?」「嗯?你怎么知道?」「就是七条,你刚才念『Shichijo』,如果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大多会念『Nanajo』」萤脸上一红的说:「你即是说我念错了?」「不不不,你没有错,路标也是『Shichijo』,只是我们习惯了,一些明明不正确的事当大家习惯,便变成正确了」我摇着手道。 「原来如此,我是从埼玉来的」「埼玉?是关东?」「对的」「和家人一起来吗?」「没有,我一个人」我好奇问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跑来京都上班?」萤愣了愣,微笑答道:「我想没几个女孩子,会在出身地干这种工作吧?」我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赔不是:「喔,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恶意」萤笑说:「没事,我也不是那种意思」我尴尬了好一阵子,伸手掌往嘴巴呼一口气,化成白色的烟飘散开去。 「对了,我叫萤。 请多多指教」静谧的时间,女孩突然自我介绍,我顺口溜道:「我知道,你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大家都在谈论你了」「哦,是说我坏话?」「哪里,说你是千年一遇的美女」「也太夸张了吧」萤谦虚地以手掩着脸庞两侧,我同意点头:「对,我也觉得是太夸张了」喔,又说错话了。 我不好意思地望向女孩,她眯起眼睛,用一种叫人汗颜的表情望着我。 「好啦,是心底话了,我不怪你」「对不起,我这个人…不大懂说话」「我知道,看得出来」萤一副捉弄完别人后的表情,把手上的暖包抛了两抛,再双手握起敷在鼻头上。 我知道说话不是自己的强项,读死书的人往往是沟通障碍这种说法是真的。 于是不敢再说什么,隔了好一会儿,萤以一种揶揄的语气道:「原来京都人在别人自我介绍后,是不会也来回礼」「喔,对不起,我叫岳,是长野岳。 请多多指教」「长野岳…是真名吗?」「当然是真名,会有人用伪名的吗?」 「萤不是我的真名」「是那样吗?那你的真名是?」「就是不想别人知道真名,才用伪名」「也是,那是不是用艺名来形容会适合一点?」「随便,替客人提供娱乐的,也算是艺人的一种吧」喔,很明显,我是开罪了这个女孩子。 接下来我一句她一句,直至远处的阳光逐渐升起,启动都市一天的公车亦如预定时间到站。 萤从石椅上站起来,向我挥手说:「车来了,我先回去,你还要上学吧?」「你怎知道我是学生?」我被发现心里一惊。 萤指着我挂在自行车上的名牌说:「牌子上有学校名称,给发现会赶出校的,长野同学」「知道了,以后会小心,你回家也小心」被视作小孩,我满不是味儿,萤笑容甜美的点头:「嗯,拜拜」直到公车消失在视线,我仍是目送着那灰色的烟尘。 千年一遇的美女吗?我觉得像班上的女同学。 公车离去后,我双手擦一下手掌,再次骑上自行车,回到家里是六点多,本想小睡一会,但以现在的 精神状态只怕一睡不起,于是随便洗了一个澡,换过校服便抖擞精神地上学去。 「呵欠,很累,终于可以睡过饱」好容易挨到下课铃声响起,我带着倦意回到家里,打算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是舅父。 「是小岳吗?今天可不可以来上班?」「今天?星期二是休日啊?」我是兼职,每星期上一、三、五、六这几天客人比较多的日子,舅父带着求救的语气说:「昨天和你一起的本间和藤冈都说身体不适请假,现在的小伙子偶尔晚一点便受不了。 今天刚好有三个团体预约,晚上肯定不够人用」「这样吗?好吧,那我回来」本间和藤冈是月薪制的正式员工,在休假也有工资的情况下,保障自己权益是没话说。 我答应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上班。 这天我也是被派到萤的房间,星期二不是旺日,上班的女孩子也不多,忽然来了三个团体便变成僧多粥少,结果包括萤在内的三位女孩要应付五个客人,这边喝完酒那边又要干杯,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辛苦。 只是这样冷眼旁观,我发觉萤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是有一种独特气质。 这天她把头发束起,两旁耳际边沿任意垂下小束发丝,身上穿着一套镶有小珠片的黄色长裙,露出一双雪藕般的白滑臂膀,感觉就好像…对了,是小时候迪士尼动画片的公主。 不错,就是那种感觉,幻想一下公主们陪酒,便大慨可以描绘出现场的画面了。 这天来的是电视台高层,说的都是艺人们的奇怪秘密。 陪酒女某程度上是交谈能手,无论对方说什么也总是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有些更能溶入话题,交际技巧极高,如果换了我这种沟通障碍,只怪没半天已经惹怒对方,向公司投诉了。 还好虽然来的人多,也没像昨天通宵达旦,十二点没有他们便结帐离去,我松一口气,今天终于不用加班。 把房间清理干净,看一看表,十二点半没有,可以睡觉好的。 全职的正式员工必须要等待全部客人离去才可以下班,我时间制的,当天负责的房间在营业时间内结帐便可以准时下班,是没有正式员工的福利,但也有其好处。 「那女孩不会又在等公车吧?」我取过自行车后到巴士亭一看,空无一人。 当然了,这个时间还有火车,回七条的话应该是乘火车会方便一点。 我骑上自行车打算离去,却在便利商店前看到一个女孩蹲在门外,仍是那很好认的深棕色的头发。 我驶过去看看,只见萤以小便姿势蹲着,仪态不是很好,整个人呆头呆脑,似乎有点酒醉。 我上前问道:「你没事嘛?喝醉了吗?」萤抬起头来,满脸红晕,一开口一阵酒气喷出来,活像核子大怪兽。 「我好像有点醉,头也痛,想买蜂蜜水」「蜂蜜水吗?我替你买吧」蜂蜜水有助解酒,我进去便利店给她买了两瓶,出来时萤递给我一张1000圆:「钱」我把蜂蜜水交到她手上:「这一点东西便算了吧,是暖的。 你先喝一口」「钱」萤继续摇着手上的纸币。 「都说不用了」「钱。 我还没付钱」醉了,肯定是醉了。 「没有,钱你刚才已经付过了」我随便打发过去。 萤傻呼呼地伸出另一只手来:「是吗?那你找零钱给我没有?快找我钱!」喔,看来应该没醉。 我把萤扶到便利店旁近的巴士亭,坐在石椅上,替她打开瓶盖喂她喝了一口,女孩顿时发出一声畅快的气息:「还是蜂蜜水味道比较好」「当然了,我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还卖那么贵」我表示同意。 萤接连喝了好几口,暖洋洋的蜂蜜水下肚,似乎回复了一点精神。 她望向我手上的另一瓶,奇怪问道:「你怎么不喝?」「我怕一瓶不够,这瓶也是买给你的」「我一个人喝不了两瓶啦,会尿出来的」好吧,终于证实了千年美女也要撒尿。 我无所事事地扭开另一瓶倒进口里,萤带着紧张的问我:「味道好吗?」「味道?好…好啊」我抹一抹溢出嘴角的蜂蜜水,萤双手拍掌,喜欢的说:「有品味!我都说这牌子的蜂蜜水味道最好,我的朋友总说太甜」「你是甜食控吗?」「是啊!你怎知道?」「那…这蜂蜜水…的确是太甜…」「哼,原来还是不懂欣赏的吗?没意思!」萤作责怪的表情:「明明第一句逗得人家欢喜,总要加另上一句,跟你说话真的很没趣」「我是比较老实嘛」我陪笑说。 「呀呀,不过喝了蜂蜜水好多了,刚才还以为会死在路上,我要谢谢你」萤伸一个夸张的懒腰。 我不好意思的搔着头说:「别客气,只是蜂蜜水」萤表情认真的道:「什么只是蜂蜜水?是味道很好的蜂蜜水!」「味道是很好,但如果没那么甜,我想会更…」萤以一种「再说下去便杀死你」的凶狠表情盯着我。 我转换话题,指着火车站的入口说:「你待会是乘火车回去吧?」「嗯」萤点一点头,我好奇问道:「公司有车,怎么不叫他们送你?」萤没有隐瞒,一边喝着蜂蜜水说:「我一个人在京都,不想给其他人知道我住在哪里」我不明问道:「不想给其他人知道你住在哪里?但你入职时不要申报地址吗?」萤伸伸舌头:「地址是假的」「是这样吗?」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好多问,把手上蜂蜜水喝完,从石椅上站起说:「那喝完便走吧,快尾班车了」萤像个小孩子嘟起嘴巴道:「我今天脚很软,不想乘火车,从这里去七条要转两次车」「那我替你找计程车好吗?」萤泪眼汪汪,一副苦情片中女主角的表情:「你今天不问要不要送我回去吗?昨天明明很绅士的」「但你不是说,不想别人知道你住在哪里吗?」我对女孩的任性感到无奈。 萤机灵的道:「你把我送到七条车站,我自己走路回去不就可以了?」我闷哼一声,没这千年女王的办法。 骑上我的自行车,萤显得有点雀跃,两只小腿像是跳舞般向外撑出。 「很久没有骑自行车了,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你样子这么年轻,没毕业多久吧?」「我看来很年轻吗?你猜我几岁」「十八?」「错!」「十九?」「错!」我不浪费时间逐个试,一口气说出五个答案:「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错、错、错、错、错!」「你不会有二十五岁吧?看上去像个高中生」「既然猜不到便揭晓,是二十一零四个月岁」「四个月也算进去,我有什么可能猜中?」我头一晕,抗议说:「而且即使是,也是二十一岁零四个月吧?」「哦,原来京都人是这样念的吗?」「是全日本的人,都是这样念好不好?」把萤送到七条站,她精神焕发地跌下自行车,酒醉已经完全散去:「这样吹了一会风,人也清醒多了,谢谢你唷,小师哥」「别客气,千年美女」「拜拜啦,别跟踪我唷!」「不会做这种事啦,我有那么像跟踪狂吗?」「嗯,是有点像…不过应该没有胆量」「谢谢赞赏」不知怎的,和这个女孩即使是不善与别人沟通的我,也多了很多废话。 接着一天我没有被派到萤的房间,可在走廊遇上,她拉着我在耳边说:「今晚也坐你的顺风车,下班在便利店等」「顺风车?其实我家和你家是相反方向…」话没给我说完,萤已经一副「那你送还是不送?」的质问表情。 我没法子,下班后到便利店时,萤在里面翻着美容杂志。 说实话送她回家没问题,最惨是途中路过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女孩竟然说要吃草莓芭菲。 「这种时间吃芭菲?你很想变小胖妹?」萤满有自信地拍拍自己平滑的小腹:「我还有很余裕呢!」甜食控的欲望是控制不了我早有听闻,说不过她只有一起进去。 小妮子不客气地点了一份雪山草莓芭菲,份量之大,叫我不相信一个女孩子怎么吃得完。 「你真的吃得下吗?」「可以唷,两个也没问题」「佩服…」萤用银色的匙羹舀了一口芭菲,不经意的说:「对了,我拜托经理安排,以后由你看我的房间」「为什么这样做?」「大家下班的时间差不多,你才可以天天送我回家」「原来是这样吗…」我有点莫名其妙,萤抬起头质问道:「怎样?不满意吗?很不想看到我?」「没有,工作嘛,服务谁也一样」「还是看到我和其他男人喝酒,觉得妒忌了吗?」萤扬着眉毛问道:「你是喜欢了我吧?」我脸上一阵炽热,连忙呛着说:「哪、哪里有这样的事!」「还不认吗?从第一眼,我已经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不然怎会送我回家,还请我吃芭菲」「都说没这种事,而且这一餐 也没说是我请客吧?」我不服气道。 「我告诉你,别喜欢我,不然会很惨的」萤摇着匙羹道:「因为你不会找到比我漂亮的女孩」「很有自信呢」我没好气道。 「不是吗?我不漂亮吗?千年一遇耶」「都说那是太夸张了」「呵,不认便算了,我知道高中生都很倔强」萤把杯子里最后的一枚草莓放进口,我不想跟她在此争论,转到另一个令我一直费解的问题上:「好吧,我承认你的确是美女,我反而奇怪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怎么找你的客人都只是喝酒」萤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接上去道:「你意思是,他们都只找我喝酒,而没有其他?」我不好意思地点头,萤若无其事的说道:「他们有唷」我感到意外,续问道:「但全都被你拒绝了?」萤轻描淡写的说:「没有啊,对有那种要求的客人,我全部都有对他们服务」「你有?怎么我从来没看过你们…上客房?」认识了一星期,我是从来没见过萤和男人出台。 她解释道:「只是刚好吧,你是兼职的,七时才上班。 晚上来的客人是工作应酬的多,一般很少上房,要做爱的是下午或傍晚来。 加上我不会陪过夜,所以想找我上床便要早点来」「原来是这样吗?」我轻叹一声。 萤以匙羹搅拌着芭菲杯里经已溶化的雪糕,淡淡然说:「怎样?很失望吗?以为我是那种只陪酒不陪睡的女孩?」「没,我没有这样想」我知道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连忙否认。 「你有,你的表情骗不了人」「对不起…」「没关系,既然做这种工作,就得接受别人目光」「都说我不是这种意思,对不起,你别生气」「我生气了!」萤盯着我吃了一半停下来的巧克力芭菲:「除非你把你的一份也给我」萤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有点失望,感觉像她这种叫人清新脱俗的女孩子,原来也是干着同样勾当。 但说实话我自觉没有喜欢她,只纯粹是对现实的世界感到失望。 接下来的时间我俩没有说话,萤鼓起脸不发一言。 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很正常,换了我是女孩子,大慨也会觉得被羞辱了。 而接着一天,我也没有如萤所说,被派到她的房间。 『她不会再找我了吧…』我有这种想法。 可是当晚上下班后,我却发觉萤在那天遇到她的便利店门口,她身穿便服,手上拿着一瓶蜂蜜水,看到我,一脸怨怼。 「原来你今天没上班吗?」我停下自行车,她走过来,盯紧我道:「昨天回家后愈想愈气,气了一个晚上,今天没心情上班,所以请病假了!」「真的有那么生气吗?我都已经道歉了…」我喃喃自语,萤指着我说:「我就最讨厌你这种男生,随随便便就幻想别人是怎样,当知道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样时又一脸失望,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害了你的事情!」「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一厢情愿,是我不对,你便原谅我,别生气好吗?」「想我原谅你吗?很难呢」萤气仍末下的提出条件道:「除非明天带我去玩!」说着把手上的瓶子递过来,我接过后很自然地喝了一口,萤盯着我问道:「会太甜吗!?」这一声带着气势的明显不是询问,是质问,我为保性命,本能地摇头:「没太甜,是刚好…刚刚好…」我当然知道萤提出的不是约会,一个不熟悉京都的埼玉女孩人生路不熟,找一个导游,是很合理的事。 第一次和女孩子出游,我不知道预算多少,只好把大部份财产都带出去,只是吃的喝的应该足够,拜托别要买什么名贵东西作补偿。 我们相约接着一天上午十点在七条站等,看到萤是眼前一亮,这天她戴了一顶十分抢眼的蓝色鸭舌帽,身上穿着净色修身上衣配搭卡其色针织外套,散发着一种挡不住的春青气息;下身是深棕色的伞摆短裙和运动鞋,两只白葱般的小腿夹在中间,显得份外雪白。 不施脂粉的脸蛋没有平日在俱乐部时那种艳丽,却洋溢着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对我这种年纪的男生来说,这种打扮无疑是吸引得多。 「怎样?我不化妆的样子吓着了你吗?」萤撇一撇嘴,就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也可爱到不得了。 「还好,我觉得你这样更好看」萤得意洋洋地以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当然,我就知道你这种小男生喜欢清纯型,怎样?我像不像处女?」我不知道怎样回答,生怕又会触碰到女孩的弦线,萤伸一伸舌,作个鬼 脸说:「早不是处女啦,傻瓜」接着问道:「你今天带我去什么地方观光?」「哦…我准备了一些行程,你看看合不合心意」我打开手提电话上的地图,七条站是一个相当方便的车站,到几个京都较为有名的观光点也不用多少时间。 萤连看也不看,一副全部交给我的态度:「你决定吧,反正本小姐不满意,你便知味道」责任重大,我是一步一惊心,不过走访了两个景点,我发觉萤并没想像中难缠,相反算是平易近人,去到哪一个地方也不说闷,总可以找到一番乐趣。 「这里就是千本鸟居了啊,我在电视上看过,来,我们一起走完它!」稻荷山全高233公尺,山路算是很好走,我和萤一面数着鸟居的数目,一面向山顶登上,沿路看到有神社便参拜,有风景便欣赏。 看到狐狸绘马,萤更亲手在上面绘制图画,这女孩的画原来十分不错。 「很漂亮,原来小萤你画画这样好,可以去当画家了」我赞赏不己,女孩亦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很不错吧?日后不卖春,可以去卖画」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样活泼的萤,相比在俱乐部时的文静,简直是另一个人。 玩了半天到傍晚,我打算去一间好一点的餐厅,她却坚持去最便宜的松屋吃牛肉饭。 「关东没有松屋的吗?」「有,我要看看他们的品质管理是不是全国一致」松屋是自助购票形式,我把萤的一份也买了,她给我钱,我不肯接受:「我是穷学生,但几百圆的饭,也留一点面子给我好吗?」萤故意捉弄我的说:「男生请客,即是定性为约会了哦。 你以后认识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她初次约会,是跟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我呆头呆脑按下饭券道:「那初次约会是位美女,也没遗憾了吧」「呵呵,长野同学说话方面有进步了呢」饭后从店里出来,我发觉萤是牵起我手,心不禁碰碰地跳起来,女孩笑笑说:「当男人的临时女友,我可是很有经验的」临时女友吗?谁也知道今天的约会不是真的,我不会喜欢俱乐部的女孩子,而这种漂亮女孩更不会看上我,这是从一开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晚上我们没有再去其他景点,只是沿着附近的商店街闲逛,到了八点左右,萤跟我说走了一天她累了,想回家休息。 「好吧,我送你去车站」我们没有乘公车,慢步行到车站,经过一间便利店时我突然想起什么,溜进去买了两只冰棒给萤挑:「一整天没甜吃,你是很心痒了吧?巧克力和草莓,你要哪一种味道?」「哈,长野同学变细心了呢,我还是要草莓」萤娇笑地接过,撕开包装袋边走边吃,呼,冬天在街头吃冰棒,还真是有意思。 「很冷,嘴都僵了…」我吃一口牙关打颤,倒不愧为甜食控,萤吃得津津有味。 看着冰棒在那香弹粉嫩的朱唇吞吐,我顿觉身体发热起来。 『连吃冰棒都这样性感…』我被萤的美态吸引,女孩发觉我在欣赏自己,扬起眉毛质问道:「样子这样猥琐,在幻想我吃其他棒时的样子吗?」「没有!哪里会这样想!」我慌张否认,萤骄傲的道:「你想想便好,我是出来卖的,不给我钱休想上我」「都说没有这样想!」我继续否认,萤右手拿起吃掉一半的冰棒,刻意整支纳入口中再慢慢吐出,诱人至极。 我吞一口唾液,萤得意洋洋的道:「还说没有,看你都硬了,呵呵」我惭愧地向下一望,果然是撑起了半个帐幕,高中生,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勃起。 「很想上我吧?员工优惠价,给我三万,跟你做两次」萤竖起三根手指。 「我…我没钱…」「没钱便拉倒,回家自慰吧!」来到七条站,萤刚好把冰棒吃完,她把手上的木棒递给我,吃吃笑说:「这里有我的口水,你自慰时拿着舔,射精时要叫我的名字」「我没这么变态吧…」我无奈接过,不肯定会否按女孩的说话做。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2) 2021年4月30日「欢迎欢迎!吉田先生,很久没看到你了,这边请…」接着一天晚上我如常上班,这天没有如萤所说被分派到她的房间。 星期一是一周工作的开始,来的客人也大多比较斯文,工作不算太忙碌。 大慨十一点左右,我把冰桶拿出去替换时在走廊遇上身穿舞衣的萤,她步履急速,像是跑步的直奔向我。 「十五分钟后,去停车场等我」我呛着说:「十五分钟后?我还没下班?」萤生气道:「那你去不去?」说完此话,她便没理我继续向前跑,我摸不着头脑,但在不敢违抗下还是乖乖照做。 「藤冈,我肚子痛,要上个大号,你替我顶一下」我向同僚交待一下,便跑到停车场去,等了几分钟,连衣服也没换的萤急步赶来,她带着催促我的语气道:「送我回家,立刻!」「送你回家?我还没下班?」「那你送还是不送?」「不如我送你去车站吧,这个时间还有火车」萤指一指身上的衣服,生气嚷道:「我穿着这种衣服乘火车,你想全部人都知道我是陪酒女吗?」「但从这里去七条要半小时以上,我立刻拆返也超过十二点,万一期间客人结帐的话便穿帮,不如我先把妳安置去我家,待下班后再送你回去好吗?」我人急智生的提议道。 「你傻啊!很想被家人知道你一个学生在这种地方上班么?」「我家里没其他人」「你一个人住?」「是」「那好吧,这是我贮物柜锁匙,你下班时替我把衣服也拿来」「嗯」决定了以后我俩一起骑上自行车,我以自己的最快速度把萤载到家里,安顿好她后立刻便拆返俱乐部。 幸运的是客人还没结帐,我跟同僚说身体不适在厕所蹲了一会,他亦没多问什么。 下班后我依萤所说,到她贮物柜把便服和小手袋放进胶袋里,因为黑服要负责打扫,女孩子的贮物房我们是经常进入,没人怀疑什么。 办好一切后我骑自行车回去,萤正在我的家里看电视。 「嗨」她看到我抛出一个花俏飞吻,我带点抱怨说:「为什么急着要跑了?」萤把整个身子躺向墙壁,说来有气的道:「别说了,今天那个客人烦死,说了几遍不陪夜,他总说要,我一气之下便放他鸽子」「放他鸽子?你不怕他向经理投诉?」萤有持无恐的说:「投诉不就投诉,你认为对俱乐部来说我重要,还是那一个半个客人重要?」那的确在权衡轻重下,俱乐部是如何不会动萤这张红牌,大抵是向客人赔罪了事。 我从铁罐子里拿出饼干,边吃边问:「这样说你不要生气,其实你为什么不陪夜?这样赚更多吧?」「那些男人啊,你以为会给你睡,陪夜就等于整晚做,之后休息两天也补不回,才不划算!」萤哼着道:「还有刚才那客人是什么森田道场的头目,练空手道的。 不但身材粗壮,手脚都是毛,这种人鸡巴很大,性欲很强的,给他玩一晚,我一星期都不用上班了」「原来是这样吗…」听到女孩说鸡巴,我脸颊发热,稍稍低下头来,接着又问道:「对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没有啊,昨天玩一天,是一笔勾销了,本小姐说到做到」「但那天你说…以后我看你的房间…」「哦,这件事嘛,我今天跟经理取消了」萤笑道:「我知道你是爱上我了,这样看着我跟其他男人玩会很妒忌,便不为难你了」「有这么肯定吗?」我有少许不满,萤把我手上的半块饼干拿去,放在自己口中问道:「你一个人住这里吗?你父母呢?」「他们过身了…」「是这样吗?」萤作一个抱歉表情,接着道:「高中生,一个人不容易过吧?」「还好,都习惯了」萤到四处看了一下,像是审视什么的说:「屋是有点破旧,不过还不错啦,有没热水炉?」「有」萤回头跟我道:「那决定了,我便搬来这里住吧!」「你搬来这里住?」我呆住当场,不明白女孩的意思。 「不好吗?和美女同居,是蓬荜生辉耶,其他人求也求不到了」萤骄傲的说。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是很认真的啦,我现在住那里是出租公寓,环境不是很好,我一个女孩子住蛮危险的。 而且你这里近俱乐部,乘计程车不用800圆,上下班也比较方便」萤得意洋洋的道:「这样我可以省下房租,而你又有美女陪伴,是一石二 鸟」「但…」萤以凶狠的眼神盯着我说:「怎么样?不欢迎吗?」我搔着头答道:「没有不欢迎,只是有点奇怪,如果你一定要的话,可以睡我妈妈的房间」萤双手合十,向母亲的房间作一个鞠躬动作:「就这样决定了,伯母请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你的不屑儿子」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也很难逆这个女孩的意思。 接着萤从我拿来的小手袋中拿出锁匙说:「这是我家锁匙,明天星期二你是休假,替我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过来」「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怎把你家的东西搬过来?」「会给你地址,我家东西不多,柜子和电视都是房东的,你找台赤帽(日本的轻货车公司)便可以了」我更是无言,这个千年美女,真的很会指使别人啊。 萤再到我家浴室看一遍,摇着指头说:「还有浴室也要安装门锁,你知道高中生的性欲,有时连本人也很难控制」「知道…」「对了,我没带睡衣来!」「你可以穿我妈的衣服,她身材跟你差不多」「呵,你妈身材蛮好呢」「我指的身材…是身高…」就是这样,萤便莫名其妙地搬到我的家里去。 次日放学后,我依她给我的地址来到她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所小型公寓,稍稍破旧的墙身显示有一段不短的历 史,和我家相比,应该相差不了多少年。 「她之前就是住在这里吗…」我开门进去,里面的布置很简单,只有最低限度的家具,显示这里只是萤一个暂住的落脚点,并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呼,可以了」我弄了一会便把东西都收拾好。 意外地萤连衣服也不多,我还以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定有很多衣服和鞋子。 召一台赤帽把东西都搬到家里去,安顿好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我趁有点时间煮了一顿饭,没到十二点,萤便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萤笑笑说:「今天运气好,才没十一点客人已经结帐,我们可以早走…咦,好香,你在煮饭吗?」「嗯,你吃吗?」「吃啊,肚子都饿了,煮什么菜?」「没,就只是超市的炖牛肉」「炖牛肉我喜欢,快给我盛饭!」「哦…哦…」萤一脸欢喜的坐到木桌前,我把碗筷放好,大家说了「我不客气了」便一起开动。 「味道很好,原来长野同学的厨艺不错呢」「都说是超市的炖牛肉,谁煮都一样」我不好意思道:「还有…以后可否不要叫我长野同学,我感觉有点难为情」「哦,那应该怎样叫你?」「叫我小岳吧?」「小岳?是只有上过床的关系,才会这样称呼的吧?」「不是吧?我班上的同学都是这样叫我」「那好啦,你也叫我小萤好了,但先声明,不给我钱,是不会跟你上床」「我知道,其实不用强调那么多次」「孤男寡女住一间屋,你会有某种期待吧?」「没、没有啦!」「啧,明明便很想」萤作一个调侃我的表情,然后从我替她搬来的行李中拿出内衣质问道:「替我收拾衣服的时候,有把内裤放在鼻头吧?」「我不会做这种事!」「真的哦,但一定有偷看胸罩的尺寸吧?」萤把那海军蓝的胸罩架在自己的胸脯上。 「也没有!」「有这么正直吗?那现在有没勃起?」「这个嘛⋯有一点点…」我弱弱的承认。 「嘻嘻,就知道你是爱上我」萤满意地把一片牛肉放进口,还作一个舔舌的表情。 那正如萤所说,一个高中生的家里来了位美女,说没遐想是骗人的。 特别是当她洗澡后从浴室出来时,露出两条雪白长腿和睡衣上的高耸胸脯,那吸引力还真是非一般强大。 「我漂亮吗?」萤身上冒着沐浴完毕后的热气,像极一位仙女。 她故意在我面前转一圈,我看得痴了,呆呆答道:「漂亮…」「兴奋吗?」「兴奋…」「嘻,兴奋的话你自慰便好,在妈妈床上搞女孩子,会遭天谴的」「知道…」连妈妈也拿出来,我是想犯规也不行了。 不过萤说得不错,即使什么也没有,我还是没有胆量。 一宿无话,接着一天我起床时萤已经在外面做早操,我好奇问道:「你这么早起?」「习惯了啊,早起对美容很重 要,天生漂亮,也要后天保养。 做这种工作都 晚睡,我宁可中午时午睡一会,早上也要早起床」 「原来是这样吗?」我对美女的一套修身之道感到佩服,接着把妈妈留下的 锁匙放在桌子:「这是家里锁匙」 「谢谢,对了,你不做早饭的吗?」 「我一个人住没做早饭,都是在便利店买50圆的馒头吃」 萤不可思议的叉起腰肢教训道:「就一个馒头?早饭是很重要的啊!你们这 些京都人怎可以这样过份?」 喔,这算是地方歧视吗? 我没有办法,只有从冰箱把鸡蛋和剩下的白饭弄了个蛋炒饭。 吃饭期间萤喋 喋不休的埋怨,令身为独生子的我终于体会到有啰唆大姐的感觉。 「连味噌汤也没有,还说京都保留着日本传统文化,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也太啰唆了吧…」 可这时候萤突然转个话题:「结果昨天你没有偷袭我呢」 我几乎给炒饭噎死:「怎么这样说了?」 「就是和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住同一间屋,你却可以忍得住,这不是很不合 理的一件事吗?明明经常勃起的」 「你很想别人偷袭你吗?」我有点无言,萤摇着手上的筷子道:「当然不是, 只是感到很莫名其妙了吧」 「感到莫名其妙的应该是我」 不跟女孩胡诌,我吃完早饭便去上学。 下课回家,萤已经去了上班,我趁着 有一点时间把学校作业做完,换过衣服也到俱乐部上班。 我本以为这会是平淡的一天,没想到却发生一件吓一跳的事情。 大约十点左 右吧,在我往水吧把生果盘拿去房间的时候,和我相熟的本间走过来跟我说: 「千年美女今次饱了」 「千年…你说小萤?她什么事了?」 本间点头道:「前天她不是放了客人鸽子,那个人今天来找晦气,把她带了 出去」 「把她带了出去…」我心一惊,忆起萤的说话。 『那客人听说是什么森田道场的头目。 』 森田道场! 「小岳你怎么了?脸色都变青了?」本间见我整个人呆住问道,我颤着嘴 说:「森田道场…小萤不会有事吧?」 本间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膀:「会有什么事,不就给操几遍,她们这种做陪酒 女的,都习惯了吧?」 正如本间所说,陪睡是萤的工作,我没有话说。 但会否因为放鸽子而被暴力 对待,却是相当令人担心。 『那个人不但身材粗壮,手脚都是毛,这种人鸡巴很大,性欲很强的,给他 玩一晚,我一星期都不用上班了。 』 脑海飘起萤的说话,仿佛看到女孩被剥光吊起凌辱的画面。 我再也不想什么, 立刻二话不说,冲到停车场骑上自行车。 「小岳你去哪里?」 「去救人!」 我慌忙从口袋拿出手提电话查了一遍,这附近叫森田的道场就只有一间,一 定是这里! 沿着手机地图,我骑自行车来到森田道场。 这种时间会特地到酒店开房间的 机会不高,加上有自己地方,把萤带到道场的可能性是相当大。 我绕着道场外围 转了一遍,看到后面的房间亮着灯光,便更肯定自己的想法。 &amp;#65299;&amp;#65354;&amp;#65299;&amp;#65354;&amp;#65299;&amp;#65354;&amp;#65294; #chao#<ref="https://app.iiiiii.pw/up.html" target="_blank">https://app.iiiiii.pw/up.html</a>#lian##jie# 『道场关门而后房亮灯,小萤应该在里面。 』我从自行车跳下,心里有种恐 惧,在地上拾起一条有如木棍的粗树枝,思想凌乱不堪。 『那个人是空手道场头目,我是如何打不过他,万一有几个人的话便更肯定 会输,不如报警吧?但一来没有证据,二来等待警察来到,小萤恐怕已经凶多吉 少」 可以考虑的时间没有太多,想起萤的境况,还是不加思索的进去再算。 我稍 稍推开后门木门,转到漾溢着日本风味的后园去,这里面积不大,加上只有一间 房亮着灯光,我很快便来到目的地。 屏息静气,在晚上十一点这个还算幽静的地带,即使少许声音也听得清楚。 我竖起耳朵,逐渐听到那微微的女性呻吟从房间的窗户流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是小萤…没错…是小萤!』 听到萤的声音,我最后的弦线立刻断掉,也不顾什么,激动地打开没有上锁 的建筑物后门冲进去。 「小萤!」萤不在里面,原来房间里还有另一间内 房,应该是供给头目休息的房间。 「是谁够胆偷进来老子道场?」听到有人闯入,内房的木门亦瞬即打开,是那高头大马的森田头目。 他全身赤条条,粗壮的肉棒上挂着一个湿漉漉的避孕套,我看到那熊腰虎背的男人心更惊了,但也鼓起勇气提起手上木棍,作随时应战的姿势:「我来找…小萤…」「小萤?」森田头目扬一扬粗黑眉毛,我奋起心情道:「别…别乱来…我在学校…是拳击部…」好吧,我认了,作为一个以东京大学为目标的书呆子,我只参观过拳击部,而没有参加过。 这时候身上只围着浴巾的萤从里面伸出头来探望,看到是我,慌忙跑出来问道:「小岳你来这里干么?」「你没事吗?」看到萤安然无恙,我心头一松。 萤作个责怪表情,随即回头跟森田头目解释:「我会有什么事?森田先生对不起,这个人我认识的,有一点小误会」「就是有误会也不能非法闯入,这是对武术家的一种挑衅!」森田头目凶神恶杀的吼道,萤连忙安抚说:「没,其实这个是我弟弟,他以为我出事了,情急之下才会失礼,请你原谅。 小岳,你先回去,姐姐办完事后便回家」「知…知道…姐姐…」听到萤这样说,加上从样子看来也不像被凌辱,只好听从她的说话,我鞠躬向被打扰的男人道歉:「对不起,森田先生,是我一时鲁莽,请你原谅」「他妈的,老子操得正爽的嘛」森田头目骂着粗话,在萤的安抚下放我一马。 女孩向我打个眼色,着我在道场外面等她。 我有如斗败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外面,心里一酸,无力地坐在道场的木门外。 『我真傻…小萤一定很生气了…』我知道自己的鲁莽将会给萤添上很大麻烦,她一小时后才从里面出来,看到碰一脸灰的我哼了一声,用力把手上的手袋抛向我说:「很威风啊?英雄救美啊?」「我…我以为…」「以为什么?以为他强抢民女,往自己的道场强奸吗?我是卖春的,用钱可以解决的女人,谁会为自己添麻烦?」萤教向我生 气道:「他前天玩不到我心里不忿,今天特地再来找我。 我坚持不陪夜,只答应做一次,刚刚本来快完事了,就是你,要我免费多送一炮!」「对不起…那…我们现在回去吗?」「还不走,想在这里过夜啊?」萤登上我的自行车,期间我一直垂着头,连一眼也不敢望她。 糗死了,我想一辈子,也没这样想找洞钻的一刻。 回到家里萤仍是板着脸,不理我自顾自回到自己房间。 我面如死灰,独个进浴室洗澡,脱光衣服正想打开花洒头,忽然一个身影从后拥着我,在我耳边娇声笑道:「嘻!是不是吓一跳呢?」「是…是…几乎吓死…」我心房猛跳,自问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这种从后偷袭的招数也不会吃不消。 令我惊吓的是萤的脸是从末如此跟我接近,而背脊压来那软绵绵的温香软玉,亦使我知道她是一丝不挂拥着自己。 我勉强稍定心神,战战兢兢问道:「小萤你…没生气吗?」「我是跟你玩啦,才不会这样便生气」萤从后牢牢抱着我,教训的道:「你这个傻小子,以为拿一枝树枝,便可以杀出重围啊?」「我那时没想那么多,只一心…想救你…」「你是连自己也救不了呢,我知道你是出于担心我,但以后不要这样冲动了好吗?」「我知道了…你前天放他鸽子,他没有很生气吗?」「他是很生气啊,但又奈我什么何?谁叫他那么喜欢本小姐。 打不舍得打,骂也不舍得骂」「原来是这样吗…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好啦,虽然你是很鲁莽,但说实话,我是有点感动啦」萤甜丝丝的道:「所以今天会给你一点好处」「好处?」萤没有答我,而是稍稍弯身,把手从后伸来握起我的肉棒。 甫一接触,我如被雷电击中般浑身颤了一下,萤娇笑说:「嘻嘻,鸡鸡都硬了,你这个人,一天都在勃起」我腼腆不已,事实上被萤抱着我的一刻,我已经一直在勃起,她由阴茎根部摸起,像是量度其长度的直到龟头。 仔细地摸了一会,吃吃笑道:「原来小岳的鸡鸡…蛮长呢…」过去在学校的体育活动上我曾和其他男同学一起洗澡,知道自己的长度只是平均值,至少和刚才那森田头目比较便差远了。 可现在也不是有闲心想这种问题的时候,人生首次给异性抚摸肉棒 ,我当然是异常兴奋。 阳具在软绵绵的掌心下但觉又硬了几分,萤熟练地以指背往胀硬得光亮的龟头上抚摸,那强烈感触使我几乎站不稳。 「好爽!」萤继而以四根指头,像是拿起东西的轻扫在龟头冠,柔声问我:「这样会酸吗?」「还、还好」我强行忍耐快感,她试探性的继续摸下去,来到冠沟位置又再问一次:「这里呢?」「是…是有点酸…」极度兴奋下大量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萤轻轻用指背把透明液体抹遍整个龟头。 「流很多水了,你很兴奋呢,很久没有自慰吗?」「最近功课比较忙…加上要兼职…」我不好意思地解释,可还没来得及说个明白,萤已经开始撸动肉棒,替我打起手枪来。 我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服务,既惊且喜,原来给女孩子打手枪,那种感觉跟自己打是完全不一样。 萤的娇嫩掌心柔若无骨,撸动阳具时那软绵绵的快感异常强烈。 加上技巧高超,简直比男人更懂得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 「舒服吗?」「舒…舒服…」萤右手摇着茎身,左手则在龟头上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龟头磨蹭,那种刺激快感是我自慰时不曾有过。 「不、不行!要射!射!」正如萤所说,我是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从她触碰我一刻已经是一触即发,可以支撑一分钟算是很不错了。 给她高速的撸了没一会,那亢奋的阴茎便把贮藏了好几天的精液一泄而出,以抛物线射在浴室的地上。 「呜!呜呜!」「呼,射很多呢」萤在我射精时没有放开我的阴茎,而是放慢撸管速度,让我可以畅快地享受到最后一刻。 「嗄…嗄…」望着地上一滩自己射出的白液,我仍末能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萤牢牢把剩余在输精管里的精液都挤出,在我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好舒服?」「舒服…是好舒服…」萤满意的轻笑一声,娇躯离开我的背脊,我失去柔软的依偎顿时一片空虚。 但随即而来是眼球的醒神,因为全身赤裸的女孩已经转到我身前来,让我可以饱览她的完美胴体。 『看到了,是全裸,是正面全裸,真正女生的全裸,小萤的全裸!』我惊叹不已,面前的不是寻常美色,而是绝色。 说萤是美女,我觉得用美少女来形容更为适合。 那满载着少女感觉的娃娃脸,完全无法想像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女生。 一身肌肤晶莹剔透,白晢间显得细腻平滑。 发育良好的胸脯,像两个大小恰当的雪峰悬挂在吹弹得破的肌肤上;勃立而高翘的乳头,好比盛放花蕾点缀在乳房中央。 在灯光昏暗的浴室房间里,散发出闪亮耀眼的光芒。 『太、太美了…』往下望去,纤巧的细腰婀娜摇曳,挺拔的臀部高翘圆润,更不要说两腿间乌黑柔顺的阴毛。 我看得发呆,萤知道我被自己的美态震慑,柔柔一笑,上前扭我的鼻头:「有那么好看吗?看那么久」「是很好看…看多久也不够…」我如痴如醉,人生首次欣赏的女性身体,已经是最完美的身体。 「小岳的鸡鸡,比刚才更大了呢」我欣赏萤的裸体,她亦打量我一遍,目 光落在我的阴茎上,再次伸手握起肉棒,而我亦迅速勃起。 正确来说是从刚才射精后,一直还处于兴奋状态。 「射了一次还这样硬,不愧是高中生,比那些老头子利害多了」萤像是赞赏我的道,我早已被性欲冲昏,也不懂反应,只喘着粗气,听候姐姐对小弟的处置。 萤扭开花洒,先让水柱打落自己手上,试好水温,便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道:「水温可以吗?」「可、可以…」我傻愣愣答道,萤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我的绷紧稍稍放松下来。 全身冲了一遍后萤扭停水龙头,伸手往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一种略微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渗入。 然后女孩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在我身上逐吋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好舒服…』由于实在太美,我不敢直视萤的裸体,只好把眼光投向别处。 她把上身都洗了一遍,便握起阴茎继续冲洗,那种滋味和手淫又是另一回事。 女孩的手很滑,阴茎给娇嫩的掌心握住,感觉又是窝心又是兴奋。 她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 指尖在硬绷绷的冠状沟仔细清理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是不是已经到了…天堂…』 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更不要说我这种才初次接近女色的处男。 萤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阴囊,连阴部毛发也悉心清理。 洗完重点部位后她更蹲下来替我洗擦双脚。 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地逐一洗净。 之后转到后面去从下到上,最后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沟没有半分遗漏给我搓洗,整个人像涣然一新,污垢尽除。 「呼,好了,本小姐从来没给男人洗澡,你这小子是第一个!」我听了心里一阵感动,明明是自己鲁莽误事,却反得到服务,有种于心有愧的内疚。 可现在并非好好反省的时间,因为眼前正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出浴戏。 替我清洗过后,萤对着镜子,拿起小绳把头发束好,也是把暖水洒在自己身上。 「沙沙……」美女出浴,我身上贲涨的血液有如花洒头喷出热水奔流不息,萤看到我的亢奋全无平息之意,皱起眉头说:「好处就是刚才那么多啰,你别想有其他」「我知道…但…这样很辛苦…」我阴茎胀得难受,大量涌入的血液像快要让海绵体爆裂,萤嘟着嘴道:「忍不住便打手枪吧,反正我也没看过男生自慰,你打给我看」以萤的美色,的确没有男人愿意在她面前自慰,而是不惜一切,也要享用她的肉体。 我看着那玲珑剔透的美体,猛吞一口唾沫,也顾不了面子,直接便在她面前自慰起来。 「嗄…嗄…」「你真的在打?你这个变态高中生」萤作一个厌恶表情,可是眼球却停留在我猛摇的阴茎上,直勾勾地凝视着我在自慰。 「嗄…嗄…」我拼命撸动阴茎,那种快感跟她替我手淫时又是另一回事,除了欣赏着那诱人胴体外,被女孩看着自慰,原来是有别一种刺激。 『小萤…在看我打手枪…』「你要射了吗?」这样看着我手淫了五分钟,萤见我表情愈来愈肉紧,我喘着气点头道:「快…快射了…」萤听了扭停水龙头,主动走向我面前。 看到一对高耸圆浑的胸脯在眼前晃动我更兴奋了,没到一分钟,第二条精液便告射出,像划破天际的彩虹在半空勾出弧线,跌落在萤的乳房上。 「射!射!」这一炮比刚才更响,我一连打了六、七个冷颤才全部射完。 射出的精液都洒在萤的身上,她被我射到满个胸脯都是白液,待我好好舒服过够,才半带生气的责骂道:「人家刚洗完又给你弄污了,快出去!」我不敢有违,连爬带滚地逃出浴室,抹干身子,在脱衣间穿好衣服便立刻奔往自己睡房,生怕这个有点难捉摸的女孩子向我兴师问罪。 没多久后我的房门被打开,我更怕了,没想到萤竟然钻进我的被窝里。 「小萤?」萤嘴藐藐的说:「怎么了?我在这里睡不可以吗?」「不是不可以,但…」「你妈那张床掉空了几年,被铺有霉味」「原来是这样,那要不要我跟你调房?」「不用唷,连射了两发,量你也没力气搞我」萤得意地说。 「对不起,其实自你爬上床的一刻,我是一直在勃起…」我不好意思的道,萤看到我睡裤又是撑起帐篷胀红了脸,不断骂我是好色高中生。 但她人毕竟十分好,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多给我打了一发。 「射!又要射了!」「讨厌!明明准备了面纸,怎么你老爱射个人家身上?臭死了!」次日起来时,萤已经不在旁边,人生首次跟女生同床,还要是千年大美女,我居然可以睡着。 看来萤说得不错,即使年轻力壮,连射三发也是很累的一件事。 伸头往向面偷望,萤不在客厅,原来正在厨房做菜,好奇过去看看,挂着母亲生前惯用围裙的女孩立刻露出一副厌恶表情:「京都人起床不刷牙的吗?昨晚你没刷牙便睡了吧?脏死了!」我连忙溜进洗面所梳洗,出来时木制的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份精美的早饭。 「是烧鲑鱼,萝卜,煮南瓜和蛋豆腐…还有味噌汤?今天是什么大日子?」我看到久违了的早饭感动得想哭,萤不屑道:「作为一个日本人,我认为你应该感到羞耻!」「是羞耻!十分羞耻!那可以吃没有?」吃早饭时萤跟我道:「今天星期四,你不用上班吧?我替你把那套黑服拿回去,顺便跟经理解释一下」昨天急着去救人,我连制服也没换便冲了出去,如果不是得女孩替我说好话,我是必定会被处罚。 「谢谢小萤公主大恩大德!」我膜拜感谢,萤哼了一声,不想理我的继续吃 早饭。 吃过丰富早饭,我心情开朗地回学校上课。 下堂时忽发奇想,萤替我做了早饭,那我是否也应该投桃报李,煮一顿饭给她作回报?虽然她下班已是半夜,但我知道和其纤纤体形不相符的是,这女孩蛮喜欢吃夜宵。 想到这里,我去超市开了点新鲜三文鱼和蔬菜,当然少不了那天她吃得十分高兴的炖牛肉。 对了,还有草莓芭菲和蜂蜜水!回到家里我温习一下当天的作业,到了晚上十一点便开始做菜,打算给萤一个惊喜。 没想到十二点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 「小岳,我今晚不回来了」「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吗?」「没事,今天接待那个客人啊,死缠烂打说要我陪夜,我推了很多遍,最后出到二十万要我陪一晚,推也推不了」「是这样吗?那…你小心一点…」「知道啦,不用担心。 那个人瘦瘦弱弱,应该做两次便没戏。 不聊了,先挂」「嗯,拜拜…」二十万吗?时薪2400圆,我在俱乐部做一个月兼职,也拿不到二十万。 的确如萤所说,是推也推不了。 我失魂落魄,打开饭煲,热哄哄的蒸汽扑面而上,一个人,把两个人份量的夜宵吃完。 算起来,萤在这里其实才睡了三天。 但不知怎的,这个晚上,我是从没有过的孤单。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3) 2021年5月2日「小岳,三浦先生要一份炸鱼皮和薯条」「知道!」星期五,是俱乐部最忙碌的日子。 日本周末大部份公司不用上班,周五实质便是一周里工作的最后一天。 不少人会选择在这天消遣一下放松心情,于是夜店亦成了最热闹的场所。 不过正如萤所说,一大群人去玩乐,会与女孩上房的不多,大多以喝酒聊天为主。 当然这是苦了我们黑服,一整个晚上忙过不停,连少许休息时间也没有。 相较我们女孩子也好不了多少,除了要投其所好,说逗得客人开心的话来。 即使对客人的话题毫无兴趣,还是笑脸迎人装作津津有味。 如果说我们是身体的累,那她们便是精神上的疲惫吧?「呀呀,今天累死了!」所以当下班时,就连平日精力旺盛的萤也打大呵欠,是可以理解的事。 加上昨天她陪夜,大慨没有好好休息,我微笑道:「那今天好好睡一觉吧」萤投诉我说:「还说好好睡一觉,你前天打鼻鼾,简直和住在火车桥下没分别了」「有那么利害吗?那我今天睡妈妈房间」我尴尬的道,萤瞪我一眼说:「你敢?」作为十八岁的正常男生,和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共睡一床而没有邪念,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可是当看到她累到倒在床上便睡着,就是再下流,也不忍心讨她便宜。 「你很累了吧?好好睡,千年美女」接着一天我比萤早起,日本人的羞耻吗?我就要你知道,我其实也是日本人!七点钟左右萤便醒来,看到我在做早饭那个得意洋洋的模样伸一伸舌,不理我的进洗面所梳洗。 「我不客气了」我俩一起开动,早饭啊,还是两个人吃才有意思。 吃饭时萤不以为意的问我:「前两天我在你书桌上看到大学模拟试的试卷,你打算考哪一间大学?」「我吗?目标是东大」萤瞪大双眼道:「东大?是那间东大?」我反问说:「还有其他东大的吗?」萤佩服道:「哗,想不到小岳你原来蛮利害呢,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哈哈,好一句人不可以貌相」我偏着嘴说:「只是目标,也不知道能不能考进去」「加油!小岳你一定可以的,即使今年考不进,还有明年嘛。 二浪三浪也不用灰心,总有一天能考进去!」萤替我加油,但怎么我觉得好像不是加油。 萤继续向我问道:「那如果考到的话,你便要搬去关东住吧?」「当然,宿舍我打听了,现在在储旅费」我一面吃着一面说。 「哦,原来你在俱乐部做兼职,是为了储考大学的旅费吗?我是对你另眼相看了」萤以欣赏的目光道,我皱起眉头:「看来我之前给你的印象,是很差呢」「你给我的印象,不就是经常勃起的高中生」萤掩嘴笑道。 我趁着机会反过来问她:「那小萤你是…为什么会做这个…」像萤这样的女孩,有时候我不明她怎会做起卖春的工作,以这段时间所见,她也不是很花钱的女孩。 萤没有生气,淡淡然说:「没啦,咱家的工厂因为不景气倒闭了,欠下别人很多钱。 爸爸一走了之,剩下我和妈妈,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还债了」「是这样吗…」萤垂下头,幽幽的道:「是啊…连第一次…也是卖出去的…」「别想不开心的事,日子一定会好起来」我没想到萤的身世比想像更惨,伤感地安慰。 萤见我信以为真,抱着肚皮失笑:「哈哈,是骗你啦,你以为还会有这种事?是年轻时任性,跟了不好的男生,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原来是捉弄我的吗?」我十分不满。 萤满有道理的说:「当然了,一个人应该发挥自己长处。 你头脑好,便去考东大。 本小姐天生丽质,用美色去赚钱,也是很合理唷」吃完早饭,星期六不用上课,萤教我做早操,这个女孩,完全是一副把我当作小弟的大姐态度。 到了下午一点她去上班,而我在家里温习,虽然模拟试成绩优异。 但也不可松懈,不然好不容易储到旅费却考试落第,便变成本末倒置了。 晚上我如常上班,周末没有星期五忙,但也是旺日,大家说经济不景气,总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花钱在销金窝上。 星期天,萤终于受不了,要放假!「再不休息我会死!」萤抱怨说,一星期给自己一天休息是很合理,在俱乐部里一星期没上四天班的女孩大有人在,萤其实算是很勤快。 「那今天好好休息,你晚上一点才睡,早上七点起床,睡眠时间不足」萤瞪大眼说:「难得放假却在家里睡觉,原来京都人是这样颓废的吗?」听说首都圈的人是会歧视其他县的居民,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是确定无误 了。 「那不睡觉,你想干什么?」「京都还有什么好玩地方?像上星期你带我去的那种」萤摇着小腿问道。 「还想观光吗?那…」我看看手机,提议说:「不如去太秦映画村?从这里去不用一小时」「映画村?好啊!我这么漂亮,说不定被星探看中,便可以去当明星偶像了!」「应该没这么容易吧?」我不讳言萤的样貌是比很多偶像优胜,但人的末来往往讲求际遇,很多时不是有好的条件便有好的人生。 当然我亦不觉得偶像的华丽风光下,是否真如外人所想的叫人羡慕。 「那出发吧!」坐言起行,我和萤换过衣服便一起乘搭JR,向这间可以参观时代剧拍摄的游乐园出发。 映画村的入村费是成人2400圆和高中生1400圆,作为男生我当然打算由我付费,但萤却说今天是她要来玩,应该让她出钱。 「我是男生,好歹给一些面子」「可以唷,午饭你请客」萤向售票的小姐说:「麻烦一张成人票,和一张高~中~生~票」「不用那么强调高中生吧,你跟高中生有血海深仇吗?」映画村里有很多表演和游乐设施,玩上半天也不会闷,看了几个表演节目,我跟萤说道:「那边可以租借和服拍照,你要不要拍?」「不了,我不喜欢拍照,而且穿一下便几千圆太贵,咦,那是什么?」萤指着不远处的设施问道,我看一看说:「是恐怖鬼屋,好像很有趣,不如进去玩?」「鬼屋?不要!我最怕这种!」「没事,都是骗小孩子的,一点不恐怖」「但这里写全日本最恐怖啊!」「宣传句语当然是有多夸张便多夸张,你也被称为千年一遇,还不是就这样子?」「喂,你这是什么意思?」男孩子总喜爱刺激玩意,而且也想在女生面前显显胆量,结果我还是把萤强行拉了进去。 这间鬼屋的特点是由演员扮演怨灵和尸体,真人演出加上电影技术展现的写实场景,的确是比那些以道具为主的鬼屋逼真得多。 「蛮好玩呢」游了一圈,我觉得还算可以,躲在我后面的萤不知尖叫了几遍,出来时泪眼汪汪。 「我内裤…湿了…」「湿了?看死人尸体你也会有感觉耶?」「你去死!是尿湿了啊!」萤被吓得哭出眼泪来:「还说不恐怖!我要吓死了!你这个坏蛋逼我看这种,今晚回家你便知味道!」「你这个表情,比里面的恶灵还恐怖…」惹怒女孩,我是不敢放肆,之后的节目都由她发办。 玩过迷路馆和忍者屋,再吃了京都著名的乌龙面,我和萤便尽兴而归,看到女孩的气下得七七八八,我陪笑说:「还想去哪里?」「哪里都可以,但不要恐怖的」萤犹有余悸。 我看看手机上的节目情报网,提议道:「今天有烟花祭,不如去看?」我以为女孩子都爱看目眩神驰的事物,没想到萤一口拒绝:「我不要!」「不要?原来小萤你不喜欢看烟花的吗?」萤满脸通红的道:「我喜欢看烟花,但在关东,是只有恋人才会一起看烟花的」「竟然有这样的事?我从来没听过,你确定那个关东是日本的关东?」「好啦,便宜你了,就准你当我一晚恋人!」「谢谢赏面」萤和我一起去到附近河边的小公园,这晚天气清凉,也不太冷,加上万里无云,是欣赏烟花的好日子。 围观的游人不少,我俩占好有利位置。 到了烟花祭开 始的时间,几条光柱从地上射出,在天空中爆起光环,叫人赏心悦目。 「碰!碰!碰碰!碰碰!」「好漂亮啊…」萤仰头看着烟花盛放,而我则欣赏女孩被各种色彩缤纷光线映托的脸,心里一同感叹。 『是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多灿烂的烟花也只在一瞬,但我相信此刻的记忆将是永恒。 「碰!碰!碰碰!碰碰!」不久祭典进入高潮,几十条烟花同时射向半空,散放出各种不同形状的光华彩丽,姹紫嫣红。 忽地间,仰望半空的萤牵起我的手,当手微微湿润,犹如初次沐浴爱河的女孩,她低声问我:「小岳你知道吗?在关东,恋人是会做爱的」「是吗?听说⋯关西也一样」「那⋯小岳你说我们今晚做爱吗 ?」 「嗯,你决定吧…」 世界上很多事可以计划,也有很多事是突如其来,我没想过自己的童贞是会 在今天失去,也没预料对手,是千年一遇的美女。 「碰!碰!碰碰!碰碰!」 在绚烂的烟花尽情绽放后,冬日的夜空回复寂静,游人逐渐散去。 我俩无言 地牵手回到家里,萤走在前面,甫一进屋,她突然转身扑向我,双手牢牢抱着我 脸,亲在我嘴上。 「啜…!」 那像草莓红色的软唇,有如最甜美的芭菲,瞬间把我溶化。 原来这便是接吻 吗?女孩子的嘴,原来是这样甜的吗?女孩子的唇,原来是这样软的吗? 原来我的初吻,是跟这个女孩吗? 这一吻很长,是长得令我感觉天旋地转。 我们一面吻,一面有如跳着圆舞曲 在玄关打转。 脚一蹬,随意把鞋子甩在地上。 两唇离开,我发觉萤没眨一眨的眼 睛一路凝视着我。 刚进门,这时候家里就只亮起玄关的灯,闪烁的眼眸在昏暗光 线中秋水盈盈,透现着一种仿佛会说话的机灵,可惜木纳的我,却没法理解当中 意义。 「小萤&amp;#8943;」 心里一阵悸动,牵着萤到木椅坐下。 我家是穷等人家,连一张木椅都是便宜 货。 但萤坐在上面,却散发着有如女王的耀眼光芒,我望着那张秀气的脸,一种 说不出的怜爱油然而生,蹲下来替她把橘色的棉质中筒袜脱掉。 看到那洁白如玉 的脚趾,情不自禁地抱在脸庞磨蹭。 女孩脸带红晕的嚷道:「讨厌,人家刚脱鞋这么臭,你也去嗅」 「没有,我觉得很香…」虽然在运动鞋里憋了半天,但萤的双脚不但没有臭 味,反而有种女儿家的体香,加上脚掌没有半点死皮和角质,就如刚剥壳的鸡蛋 般细嫩;脚趾甲上涂上了透明光泽的指甲油,格外迷人。 我但觉又香又滑,毫无 半点厌恶,嗅着嗅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舔拭那可爱脚趾。 「呀!你怎么舔?脏死了!你变态!」 萤娇嗔着,我没有理会,愈舔愈起劲地抱着一对玉足舔过不停,由足面到脚 底,甚至把整根脚趾头都放到嘴里吸吮。 「啜啜…啜啜……」 舔完右脚,左脚也品尝一番,然后逐渐向上爬行,抱着纤纤玉腿爱不释手。 萤的腿很美,大腿水润匀称,细致光滑;小腿白嫩滚圆,犹如鲜嫩秋藕,线条优 美,紧致而富有弹性。 我像个饥饿孩童,从足踝舔上去,恋恋不舍地吻在玉腿每 一寸。 这天萤穿的是典雅风长裙,裙摆飘逸,让我可以放肆地享受她的长腿。 「好美&amp;#8943;小萤&amp;#8943;你的腿怎么会这样美&amp;#8943;」 萤带点骄傲的道:「当然了啰,人家以前是游泳部」 「难怪这样漂亮&amp;#8943;好香…小萤你的腿…好香…」 可是对男人来说,再美的腿,也敌不过女性的神秘花园。 在我拨起长裙吻着 大腿的同时,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三角地带,已经完全把我的眼球吸引。 『是小萤的…阴户…』 当日萤替我手淫时,我曾看过她的全裸,但对下体只是惊鸿一瞥,末有箇中 体会。 胀鼓鼓的饱满阴阜向外隆起,从紧紧包着的内裤外亦可以清楚看到阴户形 状。 加上今天萤穿着的是那种诱惑款式的性感内裤,精致图案间透现出里面的雪 白肌肤,与及那诱人心动的亮泽耻毛。 「嗄…嗄…」我异常亢奋,急不及待想要观看女人最神秘的部份。 萤说在恐 怖鬼屋时尿湿了裤,干透的尿液在此酝酿成一种激发情欲的气味,我喘着粗气跪 在地上,像是膜拜敬爱的女神。 萤从木椅上站起来,提高一根右腿踏在我的肩膀 上,有如践踏下贱的仆人。 「小岳你是童贞吧?」 「是…」 「有看过女生的性器吗?」 「没有…」 「那我,便是你第一个女人」 听到萤此话,我诚惶诚恐地伸手往萤的耻骨位置,把蕾丝内裤的两边徐徐拉 下。 一束乌黑而柔软的耻毛出现,毛发的尽处,是一条紧密闭起的细缝。 「看到了…是小萤的…裂缝…」 日本人会把女性下体称为裂缝(割れ目),我这时觉得这真是一个很巧妙的 形容词,因为眼前就完完全全是一条裂缝。 没有在无码片上看到那令人呕心的鲍 鱼边,也没有叫人倒胃的黑肉瓣,而是像处女般的纯洁粉红,是那么的细嫩,那 么的亮泽,那么的漂亮动人。 但我知道这只是性器的外面,作为一个正常女人,萤是必定有女性阴唇。 我 战战兢兢地以手指轻轻拨开裂缝两边的柔软皮肤,可以看到当中夹着两片成粉红 色、闪耀着水光 的迷人肉瓣。 「这便是女人的…性器官…」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萤的性器,只觉得那是一个很奇妙的器官,明明在人体的各种器官中不算特别漂亮,对男人却有一种无比吸引力,使人犹如灯蛾扑火,为了占有这个器官而不惜一切。 我慢慢靠近萤的性器,一阵气味扑鼻而至,那不是尿液气味,而是一种从末接触过的液体气味,像是一种猛烈的催情剂,使我的欲望达到最高点。 「我今天不是说,要你知味道的吗?」萤以诱惑的声线说道:「给我舔,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味道」我无法拒绝,着了魔般趋向这令每个男人都着迷的器官。 伸出舌头舔食当中花液。 舌尖触碰到的那触感独一无二,你不会在身体其他部份找到同样质感,是只属于性器官的独有感觉。 「呀…不错…舔深点…把舌头都放进去…」萤发出舒适音韵,是对处男的一种鼓励,我卖力地吸食那带着咸味的液体。 源源不绝溢出的爱液,使我知道这个动作是没有尽头,舌头的动作更是无法追上,很快我的嘴角被大量渗漏而出的汁液沾湿一片。 部份没有接住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我不想错过每一滴甘露,追逐般把香滑的大腿亦细意舔了一遍,令光亮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润,分不清是萤的爱液还是自己的唾液。 「嗄…嗄…」这个动作使萤的情感波动地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雪白的大腿不住颤动。 我不知道她与客人做爱时是否有同样反应,只知道此刻这个女孩是只属于我,她的所有反应,都是因我而来。 想到这里,心里的兴奋更是无法自控,憋在裤管中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萤看在眼里,伸手逗在我的下颔。 我如被她带领般缓缓站起,她在我耳边吐口馨香道:「我们⋯去房间⋯」我当然不会反对,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萤以女孩子来说不算矮,却身轻如燕,就是运动量不足的我亦轻易抱起。 抱到自己睡房让她坐在床上,期间竖起的阴茎少不免顶在女孩屁股上。 萤撇一撇嘴,弯下身子替我解开裤链,一根早成硬得不成样子的阴茎霍然跳出。 第二次在萤面前展露下体,我反而比第一次更难为情,没信心问道:「我还算可以吗?」萤白我一眼,哼着嘴说:「你问这个干么?想我给你打分数吗?」「对不起…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傻呼呼的搔着头,萤知道我说话笨拙,也便没有跟我计较,哼一声靠下来,伸出香舌舔在龟头上。 「呜!」那火热温感使人震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萤舔了一口,补上的再连舔两三口,最后往马眼一舔,把浓稠的前列腺液拉起一条银丝。 舌头一翻,银丝在半空中断掉,她干脆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太…太舒服了…原来被女生含住…是这样舒服…』我自问不是一个很爱看黄片的男生,但作为男人,不多不少也对口交有一定憧憬,幻想会是如何好受的一回事。 现在萤告诉我,那是比想像还要舒服得多。 萤把龟头含住后停顿几秒,知道我忍受得了,舌尖开始往龟头团团转地舔了两圈。 蘑菇伞在强烈刺激下扩至最大,仿佛挑战自己的极限。 萤凭借经验知道我不会太快泄出,开始缓慢地吞吐起来。 「好舒服…太、太爽了……」首次尝试口交的我无法分办萤的技巧是否精炼,只觉得整个人随着阴茎的快乐进入了飘飘欲仙的境地。 她仔细地吃了一会后把阳具吐出,站起来两手拥着我颈项,调侃我道:「你的鸡巴臭死了」我万份尴尬的说:「今天逛了一天,又没洗澡」「要不要试试自己的味道?」萤伸出舌头,一股浓烈气味连我自己也觉难受,我为难的道:「不用了吧,男人的阴茎,我没有兴趣试」⒊j⒊j⒊j——℃⊙㎡#chao#<ref="https://app.iiiiii.pw/up.html" target="_blank">https://app.iiiiii.pw/up.html</a>#lian##jie#「傻瓜,明明就是自己的鸡巴,还有不要那么文皱皱,做爱时就别什么阴茎,跟我说一遍,是鸡巴」「鸡巴…」说完萤再次吻向我嘴,嗯,我确定不会爱上阴茎的味道,即使那根是自己的阴茎。 「啜啜⋯啜啜⋯」这一吻比刚才更长,萤以舌头拨开我的牙齿,教导我舌吻的技巧,我笨拙地学着她的动作,两条软舌在互相的口腔里追逐,吸吮留有自己味道的唾沫。 我发觉原来舌吻并不单是肉体的 举动,更是一种交心的行为。 在吻着对方的时候天和地都仿佛停下,大家的人生亦不再有距离。 可是欲望总是和感情对垒,心灵获得填满的同时,肉体亦渴望得到满足。 在我俩激情拥吻着的时间,抵在萤下体上的胀硬阳具抖动了好几下,表现着急不可耐的焦躁。 萤亦注意到我的激动,她离开我的嘴唇,像是戏弄我的笑道:「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呢」「早便等不及了!」我无法克制,以略为粗暴的动作把萤推倒床上。 女孩没预料我猴急到这个程度,有点惜手不及。 我什么不顾,把她压在床上,就是用自己的阴茎往刚才舔过一遍的裂缝乱塞。 「是这里,我记得明明是这里!」这大慨是处男的焦虑,我的心情比任何一次参加考试都要紧张。 有人说第一次应该好好享受,但事实上当真正发生时,是希望尽快完成,好让自己确定能够做到这每个男人都能做到之事。 龟头在裂缝外胡乱挥动,刚才舔开了的肉瓣仿佛再次闭起,我开始感觉慌乱。 萤看来是想让我自己完成,但看到我愈来愈乱,也便助我一把的伸手将阴茎扶正,一下子,找不到入口的龟头突然感到一阵灼热,大半个龟头已经没入被撑开的阴唇中央。 「找到了!」我大喜过望,怀着紧张心情,尝试慢慢向前推进,那细小的屄口像是有吸力般,徐徐把阴茎吸进去。 又暖又紧的触感沿着阴茎到达身体每一个器官,直至完 全插入也不愿停下,我整个身子,牢牢地压在萤的娇躯之上。 「插进去了,是完全插进去了,好棒!太棒了!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顺利进入,感觉是放下心头大石,可以放胆享受性交的快感。 我但觉插进的阴道又紧又热,密不透风地从四方八面把阴茎箍紧,牢牢不可动弹。 但同时润滑的潮湿又像引诱我如何达至更高快乐,稍一抽后,被肉壁刮着的快感自龟头冠而来,比插入时更为舒服。 「好爽!」我受不了那强烈刺激,立刻便有射精冲动,萤以双腿缠着我腰,带领我的节奏:「别动得这么快,会泄出来的」我知道她所言不假,于是顺着她的动作。 萤以脚背前后推动,我的腰亦跟着拍子,不快不慢。 连绵不绝的快感随着抽出插入自阴茎涌起,叫人欲仙欲死。 「这样舒服吗?」「舒服⋯好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吗?你连表情都变了」「真的好舒服,不信你自己试试」「人家又不是男生怎样试?不过告诉你,我都好舒服」萤这句话使更我兴奋,开始加快抽插速度。 而在知道我是掌握了步伐,萤放轻脚背,让我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好爽⋯做爱⋯原来是这样爽⋯⋯」比想像中顺利,那曾担心的不举早泄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我的信心顿时倍增,虽然一直只维持同一姿势,但已经认为是相当不错。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如此抽插了大约一百来下,射精感觉骤然而降,我知道忍不了多久,但那强烈快感又使我无法停下,喘着气说:「小萤⋯我快不行了⋯要⋯要射了⋯」「你射吧,我今天安全期,你可以射进去」听到此话我更激动,双手扶着女孩纤腰继续加快冲刺速度。 而那抽插活动亦为萤带来快感,她缠着我腰的小腿收紧,樱唇微张,脸上流露出陶醉表情:「好舒服唷⋯小岳你要射了吗⋯都⋯都射给小萤⋯唷⋯唷唷⋯⋯」过往曾听说日本人是最爱叫床的民族,这时候我觉得此言非假。 虽然没有黄片中的女优那么夸张,但萤的叫声仍是十分动听。 在视觉、听觉和触觉都一并满足下我再也没法忍耐,一口气把刺激快感达至高峰,发力抽动着自己的腰身。 「好爽⋯好爽⋯唷⋯不行!要射!射!射!!」拉开弓箭放出的痛快舒爽,白浊的精液首次在异性阴道射出,一波波的快感像是加倍重叠地搭上去,终于到了顶峰上全部倾倒下来。 「呜!呜!!」射精同时萤亦颤了几下,我不知这个反应是真是假,当然也没妄想第一次便把经验比我多的对手操出高潮。 只是即使是演戏,我也要感谢她,为我的破处划上完美句号。 「唷!唷唷!唷唷!」 「嗄嗄⋯⋯」享受过够,我依依不舍把变得半软的阴茎拔出,看到本来密闭的裂缝给自己干成一个小洞,当中流出自己的精液,那满足感不可言喻,萤体贴的道:「小岳你好棒唷」「我知道自己不大好,谢谢小萤」萤以食指悟住嘴说:「以第一次来说是很好啦,就是心急了一点,连衣服也没脱光便爬上来了」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的举动太失礼,萤诱惑的道:「我身上都是汗,你替我脱掉衣服好吗?」我求之不得,连忙替女孩脱去外套和长裙。 那个把胸脯包裹的胸罩跟内裤是同一款式,黑色蕾丝把乳房承托得更为饱满,当中两颗娇挺乳头从薄薄的滑丝中透现,性感挑逗。 我忍不住抽手去摸,水蜜桃般的胸脯和大腿的香滑相比又是另一种手感,柔软得来又显结实,挺拔之余不失嫩滑。 面对如此娇香软玉,我自然是爱不择手,萤知道搓奶是男人的本能渴求,也慷慨地让我好好感受乳房美好。 解开背后的扣子,失去束缚的奶子如玉兔晃动,增添活泼可爱。 「太美了⋯小萤你的奶子太好看了⋯」我赞叹不已,萤明显甚为受用,仍装着不在乎道:「有什么好看,又不是第一次看,那天不是看过了吗?」「是看几次都不会够」我陶醉道。 看着看着,才刚射完精的阴茎竟然又不规矩起来。 萤看到我的升旗脸带红晕,表情娇艳无比,和睦说道:「你不用急,我们先去洗澡,回来再慢慢做。 小萤今晚是小岳的,你要做多少次,我都陪你做」我感动不己,忍不住拥着女孩的脸,萤伸出舌头,再次吻向我的嘴。 这晚我们没有统计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直至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也不愿分离。 途中休息期间我跟萤聊了很多,有谈及自己的志愿,以升读东京大学为目标的理由,还有青年人对末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憧憬。 「小岳你将来的妻子,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这是整个晚上,萤最叫我留下印象的说话。 更温馨的晚上,也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 到了早上七点,我徐徐从睡梦中醒过来,萤比我早起,一只手托着头,眼定定地望着我。 我有点尴尬,腼腆地搔着像鸟窝的头发说:「早晨…」「快点起床,我去煮早饭,吃过才上学」「嗯,你今天会上班吗?」「当然会上,你忘记今天有客人包了大厅吗?」「对了,上星期经理跟我们说,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包下整个大厅这么豪爽」「很多有钱人不喜欢在其他客人面前玩乐,宁愿花多点钱保障私隐」「也是,名誉对他们来说比钱重要」我点点头,接着去刷牙洗面,换过校服时萤已经在厨房煮早饭,看到拿着汤匙的女孩我有种感动,像是久违了家的感觉。 萤发觉我直勾勾望着自己,噘着嘴说:「看什么看?」「没,我想起我妈」萤哼了哼,没理我继续做饭。 吃过饭后,我提起书包道:「好吧,那晚上见」「嗯,上学小心点」「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说我像你妈」萤装起一副老妈表情:「昨晚射了那么多,骑自行车不会脚软吧?」「我有那么孱弱吗?」我不服气,不过说实话,脚的确是很软。 离开家里,我骑上自行车回学校。 期间我一直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喜欢了这个女孩。 我不知道,身为意志力薄弱的处男,昨天那个情况即使随便一个女生,大慨我都会上钓,我不敢肯定这是否爱上一个人,还只是一时的发泄欲望。 我只知道一整个上午,脑海里都是萤那可爱笑容。 下课后想起晚上又可以见到萤,心情不其然地愉快起来。 可是当回到俱乐部,经理告诉我们今晚那包下大厅的客人指定要「toplessoption」(无上装选项),又使我的心情复杂下来。 所谓的「选项」,是指客人可以按自己喜好要求女孩们作出不同打扮,例如是和服甚至空中小姐、护士制服都可以,当然这种选项是要附加收费,而「无上装选项」便是最贵的一种,顾名思义是女孩们当众坦胸露乳地陪酒。 虽然在做卖春行业,但大多是一对一的服务,要在所有人面前裸露,对某些女孩来说仍是抗拒,当然对此最雀跃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众可以坐享其成的黑服。 「太好了,今晚可以大饱眼福!」以双方收入的距离,除非把女孩泡上手,否则想一睹她们身体是不容易的事,舅父说那 种当众做爱的乱交场面,更是说的人多,做的人少。 「客人今晚指名了小彩、娜娜、爱子、美夏、千绘和萤」经理如是说,每读出一个名字大家便起哄一次,由于客人是包下大厅,变相所有经过的黑服都可以欣赏到春色无边的美丽风境。 所有人当中,大慨只有我在听到萤的名字心沉下来。 『小萤…要当众裸露…』黑服们雀跃不已,换了以前我大慨也会和大家一样,兴奋可以一饱眼福,但在和萤有过关系之后,我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的忐忑不安。 感觉昨晚的甜蜜,在一瞬间变成苦涩。 「终于可以看到千年美女的奶子了!」「我也等着看小彩和美夏的奶子很久了!」大厅可以容纳五十人以上,六位客人和六位女孩是宽敞得过份,加上「无上装选项」单是附加费用便已经是通常收费的两倍,可谓一掷千金,也显示出客人的豪气。 「好了,菅田先生来了,大家快去欢迎!」扰攘一会后,今晚的大客便依时到达,我们所有服务员和没有上房的姑娘列阵欢迎,菅田原来是那间著名车厂的大老板,难怪如此豪爽。 随他而来的还有几个外国人,看来是招待国外客户。 那些被指名的女孩去了准备,没有在欢迎的队伍之中。 作为高消费场所,无上装也不只是脱掉上衣便可以,在裸露的上身补些粉底,检查腋毛以给客人留下最佳印象。 带领菅田一行人进入布置周到的大厅后,我们开始奉上生果盘和炸鱼片等小食。 到推来一桶桶酒水来时女孩们已经进场,各自坐在男人们的旁边。 「小萤…」看到萤我心里一沉,她和其他几个女孩一样上身赤裸,露出那浑圆乳房和浅啡色乳头;下身是一条粉色调透视裙,里面是半透明的性感内裤,就连阴部的耻毛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萤,热毛巾」我强忍心情,如常把烫热的毛巾递上,萤亦跟往常一样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后接过毛巾,体贴地替客人抹脸。 看到随着动作晃动的坚挺乳房,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几个外国人不断赞扬日本女孩的身材漂亮,菅田更一把找在萤的胸脯上,一面搓揉,一面谈笑风生,视女人的乳房为玩具。 「菅田先生,要开枝香槟吗?」萤态度上好的问道。 陪酒女郎除了坐台费和上房的肉金外,推销客人买高价酒水亦是收入来源。 以一瓶来货价四万圆的「ArmanddeBrignac」黑桃王为例,俱乐部卖十二万,每售出一瓶女孩便可以拿到二十巴仙的拆帐,即二万四千,故此遇上豪客,有时比上房更好赚头。 那当然以坐台费本身已经包含威士忌加冰的制度下,会额外付费开香槟酒的客人仍是不多。 即使是有,也大多为讨好姑娘,点较便宜的种类,平均在二至五万前后。 对女孩们来说,亦算是不错的额外小费。 「哈哈,小萤你这样可爱,没问题,就来两枝黑中白」菅田豪爽笑道,黑中白是黑桃王香槟中的最高级数,每瓶承惠一百万,萤这样便做成了两百万的买卖。 「谢谢菅田先生!」萤欢喜不己,着我道:「小岳,去拿两枝黑中白给菅田先生」我看到萤被摸胸的光境头皮发麻,连反应也不懂得给了。 雅弘和健太以为我看女孩们的奶子看得出神,提点我正在勤务。 我连忙跑到水吧去拿,一路上小心翼翼,一百万一瓶香槟,摔在地上卖身也不够赔。 「菅田先生,您要的黑中白」我恭恭敬敬把酒献上,萤亲昵地替大客倒了两杯,干杯喝完,男人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女孩的胸部。 爱子和美夏等几位都是美人儿,可以欣赏她们的裸体是赏心乐事,但我自问如此秀色可餐的风景是无福消受,一个晚上心思只集中在萤的身上。 到了后段菅田他们更交换女伴,萤挨到那美国人怀里,一面以流利的英话对答,一面让他抚摸自己乳房。 「谢谢菅田先生,下次请一定要再来」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菅田结帐,那抱着娜娜的法国人更调戏地扭了萤的乳头一把,女孩只是微笑没有反抗。 我怒火中烧,几乎想挥拳泄气,大家离开后其他黑服仍在回味春色无边,而我则是不发一言地把众人玩乐后的垃圾收拾。 打点好一切,离开俱乐部已经一点,换过便服的萤在便利店等我,看到我铁青着脸不发一言,也是不悦的哼着问:「你在生气吗?」我摇摇头,倔强的道:「我没有生气」「你有!你的样子就是生气!」萤比我更动气的道:「那是工作呀!难道我推开他们吗?报警察 局吗?还是在网上宣扬,说菅田车厂的老板非礼我?」「我知道…但…但也不需要这样吧…你便不觉得难受吗?」我忍不住回话,萤反驳说:「是难受啊,难受也得受,谁叫我选择了这种工作!」「工作也可以挑吧?你自己说了,你是俱乐部最人气的姑娘,连放客人鸽子都不怕,难不成拒绝一次,公司便会把你辞退吗?」「我是在卖春的,连张腿给男人操都愿意了,摸摸奶子又算什么,更过份的事我都做过,只不过是你没有看见吧!」「说到底就是为了钱,给摸摸奶便拿四十万,难怪不舍得拒绝」「当然是为了钱,难道为兴趣吗?」我听到这句话气上心头,赌气的说:「算了,我不是你的谁,没权管你!」「你知道就好,别以为跟我睡过,便可以管我!」萤说得不错,我们什么也不是,只是两个睡过的男人和女人。 「今晚不去你家了,我回我住的公寓!」萤也是下不了气,转头就走,我没有理会,待她走了一段时间,才不忿地跟上去。 我的步伐比萤快,没多久便赶了上去,女孩看到是我,气仍末下的道:「你跟来干么?」「你不是真的回公寓吧?那天我替你退租了」「没关系,公寓有空房间,我可以另外租」「这种时间房东也不在,别赌气了,去我家吧」「我不去,我今晚在哪里睡都可以,你不用管我!」「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好吗?」「我生不生气,跟你无关!」我没有办法,唯有推着自行车跟在萤后面。 走着走着,我发觉她的肩膀在哆嗦,上前一看,萤在边走边抹着眼泪。 「你在哭?是我不对了,别哭好吗?」「我没有哭,你别管我,别碰我,别跟我说话!」我知道覆水难收,自己的妒忌是真正触怒了萤,把自行车停在一棵树旁,低下头说:「我知道了,是我伤害了你,说再多也不会得你原谅。 我明天开始不上班了,这个月的工资也不要了,不会再讨你厌」萤回过头来,质问我道:「不上班,那你去东京的旅费呢?你不是说要考东大入学试的吗?」「我不考了,像我这种不会跟别人相处的沟通障碍,即使读书再多,也不会有成就」我自嘲说:「开一瓶酒便拿二十万,我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是被当傻瓜」「你哪里是沟通障碍,我跟你一起很开心啊,还懂得说笑话哄我了,别老是用这个作借口好不好?」萤生气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学生时代,什么也胡胡闹闹便可以混过去的吗?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是咬着牙关过日子,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了!」我从没有看过如此激动的女孩,没有话可以反驳萤。 「开一瓶酒便拿二十万,傻的是我呀,你以为我很想拿这种钱的吗?你以为我便不想像其他女生一样,堂堂正正告诉别人自己的工作吗?你以为我很喜欢跑到另一个地方去,跟陌生人上床吗?」「小萤…」「你可以放弃你的将来,你可以放弃你的理想,但请不要拿我来作借口。 我只是一个跟你上过床的妓女,没那么能耐改变你的人生!」听到此话我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冲上去拥着萤的肩膀:「小萤,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原谅我最后一次好吗?」「傻瓜!小岳你是个大傻瓜!」「傻瓜…我是傻瓜…你便原谅这个傻瓜,最后一次好吗?」「我不会原谅!我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两个人拥着痛哭,不知哭了多久,直至眼泪流干,才无言地继续向前走。 「自行车你不要了吗?今天星期一,不是抛弃大型垃圾的日子」「我捡回它,你便跟我一起坐好吗?」「我不坐!」「就一会,只去到车站好吗?」「我不要!」结果如何哀求,萤还是不肯上车,我俩推着自行车绕了一大段远路,到达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今天很对不起⋯你早点睡⋯晚安⋯」我没有面目面对女孩,垂着头回到自己房间。 萤跟了上来,两个人没有话说,只互相拥抱,用对方身体去发泄自己情绪。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4) 2021年5月4日《四》「长野同学,入学试的准备怎样了?」下课时班主任真宫老师态度友善的问道,我搔着头答说:「马马虎虎吧」老师微笑道:「老师看好你,你是最有机会考进去的学生,我们学校从来没有出过东大生,希望长野同学你是第一个。 加油,老师替你打气」「谢谢老师」我向老师鞠躬。 她离开后我松一口气,如果被老师知道我是在风月场所工作赚取旅费,不知道会否改变对我的看法。 为了达成一个谁都认为正确的目标,而去做一些谁都认为不正当的工作,那是否算是一件肮脏的事情?社会阅历不多的我不知道,只是正如萤所说,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 这是所谓不择手段,还是,他们是没有选择余地。 自那晚以后我和萤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她仍是住在我的家里。 每天下班,我们都会在便利店等候对方,谁先下班便谁先等,一小时、两小时也一直等。 然后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我想萤是原谅了我,但我仍是感到内疚,萤没有说错,那是她的工作,从第一天认识我便知道她的职业,我是没有生气的理由。 既然那是她的选择,那么,我是否亦应该尊重她的选择?踏入十二月,京都的晚上气温骤降,告诉我们真正的冬天经已到临。 晚上飘起小雪,我和萤扶着自行车并肩而行,慢步回到家里,用自己的身体炽热对方。 「嗄…嗄…这样⋯你…你舒服吗?小萤…」「呀…呀…舒…舒服唷…用力⋯用力⋯小岳⋯」除了月事的几天,我和萤每个晚上都有做爱,有时候我担心会否使女孩太操劳,毕竟她跟客人亦有上床。 但萤说没关系,女人是一种可以把性交和做爱分得很清楚的生物,工作就是工作,和跟我私人做爱是完全两码子的事。 「那和客人做爱,你会否有感觉?」有一次我好奇问她,萤嘟着嘴说:「当然会有,你以为身体真是分得那么开的吗?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吧?」「那⋯会否有高潮?」「讨厌,你怎么问这种?」萤不满说,但仍乖乖答我:「这看对手,有些男人真是很利害,一插进来我便去了」「有那么利害吗?」我滴下冷汗,幻想萤被猛男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 女孩知我下流,连忙闭起我的眼睛:「不准乱想!我是骗你的!从没有高潮,我没跟客人做爱,上房都是玩纸牌!」我和萤之间有爱情吗?第一次跟女孩子相处的我不是很了解,但如果无时无刻都想着一个人,挂念一个人,很想令她幸福,那么,我想便是爱吧。 有一次完事后,我有感而发问萤这问题,她给了最直接的答案。 「我是有点喜欢小岳你,但未去到爱的程度啦」萤斩钉截铁的说:「说实话我觉得小岳你人很好,如果我们是在学校,又或是图书馆认识的话也许会有发展机会,但我们是在夜店里认识的啊,根本没可能」「怎么没可能?你知道我不会计较那种事」「你会的,忘记那天的事了吗?你跟我好时,当然可以什么也不计较。 但我会变老,会变丑,终有一天你会跟我算帐。 你知道我曾经出卖肉体的事,怎保证不会有拿来羞辱我的一天?我可不要在担惊受怕下过日子」我反驳不了,事实上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萤所说的事不会发生。 「所以我们是没可能的。 俱乐部是赚钱的地方,不是相亲的地方」日本的陪酒女多如繁星,每个人对自己的生命有不同选择。 有些女孩不介意世人目光,以身为陪酒女的职业为荣,在电视和网络大出风头,甚至成为红人。 亦有些人只把这份工作视为生命里的其中一小部份,不想被这短暂经历影响余下人生。 我想,萤是属于后者。 「到有一天,也许我会突然跑了去」萤挨在我的胸膛,一面把弄着自己的发尾说:「到时候即使你在街上碰到我,也要装作不认识我」「要那么绝情吗?」我不满道:「就连做普通朋友也不可以?」「不可以!有谁会想被别人知道黑历史?如果小岳你真的喜欢我,便要照我的说话做」萤认真的说:「你要彻底的忘记我,而我也会忘记你」「那好吧」「真的啊!」「是真的,我们约定吧,来勾手指」「勾手指?你是小学生啊」萤嘻嘻笑地把手指尾勾在我的手上。 我是有点失望,但这个比我年长三岁的女孩子一向很清醒。 她从埼玉跑来京都做陪酒,就是为了有天可以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把在这个陌生地方做过的事永远埋在坟墓里。 而在这里认识的人,当然亦要一并从她生命里消失,包括我。 萤是过客,她不属于京都,更不属于我,这是从一开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怎么了?我说得太坦白,你生气了么?」看到我面露苦涩,萤娇笑问道。 我摇摇头道:「没有,你很理智,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当然了,在夜店相识可以开花结果,是小说故事才有的剧情啦,我们在一起注定是悲剧。 本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不愁没男人要。 你考到东大的话也是社会精英,不用担心没老婆,大家根本没必要纠结在这种事上」萤笑道:「高中生从来是见一个爱一个,你现在身边只得我一个,当然是喜欢我。 到考上东大,认识跟你同样聪明的女生便会嫌弃我。 男人啊,还是喜欢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吧」「嗯…」萤说得轻松,也都是事实,但我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酸溜溜。 到了年终的时候,各种忘年会和庆祝令大家的工作加倍繁忙,而我因为要准备入试便更是分身不暇。 随着年关将至,一年又过去的感觉一天比一天强烈,在圣诞节过后的一天,经理向我们说了一件大事。 「内阁官房的柴崎先生将要来京都出差?」我们听了是吓一大跳,内阁官房的柴崎,不就是次届总理大臣的热门人选?他会在大除夕,带领参议院的议员来京都视察。 「连大除夕都要忙,日本的政府还真是辛苦啊」大家戏谑着。 谁都知道日本的政治家是腐败到一个地步。 在除夕出差,说明白不就是用公费玩乐。 作为在政界吃得开的色情场所,政坛第二把交椅的大人物光临当然是大事,只是在这种日子,俱乐部有没有足够能力接待是大问题。 「我要回乡下,早便答应了妈妈」「大除夕不就等于元旦了,谁会在新年和男人睡」「我答应了男朋友跟他跨年啦」平日不愁客人的姑娘在这种日子还是偏向和家人渡过,加上年末早已请假的人不少,七除八扣,可以上场的女孩不够十人了。 「怎么办,如果不好好接待触怒官员,我们俱乐部可是会给取缔的啊」经理烦得头皮也抓破,晚上和萤谈起,她想也不想说:「当然答应,是接待内阁官房啊,作为陪酒女也很有面子吧?」「你说…他们会不会要求那种服务?」「应该不会吧,说到底是有头有面的人」萤兴致勃勃的握着拳头道:「不过就是要做也无妨,内阁官房的鸡巴,我也想见识有多利害」结果我和萤也答应了,除了这是难得机会,经理提出的三倍工资也是原因之一。 「舅舅你也去吗?除夕不在家陪舅母,她没有生气?」听到当日舅父也会上班,我感到惊奇,舅父眉飞色舞的说:「我跟她说有两倍工资都不知道多高兴,坚决要我去,留起的一份,可以去洗浴店爽」「舅舅你有那么喜欢洗浴店吗?」有过和萤的经验,我知道给女生洗澡,的确是很爽。 终于到了大除夕当日,俱乐部是半点不敢怠慢。 内阁官房合共有六个人来,我们派出十二位姑娘,再加五个黑服,连经理也亲自上场,以一对一的贴身服务待奉这群日本高层。 「我是内阁官房的长谷川,柴崎先生将于半小时后到达,我们先来打点,请所有工作人员交出手提电话,宴会完毕将会交还」内阁官房的工作人员率先来到,作为政界的重磅人物,他们是很谨慎。 接待前先把所有相关人仕的电话没收,并检查场内有否偷拍镜头,要知道丑闻从来是政客死穴,一条影片流出,足以令整个日本政坛大地震。 「欢迎内阁官房柴崎先生与及各位议员」准备好一切,随着升降机钢门打开,我们一同作九十度鞠躬。 柴崎个子比电视上看的高大,人也比想像和睦,他 着我们不必太拘谨。 「今天大除夕也要大家接待我们是辛苦了,政治家是为国民服务而产生,你们不必视我们高人一等」话虽如此,但从柴崎的气势,已经感觉到我们与上等国民的分别。 进入布置华丽的大厅,姑娘们列阵欢迎。 萤站在中间,显得相当紧张,这天她穿着一条鲜蓝色的中国旗袍,听说柴崎在担任外务大臣时曾到中国出差,十分喜欢女孩子穿旗袍。 「这个好,我便要这个,还有那边黄色旗袍那个」柴崎果然首先挑了萤,还有和她同组的千绘。 萤被挑中更是紧张,僵硬得隔了几秒才懂步去男人方向。 柴崎亲切地着她不 用害怕,这个才五十多岁已经登上日本第二把交椅的男人,是令人有一种安心的 感觉。 到所有议员都挑好女孩后,包括舅父在内,我们逐个递上热毛巾,萤紧张得 连平日跟我说的谢谢也不懂了,只傻呼呼地替柴崎抹脸,自己额上的汗珠比对方 还要多。 日本人渡过除夕的方法大同小异,巨大萤光幕上播着红白歌合战,女孩们亦 一面随着播出的音乐打拍子,一面拍着手上的摇铃。 「柴崎先生请喝酒」 「好,我很喜欢你这小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萤,萤火虫的萤」 「萤,好名字,来,我们干一杯」 大人物比想像中和蔼,女孩们是逐渐放心下来。 喝了几杯,议员开始欢谈各 种话题,甚至连自己的丑闻也不回避。 「中山,听说你搭上了野党的丸井,是不是真的啊?」 「哪有这样的事,她那种老太婆我看到都不举了,还可以搭上吗?」 「但她在杂志连你的鸡巴尺寸也说得出,不会有多假吧?」 「男人的鸡巴都是差不多,随便说一个数字,也不会差多远吧」说着向身 边女孩问道:「小娜,你看过最长的鸡巴有多长?」 娜娜不好意思,脸上一红的以手比划着:「我想&amp;#8943;大慨这样…吧…」 「这不是有七寸?以日本人来说很长了,我只有五寸」沟口自嘲道。 这时候柴崎笑说:「男人的尺寸哪里重要,你们便不要斤斤计较」 中山奉承上司,装作酸溜溜道:「会说这种话的人,往往便是最长的一 个」 奥田也搭上嘴:「柴崎先生的巨根,在政界是很有名的吧,听说有九寸长 呢」 「你们别乱说,哪里有九寸,以为我是黑人吗?」皮肤黝黑的柴崎向萤问 道:「小萤,你相信我会有这么长吗?」 ⒊j⒊j⒊j——℃⊙㎡ #chao#<ref="https://app.iiiiii.pw/up.html" target="_blank">https://app.iiiiii.pw/up.html</a>#lian##jie# 这是一个叫交谈高手也无法作答的难题,萤呆了好一会,不知道应该说相信 还是不信。 柴崎豪迈的笑了两声,把萤的手放在自己裤裆。 女孩被吓到了一下, 也没把手缩回的战战兢兢摸着男人胯下。 「摸到了吧?没有九寸吧?」柴崎调戏般问道,萤仍是不知所措,只继续在 裤裆抚摸,柴崎笑问道:「还没摸出来吗?想不想亲眼看看?」 这种时候大慨没几个女生敢拒绝,萤发呆的点点头。 柴崎从沙发站起,毫不 忸怩地当众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阳具。 站在我旁边的舅父看着,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日本第二把交椅,就 是这种自信,才能带领整个国家」 我没有像舅父的佩服心情,只担心萤能否应付。 柴崎掏出阴茎后在萤的面前 晃了几下,刻意问道:「看见没有?没九寸长吧」 是很长,虽然处于平常状态,已经有如霍霍有声的粗麻绳,特别是龟头大得 惊人,像个秤砣垂在前端。 可以想像勃起后是一根叫人吃惊的巨根。 听人说一个 人的性欲往往和其成就成正比,就是有无比欲望,才有更鞭挞自己向上爬的动 力。 萤近距离看着吓得呆了,久久不懂反应。 柴崎以一种温柔而带着威严的语气 说道:「小萤,你不会让我在国民面前失面子吧?」 谁也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萤盯着阳具咬一咬牙,当着众人面前张开小嘴,把 眼前的龟头含住。 「啊…」 那是使场内气氛一转的举动,看到柴崎率先带领,其余几位议员也纷纷拉下 裤链,拿出阳具让女孩们替他们口交,由跨年演变成乱交派对一触即发。 「我靠,做了二十年,才第三次看到这种场面」舅父啧啧称奇,我们早有 心理准备需要提供性服务,但也没想到是就地正法。 根据日本法律,在他人前性 交是干犯公然猥亵罪,但谁也知道最喜欢犯法的,往往就是掌管法律的人。 政治献金、用人唯亲、权力滥放,利益转移。 恶德政治家的恶行罄竹难书, 可悲的是大部份人的人生,就是被这一小部份人所控制。 萤吃了几口,一同待奉柴崎的千绘也接上去,两个女孩吃着同一根阳具,此 起彼落的交替不停。 「啧啧…啧啧…」 完全勃起了,是真的有九寸,萤两只手也无法把巨大的阳具完全握起,前端 暴露出整个怒胀的龟头。 接着柴崎仰一仰头,女孩们便识趣地一个个自动把身上 的旗袍和里面的丁字裤褪下,变成一丝不挂。 场内瞬间肉香四溢、春色无边。 谁也猜到接 下来的是什么事,舅父曾说过的乱交情境即将发生,我担心萤能否支撑。 女孩在脱成全裸后偷偷望我一眼,点头着我放心,然后便跪在地上,继续替柴崎把阳具吞吐。 看到这一幕我感到心酸,我心酸的并不是萤在服务男人,而是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我不但不能制止眼前事情,更反过来要她安慰我。 男人们在享受口交一会后,也一起脱掉衣服,柴崎以精壮闻名,一身肌肉坚韧有力,在脱光衣服后粗长阴茎亦更显巨大。 至于其他议员则尺寸普通,最长的中山大慨也没有六寸,最短的西村目测只有三寸。 但在比较下他完全没有自卑,反而不住挥动小阴茎要女孩们给她服务。 可怜这么短小精悍,两个女生吃肯定是太多了,于是爱子和真希只好一上一下,分别替他舔乳头和吸吮阳具。 「吹够了,我要操你!」口部服务满意了,是正式做爱的时候。 柴崎从椅上站起,巨根显得更是粗长。 萤和千绘立刻转向姿态,双手按在椅垫,抬高屁股,好让客人享用自己的阴道。 柴崎还是比较喜欢萤,第一个选择先插她。 只见他来到萤的背后,得意洋洋地把大龟头塞在阴道口,似确认湿润的拨了几下,便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挺,九寸长的大阴茎立刻插了半根在萤的阴道里。 「呜!」虽然萤经已作好心准备,但巨大阳具的冲击仍是使她禁不住皱起眉头发出低呜。 在完全没有前戏下我不知道萤是否受得住,感到一阵揪心的痛。 柴崎完全没有理会对手反应,立刻便开始进行活塞运动,每一下都那么用力,每一下都插至最深。 这就是所谓的政治家,满口为国民服务,其实是最践踏国民的便是他们。 「小婊子,我操得你爽吗?」「爽…爽…」做爱时柴崎收起刚才的风度,以粗鄙态度干着萤。 做爱是发泄欲望的一种行为,谁也不希望在泄欲时还要禁固自己。 这里的都是野兽,是经过千百年进化、仍保留着原始欲望的野兽。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柴崎插得起劲,按着萤的腰背加快速度,雪白股肉随着动作翻起片片臀花。 他干了一回把湿漉漉的 阳具抽出,换上千绘再插入,在轮流交替下女孩们的体液被混成一体,无法分辨。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看到萤在接客,这叫做爱吗?完全不被当做人看待。 只是一个泄欲器具。 我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到,只期待这局面快点完结。 「太爽了!我射!射爆你这臭烂屄!」之后柴崎换了好几个姿势,抽插了大约二十分钟便在萤的身上射精,他没有内射,而是抽出阴茎,把浓郁的精液都洒在女孩乳房上。 萤两只浅棕色的乳头被白液覆盖,使胸脯变成白朦朦的一片,是被男人玷污后的证据。 我把握机会,赶紧上前把热毛巾递给柴崎,他接过抹一抹颈背的汗水,一副发泄后的舒爽:「有意思,这里的婊子很不错,老子十分满意」我最在乎当然还是萤,蹲下去替她抹掉胸前白液,她虽然给插得满额汗水,但仍微笑向我点头:「我没事…」不知道是否要给上司面子,在柴崎抽插两位女孩时,其余几个议员停下动作专注观赏,柴崎射精时甚至有人拍掌,那阿谀奉承叫人作呕。 上司完事后,轮到下属享乐的时间,几位议员分别插入自己的女伴,雅致的大厅,一刻变成肉欲横流的性交场。 「唷⋯唷唷⋯⋯」「啊⋯啊啊⋯啊啊⋯」十二个人的性交场面非常壮观,过往只在色情影片出现的画面变成现实。 女孩们的呻吟娇声不断,男人们做爱的姿势亦各有不同。 这边一个个粉嫩坚挺的臂部翘起,那边一对对浑圆丰满的胸脯晃动,完全是一个酒池肉林。 柴崎在萤身上放了一炮,这一次集中在千绘身上。 而萤亦没有怠慢,挨在男人身上替他舔弄乳头,好让客人能得到最大满足。 「太淫乱了吧⋯」政客们尽情享受,而我们站在旁边的黑服便只有干着看。 只见几个黑服胯下都撑起帐篷,谁也免不了受这淫靡场面所感染。 「吼!吼!」六人竞赛总有先后,西村不但阴茎最短,同时也是短跑好手,第一个便在真希体内射精。 而中山也不认输,五分钟后在娜娜阴道里轰出精液。 之后奥田、沟口、长谷川一一完事,而第二炮耐力比其他人持久的柴崎在众人完事后,才施施然地在千绘的身上射精。 「太爽了」「很不错,沟口」「对,京都女孩没东京的俗 气,是过瘾多了」男人在舒发一炮后相当满意,然而他们的淫戏并末完结,远征京都,总不会只做一次便满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将会有第二回合。 议员们的平均年龄超过五十岁,最年轻的奥田也有四十五,但我发觉他们射精后依然金枪不倒,想来应该是有备而来,吃了壮阳药来好好大战一场。 十二位姑娘待奉六位官员本应是卓卓有余,但我发觉他们是有凌辱兴趣,都只集中在某几位女孩子身上。 被上司柴田宠幸过的萤和千绘更是首当其冲。 四个男人围着她俩,要两人交互替他们口交。 「来,好好替我们吃」萤和千绘没有半点不愿,细心地替他们抚弄肉棒,再放进口里吸吮,二根、三根、四根逐一吐吞。 看到这里我心感沉重,虽然是出于自愿,也是自己选择,但我不认为一个有如此条件的女孩子,是需要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萤说如果我俩一起,我终有一天会拿她做过的事来羞辱她,我真的会吗?末来的事谁也不能保证。 但我此刻想的只是希望有天可以出人头地,来保护这位我心爱的女孩。 我曾以为目睹萤和其他男人做爱,是会像上次一样很妒忌,甚至对女孩感到厌恶,但结果我没有,反而更加深了对萤的爱意和确定自己的感情。 纵使如萤所说,她对我没有爱情;縦使我们的末来,将是一场悲剧;纵使在俗世眼中,她做的事是不堪入目。 但我仍然觉得,她是一个值得我用心去爱的女孩子。 萤,我爱你,你可以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吗?「哎!好粗!」接受过贴心的口舌服务,议员们开始插入,在萤的小屄里猛力抽插,把女孩的雪白娇躯干得啪啪作响,一连换了几个姿势。 到射精后另一个又从后跟随,也不理屄口仍在流着别人的精液,便立刻把阳具插入。 「噢!这一根也很棒!」肉欲沉沦,这是疯狂的晚上。 我看着议员一个一个插入萤的小屄,有的没有射精,只纯粹享受一下小屄的紧致。 而萤亦尽了接待女郎的责任,一个晚上哼出婉转动听的呻吟。 「呀!呀!好舒服!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暴风雨的狂欢过后是凄凉一片,当这群政治家都满足了欲望,离去时场里只余浑身精液腥臭和手掌红印的女孩们。 我扶起萤关心问道:「你还好吗?」萤抬起头来,作一个鬼脸:「傻瓜,你有听过操屄会操死人的吗?他们都是老头子了,中看不中用,内阁官房的鸡巴原来不过如此」听到女孩还可以牙尖嘴利,我安心下来,替萤披上外衣,着她先去休息。 「我们清理房间,你先去休息室洗澡,明天一起去寺庙参拜」「嗯」萤拿起刚才身穿的旗袍步出房间,我和其他几个黑服一同清理。 打点好一切后,大家抱着疲惫身躯回到休息室更换衣服,可以一睹梦寐以求美女们的一场精彩淫戏,所有人的心情是兴奋多于一切。 「再见了,那年假后再见」「拜拜,祝有个好年」向舅父和同事们说过贺年话,我独个去到平日相约的便利店。 换过便服的萤在里面等我,她吃着吹波胶,粉红色的汽球在线条分明的嘴巴前胀起,活像个长不大的少女。 「嗨!」看到我萤亲昵地缠在我的臂膀,我心头一暖,她笑笑说:「现在是元旦了,去年承蒙关照,今年也请多多指教」我对女孩突然咬文嚼字好不习惯,结结巴巴地和应道:「新、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多指教」「嘻,小岳你的样子很笨」萤取笑道,我满不是味儿,她娇滴滴道:「我们快点回家,今晚做一个晚上」「做一个晚上?你还没做够啊?」「傻瓜,都说女人是分得很清楚,而且刚才那种你以为我会舒服吗?我服侍了人,今晚也要老公服待我」「老公?」「不可以吗?傻瓜!」萤向我伸舌,我心也软了,什么都答应。 接着一天我们去了金戒光明寺参拜,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过去几年我的愿望都是考入东京大学,到今年真正要考了,我祈求的却是希望这位连真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女孩身体健康,幸福快乐。 「小岳你许什么愿望?」萤问我,我不好意思告诉她,只推托说:「当然是祈愿合格」 「是呢,我是希望发大财,天天有大客给我开香槟!」萤面露得色的道。 「果然很像你呢」「什么耶,诚实也是罪吗?文殊菩萨不喜欢人说谎的!」我笑了笑,温馨地牵起萤的手。 这时候我如何没有想到,她不辞而别的那一天 ,原来是来得这样近。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5)完 2021年5月5日《五》「小岳…」萤雪白的娇躯在我身上磨蹭,冬日的气温使两个人即使拥在一起,皮肤也会张起鸡皮疙瘩。 我怜惜地摸着她的乳房,虽然一整个新年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我还是沉醉在这副美好的身躯上。 「小岳你什么时候去东京?」萤挨在我的胸膛问道,我按照预计说:「初试是二月十三和十四号,我打算在十一号出发,预早一天给自己时间打点」「你压力会很大吧?」「一点点,反正已经尽了力,之后的也只有看运气了」「那以后还会去上班吗?」「不会了,距离还有一个月便考试,我也要准备,上了两个多月班,旅费应该差不多」「也对,那这个月好好专心温习,一次便成功!」「希望吧」「你跟经理辞职没有?」「没有,我是兼职的,提早一天通知便可以,舅舅会给我跟他说」「对了,山下先生是你的舅舅呢」「没错,是他推荐我去俱乐部」「嗯…」萤慵懒在我身上依偎了一会,像是不舍地细抚我的头发。 忽然从床上起来,赤脚踏在地板上。 「你去哪里?」「没,我本来答应妈妈新年回埼玉跟她过年,结果没去了,想着要不要回去一趟」萤念挂母亲的说:「我没有离开妈妈身边这么久的」「那你去吧,今天四号,俱乐部十号才开始营业,你可以陪她几天」「也是,那我去车站看看有没新干线的票」萤微笑说:「顺便替你买二月去东京的票」「不用这么早买,还有一个多月」「没啦,顺便买的」萤穿好衣服,我也从床上起来:「我跟你一起去」「不用了,车站很近,我很快回来」萤把羽绒外套披在肩上,我从床上起来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换件衣服很快,你等等我」「好吧,我在外面等你,要刷牙啊,臭死了」「知道知道」我溜进洗手间,临进去前萤叫了我一下:「小岳…」我回头问道:「什么事?」萤甜甜一笑,摇头道:「没事,我在外面等你」「很快很快」我搔着凌乱头发,没在意萤这一笑,是最后一次向我微笑。 梳洗完毕,来到客厅时萤已经不见踪影,我这时仍未了解她的心意,没有什么特别想法。 呆等一会,开始喃喃自语:「这小妮子,不是说好一起去买车票的吗?怎么自己跑了去」我以为萤是挂念家人,等不及先去看车票情况,但结果这天她没有回来。 正确来说,是从这天起,她便没有回来。 萤走了,她曾预告过的事,在比我想像中快的日子降临。 「到有一天,也许会突然跑了去⋯吗⋯」我心酸地坐在空溜溜的房子,从此将又变回孤单一人。 一星期后我亲自往俱乐部辞职,经理告诉我,原来萤已经于除夕当晚交了辞职书。 「萤辞职了?」「是啊,那种妹子就是这样,拿了年末花红便跑,每年也是这个时候最多人辞职」经理见怪不怪的道:「一定是给其他夜总会高薪挖角吧」经理说色情场所的流动性高,没有一般公司的通知期,大部份女孩子只上一段时间,便流失到其他愿意给更好条件的地方。 我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呆住片刻。 经理安慰我道:「小岳你跟小萤是有一腿吧?这种女子操过玩过便算了,千万别认真。 才二十岁已经爱吃爱玩,欠下一屁股债,长得漂亮又如何,还不是连芯也坏掉了」「小萤…欠别人很多钱吗?」经理不屑道:「是啊,当初是贷款集团介绍她来的,说欠他们整整一千万,要卖身还债,你说一个女孩子怎样花,才花到这么多钱?」「原来是这样吗…」我失魂落魄,其他的话都听不进耳。 晚上回到家里,信箱放了一张二月十一号去东京的新干线车票。 「这算是最后礼物吗…」有人说,一个人既然要离开,不说再见还潇洒一点。 我想说这话的人,大慨没有真心爱过离开的那个人。 我曾答应萤在她离开后会把她忘记,但我没有做到,我每天都想念她,每天都有拨她的电话,直至变成空号。 『如果我们是在学校,又或是图书馆认识的话也许会有发展机会,但可惜我们是在夜店里认识。 』萤说得不错,但谁也知道,世上没有如果。 萤消失了,是彻底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和萤连一张照片也没有拍过,但她的倩影,将永远留在我的脑海。 作为一个专心学业的男生,我自问感情控制方面是做得很好。 在这种时候还可以冷静下来,准备东大入学试的安排。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因为萤的离开而影响成绩,是对这个女孩的一种不尊重。 我按照预定参加初考,和计划一样顺利通过,拿着两个月兼职赚来的工资,踏出了人生的首个挑战。 东京大学,是我自小的梦想,我把这梦想变成理想,下一步就是变成现实。 可是世界上总有些事情是不似预期,这一年世界流行一种传染性病毒,这种病毒亦席卷日本,连累了我的考试。 因为试场有老师确诊,需要全面关闭清洁消毒,还末知道更改的考试日期。 我十分无奈,原本打算参加考试后便回京都等待结果,现在不知道要在东京呆多久。 四月开学,如果推迟到三月,倒不如直接留在这里找宿舍还更好了。 ⒊j⒊j⒊j——℃⊙㎡#chao#<ref="https://app.iiiiii.pw/up.html" target="_blank">https://app.iiiiii.pw/up.html</a>#lian##jie# 东京的生活指数高,即使住最便宜的民宿旅馆,加上吃的,只怕也待不到考试重开的时候,而且在不知道学校是否取录的情况下,也不好找长期公寓。 无计可施,我唯有找舅父求救,但愿他那天的三倍工资没有都拿去洗浴店消费。 「舅舅吗?我这边出了点情况」「我知道,电视有报导考试推迟了,你身上的钱还够嘛?」「就是有点不够,可不可以存一点进我银行户口?」「你需要多少?」我算了一算,知道舅父环境也不好,开出最低数目:「我想…十三万左右便 足够」结果喜出望外,舅父居然给我存了六十万,太好了,他是俱乐部正规员工,一定是拿到了年末花红。 解决了经济问题,在无后顾之忧下我可以放心应考。 结果考试两度推迟,整整迟了一个月才举行。 在有更充份时间准备下,我取得了比想像中更好的成绩。 「A40554…A40554…有了!是A40554!是我的编号!我成功了!我是东大生了!」多年愿望终于达成,我当日是欢喜若狂。 致电给舅父报喜,他亦是为我喜极而泣。 『如果小萤还在我身边,大慨也会替我高兴吧?』我自问没有一天,不想起萤。 由于和开学的时间距离缩短,最终我没有回京都,而是留在东京打点开学后的需要,毕竟考入东大只是达成其中一个目标,顺利毕业才是完成整个愿望。 在东京生活的时候,我间中也会到埼玉走走,渴望在某个街道,碰上那深棕色头发的女孩。 但茫茫人海,又怎会给我遇到?攻读理科的我知道世界上没有缘份,即使有,我和萤的缘份,大慨已经在那两个月里消耗殆尽。 如果给我再碰上萤,我会对她说什么?我不知道,大慨我们不会再遇上。 萤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善良的程度,是明明内心对自己做的事很悲伤,还是在我面前表现坚强。 结果,最后她选择了逃避。 我理解萤的想法,日本从来是一个自命先进国、其实人心很保守的国家,每个人都爱站在道德高地批判别人。 谁也不想背负陪酒女之名渡过余生,换了我是萤,大慨也会这样做。 既然那是她的选择,那么,我亦应该尊重她的选择。 搬往东京后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没有更改,我无时无刻都拿着电话,上厕洗澡也放在身边。 期待有天接到来电,某位女孩告诉我她已经出嫁,生活过得很好,有个疼爱她的丈夫。 但我的愿望一直没有实现。 四年时间很快过去,不善辞令的我在学校朋友不多,加上心里还念挂着萤,没跟其他女孩子交往的心情。 这让我可以更专心学业,最后一个学期结束,我以优异成绩毕业,更被大企业在正式毕业前罗致。 「太好了,小岳你终于有出头的一天…」舅父和舅母特地从京都前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一个穷人家的子弟成为东大毕业生,我是有骄傲的条件。 只是如果萤在我身边,我想一切会更美满。 「舅舅,谢谢你,如果那时候不是你借我钱,我可能连入学试也考不上,我有今天,你也有很大功劳」可是听到此话,身材高大的舅父忽然激动起来,流下男儿之泪:「小岳对不起,舅舅骗了你,我没你说的功劳,那些钱不是舅舅的!」「什么?」「那是小萤交给我的,她那天拿去俱乐部给我,说你在东京可能需要钱,必 要时可以转给你。 但就叫我不要告诉你,说不想影响到你考试心情」 「是小萤…给我的…」 我呆住当场,舅父回头跟舅母说:「老婆,对不起!我骗了你二十年,其实 我一直在俱乐部上班」 每个人说谎也有他的理由,如果是为了家庭,大抵也不会受到太大责难。 但 我这时候已经没心情想其他的事,在毕业生们都欢天喜地的校园里,只有我一个 人泪流满面。 「傻瓜,你总说我是傻瓜,其实最傻是你自己,明明要做那种工作去还债, 为什么还要管我?」 失魂落魄,哭了一会我勉强稳住心情,着舅舅和舅母先去旅馆,自己则回宿 舍收拾,明天和他们一起乘新干线回京都。 在决定留在东京发展后,我打算在上 班前回京都一趟到父母的坟前上香。 舅父他们离开后我到更衣室把毕业服换回便服,独个拖着蹒跚步伐来到东大 前站。 傍晚时分人比较多,加上今天是毕业典礼便更是挤拥。 我等了两班车才终 于塞进去,在被夹成沙丁鱼的时候,背后传来一声轻轻呼叫。 「恭喜你啊,小岳」 那一声不大,但我立刻便知道那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声线,猛然回头,眼前是 脸上落着两条眼泪的萤。 「是小萤?」我大叫起来,没有看错,的确是萤,她站在月台上对我微笑, 眼泪滑落嘴唇再流到下颔。 「小萤!是你!小萤!」我拼命想挤出去,但这时候列车的门已经关上,随 着火车开动,萤的面影便离开我的视线。 「停车!快停车!是小萤!小萤在月台!」我歇斯底里,想要按下紧急停车 制,但被其他乘客制服了我。 我在车厢里失控、在哭泣、在狂叫,但都没法扭转 正在发生的一切。 「停车…我求你们给我停车好吗…小萤在月台…我的女朋友在月台…」 理所当然地,当我折返月台时萤已经不在,她没打算和我见面,只是在我毕 业的日子,给予一个祝福。 「小萤你好狠心,怎么连一句谢谢,都不让我跟你说?」 回到京都后,我再次踏入自己的房间。 离开四年,里面的一事一物都没有改 变。 我缅怀地触摸各种旧东西,这里有我和父母的记忆,也有我和萤的片段。 拉开抽屉,却看到一件令我意外的事物。 是一枚护身符,是我当日和萤去金 戒光明寺参拜时她许的愿,里面写上了『合格祈愿』四个字,和画了一只很可爱 的兔子。 「小萤在我离开后,曾回过这里…」我望着护身符泪眼盈眶,上面的字迹被 水化开,可以想像萤是滴着泪写这几个字。 萤,你什么都骗我。 明明勾好手指说彻底忘记对方,自己却没有做到。 「小萤…我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令你这样恨我,要用这种方法一生一世去折 磨我?我求你回来好吗…东大生的名衔我不要了…我的人生也不要了…你便回我 身边好吗?你不是说将来我的妻子,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为什么你不可以是那 个女人…没有你…我这一生还怎可能幸福…小萤…小萤…」 之后每个晚上,我都拿着护身符落泪,望着那位女孩为我的祈愿,呼唤她的 名字。 一星期后,我独个来到稻荷山,走访千本鸟居,回忆和萤曾经路过沿途的一 事一物。 到底萤是否如她所言,和我那段日子从没有爱上过我,到这时候已经无从考 究。 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曾经有一位女孩子真正关心过我,纵然只是很短暂的 日子,已经有如点点明丽亮光,永远在内心照耀着我。 「是萤火虫…」 时为四月,是萤火虫开始出没的时候。 踏入傍晚,在逐渐变黑的天色中,我 看着种种黄绿色调的虫光在半空飞舞,不禁喃喃念出立花北枝的一首俳句。 「流萤断续光,一明一火一尺间,寂寞何以堪」 《萤》全文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6)画蛇添足结局 2021年5月5日「呼,是这里了」九月份踏入初秋,东京的天气仍是酷热,我按照手提电话上的地图找到门牌,不禁拉一拉扣在喉头的领带,舒一口长气。 「足立塑胶工场」在大部份塑胶制品已经迁往中国或东南亚生产的今天,日本本土的成型工场是买少见少,特别在欠缺生产链配套下他们便更难生存。 在今时今日仍坚持着的一便是大企业的子工场,一便是家族经营留下来的所谓「家业」。 「抱歉打扰,我是在电话上预约了的远藤」我拉开那横趟的木门,这所略为残旧的建筑物至少有三十年历史,眼前伏下埋头抄写的女孩子大约二十来岁,看来应该是工场的第二代。 「远藤先生你好,请、请等等我」女孩一面托着脸上的粗黑眼镜框,一面抄写,在今天还用手写出单,这间工场还真不是一般的「传统」。 我不阻她忙,坐在接待处小茶几前的沙发等待。 她抄好单据,笨呼呼地跑进里面,出来时倒了一杯绿茶放在茶几,不住向我鞠躬:「抱歉要你久等,我是足立」「足立小姐你好,我们昨天曾通过电话,我想向贵工场订购三十万件聚丙烯胶杯,生产模具也希望由贵工场制作」「谢谢惠顾!我们的品质远藤先生一定会满…」女孩欢喜地再向我鞠了两个躬,可是当抬头看到我的脸时,瞬间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诧异表情。 而我虽然早作好心理准备,在家里也预演过无数遍,但此刻还是无法按捺激动心情,只勉强维持脸部笑容。 「足立小姐,请问…有什么事?」看到女孩呆望着我,我装作奇怪问道。 「没、没事…你…你真是远藤先生…?」「当然了,足立小姐怎么这样问?」「没…我觉得你好像…一个我认识的人…」「是吗?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从没见过足立小姐你」身穿笔直西装的我微笑道:「不过远藤的确是假名,因为不想被知道真名,所以用假名」女孩听到此话胀红了脸,那个慌张表情,是想找个洞钻进去的窘困。 小妮子,还不给我找到你!日本人口一亿二千六百万,要找一个人当然不容易,但说没可能吗?也不是完全绝望,特别在互联网发达的今天,就看你要找那个人的决心到哪里。 四年前我答应你,在你选择离开后不打扰你的人生,我做到了,但你却食言,那就请不要怪我不守信用。 五个月前我从京都回到东京上班,正式在这个地方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除了新工作外,另一件事对我也是十分重要。 是萤,我决心要找到萤,不管她今天如何,甚至已为人妻,我也要找到她,跟这个女孩说一声谢谢。 作为东大攻读理三的学生,从细微部份抽丝剥茧是我的专长,我开始回忆和萤两个月的生活种种。 首先她有良好的英语程度,和外国人对答流利,那不是一个高中毕业生可以做到,至少要有大学程度,我可以从大学着手。 日本全国共有781间大学,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要全部查找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萤出身埼玉县,还是应该从埼玉的大学开始。 当然她有机会跟我一样并非升读出身地大学。 但因为住宿问题,女孩子还是比较倾向在本县升学,加上她曾说没有离开过母亲身边,那在埼玉的大学升读机会便更大。 假设萤没有骗我,在当时是二十一岁的话,即代表她是大学未毕业,应该是中途退学,就是学校的毕业相册也不会有她的相片。 但一位美到这种程度的女生,是必定会有照片留下,例如是大学之花等学校选举,于是我在一个月里,找遍了埼玉县内41间大学的相关资料,最终一无所获。 这时候我想起第一次和萤做爱时,她曾说过自己是游泳部,大学的游泳部大多有自己网页,我逐一搜寻,还是没有发现。 「难不成这女孩那么狠,连出身地都是骗人?」名字是假的,入职地址是假的,电话号码也是没有实名登记的预缴卡,萤是一个很保护自己的女孩子,我有理由相信连出身地都是虚假。 想到这里,我忆起当天她的一句说话:『咱家的工厂因为不景气倒闭了,欠下别人很多钱。 爸爸一走了之,剩下我和妈妈,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还债了。 』「咱家(うちち)…关东人是这样称呼的吗?」我当时一直感觉奇怪,后来向在东京土生土长的同学询问,才知道那是千叶县的一种方言。 「原来千叶才是真的!」我把目标转向千叶的大学。 千叶县公立私立连同短期大学共有51间,但并非全部都有游泳部,这把范围缩窄了很多。 而且虽然不是现役学生,但以萤的美貌,我肯定后辈们会在把她的相片贴在网页以作炫耀。 终于努力没有白费,我在千叶大学体育会游泳部的旧生合照中,找到萤的芳踪。 「感谢稻荷大神!」照片中的她比我认识她时更要青涩,羞臊的躲在后排,还好天生丽质,有如漆黑中的萤火虫那么耀目。 「小萤…」再次看到萤的脸,我是感动得想哭,把相片撷取下来后,再细心找寻相关资料。 「是令和元年的照片…这里写大学三年夏泳会,那小萤应该是在认识我之前的一个月退学」知道就读学校和学级,事情便好办了。 我在社群网站「mixi」中开设帐户,再输入千叶大学名称和毕业年份,立刻出现几个不同学科的旧生群。 千叶大学每年的毕业生有二千八百人,是有点大海捞针,但相比一亿二千六百万,已经算是很好找了。 千叶大学共有国际教养学、文学、法政经学、教育学、理学、工学、园艺学、医学、药学、看护学等十个学部,要查完所有学部恐怕需要几年时间,我是必须再把范围收窄。 「到底小萤是读哪个学部呢?我又不是神,没可能猜中」这时我心血来潮,从钱包拿出萤替我祈愿的护身符,细看当中那手绘的可爱兔子,想起当日在稻荷山时,萤也是画同一兔子。 『兔子⋯对了,小萤在四年前时二十一岁,即卯年是她的本命年,所以她喜欢画兔。 』萤的画画得十分好,聊聊数笔,已经栩栩如生,惟肖惟妙。 看来对绘画是有一定根底,也许可以从这方面去查。 想到这里我立刻在网上搜索有关千叶大学美术的资料,找到一个名为「千叶大学绘画同好会」的部落格,里面收藏了超过两千张历年同学们的作品,由于有预览图,要全部看完也不太花时间,我逐张细看,幸运地搜寻不久,便找到这只可爱小 兔。 「有了!是小萤的画!」我大喜过望,可惜点进去没有注明绘画者名字,只表示是文学部学生的作品。 「算了,知道是文学部已经很好!」我没有气馁,立刻向文学科的旧生着手。 令和元年大学三年文学部共有190人,男生75人,女生115人,当中又分成五个科目,我必须要从这190位学生中,找出和萤同科目的同学。 「mixi」中的文学科群组中只有20人参与,我记下名字,再在面书和推持等社交媒体逐个输入,尝试寻找有分享学生时代生活的同学。 从这20人的面书中,又分别串连到各自的其他同学,如此类推,构成一条株连树。 「总算收窄到200人以下,一定会找到!」我逐一搜寻,每个人在大学四年间的公开相片都细看一遍。 这过程很漫长,每天五小时,整整两个月,才终于从一位名叫森田麻衣子的面书上,找到有萤出现的照片。 「感谢文殊菩萨!」那是一张自行车秋郊游的相片,里面合共有八位女生,萤还是像游泳部那张一样躲在后排,可这跟我相处了两个月的女孩子即使怎躲,还是逃不过我双眼。 我打开森田麻衣子的朋友库逐一对比,结果发现照片的八位女生当中,五位有使用面书分享生活点滴。 分别是森田麻衣子本人、片冈千春、山内真理、阪田明里 和永岛优。 「近了近了近了!」我兴奋莫名,但来到这一步,亦明白是要非常谨慎,女孩子都爱交换情报,万一打草惊蛇便有可能前功尽废。 「一个陌生人贸然点赞她们不会理会,应该从她们的工作入手」我细心分折五位女生的工作和生活特性,看看谁最有机会让我取得萤的情报。 「森田麻衣子是女性用品市场经理,山内真理是出版社编辑,片冈千春是电讯公关,永岛优是地产经纪…电讯公关和地产经纪都比较容易接近,但要拉上大学同学话题便相当困难,而且亦要花很长时间」可是当看到阪田明里的职业时我眼前一亮,她是一位新晋的独立摄影师。 「摄影师!」我知道是她了,阪田明里,我就赌在你身上!我研究一遍阪田的资料,为了增加作品曝光率,她在推持和Instagram等主要社交媒体都有帐户,于是我尝试以客户身份接触她,在她的推特上留言。 「阪田小姐您好,我是住友商事的远藤,敝公司有一个广告需要拍摄硬照。 我在推特上看到您的作品,觉得风格适合,希望可以与您倾谈合作事宜」作为一个名气还不太大的新晋摄影师,大企业主动联络是难得机会,阪田在接着一天便立刻 回覆我。 「远藤先生您好,非常感谢对本人的作品感兴趣,我的摄影室在世田谷区,如 不介意可以前来倾谈,并了解我其他作品的风格」 「谢谢回覆,那我明天下午五时到访」 工夫做全套,当天我立刻印制远藤名义的卡片。 我的确在住友商事工作,但并 非负责广告部门,对不起,我是公器私用。 按照阪田提供的地址来到她的摄影室,说实话这时候我是毫无头绪,不知怎插 入大学同学的话题,只是见步行步,先跟萤的旧同学建立了关系再作打算。 摄影室不算太大,里面挂着阪田的各种作品,我看了一遍,跟这位二十五岁的 摄影师从闲话聊起。 ⒊j⒊j⒊j——℃⊙㎡ #chao#<ref="https://app.iiiiii.pw/up.html" target="_blank">https://app.iiiiii.pw/up.html</a>#lian##jie# 「阪田小姐的作品很不错,女性摄影师在日本不多见,原来水平这么高」 梳着俐落短发,带着艺术家气质的阪田笑容满面道:「我在其他摄影室实习了 两年,去年才大起胆子自己创业,得到贵公司的赏识,实在很荣幸」 「阪田小姐,先不好意思,因为我们公司物识供应商需要经过上头多重批核, 最终不一定能成事,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大公司的规矩我很清楚,可以得到远藤先生的赏识,已经很 高兴了」 我尝试把话题转移到大学时代,一面欣赏着墙上的作品一面说:「这里的照片 大多是千叶背景,你是千叶县出身的吗?」 「对,我是千叶大学毕业」 「千叶大学,很不错呢」我赞赏道:「阪田小姐你的照片都很有个性,特别 是人像,光暗比例实在好得没话说」 「人像是我的专长,在大学时也一直以拍摄人像为主」 「是吗?那会否有当时的作品,可以让我大开眼界?」 「当时的技巧很不成熟,不过如果远藤先生你有兴趣,这里有一些大学时的作 品,可以供你参考」 「当然有兴趣,是求之不得」 「那时候没钱聘请模特儿,都是找同学拍的多」阪田态度上好的打开平版电 脑,让我欣赏她学生时代的作品。 我一张一张翻阅着,忽然一张照片震撼了我,是 在二十岁成人式上,身穿和服的萤。 『中了!我没投错对像!阪田明里果然就是穿线人!』我心里狂喜,几乎想要 抱着面前女孩亲一口。 「这女生…好美…」我叹息道,这不是演戏,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赞美。 相片里的萤穿着一件古典风的和服,鲜蓝青辉,散发着耀眼光华。 文静中带着 活泼,充满健康和年轻的透明感。 从肩至袖配置有菊、橘、梅等明丽色调的吉祥图 案。 各朵花瓣上施以金丝刺绣,高贵端庄。 洋溢着大和民族女子的柔和风韵,气质 典雅,叫人心动。 「嘻,远藤先生你有眼光,惠子是我们大学里最漂亮的女生,每个人看到这张 相片,都不舍得放下」 「惠子,这个女生叫惠子吗?」 「对,她叫足立惠子,是我的大学同学」阪田笑道:「惠子是大学校花,不 过她这个人很害羞,不喜欢拍照,我求了无数遍,才勉强给我拍一张」 原来那天在映画村萤说不喜欢拍照并非害怕留下证据,而是真的不爱拍照。 还 说被星探看中去当明星,哪有不给拍照的偶像? 这亦令我明白为什么以萤的美貌,我在大学群组里要苦苦追寻才好不容易找得 两张。 上天赐你天使之容却不留倩影,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果给我再遇上她,每天 肯定拍上一百几十张照片,为这世界留下美好印记。 「她很害羞的吗?不过真是很美,阪田小姐,我知道这样请求很冒昧,但你可 否介绍这一位同学给我认识?」 阪田笑着摇头:「每个看到这张相片的男人都提出同一个要求,但惠子不会肯 的。 我说了她是很害羞,所以虽然这样漂亮,但一直没有男朋友」 「这样美的女孩,会没有男朋友?」 「是啊,那时候我们总笑她是沟通障碍」 「沟通障碍…吗?」 这天我没有勉强,可以知道萤的真名已经是大收获。 不过沟通障碍吗?原来一 个人到了陌生地方,胆子便会大起来的说法是真的。 再换过假姓名,就更天下无敌 了。 当晚我立刻在各种社交网站搜索足立惠子,结果找到三位同名同姓的女孩,但 全都并非萤。 正如阪田所说,她这个旧同学不善交际,没有使用网络媒体与别人分 享自己的生活。 想起当日在俱乐部与 客人谈笑风生的萤,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 『看来还是要从阪田明里身上埋手。 』我不想太急进,但实在没法按捺,结果两天不够,又拨起了阪田的电话:「阪田小姐吗?我是远藤,请问明天你有否时间?」「明天吗?请等等…下午三点可以」「好,那我下午三点再到你的摄影室打扰」那天我不是休假,但为了萤当然不介意请半天事假。 经过新宿时买了一盒高级西饼,再次来到阪田的摄影室。 「抱歉,其实今天不是公事,是…我对那位足立小姐的相片还是念念不忘,想请问可否拷贝一份给我?」我厚着面皮问道。 阪田掩嘴笑道:「远藤先生你果然被惠子迷住了吗?抱歉不可以,她真的很害羞,我说放在我的网页她也不肯,被她知道肯定会生气」「我保证不会外流,也不行吗?」「对不起,这是女生的承诺,希望你谅解」「也是,对不起,我太失礼了」「没事,这很难怪,大家都说惠子是千年一遇的美女,男人为她神魂颠倒,是很正常的事」「对呢,的确是…千年一遇…」我望着萤的相片叹息。 「惠子的成绩很好,不过因为家里有事,在大学三年级时退学了,我们一班同学也替她可惜」「才差一年便可以毕业,她一定觉得很遗憾吧」「听说她爸爸失踪了,后来惠子承继了家业,和妈妈一起经营」「是这样吗…」接着我和阪田聊了一阵,便先行告辞,临走前把带来的蛋糕交给她:「抱歉今天因为这种事打扰你,这是小小心意」「是『HARBS』?这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品牌,远藤先生你怎么知道?」阪田惊喜的道。 我微笑说:「我在你的推特看过你分享,猜想你可能会喜欢,所以买了」「远藤先生你很细心啊,你的女朋友一定十分幸福」阪田赞赏道。 「哈哈,可惜这个幸福的女孩子还末出现」我自嘲道。 「那我先失陪」来到摄影室的楼梯转角处,阪田突然扬声说:「九十九里町的足立塑胶工场!」「什么?」我回头,阪田叮嘱 道:「不是我说的,你也没看过那张相片,只是偶然找那工场做事,偶然碰到那个女孩」我欣喜若狂,连忙道谢:「谢谢!谢谢!阪田小姐!」「我觉得你找到惠子也没用,她是大学里难攻不落的堡垒。 就是毕业几年,也没有男生成功打动她」阪田娇笑说:「不过万一日后有机会拍结婚照的话,一定要找我唷,我可是全日本把惠子拍得最漂亮的摄影师」「一定!一定一定!」HARBS,我发誓从今开始,只吃这个蛋糕品牌。 之后一天,我立刻致电萤家里的工场预约,是她本人接电话。 自出来工作后我说话声线沉实了,加上自称远藤,她没有发现什么。 再次和萤对话,我是高兴得泪流满面,我不求可以跟她一起,只求见一面,说一句话,便于愿足矣。 就是这样,我便找到来足立塑胶工场,面前以粗黑眼镜框遮掩精致轮廓、从当年深棕色染回黑头发的女孩一脸不可置信,久久说不出话来。 除却半年前东大前站的一闪即逝,这是我相隔四年零九个月再次看到萤。 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大痕迹,反而在不施脂粉和配戴眼镜下显得更为清纯可人。 寻常女子为美化妆,极品美女却乔装丑女,这个世界真是讽刺。 「足立小姐你…没事嘛?」我扬起眉毛问道。 「没事…我没事…」萤的粉脸上,印上超过一百万个问号。 「没事便好」我从小茶几把对方为我倒的茶杯拿起,呷了一口:「不错的绿茶,不过这种天气,还是蜂蜜水比较解暑」我从公事包拿了一瓶蜂蜜水出来,递给萤:「足立小姐要吗?」「谢谢…」萤呆呆接过。 我从小沙发站起,微笑道:「那我先告辞,麻烦有报价单的话,请以电邮给我」「好…好…」离开工场后,我把木制的趟门拉上,外人看来没啥稀奇的平凡建筑物,流着一位女孩子的血与泪。 为了赎回家里工场而跑到京都去吗?这个姑娘真是傻得可爱。 我沿着旁边的小路步行向火车站,突然后面一个人追出,大声嚷道:「你到底想怎样!」我回过头去,是那个二十六零两个月岁、仍笨呼呼的姑娘。 「想怎样?不就想向贵工场下单?」我不明问道。 女孩面红面绿,生气道:「你还装蒜!你明明是小…小…到、到底是怎找上来?」「对不起,我不明白足立 小姐你的意思,你说那个人是谁?」「你…你还在装!」女孩咬牙切齿,我笑笑说:「我曾跟一位女孩勾手指,即使在路上遇见,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当年的事亦已经彻底忘记」说着我慢条斯理从西装袋里,拿出一条吃完冰棒的木棒:「不过,她当年叫我做的一件事我一直有做,这四年多里,每天都拿着这支有她口水的冰棒来舔」 萤…应该是足立惠子脸红得发紫,大声骂道:「你变态!」我耸耸肩,向这个穿着工场服的黑发四眼妹子问道:「那,要不要去吃杯草莓芭菲?」足立惠子鼓起脸颊,我就知道甜食控的欲望,从来是控制不了。 《全文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1修) 作者:小鸡汤2022年8月19日字数:15066【本文纯为乱写,与任何实际国家、人物、学校及事情没有关连。 请以看太空漫游的心态阅读,并不要追求合理性和情节通顺。 谢谢。 】····「长野同学,你日后的梦想是什么?」小学三年班的时候,课堂上老师曾向我问过这样的一个问题。 「我的梦想是考进东京大学」「哦?」老师脸带笑容,但即使是小学生,也能看出那是一个脸笑肉不笑的表情:「身为京都人,为什么你不选择升读京都大学,而要跑到别处去呢?你很憧憬在东京生活吗?」身为土生土长的县民,我当然了解京都人是有种与生俱来的自豪,不可以说是高人一等,反正就是对自己的地方带有骄傲感。 「因为东京大学的偏差值是75,比京都大学高,我希望升读全日本最好的大学」回想起来,这大慨不是小学三年班学生应有的答案。 我深刻记得当时老师的表情,已经不是用笑容能够掩饰的不悦。 我没打算触怒老师,只是身为一个学生,率直地表现自己的愿意而己。 《一》一个人愿意付出努力,梦想是有变成理想的一天,而理想能否实现,便要看他付出的努力是否比别人多。 相比工作际遇,求学时期是较公平的竞赛,特别在日本,学生们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不论贫富,只要努力,也有机会进入自己憧憬的学府。 「可以了」经过多次的模拟练习,我确信自己有考进东京大学的条件。 模拟试获得A判定的理想成绩,更是为我打下强心针。 我心裡清楚,按现在自己的程度,是有能力考入这所日本的顶尖学府。 我是长野岳,今年十八岁。 我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已经离我而去,是母亲一手一脚养大我,我跟妈妈是相依为命。 我的家庭环境不算好,但我知道妈妈已经尽最大能力,给予我她能做到的,我对母亲是从没怨言。 考到最好大学,进入一流企业,给妈妈安好生活,是我从小的志愿。 但可惜,我这个志愿并没有能够成真的一天。 中学二年级的某个下午,我接到医院电话,说妈妈在任职的超市裡突然晕到。 是蛛网膜下腔出血,在毫无预兆下,我的母亲永远离开了我。 「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我答应你一定会达成我的目标…考入东京大学…」十四岁便孑然一身,我没有怨天尤人,相反为了报答逝去的母亲,我更要加倍努力。 然而失去父母,我也不是孤伶伶一个,妈妈的弟弟、即是我的舅父对我照顾有加,自母亲过世后,他便一直负起亲人的责任照顾我,大家的关係比一般家庭要更亲近。 「小岳你一个人,不如搬过来和舅舅家一起住吧?」舅父是一个高头大马的大个子,说话粗豪,性格也是不拘小节。 妈妈刚过世时他曾这样提议过,但因为我家是父亲的祖屋,加上充满着我和母亲的回忆,也便推辞了舅父的好意。 「谢谢舅舅,但我已经是中学生,可以照顾自己」日子一天天的过,终于来到我人生目标的时候,高中三年级,是作为高中生的最后一年,明年我便要升读大学。 没有名牌高中的头衔,没有上补习班的充裕,我凭自己的实力和努力,来到进入东京大学门前这一步。 「明年东大的初考日期是二月十三和十四号,第一阶段合格的话,二月二十五日要接受三天的第二次试验…」我纪录各种日程,自递交申请文件开始我已经有十足信心,现在更需要考虑的是经济方面问题。 「这样说的话,我是要在东京逗留两星期,顺便打探宿舍等的事前准备」我仔细计划,但无论怎样算也算不下去。 作为一个全无收入、日常生活只依靠社会福利救济金支撑的贫困学生,我的积蓄少得可怜。 虽然学费可以申请政府贷款和奖学金,但旅费、住宿等本身已经是问题,加上在日本不景气的经济下,到了东京后能否立刻找到兼职亦是疑问。 「呼,找舅舅商量吧」舅父一向是我最可以信赖的男人,他在一间酒店当夜间服务员,晚上都不在家,乘着星期日学校假期,我下午到他家找他商量。 「东京大学,好!有志气,我家小岳终于有出头的一天了!」听到我的打算,舅父高兴地大力打在我肩膀,这是我俩沟通的方法。 我告诉了舅父自己的计划,接下来便是经济方面的问题。 「原来要这么多钱的吗?」舅父听我算了一遍,那略为头发稀疏的头壳上冒出汗水,抹了一下,带着为难的道:「小岳你也知道,舅舅的钱不多」舅父的经济状况我也略知一二,我明白他不是一个吝啬的人,能力做到的,一定不会拒绝我这个外甥,我摇摇头说:「我知道舅舅你的日子也不好过,不想添你麻烦,我希望自己可以解决,例如是向银行借贷?」「向银行借钱吗?之后还有学费贷款什么的一堆钱要费神,也不要令自己债台高筑,有没打算去做兼职?」「兼职我有想过,但现在不景气,一般时薪只有1100圆(日圆,下同),我每天去做也储不够这笔钱,加上接近入学试测验,我也要准备」我向舅父说出自己的难处,舅父自责般的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都怪舅舅没用,四十岁了还在做服务员,连这一点小事也帮不了小岳」「没,舅舅你对我很好我是知道的,经常也拿鱼和菜来,已经帮我很多,我只是想找你商量有没什么好办法」舅父想了一想,脸上流露出为难表情,像是纠结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的道:「好吧,小岳我告诉你一件事,但你一定不可以跟我老婆说」「是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跟舅母说」「是真的不能说啊,不然你舅舅死定」「我发誓真的不会说!」 「那好吧…」舅父心虚地向客厅望了几眼,确定舅母不在外面,才吞吞吐吐的说:「小岳你知道舅父是在酒店当服务员的嘛」我点点头,舅父再向张望一次,然后偷偷说:「其实我工作的地方不是酒店,是私人俱乐部」我是第一次听这个名称,感到有点新奇:「私人俱乐部?」「对,小岳你也知道什么是夜总会吧?俱乐部就是类似那些,不过是更高级一点」虽然从末踏足,但我这个年纪也不会对夜总会这名词一无所知,反正就是那些有女生陪伴,所谓的声色犬马场所吧。 这时我仍末知道舅父为何要这么神秘,只关心自己的事情:「舅舅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原因?」舅父解释道:「就是你可以去那裡做兼职,俱乐部很少外招员工,只有靠熟人介绍才可以进去,那裡工资蛮不错,时薪2400日圆」「2400圆?那不是比外面的一倍有多?」我连眼也大了起来:「待遇这样好,要求条件会不会很高?」「做的都是一般服务员工作,要求条件不会很高,最重要是能守秘密」舅父告诉我,因为去那种俱乐部的都是有钱名流,甚至有政界人士,隐私是比什么都重要,万一事情被公开,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名誉扫地。 「我很能守秘密的」我听到2400这个数字已经什么也不理,脑裡只有钞票。 「所有人入职前他们都要先签保密协议书,如果知道从哪个员工口中洩露什么,公司有权採取法律行动,不过我说嘛,在此以前恐怕已经被教训了」 舅父作一个在严重的表情:「就是文春那些爆料杂志,也不敢碰他们」「有…有这么利害吗?」我也跟随冒一滴汗,舅父摇摇头说:「政治家要守住自己的地位,往往是比黑社会更可怕」「嗯,我知道…」看到舅父罕有地流露出认真表情,我的内心是有点害怕起来,但在金钱诱惑下,还是决定一试。 「小岳你真的要答应舅舅,在那裡看到任何事都不能告诉舅母,不然她真的会跟我离婚,不,是会杀死我!」「我一定不会说」「那勾手指尾,是男人的约定」我有点无奈,伸出手尾勾在我这个年届四十的舅父指尾上。 结果虽然是诚惶诚恐,但为了我这个外甥,舅父还是冒这个险。 星期二的下午,他带了我到工作地方。 那是一间多功能型的大厦,有健身室和小型泳池,九楼是私人俱乐部,楼宇的外貌平实,裡面却装修豪华、金碧辉煌。 「这便是…俱乐部…」我是首次踏足这种地方,对每项事物都感到新奇。 舅父把我带到人事部的办公室,那个经理姓田中,舅父说他们是同期入识的多年之交。 「这个便是你的外甥吗?个子蛮高大,体能不错吧?」经理对我的态度也不差,我回答说:「我体能还好,在学校时的课外活动曾参加拳击部」「不错,虽然是做黒服,但夜店嘛,少不免有一些麻烦客人,体能太虚弱是应付不了」舅父跟我说由于夜店的服务员都是穿着黑色西装,行内称为黑服。 经理瞄了我一眼,转头跟舅父说:「我们这裡从来不请二十岁以下的黑服,看是山下你,便破例一次,带他去签好入职文件便上班吧」「谢谢,谢谢老田。 有空我请你去喝酒」舅父百般感谢向田中道谢,我也是一同鞠躬。 呼,比想像中顺利,我松了一口气。 日本法例规定,必须十八岁以上方可从事晚上十点后的夜间工作。 但为避免麻烦,这类夜店行业内规是不会聘用学生。 经理跟舅父熟稔,才睁一眼闭一眼地没特别过问。 回到外面把入职文件签上名字和交好証件后,我正式成为临时员工,工作十分简单,就是负责各种杂务,例如是运送酒水,和在房间裡听候客人的 需要。 「俱乐部营业到凌晨,你是兼职,一星期上四天班,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离开人事部后舅父跟我说,我周围逛了一遍,不明问道:「这裡没什么不妥,为什么你说不能告诉舅母在这裡上班」 「既然小岳你决定了在这裡上班,我便不彷告诉你。 男人去夜场你以为便真的喝酒聊天那么简单吗?男人风花雪月,无非是为了和女人上床吧?」 我跟舅父无所不谈,但好歹是个处男,听到这种事是有点不自在,舅父继续说道:「但日本的夜总会啊,就是那么无聊,明明已经花了大钱,还要看能否泡到姑娘才可以跟她们有进一步,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所以我们老板参考了东南亚各地夜总会的模式,只要客人付钱,俱乐部裡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可以上」 最^新^地^址:^ YYDSTxT.org 「那不是光明正大的卖春了吗?」 我瞪大双眼。 「对,在日本卖春是犯法的,一般夜总会走灰色地带,在场裡不可以乱来,客人和女孩子离开了便是他们的个人自由,与公司无关。 但这裡嘛,来的都是有头有面,想用最短时间满足了便离去,不多生枝节,所以十楼其实是有客房,客人看中了女孩便可以带他们上去。 形式是男女间的个人交往,与俱乐部没有直接关连」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对,日本本来就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民族,那些柏青哥店不能赌博,但客人拿赢得的奖品,又可以到旁边小店换钱,还不是同一道理」 舅父解释道:「不过这裡仗着背后有政治家撑腰,便更有持无恐。 部份客人甚至连开房也觉麻烦,在包厢房裡便就地正法了」 「就地正法?」 「就是挑中了合心意的姑娘,便即时在房裡解决」 舅父说得手舞足蹈,我从末接触这种烟花之地,有种不可想像的吃惊:「你意思是他们在包厢房间裡…做那种事?」 「是啊,有些几个人来,在房裡便乱交起来了,始终有很多人是喜欢在别人面前操屄的」 舅父耸耸肩道:「谁叫日本人那么好色」 「乱交…」 我无法想像那些只在黄片上出现的情境竟然会是真的,呛着问道:「那我们呢?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黑服否在外面迴避?」 「这个也一半半,客人没叫我们出去,责任所在也不能离开,不过这真不吃亏,这裡的姑娘都是万中挑一,质素极高,即使没得干,可以看看真人表演也满足了」 我头晕眼花,难怪舅父说千万不能被舅母知道,我想以他妻子的个性,是肯定会跟舅父离婚。 「原来是个淫窟吗…」 我心情变得颓丧,从末想过以日本最高学府为目标的自己,会沦落到在这种下流地方工作。 「听见也很兴奋吧?」 舅父兴致勃勃的说:「难得小岳你找到工作,我们去洗浴店打一砲庆祝吧?俱乐部的美女舅舅玩不起,请外甥出一发还是可以的」 我没有话说,难怪舅父在这种工资不错的地方上班,也一点钱没剩下。 只是既然决定了,加上钱对我来说是很重要,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上班。 俱乐部的面积很大,除了大厅,还有各种不同面积的VIP独立个室,方便那些希望保障私隐的客人。 接着一天我正式上班,人生首次穿上西装,感觉十分不自然,还好因为个子高大,穿上大人尺码的衣服也不会异相。 这个晚上我没有工作,只跟在其他黑服后面,看看他们招呼人客的技巧,做的都是简单事情,重点是要态度好,眼前的都是达官贵人,半些不能开罪。 「先生您好,要替您添酒嘛?」 这样跟在后面跟了三天,终于正式派给我工作。 我这个人说话不大灵光,但待人态度是有点自信,加上来的客人都以女孩子为目的,对我们这种黑服根本不会多留意,只要不做出什么失礼事,基本上是相当轻松。 不过说起来舅父说的不错,这裡的女孩子质素都很高,平均来说有电视上偶像级的相貌,其中几个特别漂亮的就更是和新垣结衣、桥本环奈相比也不会差多少。 还好我虽然处于十八岁这个性欲旺盛的年纪,但因为心裡以东大为目标,对女生不是太感冒,加上不知道是否洁癖心理,总觉得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孩子是有点邪气。 那为了钱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孩子,也不会是什么良家妇女吧?「嗨,你是新来的吗?叫什么名字?」 两天下来,我开始受到女孩子们的注意,虽然穿上西装,但我的样子还很稚嫩,遇上几个爱开玩笑的,更是反被调戏。 「你是学生吗?有没玩过女孩子?」 「奈奈你还用问,你看脸都红了,肯定是童贞啦」 男孩被调戏总没女孩难受,傻笑便能打发过去。 而且因为客人不少,挑选女孩子的门槛又高,没有相当质素是不轻易进来。 在供不应求下,没怎看到她们有争风呷醋的情况出现,反倒嘻嘻闹闹的气氛融洽,和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些针锋相对、你死我亡的女人间争执有点不一样,那 些都是为了吸引观众眼球的创作情节。 这样无惊无险地干了几天,我逐渐习惯,还没有遇上舅父说的乱交场面,甚至在场裡做爱也没有看过。 大多只是唱歌作乐,抱着女孩子吃吃豆腐,我这个舅父,什么事都说得夸张。 日本人是好色,也没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好死不死,刚庆幸没有尴尬事的当晚就遇上了。 那天来了一个有点名气的棒球员,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怀裡的女孩子即场就做了。 我送酒进来时刚好撞过正着,女孩光着屁股在他的胯下摇曳,看得我面红耳热,下体也即时勃起,急急忙忙地退出房间。 后来和舅父说起,他还笑说我不懂看戏,换他一定欣赏到完场才离去。 看到别人做爱的感觉是很奇怪,对生于网络时代、没怎经历过在电影院一大群人看色情影片的我来说,看黄片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更无法想像在别人面前做爱。 经历过那天的事,我更确定纵然外表怎样漂亮、也不会对这裡任何一位女生有心动的想法,毕竟大家的价值观,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当然,我亦不认为这裡任何一个拥有如此美貌的女孩子,会看上我这个黄毛小子。 遇上萤,是我正式成为员工一星期后的事。 我记得当日是有种万众瞩目的势头,才刚上班,已经听到一众黑服谈论着她。 「听说今天来的新人,是千年一遇的美人儿」现今的传媒总爱在别人头上扣帽子,千年一遇,还不是两只眼一个鼻一个嘴巴,只不过是整体配搭理想一点吧。 「这个就是他们说的新人吗?」当日我没有被派到萤的房间,首天上班,她接待的是一个年纪相当老迈的过气政客,他们没有上客房,只聊天喝酒便一个晚上。 听说这是经理的刻意安排,以免在第一天便吓怕这个新来的小姑娘。 第二天大家还在谈论萤,第三天便没怎提及了。 如何叫人惊艳的女孩子,那种「惊」也只是一刹那,习惯了便没太大分别,何况这裡本来就美女不少。 初次和萤交谈是在第四天,当天我也不是在她房间待命,只是把客人点的酒拿进去。 萤接过酒瓶,温柔地说了一声谢谢,便自行替客人倒酒。 那是我首次近距离看到这位姑娘,是长得很漂亮,脸上的姿粉也没其他女孩庸俗,有一种清新的透明感 。 但说千年一遇肯定是太夸张了,在学校裡应该是校花甚至班花级吧。 接着一天我终于被派到和萤同房,她刚进来时好像认出我是昨天拿酒那个黑服,向我微笑点头。 当晚她们接待的是一个团体,合共有八名男子,加上八位陪酒女孩,房间裡便有十六个人了。 我和另外两个黑服忙过不可开交,倒酒、换烟灰缸、抹桌、拿食物、换冰桶,连空调口送风不畅顺也要去管,不断重复做着相同动作,完全没有留意其他人的心情。 只是每一次把热毛巾递给萤,她总会放下手上东西微笑道谢,令我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觉就像班上的女同学。 从外表看来她的年龄不会比我大很多,也许是只相差一、两岁。 日本的法例规定风俗店营业时间到晚上零时,但会遵守法律的夜店不多,这种在政界保护伞下生存的便更是从不理会。 这天那团体到了凌晨三点才离去,虽然加班是有金钱上的收益,但我还是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黑服永远是最迟离开房间的人,客人散了女孩走了,我们还要收拾。 我很难理解日本人中很多明明不能喝的却喜欢喝,结果吐到满地污衊要别人清理,完全是不自量力。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半夜四点,我累得要死,到更衣室换过衣服,来到停车场取回自己的自行车。 我家离这裡不远,路上不多车时十五分钟便可到达,我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班。 可是在踏着自行车、经过巴士亭时我发觉一位女孩坐在石椅上,这种街上空荡荡的时间,即使距离很远也不难看到别人身影。 我停下脚踏定神一看,是穿上夹克外套和百摺短裙、脚下一对中筒靴、头上戴着冷帽的萤。 她垂下头来,但那一把带着深棕色的头发仍是很好认,当然还有那白得好比雪花的白晢肌肤。 我把自行车驶过去,察觉到有人停在面前萤抬起了头。 京都十一月的午夜很冷,凛冽的寒风把她鼻头都染成了微微的粉红色。 萤看到是我表情有点惊奇,我从自行车下来,带着奇怪的问道:「你还在这裡?公司没派车送你回家吗?」女孩对夜店来说是一种财产,俱乐部每天打烊后都会有专人送她们回家。 萤一贯的柔柔微笑,摇摇头道:「我习惯了乘公车回家」「习惯?你才没来上班几天吧」我望望巴士亭的时间表,再看看手提电话上的时钟,跟女孩说:「早班车五点四十分开出,现在四点二十分,你打算在这裡等一小时吗?」「没事,我坐一下可以」萤微笑道,我呼一口寒气,再 望望漆黑一片的马路,如何没可能放一个女孩子在此,于是好意问道:「你家远吗?不如我送你回去?」「我住在七条,不过我在这裡等好了,不用麻烦你」「不麻烦,骑自行车的话半小时便到,真的不用我送你?今天很累了吧?」「真的不用了,谢谢」萤有礼的点头,我不想强人所难,只好骑上自行车独个离去:「好吧,既然这样你自己小心」「嗯,谢谢你」我踩动车轮,走了一段不远的路,看到一间通宵营业的便利店,想起什么的停下车来。 看到我拆返,萤脸上有点讶异,我向她递上一个暖包:「敷一下吧,你鼻头都红了」「谢、谢谢」「呼,今晚有点冷,早上明明还很和暖」我从自行车跳下来,坐在萤旁边的石椅上,女孩把暖包放在红扑扑的脸上敷了一下,回答说:「我出门前看过天气预告,好像是六度」「六度吗?看来距离下雪还有一段日子。 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吧?」「嗯?你怎么知道?」「就是七条,你刚才唸『Shichijo』,如果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大多会唸『Nanajo』」萤脸上一红的说:「你即是说我唸错了?」「不不不,你没有错,路标也是『Shichijo』,只是我们习惯了,一些明明不正确的事当大家习惯,便变成正确了」我摇着手道。 「原来如此,我是从埼玉来的」「埼玉?是关东?」「对的」「和家人一起来吗?」「没有,我一个人」我好奇问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跑来京都上班?」萤愣了愣,微笑答道:「我想没几个女孩子,会在出身地干这种工作吧?」我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赔不是:「喔,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恶意」萤笑说:「没事,我也不是那种意思」我尴尬了好一阵子,伸手掌往嘴巴呼一口气,化成白色的烟飘散开去。 「对了,我叫萤。 请多多指教」静谧的时间,女孩突然自我介绍,我顺口熘道:「我知道,你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大家都在谈论你了」「哦,是说我坏话?」「哪裡,说你是千年一遇的美女」「也太夸张了吧」 萤谦虚地以手掩着脸庞两侧,我同意点头:「对,我也觉得是太夸张了」喔,又说错话了。 我不好意思地望向女孩,她眯起眼睛,用一种叫人汗颜的表情望着我。 「好啦,是心底话了,我不怪你」「对不起,我这个人…不大懂说话」「我知道,看得出来」萤一副捉弄完别人后的表情,把手上的暖包抛了两抛,再双手握起敷在鼻头上。 我知道说话不是自己的强项,读死书的人往往是沟通障碍这种说法是真的。 于是不敢再说什么,隔了好一会儿,萤以一种揶揄的语气道:「原来京都人在别人自我介绍后,是不会也来回礼」「喔,对不起,我叫岳,是长野岳。 请多多指教」「长野岳…是真名吗?」「当然是真名,会有人用伪名的吗?」「萤不是我的真名」「是那样吗?那你的真名是?」「就是不想别人知道真名,才用伪名」「也是,那是不是用艺名来形容会适合一点?」「随便,替客人提供娱乐的,也算是艺人的一种吧」喔,很明显,我是开罪了这个女孩子。 接下来我一句她一句,直至远处的阳光逐渐升起,启动都市一天的公车亦如预定时间到站。 萤从石椅上站起来,向我挥手说:「车来了,我先回去,你还要上学吧?」「你怎知道我是学生?」我被发现心裡一惊。 萤指着我挂在自行车上的名牌说:「牌子上有学校名称,给发现会赶出校的,长野同学」「知道了,以后会小心,你回家也小心」被视作小孩,我满不是味儿,萤笑容甜美的点头:「嗯,拜拜」 直到公车消失在视线,我仍是目送着那灰色的烟尘。 千年一遇的美女吗?我觉得像班上的女同学。 公车离去后,我双手擦一下手掌,再次骑上自行车,回到家裡是六点多,本想小睡一会,但以现在的精神状态只怕一睡不起,于是随便洗了一个澡,换过校服便抖擞精神地上学去。 「呵欠,很累,终于可以睡过饱」好容易捱到下课铃声响起,我带着倦意回到家裡,打算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是舅父。 「是小岳吗?今天可不可以来上班?」「今天?星期二是 休日啊?」我是兼职,每星期上一、三、五、六这几天客人比较多的日子,舅父带着求救的语气说:「昨天和你一起的本间和藤冈都说身体不适请假,现在的小伙子偶尔晚一点便受不了。 今天刚好有三个团体预约,晚上肯定不够人用」「这样吗?好吧,那我回来」本间和藤冈是月薪制的正式员工,在休假也有工资的情况下,保障自己权益是没话说。 我答应下来,拖着疲惫的身体上班。 这天我也是被派到萤的房间,星期二不是旺日,上班的女孩子也不多,忽然来了三个团体便变成僧多粥少,结果包括萤在内的三位女孩要应付五个客人,这边喝完酒那边又要干杯,我在旁边看着也觉得辛苦。 只是这样冷眼旁观,我发觉萤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是有一种独特气质。 这天她把头发束起,两旁耳际边沿任意垂下小束发丝,身上穿着一套镶有小珠片的黄色长裙,露出一双雪藕般的白滑臂膀,感觉就好像…对了,是小时候廸士尼动画片的公主。 不错,就是那种感觉,幻想一下公主们陪酒,便大慨可以描绘出现场的画面了。 这天来的是电视台高层,说的都是艺人们的奇怪秘密。 陪酒女某程度上是交谈能手,无论对方说什么也总是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有些更能溶入话题,交际技巧极高,如果换了我这种沟通障碍,只怪没半天已经惹怒对方,向公司投诉了。 还好虽然来的人多,也没像昨天通宵达旦,十二点没有他们便结帐离去,我松一口气,今天终于不用加班。 把房间清理干净,看一看錶,十二点半没有,可以睡觉好的。 全职的正式员工必须要等待全部客人离去才可以下班,我时间制的,当天负责的房间在营业时间内结帐便可以准时下班,是没有正式员工的福利,但也有其好处。 「那女孩不会又在等公车吧?」我取过自行车后到巴士亭一看,空无一人。 当然了,这个时间还有火车,回七条的话应该是乘火车会方便一点。 我骑上自行车打算离去,却在便利商店前看到一个女孩蹲在门外,仍是那很好认的深棕色的头发。 我驶过去看看,只见萤以小便姿势蹲着,仪态不是很好,整个人呆头呆脑,似乎有点酒醉。 我上前问道:「你没事嘛?喝醉了吗?」萤抬起头来,满脸红晕,一开口一阵酒气喷出来,活像核子大怪兽。 「我好像有点醉,头也痛,想买蜂蜜水」「蜂蜜水吗?我替你买吧」蜂蜜水有助解酒,我进去便利店给她买了两瓶,出来时萤递给我一张1000圆:「钱」我把蜂蜜水交到她手上:「这一点东西便算了吧,是暖的。 你先喝一口」「钱」萤继续摇着手上的纸币。 「都说不用了」「钱。 我还没付钱」醉了,肯定是醉了。 「没有,钱你刚才已经付过了」我随便打发过去。 萤傻呼呼地伸出另一只手来:「是吗?那你找零钱给我没有?快找我钱!」喔,看来应该没醉。 我把萤扶到便利店旁近的巴士亭,坐在石椅上,替她打开瓶盖喂她喝了一口,女孩顿时发出一声畅快的气息:「还是蜂蜜水味道比较好」「当然了,我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还卖那么贵」我表示同意。 萤接连喝了好几口,暖洋洋的蜂蜜水下肚,似乎回复了一点精神。 她望向我手上的另一瓶,奇怪问道:「你怎么不喝?」「我怕一瓶不够,这瓶也是买给你的」「我一个人喝不了两瓶啦,会尿出来的」好吧,终于証实了千年美女也要撒尿。 我无所事事地扭开另一瓶倒进口裡,萤带着紧张的问我:「味道好吗?」「味道?好…好啊」我抹一抹溢出嘴角的蜂蜜水,萤双手拍掌,喜欢的说:「有品味!我都说这牌子的蜂蜜水味道最好,我的朋友总说太甜」「你是甜食控吗?」「是啊!你怎知道?」「那…这蜂蜜水…的确是太甜…」「切,原来还是不懂欣赏的吗?没意思!」萤作责怪的表情:「明明第一句逗得人家欢喜,总要加另上一句,跟你说话真的很没趣」「我是比较老实嘛」我陪笑说。 「呀呀,不过喝了蜂蜜水好多了,刚才还以为会死在路上,我要谢谢你」萤伸一个夸张的懒腰。 我不好意思的搔着头说:「别客气,只是蜂蜜水」萤表情认真的道:「什么只是蜂蜜水?是味道很好的蜂蜜水!」「味道是很好,但如果没那么甜,我想会更…」萤以一种「再说下去便杀死你」的凶狠表情盯着我。 我转换话题,指着火车站的入口说:「你待会是乘火车 回去吧?」「嗯」萤点一点头,我好奇问道:「公司有车,怎么不叫他们送你?」萤没有隐瞒,一边喝着蜂蜜水说:「我一个人在京都,不想给其他人知道我住在哪裡」我不明问道:「不想给其他人知道你住在哪裡?但你入职时不要申报地址吗?」萤伸伸舌头:「地址是假的」「是这样吗?」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好多问,把手上蜂蜜水喝完,从石椅上站起说:「那喝完便走吧,快尾班车了」萤像个小孩子嘟起嘴巴道:「我今天脚很软,不想乘火车,从这裡去七条要转两次车」「那我替你找计程车好吗?」萤泪眼汪汪,一副苦情片中女主角的表情:「你今天不问要不要送我回去吗?昨天明明很绅士的」「但你不是说,不想别人知道你住在哪裡吗?」我对女孩的任性感到无奈。 萤机灵的道:「你把我送到七条车站,我自己走路回去不就可以了?」我闷哼一声,没这千年女王的办法。 骑上我的自行车,萤显得有点雀跃,两只小腿像是跳舞般向外撑出。 「很久没有骑自行车了,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你样子这么年轻,没毕业多久吧?」「我看来很年轻吗?你猜我几岁」「十八?」「错!」「十九?」「错!」我不浪费时间逐个试,一口气说出五个答案:「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错、错、错、错、错!」「你不会有二十五岁吧?看上去像个高中生」「既然猜不到便揭晓,是二十一零四个月岁」「四个月也算进去,我有什么可能猜中?」我头一晕,抗议说:「而且即使是,也是二十一岁零四个月吧?」「哦,原来京都人是这样唸的吗?」「是全日本的人,都是这样唸好不好?」把萤送到七条站,她精神焕发地跌下自行车,酒醉已经完全散去:「这样吹了一会风,人也清醒多了,谢谢你唷,小师哥」「别客气,千年美女」「拜拜啦,别跟踪我唷!」「不会做这种事啦,我有那么像跟踪狂吗?」「嗯,是有点像…不过应该没有胆量」「谢谢赞赏」不知怎的,和这个女孩即使是不善与别人沟通的我,也多了很多废话。 接着一天我没有被派到萤的房间,可在走廊遇上,她拉着我在耳边说:「今晚也坐你的顺风车,下班在便利店等」「顺风车?其实我家和你家是相反方向…」话没给我说完,萤已经一副「那你送还是不送?」的质问表情。 我没法子,下班后到便利店时,萤在裡面翻着美容杂志。 说实话送她回家没问题,最惨是途中路过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女孩竟然说要吃草莓芭菲。 「这种时间吃芭菲?你很想变小胖妹?」萤满有自信地拍拍自己平滑的小腹:「我还有很馀裕呢!」甜食控的欲望是控制不了我早有听闻,说不过她只有一起进去。 小妮子不客气地点了一份雪山草莓芭菲,份量之大,叫我不相信一个女孩子怎么吃得完。 「你真的吃得下吗?」「可以唷,两个也没问题」「佩服…」萤用银色的匙羹舀了一口芭菲,不经意的说:「对了,我拜托经理安排,以后由你看我的房间」「为什么这样做?」「大家下班的时间差不多,你才可以天天送我回家」「原来是这样吗…」我有点莫名其妙,萤抬起头质问道:「怎样?不满意吗?很不想看到我?」「没有,工作嘛,服务谁也一样」「还是看到我和其他男人喝酒,觉得妒忌了吗?」萤扬着眉毛问道:「你是喜欢了我吧?」我脸上一阵炽热,连忙呛着说:「哪、哪裡有这样的事!」「还不认吗?从第一眼,我已经知道你对我一见锺情,不然怎会送我回家,还请我吃芭菲」「都说没这种事,而且这一餐也没说是我请客吧?」我不服气道。 「我告诉你,别喜欢我,不然会很惨的」萤摇着匙羹道:「因为你不会找到比我漂亮的女孩」「很有自信呢」我没好气道。 「不是吗?我不漂亮吗?千年一遇耶」「都说那是太夸张了」「呵,不认便算了,我知道高中生都很倔强」萤把杯子裡最后的一枚草莓放进口,我不想跟她在此争论,转到另一个令我一直费解的问题上:「好吧,我承认你的确是美女,我反而奇怪像你这样漂亮的 女孩,怎么找你的客人都只是喝酒」萤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接上去道:「你意思是,他们都只找我喝酒,而没有其他?」我不好意思地点头,萤若无其事的说道:「他们有唷」我感到意外,续问道:「但全都被你拒绝了?」萤轻描淡写的说:「没有啊,对有那种要求的客人,我全部都有对他们服务」「你有?怎么我从来没看过你们…上客房?」认识了一星期,我是从来没见过萤和男人出檯。 她解释道:「只是刚好吧,你是兼职的,七时才上班。 晚上来的客人是工作应酬的多,一般很少上房,要做爱的是下午或傍晚来。 加上我不会陪过夜,所以想找我上床便要早点来」「原来是这样吗?」我轻叹一声。 萤以匙羹搅拌着芭菲杯裡经已溶化的雪糕,淡淡然说:「怎样?很失望吗?以为我是那种只陪酒不陪睡的女孩?」「没,我没有这样想」我知道自己又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连忙否认。 「你有,你的表情骗不了人」「对不起…」「没关係,既然选了做这种工作,就得接受别人目光」「都说我不是这种意思,对不起,你别生气」「我生气了!」萤盯着我吃了一半停下来的巧克力芭菲:「除非你把你的一份也给我」萤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有点失望,感觉像她这种叫人清新脱俗的女孩子,原来也是干着同样勾当。 但说实话我自觉没有喜欢她,只纯粹是对现实的世界感到失望。 接下来的时间我俩没有说话,萤鼓起脸不发一言。 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很正常,换了我是女孩子,大慨也会觉得被羞辱了。 而接着一天,我也没有如萤所说,被派到她的房间。 『她不会再找我了吧…』我有这种想法。 可是当晚上下班后,我却发觉萤在那天遇到她的便利店门口,她身穿便服,手上拿着一瓶蜂蜜水,看到我,一脸怨怼。 「原来你今天没上班吗?」我停下自行车,她走过来,盯紧我道:「昨天回家后愈想愈气,气了一个晚上,今天没心情上班,所以请病假了!」「真的有那么生气吗?我都已经道歉了…」我喃喃自语,萤指着我说:「我就最讨厌你这种男生,随随便便就幻想别人是怎样,当知道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样时又一脸失望,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害了你的事情!」「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一厢情愿,是我不对,你便原谅我,别生气好吗?」「想我原谅你吗?很难呢」萤气仍末下的提出条件道:「除非明天带我去玩!」说着把手上的瓶子递过来,我接过后很自然地喝了一口,萤盯着我问道:「会太甜吗!?」这一声带着气势的明显不是询问,是质问,我为保性命,本能地摇头:「没太甜,是刚好…刚刚好…」我当然知道萤提出的不是约会,一个不熟悉京都的埼玉女孩人生路不熟,找一个导游,是很合理的事。 第一次和女孩子出游,我不知道预算多少,只好把大部份财产都带出去,只是吃的喝的应该足够,拜托别要买什么名贵东西作补偿。 我们相约接着一天上午十点在七条站等,看到萤是眼前一亮,这天她戴了一顶十分抢眼的蓝色鸭舌帽,身上穿着净色修身上衣配搭卡其色针织外套,散发着一种挡不住的春青气息;下身是深棕色的伞摆短裙和运动鞋,两只白葱般的小腿夹在中间,显得份外雪白。 不施脂粉的脸蛋没有平日在俱乐部时那种艳丽,却洋溢着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对我这种年纪的男生来说,这种打扮无疑是吸引得多。 「怎样?我不化妆的样子吓着了你吗?」萤撇一撇嘴,就是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也可爱到不得了。 「还好,我觉得你这样更好看」萤得意洋洋地以手指绕着自己的发尾:「当然,我就知道你这种小男生喜欢清纯型,怎样?我像不像处女?」我不知道怎样回答,生怕又会触碰到女孩的弦线,萤伸一伸舌,作个鬼脸说:「早不是处女啦,傻瓜」接着问道:「你今天带我去什么地方观光?」「哦…我准备了一些行程,你看看合不合心意」我打开手提电话上的地图,七条站是一个相当方便的车站,到几个京都较为有名的观光点也不用多少时间。 萤连看也不看,一副全部交给我的态度:「你决定吧,反正本小姐不满意,你便知味道」责任重大,我是一步一惊心,不过走访了两个景点,我发觉萤并没想像中难缠,相反算是平易近人,去到哪一个地方也不说闷,总可以找到一番乐趣。 「这裡就是千本鸟居了啊,我在电视上看过,来,我们一起走完它!」稻荷山全高233公尺,山路算是很好走,我和萤一面数着鸟居的数目,一面向山顶登上,沿路看到有神社便参拜,有风景便欣赏。 看到狐狸绘马,萤更亲手在上面绘制图画,这女孩的画原来十分不错。 「很漂亮,原来小萤你画画这样好,可以去当画家了」我赞赏不己,女孩亦对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很不错吧?日后不卖春,可以去卖画」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样活泼的萤,相比在俱乐部时的文静,简直是另一个人。 玩了半天到傍晚,我打算去一间好一点的餐厅,她却坚持去最便宜的松屋吃牛肉饭。 「关东没有松屋的吗?」「有,我要看看他们的品质管理是不是全国一致」松屋是自助购票形式,我把萤的一份也买了,她给我钱,我不肯接受:「我是穷学生,但几百圆的饭,也留一点面子给我好吗?」萤故意捉弄我的说:「男生请客,即是定性为约会了哦。 你以后认识了女朋友,一定要告诉她初次约会,是跟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我呆头呆脑按下饭券道:「那初次约会是位美女,也没遗憾了吧」「呵呵,长野同学说话方面有进步了呢」饭后从店裡出来,我发觉萤是牵起我手,心不禁碰碰地跳起来,女孩笑笑说:「当男人的临时女友,我可是很有经验的」临时女友吗?谁也知道今天的约会不是真的,我不会喜欢俱乐部的女孩子,而这种漂亮女孩更不会看上我,这是从一开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晚上我们没有再去其他景点,只是沿着附近的商店街闲逛,到了八点左右,萤跟我说走了一天她累了,想回家休息。 「好吧,我送你去车站」我们没有乘公车,慢步行到车站,经过一间便利店时我突然想起什么,熘进去买了两只冰棒给萤挑:「一整天没甜吃,你是很心痒了吧?巧克力和草莓,你要哪一种味道?」「哈,长野同学变细心了呢,我还是要草莓」萤娇笑地接过,撕开包装袋边走边吃,呼,冬天在街头吃冰棒,还真是有意思。 「很冷,嘴都僵了…」我吃一口牙关打颤,倒不愧为甜食控,萤吃得津津有味。 看着冰棒在那香弹粉嫩的朱唇吞吐,我顿觉身体发热起来。 『连吃冰棒都这样性感…』我被萤的美态吸引,女孩发觉我在欣赏自己,扬起眉毛质问道:「样子这样猥琐,在幻想我吃其他棒时的样子吗?」「没有!哪裡会这样想!」我慌张否认,萤骄傲的道:「你想想便好,我是出来卖的,不给我钱休想上我」「都说没有这样想!」我继续否认,萤右手拿起吃掉一半的冰棒,刻意整支纳入口中再慢慢吐出,诱人至极。 我吞一口唾液,萤得意洋洋的道:「还说没有,看你都硬了,呵呵」我惭愧地向下一望,果然是撑起了半个帐幕,高中生,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勃起。 「很想上我吧?员工优惠价,给我三万,跟你做两次」萤竖起三根手指。 「我…我没钱…」「没钱便拉倒,回家自慰吧!」来到七条站,萤刚好把冰棒吃完,她把手上的木棒递给我,吃吃笑说:「这裡有我的口水,你自慰时拿着舔,射精时要叫我的名字」「我没这么变态吧…」我无奈接过,不肯定会否按女孩的说话做。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2修) 作者:小鸡汤2022年8月21日字数:10152《二》「欢迎欢迎!吉田先生,很久没看到你了,这边请…」接着一天晚上我如常上班,这天没有如萤所说被分派到她的房间。 星期一是一周工作的开始,来的客人也大多比较斯文,工作不算太忙碌。 大慨十一点左右,我把冰桶拿出去替换时在走廊遇上身穿舞衣的萤,她步履急速,像是跑步的直奔向我。 「十五分钟后,去停车场等我」我呛着说:「十五分钟后?我还没下班?」萤生气道:「那你去不去?」说完此话,她便没理我继续向前跑,我摸不着头脑,但在不敢违抗下还是乖乖照做。 「藤冈,我肚子痛,要上个大号,你替我顶一下」我向同僚交待一下,便跑到停车场去,等了几分钟,连衣服也没换的萤急步赶来,她带着催促我的语气道:「送我回家,立刻!」「送你回家?我还没下班?」「那你送还是不送?」「不如我送你去车站吧,这个时间还有火车」萤指一指身上的衣服,生气嚷道:「我穿着这种衣服乘火车,你想全部人都知道我是陪酒女吗?」「但从这裡去七条要半小时以上,我立刻折返也超过十二点,万一期间客人结帐的话便穿帮,不如我先把你安置去我家,待下班后再送你回去好吗?」我人急智生的提议道。 「你傻啊!很想被家人知道你一个学生在这种地方上班么?」「我家裡没其他人」「你一个人住?」「是」「那好吧,这是我贮物柜锁匙,你下班时替我把衣服也拿来」「嗯」决定了以后我俩一起骑上自行车,我以自己的最快速度把萤载到家裡,安顿好她后立刻便拆返俱乐部。 幸运的是客人还没结帐,我跟同僚说身体不适在厕所蹲了一会,他亦没多问什么。 下班后我依萤所说,到她贮物柜把便服和小手袋放进胶袋裡,因为黑服要负责打扫,女孩子的贮物房我们是经常进入,没人怀疑什么。 办好一切后我骑自行车回去,萤正在我的家裡看电视。 「嗨」她看到我抛出一个花俏飞吻,我带点抱怨说:「为什么急着要跑了?」萤把整个身子躺向牆壁,说来有气的道:「别说了,今天那个客人烦死,说了几遍不陪夜,他总说要,我一气之下便放他鸽子」「放他鸽子?你不怕他向经理投诉?」萤有持无恐的说:「投诉不就投诉,你认为对俱乐部来说我重要,还是那一个半个客人重要?」那的确在权衡轻重下,俱乐部是如何不会动萤这张红牌,大抵是向客人赔罪了事。 我从铁罐子裡拿出饼干,边吃边问:「这样说你不要生气,其实你为什么不陪夜?这样赚更多吧?」「那些男人啊,你以为会给你睡,陪夜就等于整晚给他干,之后休息两天也补不回,才不划算!」萤哼着道:「还有刚才那客人是什么森田道场的头目,练空手道的。 不但身材粗壮,手脚都是毛,这种人鸡巴很大,性欲很强的,给他玩一晚,我一星期都不用上班了」「原来是这样吗…」听到女孩说鸡巴,我脸颊发热,稍稍低下头来,接着又问道:「对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没有啊,昨天玩一天,是一笔勾销了,本小姐说到做到」「但那天你说…以后我看你的房间…」「哦,这件事嘛,我今天跟经理取消了」萤笑道:「我知道你是爱上我了,这样看着我跟其他男人玩会很妒忌,便不为难你了」「有这么肯定吗?」我有少许不满,萤把我手上的半块饼干拿去,放在自己口中问道:「你一个人住这裡吗?你父母呢?」「他们过身了…」「是这样吗?」萤作一个抱歉表情,接着道:「高中生,一个人不容易过吧?」「还好,都习惯了」萤到四处看了一下,像是审视什么的说:「屋是有点破旧,不过还不错啦,有没热水炉?」「有」萤回头跟我道:「那决定了,我便搬来这裡住吧!」「你搬来这裡住?」我呆住当场,不明白女孩的意思。 「不好吗?和美女同居,是蓬荜生辉耶,其他人求也求不到了」萤骄傲的说。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是很认真的啦,我现在住那裡是出租公寓,环境不是很好,我一个女孩子住蛮危险的。 而且你这裡近俱乐部,乘计程车不用800圆,上下班也比较方便」萤得意洋洋的道:「这样我可以省下房租,而你又有美女陪伴,是一石二鸟」「但…」萤以凶狠的眼神盯着我说:「怎么样?不欢迎吗?」我搔着头答道:「没有不欢迎,只是有点奇怪,如果你一定要的话,可以睡我妈妈的房间」萤双手合十,向母亲的房间作一个鞠躬动作:「就这样决定了,伯母请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你的不屑儿子」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也很难逆这个女孩的意思。 接着萤从我拿来的小手袋中拿出锁匙说:「这是我家锁匙,明天星期二你是休假,替我把家裡的东西都搬过来」「我不知道你住哪裡,怎把你家的东西搬过来?」「会给你地址,我家东西不多,柜子和电视都是房东的,你找台赤帽(日本的轻货车公司)便可以了」我更是无言,这个千年美女,真的很会指使别人啊。 萤再到我家浴室看一遍,摇着指头说:「还有浴室也要安装门锁,你知道高中生的性欲,有时连本人也很难控制」 「知道…」「对了,我没带睡衣来!」「你可以穿我妈的衣服,她身材跟你差不多」「呵,你妈身材蛮好呢」「我指的身材…是身高…」就是这样,萤便莫名其妙地搬到我的家裡去。 次日放学后,我依她给我的地址来到她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所小型公寓,稍稍破旧的牆身显示有一段不短的历史,和我家相比,应该相差不了多少年。 「她之前就是住在这裡吗…」我开门进去,裡面的布置很简单,只有最低限度的家具,显示这裡只是萤一个暂住的落脚点,并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呼,可以了」我弄了一会便把东西都收拾好。 意外地萤连衣服也不多,我还以为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定有很多衣服和鞋子。 召一台赤帽把东西都搬到家裡去,安顿好一切已经是晚上十点,我趁有点时间煮了一顿饭,没到十二点,萤便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萤笑笑说:「今天运气好,才没十一点客人已经结帐,我们可以早走…咦,好香,你在煮饭吗?」「嗯,你吃吗?」「吃啊,肚子都饿了,煮什么菜?」「没,就只是超市的炖牛肉」「炖牛肉我喜欢,快给我盛饭!」「哦…哦…」萤一脸欢喜的坐到木桌前,我把碗筷放好,大家说了「我不客气了」便一起开动。 「味道很好,原来长野同学的厨艺不错呢」「都说是超市的炖牛肉,谁煮都一样」我不好意思道:「还有…以后可否不要叫我长野同学,我感觉有点难为情」「哦,那应该怎样叫你?」「叫我小岳吧?」「小岳?是只有上过床的关係,才会这样称呼的吧?」最^新^地^址:^YYDSTxT.org「不是吧?我班上的同学都是这样叫我」「那好啦,你也叫我小萤好了,但先声明,不给我钱,是不会跟你上床」「我知道,其实不用强调那么多次」「孤男寡女住一间屋,你会有某种期待吧?」「没、没有啦!」「啧,明明便很想」萤作一个调侃我的表情,然后从我替她搬来的行李中拿出内衣质问道:「替我收拾衣服的时候,有把内裤放在鼻头吧?」「我不会做这种事!」「真的哦,但一定有偷看胸罩的尺寸吧?」萤把那海军蓝的胸罩架在自己的胸脯上。 「也没有!」「有这么正直吗?那现在有没勃起?」「这个嘛…有一点点…」我弱弱的承认。 「嘻嘻,就知道你是爱上我」萤满意地把一片牛肉放进口,还作一个舔舌的表情。 那正如萤所说,一个高中生的家裡来了位美女,说没遐想是骗人的。 特别是当她洗澡后从浴室出来时,露出两条雪白长腿和睡衣上的高耸胸脯,那吸引力还真是非一般强大。 「我漂亮吗?」萤身上冒着沐浴完毕后的热气,像极一位仙女。 她故意在我面前转一圈,我看得痴了,呆呆答道:「漂亮…」「兴奋吗?」「兴奋…」「嘻,兴奋的话你自慰便好,在妈妈床上搞女孩子,会遭天谴的」「知道…」连妈妈也拿出来,我是想犯规也不行了。 不过萤说得不错,即使什么也没有,我还是没有胆量。 一宿无话,接着一天我起床时萤已经在外面做早操,我好奇问道:「你这么早起?」「习惯了啊,早起对美容很重要,天生漂亮,也要后天保养。 做这种工作都晚睡,我宁可中午时午睡一会,早上也要早起床」 「原来是这样吗?」我对美女的一套修身之道感到佩服,接着把 妈妈留下的锁匙放在桌子:「这是家裡锁匙」 「谢谢,对了,你不做早饭的吗?」 「我一个人住没做早饭,都是在便利店买50圆的馒头吃」 萤不可思议的扠起腰肢教训道:「就一个馒头?早饭是很重要的啊!你们这些京都人怎可以这样过份?」 喔,这算是地方歧视吗?我没有办法,只有从冰箱把鸡蛋和剩下的白饭弄了个蛋炒饭。 吃饭期间萤喋喋不休的埋怨,令身为独生子的我终于体会到有囉唆大姐的感觉。 「连味噌汤也没有,还说京都保留着日本传统文化,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也太囉唆了吧…」 可这时候萤突然转个话题:「结果昨天你没有偷袭我呢」 我几乎给炒饭噎死:「怎么这样说了?」 「就是和我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住同一间屋,你却可以忍得住,这不是很不合理的一件事吗?明明经常勃起的」 「你很想别人偷袭你吗?」 我有点无言,萤摇着手上的筷子道:「当然不是,只是感到莫名其妙了吧」 「感到莫名其妙的应该是我」 不跟女孩胡诌,我吃完早饭便去上学。 下课回家,萤已经去了上班,我趁着有一点时间把学校作业做完,换过衣服也到俱乐部上班。 我本以为这会是平淡的一天,没想到却发生一件吓一跳的事情。 大约十点左右吧,在我往水吧把生果盘拿去房间的时候,和我相熟的本间走过来跟我说:「千年美女今次饱了」 「千年…你说小萤?她什么事了?」 本间点头道:「前天她不是放了客人鸽子,那个人今天来找晦气,把她带了出去」 「把她带了出去…」 我心一惊,忆起萤的说话。 『那客人听说是什么森田道场的头目。 』森田道场!「小岳你怎么了?脸色都变青了?」 本间见我整个人呆住问道,我颤着嘴说:「森田道场…小萤不会有事吧?」 本间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膀:「会有什么事,不就给操几遍,她们这种做陪酒女的,都习惯了吧?」 正如本间所说,陪睡是萤的工作,我没有话说。 但会否因为放鸽子而被暴力对待,却是相当令人担心。 『那个人不但身材粗壮,手脚都是毛,这种人鸡巴很大,性欲很强的,给他玩一晚,我一星期都不用上班了。 』脑海飘起萤的说话,彷彿看到女孩被剥光吊起凌辱的画面。 我再也不想什么,立刻二话不说,冲到停车场骑上自行车。 「小岳你去哪裡?」 「去救人!」 我慌忙从口袋拿出手提电话查了一遍,这附近叫森田的道场就只有一间,一定是这裡!沿着手机地图,我骑自行车来到森田道场。 这种时间会特地到酒店开房间的机会不高,加上有自己地方,把萤带到道场的可能性是相当大。 我绕着道场外围转了一遍,看到后面的房间亮着灯光,便更肯定自己的想法。 『道场关门而后房亮灯,小萤应该在裡面。 』我从自行车跳下,心裡有种恐惧,在地上拾起一条有如木棍的粗树枝,思想凌乱不堪。 『那个人是空手道场头目,我是如何打不过他,万一有几个人的话便更肯定会输,不如报警吧?但一来没有证据,二来等待警察来到,小萤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可以考虑的时间没有太多,想起萤的境况,还是不加思索的进去再算。 我稍稍推开后门木门,转到漾溢着日本风味的后园去,这裡面积不大,加上只有一间房亮着灯光,我很快便来到目的地。 屏息静气,在晚上十一点这个还算幽静的地带,即使少许声音也听得清楚。 我竖起耳朵,逐渐听到那微微的女性呻吟从房间的窗户流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是小萤…没错…是小萤!』听到萤的声音,我最后的弦线立刻断掉,也不顾什么,激动地打开没有上锁的建筑物后门冲进去。 「小萤!」 萤不在裡面,原来房间裡还有另一间内房,应该是供给头目休息的房间。 「是谁够胆偷进来老子道场?」 听到有人闯入,内房的木门亦瞬即打开,是那高头大马的森田头目。 他全身赤条条,粗壮的肉棒上挂着一个湿漉漉的避孕套,我看到那熊腰虎背的男人心更惊了,但也鼓起勇气提起手上木棍,作随时应战的姿势:「我来找…小萤…」 「小萤?」 森田头目扬一扬粗黑眉毛,我奋起心情道:「别…别乱来…我在学校…是拳击部…」 好吧,我认了,作为一个以东京大学为目标的书呆子,我只参观过拳击部,而没有参加过。 这时候身上只围着浴巾的萤从裡面伸出头来探望,看到是我,慌忙跑出来问道:「小岳你来这裡干么?」 「你没事吗?」 看到萤安然无恙,我心头一松。 萤作个责怪表情,随即回头跟森田头目解释:「我会有什么事?森田先生对不起,这个人 我认识的,有一点小误会」「就是有误会也不能非法闯入,这是对武术家的一种挑衅!」森田头目凶神恶杀的吼道,萤连忙安抚说:「没,其实这个是我弟弟,他以为我出事了,情急之下才会失礼,请你原谅。 小岳,你先回去,姐姐办完事后便回家」「知…知道…姐姐…」听到萤这样说,加上从样子看来也不像被凌辱,只好听从她的说话,我鞠躬向被打扰的男人道歉:「对不起,森田先生,是我一时鲁莽,请你原谅」「他妈的,老子操得正爽的嘛」森田头目骂着粗话,在萤的安抚下放我一马。 女孩向我打个眼色,着我在道场外面等她。 最^新^地^址:^YYDSTxT.org我有如斗败公鸡,垂头丧气地回到外面,心裡一酸,无力地坐在道场的木门外。 『我真傻…小萤一定很生气了…』我知道自己的鲁莽将会给萤添上很大麻烦,她一小时后才从裡面出来,看到碰一脸灰的我哼了一声,用力把手上的手袋抛向我说:「很威风啊?英雄救美啊?」「我…我以为…」「以为什么?以为他强抢民女,往自己的道场强奸吗?我是卖春的,用钱可以解决的女人,谁会为自己添麻烦?」萤教向我生气道:「他前天玩不到我心裡不忿,今天特地再来找我。 我坚持不陪夜,只答应做一次,刚刚本来快完事了,就是你,要我免费多送一砲!」「对不起…那…我们现在回去吗?」「还不走,想在这裡过夜啊?」萤登上我的自行车,期间我一直垂着头,连一眼也不敢望她。 糗死了,我想一辈子,也没这样想找洞鑽的一刻。 回到家裡萤仍是板着脸,不理我自顾自回到自己房间。 我面如死灰,独个进浴室洗澡,脱光衣服正想打开花洒头,忽然一个身影从后拥着我,在我耳边娇声笑道:「嘻!是不是吓一跳呢?」「是…是…几乎吓死…」我心房猛跳,自问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这种从后偷袭的招数也不会吃不消。 令我惊吓的是萤的脸是从末如此跟我接近,而背嵴压来那软绵绵的温香软玉,亦使我知道她是一丝不挂拥着自己。 我勉强稍定心神,战战兢兢问道:「小萤你…没生气吗?」「我是跟你玩啦,才不会 这样便生气」萤从后牢牢抱着我,教训的道:「你这个傻小子,以为拿一枝树枝,便可以杀出重围啊?」「我那时没想那么多,只一心…想救你…」「你是连自己也救不了呢,我知道你是出于担心我,但以后不要这样冲动了好吗?」「我知道了…你前天放他鸽子,他没有很生气吗?」「他是很生气啊,但又奈我什么何?谁叫他那么喜欢本小姐。 打不捨得打,骂也不捨得骂」「原来是这样吗…是我多管闲事了…对不起…」「好啦,虽然你是很鲁莽,但说实话,我是有点感动啦」萤甜丝丝的道:「所以今天会给你一点好处」「好处?」萤没有答我,而是稍稍弯身,把手从后伸来握起我的肉棒。 甫一接触,我如被雷电击中般浑身颤了一下,萤娇笑说:「嘻嘻,鸡鸡都硬了,你这个人,一天都在勃起」我腼腆不已,事实上被萤抱着我的一刻,我已经一直在勃起,她由阴茎根部摸起,像是量度其长度的直到龟头。 仔细地摸了一会,吃吃笑道:「原来小岳的鸡鸡…蛮长呢…」过去在学校的体育活动上我曾和其他男同学一起洗澡,知道自己的长度只是平均值,至少和刚才那森田头目比较便差远了。 可现在也不是有闲心想这种问题的时候,人生首次给异性抚摸肉棒,我当然是异常兴奋。 阳具在软绵绵的掌心下但觉又硬了几分,萤熟练地以指背往胀硬得光亮的龟头上抚摸,那强烈感触使我几乎站不稳。 「好爽!」萤继而以四根指头,像是拿起东西的轻扫在龟头冠,柔声问我:「这样会酸吗?」「还、还好」我强行忍耐快感,她试探性的继续摸下去,来到冠沟位置又再问一次:「这裡呢?」「是…是有点酸…」极度兴奋下大量前列腺液从马眼冒出,萤轻轻用指背把透明液体抹遍整个龟头。 「流很多水了,你很兴奋呢,很久没有自慰吗?」「最近功课比较忙…加上要兼职…」我不好意思地解释,可还没来得及说个明白,萤已经开始撸动肉棒,替我打起手枪来。 我没想到会得到如此服务,既惊且喜,原来给女孩子打手枪,那种感觉跟自己打是完全不一样。 萤的娇嫩掌心柔若无骨,撸动阳具时那软绵绵的快感异常强烈。 加上技巧高超,简直比男人更懂得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 「舒服吗?」「舒…舒服…」萤右手摇着 茎身,左手则在龟头上抚摸,力度适宜,偶尔更并拢一起,以掌心包裹整个龟头磨蹭,那种刺激快感是我自慰时不曾有过。 「不、不行!要射!射!」正如萤所说,我是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从她触碰我一刻已经是一触即发,可以支撑一分钟算是很不错了。 给她高速的撸了没一会,那亢奋的阴茎便把贮藏了好几天的精液一洩而出,以抛物线射在浴室的地上。 「呜!呜呜!」「呼,射很多呢」萤在我射精时没有放开我的阴茎,而是放慢撸管速度,让我可以畅快地享受到最后一刻。 「嗄…嗄…」望着地上一滩自己射出的白液,我仍末能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萤牢牢把剩馀在输精管裡的精液都挤出,在我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好舒服?」「舒服…是好舒服…」萤满意的轻笑一声,娇躯离开我的背嵴,我失去柔软的依偎顿时一片空虚。 但随即而来是眼球的醒神,因为全身赤裸的女孩已经转到我身前来,让我可以饱览她的完美胴体。 『看到了,是全裸,是正面全裸,真正女生的全裸,小萤的全裸!』我惊叹不已,面前的不是寻常美色,而是绝色。 说萤是美女,我觉得用美少女来形容更为适合。 那满载着少女感觉的娃娃脸,完全无法想像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女生。 一身肌肤晶莹剔透,白晢间显得细腻平滑。 发育良好的胸脯,像两个大小恰当的雪峰悬挂在吹弹得破的肌肤上;勃立而高翘的乳头,好比盛放花蕾点缀在乳房中央。 在灯光昏暗的浴室房间裡,散发出闪亮耀眼的光芒。 『太、太美了…』往下望去,纤巧的细腰婀娜摇曳,挺拔的臀部高翘圆润,更不要说两腿间乌黑柔顺的耻毛。 我看得发呆,萤知道我被自己的美态震慑,柔柔一笑,上前扭我的鼻头:「有那么好看吗?看那么久」「是很好看…看多久也不够…」我如痴如醉,人生首次欣赏的女性身体,已经是最完美的身体。 「小岳的鸡鸡,比刚才更大了呢」我欣赏萤的裸体,她亦打量我一遍,目光落在我的阴茎上,再次伸手握起肉棒,而我亦迅速勃起。 正确来说是从刚才射精后,一直还处于兴奋状态。 「射了一次还这样硬,不愧是高中生,比那些老头子利害多了」萤像是赞赏我的道,我早已被性欲冲昏,也不懂反应,只喘着粗气,听候姐姐对小弟的处置。 萤扭开花洒,先让水柱打落自己手上,试好水温,便提起花酒头把暖水洒在我的小腿,柔声问道:「水温可以吗?」「可、可以…」我傻愣愣答道,萤握着花洒沿我的身体冲洗,使我整个人和暖起来。 温水有和缓心情的功效,我的绷紧稍稍放松下来。 全身冲了一遍后萤扭停水龙头,伸手往瓶子挤按出沐浴液替我涂在身上,一种略微冰凉的感觉从皮肤渗入。 然后女孩以纤细得好比嫩芽的十只指头在我身上逐吋清洗,力度适中,不轻不重,使人感到一阵舒适畅爽。 『好舒服…』由于实在太美,我不敢直视萤的裸体,只好把眼光投向别处。 她把上身都洗了一遍,便握起阴茎继续冲洗,那种滋味和手淫又是另一回事。 女孩的手很滑,阴茎给娇嫩的掌心握住,感觉又是窝心又是兴奋。 她细心地替我清洁阳具。 指尖在硬绷绷的冠状沟仔细清理污垢,动作温柔,体贴入微。 『我是不是已经到了…天堂…』柔情似水的贴身服务,没有男人可以抗拒,更不要说我这种才初次接近女色的处男。 萤洗得很仔细,不但阳具阴囊,连阴部毛发也悉心清理。 洗完重点部位后她更蹲下来替我洗擦双脚。 从大腿洗起,沿着膝盖,小腿而下,连五根脚趾也没嫌弃地逐一洗净。 之后转到后面去从下到上,最后更替我擦背,就是股沟没有半分遗漏给我搓洗,整个人像涣然一新,污垢尽除。 「呼,好了,本小姐从来没给男人洗澡,你这小子是第一个!」我听了心裡一阵感动,明明是自己鲁莽误事,却反得到服务,有种于心有愧的内疚。 可现在并非好好反省的时间,因为眼前正上演一幕活色生香的出浴戏。 替我清洗过后,萤对着镜子,拿起小绳把头发束好,也是把暖水洒在自己身上。 「沙沙……」美女出浴,我身上贲涨的血液有如花洒头喷出热水奔流不息,萤看到我的亢奋全无平息之意,皱起眉头说:「好处就是刚才那么多囉,你别想有其他」「我知道…但…这样很辛苦…」我阴茎胀得难受,大量涌入的血液像快要让海绵体爆裂,萤嘟着嘴道:「忍不住便打手枪吧,反正我也没看过男生自慰,你打给我看」以萤的美色,的确没有男人愿意在她面前自慰,而是不惜一切,也要享用她的肉体。 我看着那玲 珑剔透的美体,猛吞一口唾沫,也顾不了面子,直接便在她面前自慰起来。 「嗄…嗄…」「你真的在打?你这个变态高中生」萤作一个厌恶表情,可是眼球却停留在我猛摇的阴茎上,直勾勾地凝视着我在自慰。 「嗄…嗄…」我拼命撸动阴茎,那种快感跟她替我手淫时又是另一回事,除了欣赏着那诱人胴体外,被女孩看着自慰,原来又是有别一种刺激。 『小萤…在看我打手枪…』「你要射了吗?」这样看着我手淫了五分钟,萤见我表情愈来愈肉紧,我喘着气点头道:「快…快射了…」萤听了扭停水龙头,主动走向我面前。 看到一对高耸圆浑的胸脯在眼前晃动我更兴奋了,没到一分钟,第二条精液便告射出,像划破天际的彩虹在半空勾出弧线,跌落在萤的乳房上。 「射!射!」这一砲比刚才更响,我一连打了六、七个冷颤才全部射完。 射出的精液都洒在萤的身上,她被我射到满个胸脯都是白液,待我好好舒服过够,才半带生气的责骂道:「人家刚洗完又给你弄污了,快出去!」我不敢有违,连爬带滚地逃出浴室,抹干身子,在脱衣间穿好衣服便立刻奔往自己睡房,生怕这个有点难捉摸的女孩子向我兴师问罪。 没多久后我的房门被打开,我更怕了,没想到萤竟然鑽进我的被窝裡。 「小萤?」萤嘴藐藐的说:「怎么了?我在这裡睡不可以吗?」「不是不可以,但…」「你妈那张床掉空了几年,被铺有霉味」「原来是这样,那要不要我跟你调房?」「不用唷,连射了两发,量你也没力气搞我」萤得意地说。 「对不起,其实自你爬上床的一刻,我是一直在勃起…」我不好意思的道,萤看到我睡裤又是撑起帐篷胀红了脸,不断骂我是好色高中生。 但她人毕竟十分好,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多给我打了一发。 「射!又要射了!」「讨厌!明明准备了面纸,怎么你老爱射个人家身上?臭死了!」次日起来时,萤已经不在旁边,人生首次跟女生同床,还要是千年大美女,我居然可以睡着。 看来萤说得不错,即使年轻力壮,连射三发也是很累的一件事。 伸头往向面偷望,萤不在客厅,原来正在厨房做菜,好奇过去看看,挂着母亲生前惯用围裙的女孩立刻露出一副厌恶表情:「京都人起床不刷牙的吗?昨晚你没刷牙便睡了吧?髒死了!」我连忙熘进洗面所梳洗,出来时木制的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份精美的早饭。 「是烧鲑鱼,萝卜,煮南瓜和蛋豆腐…还有味噌汤?今天是什么大日子?」我看到久违了的早饭感动得想哭,萤不屑道:「作为一个日本人,我认为你应该感到羞耻!」「是羞耻!十分羞耻!那可以吃没有?」吃早饭时萤跟我道:「今天星期四,你不用上班吧?我替你把那套黑服拿回去,顺便跟经理解释一下」昨天急着去救人,我连制服也没换便冲了出去,如果不是得女孩替我说好话,我是必定会被处罚。 「谢谢小萤公主大恩大德!」我膜拜感谢,萤哼了一声,不想理我的继续吃早饭。 吃过丰富早饭,我心情开朗地回学校上课。 下堂时忽发奇想,萤替我做了早饭,那我是否也应该投桃报李,煮一顿饭给她作回报?虽然她下班已是半夜,但我知道和其纤纤体形不相符的是,这女孩蛮喜欢吃夜宵。 想到这裡,我去超市开了点新鲜三文鱼和蔬菜,当然少不了那天她吃得十分高兴的炖牛肉。 对了,还有草莓芭菲和蜂蜜水!回到家裡我温习一下当天的作业,到了晚上十一点便开始做菜,打算给萤一个惊喜。 没想到十二点的时候,接到她的电话。 「小岳,我今晚不回来了」「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吗?」「没事,今天接待那个客人啊,死缠烂打说要我陪夜,我推了很多遍,最后出到三十万要我陪一晚,推也推不了」「是这样吗?那…你小心一点…」「知道啦,不用担心。 那个人瘦瘦弱弱,应该做两次便没戏。 不聊了,先挂」「嗯,拜拜…」三十万吗?时薪2400圆,我在俱乐部做一个月兼职,也拿不到三十万。 的确如萤所说,是推也推不了。 我失魂落魄,打开饭煲,热哄哄的蒸汽扑面而上,一个人,把两个人份量的夜宵吃完。 算起来,萤在这裡其实才住了两天,但不知怎的。 这个晚上,我是从没有过的孤单。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3修) 作者:小鸡汤2022年10月3日字数:13398(三)「小岳,三浦先生要一份炸鱼皮和薯条」「知道!」星期五,是俱乐部最忙碌的日子。 日本周末大部份公司不用上班,周五实质便是一周裡工作的最后一天。 不少人会选择在这天消遣一下放松心情,于是夜店亦成了最热闹的场所。 不过正如萤所说,一大群人去玩乐,会与女孩上房的不多,大多以喝酒聊天为主。 当然这是苦了我们黑服,一整个晚上忙过不停,连少许休息时间也没有。 相较我们女孩子也好不了多少,除了要投其所好,说逗得客人开心的话来。 即使对客人的话题毫无兴趣,还是笑脸迎人装作津津有味。 如果说我们是身体的累,那她们便是精神上的疲惫吧?「呀呀,今天累死了!」所以当下班时,就连平日精力旺盛的萤也打大呵欠,是可以理解的事。 加上昨天她陪夜,大慨没有好好休息,我微笑道:「那今天好好睡一觉吧」萤投诉我说:「还说好好睡一觉,你前天打鼻鼾,简直和住在火车桥下没分别了」「有那么利害吗?那我今天睡妈妈房间」我尴尬的道,萤瞪我一眼说:「你敢?」作为十八岁的正常男生,和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共睡一床而没有邪念,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可是当看到她累到倒在床上便睡着,就是再下流,也不忍心讨她便宜。 「你很累了吧?好好睡,千年美女」接着一天我比萤早起,日本人的羞耻吗?我就要你知道,我其实也是日本人!七点钟左右萤便醒来,看到我在做早饭那个得意洋洋的模样伸一伸舌,不理我的进洗面所梳洗。 「我不客气了」我俩一起开动,早饭啊,还是两个人吃才有意思。 吃饭时萤不以为意的问我:「前两天我在你书桌上看到大学模拟试的试卷,你打算考哪一间大学?」「我吗?目标是东大」萤瞪大双眼道:「东大?是那间东大?」我反问说:「还有其他东大的吗?」萤佩服道:「哗,想不到小岳你原来蛮利害呢,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哈哈,好一句人不可以貌相」我偏着嘴说:「只是目标,也不知道能不能考进去」「加油!小岳你一定可以的,即使今年考不进,还有明年嘛。 二浪三浪也不用灰心,总有一天能考进去!」萤替我加油,但怎么我觉得好像不是加油。 萤继续向我问道:「那如果考到的话,你便要搬去关东住吧?」「当然,宿舍我打听了,现在在储旅费」我一面吃着一面说。 「哦,原来你在俱乐部做兼职,是为了储考大学的旅费吗?我是对你另眼相看了」萤以欣赏的目光道,我皱起眉头:「看来我之前给你的印象,是很差呢」「你给我的印象,不就是经常勃起的高中生」萤掩嘴笑道。 我趁着机会反过来问她:「那小萤你是…为什么会做这个…」像萤这样的女孩,有时候我不明她怎会做起卖春的工作,她的外表清纯,人品也不坏,确实没有要做陪酒女的必要。 萤没有生气,淡淡然答道:「没啦,咱家的工厂因为不景气倒闭了,欠下别人很多钱。 爸爸一走了之,剩下我和妈妈,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还债了」「是这样吗…」萤垂下头,幽幽的道:「是啊…连第一次…也是卖出去的…」「别想不开心的事,日子一定会好起来」我没想到萤的身世比想像更惨,伤感地安慰。 萤见我信以为真,抱着肚皮失笑:「哈哈,是骗你啦,你以为还会有这种事?是年轻时任性,跟了不好的男生,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原来是捉弄我的吗?」我十分不满。 萤满有道理的说:「当然了,一个人应该发挥自己长处。 你头脑好,便去考东大。 本小姐天生丽质,用美色去赚钱,也是很合理唷」我继续问道:「但即使在夜店上班,还有很多不用和客人上床的水商卖可以选择吧,以你的姿色就是在那些只陪酒不陪睡的店裡也不愁客源,何必要干这么事?」萤耸耸肩说:「我有唷,刚入行时不就去银座的夜总会。 但告诉你,那些地方说高工资都是骗人的,就是连人客打赏也要给公司抽佣,七除八扣最终拿到的其实比OL不好上多少,要短时间赚一笔钱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上了三天便不去了。 既然已经决定进入这种行业,不就宁愿以最快的方法」「你真有那么需要钱吗?以这段时间所见,你也不是很花钱的女孩」「钱有谁不需要?我也没想着永远做这种工作,短时间捞他一笔便回埼玉过我的小富婆生活不知多好。 而且你怎知我不是很花钱的女孩?你有钱的话我一天可以给你花光 」说到钱我这种穷学生是完全反驳不了,萤扬起高低眉毛说:「不过原来小岳你还是看不起我呢,觉得陪男人睡很下贱吧?」我连忙否认:「我、我不是这种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路可以选择」「我现在很好唷,逍遥自在,如果我现在有男朋友一样要跟他上床,给他玩几年分手,反正都是做爱,倒不如用来赚钱了」「嗯,你有你的道理…」「不跟你说这种了,快煮早饭,人家肚子快饿扁了!」吃完早饭,星期六不用上课,萤教我做早操,这个女孩,完全是一副把我当作小弟的大姐态度。 到了下午一点她去上班,而我在家裡温习,虽然模拟试成绩优异。 但也不可松懈,不然好不容易储到旅费却考试落第,便变成本末倒置了。 晚上我如常上班,周末没有星期五忙,但也是旺日,大家说经济不景气,总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花钱在销金窝上。 星期天,萤终于受不了,要放假!「再不休息我会死!」萤抱怨说,一星期给自己一天休息是很合理,在俱乐部裡一星期没上四天班的女孩大有人在,萤其实算是很勤快。 「那今天好好休息,你晚上一点才睡,早上七点起床,睡眠时间不足」萤瞪大眼说:「难得放假却在家裡睡觉,原来京都人是这样颓废的吗?」听说首都圈的人是会歧视其他县的居民,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是确定无误了。 「那不睡觉,你想干什么?」「京都还有什么好玩地方?像上星期你带我去的那种」萤摇着小腿问道。 「还想观光吗?那…」我看看手机,提议说:「不如去太秦映画村?从这裡去不用一小时」「映画村?好啊!我这么漂亮,说不定被星探看中,便可以去当明星偶像了!」「应该没这么容易吧?」我不讳言萤的样貌是比很多偶像优胜,但人的末来往往讲求际遇,很多时不是有好的条件便有好的人生。 当然我亦不觉得偶像的华丽风光下,是否真如外人所想的叫人羡慕。 「那出发吧!」坐言起行,我和萤换过衣服便一起乘搭JR,向这间可以参观时代剧拍摄的游乐园出发。 映画村的入村费是成人2400圆和高中生1400圆,作为男生我当然打算由我付费,但萤却说今天是她要来玩,应该让她出钱。 「我是男生,好歹给一些面子」「可以唷,午饭你请客」萤向售票的小姐说:「麻烦一张成人票,和一张高~中~生~票」「不用那么强调高中生吧,你跟高中生有血海深仇吗?」映画村裡有很多表演和游乐设施,玩上半天也不会闷,看了几个表演节目,我跟萤说道:「那边可以租借和服拍照,你要不要拍?」 「不了,我不喜欢拍照,而且穿一下便几千圆太贵,咦,那是什么?」萤指着不远处的设施问道,我看一看说:「是恐怖鬼屋,好像很有趣,不如进去玩?」「鬼屋?不要!我最怕这种!」「没事,都是骗小孩子的,一点不恐怖」「但这裡写全日本最恐怖啊!」「宣传句语当然是有多夸张便多夸张,你也被称为千年一遇,还不是就这样子?」「喂,你这是什么意思?」男孩子总喜爱刺激玩意,而且也想在女生面前显显胆量,结果我还是把萤强行拉了进去。 这间鬼屋的特点是由演员扮演怨灵和尸体,真人演出加上电影技术展现的写实场景,的确是比那些以道具为主的鬼屋逼真得多。 「蛮好玩呢」游了一圈,我觉得还算可以,躲在我后面的萤不知尖叫了几遍,出来时泪眼汪汪。 「我内裤…湿了…」「湿了?看死人尸体你也会有感觉耶?」「你去死!是尿湿了啊!」萤被吓得哭出眼泪来:「还说不恐怖!我要吓死了!你这个坏蛋逼我看这种,今晚回家你便知味道!」「你这个表情,比裡面的恶灵还恐怖…」惹怒女孩,我是不敢放肆,之后的节目都由她发办。 玩过迷路馆和忍者屋,再吃了京都着名的乌龙麵,我和萤便尽兴而归,看到女孩的气下得七七八八,我陪笑说:「还想去哪裡?」「哪裡都可以,但不要恐怖的」萤犹有馀悸。 我看看手机上的节目情报网,提议道:「今天有烟花祭,不如去看?」我以为女孩子都爱看目眩神驰的事物,没想到萤一口拒绝:「我不要!」「不要?原来小萤你不喜欢看烟花的吗?」萤满脸通红的道:「我喜欢看烟花,但在关东,是只有恋人才会一起看烟花的」「竟然有这样的事?我从来没听过,你确定那个关东是日本的关东?」「好啦,便宜你了,就准你当我一晚恋人!」「谢 谢赏面」 萤和我一起去到附近河边的小公园,这晚天气清凉,也不太冷,加上万里无云,是欣赏烟花的好日子。 围观的游人不少,我俩佔好有利位置。 到了烟花祭开始的时间,几条光柱从地上射出,在天空中爆起光环,叫人赏心悦目。 「碰!碰!碰碰!碰碰!」 「好漂亮啊…」 萤仰头看着烟花盛放,而我则欣赏女孩被各种色彩缤纷光线映托的脸,心裡一同感叹。 『是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多灿烂的烟花也只在一瞬,但我相信此刻的记忆将是永恆。 「碰!碰!碰碰!碰碰!」 不久祭典进入高潮,几十条烟花同时射向半空,散放出各种不同形状的光华彩丽,奼紫嫣红。 忽地间,仰望半空的萤牵起我的手,当手微微湿润,犹如初次沐浴爱河的女孩,她低声问我:「小岳你知道吗?在关东,恋人是会做爱的」 「是吗?听说…关西也一样」 「那…小岳你说,我们今晚做爱吗?」 「喔?你不是说没钱休想…」 「我改变主意了,有意见吗?」 「没有…」 世界上很多事可以计划,也有很多事是突如其来,我没想过自己的童贞是会在今天失去,也没预料对手,是千年一遇的美女。 「碰!碰!碰碰!碰碰!」 在绚烂的烟花尽情绽放后,冬日的夜空回复寂静,游人逐渐散去。 我俩无言地牵手回到家裡,萤走在前面,甫一进屋,她突然转身扑向我,双手牢牢抱着我脸,亲在我嘴上。 「啜…!」 那像草莓红色的软唇,有如最甜美的芭菲,瞬间把我溶化。 原来这便是接吻吗?女孩子的嘴,原来是这样甜的吗?女孩子的唇,原来是这样软的吗?原来我的初吻,是跟这个女孩吗?这一吻很长,是长得令我感觉天旋地转。 我们一面吻,一面有如跳着圆舞曲在玄关打转。 脚一蹬,随意把鞋子甩在地上。 两唇离开,我发觉萤没眨一眨的眼睛一路凝视着我。 刚进门,这时候家裡就只亮起玄关的灯,闪烁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中秋水盈盈,透现着一种彷彿会说话的机灵,可惜木纳的我,却没法理解当中意义。 「小萤…」 心裡一阵悸动,牵着萤到木椅坐下。 我家是穷等人家,连一张木椅都是便宜货。 但萤坐在上面,却散发着有如女王的耀眼光芒,我望着那张秀气的脸,一种说不出的怜爱油然而生,蹲下来替她把橘色的棉质中筒袜脱掉。 看到那洁白如玉的脚趾,情不自禁地抱在脸庞磨蹭。 女孩脸带红晕的嚷道:「讨厌,人家刚脱鞋这么臭,你也去嗅」 最^^新^^地^^址:^^ 「没有,我觉得很香…」 虽然在运动鞋裡憋了半天,但萤的双脚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种女儿家的体香,加上脚掌没有半点死皮和角质,就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细嫩;脚趾甲上涂上了透明光泽的指甲油,格外迷人。 我但觉又香又滑,毫无半点厌恶,嗅着嗅着,忍不住伸出舌头,舔拭那可爱脚趾。 「呀!你怎么舔?髒死了!你变态!」 萤娇嗔着,我没有理会,愈舔愈起劲地抱着一对玉足舔过不停,由足面到脚底,甚至把整根脚趾头都放到嘴裡吸吮。 「啜啜…啜啜……」 舔完右脚,左脚也品尝一番,然后逐渐向上爬行,抱着纤纤玉腿爱不释手。 萤的腿很美,大腿水润匀称,细緻光滑;小腿白嫩滚圆,犹如鲜嫩秋藕,线条优美,紧致而富有弹性。 我像个飢饿孩童,从足踝舔上去,恋恋不捨地吻在玉腿每一寸。 这天萤穿的是典雅风长裙,裙摆飘逸,让我可以放肆地享受她的长腿。 「好美…小萤…你的腿怎么会这样美…」 萤带点骄傲的道:「当然了囉,人家以前是游泳部」 「难怪这样漂亮…好香…小萤你的腿…好香…」 可是对男人来说,再美的腿,也敌不过女性的神秘花园。 在我拨起长裙吻着大腿的同时,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三角地带,已经完全把我的眼球吸引。 『是小萤的…阴户…』当日萤替我手淫时,我曾看过她的全裸,但对下体只是惊鸿一瞥,末有箇中体会。 胀鼓鼓的饱满阴阜向外隆起,从紧紧包着的内裤外亦可以清楚看到阴户形状。 加上今天萤穿着的是那种诱惑款式的性感内裤,精緻图案间透现出裡面的雪白肌肤,与及那诱人心动的亮泽耻毛。 「嗄…嗄…」 我异常亢奋,急不及待想要观看女人最神秘的部份。 萤说在恐怖鬼屋时尿湿了裤,干透的尿液在此酝酿成一种激发情欲的气味,我喘着粗气跪在地 上,像是膜拜敬爱的女神。 萤从木椅上站起来,提高一根右腿踏在我的肩膀上,有如践踏下贱的僕人。 「小岳你是童贞吧?」「是…」「有看过女生的性器吗?」「没有…」「那我,便是你第一个女人」听到萤此话,我诚惶诚恐地伸手往萤的耻骨位置,把蕾丝内裤的两边徐徐拉下。 一束乌黑而柔软的耻毛出现,毛发的尽处,是一条紧密闭起的细缝。 「看到了…是小萤的…裂缝…」日本人会把女性下体称为裂缝(割れ目),我这时觉得这真是一个很巧妙的形容词,因为眼前就完完全全是一条裂缝。 没有在无码片上看到那令人呕心的鲍鱼边,也没有叫人倒胃的黑肉瓣,而是像处女般的纯洁粉红,是那么的细嫩,那么的亮泽,那么的漂亮动人。 但我知道这只是性器的外面,作为一个正常女人,萤是必定有女性阴唇。 我战战兢兢地以手指轻轻拨开裂缝两边的柔软皮肤,可以看到当中夹着两片成粉红色、闪耀着水光的迷人肉瓣。 「这便是女人的…性器官…」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萤的性器,只觉得那是一个很奇妙的器官,明明在人体的各种器官中不算特别漂亮,对男人却有一种无比吸引力,使人犹如灯蛾扑火,为了佔有这个器官而不惜一切。 我慢慢靠近萤的性器,一阵气味扑鼻而至,那不是尿液气味,而是一种从末接触过的液体气味,像是一种猛烈的催情剂,使我的欲望达到最高点。 「我今天不是说,要你知味道的吗?」萤以诱惑的声线说道:「给我舔,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味道」我无法拒绝,着了魔般趋向这令每个男人都着迷的器官。 伸出舌头舔食当中花液。 舌尖触碰到的那触感独一无二,你不会在身体其他部份找到同样质感,是只属于性器官的独有感觉。 「呀…不错…舔深点…把舌头都放进去…」萤发出舒适音韵,是对处男的一种鼓励,我卖力地吸食那带着咸味的液体。 源源不绝溢出的爱液,使我知道这个动作是没有尽头,舌头的动作更是无法追上,很快我的嘴角被大量渗漏而出的汁液沾湿一片。 部份没有接住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我不想错过每一滴甘露,追逐般把香滑的大腿亦细意 舔了一遍,令光亮肌肤上留下一片湿润,分不清是萤的爱液还是自己的唾液。 「嗄…嗄…」这个动作使萤的情感波动地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雪白的大腿不住颤动。 我不知道她与客人做爱时是否有同样反应,只知道此刻这个女孩是只属于我,她的所有反应,都是因我而来。 想到这裡,心裡的兴奋更是无法自控,憋在裤管中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萤看在眼裡,伸手逗在我的下颔。 我如被她带领般缓缓站起,她在我耳边吐口馨香道:「我们…去房间…」我当然不会反对,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萤以女孩子来说不算矮,却身轻如燕,就是运动量不足的我亦轻易抱起。 抱到自己睡房让她坐在床上,期间竖起的阴茎少不免顶在女孩屁股上。 萤撇一撇嘴,弯下身子替我解开裤鍊,一根早成硬得不成样子的阴茎霍然跳出。 第二次在萤面前展露下体,我反而比第一次更难为情,没信心问道:「我还算可以吗?」萤白我一眼,哼着嘴说:「你问这个干么?想我给你打分数吗?」「对不起…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傻呼呼的搔着头,萤知道我说话笨拙,也便没有跟我计较,哼一声靠下来,伸出香舌舔在龟头上。 「呜!」那火热温感使人震撼,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萤舔了一口,补上的再连舔两三口,最后往马眼一舔,把浓稠的前列腺液拉起一条银丝。 舌头一翻,银丝在半空中断掉,她干脆张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太…太舒服了…原来被女生含住…是这样舒服…』我自问不是一个很爱看黄片的男生,但作为男人,不多不少也对口交有一定憧憬,幻想会是如何好受的一回事。 现在萤告诉我,那是比想像还要舒服得多。 萤把龟头含住后停顿几秒,知道我忍受得了,舌尖开始往龟头团团转地舔了两圈。 蘑菰伞在强烈刺激下扩至最大,彷彿挑战自己的极限。 萤凭藉经验知道我不会太快洩出,开始缓慢地吞吐起来。 「好舒服…太、太爽了……」首次尝试口交的我无法分办萤的技巧是否精炼,只觉得整个人随着阴茎的快乐进入了飘飘欲仙的境地。 她仔细地吃了一会后把阳具吐出,站起来两手拥着我颈项,调侃我道:「你的鸡巴臭死了」我万份尴尬的说:「今天逛了一天,又没洗澡」「要不要试试自己的味道?」萤伸出舌头,一股浓烈气 味连我自己也觉难受,我为难的道:「不用了吧,男人的阴茎,我没有兴趣试」「傻瓜,明明就是自己的鸡巴,还有不要那么文皱皱,做爱时就别什么阴茎,跟我说一遍,是鸡巴」「鸡巴…」 说完萤再次吻向我嘴,嗯,我确定不会爱上阴茎的味道,即使那根是自己的阴茎。 「啜啜…啜啜…」这一吻比刚才更长,萤以舌头拨开我的牙齿,教导我舌吻的技巧,我笨拙地学着她的动作,两条软舌在互相的口腔裡追逐,吸吮留有自己味道的唾沫。 我发觉原来舌吻并不单是肉体的举动,更是一种交心的行为。 在吻着对方的时候天和地都彷彿停下,大家的人生亦不再有距离。 可是欲望总是和感情对垒,心灵获得填满的同时,肉体亦渴望得到满足。 在我俩激情拥吻着的时间,抵在萤下体上的胀硬阳具抖动了好几下,表现着急不可耐的焦躁。 萤亦注意到我的激动,她离开我的嘴唇,像是戏弄我的笑道:「好像已经等不及了呢」「早便等不及了!」我无法克制,以略为粗暴的动作把萤推倒床上。 女孩没预料我猴急到这个程度,有点惜手不及。 我什么不顾,把她压在床上,就是用自己的阴茎往刚才舔过一遍的裂缝乱塞。 「是这裡,我记得明明是这裡!」这大慨是处男的焦虑,我的心情比任何一次参加考试都要紧张。 有人说第一次应该好好享受,但事实上当真正发生时,是希望儘快完成,好让自己确定能够做到这每个男人都能做到之事。 龟头在裂缝外胡乱挥动,刚才舔开了的肉瓣彷彿再次闭起,我开始感觉慌乱。 萤看来是想让我自己完成,但看到我愈来愈乱,也便助我一把的伸手将阴茎扶正,一下子,找不到入口的龟头突然感到一阵灼热,大半个龟头已经没入被撑开的阴唇中央。 「找到了!」我大喜过望,怀着紧张心情,尝试慢慢向前推进,那细小的屄口像是有吸力般,徐徐把阴茎吸进去。 又暖又紧的触感沿着阴茎到达身体每一个器官,直至完全插入也不愿停下,我整个身子,牢牢地压在萤的娇躯之上。 「插进去了,是完全插进去了,好棒!太棒了!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顺利进入,感觉是放下心头大石,可以放胆享受性交的快感。 我但觉插进的阴道又紧又热,密不透风地从四方八面把阴茎箍紧,牢牢不可动弹。 但同时润滑的潮湿又像引诱我如何达至更高快乐,稍一抽后,被肉壁刮着的快感自龟头冠而来,比插入时更为舒服。 「好爽!」我受不了那强烈刺激,立刻便有射精冲动,萤以双腿缠着我腰,带领我的节奏:「别动得这么快,会洩出来的」我知道她所言不假,于是顺着她的动作。 萤以脚背前后推动,我的腰亦跟着拍子,不快不慢。 连绵不绝的快感随着抽出插入自阴茎涌起,叫人欲仙欲死。 「这样舒服吗?」「舒服…好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吗?你连表情都变了」「真的好舒服,不信你自己试试」「人家又不是男生怎样试?不过告诉你,我都好舒服」萤这句话使更我兴奋,开始加快抽插速度。 而在知道我是掌握了步伐,萤放轻脚背,让我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好爽…做爱…原来是这样爽……」比想像中顺利,那曾担心的不举早洩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我的信心顿时倍增,虽然一直只维持同一姿势,但已经认为是相当不错。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如此抽插了大约一百来下,射精感觉骤然而降,我知道忍不了多久,但那强烈快感又使我无法停下,喘着气说:「小萤…我快不行了…要…要射了…」「你射吧,我今天安全期,你可以射进去」最^^新^^地^^址:^^ YSFxS.oRg听到此话我更激动,双手扶着女孩纤腰继续加快冲刺速度。 而那抽插活动亦为萤带来快感,她缠着我腰的小腿收紧,樱唇微张,脸上流露出陶醉表情:「好舒服唷…小岳你要射了吗…都…都射给小萤…唷…唷唷……」过往曾听说日本人是最爱叫床的民族,这时候我觉得此言非假。 虽然没有黄片中的女优那么夸张,但萤的叫声仍是十分动听。 在视觉、听觉和触觉都一併满足下我再也没法忍耐,一口气把刺激快感达至高峰,发力抽动着自己的腰身。 「好爽…好爽…唷…不行!要射!射!射!!」拉开弓箭放出的痛快舒爽,白浊的精液首次在异性阴 道射出,一波波的快感像是加倍重迭地搭上去,终于到了顶峰上全部倾倒下来。 「呜!呜!!」射精同时萤亦颤了几下,我不知这个反应是真是假,当然也没妄想第一次便把经验比我多的对手操出高潮。 只是即使是演戏,我也要感谢她,为我的破处划上完美句号。 「唷!唷唷!唷唷!」「嗄嗄……」享受过够,我依依不捨把变得半软的阴茎拔出,看到本来密闭的裂缝给自己干成一个小洞,当中流出自己的精液,那满足感不可言喻,萤体贴的道:「小岳你好棒唷」「我知道自己不大好,谢谢小萤」萤以食指悟住嘴说:「以第一次来说是很好啦,就是心急了一点,连衣服也没脱光便爬上来了」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的举动太失礼,萤诱惑的道:「我身上都是汗,你替我脱掉衣服好吗?」我求之不得,连忙替女孩脱去外套和长裙。 那个把胸脯包裹的胸罩跟内裤是同一款式,黑色蕾丝把乳房承托得更为饱满,当中两颗娇挺乳头从薄薄的滑丝中透现,性感挑逗。 我忍不住抽手去摸,水蜜桃般的胸脯和大腿的香滑相比又是另一种手感,柔软得来又显结实,挺拔之馀不失嫩滑。 面对如此娇香软玉,我自然是爱不择手,萤知道搓奶是男人的本能渴求,也慷慨地让我好好感受乳房美好。 解开背后的扣子,失去束缚的奶子如玉兔晃动,增添活泼可爱。 「太美了…小萤你的奶子太好看了…」我赞叹不已,萤明显甚为受用,仍装着不在乎道:「有什么好看,又不是第一次看,那天不是看过了吗?」「是看几次都不会够」我陶醉道。 看着看着,才刚射完精的阴茎竟然又不规矩起来。 萤看到我的升旗脸带红晕,表情娇豔无比,和睦说道:「你不用急,我们先去洗澡,回来再慢慢做。 小萤今晚是小岳的,你要做多少次,我都陪你做」我感动不己,忍不住拥着女孩的脸,萤伸出舌头,再次吻向我的嘴。 这晚我们没有统计总共做了多少次,只知道直至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也不愿分离。 途中休息期间我跟萤聊了很多,有谈及自己的志愿,以升读东京大学为目标的理由,还有青年人对末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憧憬。 「小岳你将来的妻子,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这是整个晚上,萤最叫我留下印象的说话。 更温馨的晚上,也有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 到了早上七点,我徐徐从睡梦中醒过来,萤比我早起,一只手托着头,眼定定地望着我。 我有点尴尬,腼腆地搔着像鸟窝的头发说:「早晨…」「快点起床,我去煮早饭,吃过才上学」「嗯,你今天会上班吗?」「当然会上,你忘记今天有客人包了大厅吗?」「对了,上星期经理跟我们说,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包下整个大厅这么豪爽」「很多有钱人不喜欢在其他客人面前玩乐,宁愿花多点钱保障私隐」「也是,名誉对他们来说比钱重要」我点点头,接着去刷牙洗面,换过校服时萤已经在厨房煮早饭,看到拿着汤匙的女孩我有种感动,像是久违了家的感觉。 萤发觉我直勾勾望着自己,噘着嘴说:「看什么看?」「没,我想起我妈」萤哼了哼,没理我继续做饭。 吃过饭后,我提起书包道:「好吧,那晚上见」「嗯,上学小心点」「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说我像你妈」萤装起一副老妈表情:「昨晚射了那么多,骑自行车不会脚软吧?」「我有那么孱弱吗?」我不服气,不过说实话,脚的确是很软。 离开家裡,我骑上自行车回学校。 期间我一直反问自己,我是不是喜欢了这个女孩。 我不知道,身为意志力薄弱的处男,昨天那个情况即使随便一个女生,大慨我都会上钓,我不敢肯定这是否爱上一个人,还只是一时的发洩欲望。 我只知道一整个上午,脑海裡都是萤那可爱笑容。 下课后想起晚上又可以见到萤,心情不其然地愉快起来。 可是当回到俱乐部,经理告诉我们今晚那包下大厅的客人指定要「toplessoption」(无上装选项),又使我的心情複杂下来。 所谓的「选项」,是指客人可以按自己喜好要求女孩们作出不同打扮,例如是和服甚至空中小姐、护士制服都可以,当然这种选项是要附加收费,而「无上装选项」便是最贵的一种,顾名思义是女孩们当众坦胸露乳地陪酒。 虽然在做卖春行业,但大多是一对一的服务,要在所有人面前裸露,对某些女孩来说仍是抗拒,当然对此最雀跃的不是别人,而是一众可以坐享其成的黑服。 「太好了,今晚可以大饱眼福!」 以双方收入的距离,除非把女孩泡上手,否则想一睹她们身体是不容易的事,舅父说那种当众做爱的乱交场面,更是说的人多,做的人少。 「客人今晚指名了小彩、娜娜、爱子、美夏、千绘和萤」经理如是说,每读出一个名字大家便起哄一次,由于客人是包下大厅,变相所有经过的黑服都可以欣赏到春色无边的美丽风境。 所有人当中,大慨只有我在听到萤的名字心沉下来。 『小萤…要当众裸露…』黑服们雀跃不已,换了以前我大慨也会和大家一样,兴奋可以一饱眼福,但在和萤有过关係之后,我有种不知道怎样面对的忐忑不安。 感觉昨晚的甜蜜,在一瞬间变成苦涩。 「终于可以看到千年美女的奶子了!」「我也等着看小彩和美夏的奶子很久了!」大厅可以容纳五十人以上,六位客人和六位女孩是宽敞得过份,加上「无上装选项」单是附加费用便已经是通常收费的两倍,可谓一掷千金,也显示出客人的豪气。 「好了,菅田先生来了,大家快去欢迎!」扰攘一会后,今晚的大客便依时到达,我们所有服务员和没有上房的姑娘列阵欢迎,菅田原来是那间着名车厂的大老板,难怪如此豪爽。 随他而来的还有几个外国人,看来是招待国外客户。 那些被指名的女孩去了准备,没有在欢迎的队伍之中。 作为高消费场所,无上装也不只是脱掉上衣便可以,在裸露的上身补些粉底,检查腋毛以给客人留下最佳印象。 带领菅田一行人进入布置周到的大厅后,我们开始奉上生果盘和炸鱼片等小食。 到推来一桶桶酒水来时女孩们已经进场,各自坐在男人们的旁边。 「小萤…」看到萤我心裡一沉,她和其他几个女孩一样上身赤裸,露出那浑圆乳房和浅啡色乳头;下身是一条粉色调透视裙,裡面是半透明的性感内裤,就连阴部的耻毛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萤,热毛巾」我强忍心情,如常把烫热的毛巾递上,萤亦跟往常一样微微一笑,说声「谢谢」后接过毛巾,体贴地替客人抹脸。 看到随着动作晃动的坚挺乳房,我心裡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几个外国人不断赞扬日本女孩的身材漂亮,菅田更一把找在萤的胸脯上,一面搓揉,一面谈笑风生,视女人的乳房为玩具。 「菅田先生,要开枝香槟吗?」萤态度上好的问道。 陪酒女郎除了坐檯费和上房的肉金外,推销客人买高价酒水亦是收入来源。 以一瓶来货价四万圆的「ArmanddeBrignac」黑桃王为例,俱乐部卖十二万,每售出一瓶女孩便可以拿到二十巴仙的拆帐,即二万四千,故此遇上豪客,有时比上房更好赚头。 那当然以坐檯费本身已经包含威士忌加冰的制度下,会额外付费开香槟酒的客人仍是不多。 即使是有,也大多为讨好姑娘,点较便宜的种类,平均在二至五万前后。 对女孩们来说,亦算是不错的额外小费。 「哈哈,小萤你这样可爱,没问题,就来两枝黑中白」菅田豪爽笑道,黑中白是黑桃王香槟中的最高级数,每瓶承惠一百万,萤这样便做成了两百万的买卖。 「谢谢菅田先生!」萤欢喜不己,着我道:「小岳,去拿两枝黑中白给菅田先生」我看到萤被抚摸胸脯的光境头皮发麻,连反应也不懂得给了。 雅弘和健太以为我看女孩们的奶子看得出神,提点我正在勤务。 我连忙跑到水吧去拿,一路上小心翼翼,一百万一瓶香槟,摔在地上卖身也不够赔。 「菅田先生,您要的黑中白」我恭恭敬敬把酒献上,萤亲暱地替大客倒了两杯,干杯喝完,男人的手一直没离开过女孩的胸部。 爱子和美夏等几位都是美人儿,可以欣赏她们的裸体是赏心乐事,但我自问如此秀色可餐的风景是无福消受,一个晚上心思只集中在萤的身上。 到了后段菅田他们更交换女伴,萤挨到那美国人怀裡,一面以流利的英话对答,一面让他抚摸自己乳房。 「谢谢菅田先生,下次请一定要再来」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菅田结帐,那抱着娜娜的法国人更调戏地扭了萤的乳头一把,女孩只是微笑没有反抗。 我怒火中烧,几乎想挥拳洩气,大家离开后其他黑服仍在回味春色无边,而我则是不发一言地把众人玩乐后的垃圾收拾。 打点好一切,离开俱乐部已经一点,换过便服的萤在便利店等我,看到我铁青着脸不发一言,也是不悦的哼着问:「你在生气吗?」我摇摇头,倔强的道:「我没有生气」「你有!你的样子就是生气!」萤比我更动气的道:「那是工作呀!难道我推开他们吗?报警察局吗?还是在网上宣扬,说菅田车厂的老板非礼我?」「我知道…但…但也不需要这样吧…你便不觉 得难受吗?」我忍不住回话,萤反驳说:「是难受啊,难受也得受,谁叫我选择了这种工作!」「工作也可以挑吧?你自己说了,你是俱乐部最人气的姑娘,连放客人鸽子都不怕了,难不成拒绝一次,公司便会把你辞退吗?」「我是在卖春的,连张腿给男人操都愿意了,摸摸奶子又算什么,更过份的事我都做过,只不过是你没有看见吧!」「说到底就是为了钱,给摸摸奶便拿四十万,难怪不捨得拒绝」「当然是为了钱,难道为兴趣吗?」我听到这句话气上心头,赌气的说:「算了,我不是你的谁,没权管你!」「你知道就好,别以为跟我睡过,便可以管我!」萤说得不错,我们什么也不是,只是两个睡过的男人和女人。 「今晚不去你家了,我回我住的公寓!」萤也是下不了气,转头就走,我没有理会,待她走了一段时间,才不忿地跟上去。 我的步伐比萤快,没多久便赶了上去,女孩看到是我,气仍末下的道:「你跟来干么?」「你不是真的回公寓吧?那天我替你退租了」「没关係,公寓有空房间,我可以另外租」「这种时间房东也不在,别赌气了,去我家吧」「我不去,我今晚在哪裡睡都可以,你不用管我!」「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好吗?」「我生不生气,跟你无关!」我没有办法,唯有推着自行车跟在萤后面。 走着走着,我发觉她的肩膀在哆嗦,上前一看,萤在边走边抹着眼泪。 「你在哭?是我不对了,别哭好吗?」「我没有哭,你别管我,别碰我,别跟我说话!」我知道复水难收,自己的妒忌是真正触怒了萤,把自行车停在一棵树旁,低下头说:「我知道了,是我伤害了你,说再多也不会得你原谅。 我明天开始不上班了,这个月的工资也不要了,不会再讨你厌」萤回过头来,质问我道:「不上班,那你去东京的旅费呢?你不是说要考东大入学试的吗?」「我不考了,像我这种不会跟别人相处的沟通障碍,即使读书再多,也不会有成就」我自嘲说:「开一瓶酒便拿二十万,我觉得自己所做的,都是被当傻瓜」「你哪裡是沟通障碍,我跟你一起很开心啊,还懂得说笑话哄我了,别老是用这个作藉口好不好?」萤生气骂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学生时代,什么也胡胡闹闹便可以混过去的吗?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是咬着牙关过日子,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了!」我从没有看过如此激动的女孩,没有话可以反驳萤。 「开一瓶酒便拿二十万,傻的是我呀,你以为我很想拿这种钱的吗?你以为我便不想像其他女生一样,堂堂正正告诉别人自己的工作吗?你以为我很喜欢跑到另一个地方去,跟陌生人上床吗?」「小萤…」「你可以放弃你的将来,你可以放弃你的理想,但请不要拿我来作藉口。 我只是一个跟你上过床的妓女,没那么能耐改变你的人生!」听到此话我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冲上去拥着萤的肩膀:「小萤,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原谅我最后一次好吗?」「傻瓜!小岳你是个大傻瓜!」「傻瓜…我是傻瓜…你便原谅这个傻瓜,最后一次好吗?」「我不会原谅!我永远永远不会原谅!」两个人拥着痛哭,不知哭了多久,直至眼泪流干,才无言地继续向前走。 「自行车你不要了吗?今天星期一,不是抛弃大型垃圾的日子」「我捡回它,你便跟我一起坐好吗?」「我不坐!」「就一会,只去到车站好吗?」「我不要!」结果如何哀求,萤还是不肯上车,我俩推着自行车绕了一大段远路,到达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今天很对不起…你早点睡…晚安…」我没有面目面对女孩,垂着头回到自己房间。 萤跟了上来,两个人没有话说,只互相拥抱,用对方身体去发洩自己情绪。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4修) 作者:小鸡汤2022年10月8日字数:11377(四)「长野同学,入学试的准备怎样了?」下课时班主任真宫老师态度友善的向我问道,我略带腼腆的答说:「马马虎虎吧」老师微笑道:「老师看好你,你是最有希望考进去的学生,我们学校从来没有出过东大生,希望长野同学你是第一个。 加油,老师替你打气」「谢谢老师」我向老师鞠躬,这时候班上的宫泽也过来说:「我也替你加油,一定会成功的,长野同学」「谢谢,宫泽同学,你打算考哪一间大学?」宫泽是我班的女同学,全名宫泽久美,性格沉默寡言,跟我一样甚少和其他同学打交道。 同班三年,我俩没说过几句话,到了快要毕业,大家还互相以姓氏称呼。 宫泽带着苦涩的回答:「我没长野同学头脑好,打算考回县内的大学」「县内也有不少优秀的大学,而且我只是报考入学试,还没有取录,别说什么头脑好」「长野同学是班上最聪明的,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考上」宫泽笑容甜美的说,女同学谈不上是美人,但笑起来时样子很好看。 「拜托别给我压力好吗?」我腼腆地搔着头皮。 真宫老师和宫泽离开后我松一口气,在两人眼中我无疑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勤奋学生,如果被她们知道我是在风月场所工作赚取旅费,不知道会否改变对我的看法?为了达成一个谁都认为正确的目标,而去做一些谁都认为不正当的工作,那是否算是一件肮髒事情?社会阅历不多的我不知道,只是正如萤所说,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面对不愿意的事,也是放下尊严撑过去。 这是所谓不择手段,还是,他们是没有选择馀地。 自那晚以后我和萤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她仍是住在我家裡。 每天下班,我们都会在便利店等候对方,谁先下班便谁先等,一小时、两小时也一直等。 然后一起骑自行车回家。 我想萤是原谅了我,但我仍是感到内疚,萤说得不错,那是她的工作,从第一天认识我便知道她的职业,我是没有生气的理由。 既然那是她的选择,那么,我是否亦应该尊重她的选择?踏入十二月,京都的晚上气温骤降,告诉我们真正的冬天经已到临。 晚上飘起小雪,我和萤扶着自行车并肩而行,慢步回到家裡,用自己的身体炽热对方。 「嗄…嗄…这样…你…你舒服吗?小萤…」「呀…呀…舒…舒服唷…用力…用力…小岳…」除了月事的几天,我和萤每个晚上都有做爱,有时候我担心会否使女孩太操劳,毕竟她跟客人亦有上床。 但萤说没关係,女人是一种可以把性交和做爱分得很清楚的生物,工作就是工作,和跟我私人做爱是完全两码子的事。 「那和客人做爱,你会否有感觉?」有一次我好奇问她,萤嘟着嘴说:「当然会有,你以为身体真是分得那么开的吗?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吧?」「那…会有高潮吗?」「讨厌,你怎么问这种?」萤不满说,但仍乖乖答我:「这看对手,有些男人真是很利害,一插进来我便去了」「有那么利害吗?」我滴下冷汗,幻想萤被猛男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 女孩知我下流,连忙闭起我的眼睛:「不准乱想!我是骗你的!从没有高潮,我没跟客人做爱,上房都是玩纸牌!」我和萤之间有爱情吗?第一次跟女孩子相处的我不是很了解,但如果无时无刻都想着一个人,挂念一个人,很想令她幸福,那么,我想便是爱吧。 某一次完事后,我有感而发问萤这问题,她给了最直接的答案。 「小莹,其实你有没有爱我?」「哦?为什么这样问?」「就是…我没有钱,你还跟肯我做爱,我想你应该是爱我的吧?」我厚着面皮问萤。 「你这种小屁孩,女孩子跟你做爱,你便以为她爱上你了。 是21世纪的日本了啊,大家对做爱这种事都是很随便的吧,难怪你到高中还是童贞」萤不在意的耸肩说:「好啦,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小岳你,但未去到爱的程度啦。 我们现在的关係其实很简单,在这个陌生地方我需要一个不太讨厌的男生陪我解闷,你需要一个漂亮女生发洩青春期的欲望,大家只不过是在各取所需罢了」「各取所需吗…」我满不是味儿。 「不就是这样,你以为女孩子是这么容易爱上一个人的吗?你有什么值得我爱?有什么值得我相信?你有给我送花吗?有约我去看电影吗?有说逗我开心的笑话吗?没有,通通没有,你根本连追求我也没有,是我主动爬上你的床,我们每天就只是一起吃饭,做爱和睡觉,如果这样便可以得到女孩子的爱,长野同学你也太天真了吧?」「哟,原来你的怨气是这样重的吗?」萤的连珠炮发令我无从狡辩,她打击完我,也给点好话:「老实说我觉得小岳你人很好,如果我们是在学校,又或是图书馆认识的话也许还有发展机会,但我们是在夜店裡认识的啊,根本没有可能」「怎么没可能?你知道我不会计较那种事」「你会的,忘记那天的事了吗?你跟我好时,当然可以什么也不计较。 但我会变老,会变丑,终有一天你会跟我算帐。 你知道我曾经出卖肉体的事,怎保证不会有拿来羞辱我的一天?我可不要在担惊受怕下过日子」我反驳不了,事实上连我自己也不能保证,萤所说的事不会发生。 「所以我们是没可能的。 俱乐部是赚钱的地方,不是相亲的地方」日本的陪酒女多如繁星,每个人对自己的生命有不同选择。 有些女孩不介意世人目光,以身为陪酒女的职业为荣,在电视和网络大出风头,甚至成为红人。 亦有些人只把这份工作视为生命裡的其中一小部份,不想被这短暂经历影响馀下人生。 我想,萤是属于后者。 「到有一天,也许我会突然跑了去」萤挨在我的胸膛,一面把弄着自己的发尾说:「到时候即使你在街上碰到我,也要装作不认识我」「要那么绝情吗?」我不满道:「就连做普通朋友也不可以?」「不可以!有谁会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黑历史?如果小岳你真的喜欢我,便要照我的说话做」萤认真的说:「你要彻底的忘记我,而我也会当是从来没有认识你」「那好吧」「真的啊!」「是真的,我们约定吧,来勾手指」「勾手指?原来你不是高中生,是小学生啊!」萤嘻嘻笑地把手指尾勾在我的手上。 我是有点失望,但这个比我年长三岁的女孩子一向很清醒。 她从埼玉跑来京都做陪酒,就是为了有天可以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把在这个陌生地方做过的事永远埋在坟墓裡。 而在这裡认识的人,当然亦要一併从她生命裡消失,包括我。 萤是过客,她不属于京都,更不属于我,这是从一开始便很清楚的事情。 「怎么了?我说得太坦白,你生气了么?」看到我面露苦涩,萤娇笑问道。 我摇摇头道:「没有,你很理智,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当然了,在夜店相识可以开花结果,是小说故事才有的剧情啦,我们在一起注定是悲剧。 本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不愁没男人要。 你考到东大的话也是社会精英,前途一片光明,不用担心没老婆,大家根本没必要纠结在这种事上」萤笑道:「高中生从来是见一个爱一个,你现在身边只得我一个,当然是喜欢我。 到考上东大,认识跟你同样聪明的女生便会嫌弃我。 男人啊,还是喜欢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吧」 「嗯…」萤说得轻松,也都是事实,但我还是感到说不出的酸熘熘。 也许萤说得不错,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像她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子,说实话我自问是配不上。 萤说我前途一片光明,但其实我现在只不过和无数以东大为目标的平凡学生一样,能否考上也是末知之数,更不要说从这所最高学府毕业。 距离社会精英,我还有很遥远距离。 面对现实,我叮嘱自己对和萤的以后别要抱有期望。 这段相处日子就只是一场梦,是一场终究会醒来的美梦。 「小岳,今天你看一号房」纵然是梦,生活仍得继续,我如常兼顾学业和俱乐部的工作,到这裡上班已经一个月有多,我是完全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一号不是贵宾房?由我一个人来看?」「是,今晚一号房只有一个客人,他要求一位黑服便可以」一号房是俱乐部裡最高级的房间,装修豪华,只招待上宾贵客。 一人佔用一房,这天来的毫无疑问是大人物,也许比菅田车厂的老板更有派头。 我们不敢怠慢,早早便到房间打扫清洁,每一处都抹得一尘不染,以免得失客人。 在准备期间一位女孩推门而进,是萤。 最^^新^^地^^址:^^YSFxS.oRg她今天的打扮比平日更精心,粉脸扑上清透腮红蜜粉,明亮而不油腻,把充满胶原蛋白的肌肤显得份外细嫩;眼皮打上杏桃色系的眼影底霜,使一双大眼眨动时更有神采;头发梳成别緻的宴会盘发,偏梳的弧度妥贴地把刘海梳理在脸庞一侧,蓬松中带着规整,把其典雅的脸型映衬得小巧可爱,朱唇涂上火热的雾感玫瑰红,尽显优雅怡人的高贵魅力。 至于身上则穿上一套高端的玫瑰金色晚礼裙,深V的设计把其美好身段完全展现,凝脂般的白玉上两个勾成浑圆的奶球间被挤出一条深沟。 鱼尾裙摆更令整个 人看来高佻修长,裙前开叉隐约露出的大腿白得透亮,加上剪裁适中,把其纤细腰肢的玲珑曲线表露无遗,整个人在优雅气质间散发出迷人性感,美得叫人不敢直视。 我虽然说过我这种年纪是喜欢女孩子外表清纯,但如此盛装打扮,又确实有种惊艳感觉。 萤看我整个呆住,吃吃笑问:「怎样?是不是很漂亮?」 「是…是很漂亮…今晚到底是什么贵客了?一个人包一间贵宾房,又要劳动到我们的红牌悉心打扮」 我的眼睛无法从萤胸前那一条深深的沟壑移开。 「今晚的可利害了,是福笑亭」 萤刻意郑重的说。 「福笑亭…是那个福笑亭?」 我吃惊问道。 福笑亭是日本最着名的相声家,每年元旦也有播出他的特备电视节目,在艺能界地位崇高,可以说是国宝级人物。 萤点点头说:「不就是那个福笑亭,其实我刚来上班时他已经来过一次,当时是跟事务所的社长一起来,大家都起哄了,怎么你会不知道?」 俱乐部一向有不少艺能界的人光顾,喜其严格保密。 我专注学业,没怎看电视,对明星兴趣也不大,一般没怎留意。 萤骄傲的拨一拨髪尾说:「他今天是特地来找我的,知道本小姐的魅力没有?连日本国宝也给迷住」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萤的房,有点好奇的问道:「原来如此,那公司怎么会派我来服侍大人物?」 「是我要求的,福笑亭不但半点没架子,人也风趣,而且不烟不酒,又不会毛手毛脚,那天就一直在说笑话,不知多好玩。 大家都说是免费看他表演,是他来娱乐我们」 萤得意笑道:「我是便宜你啦,不但不用忙,更有免费相声看」 我有点不相信来夜店的会有圣人,不好意思问道:「是这样吗?那他…没有那方面的要求?」 「傻瓜,他快八十岁了,那个东西还可以用吗?」 萤没好气说。 「但…我还是害怕会得失大客人」 我独个担此重任没怎信心,萤着我放心道:「没问题,他人真是很好的,我没见过这么没架子的大明星。 而且他那么喜欢我,肯定不会出问题」 「有这样好?那我要谢谢小萤大人了」 我作个膜拜动作。 「哼,当然要谢我,你欠我的还多着呢」 萤扠起小腰,摆一摆鱼尾裙,靠向我耳边挑逗说:「裡面是丁字裤,今晚我便穿着走,回家让你掀起裙子直接干我」 我的目光投向被包裹在晚礼裙下的浑圆屁股,猛吞一口唾液,虽然萤的用词有点粗鲁,但的确是没男人会反对的好提议。 萤兴高采烈,到了八点左右,身穿传统日本服饰的福笑亭便在两个保镖的陪同下到达俱乐部。 虽然是艺能界的知名人士,但毕竟是个老人家了,大家也不会像碰到偶像般疯狂,只礼貌周周地带他进贵宾房。 萤早在门外等候,看到福笑亭,立刻欢喜地上前迎接:「欢迎你,小福!」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把可以当她爷爷的老人称呼小福,看来这个相声家真是十分平易近人。 福笑亭看到萤也是高兴,布满皱纹的脸上随着开怀笑容而扭得更明显:「小萤,我又来探你了」 「小萤很高兴啊,快来这边坐,我替你准备了乌龙茶」 萤亲切地牵起福笑亭的手往漆黑色的真皮沙发坐下,我赶紧跟上去,恭恭敬敬地鞠躬:「福先生您好,我是今天负责这个房间的长野」 福笑亭坐到沙发上,慈祥地向我笑了笑,说:「今天要辛苦你了,长野君」 「不,这是我的份内事,如有什么需要,请儘管吩咐」 如萤所说,福笑亭真是一位很有礼貌的绅士。 来这种高消费场所的客人大抵财大气粗,把自己当成大爷,对待应不呼喝已经很好,有礼相待的更是绝无仅有,何况是像福笑亭这种高地位的人。 我心裡不由得一阵佩服,谁都知道艺能人在幕前幕后是一个样,能够做到如此亲民,难怪这位在相声界大有来头的老人得到如此尊敬。 萤亦像「看,我没说错吧?」 的向我嘴角微翘,对一个陪酒女来说这种不用喝酒、不讨便宜、兼且小费疏爽的大客,简直就如天照大神般伟大了。 萤态度上好地倒了两杯乌龙茶,跟福笑亭干杯。 我发觉随他一起来的两位保镖没有跟进房,看来是在外面守着。 虽说和蔼亲切,但毕竟是有财有势的名人,保安方面仍是需要谨慎。 连斟酒和换烟灰缸的工作也不用做,我基本上就是站着候命。 萤和福笑亭腿靠拢着的坐得十分亲密,我对此见怪不怪,也没什么感觉。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福笑亭向我招手道:「长野君,你这样站着也累了,过来坐吧」 「谢谢福先生,我们勤务时间是不可以坐的」 我连忙推说,福笑亭笑道:「别这么严谨,这间房只有我们,我说可以坐便可以坐」 「但…」 从没有顾客会提出这种要求,我更不知所措,萤微笑道:「小福叫你坐,你就坐吧,连客人的说话也不听吗?」「那…好吧…」我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坐在对面的沙发去,俱乐部的沙发我每天抹,坐则还是第一次,原来真是蛮舒适。 「这不就好了,你也不用太紧张,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只是一个快进棺材的老人而已」福笑亭慈和笑道,我赶紧说:「福先生您身体健壮,一定延年转寿(日语祝贺长寿的说话)」「哈哈,太长寿也不是好事,活到这把年纪可以不受苦地安详离去,已经是十分幸福了」福笑亭豁然道。 人到晚年,名和利于他也许是浮云,没有病痛,才是上天赐的最大恩惠。 「小福,多说些有趣话好吗?像那天那些」萤兴致勃勃的道,福笑亭笑说:「老人家的话,都是很烦很闷的啊」当然这只是客套话,作为日本最着名的相声家,如果他的话也算闷便没有人有趣了。 福笑亭随便说了一些,已经笑得我和萤抱着肚皮,几乎连腰也挺不直。 最^^新^^地^^址:^^YSFxS.oRg「哈哈哈,太好玩了,比在电视上看到的还有趣」萤笑得透不过气来,眼裡都是泪水。 相声大多是两人对口,一个人的单口相声可以做到这个境界,福笑亭在日本是无出其右。 我也是看得高兴,萤说得不错,与其说是我们接待客人,倒不如说是他娱乐我俩。 可这时候我发觉萤的裙摆在不知不觉间被拨开了,福笑亭的手搭在她光熘熘的大腿上,夜店客人对陪酒女讨些便宜是正常不已的事,但因为福笑亭着实太友善,所以感觉反而有点奇怪。 萤当然没有反抗,若无其事地听着老人的笑话,和不住给他添茶。 认识了一会,我知道福笑亭无所不谈,感慨说道:「想不到福先生人真是这样随和,听说很多名人都不容易相处」福笑亭以过来人身份说:「人嘛,总是一种很容易骄傲的生物,当有了成就便不自觉地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但其实很多时成功与失败都只是天时际遇,不一定代表自己是比其他人优胜」 我佩服说:「到了福先生的地位还可以这样谦虚,实在是太令人敬佩了」「哈哈,说实话这是门面工夫,当一个人被称为国民什么的时候,彷彿代表着整个国家。 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甚至以你为榜样,半点不可以行差踏错,便真是很闷了」福笑亭自虐的笑道:「就是连想找个合心意的女孩子玩玩也要有所顾忌,不是太没趣了吗?」说这话时福笑亭摸在萤大腿的手更上了一点,几乎要到大腿根部,鱼尾裙被完全掀开,快要连丁字裤也露出来。 萤亦察觉不妥了,仍装作没一回事的任由福笑亭的手在自己腿上游走,继续聊着闲话。 福笑亭愈摸愈肉紧,忍不住赞赏女孩的娇嫩肌肤:「年轻就是不一样,嫩得要出水来,真是滑不熘手。 不知道小萤你的奶子,是不是也这样嫩滑?」说着福笑亭便自顾自把手放在女孩的胸脯上,用力地搓揉起来:「好软,果然是真材实料,不错,不错」换了平日的客人也许萤给讨多少好处也不会介意。 但此刻福笑亭的情况不一样,当一个不久前才善良有礼的老人家忽然露出狼相,是叫人不懂应对。 萤给摸了几把才懂反应过来,撒着娇道:「哎吔,怎么小福你不乖,都摸到人家哪裡去了?」「不就是摸小萤奶子,像我这种老头子,还是最爱摸年轻女孩的奶子吧?」福笑亭嘻嘻笑的道,说着熟练地把深V的胸口翻开,这种款式的裙子不可以佩戴胸罩,萤一双饱满而挺拔的乳房便立刻如兔子跳出,连两只乳头也暴露在空气中。 我看得眼也大了,想要制止福笑亭的施袭,但莹向我摇一摇头,这是大客,如何不能得失。 她只继续娇嗲的说:「讨厌啊小福,人家的奶子都跑出来了」「跑出来好啊,这么漂亮的一对奶子,不给欣赏是太浪费了,连奶头也是粉红色,这样的极品我活到这个年纪,也没遇上几个」福笑亭笑笑地逗弄乳头几下,便大把大把地搓揉着萤的乳房,把两只被深V承托着的奶子搓圆捏扁。 「怎么小福你这样过份,别这样好吗?」萤突遭胸袭,本能地扭动身子反抗,但福笑亭没有理会,反倒更伸嘴去吸吮乳头,把一颗粉嫩樱桃含在口裡舔弄。 「啊!」敏感部份受到侵佔,萤是完全失去方寸了,只浑身颤颤地忍耐着被亲奶的快感。 福笑亭放肆地把两只乳头逐一放肆吸吮,吃得津津有味,啧啧声的响过不停。 好好品尝一遍后他把满是唾液的樱桃吐出,给爱抚过后两颗乳头都已挺立,福笑亭意犹末尽的喘着粗气说:「真是太漂亮的娃儿,我今天 就要在这裡干你」我和萤听到此话吓了一跳,温文尔雅的老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萤嘟着嘴道:「小福你别跟人家开这种玩笑好吗?」「我没开玩笑,小萤你太美了,那天我已经看上你,可惜有其他人在不方便,今天一定要干到你,这裡的小妹妹都是可以上的吧?」福笑亭抹一抹嘴角的口水道,萤知道对方是来真了,一时不知怎样推却,顿一顿后才唯有无奈的说:「你一定要的话,我们上客房吧?」福笑亭摇头说:「不,都说我的形象最重要,福笑亭是国民心裡的好好先生,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到夜店找小姐开房,我们就在这裡做」说完福笑亭猴急地扑向萤,把她压在沙发再次上下其手大肆抚摸,萤被吓得两腿乱动,不住发出求饶之声:「不要…不要…小福你停手好吗?不…不要…」可福笑亭毕竟是个老练男人,没几下手脚,已经把裙摆掀开,右手插进萤的丁字裤裡,窄小内裤边缘跑出被老人瘦弱的手拨动而变得凌乱的耻毛。 福笑亭摸到小屄,沿着裂缝滑了几下,赞叹不已:「好粉嫩的小屄,嫩嫩滑滑,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紧」萤私处被触碰,更是乱作一团,福笑亭也不待她反应,手指一扣,中指就是插入阴道。 女孩登时惊叫一声,福笑亭进洞了,更是向裡推进,从布料外那具有节奏的手部动作,我知道他在挖着萤的小屄。 「小萤你不知道福笑亭除了相声外,挖女孩子的小屄也是有一手的吗?」「啊…啊啊…啊啊…」萤发出私处被爱抚时独有的呻吟,她浑身发软,扑过粉底的脸庞在贵宾房的橙黄光线下呈着赤红。 没挖一会,丁字裤裡便传出「滋滋」水声,显然萤的小屄已经被男人摸湿。 「很好水,这么敏感的娃儿,我今天有性福了」 福笑亭对萤的身体反应十分满意,手指的速度亦更加快。 我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态不知如何是好,只眼巴巴看着萤被男人侵犯。 我应该去制止吗?还是袖手旁观?我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把萤视作需要帮助的女孩子,还是以和客人性交为职业的风尘女子。 「嗯…嗯…」然而当萤发出近乎哭泣的嗯声,腰身在性器被玩弄下不自控地上下起伏,连丁字裤也随着男人指头活动而沾湿大片。 看到这光境我是再也没法忍受,即使有什么后果,即使与全日本为敌,也不能让福笑亭继续伤害萤,可是就在我决定要制止一刻,却听到萤带着咽呜的跟男人说:「别…别弄了…人家受不了…你要在这裡做可以…但先叫他出去好吗?」萤口中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她的意思是愿意和福笑亭在房裡做爱,但不想有我在场。 听到这个答案我强忍心情,从沙发上站起说:「我出去迴避一下」可福笑亭却叫住我:「都说我不想别人知道,你现在出去,不就告诉大家我在这裡做什么?」我心跳加速,反问老人:「福先生您的意思是?」福笑亭眯起他那下垂的眼角答道:「我看你蛮能守秘密的吧?长野君」 「福先生…」福笑亭的意思是要我留在这裡,不让外面的人起疑。 望向萤她一脸傍偟。 别无选择下我咬一咬牙,不想面对的走向大门方向:「我去给你们把风」「不用把风,我的保镖很可靠,不会让任何人进来」福笑亭从丁字裤拔出右手,指头上沾满湿漉漉的淫液,他像贪吃的小孩般把手指放在嘴裡舔食,尽是满足的道:「年轻女孩的水就是清甜,你比我的孙女还要小,我便最爱干这个年纪的女孩」我很难想像半刻前还谦虚有礼的老人原来是如此下流,舔干净手上的爱液后福笑亭把丁字裤拨向一旁,看到那只有一条细线般的裂缝双眼放亮,立刻像条饿狗趴上去,用姆指掰开两片阴唇,直接伸出舌头舔弄当中湿润的粉红嫩壁。 「啊!」温热舌头碰到性器的一刻萤再次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娇声,她没有像刚才般反抗,如同放弃了般任由男人在身上探食自己的花蜜。 萤闭起双眼,喉头间洩漏起强忍快感的嘤咛。 「嗯…嗯…嗯嗯…嗯嗯……」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应该观看的场面,但我的眼却无法离开萤的身上。 她衣衫不整,坦露着乳房半躺在沙发,无力的双腿张成大字,让福笑亭的舌头可以舔到阴道更深之处。 一直奔流的爱液随着男人舌头的搅拌,响起跟手指挖屄时另一种不同的音调。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萤在床上是有点女王倾向,每次也做爱也要我舔她小屄,我知道她的味道。 如同每一个光顾她的客人一样,都知道属于这个女孩的味道。 忽地间,咬着下唇的萤张开眼眸,看到我直视她被男人舔屄,眼神幽怨的盯着我。 两个人就像对峙般,不作一声地互相望着对方。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这段对望维持了一段时间,萤便再次闭 起眼睛,仰起头来享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抚。 她说的不错,无论对方如何不堪,无论心底有多不情愿,身体反应总是会有,就像谁拿针刺你也一样会痛。 同样无论谁拿舌头舔弄自己的性器,也一样会获得快感。 「嗯…嗯嗯…嗯嗯……」福笑亭舔得很投入,鼻头完全贴在乌黑的耻毛上,一面舔,一面嗅着混合了汗水和爱液的气味。 有人说当男人的阳具雄风不再,便会借助舌头来满足女人。 他们在年轻女孩身上追寻失去的青春,以雌激素旺盛的爱液来滋润自己已经干涸的身体。 「嗄…嗄…太美味了…」福笑亭这一舔舔了很久,尝尽小屄的每滴汁液,才满足地离开萤的性器。 他苍老的脸被淫水沾得泥泞一片,虽说清甜,但始终是人体的分泌液,带有一定气味,福笑亭向我招手说:「长野君,替我拿杯乌龙茶」我急忙从云石制茶几的上拿起茶杯,恭敬地递给客人,从这个距离可以更清楚看到萤完全暴露在外的下体。 两片闭起的阴唇随着男人舌头搅弄变成半张的可怜花瓣,就连顶端的阴蒂亦经已冒出包皮,在充血下彷如红玉般勃起,显示萤的身体是进入了兴奋状态。 我心抽搐了一下,自问没有另类倾向的我不知道心爱女孩被别人抚弄至性兴奋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只知道这将会是人生难以磨火的光境。 福笑亭慢条斯理地把乌龙茶喝光,才悠然自得地从沙发站起,脱下自己身上日式和服的宽摆裤,掏出处于垂软状态的阳具。 如同个子不高的他,阳具也是不大,皱皱的包皮把整个龟头包住,下体耻毛白了一大半。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慨不再介意自己性器大小,正如萤所说,快八十岁了,还可以用,已经足以自豪。 「来,也给小福舒服」福笑亭把软趴趴的阳具靠向萤的脸庞,将包皮拉扯至冒出龟头,仍半闭着眼喘气的女孩微微张开眼帘,看到面前阳具犹豫几秒,还是乖乖张开涂上精緻色调的小嘴,把男人没有清洗的龟头含住。 我的心又是触动了一下,我当然知道萤在卖春的时候是会给客人口交,但当真正出现在眼前又是另一种震撼。 萤含了几口后便把龟头吐出,然后像小猫吃奶般沿着龟头冠细心舔舐。 要令老年人勃起不是一件易事,萤没有焦急,慢慢地琢磨如何能使这根年纪老迈的阳具恢复生机,在整支阴茎都亲过一遍后,开始舔弄和吸吮布满褶皱的阴囊。 「嗦嗦…嗦嗦…嗦嗦…」这是个很诡异的画面,一位美如天使的女孩,在尽心服待一根年老丑陋的阳具。 我很难想像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子,是如何接受跟可以当她爷爷的男人口交甚至性交。 如果要我舔八十岁婆婆的屄,我想一定会觉得痛不欲生。 但事实上每个以身体作为商品的女人都在做着这种事,毕竟客人总不会都是英俊潇洒,更大部份是上年纪或肚满肠肥。 可以来夜店这种高消费场所的都是有一定经济力,他们的金钱是用自身的青春换取,到终于可以享乐的年纪,身上难免留下岁月的痕迹。 「呵呵…老傢伙终于肯动了…」在萤的努力下,福笑亭的阳具开始有起色,本来垂软无力的龟头逐渐胀硬,萤知道男人在勃起了,更专心地从沙发坐好,一面用手握着茎身,一面再次把龟头含在口裡反复吞吐。 套弄一会后便含住不动,换成嘴唇在阴茎上蠕动,我知道口腔裡的舌尖正不断舔拨龟头前端的马眼,因为我亦经常得到萤替我这样服务。 「舒服…舒服…」福笑亭眯起那沉重的眼皮来享受,如他刚才所说,像他这种地位要找个合意的女孩子玩玩并非容易事,明显萤便是他合意的女孩子,在偶然碰过一面后特地再来找她做爱,世上没有圣人,来风月场所的更不会有,就是日本国宝也不例外。 到萤再一次把阳具吐出的时候已经是一条完全毕直的肉棒,长期被包皮包裹下的龟头即使在勃起也不觉大,菱角也不明显,像根尖锥从根部一直幼到顶端。 我想这种阳具即使插入女生亦不会舒服,但对福笑亭来说是没有关係,客人来俱乐部并不是为了满足女孩,他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 「可以了,让我来干小萤吧」福笑亭急不及待要插入萤的身体,老人家的勃起不会很持久,他们要把握难得硬起的一刻。 萤知道是没法避了,也便再次躺下来张开大腿。 这时候她狠狠瞪我一眼,是比刚才那幽怨更可怕的凌厉眼神,我急忙背个身去,避免直视她被男人插入的一刻。 可是为了让房间看来有更宽敞的空间感,贵宾房四周八面的牆壁都装有镜子,虽然不会完全看到沙发上的一切,但亦可以看到福笑亭爬上去压在萤的身上,脑裡很自然浮现他的龟头在撩拨小屄口的画面。 「嗄…嗄……」我感到有如大石的憋闷压在心头,明明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明明是萤早已习惯的事,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的事,却无法解释胸口那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套…套子 …」在插入前的一刻萤发出微弱的请求,福笑亭以慈祥却又不理别人死活的微笑说:「没事,我这个年纪精液很稀了,不会怀孕」说完便不给萤再考虑,下身用力一挺,把自己的阳具插入对方的身体。 「呀!」不算强大的男性器官,在插入时仍是会使女性发出叫声,从这一声我知道萤被福笑亭被插入了,在和我同一房间外,被其他男人没有套子的直接插入了。 「好紧,小萤你太紧了」福笑亭满意赞赏女孩的身体,他急不及待,双手扶着萤纤细的腰肢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高级的真皮沙发,随即亦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在干,萤在被男人干。 想到这裡,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泛满眼眶,可恨的是我的阴茎一直在硬。 我问萤有没有爱我,其实是我没有爱她,不然怎会在她被其他男人佔有时挑起性欲?我没有爱过她,我一直只是把她当是发洩欲望的工具。 「爽…真是太爽…年轻就是不一样」福笑亭从没有停下赞叹萤的说话,他一面抽插小屄,一面伸手搓揉其晃动的乳房。 而不知道是否真的感到快感还是为了加速男人兴奋,萤亦发出叫床般的呻吟。 「嗯…嗯……嗯…嗯…」「你舒服吗?小福干得小萤舒服吗?」「舒服…我也舒服…我也很舒服…小福…干得小萤好舒服…」「哦,小褔是用什么干小萤了?」「鸡巴!是小褔的鸡巴!在干着小萤的小屄!」「那要不要小福继续干你?」「要…要…不要停…继续干…一直干…啊…啊啊…啊啊……」「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啊啊…舒服…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我透过镜子倒影,默默看着被老年人肉棒抽插的萤,心有如进入了另一个茫茫然没有思想的异次元世界。 「小萤…」《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萤(05修) 作者:小鸡汤2022年10月13日字数:7885(五)「啊啊…舒服…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听说日本人是全世界中最喜欢叫床的民族,大部份女性做爱时,都习惯以喉头音韵来舒发身体感受和增添情趣。 萤亦没有例外,过往我很喜欢听她呻吟,觉得好比歌声动听,没想到原来亦可如此刺耳。 「啊…啊啊…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干着干着,福笑亭提起萤一只脚架在自己肩膀,让阳具可以插得更深入。 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挺进,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在女孩的阴道裡抽送。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我不知道八十岁的男人需要相隔多少时间才可以进行一次性交,但一定不会像年轻时频繁。 难能可贵的一次,福笑亭要尽情享受。 他以正常位干了一会,便让萤从沙发站起来趴下上身,抬起屁股给他从后抽入。 看到这个姿势,我不禁想起萤刚才的话。 『裡面是丁字裤,今晚我便穿着走,回家让你掀起裙子直接干我。 』「小萤…」我的心沮丧至谷底,福笑亭的阳具不算长,但透过镜子,我还是能看到两人间一支棒状物体不断出现和消失在萤的粉嫩臀肉中。 而因为男人的腿比女孩短,萤要以半蹲姿势才能迎合男人身高,她垂着头,双手牢牢捉着沙发扶手以保持平衡,嘴间仍一直发出做爱时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福笑亭似乎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偏好,他一面干,一面不住摸着萤挺翘而光滑的屁股。 高贵晚礼裙到这时候已成负累,晃动的裙摆令男人不能好好欣赏整个娇俏美臀,他想解开腰背扣子,但这种时尚设计并不是福笑亭般的老者能够理解,加上也不想停下干得正畅快的活塞运动,于是他再次唤起了我:「长野君,过来帮帮忙」事到如今反抗也是无意义,我转过身往两人方向走近,萤仍然是维持双手按着沙发挨操的姿势,我往她背嵴把几个扣子解开,整条已经皱得不堪的簇新裙子随即掉落地上。 女孩本来便没有佩戴胸罩,连高根鞋也在挣扎时丢掉,这时候身上便只剩下一条丁字裤。 福笑亭对跟全裸没有分别的萤十分满意,大把大把地捏弄臀肉,令雪白圆润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手印。 胯间的动作亦更起劲,肉棒不断抽送,「啪啪啪啪」地打在萤的屁股上,掀起一片片臀花。 「啊…啊啊…好深…啊…这样更深了……啊啊…」我这时候的处境相当尴尬,应该回去刚才的位置吗?还在留在这裡待命?这个距离我甚至连女孩阴唇被黝黑肉棒抽插而翻出翻入的光境都看得一清二楚,如吊钟垂下的胸脯亦比站立时更显丰盈,随着激烈的活塞运动而晃过不停。 我和萤做爱时经常有用后背位,但以旁人身份观看胸部摇晃则当然是第一次,原来真是很摇、很晃。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刚才要福笑亭勃起花了一番苦心,但原来以年纪来说他的性能力并不差,后背位干了好一会儿也毫无倦意,并愈做愈痛快,瘦削的双脚像装上了马达没一刻停下。 谁说老人家骨头脆弱,在公车上也要让坐,其实当燃起性欲时体力可以跟年轻人不遑多让。 大约连续抽插了十来分钟,福笑亭才干过够的停下动作,从小屄中抽出阳具,黏稠的爱液在龟头上拉出一条晶莹银光,随着两人身体的离开而断掉。 萤紧闭的屄口经过一轮猛攻,被干成半张的唇瓣,福笑亭把女孩翻过身来再次让她仰躺在沙发,并脱下身上最后的丁字裤。 这时我终于再次看到萤的脸。 她脸上是一种羞臊难耐而又倔强的表情,眼神当然不会好,如果用目光可以杀死一个人的话,我想自己已经当场丧命。 「嗄…人老了不成,要休息一下,长野君,茶」福笑亭抹抹额上因为剧烈运动而冒出的汗水,我急忙把乌龙茶添进茶杯,双手递给他,福笑亭喝了一口,把茶杯交还我手上,望向正面全裸的萤说:「小萤你真是太棒,有多久没干过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如果是单独相处的话,萤也许会撒撒娇讨大客欢喜,但此刻萤没有回答,只偏着嘴巴接受对方的赞赏。 福笑亭没有在意,转向我问道:「我刚才看你们感情不错,长野君和小萤是一对吧?」可没待我答话,萤已经想也不想抢先道:「我才不是跟他一对,死也不会跟这种人一对!」生气了,很明显是生气了。 「哈哈,原来是看错了吗?老人家还是不要乱猜好了」福笑亭打完场的笑了笑,站起来把自己上身的和服也脱下来。 脱至全身赤裸的他骨瘦如柴,身上没半点肉。 这样比较下来他的阳具其实不算小,据闻昭和初期因为社会贫困营养不足,普遍发育没有现代人好,性器官的长度也相对普通。 萤也是瞪着福笑亭的身体打量,毕竟是经常在电视看到的名人,对其裸体感到好奇亦很正常。 老人小休一会后便开始另一轮性交。 他伏下来敞开萤的大腿,提着阳具以略小的龟头拨弄女孩的小阴唇,两片肉瓣被磨蹭得半张半合,弄得萤欲求不满的整个人在沙发上蠕动身躯,脸布红晕的娇嗔道:「小福你别折磨人,小萤还要你给我」 「好,好好…」福笑亭点点头,就像爷爷应允孙女儿愿望时的慈祥笑容。 然后再次把阳具慢慢推入,萤两手牢牢捉住男人的肩膀,肉紧地迎接国宝级阳具的再次到临。 「噢…噢噢…来了…又进来了…」到这时候我深深感到人是一种可悲的生物,一些明明沉痛的事,当习惯了便可以平静面对。 目睹福笑亭的阳具把肉壁撑开插入心爱女孩体内,我没有刚才激动,只在乎萤的反应,她被插入一刻眉头紧皱下带着惬意,至少不是痛苦难受。 这个表情我每次插入时都会看到,如今就因为别人的插入而展现。 「都进来了…好棒…好舒服…」萤的屁股随着阳具的插入而噘高,流转的眼波倾露着媚意。 福笑亭在完全插入后开始缓缓抽送,而萤的身体亦一併配合地摇晃起来。 这是一个奇异光境,两个人的身体可以说是强烈对比。 一个已是馀命无多的高龄者,衰老的皮肤松弛干皱;一个处于盛放年华的青春少艾,年轻的嫩肌吹弹可破,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如今却在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年轻人的体力,老人做爱是依靠累积而来的经验。 经常刚才一轮交合,福笑亭大致掌握了萤对抽插节奏的喜好,以不急不缓的频率抽送,每下都全根没入再全部抽出,使不长的阳具也有一定的抽插幅度。 活塞运动进行好一会儿后,福笑亭更熟练地用指头磨擦顶端兴奋勃起的阴蒂,萤登时被闪电击中般浑身猛地颤了一下。 「喔!别摸豆豆!这裡太敏感!」「呵呵,就是敏感才最舒服吧?」「现在已经很舒服了,不用太舒服,啊!真的不要!不要摸豆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停!停啊!」萤被强烈快感刺激得四肢不住乱撑,苦苦哀求下也不得要领。 而福笑亭在磨擦阴蒂的同时胯下动作也没停下,不断有节奏地前后抽送,一心二用,看得我心裡佩服。 『小萤跟我做爱时也没这样激动,果然薑还是老的辣(亀の甲より年の劫)…』「噢…太刺激了!不行!太敏感了!真的太难受了!啊!啊啊!」萤被干得浪叫连连,连呻吟声也变得高亢,小屄口源源涌出的爱液被搅成白浆。 福笑亭这还不够,居然跟我说:「长野君也别只顾着看,来给小萤搓搓奶」这可真难为了我,依福笑亭的说话做,只怕回到家裡萤会杀死我,不,大慨在回家前已经杀死我。 可是在俱乐部裡客人便是上帝,对方更是日本的神级人物,我是如何找不着拒绝藉口。 心惊胆战地上前伸手向莹晃动着的乳房抓下,两颗小乳豆已经胀如软糖,于是放胆地搓揉乳房和以指头磨蹭乳头。 「不!」萤身体的敏感部位一同受到进攻更激动了,她发出一声惊呼,有如活鱼在沙发上猛摆身体想反抗我俩。 我知道这是她性兴奋时的反应,更使劲搓揉奶子,大量汁液随着福笑亭的冲刺从交合处飞溅。 我和她过往的性行为中,也不曾有几次是如此激动。 「啊!啊!不行!这样太刺激!太刺激了!不要!不要!会去的!真是会去的!」最^^新^^地^^址:^^YSFxS.oRg当然在性交中女性的「不要」并非真的不要,只是叫床的一种,我和福笑亭没有停下,继续一起刺激萤的性感带,女孩发出透不过气的娇喘。 一浪一浪的快感冲击,使萤无法抵受的不住晃动娇躯。 我摸在手上的乳房很烫很热,乳头胀得发硬,变成两颗结实的肉粒。 到了越过顶峰时乱颤的阴部猛地抽搐几下,强行憋着的快感如吹至界限的气球被针刺破,在半秒内全部倾泻出来。 「不!不!啊!去!去!去了!去了!啊!啊啊!」是高潮,萤进入高潮了。 「喔!喔喔!」没有强壮的阳具,没有高超的性能力,萤在老人胯下达到高潮。 可是福笑亭并没有停下,他的指头仍在按摩阴蒂,经验老到的他比我们这种小伙子更知道女人的需要,他没有理会萤是否承受得了,强行继续给她另一波的快乐。 「不!不要还来!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啊……」我看到这情况也是不敢停下,夹着乳头的手指更加快磨蹭速度,从没停下颤抖的纤腰猛扭,紧緻嫩滑的大腿上 汁液横流。 在还没潮退的时间萤已经又被另一波淹没,极度高亢的淋漓快感使其双眼翻白,把女孩冲击得快要失神。 「啊!啊!不行!去!又去…又要去…去…去!喔!喔!喔喔!」 脱离童贞才没一个月的我不知道原来女生是可以连续高潮,看到萤的反应不禁惊讶起来。 我本来以为对女孩子来说和垂垂老矣的老人做爱是件令人呕心的苦差,没想到竟然可以达到高潮。 「嗄…嗄……」 萤经历两次连续洩身浑身乏力,我和福笑亭一同放开按在敏感部位的手,给予女孩喘息的空间,待剧烈跳动的心跳逐渐回复平稳,福笑亭重新抓着女孩小腰将她扶起,自己则坐在沙发让萤骑在身上。 还末回过神来的萤迷迷煳煳爬上去,本能地扶正阳具徐徐沉下,把男人的肉棒插入自己性器。 「噢…」 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姿势,萤饱满的乳房完全贴在福笑亭瘦削的胸膛,像孙女撒娇般被爷爷抱着,不一样的只是两人的胯间插了一根男性生殖器。 「这样好舒服…」 在激昂行为过后,这种拥抱式的姿势是最能令女性安心,萤面露酣畅,沉醉在柔和一刻的温暖。 然而高潮刚退的阴道仍是敏感不堪,抱着抱着,萤开始主动缓缓抽动屁股,以肉屄把插在体内的肉棒套弄。 「哈哈,小萤又想要了吗?」 福笑亭带着调侃的笑问,萤耳根通红不肯回答,样子娇俏可爱。 福笑亭忍不住把嘴吻向女孩,萤不但没有躲避,更迎合地奉上朱唇。 亲了一口,男人知道女孩不抗拒和他接吻,于是变本加厉伸出舌头引导,萤也回应迎上,两人便顺理成章地把舌头互相纠缠,忘情地湿吻起来。 「啜啜…滋滋…啜啜…」 拥吻的同时,小屄吞吐阳具的节奏亦逐步加上去,像是鱼唇吸吮,我知道这样被肉壁内层层迭迭的褶皱套弄是非常舒服。 但可惜因为福笑亭不但包皮长,龟头也小,被如此缓慢挤压,包皮便褪回前端把龟头包起,反而减少快感。 加上投入在湿吻间无法兼顾,套了没一会,好不容易硬起的阳具竟然软了下来,从上下磨蹭的小屄裡掉出。 做爱途中软掉对女生来说是奇耻大辱,萤大慨从末遇上,她嘟着小嘴,不满地责难:「小福都不喜欢小萤!」 福笑亭全没羞愧的嘻笑道:「老人家年纪大了是这样,小萤再来帮帮我」 萤闷哼一声,放开抱着男人颈项的手,从他身上站起跪到跟前,两根手指提着垂软阳具,也没理会上面都是自己的分泌液,连龟头也没翻出便把皱皱包皮的阳具含在嘴裡。 接着头往前一昂,整个龟头在其口腔内被推出,以舌头捲着龟头冠舔舐。 「舒服,小萤你的小屄那么嫩,经验也不会太多吧,为何口技这么好?」 福笑亭赞叹不已,眯起眼睛享受巧舌的服务。 萤由始至终没有把阳具吐出,是含住一面舔,右手一面捞起阴囊按摩,轻轻揉着不知还能否制造精虫的睾丸。 在温暖口腔的悉心照顾下血液再次流入海绵体,可以看到垂软的阳具慢慢在女孩的唇间膨胀,直到完全勃起,萤才把肉棒吐出。 「呼」 大功告成,萤撸着勃起的阳具再细心舔了两遍,这才松一口气,记忆中来俱乐部光顾的客人好像没见过几个像福笑亭这种年纪,也许是萤服务过最老的一位,即使貌美如她,亦不一定有把握令其回春。 雄风再现,最高兴的自然是福笑亭,好不容易遇上心头好,不好好做完一次便太遗憾了。 他赞赏地摸了摸萤的头,便不浪费时间地着萤躺在沙发,回复一开始时的正常位。 经过一段间断的时间,阴道裡被燃起的欲火已经冷却下来,福笑亭以手指剥开阴蒂上的包皮,把阳具压上去用茎身磨擦。 最^^新^^地^^址:^^ 人体集中最多敏感神经的器官被直接刺激,萤身体的欲念又迅速高涨起来。 「哎哟,又弄豆豆,怎么你老是玩人家的豆豆!」 「小萤不是最喜欢给男人玩豆豆吗?」 「喜欢是喜欢…但太敏感了…别要再弄了…快给我进来…人家要小福的鸡巴…」 萤难受得要命,两条香滑大腿不断互相磨蹭,福笑亭也没折磨,把发硬的龟头塞在小屄口往两片阴唇挤了几圈,便缓缓把阳具插入。 事实上这时候的他没有太大馀力,插入后不多弄花样,立刻便以不徐不急的频率在阴道中抽送。 「进来了…好舒服…嗯…嗯…嗯…嗯嗯……」 这种平凡的抽插显然远不及刚才的三点刺激,但已经尝过高潮的萤正好可以放松绷紧,好好享受阴道得到抚慰的快感。 萤随着福笑亭的抽插节奏哼出愉快呻吟,粉脸上表情恍惚,星眸迷离。 我发觉虽然跟萤做过不少次,却没怎留意她做爱时的表情, 年轻人啊只是奶子小屄已经目不暇接,哪有心情顾及其他。 这时在别人怀裡,倒可以看到过往没注意到的事物,和女孩的相处种种,也瞬间浮现眼前。 『我叫萤。 请多多指教。 』『嘻嘻,就知道你是爱上我。 』『小岳你知道吗?在关东,恋人是会做爱的。 』『你可以放弃你的将来,你可以放弃你的理想,但请不要拿我来作藉口。 我只是一个跟你上过床的妓女,没那么能耐改变你的人生!』『小岳你将来的妻子,一定是个幸福的女人。 』我默默看着正在和别人做爱的萤,心裡感慨不已。 当然正沉醉在情欲中的两人是不会留意我的心情,他们只全情投入男女交合的事情上。 身经百战的肉棒以其年龄不应有的硬度不停挺进阴道,为对手带来充实快感,过程中更逐渐提高速度,从初时的慢插变成狠狠撞击耻骨。 灰白的耻毛不断亲吻在幼嫩的屄口上,萤亦摆着腰肢迎合,激动之际双腿向上翘起,牢牢勾在福笑亭的腰上,一起感受同一行为的极乐官感。 「好棒!好棒!小福好棒!干得小萤好舒服!别停!别停!继续!继续!」腰身被缠起的同时福笑亭亦伏下身体,把自己的嘴再次吻向萤,两条互缠的舌头发出交换唾液时的「滋滋」声响,与胯下的汁液飞散声音构成合奏。 「扑唧…扑唧…扑唧…」他们这一吻吻了很久,直到没法呼吸才如窒息前浮上水面的猛地分开,福笑亭的腰一直在抽插,犹像失控野马,在萤的身上疯狂驰骋。 没有人可以想像在节目上为大家带来欢笑的祥和老人,在做爱时原来有其勇猛一面。 「啊!啊!舒服!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嚎!嚎!小萤!我要射了!射在裡面好吗?」「射进来!射进来!都给我射进来!啊!啊!啊啊!!」萤被干得全身綳直,当两个人的腰如在弦的箭愈弓愈高,谁也知道即将有射出之势,在「霍!」一声把箭射出,福笑亭在萤的体内爆发,虽然无法亲眼目睹阴道内的情况,但已经可以想像老人的精液,正通过输精管从马眼喷射到萤的子宫裡去。 「嚎!嚎!」「吔!吔吔!」正如福笑亭自己说,这个年纪的他精液已经很稀,射精过程也较年青人短,瘦腰猛力向耻骨挺了几下,脸上流露出男人射精时独有的痛快表情后,福笑亭便喘气连连倒在萤的身上。 我甚至害怕他虚弱的身躯,会否承受不了过份剧烈的运动而当场休克。 相比筋疲力尽的老人,处于精力旺盛年纪的萤也是累得瘫软在沙发上,被福笑亭压着的乳房剧烈起伏,大口地吸着空气。 两人相拥休息一会,总算喘定了气的福笑亭才从萤的身上起来,拔出萎靡不振的垂软阳具,被干至半张的阴唇间没有流出浓浆,只有分不清是精液还是爱液的半透明液体。 「嗄…嗄…长野君,毛巾」福笑亭向我招一招手,我急忙打开贮放毛巾的保暖箱子,把温热毛巾递老人,他抹一抹额上湿汗,对难得一遇的好对手赞赏不已:「实在太棒,有多久没干过这样好的小姑娘」萤刚才那激烈反应是为取悦客人的演技吗?还是身体的真实感受?无论如何福笑亭这种在艺能界打滚六十年的老江湖也给满足了,如果真是演出,亦只能说女孩的演技太好。 接着我也从箱中拿起热毛巾给萤,她仍躺在沙发上喘气,我用毛巾给她身体略略抹过一遍,萤才虚软无力地从沙发起来,默默接过我拾起的丁字裤穿上。 两人各自穿衣,整理好衣服后,福笑亭满意地从和服的内袋拿出一束工整的纸币给萤,是五十万日圆,连我这黑服也有五万小费,算是十分豪爽。 福笑亭叮嘱我俩,今天的事是秘密,别让日本民众失望。 「我们谁也不会说的,福先生」「那便好了,长野君,我相信你」福笑亭友善的拍拍我的肩膀,转头向萤微笑点头说:「今天太好了,小萤,谢谢你」「谢谢福先生,请再光临」萤有礼地向福笑亭作九十度鞠躬,态度不复刚才亲密。 当一个以为是友善的男人在别人前强行侵犯自己,我想她已经是尽了所有气力控制情绪。 再检查一次身上衣物,确定没有破绽,福笑亭悠然离去,我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出贵宾房,而萤则按照惯例送客人到升降机。 两人离去后我赶快收拾房间,沙发上残留着偷情后的证据,我把干涸的水渍清理干净,再处理垃圾毛巾,忙了一会把工作做完,才到更衣室换过便服打卡下班。 萤送客后没有回来贵宾房,这是预料之中,我知道她一定很气我。 来到每天等待的便利店我犹豫片刻,还是像平日在门外等待。 「呼,今天很冷」我坐在便利店门外的铁栏上,这天没有下雪,但寒冷的气温仍是渗入体裡。 我磨擦双手取暖,大约坐了半小时左右,换上便服的萤才姗姗来迟的慢步走近。 脸上的精緻妆容经已卸下,回复清纯如泉水的本来面目。 经过刚才的事,我当然知道她不会穿上那条玫瑰金色晚礼裙让我从后面干她,肯再跟我说话,已经是万幸。 萤来到我面前时像完全没看到我的继续前行,我不敢叫她,只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经过我俩常去吃的餐厅,萤忽然推门,自顾自走进去,我于是把自行车泊在外面,也是跟了进去。 我俩点了惯常喜爱的甜品,她吃她的草莓,我吃我的巧克力,期间谁也没有做声,我厚着面皮问她:「我吃不完,给你一半好吗?」萤没有答话,彷彿眼前是透明人的完全无视。 气,是非常气。 吃完甜品结帐还要分单,当然亦没有骑上我的自行车,两个人是走路回去。 推门进去后我拍拍身上尘埃,萤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带着怨恨的质问我:「刚才算是什么?」 「喔…」我早知道她会问这问题,但想了很久也找不着答案,萤知道我一向不是说话高手,便不要我答的继续质问:「你说喜欢我,看到别人要干我不制止便算了?还在裡面当观众?很好看吧?很精彩吧?是真人表演啊!」 「我有想过制止…」我想替自己辩护,但立刻又给萤打断,她完全不给我解释机会,歇斯底里般激动嚷道:「是!我是做卖春的,我不介意和男人上床,但并不代表我愿意在别人面前卖!你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是最不想给喜欢的男生看到这种事的吗?那天我给客人佔便宜你还懂生气,但今天呢?还跟那老头子一起玩我!你到底有没理过我的感受?」我没有反驳,只无言听着萤发洩内心的愤怒:「你问和我客人做爱有没有高潮,现在亲眼看到了吧?很满意了吧?还说什么爱我,全部都是骗人,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希望知道她跟别人的床事,更不会像你全程在看!」「啪!」说到激动时萤情绪失控,狠狠一掌掴在我的面上。 萤语带咽呜的道:「在你心裡我不就是个半点尊严也不用留下的卖春妇!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从第一天知道我为钱跟男人上床,你就打从心底看不起我!你当日那个像看到最污秽事物的蔑视眼神,我到死也不会忘记!」「小萤…」(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