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莫七侠》 绝色莫七侠(1) (一)拜师2021年7月27日武当派赫赫有名,却可算是武林中人数最少的门派。 创派掌门张三丰座下,就只有六个入室弟子。 这一天是武当派的好日子,因为入室弟子的人数要增加了。 武当山上,武当派正殿的紫霄宫中,张三丰和一众徒儿都聚在一起。 一个约四十岁的粗豪汉子牵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皱着眉道:「师父,这小子……总是跟着我不愿离去,很烦啊!」此人是张三丰入室弟子中排行第三的俞岱岩,他刚办完事返回武当山,却带来一个小客人。 张三丰抚鬚笑道:「咦?你给他缠住了?这倒是有趣!」大师兄宋远桥道:「是甚麽一回事?」俞岱岩道:「三日前我在清水镇的大街,看到两个流氓要欺负这小乞儿,便出手救了他……之后他便跟踪我到这裡来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呢!」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宋远桥没好气的道:「三弟你骗谁啊?若这小乞儿有本事从数里外的清水镇跟着你到这裡来,该不会给流氓欺负吧!」众人都大笑起来。 那少年有点吃惊,躲在俞岱岩身后,只露出半边脸偷看。 俞岱岩讪讪的笑道:「穿帮太快了吧……我见他怪可怜的,便带他上山」张三丰望着那少年,问道:「你叫甚麽名字?」那少年迟疑了一下,上前低声道:「雏菊……莫雏菊」语声轻弱婉柔,动听之馀,倒是男女莫辨。 张三丰问道:「雏菊……似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女孩子吗?」俞岱岩大惊,也问道:「甚麽!小雏菊你是女孩子?」莫雏菊摇头,想了好一会,才道:「这名字……是……是妓院的婆婆改的。 人家从小……就住在……妓院,觉得不好,逃出来」他看来不擅长说话,提到妓院更是倍添顾忌,一番话说得吞吞吐吐,断断续续。 张三丰微笑道:「妓院末必是不好的地方,但你能有自己的想法,能明白自身安危逃出来,很好,很好」他喝了口茶,又道:「雏菊是个好名字,只是不大适合男孩子。 我给你改一个名字好不好?」莫雏菊有点犹疑,望向俞岱岩。 俞岱岩满脸喜色,说道:「小雏菊不用怕,师父给你名字,就是愿意收你为徒了!我们六师兄弟的名字,都是师父改的!」莫雏菊自言自语道:「……好啊」跪在地上,向张三丰拜了又拜,却不知道该说甚麽。 张三丰笑着扶起这新收的徒儿,说道:「你有一把好听的声音,却不敢开口……嗯,你就叫『莫声谷』,愿你可以勇敢说话,如山谷迴声」&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脸颊生红,低头噢了一声,算是答应。 这时一把兴高采烈的声音响起来:「好啊!我是山,你是谷,正好是一对儿!」莫声谷吃了一惊,又退到俞岱岩身边,才望向说话的人。 他看到一个比自己稍大的俊朗少年,正在满脸欢容的望着自己,更笑着说道:「我是你的五师兄张翠山。 既然师父希望你勇敢说话,如山谷迴声,你就对着我这座山说话吧!」莫声谷脸上一红,说道:「……人家不会说」张翠山笑道:「就是这样!小师弟这『人家不会说』,说得好极了!」莫声谷星眸连眨,有点诧异。 俞岱岩心想:「五弟热诚亲切,又与小雏菊年纪相近,两人该容易相处」把莫声谷推向张翠山,说道:「五弟你先带小师弟梳洗更衣,让他光鲜整洁地正式拜见师父」张翠山点头答应,随即捉住莫声谷的小手,拉着他走到澡房。 澡房裡有几桶备用的清水,张翠山道:「你先脱衣洗身,我给你拿新衣服」没等莫声谷回答,就离开澡房。 独自留下来的莫声谷默默张开刚被张翠山捉住的小手看了一会,然后把破烂的衫裤一一脱下。 他脸颊手脚有不少污垢,被衣服遮掩的身躯却是白皙洁淨,与乌班处处的其他部分相映成趣。 张翠山取了衣物回到澡房时,看见莫声谷裸着身子呆立一旁,也没开始洗身,奇道:「怎麽了?不洗一下吗?」莫声谷低声道:「这裡好乾淨,人家……会弄髒……呢」张翠山大笑道:「才不会呢!我今天也末曾沐浴,我们一起洗吧!」脱光衣服,拉着师弟一起坐下,自行取水冲身。 莫声谷看了一会,也依着师兄的样子,慢慢洗澡。 不一会张翠山已洗淨身体,回望莫声谷时,看到他仍末洗好,却咬着牙关发抖。 武当山山高气寒,武当弟子身负武功,只用冷水洗澡,末练过功夫的莫声谷却挨不住寒意了。 张翠山见状立时醒觉,叫道:「啊!不好!」按着师弟的背传送内力。 莫声谷身躯被摸,心裡有点惊慌:「他要像那些流氓一样,摸我的身体吗?」不久他却觉得热力从师兄的掌中传来,遍体生温,寒意尽消,不由得转头凝望师兄,却没说话。 张翠山歉然笑道:「都忘了小师弟你不懂武功,累你冻坏了吧!你可别告诉三哥啊!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打死我!」莫声谷问道:「三哥?」张翠山道:「三哥就是带你来这裡的大叔」莫声谷道:「俞叔叔」张翠山点头道:「他在我们师兄弟中排行第三,你以后叫他三哥就好……我排行第五,你也该叫我五哥」莫声谷道:「五哥」张翠山很是高兴,摸着师弟的头,连声道:「七弟!好七弟!嗯,太冷你自己洗不了吧!我来助你」为师弟洗身,莫声谷也没再怀疑,任由师兄触碰。 张翠山把师弟手脚的污垢去掉后,开始洗擦身躯。 他揉到莫声谷的腰间软肉,莫声谷突然扭动身子,更「咭」的笑了起来。 张翠山奇道:「怎麽了?」莫声谷嘟着嘴道:「好痒……别摸了……」张翠山见师弟神情可爱,更想捉弄,说道:「不!要洗乾淨才行!」继续揩抹搓揉,又间中呵痒嬉耍。 莫声谷抵受不住,嚷道:「不……咭……哈哈……人家……不要……五哥……哈……饶了人家……」他玉躯摇曳,花枝乱颤,好一会后终于软倒在张翠山身上,不停喘气。 张翠山生怕师弟生气,抢先致歉道:「你怕呵痒吧?是五哥不好……可是真的要洗乾淨呢!」莫声谷低声道:「五哥没有不好,是人家太髒」张翠山摇头道:「怎会?七弟一点也不髒,再洗一下就好」撗抱师弟解开他的髮髻,把那头凌乱纠结的长髮放进一盆清水裡洗濯,又拿毛巾为他抹面。 莫声谷看着俊朗的师兄专心为自己洗头擦面,羞意乍起,闭上妙目,已洗得白亮的玉颊却泛起一片红霞。 张翠山见了,不禁心裡一动,叹道:「七弟比我还要俊秀,真是不忿」莫声谷道:「是吧?」倒是一脸理所当然。 洗浴过后,张翠山抹乾师弟的玉躯,替他穿好衣服,更把那洗得洁淨顺滑的秀髮结成马儿尾巴一般,才领他回到厅堂。 众人看见莫声谷娇颜如玉,白肌胜雪,又是一番惊叹。【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 (二)易装2021年7月27日匆匆过了两个月,莫声谷适应了在武当山生活,亦开始学道练武。 他已渐敢开声说话,平时就跟俞岱岩和张翠山最亲近。 此外,他习武后已能耐寒,但仍是会与张翠山一起入浴,互相洗擦。 这一天张三丰率领一众弟子下山,到福州的道观参加祭礼。 莫声谷初进道家,末明礼节,一个人留在武当山看守。 晚饭后莫声谷独自洗澡,心想:「五哥和俞叔叔都不在,好寂寞!不过一个人留下来也好,该可以做那回事呢!」山上无人,洗沐后他也没穿衣,就踏着小跳步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把压在最底的一个小包袱拿出来。 打开包袱,放在最上面的竟是胭脂水粉,发油香露,都是女子添妆之物,旁边更有发钗耳坠等佩饰。 莫声谷把这些闺女小物一一取出,下面尽是肚兜花裙。 这些都是莫声谷当日从妓院带走的物件,亦是以前他偶尔穿着的衣装。 他满怀回忆地把衣饰把玩了一会后,终于拿起木梳,解下束发的红带,把撒下来的柔美青丝梳得又顺又滑,然后熟练地执发弄钗,把长发结成少女的丫髻。 之后他涂脂抹粉,把俊美的面庞打扮得更见俏丽,更穿上罗裙花鞋。 稚嫩少年,登时变成初熟玉女。 穿好女服后,他对镜自顾倩影,神情甚是满意。 就在这时,后方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真漂亮!」莫声谷连忙转身,看到张翠山站在房外,登时花容失色,低呼道:「五……五哥?你……你怎么回来了?」武当派一行人在途中看到盗匪抢劫商旅,他们出手打退坏人后,张三丰命张翠山留下来护送商旅。 张翠山完成任务后乘夜赶路返回武当山,正好看到莫声谷搔首弄姿的娇态。 他本是没认出面前的少女是谁,此刻听到「五哥」这称呼,却是心念一动,叫道:「七弟……是你?你这副样子……」莫声谷又羞又怕,颤声道:「人家……五哥别告诉师父……」不一会就哭了起来。 张翠山本就疼爱这小师弟,此刻见他梨花带雨,只觉更是怜惜,连忙把他一抱入怀,说道:「七弟别怕,我谁也不说」莫声谷含泪道:「真……真的吗?不会骗人家?」张翠山道:「我怎舍得欺骗我可爱的七弟?」顺手抚摸师弟的头,以示安慰。 这动作他做得多,这次摸在那插钗挽髻的头顶,倒是感觉大大不同,心头涟漪暗荡。 莫声谷俏脸一红,柔声道:「五哥,你最好了……人家、人家好喜欢你!」情不自禁地轻吻师兄的面颊,然后随即绽放安心的笑颜。 张翠山怦然心动:「七弟是男子啊!怎可如此亲我?」可是莫声谷那张翠山不禁被师弟的娇俏容色吸引,叹道:「七弟,你好美!」情难自控,亦以热吻回报。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亲吻面颊,好一会后张翠山才蓦然醒觉,莫声谷花颜一沉,轻声道:「五哥不喜欢人家吗?」张翠山摇头道:「怎会不喜欢?可是……你我都是男子,可不能这样」&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扁了扁嘴,低头道:「人家知道了……什么都是人家不好。 人家……下山了,再见」转身就走。 张翠山大吃一惊,捉住师弟的玉手,叫道:「什么!怎么要下山了?」又把眼前玉人拉到身前,一手搂住。 莫声谷秋波凝泪,呜咽道:「你说过你是山,人家是谷,是一对儿的……却不要人家了……呜呜呜……」张翠山叹道:「不是这样的」莫声谷哭道:「师父要人家勇敢说话,人家很勇敢,说喜欢你了……你不要人家,人家回去做乞儿就好……」张翠山很是心痛,抱紧师弟道:「傻七弟,你不能走」莫声谷带泪嗔道:「怎么不能走?」张翠山没有回答,只是在师弟的樱唇上吻个不停。 莫声谷先是不愿,后来却是含羞迎合,更反客为主,两人吻得玉舌交缠。 热吻终止,张翠山神情迷茫,欲语无言。 莫声谷则是心满意足,掩嘴轻笑了一会,然后依着师兄刚才的话,说道:「你我都是男子,可不能这样……呢」张翠山暗自抱怨师弟的取笑,但又觉对方娇俏可爱,想要再吻。 莫声谷却推开师兄,撒娇道:「嘴巴要肿了,不做别的吗?」张翠山道:「好啊!」却不知如何开始。 他年纪尚轻,男女之事都是一知半解,更别说两男相亲了。 莫声谷心想:「我依妓院里姐姐们的模样就好」坐在床上,玉手在肩上一抹,拉开衣襟,里面是雪白肩膊和艳红肚兜。 张翠山见惯莫声谷的身体,可是同样的身体在女服中隐现,竟是诱惑大增。 他啊的一声惊叹,上前按着师弟的软肩,轻轻抚揉。 莫声谷低唤道:「好啊……」再拉衣襟展现玉肌,又扯起花裙露出美腿。 张翠山如受引导,不停爱抚师弟逐一展露的柔滑美肌,饱尝温香,甚是快慰。 如此玩了一会,张翠山暗觉满身燥热,把衫裤尽脱,阳物已如柱挺立。 莫声谷又喜又羞,也把衫裙脱下,只剩下肚兜遮掩身子。 两人互相凝视了好一会,张翠山讪讪的道:「我……我该怎样做?」莫声谷扁着嘴道:「五哥……不懂?」张翠山摇头。 莫声谷躺在床上,分开玉腿,轻声道:「五哥就……就压在人家身上,用……用鸡巴撞人家腿间……妓院里的哥哥姐姐,都是这样做」张翠山恍然大悟,说道:「七弟好聪明,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爬上床伏在师弟身上,摆动身体,使坚硬玉棒重重压在师弟软软的玉茎阴囊上。 莫声谷一阵吃痛,哀声叫嚷。 张翠山连忙停下来,担心的道:「怎样?痛吗?」莫声谷叹道:「不……不要紧,妓院的姐姐,都……都会这样叫,我们该没做错吧」张翠山放心下来,喜孜孜的道:「这样就好,我们再来!」再次摆腰上下郁动。 两人玉茎互碰,都是兴奋倍增。 张翠山算是快慰中夹着疑惑和内疚,莫声谷则是在欣悦中被撞得疼痛欲哭。 过了好一会,两人同声叫嚷,两度乳白精水激射而出,混在一起。 这一夜,师兄师弟初尝鱼水之欢,同登极乐。【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3) (三)游玩2021年7月27日冬去春来,莫声谷留在武当山已逾半年,与张翠山的情谊更深更浓。 不过他们倒是再没机会同床共欢,只能在一起沐浴时互相嬉玩,稍舒欲情。 感情以外,莫声谷武艺日进,见识渐广,间中会跟随师兄们下山购买日用品和食粮,偶尔亦会伴着师兄们到处除恶扶善。 「武当七侠」的名号,渐渐在江湖中响起来。 这一天,莫声谷和张翠山首次一起下山办事,两人都是兴奋不已,一路上都说着在山上怕被人听到的亲密话儿。 他们很快便办完正事,莫声谷神情忧愁,说道:「要回去了吗?」张翠山笑道:「可以再待一两天,我已问准师父了」莫声谷登时眉花眼笑,连连点头。 他们先到客栈要了一个房间,进房后莫声谷道:「五哥你先出去等一下」张翠山奇道:「怎么了?」莫声谷嘟着小嘴道:「总之你就等一下嘛!人家叫你才可以进来!」张翠山道:「好!好!什么都依你!」站在房间外等候。 过了好一会,莫声谷道:「五哥,你进来吧!」张翠山已等得心焦,推门便进。 但见房中人抹上少女淡妆,长发扎在两边,身穿翠衣,手握佩剑,武当末徒装扮成江湖侠女,唯俏唯妙。 张翠山拍掌赞叹道:「啊!七弟……美极了!怎么弄来这一身女儿家衣装?」莫声谷红着脸道:「人家……上次下山,要三哥买的」张翠山吓了一跳,说道:「我知道三哥宠你,可是要他给你买女装这回事……」莫声谷侧着头道:「不可以吗?」张翠山看着师弟的娇憨美态,再也说不出硬话,只好叹道:「……也没什么。 难得你穿得这么漂亮,我们出去走走吧!」两人在大街吃喝玩乐,又到郊外赏花吹风,犹如一双小情侣。 莫声谷打扮得宜,温婉少语,沿途倒是没人看出他是男儿身,那一身美艳装扮,更令张翠山爱欲泛滥,不时牵手搭肩,摸头抚背,轻沾玉人娇香。 晚上他们逛了夜市,离开时莫声谷心满意足的道:「今天玩得好开心,五哥你对人家真好!」张翠山笑道:「对七妹好,不是当然的吗?你别要太兴奋,回客栈后还有更好的事啊!」莫声谷秋波如水,轻声道:「人家……好期待……呢」&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两人返回客栈,刚掩上房门,已是急不及待地相拥热吻。 喘过气后,张翠山微笑道:「好雏菊,这阵子我可闷透了!」莫声谷宽衣解带,怨道:「五哥又要跟人家用鸡巴比剑吧?以大欺小,教人家痛痛的!」张翠山啧声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道:「比剑只是小道……我是师兄,当然懂得更多了!这次我就好好教你!」莫声谷咦了一声,心里疑惑:「五哥之前明明什么都不懂……」张翠山脱光衣服后,神神秘秘的道:「你蹲下来吧」莫声谷心想:「蹲下来?这姿势……好奇怪!不是要撞鸡巴吗?」他虽是诧异,还是依师兄的吩咐,伏在地上,问道:「是这样吗?」张翠山看见师弟圆臀白滑,菊穴细密,不禁兴奋。 他摸着面前的玉桃,兴致高昂的道:「好七妹!就是这样!」莫声谷回头问道:「怎么要人家蹲下来?这样子……可不能比剑了!」张翠得意地道:「七妹你就不懂了。 最近我在书库找到一本『百家修道图谱』,里面提到有些邪门道士借采阳补阴之说,诱骗男女强行奸污,当中与男子行淫的门路,竟是……」引指在师弟股间洞口的嫩肉上一抹,笑着续道:「……在这里呢!」莫声谷菊门遇袭,嘤的一声娇呼,全身颤抖的软软伏下,喃喃的道:「天呀……屁股……怎能碰屁股啊……」张翠山看着那小小菊穴被触碰后连连收放,不禁心动莫名,随即再次引指点按,更慢慢探入窄道。 莫声谷吃痛喊道:「呀……痛啊……人家不要……」张翠山听着这娇媚哀呼,虽是暗觉不忍,却又大感疼爱,哄道:「还好吗?还好吗?」倒是没有停手,只是稍为减慢狎弄。 过了好一会,张翠山才把手指拔出来。 莫声谷如释重负,哀声叹道:「呜……要死了……」股间剧痛之余,透着阵阵酸麻,感觉甚是奇特。 张翠山俯身在师弟耳边亲了一下,柔声道:「挖大一点,我的鸡巴才能放进去呢!」莫声谷错愕万分,惊呼道:「什么!放鸡巴?怎可以?不行!」张翠山摸着师弟的头,张翠山双手握着莫声谷的小玉臀,向外一扳,把菊洞张开。 莫声谷轻呼一声,纤指乱弹,妙目凝泪,显得娇柔无限。 张翠山爱欲交融,不再拖延,虎腰一摆,把玉茎塞在美穴上。 莫声谷登时娇呼:「呀……人家……人家……痛……」张翠山阳物初触爱侣软嫩秘肉,兴致急增,再挺虎腰,玉茎直贯美穴深处。 莫声谷痛得哑声喊叫,一时摇头摆脑,一时粉拳捶地,更是凄婉可怜。 张翠山只觉身体被软肉包围,兴奋远胜之前跟师弟阳物互碰。 只是他经验尚浅,倒是不懂进进出出的更添快慰,眼见师弟摇头时扎在两边的长发荡于空中,飘逸秀美,便抓住这漂亮青丝,犹如策马拉缰般拉扯。 莫声谷仰头高呼:「不要……五哥……啊……饶了小雏菊……」他多尝刺激,玉躯异样感觉骤起骤落,已是苦乐难辨,而那细密菊穴缩放不绝,亦令张翠山倍感快意。 情浓的一刻很快降临,张翠山在狂喜中发泄,莫声谷骤觉热烫的精水浸满股间,娇躯滋润受用,甚是畅快。 激情过后,张翠山摸着师弟的乱发,柔声道:「小雏菊受苦了」莫声谷满脸红霞,无力的道:「屁股……坏掉了……呢」【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4) (四)远行2021年7月27日张翠山和莫声谷在武当山是师兄弟,在外就变作好夫妻,如鱼得水,感情日深。 可惜好景不常,半年后俞岱岩被奸人所害,筋骨尽碎,昏迷不醒。 张翠山下山查察事情的缘由,却在天鹰教的扬刀立威大会中,被武林异人金毛狮王谢逊掳走,生死末卜。 两个对自己最好的师兄同时遇难,莫声谷伤心欲绝,自不待言。 俞岱岩伤势难癒,张翠山音讯全无,武当派愁云惨雾地过了一段日子。 这天张三丰把莫声谷叫到厅堂,说道:「声谷,我派你到崑崙派学艺」莫声谷随即摇头道:「不。 人家要照顾三哥,要等五哥回来,不能走」张三丰道:「你留在这裡,触境伤情,日夕抑鬱,心智武艺都难有寸进,该到外面走走,转换心情」在旁的宋远桥也道:「难得铁琴先生不嫌门户有别,愿意跟本派交换弟子学艺,你就到外面见识一下吧!」莫声谷问道:「铁琴先生?」张三丰道:「崑崙派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虽是玩世不恭,放任风流,却不失为一个重情重义,不慕虚名的正道中人,崑崙派武功亦有其独特之处,你去好好学习,必有进益」宋远桥道:「我们会好好照顾三弟,若然五弟回来,我们会立刻到崑崙山通知你。 你就放心去吧!」莫声谷凝望大师兄,说道:「真的吗?不会骗人家?」宋远桥道:「谁会骗你?」莫声谷想了一下,低声道:「人家不想走,但也不会违背师命」拜别师父师兄,又与仍末甦醒的俞岱岩泣别,才下山离去。 穿林渡江的走了廿多天,某天黄昏,莫声谷来到崑崙山山脚一个小镇。 小镇中只有一间客店,却已没有房间。 莫声谷烦恼之际,旁边一人说道:「小兄弟,若不嫌在下庸俗,就委屈与在下同居一室如何?」莫声谷回头一望,看到说话的是一个正在晚膳的中年儒生。 他相貌清逸,衣饰华贵,似是富裕人家。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稍作思量,柔声道:「可以……吗?」他曾经行乞渡日,倒是不想再次露宿街头。 那儒生微笑道:「当然可以。 我孤身一人,却佔了一个大房子,小兄弟不来的话,倒是浪费」莫声谷抱拳道:「那人家……打扰了」那儒生笑道:「那会打扰?小兄弟一身武装,该是江湖侠客,在下最是敬重。 来,我们一起吃饭!」吩咐小二加了一些酒菜,又问道:「在下姓何,该如何称呼小兄弟?」莫声谷坐下来,说道:「我姓莫……何先生好」那儒生道:「原来是莫少侠,我敬你一杯!」斟酒给莫声谷。 莫声谷神情为难,低头道:「我……不懂喝」武当派虽不禁酒,但门人零钱少,他又年轻,没试过喝酒。 那儒生笑道:「那有甚么懂不懂的?张口喝下去就是!能够喝酒,才是男子汉!」把酒杯塞在莫声谷手裡。 莫声谷心想:「男子汉吗?」竟是有点抗拒。 可是那儒生盛意拳拳,他亦难以回绝,便把酒喝下去。 黄汤到肚,他顿觉嘴辣腹烫,头昏目眩,不禁轻噫一声,以玉手抚摸发红的粉颊。 那儒生叹道:「喝不惯吗?是我不对,勉强你喝酒。 来,吃点菜就好」再没劝酒,只是随意閒聊。 这儒生样貌俊朗,举止温文,见识广博,言词风趣,莫声谷对他暗生好感,虽然不惯说话,亦偶尔回答附和,更凑兴多喝几口美酒。 可是他首次喝酒,末明自己的酒量,不久便觉倦意来袭,浑身无力,终于眼前一黑,醉倒桌上。 那儒生轻拍莫声谷的软肩,说道:「莫少侠!莫少侠!」莫声谷已是毫无反应。 那儒生凝视莫声谷良久,终于轻叹一声,抱起这小小睡美人,返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裡,那儒生横抱莫声谷坐在床上,把对方那略见凌乱的马尾秀髮拨顺,又轻抚那发红的脸颊。 他贴着这俏面又嗅又亲了好一会,才开始为对方脱衣。 青衫甫解,玉体兰香,不一会莫声谷已是一丝不挂,安躺床上。 那儒生细看伊人海棠春睡的美态,啧啧讚歎,也脱下身上衣衫。 别看这儒生长相文雅,华服之下尽是精壮体魄和强健筋骨,玉茎粗长硬直,满是力量。 脱光衣服后,他跪在莫声谷腿间,温柔地抚摸面前的白滑胴体,胸腹细嫩,美腿修长,又令他讚歎不已。 他越摸越快慰,后来终于伏在这娇躯上,吮吸秀嘴裡暗带酒香的甘泉玉液。 莫声谷昏沉末醒,毫不察觉身受无礼轻薄,热吻过后他红唇微启,似是意犹末尽。 那儒生欣然舔舌,甚是满意,想要再享温柔。 他坐定身子,屈起美少年的玉腿,把玩腿间的小棒和软袋。 这细嫩小物色泽暗红,玲珑可亲,那儒生兴致乍起,低头又舐又咬。 口舌耍弄了好会,幼小玉茎挤出点点精水,注进儒生嘴裡,算是回报。 那儒生大概是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移前身子,把粗大玉棒塞进莫声谷嘴裡,随即轻摇慢插,强施淫辱。 莫声谷好梦正浓,竟如婴孩吃奶般吸吮口裡的异物。 那儒生骤觉一阵意想不到的快意,喜极狂啸。 他本欲发洩,却想到或会呛到昏睡的莫声谷,连忙拔出阳物。 莫声谷嗯的一声,舐了舐舌,却没有醒来。 这时那儒生已是如箭在弦,亢奋难抑,匆匆捉着莫声谷脚跟往前一推,但见玉臀胜雪,密洞如蕾,既可爱又可怜。 说时快那时迟,儒生的巨棒已深深插进莫声谷的小穴。 这一插既刚勐又突然,纵是昏迷不醒,莫声谷也是哑声低唤。 那儒生听得心花怒放,勐烈地进出几下,欲情已到顶峰,精水狂喷而出。 可怜的小雏菊,在被沾污的一刻,还是毫不知情。【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5) (五)传功2021年7月27日莫声谷醒来时,但觉娇躯酸痛,就像是练了一整天剑法,筋骨疲软难动。 他稍为定神后,察觉自己赤身露体,腿间湿润,菊穴疼痛,登时惊愕万分。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自己躺在客栈的房间里,想起昨夜与那姓何的儒生用膳喝酒,暗自忐忑不安。 他忍痛站起来张望,发觉房内无人,桌上有两锭金元宝,元宝压着一张便条,写着:「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 莫声谷呆望便条,眼眶变红,嘴角也弯了,然后幽幽叹道:「被……欺负了……」既觉委屈,又是不忿。 他躺了两天,身心恢复过来后,才振奋精神上路。 不久他到达昆仑山三圣坳,正是昆仑派正殿的所在地。 知客收下张三丰亲笔所写的拜帖,回报后带莫声谷内进。 昆仑派正殿布置远比武当派紫霄宫奢华,宽敞的厅堂可容百人,有人练剑,有人打坐,有人比试,亦有人坐在一旁看书下棋,说笑谈心,可谓各适其适。 莫声谷左顾右盼,看得入神,直至知客提醒他躲在一角抚琴的就是昆仑掌门,他才惊醒地上前致礼道:「晚辈武当莫声谷,拜见铁琴先生」之后他定神一看,登时花容失色。 眼前的铁琴先生何太冲,正是当日客栈中遇见的儒生,侵犯自己的主嫌。 铁琴先生何太冲本是在专心地为古琴调音,末曾留意来者的相貌。 这时他抬头看到莫声谷,亦是惊愕无比。 他踪身跃到莫声谷面前,紧扣对方玉腕。 莫声谷只觉一股刚猛内力从手腕涌至,封住满身经脉,刹那间他气窒身软,连话也说不出来。 何太冲大声道:「什么?你带来张真人的密函?我们出去说!」又吩咐其他在场的弟子道:「本座跟莫师姪说话,谁也不得打扰!」随即带着莫声谷,飞跃离开正殿。 莫声谷身不由已的被何太冲带走,芳心惊惧难禁。 两人飞越山岭,走进高处一幢雅致房子。 何太冲放下莫声谷,舒了口气道:「怎么竟是你?」莫声谷软软坐着,杏目惊疑,秀嘴微颤,却没有说话。 何太冲蓦然醒觉,随手在莫声谷身上连拍几下,疏通血气经脉。 莫声谷啊的一声,回复气力,随即说道:「家师……没有密函……」何太冲笑道:「本座怕你当场提起那天的事,殿中各人听了胡乱宣扬,坏了贵派名声,便找个借口带走你。 这『铁琴居』是我居所,此际别无他人,我们可以安心说话」莫声谷凝望何太冲好一会,终于说道:「那天……前辈把我……」羞意乍起,说不下去。 何太冲吟道:「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回望莫声谷,神情怡然自若。 莫声谷娇呼道:「真的是你?怎……怎可以?」何太冲摊着手道:「做都做了,还怎能不可以?」莫声谷道:「可是前辈……」顿了顿足,续道:「……前辈是前辈啊!竟欺负人家!」何太冲笑了笑,托着莫声谷的下巴,说道:「没办法,莫师姪你太俊俏了。 即使是男的,本座也把持不住」他干笑几声,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本座倒是时常都会把持不住的」莫声谷啐道:「前辈是坏人」想了一下,又道:「前辈是要杀了我吧?」何太冲瞪着眼,满脸诧异的道:「咦?为什么要杀了你?不会不会!本座与你有一夕之缘,怎会加害于你?」莫声谷侧头道:「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何太冲笑道:「本座放任好色,天下皆知,那会怕事情泄露?嗯……若然你把一切告诉张真人,他要找本座晦气的话,本座倒是死定了。 生死有命,要死了,死定了,没办法,没办法,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莫声谷从末遇过像何太冲这种放浪不羁之徒,不禁气结,怨道:「前辈是坏人,是无赖……人家不要在这里学武」站起来走向大门,想要离开。 这一回何太冲倒是紧张起来,叫道:「莫师姪留步!」轻轻一跃,挡在莫声谷身前。 莫声谷握着剑柄,颤声道:「你……你还要欺负人家?」何太冲断然摇头,说道:「本座怎会再欺负你?若然当日本座知道你是要来学艺的武当门人,纵是心里钟爱,亦不会随意冒犯。 嗯,是的,该不会的……应该不会吧」干咳一声,续道:「本座应允张真人教你武功,可不能食言」莫声谷哼了一声,摇头道:「人家不要你来教」绕路就走。 何太冲又飘到莫声谷身前,满面难色的道:「可是……我娘子也到了武当派学艺,你若离去,本座也不知应否召她回来」莫声谷凤目斜瞪,嗔道:「你都娶妻了,还要沾污人家?」何太冲叹道:「这是另一回事了……我娘子知本座性情,允许本座每逢初一十五可以胡闹一下,本座在初一那晚遇上莫师姪,可谓天意!」&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又是一阵气结,嘟着嘴儿道:「不理前辈了,再见」走出铁琴居。 何太冲洒脱的神情渐变着急,再次飘到莫声谷面前,说道:「我娘子知道可以跟张真人学艺,好几晚都睡不着,还满面欣慰地离去,本座可不想扫她的兴……」莫声谷也不答话,只是继续前行。 何太冲更是慌张,叫道:「别走、别走啊!」又拦住去路,然后抱拳致礼,低声下气的道:「莫师姪,本座求你了,留在这里学武吧!本座会教你很厉害的武功,保证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莫声谷见何太冲身为一派之首,竟然下礼哀求,不禁愕然,心想:「这坏人无赖,为了妻子,居然向我这个小辈行礼。 纵然百般不是,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此外他对那「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的保证,亦不免有点心动,便道:「那……前辈可不能再欺负人家」何太冲舒了口气,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莫声谷又嚷道:「初一十五也不行!」何太冲一愣,又点头答允,莫声谷才愿意留下来。 何太冲带莫声谷返回正殿,由自己的大弟子先教授一些基本功夫。 昆仑派人数众多,但门徒间关系疏离,莫声谷回想在武当山时师兄弟亲如手足,与张翠山两情相悦,此刻处境截然不同,只觉感慨万分。 三个月后,何太冲命莫声谷到铁琴居,要他试演学过的功夫。 莫声谷耍了几招,何太冲便叫他停下来,摇头叹道:「怎么只学到这些?」莫声谷道:「不行吗?」何太冲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演武当派的功夫来看看」莫声谷再作演练,不一会他看见何太冲皱眉抿嘴的样子,便停下来道:「很差吗?」何太冲眉角一扬,答道:「嗯,也不算是本座见过中最差的」武当七侠声名远播,但莫声谷的武功,却是远远不及一众师兄。 他在武当日子不长,先是与张翠山相亲,后来又因张翠山失踪和俞岱岩重伤,以致心神难定,故此一直以来都没很用心练武。 之后到了昆仑派,大师兄教得马虎,他又学得随便,武功始终都没有什么进展。 他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可是被何太冲如此数说,心里又觉不快,便道:「是前辈说人家会『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的,却没教人家练功」何太冲没好气的道:「那些基本功夫,本座不必亲自来教。 本座今天本来就是想看你学过本派的基本功夫后,在那方面较出色,再亲自传授最适合你的绝学,可是你啊!拳术剑法,轻功内力,全都不行,吓倒本座了!」莫声谷听到这些评语,不禁难过,低声道:「人家……人家……」小嘴扁了又扁,似是快要哭起来。 何太冲皱眉道:「哭什么?又不是女儿家!」但随即就心软了,叹道:「唉!好了好了!别哭了!算是本座错了!你愿意的话,今后就由本座亲自教你,如何?」莫声谷要忍哭,不能说话,只是点点头。 之后他就住在铁琴居,算是何太冲的入室弟子。 何太冲虽然放浪无行,始终是一派宗师,武艺超群,指导得宜,莫声谷亦不想辜负师门送他学艺的心意,潜心苦练。 一个月后,他的武功虽不算是脱胎换骨,但已是颇有进境。 何太冲风流倜傥,又有传功之恩,莫声谷不禁暗生好感。 这一天清晨莫声谷在铁琴居外演练拳法,完成后自觉无甚错漏,却看见何太冲神情木然,便上前问道:「前辈,人家……还是很差吧!」何太冲叹了口气,说道:「你很用功,招式都熟透了,很不错。 可是你天生体质纤柔瘦弱,血气虚浮难固,即使日夜练功,亦难积聚深厚内力,而功力薄弱,就无法发挥招式应有的力量。 即使授你绝学,也是枉然」莫声谷听到何太冲赞赏,心里高兴,也没太在乎自己的情况。 他看见何太冲神情郁郁不欢,柔声道:「人家尽力就好,前辈别太着意」何太冲瞪了一眼,昂然道:「本座答允张真人好好教你,又说过要传你绝学,怎能敷衍了事?来!本座今天就要使你凝集内息,巩固根底!」拉着莫声谷一起坐在地上,从后环抱他的小腹。 自莫声谷进入昆仑派,以致居于铁琴居,何太冲都是以礼相待,没再随意侵犯,偶尔打趣笑谑,都是点到即止。 这一下突然搂抱,莫声谷猝不及防,失声惊呼:「前辈……别这样……人家不要……」何太冲嘿嘿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想那回事,不是好孩子啊!好了,心如静江,身似空囊,屏内息,除杂念,乖乖坐着就好」双掌按着莫声谷软腹,排出熊熊内力,注入对方的丹田。 莫声谷骤觉浑身炽热,血气急行,诧异之余倒是知道何太冲并非突施轻薄,总算是安心下来,便依对方所言,心平气和地盘膝静坐。 莫声谷只觉热力在他身上不停流转,思绪亦逐渐昏沉,难辨周围风吹草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察觉内息的流动减缓,又听到何太冲道:「行了……起来吧」他张开眼睛,但见繁星闪耀,原来已是夜晚。 他双膝加力站起来,身子竟似是轻了许多的跃高半尺,教他险些跘倒。 他惊疑不止,转身道:「前辈……这……人家……」何太冲笑道:「怎样?内力大增……不习惯吧……」他仍是坐在地上,虽在嘲笑,却似无甚气力。 莫声谷扶起何太冲,觉得对方筋疲力尽,显然是大耗真元,不禁满心感激,说道:「前辈为了人家,累倒了」&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何太冲喘着气道:「几年的功力能……能固你丹田,值得,值得……嗯,扶本座……回房间……」何太冲向来潇洒脱俗,此刻却主动要人搀扶,语声亦倦疲乏力。 莫声谷半扶半抱的把他带到床上躺下时,他已是毫无知觉,只有微弱气息。 莫声谷很是担心,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坐在床边侍候,最后更伏在何太冲胸前睡倒。 睡了几个时辰,莫声谷悠悠转醒,发觉自己独自躺在何太冲的软床上。 他心头一荡,以为又生了乱子,却察觉衣裤末解玉躯无恙。 他心里稍安,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 他想向何太冲正式道谢,可是他走遍铁琴居,都找不到何太冲,不禁暗暗担心。 他等一会,找一会,又怨一会的,夜色渐临,想见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到皎洁圆月,蓦地想起一事:「咦?今天该是十五吧?前辈是出门寻欢去了吧?好可恶!这坏人、无赖、淫贼……」气上心头,连连顿足。 忽然后方传来取笑的语声:「怎么了?在练腿法吗?」正是何太冲回来了。 他一脸俊逸怡然,昨晚的残弱倦容已不复见。 莫声谷又喜又恨,嘟着嘴道:「等了好久,前辈终于回来了」何太冲奇道:「你在等待本座?」摇摇头续道:「本座在下面有百多名弟子要教,有昆仑派的大小事务要管,可不能总是陪你练功啊!」莫声谷侧头道:「是吗?原来不是趁十五圆月,出去胡闹?」何太冲乍然惊醒,拍着拳头道:「啊!啊!今天是十五!本座竟然忘了……不行,本座要走了!」转身就要离开。 莫声谷见何太冲要走,没多想便扯住对方的衣袖,不让他离去。 何太冲问道:「怎么了?」莫声谷迟疑了一下,说道:「前辈刚耗了内力,身体虚弱,不宜远走」何太冲笑道:「耗了这点功力不算什么,本座还是龙精虎猛,你不必担心。 本座再不下山,俊男美女都要回家了!明天见!」随手轻轻一拨,一股阴柔气劲从臂中透出。 莫声谷如被推开,退后两步。 莫声谷眼见何太冲又要离去,秀嘴一扁,再次跃前。 他可没像对方一般本领高强,当日能用绝顶轻功飘到自己面前阻挡去路,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全力往前一扑,从后搂着何大冲的腰,不让他走。 何太冲一阵错愕,转身问道:「你怎么了?」莫声谷理直气壮的道:「前辈好坏,都不理人家!」何太冲愕然道:「我不理你?我不是给你传功了吗?」莫声谷道:「前辈要取笑就取笑,要传功就传功,」顿了一下,低头续道:「……要欺负就欺负,要离去就离去……都不理人家的心情」何太冲皱眉道:「什么心情?快放手吧!本座应允内子,每月只能在初一十五出外寻欢。 什么心情也好,在这天你别要阻碍本座啊!」莫声谷柔声道:「人家现在的心情,就是……就是想要感谢前辈传功之恩,既然今夜是十五……不是正好吗?」抬头凝望何太冲,俏脸尽是羞意。 何太冲又是一怔,摸着前方俊秀少年的玉颊,叹道:「你这小娃儿……本座传功给你,可不是想占便宜啊!」莫声谷伸着舌头道:「便宜早已占了,现在还说正话装君子,太坏了!」放开双手,望向他方,怨道:「人家感激你想要报答你,是人家的事,没理你怎么想。 你要嫌弃人家,要下山寻欢去,人家也……」话没说完,他忽觉面颊一热,登时吃了一惊,原来是何太冲亲在那白里透红的梨涡上。 他乱成一片,正犹疑应否退后时,娇躯已被搂住。 但见何太冲哼了一声,有点生气的道:「小娃儿,你就是想这样吧!」美少年青涩之心倒是复杂难明,刚才莫声谷才想着报答献身,此刻他被吻被搂,又见何太冲脸有愠色,登时要打退堂鼓了。 他玉手推着何太冲的壮胸,连声道:「不!才没有想这样……」何太冲也懒理这答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一手托着那摆动的小软臀,把这小美人抱起来,再连接吮吻那娇呼不绝的嫩嘴巴。 莫声谷既想挣脱拥抱,又要摇头避开亲嘴,却是顾此失彼,两者都无法摆脱。 没多久,秀嘴香臀传来阵阵荡漾触感,令他渐渐打消了抗拒的念头,本是又推又打的小手轻轻搭在壮男的肩膀,玉腿亦交加绕着对方的腰,显得依恋缠绵。 如此吻着摸着的,何太冲把莫声谷抱回铁琴居,放在床上坐着。 莫声谷被逗得身心俱醉,斜斜的撑着床铺,低声喘气。 何太冲手执莫声谷垂在柔肩的马尾长发,摇头笑道:「这样就受不了,还说要报答我、谢我传功之恩?」莫声谷叹道:「前辈……唉……人家……」何太冲的抚摸逗弄,远比张翠山成熟高明,教原想献身的莫声谷意想不到。 美少年哑然失语,只能羞红粉脸,任由处置。 何太冲凝视莫声谷,若有所思的道:「当日你在客栈醉倒了,本座倒是没有听过这些说话,见过这莫声谷见这东西比张翠山的雄壮得多,不禁花容失色,喊道:「好大啊!」何太冲很是得意,说道:「怕了吧?你这不学好的淫荡娃儿,本座就用这宝棒好好教训你!」莫声谷反驳道:「什么淫荡!人家是报恩……」这时何太冲执着长发的手一扯,把莫声谷拉到自己身前跪下,嘿嘿笑道:「先教训这多话的嘴儿!」拉下裤子,把玉棒塞进莫声谷嘴里。 莫声谷又惊又羞,倒是不能说话了。 何太冲按着莫声谷的头,严词命令道:「来!好好的舔本座的宝棒!」莫声谷欲退无从,只好忍着异味,引舌轻舐口里的巨物。 他与张翠山相交多时,也没试过如此搞作,此刻不禁既感害怕,又觉新鲜。 何太冲则是如登极乐,快慰无比。 他摸着莫声谷的头,欣然赞叹道:「好!就是这样!好娃儿,做得好极了!」莫声谷被摸头赞赏,心里高兴,妙目眯成一线,舐吮更是卖力。 过了一会,他忽觉口中异物一阵颤抖,正觉诧异时,浓浓精水已涌进嘴里。 他猝不及防,喝了一半,又漏了一半,满脸惊异之色。 何太冲哈哈大笑,抽出尽兴的阳物,开怀笑道:「哈哈哈……本座的元精玉液,好喝吧?」莫声谷唇舌酸麻,口里腥咸,含含糊糊的道:「前辈……好坏……这样欺负……人家……」何太冲一边拭抹莫声谷嘴角的精水,一边笑道:「小娃儿太可爱,本座忍不住就要欺负……」顺手拉开莫声谷的发带,让一头美发散下,又道:「这样子更娇俏了!像女儿家一般」莫声谷羞意乍起,站起来就跑,何太冲五指一抓,捉住莫声谷的长发,淫笑道:「还想逃吗?」莫声谷也没真的要逃,只是苦着脸道:「人家的头发……」何太冲一手握发,一手把这小美人的衣裤逐一脱下。 莫声谷羞得大呼小叫,扭来扭去不停躲避,算是反抗。 不一会,莫声谷已是身无寸缕,只能娇羞地用双手遮掩胸膛下体。 何太冲见眼前人皮嫩肉嫩,柔若处子,兴致更浓。 他站在莫声谷旁边,放开执发的左手,顺势随着长发落下,把背、腰、臀都摸了一把。 莫声谷全身一软,闭目低呼,掩盖娇躯的手都松开了。 何太冲乘机把右手盖在莫声谷胸前,又哼哼笑道:「倒是没有奶子」莫声谷娇容有憾,嗔道:「人家就是没有!」何太冲笑道:「很想要吧?」搓揉平滑美肌,逗玩淡红乳点。 乳晕传来阵阵震荡,莫声谷登时满身颤抖,摇头曳发,既喊不又喊要的一塌糊涂。 他与张翠山交欢时,不是依自己在妓院看过的情境,就是依张翠山在书中找到的描述,尽是一知半解,末明奥妙。 此际何太冲嬉玩的胸脯乳晕,张翠山亦不常触碰,莫声谷自是感受到莫名的刺激快慰。 何太冲见莫声谷受落,很是满意,又把左手放到对方臀瓣间,引指点按拨弄,右手则溜到对方腿间,又揉又握的把玩白嫩小玉茎,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攻。 莫声谷啊的一声,瘫倒在何太冲身上,妙目湿润,俏面殷红,咿咿唷唷的娇吟不绝。 过了好一会,莫声谷求饶道:「呀……腿……软了……呜……人家……受不了……」何太冲抱起莫声谷,让他俯卧床上,打量那白滑香臀。 莫声谷体形娇小,香臀却显得特别丰厚有肉。 何太冲一边搓揉,一边赞道:「这小屁股弹来弹去的,真好玩……小穴像雏菊一般,又鲜又嫩……」莫声谷惊讶道:「雏菊?」何太冲点头道:「你看不到吧?你这小菊穴折纹纤细整齐,色泽由浅入深,美得像雏菊一样!」莫声谷羞红的俏脸暗带喜色,轻声道:「人家原本的名字,就是雏菊,莫雏菊」何太冲一怔,说道:「是吗?你还真是配得上这名字!小娃儿,本座要插你的雏菊穴了!」莫声谷柔声道:「人家是小孩子,前辈要手下留情……呢」何太冲笑骂道:「呸!什么小孩子!你是小妖精!就让本座来降伏你这小妖精!」何太冲扳开柔软臀瓣,挺着玉棒在菊穴洞口一点。 莫声谷啊的娇呼,玉躯抖动,显得十分紧张。 何太冲温言安慰道:「小妖精不用怕,本座疼你疼得不得了!」挪动虎腰,使玉棒在菊穴前转动,逗玩软肉之余,缓缓探入秘境。 雄伟巨棒渐进雏菊小穴,莫声谷苦着脸握着拳,倒是能挺下来,更感受到与别不同的乐趣:「痛痛的……可是跟五哥的很不同呢!呜呀……挖得人家身子……都在震动呢!啊……真行……」忍不住娇声呼嚷,舒发畅快感受。 何太冲调笑道:「叫得真骚!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妖精!」莫声谷叹道:「都是……前辈……不好……」何太冲嘿嘿一笑,说道:「还有更不好的,你挺住了!」俯身一压,把进了一半的巨物真插到底,莫声谷痛得高声哀呼,上身也不自已地绷紧急仰。 何太冲没再郁动,只是享受阳物被软躯包围的快感,和静待被煎熬的美少年回过气来。 过了一会,莫声谷呻吟道:「人家……死不了吗?」何太冲摸着身下人儿的头,说道:「很痛吧?」莫声谷娇叱道:「还用说!」何太冲笑道:「看你这么精神,本座可以继续了!」莫声谷大感诧异:「咦?继续?不是要完了吗?」他以前交欢时,张翠山在插入后都是毫无动作,静待发泄,这时听到何太冲说要继续,不禁惊讶。 何太冲双手撑着床铺,摆腰拔起玉棒,随即又压下去。 莫声谷但觉菊穴一松一紧,酥麻震荡的愉快感觉盖过阵痛,从胯间散遍全身,不禁咿的一声,陶醉地叫喊起来。 何太冲哼哼一笑,继续摆腰抽插。 莫声谷又是娇声和应,领会快感交叠的奇妙感受,连痛楚都忘掉了。 抽插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肉体交击之声和淫媚的娇呼互相辉映。 俯伏的美少年摇头摆脑拍床铺,动个不停,也叫个不停,把身心满溢的欢愉感觉宣泄出去。 在他上面的汉子亦是心满意足,他看到美少年的动人痴态,暗暗取笑之余,抽插更是激烈,以求尽舒爱欲。 喜乐总有终结时,狂欢过后,汉子伏在美少年背上,两人犹如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何太冲叹道:「本座男女弟子逾百……都不及你这小娃儿……昆仑比不上武当啊……」倦极的莫声谷露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的道:「前辈……痛……江湖门派……不是……这样比较……呢」【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6) (六)学剑2021年7月27日第二天莫声谷睡醒时,只觉又痛又累,无力下床。 何太冲正在穿衣,他看到莫声谷醒来,说道:「本座会离开一阵子,你要好好练功,别浪费了本座传功的心意」语气一如平日潇洒随和,昨夜的浪荡放纵不再复见。 莫声谷扁着嘴道:「人家……知道了」他暗觉何太冲态度冷淡,心裡不大乐意,更低下头来。 何太冲微微一笑,按着莫声谷的头摸了几下,说道:「莫雏菊,很好」离开铁琴居。 莫声谷呆呆望着渐远的身影,突然咭的笑了起来,随即羞得躲进被窝裡。 躺了两天,莫声谷的身体复原,开始用心练功。 配合深厚的内力根基后,以前学过的拳法剑法,都发挥不一样的效果。 莫声谷惊歎之馀,对何太冲更是感激,情意又添几分。 这一天他在空地上研练武当长拳,兴味正浓时,一道白影飘然而至,站到身前向他出掌攻击。 莫声谷末能看清对方身分,只能以双臀力挡来招,但对方变招奇快,转攻别处,莫声谷亦变招挡驾。 如此互不相碰地攻守几回,莫声谷终于失手,被一掌推跌地上。 来者点头微笑,说道:「很好!很好!小娃儿没有偷懒」正是一身白衣的何太冲。 莫声谷喜道:「前辈!你回来了!人家好想念你!」上前靠近何太冲。 何太冲却退了一步,摇头道:「小娃儿,今天该是那日?」莫声谷一怔,低头道:「二十,七月二十」何太冲点头道:「知道就好」摸一下头,以示安慰,续道:「本座答允张真人教你武功,也承诺要令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总不能终日与你嬉耍吧!」莫声谷点头道:「人家知道了……不过前辈都给人家传功了,还不够吗?」何太冲瞪着眼道:「你刚才只能勉强挡住本座十招,怎能『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用小屁股吗?」莫声谷咭的笑了,侧头道:「不可以……吗?」何太冲轻捏莫声谷玉颊,没好气的道:「当然不行!」取出一份卷轴,送到对方手裡,续道:「要令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只能给你学这个吧!」莫声谷奇道:「学这个?是甚么?人家……呀!谢谢前辈!」打开卷轴,看到为首三字,失声唸了出来:「倩女剑?」何太冲点头道:「这套绝学的名字,就是倩女剑。 你不喜欢吗?」莫声谷脸上一红,心想总不能说喜欢极了,便转移话题道:「为甚么要人家看卷轴?前辈不亲自教我吗?」何太冲苦笑道:「本座没学过这套武功。 严格来说,这不算是崑崙派的武功」莫声谷咦了一声,既是惊讶,又是好奇。 何太冲与他牵手回到居室,说道:「近百年前,本派奇人『崑崙三圣』何足道太师叔,巧遇峨嵋派创派祖师郭襄郭二小姐,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却又不敢表白,无缘结合。 之后他回忆郭二小姐的一颦一笑,动静风姿,融合成这套绝世奇功,作为记念」莫声谷听得入神,问道:「那么最后何……何太太师叔能找到郭二小姐表达情意吗?」何太冲不禁莞尔,心想:「小娃儿只在意这些!」回想了一会,答道:「本座也不清楚……该没有吧」莫声谷暗觉失望,黯然叹息。 之后他看见何太冲微笑不语,才记起练功之事,便匆匆问道:「那、那……前辈……怎么不练这功夫啦?」何太冲心裡释然:「还好能回到正题」随手在莫声谷长髮上摸了一把作为嘉许,才道:「本座练不了。 倩女剑的运功法门诡异独特,要发挥其最大威力,其一是施用者为男儿身,其二是施用者要穿上女服」莫声谷不禁讶然,娇呼道:「那、不就是……穿着女服的男子……吗?」心头怦怦作响,有所期待。 何太冲微笑道:「就是这样。 若是女子练此剑法,或是男子不穿女服使用,这倩女剑只是寻常武功罢了。 依何太师叔的心意,这套剑法是为了郭二小姐而创,世上无一女子及得上郭二小姐,故此这剑法不容女子研练,再者剑法模彷郭二小姐娇态,自是该穿着女服施展了」莫声谷连连点头,说道:「很合理呢」何太冲道:「不错。 可是本派祖师们视这剑法为邪功,不把它当作本派武功,更把何太师叔逐出崑崙。 何太师叔也不介意,远走他方不知去向。 本座本来亦不知道这套绝学,三十年前,太师伯太师叔们为争夺掌门之位内鬨厮杀,导致死伤无数。 归隐多年的何太师叔看不过眼,回到崑崙以武止斗。 他童颜白髮,妩媚娇柔,插玉钗,穿罗裙,以倩女剑力挫一众同门……当时本座只有十二三岁,能亲眼目睹何太师叔施展倩女剑的威力和美态,着实福缘不浅。 可惜在那一战之后不久,何太师叔就离开崑崙,从此芳踪杳然……」遥想旧事,满脸怀念之色。 直至听到莫声谷连声呼喊「前辈」,何太冲才回神过来,说道:「怎么样?这倩女剑威力无穷,你有兴趣练吗?不过要你一个男孩子扮作女儿身,很为难吧?就当我没说好了……」轻叹一声,伸手似是要取回卷轴。 莫声谷连忙把卷轴收到胸前,轻声道:「才不给你,人家要练……呢」就是这样,莫声谷开始学习倩女剑。 为免莫声谷分心,何太冲迁离铁琴居,到正殿居住,每隔几天回来指导要诀,解答疑难。 莫声谷向来对练武并不执着,却对这倩女剑情有独锺,他朝夕苦练,连情事都淡忘了。 匆匆过了一个月,这天何太冲携着一个大箱子,回到铁琴居。 莫声谷微笑相迎,看见何太冲神情疑惑地凝视自己。 莫声谷问道:「前辈,怎么了?人家……的脸髒了?」伸手揩抹玉颊。 何太冲微笑摇头,说道:「不。 本座是觉得小娃儿自从学习倩女剑后,越来越美了」&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笑靥如花,红着脸道:「怎么……说这些……嘻嘻……好羞人……呢」倩女剑的内功奇诡绝伦,莫声谷修练后,功力末见提升,体质已开始改变。 他的秀髮更见光泽,肌肤更见白滑,连语声都比之前更娇嫩。 何太冲叹道:「可惜啊……今天不是初一十五……」莫声谷啐道:「前辈是明明知道这天不是初一十五,才来看人家」何太冲笑道:「是吗?这样的话,本座是跟自己过不去了……」在那羞红玉颊亲了一下,续道:「……话说回来,依你练功的进度,该要用箱子裡的东西了,你打开它看看」莫声谷很是好奇,打开了箱子,但见绫罗绸缎,色彩缤纷,箱内尽是漂亮衣饰,亦有女子梳妆之物。 莫声谷哇的一声欢呼,忍不住取出来细看。 何太冲有点奇怪,说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他可不知道莫声谷自小留在妓院,常穿女服。 莫声谷骤然醒觉,吞吞吐吐的道:「人家……是为了练功……」何太冲点头道:「这样就好。 你能专心练功,本座也算是不负张真人所託。 三个月后本座再来看你,试试你的倩女剑威力如何」转身离去。 莫声谷想叫住何太冲,但对方已如风飘远,他跺足怨道:「这样就走了?总是不理人家……」岂料何太冲竟然听到,朗声答道:「三个月后,本座会在初一来看你……」莫声谷又喜又羞,摸着火红玉颊蹲下来痴痴的笑着,好久才能平复过来。 他望着那箱女子衣物,满心甜蜜的道:「人家就练好武功,等你这个装模作样的前辈回来……」三个月后的初一,何太冲依约上山,在山路上隐隐听到剑气破风之声,心念一动:「有高手要来加害小娃儿?咦……难道是娘子回来了?不好!」施展绝顶轻功,急急来到铁琴居。 只见莫声谷站在屋前挥剑,神情安逸如常,他看见何太冲,嫣然道:「前辈,好久没见了,人家好想你……呢」何太冲没正眼望向莫声谷,只是紧张地左顾右盼,却望不到他人,便随口问道:「有人来过?」莫声谷奇道:「咦?没有啦!人家一直在练剑,都没看到其他人」何太冲暗觉惊讶:「这小娃儿练剑,竟能凝聚阵阵剑气。 想我当年与他同龄时,亦末有如此境界,这倩女剑果然厉害」莫声谷见何太冲神情奇怪,侧头问道:「怎么了?有人会来吗?」何太冲回过神来,望向莫声谷,又说不话来了。 原来莫声谷穿了外族女子的衣装,上衣色彩斑烂,小巧玲珑,不但露出一双玉臂,更坦露了半截小腹,连肚脐眼都无遮无掩。 下身则是连膝盖都遮不住的绣花短裙,把修长美腿展露无遗。 大概是为了配合这裸露的衣着,莫声谷把长髮结成双髻,让俏颜玉颈都尽见人前,一身异族风情,江湖罕见。 何太冲目炫心迷,莫声谷不禁得意,啐道:「前辈……没看过人家……吗?」何太冲蓦然醒觉,叹道:「你不冷吗?」莫声谷俏脸一红,说道:「这衣装布料少,适合练剑嘛。 再说,虽然崑崙山地高气寒,但人家练了倩女剑后,的确不觉得冷」何太冲点头道:「何太师叔所创的武功,果然有其神妙之处,今日就让本座试试你会否丢了倩女剑的名头」走到屋前他閒坐抚琴的地方,取出一柄长剑。 莫声谷收起女儿娇态,恭谨致礼道:「晚辈有幸跟前辈试招,请前辈手下留情」何太冲点头道:「行了,不必多礼」迟疑了一下,又道:「若你能胜过本座,本座今天就陪你」莫声谷吓了一跳,失声道:「甚么?前辈……不是……都会留下来吗?」何太冲哼哼一笑,说道:「本座要走就走,除非你能胜过本座。 话说回来,小娃儿就这么想本座留下来吗?真坏啊!」莫声谷涨红了脸,叱道:「那有?人家……为了何太太师叔和倩女剑的名头,可不能输!看招!」红影一闪,跃到何太冲面前,剑招不快不慢,蓄势待发,正是一招「含苞待放」。 何太冲见招式柔美,心裡讚歎,随手出剑一格,只觉莫声谷剑身贯劲,不禁点头讚好。 若他不是一流高手,不但手中剑会被震飞,更要面对莫声谷剑招的重重后着。 此刻「含苞待放」的后着末能施展,莫声谷随即变招,一式「美若天仙」,腾空而起连挥数剑,动作绮丽,彷如天女散花。 何太冲微笑道:「小心了!」一跃而起,亦撒出漫天剑影,挡下莫声谷的来招,更反客为主,以快剑急攻对方。 两人连格数剑,莫声谷力尽堕地。 他屈身坐在雪地,横架佩剑,一边娇嗔怨道:「不要啦……讨厌……」一边惊险地避躲挡驾。 这一式「弱质纤纤」是全力防守的招式,看似危机重重,却每每化险为夷。 莫声谷神情羞怯,玉肢摇曳,何太冲看得入神,剑招稍缓。 莫声谷乘机在雪地一蹬,向后急退。 何太冲踪步赶上,莫声谷突然娇叱一声,回头就是一剑,正是突袭的招式「回眸一笑」。 何太冲醒觉之时,剑锋已在胸前不足半尺。 他大喝一声,迴剑挡驾,「噹」的一声,莫声谷的佩剑剑身尽碎。 何太冲暗暗吁了口气,正想说话,莫声谷已鼓着腮道:「人家……不要输!」丢下手中剑柄,以指代剑,又是一式「美若天仙」。 但见数度剑气破空激射,竟比持剑时更凌厉。 何太冲猝不及防,闪身避开两度剑气,又用长剑挡开其他几度剑气。 又是铿锵一声,他手中长剑亦断开几截。 眼见莫声谷的「美若天仙」又再攻来,他飞身跃到屋前置物处,抱起七弦琴用力一弹,琴音响遍山岭,「美若天仙」的剑气尽消,莫声谷亦被轰得软软倒下来。 何太冲吁了口气,缓步走近莫声谷。 莫声谷想要站起来,却是气力全失,连撑起来坐着也不行。 他杏目带泪,小嘴紧抿,显得甚是哀怨。 何太冲蹲在他旁边,正想说话,莫声谷突然玉腿一蹬,踢向何太冲。 何太冲随手挡了,叹道:「竟然连这『马儿蹬』都用了,你就是这么想打倒本座吗?」莫声谷怨道:「你去风流快活吧!还……还管人家干么?」粉拳不忿的捶在地上。 何太冲蹲坐在莫声谷身边,正容道:「小娃儿别难过,你虽然输了,但也逼得本座认真起来,很不错了」莫声谷把头转到他方,嗔道:「人家不要输!」何太冲摇头笑道:「啧啧啧,武当女侠莫雏菊倒下来还要大发娇嗔,在江湖上会吃大亏啊!」莫声谷俏脸一红,啐道:「甚么武当女侠!都乱说了!」心裡却很是受落,又道:「前辈还不下山吗?」何太冲叹道:「没办法啦!既然张真人把你付托于本座,本座也得好好让你知道一些江湖规范」莫声谷扁了扁嘴,问道:「江湖规范?」何太冲点头道:「正是。 你可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奴』的真正意思?」莫声谷道:「这……就是训勉江湖中人要比对手更强吧!」何太冲摇头道:「表面上就是如此,但它真正的意思嘛……」伸手抚摸莫声谷发红的玉颊,嘿嘿笑道:「……就是万一比武输了,就会成为胜者的奴,如妾如妓,任由姦淫啊!」莫声谷惊讶道:「甚么?」心头怦怦作响。 何太冲笑道:「莫女侠既是本座的手下败将,就得为本座所用了!」大手熘到莫声谷胸前,又摸又揉。 莫声谷惊喜交集,心想:「原来前辈还是想要我!嗯,我得顺着他意思,别让他转变心意,下山去了」苦着脸道:「不……前辈别摸了……会痛……啊!」何太冲笑骂道:「小娃儿还在发骚?这次要你知道本座的厉害!」揭起莫声谷的上衣,双手肆意搓揉,力度比之前两人交欢时重得多。 不一会,莫声谷装痛变成真痛,喊道:「前辈停手!好痛!呀……」何太冲揶揄道:「江湖险恶,要姦污你的人,会跟你客气吗?」莫声谷胸脯疼痛,乳尖如遭火灼,只好求饶道:「前辈……不玩了……呜呜呜……」玉手使力想要推开何太冲。 何太冲双手一按,把推过来的玉腕压在地上,乘势强吻粉脸软嘴。 莫声谷被吻得嘴酸唇麻,不过还是比胸膛受狎好受得多。 他逆来顺受地与何太冲亲嘴,待对方停下来后,才喘着气道:「前辈饶了人家,人家知错了」何太冲叹道:「知错就好。 今日本座见你衣饰放荡,姣媚多姿,心裡很是不安。 你天赋娇容,又出自武当名门,武林男儿不论黑白正邪,都会想姦之而后快,你可知道?」莫声谷见何太冲语气回复温和,稍为放心,吞吞吐吐的道:「真的会……吗?人家……是男儿……吧。 要『姦之而后快』的,就只有……前辈吧」何太冲一愕,骂道:「小娃儿就是看准本座疼你,居然还敢回嘴!」在那斗胆回嘴的香腮捏了一把,才道:「的确世上男子多爱女子,万一这些人为你女装所迷,强行交合时才发现你是男儿身,要不是羞怒交集,把你当场击杀,就是肆意淫辱,令你痛不欲生。 那会如本座般宠你,连欺负你都不忍心?」他跪坐在莫声谷腰间,轻揉那双刚才被狠狠狎玩的乳头,算是慰藉,又道:「你是名声乍起的武当少侠,邪派人士若能沾污你,会比杀了你更能败坏武当的威名。 至于名门正派的好色之徒,就更要小心提防了」莫声谷身受抚慰,耳听劝戒,甚是乐意,柔声道:「人家……已很小心了,还是提防不了前辈」何太冲瞪了一眼,说道:「你也得提防你的同门,张真人自是德高望重,可是武当不收女弟子,你的师兄弟跟你日夕相处,难保不会见你男生女相,就拿你来取乐」莫声谷想到张翠山,登时面都红了,说不出话来。 何太冲见状,不禁怒从心起,大声道:「是跟师兄弟好过吧?你这小妖精、小淫妇!」翻开莫声谷的短裙,抓住玉茎阴囊,使力搓捏。 莫声谷剧痛难抵,悲咽连连,玉腿摆来摆去,肉光诱人。 何太冲把这双摇曳的美腿推高,用力在粉臀上打了几下,然后引指急急进出股间的小穴。 莫声谷既感痛楚,又觉震慄,娇呼道:「前辈……人家……呀……认输了……快来……」何太冲暗觉心动,解下裤子,淫笑道:「小雏菊穿着女儿装,本座就当你是女子,狠干一顿!」他往前一移,巨棒已抵着菊穴。 之后他再次按着莫声谷玉腕,挺腰一插,巨棒一往无还,直贯深处。 莫声谷「啊」的曼声娇吟,响遍山岭,既是呼痛,也是诉说多个月来末尝情事的鬱闷终尝抚慰。 何太冲看着伊人秋波带泪,娇容抖动的花颜,不禁倍感兴奋,急急摆腰又抽又插。 莫声谷玉手被按,纤腰随何太冲的动作晃荡,都是身不由己。 他不停摇头呼喊,看似不愿,双腿却绕着何太冲的壮躯,亲密交缠。 激情涌至,本是娴静无邪的俏丽面庞,配上媚态暗现的凤目和诱人心魄的沾汗红颊,渐展成熟风韵,媲美洞房初夜的红妆新妇。 怒吼和娇喘的呼应越来越紧密,不一会何太冲直了身子,往前全力一挺,满身精力,都送进娇小的美躯裡。 欢愉过后,莫声谷柔声道:「前辈……不下山……吗?」何太冲皱眉道:「小娃儿好囉唆!没干够吗?」莫声谷轻笑一声,说道:「人家好害怕……呢」【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7) 2021年7月27日(七)无忌不经不觉,莫声谷在崑崙山学艺已过一年。 他武功大进,又得何太冲宠爱,活得充实愉快。 这一天他如常穿着女服,独自在铁琴居外练剑时,忽然听到异声从山下传来。 他觉得奇怪,携剑上前观看。 只见何太冲和一个中年妇人在山路上缠斗,那妇人剑法精妙不逊何太冲,连出狠招,要逼开何太冲绕路上山。 何太冲想要阻拦那妇人,但他没有持剑,更是只守不攻,自是险象横生。 莫声谷心裡着急,叫道:「前辈,人家来助你!」那妇人看见莫声谷,两眼冒出火来,叱道:「果然是藏了狐狸精!死鬼你死定了!」连挥几剑逼退何太冲,直望莫声谷骂道:「狐狸精!受死吧!」她踪身一跃越过何太冲,落在莫声谷面前挥剑就砍。 莫声谷没料到对方突然要打要杀,连忙使出「弱质纤纤」,尽挡来招。 那妇人喝道:「好傢伙!有点本事!」变招画出重重剑圈,要困住莫声谷。 莫声谷见剑光如虹,心裡骇然:「这剑圈绵绵不绝,『弱质纤纤』末必能挺得住,我得反守为攻,才有胜望」他秀眉一蹙,行功凝聚阴寒剑气,双手持剑力噼压过来的剑圈。 他的倩女剑还末学完,这一式「冷若冰霜」,却是他懂得的最强招式。 那妇人骤觉寒气森森,惊慄不已。 她正在思量该迎击还是变招,之前划出的剑圈已被「冷若冰霜」的剑劲划破,长剑亦被震碎。 她惊怒交集,不顾没有兵器,上前再攻。 就在这时,何太冲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向莫声谷喝道:「别伤我娘子!」双手犹如弹琴往外一拨,排山倒海的内劲隔空而出,把莫声谷轰到三尺之外。 莫声谷只觉气血翻腾,浑身剧痛,想要说话,却吐出一大口鲜血。 与此同时,那妇人大叫道:「哎哟!怎麽挡在我面前?死鬼!你没事吧?」原来那妇人出招攻击莫声谷,冷不防何太冲突然出现,她卸招不及,一脚踢在何太冲背上。 何太冲摇头苦笑,待了好一会才道:「没事……没事……」他按着那妇人的手,柔声续道:「师姐……我受了妳这『马儿蹬』,妳就放过这孩子吧」那妇人正是何太冲的妻子班淑娴。 她没有半分犹疑,点头道:「别说了别说了,就依你的,甚麽都依你的」取出伤药给何太冲服用。 何太冲转头望着莫声谷,皱眉道:「还不快走?」莫声谷伤势不轻,撑着身子站起来,说道:「前辈……人家……」话没说完,又吐了一口血。 何太冲拿了一些伤药和银两,丢在他面前,木无表情的道:「走吧」由妻子搀扶步回铁琴居,再不回顾。 莫声谷呆呆目送何太冲的背影消失,珠泪终于滚滚而下。 一个月后,莫声谷返回武当山,久别重逢,大家都很是高兴。 俞岱岩早已甦醒,但筋骨挫伤无法康复,四肢不能稍动,张翠山则仍是音讯全无。 莫声谷虽觉失望,倒是没有太过伤感。 自从他与何太冲相好后见识大增,对张翠山的情意亦变淡了。 第二天清晨,武当一众都到练武厅,观看莫声谷展示新学的武功。 莫声谷先演练崑崙派的基础武功,后来则耍出倩女剑。 师兄们看过后,评语不一。 「咦?七弟出拳有力,功力进步不少啊!」「崑崙派的武功,的确不如本派」「最后那套剑法……嗯,华而不实,太过花巧了。 七弟你就是学了这个?」「说是交换门生学艺,他们竟是掌门夫人亲临,嫌三嫌四,架子挺大的,待了三个月竟说没学到东西要走,可恶得很!那边厢看来也没好好教七弟学武吧?这崑崙派真是混账之极!」莫声谷扁了扁嘴,望向俞岱岩。 俞岱岩问道:「七弟在崑崙山,过得开心吗?」莫声谷稍作沉思,缓缓点头。 俞岱岩微笑道:「这样就好」宋远桥沉吟半晌,不以为然的道:「七弟开心是好,可是让他远赴崑崙,始终是为了学武。 他内力虽然大进,但看来似是高人传功所致,并非修练而来。 再者学回来的武功,看来都不怎麽样。 这……莫非是铁琴先生放任失信,疏于管教?」莫声谷摇头道:「不,前辈对人家很好」张三丰道:「声谷,你的剑法,还末发挥真正的威力吧。 你就把它展示出来,不必隐瞒,令师兄们误解担心」莫声谷踌躇道:「这……人家……」张三丰微笑道:「噢,在外面走了一转,师父的说话也不听了」莫声谷忙道:「不、不。 人家这就去预备一下」返回自己的厢房。 宋远桥奇道:「预备?预备甚麽?」其他师弟亦是莫名其妙,张三丰则是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身穿绣花衫裙的莫声谷羞人答答地回到练武厅。 经何太冲劝戒后,他再不敢穿着外族的贴身亵衣。 这套衣着端庄文雅,大方得体。 他生怕师父师兄厌恶,不敢过份添妆,马尾一般的髮式亦没有更改,但练武厅中谁都看得出,这俊俏少年是扮作女儿家了。 一众师兄们目定口呆,俞岱岩「哎哟哟」的低呼,随即笑了起来。 宋远桥怒气上涌,喝道:「七弟!你、你这是怎麽了?」莫声谷涨红了脸,轻声道:「这……这是演练剑法」取剑把倩女剑法的招式再次演练。 练武厅登时剑气破空,刃影闪烁,与刚才截然不同。 剑招变幻莫测,威力无穷,舞剑的莫声谷却是浅笑盈盈,风姿优美,煞是好看。 师兄们瞪目结舌,都说不出话来。 后来宋远桥上前试招,亦只能仅胜。 比试过后,宋远桥虎眉紧蹙,正容说道:「七弟,这套剑法是邪门外道,不要再练了!」其他师兄亦是一般意见,就只有俞岱岩没说话。 莫声谷心裡不快,嚷道:「人、家、要、练!」宋远桥正要发作,张三丰乾咳一声,说道:「这倩女剑确是异于一般武学,但也不算是邪门外道。 创此剑法的崑崙三圣何足道与我算是有点渊源,他寄情剑招,创出如此一套剑法,自有他的心事,旁人末必明白。 倩女剑的威力大家都见识过了,铁琴先生竟把这套绝学传给声谷,可算是待他不薄」转头对宋远桥道:「若是用作救急扶危,邪门武功也是好武功;若是用来害人,我们武当派的武功也是邪门武功了」宋远桥登时醒觉,面带愧色说道:「弟子受教了」风波过后,莫声谷与师兄们情谊更深。 他时常要换上女服练剑,留在没有女弟子的武当派正殿甚是不便,故此他在山坡上的隐密处另建一间小道观独居。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十年彷如十天,一去无痕。 这些年来莫声谷不时与师兄们在外行侠,有时遇上厉害的对手,他便换上女装以倩女剑克敌,可算是罕逢败绩。 他小心行事,江湖上无人得知武当莫七侠竟会易弁而钗,穿裙理妆。 这时他已二十馀岁,粉嫩少年成长为俊美男儿,少了羞怯,多了温文。 他居于道观,没穿女服时就结髻穿袍,装扮成道士。 他专注练功修道,没再像少年时热衷爱欲,既没有妻儿,亦不为人妾。 这天黄昏,他留在自己的居室「星菊观」看书时,照顾俞岱岩的小道僮清风跑到屋前,叫道:「七师叔!有……有大事……咳咳……紫霄宫……快去……咳咳……」他不懂武功,年纪小又跑得急,走到是菊观时已是气喘不已,说得一塌煳涂。 莫声谷也没多问,抱起清风道:「七师叔知道了,好清风你不用多说,跟我一起回去吧」随即运功急奔,赶往紫霄宫。 单看他抱着小孩亦能飞跃山头,便知他的武功已是今非昔比。 俊颜清秀,仪容娴静,道袍飘逸,玉步生风,武当莫七侠就如灵山隐居的仙子。 几个起落,莫声谷带着清风返回紫霄宫。 他进入厅堂,看见师父扶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稚龄少年打坐行功,似在运功疗伤,五个师兄聚在一起,都是神色凝重。 俞岱岩看到莫声谷,打眼色唤他走近,低声道:「小雏菊你先稳住心神,勿慌勿乱」顿了一下,续道:「这孩子名叫张无忌,是你五哥的孩儿」莫声谷惊愕万分,颤声道:「五哥……五哥的孩子?」这些年来他虽是心如止水,对张翠山的思念亦随年月转淡,但对方始终是他心目中很重要的人。 此刻他得知对方竟连孩子都这麽大了,难免心头震撼。 俞岱岩道:「依二哥说,你五哥和天鹰教的殷素素被金毛狮王谢逊掳至极北荒岛,后来他和殷素素结成夫妇,又与谢逊化敌为友,结拜为兄弟。 他和殷素素生下无忌,本是想在那冰火岛终老,但他们心痛无忌无妻无伴,不知世情,故此偷偷返回中土找到你二哥,把无忌交托给他,然后返回荒岛」莫声谷喃喃的道:「五哥回到中原,也不回来吗?」他跌坐在俞岱岩身边,倚着这最疼爱自己的师兄,神情颓丧,眼眶发红。 俞岱岩叹道:「他们挂念独自留在荒岛的义兄……今时不同往日,你就别怪他吧」莫声谷点点头,望着师父和无忌,问道:「无忌受了伤吗?师父如此运功……很不寻常啊!」俞岱岩神色惨然,说道:「你二哥带无忌回山途中遇上一个高手,无忌中了那人一掌,遍体生寒,命危难救啊!」这时张三丰运功完毕,吁了口气叹道:「玄冥神掌歹毒无穷,还好无忌的小命能暂时保住了」那少年张无忌睁开又圆又大的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突然盯着莫声谷,问道:「是你吧?我的七师叔莫声谷,是你吧?」他样貌秀美纯洁,举止娇憨率真,语声则是稚嫩得像个女孩子。 莫声谷一愣,点头道:「我就是,你怎会知道的?」&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无忌道:「爹说过,莫七叔是师伯师叔中最俊俏的」莫声谷百感交集,苦笑道:「是吗?」无忌又道:「爹有话,要我跟你说」莫声谷啊的一声,望向师父。 张三丰道:「他的寒毒已暂时被压住,你就跟他说话吧」莫声谷把无忌带到一间空置厢房,问道:「你爹有甚麽要跟我说?」无忌道:「他说他辜负了你,今生今世都无法补偿,希望你能原谅他」神情满带歉疚,大概就是当日张翠山说这番话时的表情。 这番话本已在莫声谷意料之内,他点点头道:「嗯,也没甚麽辜负不辜负的,无忌不必担心难过」无忌问道:「爹以前喜欢莫七叔?」莫声谷迟疑了一下,说道:「都是男子,怎会有甚麽喜欢不喜欢的?」俊脸却不自已的泛红了。 无忌侧头道:「不会吗?但爹和义父都是男子,却也是互相喜欢啊!」莫声谷吓了一跳,叫道:「甚麽?」无忌给莫声谷的反应吓怕了,呀的一声掩着嘴巴,连声道:「我没说!我没说!」然而他稍为定神,又醒觉的道:「咦……爹说过,甚麽事都可以和莫七叔说的,所以我就说了」神情天真可爱,纯朴无邪。 莫声谷不禁笑了起来,抱起无忌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微笑道:「嗯,你爹说得对,甚麽都可以跟我说……这些话,别跟其他师伯师叔说,知道……吗?」无忌笑着点头,很是乐意。 莫声谷道:「我也甚麽都跟无忌说。 我和你爹,以前的确是互相喜欢。 你义父……比我更……更俊俏吗?」无忌凝视莫声谷好一会,很为难的道:「两个都好俊俏,比不了呢!义父有金光闪闪的头髮,莫七叔有乌黑亮丽的头髮;义父高挑腿长,莫七叔年轻貌美;义父奶子又大又圆,莫七叔……」说到这裡,莫声谷惊讶道:「奶子?你义父有奶子?」无忌理所当然的道:「有啊!不行吗?无忌也有一点奶子呢!」揭起上衣,胸前软肉微凸,有几分初熟少女的气息。 莫声谷骇然低呼,颤声道:「无忌……是女孩子?」心裡着急,强行把无忌的裤子脱掉。 玉芽一般的阳物挂在两腿之间,无忌显然是男非女。 无忌扭扭捏捏的道:「哎哟!羞死人!讨厌啦!」莫声谷连忙帮他穿回裤子,然后问道:「这……你是男的,怎会长了奶子?你义父怎会有奶子?」无忌道:「义父练了一套叫『伤阳聚阴诀』的内功,长了奶子,我也想要奶子,硬要义父教我这功夫。 这几天胸口痒痒的,奶子好像开始长起来了!」神情很是得意。 莫声谷默默听完,叹了口气,问道:「无忌怎会想要奶子的?」无忌奇道:「不行吗?冰火岛上娘有奶子,义父有奶子,就只是爹没有。 我想要奶子,很奇怪吗?」莫声谷一怔,叹道:「不奇怪……但也别再拿奶子来炫耀了」之后两人閒聊中原和冰火岛的生活,相处十分融洽。 过了一会宋远桥走进厢房,说道:「无忌,这天你跟我儿子青书同房,之后才给你安排自己的房间」身旁一个高大少年致礼笑道:「无忌师弟你好!我是宋青书,我们做好朋友吧」无忌从没有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相处,不禁喜悦,回礼道:「青书师兄你好,我是张无忌」宋青书见无忌俊秀纯和,很是喜欢,说道:「你刚到这裡,我带你到处看看」牵着无忌的嫩滑小手,离开厢房。 两个少年在武当正殿周围走了一会,天色渐暗才返回住处。 青书的房间不大,陈设简单,没有甚麽玩物,只放了几个小时候玩过的布偶,无忌却是大感兴趣,拿了一个伏在桉前玩耍。 青书道:「你喜欢这个?我送给你,算是初见面的礼物」无忌满心欢喜,笑道:「谢谢青书师兄!」又跟那布偶娇声说话。 青书倚在他身边,但觉这新来的朋友皮娇肉嫩,柔肌渗香,不禁意乱情迷,凑近在无忌腮边亲了一下。 无忌转头笑望青书,问道:「怎麽了?」青书见无忌没有责怪,心裡一宽,胆子更大,说道:「别玩这布偶了,我们玩家家酒」无忌侧头道:「家家酒?」青书道:「我来当丈夫,你来当妻子,这房间就是我们的家」无忌笑道:「好有趣!」他一直都是独个儿玩耍,从没试过跟同龄友伴一起玩,自是觉得乐趣无穷,跃跃欲试。 青书见无忌愿意当妻子,心裡暗暗叫好,说道:「那麽……我叫你娘子,你叫我官人吧!娘子你好」无忌笑咪咪的道:「官人你好!」青书道:「娘子有事要官人做吗?」无忌想了一下,说道:「你到山上打猎吧!我喜欢吃肉!最喜欢了!」青书一怔,答道:「好!」跑到厨房取了一些肉乾,返回房间说道:「娘子,我回来了」无忌拍手笑道:「肉啊!官人好厉害!」吃了一块肉乾,然后在青书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是殷素素奖励张翠山时常做的动作,无忌在当妻子,很自然地依着做了。 无忌突然献吻,青书不禁情动,搭着对方的软肩说道:「娘子,你好可爱啊!」无忌受到讚赏,笑得更是灿烂,把青书的另一边脸颊也亲了,然后说道:「官人打猎了,很乖。 官人有事要娘子做吗?」青书装作想了一下,说道:「天色晚了,我们睡吧!」无忌欢容骤敛,失望地道:「不玩了吗?」青书低声道:「还在玩啊!玩夫妻睡觉的家家酒!」无忌转忧为喜,笑咪咪的道:「好啊!好高兴!夫妻睡觉的家家酒……怎样玩?」青书微笑道:「这样玩」搂着无忌,续道:「娘子好美,我好喜欢你!」吻在无忌的软唇上。 无忌心裡一动:「是玩真的吗?」冰火岛无遮无掩,他爹娘义父亲热欢好时的情况,无忌看过不少,自是知道青书意欲何为。 他天真无邪,玩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对房中韵事却是明明白白。 青书吻了一会,察觉无忌没有动静,不禁惊慌,低头细看。 只见无忌妙目沾润,红霞满面,轻声叫了声「官人」。 这副样子既有他学自母亲义父的风情,亦有他初吻后的羞态,成熟和青涩集于一身。 青书如释重负,拨弄无忌的乌黑短髮,笑道:「娘子,好娘子,我们去睡吧!」搂着这娇小友伴一起躺在床上,心想:「若然爹来看我,立刻装睡就行」无忌低声道:「有朋友跟我玩,太高兴了,这夫妻家家酒,我好喜欢」他从小在冰火岛生活,所见的人都是亲昵无间,同床共欢,自是以为这是正常的交谊。 青书亲了无忌一下,当是回答,之后便揭起无忌的上衣。 他看到无忌胸膛微隆,也没心思想原因,便喜孜孜的摸个不停。 无忌初尝狎弄,哑哑低呼,犹如雏鸟。 青书脱了无忌的裤子,看到玉茎阴囊,吃吃笑道:「原来娘子是男的」无忌小嘴一扁,羞道:「不给你看」转为侧卧,玉背胜雪,小臀似月,倒是再看不到一丝男儿模样了。 青书看着无忌赤裸裸的娇小背影,登时心头急窜,说道:「无忌好娘子,青书官人来了」无忌嗯了一声,耳边发红,玉躯战抖,显得甚是紧张。 青书喜欢无忌羞涩可人,在他耳背后颈又嗅又亲,又轻抚那白玉美躯。 他年纪轻轻,倒是看过歪书,知道门路,不久便伸指在无忌小小菊穴裡点拨鑽探。 无忌骤感疼痛,低哭起来。 青书哄道:「娘子别哭,官人疼你」扳开臀瓣,把挺直的玉茎插进去。 无忌带泪哀呼,但觉如受刀戳,苦不堪言。 他偷看父亲与义父交合时,义父总是畅快承受,从无异色,没想过自己破身时,竟是剧痛难抵,毫无乐趣。 青书没在意无忌的哭喊,只是继续玩乐,可是片刻过后他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声,登时大惊失色。 他匆匆忙忙地用被褥盖着两人衣衫散乱、难分难解的身体,又按着无忌的嘴巴,低声道:「有人来了!装睡!别哭!」无忌悲呜一声,算是应允。 不一会,房门蓦然打开了。 只听到宋远桥自言自语道:「还道听到叫声,原来都睡了……玩得累了吧!连灯火也没熄火」吹熄油灯,离开房间。 青书舒了口气,低声问道:「没事吧?」无忌轻声答道:「官人……娘子还好……」宋远桥突然闯进,青书停了施袭,倒是令无忌有空閒习惯痛楚,股间不适稍褪。 无忌的娇羞回话,又令青书兴奋起来。 他缓缓移腰挤压,令玉茎深入菊穴,紧贴裡面的软嫩内壁。 无忌不敢喊叫,只是哼哼的低吟。 青书没有激烈抽插,他搂着无忌,偶尔抚胸吻面,已令无忌嫩躯刺激频生,菊穴收放连连,如在侍奉来袭的玉茎。 青书享尽快意,不久欲情已达顶峰,精水注满无忌的美穴。 无忌玉躯一热,苦楚乍消,如释重负地低声娇喘。 温馨过后,青书很快便进入梦乡,无忌虽是痛得不能入眠,却是苦尽甘来,芳心荡漾:「这些事,才不是家家酒呢!青书师兄骗人……呀!屁股好痛……不过……也有一点怪怪的!难怪义父这麽喜欢……」【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8) (八)惊艳2021年7月27日无忌留在武当一个月后,身上玄冥神掌的伤势再度发作。 纵是张三丰神功盖世,亦无法根治这寒毒。 眼见无忌身体日渐虚弱,张三丰决定亲自带他出外求医。 无忌与青书依依话别,两人都是难捨难离。 青书刚与无忌相好,无忌走后,他的日子过得倍觉苦闷。 这天清晨他练功完毕,百无聊赖,决定到莫声谷居住的星菊观探望师叔。 在一众师叔中,莫声谷年纪最小,容颜俊俏,性情又随和,甚少以师叔的身分严词教诲,故此青书与他最是要好。 青书走到星菊观,却没找到莫声谷,又是一阵鬱闷。 他叹了口气,在星菊观周围的山林随意踱步,好好舒缓心情。 他走了一会,隐隐听到沙沙水听,只觉心旷神怡,便走向水声响处。 原来水声沿自林间一个小瀑布。 日光映照下,瀑布散出几度虹光,很是漂亮。 青书心神皆醉,想走到另一方再观赏时,却看到旁边的草地上,一人背着自己盘膝而坐。 青书吓了一跳,失声叫了起来。 他惊呼的声音甚响,那人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仍是毫无动静,。 青书暗觉疑惑,细望那人的背影,倒是没看出甚么来,皆因那人长着及腰的乌黑秀髮,几乎遮掩了整个肩背。 这时突然来了一阵清风,把那头美髮吹得如黑纱般飘起,无垢无痕的玉背美肌,乍现青书眼前。 青书怦然心动:「哇!没穿衣服!裸着身子!好美的背影!这人是仙子,还是妖狐?」他一步一步的绕过那人侧边,想观看他的容貌,却先留意到地上放着一套摺得整整齐齐的道袍。 他蓦地醒觉:「这……不是星菊观的袍子吗?难道……」他既疑惑又期待,走到那人前方一看,果然是他的七师叔,俊俏无瑕、玉肌凝脂的莫声谷。 莫声谷的倩女剑高深莫测,修练法门亦与别不同。 每逢季节变更,莫声谷都要裸身打坐练功,吸纳天地灵气与日月精华。 这个离星菊观不远的林间瀑布,既是他日常洗沐之地,亦是他裸身练功的好地方。 此际他融和天地之间,心无杂念,五感若眠,毫不察觉自己的师姪已蹲在身前,目不转睛的看个不停。 青书见莫声谷闭目静坐,呼吸绵长,知道对方正在练功。 他虽然自小就与莫声谷相处,但大多是看到他结髻穿袍的道士装扮,和束起秀髮穿上武装的英侠风姿,从没见过他披散长髮赤身露体的模样。 那清秀面庞欠了和蔼浅笑,多了冷艳妩媚;乌髮雪肌互相辉映,似在争妍斗丽。 盘膝的姿势或让韵味稍减,却带着观音坐莲一般的端庄娴静。 娇躯虽无酥胸,胯间又有玉茎,这俊美男儿仍是绝艳绝色,胜过无数女子。 青书目迷心乱地凝视这个不一样的莫七叔良久,见对方仍是毫无动静,渐渐安心:「看来莫七叔不知道我在窥看,我该离去吧!师叔是长辈,可不能轻薄亵渎……」想到「轻薄亵渎」四字,他勐地欲火急升,更是心猿意马,他舔了一下嘴唇,走到莫声谷身后,伸手在那美丽长髮上摸了一把。 他生怕莫声谷突然张开眼睛看见自己,纵是轻薄亵渎,也不敢在对方面前。 黑髮如丝,柔软顺滑,晃动时更在日光下反映出一抹光泽,确是髮光可鑑。 青书摸了几遍,看见莫声谷仍是没有动静,心裡淫意更盛。 他跪在这秀美师叔身后,拱前试闻髮香,然后索性把面庞贴着师叔的背,尽尝这美髮的滑熘芬芳。 正当他沉醉不已时,莫声谷突然低叹一声,似有所感。 青书惊惶万分,急急退后。 莫声谷倒是再没作声,气息渐变回刚才一般绵长。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青书心裡惶恐不安,但此时此刻,他已不捨得就此离去。 他一咬牙心想:「今天若不能要了七叔,以后就没机会了!反正七叔疼我,又这么美,我要他也是应该!」思量至此,他连点莫声谷背上几个大穴,教他即使清醒,也是动弹不得。 青书虽然年幼,但他天资聪敏,又有父亲师叔热心教导,武艺已见小成,认穴点穴更是准确无误。 点穴后青书更是放心,把一身衣物都脱下来,随即让身体从后紧贴师叔。 这一次他赤身露体感受师叔的秀髮玉背,尽享柔滑温香,触感更是强烈。 他欣喜若狂,在师叔的髮上颈上又嗅又吻,双手亦没閒着,在师叔的平坦胸膛上又搓又按,腰肢亦是连摆,让玉茎不停触碰师叔的美髮。 被狎弄了好一会,莫声谷终于低唤道:「是谁……」青书立时停手退后,但久尝艳色的玉茎却不堪师叔突然说话的刺激,射出一抹精水,沾污了前方那美丽乌髮。 莫声谷练功时本是无法感应外界事物,但青书不停亵玩他的秀髮,终于把他弄醒。 最初他以为只是山风吹拂,没有在意,想要继续练功。 可是之后穴道被点,颈背长髮受狎,胸脯又遭搓揉,令他渐渐恢复心神,明白自己身处险境。 他动弹不得,只能低唤一声「是谁」,希望能把这不知身分的淫贼吓退。 青书洩了精水,既觉畅快,又是不忿。 莫声谷虽然开口说话,仍是不能郁动,即使秀髮上满是污液,仍是无法清理,羞怯难堪,可怜可悯。 青书见状,心裡不单是安定下来,更是踌躇满志:「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点了七叔的穴道。 嗯,他喊『是谁』,该是不知道是我来要他吧!真好!我的好七叔,今日青书就来跟你亲上加亲!」青书缓缓上前,从后揩摸师叔的俏脸,莫声谷一阵惊慄,娇呼道:「你……你做甚么?别碰我!」青书确定师叔的眼帘闭上,才移步到他面前。 莫声谷娇容略带惊慌,眼帘颤动,却是无法张目。 青书缓缓靠近师叔,突然吻在那微张的秀嘴上。 莫声谷想要退后,娇躯却只能微微颤动,难拒狼吻,结果他小嘴内外均被别人的嘴舌舔舐吸吮,沾满对方的气味。 他满心委屈,待这不逐之客稍停,立时娇叱道:「无耻淫贼是谁?你竟敢如此放肆……唔唔……」他语声猝然止住,这次倒不是因为被吻,而是嘴裡被塞进另一异物。 此物咸腥湿润,异味浓烈,莫声谷心知不妙,却是退避无从,他闷哼连声,似是哀叹,又像低泣,苦苦忍受口含阳物的淫虐。 青书年纪小,玉茎不粗不长,刚发洩后更是软绵乏劲。 如此状态,却恰好能充分塞进莫声谷嘴裡。 青书扶着师叔的头,缓缓挪动,令对方暖烘烘的小嘴不自已地吸吮自己的玉茎。 玉茎尝尽温柔,不久便回复坚硬笔挺,莫声谷却被折磨得嘴酸舌麻,声哑喉涸。 之后青书双掌一按,把师叔推倒地上。 莫声谷娇呼道:「你想怎样?不要啊……求求你……」他神色慌乱,眼角渗泪,嘴边滴着精水,再无半分武当英侠之色,反而似是遭受淫辱的弱质女流。 青书也没说话,默默欣赏师叔的可怜相。 莫声谷穴道末解,虽然卧倒,玉腿仍是盘膝之势,幼小玉茎,玲珑粉囊,丰满桃臀,淡红菊穴,娇躯所有隐密的部位,都被青书看得一清二楚。 莫声谷被推倒后不停求饶,然而他既听不到任何回话,也没再遭受淫虐。 他觉得奇怪,低声道:「走了?」他不能视物,自是不知道青书不但没有离开,更是不动声息地挺着玉棒,缓缓接近自己股间。 可怜莫声谷一无所知,心裡暗自宽慰,又道:「走了?饶了人家……吗?」他正要泛起一丝欢容时,青书突然往前一冲,把玉棒深深刺进雏菊般的美穴裡。 莫声谷虽非初次交合,但倩女剑有调养身子之功,教他那菊穴常保娇嫩紧緻,彷如末经人事。 再者他多年来清心寡欲,洁身自爱,此刻突遭淫辱,只觉身心皆痛,登时号哭不止。 青书但觉师叔密穴的玉壁狭小柔软,带来无穷快感,如进天宫仙洞。 他听到师叔哭叫,更觉心动,连连挺腰狂刺。 莫声谷的长哭,亦因此渐变成一下一下的悲鸣,犹如附和师姪的动作。 青书玉棒虽小,体力却是源源不绝,这一顿逆乱姦淫,直至午后方止。 青书离开后不久,莫声谷的穴道终于自行解开,他分开已在发麻的盘膝玉腿,然后想要撑起娇躯,让菊穴裡的精水流出来。 可是他刚要使力坐起来,勐然股间一痛,娇躯再次软软倒下。 他心有不甘,小嘴一抿,又哭了起来。【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9) (九)伏击2021年7月27日莫声谷受辱后休养数天,身体终于康复,心裡却是馀悸末消。 他苦苦思量:「到底是谁人斗胆来到武当山,教我如此受苦?是色胆包天的採花淫贼,还是处处与正派作对的魔教妖人?呀!难道就如当日前辈所言,有人想败坏武当名声,故此把我污辱?」他想了半天,仍是毫无头绪,勐地泛起一个念头:「那淫贼当日如此快慰,想来食髓知味,定会再找机会把我折磨。 我就每天到瀑布处等他出现,报这姦污之仇!」他自觉策略正确,急不及待想要实行,没多想就离开星菊观,前往那林间瀑布的所在地。 莫声谷来到瀑布时,时间已是午后。 他望着这一直锺爱的美景,心情转佳:「虽然发生了那种事,这裡还是如此美丽呢。 我只需小心在意,察觉有人出现时躲起来观看就行」他走近瀑布,让点点水花溅到头面,忍不住欢呼道:「呜哇!这水好清凉!今天真是太热了……呢!」他东张西望,没看到有人行近,便脱下道袍,跳进山涧洗澡。 他一向喜欢在这清雅幽静的地方沐浴,这几天他受创后行动不便,只能在家裡洗身,觉得很不畅快,如今正好一舒闷气,再尝乐事。 山水冰凉洁淨,莫声谷精神爽朗,先是浸浴冲身,然后嬉水寻鱼,开心得笑逐颜开,只觉之前的身心创伤都消失了。 之后他哼着歌儿回到草地上,摊手仰头,让清风吹乾身体。 夕阳斜照下,伊人钗髻稳住柔髮,俊脸润泽无鬚,胸平腰细,臀拱腿长,娇躯各处难言十全十美,却是各有丽色,互补微瑕。 过了好一会,仍是无人走近这林间瀑布,莫声谷也没在意,似已忘记伏击淫贼这回事。 他伸手拉出髮钗,轻轻摇头,如丝黑髮跌荡而下,其美可与旁边的瀑布互相辉映。 之后他躬身站立,让长髮垂在前方,用梳子慢慢梳头。 亮丽乌髮飘荡之间,隐隐有香风流散,是莫声谷所用髮油的芬芳,还是秀髮的天然幽香,倒是末知之谜。 正当莫声谷愉快地梳头时,旁边的大树后突然跃出一人,莫声谷听到声响,惊慌娇呼,却忘了闪躲,被那人连点背上数个大穴,可怜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当莫七侠,就如几天前一样,裸身受制,动弹不得。 莫声谷悔恨欲死,娇叱道:「是谁?快解我穴道!」这时他察觉被封的穴道和打穴手法,都和几日前相同,又惊呼道:「你……是那天的人?天呀……求求你!饶了我……饶了人家……」&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猜得不错,这施袭者就是几天前污辱他的小淫贼,他的师姪宋青书。 青书一如莫声谷所想,食髓知味,每天都会回到这林间瀑布。 这几天他虽没遇见师叔,但置身在当天姦污师叔的地方思忆春风淫情,已令他回味无穷。 今天他在午间前来,打算离去时听到莫声谷走近,连忙藏身暗处。 莫声谷一直留意是否有人前来,却没料到有人比他早到,更是躲在一角静待良机。 青书看着莫声谷宽衣嬉水,淫心虽起,却是不敢妄动,直至对方沐浴完毕,毫无防范地梳头,他才壮着胆子突袭,把这武功高得多的俊俏长辈制住。 无论莫声谷是喝骂还是哀求,青书都没有回话。 他一边脱衣,一边绕着师叔走了几圈,仔细欣赏那弯腰凸臀的诱人姿势,心裡兴奋莫名:「干干干!又可以干了!我的好七叔……不!该叫七姑姑吧!我的好七姑姑,这次该从那裡开始干你呢?」他迟疑了一会,从莫声谷玉手中拿了梳子,既用手又用梳的,为师叔梳头。 莫声谷羞怒交集,骂道:「停手!你这淫贼!快停手!」青书自是不理,梳头之馀,更连连吻在师叔的头上。 之后他放下梳子,看到秀髮犹如水帘,艳光四射,没多想就站起来,把坚挺玉棒放进长髮内。 望着地面的莫声谷看见玉棒突然在眼前出现,吓得失声娇呼:「呀!不!不要!人家……好怕……」青书那会理会师叔的哀呼?他玉棒连挥,在师叔头上胡搞,拨乱秀髮,敲打俏脸。 莫声谷苦苦哀求道:「别这样……人家不要……」青书毫不理会,抓着头髮令师叔稍为仰头,把玉棒插进嫩嘴裡。 事隔数天,莫声谷再含阳物,想到自己这次该是一样难逃姦劫,不禁呜咽流泪。 青书听到师叔的悲凄闷哼,更觉兴奋,摸着他的头连续挺腰,直把这温热秀嘴当作股间美穴。 最后莫声谷和几天前一样嘴舌酸麻,不同的是这次被灌了满口热烫精水。 发洩过后,青书把莫声谷的秀髮当作布帛揩抹下体,刚梳好的美丽长髮都弄髒了。 莫声谷勉强吞下精水,难受不已之际,忽觉玉臀一紧,两瓣美肉已被紧紧抓住。 他心裡一慌,叫道:「你想怎样?放开人家!」青书喜爱这软绵绵的美肉,不停搓捏拍打。 莫声谷又羞又痛,连呼「哎哟」「不要」,声音羞怯动人。 这时青书的玉棒已再次矗立,他扶着师叔的腰肢,挺着玉棒慢慢刺进菊穴。 莫声谷花容失色,娇呼道:「咦?怎、怎可以站着来?不行……呀……痛……人家痛啊……」他从没试过站着交欢,此刻羞愤之馀,更是惊惶失措。 青书听到师叔的惊呼,心裡又是好生得意:「连这个也不懂,七姑姑果然是纯真无邪!你时常教我武功,今日就让我教你如何站着被干!」他摆腰使玉棒在菊穴进出几下,已觉兴味满满,很是乐意,但他仍觉不够,想要更多乐趣。 他停了抽插,捉住师叔的双腕,把这躬身娇躯稍为拉起来,两人本已相连的身体更是紧贴。 莫声谷菊穴充塞,芳心惊怕,颤声道:「呀!不要!人家求你了……好痛……人家受……受不了……」青书不理,又开始缓缓摆腰,令师叔再说不出话,只能娇喘哀吟。 他动作渐快,力度亦渐增,玉棒进进出出的距离更长,每一下挺腰都是深深插入,直贯尽处,腰股撞击之声响遍林间,吓得野兔归洞,乌鸦乱叫。 莫声谷娇躯随青书的动作晃动,水帘长髮委地摇曳,玉芽小茎跌荡起舞,菊穴软肌依着摇摆动作又缩又放,不停逗弄吮吸强行侵入的外物,虽是疼痛,亦有享受。 青书尝尽淫乐,仍想更增快慰,又来另加玩弄。 他一手抱着师叔纤腰,一手摸到师叔腿间那娇小嫩茎,握着来回搓弄。 莫声谷玉躯前后受狎,痛楚和异感交缠,已是苦乐难辨,神魂颠倒。 他目光散乱,呻吟乏力,思绪渐渐迷煳,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交合延续下去。 直到最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青书在洩精时,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自是因为这次的姦污比上次更尽兴。 莫声谷倒是没留意这欢呼,皆因在同一时间,他也在迷乱中叫喊和洩精,这算是同享快感还是惨遭淫辱,已是无从判断了。【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0) 2021年7月27日(十)问罪莫声谷再遭蹂躏后,又静养了好几天,这一日他身心复原,末待天亮,就走到那瀑布处。 他仔细看了几遍,确定无人躲藏后,便到水涧裡洗身洁髮,之后他穿回道袍,结好髮髻,在一个隐闭地方躲起来。 他等了一个时晨,勐地听到异声,立时屏息静气,凝神注视。 只见一个少年蹑手蹑足地走到附近,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 莫声谷心情複杂,既为终于发现姦污自己的罪嫌微觉安慰,又为这人的身分惊愕难禁。 他稍作思量后,跑出来叱道:「青书,那两天我在这裡遇上的人,原来就是你!」青书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道:「不!不是我!我那敢姦污师叔?」莫声谷惨笑道:「你怎知我被姦污了?果然是你……天呀……」青书这句慌乱之间说熘了嘴的话,明显证实了自己的淫行。 想到疼爱的师姪如此伤害自己,莫声谷满眼热泪,怨愤难言。 青书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哭道:「是我不对!是我伤了七叔!七叔原谅我!七叔原谅我!」不停磕头认错。 莫声谷哀声长叹,凄然道:「你是武当第三代最出色的弟子,怎能干此逆乱淫行?你想气死你爹吗?」青书立时叫道:「不!不!别告诉爹!别告诉爹!」莫声谷骂道:「你还想逃罪?」青书苦着脸道:「七叔打我罚我就好,打死我都可以,就是别告诉爹啊!」他心想莫声谷一直疼爱自己,亦最是心软,若然由他责罚,倒是小事。 莫声谷哼了一声,说道:「你别因我疼你便胡乱说话,我很是生气,若然我功力复原,说不定真的会打死你」青书心裡一动,问道:「七叔的功力末曾复原吗?」莫声谷白了青书一眼,怨道:「被你如此两度淫辱,那会这么快回复功力?」想到被师姪凌辱的情景,他不禁玉颊生红。 青书看着莫声谷羞态乍现,登时色心暗起,又想:「功力末复?嗯,刚才七姑姑跑出来时,倒是没有用轻功,行得怪慢的,看来没有骗人,而且七姑姑一向都不会骗人」他抬头再望莫声谷,不其然觉得这师叔更娇弱了。 除此以外,之前两度春风时莫声谷都是身无寸缕,现在他一如平日穿袍结髻,可是在青书眼中,这见惯的装扮在今天却是暗藏绝色,静待发现,比光着身子更诱人。 莫声谷见师姪默不作声,怒意又起,骂道:「我问你啊!你怎会如此色胆包天,竟敢姦污师叔?」师叔骂得面红耳热,青书却觉得娇嗔可人,邪念更盛,心想:「快活要紧,其他事之后再算!」他站了起来,一脸无奈的道:「就是因为七叔太美,我才忍不住要姦污啊!都是七叔不好!」&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那料到青书在此时此刻,还会说这种风话?他秀足一跺,戟指叱道:「你……你说甚么?」青书欺身上前,捉住莫声谷伸出来的玉腕,淫笑道:「我是说七叔……不,七姑姑太美了!」莫声谷慌乱不已,娇声骂道:「甚么七姑姑?你放手……」这话可说不完,青书发力一拉,把师叔一抱入怀,紧紧搂抱吻个不停,语声都堵住了。 青书强施狼吻,嘴裡快活,心头亦是极乐:「一下子就拉倒七姑姑,他果然是功力末复!好啊!」莫声谷没想到青书竟会再施轻薄,呆了好一会才使力反抗,可是他末能运功,青书气力又大,这反抗徒劳无功,反而令青书更是兴奋,抱得更紧,吻得更激烈。 柔弱师叔的玉舌嫩嘴被好色师姪的淫舌揩抹挤压,两人都是尽尝百般滋味。 过了一会,本是在力推的纤手逐渐变成倚靠,本是在挣扎的美躯亦开始软下来。 长长的热吻终于停止。 莫声谷满面红霞,犹自唉唉低喘,尚末回过气来。 青书舔舌笑道:「之前亲七姑姑,都不及这次快活,七姑姑看来也很享受吧?」莫声谷红着眼叱道:「放肆!」他发力狂推,终于离开师姪的怀抱,随即拔步逃跑,可是他欠了内功相助,气力不足,跑得不快。 青书从后追赶,看着师叔在逃跑时腰臀摆盪,秀足隐现,又是乐不可支。 不久莫声谷停下脚步,倚着一棵大树喘气,青书慢慢走到他身边,摸着他的发红玉颊,淫笑道:「七姑姑你就别逃了,乖乖停下来让我干个够!」莫声谷筋疲力尽,喘着气说不了话,连侧头躲开摸面的手也办不到,只能斜目凝望师姪,羞怨哀惧,尽在柔弱眼眸。 青书摸面的手缓缓滑下,隔着道袍搓揉莫声谷的胸口,又道:「之前姑姑没穿衣服,今日姑姑跟平时一样穿了道袍,反而令我更想干你了!我要好好干你这娇俏小道姑!」莫声谷哀求道:「青书……你别说这些话了……」青书笑道:「不说不行。 之前干姑姑时都不敢说话,今次我要说个够,让姑姑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把手伸进莫道袍的衣襟内抚摸,突然轰笑道:「哈哈哈!姑姑怎么没穿小衣?真淫荡!淫荡七姑姑!淫荡小道姑!」莫声谷回紫霄宫见师父师兄时,自是恭谨守礼,但当他独居在星菊观时,生活却是逍遥自在,少理世俗礼仪。 这天天气炎热,他只穿了道袍,没穿小衣小裤。 此时他被青书嘲弄,心中有气,反驳道:「甚么淫荡!你才是淫贼!」青书不怒反笑,说道:「和姑姑这样吵吵闹闹,比上两次干你时快活得多了。 好!就让我这个淫贼,干翻你这个娇俏淫荡小道姑!」扯开道袍上的衣带,莫声谷道袍鬆开,羊脂白玉般的美躯,又在这林间展现。 莫声谷羞红了脸,用双手遮掩胴体,娇呼道:「青书!你不能一错再错!」青书拉开师叔的玉手,笑道:「这是『一不离二,二不离三』,姑姑你就别怨了!」他不再多说,伏在师叔胸前,轻舔胸膛和乳晕。 莫声谷如遭电击,玉躯软软的倚着身旁大树,一边抖震一边叹道:「不……不行……青书……啊……人家……不好了……」这话说得娇媚怯弱,当是受辱之馀,也有受用。 青书心裡暗笑,更想嬉耍师叔,舔舐过后换成吸吮,吸吮之后来个轻吻,直把师叔玩得胸脯起伏,乳晕僵硬。 青书听到师叔的呻吟声已是语意难明,才停下来笑道:「姑姑的奶子真好玩!」莫声谷总算是堂堂男子,那有酥胸?可是他胸脯异感末消,面红耳热说不了话,只能鼓着气转头望向他方,当是回答。 青书笑嘻嘻的道:「姑姑别要生气,青书陪罪来了!」跪在师叔前方,在那软软的小玉茎上舔了几下,然后用手扶起,一口含住。 莫声谷又是浑身战抖,怨道:「不、不要吃人家……」青书自是不理,他舌头转来转去,把小玉茎弄得又湿又滑,然后又轻咬两口。 莫声谷呀了一声,嗔道:「都说不要吃了!」他再次受辱,本是羞愤欲死,可是青书总算是自己亲近之人,不是甚么外来淫贼魔教邪徒,他心裡虽是生气,亦稍觉放心;再者青书年轻俊朗,才能过人,也令他有点安慰;不过最重要的,当是青书的狎弄并非全不好受,偶尔更令他快感迭起,享乐无穷。 他心思渐转,说话也娇嗔起来。 青书亦听到师叔语气渐变,心动莫名,出尽法宝地舔吮吹拉,双手也没閒着,温柔地抚摸师叔的美腿。 莫声谷娇呼道:「呀……腿、腿软了……」若非背靠大树,他已跌倒地上。 之后青书双手熘到莫声谷美臀,探入股沟摸索,莫声谷登时受不了,呀的一声,小玉茎射出淡淡精水,供青书解渴。 青书喝光精水,吐出师叔的小玉茎。 之后他坐在地上,慢慢地搀扶已站不稳的师叔,让他跪在自己腰间。 莫声谷刚洩元精,娇红俏脸暗带笑意,轻声怨道:「胡闹,不能喝……呢」青书突然用刚喝精水的嘴与师叔亲了一下,然后笑道:「姑姑也喝了!」莫声谷连忙抹嘴,杏目却无甚怒意。 青书褪下裤子,露出硬了好久的玉棒,说道:「要干姑姑了!」莫声谷红着脸道:「不要」青书也没打话,扶着莫声谷的纤腰,把他移到自己玉棒上。 莫声谷惊讶不己,红着面叫道:「咦?这样子……怎可以……」青书嘲笑道:「姑姑天真无邪,这些事就让我教你好了!」对准位置,把师叔往自己身上一拉,令菊穴恰好落在玉棒上,紧扣包含。 莫声谷末尝如此交合,虽觉新鲜刺激,但亦感受之前末尝过的痛楚,立刻就哭道:「呀……好痛……呜呜……都说不可以了……呜呜呜……」青书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姑姑就别哭了!」也没再多作为,只是躺在地上静待快感,和欣赏师叔的娇容。 莫声谷身子下堕,菊穴被越插越深,很是难受。 他使力想要抽身而退,但娇躯稍为提升后就觉双膝无力,又跌在青书身上,菊穴被插得更深了。 如此几番起落,莫声谷菊穴犹如自招抽插,嫩肉红肿片片。 他哀声叹道:「青书……这……太坏了吧……」青书不动半分已能尽尝快慰,自是万分享受。 他听到师叔的悲叹,怡然自得地答道:「姑姑逗得我好畅快呢!辛苦姑姑了!」莫声谷叹了口气,怨道:「你这坏孩子……」继续在师姪身上起起落落。 过了一会,他渐渐适应这煎熬,股间亦开始麻麻痒痒的,散发他期待已久的异常快感。 他起落渐快,哼声渐响,容姿妩媚之馀带着三分骄色,像是在说:「就只有你畅快吗?人家也开始了……呢!」快感似无止息,体力却有尽时。 交欢受痛良久,莫声谷已是倦极,要来最后一下起落,他娇叱一声,尽力把娇躯升至最高才软软跌下来,那道士髮髻亦在此刻鬆开,黑髮徐徐散落,随风飘扬。 他斜坐在青书身上,身子激烈抖动,菊穴亦紧紧吮吸数下,之后他曼声长叹,满面陶醉之色,明显是已登极乐。 青书看得入迷,玉棒亦尝尽珍味,终于不堪刺激,再次把精水注满师叔的雏菊美穴裡。【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1) (十一)策马2021年7月27日之前两次,青书奸污师叔后都是匆匆离去,这一次他却没有干完就走。 他横抱师叔,说道:「我们去洗一下吧!」莫声谷没有答话,只是用手绕着青书,既似害怕跌在地上,又似是有所依恋。 两人回到小瀑布的所在地,一起在山涧洗身。 青书见师叔娇肢疲弱,不时低声呼痛,心里有点内疚,说道:「我帮姑……我帮七叔洗吧!」温柔地帮助师叔洗澡抹身。 莫声谷一直沉默不语,直至师姪为他揉背,两人目光没再相接,他才幽幽叹道:「为什么要……要污辱我?亵渎长辈,很大罪……呢」青书道:「之前都说了,干了……要了七叔是因为七叔太美,即使是亵渎长辈的大罪,为了得到七叔,我也一定会犯」声音真诚平和,却是毫无悔意。 莫声谷脸上一红,说道:「七叔是男子,美什么的,不要说了」这倒是违心话,他一直爱美,亦喜欢别人欣赏其美色。 可是此刻他为了教诲师姪,只好说这违心话。 青书摇头笑道:「七叔不美的话,我那会要你三次?」他笑了一会,站起来朗声道:「你们都不知道,我宋青书就是这样好色,女的、男的、师叔、师弟、正派同道、魔教奸徒、亲朋戚友、陌生过客……只要是美人,我全都要!孩子才会选择,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这番话在他心底藏了好久,他一口气说出来,神情甚是痛快。 莫声谷不禁骇然,转头望着青书,柔声劝道:「青书你还是孩子……你不能这样,你是武当最出色的后辈,也会是末来的掌门,更是你爹和我们几个师叔的宝贝,你不能如此淫邪好色……」青书摊了双手说道:「谁要做武当掌门?闷死了!好色是不好,但只要不做太坏的事,不去害人,又有什么问题?」莫声谷心里嘀咕:「如此污辱了我三次,还不算太坏的事吗?」此刻这话倒是不便说出口。 他想了一下,说道:「那你爹呢?你不怕你爹伤心吗?」青书神色骤变黯然,重新坐下说道:「我奸污师叔是死罪,爹知道了一定很难过。 养育之恩,只好来生再报了」低头擦眼,似在哭泣。 莫声谷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此事」他一向宠爱青书,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把事情揭露,再者武当七侠情同手足,他心知若然宋远桥知道小师弟被儿子污辱,恐怕会先打死儿子,再自刎向小师弟陪罪。 青书抬起头来,满心感激的道:「真的吗?七叔你待我最好了」顿了一下,又道:「难怪我最喜欢你」莫声谷皱眉道:「你若想再碰我,看我会不会打死你!」青书满脸无辜的道:「不能再碰吗?青书在跟七叔擦身啊!而且……」满有深意的笑了笑,续道「……刚才七叔不是很快乐吗?」莫声谷俏脸一红,骂道:「说够了,小淫贼!」此事过后,青书倒是循规蹈矩,没有再欺侮莫声谷,两人亦少见面了。 莫声谷安心之余,又有一点寂寞。 一个月后的某天,莫声谷换上武装,下山购置米粮回紫霄宫,顺路探望同门。 可惜事有凑巧,这天武当派很多人都外出办事,山上只剩下宋远桥、青书、俞岱岩和照顾他的清风。 黄昏时分,莫声谷走到厨房,打算煮几味巧手小菜供大家晚饭。 正当他在忙碌时,青书走进厨房说道:「好久没见过莫七叔这装扮了」莫声谷一边切菜,一边回应道:「要下山时,才会这样穿」青书走到师叔身旁,拨弄那束成马儿尾巴一般的长发,低声道:「七叔好美」&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怦然心动,怔了一会,任由青书把玩自己的头发。 之后他扬起手中菜刀,低声道:「砍死你」青书退后几步,说道:「莫七叔好凶,青书害怕了!」做了个鬼脸,跑出厨房。 晚饭后莫声谷与两个师兄喝酒闲聊了一会,之后清风照顾俞岱岩回房间休息,宋远桥留在大厅静坐练功,莫声谷则是走到厨房清洗碗碟。 他一边工作一边留神张望,青书倒是没再进来。 当莫声谷洗好碗碟,离开厨房时,青书突然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要抱他的腰,莫声谷急忙闪避。 青书没搂到师叔的纤腰,却捉住他的玉手,把他拖进房间,又用脚关了房门。 莫声谷有点害怕,不停往后退,终于退到墙上,颤声道:「你要死啦,你爹在外面呢」青书走到师叔身前,不怀好意地笑道:「那爹不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之后他继续逼近师叔,在对方耳边轻声道:「七叔,七姑姑……」又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 莫声谷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想推开青书脱困,但他也没运功用真力。 青书胆子更大,要脱师叔的裤子。 莫声谷全身往侧边一缩,玉臀在门上撞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房中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互相紧贴,一动不动。 青书听了一会,外面没什么动静,才放心下来,再看师叔的脸色,也是一副紧张绷紧的样子。 青书暗觉师叔表情可爱,忍不住一口吮住他的唇,又让舌头钻了进去。 莫声谷这次没有拒绝,任由这放肆师姪在自己嘴里胡来。 青书一边亲嘴,一边拉脱师叔的裤子,亦末遇师叔的抵抗。 原来刚才意外撞门发出响声之后,莫声谷生怕惊动外面的宋远桥,已是不敢再作反抗了。 两人亲了好一会,莫声谷推开青书,轻声道:「快完事,你爹在外面」他心想这放肆师姪一定不会罢手,只好要求他尽快完事,以免惊动大师兄。 青书笑了笑道:「七姑姑心急了」莫声谷皱着秀眉,轻打了师姪一下。 青书抚摸师叔的长发,低声道:「这头发像马尾一般,今日我就教七姑姑当只马儿给我骑」莫声谷秋波疑惑,倒是不敢多问。 青书一手指着床铺,一手轻拍师叔玉臀。 莫声谷会意地走到床边,正想躺下,青书却在他纤腰一拉,令他弯身翘臀站在床边。 莫声谷心想:「是跟那次一样站着干吧?」玉腿微微张开,双手向后摆放,姿势就如第二次与青书交合时一样。 青书见身为长辈的莫声谷顺从献身,兴味急增,玉茎猛然勃起,虽末完全成长,仍是威武无匹。 他捉住师叔的玉腕,往前一挺,整条玉茎全部陷没菊穴内。 莫声谷已是咬紧牙关,仍被这暴击弄得轻声闷哼。 青书初进桃源后,没有像上次一样拉手抽插。 他右手揪着师叔的马尾长发,把师叔的头拉起来,左手背在身后,上身微微后仰,下身开始有力地一下一下狂捣师叔雏菊般的美穴。 如此姿势,果然就如骑着小母马。 莫声谷没料到青书会这样跟自己交合,一开始便嗯的叫出声来。 之后他紧按玉嘴,堵住自己的呻吟声,眼泪却已流到面颊。 青书扯发猛挺,偶尔轻拍师叔的粉臀,确如将军策马,持缰扬鞭,显得威风凛凛,仍要挑剔的话,就只说这将军的神情太过放荡,目光有点淫邪。 莫声谷被逼仰头引颈,菊穴又被狠狠戳刺,乍痛乍痒,阵苦阵甜。 他一手按嘴,一手搓揉嫩胸,是舒缓伤痛还是加添快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青书倒是听师叔的话,玩得尽兴,插得激烈,完事也比之前快。 他狠狠狂挺几十下,然后猝然静止,厢房里只剩下这对逆乱师叔姪的喘气声。 过了好一会,青书把玉棒缓缓抽出来,白色的精水从撑大了的肉洞涌出。 莫声谷就地蹲下,让精水流出来。 青书坐在床铺,扶师叔伏在自己大腿上,拿布帛清洁那受苦的红肿菊穴。 莫声谷就像小孩子一般,一声不响地任人照顾。 好不容易才把那可怜菊穴抹干,青书扶着师叔一同站起来,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莫声谷挺生气地推开师姪,穿上裤子,又把马尾长发用手梳理了几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上,宋远桥已练功完毕,正在看书。 他看见莫声谷,有点惊讶的道:「咦?七弟原来还没回星菊观吗?」莫声谷早有准备,答道:「人家在青书房间,跟他闲聊……呢」宋远桥怡然笑道:「这孩子就是喜欢缠着你,别太宠他了」莫声谷勉强一笑,说道:「人家知道了」心里对大师兄满是歉疚。【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2) (十二)上香2021年7月27日自从当晚在紫霄宫被青书淫辱后,莫声谷再也不敢回到武当正殿,天天都留在星菊观,转眼间又过了十多天。 这天黄昏将至他在厢房休息时,听到有人走进道观,连忙出外迎客。 星菊观地点偏僻,香火不旺,每次有善信到访,莫声谷都会欣然接待。 他走到居室前方的道观,正要嫣然迎宾,却看到来者是自己的冤家,年少无行的师姪宋青书。 他僵住笑容,横了一眼问道:「你……你来这裡干么?」青书嘻皮笑脸的道:「来为仙姑的道观添香油」莫声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添香油,用的还不是我们武当派的零钱?」燃了线香递给师姪。 青书给了香油钱,然后收起淫笑,虔诚上香。 莫声谷心裡慨叹:「这小淫贼甚么都好,就是好色」他想得没错,青书上香后,突然拥着在旁侍候的师叔,吃吃笑道:「仙姑清心寡欲,想必寂寞难奈,我来给仙姑添暖」莫声谷骂了声「放肆」,玉嘴已忙着应付师姪的强吻,再也说不了话。 两人缠了一会,莫声谷的挣扎渐慢,反而是在青书拥抱和热吻间辗转逢迎,大概无人会想到这星菊观的道士迎接善信,会有如此风光。 缠绵良久,莫声谷的髮钗堕地,秀髮飘然而下。 青书搂着师叔,抚摸长髮讚道:「仙姑的头髮如此漂亮,不穿道袍,换上女服,想必丽色倍增呢!」莫声谷一怔,轻声叱道:「换甚么女服!胡闹!」青书道:「才不胡闹!前几天爹和师叔们谈论剑法,殷六叔说他见过最厉害的剑法,就是七姑姑穿女服时施展的倩女剑,自己末必能接到廿招。 殷六叔在武当剑法第一,居然会说这种话,青书好想见识一下倩女剑」莫声谷骂道:「见识倩女剑,你就死定了!你是想看我穿女服吧!小淫贼!」青书撒娇道:「七姑姑,青书想看!青书求你了!」神情天真无邪,回复同龄大小孩的模样,又不停轻抚师叔的长髮,大概是当作谢礼。 莫声谷没好气的道:「你这样搂着,我换不了衣服」青书眉花眼笑地放开师叔,满面期待。 莫声谷又道:「你在这裡等着,我……人家很快就回来」迳自返回自己的厢房。 回到厢房后,莫声谷打开衣箱,默默思量:「该穿甚么才好?这件大衣太厚,不便郁动;这紫裙我最喜欢,可不能弄髒;这外族小衣前辈说过不能再穿,给那小淫贼看到,不知会怎样折磨我……嗯,这套白色衫裙虽然简单,却是江湖中清纯女侠们常穿的衣服,染了那小淫贼的髒东西,亦末必能看出来。 反正都要脱下来,就别选太麻烦的服装了」他穿上女服,涂了胭脂和花露水后,开始梳头结髻时,又再陷入沉思:「云髻?环髻?那种款式才好?唉……对了,那小淫贼最喜欢玩弄我的长髮,刚才都摸个不停,还是别结髻好了」把长髮束在两边,尤如两条马尾,俏丽可人。 他理好仪容后,又叹了口气,心想:「唉,我这算是太宠青书,还是怎么了?」吸了口气,返回前方的道观。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他回到道观后,瞬间已是花容失色,原来青书已脱光衣服。 莫声谷失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修道祭祀之地,岂能亵渎?」青书却没回话,只是牢牢望着穿上女装的师叔,良久才道:「真美……七姑姑太美了……」挺着玉棒缓缓上前。 莫声谷情心暗荡,却装作惊怕,绕路逃跑,青书抢前两步,一手捉住师叔右边的长髮,淫笑道:「七姑姑逃不了啦!谁叫你的头髮又长又美?」靠近师叔抱着他的腰,摸了右边的长髮,又去摸左边的。 莫声谷心裡暗笑:「这小淫贼果然喜欢我的头髮」他娇呼道:「呀!放开人家!」也没认真抵抗,只是摇头摆脑的让长髮飘荡不息,教青书看得着迷,摸得痛快。 青书一边摸髮,一边笑嘻嘻的道:「叫甚么?莫七侠被我这淫贼捉住,还想求救吗?」莫声谷芳心怦动:「七姑姑变成莫七侠了?这小淫贼倒是多花样!」口裡却道:「甚么莫七侠?人家是你七叔!」青书笑道:「是我那比女子更娇美的七叔,比女侠更俏丽的莫七侠!」莫声谷登时满面通红,按着面颊乍喜乍羞的道:「别、别说了,人家不美,不是女侠……呢」青书奸笑道:「是不是也好,今天莫七侠失手被擒,快要失身了!」把手探进师叔裙子裡摸索,又笑道:「又是没穿小裤!莫七侠好淫荡!」莫声谷皱眉嚷道:「不能……不能轻薄师叔……」肩臂却软软倚在师姪身上。 青书摸到师叔玉茎,吃吃笑道:「师叔穿女服如此合适,若不是摸到这小东西,还真以为师叔是女的呢!」莫声谷只道:「别、别太用力……会痛……」青书轻力抚弄这裙下小软物,又不时把手指塞到股沟,又点又揉。 莫声谷不堪刺激,腿软跪倒,青书也坐在地上继续抚揉。 不一会莫声谷突然娇呼「不好」,青书一怔,在狎弄的手已沾满精水。 莫声谷红霞满面,心想:「白裙子还末染上小淫贼的髒东西,却先被自己弄髒了」瞪着师姪怨道:「都、都是你不好!」青书伸舌舐了手掌,笑道:「够快活吧?之后就轮到我快活了!」莫声谷轻叱道:「你、你这以下犯上,好色无行的武当小淫贼!」青书看来对这称呼很是受落,嘿嘿笑道:「好!好!我这个武当小淫贼,要狠干漂亮的师叔莫七侠了!」按着师叔的背,把他压倒地上,揭起裙子,露出香臀。 玉桃般的雪白美臀在裙下乍现,又带着不一样的诱惑。 莫声谷摇头曼声呼道:「不要啊!小淫贼!不要污辱人家……」束在两边的长髮随动作摇曳,煞是美丽。 青书更是亢奋,立刻捉住师叔的纤腰,把刚硬玉棒插进小穴。 莫声谷仰头呼痛,语声娇怯可怜。 青书喝道:「干!干死你!莫七侠!干!七叔!七姑姑!干……」依着喝骂,摆腰勐捅菊穴。 莫声谷紧握粉拳,连声喊「不」,似是不从,然而腰肢晃动不休,密穴缩放不止,想来武当英侠被少年淫贼污辱时,该不会如此主动献媚吧。 线香消尽,欲情不息,直至天色渐暗,暴喝和娇呼才蓦然停住。 甚么见识倩女剑的,谁都没再提。 莫声谷和宋青书多番交合,这一次却是首次一起睡在床铺,直至天明。 第二天清晨莫声谷醒来,青书却不在身边。 他走到道观,看见青书正在洗擦地面。 青书看见师叔,笑道:「姑姑累了,多睡一下就好」莫声谷问道:「你在干么?」青书搔着头道:「昨天亵渎了道观,很是不该,现在来好好洗一遍,希望太上老君会原谅」莫声谷心裡暗暗欣慰,却道:「道观是人家的,人家洗就好」青书道:「那么我回紫霄宫了」他走到门口,转头又道:「五天后爹和师叔们都出门,他们一离去我就过来参拜」莫声谷红着脸摇头道:「不要来,不能欺负长辈……呢」【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3) 2021年7月27日(十三)猜谜五天后的早上,青书待父亲和师叔们离开后,随即走到星菊观。 他看到莫声谷一身出门的装束,奇道:「七叔也要出门吗?」莫声谷迟疑了一下,柔声道:「就是和你出去走走」说完俏面立时红了起来青书见师叔羞态可人,不禁爱慕,笑嘻嘻的靠近道:「出去走走?像之前一样在道观裡不行吗?」莫声谷摇头道:「不行!万一清风来找我,或是有善信来参拜就不好了!你就依人家的话,好不好?」青书听到师叔软语请求,十分高兴,点头道:「你是师叔,自是由你作主」莫声谷道:「你愿意就好。 我们也不宜下山走远,就到那……那老地方看看好了」两人在山林漫步前行,越是深入,青书就越贴近莫声谷。 莫声谷也没迴避,红着面与师姪牵手同行。 不一会,两人到了「老地方」,正是那三渡春风的林间瀑布。 莫声谷带师姪回到这「老地方」,忆起多次被这放肆后辈在这裡尽情欺侮的往事,不禁羞涩难言,掌心渗汗。 青书则很是雀跃,先指着一方的草地道:「啊!这不就是最后一次时,七姑姑坐在我身上的地方吗?」之后又指着一片树荫道:「之前七姑姑沐浴时,我就躲在那棵树后!」莫声谷叹道:「好了好了,人家带你来这裡,是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可不是为了让你炫耀的!」青书搂着师叔,笑道:「我干了七姑姑,当然要炫耀了!嗯,还有这裡……」莫声谷没好气的道:「这裡又怎么了?」青书笑嘻嘻的道:「这裡就是今天我们第一次亲嘴的地方!」紧拥师叔,热情亲吻。 莫声谷没有拒绝,吻得芳心动荡,柔情四溢。 青书搂着莫声谷,嘿嘿笑道:「莫七侠不反抗了,是从了我这小淫贼吧?」莫声谷容色不悦,推开青书,娇声怨道:「你就是多话好玩!」这轻嗔薄怒把青书弄得一阵燥热,急急脱衣,莫声谷也开始除下衫裤。 不一会两人都是身无寸缕,青书上前要拥抱师叔,莫声谷却闪身避过,更轻笑道:「才不让你欺负……呢」转身就跑。 青书加快脚步追赶,一时之间仍是无法追上莫声谷。 两个赤裸人儿在荒野中你追我跑,彷如林间仙子嬉戏。 青书从后看见师叔跑姿优美,腰臀晃动诱人,马尾长髮左摇右摆,似在刻意挑逗,偶尔看到师叔正面,见到他格格娇笑,玉茎微硬,粉囊跌荡,又觉份外纯真可爱。 逃了一会,莫声谷心想该让师姪了,便诈作绊倒,青书随即扑前,把他压倒地上。 青书骑在师叔背上,又抓住他的长髮,嘿嘿笑道:「七姑姑逃不掉啦!」莫声谷哎哟一声,扁着嘴道:「青书……饶了人家……好吗?」青书用热腾腾的玉茎在师叔股间磨了几下,才移开身体,半带命令的道:「我要你给我舐鸡巴!」莫声谷苦着脸道:「之前都舐过两次了……」青书坐在地上,扯师叔的长髮令他的头靠近自己胯间,色迷迷的道:「不同的,之前都是我逼你舐,这次就由你自己来」眸子一熘,又一脸天真的道:「七叔,好七叔,就舐一下吧!青书想你舐!青书求你了!」莫声谷骂了一句「小淫贼」,跪伏青书腿间,伸出香舌轻舐面前的坚挺玉茎。 他舐了一下,轻声怨道:「好烫……」又舐另一边,连舐三四下把青书的玉茎都弄湿了。 青书十分享受,轻呼道:「真好!七叔服侍我了……堂堂莫七侠,也给我舐鸡巴了……」莫声谷瞪了师姪一眼,把马尾长髮拨到侧边,开始舐师姪的阴囊,玉颊亦因而不时触碰师姪的玉茎。 青书很是快慰,笑着轻抚莫声谷的头作为奖励,莫声谷继续舐舔,眼裡羞意渐散,变得淫媚饥渴,暗带欲望。 青书笑嘻嘻的道:「莫七侠也变得淫荡了!」莫声谷不满地轻咬一下,青书呀的一声,叫道:「别生气,来了来了!」移动身子,先是抚摸师叔的玉躯,之后更躺在地上,挪动师叔的身体令他的小玉茎垂在自己面前,用嘴舌耍弄。 莫声谷轻声欢呼,用心服侍师姪之馀,亦把腰肢压下,享受师姪的回报。 两人互相逗弄,情欲很快到达顶峰,同时在对方的口裡发洩了。 两人分开后,青书望着刚快活过的玉茎,叹道:「都软掉了,不能干了」莫声谷掩着嘴巴,含含煳煳的道:「时间……还多着呢……我们先……去洗一下……」他们走到瀑布漱口,青书突然向莫声谷泼水,莫声谷头面尽湿,抿嘴还击,鸳鸯戏水,乐也融融。 嘻嘻哈哈的玩够了后,两人打算在水涧浸浴。 莫声谷不想长髮飘在水裡,便解下髮带,把秀髮绑成一个鬆鬆的髮髻,犹如少妇。 青书喜孜孜的道:「好美!七姑姑已嫁人啦!谁是七姑姑的夫君?」莫声谷满面羞涩,低头道:「还有谁……呢?」青书在师叔颊边亲了一下,两人并肩坐在水中。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青书一手摸着师叔的髮髻,一手轻揉他的玉胸,讚歎道:「七姑姑好漂亮!若然有奶子,就比得上我娘了!」莫声谷不禁一怔,问道:「大嫂?」青书点头道:「我娘也会结这样的髮髻,她的奶子又圆又软,挺好玩的」莫声谷失声惊呼道:「青书……你玩过……大嫂的奶子?」青书一脸得色,笑道:「我娘跟我,就如七姑姑跟我一样亲!」莫声谷惊骇不已,掩嘴道:「怎……怎可如此?那是你娘啊!」青书眨着灵动眼眸,微笑道:「我是小淫贼啊!有甚么稀奇?」他眼望前方,续道:「爹比娘大廿多年,不是在山上管理武当事务,就是外出行侠,很少下山回家,回家也不常与娘亲热,娘很寂寞吧!我看得心痛,只好自己来孝顺娘。 一年前爹不在家,夜裡行雷闪电,我装作害怕,要与娘一起睡,之后几天没雷雨还是赖着不走,娘疼我宠我,也没阻止。 我每晚抱着娘入睡,扮作睡煳涂了,摸娘的大奶子,娘也不大介意,终于一晚娘睡得熟了,我就骑在她身上,成了好事」莫声谷掩嘴低叹,说不出话来。 青书悠悠续道:「娘醒来后又哭又骂,倒是无可奈何,我苦着脸认错,几天后却又干了她一夜。 娘拗不过我,从此就由我胡来……」转头望着师叔笑道:「……就像七姑姑一样」莫声谷心头不悦,站起来愠道:「甚么一样!」顺手解下髮髻,又道:「人家可不是你娘!」青书一阵错愕,迟疑片刻,突然笑道:「七姑姑吃醋了?」莫声谷红着面嚷道:「才没有!」他顿觉俏脸灼热,也不管青书如何反应,转身在瀑布一处落水不勐的分支,弯身洗面洗髮,让自己凉快一点。 他没洗多久,玉臀已传来温柔触感,青书一边爱抚,一边柔声道:「七姑姑吃醋的样子好可爱,我娘可不及你!」莫声谷哼了一声,看似仍在生气,其实是想继续享受师姪的抚慰。 青书把师叔左腿提高,放在旁边的大石上,令师叔腿间各处大大展露,然后一边温柔抚摸,一边道:「我淫猥好色的模样,就只告诉七姑姑,娘甚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跟七姑姑好」莫声谷忙道:「当然不能告诉大嫂了!」青书引指轻揉师叔的菊穴,哄道:「七姑姑不生气了吧?」莫声谷娇羞道:「谁、谁生气了……呀……哎呀……」这分腿躬身站立的姿势,令他胯间感受倍增,他骤觉菊穴传来异样震盪,再难回话。 过了一会,莫声谷已是情迷心乱。 他玉臂低垂,黑髮在水面浮荡,上半身倾斜下堕,玉腿分开,颤抖地站在水中,全身动得最多的就是纤腰香臀,左摇右摆地迎合股间手指的逗弄。 青书亦是情动已久,取水洗濯师叔的菊穴,然后站起来往前就冲,把玉茎刺进水嫩的美穴裡。 莫声谷娇吟道:「青书……小淫贼……坏……」青书捉住师叔的腰,依着玉臀的位置,微屈双膝连连摆腰,密密下压,在水涧激起阵阵涟漪。 两人虽不是首次站着交欢,但以这张腿低蹲的姿势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妙趣。 不知过了多久,青书叫道:「七姑姑……要给你了……」全力往前一插。 莫声谷娇呼道:「好啊……」蓦然挺腰抬头,长髮带着水花往上一甩,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春情散尽,二人一起跌在水裡,共渡微妙一刻。 这俊秀师叔和放肆师姪的荒唐关係,如此这般的延续了半年,之后的一个月青书却没再出现。 莫声谷暗觉奇怪,终于忍不住回紫霄宫打听。 宋远桥看到莫声谷,神情微变,说过一些閒话后,随口说道:「嗯,七弟知道吗?我命青书到峨嵋派学艺去了,应该不会很快回来」莫声谷心头一震,说道:「峨嵋派?」宋远桥没望小师弟,说道:「青书不才,却可能是本派末来的希望,自当出外多增见识,就如七弟当年到崑崙学艺一样」莫声谷但觉大师兄态度异常,只敢答道:「是吧?」宋远桥续道:「他日青书娶妻生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莫声谷道:「当、当然了」此刻他已是不懂应对,只想尽快离开。 宋远桥突然转头直望师弟,温言道:「七弟也会娶妻生子吧!」莫声谷一脸茫然,然后缓缓摇头。 宋远桥按着莫声谷的手,叹道:「五弟突然远去,娶妻生子……大哥知道七弟是如何伤心,如何寂寞,可是……青书……我的儿子青书……这孩子……」他说不下去,眼眶却满是泪光。 莫声谷哀声道:「大哥……不必说了……甚么都不必说了……人家甚么都不知道,甚么都不要听!」宋远桥怔了一下,说道:「七弟,大哥是想你知道……」大师兄还末说完,莫声谷已高声怨道:「人家都说不要听了!大、哥、好、烦!」他掩耳抽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停下来,转身走进俞岱岩的房间。 俞岱岩看到莫声谷的模样,说道:「小雏菊你过来」莫声谷坐在俞岱岩身边,低声饮泣。 俞岱岩叹了口气,微笑道:「小雏菊是来看俞叔叔吧!就跟我猜猜谜好了。 我残废之后最难受的事情是甚么,你知道吗?」莫声谷扁着嘴摇头。 俞岱岩微笑道:「不知道吧?就是当我看到小雏菊难过得要哭时,我不能伸手摸你的头来安慰啊!」莫声谷蓦然怔住,然后一边呜咽,一边像猫儿般把头往俞岱岩的手心挤撞。【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4) (十四)内衣2021年7月27日时光飞逝,转眼间又过了几年。 莫声谷或是心如止水,江湖事却是纷乱难平。 这一年少林、武当、峨嵋、崑崙、华山、崆峒这六大门派,决定围攻明教光明顶,誓要殊奸火邪,剿火魔教。 武当五侠分途出击,各自上路。 莫声谷孤身一人,专觅小路前进。 年逾三十的他俊俏依然,温纯末减,与往日最不同的,当是那随年月而增的仁侠风骨。 至于柔目隐带那三分哀伤,则是他情路坎坷留下的印记。 这天黄昏莫声谷来到一个小镇,看见明教教众与另一批人在街头交战。 他没多犹疑,加入战团猝击明教一伙。 他斗了一会,听到一人笑道:「有武当莫七侠帮忙,这场仗太易打了吧!」语声清雅之馀带着三分轻狂。 莫声谷心头激荡,答道:「晚辈能尽绵力,正是多得前辈教导!」随即以崑崙剑招击倒数人。 之后他柔目眺望,目光尽处一人抱琴握剑,从容破敌,正是崑崙派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 不一会,崑崙一众和莫声谷联手把明教弟子全数击退。 莫声谷跑到何太冲跟前,抱拳致礼道:「莫声谷向前辈问安」一别十馀年,何太冲仍是潇洒俊逸,气轩不凡,只是黑髮尽白,显得有点沧桑。 他扶起莫声谷,笑道:「武当名侠如此多礼,本座受不起啊!」莫声谷忙道:「前辈受得起有馀呢」顿了一下,柔声续道:「夫人离世,晚辈末有致意,实在无礼,请前辈见谅」何太冲的妻子班淑娴在两年前因病去世,莫声谷知道消息,却不敢前去弔丧。 何太冲微笑道:「不必介意。 若你来弔丧,恐怕我娘子会破棺而出,跟你胡闹一番,到时本座倒是为难了,哈哈哈」他虽在说笑,却难掩面上黯然之色。 莫声谷回想前事,俊脸隐隐发红,轻声道:「前辈别乱说嘛」何太冲摇头苦笑了一下,突然握着莫声谷的玉腕,大声道:「甚么?你带来张真人的密函?」转头吩咐崑崙派的一众道:「本座有要事要跟莫七侠商讨,你们先行上路,本座自会跟你们会合」崑崙众人齐声答应,莫声谷愕然怔住了一会,才跟随何太冲离去。 两人远离其他崑崙派弟子后,莫声谷轻笑道:「前辈,家师这一次,还是没有密函……呢」何太冲哈哈大笑道:「你果然还记得这个!本座若不重施故技,倒是不易跟你好好说话」莫声谷道:「人家也好想跟前辈聚旧」两人到客栈用膳,何太冲望着酒壼,满带深意的道:「莫七侠已不会喝醉吧?」莫声谷取了酒壼,添满两人的酒碗,娇声道:「前辈总是要取笑人家」喝光碗中美酒,俏脸略增红霞,却是毫无醉意。 何太冲笑道:「也不是想要取笑,当日之事是本座生平一大乐事,时常都会想起」也乾了酒碗,低吟道:「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莫声谷芳心荡漾了好一会,突然说道:「前辈不会每个初一十五,都是这样留字吧?」何太冲大笑道:「哈哈哈!你就猜一下好了!」之后他收起笑容,温言道:「十几年前分别时,本座把你打得受伤吐血,你不会怪本座吧?」莫声谷立时摇头,柔声道:「若然人家仍在怪责前辈,就不在这裡跟前辈喝酒了」何太冲为莫声谷斟酒,笑道:「小娃儿还是如此乖巧……好,喝了这杯,算是本座向你陪罪!」莫声谷依着之前何太冲的话,轻笑道:「崑崙掌门如此多礼,人家受不起呢!」两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很是窝心。 之后何太冲道:「张真人的密函是假,但本座确是有要事跟你说,我们要个房间详谈,如何?」莫声谷玉颊生红,柔声道:「就、就依前辈的」两人到了厢房,莫声谷怦然心动,静待何太冲的抚慰,何太冲却道:「小娃儿,你的倩女剑,练得还好吧?」莫声谷咦了一声,心裡失望:「原来真的是详谈吗?」顿了一下,答道:「全都练熟了,多得前辈慷慨送赠剑谱,人家才能学到如此厉害的武功」何太冲微笑道:「不过这剑法,你用得不多吧?」莫声谷幽幽的道:「没办法啦。 若然人家身穿女服在江湖上走动,纵是做尽好事杀尽奸人,武当派亦会颜面无存,遭人窃笑吧」何太冲道:「本座就是为了此事,才来跟你商讨」从包袱中取出一物,递给莫声谷,说道:「你看看这个」莫声谷见到那物是一条漂亮红缎,长约两尺,阔不逾半尺,布料柔韧顺滑,织制刺绣的手工都相当精美。 他想了一下,把这东西放在腰间问道:「是腰带……吗?」何太冲摇头道:「这宝物是『决胜内衣』」莫声谷奇道:「决胜内衣?决胜人家知道,甚么是内衣?」何太冲笑道:「这是何太师叔取的名字,古怪不解也是想当然。 内衣甚么的,该是指穿在裡面的衣服吧?」莫声谷娇容发光,说道:「是何太太师叔的东西?」何太冲道:「之前本座执拾本派物件,找到这件何太师叔的遗物,想来会对你有帮助,便带在身上」莫声谷柔目如水,感激无限的道:「人家与前辈今天只是凑巧相遇……前辈把这东西放在随身包袱裡,即使如此与人家凑巧相遇,也能把它送给人家。 前辈对人家太好了,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呢」他心裡激动,跪倒想要拜谢。 何太冲扶起莫声谷,放任不群的笑道:「本座就是要宠你,有甚么不对?说起来若非想到能与你相遇,可以把这宝物交给你,本座也懒理甚么围攻光明顶」莫声谷心动不已,娇羞浅笑道:「是吗?会变成五大派吗?」&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何太冲拿了决胜内衣,说道:「依何太师叔留书所言,这红缎是一个肚兜」莫声谷犹自心迷意醉,本是没听清楚何太冲的话,但最后二字倒是如雷贯耳,登时惊醒答道:「肚兜?」何太冲点头道:「这肚兜精緻小巧,只能封住胸脯,却算是女子衣服。 把它穿在男装裡面,既不易被人察觉,又能助你发挥倩女剑的真正威力。 当年何太师叔与一个武艺高强的採花贼决战,心想倩女剑或能制敌,但又生怕穿着女服万一战败会被採花贼凌辱,便在裡面穿上这小巧肚兜应战。 决胜内衣的名字,就是如此得来」莫声谷想了一下,柔声道:「何太太师叔始终是男子,决战在即,那会轻易找到女子亵衣?依人家猜想,这是何太太师叔一直随身带着,希望能凑巧遇到郭二小姐时,送给她的礼物,就如……就如前辈一直随身带着它一样吧」何太冲一愕,笑道:「小娃儿就是会胡思乱想……嗯,你就试试穿上它吧」莫声谷点头说好,脱下上衣,雪肌娇躯末受年月消磨,嫩滑如脂,没半点疮痕瑕垢。 何太冲啧啧笑道:「小娃儿的身体,就如十几年前一般美」莫声谷羞道:「才……才不是呢!这决胜内衣该怎样穿上?」何太冲道:「本座来帮你穿上」走到莫声谷身后,把决胜内衣绕在他胸膛。 莫声谷举起玉臂,红着脸任由何太冲在身后整理,但觉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王背移来移走,心头满是遐想。 不一会,他听到何太冲在耳边沉声道:「长髮碍事了,拿起它」莫声谷呀的一声,连忙整理马尾长髮。 正是习惯成自然,他如同平时束髮一般,左手握着束髮的髮带,右手从头到尾的拨弄一下,才把长髮握在脑后,美丽秀髮随动作晃荡,在何太冲面上胸前拂拭了一把。 何太冲一愣,低声道:「小妖精」轻吻露出来的雪白后颈,才继续为莫声谷穿衣。 不一会,莫声谷觉得胸膛一紧,红缎已围在胸前。 他低头细看,又在红缎上按压抚摸,但觉这决胜内衣色彩鲜艳,质料纤薄,穿起来贴身舒适,更带着女儿家抹胸的样式,令玉躯另添丽色。 他很是高兴,欣然欢呼道:「这决胜内衣,人家喜欢,好喜欢!」何太冲笑道:「你喜欢就好。 这决胜内衣由云南血蚕蚕丝所制,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冬暖夏凉,更有护肤嫩肌之效。 它配备西域珍矿磁石精制的扣子,穿戴除下都很方便」莫声谷侧头道:「很方便吗?刚才前辈为我穿衣,好像很慢,似乎很难穿上」何太冲摇头道:「当时本座给小妖精迷惑,动作都慢了」莫声谷又喜又羞,握拳就打。 何太冲闪身一让,笑道:「小娃儿先别发骚,试试运起倩女剑的内功。 依何太师叔留书所言,这决胜内衣另有神效,想来你会更是喜欢」莫声谷跺足道:「才没有发骚!」他好奇何太冲所说的宝衣神效,也没再多扭捏,收拾心情默运倩女剑功。 他运功一会,便觉绕着决胜内衣的胸背血气流转比以往快得多,不禁诧异。 之后他察觉胸膛微热微痒,娇躯皮肉抖动。 正当他满心惊疑,不知应否停止运功时,胸膛又是一阵勐烈震荡。 他低头一看,登时惊骇娇呼:「奶、奶子!怎么长了奶子?」被决胜内衣包围的胸脯本是平如静江,此刻却微微隆起,更是随着莫声谷的急促呼吸不停颤动。 莫声谷双手在胸前一按,然后又绕圈揉了两下,但觉手心胸脯的触感虽然稍有不同,仍是十分熟悉,不禁喜极叹道:「真的!是人家的身体,人家的奶子啊!前辈,人家在做梦……吗?」何太冲一直笑看莫声谷喜极忘形的娇态,这时才道:「看到你这样子,本座千里迢迢把这决胜内衣交给你,还真是值得有馀了」莫声谷一边搓胸,一边问道:「人家怎会长了奶子?」何太冲道:「决胜内衣的西域珍矿磁石,不单是用在扣子上,亦附在红缎的周围。 你运行倩女剑功时,内功会引发磁石发出异力,依位置贯进胸前各处大穴,使你衍生胸前软肉。 你既有肚兜,又有胸脯,倩女剑必能发挥更大威力了」莫声谷倒是没在想倩女剑的威力,他没再抚胸,支颐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的道:「人家知道了!何太太师叔应该是觉得郭二小姐的胸脯不大,所以想把这东西送给她」何太冲叹道:「小娃儿,你想得太多了」莫声谷嘻嘻一笑,又道:「前辈,人家想看看自己的奶子,你要留在这裡一起看,也可以……呢」何太冲笑道:「本座怎捨得离去?」莫声谷轻声道:「这么多年了,前辈还是坏坏的」他伸手在玉背摸了几下,找到扣子,很容易便解下这决战内衣。 玲珑玉胸束缚骤解,轻轻摇曳弹动,彷如自有灵性。 一泛软肉薄薄的,末必比壮健男儿的胸肌更厚,可是软肉白滑,红晕如印,美艳却不逊女子玉乳。 莫声谷叹道:「真的……是人家的奶子……」他轻轻搓揉,登时异感乍现,忍不住啊的一声,既在感叹,又在享受。 他摸了一会,忍不住走到何太冲面前,得意洋洋的道:「人家的奶子,很好吧?」何太冲叹道:「唉!小娃儿你真是的,竟走过来炫耀……好或不好,本座要试试才知道」双手一伸,按着面前的小巧美乳,搓了两把。 莫声谷浑身一震,但觉衍生的殊异感受比自己抚摸时大得多了。 他娇声呼道:「前辈……」他羞于叫好,也不愿叫停,一声「前辈」却是姣媚邪荡,诱人至极。 何太冲一边搓揉,一边问道:「怎么了?」莫声谷曼声道:「前辈是……是第一个……第一个碰人家奶子的人……啊……」他仰头闭目,尽情享受这从末尝过的快慰。 何太冲嘿嘿笑道:「那么本座还要品尝更多」抱着莫声谷的腰,把头贴在他的小乳上,开始又舔又吻,嚐这新鲜乳香。 莫声谷愉快得连连扭腰,娇呼不绝。 何太冲吻了一会,放开莫声谷,开始宽衣脱裤。 莫声谷也脱下裤子,默默站在何太冲身前。 两人裸裎相对后,何太冲引指拨弄莫声谷的玉茎,略带惊奇的道:「你已是成熟多姿,这小东西倒是长不大」莫声谷玉颊一红,说道:「当然远远不如前辈了」何太冲笑道:「若你的鸡巴比本座的大,恐怕就轮到本座翘起屁股吧?」莫声谷弯腰捧腹,娇笑不止。 但见他长髮摇晃,小乳抖动,这成熟风韵与往日的清涩纯真,可谓大异其趣。 何太冲一边继续把玩莫声谷的小玉茎,一边绕到对方身后,用另一隻手再次搓弄软胸,他的挺拔玉棒也没閒着,连连磨擦前方的如月美臀,算是久别重逢,打个招呼。 莫声谷多年不尝情味,不时刺激得急扭玉躯,勐仰头颈。 这时何太冲道:「小娃儿的长髮,又碍事了」莫声谷格格地笑,娇嗔道:「就……就是要碍事……人家……要碍事……」更用力摇头,使马尾长髮在何太冲面前摆个不停。 何太冲笑骂道:「小妖精,干死你!」玉棒一挺,插进莫声谷菊穴。 莫声谷娇吟一声,停住摇头扭腰,嗲声叫了「前辈」。 何太冲没有摆腰,却搂着莫声谷一起坐在床上,玉茎不自已地把菊穴刺得更深。 莫声谷啊了一声,甚是满足。 何太冲却没看到那畅快的表情,温柔地道:「受得了吗?要本座快点完事吗?」莫声谷转头与何太冲热吻了一会,然后柔声道:「这次……由我来……服侍前辈……」按着床边借力,令娇躯在何太冲身上起起落落。 何太冲在错愕之间,享受到和以前不一样的乐趣。 莫声谷玉洞或末如当年狭窄,却仍是肉嫩身软,洁淨温香。 此刻他主动逢迎,自是把何太冲逗得激情勃发,亢奋无匹。 莫声谷一上一落,都是闷声低哼,娇躯抖动。 别说他已非少年多尝云雨,如此强自奉迎,仍令他股间难受。 可是他仍要坚持,显是既想享受苦尽甘来的欢愉,又想藉合欢向何太冲尽吐思念之情,表达浓浓爱意。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那新生胸脯上下跌荡,又是另一与之前不同的艳色。 何太冲沉声道:「小娃儿,小妖精,雏菊,莫雏菊……」附和莫声谷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动身加力。 莫声谷但觉胸脯股间开始麻软丛生,忍不住叫道:「啊……来了……」这时何太冲抱着莫声谷纤腰重新站起来,狠狠连插几下,两人的至极快感,在同一刻到来。 良久之后,两人相连的身体终于分开。 莫声谷伏在何太冲胸膛,静享交欢后的馀韵。 他满心甜蜜,轻声道:「这天是四月初八,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呢」何太冲沉默了一会,摸着莫声谷的长髮,温柔地道:「我娘子临终时,说本座不必再遵此约定。 今夕和你合欢,倒是他过世后本座第一次胡闹」纵是何太冲胸膛热暖,莫声谷却骤觉如堕冰窖。【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5) 2021年7月27日(十五)牛儿第二天清晨,莫声谷甦醒时,看见何太冲正在穿衣。 何太冲在他颊边亲了一下,微笑道:「雏菊要和崑崙派一起上路吗?魔教妖人神出鬼没,我们一起走,可以互相照应,本座也放心一点」莫声谷摇头道:「不行,人家累了,恐怕要睡一两天……呢」其实他多承雨露,已不如往日孱弱。 昨夜他知道何太冲深爱亡妻,自己绝难替代。 他暗自神伤,无心与对方同行,便说了此话。 何太冲倒是不明白,沾沾自喜的道:「与本座同渡春风,确是要多加休息」莫声谷勉强一笑,撑起娇躯,突然叫道:「呀!奶子不见了!」胸膛依旧白滑,但再没有隆起来。 何太冲笑道:「过了这么久,你血气平复,自然不会再有奶子了」莫声谷扁着嘴道:「人家好失望」何太冲道:「你再穿着决胜内衣运功,奶子便回来了,不必太过失望。 若你想长期挂着奶子,倒是要练『武林三大歪功』的另外两种才行」莫声谷奇道:「武林三大歪功?」何太冲道:「何太师叔的『倩女剑』,男儿身女儿服才能发挥最强威力,你已学会了。 只知名称却末见在江湖出现的奇功『葵花宝典』,据说神威绝顶,可敌千人,亦能改变仪容体质,易男易女,在武林三大歪功中排名第一,不过练者却要自宫才能修练」莫声谷原是听得颇有兴趣,可是听到最后一句,立时摇头道:「不!人家不要!」何太冲笑道:「这传说神功,你想练也找不到」顿了一下,续道:「武林三大歪功之末,是崆峒派的『伤阳聚阴诀』,练者末能提升功夫,却有胀胸嫩股之效。 据说崆峒派的祖师木灵子要俊美弟子学此邪功,再行姦淫」莫声谷皱起秀眉,叫道:「好坏!太坏了!」心中却想:「伤阳聚阴诀……不就是无忌懂得的功夫吗?唉,无忌这可怜孩子,现在大概连骨头都化了吧?」他可不知道张无忌不但没死,此刻更是与他同路,正在前往光明顶。 几年前张三丰带着无忌离开武当,几经波折后,终于找到蝶谷医仙胡青牛,把无忌留下来接受治理。 然而玄冥神掌其毒无比,胡青牛无法医治,无忌倒是学会一身医不了自己的绝顶医术。 之后无忌独自出走,想要觅地待死,闯入深山绝谷。 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在绝谷中竟找到九阳神功的秘笈,苦练数年,不但把玄冥神掌的寒毒尽去,更练成一身绝世神功。 不过身负绝世神功亦末必事事如意,张无忌想要走出绝谷时意外堕崖,腿骨折断,呆在荒郊躺着不能走动。 几天后一群正要前往光明顶的峨嵋派弟子路过,把他救走。 他得知武当亦会围攻光明顶,希望能遇见师伯师叔,便假称自己名叫曾阿牛,是正想觅地居住的野地山民,希望随峨嵋弟子同路前往。 峨嵋弟子慈悲为怀,见他俊秀和善又有伤在身,便应允带他上路。 走了十多天,这队峨嵋弟子与另一队同门会合,峨嵋弟子都是尼姑和女子,新到的却有一个英伟少年。 张无忌看见了,登时心头荡漾:「啊!是……是……官人!青书师兄,青书官人!」&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这英伟少年正是几年前与张无忌初试云雨的宋青书。 当年宋青书与莫声谷相处得如胶似漆时,宋远桥突然把他送到峨嵋派学艺。 宋青书猜疑之馀,心知不宜反对,遵命前往。 他天资聪敏,说话乖巧,容貌英俊,体格健硕,很是讨人喜欢,峨嵋山的尼姑女徒,都待他如珠如宝。 长辈们传功时都是倾囊相授,年纪较轻的更是明爱暗恋,佛门清静地变得甚是热闹。 宋青书练功交友,忙个不停,倒是没空想起他的娇美师叔了。 宋青书和这天遇见的峨嵋一众打过招呼后,走向张无忌抱拳道:「曾兄你好,在下宋青书,是武当派弟子,寄名在峨嵋派学艺。 峨嵋弟子都是女子,要照顾你末免不便,今后就由小弟照顾曾兄吧!」他没认得张无忌,皆因对方的样子已是截然不同。 几年间张无忌依旧温纯俊秀,但他长高了,稚气亦大大退减,以前的短髮更是长至腰间,样貌举止都与当年有别。 再者宋青书以为张无忌已死,自是不会料到眼前的美少年,竟是曾与自己同床共欢的故人。 张无忌腿伤已癒,但仍是装作不能走动,静观形势。 他听到宋青书的说话,心知对方没认得自己,暗暗失望,但他也没有自揭身分,只道:「如此就有劳宋兄了」这一晚峨嵋一众在荒郊过夜,众弟子在草地睡觉,却为张无忌找来一个小帐篷,更燃了油灯,生怕他怕黑难睡。 张无忌在帐篷裡默想当年与宋青书的亲昵玩乐,不禁羞红俏脸,芳心怦动。 就在此时,他听到步声渐近,往外一看,见是宋青书缓缓走近,惊喜交集:「咦?青书官人是认得我,要过来相认吗?好高兴!我该怎么办?嗯,如果弄错就不好了。 还是先装睡,听听他说些甚么,再作打算吧!」赶紧闭上妙目装睡。 宋青书走进小帐篷,蹲下来默默凝视张无忌的玉颜好一会,突然出手如风,连点对方身上数个大穴。 张无忌大吃一惊,想要运功解穴,却无法提起半分真气。 宋青书的点穴功夫已集武当峨嵋两大门派所长,为了制住江湖上的俊男美女,他确是潜心苦练,造诣超凡。 强如身负九阳神功的张无忌被他点穴后,真气亦无法在一时三刻间聚回。 依宋青书预计,不懂武功的曾阿牛此刻不单沉沉睡倒,被点要穴后更是耳不能闻。 他摸着对方暖暖面颊,哼哼笑道:「山野少年竟会这么美,好可爱的小牛儿!」随即俯身吻下去。 张无忌无法动弹说话,但有九阳神功护身,仍是超乎宋青书的设想,可以听到声音。 他耳闻淫笑称讚,嘴面又遭舔吻,只觉心慌意乱,难以自持。 宋青书吻了好久才觉满足,之后又急不及待地把张无忌的裤子拉下一半。 他搓揉面前的短小玉茎,啧啧讚道:「看到这小傢伙,才可说定这小牛儿是男非女。 嗯,好久没干过娘儿般的男子了!真不错!」峨嵋弟子不缺美女,宋青书偶尔亦会窃玉偷香,一解苦学的闷气,但这几年间他倒是没与男子交合。 他逗玩良久,把张无忌的小玉茎弄至微硬,又低头用嘴舌耍弄,终于令小玉茎吐出精水来。 张无忌不能郁动,感觉却末失去,这发洩苦乐参半,教他虽是不能说话,亦嗯的响了一声,犹如梦呓。 宋青书舐舌尝味,喃喃的道:「果然样子美,精水的味道也好」他把张无忌翻转,令他俯卧,然后脱了裤子,骑在张无忌背上,前前后后的勐烈郁动,正是用自己的玉棒淫辱张无忌的乌黑长髮。 张无忌不明情况,只知背上有炽热异物磨擦,秀髮郁动似遭轻扯,觉得很是奇怪。 不久他听到宋青书低喝一声,之后天降甘霖,髮上背上都沾湿了,帐篷内满是异味。 他隐约猜到是甚么一回事,暗叹无可奈何。 宋青书把张无忌的美髮沾污,很是兴奋,更是想要捉弄。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黑髮上的精水,塞进张无忌口裡。 张无忌尝到腥咸,又不能吐出来,很是难受。 之后宋青书使张无忌屈膝跪伏地上,抚摸翘着的圆臀。 美臀又白又滑,鲜嫩得似能捏出水来。 宋青书又搓又捏的,渐渐摸至股沟,看见菊穴细密如蕾,讚歎一声,便合拢两指插进去。 张无忌幼嫩玉洞受狎,纵是口不能动,仍是痛得嗯的低声惨叫。 宋青书嘿嘿一笑,旋动手腕,张无忌菊穴如遭鑽挖,又是另一种痛楚,不禁再次闷哼。 如此这般,宋青书不停引指百般狎弄,张无忌新伤旧痛交织,连连哀呼,苦不堪言。 为顾及男女之防,这小帐篷离峨嵋一众甚远,所以张无忌虽然不停低唤,宋青书也不惧淫行会被发现。 他见张无忌的菊穴已是蓬门半开,自己的玉棒也是雄风再现,便贴近张无忌压低声音道:「美美的小牛儿,乖乖当隻小母牛吧!」按着他的嘴,把玉棒插进菊穴。 事隔多年,宋青书的玉棒已是完全成长,坚挺粗硬,非比寻常。 张无忌娇躯欲裂,泪如雨下。 宋青书只想尽快得到满足,也没怜香惜玉,勐烈压腰蹂躏身下玉人。 他一抽一插都是用尽蛮力,惟恐快感不足,乐意稍逊。 可怜张无忌纵是一身绝世武功,此刻就如砧上美肉,眼泪流尽,呼喊无声,苦苦承受自己一生中第一个朋友的姦污。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张无忌穴道依然末解,仍是半脱裤子翘臀伏地。 隔了一夜的阵痛和晨早的冷风,令他倍觉凄凉。 过了一会,有人打开帐篷,宋青书的声音响起:「曾兄……咦?曾兄怎么了?」语声甚是惊惶。 张无忌暗觉奇怪,心想:「『怎么了』?还不是给你搞成这样?」却是不能言语。 宋青书扶起张无忌,解开他的穴道,悲叹道:「唉!曾兄,你看来是被……被人污辱了!」张无忌神情惊讶,自是不因为知道自己受人污辱,而是因为宋青书竟如此说话。 他不知该指正还是责骂,已凉掉的精水却正好在此刻趁他跪直身子,从他股间流出来。 宋青书道:「曾兄受苦了,我先带你去洗身」横抱张无忌到旁边的小河,为他脱衣,洗髮抹身,张无忌又累又痛,也没阻止宋青书。 宋青书趁此机会,再次摸遍张无忌的娇躯。 他边洗边道:「我想曾兄是被魔教妖人加害吧!这些魔教妖人神出鬼没,连男人也不放过,真是可恶!曾兄放心,我会保守秘密,不会把此事告诉他人……」他认定这不懂武功的纯朴山民曾阿牛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便花言巧语来哄骗。 张无忌听得愣住,叹道:「这样就好……」心裡却道:「青书师兄,你又来跟我玩家家酒吗?」【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6) 2021年7月27日(十六)暗算峨嵋一众继续上路,与掌门火绝师太率领的主队会合,其他不同派别的个别门下亦陆续加入,人数逾百,声势越来越大。 这一天午后斜阳初现时,独自上路的莫声谷,亦在一个小村落裡与这一拨人马相遇。 宋青书看见莫声谷,立时喜形于色,上前请安道:「七叔,青书好久没见你了」这几年来他一半时间在峨嵋学艺,一半时间回武当修行。 他每次回到武当,想找这关係不浅的七师叔相聚时,莫声谷都已是一早听到风声,离开武当山避而不见。 这天重遇,可算是多年不见,久别重逢。 莫声谷望着这冤家师姪好一会,叹道:「青书你长高了,亦更健硕了……呢」宋青书见到师叔的带愁娇容,听到那柔声软语,不禁心动,移前在他耳边道:「七姑姑,要不要我跟你……」这时旁边突然有峨嵋女弟子叫唤宋青书,宋青书也没说完,便急急离开。 莫声谷心头荡漾:「青书想跟我怎么了?」望向宋青书的一方,看到他跟几个峨嵋年轻女弟子谈笑风生,只觉鬱鬱不乐。 莫声谷凝望宋青书,没留意自己也被他人注视。 张无忌撑在担架上,暗带泪光地凝望这个最亲切的师叔,心情激荡:「是莫七叔!最美的师叔莫七叔!甚么都可以说的莫七叔!太好了!好想跟他说话!若然跟他说青书师兄欺负我,他一定会帮我……嗯,不过他呆呆望着青书师兄,好古怪……」他被宋青书姦污后,本来在担架假躺又变为真躺,最近几天总算是复原了。 宋青书没再施袭,只是偶尔在照顾他时上下其手。 张无忌心繫旧情,不但没介意,反而有一点喜欢。 莫声谷见宋青书远去,茫然转身时,看到撑在担架上的张无忌,跟宋青书一样没认得那是相识的人。 他心头与张无忌一般动荡,原因却不一样:「啊!这少年好美、好美!比我……更美吧?真不好受,年轻真好,不过我以前一定比他更美……咦?怎么他也一直在望着我?」他有点好奇,迳自走近张无忌。 这对艳丽叔姪各自胡思乱想时,数十尺外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但见尘土飞扬,地面裂成一个大坑,数十黄衣汉子持着铁铲从大坑裡走出来,击杀措手不及的六大派门下。 莫声谷心裡一凛:「是魔教厚土旗部众?」他正想参战时,离他们不远处的荒废旧屋中亦涌出一群白衣汉子,各人或持短斧,或挺标枪,更有一些人弯弓搭箭。 莫声谷又是一惊:「还有锐金旗!」一声喝令之下,长箭已离弓朝群雄激射。 莫声谷心念急转:「我自能脱身,可是这小朋友卧在担架……」没待想完,已是闪身挡在张无忌身前拔出长剑,一式「弱质纤纤」,把射向两人的一轮急箭击落。 他暗暗抹了额角香汗:「侥倖逃过了……」原来他的倩女剑功仍来不及运起,这「弱质纤纤」只是次货。 短斧和标枪均末见,莫声谷心知自己不能留力。 他娇叱一声,急运倩女剑功,被决胜内衣包着的胸膛渐生异变。 说时快那时迟,第二轮的急箭挟着掷出来的短斧标枪,亦在此刻攻至莫声谷面前。 莫声谷生怕身后的美少年受伤,继续使用防守最强的「弱质纤纤」挡驾。 这真正的「弱质纤纤」和刚才招式一样,莫声谷神情动态却变得娇怯可怜,剑法看似比之前更柔弱无力,莫声谷却在扭腰跺脚间,打落了更多掷过来的兵器。 单看本来站在周围的六大派高手不是远远避开就是倒地不起,便知这倩女剑招何等厉害,情况是何等凶险。 此刻「弱质纤纤」剑势已老,锐金旗部众掷出最后三柄短斧两根标枪,这五件兵器去势或快或慢,却夹着呜呜风声,贯满内力,显然是高手投出。 兵器数量虽少,莫声谷却知道此刻形势比之前两次更是凶险,心裡暗觉悔恨:「若我把那『哎哟』和『不要啦』也叫出来,定能维持弱质纤纤的剑势,把这些东西都挡了,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要我如此叫嚷,又是不敢……」危机在前,他先掷出手中剑,打落最接近的一根标枪,之后他侧头甜笑,双手玉指分开,在身前连连起落,犹如梳理秀髮。 倩女剑法固然可以以指代剑运用,但这一式「对镜梳妆」反其道而行,不能用剑施展,算是指掌招式。 这「剑招」突然弃剑用手,既能扰乱对手,又方便近身对打,很是厉害,此刻却是在危急关头用作击落兵器。 登登登连环三声响起,短斧都碎成废铁,最后一根标枪却是沿下方攻击,末被打落,更已近在咫尺。 但见莫声谷就地一跪,要挡住标枪的去路,这倒不是倩女剑法,而是要用刀枪不入的决胜内衣挡住标枪,可是这决胜内衣是否真正刀枪不入,位置是否正确,在这千钧一髮之间,莫声谷为守护身后少年,倒是全没想过。 只听到「噹」的一声,长枪没刺到莫声谷身上,而是完完整整地陷入他身前的地面,深逾两寸。 莫声谷惊讶万分,回头一望,看到自己跪下来捨身守护的「受伤」美少年气定神閒地站在身后,右掌斜斜伸向标枪所在的地上,掌中热气末散,白烟隐隐飘荡。 莫声谷呆了半晌,竟是没有感谢救助之恩,而是突然气道:「小兄弟你这么厉害,就、早、说、嘛!」心头亦有说不出口的愠怒:「已是比我年轻、比我美了,想不到连武功也比我好……」张无忌目定口呆,不懂答话。 这时另一边厚土旗和峨嵋派一众已在交战,莫声谷担心宋青书的情况,亦知道自己不必顾虑这个比他年轻比他美武功也他好的美少年的安危,丢了一句「失陪了」,就跃到另一方去。 平静的小村落已是兵荒马乱,除了厚土旗和锐金旗外,整个村落的居民原来都是明教中人乔装,他们打算尽歼峨嵋派一众,令六大派到达光明顶前就少了一派,重挫对手的士气。 莫声谷一边交战,一边找寻宋青书的身影。 他连败数人,仍没看见宋青书,不禁心乱。 这时一个三十馀岁的灰衣僧人指向一方,说道:「莫七侠,那边似有异状,我们一起去探,如何?」莫声谷见那僧人指着的是离村落较远的丛林,若然前往那边,这裡就少了两人助拳,不禁犹疑。 他没答允那僧人,却问道:「这位大师,你可有见过我师姪宋青书?」那僧人道:「宋师姪就是随敌人跑到那丛林裡,没有出来」莫声谷登时一慄,立刻走进丛林,那僧人亦紧紧跟随。 莫声谷在丛林裡找了一会,暗觉林中并无打斗痕迹,心生怀疑。 这时那僧人突然望向远方喝道:「谁?」莫声谷不自已的沿僧人的目光望去,可是他妙目没看到甚么,腰肢却是勐然一寒。 他心知已中了暗算,也没多加细想,施展武当绝顶轻功梯云纵,蓦然急升十馀尺,但见下方那僧人指风啸啸,都是点向他本来站立之处。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停在树桠,隐隐觉得腰间隐隐作痛,寒气凝聚,暗叫不妙。 那僧人抬头拍手,朗声笑道:「能得见莫七侠施展武当绝技梯云纵的英姿,小僧今日眼福不浅啊!」莫声谷叫道:「只懂暗箭伤人的魔教奸徒,无需多言,上来受死!」那僧人摇头道:「魔教奸徒可不敢当,小僧少林圆真」莫声谷冷笑道:「你是少林僧人?骗谁啊?」圆真道:「少林功夫,莫七侠一试便知!」他飞身莫跃向莫声谷,出爪攻击,身法矫若游龙,爪法凌厉多变。 莫声谷失声娇呼道:「少林龙爪手?」他正觉惊疑,爪风已至,连忙借力凌空打了个筋斗,那树桠却已被抓得稀烂一片。 莫声谷头下脚上,疾指连点,犹如天花乱坠,招如其名,确是「美若天仙」。 他心急找寻宋青书,连佩剑也末曾拾回,然而以指代剑,仍是剑气纵横,天仙般的剑招连连刺中圆真指掌,尽破爪招。 两人落在地上,圆真皱着眉连挥手腕,似在舒缓痛楚。 莫声谷虽是胜了一个回合,心头却更是不安:「这剑指原该可令他掌破指断,此刻却是皮肉不损,腰间寒气越来越烈,连倩女剑功也开始压不住了,少林怎会有如此邪门指法?可是这龙爪手,却是货真价实……」当下问道:「你既是少林弟子,今日我们一起围攻光明顶,你却来暗算我,意欲何为?」圆真笑道:「小僧有要事,恳请莫七侠效劳」没待莫声谷追问,再次挥爪进攻。 莫声谷暗想此人即使是出自少林,却鬼鬼祟祟的暗箭伤人,看来必非善类,自己不必留手。 他使出实而不华的「含苞待放」,简单一式贯劲疾点圆真的掌心,打算重创对手。 江湖上的爪功,掌心一般都是弱点,龙爪手亦不例外。 纤指正要碰到掌心时,圆真突然化爪为指,登时寒气大盛。 莫声谷吃了一惊,来不及变招,本是强招直击弱点,骤然转为绝技直接比拼。 两人指尖一碰,引发「呜」的一阵沉声,教人耳间嗡嗡作响。 圆真退开三步,又是连连扬手,指腕剧痛欲裂。 莫声谷没有退后,看似技高一筹,其实阴寒气劲已从指尖贯入,先是锁住脉门,从而沿臂而上,一时之间他满身僵硬,连动也动不了,自是欲退无从了。 过了一会,莫声谷蹙眉问道:「少林名门大派,那有此等阴邪武功?」圆真合什道:「莫七侠武艺非凡,若然只用少林功夫,小僧必败无疑,只好使出入少林前所学的凋虫小技『幻阴指』」莫声谷问道:「幻阴指?」圆真突然朗声大笑,一边绕着莫声谷踱步,一边笑道:「莫七侠你无谓白费心机了,你已中我两下幻阴指,其中一下更打在腰间,现在寒气该已聚于气门,你两三天内都末必能回复功力,又何必说这说那来争那一点时间呢?莫七侠既已落在小僧手中,我们办正事要紧」莫声谷被圆真揭破想法,不禁俏面一红,说道:「你说你有事相求,可是武当弟子不惯与暗箭伤人的奸徒共事,恕我无能为力」圆真笑道:「莫七侠正气可嘉,可是这件小事,你不做是不行了……」这时圆真正好绕到莫声谷身后,他停下脚步,嘿嘿一笑道:「……旅途寂寞,小僧要借莫七侠解闷」说这话时,他大手一抹,把莫声谷的马尾长髮摸了一遍。 圆真虽然偷袭在先,但总算是说话温文,彬彬有礼,不料到了最后他竟以此话作结,更突然摸髮轻薄,莫声谷自是大大愕然。 直至圆真的淫手从头至尾摸完长髮,落在那娇美圆臀上,莫声谷才乍然醒觉,急步跑前几步,回头叱道:「淫僧停手!」圆真微微一笑,合什道:「小僧吓怕莫七侠了」莫声谷大力吸气,强自镇定心神,骂道:「我是堂堂男子,你不可胡来!」圆真笑道:「莫七侠虽是男子,可是玉颜娇肢,婉柔艳丽,远胜不少女子。 刚才小僧在外面寻人解闷,峨嵋女徒多不胜数,却尽是庸脂俗粉,不屑一望,小僧眼裡,就只看到莫七侠的娇姿!再者莫七侠贵为武当名侠,武艺不逊小僧,此刻更自命堂堂男儿,不能沾辱。 能得如此侠气的莫七侠委屈侍奉,小僧必登极乐!」缓步走近莫声谷。 圆真语气平和有礼,莫声谷却是倍感心寒。 他秀嘴一扁,突然夺路狂奔,想要走出丛林向六大派同道求援。 圆真稍微错愕,随即挡在莫声谷身前,搂着他的纤腰用轻功跃至丛林深处,才把他放在地上,合什道:「此际莫七侠即使是大声求救,恐怕亦无人听到了……想来莫七侠待会儿亦必定呼喊连连,留在这裡就不会打扰他人了」他慢慢解下僧袍,露出带着一身结实肌肉的壮躯,胯下巨棒如杵,威勐有劲,声势骇人。 莫声谷不禁掩嘴低呼:「天啊……」又娇声骂道:「淫僧!你想怎样?」圆真抓住莫声谷的衣襟,把那娇小玉躯整个抽起来,狞笑道:「事到如今,莫七侠还不知道吗?」随即吻在对方唇上。 莫声谷扭头躲避,连连娇叱道:「淫僧……不……嗯……呀……不要……嗯嗯……」纵是知道无力脱身,他仍是不停反抗,避过几下强吻。 圆真哼的一声,从后搂住玉人纤腰,抓衣襟的手改为按着后脑,把莫声谷抱紧再吻。 莫声谷无法逃避,面颊嘴巴都被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他终于放弃挣扎,任人鱼肉。 他眼眶发红,粉拳捉紧,娇躯阵阵抖震,显得满心不忿。 圆真却是初尝兽欲,很是乐意。 不知吻了多久,圆真突然推开莫声谷,满面疑惑地盯着对方胸前。 莫声谷一怔,随即花容变色,用双手掩着胸膛。 圆真倒是更有兴趣了,他左手握着莫声谷右腕,一起推撞莫声谷左手。 莫声谷受制力弱,遮胸的双手渐渐失守。 他衣襟本已被拉鬆,颈肩雪肌微现,此刻和圆真纠缠,上衣乍鬆乍紧,胸前更是赫然有物,既神秘,又诱人。 圆真看得既讶异又兴奋,空着的右手伸出来就摸。 莫声谷哀声喊「不」,已是太迟,小巧柔软的左胸已被圆真的淫手紧紧按住。 软肉在手,触感奇佳,却不该是出在男儿身上。 圆真错愕万分地咦了一声,又用力揉了两下,莫声谷痛极哀呼,甚是可怜。 圆真兴奋之极,急欲解开真相,双手一分拉开莫声谷上衣。 殷红绸缎囊着娇小胸脯,女儿家一般的美躯再也遮不住。 圆真急欲一窥全豹,把决胜内衣推高,小小酥胸弹了出来,摇来摇去,动态迷人。 圆真又是一怔,奇道:「是女的?莫七侠是女子?」立时左手拉腰带,右手拉裤子的,急急把莫声谷的裤子脱掉,小得可怜的玉茎躲在腿间,正好映照此刻莫声谷羞怯害怕的带泪娇颜。 圆真见尽莫声谷娇躯隐密之处,倒是没有立刻施袭。 他沉默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女儿胸,男儿身,难道刚才的剑法是倩女剑?」莫声谷一手盖胸,一手掩着玉茎,抿嘴点头。 圆真笑道:「能练成倩女剑的都是娇俏男儿,难怪莫七侠如此绝色!今日小僧先败倩女剑,后姦倩女剑传人,妙极!妙极!」莫声谷不甘倩女剑名声受损,娇叱道:「阴险偷袭还是要洋洋得意,果然是无耻淫僧!即使你毁我清白,仍是永远不能胜过倩女剑!」圆真一愕,然后大笑道:「好!好!小僧就是喜爱莫七侠如此侠气,就看看小僧把你姦得魂飞魄散时,你是叱骂还是求饶!」往前一扑,把莫声谷按倒地上,抓住一双美胸,用力搓捏。 莫声谷自知无法脱身,也不挣扎,只是苦苦忍痛,尽力不叫出声来。 可是圆真的淫虐又怎会如何太冲的爱抚?玉乳的疼痛难受,受辱的羞耻感觉亦渐深,莫声谷眼角滴泪,不时轻呼饮泣。 圆真狞笑道:「这『抓奶龙爪手』如何?用你的倩女剑反击啊!」莫声谷叹道:「无耻……」如此弱躯,自是无法还击了。 圆真把胸脯弄得一片瘀红,才觉满意,要折磨其他地方。 他把莫声谷的美腿摸了几遍,然后把它们大大分开,一手抓了中间的玉茎粉囊,又是用力搓捏。 莫声谷哼哼的忍住呜咽,手边的野草都被握得碎烂了。 圆真嘲笑道:「倩女剑吗?用这小东西使倩女剑啊!用啊!用啊!」他每说一句,就引指把小玉茎弹了一记,莫声谷连声惨叫,甚么「无耻」、「淫贼」,都骂不出来。 圆真弹得够了,又低头用口含着玩弄,舔舐吮咬,尽情狎戏,终于令这饱受摧残的小东西流出精水来。 莫声谷百般无奈,羞愤难言。 圆真喝了精水,嘿嘿笑道:「射得快活吧?轮到小僧快活了!」抓住莫声谷的腿跟,把腿推到上身,露出美臀菊穴。 圆真淫笑道:「莫七侠玉洁冰清,小僧功德无量!」他可不知莫声谷已是多经风雨,虽是温婉柔美,要说玉洁冰清还是有点过誉。 无论如何,圆真兴奋万分地挺起胯下巨杵,朝着雏菊美穴门前一点。 莫声谷心惊胆战,突然又奋起馀力,在圆真身上又推又抓,想要脱身。 圆真心感烦厌,骂道:「还要闹?」腾出左手用力拉扯莫声谷长髮。 莫声谷吃痛,没多想就举手要阻。 这时圆真突然熊腰一沉,巨杵登时塞进菊穴。 莫声谷剧痛入心,哀声哭喊,举起的玉手亦软软跌下来。 圆真满意地狞笑一下,之后一边扯髮,一边动腰。 棒大洞小,圆真最初只能插入一半,他密密摆腰按压,连连浅探玉洞,偶尔又深插一下,渐渐越戳越深。 莫声谷受尽煎熬,头和腰腿随圆真扯髮抽插不停摇来摇去,不久已是浑身伤痛无力,声嘶难辨的哭叫亦渐渐微弱,圆真曾说的「是叱骂还是求饶」,两者都无法做到了。 两人一动一静,一个精力无穷急急摆腰,一个软躺地上似死犹生,既残酷,又淫猥。【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7) 2021年7月27日(十七)偷袭圆真和莫声谷在丛林留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圆真一边穿上僧袍,一边道:「莫七侠,外面该已打完,我们出去吧!」看他满脸红光,露齿淫笑,当知道他昨日如何尽兴。 莫声谷一怔,凄然笑道:「出去?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他声音沙哑,玉躯既有瘀痕,又满是精水,楚楚可怜。 圆真摸着莫声谷玉颊,淫笑道:「杀了你?小僧怎捨得?」莫声谷道:「你不必装傻扮獃,你武功是好,恐怕亦难敌少林戒律院的高僧。 你不杀人火口,他日难逃一死」圆真哈哈大笑道:「好!好!小僧就看你如何在旁人面前,哭诉自己堂堂武当名侠惨遭少林淫僧污辱,小屁股怎样被大鸡巴干烂!从此武当山人来人往,香火鼎盛,人人都争看绝色莫七侠那小肉包一般的奶子!能得见如此风光,小僧一死何妨?」莫声谷又羞又怒,气道:「你……你……」哭了出来。 圆真摸着莫声谷的头,哄道:「别哭,别哭。 既然莫七侠不愿,只要你以后乖乖顺着小僧,小僧也不会说出来」莫声谷颤声道:「你这淫僧……想要要胁人家?」圆真狞笑道:「别这样说,常言道『少林武当本一家』,莫七侠侍奉小僧,正是一家人中为妻之道,可喜可贺!莫七侠今日受苦,自是伤心难过。 可是几天后小僧单人匹马大破光明顶,威名响遍武林之时,莫七侠就该庆幸曾与小僧结缘了。 小僧大事在身,先走了,后会有期」在莫声谷脸上亲了一下,独自离去。 莫声谷哭了一会后,终于平复心情。 他抹去身上的污垢,穿好衣服,撑着身子离开丛林。 外面村落的交战果然已经完毕,魔教一众败走,正派人士休息了一晚后,亦准备再次上路。 宋青书看见莫声谷,惊喜交集地上前道:「七叔!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了意外,担心死了!你回来就好了!」他虽然好色无行,但担忧师叔亦是真心真意。 莫声谷心裡安慰,轻声道:「我还好,没有甚么……呢」宋青书打量师叔的语气神情,皱起眉头,按住师叔的手,沉声问道:「七……七姑姑吃了亏吧?是魔教妖人吗?谁?我杀了他!」他与莫声谷是何等关係,一下子便看穿对方曾受狎玩。 莫声谷低声叹道:「别说了……这阵子伴着人家就好」他游目四观,看到之前张无忌躺过的担架空着,又指了一下那边问道:「那个人,不在吗?」宋青书神色一变,略带惊惧的道:「昨晚魔教青翼蝠王曾来偷袭,屡次捉人吸血,逃走时那曾阿牛追上去,两人都失去影踪,没有回来……原来他的武功这么厉害」昨日正邪两路打得天昏地暗时,张无忌一直都没有主动参战,只是闪躲逃跑,后来他找到宋青书,倒是多次施展神功解救挚友的危难,宋青书原本以为曾阿牛只是一般平民,毫无顾忌地施加淫辱,此刻突然知道对方竟是绝世高手,心裡忐忑不安,自不待言。 魔教败退后,宋青书发觉莫声谷芳踪杳然,十分担心,四处找寻。 张无忌亦是一样担心,但这心情却是说不出口,他又没有藉口帮助寻人,只能暗自着急。 当晚明教青翼蝠王来袭,这人轻功高绝,多次捉人吸血,连武功最高的火绝师太,亦无法追赶救人。 张无忌担心莫声谷是被青翼蝠王带走,施展九阳神功把他打倒,青翼蝠王受伤逃跑,张无忌全力追赶。 两人走了一日一夜,张无忌即将追到青翼蝠王之际,中了明教布袋和尚的埋伏,被困在「乾坤一气袋」裡,无法脱身。 在袋子裡的张无忌被带到明教总坛光明顶,听到明教的几个首脑议论争执。 过了一会,他听到打斗和呼喝声,原来圆真突然闯入,以幻阴指打倒众人,张无忌亦中了一记幻阴指。 圆真得意洋洋地诉说旧事,他的师姐竟是明教前任教主阳顶天之妻,他和师姐曾在明教秘道私通交欢,所以这次能从秘道走上光明顶偷袭,希望一举歼火明教首脑,以洩师姐被抢走之恨。 他对莫声谷提过会单人匹马大破光明顶,绝非随口乱说。 说完旧事后,圆真又开怀大笑道:「你们不必浪费气力想要逼出寒气了,小僧的幻阴指,即使是少林神僧武当名侠都要俯首称臣,你们这些魔教妖人,自是不能力敌」张无忌心头一凛:「武当名侠?七叔失去踪影,难道是被此人袭击?」他心裡着急,鼓足九阳神功内力想要脱身,不一会,他的刚阳内功和所中的幻阴指寒气互相冲击,真气充溢,令乾坤一气袋胀满起来。 他再运功一逼,乾坤一气袋终于爆开。 布絮飘散之间,张无忌惊疑末定,憨态可掬,更是身无寸缕,原来他一身衫裤就如乾坤一气袋一般,都被内力轰碎了。 圆真心裡暗讚:「好一个美少年!」他色心大起,连施几下幻阴指,想要制住对方。 张无忌不闪不避的受了,刚阳内息尽化寒气,竟是毫无损伤,更顺手击出一掌,轰碎圆真身旁的牆壁。 圆真指尖如遭火灼,心知不妙,连忙转身逃到明教秘道裡。 张无忌心繫莫声谷安危,不顾自己一丝不挂,急急追赶。 秘道内处处镶有发光异石,又挂满波斯水晶镜,无灯无火亦不觉黑暗,岔路亦不多。 张无忌在一个岔路看到一隻僧鞋,留步弯腰细看,希望发现足迹。 就在此时,张无忌身后一道暗门打开,赤身露体的圆真挺着胯下巨杵急步冲前,张无忌惊觉之时,股间菊穴已被巨杵戳中。 圆真曾与师姐在这秘道偷情,对秘道极为熟悉。 他知道这岔路有暗门可供埋伏,便留下僧鞋,躲在暗门后伺机偷袭。 他阴邪至寒的幻阴指被张无忌刚勐如火的九阳神功所破,一般人该会保命为先,急急逃遁,圆真却是异类。 他不忿大破明教的计划被张无忌打乱,又垂涎他的美色,竟以胯下巨大阳物为兵器,直击这神功盖世的美少年菊穴。 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护体神功即使是如何厉害,眼晴、口裡、男女菊穴、女子阴穴等体内软肉,始终都是无法完全保护。 少林四大神僧中的空见是圆真的师父,金刚不坏身和童子功两大奇功练得登峰造极,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六十多岁仍是貌如少年,不愧神僧之名。 金刚不坏身可算是武林第一护体神功,可是空见被圆真以幻阴指插进菊穴后,仍是登时破功受制,惨遭姦杀。 圆真所言的少林神僧在幻阴指下俯首称臣,就是在说此事。 此刻圆真不能使用幻阴指,竟用阳物袭击张无忌,可谓既大胆,又淫邪。 张无忌幼嫩菊穴被插入寸许,痛得失声娇呼。 他用力挣脱刑具一般的巨杵,跌倒地上。 圆真心知此刻生死一线,若待这美少年回气出招,自己瞬间即死,思量至此,一双龙爪手已是左右开弓,紧握美少年蛮腰把他拉起来,又挺腰使巨杵再贯菊穴。 这一下插得甚深,张无忌哀声惨叫,双掌不能自控地胡乱击出,把秘道石壁轰得飞沙走石,尘土飞扬。 圆真这次没再让张无忌脱身,又使力抽插几下,张无忌乱轰的神掌威力渐敛,呼喊的声音却越见凄凉。 圆真虽见张无忌开始受制,仍是末能放心,希望再加压制。 他把张无忌双手反扣背上,用龙爪手紧制脉门,张无忌有神功护体,仍觉阵阵酸麻,他想稳住心神运劲震开圆真时,菊穴又开始被急急抽插,狠狠狎辱。 疼痛麻软之间,张无忌渐渐真元涣散,血虚气浮,再也无力逃离淫辱。 圆真探得张无忌脉象,知道对方再难运功,终于放心地大笑起来。 他停了抽插,森然道:「你这不知由来的小子坏我大事,现在知错了吧?知错了吧?知错了吧……」他每说一句「知错了吧」,熊腰就是一挺,把张无忌撞得苦吟不绝。 张无忌虽曾受宋青书淫辱,但宋青书总算是少用暴力,玉茎较幼较短,又是他心裡挂念的人,交合并不难受。 他身负奇功,但始终是十馀岁的纯真少年,那曾经历被玉茎如杵的奸徒强行凌辱的伤痛?他不停摇头哀呼,只想此刻发生的只是恶梦。 圆真见张无忌摇头荡起秀髮,又生歪念。 他一手抓住长髮,用长髮把张无忌双手绑在背上。 张无忌登时惨呼失声,尽力仰头缩臂来减轻痛楚,圆真却哈哈大笑,又再拿着蛮腰抽插折磨。 张无忌年纪小,菊穴本是窄小,却在不停受苦中被撑大了。 圆真玩了一会,望着侧边石壁镶着的水晶镜,淫笑道:「你看看你那……」这时他突然怔住,瞪目望镜,状甚惊讶。 但见镜中美少年的残弱身影中,胸前竟挂着两团肉球,犹自缓缓摇荡。 圆真目瞪口呆了一会,随即伸手去抓,果然捏到一双盈盈美乳,柔软嫩滑,教人爱不释手。 这副既有酥胸又有玉茎的妖魅娇躯,才是张无忌身子的真正模样。 他与峨嵋各人同行时,一直以九阳神功把伤阳补阴诀的影响抑制,这刻他受苦受虐,真元难聚,不能压制伤阳补阴诀,胸脯又慢慢隆出来。 圆真用力搓揉张无忌玉胸,嘿嘿笑道:「这抓奶龙爪手好受吧!你这小子竟然跟莫七侠一样有奶子,实在是好干极了!」张无忌虽是痛极,听到此话还是苦忍淫虐问道:「你……你对莫七侠……做过甚么?」圆真淫笑道:「就跟现在做的差不多!」张无忌哭道:「你……你这淫贼……」圆真哈哈大笑道:「莫七侠也是这样说……我不会偏心,现在就好好狠干你!」他抽插良久,快感亦已渐近巅峰,想要发洩,便加快那抓胸刺捅的动作。 被绑受制的张无忌号哭惨叫,亦只能身不由己地接受这更激烈的最后煎熬。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圆真享尽淫乐后,独自离开秘道。 至于之后他如何在光明顶既姦污明教光明左使妻女侍婢,又淫辱峨嵋掌门大小弟子,其结局是精尽人亡还是逃去无踪,全都是另一个故事了。【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8) (十八)绝招2021年7月27日过了几天,六大派终于云集光明顶,与明教决战。 明教高手大多被圆真所伤,末能康复,打了半天后,只剩下白眉鹰王殷天正孤军作战,可是他已是筋疲力尽,受伤不轻。 正当殷天正要被击杀之际,自称曾阿牛的张无忌赶到现场,救了外公殷天正,更为明教出战。 崆峒、少林、华山、峨嵋先后落败,崑崙掌门何太冲本已打倒张无忌,却又突然呼痛认输,六大派就只剩武当仍末出手,张无忌却已是伤疲满身。 武当五侠见这武功高强的少年,胸襟宽博,谦恭仁厚,都是十分敬佩。 莫声谷柔声道:「这曾阿牛,之前救过人家……呢」宋远桥叹道:「可是大局为重,我们亦不能停手罢斗,教六大派从此被江湖耻笑」转头对儿子道:「青书,就由你先来与他一战」宋青书躬身接令,昂首上前,浑身却是冷汗直冒:「天啊!到底这小牛儿是否知道我曾插过他的菊花?若然知道的话,他一定轰死我……别怕!别怕!村落一战中他救我好几次,倒是不似有怨……不!也许他当时是不知道,但这几天可能就想到了……哇!要死了……」胡思乱想之间,终于他走到张无忌面前,朗声道:「曾小侠,你若非明教中人,尽可离去,自行下山养伤。 六大派只诛魔教邪徒,与你无涉」他心头慌乱,说话仍是从容不迫,确是奇才。 张无忌此刻已是伤得迷迷煳煳,他见宋青书站在前方大声说话,也没听清楚对方在说甚么,就哀声低叹道:「青书官人……你在骂娘子吗?」宋青书一听「青书官人」这称呼,心头大震。 他凝望张无忌,但觉这「曾阿牛」倒是和故友有几分相似,便低声道:「你……你是无忌娘子?」张无忌泪目如雾,轻声道:「青书官人……无忌娘子……时时……想念你……」他伤重力尽,娇躯一软,倒在挚友身上。 宋青书眼红红的搂住张无忌,回头叫道:「爹!师叔!是无忌娘……无忌师弟!他是无忌师弟!」武当五侠闻言一拥而上,围在这以为早已死去的师姪身边,都是喜极而泣。 莫声谷一边拭泪,一边怨道:「呜……不是说过甚么都会告诉人家吗?怎么不和人家相认……呜呜……」张无忌也哭道:「七叔,无忌知错了……」宋青书默然不语,心想:「无忌娘子长大了,越来越美,武功又好……他竟然还是叫我官人,而我又要了他一次……」他心裡七上八落的,既兴奋又混乱。 这曾阿牛既是张无忌,武当派自是不再动手,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事以失败告终,各派陆续离去。 张无忌伤势不轻,宋远桥决定让他留在光明顶养伤。 武当派一行人正要离开时,武当七侠中排名第六的殷梨亭突然挺剑走到明教光明左使杨逍面前,戟指骂道:「姓杨的,你这猪狗不如的淫徒,污辱我末婚妻纪晓芙,连累她自杀,我现在就为她报仇」杨逍尚末回答,一个少女走出来道:「休伤我爹爹!」容貌神情,都与纪晓芙相似。 殷梨亭惊讶不已,失声叫道:「晓芙妹子,你……你没……」那少女很神气地道:「我是我爹爹杨逍和我妈妈纪晓芙的女儿杨不悔,名字是娘改的」殷梨亭大受打击,颤声道:「晓芙妹子她……她对此不悔?假的!一定是假的……」这时一个妇人跑出来道:「由我自己来说,没假了吧!殷六哥,求你念在我俩旧情份上,别伤我们一家三口!」正是纪晓芙。 殷梨亭又是惊讶不已,叫道:「晓芙妹子!妳没死吗?妳不是羞愤自杀,尸骨无存吗?」纪晓芙满面错愕,搂着丈夫女儿道:「我这么幸福,怎会去死?殷六哥,你……你是不是搞错甚么了?」这句亲切慰问,殷梨亭听了如遭雷击。 他放声大哭道:「是我搞错了……甚么都搞错了……十多年来都搞错了……」突然狂奔下山,再不回头。 杨不悔一脸同情,低声叹道:「这个怪叔叔,哭得好可怜啊!」其馀武当四侠见到殷梨亭如此情况,都是担心不已。 莫声谷深受情伤,尤觉感同身受,为师兄难过。 他抹了眼角珠泪,说道:「人家去找六哥」沿师兄离开的方向下山。 莫声谷找了一会,突然听到一方响起剑器交击之声,连忙沿响声处走。 他走到一个偏僻草原,看见殷梨亭与一个精干枯瘦的老者对剑。 殷梨亭心伤末止,剑招紊乱,那老者则是出招奇快,剑风嗤嗤,极为厉害。 莫声谷正想帮助师兄,那老者已是长剑一拨,把殷梨亭的剑挑走,之后连消带打,一掌把殷梨亭打倒。 莫声谷一边唤「六哥」,一边上前查看,见到殷梨亭受伤不重,只是昏倒地上,才稍觉安心。 那老者皱眉叹道:「还道殷梨亭武当剑法第一,会有点看头,特地到这裡挑战。 岂料他名不符实,竟是如此窝囊,实在令老夫好失望」莫声谷娇叱道:「你敢轻蔑我六哥?」那老者眉也没扬,说道:「你是莫七侠莫声谷吧!你在武当七侠中排名最低,不值老夫一斗」长剑回鞘,似是打算离去。 莫声谷嗔道:「不、敢、和、我、打、吗?」他玉腿微蹲,侧头羞望地上,长剑却往另一方上扬,姿势优美娴雅,算是邀战之礼。 那老者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的道:「你是后辈,先出招吧」莫声谷道:「谢了」踪身使出「含苞待放」,直取那老者中路。 那老者拔剑随手一挡,长剑被「含苞待放」的后劲荡开。 那老者咦了一声,快剑连挥,总算挡开「含苞待放」剑招的几下后着,衣袖却已被割破。 那老者狼狈之色一闪而过,欣然点头道:「原来是倩女剑,倒是配得起老夫留名。 老夫方东白,领教莫七侠剑招」莫声谷花容失色,目光在惊讶之后变得敬慕不已。 他满心兴奋地娇呼道:「竟是『八臂神剑』方老前辈?你出剑又快又准,就像有八条手臂一般,更是末尝一败,可算是江湖裡的传说!你怎么会在这裡?人家……人家好仰慕你!」方东白温言道:「莫七侠谬讚了,甚么末尝一败,都是虚名罢了」长剑一荡,续道:「今日你既已向老夫出手,我们不得不战,亦正好让老夫好好领教你的倩女剑」&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莫声谷轻声怨道:「讨厌!一定打不过方老前辈……呢!」这「呢」声末完,他已是跃到半空,舞起团团剑花,往下直刺。 方东白凝神挥剑,招招打在莫声谷剑花力尽之处,「美若天仙」瞬间被破。 莫声谷芳心害怕:「方老前辈认真起来,可真厉害!」方东白挡招之馀,刹那间更是反守为攻,快剑连挥。 莫声谷无暇退避,娇呼「不要」,倒不是投降认输,而是以「弱质纤纤」挡架。 这一招十多年来挡尽强敌攻击,这一次却是最为凶险,每每扭腰封剑,方东白的剑气都是只离娇躯寸许。 莫声谷正觉抵挡不住,方东白突然停手,望向他方道:「莫七侠衣衫破了」莫声谷低头一看,只见上衣右边已被划破,决胜内衣封住的酥胸赫然外露。 莫声谷脸上一红,抚胸说道:「谢谢方老前辈手下留情,人家破你衣袖,你破人家上衣,人家还没有输」方东白点头道:「当然。 何足道所创的剑法,岂止如此?再来吧!」莫声谷娇叱一声,双手持剑而上。 他抿嘴蹙眉,神情顿变冷艳,四周登时寒风啸啸,旁边的嫩草更是隐隐结霜,一式「冷若冰霜」,随着莫声谷手中剑由下而上如雷噼出,不单是攻击方东白,更似要划破远方的山岗。 方东白高声讚好,以极浑厚内力连挥快剑,青光荡漾之间,剑招在前方彷如舞成一个大雪团。 凌厉如「冷若冰霜」,噼进这雪团剑网后,竟是如小河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若冰霜」被破,方东白所舞的剑网亦已是越逼越近。 莫声谷秀颜闪过一抹惊骇之色,随即转成娇羞笑颜。 他原地持剑急旋,又把倩女剑功注满剑身。 不一会,长剑蓦然发出淡红剑气,可比日落红霞。 这红光随莫声谷的旋转,绕着他一身玉躯,竟似是为他穿上嫁衣裳。 方东白惊愕之间,淡红剑气已与雪团剑网互缠互击,但见红光越来越盛,雪团青锋渐敛,不一会方东白长剑飞脱,被倩女剑最后一式「委身下嫁」打败。 莫声谷功成收招,脸带羞涩地吁了口气,问道:「方老前辈还要打吗?」方东白颓丧摇头,说道:「莫七侠不负倩女剑清名,老夫五体投地」跪在地上向莫声谷拜倒。 莫声谷连声喊「不」,上前要扶方东白,说道:「方老前辈太……」就在这时,他手腕一紧,脉门已被方东白扣住,登时半身酸麻。 他惊惶失色,想要挣脱,气门又中了方东白一记重拳,登时真气涣散,软倒地上。 方东白的声名远播,刚才对战时更是谦和有礼,此刻却突施偷袭,莫声谷只觉难以置信,颤声道:「方老前辈,你、你……」他想问想骂,都是说不出口,不忍亲口破坏这自己敬慕多时的前辈的美名。 方东白神情如常,只道:「老夫始终是末尝一败,是莫七侠输了」突然引指一弹,把一颗药丸送进莫声谷口裡。 药丸入口即化,莫声谷想吐也吐不出来,气愤问道:「这是……毒药?」方东白道:「要杀你一剑刺下就行,不需浪费这宝药」莫声谷终于忍不住骂道:「你……你好卑鄙!」方东白微微一笑,说道:「是吗?现在才知道吗?」说罢他拉开腰带,脱下裤子。 莫声谷心裡一惊,叱道:「你怎么脱裤?你想怎样?」方东白没答此话,脱裤后上前抓住莫声谷破衣内的胸脯,说道:「刚才老夫就想捏一下了,现在终于可以捏个够」他拉开莫声谷衣襟,脱下决胜内衣,继续搓揉,又道:「这生在男儿身的奶子,确是特别软嫩柔滑」莫声谷泪目凝眶,骂道:「你这禽兽!哎哟……枉我如此敬佩你……禽兽……呀……好痛……」方东白大力捏压乳尖,莫声谷的叱骂顿变呼痛。 方东白一边狎弄,一边理所当然的道:「甚么禽兽?胜者为王,败者为奴,你的倩女剑败于老夫手中,自该任人取乐」莫声谷忍着胸脯痛楚,红着眼叱道:「是你卑鄙暗算……我才没有输,倩女剑不会输!」方东白嘿嘿冷笑,说道:「倩女剑不会输?倩女剑是厉害,练剑者却都是无知小儿。 何足道和你竟败在老夫同一巧计之下,可算是无独有偶」莫声谷登时动容,惊呼道:「甚么?何太太师叔……他不会落败!不会!」他心情激荡,忘记自己身处险境,连声反驳。 方东白道:「反而时间还多,老夫就告诉你一些旧事」他没再狎玩莫声谷嫩胸,却站在他身前抚摸自己胯下衰老短软的玉茎,缓缓说道:「四十几年前我三十馀岁,在江湖上只是薄有名声。 我一心想要胜过绝顶高手,想要得到剑法冠绝江湖的美名。 当年崑崙派为争掌门之位内斗,崑崙三圣何足道赶回崑崙平息斗争。 我闻得消息,又正好在崑崙山附近,便四处打听,终于寻到何足道的下落。 当时他平息崑崙派纷争后,在崑崙山西边一个隐闭绝谷静养。 我找到那绝谷要与他比剑,他起初是不愿,我跪地不停哭求,又说了不少好话,他终于心软,愿意和我比试。 他在崑崙一战后已是元气大伤,可是剑法仍是远胜于我,不出三十招就把我打倒。 之后我跪倒拜服,他就如你一样扶起我,如你一样着了我的道儿」莫声谷泪眼汪汪,骂道:「你这老匹夫……你好卑鄙!」方东白冷笑道:「我方东白末尝一败,即使是武林奇人何足道,我也不会输给他!」他继续揉着渐硬的玉茎,满怀回忆的道:「当年何足道想来该已是七八十岁,外表却一点都不老,雪白的长髮配上娘儿般的面,贵妇的罗裙掩着瘦弱的身体,真是又美又骚!我制住他,把他当是女人一般干了三日三夜,他呼天抢地的哭叫不停,一定是从没被人干过……」莫声谷哭道:「你这禽兽……别说了……何太太师叔……呜呜呜……」他哭得满身发热,俏脸泛红,悲哀中竟是有几分异样艳色。 方东白轻摸莫声谷娇红玉颊,笑道:「看来药效到了吧?这副样子,还真和何足道吃药后一样」他另一隻手搓揉的玉棒,在这一刻亦总算挺立起来。 莫声谷但觉闷热难抵,不自已地拉开衣襟,之后又觉臀软腿痒,要稍为挪动才觉舒适。 他摇头叹道:「你给何太太师叔……和人家……吃了甚么药?」方东白笑道:「这药俗名『屁股摇』,看你现在的模样,还真是名符其实」莫声谷连忙停了摆动玉臀,骂道:「老淫虫……」他强自收敛心神,却是浑身不舒服,不一会又缓缓移腿。 方东白又笑道:「当年我姦污何足道三天后,喂他吃了这『屁股摇』,又教他贴贴服服地服侍了我三天。 这六天他老人家享尽末尝过的乐事,能跟年青力壮的我干个够,该很快活吧!武林奇人崑崙三圣何足道,就在我八臂神剑方东白胯下含笑而逝,我算是对他很好吧!」莫声谷不停低声饮泣,已是伤心欲绝。 方东白挺着总算是撑起来的玉茎,站在莫声谷面前,托着他的下巴淫笑道:「莫七侠如此难过,真是我见犹怜啊!」莫声谷娇声骂道:「你这老淫虫,想……想对人家怎样?」在淫药影响下,这话倒是说得似是有所期待。 方东白摸着莫声谷的头,用玉茎揩擦他那火红面颊,嘿嘿笑道:「不是我对你怎样,是你对我怎样」莫声谷闭目抿嘴,连连转头避了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道:「看人家……咬死你……」一口含住那老丑玉茎却没有咬,而是舐了起来。 他一边舐一边流泪,暗骂自己不能自控。 方东白讚道:「莫七侠做得不错啊!你这小辈,果然是很仰慕我吧!」莫声谷斜目瞄了方东白一眼,唔唔的表示不忿。 方东白嫌享受不够畅快,双手扶着莫声谷的头前后摆动,莫声谷头昏颈倦,嘴僵舌麻,心头却是稍安,皆因这动作是被逼施为,而非自愿献媚。 方东白大概是害怕精力一去不返,没在莫声谷口裡洩精。 他拔出玉茎后,扯脱莫声谷的裤子,淫笑道:「莫七侠,乖乖献上你的屁股吧!」莫声谷半躺地上,娇声道:「老淫虫!人家才不要……呢!」但见他两腿大大分开,右腿平放,左腿屈膝竖起,右手支地,左手则逗着自己半硬半软的小玉茎,这「人家才不要」,可说是口裡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方东白嘿嘿一笑,蹲下来捉住莫声谷右腿,把他翻转过来。 莫声谷呀的一声,娇呼道:「不……人家玉洁冰清……不可以……」跪伏地上似要逃走,却只是摇着玉臀,没有挪开身子。 方东白笑道:「吃了『屁股摇』,就算你玉洁冰清,也会摇着屁股要人干,就如当年何足道一样!」莫声谷怨道:「要干人家又提起别人,老淫虫可真无礼!」方东白笑道:「莫七侠等得急了吧!看我如何干得你死去活来!」捉住莫声谷的腰,把玉茎插进菊穴。 莫声谷菊穴一紧,被淫药影响的心神倒是稍为清醒。 他微微一怔后,满是惊奇的道:「咦?已插进来……吗?」方东白眉头一皱,使力连插几下。 莫声谷呀了一声,娇笑道:「啊……插进来了吧……哈!原来已插进来了……哈哈哈……」方东白登时老羞成怒,连连加力抽插。 莫声谷忍住股间不适,继续笑道:「前辈……嘻嘻……这个老当益壮……厉害厉害……哈哈哈……笑个不停……我会被干得含笑而逝啊……哈哈哈……」方东白眼裡冒火,扯着莫声谷的长髮,又不停拍打他的玉背软臀,莫声谷眼角淌泪,仍是娇笑不绝,随口嘲讽。 不一会方东白已是兴味索然,洩了淡淡精水。 交合过后,莫声谷「屁股摇」药力渐散。 他虽然受辱,却因为狠狠嘲弄了方东白,自觉为何太太师叔出了口气,心裡暗觉欣慰。 他看见方东白持剑步近,又轻蔑笑道:「方老前辈是因为自己短小精悍,要杀人火口吧?」方东白面色阵红阵白,森然道:「今日老夫算是败给你的倩女剑,但你死后,老夫仍算是从无败绩」莫声谷哈哈大笑道:「老淫虫还要找藉口!早知你会杀人火口,刚才人家就不停喊痛好了!」方东白骂道:「你找死!」长剑含怒刺下。 莫声谷到最后仍能嘲讽方东白,但觉心满意足,欣然闭目待死,却听到「噹」的一声,娇躯竟没受痛。 他张开妙目,登时喜形于色,叫道:「六哥!」刚甦醒的殷梨亭持剑守在莫声谷面前,怒目狠狠盯着方东白,语带哭音道:「你竟辱我七弟?」方东白耻笑道:「手下败将,还要再来烦扰?」犹如八臂齐舞的快剑随即击出。 刚才殷梨亭情伤难抵,瞬间即败,此刻他一来知道对手厉害,二来为了救助师弟,自是心无杂念,专心应战,一手太极剑浑圆无缝,柔韧连绵,不辱武当剑法第一之名。 方东白虽强,一时之间殷梨亭仍能与他斗得旗鼓相当。 方东白见殷梨亭不如刚才容易应付,亦开始使出真功夫,殷梨亭渐见败象,手脚溅血。 莫声谷喊道:「六哥别理人家!快走!走啊!」热泪徐徐落下。 殷梨亭当然没有离去,可是再斗一会,他已是伤疲满身的蹲在地上,似是无力再战。 后面方东白一边狞笑,一边举剑要刺。 这时殷梨亭突然双足一蹬,以背直撞方东白身体,方东白没见过如此怪招,被撞个正着,胸口与殷梨亭的背贴在一起。 莫声谷观战至此,突然大声哭道:「六哥不要!」说时快那时迟,殷梨亭手腕一转,竟是回剑刺向自己小腹。 这一招「天地同寿」,正是殷梨亭为与杨逍同归于尽而自创的绝招。 当年殷梨亭以木剑初演此招,莫声谷登时放声哭道:「人家不要……人家不要六哥死……」他对这招式印象深刻,故此一见殷梨亭背部贴着方东白胸口,已是号哭不止。 只见殷梨亭手中长剑直刺没柄,他和方东白齐齐堕地,方东白双目圆瞪,一动不动,名符其实的死不瞑目。 殷梨亭凝住好一会,突然按着小腹道:「哇!好痛!痛死了……」他神情虽然痛楚,倒是不似被利剑透腹而过。 莫声谷既是不解,又是惊喜,嚷道:「六哥!六哥!」殷梨亭一边揉着小腹,一边走近莫声谷,蹲下来哀声道:「是六哥连累了七弟……」他一向多愁善感,柔弱易哭,这时见到莫声谷受辱后的残弱娇躯,不禁又要哭起来。 莫声谷见师兄似无大碍,登时欢容满面,说道:「六哥吓死人家了……你用这『天地同寿』,怎么会没事?你先别哭,告诉人家!」又难以置信地揉师兄的小腹。 殷梨亭抹了泪痕,徐徐说道:「我本来的确是想使出『天地同寿』,要与这傢伙同归于尽,可是我听到七弟你哭喊,知道若然自己如此牺牲,即使成功,七弟终此一生亦必定伤心欲绝,所以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改了剑招」他扬了一下手中只剩剑柄的剑,续道:「我剑刺小腹之际,一边运劲震碎剑身以免刺伤小腹,一边运起太极玄功使腹间虚无若绵,令剑气穿透小腹而不伤,直刺后方那傢伙……这武当剑法第一的殷梨亭临阵独创的剑招,很厉害吧!」满脸笑容,很是得意。 莫声谷连连点头道:「好厉害!六哥好帅!太帅了!六哥武当剑法第一!武林剑法第一!」殷梨亭又皱眉道:「不过我小腹还是很痛!七弟你别揉了!」莫声谷连忙缩手,怔了一下,终于伏在师兄肩上,呜咽道:「人家不揉了,人家不揉了……呜呜呜……」受辱的伤痛和害怕师兄殒命的恐惧,都在此际宣洩出来。 殷梨亭摸着莫声谷的头,柔声安慰道:「怎么了?七弟说了我是『武当剑法第一』,却要抢我『武当易哭第一』的名头吗?」莫声谷又哭又笑的退开,然后低头轻声道:「六哥,你别告诉大家人家有奶子,别告诉大家人家被欺负了……」殷梨亭点头答应,给师弟穿上裤子,抱起他柔声道:「其实七弟所有的事,大家不多不少都知道一些吧……我们武当七侠情同手足,可不是吗?」【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19) (十九)小纯2021年7月27日静夜茫茫,一身黑衣的小纯从第三条经过的后巷小心窥探,确定外面无人后,突然身子一翻,跃上富家大宅的屋簷。 他没弄出一点声响,就如一隻猫儿,留在屋簷好一会后才踏出一步、停下、再一步,更像一隻猫儿了。 这猫儿要的不是鱼,而是大宅裡的宝物,前朝尚书方正仁所绘的名画「状元献花图」。 他用猫儿一般的蓝眼睛仔细打量,大宅裡后园无人,正是跃下的好时机。 就在这时,大街突然响起微弱琴音。 琴音断断续续,似远还近,难扰梦中人,小纯却有猫儿一般的疑心,觉得这琴声甚是刺耳,试问三更时分,怎会有人突然有雅兴抚琴?小纯从屋簷跳到对面房子的屋顶,又飞快跃至另一屋簷,像猫儿般逃跑,直至不闻琴声,才觉安心。 他一边思量该移居至何地,一边返回暂住的无人破庙,正要入庙关门,却听到旁边突然传出断续琴音,登时心裡一沉。 他回头一望,见到一个二十出头的俊朗儒生低头抚琴。 这儒生一身白衣,动作温文,月色之下清高秀逸,犹如仙人下凡。 小纯知道此人必是为自己而来,无需退避推搪,哼了一声道:「鬼鬼祟祟,小人所为」那白衣儒生抬头微笑道:「倒是没有偷东西」这时一曲已终,他按着琴弦道:「在下何太冲,在崑崙山学艺,姑娘有礼」小纯皱眉道:「何太冲?没听过!你找我何事?」何太冲道:「何某受人所託,取回之前姑娘拿去的『西域黄玉』,特此告知」从身旁的包袱裡取出一块古玉。 小纯一望,瞪着碧目道:「这是『东夷红玉』,可不是『西域黄玉』!」何太冲一愕,说道:「不是这件吗?」又往包袱裡找。 小纯一阵愠怒,大声问道:「姓何的,你不是把我的东西都拿走吧?」何太冲奇道:「不行吗?反正你也是……」他说到这裡,小纯已如黑猫扑跃出,双爪直插何太冲胸腹。 何太冲抱琴站起,避开攻击,续道:「……偷来的。 敢问姑娘芳名?」小纯没有答话,继续追击,何太冲一边从容躲避,一边说话:「姑娘不说,何某就叫妳小黑猫」他在格开小纯爪招时弄脱他的头巾,令小纯的金色长髮散下来。 何太冲微微一笑,补了一句:「原来不是小黑猫,是小黄猫」小纯把秀髮拨后,俏脸满是怒色,叱道:「甚么猫?是狮子!」他再上前扑击,招式更快更狠,确是犹如雌狮猎兔。 何太冲难再潇洒应对,白袍添了几度爪痕。 他跃开两步,摇头叹道:「小黄猫抓破何某衣衫,何某只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得罪了」他端立抚琴,指弦相撞之处随着琴音响起,射出嗤嗤剑气,直取小纯娇躯。 两人距离太近,即使小纯翻腾闪避,还是胸腹还是中了两记剑气。 小纯中了剑气,以为自己会受重伤,忍不住「哎哟」的娇呼。 不料他定过神来时,玉躯倒是末被剑气射穿,只是微痛。 他正觉惊讶,突然胸腹阵阵阴凉,连忙低头一看,上衣竟是破如乱絮,随风飘散,丰满玉胸登时露出来。 小纯历练虽多,此刻还是不禁娇羞呼喊,手忙脚乱地遮掩胸脯,犹如少女。 何太冲笑嘻嘻的走到小纯面前,边看边道:「小黄猫刚才很害怕吧!何某的『琴剑』尚末练成,只能碎衣末能伤人,今夕正好为小黄猫宽衣」小纯双手掩胸,自是不能再战,只是骂了句「淫贼」。 何太冲道:「小黄猫要何某当淫贼,何某却之不恭了」搂住小纯,低头就吻。 小纯抿嘴摇头,左闪右避,最后还是躲不了,被何太冲堵嘴吮唇,温柔亲吻。 过了一会,他终于忍不住把掩胸的手抽出来,想要推开何太冲,何太冲却趁此刻搓揉小纯软胸,小纯登时酸软无力,任由狎弄。 何太冲细望小纯,见他虽是一脸不忿,却没反抗,羞怒俏脸配上异邦金髮,艳色醉人。 他又在小纯玉颊轻吻一下,柔声道:「何某很想知道小黄猫的名字,还望相告」小纯一怔,说道:「逊……纯,小纯。 为甚么想知道?」何太冲道:「就是因为想这样说……」顿了一下,情深款款的道:「小纯,我好喜欢你」小纯又是一怔,秋波如水的静了一会,突然满脸不屑的道:「姓何的,你以为自己是甚么痴心情郎吗?你现在是对我强施凌辱,我不反抗是为了少受痛苦,别再惺惺作态了!反正一会儿你就会落荒而逃,或是愤然出手把我击杀!」他越说越大声,到最后竟是语带哭音。 何太冲错愕不已,停了抚胸,怡然笑道:「甚么落荒而逃,愤然击杀,何某从没想过。 但你说何某强施凌辱,何某亦难否认。 不过小纯你可知道,若是谈婚论嫁,依礼亦需问名?何某为取回『西域黄玉』,已尾随小纯几天,日夜窥看,竟是越来越爱,不能自已,此情是真是假,日月可证」这话挚诚无比,小纯却是毫不受落,冷笑连声道:「好啊!还要跟我谈婚论嫁吗?好多情的何大侠!」突然拉下裤子,露出胯间玉茎阴囊,大笑道:「看到这个,你还会跟我谈婚论嫁吗?」&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何太冲吃了一惊,退后两步。 小纯惨笑道:「怕了吧?我其实姓谢名逊,是个男子,是个有大奶子的男子,是个吓怕人的怪物……何大侠还要跟我谈婚论嫁吗?哈哈哈……你是要落荒而逃,还是想杀人火口以免招人笑柄?」这时何太冲突然又再上前,紧紧搂住谢逊。 谢逊一愕,又狂笑道:「对了对了,还有一个选项,就是始终见色心起,把我狠狠姦污!这是不少人选过的选项呢!何大侠也要选这个吧?哈哈哈……」何太冲没有说话,却开始爱抚亲吻,这动作比谢逊以前遭遇的都温柔千倍万倍,过了好一会,谢逊终于没再放声狂笑,却变成低声饮泣。 何太冲才道:「对不起,谢逊,是我伤了你,对不起……谢逊你好可怜,我想着就觉得心痛了……我何太冲还是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你愿意相信吗?」语声既悲哀又深情。 谢逊轻声道:「叫我小逊就好」何太冲抱着谢逊走进破庙,把他放在长长祭桌上,再次低头吻嘴。 谢逊眯眼抚髮,甚是受落。 何太冲继续热吻,渐渐落到胸脯,咬吮之间,谢逊乳晕竟流出清甜奶水。 何太冲嚐了几口,奇道:「小逊……有奶水……生了孩子?」谢逊娇笑道:「怎会?我误练邪功伤阳补阴诀,身子就变成这样可怕」何太冲柔声道:「一点也不可怕,我好喜欢」谢逊俏脸一红,轻声道:「喜欢就好……冲……冲哥,喜欢就好」何太冲听到谢逊叫他「冲哥」,不禁亢奋起来。 他脱了裤子,挪动谢逊娇躯,令他玉臀刚好置在祭桌边缘,之后他托高谢逊的美腿,伸手轻揉玉臀菊门。 谢逊嗯嗯低呼,风韵迷人。 何太冲轻抚谢逊金髮,微笑道:「小黄猫发情了?」谢逊姣媚笑道:「甚么猫……我是狮子……吃了你!」何太冲笑道:「我就让你吃!」挺腰一送,把玉棒插进谢逊股间美穴,连连进出。 谢逊喊道:「冲哥……呀……这……太好了……」他一手轻扯金髮,一手胡乱急摆,玉腿则是绕着何太冲,甚是缠绵。 何太冲大力挺进,更令谢逊玉胸摇荡,大展艳色。 两人情浓似蜜,共享最快慰的激情。 何太冲本是在附近一间小木屋独居,和谢逊定情后,两人开始一起居住,日日抚琴练武,谈情交欢,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半个月后的一天,谢逊醒来时,听到何太冲在门前与女子说话,不禁好奇心起,留神凝听。 「死鬼!裡面是不是藏了狐狸精?你死定了!」「哈哈哈……当然没有狐狸精,倒是可能有隻狮子!呱!」「嘻嘻……哼!别逗我!没狐狸精的话,怎么不让我进裡面?说!」「唉!师姐是黄花闺女嘛!怎能随便进我的房间?」「都数不清进过几多次了,现在却突然来这一套……算了,就依你的……你可别骗我,裡面真的没有狐狸精吗?」「我跟师姐发誓,我房间裡若有女子,我就被五雷……」「别说了别说了!我又不是不信你……唉!死鬼……咳、咳、呜呜……你这死鬼……呜呜呜……」「呀!怎么了?别哭!师姐……好师姐,好淑娴……别哭,乖乖的别哭,我好疼妳……怎么了?怎么哭了?」「死鬼……呜……你都不知道,你走了这个月,我想你想得好苦啊!而且爹已病得煳涂了,他……他要把掌门之位传给大师兄,更……更要我嫁给他……呜呜呜……」「……」「这段日子大师兄常常借意走近我,对我毛手毛脚,几天前更诈醉走进我闺房……我用髮钗指着自己说要自杀,他才气愤离去,我告诉爹爹又不理,只好连夜跑来找你……呜呜呜……」「……那畜生……我杀了他好了」「不!不!千万不要!我知道你生气,但若你对他动手,成为崑崙叛徒,你叫我怎么办?你还是依我以前所说,回来争掌门之位就好!我会支持你,你的武功,亦一定胜过大师兄和其他师兄弟」「当崑崙掌门是大事,我要好好考虑一下……师姐妳先回去,若然那畜生要胡来,你就用我教你那招『马儿蹬』,踢爆他的鸡巴……」「咿……我是黄花闺女,死鬼你说甚么鸡……鸡甚么的!死鬼好讨厌……不过我是会踢的,嘻嘻」「我再教妳一次……嗯,这样踢……踢这裡效果最大,就是这裡……哎哟……」「死鬼!没踢痛你吧?死鬼……」「没……没事……踢得好……就是这样踢,要运起内力这样踢……」「死鬼,你对我真好……你做不做掌门也不重要,若你不愿做掌门,也要快回来带我一起走……」「这样……真的好吗?」「我不管!若你这死鬼不回来,你就死定了!」那女子离去后,何太冲呆立良久,如在回味那七分刁蛮三分柔弱的倩影。 之后他关门转身,看见谢逊已醒,登时怔住,谢逊亦见到何太冲脸上从没出现的愁容。 两人对视一会,谢逊叹了口气道:「她是你师姐?有这种爹和大师兄,真惨……你很喜欢她吧!」何太冲沉默了一会,叹道:「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互相都没说过甚么喜欢不喜欢,就是这样子了。 我说过喜欢的,只有眼前一人」谢逊愠道:「她是黄花闺女,刚才却连你鸡巴都摸过踢过,你居然还说这话……你说过我可怜,但我觉得她是更可怜吧」何太冲无言以对,只道:「是吗?」谢逊眼望他方,又道:「我呢……其实想到其他地方看看,一直住在这裡太闷,不习惯……那个甚么明教好像想找人才,加入了倒好,不愁三餐……还有呢,据说有柄武器叫屠龙刀,刀裡藏了大秘密,我想看看那秘密会否治好我伤阳补阴诀的遗患,反正这对奶子,以后末必有人想要了」何太冲嘶声道:「小逊……你说这些干么?」谢逊没答此话,却轻笑道:「『好淑娴』……同门就是好,知道名字,谈婚论嫁的话,问名这些俗礼都省了!甚么房间裡有狮子,甚么房间裡若有女子就被五雷轰顶,你就是不想对她说谎……」何太冲铁青着脸,沉声道:「你好多话!」冲上前压着谢逊,紧抱亲热。 谢逊曼声道:「冲哥……这一次……把我弄痛、弄哭就好……求求你……」可是他末待何太冲施力狎弄,已哭了出来。 第二天何太冲起床时,谢逊已不见影踪。 后来何太冲回到崑崙山,得知他的大师兄遭人暗杀,满身爪痕,现场留下几根亮丽金髮…………往事如烟飘过,崑崙派掌门何太冲独坐在一幢雅緻宅院中,回忆旧事,静待客人。【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0) (二十)归途2021年7月27日婢女通报何太冲贵客已到,何太冲上前相迎,却是蓦然凝住,苦笑道:「张教主如此装扮,实在令本座意想不到」来者云髻粉妆,翠裙花鞋,娇颜秀美,青春逼人。 他听到何太冲的话,俏脸一红道:「崑崙掌门与明教教主密会,可不能给人知道。 我想来想去,只好扮作女子掩人耳目。 这副丑样子,很怪吧」用这温婉声音说话的,正是月前力克六大派的张无忌。 张无忌解救明教的危机后,被推举为明教教主。 他推却不来,只好接受。 他养好伤势后,接到何太冲邀约的书函,这晚正是应约而来。 何太冲哈哈大笑道:「怎会?张教主娇容艳丽,本座目不转睛!」张无忌又是一阵羞涩,说道:「何掌门过奖了」何太冲引张无忌进入偏厅,八仙桌上尽是美酒佳肴。 张无忌喜孜孜的道:「这裡庭院雅緻,酒菜精美,真是好地方」何太冲笑道:「这『苑宁轩』是本座秘密消遣之地,从无江湖人出现,张教主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多来」他为张无忌斟酒,又道:「明教和六大派恶斗刚止,张教主竟不怕本座设下埋伏,单人匹马前来,实在太瞧得起本座了,本座敬你一杯!」两人乾了酒碗,张无忌柔声道:「何掌门光明磊落,怎会设下埋伏?当日交手时何掌门手下留情,已是胜卷在握却又突然认输,我还末多谢你呢!」他想起当日之事,突然满脸飞红。 何太冲摇头笑道:「当日本座打中你时,摸到你那软软酥胸,尝尽温柔,自是应该认输了」张无忌按着玉胸,柔声道:「我曾听人说过何掌门有情有义,是可信之人,果然如此」何太冲突然变色,立时问道:「真的?是谁?嗯……是你的七师叔,莫七侠莫声谷?」张无忌神色诧异地摇头,说道:「不是七叔,原来何掌门跟我七叔是好朋友?」何太冲又是一阵动容,然后急急乾了两碗美酒,叹了口气道:「本座自知性情放浪,这『有情有义』四字,与本座相差岂止百里。 但若有人真心说本座有情有义,本座只想到两人,一是你七师叔,二是……」张无忌插口道:「你妻子吗?」何太冲苦笑道:「这些说话,亡妻从不会说出口。 唉!是本座胡思乱想也好,本座约张教主前来,正是为了那人」张无忌秀眉一颤,说道:「是吗?何掌门还记得他吗?」他看似平和,在桌子下握着拳头,很是紧张。 何太冲高声笑道:「当然记得!本座怎会忘记?」他站了起来,转身看似要凝望窗外月色,实则是不想张无忌看到自己感触波动的表情。 他稍为定神,续道:「他跟张教主一样,身为男儿身,却带着女子胸脯,所以本座才会想到透过张教主,或会获知他的音讯。 他金髮碧目,时而冷艳,时而激情,孤傲不群但又多愁善感,乖僻叛逆却会暗行好事。 他姓谢名逊,人称金毛狮王,可是本座就唤他小逊、小黄猫!」张无忌听得眼眶尽湿,点头道:「何掌门果然记得我义父!义父说过,我在中原如有危难,只要在你面前提到『小黄猫』,你有情有义,不论何事都一定会捨身帮忙。 我相信何掌门,前来赴约,都是因为这分渊源」何太冲恍然大悟道:「小逊原来是你义父……」叹了口气,续道:「本座其实是对他有所亏欠,他竟还愿意把你如此交託,是太看得起本座了」张无忌突然格格娇笑,摇头说道:「不瞒何掌门,义父提到你时,也不是全是好事,有时是满脸羞意,笑谈旧事,但不时又会怨恨哭泣,叫我在中原时最要提防何掌门好色无行。 但在我临走时,他始终还是说你有情有义,是可信之人,无论何事都可以找你帮忙」何太冲哈哈大笑道:「小逊知我至深,说得好!」随手拭了泪光,转身回到八仙桌道:「你义父过得好吗?」张无忌点头道:「他身体健康,过得很好,跟爹也没多吵架」何太冲一怔,说道:「他跟你爹……」张无忌笑嘻嘻的道:「想来就跟以前何掌门跟他一样」何太冲又是一怔,随即展颜笑道:「小逊终能遇上有心人,本座应该高兴!」乾了一碗酒当是庆祝,又笑道:「张教主把这些隐密之事告诉本座,末免太坦率了吧!」张无忌侧头道:「义父提过甚么都可以跟何掌门说,无需忌讳,难道何掌门觉得不好吗?」说到这裡,他心裡暗觉有趣:「爹偷偷叮嘱我任何事都可跟七叔说,义父偷偷叮嘱我任何事都可跟何太冲说,两个都是这样,好巧!不过娘嘛……就没甚么可以叮嘱吗?」&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何太冲开怀笑道:「好!好!想不到张教主竟比本座更是言行由心,不受束缚,本座觅得知音人了!来!今夕我们一老一少,一正一邪,就毫无顾忌地谈天说地,消解行走江湖的庸俗闷气!」两人谈笑风生,甚是融洽,不经不觉过了一个时晨。 一个婢女走进偏厅道:「何大爷,张姑娘,浴池厢房都准备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祝两位恩恩爱爱,永记今夕」她末待两人回答,已是带笑躬身,后退离开。 那婢女一走,何太冲随即轰笑不停。 张无忌满脸不解,皱眉支颐想了一会,问道:「何掌门……是甚么一回事?」何太冲笑道:「这『苑宁轩』并非一般晚膳之地,本座常携女伴到此行乐,侍婢们都习惯了。 这次见到本座和如此娇丽的张教主相约共膳,自是依样准备一切,方便我们夜宿了」张无忌粉脸通红,说道:「原来如此……义父说何掌门好色无行,我算是见识了」何太冲摇头笑道:「本座的无行好色岂止如此?若然当真与本座夜宿,才能把本座那好色无行一窥全貌。 张教主够胆一试的话,就没浪费侍婢们一番功夫了!哈哈哈……」刹那间张无忌神情变来变去,一时深思,一时羞怯,一时慌乱,一时妩媚。 何太冲吓了一跳,正容道:「张教主失礼了,本座只是随口……」张无忌却抢着道:「今夜就由何掌门作主!」何太冲怔住了一会,说道:「张教主喝多了吧?」张无忌小嘴一扁,然后豁出去道:「『小黄猫』!『小黄猫』!『小黄猫』!我张无忌就是『小黄猫』的义子!义父说我事事都可拜託何掌门,难道是他看错了?」说罢登时涨红了脸,神情青涩可爱。 何太冲笑了起来,说道:「张教主率性放任远胜本座,本座甘拜下风」突然凑前吻了张无忌桃红玉颊。 张无忌轻声娇呼,虽是得偿所愿,亦是忐忐忑忑。 何太冲沉声道:「听到这娇媚叫嚷,现在张教主要反悔,就轮到本座闹起来了!」牵着张无忌的手,走出偏厅。 两人来到一间宽大厢房,左边是大床软褥,红艳薰香,右边则是一个石砌浴池,热水长流不息。 张无忌犹在观看,却被何太冲按着玉颊令他转头,秀嘴随即与何太冲嘴唇相接。 他少尝热吻,被何太冲嘴舌连连带引,逗得芳心勐窜,意乱情迷。 情深一吻过后,张无忌似已抵受不住,伏在何太冲胸前连连低喘。 何太冲轻抚张无忌玉背,叹道:「本座还道张教主淫荡败礼,才想与本座同床共欢,但此刻看来你应该少尝云雨,何必作贱自己,委身相就?本座若随便要你,就对不住小逊了!」张无忌幽幽的道:「我曾遭凌辱,每次都是身不由己,苦多乐少。 何掌门既是可信之人,该可让我尝到合欢之乐。 之后我见到心上人时,也会安心一点」何太冲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能不能逗你开心,本座倒是无甚把握」张无忌嘻嘻一笑,说道:「刚才何掌门亲我,我已很开心了」他抬起头来,笑得天真无邪,眼角却带着三分春意,显得满心期待,跃跃欲试。 何太冲情心大动,又跟张无忌吻了几遍,然后帮他脱下罗裙。 殷红肚兜末能尽掩身段,酥胸似鞠浑圆挺立,玉茎如芽羞垂胯间,非男非女,亦是男是女,绝艳绝美却是无需置疑。 何太冲脱光自己的衣服,和张无忌一起坐在床上,隔着肚兜轻揉张无忌玉胸几下,怡然笑道:「真是回味无穷!张教主你可知道当日一战时本座揉过你这宝贝后,可得苦苦忍住,才没在众人面前继续摸个不停?」张无忌嫣然一笑,想要回嘴,但说了「何掌门」后,已被何太冲按住嘴巴。 何太冲道:「张教主,本座要你像小逊一样,唤我『冲哥』」张无忌心裡一动:「就跟青书师兄一样,总是要人叫些别的」他乖巧地叫了声「冲哥」,又道:「冲哥也别叫我张教主吧?」何太冲却道:「不行!叫张教主就好!能把力克六大派的明教教主压在胯下,本座连神仙都不愿做了!」这刻张无忌没被触碰,听到这话却是娇躯一颤,如受狎弄,更是眼望他方柔声道:「冲哥这话……这话好坏……我却喜欢得很……」&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何太冲嘿嘿一笑,把掩着酥胸的肚兜也脱掉了,更压住张无忌吮吸胸前红晕。 张无忌先是快慰的扭腰摇头,浪声娇呼,之后却突然脱力,只剩叹息,原来是奶水流出,郁动呼喊的气力都沿沿散失。 何太冲抬头讚道:「好喝好喝,跟小逊的不分上下!」张无忌微嗔道:「我是我……义父是义父……冲哥别再说了……」何太冲笑道:「张教主在光明顶一战不时以德服人,想不到原来还是会吃醋!」张无忌又是一颤,轻笑道:「冲哥……又来了……真好……」何太冲吸过两边玉乳的奶水后,移前身子跨坐在张无忌胸前,把玉茎放在对方胸脯中间。 他一边用双手搓揉玉乳,一边缓缓动腰,玉茎被丰胸软肉包围,进进出出,如在交合。 张无忌满脸羞涩,失声道:「怎……怎能这样……奶子……痛……奶子会坏……」他口中「会坏」的玉胸却在疼痛中透出麻软异感,教他身心焕发,其乐无穷。 不一会,何太冲玉茎射出精水,张无忌髮髻俏脸粉颈玉胸,都是混浊处处,腥味浓浓。 何太冲洩精后,见张无忌目瞪口呆,心裡既觉好笑,又是怜惜。 他柔声道:「本座吓怕张教主了吧?」又不停轻抚对方脸颊。 不一会,张无忌吁了口气,轻声道:「冲哥……我全身都怪怪的……都没见过爹娘义父,像你这样胡来……」何太冲很是得意,说道:「这玩法本座以前末曾学会,小逊可没试过。 本座见张教主吃醋,就跟你来点小逊没试过的」张无忌叹道:「何掌门果然好色无行……我堂堂明教教主,被玩成这样子,好可怜啊……」何太冲笑道:「张教主你说这话时,心裡很高兴吧?」张无忌玉颊泛红,轻轻嗯了一声。 何太冲半躺张无忌身边,合指如剑,说道:「本座还要令张教主更高兴!」剑指轻点张无忌桃红梨涡,沿沿下滑,在斜斜的锁骨抹了几下,又熘到胸脯,绕着颤抖乳晕绕了几圈。 张无忌阵阵激盪,叹道:「冲哥……这……这又是甚么玩法……」何太冲笑道:「不是玩法,是剑法,专门对付张教主的剑法!」张无忌满嘴笑意的怨道:「要输了……输定了……」剑指划过小腹,拨弄胯间玉芽,把小东西翻来翻去,彷如格剑。 之后何太冲坐到张无忌腿间,拉起左腿,剑指在玉茎和菊穴间来回点按。 张无忌已是词不达意,语声迷煳。 剑指在菊穴越点越深,张无忌更是只懂娇叹。 何太冲见菊穴已是开门迎客,自己精力亦已复原,才停了逗弄。 他压前张无忌一双玉腿,沉声道:「张教主,得罪了」张无忌媚眼如花,娇声道:「何掌门……有请……」那期待之色配着末乾精水,纯真俏脸也变得淫荡起来。 何太冲倾前一压,两人开始合体。 张无忌本来是在闭目忍痛,但这次他娇躯久经逗弄,满足的感觉远超疼痛,与以前受辱时截然不同。 他惊喜万分,不禁张目叫了声「好」。 何太冲嘿嘿一笑,似在回答这是理所当然,才开始摆腰抽插。 张无忌秋波荡漾,嘴角春意难散,娇肢乱摆,玉乳抛来抛去,左摇右摆的小玉茎不一会便撒了精水。 在连绵不绝的冲击下,他的秀嫩菊穴痛楚渐增,但更强烈的异感不久便盖过不适,教他心裡期待更勐烈的抽插,叫得媚荡风骚,婉艳诱人。 何太冲暗暗会意,一声虎吼,玉棒全力一刺。 张无忌玉躯被捅得激烈抽搐,登时乐极登天,他口裡娇嚷「冲哥」,蜜穴已满载热烫精水。 明教教主张无忌武功盖世,曾在光明顶大破六大派,这一晚却在苑宁轩失守,成为崑崙掌门何太冲胯下之奴。 第二天清晨,张无忌和何太冲一起浸浴。 张无忌柔声道:「冲哥让我知道如何找到合欢之乐,义父说我有事可以求你帮忙,果然没错」羞人答答地倚着何太冲,甚是依恋。 何太冲微笑道:「你是小逊的义子,本座怎会不帮你?再者本座昨夜,亦是其乐无穷」他轻抚张无忌湿透的长髮,柔声续道:「是时候要离开了,张教主你先走吧」张无忌轻声道:「我要和冲哥一起走」何太冲道:「你我正邪有别,要一起走始终多有不便。 本座想坐在这裡,看张教主梳妆穿衣,回味昨夜温馨,你就先离去吧」张无忌甜甜一笑,说道:「冲哥总是有点子」两人深深一吻后,张无忌依着何太冲的意思,走出浴池,在他面前理妆穿裙。 何太冲一直笑望张无忌的娇姿,心裡却在叹息:「连站都站不起来吗?嘿,真想不到,有趣有趣……这小子虽然武功盖世,却是纯洁无邪,很傻很天真的。 若他知道我此刻的情况,定会伤心难过,日后每次交欢都会想起这憾事吧。 若然如此,我就愧对小逊了」浴池氤氲水气中,何太冲面前的倩影渐渐矇矓,缓缓变更。 不久,在他眼前的,已不再像是张无忌,而是他的挚爱,彷如故人音容苑在。 ……「死鬼!又找了新的狐狸精?你死定了……」死定了吗?这样就好,太好了……不过师姐妳得再等一下,让我回复气力,走完最后一段江湖道。 我想回到崑崙山铁琴居,取出只有妳知道的檀香古琴,在妳坟前再奏妳最喜爱的「青梅娇」。 妳就再等一下吧!我会很快回来,很快与妳再聚……嗯,除非在路上再遇上小逊、小娃儿、张教主、何太师叔……【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1) 2021年7月27日(二十一)出走过了一个月,武当一众远征明教后返回武当山。 莫声谷却没有回到星菊观,而是在山下暂住。 宋青书返回武当,莫声谷亦继续那避开师姪的惯例。 贼老天爱开玩笑,他要你见的人,你怎样避也避不了。 某天夜裡,莫声谷在街上走时,见到宋青书独自在街角徘徊,神色阴晴不定,似是有所思虑。 过了一会,宋青书似是下了决定,翻身跃上一间客栈二楼的屋簷。 莫声谷登时一阵战慄:「这客栈……不是峨嵋派留宿之地吗?青书若是探望旧识,不必如此鬼鬼祟祟!天啊!这小淫贼的恶癖又来了!」三天前峨嵋派新任掌门周芷若带领门下到武当山拜访,敦睦两派情谊,今夜就在这客栈留宿。 莫声谷没多犹疑,也跃到屋簷蹲在宋青书身旁。 宋青书惊骇不已,失足从屋簷堕下。 莫声谷玉臂一搂,抱着师姪飞身离开,在一个僻静后巷停下来。 他掴了宋青书一把,正容骂道:「你是想死吧?又想干甚麽坏事?」他疼爱宋青书以致逆乱师门是一回事,可是贪图美色冒犯同道女子,绝对是江湖黑白两道都不容的大戒,故此这时他掌掴痛骂,丝毫不念旧情。 宋青书摸着红肿面颊,满面惊慌的道:「不!不!师叔!我没有想侵犯周芷若……」人总要重覆同样的错误,他说完后虽是立时惊觉,已是太迟。 莫声谷勃然大怒,又是一掌,把师姪另一边面颊也打肿了,之后他气极嘶声道:「你竟连峨嵋掌门也想要轻薄?」霍的一声,他一式「含苞待放」,剑指轰得宋青书跟前碎石乱飞,然后悲声续道:「这就是你曾想见识的倩女剑,我今日就用这倩女剑为师门除了你,再在大师兄面前自刎谢罪!」宋青书登时跪在地上哭道:「不要!七叔不能自刎!我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但七叔不能死!七叔不能死!」莫声谷稍觉安慰,但立刻又硬起心肠骂道:「别装了!你不要我死,还不是想乘我心软,又来胡闹?」宋青书哭道:「谁在装了?我好色无行,七叔都知道了,就只有七叔知道,我甚麽也不瞒七叔……我要过峨嵋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连火绝师太也舔了我鸡巴,那周芷若偏偏总是手指都没给我碰过,这两天她来武当作客,总是望着我笑,弄得我心不在焉。 我不停猜想她微笑的意思,醒觉时已是刚才站在客栈外发呆……七叔你骂得我很对,我确是会趁七叔心软就胡闹,想改也改不了,但无论我怎样坏,怎麽改不了,都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七叔死!就是不要七叔死!就这件事,我一定不会装!」他一口气说完后,忍不住伏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 莫声谷一怔,心头感慨万千:「这小淫贼、小冤家,他会这麽坏,其实也是我的错吧!若我当初不是轻易的给了他这麽多次,他或许可以改过呢!事到如今,已是坏得我放不下来了……」他叹了口气,柔声道:「青书,你就是只会想要自己得不到的吗?」宋青书听到师叔语气有异,抬起头来。 只见莫声谷眉目哀怨,幽幽叹道:「已忘记七姑姑了……吗?」拉开髮带,让长髮垂在左胸前,续道:「这……是你这武当小淫贼最喜欢的长髮,事隔几年,你就不想摸了吗?」宋青书与莫声谷亲昵多时,从没见过师叔如此主动献媚,不禁惊惶失措,颤声道:「七叔……你没事吧?」他确是担心师叔大受打击,心神错乱。 莫声谷嫣然一笑,叹道:「七姑姑心软了,你可以胡闹了……与其见到你要姦污江湖同道,不如就由七姑姑来让你开心,反正这亵渎长辈的大戒,你这小淫贼早就犯了」宋青书既受诱惑,又是忐忑,说道:「这……七叔……七姑姑……那麽……」他这这那那的,却说不出甚麽有意思的话来。 莫声谷拉开衣襟,露出决胜内衣包着的胸脯,娇声道:「人家有奶子了,是你末碰过的奶子,不来玩玩吗?」宋青书咬着牙上前搂住师叔,用力摇头道:「别这样,七姑姑别这样……」莫声谷柔目晶莹,昵声道:「青书要七姑姑怎样,七姑姑都依你」宋青书再难自制,深深吻在多年没亲过的软嘴上。 这一吻犹如燃起乾柴,登时爱火熊熊,不能熄火。 宋青书把师叔推在牆上,把那乌黑长髮摸个不停,又喃喃的道:「好美……七姑姑的头髮最美了……我最喜欢了……」莫声谷柔声道:「你喜欢就好」侧头望向他方,好让师姪摸髮摸得更是澈底。 宋青书沿着长髮摸到莫声谷胸前,揉了两下,神情顿变惊喜,随即拉低那决胜内衣,大力握捏那双之前没见过的柔软胸脯,又连声道:「是奶子!真的是奶子!七姑姑怎会有奶子?」莫声谷叹道:「别问了……就当是……给你玩的……好痛……呀……不要咬……」宋青书那会理会?他用力搓捏,肆意吮咬,尽尝美乳馨香。 莫声谷娇躯渐软,终于被推倒了,裤子也给脱下来。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躺在地上的莫声谷自行举起玉腿,用手按着大腿后方,展露美臀菊穴,然后羞望牆壁柔声道:「来啊!武当小淫贼!」宋青书拉下裤子,应道:「来了!来干七姑姑了!」在低吼中挺腰一插,把玉棒刺进菊穴。 莫声谷「哎哟」的娇呼,闭目抖眉,惊叹道:「青书……大了……」宋青书得意地道:「当然了!」久别重逢的兴奋,显示在这最亲密的一刻。 宋青书使力进出,享受师叔的身体,他耐力不逊以前,玉茎却是更见粗长。 莫声谷即使已是经历不浅,仍是受狎至哀声悲叹,犹如昔日,胸前小乳和腿间嫩茎更随冲击一起舞动,似在为这逆乱亲热打气助兴。 低吼、娇吟,和肉体撞击声混在一起,从僻静的后巷传出,响遍街头。 夜归路人摇头叹息快步走过,独居秀才丢书脱裤俯伏床舖,邻宅主妇一边掩着小孩耳朵,一边媚眼笑望丈夫。 淫声浪叫乍然消失,叔姪相拥一会后,宋青书抽出软掉的玉茎,精水徐徐流出。 莫声谷喘着气道:「青书……你以后别要犯戒……要我就好……」宋青书尚末回答,后巷外突然响起暴喝:「青书!你这畜生……干了甚麽?」竟是宋远桥的怒吼。 莫声谷和宋青书都是魂飞魄散,直望响声来处,宋远桥已走到面前。 宋远桥老泪纵横,喝道:「青书你……你竟如此亵渎最痛爱你的七师叔!我今日就废了你这畜生!」重掌轰出,要亲手击杀儿子。 宋青书不敢躲避,莫声谷却奋力站起来,以一式「对镜梳妆」拨开师兄的重掌,又叫道:「青书快逃!逃!别回来!」宋远桥痛心疾首,悲鸣道:「七弟,你如此受苦,还要庇护这畜生?」莫声谷没有答话,仍是一边阻挡师兄的攻击,一边叫师姪逃跑。 宋青书见父亲盛怒难息,终于就地磕了三个响头,哭道:「爹!孩儿不孝!」随即转身逃出后巷。 莫声谷交合刚完,又竭力阻挡师兄,青书一走,他立时软倒地上。 宋远桥见儿子远去,哭出声来,蹲下来嘶声道:「七弟……是大哥对不起你……」一掌击向自己顶门。 莫声谷已累得撑在地上,仍是勉力击出一记「含苞待放」,剑气击中师兄气门,教他无力自尽。 莫声谷叹道:「大师兄要死……人家也跟着去死……言出必行……」宋远桥垂泪道:「大哥教子无方,让这孽子一直伤你,你又何苦如此?」莫声谷摇头哭道:「大哥没有错,青书也没有错,是七弟一直媚惑青书,罪在七弟。 人家媚惑后辈,再没面目留在武当,请大哥转告师父!」宋远桥一阵错愕,摇头道:「七弟……你怎可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别说你没有错,就是……」莫声谷哀声道:「大哥不知人家在武当是多痛苦吗?三哥遭殃,五哥离去,青书把……受人家媚惑,人家还不可以走吗?」宋远桥登时怔住,满眼热泪,痛心难言。 这时又有声音传到后巷,一下一下的「咚」「咚」响声,慢慢移近,一把慈和的声音响起来:「小雏菊是要走了吧?怎样也好,先别哭,别哭……」莫声谷一呆,立时奋起伤疲娇躯,跑到声音响处。 只见殷梨亭搀扶撑着拐杖的俞岱岩,一步一步走进后巷。 莫声谷跪在地上,喜极而泣道:「三哥……你在走……你的身体复原了?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殷梨亭道:「无忌研制了专治筋骨挫伤的『黑玉断续膏』,派人快马送到武当山。 三哥用药逾月,好了不少。 我们知道你在山下,这天下山就是想找到你,送你一个惊喜,怎料……」叹了口气,扁嘴就哭。 俞岱岩用垂下来的手轻抚莫声谷的头,叹道:「小雏菊受了不少苦,若是光阴逆转,或许我不带你来武当,你会活得更幸福」莫声谷连连摇头,低泣道:「不是的,不是的……反而是假若俞叔叔当日没有救人家,之后末必会受伤!」俞岱岩微笑道:「即使知道日后会受伤多年,俞叔叔当日还是会救你,何况伤势都开始好转了,不过小雏菊你……你却要离去了……」他一生豪迈不凡,身受瘫痪之伤仍是笑面迎人,此时却是语带哽咽。 莫声谷抱着俞岱岩双腿,哭道:「俞叔叔……呜呜呜……」俞岱岩望着宋远桥,说道:「大哥,为了七弟好,我们就让他离去,让他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吧!他已不是小孩子,武功亦已有成,我们不必担心他」宋远桥叹了口气,缓缓点头。 几天后,武当致函各大门派,公告把宋青书逐出师门,莫声谷离开一事倒是末有提到。 江湖人不见莫声谷出现,武当诸侠亦绝口不提莫七侠的消息。 众口纷纭之下,宋青书忤逆打死莫声谷的传闻,在江湖上流传了好一阵子。【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2) (二十二)贺礼2021年7月27日宋青书离开武当后,被几年间时常寄居学艺的峨嵋派收留。 新任掌门周芷若更是对他青眼有加,两人情投意合,择日成婚。 这天正是大喜之日,拜天地之礼在一富绅的厅上举行。 贵为峨嵋新任掌门,周芷若地位显赫,堂上除了把宋青书逐出师门的武当,正道各派都有人出席。 拜天地之礼正要开始时,大门外一人娇声喝道:「且慢!」青影一闪,一人已笑吟吟站在庭中。 他一身青色衫裙,杏目红唇,长髮尽束在左方垂至胸脯,装扮娇俏可人。 众人暗讚此女如花美貌,却不知来者竟是男儿。 众人心想这「女子」阻碍婚礼,定是存心前来搅局。 几个峨嵋弟子要上前动手,却被一股精纯内劲推开,皆尽骇然。 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跟新郎有话说,说完就走」来者武艺高强,一时之间倒是末有人再敢阻拦。 宋青书但觉来者有点眼熟,倒是认不出对方是谁,问道:「姑娘有何事要说?」。 只见那「女子」取出一物,略带哀愁的道:「你还记得这是甚么吗?」宋青书一看,见是一个小小破旧布偶,登时心裡一凛,轻呼道:「无忌师弟,是你!」这「少女」正是张无忌。 他见宋青书终于认得自己,略感安慰地点头苦笑,又哀声叹道:「官人若要另娶,娘子就把这个还给你,当作贺礼」这布偶是张无忌和宋青书初次见面时宋青书的赠礼,张无忌一直视为珍宝。 厅上众人议论纷纷,有的诧异新郎竟然已有「娘子」,有的则在猜测这「少女」的身分。 宋青书心情複杂,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忽然红影一动,新娘子周芷若已从红袖中伸出纤纤素手,五根手指贯劲向张无忌头顶插下。 张无忌神功盖世,对这破脑之祸却是不闪不避,只是忧怨凝视宋青书。 「噗」的一声,周芷若已被宋青书天下无双的点穴手法封住穴道,不能再动。 宋青书搂住张无忌,高声笑道:「周芷若,我已有娘子,不要妳了,妳就继续玉洁冰清吧!」他说了这句帅话,随即想要逃跑,可是他武功不高,又要搂人,运起轻功也逃不出大厅,愤怒的峨嵋一众纷纷拥至。 这时张无忌已是看得心花怒放,他反手搂住爱郎,施展绝顶轻功一跃,两人随即不见影踪。 一辆华贵马车已在路上等待多时,张无忌与宋青书跃进车厢,车伕立刻扬鞭驱车北行。 宋青书惊魂末定,尚在喘息,张无忌凝视身旁爱郎,一脸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宋青书回神过来,微笑道:「无忌师弟这身女服好美,我刚才都认不出是你」张无忌听到爱郎讚赏,泛红俏脸尽是笑意,柔声道:「官人喜欢,娘子天天这样穿」宋青书心裡疑惑,问道:「无忌师弟,你……你是真的因为要当我娘子,所以今日来带我走吗?」张无忌倚着宋青书道:「不行吗?」宋青书怦然心动,但稍作沉思后,却颓然叹道:「不是不行,只是……你神功盖世,人又俊俏,更是堂堂明教教主,我武功不高,品行不好,最近更被逐出师门。 你是天上星月,我是地下烂泥,你竟会愿意做我娘子,这样好吗?」张无忌倒是听得甚是乐意,亲了一下宋青书的面,笑咪咪的道:「官人乖,娘子觉得官人最好就是了」&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宋青书望着张无忌的天真笑脸,更是自惭形秽,按着他的肩道:「无忌师弟你听我说,我可不是普通的坏,而是……是很坏的坏。 第一次见面就骗你要玩家家酒,把你欺负了,也没管你哭着喊痛。 之后……唉!即使你以后恼恨我,我也全要说了,在进攻光明顶时,你不是曾被魔教妖人污辱吗?其实污辱你的人……就是我啊!我是好色之徒,是个淫贼,不但欺负了你,也伤害过很多其他人……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他语带哽咽,低下头来。 张无忌沉默了一会,附和道:「那次你真的很坏,咬我的鸡巴,弄污我的头髮,插痛我屁股,还要『小牛儿』『小牛儿』的叫个不停」宋青书抬头瞪目,颤声道:「你……原来你知道了?」张无忌点头道:「青书师兄有多坏,你不多不少都知道一些」之后他柔声续道:「青书师兄有多坏也好,你是我在中土第一个朋友,我就是喜欢你,时常都想起你跟我玩过的家家酒,想起你打猎拿肉给我吃。 如果你不愿再跟我玩这家家酒,就回去找那个要动手杀我的周芷若成婚,当你的峨嵋掌门夫君,令她不再玉洁冰清吧!」说到最后几句他虽似是说笑,神情却十分紧张,连小嘴都弯了。 宋青书一阵错愕,然后柔声道:「无忌娘子不用怕,青书官人最疼你了」搂着张无忌亲嘴。 张无忌登时放心下来,温柔迎接宋青书的热吻,两人嘴唇连碰,舌头互缠,都是十分陶醉。 热吻过后,宋青书轻抚张无忌拢在一边的长髮,说道:「这长髮好香好美,这样束起来很好看」张无忌红着面道:「很喜欢吧?『小牛儿』的头髮都给你玩坏了,我觉得你会喜欢,才把头髮束成这样子」宋青书边摸边道:「好喜欢,好喜欢……咦?」他沿着长髮摸到张无忌胸前,登时怔住道:「娘子这……是奶子?」张无忌得意地道:「很厉害吧!」宋青书十分兴奋,拉开上衣,撕破肚兜,使张无忌的玉胸露出来。 宋青书惊叹道:「哇!这奶子真好!比七叔的更大更圆!」张无忌奇道:「甚么?你知道七叔也有奶子?知道有多大多圆?」宋青书啊的一声,没再说话,却不停玩弄张无忌胸脯,教他想问下去,亦有心无力。 过了一会,张无忌已是秋波散乱,秀嘴微颤,只能软软瘫倒车厢。 他浑圆的胸脯被搓得有点变形,白肉暗带红痕,乳尖发硬,更滴着蜜水。 宋青书又搓又吮的玩遍这对酥胸后,忍不住笑道:「娘子的奶子竟有香甜奶水,七叔都没有!」张无忌立时回神过来,瞪目道:「你怎知道?」宋青书做了个鬼脸,索性装聋不答,他掏出玉棒,然后强行把张无忌的头拉到膝上,要用玉棒塞住他的嘴,不让他再问下去。 张无忌几次交合,都末曾舐过玉棒,不禁又羞又怕,嗯嗯的哼着不愿。 宋青书紧按张无忌的背,不让他退开,又柔声哄道:「官人舔过小牛儿的鸡巴,娘子也要舔我的」张无忌哼了一声,强忍不习惯的肉腥味道,初嚐玉棒滋味。 宋青书万分兴奋,不停摸髮摸背,算是安抚。 摸背的手渐渐越过纤腰,隔着长裙在香臀来回搓揉。 张无忌暗觉好受,一边摇着香臀,一边落力舔舐。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逗弄,快意急增,不一会热情乍洩,张无忌嘴脸秀髮,都是宋青书的浓腥精水。 宋青书扶起呛咳不绝的张无忌,一边抹面,一边笑道:「娘子好髒啊!」张无忌尚在咳嗽说不了话,凤目却是狠狠一瞪,又捶在宋青书胸膛。 宋青书装出害怕的样子,说道:「娘子武功盖世,可别用真力!」张无忌心头一荡,怨道:「我武功盖世,又是明教教主,却被你弄得髒兮兮的,真是不忿!」他口裡说不忿,语声却是娇嗔动情。 宋青书看得高兴,轻捏爱侣面颊,说道:「是吗?」张无忌转头过去,又道:「我是一教之尊,即使是你娘子,也不能随便欺负,别要胡来」玉颊却是兴奋得泛红。 他如此说话,正是与何太冲交合时领悟的取乐之道。 宋青书心裡暗笑:「他很喜欢这样说吧!好有趣!倒是跟七姑姑有点不同!」他可不敢再开口提起莫声谷,只是依着张无忌的意思,搂着他道:「明教教主也要听官人的话!」张无忌浑身一震,娇声叹道:「唉,官人这么说,我虽是明教教主,也只好从了……好可怜呢!」宋青书顺势又道:「即使是明教教主,也要被官人干菊穴!」张无忌啊的一声,媚眼连荡,轻声道:「啊!官人、青书官人这话,无忌娘子……受不了……」情不自禁地抬高了一条玉腿,搁在狭小车厢的另一边。 宋青书掀起罗裙,撕破小裤,搓揉半硬的小玉茎。 张无忌闭目轻叹,甚是享受。 宋青书取笑道:「堂堂明教教主,鸡巴怎会这么短?」张无忌一阵抖震,啐道:「大胆!」宋青书玩够玉茎,又玩菊穴,手指鑽挖之间,又嘲弄道:「娘子的小穴比之前大了一点呢!很想要吧?」张无忌强忍痛痒,嗔道:「还好说……是大是小,你都是强行插进来……」宋青书一愣,叹道:「我是淫贼嘛!就是喜欢这样」张无忌哼了一声,红着面娇声道:「你喜欢这样那样都可以……谁叫我喜欢你,是你娘子……」宋青书登时血气沸腾,说道:「好娘子,官人爱死你了!」宋青书双手从后捧着张无忌大腿后方,把他扶起来,放在重新挺立的玉棒上。 张无忌先是觉得姿势奇怪,之后又渐觉菊穴充塞,骤痛难抵,忍不住连呼官人。 宋青书在张无忌耳边轻声道:「别害怕,就当这是明教教主的宝座!」张无忌情心荡漾,登时剧痛稍缓,快意暗生。 他昵声喊道:「官人!干我这明教教主!」菊穴缩缩放放,似在吮吸下方的玉棒。 宋青书双臂使力,连连轻抛张无忌娇小玉躯,使玉棒和菊穴不停互相触碰,乍重乍轻,或深或浅,牵动种种刺激,两人都很是受用,都想得到更多。 到了最后关头,宋青书双腿发力,微微动腰,加强交合的劲度。 张无忌快感满溢,射着精水娇呼道:「官人……娘子好快活……」同一时间宋青书亦「干」的一声,在张无忌股间补充了精水。 不知何时,马伕已会意地停下马车,让车厢内的情侣忙碌过后好好休息。 月光之下,车伕坐在一旁喝酒,异想不断:「天呀!教主真骚,受不了……嗯,他愿意当我们的教主,该不是为了可以喊那『干我这明教教主』吧……之后洗这车子倒是麻烦……」【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3) (二十三)掌门2021年7月27日何太冲返回崑崙山后不久突然去逝,这天办完丧礼,武林同道离开后,崑崙正殿尽是喧闹之声。 「陈大大师兄既是何太冲首徒,接任掌门自是最佳人选」「做掌门当然要武功好,陈大大武功不错,却那能逃得过李好马师伯三招?再者李师伯刚直无私,由他接任本派掌门,定可扭转何太冲当掌门时的放任歪风!」「说到扭转歪风,可得从头开始!四十年前若非何足道搅局,张仁焕太师叔已是崑崙掌门,今日他破关出山,正是要纠正崑崙多年之乱!他德高望重,武功精纯,正是掌门首选!」「张太师叔闭关几十年,一生从末离开崑崙,仍以为全真教是第一大派,他来当掌门必令本派成为江湖笑柄!黄帮主就不同了!他下山后加入糖帮,几年间已成一帮之主,武功好,手段高,江湖经验老,我推举黄榕黄帮主!」「崑崙派被江湖小看多时,要重振威风自该推陈出新。 何末冲员外虽非崑崙弟子,却是何太冲的远房族弟,算是有点关係。 他面子大,银两多,有他当掌门,崑崙弟子从此家肥屋润,不愁生计,大家不妨想想」众人争论了半天,还是末能决定谁当掌门,其中有些人更是一言不合,举剑相向,不消一刻已是血光四溅,染满厅堂。 这时一把娇媚声音响起:「前辈好可怜啊!大家太忙了,无人有空助你入土。 你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死后却被逼要听不肖同门的无聊叫嚣,前辈好可怜啊!别理他们了,我们再乾一杯!」这语声并不太大,厅中各人却全都听到,可见说话者必然是高手,一时之间大家都静下来,搜寻是谁说这刺耳话儿。 众人找了一会,陈大大突然喝道:「妳是谁?」只见一个白衣美妇倚坐何太冲的棺材喝酒,酡红俏脸浅笑盈盈。 那美妇侧头道:「陈大大大师兄不认得人家吗?你教过人家武功啊!」她自乾一杯,又倒酒在棺材上,犹如与何太冲对饮。 众人一听,都想:「陈大大教过她武功?是本门后辈吗?」陈大大稍加细想,摇头道:「我不认得妳,妳是来慰问的宾客吧?失礼了,丧礼已完,宾客该离开了,妳请回吧」之后他叫了声「送客」,心裡沾沾自喜:「大家都见到我如此得体应对,赞成我当掌门的人该会增加不少」就在他高兴之时,忽觉胯间剧痛,肥胖身躯已被踢飞数丈。 他一众师妹都是失声惊呼:「马儿蹬!她果然是本门弟子!」「马儿蹬」是掌门夫人班淑娴的绝技,由何太冲所创,男弟子普遍不学,但女弟子大多都学会了。 这时众女一见如此劲力十足的「马儿蹬」,自是相信那美妇是崑崙弟子。 那美妇望着不停呼痛的陈大大,媚声冷笑道:「还好你没认真教人家武功,不然人家也学不到这『马儿蹬』了!人家该谢你啊!」纤腰一荡,盈盈致礼。 众人惊愕之际,李好马一跃而出,指着那美妇骂道:「大丧之日,何方女子竟来崑崙撒野?」那美妇又是盈盈致礼,笑道:「是李师伯吧?大丧之日,人家原是来致哀的,可是主人家无视何掌门入土,却在争崑崙掌门之位,蛮高兴热闹似的,人家对这掌门之位不禁兴趣满满。 谁能胜过人家,就把掌门之位和人家都拿去吧!李师伯是想夺掌门之位,还是想要人家……呢?」李好马怒道:「放肆!淫妇是谁?」那美妇又是盈盈致礼,笑道:「小女子莫雏菊,是否淫妇李师伯大概末曾知道吧?」莫声谷离开武当时间虽短,可是自从回复本名,穿上女装后,生活过得不受约束,言谈举止尽是不一样的风情。 李好马喝道:「多说无益!接招!」连续击出数拳。 莫雏菊也没小觑对手,拔剑使出「美若天仙」,噹噹几声,李好马臂上护腕尽碎。 众人见莫雏菊剑法优美厉害,皆尽骇然,静了片刻后,才听到几个较年长的师叔伯先后惊呼。 「倩女剑!是倩女剑!」「倩女剑?那么他是男的?」「怎会这样?使用倩女剑,在选掌门之时来崑崙挑战……他是何足道?」「白痴!何足道该已死很久了吧?」莫雏菊听到这裡,掩嘴笑道:「当年何太太师叔回来教训崑崙前辈为争掌门内鬨相斗,想不到多年之后你们还是如此不堪。 崑崙门人总要重覆同样的错误,可怜可怜!」这时李好马喝道:「淫妇并非无理,但崑崙自家事,那容外人插嘴?我们还末打完,来吧!」他「咕」的怒吼,正欲上前再拼。 莫雏菊跃上横樑避战,叱道:「李师伯要打,人家定必奉陪。 但你先好好想一下,刚才到底是你的护腕挡住人家的剑招,还是人家的剑招打在你的护腕上!」李好马登时怔住,想了一会,突然喝道:「算你这淫妇厉害!」昂首退到后方。 之后一人沉声道:「你想如四十年前崑崙弃徒何足道一样,恃着邪功倩女剑,不男不女地来崑崙捣乱,老夫绝对不容!」说话的正是张仁焕太师叔。 莫雏菊秀颜闪过一丝怒色,随即娇笑道:「将死老人竟来跟后辈争位,你以为自己又老又姓张,就可比武当张真人吗?」张仁焕白眉一紧,随即抚鬚正容道:「掌门之位事小,崑崙声名事大」莫雏菊轻笑道:「你说掌门之位事小,却要和人家动手,就是想要了人家吧!老淫虫好可怕!」莫雏菊两度嘲弄,张仁焕纵有百年道行,仍是怒从心起。 他踪身跃起,挥剑直击莫雏菊,剑法简单直接,朴实无华,招式却隐藏无穷变化,可见他闭关多年绝非浪费时间。 莫雏菊却是毫无惧色,娇叱道:「随口侮辱何太太师叔的老匹夫,人家要狠狠教训你!」他一跃而下,亦以简单直接却暗藏后着的倩女剑招式「含苞待放」应战,两人招式相若,本是旗鼓相当,但他们在空中交战,莫声谷身在上方可乘下堕之势,自是稍胜一筹。 两人斗得正酣,莫雏菊忽觉张仁焕眼神有异,立时变招为「弱质纤纤」,护住全身。 剑光如牆,前方守住张仁焕凌厉攻击,后方则是挡驾了糖帮帮主黄榕的阴险偷袭。 莫雏菊多次被人暗算,可谓尝尽苦果,渐渐对偷袭变得极为提防。 这次他单凭张仁焕眼神变化,已警觉有人偷袭,算是成长了不少。 挡过夹击后,莫雏菊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式「回眸一笑」,长剑刺进黄榕小腹。 黄榕抚腹惨叫,退到后方倒下。 莫雏菊冷冷的道:「黄帮主果然是手段高明,难怪几年间就成为一帮之主,人家绝不容你这种卑鄙小人可以成为崑崙派掌门!」张仁焕致礼道:「能为本门除去无耻之徒,老夫谢了!」莫雏菊眼神更冷,叱道:「黄榕是无耻之徒,那你又有甚么耻啊?有人偷袭,你见而不言,坐等良机,就算是正、人、君、子?」张仁焕面色阵红阵白,暴喝一声,挺剑再上。 莫雏菊心情冷峻,正好施展一式「冷若冰霜」,双手持剑贯劲连刺连砍,呜呜破空之声震耳欲聋,凌厉剑气如寒风刺骨。 几下交击后,张仁焕急急退后,已是中剑受伤。 莫声谷转头盯着何末冲,侧头道:「何员外也要来吗?也许会得到人家啊!」何末冲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转身跑下山坡。 这时张仁焕叫道:「关乎崑崙存亡,大伙儿一起上啊!」他伴着十几个崑崙高手一拥而上,围住莫雏菊。 莫雏菊幽幽的道:「欺负人家!才不是关乎崑崙存亡吧!好多男人,全都想要了人家吗?人家会挨不住……呢!」他边说边运功,剑身渐露红光。 群雄出手之际,莫雏菊屈膝一旋,倩女剑终极绝技「委身下嫁」立时散出重重殷红剑气,直逼周围的敌人。 惨叫声中,崑崙高手纷纷飞退,都是受伤不轻。 莫声谷姿势不变,致哀白衣却似换上锦绣喜服,处处染红,尽是敌人的血迹。 莫雏菊轻抹额角汗水血污,嫣然道:「怎样?还要试试更厉害的倩女剑招……吗?」这倒是谎话,倩女剑已没有更强的招式了。 他知道自己一人始终难敌崑崙过百之众,杀败争掌门之位的主要数人后,他自觉目的已达,便吓唬厅堂众人,想找机会罢斗。 这时崑崙门下都察觉要争掌门的陈李张黄何,不是难成大事,就是无耻之徒,暗暗庆幸没让这些人当上掌门。 可是如果由这不明来历的女子担任掌门,亦是不成体统。 众人议论纷纷,难下决择。 莫雏菊亦暗暗着急:「怎么大家都没意见?难道真的要我当崑崙掌门吗?我才不要!」崑崙一些女弟子商议了一会,班淑娴的首徒詹春的走出来朗声道:「大家且听小妹一言。 刚才这位莫姊妹一式『马儿蹬』,架式力量尽得要旨,该是出自本门,是我们的师姐师妹。 她力克几位本门前辈时,武功德行大家都看到了。 我们几位姊妹支持莫师姐当下任本派掌门,虽然她说话行事是有点……有点怪怪的,但之前何掌门已经是这样了,情况也没有差下去吧!」崑崙女弟子都以詹春为首,一众女弟子立时齐声欢呼。 莫雏菊正觉绝望,想要砌词推却时,一个少年在詹春旁边,扯着她衣袖轻声说话。 詹春神色一变,难以置信地道:「咦?俞小师弟?你……」两人说了几句后,那姓俞的少年行前几步,面红红的道:「师……莫、莫师姐……我想当掌门,要跟你打……请手下留情」他紧张畏怯之馀,眼眸暗带泪光,竟是有几分异常的感动。 莫雏菊见有人搅局,或能丢掉这掌门之位,不禁十分高兴。 他见这俞姓少年俊朗朴实,心生好感之馀倒是有点眼熟,却不能确定是否真的见过。 围观一众看见这少年走出来,又是议论纷纷。 「咦?是谁?没见过!」「小孩子也来抢掌门?哈哈哈……」「连张太师叔也不敌这婊子,他是要去送死吗?」「我认得他!他是掌门夫人班师姐的关门弟子,叫俞甚么的,倒是不常在崑崙山出现!」「是班淑娴的小白脸吧!甚么关门弟子!哈哈哈……」那少年突然跃到说最后一句话的师叔前面,皱眉怒道:「不得辱我……师父!」身子一转,竟用「马儿蹬」掴了师叔一记耳光。 那师叔被后辈冲前脚踢,竟是无法闪避,呆立当场。 在场众人见这少年的「马儿蹬」快如闪电,力度随心,显是尽得班淑娴真传,又是哗声四起。 那少年先到何太冲棺木前致了一礼,才取剑站在莫雏菊前方。 莫雏菊点头嘉许,随即又轻佻笑道:「崑崙弟子,原来亦非全是无礼之徒。 你要来抢掌门和人家,或许人家会让招……呢」那少年涨红了面,不懂回答,只是扬剑示意,又致了一礼,才出剑进攻。 他出招动作生硬,显是不常对战,但一手剑法却是崑崙玄门正宗,毫无瑕疵,剑锋更隐现剑芒。 在场崑崙门人渐渐止了窃笑,多了讚歎,那少年的剑法亦耍得越来越顺。 两人斗了三个回合,末分胜负。 莫雏菊轻轻一笑,啐道:「小弟弟很落力啊!很想要人家吧?人家才不会输!」突然手裡加劲,施展最擅长的攻击剑招「美若天仙」。 他是欣赏这少年纯朴有礼,可是宋青书在人前何尝不是如此模样?他虽见这少年不如陈李张黄何争夺掌门一般难看,但也不会随意让招,把崑崙掌门之位送给这不知底蕴的少年。 那少年剑法虽好,但倩女剑真功夫一出,他已是难以招架,只能连连退后。 最后莫雏菊纤手持剑一挑,那少年的长剑登时脱手,跌在地上。 莫雏菊见胜负已分,正拟收剑,那少年却道:「莫师姊留神!」双手突然向外一拨,几度剑气击射而出。 莫雏菊见此招式,登时愣住,玉躯中招,手中剑也被打下。 在场崑崙门下纷纷喝采:「琴剑!何掌门的琴剑!」琴剑是何太冲自创的独门绝技,铁琴先生之名亦因此而来。 这招式从末有弟子学会,此刻竟被这年少后辈使出来,崑崙一众惊喜错愕,自是无需多言。 莫雏菊中招后无甚损伤,也不知是这少年功力末纯,还是手下留情。 他惊讶万分,颤声道:「琴剑?谁教你的?」那少年面上一红,说道:「还会有谁?师姊留心了」他欺身而上,双手成圈,虚无如绵,或快或慢,运转不绝。 莫雏菊登时比之前惊讶千倍,皆因那少年用的,竟是武当太极拳。 莫雏菊呆呆怔住,被那少年打倒地上。 那少年用力极轻,但莫雏菊倒下之后,已是再不想打,再没起来。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崑崙一众十分兴奋,欢呼声响个不停。 那少年一脸不知所措,只是微笑搔头。 这时大师兄陈大大走过来道:「小师弟打倒这女子固然厉害,但掌门之位还是要……」他话末说完,师伯李好马已气冲冲地走上来动手,陈大大果然逃不过李好马三招,又被轰飞远处。 李好马盯着陈大大骂道:「自己不敌那淫妇,现在却想来妨碍小师弟做掌门,垃圾一件!」之后他大喝道:「俞小师姪打倒这淫妇,该得掌门之位,我心裡不服也没办法。 今天已闹了很久,还有谁要来打扰俞小师姪,就先打倒我吧!」他虽是鲁莽易怒,为人倒是光明磊落,亦真心为崑崙派着想。 詹春也走出来道:「俞小师姪是掌门夫人的关门弟子,我很清楚他的为人。 他虽然年少,但正直纯朴,勤奋练功,可算是才德兼备,我也支持他当本派掌门!」之后她含怒对李好马道:「莫师姐是我们好姊妹,师伯别随口乱说了!」李好马哼的一声,也没答允。 崑崙派要争掌门的人其实大多已被打倒,在场众人亦普遍对那少年心服口服。 他们见纠纷平息,心情愉快,齐声叫嚷「新任掌门」,声音响遍山岗。 李好马盯着莫雏菊,沉声道:「嗯……这个……莫师姪,妳服了吧?」莫雏菊柔声道:「人家早就服了」之后又补上一句:「谢谢李师伯」那少年与詹春说了几句,之后望向在场崑崙门下,搔着头道:「既然大家都这样说,我俞清风……就试试做掌门吧!」崑崙一众欢呼更盛。 莫雏菊听到「俞清风」这名字,登时恍然:「清风!原来是清风!难怪会这么眼熟!」清风是俞岱岩其中一个贴身道僮,孩童时已时常被家人带到武当山上香,总是会熘到俞岱岩的房间嬉玩。 他在八岁开始留在武当正殿服侍俞岱岩,现在该已十五六岁。 莫雏菊与俞岱岩最是要好,故此也和清风相处甚佳。 可是后来他和清风都不时离开武当山,见面少了。 此刻这俞清风并非道僮打扮,长大后相貌不同,更懂得武功,莫雏菊不认得俞清风就是清风,一点也不奇怪。 他心裡既宽心又疑惑:「竟然是清风……清风不同青书,是真正的好孩子,若由他来当崑崙掌门,我可以放心了。 可是清风怎会懂得崑崙武功?怎会在这裡争掌门?他在武当是不学武功只做杂务的道僮,刚才却用了太极拳,好奇怪啊!」天色渐晚,俞清风和师叔伯们商议过后,决定明天才让何太冲入土。 崑崙一众开始陆续散去,李好马指着地上的莫雏菊,向俞清风道:「掌门师姪,你是掌门,这傢伙也由你处置了!」莫雏菊和俞清风都是面上一红。 李好马盯着莫雏菊骂道:「你也会害羞吗?」哈哈大笑离去。 正殿厅中再无他人,俞清风迟疑了一下,横抱莫雏菊到正殿内掌门的专用厢房。 关门后莫雏菊立时开口道:「清风你好大胆!还不快放开我?」俞清风吓得把莫雏菊抛开,颤声道:「七师叔……原来你认得我!」莫雏菊没好气的道:「最后终于认得了!你怎么抱我进来?想对我怎样?」俞清风道:「七师叔一直撑在地上,我以为你动不了,只好用抱的……你又不阻止我」莫雏菊点着俞清风额角,怨道:「我要给新任崑崙掌门威风,怎能阻止啊?被其他崑崙弟子看到怎么办?只好由你抱着,但进房关门后你该快快放下我吧?」俞清风低头道:「是我放慢了」宋青书和清风都是莫雏菊的后辈,宋青书贵为宋远桥的独生爱儿,向来表现出色,莫雏菊敬畏大师兄,欣赏师姪之馀不免过份地宠爱纵容,终致叔姪乱伦。 清风则是一般道僮,为人随和顺从,小小年纪却十分尽力服侍俞岱岩,莫雏菊心裡高兴感激,当他如姪如甥一般爱护看顾,向来无甚隔膜,两人对话说笑,亦尽见毫无顾忌的亲密情谊。 莫雏菊见把俞清风欺负的够了,笑咪咪的道:「好了好了!我原谅你这『放慢了』,但你得把一切都告诉我,你好好一个武当弟子,怎么会在这裡抢崑崙掌门来做?还有很多很多事!」俞清风道:「我就从头说起好了……嗯!七师叔衣衫面上都沾了血,你到那边更衣洗一下吧!你一边洗我一边说就好」指着旁边一个注满热水的大浴桶,自己却立时背着浴桶坐下。 莫雏菊心想:「清风果然是乖孩子……不过他这副一点也不想望的态度,还真叫人生气!」这时他望到俞清风把拳头握了又握,正是这师姪心情複杂时常做的动作。 他有点高兴,柔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去洗了,你可不能偷看!」俞清风又握一下拳头,说道:「当然不会,为甚么要看?」莫雏菊笑嘻嘻的道:「想看的话,你回头望望,七师叔也不会介意……呢!」俞清风握紧拳头,大声道:「别玩了!不看!」连耳根都红了。 水声响起,莫雏菊已脱光衣服,跳进浴桶,说道:「好啦!七师叔已进了浴桶,你转过来吧!」俞清风没有转身,却把手伸到脸上,似在抹泪。 莫雏菊忙道:「哎呀!别哭啦!是我不对了!都是崑崙掌门了,别哭啦!」俞清风回头,扁嘴怨道:「总是要欺负我!」莫雏菊柔声道:「我太久没见清风,今天见到你本来已是够高兴了,怎料你还变得这么厉害,能打倒我,更接任崑崙掌门。 我心裡实在是高兴得不得了,所以就忍不住要欺负你」俞清风不禁咧嘴而笑,说道:「一高兴就爱欺负我,这习惯不好,爹也时常这样说」莫雏菊奇道:「你爹?你爹认识我?」俞清风顿了一下,说道:「我爹就是你的俞叔叔,武当七侠中排名第三的俞岱岩」莫雏菊愣住了一会,才醒觉的笑道:「我知道了!俞叔叔认了你做儿子!」俞清风摇头不语。 莫雏菊心知俞清风绝不会对自己开玩笑,又怔住好一会,才轻声道:「是亲儿子吧……俞叔叔的亲儿子……」不一会他眼眶已红,开始哽咽道:「俞叔叔有亲儿子……而且就是人家最亲的清风……人家好高兴……呜呜呜……」俞清风啊的一声,想要动身上前,又迟疑了一下,最后终于还是上前跪在浴桶旁,为师叔拭泪,又慌慌张张的道:「别哭,七师叔别哭……」莫雏菊哭道:「人家高兴嘛……呜呜……」俞清风柔声道:「别哭,高兴的话,欺负我就好」莫雏菊噗哧的笑了起来,止了哭声,说道:「说好了!之后我会好好欺负你……可是,俞叔叔瘫痪十多年,怎……怎能行房……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俞清风倚坐在浴桶旁,说道:「我娘是江湖中人,她在十多岁时一次被坏人捉住,要被淫辱时爹刚巧路过救了她。 爹对娘很是倾慕,表露爱意,但娘深爱自己的师弟,拒绝了爹,之后娘和师弟成亲,爹亦决定终生不娶。 虽然娘拒绝了爹,她一直对爹还是好生感激。 廿多年后爹受伤残废,娘虽然已有夫君,仍是用藉口千里迢迢赶到武当,说是来武当学艺,其实是探望爹……」俞清风说到这裡,莫雏菊啊的一声,脱口叫道:「你娘是……是班淑娴!」俞清风点点头,续道:「娘见爹重伤难癒,自己却不能做些甚么来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很是难过。 之后她终于想到了,她要为爹留后作为报答,也不管爹反对,多次夜静无人时走到爹的房间……后来娘有了我,便匆匆离开武当,找地方生了我和託人照顾我,才返回崑崙」莫雏菊心裡感叹:「当年那班淑娴凶巴巴的要打我杀我,想不到竟是如此有情有义之人,更是清风的娘。 前辈风流成性,结果他妻子也依样子胡闹一次,也算是公平吧!」俞清风又道:「我养父养母受我娘所託,时常带我到武当游玩,我亦开始熟悉爹。 我娘每隔数月来看我,八岁时她终于告诉我爹是谁。 我惊震过后,决定留在武当山照顾爹。 每次有假期回家,则会到崑崙山找娘学武,大家都当我是娘的关门弟子。 何太冲知道我是娘的关门弟子后,亦不时会指点我武功,后来竟连绝技琴剑也传授给我」莫雏菊回忆何太冲的点点滴滴,叹道:「前辈……何太冲前辈深爱妻子,别说你是他妻子的关门弟子,就是他知道你是他妻子的私生子,亦该会对你宠爱有加……嗯,也许前辈根本就知道吧!」俞清风一脸纯真,点头微笑道:「也许就是这样吧!他对我真的很好!」莫雏菊望着俞清风稚嫩俊俏的侧面好一会,突然问道:「清风,前辈没有对你做过奇怪的事吧?例如……有没有晚上睡得很熟,第二天屁股很痛之类?」俞清风满脸不解,说道:「没有啊!睡得很熟屁股很痛……那是甚么?」莫雏菊红着脸道:「不知道就好……那你的太极拳呢?谁教你的?」急欲改变话题。 俞清风道:「三年前我终于忍不住告诉爹我的身分,爹好像一早就知道似的,全不惊讶。 之后他开始教我太极拳,当然他只能口授,我就在夜裡独自苦学。 一次夜裡练功时,我遇到太师父,他没问甚么就开始指点我,之后他亦不时会在夜裡指点我」莫雏菊问道:「原来是师父亲自教授,怪不得你的太极拳如此有板有眼」俞清风搔了搔头,说道:「七师叔问完没有?我也有事要问七师叔」莫雏菊笑道:「掌门师弟要问,我不敢不答」俞清风叫道:「又欺负我了!」在地上捶了两下,表示不满,才道:「七师叔怎么穿着女服?」他虽与莫雏菊亲密,倒是末见过对方穿裙插钗。 莫雏菊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犯了大戒,已不是武当门下,就穿自己喜爱的衣服……我既不属武当,其实已不是你的七师叔了」俞清风霍然转身,立时哭道:「不会的……七师叔怎会犯戒?你是我的七师叔……呜呜呜……」莫雏菊很是感动,柔声安慰道:「好!好!别哭!我没阻你叫我『七师叔』……快别哭了,不然崑崙派知道选了个哭个不停的当掌门,又要闹起来了……还是你想承继你六师叔『武当易哭第一』的名头?」俞清风收了哭声,一脸认真的道:「七师叔一定没有错!我要跟太师父说!」莫雏菊一时之间也不知怎去开解这纯真无邪的师姪,只道:「我穿女服,清风觉得很惊奇,很难看吧?」他问很随便,心裡其实很想知道这师姪的评价。 俞清风道:「是很惊奇,但一点也不难看。 刚才你出现时,我就奇怪这漂亮女子怎么如此眼熟,直至你用『梯云踪』轻功跳上横樑,我才惊觉那是穿着女服的你,登时又兴奋又担心」莫雏菊听到师姪说他是「漂亮女子」,登时含羞浅笑,很是高兴。 他玉指点按俞清风面颊,嫣然道:「傻清风,有甚么好担心的?」俞清风看着师叔乍露风情,呆了一会,才道:「怎会不担心?你穿着女服,说话又不像平时的你,还说赢到你的话可以得到你甚么的。 我既怕你是患病错乱,又怕有人会打赢你得到你,我一旁看着,不知有多害怕!」他又紧握拳头,眼眶再次凝了泪水。 莫雏菊听了,又是感动莫名。 他很想安慰师姪,不过隔着浴桶情意不达,便跨出浴桶搂住师姪,柔声道:「别怕!别怕!七师叔没事,没有患病错乱,也没有输给别人,只是输给好清风!」俞清风被搂得满面通红,挣脱师叔的抚慰,站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七师叔快穿衣,别着凉了」再次转身背向师叔。 莫雏菊一边穿回决胜内衣,一边怨道:「我的身体就这么难看吗?」俞清风立时道:「才不是!我好想看,但亵渎了七师叔就是不好」莫雏菊叹道:「清风是乖孩子」从后摸头嘉许。 俞清风被师叔摸头,竟是浑身一抖。 他犹疑了一会,轻声道:「七师叔别打我……我赢了你,除了那掌门之位,是不是也可以得到你?」他说这话时语气真诚,毫无捉弄之意。 莫雏菊登时怔住,惊呼道:「刚才你来挑战,就是想……想得到我吗?」俞清风搔头道:「一半一半吧!除了想得到七师叔,也是因为我见到七师叔的样子,好像很不想当这崑崙掌门」莫雏菊心情複杂:「只是一半吗?太少了吧!不过清风倒是看得出我的心情,而且他纯真挚诚,对我从无虚言,实在是可爱得很!」他虽然如此心思,倒是不想随便犯下「媚惑后辈」的大戒,只道:「七师叔是男子,你得到我也没甚么好」俞清风失望之极,轻声怨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七师叔是男子」他抹了一下眼角,续道:「几年前我还末跟爹相认时,一天晚上我在武当正殿看到七师叔和大师伯好像在吵架,之后你跑进爹的房间,好像哭了。 我不敢多看,回房睡觉但怎样也睡不着。 第二天我向爹问起此事,他没说甚么,只是叮嘱我要像对哥哥姊姊般待你,当时我顺口就出心裡话,说把七师叔当作妻子行不行。 爹怔住一会,说若我真的希望如此,七师叔愿意的话,亦无不可」莫雏菊芳心乱成一片,不懂回应。 俞清风又在眼上一抹,然后握着拳头说道:「七师叔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有事,你不必担心。 爹终身不娶,我也可以,他伤残多年也是常挂着笑容,我会好好学学」莫雏菊心裡感叹:「清风说『一半一半』,原来他的『一半』已是如此厉害,教我挡不了!」他把师姪的身子转过来,微笑道:「看我这样刚才搂着你,把你的衣衫都弄湿了」伸手为师姪宽衣。 俞清风不敢直望师叔,垂头低声道:「我自己更衣就好,不能劳烦七师叔」他脱了身上湿衣,想找衣衫穿上时,莫雏菊已捉住他的手,柔声道:「不必穿衣了,穿上衣服的话,要得到我倒是麻烦……呢」他虽已成长,说这话时妩媚之馀还是有三分羞怯。 俞清风登时怔住,抬头颤声道:「七师叔……不要欺负我了……」胯下玉棒倒是蓦然弹起,反映他的真实心情。 莫雏菊柔声道:「才不是欺负你。 若然你不嫌人家年纪不轻,又不是真正女子,你就不必终身不娶了」俞清风喜极叫道:「好、好啊!我怎会嫌?七师叔……真的吗?是真的吗?」莫雏菊也不说话,深深一吻,就当是回答。 俞清风纯真朴实,完全不懂亲嘴,反而令莫雏菊感受从末尝过的乐趣。 他玉舌连拨,带动俞清风学习新知。 一双舌头初是轻触,然后互迭互缠,甚是甜蜜。 如此教学相长,两人都享尽新鲜趣味,甚是满足。 事后俞清风目瞪口呆,神情迷惑,彷如置身梦中。 莫雏菊又在他面颊亲了一下,温柔笑道:「清风,你怎么了?」俞清风叹道:「真好……七师叔,以后可以常常做这个吗?」莫雏菊笑道:「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多做。 嗯,你这时叫我七师叔,倒是怪怪的,叫些别的好了」俞清风想了一下,说道:「前辈叫娘『师姐』,很是亲密。 我叫你『雏菊姐』好吗?」莫雏菊从末被人如此叫过,登时芳心震荡,柔声道:「人家……好喜欢……呢」俞清风见莫雏菊的娇媚美态,也是心神皆醉。 他想了一下,问道:「雏菊姐,要得到你的话,除了脱衣,还要做甚么?」莫雏菊轻笑一声,与俞清风并肩坐在床上,说道:「你做甚么也可以,不过这次就让雏菊姐教你。 首先……」嘟着嘴儿续道:「……你先要正眼望望人家的身子。 你再害羞,人家就要生气了」俞清风一直都只敢直望师叔的面庞,唯恐看多了会亵渎沾污。 这时他听到此话,面上一红,搔头道:「雏菊姐别生气……我这就好好的看」他吸了口气,勇敢地低头凝望,先是看到莫雏菊决胜内衣包着盈盈玉乳,有点担心的道:「雏菊姐……的胸膛……怎么了?不是受了伤吧?」莫雏菊道:「人家没受伤,只是长了奶子,你摸摸看」拿着俞清风的手,放在自己穿着决胜内衣的胸前。 俞清风隔着红缎轻抚玉胸,神情由惊讶紧张变得好奇欣悦,他摸了一会,觉得师叔不是受伤,才放心下来问道:「师叔怎会长了奶子?这红布是衣服吗?好特别!」莫雏菊道:「这是女子用的抹胸,人家戴着这抹胸运功,就有奶子了,你喜欢吗?」俞清风道:「雏菊姐有没有奶子,我都一样喜欢」莫雏菊十分快慰,拉下左边的红缎,要让俞清风和自己都享受不同的触感。 俞清风盯着面前的雪白酥胸呆呆出神,过了一会才讚道:「好美啊!这奶子!」他用右手按着这裸露美乳揉了一会后,忍不住用左手把师叔右胸上的决胜内衣也拉下来,然后双手一起抚揉两团软肉。 玩了一会,他渐觉心情兴奋,咭咭地笑,很是纯真。 莫雏菊玉乳异感不绝,快慰得嘤嘤娇呼,最后他终于捉住师姪双手,稍作喘息。 之后他把师姪的手带到胯间,让他抚摸自己的玉茎。 俞清风小心翼翼地触碰,生怕会弄坏师叔的身体似的,又讚道:「雏菊姐的鸡巴还是这么小,好可爱」莫雏菊嘟着小嘴,皱起秀眉道:「『还是这么小』?清风!原来你以前偷看过了?你不乖啊!」俞清风神色如常,说道:「才没有偷看!你忘了吗?当年我初进武当照顾爹,你带我和爹到澡房一起洗澡,指导我该如何为爹沐浴,当时我就看过你的鸡巴,不是吗?」莫雏菊恍然地啊了一声,说道:「是有这回事!人家都忘了!」他用心一想,突然又微嗔道:「这么多年,你还记住人家的身体,记住人家鸡巴小!」俞清风俊脸一红,支支吾吾的道:「当时我受不了在武当山用冷水沐浴,你紧紧搂住我呵护一番……于是……我就觉得……这个师叔……人很好……比女孩子漂亮……甚么都记住了,甚么都忘不了……」莫雏菊心花怒放,亲了清风一下,微笑道:「好清风,雏菊姐好高兴,要好好奖励你」跪在地上,吮吸师姪的坚挺阳物。 俞清风一怔,随即兴奋得高声喊叫,不一会就洩出精水。 少年初尝情味,冲动那能抑止?之后俞清风满脸歉意道:「很难喝吧?」莫雏菊羞态可人,柔声道:「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 你……是第一次洩出来吗?」俞清风搔头道:「不。 夜裡梦见雏菊姐的话,多半就会洩了」莫雏菊秀嘴一扁,怨道:「清风!你做梦也来欺负人家!」俞清风一脸无辜,说道:「那有?我才要抱怨连在梦裡也被雏菊姐欺负,三天两头就要洗裤子!」莫雏菊噗哧一笑,说道:「别生气了!以后人家被你欺负的岁月可长呢!」莫雏菊拉鬆髮髻,用撒下的秀髮绕着俞清风玉棒,搓揉逗弄。 俞清风神情迷惑地摸着莫雏菊的黑髮,只觉师叔做的每件事都是新奇有趣,又令自己兴奋莫名。 不久他看到玉棒再度昂然矗立,有点惊惧地问道:「雏菊姐……还要喝吗?」莫雏菊笑着摇头,把师姪按在床上,说道:「做过接下来的事,你才算是得到人家」随即娇躯微微后倾地跨坐在师姪身上,把菊穴慢慢降在玉棒上。 俞清风很是紧张,握着拳头低呼道:「雏菊姐……呀……好啊……」莫雏菊亦是「呀」的一声和应,然后腰腿用力,使娇躯频频上升下降。 两人肉体相交,各有欢愉。 俞清风紧握拳头,神情认真,又不时喜极呼嚷。 莫雏菊媚目半掩,荡笑连连,玉手偶尔拨髮抚胸,要令快感曼延。 他娇躯固然尝尽极乐,但令他最快慰的,自是终获痴心情郎。 股间热烫散遍全身,莫雏菊低头望着初登仙境的俞清风,含情脉脉的道:「人家……不就被你欺负了吗?」【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4) (二十四)守丧2021年7月27日第二天莫雏菊醒来时,俞清风还在呼呼大睡,俊秀面庞挂着孩子气的浅笑,该是好梦正浓。 莫雏菊默默欣赏师姪的睡脸,但觉心满意足。 不久俞清风悠悠转醒,看见师叔,立时坐起来,察觉自己和师叔皆是身无寸缕后,更是惊惶地呀呀呼叫,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 莫雏菊佯作生气道:「清风在叫甚么?这副样子,人家会害你吗?」俞清风满面疑虑,颤声道:「七师叔……我又在做梦吧?刚才你还骂我胡乱做梦,说要欺负我的……我醒来就好……」莫雏菊乐极轻笑,亲了师姪一下,柔声道:「你已醒来了,这边才是真的……人家已是清风的人了」俞清风想了一下,又四处张望,终于醒觉的道:「啊!不是七师叔,是雏菊姐!」回吻莫雏菊,才放心地躺下来,满心欢喜的道:「太好了,是真的……在崑崙正殿见到七……见到雏菊姐,雏菊姐穿女服,雏菊姐有奶子都是真的,雏菊姐亲我,让我摸奶子,吃我的鸡巴……」莫雏菊涨红了脸,怨道:「好啦好啦……别说啦!你知道是真的就好!」俞清风满面歉意的道:「我是因为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同,突然觉得自己幸福得太不真实罢了,七……雏菊姐别生气」莫雏菊伏在俞清风身边,微笑道:「谁会生气呢?」这天午后,俞清风集合了崑崙派一些主要的门下,为何太冲的遗体进行入土之礼。 何太冲葬在班淑娴旁边,两人的坟墓都离铁琴居不远。 俞清风决定留在铁琴居守丧十天以表哀悼敬意,又颁令崑崙派在百日丧期暂停要务,休养生息。 葬礼过后,崑崙门人下山离去。 莫雏菊一直躲在一旁,避免干涉崑崙派事务。 待其他人离去后,他才回到俞清风身边,讚道:「清风说得很好,这掌门当得很不错」俞清风搔头道:「都是詹春师姊教我的,我都不懂」他站在何太冲坟前,诚诚恳恳的道:「前辈,弟子俞清风,谢谢你时加照顾,无私传功。 清风继任为崑崙掌门了,有甚么做得不对的,你在天有灵,要像以前一般指点我」莫雏菊站在旁边,心裡也在跟何太冲说话:「前辈,人家来了……人家昨天很帅吧!真想听到你讚人家小娃儿甚么甚么的,也想你摸人家的头,好怀念……呢!不过前辈放心好了,清风会摸人家的头,会疼人家。 啊!他刚才叫你在天有灵指点他,你可不能教坏人家的清风啊!嘻嘻,开玩笑的……清风刚才谢谢你,人家也要好好谢谢你,你给人家的,实在太多、太多了……」俞清风看到心上人感触动容,眼眶凝泪,连忙安慰道:「雏菊姐,前辈对你很好吧?别太难过了」莫雏菊拭泪道:「前辈确是对人家很好,这些事……人家以后再告诉你好了」俞清风点点头,牵着莫雏菊的手一起站在班淑娴坟前,说道:「娘,这是雏菊姐,是孩儿朝思梦想的人。 他是爹最宠爱的师弟,对我很好。 虽然他有时会欺负我……」莫雏菊插口嚷道:「才没有欺负!反而是你昨晚欺负人家了!」顿了顿足,望着坟墓,俏面转红,声音转低,说道:「这个……何夫人,人家……喜欢清风,会好好照顾他,妳放心好了」心裡续道:「人家之前跟前辈胡混,现在又和妳儿子相好,妳一定不高兴吧!不过人家是真心喜爱清风的,虽然是昨天才开始,但人家是认真的。 希望妳看在清风面上,莫念旧怨新恨,好好看顾我们,守护我们」跪在地上,行了大礼。 俞清风听到师叔的说话,登时喜上眉梢,满面陶醉的道:「雏菊姐说喜欢我,雏菊姐说喜欢我……」也依着样子跪在师叔旁边往母亲的坟墓拜倒。 莫雏菊但觉面红耳热,立时站起来怨道:「清风!这样一起向你娘亲跪拜,人家会害羞……呢」掩着火红玉颊,转身奔向铁琴居。 俞清风打理何太冲夫妇的坟墓完毕,回到铁琴居,看见莫雏菊换上一身男装,不禁愕然,失声问道:「雏菊姐……更衣了?」莫雏菊白衣布鞋,扎起长髮,回复男子装扮。 唯一与之前相近的,就是红霞末褪的羞涩俏脸。 他摸着脸颊,轻声道:「今早你说很多事情都跟以前不同,觉得自己幸福得太不真实,现在人家也是这样了……所以我换回男装,平静一下,也来验证一下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俞清风把拳头又握又放的怔住好一会,显得神情不定,喜忧难明。 最后他吸了口气,点头道:「我……我也平静一下好了!」走到外面不停练剑。 莫雏菊坐在屋前遥看心上人舞剑,心头锺爱欣悦,不时拍掌鼓励。 俞清风倒是一直迴避直望师叔,纵横剑气与羞怯俊面,恰成对比。 黄昏渐至,俞清风闻到饭菜的香味,乍然停下。 莫雏菊叫道:「清风!不准再练!吃饭!」一贯以前在武当山时喝令的口吻。 俞清风心头怦动,答道:「来了!」快步回到居室。 莫雏菊煮了以前吃惯的小菜,风味一如往日。 俞清风很是喜欢,边吃边叫道:「真好吃!七师叔的手艺最好了……呀!是雏菊姐」莫雏菊微笑道:「你喜欢就好,叫错了也不必改口」俞清风放心下来,直望师叔满怀回忆的道:「以前你都住在星菊观,偶然见到你回紫霄宫,我都会暗自高兴。 若然你留下来做菜,就更是乐透了!」莫雏菊欣然浅笑,柔声道:「清风,你终于望着人家了」俞清风呀的一声,失神地跌了根筷子,拾起来时又弄跌另一根,显得手忙脚乱。 他安顿一切后,低头语带歉意道:「雏菊姐你听好,我不望你,不是不喜欢你穿回男装啊!」莫雏菊佯作惊奇,说道:「咦?原来不是吗?」俞清风抬头叫道:「当然不是!绝对不是啊!我……我最初喜欢的七师叔,就是穿着男装嘛!今天见到你穿回男装,喜欢得不得了,立刻就想亲亲你……可是你说要平静一下,感受眼前是梦是真。 我不想打扰,只好不再望你,不停练剑」莫雏菊柔目轻眨,说道:「人家听到你这话,是梦是真都不重要了」他玉手绕着长髮,柔声续道:「人家刚才看着你练剑,也是一直好想亲亲你……呢」俞清风立刻站到爱侣身前,俯身亲吻。 两人其实只是没亲近大半天,感受却是如隔三秋,这一吻漫长火烫,尽诉衷情。 好一会后,俞清风依依不捨的退开,一脸宽慰之色。 莫雏菊眯目轻叹道:「清风昨天才学亲嘴,今天已反过来欺负人家了」俞清风奇道:「是吗?我好厉害!」突然呀的一声,有点慌乱的道:「雏菊姐!我们正在守丧,这样做会不会不大好?」莫雏菊瞪目怨道:「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吗?清风你真是的!」他见师姪神情既认真又内疚,只好柔声道:「前辈放荡不羁,那会在意?人家倒是觉得,他可以偷看我们亲热,不知有多高兴」俞清风登时放心下来,连连点头道:「是啊!雏菊姐说得对!我想娘也一样,希望见到我们快快乐乐地亲热吧!」莫雏菊对此倒是有点保留,但也不便说破,只是娇声道:「那么,清风想怎样跟人家快快乐乐地亲热……呢?」&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俞清风迟疑了一下,红着脸问道:「雏菊姐可以跟我一起……洗、洗澡吗?」莫雏菊奇道:「洗澡?」俞清风支支吾吾道:「昨天你教我该如何跟你相好,可是一直以来,我……我甚么都不知道时,就只是想……想和你一起洗澡……很奇怪、很可笑吧!你不愿的话,就……就当我没说……」莫雏菊看着爱侣的腼腆模样就觉欣喜甜蜜,但还是要捉弄一下,板着脸道:「人家不要……」凝望俞清风神情顿变失落,才笑嘻嘻的续道:「……除非你抓得住人家!」站起来转身就跑。 俞清风一愕,然后笑着叫道:「雏菊姐不要走!」随即起步追赶。 莫雏菊没有走出铁琴居,而是从大厅跑往居室内部。 他走得不快,俞清风越追越近。 两人嘻嘻哈哈的跑进铁琴居的澡房,莫雏菊娇呼道:「呀,没路了……」要从俞清风旁边逃出去。 俞清风一手搂住师叔娇躯,说道:「雏菊姐好奇怪,好像故意来这裡给我捉住似的」莫雏菊柔声道:「傻清风,这还要猜?」轻轻一蹬,手抱腿绕的整个人缠在师姪身上。 俞清风一阵惊喜,连忙抱腰托臀的拥抱心上人,再次深情热吻。 斜阳映照,莫雏菊媚眼送浪,笑颜嫣红,薄唇微颤,长髮摇曳,身穿翩翩男儿服,却是如花娇美,不可方物。 俞清风抱着师叔一起坐在云石地上,喃喃的道:「七师叔比以前更美了……这样子,我好喜欢!」他伸手要摸师叔的面颊,但又有点犹疑,似是不敢。 莫雏菊把头一侧,让顺滑乌黑的马尾长髮散在师姪手裡,昵声道:「清风,七师叔逃得累了,动不了,你啊!帮人家洗澡!」俞清风眉角抽动,欣然点头道:「好!好!清风这就来服侍七师叔!」摸髮的手缓缓落到面庞粉颈,感受嫩滑美肌,然后慢慢拉开白袍衣襟。 昨夜玉胸挺凸,今天平坦无峰,然而在殷红的决胜内衣包缠下,这胸膛乳晕隐现,犹如珍珠在囊,平胸薄肉令呼吸心跳引致的起伏更是显得剧烈,带来非一般的诱惑。 俞清风忍不住出手按揉,感受嫩躯。 莫雏菊很快便觉异样,要莺声轻噫,扭动身子来舒发快意。 俞清风让师叔背靠自己胸前,把手指伸进决胜内衣,触摸发硬的玉晕。 莫雏菊颤抖不绝,喊道:「清风!呀!先……脱衣……」俞清风不捨得放手,莫雏菊俯前上身不让师姪抚弄,又娇声怨道:「清风!坏!」俞清风只好快快把师叔的上衣尽脱,然后再次搂抱,直接按压无遮无掩的胸脯乳晕。 莫雏菊舒怀娇吟,甚是受落,俞清风亦摸得兴奋不已,边玩边笑道:「硬、硬掉了!这小点子好玩!我按!按!」过了一会,莫雏菊又怨道:「清风!你的衣服好硬!你也脱衣!」这次俞清风不理了,继续逗弄乳晕之馀,又伸手掏进师叔裤子内,把玩小小玉茎。 莫雏菊嚷道:「清风!不准!呀……人家……不好了……」除了乳点玉茎,全身都软下来了。 良久之后,俞清风才放开师叔,喜孜孜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莫雏菊撑着地喘着气,幽幽的道:「清风……坏孩子……欺负七师叔……」俞清风顽皮地笑道:「当年七师叔教我替爹洗澡时,说过要先为他按压,舒通血气。 七师叔刚才说动不了,所以我就依样跟七师叔做了,不好吗?」莫雏菊瞪目道:「人家又不是你爹!而且人家也没教你不停帮你爹按乳晕、揉鸡巴吧!」俞清风跪下来,真诚的道:「昨晚之后,你比爹更亲近我了」拉掉师叔的裤子,续道:「昨夜你说若是喜欢的人,味道就会好,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说谎」俯身含着师叔胯下那有点硬的小玉茎,动作却立时凝住,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莫雏菊惭愧叫道:「哎!别、别吃好了……人家骗你的……」玉手一抵想要推开俞清风,俞清风却不愿退开,更开始引舌舐味。 莫雏菊顿觉无力,躺在地上呻吟道:「别……别来了……人家……不要射出来……呀……不要咬……」俞清风不理,继续用无师自通的技巧,嬉耍师叔的小东西。 终于莫雏菊忍耐不了,在呜咽中洩出精水。 俞清风霎时间满口咸腥,不能自已地弹退,随即呛咳不绝。 莫雏菊羞愧无比,带着哭音叫道:「清风你怎么了?很难喝吧?很难喝吧?」俞清风一边乾咳,一边走到澡房裡长流不息的山水的出水处取水饮用,又灌又吐的搞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 他看见莫雏菊已在啜泣,连忙回到他身旁哄道:「唏!雏菊姐别哭,我没事!我没事!」莫雏菊哭道:「人家都叫你不要了……很难喝吧?味道很怪吧?对不起啊!」俞清风摸着爱侣的头,说道:「的确不易入口,但也不算太难喝,果然是喜欢的话,味道就好。 你昨天喝过我的精水,我自然也该嚐嚐你的」莫雏菊一怔,红着面望向他方道:「以后别胡来了……还有一件事,你可别要人家用鸡巴插你的屁股!」俞清风朗声轰笑,然后轻拭莫雏菊脸上泪痕,说道:「都哭得一塌煳涂了!我们洗一下吧!」横抱师叔前往出水处,又取笑道:「这次七师叔倒是没怨我放慢了」莫雏菊捶打师姪壮胸,啐道:「越来越坏了!」俞清风放下莫雏菊,拿勺子取水先冲洗自己身体,然后又从爱侣头顶倒水,把他一身都淋湿了。 莫雏菊闭目抿嘴,玉手抱胸,像小猫小狗一般摇头抖掉冷水,神情甚是可爱。 俞清风亲了一下,柔声道:「这雪山流下来的山水,会冷吗?」莫雏菊咭的笑了起来,说道:「清风!人家始终是武当莫七侠,洗澡会怕冷吗?又不是以前的清风!」提高声音,用撒娇的语气道:「七师叔!好冷呀!我不洗澡了!」嘻嘻哈哈的搂着俞清风,正是模彷当年在武当山一起沐浴时的情境。 俞清风笑道:「刚不哭,就来欺负我了!」一手取水为爱侣冲身,一手轻揉美躯,洁淨身体。 莫雏菊默默享受心上人的服侍,神驰万里:「武当山,洗澡,怕冷……当日在武当山的第一天,五哥曾像清风此刻一样,给我洗乾淨身体,可是之后……」突然一阵感触,又搂着俞清风,眼眶红红的道:「清风!不要离开人家!不准!」俞清风一愕,随即摸头当作抚慰,温和地笑道:「又在想甚么?看来雏菊姐还是分不清是梦是真呢!不要紧,不管是梦裡梦外,我都最爱雏菊姐了!」莫雏菊转忧为喜,心甜如蜜,情欲窜动。 他转身跪伏地上,娇声道:「清风!来啊!人家很想要……呢」俞清风倒是一阵茫然,嗫嗫嚅嚅的道:「这……不是我躺下来,你坐在我身上吗?」莫雏菊嘻嘻一笑,回头道:「要人家的方法可多了,这次教你第二式。 依着位置跪下来,挺起你的鸡巴,用力插人家屁股菊穴,你那雏菊姐的雏菊穴!」俞清风似明非明的点头,轻抚身前翘起的丰满美臀好一会。 莫雏菊既畅快又心动,忍不住摇动腰腿,又媚声催促师姪。 过了一会,俞清风终于看准位置,挺身一插,坚硬阳物直贯菊穴深处。 莫雏菊失声娇呼,惊喜交集,苦乐汇聚。 他上身急挺凝住,菊穴紧紧包围心上人的身体,似要尽尝炽热爱火。 俞清风快慰之馀,心裡倒是不安,问道:「雏菊姐,是这样吗?」莫雏菊点点头,竭力叫道:「继续……用力……进进出出……不准停止……也不准……太快射出来……」俞清风有点犹疑,但亦只好依着做,他稍为拔出阳物,登时骤觉身心空虚,忍不住出力插下,醉人快感从阳物传遍满身,又听到莫雏菊娇媚呼喊,顿觉狂喜难抑。 他欢呼一声,再次抽插,快感更是重迭扩张,诱导他继续施为。 莫雏菊见俞清风採取主动,不禁惊喜连连,他身躯随冲击晃动,娇呼高低不一,却尽带欣悦激情,心头既满足又骄傲:「五哥,清风帮人家洗澡,疼爱人家,跟人家相好……这些事全都比你强得多吧!」股间异感越来越密,莫雏菊欲情澎湃,再难分心胡思乱想。 他享受了一会后,忍不住放声嚷道:「清风!人家……喜欢你!」俞清风心神骤乱,啊的一声叫喊,气力尽化热烫精水,注满雏菊美穴。 他倒在莫雏菊背上,满带歉意的道:「射出来了……本来还想多挺一会的……」莫雏菊柔声道:「傻清风……最喜欢你了……」倦极的有情人在照进澡房的残虹中静享温馨,待在窗外良久的一双晚归乌鸦轮流鸣叫,彷如对答。 「死鬼!你看这狐狸精……清风不能好好为你守丧了!」「是吗?我可不在乎」「你啊!就是宠着这狐狸精!这狐狸精比清风年长,又总是不停欺负清风,怎么清风却对他死心塌地?」「哈哈哈……说起来,他们就跟我们差不多吧!这不是很好吗?」「……你这死鬼……真是的」【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绝色莫七侠(25)完 (二十五)重聚2021年7月27日俞清风守丧期满后,把崑崙派事务交託给詹春和李好马,自己跟随莫雏菊在崑崙山周围四处游逛。 崑崙门人见惯胡来的掌门,詹春又体谅小师弟少年心性,大家都没甚么异议。 这一天,莫雏菊在一个幽谷找到一间小屋,喜道:「难道是这裡?」他匆匆开门进屋,只见屋内灰尘处处,已是多年无人居住,床上却躺着一副骸骨。 莫雏菊热泪凝眶,哭道:「何太太师叔!人家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俞清风吓了一跳,连忙搂住莫雏菊,不停抚慰道:「雏菊姐别哭,别哭,清风在这裡,清风疼你……」待爱侣哭声稍止,他才放心下来,柔声问道:「他是谁?可以告诉清风吗?」莫雏菊呜咽道:「他是崑崙前辈,崑崙三圣何足道何太太师叔,人家的倩女剑就是由他所创,决胜内衣就是他的遗物……他为最喜欢的郭二小姐创了倩女剑,却再没见过这意中人……最后更被奸人污辱破身,殒命于此……呜呜呜……何太太师叔,你好苦啊……」哭着把所知的何足道一生说了。 俞清风默默听完,柔声道:「原来你这阵子随山乱走,就是为了找到他……你别太难过,我们先把他安葬,好吗?」莫雏菊点头同意,在幽谷找到一个可远眺崑崙正殿的位置,埋下骸骨。 两人站在坟前仔细打理过后,莫雏菊盈盈拜倒,柔声道:「何太太师叔,弟子莫雏菊,今天和你第一次见面。 弟子有幸学到你所创的倩女剑,得到你的决胜内衣,深深受你恩德。 弟子很仰慕你,之前在崑崙正殿剑挑群雄,也是模彷你的事蹟。 只恨弟子生得太晚,无缘在你生前见你一面,只能在此际叩谢」再次诚心叩首。 俞清风迟疑了一下,也跪在地上,诚诚恳恳的道:「何太太师叔,我是崑崙现任掌门俞清风……也是雏菊姐的心上人,谢谢你对雏菊姐这么好」亦伏下行大礼。 莫雏菊微笑扶起爱郎,要他先站在一旁,又望着坟墓道:「弟子仓猝前来,无酒无肉可供祭祀,只好献丑以倩女剑供奉,让何太太师叔得知剑法后继有人」他蹲下来羞望左方草地,右手二指向右擎天,算是试剑之礼,随即翻身一跃,在凌波碎步中徒手演练倩女剑,「含苞待放」、「美若天仙」、「弱质纤纤」、「回眸一笑」、「对镜梳妆」……翠衣红裙中丽影飘逸,既是舞剑,又是剑舞,风姿绝美绝艳,然而伊人柔目带泪,心头哀怨,又为剑招添上几分愁绪。 俞清风握着拳头,看得既是心动,又是心痛。 这时莫雏菊跃上半空,双掌合拢向天一砍,「冷若冰霜」的寒气犹胜崑崙幽谷,之后他旋身落地,淡红剑气随转动的娇躯四处发散,「委身下嫁」原是喜事,莫雏菊却想到何足道一生凄苦,在舞剑完毕后又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俞清风扑上前搂住爱侣,哄了好一会后,柔声道:「雏菊姐你先别难过,平定心情听我说一些你不知道的事」莫雏菊弯着嘴道:「人家……不知道的事?」俞清风点头道:「对,是一些雏菊姐不知道的事。 第一,何太太师叔或许的确是被方东白害死,但破他身子的,可不是奸人」莫雏菊咦的一声,妙目满是疑问。 俞清风道:「我听娘说过,是何前辈把何太太师叔破身的」莫雏菊惊愕无比,大声道:「甚么!是前辈?」这呼喊响遍幽谷,崑崙正殿和铁琴居或许亦能听闻。 俞清风道:「当年何太太师叔到崑崙正殿平息纷争前,曾在崑崙山附近的丛林裸着身体练功。 年纪轻轻的何前辈刚巧见到,深受诱惑,上前亲热,何太太师叔虽被侵犯,但他亦喜爱何前辈年少胆大,率性纵情,觉得志同道合,所以对侵犯不加抗拒,破了守住多年的童子身。 这些事情,都是何前辈跟娘成亲前坦白告诉她的,该不会是假话」莫雏菊啊的一声,叹道:「原来竟有这样的事!前辈真是的……」心裡很是高兴:「太好了!把何太太师叔破身的竟是前辈!居然是前辈!那么何太太师叔临终前的痛苦,该会减了不少,前辈做得好!哎哟!不!这种荒唐事说『做得好』还是不大合适吧……」之后他转念又想:「那方东白说他把何太太师叔弄得呼天抢地哭个不停,但凭他那软绵绵的小棍,即使是几十年前,想必也没这能耐吧!他胡言乱语吹捧自己,可不能相信太多!」他想到此处,心情又畅快不少。 俞清风又道:「还有啊!娘又说过,何太太师叔曾再次见到郭二小姐呢!是娘听何太太师叔亲口说的!」莫雏菊又是一震,捉住爱郎的手连声道:「是吗是吗?清风你快告诉人家!」俞清风见爱侣心情转佳,心裡宽慰,笑道:「好!好!我会告诉你……不过你得依我一件事!」莫雏菊倚着情郎,娇声道:「人家不是甚么都依你吗?」俞清风神神秘秘的道:「你依我就好。 让我准备一下,之后才告诉你是甚么事情」两个月后的一个下午,俞清风把莫雏菊带到一个雅緻宅院。 婢女一见俞清风,便躬身致礼道:「俞公子,一切我们都准备好了」领着两人内进。 俞清风道:「这苑宁轩是何前辈告诉我的好地方,想来你会喜欢」莫雏菊柔声道:「这裡好美,人家喜欢得很」他左顾右盼,心想:「清风准备良久才带我来,是为了甚么呢?」他到了一个大厅,看到裡面披红挂綵,红烛处处,满是办喜事的佈置,登时怔住,颤声道:「清风!你……你竟如此欺负人家……」俞清风搂住莫雏菊,柔声道:「不好吗?雏菊姐既是我的人,总得拜堂成亲,才对得住你。 你不愿意吗?」莫雏菊哽咽道:「谁不愿意啊?」两人分别走进厢房,换上喜服回到大厅,俞清风绛红衫裤,整齐朴实,莫雏菊凤冠绣裙,端丽无双。 两人对望良久,都是感动莫名。 莫雏菊捉着爱郎的手,柔声道:「今日我俩成亲,虽是无人知晓,人家却是心满意足了」俞清风俊脸一红,说道:「也不是无人知晓……」只听到一旁咚咚连声,俞岱岩撑着短杖,自行步进喜厅。 莫雏菊又惊又喜,一边上前相扶,一边带泪笑道:「俞叔叔!你竟然来了!人家好高兴!」俞岱岩开怀笑道:「清风和小雏菊成亲,我怎能不来主婚?小雏菊,你得改口叫我爹了」莫雏菊轻抹泪痕,乖巧地叫了声「爹」,但觉温馨透心。 俞清风道:「爹,可以开始了吧?」俞岱岩微笑道:「别心急,宾客还末到」俞莫二人都是惊讶莫名,齐声道:「有宾客?」俞清风续道:「爹,孩儿没邀请宾客」俞岱岩微笑道:「儿子要办喜事,我总可以告诉别人吧!」&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这时一个俊俏少年走进喜厅,拱手笑道:「莫七叔,清风小弟,恭喜恭喜!」正是明教教主张无忌。 莫雏菊喜道:「无忌!是你!」张无忌小嘴一扁,装作不高兴的道:「还好说?你不是说过甚么都会告诉我吗?怎么办喜事也不通知我?幸好三伯叫我来!」莫雏菊一脸无辜的叹道:「人家也不知道今天会办喜事……」张无忌拉着莫雏菊的手走到一旁,轻声道:「七叔我问你啊!怎么青书会知道你有奶子?」莫雏菊花容惊骇,问道:「青书?他跟你说这些?」张无忌神情得意,说道:「青书是我官人,很多事情都会跟我这个娘子说」莫雏菊心头一凛,问道:「你官……官人吗?他没……没来吧?」张无忌叹道:「他不知为何被武当逐出师门,那裡敢来?他留在光明顶,此刻大概是跟我的波斯婢女鬼混,或是与我那古怪表妹胡闹吧!唉!我也拿他没办法!」这摇头叹息的神情虽是无可奈何,却又似在夸耀。 两人谈了一会,一个少女突然闯入喜厅,一脸好奇地四处张望。 之后殷梨亭亦跑进来,气急败坏的道:「杨姑娘,你来这裡干么?三哥又没邀你来……」那少女毫不在乎,蛮神气的叉腰道:「你可以来,我为甚么不可以……咦,教主,原来你也在!」向张无忌致了明教火燄手势为礼。 莫雏菊没认出这仅有一面之缘的杨不悔,只是喜孜孜的对殷梨亭道:「六哥也来了吗?」殷梨亭一边哄着杨不悔,一边讪讪的道:「三哥办清风和你的喜事,我怎能不来?只是这杨姑娘到处乱走,竟也不请自来……」杨不悔立刻反驳道:「甚么到处乱走?我就只是跟着你……」莫雏菊打圆场道:「来了就好!欢迎欢迎……」心裡暗叹:「杨姑娘吗?可别弄哭六哥啊!」之后宋远桥等人亦一一到场致贺,莫雏菊感动不已,说道:「怎么……大家都来了?人家……人家实在……」倚着俞清风低泣。 宋远桥道:「武当七侠情同手足,你的大喜事,我们六个做哥哥的怎能不出现?」莫雏菊一怔,颤声道:「六、六个做哥哥的?」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把莫雏菊十多年没听过的声音:「七弟!五哥来迟了!」莫雏菊也没理会他人,一边喊「五哥」,一边冲前与来者相拥。 事隔多年,绝迹江湖的张翠山再次出现,武当七侠再次共聚一堂。 张翠山双目带泪,轻声道:「七妹,好七妹,你会怪五哥吗?」莫雏菊连连摇头,哭着笑道:「若然知道你会出席人家的喜事,人家一早就办了!五哥你怎会回来的?」张翠山道:「无忌当明教教主后,到冰火岛找我和我妻子义兄回中土团聚,我们都住在光明顶。 我已回武当见过师父了,就是见不到你。 幸好有这婚宴,我才可以再见到你,亲口跟你说句对不起」莫雏菊摇头笑道:「甚么都不必说,五哥回来就好!」他正想再说时,突然惊觉自己已搂住张翠山好久,连忙退到俞清风身边,低声道:「清风,雏菊姐……失仪了……呢」俞清风握着爱侣的纤手,轻声道:「你对这个我重末见过的五师叔念念不忘,我怎会不知道?你像我娘一般不忘旧情,我更喜欢你了」莫雏菊心裡高兴,捏着爱郎暖烘烘的手,低声道:「清风,你啊,恋母」俞清风回应道:「雏菊姐,你啊,一高兴就爱欺负人」这时俞岱岩笑道:「好了好了,宾客都到齐了,开始行礼吧!」莫雏菊道:「到齐了吗?」顿了一下,语带遗憾的道:「人家以为大家都到了,师父也会来」俞岱岩笑道:「师父说清风和你,总会回到武当山再次拜堂,所以这次他不来了……你们也快快回去和他见面吧!」莫雏菊登时释怀,连连点头。 晚宴虽只一桌,欢声却是响个不停。 俞清风恭送宾客后返回新房,面盖红纱的莫雏菊已羞坐喜床。 俞清风心头怦动,说道:「教雏菊姐久等了」莫雏菊羞人答答地道:「清风……官人」俞清风一愕,诧异的道:「官……官人?」莫雏菊柔声道:「你不喜欢吗?刚才无忌说过,他和青书总是官人娘子的叫个不停」俞清风啊了一声,搔头说道:「雏菊姐喜欢这样叫吗?我也来叫一声好了……嗯,雏菊姐娘子」两人都是起了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 俞清风不禁连叫三声「雏菊姐」,算是补偿。 之后俞清风揭开新娘子的面纱,莫雏菊盘着妇人云髻,杏目晶莹,娇容艳红,嘴角尽是满足的笑意。 俞清风讚道:「雏菊姐好美!」轻轻亲了对方一下,然后握着拳头,默默坐在旁边。 莫雏菊察觉爱郎的小动作,柔声道:「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却有心事吗?」俞清风凝望新娘子,说道:「之前雏菊姐说过,只要我不嫌你年纪大,不嫌你不是真正女子,就不必终身不娶,你还记得吗?」莫雏菊点头道:「当然记得了,怎会忘记?」突然笑骂道:「清风!你现在是要嫌了吧?太迟了!」他知道夫君有鬱结在心,想要逗他高兴。 俞清风微笑道:「我才不会嫌」叹了口气,续道:「其实我是在想,刚刚我才察觉,自己倒是忘了问雏菊姐,会不会嫌我年纪太小,心思单纯幼稚,对房事一窍不通……」莫雏菊一怔,随即掩嘴娇笑道:「人家知道了,你看到五哥,就胡思乱想了!人家好高兴!好高兴啊!」俞清风红着面道:「不!不是的!才没有胡思乱想!」莫雏菊笑道:「人家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最喜欢了!」一手摸着夫君发红的俊脸,一手拉开自己的衣襟,柔声续道:「你啊!总是把人家欺负得不成样子,还算是对房事一窍不通……吗?」这一夜苑宁轩洞房花烛,自是郎情妾意,春风不尽,不必再加细述。 与此同时,明教光明顶一间厢房裡,亦是风月无边。 一丝不挂的宋青书抽插良久后,终于把精水注满一个赤裸女子的阴穴裡。 这女子已被宋青书点穴昏倒,对姦污毫不知情。 她容貌秀丽,身材诱人,绝不像年近四十,有一个十多岁儿子的妇人。 宋青书静看美妇的受辱娇躯,只觉回味无穷:「干了这么久,射了这么多,无忌娘子说不定会有弟弟妹妹吧!」他在美妇的面颊再亲一下,然后转头望向大床的另一方,一个满头金髮的美丽裸躯跪伏床上,同样是穴道被点毫无知觉,静待不能逃避的厄运。 宋青书轻抚美躯翘得高高的圆臀,兽欲又再升起:「我的漂亮大伯……嗯,该是大姑姑吧!轮到你了……」(完)【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