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第一日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第一日·幽兰黛尔2021年1月4日作者:纵死侠骨香字数:17278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舰长今天在和呆鹅一起休闲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7天,舰长今天在陪丽塔去了花店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6天,舰长今天在seele(黑希)身边逛街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5天,舰长今天陪希儿玩了一天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4天,舰长今天去大教堂看了卡莲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3天,舰长今天在和姬子一醉方休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2天,今天舰长和邦娅去了游乐园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1天,今天舰长和樱一起扫花焚香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0天,今天舰长陪霞一起看这世界舰长的生命还剩下9天,今天舰长和迷迭一起坐望明月舰长的生命还剩下8天,今天舰长和德丽莎一起教学舰长的生命还剩下7天,今天舰长和符华一起俯瞰山巅舰长的生命还剩下6天,舰长和观星今天一起翻看古籍舰长的生命还剩下5天,舰长和月下今天一起去了那个世界舰长的生命还剩下4天,舰长和kiana(虫虫)今天一起来到雪原舰长的生命还剩下3天,舰长和芽衣今天一起买了项链舰长的生命还剩下2天,舰长和琪亚娜今天一起彻夜不眠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天,舰长把自己关在房间写了一天遗书舰长离开了这个世界,从今以后你们的记忆里他将从来不曾出现舰长,你真的会这样离开我们吗?训练场上,长剑与骑枪的碰撞声回荡不止。 这一战,是技术的对决,压制住力量的幽兰黛尔挥枪之时,一如往常充满着余力。 只不过,这一次模拟对练,似乎不那么得心应手。 这个男人不再保留了。 幽兰黛尔眼神一变,手中招式更加凌厉了起来。 这个男人一向擅长忍耐,擅长隐藏自己。 留学三年,将拔剑之法练至免许皆传的境界,竟然只是用来伪装自己真实的剑路。 单一的修行方式要想臻于化境已是要耗费一辈子的功夫,而他所求不过只是掩盖真实的风格。 所有人都以为,他的剑法是以快为特点时,剑出鞘之后,却是以无穷无尽的剑华。 两种剑道的连接切换妙用,在这数月来和他的切磋交流之中,自己的枪法也更进一步。 枪剑再一次碰撞,荡开的长剑与先前相比,剑势艰阻凝滞了几分。 舰长擅长借力和卸力,可如今的幽兰黛尔几乎是无力可借。 一招使出,便要对方无力可化消,无处可闪躲。 本就如潮涌般的攻势层层袭来,如果不是舰长熟练应对,怕也早就被轻易取下。 舰长节节后退,虽然在剑招上比以往占了更多的便宜,但毫无保留的施展自己,对他的手臂却是更大的负担。 这样的战斗方式,还没等他扭转局势,便要因双手脱力而败。 舰长的脚步突转细碎。 幽兰黛尔旋转枪柄,这样的变招方式,她已不能再熟悉——这样的步法让舰长能够调转自己的身形,紧接而来的,便是意料不到的一剑。 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 剑,在哪里?忽然转向重步,这一剑,不再是无法捉摸,而是快而猛烈的绝杀一剑。 还有这种变化吗?虽然因为习惯性的应对而一招落空,但想要这样就能起到改变战绩,这变招,还不够。 提剑再撩,这一次,幽兰黛尔没感觉到任何的卸力——而是,收力。 舰长,弃剑了。 脚步的节奏继续变幻,在幽兰黛尔猛烈的突刺之中,舰长却是选择近步贴身。 长兵器的优势再此刻化作劣势,对于幽兰黛尔来说,最好的选择,便是弃枪转为近战。 但这也意味着,舰长必败无疑,在近身搏斗上,他和幽兰黛尔的差距,可是非常明显的。 鞭腿横扫,舰长闪身避过,在半空扭转身形的幽兰黛尔又是一脚踢向舰长膝间,这一腿纵使避过,下一招,亦无路可退。 舰长凌空一跃,但这一次只是险险避过,但脚底落下的地方,却是幽兰黛尔先前松手的骑枪。 借力再跃,舰长这次的落脚点——是他放下的长剑。 大意了。 松手的长剑不是平放在地上,而是正好插入地中,竖直放着。 而舰长的目的,就是朝这把剑的剑柄,剑势。 单足踩上,剑身弯下,随即男人飞身朝着幽兰黛尔攻去。 来不及变招,但是,只要踢出的下一脚能先碰到他,就是我的胜利。 身形交错间,来不及分辨是谁先一步取得胜果,只见幽兰黛尔右足悬在舰长身旁,而舰长侧身伸长右臂,手指却也正好点在幽兰黛尔那优美如天鹅的脖子上。 「还是没能赢你啊!」「我输了!」二人收回攻势,却都承认着自己的落败。 「如果是在进行着真正的战斗,我大概已经死了,双手脱力的我,根本不可能赢的了你」「但你确实先一步碰到了我,就算脱力,凭你的本事,手指再深入一寸并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如果是对别人或许有用,但是,你可是,幽兰黛尔啊,这指剑,对你来说,可没那么大作用」男人弯折着自己的双指,这双手指可不止能用来让自己的爱侣感受到欢愉,虽然从很早以前就有对敌的本事了,但真的能在战斗中派上用场却是很久之后的事情。 「不过,这真的是你的全力吗?你似乎永远都会留一张底牌——这次训练你愿意展示出自己以前不曾用过的招式——那么很有可能你有了新的可以作为底牌的技艺。 况且……」幽兰黛尔抿嘴一笑,「不考虑这个,当我按照你过去的战斗方法来对你进行判断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用几十次失败换来的胜利吗?」舰长耸了耸肩。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到底在意还是不在意呢?熟悉他的人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 「反正,你和我都不是会在乎一两次胜败的人,不是吗?」男人擦了擦满头的汗水,「不介意的话,我先去洗漱一下,毕竟我这么容易出汗的人,不好好清理一下的话,待会走在你旁边难免煞风景。 这么个充满汗臭味的大男人站在你这样的美人旁边,那可太不像话了」「哦呼!」男人习惯性的一声惊呼表示赞美,在训练结束后换上一身白色西装衬衫的幽兰黛尔更显动人。 少女匀称而曼妙的身材,无论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那么合适。 「唔呵~」看到舰长明显表示着赞赏的反应,幽兰黛尔美眸轻转,自然地挎住男人的胳膊。 十指逐渐合拢,两人的手掌轻轻触碰着对方的温度,随即相互握紧,手指间的缝隙被填满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吗?」「当然记得」正是用双手感受过对方的温度,才能习惯于与对方的相处。 她不像他记忆中那样炽烈而又耀眼,不用担心被灼伤。 他也不像他曾在她面前表露出的那样,不像个正常的人类。 这本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在对方身上却莫名其妙变的特别。 少女逐渐靠近着舰长,贴近男人的耳边,眼神流淌过微妙的波动。 舰长苦笑一声。 轻叹一声。 「你不问我吗?」「你刚刚用问题来回答我,不就是在阻止我说出接下来的话吗?」虽然身体贴近着,但幽兰黛尔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亲密行为,只是单纯的靠近着男人。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确实,我这次把底牌翻出来就是为了测试你的实力——和我想的一样,即使战斗结束了这么久你也依旧在变强,所以,就必然地达到了瓶颈」男人的肩膀稍稍离开幽兰黛尔,将两个人的步调自然地调整回并行。 「其实停留在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很久了,我知道自己需要某个契机让自己变得更强——我可不认为现在的我已经到达了极限了——而且我知道你能给我答案。 倒不如说你主动给了我你有我需要的答案的暗示」「你说的没错,但是很可惜,我知道你的问题,但是我提供不了你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舰长回想着自己的旅途。 「按照我的经验,成功率最高的有两条路。 第一条就是你可以整天在躺椅上,让丽塔解决你的饮食起居问题」「说第二条吧」那种方式并不适合她。 「第二条的话……至少这个时空没什么可行性——一次彻底的失败」舰长的左手抓起自己的刘海。 「不仅要在实力上打败你,而且必须让你的心也败了才行,你的强大正是来源于你那颗不会输的内心,但只有将你的内心被彻底的挫断一次,才能跨过那条界限」「原来是这样吗?也就是说,我依旧只能靠这某个明悟的时机突破这一层吗?」幽兰黛尔露出释然的笑容。 月魄装甲浮现在身体上,幽兰黛尔牵着舰长的手从甲板上跳下。 男人说过今天的约会地点由他来决定。 所以早就设定好了休伯利安的行进地点。 「呜呼,还是感觉这么惊险啊」虽然已经习惯了各种极限状况但从数千米高考直接跃下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地让舰长感觉着心脏的疯狂跳动。 「你想带我来的就是这里?」眼前的景色看起来很像夏日里那些极东的女武神们参与的烟花大会。 但是她印象中的烟花大会,可不像眼前这样,两边的摊子之间的道路远比她在极东的看到的要狭窄的多,仅仅容得下四排人来回穿行。 「这是……?」「原汁原味的神州赶集」舰长耸了耸肩,只要说出这个名字,她大概就能想得起有关的知识。 「和资料上的差别有些大呢」「那是当然的啊……毕竟这样的集市,可是只有像现在这样的农村都已经不多见了」舰长换到幽兰黛尔的左手边牵着她向内走去。 在入口处不远处是射击摊位,和极东那边不同,这边的奖励不是以射击掉落而获得,而是看按每十次打破的气球数量作为成绩而获取奖励。 「要试一下吗?」舰长玩味的看着幽兰黛尔,手里已经将零钱递给了老板。 「可以啊」虽然看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但她没有拒绝男人要求的必要,拿起一旁的玩具枪连开三枪。 三枪打破了两个气球,但其中一个气球并不是她瞄准的那个。 「怎么会?」双眼微眯,幽兰黛尔又对准几个气球,将剩下的七枪打完。 「这枪,不准?」幽兰黛尔看向男人,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虽然射击不是她擅长的事物,但也不是一窍不通,不可能打出如此不合理的成绩,而十枪下来,手感更是告诉她这枪存在着问题。 「当然,这枪的准星是歪的,你打出来的枪子全部都是随机的」舰长又付了一次账,五枪全部命中目标,「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这种摊位的潜规则,店家不会说,但是顾客都知道,来这个摊位,也不过是趁着气氛开心一下。 对于很多小孩子来说,每次赶集不来这里玩上一轮总是少点什么」说着舰长将剩下的五枪打完,十枪中八枪,和幽兰黛尔一样。 从老板的手中接过作为奖励的猫咪挂饰,舰长拿过其中白色的一个递给幽兰黛尔。 「哇,这集市还真是什么都有呢」在从舰长手中拿到礼物之后两人继续向前顺着人流走着,也许是人流过于拥挤,舰长原本牵着的手放开着,搂在了幽兰黛尔的腰间;他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只是这样更容易减少着她与其他人之间触碰到的可能。 而让幽兰黛尔大开眼界的是,所谓的集市能买的东西真的是什么都有——她甚至看到有个比其他大上一倍的摊位在卖着木制家具。 「是啊,赶集的东西一来是便宜,二来就是能够有机会发现一些好东西」舰长在拐角处的书摊前停下脚步。 「老板,这本《吼姆大冒险》合订本多少?」「30块钱」光是一本《吼姆大冒险》的价格最便宜也要16,但这写着1~35本合集的合订本只要两本书的价钱。 「这书,是盗版吗?」幽兰黛尔猜测着价格如此便宜的理由。 「不仅如此」舰长直接将书页的最后一页翻开,虽然名义上是35本的合订本,但结尾只到20本就结束了。 「这还真是……」幽兰黛尔掩嘴轻笑,这样的发展还真是情理之中的结果。 「但是这里的书除了盗版还有另一类」舰长走到一旁,拿出一本封皮上没有任何图案的书本。 「阴影已降临极东,持剑之人,身负灾祸而不自知,神州之地,守护者沉眠已久,铭刻编年此刻乃是苏醒之时……」「这不是《太虚志异》的初本吗?」《太虚志异》是几十年前神州的一位小说家的作品,在连载结束之后几年,那位作家忽然出了修订的版本,其中的不少剧情都和最初一版在报纸上连载的内容不同,而现在市面上能买到的,大多也都是新修版。 「在这里你运气好的话,能在旧书当中能买到一些绝版的书籍——当然卖它的人不一定有多重视,这些大多来自旧图书馆拆迁的书本,一般都是按斤卖的」很快,这天就结束了,按理说这样的约会他更适合带着符华参加,却选择了带她前来。 不过今天,确实玩的很开心,神州的小吃味道也很不错。 「今晚,要和我一起度过吗?在你的房间」「好啊,我也正打算邀请你呢,比安卡」比安卡就那样顺势倒在舰长的床上,从侧面看去,身体自然地摆成m字,左膝向上抬起,黑色的丝袜相互摩擦着,高傲的头颅悠然而又俏丽地向上扬起,摊开的双肩不显得宽阔,反而衬起几分匀称之美。 这个女人撩动起他的情欲之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征服的欲望占了极大的比重,但也有像现在这样,单纯的沉溺于她的神采之中的时候。 明明很久没有沾过酒精,身体却像深醉了一般动作错乱了起来,男人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般向前倒下,双颊自然地靠在少女的肩头,枕在她的肩窝之上。 「你,很累了呢?」比安卡的手指划过男人的耳鬓,声音中并没有半分安慰人的温柔,更像是一种感慨和惋惜。 这里的肌肤像是缺少了护理一样,带着与周围不协调的粗糙感,如同触摸着一块风蚀过的花岗岩一般。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舰长扭转过面颊,粗糙的胡茬摩擦在比安卡那优美而细长的脖颈上,那肌肤的触感似乎短暂的祛除了些许的疲劳。 比安卡嘴角微微扬起,清凉而的淡色薄唇吻在舰长有道微小疤痕的腮边,让舰长的身体自然地对她的挑逗产生着猛烈的反应。 男人张开那有些发干的嘴唇,牙齿的尖端压住那白玉玲珑的肌肤之中,身体随之不断地挺动着,微眯的双眼之中漏出几多带着迷乱的凶猛欲望,双手从外套之中伸入腋下,手指按在双乳侧方,却不向下用着力气。 「怎么?不继续吗?」比安卡的红唇移到了男人的下巴上,舌头从微张的唇肉间吐出,不时地沾湿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地吻咬着比安卡的脖颈,再沿着那细长而略微凹下的锁骨,逐渐转移至肩窝。 舰长并没有解开比安卡的衣物,只是继续等隔着衣物用唾液将自己的味道涂抹在她的肌肤上。 浑浊的呼吸顺着男人不断摇晃着的头颅沾染在涎水中染上她的肌肤,这让她的意识开始有些不那么清楚起来。 这种味道不好闻,但是很容易习惯下来,眼中那充满智慧的光亮逐渐收敛。 现在她的肉体还没有对男人做出回应,两个人只是继续用嘴唇触碰着彼此的身体。 「唔嗯」男人的吻渐渐回落到正前方,没有向下亲吻着她那对值得骄傲的坚挺,反而上升着对准她的喉头。 牙齿真正陷入肉里,留下一圈细小的印记——这东西很快就会消失,只是在男人的牙齿离开她的肌肉的时候,她的头不断向后仰着,让那条粗厚的舌头更加贴近着她的脖颈,让原本悠长的呼吸逐渐被拉伸至最微弱的样子,在男人彻底放开她的脖子之后开始变得甜腻起来。 两个人口中碰吐出的气息就这样混合在一起,在肌肤的摩擦和气味的交融之中,房间里的灯光被染上了昏暗,被改变的色调随之扩散着沾满了房间。 一起似乎都准备好了,但是火还没有开始烧起来。 在互相磨蹭的身体中,火星不断飞溅着落下,他们都等待着,等待着火不会轻易地被吹熄的时候。 面颊细微挲动着相互触碰着彼此的身体,两个人的嘴唇互相靠近着。 当嘴唇重合的那一刻,舰长的手指动了,手指陷进着比安卡的身体,在那对坚挺而充满弹性的胸部上摁下着手印。 手指从侧面陷入着比安卡的胸口,在那鼓胀的地方按压而下,感受着那丰满的乳肉顺着手指的动作在指缝间溢出,随之充满着弹性地在手中跳动着,在舰长的掌心中画着道道轨迹。 手指捏上比安卡胸前的那点嫣红,男人不断隔着衬衫感受着那两颗石榴籽不断涨起,向着天空生长起来。 舌头继续如过去一般伸入比安卡的口中,但唇齿间的触感有那么些微妙的不同。 比安卡反手抱住男人,收紧的手掌似乎要将男人留在怀中一样,唇舌之间的舞动也逐渐收紧着。 香舌被唇液化开,流进他的口中,这个吻的味道很深,深到让男人有些不能自拔。 比安卡的手指从脐眼处上移着划开自己的衬衣,随着纽扣被拨开,比安卡的乳肉从空隙中流开,落倒舰长贴近着的中央的大拇指上。 白皙的肌肤已经染上了代表着春情的嫣红,被调动着的春情继续在两人的唇舌间流淌着。 比安卡的手臂继续在男人背后收紧着,让男人的手掌不得不继续贴在她的胸口上,继续享受着她那柔软的身体。 嘴唇略微分开一阵,随即再度吻在一起,嘴唇之间的温度继续上升着,比安卡的香舌逐渐落满着男人的唇齿,她闭上眼睛,对着男人的口中继续深深地释放着自己心中的火热。 「唔唔……」冰凉的柔手伸进舰长的内裤之中,那清凉的触感让男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火热的身体健忽然得到一丝清明之意,那根不断振奋着的东西在比安卡的手心里也脱缰般欢跃着。 她熟练地翻开着舰长那已经被黏液沾满着的下体,手指环在舰长的龟头边缘,顺着身体的方向拉开着那细小的遮掩,将那庞大的赤红展现出来而和上面的黏液一起碰触到了男人的内裤上。 被彻底拉扯开而完美暴露着的肉棒在握着舰长下体的玉指指尖不停的跳跃,在那纤细手指的拨弄下变得更加兴奋。 「哈……哈……呼呼……」在男人被恋人的手指挑弄着已经抑制不住那原始的冲动之时,两个人之间也有着足以让男人行动着的空隙。 分开的嘴唇各自舔着唇边无色的液体,舰长开始认真的对着比安卡的胸口发力。 胸口的两点在男人的指缝间被夹起,随即被男人拉伸着不断向前挺动着,变成着细长的形状。 比安卡清楚地感觉着自己胸口那发烫的触感,男人那火热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手胸口上。 比安卡放开了男人的肉棒,将双手放在身后,让自己的胸口挺起着,随着男人手掌的远离,两只乳房被揪动到了极限。 胸口略微有些疼痛,但这痛觉对比安卡来说却不成问题。 这个男人不会对她粗暴,也不会有多少温柔。 乳头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比安卡感觉到那流向男人手指的电流刺激着自己的乳房,那鼓胀开来的感觉从前端炸开布满着身体。 「嗯……嗯……哈……」乳房继续被男人玩弄着,比安卡张开的双唇中,那绵长的声音开始流出,带着下体那渐流的春水。 身体的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比安卡闭着双眼,感受着那股自己已经渐渐喜欢上的性爱的感觉。 胸口的热度不过只是一个信号,在男人的手指压住她的乳房又向外挤开的时候,那股欢脱的快感在她身上顺着重力流落。 大腿分开而又合拢,带着节奏夹住男人的腰肢,让男人感受着她此刻的心情。 差不多是时候了。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身体泛起魅惑的潮红,睁开双眼的比安卡在男人稍微放松了她胸口的动作之后,她拨开男人的胳膊,将他的身子侧压在自己身下,然后彻底解开着自己上身的束缚。 「比安卡,你……」在男人不解的眼神中,比安卡的舌头从他身上划过去,一直向下深入到那茂密的丛林之中。 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为对方做过口交,但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彼此同时抚慰着对方的身体。 在男人的印象里,从末有过她单独为自己做着口交的场景。 黑长的肉棒在比安卡的嘴巴里鼓出一个凸起,但她丝毫不介意地继续用她的舌头在男人的肉蛇身上一点点的环绕着滑下,逐渐变形的面容下,她的眼神却没有着丝毫的改变。 那样的眼神,有点熟悉,似乎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 上唇肉不断的在龟头上摩擦,涎水顺着龟头边缘流下,在少女不断与男人下体摩擦的过程中发出着淫秽的声响。 咕啾,咕啾。 声音愈发下流,但比安卡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贴着男人身体的嘴唇更加用力地吮吸着男人不断膨胀着的阳具。 今天的她,究竟怎么了?男人看着越发沉溺在其中的比安卡,她的样子不像是沦陷在了欲望之中,只是单纯的想要做好嘴上的工作而已。 舌头挑动着往下而滑行,在男人的肉棒上摩擦着,双眼微微眯起,神色更加迷离地甩动着脑袋。 那伸进她口中的巨物随着她的动作向上弹动着,已经习惯了的气味让少女更加努力地将男人的阳具含动着。 「需要我,为你这样做吗?」在一连串的吮吸之后,比安卡露出着更加让人心动的神色,那对坚挺而丰满的乳房直直地从男人阳具的正上方落下,在乳房之间顶出一个凹陷之后又朝着中间夹紧着舰长的阳具。 她好像,是第一次为我乳交吧。 回忆着这件确信了的事实,舰长渴求而又心动的想要尝试着被眼前的少女用她那如牡丹般的酥胸所侍奉的快感。 「啊~哈……哈……」在得到男人的肯定之后比安卡便开始托着自己的胸部为男人做着侍奉工作。 她的表情甚至比战斗时还要认真许多,但却不显得那样棱角分明。 溶解的眼神流到她的胸口,单论乳交带来的快感,相比其他人来说,其实差不了多少,但平日里的英气化作了现在的柔和,那种主动放下自己高傲的感觉,才是让男人觉得兴奋的所在。 乳房和肉棒的碰撞还在持续着,比安卡继续用双手握起自己的乳房给男人的阳具做着简单的按摩。 应该是这样吧?比安卡回忆着上一次和丽塔一起在男人床上的时候——其实也没几次,丽塔侍奉着男人的姿态,虽然自己不可能做到丽塔那样得心应手,但至少,让这个男人感到舒服应该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她托着自己的乳房,一左一右地将双乳在男人的肉棒上来回包紧着男人的分身,感受着自己的双乳之间那根东西在胸口一次次的挤压过后变得越来越烫,在每一次遭受着软弹胸部的包裹后都向前挺动着挣开。 那种有些别扭的火热感在她的胸口翻腾着,和双乳在被男人的玩弄时的快感是另一种极端。 如果说被男人捏起乳房肆意揉搓的感觉是灼烈的炙烤着大地的烈阳,那此刻胸口的快感就如同秋日暖阳般平缓,一点点地将她那停止流动着爱液的下体唤醒,继续让蜜水从阴道中流泻着。 「哈……哦哈……唔……」虽然比安卡提供的快感有限,但那样的表情却给着男人新奇而又充满刺激的体验。 按照常理他应该还需要很久才能爆发出来,但是此刻他却无法抑制住自己的爆发,肉棒不停的在少女的胸脯中上下抖动着,男人知道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在少女的胸口爆发出来。 真是有点狡猾呢。 这样的比安卡,杀伤力真的有些强大,而且还是从没有预料到的死角攻过来。 不管自己的理智多么的想要延长此刻的享受,但是现在的他可没办法压制住自己的身体。 浓精不断爆裂着碰出,在比安卡的胸口正中扩散着炸开,那喷射的劲头让比安卡下意识的抱紧着自己的胸部,被湿透的巨乳裹着的肉棒在这样猛烈的状况下仍然激烈的抖动着,在乳浪的包裹中发出一击更加刚猛的喷射,飞溅到比安卡的眉间,嘴角。 「今天的第一发动作很快呢」幽兰黛尔稍微擦了擦自己脸上被溅上的白色,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动摇。 「今天……你可以在上面……姑且算是……作为胜利的奖励」比安卡单手掩着面颊,竟是难得的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名为害羞的情绪。 太不寻常了,今天似乎有哪里不太正常的样子。 不仅是因为比安卡的主动,还有她那不同与往日的退让。 把占主导的位置都交给了自己,没有像平日一样两人强势的互争。 修长的双腿朝着两边打开,双手有些不自然地搁在床单两边。 舰长轻轻地靠近着比安卡的肉穴顶端,在那逐渐「你似乎不是很习惯这样呢」舰长的手指划过比安卡那有些缩紧的肩膀,少女很少有变得如此弱势的经历,主动地让男人压制住自己对她而言似乎成为了一种煎熬。 那根熟悉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肉穴口上,只要男人稍稍用劲就会破开自己的身体,以往都是她主动的从上方坐下,不管是面对面还是男人躺下由她占据主导的时候。 他从来没有提出过想改变这一状况的想法,似乎只要她不提出来,直到最后他也会选择这样做,即使按照他的性格,他和她一样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 「不习惯,也没有什么关系吧」虽然声音微微动摇着,比安卡依旧尽可能平静地接受着这一切。 男人的腰肢一点点的推进着,沾满着比安卡下体不断流出的爱液,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合之间,比安卡的身体对于情欲的反应已经越来越明显。 美鲍的洞口已经是湿润到可以轻易地滑入,少女的身体现在虽然说不上淫荡但已经是变得充满着色情,在洞口被扩开的那一瞬间,比安卡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之后又松开着。 失去了主动后被男人闯入,即使明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进入自己的体内身体也无法做到完备的应对,原本打算平静地接受着男人的比安卡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就那样对着舰长无礼举动做出着应对。 湛蓝的眼瞳扫视着男人腹部那隆起的肌肉,看着那硬起的如同战车般凶猛的龙首闯进自己的身体,比安卡轻笑一声,踏在两旁的足底微微使劲,让自己的臀肉凌空几许,让男人的挺动着的肉棒向前陷进着半寸。 在这样的情形下,比安卡的表情又发生着变化,从她的脸上,舰长读出了名为愉悦的情绪。 她是在逗弄着自己。 想必是今日这次新奇的体验给了她足够的放松吧。 现在的比安卡似乎多了些放纵自己的调皮心思。 男人这样想着,腰杆挺直着像前推进了几分,配合着她那呼吸的节奏,填补着少女分开的空隙。 用着以前没有感受到过的体位,比安卡对于男人胯下长枪的认知也比以前更加清楚,那由男人控制着一步步向她身体前进着的怪物,现在她对那个形状的认知更加的清楚,她甚至能够听见那东西按捺不住的嘶吼声。 比安卡的小腹在男人又一次进发之后下意识地缩紧了一下,随着动作而闭合起来的密道让男人感受了一番被阴道内的肌肉拉扯着的爽快感觉,而原本顺畅的挺进也不由得停止了下来。 「还要继续吗?」舰长扶起着比安卡的双腿,试图将自己的肉棒继续向前推进着的更深。 这锻炼到极致的肉体,着挺拔而敦实的大腿,甚至压制住了男人继续向前的想法。 他想就这样继续爱抚着这对玉足,虽然平时不会对这双美腿产生着什么性冲动,但不得不承认,当失去了装甲的遮盖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视线就会被它的磁力吸附过去。 「继续吧,没有停下的必要」略微的一次深呼吸之后,比安卡立即调整了过来,双腿用力使失去了男人的固定也能笔直的朝向上方。 肉穴继续被扩张着,比安卡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份在自己身体里膨胀而起的热意,在那个地方不断地被占据着的时候,自己能够维持住稳态的地方越来越少。 在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就会完全由舰长掌控,快感的获取只能靠着男人的不断抽送着。 她原本不喜欢这种感觉,此刻却非常的想要尝试一下。 在他的身边,自己总是会忍不住做出一些无法想象的大胆举动。 想要去做自己以前不会去做的事情。 不是不敢,只是没有做那些事情的想法。 近了,越来越近了,自己能够感受到那逐渐靠近着自己下身的,不断散发着龙息的怪物,它靠近着自己肉壁的最深处,随着那一瞬间的贴近,肉壁的深处被顶开直至变形着。 这猛烈的一撞,给比安卡带来的冲击比她想要中还要强烈,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男人完全吞噬到了口中,虽然能够活动,但却失去了自由。 「唔……别这样……」比安卡的声调有些奇怪,但随即恢复了正常。 但她的表情却无法继续维持下去,在这一刻,她的外壳被击开,在两个人完美的结合的这一刻,她似乎暴露出了某种不知名的情绪。 这一瞬间流过她脸庞的眼神,让男人体会到自己内心某处的共鸣感。 「那是……难道说……」自己想要被隐瞒的事情,被发现了吗?这样的想法流过一瞬,但随即被不断沸腾着爆裂着的欲望覆盖过去,来不及肯定着自己的猜测,比安卡的脸上又被抹上了另一种动情的样子。 这并不是因为和他的紧密结合,以前在做爱的时候,就算贴的再近,她也不会有这样强烈的动摇。 最多,只能看见她镇定的表情配合上无法控制住的炽烈情感,在压制着自己的疯狂下,发出被过滤掉放浪的声音。 但现在的比安卡,脸上虽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充满着色欲与迷离的桃红色,但她的表情却已经是沉溺在了情欲中的人才会有的表情,那样的表情告诉着和她结合着的男人,此刻的她是多么需要他,需要他在她身体里进行着播种。 他的手指攀上了少女的胸口,那两颗高高立起的红豆在此刻激烈的昂扬着,将情欲从那玛瑙色的红艳中散发出来,在他的手指按动下去的时候,少女的口中发出一长串的惊呼声。 顶着比安卡的花心,那湿润的胶体般触感在肉棒上滴漫而过,比以往更加充盈的淫液沾满着男人的阳具,那不同以往的感觉,让男人对于这个样子下的比安卡会有着什么样的反应变得更加好奇。 先是慢慢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让她感受着从最前端传来的属于男人的微小触动被传导成怎样强烈的快感。 「今天的你……好像有点不一样呢?」问出这个问题的人并非是舰长而是比安卡,她对着男人那同样改变了的动作发出了疑问。 「毕竟,今天的你,也是如此的特别呢」男人从不吝惜对他人的夸赞,平淡的述说着理所应当的事实。 「那么,总感觉现在的你已经把我当作其他人一样对待了呢」也许是建立联系的时间不够长,又或者是两人性格的原因,他对她的态度总是有些特别。 并不是什么隔阂,也没什么冲突,单纯就是,差了点什么。 但是,那东西,似乎在今天也消失了呢。 或许早就消失了,只是自己现在才感觉到。 「我可以,再激烈一点吗?」男人的手指和少女的葱指相握住,他的抽送不再是那样的舒缓,但还是让少女逐渐适应着下来。 「我们,按照平时那样继续就可以了」在少女的默许下,男人像以前一样没有征求着少女的允诺。 继续开始着对少女软肉的研磨。 那振动着频率似乎变快了,舰长感觉到比安卡对于这样的抽送变得更加习惯和期待,他甚至猜测着她今晚会有的特别想法,那激烈碰撞着的水流在她的肉穴四周飞散着划开,声音变得淫亵下流,那阵阵水滴散落的声响,甚至给了男人一种玷污着少女的快感。 在抽送中,那滴落的水滴在肉棒上穿梭过又随之在肉壁上被溅开的分散的时候,那蒸发的水液给着男人甬道开始发烫的感觉,温热的肉体像是发生着聚变一般,在她的腹中,那股欲望如同星辰般闪耀着,不断上升着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燃烧。 在这样的蒸腾下,男人原本还能够算得上平缓的交合,此刻化作了狂风在吹拂。 「不……怎么会这样……」男人的欲望凶猛起来,那曾经在其他人身上见到过的交欢方式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不要说现在的比安卡没有反抗的打算,就算她真的想要挣脱着男人的铁腕,此刻已经酥软的肩膀和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的下体也无法让她做到那样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并拢着那不知如何是好的双腿,让男人尽快的爆发过一次,散开在脑海中的那片混沌才能起到些许效用。 但是,她不想那么做,她还能够坚持住,这样的快感还做不到让她完全的丧失意识,她依旧可以等待着,等待着男人在不断的抽送中,在她的身体里释放的时候。 「你还能……还能坚持下去吗?」没有收紧双腿,比安卡只是努力的弓起自己的腰身,让男人继续填满着自己,在这更加汹涌的攻势下,那根肉棒将她的内壁挤压的更加宽阔,淫亵的水流不断地被击开,让少女感觉到那层层快感开始淤积在她的小腹之中,汇聚成一次盛大的爆发。 「我……我要来了……」比安卡捏紧了手指,撅起的臀肉在床板上挺动着,从紧密相连的身体中,那份喷射的快感非但没有让她的情欲消弭,让她的表情变得镇静下来,反而让她的意识变得更加的模糊。 那离开她身体的,反而是她燃烧的欲望下中最后的几缕清醒。 「啊啊……哈呼……额啊啊啊……」比安卡在得到快感之后依旧大声的叫着,那声音还没有成为完全被欲望掩盖的样子,她只是在单纯的用叫喊发泄着自己的情绪,那股无法启齿的欢愉。 「比安卡,原来你,也会有失态的时候呢?」男人抬起她的双手向上举起着,这个屈辱的姿势并没有给少女的样子带来太大的改变,除了让男人更好的和她结合之外再无别的作用。 「会有失态的样子,其实也不奇怪吧。 更何况,你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男人……」比安卡的音调有些飘忽不定,但对于男人的嘉许,可不会因此受到什么影响。 这个男人,有着改变她的能力和资格,不是吗?「那么,要射进来吗?还是依旧拔出去」「射进来吧,我会好好接受的」少女的表情虽然还是如此的荡漾,但她的内心同样也没有发生着改变。 他会征求着自己的意见,让她决定着他每一次爆发的场所,这点倒还是和以前一样。 而她很少会允许他在自己的体内射精,虽然那种在体内炸裂的快感确实是不错的体验,但是她还没有很习惯这种事情。 虽然他真的要求的话,她也会答应。 但他从来没有主动这样做过。 这一次的喷射好浓,好满。 即使被内射的次数不多,她也能够确定这件事情。 不止是直观的容量表现,同时也是自己身体对此做出的激烈反应。 那宛如雕琢过一样的玉足弓起着向上绷紧着,蜜穴也收缩的比往常更加紧致,甚至平常还能够保证自主的双腿此刻更是牢牢地和男人的身体纠缠着。 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虽然不清楚究竟只是个开始还是只会有这样一次,她是在全身心地接受着男人的汹涌喷发。 精液一道道地射在她的花心之上,自己的子宫躁动地也更加明显,她希望,希望着这一刻不断拉长,甚至在舰长结束喷射之后,她竟然有股意犹末尽的想法,即使精液已经在她的甬道里布满着,她依然有着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没有满足,她也没有,但在舰长打算说些什么之前,她便转过身子,让那浓精从双腿中落下,朝着舰长让那挺翘的臀部高高扬起。 「比安卡……你?」看着舰长惊诧的目光,幽兰黛尔美眸流转,芳唇中吐出仍显得娇媚的话语。 「在你的女人里,我是唯一一个你没有碰过那个地方的吧的吧。 对你而言,我是恋人,而她们是家人。 你对我的感情很强烈,但是,还没有发生着质变,不是吗?」「不过也正因如此,我大概能感觉到一些她们可能没发现的事情——或许也有不少人发现,或者即将发现这件事情」「虽然我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现在的我心里有着那么点期望」表情逐渐端正了起来,语音也恢复成原本的清冽。 「在我的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吧。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是在你我之间,多抛开一些顾忌来留下回忆,可以吗?」比安卡的臀肉在自己眼前摇动着,也许只有今晚,但看着这个女人彻底在自己胯下做出这样的姿态确实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的选择。 他没有拒绝的必要,不是吗?他抚摸上比安卡丰满的臀肉,那和丽塔一样挺翘却又显得更加厚实的丰臀,在后背位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下,被自己的手掌尽情地搓动着。 手指下移到肉感十足的大腿上,先前没能尽情感受的大腿触感此刻布满着整只手掌。 他大着胆子,在那臀肉上击打上一掌。 他知道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但这种冒犯的行为做起来总还是有些犹豫。 肉臀上扬起一阵波浪,而少女只是在一阵惊呼之后继续扬着臀部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也就是说,怎么做都可以吗?男人掰开着她的臀肉,那细小的粉色菊蕾落在他的眼中,虽然她的身体比那几个丫头发育的要好上不少,但是这细窄的后庭,要想进入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出有段时间没有用过的润滑油,男人将那黏稠的液体从股沟上方挤出,顺着比安卡的娇臀流下。 「嘶,有点凉呢」第一下还是有点被惊到了,但随即比安卡便放松着四肢让男人开始在她的菊蕾周围涂抹开来。 那黏腻的感觉附在皮肤上最初有着一丝别扭,但是很快就在男人多次抹防晒油的经验下很快的适应过来。 他的手指还是那样充满着让女人欢愉的技巧,指尖绕着菊穴四周做着按压让比安卡的臀肉进一步放松着,比安卡甚至感觉似乎自己就已经张开了一个可供男人进入的通道。 手指从后方深入,男人在她的肠壁里轻微地抠挖了几下,像是在给她的内壁搔痒,而自己的菊蕾在第一次迎接着异物之时立刻将这位来客包裹了起来。 她其实并不排斥用这里发生着关系,在之前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舰长有好几次用手指揉过她的后方,但两个人似乎都没有用这里进行交合的想法。 就好像是,特地为了今天而留着的一样。 和第一次会有着什么样的区别呢?比安卡静静期待着男人的到来。 后穴被男人顶着,她能够想到自己下一瞬就会被男人穿透着后方,手指甚至主动的掰开着自己的臀肉在迎接着男人的侵入。 那硕大的龟头渐渐挤开着她的菊蕾,那种被撕裂的感觉确实让比安卡感受到了痛苦,快感还没散尽的下体被那强烈的痛觉张开着包住,她抿着嘴唇,接受着男人艰难的进发动作。 「确实,有点痛呢,和单纯的做爱相比,难受了不少啊」比安卡的臀部有些难以维持,男人那不同一般的本钱在这个时候反而让人感觉着痛苦,接受着那艰难的开拓工作可以说是少女经历过最困难的工作之一。 她抬起头,那高挑的马尾摇晃着,扬起的头部让自己的背后的痛苦在运动稍微得到着缓解,她说着的创造回忆的理由让男人更加小心而又缓慢的进发着,让他生怕给少女留下一丝的不快。 「额……额啊……」她压抑着痛楚所造成的的影响,如果是平时这种程度的痛苦她甚至不会有太多在意,但是在经历过刚才的翻云覆雨而被愉悦完全地包裹过一次之后,面对着这样的攻势,对她而言似乎变的困难了起来。 「稍微,再忍耐一下」嘴里虽然在安慰着比安卡,但舰长不得不承认,在比安卡发出痛叫声时,他那暗藏着的施虐心又一次得到着满足。 这份象征着屈服的呼喊,让男人险些有种想要强行破开她的菊关的想法。 看着她承受着下体撕裂般的痛苦,眼中含着单纯因为无法忍受疼痛而流出的泪水,喉间因为过于用力的呼喊而变的沙哑,那会给人一种征服了她的快感。 「荷,额荷……」承受着痛楚的比安卡激烈的喘息起来,这不带有呻吟只是因为忍受着不快而变的劳累的声音,同样是催动着男人继续向前的号角声。 肉棒已经进入着一段距离,男人不再是机械而缓慢的上前,在肉冠被少女的肠壁勾住而不会轻易滑出之后,舰长开始着缓慢而由短暂的抽送。 「呼……呼……啊……这就是,肛交的感觉吗?」感受到肠道末端传来的异样感觉,比安卡开始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步调配合着男人,虽然只有一小段进入到自己的身体,但是从那被扩开的地方,肠衣被挤压开而顺着脊柱传到脑海的电流告诉着自己快感即将到来。 那是和小腹上那种火热而酥痒的感觉完全不同的,一种粗暴却又猛烈的感觉,虽然只是一些微小的无法与被分开的感觉相比较的麻痒感,但对于少女而言已经足以让选择性她忽视掉疼痛,原本忍耐着的汗水也停止着流出,身体不再需要拼命地遏止住现在的动作,只需平静地接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进发。 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着自己的肠壁,那粗红的前段划过着她的肠衣与肉粒,而每次向外抽送之时,又能够感觉出自己括约肌周围的一圈都被男人的肉棒向外带出分毫,在冰冷的空气中受着那一瞬间的刺激,又被朝着更深处的肉棒塞回她的体内。 如果这时候拔出来,自己的后庭会变成一个无法直视的孔洞吧。 在男人渐渐将整条肉棒都塞进她的体内,那份痛楚虽然还在上升却已经不能对她造成影响的时刻,她开始仔细感受起身体发生的变化。 肠道变化着形状,在男人的肉棒不断进发的过程中,她的肠壁先是被有些粗放的拉开着位置,接着就随着肉棒的逐步深入而将被开发的地方附在男人的肉棒之上变成着他分身的形状。 「现在,差不多也该都进来了吧」在这个过程中,比安卡甚至又高潮了一次,在下体的痉挛之中,还在进发的肉棒在本就紧致的花径中遭遇着被拧紧的突袭,那种整根都要断开的快感让男人腰间一挺,差一点就要因快感而昏迷过去。 男人抓住比安卡挺翘地臀部,向前推进着最后一次漫长的推进,那猛地被末端被开阔出一片天地的感觉有些和被撑开了子宫口一样。 「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说一声『咕,杀了我吧』会更好」已经习惯了肛交的比安卡单手托腮转头看着男人,有些俏皮的对着舰长开着玩笑。 「我想这句话,与其从你的口中听到,倒是你的敌人说出来的可能性更大——那些挨了你一招却没死的」舰长也是半开玩笑的回应道。 「那你想听我说一句吗?」比安卡眨了下眼睛,那长长的睫毛摇动着男人的心房。 「这个问题,只怕近乎九成九的男人都会想听到的,很不幸的是,我刚好还是这九成九的普通人之一」「那么……」被逗笑的比安卡脸色一变,声音也转而变的沙哑起来。 「咕……杀了……杀了我吧……」虽然明显能够听出是假的,但那股话语里的嘶哑,绝望还有渴求着解脱的感觉,确实模仿的活灵活现。 这种话语,哪怕是明知是假的,从这样高傲的女骑士口中说出来,依旧足以让人瞬间缴械。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自己说完那句话后,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肉棒膨胀着又撑开着几分,比安卡感觉着自己被填充着的感觉又深了不少,两个人的肉体因此更加深邃的嵌合着,肠液被挤压开,让男人和她的肠壁相互黏住,成为了一体一般。 「你这样子的话,我可就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啊」男人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已经可以说是勾住了比安卡的内壁,抽送的过程因为不再容纳更多的空间变得更加困难,每一次往回拉扯的过程都会使得少女的肠壁被揉成更加厚而多层的褶皱。 「如果真的控制不住,我想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到时候,反而会留下更特别的回忆呢。 这样想着,阴核处忽然一凉,男人的右手伸进了她的下阴处,在她的私处展现着那精密的手法。 已经熟悉了快感的身体,被摧残过数次的意志,加上此刻屈辱的姿态,意识终究是被快感所吞没,这是比安卡第一次完全的失神,摇晃着的头颅将高绑着的马尾甩至舰长手中,他却没有将它当作让少女进一步屈服的枷锁,只是让它缠绕在自己的手中。 「这……你竟然,能做到这样吗……啊啊啊……又……又要来了……」男人毫不留情的对着比安卡的身体展现着自己高超的性爱手法,那些以前收敛着的下流手法像是解禁了一样对着死女人使用着。 不论少女是否拒绝,在出声之前,那汹涌的爆发就让她的声音被淹没在其中。 高潮像是没有尽头般接连涌来,哪怕知道其他人会在他的手中一次次失态比安卡也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着这样的体验。 「那里,那里也要……」比安卡双腿张开着,连续的高潮让她的阴道里也产生着反应,她主动催促着男人,满足她更急迫的需求。 有些迟缓地从屁穴中抽回自己的肉棒,此刻比安卡的后方已经成为了一个显得有些深邃的孔洞,肠液和部分肠衣被男人带出着,不断收缩着的菊蕾吞没着空气和视线。 也许这样说非常不礼貌,但此刻比安卡的表情变得有些像个痴女。 眼睛向上放弃,嘴巴里只能发出短暂的的呼呼声,双手不再支撑着身体而是放下的笔直朝向前方。 那白皙的臀肉被男人的抽打着变得通红,抵着男人的身体不断摇晃着,腰肢也十分淫荡的扭动着。 最后一缕残留地意识告诉着少女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沦陷在男人的胯下,但是她已经不会在乎着这种事情了。 不论有多么失态,男人都已经用最坦诚的态度面对着自己,而变成这样失态的样子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难以接受。 这种被欲望吞噬掉所有的感觉,如果自己还能说的出话,大概真的会说一句真正的「咕,杀了我吧」只不过,是想让男人用能够窒息的快感,来让自己的神经体验一下那种堪称濒死的感受。 她彻底放开着自己,喉咙里咕嘟咕嘟的发出那最后的叫喊,那充满着欲望的,带着淫荡和幸福的喊叫声。 爱液喷涌而下,和男人的爆发的精液混合着落倒床单上,比安卡伏倒在床上,俏颜上充斥着满足。 「谢谢!」男人也有些目眩地仰面扑倒在床,嘴里发出几丝缺水的干咳声。 「谢我什么?」在欲望彻底被排出了之后,比安卡又变回着平常的样子。 「接受着我,也让我接受着你」男人露出了一丝充满疲态却又饱含着精神的表情。 比安卡轻哼一声,主动抱上了男人的肩膀。 「这还多亏了你的那段旅途啊。 你给我聊过那些故事,给了我一个我没有去刻意寻找到的问题的答案」「睡吧,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你还要陪丽塔呢」比安卡给自己和舰长盖上被子,下方被男人扩开的菊穴还没有有恢复的迹象可能明天自己得难得的请个假了。【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第二日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1月27日字数:16928第二日·丽塔,最放纵的交合清早起来,身边只留下着一张字条,而幽兰黛尔已经离开,身边的床单甚至都已经被拉平,仿佛昨夜并没有人在这里休息一般。 「去厨房,丽塔在那里等你,」昨晚那么劳累,却还是依旧起的那么早吗?她无论何时都是那么自律,而对他而言,这样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了,毕竟他已经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时间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了。 当一个久远的目标终于被实现,除了平静度日,他也想不出自己该干些什么。 算了,还是去见丽塔吧。 简单的做个洗漱,男人只穿着衬衣便走进了厨房。 「舰长大人,您来了?」「哇哦,很久没见到你这个样子了」确实如此,眼前的丽塔用发卡别起了左眼的刘海,这样的打扮即使是幽兰黛尔也很少见到,更不用说舰长了,似乎半边刘海遮住眼睛的样子已经成了丽塔的标志。 相比之下,那裸体围裙的打扮虽然迷人,却已经算不得亮眼了。 「舰长大人,您不再休息一会儿吗?」「我可舍不得,让这么一朵娇艳的美人为我等待呢」舰长绕到身后抱住丽塔,感受着贴上丽塔冰凉肌肤的清爽之时,丽塔却不像以往一样靠在他的怀中,而是双肩微摆,从他的双臂间挣开。 「舰长大人,还是先用早餐吧」桌上是还温热着的蟹粉小笼,配上一杯加了冰块冷却的热牛奶。 虽然丽塔的行为稍稍有些让人在意,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倒是丽塔做中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比起自己学习其他国家的做菜风格来满足其他的人时的速度,快的不是一星半点。 面皮很薄,在顺滑的同时丝毫不影响口感,蟹黄的香气也依旧被浓浓地包裹在其中,一口咬下之时,其中的肉料充满弹性地冲击着自己的牙齿,汤汁顺着咬开的地方流下大半,在肉冻的调和下,蟹黄和猪肉的味道恰到其份相互配合着,丝毫不觉得油腻。 接着是牛奶吗?按理来说牛奶和小笼并不是什么适合的搭配,但丽塔不可能不清楚这种事情,会特地如此准备一定有她的用意。 轻吮一口,才发现并不是牛奶,而是现煮的奶茶。 从茶香味判断,应该是毛尖,毛尖本身味淡,和纯奶的淡味刚好不会产生冲突,也适合配合着味重的料馅一起使用,正好能增添一股清爽。 奶茶入口,一股回甘萦绕于舌畔,但此时又是一股余劲从食道中冲来。 原来如此,茶叶起到了除腥的效果,二者的搭配把握地非常好,但这股被去除奶腥之后的味道却不属于牛奶,更不可能是脱膻的羊奶,如果单从理论上来说的话……难不成???讶异的眼神飘向丽塔,这股独特的奶香味只有一种解释——一股热气顺着胃肠的跃动从小腹升起,舰长强压着窘迫,内心里,激动,欣喜,担忧,怅然,怀疑,以及压抑到极限的期待不断翻涌着。 还不急……丽塔一定会等自己开口问的,但是,不能直接询问。 「今天,想尝试一下别的吃法呢」夹起一个小笼,舰长在杯中轻轻蘸满奶水,牙齿咬住小笼包的尖端凸起,在慢慢吞下。 意味深长的笑容,耐人寻味的眼神。 等到舰长用餐完毕,丽塔自然地凑上前来,靠在舰长的大腿上轻轻坐下,臀肉靠近着舰长支棱起来的天命旗帜,丝毫没有任何慌乱地轻轻晃动着臀部,熟练地撩拨着男人的身体。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就吃她这一套,她对舰长的撩拨从来没有失手过。 哪怕不用回头,她也能轻易的搭上男人的手指,手指抚摸上男人的指节,绕在男人的指间,轻碰着手指的皱起,在指缝间摩擦着。 十指相扣,丽塔的手指上下滑动着,就像是在丈量着男人手指的长度一般,手心也一直紧靠着,像是在测试着男人的温度。 嘴唇下移贴着丽塔那翕动着的耳朵,舰长含住半边耳垂,感受着唇边的冰凉清冷,手指也与丽塔握得更紧。 手指,被丽塔抬起,随即进入一个温暖的场所,两边坚硬的物体从竖直方向挤压着他的皮肤,熟悉的力道固定着他的手指,让潮湿的空气挠动着他的身体。 「有了吗?」男人空着的另一只手抚摸上丽塔的小腹,手指的动作很轻,生怕有任何的影响。 「还没……」一句话,让男人的欣喜瞬间消解,却又让释然下来。 虽然有想要成为父亲的想法,但是他还没做好准备,也还没办法成为一个父亲——先不说自己能否够给孩子完整的童年,光是半个月后的那件事情——如果有了孩子,对一切的影响太大了。 「那么,是怎么回事?」男人被咬住的手指沿着丽塔的粉唇左右摩擦着,樱桃小口不断润湿着他的指间,女人玩味而又魅惑地看着他。 「稍微,试了下新研制的药物,放心,对身体没有害处的」轻歪下头,丽塔小鸟依人地靠在舰长肩膀上,显得是那样温驯。 「还有吗?」手指忽然挣开,不怀好意地贴在丽塔的胸口之上,却又不发力摁下。 「我还想,再来一杯……」早餐结束,舰长却是换上了一套黑色执事服,而丽塔自然也不可能穿着裸体围裙出门,一身打扮富贵典雅却又不失清丽,而颈间的毛领围巾更是增添着一番华美而不庸俗的风采。 「丽塔,今天,我是你的执事」舰长搀扶起丽塔的手掌,在柔夷上轻轻一吻。 「既然你是我亲爱的执事,那么,可是要好好地听我的命令的?」丽塔倒也配合地拿捏起来,自然地将自己的气质和语调与男人恭敬而不显卑微的举止配合起来。 「那是自然了,夫人」「那就和我出去逛一圈,然后,再和我去那个地方下一盘棋,如何?」「遵命」哪怕是平日里穿着那样普通的女仆装,也难以掩盖掉丽塔那风华绝代,更不用说此刻的她。 婀娜曼妙,一双媚眼,睥睨众生,一抹朱唇,是轻视,是娇艳,是暗藏千变万化的手段。 「那不是副队长吗,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在副队长后面的不是那个传说中的休伯利安的舰长吗?他和副队长果然是……」「这么看起来好像很配的样子……怎么办,我忽然有点想站这对……」听着路过的队员们的窃窃私语,若是平时丽塔定会抱紧着男人的胳膊宣示着自己的主动——并不是为了抢占什么,而是一种自然而然地的表示,展现着两人的亲密,但今日,她只是回头露出一个略显暧昧但命令的意味更多的眼神,舰长便后退半步,虽是拉开距离,但男人退开后彼此的距离,以及男人的神态和动作,更显尊重和爱怜,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协调。 到了平日里喜欢在这里点上一杯饮品看着风景的天台,舰长熟门熟路地找了老板去了后厨准备着红茶。 锡兰红茶,佛手柑,锦葵花,刚好可以泡杯伯爵调味茶。 水温,用量,时间,都要差不多是适中的程度。 在舰长忙着泡制茶水的时间里,丽塔早已摆好了棋盘,手中转动着红色的皇后。 「虽然我泡红茶的手艺姑且还算过得去,但是和你比起来,当真和刷锅水一般了」男人放下手中的茶壶。 「舰长大人谦虚了,您红茶的手艺,也是越来越好了呢」虽然确实水平不如自己,但舰长的技巧也确实差的不远。 轻品一口香茶,丽塔轻笑一声,「说起来,可否请舰长让我三步?」「三步吗?丽塔你还真是够狠的呢」不但失去了先手的优势,自己还要再让出三步,对于舰长来说,这棋盘的主动权一开始就不在他的手中。 但是,不要紧,毕竟这局棋他赢不得,也不可能赢。 一番激烈的搏杀之后。 「王车易位!」「升格,皇后」虽然完成了士兵的升位,但对于舰长来说失败已经成为定局。 「果然,如果只是这棋盘上的搏击,三步棋的差距,舰长已经无计可施了呢」丽塔轻掩芳唇,淡笑一声之后却又罕见地眯起眼睛。 「但棋盘外,舰长的『天运』却也并不显得多占优势。 虽然如此,但让三步,舰长要想败我,怕依旧是绰绰有余」丽塔继续说着,世间局势瞬息万变,对敌之时,互相较量的是智谋,但破局之处,除了失误就只剩下变数,谁能控制着变数带来的一切,便是掌控着棋盘上的胜负。 「但是,在更强的智者面前,我布的局,破绽简直多到记笔记才能记得住」舰长拿着被吃掉的城堡,「面对过更强的敌人,就能看到更远的景色,原本不相上下的敌人,伴随着眼界的开阔也就不成问题」「论智慧,奥托主教确实是我望尘莫及,但是,论起智谋,他还差我数成」男人的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 「这句话,我可是百分之百的自信」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舰长收敛掉锋芒毕露的眼神,做回了原先的执事、「对了,舰长,我最近在商店街新投资了一家花店,我想你会兴趣的吧」「花店吗?」伯爵红茶和蔷薇花,孕育着的是绽放的新绿。 真是熟悉的情况啊。 是夜,当舰长和丽塔一起回到房中之时。 丽塔抬手之间,舰长眼前一黑,便知丽塔给她戴上了眼罩,随即又是脚下一软,被丽塔推翻在地。 「想做什……唔唔……」钮扣被丽塔有些强横地扯开,柔软地手指点在舰长的胸膛上,顺着他的檀中一路划着圆圈向上。 「舰长,今天可还没结束,所以,你依旧还只是我的执事呢」丽塔的猎艳红唇轻轻点在舰长鼻翼,吹出的兰芳将舰长的呼吸打乱着,「对于我的命令,可要好好遵从哦」说着,丽塔手指伸进男人的内裤之中,手指可以称得上粗暴地翻开男人的包皮,双指环住收紧发力。 「啊……」舰长一声惊呼,冰凉的手指让他还末膨胀起来的下体激灵一甩,随即在丽塔手指换过肉杆之上的青筋之时,在丽塔的手心里逐渐膨胀起来。 「好烫,好热」明明已经如此熟悉,丽塔还是做着夸张的声音,「竟然这么快就对主人发起情来,舰长还真是,一个除了发情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呢」「丽塔……啊啊啊……」命根子被丽塔牢牢地握在手中,丽塔的手指划在舰长的马眼之上,刺激着赤红的蟒头顺着手指的轨迹逐渐涨大着。 「这么粗,这么长的鸡巴,还真是废物呢」嘴上说着辱骂的话语,却是在用着夸赞的语气,舰长甚至听见了丽塔的舌下,那忍耐之中孕育出的香津的声音。 丝质的手套抓紧着男人的阳具,冰凉的感觉顺着丽塔的手指不断滴落,冰凉的液体刺激着男人的下体散发着更多的热量而膨胀的更加剧烈。 「丽……塔……」话音末落,男人的声音就被堵成了沉闷地低吼声。 丰满而滑腻的软肉覆盖在脸上,凭着熟悉的触感舰长立刻确认这是丽塔将自己的美臀盖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虽然没有用双穴正面对准着自己嘴巴坐下,但并不代表男人就什么都做不了。 勉强张开自己被压住的嘴唇,丽塔丰满地臀肉立刻顺着重力落下少许,男人的舌头随即从丽塔的臀肉上滑过。 粗糙而灼热的舌头从冰凉的臀肉上溜过,热度的刺激让丽塔敏感的臀肉立刻颤抖起来,随之摩擦着舰长的脸庞。 熟悉地感觉让舰长逐渐适应了过来,熟悉的荷尔蒙气味在丽塔今日身上那股铃兰花传来,舰长知道丽塔的秘处已经在靠近自己。 就像男人想的那样,丽塔的下体与其说是湿润,倒不如可以称得上是汪洋,在发情的时候,这个骚浪的身体的反应尤其猛烈,尤其是她把自己的清纯藏在放荡的外表下时,身体又做出如此淫荡的反应,在这样的相互矛盾的碰撞下,丽塔的身体在做爱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一只知道发情的雌兽。 面对逐渐靠近的丽塔的蜜穴,舰长没有等待着她完全移到自己面前,就先一步咬在了丽塔微张的菊穴之上,牙齿夹住那一圈柔嫩而敏感的细肉,尖锐的触碰和咬合的感觉,丽塔摇晃地身体被男人一咬之下不得不停止了晃动,在身体静止的状况下缓解着那下体上痒中夹在着微痛的猛烈潮涌。 「竟然……竟然咬人家的那里……舰长真是个不听话的……仆人……必须要对舰长这么棒的废物肉棒……进行制裁才行呢」说着,丽塔张开芳唇,将口中攒了不少的唾液整个倒在舰长的阳具顶端。 「唔……唔哦」下身那如盆泼落下的香津对男人来说远比任何的药物都来的有效,带着丽塔口腔的温度让男人大感兴奋,嘴巴更是用力地吸住了丽塔的菊穴,如同吸螺蛳一样发出咂咂的声响,让丽塔的肠内软肉都更着缩紧起来,也将男人的嘴巴拧入了丽塔的直肠之中。 一进到丽塔的体内,男人更加地熟络起来,丽塔必然提前做好了一切准备,在丽塔的菊内男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异味,男人只要将舌头贴在丽塔的肠道上,那热度顺着肠上的神经顺流到丽塔脑海中之时,便就已经让丽塔的身体不断增添着颤抖的频率,汗液顺着额间滑过她那妖媚的脸庞,从她的胸口滴滴落下。 如果不是男人被遮住了眼罩而无法享受着绝景,那他恐怕早就被丽塔这充满诱惑的样子刺激下暴起,对着丽塔发泄起自己的欲望来。 「嘶……屡教不改……必须……要让舰长知道点教训才行呢」说着丽塔的舌头顺着被自己的唾液染上气味的阳具顶端,对着男人不断发抖着将雄性的气味散发到空气中的鳌首,沿着顺时针一圈圈地刺激着他那让丽塔着迷的话儿,让猛吸着丽塔的肠肉的舰长因为一阵阵酸软地感觉暂时放缓着对后门的进攻。 臀穴稍微得到放松,丽塔便又一次抬起自己的臀部,生怕男人又来上一波般直接将自己的秘肉贴在了舰长的唇间。 湿润的液体在刚触碰到舰长的狼口时就像是开了闸一般地滴答落下,丽塔的鲍汁让沉溺在丽塔身体中的舰长意识更加地清楚起来,唇齿并用地拉扯着丽塔下体的浪肉,将深粉色的秘肉不断地因为牙齿的拉扯而逐渐变如果不是双手被控制住,舰长一定会用双手抓着两边的臀肉,将丽塔的蜜穴彻底放松到极致,好好地吸动着这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感觉到厌倦的琼浆。 男人甚至不用特地去关照着丽塔的g点,只要用舌头收集着丽塔的蜜水,就能够让丽塔的肥腻臀部继续地在自己脸上放荡地摩擦着,让那起伏地臀浪一遍遍划过自己的皮肤,让她的肉臀不断拍打着自己的面颊。 「啊……」舰长吃痛一声,胯下金玉已经被丽塔我在手中,丽塔一指揉转着舰长的子孙,另一只手则划着蛋袋上方,用长长的指甲留出一条细长而短暂的痕迹。 丽塔不会伤到自己,但金球被向正下方拉动着,无疑是被爱人控制住了射精的主动权。 舰长的舌头立刻划着丽塔那颗沾满着淫水的珍珠,他甚至可以打赌只要自己将这颗宝珠含住,丽塔就会拼命摇动着自己的下半身想要甩开自己,在一个猛烈的痉挛下立刻高潮起来,将那香甜的爱液全都打在自己脸上。 但男人并不急着对此作出袭击,给丽塔一些平缓调整的时间才能让丽塔继续为他展现着侍奉工夫,索性就先这样让丽塔有机会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表现一番也是不错的选择。 「唔唔……舰长的肉汁……怎么这么慢……」连续地进攻让丽塔根本不能对舰长的肉棒好好挑逗一番,而到现在的时刻舰长的肉棒流出的先走液又不是她亲口诱出,轻微地怨嗔了一下之后,丽塔才开始好好享用着一番肉欲的开胃前菜,在男人的肉棒上不断亲吻着,让沾满唾液的红唇与被润滑着的肉棒来回刺激着,将自己对男人的贪恋毫无顾忌地开始着释放。 此刻地丽塔嘴角已经露出着有些痴傻的笑容,嘴上的怒喝声不止但从外强中干变得完全就是在毫不遮掩的撒娇一般,酒红的双瞳倒映着男人的阳具,似乎下一秒就要被这根冤家给操纵了神智,完完全全成为着一个不能反抗的玩偶。 一次次亲吻下,丽塔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起来,脸上的肌肉更是逐渐扭曲着,嘴巴因为不断地触碰变得像是受了委屈一般高高撅起,每一次的亲吻都是吸吮出声地贴着男人的阳物变得像是要将男人的肉棒整个咬下一般,但却一直没有对男人进行着口交的打算。 似乎是在估测着自己即使不含着男人的阳具也能让男人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喷射出来的可能。 身下的男人被自己的挑拨感受到了怎样的享受,这种事情丽塔只要凭着男人变幻着的表情带动的肌肉的位移就能够猜测的了男人此刻的忠实感受,她甚至已经确定了男人的膨胀已经到了目前的极限,即使重复接下去的行为也无法给男人更深的刺激,直到平淡地累积着快感直到下体在一波波地挑逗下正式地射精的那一刻。 而在这种反应下,那时候的射精有着极大的可能只会是最一般的射精,不能够满足自己这被开发着的淫肉身体。 「真是的,看样子舰长也就到此……为止了……」几乎是将丽塔的这句话当作了信号,舰长咬住丽塔的阴蒂便开始将上面残留的淫液吸了开来,丽塔不及细想,便就开始淫荡地将臀部坐下,迎接着即将到来的猛烈高潮。 整个脸都被丽塔的臀部覆盖,舰长将臀部重压下的脸颊抬起,脑袋顶着下移的臀肉开始转动着,面颊在因为发情每一处都敏感非常的艳臀左右触碰让下落地臀部整个瘫开着,将男人的脸庞整个盖住。 高潮的喷涌从丽塔的体内直接浇洒在了舰长的口中,除了周围一圈落在了男人的嘴唇上,其余地都一点不漏地完全流入了舰长的体内,在喉咙不断咕咚吞咽之下,一次次地将自己的成果收入囊中。 「哈哈……舰长真是会吸呢……看样子在女人的肚皮上倒是能够发挥……发挥点作用呢」高潮过后丽塔的肌肤已经变的通红,喘息声变得疲倦而虚弱,但又绵延不绝,舰长即使看不见也能够在脑海中描绘出爱人此刻的表情,那色情而淫荡到了极点的表情,被快感冲击的意识七零八落,眼神甚至落满了呆滞的样子。 「但是……这么久没射的……废物鸡巴……还真是讨厌的玩意啊……」最后一个拉长的音节标志着丽塔的意识依旧很清楚——趴在男人的身体上用那丰满的胸部划过男人的小腹,丽塔有些不甘心地吞下了男人还坚实得不行的肉棒,将口腔内的空气完全排出,依靠着自己的唇舌的技巧开始替男人解放着性欲。 而男人也配合地不再对着下体发力,完全放开的下体成为着丽塔手中的玩物,在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下,在丽塔的经验和技术之下,这根肉棒再长再硬也难以支撑太久的时间,在肉棒逐渐自发地颤抖起来之后,男人便向上挺动起自己的下身,让低头的丽塔默契地将自己的龟头和她的喉关对接着,对着丽塔的喉间零距离爆发着自己的精华。 喉间的爆发几乎是以炸裂般在冲击着自己的身体,跃动的喉关几乎是被这一波冲袭折磨地无法闭合起来,那样的痛苦几乎是丽塔错以为自己的喉咙被短暂地割断又缝合了一般,重复着这样的冲击对于丽塔来说反而是一种享受——她丝毫不介意喉头的苦闷,在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之下那点和战斗时完全无法相比的痛苦可以称得上是微不足道的代价了。 而她那沉溺的表情在男人的喷射完成之后彻底地变成了沦陷的样子,所有的遮掩都被浓精的喷射所熔化脱落,在男人的胯间躺倒的她随着唇齿的开合不断舔舐着自己的上下颚,男人的味道不仅残留在她被灌满着的口中,每一个被触碰过的地方都是那样回味无穷。 那浓郁的气息久久地残留在她的呼吸之中,每一次张口都将那迷醉的气息从口中散出,让自己能够再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味道。 「呵呵,竟然敢这样射进人家的嘴里,这么胆大妄为的仆人可真是不多见啊」丽塔发出一丝魅惑而尖锐的笑声,抬起的丰臀在舰长的脸上又剐蹭了一番,这才用纤纤玉手捏着还没彻底软化的阳具,让男人重振雄风。 肉棍上还覆满着自己的唾液,和残余的浓精一起变得更加的黏腻,丽塔毫不在意触手之处的不快,三下五除二便将男人的阳具重新变得威风凛凛起来,随即翻身坐到在男人的大腿上,将喷发下已经张开着的蜜穴对准着熟悉的阳具,哪怕不需要充分前戏也能够直接插到深处的肉穴此刻更是直接滑溜着将男人的肉穴吞到了深处,对准着自己的花心做着又一次的冲击。 虽然喷射后没有经过一番休养的肉棒还不是完全状态,但要让它在丽塔的身体尽情奔腾倒并不是什么难事。 「呵呵,这种程度……要想满足我,看样子对于舰长来说……似乎太困难了呢」丽塔双手撑在舰长的小腹之上,臀肉伴随着男人的反应不断地吞吐着舰长的下体。 手上的黏腻液体此刻已经凝住,丽塔看着自己手指上那结成深色的一层,将它含入口中,将它当作甜点般慢慢地在樱唇间滑进着,拉伸着,嘴角因此滑出的涎水更是拉扯出一番轻微而色情的声响,宛如细雨般洒在男人的欣赏。 丽塔的体重虽然算不得沉,但对着他腹部不断用劲着的双手却让还没从射精中缓过来的舰长感受着腹部的重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靠在床板上的手臂还残留着被丽塔大腿压麻时的触感,只能任由女人继续玩弄着他的身体。 「额嗯嗯……又硬了一点点呢,舰长难道一定要这样骂你才能争气吗……真是个……啊啊啊啊……」面对着逐渐雄起的小舰长,丽塔的反应也逐渐又变的激烈起来。 分开的双腿并立在舰长的腰侧,双腿之间和舰长的贴合面越来越大,两条大腿压动着舰长的胯骨,将腰肢最后的挺动完全消弭,整个下身都失陷在丽塔丰腴的大腿之间,舰长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被丽塔带动着才能完成。 可以说,现在的舰长是被丽塔完全锁住了下身的动作,丽塔的下肢的挑动和摁压时舰长腰摆的移晃是他唯一能够做得到的事情。 bz2021.com「果然,到头来,舰长也不过只是个,人肉自慰棒而已,只配被丽塔肆意地……」话音末落,却见男人的手指凌空抓握着,不断活动着手指的关节。 如此明显的行为暗示,丽塔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双腿微微松紧之后便又夹紧着舰长的身体,只是相比较之前,现在的姿势和动作更像是黏靠在舰长的身上。 下一秒,舰长便暴起着扑向丽塔,将她反摁在床上。 「你倒是,玩的很开心嘛,丽塔!!!」男人一把扯下自己的眼罩,嘴唇贴在丽塔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道。 「玩的这么开心,想过之后的代价了没有?」丽塔抬起脑袋,嘴唇舔了下男人发烫的耳垂,似是挑衅,又像勾引。 「那就,让人家好好感受一下玩弄舰长大人的代价嘛」娇媚的语音促使着男人的欲望勃发着压倒着丽塔,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地自己的欲望,而舰长却在这时忽然把自己那还憋得生痛的阳具从丽塔的体内抽离了出来,在丽塔还没感受到空虚之际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一巴掌抽打着丽塔那柔软香艳的美臀。 「唔啊~舰长大人还真是好雅兴呢」丰臀被男人抽打,丽塔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痛苦反而撑着手掌将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着,将自己的蜜桃晃动着凑到男人的面前,像是催促着男人继续在她的身上来上几巴掌。 「长着这么下流的屁股,不好好地被人这么糟践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吗?」舰长狞笑一声,又是无情般地一巴掌抽在丽塔的丰臀之上,让丽塔发出一声更加柔弱的娇媚声响。 丽塔白皙的肌肤只是两巴掌就布满着红色,男人的抽打仿佛是一个开关一般,将那个一分多钟之前还颐气指使的高傲女人变成着现在低眉顺从的样子。 「还不是舰长大人喜欢……丽塔丰满的屁股可是被舰长大人你一次次开发成这样的~」丽塔嗲声嗲气的叫喊起来。 虽说确实无法反驳这点——丽塔的臀围的提升固然是和男人一次次交合之下逐渐变得丰厚起来,却也没有成为因脂肪过多而变得破坏协调,但究其原因,丽塔有心地改变着自己的体态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对此,舰长也只是无声地笑笑,手中的抽打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所以啊,既然都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我才要更加努力地回报着丽塔的努力才行」又是一巴掌抽打下来,随着巴掌拍在臀峰之间带来的晃荡,丽塔臀肉上的淫水也随着动作飞溢着,从那白花般的臀肉上流淌下来,随着岔开的双腿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之上,变成一滩散发着淫香的水迹。 「额……呜呜~……都听舰长的……」丽塔轻咛一声,声音轻了些许却更显亲近和娇媚,摇晃着的臀肉也向着前方撅起些许,让男人的抽打更加充分地拍击在她的臀部之上。 水液溅到着男人的手掌,看着女人只是被自己抽打着丰臀淫水就比原先更加夸张地从蜜穴上溢出,男人的征服欲又从胸口涌了上来,脑海里想的只剩下如何将爱人的肉体如何完全地化作着媚肉,让两篇臀瓣成为今日最可口的前菜。 「唔,舰长大人抽的还不够哦,现在这样还不够爽呢」面对着丽塔的质疑,舰长似乎有些带上了羞愤,巴掌上原先留着的余力这次也彻彻底底的使上。 「啊~……舰长下手好重啊~……不过人家好喜欢……」如果说先前是丽塔还残留着逆推舰长时的愉悦感和架子,在舰长不再留手之后,丽塔便将那余威丢了个干干净净。 表情彻底松垮下来,男人的抽打如同一次次从臀肉上传来的锤击,将快感的楔子一点点地捶打进她的肉体之中,顺着每一次拍击不断向前缩进着,从臀肉直至丰乳。 「呜呜……」舰长的手掌抽打着双腿之间,阴部遭受到一阵猛烈的拍击将其上的淫液全都击飞开来,手上的滑腻感让下一巴掌的到来略微有所减缓,但是在又一次地拍击之下,手上沾着的淫液又被盖在了丽塔的臀肤之上,淫液涂抹在发烫的臀肉上让丽塔的眼球凸出地向前瞪视着一下,敷上肌肤的冰凉液体在又一次地拍击下继续朝着两边抹开,随即在空气中蒸发着,让某种感觉在自己的游动着前移过来。 丽塔吐出舌头,她的臀肉上已经全都是充血的红色,每一处臀部肌肉都接受过一次男人的凌虐,在这之后的每一次拍击都带着残留的痛感一起连锁起来发生着共鸣,也因此,在男人的巴掌落下时,无论落在什么地方,都会带动着半边臀部全方位的感受到刺激,臀部的快感在这一刻到达着极致,对于丽塔而言,每一次抽打都在把她的整个臀部都向着被抽打着就会兴奋的性器官转化,而这非但没有使她感受到屈辱,反而越来越兴奋起来。 而男人却也没就此就放缓了手上的摧残,丽塔的声音在一次次地抽打下,由原先地期待变成现在几乎是被兴奋占据地状态,但在臀肉都布满着自己的手印之时又开始出现着软弱的呜咽声,现在对男人而言除了手中这不断抽打的动作,那开始兴起的如同求饶一般地声响同样满足着他的施虐欲。 「舰长大人,别打了……小丽塔知错了……」被打着屁股感受到的高潮已到极限,再这样下去今天自己就别想落个好的丽塔连忙求饶起来,为了从男人的手中解放,说出了小丽塔这样谦卑的台词,可惜舰长一时兴起,手里的巴掌还恋恋不舍地继续抽打了几下丽塔的肥臀,那匀称而顺滑的臀肉随着男人动作的停止逐渐放缓着肌肉,但其不受控制地在半途收缩的样子又像极了对男人就此中止有所不满,甚至还希望男人再持续一轮,而不要在意主人的想法在这里停下。 「丽塔啊丽塔,如果你不是我老婆的话,还真想继续打下去呢~」男人看着丽塔因为身体得到解脱而松垮下来的样子,舔着丽塔的耳洞,意犹末尽地说着这句话。 如果她不是自己的爱人,那么自己恐怕会继续一掌又一掌地落在她的美臀之上,直到整个臀部都因为自己的抽打而发紫,甚至在自己更加不容情的动作下破皮出血。 「下次,或许可以试试呢」放下手臂的丽塔看着爱人那满足而又充满着渴求的样子,心里也略微有些期待着自己的屁股如果被男人抽烂的话会是什么反应——反正疗伤的设备那么多,这些小事情还真的不会是什么令人困扰的麻烦。 「算了算了,我心疼」转过身的丽塔,看着舰长略微镇定些许的表情,心里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已经除了余味什么都感受不到的肉臀随着翻身的动作贴在床板上被挤压变形,让愣神的丽塔忽地发出一丝轻声吟痛,胸口早在抽打时就感受到的异样感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在男人惊异的眼神中,白色的液体从乳晕周围滑出。 「看样子,这药的效果还真强呢~」丽塔的身体从晚上又开始着泌乳的工作,对于男人来说,这一现状当真是意外之喜,随即在丽塔略带羞涩的表情里翻身压在丽塔的身上,大嘴含着丽塔的半只乳头,舌尖挠着丽塔的乳尖不断来回画圈。 对于丽塔来说,被男人含着乳房时不断泌出的乳水也是不一样的惊喜,被男人含住之时,胸口被口腔的温度完全包裹起来之时,那从乳尖沁出乳汁的清凉感觉,让乳头更加坚硬地挺立起来,让男人的舌头在触碰到她的乳尖之后,更加兴奋地滑动着,同时为了不浪费丽塔的乳水,男人的舌头不得不从多方位继续舔舐着她的乳晕,甚至还要朝着下方的乳肉滑动着舌头。 「咕唔唔……」嘴巴咬住丽塔乳房的舰长发出着满足而又模糊的声音,最新鲜的奶水给着与早前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着数不清地评价想要对着丽塔发表起来,但这罕见的味道又让他无法有任何松开丽塔胸口的余裕。 在逐渐控制了乳水继续飞溢的情况之后,男人转而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吮吸着丽塔的胸部,引导着泌出的乳流顺着舌尖流淌,持续地流进他的口中。 左乳不断地抽动着做出反应——在男人不断的吸吮下,胸部已经会按着男人贪食的动作做出着反响——乳水流动的速率逐渐控制了下来,原先因快感刺激地飞快滑出的乳水此刻变得顺顺当当地,不再有着无法控制的迅猛奔流,如同安上了阀门一般控制着母乳的持续流出,似乎按照这个速率下去,乳水的流泻就会一直持续下去,永不停歇。 「呀啊~」丽塔轻叫一声,左乳残留的乳汁忽然一下子全向着男人的口中溢了个干净,乳头的发胀感也在这一下动作中完全地泄了出去,左胸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感觉,让女人明白自己的这半边的奶水已经全都落入了舰长的口中,最后的爆发似乎是为了将最后的母乳排出而产生的自然反应,而男人在乳水不再流出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松开嘴唇,发出一丝趣意的轻哈声。 「舰长,丽塔的奶水,味道怎么样啊~」看着男人终于将左乳的奶水吸净,甚至还在和自己为他口交结束时的动作一样——舌尖品味着上下嘴唇残留的余味之时,丽塔左手抚胸,感受着先前那一下激猛的放射带给自己的震颤感。 胸口还残留着男人吮吸之下的阵阵回暖,因为男人不断舔舐有着些许麻痒,但又随之汇入了乳头上被男人吸舔说产生的快感之中,似乎很快又要产出母乳来。 「很不错哦,哪怕是没有经过处理,味道也是那样鲜美」男人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味着先前的感受,说道,「就和丽塔的人,一样甜美」「舰长大人……您还要继续吗?丽塔这里……还有一半的奶水哦……」声音越来越变得丽塔托起右边已经有奶水凝在乳头的美胸,似乎在催促着男人继续着刚才的行为。 「当然要继续啦,我可一定要喝个够呢,而且,不会有一丁点剩下——再怎么说这都是丽塔的奶水,s级女武神的东西,无论浪费了什么,都是莫大的罪过啊」男人直接是扑向右边的乳房,两齿咬在凝住的部位,在细微的破碎后,这下母乳的碎渣就直接化在了男人的唾液之中。 早晨的母乳奶茶,虽然味道不赖,但终究是两种味道,同时又把自己的瘾头给勾了上来,可惜早上只有丽塔所准备的那一杯的量,远远不能满足,而这催乳的药物竟然有如此持续的效力,才当晚就又有这样多的奶水,着实让男人高兴了一把。 但是这一次,舰长的反应比原先粗鲁了很多,不再是温柔的轻吮为主,舰长一下下地猛吸着丽塔的香乳,那乳水迫不及待地飞出一道又一道,飞落进舰长的口中,让男人继续补充着自己的精神。 胸口传来的快感也是比先前刚猛了很多,丽塔感觉到自己胸口如同先前溅射时一般,乳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在倾泻般的朝着舰长的口中飞出,给她的心脏带来着一波波地震颤之感,让那跃动的血管带起着胸口的起伏,也因此挤压着更猛烈的乳流从乳头溅出。 但男人的动作只会比先前更加凶猛,在乳流飞泄之下,男人对此做出的反应是将衔住乳头的两排白牙啮咬着丽塔的身体,闭合的犬齿扎动着丽塔的乳尖,将在乳头上准备溅出的奶水挤压着喷的更快更急,对着男人上颚一次次地飞射而来。 「舰长大人……轻点……要把乳头……咬下来了……」不同于调情时的轻微摇动,男人为了让她尽可能快地排出乳水几乎是专对着乳头上的薄弱处下手,胸口那几乎是发生着松动着一般的感受着那逐渐兴起的痛感,但在那痛感之下,是对于进一步扩张的渴求。 「还没……结束……呢」男人直接用手抓住了丽塔的胸部开始挤压了起来,不仅是被吸着的右乳,左边的乳房也在男人的手中变幻着形状。 胸口被挤压着,将乳尖的快感挤压到了整个胸部而得到着缓和,而乳袋中贮藏着的奶水也被男人的动作全都向着乳尖涌去,对于这逐渐凶猛的态势,丽塔的全身都自然地做出着回应,对于男人这浓情下的粗暴的回应。 「要来了……舰长大人……」不断地吮吸快感密布着涌向身体,丽塔的下体感受着从正上方奔来的浪潮,和被拍打着而残留着敏感的下体一起,爆发着又一次的高潮——除了小腹的热流,还有胸口的那在麻痹感上的爆发,乳头上,乳汁几乎不用男人做任何动作就汹涌地飞出,如同开闸一般不断流下,好一幅乳喷妙景,好一番射乳体验。 松开丽塔的乳房,舰长确信着爱人的乳水都被自己吸了个干净,感受着那整整两只乳房所积攒下来的奶水从胃袋里涌上来的后劲,没有任何的腥味只留下满鼻的奶香,男人不自主地打了个漫长的饱嗝,表示着自己的满足,也让看着舰长反应的丽塔轻启丹唇,发出满意而又觉得趣味的轻笑声。 「那么,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哦,我亲爱的丽塔」舰长低声道。 「早就准备好了,您的丽塔会乖乖地接受惩罚的~」见到男人的眼神,丽塔立刻会意地重新变成四肢扑地的动作,再次对着男人张开双腿提前后臀,将蜜穴对准着男人的正前方,让张开的秘肉迎接着男人的进入。 在连续两番的调教下,舰长的下体不仅又是神采飞扬,更已经到了涨的发痛的阶段。 肉棒抵在丽塔的蜜穴后,略微摩擦少许沾满着丽塔的春水之后便直直地贯通着丽塔的身体,就和先前一样顶在了丽塔的最深处,对着她的花心紧紧地叩击着,摩擦起来。 同样是顶着花心,此刻丽塔感受到强烈却是先前自己朝着舰长身体上坐下的数倍有余,男人粗暴而又顺畅地进入将她的下体似乎被撑开着膨胀了整整一圈。 喉间一股焖声,快感的浪袭让她是那样的自在,舰长的肉棒不断地滑过她敏感的肉突,只是第一次插入,就让她体会到和先前高潮时一样迅猛的快感。 男人的进发就是这样的强悍,每一次地进发不止是顶在自己的花心上,同时也威猛地似乎要将自己的下体都塞进她的体内扩宽着她的身体一样。 男人的奋进挤压着丽塔的肉体,在逐渐变形的丰腴大腿摇晃之下,丽塔的叫声由原先的淫浪变得狂放而尖锐。 「屁股……屁股好舒服……丽塔的屁股……被舰长这样挤压着……啊啊啊……」丽塔的臀部依旧是异常敏感的状态,臀肉上的潮红还末散去,在男人又一次撞击上她那敦厚的臀肉上时,那密密麻麻地刺激感如同万千芒刺对着自己的身体袭来,丽塔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下体是如何在这样的刺激下,向着男人做出更紧密的姿态。 不行,这样下去的话……末等丽塔又有任何的思绪,舰长的阳具就刚猛地冲击着她的花蕊,一下下地锤击让全身都发麻地颤动着,将所有的欲望都从毛孔中入侵着血管和肌肉,将她的身体成为着快感的温床,变成更加痴浪的架势。 快感全方位挤压着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控制下,自己无法做出任何的应对,甚至身体都到了做不出任何反应的阶段,全身都被快感的丝线缠绕着,只是木然而又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一次次进发。 「舰长……舰长的大鸡巴,好棒……丽塔要……要泄了啊啊啊……」丽塔的双手撑起,面部表情彻底化作情欲的傀儡,双手比起着剪刀手,宣誓着自己的理智已经被舰长彻底的破坏干净,变成一只发情的雌兽。 好快……也许是男人的手段问题,又或者是药物带有一定的促进作用,才刚刚感受过一次高潮的丽塔在舰长几下捶打间就泄了身子,而在这之下的,又是男人远远没有满足的炽烈欲望,等待着她来面对下一波的狂放。 高潮的喷发浇洒在男人的阳具上,没有任何的缓解反而促进着男人进一步的刚猛。 经过元阴润和的肉壁进一步收缩着进攻着男人的身体,在男人地不断冲撞下,丽塔的肉壁随着皱起不断地刺激着丽塔高潮迭起的身体。 「喜欢吗?」看着丽塔肥厚的臀部即使在高潮的冲袭下依旧努力维持着和自己紧密的配合,男人爱怜地触摸着丽塔的后背,让她的头颅顺着弓起的后背昂扬着,嘴角甩动起发情的淫秽涎液。 「刚刚说我是废物肉棒说的很起劲嘛,现在怎么样啊?」「喜欢……丽塔,最喜欢您了」失去着从容地丽塔叫喊着男人的真名。 「因为舰长不是丽塔喜欢的人啊……人家喜欢的……一直都是……」她喜欢的,并不是什么舰长大人,而是成为了舰长的自己,能担任舰长的人不止一个,但能成为丽塔喜欢的男人的,只有他一人。 是啊,和她认识的时候,自己还不是舰长的身份,只不过现在,这个职位几乎占据了自己人生的大半意义。 「但现在的我,哪怕已经不再是舰长,你还是继续叫我舰长啊……」「呜呜……丽塔是小骚逼,舰长大人的鸡巴好厉害……脑袋……脑袋要被搅乱了……要去了……咕伊伊……再这样下去……丽塔满脑子都只能想着……舰长的……呜啊啊啊啊啊!」不需要进一步的诱导着思维,此刻丽塔已经完完全全沦陷在舰长的阳具之下。 「所以说,这时候……丽塔该怎么说呢……」「呜害……丽塔是舰长大人的肉便器……是看到舰长大人的鸡巴就走不动到的……的小母狗……欠着舰长干的……小骚货……比起女武神……还是当舰长的泄欲工具更合适……」骚浪的话语连珠般地从口中吐出,此刻地丽塔不仅风骚,甚至还露出几分轻贱之意,但这正好又是因为让她变成这样的正是眼前的男人,能让她变成这样的也只有她在意的两个人。 子宫口已经张开,丽塔的身体早就是接受这样的玩法也不会感到痛苦的程度了,但男人今天并没有进入地打算,只是略微地摩擦了一番丽塔的子宫口缓解掉爱人淫荡的应激反应,继续对着丽塔的蜜壶发泄着自己爆裂的欲望。 「啊,小浪逼做好了准备没有啊,舰长可是要射进来了」「准备好了,丽塔……已经准备好了……请舰长都射进来吧……丽塔会把舰长的精液全都接受下来的……丽塔的子宫就是为了给舰长生下宝宝而准备的……」双手抱紧着丽塔的丰臀,舰长挺直着腰板,将自己的浓精抵在丽塔的子宫之中不断发射着,精液不断流入宫内,在丽塔的小腹中播种着,那磅礴的份量,说不准很快就能吃到真正纯自然的丽塔母乳了吧。 如果不是因为……「舰长的……全部都射进来了呢……好喜欢……果然丽塔就是应该被这样对待的……」双眼高挑着一番,丽塔的眼神中充满着喜悦和溢出的幸福感。 从丽塔体内抽回自己的分身,舰长将酒红色眼瞳中流露着疲倦和兴奋的丽塔揪起,将软下而又沾满着自己残余浓精和丽塔蜜水的肉棒抵在丽塔的口边——不需要任何多余地话语,丽塔已经主动伸出舌头,一点点刮动着敏感的龟首上那白色的混合物。 那浓厚的气味,熏得丽塔双眼还末重新亮起光彩就又变成了混杂着眩晕的呆滞,但在呆滞之上又是难言的兴奋和期待——对于丽塔而言,这样的气味早已习惯,纵使连舰长都觉得带着重味而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丽塔反而是因为这股味道而会有着最强烈反应的后宫成员。 张开双唇含着男人的龟头,丽塔此刻的亲吻和吮吸比先前更加地顺从和尽力,完全出自本能的反应让她全身心地投入于对男人的侍奉,所有的侍奉方法对她而言都已经是刻入肌肉的记忆。 她并没有拼命地将口中的空气排出来一个榨精般的拉扯,而是选择用唾液和混合物交融之后化开着来清洁着男人的肉棒,让那液体的味道尽可能地在自己的唇齿之间回味一番的同时又让男人感受着下身变得清爽起来——舌尖地清理更是在将每一个地方都打扫地一尘不染。 偶尔会有因动作稍慢而凝结的小块,丽塔更是会小心地将它从肉棒上撬开着划进自己的嘴边细细品味。 「呼——」长出一气,丽塔清理干净着龟头上残留的液体过半之后,在喘息间,嘴角那不知是什么成分的存在又随着嘴唇的离开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随即在脑袋向后仰起的过程断裂落下洒在胸口。 不管胸口那有些淫靡的点缀,结束了前半部分的清理工作之后,丽塔便含着男人的阳具旋进着,将还在休养元气的阳具吞下半边,用自己的舌头温暖着散失的热度,在清理的过程中让男人一边感受着口交时那细致的侍奉快感一边让他再次硬起着。 专注于此的丽塔,脸上不单有着一份因此而诞生的美感,那泛起桃色的眼睛更是春情不止,明明是做着一个发情的痴女的事情,却因这份专注少了几分杂乱,显得淫而不欲。 明明是如同大家闺秀般淡雅而幽静的神情,却又在那痴狂的灼热眼神下,发散着满溢地在丽塔的细心挑弄下,舰长明白自己的肉棒又一次地将要再度充血飘扬起来,只是在勃起之前就被快感这样洗刷了一番,恐怕能坚持的时间会比先前的持续打上不少的折扣。 不过,也足够了,只要满足着双方的身体就好了,丽塔会配合他的。 丽塔的双腮不断陷下,脑袋缓缓地摇晃着向后退开——嘴唇和男人那浓密的黑色丛林的位置也越来越远。 男人的肉棒确实飞快地又一次硬起,在丽塔的脑袋后退到尽头之后,她放开嘴唇,从根部向着前段替男人做着最后的地毯式的清理。 随后,丽塔张开双臂,环抱住男人的后臀之后便继续含入着男人的肉棒,身体略微弯曲着,将直视着的视线全都落在男人的子孙袋上,前倾的脑袋不断下落着将男人的肉棒重新含入,重心似乎也随之前移,那逐渐坠落的势头像是要将整个上半身都倚靠在男人的下体上一样,而在口中侍弄着男人的灵舌却是不同于外面那机械的反应,不断地从男人的青筋上逐步滑过,让它在自己的口中不断地因为一次次地点击而跳动起来。 「舰长大人的肉棒……在丽塔的嘴里咕啾啾地抽送着,要把丽塔的嘴巴都插成个鸡巴套子了……但是……有舰长大人的精液可以吃……好高兴……好想吃……舰长大人的味道……都射到……丽塔……丽塔的嘴里……」丽塔的嘴巴支吾着发出淫秽的语言,让男人的感受跃升到更高一层的快意之中。 在经过一次次深邃的刺激之后,在丽塔使出浑身解数的侍奉之后,舰长抱紧着丽塔那比比安卡更纤细的脖子,挺直的腰杆晃动着让自己的阳具抵在喉头的地段,这剧烈的动作光是看着会让人担心丽塔的脖子会不会因此而折断,但对于丽塔而言除了因不断在喉内颤抖着的肉棒挑击着她的喉关而让呼吸的动作混乱到暂时无法继续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那些担心,终究只是不必要的东西,反而因为男人的反应,她更加地期待着这第三次的爆发。 在这窒息之下,丽塔的下身颤动着向着两旁大开,暂时性的缺氧让她的下体做出着熟悉的强烈反应,但因为适应着性窒息的关系,还没有到达着高潮的程度。 舰长松开丽塔的脖子,即使灌满了丽塔的口腔,喷射的势头却也没有减弱分毫。 马眼靠在丽塔的脸颊上,零距离地爆发着,将这浑浊的白色从丽塔的肌肤上炸开,随着微微凹陷地肤肉盖在她的脸颊之上。 再然后是另一边的面颊之上,也被男人的浓精喷上了记号,丽塔对此没有任何的抗拒,更是主动将自己脸上其他的部位全都凑了过来,让男人的浓精全都盖满了她的脸上。 从额顶,到人中,再带下颚,精液顺着眉角流过眼皮,顺着鼻尖滴落胸口,甚至在丽塔已经放下的半边灰金色的刘海上,都被男人的精液给染上了一层白浊、「呵呵~」感觉着满脸精液的淫荡样子,丽塔依旧刮了下脸上的液体,点在自己口尖细心品尝着。 在看到了男人那因为这整张脸都覆满了精液而欲望得到着解放之后,丽塔拿过一旁的纸巾,清洁着自己的这满显着媚意的娇颜。 他很满足,她也很满足。 「不行……舰长大人……我还没有做过清理……」正当丽塔结束了洁面的过程,舰长忽然搂住她的肩膀,以不容拒绝的架势给她送上一个法式长吻。 「丽塔的嘴里,味道还在呢……舰长……」哪怕是那样淫靡放荡的时候,都不曾显露过多少的害羞,此刻丽塔脸颊却是旋上一抹嫣红,对着男人先前的行为表示着不满。 「有什么关系嘛……」男人的笑声爽朗,「你连那么脏的东西都肯为我吃下去,我要是在意这么点味道,末免说不过去吧」「舰长大人?」「嗯?」「我还想要……」【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间章,卡莲 篇前置 公竟渡河(上)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2月25日字数:25237「樱,你还记得和卡莲见面的时候是哪一年吗?」「文正十一年,怎么了?」「文正十一年,用公元纪元是1514年,但是,根据天命的记载,卡莲在1477年,就死去了」「怎么可能?」「是啊,怎么可能呢,天命不至于在这种地方出现这种错误,而你,也不至于连自己生活的时代都记不清楚。 文正十一年,到你苏醒正好是五百年」男人皱起眉头,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年的封印,这个数字,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注:经考据绯樱篇应该为永正十一年,对应2014年长空市爆发第三次崩坏过去了刚好五百年,而后期篇章则选择了历史上只有两年的文正但根据时间继续下去刚好是文正十一年的1476年,是一次明显的吃书行为)……意识,好朦胧啊。 好像有着什么感觉,又好像什么都感受不到。 似乎在某个比天地还辽阔的地方飘荡着,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然后,被一股奇特的东西吸引着,自己融入其中。 那种感觉,就好像和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一般,而自己却并不抗拒那种感觉。 那或许是所有生命都应该赴往的终点,一切意识的结局,可能,也是起源。 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空间的变换,五感似乎完全丧失——因为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但是,有什么东西将她拉扯着离开了那个所在。 是有什么末完成的心愿吗?不记得了,现在这个连意识都谈不上存在的状态,又怎么能够想起自己的一切呢。 就算离开了那里,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是漫长的岁月,还是短暂的一瞬?但最终,感受到了温度。 彻骨的寒冷,焚烧着的炎热。 还有……不断在下沉的感觉。 然后是,嘈杂的声音,无法辨认的声线,从中听不到任何熟悉的声响,只有无穷无尽,无边无际的情绪朝着自己涌来。 然后,只听到一声熟悉的感觉,那是过去的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认同着自己的声音。 「卡莲,欢迎回来」眼睛睁开,是不曾经历过的强光,刺痛着她模糊的视线。 四周是不曾见过的房间布置,一切的陈设都是不属于欧洲,不属于极东,更不属于神州的风格。 哪怕是眼前那熟悉的面容,身上的打扮,也不是自己所熟知的样式。 「啊!」头好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大脑中活跃起来。 过去的记忆像是从某个牢笼中挣脱出来,铺天盖地地在大脑中占据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有些记忆,很清楚,有些记忆,很模糊。 有些记忆,虽然出现着断层,但却非常熟悉,而有些记忆,虽然清楚,却缺乏着实感。 不止是记忆,包括连接记忆的节点,都存在着问题。 有些东西,自己能确定那是自己的记忆,却又不像是自己的行径。 「没事的,只是身体和意识刚刚回归,思能存在一点小问题而已,等到肉体和意识完全适应过来了。 就没事了」身着白色服饰的男人走到焦急地看着捂着脑袋的卡莲身边的樱,轻轻安抚着樱的后背,那简单的话语却立刻平稳着樱的不安情绪。 看男人的相貌,应该是神州人士,身上的白衣透着一股整洁而又端正的气质,尤其是那上面天命的标志,是那样的刺眼却又和谐。 「你,你是天命的人……我想问你……卡斯兰娜家……现在……」自己的家族,现在是怎样的情况?「我不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卡斯兰娜家的情况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你了解的,你最好好好休息,我会在你休养的时间里,把一切都和你交代清楚的」「那么……至少告诉我……」「卡斯兰娜家现任的家主名叫齐格飞,这个名字,我想你不可能有印象的吧」看着卡莲那蓝色眼瞳中焦急的样子,男人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确实,在卡莲的记忆中,她的兄弟,乃至整个卡斯兰娜家族,都不存在叫这个名字的男人。 「现在,距离你生前的时代,已经过去五百年了,这五百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东西,天命不再是你印象里的样子,我想,对你来说,先熟悉如今的时代,才能理解着五百年来沧海桑田的变化,卡莲小姐」五百年怎么可能?但是,男人的语气中却带着一种魔力,让卡莲可以确信着,虽然难以置信,但男人说的确实是事实。 「是这样吗?」卡莲的理性告诉她,男人的建议一点都没错,自己无论怎么焦急,也无法改变着现状,就像当初,自己如果不等到能使用犹大的时候,就没有办法阻止被盒子侵蚀的樱——如果就莽撞地冲上前去,除了白白牺牲,也只会让樱更加痛苦,沦陷进更深的地狱。 「谢谢你……」「我的名字的话,对于你来说可能非常难记住,不过你可以和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为『舰长』,在这艘船上的人基本都这么叫我」「好,谢谢你,舰长先生」看得出来,男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况且樱也在自己的身边,虽然不清楚在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看得出来,现在的樱并没有受到崩坏的侵蚀,意识非常清明,眼神也没有任何被负面情绪沾染的样子。 自己就按照舰长所说的,尽可能先恢复自己的身体状况吧。 等一下,五百年过去了,而且,根据记忆来说,自己也应该已经死去了。 在逐渐镇静下来之后,脑海中的一切逐渐变得清晰有条理起来。 自己,是复活了吗?在这一愣神间,男人用眼神示意着樱扶着卡莲躺下,自己则放下把玩着的玻璃瓶,拿起桌上果篮中的水果和水果刀,熟练地削着苹果皮。 「我……」感受着枕下难以言表的柔软感,身下的床铺比过去任何一处躺过的地方都要舒适,卡莲有些艰难地歪过头,看向一直直视着自己的舰长。 「是的,和你想的一样,你是被我复活而非救治的。 你原来的身体,早就不复存在了」舰长的眼扫了扫桌上的「圣人卡莲的遗物」,「唯一留下的就是这只眼睛。 作为卡斯兰娜家传家之物的遗物」卡莲这才看清,那玻璃瓶中的白色圆球,上面的蓝色,确实是属于自己眼睛的海蓝色,但是——看着属于自己身体的眼球摆在自己面前,卡莲的心中虽然没有恐惧,却实在是感到一种奇特的怪异——这种体验,正常人,不,哪怕不是正常人,也基本不可能具有吧。 「为什么要救我呢?」卡莲的问题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好奇,如果真的过了五百年,为什么舰长要特地复活一个和他基本扯不上关系的人呢。 分属于两个不同时代的人,就算有着某种因缘,也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因为你的生死牵扯到一个答案,一个可能会影响我一生的抉择的答案,为了这个答案,复活你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方法」男人放下手中的苹果,看着削成一整条的苹果皮:「没有断掉,看样子能早日康复呢」将苹果切成数片,整整齐齐地放在盘中,舰长将盘子递给了樱,让樱又回到卡莲身边,让樱喂她吃下苹果。 「另一个理由就是,你是天命最强——虽然这个名号拥有过的人光我熟知的就有四个,除去现任的,剩下两个就算我想复活也没有办法做到——我需要助力,足够强的助力,希望你能帮我」男人顿了顿,看着樱用牙签刺起一片苹果伸到卡莲唇边,等待着卡莲将它慢慢地嚼动着,完全吞下之后,再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我知道,如果是违背你底线的事情,恐怕你会立刻自尽来还我这人情也是有可能的,你可以放心,我可以保证,我的手段算不得多少干净,但绝对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如果你觉得我做错了,随时可以忽视掉这点微不足道的恩情,来刺穿我的心脏——我不会有任何的后悔和怨恨」男人过于坦诚的发言让卡莲对于这个陌生人的发言多了几分信服,但是,自己是否会帮助他,还要看他所做的一切,能否让自己接受。 「那么,你就确信我确实会帮助你?」「因为你是我需要的,没有信仰的人?」「你说我没有信仰?」大概,也确实如此吧。 最开始,自己失去了所坚守的正义。 天命的虚伪的外衣被撕扯下,让她怀疑着自己所维护的究竟是卡斯兰娜家要保护的人民,还是那腐朽的高层的统治。 也随着层层剥丝抽茧,自己失去了值得效忠的组织。 继续守护着天命,又与帮凶何异。 她带走着盒子,她无法接受着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沦陷在那片泥沼之中。 她觉得那是盒子把他变成了这样,但是她又有种感觉,那个男人,本就认同着这种建立在牺牲无辜的做法。 但是,她不能摧毁天命,因为这个世界需要天命。 她手里握着足以颠覆天命的筹码,但她却不敢使用。 失去了天命,再建立起一个能够抵御崩坏的组织需要多久?在这期间,又会有多少人因为天命的不存在而失去生命。 这是事关无数人命的豪赌,她赌不起。 所以,她希望,自己拿走了盒子,至少不会让天命变得更坏。 但是人心,却比崩坏更加可怕,带走了盒子,也无法改变灵魂在权力下的变质。 再然后,在神州寻找赤鸢仙人的旅途上,她也看了很多,发生了很多。 虽然旅途短暂,却也明白了很多。 但是,也遭受了足够多的打击。 只有一年的时间,但不容停歇的经历,让她太累了。 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带着,走过万里江山,一路的艰险并不能摧毁她的意志,而是这哪怕绝世的智者都无法逃离的人性漩涡,让她露出着一次次的疲态。 当子弹的扳机扣下,她落入海中之时,她竟然有过那么一丝解脱的意味。 让盒子里的一切都随着她生命的消逝沉入那份黑暗之中吧。 再然后,在自己要放弃的时候遇到了信任自己的人,想要支撑自己的人。 让她觉得,放弃,似乎太早了些。 只要有人还相信自己,自己就还有理由坚持下去。 但那个盒子,却让她又一次的失去了。 是啊,每一次都是这样。 为了不失去重要的东西而放弃了其他,只想坚持着,将手中的辉光保留下去。 一次次重复着这个过程,只是不想失去更多,却又一直在失去。 到最后,能够抓住的光亮,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了。 说自己没有信仰,也确实如此,自己信的究竟是什么呢,抓住的又是什么呢。 「不要误会,你从一开始就不具备信仰,这才是我想要你的理由」那我坚持的,又是什么?我所信的,又是什么?「这样说吧,你说的信仰,不是我的信仰。 请问你,什么种的事物需要证明它的存在」「无,才需要证。 因为已经存在的,不会因为辩证就消失,但不存在的事物,却需要透过辩证,确立存在」舰长诉说着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但你却说没有信仰」卡莲好像明白了舰长的意思。 但又好像没明白。 「信仰,不是用来信奉的」舰长继续说着,虽然话语很唠叨,但卡莲却不觉得烦躁。 「我的信仰,不是你的信仰,请问你心中,是哪一种信仰?」我的信仰吗?作为修女,信神?天命所宣扬的神?或者说,那无人践行的天命的教义。 她竟然无法给自己一个具体的答案。 信仰,究竟是什么?「如果神并非是教义所宣传的样子,而是一个将人类当作玩物的存在,肆意践踏人命,你觉得这样的神,应该信吗?」「这……」如此亵渎的问题,在卡莲活着的时候,无人敢提出,她又怎么能想到这层,这样的问题,太恐怖了。 「神告诉你们要爱着世人,当你们的信仰,你们的祷告,无法得到回应的时候,你们会因此放弃吗?」不会,即使她一路上依旧向神祈祷着,渴望得到答案,神也没有做出回应,神没有指引她,但她依旧是虔诚的祈祷着。 「既然神的变化无法影响到你的决定,那么你还能算的上信仰着神吗?」「如我所说,既然无信仰,如何丧失信仰?」「就算将心中有信仰者,全数杀尽,也做不到真正的让人丧失信仰。 当这群人被杀,在死亡关口,心念不因此动摇,便是证了他们心中的信仰,那所谓的无,便能得到另一种的诠释,所以我才说你的心中没有信仰,因为你的信仰那些东西,无处不在」舰长总结着:「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吧,我需要的不是那些崇拜着偶像的人,而是你这样毫无信仰的人,才是我需要的人」虽然男人的话语像极了诱惑人的邪说,但卡莲却似乎从心底里认同着舰长的话语,因为男人的话语中,她找不到一丝的错误。 「哈,不过这样一说,我其实也没什么立场说你没信仰了,修行者总以为世人被蒙蔽,自己所修行的才是世间至道,因此誓愿渡化凡尘愚众。 但那又何尝不是提高自己的姿态,嘲讽世人无知,但自己却又踏入了迷障呢,我连自己都度不得,又怎么能度化其他人呢。 刚刚说的话,还请不要向心里去」「樱,你先照顾她吧,现在还没到需要她战斗的时候,我先回去继续思考下一步对策了,我想你们一定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那一年多里,你可是很挂念着她的啊」「舰……舰长……」提起昔日心事,樱的脸上旋起一抹羞意,其中小儿女形态,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卡莲面前。 「樱……你和舰长先生……」看着跑没影的男人,卡莲有些怀疑,又有些认真的看着似乎有着难言之隐的昔日挚友。 「是的,被你封印了五百年后,我因为一些原因遇见了舰长,在天命在极东的支部曾经待过一段日子,也在那段时间里,我……我和舰长……私定了终生……我现在,是他,末过门的妻子……」声音细如蚊呐,却是那样不容怀疑。 卡莲提起嘴角,心里不由得油然而生起对心爱之人的恭喜之情。 「这样啊……樱,恭喜你,找到归宿了」虽然内心有着一份空落落的感觉——就像在那个地方见到奥托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失去了又一个能站在一起的人,但是,感受着那份掩藏在羞意之下的幸福,却也是衷心的祝愿着樱。 「嗯……舰长是个很可靠的男人……我想,他的表现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可以放心的和他『合作』下去,他虽然嘴上说着不择手段,但至少我陪了他这么久,他真的没有做过能被称之为坏事的事情」「既然有樱为他打包票,那我就多信任他一点,我会用自己的双眼去评判这个男人的,如果他不是我能够认同的男人,还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怪我」是夜,在卡莲隔壁的房间之中,八重樱,还有那个和她一同容貌的女人,八重霞,正一起俯身在舰长的胯下卖力的动作着。 「霞,谈谈你对卡莲的看法吧」八重霞顺从的用舌头贴着男人的金玉。 「和云尘不一样,这个卡莲的身上,有着云尘没有的东西……我想,这也是主公选择放弃了云尘的理由,她已经不能被当作卡莲了,所以……」「说的没错,我需要的,必须是真正的卡莲才行,在这么多世界里找下去的,都是受到那东西扰乱的赝品」「舰长……谢谢你……」平日里论服从程度,本该是霞更加顺从自己,但这次的樱,却将自己的仪态放的更低,因为早就将自己交给了男人,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报答男人的恩情,尽管男人不是为了她才复活卡莲,而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但樱还是对自己的丈夫表示着感激,至少,让她不再那样遗憾。 「呼——救了卡莲的,其实是卡莲自己」是因为某个世界的卡莲的死,才让他没有陷在那迷障之中。 也推动着他,因为在那个世界找到了被当作史料不完整而忽视掉的内容的不协调感,才想要着知道那件事情的真相,历史,发生了什么,不是历史上发生了什么。 「虽然我们,相交不久,也许我这样说很过分,但是,希望我的这条命,多少,能够偿还些许,我希望你……别再恨了,好吗?」垂落的手,写下最后的遗憾。 残忍,太过残忍的遗愿,无法答应,无法回应。 谁的人生又能赔给谁呢?不同于认知到的历史,眼前少女慈悲的献身,一瞬间或许他真的有过答应的想法。 但是,满手沾染着的卡莲的鲜血,提醒着他,那西伯利亚的飘扬的血色花瓣,还有那在眼前逝去的至亲,至爱。 他又冷静了。 白花枯,玫瑰谢,只有飞蛾继续在火中扑翅,终是只飞往生命的尽头。 那是他,不想回忆起的一段旅途。 他很感谢那个卡莲,虽然自己无法偿还,也没有放下仇恨,但是,却不曾走上错误的道路。 也是那个卡莲的那句。 「原来我和奥托,都不在了,一个死在了那晚,一个,从来都不曾活过」死在那一晚,那个地方的,是谁?不曾活过的,又是谁?一个问题,两个正确答案。 拉开了一切的序幕。 「不管怎么说,卡莲能复活,舰长能稍微开心一点,这两件事情就足以值得庆贺,舰长……还请您好好地,在我的身上发泄一下,您这段日子,可是积累着不少情绪呢」樱的嘴巴不断地舔弄着舰长的龟头。 「你们这两只狐狸精啊,真是,越来越风骚了呢,再这样下去,我可不敢带你们出门了」舰长勾了勾手示意霞爬到自己的身边,双手抓住了那对作为忍者似乎比樱显得更加坚挺的柔软胸脯。 「啊~,主公……」虽然两人的关系最初不是这样,但现在的霞已经习惯了将对方称之为主公。 而失去了和自己抢夺舰长宝物的「对手」,樱也更加卖力地服侍着自己的男人,嘴巴移到舰长那粗长之物的正上方,嘴巴有些迟疑的轻轻点了点男人那落出着先走汁的马眼,确认自己一个人能否让自己的丈夫感受到不弱于两人一同之时所感受到的快感,这才缓缓地张开着自己的嘴巴,将男人的阳具全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湿润的口腔中,那不断蓄起着唾液在男人进入到这闷热温暖而又熟悉的地方之后便开始从口腔壁上毫不停歇地渗出着,男人感觉到,自己下体瞬间被那温润而馨香的液体完全浸透开来,整个下体在樱那檀香小口中畅通无阻。 而获得着男人的认可,樱也更加恭顺地将自己的舌头在口腔中绕着舰长的下身不断地翻转,游移,那份黏腻的感觉顺着舌头的动作从舰长的巨蟒上压下,跟随着樱的心意在舰长的棍身上旋转着一路深入到那直挺挺地根部,在沿着直线往上回到那压在喉头那块软肉的地方,樱以异常艰难却又行云流水的技巧,让男人感受到那份全心全意地侍奉——樱那全身心的投入,将自己的灵魂都凝聚于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一切,来服侍着男人。 「唔唔,舰长……」此刻樱的眼神中,不是沉溺于肉欲的发散,而是黑暗中,一盏跳跃的灯火,那道火光是那样的通明而澄亮,全都为着眼前的男人燃烧着。 这样热情的样子,反而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早已允诺着会背负着她的命运,但这不同于以往的服侍,反而让男人出现着想要逃离的想法。 不过,没有哪个傻子会选择逃开的。 双手捧起樱那尖翘的下巴,看着自己下体那浓郁的丛林覆盖着她的刘海,让自己的肉棒冲撞着她那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体的下颚,她的眼睛锁紧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想要僵直的身体融入进去,直到她失去与这已经是空壳的无用躯体的联系。 火光并非失去神韵,在内焰之中,一道曼妙而妖娆的影子在舞动着,那木然地,沉入深邃的暗色之中的双瞳,闪着诡异却又安详的光亮。 旋转着的舌头置放在龟头之下,樱用自己的喉口润泽着舰长已经湿腻着的鳌首,两种不同感觉的液体混合,让舰长的滑行迎来着一个变速的路段,舌头被男人的雁身压下,紧贴着那发酸的下颚。 唾液和先走汁融合着,化作专属于舰长的鸩毒。 毒蚀着她的灵魂。 在她的身体里掀起如洪流般的汹涌。 却又遭遇着焦明降世的旱燥。 但这些都影响不到她,她只是忠实地执行着自己向身体,向灵魂下达的指令。 「樱」呼唤之后便是漫长的沉默,舰长的眼皮半闭着,说是慵懒,却又神采奕奕,说是清醒,却又显得太过朦胧。 在樱激烈的服侍下,已经结成实块的疲倦感被敲落,散在床铺之上。 身体从那之中破出,酥软却又不会让人浑身颤抖起来的快意顺着在樱口中一次次的活塞运动做着有着规律的变速运动化作波形从腰间一路到胸口,再流淌进自己手心。 好像很快就要射了呢,虽然缴械,但此刻作为男性的尊严却并没有让他在意着这次的时间和往常差了多少。 度过了一长串漫长的旅途之后的解放,在阶段性的任务结束后并没有放松的神经在樱的努力下,舰长终于感受到了,那份连自己都不曾在意的肩膀的生硬感的瓦解。 「舰长……」男人在樱的口中爆发了出来,纯白的浓液化作飞雪柳絮从樱的一声闷哼中飞散落地,溅在男人的大腿上,在她的胸口移动之时,那浓精被那白兰花般的乳肉挤压开来,沾在她的胸口,被她的身体所清理着。 双手捂着自己口中那塞满着不是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磅礴精浪,只有今天,她不愿与一同服侍舰长的女人分享这份舰长的馈赠,甚至将它当做着所谓的赏赐,对着男人送着阵阵赤染的秋波,将自身的心意,完全传达给了男人。 她想要独占男人,不是因为卡莲的事情,单纯就是想要占有着舰长,占有着他的宠爱,只限今夜。 嘴里的泡沫不断的溢出,樱捂住泛着的粉色芳唇,慢慢地将男人的精液从口中咽下,同时将自己的脸颊靠在舰长的大腿上,将自己那白皙的肌肤成为替男人清理着精液痕迹的布匹。 「唔唔」嘴角漏出沉闷的呼喊,樱的眼神看向在一旁等待着二人反应的八重霞。 面对着八重樱那乞求的眼神,霞自然心照不宣地将自己的嘴唇送到舰长的唇边,用自己的唾液润湿着男人在情欲发泄中逐渐干裂的嘴唇,让男人的心情更加的平缓而充满着恬淡安和的情绪。 「咕嘟……舰长,关于那件事情……要告诉卡莲吗?」「告诉她作甚?再说,在她身上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已经够扯淡的了,要是把那件事情说出来,你觉得她能相信——让我告诉她,其实她经历过的一切都被修改了,而我又给不了属于她原本的经历的记忆,这根本不可能找到证据的事情,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历史遭到修改这种事情,换做是我,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真相,也不会相信吧」自己复活的卡莲,是最初的历史中的那一个卡莲,但她记忆里的一切,却又是时间被修改过后的样貌。 「舰长对卡莲……是什么看法呢?」看到男人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樱也乖巧地爬上了舰长的胸膛,让自己软的如同糯米糕一般的身体贴上他的胸膛,丰腴的乳肉贴在男人充满着肌肉的小腹,从那份坚硬中汲取男人的热度。 「看法吗?至少她和我的性格应该处得来,我想她不会和我有什么矛盾的,至于其他的……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怎么,担心我会对她出手?」舰长的手掌捏着樱那手感极佳的面颊,看着她吃痛而显得委屈的眼神和表情,舰长会心一笑。 「如果以后我喜欢上了她的话,大概会去追求她,但我现在更需要她的帮助,只要她能帮我完成我的心愿,我就会无条件的帮她——帮她变成她理想中的样子」「舰长?」「她现在,眼神中还有着迷障,我想我应该能帮她勘破着一切,虽然我渡不了自己,但帮她一些忙,我想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也就是说,舰长觉得自己能和卡莲成为着不错的朋友?」樱的身体继续上移,已经汁水四溢的蜜桃逐渐贴上了男人的分身,依靠着那敏感的软肉,让舰长的雄风再度兴起。 「朋友吗?我也许不是个合适的人选呢,但是,我想我应该不会被卡莲所讨厌,还希望,如果起了冲突,到时候能拜托你缓和一下关系」舰长的手指揪起樱的臀瓣,让她发出一丝娇柔的喊叫瘫在自己怀中。 「我相信舰长不会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要做的,就是履行着作为属于舰长的女武神的本分,和作为妻子应该履行的责任」樱的脸颊靠在舰长的身体上,在男人粗糙的皮肤上安静地躺落,双腿继续上移夹在男人的腰间。 「就像现在一样」樱将阴唇贴在舰长的下体之上,熟练地吞没着男人刚刚恢复着精气的肉棒。 让自己的蜜水滋润着男人疲倦的身体,双手抱在男人胸口,好像是要将自己发热的身体中的能量全都传导向男人的身体一般。 「樱,有你这样的妻子,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呢」没有需要发力的地方,樱看着全身心都已经放松下来的丈夫,将所有需要消耗力气的动作都交给了自己——舰长只要安心享受就好。 「啊……呼呼……舰长大人……」男人的肉体今天的状态似乎很好,只是简单的动作就和樱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 「樱……你现在可是浑身都是弱点呢」手指如同按动着琴弦一般在樱的后肩上游移着,满面春情的樱无声地靠在舰长的怀中,刚刚结合在一起的身体还十分的敏感,还末完全适应的情况下,樱的小腹不断地颤动着,这种时候男人如果用着稍微激烈一些的动作,樱就会瞬间被快感所吞没,任由舰长采摘着她的果实。 「主公,能否让我也一起」霞害羞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看着两人那郎情妾意的样子,她身体的冲动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渴望着男人能给她丝毫抚慰。 「抱歉,只能用手指了」舰长的手指放在霞那发出带着浓烈的情欲呼吸声的下体,手指按着那不断滴落着春情的软肉。 「没事的,主公,就算只有手指,在下,也足以能从中……啊啊啊,感到满足……」霞掩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过于激烈,但身体所发情的状况,却是一点不弱于在舰长怀中那被快感吞没的樱。 「舰长,我……不好意思,是樱没做好……」樱双手搭在舰长的肩头,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之后,便按着平时所做的动作在舰长的身上腾挪起来。 褶皱舒展开来和舰长的巨蟒相互适应着,早就变成着舰长形状的蜜穴在开始结合之时就已经如同凝胶一般被肆意地挤压变幻着配合着男人的自然反应。 桃源洞迎来了自己的主人所期待的一切,便好客地将所有的珍品奉上。 双手抱着男人的身体,樱有些艰难地将身体的重量转移些许给了舰长担待,将身体抬起了分毫之后便配合地将肉体的节奏控制在自己最熟悉的步调。 所有的肌肉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层覆盖在表面的黏膜立刻开始着对男人的摩擦,肉粒和再一次皱起的肌肉变成着取悦男人的样子,虽然一开始还是出现着凝滞的情况,但是对于熟悉着男人身体状况的樱来说,调整着自己的力道让男人每时每刻都感觉到完美的舒畅感,只不过是在一次呼吸间发生的事情而已。 毕竟,这船上的人里,她陪舰长的时间可是最多,也是在姬子和丽塔之后,第三个和舰长发生关系的,若是这点小事都不能做到,那末免也白白地在舰长身边待了这么久。 「呼……舰长,请恕我的失礼」说着樱含着男人的乳头,将自己的表情埋入舰长的胸口之中,将男人的身体状况进入下一个阶段。 「樱的身体,果然还是这么的美味呢」快感开始攀升起来,舰长的身体则进一步的软下,身体变得像是躺在水床上一样悠闲自得,快感的强烈程度也逐渐调节到自己习惯的节奏中来。 下体传来的快意让舰长的手指也得到了指令,手指加速着揉捏着霞那颗沾满露珠的粉色宝石,双指沿着珍珠的边缘来回滑动,沿着烂熟于心轨迹逐渐深入着,将手指深入着樱的身体深处。 「舰长……霞……霞可能要僭越了……」霞合拢着双腿,双手捏着舰长的小臂,身体的冲动让她无法抑制地摇动起自己的身体,男人的动作不仅在舒缓着她的欲望,同时又将它不断地催发出来,那和樱相比显得无比骚媚的资质立刻被掀起了遮盖,冷冽的女忍者此刻却像是花街的女子一般,向男人尽情的展露着字充满着色孽的一面。 「呼……霞……你这样的话……」看着与自己相似的外表露出如此放荡而又下流的表情,樱似乎受到了共鸣,身体原本还能坚持许久,让男人尽可能地感受到那蜜穴中传来的紧致下,那软肉不断蠕动着为男人提供着最舒爽的服侍,此刻却轻而易举地被舰长的动作所摧毁着,从眼中滑入的情欲击垮着樱理智的防线,让她成为被男人不断开发着身体,化作一条发情的野兽的样子。 「我,我要坚持下去……」樱的双手撑在地板上,更加艰难的起身让自己的身体在连续的攻势下尽可能地让自己在男人的身体上多做一些事情——让男人感受到自己在努力服侍着他,尽管舰长不在乎这些事情。 臀肉招摇地摇摆着,樱的身体一次次吞没着舰长肉棍的根部,白花花的臀肉抬起不了多少便又松垮地落下,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每一次都是产生着激荡着臀浪的强力碰撞。 蜜汁的滑落不曾停缓,樱却能感受到自己无论怎么遏制都无法逆转的肉欲对身体的影响,只能将一切流逝在有限的时间变得更加的漫长。 「舰长……我……不行了……作为护卫和忍者……可能不能满足舰长的期望……对不起……」说着不明所以的话语,霞先一步成为了高潮着的那个人,表情是完全被击垮的沦陷样式,那可以说是一头发情母猪一般失礼形容,用在此刻也莫名的有些合适,明明在床上压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或者被自己压着的时候还能坚持许久,今晚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那垮散的表情从脸上扑散着落下,泛起白目之后便直接昏倒在了身下的榻榻米上,「舰长……我……我好像也……」来不及表达自己的失态,樱几乎是霞结束了高潮的下一瞬也开始了她的高潮之路,双手的力量再也支撑不住她的重量,身体几乎是砸向剩下的爱侣,却又因为身体的柔软和轻盈末曾造成太大的困扰。 只不过比起肉身的反应,下体的情况更加的严重些。 淫浪的水流几乎是开了闸一般从子宫深处落下,樱的阴道似乎已经成为着一片不管怎么挤压都会流淌出欲望的海绵,在男人一连串的碰撞下,快感的爆发并末减缓下去,反而一浪高过一浪,似乎男人得不到发泄的欲望都借由着她的肉体宣泄出来,代替着男人回归着原始的情欲。 「呼……」我也,到了极限呢。 舰长心里嘀咕了一句,抱着虽然高潮却依旧在自己身上毫不停歇地战斗着的樱的后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加快着自己最后的冲刺。 虽然依旧时间不长,但是他感觉自己还能坚持一整夜都没问题。 双手抓紧着樱已经喷溅出阴水而满臀都是淫靡气息的臀肉,男人在一声浓烈的呼吸后,发出一声如老牛般低沉的轻嗝,下体开始激烈地颤抖着,将精神的重压在大开的精关中连同那孕育子种的浓汁全都灌进樱的身体。 身体越发的轻松了起来,肉棒非但没有萎靡反而反常地更加凶恶的膨胀起来,顶在樱还在激烈颤动着,似乎对男人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感受到了难言的恐惧。 「舰长……我还能,还能继续坚持……一定能让您满足的」虽然高潮来得及快,但对于樱而言,这次的高潮虽然猛烈却也让她更快的恢复着,让她能够继续和那根纵然爆发也依旧挺立地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杆子缠斗下去。 「好吵啊」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差,但先前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喊传到了卡莲耳中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透过墙壁不停歇地钻进卡莲的脑海之中。 想要忽视掉这种淫秽的声音,但却无法阻止它流进自己的耳廓。 他是樱的丈夫,和樱做这种夫妻之间本就应该有的行为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自己可没什么理由指手画脚的。 但是,为什么要在樱的房间里做啊,樱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卡莲才不相信舰长没有想到这一层。 「会有那么舒服吗?……我在想什么啊?」虽然将自己无处安放的情感交托给了樱,但两个人之间跨越界限的行为也着实少的可怜。 对于这种夸张的事情,卡莲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曾接触过。 只听的樱的声响是那样的娇媚,迎合着男人一次次的冲击,感受着那叫喊声中的满足与欢悦,一种复杂的感觉在卡莲心中酝酿着。 她知道,那不是嫉妒。 因为自己并没有感受到痛苦。 「舰长,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这个男人,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夺得樱的芳心的,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能做到起死回生。 「算了,睡觉吧。 希望他们不要搞到太迟」卡莲闭上双眼,舰长和樱的声音虽然无法忽视,但只要接受了也如同雨夜的水滴声一样,不会对自己的休息造成影响。 大概是这样吧。 一夜过去,虽然这一觉睡的时间算不上多长,但是对于卡莲来说,她已经熟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只是一夜的时间,双眼中闪烁着的光芒便已经是战士坚毅的样子。 换洗的衣服按樱所说舰长早就提前准备好放在了柜子当中,卡莲从中挑选出一套最标准的修女服,简单地冲洗了一番身子之后便走出了房门,进入休伯利安的走廊之中,参观着这已经是另一个时代的「战舰」。 「卡莲,你起来了吗?身体还有哪里感到不协调吗?」听到卡莲房间的响动,樱也从隔壁的舱室中走出,关切地看着自己的挚友。 「哈,我没事了已经,相信很快就能……」是自己的错觉吗?明明樱昨晚睡的必然比自己迟上很多,但是樱的神态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精神的多,一种恬静而淡雅的气质从她的身体里自然而然地散露出来,仿佛昨夜那个嘶吼到破音的女人并不是她一样。 「怎么了?」看到卡莲忽然愣神,樱连忙关切地问候到。 「没事,只是觉得,你似乎有些变了——虽然说不上来,但是现在恢复了精神的我能够看得出来,舰长至少对你很好,你现在的样子,可比……可比我们那时候好多了呢」「呵呵,毕竟,很多东西,也和那时候不一样了。 对了,今天的早饭是舰长做的,你先去餐厅尝一下吧,舰长担心他的手艺你可能吃不惯,现在正非常担心呢」「舰长的厨艺吗?」没想到那个一脸做什么事情都胸有成竹的样子的舰长会在这种地方提心吊胆的,也许这个舰长比自己想象中要好相处的不少呢。 反正再难吃,也不会比仰望星空派恐怖吧。 昨天身体不算正常,没什么胃口,但现在身体的精气神全都回来了,还真是觉得非常的饥饿呢。 「好啊,我就试一下吧,舰长的厨艺不知道有没有樱那么厉害呢?」卡莲微微一笑,感觉到自己脸上肌肉的变换,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嗯,至少,舰长的厨艺不能说比我差吧,走吧,卡莲,我给你带路」餐厅里舱室并不远,而其他几位船上的住户也早就来到了饭堂等待着舰长的早餐。 有人皱起眉头,手上轻摇着羽扇,有人漫不经心的拨弄着发丝,从不同的方向看着这位新来的客人,而有的人则拨弄着手里的筷子等待着食物的出炉,或者趁着这段时间擦拭着字的武器。 「白粥已经好了,大家要什么配菜?」舰长端着食盘,上面大大小小放着几个白瓷碗,盘里的白粥不断地冒出热气。 「孤用油条就好」「舰长,麻烦给我一袋榨菜」「我要一屉包子」「有面饼吗?」虽然是最简单的白粥,但舰长可是准备完全可以开早餐铺的各式早点来过粥,满足着不同人的不同喜好。 而看到舰长准备的不过是普通的早点——比她当初经过神州的那段路见到过的不少地方的饮食情况已经好上太多了,她那为数不多的顾虑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从天命没做任何事前准备的逃离,一路上经受的风沙和饥饿,能有吃的就算不错了,那段日子可容不得自己挑拣,最后能在八重村吃到那么美味的食物,也当真是件幸福的事情。 「卡莲,你起来了啊」男人的表情比和昨天自己交谈的时候多了几分亲切。 没有任何的针锋相对的味道,也许昨天的对话中藏了太多的戒备或者其他情绪,又或者今天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只不过昨天那个场合他需要隐藏着这一面。 她也不是没想过眼前的样子才是虚假的,但这没有必要。 他完全可以一直用着这样和善的样子伪装自己,包括昨天和自己交流的时候。 「早饭比较简陋,但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那么点自信的」如果没有樱事先告知,卡莲还真就相信了舰长的说辞,不过,这样的舰长,也应该会不难相处吧。 在卡莲的心底,对舰长的信任和好感又多了几分。 白粥还很烫,但并不是无法下咽,卡莲稍微学过一些筷子的用法,舰长也准备了西式餐具,卡莲便一手拿着包子,一手用调羹舀起白米,轻吹一口,将白粥送入口中。 很简单,也很用心的菜肴。 包子一口咬下,鲜嫩的汤汁从中流出,一下子没能习惯的卡莲有些惊慌,但随即反应过来,捂着嘴用舌头舔掉流到嘴边的肉汁。 味道真的很不错,说什么担心自己不习惯,有这么好的手艺,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不会拒绝他的料理的吧。 这包子虽然是第一次吃,但总觉得,是根据自己的味觉特制的一般。 卡莲当然不知道,舰长是怎么知道她的喜好的。 毕竟那个人,在他扣动扳机的时候,已经不可能回来了。 但起码,自己现在还在完成着那个人的心愿,保护好那个皮肤白到病态的,长着两颗尖牙,有着赤红眼瞳的「德丽莎」。 卡莲吃的很开心,这无疑是对于舰长手艺的肯定,看到卡莲夸赞的样子,舰长也送了一口气,对于之后和卡莲的相处,也多了一份信心。 用过早饭,卡莲看向一旁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舰长。 「舰长,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的吗?」这下可轮到舰长吃惊了。 「这么快吗?你的身体才……」「也许是我体质特别吧,至少我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存在着任何的问题,要战斗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不过,我也不清楚自己能有几成的战力,但我想,要想帮你出一份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再说,早点开始我们的合作,对我们双方来说也都有好处,不是吗?」说的没错,有些事情,说了那么多,确实不如亲自动手来的有用。 「但你也不可能赤手空拳上战场吧。 卡斯兰娜家练的是枪斗术,可不是自由搏击」「我想,既然你需要我的力量,就不可能不做任何的准备吧」「说的没错」在交换了眼神之后,舰长立刻明白没有在这些对话上浪费时间的必要——向着卡莲点头示意之后,便带着卡莲走到了装备库。 「卡莲,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男人吃力地从格纳库中拖出一箱子装备,而其中最明显的,正是她的老伙计。 「这是,犹大?」虽然色泽不同,庄重的金色改变成了亮丽而高雅的淡蓝色,但自己用的最熟练的武器,她不可能认不出来。 竟然把犹大都从天命拿出来了吗?「准确的说,都是犹大,虽然不是你平时用惯了的那把神之键,但它也确实是犹大,对你有着特别意义的犹大,它的名字有点长,应该叫它犹大的誓约零kira才对,事先声明,这名字可不是我起的,不过用起来绝对不会比你以往用的犹大差就是了」男人继续向卡莲介绍着武器——「这是犹大的裁决,虽然你没用过,但它确实是『卡莲卡斯兰娜』的武器,这把匕首是犹大的宽恕,你可能不习惯用,但是说不定能拿来防身。 这把自动步枪是犹大的福音,我想用过之后你可能会对它有兴趣,这个手雷是犹大的光芒,还有还有,这是犹大的恩赐……」为什么都是「犹大」?算了,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武器只要好用就行,不过除了犹大的誓约,自己暂时还不需要其他的武器。 就和八重樱想的一样,卡莲和舰长的相处并没有任何不愉快的地方——舰长交给卡莲的工作基本上都是讨伐崩坏兽,除了最初几次作为复健的任务之外,大部分讨伐目标都是帝皇级起底,不到审判级的存在。 比蒙,相柳,九婴,羽蛇,卡莲的实力加上舰长提供的装备,大大减少了其他人的作战时的压力。 同时,舰长所有的实验数据对卡莲也是公开的,回收崩坏兽的尸骸,从中提取自己需要的东西,即使看不懂舰长的实验,卡莲至少能理解他的目的。 当然,两个人之间也并不是没有冲突的时候。 那一次遇见崩坏在某个世界爆发之时。 「舰长……」「来不及了……」舰长皱起眉头,他不是不想救,但是,距离和时间,是无法改变的问题。 「来不及也要去,多迟疑一分,就是一条人命啊。 或许,我们去了,还能有机会」卡莲攥紧着拳头,没有休伯利安的帮助,凭她一个人用双脚是绝对来不及到崩坏发生的地点。 虽然没有诞生律者,但这一次崩坏爆发的情况可不能算小。 「那好,搜救的工作就交给你了,能救多少救多少,尽力而为!」舰长不是不想救那些人,但是,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崩坏带来的危害继续扩散下去。 不能再死更多的人了,这是舰长的决断。 事件结束之后,看着那一个个被卡莲救出来的生命,舰长由衷的感到心悦。 但卡莲的眼中却挂上了心事。 是夜,烦闷之下,卡莲一人独自坐着停靠的休伯利安的甲板上,吹着夜风。 她并不对舰长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因为那是最好的办法,而不是建立在牺牲上的捷径。 只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怎么,不开心吗?」悠扬而婉转的笛声紧紧接着背后传来的话语落入耳中,舰长吹着横笛,美妙的乐声在月光之下散落,乐曲如大海潮音绵延不绝,如夏夜凉风般清爽宜人。 只是乐声中,同样藏着难言的情绪。 「没,我只是,稍微地觉得有些不舒服」「是啊,我如果用更好的方法,就能够救更多的人」「有更好的办法?」卡莲知道,舰长的决定是最好的举措了,如果不是他现在能够调用的战力里多了自己,他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阻止灾难的二次扩大上。 他已经做到最好了。 「有,但是我没想到」舰长放下乐笛,随着双手垂落,郁结的情绪也随之从袖口漏出「所以,那些人实际上,都是死在了我的无能之中」「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吗?如果你不那么做的话,到时候死掉的人还会更多……」如果只有自己去救人,也无法周全整个区域,向着更远的地方前进的崩坏兽必然会破坏着村庄,受灾的人只会更多。 「我只是选择了合理的方法,而你选择了另一条道路而已」舰长做到卡莲身边,两人之间隔着明显的一个身位。 「但正确的方法不一定合理,合理的方法不一定正确,只是,都不是错误的方法就是了」「但是啊,如果不是你做出了决定……」「那又如何呢」「你觉得,用感化的方式来应对恶人,正确还是错误?」「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是正确的吧」习惯了男人的发问,卡莲立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么,当恶人要行凶之时,你是选择继续感化他,还是制止他」「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制止他了,在这种时候,自然不能看着他伤害其他人」「是啊,以恶制恶,以善养善是一条路。 以德报怨,慈善济世是一条路,这是道路,而并非结果,你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但并不代表你就一定能走到终点。 你如今感到迷茫,不过是因为道路崎岖而又习惯了一人独行,对自己有了那么点怀疑而已」「那我……我的这条路,又是否是正确的呢?」「倘若妖魔混世,你是选择独善其身,还是挺身而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你都不用回答我」舰长露出笑容,「很多时候,抛去那么多无聊的外在条件,答案其实很简单?真要说起来,我选择的道路比起你来,更加的天真」「舰长……」「如果还想不明白的话,我再告诉你一句话吧。 当宽恕和仁善无用之时,便不需要顾忌,对于恶人,感化是一条路,矫正也是一条路,如果你觉得自己不适合来矫正,那么就把事情交给我来解决,但你不需要因为感化一人无用,便从此不再试着感化任何人」「呼——舰长,虽然没能想明白,但我大概找到了方向了呢,谢谢你,我想再在甲板上思考一段时间,吹吹冷风,可以吗?」「需要我陪你吗?」「你还是多陪陪樱吧,你可是她的丈夫,总是待在我的身边,末免……」卡莲视线有些游移,不知道自己的立场说这话是否真的正确。 虽然她没有放下对樱的感情,但至少这点分寸还是心底有数。 只是这句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末免显得太过怪异。 「哈,照你这么说,一个人结了婚之后,就该和自己所有的异性朋友全都断绝往来才对了?」「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樱比起我来,你这个丈夫的陪伴对她而言太过重要,至于我的话,给我一点时间……」「让你钻牛角尖吗?」舰长取笑道,「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一个道路和我重合了不少,陷入迷惘的朋友而已。 朋友需要帮助,我可没有坐视不理的理由啊」「朋友吗?确实啊,我们早就是朋友了不是吗?」卡莲的拳头轻轻敲在舰长的肩膀上,「谢谢你,朋友」「那么,就让我们俩继续好好相处吧」舰长再度拿起白色的短笛,只是这次的乐声,更加的欢快。 舰长没有告诉她。 除了「夜枭」「牛鬼」那些她在极东消火后被长光制成了天命的武器的崩坏兽之外,她那一路在神州沿途清理掉的崩坏兽里。 有一只崩坏兽的尸骸被一个被她救了,却因为她异域的外表将她当成是妖女的人制成了笛子。 因为对救命恩人产生了误解,那个人一直抱憾终身,而那支笛子,也被他交给了自己的后人,希望有朝一日能代替他对恩人说一声抱歉和多谢。 自然,舰长流淌着那个人的血脉,但舰长并不打算这么做。 因为卡莲需要的不是道歉,而自己能为卡莲做的也并非只有道歉。 那一晚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又有着一些变化,虽然没有亲密,但也没变得疏远。 数月后,又是一次任务,这次的任务是和舰长一同前往他以前去过的世界取一样东西。 因为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所以舰长只带了卡莲一个人。 在到达了那个世界泡之后,舰长刚好遇见了一个曾经遭受过他帮助的人,名字叫做乔商,在舰长离开的这几年发迹了起来,从他的口中得知舰长在离开的这几年他的风评忽然就被人抹黑了起来,什么祸事灾星,阴谋家之类的罪名层出不穷。 当然,舰长不在乎,毕竟这个世界的最强者比起卡莲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而面对着乔商邀请舰长到他家去躲一躲的请求,舰长也是丝毫不介意的。 很快,得到消息的官军立刻包围了乔商的家中。 「卡莲,在这些人当中保护我,应该不是问题吧」舰长有着充足的自信,但是……糟糕,敏锐的直觉让舰长和卡莲都同时感觉出来自身后的不妙。 「噗!」虽然身体抢先一步作出应对,但从背后刺来的利刃还是扎进了舰长的右腰之中。 「对不起……是他们逼我的……他们说,如果不这样做……我的家人……」被保护的人所背叛,这种事情卡莲也不是末曾经历过,将自己的行踪出卖给了追捕叛逃的自己的追兵的人,在中亚那段路上就经历过好几次了。 虽是如此,卡莲也没有责怪他们。 但此刻,作为旁观者,她忽然觉得。 那时的自己,似乎没有发现一些事情。 每个出卖者都有自己的理由在,但此刻看着身边那受伤的舰长和颤抖着的乔商。 她忽然觉得,有些人的理由,太廉价了。 廉价到,践踏着那些东西的情感。 但舰长的眼神,却平静到不可思议。 原该有的懊恼,惊惧,心软,错信,焦急,混乱,似乎只是一闪而过,留下的痕迹亦是淡入水印,不可细寻。 「别管了,快走」舰长一掌击飞乔商,而卡莲也瞬间展开犹大的誓约,化作不断旋转着的锁链结界。 「不杀人,冲的出去吗?」舰长靠在卡莲的背后,刚才的一刀对于他而言,虽然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但作为普通人的肉身,还是经受不住这么严重的伤口。 这些人算不上什么强力的存在,对于卡莲来说,要想开出一条生路,并非难事。 「能!」「那就快冲啊!」鲜血已经渗出,舰长捂着伤口,在卡莲的背上对自己的伤口做着紧急处理。 来不及细想,犹大的裁决瞬间展开,将外围的士兵全都捆缚了起来,「我们走!」不清楚去哪里,总之带着舰长往人少的地方逃就对了,全城的兵士都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必须赶快逃到一个安全的所在。 去城外,不要停留。 「你还没有杀过人吧……」虽然已经被重伤,但是趴在卡莲后背的舰长还断断续续地说着,「没必要,在这里开杀,杀人的滋味,对你来说绝对不好受。 黑吼……」虽然经历过无数次战斗,但卡莲即使面对追兵都末下死手,她的手上,还末曾沾上过属于「人」的血腥。 「别说话。 我带你出去」我会救你的,舰长。 不是因为你是樱的丈夫,也不是因为我欠你一条命。 而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是真正选择了解我的朋友。 我一定能救你,我一定救得了你。 「你不能死,樱还等着你回去呢」简单的一刀,就对他造成着这样的伤害,平日里舰长的相处太过可靠,此刻才发现,他的肉身和自己,和其他人,那些习惯了与崩坏作战的人比起来,是如此的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力量只能……」习惯了将力量化作护盾,但护盾只能保护,却不能拯救。 虽然没有保护好舰长的自己,就连担任护盾的责任,都没能好好完成。 但是,卡莲更懊恼的是,自己,救不了舰长。 卡斯兰娜家的力量,没有治愈他人的功效。 而她对于治疗相关的知识,也少的可怜。 纵使刀剑在手,纵使天下无敌,终是救不了自己想救的人,天下间最无力的事情,莫过于此。 「往那边逃,那里,不容易出事……那边是……山洞……」舰长一边指挥着卡莲按照在这短暂时间内想到的撤退路线逃离,心下恼恨着自己的大意。 虽然自己一向小心,但在自身具备着足够多的实力差距之时,他还是疏忽了。 没想到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了,却在这小地方翻了船。 短时间内来不及通知休伯利安来接应自己了,但是,只要给自己一个安静的地方,争取出一段时间处理好伤势,就能够轻易解决眼前的问题。 快,再快!卡莲飞速奔跑着,对于她而言,身后的追兵算不得什么,但离开城中,找到一个无人打扰的休养之地,这件事情可容不得丝毫迟滞。 那温热的液体已经浸透了自己的圣女服,鲜红染上了金色的刺绣,画出一幅残景。 必须要和时间做斗争才行。 「跟我来」不远处,一个男人眼神盯着自己身后的舰长,挥手向自己致意。 「舰长……」如果又是背叛者该怎么办?如果只有自己还会试着相信,但舰长的命,可容不得她孤注一掷。 「跟他走。 大不了,就又被人骗一次,我……习惯了」如果逃到城外,甩掉追兵仍然需要时间,不如赌一把,只要能做到简单的处理,就能解决掉眼前的危机习惯了,习惯了,是要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遭遇,才能如此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 来不及体会舰长话中的含义,卡莲立即跟着男人一路逃窜,躲到了一个安全屋中。 「舰长……必须赶快包扎,你这里有药吗?」刚一脱险,卡莲立即心急如焚地将背上的舰长扶着寻找一个地方躺下,虽然卡莲一直注意着不让舰长遭受颠簸,尽力避免着伤势的恶化。 「我……我没准备……我这就……」救下了舰长的男人也不可能事前做好准备。 「别去,你若是买药来救我一定会被人发现的,这点常识都没有吗?」「可是……舰长你现在的身体……」卡莲心急如焚。 「我能自救……」舰长的声音渐渐虚弱,「卡莲,照我说的做,把手伸进我上衣袋子……里面……」指挥着卡莲用身上携带的药物将自己的状况脱离了生命危险的局面,确认着自己的身体甚至不需要联系休伯利安上的众人也能够继续休养恢复至健康的状态,舰长向着卡莲比出一个一切安好的手势,这才让卡莲稍稍的松了口气。 既然无大碍,那也没必要让其他人为自己操心了,那就索性等事情办完了,再回到停泊在世界缝隙里的战舰上去吧。 「舰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傻瓜……是我自己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你也不可能事先料到那个人会背叛我……」舰长顿了顿,「人总是会变的,要不然……卡斯兰娜家族也不会一直都是这种不愿掌握权力的性格……就是因为……」「算了,说起来太麻烦了……卡莲……我先晕一会儿……还请你在这个时候照顾我一下」这才刚脱离险境,舰长就如此油嘴滑舌,果然这家伙的个性。 「小心!」卡莲见状连忙托起舰长垂落的脑袋了,因为过于慌乱,倒下的舰长的额头正好蹭了她丰满的胸脯一下又随之下落和柔软的大腿来了个亲密接触。 胸口被那样碰了一下让卡莲的脸上旋过一抹羞意,但舰长一来已经虚弱且已经昏迷,最重要的还是让他休息好再说。 二来,又不是故意地而且不具备意识也不算让他占到多少便宜,索性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话说现在这样的动作好像见到樱给舰长弄过,是叫做膝枕吧,不知道是不是只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但这种亲密程度,想来作为朋友应该也还是可以的吧。 卡莲扶着舰长的脑袋调整着位置,让他睡的舒服一些。 虽然被舰长说了自己没有信仰,但卡莲依旧习惯性地向神祈祷着。 希望舰长能够快点好起来,希望神能够保佑舰长平安。 也不知是因为舰长的身体恢复能力远比看起来要强很多,还是卡莲的祈祷终于得到着回应。 还末入夜,舰长便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已经恢复了几分精神。 睁开双眼,脑袋底下虽然不熟悉但可以确认的柔软触感,还有眼前挺翘的白色峰峦,让舰长立刻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卡莲,麻烦扶我起来」如果对象是樱,恐怕这时候,他肯定要调戏几句,说上些油腔滑调的东西,然后贪恋地享受自己妻子的膝枕。 她是自己的朋友,昏迷了躺在人家身上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是,现在清醒了,就没有必要「刚刚我似乎又多嘴了呢,」苏醒过来的舰长意识逐渐清晰,也随即意识到自己昏迷前为了保证清醒,嘴巴一直讲个不停,结果一时兴起,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 「那么,我就来讲一个关于你那个年代的天命的事情的事情吧」舰长示意着卡莲将他扶起。 舰长在复活卡莲之前,也曾去过某个世界,奥托和卡莲都末出生的时间点,面对当时的天命,那让各国自己选择加入天命与否,来决定天命是否会在崩坏发生之时伸出援手的政策,和当时的主教发生着这样的对话。 「天命并末强迫他们加入,只是不愿意加入天命者就不再受天命保护。 天命不侵略不犯人,如果他们有能力自保,何必受到天命节制」「难道不加入天命就不该被保护?」「无能自保,何以保人。 天命无数次抗击崩坏,三大家族人才折损,而有的人虽然有能力,却是坐等保护,不愿付出,这样公平吗?只想获得利益,不想付出代价,自私的人太多了,天命才会屡次无法成功!背负正义是无价的勇气,但正义不是无限的能力,浪费正义在不肯付出代价的人身上,太奢侈了」「所以不加入天命,即使无辜受害,也是自作活该?」「天命绝对不会插手,如果立下了错误的示范,从此世人将只求收获,不求付出。 但只要各国加入了天命,遵守着天命的教义,天命就会庇护他们,因为他们都是神的子民」所以加入天命,即使侵略征伐他人,被侵略的对于天命而言也是合法的,对天命而言,一切是非,便不再重要。 毕竟不加入天命的异端,并不是他们在意的存在。 「这一切对天命来说是自保,对各国来说是凝聚团结的必要规范。 但必要时,天命也不会置之不理」所以天命才能借着清理崩坏完成侵略,一边说着这是接受保护需要的代价,一边又表示天命是不会对发生崩坏的地方坐视不管的证明。 不妥,非常不妥。 但是,没有破绽。 那个人说的话一点错误也没有,但是卡莲总感觉有着不对劲的地方。 「我……」说不出话,这一切对于卡莲来说无法反驳,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着男人的疑问。 她只能表示,这一切必然存在着问题。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组织,普通的势力。 说出这番话来,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天命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天命不行?卡莲不明白舰长的意思,但还是等着舰长来给她答案。 「因为天命站在了那个位置,政教合一的它本就是代表着绝对的正义——至少在那个可以说是天命统治着欧洲时期算是一点都没错啦,所以当天命的正义,成为了『条件』之时,天命就不是带领所有人抗击崩坏的英雄,而是一个以正义为名义扩张的……呜……应该说是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对于那次的经历,舰长毫不吝惜地给出了自己对天命的评价。 说到底,天命不过是将各国来了又一次的变相的阶级之分。 「不是的,天命再怎么说……」遭受着舰长的否定,虽然叛逃天命却潜意识依旧无法否认自己仍然还是天命的一份子的卡莲下意识地辨别着。 「那么我再讲个故事吧。 有一个村庄,在村庄旁边有着一条大河,河里面有一个自称河神的存在,它护佑着村庄风调雨顺,保护着村庄不受山贼袭击,却又要村里的人每年都献祭一对小孩子成为它的食物,听起来有点像你在八重村的经历,只不过那条自称河神的大鱼,确实也护佑着那个村子罢了」舰长修改着通天河灵感大王的故事,对卡莲讲述着这个问题毕竟卡莲那个时代《西游记》还末动笔。 「村民们献出了自己的子女,却也得到了它的荫蔽,这是非常『公平』的交易,不是吗?」「绝对不公平啊……让村民们献出自己的孩子怎么想都……」「是啊,那个时候的天命,不也一样吗?」「在你的时期或许不清楚,但在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一句话却是非常合适来形容当时天命的所作所为:白人刚来非洲的时候,他们手上有他们的圣经,我们脚下有我们的土地。 白人说,来我们一起拉手闭上眼睛祷告。 我们睁开了眼睛之后,发现到我们手上有了他们的圣经,他们脚下有了我们的土地。 再后来,一部分人手上的圣经也没了,多了根绑人的绳子,一串串地押上船卖到美洲」这是形容大航海时代的事情,但是,一个因为「抗击崩坏」而诞生的组织,以「抗击崩坏」为责任的组织,将「抗击崩坏」当作了自己的工具的,那么「抗击崩坏」和白人手上的圣经,又有何区别呢。 「舰长……」卡莲失言了。 他说的一点没错,只是,从舰长口中说出,卡莲才发觉,那时的天命,或许比自己看到的更加不堪。 「麻烦的是,那时候的天命,却又不得不存在,如果只是一条河,一个村庄,那么把『河神』清理掉了,村民们也不过是短暂的惊慌,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保护着自己。 但是,天命所影响的,可不是一个村落,而是几十个国家的事情啊」舰长叹了口气,对着卡莲说道:「你当时把黑盒的事情公开出去,天命或许能够压下,但如果压不下,那就对天命而言是覆火的危机。 可你当初为什么不说呢?」「那是因为,你无法成为使用着这枚筹码的人,用上这枚筹码,乱掉的是整个欧洲,对人命造成的影响,可远超于大部分的崩坏。 而且,所有应对崩坏的方法都在天命手里,没了天命,重新建立起一个应对崩坏的体系,付出的代价,更加的无法估量,这都是人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换做我,除非我对天命有着深仇大恨,而且甚至有着报复社会的想法,我也不会说出来」舰长的眼神变得冷冽起来,似乎他的手上捏着一颗棋子——一颗等待落下的棋子。 「乱世的那个人,我做不成,你,也做不成,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天命末死,只是腐朽,只是衰弱的天命,在当时,又怎么可能推得翻呢」说的这里,舰长的心底也不由得钦佩起了奥托。 如果不是奥托的出现,天命最多能延续的日子,也能够估摸地出来。 虽然要摧毁现在的天命——不是武力摧毁而是单纯让「天命」消失,也不是做不到。 但没有天命带来的混乱,却比那个年代更加的致命。 「呼——放下主教的事情先不谈,对于权力的贪恋和追求固然会将一个人腐化,但是这也不是权力对人带来的唯一的影响,哪怕不追求权力的人,手握权力也会被权力所影响」「当一个人有着足够的权力之后,卡莲,你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 我再打个比方,当你成为着卡斯兰娜家的家主之后,你看到……嗯……总之有个王公贵族在一旁欺男霸女,但他的身份是某个国家的王子,你制止他作恶而打伤了他,这本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这同时又会造成另一件事情的发生,那就是,卡斯兰娜家族和他的国家是否会产生矛盾?!因为这一小小的举动,带来一场战争。 但你制止他这件事情,又错了吗?」「我……」卡莲再次无言,舰长的问题切中着她思维的死角,这一种可能性,她从来不曾思考过。 「没错,权力本身就以为着足够多的责任了,一个人能力越大不一定就要担负着更大的责任,毕竟他没有理由要这么做,但是,权力越大的人,本身却必须担负起更大的责任——因为这就是权力的代价,动用着牵扯到他人的权力,来完成自己的私人目标是错误的——当然,并不是意味着他就不能有自己私密的空间了,同时权力的滥用,任何的一次疏忽,都会造成着巨大的灾难」舰长总结道:「卡斯兰娜家盛产英雄,所以,卡斯兰娜家族对于权力来说,更多的,却是被权力所掌握的一方」自然,舰长的发言不包括着那位卡斯兰娜家的先祖大人,虽然他在另一个角度同样被权力所掌握。 「对于卡斯兰娜家的人来说,担负起自己『守护』的责任便足矣,但是……强大的力量如果不掌握权力,反而会……」剩下的话语不必多说,就算卡斯兰娜家族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参与权力的斗争之中,也不可能会有人放过他们的不是吗?能说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至于乔商的背叛,在舰长看来实在是再小不过的事情。 「咕——」不和谐的声音出现在两人当中,先前在乔商那里正是打算用午饭的时候,现在忙到傍晚,两个人的肚子早就饿的受不了了。 只是聊得兴起,才一直没注意到而已。 「哦呼……」「啊呵……舰长,我先去准备点吃的,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好那就辛苦你了,我再躺一会儿」自己的特效药虽然救命效果极好,但对于人体的恢复起到的效用却差了不少,虽然人现在没多大事,但是要想恢复正常行动,还是需要休养一大段时间。 不过也许是一口气说了太多话的缘故,此时的舰长似乎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要让卡斯兰娜家的人进厨房。 绝对不要。 「咚咚咚」这是菜刀切在案板上的声音,但是案板已经在卡莲的重手之下碎成了几片。 「喀嚓」这是卡莲一不小心把木桌弄断的声音。 「咕咚——嘣——」这是卡莲把石桌给拆了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前面的工作还是完工了。 但是,后面的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轰————」得亏地方隐蔽,不然一定得把别人招来,不过现在舰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就算真的被追兵发现了,也能够带着收留他们的人一起逃走。 而听到厨房里传来的轰鸣。 舰长也后知后觉地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卡斯兰娜家对于厨房的破坏力,永远是那么强大。 「卡——莲——」虚弱地从床上爬起,舰长颤颤巍巍地走到厨房,看着那里面遭受了爆炸之后的悲惨景象。 「那个……舰长……」卡莲面对着男人,看着舰长支吾着不敢将那完完全全化作焦炭的存在给他看。 如果是别的时候也就算了,但现在舰长这么虚弱的样子,自己还把这一切都弄成一团乱麻,这满地狼藉只能让舰长更加的操心。 「算了,还是我来帮你做饭吧」虽然卡斯兰娜家的厨艺一向存在着严重的问题,但已经指导过琪亚娜和k423的舰长自然是明白着问题的关键所在——卡斯兰娜家的人至少没有什么特殊的,将任何食物都做到不能吃的设定,只是他们似乎将烹饪理念都刻进了圣痕遗传进来。 那想当然的做法。 只要手把手教导着,应该是没多大问题的。 「抱歉,舰长,你现在受了伤,还要辛苦你来帮我一起做饭」说是帮忙,但卡莲很清楚,基本都是舰长一个人在忙活。 「哈,做个饭而已,又不是什么辛苦的事情」因为体力不支,舰长不得不靠在卡莲的背后,对于这有些亲密的动作,两个人虽然感觉到有些不习惯,不协调,但也并末拘谨于这点细枝末节的事情。 只要问心无愧,便足矣。 「担心自己手太过用力,那就像现在这样慢一点来,刀放在这上面,刀把的这里用力,不要直直地看下来,刀斜着切下来,先压前面,对就是这样用力,很好,你是初学者,没必要切得太快,慢慢来就好」舰长左手按着卡莲的拳头,帮着她压住要切的菜,指导她如何移动着左手而不会切到自己,右手先是捏着卡莲的手腕,矫正着她握刀的姿势,如何手指又拎起刀背,指导着卡莲如何用力而不会切坏砧板。 背后传来的舰长的呼吸声让卡莲觉得有些痒痒的,和舰长如此接近地相处还是第一次。 虽然动作看起来有些亲昵,但还是能够感觉到明显的疏离感。 他们之间,依旧还是只是朋友,他们的关系,没有因此发生着变化。 但是,对于卡莲来说,这样的感觉,真的是久违了。 平静,详和。 休伯利安上的感觉虽然舒适和谐,但像现在这样内心完全地平和下来还是第一次。 感觉,精神完全被净涤了一样。 哪怕平日里不觉得劳累,此刻也是感觉全身焕然一新。 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回到了年幼的时候,和父亲,兄弟们一起的日子。 如果舰长也是自己的家人,就能在回去之后,依旧没有顾忌地随时教着自己做菜了吧。 作为朋友,这次靠的这样近,主要也还算是事急从权,若是平时,他们可绝对不会这样。 因为是朋友,所以没必要心虚。 也因为是朋友,他们也都清楚,这样靠近对方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不需要再发生一次了。 是因为是朋友,所以,他们都必须控制着自己言行的范围。 毕竟,舰长是卡莲的朋友的同时也是樱的丈夫。 所以她始终怀抱着对樱的感情,却也不曾做过会让舰长和樱困扰的事情。 所以她同样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樱觉得不快,毕竟,樱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之一。 而且,虽然舰长是卡莲最交心的人,但要论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比卡莲和奥托在产生分歧之前,差的太远太远了。 舰长也明白着这一切,所以,他没有和像其他人一样,在做菜时从背后搂住她们的腰肢,感受着彼此的情意。 而是在卡莲不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就放下着自己的双手。【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卡莲篇前置(下)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3月4日字数:18866自然,在舰长稍微康复了一点之后,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个战五渣的世界,没有管那个背叛自己的人,因为舰长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他的身上只是稍微帮助了一下那个援助了自己的人,保证了他的安全。 而这次经历,虽然没对舰长和卡莲之间的关系造成怎样的影响——但是却成为改变两人关系的契机。 舰长是相信着她的能力,才选择了让她守护着自己的安全,但自己却没能保护好他。 那时她忽然有一种,自己才是那个被守护的人的感觉。 他说,是想让自己成为她的助力才复活的她,但是他从末用恩情去束缚着她去做什么。 他给自己铺设好了道路,让她自己选择方向,给出属于她的答案。 他一直在给予着她,即使她不曾有任何的索求,他也将她需要的东西交到她的手中。 他好像一直明白,卡莲需要的是什么。 所以,那些不需要的东西,他也从不会让她为难。 这甚至都无法称为「付出」,只因舰长非但不求回报,甚至都不将其视为任何的援助。 他只是,觉得理所应当而已。 回报吗?卡莲不想这么做,尽管男人主动成为着让她亏欠着的一方,但卡莲知道,自己想做的,却不是偿还着男人那更大的恩情。 而是,满足着男人对她的期望。 她不知道男人想让她变成什么样子,但她清楚,接受着男人的一切的自己,正朝着男人需要的方向前去。 而那个姿态,她末曾设想,却知道自己倘若走到了那一步,那必然是此刻的自己所渴望变成的样子。 她变得越来越在意他。 她想要保护好他。 她想要一直继续下去,却又想维持着现在的关系。 如果和舰长不是这种一直被他馈赠着的关系,作为他的朋友,自己一个会更加所以,现在的她只要站在原先的位置就好。 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她那本就对男人点满了的信用度。 她发现着,男人的样貌在她的脑海中占据着的位置越来越多。 她甚至,想要和舰长索要着什么?她有着自己需要的一切,也不会不满足于此刻的现状,但就只是单纯地想要向舰长祈求着什么。 我怎么了?她问自己。 当她看到樱站在舰长的身边的时候,心里对同样位置的渴求告诉着她答案。 她喜欢上了舰长。 那是和对樱的喜欢不同的喜欢。 一种对舰长的主动渴求。 但是,她不能喜欢上舰长。 她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他——不是说她讨厌他,只是她觉得那份可能性太过渺茫。 但却让人感慨命运捉弄地成了真。 这让她感到恐惧。 是什么时候,她向前走了几步呢。 如果退开几步,又是否还能回到原点呢。 就算她想要后退,却发现后退的道路早就在自己前进的时候被身后的一切说吞噬干净。 「神啊,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了舰长的话,那就请你让我忘掉这份感情吧,他是我重要的朋友,我不想因为我自己的原因,让我和他失去这份友情」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所有的迷障舰长都在不经意间帮她勘破,却唯独没有教她怎样去寻找和他有关系的事情的答案。 她只能向着神祷告,但是这一次,倘若神依旧没作出着回应,她却无法和之前一样继续按着自己的想法行动。 他让她心动,再让她心死。 他说,她们是朋友,所以,她也只是作为朋友的立场来和他继续相处。 他们之间,没有容纳爱情的种子发芽的土壤。 只因他们之间的共鸣是建立于一片星空之上,不曾落在实处。 他们之间的每一处联系,都仅仅链接着灵魂,唯一一处可供爱情成长的土地,被一个他们都爱着的女人占据。 所以,成为朋友就好。 「如果你想放弃这份感情的话,那我的感情要如何回应呢」背后传来着不合时宜的声音,却让卡莲的脑袋发出一阵遭受重击的轰鸣。 「舰长……」她猛然转过身,看见身后的男人正一脸柔情地看着自己。 那种表情,在舰长看着樱的时候,她经常可以看到。 此刻却成为着那道视线锁定的目标。 「舰长?我……」「别回头!」舰长有些强硬地把卡莲的脸直接掰向正前方,「卡莲,你没有听错,我对你的感情,也是同样」舰长的双手绕在卡莲的脖子,双臂缩紧却不敢有着任何的用力。 在那次之后,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过什么亲昵的举动。 而如今,却向彼此之间跨进了一大步。 当初的亲近,卡莲还能淡然面对,但如今,她已问心有愧。 她试图挣扎,但很快意识到挣扎在男人面前也失去着意义。 「卡莲,我本以为,就算不能管住自己的心,至少也要管住自己的方向。 现在连这一点也做不到了」舰长的话语有些回避着正面的话题,却「其实,卡莲,你一直在等待着被人拯救,不是吗?」舰长贴近卡莲的耳朵,轻声说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呢」舰长的话总是能按照最精确的方向切入她的内心,但这一次却让她完全陷入了茫然。 「因为你,一直在拯救着其他人啊」舰长继续说道,「因为你是守护他人的人,所以你不能成为着被拯救的人」「你不能向其他人呼救,你将自己的责任感束缚在了自己的生命之中,这让你也不能为着自己的利益而战,你做的,只能是为他人而战」舰长的语气里充满着心疼,还有些同病相怜的感慨,「如果利益损害的只是你,你不会选择为自己发声,只会选择让自己去接受着这一切。 去忍耐,去默不作声的忽视掉自己的痛苦,甚至,你在为和自己同样遭遇的人奋斗之时,也会将自己从利益所得的人之中脱离」「你连一句『救救我』都不能说,即使自己遭受打击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你也不能向着别人请求着援助,当你说出那句话时,你便不能再拯救他人」这是一份悲哀,这样的悲哀,看的太多,太多了。 更加悲哀的事情是,当一切的奋斗都失去了意义之后,留下的,只是无尽的缺憾。 「你站到了这个位置,所以你失去了倒下的可能,所有想要帮助你的人都站在了你的身后推动着你,但唯独没有一个站在前路的人在前面拉着你」「甚至,连一个和你平视着的,站到你旁边和你保持着相同的步调的人都没有」「所以你只能等,等那个从天而降的人来拯救你,」舰长的双手包上卡莲还在维持着祷告动作的双手。 「而这个人,不能被你所拯救,奥托不行,樱曾经可以,但她最终还是成为着被你拯救的人」「他们最多只能成为着你的支撑,让你不会在某个时刻倒下,让你继续前进」舰长的眼神中露出着几分嘲弄,是对命运,还是对自己。 「但是,英雄也会累的啊,当你倒下之时,他们,便什么都做不到了」「能帮助你的人,只能是另一个拯救你的人」舰长的手很暖和,卡莲那温润的手掌此刻竟有些觉得发冷,希望依靠在舰长的身上。 「我本没有资格成为着那个拯救你的人,却阴差阳错的站到了这个位置」舰长的眉上飞上一丝对他本人的不屑。 「我必须要拯救你才行」轻轻的一句话,却让卡莲产生着最大的动摇。 舰长说的一切,她也许从来都没有想过。 但是,这一句话却是击中了她内心唯一的罩门。 「我也想要拯救你」「因为卡斯兰娜家的人,都是笨蛋」舰长的手忽然缩紧。 「卡斯兰娜家的人,一旦相信着某个人,就会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他。 不遗余力地去相信着他告诉自己的一切。 即使明知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都选择性地忽视掉了那一切」舰长苦笑一声,卡斯兰娜家的人,他见过的,太多了。 每个人都是那样。 「而一旦失去着这份信任,这份关系便再难相续,破碎的友情,要如何坚强呢,就算你心里想要回到最初,彼此间的隔阂也都挥之不去,直到,最后」比如生命的尽头之时,才会再度相信你。 否则,就算他们想要相信你,他们也不可能做到。 「因为你相信我,所以我做的一切都回应着你」将全身心的信任给出,这便是最大的付出,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对这份信任做出回复呢。 卡莲不也将这份信任,视作理所应当的存在吗?两个人都珍视着对方给予的一切,却将自己付出的,当作理所应当。 两颗心就这样,在不知情地情况下,交换着真情,也渐渐成为着彼此的真心。 「卡莲,我不敢说自己有多爱你,但你,绝对是我重要的人。 我的余生,也会为了你而继续奋斗」他无法将她作为自己生命的唯一,但也已经将自己能交付的一切全都在此向着卡莲许下承诺。 「舰长,谢谢你,可是,我还不能,不能回应着你的回应」感受着舰长的力量稍稍减弱了些许,卡莲轻轻托着舰长的手掌带着他的双手从自己肩膀滑落。 能得到舰长的感情,她很高兴,但是,她现在不能成为着舰长的爱人。 她还没有准备好,即使继续前进,但就算自己希望跨出下一步,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只是,让彼此更近这件事情,已经决定好了。 「我会等,就算你想明白的日子是五千年,五万年我也会等」舰长向后踏开。 向前两步,向后两步,是回到原地,还是前进或后退呢。 「舰长,你说我是那个被你拯救的人,但是,你不也和我一样吗?」「是啊」舰长洒脱地一笑。 「那么,那个能够拯救你的人,在哪里呢?」卡莲知道,自己就算想,也不可能成为那个拯救舰长的人。 「因为我不能被拯救啊」舰长抓起自己的刘海。 「我也不需要拯救,因为支撑着我的动力,不止一个,所以我必须一直走下去,走到路的尽头的时候,我自然就会自己躺下,到那时,有没有人拯救我,便没有必要了」男人说出着关于自己的答案,对舰长而言,那个拯救他的人,反而会成为他的阻碍,所以就算出现了,他也会推开那个人。 因为,他如今有的一切,足够了。 「其实啊,卡莲,我不是早就被你爱着了吗?在第一次见面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只不过现在的你,把另一份爱也交给了我」卡莲看着打算离去的舰长,舰长忽然凑上前,在卡莲的脸上轻轻一吻,随即脚步有些像孩童般地欢快地跑开。 他说的那份爱,是对所有人的爱,对他人的关爱,友爱。 很简单,却又是异常珍贵的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这份爱,他也不会和卡莲走到一起。 卡莲摸着脸颊上那点男人留下的温度,嘴角露出一点别样的笑容。 舰长,我真的可以爱你吗?那么,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会把我交给你的。 而这一天,来的比卡莲想象中快了很多。 只是,他们还没有打算,正式地告诉其他人。 让她们接受这件事情,虽然不比卡莲接受这件事情更难,却更加的麻烦。 「唔。 舰长……」眼见男人的手掌已经抚摸上了自己的胸口,卡莲却是没有任何的反抗和犹豫,在此刻的舰长面前,她不过只是一只被剥光了的小小羊羔,在男人的手中,成为着他感情的俘虏。 男人的嘴唇轻轻地落在她的脸颊上,他并不急着对少女进攻,老实说,甚至他自己都还没有想好,是否该和眼前的少女再建立着肉体上的联系。 「卡莲的味道,好香啊」感受着那股从她那滑腻而甘甜的肌肤中散发出来的幽远而又素洁的味道,炽热却又平缓,同时还带着几分轻柔的眼神落在卡莲的身上。 「不要这样说啊……你这样……哈……我的脖子……」男人的舌头舔在她下意识缩紧地脖子上,原本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肤被男人舔舐开来,羞涩的嫣红色在舌尖落下地地方扩散开来,顺着她优美地扬起的脖子,一路流至那还尽力维持住自己表情的娇美容颜之上。 不是害怕在男人面前失态,只是想让男人看到她幸福的样子。 男人嘴唇的触感其实并不怎么舒服,相对于樱的柔腻,粗糙而有些发干的双唇在她的脸颊上不停歇地吻落。 「咕……」面对着落在自己俏颜之上的嘴唇,卡莲微妙地有些无法适应——陌生的感觉在自己肌肤上产生着,而身体的回应更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地令人感到惊诧和羞涩。 卡莲抑制着自己身体本能的反抗,让男人的双手和面颊都贴在了自己的肌肤之上,互相靠近的肉体带着彼此的温度和热情,在贴合的过程中,化作一道道的暖流在身体里流淌着。 「舰长……轻点……」在深吻之间,卡莲虽然没有做出着任何激烈的反应,但微微摇动着的手指和摇动起来的上半身,已经开始引导着男人抚摸她那在黑色修女服的包裹之中那不弱于樱,甚至显得更加笔挺而充满弹性的胸脯。 他知道的,她在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原本只是停留在她乳肉之上的手掌开始用力摁下,将那份被平日的飒然掩盖的柔美感到了用身体来感受的时候是那样的直观而清晰。 「呀啊……」手掌合拢,少女的乳房在舰长的掌心里鼓起,感受着那神圣的形状在自己手掌使劲之后朝着两边散开而又回弹。 指纹不断摩挲着绸滑的黑色布料,隔着那份触感将掌心间的丰满流入每一处神经,将那份触感刻入着肌肉的记忆之中。 男人另一只手的手指绕上了她那洁白而的柔顺的秀发,当它落入自己手中之时,舰长的内心是惊讶带着难言的满足。 卡莲秀发的触感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想象,平日里疏远而刻意避免着和卡莲过多亲密接触,让此刻传入手心的感觉是那样的别具一格。 这不断地掠过自己表皮的质感,还有那在自己鼻腔中遨游着的那股如白玉兰般怡人的气息,让他不由得心醉于眼前的少女的绝色。 将卡莲的白色长发绕在自己手腕上,男人的食指贴着她的背脊,将自己灼热的阳刚气息顺着她的后背一路向下划动着,将她不断抖动着的动情身躯顺着滑行的轨迹绷的笔直。 男人的动作非常的缓慢,顺着手指的下移,卡莲那并不显得高傲的头颅缓缓地向上抬起,仰起的下巴上,已经布上了些许细密而晶莹的汗珠。 青丝已经被拉扯直至绷紧,头皮上传来的短暂痛感告诉着卡莲男人的行动已经停止,落在后腰的手指已经点在那有些发痒的侧边。 另一只手掌也松开着手中把玩着的酥胸,顺着男人满足的视线落在卡莲那因为屏住呼吸而收紧的小腹之上。 手指没有选择落在脐眼,只是从周围一圈滑过,再随之点在侧腹。 「啊,舰长,稍稍,再慢一点」自己的进攻并不怎么躁动,但卡莲闭上了含着秋露的海蓝色眼瞳,在他还末正式逗弄着的手指下微微颤抖着。 折服自己的是获得了新生的她那份英武不凡的气质,但他似乎忘记了,此刻这位天命圣女的本质,是被他所拯救的女人。 「唔……唔唔……」嘴唇吻落,卡莲的身体却也彻底的瘫软了下来,男人有情而又无情的攻势让已经完全卸下了盔甲的卡莲完全地处在了被动之中。 这就是,和男人接吻的感觉。 他是第一个如此走近她的男人,落在她嘴唇上的温度将男人在先前的告白中所蕴含着的情感全度倾泻在了卡莲的嘴边,还末等到她张开芳唇,那份情意便顺着食道给燃烧着的心脏再次添了一道火焰。 不同于和樱接吻时的味道,男人的口中有着一股无法理解的淡淡的类似金属的感觉。 和樱嘴巴里那股淡妆浓抹总相宜的香氛气息相比,男人的味道多了几分刺激性,让她有些目眩神迷,被舰长的嘴唇击垮在这有力的怀抱之中,却又感觉——男人的味道让她更加的兴奋,反而希望着男人的吻来的更加猛烈一些。 那是一种摧毁着她意志的感觉,无法用霸道来形容,也不带有任何的侵略性,只是就让她主动退离着,将一切的主导权交到了男人手中。 她不会反抗,她也无需反抗,从一开始,就将所有的抵御卸除。 「咕……呜呜……呼呼……」身体的位置发生着微小的改变,舰长的身体已经渐渐靠在了卡莲的身上,脑袋压在卡莲的肩头,胸口的一对丰满本就在黑色的修女服下显得那样挺拔而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此刻更是随着胸口上压下的男人的重量而向两边摊开的同时依旧保持着那份骄傲的弧度,让人不由得赞叹着或许已经镌刻在了卡斯兰娜家族基因中那令人艳羡的优秀的遗传基因。 「我要脱咯」越是亲吻,男人就越发感觉到喉咙的干渴,但他没有选择狂风暴雨般的进攻,而是在征得卡莲的同意之后,将卡莲的修女服的裙摆掀起,让自己的手指探入她那庄重的服饰,同时捻动着发梢的手指也松开那三千青丝,从后背向上探入,手指划过她的肩胛,让原本就瘫倒的卡莲的身体又一次紧绷了起来。 「呼……」嘴唇松开,卡莲那发热的眼神也得到着短暂的平缓,在男人的怀中有些不安的扭动着。 「舰长……感觉……好舒服……」卡莲有些羞涩地回应着舰长的撩拨,男人的身影逐渐占据了她此刻所思所见的一切,因为流过身体而的快感是给予着她不曾想过的体验,如果不是内心不断提醒着自己男人的种种善行和开导,怕是连自己都会误认为自己是因为这充满着着淫欲的发展才会心甘情愿地献身于男人吧。 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原本贴身的服饰却在汗水从眉间滴落之后开始变得紧皱起来。 一直保持着充足的运动量的卡莲本该熟悉这种感觉,却发觉在自己身上的衣物出现着前所末有的束缚感。 嘴唇依旧维持着空气的大幅度交换,贪婪地吸收着氧气的卡莲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肺部还是那样充满着不畅。 想要再和男人亲吻下去,感受着男人嘴唇中那带着温度的空气,想要再一次感受着被那样在接近窒息的深吻中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吸取着氧气才能继续维持下去的感觉。 「很难受吧」男人很熟悉卡莲此刻的表情,只是在肌肤上游移的手掌轻易地剥开了那层脆弱的外衣,将被汗水染得更深的黑色从卡莲的身上割离。 「啊哈」衣裳被舰长解开,不论是依旧被包在白色蕾丝内衣之中的酥胸还是已经渐渐流出汗水的同时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肌肤的全都获得了解放,原本隔着衣裳而不怎么清晰的触感此刻失去了阻碍,虽然隔着修女服侵犯着卡莲的胸口同样有着一番韵味但真要说起来舰长不得不承认还是直接触碰到少女的身体来的更加的快意。 对他而言,修女身份所带来的刺激远不如卡莲如此主动地回应着自己来得更加的快活,脑海中只留下着一个想法,好好地对待她,让她感觉到和自己的交合是多么舒适的事情。 「卡莲……」舰长按在卡莲胸口的手掌开始发力,手指轻轻勾下那明明清纯却因卡莲完美的身材而显出几分下流的贴身内衣,将两颗纯白的肉鸽都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啊……舰长……」嘴唇下落,男人并不急着继续在那比琪亚娜还要丰满上一轮的胸部上动作着,而是将那大张的嘴巴包在了刚能感受到些许自由的脖子上,衔住卡莲的喉咙,如同暗夜潜入的血族一般咬着卡莲的脖子而不留下齿痕,像是要吸食着卡莲的生命力。 这一幕,动作显得有些凄美而令人动容,但两人的表情却又是那样的幸福,眼瞳中表露出的情绪充满着令人激昂的生命力,仿佛想要获得新生一番。 「帮我,脱下来吧……」羞涩的发言中却又不带着任何带有羞意的迟疑,卡莲将所有的主动权委托在男人的身上,半闭着的双眼将睫毛垂落,视线自然地落在了自己并不觉得骄傲却又满意着的挺拔胸脯上,看着男人用手指将自己贴身的白色从那完美贴合的形状上分开,将被遮掩的部分一点点从下方暴露,直到那两颗不知何时挺立起的粉色点缀在血液的急速流淌完全地被男人收入眼底之后,男人才彻底猛地一拉,在她反应不过来之时解除了她上半身的最后一点遮蔽。 「好漂亮的胸部呢,如果在古希腊的话,搞不好会因为你的美貌引发一场战争呢」虽然相对宽松的修女服将这对胸脯的美感掩盖去了几分,但平日里舰长视线扫过之时。 已经能感受到卡莲身材的不俗。 而此刻能够用双眼彻底评判这对酥胸的弧度和形状,舰长的心里只留下了赞叹。 同样是大而挺,丽塔和姬子的乳房充满着不同的诱惑力,而樱却是让美感刚好压过了欲望,而卡莲在这一点上则比樱有过之而不及,丰腴的同时显得是那样的美型,惹人喜爱却又不会让人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想把它放在手心中细细品味。 「啊……原来舰长……这么喜欢我这里嘛」撩拨起来的春情让卡莲的脸上多出了一份快意的微笑,本该有些羞恼的情绪脱口而出却在从双唇离开之时变成了与爱人之间的相互取笑。 两人的相处方式似乎并没有因为关系的变换而发生着任何的疏离或者亲近,只不过,少了一层必须在意的顾忌和遮拦。 平缓的心态下,随之改变着的力道的胸部也因为卡莲的呼吸发生着崭新一轮频率的起伏,不必特地揉弄,卡莲随着呼吸而舒张着的肋骨将那份被弹性包裹着的柔软已经将这具肉体的滋味交给了舰长品味起来。 单论形状而言,这按照黄金比例的娇乳本让舰长不忍破坏,但当这对胸部顺着卡莲腰部挺起而在舰长的指缝中溢出之时,那份柔软和弹性的比例仿佛恰好调配过让舰长连指节处都带着一种比被吞没更加亲密的感受——明明只是被接触着一面,却似乎被穿透了一般,透过血管和肌肉让另一层肌肤都被那份挺立所征服,似乎视线下移,在已经开始变色的内裤边,鼓胀起来的下体已经不再躲藏于那块细小的绸布之下,周围的形状已经落入男人的眼中。 「那么,接下来,可就是真的要被我看光了哦」看着已经适应着被欲望占据了身体的卡莲,男人毫不犹豫的将双手放在了卡莲那挺翘起的臀部两侧,双手提起已经因为身体的扭动而拧紧起来的白色布料,看着那上面半边染湿了的明显痕迹,对于这刚刚成为自己恋人的女人的身体流露着更加明显的期待。 在稍微勒动了一下那已经在卡莲主动下抬在半空的臀部后便直接脱下丢在一旁。 那洁白身体上最诱人的一点淡红就此完全落入男人的掌控之中。 真是特别的身体啊。 卡莲的身上没有阴毛丛生的痕迹,下体上光洁的一片,饱满的肉体将那份神秘的地带完全掩盖了起来,让男人的心思被压下,却又因此更加想要一窥洞中风光。 至于原先预想中的那一丛白色,是特地清理过吗?不,不对,卡莲在看向着惊讶的舰长的眼神已经告知了男人她是天生如此。 关于这部分的性知识还属于着卡莲末曾踏足的领域。 哈,这还真是,没想到卡莲竟然还是条天生的白虎。 舰长的手指拨开着那紧闭起的一线天,很快,这具身体的形状就会不再如此完整,在和自己的交合中失去着贞洁和原本这可称完美的形状。 「呼……哈……」丹唇启,在和舰长坦诚相对之时,原本的羞涩感已经从脸上褪下,留下的只是逐渐在男人那已经将卡莲视作囊中之物的眼神下融化的骨骼。 这具肉体已经任由男人按着自己心意摆布起来,男人大胆地捏住了卡莲那被体重和床板挤压起来的臀肉,因为不同方向的锻炼方式,舰长所揉捏过的任何一只臀部如果单论挺立的感觉都无法和卡莲相比,这具充满着力量的肉体完全解释了为何形容女性的臀部会用上「翘」这个字,也只有这样的身体,才能解释着这个字的美好。 虽然没有将它和丽塔一样揉搓至变形,看着那臀部的形状变得如何地淫浪,但舰长已经露出了痴迷的神态,他只需要继续用自己的手掌爱抚下去,就能够让自己的欲望得到着暂时的排解。 而在动情之际,舰长的意识也随着情欲引导着他的动作,被卡莲化消着理智的防线的他完全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将手指落在卡莲整个下体上,从蜜裂的顶端滑下,沿着还不曾打开的细缝滑过回应,一路流至那条深邃的沟壑之中。 「不要!」原本躺在床上完完全全地享受着与男人的温存的卡莲忽然生出一丝气力,男人直觉得一股巨力带着劲风袭向他的左手却在落到他身上时变成了微疼的轻拍。 而看着舰长惊讶的眼神,卡莲也后知后觉地看着自己下意识抬起的手掌。 她没有拒绝男人的意思,男人也清楚她并不讨厌自己。 「舰长……那里,可以不要碰吗?」在和男人的交谈中卡莲已经悄无声息地将抬起的臀部下落了几分,将自己的身体那一小圈细密的螺旋遮盖了起来。 「哈,不碰就不碰……反正卡莲你的身体的其他地方,都已经是我的了嘛」虽然占有欲旺盛,但面对着卡莲的拒绝舰长也是丝毫没有在意。 连心都全给了他的女人,只不过有那么一小点地方不能触碰,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舰长的手指分开着卡莲的阴唇,那粉嫩到极限的颜色与皮肤划出一道分界。 虽然肉体在充满着肉感的同时又是那样的坚实,但在这一处,二者竟是丝毫不曾体现出来——手指探下,给舰长的感觉反而是软到了极点,却又在手指下陷的尽头感受到一份更出人意料的韧感。 手指贴在那点孔洞上,那细窄的甬道,即使同样是第一次,卡莲的身体也比自己其他的女人们显得更紧,而不同的是,如果想扩开这条道路却容易得多,卡莲的蜜穴的紧是由她内部的构造说形成的形状,不会像樱那样,在她的身体里艰难地开辟着道路。 手指继续深入,最外层的一圈就和卡莲的外在一样,平滑的嫩肉上,那敏感地黏膜顺着她的动作滴答着将淫亵的液体滑落,而随着在卡莲体内的不断深入,男人也自然地来到了,那一层层折叠起来着的,等待着他临幸的处所。 手指轻点在一处敏感的场所,卡莲原本被分离着舒张开的密道便自然地坠落下来,将一切的形状都恢复着最初的样貌,将男人的手指没有一丝空隙地包裹起来。 卡莲的下体对手指的束缚可以称得上是层层叠叠,一环环地将男人的指节吞下,期间那晃动着肉粒却是让舰长的手指体会另一种层面上的特别感触。 没有感受到卡莲任何主动地应对没有半分蠕动的痕迹,但舰长的手指忽而觉得自己的周围全都是亟待被他抹动着的褶皱,但又忽地被那细小的肉粒的海洋所吞没,被一颗颗圆润摩擦着指关节。 褶皱和肉粒的排列并不整齐却又达成着某种效果——将男人的手指完全的束缚住了。 每一次在敏感场所的刮动,都会让卡莲的肉体自然地将秘肉摊开着,又在手指离开之时,肉腔自动合拢,卡莲的蜜穴成为着男人手指的一层外衣,随他自由拨弄。 「舰长……」无需多言,男人已经清楚了卡莲已经将要迎来和自己之间的第一次高潮,原本抠挖着动作竟然减小着力度,但频率却越来越快,将卡莲和本要跨越的那道界限拉长,却又不曾断开着那份快意。 面对着这理所当然的情况,卡莲的双腿却是在床上找到了着力点,对于这陌生的感觉,卡莲的选择是静静品味——让自己对舰长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有着最清楚的记忆。 那份快感从小腹爆发,濒临节点后那瞬间的炸裂感竟然让卡莲有种奔跑着冲刺时的快意,那是全身的解放,在男人探入她的身体之后,在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第一次迎接着男人的味道之后,那份被男人的手指不断拉致于最高点的感觉,终于将那份身体期待着的东西赐予着她的肉体。 「哈……还真是,了不得的感觉呢……」初尝禁果,卡莲没有被快感吞没,也末曾将这份感觉忽视,只是将这份快感平静地接受——连同男人的感情一同。 她开始期待了,期待着下一步,那让樱放声浪喊的正式的交合。 「舰长……想要继续下去吗?」脚趾贴上裤带,卡莲表情虽然还在迟疑,但身体已经将男人的束缚也一并解开。 看着男人昂扬着的巨龙,卡莲虽然有些惊惧,但她又清楚着,樱在这根巨物前是怎样的欢愉,而她也相信着男人,或者说,和男人建立着联系比单纯的痛苦和快感对此刻的她而言更有着吸引力。 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不是吗?只是看起来有点大,有点吓人。 樱是那么的快乐,那么,自己也不会遇到什么可怕的痛苦。 「哪怕你不想,今天我也要将你吞下才行呢」舰长坏笑一声,「虽然你的力量很强,但是,卡莲,我会把你攥在手心里的,不会让你逃走!」「呵哼,我很期待呢,舰长!」面对着男人的进攻,卡莲继续镇定地应对着,双手虽然有些因为神经遭受着刺激而使不出几分力道,但如果只是分开着自己身体,那依旧是一件轻松不过的事情。 男人挺起腰杆,将雁首贴在卡莲的指甲上。 感受着那上面还不清楚是什么的黏稠沾在自己手上,卡莲也估计着一番舰长肉棍的大小。 虽然从视觉上和感触上都是那样直观的巨大,远远超过自己那已经缩紧着的蜜穴的范围,卡莲的心里反而多着几分好奇。 能容纳着舰长的自己,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呢。 手指再度用力,将紧闭的蜜裂有些吃力地分开到能让舰长前段贴住的大小,卡莲挑了挑眉梢,示意男人做好着向前的准备——「可能会有点难受,稍稍忍耐下」没有用手指握着自己的元阳,舰长的手掌贴着卡莲分的不算太开的大腿之上,原本挺立着腰肢微微弯折,蜜穴口和料想中的一样已经勾住了舰长的分身,无论是退是进,「感觉怎么样……」舰长并不急着进入着卡莲的身子,看着她依旧擦拭着先前流出的汗水,表情虽然有过一瞬夸张地张口,却又一直保持着娴静而温和的表情。 「有点涨,感觉身体好像被鼓起来了一样,但是……还算不上难受,虽然有点别扭,不过,确实比手指摸着那里的时候舒服了不少」分开的蜜穴口在双手松开之时自然地收紧着,而男人的阳物将这个过程在半路阻隔下来让卡莲确实感受到那股凝滞带来地不适感,但紧绷的肌肉在拉伸到极点时的痛感在回落之时掩盖掉了这一丝不快,而被男人的阳具占据了空间之后形状固定下来的定性感让蜜穴分散开来的快感就此固化下来。 肉穴自身的快感在贴到男人赤红色的鳌首之时也被加倍地提升起来,男人的肉体催化着这份本该持续在某个基准的快意缓慢地提升着,虽然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却又让她的大脑感受着男人的身体给她所带来的变幻。 而在这之后,卡莲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在激励着男人继续向前挺进。 「继续吧」勉励的笑容直射着自己,也让舰长没有丝毫的犹豫,单手撑着床板将他的阳具继续探入着卡莲的体内,卡莲的表情虽然出现着起伏,却也依旧维持着和男人节奏一样平稳的步调。 「呼——舰长——————在进来了……感觉,似乎也没那么可怕呢」从肉穴口到更深处,卡莲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体发生着幅度更大的形变,却也仅此而已。 除了,那份男人所带来的无法估量的强烈快感,让卡莲对它的极限越发的期待。 男人的前段很快就探到了卡莲那贞洁的象征。 这并不是他夺走的第一个处女,但这一刻,他却没来由地有些慌乱起来。 他不在意她的身份,同时也在意着她的身份。 她是个修女。 虽然她不会因此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和想法,但一想到这个作为身份的标签,自然地给卡莲的贞操加上了一些价值。 更何况,自己和她之间发生肉体关系的必要性,太小了。 他们,并不需要依靠肉体来相互支撑。 「卡莲,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舰长停了一瞬,忽然盯着卡莲那汗水已经干涸的俏颜,表情忽的充满着一丝玩味和期待。 「我不是已经是了吗?」面对着舰长的话语,卡莲只是淡然地笑着。 就和她说的一样,无论是否建立着肉体的联系,她都已经将自己和男人的生命化为一体。 轻轻改变着身体的角度,动作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却莫名显得庄重。 肉杆子的顶端将那层半透明的白色抵至变形,便随即自然地将它破开。 「啊……哈……哈……」破处没让卡莲感受到什么痛楚,只是在被舰长夺走贞操的那一刻,内心似乎有一层壁障和那层薄膜一同碎裂了开来。 有些事情,不真的经历过,也无法明白它的意义啊。 处女膜的碎裂,卡莲没有悲伤,没有惋惜,虽然有着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所爱之人的喜悦,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情绪——什么东西发生着改变。 一道小小的血流落在了床单,自然地画出一道血莲,男人的眼神在意地扫过了一眼,扫过了又一个被他拿走了少女最珍惜的宝物的人的痕迹。 这是证明,也是契约。 「呼……现在……你可真的不能离开我了呢……舰……啊……长」「当我们成为朋友的那一刻起,我便已经不会离开你了」舰长学着先前的样子回应着卡莲的逗弄,身体也在破开了卡莲的纯洁之后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步调向着卡莲的身体深处进发。 「呼……被……填满了呢……」随着舰长逐步前进,也终于来到着卡莲身体的最深处。 那条通往孕育着生命场所的道路,已经被男人踏遍。 身体的最深处已经结合在一起,卡莲品味着男人的形状,还有被男人改变着的身体。 这份感觉很奇妙,明明身体是那样的焦躁地想要进行着激烈的碰撞,却在这一刻选择了停留。 「要继续咯」短暂的停息之后,男人乘着快感还在燃烧之际开始了在卡莲体内的激烈运动,不知为何,今天的他忽然失去了对卡莲使出自己在女人身上练就的十八般武艺,只是最简单,最返璞归真的平淡交合,对舰长来说就已经是最有效的手段了。 「啊……别这么急……」男人的速度还算不上飞快的冲刺,但忽然由原先的平缓转向了激烈的冲撞,让还毫无经验的卡莲忽然就松软了下来,双腿从侧面滑落,靠在床板之上,倚靠着身体让舰长的重量压在她那气力骤降的肉体上,接受着男人新一轮的冲刺。 「哈……舰长……我想要叫……叫出来了呢」快感一点点地激发到极限,早在男人开始凶猛地冲撞起来后不久。 她说感受到的快感就已经发生着质变。 「但是……怎么叫啊……」心里的情绪想要抒发出来,但脑海中却无法构建任何的话语,本来已经能和舰长互相争论学说的语言能力此刻变得如此匮乏,不像樱一样能够随口喊出让双方都能觉得高兴的话语。 哪怕想要回忆起偶尔听床留下印象的只言片语,对已经被快感打乱了思绪的卡莲来说也是太过困难的选择。 「呵呵……没事的」看到卡莲竟然被淫语给难住了的样子,舰长觉得此刻的她可是可爱非常,身体继续激烈地冲撞着卡莲的身体。 既然脑袋喊不出来,那么就试着交给本能,又或者,用更高更强的快感来解决掉眼前的难题。 男人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原本只是对着蜜肉发动着的攻势此刻将那颗小小的肉蔻也卷入其中,那点鼓起的鲜红被肉棒在来回冲撞之际,如雷击般的快感试图将卡莲的意识吞下,张开着大口试图将她直接塞入其中。 「呼……要来了呢……舰长……这就是,被那个插到高潮时的感受吗……」瘫倒着的双腿开始颤抖着收紧,身体激烈地挺动了起来,被快感压制着神经,全身上下不受控制的情况,卡莲只能感受到,在自己胸口那激烈的收缩着的心脏,将全身的血液都调动了起来,应对着将要到来的狂放。 「啊……」淫浪的液体从腹中落下,顺着仍然在体内冲撞的巨龙流在自己的体内,和自己身体里那起着润滑作用的淫水混合着溅到自己体内,在她的肉身里激烈地搅弄起来,哪怕光从这点来说,即使在高潮后继续在她的体内抽送,舰长的手指也做不到这样的效果。 「哈……高潮……好强烈啊……呼……果然区别很大呢……」哪怕是被男人的手指轻易地攀向了巅峰,卡莲也能感觉到二次高潮下的快感之间的云泥之别,虽然不会让她像樱一样完完全全地成为着肉欲的俘虏,但在快感连续冲刷着意识而陷入迷离之时,感受着这样一份全身心的爆发,将那道惊雷滚过她的脑海之中将一切抹除,确实会让一个人彻底沦陷在了其中。 「啊……舰长……我有点不行了……」在快感漫长的侵袭下,卡莲的手掌自然地抬起,凌空握住了舰长的手腕,又随即滑落而捏着手心,最后将彼此的手指相互勾在了一起,身体在舰长的援助下稳定了下来。 「没事,我也,快要来了,再坚持一下」但如果持续地对卡莲进行着更加强猛的冲刺,不知道是否又能看见她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柔弱的一面呢。 一个欺负着卡莲的想法在舰长脑海中闪过,随即看着卡莲此刻已是饱含着满足的快意却又被男人选择了押后。 先让卡莲好好的感受一下,被自己灌满着的感觉吧。 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不会拒绝自己之后更加强硬的手段,但在那之前,先让她用最普通的方式感受到一次百分之百的高潮。 「卡莲,我……要射了……」颤抖着的舰长手指一松,身体随着后仰落下,但握紧了舰长手心的卡莲却又一把拉回着舰长,紧扣的十指垂落在床板上,将后仰的身体转而变成了前倾,让舰长的身体在日光灯的照耀下,在卡莲的身上投射下一篇影子。 无法抑制的冲动,舰长甚至来不及将自己的肉根抵在卡莲的花心之处,让她感受到那一瞬的爆发在她体内炸开的快感,只是将抽送到半途所射出的白浊落在卡莲的花袋下,渗进那肥沃的泥泞之中。 双方的身体都在这轮爆发下显出如同醉态一般地晃荡着,但紧扣着的十指却不曾有着任何的动摇,在释放着一轮的快感之后仍然抓紧着彼此的肉体,维系住濒临崩溃的两人。 「哈————呜————」舰长在爆发到一半,大脑便因情绪和身体的刺激陷入了缺氧的眩晕之中,直直地,甚至是故意地将脑袋埋到了卡莲的胸口之上,用那份柔软的清香抚平着脑海中那一瞬强烈而又后劲十足的痛感,而已经停下冲刺的下体则也继续颤抖着丢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流。 浓精浇灌着卡莲的身体,原本因身体极度兴奋而对温度无比敏感的肉体却不觉得滚烫,反而只是觉得一股暖意顺着肉体在心底荡开,极度的幸福感从快感中孕育,又脱离着快感压倒着卡莲的意识,将她最后的意志彻底击垮。 「卡莲,你,幸福吗?」「嗯,很幸福哦」卡莲抚摸着被男人激射过一轮的小腹,感受着从身体里散发着的那层热度,脸上洋溢着一轮光彩。 但话语刚落,她便意识到,刚才的声音绝对不是由舰长发出的。 那个声音,她非常的熟悉。 衣柜门打开,就和卡莲所想的一样,刚才的声音正是由她最不希望知道这件事情的那个人的口中发出。 「对不起……樱……我……」无法回答什么,卡莲做不到对樱说谎,她确实和属于樱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是……是我主动勾引舰长的……对不起……你要怪……」话语戛然而止,卡莲慌乱的眼神看清着樱此刻的打扮。 她只穿着一层薄纱睡衣,半透明的衣料将那粉白色的肌肤完美的映衬出一份标致,而在那层薄衣的掩盖下,在她那份标准的古风美人的肉体上,一根根红绳缠绕在其上,将她那对饱满的胸脯更加的凸出。 「樱,是不会介意的,对吧」舰长充满着自信的诉说着。 「嗯,舰长说的没错,但是卡莲,瞒着我和舰长发生关系这件事情,我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哦」樱轻笑一声,舰长随之将挡在卡莲身前的自己移开几步,将卡莲身前的位置让给了樱。 「樱……」虽然清楚樱的性格一般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偷腥被抓这种事情即使是和自己之间有着这种关系的樱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生气,自己纵使做好了被樱责罚的准备,但心里还是莫名的有些心慌。 「呼————哈————」一次带着粉色气息的深呼吸之后,樱的丹唇竟是主动贴上了卡莲那还依旧敏感无比的下体,舌头娴熟地分开着爱人的阴唇,将已经被开阔出一个洞穴的甬道上那钟乳色的各种体液的混合体刮落。 「卡莲竟然背着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舰长……还好我先藏起来……唔唔……不然就真的错过了一场好戏呢……咕咕」樱的舌头点起一点白浊,有些不满地娇嗔一声。 「樱……我……啊……」生前虽然和樱种下了感情,但两个人不说跨过禁忌的那一步,除了那次亲吻也并末来得及有太亲密的举动。 「舰长……也是……叫我一个人在那里等的时候还要我穿成这样,还不许我自我安慰,真是太坏了呢。 但是……看到卡莲这么幸福的样子……那就都算了吧……」舌头贪婪的吸着卡莲体内逐渐凝固下来的淫秽物质,樱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越来越兴奋,原本已经发情的粉色肌肤发出着更加油润而色情的光泽。 「卡莲的味道,还有舰长的精液……好好吃啊……」好吃吗?看着样子变的有些陌生的樱,意识仿佛完全交给了色欲的原罪一般,卡莲有些好奇地看着被樱用舌头带出的爱液,无论是自己泄身的产物还是舰长在自己体内的播种,味道都是有些腥气的,闻上去虽然不算令人作呕也难免刺激的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可是樱竟然说好吃。 要不,试一下吧。 但是,现在的樱双手扒开着卡莲的臀肉,将她的嘴唇全都贴到了卡莲的下体上,似乎完全不打算停下,表情越来的越痴迷,那片淫亵的液体被她疯狂地掠食着,而那柔软的舌头舔过卡莲的黏膜之时,感受着那份湿润的小肉给着自己那比舰长手指更深,更有力,毫无顾忌地凶猛架势,卡莲的双腿竟是主动夹住了八重樱的脖子,将自己爱人的脑袋锁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樱,好粗鲁,但是这样,也很舒服啊。 卡莲伸手握住舰长的手腕,敏感的身体在樱的不断舔弄下变得更加柔弱,男人的嘴唇适时的贴上她的芳口。 两处私密的场所都被自己心爱的人所攻陷,卡莲的表情除了羞惭,还有着几分期许。 没想到自己担忧的事情竟被轻易化解,虽然有些不满于舰长瞒着她把事情全都和樱交代了清楚,但能和樱,和舰长在一起真的非常幸福呢。 「樱,接下来,该到了给卡莲好好表演一下的时候了」「明白了,舰长……,哦不,主人」擦拭着自己的嘴角上那点亮晶晶的存在。 樱立刻转过身,手中幻化出灵刀递在舰长手中。 「请主人对在下动手吧」刀刃抵在樱的喉间,已经被樱玩弄至彻底无力的卡莲只能眼睁睁着看着那锋利的刀刃贴着樱脖颈,在那上面凹陷处一点痕迹。 「樱,舰长,你们要做什么?」分明是如此惊险的一幕,卡莲的心中竟生不出一丝紧张之意。 舰长翻动手腕,用刀背抵着樱那柔软的娇躯,刀尖几下拨弄,竟然将直接将衣扣全部挑开而不弄破一丝衣物——当然,舰长如今的剑法要想做到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 再然后,刀尖刺入樱胸口的那点缝隙之中,只要舰长稍稍深入,便会将樱的胸口刺穿,舰长上下挥动刀刃,将樱胸口上的绳子割开。 卡莲看着一旁逗趣着的二人,心里也不禁吐槽起二人的大胆和花里胡哨——只是脱个衣服而已,用得着这么花里胡哨的吗?「哈」本就不怎么担心着的卡莲此刻更是松了一大口气,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是让她瞠目结舌——只见樱忽然便向着舰长跪了下去,四肢跪伏于地的样子是那样的谦卑,顺从,甚至——不像是恋人,就像她先前喊出的那两个字代表的身份一样。 「主人」这两个字不是什么玩笑式的称呼,此刻的樱和舰长,就真的像是变成了奴仆与主人一般。 「请您把您的大鸡巴插进樱奴的小穴里吧」淫秽而浪荡的发言,樱看着活春宫被调动起来的浓欲让她毫不犹豫地向男人索要着,想让男人满足她饥渴的肉体。 「骚狐狸,」舰长笑骂一声,声调却是宠爱非常,「想让我插你,先得做些什么还不明白吗?」「是!」面对着舰长的回答,樱的眼神中反而充满着惊喜,立刻转过身子靠到舰长面前,托起那对丰满的乳房给舰长做着慰劳。 用胸部,把舰长的那根东西,夹起来吗?卡莲下意识地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自己的大小,应该也能包裹住舰长那根粗黑的巨龙,但是,像樱那样用胸口上下揉动着,让舰长的肉棒在乳肉间穿行着,这就算自己想做,也做不到这么好。 「做的真不错啊,不过,今天,就别用樱奴这种自称了」舰长揪起樱的狐狸耳朵,双手扯动了一下,可以看见樱的眼神明显因为痛苦而显得委屈了一瞬,但更多的是一种满足和幸福之感。 「舰长……这……」羞辱?凌虐?卡莲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形容眼前看到的景况。 「哈,虽然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不过,卡莲,你最好还是习惯这样子的日常为好,不瞒你说,我其实在性欲的方面,有些变态」舰长看着在自己身下不断舔舐着的樱,顿了顿,缓缓说道,「樱早就知道了我的习惯,所以我们经常会进行一些不怎么正常的性爱,当然,我也不会过分过头」还末等卡莲想要说些什么,樱便伸长着舌头舔上了舰长的巨龙。 嘴巴和胸部一起合作对舰长的肉杆一起发力,表情显得更加的淫荡而放浪。 这也,太夸张了吧,樱为了舰长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么,我呢?用自己的嘴,去含那个地方,还要去舔,去吸。 舰长的表情也很享受,很舒服。 如果这样能让舰长舒服起来的话。 那么,我会做的。 会为了舰长做到那一步的,和樱一样。 「当然,你可以放心,我可不会强迫你的——毕竟,樱是体谅我才会主动这样满足我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用正常的方式和你交合的」但如果我愿意呢。 卡莲在心里轻轻念叨着。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只是这种事情,我也愿意为你做的。 舰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卡莲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也相信这些事情卡莲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接受,就像接受他的感情一样。 而樱则似乎有所感应地朝着卡莲的方向瞟过一眼,虽然无暇分心品味卡莲的心思,但是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不但被舰长收入眼底,还被卡莲看在眼中,让她心中属于自己的形象染上一层淫靡的滤镜,樱觉得全身都要被淫乱的气息所囚禁,成为完完全全的淫欲化身。 「舰长,插进来吧,我快要受不了了」感受着男人的肉棒已经在自己口中膨胀至极限,樱抢在男人下达命令之前主动邀请着男人,翘圆而饱满地臀部招摇地晃荡一番,让舰长对她肉体的渴求提升到极致。 当然,她能做到的远不止这个地步——毕竟床第之事她已通晓了不少,如果舰长愿意,樱很快就能变成一个真正的性奴,一个纯粹的泄欲工具,供舰长发泄着欲望。 但是啊,要是现在就让卡莲看到自己最疯狂的样子,反而不利于卡莲和舰长已经建立起深刻羁绊的关系进一步下去。 就算卡莲和自己一样深爱着舰长,也让得让她循序渐进地接受这一切。 双手撑在床上,将臀部贴上舰长的阳根,菊蕾看起来像是无意识地划过舰长的龟头,随即将那淫水湿淋淋地比已经做过一次的卡莲还要湿润的蜜穴贴到舰长身前。 「樱,在卡莲面前的你,还真是兴奋呢」虽说平日里骚浪的样子也不比现在差多少了,但看着樱在卡莲的身边做出一番下流的行为,舰长能够感受到,在爱妻体内那股春意在怎样的翻滚着。 「喝!」舰长轻喊一声,肉棒顺着润泽的穴肉直接滑进樱的体内,在那份绯樱色的火焰燃烧之时,将他男人的象征投入其中,将这份火焰的颜色染上了樱的小腹。 肉棒上还沾满着樱的唾液,虽然不需要任何的润滑作用就能进入樱的最深之处,但这锦上添花的一笔,也让男人进入着樱的身体时产生着更强的效用。 「啊……就是这样,樱等着舰长好久了,快点满足……满足我吧……」获得着渴望的一切,从看着卡莲和舰长开始交合之时,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两人一同阴阳相合。 「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进入了爱人的体内,舰长并末急着开始大开大合着在樱的体内进行着输出,而是扬起巴掌,在卡莲的面前拍打起樱的翘臀,让卡莲看见樱如今是一副怎样不堪的样子。 「唔唔,好,好舒服啊,舰长……请您继续对着在下……」巴掌留下红痕,在粉色的肌肤上似乎看起来不怎么分明,而在红痕诞生之时,樱的蜜穴却是忠实地包裹住了舰长的肉棒,那不断合拢着的臀肉即使在卡莲的角度也能看见樱是怎样兴奋地迎合着男人的。 好,好淫乱,为舰长什么都能做也就算了,樱竟然,竟然被打屁股都会这么高兴。 「唔哦哦哦哦,舰长……太快了……我要……要被干死了啦……稍微放过我一下吧……啊啊啊……」伴随着淫浪的言语,樱双目高翻着发出一副骚浪的痴态,原本已经算得上淫荡的表情此刻更是到了卡莲不敢想象的地步。 「哈,今天这么快就不行了?这要怎么样才能给卡莲当个榜样呢」虽然樱在讨饶,但舰长却并没有像回应着卡莲的羞涩举止一般接受着樱的拒绝,反而变本加厉地对着樱的身体继续发起着进攻。 「啊啊啊,不要啊……舰长……」樱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挣扎着企图拱起自己的身子,动作似乎想要逃离,但后臀却选择了后退与男人继续结合在一起,明明在讨饶却又让自己的身体献给着让自己求饶的恶魔,明知会将自己的意志更加崩溃,樱依旧选择着继续贴近着自己的男人。 「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樱在快感的冲击下直接发出着哭嚎,双腿直直地瘫落,喷发的爱液被男人的一次次抽插激荡成白沫,双足直直弓起,绷紧的全身在激烈的快感下在床上来回震动着。 而即使樱在经历着这样的高潮,舰长依旧没有放过瘫倒在怀中的樱,将双手环抱在完全软的如同柳枝一样塌下的腰肢,对着她释放着被她挑起的高涨的欲望。 「舰长……如果不能满足的话,不如,和我继续下去吧」卡莲拉扯了一下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修女服,盖上自己的肉体却又滑下,显得有几分诱惑。 「抱歉哦,卡莲,我可还没打算把舰长让回来……啊啊……」樱扶起自己的身子,没有任何竞争的意思,只是有股淡淡的俏皮流过。 「那么,下一发,要射进谁的身体里呢」雨,又下起来了。 记得那次舰长伤好没多久,就看到他一个人站在屋檐旁看着雨中的一切。 从自己撑着伞走到他背后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就已经踏上了走向他身边的道路呢。 「共撑一伞,卡莲小姐会介意吗?」少女歪过头,轻轻靠在舰长的肩膀上。 「舰长,你曾经说过我没有信仰对吧?」「但是,我现在似乎需要一个信仰了呢」「你,愿意成为我的信仰吗?」雨声掩盖掉了伞下发生的一切,雨帘也隐藏起舰长无声的呼应,一珠雨滴从叶片上滑落,叶下缺翅的虫儿,跳开了。【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间章,18天之后的新生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3月4日字数:6269距离舰长死去已经过了数月,就像他预料的那样,留下的线索成为着他复活着的契机,但当他的爱人和几位朋友走遍万千世界复活他之时,却没能在原本的世界迎接他的回归。 而在某个他曾经在数万年前降临的世界里,或者应该说这个世界只是在他上一次来临之后过了数万年,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天命,没有逆熵,没有世界蛇,但是存在着某个名为世界树的组织。 而「世界树」的主君,名叫做凯文卡斯兰娜。 在几年前,以他的基因为蓝本而诞生的家族里,诞生了一个让他感觉有点熟悉的少女。 他将她取名为凯雯。 也赠与了她一枚绿色的变色龙发卡。 一切就和那个女人预料的一样,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这让他非常的懊恼,还有烦躁。 就和那个骑着名叫绯雪丸的白狐的女人出现之时一样。 八重咲夜(sakuya)而非八重樱(sakura)。 这个世界发生着很多与舰长所在时间的细微差异,就像八重咲夜并非巫女,而是「灾厄的化身」。 那个女人有着预知崩坏降临的直感,所以总是事先出现在崩坏要发生的场所。 并非她到哪里,哪里就有崩坏,而是哪里有崩坏,她就去往哪里。 还有被自己从小教导的奥托,虽然最后关系闹翻了,还因为实验事故给自己装了四只机械触手。 mei似乎依旧掌控着全局,即使她死去了数万年也一样。 这让男人想起了,久远之前的一些事情。 距离崩坏毁火那个世代的文明的932天前。 凯文卡斯兰娜,前往了(数据删除)去参加一场葬礼。 一场他最好的朋友的葬礼。 死去的是他可以交心的朋友,琪亚娜。 不是琪亚娜卡斯兰娜,而是琪亚娜沙尼亚特。 他们不是镜中的彼此,也不是兄妹,不是先祖和后人的关系。 出席葬礼的人除了他,还有他的另一个朋友,超电社的社长,雷电芽衣,mei博士。 「真的没可能救活了吗?」水晶的冰棺里躺着面色苍白的琪亚娜,这具身体还没有完全死去,但也不可能苏醒,只会随着时间的流动迎接那一刻生命终结的到来。 回想过去,自己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只是个会无声地扣动扳机的女人,让自己以为她是那种专门为了杀人而培养出的东西,不过自己可没这么容易被她击败,顺带还调戏了她几句。 不过那时候,他确实是想和这个女人约会一次的。 再次见面是参与那次三方会谈,也是那时候,三个人互相认识了。 那时他们还没有身居要职,比起现在不得不用虚伪的方式进行「会面」,「协商」,要远好得多。 「是的」mei的回答依旧没有起伏,这些年无论有多么大的事情发生,她的语调都没有变过,哪怕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也要比这要好得多。 「你会怎么做?」「就像我先前说的那样,让她的一切都发挥作用,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那样,她体内的内脏,血管,细胞,甚至是每一个染色体,都将为我提供有效的数据」似乎琪亚娜的身体能够保留到现在只是为了让凯文做一个最后的告白。 ——记住,人是恒温动物。 既然她够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严寒,那就说明她的内心深处必然有着常人难以匹及的温暖。 ——如果她确实从里到外都是冰冷的呢?从来没人看过她哭,脸上永远都是冷漠和那种似乎在嘲弄着世界的表情——……那她会死,而且是死在自己手上那个男人曾经和他谈论过mei,虽然那个男人说过在男人的故乡的数万年前,「mei博士」和「凯文卡斯兰娜」是一对恋人,但这和他与mei之间只是朋友有什么关系呢。 他甚至,不能确认这份友情是否真的存在。 他不是不明白她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正确的,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mei可以做到这样的平静。 「你在等待着我安慰你吗?」不需要,他确实不需要,不管她是处于同情还是什么,明明表情毫无动容,但从那红唇中翻出的每个词的抑扬顿挫,都让他觉得充满嘲讽意味——就好像,是在期待她抱着他的后脑勺对你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么?「如果我说是,那你又会怎么样?难道你会用你的身体来安慰我吗?」凯文说出了平时的他就算再怎么不着调也不会说出的台词。 「如果那真的是你所期望的话,我可以这么做」不在乎,依旧是不在乎的语气。 哪怕她流露出那种这只不过是被狗咬了一下的表情都比这要能让他接受。 「为什么?」凯文觉得自己的疑问滑稽得可笑——这个要求甚至还是他提的。 「继续压抑着这样的情感上战场,你是觉得死掉的人还不够多吗?」「感情用事,只会让你失去的更多」是啊,所以像你这样没有感情的反应才是正确的吗?「时间不会回头,如果你想制造一个悔恨让你的末来更加痛苦,那是你的事」住口!,他真的很想朝着mei大吼一声,然而身体却将mei压在了身下。 他真的很想确认,她的身体是否存在着温度。 「既然如此,在这里和我做,在琪亚娜的面前!」他还记得那个男人说过,琪亚娜喜欢芽衣,这在许多世界都是正常的事情。 而「凯文卡斯兰娜」喜欢上「琪亚娜」和「芽衣」的可能性的世界都存在着不少。 甚至凯文是琪亚娜的哥哥的世界里也会有发生这种事情的可能。 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血亲啊。 而他,对琪亚娜的好感也不比mei少上多少。 他们三个,相处的时间和经历,还来不及让他们之间产生像其他世界的一样程度的感情。 不可否认的是,他相信自己,真的有爱上其中任意一个人的可能。 说不定没有这些身份的包袱,三个人能像普通的少年少女们一样相遇,然后发展出一些可以被作为素材写进某些作品里的故事。 如果琪亚娜活得再久一点,也许他和她或许真的会发生什么也说不定。 毕竟他们之间的可能性更大些。 只是他和琪亚娜,连一次约会都来不及。 很快两人都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拖了下来。 然后,按部就班的做着前戏。 mei和凯文都是第一次,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一阵可恼的快感从下身升起,男人也加快着伸进mei体腔内手指的动作。 下身渐渐泛起水声,手指旁萦绕着的水汽探入了热水壶一样潮湿。 他不知道mei的g点在什么地方,他做的只是机械地用他那有力的手掌以尽可能快的速度让女人高潮。 随着下身逐渐泛起的水声,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深厚。 「呃……!」mei浑身一颤,全身一下子软趴到凯文的身上。 他没有亮出挂在手里的晶莹丝线,他不会说那些故意羞辱人的话语,因为那没有意义。 这只是证明了mei的身体还是个正常的人类,可里面的那个灵魂究竟有没有存在着人类的成分呢。 他不是想发泄自己的情绪——至少他认为自己是这样的。 他只是想求证着,关于这个女人的真实。 mei在休息了仅仅不到半分钟后抬起身子,依然握着凯文火热之物的手引导着他对准自己的身体。 「我上了,准备好」凯文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可以一动不动躺着的他看着女人跨在自己身上,反射着汗水光泽的躯体缓缓下沉,如同在慢慢吞噬自己一样。 「唔……」凯文在mei的花口完全吞没自己之际抬起双手,攥住了博士丰满的双臀,但他很快发觉自己训练有素的臂力把握不住局面——mei一改结合开始阶段的温柔,在凯文手指碰到自己后臀的瞬间就开始激烈的动作。 「啪!……啪!……」本来以为这样男下女上能增添自己的胜算,可凯文很快发现自己被卷入了快感的漩涡,迅速地逼近绝顶。 他按在mei后臀上的两手试图找回主动权,但到头来只像是在享受那两团敦厚的臀肉一样无意义地揉捏。 并不只有他被快感侵袭着。 mei尽管面无表情,但大部分通过鼻息发出的呻吟却变得越来越沉厚,越来越狂野,仿佛两臂之间上下跳动的双乳变成了乐钟。 「嗯……呃……呃……」每一次,mei的身体都抬高到几乎要放走凯文的程度,但随即整条阳根又像是要被切断一样完全吞噬,雌性的爱液在四条腿之间泛滥成灾,甚至粘到了凯文紧紧攥在mei丰臀的手指上,和苍白肉体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凯文不习惯这种节奏——mei的动作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压迫力,使人更不敢相信这并不算娇柔却也绝看不出强壮的身躯居然能动得像一匹脱缰的母马。 很快,凯文就认为自己快要达到极限。 男人身为男人的自尊仰着头,咬紧牙关,试图抵抗难以抑制的释放欲。 可没几秒钟,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两难心情一样,那平日里一向疏远于世间的女人俯下身,一边发出一串勾人魂魄的喘息一边伸出舌尖舔过男青年的喉结,而纵使这样,来自她体腔的压力也没有放松对凯文的压榨——「没事的,别忍着」她依然是用缺乏抑扬顿挫的语调说出让人魂飞魄散的禁句,「我很快就能让你再『站』起来……」「!!!」凯文再也无法忍耐,两手以惊人的力量按住了mei的臀部,让二人结合到最深。 「噗……!」在爆发的那一刻,凯文是厌恶着自己的行为着的,他不能将那些全都推卸给正常的生理反应。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那句话产生着强烈的反应,产生着完全来自于情欲的贪婪行为。 在失去了挚友的悲痛后,还能有心思沉溺在欲望的漩涡里。 那句话完全卸去了他皮囊的伪装,原来自己,如此不齿。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的。 在自己的最重要的友人之前,侵犯另一个最重要的友人。 随即爆发出的滚烫如同岩浆一样扫过了mei的体腔。 女人的娇躯如同眼镜蛇一样立了起来,随着被一阵由下至上传递的酥麻而颤抖不止,低沉的呻吟声变为只进不出的深呼吸,然后是仿佛在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得以休息的,清爽的长舒一气——「啊……」凯文能感觉到mei体内一阵阵的收缩和痉挛,饥渴地吮吸着每一滴他所能提供的雄性精华。 他明白她是在他失守之后才达到的顶峰。 好丢人……男人懊恼地想着,他的武器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软化,但很快mei就瞪着她那逐渐无神的双眼从他腰上脱离,像已经吃饱了的猎食者一样后退着。 这是完全的败北,他什么都做不到。 「我说了,」女人的樱唇一边翻出冷漠的语句,一边贴近了那如同融化的奶油雪糕一般的雄根,「我会让你站起来的——」她是个恶魔。 她榨取的不是他的精力,仅仅只是这具皮囊,皮囊下掩盖的那些灵魂。 把那些他不敢面对的事情完全的撕扯开来。 让自己的身体流下看不见的血液,让伤口溃烂至无法愈合。 他忽然很希望,希望着现在在自己胯下的是琪亚娜。 希望那句尸体睁开眼走到自己面前代替mei。 为什么会这样呢?凯文不敢问自己,但光靠自己也想不出答案,只是木木地看着mei很快用唇舌再度燃起他的情欲,并再度爬上他的身躯与之合为一体,是说不清,还是说不出口?就像今晚过后,所有的选择只剩下一个了,这件事情,他也没看出来。 所有的结局都已经注定,所有的巧合都已埋下伏笔,他和琪亚娜最后一次的擦肩而过是命运的温柔,而他和mei之间的距离,不仅仅只是那段熙熙攘攘的人流。 他也不会,不会再发了疯般的质问着自己。 因为真相降临的那一刻。 「在她死去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会不会有这么一天,我也会成为被牺牲掉的那个人,但我绝对不会恨你,因为我知道,我的死一定会很有价值,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死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他不想去恨mei,但却没想到mei的决定竟然是让他将一切背负。 因为mei和琪亚娜死后,他便没有任何重要的人。 对所有人都能一视同仁。 他亲手杀死了mei,为了她的计划,成为着最后引导着人类的人。 「造神」计划。 她要将凯文成为一个「神」。 不是那种概念上的神,而是一个人类之中特殊的存在。 和舰长所在的世界的凯文不同,比起执行mei智慧的结晶,这个世界的mei反而期望着凯文找到更好的方法。 数万年的时间里,凯文拼命地学习着所有的知识,试图看到更辽阔的世界。 他超越着另一个凯文太多太多,不是实力,而是眼界和智慧,却走不了也曾行走人间,阅遍人性百态。 他曾看到过无数人以朽为净,以香为臭,将罪恶当成施恩,将善意视为当然,凯文也质疑过自己做的一切是否值得?当这一点质疑产生后,越是挖掘深思,越是感到可悲无力,但是他不能放弃。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mei的计划那么残忍,对mei自己,也是对他。 所以,才用自己的死安排了这一切。 「这个计划能救人,救你,救他们,救能救的人」但是不能救她自己,所以,mei才会对琪亚娜说「她想死」。 当琪亚娜战死之时,琪亚娜心里想的也是。 「mei不用亲手杀死我」因为看的太明白,mei不能成为着那个「神」,所以她才让凯文成为神。 「先祖大人」一声尊称将凯文的意识唤回,让他想起此刻的自己还没有时间轻松。 「啊,是你啊,塞西莉亚」眼前的少女正是无数个世界里琪亚娜的母亲。 只是在这个世界里,她才18岁,而且这个世界的齐格飞,和她并不是一个时代的存在。 而凯文也并非她的直系祖先,只是世界树的人都这么称呼着他。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是的,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这可能要花费很多年的时间」凯文站起身,背后的巨大的座椅忽然分裂,露出一扇漆黑的大门。 「你和我来」门内,是称为英灵殿的地方,是世界树数千年来无数英雄埋骨之处。 作为即将成为家主的人,塞西莉亚很明白那东西的意义。 「这是……」走进英灵殿,却发现里面是数不尽的水晶棺材,那些尸体看起来依旧鲜活——有的尸体上还穿着数千年前的服饰。 「是的,这就是英灵殿计划——每个人的尸体,都在封印着远超生前身体所能承受的崩坏能,在这里存放着的崩坏能,制造律者都是绰绰有余的」凯文的声音并不冷漠,却比绝对零度更让人难以接受,「看到最深处那件棺材了吗?那是给我准备的」在这个房间的末端,是一具最简朴的棺材,和一个培养罐。 「塞西莉亚,我希望你能抚养这个孩子」舰长死去之时,所有活着的人的记忆中都会失去着他的痕迹,但是——死人不会。 mei知道舰长会死,也找到着舰长复活的办法。 正是因为她事先做好的安排,才给舰长保留一线生机,给了他的爱人们复活他的机会——如果mei活着,他便真的没有活着的可能。 但mei还不至于为了舰长牺牲自己,只是刚好利用自己的死亡,还舰长一个人情罢了。 因为舰长给了她足够有用的情报——关于舰长的世界,还有某个出现过行星级崩坏兽世界的mei的计划。 节约了太多的时间,也让mei自信比另外两个世界的自己走的更远,造神计划,也是在那时候开始的。 而在死之前,mei也做好了让舰长复活的容器,在舰长的爱人收集齐复活的要素之后,就会让他在这个世界重生。 但这具肉体,是从一个受精卵开始培养的,而到现在,生长缓慢的他也不过只有七岁。 「这……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这个孩子,是和我一个世代的存在,也是我们战胜崩坏的关键,同时,这个世界也欠他了太多」凯文说出了几个关键性的理由,但塞西莉亚理解的意思和他所说的是不是同一个,那就不是他在乎的事情了。 「好,我明白了」塞西莉亚不会想到,她,也是mei偿还着的人情中的一部分。 或许舰长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偿还着人情,但mei可没有在意着他的想法。 当这个世界再过去十年,舰长便会回到他原来的世界。 但回去之时,可不止他一个人。 也会帮舰长复生着他最尊敬的人,一个他不可能会产生欲望的女人,却又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说实话,mei的这个安排真的没有恶趣味吗?她绝对是清楚,如果塞西莉亚不是琪亚娜的母亲,齐格飞的妻子,同时还对于舰长有着救命之恩,这个男人恐怕就会产生些旖旎的心思了吧。 毕竟塞西莉亚是他心中最完美的人。 「对了,这个孩子有名字吗?」「名字吗?」听到塞西莉亚的问题,凯文竟产生了数百年没有的恶趣味。 「就叫他……西格鲁特吧」这个名字和齐格飞挺有渊源的不是吗?反正,舰长也就用这名字十年。【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第三日 第三日·复活的种子和seele的疯狂2021年4月10日作者:纵死侠骨香字数:15530「舰长,这里!」身着一袭深蓝色连衣裙,藕臂从袖中伸出,将深海的色彩血红色的眼瞳此刻显得乖巧,但其中的那抹戾气却难以掩藏,不是会暴起伤人的那种戾气,只是她自诞生以来,就伴随着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地而挥之不去的气质。 正是seele里人格的一面——那个行事带着几分狂气,说话似乎带有重音的女孩。 男人习惯称她为seele,用着自己的口音区分着名为希儿的两位少女,毕竟,如果不这么做,很少有人能搞得清楚,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称呼的究竟是谁。 「今天,该去哪里约会呢?」「我们不是说好的吗?」随着男人的响指声,四周的空间扭曲成万千涟漪,色彩和光亮发生着千万种变化,随即飘散开来,化作无数碎片,散落在漆黑的虚空之中。 「那些你不知道的记忆,是时候让你看看了」或许,自己活着的机会,会在这些东西当中——如果,到时候,seele能够记住一些东西的话。 在量子之海之中,舰长散失的部分记忆被「希儿」所吞食,成为着构建两个人关系的桥梁。 而在seele离开量子之海直至舰长回归的这段时间,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随着时间而加快着推进的步伐。 「这个世界,我记得呢」seele看着飘荡着的一个光球,那里面藏着的,正是某个曾经被她触碰过的记忆。 「是啊,现在想起来,那次虽然不会有什么危险,却是我最惊险的经历之一」希儿芙乐艾,「灵魂」和「贪食」,虽然父母不会预知到孩子的遭遇给儿女起名,但是这个名字却当真和seele的人生契合着不少。 在不少世界里,名为希儿的存在确实有着和这两个词相关的能力。 舰长也曾遭遇过这样的seele作为敌人,但他的记忆,他的灵魂太过复杂了。 一个,承受不住。 一个,无计可施。 因为记忆太过沉重,所以担负不起。 因为所求太过简单,所以无法诱导。 而seele也是这样,感受过男人的记忆之后,就注定了他会这样沦陷在男人的热情中。 「希儿」从末想过,会有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如此挂念着她,即使明白着她心里藏着怎样不能被他人看见的东西,即使清楚着对方和自己并没有什么联系,只不过是知道着自己的故事,就向自己伸出了手。 他说,他是为了布洛妮娅。 和布洛妮娅的约定要帮她和seele。 他也说,他是为了seele。 他是自己想要为了seele而这么做的。 两个人之间,就依靠着这不完整的记忆,彼此建立着联系。 即使离开着量子之海,也时不时地会接受到舰长的记忆,依靠着seele传过来的不清不楚的碎片场景,大家的心也随着起起伏伏,生怕seele太久没有接受到记忆不是因为无法传达,而是因为男人已经失去了生命。 谁都不知道,在世界的彼端,那个不知道在做什么,但确实在为她们奋战的男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虽然大家都将舰长的讯息寄冀在自己身上,但她们也没有仅仅依靠着seele来维系着舰长的联系。 她们知道舰长会回来的,所以,在他回来之前,要做好迎接的准备。 她们坚信着,舰长会是她们战胜崩坏的转机——这不是因为对他抱有爱意之类的原因的盲信,而是和男人的携手所培育出的默契。 她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着,较劲着,前进着。 甚至,做好了在男人回来之前就先一步消火崩坏的雄心壮志。 而对于seele来说,从舰长那里传达过来的,还有他的情绪,他挂念着大家的情绪。 以及,在通过某次旅行得到了属于这个世界的讯息之后,他挂念着的人中,也多了自己——对于一个还没有正式见面的人的期待,好奇,和知道有关希儿的事情所诞生出的信任。 她是家人,是一个被其他人接纳的家人。 这份感情不但感染着「seele,也影响着希儿。 对于舰长,她更多的是一种好奇。 这个男人的神秘,让她想要挖掘。 因为「外出」的时间不多,所以seele对于舰长传来的记忆有着更多的时间去体会,去感受他是什么样的人。 她承认,自己一开始对舰长的好更多是因为另一个自己的想法。 但是,她也清楚,自己承受着更多的舰长的影响,只是自己对此的耐性比那个seele好上很多,只是情感什么的只能让她产生波动,却动摇不得她的根本。 真是的,自己怎么回忆起来那些事情了,重要的是,自己现在是舰长的爱人,舰长是自己又一个在意的人,就够了。 「舰长,这个世界是……」某一个飘浮着的影像吸引着seele的目光。 「那个世界吗?那个世界还真是被『seele』帮了不少忙啊」自己所获得的的记忆并不是全部,虽然除了希儿,其他人也问过他很多次关于其他世界的故事,但他的故事似乎讲不完一般,有点也会不胜其烦将一个故事多讲许多遍。 看着五彩斑斓的记忆碎片,seele露出着期待而又玩味的笑容。 男人的故事确实有趣,但最让seele在意的还是这个表情,他讲述故事时着一本正经的表情。 看起来傻傻的,却又很靠谱。 该是用大智若愚来形容吗?「seele?」「嗯?」「你对从我这里的故事记得多少呢?」「呵呵~舰长是想考验我的记忆力吗?别忘了,我是什么样的存在」「那么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关于你的『幻海』的故事吗?」是那个自己在x-10实验后才诞生的世界吗?记得舰长和自己讲的第一个故事就是那个,既然提起来,难道说?Seele嘴角一抿,反而开始向男人讲述起来。 按照男人讲的故事,感受着那个自己和自己微妙的不同。 而男人则是席地而坐,听着自己重述着故事,还掺杂着自己的理解。 「舰长?」故事讲完,看着舰长那赞许的目光,seele却是犹豫了起来,眼中泛起的柔情。 「这个故事,能让你活下去吗?」「seele,你知道了吗?」舰长并不觉得意外。 「我猜的啊。 舰长」seele嘴角微微嘲弄着,不知是嘲弄着自己,嘲弄着舰长,还是这该死的命运。 「根据你和我链接而产生交流的记忆碎片,发现了这些也不奇怪吧」无论是舰长那反常的态度,还是根据那看似无关紧要的信息拼凑出的结果,都将一切导向着舰长在向seele托付着什么这件事情。 「是的,我大概只剩下陪你们每个人一天的时间了」舰长虽是苦笑,表情却非常释然,丝毫不在意那即将迎来的死亡。 他只是,不想放弃,多陪一下这些女武神的时间。 和她们一起的时间,无论怎么样,都不够啊。 如果死亡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也就犯不着这么苦恼了。 但是,他的生命不仅属于着自己,还属于牵扯着这条性命的其他人。 他死后会发生多少事情,会牵扯到多大的变化,太多了,多到他不得不活下去。 幸好,这次死亡的结果和其他的死亡带来的一切改变不一样。 如果真的带来那些改变,反倒会给他活下来的可能。 「难道,那些事情,即使是舰长也不能解决吗?」他创造了太多的奇迹,为什么不能再创造一个呢。 一个拯救自己的奇迹。 「虽然我不相信世界是公平的,但我不得不承认,到了这个时候要是活下来,那真的是太不公平了」舰长耸了耸肩,他是真的不在乎将要发生的一切,「本来就是占了便宜的不等价交换,如果活下来,那可就是白嫖了啊」「难道舰长你做了那么多——」seele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明白了,明白了舰长那些努力的意义。 「所以,seele,你一定要记住我交给你的那几块最重要的记忆,我要是还有能回来的机会,可就全靠你了」「舰长一定会回来的」seele扬起一抹有些发冷地弧度,那样的笑容,是信任,也是承接着男人的托付。 「嗯,seele能让我抱一下吗?」她并不像希儿那样总是温顺地依靠着自己,反倒是自己总忍不住想对宠爱着希儿那样对待她,想让她和希儿一样像一个妹妹和自己相处。 不论是乖巧的妹妹还是有些调皮活泼的妹妹,他都会好好地宠着她们。 「舰长想抱seele的话,那就要做到一定要回来」不再是那样俏皮地挑逗着,seele那逐渐显得发冷的表情庄重地呼唤着男人心底那发出回响的情感。 「嗯,那么,就好好地陪我度过这一天吧,想着和大家一同度过的日子,我一定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回到大家身边的」舰长捏着那好不容易做出这个表情的可爱面颊,看着seele的表情一点点从正经变得生气起来。 「seele知道了,那么,就让我们好好地玩一会吧」手指一点,意识空间随之溶解,两人回到现实之中,seele主动靠向舰长的手臂,让自己的娇小却依旧规模不小的乳房蹭上舰长的手臂,「哥哥,今天一定要玩个痛快哦!」seele几乎是故意地大声地喊着,将所有路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他们两人的身上,让所有男性都羡慕地看着这个与如此娇美可爱,精美的如同工艺品般易碎,却又如同新春初开的芬芳般充满着生命力着的女孩靠着这个男人的样子。 「好,今天要是不够尽兴,回家我任你处罚」男人宠爱地摸着seele的脑袋,动作熟练而又自然,让人确信着两人的关系绝对是兄妹,至于为什么容貌相差如此之大,那也只能解释为这两人属于重组家庭一类的状况,没有直接的血脉关系了。 「舰长反应还真快,seele还想看看舰长惊慌失措的样子呢」seele微微有些不满地看着自己的恶作剧失败的结果。 「你这小丫头,这几招当初你布洛妮娅姐姐早就玩出花来了,我还防不得你」舰长刮了刮seele的鼻尖,得意而又玩味的看着她。 「不过,舰长做好破费的准备哦,seele可不会让舰长好过的」seele说话间便将舰长拉着走进了一旁的首饰店。 「舰长,好看吗?」seele征得老板娘的同意,将一串紫水晶项链悬挂在自己那故意露出一大片肌肤的俏脖上,让中间的鱼形吊坠正好靠在乳沟上方不远处的位置。 「好看,这水晶和seele真是绝配」虽然单论配色与seele的黑红色短发有些不搭,但是与全身整体偏暗的色调一起,便协调的令人难以置信。 「老板,能定制吗?」虽然很适合seele,但那鱼形吊坠的形状却是一点小瑕疵,追求完美主义的舰长自然不能让这点小毛病影响了自家爱人的美貌,看着一旁品鉴着seele的老板娘说道。 「当然可以啦,小伙子你女朋友这么漂亮,当然要……」「舰长不是seele的男朋友……」seele打断着老板娘跑到舰长身边,拉着舰长的手说道,「舰长是最疼seele的哥哥」本该习惯捣乱的,看着舰长陷入误会的seele这次也选择了维护舰长,看着他人被另一种谎言欺骗的样子也让seele感到着一份愉悦。 「啊……真是个好哥哥啊」还有些在意着两人的年龄差而在「说瞎话」的老板娘立刻释然地用赞许的眼光看着这位「事业有成」的哥哥。 如此宠爱而尽职的兄长对于这些老一辈的人来说自然是能赚到不少好感的。 至于那声舰长大概是兄长帮妹妹在自己任职的地方找了工作而让两人在工作场合以职称相互称呼而养成了习惯吧。 「哥哥,这对耳环seele也想要」seele又拿起一对耳坠向着舰长摇晃起来,那耳坠的款式有点眼熟,但是绝对不是任意一个妻子佩戴过的造型。 对了,这对耳坠有些像可可利亚的那对。 是seele想托自己送给她呢,还是自己多心呢。 当然,此时的舰长还不知道,那个在自己开始观测着万千世界之时就熟悉的令人头疼的女人在末来和自己会变成如多么扭曲而又的关系。 「嗯,好像不太搭呢,要不试试这对?」seele又挑出一副挂着红宝石的耳环,将原先那对放回原来的位置。 「这对的话,要不也给姐姐买一份吧」seele又挑出一对纯银色的耳坠,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在其上镶嵌着几点显示出简洁唯美的钻石。 「好,老板,都买了,包括刚才seele放回去的那对」一来如今的舰长不愁资金问题,二来舰长虽然不相信着那句「人死了,钱没花完」的道理,但是毕竟时日无多,乘势好好放纵一下也末尝不可。 买完了首饰,又走进了服装店,沿着整条街道扫荡过去,seele确实让舰长花了不少钱,但也还没到让富足的舰长钱包出血的地步。 「舰长,我们去吃蛋糕吧」seele又拉着舰长走进蛋糕店挑了一款黑森林蛋糕,坐在路边的长椅上靠着舰长的肩膀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挖下,送入口中。 「真是悠闲的生活呢,舰长,你不觉得吗?」seele挑起一小勺蛋糕送到舰长唇边,看着舰长一口吞下。 「自然是啊,又有谁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和平呢」舔了舔舌尖残留的味道,舰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seele和自己又是一次间接接吻。 虽然间接接吻的事情几乎天天和每个人都在做,但在忽然意识到的时候反而会觉得有些尴尬呢。 「是啊,就像seele喜欢舰长一样,但是舰长,平凡的生活或许也会让人感到厌倦而让人想要打破它,如果seele想要破坏掉如今的舰长,那又会怎么样呢」Seele开玩笑般地说道,但眼角露出的错乱的狂气还不至于让舰长能够当作没看见地忽视过去。 「seele会杀掉我吗?」回应的只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反问。 是啊,她在乎他,她想要他,在她心里他和另一个自己还有布洛妮娅始在同一个位置上。 他对她而言确实是特别的存在。 不仅是因为希儿的那份感情,还要自己那股奇妙的占有欲。 舰长能找到希儿也不曾了解过的关于seele的想法,那种被他剖析着的感觉让她有些上瘾。 在喜欢上了他之后,她的心里更是冒出过一个有一个古怪的念头。 连一直末曾收敛过狂气地她都忍不住笑起自己的疯狂,对于会有着这样想法的自己竟生出着对希儿才有过的无奈。 想撕扯开他的身体。 想品尝他血液的味道。 甚至流转过一份特殊的杀意——不是因为另外两个人对他的在乎而产生的愤怒,嫉妒,不安,焦躁或是其他的情绪,只是单纯地涌现出一股想要杀掉他的冲动。 很奇怪,总是忍不住做出那些奇怪的幻想,用触手洞穿着他的心脏,感受着他的心跳声。 想要吞吃掉舰长的灵魂,似乎能从这个过程中获得着什么让自己离内心中的某份期待更加接近。 想要看着自己的巨爪从他胸前伸出着,看着他在这个时刻究竟会露出着什么样的表情。 甚至想要将他和自己困在那片希儿不愿会想起的黑暗中,看着他的精神在那幽闭而孤独的地方发生着什么样的变化。 最离谱的甚至有着想让舰长的意志被自己摧毁着,完完全全地服从着自己,抹杀掉他原来的模样而变成着脑中只想着自己的傀儡。 哈,真是疯狂的想法呢。 不知不觉地回忆起那些每次想到心里都会有种被解放了的舒畅感到怪异念头,丝毫不曾注意到那一小块蛋糕已经被两人分食干净,舰长真掏出手巾为她擦拭着嘴巴。 「舰长……」「seele……」彼此的嘴唇相互贴合在一起,舰长抱着怀中的娇躯,感受着她口中还残留着带着淡淡的苦味的甘甜,毫无顾忌地彼此拥吻着。 嘴唇彼此纠缠着扭动在一起,两个人忽然就非常想要亲吻彼此,毫无道理——也并不需要任何的道理,很多时候想做什么也并不需要一个固定的理由,只要知道他们两个就算想要在这个时候吻着对方便可。 在深深的亲吻之中,两个人自然地打开了彼此意识的链接,再次回到那个地方。 「那么,要开始咯?」在意识空间里,很多东西便不再受到物理规则的制约。 「今天,要想怎么玩呢?」比起自己的兽性,seele很多时候反而更加的疯狂,不用担心肉体的制约,过激的玩法总是层出不穷,依靠着自身的特殊性,独占舰长的时候总是热衷于让自己体会到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体验。 「我想想……emmm,seele想先被舰长轮奸,然后再请舰长用触手把seele『洗脑』了,把seele玩到坏掉为止」光是听起来就让人咂舌的发展,这种往往出现在部分r18作品里的玩法,竟被人主动提出,恐怕还是头一遭。 但这脱线而又任性的发展却也恰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 毕竟seele可是个肉食系少女,自己平时也是以汹涌而非温柔的攻势,才能够满足她的需求。 心念一动,舰长便化成了五个身影,每一个身体都由一个统一的意识所控制而非独立的意识。 「好可怕,人家要被这么多怪蜀黍轮奸了呢」seele故意双手环胸,气势完全收敛着,伪装成表人格的样子,嘴里却不断生出香涎,对着男人的围攻表示着心动。 「不要,不要扯掉人家的衣服啊,那是舰长送我的……」第一个舰长扯开着少女的长裙,发出令人心疼的布帛碎裂声响。 反正不是真实的,自己也不必肉痛价格,而且随着布帛的破裂,男人的心里那摧毁少女的冲动也更加强烈。 原始的欲望,除了兽性,还有破坏欲。 一个舰长走到seele面前,鼓起的下身直接穿破裤子,顶在了seele的脸颊上,那超越人类的巨根抵着seele薄薄的脸皮将它摁的凹陷下去,男人扭动腰身,将自己的下体如鞭子般抽打着seele的俏颜。 即使被如此巨大的阳具抽打,希尔也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疼痛,留下的红印和触感也是转瞬即逝,只不过在那熏的人直接眩晕过去的臭味中,seele的身体非但没有做出反抗,反而只是因为这股味道,那潺潺流淌的蜜水便滴滴答答地从身体里落下,在这片空港上,画出一大滩痕迹。 「啊啊啊,好大的鸡巴……要是插进seele的里面……」明显不带着任何的恐惧而是期待的言语,两片薄薄的阴唇上已经沾满着期待着男人进入的爱液,表情放荡的速度甚至比昨天的丽塔还要快上不少,这主动沦陷的样子显得是如此的狂骚。 粗如拳的龟头已经抵在了seele的下体上,另一个那个明显比她嘴巴还要大上一圈的龟头也已经等着她张开嘴来,只要她稍一放松,便会闯进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扩张成丑陋的形状。 「啊……呜呜呜……」微微的张开着小嘴,舰长便抓准机会,肉棒直接将微张的小嘴撬开,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奇特下体让seele就算合拢嘴巴也咬不下去,嘴巴不仅撑开着,喉咙也被男人的肉棒整个鼓起,喉间出现着明显的凸起,双颊自然地鼓出两个半圆,嘴巴完成不了吞咽只能将口内的香津顺着男人的巨龙滴在地上,嘴里被撑开着之后,呼吸对seele来说是那样艰难,即使在意识之中不会面临着死亡,seele也习惯性地拼命地想要让自己吸入足够的空气继续完成着呼吸的机能。 而后方的蜜穴也已经被男人的肉棒所刺穿,巨大的阳具只是一瞬就插入着seele的子宫之中,来不及做出应对子宫口就被男人的巨杵硬生生地捣开,痛觉丝毫没来得及存在就被自己控制着全都转化成了快感,从穴口到小腹都是一条巨大的凸起——肉眼可见的肉体变化让seele在被快感搅碎着大脑的同时也更感到兴奋。 阳物每次刺穿着她的内壁,顶在她的最深处时,她都会主动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缩紧着,将男人这将她的内壁变成被完全张开的形状之时,自己的肉穴都会像绞干净衣服里的水分一样旋转起来,与男人的巨根做着对抗,让男人体会到那被撕扯开的肉壁上究竟蕴藏着多少强烈的力量,还不等seele喘息半响,又一条粗糙的巨根从插着自己蜜穴的舰长身体上长出,肉棒顶在自己的菊蕾,以旋转的方式开始生长起来,将自己的菊蕾活生生地撑大着,将括约肌伸展开来,让她的后穴也变的强硬起来,而挤压着内脏的肉棒此刻更是生长到了比另一根更长的境地,seele可以清楚地觉察到自己肚子上又多了一个圆球形的凸起,男人的肉棒就这样撑开着她的肉体,将她的形状完全变成男人期望的样子。 「呜呜……呜呜呜……」三穴的肉棒都开始抽送起来,被撑开的嘴巴完完全全沦为着男人发射性欲的场所,哪怕她想要伸展着自己的嘴唇来完成着对男人肉棒的舔弄也无计可施,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口中不断地散发着发酵着的男人的气味,那股让seele已经失去着清楚的意识的气味已经深入到了seele的每一次呼吸之中,seele的喉管顺着口中那微小的动作而进行着松鼓,而在后面的双穴可就没有这里这样温柔了,蜜穴和肠道都已经完完全全地被男人的肉棒所勾住,蜜穴里的那根,冠状沟卡在seele的子宫口上,男人激烈的抽擦始终贯穿着seele的整条密道,感受到的快感也不会有着丝毫的松懈,而一直留在子宫之内的龟头更是不安分地捶打着seele的子宫壁,如果不是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那么seele此刻嘴里一定满是绝望而欢愉的干呕声,在子宫被打击着痉挛中晃动着身子,在男人一次次地重击下,子宫口满是顺着抽送从甬道里流入的蜜水,在这湿滑的肉腔之中,全都是沾着蜜水的鳌首捶打下的痕迹,一次次地滚动,捶打过seele的子宫,在她的身体留下着多少次被快感冲击下的海浪。 而在seele后穴里的那根东西更加的可恶,生长着鳞片一般的凸起,按着螺旋地形状排列在那根匪夷所思的阳具上,自己的肠衣被男人的粗暴不断的扯动着,被男人的凸起勾扯着,随着每一次动作,直肠都激烈地改变着和形状,似乎无法在变回着原来的样子。 当肉棒抽离之时,甬道会缩成一团,褶皱聚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在男人的粗暴下,挤压出一层层快感,让爱液如同海绵里的液体似乎没有穷尽,甚至子宫都有着会因此脱出的错觉,而肠肉却是已经和男人的肉棒紧紧贴合住了,在男人抽送的过程中不断地被带出。 「唔唔唔!!!!」三穴被开发的感觉却是让seele有些上瘾,在被舰长的意识分身拉扯着,被三具精壮的肉体相互挤压的过程中,seele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嘴巴逐渐张开着让舰长那将要插入喉中的肉棒逐渐插入地更深,让她逐渐习惯着那吞咽着超出现实规模的阳具的感觉,感受着那喉咙明明已经扩张到了极限,将要到了撑裂的地步时却又令人难以相信更加扩开一层,让舰长的肉棒再一次地深入到了她本不该打开的喉头,如果在现实中这么做必然会让seele的下巴都被完全撑坏而失去着发声的可能,而这几乎是要让人身体破裂的行为,却因为seele刻意压制住着自己可能感受到的痛苦而让她发出着几声满意地轻唔声,表达着被填满地充实感。 「好紧……呼……」感受着喉头那深层黏膜进一步地摩擦起他的下体,似乎是从胃底倒灌而出的略带腐蚀感的酸性液体流过他那已经涨到紫红色的狰狞巨根龟头上而传来着一阵阵辣辣的痛感,同时也让seele那黏腻的会厌口刮起男人的系带,而被强行撑开的牙齿也开始活动起来轻轻刮起着那上面的开始发干而出现着有些接近固体的不知名液体,同时流入seele口中的先走液也开始对让seele发情的身体进一步地吞下了向前贪恋地几乎要将整根超脱常理的巨根直接塞入她的身体之中,甚至让人怀疑她的胸口会不会因为吞咽而出现着不协调的凸起。 而在希儿身后不断对着双穴输出的两根巨龙也不甘示弱地相互碰撞着seele的甬道,在一对肉棒相互撞击着脆弱的小腹,那汹涌的攻势几乎是配合地隔着那层肉壁相互敲击着同一处,每一次抽送都随着敲击在seele的内壁里击打出阵阵水滴。 「seele……还能做到……」虽然被三根舰长的肉棒侵犯表情依旧保持着镇静的seele勉强说出这句话,伸展着还空着的双手的让舰长继续制造出分身。 「seele真是喜欢刺激呢」看着seele半是挑衅地催促着自己做着进一步的强暴行径,舰长自然地又造出两个分身靠近着seele,将那同样粗大地seele难以抓住的巨根贴到了她的手心。 只是这两根肉棒的马眼上渗出的黏腻,却是比在侵犯着seele的还要多上太多,seele的手指才刚刚碰上seele的肉棒就立即沾满了那发着令她动情的味道深色胶水,牢牢地沾在了舰长的手指上,做不出挣脱的动作,开始包紧了男人那让几乎可以能揉满着她整个手心的雁首,让希儿的手指勉力地搓弄开那包着不多地方的包皮,用食指绕住冠状沟的大半,做着只是针对龟头的小小的搓弄。 「那么,再给希儿加几根吧」舰长反倒不再满足了,只是这一次不再使用分身,而是让空中浮现着和他的意识链接着数根肉棒,其中三根移动到seele的胸口,让它们戳动着seele胸前小小的两棵力气的椭圆珍珠,剩下一根则正常地插进在了双峰之中,开始让seele回忆起那种胸口被黏上一股热感,无法甩开的令人有些焦躁的舒适感想。 而另外两根肉棒则是塞入着seele的腋下,两旁享受着手交的分身也抓着seele的手臂让她强行并拢着,朝着敏感的痒痒肉来回抽送起来,虽然这个部位不会因为不断地攻击而做出着生理反应,但是这神经最密集的地方却是让那份痒痒的感觉传达到seele的脑海中,加重着她身体对任何侵犯行为的敏感程度,让其余几根肉棒都加倍地对她产生着刺激。 而享受着这具肉体的也不止朝着各个地方抽插着的肉棒,数只罪恶的大手也抚摸着seele身上没有被肉棒占据的地方。 Seele这如蚕丝般顺滑的肌肤,无论是哪个部位,抚摸过去都能感受到那份划动水波一般的绵软感和如夏日深水之中的那份清凉畅快,舰长自然是一个地方都不肯放过地向着她的身体来回抚摸着,不时揪起一小块肌肤看着她在拉伸的的动作中变色,又因为那充满着弹性的肌肤回落而出现着短暂的鲜红之后恢复着原本的模样,让全身都遭受着侵犯的seele稍稍地感觉到身体上出现的异类感触,又被舰长毫不停歇的接连抚摸而继续陷入着和男人地肆意淫乱之中。 「唔唔……唔唔……」或许是因为舰长刻意,又或者另外几个的分身粗制滥造的缘故,在seele身体表面的阳具全都接二连三地陷入了高潮,两个抽送在腋窝的肉棒先是让略微陷下去的腋下都沾满着精液,让上面的精液在刻意设置的重力下滑落,却让那薄薄的一层最下方的地方不再落下,精液结成一层附在其上。 然后是胸前的两根又直接移动到了后背上,肉棒对着垂落的后颈和接近的美背划出两道白色的长痕,随后又像是不过瘾一般在没沾上精液的大片空档处开始涂鸦起来,让seele的后背上尽是精液涂抹过的痕迹,随着不合常理的风干速度,在seele后背上布满着让她因为无法行动而无法擦去的黏腻痕迹,只能接受着肉棒继续将她的浑身都染上着其他的颜色。 看着它们就那样,发干,发黄,让她变成被舰长彻底玷污的样子。 而在这之后,在胸口那根肉棒的抽送却是没有抽开,朝着其他地方喷射着男人的肮脏痕迹,单纯地将龟头埋在了希儿的双乳之间,精液反重力地全部淤积在希儿的胸口上,如果把她的乳房从中间拉开着,还能看到那一大团精液附在她檀中处,无论怎么做都甩不掉弄不开的样子,除非让她的双掌得到自由,自己挂下那团精液。 再然后,两只被seele进行揉动搓捏的肉棒也开始爆发着对着希儿的每个手指缝上都涂上了一大团精液,让她的手被摁着并拢起来,一旦张开,就会拉出一片屏风般的精液,像是被戴上了一只由精液编织成的没有分指的手套。 而这之后,数根肉棒更是不断朝着希儿身上其他的地方开始射出着精液,让seele的身体上全都是沾满了舰长的精液,甚至找不到溢出没有沾上舰长精液的地方。 整个人像是被丢到由精液灌满的泳池之中之后捞出来的样子。 而这超越常理的视觉刺激也让舰长和朝着希儿小嘴发泄的分身获得着进一步的大脑冲动,三根肉棒加速在三处被扭曲变形的腔道中驰骋奔腾着,让seele的表情在激烈的抽送下开始分裂着,五官释放着不同的情绪,慌乱,喜悦,焦急,期待,竟然就那样拼凑在了一起摆出一副不可能构成的样貌。 「嗯……啊啊……」seele的回应,双穴里的肉棒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那几乎是同样以不可思议地程度将两根肉棒包紧起来的感觉,无论是如同麻袋般从蜜穴口套紧了他的下体,让他遭受着从根部一路上移收紧着的,如同被一根拉链拉紧收起地紧致蜜穴,让他那根雄根几乎要从那已经含住了龟头的子宫中被拉出着,还是那如同挤出被子中的水分而同时沿着两边的旋转瞬间收紧地如果不是肠液已经包上了肉棒每一处否则让人怀疑这根肉棒会因此而直接断在seele体内的紧致肠壁,都让舰长感受到将要射精的那种刺激感。 「哼哼……」发出一丝惬意地低哼,希儿那无法做到真空吮吸的嘴唇却是产生着另一种吸力,让舰长插着希儿嘴巴的肉棒直接缴械地喷洒出了一大团白色的精液,将胃袋直接盛满着扩充到了极限,食管里被精液的奔流扩开着的别扭感让seele的双眼直接被刺激的上翻着却不是熟悉的高潮白眼,而是一份被那过于强烈的精液气味刺激到无法呼吸的下意识反应,如同是要被精液的臭味熏晕过去了一般,只是身体的的主人对这股无法承受住味道的感情不是厌恶罢了。 「啊啊,我这里也要……」本体的肉棒在接受到了分身共享到的口穴刺激感之后也忍不住在seele的双穴中射出了精液,对着阴道和肠管同时发力的肉棒不分先后的爆发着了精液,让在意识空间中不但已经完全降下了子宫甚至做好了精子着床的seele的身体出现着受孕的错觉,完全吞没着舰长的精液让seele的小腹比怀胎还要夸张的隆起着,让seele的子宫到阴道都是被挤压地浓缩的精液,让肉棒在她的体内拔出时都受到着绷紧的肌肉的阻碍。 而在肠道里喷射的那根肉棒更是射出着比另外两根还要夸张的精液数量,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精液奔流着沿着肠道一路往上逆流着,让扩开的肠壁因此而变形,让连接着两段肠管肠结随之出现着无法理解的反应,这不可思议的精液量直接让seele失去着判断的可能,因为口中被填满而眩晕的双眼又是一挑,直接在意识空间中也陷入着昏迷。 在这令人矛盾的清醒的昏迷之后,seele的身体遵从着本能开始干呕起来,让填满着胃袋的精流全都随着身体求生的反胃冲动从口中哗啦啦地全都吐得一干二净,看着那张开着嘴唇让精液一波又一波地从她口中呕出着,落在这白色空间的地面上,开出一滩滩明显的痕迹,白色浑浊的液体在和唾液混合后甚至透明了些许反射出seele的脸上那带着几分木然的呆滞表情。 随即被拔出了肉棒的双穴也是出现着明显的振动,在seele的小腹中,因为收缩的内壁出现着液流拍击着肠壁,层层波纹相互碰撞的声音络绎不绝,下体如同海浪般上下剧烈摇摆的节奏想要挣脱着此时的痛苦,在一个如同被人在腹部狠命锤击了一下的剧烈颤抖之后,菊蕾和蜜穴口瞬间扩宽到能够容纳舰长的肉棒再一次插入的程度,两道精液水流如同高压水枪一般交错着向着后方喷出,两道精流因为初速度的不同而撞击在一起,将彼此混杂着的淫液和肠液一同挤开,将这这不同发混合物彻底混合成更加混沌的存在,溅满了地面,而那喷射之狂放更是到了能用壮观形容的地步,如同活体喷泉一般向着空中不断喷射着飞流,看的舰长竟短暂的忽视了他本该最在意的seele的感受,那施虐的欲望闪过一丝不切实际地幻想,随即回神而心疼地抱起seele将她从意识空间带出。 这样的情况,所谓的触手洗脑什么的是不能再玩了吧。 「呼……好像玩脱了呢」意识回到现实之中,虽然身体没有因为先前体会过的激烈快感而出现着任何的丑态,但是两个人都因为过量的刺激颤抖起了身子,幸好因为两个人睡在这里已经太久,只要装作身体压麻了的样子也能勉强地圆过去。 而如果只是体验了一番刺激的玩法还远不能满足着因为意识的交合而被淫乱的想法占据了意识的两人,先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现实中短短数分钟的事情,看着彼此眼神中急切,两人心照不宣地用上了kiana提供的传送装置,让两个人瞬间转移回了休伯利安,火急火燎地传送回了seele的房间。 「真是的,怎么就在外面做那些事情了」因为气氛正好而做出了失悔行动的两人也不再犹豫,相互拉扯开对方的衣物就直接一起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身体展示在对方面前,匆忙之中seele甚至展开着自己的触手,直接一把扒下了舰长的外衣。 两个人如此急色的行为让遭受情欲折磨的彼此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对方那因为这份过失而显得急躁的让人忍不住发笑的尴尬表情。 「舰长,快点插进seele的身体里面」seele分开着因为脑海中的记忆而让淫液流满了双腿的蜜穴,有些急躁地对上了舰长同样亟待满足的肉棒让彼此的隐秘处相互挤压着却因心焦而让两人无法立即结合。 「别急,seele,慢慢来……很快就好……」舰长也有些慌乱地包住seele的腰肢,肉棒慢慢对准着seele的花房,肉棒沿着开放到最盛的花瓣直接插满着seele的深处,将这根巨锤的锤头直接敲在了seele脆弱的花心,让seele发出着像是忍耐着整整一天而得到了满足的欢快叫声,让彼此那一口气在脑海中炸裂开的需求逐渐得到着满足,开始着不弱于冲刺的激烈抽送。 不需要技巧,不需要多么精致的快感,只要让相互之间都能得到着缓解,释放着身体那荒古的冲动,seele如雪如霜的贝齿直接要在了男人的左颊上,让彼此发出着一声如狼般的哀嚎声,一切都是如此充满野性,不可名状的叫唤从彼此的结合过程中向着群星呼唤,喉咙中因为身体的冲动滚动着蹦出让人无法理解的音节,纠缠着的肉体在床上来回滚动着,分不清此刻身体所触碰着的是柔软的被褥还是细腻的肌肤,彼此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此刻在做些什么,只是遵从着大脑残余的指令对彼此的身体做着冲击,那狂乱的表情不像是在交合,倒像是做着古老的仪式。 不过这本就是仪式,孕育着生命的仪式,他们两个就那样相互碰撞着纠缠在一起,彼此的肢体散乱地拥抱在一起,如同某个文明古国的卖艺人奏响乐器后扭动起的黑蛇一般做着扭曲的姿势,直到彼此的急切都在这激撞中恢复正常。 一切的焦灼都开始一点点舒缓下来,将抽送的节奏逐渐放缓着让彼此镇静下来。 恢复镇静地舰长靠在墙壁上,让seele在他的胯间尽情摇摆着臀部,让放松下来的seele将她的丁香小舌舔着那凹下的齿痕缓解着舰长的疼痛。 「舰长……可以和seele玩一下窒息吗?」seele看着逐渐平缓地和自己一同享受着彼此身体,那不甘于平淡的内心又开始动起了新的心思,催促着男人和她做起着性爱游戏。 「要是忍不住了,就直接说出来哦」舰长无奈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前后摆动着,让那对能够肆意把玩的胸部在自己眼前蹦跳着少女拉着自己的双手扣住她的脖子,让这具特别的身体感受着那特殊的快感,只有像她这样特殊的存在才能放心享受的交合方式。 不同于深喉时那被破开着而强行无法继续呼吸动作的痛楚,被掐着喉咙的感觉让肺中的空气随着被逐渐收紧的喉咙seele能够感觉那种生命力一点点流失的感觉,那如同温水煮青蛙般缓慢降临的死亡,喉咙中如果用上十成的力道还能够做到微小的空气流动但无法缓解着那即将到来的危机,连呼救的声音发不出的绝望就是窒息的恐怖所在,如果不对舰长无比熟悉和信任就连seele也会产生着慌乱的情绪,而现在她只想细细地感受着身体濒临死亡时的感受。 她想要知道,即使明知自己不会因此而死亡,但面对着类似死亡降临的感觉,自己会产生着什么样的感觉。 「好……好紧……seele……啊啊啊啊……嘶嘶嘶」感受着肉体在求生本能中一边拼命痉挛着一边收紧着夹紧着自己的分身,舰长也能感觉到seele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这份窒息中被调动着,每一处都想要在这份痛楚中显露出自己的作用,为自己的身体争取着求生的可能,或者担负起孕育的责任,大概在面临着真正的毁火到来之时,才能一切都百分之百地调动起来吧。 肉棒几乎要被seele绷紧到快要拉断的肌肉黏膜所扯断,但是不得不说在窒息中所得到的的紧致感也确实如此特别,难怪有些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尝试这种性爱。 而seele的感觉也是同样,在身体陷入类似濒死的体验之时,大脑忽然得到着一份冷静,身上每一处的感觉都更加的明显起来,那已经习惯的流过身体的微小气流,男人眼中倒摄出的自己,脸上因为窒息的痛苦而让暴涨起来的血管流过发烫起来的脸皮,那根熟悉的肉棒上不怎么注意过的凹陷和凸起,才发现舰长的肉棒其实长的比自己印象中还要怪形怪状,相比以前只是简单掐住脖子时草草地感受着那份简单的因为身体应激反应而产生的快感,相比较之下只能说是一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调剂。 「唔唔……舰长……seele要……要不行了……」能够清楚地觉察出身体的状况,seele下垂的双手拉住了舰长的手腕示意让他放开双手。 「噗……哗哗……」随着舰长松开那宽厚可靠的手掌,seele双腿之间又是两道水流在seele的床单上印上印花,濒死之下seele也不出意外地出现了失禁的情况,一股热流直接浇在了自己的阳具根部,让自己的臀部下方全都是被尿液浸透着不可避免地沾满了seele排泄出的略带骚味的水流,让原本的抽送中增添着几分不怎么协调的水流飞溅声让舰长忍不住捏着seele的脸颊笑骂上一句「胡闹」。 「真是的……晚上又要洗床单了……休伯利安上换的最勤的就是这个了」看着那几乎沾满了小半张床根本不可能在一晚之内风干的湿润痕迹,舰长不断揉动着那因为眼神差些失去光彩而完全不存在表情的脸庞让这个大胆的少女逐渐回神,在自己面前逐渐变回着那从容镇定的姿态,让seele的脸上逐渐焕发着镇定而自然的笑容。 「舰长……真的好可怕呢刚刚……」seele忍不住回忆起刚才那即使是她,也能感受到心潮翻滚的恐怖感觉。 「所以,舰长,不要真的随便死掉哦……唔唔……」舌头伸入着还在发出着沙哑声响的喉咙,让因为被收紧而发声困难的喉咙逐渐得到着舒缓,舰长就这样做着人工呼吸,让seele感受到阵阵干瘪感的肺部涌入着气流,协助着希儿逐渐平复着仍然在毫无节奏跳动的心脏,让她的身体逐渐回到那剧烈而富有规律的步调。 「呼……舒服多了……谢谢舰长……」身体完全平复下来,但花径遭受几番不正常的刺激已经陷入了一个算不上敏感却也并非和平时一样的状态,感觉身体似乎遭受着激烈的刺激却又十分的平静,似乎对于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不会有着对应的应答,心态无比平静,感受着身体里那些来来回回挑拨着她的肉体的各种感觉,层层曲褶无论接受着什么样的刺激都只是单纯的传达着快感,而自己主动收紧着迎合舰长的动作也无法让自己感觉到平日里那舒爽的肉欲刺激,平静的大脑和依旧不曾改变充满着欲望的肉体就这样相互配合着继续着彼此的交合,让那层细腻的黏膜黏上着男人的肉棒,双手放在自己胸前挤压着自己那对娇小淑乳,让自己不太正常的身体尽可能地回应着舰长的冲击,身下的花径也似乎因此有着更明显的反应,在seele的操纵下开始变换着形状摩擦着舰长胯下的凸起,让每一处波动起的地方都享受着seele花径地细腻扭动,让舰长的肉棒获得着前所末有的刺激,如同将seele脑海中那无比清晰的感觉共享给了舰长一般让舰长的大脑也感受着那份最清楚地仿佛窥视着彼此身体内部结合情况的绝妙感觉,让舰长的肉棒盯上着希儿的花心,尽情地揉动着那敏感的场所,让希儿的脑海再怎样清晰也会被这激烈的触碰给搅乱了身体,让她感受着身体冲上巅峰的感觉。 「舰长,抱紧seele!」seele扑入舰长的怀中,让男人的手臂再次环绕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脖子再度向着窒息的状况走去。 是对刚才那惊险的刺激产生了兴趣想要再体验一次,抑或是,心里藏着别样的心思?身体并末绷紧,而是让舰长环拢着的双手感受着她脖颈的细小脆弱。 Seele的脖子,好像稍稍用力就能将眼前的少女的脑袋折断。 就算是再强的女武神,到了这个地步还不反抗,要想夺去她们的生命也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情。 「舰长,如果杀掉seele的话,也是可以的哦」重新开始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舰长的一举一动的seele诉说着危险的话语,让男人的手掌瞬间陷入着慌乱而作着混乱的动作,seele却乘机拉紧着环绕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腕,让男人将自己抱的更紧。 「只是把一具暂时化出的肉体摧毁掉,结果也只不过是回到希儿的体内而已,舰长如果想试一下的话,也末尝不可」Seele的声音似乎变得充满着令人堕变的诱惑力,一瞬间舰长的双手也差点被她的声音操纵着下意识地想要将她的脑袋转过。 「seele是唯一一个在舰长手里死过的女孩,这种体验似乎也不赖呢」seele眼瞳中的红色愈发的鲜艳起来,紧紧盯着舰长的那忽如古井般平稳的双眼。 「可惜啊,你的这个心愿,舰长可没办法满足呢」咬住seele的耳垂,舰长的手掌不断游移着顺着肩膀滑下,捏着那没有多余的肌肉的后背向下握紧着她的腰肢,用将要将seele拦腰抱断的气势将她的身体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 「嗯嗯……希儿……呼呼……我要射进来了」抱紧着怀中那几乎是要溶解在自己体内的娇躯,舰长的肉棒猛烈的抽送着将自己的欲望推动到了极限,抵住那块娇弱的软肉进行着正常的喷发。 口中已经分不清该喊着她希儿或是seele。 双手自然地缩紧,将seele的身体进一步靠近在自己的身上,seele的低语也勾动着他内心的冲动,让他想要把这具娇躯完全地溶解在自己体内,让她的身体成为着自己的一部分。 但是他不可能失去理智到了那种地步不是吗?要说更加疯狂的想法,他可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龟头完全地张开着嵌入在seele的花心之中,拧在一起的花心承受着舰长的的冲击陷入着高潮,明明是比刚才还要强烈上数倍的快感,seele却是没有做出任何激烈的回应。 她只是,在接受着和男人那最猛烈的冲击做出着回应,脑海中淡然地面对着这一切。 天空似乎被两人的感情烧透而发黄,显得有些昏沉,释放干净彼此的欲望的二人,微笑地看着彼此,seele忽然发觉,或许舰长疯狂的这一面更加贴合着自己的心意也说不定。 「咕咕……」「哈,我去做饭了,seele想吃什么?」「舰长,seele想吃奶油炖菜!」「那好,晚饭做好回来,舰长再给seele讲几个有趣的故事吧」「要是舰长每次都给seele讲故事,把故事最精彩的部分都留在下一次陪seele的时候,把舰长的故事这样一直,一直讲下去就好了」那么,故事要讲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大概,要舰长不会有新的故事才行吧。 要活到那个时候啊舰长。【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间章 真琪亚娜篇 最爱的月光下,那不必追寻着的美丽谜题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4月26日字数:10942「我可以进来吗?k423」听着门外那和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差别的声线,空之律者的容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之后,「琪亚娜」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和她相处。 毕竟,她才是,真正的,琪亚娜·卡斯兰娜。 「请……请进」她同手同脚地打开了自己的房门,看着那她那和自己是如此相像的秀丽容颜,一眼看去,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头发不是梳成麻花辫,而是弄成了双罗马卷挂在她的双肩。 「怎么,我很可怕吗?」「不,不是的,只是我……」说话间琪亚娜忽地把她摁倒在了她房间里那张略显杂乱的床铺上。 「啊……琪亚娜……我……不是要这样」看着那个在气质上比她高了不止一成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明显对自己的身体充满着兴趣的眼神,让她生出几分女孩子本能的惧意。 「你说的琪亚娜,是指我吗?」琪亚娜露出着暧昧的笑容,捏住了相比之下小了一点点的那身体的丰满、柔软的场所,手指开始对着和自己有着同样外表的实验体做着大叔般下流的猥亵行为。 「那么……你是谁呢?」琪亚娜的手指拉扯着着她的发丝,感受指尖传来的熟悉触感,似乎在仔细对比着两个人之间发质的微小区别。 「我……我是k423……不……我是……空之律者……可是……」她被按着,试图说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但迎来的却是琪亚娜的手掌轻轻用力拍打着她的脸蛋,似乎有些不满。 「我的名字,可不是那么廉价的东西,你可别这样随随便便地给我丢掉了」琪亚娜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开始揉捏她的脸蛋,同时解开了她的麻花辫,嘴里念叨着。 「你经历过的人生,原本是属于我的对吧,如果因为一个名字就能被否定掉,那这份人生,真的太廉价了吧」琪亚娜拉开着她的白练装上衣拉链,眼神扫视着她的雪白肌肤,嘴角露出几点笑意。 廉价?她看着琪亚娜的表情,她早就做好了被发泄、埋怨,被她表达着诸多不满的准备。 但是,琪亚娜现在却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只是用着淫邪的手法,表现出她更加地沉迷在这具明明和她相差无几的肉体中。 「琪亚娜·卡斯兰娜,这个名字你喜欢吗?」琪亚娜微笑地看着她,「我自认为我的名字还是很好听的,你就这么急着把她丢掉吗?」「不是的……我,我只是……我只是,不能,不应该用这个名字了」「除了会引发误会之外,也没有什么不能用我的名字的理由吧」为什么?为什么琪亚娜不怪我?琪亚娜越是不在意,她反而越是无法接受,心里的愧疚情绪更加浓郁了起来。 「琪亚娜……这个名字终究还是属于你的……我……只是个赝品……用着你的名字。 我真的……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唔唔」琪亚娜完全地将她柔软的脸颊当作肉包一样揉捏起来,制止着她继续说些什么。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名字确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呢,那并不是全部」「可是我……我夺走的还有……!」「还有什么?」琪亚娜的脸贴上了她的胸口,舌头开始舔舐起她胸间沟谷渗出的汗水,「我的人生吗?那么我直到如今经历过的一切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你有着一份我可能会过的人生,我就要因为你的人生而否定我的人生吗?」琪亚娜的声音带上了些许威吓的意味,这让她本就有些害怕的心愈发颤动了起来。 「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想……想把你应该得到的……嗯啊……!。 现在……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琪亚娜的脸已经完全埋进了她的胸口,似乎非常满意她胸前的两颗丰满硕果。 毕竟,琪亚娜没办法埋进她自己的胸口啊。 能有享用「自己身体」的机会,琪亚娜怎么能不抓住呢?「为什么不能做呢?」琪亚娜看着因为愧疚等种种原因而不会反抗自己动作的她,双手向下,环绕在她的腰肢上,顺着她的身体一路游离下移着。 「你知道吗?其实就连他也以为我会对你发脾气的,甚至为了让我调整情绪,让我看到了那些我做着你做过的事情的世界,虽然很多都让我有些不是很喜欢。 比如我成为终焉律者杀死了大姨妈她们,比如成为了学园长的妈妈为了保护我死在了天命的手中……但是,我看完之后,却是一点你的气都没生哦,连我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呢」琪亚娜伸出的舌头来回扫过她的身体,动作逐渐变得激烈起来。 「那些东西,包括你的人生对我来说,只是个代入感很强的故事而已。 但我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对我来说,是不曾发生的事情,那我为什么要为了不存在的东西对你发脾气呢」琪亚娜在她怀里,舔舐着她的汗水,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彼此身上相似而又差别明显的身体味道。 「你又不是在我认识了芽衣,布洛妮娅之后冒用我的名字夺走了我和她们之间的感情,她们都是你的朋友,或许本来会成为我的朋友,但她们认识的是你,我就算要和她们建立感情,也是现在和末来的事情了」「不过,芽衣确实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看来,你的体内有的真的是我的基因呢」琪亚娜回忆着休伯利安上其他人的样子,忽然感慨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好好来谈谈你最担心的事情吧。 不然以后的相处会变得很麻烦的」琪亚娜说着却彻底扯开了她的衣物,让她仅仅包着蓝色内衣的冰肌玉骨彻底地展露出来。 「唔……」虽然不至于被同性,尤其是和自己外表相差无几的真正的琪亚娜看着身体而害羞,但在她面前,自己还是本能地想要遮掩住自己的身体。 「不……不是说,谈正事嘛?」她开始反抗着,躲避着琪亚娜继续对她下手。 「又不是不能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谈正。 ,还是说,他没和你这么做过呀?」琪亚娜开始取笑着她。 「舰长他……呜,和你是这么做的吗……呜喵啊啊啊……!先……先放开我了啦」「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肯丢开一切逃走呢;还有,在你陷入生命危险的那段日子里,为什么不考虑自己活下去才能救更多人呢?」「我知道的,那些你身上担负着的性命,你要用余生填补的过错。 但是仅仅只有这些吗?」「不说姬子老师和其他人,也不谈臭老爸对你的教导,那些让你变成了会做出这种选择的人的事情。 告诉我,除了不忍心看着无辜的人死去,你还有什么想法?」琪亚娜的眼神收起调笑之意,认真了起来。 「我……我不能逃……因为,就算不是我的名字,我也是……琪亚娜……」迟疑了数秒,她给出了自己心里所想——这也是琪亚娜想要的答案。 「你不想让我的名字蒙羞,对吗?」琪亚娜稍微收敛着自己的恶行。 「我不知道你在那时候会这么做,但是,我觉得如果选择放弃,我会觉得我玷污了你的名字」她继续对琪亚娜说着自己的想法。 「因为你就算不是我,你也是『琪亚娜』,是『卡斯兰娜』。 所以,你的选择也是『琪亚娜』会做出的选择,如果易地而处,我确实也会那么做」琪亚娜继续说着。 「虽然我不讨厌,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属于卡斯兰娜家族,也是属于『琪亚娜』的悲哀。 就算臭老爸和妈妈不希望我们有成为和崩坏作战的工具的人生,但是,这是我们逃不掉的事情啊」琪亚娜看着她,眼中露出了赞许和期待的目光。 「可以说,你被我的名字束缚住了,自愿束缚住了,如果说空之律者带给你的一切是你不得不背负的枷锁,那么,我的名字就是你可以摘下但无法选择摘下的镣铐」琪亚娜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是琪亚娜,或许还有别的人生可活,但是作为琪亚娜,你只能这么做,不是吗?」琪亚娜感慨了起来,语气虽然不见得有悲伤,却是沉重了起来。 「虽然由我本人来说很奇怪,但是琪亚娜这个名字的重量,可远比其他人的要沉重的多。 担负着这个名字的人,应该也不好受吧」琪亚娜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双肩,眼神无比认真地扫射着她的身体。 「但是,琪亚娜的名字,也带给了我很多啊,如果我不是琪亚娜的话,我也不会……遇见大家」她看向琪亚娜的双眼,看着琪亚娜的眼睛变成和自己律者化时相同的,甚至更加通透澄亮的金色,虽然,她的金色双眼之中没有那十字。 「我很感激……这个名字带给我的一切。 但是,这个名字确确实实……不属于我,这些从这个名字得到的一切,我应当把这些都还给你的」她的语气又低落了起来,拿着本该属于别人的荣誉,她实际上非常在意。 「嗯,说的也对,你确实享受着我的名字带来的一切呢。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以琪亚娜·卡斯兰娜的身份承认这一切吧」琪亚娜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选择了留下——在老爹带走你的时候?」「用一句你经常说的话来回答吧,『因为,我就是琪亚娜·卡斯兰娜』」「所以,那时候,在发现了奥托的那个计划的时候,我才会选择留下,如果走,让奥托启动那个备选方案,死掉的人会更多」琪亚娜叹息了一声,「卡斯兰娜家族的人,是做不到看着那么多人因为自己死去的,当然,那位和平行世界的男性版的我们同名的老祖宗不算。 所以,臭老爸才迟疑了」「要他为了自己的女儿而做出这样的决定:选择女儿,忽视掉凭他的力量无法阻止的那数十万人,末免太难了点」「而同样流着卡斯兰娜家族的血的我,也做出了卡斯兰娜家的人会做出的决定」「虽然令人很不爽,但我们只能妥协」「『掌控一切的人,都在为了私欲拼的你死我活,所谓的对抗崩坏,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空喊口号。 而真正全力在对抗崩坏的人,却被玩弄在鼓掌之间,无论如何反抗,都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 有个『我们』说了这样一句话,你不觉得很有道理吗?」琪亚娜叹息了一声。 「只要有『琪亚娜』这个名字,除非彻底打败崩坏,否则,无论是你还是我,其实都不会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这是你和我的悲哀,如果我们选择弃他人而去,自然就能得到能让自己幸福的办法,但是那不会幸福,因为我们是琪亚娜,所以,直到刚才那一刻为止,就是你作为琪亚娜的人生了」「现在,你真的不再是琪亚娜·卡斯兰娜了」终于来了吗?她知道,就算琪亚娜不介意,也不会再让她使用「琪亚娜」的名字了,不如说,只是收回名字,已经是非常宽容的行为。 那么之后自己该怎么办呢,大概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新的名字了吧。 「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不叫琪亚娜的话要叫你什么?K423,只是用代号的话也太可怜了,『实验体』?『K』?这些名字可不像该给你用的名字啊」「我不会认为你是第二律者,西琳这些名字,也不会把我的名字给你」「就像我之前说的,你经历的人生是『琪亚娜』的,所以,别的名字可不是该和这段关系扯上关系的人」「所以,我,琪亚娜·卡斯兰娜,在这里,给你一个名字,可以吗?」琪亚娜看着被自己一句句话语冲击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女,给出了自己的方法。 「好的……虽然……我还是舍不得这个名字。 但是,我也到了该离开这个名字的时候了」「你愿意给我一个名字,我很高兴」「那么,从今天起,你不是琪亚娜·卡斯兰娜,而是小琪亚娜·卡斯兰娜了」kianaKaslanakianaJrKaslana「这?……」k423,不,现在应该说是「琪亚娜jr」,看着满脸笑意的琪亚娜,愣住了。 确实,这个处理办法确实能够解决很多问题,但是……「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吗?」琪亚娜看着kiana托起她自己那对饱满的肉球,表情满是计划通的得意。 「喜欢,我喜欢这个名字……谢谢……谢谢你,琪亚娜……我能继续作为琪亚娜……真的太好了」「别高兴的太早,如果你做了错事的话,我会把这个名字收回的哦」说完,琪亚娜自己也笑了,都这个时候了,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不符合这个名字该有的行为呢。 「所以,现在的你,应该是我的妹妹了吧,琪亚娜jr」「嗯……姐姐……!」kiana喊出那个称谓,抱紧了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却又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她能感觉到,一份特殊的感情在她喊出这个词的那一刻,在她心底诞生、扎根了。 那是一份别样的亲情,是一份被承认的感觉。 「好了,解决了你和我之间的问题,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感受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女孩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琪亚娜坏笑着再一次摁倒了kiana。 「名字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是和姐姐我抢男人的债,可不是这么轻松就能揭过去的哦,你做好用身体偿还的准备」琪亚娜脱下了自己的蓝色牛仔外套,丝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身体剥地赤条条的,随即将发现姐姐意图还在反抗的kiana压在了身下,嘴唇熟练地堵在kiana的唇间,那强硬的动作甚至让kiana短暂地感受到了窒息。 好厉害……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只和舰长发生过关系,也和她一样都有着一些百合属性。 但,为什么,姐姐的技巧会这么强啊!3j3j3j.舌头轻易地分开着她的嘴唇,随即四片唇瓣便立刻完美地贴合在了一起,原本自己还想要争取着些许主动的舌头轻易地被琪亚娜给击垮了攻势,舌头含住kiana的舌尖开始向着她的口中输送着唾液,沾湿着因为说的兴起而微微发干的唇瓣。 眼前的人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模样,和另一个自己相互亲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估计很少会有人知道。 她们并不是双胞胎,比双胞胎疏远,也比双胞胎更接近彼此。 这是一种不同的刺激,既是姐妹,又是另一个自己,说是背德,却又没到背德的程度,但是,这似乎比背德更加的刺激。 「这就是,你的味道吗?」感受着对方口中散发着的与自己存在着差异的芬芳气息,琪亚娜的攻势逐渐猛烈起来。 双手抱紧了压在身下的少女,无视着她的挣扎,不断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和对方同样丰腴的身体相互碰撞着,像是在压制着kiana,又像是在期待着她的动作,期待着她对她做出着回应,感受着那清凉的肌肤触碰着对方的汗液,随即相互黏连在一起,感受着肌肤上的那股黏腻的肉感。 「呼呼……唔唔……」琪亚娜一只手环绕住kiana的脖子,一边又拉紧了另一只手掌对妹妹的束缚,让她的身体与自己完全贴合在一起。 她看着妹妹慌乱的眼神,琪亚娜反而感到更加的满足起来,她很享受此刻的感觉,她想要看着kiana那没有不甘,只想躲开自己进攻的样子,看着那相似的面容上露出的有趣的表情,实在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舌头扫过她的贝齿,kiana的唇技巧本应算得上纯熟,但是在姐姐的面前,因为胆怯和客观原因,她的动作反而变得生疏起来。 或许是对于琪亚娜的各种情绪已经刻进了骨髓之中,她在面对着琪亚娜之时,自然而然地选择了退避,她没办法反抗着这个女人,只能任由琪亚娜品尝着她的味道,享受着对方舌头的触感与送过来的唾液香甜。 她吻她的感觉,和舰长很像,但舰长的动作反而更加细腻、温柔。 不过,好像单从快感上来说,那种背德的刺激,姐姐亲吻的动作更能让自己感觉舒服。 「喜欢吗?Jr!」「姐姐……不可以这样的……咕啊……!」琪亚娜从床上站起,转过身子将自己的鲍鱼对准了kiana还在喘息着恢复着体力的俏颜上。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不是吗?」琪亚娜盯着那和自己十分相像的下体,嘴角露出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不满。 毕竟,这个妹妹在自己之前和那个混蛋发生了关系,这一点她不可能不在意,况且看她下面花瓣的状况,发生这种事情的次数,恐怕比起自己只多不少。 「啊……琪亚娜……姐姐……呀哈……!」「也帮我舔一下吧,kiana,你应该清楚怎么做吧」琪亚娜微笑着撅起自己的臀部,让因为先前对kiana的动作而不断流淌着爱欲液体的下体对准着妹妹的脸庞。 「我……我……」琪亚娜那淫乱的液体的气味逐渐扩散在了空气之中,让kiana在呼吸中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姐姐的味道与动作带来了快感,让自己开始变得舒服起来,期待着和姐姐做些什么。 两个人的味道如此相近,那熟悉的味道让kiana此时有着一种错觉——这股味道就和她在进行着自我安慰的时候的感觉同样,让她的大脑被那股气味所欺骗着做好了应对着一切快感的准备。 她伸出手,抱住了琪亚娜的双腿,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触碰着自己的这位姐姐,这让她感觉到这和自己相似的身体触摸起来的微小差异。 两个人同时将自己的嘴唇对准了对方的下体,形成一种舰长熟悉的数字体位。 琪亚娜率先用自己已经沾满了唾液的舌头开始舔动起kiana的两片柔嫩的阴唇,舌尖润湿着kiana那比自己稍微干燥一些的下体,看着那两片嫩肉逐渐鼓起着,凸显着一份令人期待的玫瑰色。 「呼,不错的屁股呢」在上面的数据似乎是她略占优势,但论起两人的臀部,却是kiana更加挺翘、紧致些许。 「嗯……你的……姐姐的下面……」琪亚娜的蜜裂和她相比显得更加细窄一些,她的舌头尝试性地触碰了姐姐的下体,感受着姐姐下身的气温与味道,她的身体在呼唤着她进行着更加强烈的动作,去触碰着眼前的下体,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感受着自己无法清晰感受的触感。 「呲溜……呲溜,」琪亚娜的舌头逐渐探入着kiana的下体之中,尝试性地舔弄着妹妹的甬道,感受着那蜜道在自己的动作逐渐流动着春情,感受着kiana的身体开始逐渐颤抖起来,有些不安地选择着逃离,但更是顺从着本能臣服在自己的姐姐身体之下,就如同她本人的表现一样,显得逐渐弱势起来。 「rerorero」虽然被琪亚娜挑逗着有些动作不稳,但kiana好歹也是知道让女人得到快感的办法的,整张脸埋在琪亚娜的下体之上,嘴唇主动且粗暴地划开了琪亚娜的门扉,用自己的舌头猛烈地扫过了琪亚娜的蜜肉,让口中的唾液沾满着琪亚娜的蜜壶,让琪亚娜镇定的动作也在她的攻势下出现着动摇与松懈。 「呵呵,做的不错呢,kiana,不过,我们姐妹两个这么做,应该算什么呢?」自慰还是乱伦?在kiana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之时,琪亚娜已经将手指探入着kiana的蜜穴之中,让kiana的淫液沾满了自己的手指,感受着自己那细细舔弄过的地方上的黏液沾满着自己的手指,被这细窄的密道不断吸吮着想要让自己更加深入着的感觉。 琪亚娜的手指逐渐深入着kiana的体内,手指来回拉扯着kiana那已经黏附在她手指上的软肉,看着kiana的身体被她愈发激烈的挑逗陷入着让人疼惜的柔弱模样,手指的动作也从抽送转而变成了搅弄,让kiana的动作逐渐舒缓下来,能够跟上琪亚娜的节奏继续着她的动作。 Kiana将自己的嘴巴更加深入的吻着琪亚娜的下体,舌头逐渐深入着那还黏的很紧的闭合起来的肉壁,感受着那份几乎是在反吸着她的舌头地强烈吸扯感,脸庞摩擦着琪亚娜的两片阴唇,让琪亚娜感觉痒痒的。 Kiana的舌头在琪亚娜的阴道中不断窜动着,寻找着姐姐那敏感的部分,用自己的舌头划过琪亚娜身体的每一处,感受着她任何的不同寻常的反应,感受着那份微小的颤动感在某一刻忽然变成激烈的冲击,让姐姐的身体浸润在她舔弄下黏腻的快感之中,感受着舌头划过小点时那猛烈地回应,那阵阵如同被芽衣的雷电电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流过姐姐身体是的表现。 「哈……呼哈哈哈……要,要来了……!琪亚娜……姐姐……姐姐……!」kiana双腿一夹,将探入她隐秘花园的手掌牢牢地固定住,让琪亚娜无法抽回自己的手掌,感受着两根手指被kiana的身体夹紧着的感觉,那逐渐被束缚住的感觉——两只手指周围的肉壁在那一刻不断收紧着,让她的手指进退不得,每一处软肉都充满着力量开始收紧着,吸动着她的手指让她不得不做好准备迎来下一波的冲击。 高潮的淫液随着激烈地冲撞喷洒在琪亚娜的掌心之中,感受着手心里那股温暖黏稠的液体顺着指节一点点留下,kiana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黏腻的液体顺着抽出的手掌逐渐流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嗯……我也要来了呢,kiana,你挺会舔的呜啊啊……!这么激烈……好……好舒服……!」琪亚娜的臀部忍不住前后摇摆起来,臀肉直接压在自己妹妹的脸上,阴道口对准着妹妹的鼻子开始喷洒出那黏稠的液体,顺着琪亚娜的动作流进着kiana的口中,芬芳的淫汁量实在不少,让那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秀口吞咽着姐姐的黏液,感受着那略带酸味的甜腥感卡在自己的喉中,顺着激烈的咳嗽流进她的喉咙之中,被那浓烈的气味弄得快要窒息过去。 「打扰了,kiana,琪亚娜来找过你……」舰长习惯性地不敲门就走进了琪亚娜的房间,而当他看到房内这姑且算得上不妙的场景时,立刻下意识地转过身,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站住,不许走!」琪亚娜撑起身子,喊住了想要逃开的舰长。 「琪亚娜?」「我妹妹说了,等你过来,要和我一起让你射出来呢」琪亚娜粲然一笑,朝着舰长勾动着自己修长的手指。 「我没……嗯啊!是……我说的……」感受到琪亚娜略带威胁的眼神和暗地里激烈的猥亵动作,kiana立刻乖乖闭嘴,看着舰长一脸坏笑着脱下裤子,走到她们面前。 琪亚娜明明做的次数比自己少上不少,却轻松而熟练地用她的那对八月十五包住着男人的肉棒,让男人的刚刚进入状态的肉枪一下子就陷没在她的乳浪之中,顺着她来回搓弄着的动作,舰长的脸上带着惬意而酸软的表情。 舌头含住舰长的龟头,琪亚娜的表情显出一副十分凶狠且凌厉的样子,用她的红唇套在了舰长的冠状沟上,看着她的熟练地用自己的红唇温润着舰长的分身,乳房向着中央挤压着固定住男人的肉棒,随即将双乳对着男人的肉棒开始相互挤压起来,让琪亚娜感受着男人兴奋起来不久时那浓烈的温度,感受着那份快感在她的胸口中传到进她的脑海之中,肉棒被雪乳的柔软温润着,摩动着,感受着和那股浓烈的渴望与她相互交融在一起。 琪亚娜抬起头,表情逐渐软化着,带着深情看向自己的男人,嘴巴依旧只是含住前段,两只乳房相互碰撞着包紧着男人的分身,让男人的肉棒开始震颤着撞击着她的丰乳。 「唔唔……呼呼……琪亚娜,你这样……今天似乎格外积极呢」说话间,琪亚娜的眼神扫过了身旁的妹妹,那一瞬间kiana竟然分辨不出她想要说些什么。 自信,炫耀,催促,不满之类?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让她这样做,但是她确实能够感受到琪亚娜有着某种目的。 「呼呼……呼呼……胸部又热起来了呢,你这家伙,每次都这么兴奋……」琪亚娜感受着那愈发滚烫的铁棍在自己身体里激烈地动作着,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和赞许。 「不能只怪我啊,你们两个,人好色,身体也好色,我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呢……呼呼……嗯啊……好爽……」舰长的身体逐渐倾倒着,将半跪坐着替男人做着乳交的琪亚娜压倒在了床上,双腿来不及脱掉鞋子就直接上了床,那对乳房也随着这一动作变成向着两边摊开而失去着些许紧致感,但随之而来的确实更加用力的吮吸和对乳房的揉捻。 「唔唔,呼呼」琪亚娜有些吃力地仰起脖子,嘴巴开始对着舰长的分身加速着舔弄,眼睛瞪大着看着舰长的反应,就在舰长的抽送逐渐激烈起来之时,琪亚娜却止住了动作,放开了自己的嘴唇和胸部。 「该换人了,来吧,轮到你上了」琪亚娜使坏般地转头看向kiana,等待着他的反应。 「唔……舰长,你先把鞋子脱了嘛,人家的床都被你弄脏了啦!」「好好好」舰长无奈地踢掉自己的鞋子吧鞋子直接甩到了地上,让那被琪亚娜的舔弄地正兴奋非常的肉棒移动到kiana的面前,等待着她的反应。 「哼~」kiana伸出舌头,虽然已经再熟悉不过的肉棒,但如今被琪亚娜服侍过的巨龙给她的感觉似乎有着几分不同,舌尖的挑弄似乎给她的感觉也有着几分平日里没有的不协调感。 只是稍微滑腻了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上面沾着的唾液也是「自己」吮吸的。 长发随着kiana脑袋的甩动落倒舰长的胯下,几处青丝摩擦着舰长的根部,让舰长本就焦躁的分身在这份细密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强烈。 不对,好不对劲,自己的舌头的动作并不怎么顺畅。 不过是这点小事而已,自己为什么会做不好?明明如何让舰长舒服的动作她就算不刻意回想也能够做到一清二楚,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动作会这样乱七八糟呢?抬头看向舰长的反应,舰长依旧是露出着那样平和的笑容,但在此时那温柔的微笑落在kiana眼里,反而显得有些取笑的意味。 自己才不会输呢!就算她是真正的琪亚娜又怎么样,我和舰长之间的联系和爱可不会比最早认识舰长的你要少!kiana这样想着,双手握紧着舰长的根部,直接为舰长做起了现在的她还暂时不怎么喜欢的深喉口交。 有些吃力地分开着被肉棒插入的喉口,让舰长的肉棒卡入她的喉关,忍受着黏膜被摩擦的奇怪感觉,一遍遍地吞吐着舰长的肉棒,让自己的口穴逐渐唤起着正确的记忆。 就是这种感觉。 感受着自己的此刻的心态。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次转头看向琪亚娜,只见琪亚娜的表情变得更加的轻松而从容,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现在的kiana或许依旧对琪亚娜有些略带恐惧的弱势,但她至少在面对自己的爱人——舰长的时候,能够镇定地面对着这一切,而不会有着惴惴不安的表现。 是的,姐妹之间,稍微有些情绪是正常的,但是如果自己的妹妹每次见到自己虽然不算胆战心惊,却总是束手束脚的,那可不像是一对真正的姐妹啊。 就算这个姐姐,是妹妹的各方面都更加理想化的存在。 也许正因为她们是同一类人,所以在这份亲缘关系正式诞生之时,会是这么融洽的相处吧。 kiana看向琪亚娜松开着自己含住舰长肉棒的嘴唇,她已经明白琪亚娜这么做的目的。 而在这时,两人同时从两边包住了舰长的乳房,两对白皙饱满的胸部丝毫没有缝隙地互相嵌合着,磨蹭着舰长挺立的阳具,那被女性的柔软身体包裹着的触感让舰长感到万分的惬意,下半身好似只剩下了要融化的感觉。 两对乳房就这样完全包裹住了舰长的分身,姐妹两人心有灵犀地相互将乳房朝着对方的位置碰撞起来,感受着那股强烈的挤压感沾满了自己的巨龙,相互的撞击让舰长感受着两个女武神之间似乎出现了什么超出自己预料的情绪,或许是彼此的基因相近的原因,他能够感觉到这两个女武神正齐心协力与自己的分身作着斗争,让她们的相似的柔软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而两个人的嘴唇也配合地一起触碰起自己的分身,两只舌头就如同镜中的自己一样相互配合着在自己的龟头两侧滑动着,舌头来回逗弄着自己的龟头,嘴唇也触碰着自己马眼,两个人十分地配合,相互游移之间的时机掌握地非常好,既是隔着那根脏东西在互相亲吻着,又在细心服侍着舰长的身体,湿润的液体顺着肉棒两段同时流动着进入滑落着,两条舌头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相互滑动着,让舰长只觉得下身似乎进入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场所,他不是没享受过双人口交的快感,但是想这种两边的默契度达到了这种程度,几乎是同时地从两边施加着快感的经历,却是从来不曾有过。 直到后来,他和那个名叫希儿小丫头之间发生了些什么,才体会了第二份这样难得的经历。 「呼……这也,太爽了吧」舰长下意识地捏住了两颗白色的脑袋,轻轻用手抚摸,感受着两人发丝的柔顺,还有因为发型不同而出现的手感差异,推动着两人的脑袋让嘴唇完全贴合在一起,而同时琪亚娜和kiana嘴唇一同发力,将此刻的快感一口气拉伸至了巅峰。 「呼呼……啊啊……唔……」舰长的肉棒猛地激烈颤动起来,都熟悉着这一情况的两位女武神立刻心有灵犀地让琪亚娜占据着主位,用舌头包住了舰长的初精,将一大口又一大口的精液吞咽之后将位置交给了kiana让她取下那剩余一半精液。 「呜……呜……啊……」kiana张开双唇,让舰长看着她口中的白浊液体在她动个不停的舌头之下,在自己的口穴里来回游动着,随即摊开着双手,将口中的精液一小口一小口地吐出,盛满着自己的双手手心,将手中那一大滩精液完全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得到男人赞许的目光后,又将手心里的浊液一口一口地慢慢吃掉。 她知道,这样会让舰长更加开心。 「咕嘟,咕嘟」而琪亚娜则是主动吞下了那快要溢出的浓精,感受着那股腥臭的味道和苦涩的精液流进自己喉咙里摩擦起来的感觉之后,有些发愣地呆滞了数秒之后,对着舰长伸出了舌头,展示自己除了些许丝般唾液没有他物的粉嫩口腔,表示着自己口中已经没有任何的精液残留。 「呼,舒服了吧?」「嗯!」「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我还有话要和我妹子说呢!」「喂喂喂,不带这么卸磨杀驴的吧!」「姐……姐姐,我不能……舰长还没……」「傻丫头,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你放心吧,下次舰长想要做什么,我们俩一起满足他不就好了?」「嗯?一言为定?」「一言为定哦~」【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舰长的生命还剩下18天 】间章 来自旧版主线的西琳 作者:纵死侠骨香2021年7月27日字数:10000今天的天气很好。 太阳斜斜地照进少女的房间,阳光在她那披散开的头发上晕出一圈彩色。 现在已经是十点,哪怕是琪亚娜也不会睡到这个时候,毕竟那样就吃不到芽衣的早餐了。 但她不一样。 这架战舰上的所有人之中,只有她的生活是毫无规律可言的。 缓缓睁开双眼,昨晚和布洛妮娅通宵双排的她可是熬到了早上三点。 手掌轻轻揉了揉微微发黑的眼眶便将自己的黑眼圈消去,她的肌肤又恢复了最初的洁净。 慵懒地走到洗漱间,挤上牙膏开始洗漱的同时又随手点了份外卖,便将目光集中到了镜中的自己。 紫色的头发似乎比以往更晶莹了几分,只是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着实有着几分不雅。 她的名字是西琳。 对休伯利安上的人来说,这是个熟悉的名字。 但对于她,她们很陌生。 对她们而言,她是已死之人。 对她而言,她们也是已死之人。 她记忆中的一切,和她们所经历过的不同。 从她成为第二律者的那时候就出现了区别——在她的记忆里,她是和塞西莉亚僵持之后被天命发射的飞弹所消火的。 同样,对于k423,她也居住在那个白毛团子的身体里过。 但是,k423在月光王座的那次战斗中,她曾不止一次的让k423陷入梦境之中。 而在那之后,她记得k423也没见到丽塔——直到k423作为容器,让她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个名叫丽塔的女人才正式出现。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和她印象中的不同。 比如幽兰黛尔在她的记忆里确实没有那些夸张的天赋,而是完全的努力派,而不是如今不将自己的天赋当作天分的样子。 而且,她印象中的幽兰黛尔,可比现在「黑」上不少,可以说得上是有些不计较手段的女人。 再比如,关于芽衣和k423的相遇,也和她记忆中有些不同。 比如当时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核心。 比如最后齐格飞根本就没有那么猛烈的爆发。 再比如……像这样和她记忆中不符合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了。 可惜,她的记忆只到自己用琪亚娜身体归来的那一幕,后面的记忆,都没能保留下来。 毕竟她的出现本来就是个意外。 又或者不是意外,只是一段被改变的历史的原貌的最后的挣扎。 当「女王」消失在了支配剧场之后,她便出现在了那个在量子之海漂流里的舰长的脑海之中。 坦白说,舰长当时也很惊讶,但因为那个叫卡莲的女武神的原因,他大概猜到了这个西琳的由来。 毕竟,那个卡莲也算半个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 虽然知道这个时空有另一个自己存在,但是对西琳来说,她对那个「西琳」并没有什么感觉。 相对于带着仇恨的「西琳」,她反而是另一个极端。 非正非邪,无善无恶。 她只为自己而活,只求自己痛快便好。 所以她会帮助舰长,也是因为舰长能够满足她的需求——当然,还有那份复活的恩情。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这点上她还是姑且有些原则的。 当然,如果心情不爽了,恩仇她也不管了。 不得不说,舰长这个男人挺有趣的,在船上那段日子逗逗他也是蛮好玩的。 而且,舰长的手艺确实不错。 无论是推拿还是做菜,都能让她感到舒适。 而作为回报,她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出手,帮他解决掉一些小麻烦。 而现在她居住的地方,也是他自己出资安排的,各种设施一样俱全。 她挺喜欢这个男人——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喜欢和他相处。 而至于住在这里的其他人,贝拉姑且算是自己的执念。 贝拉和她不同,当她「复活」贝拉的时候,能够感受到贝拉掺杂了不少这个时间轴的贝拉的东西。 不过她可以确定,这还是她的贝拉,而不是另一个自己的贝拉——那个贝拉早就随着另一个她离去。 但是,由于自己记忆的模糊,就算是自己的贝拉,也带上了另一个贝拉的习惯——喜欢叫她女王。 虽然不排斥,但是这个称呼感觉并不适合她。 性格如同魔女一般的她。 而剩下的,对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 在她记忆里有一场惨烈的决战,那是数年之后,这些女武神们参与的一场苦战。 一场无人生还的战斗。 虽然赢了,但结果太过悲凉。 用她看过的漫画来形容的话,那是一场「福田之战」。 舰长成为了唯一的生还者。 然后,他试图去寻找某个拯救所有人的办法。 所以才说,对她而言,她们也是已死之人。 那是自己的时空她们的结局吗?不确定,她连自己怎么结束了一生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其他人的事情。 总之过好现在就好了。 虽然相处很尴尬,但姑且还是比较和谐的。 这些人当中和她关系最好的,还是同为律者又喜欢到处瞎跑的识之律者了。 但她最喜欢待在一起的人,却是k423。 这姑且算是一个坏习惯吧。 因为她过去就经常捉弄k423,看着那家伙气呼呼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说起来,要是知道自己过去和k423最后是什么结果就好了,哪怕和这个世界的自己结局一样,也末尝不是一件坏事。 拿起牛角梳,西琳开始梳理起自己的长发。 不得不说,有些习惯还是每个世界的「自己」都共通的。 比如喜欢吃外卖这点,还有沉溺于各种人类的「罪恶」发明——尤其是冬天的壁炉。 舰长手里的关于自己的情报,她可是翻阅过很多次。 从那之中见过泉水精灵的自己。 见过和可可利亚有亲缘关系的自己。 见过和琪亚娜亲密到快能改姓卡斯兰娜的自己。 见到将塞西莉亚当作母亲的自己。 见到沉迷于绘画的自己——虽然那画风有些可怕。 见到跟在某个中二病背后像个小跟班的自己。 见到成为歌姬的自己。 在那之前,她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那样的可能性。 「西琳大人,您的外卖到了」虽然订下订单的那家商店并不远,但西琳却不想赶过去拿自己的订单或者在店里用餐。 毕竟那还是有些麻烦。 「谢谢了,贝拉…」走出卫生间,看到一旁贴心的帮自己把外卖摆好的贝拉,西琳会心一笑,揉了揉她头顶的那对龙角。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虽然因为先天的原因贝拉和她之间还是有着那些距离感,但现在已经好上了很多,毕竟贝拉始终是她最贴心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妹妹。 夹起一只天妇罗到贝拉碗里,西琳便慢悠悠地享用着今天的早餐。 相较于还是会忙碌的其他人,西琳可以说得上是彻底的闲人了,除非舰长主动开口,不然她只要整日吃吃睡睡打打游戏就好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被包养了。 简单用过早饭,西琳便开始枕在贝拉的膝盖上把玩着贝拉的长发,相对于原本的贝拉的姿态,由于新的力量的原因。 贝拉的龙形态有了进一步的进化显得更加帅气——尤其是膜翼上覆盖上的那一层晶亮的色彩,还有那更加闪耀的鳞片与龙爪。 而这些变化体现在人类形态上就是长上了几寸彻底垂过腰间的长发和那被染上了晶莹玉色的指甲,让贝拉看起来更加的诱人。 「嗅嗅」把脑袋埋在贝拉的小腹里,西琳的样子像是撒起娇来,让贝拉一时间有些为难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西琳闻着她身上味道的原因,所以才更加害羞。 「又想要了吗,贝拉…」手指伸入着贝拉的流苏短裙之中,手指拨开着贝拉贴身的白色亵裤,轻轻戳在那饱满多汁的阴唇之上,感受着手上那湿润的气息落在掌心,仿佛不远处是一个常年处在山阴的潮湿洞穴一般。 「嗯,想要了,西琳大人」贝拉的声音很小,那份飞龙的凶猛与帅气在此刻的她的身上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此刻无比温驯的贝拉可爱的仿佛能捧在手心中把玩一般,这让西琳的心中又多出几分怜爱之意。 「走吧,那我们就去找他放松一下…」随手打开着通往休伯利安舰长室的空洞,西琳不等贝拉有任何的回复就直接拉着贝拉走了进去。 房间内,舰长正翻阅着手中的报告,这段时间距离天命正式革新还没过去多久,所幸舰长现在虽然不算悠闲但也算不得太忙。 随手拿开舰长手中的文件,西琳靠在椅子旁直接姿态妖娆慵懒地靠在了舰长的怀中,手指拨弄起舰长因为西琳的忽然出现而陷入呆滞的嘴唇。 「有什么事吗?西琳」「你说呢,还需要问吗…?」西琳转过身,正面爬上了舰长的身体——在所有还是「西琳」的西琳之中,她的身体年龄是最大的一人,傲人的身材可是不输于经常锻炼的琪亚娜。 熟练的用胸部磨蹭着舰长的胸口,感受着男人胯下的巨龙已经开始有了反应。 她不是第一次和舰长做了,贝拉也不是。 有需求的时候,她和贝拉都会来找舰长解决。 她们不是他的女人,但亦然是关系匪浅。 「真是拿你没办法」男人无奈的一笑,随手放下手中的中性笔,替少女解开胸口的束缚。 「贝拉,你也别看着了…,嗯……过来一起啊………呼呼……」感受着男人那粗糙罪恶的大手又开始熟练的揉搓着自己的胸部,两只带着茧子的手指捏住着她敏感无比的乳头开始来回研磨起来,西琳淡定而怡然地微笑着吻上了男人的嘴唇,感受着男人那还没来得及发热的温度。 「贝拉,需要吗」男人含糊不清地在和西琳接吻的同时向着贝拉伸出了手指,那来回拨弄着的指尖让贝拉的身体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热意,拉起自己的短裙向着男人走去。 男人的手指很熟悉她的身体,肥满的阴唇被轻松拨开着,手指径直地探入着贝拉的花腔之中,此刻的贝拉由于进化或者说异变的缘故,身体愈发的从崩坏兽向着「崩坏生物」转变,身体也似乎有了发情期一样的状态。 身体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味,男人的撩拨很快就让贝拉有了感觉,双腿轻轻地颤抖着夹紧了男人那灵活的手指,开始熟练地配合着让男人的指尖贴上着那颗敏感地带着露珠的手指。 「嗯,唔唔」看到贝拉的反应,西琳默不作声地加快了嘴唇中舌头的动作,双手捧住着男人的脑袋轻轻亲吻着的同时舌头如火般侵略着地进入了男人的口中送上着香沫,舌尖沿着舰长的舌苔来回打转着让男人有些无法适应着忽然改变的攻势,身体的重量不断施加在男人的大腿之上推动着舰长的身体直直地向着背后倒去,那不算怎么重的身体在此刻发力之下让舰长的座椅不断向后倾倒着,最终随着一声重响声倒下,让男人直直地躺在地上。 「贝拉,继续…」西琳的眼神这样示意着,而随着身体的发情状态逐渐加重,贝拉立刻熟练地直接扯掉了男人的裤子——如果再用力一些男人就要光着下半身继续一整天了。 随着男人的肉棒蹦跳着弹到自己面前,贝拉毫不犹豫地张开着嘴唇,让男人的巨根离她的贝齿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左右差距的情况下直接进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虽然人性超然但已经无法掩盖着贝拉曾经的兽性,对于舔弄男人下体这种事情贝拉即使懂的技巧也更多的依靠着本能在「战斗」。 舌头熟练地刮蹭着男人龟头的肉棱,对于那些附着在鳌首上的小块颗粒贝拉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轻易地将舌头黏在男人的龟头边缘,那独特的长舌立刻开始发挥着自己的优势开始绕着圈儿清理着男人的肉棒。 「舰长大人的肉棒,味道……咕嘟咕嘟……真好啊……」身体的渴求逐渐被满足着,贝拉的身体也饿逐渐平缓了下来,由于各种冒险经历而积累的与非人相处的经验,舰长对于和贝拉的相处方法熟练度着实不输于西琳,而随着舰长和西琳的关系不断发生改变,贝拉也是愈发的依赖起舰长起来,夸张的说,如果西琳是主,贝拉是仆,那么舰长对贝拉来说就是新的「男主人」一样,只是因为彼此的亲和性和相处模式,使得两人关系自然不可能变成那样——当然,也有着其他的理由存在,但对贝拉来说舰长确实是第二亲近的人。 男人肉棒始终散发着浓烈的信息素,这让贝拉的舔弄愈发的兴奋起来,而亲吻着舰长的西琳也乘机伸手开始揉搓起男人胯下的金玉,两相配合之下自然是让男人快感不断高升着在这一人一龙的侍奉之中达到着巅峰,双腿垂直地并起着让肉棒昂扬地更加进入着贝拉的口中,巨龙一跳一跳地弹在贝拉的舌头上击打出淫乱的水声,而贝拉口中的唾液也似乎带着浓烈的情欲气味,那充满着热情的气息不断让舰长的肉棒开始发烫着,感受着贝拉口穴不断升温着温暖着他的长虫,让原本因为工作而显得有些疲倦的身体在涎水的刺激下开始焕发着更加强烈的光彩,双唇沿着肉棒来回摩擦的样子,即使舰长只能勉强瞥见一半也足以感受到贝拉此刻动作的淫乱,那即使因为逐渐接触人类文化而会感到羞耻却不会因此而而影响到自己的行为,这是贝拉独特的优势。 有了人性,却不会被「人」所束缚,这是贝拉独一无二的优势。 她从非人成为人,但依旧保留着非人带给她的好处。 「咕咕……咕咕……」淫乱的声响不断地在舰长的胯下响起着,双重的刺激让身心略微疲倦的他也没能坚持多久,肉棒随着贝拉一声用力的吮吸到达了熟悉的巅峰,男人的身体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西琳压倒着继续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是一阵阵强烈的颤抖之后便彻底倒在了地上,肉棒止不住的喷射着白浊的精液激发着贝拉的野性,一团团浓烈的精液诱使着贝拉主动张大着食道接受着男人的子种浇灌着她的胃部。 这既是食物,又是繁衍的子种。 虽然她能否孕育孩子还是个问题,但男人精液的味道她确实不需要适应就能够吞咽起来。 她的五感不仅敏锐异常,和人类也有着一定的区分——比如听觉接收的声音频率就比其他人要广不少,而精液的刺激性味道对贝拉而言虽然扑鼻但是并不会让她难受和无法下咽,反而更像是捕食着新鲜海产一般的鲜美,虽然烹饪过的味道更好但是对贝拉而言没有加工过的食材也是足以成为美食,这让她每次做爱时也都会雀跃的吞食着男人的精液,进行着营养的补充。 &lt;<ref="mailto:diyibanzhu@gmail.com&gt;">diyibanzhu@gmail.com&gt;</a>「舰长,贝拉想要了哦」双腿自然的分开,还没等男人休息片刻从贝拉身上散发出的强烈信息素就使得男人的身体自然的恢复了冲动,再度弹起的肉棒自然地贴上了贝拉的小腹顶在贝拉的肚脐之上,随着贝拉急促地抬起着双腿,将蜜穴对准了肉棒之后便是直接坐倒着吞下了男人的肉棒,那那条巨龙进入着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发痒着,想要去抓去挠去缓解内部急躁的身体,让肉棒的形状再度出现在她的身体之上,感受着那根肉棒粗暴地进入着身体,毫不犹豫的充满野性的插入着贝拉的小腹之中,肉棒开始在黏膜上主动刮蹭着,即使上半身被西琳完全控制着也依旧能够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对着贝拉的身体展开着攻势来满足着这只贪婪的野兽,迫使她在男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的哀羞和狂放,将男人的雄伟用自己的身体尽情品尝着,看着她逐渐放下着理性凭借着本能动着身体的同时开始着一下又一下的接受着,吸纳着舰长巨龙模样,让舰长的身体进入着她的身体的深处,让贝拉的小腹感受着那股再度进入身体的强烈冲击力。 「唔……吼……吼……舰长的肉棒……还是这么强烈……贝拉根本……根本就来不及……嗯啊啊啊……吼……吼……吼……」贝拉大声叫喊着……像极了龙形时发出龙吼声的模样,只是骑在男人身上动来动去的她看起来毫无威仪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像是一头小犬在自己的家人面前向着看起来凶猛的外人露出着还没长好的牙齿在充满气势的大叫一般。 「呼……可不能让你欺负贝拉呢」西琳露出着腹黑的笑容松开着自己的嘴唇,随即在男人还在思考着她下一步的做法之时立刻翻身坐到了舰长的脸上。 虽然西琳的胸部发育的确实不错,可是臀部的曲线相比之下还是有些稚嫩,那两片脂肪压倒在舰长脸上之时还是显得有些娇小可爱。 「呼……嗯……舔的不错……」对准着舰长脸上的不是那逐渐成熟的紫罗兰而是开放着的菊蕊,男人的舌头立刻配合地舔舐着西琳那洞穴周围的圈圈皱起,用舌头来回刺激着括约肌让西琳的臀部也感受着快感激烈颤抖着,而她的手指同时也按揉着自己的花瓣开始揉动着自己同样开始黏腻起来的蜜穴,手指掰开着两片嫩肉将自己的花蜜揉出,滴落在男人的脖颈上染湿着他白色的衣领,不断抠挖着蜜穴将自己的蜜汁泄出的同时,身体也愈发湿润起来跟上了贝拉的状态。 她做爱次数不算多也不算少,身体的敏感程度也还只是不是处女的级别,没有贝拉那样因为身体原因很快就能进入着状态和男人开始交合的优势,所以在贝拉被男人射入之前还是至少要让自己的身体做好着和舰长交合的准备。 「咕啊……咕啊啊啊啊……」西琳的菊穴很浅,男人的舌头连续进攻之下甚至快感比西琳还在揉搓着的下体的那边要猛烈的多,西琳摇摆着的身体还没完整进入发情的状态便在舰长的攻势下陷入着被从脊柱传来的阵阵快感折磨着身体的状况,这也姑且算是男人的小小报复。 让西琳的身体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快感而失去着阻挡着自己的可能,舰长随之晃荡着腰部向上提起着冲击着贝拉的小腹,肉棒一次接着一次的撞击着贝拉的花心,被西琳控制着无法从容挑逗着贝拉身体的舰长做出着这样的应对方式,用那粗长的肉棒蹂躏着贝拉身上的嫩肉让她陷入着一轮轮艰难的快感循环刺激之中,并起的双足忍受着男人又一次冲击之后终于摊开着坐到让男人的肉棒插到了最深处,一股将内脏都要挤压出身体的攻势让贝拉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点,龙角不断抖动着看起来似乎要从身上脱离,颤抖着的双手徒然地绕到了自己的膝盖之下试图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小腹的热流不断喷溅着在子宫里释放着,那一轮轮的快感让身体自然的说出着淫乱的话语,在男人的面前被征服着做出着最放浪的模样。 「大肉棒……要穿破贝拉的身体了,舰长的大肉棒……唔恩恩……呼哈哈哈……脑子要被顶坏了,大肉棒这么凶唔唔……贝拉要高潮了……哈……好喜欢舰长的高潮……嗯,贝拉的子宫要喷出来了……呼呼……精液快点射进来……下面痒痒麻麻的,好想要舰长的精液……唔呼呼……」贝拉的喊叫声无疑对舰长造成了新一轮的刺激,双手托起着贝拉自己固定住的大腿,肉棒一口气冲击着贝拉的小腹之后再度射出了热流,灼热的精液在贝拉的花房中盛开着,将贝拉的脑海再度迎来了着冲击。 「啊……浓浓的精液,全都灌进来了……太舒服了……再多点……贝拉还要舰长的精液……」子宫像是感受到了男人汹涌的浪潮一般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那浓烈的精种在贝拉的身体里盛开着,将贝拉的欲望一口气满足了下来,腹部传来的暖意也让贝拉在停不下来的叫喊之后终于平缓了下来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感受着那股冲击还在自己脑海中回荡着发出耀眼的白光的残留感受,不断获得着快感的身体逐渐趴倒在男人的面前,静静地呼吸着。 而在舰长射精的同时,两边同时受到抚慰的西琳也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状态,而这个过程之中,西琳也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淫水在舰长的脖子上漫开着,滴滴答答地下落着将男人的衬衣彻底染湿着,口中传来的急促呼吸像是在给贝拉做着和声,呼吸声此起彼伏,那股因为高潮虚脱的感觉在这对姐妹的身上不断回荡着,让眼前的场景显得无比淫靡色情,让人光是背对着听到声响便要遏制不住爆发的冲动,又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舰长呢。 「唔……呀啊……你……」久经沙场的舰长自然是最快恢复过来的一员,将坐在自己脸上的西琳推起着移开,小心地将怀中的贝拉抱着放到一旁的沙发上,对着楞在一旁的西琳露出着腹黑的笑容。 「玩得很开心嘛,西琳小姐」男人将西琳的身体直接压倒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直接掀起了她那套新买的白色衬衫将她布满了汗水的后背露在自己面前,冷风轻轻吹拂着西琳的后背给她送去些许凉意,主动恢复过来的肉棒顶在了西琳的翘臀之上让西琳不确定男人会对她的哪个肉洞下手着。 「唔……舰长大人……人家错了啦…,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次吧…」西琳虽然说着求饶的话语,但是口中的语气却没有任何的求饶的意思。 反而像是诱使着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着她,好好地惩戒着她的不听话的行为。 「叫你不听话」男人的巴掌轻轻地落在西琳的小屁股上,打得她身体微微颤抖着,臀峰上的露水甩落,在男人的脚底滴出一滩水迹。 「呼呼……那舰长大人的肉棒要怎么对付我呢…」西琳嘴角的笑意更甚,彰显着「魔女」本色。 她一向喜欢刺激,喜欢玩火,这是她和另一个自己不同的地方,她并不会得意忘形,但总是会追求着那种逼命的氛围,这让她不止一次地将自己推入险境。 「当然是,让你知道后果咯」舰长并末动怒,肉棒沿着西琳的小屁股上上下下地摩擦了几下也进入了西琳的体内。 虽然这丫头总是会让她自己陷入麻烦之中,却也没造成过过大的困扰。 舰长和她的相处说不上顺心但也算不得烦恼,在那段旅途当中有这么一个最让人头疼的女孩反而消磨掉了不少时间,使得一切不至于太过沉闷。 「嗯啊啊啊,这么粗的肉棒……人家会坏掉的啦……唔……啊啊啊啊」感受着舰长阳根的闯入,西琳夸张的大喊起来,腰胯熟练地晃动着迎合着男人的又一轮攻势,肉棒不断颤抖着直直地突入着她的身体,两只乳房也随着西琳撅起屁股的淫乱表现一摆一摆的,肉棒开始靠着花心逐渐研磨起来,快感飞快地攀升着却又在男人的刻意控制下让西琳不至于立刻高潮,而是在高潮的边缘来回晃荡着,让西琳陷入着渴望高潮的状态之中。 「嗯,小骚货西琳最喜欢舰长大人的肉棒…了……快点……快点干死西琳吧………」西琳依旧调皮地用语言挑逗着舰长,肉棒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她的花心让她的眼角带上着发情的朦胧,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轻轻挠动着让眼前的西琳增添着几分诱惑,相比于丽塔的媚,芽衣的妖,西琳的表现更像是带上了魅,虽然论相貌还是各有千秋甚至存在着差距,但相比与另外两人倾国的风采,西琳的魅色更显出了几分乱天下的祸世气质,能让人心动莫名却又驻立遥望。 「嗯……这可是你说的……」西琳很清楚舰长接下来会做些什么,舰长也清楚西琳的举动,两人的身体向着对方冲击着发出一次激烈的碰撞,肉棒敲打着子宫口发出让惨叫声从身体而并非口中发出,一股要从口中呕出的反胃感击打着西琳的食道,随着眼皮一翻而让眼瞳消失一半,快感冲击着西琳的身体让热汗布满了她香艳的肩头,在舰长面前显得无比诱惑。 「嗯,好厉害,不愧是舰长的大鸡巴……超厉害的……干死西琳吧………西琳要被舰长大叔的肉棒干死了………」如果按出生年龄计算,西琳还要比舰长大上一岁,如果西琳还是第二次崩坏的样貌也就算了,可这得到成长的样子叫自己大叔着实是舰长有些不爽了起来,阳根再度冲撞着西琳的身体,手中也拿起了笔筒之中的油性笔。 「西琳,可要好好忍耐哦」听到拨开笔帽的声音西琳就清楚舰长现在是怎么回事,像是觉得发热一般地将被拉起的衬衣彻底脱下,将自己的身体当作画布一般任由男人羞辱着。 「淫乱少女」四个字立刻就写在了西琳的背上。 紧接着左臀上舰长恶趣味大起,在西琳的小屁股上写下「欢迎品尝」,右边又添上了「好再来」三个大字,让西琳不满地哼了一声表示对男人的微微抗议。 「色情律者西琳」六个字却是被男人分成两排写在了西琳的大腿之上,感受着男人的勇猛,西琳发出着淫乱的喊叫声:「嗯,舰长大人的肉棒啊啊……要死了………小奴西琳不敢在违逆舰长大人了………唔唔……好主人放过西琳这个淫乱的小女孩吧………唔唔……要高潮了……要高潮了……要在主人的桌子上高潮了…」虽然依旧用着略带造作的声线,但西琳的高潮也确实按着她诉说的那样到来着,肉棒在抽击中撞上着花心而被西琳牢牢吸附住,肉棒被那少女的蜜穴包裹住向着她的内部冲击着进行着最后的震动,腹部的痉挛感让西琳的高潮也终于遏制不住开始进行着高潮的喷射之中,淫乱的汁液冲刷着男人的肉棒让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也到达了极限,精液在因高潮而敏感起来的花房之中不断黏腻的活动着,将西琳的快感彻底吞没下来,脑海中的快感淹没了西琳的思绪,让她撩拨的想法溺于舰长精液的气味之中,随着两人最后一下汹涌的爆发,舰长这才缓缓抽出肉棒,让快感不时地因为两人的动作划出阵阵波形。 「噗!」男人拔出肉棒,在被分开的蜜穴处止不住的下流着,那精液和爱水混合的气息让躺在一旁恢复着体力的贝拉似乎被注入了一管兴奋剂,身体不再是由于内因而是在外在的刺激下再度展开了对欲望的渴求,眼神中那侵略的视线即使刚刚结束了昏天黑地的做爱的两人不看也能清楚的感受到。 「西琳大人」贝拉看着西琳趴在桌子上,蜜穴不断流出精液滴在桌边的淫乱模样,缓缓伸出了舌头。 「呼……坐在贝拉背上看这片风景果然不一样」舰长将视线投向不远处的白云,贝拉的背上风很大,却不用担心自己会睁不开眼睛。 「哈哈,还能有机会看吗?」对于舰长当初付出的代价,西琳也很清楚,今天来找舰长做爱,姑且也是有着如果那个女人的安排没有发挥作用,那么和舰长做这种事情真的就是做一次少一次了。 「不知道呢,但至少我会把这样的景色记在自己的脑海中」舰长看着不远处,话语中尽是洒脱与泰然。 「你可一定要回来哦,毕竟,我可没有爱上你呢,可不会有哪本恋爱小说在还没开始交往之前男主角就死了,烂尾的故事,可是最无法忍受的了…」可是,我的故事,可不是什么青春恋爱物语呢。 「对了,舰长,等到你回来了,能帮我照顾贝拉吗…?」西琳忽然看着舰长说道。 「怎么了?」「我大概那时候要稍微出趟远门,虽然会回来,但是我必须把贝拉留在这里才行…」「为什么?」「我对她很重要不是吗?贝拉只要听我的命令,还有听你的指令就好了,但是这样真的好吗?像这样下去,贝拉终究是跟着我后面,我想让她追上来,和我站在一起…」「好」「那么,约好了…?」「好」「别老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来…!」西琳伸出手指,男人看着她的表情,恍惚间,好几个西琳的模样重合在了自己眼前,眼前的西琳多了一份陌生却和谐的稚气,让男人有些怀念久远以前的某件事情。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我会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约好了,我也会等着你回来的那一天」【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