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瑶曼舞》 汐瑶曼舞(1) 作者:灰化肥会发黑2021年7月21日1、我是个极度讨厌加班的人,尤其是如果之前我已有安排的情况下。 所以这个周末被叫去加班,即便平常我还算是个性格蛮好的人,单位加班的同事仍能看出我在压着火气。 直到导致我们加班的始作俑者拿着一叠报表进来,看着我几乎一个月前安排的工作还是这个样子,逼得一大群人不得不加班,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将这个部门负责人骂得狗血淋头。 看着他几乎头都抬不起来的走出我的办公室,我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忍,自问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其实,工作一拖再拖也不能全怪他,跟一把手迟迟不肯拍板有很大的关系,我生气的是老大不拍板这件事他一直就没跟我说,几乎急到一泡屎都要拉裤子了才告诉我原因。 两头怕,结果两头不讨好——没错,我跟单位一把手有些不对付,虽不是明面上,但地球人都知道。 究其原因,还是气量、能力都比较小的他一直都认为,比他小了10岁的我始终在觊觎他的宝座。 说实话,我真没这想法,不是我没这能力,我的能力那可是单位公认的,而是性格使然——我的性格往大了说是逍遥派,喜欢享受生活;往小了说,就是小农思想,满足于小富即安。 不愿花很多的精力用在职场上,上级喜欢用,我当然认真办事;觉得我不会哄领导拍马屁,我也乐得自在逍遥。 只是这些想法搁我们一把手那里是怎么也解释不通的,说白了,他自己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这个位置,怎么会相信有人根本不在乎?「老大,你今天吃炮仗了,那么大火气?」沮丧的始作俑者前脚出门,徐汐瑶后脚就进了我的办公室,连门也不敲。 「敲门!」我瞪了她一眼。 她吐了吐舌头,又走回门口,就跟履行个程序一样,敲了敲门,没等我开口让进,就直接走了过来。 我很凶的又瞪她一眼,见她混不在意,也就罢了。 徐汐瑶是单位办公室副主任,因为我是办公室分管领导,所以她和主任的办公室就在我隔壁。 单位人都知道,我性格一向温和,极少发火,不过一旦发起火来,一把手都得掂量掂量,今天这种时候估计也只有她敢这样了。 我知道,你们邪恶的心里此刻已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真要算,只能说她是我半个徒弟,作为985毕业的她刚考进我们单位分到办公室时,我还是办公室主任,出于带新人的想法,我让她坐在了我旁边的座位。 最初她对我肯定是有几分戒心的,这我能理解,毕竟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尤其是像她这种放哪里都能牢牢抓住人眼球的大美女,这也是我一直挺纳闷的地方,像她这种才貌都到一定层次的美女,又不是本地人,干嘛不去北上广打拼,跑到我们这小县城来?我必须得承认,我也很好色,这是男人的天性,再木讷的男人都不可能失去的天性,除非他是天阉。 不过我好色,更多是君子之色,我会欣赏一个女子的美,会带着几分色眯眯的眼光偷瞄她们丰硕的胸部和我最爱的圆润大屁股,但我绝不会伸手,所谓君子动眼不动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平日里,我也极少会跟异性讲荤段子,开成人玩笑,总得来说,我是个君子,或者像大多数女性评价我的:我是一个好人(尤其是那些曾经拒绝过我追求的女人)。 这一点,徐汐瑶也很快发现了,不是我偷偷色的那一点,而是我是个好人这一点。 尤其在她跟大学男友分手,躲在办公室里偷偷抹眼泪被我看见以后。 现在想起来,当时也没怎么安慰她,发现她在掉眼泪后,我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啥也没说,抽了几张纸递给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来,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然后继续掉眼泪,我又递了几张纸给她,来回几次,她自己忍不住跟我说了她与男朋友的事,我终于明白原来她男友是本地人,所以她才牺牲一切千里迢迢考进这个小县城,谁知道还没修成正果就分手了。 具体当时我怎么安慰她的,我已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大多数时候,我只是在听。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一个肯认真倾听她的男人,而不是一个以过来人身份滔滔不绝的说教者。 从那以后,她在跟我的相处中多了一份亲昵和亲近,当然我的理解,她是把我当知心大哥哥了,毕竟我大了她8岁,她要叫我叔都可以了。 我与她的交往则始终保持着不近不疏的态度,偶有关心也是出于同事间正常的交往,也因此,她对我的亲近,很多同事都看出来了,却始终没传出什么绯闻来,也鲜有人在背后嚼舌头。 其实,坦白的讲,徐汐瑶不是不漂亮,相反,她是系统内出了名的美女,因为学过跳舞,不仅身材高挑,而且前拱后翘很是引人注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她偶尔也有过性幻想,但我始终明白自己的底线在哪里:把下属当玩物,显然突破了我做人的底线。 对徐汐瑶,我自认欣赏之余,更多的是尊重。 相信她也知道这一点。 再后来,我升职做了副局长,而她也谈了感情很好的新男友,一年后两人结了婚,前不久还生了个儿子。 休完产假回来没多久,她就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即便一把手知道她跟我的「关系」,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毕竟徐汐瑶的能力在那里,而他再对我有猜疑,却也知道,在原则性问题上,我一向是公私分明、秉承公心。 说实话,人到中年就爱啰嗦,一不小心就又扯偏了。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我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也不能全怪他」徐汐瑶站在我办公桌前,发现我水杯里没水了,很自然的拿起来就去续水。 「有原因你要早告诉我,屎胀到兜不住了才想到去找厕所」我仍带着几分火气。 「粗鲁」她白了我一眼,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极少在异性面前爆粗口。 「你要小李她们把表格都先做好,等那边数据出来了,直接填进去。 另外,中午盒饭叫好一点,没有加班费,伙食得跟上」「好」徐汐瑶顺手将我桌上有些凌乱的文件整理了一下,这才转身向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笑着问:「你发那么大火,是不是因为搅乱你跟我姐的约会了?」徐汐瑶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跟我老婆徐疏素产生误会,会误以为她们俩是两姐妹,其实还真只是巧合,她们俩没任何血缘关系,不过也因为此,徐汐瑶干脆一直都管我老婆叫姐。 「那可不」我毫不犹豫的承认,「上星期就安排好了,陪老婆、女儿去郊外摘草莓,都给搅和了」「要不我们在这里,你先去吧,还来得及」我想了想:「算了,不去了」——这一直是我的风格,凡事即便不能身先士卒,但至少要能让部下在冲锋陷阵时,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将领在并肩作战。 徐汐瑶离开后,办公室里的香气依旧久久没有散去,那是一股香水跟少妇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我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水,只知道她从来都是用名牌,反正她老公也买得起,至于她的体香,你别不信,她是真的有,开始我还没注意,是一个和我同年进单位,跟我关系不错的部门负责人有次聊天无意中说起,我才注意到。 我无法形容这是什么香味,肯定不是乳香,而且奇异的是,她如果哪天忘了喷香水,体香反而不会很明显,只要喷了香水,那股体香便会夹杂在香水里,让你想闻不出来都不行。 而且,这味道,确实很好闻,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深呼吸了几次,将胸口的绮念往下压了压,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界面显示着「徐曼」。 「喂」接通了电话,我不由自主声音就柔和了许多。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柔柔糯糯的声音,「你还没下班吗?」「嗯,没。 今天进度慢了」「哦」电话那头停了一下,「那要不今天就不去了吧」「都答应女儿了,还是得去,你先去吧,我这儿忙完立马过来」对方想了想,答应了。 放下电话,小腹邪火貌似消了一些,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我闭上眼准备假寐几分钟,只不过今天不知为何,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妻子的笑容来。 妻子徐曼,怎么说呢,如果要准确定义,她是我二婚妻子,算下来,结婚也才2年。 在遇上徐曼之前,我已单身了7年,是不是又有些好奇了,这又是咋回事?算是曾经一段惨痛的经历吧。 我的前妻是我大学同学,大美女,系花,也是我的初恋,我们是同乡,只不过那时我还是个乡下的穷小子,而她是县城里长大的娃。 不过,大学里硬是凭着自己的才情和努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大三把她追到了手,大学毕业双双回到老家后,就很快结了婚,并有了个可爱的儿子。 原本以为我会幸福的牵着她的手直到白头,最终却发现我低估了这个社会的墨染——她一直是个很上进的女人,总给我灌输着末来的发展,尤其是孩子的末来。 我终于被她说动了心,通过我的关系千方百计将她调进了省城,并把3岁的儿子也带了过去,不曾想短短两年后,她忽然提出了离婚,在被我拒绝后,毫不犹豫的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而为了让我更麻溜的同意,她不惜私下告诉我她其实在调进省城后半年,就已经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在得知这个情况后,我没有过多纠结于心中的不忿,很快就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淡然的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走出民政局,外面的街上,一个帅气的男人正站在一辆宝马X6边等着她。 那一瞬间,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眼瞎。 没有花费多长时间,我便走出来了,虽然偶尔也怄气,但为这个女人颓废实在不值当。 只不过从那以后,对女人、对「爱情」,我充满了浓浓的不信任。 甚至于想与徐曼再婚,与其说是相互喜欢,不如说是作为成年人,彼此都有需要。 徐曼比我小2岁,在之前就相互知道彼此,毕竟都是公职序列,但并不太熟。 相较而言,我对她要更了解一些,她只知道在某局有个被戴绿帽子的副局长;而对她,我却早就知道县住建委有个尤物副主任,同时兼着商品房管理中心主任,住建委实打实的实权人物,据说想打她主意的人可以排到政府大院外,至于有没有得手,有的说有大领导早就上过了,有的说似乎谁也没得手,这女人精着呢。 总之,说的五花八门,却更显得她是个迷一样的风流人物。 我单身那7年里,也有很多人想当红娘,期间有几个还上过床,但最终都因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介绍人问起,只说性格有些不合。 其实我知道,真实原因还是我内心里,一直对婚姻存在着巨大抗拒,或者说对女人、对婚姻、以及对所谓爱情那股巨大的不信任感在作祟。 有时候甚至在怀疑,想再婚,除了找个女人过日子,更多的或许还是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至于感情,凑合吧,关于爱情,可拉倒吧,离过婚的人还谈什么爱情。 那年的离婚,我以为我早就走出来了,其实一直没有。 当比我还执着的多的介绍人坚持给我介绍,直到说是徐曼时,让我很是惊讶的一番,这样的女人竟然已经离婚了,她老公竟然舍得放手。 介绍人说,就是因为她男人占有欲太强,几乎每时每刻都不让她离开掌控视线,稍微有些加班、应酬,或与异性多打了几次电话,就疑神疑鬼,甚至跑到她单位大吵大闹,逼得她无法忍受,不得不离了婚。 在跟我介绍时,她已离婚3年,并带着一个5岁的女儿。 带不带女儿我倒不是太在意,关键是当时介绍人一说是这样一个略带些传奇色彩的女人,说不动心那是瞎说,一开始抱着的心理,也就是见见面,成不成功不重要,单就跟她相个亲这件事。 估计也能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嘘好几天了。 那个下午真正第一次在茶馆见到徐曼时,第一眼我就体会到她前夫为什么会那么多疑,一个字就瞬间浮现在脑海:媚。 早就听闻她这个人,也曾远远见过,然而当她真真正正坐在我面前时,我还是先愣了愣,人恍惚了一下,然后胸中忽然就腾腾升起一股让人极度想马上就寻找到宣泄途径的邪火,更直白点,就是我看见她第一眼,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跟她上床,没有理由。 胸中翻滚升腾的就是推倒她、压住她、在床上狠狠鞭笞她、征服她的原始欲望。 无疑,徐曼是肯定可以划入美女行列的,有时候,我会不自觉的拿她跟徐汐瑶做比较(也不知为什么),得出的结论是,徐曼确实不如徐汐瑶漂亮,如果说徐汐瑶是那种外放的青春艳丽,徐曼则是含蓄的内媚,相较更有女人味。 徐曼眼睛很大,很有神,脸型不是时下流行的锥子脸,而是面如满月,配上丰腴的身材,一股多肉熟美的少妇气息远远便扑面而来。 是因为我一直相较更喜欢熟女,以及她身上若有若无散发出的那种温婉贤淑、娇柔俏媚,极易引起男人保护欲和征服欲的轻熟气质吗?所以,我承认,那一刻尘封许久的我心动了,就有了种不管她过去是怎么样,只要她愿意,我都要娶她的冲动——那是一种纯粹发自人性本能的原始冲动。 不过,我总算还是个理智的人,尽管上面心动了,下面鸟翘了,但我总算没让眼神中的欲火燃烧到迷失自我。 只是这一顿饭,吃得的确让人难受,一开始介绍人在还好,我的注意力、目光可以进行转移,结果介绍人只陪着我们说了十来分钟话,见我们交流还蛮顺畅,便提前走了,留下我俩单独吃饭,于是,折磨便来了。 其实那天,她并没有刻意的打扮什么,上身一件黄色中长款西服,下身一件白色长裤,里面是件白色圆领的针织打底衫,很干练的欧美风,显得人特别修长,按说与性感倒没沾什么边。 坏就坏在准备吃饭时,她脱去了外套,我惊讶的发现:她的胸好大。 坦白的讲,我是美女控、大胸控、丰臀控、黑丝控、长腿控。 好吧,我承认,通俗的讲我不是什么控,我就是纯好色。 尽管完全遮掩在打底衫下,却依然伟岸奇雄的挺立着,似乎在试图挣脱针织衫的掩覆,胸前胀满到夸张的两道圆弧让那两团的走线都有些变了形,有种马上要挤裂的感觉。 以至于那一顿饭,我努力的想把目光关注到她的眼睛,但几乎完全没有聚焦的眼神,很容易让人发现,我的余光其实都在她的胸上。 爆乳。 这是一直回旋在我脑海的两个字。 我沦陷了。 我不得不承认,7年后心若止水的我胸中再起波澜,与其说对她动了心,不如说对她动了心思。 但内心里,我却做了一个说出来任何人都难以理解的决定:经过这次见面,如果她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愿,我就立马斩断与她的联系,绝不与她又任何纠缠,因为,她有毒,会上瘾。 结果让我十分意外,我们俩竟然是在第一次见面后就确立了关系,我这才明白,原来她对我本来就是有好感的。 后来她告诉我,在答应跟我见面之前,她就对我进行了多方面的了解,毕竟,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她同样也不希望再轻易的陷进去。 她之所以对我有些好感,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发现在我前妻出轨后,我并没有利用手中的关系对她去进行打击报复(我的社会关系后面你们会知道),说明我是一个很理性的人;离婚后,也从没有因此而放纵自己,说明我是一个内心强大,而又有担当的人。 加上我平日里在同事、朋友中谦谦君子、一向洁身自好的口碑,她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而在与我见面后,我眼中闪过的惊艳却不猥亵的眼神,更坚定了她的感觉,于是第一次见面,她就决定了,可以跟我试一试。 算起来,我们俩的关系算是快,也算是慢,第一次见面就飞快的确立了初步关系,但直到两个月后,我们除了偶尔牵手,就没有了其他任何身体多余的接触,倒是跟她女儿相处的十分融洽,以至于她很忙的时候,她女儿主动要我去接她。 真正突破是她女儿璐璐6岁生日那天,原本答应上午陪她娘俩去郊外玩,结果同样像今天这样,因为单位的事,我爽约了。 其实,在那段日子里,跟她在一起真是种煎熬,尤其到晚上,作为一个曾经结过婚,身体无比健康的成年男人,每一次我仿佛都得承受住巨大的压力,要用尽了力气抑制住要把她摁倒的冲动,好几次忍得汗都出来,她还奇怪的问我是不是很热。 我能说什么?难道告诉她,我是因为她在日日被欲火焚烧?我有些害怕见她,没过多久,又会期待着想见她,即便知道就算见到她,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 直到下午赶过去,陪她娘俩去影院看了动画片,又跑去商场游乐场一直玩到关门,璐璐玩得直打瞌睡,借着抱璐璐回家的机会,我第一次走进了徐曼的家。 她家在县城边新建的一个小区,15楼,面积不大,也就100多平,北欧极简风的装修,清理的井井有条。 将女儿轻轻放到床上,又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出来,一看时间,已11点了。 「辛苦你了」说这句话时,徐曼的眼中满带着一种让人能清晰感觉到的感情,大概她也终于体会到家中有男人的好处。 「这有啥」我笑着说,「男人的作用不就是应该发挥在这个时候」说完,我们俩莫名的沉默了一下。 「那个,我走了啊」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 「啊?哦。 那个……要不要坐会儿?」她似乎有些迟疑,不过还是问我。 她问我的那一刻,我有些上头,不过总算还是甩甩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算了,很晚了,我还是回去吧」只是身体的僵硬倒显出我几分紧张出来。 「你很紧张?」她忽然问。 「啊?」我一下没明白。 「你显得很紧张」她捋了捋额边的散发,女人味十足,「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或者是有些怕我?」「啊?」我还是有些懵。 「或者是有什么顾忌?」「为什么有这想法?」我奇怪的。 「我不知道」徐曼摇摇头,「就是有这种感觉。 每次我们单独在一起,你都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总会找个理由先把我送回来就急匆匆走了,从不会进我家门。 你不会脚踏两只船吧」她半开玩笑的。 女人的感情真是细腻。 我想了想,拉起了她的手,走到她家沙发上坐下,手依然捧着她的手。 「你的感觉没错」我决定开诚布公的跟她交流想法,「确实每次我都会先逃。 知道为什么我会用逃吗?因为不逃,我怕我会陷进去拔不出来」「什么意思?」她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问我。 「知道我心里一直用什么在形容你吗?」见她摇头,我呵呵一笑,「毒药。 你有毒,我怕我上瘾」徐曼脸唰得就红了:「难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将来吗?」「我不知道你真实的想法,或者说我希望能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做这个决定」我很认真的告诉她,「毕竟我们俩都是离过婚的人,而且受过伤,再一次走到一起,需要时间和决心」「那你的想法呢?」「我在等你」我琢磨着怎么表达,「其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下决心了,只要你愿意,我立马就娶你」「那你每次还……」「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吗?是男人都挡不住的」我决定豁出去了,「天知道每次离开我都要下多大的决心,所以你才会觉得我老是心不在焉,我得用其他的事分散注意力」面前的徐曼脸绯红到几乎耳根都红了,想不到也是30岁的熟女了,还会脸红,却更是诱惑,我的心一下就咚咚跳动起来,仿佛耳边都能听到心跳声。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唇,我的心跳更猛了,明显感觉到肾上腺素从双肋下直冲而上,直达头顶。 「要面对你还没反应,那还是男人嘛」「你还说!」她急急的阻止了我,眼睛却是看着我,或许,她已从我眼中看到了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眼神开始有些躲闪,身体却又没有逃离。 「你呢?」我问她。 「什么?」「对我的态度」不知为什么,今晚我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我如果不想继续,就不会见你了」「可我想娶你」「啊?」她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那也太早了吧,我们在一起才两个月」「那我们现在算什么?算男女朋友吗?」「肯定是啊」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见我坏笑得看着自己,她忽然醒悟过来,「你个坏蛋」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扑了上去,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狠狠吻了上去。 在吻上她略带甘甜的红唇的那一刻,她还有些懵,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估计没想到我会忽然吻她。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体半压着她,既让她不能动弹,又尽可能不与她接触面过大,以免自己控制不住,擦枪走火。 我有些强迫而迷情的吻着她,也不管她嘴唇紧闭,盖住她的唇,就扭着头,接着头的摆动摩擦着彼此的嘴唇,迷乱中,伸出舌头想撬开她紧闭的唇,没想到她守的死死的,即便我撬开了她的唇,在她牙关扫来荡去,也绝不松开,放敌入关。 这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拒绝,尤其是头一清醒过来,还感觉到她双手死死撑在我胸前,似乎在抗拒着彼此身体的更亲密接近。 「对不起,我……」我松开了她的唇,有些歉意,「一下没控制住」她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沉浸于震惊之中。 「那个……」我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她震怒之下提出分手,「不会要分手吧,情难自禁啊」我呵呵笑着。 见她没有出声,我讪讪的撑起身体,准备坐起来,却被她拉住了我的前衣襟。【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汐瑶曼舞(2) 2021年7月21日2、我愣愣的望着她,不知道她的意思,然后就见她伸出了双手环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的身体又俯了下去,再然后,就被她主动吻住了,就在她吻上我的一瞬间,她的红唇张开了,那肉肉滑滑、柔柔腻腻的小舌尖便伸了过来,那么自然、熟练的与我纠缠在了一起。 她的唇好甜,她的舌好嫩,与她的纠缠好滑。 这一吻,有种吻到天荒地老的感觉,她先闭了眼,然后我也闭上了双眼,相互拥抱亲吻,彼此默默感受着这种旖旎的感觉,在足足10分钟里,我俩不管头变换着什么位置,彼此的唇就没相互离开过。 我从末想到自己的舌头被另一个女人温柔的含住会是如此销魂的感觉,这种感觉即便与前妻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都没有过,是因为徐曼更主动、更娴熟、更有技巧的缘故吗?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却让我升起一股极度浓郁的嫉妒。 我争宠一般的主动出击,被徐曼含在嘴里的舌尖往上一勾,她便意会到了,顺着我的势便又含进了我的嘴里,舌尖温柔而娴熟的与我纠缠挑弄着。 我下面硬了,而且硬的不行,因为忘我的唇齿纠缠,我俩越抱越紧,我的坚硬也就那么自然的顶在了她大腿侧面,让我有些窘迫,而她并末躲闪,反而用腿轻轻蹭了蹭,口里「嗯——」的轻吟了一声。 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只手狠狠的隔衣抓到了她的胸上。 大、胀、满、弹、软……乱七八糟的词一股脑的涌进脑海里。 这是我第一次现实中触摸到如此丰满的乳房,触手处,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对徐曼而言,乳罩中最薄的垫片都会让她的胸更夸张的隆起,我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她丝质四分之三罩杯下那惊人的丰满和弹韧,温软的肉感充盈着我手底的每一寸肌肤,并从手掌边溢出——我竟一手抓不住,怕不是E吧,最起码也是D。 那一刻,我跟徐曼的呼吸都急促了。 「轻点,痛」我手指的用力明显弄痛了她。 也就是这句话,让我更大胆了。 我又着急的吻住她,手里急不可耐的撩起了她的外衣,几乎还没感觉到她胸罩的款式,就将手指从下面钻进去,颇费了些气力的将她胸罩往上推了开去。 当那一对粉白到耀眼的丰满映入我眼底时,老实说,我有被惊诧到了,愣愣的盯着它足足有2、3分钟,那是一对用任何语言形容都显匮乏的宝贝,白的耀眼、挺的惊人、圆的夸张,而且几乎没有丝毫下垂,那颤颤巍巍的圆球上,玫瑰色的两大粒葡萄亭亭翘立,葡萄正中间还有俩诱人的小旋涡,让人垂涎。 这样的宝贝,她前夫如何舍得放手啊。 我贪婪的,嗯,没错,确实是贪婪的在她胸前流连忘返,不断交替着将她粉嫩的乳头含进嘴里,每当含住一粒乳头时,另一边丰乳便会在我手中不断如面团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我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她乳头的变化,从糯糯软软变得竖挺直立,她每一次抖着身子想把胸收起来,乳头便会又挺立一分,然后她又会主动的挺起胸,将它送进我的嘴里。 她紧紧抱着我的头,闭着眼、仰着头在我的吮吸下浑身颤抖,待我另一只手急不可耐的解开她牛仔裤时,她抖动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全身都在抖动,但却没有拒绝我。 「啊——」她的这一声低吟隐忍而深邃,仿佛是从喉咙最深处压迫着发出的,因为那一刻,我的手钻进了她的内裤,四指直接扣在了她双腿间,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想来之前就浸湿了内裤吧,因为包裹在手背的内裤也传来明显的湿凉。 说实话,这种情况下,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再保持理智,或再去弄什么前戏,我甚至都没看清她的蜜穴就急匆匆的连裤子都没脱,直接拉开拉链就准备硬上了。 「别……别在这里……」徐曼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女儿的房间,「进我屋里」我兴奋的难以自己,蹲起来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抱着她一进门,我就反脚将房门踢关上了,然后将她扔到了她床上,趴在了她的上方,愣愣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奇怪的望着我。 「给你时间返悔」我贼贼的笑着。 徐曼用吻回答了我那一点不担当的矜持。 我们俩完全沉浸在这忘我的舌吻之中,以至于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我俩就脱得精光光,我竟完全不记得了,直到何时她已翻到了我身上,闭着眼跟我吻在一块儿,因为身体偶尔的扭动,那两团饱满在我胸前刮擦,让我明显感觉到饱满前端两粒葡萄由柔然渐渐硬挺,我这才发现:我们都是裸着的。 徐曼闭着双眼吻着我,堵着我的嘴吮吸着,偶尔抬起头,我赶紧不由自主的把舌头伸出去,她也张开嘴含住了。 她的双手撑在我的头两边,使她上身与我之间留出一定空隙,却是为了方便我的双手能有足够的空间将她胸前两团握在手里。 嗯,不能说握,因为我的手根本没法完全盖住,只能说沉甸甸的捧着,让那两团在手心里揉捏着变换着各种形状。 握着她的丰乳,很是享受的摸了一阵,我只觉下面实在胀得厉害,不由自主松开了她的乳房,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将两人下身更紧的贴在一起。 徐曼依旧撑住身体与我深吻纠缠,甚至将嫩舌伸到我嘴里,彼此含着、吸着,偶尔调皮的将香津渡到我嘴里,让我都贪婪的咽了。 也因为这动作,让她仿佛更动情了,呼吸都急促起来,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带着几分香甜。 我在她腰间的手,此刻也慢慢滑到,哦,不,是攀到了她的丰臀上。 确实用「攀」更恰当,因为从她腰间是向上滑到了她的裸臀上,摸在手里凉凉滑滑的,有种说不出的嫩糯润美。 她的身体显得紧了一下,舌尖依旧与我纠缠滚裹。 我抓着她的臀瓣,四指用力往里抠起,能感觉到肥糯的臀肉被我分开了,藏在臀瓣间的那团温热仿似被打开了,我手一松,那肥臀又弹动着颤颤巍巍的合拢起来,这种感觉很神奇,很享受,也很淫靡。 我再次抓起,奋力的张开,又松开,来回几次,徐曼的呼吸更粗了,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慢慢往下滑,没几下她的丰臀便坐在我粗硬的肉茎上。 她似乎吃了一惊,停了下来,唇却依旧没有离开我的嘴。 停了几秒后,她喘着粗气,下身开始上下扭动起来,三两下,我的肉茎便夹在了她的肥臀中间,被一股湿热裹住,有些凉,又冒着热气。 作为过来人,我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所在。 我猴急的伸手过去,握住肉茎在她下体间来回的摩擦起来,很快,那处温热的所在就湿漉漉的了。 我很想好好的品尝品尝这个闻名县城的极品,但是此刻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只想寻找到一个宣泄点,根本停不下来。 我吮含着她的舌尖,双手手分开她的双腿,在她最温润的地带慢慢揉捏着。 「唔……」徐曼忽得夹紧了双腿,在我齿间呜咽,全身都开始热抖。 我的指腹又是一阵抽紧,抵住了她小巧的核,恣意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还强行进入她柔软的穴口,不断勾弄柔软的壁,该是论秒计吧,我的手就沾满她不断涌出的粘液。 也能理解,作为离异的熟妇,久旷的身体如何能抵挡这般撩拨。 徐曼扭着腰轻呼到:「啊……不要……不要弄……呜……呜……」我看着她欲语还休、桃花粉红的脸,不自觉的邪邪笑了笑,没说话,却又加了根手进去不停的勾弄戳刺,同时掐住那小巧的珍珠,用力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徐曼被我刺激的险些失控的叫出声来。 「不要什么?嗯?」我看着她因自己的动作而愈加失控,颇有几分成就感的问道。 「不要揉……呜呜……要坏了啊……抽出来……抽出来……啊……」徐曼只觉浑身体液都涌到被我狠狠对待的小核和娇嫩的甬道,酥、胀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让她的神经越绷越紧,仿佛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都可能断掉。 「我想爱你,好不好?」我坏坏的凝视着她。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她娇嗔的望着我,然后闭上了双眼。 我再次吻了上去,用尽了全身气力的吮喊。 「哼……」徐曼轻声哼哼着,上身贴着我,下身从胡乱的扭动变为画着圈的厮磨,很快,我敏感的龟头就被温肉包裹住了。 我跟徐曼的下身同时停了下来,她仍旧含着我的舌头,直到我下身往上坚定而用力的挺起,她才「啊」的一声轻呼,放开了我的嘴,紧闭着双目趴在我身上,檀口微张,静止在那里,似乎在感受那被插入的销魂感觉。 我那一挺并不算深入,仍有半截露在外面,就是这样刚刚插入,已有蜜汁顺着插入的肉杆慢慢留下,一直流到我睾丸的表皮上,痒痒的。 既是为我止痒,也是为她止痒,我再次收腹提臀往上冲,一整根便缓慢的坚定的全进去了。 我的肉茎顿时被那层层叠叠的紧紧的箍住,害差点失控想要疯狂的抽插,我连忙深几口气,有些惊讶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望着她。 见我插进去后久久末动,徐曼好奇的睁开了眼:「怎么了?」她的声音前所末有的温柔,又显得有些哑。 「好紧」我赞叹道,「好像你下面里面还有一张嘴似得,差点没控制住射了」「流氓」她差点笑了,怕打了我一下,媚眼如丝,「你不会每回只能做一次吧?」这句话吹响了我的冲锋号。 第二秒,我便进入了全马力活塞运动状态,不到一分钟,两人交合处便已是一片狼藉,在我整支进、整根出的快速全力进出中,徐曼蜜穴的蜜汁汩汩往外被带出,浸湿了她穴口,周召的阴毛因为湿腻粘裹在一起,并浸裹着我异常坚硬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顺着肉杆流到了我蛋蛋上,有些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想再深入来止痒。 躺在徐曼主卧的床上,稍一抬头,便看见床头那幅巨大的徐汐瑶单人黑白艺术照,一袭碎花连衣裙,显得飘逸洒脱,处处透着性感与婉柔的结合;再一低头,就看着徐曼那几近完美的裸体坐在我身上,她横跨在我双腿间,双手扶在我的腹部,熟练而技巧的起伏,每一次肥美多汁的蜜桃臀抬起、坐下,我的阴茎都会经历一次前所末有的销魂滚裹、摩擦。 这样的被动让我似乎缺少了些男人的威猛。 我抱住她,下体挺动着坐了起来,这样与徐曼贴的更近了。 徐曼坐在我怀里,双手捧着我的脸,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我仰着头,擒住她的小嘴,贪婪的舌再次撬开了她的齿关,探进了她的嘴里,搅动。 徐曼热烈的回应着我的湿吻,小舌与我继续纠缠,并吮吸着我的舌尖。 她坐在我的身上,因为两嘴的缠绵,使下体失去了起伏的空间,不过似乎并末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她捧着我的脸,因为双手在胸前,使后背往后躬起,下身却是尽量的往前凑着,想来定是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测线大S。 她自然而熟练的由上下起伏变为前后厮磨,这一下反而让我深入的更深,几乎整根阴茎就泡在了她的蜜穴里,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夹裹着前后磨动,让我抱住她的手不由自主就加上了力,使她也松开了我的脸,改为箍住我的头,唇依然没有离开我的嘴。 这样的长吻,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从一侧衣柜旁树立的穿衣镜里,我看到了徐曼那几近完美的裸背,那一刻还能来得及想到:简直是造物主的杰作,真个是丰腴却不显臃肿,那身体各个部位勾勒出的夸张弧线,让女人天生完美的曲线更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人为之迷醉、为之疯狂。 她闭着眼哼哼着,上身与我紧贴,几乎保持着不动,下身丰美肥硕的肉臀在我胯上前后磨动,自然而又那么熟练,丝毫没有少女的生疏和矜持。 我不知疲倦的随着她的起伏而努力的上下,浑然不顾腰腹的酸胀和额头大粒的汗水,原本并不太擅长床笫之间游戏的我,因为她动作的熟练而被自然带动起来,使两人的性爱也变得无比顺畅和谐。 我忽然想到:是不是过往的一个个夜晚,她也是这样在前夫身上忘我的缠绵、厮磨,也是这样熟练的坐在前夫的大肉棒上,动情的呻吟着起伏?是不是她与她的前夫曾经也是这般水乳交融?想着想着,一股让人不知如何宣泄的嫉妒和酸涩,越来越浓烈的冲涌上头。 「徐曼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我内心里呐喊着,肉棒更加用力往上挺动,都涨得有些难受了,却让我更想狠狠的抽插她、鞭笞她。 随着这种绮念,我脑海里渐渐浮现出更多乱七八糟的场景:这样的夜晚,此时此刻,是不是我的初恋、前妻李惠子也在她那野男人的身上忘我的起伏?在还是我妻子的时候,她出轨时,大概也是这样吧,在别的男人身上抬起自己的大屁股,蹲坐在男人胯间,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将野男人的肉棒吞进自己下体的小嘴里,上面的小嘴嘤嘤呜呜的浪叫呻吟?我猛然发现,当脑海中脑补出徐曼、李惠子的各种场景时,自己胸中的邪火更旺了,仿似在胸腔中四处冲撞乱窜,想要憋忍的爆发,而且我恐怖的意识到,这种快要无法抑制的爆发,不是因为酸涩,不是因为狂烈的嫉妒,不是因为被背叛而撕裂的痛苦,而是——刺激,一种病态的刺激,期间还带着些许的期翼。 更恐怖的是:这种刺激把此刻身体和意识的感官、触觉无限的放大,化为了一种澎湃的力量,让我更加兴奋、更加狂野而充满了力量,仿佛潜意识里,我在跟别的男人比赛。 渐渐的,正在性爱的我幻化成了另一个男人,一会儿是徐曼前夫,一会儿是她跟传说中别的男人,甚至病态的发现,当此刻,徐曼娇媚摇动的身下变做了李惠子的野男人时,我的肉棒竟然会又硬了几分。 我有些害怕了,想从这种荒谬的臆想中脱离出来,结果发现,只要回归现实,我的肉棒就会有软下的趋势。 我只能再次沉溺于徐曼与李惠子野男人的交合悖论中,肉棒竟然很快又抬头了。 我有种要跨天的崩塌感,又却沉沦于这种叛经离道的异样刺激。 在恐惧、抗拒和难以自拔的矛盾纠结里,我却前所末有涨得难受。 我猛的将裸体的徐曼按倒在床上,扳开她的双腿,又准又狠的全身压了上去。 随着身体重重的压在徐曼身上,哪怕离开一秒钟都急不可耐的肉棒再次顺势狠狠撞进了徐曼身体,这一撞又狠又深,仿佛撞开了她身体深处的某处屏障,龟头一瞬间卡在了一处肉瓣里。 「啊!」徐曼一声娇呼,秀眉紧皱着咬牙浑身抖个不停的道,「别动…别动…进去了……」我这才明白,这是刺进她子宫口了。 我的阴茎其实并不算长,记忆里这还是我第一次能够插进女人的子宫口,光就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就让我再也无法忍住了。 我一声闷吼,阴茎一阵痉挛,射精了。 感受到子宫里被溅射的湿热,徐曼全身抽搐着,仿佛拼尽了全力的抱着我,阴道深处的媚肉和子宫死死咬着我蠕动。 「啊!」我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仿佛又射了一次一般,触电般浑身从头一直被电击到脚,极致的刺激过后,几乎是虚脱般的瘫软。 我撑不住了,趴在了徐曼滑糯如凝脂般的娇躯上,不过也还微微撑着,以避免压得她难受。 我的小动作她明显感觉到了,伸过手来将我向她怀里拉了拉,一脸的满足和温柔。 我吻了吻她:「你里面竟然会咬人的啊」她温柔的笑了笑问我:「那你舒不舒服?」「恨不得爽死在你身上。 难怪老说君王不早朝,这销魂的温柔乡,换是我也不早朝」「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甜言蜜语」「我们?」我忽然坏笑了一声,「这个们有几个?」她一愣:「你很在乎这个?」看她脸色有些变,我担心她会被吓着,赶紧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傻瓜,想什么呢。 不管你以前、现在、将来有几个男人,你都是我的,逃不掉的」「胡说八道」她拍打了我一下,「哪来的现在将来有几个男人。 就你一个」我惊喜的抓住了她的语病:「你是说将来也就我一个?」她脸一下就红了。 「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啊?」徐曼又一愣。 「啊什么啊,就当今晚提前洞房了!」说完我又开始在她身上求索。 「别弄」她蛇般光滑的身体扭动着,口里说别弄,手却摸到了我双腿间,将我仍意犹末尽的肉棒滑腻腻的握住了,轻轻裹搓,被这样的女神打手枪,我哪挡得住,立马就又起来了。 再次提枪上马前,我想起一个问题来:「刚一激动,忘了戴套了」「哼,这时候想起来,故意的吧」恩爱过后的徐曼有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一丝不挂的裸体似乎每一分每一毫都散发着让男人肾上腺素再次飙升的磁性荷尔蒙。 「管他呢,要不你干脆给我生个娃吧」我的手在她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癫狂的裸体上流连。 「想得美」她娇嗔道。 「那怎么办,你不会是危险期吧?要不我给你抠出来?」看我嘴里满是体贴担忧,手里却是在作怪,她哪能不明白:「还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谁知上了床也这么坏」「你要脱光了我还是谦谦君子,不是太监就是天阉」我嘿嘿笑着,抚着她丰巨的酥乳。 「说的好像你占了我便宜还有理似得」「啥叫我占你便宜啊,你难道不爽?下面都咬人了,水跟决堤似得」我坏笑。 「你还说!」徐曼羞恼的掐了我一下,轻轻的,好似在给我挠痒痒。 「还想不想要?」我拥着她,亲吻着她。 「你还能行?」她有些挑衅的半回过头。 「开玩笑,待会儿要你哭爹喊娘」「吹牛」她噗嗤一笑。 「试了就知道了,有本事你别求饶」「来呀,谁怕谁」她嘟翘着嘴,那般性感和诱人,让我忍不住一下又叼住了。 一阵甜蜜的法式湿吻后,徐曼明显感觉到了屁股后面那根滚烫的肉棒又硬邦邦的翘了起来。 「好硬」她伸手握住,喃呢道。 我紧紧的从背后抱住她,她则扭过头与我继续亲吻。 「要不要戴套?」我又开始粗喘了,依旧湿漉漉的肉棒在她双腿间摩擦。 「哼……你射都射了,还问要不要…啊……戴套……」「我这不征求你的意见」我含着她的下唇,含含糊糊的。 「虚伪的男人……嗯……别弄……后面吃颗毓婷就行了」「明早来得及吗?要不要我现在去买?」「嗯……不用……我抽屉里有」她意乱情迷中下意识的回答,让我们俩都一愣,然后她的表情有些怪异起来。 「她家里为什么会有毓婷?」这个疑问并没有浇息我的欲望,反而如一瓢油浇在火上,我一下就又翘了。 我握住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这样让她的胸更显丰巨挺拔了,放眼望去,满眼都是她丰满的乳房。 「你干嘛?」她有些心虚。 我一手固定住她举过头顶的双手,一手伸到她胸前,握住了。 真TM大,根本就握不过来,关键还异常挺拔丰弹。 「你这儿为什么会有毓婷?」我感觉到我问这个时候声音都有些哑。 「以前……以前剩的……」她明显有些心慌。 「你撒谎」我的拇指和食指捏搓着她的乳头,微一发力,「老实交待!」「真的,嗯……」她轻哼了一声,乳头在我手指下凸起,「我前夫不喜欢戴套」「真的?」「真的」她连连点头,却因为乳头被我猛地含进嘴里,而被刺激的胸口高高往上挺起,又因为双手被我控制住而无法有更多的挣扎。 舔了她乳头一阵,眼看她扭动的越来越厉害,我也有些急了,准备提枪再上马,却被她推挡住:「等一下,等一下」我奇怪的看向她。 「我那边床头……你先给我取一粒,谁知道你要折腾多久」徐曼脸腮都红了。 我秒懂,立马爬到她床头,拉开了床头柜翻找了几下,还真让我找出一板毓婷来,关键是这板毓婷还不是完整的,已经用了几粒,我先掰了一粒给她,又跑去取了水。 「这时候这么殷勤」徐曼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将剩下的药放进药盒里,也不知脑袋怎么一抽,又抬起来看了看药盒上的上产日期,心呼得一阵狂跳:生产日期是去年!「怎么了?」徐曼赤裸着侧躺在床边,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抱住胸前的丰硕。 我嘿嘿一笑,心跳得厉害:「这是去年生产的」她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翻身坐了起来,露出她让人脑袋瞬间充血的裸背。 「你如果介意,我们可以分手」她有些艰难的说。 「介意什么?」「我是个离异女人,身体也有需要……」她咬着牙。 (待续)【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汐瑶曼舞(3) 2021年7月21日3、她还要说什么,却被我将她拉倒在床上,吻住了,长长的一个吻以后,她的手又伸到我双腿间,惊讶的:「你……」那里硬得厉害。 「我要介意,就不会这么硬了」我在她耳边说,说完含住了她的耳垂。 我从背后紧紧拥着她,亲吻着她的耳腮,手在她丰硕的胸前流连忘返,那一刻我有种想跟她身体紧贴到不留一丝缝隙的冲动。 而徐曼,也再次动情了,握着我的肉棒调整了下姿势,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吼……」「嗯……」我们俩几乎同时闷哼一声,我再次深深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托着她的肥臀,灼热硕大的坚硬狠狠的冲进去,又重重的撞击,深深的插入,好似要把她顶穿一般,凶猛而快速的耸动进出。 「啊…你真的…啊……不介意吗?…哼……」「我俩那时候又没在一起,你是自由的」我口里温柔的,下体却是狠狠的,「我不介意」「那你为什么…啊…这么凶……哈啊……好舒服……好舒服……」身下的徐曼明显感受到了我的凶猛和快速,难以抑制的呻吟喃呢着。 「我恨我为什么没早点找到你」我喘息着,汗水大颗大颗的滴下,落到她洁白的背后,我发现她竟然有腰窝,这可是美女的典型标致。 「那…啊……以后……也不许介意…啊……」「我不介意,不介意」我咬着牙,仿佛再一次看到了在别的陌生男人身下婉转呻吟的徐曼,我愈发的硬了。 「啊……慢点……好硬……不要……好舒服……呜呜……」徐曼被我插得汁水飞溅,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又不敢大声叫出声来,以至于隐忍到带出几分哭腔。 刚射过的精液、分泌的蜜汁混杂在一起,将我跟她玉穴的结合部弄得一片狼藉,浊白的黏液将她下体阴毛滚裹在一起,淫靡而让人更冲动。 我将她身体翻过来,举起她双腿曲抵在她胸前,一手扶着她大腿根部,一手握着胀得难受的阴茎,抵在她泥泞的玉穴口,来不及看清她迷人的模样,便猴急的整根插了进去,刚射完的蜜穴里,又湿又滑,仿佛引导着我的阴茎直达底部。 我几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再次开始了忘我的抽插起伏。 「啪!啪!啪!」身体的撞击声密集而有节奏的在房内响起,伴随着每一次宛如拼尽全力的抽插,我与徐曼结合部「呱唧呱唧」的淫靡声回荡在卧室内,像一曲销魂曲,让我愈发有力了。 「噢……」徐曼深深的呻吟着,像从喉咙最深处发出,因为兴奋浑身颤栗,在我的抽插中,半抬起头注视着两人彼此的结合部,似乎想看清我是怎么进出自己身体的,却又在我强有力的进出中,无法支撑的又倒下。 她的手举在了头边,死死抓住头边的枕布,用力往上扯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住身体一次又一次更快更有力的撞击。 「喜欢吗?嗯?」我双手撑在她身侧,边插边低头看着我硬挺的阴茎在她柔媚的穴口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整根的抽出,又整根的送进。 「喜欢……嗯……哼……你慢点……」徐曼斜着头,一头秀发早已散乱着半遮住了脸,鬓角的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额边。 她的双手无意识的抵在我的腹部,似乎难以承受的想把我推开,双腿却高悬着努力往两边分开,以让我能够更加深入。 她轻轻的吟着,我闷闷的哼着,眼看着正忘我在她身体进出的肉棒由湿漉漉、滑腻腻,变得浑浊狼藉一片,我只觉人生幸福莫过于此,这种感觉让我抽插的更加卖力了。 那一晚,我像吃了伟哥,不知休止疲倦的跟她做了一个多小时,在她体内足足射了4回,射到第二天险些摊在床上起不来,从此君王不早朝差不离也就是这感觉吧。 也真佩服她,还能早早6点起来给女儿做早餐。 6点40,徐曼女儿起床了,徐曼不敢让她知道我在家里过夜,只能把卧室门关起来,中间偷偷跑进来,轻声对还有些头昏的我说:「我先送女儿,早餐放桌上,你自己吃,你准备啥时起来?」「起不来了,腿软」我赖皮的,不过别说,徐曼家的床是真舒服,跟她一样又软又大,还富有弹性。 她脸一红:「活该,谁让你昨晚不知节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哇」我叹口气笑道。 「流氓」她狠狠的掐了我手臂一下,却是咯咯笑得。 「等会儿上午咱们去民政局领证啊」我忽然正色的看着她。 她愣了:「你说真的啊?」「我像开玩笑吗?」我认真的注视着她。 她愣愣的望着我:「你该知道……」「我知道,外面对你有各种传言,也会有各种狂蜂浪蝶围着你转,想攻略你」我赶紧堵上她话,「我想好了,我要娶你,当然前提是你愿意」她那么认真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忽然噗嗤笑了:「今天是礼拜天」我一愣:「你耍我!」她咯咯的笑着,和我打闹着,然后又打闹到赤裸裸的在床上翻滚在一起。 跟她上床的第三天,徐曼跟我走进了民政局,扯了证,小范围的请了几个朋友搓了一顿,就算是正式结为了夫妻。 脑子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着,以至于到后面的工作安排都有些不得劲。 不过总算下面人还算给力,终于在下午之前把工作都完成了,我也长吁了一口气。 跟徐汐瑶她们交待了几句,我便匆匆开着车走了,看能不能还来得及。 「我先让女仔搭公交过我爸那里了,她嚷嚷着要跟她姐姐会合,我现在家里洗个澡,你过来接我」电话里老婆告诉我。 还有两个路口时,我给老婆打了电话,她说已在路边等我一阵了,我赶紧加大了油门。 没多久,果然看她一身休闲的站在路边,一件纯白的短袖T恤(其实本来是我买给自己的,结果小了,她倒能穿)加件牛仔裤,简单到极致的穿着。 不过讲真,穿她身上就是那么有味道。 大概是实在平时阅片无数,对身边的女人总会脑补跟日片动作片里女明星进行对接,说起来,老婆就跟妃光莉颇有几分相似,连相貌都有几分像,当然区别也很明显:她的屁股比妃光莉要更大、更圆,更有肉感,至于胸,倒在伯仲间,不过妻子要显得更鼓、更满一些。 老远看见我的车,她就对我招手,没等我车停稳,就拉开车门有些气哼哼的上了车,高耸的胸随着她坐下,有些起伏荡漾,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车门路边一个老头也看见了,引得一阵侧目。 「怎么了?」我问她,她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或者,她早就已经习惯了那种夸张中带有几分侵略性的目光。 「都什么破眼神」她嘟囔着。 「就这么会儿,谁惹你了?」我有些奇怪,之前都还好好的。 「就楼下公园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还没明白过来,她就接着说,「就站个10几分钟,来了几个人了」「什么来了几个人?」我还是有些懵。 「乱玩的人!」她有些气愤,「走到我身边,问我:去玩不?他们眼瞎啊,我像是那种人吗?就那些站路边的,有我这种气质的吗?我要是那种人,我会站路边?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是色鬼!」她显然气得急了,气鼓鼓的叽叽喳喳了半天,终于让我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跟前妻结婚时,所在的小城房地产业才刚刚起步,房价不算太高,还不到2000,所以当时一咬牙,买了套200多平的复式楼,在那会儿,算小城里条件最好的房子了,电梯入户,复式楼在顶层,除了200多平的套内面积,天台上还有个5、60平的独立露台是我们家自己独享的;楼下就是一条小河,河边还有个郁郁葱葱的公园。 本来是挺宜居的个地方,问题就出在那个公园上:这几年,随着新城区的开发,很多老城的居民都搬去了新城更好的楼盘,老城这边因为房价和房租相对便宜,渐渐成为外来打工者和农民工聚集的地方,尤其是我家楼下的公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大白天就三五成群的聚集着一群一群无所事事的人,有老人,也有工作不很稳定的打工者,随之而来的也让一个绵延中国几千年的行业死灰复燃:站街女。 她们三三两两的站在公园街边,大概因为交易价格不高,所以多是一些有些年纪,身材走样的中年妇女,不过偶尔也会有几个年轻的妹子,估计是她们的前辈把她们从乡下一块儿带出来的。 她们的交易也很简单,有想做生意的,往身边一站,问一句:「去玩不?」相互谈妥了价格,就去附近的私人小旅馆交易。 我和老婆倒不是瞧不起这些人,相反,或许因为她们的存在,即便周边现在已经鱼目混杂,治安倒还算好,当然除了今天这种误会:别人把老婆也当站街女了。 ——这种误会我也遇见过,偶尔走路回家,路过公园,也有人会吆喝:「帅哥,去玩不?」其实,也正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对维护治安或多或少起了些作用,所以,尽管派出所就在离公园只2、300米处,警察却极少出现在这里,除非太出格了些,比如当街拉客。 「没对你拉拉扯扯吧?」我的心一跳。 「那倒没有」老婆说,不过还是有些恼火,「真是眼瞎啊,就我这样,能是做那一行的?怎么看都不是同一类吧」「估计他们还喜出望外呢,今天来的这质量明显高出几个档次」我调笑道。 「他们想得美」老婆被我这一逗,气倒是消了些。 她气恼的似乎不是男人的搭讪,而是搭讪的原因是把她也当做了站街女,这让她极度不满。 我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再调戏她。 我知道其实哪怕我们俩结婚以后,还是有很多人想撩拨她,不过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对此从不假以颜色。 曾经有男性给她发暧昧微信,她彪悍的坐在我身边直接回了句语音:「我老公就在我身边,要把微信给他看看吗?让他跟你聊聊骚?」吓得那人不但不敢再撩拨她,不久以后还干脆调走了。 「你笑什么?」「笑你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你嫌弃我?」老婆有些不满。 「我得意都来不及」我呵呵笑着,「你想啊,那么多人馋得要死,心跟猫抓似得,可就是吃不到,只有我能吃,我还嫌弃?没见我就差把嘚瑟俩字给刻脸上了」一路说笑着便到了岳父家。 坦白的讲,我岳父岳母对我这个新女婿还是非常满意的,事业啥得都不说,关键他们能看出我跟徐曼感情非常好。 吃完晚饭,我很自觉的进了厨房去洗碗,老婆则陪着岳父岳母在客厅看电视,女儿跟她姐姐(大舅子的女儿)在姐姐房间里玩游戏。 我喜爱这样的氛围,没有职场上的尔虞我诈,不需要顾虑站队,有的只是宁静、温馨。 门外女儿尖叫着从她姐姐房间里跑出来,身后是她姐姐夸张的笑声。 「徐梓欢,你又欺负你妹妹!」岳母「指责」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 「我哪有!」她姐姐笑着说,「她是咱们家的小公主,我哪敢欺负她,只有她欺负我」这才是一个家的味道。 我洗着碗,口里愉快的哼着歌,忽觉一阵香风袭来。 「遇见什么好事了,洗碗都还哼歌」身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开心罢」我故作夸张的摇晃了几下屁股。 「瞧你这大屁股」妻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性感不?」我问。 「性感」妻子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没你性感」我撞撞她,贱贱的。 「你这样子好贱」妻子咯咯的笑着,想了想什么,有些小心的回头看看厨房门口,确定门边没人后,向我凑了过来,两团弹软在我背上划了一个圈。 「你干嘛?」我没反应过来。 「喜不喜欢?」她问。 「没感觉」我故意说,被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 没过多久,她忽然把我T恤从后背拉了上去,正要奇怪的回头问她干嘛,就感觉两团丰满再次贴在了我背上,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弹弹软软的温润着,顶尖的两粒凸起抵在我背后清晰无比,让人瞬间有种酥麻的感觉。 我一回头,正看到她胸前的丰满一闪而过,藏进了她衣服里。 「你别惹火啊」我威胁道。 「惹火又怎么样?」妻子一挺胸挑衅的,显得她胸更加挺拔了。 被她这一弄,身上燃起一股邪火,手都懒得洗,一把就撩起了她的白T恤,她的胸罩都还没来得及罩下来,还卡挂在她丰弹的乳房上方。 妻子一声轻叫,还来不及挣扎,乳头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含在了嘴里。 柔软的乳头很快就硬挺起来,像颗大枣般在我舌间跳动着。 「别弄」妻子轻轻挣扎着,不敢大声的。 「谁让你来撩我」我含着她的乳头,头埋在她丰乳间有些口齿不清的。 「不要……」妻子有些喘,口里说着不要,手却扶着我的头。 耳边再次传来女儿和她表姐的嬉闹声。 我脑袋嗡得一下,清醒过来,下面虽然硬得厉害,却也不得不松开了妻子的乳房。 「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我恶狠狠的,却换来妻子挑衅的笑容,我不甘心的,「晚上回去收拾你」「来呀来呀」她摇着大胸脯,在泛起的乳浪中对着我勾勾手指,「小心姐姐的大MM闷死你」「今天发骚了?」也只有在我面前,她才会暴露出她完全与人前不一样的另一面。 「对呀」妻子凑过来,知道我手上有洗碗精,不敢碰她。 她整个人一下贴进我怀里,手却伸到我们身体之间,捧起了我的坚硬:「是不是好难受呀?」「还不是你害的」我白她一眼。 「那我跟它道歉咯」「怎么道歉?」妻子又往门口看了一眼,岳父岳母还在跟孙女、外孙女说话,妻子嫂子在卧室里追剧,大舅子还没回来,这一刻,似乎能确定谁也不会进厨房来。 妻子边盯着门口,边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 「喂喂……」我有些紧张,不知道她古灵精怪的又要干什么,直到她将我的硬邦邦从裤子里掏出来。 「我亲自给它道歉,诚意足不足?」妻子笑着说,眼神有些迷离,手握着我的肉茎轻轻搓动着,不过毕竟不是经常干这事,手法显得有些生疏和胆怯。 即便如此,我仍被她弄得浑身直哆嗦:「我在洗碗呢」「你洗你的,我又不妨碍你。 我帮你手洗衣服」妻子声音娇娇糯糯的,有种说不出的迷人,她身上的香气更浓了,显然她也动情了。 「你这还不妨碍我?」我哆嗦了一下,「小心我喷你一手」「会那么快吗?」妻子咯咯的轻声笑着,「它又硬了些呢,好大哦」「别弄了,真要喷了」我咬牙切齿的轻声道。 「那就喷呗。 我还从来没用手让你喷过」「喷不了」「为什么?」「你技术差」「你……坏蛋!」妻子手里一用力,「是不是遇到过技术好的?」「嘶——你轻点捏!」我低声的,「你还想不想要用了?捏坏了可是你吃亏」「大不了我也手洗」妻子哼了一声。 这一打诨插科,我的注意力一分散,刚刚那种刺激的感觉顿时弱了很多,妻子明显感觉到手里的坚硬软了下来。 「怎么软了?」「再硬要出问题的」我瞪了她一眼,眼神往门口瞄了瞄。 妻子也转头看了看,干脆还走了过去,也不知道把我肉棒给收进裤子里。 「喂,你去干嘛?喂……」我有些惊慌的喊着她,她却没理我,径直走了出去。 我赶紧将手上的洗碗精冲了几下,来不及擦干就手忙脚乱的把已软下来的小鸟给收进窝里。 没多久,妻子又回到了厨房里。 「怎么给收起来了?」她奇怪的。 「不收起来还亮在外面晒成肉干啊?」我白她一眼。 「我还没玩够呢」「回去让你玩个饱」「吹牛,我就没饱过」妻子的话让我一阵气结,却说不出半句硬话来。 老早就知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却从不知道这头虎会如此之猛,让人难以招架,在这上面实在是硬不起来。 正想找些什么话题扳回我男人的自尊,就听见大门响声,是我那在银行信贷部的大舅子回来了,这成功的将妻子从厨房里引了出去。 我也赶紧把已明显在怠工的碗给洗完,走了出去:「哥回来了,吃饭没?」「吃了」大舅子对我笑笑,「洗完碗了?」「早知道你这时候回来,我就再吃会儿饭」平时他要在家,洗完就是他的活了,丈母娘是肯定不会要我洗的。 「给你在丈母娘面前多表现一下,你还有意见了」他跟我玩笑着。 我呵呵笑着递给他一支烟。 然后跟他妹妹说,「妹夫碗也洗完了,咱们晚上出去玩啊」「你能不能屁股把凳子坐热了再说玩得事?」妻子白他一眼。 「英皇的优惠券哦」大舅子掏出三张纸来。 妻子走过去接过来:「3000?,你可以啊。 谁贿赂的?」「这你就别管了。 去不去?」「去,怎么不去!」妻子立马态度就变了。 「英皇」算是本地最高档的卡拉OK厅的,论装修与省城最高端的比也不差,当然服务那是两码事。 去一次没有2、3000是别想出门的。 「走了,去唱歌了!」大舅子走到女儿房门口扯了一嗓子,里面顿时传来俩姑娘的欢呼声。 「不行,去那里我可不能穿这一身过去,我得回去换身衣服」妻子看看身上说,「老公,你送我回去」「那行,我带她们先过去。 到地方了我给你发包厢号,你们直接过来」大舅子说。 岳母家距我们家倒不远,开车也就十来分钟。 一到家,妻子就冲进了卧室里翻箱倒柜起来。 「有必要吗?」我倚在门边。 「就哥那铁公鸡,今天要没那几张优惠券,他能请我们去那么高档的地方?我可是第一次去,听说都得正装进去」我们俩都是公务员,说实话,英皇这样的地方真不是我们能消费得起的,公款不可能,别人请更不敢,所以都从来没去过。 足足翻了1、20分钟,换了5、6套裙子,妻子才终于确定了一件水绿色的挂脖露肩紧身连衣裙,很显气质,很有女人味的一件裙子,穿在妻子身上有种珠圆玉润的性感,加上罕见的化了一点淡妆,让我即便与她朝夕相处,也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 「这件裙子你啥时买的?没见你穿过」「淘宝买的,就200多。 一直没机会穿,今天是第一次穿」妻子整理着身上的连衣裙。 她的胸本来就大,加上连衣裙在腰间有个收腰处理,显得腰很细,胸却更显雄伟了,鼓囊囊的两大团饱胀,显得又圆又满。 我估摸着,即便走在号称美女遍地的英皇里,也绝对是最吸引眼球的存在。 果然,跟她一起走进「英皇」,几乎眼神所见的每一个男人都会惊艳的看向妻子,不管身边是什么样的美女,大部分人的眼光会飞快的转向妻子的胸前,实在是看起来太大太圆太诱人了。 走进包厢,我看到连大舅子和嫂子都有被惊艳到,也不得不佩服妻子,硬是把件200多的裙子穿出了万元大牌的感觉。 跟大舅子两家倒是经常会聚一聚,一起带上孩子唱唱歌,不过每次聚会大部分时间都是俩孩子跟老婆姑嫂俩唱得多,我和大舅子就是拼拼啤酒,不过以我的酒量,跟他喝十回就有十回得被他放翻——我在单位是出了名的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的三无领导。 玩到中途,我接到一把手的电话,包厢里实在太过嘈杂,只好走到走廊上,虽然依旧能听到四周的鬼哭狼嚎,总算还是能听清电话里的声音,单位老大的话特别多,我接他电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听,然后「嗯、嗯,对、对」。 正「嗯」着,就看见包厢门开了,老婆走了出来,看见我疑问的眼神,对我说:「厕所让徐梓欢给占了,我去公共厕所」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接着听电话那头的叨叨。 边听边无聊的踱着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公共厕所的玻璃墙外面,正好看见老婆从里面出来,正要跟她打招呼。 「哎哟,徐主任?」一个意外的声音传来。 我闻声看去,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身旁站着个挺帅的年轻人,从中年男子的殷勤模样大概能判断出,估计又是正在妻子那里跑项目的,我也没在意。 妻子显然也认识对方,淡淡的跟他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妻子离开后,那两人倒朝着我这边走过来,当然他们并不认识我。 「哪儿认识这么个尤物?」走过我身边时,正好听见那年轻男子问。 「住建委的副主任,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么性感,平时都遮得严严实实的,藏得可够深」那中年男子色眯眯的回答。 「尤物,真他妈尤物,看着我都上邪火」「晚上一定让吴少好好泄泄火」中年男子呵呵笑着,跟那吴少说笑着远远去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意淫一下倒无所谓,反而让我有些得意,不过要真敢乱打老婆主意,我有一万种方法折磨的他们死去活来。 起码又被电话里叨叨了10多分钟,我才找了个借口放下电话,回到包厢引得大舅子一阵不满,连呼要罚酒,两个女人挡都挡不住,结果就是很快我就倒下了。 摇摇晃晃回到家,勉强洗了个澡,将女儿送回房间睡觉,再晃晃悠悠走进卧室,妻子发现身边就跟一摊烂泥似得,怎么摇都起不来,只得恨恨的在我那软趴趴的肉虫上拍了一巴掌,悻悻的翻身睡了。 第二天来到单位,一路哼着歌上了楼,正巧遇见徐汐瑶拧着玻璃水壶从办公室里出来:「心情这么好,走路都哼着歌的」「我哪天心情不好?今儿早上真嘛真高兴,高兴」我没继续理她,口里唱着歌摇头晃脑的向我办公室走去,这也是老婆常批评我的:作为一个领导,没个正行。 转身进办公室的时候,余光里似乎感觉徐汐瑶还站在原地没动,一转头,看见她刚好转身离开。 我也没多想,开了门便进了办公室。 早上心情不错,似乎连带着工作效率都高了很多。 签了几份文件,再跟几个分管部门的负责人谈了话,一抬头,已快11点了,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开外网网页正准备看看新闻,就见门「咣」得开了,徐汐瑶急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形状怪怪的保温杯。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这么火急火燎的」「借你办公室用一下」她径直走到我办公桌前。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借你办公室用一下」她又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耐烦,然后竟然直接过来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哎,你干嘛,你借就借,推我干嘛?」还来不及说其他什么,我就一头雾水的被她强行推出了办公室,然后门「呯」得又一声重重关上了。 「不是……」看着眼前紧闭的办公室门,我忽然觉得,平时自己是不是对待下属太和气了?过了十来分钟,门开了,徐汐瑶走了出来,发现我冷着脸还站在门口,脸一下红了:「你怎么还在这儿?」「这是我办公室,不在这儿我能去哪儿?」我奇怪的看着她,「你干什么坏事了,脸这么红?」「要你管!」她难得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无比嚣张的扬长而去。 我决定了,近期要召开分管部门会议,就说说作风问题、规矩意识!莫名其妙的走进办公室,里面还残留着徐汐瑶的香味,还有……奇怪,这里面怎么夹杂着一些其他怪怪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说是甜香吧,又不是,还带着点……这种味道似乎以前在哪里闻到过,只是一下想不起来。 还在发愣时,就看见徐汐瑶又急匆匆的背着她的单肩包准备出去。 「哎!那谁,徐汐瑶,你上哪儿去?」我叫住了她。 「干嘛?!我有事出去」她显得很急。 「你过来,你过来!」我对她招招手。 她不情不愿的走了进来:「干嘛?!」「你这跟领导什么态度呢」我看似严肃的,「你刚才在我办公室里干嘛了?」我不由自主的又嗅了嗅鼻子,「弄得我办公室里一股怪怪的味道?」徐汐瑶脸再一次红了起来,恶狠狠的骂了我一句:「流氓!」然后腰一扭,蹬着她的高跟鞋就溜了。 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过她干嘛骂我「流氓」?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疑惑一直伴随着我中午下班,等我忙完一抬头,已12点20了,也不知道食堂还有没有菜。 急忙忙的赶到食堂,已没多少人在吃饭,随意打了几个菜,放眼望去,空位蛮多,正准备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就看见左边角落里,徐汐瑶一个人在那儿吃饭。 想了想,我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看见我在她对面坐下,徐汐瑶头一偏,瘪了瘪嘴,没说话。 「回来了?」我倒是没话找话。 她点点头。 「我发现你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对她说。 她抬起头,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你别说,真漂亮,有些像伊藤舞雪,只不知道她胸是不是也跟伊藤舞雪一样大。 我去,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见她似乎没明白:「上午你干嘛骂我流氓?那可是我办公室!」我发现徐汐瑶脸又红了,我就奇了怪了,这有什么好脸红的。 「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在犹豫是不是该换个位置。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忽然问。 「什么知道不知道?」我奇怪的。 她终于发现我是真不知道:「难怪我姐说你是钢铁直男」她往四周看了看,旁边人都离得蛮远,这才没好气低声说,「我奶涨,上午借你办公室挤下奶」「噗——!」我一口饭喷在桌上,还险些喷到她盘子里,她赶紧护住自己的餐盘,一脸的嫌弃。 我说怎么她走以后办公室里那股味道有点似曾相识,前妻怀孕时我可还吃过。 「啊哈」这就有些尴尬了,我筷子差点都撸到头发上,「那个…啊…什么……」「你想说什么?」徐汐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啊?」我还是语无伦次的,「哦,明天的会准备好了吧?」「你就想说这个?」显然,徐汐瑶发现此刻的我有些好玩,从一开始的有些尴尬中显出几分笑意。 「那啥……你慢慢吃……」我胡乱的扒拉了几口,站了起来,刚转身,想了想又回过头对她说,「那个以后你如果还要办公室,提前跟我说一声」「流氓」有些仓皇逃窜般感觉的我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声音,有种树立了好几年的形象瞬间崩塌的感觉。 (待续)【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