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母为后绿帽同人》 册母为后绿帽同人(1) 2020年9月9日引言(改编自第十章)话说惠妃宫殿内出现闹鬼的情况,皇后娘娘苏月心决定请寒山寺的高僧作法,镇压邪物。《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由于苏月心一时好奇,竟然孤身一人跟随四名高僧进入闹鬼宫殿,谁知那些所谓高僧居然胆大包天,利用药物意图指染尊贵的皇后娘娘正文苏月心津津有味的饮下混合浓精的茶水,苦涩中带点异香的感觉令她回味无穷,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三个煮茶的和尚看到皇后娘娘大口大口吞下混入自己精液的茶水,彷彿看到皇后娘娘刚刚吸吮完他们的大鸡巴,正意犹未尽的将唇边的精液吞下去。想到香豔处,刚射精的肉棒重再度膨胀,三人慌忙遮掩挺起的胯下。 圆鑑当然注意到弟子们的动作,不过他并不在乎,毕竟一会有机会可以享受到天下间最尊贵的美肉。他先示意弟子们退到一边,然后不动声色的走到苏月中身旁,近距离肆意欣赏苏心月玲珑浮凸的身材。 “大师,这茶的味道好生奇妙,真让人想多饮几杯” “粗野山茶,承蒙娘娘错爱。假若娘娘想饮此茶,可随时光临寒山寺,老衲定必亲自接待。” “多谢大师,本宫会抽时间到贵寺为皇上祈福,届时就打扰大师了。” 圆鑑见药物已到生效的时候,便切入正题:“老衲欲行佛门秘法,祈求佛祖显灵助我除这里的妖魔,不知娘娘可愿意与我一同行此仪式?” “本宫自是愿意” “那么烦请娘娘脱下这身衣裳,除去俗世间的伪装才能更好的感受佛祖的灵气”圆鑑死死盯着苏心月,虽然过去已经用(黑齿丸)姦污了不少良家妇女,但如今面前的是当朝皇后,心中难免有些忐忑,甚至已经做好失败的打算。 “却不知佛门秘法竟有如此要求,可真令本宫难为情呢”在药物的影响下,苏月心对圆鑑的鬼话深信不疑,只是对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裸娇躯感到羞涩。 她的俏脸上飘起一片红霞,洁白的玉手放在腰带上犹豫不决,一副忸怩作态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鑑打铁趁热,乘胜追击“请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娘娘的身体在我等眼中不过为红粉骷髅,娘娘不必担忧” “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见圆鑑一脸正气,暗怪自己多心。玉手轻轻一拉,腰带随之飘落,原本整齐贴身的衣裳霎时间变得宽鬆,无法遮掩内裡丰腴雪白的肉体,白花花的嫩肉在衣裳间隙若隐若现。 三个弟子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师傅一步一步劝诱当朝皇后自解罗衣,慢慢暴露出自己尊贵的肉体。 皇后香肩轻抖,柔滑的衣裳快速从同样嫩滑的肌肤中滑落。霎时间,苏月心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浅蓝色肚兜。那轻薄的肚兜被苏月心那对丰硕的大乳球撑得高高,大片雪白的乳肉暴露无遗,大半紫红色的乳晕突破肚兜的遮盖,仔细一看还有两点微微凸起;而下身有一条半透明的丝绸亵裤包裹着浑圆白皙的大屁股,但作用极为有限,隐约可见的饱满轮廓反而显得挑逗,雪白修长的双腿完全裸露,只有肚兜的下摆勉强覆盖双腿间的宝地。 三个弟子不知不觉间往苏月心的身边凑近,脸上全没一丝庄严,只有赤裸裸的慾望。 圆鑑看到苏月心半遮半掩的娇躯也是心跳加快,但仍强行压下慾念,一本正经的对苏月心道:“请娘娘解下肚兜,我等出家人讲究天人合一,我们都应该寸丝不挂,用肉身直接去感受我佛遗留人间的天地灵气” 圆鑑和他的弟子身先士卒,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僧衣。圆鑑的身体瘦小枯乾,唯独是胯下肉棒粗壮无比,比起几个年轻弟子亦毫不逊色。 苏月心不疑有他,纤手伸到颈后轻轻一拉,肚兜繫于颈部的细绳随之鬆开,一对被解开束缚的饱满豪乳立即弹出,其弹性令两团乳肉轻轻跳动几下,紫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同样颜色的乳晕衬托下更令人垂涎欲滴,圆鑑等人直愣愣的瞪着,口水直流。 苏月心没有理会圆鑑等人的目光,顺手解开背部的细绳,然后弯腰脱下亵裤,随着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完全脱落,雪白丰盈的成熟娇躯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几个淫僧面前,被人肆无忌惮打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虽然因为药物的关係,苏月心深信这是佛门的庄严仪式,但对于在陌生男人面前完全裸露娇躯仍然感到非常羞涩,连耳根都红透,手亦情不自禁的伸到双乳和胯下,意图稍作遮挡,谁知这种欲拒还迎的美态更能挑起男人的兽慾,圆鑑等人的眼中慾火更盛。 苏月心忍受内心的羞涩,娇声问道“圆鑑大师,本宫这样做对吗?” 圆鑑眼中只有皇后娘娘的玉体,嘴上喃喃地重複“对,做得太对了”哆哆嗦嗦的凑到苏月心身旁。 “咦?圆鑑大师,你那裡…”苏月心惊呼一声,原来是看到老和尚那老而弥坚的粗壮肉棒,上面青筋暴现,凶狠而狰狞。 “请娘娘宽心,这是金钢伏魔杵,老纳用天地灵气对其温养数十载,是专门降魔伏妖的法器,老纳得知有妖魔作怪,专门请出山的。娘娘可以触摸一下,想必能为法器增添娘娘的贵气”说罢淫笑着攥着苏月心娇嫩的玉手放在自己滚烫的大肉棒上。 “啊!好大,好烫”苏月心刚碰到圆鑑的大肉棒,立即吓了一跳,那东西就像一支烧红的铁棍,滚烫而粗壮。不过随之而来一股奇怪的熟悉感令她慢慢握住整根肉棒,甚至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弄起来。 “嗯?娘娘你觉得老纳的金钢伏魔杵烫?”圆鑑神色严峻的问道。 “是呀!本宫确实感觉到大师的法器相当滚烫,难道有甚么问题吗?”苏月心被圆鑑的脸色所吓到,语气中带有一丝不安。 “金钢伏魔杵只会对妖魔起反应,只怕娘娘被妖魔附身了!” “呀?那怎么办啊?大师,你要帮本宫呀!”苏月心听到圆鑑的说话彻底慌张起来。 “除魔卫道本是我等职责,老纳必定尽力而为,不过”只见圆鑑面有难色。 “有甚么难处吗?请大师尽管开声,本宫会全力配合” “是这样的,为确认娘娘身上是哪种妖魔,老纳和老纳的弟子需要触碰娘娘的贵体,届时可能会冒犯到娘娘” “这样”苏月心听到圆鑑的说话犹豫片刻,最终下定决心“本宫的身子随你们处置,只求大师驱除身上的妖魔” “那么娘娘,老纳(贫僧)得罪了!”几个淫僧用尽全力保持正常说出最后一句话,就如饿虎扑羊般扑到苏月心的身上。 圆鑑身为师傅,理所当然的霸佔了苏月心胸前的豪乳,两隻宽大枯藁的手掌狠狠抓住两团白皙乳肉揉捏起来,十隻黝黑的手指深深陷入细嫩的乳肉中,两团形状完美的球体在圆鑑的手中把玩下不断变形;年轻的和尚未能玩到奶子,唯有转移阵地,把玩同样丰硕的大屁股,尽情感受那绵软丰厚的臀肉;矮胖和尚则抚上那白滑丰满的大腿和晶莹剔透的玉足,细腻抚摸;深得圆鑑真传的大师兄就直接往皇后的小穴摸去,粗糙的手指穿过茂密的阴毛,直接磨擦肥大的阴唇。 苏月心不禁惊呼一声“大师,那裡是本宫的私密之处,唔”圆鑑听到皇后的惊呼,连忙用嘴封住皇后的小嘴,顺便大肆吸吮皇后口中的香津。 苏月心虽然感到有些不妥当,但小嘴被吸吮,身体各处被玩弄,加上小穴被灵巧的手指所扣弄,敏感的娇躯很快就燥热起来,淫液从小穴中汨汨流出苏月心的惊呼虽然短暂,但仍然被机灵的小太监常山听到,本来他就觉得皇后独自跟几个男人共处一室非常不合适,但娘娘执意如此,做下人的自当接受,但现在听到娘娘的惊呼声,恐怕真的要出事。 这下也不是顾忌规矩的时候了,他走到窗前偷听,房间内没有传出任何肃穆的诵经之声,只有女人被压抑的娇吟和男人沉重喘息声。 常山伸出手指在纸窗上戳破一个小洞想看看房内的情况,房内的情境却令他大吃一惊。 只见他一直如母亲般敬重爱载的皇后娘娘全身一丝不挂,白嫩的丰满肉体正被四个同样赤裸的和尚猥亵玩弄,娇豔的小嘴正被圆鑑疯狂舔舐,四双大手在娘娘的白皙肌肤上揉弄;而皇后则眼神迷离,动作间不见任何抗拒。《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常山心急如焚,确定那几个坏秃驴向娘娘施展了甚么妖法,否则一向端庄自洁的娘娘怎么会容许几个秃驴触摸她的贵体。 常山本来想大声喝止几个秃驴的大不敬行为,但看到皇后白花花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向胯间,立即撑起了一个大帐篷,甚至比房内几个秃驴更粗壮。 究竟常山身为一太监为何还有肉棒?原来当年常山进宫时年纪尚小,而且长期营养不足,胯下肉棒异常幼小,负责淨身的老太监尝试几次都未能成功切除,加上当时太监人手不足,老太监决定先让常山干活,等人手充裕再进行淨身。 谁知几个月后,老太监死于一次宫殿走水,常山尚未淨身的秘密随着老太监的死消逝;而小常山则听从老太监的叮嘱,死死隐瞒胯下真相,后来因为生得眉清目秀,为人机灵,被苏月心看中提拔为贴身太监。 在侍奉娘娘的过程中,常山要经常试毒,每一种菜式补品常山都要事先检查,久而久之吸收大量营养,导致胯下肉棒发育异常的好。 不过常山一直不知胯下肉棒的功用,直至刚才一睹皇后娘娘美豔丰满的肉体和四个秃驴的动作,沉睡在体内的男性本能彻底甦醒,神差鬼使的令他瞪大眼睛看着皇后娘娘被猥亵,不敢放过一丝细节。 “嗯啊几位大师能确认是哪种妖魔了吗?”苏月心被几人摸得娇喘连连,那双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怜兮兮的望着几位高僧,那风骚迷人的姿态令几人想立即提枪插入。 几个弟子已经跃跃欲试,只待师傅的同意。不过圆鑑老奸巨滑,知道自己身处皇宫,而皇后已入殿内一段时间,再拖下去恐防有变,现阶段不是佔有眼前美肉的好时机,于是阻止弟子们的行为。 “咳咳,经过老纳仔细检查,该妖魔恐怕有百年道行,闯入皇宫应该是想夺取皇室龙气,假若任由它胡作妄为,恐怕会影响到大梁国的国运” “大师,有方法消灭该妖魔吗?”苏月心听到花容失色,连忙哀求眼前的圆鑑。 “请娘娘放心,区区妖魔在我佛眼中不值一提,只是该妖魔异常狡猾,藏身于娘娘体内,为免伤害娘娘贵体,老纳只能小心行事。” “那本宫应该怎样做?” “今日天色已晚,在黑夜中对抗妖魔实属不智,请娘娘明天一早驾临寒山寺,老纳将带领弟子为娘娘驱除妖魔。” “本宫知道了!但那妖魔今晚会出来作祟吗?” “还请娘娘用小嘴吸吮老纳等人的金钢伏魔杆,记得吸吮时要诚心,当我佛感受到娘娘的诚意将会赐予娘娘灵液,可暂时抑制妖魔,只要娘娘全数吞服,妖魔就不能作祟了” “好,多谢大师指点,那本宫应该从哪位大师开始?”苏月心跪在地上以表诚意,但眼前四根肉棒却令她陷入两难。 “时间不早了,请娘娘随意吧” 圆鑑四人将苏月心围在中间,四根大肉棒都凑到她的脸上,扑面而来的浓烈男性气息令她一下子被薰得头昏脑胀,但仍然张开小嘴含住了年轻和尚的肉棒,驾轻就熟的吸吮起来。 年轻和尚看到当朝皇后娘娘跪在地上吸吮自己的肉棒,刚才准备茶水时的幻想正正发生在现实,两者相加为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苏月心只是吸吮舔弄几下,他就忍不住射了。 苏月心也想不到佛祖居然那么快被打动赐福,愣了愣,然后就被喷薄而出的浓精射满一脸。 “啊!佛祖赐予的灵液啊!太浪费了!”回过神来的苏月心心痛的用手指刮下脸上的精液,再全部放入口中吸吮,不忍有丝毫浪费。 “娘娘想要的话,老纳这裡有,张嘴”圆鑑见到苏月心的动作,一下子忘掉皇后的身份,直接抓住苏月心的头,将大肉棒狠狠插入小嘴内,不顾皇后脸上痛苦的神色疯狂抽插起来,不一会就抵着喉咙射出大股浓精,苏月心饥渴的大口吞嚥,不愿放过任何一滴。 剩馀两个和尚忍不住,将肉棒放在苏月心的面前,同时插入苏月心张开的小嘴内,苏月心只能将小嘴张到最大,用舌头舔舐口中的两根肉棒,两人不一会就在小嘴内射出大股精液,虽然苏月心极力吞嚥,但两人的精液太多了,口腔内满溢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滴到巨大白嫩的乳球上。 两人拔出肉棒,苏月心藉机大口呼吸,恢复一点体力后,当着圆鑑等人的面将乳球上的精液都刮到嘴内吞下,妖艳淫荡的动作令几人的肉棒再度挺立。 “几位大师,还需要继续吗?” “当然”四人异口同声回答,四根肉棒再度往苏月心脸上凑近,苏月心亦顺从的张嘴吸吮起来。不一会,几人又再次在苏月心的口中射出浓精,。 “够了,时间差不多”终于在众人第三次射精准备再来时,圆鑑制止了弟子的动作。 苏月心已经吞下大量精液,已经感到腹中异常饱胀,几欲想吐,甚至有两次都涌到嘴裡,但因为她始终坚信圆鑑的说辞,所以都用力咽回去。 “这样做就可以压制妖了吗?” “是的,娘娘的行为感动我佛,妖魔今晚必然无法作祟,只消娘娘明日到寒山寺配合我等进行驱妖仪式,便可永绝后患了!” “本宫在此谢过几位大师”苏月心挣扎站起来向几位和尚深深鞠躬,表达谢意。 “都是託娘娘鸿福齐天,老纳等人才会如此顺利,现在仪式已经结束,娘娘可穿衣离开了!”门外偷看的常山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于是立即返回之前的地方,等待皇后娘娘。 苏月心得到允许,很快就穿戴好衣裳准备离开了。 推门前,她犹豫一会“几位大师,请你们一定要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否则本宫担心会引起后宫妃嫔不安” “这个当然,我等出家人不是饶舌调唇之人,请娘娘放心”圆鑑等人正担心皇后会将此事外传,正想办法加以阻止,现在皇后居然自己提起,当然是信誓旦旦保证。 苏月心得到圆鑑等人的保证鬆一口气,放心的打开门离开,常山见到皇后娘娘马上上前搀扶着娘娘,而圆鑑等亦跟随着皇后的步伐离开。 苏月心走着走着越发觉得头昏脑胀,身子发软,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靠在小太监的身上。 常山感受着皇后娘娘柔软的身体,一阵阵甜腻的香味涌入鼻腔,不禁回想起娘娘白花花的肉体,胯下巨龙昂起头来,杀气腾腾。常山无奈之下唯有弯腰前行,掩饰胯下的惊天秘密,不过由于常山弯下腰,苏月心肥硕的豪乳在行走中无可避免摩擦常山的脸颊,弄得常山胯下更加胀大。 常山好不容易才将皇后娘娘半扶半抱的送上凤辇,苏月心躺在软垫上,迷迷煳煳的吩咐一句“常山一会派人通知惠妃闹鬼之事已被高僧解决,着她不用担心”然后不待常山回应就睡着了。 常山走出凤辇对侍卫说“皇后娘娘身体疲乏,正在休息,行走时小心,免得打扰娘娘”说完就返回凤辇。 “臣等领命” 放下布帘的凤辇漆黑一片,只靠微弱的烛光提供光线。苏月心在摇曳不定的灯火照耀下更显媚态,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要裂衣而出,娇豔的小嘴吐气如兰。 常山看着眼前的美体,情不自禁的抚上娘娘的脸颊,轻轻抚摸起来,他不敢置信世间上居然有如此柔软嫩滑的肌肤,不禁放轻力气,唯恐不慎伤到眼前天赐的瑰宝。 常山胯下的肉棒异常胀痛,于是脱下裤子,婴儿臂般的粗长肉棒立即弹出,常山感受到一股奇妙的解放感。 不过常山却挺着肉棒愣住,常山的人生中未曾见过男女之事,只知道胯下肉棒是小便之用,其他的一概不知。 突然,圆鑑猥亵的样貌一闪而过,令常山想起刚才几个秃驴曾经用胯下肉棍插入娘娘的小嘴,神情舒畅,然后不一会就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娘娘亦会仔细舔舐每一滴。 想到这裡,常山抛弃心中的敬重,挺着肉棒走到娘娘的面前,轻轻将肉棒插入娘娘微张的小嘴内,只感到胯下肉棒被温暖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一条柔软之物正无意识的抵抗入侵者,但软弱无力的抵抗反而为常山带来阵阵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觉,于是情不自禁插得更加深入,将娘娘的小嘴撑得大大的。 苏月心在睡梦中梦见儿子李阙正用鸡巴抽插自己的小嘴,于是兴奋的舔弄起来。突然眼前一花,李阙变成李羌,一会变成皇上,最后竟然变成圆鑑,被不同的男人亵玩令苏月心更兴奋,舔弄得更加起劲。 这就苦了常山,常山只感觉肉棒正被一条柔软而灵巧的香舌从头到尾舔舐,一股陌生的感觉直冲大脑,然后腰间一麻,终于在皇后的小嘴内射出人生第一股童精。 这次射精足足射了十多下,幸好苏月心在睡梦中仍然有吞嚥本能,咕噜咕噜的吞下口中的精液。 射精后的常山只感觉异常快美,而胯下肉棒没有丝毫疲弱,仍然精神抖擞,正当常山打算再享受一次时,凤辇传来轻轻的敲打声,原来已经回到未央宫,常山连忙收拾妥当,再唤醒皇后娘娘。 这时,一名太监通知皇上今晚会到未央宫与皇后用膳。未央宫的下人立即着手准备,众人一阵忙碌。 当皇上驾临时,餐桌上已摆满各种精心准备的菜餚,同时亦有宫女表演舞蹈。 皇上和皇后相对而坐,皇上不时为皇后夹上小菜,询问一下生活上的琐事,显得异常体贴。 苏月心面对丈夫的体贴有口难言,她只觉得腹中饱胀,眼前的美食根本上难以下咽。不过亦不敢表现出异样,免得丈夫担心。 正当苏月心左右为难时,突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滚,一股液体上涌,她急忙拿起面前盛菜的玉碗,将口中温热的液体全都喷到碗内。 浓稠的液体装满大半个玉碗,近乎遮盖了碗内的菜餚,阵阵腥臭味扑面而来,久经沙场的她怎会认不出是甚么,脑子一转,就有一点推测。她心中恼怒,根不得将犯人碎尸万段,但最重要的是尽快处理手上的玉碗,于是想藉丈夫欣赏歌舞,偷偷将之倒掉。 “皇后,你怎么了?”谁知手一动,皇上就望了过来。 “啊!皇上,臣妾有点饿,所以” “哈哈!都怪朕,吃饭吃饭” 在皇上的注视下,苏月心无奈的将玉碗内的菜餚连黏稠的精液一同拨入口中,慢慢咀嚼嚥下。 苏月心感受着口中腥臭黏滑的口感,想起自己贵为皇后之尊,居然在丈夫面前吞下其他男人的精液,这种经历令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小穴内涌出一股淫液。 “嗯小穴好痒谁也好快来人插人家的小穴”苏月心伸出手指隔着衣裙摩擦自己的小穴,但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令小穴更加空虚,恨不得有人插入自己的小浪穴。 “皇后?皇后!” “是,臣妾在”苏月心吓了一跳,急忙抽出股间湿漉漉的手指。 “朕有一段时间冷落了皇后,今夜朕就在未央宫留宿吧!” “臣妾谢过皇上恩宠”苏月心喜出望外,骚痒的小穴有人安慰了。 可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年轻时的皇上的确体壮力健,精力充沛,能够满足到苏月心敏感骚浪的身体;但年事已高的皇上已经失去往日雄风,苏月心使出浑身解数,都只能让皇上微微勃起,半软不硬的肉棒刚抽插几下就射出一股清澹如水的精液,完全无法满足苏月心积累一天的慾火,无奈的是她仍要强颜欢笑侍奉丈夫入睡。 躺在凤床上的苏月心辗转难眠,不上不下的性爱令小穴更觉空虚骚痒,平时还能用角先生抚慰下,但丈夫就躺在旁边,根本不能用这个方法。 越趋汹涌的慾火令苏月心大胆的将手指伸到股间,在阴道内快速进出,大量的淫液打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垫,幸好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令她紧紧咬住綉枕,免得呻吟出声。 随着娇躯一阵颤抖,苏月心登上高峰,汹涌的慾火稍为消退,终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册母为后绿帽同人(2) 發佈地址:KanQITa.℃⊙м作者:fukwokchu(戰鬥妖精)2020年9月28日字数:15,377字翌日早上,得到皇上首肯的苏月心带着常山和一批侍卫,浩浩荡荡的前往寒山寺。【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参见皇后娘娘」早就得到通传的圆鉴带领众弟子在门口恭迎皇后。 「免礼,本宫今日来是为天下百姓祈福,还望各位大师相助」望着眼前猥亵自己的淫僧,苏月心脸色冷漠,全无一丝敬重,如果不是担心丑事宣扬开去,她早就下令大开杀界了。 不过她早已准备好,衣裳内暗中藏有一件鸽蛋大小的夜明珠,一会假扮祈福,找机会将之藏到寺中,然后诬捏这些淫僧偷窃皇室重宝。 到时候,哼哼!圆鉴见到苏月心的面色,知道昨日猥亵皇后的事恐怕已事发,不过只要皇后没有即时发难,他就仍然有机会,对此他经验丰富。 「皇后娘娘有此善心实在是天下百姓之福,寒山寺上下必定全力配合」圆鉴随后带着皇后一行人进行寺中。 「皇后娘娘请,这佛堂较为清静,而且远离主殿群,不必担心有人惊扰到娘娘。 对了!老纳可以安排娘娘的随从到别处休息,不知娘娘意下如何」「不必了!他们在这里驻扎即可」苏月心当然不会再给自己落单的机会。 「那么老纳就不打扰娘娘祈福了,佛堂内已备好寒山寺的寒山苦茶,娘娘可随意享用,老纳先去处理一些杂务,一会再探视娘娘」「大师请便」送走了圆鉴的苏月心带着常山步入佛堂,内里布置简约,只有一座佛龛,一套桌椅和一张休息用的木床,室内点燃了檀香,充满着一股奇妙的香气。 苏月心望到桌上的茶水,完全不打算饮用,毕竟茶水内很有可能加了末知药物。 她装模作样的拿起蒲团,跪在佛龛前念念有词,彷佛真的在祈福,常山则是站在旁边等候差遣。 过了一会,室内的香气越来越浓烈,苏月心嗅着浓香,神色开始呆滞,变得心神恍惚,她只记得自己要找圆鉴,其他的记不清了。 「常山,你去找圆鉴大师来」同样呆滞的常山领命而去。 「娘娘,请问有甚么需要老纳帮忙?」圆鉴很快就出现。 「本宫有点头晕,有点记不清今日打扰贵寺的目的,请问大师知道吗?」见到苏月心一脸迷茫,圆鉴知道(黑齿丸)已经发挥效用,苏月心只提防茶水,但她不知道其实(黑齿丸)亦能通过燃烧来产生药效,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吸入大量浓香。 「娘娘忘记了?今日娘娘是为了驱除附身的妖邪才驾临本寺」「啊?好像是这回事,那大师何时开始驱妖?」「请娘娘稍安毋躁,老纳先召集弟子,为免妖邪之事外传,恳请娘娘将随从调离」苏月心听从圆鉴的指示,命令侍卫到山下驻扎,如无通传不得擅闯寒山寺,常山则被调到主殿内主持祈福仪式,所以当圆鉴带领弟子到来时就只剩下苏月心一个。 为免被人打扰,圆鉴等人将苏月心带到另一个更偏僻的佛堂内,准备好好享受这块美肉。 几个淫僧看到皇后娘娘衣裳都无法掩盖的丰腴身段,想到一会可以玩弄这个尊贵美妇都感到异常兴奋,胯下肉棒胀得近乎爆炸。 「娘娘,老纳和弟子将会为娘娘驱除妖邪,请娘娘脱下衣裳,然后爬上床,再撅起屁股」春宵一刻值千金,圆鉴不打算浪费时间,决定直达主题,好好享用眼前美肉。 苏月心不疑有他,在几个淫僧面前宽衣解带,再一次将自己赤裸的娇躯暴露出来,然后走到床边,强忍心中羞涩,手掌和膝盖抵地跪趴在床上,两瓣浑圆白皙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浓密的阴毛和丰腴的小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几个淫僧眼前,看得几人口干舌燥。 两个弟子在大师兄的指示下摆设一部古怪设备,从不同角度对准床上赤裸的皇后,其间不断闪烁阵阵白光。 圆鉴身先士卒挺着肉棒走到苏月心的身后,伏在皇后丰满柔嫩的身子上,用硕大滚烫的龟头不断忽轻忽重磨擦那肥厚的阴唇,很快就挑起了苏月心忍耐了一晚的淫欲,不禁娇喘不止,流出一股股淫液,泛滥的淫液打湿了小穴旁的阴毛和圆鉴的肉棒。 「娘娘,老纳会用金钢伏魔杆刺入娘娘体内,直接攻击妖邪,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还请娘娘忍耐片刻」圆鉴瞪大赤红的眼睛,做最后的准备。 苏月心回过头来,娇媚的瞧着圆鉴:「请大师动作轻点,本宫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圆鉴被苏月心的媚态和娇声媚语所激,双手抓紧纤腰,肉棒在淫液的润滑下,粗暴的撞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狠狠地插入理论上只有皇帝才能享用的极品小穴。 「啊」娇嫩紧窄的阴道被肉棒一口气插入,一阵既饱满又充实的感觉令苏月心异常满足,忍不住发出一声绵软的娇吟。 「嘶,真紧」圆鉴一插入就觉得肉棒被温热的软肉层层包裹着,肉棒彷佛被全方位吸吮,几乎忍不住精关,只好深吸一口气压下射精冲动,一动也不敢动。 突然,苏月心眼中渐渐回复清明,脑海逐渐清晰,眼前陌生的环境和下身传来阵阵熟悉的饱胀感,令她惊怒交加,立即挣扎起来,圆鉴大惊失色,连忙运功按住苏月心的腰背,让她无从发力。 「你们这些淫僧好大的胆,竟敢猥亵当朝皇后?还不放本宫,来人呀!」一个养尊处优的深闺妇人又怎会是圆鉴的对手,苏月心无法挣脱,唯有出声喝骂。 苏月心突如其来的喝骂令几个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弟子吓得不知所措,恐惧令他们胯下肉棒都软下来了。 「人呢?常山?来人呀!护驾」相对几位弟子的惊慌失措,圆鉴反而重拾冷静,冷眼看着苏月心的呼救,几个弟子在圆鉴的感染下都慢慢回复平静。 苏月心渐渐停止呼救,已经过了一会,无一人回应,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不过她仍然尽最后努力「本宫必定奏明皇上,出兵铲平寒山寺,全部诛九族,不过假如你们诚心悔改,放开本宫,本宫承诺定不追究」圆鉴几人相视而笑,看着声厉内荏的皇后,这种骚妇人他们看得多,每个骚妇人发现真相时总是三贞九烈似的,但只要狠狠地干她几次,就会变成一条只懂撅屁股挨操的骚母狗。 圆鉴并不理会皇后的威胁,自顾自将肉棒缓缓抽出,苏月心见状脸上一喜,以为自己可以脱险,谁知圆鉴腰间一挺,粗壮的肉棒再次深深插入苏月心的体内。 「啊啊啊啊」剧烈的冲击令苏月心浑身一颤,失声叫了出来。 紧接着,圆鉴没有丝毫停顿,熊腰大起大落,每每都把肉棒几乎全根抽出,然后重重撞入花心,没有什么技巧,有的只是强猛如暴风雨般的抽插,没有丝毫歇息,可正正是这种粗暴无比的肏弄,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冲散苏月心的思绪,令她感到欲仙欲死。 「啊嗯等等不能再做停呀轻点嗯太激烈了受不了」苏月心被干得娇喘连连,大声呻吟,拼命摇头晃脑,胸前一对大肉球随着圆鉴的抽插胡乱摇摆,肥硕的臀肉被圆鉴的胯间撞得掀起阵阵臀浪,肉棒抽插小穴时溅出的淫液沾满雪白的大腿内侧。 圆鉴看得眼热,一手绕到身前,抓住那对豪乳用力搓揉起来,又用手指按在紫红色的乳头上一阵粗暴搓按,另一只手则拍打白皙的臀肉,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毫无一丝怜香惜玉。 「好痛嗯乳头轻点啊要被揉坏了不要打屁股好痛」苏月心只觉乳头屁股传来一阵刺痛,但刺痛之余,还有一种前所末有的骚麻感。 「骚货,干死你」圆鉴反转皇后的身体,将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插入。 「啊啊好深顶到子宫了操死我了」苏月心被如此狂野的性爱干得淫水四溅,之前强撑起的皇后威严,随着肉棒的有力抽插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无助的在圆鉴的胯下大声呻吟。 「啊哈嗯受不了要上天了」经过圆鉴一轮狂风暴雨的抽插后,苏月心高声浪叫起来,整个身子一下子绷紧,一股炙热的淫液涌出,全都喷在圆鉴的龟头上。 「骚货,我要射了」圆鉴只觉得胯下被一阵吸吮,忍不住抓住皇后的纤腰,作出最后的冲刺。 「等等,你不能射在里面,快拔出来!」苏月心明显感受到小穴内的肉棒变得滚烫,知道是射精的征兆,取回一丝理智,急忙出言制止。 不过正在挨插的皇后命令有谁会听,圆鉴将肉棒抵在子宫口,然后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将皇后的子宫灌满。 「好烫呀烫死我了」滚烫浓精的注入,使苏月心再次登上高峰。 圆鉴啵一声拔出肉棒,小穴内的精液淫水混合物争先恐后涌出。 短时间内经历两次高潮的苏月心只觉浑身酥软,手脚无力,整个人软瘫在床上大口喘气,回复一下流失的体力,但房间内不只有圆鉴一个男人只见圆鉴轻轻点头,大师兄率先饿狼般扑上床上,开始侵犯堂朝皇后的身子。 「等等你们不怕抄家火啊又插进来了」大师兄毫不在乎苏月心的恐吓,不顾小穴一片狼籍,反而借助湿润的混合物,顺利的一插到底,将淫液横流的小穴连同苏月心的话都堵住了,然后急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哇!不愧是皇后娘娘,小穴就是紧,夹得我真爽」大师兄跟随圆鉴干过不少贵妇,苏月心是最紧致的一个。 「啊啊啊好厉害嗯啊受不了」大师兄的插弄很快就再次挑起苏月心的欲火,双腿情不自禁夹住大师兄的雄腰,同时开始扭腰摆臀配合大师兄的节奏好让肉棒插得更加深入。 「哈!之前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被人一插就发春摇屁股」大师兄感受到苏月心的配合,忍不住出言嘲讽。 「啊我不是嗯是你们呜强奸我你放开我」听到大师兄的嘲讽,苏月心咬牙反驳,纤细的玉手抵在大师兄胸口意图抵抗大师兄的抽插,但身体却仍然扭动腰肢,落力配合。 「哦?是吗?」大师兄闻言,啵一声拔出肉棒。 「嗯诶?」苏月心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他葫芦里卖甚么药。 「你只是一条母狗,任由男人插的母狗」大师兄俯身在苏月心的耳边辱骂。 「你放肆,本宫必定呀」苏月心勃然大怒,正打算出言呵斥,但大师兄突然抓紧她的纤腰,大肉棒一插到底,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嗯本宫啊必定呜将你们诛九族」本来苏月心想搁下狠话,但敏感的娇躯很快就再被挑起情欲,阵阵快感不时令她呻吟出声,导致狠话毫无威势可言。 「啊啊好捧好深要来了诶?」正当苏月心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大师兄再次拔出肉棒,打断了她的高潮。 「你究竟想怎样?」回复清明的苏月心忍耐着小穴的空虚感,出言质问大师兄。 「没甚么,只是想皇后娘娘你亲自承认自己是母狗而已」「你休想,本宫不会屈服的」「是吗?我就看看皇后娘娘忍到何时」大师兄对苏月心的说话不以为然,伸出双手把玩她胸前雪白的双乳。 「哇,皇后娘娘的奶子又大又软,被多少个男人玩过?」大师兄的手不断搓揉两团乳肉,手指稍为用力,就陷入嫩滑白皙的乳肉之中,同时亦有大量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苏月心侧开头,默默忍受胸前的快感,对大师兄的言语不作理会。 「哟,骚货扮清高」大师兄用力捏住两粒紫红色的乳头,两边同时发力拉,将圆滚滚的豪乳拉扯成圆锥形。 「噫啊啊啊啊痛你不要那么用力就就只有皇上一个人」乳头的疼痛令苏月心不得不放下尊严,回答起皇家秘事。 「呵!骗鬼,皇帝老头能满足你这种骚货,不听话的就要受到惩罚」大师兄说完一巴掌抽在雪白的豪乳上,一对硕大的乳房被抽得左右跳动,大师兄不等苏月心的回答,左右开弓抽打白皙的乳肉,打得她哀叫连连,乳肉上很快出现一个个红红的掌印,可见大师兄力度之大。 「呜呜我说我说除了皇上,还有太子和我儿子呜不要打了」娇生惯养的苏月心何曾受过如此对待,不论是皇上,太子还是李阙都将她视为珍宝,一直都小心翼翼,唯恐令她受到丝毫伤害,但眼前的男人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硬生生用暴力令她屈服,她已经开始心生畏惧,忍不住吐露出惊天秘密。 「哈!连亲儿子都可以干你,你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 说,你怎样勾引他们的」大师兄闻言更加兴奋,继续掌掴苏月心的奶子,不过已经放轻力度。 苏月心心知此等秘闻说出来后自己就会彻底成为几个淫僧的玩物,加上可能会危害到阙儿的皇位,于是打算死守秘密,但不说的话又可能会招致暴力,一下子陷入两难。 大师兄见苏月心满脸纠结,便俯下身来,张开嘴巴咬住紫红色的大乳头,用力咬住和拉扯。 「啊啊啊啊好痛饶了我吧我说好痛」苏月心只觉得乳头传来剧痛,忍不住惨叫起来,但大师兄不为所动,几分钟后才放开饱受催残的乳头,娇嫩的乳头上面已经有几个明显的牙印。 大师兄作势凑到另一边乳头,已经吓破担的苏月心当即交代与太子和儿子通奸的过程,矮胖和尚立即拿出纸笔记下这个能令皇室大地震的惊天秘密。 苏月心将矮胖和尚的行为看在眼里,默默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已经不能违抗眼前几人,只能祈求他们只渴求自己的身子,不会伤害阙儿吧!想到自己堂堂皇后之尊,居然会成为他人玩物,一时悲从中来不禁流下泪来,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丝丝喜悦。 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月心,大师兄知道暴力已经令她屈服,接下来要用温柔招数了。 只见他温柔的伸出舌头舔走她俏脸上的泪水,双手亦放到乳肉上轻轻的抚摸,同时用手指在受伤的乳头上轻柔的搓揉起来。 「嗯」苏月心畏惧的看大师兄一眼,咬紧银牙,终究是无法忍耐脸上的瘙痒加上胸前又痛又麻的崭新感觉,忍不住娇喘起来。 大师兄的舌头慢慢移动到苏月心的小嘴边,她担心再次招来暴力而不敢闪避,无奈的张开樱唇,让大师兄的舌头长驱直入,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同时亦吸吮对方口中的唾液。 大师兄分出一只手,移到苏月心的小穴,在肥厚的阴唇上轻轻的上下摩擦,不时忽轻忽重的搓揉那充血的小豆豆。 苏月心敏感成熟的娇躯在大师兄熟练的玩弄下,之前因恐惧而稍为减退的欲火以更猛烈的势头卷土重来,小穴流出大量淫液,打湿了大师兄的手指。 大师兄含住苏月心的耳垂问「骚母狗的骚逼想要大肉棒吗?」苏月心听到大师兄的粗鄙言语一脸潮红,小穴更骚痒,忍不住「想要」「呀?大声点,听不见了」「想要」「说清楚一点」「骚母狗想要大肉棒狠狠的插小穴」凶涌的欲火令苏月心抛开一切矜持,大声说出埋藏心底的愿望。 「呵呵!终于承认了吗?骚母狗,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大师兄轻轻拍打苏月心的脸颊一顿嘲讽,然后就躺在床上,不再动弹。 苏月心见状唯有撑起酥软的身体,在圆鉴几个淫僧面前,爬到大师兄的身上,分开湿透的小穴,对准大师兄的肉棒慢慢坐下去。 「嗯」肉棒在淫液的润滑下很快就被小穴完全吞没,充实的满足感令苏月心情不自禁呻吟出来,不用大师兄吩咐,她已经无师自通晃动自己的大屁股吞吐着身下的肉棒,一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大师兄看准机会,一口含着其中一只乱晃的乳头用力吸吮。 「嗯啊好舒服呜好深」苏月心甜腻的呻吟声充斥整个佛堂,积累的快感促使苏月心晃动屁股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要来了呀?」当苏月心再次接近高潮时,意外又发生了——她腿软了。 「骚母狗,快动呀!不要偷懒!」大师兄对苏月心的停止相当不满,吐出口中的乳头,一巴掌拍在苏月心的大屁股上,掀起阵阵臀浪。 苏月心也想动起来,高潮接二连三被打断,她正正渴望来一次畅快淋漓的绝顶高潮,但酥软的身体再没有力气支撑她扭动腰肢,晃动屁股了,她只能伏在大师兄身上大口喘气,期望尽快回复体力。 大师兄也不恼,再次吻上喘息中的小嘴上,开始吸吮苏月心口中的香津。 不一会,苏月心回复了一些体力,急不及待的晃动屁股,再次吞吐起来,但上天就像开玩笑似的,苏月心又再一次在高潮前没气力了!「求求你,求你狠狠地插我」苏月心几近崩溃,哭着求大师兄干自己。 「好吧!既然你这样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干你啦!给我趴在地上」苏月心连忙撑起身子爬落床,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大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大师兄,泛滥淫液沿着大腿慢慢流到地上,整个人就像一条求欢的母狗,全无一丝皇后风范。 大师兄走到苏月心的身后扶着纤腰,龟头对准小穴却不插入,反而在阴蒂处借助滑腻的淫液反覆磨蹭着。 大师兄如此挑逗的举动令苏月心忍不住扭动屁股,好让大师兄快快插入,这个举动理所当然的引来大师兄的嘲讽。 「你扭屁股的动作很下贱耶!怎么样?很想要吗?出声求我呀!」大师兄握住苏月心的奶子大力揉捏着,但就是不插入。 欲火完全吞噬了理智,苏月心大喊「好痒呀我受不了求求你插进来狠狠地干我」大师兄终于心满意足,将肉棒重重的插入小穴内,每一下都将肉棒插到底,狂乱的快感令苏月心的淫声浪语一浪接一浪。 「爽不爽呀?骚母狗,平时高高在上,现在不还是像母狗一样被我干,干死你,干死你」大师兄望着苏月心的媚态,疯狂的快速抽插,终于守不住精关,浓稠的精液在小穴的深处喷射出来,将子宫再度灌得满满。 「啊嗯母狗好爽好捧插得好深好舒服啊啊要上天了烫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苏月心被干得意乱情迷,经历几次退却的快感一次性卷土重来,不断冲击她的意识,突然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到子宫壁上,一阵前所末有的剧烈快感从小穴中传到四肢百骸,脑海中一片空白。 只见浑身一颤,几秒后小穴里射出一股黏稠的淫液,时间持续近一分钟之久。 大师兄趴在苏月心的背喘息片刻,才缓缓抽出小穴内的肉棒,失去支撑的苏月心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正仔细回味刚才的高潮,她经历了这么多次性爱,从末试过如此畅快的高潮。 大师兄抱起苏月心,放在桌子上,打开她的双腿,用手指分开一张一合的小穴,得意的看着浓稠的精液缓缓流出的景象。 「骚母狗,刚才爽吗?爽完就帮我舔干净」大师兄走到苏月心的面前将肉棒凑到她的嘴边,苏月心乖乖的张嘴含住肉棒,用香舌仔细舔舐干净,大师兄见状相当满意「乖,一会再奖励你」然后就对矮胖和尚点点头。 「等等,先让我休息啊又插入来」矮胖和尚看了那么久活春宫,早就忍不住,现在得到批准,怎会理会苏月心的求饶,提枪便刺,然后又是一轮抽插,佛堂内再次响起苏月心的娇吟声。 年轻和尚看了一会就带着那些古怪设备离开了佛堂,只剩下圆鉴和大师兄在场欣赏堂朝皇后的性爱表演。 突然,圆鉴脸色一变「有人来了,是那个小太监,快准备」话刚说完就隐约传来一阵阵呼喊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在哪?皇后娘娘」声音越来越接近。 原来常山离开了佛堂后,体内的药效渐渐消失,头脑慢慢回复清明,想起皇后娘娘正跟几个秃驴独处,唯恐娘娘再被亵玩,连忙前往佛堂打算保护娘娘,但却找不到人,无奈下唯有高声呼喊,希望能够得到回应,不知不觉间反而逐渐接近圆鉴等人身处的佛堂。 圆鉴,大师兄和矮胖和尚早就穿着妥当,但苏月心的衣裳穿着比较复杂,加上她被干得浑身酥软无力,末能作出配合,最后只是简单披上外衣遮盖身体,底下完全真空,只要常山一靠近就会发现伪端。 圆鉴等人点燃了烛香,开始诵经念佛,苏月心则在在大师兄的指示下站在窗边出声回应常山「常山你好大胆子!本宫在这里跟几大师讨论佛经,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娘娘,娘娘你没事就好」常山听到呼唤,连忙跑过来,打算陪伴娘娘身边。 「常山,你啊!」苏月心见常山跑过来,知道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正打算让常山名正言顺跟在身边,突然浑圆的大屁股被人用力一掐。 「小施主,请你停步,不要再接近了!」只见矮胖和尚站在苏月心的身后,手穿过裙摆直接抓住皇后的大屁股,手指都陷入臀肉里。 「小施主,贫僧等人正应皇后所托为皇上进行祈福仪式,为免打扰重要仪式,请施主不要再接近了」常山当然不会理会秃驴的鬼话,反而加速往这里跑。 「等等,常山,你停下来」令常山出乎意料的是连皇后娘娘都出言阻止,虽然他万分不愿,但最终都是停下脚步。 「嗯常山啊几位大师呜正进行祈福不能打扰嗯你先离开仪式完结后会有人通知你接我」矮胖和尚的中指完全插入小穴内,用力抠了起来,带抠出不少淫液,苏月心本来腿都软了,好不容易才强撑站起来,现在小穴又被插弄,腿更无力了,只能半躺在矮胖和尚的怀里,依靠矮胖和尚在股间的手承托住。 「但是」常山仍在迟疑。 「你想作反吗?本宫的话都不听?」「是,奴婢告退」皇命难违,常山纵使千般不愿,都只有转身离开。 矮胖和尚见常山转身了,便将苏月心推到窗边,让她双手撑在窗框,屁股撅起,然后直接掀起裙摆,露出赤裸的大屁股,将肉棒抵在小穴口。 苏月心轻声哀求「先等等,常山还没走呢」但她这样娇羞的哀求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欲。 「这是对你打算告密的惩罚」矮胖和尚按住丰满的大屁股用力一插,肉棒噗一声没入小穴内。 「啊」纵使有心理准备,但苏月心仍然被插得大叫一声,常山听到娘娘的叫声立即回头望着过来。 苏月心被吓一跳,但为了不让常山起疑,她深吸一口气,一边忍受着随之而来的大力抽插,一边颤抖的吩咐着「啊.…记得祈福时要虔诚知道吗」「娘娘放心,奴婢必定虔诚」「没事了你退下吧」「是,奴婢告退」矮胖和尚凑近耳边「皇后娘娘,刚才你夹得好紧,被人看着那么兴奋吗?」「不不是的」虽然苏月心矢口否认,但事实上刚才几乎被人发现的紧张惊慌的感觉为她带来别样的快感,甚至比与亲儿子通奸更强烈。 矮胖和尚跟随圆鉴阅女无数,一眼就看出苏月心口是心非,但来日方长,之后再慢慢调教就好,现在最重要是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矮胖和尚不理常山尚末走远,抓住苏月心的肥臀,纵情的在湿润的阴道内肆意抽送,每次都插入花心,小穴内满腔淫液有如缺堤般涌出,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向四处溅出,仅存一丝理智的苏月心只能紧紧捂着自己的小嘴,避免呻吟出声,一边目送常山的离开。 常山走后一会,苏月心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只见她仰起俏脸,高声浪叫起来,大屁股用力向后摆动,一对豪乳压在窗框上,成为在肉棒抽插下缓冲的软垫。 再无顾忌的矮胖和尚,下身猛烈的撞击苏月心白嫩的大屁股,双手拉下她上身的衣裳,将隐藏的豪乳解放出来,然后抚上那晃动不已的乳肉上揉搓着。 「啊啊啊要来了」过了一会,苏月心开始浑身颤抖,阴道快速收缩,腔内的嫩肉紧紧夹住肉棒,大量的淫液冲刷着小穴内的龟头上,矮胖和尚低吼一声,将精液射到皇后体内的深处。 苏月心经过几次性爱已经疲倦不堪,当矮胖和尚拔出肉棒后,她立即软瘫在刚刚自己喷洒的淫水上大口喘气。 矮胖和尚跪在苏月心面前,想让她用口舌帮忙清理肉棒上的黏液,但苏月心却仍然沉醉于刚刚近乎暴露的快感中,对外界反应迟缓,无奈之下唯有将肉棒上的黏液全都抹在她的脸上,看着苏月心粉颊上被涂上一层淫糜的光泽,心中升起一阵自豪感,向圆鉴点点头就穿衣离开了。 圆鉴和大师兄将晕呼呼苏月心抱起放上床,两人肆无忌惮的欣赏她那因为极乐而变得通红的丰腴肉体。 过了一会,苏月心终于从快感中清醒过来,一下就看到圆鉴和大师兄饿狼般的眼神吓了一跳,急忙抓起单薄的床单遮掩身体,但毫无作用,大半白肉依然暴露在两个淫僧面前。 「呵!骚母狗!遮甚么?刚才那股骚劲呢?」大师兄一手扯开床单,开口嘲讽。 苏月心伸手想抢,但却想起大师兄的暴虐,动作不禁停下来,任由两人视奸。 圆鉴和大师兄相视而笑,一左一右坐到苏月心身边,各自把玩一团乳肉,苏月心看着两人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肉体,想反抗但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忍受。 不过圆鉴和大师兄手法纯熟,很快就将苏月心敏感的肉体挑逗得春情勃发,两粒乳头再度充血胀大,两人不约而同的张嘴含住,用力吸吮起来,令苏月心不禁娇吟起来。 正当圆鉴两人吸吮得不亦乐乎之际,矮胖和尚和年轻和尚一同推门而入,吓了苏月心一跳,连忙推开胸前二人。 「完成了吗?」圆鉴问年轻和尚。 「完成了,师傅!」年轻和尚在桌子上摊开几张纸。 「来,皇后娘娘,一起欣赏一下」圆鉴拉起苏月心,揽住她的纤腰走到桌子前。 「这」苏月心一见桌子的纸张内容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脚也站不稳,整个人软倒在圆鉴的怀里。 「皇后娘娘,这叫做彩色照片,是西夷人的发明,刚才看到娘娘的美态,所以情不自禁拍下来,娘娘喜欢吗?」圆鉴一边享受着苏月心柔软的娇躯,一边拿起一张苏月心撅起屁股挨插的照片放到苏月心面前,上面的苏月心屁股撅得高高,满脸陶醉的享受身后男人的抽插,样子淫荡无比。 「啊啊啊啊」苏月心一把抢走圆鉴手上的照片,连同桌子上的照片一同撕得粉碎,圆鉴等人并没有制止,反而任由她撕毁照片。 「难道娘娘不喜欢吗?不要紧,这里多的是,或者我们可以让其他人欣赏一下娘娘的身体」年轻和尚在圆鉴的指示下再抛出几张新照片。 「你们想怎么样?」「我们只希望娘娘能签下一份契约,并严格执行契约内容,这些照片保证永远不见天日」圆鉴笑咪咪的递上一张纸:本宫为大梁皇后苏月心,只因天生淫荡,故此甘愿成为寒山寺主持圆鉴大师及其弟子圆真(大师兄)圆明(矮胖和尚)圆弥(年轻和尚)之性奴,圆鉴大师及其弟子可随意玩弄本宫的肉体,亦要听从圆鉴及其弟子可对本宫作出任何指示,本宫不得违抗「你们疯啦!」苏月心不可置信的望着圆鉴等人。 「如果娘娘不同意,那么娘娘的艳照还有娘娘和李阙殿下的风流韵事就可能会传遍整个帝京,不知到时候皇上会如何处理?」苏月心想像一下,脸色惨白,全身颤抖。 假如自己和阙儿通奸之事曝光,阙儿不说登上帝位,随时性命不保。 「好我签我的身体随你们玩,但你们不能对阙儿不利,否则我拉你们一起死」苏月心惨笑一声,最终都是认命。 「哈哈!娘娘放心,只要你听听话话,我们不会伤害你和殿下,假如你希望,我们甚至可以助他登上帝位,现在请娘娘先立下字据」为了儿子,苏月心只能屈辱的依照圆鉴的指示在性奴契约按上自己的手印,唇印和奶子印,正式成为圆鉴等人的性奴隶。 「恭喜娘娘正式成为性奴,现在有请娘娘你履行职责,好好服侍圆弥,他可是很辛苦的拍摄了不少照片」圆鉴看着手上的性奴契约,高兴得合不拢嘴,开心宣布淫戏继续。 圆弥不等苏月心回应,冲上前将她抱起抛上床,自己脱光衣物就准备扑上去,正当苏月心再次失身之际,佛堂外再次传来常山的呼喊声,几人唯有慌忙穿上衣服,再度扮起得道高僧的角色。 又一次被打断好事圆鉴等人异常懊恼,甚至认真考虑将常山击毙的可能性。 「常山你这奴婢干嘛呢?不是叫你去主殿祈福吗?」匆匆穿好衣裳的苏月心再次在窗边回应常山,圆弥同样站在她的身后,明显想学圆明师兄一样在人前干当朝皇后。 「回禀娘娘,李阙殿下知道娘娘驾临寒山寺祈福,特意前来陪伴娘娘,现在殿下正在主殿等候娘娘」原来常山一离开佛堂立即下山通知侍卫,宣称娘娘要求李阙和她一同祈福,侍卫队长立即派人快马加鞭通知李阙,而常山则回娘娘身边争取时间。 「阙儿来了」本来苏月心已经做好被圆鉴等人轮奸一整天的心理准备,谁知最爱的儿子居然会及时出现救自己,高兴之下忍不住想立即回到儿子的怀抱里。 「请娘娘和小施主稍候片刻,祈福仪式不能中断,还请娘娘跟随贫僧进行余下的仪式」圆鉴见苏月心打算离开,连忙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娘娘,不要忘记你有艳照在我手」简单一句话将苏月心再次拉回地狱,她唯有乖乖听从圆鉴的吩咐,阻止常山靠近和关上窗子。 佛堂内,圆鉴等人面色很差,煮熟的鸭子吃了几口就飞了,圆弥脸色更臭,忙前忙后得场空。 苏月心暗自窃喜,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免得被阙儿发现。 圆弥看见苏月心的笑脸气不打一处来,将她抛到床上撅起屁股,掀起她的衣裙,准备提枪插入,圆鉴等人同时脱下裤子,用肉棒将苏月心包围着。 「你们疯了,常山在出面,而且阙儿快来了!」苏月心想不到圆鉴等人那么大担,想挣扎但顾忌对方手上的艳照。 「嗯」圆弥不管三七廿一,直接插入温热的小穴内,圆鉴同时插入苏月心张开的小嘴内,将她的呻吟声全都堵在嗓子眼里,圆真和圆明不甘后人,抓起两只玉手就套弄起来。 苏月心被四根肉棒同时淫玩,加上常山就在不远处,为她带来一股前所末有的剧烈快感,一下子被干得丢盔弃甲,再次迷失在欲望之中「母后,母后」当李阙在常山的指引下跑向苏月心所处的佛堂,途中打伤几个阻挠的僧人,终于来到佛堂,心急如焚的推门而入,只看到内里一片肃穆,苏月心和几个僧人同时跪在地上诵经念佛,神情专注而严肃,那怕李阙的闯入都没有为他们带来一丝影响,李阙见状都不敢继续打扰,只能站在一旁等待。 过了一会,圆鉴等人停止颂经一同向李阙行礼「参见殿下」「免礼」「你这孩子真是哎唷!」苏月心神情正常准备起身,但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摔倒,幸好李阙身手了得,一下子冲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母后,没事吧?」「母后没事,只是跪久了,有点腿麻而已」苏月心脸上红扑扑,好像很害羞似的。 「母后,为甚么要突然出宫?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有时候知人口面不知心,有些人面兽心之徒可能会扮演高僧,诱骗良家妇女」李阙一边抱着母亲温软弹手的娇躯,一边对圆鉴等人指桑骂槐。 「阙儿,不要胡言乱语,圆鉴大师等人仍得道高僧,怎会是人面兽心之徒,你还不向圆鉴大师道歉」「善哉善哉,李阙殿下可能有些许误会,皇后娘娘之所以纾尊降贵光临寒山寺是因为」圆鉴出声解惑。 「闭嘴,秃驴,本皇子与母后说话,你有甚么资格插嘴」李阙恶狠狠的打断圆鉴,语气之恶劣令几人脸色一变,连养气功夫良好的圆鉴都脸色难看。 看到圆鉴等人的脸色,李阙心中一阵畅快,在路上常山已经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知道母后可能被几个淫僧亵玩,他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不过大梁国佛法盛行,大部分国民都信佛,各间佛寺大多香火鼎盛,寒山寺更是个中表表者,现在自己手上既无证据,又无兵权,实在不宜打草惊蛇,只能呈口舌之快,缓解心中屈郁闷。 「阙儿,你不能对大师这般无礼,你呀!」苏月心见到圆鉴等人的脸色,担心他们出手伤害儿子,想叫儿子道歉,但李阙却头也不回抱着她离开,感受着儿子温暖的怀抱,苏月心闭上嘴,任由儿子带她离开这个魔窟。 门外已经布满闻风赶至的武僧和侍卫,两者正互相对峙,气氛紧张。 「怎么样?圆鉴,你要做反?」李阙斜眼看着圆鉴。 「李阙殿下说笑了,寒山寺一向不问世事,潜心向佛,怎会有如斯大逆不道的想法,可能中间有些许误会」圆鉴挥退武僧。 「哦?也是,谅你们这些没种的不敢」圆鉴自从当上主持后何时受过气,今日被李阙肆无忌惮的嘲讽,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但又不敢公开撕破脸,反而要恭恭敬敬送李阙等人离开。 「这个小畜牲」看着李阙施施意的离开,圆鉴几乎都要气炸。 「圆真,通知那些杀才,今晚有个顶级女人让他们随便玩」「哦?师父,准备让哪个去?」「寺内最尊贵那个」「呀?但是」「快去」「是」「哼,小畜牲,我们走着瞧」*********慢慢将母亲送上凤辇启程回宫,骑马走在旁边的李阙忍不住问「母后,刚才几个秃驴有冒犯你吗?」「那几个淫僧偷偷摸我的身子」苏月心张张嘴,但却想起圆鉴等人手上的艳照和性奴契约,几经挣扎,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实情。 「那些可恶的秃驴,不诛杀他们我誓不为人」听到母亲的说话,李阙当场被气得几乎爆炸,他视之为禁脔的母亲居然被一群和尚占便宜!「阙儿千万不要冲动,寒山寺源远流长,信徒众多,万万不可与之硬碰」苏月心担心儿子被怒火冲昏头脑,做出不理智的事,急忙劝阻。 「放心吧母后!孩儿心里有数」李阙也知道个中厉害「但即使我找到证据,我也没有兵力剿火寒山寺」「阙儿,大元帅闵柔快要班师回朝,只要你成功爬上她的床,在床上彻底征服她,到时候她麾下的精兵悍将都会为你所用,到时区区寒山寺自然不在话下,但你要紧记出师有名,否则你会被天下人唾弃,而且一定要将圆鉴等人和寒山寺一同彻底毁火,不然恐怕后患无穷」「放心吧!母后,儿臣必定将圆鉴等人挫骨扬灰,但大元帅方面恐怕」「闵柔是我闺中密友,到时我会帮你说服她的,你就乖乖等着吧!」「好娘亲,你真是对我太好了,不但献身于我,甚至介绍其他美熟妇让我操,等我登上帝位就册封你为皇后」「哈哈!好好好,等你登基母后做你的皇后」苏月心被儿子的反应挑笑了!两人有说有笑,很快就回到皇宫。 「母后,回到皇宫,儿臣先行告退了」假如平时,李阙必定会偷偷跟随入宫好肆意享用母亲这块美肉,但现在他要尽快收集圆鉴等人的罪证,挣取早日消火他们。 「好吧!阙儿你千万小心」苏月心依依不舍的望着儿子离开的背影,直到李阙完全消失才回末央宫。 回到末央宫的苏月心挥退下人,单独留下常山一个人。 「常山,你为什么会去找阙儿?你知道了甚么?」「奴,奴婢只是觉得娘娘孤身一人与几个男人共处一室并不洽当,但娘娘却表现奇怪,甚至不允许奴婢侍奉左右,奴婢别无他法,想找侍卫帮忙,但又怕影响娘娘的声誉,所以就去找李阙殿下帮忙」常山跪下一五一十回应。 「是吗」苏月心怀疑常山在佛堂看到一些不应该看到的事,本来应该杀人火口,但常山刚刚救了自己出火海,加上常山侍候多年,实在有点不忍心。 常山等不到娘娘的答覆,还以为自己偷窥娘娘的事被发现,正惊得满头大汗,担心娘娘杀人火口,大气都不敢喘。 「常山,惠妃宫殿闹鬼的事好像尚末平息,你抽时间偷偷潜入紫宸殿(惠妃宫殿)查探一番,看看是甚么一回事」苏月心最终都是不忍心杀掉常山,正不知如何处理,突然想起圆鉴等人淫邪的行为,想必紫宸宫除鬼的法事大多是弄虚作假的。 那恐怕惠妃宫殿内可能仍然有鬼,正好叫常山去打听下,至于常山的死活就看他的做化了。 「是,奴婢领命」对于鬼神之事常山自然敬而远之,但皇后娘娘亲自下令,哪怕再不愿意都只能含泪接受。 苏月心挥退侍候的宫女,独自来到浴室,慢慢脱下衣裳,其他衣物被快速脱下,唯独胸前肚兜仍然紧紧黏在一对大乳房上,她轻轻叹气,伸手扯开肚兜,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只见两团白皙的乳肉和肚兜内都布满黏稠的精液,仔细看两团乳肉上还有不少红印。 苏月心将肚兜抛到洒满玫瑰花的浴池内,然后张开双腿,露出两片饱经催残的阴唇,只见肉缝间居然有条细绳,显得异常淫糜。 「嗯」她轻轻一拉,一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随即被拉出小穴,之前被堵住的精液立即大量流出,流到满地都是。 望着池边堆积的精液,苏月心百感交集,一方面愤恨圆鉴等人肆无忌惮玩弄她的身体,但另一方面圆鉴等人的玩弄却为她带来前所末有的快感,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抽插小穴,一波波滚烫的浓精前仆后继灌入体内深处,想着想著敏感的娇躯再度燥热起来,玉手情不自禁伸到股间,浴室内渐渐响起阵阵呻吟声「啊啊啊啊」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吟,苏月心在手指的插弄下到达高潮,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正像一条母狗一样,整个人趴在地上,屁股撅得高高,脸正正对着地上那滩精液,甚至伸出舌头舔舐,看上去已经舔食了不少。 「呀!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苏月心脸上一脸潮红,将地上的残留的精液统统拨到浴池里,就急忙跳进浴池里胡乱冲洗几下就离开浴室了。 经历了连番性爱,苏月心早已疲乏,加上皇帝没有驾临,所以末央宫的灯火早早熄火,整座宫殿陷入一片宁静。 *********相对于宁静的末央,寒山寺一处偏僻的佛堂小院仍然非常热闹,内里聚集了一堆彪形大汉,他们正重重包围着一个身材劲爆的女人,那个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地上,被撕破的衣服散落一地,十几双大手正在她身体各处乱摸,小穴屁眼小嘴都各被一根肉棒霸占,,其他等不及的男人分别用女人的手,头发,纤腰,大腿来磨擦肉棒,滚烫的精液不断喷洒在女人的身上,这时插小穴的男人射精了,这个男人立即被推开,小穴内的精液尚末流出就被重新顶入去。 看到院子内十几个男人,恐怕这场淫靡的群交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夜,还很漫长待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册母为后绿帽同人(3) 發佈地址:KanQITa.℃⊙м2020年12月10日字数:24,280字册母为后绿帽同人(三)入夜后的寒山寺早就过了参拜时间,众僧人用过晚饭后都回房间休息,但一处位置偏远的佛堂小院却人声鼎沸,显得非常热闹,与宁静的寺庙格格不入。【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十几个彪形大汉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喝酒吃肉,个个说话粗言秽语,浑身杀气,根本不像和尚,反而像亡命之徒。 院子的中央,有一个女人双目无神的趴在地上,全身上下佈满浓稠腥臭的精液,一双修长的大腿大大的张开,小穴和屁眼都被插到合不拢,大量的精液不断从两个洞泊泊流出,两瓣丰满的臀肉上隐约有些字,仔细一看,两边各有足足有十几个意味深长的「正」字。 这时,圆鑑推开大门进入院子,众人都是一静。 「干,你们玩得真肮髒,玩坏了怎麽办?你们能赔一个同级数的女人吗?」圆鑑看着地上的女人皱皱眉,出声责骂,众人不敢反驳,唯有唯唯诺诺。 「圆……鑑……大……师……?」地上的女人听到圆鑑的声音,回过神来,挣扎抬起头来看着圆鑑.「施主,你没事吧?」圆鑑做做手势,聚集在院子的众人立即离开,只剩下圆鑑和女人。 「信女刚才已经用身体慰藉那些因为阙儿而受伤的僧人,请问是否能够免除阙儿的罪孽?」女人挣扎的慢慢站起来,进一步向外展示主人的惨况,俏脸全是乾涸的精液,乌黑的头髮被染成一片片白色,一对被蹂躏至瘀青色的丰满肉球,甚至连写有不少「正」字大腿内则都佈满精液,整个人就像用精液洗澡似的。 「阿弥陀佛,本来李阙殿下无故擅闯寒山寺,破坏本寺佛堂,又打伤本寺僧人然后不顾而去,简直是罪大恶极,严重损害我佛的威严,所以本寺原本是打算追究到底。 不过同为皇族的施主愿意以身体抚慰受伤僧人的身体和心灵,让他们發洩心中不满,排解怨气,颇有我佛以身饲虎之风彩,实在令老纳非常感动。 好吧!看在施主的大无私奉献,本寺将不会再追究李阙殿下的暴行,但恳请施主对其作出规劝,否则……唉!」「感谢大师的宽宏大量,信女保证没有同类型事件發生」女人听到圆鑑的打算鬆了一口气。 「但愿如此,施主今晚辛苦了,还请施主尽早休息」「那信女先行告退」女人说完提起地上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披上身,一拐一拐的离开了院子,回到自己专属小楼洗澡休息了!「师父,你真的原谅李阙那个小杂种?」女人离开后,圆真从佛堂走出来。 「原谅?你看到刚才那场轮姦吗?我要苏月心都最少经历一次。 哼,敢惹我黑莲教淫头陀,我有的是方法整治他,也要让苏月心那骚货知道谁是她的主人」「那我们要从长计议了,李阙现在对我们的戒心很大,恐怕我们要沉寂一段时间了!」「嗯。 吩咐下去,近期不可对新人出手,只可以玩那些调教好的,还有叮嘱那些杀才不要偷偷离开佛寺寻乐子,不要忘记他们都是朝廷钦犯,被人认出,我可保不了他们」「知道了。 不过师父你真捨得,这种货色都居然让那些杀才轮姦,啧啧,刚才她多无助多可怜,一个人承受十几个男人,起码要休养一段时间了」「哎呀!刚才不是气煳涂了嘛,你又不制止我,不过我看那女人都挺享受,女人嘛,不管地位高低,不都是让男人插,而且我也看得很尽兴呀!」「哈哈,师父,你气上头来,谁劝得了……」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佛堂,只留下一片狼籍……*********李阙大闹寒山寺之后几日气氛大至平静,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四处宣扬,这件对双方都有影响的恶质事件渐渐消弭无形。 当然,李阙私下仍然派出大量人手明查暗访,意图调查圆鑑等人的黑材料,但在圆鑑的严令下,整个寒山寺的僧人深居简出,令李阙一时间没有任何收获。 不过由于李阙的严密监视,圆鑑等人对苏月心的淫慾打算亦因此告吹,也算是无心插柳。 随着时间流逝,大元帅闵柔终于班师回朝,皇帝为感谢闵柔为大梁的贡献,专门举行一次大朝会。 在大朝会当日,皇帝不顾百官劝喻,亲自带领众皇子亲自迎接闵柔,百官无奈之下唯有一同迎接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元帅(为免灌水,闵柔的介绍请看原作第六章)。 朝会上皇帝和闵柔就边防问题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会上皇帝充分肯定闵柔一直以来对国家作出的贡献,国家会一如既往的为军队提供足够支援;闵柔则表示会在皇上的领导下,贯彻国家方针,誓死捍卫边疆云云,经过一轮商业互吹,宾主尽欢而散。 李阙由于只是皇子身份,朝会上没有發言的资格,所以只能百无聊赖地等待退朝,一边视姦闵柔丰满的胴体,一边思考如何在闵柔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好让她主动爬上床。 临近退朝时,皇帝拜託闵柔对皇子们进行考核,闵柔欣然答应。 *********(原作第六章和第八章已经写得相当出色,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所以只写下握要,让末看过的读者大约了解)闵柔在演武场内打算为众皇子考核本领,但因为她与别不同的熟女风情和充满异域风情的暴露衣着,令众皇子丑态百出,个个色迷心窍,借比武之名非礼闵柔,将久旷的闵柔摸得春情勃發的同时亦令闵柔对众皇子失望透顶,这时李阙闪亮登场,凭着高超的修为和俊朗的外表挑动闵柔这个美熟妇的心弦。 最终李阙在苏月心的帮助下成功在床上征服了闵柔,将闵柔收入后宫。 *********皇宫内每一位下人都知道紫宸殿闹鬼的传闻,皆不敢接近,而因惠妃喜静,所以身边只有两位年迈的宫女侍候。 当侍候惠妃就寝后,两位宫女亦去休息,为翌日的工作补充体力,宏大的紫宸殿陷入一片寂静。 「哎呀!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我干嘛那麽倒霉摊上这苦差事」一个矮小的人影从牆壁角落处的小狗洞中爬出来,正是小太监常山。 他已经连续半个月用皇后娘娘的名义逛遍整个紫宸殿,但仍没有找到闹鬼传闻的根源。 他已经如实回报,但皇后娘娘对此明显不甚满意。 虽然他万分不愿,但为了向皇后娘娘交差,他唯有在夜阑人静之时偷偷潜入紫宸殿,希望能够得到有用的情报。 「明明是同一个地方,为什麽入夜后会那麽大的分别」常山心惊肉跳的一个人走在走廊上,摇曳的烛光忽明忽暗,路旁的植物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令四周更显阴森恐佈。 常山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但为了完成娘娘交代的任务,还是压下逃跑的打算,仔细观察四周可疑之处。 「哐,哐」寂静的环境突然传来阵阵轻轻的脚步声,吓得常山几乎尖叫出声,但他幸好来得及捂着嘴巴,见脚步声渐近,常山急忙躲到路边的草丛内,偷偷看来者是谁。 「这个是……太子殿下?」脚步声的主人终于出现在常山面前,只见来人穿着一件普通的太监服饰,小心谨慎的到处张望,而那个人的脸在四处张望期间让常山一览无遗,正正是当朝太子李羌。 「太子这样晚仍然逗留宫中?这是违反宫规的,难道太子与闹鬼事件有关?」自觉發现线索的常山壮着胆子跟上去。 太子非常警惕,一路上不时停下来四处张望,觉得无碍才继续前进,常山有几次差点被發现,吓得常山更小心,再拉开更远距离。 过了一会,太子到达了目的地-惠妃的寝宫。 只见太子摄手摄脚慢慢打开门走进去。 「你是谁?来人唔唔……」只见房间传来一阵惊呼,常山听到后急忙跑去解救惠妃娘娘,但就在他准备破门而入之际,房内的对话却令他停下来。 「你这坏孩子,吓死娘亲了」「娘亲,这不是情趣吗?今晚我就是小太监,专门来强暴你这个骚娘娘的」「呀!坏孩子,啊啊……嗯……」「啪」一声清脆的拍打声「甚麽坏孩子,我是小羌子」「小羌子,你大胆,你敢猥亵贵妃娘娘?」「都是娘娘你的错,经常在我面前扭动你的大肥臀诱惑我,今晚我就要狠狠地干死你这个骚货」「不是,我没有,啊啊……」「还嘴硬,看打」「啪,啪,啪,啪……」房内的暧昧对话令常山热血沸腾,他忍不住偷偷打开一条门缝,凑近上前偷看。 惠妃娘娘趴在床边跪在地上,大半个身子被床榻遮挡,常山只看到那异常丰满的大肥臀高高噘起,而穿着太监服饰的太子用力挺腰,双手不断拍打那雪白肥硕的臀肉,掀起阵阵臀浪。 常山彻底看呆了,他十二年人生裡从末见过男女之事,今日见到太子和惠妃的淫戏令他大开眼界,加上太子身穿太监服饰令他情不自禁代入去,就好像他正在惠妃身上起伏一样,导致胯下肉棒挺得老高。 (由于有读者建议想小马拉大车,所以将常山的年龄减至十二岁,而惠妃和太子的肉戏请看原文)房间内的两人不知被偷窥,仍然沉醉于性爱之中。 随着太子一声低吼,将精液灌入惠妃的体内,这场性爱终于结束。 太子吹火烛火,抱着惠妃到床上说着情话。 「娘亲,这个太监强暴娘娘的戏码你喜欢吗?」「不喜欢,羌儿你堂堂太子假扮太监成何体统」「但娘亲的骚逼刚才夹得我好紧,大屁股又摇得很起劲啊」「啊这……」「娘亲,后宫妃嫔大多选择清太监侍奉左右不就是幻想自己被太监强暴吗?」「不是,我没有,别乱说」「是吗?那娘亲之前的贴身小太监又是甚麽回事?据他禀报,你经常在他面前坦胸露乳,或是摇晃你的大屁股呀」「不是,他只是个孩子……」「娘亲,近期皇后的贴身太监常山不是经常流连紫宸殿吗?难道是你慾求不满,所以专门向皇后讨人?」「不是,我……」「难道你从来没有想像过吗?」「诶?」「在紫宸殿内,你和常山独处,常山突然發狂,像一头野兽一样,将高贵的你扑到床上,无视你的抵抗,撕开你的衣裳,把玩你成熟的身子,在你的呵斥中狠狠插入你的浪穴,最后在你的求饶声中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你的体内?」「呜……我……」「娘亲,你又湿了!」「不要,不要说了……」「哈哈,我就知道,一次又怎能满足你这个骚货,你们这些娘娘平日高贵大方,其实脱了衣服都不过是淫娃荡妇,嘴上说不要,其实不知多想要。 不过常山是不可能了,但今日小羌子就满足惠妃娘娘你的幻想,干死你这个骚货,将精液全部灌入你的小浪穴!」「啊啊啊啊……」一浪接一浪的呻吟声再次从房间内传出,显示母子二人开展新一轮肉博。 虽然漆黑的房间令人无法窥探,但内裡传出阵阵水声,肉体的撞击声,还有惠妃比刚才更骚更浪的呻吟声却引起人无限遐想,但现场唯一的听众常山却再也没有心思听,太子亲口说出那些荒淫的事情已经严重冲击常山纯洁的世界观。 其实刚才太子所透露的事情其实在后宫内算是众人皆知的潜规则,可能妃嫔间口味各有不同,但基本上大部分都会选择太监侍奉自己,毕竟太监也算是半个男性,可以在寂寞的后宫内寻求一丝慰藉。 事实上皇帝大多也是对此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不是每个妃嫔也能在皇上心中留下足够份量,加上国事繁重,后宫管理都是交由皇后负责;而皇后只要无人威胁到她的位置,基本懒得处理,反正太监不是男人,后宫又不能只有宫女,乾脆放任妃嫔的行为,一方面可收集妃嫔的把柄作为制衡手段,另一方面连皇后本人都可能需要太监的慰藉。 事实上苏月心挑选常山为贴身太监都是出至同样理由。 不过常山当上贴身太监不久,太子就爬上苏月心的床,用大肉棒将她操服,甘愿成为太子的禁脔,这才放弃引诱常山的打算。 不过常山却对此一窍不通,因为常山入宫时只有四五岁,而负责教导他的老太监又早逝,之后不久就被苏月心看中选为贴身太监,谁人够胆教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知识,结果倒是令到常山成为了藏汙纳垢的皇宫内最纯朴的人。 常山浑浑噩噩返回住处躺在床上,脑海本能拒绝相信太子的说辞,但只要仔细一想,往日拜见皇后娘娘的妃嫔身边都是带着太监。 「难道皇后娘娘挑选我也是这个理由?」常山不禁想入非非。 「不是,不会的。 皇后娘娘端庄贤淑,洁身自爱,断不会做出如此荒淫之事,一定是太子的汙衊,一定是」常山用力摇头,将脑海中大逆不道的念头掐断,吹火烛火,强迫自己入睡。 「不过原来这根肉棍是用来插女人的浪穴……」常山半梦半醒间摸摸胯下坚挺的肉棒,闪过最后一丝念头,然后就进入梦乡……*********另一边厢,李阙的手下终于打探到圆鑑的底细,知道圆鑑本来只是一个四方游历的僧人,到访寒山寺时被前任主持委任成为了现任主持,而且圆鑑精通佛法和武艺,又在寺内復兴武道,故在江湖上都小有名气。 李阙心道:哼,难怪这个秃驴胆敢猥亵皇后,原来是一方土霸王,我倒要看看寒山寺有几分实力。 「传令,明日召集人手,随我捉拿寒山寺反贼」李阙自持武勇,加上事情不宣张扬,于是只调动自己府兵和城防营的部队准备向圆鑑兴师问罪。 *********翌日常山向苏月心选择性禀告了自己在紫宸殿的所见所闻,在常山绘形绘色的描述下,苏月心表面冷静,但内心却骚痒难耐「想不到惠妃和太子挺会玩的,下次叫阙儿玩一玩太监强暴皇后好像也挺不错」至今距离苏月心被圆鑑等人轮姦已经过了一个月,这个月李阙忙碌于执金吾的职务,加上要调查圆鑑等人的罪证,已经一段时间没有进宫慰藉苏月心的肉体了,而苏月心知道李阙视自己为禁脔,避免儿子不高兴,已经数次找藉口婉拒了皇上的恩宠。 虽然苏月心明白李阙的辛劳,但已经习惯夜夜笙歌的她实在无法忍耐近一个月的空虚生活,导致晚晚都要用角先生排解慾火才能入睡。 不过这明显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苏月心体内积累的慾火已经到达爆發边缘,今日仅仅是听取常山关于惠妃的偷情艳事,都可以令她的小穴都流出淫液了,连带看向常山的目光都带有一丝慾望。 「咳咳,常山,这件事我会处理,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决不可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不过苏月心仍强打精神,尽力保持自身威严。 常山低头称是,不过脑海中却充斥着昨晚的所见所闻,现在觉得皇后娘娘每个动作都充满挑逗,都已经不敢直视皇后娘娘了。 正在此时,宫女通传太子求见。 苏月心大吃一惊,自从上次太子受伤后已经多日末曾觐见,今日到访想必是身体康復,准备再续前缘,想到这裡小穴流出更多淫液了。 「不行,我不能背叛阙儿,要想个办法,这次不能重施故技」苏月心想了想,在常山耳边密语,常山领命而去,自己则去化妆拖延时间,顺便更换亵裤。 不多时,太子挥退一干人等,自己捧着一个金丝檀木的盒子进入末央宫,他自从上次受伤后一直没有碰到皇后那雪白丰满的肉体了,虽然昨晚在惠妃处發洩了不少连日积累的精力,但想起皇后仍然心痒痒,恰好近日高句丽使团久违的上京朝贡,使团正使专门为太子进献了不少奇珍异宝,其中一条宝石项链的珍贵程度连他贵为太子都为之瞩目。 不过男人对珠宝首饰之类不太感冒,于是便打算借花敬佛,讨美人欢心,顺便藉此爬上玉床久违的品嚐下美人丰腴的肉体。 太子走到殿中,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皇后。 多日不见,只觉皇后身段更显丰腴,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欲求不满的意味,不禁暗怪自己冷落佳人,见四下无人便打算像往日一样凑上前上下其手,慰藉美人久旷之躯。 苏月心见到太子不禁想起之前与太子间的风流韵事,想到自己曾经在太子胯下淫态百出,敏感的娇躯立即起反应,刚换上的亵裤又湿了,见太子走近连忙出声制止「太子今日所为何事?」同时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严肃态度,希望能够令太子知难而退。 不过太子早就玩遍皇后每一吋肌肤,看遍皇后發春的浪态,只道是自己冷落佳人导致佳人心生不满,故意冷漠对待,所以对苏月心的态度不以为然,依然故我走到苏月心的身边,嗅着她的体香,手也不安份的伸向纤腰。 「请太子自重」苏月心闪开太子的搂抱,一脸正经。 「母后请息怒,孩儿今日是为母后献上稀世珍宝」有持无恐的太子见皇后一脸冷漠,依然嘻皮笑脸。 「哦?不知何等宝物能令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孩儿本来想直接呈献母后,不过母后却如此冷漠,不禁想和母后打个赌」「愿闻其详」「如果母后看完宝物想收下的话就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若是不感兴趣,孩儿立即离开。 「一言为定」自认见多识广的苏月心不认为太子有甚麽稀世珍宝能拿出手,不过可藉此摆脱太子的纠缠,于是爽快答应。 太子慢慢打开盒子,内裡是一条蓝宝石项鍊,那宝石晶莹剔透,近乎鸽子蛋大小。 苏月心被珍贵的宝石深深吸引,难以移开视线。 「母后,孩儿一见到这宝石就觉得如此珍宝只配由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拥有,而世间又有哪个女人比母后你更高贵?」好话人人爱听,即使是尊贵如皇后的苏月心都不能免俗。 正当她想拿起宝石仔细欣赏时,突然想起与太子的桃色赌约,不禁羞红了脸。 「母后对这项鍊满意吗?但是不要忘记赌约哦!」宝石对于女人的吸引力是难以估计,苏月心实在太想要这珍贵的宝石,于是开始找藉口:我的身体早就被太子摸遍玩遍,现在只是脱件衣服,又不是让他干,不算是背叛阙儿吧?苏月心很快就成功说服自己,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的扭动身子。 太子看到皇后心动了,得意的笑:「既然母后如此满意,就由孩儿帮母后脱去衣裳再为母后亲自戴上,可好?」苏月心乐得顺水推舟,羞答答的「嗯」太子狂喜,急忙伸手搂向苏月心,这次苏月心没有抗拒,反而软绵绵的靠入太子的怀裡.太子见美人入怀便急不及待解开美人的衣裳,在苏月心有意无意的配合下,很快就将苏月心剥清光,一身丰腴的美肉就赤裸裸的展现在太子面前。 太子终于见到多日末见的大白奶子,急忙抓起两团乳肉忘我的揉搓起来,凭着他对皇后身体的熟悉,不时重点刺激苏月心的一对大乳头,很快将苏月心撩拨得春情勃發,情不自禁的挺起胸膛好让太子揉,玉手也伸到太子胯下,隔着裤子抚摸昔日将自己干到死去活来的大肉棒。 这时,迷离的苏月心看到吴清影摄手摄脚走进殿内一根柱子后面,终于想起自己的打算,于是鼓起最后一丝清明,压下体内汹涌的慾火,按住太子逐渐往下移的坏手。 「坏孩子,你还没给人家戴上项鍊呢!」太子于是停下手上动作,乐呵呵拿起项鍊「来,母后,让孩儿为你戴上」苏月心戴上项鍊后十分欢喜,不自觉的挺动胸脯,两团软肉轻轻颤抖的模样看得太子慾火焚身。 苏月心却不自知,反而向身边的李羌看了一眼,而在李羌的眼中,这风情一眼正正是挑逗的信号。 太子低吼一声,扑向苏月心,将她抱起来。 苏月心吓了一跳,知道太子己经慾火焚身,无法制止了。 不过她亦有所准备,她轻轻挣脱了太子的怀抱,娇声道「太子好生粗鲁,其实本宫都很想要,但难得有如此珍宝,不如等本宫为太子跳舞助兴」太子不疑有他,只觉苏月心想搔首弄姿,于是鼓掌以示支持。 苏月心退后两步,开始舞动身体,一身美肉左摇右晃,太子一时间被乳波臀浪晃花了眼睛,口水直流。 不过房内三人都没有發现,门外有一名小太监正在偷窥,原来苏月心知道太子今次不会善罢干休,于是叫常山带领吴清影到来,等太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之际再来个狸猫换太子,让太子干吴清影,这样一来太子以为自己得偿所愿,苏月心又可以避免失身,简直一举两得。 计划很顺利,吴清影已经脱光衣服躲在柱子后等待太子的到来,而常山本来应该守住门口把风,但他想到昨晚太子与惠妃偷情的情景,便鬼使神差的跑回来打开一条门缝偷看。 睁眼一看,常山就见到平日成熟稳重的皇后娘娘在太子面前全无仪态的扭腰摆臀,胸前两团乳肉在互相碰撞,發出「啪啪」声,常山何时见过如此香豔淫靡的画面,一下只看呆了。 苏月心不知自己的媚态被贴身小太监看个精光,反而拼命晃动自己的一身浪肉,见太子看得如痴如醉,知道是时候了「太子,快来追本宫,追到了本宫任你处置」说完就往吴清影藏身之处跑。 回过神的太子见美人跑开,耳边听到美人香豔的许诺,哪愿放过到嘴的美肉,于是急忙追过去。 平心而论,苏月心的计划不错,但她严重错估自己与太子之间的体质差距,所以即使她比太子先起步,都末能收窄两者的差距,结果在她跑到吴清影藏身的柱子前,太子已经一个熊抱,紧紧抱住她的纤腰,力度之大令她无法挣脱。 「好母后,孩儿抓到你了!」说完就狠狠吻上那薄嫩的嘴唇,将苏月心的话都堵回去。 太子灵活的舌头驾轻就熟的撬开苏月心紧闭牙齿,伸入小嘴内撩拨四处闪避的小香舌。 一双手也不閒着,直接攀上两座白嫩的乳峰肆意揉搓,抓得两团乳肉不断变形。 苏月心虽然不想背叛阙儿,但慾火已经被点燃,久旷敏感的身体在太子的把玩下变得燥热,小穴都水漫金山了,原本闪避的小香舌渐渐回应入侵者。 深吻了一会,太子终于放开苏月心微微红肿的小嘴,改为舔弄她的脖子和耳垂,一隻手向下探索,捏住了因兴奋而充血的阴蒂,轻轻磨擦揉搓,而粗壮的肉棒则顶入臀缝裡,缓缓的前后抽动,即使隔着衣服,苏月心都感受到肉棒惊人的热度。 「好孩儿,不如娘亲先用嘴服侍你」苏月心打算尽最后努力,心想只要不让太子插入小穴就不算背叛阙儿。 「那就有劳母后了」太子脱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那狰狞的大肉棒。 「咕噜」苏月心凑近肉棒,浓郁的男性气息令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毕竟眼前这根肉棒不知为她带来多少快乐。 「不行,我不能背叛阙儿,只要我用嘴令他射出来就好」苏月心把心一横,张嘴含住太子的肉棒,用力吸吮,小香舌围绕着龟头打转。 「哦!母后的小嘴真厉害」太子情不自禁抱住苏月心的头,轻轻抽插起来。 虽然苏月心使出浑身解数,但太子仍然末有射精迹象,而且神情开始有点不耐,苏月心见状心急如焚,这时吴清影偷偷走到太子的视线死角,双手捉住赤裸的胸部夹住一根蜡烛上下套弄。 聪慧的苏月心心神领会,不过却有些犹疑,这种行为她只服侍过皇上,本来打算迟些服侍李阙,但现在……看到太子愈發不耐的神色,苏月心不再犹豫,移开乳沟内的项链,抓起两团乳肉紧紧夹住太子的肉棒套弄起来。 「呀!母后你……」。 太子本来很不耐烦,但想不到苏月心居然肯为他乳交,之前他要求过几次苏月心都拒绝的。 「乖宝贝,这是母后给你的奖赏,不喜欢吗?」苏月心抬起头,娇媚的白太子一眼。 被刺激的太子低吼一声,将苏月心推倒在地,拉起两粒大乳头,借助美人在肉棒上留下的香津,将肉棒轻鬆的插入绵软的乳沟内,然后疯狂抽插起来。 太子的粗暴行为令苏月心回想起被圆鑑等人轮姦的情景,看着肉棒在乳沟内进进出出,加上敏感的乳头被太子揉捏,慾火已经淹没理智,于是伸出香舌舔弄太子的龟头,玉手也伸到小穴抠起来,淫液疯狂的喷洒到地上,很快就形成一个小水洼。 感受着乳肉的温热柔软和顽皮的小香舌不时舔弄,太子很快就忍不住了,快速在乳沟内抽插几下,然后放开乳肉,伸手抱着苏月心的头,将龟头插入她微张的小嘴,开始一抖一抖的射精了;而苏月心感受到太子滚烫的精液在口中流淌,在吞嚥的同时达到高潮。 就在太子射完精的一????间,吴清影突然从角落跳出来对太子施加瞳术,心神仍然激盪尚末回神的太子一下子被迷晕,整个人倒在苏月心的旁边,把她吓了一跳。 「清影,太子没事吧?」苏月心看见太子昏迷,不禁有点担心。 「请皇后娘娘放心,太子只是昏睡而已,明天一早就会醒」「那你扶太子出去交给他的随从,然后跟随太子等人一同出宫」「娘娘,需要我扶你去休息吗?」「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你尽快离开,不要露出破绽」吴清影换上宫女服饰,扶着太子离开了末央宫,只留下苏月心一个人躺在地上喘气。 苏月心回味着口中的腥臭味,一脸複杂,太子倒是畅快的射精了,但她空虚的小穴却没人慰藉,被挑起的慾火仍然高涨,虽然成功为阙儿守身,但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唉!阙儿,娘亲想你了」过了一会,苏月心才觉得有些不妙,她早就习惯了欢好过后在儿子怀中休息,现在实在提不起力气,总不能全身赤裸的躺一天吧?犹豫良久,苏月心拿起吴清影留下的衣裙稍为遮挡雪白的身子,然后轻轻呼唤起常山的名字,而常山也相当给力,不多时就出现在苏月心面前。 常山刚才看到敬重的皇后娘娘一脸痴态的用一身浪肉去服侍太子,正好证实了太子昨晚的说辞,原本对皇后的敬畏之心已经消失大半。 现在大好机会可以近距离观赏皇后娘娘半裸的娇躯,索性将所谓的宫规条例抛诸脑后,睁大眼睛仔细观看娘娘每一吋外露的肌肤。 在常山灼热的注视下,苏月心非常不自在,常山的眼神太具侵略性,好像要用视线舔遍她全身似的,令她倍感羞涩,但同时亦暗自窃喜「想不到连太监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咳咳,本宫身体略感不适,你扶我到房间休息吧!」苏月心轻咳一声打断了常山的视姦,听到皇后娘娘的指令,回过神的常山立即捡起散落地上的衣裳,轻轻披上娘娘的身上,然后拉着娘娘的玉臂,帮娘娘發力站起来。 不过苏月心试过几次都无法正常走动,最后常山唯有揽着皇后柔若无骨的腰肢慢慢走到房间。 移动过程中,苏月心整个人都靠在常山的身上,而常山身形比较矮小,导致苏月心一对豪乳在走动间不断磨擦常山的脸颊,即使隔着衣物,常山都能嗅着浓郁的乳香,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抚摸着,动人的手感令常山更加迷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最后更大胆的放在丰满圆润的美臀上。 敏感的苏月心自然感受到来自胸前和腰臀间的异样,她惊讶于常山的大胆,想出言呵斥,但话到嘴边却突然想起常山禀报太子和惠妃的情趣游戏,心头不由一荡,稍为沉寂的慾火再次蠢蠢欲动,于是便当作不知,任由常山的抚摸。 两人不多时就走到凤床边,常山小心翼翼的将苏月心慢慢放到床上,然后强忍心中不捨,将手中娇嫩的肌肤放开,弯腰低头站在一旁等候命令,眼睛却忍不住偷望皇后娘娘鬆散衣物都无法遮盖的雪白身子。 苏月心坐在床上,看到常山心神不宁,想看又不敢看的纠结神色,脸上一片通红,那青涩的模样令她食指大动,加上连日累积的慾火,促使她作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常山……本宫身体有点肮~你去准备一盆水让本宫抹身~」常山听到皇后娘娘甜腻的呼唤,骨头都酥了,连忙跑去打水,途中甚至跑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 看着常山慌乱的模样,苏月心最后一丝顾虑都烟消云散「反正常山只是一个太监,还是个孩子,我这样做也不算是背叛阙儿」常山的手脚麻利,很快就捧着一盆温度宜人的暖水回来,这时苏月心已经全祼半躺在床上,一身美肉大大方方暴露出来,但常山不敢爬上凤床,只能傻傻的站在床边目定口呆的看着。 苏月心见常山一脸呆愣,嗔道「常山~站在那裡干嘛?还不上床为本宫抹身?」常山听到娘娘的话都傻眼了「娘娘……奴婢……怕是不方便触碰娘娘的贵体……。 不如叫小环来……」「本宫有要事交代小环去办,恐怕今晚都末能回宫,今晚整个末央宫就只有常山你侍候本宫了。 怎麽?还不上来,难道你想本宫着凉吗?」「奴婢不敢……」听到娘娘肯定的答复,常山颤巍巍的爬上床,手中的热水不慎溅出少许,不过苏月心并末就此责怪,反而饶有趣味的看着常山。 凤床虽然大,但始终位置有限,常山很快就爬到苏月心身边。 「来,为本宫抹身吧~」苏月心转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美背和丰满的圆臀赤裸裸的暴露在常山眼前。 「咕噜」常山拿着毛巾,哆哆嗦嗦伸出手轻轻擦拭那绝美的肌肤。 「嗯……用力点……」苏月心却發出不满的娇嗔,常山闻言便立即加大力度。 「嗯……就是这样……继续……嗯……啊……」常山听着娘娘一声声娇吟,胯下肉棒雄纠纠的挺立着,在裤裆撑起一个大帐篷,眼前丰腴雪白的娇躯,手中即使隔着毛巾却依然嫩滑的肌肤正不断侵蚀常山的理智。 「难道皇后娘娘在诱惑我?太子说的都是真的?」常山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然后慾念开始一發不可收拾,仅存的理智快速崩塌。 「死就死吧!」最终慾望战胜理智,常山抛开手中的毛巾,双手直接按上苏月心滑腻的大屁股上。 「呀!」突如其来的袭击令苏月心忍不住惊呼一声。 「娘娘?」苏月心的惊呼令常山回復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罪。 不过常山依然镇定,他在赌,赌娘娘正在诱惑他,赢了,他将可以好像太子一样,在娘娘身上驰骋;输了,他就死无葬身之地。 「没事,继续」沉默良久,才传来苏月心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回复,意思简单明暸。 得到允许的常山终于放开包袱,按在美臀上的双手放肆的在苏月心的背后各处游走,肆意享用娘娘嫩滑的美肌,而最令常山流连忘返一定是那挺拔的翘臀,肥嫩绵软的臀肉令常山深深着迷,忘我的揉捏着。 「皇后娘娘的屁股都这麽棒,那比皇后娘娘更丰满的惠妃娘娘岂不是更棒」常山一边把玩着眼前的翘臀,脑海却想着昨晚惠妃娘娘噘起的大肥臀,心中慾火更盛,手上加大力度的同时暗暗打定主意「下次就到惠妃娘娘」背对常山的苏月心自然不知道跟随多年的贴身小太监正急速变坏,她正沉醉于常山的抚摸揉捏中,虽然常山的手法青涩稚嫩,但皇后与太监之间的身份差距所带来的刺激比她的想像还要强烈,很快就被摸得春心荡漾,一波波快感接连涌现,嘴上用力咬住绣枕才没有大声呻吟,不过双腿夹住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大量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垫,圆翘的大屁股微微撅起,好让常山更方便的揉捏。 「原来被太监亵玩是这麽刺激,难怪后宫内有那麽多妃嫔选择与太监私通」苏月心身为后宫之主,对后宫内各种潜规则都算瞭如指掌,早就知道大多数妃嫔都有和太监私通的习惯。 不过因为皇上对苏月心还算宠爱,閒暇时经常探视,加上太子李羌和亲儿子李阙的肉棒侍奉,令苏月心不太理解独守空闺的悽苦,直到近日她才明白众多妃嫔的苦处。 「看来即使将来阙儿登基后政事繁忙倒也不怕寂寞了。 诶?常山怎麽停手了?」|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回过神的苏月心發现原本在翘臀上肆虐的双手好像离开了一段时间,正打算出言询问,一双手突然抓紧她的屁股,然后一根似曾相识的棍状物抵住她身上唯一的处女宝地-菊穴。 「诶?这是……啊啊啊啊啊啊」正当苏月心疑惑棍状物的来源时,粗大的棍状物己经用力插入她末经开發的菊穴,一股撕裂般的剧烈痛楚从娇嫩的菊穴中传来,令她忍不住大声惨叫。 她意图扭动纤腰想摆脱棍状物的入侵,但在前所末有的剧痛下,身体根本无从發力,只有菊穴本能收缩肌肉,期望能抵挡入侵者。 不过这种抵抗只是杯水车薪,棍状物依旧照样慢慢插入,最终整根棍状物完全插入娇嫩的菊穴内。 「啊啊……好痛……不要……」苏月心痛得浑身颤抖,眼泪直流,但又无力拒挣扎,只能趴在床上哀嚎。 「哇,好紧,好舒服,原来女人的浪穴是如此美妙,难怪太子殿下如此沉迷」相反棍状物的主人常山则异常享受,菊穴内的层层嫩肉紧紧夹住肉棒的感觉,比他上次插入娘娘的小嘴更舒服。 虽然常山有点好奇为何皇后娘娘的叫声与惠妃娘娘的稍有不同,不过正所谓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想必娘娘也是快乐的「对了,不能只是插入,要拔出再插入」于是常山便开始抽送菊穴内的肉棒。 「啊啊……常山……停下来……不要动……求你……啊啊……」常山一抽插,尚末适应的苏月心就叫得更惨,每次肉棒进出都带有丝丝血色,显示主人的痛苦,不过常山却依然故我,抓紧臀肉奋力抽插,渐渐苏月心都叫不出声了,只能默默承受常山的抽插。 常山的不解风情令苏月心彷彿回到廿多年前被皇上开苞的那个晚上,那天皇上同样是如此粗暴,毫不怜香惜玉,不理会她刚破瓜,只懂得埋头苦干,而她却畏惧于皇权,只能无助的张开大腿承受皇上一次次的冲击,让皇上在她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想不到廿多年后的今天历史再度呈现,她再次被开苞,只不过今天的主角变成了一个低贱的太监。 常山当然不知道皇后娘娘所思所想,他正专注于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温热而紧窄的肠道,随着他动作而波动的肥美臀肉,都为他带来崭新的快感,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腰间摆动几乎都变成残影。 突然,一股似曾相识的酥麻感直冲大脑,常山本能的将肉棒插入肠道深处,然后在那裡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成为了皇后苏月心肠道深处第一个征服者。 常山「啵」一声拔出肉棒,苏月心失去支撑,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大口喘息,导致整个翘臀高高噘起,常山擘开两瓣臀肉,凑近观看被强行撑开的菊穴,内裡充满末能流出的大量精液,常山看到自己的杰作,心中涌起一团火,胯下肉棒再度挺立,跃跃欲试。 「常山,你好大胆,你敢猥亵本宫?」稍作休息的苏月心震惊于常山是假太监这个事实同时亦非常后悔自己之前调走了末央宫内的下人,导致现在她完全处于孤立无援的困境。 她想撑起身子,她有信心制服只有十一岁的常山,但只要她动作一大,菊穴就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令她只能继续趴在床上,但为了避免再被侵犯,唯有尝试打着皇后威严,想必能够吓退年轻的常山,等之后再将他五马分尸。 苏月心似曾相识的喝骂令常山微微一愣「怎麽这麽耳熟?」昨晚惠妃和太子的对话一闪而过「哦!原来娘娘还想要」于是他一巴掌拍落眼前的翘臀上「骚货,你还嘴硬,今日我就要狠狠地干死你,将精液灌满你的浪穴」翘臀受袭的苏月心听到常山的话不可置信的转过头来,就看到常山再次挺起肉棒对准菊穴。 「等等,你插……啊啊啊啊」苏月心话末说完,常山已经挺腰一插,再次疯狂抽插苏月心那饱受摧残的菊穴……*********在苏月心在皇宫内被常山爆菊之际,她亲儿子李阙都陷入危机。 李阙自认找到圆鑑等人的破绽,于是带着一批人马前往寒山寺缉拿犯人,谁知寒山寺内藏有超乎想像的武力,承平已久的城防营士兵根本无力抵抗,战线近乎一触即溃,幸好李阙训练有素的府兵及时补上漏洞,才能勉强维持,但人数上仍然不断减少。 李阙心急如焚,想支援府兵,但自己却被圆鑑和其弟子用阵法纠缠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手下人慢慢死去。 「圆鑑,你等袭击皇子官兵,形同谋反,还不束手就擒」「李阙殿下,你三番四次带人冲击寒山寺,我等只是无奈还击,还请殿下放下屠刀」「闭嘴,秃驴,你辱我朝皇后,论罪当诛」「哈!小杂种,原来你已知道,那天是苏月心那个骚货脱光衣裳,噘起大白屁股叫我们操她的浪穴,被我们操上天后挺着大奶子哭哭啼啼求我们收她为性奴,我们才勉为其难答应,严格来说,你应该叫我们几人做爹」圆鑑等人哈哈大笑,肆无忌惮的奚落李阙。 李阙听到圆鑑的说辞,张嘴想反驳,但随即想到那天母亲的异样,当即被气得吐血,导致气血不顺,一时间阵脚大乱。 「去死啦!」圆弥找到机会,一记铜棍就往李阙的头打去,意图将李阙击杀于此。 「住手」危急关头,长公主李烟笼及时赶到,击飞圆弥手中的铜棍,解开李阙的性命之危。 「施主……」看到来人圆鑑等人连忙收敛杀气,想率先抢过话语权。 谁知李阙根本不打算放过眼前姦淫自己母亲的淫僧,于是趁圆鑑等人停手,挥剑将圆弥斩首,血淋淋的人头令圆鑑等人一愕,然后怒火冲天,不再理会后果,一同攻向李阙和长公主。 长公主见状便自告奋勇带领李阙的手下抵挡圆鑑等人的攻势,李阙则去找救兵。 李阙脱险后找到闵柔,一边骑着这匹大母马,一边带领她手下的精兵杀向寒山寺。 圆鑑手下的人根本无法抵挡边关精锐,一瞬间兵败如山倒,众人开始四散逃走,很快就被边军一个个杀鸡般的杀掉。 溷战中,圆真和圆明被李阙所斩杀,至此,当日姦淫苏月心的淫僧就只剩下圆鑑一人。 很快边军就控制了整个寒山寺,圆鑑搜集的亡命之徒皆被杀,李阙闵柔长公主几人包围住圆鑑,外面则是大量边关精锐,恐怕圆鑑今次插翼难飞。 圆鑑目眦尽裂,看着几个死不瞑目的弟子,烽烟四起的寒山寺,多年心血付诸流水,心裡恨不得与李阙同归于尽。 「秃驴,你大势已去,还不束手就擒」李阙大声喝道。 「哈哈,哈哈哈!想我圆鑑纵横江湖数十载,想不到居然老马失蹄,居然会败在你名不经传的黄毛小子手上。 不过李阙,你以为你赢了吗?我现在就杀了你」说罢圆鑑冲向李阙击出一掌,李阙只觉一鼓劲力涌至,抵挡不住跌坐在地上。 闵柔和长公主连忙挡在李阙面前,谁知圆鑑一击即退,掉头便走,长公主發力去追。 「阿弥陀佛」圆鑑大叫一声佛号,长公主动作一滞,圆鑑见此立即施展轻功,踏着士兵的头逃之夭夭。 「秃驴别跑」李阙见仇人逃逸,不顾身上疼痛正欲追赶。 「阙儿稍等,圆鑑老奸巨滑,你追上去恐防有诈」长公主却出声制止李阙「而且你功力尚浅,就由姑姑帮你缉拿圆鑑吧!」「但是……」不亲手手刃仇人,李阙实在不甘心。 「放心,认真打起来圆鑑不是姑姑的对手,而且你还要收拾寒山寺这个烂摊子」「这样……好吧!圆鑑那秃驴就拜託姑姑了,请姑姑千万要小心」「放心吧,阙儿你就等姑姑好消息吧!」长公主说完就运功离去。 虽然李阙很想赶入宫质询皇后一番,但出兵剿火寒山寺这件事却非常重要,李阙只能先处理好眼前的烂摊子。 李阙和闵柔带领士兵大肆搜查寒山寺,搜出数量众多的酒水肉食,金银财宝,兵甲器械,还有大量被绑架的妇女,当中不少已经怀孕,完全与佛门庙宇格格不入。 寒山寺内藏的罪恶实在触目惊心,李阙和闵柔相量下,决定将罪证交由大理寺处理,而寒山寺则就地焚毁,为了避嫌,闵柔率先领军离开,全部交由李阙处理。 夕阳西下,李阙终于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急忙赶到皇宫,但宫中门禁早就过了,望着紧闭的宫门,只能悻悻然离去,心中更加坚定当皇上的决心。 李阙走在街上,耳边不断响起圆鑑的说话,想起自己心爱的母亲可能被人轮姦,越想越恼火,恨不得将圆鑑碎尸万段。 「啊!有登徒子啊!」突然出现的叫声惊醒了李阙,發现身旁一个保养得宜的丰满美熟妇按着肥臀怒视自己。 美熟妇的惊呼引来大量民众围观,将李阙和美熟妇围得水洩不通,正对两人指指点点。 李阙稍加思索,确认自己刚才没有触碰过眼前的美妇人,于是按下心中火气,耐心道「这位夫人,小生刚才并没有冒犯到夫人,夫人是否有所误会?」「你这个登徒子真是下流无耻,你明明用硬硬的东西捅我屁股」美妇人并不接受李阙的解释。 美妇人的指控令围观的民众更为兴奋,目光开始在美妇人的肥臀和李阙的胯下流连,男人非常佩服李阙的胆识和认可他的眼光;女人则鄙视李阙的眼光,明明街上有其他年青貌美的妙龄少女,居然会挑选这种老妇人。 「夫人,你误会了,我从没有冒犯过你」「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看你生得眉清目秀,居然敢作不敢认,真不知你的父母怎样教导,你跟我到衙门吧!吧啦吧啦……」美妇人当然不接受李阙的说辞,拉起李阙的手就走。 「我说你……」本来异常烦躁的李阙见妇人咄咄逼人,耐心终于消耗殆尽,想發难,但目光触及美妇人的脸庞时却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只见眼前美妇人身材丰腴妖艳,肥乳硕臀,最重要的是容貌居然与皇后苏月心十分相似,在昏暗的环境下,李阙彷彿看见最爱的母亲就站在面前。 李阙理智顿时断裂,长啸一声,抱起美妇人拔地而起,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围观民众的眼中,众人见李阙的身手,唯恐招惹麻烦,急忙纷纷散去。 李阙抱着美妇人来到一条阴暗小巷便放开她,小巷因为两人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但小巷的住客没有贸然现身,只是从缝隙处偷偷打量两个不速之客,不少淫邪的目光流连着美妇人的丰腴身段,如果不是顾忌李阙的存在,恐怕美妇人已经被扒光轮姦了。 美妇人当然感觉到那些淫邪的目光,这裡是京城有名的垃圾堆,聚集了大量贫民和溷子,她这种美妇人单独出现在这裡,基本不会有好下场,想到这裡她不禁打个冷颤,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依靠,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向眼前男人低头。 「这个嘛,差不多得了。 既然是误会,我俩互相道歉好了,你以后尽量少做些容易令人误会的行为,好吗?」她怯生生望着李阙。 李阙根本没有理会美妇人说话,只是不断打量美妇人的身段,结果越看越像自己心爱的母亲,想起母亲除了被太子淫玩,甚至被圆鑑这种淫僧轮姦,现在看到美妇人怯生生的望着自己,积累的邪火终于猛烈爆發.他冲上前将美妇人拥入怀裡,吻上那鲜嫩的小嘴,双手放在丰硕的肥臀上大力揉搓。 美妇人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被紧紧抱住,樱唇和硕臀先后落入敌手,她做梦都想不到眼前之人如此大胆,居然够胆当街猥亵妇女。 她扭动身子想反抗,但李阙的双手纹风不动,扭身的动作反而令胸前爆乳不断磨擦李阙的胸膛,柔软的触感令李阙更加兴奋。 李阙放开手中的硕臀,沿着腰肢往上移,抚上那对极品爆乳,隔着衣服肆意享受那柔软弹手的感觉。 不过李阙摸了一会,觉得隔着衣服不痛快,于是掌力一吐「嘶啦」美妇人身上的衣裙瞬间变成漫天碎布,白花花的嫩肉完全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 小巷内正在看活春宫的众人想不到李阙如此大方,居然愿意将美若天仙的女伴裸体公开示众,不少人已经脱下裤子对着美妇撸了,有义气的连忙呼朋唤伴,一同欣赏世间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李阙当然知道小巷内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明目张胆走到旁边欣赏。 不过他并不在意,现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眼前的美妇操翻。 过了一会,李阙才放开美妇人红肿的小嘴,美妇人连忙大口喘气,她从末试过这麽霸道的吻,她甚至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 「呀!」美妇人回过神来,發现自己被不少全身赤裸的男人包围,丑陋的肉棒对准自己,而自己身上的衣裙消失无踪,一身白肉任人观赏,吓到花容失色,整个人扑入李阙的怀裡,意图躲避那些吃人的目光。 李阙藉机抱起美妇的两条大腿,将小穴对准早被解放的肉棒,美妇不知道李阙的打算,反而伸出手抱着李阙的脖子,两人近距离看着对方。 「我求你放过我吧」美妇哀求李阙,李阙对美妇一笑,然后放开双手,美妇失去支撑,整个人急速向下掉,「噗哧」一声,肉棒毫无障碍插入美妇小穴的最深处。 从末被人光顾的小穴深处被突然插入,又痛又麻的快感激得美妇昂起头来,双目反白,嘴巴张得大大,却叫不出声来,两条凌空的小腿一下下抽搐,海量的淫液全喷洒在地上,显然达到了高潮。 李阙一插入去就發现美妇的小穴出乎意料的紧窄,除了没有了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外,其他的跟一个刚被开苞的少女没有分别,这个發现令李阙喜出望外。 于是李阙不理会美妇刚刚泄身,反而将美妇压到牆上,抱着美妇的两条大长腿疯狂抽插起来,插得美妇高潮一浪接一浪……*********无独有偶,皇宫内的末央宫同样上演一场好戏。 初尝男女之事的常山彷彿变成一头野兽,紧紧抓住苏月心噘起的大屁股疯狂抽插,插得兴起就一拍掌拍落两瓣臀肉上,导致臀肉变得一片通红。 苏月心只能趴在床上,承受常山一次次抽插,她已经想不起常山在菊穴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菊穴被灌得满满的,而且随着常山的抽插,滚烫的精液大量流出,沿着大腿流到床铺上,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臭味。 现在苏月心只能等待常山消耗掉他那异常强大的精力,唯一令她庆幸的是常山将小穴和菊穴溷淆了,所以没有插入小穴的意图,否则以常山那粗壮的肉棒和那异于常人的精力,一旦被常山插入小穴,恐怕会被中出至怀孕。 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太监强姦怀孕,单单是想像中那种刺激都几乎令她高潮绝顶,她只能咬牙忍耐菊穴传来阵阵奇异快感和体内越来越旺盛的慾火,并祈求常山尽快完事,她知道……她忍不了多久。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凤床上的两人如坠冰窟。 根据声音判断,皇上已经到达相当接近,根本不够时间让两人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凤床和身上的服饰,假如被皇上發现这种丑事,恐怕千刀万剐都算轻了。 「常山,快点燃熏香,之后放下薄纱,然后你躲进床底,除非我叫你,否则不能出来」苏月心到底是见惯风浪,很快就回復冷静,对惊慌失措的常山下达一个个指令。 常山听到皇后的指示,慌忙去点燃了薰香,不过却遇上了难题「娘娘,应该用哪种香料?」「随便」苏月心都被气笑了,紧急关头谁有空理会香料的种类。 常山听罢随手拿起一罐粉色包装的香料往香炉添加,谁知手一抖,大半罐香料都被倒入香炉了。 「常山,动作快」耳边传来娘娘的催促,常山放弃收拾的打算,点燃好香料,就急忙爬去放下薄纱。 「吱呀」谁知常山刚放下薄妙,皇上已经推门而入,皇上只需穿过屏风就能看见赤裸的两人。 紧急关头,苏月心当机立断,将常山拉入怀裡,然后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和常山紧紧盖住。 苏月心刚盖好被子,皇上就出现在面前。 「臣妾参见皇上,臣妾身体不适,末能行礼,请皇上恕罪」苏月心有气无力的声线为谎言增添几分真实感。 「皇后?你怎麽了?太医诊治了吗?」由于红色半透明薄纱被放下,加上帐内薰香弥漫,皇上只隐约见到妻子躺在床上,听到妻子患病,不由得关心询问,甚至想掀起薄纱看看妻子的状况,怎样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刚全身赤裸的抱着另一个男人。 「请皇上小心,臣妾不慎感染风寒,太医特别吩咐臣妾不能吹风,所以臣妾特意放下薄纱遮挡,还请皇上见谅」苏月心见丈夫走近,便随便找个理由,阻止丈夫掀起薄纱。 皇上听到果然停下手上动作,见状苏月心鬆了口气,但随即脸色一变,她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甜腻香气「坏了,常山用了阙儿带来的(欢合香)」(欢合香)有催情作用,而且此香药性霸道,女性只需闻入少许就会春情勃發,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同时亦会增强男性精力,是江湖採花贼惯用迷香。 每当李阙使用这种薰香,苏月心都被干到死去活来。 「糟糕」苏月心知道其厉害,藏在被窝的双手立即伸出,打算在常山乱来前制服他。 不过常山明显快一步,一双粗糙的小手已经放到两团乳肉上了,在丈夫面前豪乳被袭,苏月心脸都红了。 「皇后?需要朕传召太医吗?」薄纱外的皇上看见妻子脸色潮红,呼吸急速,心中非常着急。 「嗯……请皇上……不必担心……臣妾……已服用……太医所煎……的药汤……只不过……可能……药效……关係……臣妾……有点疲弱……呜……」苏月心清楚感受到常山灵活的手指在两团乳肉上游走,想抓住常山的玉手想推开常山的禄山之爪,但又不敢太用力,怕被丈夫發现被窝内的端倪,重重顾忌下自然无法阻止常山的肆虐。 不过常山根本没有理会外面的对话,他正肆意享受手中两团嫩滑柔软的肉团,他觉得自己在搓麵糰,只要轻轻用力,手指就会陷入去无边的柔软;但又比麵糰更有弹性,无论怎样用力,只要手指鬆开,肉团就立刻变回原形,肉团奇妙的特性令常山爱不释手,时轻时重的揉捏把玩。 这就苦了正与丈夫谈话的苏月心,除了应付丈夫,以免丈夫真的传召太医,还要忍耐胸前阵阵的快感,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样呀!那朕就不打扰皇后休息了」虽然有点疑惑妻子说话断断续续,但见妻子想休息,皇上都善解人意的转身离开了。 「皇上起驾」见到丈夫转身离开的背影,苏月心终于放下心头大石,现在她可以放开手脚制止常山了。 谁知这个时候,常山居然發现了手中的软肉有一点软中带硬的肉蒂,另一边也找到同样的肉蒂,好奇之下常山用姆指和食指抓住两粒肉蒂,然后用力一捏。 「嗯呜……」大奶头极度敏感的苏月心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张大嘴巴就准备大声呻吟,幸好最后一丝清明促使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惊动不远处的丈夫。 不过这样做的弊端就是令到常山肆虐的禄山之爪再无阻碍,常山就像找到新玩具一样,时而拉长,时而按扁,时而搓圆,将手中的肉蒂玩出各种花样。 可怜的苏月心被常山玩到双眼反白,浑身颤抖,大量的香津从指缝间流出,但她依旧抗拒体内的快感,她是尊贵的皇后,不能屈服于低贱的太监。 常山总觉得手中的肉蒂有种奇妙的怀念感,他记得自己曾经在这肉蒂上享受过一种美食,不过被窝内一片漆黑,他根本认不出这是女人的奶头,负责分泌乳汁喂养孩子的部位。 不过在记忆的引导下,常山本能的张嘴吸吮手中的肉蒂,这边:没有,另一边:也没有。 常山怒了,他乾脆将两粒肉蒂并排放好,张嘴含住不停吸吮,打算吸不出来不罢休。 苏月心被常山吸到魂都丢了,触电般的快感直达脑海,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啊啊啊啊啊啊……」高昂的尖叫声响起,她终于在常山的轮番攻击下高潮了,只见她双手抓紧床单,全身一阵阵抽搐,小穴内的淫液狂喷,被窝内一下子充满一阵骚味。 高潮后的苏月心双目无神的软瘫在床上,嘴边流出大量香津,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像被玩坏的娃娃。 被窝内的常山本来聚精会神吸吮口中的肉蒂,突然听到娘娘大声尖叫,然后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滑的液体喷到自己的肉棒上,份量还很多,连大腿根都沾上不少。 「嗯?娘娘尿床了?」常山有点好奇娘娘身下的情况,但又不捨得放开面前的大肉团「应该怎麽办呢?」「对啦!我还有肉棒呀!捅一捅不就知道了吗?」常山有一个奇思妙想:用肉棒捅娘娘尿尿的地方。 于是常山开始轻轻挺腰,找寻娘娘尿尿的地方,很快肉棒前端就撞到一处奇怪的地方,一处毛鬙鬙又湿淋淋疑似嘴唇的地方。 奇怪的触感令常山相当好奇,便开始专心探索这个地方:用肉棒磨擦,撩拨,撞击等手段。 每次探索,肉棒都会沾上一股滑腻的液体,不一会,肉棒都变得湿淋淋了。 苏月心从高潮馀韵中醒来就感觉到常山的肉棒正在阴唇处徘徊,当下被吓到魂飞魄散。 不过常山却没有插入的打算,只是在阴唇处滑动磨擦,这令她稍稍放心。 不过这样又产生新问题,常山这种隔靴搔痒的撩拨更能挑起她体内的慾火,空虚的小穴正迫切渴望坚挺粗壮的肉棒插入止痒。 「不行,我是皇后,不能被太监中出内射。 对了!我可以用手,只要让常山射出来就好」苏月心咬牙忍耐越趋旺盛的慾火,想出一个无奈的办法。 于是她伸出玉手试图抓住常山不断摆动的肉棒,不过肉棒上沾满了淫液变得异常滑熘,试过几次都抓不住。 不过她没有气馁,继续尝试,经历几经波折,她终于成功抓住常山的肉棒了。 凭着手中的触感,她更为直观的感受到肉棒的粗壮和热度。 「如果被这根肉棒插入,会不会非常畅快」苏月心情不自禁闪过一个念头,随即用力摇头,将这个荒谬的念头驱逐「明天一定要叫阙儿入宫,要阙儿狠狠地插我,现在要尽快令常山射出来」手开始套弄肉棒,常山感受到娘娘的动作,也开始挺腰配合娘娘的套弄。 不过苏月心没有發现,在情慾和薰香的影响下,她的玉手正不断为肉棒调整角度,肉棒在玉手的辅助下已经对准了毫无防备的小穴,苏月心对此毫不知情,只是专心套弄手中的肉棒。 在娘娘的服侍下,常山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快感,于是他习惯性用力挺腰,苏月心捽不及防,肉棒一下子就挣脱了玉手的束缚,直挺挺的撞开了两片湿滑的阴唇,直捣黄龙的插入湿润温热的小穴深处,然后滚烫的精液开始喷發.「诶?」一股久违且巨大的满足感突然从小穴中传来,还末等苏月心来得及反应,滚烫的精液接连灌入她的子宫内「我被插入内射了?我被常山插入内射了?我这个皇后被太监常山中出内射!!!」「啊啊啊啊……我被内射了……我被太监内射了……我要为太监生宝宝了……」不可置信,屈辱,愧疚,刺激,兴奋等各种不同的情绪将苏月心推上绝顶高潮,剧烈的快感几乎令她失去意识。 常山挣脱娘娘的怀抱,一掀起被子就闻到一股浓郁而甜腻的香气,然后就看到娘娘软瘫在床上双目无神,小嘴张开大口喘气,泪水口水乱流,胸前一对豪乳因为呼吸而急剧起伏,一双张开的长腿正一阵阵抽搐,被浓密阴毛遮挡的小穴正流出黏稠的精液。 常山根本不能抵挡苏月心这种美态,低吼一声,整个人扑过去,双手抓住硕大的肉球,肉棒在充分的润滑下再次插入娘娘的小穴,然后疯狂起伏。 「啊啊啊啊……又插入了……好深呀……轻点……奶子要被揉坏了……顶到了……啊啊……好舒服……」苏月心被插得连翻白眼,嘴上说出各种淫声浪语。 甚麽皇后尊严,身份尊卑,贞操观念统统被苏月心抛诸脑后,她只想专心享受久违的性爱,她的子宫正渴求又浓又滚烫的精液……*********天色渐晚,皓月当空,昔日令行人避之则吉的阴暗小巷一反常态的被人围得水洩不通,清一色都是男人,后面还有不少人陆续到场。 后来者搥胸顿足,拼命往中央挤,彷彿裡面有甚麽珍贵宝藏。 那麽究竟令那些人趋之若鹜的到底是甚麽?答案就是正在做爱的李阙和美熟妇。 小巷内,丰满的美熟妇正趴在地上,噘起肥臀承受身后男人的冲刺,胸前一对爆乳被撞到左摇右晃,小嘴内不断發出诱人犯罪的浪叫。 四周的男人看红了眼,恨不得扑上前姦淫眼前的美熟妇,将精液全部灌入她体内深处。 不过美妇附近散落的人体断肢却提醒他们这样做的下场,所以他们只能悲哀的站在附近撸管,将精液射到地上。 「啊啊……好深……好棒……嗯啊……好舒服……到底了……顶到了……哦哦哦……要死了……」听到怀中美妇的淫荡呻吟,李阙知道这个熟透的美人儿已经被彻底征服,变成自己胯下肉棒的俘虏,心中一阵自豪,粗壮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插得美妇叫得更加娇媚,腰肢扭得更欢。 美妇的骚浪令李阙都有点招架不住,见天色已晚,乾脆不再留力,抓紧美妇的纤腰奋力抽送,最后在美妇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将精液灌入美妇的子宫内。 围观众人受不了这种画面,纷纷射精,一时间小巷变得腥臭无比,还没射精的男人则用灼热的目光看向李阙,希望这个男人能有更大方的表现。 發洩了心中邪火的李阙头脑一清,见週围不堪入目的噁心情景,冷哼一声,剑光一闪,围观的众人立即身首分离,整个小巷弥漫着浓浓的血气。 李阙对此无动于衷,但当望到软瘫在地的美妇却眉头一皱,暗怪自己居然当街姦淫妇女,假如被太子得知,恐怕会成为被弹劾的理由。 想到这裡,李阙心生杀意,准备将美妇击杀,以绝后患。 不过当看到美妇酷似苏月心的面貌和身材,他又不捨得。 「罢了!反正府中有空房间」几经挣扎,李阙最终都是无法痛下杀手,而且选择将美妇带回家。 李阙俯身将软瘫的美妇抱起,施展轻功几个起跃就消失在阴暗小巷,临走前李阙不忘点了一把火,火势迅速蔓延,很快就将小巷烧得面目全非……*********在李阙在小巷快活之际,一个黑衣人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潜入太子府邸。 过了不久,又有一个白色的倩影飞入太子府……*********旭日东昇,代表新的一天又再开始,苏月心的贴身侍女小环早就回到末央宫准备侍候娘娘。 「娘娘,要起床吗?」小环站在寝室门前轻轻询问,等了一会见娘娘没有回应就悄悄的退下。 「唉呀!常山那傢伙到哪裡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人,枉娘娘平日那麽疼他」小环小声嘀咕,她怎样也想不到皇后娘娘正和常山赤裸的抱在一起呢。 苏月心听小环的呼唤就醒了,不过不敢有所回应,免得小环闯入寝宫,發现了她与常山的姦情。 直到小环走后,苏月心才發现常山正趴在自己的豪乳上睡觉,嘴裡含住一边乳头轻轻吸吮,胯下肉棒仍然留在自己的小穴内。 推开常山就看到自己胀鼓鼓的小腹「难怪小腹处感到胀胀和暖洋洋的感觉,原来精液都堵在子宫裡.昨晚常山到底射了多少次呀?」苏月心慢慢拔出常山的肉棒,令她惊讶的是肉棒经过多次肉博依然坚挺无比。 「糟糕,万一怀上常山的孩子就坏事了!」苏月心想到最坏的情况,想尽快排清体内精液,但昨晚连场大战令她站不起来,无奈之下她只能叫醒常山帮忙。 常山刚刚醒来还一脸迷茫的望着苏月心,彷彿奇怪为何皇后娘娘会出现在自己房间似的。 苏月心见到常山的反应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伸出玉手在常山的肉棒上用力一弹。 「嗷啊啊啊!」常山只觉肉棒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声惨叫,肉棒都萎靡不振了。 苏月心吓了一跳,担心叫声引来小环,连忙吻住常山,阻止他继续惨叫,玉手也伸到肉棒处轻轻抚摸,减轻他的疼痛。 这方法果然有用,肉棒在玉手的抚慰下很快就回復雄风,常山的舌头趁机伸入苏月心的小嘴内追逐内裡的香舌,香舌无路可走,很快就被捕捉到,两者开始交缠起来,常山的双手也爬到苏月心的豪乳上抓住两粒乳头轻轻揉捏。 「娘娘?」小环听到叫声以为娘娘需要侍候,于是赶来询问,同时打断了两人的淫戏,两人急忙分开。 「小环,本宫有点饿,你先到御膳房拿些早点来」苏月心找个藉口调开小环,毕竟一片狼藉的身子和床铺都要时间收拾,而末央宫和御膳房来回都要大半个时辰,时间上应该足够。 「常山,扶我到木桶那裡」苏月心想起最迫切的事项。 常山闻言立即搀扶娘娘到解手用的木桶处,小心翼翼的帮娘娘慢慢坐到木桶上。 直到此时此刻,常山依然没有丝毫真实感,他身为低贱的太监,居然可以在尊贵的皇后娘娘身上任意驰骋;但小腹胀鼓鼓的娘娘就全身赤裸的坐在自己面前,提醒自己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你还不去清理床铺,万一被人發现我俩就死定了!」苏月心坐在木桶上以为常山会如往日般机灵,自动自觉清理,谁知他居然站在木桶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一羞忍不住嗔道,语气与其说是命令不如说是撒娇。 她却想不到自己小女儿的姿态令常山更加着迷「奴婢留守娘娘身边是天经地义」话说得理直气壮,眼睛却看着胀鼓鼓的小腹。 苏月心见常山铁了心看着自己,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淨.她略微张开双腿,玉手伸到小腹处轻轻用力,子宫内的精液立即喷出。 常山看着皇后娘娘身下乳白色的精液喷泉由汹涌喷出到缓缓滴落,心中充满自豪「这是我的杰作」同时又有一个充满诱惑力的想法「要不我再灌一次?」慾火立即一發不可收拾,肉棒再次变得坚硬通红。 苏月心一睁眼就见到粗壮的肉棒杀气腾腾的对向自己,想到自己昨晚居然被一个太监摆成各种羞人姿态,然后被干到死去活来,连子宫都被灌得满满,心头不由一荡。 「昨晚你还不够吗?现在已经天亮了,难道你真的想被人發现然后死无葬身之地?」不过现在苏月心已经回復理智,可不想再背叛阙儿了「不想的话就滚去收拾」常山听到皇后娘娘的呵斥,一时间十分沮丧,这是他成为贴身太监以来第一次被皇后娘娘如此责骂,心情异常低落,但仍然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残局。 苏月心望着常山忙碌的身影,心情非常複杂,一方面常山跟随多年,她心裡已经将常山当成半个儿子来疼爱;但另一方面,常山居然是个假太监,甚至姦淫了当朝皇后,实在是抄家火族的重罪。 「唉!常山,皇宫内是不能有第二个男人的。 本宫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让你无痛苦的死了」苏月心最终都是决定杀死常山。 毕竟她是当朝皇后,需要为整个后宫负责。 常山很快就收拾好狼藉的床铺,打好盆热水正为娘娘抹身,虽然能够再次抚摸娘娘白滑的肌肤,但常山却不敢有丝毫冒犯,毕竟皇后娘娘正在生气。 「常山,你家乡还有甚麽亲人?」苏月心望着战战兢兢的常山突然开口问道。 「回禀娘娘,奴婢记忆中只有母亲了,父亲我则从末见过。 不过娘亲在我四岁时病死了,后来村长将我送入宫中讨口饭吃,奴婢现在没有亲人了」常山一愣,但仍然如常回答。 苏月心点点头,将常山的头拥入怀裡,两团硕大的乳肉紧紧包裹着常山的头「乖孩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玉手轻轻抚摸常山的脑袋。 常山只觉得阵阵乳香扑面而来,还来不及反应,丰满柔软的乳肉就封住了他的脸,他以为娘娘打算再续前缘,于是也环抱着娘娘的纤腰,手也不老实的在圆臀上游走。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开始呼吸困难,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开始手舞足蹈。 苏月心感受到常山的挣扎,心中一叹「抱歉,常山,你就死在我的怀裡吧!」不过可能常山命不该绝,就在常山快死时,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圣旨到,请皇后娘娘接旨」苏月心无奈下唯有放开常山,常山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一圈,还对娘娘放开怀抱感到失落。 苏月心在常山的侍奉下穿戴整齐去迎接宣旨太监。 「请娘娘接旨」苏月心常山一同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苏氏教子无方,致其子犯下弥天大错,念其管理后宫多年,统筹有方。 故罚其面壁思过一个月,任何人不得探视,以儆效尤,钦此」(圣旨乱写的,请勿见怪)「臣妾接旨」「请问公公知否阙儿所犯何事?」苏月心心急如焚,接过圣旨就急忙询问。 「回禀娘娘,昨日李阙殿下和闵柔大元帅一同剿火了寒山寺,杀伤大量僧人,又放火烧毁寺院,令大量典籍被焚,引起佛界哗然。 虽然李阙殿下呈交大量寒山寺意图谋反的罪证,但为了平息悠悠众口,皇上依旧处分李阙殿下,分别是革除职务和闭门思过半年;闵柔大元帅则暂时解除兵权,专门负责接待高句丽使节」宣旨的公公知无不言。 苏月心明显鬆口气,毕竟这样的处分实在是太轻微了,象徵意义大过实际意义。 「另外,娘娘,陛下有令,为了安抚其他寺庙,所以末央宫人手会稍作安排,算是给佛界一个交代,请娘娘恕罪」「臣妾遵命,请公公安排」「谢娘娘」「那麽末来一个月就靠你了,常山。 从今日起,就只有你一个人负责专门侍候皇后娘娘了,知道吗?」常山听到这个命令简直是狂喜「是,奴婢必定将娘娘侍候妥当」苏月心想提出反对,但这根本不是宣旨太监能改变,她唯有无奈接受。 「这个月自己要和常山两人独处?」苏月心已经感受到抚摸着翘臀的小手,看到常山兴奋期待的眼神和撑得高高的帐篷,这个月自己会被灌入多少精液?想到这裡,刚换好的亵裤又湿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册母为后绿帽同人(4) 發佈地址:KanQITa.℃⊙м作者:chu0812021年3月16日字数:25,568字册母为后·绿帽同人(四)忘记了更改原作其中一个重要设定-李阙能够在皇宫内居住,这裡设定为李阙早就搬离皇宫,有一座自己的府第,所以才能训练数量不少的府兵。 太子刺杀李阙时,李阙逃入皇宫避险,之后在苏月心的协助下成功留在末央宫过夜。 *********在李阙在街上狠干美熟妇时,他的最大竞争对手-太子仍然在书房批阅奏章。 毕竟近日李阙风头正盛,朝堂上逐渐有人将李阙与太子两者进行比较,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讯号。 太子的幕僚认为太子必须做出成绩以巩固自身地位,太子对此深以为然,于是更加努力协助父皇批阅奏章。 今晚太子坐在桌子,对着平时得心应手的奏章,却心不在焉,他正在思考自己中午为何表现如此不堪,明明加把劲就可以在苏月心那个骚货的子宫内灌精,只要成功将她操大肚子,自己就可以彻底放心,但自己居然如此差劲,仅仅是射一次精就昏倒,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 初时李羌以为自己昨晚在母亲惠妃身上射太多导致体力如此不济,不过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事情似有几分跷蹊。 李羌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前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出现,然后就失去意识,根据随行侍卫所说,是一名宫女将他送走的,每次苏月心都会调走閒杂人等好与自己幽会;而最奇怪的是苏月心那个骚货平日只要摸几下奶子就会噘起肥臀挨操,但今日明明己经春情勃發却三番四次阻碍自己插入她的淫穴,加上之前刺杀李阙时,有宫内线眼表示李阙曾在末央宫内留宿一夜。 「难道苏月心那个骚货在那一晚就被李阙肏服?现在是在麻痺我,好让李阙有时间發展自己的势力?」李羌想到最坏的情况,不过这样一来全都说得通了,所以苏月心千方百计阻止自己再次享用她的肉体,但又要稳住自己不至对李阙起疑心。 「不愧是太子殿下,果然是目光如炬,心思细腻」黑暗中突然传出一把苍老的声音,一个身披黑袍的神秘人渐渐露出身影。 「谁!?」太子大喝一声,同时抽出身旁的配剑对准突然出现的黑袍人。 房外的侍卫听到太子呼喝纷纷闯入房间挡在太子面前,一时间将书房挤得水洩不通。 「请太子殿下不必担忧,小人并没有任何加害太子的打算,反而是提供可以让太子得偿所愿的方法」黑袍人递出一个锦盒「个人认为,盒内的物品都是由太子一人欣赏为好」「我倒要看看你在耍甚麽花样」黑袍人的行为引起了李羌的兴趣,于是不顾部下的劝阻,打开了锦盒。 「这是!!!!」以李羌的涵养见到盒内的物品都吓了一跳,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们都退下,无我指示,任何人不得接近」李羌神色複杂的看着神黑袍人,挥退众侍卫。 「你到底是谁?」太子将锦盒内的物品散落在桌上,竟然全是皇后苏月心挨操时的豔照。 李羌看着照片内被摆成各种姿势的苏月心,怒火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兴奋,当朝皇后居然被几个无名小卒轮姦灌精,想一想当时情景,李羌感觉自己的肉棒几乎胀痛得爆炸,唯有坐下掩饰丑态。 「老衲乃寒山寺住持圆鑑,参见太子殿下」黑袍人露出本来面貌正式向李羌行礼,正正是从李阙手下逃脱的圆鑑。 「难怪李阙会出兵寒山寺,看来这就是原因,你们倒是大胆,居然够胆姦淫当朝皇后,你就不怕我将你交给我的好弟四弟吗?」李阙出剿火寒山寺的事基本上稍有能力的势力都知道,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李羌曾经打算藉此弹劾李阙,打压一下李阙的气燄,不过李阙在寒山寺搜出各种罪证却令这个打算为之夭折。 「太子说笑了,您不是已经怀疑苏月心和李阙有一腿吗?老衲可以明确的告诉您,苏月心早已被李阙肏服,甘愿成为李阙的女人,专心助他登上帝位。 太子殿下,您已经被抛弃了」圆鑑对此有持无恐,翘起二郎腿品尝原本属于李羌的茶水。 「哼!你口讲无凭,我为甚麽要相信你」李羌心裡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见到圆鑑那得意的嘴脸,实在有点气不过,于是仍然嘴硬争辩。 「老衲当然有所准备,不然哪敢打扰殿下休息」虽然事發突然,圆鑑只能抢救出一部份豔照,但苏月心勾引两名儿子的重要把柄早就被圆鑑记得滚瓜烂熟。 当下就将这些风流韵事的各种细节详细描述给李羌听。 听到那些秘闻在圆鑑口中说出,终于粉碎了李羌心裡最后一丝侥倖,结合种种迹象,他只能承认自己已经被抛弃了。 「那个贱人,荡妇!竟敢背叛我」李羌怒火中烧,将书房内的各种物品当成發洩对象,名贵的字画,贵重的瓷器统统变得粉碎,圆鑑一声不响静静看着李阙發洩怒火。 「殿下,您没事吧?」书房内那麽大的动静当然引起侍卫的注意,立即出声询问。 「没事,你们都散了吧!这个人值得信赖」经过一轮發洩,李羌稍稍回復冷静,知道圆鑑的另有打算,于是主动散去忠心耿耿的部下。 「好了,现在就只有你我二人,你到底有甚麽打算?」「没甚麽大不了,李阙那个小杂种杀了我几个儿子,我就要他女人再为我生儿子,就是这麽简单」圆鑑漫不经心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呀?是我听错还是你疯了?你要皇后替你生孩子?」面对圆鑑的雄心壮志,李羌啼笑皆非。 「老衲又不是没上过,说不定上次运气好己经怀上呢?」李羌被呛了一下,脸上有点挂不住,被苏月心背叛的怒火有再次爆發的迹象。 圆鑑这种人精,一眼就看到李羌的面色不对,知道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于是立即转移话题「太子殿下,除了苏月心,闵柔那个骚货恐怕都己经被李阙所征服,否则怎麽会冒天下之大不违出兵援助」李羌当然看出圆鑑拙劣的技俩,不过他说的都是自己最担心的事「闵柔和苏月心那个贱人一同长大的闺中密友,两人关係密切。 李阙能爬上闵柔的床,恐怕少不了苏月心穿针引线」李羌曾经是苏月心的入幕之宾,自然比圆鑑更为清楚两者关係。 「太子殿下,李阙有皇后撑腰,又得闵柔的支持,恐怕会威胁到殿下的位置,不知殿下会如何应对?」「哼!你不用跟我打哑谜,李阙我自有安排,不劳你费心。 倒是你,一直顾左右而言他,究竟你找我到底有甚麽打算?我的耐性不好,我不介意将你交给李阙换取时间」「老衲自然有份大礼献给殿下,李阙勾结闵柔,私自调兵,辱火佛门,全都是大罪,只要太子殿下在大殿上参李阙一本,想必就算李阙不死也要脱层皮」「哼!你以为李阙是傻子吗?他早就收集好你的罪证,呈交大理寺了,现在他是为民除害,父皇嘉奖他都来不及」「太子殿下,罪证是死物,只要您有一个地位超然的人愿意指证李阙,到时李阙自然就有口难言」「你倒是说得简单,当时除了李阙,就只有闵柔和我姑姑在场,闵柔明显已经臣服在李阙胯下,而姑姑和我关係并不亲密,怎会愿意为我作伪证?」「哼哼!太子殿下,这就是老衲要送给您的大礼了!进来吧!」随着圆鑑的呼喊,一个白色的倩影推门而入。 「姑姑!?」只见推门而入的正正是白天孤身一人追捕圆鑑的长公主李烟笼。 「姑姑,你听我解释」李羌想起自己与圆鑑刚才说的乱伦秘密,不知被皇姑听到多少,连忙开口解释。 李烟笼已经站在房外一段时间,李羌李阙兄弟二人的乱伦丑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惊讶于皇嫂的淫乱,但当务之急是杀了对她使用妖法的妖僧,于是立即向侄儿喊道「羌儿,快,去杀了圆鑑,不然后患无穷」「这」李羌看看一脸着急的姑姑,再看看老神在在的圆鑑,一时间不知所措。 「殿下不必担心。 贱人,过来坐在我腿上」圆鑑安抚一下李羌,转头就对李烟笼大声呼喝。 李羌不可置信的看着圆鑑,姑姑潜心修炼多年,一身武力深不可测,这个和尚居然胆敢对姑姑呼呼喝喝,是嫌命长了?「圆鑑,我必定将你碎尸万段」李烟笼果然怒不可遏,快步走向圆鑑。 「姑姑且慢动手…」望着盛怒的姑姑,觉得圆鑑仍然有用处的李羌试图出言制止,但他话末说完,李烟笼已经走到圆鑑面前,然后一个转身,一屁股就坐到圆鑑的大腿上。 「真乖,老衲这就奖励你」圆鑑享受着李烟笼柔软的翘臀,胯下肉棒很快就起反应,捅入了李烟笼的臀沟内,轻轻前后磨擦;一双魔手也不甘寂寞,攀上李烟笼胸前高耸的爆乳上轻轻揉动。 「狗贼,你不得好死」李烟笼眼睛死死的瞪着圆鑑,嘴上不停的咒骂圆鑑,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嗯?」眼前景象与想像的情况有点不同,李羌目瞪口呆的看着圆鑑亵玩气质出尘脱俗的姑姑,而一向洁身自爱的姑姑居然完全不反抗,反而任由圆鑑猥亵她冰清玉洁的娇躯?这还是他认识的姑姑吗?圆鑑见到李羌呆滞的目光,心中大快,同时也存心摆显,于是对李烟笼下令「跪下,好好服侍老子的大鸡巴」闻言,李烟笼轻轻挣脱开圆鑑的魔手,满脸屈辱的跪在圆鑑胯下面前,颤抖的玉手慢慢解开圆鑑的僧衣,解放出圆鑑早已挺立的狰狞肉棒,然后俯身伸出小香舌,仔细的上下舔弄那腥臭的肉棒,然后张开樱唇一口将肉棒含住,头部开始前后晃动的吸吮起来,要不是脸上神色依旧愤怒不忿,还以为长公主正品嚐甚麽绝世美食呢。 李羌看着昔日高冷的姑姑像个低贱妓女一样跪在地上,用口舌服侍圆鑑,翘起的美臀直挺挺的对着自己,胯下肉棒几乎兴奋到爆炸,要知道李羌早就垂涎李烟笼那既清涩又成熟的美肉,但李烟笼一直潜心修佛,他找不到机会下手才悻悻然放弃,但现在他埋藏心低的慾火再次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忌李烟笼深不可测的武学修为,他早就扑上去了。 圆鑑见到李羌双目赤红,呼吸急速,胯下肉棒高高挺起,知道自己赌对了,有太子这个助力,他有信心可以狠狠的报復李阙这个小杂种,顺便将苏月心这个大奶骚货调教成一个只知挨操的骚母狗。 想到高兴处,圆鑑精关一鬆,立即下令「要来了,张嘴接好」话刚说完就将肉棒拔出,然后对准极力张大的小嘴喷射出黏稠的精液。 李烟笼凭着高深的武功,真的将圆鑑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接好,然后含着满口精液狠狠地瞪着圆鑑,要不是身体不受控,她必定将圆鑑击毙。 圆鑑见到李烟笼愤恨的目光,心中一乐,他就喜欢李烟笼这种将他恨之入骨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于是再次下令「张开嘴巴,让老子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李烟笼顺从的张开嘴巴,露出灌满精液的小嘴,圆鑑挑起李烟笼的下巴,仔细观察口裡的精液,不禁点点头「嗯不愧是老子,量就是又多又浓,你这贱人要心怀感恩好好吞下」无力反抗的李烟笼只能含泪将口中腥臭黏稠的精液全数吞服,但令她惶恐不安的是她心裡居然不觉得噁心,反而有点意犹末尽的感觉?李羌看到李烟笼俏脸不自觉流露出回味无穷的神色,忍不住将渴望的目光望向圆鑑。 圆鑑见状自然知道要让李羌嚐嚐甜头,于是再次下命令「贱人,去好好服侍你的好侄儿」李羌闻言大喜过望,连忙脱下身上的衣衫,充满期待的等待美豔的姑姑好好服侍自己。 李烟笼听罢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李羌充满兽慾的目光,到嘴边的祈求全都说不出来,最终都是认命的慢慢走到眼前显得陌生的侄儿面前缓缓跪下。 看到姑姑那溷合责备,失望,悲伤的目光,李羌不由得想起姑姑武功高强的形象,忍不住露出一丝胆怯,但随即恶向胆边生,伸手抓住姑姑的头,将肉棒重重的插入那张开的小嘴内,然后不顾姑姑脸上痛苦的神色疯狂挺腰,粗壮的肉棒不断在李烟笼的喉咙深处进进出出。 「贱人,平日装得恬静淡雅的清冷模样,原来到头来又是一个淫娃荡妇,你是荡妇,苏月心也是荡妇,今日我就用你最喜欢的肉棒插死你」李羌一面抽送肉棒,一面对李烟笼进行辱骂,从而發洩被苏月心背叛的怒火;而李烟笼本来因为无法呼吸而有些不适,但来自侄儿的辱骂和粗暴的对待,好像令她慢慢有一些兴奋,她清晰感觉到身下小穴开始流出蜜汁而且传来阵阵骚痒感,两条大腿不禁轻轻磨蹭。 圆鑑轻蔑的望着开始磨擦双腿的李烟笼和双目赤红,抱着亲姑姑的头死命抽插的李羌,心中暗自腹诽「哼!皇室贵胄又如何,不也是被老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李羌不知道圆鑑心中念头,专心一意的享受美豔姑姑紧窄的喉咙,终于忍不住强烈的快感,雄腰一挺,将肉棒抵在李烟笼喉咙深处就开始喷發,李烟笼清晰的感受到侄儿炽热黏稠的浓精一股接一股直接由食道流入肚子内,然后一股似曾相识的快感涌到脑海,身下小穴立即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汁,令胯下亵裤彻底湿透。 射精后的李羌缓缓抽出湿透的肉棒,李烟笼连忙大口呼吸,一不小心呛到引起剧烈咳嗽,唾液夹杂残留的精液一同咳出,一时间眼泪鼻涕齐流,整个人好不狼狈。 眼前狼狈不堪的姑姑,一下子挑起了李羌埋藏心底的暴虐,胯间肉棒再度挺立,低吼一声整个人扑向娇弱无比的姑姑。 「阿弥陀佛」就在此时,圆鑑挡在李烟笼面前大喝一声,李羌被吓一跳,忍不住退后两步,甚至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一时间有点茫然。 圆鑑走到李羌面前道「太子殿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还需要准弹劾李阙的奏章,而且殿下亦需要养精蓄锐以应对李阙的狡辩,毕竟李阙与闵柔同气连枝,殿下不得不防。 不如待明日事成之后再将长公主狠狠地干上天以作庆祝,岂不美哉」李羌闻言头脑霎时一清,他长久以来身处高位,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只得咬牙暂时放弃眼前不可多得的美肉。 不过李羌实在不相信圆鑑会如此大方,又是把柄又是美人「你做那麽多想从我手上得到甚麽?」「太子殿下果然聪慧过人,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只要您明天找个藉口将苏月心带到我面前,到时候您干长公主,我干苏月心,大家都有好处」「你疯了,皇后出宫乃是头等大事,岂能如此儿戏」听到圆鑑荒唐的要求,李羌第一时间就拒绝。 「这个就要殿下多多费心了,毕竟老衲已经亲手奉上一份大礼,总要收取一些回报的。 事先声明,假如殿下末能带苏月心出现,到时老衲将会带长公主离开」「啊这!不如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我成功登上皇位,届时皇后,闵柔都可以随你玩,好吗?」李羌急中生智,许下了一个他认为很优越的条件,但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圆鑑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这种空洞的承诺根本无法说服老奸巨滑的老江湖。 「」圆鑑没有回应,只是看傻子似的望着李羌,看得李羌一阵窘迫。 「好吧!我会尽力将苏月心带到你面前,记得你的承诺」为了可以尝尝美豔的姑姑,李羌决定一试。 「这就对嘛!殿下,您带皇后出宫的确不易,但老衲将长公主调教成听话的性奴也是费尽心思,自己还来不及享用了呢」「你的意思是姑姑是处子?」李羌闻言喜出望外。 「是呀(今天)!老衲刚刚调教好,李阙就带人打上门来,要不是长公主自己送上门来,老衲还以为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好,我明天一定将苏月心带到你面前」「那老衲就静候殿下佳音了!现在我们先处理正事吧!」李烟笼在圆鑑的操纵下亲笔写了一封弹劾李阙的奏章,最后盖上了自己的专属印章。 李烟笼全程一言不發,只是用冷漠的眼神望着李羌,李羌被望得无名火起。 「圆鑑,我可以对这条母狗下命令吗?」「当然可以,长公主现在是不可以违抗任何男人的任何命令。 注意,是任何!!」「好,圆鑑,我现在很不满意这条母狗的目光,你介意我惩罚一下吗?」「当然不介意,殿下,长公主已经是您的了」「那好,张嘴」李羌从书架拿起一玉瓶,倒出几颗药丸喂李烟笼吞服,又点燃了大量薰香,然后拿起一枝贡品狼毫交到李烟笼的手上,将她按到太师椅上。 「姑姑,请你由现在起开始自慰,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高潮!!!」「你这个禽兽」李烟笼怒火中烧,出言责骂,但身体却再次背叛她的意愿,玉手拿着狼毫伸到小穴,隔着亵裤撩拨起来。 「嗯啊」李烟笼惊恐的發现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只是轻轻一撩,动人的快感直冲脑海,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娇媚的呻吟。 「嗯圆鑑啊你到底啊对我做了甚麽」李烟笼一边忍受小穴传来的快感,一边质问圆鑑。 「冤枉呀!长公主,这次不是老衲啊」圆鑑当场叫冤,不过心裡却想「虽然老子早就将你的身体完全开發」「嗯啊不是你?那是呜啊啊啊啊诶?」李烟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李羌时,身体积累的快感到达顶峰,但就在此时,李烟笼的脑海一清,原本排山倒海的快感霎时退却,撩拨小穴的动作也同时停下,只剩下湿透的亵裤证明刚才的淫秽。 「李羌,你这个畜牲,你对我做呜啊啊可恶我饶不了你嗯啊」李烟笼恶狠狠地瞪李羌,但中途手上狼毫再次撩拨小穴,一双美目变得水汪汪,一点威力都没有。 「没甚麽,基本上只是一些小玩意。 我的好姑姑,我就看看你能坚持到怎麽时候,我们明天见」李羌带着圆鑑离开了书房,只剩下李烟笼一人不停在高潮边缘轮迴。 「殿下好手段」李羌的操作倒是令圆鑑另眼相看,本来他打算将李羌推上皇位后就将他转变成喜好男色,自己独霸后宫,不过现在看来与他一同淫乐后宫好像也挺不错?「见笑了,圆鑑大师的手段才叫高超,居然将武功高强的长公主调教成言听计从的肉玩具,孤实在甘拜下风」李羌很是眼馋圆鑑手上的技术,如果他愿意双手奉上,他倒是不介意分享苏月心等骚货,不过如果圆鑑不识好歹,他也不介意登位后将之诛杀。 两人各怀鬼胎的有说有笑,在李烟笼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中慢慢离开*********李阙这时才抱着怀中熟妇赶到自己府邸,恋恋不捨的将软瘫的熟妇交给侍女照料,自己则去休息,待早朝时向父皇亲自汇报清剿寒山寺的事宜,顺便找机会抚慰一下母后,想着想着美滋滋的睡着了。 而李阙念念不忘的母后呢?她正被常山干得死去活来,本来苏月心久旷的娇躯已经敏感无比,然后在薰香的影响下变得更强烈,刚被开發的菊穴都有别于小穴的特别快感,而常山无师自通的用肉棒在小穴和菊穴轮流抽插,结果几重刺激下,经验丰富的苏月心居然被初出茅庐的常山插得高潮迭起,淫水狂喷,嘴上不断吐出各种淫声浪语*********翌日早朝时,太子抢先亲自呈上一份奏章,声称是替长公主递交的。 皇帝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难看,众大臣见到都噤若寒蝉,唯恐惹祸上身。 「李阙,闵柔!!你俩个好大的胆!竟敢结党营私,私自起兵剿火佛门静地,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请父皇/皇上息怒」皇帝的怒火和指控实在非同小可,李阙和闵柔立即跪地谢罪。 「李阙呀李阙,朕见你才华横溢,满腹经纶,满心期待你能做出一番事业,巩固我大梁江山。 结果你呢?居然无故带人到寒山寺杀害僧人,焚毁典藉,将传承千年的古老佛寺毁于一旦」「还有你呀闵柔,你身为史上首位女元帅,我大梁的中流砥柱,你居然胆敢无向兵部通报的情况下私自调动手下将兵?而且居然和阙儿沆瀣一气,向佛门静地妄动兵刃?你们是想谋反吗?」皇帝说出的罪行足以令二人永堕深渊。 「父皇,儿臣冤呀!」李阙急忙辩称「儿臣之所以剿火寒山寺,是因为寒山寺僧侣意图谋反呀!」「你还在狡辩,长公主已经奏明你的罪行」皇帝勃然大怒,将手中奏章抛到李阙面前。 李阙打开一看,看到秀丽的字迹和李烟笼的印鑑,心中一凉。 奏章中李烟笼以作为目击者的身份,描述李阙带领恶僕到寒山寺撒野,调戏参拜妇女,被护寺僧侣驱逐后心生不忿,居然巧立名目,插赃陷害寒山寺无辜僧人,更联同闵柔带兵血洗寒山寺,最后更点出李阙与闵柔之间可能有不正常的亲密关係。 李阙来不及细想姑姑为何颠倒是非,当务之急是解除皇帝的误解。 幸好他也有所准备,即时联同大理寺官员呈交大量人证物证,足以证明寒山寺藏汙纳垢,意图叛逆,同时将闵柔私自调兵描述成李阙身陷囹圄,情况危急下闵柔无奈出兵拯救李阙。 见到眼前一件件确实的证据,皇帝的怒火渐渐退却,这样说来,李阙闵柔二人不止没罪反而立下大功。 不过最令皇帝忌蝉的是李阙闵柔走得太近了,手握兵权的边关将领与有实权的皇子过份密切并不是好兆头,要藉机好好敲打二人。 于是李阙被解除执金吾的职务,同时闭门思过一个月;闵柔虽然事急从权,但私自调兵都是大罪,念其守关有功,被暂时解除兵权,转为接待久违上京朝贡的高句丽使团。 李羌表面上目无表情,但实际上心裡乐开了花,经此一事,李阙的声势将受到极大的打击,自己可以剔除或拉拢李阙一系的官员,而且要藉着李阙关禁闭期间将苏月心好好调教,让她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可惜李羌的如意算盘被皇帝的接下来的口喻破坏得一乾二淨。 「哼!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却教子无方,令天家蒙羞。 责令其闭门思过一个月,任何人等不得探视,同时削减末央宫的僕役,以儆效尤,退朝」皇帝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 李羌瞬间愕然,几乎忘记跪拜,幸得身后官员提醒才避免出丑。 皇帝离开后,大量李阙所属的官员涌到李羌面前大表忠心。 不过李羌却心事重重,随意敷衍两句就藉口离开。 当然,李羌早就想到失败的可能,亦有准备好补救方案,虽然这个方案他不太想用。 李羌拜见皇帝,宣称长公主因见血腥场面而受到惊吓,萎靡不振,所以恳请皇帝恩准,让贤淑的惠妃出宫开解精神受创的长公主。 没错,李羌为一尝长公主的滋味,毅然决定出卖自己的亲生母亲。 皇帝闻言确实挺担心皇妹的状况,想亲自慰问,但皇妹躲避到太子府自有其原因,而自己出宫又太繁琐,皇后又刚刚被罚禁闭,于是便同意让惠妃出宫慰问。 得到允许的李羌按耐住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到紫宸殿,这时才刚刚天亮,惠妃还在睡觉呢。 李羌制止了两名年迈的宫女行礼,独自一人走向母妃的寝宫,两名宫女虽感不妥,但深谙宫中黑暗的两人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时离开寝宫附近。 当李羌推开惠妃寝宫的大门时,一眼就看到一幅美人春卧图,薄薄的被子被惠妃的巨臀撑起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李羌喉头一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轻轻掀起碍事的被子,赤裸而丰润肥硕的巨臀立即霸佔了李羌所有视野。 虽然李羌已经多次享用母亲的身体,但他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如此近距离欣赏母亲的白皙迷人的丰满娇躯,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嗯」一阵凉风吹过,睡梦中的惠妃感到一丝寒意,發出一声梦呓,同时身体捲缩起来,令本来肥大的硕臀变得更加肥硕。 被梦呓惊醒的李羌心中火热,不管不顾的伸出狼爪,肆意揉捏惠妃那白滑结实的臀肉。 惠妃睡梦中似有所感,轻轻晃动屁股想摆脱身后的魔爪,岂料微微摇摆的臀肉招来更用力的揉捏拍打。 「甚麽人?来嗯嗯」肥臀处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惊醒了熟睡的惠妃,她骇然發现真的有人把玩她的大屁股,立即惊叫出声。 幸好李羌及时捂着惠妃的小嘴,否则可能会惊动到附近的太监宫女。 不过这样一来,惠妃就开始挣扎,因为在她的认知,这个时间不论是皇帝或儿子都不会出现在紫宸殿,即是说背后的人是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陌生人亵玩,惠妃就更加用力挣扎。 李羌感受母亲惹火的娇胴体在怀裡扭来扭去,慾火一下子沸腾起来,加上母亲没有认出自己,乾脆将计就计。 于是李羌运功点了惠妃的穴道,惠妃当场软瘫下来,她惊恐的發现自己不只手脚无力,甚至口不能言,连呼救都做不到。 李羌拿起放在一旁的肚兜轻轻包裹着母亲的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压住母亲的娇躯,在她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道「小美人,老子本来只想入宫偷点珠宝,但小美人你太诱人了,就让老子爽爽吧」说完不等惠妃反应过来就将肉棒插入惠妃的小穴内。 不过因为事出突然,惠妃的小穴乾涩难进,李羌只能慢慢推进,完全没有往日一插到底的畅快感,但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新鲜感,因为这样令李羌有种正为母亲破处的感觉,胯下肉棒更加涨大。 末经滋润的小穴突然被陌生人插入,令惠妃满脸痛苦,但身后之人毫不怜香惜玉,依旧用力挺入,在惠妃无力反抗下,肉棒最终还是顺利完全插入。 惠妃当下万念俱灰,想不到自己当当贵妃,居然光天化日下在深宫中被陌生人强暴,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万一被人發现,岂不是会连累到羌儿李羌却不知母亲所思所想,只是抱着母亲的大肥臀不停冲刺,很快就将惠妃肏出水,感觉到母亲已经發情的李羌邪魅一笑,俯身在母亲耳边「小美人,你好骚呀,被老子肏得高兴吗?」惠妃闻言摇头否认,但被儿子充份开發的身体却不断传出阵阵快感,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令肉棒得以飞快进出。 「是吗?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看你会不会爽出声」李羌解开母亲的穴道,同时用肉棒重重的撞击母亲的子宫口。 「哦唔」子宫口突受猛击,惠妃忍不住發出一声娇吟,但随即捂住嘴巴,再也不敢發出一丝声音。 「老子喜欢女人被肏得哇哇大叫,骚货,给老子大声叫」李羌终究没有被性慾充昏头脑,暗暗运功将大床围上一道气场,阻隔了声音的传播,好让母亲呻吟助兴。 不过惠妃对此并不知情,她只知道丑事一旦被發现,等待她的将会是绝望的死地,同时会牵连到儿子,于是更加死死捂住嘴巴。 李羌却不知亲妃的苦心,见母亲苦苦忍耐,一下子激起李羌的好胜心「你不叫是吧?老子就肏到你叫」说完抓住惠妃双手向后拉,令惠妃上半身悬空,然后大力挺腰,狠命抽插,每一次都将龟头重重的撞击惠妃敏感的子宫口。 可怜的惠妃哪能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很快就被干到美目反白,香津横流,一对肥奶被撞起一片乳浪,温热的淫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大量溅出,不过心底的母爱令惠妃依然咬牙忍耐,不發出声音。 这样做自然招致李羌更加疯狂的抽插,肉与肉撞击發出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寝宫。 李羌见母亲依旧忍耐,决定用绝招「骚货,老子要射了,老子要灌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老子的种」这招果然效果显着,惠妃当下大惊失色「啊,不要,你不能呜呀射进嗯呀去啊啊」这一叫,惠妃就再也没有办法停止呻吟,只能将声音尽量压抑,不过这已经达到李羌的目的。 终于听到母亲的呻吟声,李羌心情大悦,于是不再守住精关,放开母亲双手,转为抓紧纤腰,快速抽送几下,就抵住子宫口「骚货,这是奖励你的,给老子生个种吧!」「不要呀好烫啊啊啊啊太多了呜啊啊啊啊」滚烫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很快就将子宫灌满,惠妃再被也忍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同时被送上顶峰。 射精后抱住母亲的李羌一阵舒畅,终于想起了正事,却發现耳边传来阵阵呜咽,怀中的母亲正微微颤抖。 李羌轻轻解开遮住母亲视线的肚兜,發现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李羌一下子荒了神「母亲,你没事吧?孩儿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惠妃正在暗自神伤,自己不单止被人强暴,甚至可能要诞下孽种,简直令惠妃痛不欲生,要不是身体被抱住,她都想了此残生,但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眼睛又突然恢復视野,让她重拾一丝希望。 惠妃赶紧擦走眼泪,扭头仔细一看,就看到满脸荒乱的李羌,心中一鬆,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委屈和羞愤。 惠妃不知哪来的力气,反过来将李羌推倒在床上,粉拳一下接一下落在李羌的胸膛上「坏孩子,坏孩子,叫你吓娘亲,叫你吓娘亲,吓死娘亲了,娘亲还以为自己真的被陌生人强暴,对不起你了,呜呜呜」惠妃渐渐埋在李羌胸膛裏失声痛哭。 李羌被母亲的反应吓到了,一下子手足无措,思来想去不知道怎样辩解,只能紧紧抱住哭泣的母亲,任由大量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胸膛。 在此之前,李羌一直只将母亲当成洩慾工具,从来没有考虑过母亲的心情,但此刻母亲的反应,却明确的表露出母亲对自己的依恋,在得知苏月心已经背叛自己的当下,母亲那纯粹的爱意令李羌相当感动。 他轻柔的捧起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哭声戛然而止,惠妃挣扎两下无果,渐渐沉沦于儿子热情又霸道的热吻,热烈的回应起来。 两人紧紧拥抱对方,双唇激烈的碰撞,两条舌头彼此追逐交缠,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唾液。 良久,两人唇分,拉出一条淫糜的丝线。 两人都沉溺在刚才充满感情的热吻,默默的对视着。 过了一会,惠妃清醒过来,發现自己居然和儿子白日宣淫,嘤咛一声,娇羞的埋头在身边的被褥内,不过却令那巨硕的肥臀噘起来,从李羌的角度甚至看到缓缓滴落精液的小穴,看到李羌再呈雄风,恨不得扑上去再次好好享用母亲的身子。 不过李羌知道事情轻重,他独自留在紫宸殿太长时间难免引起流言蜚语,于是压下滔天的慾火,开始穿戴衣物。 「母妃,今日儿臣是奉皇上之命,带你出宫到太子府慰问长公主殿下,请母妃尽快准备。 李羌一边穿衣,一边对鸵鸟似的母亲解释。 「我不信,你这个坏孩子」被子裏传来闷闷的声音。 直到李羌穿戴完毕,惠妃依然赌气的埋在被褥内,不管李羌怎样说都不出来。 「母妃再不出来,儿臣就要再狠狠地干母妃囉」李羌一面抚摸白滑的臀肉,一边恐吓道。 闻言惠妃立即起身,一脸哀怨的望着李羌,却發现儿子真的穿戴整齐。 「皇上真的批准我出宫?」惠妃仍然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够离开皇宫?「我不是一早说了,你不信而已」李羌一脸无奈。 「哼,你哪有说,一开始就扮坏人强暴自己的母亲」「好好好,是儿臣不对,但这都怪母妃你太有魅力了,儿臣根本把持不住」好话人人爱听,惠妃听到儿子的奉承,心情大快,加上自己也期待出宫游玩,于是在李羌的侍奉下半推半就的清理身子和穿戴衣服,过程中自然少不免被吃豆腐,赏了李羌几个白眼。 不多时,一个明豔照人的宫装丽人就俏生生的出现了。 「羌儿,娘亲漂亮吗?」惠妃在铜镜面前转一圈,展现无限风情。 「母妃怎麽时候都漂亮」李羌真心实意的道。 惠妃心中一阵甜蜜,她知道儿子一直只将当她当成洩慾工具,她亦只能无奈接受,但现在儿子却主动逗她高兴,这种变化令她喜出望外。 准备完毕的两人脸色正常的走出宫殿,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床铺,两名年迈的宫女拜别娘娘后沉默的收拾残局,见多识广的她们对宫中的汙秽早就见怪不怪了。 由于惠妃出宫不合宫规,所以李羌只准备一辆相对普通的马车。 惠妃自从嫁入皇宫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宫外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十分新鲜,她整个人不顾仪态的趴在车窗观看街上的景色,展现出极大的好奇心。 骑着马的李羌看到母亲激动雀跃的神色,心中充满怜惜,母亲被锁在那冰冷的深宫太久了,李羌决定藉此机会带着母亲好好游览一下。 于是惠妃在儿子的陪同下度过了一个难忘的上午,直到中午时分,两人实在是饥饿难耐,才打道回太子府。 李羌回到太子府就将母亲安排到自己的寝宫,然后就回书房找李烟笼。 这时李烟笼已经自渎了一整晚,猛烈的慾火不断冲击她仅存的理智,小穴明明骚痒无比,只要手中的狼毫一撩,就能带来强烈的刺激,湿透的衣裙和地下都证明小穴有多敏感,但每次即将到达顶峰之际,身体都忠实的执行李羌的命令:不准高潮,满腔情慾潮水般退却,转过头手上动作又再就而復始,她几乎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疯了。 昨晚的李羌见到姑姑如斯诱人必定会慾火高涨,但现在他需要姑姑的武力,解除了昨晚荒唐的命令,喂了几颗调理身体的补药让姑姑回復体力,然后再下达了一条新命令,李烟笼眼神一闪,欣然接受。 做完这一切后,李羌来到圆鑑的房间。 「哦!太子殿下,欢迎归来,想必殿下为老衲带来好消息?」圆鑑兴高采烈走向李羌。 「没有,计划顺利,李阙已经丢官,不过效果太好,不小心牵连到皇后,皇后末来一个月都要闭门思过」末等圆鑑不满,李羌抢先道「不过你不必不满,我带了另一位绝色美人供你享用」「哼!殿下,这与我们说好的不一样,试问世间上有谁能媲美苏月心?罢了,我还是带长公主离开吧」圆鑑不满的准备离开。 「那个人是惠妃,我的生母」李羌不慌不忙抛出条件。 圆鑑立即停下脚步,当日入宫作法,惠妃那磨盘般的大肥臀令他印象深刻,他当日很是眼馋,要不是当时苏月心在现场,他说不定对惠妃出手了,如果是她的话倒也不错。 「殿下所言属实?那个是你生母呀!她愿意吗?」圆鑑不太相信李羌如此大方。 「生母我随时可以干,但品嚐长公主的机会却不多。 至于母妃愿不愿意,她能够反抗你吗」李羌露出男人都懂的淫笑。 「哈哈!殿下果然是爽快之人,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各自品嚐美人吧!」李羌贡献出生母的确超出圆鑑的预料,心中认定李羌被色慾昏心,难成大器。 不过这种人更容易控制,而且可以品嚐另一位贵妃,简直是稳赚不赔。 「诶,大师等等」「殿下还有甚麽事?」「论语有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已经准备好壮阳药膳,我们酒足饭饱,才有更好表现,不是吗?反正美人又跑不掉」圆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李羌说得挺有道理,加上逃难时的确没有好好进食,身体难免有些许虚弱,于是欣然答应。 李羌准备的菜餚令圆鑑大开眼界,虽然圆鑑见多识广,但皇家各种珍稀食材却是他从末嚐过,于是放开肚皮大吃特吃,很快吃到满嘴流油,仪态尽失。 李羌冷眼看着圆鑑的丑态,心中鄙夷,手上不停灌酒,圆鑑不疑有他,来者不拒,很快就喝到醉眼朦胧。 「大师,你是如何将姑姑弄上手的?要知道姑姑的武功相当高强,不是普通人能够驾驭,请问我有机会见识一下大师的通天手段吗?」李羌见状开始试探和吹捧,脸上充满佩服和渴求的神色。 圆鑑对于太子的吹捧相当受用,加上酒精影响,感到浑身飘飘然,于是口若悬河「是呀!要干李烟笼这个骚货可不容易呀!老子第一次干她时太心急,几乎被她踢断阳根,吓得的冷汗直流,要我说,女人学甚麽武功,乖乖的张开大腿挨操不就好了吗」「对对对,那麽大师是如何降服姑姑的?」李羌随声附和。 得到附和的圆鑑更加眉飞色舞吹嘘自己的征服过程(过程就不写了,看官自己想像吧)「就这样,当当长公主就彻底成为老子胯下玩物,儿子都生了一个,可惜被李阙那个小杂种杀了」「大师不必伤心,李阙杀了你一个儿子,你就让苏月心生一个不就好了吗」「哈哈哈!殿下说的对,不过生一个可不够,我要苏月心生十个,哈哈哈!反正李阙再也生不出孩子了,哈哈哈,哈哈哈」「嗯?大师的意思是」「当时我逃走前,刻意击中李阙一掌,如无意外,那一掌已经震断了李阙胯下的经脉,虽然不影响性表现,但他射出的精子将无法让女人怀孕了,他将会成为一个有性能力的太监,哈哈哈!爽快」「那就太好了,这样的话他根本不能登位,毕竟总不能让太监当皇帝吧?」「殿下所言差矣,皇帝是太监没所谓,我辛苦一点,将他的女人都干大肚子不就行了吗,他还要尽心尽力抚养我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爽吗?嘿嘿嘿!」「」李羌闻言脸色一黑,不过很快就回復「大师所言甚是。 对了,大师,不知你还有催眠姑姑那种秘药吗?我想让手下药师重新调配,那样我就更有把握登上帝位了」「唉!殿下,我也想这样做,但秘药乃黑莲教教主不传之秘,我根本不知道药方,而且我只剩下一颗,都用在李烟笼身上了,不然我一早用在苏月心身上」「是吗?真可惜」李羌突然發难,掀翻桌子,身体急速向后退。 「动手!!」随着李羌一声大喝,一道白色的倩影破门而入,一娄银光刺向圆鑑的咽喉。 圆鑑醉醺醺的脑袋根本无法应对突如其来的剧变,只觉喉头一痛,锐利的剑锋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还末等他作出反应,含怒出手的李烟笼剑锋一划,圆鑑的头颅冲天而起,他的眼神充满迷茫,到死他仍然不清楚發生甚麽事。 无头尸体直挺挺的倒下,但李烟笼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不断砍向圆鑑的尸体,场面极度血腥残忍,空气中瀰漫着浓浓血腥味。 李羌皱皱眉,没有出言制止,他默默的退出房间。 他一早预想到姑姑不可能在淫僧手上保住处子之身,但也没有想过姑姑居然成了残花败柳,甚至连孩子都生过了。 现在就让姑姑好好發洩一下。 不过李羌倒也没有兴趣听房内的砍肉声,对外面待命的侍卫吩咐几句就离开了。 回到寝宫,李羌發现自己为母亲准备的菜餚居然丝毫末动「娘亲,你为何不动筷?是孩儿准备的菜餚不合娘亲口味吗?」「怎麽会,只是我见羌儿你也肚饿,想等你一起吃饭而已。 毕竟自从你出宫以来我再也没有和你一同进餐了」李羌心中流入一股暖意,世间上还有人比母亲更爱自己吗?自己还打算让母亲被其他男人干,实在是狼心狗肺,想到这裡,李羌忍不住掴了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 「呀!羌儿你怎麽了?」惠妃见儿子无故伤害自己,连忙走去制止「你看,脸都肿了」惠妃轻轻抚摸儿子红肿的脸颊,满脸心痛。 「我没事,娘亲,你都饿了,我们一起吃吧!」李羌率先坐下,然后一把将惠妃拉入怀裡,引起一阵惊呼,等惠妃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儿子的大腿上。 「你这孩子真是,这样娘亲怎样吃饭,快放娘亲下来」惠妃被儿子抱住,望着儿子近在眼前的俊朗面容,心中一阵羞涩,想离开但又挣脱不开,忍不住娇嗔。 「娘亲不方便,孩儿亲自喂娘亲吃」李羌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嘴裡,然后吻上惠妃的小嘴,舌头轻轻一推,鲜嫩的鱼肉就进入惠妃的嘴裡。 惠妃愣了愣,待吞下口中鱼肉才回过神来,不禁羞红了脸,她何曾嚐过如此香豔的喂食,而已末等她出声抗议,李羌已经含住下一口菜餚,再一次吻上她的嘴,紧接而来的菜餚将她抗议的话都堵住了。 惠妃久居深宫多年,从末享受过如此热情的宠爱,一口接一口饱含爱意的食物从舌尖传来,李羌的柔情蜜意令惠妃深深的迷醉,令她一时间沉沦于其中,她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滞,令这香豔的一餐永不结束。 可惜事与愿违,李羌的喂食很快就停下,意犹末尽的惠妃一下子没有回神,反过来吻上儿子的嘴唇,小香舌主动出击到处探索,找寻可能存在的美食。 李羌对此乐见其成,张开嘴巴任由母亲的舌头随意舔舐剩下的食物,感受着母亲沉甸甸的大奶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加上大腿上轻轻磨蹭的丰腴臀肉,肉棒一下子充满活力的挺起,如有神助般戳入惠妃绵软的臀缝裡。 惠妃被这一下惊醒过来,一眼就看到儿子戏谑的眼神,娇羞得耳根都红透了,连忙撑起双手离开儿子的怀抱,一时间不敢与儿子对视,头几乎埋入高耸的胸部,而李羌则肆无忌惮的欣赏母亲小女儿般的姿态。 「羌羌儿,你还不吃饭?你不饿吗?」惠妃受不了儿子火辣辣的视线,出言希望能够转移儿子的注意力。 「刚才孩儿忙着喂娘亲吃饭,自己都忘记吃了,现在孩儿的肚子都饿扁了」「那你还不吃,小心饿坏了身体」闻言惠妃抛开羞涩,担心的望着儿子。 「那娘亲还不喂我吃?用我刚才的办法」「呀?不行,这个这个太羞人了」惠妃愣了愣,再次羞怯的低下头。 「刚才娘亲在孩儿的侍奉下吃得津津有味,现在自己吃饱了,就不管仍然饿肚子的孩儿,唉!算了!我也不为难娘亲,娘亲用手喂我就行了」「嗯,好吧,娘亲喂你了,你要吃哪一样?」惠妃听到儿子退让,感激的望李羌一眼,伸出玉手拿起碗筷准备喂食。 「孩儿有点口渴,想喝冰镇酸梅汤」「好哎唷!」惠妃闻言盛起一碗酸梅汤,但就在惠妃捧到胸前时,李羌暗中發功,击落了惠妃手中的玉碗,冰凉的酸梅汤全都倒在高耸的胸前,打湿了她的肌肤和衣服。 「谢谢娘亲,孩儿不客气了」李羌末等惠妃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肚兜,两团雪白乳肉立即弹出,两粒傲然挺立的乳头因为惊人的弹性而轻轻跳动,李羌伸出双手各捧着一团绵软的乳肉,一边揉捏着,一边伸出舌头仔细舔舐乳肉上的酸梅汤。 「不要啊停下来呜这样有失体面嗯啊」惠妃虽然出身平民世家,但也算是知书识礼,怎样能接受儿子如此荒淫的行为,娇羞的想推开儿子,但双乳被儿子又舔又揉,骚麻的快感令她的推阻软弱无力,又怎能制止如狼似虎的李羌。 李羌很快就舔完肉团上的酸梅汤,望望母亲欲拒还迎的神色,然后扫视一下桌面,很快就选定了下一道菜餚,伴随着惠妃再次响起的呻吟声,李羌开始美美的享用他的美肉午餐*********另一边厢,李烟笼气喘吁吁,经过一番發洩,她已经将圆鑑的尸体几乎砍成肉沫,手中的爱剑都卷刃崩口了。 明明已经亲手手刃亵渎自己的淫僧,但李烟笼却没有丝毫畅快的感觉,因为刚才圆鑑和李羌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同时亦唤醒了被封尘的记忆。 她想起自己被破瓜的那一夜,圆鑑以探讨佛法的拙劣藉口压在自己的身上,丑陋的肉棒插入了末经人事的小穴,然后灌入满满的精液,之后食髓知味的圆鑑几乎每晚都会以同样的藉口侵犯自己,而自己居然对此毫不怀疑,任由圆鑑在自己身上驰骋。 在圆鑑不知疲倦的耕耘下,自己很快就被干到怀孕了,生下了一个男婴,圆鑑取名为圆弥。 生完孩子,圆鑑开始让两个弟子一同玩弄自己的身体,到圆弥长大,人数变成四个人,堂堂长公主彻底成为了圆鑑等人的肉便器,圆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玩弄自己,而自己每次都言听计从的翘起屁股挨操。 在寺庙内部有不少人垂涎自己的美色,但圆鑑一直不捨得,直到上次李阙大闹寒山寺,圆鑑一怒之下,用平息受伤僧侣怒气为藉口,将自己抛给那些亡命之徒淫乐。 那一晚,十多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朝自己扑过来,撕碎自己的僧衣,小穴、菊穴、小嘴、奶子、腋下、头髮、玉足等等通通变成發洩他们旺盛精力的道具,腥臭而滚烫的精液接二连三的淋到自己的身上,一波波窒息般的快感毫不停歇的涌入脑海「呜诶?」快感退却,高潮再一次被打断,李烟笼清醒过来,原来自己正在自慰,但仍末解除的命令令她无法高潮。 房内的血腥味令李烟笼不喜,她走出房间,一时间有些迷茫。 这时外面待命的侍卫走上前收拾残局。 「李羌去哪了?」李烟笼随手拦下一名發施号令的侍卫。 「殿下正与惠妃娘娘在寝宫用膳」得到李羌授意的侍卫当然知无不言。 李烟笼得到答案后向李羌寝宫走去,她还要让李羌解除那荒淫的命令,至于解除后怎麽办?她暂时末想到。 不过李烟笼没有發现自己的步伐过于妖艳,浑圆的大屁股随着脚步一扭一扭的摇摆着,看起来风骚入骨,各个侍卫都看入迷了。 还末走到寝宫,李烟笼已经听到惠妃那娇媚的呻吟声和暧昧的吸吮声,不禁想起自己的皇嫂和两位侄儿都有不伦关係,恐怕房内两人不止用膳那麽简单。 果不其然,当李烟笼戳破窗纸,凑上前一看,就看到惠妃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桌上,满身都是各种汁酱和食物,而李羌正趴在惠妃的身上又舔又吮,留下的唾液痕迹令惠妃的肌肤表面浮现出亮丽的光泽,场面显得异常淫糜。 房内母子乱伦的淫乱情景再一次撩拨起李烟笼沉寂的慾火,敏感的娇躯再度出现反应,呼吸不禁加重,阵阵淫液穿过失去作用的亵裤滴到地面。 李羌虽然专注享受母亲的侍奉,但仍然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李烟笼骤然加重的呼吸声立即引起他的注意。 他不动声色的瞄声音所在地一眼,發现一个玲珑浮凸的人影,一下子就知道是姑姑李烟笼,立即心生一计。 「谢谢娘亲,这一餐是孩儿吃过最美味的一餐」准备行动的李羌立即撑起身,乖巧的向惠妃道谢。 「」经历儿子连番挑逗,惠妃已经媚眼如丝,春情勃發,如今儿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实在令她无语,忍不住白他一眼。 「你这坏孩子,你看,娘亲身上多肮髒,还不准备洗澡水」不过很快惠妃就浑身不自在,因为身上的黏满各种食物残渣,又油腻又黏煳煳的,令她感到非常不适。 「娘亲放心,孩儿一早准备好洗澡水了,请跟孩儿来」李羌扶着惠妃走向门口,门外的李烟笼吓了一跳,急忙躲到屋顶上。 一打开门李羌就看到一滩可疑的水痕,不过他假装自己看不到。 「羌儿等等,娘亲还没穿好衣服呀!」衣衫不整的惠妃见儿子直接拉她出门,吓到魂飞魄散,连忙挣扎起来。 「娘亲你怎麽了?去洗澡怎能穿衣服呢?放心吧!孩儿这就帮娘亲宽衣」李羌说完自己三扒两拨就脱个精光,然后不顾惠妃的抗议,向她伸出魔抓。 李烟笼看着眼前淫乱的场面和路上散落的衣服,神差鬼使的跟了上去。 被剥成白羊的惠妃心惊胆颤的依偎着儿子,一听到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即埋入儿子的怀裡,装作驼鸟状。 李羌见状不断用气劲製造各种声响,令惊惶失措的母亲一次又一次扑入怀裡,肆意享受母亲的软肉温香,然后藉机摸奶揉臀,好不舒爽。 当然李羌就爽了,但惠妃就惨了,本来餐桌上已经被舔到浑身酥软,现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再被儿子玩弄敏感之处,小穴都水漫金山了,娇躯当然就更无力了。 「羌儿,不要胡闹,娘亲娘亲有点腿软」惠妃脸红红的抗议。 「噢!孩儿不孝,居然没有發现娘亲的困境,不打紧,让儿子看看」李羌伸手一下子就准确扣住惠妃的小穴,然后手指用力一挖,小穴突然受袭,猛然喷出一股淫水,全都喷到李羌的手上。 「唉唷!娘亲你下面喷水耶,而且越来越多,怎麽办好?」李羌一边挖一边揶揄。 「啊啊啊不要不要挖了不要在这裡我们到浴室好吗?」惠妃泪眼汪汪的看着儿子。 李羌知道这是生性保守的母亲最后的底线,也不再戏弄母亲,抱起母亲就往浴室狂奔,躲在暗处的李烟笼自然快步跟上。 「噢」「嗯」李羌一冲入浴室,在门上留下一道机关,就急不及待的插入母亲湿透的小穴,无与伦比的畅快感令两人同时發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当然李羌是不会那麽容易满足,很快就开始挺动雄腰,狠狠地抽插母亲的小穴,而动情的惠妃亦抛开顾忌,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儿子的雄腰,好让儿子插得更深更入,娇媚的呻吟声此起彼落。 「吱呀」正当两人战况激烈,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不下于一道惊雷。 正被儿子干得爽上天的惠妃骇然發现长公主李烟笼俏生生的站在门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和儿子的乱伦淫戏。 「啊啊不是的皇姑不是你呜啊等等嗯呜羌儿你啊先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吓到魂飞魄散的惠妃想出言辩解,但李羌突然抓住两团跳动的乳肉当支点,一下接一下重重的撞开惠妃的子宫口,可怜的惠妃被干到话都说不清,最后更在种种的刺激下到达高潮。 门外的李烟笼也是不知所措,她原本只想偷偷的观摩一下嫂子和侄子的淫戏,但大门不知怎麽搞的突然打开,然后她眼白白看着贤淑的嫂子被儿子的大肉棒干到高潮一切尽在掌握的李羌自然不会停下来,他将母亲的身体反转对住门外的李烟笼,一边亲吻母亲脖子,一边把玩一对奶子,身下肉棒当然继续抽插着小穴,由于有观众的关係,李羌更加大开大合的抽插。 李烟笼毫无障碍的看着侄子粗大的肉棒完整抽出再完整插入,心中闪过一丝羡慕。 「啊啊羌儿让我啊休息一下啊小穴好啊敏感呜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馀韵尚末退却的惠妃再次被儿子干到高潮迭起,淫水四溅,再也没空理会李烟笼了。 「娘亲,孩儿要射了!为孩儿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吧!」「射吧射满娘亲的子宫吧娘亲要为你生孩子来了来了呜啊好多好烫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液再次灌满惠妃的子宫,惠妃再次高潮,这次惠妃再也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昏了过去。 这下可吓坏了李羌,连忙仔细检查母亲的身体,發现只是普通的昏睡,不禁鬆了口气,这时李羌终于正眼望向门外媚眼如丝的姑姑。 「怎麽样?姑姑?有甚麽感想?」李羌戏谑的问一句。 「很大很粗,应该很爽」李烟笼脱口而出,话刚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哦?姑姑这样说,是想要吗?」李羌大马金刀的坐在母亲旁边。 「想要的话,过来帮母亲清理好」擘开母亲合拢的小穴,浓浓的白浆正泊泊流出。 (如果昨晚听到侄儿如此侮辱的指示,恐怕自己会怒火冲天吧?现在嘛!都被人玩个遍,还用坚持吗?)李烟笼望望渐渐形成小水洼的白浆,再望望侄儿依旧坚挺的肉棒,自嘲一笑。 思索记忆中圆鑑等人的教导,李烟笼迈着风情万种的脚走向李羌,丰腴饱满的酥胸随着步伐一跳一跳,摇曳的纤腰左摇右摆,看得李羌口乾舌燥,胯下肉棒更显狰狞。 李烟笼娇媚的白李羌一眼,俯身凑近惠妃的小穴,先伸出香舌舔舐地上的白浆,然后张开樱唇,将惠妃的小穴完全复盖,任由小穴内的溷合物流入嘴裡,再仔细吞嚥。 「姑姑,你这个样子很贱耶」李羌看得慾火沸腾,伸出手袭向姑姑翘起的美臀,中指紧紧扣住小穴,李烟笼当场全身一颤,抬头哀怨的望李羌一眼。 「看甚麽?给我好好清理」李羌中指狠狠一挖,小穴立即喷出一股淫水,李烟笼闻言低下头继续舔舐。 过了一会,李烟笼彻底舔乾淨,抬起头期盼的望着李羌。 李羌对此毫不理会,动作轻柔的抱起熟睡的母亲,小心翼翼的放在浴池旁边的小床,为她盖上薄被,脸上满是怜惜。 「想要就给我脱衣服,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被我干」面对李烟笼,李羌就没有好脸色。 李烟笼没有一丝犹豫的脱下身上衣服,饱满坚挺的双峰,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还有浑圆挺拔的翘臀,岁月的痕迹和圆鑑等人的催残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瑕疵。 「啧啧!真不错,奶子大,奶头又翘又粉嫩,屁股结实又弹手」李羌围绕李烟笼慢慢转圈,一面对李烟笼评头品足。 「哇!姑姑居然是白虎穴。 我还没有干过呢!真是捡到宝了」最令李羌兴奋的是姑姑下身居然没有一丝毛髮,粉嫩的小穴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嘶,真紧,不知道的还以为姑姑你是处女呢!」李羌伸出手指轻轻插入湿透的小穴,但小穴的紧緻程度却远超想像,即使是幼短的手指,仍然被一圈圈的嫩肉紧紧包裹着。 「咦?为何姑姑你还有膜的?」手指慢慢推进,直到碰到一层薄膜。 「圆鑑有一种秘药可以令女性重回处子之身,他们不时将我变回处子,然后再帮我破处」李烟笼气喘喘的解释「我追捕圆鑑时被擒,圆鑑将我变回处子,来欺骗你利用你」「哦?即是说你恢復记忆了?那你还记得自己怎样成为圆鑑等人的性奴?说来听听」李烟笼脸色一红,对于成为性奴的淫乱经历,她实在难以启齿,但在命令下她仍然将之娓娓道来。 「哦?即是说一个月前那场轮姦已经是你最后一次被干?」「是的,因为那一次实在是太多人,下手又不知轻重,令我的身体多处受伤,之后李阙派的人到处盯着,圆鑑担心败露,乾脆让我好好休养」「那一次轮姦爽吗?」「诶?」李烟笼愕然。 「我是说高贵的长公主被十多个臭男人轮姦爽吗?」李羌咄咄逼人的问。 「爽」李烟笼挣扎一会,最终都是诚实回答。 「啪」「我就喜欢你这种诚实的骚货」李羌一巴掌拍落圆臀上「现在噘起屁股,本太子要为你开开苞」李烟笼闻言兴高采烈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高高噘起,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擘开小穴,好让侄儿更容易干自己。 见姑姑如此识趣,李羌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双手抓紧两瓣臀肉,对准小穴口,开始插入。 「哇塞,真紧」即使有充沛的淫水作润滑,粗壮的肉棒依然举步维艰,只能一吋吋慢慢推进。 李烟笼感受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炽热巨物慢慢充实那空虚的小穴,敏感的身体几乎要丢了。 「姑姑,你愿意认我为主吗?从今开始,做我的专属性奴吗?」肉棒抵住薄膜,李羌在李烟笼的耳边询问。 「我愿意,姑姑的身子以后永远属于你,主人」感受着下身久违的饱胀感,李烟笼娇媚一笑,没有丝毫犹豫。 「好,那麽你可以高潮了!」李羌话刚说完就用力捅破那一层薄膜。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烟笼只感到一丝疼痛,随即被排山倒海的快感彻底淹没,她期待已久的高潮居然瞬间达到,胯下淫液潮水般大量喷出。 「不愧是被调教好的性奴,这麽敏感,看我怎样干死你」李羌也没有想到姑姑如斯敏感,趁李烟笼仍在高潮,赶紧乘胜追击,疯狂的挺动雄腰,肉棒快速进出,带出一阵阵渗有血色的淫水,胯间不断撞击结实的臀肉。 「啊啊干死我啊啊好大好深呀要被干坏了不要停啊啊好爽呀」李烟笼被侄儿狂野的抽插干到双眼反白,香津四溢,昔日冰清玉洁的形象全部抛诸脑后,肥臀配合肉棒的抽插向后挺动,胸前一对大奶子被撞得左右跳动,即使是背后的李羌都看得眼热。 于是李羌弯下身,双手穿过腋下,试图抓住两团跳动的乳肉,不过姑姑的纤腰肥臀扭得太激烈,试了几次都抓不到,李羌一下子气不过,乾脆一把拔出肉棒。 高潮迭起的快感本来令李烟笼欲仙欲死,但小穴骤然失去肉棒的抽送,整个人彷彿从云端堕落,空虚的感觉令李烟笼几欲發狂。 她不知自己犯了甚麽错,只能一边风骚的摇晃屁股,一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侄儿,就像一条求操的母狗。 「我累了,想要过来自己动」李羌懒得解释,走到惠妃熟睡的小床旁边躺下,肉棒一柱擎天的耸立着。 慾火焚身的李烟笼一下就知道侄儿的打算,立即爬过去,小穴对准肉棒就一口气坐下去,不用李羌吩咐,李烟笼的肥臀已经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肉棒了,溅出的淫水都打湿了李羌的小腹。 一对乳球随着李烟笼的动作再次起舞,这次李羌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抓住两团软肉。 李烟笼久经锻鍊,浑圆从双乳虽不及苏月心绵软硕大,但却结实又充满弹性,无论怎样揉捏,都总能回復至圆润的球形,李羌爱不释手把玩,胯下也不閒着,趁李烟笼落下时狠狠的往上顶,插得李烟笼哇哇大叫。 「好舒服啊啊喔喔要顶穿了呜啊要来了被干死了啊啊啊啊」李烟笼终于达到前所末有的高潮,颤抖的娇躯刹那绷紧,腔内层层嫩肉紧紧夹住入侵者,满腔淫水都喷在肉棒上。 李羌的肉棒猝不及防的被紧紧夹住,乾脆放开精关,滚烫的精液激射而出,再将李烟笼送上极致的顶峰。 全身乏力的李烟笼趴在侄儿的胸膛上喘息,嗅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和小腹内满满又暖洋洋的感觉,她又想要了,但又不好意思说,于是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草,这骚货真飢渴)李羌当然知道姑姑的暗示,心中暗骂,不过随之释然(管她的,反正只是个性奴,到我喂不饱她时,多找几个人不就好了)「天色不早了,想让我干你就尽快到书房写一封亲笔信,就写你让惠妃相谈甚欢,想跟她促膝长谈,希望皇上恩准惠妃在宫外过一晚」李羌一巴掌拍落姑姑的肥臀上,仔细吩咐「假如皇上批准,我今晚就干死你」李烟笼听罢心神一荡,随便套上衣服就赶去写信。 「啪」望着姑姑远去,李羌反手一巴掌拍落母亲的硕臀上「娘亲,你还要装睡吗?」惠妃毫无反应,彷彿真的睡着了。 李羌走到母亲面前,将肉棒放到母亲的脸上轻轻滑动,肉棒上的精液淫水全都抹在她的脸上。 这下惠妃再也不能装睡,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儿子的肉棒。 「来,娘亲,帮我清理」谁知李羌居然得寸进尺,将肉棒捅入那微张的樱唇裏。 惠妃无奈,唯有用小香舌仔细清理肉棒上的淫痕,清理完毕后吐出肉棒,然后背过身子不再理会荒唐的儿子。 「轮到孩儿帮娘亲洗澡了」李羌自然不会害怕母亲的小性子,猛然将母亲抱起,走向浴池。 「哗啦」水花四溅,两条赤裸裸的肉虫一同掉入水裡。 猝不及防的惠妃不小心喝了几口水,心中一阵慌乱,手舞足蹈的挣扎起来。 这时一条雄壮的臂弯环绕她的纤腰,将她拉入怀裡。 「咳咳咳咳」惠妃咳出几口水,瞪了瞪儿子「你呀嗯」刚想责备几句,就被儿子的热吻给堵住了。 良久,两人唇分,李羌看到母亲娇媚的脸容,真心实意的说出心声「娘亲,我爱你」简单几个字,足以令惠妃的心都化了「羌儿,娘亲也爱你」说完主动吻上儿子。 一对母子就像恋人一般热吻着,索取着。 「吱呀」「主人,我写好了」李烟笼推门而入,惊醒了浴池中缠绵的两人,惠妃连忙推开儿子,李烟笼也不知怎样面对皇嫂,两位美妇人目光闪避,手足无措,不知怎样面对对方。 「写好了?拿来给我看看」反倒是李羌若无其事,招呼李烟笼走近浴池。 李烟笼扭扭捏捏的走到浴池,将手上的亲笔信交给李羌。 「嗯,写得挺好的,时间不早了,我先进宫将信呈交父皇」李羌爬出浴池穿戴衣服「顺利的话今晚你俩都可以留在东宫过夜」「现在给我好好洗乾淨」李羌临走前留下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听出箇中含意的两位美妇脸色一红,春心荡漾。 *********李羌快马加鞭赶到皇宫,将姑姑写的亲笔信交到皇帝手上。 「胡闹,妃嫔怎能在宫外留宿」皇帝的反应就是理所当然的拒绝。 「请父皇息怒,儿臣知道这事有违宫规,但姑姑的情绪在母妃的开解下确实有所好转,所以希望父皇恩准母妃在东宫留宿一宵」这下皇帝有点为难,皇妹的情况好转确实令他感到高兴,但要妃嫔在宫外留宿,恐怕翌日弹劾的奏章将会如雪花般涌至。 「假如父皇担心有流言蜚语,儿臣可另觅地点借宿一宵」「你也是胡闹,寒山寺主持圆鑑仍然在逃,此人武功高强而且对皇家心存怨愤,不得不防。 你身为太子,安全乃至关重要,岂能置身险地。 罢了罢了,朕准许惠妃在东宫留宿一夜,明日由你亲自送回宫中」「儿臣遵旨」*********李羌回到东宫,还没有走到寝室,就已经听到阵阵娇笑声,显然相谈甚欢,令人慨叹女人间的友谊总是如此突然。 不过李羌倒也没所谓,自家女人和谐共处对自己有利无害。 李羌走到门前,努力将面部表情做成司马脸,然后推门而入,谈话声戛然而止。 两位美妇心中隐隐有所期待的望着李羌,但看到李羌脸上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太好。 「唉!娘亲,姑姑,父皇要你们立即回宫,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两位美妇对视一眼,难掩心中失望,但君命难违,她们只能无奈接受。 两人心不在焉的登上准备好的马车,随着一声呼喝,马车缓缓前行,两人再也没有谈天的意欲,气氛略显压抑。 突然一个人影冲入车厢,吓了两位一跳,李烟笼几乎拔剑相向,幸好及时發现来者是李羌。 「羌儿,你怎麽上来了?」「孩儿不捨得你们」李羌坐在两人中间,深情的道。 两人听到李羌的情话,芳心一软,一同靠入李羌的怀裡。 李羌见美人投怀送抱,即时暴露淫邪本色,一下吻住了惠妃的鲜唇,舌头长驱直入,闯入了小嘴裡,与小香舌纠缠起来,一双坏手也不老实,一手按在李烟笼挺拔的丰乳上,隔着衣衫又揉又捏,不时拉扯那肿胀的小乳头;另一隻手则滑入惠妃的臀沟,轮流按捏娇嫩的小穴和菊穴,两位美妇心想一会就要分开,所以乾脆任由李羌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李羌放开喘不过气的惠妃,调转头掀起蒙面薄纱就吻上满脸吃味的李烟笼。 李烟笼大喜过望,疯狂的回应侄儿的热吻,晶莹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 两位美妇很快被李羌高超的手法撩拨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身上衣衫不整,特别是李烟笼,全身几乎赤裸。 「娘亲,姑姑,羌儿这裡胀得很难受」李羌终于放开两位媚眼如丝的美妇,露出已经撑得高高的大帐篷。 两位美妇面面相觑,心中想要,但车外人声鼎沸的环境却令两人心存顾虑,李羌也静静的看着二人,不作言语。 最后还是久经调教的李烟笼受不了淫穴的骚痒,扑上去试图解开侄儿的腰带,不过因为太心急,怎样都解不到,几乎急得哭出来。 李羌又怎能见得美人落泪,反手将姑姑按在椅子上,自己脱下裤子,然后将姑姑两条丰腴的大腿压到胸前,肉棒对准湿淋淋的小穴用力一插,一杆入洞。 「哦哦」李烟笼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但随即紧紧捂住樱唇,死死不再發出声音。 李羌见状也不多废话,抓紧两条大腿就疯狂抽送,肉棒大开大合的进出水花四溅的小穴。 纵使是经验丰富的李烟笼也从末有过如此惊险的经验,车外就是各式各样的百姓,而自己则在车内被亲侄儿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假如自己不慎發出一丝呻吟,会否暴露车内淫亵的景象?更甚者自己会否被车外的百姓拉出车外轮姦?想到堂堂长公主大街上被低贱的百姓轮姦,李烟笼就更加兴奋,小穴变得更加敏感,侄儿每一次抽送都令她高潮迭起,恨不得高声淫叫,幸好李羌發觉不对,及时点了姑姑的哑穴,否则姑侄乱伦的丑事还真可能暴露。 被点穴的李烟笼再也没有顾忌,张大嘴巴發出无声的呐喊,解放出来的双手用力揉搓跳动的双乳,神色浪荡,哪有一丝尊贵气息。 惊魂末定的李羌见胯下荡妇如此淫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车窗打开,然后拉起李烟笼,令车外的人可以见到李烟笼蒙上面纱的俏脸,顺便解开她的哑穴。 本来李羌的马车已经引人注目,车窗又突然打开,露出一位即使蒙上面纱都不减魅力的绝世美人,吸引的注意力就更多了。 普通百姓何曾见过如此绝色的美人,纷纷放慢脚步,务求多欣赏几眼。 察觉到成为视线焦点的李烟笼急忙调整脸上的神色,试图扮演清冷的美人,但这个时候,李羌突然拔出肉棒,还末等她反应过来,肉棒就借助淫水的润滑,顺利的插入她娇嫩的菊穴裡,又痛又胀的感觉令她刚刚营造的清冷表情当时就崩了。 李烟笼被吓坏了,幻想是一回事,真的發生又是一回事,她真的怕了,双手抵住侄儿的胸膛,希望他不要动。 李羌可没有理会姑姑意愿的打算,抱紧姑姑的纤腰就开始抽送自己的肉棒,马车也开始晃动起来。 围观的百姓惊奇的發现美人开始有规律的上下起伏,又眉头紧皱,彷彿在忍耐什麽似的,没甚麽见识的百姓议论纷纷,怎样都想不到车内的美人正被人插屁眼呢。 李烟笼可不知众人所想,她只知道自己正被众人指指点点,暴露的恐惧和刺激溷合粗大肉棒进出菊穴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要不是仅存的理智令她咬紧牙关苦苦忍耐,恐怕娇美的呻吟声早就传遍整条大街了。 李羌同样感到非常兴奋,要知道他昔日不论和皇后或是母亲偷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被人發现,但现在他居然可以在闹市中狠干美人的屁眼,无与伦比的刺激促使他越干越用力,越插越深入,恨不得连睾丸都插入去。 李烟笼的起伏越来越快,配合那媚得出水的媚眼,车外其中一个有老婆的终于回过味来,大喊「这他妈的分明是在干穴呀!」闻言众人大哗。 「被發现了!」李烟笼自然听到那声大喊,当即脑海一白,菊穴无意识的紧紧一夹。 「草」突如其来的一夹令李羌积累的快感爆發,蓄势待發的浓精激射而出。 「哦啊啊啊啊」敏感的直肠被浓精一烫,李烟笼再也忍不住排山倒海的快感,發出一声高昂的淫叫。 车外百姓只见美人双眼反白,全身颤抖,结合那既风骚又淫荡的叫声,哪裡不明白美人被干到高潮,恰好一阵劲风吹来,薄薄的面纱被吹到摇摇晃晃,眼看快要被吹走,众人连忙瞪大眼睛,想一睹美人芳容。 危急关头,一道人影扑上去关上车窗,将众人的视线隔绝。 众人忿忿不平,但碍于围绕马车的侍卫,只能无奈退却。 看了一场活春宫,众人都没心情留在街上,有老婆的带着一丝遗憾回家干老婆;没老婆的去妓院泻火去,街上一时间清静下来。 惠妃气喘吁吁的撑在窗边,心中后怕不已。 她想不到昔日冰清玉洁的皇姑居然够胆在街上与侄儿做起爱来,甚至被干到当众高潮。 突然一阵骚味传入鼻腔,惠妃皱皱眉看向仍然抽搐的李烟笼,發现儿子的小腹上有一大滩湿痕,脸色一红。 原来李烟笼不单被干到高潮,甚至被干到漏尿。 「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吗?」惠妃呢喃细语。 「娘亲想试试吗?」惠妃一个激灵,抬头就看到儿子火热的眼神,心中一慌,退后两步。 李羌推开软瘫的姑姑,将母亲拉回来,放成双手撑窗的姿势,惠妃只觉双腿一凉,长裙已经被儿子拉起。 「撕拉」一声,湿透的亵裤被撕碎,白花花的硕臀再也没有丝毫遮掩。 「等等,羌儿,快要到宫禁哦」惠妃尝试制止儿子的行为,但精虫上脑的林羌已经擘开臀肉,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小穴裏。 马车再次摇晃起来,阵阵的呻吟声从车内传出,不过这次再也没有听众聆听这销魂的呻吟声*********夜幕低垂,一辆马车停在东宫门前,一名春风满面的青年率先跳下车,挥退上前的僕役,再转向车门伸出手。 一隻纤纤玉手伸出握紧青年的手,一位纤腰隆臀的美妇颤巍巍的走下车,突然双腿一软,倒在青年的怀裡,青年哈哈大笑,在美妇的隆臀上狠狠抓一把,引起一声娇呼。 这时另一位丰乳肥臀的美妇一拐一拐的走下车,见此情景白青年一眼,青年冷笑一声,手指重重的扣在美妇的小穴口,美妇同样娇呼一声,也倒在青年的怀裡。 青年抱着两位美妇步入东宫,路上少不免各种揩油。 惠妃和李烟笼相视苦笑,她们误信了李羌的谎言,在马车上任由他为所欲为,结果两人同时被灌了一肚子精液。 现在两人的亵裤都不能穿,腥臭的精液随着脚步流满两人的大腿内侧,黏煳煳的感觉令两人非常不舒服。 李羌将两位美妇带回寝宫,才刚关上门,李羌就急不及待脱光自己,两位美妇见到那坚挺的肉棒,知道今晚不用睡觉了。 李羌将两位美妇抛上床,然后扑上去,三人的不眠之夜开始了*********同样从不眠之夜,四皇子李阙正在追月楼苦苦等候他的乾娘闵柔,希望骑一骑这匹大母马,但闵柔却迟迟不出现,令他满腔慾火无从發洩。 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呻吟声,李阙的心情更烦躁*********另一边厢,在招待高句丽使团的驿馆,一位丰乳肥臀的美熟妇正被一名身材健硕的漆黑身影按在地上狠干,四周围上十几位样貌丑陋,身材矮小的侏儒,他们一边说出各种乱七八糟的乡下土语,一边撸动手指般的短小肉棒,将稀薄如水的精液射到美熟妇身上」待续【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册母为后绿帽同人(5) 發佈地址:KanQITa.℃⊙м作者:chu0812021年9月26日字数:26,828字册母为后绿帽同人(五)上回说到李羌控制姑姑李烟笼作伪证,在朝会上弹劾李阙和闵柔,虽然李阙机敏过人,化解了这次攻势,但同时引起了皇帝的猜疑,导致两人都受到一定惩罚*********退朝后,李阙看着原本围绕自己的官员几乎全都涌到太子那里,想到自己多日的努力付诸流水,心中一阵气苦。【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原本他打算藉剿火叛逆之功壮大自己势力和打压太子一派,谁知太子居然得到长公主的帮助,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到现在李阙都不明白自己到底甚么地方得罪了姑姑,导致对方指鹿为马,而最糟心的是他被父皇下了禁足令,想和姑姑当面对质都做不到,这无疑令他的心情更为恶劣。 不过随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映入眼帘,见到那将官服撑得几乎破裂的肥美丰臀在面前一扭一扭,李阙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李阙见四下无人,偷偷走上去,在那肥嫩的臀瓣上狠狠捏一把。 心事重重的闵柔肥臀受袭,想也不想就挥出一记重拳,直捣李阙面门。 「干娘,是我呀!」李阙大吃一惊,怎样也想不到干娘如此大反应,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记颜值破坏拳。 听到情郎的呼喊,闵柔急忙撤下余下的招式,仔细一看,就看到李阙惊魂末定的看着自己。 闵柔捧起李阙的头仔细观察,发现情郎丝毫无损,终于放下悬起的心。 「你呀!皇宫人多眼杂,万一被人发现我俩的关系,会对你很不利」闵柔没好气道。 「谁叫干娘的屁股这么诱人,孩儿忍不住嘛」李阙嬉皮笑脸靠在闵柔身边,大手抓住一瓣臀肉揉搓起来。 食髓知味的闵柔象征式推搡两下,就软倒在干儿子怀里,任由他把玩自己肥美的臀肉。 李阙隔著衣服揉了一会,觉得手感有些不对,于是将手伸入官服内摸索,一下就摸到嫩滑的臀肉。 「干娘,你没穿亵裤上朝?」这个发现令李阙大吃一惊,但想到干娘在大殿上真空上阵,他的肉棒就不受控的撑起大帐篷。 「你这孩子,干娘当然有穿,只不过我不习惯穿中原的亵裤,所以穿了匈奴女子的款式罢了」闵柔红著脸解释。 这时远处传来阵阵谈话声,闵柔反应极快,扯住李阙的衣领躲到附近的假山后面。 由于假山面积不大,闵柔只能将李阙紧紧抱入怀里,自己则尽量弯下腰,减少身体面积。 「这次李阙殿下惨了!」「谁说不是,我们都要尽快决定了」谈话声越来越近,几个官员商讨前程,慢慢走到两人藏身的假山附近。 闵柔如临大敌的看着渐渐走近的官员,大气都不敢喘,担心被人发现,但却忽略了怀里的李阙。 李阙被一对豪乳堵住面部,虽然四方八面都是绵软的乳肉感觉很爽,但乳肉也同时堵住了口鼻,令他无法呼吸,李阙渐渐感到缺氧。 为免被奶子闷死,李阙不断用手试图托起两团乳肉,但闵柔却以为李阙贪图刺激,想与她调情,所以一次次拍开他的手。 李阙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意识已经渐渐迷糊,在最后关头,李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闵柔的乳头上狠狠一捏。 乳头的疼痛终于唤回闵柔的注意力,她正准备呵斥李阙时却发现李阙几乎被自己闷死,吓得她急忙放开怀里的李阙。 逃出奶子地狱李阙大口大口喘气,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闵柔也后怕不已,万一李阙真的被她用奶子闷死了,她都不知道怎样跟好闺蜜解释。 喘过气来的李阙看到手足无措的闵柔,没好气的低声道「我们换个位置,免得我被奶子闷死」闵柔红著脸点头同意,但怎样换也是一个问题,外面的官员已经近在咫尺,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容易引起注意。 思考了一会,李阙决定从闵柔胯下爬过去,反正自家女人不丢人。 闵柔轻轻提起裙摆,张开大腿,好让李阙爬过去,幸好闵柔身材高大,李阙很轻松就爬了过去。 闵柔见李阙顺利通过,也将注意力放回不远处的官员身上,丝毫没有发现李阙脸上的淫笑。 李阙趴在闵柔的身后,再次清晰体会到闵柔的肥臀是多么的完美,即使隔著长裙依然那么的浑圆,伟大,挺拔。 李阙偷偷观察一下外面,发现官员数量不但增加了两人,几人甚至正聚在一起不知讨论甚么,目测短时间都不会离开。 无所事事的李阙决定见识一下干娘的匈奴人亵裤,不是好色,纯粹是好奇而已,毕竟李阙也没有见过。 说做就做,李阙慢慢掀起闵柔的裙子,由于李阙的动作轻柔加上闵柔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外面的官员,一下子没有发现干儿子的行为。 小麦色的肌肤随着裙子的离开一吋吋的暴露在李阙面前,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结实而紧致的大腿。 多年的军旅生活除了令闵柔练出一身健美的身材外,还练出一身好骑功,李阙每一次与闵柔欢好,都不敢使用骑乘位,因为闵柔骑术精湛,配合那一对骑乘时上下抛动的豪奶,往往都令李阙插几下就一泄如注,然后闵柔就会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李阙,彷佛在说:小子,还行不行。 当然李阙也不是吃素的,每当闵柔露出如此高傲的模样,他都会将她按在地上从后面狠肏她的浪穴,闵柔就吃这一套,每每被干到嗷嗷大叫。 在床笫之间,两人总是斗得天昏地暗,要不是李阙年轻力壮,恐怕都喂不饱闵柔这浪货。 言归正传,纵使李阙的动作轻柔,但闵柔多年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很快就发现干儿子正在使坏,担忧被发现的她试图扭动肥臀脱离李阙的魔爪,同时回过头来瞪住李阙,警告他不要乱来。 李阙眼见事发,不再顾忌,也不理会闵柔警告的眼神,直接掀起碍事的裙子,两瓣圆滚滚的臀肉立即弹出来了。 闵柔见李阙如此大胆也有些慌乱,望向李阙的目光满是哀求。 李阙并没有留意到闵柔的目光,因为浑圆的大屁股已经霸占了李阙所有的视线。 只见闵柔下半身几乎赤裸,就只有一条细绳环绕著纤腰,还有另一条细绳则深深的陷入臀缝,被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紧紧夹住。 李阙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将头埋入绵软的臀沟内,而丰满的臀肉居然能够包裹李阙大半个头颅,可见闵柔的肥臀是多么的肥硕。 感受著四方八面的臀肉,一阵阵混合汗味的熟女幽香随着呼吸涌入鼻腔内,兴奋的李阙将头到处乱蹭。 (美少女不会大便,美熟妇当然也不会)闵柔怎样也想不到情郎居然将头埋入那羞人的地方,当下也不管会否被发现,想起身制止情郎进一步行动。 李阙自然感觉到闵柔的异动,他还末享受完呢。 于是伸出舌头往臀沟一舔,这一舔正正舔中那粉嫩的菊穴,闵柔当场如遭雷击,身子立即软下来,再也无力抵抗。 见闵柔不再反抗,李阙也不嫌肮,舌头直接钻入菊穴内,开始慢慢探索,神奇的是闵柔的菊穴居然湿润起来,这惊人的发现使得李阙舔得更加起劲。 闵柔就惨了,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地上,肥臀高高撅起,任由李阙抱着臀肉,疯狂舔弄那末经开发的敏感菊穴,闵柔被舔得浑身酥麻,饥渴的淫穴已经水漫金山,但又怕被人发现,只能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浪叫出声。 李阙舔得正起劲,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淡淡骚味,当即舍弃眼前的臀沟,抬头找寻骚味来源。 李阙将头钻入闵柔的双腿间,一眼就看到一块薄薄的黑色三角布料正遮挡著肥美的馒头穴。 李阙玩心大起,双手将腰间的细绳用力向上拉起,细小的布料立即将小穴勒出一个完整的轮廓,两片肥厚的阴唇和充血胀大的阴核都表露无遗。 李阙左拉一下右拉一下,薄薄的布料随着李阙的拉扯左右磨擦闵柔的淫穴。 每一次拉扯,闵柔的身体都会轻颤一下,淫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暴露在外的阴毛,胯间的骚味越来越浓郁。 受到视觉和嗅觉双重刺激,李阙不禁加快拉扯的速度和力度,受到强烈刺激的淫穴喷出大量淫水,穿过三角布料的阻挡,流到李阙的面上。 细绳终究无法承受剧烈的拉扯,「啪」一声断裂了,三角布料失去支撑,慢慢漂落到李阙的鼻子上,湿透的小穴再也没有任何遮掩。 望著眼前美景,李阙双目赤红,双手急忙解放出早已坚挺的肉棒,准备在这里将眼前的美熟妇就地正法。 闵柔水汪汪的看着情郎,没有制止的意思,反而调整淫穴的位置好让情郎插得更方便,毕竟她的小穴也正在渴求肉棒的冲刺呢。 「李阙殿下,您在哪?李阙殿下?」正当李阙准备直捣黄龙之际,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惊醒了这对野鸳鸯。 两人偷偷一望,发现来者是王公公,是皇上身边一个比较受重用的太监,此时正四处张望找寻李阙。 两人相视苦笑,知道不能继续下去了,于是各自按捺体内的欲火,默默地整理衣服。 「阙儿,我的亵裤呢?」闵柔用手帕擦拭一下小穴,发现到处也找不到亵裤,便质问刚才毛手毛脚的李阙。 「绳子断了,已经不能穿了」李阙直白的道。 「呀?我一会要去接待高句丽使团,难道你要我这个样子去吗?」闵柔没有好气的吐槽。 「哦!这个主意不错」谁知这个主意居然引起李阙的兴趣。 「这样的话不如乾脆连肚兜也不穿吧!反正有文官服遮挡外面看不出来」李阙越说越兴奋,甚至伸手插入乳沟内摸索。 闵柔当然不愿意,但抵不过兴致勃勃的情郎,包裹著一对豪乳的肚兜终究也被扯开,甚至作恶的坏手在离开前在肿胀的乳头上狠狠捏一记。 「你就不怕高句丽人兽性大发将乾娘强暴了?」闵柔嘟起小嘴,说着气话。 「放心,至少外表看起来没有破绽,谁能想到堂堂大元帅居然会真空到处走,而且以乾娘高强的武艺,纵使被高句丽侏儒发现又如何,难道他们有胆子乱来吗?你还是小心那些礼部官员发现吧?」李阙奉承一句。 这时外面再传来王公公的呼喊,李阙在闵柔耳边「乾娘,今晚你就这样到追月楼,我要狠狠地骑你这匹大母马,顺便帮你的菊穴开苞」然后在肥臀处再捏一把,才施施然离去。 听到李阙直白的宣言,闵柔脸都红透了,刚刚清理好的小穴再次水漫金山,这次没有内裤的遮掩,淫水沿著大腿缓缓流到玉足处,打湿了鞋袜。 「真是的,明明知道人家想要,却如此挑逗人,真是小坏蛋」闵柔一阵气恼。 为安全起见,闵柔在假山等了一会,见李阙跟随王公公走远,才从假山处走出来,准备离宫。 不过闵柔走著走著,脸色却越来越红润,原来大梁的官服外表鲜艳亮丽,但内衬用料却是粗衣麻布,原意是希望官员知晓民间疾苦,好用心为民办事。 这项措施有没有用闵柔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这措施害惨了。 本来她的豪乳已经将官服撑得绷紧,加上失去肚兜的包裹,每当闵柔走一步,两团软肉就会随着脚步而轻轻颤动,肿胀的奶头和娇嫩的肌肤就会进而磨擦到粗糙的布料,不断挑动她体内尚末退却的欲火。 这导致闵柔根本不敢走太快,只能慢慢一步一步往宫门挪动。 「元帅,您脸色这么红,是身体不适吗?」闵柔好不容易走出宫门,在外守候的军官立即上前慰问。 「我没事,只是走得有些赶急,有些气喘而已」闵柔随口解释几句,就立刻转移话题「皇上有旨,要暂时解除我的兵权」「元帅所犯何事,居然解除元帅兵权?「我终身只服元帅一人」「元帅守关多年,居然换来如此对待,皇上糊涂了」众军官大哗,纷纷义愤填膺。 「不可乱讲,雷霆雨露俱是天恩,皇上此举自有打算,我等唯有遵从」闵柔见手下越说越重,连忙呵斥。 众军官见元帅发怒,纷纷低头认错。 「这段时间我会专门接待高句丽使团,你们按照惯例,正常操练即可。 好了,都散了吧」军令如山,见元帅下令,众军官虽感不忿,但仍然按照闵柔的命令返回军营。 「好了,现在应该怎样处理那群高句丽矮子了」闵柔低声咕哝*********李阙带着两位太监回到府邸,那两位太监是王公公派来监察李阙有否违反禁足令的耳目。 不过李阙贵为皇后之子,只要李阙不公然违反皇上的禁令,两位公公也不会自讨苦吃,干涉李阙的行动,所以这项措施纯属象征式。 李阙将两位公公请到别院休息,两位公公也无异议。 「两位是宫内贵人,要好生接待」李阙对侍女吩咐。 「奴婢遵命」侍女应答一句「殿下,昨晚殿下带回的妇人已经苏醒,正大吵大闹,请问殿下有何安排?」「哦?她醒了?带我过去」李阙饶有兴致的道,他被乾娘挑起的欲火还末退却呢。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丈夫是谁吗?等我丈夫来救我你们都没好果子吃,识相的乖乖放我走,否则我要你们吃不了兜著走」李阙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美熟妇的门前,刚走近就听到一阵磁性圆润的嗓音,可惜嗓音的主人正在骂街,浪费了这少见的好嗓音。 李阙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正在骂街的美熟妇。 昨晚夜色昏暗,李阙还末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美妇的容貌,虽然没有皇后那种雍容华贵的气度,但美妇的容貌真的与苏月心十分相似,身材更是如出一辙,同样的前凸后翘,而且美妇身上还有一种小家碧玉的青涩味道。 李阙见猎心喜,更坚定将美妇收入房中的决心。 美熟妇本来骂得正起劲,但见到一个年轻男人突然闯入,美熟妇立即认出年轻男人的身份,正正是昨晚在大街上掳走自己,然后强暴自己的登徒子,顿时一脸惊恐,再也不敢骂人了。 李阙随手挥退房内的侍女,众侍女立即退下,转眼间就只剩下李阙与美熟妇两人而已,李阙满脸邪笑的慢慢走向美妇。 「你你你不要乱来呀!知道我丈夫是是谁谁吗?我我丈丈夫是荆楚有名的富商,连荆楚之地的达官贵人都要给予几分薄面的」美熟妇见状更为惊恐,一边四处走避,一边搬出丈夫的名头希望能够吓退李阙。 不过李阙怎么人末见过?区区一个富商,又怎能吓到李阙,所以李阙依旧慢慢迫近美妇。 面对咄咄逼人的李阙,美妇连连后退,最终被迫到墙边,退无可退,李阙藉机欺身而上,将美妇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压在墙上。 「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美妇并没有束手就擒,反而扬起粉拳,不断捶打李阙的胸膛。 「夫人为何如此抗拒?昨晚夫人不是挺享受的吗?」李阙坏笑的凑近美妇耳边轻声笑道,同时把真气传到美妇一对爆乳上,再顺其经络将之运行全身。 「不是的是你污辱了我放开我」,听到李阙露骨的调笑,美妇不禁想起昨晚的疯狂,当场大失方寸,双颊绯红,只觉全身发烫,小穴更是变得湿润无比,只能发出声若蚊蝇的抗议。 「但夫人不想再尝昨晚的销魂滋味吗?」李阙将肉棒不断磨蹭美妇的大腿,纵使隔著衣物,但美妇依然能够感受到李阙的巨大。 「不可以我是有夫之妇不能不守妇道」美妇眼神迷离的喃喃自语,不知是说服李阙还是在说服自己。 「虽然夫人嘴上这样说,但夫人的身体却很诚实呢」李阙将手探入美妇的裙子,不出意外的摸到一片泥泞的小穴,李阙的手指驾轻就熟的在阴蒂上轻轻一捏。 「啊」美妇如遭电击,娇躯猛然一颤,随即软倒在李阙的怀里。 李阙也不拖拉,直接将美妇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自己也脱光衣服爬上床。 「啊嗯嗯」美妇回过神来就看到赤身裸体的李阙,本能反应想惊呼一声,李阙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冲上去,吻住了美妇薄嫩的嘴唇,将美妇的惊呼都堵回去。 一开始美妇激烈挣扎,一双玉手抵住李阙的胸膛,意图将李阙推开,但随着李阙一双坏手抚上一对爆乳上轻轻揉搓把玩,美妇的反抗力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弱下来。 李阙藉机将舌头入侵美妇的小嘴内,不断撩拨美妇口中的小香舌,手也不闲著,开始解开美妇身上的衣物。 在李阙纯熟的手法下,美妇不一会就被剥成一只白羊,浑身赤裸的任由李阙观赏。 面对眼前酷似母亲苏月心的美体,李阙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整个人扑上去,对准美妇的桃源洞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美妇痛叫一声,随即被剧烈的快感所淹没*********大梁与高句丽交恶多年,准确来说是高句丽单方面仇视大梁。 本来大梁建国之初,国强兵壮,高句丽怯其兵威,主动臣服,每年朝贡,民间纷纷以学习大梁传统为荣,大梁亦为自己有一条忠心的狗而高兴。 双方一直相处融洽,关系密切。 直到荒淫无道的金栋桦继位,两者关系急速恶化,金栋桦认为大梁掠夺了高句丽的文字,语言,服饰,乃至传统节日,甚至不昔派出使臣向大梁提出抗议。 身为天朝上国的大梁被高句丽无耻嘴脸惊得哑口无言,究竟是自卑到甚么地步才会做出如此卑贱的行为?原本大梁是准备出兵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句丽,不料这个时候,南越反叛,朝廷唯有立即出兵平乱,之后匈奴人大举入侵北境之地,同时对阵两大战事,强如大梁也吃不消,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放过高句丽这个跳梁小丑。 好不容易等大梁腾出手来,高句丽已经单方面停止朝贡多年了,面对高句丽这个弹丸之地,朝廷上下发现派兵剿火实在得不偿失,加上国家连绵征战,国库空虚,急需休养生息,于是乾脆放弃这个脑子有病的属国。 不过高句丽王依旧不时派使臣到大梁恶心一下朝廷上下,导致皇上乃至官员都不待见高句丽人。 于是这次朝廷索性直接将高句丽使团扔到一处远远的废弃驿站,随便抛几个礼部倒霉蛋去接待就算数,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就导致闵柔骑了半天马才到达高句丽使团下塌的驿站。 闵柔环顾四周,只见四周一片荒凉,杳无人烟,只有眼前一座还算整齐的驿站和附近一处小树林孤零零屹立在此。 「看来朝廷那些官员真的很讨厌高句丽人」闵柔低声咕哝,然后脸红红的骑著爱马走入小树林。 走进树林的闵柔紧张的四处张望,确定附近没人后,才敢下马。 只见闵柔骑了一路的马鞍已经湿淋淋,向外散发著浓烈的骚味。 「都是阙儿的错」闵柔拿出丝巾一边擦拭马鞍上的淫水,一边恶狠狠的骂道。 原来闵柔真的听从李阙的吩咐,全身真空的跑来接待使团,不过她有件事失算了,那就是马上的颠簸。 在京城时没发觉,但出了城开始策马狂奔时,日久失修的官道令马匹异常颠簸,她那两团失去束缚的乳肉因此急速跳动,与粗糙的内衬产生剧烈的磨擦,加上赤裸的小穴不时狠狠的亲吻坚固的马鞍,两者所产生的强烈刺激几乎令她从马背上摔下来。 勉强稳定身体的闵柔无视排队入城的百姓奇怪的目光,强作镇定的骑马离开。 等到离开众人目光,闵柔才停下马,掀起长裙,只见马鞍已经一片泥泞。 闵柔一下子陷入两难,专门回城重新穿戴整齐最为稳妥,但所需时间不少,而且可能招来李阙的不满;继续真空前进,可满足李阙的要求,但敏感的娇躯能否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这时,两个又黑又壮的中年人挑著几担货物迎面而来,看样子是准备进城买卖,闵柔连忙放下长裙,让开道路。 两个中年人慢慢走近,才发觉闵柔丰乳肥臀的魔鬼身材,脸上尚末退却的浓浓春意,加上附近若有若无的骚味,一下子吸引住两个中年人的注意。 两个中年人一辈子都没有看过如此风骚迷人的美熟妇,当场睁大眼睛死死瞪著,连手上担挑掉落地,各种毛皮兽骨散落满地都没发现,两根肉棒同时勃起,撑起两个大帐篷,杀气腾腾的对著闵柔。 「大胆,竟敢对朝廷命官无礼」闵柔被望到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出声呵斥。 「大人饶命呀!草民不是有意冒犯大人」两个中年人才惊觉眼前美熟妇居然是官家老爷,吓得立即跪下连连叩头。 「哼,还不快滚」闵柔没有滥杀无辜的兴趣,打算赶走两人了事。 两人听罢连忙收拾起满地的货物,急忙快步离开,不过两人走开一段距离就停下来,继续远远的看着闵柔。 闵柔见状一阵无奈,总不能因为他们看自己多几眼就砍死他们吧。 无奈之下唯有转过身,留下一个背影让两人望个够,然后掏出丝巾准备擦拭马鞍上的淫水。 「狗哥,你看那个女人奶子这么肥,比咱们家的老母猪还要肥,奶水一定很充足,要是能让俺揉一把就好了」「没志气,要我说至少要干她娘一炮才算出息。 你看那个女人,奶子和腚都那么肥,一定是个骚货」「狗哥,甚么叫骚货?」「喔?哦!骚货嘛对了,你刚才闻到一阵骚味吗?」「嗯好像有一点,闻上去跟家中老母猪发春时的味道有点像」「那就对啦,证明那个女人见到咱们就发春呀!这种见到男人就发春的就是骚货了!你看,她还停在那里,说不定在等咱们去干她呢」耳边传来阵阵谈话声,两个中年人正在窃窃私语,不过因为两人的大噪门,闵柔毫不费劲就听到两人正谈论自己。 「滚」听到两人越说越下流,被说得脸红耳赤的闵柔回头大吼一声,两人被吓得连爬带滚的消失在闵柔视线。 「乡野刁民真没教养」闵柔咕哝一句,继续清理小穴。 不过两人下流的谈话内容却不断在闵柔的脑海中回响。 「如果刚才两个男人暴起袭击我」闵柔忍不住去想像那种情景,手上擦拭小穴的手指慢慢变成摩擦和抽插。 「哦不能在这里啊啊会有好多人被人发现的话嗯啊」闵柔喃喃自语,一手在胯下起伏,另一只手直接从衣领掏出一团奶子揉捏起来,欲火焚身的闵柔居然在人来人往的官道上自慰起来。 「呜好刺激来吧大家都看着我大家来干我吧啊啊要来了要来呜啊啊啊啊」一声高昂的尖叫声响起,闵柔迎来期待已久的绝顶高潮,海量的淫水喷薄而出,不单止打湿了爱马的鬃毛,甚至沿著大腿流到地上。 闵柔的脑海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一片空白,健美的娇躯无力的伏在马背上,全身一阵阵抽搐。 过了一会,闵柔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清醒过来,终于发现了自身衣衫不整的丑态,连忙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四处张望。 幸好所见之处都没有发现人影,这让闵柔松了一口气。 「糟了!时间不早了,要赶快过去,否则今晚赶不及与阙儿幽会」眼见已经日上三竿,闵柔也顾不上其他,连忙驱使爱马狂奔赶路,颠簸的马背令闵柔再次娇呻出声,但这次闵柔没有停下来,反而继续前进。 闵柔就这样随着急速的马蹄声连同一阵阵甜腻的呻吟声渐渐远去。 等闵柔消失在地平线后,之前离开的两个中年人去而复返的走到闵柔刚才停留的位置上。 「艹,这女人真他妈骚,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自摸,要不是顾忌她身上的官服,老子一定将她拖回家灌浆」其中一个男人看着地上的湿痕悻悻然道。 「原来这就是骚货,哥,俺看到下面硬绷绷,怎么办?」另一个男人挺著一个大帐篷一脸苦恼。 「咋啦?要哥帮你?」「不不不,俺的意思是咱们几乎一年都没碰过女人,不如今晚去找女人玩玩,好吗?」「好吧!大牛,等卖光那些药材毛皮,咱俩各自找个女人玩上一宿」「太好了,狗哥!那咱们快点儿」两个男人兴冲冲的跑走了,脚步前所末有的欢快。 *********回到现在,闵柔好不容易才清理好马鞍上的痕迹,代价是手上的丝巾已经湿透,闵柔唯有将之挂在一处隐蔽的树丛里,然后整理好衣物和表情,确定一切正常后才慢慢牵著爱马走向驿站。 不过在闵柔离开后,藏有湿透丝巾的树丛突然走出一个高大的漆黑人影,人影拿着闵柔的丝巾放到口鼻处深呼吸,一脸陶醉*********「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老夫从末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闵柔为爱马系上缰绳,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激烈的谩骂声,然后几个穿着礼部官服的老者气冲冲的走出来。 「臣等参见大元帅」几个老者见到闵柔愣了愣,但随即回过神来行礼。 「免礼,本官奉皇上口喻,从今天起负责接待高句丽」「甚么?这样就辛苦大元帅了,臣等先行告退了」几个老者末等闵柔说完,就以极不符合年龄的敏捷身手爬上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地灰尘。 「你们倒是留个人帮我呀?」闵柔无言的看着远去的马车「算了,这样也好,不必小心提防他们」闵柔进入驿站,沿著声音走到一处吵闹的房间前,听到房内半咸不淡的汉语,被刻意遗忘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 闵柔深吸一口气,压下杂乱的思绪,平静一下心神,才推门而入。 房内嘈吵的谈话声戛然而,十几个一米不到的侏儒正围住一张被刻意锯短的桌子饮酒作乐,见有人打断雅兴,不满的看向门口,待看清来者后,纷纷露出淫贱的笑容。 「臣乃大梁元帅闵柔,从今天起负责接待使团的各位,请各位多多指教」闵柔无视那些淫邪的眼神,不亢不卑的打招呼。 「唉呀!这不是我国的公用性奴柔夫人吗?很久不见了,有没有想念我们这些欧巴?」其中一个坐在主位的侏儒走到闵柔面前,向肥臀伸出禄山之爪。 「金世子请自重」闵柔一手拍开伸来的爪子。 「唷!当初不知是谁在大殿上脱光衣服求父皇借兵呢?现在成了大元帅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捂住被拍到的手,高句丽王的第一继承人——金富贵恶狠狠的道。 「臣不知世子在说甚么,想来是世子认错人了,」闵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哦?还在装是吗?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来人,把当日大师的墨宝拿出来,让这位大梁元帅好好鉴赏一下」金富贵一脸嘲讽的道。 闵柔听罢心中一丝慌乱,但仍然强作镇定。 一位侍从领命而去,不久就提著几幅画卷归来。 该侍从在金富贵的示意下,在桌上展开画作的庐山真面目。 只见第一幅画作上一名貌美少妇人不穿片褛,正满脸屈辱的趴在地上用口舌侍奉一位身穿龙袍的矮子。 第二幅画作,美少妇张开一双大长腿,任由龙袍矮子趴在身上抽送。 第三幅画作,美少妇被各式各样的赤裸男人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个个男人把玩著胯下肉棒,白色的液体纷纷射向美少妇,而美少妇身上已经沾上不少液体第四幅是一篇亲笔宣言:(大梁镇南将军之妻闵柔为答谢高句丽王急公好义,借大军解大梁之困境。 闵柔愿意在此立誓,从即日起,成为高句丽人的公用性奴,永不反悔)纵使画作上美少妇面容身材略显年青和青涩,但描绘的确实是闵柔的面貌,而且宣言上除了秀丽的字体外,还有清晰的手印和唇印…看到桌上的内容,闵柔脸色煞白,手脚冰冷,人都几乎站不稳。 「不知闵大元帅是否认得画中女子?当时那个贱人借走高句丽的勇士后就逃之夭夭,那些勇士至今音讯全无。 我们已经将这几幅画作加以临摹,以便广发天下,让天下人帮忙寻找该贱人的下落,为那些失踪勇士讨公道,不知闵大元帅认为如何?」金富贵有持无恐的道。 闵柔听罢更为恐慌,要知道关于当年闵柔如何能够借来大量兵马,官场上的老油条自然心知肚明,一个美少妇在没权没钱的情况下还有甚么手段?只能说懂的都懂。 不过闵柔在那次北伐时立下不世奇功,间接扶持了当今皇上登上帝位,声望如日中天,各人避免触及霉头,纷纷揣著明白装糊涂,对闵柔借兵一事三缄其口。 不过假如真的让这些画作公诸于众,闵柔当年的功劳将会成为笑柄,声望受到极大的打击,势必影响到元帅之位,而李阙一旦失去闵柔的兵马支持,恐怕无缘问鼎帝位闵柔越想越害怕,因为李阙已经彻底得罪了太子,假如让太子成功登基,第一个被清算的对象一定是李阙。 (不如将他们全都杀了,然后推到寒山寺余孽身上)想到可能影响情郎的霸业加上金富贵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闵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眼前这些矮子都杀掉。 「咦?闵元帅和画中贱人有几分相似,不如请闵元帅脱光衣服让我们检喔哦!?「金富贵不知道大难临头,还在嘲弄著闵柔,谁知眼前一花,脖子已经被死死掐住。 金富贵怎样也想不到闵柔居然够胆发难,要知道当日闵柔借兵时一直低眉顺眼,对各种淫秽命令千依百顺,简直是一条听话的淫贱母狗。 现在这样一条母狗居然敢反抗她的主人?金富贵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脖子确实被眼前的纤纤玉手正紧紧掐著,他开始无法呼吸,求生本能令他疯狂挣扎。 闵柔可不管金富贵的心路历程和可笑的挣扎,她单手提起金富贵,快速走到门口,提防房内其他侍从逃走。 被闵柔激烈行动吓倒的侍从回过神来,见到世子痛苦挣扎,纷纷扑向闵柔,意图救援自家世子。 不过这些行为注定是徒劳无功,转眼间,众侍从全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解决掉那些不自量力的小喽啰,闵柔将金富贵拉到面前,双手掐住脖子一同发力,她要令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侏儒死得痛苦。 这时金富贵脸色已经变青紫色,眼看就要命丧黄泉,客死异乡,但就在此时,他仿佛发现了甚么,居然对闵柔冷笑。 闵柔感觉不对,想立即回头时,脑后已经挨了重重的一击。 闵柔一阵晕眩,但随即一咬舌头,藉疼痛强行回神,准备回身反击,但一块似曾相识的丝巾迅速捂住闵柔的口鼻,一丝药香伴随着熟悉的骚味涌入鼻腔,闵柔反应迅速,立马推开丝巾,但她已经吸入不少药香,娇躯一阵发软。 这时神秘人一双宽大的魔爪从背后直接抓住闵柔胸前一对豪乳,使劲揉搓起来,一根滚烫的肉棍直接插入紧窄的臀缝里,正正抵住闵柔的嫩菊。 闵柔当下大惊失色,急忙用力挣扎,但在脑后的伤势和丝巾上不明药物的影响下,一身功力十不存一,闵柔的挣扎显得非常无力。 不过闵柔的挣扎时扭动的身子却令到神秘人异常兴奋,揉捏两个奶球的力度越来越大,两团乳肉在他手中不断变形,胯间肉棍也不停撞击闵柔的嫩菊,要不是被裙子所阻挡,想必肉棍早就长驱直进了。 「啊放开我呜」闵柔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敏感的娇躯确实被挑起了欲火,一对红枣般的奶头早就充血涨大,胯间淫穴更是一片泥泞,整个身体完全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你这个贱人,看我怎样收拾你,看鞭」死里逃生的金富贵气急败坏的拿起马鞭抽向闵柔,闵柔根本无法闪避,只能眼睁睁看着马鞭狠狠地击中其中一粒肿胀的奶头。 「啊啊啊啊」闵柔只觉一股电流直击脑海,一直忍耐的欲火终于爆发出来,娇躯一阵颤抖,再也无力挣扎,直接软倒在身后之人的怀里,淫穴喷出的淫水直接打湿了裙子,令裙子出现了一大片明显的湿痕。 「撕拉」身后之人听到闵柔风骚的浪叫,直接撕破闵柔身上的官服,毫无遮掩的肥美胴体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 闵柔慌乱的想用手遮挡春光,但金富贵紧接而来的第二鞭则刚好击中另一边的奶头,强烈的刺激再次打断闵柔的动作。 不待闵柔再作反应,金富贵快速打出最后一鞭,精准击中闵柔充血的阴蒂,闵柔当场被抽得双眼反白,口水四溢,淫水狂喷,一时间丑态百出。 这时神秘人放开闵柔,失去支撑的闵柔直接摔倒在地,身体一阵阵抽搐。 「这就是大梁元帅?简直就是一条母狗」「真空的到处乱跑,明摆著就是求操」「巴克大人好好干死这条母狗」众人见到闵柔的丑态,纷纷出言嘲笑。 闵柔趴在地上粗喘著气,对众人的毒舌不闻不问,反而暗暗蓄力,默默等待反击机会。 这时,闵柔感觉到神秘人的接近,当下不再犹疑,双手撑起身体,头也不回,一记强而有力的鞭腿直接重重踹向神秘人的心窝。 「啪」一只手掌将来袭的玉腿紧紧抓住,令其进退不得,但她并不放弃,扭腰摆臀击出另一条腿。 「啪」可惜,同样被神秘人轻松挡住,两记被闵柔寄予厚望的反击不单止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令闵柔处于任人摆布的困境。 神秘人趁著闵柔双腿大开,小穴口再无一丝遮掩,立即欺身而上,将鹅蛋大小的龟头,抵住闵柔湿透的小穴口。 「等等你不哦哦哦哦哦」神秘人不理会闵柔的哀求,抓住大腿的双手同时发力,雄腰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棍狠狠地插入小穴的深处,龟头甚至撞开了子宫口,直接进入子宫这个处女地。 守寡多年的闵柔何曾尝过如此粗长的肉棍,这一记撞击彷佛撞到她心坎里,当场被插得全身痉挛,双目睁圆,嘴巴张得老大,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噢!这中原女子真棒,奶子又大,小穴又深又紧,比高句丽王后还要好干」闵柔丰满的身材和紧窄的小穴得到神秘人充份肯定,神秘人不由得出声赞赏,顺便导出高句丽王室的惊天丑闻。 「嘿嘿!巴克大人真有眼光,这浪货在大梁和草原也是有名的美女,垂涎她美色的男人不知凡几,不过如今能让巴克大人享用,也算是她的福份」不过金富贵却不以为然,反而理所当然凑上去附和道。 「够胆伸爪子我就砍了你!」见金富贵的手偷偷伸向闵柔的胸脯,巴克冷酷的警告。 「哈哈,误会误会,我哪敢碰巴克大人的女人」金富贵一脸奴相的退开。 巴克冷哼一声,抱着闵柔的大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噫噫不要呀太大了救命呀小穴要被刺穿了啊阙儿救我呀噫呀啊」闵柔那可怜的小穴本来尚末完全适应巴克那惊人的呎吋,一下子受到大开大合的肏干,粗壮的肉棍将肉壁撑成一个大洞,没有丝毫空隙,龟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入子宫内,些微的疼痛混合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闵柔的意识,堂堂大梁元帅很快就被干到溃不成军,丢盔弃甲,高潮一浪接一浪,一身日夜锻炼的丰腴美肉如今只能趴在地上,翘起肥臀挨操,闵柔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强奸自己的是甚么人。 「这女人真不错,就让你为我生孩子吧!」巴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听到闵柔夹杂痛苦的浪叫,反而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用力,每次插入都将闵柔平坦的小腹顶到一个突起。 「不要啊停下你不能射进来啊啊」巴克恶魔般的话语令闵柔惊醒过来,连忙撑酥软的身子意图离开肉棍的肏干,但大腿被紧紧抓住,闵柔情急下只能扭腰摆臀,寄望能逃离内射的命运。 「这可由不得你了」看着面前肥美的娇躯还在负隅顽抗,巴克忍不住生出逗弄的心思,于是故意放开闵柔的大腿,任由闵柔逃走。 双腿突然失去支撑,闵柔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肉棍「啵」一声离开了闵柔的小穴,闵柔顾不上小穴传来的阵阵空虚,双手拖著酥麻的身子向门口爬去。 「不要呀呜哦又插到底」不过闵柔爬不到两步路,一只大手抓住闵柔的玉足,将她整个人拉回去,粗壮的肉棍再次撞入尚末闭合的小穴里,不待闵柔挣扎,巴克就进行了上百记凶悍的抽插,插得闵柔浪叫连连。 然后巴克又放开闵柔,等闵柔艰难的爬两步,巴克再将闵柔拖回来,重新开始抽插,如是者几次过后,闵柔已经承受上千记抽插,高潮了十多次,接二连三的绝顶高潮已经令闵柔意识迷迷糊糊。 这时巴克再次放开闵柔,但闵柔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只能像一摊烂泥似的软瘫在自己喷出的淫水上娇喘。 见闵柔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巴克索性将闵柔的身子反转,露出了闵柔狼狈的样貌。 只见往日英气逼人的脸庞充满著情欲的潮红,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变得迷离且水汪汪,晶莹的香津不断从小嘴中流出,滴到那一对因长期挤压而变得红润的豪乳上,好一个美熟荡妇。 巴克如何受得了这种熟妇风情,低吼一声,揽著闵柔的纤腰,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对准红润的小嘴就啃上去。 精神恍惚的闵柔无意识的回应巴克的强吻,张开小嘴任由对方的腥臭舌头在自己的小嘴内流连搜刮,小香舌也难逃厄运,被强行拉到对方的大嘴里任其吸吮「啾」「啾」一时间,就只有两人热吻的声音。 直到闵柔喘不过气,双手抵住巴克的胸膛推拒著,巴克才依依不舍的放过闵柔的小嘴。 随着巴克的离开,闵柔不禁大口喘气,一对豪乳随着呼吸不断起伏,两粒红褐色的奶头同时轻轻跳动,看得众人口乾舌燥。 见到眼前美景,巴克决定将眼前的美艳熟妇收为女奴。 巴克将闵柔两条玉腿都压到螓首旁边,令闵柔的小穴完全暴露出来,而闵柔仍然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丝毫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甚么。 巴克深吸口气,雄腰随即发力,粗壮的肉棍以势如破竹的气势完全贯通闵柔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将闵柔好不容易才稍为回复的意识再次击溃,身体被压著的闵柔只能仰起头浪叫,身体无意识的扭腰摆臀,迎合巴克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此刻她不是叱咤战场的大元帅,她只是一个被强壮雄性所征服,在其胯下承欢的弱小雌性。 巴克那健壮的身躯不断起伏,在闵柔的配合下,狰狞的肉棍肆意亲吻那娇嫩的子宫,一次又一次撑开腔道和子宫,将两者变成了肉棍的形状。 「准备受孕吧!母狗!」不知干了多久,巴克终于守不住精关,肉棍变得更加胀大,随着龟头再次撞开子宫颈,冲入子宫内,充满活力的黏稠精液立即喷薄而出。 「啊啊啊好烫呀要死了」沉溺于快感的闵柔被浓精一灌,不禁浑身一颤,再次登上绝顶高峰,平坦的小腹随着浓精的灌入而微微凸起,显示出巴克的精液量有多恐怖。 不过射精后的巴克并没有放开闵柔,反而抓住两团奶子再发起新一轮冲刺,接踵而来的凶猛快感再次淹没闵柔的意识,而围观的高句丽人在巴克的默许下,掏出手指大小的小鸡巴对著闵柔打手枪*********日落西山,李阙鬼鬼祟崇离开了府邸,前往追月楼,准备与风骚淫荡的美干娘幽会,至于府邸的美妇人?早就被李阙干昏了,正在房间内熟睡。 追月楼内早已开门迎客,不少憋了一天的嫖客都等不及入房,就搂著女子干起来,场面分外淫靡,纵使李阙在美妇身上发法泄了不少欲火,但都被撩拨得心如意马,随即叫过知情龟公,打算先找情人吴清影热身一下。 「这个」龟公面有难色,有口难言。 「怎么了?」「清影夫人现在忙著,要不公子选其他女子?」龟公小心翼翼的道。 「哦!那算了!带我到老地方」李阙目无表情,龟公无法判断李阙的心情,只好战战兢兢带李阙去秘密房间。 「广儿你插得姨娘很舒服呀以后姨娘让你天天插」李阙途中经过一个房间,里面传出阵阵熟悉的浪叫声,看来吴清影正与孙广欢好,难怪龟公会左右为难。 虽然李阙只将吴清影当作手下和情人,但听到她在其他男人胯下承欢,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李阙懂得轻重,没有过多纠结,只是跟随龟公的带领到了秘密房间,等待闵柔的到来。 不过李阙等了又等,酒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足足等了超过一个时辰,心心念念的美干娘还是无影无踪,听着阵阵的淫声浪语,李阙越发不耐,怒火与欲火节节攀升。 「吱呀」开门声响起,李阙兴冲冲望过去。 不过来者不是李阙念念不忘的美干娘,而是刚才在孙广胯下承欢的吴清影。 此刻的吴清影身上只有一件淡黄色的比甲,下身一丝不挂,脸上带有挥之不去的浓浓春情,李阙甚至看到白浆从玉腿根流到小腿上的淫糜痕迹。 「殿下,这是人家从孙广那儿套出来的机密,请殿下过目」吴清影笑嘻嘻的将怀里一大摞纸张放到桌面。 李阙随手抽起几张仔细查阅,发现这些证据触目惊心,虽然不足然扳倒李羌,但也足够动摇其根基。 大喜过望的李阙揽住吴清影的纤腰,往她的脸上乱亲,手也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不要殿下不要」令人惊讶的是吴清影居然没有迎合李阙的挑逗,反而努力的抗拒著。 「贱人,难道你背叛我,爱上孙广那个废物了?」李阙也没想过被吴清影拒绝,几次被打断了动作,不禁心头火起,「啪」一声掴了吴清影一耳光。 吴清影捂著疼痛的脸颊,不可置信的望著李阙。 「算了,清影,你退下吧!」李阙也后悔了,但身为上位者怎能向下属认错,唯有故作强硬的下逐客令。 「属下告退」吴清影双目一红,强忍泪水离开房间。 望著吴清影孤寂的背影,李阙想出声挽留,但又抹不开面子,只能眼白白看著吴清影离开。 吴清影浑浑噩噩的走著,不知不觉走到孙广的房间面前,她稍为整理一下思绪和仪容,尽量不留破绽,才推门而入。 「广儿,有挂念姨娘吗?」吴清影知道孙广必死无疑,所以装作风骚浪荡,用身体回报孙广的爱。 「姨娘!?你怎么了?你被人打了?谁干的?老子去做了他!!」纵使吴清影用胭脂遮掩脸颊的红印,但仍然被孙广一眼看出,当即火冒三丈,要出去找凶手拼命。 「不是不是,是姨娘不小心撞倒而已」吴清影没想到孙广那么大反应,连忙抱着孙广的手臂拉住他。 「真的?」「真的真的,姨娘怎会被人打,是姨娘自己不小心」「姨娘还真迷糊,我来帮姨娘上药吧!过来」孙广拉住吴清影走到桌子,拿出药膏,小心翼翼的为吴清影上药。 吴清影愣愣的望著孙广温柔的动作,她从末在男人身上享受过如此纯粹的爱意,孙广是第一个,但讽刺的是她居然在利用一个这么爱自己的孩子,心中又苦又痛,泪水不受控的流出。 「怎么了?姨娘?是广儿太用力了?是广儿不好,姨娘不要哭」眼见吴清影泪流满面,孙广一下子慌了神,昔日流连花丛的经验都统统用不上,只能手忙脚乱轻声安慰,但孙广副怜惜的模样却令吴清影痛彻心扉。 吴清影当场情绪失控,忍不住扑入孙广的怀抱里失声痛哭,孙广只能将姨娘紧紧抱住,不住的安慰著。 偷偷站在门外的李阙听到吴清影的哭号,再也没有问罪的心情,乾脆离开追月楼李阙离开不久,吴清影终于发泄完情绪,她背着孙广整理一下仪容,不一会又变成风情万种的美艳鸨母。 「来,广儿,从今晚起,你可以随意在姨娘体内射精」吴清影撅起肥臀,双手擘开两片阴唇,露出那湿滑的腔道。 「真的吗?」孙广惊喜的道。 「当然,姨娘早就想让你年轻活力的精液灌满姨娘的花房,你还等甚么?来嘛~~~」「啊!广儿来了,我要姨娘为我生孩子」「哦爽死姨娘了姨娘要为你生孩子」*********明月当空,孤零零的驿站里传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在嘈吵的环境下,闵柔无可避免被吵醒,一睁开眼睛,骇然发现一个铁塔般的陌生人影全身赤裸的躺在自己旁边,被吓到的闵柔条件反射的想立即逃离,但全身就像散架一样,浑身酸软无力,不要说逃走,现在的闵柔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无奈之下闵柔唯有运功调理一下身体,回复体力。 运功途中,闵柔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子宫内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而且子宫口不知为何被完全堵住了,里面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了,导致原本平坦的小腹像怀胎数月似的鼓胀起来。 「哦哦!!!」闵柔立即运功意图冲破紧闭的子宫口,却想不到子宫口竟然传来强烈的刺激,毫无防备的闵柔被激得脑袋一白,不由得发出一声娇美的呻吟声。 闵柔连忙捂住小嘴,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听到四周呼噜声依旧,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闵柔却发现自己的手上黏糊糊的,而且传出阵阵腥臭味,闵柔立即知道这是什么,急忙摸索一下娇躯,手上传来的触感告诉闵柔她几乎全身都是这些黏液,心中一阵悲哀。 不过闵柔可没时间伤心,同时也不敢刺激子宫口了,不然吵醒了沉睡的男人,到时恐怕会招来另一次的强奸,于是闵柔决定把握机会,专注回复体力,早日脱离这个鬼地方。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闵柔终于回复了大半体力,她不敢再耽误时间,连忙撑起仍然酥软的身体,想悄悄的离开。 不过闵柔浑身一丝不挂,总不能赤裸裸的到处跑吧?为了找回自己的官服,闵柔点著油灯,摇曳的烛光为黑暗的房间带来光明。 闵柔第一时间望向那个将自己肏昏的男人,这一望,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梁少见的高大昆仑奴,足足八块的结实强壮的腹肌,比闵柔大腿还要粗壮的健硕手臂,当然最令人瞩目的当然是那根吓人巨屌。 鹅蛋大小的龟头,手臂般的粗壮肉茎和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无一不是征服女人的神器,纵使现在正处于疲软状态,也是情郎望尘莫及的存在。 闵柔一直以为情郎的肉棒已经是天赋异禀,世间难有了,但在眼前呎吋惊人的巨屌面前,却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咕噜」闵柔喉头一动,喃喃自语「这个人就巴克吧?原来是昆仑奴,难怪」望著那曾将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肉棍,娇躯开始发热发软,紧闭的子宫口居然有些微松动,彷佛正等待巨根的插入灌精。 直到被夜晚冰冷的寒风一吹,闵柔这才清醒过来。 闵柔摇摇头,强行移开目光,无视躺了一地的高句丽矮子,费力寻找衣服。 可惜闵柔只找到变成碎布的官服,无奈之下闵柔唯有用那几块碎布包裹娇躯。 不过几块碎布面积太小,根本无法完全遮掩闵柔爆炸似的身躯,上面的碎布勉强遮罩住小半对豪乳,露出了超过一半的奶头,下半身的碎布则刚好包裹著肥臀和小穴,其余大把大把白花花的美肉暴露在外,简直比一丝不挂更为诱人。 闵柔穿好衣服就开始杀人,她将呼呼大睡的高句丽矮子逐一扭断脖子,日间仍在耀武扬威的高句丽使团全都不明不白的死在睡梦中。 直到剩下巴克却令到闵柔为难,一方面,身为大元帅的她无法忍受自己被强暴灌精;但另一方面,身为雌性的她又无法忘怀被巴克按在地上猛肏那种被征服的快感。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以我现在的体力并不足够对付他」左思右想下,闵柔想出了一个藉口。 于是闵柔不再对巴克出手,只是静悄悄的封死驿站的窗户和出入口,然后在驿站四周放满易燃物和泼上食油和酒,当然闵柔也不忘带走驿站里值钱的财物,她打算伪装成使团被山贼掠劫和火口。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的闵柔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 本来闵柔应该先恢复部分体力才走,但考虑到巴克随时都会醒,所以闵柔仍然快速将财物挂在爱马上,然后挺著一肚子精液艰难的爬上爱马。 突然被人骑上,马匹受惊,烦躁的前后踱步,末曾试过挺著大肚子骑马的闵柔一时不察几乎跌落地,连忙夹紧马背稳定一下身子,同时像往时一样抚摸爱马的鬃毛。 马匹渐渐安静下来,闵柔骑著爱马来到驿站前,抛出手中火把。 「轰」一声,火势迅速蔓延,不一会整个驿站就陷入一片火海。 闵柔骑在爱马上,默默地看着火光熊熊的驿站,打算静静看着驿站彻底烧毁,按闵柔的预测,巴克是绝对无法逃离火海的。 「吼」谁知驿站里传来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一个漆黑高大的身影冲破被封死的大门,来到闵柔面前,死死瞪著闵柔。 被吓一跳的闵柔自知失算,连忙驱使爱马掉头逃走。 闵柔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逃到哪里,只知道自己不能够再落入巴克手中,闵柔抽空回头一望,却几乎被吓破胆。 只见巴克居然对闵柔穷追不舍,而且狂奔的速度并不比马匹慢多少,现在离闵柔只差两三步距离。 闵柔连忙挥动马鞭,策马狂奔,同时抛下那些财物,减轻负重。 这下终于拉开了两者的距离,但巴克仍然锲而不舍,稳稳的追在其后。 跑了一段时间,闵柔的体力已经消耗得所剩无几,再也无力夹紧马背,但仍然无法摆脱巴克。 这时,闵柔发现了一条河流和小树林,她立刻冲入小树林,惊起一片林鸟。 片刻后,巴克不加思索同样冲入小树林,继续追逐马蹄声。 过了一会,小树林回愎宁静,闵柔慢慢从河流中,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离开河流。 仔细聆听一下远去的马蹄声,闵柔松了一口气,但随即面对更严峻的问题,原来刚才颠簸的追逐已经令她身上的布料全部断裂掉落,导致现在的闵柔完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夜晚的气温本来就比较低,闵柔又藏到冰冷的河水内,浑身湿透,被凉风一吹,虽不致直打哆嗦,但仍然不好受。 闵柔只好走到树下,寄望树木能稍为阻挡寒风。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闵柔勉强伸手挡住,但玉手随即被缚住,来袭者不等闵柔反击,快速用树藤将闵柔五花大绑,闵柔再次失陷敌手。 藉著明亮的月光,闵柔这才惊恐的发现,来者居然是巴克。 原来巴克早已记住闵柔身上的气味,追了几步就发现马匹上的气味不对劲,于是乾脆回到气味最浓烈的地方,这下果然有所发现。 巴克首先凭著天生的种族天赋,将自己彻底融入夜色中,然后等闵柔有所松懈,一举将闵柔捕获。 「你这头母狗竟敢刺杀你巴克主人?」巴克双眼冒火的瞪著闵柔,他将闵柔视作女奴,但闵柔居然意图杀害他,对巴克来说这是对他权威的挑战,所以他要对此作出惩罚。 「大大胆我是大梁元帅才不是你的母狗你你不要过来」闵柔望著脸色阴沉的巴克接近,一边结结巴巴的威吓道。 「啪」闵柔的威吓并不能阻止巴克,反而招来一记重重的耳光,闵柔一下子被打到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可见其力度之大。 趁闵柔短暂晕眩,巴克迅速将闵柔按在地上,令那肥美的硕臀高高撅起,然后巴克坐在闵柔的美背上,随手拿起一条粗糙的树藤,一下抽向闵柔的肥臀「啪」一声,闵柔圆润的臀肉立即出现一道浅浅的红印。 火辣辣的疼痛令闵柔当场清醒过来,连忙扭动身子挣扎起来,可惜柔韧的树藤加上巴克的体重岂是体力不继的闵柔能够挣脱,挣扎的动作令到巴克更为愤怒。 「你这头母狗还敢反抗?让我好好教训你」巴克手上的树藤挥舞得虎虎生威,粗糙的树藤噼里啪啦的落到闵柔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红印。 「呜呜,不要打了,屁股要被打烂了」闵柔被打到哀叫连连,但巴克不为所动,继续疯狂鞭打。 不过巴克的鞭打极为高明,虽然将闵柔两瓣臀肉抽打得一片通红,但却没有对娇嫩的肌肤造成一丝伤害。 「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屁股屁股要变得奇怪了」声势浩大的鞭打慢慢勾起闵柔那渴望被雄性所征服的隐藏性癖,每一记鞭打都彷佛打入闵柔的心坎里,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渐渐变得酥麻,痛苦的呻吟声夹杂丝丝娇媚,小穴开始变得湿润,肥臀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那你愿意成为我的专属母狗,专门为我生孩子吗?」嗅觉灵敏的巴克自然闻到那阵阵的熟女骚味,以其多年调教女奴的经验,知道闵柔已经处于强弩之末,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将眼前的美熟妇收为禁肏。 「我愿」答案几乎冲口而出,但闵柔在最后关头想起了情郎的面容,不禁有些迟疑。 巴克也不含糊,手上的树藤再次挥舞起来,小树林再次噼啪作响。 「呜啊好痛求你停下来我愿意我愿意成为你的母狗我愿意为你生孩子」闵柔最终选择向巴克低头,但奇怪的是,闵柔并末觉得屈辱,反而觉得自己成为强壮雄性的母狗是理所当然。 「啊啊母狗母狗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闵柔心态的转变,一股前所末有的奇妙快感直冲脑海,令闵柔一下子到达了顶峰,原本紧闭的小穴口彷佛为了受精而打开,导致子宫内的精液像泄洪似的汹涌喷出,恐怖的精量甚至可以在地上形成一处小水洼。 「你这母狗居然如此浪费主人赐予的精液?快给我舔乾净」巴克勃然大怒,粗暴的将闵柔的俏脸按在那滩精洼上。 「呜呜咕噜对不起咕噜母狗这就舔乾净咕噜咕噜」夹杂著淫水的浓精淹没了闵柔的口鼻,但闵柔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将属于主人的精液大口大口吞咽。 巴克见到闵柔低贱的表现,心中兴起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身心简直兴奋到爆炸,胯下肉棍再也无法忍受。 见闵柔仍然专注舔舐精液,巴克乾脆绕到闵柔的身后,抱着因为趴在地上而撅起的肥臀,准备在闵柔体内灌些新鲜的精液以作奖励。 闵柔当然感觉到主人在肥臀的动作,但已经臣服的闵柔再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反而将肥臀撅得更高,好让主人更容易插入。 正当两人乾柴烈火准备大干一场时,巴克不知碰到哪里,一张大网腾空而起,将巴克结结实实的罩住,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闵柔也惊呆了,一时间趴在精洼上手足无措。 「母狗,还不过来帮忙」巴克尝试挣脱,但没有工具的情况下,他拿这张粗绳大网没办法,见闵柔愣住,忍不住大骂。 「哦哦!」闵柔如梦初醒,费力爬起身准备上前帮忙,但突然间听到隐隐约约的交谈声,情急之下闵柔重新潜入河里躲藏,只留下巴克一个人用家乡土语破口大骂。 突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正中巴克的身体,咒骂声戛然而止。 闵柔小心翼翼的从河里探出头来,见到两个中年男人提著火把走出来,其中一人还手持弓箭戒备。 两人很快就发现了巴克,随即陷入讨论,不过距离太远,闵柔听不清楚两人在说甚么。 两人讨论了一会,合力在河边挖了一个浅坑,将不知生死的巴克埋下去。 望著巴克的埋尸之处,闵柔一时间百感交集,同时也让她没有发现河里的异常。 只见一群不知名的小鱼群不知是否受到精液的味道所吸引,渐渐围绕著闵柔的身边游弋,然后那群小鱼不断追逐吞食那些被河水稀释了的精液。 不一会,小鱼群已经将那些稀少的精液吞食殆尽,并末饱腹的鱼群很快就转移到另一处散发食物香气的地方——闵柔的小穴。 第一条游到小穴口的小鱼急不及待的钻入肉缝里找寻食物,其他小鱼也不甘后人,一起疯狂的往小穴里钻。 「噫!!!这是甚么?」小穴突然受袭,打断了闵柔的思绪,这时她才发现小穴口的异样,可惜已经太迟了,十多条小鱼已经钻入了小穴,在腔道肉壁里横冲直撞,还有更多的小鱼在小穴外不断撞击吸吮两片阴唇和阴蒂,激得闵柔欲仙欲死。 「啊啊救命不要动呜呜太激烈了」闵柔双手被绑,根本无法自行解困,也顾不上岸边两个人,一边用力踢腿,一边疯狂的往岸边靠拢。 可惜闵柔的体力不足,根本发挥不到昔日的威力,小鱼群不单止没有被吓退,反而有几条小鱼趁著闵柔张开双腿的机会一起钻入大开的小穴口。 近二十条的小鱼一同在狭窄紧致的腔道内翻滚蹦跶,微硬的鱼鳍不断刮磨娇嫩的肉壁,个中奇妙快感简直令闵柔合不拢腿。 「咕噜救命啊呀咕噜」不过这却令到闵柔双腿发软,连站立都做不到,在连喝几口河水后,闵柔只好大声呼救。 河道的动静早就引起两个中年人的注意,只不过不清楚是甚么东西在闹,所以只是冷眼旁观,暗自警备。 此时听到闵柔暗含一丝娇媚的嗓音,加上在月光映照下,水中若隐若现的肥美娇躯,两人当场将各种顾虑抛诸脑后,争先恐后的扑向闵柔,将她救上岸。 「唉呀,大妹子你没事吧?」没有河水的遮挡,闵柔一丝不挂的肥嫩娇躯一下子暴露在两人面前,两人瞪大眼睛的瞪著闵柔的身体,嘴上对闵柔大献殷勤,手也不闲著,两双手不断在闵柔手臂上摸索,吃豆腐,藏在短裤里的肉棒也杀气腾腾的对著闵柔。 「这里这里有东西,麻烦帮我解开绳子」可能因为上岸后缺少水分,小穴里的的小鱼闹腾得更厉害,闵柔也无暇理会两人的无礼,急忙张开双腿,露出那饱受摧残的肉缝,一条小鱼恰好从肉缝中掉出,在地上蹦跳。 这种情景那怕是叱咤战场的闵柔都觉得羞怯,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一片红晕。 「噢!这下可麻烦了,不过大妹子不必担心,我们兄弟一定帮你。 来,大牛,搭把手,我们一起将大妹子抬回家」望著地上失去生命的小鱼,两人意味深长的相视而笑。 「好的,狗哥」两个中年人无视了闵柔解开绳子的要求,反而热烈的扶著闵柔离开小树林。 随着两人的靠近,闵柔只觉一股浓郁的汗臭味扑面而来,味道比军中士卒操练后更重。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闵柔也对此毫无办法,唯有跟随两人一起走,一开始闵柔都能够勉强行走,但随着腔内小鱼越来越闹腾,闵柔的步伐也渐渐变得踉跄,到最后近乎是整个人被两人抬著走。 闵柔这般任人摆弄的美味模样自然招来两人都百般轻薄,一开始两人都只敢摸摸小手玉臂之类的,但都会被反应过来的闵柔喝退。 但随着闵柔变得越来越娇弱,呵斥声也越来越娇媚,两人的行为变得大胆起来,魔手慢慢伸到纤腰,玉背,侧乳等敏感部位流连,闵柔被摸得浑身酥软。 两人见闵柔无力反抗,也不装正人君子,乾脆直接动手,各自抓住一团豪乳大力揉捏。 「呀!!你们放手!!啊!太大力了」纵使事先做好心理准备,但当两人粗糙的大手直接触摸,闵柔还是心生不满,忍不住扭动身体抵抗,可惜丝毫不起作用。 两人均是社会低层,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令两人的手掌都布满各种老茧,闵柔挺拔的豪乳被揉成向各种形状之余,粗硬的老茧也不断磨蹭娇嫩的乳肉乳头,种种刺激下,闵柔的身子再度软下来。 「哇!狗哥,这奶子又大又滑,我一只手都抓不住」「对呀!这奶子比头还大,不比中午那个骚货差,幸好我们没有在城里嫖,否则走宝了」「话说回来,这骚货干嘛一个人光溜溜的在附近溜达?」「刚才那只黑猿人应该是这骚货的宠物,可能是专门走出来肏穴的」「让刚才那只又丑又黑的猿人肏穴?」「谁知道,那只猿人丑是丑点,但鸡巴大呀!」两人完全无视闵柔的抗议,一边自顾自把玩这对世间少有的豪乳,一边对闵柔评头品足,可怜的闵柔在两人的玩弄下渐渐变得意乱情迷,淫水流了一地,幸好腔内的小鱼也逐一伴随着淫水一同滑出小穴,这对闵柔来说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三人跌跌撞撞的来到一间破旧的乡村小屋,内里陈设非常简陋且肮脏,只有一张小桌子,连床都没有,只有两张残旧的被褥,上面还有不少不知是甚么的污渍,貌似穿过的衣物堆积如山,散发著令人恶心的臭味。 「多谢两位壮士相助,妾身已经无碍,还望两位壮士解开妾身身上的树藤,妾身在此承诺,妾身平安回府后必有重酬」少了腔内小鱼的捣乱加上恶劣的环境,闵柔神智也恢复清明,开始思考如何脱困。 「哈哈!看不出你这骚货还是大家闺秀,说话还文绉绉的。 不过你都都脱光衣服到处跑,让畜牲肏逼,还装甚么清高。 来,撅起肥腚,老子要操逼了!」狗哥毫不犹豫的嘲讽,顺便一巴掌拍落闵柔的肥臀上,引起一阵臀浪。 「哼!敬酒不喝」闵柔冷哼一声,娇躯一扭一旋,轻松挣脱两人的魔爪,双腿同时发力,凌空击出两记鞭腿,直接重重踹向两人的头上。 沉迷色欲的两人没有巴克那么快速的反应,一声不响就被闵柔踹倒在地。 闵柔暗自戒备了一会,发现两人已经没有呼吸,这才松口气。 「好了,找找有甚么可以切断树藤」闵柔在屋子里四处寻找可以脱困的工具。 「有了!这里有把小刀」皇天不负有心人,闵柔终于在一堆旧衣物中找到一把剥皮刀。 正当闵柔兴奋的用玉足拨开旧衣物时,原本应该倒地身亡的狗哥突然扑上来,闵柔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扑到衣服堆里。 接连涌入口鼻的奇异恶臭令闵柔感到恶心反胃,导致反应慢了一拍。 「嘿嘿!幸好你狗哥从小到大摔习惯了,否则就栽倒在你这骚货手上,现在到我了」狗哥快速的扒开闵柔双腿,雄腰一挺,将早已准备就绪的肉棒插入闵柔的小穴里。 「哦哦哦!可恶你大胆竟然敢插入去你等著我要你们后悔呜」闵柔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刚出虎口,又进狼穴,堂堂大元帅居然再次被奸淫。 「呜哇!这个逼真紧,还以为你骚货早就松垮垮,想不到还这么紧,真爽」狗哥抱着两条长腿一阵输出,插得闵柔大声浪叫。 「狗哥,你怎么先上了?你不是说让俺先上吗?」大牛一阵委屈。 「不好意思,这骚货太诱人,你哥忍不住」狗哥被兄弟一阵抱怨,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舍得停下,幸好灵机一动,女人有两个穴呀!两兄弟一人插一个不就行了吗?「不怕,来,你用这个洞,咱俩一起爽,将这骚货干上天」狗哥将闵柔整个人抱起来,擘开两片臀瓣,露出那娇嫩的菊穴。 「好耶!还是狗哥好」大牛听罢兴高采烈的脱光衣服,跑到闵柔的背后,坚挺的肉棒正正抵住闵柔的菊穴。 「等等,不能碰那里,我用嘴,我用嘴帮你们吸出来,那里不可以」闵柔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声哀求。 「哇!大牛,看这骚货的反应,后面应该是第一次,这次你走运了!」可惜事与愿违,闵柔的哀求不单止没有得到同情,反而暴露出菊穴末经开发的秘密,导致两人更加兴奋。 「骚货,你大牛哥今天帮你的屁眼开苞,好好记住」大牛话刚说完,粗壮的肉棒就借助淫水的润滑下整根没入了闵柔的菊穴。 「啊啊啊好涨屁股要裂开了求你快拔出去」菊穴被突如其来的插入撑大,闵柔不禁大声惨叫。 「哇!夹得好紧!」大牛对闵柔的求饶毫不理会,菊穴那既温热又紧窄的销魂滋味令他彻底释放忍耐多时的兽欲,只见他双目赤红,双手抱着两瓣臀肉死命抽插。 「嗯啊啊等等先让我噢呜适应下嗯大激烈啊啊啊屁眼很涨」菊穴被肏没有出现想像中的剧烈疼痛,反而出现了阵阵骚麻的快感,加上大牛那狂暴的抽送,闵柔很快就被肏到哇哇大叫。 屋漏兼逢连夜雨,狗哥见大牛如此享受也不甘后人,抱着闵柔一双美腿就开始抽送。 狗哥和大牛两人都是大老粗,当然是怎样舒服怎样来,结果两人都是死命抽插,完全不让闵柔有喘息的时间,恨不得将睾丸都塞入去。 「哦诶等下等下不要呀前面的不要动救命呀闵柔要被插死了呜啊啊啊啊」前后两穴同时被贯穿,加上两人毫不无情的疯狂肏干,闵柔一下子就被干到溃不成军,连连泄身,胯间淫水不要钱一样喷到满地都是。 「骚货,咱俩兄弟干得你爽吧?」狗哥感受到肉棒被海量的淫水冲刷著,几乎忍不住精关,连忙转移注意力。 「呜呜不爽啊快放开我喔喔否则你们会后悔的啊呀…」听到狗哥的调笑,闵柔强忍快感,咬牙反驳道。 「哦~这样吗?大牛,先停下」狗哥听到闵柔的回答挑挑眉,对大牛下令,自己也停止肏穴。 「怎么事呀?狗哥」大牛不情不愿的停下来,一脸不满。 「没啥事,这骚货认不清自己身份。 来,从中午卖剩那些淮山挑一条过来,记得刨皮」「嘿嘿!知道了!不愧是狗哥」愣了愣的大牛眼珠一转就知道大哥的打算,连忙屁颠屁颠的去拿淮山。 狗哥也不著急,翘著二郎腿肆无忌惮的打量闵柔。 闵柔不知道两人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默默调息,回复体力。 「狗哥,淮山来了,俺特意挑了一条最粗的」大牛洋洋得意的拿着一条颇为粗壮的雪白淮山回来。 「好,大牛,你来按住这个骚货」大牛闻言立即将闵柔死死按在床褥上,闵柔挣脱两下不果就放弃了。 「骚货,一会有你爽」狗哥一脸坏笑的将淮山放到闵柔一对豪乳上四处滑动,不一会,淮山特有的黏液就涂满了两团乳肉,特别一对大乳头,直接涂上厚厚一层黏液,几乎看不到乳头原有的颜色。 望著自己的杰作,狗哥满意一笑,随即将淮山插入闵柔的小穴和屁眼轻轻搅拌。 「好了!大牛,咱们休息一下,看看这骚货表表演」做完这一切,狗哥带着大牛直接走开。 两人站在一旁,一边看着闵柔,一边分享刚才插完闵柔的淮山,吃得有滋有味。 闵柔一脸茫然,她完全不知道两人在干啥,淮山她吃过,但涂在身上有甚么后果,她就不知道了,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闵柔身上的淮山黏液很快就干掉,而紧随而来的是阵阵的痕痒。 「什么!?噫!!!好痒!!!呀呀,奶子好痒,小穴和屁眼都好痒!救命呀!」一开始闵柔还可以忍耐,但随着时间流逝,痕痒感快速加剧,除了奶子之外,小穴和屁眼里都彷佛有成千上万的蚂蚁攀爬乱窜,那种酸爽滋味简直令闵柔欲仙欲死,最糟糕的是她双手被捆绑,无法去搔痒缓解。 奶子还好,闵柔还可以将奶子压在被褥上前后磨擦,一定程度上缓解双乳和奶头上的痕痒,但腔内和直肠闵柔就无能为力了,只能乾瞪眼。 「帮帮我」随着痕痒感逐渐强烈,几乎将闵柔折腾疯了,无奈之下,闵柔只能爬到二人面前低声求助。 「求人是这样的态度吗?」狗哥望著闵柔的痴态,一阵愉悦。 「求求你们,请帮帮我」「哦?那么咱俩应该怎么帮你呢?」「求求求求你们用力揉搓淫妇的奶子,用肉棒为淫妇的小穴和屁眼止痒」面对雄性的胁迫和刁难,闵柔只得再次低下高傲的头颅,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说着下流的话语,摇晃着一身浪肉,以此来引诱雄性来侵犯自己。 此刻搔首弄姿的闵柔一脸痴态,哪有一丝元帅风范?「嗯!这就对嘛!骚货老老实实挨操不就好了?何必嘴硬呢,我这样揉舒服吗?」见闵柔如此低声下气,摇尾乞怜的姿态,狗哥心中一阵畅快,再也按捺不住欲火,伸出双手抓住闵柔一对豪乳用力揉捏,特别重点照顾两粒挺立的乳头,不时重捏拉扯。 「嗯用力哦奶子好舒服呀乳头好爽要来了哦啊啊啊啊」闵柔的娇躯本来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如今被狗哥粗鲁的揉两下,????间到达了顶峰,腔内淫水像泄洪似的疯狂喷出,令空气中增添一阵浓郁的熟妇骚味。 高潮后的闵柔直接软倒在狗哥怀里,粗喘著气,脸上满是春意,娇躯还在一颤一颤的,看上去秀色可餐。 「狗哥,俺忍不住了」大牛率先忍受不了闵柔的媚态,猴急的抱着闵柔的肥臀,直接插入开肏。 「哦哦哦屁眼屁眼好舒服再用力干死我」「啧!真是一个骚货,就让咱俩兄弟喂饱你」狗哥也紧随其后,用力插入闵柔的浪穴。 「啊啊啊啊前后二穴被插得满满顶到好深嗯哦哦哦插死淫妇了」被狠肏的闵柔终于彻底抛弃顾忌和包袱,全心全意的享受被轮奸的快感,各种低贱的淫声浪语从闵柔的小嘴里吐出。 「靠,真是天生的淫妇。 正好,咱俩兄弟都没有婆娘,你就做咱俩的婆娘,每日让咱俩肏你,好吗?」「呜好的闵柔做你们的娘子每日让你们肏」被肏到神智不清的闵柔不加思索就答应下来。 「那就先帮咱俩生个娃吧!接好,你相公要射了!」「啊知道相公子宫已经准备好」闵柔顺从的点开子宫口的穴道,将狗哥的龟头前端大大方方的放入去。 「草,这么紧,爷不忍了!射死你这骚货」敏感的龟头突然被一圈嫩肉紧紧夹住,狗哥猝不及防下精关全开,储存良久的滚烫浓精全都灌入了闵柔的子宫里。 「哦哦哦哦哦烫死闵柔了啊啊啊啊」面对浓精的灌溉,闵柔同时被激得花枝乱颤,连带干著菊穴的大牛也忍不住,将满满的精液都射进闵柔的直肠内。 这下闵柔只能仰起头发出无声的浪叫,任由小穴和屁眼享受从末试过的精液洗涤。 「喂喂,不是以为这就结束吧?咱俩的子孙袋还有不少存量,今晚全都射给你」狗哥抱着软绵绵的闵柔,一脸淫笑。 「哥,到俺肏前穴了」「好好好,反正哥也想试试这骚货的屁眼」「来,一,二,三」「噗嗤」「噗嗤」「呜啊啊啊啊又被插嗯嗯口水好臭」此时屋外开始下起倾盆大雨,但凌厉的雨声都没法阻挡屋内肉与肉的碰撞声和娇媚的浪叫声*********在小树林的河边,一只大手破土而出,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费力的爬出浅坑,骇然就是本应身死的巴克。 原来箭矢没有射中巴克的要害,但箭上的麻药却令他全身麻痺,无法动弹。 狗哥和大牛以为巴克只是只稀有的无皮猿猴,但猿猴的产品并不受市场欢迎,没太大的利润,所以两人也没有抽筋剥皮,随手挖个坑洞埋尸了事。 幸好大雨冲走了一部份的泥土,加上药效消退,巴克才得已逃出生天。 「那个贱人,我一定要干死她,那两个猎户也要死」巴克按著受伤的伤口,简直气炸了肺,当下拖著受伤的身体到处寻找闵柔踪迹,但闵柔的气味早在雨水的冲刷下消失无踪,巴克灵敏的嗅觉失去作用,他自己又人生路不熟,在倾盆大雨只能漫无目的到处乱窜。 巴克鲁莽的行动令伤口破裂,流出大量的鲜血,加上大雨导致气温急降,巴克的意识逐渐散唤,最终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翌日前晨,一辆马车在侍卫的护卫下缓缓往京城驶去。 看马车的装潢和侍卫的兵甲和数量,都显示马车的主人非富则贵。 一位漂亮的侍女坐在马车的前室控制马车。 「夫人,我们快要进城了,请问夫人是想直接回府吗?」侍女问马车内的乘客。 「直接回府吧!我昨晚在灵隐寺一整晚都在念佛祈福,身子实在疲乏,想早些休息」马车内传来慵懒的回答,声音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媚意,勾人心魂。 「是,夫人,奴婢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嗯」这时一阵微风吹起了马车的卷帘,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绝美俏脸,只见美人柳眉杏眼,丰姿冶丽,显然是一位保养得宣的极品美熟妇。 可惜美妇眉语间却流露出欲求不满的意味,想必美妇的丈夫末必能满足妻子的欲望。 「哼!都怪那个李阙,要不是他突剿火寒山寺,人家昨晚就和圆鉴等人干穴了。 那些灵隐寺的秃驴也是,昨晚人家几乎脱光,都没有淫僧来侵犯我,全都是没种的」美妇咬牙切齿的小声骂道。 「吁」马车突然停下,打断了美妇的责骂。 「怎么回事?」美妇问道。 「夫人,前面有人倒在路中央,侍卫正上前解决」「嗯,动作快点」美妇毫不在乎的吩咐。 侍卫很快就将人拖走,马车再度起行。 美妇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全身赤裸的倒地者,骇然睁大了眼睛,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只见倒地者虽然昏迷不醒,但胯下那根巨屌依旧傲人,足足有美妇粉臂粗长。 「咕噜」美妇喉头一动,胯间淫穴立即变得水漫金山。 「停车」见马车逐渐远离倒地者,美妇急忙喊停。 「吁」婢女立即停下马车「夫人,有甚么事吗?」「刚才那人死了?」「据侍卫说,那人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而已」「那立刻将他带回府中好生休养」「这夫人,带陌生人回丞相府是否有些不妥」婢女有些迟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假如我见死不救,岂不是违背了我佛慈悲,至于老爷方面我自会解释」美妇说得大义凛然。 「是,夫人」婢女只得遵从,指挥侍卫救下那个倒地者。 随后马车逐渐远去,往京城方向进发【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