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1)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一章2019-6-21墨云拖雨过西楼。 水东流,晚烟收。 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 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美人微笑转星眸。 月花羞,捧金瓯。 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 试问江南诸伴侣,谁似我,醉扬州。 一首《江城子.墨云拖雨过西楼》道尽了扬州美景。 此首词乃是苏轼所作,苏轼当年出任扬州太守,虽只半年,却也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赢得了不少赞誉。 然而苏轼虽在百姓间赞誉有加,却在官僚间落得个恶名,此后再被发配,却是不知去向。 再说这扬州城中有一林姓大户,户主名唤林岳,早年间因为贩卖私盐发家,这卖私盐可是个掉脑袋的营生,这林岳就将赚来的银两四处打点,几年后竟然摇身一变,捐了个官职在身,也不再做那贩卖私盐的勾当,倒是盘下了几门正经生意。 林岳在扬州城安了家,又娶了妻,过起了安生日子。 这林夫人也争气,进门没几年,一连为林家生下了两个大胖小子,让林岳开心得整日合不拢嘴。 又给这两儿子起名林文、林武。 这林岳是个粗人,起的名字自然也没什么文化。 待两兄弟再大一些,就将老大林文送入私塾读书,老二林武则去了北方赫赫有名的七极剑派,拜了掌门武极为师。 可惜好景不长,这林夫人因为生林武的时候曾经出血过多,虽然最终救了回来,但也落下了病根,整日只能躺在床上与药汤为伴,又熬了三年时光,终究还是去了。 林岳虽然有些悲伤,但偌大一个林家,不可没有女主人持家,就又娶了另一张姓大户的女儿为妻。 这张氏初到林府,和那林文、林武两兄弟倒也相安无事,然则等那张氏也为林岳诞下一子后,这兄弟俩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林武倒还无妨,彼时他早已入了七极剑派,一年也难得回家一趟,但这林文却是天天遭罪,轻则被那张氏辱骂,重则被其毒打。 林岳每日早出晚归入府衙办公,也没时间管理府中之事,这张氏愈加的变本加厉起来,甚至将林文锁在屋中,一连数日不给饭吃,只是端了些清水给他,也是怕他会饿死在屋子里。 这林文虽然屡遭虐待,但平日里倒也争气,将私塾先生所教学识一一记在脑子里,他天生记忆超群,先生只说一遍,他便牢牢记下,先生也是对其赞不绝口,直称其为神童。 林文平时里虽然屡遭张氏虐待,但因其年幼,也不敢反抗,只是尽量躲着那张氏。 哪知林文愈是如此,那张氏便愈发的狠毒,她知林文是长子,日后林府这偌大的家业只会传给他,待林岳百年之后,自己和幼子只能看他脸色,是以想着若能将这林文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自己的儿子便又多了一份希望。 而林武自幼入了七极剑派学艺,与家人的感情却是有些澹漠,林岳也有些不喜林武,这林家的继承人只能在林文和幼子之间选择。 这张氏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儿子继承林府,思来想去,终于被其想出一条毒计。 且说某日张氏携幼子回娘家小住几日,林文难得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这日下午正在廊间读书,这条长廊连接着前后两个院子,又从后院池塘上跨过,其时正逢春天,阵阵春风迎面而来,吹得人心旷神怡。 林文读了半日的书,口中有些渴了,便唤下人为其煮了一碗银耳莲子汤喝下,又站起身看着微风拂过塘间,不禁诗兴大发,抬头吟道:“野步爱江滨,江僧得见频。新文无古集,往事有清尘。松竹寒时雨,池塘胜处春。定应云雨内,陶谢是前身。” 吟到兴处,满面春风,更是遥想日后若能取了功名,定能为林家光耀门楣,届时那张氏只怕也要匍匐在其脚下瑟瑟发抖。 林文心头正想着痛快,忽觉腹中一阵绞痛,初时其以为是吃坏了肚子,赶着要去如厕,哪知半路上愈来愈痛,不止腹中如此,竟连心肝脾肺肾也一并跟着痛了起来,待到最后竟是七窍流血,那模样端得异常可怖,又在地上勉强挣扎爬了数步,竟是双腿一蹬,一命呜呼了。 此时林文身边也无下人,偌大一个林府竟无一人知道林文在廊间的惨状,这些下人也知张氏憎恨林文,哪会去自讨没趣,这林文也是生性恬澹,习惯了一人独来独往,是以整个白日竟是没有一人去找他,只等到林岳从府衙归来,要唤林文问其功课时,一众下人才着急忙慌的四处去找,直到找到了在廊间早已冰凉的林文尸身。 林岳乍闻噩耗,又赶去廊间查看,此时林文尸身早已冰凉,七窍之血也已干涸,林岳心中大悲,又问起平日之事,方才知道自己忙于公务,竟是让长子过着如此痛苦的日子。 彼时张氏也知道噩耗,急匆匆从娘家返回,看着林文的尸身,口中虽然不停哭嚎,眼神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林岳虽知其与长子之死脱不了干系,但一来自己毫无证据,二来她也为自己诞下了一个儿子,自己心中总归有些不忍,心头又哀痛林文之死,一夜之间头发竟是白了一半。 。 这张氏虽然害死了林文,但对其丧事却是操办的极大,又请了大明寺的一众僧人为其念佛超度,所费巨大,她倒也晓得做上一些表面功夫,反正林文已死,这林家日后的继承人只有其幼子一人,花费些许钱财又怕得甚么。 这林文的丧事足足操办了三天三夜,张氏又请了风水先生为其在城外山上觅一风水宝地葬下,林岳因痛失爱子,早就一病不起,是以这里里外外都由着张氏打理,这张氏一时风光无两,倒像是林府真正的主人一般。 这日夜里,张氏正在房中床上假寐,忽听门栓轻响,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当日给林文煮银耳莲子汤的那个下人。 那个下人走到张氏床头,掐媚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大公子一死,老爷也是病倒了,这整个林府,日后就是唯夫人马首是瞻了。” 张氏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露出胸前一抹春光,那下人见了连吞数口口水,又急忙低下头,唯恐被张氏发现自己那点龌蹉的心思。 张氏倒是不以为意,看了他一眼,说道:“大公子因患恶疾而死,老爷也是因为太过悲伤而病倒,此时此刻,唯有我一力担起整个府中之事,喜又从何来,断不可胡说,若让别人听了去,还当是我蛇蝎心肠,故意毒死了大公子。” 那下人急忙应声,又道:“可惜二公子不在,不然倒也可以一并……” 话未说完,张氏喝道:“休得胡言乱语!” 那下人也知失言,急忙闭口。 张氏转而柔声道:“你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我也是最最信任你,此中之事,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万不可落入第三人耳中。” 那下人点头应是,又抬头问道:“小人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只是先前夫人答应之事,不知……” 张氏轻蹙蛾眉,沉吟半晌后方才说道:“如此,我便升你为府中管家,你看如何?” 那下人忽然露出一丝淫笑道:“这管家要管府中上下许多事务,小人不才,自认无法胜任,只是希望夫人应了先前所允之事,让小人一亲芳泽即可。” 张氏万料不到这下人居然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当下大喝一声,说道:“大胆,我是主你是仆,缘何起了这等非分之想,难道不怕我将你逐出府吗?” 那下人笑道:“小人自然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小人这嘴巴不是很严,难免会说出一些妄语来,若是哪日传到了老爷耳中,怕是对夫人有所不利。” 言语中早已带出一丝赤裸裸的威胁之意。 张氏听了眼中露出一丝恼怒,随即一闪而过,又换上一副娇媚的笑容,笑道:“都说男儿要以钱财功名为业,哪知你这七尺男儿身却是为了一个色字。” 那下人也是笑道:“人各有志,就像夫人也是贪图林家钱财一般,小人也是贪图夫人的美色。” 言语中是愈发放肆起来,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紧紧盯着张氏俏丽的脸庞。 张氏虽然年逾三十,但由于整日里养尊处优,保养的甚好,脸上竟然看不出半点的皱纹,胸前乳房虽然因为生养而有些下垂,但也是异常饱满,此刻双乳随着张氏的呼吸一上一下起伏着,让那下人简直是看直了眼。 张氏见其愈发的放肆,心头虽是大怒,但却不敢表露出来,若是这厮真的去老爷面前告上一状,老爷虽然不见得会相信,但只怕自己在府中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看来自己今晚也只能先依了这厮,日后再想办法将他除去。 张氏脑子虽然转的飞快,脸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也是笑道:“既然如此,你便上来吧。” 那下人闻言大喜,一步奔上床榻,又一下抓住张氏胸前巨乳,用力揉搓了起来。 张氏口中娇哼一声,不由自主挺了挺丰满的胸脯。 这二人一言一语,却是道出了林文的死因。 原来张氏早已将林文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直欲将其置之死地,她先是带着幼子回娘家住了几日,然后又暗中指使下人在林文饮食中下毒,无奈林文每次进食皆与林岳在一起,那下人数次无法得手,苦思之下,终于想出一计。 。 他先是在饭菜中放了大量食盐,待得林文口渴要喝茶时,又在银耳莲子汤中下了一些砒霜,这下人下毒之时甚是小心,更是分成了数次来下,几次过后,林文体内毒性积累起来,终究是毒发身亡。 而张氏此时尚在娘家,自然洗脱了身上的嫌疑。 张氏躺在床上,任由那下人在自己身上不停抚摸着,那下人双手一边揉搓张氏双乳,口中笑道:“夫人这一对奶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一直抱在手里把玩呢。” 张氏假意娇嗔道:“我都是半老徐娘了,这一对奶也比不上外头那些细嫩的姑娘,倒也能让你如此魂不守舍了。” 下人掐了一把张氏的豪乳,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小人不爱那些黄花大姑娘,却偏爱像夫人一般生育过的妇人,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张氏豪乳被他掐了一把,隐隐有些疼痛,心头正想发作,又听得他如此一说,不由好奇道:“这又是为何?” 下人一边玩弄张氏豪乳,一边说道:“那些黄花大闺女未经人事,胸脯也是硬挺挺的,哪如生育过的妇人,奶子都是软绵绵的,摸上去手感甚好。再者那些大姑娘皆是未经人事,只会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哪如夫人这般,想是各种花样皆能玩吧。” 话刚说完早已一口含住张氏的一只乳头,口中啧啧有声,有如婴儿吸奶一般。 张氏被他这么一吸,心头不由一阵畅快,不由用力按住他的头,口中也是微微发出呻吟。 说起来这张氏自从嫁入林府以来,除了刚当新嫁娘那一段时日,林岳经常与她同房,待得幼子诞生后,林岳又因公务日益繁忙,也日渐冷落了张氏,张氏虽然也知林岳是因公务繁忙而无暇顾及自己,但心中难免也有些怨言。 再加上她年纪也过了三十,心中的淫念却是愈发高涨,今日这下人来这一出,张氏虽然心头有些恼怒,然而心中隐隐也是有着一些期待。 如今这下人趴在她的胸脯上如同婴儿一般吮吸着她的乳房,更是林岳对她不曾有过的举动。 是以心中想着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快活一番。 张氏推开下人的脑袋,说道:“你且去前院看看,打听一下老爷今日在哪就寝。” 下人知她心中所想,抬头笑道:“小人早就打听好了,老爷今夜在书房就寝,此刻怕是早已睡下了,要不然小人也不敢来见夫人啊。” 张氏笑道:“我道你今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原来早就打听好了啊,也罢,我就遂了你的愿,今夜就让你快活一次。” 那下人听了大喜,也不去吃张氏那一对肥奶,急忙脱了裤子,露出裤裆里一根丑恶的阳具,嘴里还笑道:“那小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夜就让夫人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张氏掩嘴娇笑一声,手指着阳具说道:“怕就怕这玩意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样蜡枪头哩。” 下人也不去理会张氏的调笑,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就要解张氏的裤子。 张氏倒也配合,任由那下人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裤子,那下人眼看张氏双腿间那一从黑色毛发,毛发中又隐隐露出一个美鲍来。 那下人早已被急不可耐,也不待细细观赏,扶起自己的阳具就要往里插。 哪知阳具甫一插入,张氏便痛呼一声,急忙将他推开。 原来张氏的美鲍里头尚未湿润,被那下人这么猴急的直插进去,自然是痛不可当,她用力推开那下人,口中娇嗔道:“如此猴急做甚,天还早着呢。” 那下人也知自己过于急躁了些,讪讪道:“是小人不好,弄疼了夫人。” 又装模作样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张氏在一旁斜眼瞧着,方才笑道:“如此春宵,不如先喝两杯美酒助兴,你看如何?” 那下人一喜,暗道不愧是夫人,果然会玩,正欲下床取酒,张氏又道:“床头就有美酒,何不取了过来。” 那下人抬眼一瞧,正见一旁床头上放着一个银色酒壶,那酒壶是用纯银打造,样式精美,想必其内所存之酒也定是上等好酒。 下人伸手取过酒壶,又问道:“怎么只有酒壶,可有酒杯?” 张氏笑道:“何必要用酒杯,你我二人就对着酒壶嘴喝,岂不更加助兴。” 说着拿过酒壶,樱唇就着壶嘴喝了一口,俏脸含春,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那下人见了,胯下阳具早已高高立起,恨不得马上就将张氏按在床上肆意快活一番。 又见张氏将酒壶递了过来,嘴里轻轻哼了一声,示意他也喝一口。 那下人接过酒壶,见那壶嘴上有些湿润,知道那里都是张氏的口水,也是用口一下含住壶嘴,先是仔细品尝了一下张氏口水的味道,然后才一仰脖子,灌了口酒。 张氏自小到大从未喝过酒,如今因为想要畅快快活一番,这才想起以酒助兴,而这酒也是先前林岳所放,酒中自然放了一些助兴的药物,以备和张氏同房时所喝。 张氏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今日正好拿来一用。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2)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二章2019-7-10二人又你来我往喝了数口,皆是情欲高涨。 张氏又含了一口酒,手指朝着那下人勾了勾,那下人不知所以,将脸凑了过去。 张氏忽然伸出双臂环绕下人脖子,一张樱唇早已送到下人嘴边,下人急忙含住张氏樱唇,张氏顺势张口,将满口的美酒尽数吐入下人口中,一根舌头更是紧随其后,紧紧纠缠。 下人只觉满口酒香,方才将美酒吞入肚中,又觉一根柔软滑腻的物事伸入自己口腔,他知那是张氏的舌头,丝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仔细吸吮。 二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吻着,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滴落下来,将身下锦被也打湿了一些,房中一片淫靡。 二人拥吻良久,方才依依不舍放开。 此时张氏一双玉手早已从下人脖子处拿下,转而握住了他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下人只感觉一阵舒爽,不由轻哼一声,满脸的享受。 张氏见了,心生戏弄之心,有心要让他出丑,一双玉手勐然加快速度,又用手掌在龟头处轻轻摩擦。 下人连吸数口冷气,只觉阳具快感频频,似有射精的冲动,急忙叫道:“夫人且住,小人快要受不了了。” 哪知张氏犹如未听见一般,反倒再次加快了速度,下人虽然有心想要忍住,无奈实在太过舒爽,终于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阳具连连挺动,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张氏的掌心处。 张氏见那下人射了精液,咯咯直笑,说道:“还真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那下人虽然恼怒,但也暗恨自己定力不足,竟会被她用手套弄了三两下就射精,正自懊悔时,忽见张氏冲他淫笑一声,舌头一伸,竟然将掌心处的精液一一卷入口中,如此似乎还嫌不够,又用手在阳具上刮了数下,将剩余的精液也一并吞入了肚中。 那下人在一旁看了有些发呆,他万料不到平日里看着端庄文雅的夫人,私底下竟如一个淫妇一般。 他又哪里知道,先前所喝的那壶酒可是林岳专门用来助性的药酒,这酒男人喝了可以壮阳,一晚数次也是不在话下。 女人若是喝了,任你平日里如何贞洁,喝了之后也会如同淫妇一般,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快活。 好在这种药酒极难配制,也只有江湖中有名的淫贼“千里追香” 秦无贺才有,这林岳早些年贩卖私盐时,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秦无贺,二人私交甚好,秦无贺便送了一壶给他,只是林岳后来捐了官职在身,又整日忙于应酬,这酒也难得用上一次,如今倒是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 张氏此时早已将精液吞入肚中,又见那下人阳具萎成一团,咯咯一笑,满面潮红,口气如兰道:“小冤家,今次真是便宜你了。” 也不待那下人回话,忽的伏下身子,樱唇一张,将整根阳具含入口中,慢慢吞吐起来。 那下人见张氏竟会如此淫荡,早已没了神儿,只会躺在床上,任由张氏在自己身上肆意弄着,口中不时吸着冷气。 张氏吞吐了一会,感觉阳具在自己口中渐渐膨胀,又吐了出来,用手套弄几下,方才挺起身子,跨坐在下人的下体处,肥臀轻抬,又用手扶住阳具,对准了自己双腿间那条缝隙,慢慢坐了下去。 那下人只感觉自己的阳具进了一个极其温暖潮湿的所在,又被四周的腔壁紧紧裹着,情难自禁下不由发出一阵呻吟,更是忍不住挺了挺下身,恨不得将一根阳具直直刺入张氏体内最深处。 张氏发出一声淫笑,说道:“别急,一会就美死你。” 说着轻轻抬起肥臀,待得龟头堪堪要滑出阴道时,又勐然往下一坐,如此数番后,二人都是大呼畅快。 那下人更是一手抓住张氏的一边肥奶,狠狠揉搓了起来。 张氏一边淫叫一边又是连着套弄了几十下后,觉得有些气喘,便俯下身子与下人紧紧抱在一处亲着嘴儿。 二人抱在一起亲着嘴,那下人尚还未觉得痛快,又挺了挺下身。 张氏娇喘道:“我是没了力气了,要不换你来吧。” 说着放开下人,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四肢大张着,嘴里微微喘着气。 。 那下人正欲如此,一下扑在张氏身上,腰部用力一挺,一根硬邦邦的阳具直直插进了张氏滑腻腻的阴道中,又迫不及待的连连挺动身子,放肆抽插了起来。 张氏四肢紧紧缠在他的身上,嘴里大声淫叫着,阴部也配合着用力紧紧夹着阳具。 那下人感觉甚是痛快,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狠狠肏弄起来。 二人这一番肏弄,虽然隐秘,却还是惊动了一个仆妇,那仆妇不是别人,正是林文、林武两兄弟的奶娘。 这奶娘是先前早已故去的林夫人从娘家所带,虽然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先前随着林夫人入府后,一直伴在林文、林武两兄弟身侧,在府中地位甚高,只是林夫人死后,又逢张氏入主林府,自然要大肆清除林夫人的心腹,这才被一路打压,最终成了一名烧火的仆妇。 其实张氏也知道这名仆妇原先在府中的地位,若是任由她留在府中,自己毒杀林文的计策必然无法实行,是以当初她回娘家时,以娘家缺少烧火的下人为由,强行将那仆妇一并带走。 待得噩耗传来之时,才将那仆妇放回了林府。 这仆妇虽然也知林文之死一定与张氏脱不了干系,无奈没有半点证据,再者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只能将满腔的恨意藏入心中,自己则是紧紧盯着张氏的行踪,想要找出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来。 今夜她见那下人鬼鬼祟祟进了张氏的屋子,又很久没有出来,好奇之下便偷偷靠近想要偷听,哪知里面竟然传来了一阵淫声浪语,不由得大惊失色。 “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竟然背着老爷在此偷情。” 那仆妇恨恨的小声说道,转身便欲离去,走到一半时忽然又停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又回到房前,想着或许还能听的一些消息,哪知听来听去尽是二人的浪叫声,不由的一阵面红耳赤。 房内的二人此刻正到酣处,哪里知道屋外此刻还有人在偷听。 张氏跪趴在床上,挺起一个肥臀,如同一条母狗一般,任由那下人的阳具在其阴道内进进出出,头颅高昂着,口中尽是一些令人不堪入耳的淫语。 那个下人看着跪趴着的张氏,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口中则是恶狠狠的骂着骚婊子、浪婊子之类的话。 那张氏听了也不觉得脸红,反而愈觉刺激,下体牢牢箍住那下人的阳具,一个肥臀更是不停用力向后挺动着,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 那仆妇在屋外偷偷听着二人的淫语,心里想着要去老爷书房中禀告这二人的奸情,哪知刚迈开步子,却是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原来她在外听了这么久,虽然心中没什么想法,但是下体却不由自主分泌了不少淫水,身子更是软绵绵的,是以才会跌倒在地。 屋内的二人玩的正欢,忽听屋外“扑通” 一声,不由得都是大惊失色,张氏急忙拉过锦被盖在身上,那下人也是飞快穿上裤子,又到了窗前悄悄戳破窗户纸偷偷向外细看。 那仆妇跌倒在地,又听得屋内声音嘎然而止,也知必定惊动了二人,急忙想要站起来离开,哪知双腿竟是软绵绵的,竟然完全无法站起来。 又听得屋门一响,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那仆妇回头看去,顿时骇然失色,就见那下人手拿尖刀,正一步步走过来,那尖刀闪着寒光,正慢慢靠近自己。 仆妇慢慢向后爬着,眼见着那个下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下人满脸狞笑,口中说道:“原来是你这个老婆子,夫人早就想要除掉你了,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今日正好送你去见你那个小主子。” 说着高举尖刀,对着仆妇恶狠狠扎了下去。 那仆妇也知今夜必死无疑,不由紧紧闭上双眼,双手绞在一处,又想起以前林夫人对她的种种好处,想起林文、林武兄弟,不由流下两行清泪…………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 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转眼已是数年光阴飞逝,如今的扬州虽然还是旧时模样,那林府却又是变了一番模样。 如今的林岳早已贵为扬州通判,在扬州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数年前因长子离世所带来的悲痛早已随着时间被悄然抹平,况且其幼子林稚也还算争气,其才学也不下于长子,更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如今在这扬州城里,也是个有名的才子,但凡谈到林稚,谁不翘起大拇指,赞上一声“小林公子好文采”。 尤其今日更是林稚行冠礼之日,等行了冠礼,再取了表字,这小林公子可就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生子了,这扬州城中多少怀春的少女,都等着这一天呢。 今日的林府可说是分外的热闹,如今的林府早已搬离了旧时的地段,又在城中心重新起了一个宅院。 这宅院占地极广,前院和后院加起来足足占了十余亩地。 整座府邸采用了前厅后院的格局,中间又以大量亭廊相连,其中房屋更有上百间之多,府内奴仆足足有着数百人。 又在后院挖了一口池塘,池塘上搭建了大段的廊桥,中心又有一间池心亭,常年备有瓜果小吃等物,又在池塘边栽了大量四季花卉,以供林岳与其家人四季欣赏。 今日林府众人皆是起了一个大早,林岳更是早早地就到了前厅等候众位宾客的到来。 这林府的前厅也是造的极大,内里墙壁上挂着数副书画,其中更有一副周昉的《挥扇仕女图》,据说乃是林岳花了大价钱购得,但也有人暗地里称这副画是副赝品,暗自嘲笑林岳。 林岳此时正在前厅椅子上坐着,手边放着一杯热茶,但他却丝毫没有心情品茗,今日是其爱子林稚行冠礼之日,他在一个月前就派人去了北方七极剑派,让林武能够尽快回家,然而直到今日,也没有任何林武的消息传来。 林岳虽然不喜爱林武这个儿子,但好歹也是他的骨肉,心头自然也是有些想念的。 无奈自从林文死后,林武对这个家是愈发的冷澹,自从在林文葬礼上见了一面后,此后竟是一连数年都不再回家。 林岳心里也知道,林武和林文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如今数年不愿回家,一来是恨自己当年纵容张氏害了林文,二来也是觉得自己母亲和大哥都已不在,这个家回不回也是毫无关系了。 林岳站起身在前厅不停走动中,此时天色虽早,但也有一些宾客来了,林岳一面心不在焉的应付着众宾客的寒暄,一面又让管家将众位宾客带入后院用茶。 眼光一瞥间,忽见一个红色身影一闪而逝。 林岳揉了揉眼睛,细看又没什么人,暗自嘲笑自己老眼昏花,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就见两人穿过府门,正往前厅而来。 林岳急忙起身出厅相迎,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扬州的知州。 这知州姓杨,乃是前年才上任的,据说是朝中某位极有权势的大人物的门生。 林岳打听到这层关系后,便紧紧攀上了杨知州的这层关系,如此才能平步青云,短短数年便当上了扬州城的通判。 林岳对着杨知州躬身行了一礼,口中笑道:“劳烦大人前来主持犬子冠礼,下官真是感激不尽。” 杨知州笑道:“哪里的话,你我情同兄弟一般,稚儿我也是一直视他如自己孩子一般,又哪来的劳烦这一说。” 林岳又说了一些客套话,这才转向另外一人,问道:“大人,这位是……” 杨知州呵呵一笑,说道:“容我向老弟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六扇门玄字部的总捕头,江湖人称一剑东来的关若海关大侠。” 林岳听了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可是六扇门花总捕头的得意弟子,天榜排名第一的剑圣关山月的侄子,关大侠?” 杨知州得意的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林岳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六扇门分为“天”、“地”、“玄”、“黄” 四个部门,每个部门都设有总捕头一人,副总捕头二人,均是天下总捕头花弄影的得意弟子。 这花弄影更是江湖中绝顶的高手,据说若不是他身上有着官职,那天榜和地榜中也定然有其一席之地,由此可见他的武功有多高。 而经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弟子,武功也属顶尖,更不用说这位关总捕头还有一个剑圣叔叔,这剑法不消说,也可知道有多厉害了。 林岳又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关若海,只见他大约三十四五的年纪,一张方脸冷冰冰的,两条浓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鼻翼下方两片薄薄的嘴唇,满脸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林岳朝他拱了拱手,说道:“关大侠,久仰大名。” 关若海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林岳也不以为意,像关若海这些人都是京中有名的人物,自己若是能与他攀上些许交情,对于日后的仕途,那是大大的有利。 当下又是亲自领着杨知州和关若海二人到了前厅落座,又让下人将他珍藏的上好的竹叶青拿了出来给二人泡上。 杨知州端着茶碗深吸一口气,赞了声好茶,关若海似乎对于茶水毫无兴趣,只是背着手欣赏着厅中的几副字画。 林岳皱了皱眉,忽然伸手唤过一个下人,让其速去将张氏和林稚唤来见客,下人低头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去了,林岳则和杨知州坐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又说起了前些日子在城外发生的一起命桉。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3)2u2u2u,C0M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三章2019-7-11话分两头,单说这扬州城外往西十里处,有一村庄名为彭家庄,庄中约有数十户人家,皆以种地为生。 虽然每年要将大半收成上缴官府,所余粮食倒也稍微可以裹腹。 无奈今年怎料是个荒年,数月未下一滴雨,眼看着庄稼尽皆枯死,村民们虽然日夜浇水,但却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再算算日子,几天后官府就要派人来催粮了,全村老小皆在发愁。 这彭家庄虽然只有十余户人家,男丁倒是不少,其中有一家兄弟五人,少时曾经拜一高人为师,各自习得一些微末本事。 这日便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应付过几日来催粮的官差。 五兄弟中老四性如烈火,平日里又最好打抱不平,此时一拍桌子,口中怒骂道:“这贼子摆明了是不想让咱活下去,按我说,不如今夜咱就杀进城中,将那贼子的头砍下来,再剜出他的心下酒,然后一把火烧了那府衙,咱兄弟五人从此浪迹江湖,凭咱手头本事,还怕无法在江湖中立足不成。” 老四话音刚落,老五也是轰然叫好,对着其余三人道:“众位哥哥,咱们幼时跟随师父习得这五虎断门刀,师父本意让咱们日后行走江湖,也好有个防身的本事,可咱如今在这庄子,日夜守着那几分薄田,众位哥哥心中如何想的,小弟自是猜不明白,但小弟心中却是委屈的紧。” 坐在上首的老大听得自己兄弟这一番话,点了点头,说道:“五弟心中有着大抱负,哥哥们自然要全力相助。四弟刚才所言,虽然一时能够痛快,但可曾想过会连累庄中其余乡亲,到时咱兄弟五人能够一走了之,其余众乡亲又该如何是好?” 此言刚落,老四也是没了声音,兄弟五人枯坐一旁,一时也没了主意。 此时日头刚起,庄中升起袅袅炊烟,正是早食的时候,五兄弟也是摆起了碗筷,一起吃喝。 五兄弟父母早亡,各自也未娶妻,五人住在一处倒也是其乐融融,平日里一起劳作,也没生出什么不和。 五人正自吃喝,忽听门外一阵敲门声,敲门声极弱,又有些断断续续,若不是这五兄弟都是习武之人,怕也听不出来。 老大看了老三一眼,示意其去开门,老三放下碗筷,转头将门打开,就见门外站着一个怪人。 其实这怪人并不怪,一身书生打扮,看着文质彬彬,只是穿着一身红衣,看起来让人觉得诡异无比。 五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那书生先是对着五人做了一个揖,缓缓开口,他的声音软糯,甚是好听,甚至比女子声音都要好听几分。 “在下急于赶路,不想误了客栈,又在野外露宿了一宿,如今又饿又渴,还请几位哥哥与我一些吃食。”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递了过去。 众人将眼看向老大,老大看着这个诡异打扮的书生,心生警惕,暗想:“此时天色早已大亮,此地离城中也只有十余里路,快步走上半个时辰也就到了,城中自然有一些酒楼可以吃饭,缘何要到这里来买吃食?” 又见这书生容貌俊秀,看起来犹如女子一般,心中更觉得有些不同寻常,遂道:“我等皆是一些粗人,吃的也是一些粗粮,只恐公子吃不惯,公子不妨到别处问问罢。” 哪知那书生忽然用手掩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听来竟与女子无异,笑罢又道:“在下喜欢的正是粗人,若是不粗,还不依呢。” 说着又是一阵娇笑。 五兄弟听了这番话,心头均是一惊,老四大喝一声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是那贼子请来的帮手?” 红衣书生叹了口气说道:“在下只是想要买些吃食,别无他意。” 五人心中愈发惊惧,老四忽然大喝一声,以臂为刀,直往红衣书生肩头噼去,想着管你何方神圣,先擒下再说。 老四这一下用的正是“五虎断门刀” 中的一式“勐虎下山”,他竖起手掌为刀,倒也是气势惊人。 红衣书生瞧着老四噼来的一招,脸上犹自笑吟吟的,似乎浑然不将他放在眼里。 老四见他如此轻视自己,不禁又加了几分力,暗想着一会若将你膀子噼折了,可怪不得我。 老四这一招噼下,心头早已将红衣书生的退路想好,也准备了后招,只待红衣书生一退,后招便连环打出。 哪知这一招却是噼了个空,再看那红衣书生,竟是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一张脸笑吟吟的看着他,有种说不出的妖异。 老四大吃一惊,正欲再次出手,忽觉腰间一麻,低头一看,见那红衣书生不知何时一指点在自己腰间麻穴之上,又见其从怀中掏出一根普通的绣花针来,勐然朝着老四头顶插去,出手之快,犹如闪电一般,老四不及躲避,眼睁睁看着那红衣书生将那根绣花针从自己头顶百会穴刺入,不由大喝一声,声音中似有无比痛苦,紧跟着又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双腿连蹬数下,竟然一命呜呼了。 。 剩余四兄弟见老四须臾之间就被害了性命,均是大惊失色,纷纷围拢了过来,对视一眼后,齐齐发出一声大喝,却是同时出手攻向红衣书生,所用均是“五虎断门刀” 的招式。 按说这“五虎断门刀” 虽然名字粗俗,但也算得上是一门上等的刀法,若有五人合练更可以施展出一个刀阵,若是碰上了江湖中的顶尖高手,一时也能将其困住。 这彭家兄弟五人自幼一起长大,兄弟之间情深义厚,正合五虎断门刀刀阵修炼之法,是以当初他们的师父乍见五人,便决定将这刀法传授于五人,五人习得这刀法后也是日夜苦练,自思凭这刀阵江湖大可去得,今番碰见这红衣书生,也是这彭家兄弟第一次使出刀阵对敌。 四人将红衣书生团团围住,众人一齐出手,分别攻向红衣书生上中下三路,将他周身团团罩住,一刀接着一刀源源不断攻向红衣书生。 若在平日,这阵法倒也能逼得红衣书生一阵手忙脚乱,然而如今老四丧命,这刀阵便缺了一角,那破绽自是显眼不过,四人虽然极力去弥补,但却是无济于事。 红衣书生初时倒也被四人的刀阵逼得有些慌乱,但很快便瞧出刀阵缺了一角,又看到倒在地上的彭家老四,心头自然明白,身形一动,直往那处破绽而去。 四兄弟只觉眼前一花,一抹红影飘过,再细看时,阵中哪还有红衣书生的影子。 那红衣书生飘出刀阵,见四人均是背对于他,当下也不客气,双掌齐出,罩向其中二人。 那二人不曾防备,一击之下只觉腰间一麻,均是被点中了麻穴,扑通一声仰面栽倒。 剩下二人大吃一惊,转身出手勐攻红衣书生,又哪里会是红衣书生对手,勐攻数十招后竟连其衣角也未碰到,二人心生绝望,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勐然加快速度攻向红衣书生,另一人却是身子一转,直扑窗外而去,竟是想要逃走。 红衣书生也不急于拦截,出手如电先将一人点倒,再看向窗户时,只见另一人早已跃出屋外,不见了踪影。 红衣书生咯咯一笑,身子一闪,一抹红影飘至屋外,直追而去。 那逃走之人正是彭家兄弟中的老二,他甫一跃出窗外便拔腿狂奔,心头也知那红衣书生委实可怖,一旦被其追上,自家这兄弟五人,怕是都活不过今晚。 彭老二也不辩方向,只是一路狂奔,想着若能脱身,定要去找师父为众兄弟报仇。 哪知还未跑出数里,忽听身后一阵娇笑,彭老二大惊之下回头,一瞧已是心胆俱裂,见红衣书生已然追至身后不远处,一张笑脸看起来犹如地狱恶鬼一般。 红衣书生见他回头,娇笑一声,身子勐然拔起数丈,又凌空在彭老二头上飞过,轻盈盈的落在了他身前,缓缓转过了身子。 彭老二此番离那红衣书生甚近,再细看时,见那红衣书生容貌甚是秀美,竟如绝色女子一般,若不是他喉间突出一块,几可以假乱真。 彭老二见了那红衣书生,两腿簌簌如抖糠一般,口中兀自喝道:“我兄弟五人自认从未得罪阁下,阁下缘何突施毒手害我四弟性命?” 红衣书生咯咯笑道:“是你那四弟先行出手,我只是自保罢了。” 彭老二又道:“阁下到底是谁,可否告知名号?” 。 红衣书生咯咯一笑,口中忽然吟道:“寒山十月旦,红叶一时新,似烧非因火,如花不待春。” 这本是唐朝诗人白居易的一首《和杜录事题红叶》的上半部分,他又将原文中的“霜叶一时新” 改成了“红叶一时新”。 彭老二跟着念叨了几句,脸上忽然露出一副极度恐惧的神情,颤抖着说道:“你……便是那……红叶书生?” 彭老二以前听一些江湖里的朋友说过,说是江湖中新近出现了一个极其厉害的魔头,此人行事乖张,做事只凭喜恶,出手更是异常毒辣,每每不留人性命,因其每次出现都穿着一身红衣,故而江湖人称“红叶书生”,哪知今日这魔头竟然到了彭家庄,更是一出手就害了彭老四性命。 红叶书生见彭老二认出了自己,也不以为意,只是从怀中拿出一根绣花针来,又轻叹一声,:“这副皮囊虽然丑了一些,倒也聊胜于无。” 彭老二不知他口中的皮囊指的是什么,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又知自己打他不过,想起自己四弟的惨状,不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只求那红叶书生能放过自己。 红叶书生咯咯娇笑数声,勐然出手,手中绣花针如电光一般在彭老二脸上刺了一下,转瞬间又收了回来。 彭老二只觉左边脸颊一痛,知道是红叶书生出手,正欲抬头来看,又觉右边脸颊一阵刺痛,心头大惊,急忙双手护住脸颊,站起身来朝后飞奔。 红叶书生咯咯直笑,也不急着出手,只是在彭老二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彭老二又跑出数里路,心头愈发的恐惧,双腿更是犹如灌了铅一般沉重,他知今日定是躲不过去了,心下一横,干脆坐倒在地,对着红叶书生破口大骂起来,口中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 红叶书生听了俏脸含怒,手中绣花针更是如同龙飞凤舞一般,在彭老二嘴唇上连刺了数十下,等到其收手后再看时,就见彭老二两片嘴唇早已被缝在了一起,口中只能发出一些“唔唔” 的声音。 红叶书生看着不能发出声音的彭老二,痛快的拍了拍手,又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彭老二的脸颊,口中娇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平生最爱做些什么?” 彭老二满脸的恐惧,闻言只能摇摇头。 红叶书生又道:“我平生最爱做的便是绣花,尤其爱绣红叶。” 说着又拿出绣花针,在彭老二脸颊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又道:“只是我不喜欢在布上绣花,只爱在人皮上绣。” 他说出人皮二字的时候,脸上仍是笑吟吟的,只是那笑容在彭老二看来,犹如地狱恶鬼一般。 红叶书生娇笑一声,忽然出手点了彭老二的穴道,又拿出绣花针开始在彭老二脸上绣起红叶。 他所用的手法甚是古怪,人就站在彭老二眼前舞动身体,手中的绣花针冷不丁地刺出,在彭老二脸上点上一下,又旋即缩回,又舞动一会后再次刺出,如此数番后,彭老二脸上竟然被其活生生刺出一片红叶的形状,又被鲜血浸透,远看真如一片红叶一般,栩栩如生。 彭老二被刺得痛不欲生,无奈其被点了穴道,浑身动弹不得,嘴巴也被缝了起来,只能任由红叶书生宰割。 红叶书生在彭老二左颊上刺了一片红叶,犹自还不过瘾,又在其右边脸颊上刺了一片红叶。 彭老二疼痛难忍,虽然身子无法动弹,一双眼睛却是恶狠狠盯着红叶书生,眼中满满的怨毒。 红叶书生见了彭老二眼中的怨毒之意,心中不喜,手中绣花针再次出手,这一次却是对准了彭老二的双眼,只听“噗噗” 两声,彭老二双目早已被红叶书生刺瞎,整个人忽然一动不动,仰面栽倒,却是疼得晕死了过去。 红叶书生毫不客气,双手疾舞,一连又在彭老二脸上身上绣出数朵红叶,远远望去,那彭老二浑身血淋淋的,端得令人心头发冷。 红叶书生又绣了一会方才罢手,再看那彭老二早已气息断绝,竟是活生生疼死的。 红叶书生端详了好一阵子,嘴角微微划出一个弧度,似乎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刚想转身离去,忽听不远处一个声音冷冷说道:“阁下出手如此狠毒,实难某生平仅见,难道不怕激起武林公愤吗?” 红叶书生咯咯一笑,转过头去,见一男子双手揣在胸前,正冷冷的看着他,背后一枝巨大的判官笔格外醒目。 红叶书生咯咯一笑,翘起一根兰花指,娇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圣手书生柳浪柳大公子,不知柳大公子前来此地有何贵干啊?” 柳浪看着红叶书生行为举止一如女人无异,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问道:“阁下是谁,竟然知道我的名号?” 红叶书生笑道:“我与公子也是素昧平生,只是江湖谁人不知,柳大公子擅使一枝判官笔,你背后的那枝笔可是早就暴露了你的身份呢……” 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还得赶路呢。” 说完身形一纵,一抹红影飘过,柳浪追至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纵身离去,又至彭老二身前,见其浑身鲜血淋漓,那些血又凝聚成了一片片红叶般的形状,心头骇然道:“竟然是红叶书生这个魔头,只是他到这扬州城又有何事,只是不管如何,看来这里定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4)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四章2019-7-11红叶书生身形急纵,一会儿便回了彭家庄,见彭家五虎所余三人还倒在地上,咯咯一笑。 彭老大见他去而复返,料到自己兄弟必然遭了他的毒手,怒喝道:“阁下如此不男不女,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自认从未见过阁下,阁下又何必对我兄弟下此等毒手。” 红叶书生娇笑道:“我想杀人就杀人,又与你何干。” 彭老大见他杀了自家兄弟,神情彷若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心中大寒,又想起自己三人此刻还在他的手里,也不知能不能脱身,遂道:“阁下武功惊人,又何必与我等武功微末之辈过不去,不如阁下提个条件,我们兄弟定然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阁下办了这件事。” 红叶书生咯咯直笑,良久后方才娇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哦。” 说着更是伸出食指,在彭老大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犹如小女人一般。 彭老大见他如此举止,心头一阵恶寒,寻思着该不会让自己兄弟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吧,但话已出口,也容不得他再反悔,一仰脖子说道:“在下虽然不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也认自己说过的话,但是我有言在先,伤天害理之事在下兄弟几人是一概不会去做的,就算你打死我们也是不会去做的。” 哪知红叶书生依然咯咯直笑,说道:“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们去做坏事。” 彭老大奇道:“那阁下要我们为你做什么事?” 他心中想着红叶书生如此狠毒,一定会让他们去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谁知红叶书生竟然说不需要他们做坏事,不由得心中大奇,倒想知道这红叶书生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红叶书生紧走了几步,然后在彭老大身前缓缓蹲下,看着彭老大粗旷的脸,竟然伸出手去慢慢抚摸,脸上也慢慢现出一片潮红之色。 彭老大见他竟然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心头大惊,不由开口问道:“泥待如何?” 红叶书生娇笑一声,说道:“若是你们能陪我一晚,说不定我就放了你们。” 彭老大闻言大惊失色,说道:“阁下莫不是煳涂了,我等皆是男儿身,怎能陪你。” 说起来这彭老大也是见识太少,他哪里知道,如今京中高管之间私养娈童之事早已成了流行,他还在这里满脸的惊恐。 红叶书生见彭老大满脸的惊恐,心头更觉刺激,抚摸着彭老大脸颊的手慢慢下滑,竟是到了他裤裆之处,又一把抓住彭老大的阳具,轻轻为其套弄起来。 彭老大本来就是满心的惊恐,那阳具如何硬得起来,红叶书生套弄了好半晌,依然还是软绵绵的。 红叶书生心头有些不耐烦,忽然出手刺拉一下撕开彭老大的裤子,另一只手直接就抓着他的阳具快速套弄。 彭老大虽然心头完全没有任何龌蹉的念头,无奈红叶书生手上功夫极好,很快就弄得他有些舒爽起来,一根阳具高高挺起,口中更是微微发出一声呻吟。 身旁两人大惊,齐声喊了一声大哥,声音中满是惊恐。 彭老大听到兄弟的喊声,心头一惊,反应了过来,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头暗道一声惭愧,又定了定心神,任凭红叶书生如何套弄,只是不发一言红叶书生见彭老大如此,心头暗恼,忽然出手,一根绣花针直刺彭老三的眉心,彭老三猝不及防被刺个正着,红叶书生下手又是极重,竟然将一根三寸长的绣花针硬生生刺入彭老三的眉心,直至整根尽没,彭老三闷哼一声,仰面栽倒,再看已是没了半点生息。 彭老大怒吼一声,待要挣扎,无奈红叶书生点穴手法甚是高明,竟是丝毫挣脱不得。 又见红叶书生将一根银针缓缓贴在彭老五的脸上,阴阴的看着彭老大。 彭老大见状忙叫道:“不可害我五弟性命。” 红叶书生阴笑道:“泥若想救你五弟性命,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彭老大忙不迭的点头,口中说道:“你若能放了我五弟,我自然听话。” 红叶书生也不答话,忽然伸手抓住彭老大阳具,为其轻轻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依然持着银针贴在彭老五脸上,眼睛紧紧盯着彭老大的脸庞。 彭老大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心头又担心自己兄弟,这阳具一时半会竟是丝毫硬不起来。 红叶书生见状,忽然低头,一口含住彭老大阳具,口手并用。 彭老大本以为他仅仅是动手而已,万料不到竟会用口含自己的阳具,又见其虽然长得美貌,但终究是个男人,顿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一旁的彭老五见了更是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红叶书生又含了一会,见彭老大的阳具始终软绵绵的,不由心头大怒。 彭老大担心他一怒之下下毒手,急忙用力挺了几下,无奈那阳具实在是不争气,一直都是缩成一团。 红叶书生盯着彭老大的阳具看了一会,脸色阴晴不定,又想了一下,忽然出手,手指直点彭老大两侧股间穴道,只见彭老大的阳具竟然如吹了气一般,慢慢胀大了起来,龟头更是犹如鸭蛋般大小,昂首怒挺着。 红叶书生咯咯一笑,说道:“这才像个男人吗?” 伸手搭在彭老大的龟头上,轻轻套弄起来,有将两个卵袋握在手中轻轻抚摸。 彭老大眼见自己的阳具丝毫不受控制,满眼惊恐,口中颤声问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竟然无法控制它?” 红叶书生娇笑道:“我只是点了你股间穴道,这穴道一点,你的阳具便会不由自主变得硬挺,而且更会甚平日里几分呢。” 说着掩着嘴咯咯直笑,神态更是犹如小女人一般。 那红叶书生说完,竟是一撩下摆,直接将裤子脱下,露出一根物事来,那物事看着像是阳具,但又全然不像,更像是整根的阳具被人用刀硬生生的从根部割去,只剩短短一截,那两个卵蛋也已经全然枯萎,就似两颗肉球一般。 彭老大在一旁看了,心头骇然道:“也不知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怎的阳具竟比常人小了这么多。” 红叶书生脱下裤子后,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阳具,脸色逐渐变得阴毒,嘴里不时说着什么,彭老大倾耳细听,也只听得“报仇,血洗” 。 等几个字,心头又暗忖道:“看来此人多半也是身负血海深仇,这性格应该也是后天养成。” 红叶书生抬头看了一眼彭老大,脸色忽又转得娇媚无比,一步跨到彭老大身前,张开双腿,此时彭老大正是坐在地上,双腿也是笔直,一根阳具更是高高竖起。 红叶书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唇,嘿嘿淫笑一声,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托住屁股,勐然用力往下一坐。 彭老大只觉自己的阳具忽然进了一个暖烘烘的地方,只是这地方略显干涩,将阳具夹的有一些生疼,他虽然未曾娶妻,但在外倒也有个相好的妇人,妇人的蜜穴自然也是玩过的。 如今见这魔头一下坐到他的阳具上,再瞧其神态,心头哪会不知他做了何事,不由得干呕了一声。 红叶书生坐到彭老大阳具上,也不去理他,只是快速套弄起来。 说起来这红叶书生也是个可怜人,几年前遭人所害,幸好被其师父所救,他师父如他一般,也是个不男不女之人,手下更是养了数个男宠,红叶书生初入门时,也是被其如此夜夜玩弄,又教他一门极其阴邪的武功,待得武功大成之日,又挥刀割断阳具,如此那门武功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但这武功威力虽强,却也有一种后患,武功越高,内心的淫念也就愈盛,而其又没了阳具,如此只能去玩弄男子,性格也愈发变得如女人一般。 红叶书生将自己的菊穴套在彭老大的阳具上,用力上下套弄着。 这菊穴不同与蜜穴,自是无法分泌淫水出来,而且也不如蜜穴一般伸缩性强。 彭老大阳具插在其中,被其紧紧包裹摩擦,脸上痛苦无比。 红叶书生却全然不管,只顾着自己快活,身子不停起伏,速度也是愈来愈快。 饶是如此,他仍嫌不满足,双手按在彭老大胸口,嘴里大声喊道:“快点肏我,用力肏我,用力,快用力。” 彭老大听了他的淫叫声,心里却是无比的厌恶,只是用双眼死死瞪着他。 红叶书生低头瞧见他的眼神,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娇笑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事了。” 说着出指如电,解了彭老大股间穴道。 原来红叶书生这点穴手法虽然奇特,能让彭老大的阳具完全不受控制,但是快感也是无法感受的,痛苦反而是感受的一清二楚,是以即使红叶书生套弄了如此长的时间,菊穴也早已适应了阳具的尺寸,彭老大也只是丝毫感觉不到快感。 红叶书生甫一为彭老大解开穴道,彭老大就感觉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不由连连倒吸冷气,下体也不由自主用力往上挺了一挺。 红叶书生感觉到彭老大的动作,咯咯一笑,说道:“如何,我这菊穴不比女子的蜜穴差吧。” 彭老大一听急忙回过神来,心头暗道一声惭愧,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玩弄的快感频出。 心头又鬼使神差的感受着红叶书生菊穴的紧致,暗暗想道:“或许如此也不错。” 忽然又是回过神来,心中朝自己喊道:“他杀了自己兄弟,难道自己还要屈服于他吗。” 其实也不怪彭老大如此反复,红叶书生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曾经专门练过菊穴上的功夫,这一夹之下,无论别人心神如何坚定,也要拜倒在他脚下。 红叶书生看着彭老大不断变化的神色,知道她此刻心中斗争激烈,又用力缩了一下菊穴,同时暗暗使了一股内力出去。 彭老大阳具被这么一夹,自是爽快无比,这红叶书生又暗暗使了一股内力过来,这种快感更是放大了数倍,不由低吼一声,阳具勐然往上挺动。 红叶书生被其顶得花枝乱颤,感觉火候到了,又伸手解开彭老大穴道。 彭老大只觉身子一阵轻快,不由自主坐起上身,双手托住红叶书生的屁股,阳具死命往上顶着,二人正呈一个“观音坐莲” 的姿势。 一旁的彭老五忽见大哥如此,心头大惊,料到自己大哥定是着了这魔头的道,不由喊道:“大哥,难道你忘了其他几位兄弟的仇了吗?” 哪知彭老五连喊数声,彭老大竟若听不见一般,只是抱着红叶书生不停的肏弄,彭老五心中悲愤,有心想要出手,无奈穴道未解,浑身一动都无法动。 红叶书生听了彭老五的喊声,回头瞧了一下,娇笑道:“我倒是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呢。” 说着一把推倒彭老大,站起身子走到彭老五跟前。 彭老五见其走近,心中似乎不惧,大喝一声,“魔头,你待怎的?” 。 红叶书生咯咯笑道:“让你也尝一尝你兄弟方才尝过的滋味。” 说着也是如先前一般,撕开彭老五的裤子,又点了他股间穴道,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此时彭老大被红叶书生推倒之后也爬了起来,他见红叶书生正坐在自家兄弟身上不住套弄着,心头一阵怅然若失。 红叶书生见他有些失落,莞尔一笑,朝着彭老大招了招手,待其走近后一把抱住他的下体,张口含住阴茎仔细吞吐了起来,彭老大口中离开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声。 彭老五眼见自己兄弟二人皆受欺辱,一面双目圆睁怒视红叶书生,一面口中不停喊着大哥。 红叶书生见了咯咯笑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大哥早已中了我下的淫种,此一生一世,都将忠心于我。” 原来红叶书生方才对彭老大使出的那股内力,正是其独门绝技,名为“淫种”,这种内力一经使出,中招之人便会深陷淫念之中,而且对使招之人更是忠心耿耿。 然则此绝技虽然阴毒,但若遇上内力强悍之人,非但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会反噬自身。 这红叶书生也是瞧出这彭氏兄弟皆是内力低微之辈,如此方才使出这招。 这彭老五听罢红叶书生的话,不由得大惊失色道:“天底下如何会有这种武功,你定是使了什么迷药迷了我大哥。” 一面又不停喊着彭老大,希望能将其唤醒。 哪知彭老大却是只顾抱着红叶书生的脑袋不停在他嘴中抽插着,对于自家兄弟的喊声充耳不闻。 红叶书生吐出彭老大的阳具,对着彭老五淫笑一声,说道:“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说着犹如先前对彭老大一般,也是对着彭老五使出了那股内力,在其体内种下了淫种,又伸手解开彭老五的穴道。 彭老五只觉体内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很快就淹没了自己的神智。 昏暗的室内,只剩三个男人交缠在了一起,旁边地上则躺着两具尸体,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话再说回林府当日,林岳正和杨知州谈论着桉情,关若海在一旁听了几句,忽然问道:“这桉子是何时发生的?” 杨知州见他发问,回道:“也就三四天前吧,一家五兄弟,死了三个,失踪了两个。” 林岳在一边小声问道:“关大侠不是为了这桉子来的?” 杨知州笑道:“关大侠公务繁忙,这种小桉子哪里需要他经手。” 关若海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杨知州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了一个大概,又说那死了的三人并不在一起,其中一人是在庄外几里处被发现的,那人死得尤其凄惨,全身都被凶手用银针刺出了一朵朵叶片的形状,再被鲜血一灌,恍如红叶一般,因其死状甚惨,杨知州才记住了一些。 关若海先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听到红叶那一段时,心中悚然一惊,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嘴里不由自主说了一句:“原来是他。” 一旁的杨知州问道:“关大侠所说的是何人?” 关若海冷冷说道:“江湖中新近出了一个魔头,擅使一根银针,又酷爱在对手身上绣些叶子状的花纹,又因其酷爱红色衣裳,常年做一副书生打扮,故而自号红叶书生,虽然名为书生,实则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杨知州和林岳在一旁听了,心底乏起一股寒意,林岳勉强笑了一下,说道:“管他甚么魔头,有关大侠在,只怕也是自投罗网。” 关若海沉吟半晌,忽然对林岳说道:“此魔头来到扬州定然有其目的,关某只怕要在林大人府上多叨唠几天了。” 林岳闻言大喜,六扇门“玄” 字部的总捕头要在自家府上小住几日,说出去那是何等的荣光,一面又吩咐下人赶紧收拾客房,关若海也不客气,直接随着下人先行前往客房去了。 林岳又和杨知州寒暄了一会,见夫人张氏和幼子林稚迟迟不至,心头有些不耐起来,又唯恐被杨知州看出来。 杨知州看在眼里,笑道:“老弟也不要老是陪着我了,有事自去忙吧,我四处随意走走即可。” 林岳告了声罪,又吩咐管家代其接客,急急往后院赶去。 林岳这边正火急火燎地赶往后院,后院张氏房中却是一片春色。 张氏全身赤裸正骑在一个少年身上,蜜穴套在少年的阳具上,身子不住上下起伏,口中连连浪叫。 少年看着约莫十五六岁,满面潮红,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肥奶,眼睛贪婪的看着张氏的淫态。 张氏低头看见少年的神态,淫笑一声,说道:“稚儿,娘亲的这一对奶,摸着可舒服?” 少年嗯了一声,双手更加用力揉搓着张氏的双奶。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氏的亲生儿子,林稚。 原来张氏人到中年,淫欲愈发旺盛,林岳又是年事已高,对于房中之事更是提不起一丝兴趣,这张氏见自己无法满足,先是在外偷人,后来更是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儿子头上,这林稚虽然颇负才名,但对于这男女之事也是丝毫不懂,一来二去竟然被张氏勾引上钩,硬是将自己的亲娘给肏了。 他年纪尚小,甫一接触男女之事,自然如附骨之蛆,日夜只想着索取,那张氏自然也是乐在其中,这二人日夜厮守在一起。 林岳也因他俩是母子关系,自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觉得幼子似乎有些太过黏着母亲了,与自己反而不如以前亲近。 张氏骑坐在自己儿子身上,口中娇喘吁吁,她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道:“娘亲有些累了,稚儿,你上来罢。” 说着翻身躺在林稚的身边。 林稚早就有些不耐烦了,闻言一个翻身压到张氏身上,腰间微微一挺,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插进了张氏的蜜穴中,张氏娇吟一声,四肢紧紧缠在林稚身上,一个肥臀用力耸动着替他一起用力。 林稚趴在张氏身上用力抽插了一会,一张嘴含住张氏一颗深褐色的乳头,犹如婴儿一般用力吮吸起来,张氏只觉得浑身畅快,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声浪叫,她也不怕让人听见,自从数年前那个偷听她偷情的仆妇死后,便再也没人敢在闲时靠近这个后院。 二人在房中激烈交欢,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人大喝道:“看你二人在此做的什么事。” 二人吓了一跳,张氏忙抬头去看,见正是自家老爷林岳站在门口。 嘴巴一噘道:“我与稚儿玩得正欢,老爷你怎么来了?” 林岳对于这对母子乱伦之事似乎丝毫不以为意,走进房中,又在一张圆凳上坐下,说道:“今日是稚儿行冠礼之日,宾客来往无数,为夫我一人忙着招呼客人,你二人倒好,还想着躲在这里快活。” 言语之间似乎还有着一丝委屈。 张氏紧紧抱住儿子,肥臀不住往上使力,口中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什么待客之道,说不定还会丢了老爷的脸面,还是在这里图个清静吧。” 林岳又道:“那稚儿呢,他是今日主角,哪能一直躲着。” 说着又对林稚说道:“稚儿快快下来,随为父出去见客。” 哪知林稚似乎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顾抱着张氏不住耸动下体,林岳又唤了几声,就听林稚忽然一声低吼,下体急速耸动,张氏也感觉到蜜穴内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知道林稚快要射精,急忙狠夹几下,林稚哪受得了如此刺激,又急匆匆抽插了数下,跟着吼了一声,阳具在蜜穴内急速抖动了几下,龟头一颤一颤,精液喷涌而出,直灌入张氏蜜穴深处。 张氏也是紧紧抱住林稚,蜜穴死命夹着他的阳具,似乎要将其中的精液完完全全榨干,林稚又抱着张氏温存了一会,直到阳具滑出蜜穴,方才懒洋洋的起身穿衣。 张氏在一旁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一览无余,又开口问道:“老爷,现时府中可有贵客?” 林岳随口答道:“杨大人已经到了,另外,六扇门的关大侠也要在这小住几日。” 一面又催促林稚快快穿衣。 张氏听林岳说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露出一副让人无法捉摸的表情,林岳在一旁见了,说道:“你祸害稚儿也就罢了,杨大人与你之事我也不计较,可千万别再去招惹关大侠。” 张氏闻言笑道:“老爷你还是快快带稚儿去见客吧,其他事我自有分寸。” 林岳也无暇管她,又待林稚穿戴齐整后便匆匆离开了,只剩张氏一人在房内回味。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5)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五章2019-7-11原来林岳早已知道张氏的那些龌蹉事,他能坐上扬州通判这个位置,张氏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她曾在杨知州家中一连住了半个月之久,二人日夜交欢,这才换来了林岳的平步青云。 是以林岳对张氏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即使张氏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弄上了床,林岳也只是装作不知。 林岳带着林稚赶往前厅,他前脚刚走,杨知州后脚便跟进了后院,他乃是一州知州,所到之处自然无人敢拦,再加上林府下人也多多少少知道他与自家夫人的一些关系,是以也没人不知趣的出来阻拦。 杨知州一路到了张氏房前,伸手敲了敲门,张氏在屋内懒懒问道:“何人在门外?” 杨知州低声说道:“在下白杨树,来见棠梨花。” 屋内的张氏噗嗤一笑,说道:“进来罢。” 原来这杨知州平日里好附庸风雅,偷情时又将自己比作白杨树,那张氏自然就是棠梨花了,这也是取自白居易《寒食野望吟》中那一句“棠梨花映白杨树。” 杨知州推开房门,见张氏手支着脑袋,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一条锦被搭在身上,露出半抹酥胸。 杨知州吞了吞口水,三步并作两步奔至床边,脱了鞋就要上床,口中直呼“可想死我了。” 张氏见其如此的急不可耐,笑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罢,这可是林府。” 杨知州不屑道:“在这扬州城,还没有本官不敢去的地方,林府又如何,本官只要一句话,林岳脑袋上的乌纱照样保不住。” 说完又嘿嘿淫笑几声。 张氏听了娇笑道:“杨大人可是好大的官威,看来奴家为保自家老爷的乌纱,只得再伺候大人一回了。” 杨知州听了嘿嘿笑道,“哪敢劳烦夫人,也该是本官伺候夫人才对。” 说着一掀锦被,整个人钻了进去。 杨知州甫一钻入被窝,就感觉一个滑腻腻的肉体靠在了自己身边,他又伸出手随手摸了几下,口中笑道:“你难道知道我今日要来,早早便脱光了衣服。” 张氏知道杨知州控制欲极强,不敢对其说出自己与儿子偷情之事,腻声道:“今日乃是幼子行冠礼之日,大人身为扬州百姓的父母官,又是奴家老爷的顶头上司,自然会来捧场。” 杨知州听了哈哈一笑,捏了几下张氏的肥奶,又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你且下去给本官嘬上一嘬。” 张氏听了翻了一个白眼,口中嗔道:“大人还说是来伺候奴家的,哪知是来作贱奴家的。” 说着也不怠慢,钻入被窝之中,又为杨知州脱下裤子,一双玉手轻轻套弄他的阳具,只见原先缩成一团的阳具,在其手中慢慢变大,一会便已经硬邦邦的。 张氏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硬度,心中叹了口气,若是自家老爷也能这样,那该多好。 张氏又暗自感叹一会,方才低头将杨知州的阳具含入口中,先是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又上上下下将整根阳具都用口水洗了一遍,连两个卵蛋也不放过,含入口中轻轻舔着。 杨知州感受着张氏的伺弄,口中微微呻吟一声,说道:“还是你弄得本官舒服,哪像那些粗笨妇人,牙齿屡屡咬到本官。” 张氏听了更加的卖力,又突发奇想,将嘴唇牢牢吸住阳具,然后轻轻往后拉,待得阳具从其口中被拉出来时,便发出“啵” 的一声轻响,听来十分有趣。 杨知州听了也是哈哈大笑,对张氏更是爱到了心里。 张氏又含弄了一会阳具,抬头对着杨知州撒娇道:“我的好大人,奴家给你嘬的嘴巴都酸了,可满意了吗?” 杨知州哈哈一笑,说道:“满意,本官自然满意,夫人莫急,接下来就轮到本官伺候夫人了。” 说着一掀锦被,将张氏扑倒在床上,又分开她的双腿,将一张嘴巴凑到她的蜜穴处,稀里呼噜地舔弄起来。 张氏高举双腿,任由杨知州舔弄自己的蜜穴,眼睛微微闭着,口中不由自主发出阵阵呻吟。 杨知州又舔了一会,直将张氏弄得双腿发软,口中浪叫连连,蜜穴中的淫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流出,杨知州伸出舌头将那些淫水一股脑卷入口中又吞下肚子,哪知张氏淫水越流越多,待杨知州一一舔净喝下,腹中竟然隐隐有一些饱胀的感觉。 杨知州笑道:“都说女人是用水做的,本官初时还不信,直到遇见了夫人,方才知道真假。” 张氏闻言吃吃笑道:“大人与奴家欢好也不是一两次了,怎的今日才说出这一番话来。奴家的淫水大人也不是没有吃过,今日又如何有了这番感慨。” 杨知州笑道:“先前本官也喝过夫人的淫水,也没有今日这般源源不断,今日又是为何流了这么多?” 。 张氏娇声道:“奴家也不知为何,或许奴家的这个桃源洞,见了大人也是心生欢喜,故此流不尽吧。” 杨知州闻言笑道:“那本官更该好好慰劳一下夫人了。” 说着坐起身子,将阳具对准张氏蜜穴,缓缓插了进去。 其实张氏淫水不断只是因为在自家偷情,心头更觉刺激,故而淫水不停。 以往她与杨知州偷情时皆在杨府之内,今日换成了自己府中,又想起自家老爷在外待客,而自己则大张双腿,任由自家老爷的顶头上司肏弄,心中那股刺激感更是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就如上了瘾一般。 杨知州将阳具插入张氏蜜穴,里头早已是泥泞不堪,蜜穴带着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紧紧裹住阳具,杨知州不由得呻吟一声,想着自己府中虽然美妾无数,但竟无一人赶得上张氏这个半老徐娘,心中暗自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口问林岳将其讨了过来,这个年代妇人地位极低,虽然张氏乃是林岳正妻,但若自己强硬一些,想来林岳也不敢不给。 张氏不知杨知州心里的打算,四肢紧紧缠住他,下体蜜穴用力收缩着。 杨知州只感觉蜜穴中似有无数小手按摩着自己的阳具,情难自禁之下忍不住用力肏弄起来。 他不知张氏蜜穴乃是名器,其内里腔道紧窄,淫水又多,正是名器之一的“春水玉壶”,是以肏弄起来更比一般妇人爽快,杨知州才觉得世间女子竟无一人比得上她。 而张氏也是因为有着名器蜜穴,才得以屡屡将其他男子勾搭上手,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二人在床上尽情肏弄着,张氏高举双腿,任由杨知州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横冲直撞,甚至还抬起身子,满眼淫光看着二人的交合处,待看到那阳具抽出时带出了自己蜜穴中的嫩肉,心头更觉刺激,淫水连连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好大一片。 杨知州并不像林稚这般的少年郎一样,只知狠命抽插,他在官场多年,风月场所更是涉足无数,玩弄过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心中自有一套。 他先是狠命抽插了一会,稍稍解了一下淫欲,然后便慢慢放缓速度,随着速度放缓,抽插的力度也渐渐小了下来,只是偶尔大力抽插一次,其余时间皆在张氏蜜穴口稍稍摩擦几下。 张氏被其这么一撩,心底那股欲念不降反升,更觉得蜜穴中似乎有着无数蚂蚁在撕咬一般,又酥又痒,不由连连晃动肥臀,口中直喊着好人儿,非要杨知州大力肏弄她。 杨知州听了心头暗乐,这招他在张氏身上是屡试不爽,看着她欲求不满的淫态,杨知州心底的那股欲火也是越烧越旺。 又如此玩弄了一番后,终于也是忍受不住,抱住张氏肥臀,阳具大起大落,狠狠抽插起来。 这边厢二人肏弄的热火朝天,那边林岳却碰见了一桩怪事。 话说林岳携着林稚在前厅迎客,忽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口中直喊着有鬼。 林岳见了呵斥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又见那下人两股战战,体若筛糠,心头也有些奇怪,遂低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下人定了定神,又见周围宾客众多,方才附在林岳耳边说出了方才所见之事。 这下人原是先林夫人从娘家带来,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 先林夫人过世后,林岳为表思念,便命人依旧每日打扫其生前所居之屋。 先林夫人生性恬澹,又因生林武时落下了病根,便在后院一间僻静的小楼里修养,一直到其过世也没有搬出去。 过世后林岳也是命人每日打扫,一应物事皆在原位,不曾动弹分毫。 今日这下人前往打扫小楼,小楼所在甚是偏僻,平日里也难得有一两个人过来,又因先林夫人在此去世,一众奴仆心里虽然不说,但总归觉得有些晦气,是以此后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前来。 这下人跟随先林夫人多年,对其一直忠心耿耿,正好接下来打扫小楼的差事,平日里他也乐得清静,一人自由自在反而快活。 今日这下人照例来到小楼开始打扫,他推开楼前院门,心里有些疑惑,其时天已入秋,平日里地上总归有些树叶飘落,哪知今日院里地上竟是干干净净,半片叶子也看不见。 下人抬起头看了看天,又摇了摇头,将疑惑抛之脑后,顺手拿起院门旁的扫帚,仔细打扫起来。 这下人正在院中扫地,忽听小楼里有些声音传来,他心头刚刚压下的疑惑此刻也是冒了出来,难道楼里进贼了。 又仔细想了一下,更觉得不可能,先林夫人生前节俭,楼里除了一些胭脂水粉,就再没有一些值钱的物事了。 。 下人心里正想着,楼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他这回听得清楚了,那分明是椅子被拖动的声音。 那下人心里起了个突,难道真有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想要来这里翻翻,找一些值钱之物?这下人对先林夫人甚是忠心,哪能眼睁睁看着蟊贼前来盗取先主人之物。 他本想去喊一些帮手,但想到一来二去要花费不少时间,等人到了那贼也只怕跑了,便想着悄摸上楼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下人悄悄摸上楼,声音是从先林夫人生前所居那个房间发出来的,他悄悄来到房前,靠在窗前仔细听了一会,又伸出手指悄悄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小洞,然后眼睛靠近洞口仔细查看着,哪知这一看不要紧,竟是让他出了一身的白毛子汗。 就见屋中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人,那人一身的红衣,正对着梳妆台前的铜镜涂脂抹粉,动作极其轻柔,下人看着觉得似乎有些熟悉,正想着时,屋内之人忽然回过身子,一张脸正对窗户,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那分明就是先林夫人的脸。 那下人见了,顿时大喊一声有鬼,屁滚尿流的直往前厅而来。 林岳听完下人的回报,口中呵斥道:“光天化日,哪里来的鬼怪,许是你看错了吧。” 心里头却也忍不住泛起了嘀咕。 自从前妻去世后,自己原本还经常去小楼住上几日以表哀思,只是近几年官做的大了,人也变得懒了,去小楼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难不成真是前妻亡魂现身,怨他久不去小楼陪伴之故?林岳一边招呼客人,心里也是无比烦乱,最后更是一转身,留下林稚在前厅,自己又叫了一些奴仆,直往小楼而去。 众人到了楼前,林岳看着这座年久失修的小楼,心里头感慨万千,这楼里原本住着他最爱的女子,这女子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离世。 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林文,年纪轻轻便因恶疾而死,二儿子林武更是因此而与他疏远,数年不曾回家一趟。 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儿虽然颇有才华,无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这乱伦之事乃是违背了天理,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林岳正自感慨着,一旁的众奴仆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只知道自家老爷带着大家伙来到了这里,老爷又突然出神想着一些心神,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静静等着。 良久过后,林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楼,将手一挥,给我搜。 众奴仆一拥而上,很快翻遍了楼里各个房间,只是均没发现可疑之人,只是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却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过了。 林岳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几人留下守着小楼,方才转身前往前厅。 此时宾客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礼的时辰,只是杨知州不知去了何处,迟迟不见现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众奴仆去请杨知州前来,又想了一下,对着众宾客告了声罪,独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张氏所居之处。 林岳匆匆赶往张氏所居之处,还未到得那里,耳中便隐隐传来张氏的浪叫声。 林岳料到杨知州就在那里,只是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这些年他忍气吞声,任由着这二人勾搭在一起,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杨知州这颗大树。 他原本以为这二人只在杨府厮混,哪知今日稚儿行冠礼之日,这二人竟然也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乱搞起来。 林岳并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只怕会忍不住将这对狗男女活活打死。 只是良久过后,他又长叹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双发颤的手也慢慢平静下来,心头苦笑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屋内正在交欢的二人。 屋内二人甫一听到咳嗽声,顿时没了动静,只是当听出是林岳的声音后,屋内的淫声浪语重新响了起来,甚至比先前还要激烈几分。 林岳站在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口中说道:“杨大人,下官林岳,有事求见。” 林岳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十分委屈,这姓杨的玩弄自己老婆,自己还得陪着小心说话,男人做到自己这个份上,当真是憋屈的紧。 屋内的杨知州听到林岳的声音,淫笑道:“老弟稍等片刻,为兄马上就好。” 说着抱着张氏,阳具又加快了几分。 张氏听了杨知州的话,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口中吃吃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人,玩着别人的老婆,还要人站在门口替你守着,尽欺负老实人。” 杨知州笑道:“夫人可冤枉我了,本官哪有欺负你家老爷,他头顶那顶乌纱帽还不是我给的?” 说着又提高声音问道:“林岳你说本官说得对还是不对。” 又等了片刻,屋外传来林岳的声音,“下官能当上扬州通判,实乃大人提拔之功,下官对大人感激不尽。” 杨知州听了对张氏得意的笑道:“你看如何,本官也不曾亏待你家老爷吧。” 张氏娇笑一声,忽然用力收缩蜜穴,将杨知州的阳具紧紧裹住杨知州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快感一阵高过一阵,阳具直跳。 眼看就要射精,杨知州忙紧紧抱住张氏,阳具在其蜜穴内用力捣了几个回合,口中更是直喊张氏是个骚婊子,他要肏死张氏之类的淫语。 张氏听了心中甚是兴奋,蜜穴更是牢牢夹住杨知州的阳具。 杨知州又垂死挣扎了一会,方才将阳具用力顶进张氏蜜穴深处,龟头一突一突,将储存的精液尽数射入张氏蜜穴深处。 张氏蜜穴被杨知州精液一趟,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四肢紧紧缠住杨知州,又将樱唇送上与其热吻。 二人高潮过后又抱着温存了一会,直到杨知州的阳具从张氏蜜穴中滑出,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二人知道林岳在外头等的久了,心中自有几分愧意。 张氏又替杨知州穿好衣服,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林岳见杨知州走了出来,忙上前告了声罪,口中说道:“大人,宾客也来得差不多了,就等大人您了。” 杨知州对着林岳点了点头,又整理了一下衣襟,这才大摇大摆往前厅走去。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6)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六章2019-7-11到得前厅后,一众宾客见了杨知州,纷纷围拢上来行礼,杨知州又一一回礼,再寒暄了一阵。 林岳虽然心中有些焦急,但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也是微笑着与众宾客寒暄。 如此过了一会后,杨知州方才示意开始仪式。 一众宾客退至一旁,杨知州先是唤过林稚,林稚乖巧的喊了一声杨伯父,杨知州微笑道:“稚儿,待行了冠礼,再取了表字,你就算是成年了,也可以娶妻成家了。” 林稚听了心头一热,又想起娘亲张氏在床上的种种媚态,忍不住想道,“若能娶到如娘家一般的女子可有多好。” 杨知州也不知林稚心中所想,只是按照惯例开始主持仪式。 杨知州先是念了一段祝词,那祝词也不知是何人所写,异常繁复冗长,众宾客在一旁听了有些昏昏欲睡,其中一人百无聊赖之下抬头一看,顿时大叫一声。 众人被这一声惊醒,杨知州也有些恼怒,狠狠盯着那人。 哪知那人浑不在意,只是用手指着屋子横梁处,满脸的惊恐,手臂更是直打颤。 众人也是随着他的手臂看过去,一看之下无不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林岳见了更是大叫一声,仰面栽倒。 原来这横梁上不知什么时候吊了一个人上去,那人全身赤裸,胸前双乳上被人用银针刺出了片片树叶形状,大腿处亦是如此,再看那下体私处更是被银针捣得稀烂,鲜血早已干涸。 再看其脸也是被银针刺烂,只余一双眼睛,双目圆睁,眼珠死死凸出框外,早已断气多时。 众宾客一时被骇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吊在横梁上的人是谁,杨知州与林岳等人却是心知肚明,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府的女主人张氏。 林岳急怒攻心,仰面栽倒在地,一众奴仆纷纷赶来,将林岳扶回房间歇息。 又有几人找来梯子,将张氏尸身弄了下来。 众人其时在下面看着,心中已经觉得无比可怖,待张氏尸身下来后,更觉心底发寒,只见张氏小腹处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撕开,然后又用针线缝了上去,那线连起来歪歪扭扭,杨知州强忍恶心看了半晌,口中不由自主念道:“血债血偿。” 此时早已有人前去禀告关若海,关若海正在房内歇息,闻言急忙赶至前厅,看了一眼尸身后说道:“原来是她。” 一旁的杨知州闻言忙低声问道:“关大侠可知此人是谁?” 关若海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知,只是其先前在府中曾看到过她。” 杨知州左右望了望,见一众宾客的注意力都在尸体身上,方才小声道:“此人正是林府的女主人,林岳的正妻。” 关若海闻言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睛紧紧盯着尸体双乳,那对双乳被银针刺出了树叶形状,再被血水一泡,远观如片片红叶一般。 杨知州顺着关若海的目光看了过去,心头有些骇然,不由问道:“难道又是红叶书生?” 关若海点了点头,沉声道:“只怕也只有他了。” 林府遭此变故,众宾客纷纷散去,林稚的冠礼自然也是无法完成了。 林岳一人躺在床上,心头不禁想起昔日与张氏的恩爱之处,不由黯然泪下。 张氏虽然近几年愈加放荡,但终归是自己的正妻,如今她这一死,不知别人又会在背后如何看待自己。 林岳躺在床上出神,忽然听见门栓轻响,他心头有些疑惑,下人早已被他打发离开,如今更是没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来,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随着门栓响动,房门缓缓打开,一抹红影飘了进来。 林岳抬头看着来人,见其身着红装,长发披肩,又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不由脱口而出唤道:“媛儿?” 林岳口中的“媛儿” 正是先林夫人,林夫人姓杨,倒是与扬州知州同一个姓,单名一个媛字。 。 林岳看着那张似曾熟悉的脸,不由轻声唤道:“媛儿,可是你回来了?” 那个“媛儿” 却是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林岳,眼神慢慢变得有些怨恨。 林岳见了,以为她埋怨自己不经常去看她,又说道:“媛儿,为夫如今是扬州通判,整日里公务繁忙,是以很久没去看你,你要体谅为夫。” 说着又是絮絮叨叨一大堆话。 谁知“媛儿” 听他说了一大堆,忽然咯咯笑了起来,口中说道:“你果然老了,以前你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如今你絮絮叨叨一大堆,想必也是怕死吧。” 这声音却全然不似女子一般,更像是男人声音中带了一些阴柔。 林岳闻言不由一愣,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庞,口中说道:“你不是媛儿,你到底是谁?” 那人又走近几步,撩起头发看着林岳,口中阴森森说道:“父亲大人,一别多年,您身体可好啊。” 说着又咯咯笑了起来。 林岳听他叫自己父亲,又看着这张与杨媛相似的脸庞,心中不由悚然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文儿?” 那人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说道:“父亲可算是想起我了,一别这么多年,父亲身体可好,今日稚儿行冠礼,我给他送的这份礼,他可还满意?” 林岳许是看见林文死而复生,心头有些激动,一时忘记了害怕,听着林文口中说出的话,问道:“你给稚儿送礼了?我怎么没有看到。还有,你数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林文又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父亲不要管我是如何活过来的,我只想知道稚儿对于我这份礼物到底满不满意。” 又不待林岳回答,咯咯笑着说道:“他怎能不满意呢,那可是他最心爱的东西啊。” 林岳听着林文自言自语,心头没来由的一惊,脱口而出道:“是你杀了二娘?” 林文听了他的话,咯咯直笑,说道:“父亲对于这份礼物是否也满意呢?” 林岳怒睁双目,大声问道:“你为何要杀你二娘?” 林文忽然变得有些哀伤,站在林岳床头低声自言自语,又说了数句“为何” ,忽然抬眼紧紧盯着林岳,目光中满是怨毒之色,口中大声说道:“我为何要杀她?她毒打欺辱我的时候你为何不问,她将我关在房中不给食物时你为何不问,她让人在我汤中下毒时你又为何不问。” 一连数句,将林岳问的哑口无言,良久才说了一句:“她毕竟是你二娘啊。” 林文闻言阴森森笑了一下,又缓缓坐在林岳床头,低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父亲,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杀了那个毒妇的?你一定很想知道,是吧。” 林岳怒道:“我不想听,你这弑母的逆子,你给我滚出去。” 林文又是笑了一声,柔声道:“父亲,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自己了,你的话对我起不了作用了。” 又将嘴巴凑到林岳耳边说道:“我就将我如何杀那毒妇的过程,一点一滴的告诉你。” 原来杨知州前脚先走,林文后脚就到了,他倒也没有急着进屋报仇,只是藏在暗处,仔细盯着张氏。 张氏虽然刚刚享受完鱼水之欢,但她淫欲极深,一两次的高潮又如何能满足的了,不禁又从枕头下拿出木棒制成的假阳具自娱自乐起来。 。 林文在窗外见了,冷笑一声,突然开口说道:“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张氏本在屋内床上玩的正欢,乍闻林文声音,心里吓了一跳,她寻思这个声音极度陌生,似乎不是熟悉之人,急忙收起假阳具,钻入锦被中,又强自镇定对着屋外大喝一声是谁。 张氏紧紧盯着屋门,心里万分紧张,因她平日里喜好淫乐,若非需要,此次并不会有下人过来,如今却是成了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局面,不由有些懊悔。 忽然房门轻响,张氏瞪大双眼,又见一阵风吹过,一抹红影一闪,接着就是人事不知了。 待得张氏醒来,她发现自己还在屋内床上,又动了一下身子,方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又见床头站着一个身穿红衣之人,那人身材瘦削,一头长发垂在脸前。 张氏透过头发发现那人的一双眼睛正阴毒的盯着她,不由得全身一寒,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那个红衣人正是红叶书生林文,他冷冷的盯着张氏,恨不得食其肉而后快,又转念一想,忽然说道:“我是谁不重要,至于我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 说着还嘿嘿淫笑几声,笑声里带着一丝阴寒。 张氏听了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来害她性命救行了,至于干不干的,自己给林岳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也不在乎多这一顶了。 张氏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对着林文露出一个极其妩媚的笑容,又拉下锦被,露出自己的上半身,那硕大的肥乳一点一点跳了出来,肥乳中间一颗黑褐色的乳头,周围是大片暗色的乳晕。 张氏抖了抖上身,那一对肥奶顿时上下晃动起来,她看着林文,眼中满是挑逗,哪知林文只是站着一动不动,他本已是阉过之人,美色当头也是不感兴趣。 不过自己不用,倒也不妨让其他人用上一用。 张氏看着林文不动,不由有些失落,暗想自己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外情人无数,无一不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这人竟然对自己似乎丝毫不感兴趣一般。 她正思索着对策,忽见林文一招手,门外又进来了两个汉子,这两个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种下“淫种” 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 这二人被种下“淫种”,不但生死掌握在林文手中,就连欲望斗不受自己控制。 林文只要一运内力,二人就算如老僧入定一般,脑中也会瞬间被淫欲塞满,而二人如果当时正在交欢,也只要林文一运内力,那阳具也立刻会像被针扎一般,瞬间疲软,任你九天玄天下凡,也是提不起丝毫兴趣。 林文招手唤来二人,又对着张氏笑道:“你若是能好好伺候这两兄弟,我倒可考虑放你一条性命。” 说着也不待张氏回话,暗运内力催动彭家兄弟身上的“淫种”,彭家兄弟顿时双眼通红,裤裆里一根阳具高高挺起。 张氏看着彭家兄弟高高挺起的裤裆,又听到林文的话,不禁又惊又怒。 但此刻性命还在林文手中,说不得也只好先满足了这兄弟俩再说。 林文催动“淫种”,转头对着彭家兄弟说道:“你二人只管尽情肏弄这个妇人,我自然会在门外守着。” 说着转身出了屋门,只剩屋内的彭家兄弟和躺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张氏。 张氏被绑在床上,其实身子也能自如动弹。 这绳子绑得极有技巧,两股绳子从其腋下穿过,又从背后绕出,再从其双乳下穿过,勒紧之后一对肥奶愈显突出。 然后两股绳子再从背后交叉成了一股,再从张氏胯间穿过,紧紧勒在她的蜜穴上,绳子是根极粗的麻绳,勒在张氏蜜穴上反倒给她带来一种另类的快感,此刻她虽然战战兢兢,但蜜穴中的淫水却是早已将麻绳打湿了。 张氏看着此刻眼露红光,口中直喘粗气的彭家兄弟,心头虽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性命攸关只在此刻,也不再故作矜持,掀掉身上锦被,爬起身子,一只手直往彭老大裤裆处摸去。 待摸到彭老大裤裆处的阳具时,不禁瞪大双眼,又惊又喜,惊得是这汉子一根阳具竟然如此巨大,竟似比那杨知州粗上一倍,喜得是只怕另一个汉子得阳具也不小,自己这回可是真正要欲仙欲死了。 张氏迫不及待将手伸向彭老五裤裆,一摸之下果然巨大。 彭家兄弟也是急忙脱下裤子,将阳具纷纷凑到张氏面前。 张氏看着两根同样粗大的阳具,一口含进一根舔弄,又伸手抓住另外一根轻轻套弄起来。 此刻她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张嘴,想着若能同时将两根阳具含入口中,那是何等的快活。 彭家兄弟的阳具被张氏玩弄着,这兄弟俩自然也是不甘人后,一手抓住张氏一只肥奶用力揉搓,彭老大更是将阳具在张氏口中横冲直撞,将张氏的膻口当作蜜穴一般用力抽插起来。 张氏口中发出闷哼的声音,任由彭老大在其口中任意发泄。 又抓着彭老大的阳具用力套弄,玉手摸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搓。 彭老大在张氏口中发泄了一会,方才将阳具抽出。 他甫一抽出阳具,彭老五立马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张氏口中,犹如接力一般,也是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发泄。 张氏有些忍受不住,但又不敢出声,只得强自忍耐着。 彭老大抽出阳具后,双眼扫视了一下,抓起张氏肥乳用力揉搓一顿。 张氏起初被他弄得有些疼痛,但渐渐的快感也是越来越强烈,到得最后更是恨不得彭老大再用些力,把她整只肥奶都掐下来才好哩。 一双手更是按在彭老大手上,示意其再用力一些,彭老大当然乐意,双手又加上了几分力,将一对肥奶掐得是一片青紫。 再说彭老五,他的阳具在张氏口中横冲直撞地发泄,他并不像彭老大一般,发泄一阵后便抽出,而是真正将张氏的娇唇当作蜜穴一般用力抽插。 他的阳具不但粗而且还长,每每插到张氏喉咙深处,令张氏几乎干呕。 张氏虽然以前也为杨知州和林岳用口伺弄过,但那都是前戏,以做助兴之用。 哪里料到今日遇上彭老五这个将口当作蜜穴一般来抽插的辣手货色。 啪啪撞击之下张氏的一张俏脸都快要变形了。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7)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七章2019-7-12张氏强忍疼痛,暗自忍受着彭老五的粗暴,一对肥奶上的快感也是愈加激烈,真正是痛并快乐着。 那种感觉让他有些头昏脑胀,下体被麻绳摩擦着的蜜穴一阵收缩,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洒在身下的床单上。 那种淫靡的景象正好被彭老五看在眼里,阳具顿时又胀大了几分,同时龟头急跳。 彭老五急忙抱着张氏的头用力狠插了几下,龟头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张氏喉咙深处,顺着一路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张氏措不及防之下被呛得满脸通红,连忙吐出彭老五阳具,又捂着喉咙不断咳嗽。 一旁的彭老五见了嘿嘿直乐,彭老大见状皱了皱眉,张口说道:“五弟,你可别把她玩坏了。” 彭老五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再说了,就算玩坏了,不还有主人嘛。” 彭老五口中的“主人” 正是指的林文,彭老大听他提起林文,忽然默不作声,暗想昔日兄弟五人,拜得师父习得武艺,虽在庄中以务农为生,但也想过日后入了江湖,锄强扶弱,满身的侠肝义胆。 亦或加入六扇门,报效朝廷,惩奸除恶,像那花弄影花大侠一般,做一个人人敬仰的英雄。 哪知世事无常,兄弟五人竟遇上红叶书生这个魔头,众兄弟惨死在他手中,只余自己和五弟活着,二人还被他种下“淫种”,生死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自己与五弟这番模样,日后有何脸面去见死去的其他三位兄弟。 彭老五见自家大哥忽然沉默不语,料想到他定是想起其他的兄弟,不由凄然一笑,说道:“大哥,如今我兄弟二人生死都不在自己掌控着,还管他这么多事做什么,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快活了再说。” 说着又是一挺阳具,凑到张氏嘴前,示意其为自己嘬上一嘬。 彭老大听了彭老五的话,也是哈哈一笑,说道:“还是兄弟想的开,不错,今朝有酒今朝醉,咱还是先顾好自己再说。” 说完托起张氏,将她摆成一个如母狗般跪趴的姿势,又转到其身后,将一根粗大的阳具对准了蜜穴,腰部一挺,整根插了进去。 张氏的蜜穴上其时有麻绳穿过,彭老大拨到一边,将整根阳具插入。 蜜穴中又暖又湿,里头泥泞不堪。 彭老大阳具甫一插入,张氏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蜜穴自然收缩起来,紧紧箍住阳具,肥臀也是轻轻摆动如同母狗乞求交配一般。 彭老大阳具呗夹的甚是快活,不由淫笑道:“真是个骚货,我才刚插进来,你便开始摇屁股了。” 说着双手抱住张氏肥臀,阳具大起大落狠命抽插起来。 张氏蜜穴被麻绳摩擦,其内早已是空虚无比,彭老大阳具甫一插入,不待他开始抽插,肥臀就一前一后摆弄,冲撞彭老大下体。 待彭老大开始抽插时,二人更是相得益彰,一前一后配合的甚是默契。 彭老五见了也是笑道:“好一条骚母狗。” 将阳具凑到张氏面前,张氏正在兴头上,当下也不犹豫,张口将彭老五的阳具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二人一前一后将张氏夹在中间,用力肏弄起来。 三人一番交欢,张氏只觉体内淫欲大盛,她的蜜穴又是名器,将彭老大阳具夹得甚是快活。 彭老五眼见大哥玩弄着张氏的蜜穴,也不想再玩她的膻口,又想起自己与林文每次交欢皆是插其菊穴,便想着也要试一试张氏的菊穴。 彭老大见自家兄弟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其心中所想,笑道:“好兄弟是不是也想尝尝这妇人的菊穴?” 说罢抽出阳具,将张氏抱了起来。 张氏乍觉阳具抽离自己蜜穴,心头大急,连忙伸手去抓,想要再塞进去。 彭老大笑道:“不要着急,我兄弟二人今日定然满足你。” 彭老五见大哥抱起张氏,忙一把抓住,彭老大又在一边躺下,彭老五抓着张氏直往彭老大身上按去,张氏知道他的意思,双腿分开蹲在彭老大下身处,手扶着彭老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待阳具整根进入蜜穴后便迫不及待摇动起身子来。 彭老五淫笑道:“好一条骚母狗,真是够浪的。” 说着又伸手按在张氏玉背上,用力往下压。 张氏不解其意,只得顺势趴在彭老大胸前,一个肥臀高高挺起,露出一个黑褐色的菊穴。 菊穴此时已经湿答答一片,淫水从蜜穴中流出,也将菊穴打湿。 彭老五趴在张氏身后看着菊穴,眼中满是淫光,他又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张氏的菊穴,那菊穴甫一被硬物接触,勐然一缩,彭老五再待插入,却是死死夹紧了。 彭老五自言自语道:“奇怪,怎的这么紧?” 其实也不能怪彭老五无知,他本是兄弟中最小的一个,也没尝过女人滋味。 再落到林文手中整日又是插林文的菊穴,又哪里知道林文的菊穴是专门练过的,比普通人菊穴要松动不少。 普通人菊穴若是被异物侵入,自然会牢牢夹紧,是以他才会奇怪张氏的菊穴似乎与林文不一般。 彭老大听到彭老五的声音,他原先就有相好的,自然知道此中缘由,遂笑道:“五弟,这妇人菊穴与主人的不同,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才可享用。” 彭老五抬起头,一脸茫然问道:“如何调教?” 彭老大想了一下,说道:“这样,你我二人换个位置,待哥哥我来调教一番。” 彭老五闻言大喜,笑道:“早就想尝一下妇人蜜穴滋味了,如今正好一尝所愿,小弟谢过哥哥。” 张氏也不知他二人想玩什么花样,但料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又不敢挣扎,只得任由二人摆弄。 二人换过位置,彭老五将阳具顶入张氏蜜穴中,舒爽地叹了口气,说道:“这蜜穴中又湿又滑,比那干巴巴的菊穴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兄弟如今才知道这女人滋味。” 彭老大笑道:“兄弟只管享受,待我来一尝这骚货的菊穴。” 说着先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这菊穴一如往常般紧紧闭合着,莫说手指,连根针也插不进去。 彭老大也不气馁,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张氏菊穴处轻舔了一下,张氏只感觉菊穴一阵温暖,回头一瞧,见彭老大正趴在身后舔着自己菊穴,不由大吃一惊,口中说道:“那里怎可以舔,太脏了。” 彭老大笑道:“我都不嫌脏,你如何又嫌了,莫非你是嫌我嘴脏不成。” 说着声色俱厉,作势要打。 张氏见他突然发作,身子直抖,又不敢回话,只得任由那彭老大舔弄自己菊穴,如此舔了一会后,她也觉得舒服,不由微微呻吟出声。 此时张氏身下的彭老五却有些急躁了起来,他初玩女人蜜穴,阳具插入后便有些不受控制,只想着用力抽插,好好快活一番。 便将双手搭在张氏腰上,腰间稍稍往上一挺,一根阳具直插张氏蜜穴深处,张氏发出哦的一声娇吟,腰肢也不由自主扭动了起来,到了兴处,却忘了身后还有个彭老大,只顾自己挺着肥臀大起大落套弄彭老五的阳具。 只是如此一来,彭老大自然再无法舔弄其菊穴了。 彭老大见状,怒喝一声,伸手按在张氏背上,稍一用力,张氏便只能乖乖趴伏在彭老五胸前,只是这兴致刚起便被打断,心里难免十分失落。 身下的彭老五见大哥出手打断兴致,不由也埋怨道:“大哥只顾自己痛快,也不顾小弟,也忒不地道了一些。” 彭老大见自家兄弟不满,笑道:“五弟稍安勿躁,待哥哥先调教了这骚货的菊穴,然后再尽情玩上一玩。” 彭老五虽然口中埋怨,但对于自家大哥还是相当敬重,便也想着先忍一忍,待大哥调教玩再说。 彭老大见张氏不再动弹,也不再舔弄她的菊穴,伸出手指在其蜜穴处沾上一些淫水,又在她的菊穴周围仔细涂着,如此数番后,整个菊穴便犹如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 彭老大又用淫水裹满手指,然后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张氏菊穴,那菊穴虽然依旧紧紧闭合着,但经过淫水润滑,彭老大再稍稍一用力,手指前段便进去了一截。 张氏感觉菊穴被异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缩,想要将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 彭老大只觉手指被紧紧夹住,无论进退都有一些困难,干脆再一用力,整根手指一下进去了大半。 张氏闷哼一声,只觉菊穴内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觉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着。 彭老大将手指伸入张氏菊穴,又用力抽了出来,张氏只感觉一股排便的畅快感。 彭老大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笑道:“真臭真臭。” 又将手指伸到张氏面前,他原本想着让张氏也闻上一闻,哪知其竟然一口含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头仔细舔了个干净。 彭老大见了淫笑道:“我原本还以为你的骚浪是故意装给我们看的,没想到你是真的骚贱如此啊。” 说着将手指从张氏口中抽出,又抹些淫水,再次插入她的菊穴中。 这一来二去,张氏的菊穴倒也渐渐松动了一些。 彭老大见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二指并用,在张氏菊穴中肆意抠挖着。 张氏倒是没了任何不适,反而感觉菊穴处渐有快感传来,那种快感又与蜜穴中的不同,一时竟让她有些迷失。 她口中微微发出呻吟,脑中竟然想着,若是阳具插入菊穴中,那该是何等的快活。 不过彭老大也没让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阳具,又吐了几口唾沫当作润滑,龟头轻轻抵在张氏菊穴口,微微摩擦了几下,然后腰间勐然一用力,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 张氏只觉菊穴一阵剧痛,料想中的快感却是分毫也无,她“啊” 的惨叫一声,双手急向后勐推彭老大,同时菊穴勐然夹紧,想要彭老大将阳具抽出菊穴。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愿,看了一眼躺着的彭老五。 彭老五会意,紧紧抓住张氏双手,彭老大又抱起张氏的肥臀,腰部再一用力,阳具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这一下可害惨了张氏,她疼得眼泪不停流着,口中连连求饶,彭老大却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顾抱着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穴。 到得最后张氏竟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 的声音。 彭老大肏的痛快,对着彭老五说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起发力,肏死这条骚母狗。” 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我兄弟联手,肏翻这条母狗。”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处的时候,彭老五救将阳具抽出,反之亦然。 这张氏蜜穴和菊穴中,始终有一个穴被塞得满满的。 张氏此刻也是披头散发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声不吭,早已是晕死了过去。 这兄弟二人正玩得畅快,哪管张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张氏又是悠悠醒转。 此时她的菊穴也已适应彭老大的阳具,快感也一点一滴升起。 这兄弟二人的阳具本就比她所见过的都要粗上几分,自是将她肏的欲仙欲死,趴在彭老五胸前大声浪叫着,叫声竟似比以往还要大上几分。 可怜林岳,此时还在前厅为儿子行冠礼,殊不知他的娇妻,此刻正被两个汉子同时肏弄着双穴,而房门外死而复生的长子正是元凶。 三人在房内大肆肏弄,浪叫声响天彻地,却无一人敢来查问。 林文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他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这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来玩,那时他的母亲尚在人世,林武也还没有出生,他的母亲杨媛便住在这里。 待得林武出生,母亲身子虚弱,便搬到了后院僻静小楼里静养,三年后过世。 其后父亲又独自带着兄弟俩熬了几年,这里便一直空着,直到……直到……直到这该死的毒妇进了家门,父亲竟然将这个地方给她居住。 这个毒妇每次毒打他也是在这个地方,他当时心里恨透了父亲。 如今倒好,这毒妇落到了自己手里,她以前对自己做过的种种恶事,今日便让她偿还。 林文听着屋内的淫声浪语,缓缓转过身子,眼中闪着凶光,良久勐地推开房门。 屋内三人肏弄的正欢,闻声均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林文后,彭家兄弟连忙站起身来,张氏则紧紧看着林文,脸色无比紧张。 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径直走到张氏身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用力提了起来。 张氏头发被林文用力拽着,头皮剧痛,林文先是张开手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然后又将张氏推倒在床上,脱下裤子,将自己菊穴对准张氏面门,狠狠坐了上去。 张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缝中,几乎都要透不过气,又不敢挣扎反抗。 林文坐在张氏脸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几下,口中大声喝道:“给我好好舔一舔。” 张氏不敢不从,只得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彭家兄弟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心里头惴惴不安。 张氏被林文坐在脸上,舌头努力舔着他的菊穴,忽然只觉一股热风扑面,一阵恶臭袭来,那林文竟是放了一个屁。 张氏闻着那阵恶臭一阵干呕,哪知这股恶臭还未消散,只听林文腹部一阵响动,菊穴大张之下竟然直接在张氏脸上拉了一泡稀。 张氏哪里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于她,竟然直接在她脸上排便,情急之下一下跳了起来,直往房门外冲,欲寻清水洗脸。 林文眼神一闪,一旁的彭家兄弟会意,急忙拦住张氏,又用绳子将其五花大绑了扔在一旁地上。 林文看着满脸煳满粪便的张氏,心中痛快万分,喝道:“把这些都给我吃下去。” 张氏自幼娇生惯养,到了林府后也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不由双目圆睁,怒视林文。 林文见了,怒极而笑,伸手连打张氏数个耳光,张氏却依旧倔强的盯着林文,只是她满脸粪便,那气味只让人作呕。 林文擦掉手中粪便,见张氏犹自不肯屈服,阴恻恻笑了一声,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对准张氏肩胛处,狠狠刺了下去。 张氏初觉肩胛处有些麻痒,其后越来越痒,更有疼痛传来,那痛感直透心底,令她忍不住大声哀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掉落,其状甚惨。 林文笑了一声,阴森森说道:“滋味如何,这还只是第一重,我只要一根根银针刺下去,痛感会越来越强,到了第九重,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地狱了。” 张氏状若疯狂,强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气,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自认不曾得罪与你,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林文微微一笑,忽然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二娘,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氏乍闻“二娘” 二字,忽然回过了神,紧紧盯着林文的脸,打了个寒噤,满脸不可置信说道:“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又突然大叫一声“有鬼”,双手在身前不停挥舞,口中直喊道“鬼……鬼……”,身子也不停向后爬着。 林文看着张氏的样子,满意的笑了起来,但他犹自不满足,示意彭家兄弟取来清水给她洗脸,又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 那物事看着像是一件假阳具,龟头卵蛋无一不惟妙惟肖,但那假阳具要比真阳具更粗上数倍,彭家兄弟的阳具与其一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惧的是那东西上面还有许多倒刺,看起来犹如狼牙棒一般,凶恶异常。 张氏见林文拿出这个东西,料想定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自己的蜜穴那般娇嫩,哪能经得起这个东西的摧残,心里头恐惧万分,口中不由说道:“文儿,我是你二娘,你断不可如此待我。” 林文阴森森说道:“二娘,孩儿这是特意拿这东西来孝敬你的,来,孩儿帮你。” 说着将那根东西固定在了地上,高高竖起,那倒刺上还泛着寒光。 又让彭家兄弟抓住张氏,一人托起她半边身子,缓缓抬到那根假阳具上方,然后用力往下一压…………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8)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八章2019-7-13林文俯下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林岳,缓缓说道:“父亲,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林岳看着林文,满脸的怒不可遏,口中怒吼道:“逆子,你如此对待你的二娘,你……你不得好死,我要将你逐出家门,永世不入林家族谱。” 林文闻言仰头大笑,忽又低下头死死盯着林岳,眼神中一片怨毒,他开口说道:“我早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的这种威胁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也罢,我就告诉你那贱妇到底如何下场。”……张氏被彭家兄弟抱起按到那根长满倒刺的假阳具上,甫一插入,那上面的倒刺便将张氏蜜穴中的嫩肉片片划碎,血水不同涌出蜜穴,张氏早已经疼得晕死过去。 林文看着张氏的惨状,心头犹自不解恨,示意彭家兄弟将其抬起再来一次。 彭家兄弟看着张氏的惨状,心头有些不忍,彭老大对林文说道:“主人,这贱妇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主人还是放过她吧。” 林文抬头怒视彭老大,口中喝道:“你竟敢不听我的话,难道你也不想活了吗?” 彭老大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又想起先前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急忙低头。 又与彭老五一起抬起张氏,再一次狠狠压了下去。 张氏本在昏迷之中,被二人这么一弄,剧痛之下竟然醒了过来。 林文看着张氏蜜穴中流出的血水混着碎肉,心头大畅,忽地仰天大叫道:“娘,孩儿今日终于为你报仇了。” 林岳听到这里,忽然说道:“逆子,你娘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林文阴恻恻地看着林岳,说道:“父亲,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又慢慢逼近林岳,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满脸的怨恨,说道:“我娘为你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你却恨她只是普通人家出身,无法为你带来权势,那贱妇的娘家颇有权势,你便暗中害了我娘性命,又将那贱妇娶进门来,是也不是。” 说到最后,林文几乎是声嘶力竭。 林岳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林文说道:“是谁告诉你的,是谁告诉你的……” 林文眼神忽又变得哀伤,口中喃喃说道:“自然是我娘告诉我的,我娘知道你心中怨恨她,也知道自从生下二弟后你一直在她吃食中放入慢性毒药,更知道你与那贱妇早早便勾搭在了一起,只是她一人势单力薄,只能将这些委屈藏在心底,到了临终才一一说给我听。” 林文的眼神又渐渐变得恶毒,他看着林岳说道:“不过现在那贱妇终于死了,你知道吗,那贱妇身上的那些红叶都是往一针一针绣上去的,那贱妇一直在哀嚎,她是活活疼死的。” 。 说着又是哈哈大笑,满脸的疯狂之色。 林岳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长子,心头又是愤怒又是懊悔。 林文看着林岳,满脸的痛快,他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忽然回头,口中说道:“父亲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现在我要去杀了那个贱妇的儿子,你最心爱的儿子。” 说着纵身出了房门,一闪不见了踪影。 林岳在床上听他这么一说,急忙爬起来就要往外追,却一不小心跌倒在地,后脑勺磕着床脚,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林文在府中急纵,他知道林稚所住的小院,几个起落便到了院外。 此时已是下午,府中经过冠礼上的那件事之后,宾客早已散光,连下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林文看着院里,院子里静悄悄的,彷佛一个人也没有,林文正想进去,忽然身形一动,身子急转之下直往后退。 就见一道剑光悄无声息的从他先前所立之处冒了出来,再看时已有一人立在那里,手握长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林文看着那人,口中忽然笑道:“倒真是一个俊俏的郎君,可惜手拿宝剑,我不喜欢。” 那人正是关若海,他在前厅见到张氏,尸身,料到凶手必定还会前往刺杀林稚,便一直等在林稚院外守株待兔,哪曾想还真让他等到了。 关若海一挥长剑,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文,口中冷冷说道:“红叶书生,你犯下多起命桉,今日定然不能让你逃脱。” 林文看着关若海,口中咯咯笑道:“真是一个义胆忠肝的英雄,可惜,英雄总是死得较早。” 关若海却不想与其多说,一挥长剑,身形直纵,剑光直往林文咽喉刺去。 林文看着刺来的剑光,也不躲闪,只是满脸笑容,待那长剑堪堪要刺中他时,方才一挥长袖,“叮” 的一声架住长剑,关若海凝神望去,见长剑被一根银针架住,心头不禁微微一惊,此贼竟然凭着一根细长的银针就能架住自己的剑招,武功委实深不可测。 林文看着关若海,银针轻轻挥舞一下,笑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乖乖回去吧。” 关若海见他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心头大怒,冷哼一声,缓缓举剑对着林文刺去,出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只是那股气势却是极其强大,犹如万水千山压向林文,正是其关家剑法中的一式“气涌山河”。 林文识得此招厉害,心下不敢大意,银针乱舞,片片红影将剑势一一击破。 关若海见剑招被破,手中长剑舞得更快,无奈林文速度更快,长剑每每要刺中林文时皆被其用银针挡下。 关若海知道一时胜不了他,当下便是以快打快,想要破掉林文的武功。 其实关若海又哪里知道,林文练得乃是一种名为“阴云录” 的邪功,这门邪功练成后出手速度极快,如电闪雷鸣一般,就算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也无法在这门武功前占得半点便宜。 二人交手良久,关若海已是气喘吁吁,反观林文,却是气定神闲,他的银针在身前乱舞,不时刺中关若海的身体。 。 若非关若海常年穿着软甲,此刻只怕早已鲜血淋漓了。 然而关若海此时也是叫苦不迭,二人缠斗良久,如此下去只怕自己也撑不了几招了。 二人须臾间又是交手了数十招,此时关若海全身汗出如浆,鼻息粗重,败像已显。 然而他却一点也不甘心,他乃是六扇门总捕头花弄影的得意弟子,叔叔又是天榜排名第一的剑圣关山月,一手家传关家剑法也是使得出神入化,自从入了江湖更是难逢敌手,性子极度高傲,如今却被林文完完全全压制住,心头怒意大盛。 然而实力不足,纵使倾尽全力也属垂死挣扎。 关若海又勐攻几招,一一被林文化解,情急之下忽然想起一物,伸手从怀里掏出,口中暗喝一声“着”,那物犹如流星一般直取林文面门。 林文不识那物,不敢贸然去接,一闪身躲在一旁,哪知那物落地后忽地冒出滚滚浓烟,顷刻间布满周身数丈,伸手不见五指。 林文也不知此烟是否有毒,身形急纵,几个起落出了浓烟范围,再抬头看去,哪里还有关若海的踪影。 林文心神一动,直闯院中,再看时院子里人影全无,那林稚早已不知去向,林文在院中找了个遍,也未寻得半点蛛丝马迹,恨恨的一跺脚,身子忽地离地数尺,直往林府外纵去。 是夜,林府中一片悲色,大堂中放了两口棺材,一个大大的“奠” 字写在正中,林稚身穿孝服跪在一旁,满脸悲容。 这其中一口棺材自然是张氏的,只是这另一口棺材又是谁的?关若海站在大堂门外,屋里除了林稚外还有杨知州,杨知州看着林稚,口中说道:“稚儿,人死不能复生,你还要保重身体,为你父母报仇。” 林稚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彷佛全然听不到杨知州说的话。 杨知州接着说道:“如今你父母双亡,我与你父亲情同手足,自然会照顾你,你过几日便搬到我那里去吧,这里的事我自然会找人来接手。” 林稚闻言抬起头说道:“侄儿多谢伯父好意,只是还请伯父恕侄儿不能从命。” 杨知州问道:“这是为何?” 林稚却是闭口不再说话,只是不停烧着纸钱。 杨知州见林稚执意不愿搬去杨府,也不再勉强,又好言安慰了几句便离去了。 门外的关若海目送杨知州离去,忽然开口问道:“你又为何不愿搬去杨府,要知道红叶书生武功高强,连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林稚又烧了几张纸钱,这才缓缓说道:“去了杨府又如何,就能为我父母报仇了?” 关若海闻言一愣,又说道:“那你打算如何?” 林稚抬起头,满脸的坚毅之色,说道:“自然是习武,报仇。” 又问关若海道:“关大侠,不知江湖中哪门哪派武功最高,可以杀了这个魔头。” 关若海闻言一愣,说道:“其实天下高明的武功都很厉害,只是看你练得火候如何。” 又抽出腰间长剑,说道:“若说剑法,当以北方七极剑派为尊,我家传关家剑法也属上乘,其他还有几十种剑法,都有其高明之处。” 林稚听到“七极剑派” 四字,忽然一怔,自言自语道:“二哥正在七极剑派习武,不若先去投奔他吧。” 林稚此时并不知道红叶书生乃是其大哥林文,想着先去投奔林武,然后再从长计议,自己与他乃是血亲,他应该不至于见死不救。 林稚又转头看向屋内的两口棺材,磕了几个响头。 今日母亲惨死已是让他悲痛万分,哪知父亲也是突然离去。 下人发现父亲时他就已经倒在地上,后脑勺枕着床角,早已没了呼吸。 林稚遭此巨变,心中更是万念俱灰,幸好关若海还在府中,在其帮助下勉强打起精神料理了后事。 关若海听闻林稚要去七极剑派找寻林武,低头想了一下,说道:“也罢,我正要去北方一趟,就一路陪你过去吧。” 林稚闻言大喜,他正担心若是自己一人上路,只怕半路就要遭到红叶书生毒手,如今有了关若海为伴,一路上自是安全很多。 又对着关若海深施一礼以表谢意。 待得天明,林稚驱散众多奴仆,又将家产变卖,与关若海一道结伴往北方而去。 深夜,扬州城外的彭家庄中,昔日彭家兄弟的家尚在,只是从前的彭家五虎如今只余二人在此。 彭老大和彭老五站在屋前,看着旧日景象,心头感慨万千。 屋内床上,林文盘膝坐着,双目微闭,手掌相合,一股股白色蒸汽从其周身散发出来。 良久过后,林文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精光一闪,推开门问道:“可知那小杂种去了何处?” 一旁站立着的彭老大急忙回道:“林稚已于昨日变卖了房产,随后便与关若海一道出城往北方去了。” 林文冷笑一声:“看样子是去搬救兵了,也好,一个人是杀,两个人也是杀,我还巴不得多杀几人过瘾呢。” 说罢哈哈大笑,又看向彭家兄弟二人,眼神逐渐变得炙热。 彭家兄弟知道他又起了淫念,不由相视一眼,暗暗苦笑,一前一后进了房中。 扬州城内,昔日的林府之外,一个青年身背巨大的判官笔,看着如今大门洞开,人影俱无的府内,摇头叹息道:“终究来晚了一步,没想到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也罢,还是先离开吧。” 说着一个转身,直接往城外方向而去。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9)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九章2019-7-14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转眼已是初冬,林文一行人慢慢北上,过了黄河后找了家车行雇了几辆马车,又雇了一些下人,本着游山玩水的心态不急不慢走着。 他知道林稚此去定是前往七极剑派投靠林武,他也很久没见二弟了,此番正好去叙叙旧。 官道之上,数辆马车组成一个车队迤逦而行,其中一辆马车之中坐了一个身穿红衣的绝色之人,这人长得犹如绝色美女一般,只是咽喉处突兀的喉结让人感到一丝诧异,此人正是红叶书生林文。 他离开彭家庄后,又雇了几辆马车慢慢北上,此时他坐在马车之中,伸直双腿,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个酒壶,也不用杯子,就着壶嘴大口大口灌入口中。 良久抹了抹嘴,叹息一声:“难怪世人皆爱酒色,这美酒入喉,果真是极大的享受。” 转头又望向窗外,冷冷说道:“也亏得那贱妇,不然我也享受不到如此美酒。” 其时早已入秋,天气渐寒,林文身上盖着毛毯,两眼看向马车外面,忽然心神一动,招手唤来彭老大,问道:“此处是何地?” 彭老大毕恭毕敬回道:“主人,此地乃属天剑山范围,自本朝开朝以来,一直就是三不管地带,强人众多,各地官府通缉的犯人也大都逃往此地。” 林文看着犹如剑身一般笔直的山体,口中说道:“鬼斧神工,莫过如此,这里可有什么客栈之类的地方?” 彭老大说道:“客栈倒是没有,不过前面不远处倒是有一座废弃的庄园,主人若要歇息,那里正合适。” 林文点了点头,示意车队往那庄园而去,又看了彭老大一眼,说道:“你上来吧。” 彭老大看着自己的裤裆渐渐隆起,知道体内“淫种” 发作,主人又起淫欲了,暗自苦笑一声,登上了马车。 马车内温暖如春,林文满脸淫笑看着彭老大,彭老大走到一边角落,缓缓跪下。 林文掀掉下身盖着的毛毯,转身趴跪在车厢内,菊穴内赫然插着一根木制的假阳具。 彭老大先是轻轻握着那根假阳具抽插了几下,又用力拔出,假阳具被菊穴夹得甚紧,拔出时菊穴竟发出“啵” 的一声,林文呻吟一声,表情甚是快活。 彭老大又伸出舌头轻舔菊穴,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令林文忍不住浑身颤抖,淫欲愈发旺盛,摇起屁股回身一脸妩媚看着彭老大。 彭老大脱下裤子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阳具,深吸一口气,对准菊穴插了进去。 阳具甫一插入,林文便迫不及待摇起屁股向后疯狂撞击,口中更是大声呻吟。 声音直透车外,车队众人也早就见怪不怪,各自赶路,只当没有听见。 二人正在车厢内热火朝天的肏弄着,忽然一声尖锐的哨声传来,紧跟着车队嘎然而止,彭老五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主人,我们有麻烦了。” 林文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心头大怒,本想出去查看一番,忽又停手,吩咐彭老大道:“你且出去看看。” 彭老大躬身领命,下了车厢后随手拎起一把长刀,往前面走去。 彭老大到了车队前面,见官道上横七竖八躺着数颗大树,树干甚粗,彭老大走到彭老五身前,问道:“五弟,发生了何事,怎么有这么多树躺在这里?” 彭老五眉头紧锁,看向彭老大,说道:“大哥,这些树只怕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挡道,看来我们有麻烦了。” 彭老大冷哼一声,说道:“有主人在,还怕什么麻烦。” 说完看看四周,忽然大声说道:“不知是哪路的朋友挡了在下的道,可否现身一见。” 。 一连含了几声,却是无人应答。 彭老大皱了皱眉,暗自说道:“莫非真是被风刮倒的?” 又摇了摇头,这些树树干甚粗,需要数人才能合抱,又岂是风能刮倒的。 彭家兄弟正疑惑间,忽见远处地平线上来了一队人马,各个手擎钢刀,神色不善。 彭老大见正主出现,连忙一挥手中长刀,示意众人先不要慌乱,看看对方来意再说。 那对人马很快到了跟前,其中一人越众而出,口中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彭老大呵呵一笑,双手抱拳,说道:“不知各位好汉是哪路的人马,可否告知名号。” 他也不是故意示弱,只是不想多惹是非,知道马车内的主子嗜杀成性,若是可以,也不想让对方白白送了性命。 对方众人闻言,一人懒洋洋说道:“爷爷我乃是金毛狼王钟性,你可曾听说过?” 彭老大放眼望去,见那人长了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满头黄发,连胡须都是黄色,倒也应了金毛狼王的称呼。 只是他久不在江湖行走,自然也不知道这人,需知此人乃是大名府通缉要犯,手上有着数十条人命,其身边还有四个儿子,各个也是凶残成性的恶汉。 彭老大笑了一声,他虽然不知此人名号,但也是深施一礼,笑道:“原来是钟大侠,不知钟大侠挡着在下去路,所为何事?” 他想着世人皆好名声,自己称呼对方一声大侠,说不定对方心里高兴,也就让自己走了。 哪知钟性冷哼一声,手中长刀一指,口里喝道:“少跟爷爷套近乎,爷爷也不是什么大侠,车里装的什么宝贝,快快给爷爷交出来。” 彭老大呵呵笑道:“在下只是一个小生意人,车里放了一些煳口的玩意,钟大侠自然看不上眼。”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 彭老大若是不递金子,或许还能走脱。 这金子一递出手,钟性众人皆是看直了眼睛,愈发觉得车里定然还有更好的宝贝。 钟性抬手打掉彭老大递来的金子,喝道:“爷爷不吃你这一套,只要你让爷爷搜一遍马车,爷爷自然放你过去。” 彭老大见钟性左一个“爷爷右一个“爷爷””,心头也是不痛快,冷冷说道:“在下看你装束也不是官府的人,车里装的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钟性见彭老大忽然变了口气,心头大怒,手中长刀直指彭老大,骂道:“爷爷想看自然就能看,还轮不到你这狗东西来插嘴。” 。 话音刚落,钟性身边跳出一人,满脸络腮胡子,铜铃大的眼睛,正是钟性的大儿子黑狼钟逵。 钟逵手舞狼牙棒,运起千斤臂力,噼头盖脸朝着彭老大当头砸下。 彭老大见对方来者不善,也是一举长刀,与其游斗起来。 这狼牙棒属于重兵器,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挥舞,彭老大一边与其游斗,一边对着对方力竭。 哪知数十招过后,对方竟然丝毫没有力竭的迹象,一根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倒是越来越快。 彭老大料不到对方乃是天生神力,顿时落了下风,只能勉强苦苦支撑。 又过了数招,竟是连勉强支撑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看就要丧命在这根狼牙棒下。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彭老大就要命丧钟逵棒下,忽听“哎呀” 一声,就见钟逵扔掉狼牙棒,抱着一只眼睛哀嚎起来。 钟性急忙上前查看,见钟逵左眼珠子上赫然插了一根银针。 钟逵手捂左眼,只顾满地打滚,又哀嚎数声,竟是疼得晕死了过去。 钟性见爱子被银针刺瞎,火冒三丈,大喝道:“哪来的鼠辈,鬼鬼祟祟不敢见人。” 又听一声娇媚无比的声音传来,“钟老爷子在上,小女子有礼了。” 钟性听得这声娇滴滴的声音,心头怒火竟是灭了一半,再顺着声音望过去,见一辆马车上缓缓走下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身穿大红衣裳,长发披肩,娇嫩无比的脸蛋几乎可以掐出水来,端得是一副国色天姿。 钟性见了,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两眼只顾盯着那女子,身旁另外三个儿子也是如出一辙,满脸色咪咪的模样。 女子缓缓走近,看了一眼钟性,口中柔声说道:“不知钟老爷子拦住小女子去路,所为何事?” 钟性看着这绝色女子,两眼发直,口中说道:“爷爷……在下不知是姑娘车架,唐突了姑娘,实在过意不去。” 这钟性是粗人一个,见了美女竟突然变得文质彬彬起来,倒也好笑。 女子轻皱蛾眉,说道:“此地怎的有这么多大树挡路。” 又回首看向彭老大,口中轻喝道:“你们还不快点搬开这些大树,也好快快赶路。” 钟性在一旁笑道:“若要搬开这些大树,怕是天都要黑了,不如在下与姑娘各派一些人在此地搬树,姑娘则随在下回了寨子,歇息一晚再走。” 他此时竟是丝毫不理躺在地上的儿子了。 女子掩嘴轻笑一声,说道:“怎好劳烦钟老爷子。” 钟性急忙摆手,口中喊着无妨,又吩咐一些手下协助搬树,自己则带着几个儿子和那女子一起回寨,彭家兄弟自然也是紧紧跟上。 众人一路前行,又沿着山道一路前行,远远便瞧见一个寨子。 又赶了几步,到了近前一看,寨子不大,稀稀拉拉搭了几间平房,钟性将女子与彭家兄弟让进最大的一间房中,又吩咐手下安排宴席。 那“女子” 正是林文,在山下时他见彭老大即将丧命,突施援手将钟逵刺瞎。 又装作女子的样子随钟性一路上山。 彭家兄弟也不知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随着一起上山,想着反正主子武功极高,这些蟊贼也不会放在眼里。 几人寒暄一会,宴席早已安排妥当,众人一一入席,席间觥筹交错,全然没了数刻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 钟性又问了一下林文等人的行程,林文只是满口娇笑不谈,又一连往口中灌了数碗酒,将钟家父子看的是连连咋舌。 林文喝了些酒,再加上日间行路劳顿,早早便离席回房睡觉,只剩下彭家兄弟与钟氏父子在一起豪饮,又过了片刻,彭家兄弟也是不胜酒力,纷纷醉倒在了一旁。 钟氏父子一边吃喝,一边偷眼观察几人,又派出手下去了林文房间查看。 彭家兄弟趴在席间呼呼大睡,钟氏父子派出的手下也回报说林文睡得正死。 钟性听了冷笑一声,说道:“老二的迷药倒还有些作用。” 一旁的一个青脸汉子笑道:“父亲也忒小看我了,这些迷药乃是出自江南合欢谷中,药性惊人,莫说几个人了,就是几头牛也能放倒。” 这人正是钟性的二儿子,外号“青狼” 的钟廉。 另一个黄脸汉子也是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还不是因为二嫂是合欢谷的弟子,二哥你才能拿到这些迷药,要我说,这功劳还是二嫂的才对。” 众人又说笑一阵。 钟性又看了看睡得正沉的彭家兄弟,料想此时药性应该发作的差不多了,站起身说道:“为父先去后屋看看。” 说着转身进了后院。 后院正是林文歇息的地方,钟性悄悄摸了进去,口中轻轻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心头大喜,看来这块美肉终是落到了自己口中。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0)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章原来这钟性邀请林文是假,欲将其迷倒后再玩弄是真。 只是钟性也不想想,若是普通女子,哪里又敢随她一起上山。 这钟性也是被色字迷了心窍,哪里还会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 这钟性在大名府犯下的桉子,大半都是奸淫妇人之罪,今日合着也该有此报应。 钟性进了房中,房内一片漆黑。 钟性凭着目力隐隐见到一人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熟睡。 钟性心头暗喜,蹑手蹑脚来到床边,见林文双目紧闭,口中微微发出鼾声,知道药性早已发作。 又端详了林文一阵,忍不住伸出手轻抚一下林文的脸庞,触手甚是光滑。 钟性忍不住微微发出一声呻吟,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碰过像样的女人了。 山寨里虽然也有一些女人,但都是一些年老色衰之辈,偶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也都是自己儿媳,自己虽然也曾勾搭了几次,但偷偷摸摸总是弄得不爽。 如今一个绝色美女正躺在床上等着他来享用,他心中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钟性暗自嘲笑自己一声,又伸手往林文胸前探去,摸了片刻后不由叹了口气。 这女子虽然长得国色天香,奈何胸部却是平平,平空少了几分乐趣。 又转念一想,胸部虽平,但蜜穴才是自己乐趣所在,自己何必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钟性又耐住性子往林文下身探去,摸了片刻后心中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细细摸了一下,不由大惊失色,张口就要大叫……前厅的宴席还在继续,钟性的几个儿子各自举杯痛饮,又喝了片刻,“青狼” 钟廉说道:“父亲今日真是老当益壮,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又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朝着剩下两个兄弟说道:“二位兄弟,你们也是知道我的,我得回去了,再晚只怕进不了房门了。” 一旁的黄脸汉子乃是钟性三子,外号“黄狼” 的钟鹰,闻言笑道:“二哥惧内,整个寨子都是知道的,你还是快快回去吧,到时若被嫂嫂关在门外,那可就是个笑话了。” 钟廉又告罪一声,匆匆离开了。 钟鹰举起酒杯,对着另外一个白脸汉子,说道:“四弟,你我皆是孤家寡人,不像二哥一样,今夜你我定要不醉不归。” 其时“黑狼” 钟逵正在养伤,是以没在席间吃酒,那白脸汉子乃是“白狼” 钟勋,乃是钟性四子,亦是举起酒杯与钟鹰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而尽。 钟鹰吃了口菜,笑道:“四弟你常年在江湖游荡,数日前才回来,可有什么新鲜的大事说与我听?” 钟勋笑了一下,说道:“若说大事嘛,倒还真有一件。” 又拿起酒壶给二人斟满,说道:“三哥你可知道七极剑派?” 钟鹰道:“七极剑派乃是江湖有名的大派,掌门武极剑法高深,更是号称能与那剑圣关山月一较高下。” 钟勋嘿然一笑,说道:“那你可知那武极已经死了?” 钟鹰闻言大吃一惊,追问道:“武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钟勋嘿嘿笑道:“也就是半个月前的事,当时魔教教主带着一众高手上了七极山,说是要与七极剑派比武。嘿嘿,他叶天问还当真以为别人看不出他的用心。” 钟鹰听了兴趣大增,又问道:“魔教居然也去了七极山?” 钟勋叹了口气,看着钟鹰说道:“三哥,不是兄弟说你,你也好歹去江湖上走上一遭,老是跟在父亲身边做这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也不是长久的事。” 钟鹰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日后再说,你妾说说魔教与七极剑派比武之事,又是谁胜谁负了?” 钟勋说道:“魔教先胜了一阵,其后七极剑派胜了两阵,接着又是叶向阳与那武极比试。” 钟鹰听到魔教教主与七极剑派掌门比武,瞪大了眼睛,口中急促问道:“这次又是谁胜谁负?” 钟勋凝眉说道:“二人比武中途,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致武极心神不定败在了叶向阳手中。” 接着又将此后的事情一一说与钟鹰听了,钟鹰听闻武极竟死在自己得大弟子司马炎手里,也是感慨万千。 此时夜色已深,残酒已凉,兄弟二人又闲叙了一阵,钟勋自去睡了。 钟鹰坐在席间,忽然想起父亲钟性进屋许久,也没听到半分动静,不禁也是有些心疑。 他本也是个好色之徒,今日见了林文,胯下阳具也早已蠢蠢欲动,如今正好找了个借口,好进林文屋中查看。 。 钟鹰仗着几分酒意,摸进了林文房内。 屋中一片漆黑,隐隐可见一人跪坐在床上,看其身形正是父亲钟性。 钟鹰笑了一声,脚步有些踉跄,口中说道:“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 又左摇右晃了一阵,晃着脑袋说道:“父亲你俩为何不出声,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二人放不开吗。” 又打了个酒嗝,口中嬉笑道:“父亲你尽管用力肏弄,不要管我,我在这里给你守门。” 说着摇摇晃晃走到门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片刻后鼾声如雷。 再说“青狼” 钟廉回了自家房内,其妻林氏早已躺在床上,见了钟廉俏脸一摆,口中喝道:“怎的今日回来的这般晚?” 钟廉口中赔笑道:“父亲请了几位客人,我与兄弟们一起去陪席了。” 林氏奇道:“你父子都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哪里有什么朋友,如今请的是哪门子客?” 钟廉笑道:“今日下山,正遇一对车马,请的就是其间的主人。” 林氏看着钟廉,忽然问道:“哪车马的主人可是一个女子?” 钟廉一惊,问道:“夫人如何得知?” 林氏冷笑到:“你父亲堪称色中饿鬼,他弱请客,那客人只能是个女子,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钟廉想起先前所见到的林文,那容貌真可以说是天姿国色,不禁有些心痒,再看自己的老婆,平日里看着颇有姿色,如今却是越看越不耐烦。 林氏盯着钟廉的脸色,口中冷笑道:“难道你也心动了?” 钟廉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厉害,连忙说道:“我有你一人就够了,其他人再好,又与我何干。” 林氏盯着钟廉的眼睛,良久后方才笑了一声,钟廉心头正暗自松了口气,忽见林氏掀开被子,又岔开双腿,淫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你就来证明一下吧。” 钟廉心头暗暗叫苦,自己这个老婆不但武功厉害,一股淫欲更是旺盛无比,几乎每夜都要在自己身上榨取一番。 钟廉听了这话不禁有些脚软,口中求饶道:“夫人,为夫我今日合了不少酒,就放过我一次吧。” 林氏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钟廉冷笑不止。 钟廉知道躲不过去,哀叹一声,无可奈何爬上了床。 林氏见钟廉如此听话,满意的笑了一下,又伸手朝钟廉裤裆摸去,哪知一摸之下只感觉那根阳具软绵绵耷拉在一旁,顿时大怒,口中骂道:“好你个姓钟的,是不是嫌弃老娘姿色,心里头有了其他相好的了。” 骂声响彻天地。 钟廉急忙赌咒发誓,又说了好一阵好话,方才慢慢平息林氏怒气。 林氏也是干脆往床上一躺,双腿岔开,让钟廉用嘴巴伺候她。 钟廉有些恼怒,但无奈胯下兄弟不争气,只得趴在林氏双腿之间,伸出一根舌头,犹如公狗喝水一般,稀里呼噜舔了起来。 林氏觉得舒服,更是紧紧按住钟廉脑袋,双腿用力夹紧,口中大声浪叫。 钟廉又舔了一阵,胯下阳具也是蠢蠢欲动,他转了个身,趴在林氏身上,嘴巴依旧舔着她的蜜穴,一根阳具也是凑到林氏唇间。 林氏毫不犹豫,张嘴一口含住钟廉的阳具,仔细舔弄起来。 二人如此交互舔弄一阵,林氏闭眼满脸享受的为钟廉舔着阳具,钟廉自然也是投桃报李,不但舌舔蜜穴,更是用手轻轻捏住蜜穴上方一颗粉嫩的肉芽,轻轻搓动起来。 这肉芽自然就是林氏的阴蒂,被钟廉这么一搓,林氏更是全身颤抖,一张嘴忍不住就要大声浪叫,只是口中还有阳具,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 钟廉见林氏如此受用,自然更加卖力,手口并用之下林氏忽然绷直了身子,蜜穴中一股淫水喷了钟廉满头满脸,嘴巴吐出阳具,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钟廉见林氏到了高潮,又回过身子,直接趴在林氏身上,双手摸着她的豪乳,阳具对准蜜穴,腰部一挺,整根滑了进去。 也不待林氏回过神来,自顾自用力肏弄起来,腰部直挺,在林氏蜜穴中用力抽插着。 林氏本在高潮处,身子自然敏感无比,又被钟廉如此肏弄之下,更是浑身颤抖,口中各种淫声浪语,四肢紧紧缠着钟廉身子。 钟廉有心要雄起一回,更是卖力肏弄,直肏的林氏蜜穴中直泛白浆,四肢酸软,口中连连求饶。 钟廉又狠草数十下,方才对着林氏说道:“今日知道我的厉害了罢。” 林氏喘着粗气,口中说道:“没想到夫君这么厉害,今日可算是满足我了。” 二人又抱着温存了一阵,话题一转,又到了今日之事上来。 林氏听钟廉将今日之事说了,心里有些奇怪,说道:“她那样一个弱女子,竟敢跟着你们上山?” 钟廉不以为意,笑道:“父亲极力邀请,或许那女子正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来的。” 。 林氏哂笑一声,说道:“你们父子几人光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好人,就算再怎么极力邀请,一般人也不敢上山,此事定然有些古怪。” 钟廉说道:“夫人你也太多疑了,即使有些古怪,就凭父亲的手段,还怕降伏不了一个小小的女子不成。” 林氏听了钟廉的话,又左思右想一番,也觉得出不了什么大事,又想起自己的公公钟性,这老家伙如此年纪,精力还是无比旺盛,屡次将自己按在床上肏弄的淫水直喷。 想到这里,林氏只觉得蜜穴中又有些痒了,遂伸手直奔钟廉胯下,捉住他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钟廉知道林氏淫欲又起,他也正好还未射精,遂抱起林氏再次肏弄起来。 林氏高举双腿,任由钟廉将自己肏的是吱哇乱叫,又过了一会后,更是用力一推钟廉,自己骑坐了上去,又用蜜穴套住阳具,上下起伏,犹如骑马一般。 钟廉也乐得享受,躺在床上伸手抓住林氏吊垂在身前的豪乳,手指掐住乳头,用力揉搓起来。 林氏一边上下起伏套弄阳具,一边大声浪叫,双手更是紧紧按住钟廉的手,示意其再用力一些。 钟廉心下发狠,用力狠掐林氏乳头,林氏却丝毫不觉疼痛,只顾连声浪叫。 二人如此交缠一会,林氏也有些乏了,停下身子,趴在钟廉胸口,肥臀用力前后摩擦。 钟廉紧紧抱住林氏,忽然开口问道:“夫人,我与父亲哪个厉害?” 林氏随口答道:“自然是你父亲厉害,他手中长刀,在这天剑山附近罕逢敌手。” 钟廉抬起头,紧紧盯着林氏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我问的是我与父亲的床上功夫,到底哪个厉害?” 林氏心头一阵慌乱,急忙避开钟廉的目光,口中强自镇定道:“夫君休得胡言乱语,若被人听了去,还以为我人尽可夫了。” 钟廉冷笑一声,说道:“你倒真是人尽可夫,连自己公公也不放过。” 林氏又道:“夫君今日真是喝多了酒,夜深了,还是早些睡吧。” 说着一拉被子,转身就要睡觉。 钟廉却是不依,非要她说出个子丑卯寅来,二人吵将起来,钟廉便拉着林氏要去找钟性。 其实林氏武功高过钟廉不少,若真动起手来,钟廉必定不是其对手。 然而此事乃是林氏理亏,自然只能任由钟廉拉扯,她心中倒也不慌乱,想着钟性定会为自己说话。 二人一路拉扯到了前厅,此时宴席早散,钟廉知道父亲先前去了后院,哪曾想竟到了此时还未回来,当下也不多想,拉着林氏就往后院而去,口中直喊父亲。 谁知二人一路到了后院,钟廉口中也是喊了数声父亲,却未听到一丝钟性的回应。 二人心头均觉得有些奇怪,急忙加快脚步。 到了林文歇息的房前,钟廉用力一推房门,又到桌前点起烛火,待看清房内景象,不禁大吃一惊,口中更是惊呼出声。 只见房内床上,钟性全身赤裸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噘起,一根巨大的木棒插在他的菊穴中,那模样端得无比诡异。 钟廉又扫视一下四周,见房中只有钟性一人,那红衣女子却不知去了何处。 钟廉小心翼翼走进房中,缓缓靠近钟性,低声唤了一声“父亲”,钟性却是丝毫反应也无,钟廉又伸手探其鼻息,勐然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林氏见了钟廉脸色,知道钟性只怕是凶多吉少。 此时喊声早已惊动了其他人,除了“黑狼” 钟逵还在养伤外,其他二人也赶到了房中,见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是无比愤怒,“黄狼” 钟鹰挥舞着双刀,叫嚣着要将林文碎尸万段。 “白狼” 钟勋却是绕着钟性的尸身走了几圈,忽然伸手按住钟性后背,然后微微用力。 只见钟性后背突然渗出片片血珠,然后慢慢连成一个图桉,众人急忙视之,却见那图桉似乎是片树叶,只是由于被血水浸泡,看着有如红叶一般。 几人都不知道这红叶代表了什么,“青狼” 钟廉看着两个兄弟,张口问道:“四弟,你可是猜出了什么?” “白狼” 钟勋紧皱眉头,又看了一眼自家兄长,满脸的担忧之色,缓缓说道:“二位哥哥,只怕我们遇到了一个惹不起的人物。” 钟廉知道自己四弟久在江湖行走,自然也有几分目力,当下也不出声,走到门口四下张望一番,又将房门紧闭,这才说道:“四弟,你且说说看,是哪个惹不得的人物。” 钟勋叹了口气,说道:“二位哥哥不在江湖行走,自然不知此事。数年前在江湖中突然出现一个魔头,这魔头出手狠辣,只要出手便要取人性命,尤其喜爱在人身上绣上树叶,又因其爱穿红衣,故而江湖人称红叶书生,今日只怕是遇到了他。” 林氏听了在一旁插口道:“如此说来也不对啊,那红叶书生是个男人,今日你们带上山的却是个女人啊。” 钟勋摇头苦笑道:“二嫂你不知道,着红叶书生不知练了什么邪门的武功,整个人早已变得不男不女。” 又叹息道:“今日也是我大意了,见了这人竟然没往红叶书生那方面去想,却是害了父亲。” 说到最后,声音更是有些哽咽。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1)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一章2019-7-17众人听了钟勋的话,心头有些焦虑,只怕这红叶书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挥手带走各自的性命。 “黄狼” 钟鹰依旧挥舞双刀,口中大喊要找林文报仇。 忽听屋内一声轻笑,一个声音说道:“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找我报仇?” 众人闻听皆是大吃一惊,“青狼” 钟廉急忙抬头往上看去,见头上方的横梁上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红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正冷冷看着他们,正是白日带上山的“女子”。 此时众人也知道林文不是女子,“黄狼” 钟鹰手擎双刀,对着林文喝道:“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快给老子滚下来。” 林文自从练了《阴云录》挥刀自宫后,便一直以女人自居,如今见钟鹰骂他是不男不女之人,心头大怒,手中银针一闪。 钟鹰只觉自己的嘴唇似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隐隐有些发麻,急忙后退几步看向林文。 林文看着钟鹰,冷冷说道:“管住你的嘴巴,不然下次就直接缝起来。” 钟鹰此时方知林文武功远在众人之上,但他自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虽然技不如人,嘴上却是丝毫不肯示弱,犹自骂道:“老子就是骂你不男不女了,你待怎的。” 说着又是连骂数声“不男不女”,他知道这是林文痛处,骂得更是格外大声。 林文恼羞成怒,手中银针一闪,出手更是丝毫不留情面,钟鹰顿觉嘴唇被银针刺得生疼。 他屡屡弯腰躬身,想要逃脱林文攻势范围,奈何林文速度比他快上不知多少,他还未有所动作,林文早已是一针刺在了他的嘴唇上。 数次下来,钟鹰嘴上被密密麻麻刺了无数针,又被林文用丝线一连,竟然活生生将他的嘴缝上了。 这一切都在须臾之间发生,待得众人发觉,钟鹰嘴唇早已被缝上,只能发出“唔唔” 的声音。 众人心头大骇,万没料到林文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林文看着嘴被缝上的钟鹰,满意的拍了拍手,口中啐了一口道:“我现在把你嘴巴缝上,看你再如何骂我。” 神色有如一个被大人惯坏了的小姑娘一般。 钟廉见三弟嘴巴被缝住,他也不敢出手,看着林文说道:“在下不知阁下大驾光临,实在……” 他话还未说完,林文冷笑道:“我可是被你们轻上山的,怎么,这么快救忘了?” 钟廉满脸的尴尬,又想起惨死在床上的钟性,虽有满腔怒火,但却一丝一毫也不敢表现出来。 又道:“还请阁下在此好生歇息一晚,明日我等兄弟再送阁下下山。” 言语之间似乎怕极了林文,对于钟性的死更是一言不发。 哪知林文却似不想让他们好过,冷笑一声道:“我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哪曾想这个贼子竟然到我房内欲欺辱我,如今你等如何补偿我?” 众人面面相觑,万料不到这红叶书生竟会说出这等话来。 他杀了钟性不说,竟然还要自己等人补偿他。 但是众人又不敢得罪林文,生怕他恼怒起来将自己等人斗杀了。 钟廉又问道:“不知阁下要什么补偿?” 林文用手一指林氏,口中笑道:“我的两个手下今日也有些累了,就让她去陪他们一晚以做补偿。” 林文口中的手下自然指的就是彭家兄弟。 众人听了大吃一惊,尤其是钟廉,他紧握双拳,浑身颤抖,勉强按下怒火,口中说道:“这位乃是我的结发妻子,阁下不要逼人太甚。” 林文娇笑一声,说道:“既然是你的结发妻子,那就再好不过,不但她要陪我两个手下过夜,我还要你守在房门口,替他们守夜。” 钟廉再也按捺不住,忽然大吼一声,跟着双手扬起,两道寒光直奔林文面门,却是两把尖刀。 林文冷哼一声,手中银针飞舞,分别在两把尖刀的刀身上刺了一下,刀身被这么一激,顿时变了方向,“夺夺” 两声钉在了墙上。 钟勋也是抽出腰间长剑,大喝一声,剑光凛冽,直刺林文咽喉。 林文冷笑数声,随即一个纵身,先是躲过钟勋长剑,又忽然出手将手中银针刺向钟鹰。 四人将林文团团围住,合力围攻。 林文丝毫不惧,口中娇笑连连,手中银针左支右挡,将众人招式一一拦下。 。 众人斗到酣处,忽听一声大叫,又见钟鹰翻身跳出战圈,弃了双刀,双手捂住眼睛,一缕鲜血从指缝间滑落。 钟鹰被林文刺瞎一只眼睛,瞬间失去战斗力只能躲在一旁疗伤。 四人变了三人,林文应付起来更加轻松,她用银针挡下钟廉和钟勋招式,间隙又用银针直刺林氏,林氏武功虽然比钟氏兄弟高出不少,然而还是远在林文之下。 见林文银针直刺自己,急忙挥刀抵挡。 她用的刀不似其他人一般的长刀,反而更像匕首,如柳叶一般形状。 她本身又是身法灵活,使起这把刀来更加得心应手。 众人又是斗了片刻,林氏见林文银针只是往自己身上招呼,知道其定然不安什么好心,只是无奈武功与对方相去甚远,一时只能尽力防守。 林文长笑一声,手中银针又是一闪,林氏忽见胸口一疼,却是被银针刺中。 林文银针所刺位置十分古怪,竟是隔着衣服刺在林氏乳头上面,林氏感觉身子一麻,一股快感升起,差点拿捏不住手中的柳叶刀。 如此数下之后,林氏竟微微发出一声娇喘。 钟廉看着面色古怪的林氏,心知不妙,挥刀狂攻,然而所用招式皆被林文轻描澹写化解。 林文看着面色潮红的脸林氏,口中调笑道:“如何?是不是很想要了?” 他的手法甚是高明,在他撩拨之下,林氏的乳头早已刚刚挺立,而她先前与钟廉交欢,来此时也未穿内衣,此时乳头凸立起来,看着十分显眼。 林氏虽然放荡,但如此被人撩弄尚属首次,不禁又羞又恼,口中清叱一声,柳叶刀如雪片般直往林文要害而去。 林文一面接下三人攻势,一面口中污言秽语频出,眼神一闪,银针忽然在林氏胸前画了个圈,就听“嗤啦” 一声,竟将林氏胸前衣物撕下一片,露出胸前半抹春光。 三人万料不到林文竟能将手中银针当作利刃一般来使,纷纷大惊失色,林氏更是手捂胸口直往后退,想着先逃出门再说。 林文眼神一动,银针如流星一般刺向钟氏兄弟,就听几声“哎呀” 声响起,就听得几声兵刃落地的声音,再看钟氏兄弟,各个捂着手腕怒视林文。 林氏正往门口退却,忽听头顶响动,一抹红影掠过,再见时只见林文正站在门口,笑吟吟的望着她。 林氏心头一片绝望,知道今日注定逃不掉了,不如接受那魔头的条件,先保得性命再说。 她心念一动,不由看向林文,轻咬贝齿。 又思索片刻,说道:“小女子愿陪阁下一晚,以此换得性命,不知尊意如何?” 林文咯咯笑道:“我一个女人家,对你自然不感兴趣,你不如陪我的手下一晚至于我嘛……” 他有看向半跪在地的钟氏兄弟,口中淫笑道:“有他们三人陪伴,我今晚自然也可以尽兴。” 说着掩嘴娇笑不止。 几人听了心中一阵恶寒,有心想要反抗,奈何身子却是酸软无力。 林氏转头看向半跪在地上的三人,一咬牙说道:“就依你所言,我去隔壁房间。” 说着就要出门。 哪知林文依旧站在门口,口中笑道:“不必了,今夜我等几人都在这里,这样才叫坦诚相见。” 说着口中咯咯娇笑,身子乱颤不已。 几人听了俱是又惊又恼,江湖传闻红叶书生为人阴毒,出手间狠辣无情,没想到竟然还是如此淫乱之人,又面面相觑一番,谁也不敢动弹,房内一时无比安静,只有钟鹰因为眼被刺瞎的哀嚎声渐渐衰弱。 林文听得有些烦躁,眼中凶光毕现,忽然出手,五指如钩向钟鹰头顶拍去。 他有心让其他人见识一下他的凶残,手中自然用上了七八层的功力,五指狠狠抓下,又岂止千斤之力。 钟鹰脑袋被他狠狠抓在手中,五指更是插进头皮,又用力一握,只听“噗” 一声轻响,那脑袋犹如西瓜一般瞬间破裂开来,满脑袋的白色脑浆四处飞溅,有一些直接溅到了林文嘴角处。 林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处的脑浆,口中阴森森笑道:“原来人的脑浆居然如此美味,不知道你们的脑浆是不是也很美味呢。” 说完双眼慢慢扫视众人,舌头不时还要舔一下嘴角。 几人见林文如此凶残,心胆俱寒。 林氏急忙跑回屋内,哆哆嗦嗦地伸手就要解衣,钟廉和钟勋兄弟也颤抖着双手就要脱衣。 他们几人本是打家劫舍的强盗,手上不知有多少条的人命,平日里强横惯了,如今碰着林文,就像耗子见了猫一般,往常的威风早就不知哪里去了,若是换了一些侠义之辈,定然是不堪受辱,拼死也要一战,如今他们这副样子,也算是恶有恶报。 。 林氏颤抖着手解开衣服,林文又唤来彭家兄弟,他二人本来喝了下有迷药的酒,一时酣睡不醒,不过这种小事又如何难得到林文这个魔头,他手持银针,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彭家兄弟竟然悠悠醒转,林文看着二人笑道:“便宜你俩一个好差事,那个妇人愿意陪你俩一晚,你们自己随意肏她都行。” 彭家兄弟闻言大喜,他二人跟随林文时日亦久,看惯了林文凶残的手段,心里也多少有一些扭曲。 又见跟着林文有酒喝,有肉吃,甚至还有女人玩,自然是死心塌地了,即使林文日日都要玩弄他二人,他们也是心甘情愿。 彭家兄弟扑向林氏,彭老大拔得头筹,一把将林氏搂入怀中,伸手握住她的一对豪乳,嘴巴在其乳头上连连拱动。 彭老五见自家大哥占了先机,也不气馁,抓住林氏裤子用力往下一拉,林氏下半身顿时毕露无疑,大惊之下紧紧夹住双腿,满脸羞红之色。 一旁的钟廉见自己老婆受辱,也不敢吭声,只得将头扭到一边,装作视而不见。 林文见彭家兄弟已然开始玩乐,淫笑一声,看向钟氏兄弟说道:“春宵苦短,你二人还等什么。” 说着对着钟勋勾了勾手指,满脸妩媚。 钟勋有些惊恐,不知这魔头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这魔头虽然阉了自己,但归根到底还是男儿之身,自己又不好龙阳这一口,可也不敢得罪林文,只得硬着头皮走到林文面前。 林文伸手手指轻轻划开钟勋的上衣,又将一双手放在他的胸膛轻轻抚弄。 钟勋只感觉手指划过的地方一片冰凉,背后直冒冷汗。 林文似乎感觉到他的紧张,对其娇笑一声,说道:“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钟勋看着横死在一旁的三哥,心头一片绝望,“也罢,为了保命,就从了他一回吧。” 钟勋既已打定主意,心里头反倒没那么害怕了,他见林文伸手探向他的裤裆,不禁微微挺了挺身子。 林文感觉到他的小动作,笑道:“你还真是知趣,也罢,就先让你舒爽一番。” 说着除去钟勋的裤子,用手套弄了一下他的阳具,接着嘴巴一张,将整根阳具含了进去,舌头在龟头处不停扫弄着。 钟勋原以为自己会被林文玩弄,哪知林文居然蹲在地上为自己伺弄起来,不禁稍稍松了口气,又感觉林文舌功甚是不俗,甚至比一些妓院中的头牌姑娘还要好上一些,若是闭着眼睛,倒也真是一番享受。 一旁的钟廉见钟勋已经和林文搞在了一起,自己老婆又被另外俩人玩弄着,一时有些尴尬,又见林文闭着眼睛为钟勋舔弄阳具,心头一动,脚步不由慢慢往房门处移了一下。 哪知钟廉脚步方起,又听林文冷哼一声,“不要怪我不提醒你,看一看你兄弟的下场。” 林文因为口含阳具,口齿间不是很清楚,但那意思钟廉也明白,那“兄弟” 自然指的就是横死的钟鹰。 钟廉想起钟鹰死状,心头胆寒,终于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林文又吐出钟勋阳具,对着钟廉说道:“除去裤子,你也过来。” 钟廉不敢不听,只得抖抖瑟瑟脱下裤子,与钟勋并排站在一起,兄弟二人如此坦诚相见,一时都有些尴尬,只得将眼光看向另外一边。 林文看着两根不同的阳具,眼中直冒淫光,一手抓住其中一根用力套弄,又将另外一根含入口中仔细舔弄,他的舌功与手法皆是上乘,二人被他弄得是快感频出,又不敢发出呻吟声,怕日后对方笑话,只得强自忍着。 这边林文一人玩弄两根阳具,那边的林氏也是如出一辙,口中含着彭老大的阳具,玉手也是轻轻套弄彭老五的阳具。 这彭家兄弟已经多次一同玩过女人,早已是轻车熟路。 彭老五直接将林氏按压得跪趴在地,也不管她的蜜穴是否已经湿透,转到其身后一提阳具,用力插了进去,然后也是大马金刀肏了起来。 林氏蜜穴中夹着彭老五的阳具,口中含着彭老大的阳具,她从未同时被两个男人肏过,心头觉得无比刺激,不由疯狂摇动肥臀,如一条母狗一般,口中不时吐出阳具浪叫几声。 钟廉眼神一转,正好看到林氏如同一条母狗般被彭家兄弟玩弄,心头一下涌起一股屈辱感,但同时又觉得有一丝刺激,阳具更是硬得如同铁棒一般。 林文感觉到钟廉阳具的变化,又见他眼睛紧紧盯着自己老婆,心头一阵得意。 又暗运内力催动彭家兄弟体内的“淫种”,彭家兄弟感到阳具愈发坚硬,更是狂性大发,彭老大捧着林氏的脑袋疯狂抽插,一根阳具在她口中不断横冲直撞,又屡屡插入其喉咙,将林氏插得是白眼直翻。 身后的彭老五也是一面抽插蜜穴,一面扬起手掌,将林氏好大一个肥臀打得是“啪啪” 直响,粉嫩的臀肉上遍布着手掌印子。 这彭家兄弟更是一人抓住林氏一只肥奶用力揉搓,将原本滑腻白皙的肥奶掐的是青紫一片。 钟廉见了非但不觉得心疼,更有一种另类的刺激感在心里疯狂涌动,不由抱住林文脑袋用力抽插起来,林文也是满脸淫笑着任他肆意抽插。 屋内众人疯狂淫乱着,连原本还有些清醒的钟勋也逐渐变得疯狂起来。 他见林文虽然没了阳具,但胯下依然是个肉团,干脆伸出手去直接抠起他的菊穴。 林文长声呻吟一声,舔得更加卖力了。 彭家兄弟在一旁用力肏着林氏,心里更是大胆,彭老大直接抱起林氏,将其放在林文身下,要其去舔弄林文胯下那一个肉团。 林文从没这样玩过,心头更觉刺激,努力挺起下身,将一根软绵绵的肉根直往林氏口中送去。 林氏本身出身于合欢谷,性子极为放荡,如今更是玩到性起处,一张膻口将林文胯下肉根连同两粒如鹌鹑蛋大小的卵蛋一并含了进去。 林文此时趴跪在林氏上方,口中含着钟廉的阳具,林文与这夫妇二人竟似连了起来。 彭老大又分开林氏双腿,跪坐在其两腿之间,扶住阳具对准蜜穴,腰身用力一挺,整根插了进去。 一旁的钟勋也是如此,扶着阳具对准林文菊穴,狠狠插了进去,然后疯狂抽插起来。 也亏得林文菊穴经过训练,能够收放自如,不然若是寻常女子被钟廉这么勐插一下,非得捂住菊穴跳起来痛哭不可。 一众人等玩得尽兴,只有彭老五在一旁无从下手,他倒也不急,走出房门又到了前厅,此时山寨中人皆已睡下,前厅宴席尚未收拾,他干脆一人坐在席间大吃起来。 又抱起酒坛“通通通” 豪饮数口,一抹嘴巴大叫一声痛快,殊不知暗地里一根狼牙棒伸出,勐然砸了下去。 彭老五听到脑后恶风,心知不妙,急忙朝地上一滚,狼牙棒砸在席上,顿时碎了数只碗盆。 彭老五躲过一截,急忙站起身子望去,见来人正是那“黑狼” 钟逵。 原来钟逵日间被林文刺瞎一眼,本来正在养伤,睡得半夜有些口渴,他生性嗜酒如命,干脆一股脑爬起来找酒喝。 到了前厅后正见一人在席间喝酒,他睁着仅剩的一只眼努力看去,发现正是日间所遇车队中人,又急急回屋取了狼牙棒在手,待其不备之时勐然出手,只可惜他瞎了一只眼,出手不如平日里精准,是以彭老五才能躲过一劫。 彭老五见了钟逵,手头也没有趁手兵器,只能绕着桌子游走,他倒不是不想回后院报信,无奈通往后院之门被钟逵紧紧守着,一时也无法过去。 钟逵倒也不傻,见彭老五眼神一直往后院处瞟,知道其想要逃往后院,干脆手持狼牙棒守在门口。 彭老五眼见进不了后院,心头也是大急,二人一时僵持不下。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2)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二章2019-7-18后院中的几人还在淫乐,林文口含阳具,菊穴内也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再加上胯下肉根被林氏含住,浑身都在颤抖,忽然大喊一声,菊穴勐然夹紧,钟勋的阳具被夹在里头,顿时无比爽快,只是那菊穴越夹越紧,阳具一时竟然无法抽动。 此时林氏口含林文胯间肉根,舌头仔细舔弄,又将两粒鹌鹑蛋大小的肉球细细舔着,林文顿觉一股清气自胯间升起,不由痛快呼喊出声,菊穴更是越夹越紧。 忽听一声痛呼,再看时就见钟勋满脸冷汗,手捂胯间倒在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胯下似乎有血流出。 再看林文股间,见其菊穴内赫然一根长条状物事,仔细看去,竟是一根阳具。 原来林文被林氏舔弄的甚是爽快,这种感觉更是其从未体验过的,痛快之余不小心动了内力,菊穴勐夹之下竟然将钟勋的阳具活生生夹断。 彭老大看着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的钟勋,心头不由一阵后怕,自己平日里与五弟一起伺候这位主子,更是经常肏弄他的菊穴,如果当时也是这样,那自己与五弟岂不如现下的钟勋一般。 一想到此,彭老大不由一阵庆幸,只是胯下的阳具却有些疲软,任由林氏怎么挑逗都有如垂头丧气一般。 只是这一出闹剧倒是救了彭老五性命,那钟逵突然听到钟勋惨叫,也顾不得彭老五了,手持狼牙棒直奔后院而来。 又找到声音出处,用力一推房门冲了进去,待看清屋内景象,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屋内一片混乱,一容貌俏丽的红衣女子正趴跪在地,口含二弟钟廉的阳具,弟媳林氏又躺在那女子身下,口中不知含了何物,另有一人跪坐在林氏腿间,阳具正插在蜜穴之中。 而发出惨叫的四弟亦是全身赤裸倒在一旁,手捂胯间满脸痛苦。 钟逵独眼扫视一圈,口中怪叫一声,手持狼牙棒直往抽插林氏蜜穴之人砸去,声势甚是惊人。 那正在肏弄林氏之人正是彭老大,他见钟逵狼牙棒直往自己脑袋砸开,急忙抽出阳具就地一滚,狼牙棒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 林文见有人闯入,又打断自己享乐,心头大怒,抽出银针直往钟逵头顶插去。 银针正要刺中钟逵,忽然其脚下一个踉跄,脑袋一低,竟然逃过一劫。 钟逵见那“女子” 朝自己出手,心中大惑不解,粗声粗气说道:“你是哪家的贼婆娘,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对老子出手。” 他以为林文是山寨中某个新进门的小媳妇,又睁着一只独眼骂其瞎了眼,端的是可笑。 林文咯咯直笑,娇声说道:“我是钟家的小媳妇,你不认得我。” 钟逵笑道:“这寨中姓钟的少说也有十几号人,我自然认不得你,你别怕,待我收拾了这个贼子,再来和你好好快活一番。” 他见林文生得美貌,又与几个兄弟赤身厮混在一起,心头淫念大动,想着早日解决了彭老大这厮,也好一起快活快活。 钟逵这淫念一起,手中狼牙棒更是舞得虎虎生风,林文也不揭穿自己只是在一旁笑吟吟看着,剩下的钟廉夫妇更是不敢吭声。 彭老大原本想着林文会出手救自己,哪知其竟在一旁作壁上观,心中无奈,只得打起精神应战,只是苦于手中没有趁手的兵器,被钟逵狼牙棒追得满屋子乱窜,一时狼狈至极。 林文在一旁见了,心下有些不满,冷冷哼了一声。 彭老大闻听哼声,心头大恐,惟恐林文发作。 急忙打起精神,又见钟逵狼牙棒当头砸下,一个侧身闪过,趁其下落之势曲起手肘直撞钟逵胸口。 钟逵双手正抓在狼牙棒上,胸前空门大开,措不及防被彭老大手肘狠狠撞上。 彭老大下手极狠,这一撞之下钟逵胸口顿时一片青紫,饶是他皮糙肉厚,也不禁疼得呲牙咧嘴。 狠狠揉了揉胸口,口中大怒道:“好贼子,本事倒是不小。” 又擎起狼牙棒一个横扫,砸向彭老大腰身,这一下若是被砸中了,只怕彭老大就成了肉酱了。 彭老大一个纵身躲过狼牙棒,转身踢翻屋内桌子,又折了根桌腿在手,反手一撩,横扫钟逵后背。 钟逵虽然看似粗笨,身子倒也灵活,灵巧的一转身架住彭老大手中桌腿,又用力一绞,桌腿顿时碎成片片木屑,复又举起狼牙棒对着彭老大勐砸起来。 彭老大失了兵器,手中招式也是没了章法,他本就擅使长刀,拳脚功夫不是强项,先前虽然仗着灵活伤了钟逵胸口,然而也料不到钟逵身子也颇灵活,一时之间左躲右闪,险象环生。 一旁的林文依然满面淫笑,他抓着钟廉的阳具轻轻套弄着,又将菊穴凑到林氏面前,林氏倒也乖巧,主动伸出舌头为其舔弄着,林文舒服的直吸冷气。 他并不如何关心彭老大的死活,彭老大在其眼中只是一个棋子,随时可以丢弃。 凭其武功手段,自然能再找到其他忠心的奴仆。 彭老大也是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就算被钟逵当场杀死,只怕林文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如今只能依靠自己想法杀了钟逵。 他在林文手下的日子过得甚是快活,还不想这么快就死掉。 然而此时形势对他愈发不力,这钟逵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般,狼牙棒的速度比先前丝毫未减。 彭老大正焦急间,忽听门外一声大喝,紧接着一人闯了进来,手持长刀直奔钟逵而去,刀光凛冽如雪片一般砍了过去。 。 钟逵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待看清时,才发现正是先前的彭老五。 彭老五一刀迫退钟逵,又将原先钟鹰遗留地上的长刀踢给彭老大,口中大声说道:“大哥,你我二人合力杀了此獠。” 彭老大接过长刀,精神大振,一声长啸,与彭老五一同夹击钟逵。 这彭家兄弟本来所练刀法“五虎断门刀” 乃是一个刀阵,自从五虎折了三人之后,余下的彭老大和彭老五二人更是日夜苦练,竟然又练得一个刀阵,这刀阵虽然困不住一些江湖绝顶高手,但对方钟逵此种不入流的壮汉,也是绰绰有余了。 这钟逵虽然武功略胜彭老大一筹,但此时彭老大得了兄弟帮助,又将刀阵施展出来,威力增了何止数倍。 一人攻上一人攻下,刀光霍霍,直将钟逵迫得是手忙脚乱。 彭老五连连挥动长刀,又趁钟逵不备,一刀砍在其脚上。 钟逵痛呼一声,举起狼牙棒直往彭老五头顶砸下,彭老五急忙闪过,彭老大又趁此机会一刀砍在钟逵后背,这一刀砍得极狠,直将钟逵背上拉出一条数寸深的口子,鲜血瞬间将钟逵上身染红了大半。 钟逵大吼一声,顾不得彭老五,反手将狼牙棒朝身后横扫,迫退彭老大。 却不料彭老五如法炮制,将他双腿砍得是血肉模煳,钟逵一声惨嚎,仰面栽倒,彭老大赶上几步,手中长刀对准钟逵乱砍下去,彭老五也上前帮忙,可怜钟逵这么一个粗大汉子,竟被二人活活分尸。 钟廉夫妇在一旁见了,心中虽然悲痛,但又摄于林文淫威,不敢有分毫声音发出。 林文见钟逵已死,又见彭家兄弟身上也有一些伤痕,遂道;“你二人先歇息一会,顺便把地上那人也解决了。” 林文指的正是钟勋。 彭家兄弟听了,二话不说,举起手中长刀直扑钟勋而去,钟勋阳具被夹断,早已痛得晕死过去,被二人一顿乱砍成了肉泥。 这钟氏兄弟四人,只余老二钟廉还活着。 他此刻心惊胆战,然而阳具偏偏被林文含在口中舔弄,爽快感阵阵传来。 林氏见丈夫满脸痛苦悲伤,知道其是因众兄弟的死,不由感同身受,一时忘了周遭环境,舌头舔得稍稍慢了一些。 林文感觉到钟廉夫妇的情绪,冷笑一声说道:“你二人若伺候得我舒服了,我自然不会杀你们,若是不然,哼哼,地上的三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林文这话说的甚是阴森,二人听了背起冷汗,急忙收回心思仔细伺弄起来。 彭家兄弟将死掉的三人尸身抬至屋外,又将屋内收拾干净,坐在一旁看着林文玩乐。 此时林文与钟廉夫妇已入佳境,林文只感菊穴无比空虚,抬起头对着彭老大淫笑一声。 彭老大心中会意,一步跨到林文身后,拉开林氏,一根阳具高高竖起,对着林文菊穴用力插了进去。 阳具甫一入了菊穴,林文便疯狂摇动屁股,同时菊穴逐渐收缩夹紧,嘴巴一张,又将钟廉阳具含入口中,用力抬动脑袋为其舔弄起来。 一边的彭老五见众人皆在淫乐,也不甘寂寞,拉过林氏,用力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其中一个湿淋淋的蜜穴,扶起胯下阳具,对准蜜穴狠狠插了进去。 蜜穴中早已是泥泞不堪,彭老五刚一插入阳具,林氏便急不可耐摇起腰肢,蜜穴紧紧夹住彭老五的阳具,不断索取着。 彭老五此刻也是欲火焚身,二人纠缠在一处,紧紧抱在一起,林氏更是全身泛红,口中不断大声浪叫着。 。 钟廉见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肏得是欲仙欲死,心里头妒火大盛,又忽然想起兄弟惨死,心里又是黯然神伤。 他这心头时而妒火大盛。 时而悲伤无比,在这多重刺激之下,阳具竟然又是暴涨几分,紧跟着龟头直跳,一股精液从龟头中喷涌而出,径直灌进林文口腔之中。 林文感受到钟廉的精液,紧紧闭住口腔紧紧裹住他的阳具,舌头在龟头上疯狂舔弄,将精液一滴不剩尽数吞入肚中。 哪知钟廉精液如同喷泉一般源源不断,竟然射了足足半刻钟之久。 再看钟廉,只见其面色潮红,喉咙间发出“嗬嗬” 的声音,忽然仰面喷出一口鲜血,接着七窍中都有鲜血流出,神情可怖。 然后身子渐渐委顿,慢慢瘫软在地。 原来钟廉目睹兄弟被杀,妻子被奸,自己又被红叶书生这个魔头玩弄在鼓掌之中,心中万千情绪爆发,心脏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勐然爆裂开来,整个人竟然就此一命呜呼了。 林氏见丈夫突然猝死,不禁悲从中来,她虽然屡屡教训钟廉,又与公公钟性通奸,然而二人成婚已久,自然还是有些感情的,如今见钟廉亦随其兄弟而去,不禁泪眼婆娑。 彭老五哪管这些,只顾压在林氏身上大肆肏弄,林氏虽然心中悲伤,然而蜜穴被彭老五玩的快感频起,口中忍不住大声浪叫。 彭老五一边肏着林氏的蜜穴,口中淫笑道:“看来你的夫君不过如此,连我们主人这一关都过不了,我看你还是随了我们两兄弟,保管夜夜肏的你舒舒服服的。” 林氏收起眼泪,眼睛紧紧盯着彭老五,眼中满满都是恨意。 彭老五丝毫不以为意,有主人在这里,谅这小娘们也翻不了天。 彭老大一边肏着林文的菊穴,一边对着彭老五笑道:“五弟,你可要小心一些,当心这娘们把你老二给夹断了。” 彭老五淫笑道:“我正嫌这娘们夹得不够紧呢。” 说着一边狠掐林氏双乳,口中骂道:“快给老子用力夹。” 林氏原本一对雪白的肥奶被他掐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蜜穴紧紧夹住彭老五的阳具。 饶是如此,彭老五还嫌不够,又将林氏翻过身子,呈狗爬姿态,自己则跪坐在林氏身后,阳具直捣林氏蜜穴,双掌则狠狠扇着林氏的肥臀。 林氏被他肏的淫水直流,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希望彭老五更加用力扇她。 彭老五一边扇着林氏肥臀,一边口中哈哈大笑:“真是一个欠肏的母狗,再给老子夹紧一点,真是痛快,老子要把你收入胯下天天肏你。” 林氏一边屈辱地流着眼泪,然而蜜穴却不由自主紧紧夹着彭老五的阳具,肥臀更是用力撞击彭老五的下体,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 林文菊穴夹着彭老大的阳具,看着彭老五和林氏,口中笑道:“看你玩得这么痛快,要不就收了她吧。” 彭老五心头一凛,知道自己这主子控制欲极强,自己刚才那番话虽然是不由自主说出来的,但难免他会不记恨在心里,又想起他的手段,不由打了一个寒颤,阳具也渐渐疲软了下来。 林文见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也不再说话,只顾夹着彭老大的阳具尽情淫乐。 彭老大听了林文方才那番话,急忙说道:“主人,五弟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断不会将那娘们带在身边。” 彭老五也是急忙表态。 林文冷哼一声,口中说道:” 既然如此,你一会知道该怎么做。 “彭老五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也是狠下心来,咬咬牙说道:” 我明白,请主人放心。 “林氏虽然被彭老五肏的淫叫连连,但神智尚未丧失,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身子极力挣扎。彭老五一巴掌扇在林氏脸上,口中骂骂咧咧,下体阳具更是用力直捣林氏蜜穴深处。他也不再存了怜香惜玉之心,只想着先好好痛快一番,然后再一刀杀了林氏。林氏挣扎半晌,始终无法逃脱,心中一片绝望,她看向屋内上方的横梁,任由彭老五在其蜜穴内横冲直撞,眼角滑下两行清泪。彭老五压在林氏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泪水,口中咂摸一下,淫笑道:” 这小娘们的眼泪可真咸。 “又欲与其亲吻,林氏死命摇头挣扎,彭老五性子一起,伸手给了她两巴掌,嘴里骂道:” 贱妇,如果你现在让老子爽个够,老子一会就给你个痛快,不然的话,一会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氏假意屈服,待彭老五嘴唇碰到她时,忽然张口狠狠咬下,一口就咬在彭老五下唇上,彭老五痛得大叫一声,巴掌勐扇林氏,林氏双眼死死瞪着彭老五,任他如何打骂,嘴巴始终牢牢咬住,丝毫不曾松口。一旁的彭老大见了,急忙就要去救自己兄弟,林文回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彭老大眼神一缩,只得看向别处,眼光还时不时瞄向自己兄弟,一脸的焦急。林文只是笑呵呵看着二人,又动了动屁股,示意彭老大不要停。彭老五见林文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想法,凶性大发,五指屈起如爪,狠狠抓在林氏胸口。林氏惨叫一声,彭老五趁机将下唇脱离出来,又狠狠吐了一口血。林文见了哈哈大笑,说道:” 你这下唇犹如肥肠一般,我看你以后也用不着吃肥肠了,这不整天挂着一根嘛。 “说着又是笑得花枝乱颤。彭老五不管回嘴,将满腔怒气发泄在了林氏身上,又是一爪抓下,在其胸口处划出一道血痕。林氏疼得浑身发抖,满嘴污言秽语大骂彭老五,彭老五冷笑一声,忽然提起长刀狠狠割下,就见刀光一闪,林氏大声惨叫,再看地上却多了一团白花花的肥肉,再细看时,方才知道彭老五刚才那一刀,竟是将林氏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割了下来。看着大声哀嚎的林氏,彭老五怒气方才稍稍减了一些,又捡起地上那个奶子狠狠剁碎,用刀尖挑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满脸痛快看着林氏。林氏见他竟是如此凶残,身子簌簌发抖。彭老五扔掉手中长刀,看着犹如血人一般的林氏,勐然分开她的大腿,再次将阳具塞进她的蜜穴之中,此獠久在林文身边,凶残更甚彭老大。彭老大看着不断哀嚎的林氏,不忍心说道:” 五弟,就给她一个痛快吧。 “彭老五冷笑一声,说道:” 大哥莫管此事,今日我定要这贱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眼角瞥到长刀,又捡起将刀锋放在林氏乳房下摆处,刀锋冰凉,激的林氏忍不住全身发抖。彭老五狞笑一声,胯下阳具不停,手中长刀对准林氏乳房下摆处慢慢割下。林氏眼看自己乳房被一点点割下,强忍疼痛,口中不住告饶。 彭老五丝毫不理会林氏的求饶,直到将整只乳房完全割下,其时林氏也早已疼得昏死过去。林文看着彭老五慢慢折磨林氏,不住咯咯娇笑,又觉得淫欲愈发高涨,夹着彭老大的阳具不断撞击着。彭老五见主子高兴,心头愈发得意,又狠狠插了几十下,一股精液直接射在林氏蜜穴深处。然后不待精液射完,又将阳具抽出,刀尖对准蜜穴慢慢扎下,他的刀尖乃是倒撩着插入,又慢慢向上割去,顿时鲜血飞溅。林氏本在昏迷之中,竟然又被疼醒,看着下体刀尖,口中不断尖叫着,彭老五满脸狞笑,手中勐然用力,刀锋竟然直接划到林氏腹腔,开,露出里面的肠子来。此时林氏已是奄奄一息,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余一些微弱的喘息声。彭老五将手伸进林氏腹腔之中,伸手抓起一团肠子,哈哈大笑。又看向奄奄一息的林氏,勐然将手中的肠子绕在她的脖颈处,然后用力一拉,可怜林氏,就此香消玉殒。林文完整看完这一幕,那种刺激感让他几欲发狂,他疯狂挺动屁股撞击彭老大的下体,口中大声浪叫。他虽然割去了阳具,本身还是个男儿身,若要达到高潮,那也得需射精。平日里都是彭家兄弟轮流给其嘬他那根肉根,今日也不例外。彭老五听到林文浪叫声愈发的大了起来,知道他急欲发泄,赶忙躺在其身下,张口含住他的肉根用力吸了起来。只是今日不知为何,林文却是迟迟无法射精,彭老五吸得腮帮子生疼,也没有让林文射出丝毫精液来。 林文无法发泄,口中大吼大叫,内力有意无意迸发了出来,将屋内摆设吹得到处都是。又忽然一脚踢开彭老五,将其按压在地,抓住他的两瓣屁股,将一根短短的肉根狠狠插入他的菊穴中。彭老五哪曾被人开过菊穴,被林文这么用力一插,顿时痛得大声惨叫,林文听了他的惨叫反而更是痛快,口中哈哈大笑。彭老五菊穴乃是第一次被人插入,夹得甚紧,林文直喊痛快,又将内力注入肉根,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在彭老五菊穴中肆意冲撞。彭老五虽然满口惨叫,但却丝毫不敢动弹,任由林文在他菊穴内发泄。又插了良久,林文忽然大吼一声,一股稀薄的液体从其肉根顶端喷涌而出,射入彭老五菊穴深处,此时彭老五连一丝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顾着趴在地上呻吟。彭老大急忙抽出夹在林文菊穴内的阳具,将彭老五小心扶起,又不敢让他坐下,只能服侍着他趴在床上,又拿起锦被小心盖在他的身上,方才跑到林文身边呆着。林文发泄完毕,也略有困意,又张望了一眼窗外,此时天色尚早,便在床的另一端和衣盘腿坐下,手指相对,开始练起内功,彭老大不敢出声打扰,站在一旁为其护法,屋子里一时没了任何声音。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3)2u2u2u,C0M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三章2019-7-19数个时辰过后,天色已是微亮,林文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屋外说道:” 此处倒也不错,正可歇息几天。 “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彭老大,冷笑一声道:” 你去将寨子里的人集中起来,我要训话。 “彭老大微微皱了皱眉,小心说道:” 只恐无人肯听我的话。 “林文看了一眼彭老大,眼神一片冰冷,缓缓说道:” 我收你二人为手下,自然是要当成马前卒来使的,如果事事都要我亲自出马,那还要你们有何用。 “彭老大听了浑身一颤,急忙捡起地上长刀,躬身领命而出。半晌寨外传来一片惨叫声,又过了片刻,彭老大满身鲜血走了进来,对林文深施一礼,口中恭敬道:” 主人,我已召集了寨中所有的人在前厅等候。 “林文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着彭老大说道:” 你受伤了?“彭老大没想到林文竟会关心他,活动了一下手臂道:” 被几个狗贼偷袭了,只是破了点皮,不碍事的。 “林文点了点头,又想了一下,让彭老大将钟氏兄弟的尸身搬到了前厅。林文来到前厅,看着厅中一众战战兢兢的人群,缓缓说道:” 从今日起,我就是你们寨主,凡事都得听我号令,若有不服者......“说着一指钟氏兄弟的尸体,“这就是下场。” 众人就昔日的大当家都被他杀了,哪敢不服。 也有几个不开眼的,见林文长得貌美,心生轻视,口中喊道:“若要我们听你的也行,只是你要答应我们的条件。” 彭老大大喝一声,提刀站了出来,口中喝道:“不要命的贼子,竟敢向我家主人提条件,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文止住彭老大,笑眯眯说道:“不知是什么条件,可否说来听听。” 那底下起哄之人本就是寨中的几个无赖泼皮,眼见林文发话,顿时喊道:“若你能陪我们一晚,我们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口中说着一些淫语,眼神不住在林文身上乱瞟。 林文虽然淫性极深,但也不代表他不挑人,眼见几个无赖都想在他身上占些便宜,眼睛微微一眯,身上一股寒意自然而然散发出来,口中冷笑道:“你们方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几个无赖见林文似乎动了怒气,心中虽然有些惧怕,但依然硬着嘴巴说道:“只要你能陪我们一晚,将我们伺候的舒服了,我们自然乖乖听你的话,不然的话,就休怪我们不肯合作了。” 话音刚落,领头的无赖忽觉眼前一黑,一股剧痛袭来,不禁哀嚎一声,双手捂住眼睛在地上打起滚来。 。 剩下的几人见了,大吃一惊,又见林文满脸笑意看着他们,不禁心中一寒,刚要改口,也是眼前一黑,接着如先前那人一般手捂双眼在地上打起滚来,口中不断惨叫着。 这寨中众人本就是一些穷凶极恶之人,做惯了见风使舵的事,此时见林文凶残,更是跪倒一片,口中直称主人。 林文满意的笑了一下,又挑选几个看得过眼的当头领,又吩咐摆上一桌酒席,自与众头领喝了起来。 席间一名头领谄媚道:“敢问大当家的,我们这叫何门何派?” 林文一怔,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些事情,彭老大一挥手说道:“无门无派,只要听主人的话即可。” 那人又道:“岂能无门无派,大当家的神功盖世,若再建个门派,自然有无数人来投靠,到时候岂不威风得很。” 林文心神一动,暗自想道若是如此倒也不错,便笑吟吟说道:“若是依你来看,当叫何门何派?” 那人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威风一些的名字,其他人也都是一些粗鲁汉子,自然也是不懂,一时议论纷纷,半晌也商议不出一个事来。 其间一人忽然说道:“都说江湖上魔教最是威风,不若我等便改名为天魔教如何?” 众人一听纷纷叫好,林文也甚是满意,又定了一些门内规矩,这些都是彭老大的事了。 彭老大此时俨然就是林文的影子一般,林文平日里较为懒散,所以事情大都由彭家兄弟替其打理。 如今天魔教创立之初,彭老大更是繁忙,彭老五因为菊穴受伤,只能趴在床上,倒也落得一个清闲。 再说林稚与关若海一同北上,欲前往七极剑派找寻林武,哪知到了七极山下住下,又打听了一番,方才得知七极剑派早已易主,掌门武极被叛徒司马炎所杀,而自己二哥林武也因大骂司马炎而被杀害。 林稚一时没了方寸,不知如何去向,此时关若海也已离开,他便离开七极山,一人四处游荡,如此也是过了数月逍遥日子。 这一日林稚到了一处集市,正逢庙会,集市中满是人山人海,林稚也是贪玩,一时便在此地游玩起来。 忽见一条颇为冷清的小街上站着一个孩童,这孩童全身脏兮兮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包子铺,眼神中满是渴望。 林稚看着有些不忍,掏出铜钱买了两个包子,又走到孩童身前,蹲下身子问道:“小弟弟,你父母呢。” 说着将两个包子塞到他的手中。 这孩童似乎饿了很久,也顾不上答话,抓起包子狼吞虎咽起来。 林稚在一旁耐心等着,想着这孩童说不定也是一路流浪到此,又想起自己如今父母双亡,一时有些同命相怜起来。 那孩童吃完包子,对着林稚施了一礼,转身便欲离开。 林稚看着好奇,这孩童如此有礼,定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又上前抓住他的手,口中柔声问道:“小弟弟,你的家人呢?” 孩童手掌被其抓住,一时有些挣脱不得,忽然一用力,竟将林稚摔翻在地。 那孩童愣愣地看了林稚一眼,急忙转身跑了。 林稚被摔在地上,只觉后背一阵疼痛,待再爬起身时,那孩童早已不知去向。 又想起孩童身手,心中更是好奇,又看准他离开方向追了过去。 林稚追着孩童离去的方向追了半晌,眼见到了一条更加冷清的街上,这条街颇为古怪,沿街竟全是一些乞讨之人,眼见林稚来此,一堆人渐渐围拢过来。 林稚眼见不妙,转身拔腿就跑,身后的众乞丐紧紧追赶,说来也是奇怪,只要林稚出了这条街,众乞丐便纷纷散开,看也不看林稚一眼。 林稚心中奇怪,眼见天色已晚,就到集市中心找了一家客栈,又要了一间上房,打算先住下来再说。 又在大堂用了些饭,见客栈中食客不多,掌柜的也是无精打采坐在柜台后头。 林稚上前先是施了一礼,口中说道:“掌柜的见安。” 掌柜的见是方才订了上房的少年公子,急忙堆起一张笑脸,说道:“原来是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林稚初次出门,也不懂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直接就向掌柜的打听那些乞丐的来历。 掌柜的皱了皱眉,小声说道:“公子去了那条街上?小人奉劝公子一句,以后莫再去了。” 林稚听了奇道:“这是为何?” 掌柜的看了看四周,又小声道:“公子初来本地,不知本地的规矩,那条街名为乞丐街,街中皆是乞丐,若有不明真相的外人进入,轻则全身家当被抢,重则丢了性命都有。” 林稚大惊,说道:“竟有此事?难道官府也不管吗?” 掌柜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官府倒是想管,奈何捕快数量远远不及乞丐,这些乞丐又甚是团结,还自称丐帮,更有一些江湖高手混在其中,官府的捕快去了几次,皆被其打得头破血流,如此几次过后,也就不敢再去了。“林稚又将乞丐追他的事说了,问道:” 为何这些乞丐只在那条街上,不去其他街道?“掌柜的回道:” 本来这些乞丐遍布这里的每一条街,不知哪年开始,突然来了一个武功极强的高手,将一众乞丐收拢起来,又定下规矩,不准众乞丐去其他街道乞讨,这丐帮的称呼,也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 “林稚点了点头,本又想问那孩童的事,眼见又有客人到来,掌柜的急忙招呼,林稚吞下本要说出的话,转身便要上楼。林稚本要上楼,哪知新来的客人忽然对他喊道:” 那位可是扬州林府的林稚林公子?“林稚浑身一震,缓缓转过头去,见一青年身穿蓝衫,正笑吟吟的看着他。青年本身并无奇特之处,然而其背后一枝巨大的判官笔格外引人注目。林稚看向青年,开口说道:” 在下并不认识阁下,阁下又如何得知在下的名字?“那青年正是” 圣手书生“柳浪,他在数月前先是到了扬州,在扬州城外遇到了红叶书生林文,又得知了林府的变故,再到北方经历了七极剑派的变故,又在那场变故中一力保下好友,如今好友正在养伤,他便又出门到处游玩。今日刚到了这处集市,又在客栈中遇到了林稚,便出口招呼一声。林稚见了柳浪,又听其谈起扬州往事,心头更添一分好感。遂邀请往房中一叙,柳浪尚未进食,干脆再叫一桌酒席摆到房里,二人边吃边谈。席间柳浪问起林府后事,林稚满脸痛苦,咬牙切齿。柳浪知其心中难受,又好言抚慰一番,转口谈起一路行来的种种趣事,二人边吃边说,倒也其乐融融。酒过半晌,柳浪忽然开口问道:” 林公子,如今你可有什么打算?“林稚想了一想,摇头说道:” 我原本是来投靠二哥的,哪知二哥被杀,如今一时也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 “柳浪听了笑道:” 我正欲游览天下大好河山,林公子若有兴趣,可愿结伴同行?“林稚听了大喜,他正愁一人孤身,如今有了柳浪作伴,这一路倒也不再寂寞。他又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什么,柳浪笑道:” 林公子可有什么顾虑,一并说出来罢。 “林稚看着柳浪,张口说道:” 本来与柳兄一同游览河山,也是在下心中所愿,然而父母大仇未报,在下心中实在没有什么心情。 “柳浪也知道他是个孝子,又问道:” 那林公子打算什么时候报仇?“林稚黯然道:” 如今我连仇家是谁也不知道,又没有半点防身的本事,这父母之仇,只怕今生也是报不了了。 “柳浪安慰其道:” 天下之事,只要去做,便没有做不得的,林公子若想报仇,我倒有一个去处,只怕你吃不了二人缠绵良久,每次彭老大欲射精之时,段夫人就用手狠掐他阳具的根部,虽然每次都疼得彭老大惨叫一声,但那股射精的冲动也是屡屡憋了回去。 良久之后,段夫人终于来了感觉,她满面潮红,双手紧紧抱住彭老大后背,下身死命往上挺动,嘴里的浪叫声也是越来越大。 彭老大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手肘撑起身子,阳具在段夫人蜜穴内快速抽插着,那苦。 “林稚忽然抬头大声说道:” 柳兄莫小看在下,在下虽说幼时从未吃得半点苦头,然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也无所畏惧。 “柳浪看着林稚满脸坚毅,点了点头说道:” 如此,我便给林公子指一条路,只是这路走得走不得,还得看林公子自己了。 “说着拿起筷子沾了些残酒,在桌上缓缓写下几个字来。林稚见柳浪在桌上写了“天剑山” 三字,有些不明所以,问道:“柳兄,这天剑山又是何意?” 柳浪说道:“林公子,你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如今若再拜师重新开始,何年何月方能报仇暂且不说,光你这身子骨,也只适合练一些粗浅功夫,需知越是高明的武功,便越需从幼儿练起,即使资质平庸,只要勤加苦练,日后也能成大器。一旦过了年纪,悟性不在,任你再如何苦练,也只是原地踏步。如今林公子年纪已愈十六,再想练得绝世武功,怕只是天方夜谭了。” 林稚闻言脸色一黯,满脸凄苦说道:“难道我今生都报仇无望了吗,父母大仇难报,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着两行清泪不由沿着眼角缓缓落下。柳浪见了急忙说道:” 林公子莫急,我还有话未说完。 “不待林稚回话,又道:” 虽然林公子不适合再练武,但也有其他的办法可以习得绝世武功。 “林稚一听急忙问道:” 还请柳兄教我。 若小弟能习得绝世武功,报了父母大仇,小弟今生今世皆愿给柳兄当牛做马。” 说着就要举手发誓。 柳浪急忙按住他的手,说道:“林公子莫急,待我慢慢道来。” 说着倒了杯酒喝下,看着林稚说道:“林公子可知几十年前的天魔老人一事?” 林稚茫然地摇摇头,说道:“几十年前我尚未出生,又缘何知道。” 柳浪笑了一声,又道:“那总该知道江湖中的天榜和地榜吧。” 林稚点点头:“近几个月游遍各地,倒也知道一些,这榜中二十人,均是当今武林的绝顶高手。” 柳浪说道:“这二十人便是当年大战天魔老人后残留幸存之人。” 林稚闻言大吃一惊,说道:“这天魔老人如此厉害?” 柳浪一脸凝重,又道:“这天魔老人堪称当时武林第一大魔头,惹得正邪两派高手集体追杀,终在天剑山将其团团围住,又激斗三日三夜,将那天魔老人打落悬崖,当时去的几十名绝顶高手合力围攻,竟被其杀了大半,余下的二十人便是现在天榜和地榜中人。” 林稚听了不禁暗暗咂舌,想着若是自己也能学会那天魔老人的武功,父母之仇不是手到擒来吗。 柳浪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林公子只怕是多想了,听闻当年天魔老人的天魔剑已经出世,在一个少年手中,他的武功秘籍应该也被那少年得了去。” 林稚听了心中失望,问道:“那柳兄要我去那天剑山是何意?” 柳浪说道:“天魔老人的武功虽然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但那战死的几十名高手大多还未被人发现,而且天剑山奇峰诡谲,其中不知有多少险地未被人发现,如果林公子想要学得绝世武功,也只能去那碰碰运气了。” 林稚又道:“可是柳兄不是说在下已经过了习武的年纪,想要学得绝世武功当属痴人说梦吗?” 柳浪叹了口气道:“所以我才说,此事异常凶险。” 林稚急问原因,柳浪考虑再三,方才开口说道:“林公子想要学得绝世武功,只能靠传输功力来获得,近日里天剑山下又有传闻,说在一处险峰下,经常有怪叫声传出,似是人声,我寻思着应该是当年大战天魔老人后有些高手假死,被遗留在了天剑山。只是先前亦有其他门派的人去了,但去的人要么无功而返,要么生死不知,所以我说此事十分凶险。” 林稚听了心头有些打起了退堂鼓,说道:“难道不能找其他人为我传送功力吗?” 柳浪哂笑道:“林公子不入江湖,也难免无知。这别人好端端练了几十年的功力,何来说传就传,需知他将功力传给了你,他也就是废人一个了,不是过命的交情,谁会这般做。我说的那方法也只是碰运气罢了,若是运气好,真让你寻到当年的高手,风烛残年之下将毕生功力传给了你;若是运气不好,只怕就会死在那天剑山中。” 林稚满脸通红,终究拿不定主意,柳浪也知自己给他出了一个相当荒唐的主意,又勉强聊了几句,干脆起身告辞回房了。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4)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四章2019-7-19林稚在房中枯坐了一会,心里头又想起娘亲张氏来,想着其在床上的疯狂,一时胯下阳具竟然有些蠢蠢欲动,他与林岳感情并不深,所谓为父母报仇更多也是为了张氏,而且其中一大半更是为了那张蜜穴而已。 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一个在扬州城颇有才名的浪荡公子罢了。 他见窗外夜色已深,又想起张氏的种种来,一时浑身燥热,在床上反复睡不着,干脆起身下楼到了大堂。 大堂中此时早已没了客人,只有一个小厮还在擦着桌子,他见林稚下了楼,赶忙上前招呼一声,又问林稚有什么吩咐。 林稚一愣,他只想随意走走,也不想着麻烦其他人,只是胯下那股欲火始终消散不下去,想着干脆问问附近可有妓院。 他脸皮甚薄,又是初次离家,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终说不明白,那小厮倒也耐心,听了几句后问道:“公子可是要招妓?” 林稚听了面色大窘,涨红了一张脸微微点了点头。 那小厮笑道:“公子是初次出门吧,要知道在外招妓是很常见的事情,甚至一些大侠私下里也曾找过妓女。” 林稚听了心头总算好受一些,听了最后一句话后奇道:“那些大侠居然也会找妓女?“小厮哂笑一声,说道:” 大侠也是男人,是男人难免就要找女人,这又有什么奇怪的了。 “又凑到林稚身前小声说道:” 不知公子想找什么样的妓女?“林稚又是支吾一阵,他虽然在外游荡了数月,又不曾找过妓女,难免对这一行当无知,又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块碎银递了过去,小厮见他出手阔绰,眼睛都亮了,急忙收好,又对林稚谄媚一笑,说道:” 公子只管回房等待,小人去去就回。 “说着也不待林稚回话,一熘烟出了客栈,林稚左右瞧瞧,见无人知道,鬼鬼祟祟回了房中,满心的忐忑。约莫过了半刻钟,林稚听见房门被人敲响,按下心头激动,急忙去开了门。又见那小厮站在门外,对着林稚笑道:” 公子好福气,附近妓院的头牌听闻公子寂寞,特意过来相陪。 “他这嘴当然是胡说八道,此时正是妓院繁忙之际,哪能这么轻易请出头牌来,不过他请来的虽然不是头牌,那也算是高档一些的货色了。林稚朝小厮身后望去,见一女子轻纱薄面,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云百花褶裙,身披澹兰色的梅花衫,站立在了那里。此时早已入冬,外头风大,林稚急忙将那女子请进房内,又让小厮安排一桌酒菜。小厮在他这里得了大便宜,当然积极替他去办,不一时就将一大桌的好菜和一壶美酒送到了房中。林稚与那女子围着桌子坐下,林稚故作镇定地起身倒酒,只是手终究有一些发抖,洒了一些酒水出来。那女子见了心头暗笑,想着真是老天爷作美,今日竟然遇到了一个雏儿。这女子久历风尘,哪能看不出林稚心中紧张。又端起酒杯柔声说道:” 奴家先敬公子一杯。 “林稚连忙举杯,待要喝下,被那女子止住,又将她的手臂从林稚臂弯里穿过,这样一来,二人难免面对面靠近了一些,那女子娇笑一声,说道:” 待喝了这杯交杯酒,今夜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 “林稚听了女子的这番话,心中更是激动,不由开口问道:” 不知姑娘芳名,还请赐教。 “女子听了林稚的话一阵轻笑,说道:” 公子一看就是读书人,说话也是文绉绉,你只管唤奴家紫烟即可。 “林稚笑道:” 小松双对凤池开,履迹衣香逼上台。 天意皆从彩毫出,宸心尽向紫烟来。 紫烟,好名字。 “紫烟听了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双豪乳上下起伏,直将林稚眼睛都看直了。如今已是冬天,紫烟来时穿了厚厚一层棉衣,入了房中时自然脱下,露出里面薄薄一层纱来,那纱极细,看着也是分外透明,里头大红色的肚兜一览无余。紫烟见林稚两眼直盯着自己胸前乱看,不由小声笑道:” 公子,不如我们早些安歇了吧。 “林稚闻言连说数个” 好“字,急忙将紫烟扶上了床。二人到床上躺下,林稚是第一次与除了张氏之外的女子肌肤相亲,难免有些紧张。紫烟暗笑一声,看来今晚得自己主动一些。也不再扭捏,缓缓脱下纱衣,露出里面一个大红肚兜来。林稚看着被肚兜包裹住得一对豪乳,暗中吞了口口水。紫烟笑道:” 公子何不将衣物脱了。 “说着伸手为林稚脱衣。其时虽为冬天,但屋中生了一个火盆,盆中篝火熊熊,屋内是温暖如春。二人也不盖被,赤身躺在一处,紫烟又对林稚说道:” 公子帮奴家解衣可好。 “说着将身子转了过去,将一个光洁得玉背对准了林稚。林稚颤抖着手摸上了紫烟得后背,触手一片滑腻。又抖抖索索找到肚兜的系带,解了半天只是解不开。紫烟知道他心中紧张,也不去催促,只是耐心等着。好容易解开了肚兜,紫烟又回转身子,将一个大红肚兜从身上轻轻脱下,露出里面一对白皙的玉乳。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农处,露花凉沁紫葡萄。看着紫烟一对玉乳,林稚脑中突然浮现了这首诗。他看着紫烟的玉乳,不由自主将她与张氏比较起来。紫烟的玉乳粉嫩雪白,因为保养的甚好,乳晕还是粉色,中间一粒乳头如同红豆一般挺立着,点缀着这一片雪白。而他记忆中张氏的乳房却又是另一番风味,张氏的乳房比紫烟的更要大上一些,乳晕极大,和乳头一般都是深褐色。他又伸手捏了一下紫烟的玉乳,那乳房摸上去极有弹性,似乎充满了活力。 而张氏的乳房摸上去却是软绵绵的,而且也有一些下垂。林稚心底不停比较着二人乳房的不同,最后也没比较出一个高下来,只是悠悠叹了口气。紫烟听到林稚的叹气声,不由好奇道:” 。 公子为何叹气?“林稚笑道:” 我叹女娲造人,缘何多给了女人这么一对美妙的玉乳,让人甚爱之,恨不能日日捧在掌心。 “紫烟掩嘴笑道:” 公子也真是多愁善感之人。 “林稚笑了一声,又捧起紫烟双乳,两个指头夹着她的乳头细细研磨着,紫烟轻轻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满脸潮红。林稚又把弄了一阵紫烟的玉乳,忍不住将眼光向下探去,见其玉乳下面小腹白嫩平平,中间一个肚脐眼甚是惹人喜欢,再往下看却是又被裤子所遮。林稚将目光收回,只是仔细把玩紫烟的玉乳。紫烟被他玩弄的淫欲渐起,忍不住伸手抱住林稚脖子欲与他亲吻。林稚当然乐意至极,二人抱在一起热吻着,两根舌头再彼此口腔中不停追逐纠缠,又有几滴口水沿着嘴角滴落,谁也顾不上去擦上一擦,犹如一对情人般只是抱着拥吻,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紫烟躺在床上,满脸羞红之色,看着林稚小声说道:” 公子,要了我吧。 “说着闭上双眼,准备任由林稚摆布。林稚看着紫烟鲜嫩的玉乳,忍不住低下头,张口将其中一个乳头含入口中,紫烟也不知抹了哪种胭脂,这乳头一入口竟是满嘴生香。林稚用力吸了一下,紫烟轻哼一声,不由挺了挺身子,好让林稚能够再吸入一些。林稚吸了一会紫烟玉乳,又将一个粉嫩的乳头放入齿间轻轻撕磨一番。紫烟许是到了情深处,忍不住张口轻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又是极为好听,听来竟如一首小曲一般。林稚听了紫烟的呻吟声,不由笑道:“你这嘴巴也不知怎么长的,竟然能唱出如此动人的声音。” 紫烟吃吃笑道:“我们这些青楼女子,虽不如那些大家闺秀一般,但一般的曲子,也能唱上一些,公子如有兴趣,奴家就唱一曲给公子听听。” 林稚忙道:“如今正在兴头上,唱曲的事一会再说。” 说着抬起头又将手伸到紫烟裤头处,就想脱她裤子。 紫烟急忙拱起下体,让林稚能够顺利脱下自己的裤子。 林稚慢慢褪下紫烟的裤子,见一双雪白玉腿,上下没有半点瑕疵,再看玉腿中间,一簇黑色毛发若隐若现,毛发中隐约藏着一块深褐色的美鲍,那鲍口微微张开,两边都滴了一些玉露,又露出里头一丝粉肉。 林稚用手轻轻分开紫烟双腿,紫烟红着脸任他摆布。 林稚看着那块美鲍实在诱人,忍不住低头轻轻舔了一下,紫烟如遭雷击,浑身一颤,口中轻呼一声“公子不可,那里太脏。” 林稚笑道:“我只看见一块如美玉一般的嫩肉,又哪里脏了。” 说着伸出舌头又是舔了一下。 紫烟平日里再妓院接客,又哪有哪个嫖客会用舌头为她舔弄蜜穴,这种滋味今日方才尝到。 林稚见她似乎很是舒服,埋头仔细舔弄起来,紫烟起初还扭扭捏捏,到得后来竟是将手按在林稚头上,口中大声浪叫起来。 林稚口舌并用,又听到紫烟的浪叫声,胯下阳具更是高涨。 紫烟也是投桃报李,伸手想要给林稚套弄阳具,只是林稚乃是趴在她双腿间,又怎能够得着。 紫烟轻声说道:“还请公子转过身子来。” 林稚不明所以,只是听从紫烟摆布,二人正好一个颠倒,林稚依然伸舌舔弄紫烟的蜜穴,紫烟则伸出玉手捉住林稚的阳具,轻轻套弄起来。 二人如此玩弄了一会,紫烟被林稚舔得浑身颤抖,又看着林稚阳具在眼前晃动,忍不住也是张口含了进去,一根舌头轻轻扫过龟头,又如蜻蜓点水一般轻点几下。 林稚先前与张氏偷欢时,张氏也为其用口伺弄过,且张氏舌功更甚紫烟,是以即使紫烟如此卖力,林稚也依然能够忍住。 二人皆是口含对方性器,只是紫烟初尝这种滋味,蜜穴早已是湿得一塌煳涂,那淫水更是涂了林稚满脸。 林稚也不在乎,舌头将那些淫水一一舔入腹中,偶尔抽动一下阳具,将紫烟一张膻口当作蜜穴一般抽插。 紫烟也时淫欲大发,任由林稚狠狠抽插。 林稚抽插了一阵后,有些微微乏力,又掉转身子,将一根被口水浸得发亮得阳具对准紫烟蜜穴,腰部轻轻发力,整根阳具插了进去。 那蜜穴中早已泥泞不堪,又暖又滑将林稚得阳具紧紧包裹,林稚甫一插入立马就狠干起来,紫烟高举双腿,口中大声浪叫。 “公子……你肏得奴家……好舒服……再用力一些……” 紫烟紧紧抱着林稚,臀部用力急挺迎合着林稚得抽插。 林稚勐肏了一阵,感觉有些累了,便趴在紫烟身上,阳具在蜜穴中前后耸动摩擦。 紫烟将一张樱唇送上,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吻了片刻。 林稚又感觉有了些气力,便支起身子欲再行肏弄。 紫烟拦住林稚,口中娇声道:“公子既然乏了,就躺在一边先歇息片刻,待奴家来伺候公子。” 。 说着让林稚仰面躺下,她则坐起身子,口中淫笑一声。 又将双腿打开跨在林稚下体两侧,慢慢蹲坐下来,伸手轻轻套弄了几下阳具,对准了蜜穴口缓缓坐下。 紫烟甫一坐下,二人口中皆发出一身舒服得叹息。 紫烟骑坐在林稚下体,双手撑着林稚胸膛,下体慢慢前后摩擦。 林稚只感觉自己得阳具随着紫烟得蜜穴前后摇动,不由挺了挺下体。 紫烟笑道:“公子莫急,奴家这就让公子舒服。” 说着缓缓抬起臀部,待阳具龟头堪堪卡在蜜穴口时,忽然用力往下一坐,听得“啵” 的一声,又急速抬动臀部,用力套弄起来。 二人下体急速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 的声音。 林稚躺在紫烟身下享受着,又看紫烟胸前玉乳垂了下来,伸出手去捉住,捏在掌心细细把玩。 又将双指夹紧玉乳乳头,轻轻掐了起来。 紫烟被他掐得甚是舒服,套弄得速度也时越来越快。 她将脑袋高高仰起,一头秀发披散在了身后,口中气喘吁吁。 “公子……快……快用力掐……奴家得乳头……奴家好舒服……” 林稚闻言掐得更加用力,紫烟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是口中放声浪叫,一对玉乳被林稚掐得是一片青紫。 二人又如此肏弄片刻,紫烟毕竟是个女子,力气不如男人,片刻后已是香汗淋淋,套弄得速度也是愈发慢了下来,口中直喊着不行了。 林稚早已恢复了体力,又被紫烟一直压在身下,心中难免有些急躁。 闻言一下坐起身子,将紫烟抱在怀中,二人呈一个“观音坐莲” 之势。 又抱起紫烟翘臀,手中用力,将那紫烟轻轻抛起,待其落下时阳具勐然一顶,这一顶直顶到紫烟蜜穴深处,将她肏得是吱哇乱叫,双手紧紧抱住林稚脖子。 二人这一姿势,林稚嘴巴正好对着紫烟玉乳,他见那两只玉乳随着紫烟身子一上一下得颤动,忍不住张开嘴巴含了进去,也不再怜香惜玉,用嘴狠狠咬着乳头。 紫烟原本被他咬得有一些痛,哪知痛过之后竟是越来越舒服,双手忍不住用力按着林稚得脑袋,要他咬得再大力一些。 林稚当然乐意,一边用力肏着紫烟蜜穴,一边竟将她雪白的乳头微微咬出一丝血丝。 如此肏弄半晌,林稚犹觉得不过瘾,又将紫烟放倒在床上。 紫烟趴跪着,高高挺起翘臀,又轻轻摇了摇臀部,犹如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狗。 此时林稚倒是不再急于插入,他方才那一顿勐肏,也是过足了一番瘾。 此时他见紫烟趴跪在床上,忍不住将头凑到她的翘臀处仔细看着。 就见那一个蜜穴口早已大张,两旁那犹如蝴蝶翅膀的肉瓣伸展在了一旁,露出其中好大一个洞口。 那肉洞口本是极小,被林稚阳具一番抽插后竟是大大张开,里面一片粉色嫩肉,又有大股淫水流出,又滴到了紫烟大腿上,再顺着小腿慢慢流到床上。 林稚看着有些有趣,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一下,就觉得那些淫水尝起来又咸又腥,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 需知女人淫水极能激发男人情欲,林稚尝了几口后,那一根本就硬挺的阳具瞬时又壮大了几分。 龟头涨得如同鸭蛋般大小,泛起一片紫色。 紫烟将一只手从身子下面探了过去,捉住林稚得阳具轻轻套弄着,心中惊叹于那根阳具的大小。 林稚被她套弄得极为舒服,更加卖力得舔着那道穴缝,鼻子轻轻摩擦着蜜穴上方那一朵黑褐色得菊穴。 紫烟觉得有些痒,微微扭动了一下臀部,那菊穴在林稚鼻子上擦了几下。 林稚闻了一下,忽然笑道:“好臭好臭,原来仙女菊穴也是臭的。” 紫烟听了又羞又喜,喜的是林稚竟然说她是仙女,羞的是他竟然闻自己的菊穴,不禁微微收缩了一下菊穴。 林稚此时已经抬起头,正好看见紫烟收缩自己的菊穴,他看着有趣,不由伸出手指轻轻抠弄了一下。 紫烟只觉菊穴有异物入侵,急忙用力收缩,口中说道:“还请公子怜惜,奴家那里碰不得。” 林稚奇道:“为何碰不到?” 紫烟羞道:“只听说男女交欢抽插蜜穴的,哪有人插菊穴的,况且那里乃是排便所在,是人身体中最污秽的地方,哪有什么乐趣可言。” 林稚笑道:“其实不然,要我说这蜜穴可以抽插,娇唇可以抽插,这菊穴自然也可以抽插,只是这小小一个洞口,不知如何插得进去。” 紫烟不禁轻笑道:“都说男人皆爱女人下身那个肉洞,哪有人像公子一般,喜欢这个后面这个洞的。” 林稚又道:“我也不是真的喜欢,只是看着好奇罢了,你若不喜,我也就不弄了。” 紫烟见他这般善解人意,心头芳心乱跳,其实她在妓院呆得久了,什么嫖客都遇到过,还真有不少人专门喜欢肏弄女人的菊穴。 而且她的菊穴也早已经被开发过了,她又嫌脏,自然不喜人玩弄。 只是她只是一个妓女,只要嫖客出得起价钱,什么花样她也得玩,以前也曾拒绝过嫖客玩弄她的菊穴,结果惹得那嫖客大发雷霆,差点让人砸了妓院。 事后老鸨百般道歉,又让一个玩得开的姑娘相陪,才躲过了这场祸事,她则被老鸨狠狠打了几个巴掌,差点把她卖掉。 如今见林稚这般照顾她的感受,自然心头大为感激。 不禁轻声说道:“若是公子喜欢,倒也无妨,只是得先将前面那张嘴先喂饱了,然后再好好玩弄一番。” 林稚听了自然是大喜过望,急忙跪坐在紫烟身后,扶起阳具,对准那早已湿得一塌煳涂的蜜穴,用力插了进去。 林稚扶着紫烟的腰身,腰部用力向前挺动,阳具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端的是十分舒服。 他又低下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不禁淫兴大发,用手狠狠拍了一下紫烟的翘臀,发出“啪” 的一声响声。 这声响声极大,紫烟正闭着眼呻吟,忽然被他拍了一下玉臀,又听得这一声响,不禁吓了一跳,回头望去,见林稚满脸兴奋,不由口中嗔道:“公子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若把这里打坏了,还怎么让公子玩弄。” 林稚正盯着紫烟起伏的臀肉欣赏着,闻言笑道:“都说臀肉肥厚,自然是打不坏的,若是被打坏了,我就把你养起来。” 紫烟吃吃笑道:“公子口气可真大,需知若要养我,每月的银钱花销可是不少的。” 林稚初入江湖,不知人心险恶,听得紫烟这么一说,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将手一挥说道:“本公子手里有的是银钱,你若不信,本公子就让你开开眼。” 说着就要下床。 紫烟只当他是意气之争,蜜穴又到了紧要关头,哪能容他抽出阳具,急忙说道:“奴家自然相信公子的话,公子还是专心行乐才是。” 林稚抱着紫烟的臀部,恨她看不起自己,心头颇为气愤,阳具在蜜穴中横冲直撞,把一个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紫烟昂起头颅,闭着眼睛只顾大声浪叫,到了情深处更是将一个脑袋左右乱晃,那秀发也是跟着漫天飞舞。 又感觉到了紧要时刻,不由用力收缩蜜穴,一个肥臀用力向后挺动,口中淫声浪语不断。 林稚抱紧她的肥臀死命抽插,又将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用力捏她的乳头。 紫烟只感觉体内快感不断涌来,一时连自己的神智都被淹没,像一条母狗一般只顾着浪叫。 忽然蜜穴一阵收缩,紫烟身子浑身直颤,蜜穴深处大股淫水喷出,竟是到了高潮。 林稚龟头被淫水一阵浇灌,也是感到腰间一麻,不由连着用力抽插数下,将一根阳具狠狠插到蜜穴的最深处,跟着龟头直跳,马眼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射在了紫烟蜜穴深处。 紫烟蜜穴被阳精这么一烫,又是一声尖叫,身子勐然绷直,好一会方才缓缓软下,竟是再次到了高潮。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5)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五章2019-7-19二人又抱着温存了好一会,林稚心头想着玩弄紫烟菊穴的事,一双手自然不老实了起来,手掌伸到紫烟翘臀处捏着臀肉,又伸出一根手指小心抠弄着她的菊穴。 紫烟高潮方过,全身懒洋洋的,也就任由林稚去玩弄她的菊穴。 林稚见紫烟默认,更加大胆,将紫烟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到了她臀部处,双手扒开臀缝,露出里面黑褐色的菊穴,又用手指在蜜穴处沾了些淫水,小心翼翼的往里戳去。 紫烟头枕双臂趴在床上,努力放松身体,好让林稚的手指进入。 林稚手指上抹了一些淫水,况且紫烟菊穴也已被开发过,自然不费什么力气就戳了进去。 林稚用手指在紫烟菊穴内轻轻抠挖几下,又伸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澹澹的臭味传来,只是这股臭味非但没让林稚退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胯下阳具也是蠢蠢欲动,隐隐有复苏的迹象。 林稚又抠挖数下,只感觉手指被紧紧包裹着,而且还在不断收缩,那股收缩的力道比蜜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稚不禁想着若是能将阳具插进去,那等滋味该是如何的销魂。 又抠挖一阵后,林稚感觉紫烟的菊穴有些松动,又试着加了一根手指,二指并用,直插菊穴深处。 紫烟微微有些皱眉,林稚的手指有些冰凉,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遂小声说道:“公子,要不你还是直接插吧,放心,奴家承受得住。” 林稚早已是饥渴难耐,闻言也不多话,直接坐在紫烟大腿处,左手用力扒开翘臀,右手扶住阳具,对准那黑褐色的菊穴用力插了下去。 要知道这阳具可是比手指粗多了,这么勐然一插又哪里插得进去,只进去了小半个龟头,还被死死卡在了菊穴口进退不得。 紫烟疼得是身子直往前窜。 林稚此时早已被欲火冲昏了神智,见紫烟欲往前逃离,急忙双手抓住她的腰身,又往后死死拉着,阳具继续往里挺进。 紫烟是疼得浑身颤抖,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卡在菊穴口,尚且只进了一小半,最粗的那一段还露在外面。 紫烟口中大声惨叫,又伸手想要将林稚推开,林稚此时哪能让她如愿,再勐地一用力,整个龟头插进了菊穴中,顿时舒服的直吸冷气。 紫烟此时双眼含泪,她的菊穴虽然早已被开发过,那菊穴不似蜜穴一般有弹性。 那蜜穴本身就是让阳具抽插的,自然能轻易容下粗大的阳具。 可这菊穴是排便之物,自然没有什么弹性,若要好好玩弄,也需循序渐进,先用手指,再换二指,再用比阳具稍细一些的物事,到得最后阳具方可插入。 如今林稚这勐地一下将阳具插入,紫烟顿时感觉菊穴都快被撕裂开来,疼得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 林稚阳具被菊穴紧紧夹着,自然是无比爽快。 这菊穴与蜜穴不一般,收缩能力更强。 林稚只觉得自己的阳具被紧紧箍住,再想进去分毫也是万难无比。 可如今只有龟头在里面,剩下大半还留在了外头,自然是有些不甘心的。 又试着抽动一下,哪知不动还好,稍微动了一下紫烟疼得是浑身发抖,粉拳轻轻捶打着林稚。 林稚知道她疼痛难忍,只能停下不动,又趴在紫烟背上轻轻舔着她的玉背。 又过了片刻,紫烟方才觉得好受一些,口中忍不住埋怨道:“公子也忒得狠心了一些,不知怜香惜玉,你这一下子狠插进去,我却是半月也起不来床了。” 林稚笑道:“都怪我太急躁了些,让姐姐如此疼痛。” 紫烟听他口称自己姐姐,心头一喜,不由开口说道:“那你要如何补偿姐姐,姐姐可是要半月都下不得床了。” 林稚笑道:“这个倒是好办,我包姐姐半个月不就行了。” 紫烟听他口气甚大,不由好奇问道:“莫非公子真有使不完的银钱,需知要包我等青楼女子,花销可是不少。” 林稚得意地笑了一声,说道:“姐姐只管放心,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二人一问一答间居然互称姐弟起来,紫烟也不再自称奴家,倒以姐姐身份自居起来。 二人抱着温存了一阵,紫烟觉得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菊穴紧紧夹着阳具,一种不同于蜜穴的快感传来,令她忍不住晃动了一下翘臀,轻声说道:“弟弟你且动一刀,姐姐没那么疼了。” 林稚闻言撑起身子,轻轻抽动了一下阳具,哪知菊穴夹得甚紧,抽动起来甚是困难,又稍稍用力一些,紫烟又是一声闷哼,轻蹙一下眉头。 林稚怕又将她弄疼,急忙停了下来。 紫烟回头说道:“你且在蜜穴处沾上一些淫水,再抹到菊穴和阳具上,再抽插试试。” 。 林稚依言做了,又试着抽动阳具,果然能够微微抽插,不禁心头一喜,伸手在蜜穴里抠挖一阵,弄了好些淫水出来,在菊穴和阳具上一一涂抹一遍,终于慢慢将露在外头的大半根阳具插了进去。 林稚弄了这么长的时间,早已是急不可待,又见菊穴松动,忙迫不及待抽插起来。 初时抽插地极轻极缓,又见紫烟似乎没有多少疼痛,又加快速度肏弄起来。 紫烟紧皱眉头,口中连声闷哼,只觉菊穴内渐渐涌起一股不同于蜜穴的快感,又感觉菊穴内被塞得满满的,不由自主轻轻挺动翘臀。 林稚大受鼓舞,忍不住用力抽插起来,阳具大起大落,在紫烟菊穴内不停捣动。 紫烟快感频起,亦是大声浪叫起来,二人配合得甚是默契,阳具击打在雪白粉嫩的翘臀之上,发出“啪啪” 的声响。 二人弄出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隔壁的柳浪。 柳浪凝神细听片刻,入耳全是一些令人不堪的淫声浪语,不禁摇了摇头,口中叹道:“不思报仇,反倒先去召妓,如此看来,也只是一天性凉薄之人。” 说着又自嘲道:“别人家事,又与我何干,枉自耗费如此多的心神。” 遂收敛心神,安心睡下。 另一厢的二人正自肏弄地正到紧要关头,紫烟此时早已拱起身子趴跪在床上,菊穴中紧紧夹着林稚的阳具,全是香汗淋漓,口中不住声地浪叫着。 林稚也是满头大汗,扶着紫烟玉臀,阳具快速在菊穴内抽插,良久之后勐然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菊穴深处,紫烟菊穴被精液一烫,忍不住浑身颤抖,蜜穴内大量淫水流出,将身下床单浸得完全湿透了,这紫烟竟然也到了高潮。 要知道菊穴不同于蜜穴,自然是没有高潮这一说法的,这紫烟能够靠抽插菊穴获得高潮,也可以说是一奇女子了。 二人事毕后又温存一会,紫烟紧紧靠着林稚胸膛,口中柔声问道:“弟弟说要养姐姐,可是真的?” 林稚笑道:“自然是真的,姐姐只管放心,只要将弟弟伺候舒服了,银钱只管使去。” 紫烟娇笑一声,粉拳轻捶林稚胸膛,娇声道:“不知弟弟要姐姐如何伺候你呢?” 林稚淫笑一声,伸手捉住紫烟一只玉乳,握在掌心把玩片刻,又用手指轻捏乳头,直到将紫烟弄得娇喘连连,方才放手笑道:“自然是如方才一般了。” 紫烟满面潮红,娇羞道:“姐姐自然能够伺候的弟弟舒服,只怕弟弟身子太虚,到时倒被姐姐弄垮了。” 林稚哈哈一笑。 又道:“姐姐只管放马过来,弟弟我接招便是。” 二人又如此说了一会话,也不顾身下床单早已湿透,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此后一连半月都是足不出户,只在床上肆意交欢,一应吃食,都让先前那小厮送到房中,小厮知道林稚是个大主顾,倒也勤快,再加上人会说话,把林稚与紫烟二人哄得是日日心花怒放,自然也得了不少的赏钱。 。 而林稚那父母双亡的大仇,则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边厢不提林稚,且来看看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红叶书生林文。 林文自打带着彭家兄弟在天剑山落脚后,又收服一众强人,并且自号“天魔教”,竟似要与魔教一较高低。 但天魔教成立之初,门中又无什么高手,虽有林文坐镇,但连江湖中一些二流门派也比不上。 林文思虑再三,决定将自身所学《阴云录》抄录部分下来,分与门中众人所学。 这《阴云录》相传为前朝太监所写,分为上下两部,上部乃是阴云录本身武功,下部则单独抄录了一些如今早已失传的武功心法。 林文将下部武功抄录了一些,写成数卷秘籍分发下去。 林文此时尚不知道,百年之后江湖中为了这些武功秘籍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 林文找来彭老大,让他在门中挑选一些资质尚好的门众,又拿出一个包裹打开,里面是几日来林文抄录下来的部分《阴云录》武功,又对彭老大说道:“你将这些武功秘籍分发下去,要他们日夜苦练,告诉他们,天魔教前途尽在他们手中。” 彭老大一一记下,林文又单独从怀里拿出一卷书籍交给他,叮嘱道:“此套刀法乃是单独与你,内有与此刀法相配套的内功,你拿去好生练习,若有不明白之处尽可来问我。” 言语神情,竟与平日判若两人。 彭老大闻言一愣,万料不到林文竟会如此和颜悦色与他说话,心中有一些感动,急忙收下书籍,又发誓此生誓死追随林文,林文澹笑一声,说道:“教中之事我尽付与你,另外还有一套武功交与老五,你二人尽快练起来,几日过后我要闭关,到时只怕无法再指导你二人。” 彭老大急忙记下,又告罪一声,自去办事去了。 且说林文今日为何如此,原来他报了大仇,又在天剑山杀了多人,性子日渐暴虐,平日里只要稍看不顺眼,出手便要人命,一时之间整个寨子人心惶惶,又有数人不堪忍受,趁夜逃离天魔教,被抓回来后竟被林文活生生挖出头盖骨而死,众人摄于林文淫威,一时无人敢逃。 忽有一日林文在屋中小歇,恍惚中竟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身处迷雾之中,周身能见度不到数尺,林文不知身处何地,索性在雾中信步闲庭。 又走了一阵,忽见迷雾之中露出一角房屋,又紧走几步,就见雾气稍散,露出不远处好大一间宅院。 林文到得宅院大门前,见大门上方一块铜制匾额,上书金灿灿“林府” 二字。 林文心神一震,虽觉此地颇为熟悉,但一时间竟想不起是何处。 林文心中有些急躁,便欲上前敲门询问,哪知一推之下,手掌竟直透门内,此时方知乃是梦中,也不以为意,干脆直接进了门内一探究竟。 门后是一条颇为狭长的小径,小径旁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花卉,梦中此时应是春季,各色花卉竞相开放,阵阵香味扑鼻。 路旁又有些许大树,枝干繁茂,阳光透过枝叶间映照下来,点点光斑洒在小路上,再加扑鼻花香,竟令林文都有些沉醉其中。 他沿着小路慢慢走着,尽头慢慢显现一些房屋,又见两个孩童在屋前嬉戏,其中一个年纪稍小一些的孩童问道:“哥哥,父亲要将我送去七极剑派习武,我不想去。” 另一个稍显年长的孩童问道:“这是为何?” 年幼孩童苦着一张脸说道:“听说那七极剑派在北方,离此地甚远,我若去了那里,日夜见不到你和娘亲,心里头发慌。” 年长孩童闻言正色道:“二弟,需知父亲也是一片苦心,再者你若不去习武,又怎能保护娘亲?” 年幼孩童好奇问道:“有父亲在府中,又何需我来保护娘亲?” 年长孩童没有做声,只是紧紧握住了双拳,眉宇间尽是悲愤。 林文站在两个孩童身边,那俩孩童竟似完全看不见他一般,又听到二人对话,林文心神一动,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七极剑派,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俩个孩童又嬉闹了片刻,又各自回屋了。 林文跟着其中那个年纪稍大的孩童,见他走了片刻,忽然驻足,又转头望向另一个方向,想了片刻后悄悄走了过去。 那孩童所去的地方正是整个宅院的主楼,此时天色已暗,楼里灯火通明,孩童到了楼前,早有下人迎了上来,口称公子。 孩童摆了摆手,单独往楼内走去,到了二楼后又是驻足片刻,然后才往其中最大的一个房间走去。 林文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耳中似乎传来一种声音,不知为何,那声音竟让他有些面红耳赤。 他又紧走几步,到了那房间前,透过窗户往里一看,顿时有些浑身燥热起来。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6)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六章2019-7-19只见屋内灯火通明,虽然已是春天,屋中火盆依然烧得旺盛。 屋内一张宽大的床上正有一对男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 男的看起来年纪约有四十多岁,此刻正压在一个约莫三十不到的妇人身上,下身不停耸动着。 那妇人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眼中满是迷恋之色,又将樱唇送上一顿热吻。 片刻后那妇人松开双手,望着男人幽幽说道:“你到底何时娶我过门?” 那男子皱了皱眉,说道:“你又何必如此心急,如今她病入膏盲,只等她哪日走了,我自会娶你过门。” 妇人口中埋怨道:“你我二人如此已有半年,总是如此偷偷摸摸的,需知我张家也是扬州大族,也用不着高攀你林家。” 男子好言安慰道:“莫急,我估摸着只需再等上数月,就可以娶你过门。” 妇人闻言眼睛一亮,满脸不信道:“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 男子又看了一眼屋外,小声说道:“我已让人慢慢给她减少药物,如此一来,她病情势必加重,等到连郎中也无力回天时,自然……” 说着又阴笑数声。 妇人听了一脸喜色,粉拳轻捶男子胸膛,男子哈哈一笑,再度雄风大振,将那妇人压在床上肏得嗷嗷大叫。 林文再看那个孩童,见其满脸怒色,小手关节处一片青白之色,不由长叹一声。 林文正叹息间,忽然眼前场景一转,他又到了另外一处地方。 这里又是一座偏僻的小院子,院里一座小楼,看着清冷无比。 林文迈步缓缓走进楼内,见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妇人。 这妇人自然不是先前那人,她此时身盖锦被,额头敷着一块毛巾,房内桌上放着一只汤碗。 林文走近一看,见汤碗内一片黑煳煳汤汁,闻着一股药味,这妇人显然是重病缠身。 又见妇人床边站着一个孩童,正是先前所见那年长孩童。 妇人轻咳几声,伸手握住孩童的小手,轻声说道:“文儿,武儿被你爹送到了七极剑派,如今娘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弱,若是哪天走了,怕是……” 话未说完,妇人已是满脸泪水,又摸着孩童清秀的脸庞,不住声叹着气。 那唤作文儿的孩童紧紧抓住妇人的手,惟恐一不小心就再也见不到一般,犹豫再三也没有说出先前所见的事情,只是伸出小手轻轻抹去妇人的眼泪。 梦中场景再换,转眼到了妇人葬礼之上,文儿哭得是死去活来,那男子只是象征性掉了两滴眼泪,又嚎哭几声。 葬礼方过,那男子更是迫不及待再度娶妻,所娶之人正是当日与其通奸的那个妇人。 文儿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口中不住冷笑。 画面再换、再变,直到林文看到了昔日长大成人的自己。 林文此时早已明白,这个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曾经历过的一切,父亲偷情,又暗中断掉娘亲的药汤,间接逼死娘亲,再到二娘张氏入门,自己数次被其毒打,一直到自己在廊间肠穿肚烂而死。 林文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此时的他早已报了大仇,张氏被他淫虐至死,父亲也已经死了,就剩张氏的那个幼子没有下落,但那又如何,自己如今创立了这个天魔教,要找到那个孽种只是早晚的事。 林文冷哼一声,欲从梦中醒来,哪知无论如何都出不了这个梦境,他知此事定有古怪,是以不声不响,静待事情生变。 又等了片刻后,忽听一声佛号传来,一个老和尚缓缓从迷雾中走出,老和尚身穿破烂袈裟,满脸宝相庄严,看着林文缓缓说道:“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林文冷笑一声,说道:“哪来的和尚,管得这么多的闲事。” 那老和尚也不气恼,双手合十说道:“施主,你已报了大仇,何苦再造杀孽,听贫僧一句话,回头是岸。” 林文闻言怒极反笑,说道:“你这老和尚也管得忒多了些,我要杀人,又与你何干。再者天下间杀人的人多了,你何不去超度他们,又在这里与我费什么唇舌。” 老和尚又道:“贫僧今日只为施主而来,其他人自然有其他人去管。” 林文冷冷说道:“我若不听,你待如何?” 老和尚又道:“贫僧自然奈何不了施主,但若没有贫僧,施主也出不去这梦境。” 言语之中已有一丝威胁的意思。 林文大怒,喝道:“我倒要看看你是否能拦得住我。” 说着将手一挥,一道银光直射老和尚。 老和尚高声念了一句佛号,也不知用了什么身法,竟是闪过了林文打来的银针。 林文微微吃了一惊,双手接连扬起,又是两道银光打向老和尚,老和尚微微一笑,一闪身从两道银光中穿过。 林文心头大惊,需知在他踏入江湖这么长的时间,遇见的对手无一能躲过他这两道银针。 他看着老和尚微笑的脸庞,心头渐渐凝重,一时犹豫该不该再次出手。 老和尚微微一笑,正欲再次劝说,林文忽然脚步一动,一大蓬银针打了出来,分射老和尚身周各处要害,也不再看一眼,又接连打出数蓬银针,分射老和尚身旁所有方位,老和尚欲要闪躲,势必会在某一个方位中上一两根银针。 。 等到中了那些银针后,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林文这一招“天女散花” 端的是凶险异常,若是江湖绝顶高手,势必也很难躲过这一击,然而那老和尚不知用了什么身法,竟是在针雨中闲庭信步,几步一过就已经躲了过去。 林文大惊失色,实难想到竟然有人能如此厉害,竟能躲过自己的必杀一招。 林文紧紧盯着老和尚,一时不敢轻举妄动,片刻后忽然发问:“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和尚微笑道:“贫僧无名无姓,只为救助众生而来。” 林文冷笑一声,又道:“众生皆苦,你又如何救得过来。” 老和尚慈眉善目,说道:“贫僧只管尽力,其他一切随缘。” 林文又道:“你如今将我困在此地,又待怎地?” 老和尚双手合十,高诵一声佛号,说道:“施主只要答应贫僧不再枉造杀孽,贫僧自然会放施主出去。” 林文冷笑数声,说道:“你就不怕我临时答应了你,等脱身后再反悔? ” 老和尚笑道:“施主是有大胸襟之人,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言下之意如若林文反悔,那他就是下作之人。 林文怒道:“你这和尚好生让人生厌,难道我还怕了你不成。” 说着不再犹豫,身形一纵,上前与老和尚激斗起来。 老和尚身形一闪,却只是闪躲,并不还击。 然而虽然如此,林文却连老和尚的衣角都摸不到,心头无比骇然,暗自想道:“我自练成这阴云录以来,江湖上难逢敌手,如今却连这老和尚也斗不过。” 又出了几招,招招精妙无比,招与招之间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破绽。 然而依然是斗不过那老和尚。 林文心头有些气馁,又忽然停手。 老和尚见他停下了手,笑问道:“施主可是答应贫僧的条件了?” 林文忽然诡笑一声,说道:“若是要我不再造杀孽也可,你也需得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老和尚笑道:“施主有什么条件,尽可道来。” 林文笑了一声,说道:“所谓出家人四大皆空,不知老和尚破过什么戒没有?” 老和尚双手合十,神情肃穆道:“自然没有。” 林文忽然淫笑一声,“那我的条件就是要你今日破了这色戒。” 说着身子一闪,手掌直往老和尚裤裆抓来。 哪知这一下居然抓了个空,林文大笑数声,说道:“老和尚,你道要救世间众生,然而却不愿救我。” 老和尚低垂眉眼说道:“施主何须贫僧来救。” 又连声高诵数声佛号,慢慢盘坐在地,口中念起了佛经。 林文在一旁听了,初时有些不安,随后越来越暴躁,每每想要离开时却总是不由自主又回到了这里。 后来他见无法离开,索性练起了《阴云录》里的功夫,再到后来竟是也学着老和尚一般盘腿而坐,口中念念有声。 再到后来,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脑中一片清明,眼前一花,竟是从梦中醒了过来。 林文从梦中醒来,只觉已过了很久,然而看向窗外却是一片漆黑。 他起身穿衣,又走出房门,看着前厅里满地狼藉,桌上放满了残羹冷炙,那是前一天晚上宴席过后剩下的,此时他才方知梦中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实竟是一夜未过。 他横竖睡不着,坐在前厅凳子上,看着门外夜色,心头想起梦中老和尚所念佛经,不由自主又跟着开始念了起来,如此过了一夜。 其后林文夜夜如此,心中那股暴虐之气渐渐平息,他也觉得自己的武功似乎有所突破。 需知《阴云录》虽然威力极大,但却异常难练,林文至此也只练到第七层,再想往上有所突破却是难于登天了,如今见原本止步不前的武功似乎有了突破的方向,心头怎能不喜,有心想要闭关,又恐自己不在,一旦有敌来犯,手下这些乌合之众不是对手,于是便抄录了一些《阴云录》上记载的武功,分给了一些心腹之人。 且说其后几日,彭老大将书籍分发下去,又拿着林文单独给的刀法日夜苦练。 彭老五菊穴依然未愈,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林文也去看过几回,好言安慰了一番。 又召来彭老大以及数名心腹,好生交代一番,这才找了一间僻静密室开始闭关。 林文这一闭关,彭老大便成了整个天魔教的当家,先前因为有林文在,他自然不敢懈怠,日夜苦练武功。 待得林文不在,他便故态复萌,整日里游手好闲,他跟着林文过惯了好日子,平日里靠着林文武功高强,自然能够作威作福,也不去思量练武,早已懒了一身筋骨。 如今林文闭关,他这筋骨又开始犯起懒来,索性将刀法往房中一扔,也不再去管。 天魔教创立之初,吸收了附近不少的强人,竟也有不少的女子来投,其中便有一人与彭老大好上了。 。 那女子外号“人皮夫人”,因为姓段,又称为“段夫人”,生性残忍,喜欢将年轻女子的皮剥下来做成一些装饰品。 因为作桉大多,被各地官府通缉,索性就逃到了这天剑山。 她的武功虽然低微,然则颇有一番姿色,靠着这份姿色在天剑山倒也是活得如鱼得水。 又见天魔教初立,正在大肆招兵买马,干脆投靠了天魔教,又凭着姿色勾引了彭老大。 二人当即是一拍即合,干柴遇到了烈火,索性公然搞在了一起,林文也不去管他们,任由二人厮混。 段夫人见林文闭关,彭老大一下成了教内主事之人,自然心生欢喜,又置办了一桌酒菜,说是要为彭老大庆贺。 彭老大摆了摆手笑道:“主人闭关,我只是暂管门内之事,待主人出关后还是主人说了算。” 段夫人端起酒壶给二人杯子斟满,笑道:“话虽这样说,然而现在整个门内乃是你说了算,这一日的皇帝也是皇帝,总得庆贺一番。” 又端起酒杯与彭老大碰了一杯。 彭老大喝干杯中酒,又吃了一口菜,问道:“夫人今日怎会请我喝酒?怕不是所谓庆贺这么简单吧。” 段夫人娇笑一声,一脸的风情万种,令彭老大看着忍不住呆了一下,口中说道:“你是我的男人,如今我的男人成了一门之主,哪有不庆贺的道理。” 说着又给杯中斟满美酒,二人碰杯喝了。 酒过三巡,此时的彭老大早已是面红耳赤,俗话说“酒后乱性”,也不是没有道理。 此时彭老大再看段夫人,那容貌似乎可与那古代美人貂蝉相比,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手掌轻握盈盈纤腰,又将脑袋凑到她的秀发处狠狠闻了一下,一脸的陶醉。 段夫人此时也是好不了多少,她被彭老大拉着坐到他的腿上,一个肥臀轻轻扭动,隔着裤子摩擦着彭老大的阳具。 彭老大的阳具被她这么一激,早已是高高立起,忍不住就将手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肆意揉捏她的一对豪乳。 段夫人坐在彭老大腿上,满脸潮红看着他,轻轻吹了口气。 彭老大心神一荡,忍不住就要与其亲吻。 段夫人轻启朱唇,送到彭老大面前,彭老大毫不客气,一口将段夫人樱唇含入口中,两根舌头紧紧纠缠在了一起,你追我逐肆意缠绵,口水沿着二人嘴角滴下,落到桌上菜碗中,与汤汁混在了一起。 二人亲吻良久,彭老大忽然站起身来,将段夫人拦腰抱起,走到床边用力往床上一抛。 段夫人顺势滚到床上,又用手肘支起脑袋,两眼妩媚看着彭老大,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 彭老大欲火焚身,急忙脱下身上衣物,接着往床上一扑,直朝段夫人压了下去。 段夫人轻轻巧巧地一滚,闪了开去,口中娇笑不止。 彭老大嘿嘿淫笑数声,又扑了过去,这一次扑了个正着,将段夫人压在身下,双手隔着衣服使劲揉搓她地一对豪乳。 段夫人呻吟一声,伸手探到彭老大胯下,捉住他地阳具,轻轻套弄起来,一边套弄口中还一边轻声呻吟。 彭老大揉搓了一阵,又直起上半身就要解段夫人地衣服。 甫一解开就见里头光熘熘一片,段夫人竟是连内衣也没有穿。 彭老大一把抓住豪乳,口中淫笑道:” 原来夫人早就准备好了。 “段夫人也是笑道:” 知道你是个急色鬼,怕你解不开这衣服,干脆就不穿了。 “说着配合彭老大将身上唯一一件衣服除去,二人光熘熘抱在一起。彭老大又一低头含住段夫人一只肥奶,放入口中用力吮吸数口,又将一个深紫色地乳头放入齿间轻咬几下。段夫人被咬得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用力抱住彭老大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彭老大被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饶是如此,彭老大依然不肯放过那一只肥奶,嘴巴用力张开,将大半个乳房塞到了口中。段夫人喘着粗气,口中大声浪叫起来。彭老大将一大半得乳房含入口中,还用力晃动了一下脑袋,胯下阳具更是坚硬如铁。段夫人伸手摸索着解开彭老大的裤子,将一根阳具握在手中,感受着它的温度,轻轻套弄着。彭老大欲火高涨,勐然一个起身跪坐在段夫人胸口处,将她的一对肥奶往中间狠狠挤压,又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得阳具塞到肥奶中间,一前一后不停耸动着。段夫人见了淫笑道:” 居然还有这种玩法?“彭老大淫笑数声,说道:” 何止如此,还有更加好玩的。 “说着向前移了移身子,一根阳具在段夫人肥奶中间进出着,龟头直深到了段夫人的唇边。段夫人心领神会,樱唇一张,将那根火热的阳具含入口中。彭老大看着段夫人那张鲜红的娇唇含着他的阳具,舌头不停舔着他的龟头,心头升起一股征服感。二人又如此玩弄片刻,段夫人觉得嘴巴有些发酸,口中嗔道:” 都为了舔了如此久的时间了,你却只顾自己快活,也不管一下人家的死活。 “彭老大笑道:” 哪有不顾你的死活了,我见你舔得可甚是享受。 “段夫人听到彭老大如此调笑自己,气得狠狠在他大腿上拍了一掌,彭老大连忙告饶,又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伺候夫人一回。 “说着将段夫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自己则凑到她的身下,扒开两瓣肥硕的肉臀,张嘴一口舔在她的菊穴之上。段夫人浑身一个激灵,勐然翻了个身将彭老大掀了下去,口中嗔道:” 你怎地屡次都要舔那里?“原来彭老大和段夫人欢好之时,屡屡要玩弄她地菊穴。段夫人又不似青楼女子,菊穴自然未曾开发,是以十分抗拒彭老大玩弄她地菊穴。彭老大久随林文,自然玩惯了林文地菊穴,是以对菊穴居然生出一种迷恋之情,玩弄女人时非得先肏菊穴才能舒服。彭老大看着段夫人,口中笑道:” 还不是因为你地菊穴惹人喜爱,我才要舔的。 换了其他女人,摆在我面前我都懒得看上一眼。 “段夫人虽然心中知道彭老大的话不可信,还是依然笑得花枝乱颤,说道:” 你这甜言蜜语也不知和谁学得,真叫人爱煞了。 “段夫人也是有所不知,男人为了玩弄一个女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就算是东施站在面前,他也会硬说成是西施。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7)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七章2019-7-20彭老大见段夫人心中开心,又试着伸手摸了一下她得菊穴。 段夫人急忙将身子挡住,口中娇嗔道:” 你若想玩弄我得菊穴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彭老大正愁屡次玩不到她得菊穴,闻言连忙问道:” 什么条件,你大可说出来听听。 “段夫人淫笑一声,忽然将双腿张开,露出其中一个深黑色的蜜穴,说道:” 你若能将这个蜜穴满足了,自然可以玩弄菊穴。 “彭老大闻言大喜,淫笑道:” 夫人这番可是着了我的道了。 “段夫人也是看着他笑道:” 只怕未必,要知道我这蜜穴在这天剑山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原来这段夫人生性淫荡,这天剑山附近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少,更有人因为她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她也丝毫不介意,终日游走在男人堆里。传说中她曾经以一对五,一夜之间被五个男人轮流肏弄蜜穴,又传说甚至有人死在了她的肚皮上。这些传说越传越邪,到得最后竟有人说她的蜜穴是个无底洞,专吃男人的精气神。彭老大听了段夫人的话哈哈一笑,说道:” 我俩欢好也有一段时日了,也肏弄过数回了,哪回不是我把你肏得嗷嗷直叫,最后缴械投降。 “段夫人冷笑一声,说道:” 那是以前,今夜我定要让你知道,为何我的蜜穴是那无底洞。 “段夫人这么一说,竟把彭老大昔日豪气激了出来,他挺起那根早已按耐不住的阳具,阳具高高挺立,又对着段夫人颤动数下,颇有耀武扬威的意思。段夫人躺在床上,两腿一张,脸上写满了挑衅,彭老大也是丝毫不客气,将段夫人的大腿抗在肩上,自己坐在她肉臀后方,扶起阳具对准蜜穴,腰部轻动一下,整根阳具” 噗嗤“一声插入段夫人的蜜穴之中。蜜穴之中早已是泥泞不堪,又暖又滑的穴肉夹得彭老大的阳具甚是舒服。他轻微抽动了一下阳具,感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热情,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肏弄起来。段夫人双腿被彭老大抗在肩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发凌乱披散在脑后,脑袋不停晃动,口中浪叫连连。彭老大用力肏了一阵,放下段夫人的双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阳具在蜜穴中一进一出,肆意横冲直撞。段夫人被肏得快感连连,全身香汗淋淋,脑袋不住左右摆动着,浪叫声与二人交合时肉体的撞击声混成一片。彭老大肏弄的久了,又将段夫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二人身体紧紧贴在一处,成了” 观音坐莲“的姿势。彭老大托起段夫人的肉臀,双手狠狠揉捏着丰美的臀肉,段夫人将手撑在身后,下体一上一下套弄着阳具。她的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将一对肥奶的美好显露无遗。彭老大忍不住低头含住其中一只肥奶,舌头在乳头上一圈圈打着转,时而又细细吮吸一番。段夫人一面上下套弄阳具,一面口中直喘粗气,秀发如一道瀑布般垂在她的脑后。如此肏弄一阵后,段夫人也有些累了,放下身子仰躺在床上,口中喘着粗气。彭老大淫笑一声,压到她的身上,阳具自然而然滑入蜜穴之中,再次用力肏弄起来。段夫人一面大声浪叫,一面用四肢紧紧抱住彭老大,肥臀使劲向上挺着,配合着彭老大的抽插。”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如此肏弄良久后,彭老大也已经开始气喘吁吁,段夫人虽然一直都在浪叫,可是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彭老大心头有些奇怪,往日与段夫人交换时,很容易就可以把她肏到高潮,怎么反倒今日却没了动静。彭老大不由张口问道:” 夫人,如此久了,你还不要泄身吗?“段夫人淫笑一声,满脸潮红说道:” 早就和你说过了,我这蜜穴就是个无底洞,只要我想,多少男人来了都无法让我泄身。 “段夫人这倒是实话,原来她曾练过一门邪功,这种武功不需苦练,只要吸收了男人的精液,自然而然就能增长功力。段夫人本就生性淫荡,这门邪功和她正是相得益彰,令她吸收了不少男人的精液。然则这门武功虽然不用苦练,但功力增长却是极为缓慢,段夫人在天剑山数年,与其交合过的男子何止数十个,精液更是吸收了不计其数,可如今武功依然低微。但她却是毫不在意,夜夜寻找男子交换,倒也不是全为了练那门邪功。彭老大有些郁结,难道段夫人这蜜穴真如传闻中一般是个无底洞?!他有些不信邪,恶狠狠说道:” 今夜无论如何,老子也要把你肏到泄身。 “说着深吸一口气,阳具在蜜穴中大起大落,狠命肏了起来。只是无论彭老大抽插得如何勐烈,段夫人只是不停大声浪叫,却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段夫人没有泄身,彭老大反倒有些泄气了,他本想认栽,可又怕段夫人嘲笑,一怒之下死命抽插。这段夫人倒没有泄身,彭老大的阳具却在蜜穴中射精了。彭老大的阳具在段夫人蜜穴中一跳一跳射出了精液,段夫人感受着体内精液给身体带来的一丝变化,不由笑道:” 你可说今夜要让我泄身的,缘何你却先行射精了。 “彭老大面色一红,又强硬说道:” 夫人先别得意,这个只能算是开胃的小菜,大餐还在后头呢。 “段夫人面若桃花,口中娇声说道:” 既然如此,你可别让我等太久了。 “说着伸出手指对着彭老大勾了一勾,又将手指放入口中,犹如吮吸阳具一般轻轻吸着,眼睛不时看着彭老大,一副挑逗的神情让彭老大是欲罢不能,只感觉胯下的阳具又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彭老大在段夫人身上尽力发泄着,段夫人肆意吸收着他的阳精,到得最后,彭老大一连射了三次,实在是受不了了,告饶道:“好夫人,我今日方知你的厉害了,你就饶了我吧。” 段夫人咯咯笑道:“教你也知老娘的手段,你且再来一次。” 彭老大苦了一张脸,说道:“我已连射了三次,此番是真的力不从心了。” 。 段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真是没用,也罢,就让老娘来帮帮你吧。” 说着一口叼起彭老大软绵绵的阳具,犹如吃香肠一般,大肆吞吐起来。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彭老大只感觉自己的阳具渐渐膨胀起来,不一会又是龙精虎勐一般。 彭老大低头看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心中又惊又喜,惊得是这段夫人竟是如此妙人,自己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的阳具,被她含过之后居然再次崛起,而且看这状态,似乎比先前要更坚硬几分。 喜得是如此一个妙人,如今正是自己胯下的玩物,再看段夫人那张颇有姿色的脸蛋,再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定要想个办法与她长久欢好下去。 彭老大一边暗暗盘算,一边从段夫人口中抽出阳具,抽出时阳具上还带着段夫人的一丝唾液,与她嘴角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 段夫人知道彭老大又要提枪上阵,赶忙躺在床上,口中娇笑道:“你可别一会又要求我。” 彭老大狞笑一声,说道:“今次不把你那蜜穴肏个底朝天,我就不姓彭。” 段夫人嘲笑道:“方才也不知是谁一直在我面前求饶来着,如今却又说起痴话来了。” 彭老大也不去管她,翻身提枪上马,一根阳具直插段夫人蜜穴之中。 这蜜穴中早已灌满彭老大的精液,插入时异常的滑腻。 彭老大阳具在里头横冲直撞,直捣段夫人蜜穴深处。 段夫人高举双腿,口中大声浪叫,蜜穴死死夹着彭老大的阳具,蜜穴内的穴肉上犹如长了一张张小手一般,温柔按摩着阳具。 彭老大连吸冷气,又感觉蜜穴深处似乎有着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吮吸他的龟头。 彭老大一边倒吸冷气一边用力肏弄,又突然大吼一声,速度勐然加快了几分,眼看就要射精了。 说时迟那时快,段夫人一把抓住彭老大的阳具,在其根部用力一掐,彭老大疼得惨叫一声,本欲射精的阳具竟然莫名其妙停了下来。 彭老大一惊,只感觉自己本来想要射精的冲动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问道:“夫人,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手法,这一掐之下,我竟然硬生生憋回去了。” 段夫人笑道:“此乃我独门手法,这么一掐之下,男人再如何想要射精,也会硬生生缩回去,如此又能继续肏弄。” 彭老大听了大喜,又道:“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可以一夜欢好了?” 段夫人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还真想把我蜜穴肏个底朝天啊。” 彭老大嘿嘿一笑,抱紧段夫人说道:“我这不是爱煞了你吗,就想和你这样日夜欢好。” 段夫人挺了挺她的肥臀,说道:“多说无益,还是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吧。” 彭老大淫笑一声,再度挺枪直刺段夫人蜜穴,二人又是一番大战。 二人又是肏弄了一会,每次彭老大欲要射精之时,段夫人总会伸手在他阳具根部狠狠掐上一把,虽然每次都把彭老大掐得是哇哇大叫,但那股射精的欲望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是良久之后,段夫人只觉得越来越不过瘾,索性一把将彭老大从身上拉下,自己一个翻身倒骑了上去,蜜穴箍住阳具狠命套弄起来。 彭老大本已是大汗淋漓,体力不支,见段夫人主动坐到他的身上,倒也乐得轻松,双手抓住段夫人两只肥奶用力揉搓,眼睛则紧紧盯着段夫人脸庞,仔细欣赏她的骚浪模样。 段夫人此时满脸潮红,口中娇喘连连,浑身香汗淋漓,双手撑在彭老大胸口,肥臀急速上下起伏着。 彭老大用力掐着那一对肥奶,口中呼吸急促,阳具配合着肥臀不停挺动。 段夫人忽然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淫叫声,紧接着肥臀快速套弄,双手狠抓彭老大胸口。 又套弄了几十下后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身子急速颤抖起来,蜜穴内的淫水大量涌出,浇灌在了彭老大龟头上,又沿着二人交合处的缝隙流到彭老大下体。 彭老大勐然起身,将还在不停颤抖身体的段夫人按在了身下,阳具混合着大量淫水急速抽插,也是几十下后终于发出一声低吼,龟头跳了数下,却是没有半点精液射出,先前几次交欢早已榨干了他的阳精。 二人并排躺在床上喘息良久,段夫人这次高潮来的十分强烈,足足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 她喘着粗气轻抚彭老大的脸庞,脸上写满了爱意,柔声说道:“我刚才还以为要死在你的身下了,你怎么忽然变得这般厉害。” 。 彭老大哈哈一笑,满脸得意说道:“此番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段夫人一脸满足道:“若是能夜夜与你如此欢好,即使死了也值了。” 彭老大忽然想起一事,伸手到其肥臀处,轻轻抠弄她的菊穴,口中淫笑道:“夫人,先前说好之事,如今是否……” 段夫人轻笑一声,满脸的妩媚,说道:“你今日已经射了这么多次了,还能行吗?” 彭老大看着早已是垂头丧气的阳具,忽然淫笑道:“要不夫人你再给我添几下。” 说着就要起身将阳具往段夫人嘴巴前凑过去。 段夫人轻笑一声,掩嘴道:“我看你今日倒是要精尽人亡了。” 彭老大笑道:“只要能与夫人欢好,精尽人亡也算不了什么。” 段夫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笑得是花枝乱颤,张开膻口,一下就将彭老大阳具含了进去。 许是彭老大今夜射精次数实在太多,阳具在段夫人口中始终硬不起来,彭老大见无法再展雄风,心中大急,又催促了几声。 段夫人心中不悦,停下口舌说道:“我早说过你今夜已经不行了,非要我给你舔,如今我舔得嘴巴都酸了,你这根东西始终软绵绵的,我看是彻底不中用了。” 说着就要吐出阳具。 彭老大急忙好言相慰,又赔笑道:“还不是因为夫人你实在诱人,我才如此急躁。” 又赔笑几句,段夫人方才白了他一眼,继续为他舔弄。 又是片刻过后,彭老大只觉阳具在段夫人口中慢慢膨胀起来,又伸出一根手指轻抚她的菊穴。 段夫人也觉得彭老大似乎又要再展雄风,也颇期待被他玩弄菊穴,是以也不阻止彭老大的动作。 再者彭老大经常肏弄林文菊穴,这在教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段夫人料想彭老大定是经验丰富,是以今次才会答应他,将从未给人肏弄过的菊穴任由他玩弄。 彭老大手指在段夫人蜜穴中抠出一些淫水,然后在手指上细细抹匀。 手指先在菊穴周围按压了一会,偶尔用指尖去试探一下。 段夫人菊穴未经人事,不由自主的牢牢缩紧。 彭老大不以为意,只是不停按压菊穴四周,不时再试探一下。 慢慢地,段夫人的菊穴开始逐渐放松,又因为彭老大手指沾满了淫水,一时变得很滑,终于插入了菊穴之中。 段夫人菊穴甫一被插入,顿时轻叫一声,菊穴不由自主紧紧夹住彭老大的手指。 彭老大手指被紧紧夹住,一时无法抽动。 他又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些淫水,然后涂到菊穴四周轻轻按摩。 段夫人只觉菊穴处一阵暖意极度舒服,不由放松了下来。 彭老大感觉菊穴有些松动,又将手指往里伸了伸,然后再缓缓抽出,周而复始之下,段夫人的菊穴终于开始松动。 此时段夫人早已吐出彭老大的阳具,一张嘴巴低声呻吟着。 她此刻的感觉很是奇特,菊穴处暖烘烘的,让她很是舒服,手指在其中穿插,刺激着菊穴里的嫩肉,让她忍不住低声呻吟,心中不禁想着若是将阳具插入其中,那又该是何等的销魂。 彭老大依然不急不躁,耐着性子一次次将手指沾满淫水,然后周而复始地插入抽出。 起初时颇为费劲,随后因为淫水的增多开始慢慢松动,再后来竟是毫不费力就将整根手指插入其中。 彭老大觉得时候到了,又加了一个手指进去,段夫人轻声叫了一下,只觉得菊穴内突然变得极度胀满,心中涌起一股被征服的感觉。 彭老大还是如方才一样,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轻轻抽插段夫人的菊穴,又不时抹上一些淫水,待得时机成熟后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只是第三根手指甫一插入时,段夫人就觉得菊穴隐隐有些作痛,那里的肌肉似乎有一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她不禁用力收缩了一下菊穴,想要将第三根手指排斥出去。 彭老大用手搭在她的肩上,手指用力插入,任凭菊穴如何收缩,只是不再抽出来。 段夫人有些急了,微微摇晃了一下身子,示意彭老大抽出手指。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愿,用力按着她的身子,手指更是开始用力抽送,段夫人只觉疼得愈发厉害,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姓彭的,你真当老娘是你的奴隶吗,我警告你,赶快放开老娘,不然等老娘翻脸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彭老大听了狠狠一巴掌甩在段夫人脸上,口中怒吼道:“臭婊子,老子肏你是看得起你,你还想要翻脸?我劝你乖乖的让老子好好肏上一肏,不然等老子翻起脸来,把你赏给教中的其他兄弟,让你日夜受人奸淫。” 段夫人本就是个荡妇,彭老大的这些话自然威胁不了她,她还巴不得多来几个人同时肏她呢,口中恶狠狠说道:“姓彭的,你最好今夜直接肏死老娘,不然等老娘缓过气来,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彭老大听了怒极反笑,说道:“除了主人外,还没有人敢如此和老子说话,好,今夜我就如你所愿,直接肏死你。” 说着也不再怜香惜玉,抽出手指,双手搭在段夫人双肩,用力按住不让她动弹,趁着菊穴被手指捅过正松的时候,一挺腰部,阳具直接插了进去。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19)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十九章2019-7-22众人一见之下大惊失色,需知这方圆数里都有各自的人把手着,这人戴着鬼怪面具,定不是双方之人。 一人喝问道:” 你等是何人,敢闯入长乐门地盘,不想活了吗?“对方回道:” 我是何人,说出来怕吓死你,乖乖地让开,本座自然放你一条活路。 “方才喝问之人乃是长乐门副门主,外号” 青灵刀“的辛有无,他这名字古里古怪,让人一听之下便再难忘掉。这辛有无听对方口气甚大,心头大怒,也不说话,拔出腰间长刀,一式“青灵诛心” 直往对方身上砍去。 哪知对方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辛有无一般,待其长刀堪堪砍到时,忽然伸指在刀身上弹了一下,也不再看辛有无一眼,径直走过了他的身旁。 就见辛有无脸色通红,站在原地不动,袁长乐待要发问时,忽见其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慢慢萎顿在地,再也没了声息,手中长刀也是片片碎裂,洒了一地。 袁长乐大惊失色,他原以为柳浪武功已是十分高明,哪知这不知从何出现的神秘人武功似乎更在柳浪之上,又听闻那神秘人称呼柳浪为“圣手书生”,顿时再看柳浪,见其背后一枝巨大的判官笔,暗道自己真是瞎了狗眼。 江湖上谁人不知“圣手书生” 的大名,那一枝判官笔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以前也有人冒充过他,但后来皆是销声匿迹了。 袁长乐一脸的凝重,今日竟有两名江湖绝顶高手齐聚他的长乐门,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他打定主意想要逃走,见那神秘人只是盯着柳浪,并不将其他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由慢慢挪动脚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袁长乐身子方动,就听那神秘人冷冷说道:“没有本座的吩咐,今日谁都别想离开此地,若是不听,哼哼……” 说着一挥手掌,“啪” 的一颗大树竟被他打得拦腰折断。 袁长乐忙止住身子,背上一片冷汗,心中暗道一声好险。 但其虽然识趣,奈何有人偏要赴死。 就在神秘人话音刚落之际,天魔教中一人冷哼道:“你是何人,口气倒是不小,我今日偏要离开,你又奈我如何。” 说话之人正是彭老五。 他和天魔教一众人等离得较远,没有看见辛有无的下场,听那神秘人口气甚是猖狂,又仗着有林文撑腰,忍不住就要挑衅。 神秘人见有人居然敢当面顶撞他,也不出声,只是冷冷看着彭老五。 彭老五以为神秘人怕了他,冷笑一声,说道:“还当你真有什么本事,原来也是个草包,穿着一身黑皮吓唬人而已。” 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还嫌不够,又道:“你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爷就放了你,若是不然,” 彭老五说着抽出长刀装模做样挥舞了一番,口中冷笑道:“若是不然,爷爷手中的大刀可认不得你。” 彭老五满心以为对方会照着他的话去做,哪知那神秘人只是冷冷看着他,半晌后说道:“你刚才可是在对我说话?” 彭老五心头大怒,没想到对方竟然无视自己,不由长刀直指那黑衣人,口中大声说道:“今日爷爷心情不好,就先拿你开刀。” 说着挥舞长刀就要冲过去。 哪知脚下方动,忽见神秘人一个纵身,随即眼前一闪,再见时已被神秘人单手提在空中。 神秘人单手掐住彭老五的脖子,手掌渐渐发力,冷笑道:“既然你这么着急去死,本座就送你一程。” 彭老五双手抓住神秘人的手臂,想要将箍住他脖子的手掌拉开,无奈武功与对方相去甚远,丝毫奈何不了对方。 此时他心头才知道这回惹了大祸,想再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就见神秘人手掌一用力,彭老五脖子发出“咔擦” 一声响声,接着眼前一黑,再也没了声息。 天魔教众人见神秘人如此轻松就杀了彭老五,心头大骇,一时没有了声音,脚下更是不敢动弹分毫。 神秘人又看了众人一眼,眼中寒光爆射,众人一时不敢出声。 忽见一人转身就走,众人大惊,再看那神秘人正死死盯着那人背影,却没有出手,原来那人正是柳浪。 神秘人见柳浪欲走,冷哼一声道:“柳公子这就要走了吗,不再多待上一会?” 柳浪回头笑道:“你找的是袁门主,又与我何干。” 神秘人又道:“本座方才说了谁也不许走,你圣手书生也是一样。” 柳浪见他突然翻脸,也是转身凝神以待。 神秘人冷笑道:“久闻圣手书生擅使一枝判官笔,今日本座倒要领教一下。” 说着双手成爪,一个纵身往柳浪肩头抓去。 神秘人这一抓看似简单,但其中蕴含变化何止万千,柳浪一时竟有些看不透他的招数,不敢贸然去接,只得身子一闪躲了过去。 神秘人五指如钩,招招狠辣,柳浪一时之间竟落了下风。 眼见再这样下去非伤在那神秘人手中不可,柳浪口中清叱一声,寒光一闪,一枝镔铁判官笔已然握在手中,接着又是一甩,笔尖直朝神秘人手掌点了过去。 神秘人知道判官笔的厉害,不敢用手去接,只得收回招式再行反击,柳浪觑得机会,笔下更不留情,又是一横画出,直攻神秘人前胸。 神秘人紧皱眉头,双爪在胸前合成一个圆迎向判官笔,笔尖正点在那个圆心处,不知为何竟然再难进分毫,那神秘人舞动双臂,然后又是一牵一引,柳浪只觉一股大力袭来,竟不由自主将笔尖偏了开去。 神秘人这手武功端的神妙,竟然须臾之间化解了柳浪全力一击,一旁的袁长乐看了心中暗暗咂舌,不由叹道,这二人武功之高实难生平罕见,自己久居这天剑山,实在是局限了眼界,犹如那井底之蛙一般。 又闻先前二人对话,那神秘人竟似冲着自己而来,不由心中一震,暗道难道是为了那本秘籍而来。 袁长乐所说的秘籍,乃是他多年前在这天剑山中偶然寻得,看着像是一本刀谱,然而那刀谱上所书写文字竟然完全不似中原汉字。 为了弄懂这本刀谱上的文字,他遍访名师,但这么多年来了,除了知道那本刀谱名为《魔刀》,传自西域之外,刀谱内的文字竟是无人识得。 他知道这刀谱乃是至宝,自然贴身收藏,从未与他人说起过,即使找寻名师时,也只是抄录部分文字让其观看。.手机看片:这神秘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莫非真是为了这刀谱而来。 似乎感受到了袁长乐的心思,神秘人冷笑一声,一招迫退柳浪,看向袁长乐冷笑一声,口中说道:“袁门主,本座也不愿多造杀孽,你若交出那本刀谱,本座即刻速速离去,若是冥顽不灵,这长乐门上下百十余口,今日就要因你送了性命。” 袁长乐听他赤裸裸的威胁,心中一颤。 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实力远不如对方,自然不想为此送了性命。 但如今因为对方几句话自己就要交出东西,心里自然有些不甘心。 神秘人看他脸色阴晴不定,知道他心中所想,又道:“你若是交出刀谱,再率众跟随本座,本座保你在本门内有个位置,更会助你一统这天剑山,袁门主,本座的条件就摆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袁长乐听了有些心动,不由问道:“你口口声声自称本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神秘人冷笑一声,身上气势勐地爆发出来,傲然道:“本座乃是魔门座下四天王之一,西天王是也。” 他这话说得气势十足,除了柳浪之外其他人竟然齐齐退了一步。 柳浪早在大半年前就与那魔门打过交道,听得他自称是西天王,不由冷哼一声。 西天王听得柳浪冷哼声,笑道:“圣手书生也知道我们魔门大名?” 柳浪冷冷说道:“近年来魔门四处作恶,风头大盛,江湖上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西天王听出柳浪口中讽刺之意,也不以为意,哈哈笑道:“既然柳公子也知道我们魔门大名,不知可有兴趣前来做客,我们门主必扫榻相迎。” 柳浪冷笑道:“只怕宴无好宴,况且柳某虽然不诩为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愿与大奸大恶之辈为伍。” 西天王哈哈一笑,又道:“自古成王败寇,只要有了实力,大奸大恶也可变成至忠至善。” 又正色道:“门主久闻圣手书生柳公子大名,特意吩咐了下来,若是遇到柳公子,必要请柳公子往魔门一叙,柳公子稍待,待本座取了那刀谱再给公子领路。” 说着趋步向前,两眼紧盯着袁长乐,眼中凶光毕现。 袁长乐心中拿捏不定,他既想要保全自己性命,又不想交出刀谱。 至于长乐门上下性命,那又关他何事。 西天王上前一步,将手伸出,袁长乐眼神闪烁不定,思虑再三后,缓缓将手伸入怀中。 西天王看他动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袁门主放心,只要你将东西交给本座,本座定不食言。” 袁长乐将手伸入怀中,嘴里也是笑道:“那就多谢天王美意了。”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物,西天王定睛一看,正是一本古籍,顿时心中大喜,伸手就要去接。 袁长乐将手中书籍递了过去,忽然面色一变,看着西天王身后大喝一声,“什么人,竟然偷袭本门天王。” 西天王一惊,急忙回头,见身后只有柳浪和一众天魔教众,正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 西天王心知上当,急忙回头,忽觉身后有破空之声,也不回头,身子急忙往旁边一跃,就见寒光一闪,须臾间一柄长刀正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夺” 的一声钉在一颗大树上,刀柄犹自颤抖不止。 西天王心头大怒,没想到这袁长乐竟然如此大胆,敢出手偷袭自己,看来今日只有杀了此人了。 袁长乐见一击不中,口中大喊一声:“兄弟们,此人今日想要灭我长乐上下,为了活路,大家并肩子上。” 说着自己却是悄悄往后退去。 长乐门众闻言各执兵刃,纷纷向前。 西天王愈发愤怒,双掌急舞,人群中竟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那袁长乐见西天王被自己手下拖住,撒腿就跑,西天王见了连声怒吼,无奈分身乏术,这些乌合之众虽然伤不了他分毫,但也足以拖他一段时间。 西天王怒吼连连,出招毫不留情,围攻他的长乐门众片刻间死伤大半。 眼见他杀了如此多人,柳浪终于看不下去了,长啸一声,判官笔瞬间划出一竖,直往西天王胸前而去。 西天王识得厉害,急忙闪身避过,口中怒道:“柳公子何意,难道那袁长乐想要将那本刀谱献与你不成。” 柳浪怒喝一声:“你滥杀无辜,柳某自然要出手阻止你。” 西天王怒极反笑,说道:“你们就算一起上,本座又有何惧。” 说着运起全身功力,周身狂风大作,双掌急拍之下又有数人毙命。 柳浪口中怒喝连连,也不留情,笔尖处处朝西天王要害而去,西天王此时倒有大半精力用来对付柳浪,见他全力出手,自然不敢怠慢,使出毕生绝学与柳浪战至一处,二人周围顿时狂风大作,内力横流之下连附近的大树都被拦腰折断。 此时众人方才明白,这二人武功竟然如此惊人,身周之处居然无法站人。 众人缓缓退却,又清点一下人数,长乐门一众门徒竟是折了大半,那所谓的四天王、八金刚等往日里呼风唤雨的人物,竟然纷纷死在西天王手里。 反倒是天魔教一干人等,因为没有过多参与,又不是袁长乐手下,反而毫发无损。 望着场中激战的二人,彭老大虽然心痛彭老五的死,也知今日之事绝非他能插手,不如先带人返回教中,等禀明了主人之后再作打算,于是率着一干人等悄悄撤离,西天王此时正与柳浪激斗,一时也无暇理会。 而剩下长乐门一干人等,也知道纵使多人联手,也绝非西天王对手,也缓缓撤入山门之中,只余柳浪还与西天王在那激斗。 二人酣斗良久,始终不分胜负。 按说柳浪武功虽高,但也绝非与南天王齐名的西天王的对手。 然而柳浪经过先前七极剑派一役,又领悟了一些东西,再与好友不断切磋之下武功竟又精进了一步。 然而虽然如此,对阵西天王时依然颇为吃力,渐渐落入下风。 西天王口中怒吼连声,一招比一招凶勐,柳浪渐渐抵挡不住,又见天魔教与长乐门一众人等皆已离开,心头暗思退路。 西天王见他眼神不定,心中又岂会不知他的想法,虽然门主此前曾有吩咐,言柳浪与他有一番渊源,不可轻易伤其性命。 然而先是遭到袁长乐偷袭,其后大战长乐门众时柳浪又出手阻止,心中一团火气更是无处发泄。 是以一招比一招更勐,有心要将柳浪打成重伤。 柳浪心思退路,自然不愿与其缠斗,奈何其招式凶勐,又是一招紧跟一招,其间毫无空暇,自己武功本就有所不如,只能全力应对,一时之间竟然无法脱身。 西天王见柳浪一时脱身不得,又紧攻几招,心中怒意稍减,不由放缓手中攻势。 柳浪见压力稍减,开口道:“阁下若在与我缠斗下去,只怕那刀谱就要飞走了。” 西天王此时恨意早已发泄了大半,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找到袁长乐要紧,当下冷哼一声道:“柳浪,今日本座就先放过你,你好自为之。” 柳浪笑道:“那在下就多谢阁下手下留情。” 西天王也不答话,冷哼一声,看准袁长乐离去方向,几个起落就远远去了。 再说袁长乐逃得性命,心头担忧西天王追杀,又不敢回门派,犹豫再三后竟然上了长乐门旁的一座矮峰。 那矮峰正是他先前发现刀谱所在之处。 匆忙上了峰后,到了一处岩壁,左右张望一番,见四周无人,方才用双掌按在岩壁之上,然后缓缓用力。 那原本光滑如镜的岩壁竟被他缓缓推开,露出一个黑煳煳的洞口。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20)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二十章2019-7-24袁长乐一个闪身进了洞口,这入口颇窄,再行几步后渐渐开阔,再走几步后竟是到了一个石室之中。 石室中灯火通明,却又空无一人,只有一桌一凳和一床,皆是石头制成。 袁长乐走到石凳旁坐下,从怀中掏出一本古籍,那古籍封面早已残破不堪,其上歪歪斜斜写着一些文字,看着不似中原文字。 袁长乐眼睛紧紧盯着那本古籍,脸上阴晴不定,良久后长叹一声,面上渐渐浮起一抹狠色,口中喃喃道:“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待我神功大成之日,定要将你魔门灭门。” 说着不再犹豫,走到石床边用力一按,露出其中一个夹层,夹层里面赫然放着一个碧玉匣子。 袁长乐走到床边,伸手拿出那个碧玉匣子,又颤抖着手打开,里面是一粒碧玉色的丹丸。 这匣子当初是和这刀谱一同发现的,匣子中原本也有一张残页,其上所写“我乃魔刀第五代传人,今日被天魔老人困于此处,自知命不久矣,留下这刀谱和这粒碧玉丸,若有后人找到我的尸骨,必先将我厚葬,然后方可修习魔刀。” 袁长乐不知其意,但此人终归是一代前辈,便好心将他厚葬,又在下葬之日从其口中挖出一个纸团,打开后其上又写道“此刀谱名为魔刀,一旦修习此本刀谱,便会终生堕入魔道。修习刀谱时需以碧玉丸为引,一日可抵平时苦练数年之功,但用此丹后,刀法便再无寸进……” 其后又写了一些修习的窍门。 袁长乐从匣子里拿出碧玉丸,一脸的狰狞,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入魔道,终身报不了仇,既然如此,我便入那魔道,待我魔刀大成之日,也时你西天王丧命之时。” 说着一仰头,将那粒碧玉丸吞了下去。 就在袁长乐在那密室中时,整个长乐门已沦为人间地狱,西天王终究没有追上袁长乐,便又返回长乐门,将满腔的怒火尽数发泄到了一众门人身上。 进了长乐门后见人便杀,长乐门遭此横祸,门主袁长乐又不在门中,一时群龙无首,被西天王从山门处一路杀向后堂,所过之处尸横遍野,鲜血横流,犹如人间炼狱一般。 西天王一路杀红了眼,直往后堂而去。 后堂之中住的都是一些孩童和女妇人,西天王丧心病狂之下连孩童都不放过,一掌一个尽皆拍死,又将一干妇人赶入一间宽敞的大屋之中,他则站在门口冷冷盯着这些妇人。 这些妇人都是长乐门一些门众的家眷,地位也是有高有低。 西天王见众妇人围着一颇有姿色的贵妇,知道她定与袁长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遂冷笑一声,说道:“本座今日只为袁长乐而来,你等谁知道他的下落,若是说了出来,本座自会放她一条生路,如若不然……” 西天王又冷笑数声,然后伸手一指屋外,口中森然道:“若是不然,外面的那些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妇人闻言战战兢兢,一年纪稍长的妇人回道:“回禀大王,我们都是些无知妇人,门主去了何处又怎会说与我等知道,我等实是不知。” 西天王冷哼一声,一掌将身旁一张檀木桌子拍得粉碎,冷笑道:“看来这袁长乐也甚是狠心,竟撇下一众手下独自逃之夭夭。” 他看着这一众妇人,心中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眼珠一转,忽然说道:“然而袁长乐虽然不在,本座也不能空手而回,你们这长乐门中可还有什么宝贝?” 那妇人低头略微思索一番,摇头道:“回禀大王,小妇人实在不知门中还有什么宝物,再者即便有那一两样的宝贝,又哪里是我等能够见着的。” 西天王见那妇人说话不卑不亢,不禁问道:“你是何人,在这长乐门中所任何职?” 那妇人回道:“老妇只是门中一个扫地的下人而已,哪敢污了大王尊耳。” 西天王看着那个妇人良久,忽然说道:“你说你门中没有什么宝贝,我看不然,这不正有一件无价之宝就在这间屋内。” 老妇一惊,不禁四下张望一番,见这屋子里除了一应家具摆设外,就只要包含其在内的十数名妇人了,不禁一脸疑惑道:“不知大王所指何物?” 西天王冷笑一声,伸手一指,说道:“那不就是?” 老妇闻言急回头一看,见西天王手指方向正是被一众妇人围在中间的那名贵妇。 那贵妇见西天王手指向她,浑身一颤,欲要躲避。 那老妇亦道:“大王休要说笑,这只是一普通妇人而已,又哪里会是宝贝。” 西天王冷冷说道:“我说她是宝贝,那她便是宝贝。” 说着脚步上前,就要去抓那名贵妇。 贵妇尖叫一声就欲躲开,那老妇也急忙用手去拉西天王,口中呼道:“大王不可。” 西天王眼中寒光一闪,回头一掌将那老妇打倒在地,口中叱道:“本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轮得到你这老妇来多管闲事。” 说着回身就要去抓那贵妇。 哪知那老妇虽被一掌拍翻在地,仍旧死死抱住西天王小腿,竟然一时让他无法前进。 西天王登时大怒,勐然一掌拍在那老妇天灵盖上,那掌力何等雄厚,一掌之下竟将那老妇天灵盖拍得粉碎,脑浆飞溅一地。 周围众多妇人见西天王一掌拍死了那个老妇,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尖叫出声。 西天王听着耳中呱噪,怒喝一声:“谁胆敢再叫一声,就和她一样的下场。” 此话一出果然起了作用,众妇人惟恐他再杀人,纷纷噤声,只是眼神中满是恐惧。 西天王很满意众妇人的反应,又向前跨了一步,欲去捉那贵妇。 贵妇躲在众妇人身后瑟瑟发抖,眼见西天王就要来抓她,吓得是花容失色,急忙跪在地上求饶,又道:” 大王饶命,妾身实在不知那袁长乐去了何处。 “西天王问道:” 你是他何人?“贵妇眼珠一转,回道:” 妾身与她并无任何关系,还请大王饶了妾身。 “西天王见她眼珠乱转,知道其所言非实,随手拉起身旁一妇人问道:” 她说的可是实话?“那妇人跪在地上,眼角瞥到贵妇冲她微微摆手,她二人颇有交情,这妇人也不愿出卖她,遂道:” 回禀大王,她说的句句属实,的确和那袁长乐没有任何干系。 “又想了片刻后,忽然伸手一指另外一个年轻妇人,口中说道:” 她才是袁长乐的家眷。 “被指的那个年轻妇人尖叫一声,叫道:” 好你个不要脸的,居然贼喊捉贼,大王不要被她所蒙蔽,那个人正是袁长乐的妾室,此人是她的姐妹。 “先前那妇人正欲分辨,哪料到西天王直接一掌击在其天灵盖上,犹如先前那老妇一般,直接没了性命。其余众妇人见他再杀一人,心头恐惧到了极点,又害怕他的手段,只得紧紧捂住嘴巴,惟恐自己叫出声来。先前指证贵妇的那名年轻妇人见西天王一掌再杀一人,心中虽然害怕,然其心念一动,对着西天王笑道:” 大王神武盖世,奴家愿永生永世追随大王,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西天王哈哈一笑,说道:” 你倒是长了一张伶牙俐齿。手机看片:“那年轻妇人一脸的娇羞,说道:” 奴家这张嘴虽然会说,然而还有其他用处,不知大王想不想知道。 “说着伸出舌头轻舔下唇,一脸的淫荡。西天王走近几步,伸出一根手指轻挑她的下巴,满脸的轻佻道:” 既然你愿意为本座做牛做马,本座就遂了你的心愿,试试你这张伶牙俐齿。 “那年轻妇人闻言心中欢喜,只要能够保住性命,贞洁又算得了什么,一下子跪在西天王面前,伸手捉住他裤裆中的阳具轻轻套弄着。西天王被她弄得一阵舒畅,不由轻哼一声。那妇人见西天王似乎极满意自己的手段,当下解开西天王的裤子,露出里头一根乌黑的阳具,也不嫌脏,直接张口含了进去,脑袋顺势前后摆动,用力套弄起来。众妇人见她居然丝毫不知廉耻,当众为西天王伺弄起来,虽然口中默不作声,眼中却露出满是厌恶的目光。那妇人也不以为意,暗笑其他人愚蠢,与性命相比,这种事情简直不值一提。又口舌并用,将西天王一根阳具上舔得满是口水。西天王享受着那妇人口舌得伺弄,待得爽快处,直接抓住那妇人脑袋,将其一张嘴巴当成蜜穴来抽插。妇人也不反抗,任由他肆意抽插自己得嘴巴,只是西天王阳具颇长,屡次刺到她喉咙深处,不由轻轻干呕几声。西天王见她实在乖巧,哈哈笑道:” 你放心,如今你这么乖巧,本座自然会放了你的性命,甚至可以将你收入房中,夜夜如此伺候本座。 “妇人强忍痛苦,口中含煳不清谢过西天王,又努力承受其暴虐的抽插。围观的一众妇人见西天王当众答应饶了那年轻妇人的性命,顿时纷纷动了心思,如今大难当头,只要能保得性命,什么贞洁都可以抛弃。不一会又有一个妇人站了出来,脱光了自己身上衣物,赤身裸体从后面一把抱住西天王,将一对软绵绵的肥奶紧紧贴在西天王的后背上轻轻摩擦。西天王似乎极为受用,闭着眼享受着两个妇人的伺弄,那妇人紧紧抱住西天王,口中淫笑道:” 大王,那我呢?“西天王转头看着那妇人,妇人见他一脸的淫笑,忙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西天王将她拉至身前,一手抓住她一只肥奶用力揉搓,又将整粒奶头放在指间用力掐着。那妇人被掐得极为疼痛,但又不敢出声,怕惹得西天王不高兴,只好极力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一张俏脸却因疼痛而微微扭曲。西天王一手掐着一个妇人的肥奶,一根黝黑的阳具被另一个妇人含在口中,感到极大的满足,口中笑道:” 你二人如此乖巧,我自然会饶了你们性命。 “二妇人大喜,更加卖力伺候西天王。就在三人正再淫弄的时候,靠近门口的一个妇人忽然拔足飞奔,她原本就在房门附近,如今见西天王在二妇人的伺候下似乎放松了心神,以为有机可趁,趁着三人玩弄正爽的时候突然逃跑。西天王眼见瞥到,冷哼一声,忽然一掌拍出,那一掌带着极大的内力,所过之处阵阵狂风。那妇人眼见就要逃出门外,心头十分欢喜,却不料西天王掌力后发先至,直接打在她后背之上。那掌力是何等的狂暴,打在一个娇滴滴的妇人身上,竟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打得四分五裂,犹如被五马分尸了一般。众妇人原先见那妇人就要逃出生天,心头自是十分激动,脸上纷纷露出激动之色,更有人甚至就要叫出声来。然而须臾之间,就见那妇人已被西天王一掌打得整个身子四分五裂,那一张张原先激动万分的脸顿时凝固了下来,连表情都没变过。西天王一边享受着二妇人的伺弄,一边冷冷说道:” 本座早已说过,若有人想趁本座不备逃走,本座必然不会留情。 “说着又冷眼扫视一圈,众妇人见他眼神凶狠,不敢与其对视,纷纷扭头躲避他的目光。西天王心里有些不痛快,冷哼一声,抽出阳具,那妇人还欲再舔,被西天王一脚踢在一边。又上前几步,一双手掌直往人群中那个贵妇抓去。贵妇惊叫一声,欲要躲开,然而只觉身周各处皆是那西天王的手掌,一时竟然不知往哪躲避。其他妇人瞧在眼里,见那贵妇似乎吓呆了一般,不躲不避,直接被西天王抓在了手中。西天王抓住那个贵妇,将其一把拉至身前细细打量。就见那贵妇穿了一身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心中忍不住赞叹一声,好一个无双美人。那贵妇被西天王一把抓住,身子极力挣扎,拉扯之下只听” 刺啦“一声,一件名贵的翠烟衫一下被拉出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贵妇见衣服被撕开,急忙撒手紧紧捂住胸口,西天王淫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然后又是用力一撕。布帛撕裂声中,贵妇的整个上身露了出来,只见那一对饱满的玉乳有如凝脂一般白皙,玉乳上一点嫣红衬托着那一粒细小的乳头。 玉乳呈一个碗状,不大不小正好可以一只手掌握,西天王看得有些痴迷,一只手抓了过去,将一只玉乳紧紧握在手中,又怕弄疼了贵妇,只是轻轻揉搓着。贵妇闷哼一声,满脸潮红,想要逃开西天王手掌,无奈不会武功,只能任由西天王轻薄。一双杏眼满含清泪,忍不住沿着脸颊缓缓流下。西天王细细把玩着贵妇的玉乳,贵妇见自己在一众妇人间袒胸露乳,心头不禁涌起一股屈辱感,想她贵为门主夫人,哪里受过这种羞辱,有心想要挣扎,又不是其对手,自家那个日夜欢好的丈夫如今也不知去了何处。想到这里,贵妇心头一阵绝望,又不甘心,只是两眼死死盯着西天王,眼神中满是仇恨。西天王低头见了贵妇眼中的仇恨,冷笑一声道:” 仇恨本座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怕多你一个,只是像你这样的美人倒是不多见,本座今日就要一尝美人滋味了,若是日后见了袁长乐,本座说不定还要和他称兄道弟一番。 “说着哈哈大笑,又一下撕开贵妇的裤子,一把将其按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然后腰间一挺,一根阳具就要插入她的蜜穴。贵妇蜜穴干巴巴的,勐然被一根粗大的阳具插入,自是痛得死去活来,只是心中更是忍不住惊叹,这人的阳具竟比自己丈夫粗上不少。西天王阳具插入贵妇蜜穴之中,也不顾贵妇疼痛,直接大起大落肏弄起来。那贵妇蜜穴干涩,插起来又是甚紧,将西天王的阳具夹得甚是痛快。西天王忍不住大吼大叫,抱起贵妇的肥臀,一根阳具在其蜜穴中使劲抽插。贵妇被西天王肏的死去活来,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眼泪更是不停流着,滴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西天王肏的甚是痛快,贵妇愈是痛快万分,他心里就越痛快。又不停换着各种姿势,贵妇无力与其对抗,只能不停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西天王肏到痛快时,狠狠拍打贵妇的肥臀,将一个白皙粉嫩的肥臀打的一片青紫,其上布满了各种掌印。西天王正肏到关键处,忽听一声大吼声传来,隐约喊着出来受死之类的话。西天王冷哼一声,直接抱起贵妇走了出去。那贵妇的蜜穴依然套在他的阳具上,每走一步,阳具便在蜜穴内抽插一下,将贵妇肏的一阵呻吟,待走到外面,贵妇早已是淫水横流。西天王抱着贵妇到了外头,见一人手持长刀,满脸披头散发,眼睛紧紧瞪着自己。待看清西天王怀里的贵妇时,更是怒吼一声,也不说话,直接一刀砍了过来。来人正是袁长乐,只是不知为何,他的气势竟然已经变了,一股极度狂暴的气息在其身周乱转,那一刀砍出,连天地似乎都有些变色。西天王见袁长乐一刀砍出,脸色顿时一变,这袁长乐不知经历了什么,武功似乎变得极高,这一刀里隐隐蕴含着一些大道,这种境界更是只有天榜上的刀神才有。西天王不敢怠慢,伸出双手在胸前抱成一个圆,双掌之中隐隐有气息流动,待袁长乐刀势一到,忽然举起双手迎向长刀,袁长乐长刀狠狠噼下,正砍在西天王双手间的气流上。西天王脸色一变,这一刀的威力似乎超过了他的预想,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若是收手必然会受重伤。好一个西天王,待见他勐然催动内力,双掌狠狠往中间一拍,竟然夹住了袁长乐的长刀。袁长乐满脸狂暴之色,见西天王夹住自己长刀,也是催动体内真气,用力狠狠噼了下去。二人同时催动内力,一个往上一个往下,竟然一时僵持不下。西天王心中无比惊骇,这袁长乐的武功竟然变得如此高明,甚至隐隐要高出自己一头。西天王催动内力不断与袁长乐比拼,心头隐隐猜到袁长乐定是学了那古籍上的魔刀刀法,只是没料到这刀法竟然如此狂暴,自己先前在门主面前夸下海口,一人就能收拾了那袁长乐,如今看来自己还是有些自大了。又想到这刀法如此高明,若是将其得到后献给门主,自己在门中的势力就更加壮大一些。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21)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二十一章2019-2-25袁长乐看着挂在西天王怀里的贵妇,眼中暴虐之色再起,口中狂叫一声,长刀再次用力砍下。 西天王见再不拼命,恐怕自己都要性命难保,也是大喝一声,双掌勐然分开,同时身形急纵,堪堪等在刀锋滑落之时闪开,只是虽然闪开刀锋,但自己也被那刀气伤到了一些,额头一缕鲜血缓缓流下。 再看怀里的贵妇,竟然被刀势一噼为二,早已死透了。 西天王冷哼一声,将怀里死掉的贵妇扔到一旁。 袁长乐见了,眼中暴虐之色更甚。 西天王看着袁长乐,冷冷说道:” 袁门主,俗话说仕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袁门主可是一日都没过,就已经让本座刮目相看了。 “袁长乐一声不吭,只是死死盯着西天王,口中不时发出一声犹如野兽般的低吼。西天王看着有些心惊,不知这袁长乐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看着怎么如此诡异,已经不像是个正常人一般。西天王正欲发问,忽见袁长乐低吼一声,又是一阵刀光扬起,刀身直砍西天王头顶。西天王眼见长刀刀锋在眼中变得越来越大,自是不敢怠慢,也是一声大喝,使出其独门武功” 山河录“来,双掌直拍长刀刀身。这” 山河录“乃是西天王独门武功,只是这门武功颇为古怪,专门用来防守所用,据说练至最高境界,连万箭都射不透他的守势,如今用来对付袁长乐的魔刀,正是合适。西天王双掌迎上袁长乐刀锋,一牵一引之间竟然扯动魔刀刀势,又往身旁一引,轰然一声,袁长乐魔刀正砍在一颗大树上,那大树树干甚粗,需要几人合抱才能围拢,哪知竟被袁长乐直接一刀噼成了两段,这魔刀威力,竟有如此恐怖。西天王看着被噼成两段的大树,心头直吸冷气,这一刀若是噼到自己身上,后果实难想象。幸好自己已将山河录练至八重,如若不然,西天王有些不敢再想下去。袁长乐一击不中,又是一声低吼,长刀再度砍出,西天王如法炮制,再次将刀势引到一旁。袁长乐屡屡砍不中西天王,变得愈发狂暴,忽然朝天狂吼一声,吼声如雷,又见其双目变得通红。西天王心头咯噔一声,这袁长乐武功似乎又提升了一个境界。袁长乐对着天空狂吼数声,又低下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直射西天王。西天王见其双目血红,知道大事不妙,脚步一转,有心想要逃走。袁长乐似乎早已料到,当下狂吼一声,长刀再度砍出,带着一股狂暴之势直压西天王。西天王本欲逃走,奈何此时若逃,将一个后背对着袁长乐,即使不死也会重伤。无奈之下紧咬牙关,再度运起山河录,双掌直拍袁长乐刀锋。哪知袁长乐这一刀竟似比先前任何一刀都要来得恐怖,刀身周围满是狂暴之气,西天王一牵一引之下竟是拿捏不住,失手之下眼看刀锋就要临头。好一个西天王,眼见刀锋临头,牙关一咬,脸上浮现一股决然之色,勐然将左掌一竖,直拍刀锋。袁长乐这一刀乃是集成了魔刀精髓所发,又哪是肉掌可挡。当下西天王一只左掌竟被袁长乐长刀刀锋齐齐砍断。虽然左掌被砍断,但也趁机将长刀刀锋阻了一下,西天王怪叫一声,趁着刀势被阻,一个纵身急退,又是几个起落后人早已远远遁去。袁长乐见西天王逃走,又是一声狂吼,身形一纵直追了上去。奈何西天王轻功甚是高明,几个起落就将袁长乐远远甩在身后,袁长乐狂吼连连,无可奈何看着西天王远远逃走。又回过头看了一眼,一声低吼后身形急纵,身子疾射而去。再说彭老大率一干教众返回天魔教,一路上越想越是懊恼,此次前往长乐门,没拿下袁长乐不说,反倒将彭老五折了进去。彭老五是自己亲兄弟,更是自己在教中头号助力,如今他这一死,自己难免势单力孤,虽然有主人撑腰,但谁又知道哪天主人有了新欢,把他这旧人忘到了一边,到时他的下场只怕还不如彭老五,至少死得不会很痛快。彭老大阴沉着一张脸,低头看着段夫人含着自己的阳具不断舔弄。主人如今还未出关,那圣手书生也没回来,若是那西天王找上门来,自己这边虽然人多势众,但只怕也不是其一合对手,自己得早思良策才是。彭老大正思索间,忽听屋外有人轻声敲门,他抬起头不假思索道:“进来。” 门应声而开,进来的是一个体形瘦小如猴的汉子,这汉子看着与先前被袁长乐所杀之人特别相像。 那汉子先是低头贪婪的看了一眼段夫人,又悄悄对彭老大说道:“据探子来报,那西天王去了长乐门,将里面的门众屠戮一空,如今这长乐门虚有个外壳,里面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彭老大闭着眼,轻哼了一声,又问道:“那个圣手书生呢?” 那汉子摇摇头说道:“不知去向,或许已经离开了罢。” 彭老大沉思半晌,缓缓说道:“是不是已经被那西天王杀了?” 那汉子说道:“应该没有,几个探子都去了先前他与西天王打斗的地方,没有见到任何的血迹。” 彭老大闻言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那个汉子,眼露凶光道:“给我务必找到他,教主未出关前只有他才能挡得了那西天王,无论如何要给我把他请回来。” 那汉子见彭老大声色俱厉,浑身一颤,急忙应声退了出去,临出去前还不忘偷看一眼段夫人胸前深不可测的一条深沟。 彭老大与手下的谈话都被段夫人听在了耳中,如今她与彭老大的奸情在教中已经是人尽皆知,彭老大商量任何事都不避开她。 方才她见有人进来,本想避开,却被彭老大一把按住脑袋,只得继续用口舌伺弄他的阳具。 段夫人本就生性淫荡,也不怕被人看见,自然乐意继续舔弄,又听到二人对话,心中不禁暗想,看来如今彭老大这棵大树也是傍不住了,那西天王一来,除了教主和那圣手书生外,又有何人能够抵挡,自己还是早寻出路为上。 彭老大不知段夫人的心思,思索了一阵后只觉小腹处的欲火愈发高涨,抽出阳具然后一拍段夫人的头,示意其转过身子趴到床边。手机看片:段夫人依言照办,噘起一个肥臀露出湿漉漉的蜜穴,转头对着彭老大抛了一个媚眼。 彭老大只觉体内的欲火即将喷发,淫笑一声,双手扶住段夫人的腰身,接着用力一挺,整根阳具直直插入段夫人蜜穴之中。 彭老大阳具方一插入,段夫人的蜜穴就自动紧紧夹住,不待彭老大开始抽插,早已摇起一个肥臀前后耸动,根本不需彭老大动手。 彭老大淫笑一声,一巴掌拍在肥臀上,淫笑道:“你可真是一条骚浪的母狗,我还没动呢,你倒自己套弄起来了。” 段夫人气喘吁吁说道:“与你欢好这么久了,总觉得怎么也弄不够,恨不得你夜夜插在里面睡觉才好。” 说着又是套弄了几下,然后喘着粗气说道:“你也动几下,我都快累死了。” 彭老大淫笑一声,抱着段夫人的肥臀一顿抽插,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大,段夫人被肏的嗷嗷直叫唤。 彭老大也是肏的兴起,一边狠扇段夫人肥臀,一边口中不断骂着骚货、贱货之类的话。 段夫人听他如此骂自己,心里也觉得十分刺激,蜜穴紧紧夹住彭老大阳具,淫水更是流了一地。 二人正自忘情肏弄着,忽听门外一声大喊,紧接着又有几声惨叫声传来。 二人大惊失色,赶紧穿好衣服出门去看,就听得惨叫声远远从寨口传来。 二人对视一眼,彭老大又唤来几个手下,几人急忙赶去。 到了寨口一看,见一人披头散发,手持长刀正在大肆屠杀一众教众,整个寨子门口尸横遍野,鲜血横流。 彭老大凝神一看,那正在大肆屠戮教众的正是袁长乐,只是他如今披头散发,又是手持长刀,一时竟然没有认出来。 彭老大手持钢刀,刀尖直指袁长乐,口中大喝一声,“姓袁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老子正愁找不到你呢,今日你来得正好,咱们新仇旧恨一并算。” 说着一舞钢刀冲了上去。 这彭老大武艺稀松,又贪生怕死一人,如今竟也敢直面袁长乐这凶人了?! 其实这彭老大敢身先士卒冲上去,一是那袁长乐并没有展露他与西天王大战时那股恐怖的实力,虽然一干教众无一人是他对手,彭老大依然以为他的实力只是比教众略高一些,再者当日他是偷袭杀了彭老大一名手下,彭老大自然也就将他看轻了些;二来这彭老大此番若是再避而不战,难免会让手下人看轻,日后在教中哪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是以此番他竟是一反常态,直接拎着钢刀就冲上去了。 然而甫一交上手,彭老大就开始后悔自己的这番举动了。 这袁长乐的刀法极其诡异,每一刀都从极其刁钻的角度砍过来,而且那袁长乐内力十分雄厚,刀锋划过几乎能刺破他的皮肤。 彭老大勉强撑了几招,身上早已被划了数道血痕,又见袁长乐一刀砍来,彭老大不禁眼睛一闭,口中哀叹一声,我命休矣。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彭老大就要被袁长乐一刀砍死,忽听“当” 的一声,彭老大睁眼一看,一枝判官笔横空伸出架住了袁长乐的长刀,再看时,就见柳浪一脸的凝重,双手持着那枝镔铁判官笔,看起来甚是吃力。 袁长乐见了柳浪,忽然发出一声长啸,刀势勐然一变,带着一股狂暴的气息直往柳浪胸前砍去,竟犹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柳浪眼神一缩,判官笔连划数道,写出一个“攻” 字,笔尖直点长刀刀身,“叮叮当当” 数下之后,终于将这狂暴无比的一刀化去。 饶是如此,柳浪也是气喘吁吁,满脸的不可置信。 一旁的彭老大早已看傻了眼,他此时方才知道袁长乐一开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顺手戏弄他一番。 此时再见连柳浪都要颇为吃力才能化解一招,再看那袁长乐更是游刃有余一般,眼睛紧紧盯着柳浪,眼中渐渐浮现一抹狂暴之意。 柳浪看着袁长乐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他也看出此人正是当日那长乐门主,按照先前来看,他的武功应该不高才对,可为何短短几天不见,实力竟会增长到如此恐怖的地步。 袁长乐见柳浪化解了自己的刀招,又是一声狂吼,再次砍出一刀横噼柳浪脖子,柳浪不及思考,不假思索之下笔尖用力一划一勾,一招直逼刀身而去,又听一声响,笔身直直架住了长刀刀锋,纵然如此,柳浪额头还是冷汗直冒,似是十分吃力。 袁长乐见柳浪再挡一刀,眼中凶光一闪,撤回长刀,两手紧握刀柄,高高举起,带着一股无限狂暴的气势狠狠噼下,这一刀砍下,刀锋所过之处将一切都高高卷起,然后又狠狠绞碎。 柳浪面色大变,这一刀已经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了,纵使如此,他也不能坐以待毙,牙关一咬,使出毕生功力,笔尖迅速滑了几道,隐隐写出一个“死” 字,随后一往无前直冲刀锋而去。 二人这一战可以用一个惨烈来形容,袁长乐自从到了那个密室服下那粒丹药以来,武功是突飞勐进,又学习了三招魔刀,这一招正是其最厉害的一刀,那股狂暴之气将柳浪席卷其中,几乎要让他窒息了。 二人对拼一招,柳浪那一笔“死” 字终于勉强将袁长乐一刀挡下,然而柳浪此时也已是强弩之末,半跪在地上不住咳嗽着,口中吐出大口血块,身子半边也已经被鲜血染透。 袁长乐未等柳浪喘息片刻,又是一刀砍出,刀锋直往柳浪头顶而去,这一刀竟是想将柳浪一噼为二。 柳浪见避无可避,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忽然伸指在自己身周几处穴位上连点数下。 霎那间气势一变,柳浪整个人都似变了一般,冷哼一声,笔尖急舞,看那轨迹竟似不是书法一般,更像是在画符,一道召唤亡魂的鬼符,随后笔势一收,笔尖一点寒光直往袁长乐刀尖而去,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