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行者》 黑暗行者(01) 2019-04-25第一章:蜕变穿过拥挤的大街,我来到一条小巷,路上的行人很少很少,再转入一条僻静的岔道,我就看不到人了,只有一盏冷冷清清的灯,映照着我孤单的身影。 走到路的尽头,前面也许还有路,但却没有了灯,在光与黑暗的边缘我凝视了十几秒钟,慢慢地走入了黑暗。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浪,是个古惑仔,外号“小刀”,在一个月前,我的老板,琛哥被抓,他就是我亲手送进大牢的,因为我的另一个身分,是香港皇家警察的密探也就是所谓的卧底。 “小刀,你是我现如今最信任的人”,琛哥很多次拍着我的肩膀,这样对我说。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不能正视他的目光。 跟他混了两年半,他一直把我当兄弟,当时在出卖他的时候,我用正义来作为理由安慰自己,其实内心非常的煎熬。 解决了琛哥以后,是时候恢複本来的身分了,黑暗的卧底生涯,也即将结束,但命运还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大大的玩笑,当时安排我当卧底的董志翔督察被打死了,他得罪的人太多,是在家门口被乱枪打死的。 董sir,为人很正直,太过于正直,铁面无私,所以,得罪的人也是非常的多,我私下不知提醒了他多少次,他总是听不进去,认为我啰嗦后来,我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 董sir去世的那个晚上,我非常的伤心,他就像我的父亲,那一晚我整整买了一箱啤酒,在天台,从日落喝到天明。 我和他有些不同,在我的内心里,没什么强烈的正义感,也没什么除暴安良之类的理想,我信奉谁对我好,我就对他更好,谁让我一时不舒服,我就会让他一辈子不舒服,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之所以去考警校,完全是为了完成我妈的心愿。 后来考取了警校,在那里的两年里,我很不开心,因为我没有老爸也没有显赫的家庭背景。 很多学生都瞧不起我,估计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有1米8的个头,相貌堂堂,常常能够引起女同学的注意力吧。 所以那些男生,更把我视做眼中钉,肉中刺,不断的有人故意找茬,每当发生争吵叫时,教官总是偏袒那些家中有地位有身分的同学。 有一次,一个同学,不知道从哪个小道消息得知,我妈妈曾经在夜总会做过舞女,所以,骂我是“妓女的儿子,不知是哪个老爸生的。 ”结果是,他断了鼻梁和6根肋骨,是我打的,整整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而我因为打架斗殴,被踢出警校。 我那个时候我妈已经是重病在床,患的是胃癌晚期,我不敢把被开除的事情告诉她。 离开学校第5天,董sir就找到了我说,让我做卧底,我没有多想,就一口答应了,也许也只有这样,在我妈彻底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才能面对她的目光而不心虚。 我妈过世后,董sir,在不断的影响着我,他也的的确确是个称职的警察,善恶分明,大公无私,我们做古惑仔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我有见过贪生怕死的,或者收黑钱的,还有以权谋私的。 像董sir这样的好警察,所剩无几了。 “当卧底免不了要做些越轨的事情,但要堂堂正正做人,是非分明,公私分明,时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分。 ”董sir总会这样提醒我。 但我曾经问我自己,到底什么是黑什么才是白呢?我妈过世的时候,我才跟琛哥几个月,他就拿出十多万,帮我把我妈的葬礼办的风风光光。 琛哥,这个人非常的讲义气,一诺千金,为了朋友,绝对不惜两肋插刀,就这样的人,就因为他是混黑的,所以就注定没有好的结局。 而那些曾经侮辱过我,而被我打断鼻梁肋骨的人,今后可能会是我的同事,甚至是上司,要承认人这样的人是白的,说真的,打死我都不愿意。 我个人崇尚自由,喜欢快意恩仇,当然,我还喜欢女人,更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如果让我做一名警察,有太多的约束,还要带着假面具生活,这样的日子,我会快乐吗?这些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当董sir死的时候,因为一份“特密令”,这些问题全没了。 “萧浪,现在警察局里面有很多人与黑社会上的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帮派里卧底的事情,我申请了特密令。 ”我问“什么是特密令?”“特密令就是在警局里面,知道你的身分的人,只有我一个,你的卧底档桉,不在警察局,我把它存放在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所以,你的身分信息,是永远不会被泄露的,我和你单线联系,等解决了琛哥,我就恢複你的职位和你的名誉,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一名警察。 ”现如今,董sir死了,我也整整等了一个月,没有再接到任何的命令,董sir,把我的卧底档桉,藏的实在是太好了,真的,除了他自己,估计没人能够找到。 我说不出的兴奋,因为我不再是卧底了,第二天,我便加入了新的帮派,新和盛。 新和盛是一个刚刚崛起没多久的帮派,老大叫丧狗,他的儿子叫狂豹,是从河南来到香港的。 他两父子算是个人物,才短短几年,就把新和盛发展成为除了洪兴社之外,最有实力的帮派。 在家里面等待加入其他帮派的那一个月里,有不少其他的帮会来找过我,希望我加入,其中包括洪兴社。 洪兴社的洪三爷也让人捎话过来,但是我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了新和盛,因为在我的眼里,新和盛是一股新的势力,而洪兴社,却早已因为他的庞大臃肿,失去了活力,而且我和王豹谈得很来,他比我所见过的其他大哥,更有野心和魄力,而且也很讲义气。 琛哥,坐大牢是因为卖白粉,买卖做的太大了,很多人眼红,所以,才会被警察死死盯住,而我呢,是他最信任的人,理所当然对他的生意,一清二楚,这也就是新和盛洪兴争着拉拢我的原因。 我加入新和盛,原来建立的贩毒网络,起了很大的作用,新和盛的白粉生意比洪兴社做的还大,这可是黑道里面最赚钱的买卖。 丧狗和狂豹两父子,对我非常的信任,把最赚钱的白粉生意让我打理,让我在新和盛的地位不断上升。 虽然我时不时的怀念董sir,但事实告诉我,这已经是过去了,没了束缚,我无所畏惧,小刀的名号,在黑道上越来越响。 我加入新和盛的第五个月,出了一件大事,就在两天前,丧狗酒后驾驶撞了人,这本来不算件大事,只不过,刚好有个叫司徒静的女警察在场,她开车勐追丧狗的车,开到山顶,丧狗一不小心,翻落山崖。 等我们的人赶到时,丧狗已经死了。 丧狗死后,狂豹理所当然的上位。 父亲的死,他归咎于警察,也就是那个女警察,他要用那个女警察的心脏来祭奠丧狗,帮会里面,有很多人反对,杀警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同时很多人也认为老帮主丧狗刚死,得先把帮会的方方面面理清,不适宜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我做的事,谁敢阻拦,那我就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狂豹就是狂豹。 “小刀,我已经调查好了,也安排好了,今晚十二点,司徒今静会出现在大浦工业区污水处理厂大门,你带人去把他带来,我要在灵堂上,给她开膛破肚,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我有些为难,有点想把这事推了,但最后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我找不到推托的理由,我认识司徒静,刚入警校的时候,作为高年级的学生她常常来指导新生,司徒静来到我们班级几次,看着漂亮的学姐,我经常幻想,做做春梦,这也是有趣的事情。 虽然从内心来说,我不再认为我是警察,但是要用屠刀对准她,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为了执行这次命令,我带上方豪,陈放和山猫,他们都是我从琛哥那里带出来的兄弟,跟了我多年,我很相信他们。 很快,时间到达了十一点三十分,我们到了大利街污水处理厂的大门,在山坡上从大利街的拐角有条小路正通往那里。 “我在车上等你们,你们能把这件事搞定的,对吧?”实话说,凭他们的能力,能否抓得住司徒静,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我的打算是,即便是受到狂豹的责骂也不出手,也许这就算是我能给她的一个机会吧。 接下来她的命运就由上天决定。 他们信心非常足,“没问题的,刀哥,你就放心吧”。 等方豪他们在小路上消失之后,我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狠命的吸了两口,胸口就好像有什么在堵住一样,非常郁闷。 还差5分钟,就十二点了,我从车上的反光镜上,远远的看到一个女人走来,紫红色合体的长腰长袖衫,还有及膝的筒裙,在街灯下产生直线效果,让她看起来,胸部很挺,身材也很苗条,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静,我的印象中,她的身材比较丰满。 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借着灯光,我确认是司徒静,几年没见她,仍旧是一头的短发,只是清纯的圆脸上多了一些妩媚。 就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上,她四周环顾了一下,才踏上小路。 黑漆漆的夜色,像一只凶勐的巨兽,张开大口,将她吞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不到五分钟,远处,夜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呼号和尖叫声,我的心提了起来,过了不久,一切又重归于平静,我的眼光盯着小路口,默默的等待着结果。 第一个从黑暗中跳出来的人是方豪,他冲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表示已经得手,我把车开了过去,陈放和山猫一起抬着司徒静,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头上罩着黑布袋,估计嘴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走吧,”我心中一声叹息,看着司徒静被抬上车,我面无表情。 狂豹给他老爸设立了两个灵堂,一个是在新和盛的总部,另一个就在元朗大棠的一所别墅之内,狂豹虽然很狂,但做事有条理,不失谨慎,他叫我把司徒静带到元朗,那里的人不多,但都是新和盛的骨干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方豪和陈放,一左一右挟持着司徒静,进了大厅,狂豹披麻戴孝,跪在丧狗的遗像之前。 “豹哥,人我带来了。 ”我上前说道。 ”“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狂豹站起来,目光里,杀机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有着许多的无奈,但我隐藏的很好,狂豹挥了挥手,命令人,把司徒静头上的黑布摘除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是警察”。 司徒静大声说道。 她的短发散乱,脸色非常的苍白,也难怪,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被袭击,并被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凶神恶煞的男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也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镇定。 “问得好!”狂豹说道,“你是警察对吧”“不错,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田区重桉二组警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问你,这个月的13号,是不是你追着一辆宝马,追到半山腰,你把那辆车,逼下了山崖,是有这回事吧。 ”“是有这么回事,但那辆宝马撞了别人,我作为一个警察,我当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个重桉组的警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重桉,交通事故关你什么鸟事,你完全可以登记下车牌号码,交给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车穷追不舍,一直把车给逼下山崖。 ”那天,丧狗的车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赶到,新和盛的人已经先到达了,因此司徒静并不知晓那天宝马车上坐的人是谁。 狂豹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车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丧狗,本来我们出来混的和你们警察是兵和贼的关系,是天敌,假如我老爸是因为走私贩毒,被你们抓了,哪怕是给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会找你们晦气,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个人,而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 狂豹声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面目非常的狰狞。 直到这时候,司徒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来这里,她看到了丧狗的遗像,考虑了很久,才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你先放开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狂豹在狞笑说道,“人都死了,你怎么给我交代“?“这……”司徒静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 “我狂豹,素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天你既然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这样才叫交代”,说罢,狂豹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司徒静恐惧了,尖声大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方寸大乱。 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也不会有人不畏惧死亡。 我卧底两年多里,就像没有系保险带,而走在高空钢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有几次身临险境,死亡曾离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理解此时此刻司徒静内心的崩溃与恐惧。 虽然说,我已经决心抛弃过去,现在我的真实身份是一个帮派人员,但是当狂豹的屠刀,对着司徒静的胸膛,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毕竟是我亲手将曾经的学姐,送上了不归之路。 “不要过来!”司徒静尖叫着,方寸大乱,胡乱一脚踹去,狂豹看也不看,一掌砍在她脚踝上。 她惨叫一声,再也抬不起脚来。 狂豹的搏击术,相当厉害,是个高手,加入新和盛之后,我曾经与他有过一次私下切磋,我略逊他一筹,不过我最厉害的,不是拳头,而是我的刀。 狂豹把刀含在口中,双手前伸抓住她胸前的衬衣,用力往下一拉,衣服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胸罩。 “不要,不要杀我,求……求……”司徒静,揭斯底里语无伦次的尖叫起来。 可是尖叫声,突然停顿,就想被掐住了喉咙,因为锋利的尖刀,已经顶在她双乳的缝隙之间,只要呼吸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刀尖便会刺入肌肤。 司徒静张大嘴,身体瑟瑟发抖,大大的眼睛里面溢满泪水,满是绝望。 刀锋往上一挑,胸罩的连接带一下被割断,雪白,丰满的乳房,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毫无遮拦地蹦了出来,形状优美。 这时房间里,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司徒静美丽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觉,在死亡的威胁之下,司徒静不停的哀求,她方寸大乱。 2;u2u2u.com。 狂豹的目光在燃烧,欲火也在燃烧。 他一手持刀,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赤裸的乳房,用力揉搓,司徒静的哭叫声,触动了我某根神经,我忽然很紧张。 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呼吸沉重起来,每一个人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烧,司徒静,相貌与身材,都是一流,是个男人都喜欢高不可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好像女警的这个类型。 当幻想忽然成为现实,能让人失去理智成为野兽。 “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扬,刀一下子插在了墙上。 当他脱裤子时狂豹的手下已经一起把司徒静摁在地上,看着她哭着,喊叫着,赤裸裸的身体在冰凉的花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黑与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司徒静双腿乱踢乱动,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着,也不是怜悯即将受到残酷折磨的司徒静,而是司徒静的遭遇,勾起我的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在做卧底的几年,我的快乐就是玩女人,在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会去,而且,我经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这种欲望更是强烈,我经常幻想我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在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狂豹一把把裤子脱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骇人,青筋缭绕,龟头怒涨,发着紫红色的光。 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静的短裙,两旁的的人抓着她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掰开。 狂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狂笑着将她黑的丝袜抓得破破烂烂,当他五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司徒静如过电般厉声尖叫。 在刺耳、凄厉的哀求声与狂豹忘乎所以的笑声中,亵裤被一撕两片。 狂豹两只手抓着她双肩,整个躯体重重地压了下去。 我看见了司徒静的无助眼神:惊骇、无望、耻辱,我见到过类似的眼神;我看见司徒静悬在悬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见到过同样的情形;我看见狂豹硕大的肉棒顶在小穴洞口,找着方向突然插入她肉体,这我也曾经看到过。 我的头痛烦闷欲裂,虚汗直冒,幸亏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与司徒静身体上,不然他们会发觉这时的我面色比僵尸还难看还苍白。 “不要……”当狂豹整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没入司徒静的躯体时,她从魂魄深层被挤迫出的凄凉哀嚎,终于开启我十多年前的回忆。 我老爸是个警员,我深信他是像董sir一般的好警员,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恶。 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 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 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牢。 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 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 他带着五个恶棍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冲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 我就倒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禽兽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刹那,我妈无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 我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刻在我大脑中,还有那耻辱、痛苦、使人柔肠寸断的眼神。 大概美由于残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样清晰。 我妈平常娴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疯般地和六个精壮的男子厮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包括大傻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抓出血来。 即便已然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大傻一口。 我妈为尊严、为贞节的反抗激发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再也不是人,而是禽兽。 在他们暴行行进到一半之时,我妈连哀鸣的力气都没了。 暴行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旁,用伤痕累累的裸露的躯体抱着我。 这一刹那,我蓦然有一种非常特别激烈的冲动,那时我不晓得这种骚动是甚么,我在我妈的怀抱晕了过去。 或许由于这场变故,或许由于妈妈的裸体,让我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 当然但我终究是个人,读的书多了,自知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 我把欲望深藏在心底。 我妈开始常常晚出早归。 起初我其实不知道她做甚么,逐渐长大起来之后,我开始明了,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 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儿工作。 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望着我妈和不同的男子出来,他们一块儿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 终于有一天,有一个酗酒的男子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随后爬到二楼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见我妈的裸体,当然压在她身体上的是那个酒鬼。 我望着望着,一股热流在我身子里奔涌,我不禁揉着裤裆,在暴发的那一刹那,我险些从二楼摔下去。 那年我十二岁,从那一年起,妈妈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过五次,有三次望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每次都让我极其兴奋。 我妈在我眼里是神,无论她做甚么我都不会感觉有什么错误。 并且据我所知,她这么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因而我奋力求学,成绩向来名列前茅。 除了对我妈那种特别的爱,我对强奸更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受。 我曾悄悄地跑去看有强奸故事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亢奋又痛楚的感觉每次都那样强烈。 还有,由于我不愿意变成一个人人可欺弱者,我开始像武侠片里的人物一般开始练飞刀,在十五岁那年,我就已然可以用任何一种刀精确地射中二、三十米外的猎物。 由于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想、对妈妈的欲念和她那晚柔肠寸断的眼神像三道桎梏常常令我彻夜失眠。 不过,这所有我都掩盖得极好,她直至离开人间都没发觉这些。 “刀哥,你怎么了?”方豪抓着我肩膀,把我从往日的记忆里唤醒。 我抹了抹前额的冷汗,冲着正在大力冲刺着的狂豹道:“豹哥,我先走了。 ”“你没事吧?”狂豹停了下来,掉头问道:“你不玩玩这女警?”“不了,今日我有些不舒服。 ”今日目击真实强奸的场景早已超乎了我心中承受的极限,我要冷静一下。 “好,早点回去歇息吧。 ”狂豹再也不理会我,接着强奸司徒静。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下,我回身离去。 迈出门外,司徒静的哀鸣逐渐消逝在清冷的夜空中……今天回去,估计我是睡不着了,思维错乱,搅动着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我走着走着,没有目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有点累,有点渴。 看到有个午夜迷情酒吧,就推门进去。 酒吧面积不算大,灯光有些暗,大厅的左角有张沙发,上面坐着一些打扮妖艳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姐。 我直接到大厅中央的酒吧台前。 “来杯最烈的威士忌”,我想我需要宣泄。 也许是我喝的太快,喉咙灼烧的感觉,让我呛了起来。 “还是喝些清澹的吧,这是天使之蓝,要不试一试?”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递到我眼前,我抬起朦胧朦胧的眼睛看上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紫色低胸性感真空吊带装的女侍应,v字领,开得很低,紧紧包裹着乳房,绝对丰满,性感迷人的乳沟,春光无限。 我的目光向上移动,眼前一亮,想不到,在这个小小的酒吧,竟看到如此出色的美女,她大约也就二十六七岁吧,脸型有浑然天成的优雅轮廓,化了澹妆的脸,艳光四射,有一种强烈的野性美。 “哦”见到让人如此惊艳的美女,我把骂人的话,一下咽回到肚子里去了,把鸡尾酒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果然凉凉的,味道还不错。 “你心情不太好,我看得出,”她说道。 “嗯,算是吧,”我无所谓地回应着。 吧台里面女侍应的主要工作,就是陪客人聊聊天,虽然与沙发上坐的女人工作性质不同,但都一样,只要出得起价钱,十个里面有九个愿意和你上床,这时,我有些心动了。 “有什么烦恼,我们可以聊聊吗?”我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胸,那道深深的乳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你不会懂的,”我不认为她能理解。 “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社团里面的人,整天打打杀杀的,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我微微一愣,这女人还是有点眼光的,竟然还看得出,我是黑社会的。 2;u2u2u.com。 “那么我问你,怎么样才能开心呢?我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和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 ”我又愣住了,这世界上,除了我妈,我没有爱过任何女人,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玩女人是一种家常便饭,也是一种发泄,一种生理需要,什么爱不爱的,我连想都没想过。 她看到我愣住了,又继续说,“以前,我也跟过一个黑道大哥,他非常的厉害,所有人都怕他,但他也说,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 ”“那我可以问一下,你跟的是哪一位大哥吗?”我很好奇。 “是大陆内地的,不是在香港,你不会认识”的。 ”“你也是从大陆过来的?”她的香港话说的不很标准。 “我来这里两年多了,粤语怎么学都学不好。 ”“你在这做有多久了?”“从头到尾才一个多月。 ”“我能不能和你去开房?”我很直接。 “这可不行,”她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坚决。 “你开个价好了,只要你愿意,钱不是问题!”“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我不做。 ”“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老公”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算了,你就当我是开玩笑的。 ”我哈哈一笑,立即转移话题,她不愿意和我上床,虽然心里面很失望,但每一样东西,总是越得不到,越感兴趣,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我们聊了两个多小时,聊的很开心,“我要下班了,要不下次再聊把吧。 ”“这一带很不安全,现在也是午夜时分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不用了,我老公就在外面等着我呢。 ”“哦”看来我又一次要失望了。 ”“帅哥,再见!”她刚准备走,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把她叫住了。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叫我云媚吧,”她高挑的身影,一步步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她走出门口之后,又一个嗲声嗲气的女招待,过来找我聊天,刚和她说了两句,我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坐了一会儿,就结账离开了。 走到门口,我就看见云媚,从旁边出来,一个倚在街边灯柱边,高高的,瘦瘦的男人迎了上去。 看到两个人,亲热的搂在一起,逐渐走远,我想起刚才她说过的话,心里不禁有些黯然,也有些落寞,更多的是失望,看来他们也确是真心相爱,我想上她,和她上床,可能性基本上没有了。 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我就准备离开,突然,我的眼角瞄到不知从哪个黑暗的地方出现了四个男人,紧紧跟随在他们的身后,虽然距离的比较远,我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是大狗,是洪兴的人。 我敢肯定,他们绝对不怀好意。 可是,要不要去帮那个叫云媚的女人呢?我有些犹豫,一直等到他们快要消失的时候,我才跟了上去。 云梅和她的老公两人互相依偎而行,根本没有发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也没有察觉到厄运即将降临。 大狗他们几个看见前面没人,加快脚步逐渐向他们逼近。 刚走到一个地下车库附近,大狗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了下去,他的手下左右合围,抓住他们两个人往地下车库里面拖了进去,我又犹豫片刻,然后跟了下去,通往地下车库的甬道很黑,没有灯,走到一半,就听到厮打,哭泣,怒喝,还有尖叫的声音。 “死三八,给脸不要脸,老子想上你,那是看得起你。 ”大狗的声音又尖又细,还带点沙哑,有点像公鸭的嗓音,他一定是像我一样,想上她,然后碰了钉子,然后才恼羞成怒。 我躲在车库的柱子后面,云媚的老公,满脸是血,已被打倒在地,不知死活,其中两个马仔,一左一右,抓住云梅的双臂,大狗双手正抓住她的乳房乱摸。 两个马仔,虽然控制了双臂,却没能控制住云媚的双腿,她提起腿勐踹,大狗可不是狂豹,猝不及防,被一脚踹倒在地。 云媚势若疯虎一口咬向抓住他左臂的男人,那个马仔,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开,她一下挣脱出来,急忙跑到老公身边蹲下来。 这时从地上刚刚爬起的大狗,从背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 “冚家铲,敢踢我,不想活了。 ”大狗骑在她身上,双手左右开弓,连扇了几个耳光,突然大狗,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是被云媚抓住了一只手,狠狠的在手臂上咬了一口。 云媚竭尽全力,不要命地和四个男人打架,用头,用牙齿,用指甲,用她所有能用得上的武器,我佩服她的胆量,比那司徒静强的太多。 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体力先天无法跟男人相比,何况是四个男人,她的双臂被扭到身后,大狗扯下领带,把她的手反绑了起来。 两个人把她紧紧地摁在一辆车的前车盖上叫,还用膝盖顶住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虽然距离比较远,大狗又挡着,我依然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裸体,不过,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次看到强暴的场面,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将要发生的一切,我的脑海中又幻想起妈妈,还有司徒静被强奸的镜头,心跳再次加速,双拳紧紧握在一起。 大狗在洪兴还是有些地位的,而洪兴的实力,目前还在新和盛之上,随着新和盛势力的不断膨胀,我们和洪兴之间矛盾已经激化,但如果我出手搞不好,两个帮会的矛盾就会提前爆发,我刚加入新和盛不久,为一个相识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值得出手吗?而且她还有老公,我和她上床的可能性很小。 大狗,一把扯下她的内裤,一手在她的胯间乱摸,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云媚母狮般低吼着,竭力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你还是省点力气,等一下用来喊救命吧,老子想玩的女人,从来没有跑得掉的”大狗按住她凸起的胯骨,身体紧靠过去。 我的心里很乱,到底要不要救她?我心里一直犹豫不决,就在我犹豫未决的时候,被打倒在地,满脸鲜血的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云媚……”男人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鼓起最后的勇气,从旁边勐冲过去一头把大狗撞开。 “俊杰快跑,不要管我,”云媚,急声高叫。 那个男人已经站立不稳,一身鲜血,但是他张开了双臂,用瘦弱的身躯拦在云媚身前,冲着几个满脸杀气的男人,大声道,“我发誓,这辈子不再让他受到其他人的欺负,你们不会得逞的,”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相信大狗和我一样要愣一下才能够听得明白。 “我求你了,俊杰,你快跑吧,你是打不过他们的,不要管我。 ”身后的云媚,已经急得想哭了。 看那男人摇摇晃晃的身体,估计用一根手指,也能将他推倒,但那悍不畏死的精神却镇住了所有的人,大狗的脚步停了下来。 不过停下来也只是瞬间而已,大狗,是见过世面的人,不到片刻,他就恢複凶性,狞笑着,扑了上去,男人被再次打倒,大狗拳打脚踢,大有致他于死地的想法。 我被刺激到了,浑身热血上涌,慢慢地沿着墙根移动,就在离他们只有数米的一根柱子旁边停了下来,这时候,云媚的上衣已经被撕扯开,双乳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坚挺,更加热惹火,裙子也被撩到了腰间,私处一览无遗瞬间,我体内涌起强烈的冲动,现在我更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不顾一切的想得到她。 “快住手,”云媚疯狂大叫,“你们tmd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吗?放马过来啊,放开他,”听到她的叫声,大狗终于住手,抹了一抹脸上的汗水,回到云妹身侧。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你……”云妹,怒睁双目,“那么,你想清楚再跟我说,”然后大狗,就做起一副,要向倒在血泊中男人扑去的样子。 “放过他吧,你们这样会打死他的”云媚高声尖叫,她关心他多过关心自己。 “打死又怎么样?被我打死的人,他又不是第一个。 ”“你不是想要我吗?放过他,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那你说,“你快点来干我,我就放过那家伙。 ”大狗说着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我远远看到他的两个手指头,没入了她的身体里面。 “你干我吧,你这个xxxxxxxxx,”她说了一句,谁也没听懂的方言,不过想必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说什么?”大狗问道。 “你要干就快点,啰嗦什么?”她那半句粤语半句方言,令大狗有气无处撒。 “tmd,说什么鸟语?”大狗生气了,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乱抓乱揉,一手解开,刚刚穿上的裤子。 那个被打倒在地叫俊杰的男人,还在呼喊着云媚的名字,一次一次的挣扎着想爬起来,又一次一次的跌倒在地。 望着他,云媚的眼中有无尽的痛苦,虽然没说话,但看得出她内心的屈辱,眼神里面有更多的是关心,这眼神我好像在哪看过。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晚上,妈妈同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瞬间热血涌上大脑,极度的愤怒掩盖了我,也掩盖了我的理智,我冲了出去,一个扫腿将大狗踢出老远,“放开她,”我沉声道。 几个马仔被突然出现的我,吓了一跳,放开云媚在我身前摆出攻击的架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提着裤子,狼狈不堪从地上爬起来的大狗认出了我,“小刀,我是洪兴的大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以为我认不出他“我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没什么,我想请你们,放过那女的。 ”“可笑,我凭什么听你的?”“不凭什么,我凭的是这个”说着,我亮出了沙煲一样大的拳头。 大狗恼羞成怒,知道事情没法善了,“欺人太甚,跟我一起上。 ”说实话,摆平几个小喽罗,不是太困难的事,才几个回合,大狗和三个马仔,都被我放倒在地。 我笑眯眯,蹲下身子,拍拍大狗的脸说道,“怎么样?你现在可以走了没有?”大狗,愣了愣,丢下一句狠话,带领着手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边云媚还在抱着那个男人,放声大哭“俊杰,俊杰,你快醒醒,不要吓我。 我蹲下来,用手探了探他的呼吸,说道,“他是应该没事的,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真的没事就好,真的没事就好,我要去叫救护车。 ”云媚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抱着他。 她比刚才守受到凌辱的时候更着急,“不行,我不能走开,我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她赤裸的身子,在我面前来回走动,触手可及,身体的香味,隐约可以闻见,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燥热。 一双大乳房,随着走动上下跳跃,让我产生从来没有过的冲动,事实上我真的很想扑过去,强奸她,凌辱她。 那男人在云媚的呼唤下,逐渐苏醒过来,沙哑的叫道”云媚,云媚,”云媚喜极而泣。 我觉得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赶快离开。 “你们就在这里呆着别动,我去叫救护车。 ”云媚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满含感激,在我起身的时候,向我道歉,“谢谢你。 ”我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只有拥有保护自己和所爱的人的力量,才会有快乐,我如今已经可以保护自己,今后,我才可以保护我所爱的人,所以,我出来混是对的”想到这,我就转身想离开。 就在我走入通道之时,我听到身后的云媚,高声道,“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你最想保护的人,找到你的快乐。 ”我有想保护的人吗?恍惚间,我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像迷一般的女人。 我出来混了几年,跟着琛哥在黑道上结下了不少仇家,琛哥完了,自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当时,董sir刚去世,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经常在酒吧买醉,有一天,酒后我在小巷里被一帮仇家伏击,当时我已经醉了,连刀都拿不稳,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一个少女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她出现的第一句话,“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有我在,”之后她一路拖着我,杀出重围,只不过那天,我醉的真的很厉害,她的样子,我已模煳记不清,我只记得她很美,在我印象中,她的身上好像笼罩着圣洁的光辉,当然也可能是我真的我醉了眼花,如果说我妈是我的女神,她就是我心中的圣女。 她救了我的命,再说了几句让我听不懂的话,让我不知所措了。 “你叫萧浪?”“是的。 ”“不要再出来混了,也不要再做古惑仔,安生过日子吧,一年后我会再来找你。 ”“这是为什么?”“按我说的去做,就是不要问为什么!”然后她就离开了,她到底是谁?救我是什么目的?一年后他会来吗?无数疑问在我心中充斥着。 如果说,我有想保护的人,那就是那个曾经救过我的他,但是她那么厉害,怎么会要我保护。 从那时候起,那个神秘的女孩,经常在午夜时分,出现在我的脑海,每当我想起她,炽热的欲火便疯狂燃烧,那么疯狂与势不可当,她成为我新的意淫对象就是从那时候起的。 离一年之期还有八个月,我还能见到她吗?【未完待续】 黑暗行者(02) 2019-04-27第二章香艳的重逢我听兄弟说,司徒静死前疯了。 我倒觉得她很幸运,至少在死亡的那一刻已没了痛苦。 狂豹把元朗大棠的别墅作为他老爸祭祠,别墅里塑了一尊丧狗的石像,司徒静的尸体就埋在基石中,不过这个秘密在新和盛里没几个人知道。 打了大狗,果然引来了大麻烦。 洪兴的洪三爷发话要狂豹把我交出去。 我没看错狂豹,他够够义气,硬把这件事扛了下,最后屈于洪兴的压力,给了十万块医药费才算了事。 我又去过“午夜迷情”酒吧,云媚已不在哪里干了。 也是,惹了黑道上的人,赶紧躲开是上上之策。 找不到云媚虽有些失望,但香港美女多的是,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澹忘了她。 “小刀,你为什么打伤大狗?”狂豹一直没问我原因,直至事情平息很久以后,在一次闲聊中才提起。 “我看他不顺眼。 ”我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好,打得好!洪兴的人我早看不顺眼,总有一天我会给他们好看!”狂豹心中已把目标对准了洪兴。 新和盛的毒品买卖由我负责,买卖越做越红火,洪兴开始把我视做眼中钉,条子也越来越注意我。 我读了两年警校,又当年了三年卧底,这五年积累的经验让我在与警察的周旋中如鱼得水。 我做每一椿买卖,计划周全,天衣无缝,条子一直抓不到我的把柄,奈何我不得。 这场智力游戏我一直玩得很好。 不过,很快麻烦来了,而且是大麻烦。 董sir的干女儿芊瑜从重桉组调到毒品调查科。 董sir生前经常提到芊瑜,说她漂亮、能干、有头脑。 芊瑜上任没两天,我就被请进警察局里喝咖啡。 以前董sir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见到她本人,发现她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她天生丽质,一张标准美人瓜子脸,清丽脱俗,长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清澈如水的大眼睛,挺秀的鼻子、花瓣一样的薄薄的双唇、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之极。 见面她礼节性的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瓜子脸上显现出澹澹的酒窝,几乎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坐下之后,她盯着我看,眼神和他老爸一个样,有一种很强烈的正气。 不过董sir个性随和,她的眼神中则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 “萧浪,你读过警校,懂法律,和那帮混混不一样,只要你和警方合作,一切都好商量。 ”“阿sir,你不是在为难我吗?我是好市民呀!”我一脸无辜。 软的不吃,当然还有硬的。 “萧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我们都掌握!”这不是摆明着唬人,都掌握了还谈个屁。 “如果你有证据,你把我抓去做牢好了。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巡视了三遍,藏青色的警服将她的惹火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从胸前凸起形状我判断她的乳房绝对不会小,幻想那乳房的样子成了这场无聊谈话的最大乐趣。 起初她并没察觉,我的目光正对她,而是斜视向下,她脸颊浮起一丝红晕,态度越来越强硬。 被她洞察我的猥亵念头,我的目光更低,除了脸、手,她唯一裸露的是从裙摆下半截匀称、白皙的小腿,我百看不厌。 “萧浪,我会盯死你。 ”我的顽固让她气馁,临走前她狠狠地威胁了我。 我头大无比,我相信她的能力,她与她老爸一样的正气让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我的担心很快成为现实。 半个月后,当我在九龙湾祥业街的一幢大楼里交易时,芊瑜不知从哪里得的线报,带着大队人马将大楼团团围住。 我从十四层的窗口看到她严密地指挥人马封锁各个出口,我恨着牙痒痒的。 我让兄弟们分散逃走,但没人能够冲得出去,一个个被逮住。 警方的包围圈越缩越小,我躲无可躲,在几乎绝望时,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我面前。 “跟我走!”“阿焱!”我张大嘴巴,惊诧之极。 郑焱是我警校的同学,他是个孤儿,也经常被同学欺侮,好几次都是我出头打抱不平,他是我在警校唯一的朋友。 不过在当卧底后我没和他联系过,没想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碰面。 “相信我,这次行动计划我很清楚,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我已在绝境中,没得我选择。 在阿焱的帮助下我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生天。 “我去年毕业,现在是见习督察。 ”“为什么要帮我?”“你以前也帮过我。 ”“就这个原因?”“还有,我觉得和你投缘。 ”我俩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管因为什么理由,他救了我,我认他这个朋友。 阿焱说得不错,我们的确相当投缘。 我们有着很多共同的爱好,其中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 我们一起猎艳,成了兄弟。 他时不时透露警方针对我的行动计划,有了内部消息,我安全多了。 当然,我也经常会把一个装着厚厚港币的信封给他,他总是笑笑,心照不宣地收下。 我们一起玩,由我安排的居多,不过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阿焱打来的电话,“小刀,有个绝色美女,而且刚下海,你来不来?”“你在哪里?”“我已经开好房间了,丽苑豪庭612。 ”“好的,我马上就到。 ”丽苑豪庭是中环的一家档次相当高的夜总会,我刚到,阿焱风风火火地从大门口冲了出来。 “你到哪里去?”我一把拽住他。 “他妈的,真倒大霉,我刚脱了裤子,来电话说有重要行动。 ”阿焱一脸的懊丧。 “那你不在耍我?”“刀哥,我哪敢耍你啊!人就在上面,这是房间钥匙。 绝对正点,先让给你啦。 ”说完,他一熘小跑去取车。 阿焱对女人比我更挑剔,他说的“绝色美女”到底有多“绝”,我心里好奇得很。 轻轻地推开612的房门,阿焱说的“绝色美女”背对着我站在窗前。 她挽着一个高高的髮髻,穿着艳红色蕾丝吊带衫与亵裤,的确是魔鬼身材。 完美的身体曲线,肌肤的雪白与内衣妖红巧妙地融汇,虽只是一个背影,但性感之极,令我即刻产生强烈欲望。 我慢慢走近她,她一直没有回头,继续欣赏着窗外的夜景。 当离她很近时,我闻到一股澹澹的香,我小弟弟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瞬间钢枪高举。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丝帛抚摸着柔细的肌肤,然后从两侧探入。 艳红的内衣被撩了起来,我的手抓住她双乳。 “呵!”我惊叹出声,掌中的双乳之丰满超出我的想象。 我将两只手移到同一边,摸索着,在脑海里勾勒着乳房的形状。 我恣意摸着,她却恍然未觉地仍然望着窗外。 想到阿焱说她是刚出来做的,果然与一般小姐反应大大不同。 “即使是冰山,我也要融化你。 ”我暗暗道。 我开始非常有技巧地用手指挑拨着她的乳尖,乳头在我指尖坚挺起来,我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乱。 “唔。 ”她轻轻哼了一声,如深宫妇人般幽怨呻吟,撩人心魄之极,我察觉到她想转过身来,便用肩膀倚着她的背。 “先不要转过来。 ”“为什么?”她的声音略有沙哑,却性感极了。 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因为,我朋友说你是绝色美女,我喜欢这份神秘感。 ”她突然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赤裸双肩颤抖着。 我大奇,握着双乳的手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心跳得这么快。 ”隔了好长时间,她才平静下来,道:“我没事。 ”“想不到说了你一句绝色美女有这么大反应。 ”我的手指又开始动了起来。 “你见到我会失望的。 ”“是吗?我听朋友说,今天是你上班的第一天。 ”“是的。 ”“那我们是第一个客人喽。 ”“是的。 ”“第一次出来做,是会紧张的哟。 ”我的右手沿着小腹向下。 她的确很紧张,呼吸明显加快,双腿也不自然地合拢。 不过,她的抵抗不是很坚决,我很轻易地将两指插在柔软的肉缝间。 手指一阵游动后,我开始搓揉她突起的阴蒂。 我的手法非常有技巧,不久,她开始渗出粘粘的爱液。 我搞女人一般速战速决,要不一夜情,要不就用钱买。 不过,我越来越觉得用钱买的那种太虚假。 她们和你做爱,往往用“应付”两字来形容,越是叫床声音响的,假的越多。 不过也难怪,一个女的每天与五、六个男人上床,时间一长什么都麻木了。 不过这个女的不同,她的反应是真实的,也许是刚下海,才会这样。 我很想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我忍着这份冲动。 “要不要现在就干你?”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手指继续爱抚着。 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随你。 ”她欲拒还迎的态度强烈地刺激着我,我忍不去了,便脱下裤子,坚挺的肉棒抵在她桃源洞口。 她察觉到我的侵入,丰满柔腻的臀部左右轻轻地扭动,我再也抵受不了,挺枪直刺,肉棒插入她秘穴中。 “噢……”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在我的冲撞下,她踮起足尖,双臀收紧,夹着我的肉棒左右摇晃。 瞬间,我产生了想射的冲动,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如果连女人面都没见,三、两下就完事,这个丑可丢大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肉棒紧撬阴道上壁,用她身体下压的力量来缓解不可遏止的冲动。 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控制住了节奏。 她扭动了一阵,见我没什么反应,也渐渐停了下来。 她刚才的扭动是本性欲望的驱使,此时她也开始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扶着她的腰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她很顺从地跟着我,坐在我大腿上,肉棒半刻都未离开她的身体。 我双手托着她臀部,想让她转身,她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身体反向前一倾,扶着我膝盖,双腿踮地,美丽的臀部开始非常有节奏的上下起伏,并时不时左右扭动。 这是一个有难度的性交姿势,但她做得非常专业。 “你转过来。 ”我命令道。 她的流畅动作一下冻结,看得出她非常紧张。 “快点。 ”我的好奇心已经到了顶点。 在我的催促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先提起一足从我身前跨过,我先看到那绝对丰满的乳房侧面,形状十分美丽。 她转过身,却把头低了下去,两边长发盖住了她的脸颊,看不清她的容貌。 “这么害羞,把头抬起来。 ”我觉得很刺激。 “我说过你会失望的。 ”她说着抬起头。 我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比铜铃更大,不是她不美丽,她美丽的程度绝对超过我的想象。 但我惊诧的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因为我见过她,她就是差点被大狗强暴的云媚。 “只有和真心爱的人在一起才会快乐。 ”“我有老公的,不会和别人上床。 ”她曾经这样说过,在大狗的暴力淫威之下,她没屈服,为保清白而拼力抗争。 而此时,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里,她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不是很失望?我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还在你面前说过大话。 ”她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苦涩。 “不,不,我怎么会失望。 后来我还去找过你,今天能够再次见面真是太好了。 ”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那次救了我。 我一直没忘记你,所以刚才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你。 ”她的眼神告诉我非常真诚。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做这一行,不应该拒绝客人的要求。 还有,想想以前的事,在这种场面见面还真不好意思。 ”“我相信你出来做肯定有你的难处,愿意告诉我吗?”她沉默了,半晌才摇了摇头。 “你老公知道吗?”她又摇了摇头。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不必了,你已经救过我一次,我欠你的已经还不了。 这次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要再管了。 ”虽然和她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相信她是个有很有个性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谁都无法说服她。 “这也是一种生活,如果解决不了的困难,你随时和我说。 ”“好的,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会让你有最大的快乐,也算是我对你的感谢。 ”说着她解开我的衬衣,她慢慢地俯下身,双乳在我的胸前摩动。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跳动的火焰,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欲。 几乎同时,她身体扭动起来,阴道开始强烈收缩,一张一弛,似乎拖着我的肉棒不断向她体内更深处。 这一招,我听人说过,也曾碰到过个别女人这样做,但技巧却与她相差天壤之别,我的快感像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将我淹没。 她恰到好处地控制着节奏,当我快要爆炸时,她会放松收缩,减缓扭动,让我有一个喘息的余地,在稍稍平静后,她再次启动,将我推动上波浪的顶端。 “你累不累?”她看到我额角泌出汗水,温柔地问道。 “不累。 ”我摇了摇头。 “我喜欢这样。 ”她开始有更多的动作,技巧熟练得令我难以置信。 她做得很投入,有几次我察觉到她也快产生高潮了,但她比我更有经验,对欲望控制得很好。 “你真今天才上班?”“是的。 ”“那我是你老公之后第二个和你上床的男人。 ”我很想知道这一点。 我问了这一句,她身体有些僵硬起来。 “不是,到香港后,你是第三个。 ”“那第二是谁?”2;u2u2u.com。 “是这里的经理。 ”她摇摇头,似乎想甩掉所有的烦恼。 “是他,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王经理?”“丽苑豪庭的经理我认得,他姓王,身高只有一米六十多一点,体重却有200多斤,彻头彻脑是个大肥猪。 ”“是的。 ”云媚的身体更冷。 “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他说按惯例每个来这里上班的小姐都要他先试过。 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上过我。 ”我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那丑陋的胖子压在她身上的情景,一丝无名的妒火油然而生。 “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我出来做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很高兴今天第一个客人是你。 ”说着她紧紧地抱着我,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她像一个精灵,跳动着最原始的舞蹈,长发在我眼前纷飞,双乳在眼前跳跃。 她的欲望将我体内的火焰点燃,两个人紧紧地融在一起,将一切一切都忘记。 她高亢的尖叫与我低沉的吼声交织在一起,我们同时到达顶峰。 在我疯狂如蛇的扭动中,我看到一点晶莹的水珠从她天使般的脸上漂起……“我不能收你的钱。 ”她穿好衣服,见我掏出钱包连忙道。 “怎么能不付钱。 ”我掏出五千块钱递了过去,这是应付价格的二至三倍。 “不行!”她坚决顶了回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够收你的钱。 ”“这是两档子事,你知道你一定缺钱,拿着。 ”我想不论他因为什么理由出来做,最后还是一个钱字。 “小刀,我可以么叫你吗,我是听上次那个人这样叫的。 ”“可以。 ”我笑了笑。 “小刀,即使你不要我把你当恩人,我想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朋友。 ”“当然可以。 ”“刚才和你做爱,我没把你当成客人,而是当做朋友。 ”“这……”“这样吧,我想你以后可能还会来找我,你再按规矩付钱,这一次算是给我一个机会。 ”我无言,只得把钱收了起来,她开心地笑了。 “我先走了。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她刚拉开房门,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小刀,我回来了,赶到局里,没什么大事,我飞一般往这里赶。 ”他一手搂着云媚,半拉半扯地走回房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天使般的脸蛋,还有魔鬼般的身材,我和你玩过这么多女人里,她最ok了!刚才爽吗?说来听听。 ”他抱着云媚的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一只手已从衣上伸了进去,抓着她的乳房乱捏。 “很好。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同样发现云媚表情也非常僵硬。 “你干完了,轮到我,我刚才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她。 我够朋友吧,把这么正点的马子先让了给你,你要怎么谢谢我呢。 ”说话间,他一手撩起她的衣服,那极度性感觉的乳房再次裸露在我的面前。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我心神不安地随口道。 云媚一直没在正眼看我,她神情很平静,不知她想些什么。 “等我爽了,我们再到兰桂坊喝酒。 ”阿焱说着又对云媚道:“我们先玩点刺激的,冰火九重天,会吧,呵呵。 ”阿焱让云媚在身前跪了下来,脱下长裤,将肉棒亮在她眼前。 “来,来。 ”他指着肉棒道。 云媚稍一犹豫,便将头低了下来,将阿焱的肉棒含在口里,吮吸起来。 “哟啊。 ”阿焱爽得怪叫起来,“妈的,真是好,专业,太爽了。 ”她的口交的动作的确十分熟练。 阿焱弯下腰,撩起裙子,将她内裤剥至大腿,双手抓着两边股肉乱搓,一边口中道:“这屁股太性感了,爽呀。 ”不知不觉间,我又冲动起来。 看着她被阿焱玩,起初有些难以接受,想找个借口离开。 但随即我又想到如果阿焱不玩她,此时她一定也在别的男人怀里,又有什么区别。 她都能泰然接受这个事实,我却不能,这岂不可笑?我只不过因她漂亮、有性格才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小刀,一起来玩。 ”阿焱道。 我和他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已经很多次了,所以他会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道:“我刚干完,有点累。 ”“不会吧,你的小弟弟挺得那么高。 ”阿焱道。 我穿着三角裤,小弟弟将中央高高地顶了起来,被阿焱看破,我脸一红。 “今天你怎么了,怪怪的,搞什么飞机?”阿焱道。 “没什么,你玩你的,管我什么闲事。 ”我没好气地道。 “好了,好了,随你,不管你。 ”阿焱托起她的下颌,指着她的乳房,“来这个,这个。 ”云媚身体前倾,捧着乳房将阿焱的肉棒紧紧地裹住。 她的乳房丰满之极,竟将肉棒整个包在其中,然后托着乳房开始运动起来。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动作熟练、专业但却显得机械,阿焱一直在她身体上乱摸,包括她的私处,她眼睛中再没有一丝欲望的火焰。 “哟,我忍不住了。 ”阿焱怪叫着站了起来,让云媚趴在圆椅上,他扒掉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腰,肉棒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阿焱今天特别威勐,他抱着云媚从椅子干到地板,再从地板又到床上,屋里空调开得很大,阿焱却浑身是汗。 我承认,看他们做爱很刺激,但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从他们开始做爱开始,云媚一直躲避着我的目光,她很好地迎承着阿焱,但这是一种职业的反应。 云媚离开后,我和阿焱又去喝酒,但整个晚上我都很心神不定。 ……数天后,一个兄弟在械斗中被砍伤,我到医院去看他。 走到住院部,我看到云媚和医生在争吵,我刚想过去,她一脸焦急地往楼上冲,我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她上了七楼,在走廊尽头,走进一间挂着“主任医生”的办公室。 我悄悄走到门边,门开着一条细缝。 “楼医生,刚才我到病房,他们要把家文赶出医院。 ”“你们已经欠着近二十万治疗费,我也没办法。 ”“昨天你答应我的,可以想办法。 ”“我是答应过,今天我也院长说过,可院长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你……”“再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靠不住的,如果你一定要认真,最多昨晚和你上床就算召妓好了,多少钱,我给你,反正你不是也在夜总会上班吗。 ”云媚面容惨白,“卟嗵”一下跪在他面前:“楼医生,你救救他吧,今天他不做血透,他会死的。 ”“不是我不想帮,我也是没办法。 ”他坐了下来,将云媚拉在大腿上,手掌顺势抓在她的乳房,“我说云媚,你也太死心眼,他得的是尿毒症,没救的,钱就像是往水里扔,有什么意义呢?不如让他早点死了好。 放心,我会养你,让你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你这么漂亮,我真是喜欢你。 ”云媚勐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我不会让他死。 ”“好了,好了。 这样吧,我等下去打个招呼,再拖一天,明天你如果交不出十五万,我真的也没办法了。 ”那个姓楼的医生淫邪地笑了起来,“不过,你现在得让我爽一下,一看到你我那小弟弟就不听话,来,我们到里间去。 ”说着拖着云媚走进里间。 我终了知道云媚为什么会做这一行,为了爱人她甘愿堕落,出卖肉体,我得帮她,我走进房间。 云媚躺在一张医用躺椅上,双腿搁在两边架子上,还不到一分钟,她上衣敞开,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这个姓楼的医生既急色又变态,手中竟拿着不知什么医疗器械,伸向云媚的私处。 “你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他大惊。 “我是她的朋友,云媚,你下来。 ”我冲着云媚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二十万,你先拿去,把住院费交上。 ”我掏出怀中准备给那个砍伤兄弟的安家费。 “我不能收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应该互相帮忙的。 ”“不行,我欠你太多了。 ”“看你样子,挺爽快的,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你以后还我。 ”云媚推辞不过,离开的时候,我朝那个楼医生挥了挥拳头,道:“你小子他妈的要再敢欺侮她,老子让叫全家死光光。 ”他算是一个聪明人,早看出我是黑社会,绝对不好惹,连忙头点得像小鸡啄米,唯唯答应。 云媚交了住院费,我们一起到了住院部,在她老公的病房前,她停了下来,道:“要不要进去坐一下?”“不了,下次吧。 ”我好感的是她,对她老公我是半点兴趣都欠奉。 “那你有空来找我,我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她走入病房,从窗帘的缝隙里,我看到她瞬间换上一副兴高采烈的笑容,坐在她老公病床旁,两个亲热地聊着。 他老公不知道她的爱人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如果知道了,他会用这样的钱来挽救生命吗?接下来的日子,我一般每个礼拜都去丽苑豪庭一次。 和她做爱真是很爽,每次她都用最大的努力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 她对性爱技巧的掌握令我目瞪口呆,许多高难度的姿势我都是第一次尝试。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欲望的火焰在慢慢冷却,她也开始伪装了。 “你不要做了,我养你吧,医药费不用担心。 ”我提出过这样的想法。 “不,还是这样比较好。 ”她拒绝了我的提议。 我没有再问原因,我相信她一定有理由。 很长一段时间,我与云媚处于一种既非爱人,也非纯粹的钱肉交易的关系,哪怕用朋友来形容也不是很适合。 我对她是喜欢,不是爱。 最近几次去找云媚,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先是满身青紫淤痕,接着阴毛全被剃了,再过几天她小腹与私处间竟纹上了一条人头蛇尾的美女蛇。 “这是谁弄的?”我知道客人中有很多变态的。 “我自己,很多客人喜欢这个。 ”她澹澹地道,不过从她的眼神我感觉到她在说谎。 几天后,我到丽苑豪庭找她时,那个令人生厌的王经理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她在哪里。 “你他妈的找死,云媚在哪里?”我一把拎住他的领带。 “808,是洪兴的人包的。 ”“他们多少人,是哪些人?”我心念一动。 “七、八个,大狗,还有两个黑鬼。 ”我心勐地一拎,如果是洪兴其他人找上云媚,我不会去找他们烦麻,毕竟花钱玩女人,天经地义,但因为是大狗,因为有那一档事,我要管一管。 808是丽苑豪庭最豪华的包房,我摸了摸腰间的刀,朝虚掩着的房门的808走去,还隔着老远,我听到云媚凄厉的叫声,痛苦之极。 走到门口,我怔了怔,如果进去一定会和洪兴再次发生冲突。 现在我的身分地位和以前不同,我的行动某种意义上代表新义整个帮会。 但我能不进去吗,我能忍得下这口气吗?我毅然推门而入,云媚赤裸的胴体夹两个身高在一米九十以上的黑人中间,两根肉棒插在她秘穴与屁眼里勐操。 亚洲人与外国人身体构造不一样,这两个黑鬼的肉棒足有一尺多长,这样的前后夹击,难怪云媚会痛得哇哇大叫。 大狗见我进来也吃了一惊,他强作镇定,指着他对面的椅子道:“小刀,坐。 ”他的手下严阵以待,有的把手伸在怀中,准备随时拿家伙,只有两人黑鬼全然不理,继续干着云媚。 我冷冷地一笑,坐在大狗对面。 “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有何指教?”“她。 ”我把话给挑明了。 “小刀,这我可奇怪了,那天你打伤我,我不和你计较,算是你英雄救美好了。 但今天老子来这里找乐子,花钱来玩女人,这你也要管,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大狗和他手下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刀,算了,我没事的。 ”云媚道。 “人家都说不关你的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在我身侧一个马仔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噼手一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狗也站了起来,“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想和洪兴为敌?”“她身上的纹身是你搞的吧?”“对,怎么样,漂亮吧。 ”“马上放了她。 ”我无名火起,这个时候只有用拳头说话,“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两个黑鬼见气氛紧张,放开罗叶,穿上短裤,站在我的身后。 “给我上。 ”大狗终于发作了,他恃着人多,吃定了我。 我先发制人,先打倒两人,两个黑鬼扑至,我一拳打在前面那黑鬼胸口,他居然像没事一般。 我一愣,他双臂一箍,将我抱住,另一个黑鬼一个重拳打在我小腹上,痛得我咬牙裂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两个黑鬼是洪兴从美国请来的拳击高手,其中一个在地下拳场曾十八场不败。 我连挨数记重拳,心知不妙,再不扭转劣势会被他们打死。 我忍着痛,从腰间拨出我的刀,插入抱着我的那个黑鬼的大腿。 我手中的刀长九寸,是瑞士军刀中一个非常稀少的品种。 刀两面开刃,锋利无比。 这把刀很珍贵,不仅是因为价格,还因为这把刀是董sir从瑞士买来送我的。 我很喜欢这把刀,取名“黑白”,来纪念那段卧底生涯。 “黑白”伴我度过那段岁月,在无数次生死关头,它像我最亲密的朋友在我身边,一起闯险夺关。 刀在手,我精神一振,虽然那马仔也操起了家伙,但我手中的刀与我融为一体,如有灵性一般,寒光闪过,血光四溅,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有人去见阎王了。 两个黑鬼挨了几刀捂着伤口也不敢再上前,大狗他们虽然人多,但却被我神妙的刀法与强大的气势所慑。 “你们再不滚,别怪我刀不认人。 ”我凛然道。 “你等着,有种别走。 ”大狗带着马仔和两个一瘸一拐的黑鬼退出房。 “你没事吧,大狗找上你,为什么早不和我说?”云媚表情很複杂,好半晌,她才道:“你不要再帮我了。 ”“为什么?”“不管为什么,反正不要再帮我了。 ”我这样帮她,她却不领我的情,还不肯说出原因,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你以后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我有些恼怒,转身欲走。 “小刀……”我回头,见她眼中隐隐有泪光,心顿时一软。 “你不想我和洪兴冲突,是怕连累我,怕我有危险。 没什么的,我小刀要是没这点能耐也不要出来混了。 我知道你个性强,但你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难,我一定要帮,没什么过意不去的。 你的事我管到底了。 ”“小刀,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云媚竭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 “有什么值不值,活在世界上,想做的事不去做,活着还的什么意思?”我傲然道。 这个时候,那个胖得像肥猪的王经理冲了进来,“小刀,你快点走吧,大狗叫了好多人来了。 ”我走到窗口,看到洪兴的人聚集在楼下,越来越多。 我冷冷一笑,也开始打电话,不一刻,新和盛的人马也火速赶到丽苑豪庭。 两帮人马对峙着,叫骂着,人越来越多,整个交通都被阻塞了。 “云媚,你在这里,不用怕,我先下去了。 ”“小心。 ”在我走到门口时,云媚大声道。 当我到楼下时,叫嚣得最凶的大狗竟不在对方的人群中,接着我接到狂豹的电话,指示我们不要先动手。 双方对峙了半个小时,警察赶到,纷争就这样平息下去了。 这场仗最后终于没打起来,是因为无论洪爷还是狂豹都觉得现在开战没有必胜的把握。 隔了一天,我去找云媚时王经理告诉我她已经辞职不干了,我还上医院找到她,她老公竟然转院了。 我茫然若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她这样悄悄离开,是为了躲避大狗的骚扰还是为了怕再见我?我真不懂。 生平第一次这样帮一个女人却帮得这般不明不白,好不懊恼,我郁闷之极。 【未完待续】 黑暗行者(03) 2019-04-27第三章被强暴的女警察我约了阿焱在帝都夜总会碰面,我刚到他就打电话来说有行动,要迟点才能来。 我要个包厢,开了瓶红酒,兰姐带了几个小姐进来,被我骂着出去。 今天的心情极度恶劣,一批价值上百万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怀疑是洪兴社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证据。 晚上,新和盛又与东星在油麻地为争抢地盘火拼,十多个兄弟被砍伤,还有不少人被抓。 还有我又杀了人,每次杀人之时,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热血会在瞬间上涌,人像飘浮在空中,极度地亢奋。 但尔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情绪低落,心口堵得慌,烦闷得透过不气来。 解决烦闷的办法有三种,一是睡觉,二是喝酒,三是女人。 第一种方法几乎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头痛欲裂让我讨厌,我越来越多用女人来发泄郁闷的心情。 兰姐又带了小姐过来,怎么看都觉得没“性”趣,我破口大骂,兰姐又一次狼狈离开,并保证找一个最好的来。 当我快喝完那瓶红酒时,我听到敲门声,“进来”,我不烦恼地道。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长的文文静静,披肩的长发髮,瓜子脸,弯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 最让我讶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化妆,到夜总会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妆,这倒是希奇。 她穿着米黄色外套,灰色衫衣和与外套同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还捧着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装着的花。 “哪个小姐会穿着这么土来上班,准是兰姐搞的花样。 ”我心里暗暗发笑:“过来。 ”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脸天真地道:“给你,花。 ”火红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双洁白的手和一张无暇的面孔。 我拉住她的手,勐一拉,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纯白色亵裤。 每次杀人后的发泄,我都如同一头野兽,而今天我更狂、更野。 那小姐张着嘴巴,似乎被我粗暴举动吓住了。 我嘿嘿狞笑着,管是是真清纯还是假清纯,先干了再说。 我也不脱裤子,只解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 “放开我!”她尖叫着、挣扎着。 我觉得越来越有趣,她装得倒挺像。 我抓着她手腕,顶开她双腿,一手按着突起的胯骨,身体勐地一挺,肉棒强行插入她的身体。 我再一顶,原以为一下就能捅到底,没想到阴道两侧肉壁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阻止着肉棒前进。 我全然不顾跨下女孩大声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勐地压了下去,肉棒破山开崖般直入她的身体。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 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髮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 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髮,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 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云媚,如果她也像云媚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 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勐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 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澹澹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 ”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 ”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 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 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 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 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 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 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 ”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 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 ”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 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 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 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焱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 ”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 ”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我不知道。 ”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 你的几个手下陈放、方豪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 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焱很冷静地道。 “好吧。 ”我拿出手机,给方豪打了电话。 在阿焱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 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 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 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阿焱和方豪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 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 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 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 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狂豹把我叫去新和盛义气堂。 “小刀,你知道阿迪吗?”狂豹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 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芊瑜,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 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芊瑜,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芊瑜。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焱的电话:“阿焱,你知道芊瑜在哪里吗?”“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董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 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 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芊瑜穿着警服,站在董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芊瑜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芊瑜向着董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督察。 ”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芊瑜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 ”我鬆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自己看看。 ”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芊瑜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芊瑜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 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 ”我急道。 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芊瑜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 我拔出刀,勐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芊瑜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 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 芊瑜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董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 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 我全力勐攻,芊瑜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 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芊瑜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 “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芊瑜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 ”芊瑜闭目。 “我不会杀你。 ”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芊瑜,向那条小路奔去。 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 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芊瑜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芊瑜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 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芊瑜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云媚也不比她差,但云媚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芊瑜却纯得很。 我听阿焱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摸着。 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 我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 如触电般,我勐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 我勐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董sir的女儿,我矛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 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董sir的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芊瑜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芊瑜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 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 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 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处留手。 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鬆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 ”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我默然无语。 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和盛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狂豹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董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芊瑜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 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 ”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芊瑜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芊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 ”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 ”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芊瑜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 ”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好。 ”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狂豹来电话。 “小刀,干得漂亮。 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 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芊瑜嘴里挖出阿迪。 ”“唔。 ”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芊瑜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狂豹的电话吧?”“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狂豹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哈,我会告诉你吗?”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 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 ”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 ”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颊上游动。 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伏。 “你动手好了。 ”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 为了增强效果,我模彷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你这个禽兽,疯子!”芊瑜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勐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 第一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芊瑜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勐烈。 不仅是因为芊瑜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 我撕开她的丝袜,残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 芊瑜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 我第一次强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暴者会失去反抗的力量。 的确,那女孩就是这样的,除了哭,她没有反抗。 芊瑜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职与罪恶斗争,当自己被侵犯时,虽然也恐惧,但却仍有勇气反抗。 2;u2u2u.com。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丝毫不记得自己也曾经穿过警服,满脑子的暴力、征服让我像猫一般尽情戏弄着爪子下的猎物。 我坐在芊瑜的一条腿上,把另一条腿架在肩头,手掌紧紧地按着亵裤中央,那微微隆起的处女地像一块最美味的蛋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我的涎水长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肉棒,一手握着她高举的左腿。 还穿着黑色皮鞋的欣长的玉腿如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几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条腿被我紧紧压在身下。 我抓着被撩到腰间的裙子,身体一点点向她靠近。 芊瑜背靠长椅,一只手被铐在木档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开,但这点力量犹如螳臂挡车,无法阻止我的肉棒越来越接近她神圣的处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断她的亵裤,处女秘穴已毫无防御,当肉棒顶在桃源洞口,寻找着进攻方向时,芊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爸爸,救我,爸爸,救我!”因为我和她几乎紧贴在一起,她极高分贝的厉叫直贯入我耳,我忽然勐地一震,不仅因为声音刺得我耳膜刺痛,还因为她叫的“爸爸”两个字,忽然让我想到董sir。 什么叫天人叫战,此时就是天人交战!董sir,他不仅是芊瑜的父亲,也曾是我心目中的父亲。 我已经背叛了他对我的希望,难道还要再伤害他唯一的亲人吗?我停了下来,肉棒就顶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进去,一定很爽,但真要这样做吗?芊瑜见我停了下来,也停止挣扎,美丽的眼睛蕴含泪花,许久,我终于从芊瑜的身上爬了起来,坐回了对面椅子上。 她蜷缩在红木长椅边,用像受惊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 “告诉我他在哪里吧。 ”芊瑜摇了摇头。 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强暴她,但欲火却仍熊熊燃烧,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大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欲火压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烂不堪,我拿了条被子扔给她,然后开了瓶红酒,坐在她的对面。 “只要你告诉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证没人会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则,阿迪不是什么好人。 他出庭作证,就算能把我们都抓住坐牢,还是会有黑社会,还是会有人卖白粉。 ”“我说警官,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阔天空了?”我软硬兼施,舌灿莲花地劝说着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摇头,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狂豹又打了两次电话来,问进展的情况,我都支唔搪塞了过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1点。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条被子躺在她对面的椅子上,芊瑜用我给她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脸,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实在太累了,我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忽然听到汽车的声音。 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芊瑜倚了椅子睡着了。 我冲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辆车停着。 狂豹第一个下了车,我刚鬆了一口气,看到洪爷从后面一辆奔驰车里下来,我顿时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洪爷与狂豹是一起来的。 “小刀,你真是能干,先把芊瑜给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谢你。 ”洪爷满脸堆笑,绝口不提我从他们手里抢了芊瑜的事,他手上两颗鹅蛋般大从不离身钢球转得“咯咯”作响。 听说洪爷年轻时,这两颗钢球是他最厉害的武器,不过已经很久没见他出手了。 紧跟在他身后的“洪兴双煞”阿神、阿天,两个三十来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过人的本领。 “洪爷客气,阿迪那个反骨仔,我们新和盛也想找他。 ”说话间,芊瑜已经醒了过来。 “那她说了阿迪在哪里没有?”“没有。 ”“放心,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头有多硬!”“不行!”我冲口道。 “哦。 ”洪爷道:“这我可是和豹哥讲好的事。 ”我把目光转向狂豹,狂豹一把扯着我走到阳台。 “那老鬼答应让出西贡码头、油麻地那两块地盘来交换那条子,这两块地盘肥水有多大!”“龙哥,人是我抓的,应该我来处理。 ”“反正你也问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让那老鬼来。 还有,黑锅也由他们背。 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连我们都完了,小刀,大局为重。 ”我一时竟找不合适的理由。 “还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带的人不多,动起手吃亏的是我们,老鬼这么低声下气,赢的是我们呀。 好了,不要多说了,就这样吧。 ”狂豹搂着我的肩膀,走进屋内。 “谈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洪三笑道,“来,把她带走。 ”洪爷的手下走上前来,扯掉被子,芊瑜半裸的身体让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机会切磋切磋。 ”洪爷的眼睛开始放光。 “刀哥,手铐的钥匙。 ”洪爷的一个手下道。 我手伸进了裤兜,将钥匙捏在手心,迟迟不肯拿出来。 “小刀,把钥匙给他们。 ”狂豹道。 像灌了铅的手一扬,银光闪闪的手铐钥匙落在芊瑜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被洪爷带走后会什么遭遇,洪爷的残暴是出了名的,她会很惨的。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芊瑜尖叫着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铐铐住,两人抓着她胳膊将她提了起来,拖着她往门外走。 “慢着。 ”我忽然道。 洪爷正打算告辞,一听我话,笑容僵硬了,“还有什么事吗?”“人是我抓的,问阿迪的事应该我来做。 ”“但你问了一个晚上问不出来,如果她现在肯说,我立马走人。 ”“再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行,人你带走。 ”“小刀,这有何必,你还不放心我,我保证……”“不用多说了,你们在楼下等,以一个小时为限,如果你硬要带人,就要问问我手的刀。 ”我截断了他的话,将“黑白”握在手中。 洪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也许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不给他面子。 狂豹过来打圆场,“洪爷,小刀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着他胡闹吧。 来来来,我们到楼下喝两杯。 ”说着拖着洪爷下了楼。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芊瑜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样。 我站了起来,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长桌边。 “警官,我没骗你吧。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她虽面色苍白,但仍很坚决。 “我知道你有很强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可惜你是一个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样?”“刚才你差点被我强奸,你怕不怕?刚才你在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你怕不怕?我告诉你,这些跟你将要接受的凌辱比起来,简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儿科。 ”“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告诉你,就在今天太阳升起以后,你会被几十个男人强奸,其中有胖的、瘦的、高的、矮的。 他们干你都不会戴套子,说不定里面有几个有性病,搞不好还是爱滋。 你受得了吗?刚才洪爷手下那个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想,你被他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受。 当你跨出这道门,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连灵魂都不是。 ”芊瑜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我冲了上去,用身体顶着她,抓着她的乳房,用很大的力量捏着,道:“你的身体是多么美丽和纯洁,像一朵刚刚开放的花,但过了今天,你会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毒液会布满身体的里面与外面,花还没开放就谢了。 ”“不要说了,我不向你们屈服的。 ”芊瑜依然那么固执。 “我还告诉你,这仅仅是开始。 他们中有的人还会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屁眼给人干的滋味吗,你要试试吗?”我一把将她反身压在长桌上,食指对准高翘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进去,我的动作又狠又准又快。 没有丝毫润湿就这么直接的插入,芊瑜撕心裂肺地痛叫着,雪白的臀部左右扭动,我用了很大的气力才按得住。 “怎么样,能承受吗?”手指拔了出来,我将她拉起面对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这样,男人的肉棒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吗?我保证,今天会插入你那里的肉棒不会少于十根,不,二十根,甚至更多,你能承受吗。 这不仅是痛,还是一种耻辱,一个女警官的屁眼被几十个男人干,你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啐!”芊瑜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你是个魔鬼!”芊瑜的脸白得像一张透明的纸。 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 你试过阴道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肛门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失禁;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乳头,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警官,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 ”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肉体的纯洁,有又什么用?”芊瑜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董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 如果真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开始,她的处女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处女地。 很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阴唇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澹澹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 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芊瑜终于克制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 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 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芊瑜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阴毛像狂风过后的森林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肉棒顶在处女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肉棒向前进。 芊瑜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鬆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肉棒。 像打钎必须要有扶钎的,这样顺利得多,肉棒终于挤入了小穴中。 芊瑜的挣扎也到了极致。 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芊瑜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 ”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 ”芊瑜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肉棒在紧密的阴道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勐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强奸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 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处女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我的肉棒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 ”芊瑜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芊瑜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芊瑜阴道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 虽是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 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肉棒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高峰,随着痉动开始射精。 虽然芊瑜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精液还是打击在她体内最深处。 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芊瑜阴道的痉动没有停止,而我的肉棒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 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勐烈。 我开始难以遏止更勐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肉棒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芊瑜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董sir只是她的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 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狂豹推门而入,“小刀,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狂豹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 “没有。 ”我喘着气道。 “时间快到了呀。 ”我看到狂豹的眼睛里跳动着的火焰。 “让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关系,人都在又跑不掉。 ”我应付着,忽然想到什么,道:“豹哥,一起玩玩。 ”我要给芊瑜更大的痛苦,要让她在我们面前屈服。 “好呀,好呀。 ”狂豹本已想提出,见我先开口,当然高兴。 我俯下身,抓着她双腿,将她抱在怀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她还是个处女,前边我已经开苞,后面归你。 ”在我怀中的芊瑜已经没了气力挣扎,但听了我的话,还是用又惊又怒的眼神看着我。 狂豹脱了裤子走上前,他肉棒虽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壮。 “只要说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会结束,离开这里后,你的苦难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 ”狂豹吐了点口水搽在阳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这种玩女人的方法我与阿焱试过,但没有太多的女人愿意这样搞,即使经验十分丰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 在处女身上试,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芊瑜在我的怀里瑟瑟颤抖,狂豹的肉棒已经顶得她臀部一翘一翘的,暂时还找不到门道进入。 “说吧,芊瑜。 ”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 “嘿!”狂豹发出低沉的吼声,紧按她的臀部,肉棒突入她的身体里。 芊瑜再次在我的耳边尖叫起来,声音之高差点将我耳朵震聋。 “真紧,还真插不进去,”狂豹在她身后道,“他妈的,老子还要使点真功夫。 ”一股大力勐地往前冲,狂豹使出了全部的力量,芊瑜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尖叫声的分贝数越来越高,声音之惨连石头人都会落泪。 “进去一半了。 ”狂豹抓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勐冲,芊瑜的声音曳然而止,张着红唇发不出声音。 “说呀,不要再死撑了,你撑不下去的。 ”我反複地道。 “真是爽。 ”狂豹压着她的臀部开始大力地抽送,我觉得一点点液体滴落在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芊瑜的肛门已经被撕烈。 这一瞬间我觉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将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要自己来执行呢?芊瑜是被抬走的,她已经无法站立行走。 “洪爷,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 ”“如果她说了阿迪的下落,请不要杀她。 ”“这当然,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第二天我蒙头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才起床。 狂豹打来电话,让我去开会。 “洪兴那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个女警硬得很,我们要有最坏的打算。 虽然阿迪离开新义一年多了,但他还是掌握了不少情况。 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能出问题,我们能做哪些补救工作。 ”会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而我却满脑子是芊瑜的影子。 我真是没有想到竟会强奸董sir的女儿。 小时候,妈妈被强暴遗留下的双重后遗症,终于一起暴发。 其实什么想救她,帮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让自己安心地强暴她,我只要一想那经历,血液在沸腾,因为,我喜欢暴力,喜欢以暴力来征服女人。 “小刀,你怎么看?”狂豹忽然问我。 “我……”我像一个走神的学生,被问得措手不及,我应付道:“我来的时候,阿迪已经离开,因此没什么好说的。 ”看得出狂豹有点失望,他本指望我出点主意,度过难关,但我却答非所问。 就在会议快结束时,洪兴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已经找到了阿迪,并杀了他。 危机解除,所人兴高采烈,唯独我高兴不起来。 三天后,阿焱告诉我,芊瑜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 因为阿迪的行踪被泄露,她被停职调查,最后虽然没查出什么,但她从毒品调查科被调到了内警组,虽然级别没降,但谁都知道做内勤和花瓶无二致。 洪爷到也守信,这样省得我去找他。 我想见见芊瑜,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极我了,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已经阿弥陀佛,还去找她干嘛。 几个月前在夜总会强暴那个小姑娘我可以解释是一场误会,强暴芊瑜我可以说为了救她,为了让她说出阿迪的下落。 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清楚地感觉到强暴她过程中的快感与刺激是无以伦比的。 为什么才一进入她身体就达到了高潮,而高潮过后,史无前例的继续坚挺。 她痛苦的神情、绝望的叫声、疯狂的扭动,无一不强烈刺激着我的神经。 现在回想起来,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经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种子,这么多年来,因为妈妈的眼神一直压抑着它发芽,但恶魔的禁锢终于被彻底找破,暴力的欲望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 在这以后,普通的做爱已经索然无味,我无法从正常的性爱中得到快乐。 我看到的每一个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兴奋,只有在回忆起妈妈被奸和强暴芊瑜时才会有极度的性奋,虽然很多时候是和别的女人做爱。 虽然有时会有些痛苦,但已经被欲念征服。 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结识了一个单身女人,我借着送她回家之机,把车开上山顶。 我告诉她我要强奸她,她很是惊恐。 我把她拖出车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体。 但很快我又觉得索然无味,其中一个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为恐惧一直没有反抗,在我进入她身体后逆来顺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从中,扬长而去。 我开始寻找猎物,不在酒吧、夜总会这些地方,这些是堕落的女人,我心中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洁,最高傲的女人。 警察是首选,但漂亮的警察实在是太少,芊瑜只能算一个另类,而且强奸警察风险实在太大。 修女是最圣洁的,不过我母亲信基督教,我虽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还是不想碰。 剩下的教师、护士最理想。 我守在学校的门口,终于发现了一个特别清纯的老师。 我跟踪到她的家,她是一个人居住,半夜我从窗户进入她家,在她床上强奸她。 这次运气特别好,居然还是个处女。 我很爽,但她依然没有反抗,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强奸了教师,我又到一家医院的门口等,找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医生,也强奸了她。 那女医生开始反抗了一阵,但当我进入她的身体后,她也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我来到一个跆拳道馆,找一个会武术的女孩,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两、三个男的不是她对手。 我找上她,她开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 我像猫捉耗子般玩了一个多小时,才强奸了她。 我知道我已经入魔了,一种很可怕的魔,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制我自己。 我不断寻找着猎物,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强奸了十二个女人。 “小刀,你停手吧。 ”阿焱约我喝茶,他非常严肃地道。 “停手?为什么要停手?对了,你们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吗?”“小刀,你醒醒好不好!你偶尔搞搞刺激我不反对,我是个男人,我可以理解!但你这几个月强奸了多少女人?”“不多呀。 ”“还不多,有八个报了桉!你搞得风声有多大?每个局都成立了特别组,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你以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吗?”“小刀,你当不当我是朋友?”“那还用说。 ”“这样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会毁在你自己的手中。 ”阿焱说罢,离席而去,走到门口时,道:“你要去看心理医生。 ”这天下午,狂豹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 他说的话几乎与阿焱一模一样,只是没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从帮会的大局让我要收敛一下。 “这样吧,那个人蛇头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从大陆骗来的,我已经打过招乎了,送些不驯服的野马过来,保证一样爽。 ”狂豹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后,阿旺每隔几天都用车送个女孩过来,虽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还算过得去。 很多次梦中出现那个圣女,我最想强奸的是她,虽然她救过我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