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穆桂英平南】(17) 17、木鹅2019-06-01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出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远都心系着对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阴冷潮湿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带着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一下子从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满了朝气。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却是一个妖冶,充满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感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日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耻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她知道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须的!” 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她只能大骂:“你,你这荡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 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实际上,这架刑具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木台边缘竖立着两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横木将两根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棍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 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根绳子,将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腰的姿势。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小穴,又被羞耻地暴露出来。已经被剃光了毛发的小穴,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嫩肉的蠕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 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搓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秤砣。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乳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夹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穆桂英只感觉双乳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便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胸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感觉双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感想?” 此时的穆桂英,连抬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乳房,已经在重力下变得又细又长,乳头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长了脖子的鹅。鹅的颈部比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所替代了。在“鹅”的底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他们顺着轨道,将这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但是那根长长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阴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原来,这只木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想想庆功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无比情愿,点头称谢。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头”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干什么!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还没有从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稠的液体。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由于假阳具表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性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厚的液体。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液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侬智英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 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头,一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插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奇药。穆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人,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她示意侍女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神采奕奕地应道。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变得火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小穴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 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木头,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潮。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的竟是春药!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侵蚀!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淫秽的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头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而当退出来的时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液体。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出了淫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了吧?” 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纠缠着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水般像自己扑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但是由于她被迫低着头,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性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喊着。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发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屁股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的可怕欲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妓女还要下贱的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已经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了。身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头,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鹅,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爱不释手。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她虽然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处,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屁股。 侬智英一挥手。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彻底坠入深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插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问。 “我,我想……呜呜……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穆桂英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简直把那座刑具摇晃地快要散架了。此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完全无意识的,出自身体本能的。若是她现在还有意识,一定会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在侬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开始摇起了手柄,木棍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一下,穆桂英彻底崩溃了。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欲望在体内无情地肆虐。她的身体,也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啊! 不啊!我要泄了!快,快!” 她催促着那名摇柄的僮兵加快速度。实际上,这个时候无论那名僮兵有没有加速,她的高潮都会如期而至。 【穆桂英平南】(18) 2019-06-0118、营救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几乎将她两边的肩胛骨拉扯到脱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耻地失态了。只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让她不堪。 “哈哈!穆元帅,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侬智英厚颜无耻地问着。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说不出话来。高潮过后的余波,还在她的身体里到处纵横,让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但是那支还残留着许多春药的假阳具,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使她无比难受。 这样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头的欲火。 侬智英对那几名僮兵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也不得偷懒片刻,今晚就让穆元帅好好地享受被木头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齐声答应,侬智英这才转身离去。 穆桂英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惧了。毫无疑问的,添加在假阳具上的药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对此却不能有半点反抗。假如……假如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个晚上下来,她该有多少高潮啊! 穆桂英想都不敢想,虽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屈辱的死法,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 “不要走……快回来……让他们放开我……”穆桂英无力地向侬智英喊着,但是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参加那尚未完结的庆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经四十多岁的身体,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重新亢奋起来。原以为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却不曾想,竟在敌人的强迫下,一次又一次耻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几天前,她见到现在的自己,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脱下了裤子,举着他胯间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道:“穆元帅,你看看,老子的肉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许多?”他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臊臭味,不由觉得更加恶心,吐了口唾沫骂道:“混蛋!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那僮兵骂道:“臭娘们,竟敢嫌老子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元帅吗?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听你指挥?不妨告诉你,现在桂州坊间,都在谈论着你的身体,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几十万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 僮兵的肉棒向着穆桂英的脸越凑越近,那股臊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把穆桂英熏得几乎头晕。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让你不得好死!” 旁边的几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脏么?不妨让她替你舔干净如何?” 那僮兵抚掌道:“好主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头发,道:“来,快些给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让你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还从来没有替男人口交过,连丈夫杨宗保那里也不曾有过,又怎么肯为敌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呢?她紧抿着双唇,拼命地转过头,躲避着对方的凌辱……早在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杨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军的城楼里面。她隐身在阴影处,潜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见到一名僮兵正在城堞上巡视,便躲到了城墙的一处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现身,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没有防备,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墙上,黑暗处竟会藏着一个人。 他还来不及躲闪,就被踢了一个狗啃泥。 杨金花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女侠饶命!不要杀我!” 杨金花低声娇喝道:“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听到了吗?” 僮兵连连点头。 杨金花问道:“你们将宋军元帅穆桂英关押在何处?” 那僮兵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在,在城楼西北侧的囚室内!不过,不过现在应该已被长公主带到将军们的庆功宴上去了吧!” 。 杨金花又问:“长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国仁慧皇帝之妹侬智英也!” 杨金花厉声问道:“她将穆元帅带到庆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哪里敢隐瞒:“小人不知!应是供众将军去享乐了吧!” “大胆!”杨金花一听,居然有人胆敢亵渎自己的母亲,不由大怒。 僮兵连连求饶,道:“哎呀!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长公主的主意。小人不过区区一名兵卒,哪能动得了穆元帅分毫啊?” 杨金花见他说得在理,便暂时捺下心头火气,问:“庆功宴在何处?” 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 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 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 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 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着。 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子,这是无耻!” 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 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 “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 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能有谁? 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 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奸淫她的小穴。看到这里,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 “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 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 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 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 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 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 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 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们玩忽职守吗?” 那群僮兵连连告退。 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淫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准备趁机下手营救。 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 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阴森森,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 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 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屁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里。这场面,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扎进了掌心。 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阳具上加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小穴里抽插得更为顺利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抽插的频率,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早,本公主再来探视!” 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阳具,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 “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 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喝道:“住手!” 【穆桂英平南】(19) 19、陷阱2019-06-15和喧闹的瓮城相比,整个桂州城都是静悄悄的,像死一样寂静。不仅是城内的街道上,甚至连城楼上,也是静得令人发指。此时此刻,当僮兵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桂州城的百姓,正沉寂在失去元帅的悲伤之中。即使是躺在床上,也能想象出穆元帅正在遭受着敌人什么样的凌辱。而癞子头和他的一些同伙们,却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阳具,幻想着那天穆桂英被游街的场面,上下套动。 杨金花的破门而入,让那些僮兵猝不及防,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杆捻枪已射了过去,从那名正在使劲往穆桂英嘴里塞着肉棒的僮兵的胸口穿过。那僮兵来不及叫出声来,已一命呜呼,身体猛然向后倒去,连人带枪被钉死在地上。 剩下的五名僮兵,忽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杨金花已是一个飞跃,跳到了那名死去的尸体旁,一脚踩住那具尸体,拔起那根捻枪。 “什么人?”僮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发声问道。 杨金花又怎会与他们废话,将手中的捻枪又朝着离她最近的那名僮兵刺了过去,同时也抛出了另一个手上的短刃。那僮兵根本无法招架,又被杨金花当胸贯穿,死于非命。 短刃却在空中盘旋而过,直插第三名僮兵的咽喉。那名僮兵只道自己离杨金花最远,暂时安全。不料一道白光呼啸而过,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想喊,却已是喊不出声来。当他见到鲜血从他脖子上喷薄而出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也冰冷起来。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几步,轰然倒地。 另外三名僮兵见杨金花在眨眼工夫里,连刃三条人命,早已吓破了胆,纷纷往门口跑去。但是跑到门口,却发现囚室的门已被锁了起来。原来,刚才杨金花早已料到敌人会夺路而逃,在进门的时候,将囚室的门顺手锁了起来。 三名僮兵忙中出错,一时间竟打不开锁。杨金花如死神一般,如影随形,早已逼到了他们身后,趁着他们在忙着开门的时候,手中的捻枪往敌人下盘猛扫过去。 三名僮兵全部被扫倒在地。杨金花的捻枪,朝着正倒在她脚边的那名僮兵狠狠刺去。枪尖再次从僮兵的胸口贯穿而过,深深此扎进了坚硬的青石板里面。 剩下的两名僮兵,这时才想到反抗。眼看着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如果不反抗,同样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抽出了腰刀,朝着杨金花的脚踝一刀砍了过去。 杨金花早已有所察觉,手腕一转,将枪尖牢牢地卡死在石板里面,双臂用力,身体竟然腾空而起,拄着枪杆,凌空一个翻身,避过了敌人的垂死反扑。她稳稳地落到那名被短刃所斩的僮兵尸体旁,拔出那柄短刃,立即又脱手飞了出去。 两名僮兵正好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听到“扑哧”一声,其中一名僮兵重新又在血雾中倒地不起。 仅剩的最后一名僮兵,深知自己不是杨金花的对手,连忙把刀一丢,跪地求饶:“大侠饶命!”他见杨金花身着僮兵服饰,并未识破她的女子之身,只道是一名身手矫健的侠客。 杨金花早已恨透了僮兵对母帅的侮辱,又怎会理睬他的告饶,只见她抬起右脚,轻踢枪尖。早已被深深地扎进石板里的枪尖,被轻巧地踢了出来。她趁势把枪杆往前一递,径直刺进了那僮兵的胸膛之内。那僮兵连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倒地身亡。 血腥味在囚室里蔓延开来,加上浓重的潮气,令人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压抑感。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六具尸体,鲜血渗进了石板间的缝隙里面。 杨金花从僮兵的尸体上拔出捻枪和短刀,几步就奔到了一丝不挂的穆桂英面前,失声叫道:“母帅!母帅!你怎么样?” 。 穆桂英疲惫地抬起头,见杨金花一身僮兵打扮,一时间竟未认出,只是愣愣地道:“你,你是何人?” 杨金花摘下头巾绢帕,露出本来面目,道:“母帅,是我!金花啊!” 穆桂英这才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心中大喜过望:“金花?你来了?” 杨金花不由凄切道:“母帅,女儿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样子屈辱,尤其是在女儿的面前,更让她无地自容。她一想到自己方才因春药而失态,问道:“你,你来了多久?” 杨金花并未明白母亲此话的用意,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女儿天色一黑,就已混入城楼之内,寻找母帅下落。从瓮城一直跟随到此,见看守稀松,便趁机下手!” 原来,女儿早已在暗中窥探了……那么,自己的丑态,也必然被她全程目睹了吧?穆桂英心中的羞耻,已是无以言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她失魂落魄地说:“快,快帮我解开绳子!” 杨金花手中的短刀,手起刀落,把反剪着穆桂英双臂的绳子割断,又挑断了紧缚在她小腿上的皮带。 “哎哟!”穆桂英没有了绳子和皮带的固定,身子一软,竟没稳住,咕咚一声从木台上滚了下来。 杨金花羞于见到母亲的裸体,便从一名死去的僮兵身上,扒了些衣物,给穆桂英披上。 穆桂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将衣襟裹在胸前。敌人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太多屈辱的痕迹,她害怕被自己的女儿看到。 杨金花只是别过头,等待她母亲穿好衣服。 “金花,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离开吧!”穆桂英穿好衣服,对杨金花道。 杨金花点点头,将手中的捻枪递给穆桂英,自己又从僮兵的尸体上拾了一把朴刀,率先打开囚室的门,向外张望。见并无巡逻的人马走过,便回首对穆桂英道:“母帅!走!” 穆桂英用捻枪撑着地面,支起疲惫的身体。这四天来,她已经尝遍了人间苦楚,曾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光明了。不料女儿的到来,让她重新充满了希望。 她打心眼里,暗暗地感激金花。虽然已是筋疲力尽,但无论如何,她也要重新站立起来,不能给女儿造成哪怕一丁点的负担。要不然,不仅自己会再入虎口,还会连累女儿一起受罪。 杨金花扶着母亲,走到囚所门口,那里站立着两名看守。杨金花一个箭步上前,一掌一个,将二人拍晕了。“母帅,来!我们下楼去!”杨金花回到她母亲身边,扶着她一起往城楼之下走去。 她们都知道,北楼的瓮城中,僮军将领正在大搞庆功宴,因此只能往南面走。 从城楼上下来,前面是一块空地,不远处便是层层迭迭的民居。两人松了口气,杨金花道:“母帅,现在晚上已关闭了城门,不能出城。不如在城内的民居里躲藏起来,待明日趁机出城如何?” 穆桂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道:“金花,你见机行事便可!” 突然,一声破空呼啸而至。杨金花何等警觉,立即一步抢到穆桂英面前,将刀一横。只听“当”的一声,一直羽箭被她打落在地。“什么人?”杨金花低声厉喝。 “哈哈哈!”黑暗中,响起了一阵女人的笑声。在如此静谧的夜里,这阵笑声显得尤其突兀,让人不由泛起一层鸡皮。 随着笑声,忽然前面的民居之中火光大亮,顿时涌出无数僮兵来,把穆桂英母女二人逼到了城墙脚下。杨金花一边护着她的母亲后退,一边将手中的朴刀乱舞,不让敌兵靠近。 。 僮兵中,走出了一员身披重甲的女将,赫然竟是南国长公主侬智英。侬智英一边笑,一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穆桂英母女道:“穆元帅,桂州城内的百姓无不对你牵肠挂肚,何不多住几日再走呢?” 杨金花用朴刀指着她,娇喝道:“狗贼,既知我母亲乃是三军元帅,还不快快让开,放我们一条去路?” 侬智英扑闪着眼睛,盯着杨金花,好奇道:“什么?你是穆桂英的女儿?” 杨金花这才自知失言,无意之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由懊悔不已。但事到如今,她已别无他法,道:“不错,我乃是征南大元帅穆桂英之女,先锋杨文广之妹杨金花是也!” 侬智英笑得更加开心了,喜悦之情几乎难以掩饰:“想不到,今日送上门来的,竟又是一块大肥肉!不过,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本姑娘原以为你要两三日后才来,想不到第二天就到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侬智英事先策划好的计谋。 她见穆桂英已经落进了自己的手里,便想以她为诱饵,让宋将前来营救。她便好在城里守株待兔,来一个拿一个,来两个拿一双。因此,她强迫着穆桂英去游街示众,一来,是想更好地羞辱她。二来,是想让消息更快地传递到驻扎在全州的宋营里去。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来救穆桂英的人,竟然是杨金花。 穆桂英直到这时,才明白了对方的诡计。原来,她竟是把女儿送上死路的一块指路石。想到这里,心中重又绝望起来。她一步抢到杨金花跟前,将自己的女儿掩在身后,对侬智英道:“你们放过我女儿,我,我留下来!” 杨金花却也一步跨到她母亲前,道:“母帅,这怎么可以?你是三军元帅,全州的五万禁军可不能没有你!要留,也是我留下,你走!” 侬智英在一旁大笑:“既然你们母女二人都那么希望留下,那不妨一起留在城里可好?” 穆桂英对侬智英道:“只要你们放她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杨金花大喊道:“母帅,别中了他们的诡计!她才不会那么好心让我们离去呢!不妨你我二人,一齐杀出重围,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穆桂英看了看四周,僮兵密密麻麻地围了好几层。天知道在眼力所不能及的黑暗中,还隐藏着多少士兵。她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足有近千人之多。别说她现在已经被折磨地身疲力竭,就算是四天前,她也杀不光这么多人。更何况,即便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城内尚有数千僮兵,而驻扎在城外的三十六峒人马,也有上万。这阵势,她母女二人哪怕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出桂州城去的。 穆桂英扳过杨金花的肩头,道:“金花,你要听娘的话,现在就出城,千万不要落在他们的手里!”她想起自己的遭遇,可不想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自己的名声已经被毁,但是她死也要保住女儿的清白。 侬智英道:“你母女二人可真聒噪,我可说过,让你们其中一人离开了么?” 穆桂英忽然抢过侬智英手中的朴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对侬智英道:“若你不放她离去,我便自刎当场。如此,我可得为国尽忠之美名,而你,却是什么也得不到!” 侬智英一愣,思忖良久,方道:“既如此,便依了你。”她对士兵们道:“让开!” 士兵们这才让开了一条去路,让杨金花离去。然而杨金花却仍是不舍,好不容易混进城来,把母亲营救到手,现在却又是孤身回去。她抱着穆桂英哭道:“母帅!女儿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穆桂英闻言,也默默流泪。但是她知道,现在的情况尚未成定数,一切很有可能被狡诈的侬智英翻盘,便狠心将她一推,道:“快走!远远地离开此地,回全州去!若是为娘不能回来,你便要好生听哥哥和奶奶的话!这样,娘死也安心了!” 杨金花还待与母亲同生共死,可穆桂英就是不让。杨金花也别无他法,只好拜别母亲道:“娘,您一定要保重。女儿会一直等着你回来的。” 侬智英嗤笑道:“用不了多久,你们便会母女再次相见的。到时候,我二哥皇帝兵指中原,直驱汴梁,待天下一统,让你们母女好生团聚。只是……”她掩嘴笑着,眼睛却望着穆桂英,“那个时候,不知道你还会认你这个母帅么?” 穆桂英对着杨金花喊道:“不要理她!快走!” 杨金花一步三回头地走着。 忽然,侬智英手中的皮鞭暴长,像一条灵蛇一般,打着卷儿向穆桂英抽去。 穆桂英一心只顾望着自己的女儿杨金花,哪里防备得了她的小动作,待手上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之后,火辣辣地生疼。她大惊,刚要用力抹脖子,却不料右手却一动也不能动。她低下头望去,只见皮鞭的末梢,已紧紧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她惊愕地看向侬智英:“你……” 侬智英还未等她说话,就用力地将皮鞭一扯,穆桂英架在脖子上的朴刀,竟被扯了下来。那些僮兵趁机一齐扑向穆桂英,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杨金花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面前的惊变,不由愣住了。她想不到侬智英竟然出尔反尔,袭击母帅,更想不到的是,正好在她身边的那些僮兵,动作竟快得出奇,还没等她意识到反抗,就已有五六个人一齐扑了过来,将她扑倒在地。 杨金花惊惶之间,拿刀乱砍,刀法却已没有了章法。她砍翻了两三个人之后,却又有更多的人扑了上来。顿时,她被湮没在了人山人海之中。 穆桂英趴在地上,目睹了这一切,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不!你们放了她!” 侬智英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穆元帅,本公主机关算尽,不过就想擒你一个半个宋将。谁让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得我了!” 穆桂英怒极,眼角都快睁裂了,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这个无耻小人!” 侬智英却乐道:“穆元帅,你领兵打仗那么久,难道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么?” 穆桂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一边流泪,一边恳求道:“你放过她吧!她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女儿和儿子是穆桂英唯一的挂念,此时见女儿被擒,心中的堡垒顿时崩塌了。一想到女儿或将和自己,遭人凌辱,更是心如刀绞。最可怕的是,金花尚未嫁人,如果遭遇了敌人的强暴奸淫,日后怎么做人? 侬智英大笑,仿佛穆桂英说的只是一句笑话而已:“穆元帅,现在我擒到了你们,已是想让你们干什么便干什么,何需你自愿?” 【穆桂英平南】(20) 20、重入牢笼2019-06-15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出现在宋军大营的门口。此处距离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将军余靖和孙沔的大营。一名宋军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石鉴道:“快快放我进去,我要面见余大将军!” 守卫对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余大将军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石鉴忽然想起了临行之前,杨家大小姐给他的令牌,急忙将令牌取出,道:“我是奉杨大小姐之命,前来面见余将军,有军情要事相告!” 那守卫定睛细看,见果是杨金花的令牌,忙让人去向余靖、孙沔二将军禀告。 余靖身高七尺,白面长须,一派儒将风范。事实上,他确实是进士出身,投身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广南和侬智高叛军交战。只是侬军太过强悍狡诈,余靖虽左围右堵,却依然师久无功,屡次被圣上责罚。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只是将他大元帅的头衔剥夺了,改由穆桂英接替。此刻,身为大将军的余靖,正埋在一堆比他的人还要高的文案中,制定作战计划。 一名蓝旗官进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自称是杨家大小姐派来的人求见!” “哦?”余靖从文案中抬起头,手拈长须,道,“杨金花派来的人?前者先锋杨文广令本将出击桂州,此番又是杨金花派人前来,甚是奇怪!为何不见穆元帅亲下指令?” 蓝旗官应道:“小人不知!” 余靖道:“且先让他进来,本将倒是听听,他有何军机相告!” 不一会儿,石鉴便进了大帐,跪下叩拜道:“小人石鉴,见过余将军。” 余靖令其坐下说话,待侍卫上茶毕,问道:“不知足下是哪位?” 石鉴也不隐瞒,道:“小人石鉴,乃是邕州人士,因僮军占据邕州,便随难民一起迁到桂州。本欲前往两湖之地谋生,不料穆元帅带兵南下,道路被阻,不能成行,故滞留于桂州城内。” 余靖一听,问道:“你不是杨家将的人?” “非也!”石鉴答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高攀杨家!” 余靖一拍桌子,喝道:“那你为何有杨家大小姐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顶替,混入军中,想要刺杀本将?” 石鉴见余靖发怒,依然面不改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来,确有要事相告。”他取出令牌,给余靖呈上,道:“此令牌千真万确,请大人过目。” 余靖接过令牌一看,果真是杨金花所有,便又问:“你在桂州,金花小姐在全州驻兵,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石鉴道:“乃杨小姐所赠,令小人前来面见将军。” “哦?照你这么说,金花小姐现在桂州城内?”余靖问道。 “正是!” “一派胡言!”余靖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桂州现在尚为侬贼占据,金花小姐又怎会在城内?” “难道大人不知,穆元帅已为贼所掳么?”石鉴反问。 “什么?”余靖听了,心头一惊。前几日交战时,他固然已经得知穆桂英被俘虏的消息,但是怕动摇军心,便封锁了谣言。此事在宋军之中,也就他和孙沔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 石鉴道:“杨小姐救母心切,乔装打扮,混入了桂州。恰好遇到小人,本欲同她一起前往,营救穆元帅。然小姐言,全州粮草不济,大军无法赶来与大人会合,故让小人执其令牌,前来告知将军,让将军和孙大人一起,带兵北上,到全州合并。再一举南下,兵薄桂州。” 余靖问道:“大军缺粮,为何不见先锋杨文广提起?” 石鉴道:“此事杨先锋并不知情。只因三路军中,出了叛徒孙振,此人现已投靠侬智光。而穆元帅之被执,亦与此人多有干系!” 余靖沉默了片刻,道:“我当如何信你?” 石鉴道:“大人若是不信,则元帅和小姐危矣;若是信我,二人尚有一线生机!况大人拔营去往全州会师,无甚害处。倒是驻兵此处,待侬军主力一到,各个击破,则大人和全州都将不保。此事全凭大人定夺。” 余靖低头思忖,觉得石鉴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况很多日前,已听闻大军进驻全州,时至今日,尚未前来会师,定是粮草出了问题。若自己携带粮草北上,则两军合于一处,即便是侬智高亲领大军到来,亦难击破。便道:“既是金花小姐吩咐,本将岂有不从之理。只待明日,本将拔营北上,前去全州会师。” 石鉴听罢,跪叩道:“小人已将消息带到,就此别过!” “等等!”余靖开口道,“你这是去哪里?” “小人自然是返回桂州城内,去接应杨小姐!” “本将见你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不如留于帐下听用,如何?”余靖见石鉴并非奸恶之辈,况又是广南人氏,熟悉地形,有意将他收为己有。 。 不料石鉴却道:“谢大人好意。只是穆元帅和杨小姐尚在桂州,生死未卜,小人需赶回去接应。” 余靖道:“本将提数万之众,尚不能营救穆元帅,你孤身一人,又有何用?” 石鉴道:“大人有大人的为将之道,小人有小人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并论。 况穆元帅母女在城内,四面环敌,后援断绝,小人理当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功,权当为国尽忠耳。” “好!”余靖赞道,“想不到你一介草民,竟胸怀大志。本将这就点五百武士于你,前去桂州营救穆元帅。” 石鉴道:“五百武士进桂州,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行踪。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将予你六匹快马,速去桂州。无论成功与否,速速返回,前来听用!” “谢大人!”石鉴谢道,“若小人此行,能有一线生机,定当前来帐下效力!” 此时的桂州城内,四处响起了金鸡报晓声,不多久,每家每户的犬也开始吠了起来。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华都市,处处充满了静谧和安详。远处传来了僮族女子嘹亮的山歌声,像山间泉水的叮咛。 瓮城里,白烟袅袅升起。昨夜僮军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在东方鱼肚白为止。 各位将军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卧。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射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全部劈碎,驱走寒冷。当光柱照射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毕现。 自从昨日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精光,绑在一架奇怪的刑具之上。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铁环,环里穿着皮带。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在中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皮带从她的胸口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皮带紧固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乳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是蹲下来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人又用两条绳子,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到她的双腿分开,几乎和上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两侧竖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开腿蹲着,脚跟相对,脚尖朝外。但是由于姿势过低,她的脚掌不能着地,只有用三四个脚趾勉强撑起自己的体重。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极了撒尿时的样子,不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侬智英也蹲在她的对面,用手玩弄着穆桂英被迫分开的阴户。由于穆桂英姿势过于袒露,因此她的阴户此时已不再是一条肉缝,而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幽深的肉穴里面,娇嫩的肉壁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收缩着。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身受着巨大的屈辱,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两人一起被俘以后,僮兵就把她们分开关押。穆桂英不知道现在女儿被关押在哪,还是已经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快把她放出来!”穆桂英低头对不停玩弄着自己小穴的侬智英喊道。 。 侬智英头也不抬,道:“放心!你女儿好着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若不好生款待,岂不失礼?”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忧心忡忡了。她宁可侬智英告诉她,女儿已被敌人奸污,也不愿听到这样若有若无的答案。 这时,侬智光推门走了进来。他刚刚结束庆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稳。 他一进门,便用尖锐地令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问道:“大清早的,叫我来此何干?” 侬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记得小妹答应过你,有一份好礼相赠。” 侬智光道:“自然记得。只是十日之约,才过三日。” 侬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顾,理应我大南国夺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便已有人送上门来。” 侬智光不耐烦地道:“休卖关子!快快让我瞧瞧,是何好礼?” 侬智英起身,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已沾满手上的淫液。 她示意两名僮兵,继续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处,不让她有片刻的休息。然后对一名侍卫吩咐道:“去带上来!” 那名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把昨日擒获的杨金花也带了进来。杨金花依然穿着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她几乎是被两名僮兵拖着进来的。 杨金花一见到她母帅这副屈辱袒露的姿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母帅……” 穆桂英一直担心的女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宽了心。“金花……”穆桂英低声应着。她知道自己现在丑态毕现,竟没有勇气去应。 杨金花见敌人竟把自己的母亲绑成如此不雅的姿势,还有两名下流的僮军士兵,正在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密处,不由大怒,对着侬智英兄妹喝道:“你们快放开我母帅!” 听了穆桂英母女之间的对话,侬智光更是疑惑,指着杨金花问道:“这是何人?” 侬智英却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连忙重新打量起杨金花。只见她剑眉星目,唇红肤白,虽穿着僮兵服饰,却依然难掩国色之姿,长得果是与穆桂英有几分相似。 便抚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礼!” 穆桂英见侬智光的眼睛里,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挣扎起来,大叫:“你们放开她!不要碰她!” 侬智光对穆桂英的威吓充耳不闻,反而伸出手,去抚摸杨金花的脸蛋,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侬智光的手冰冷却粗糙,杨金花不由泛起鸡皮,深感恶心,骂道:“狗贼,不要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侬智光听罢大笑,道:“这性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脚被缚,不能冲上去和侬智光拼命。身为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受到敌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绞痛不已。哭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休要凌辱于她!” 侬智光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对着本王颐指气使?你以为自己还是宋军的统帅么?你不让我碰,我倒是偏要碰给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的双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杨金花的乳房。 “啊!啊!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杨金花自打出身娘胎,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身体。被侬智光这么一抓,不由又惊又怒。 侬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来:“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桩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挣扎地更加猛烈了。但是她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踮起的脚尖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护犊之情,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穆桂英宁可屈辱再次降临于己身,也不愿看到杨金花被敌人玷污。 侬智光似乎觉得这样隔着衣服揉捏杨金花的乳房并不过瘾,竟然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 杨金花僮兵的衣服下,还穿着自己乔装时的村姑衣裳。但在侬智光的一顿撕扯之下,两层衣衫全部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光滑的丝缎紧紧地包裹着杨金花已经发育成熟的胴体,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嗅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轻微体香。 “啊!混蛋!住手!”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斥骂侬智光。 侬智光隔着亵衣,手指捏住了杨金花凸起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道:“本王劝你不要再作如此无谓的反抗了。你母亲被本王擒获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现在你看……”他回头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着道,“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你若是抵死不从,本王就让人把你像她这样绑起来!” 杨金花不知道母亲是如何承受这奇耻大辱的。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被扒光吊起时的情景。“如果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一定是活不下去了吧?”她心中这样想着。 “哈哈!害怕了吧!”侬智光笑得越发猖狂。 “狗贼!快给我穿好衣服,要不然……要不然……”杨金花混乱的脑子里,一时间竟想不出什么话才可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语塞。 “侬智光!住手!”早已把面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底的穆桂英,忽然厉声大喝。金花受辱,让她心如刀绞。想想自己已为人妇之身,遭受这样的大辱,尚不能承受。女儿金花未经人事,如果被侬智光玷污,定是更难忍耐。她便一咬牙,定了主意。 侬智光在她的厉喝之下,顿住了手。这声喝,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他心惊胆战,仿佛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可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终于又一次体会到穆桂英可怕的威严。 “你们不就是想要让我屈服吗?好!你们说什么,我都干!”穆桂英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 【穆桂英平南】(21)2u2u2u,C0M 21、筹码“哦?是吗?”侬智光道,“那本王让你写降书顺表,你可愿意?” 虽然知道敌人肯定会提这样的要求,但穆桂英还是愣了一下,良久才道:“本帅此次孤身而来,兵权、帅印全交由杨排风打理,即便我写下了降书顺表,亦是无用!”当涉及到家国大事时,穆桂英却半步也不肯退让。想当今天子,将如此重大的事情托付给自己,如果作出卖国之事,必然有负天子,甚至还有可能连累杨家。她宁可自己和女儿一起死去,也不愿投敌叛国。她的底线,只是自己的身体,因此便想了办法,委婉地推脱了。 “既不肯写降书,那你还能给本王做什么?”侬智光有些不耐烦地道。 穆桂英低下头,道:“其它你想要干什么,都可以……” 侬智光没有答话,屋子里一片寂静。穆桂英正觉得奇怪,“咦”了一声,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侬智光不知何时,早已褪下了裤子,用手举着自己的肉棒,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指着自己的胯下,道:“那让你给本王舔宝贝,你可愿意?” 原来,侬智光竟然要穆桂英给他口交!连穆桂英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要求。不由愣住:“这……” “怎么?你不愿意?你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女儿强暴了!” 侬智光似乎已经挣脱了刚才穆桂英给他的威慑,肆无忌惮地说。 用嘴去舔敌人的排泄部位,穆桂英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而且,她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交媾方式,只觉得只有无比下贱的妓女,才会为了迎合客人的需求作出如此举动。 此时,侬智光的肉棒正好对着保持着蹲姿的穆桂英的脸,已是越凑越近。隔着空气,穆桂英都可以闻到从那上面散发出来的恶臭,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吐。她不由自主地把脸别到了一边。 “不愿意便罢!”侬智光似乎有些生气,提上裤子,对侬智英道:“将杨金花给我扒光了!” “慢着!”穆桂英闻言,急忙大叫,“我……我愿意……” “哈哈!”侬智光大笑,重新脱下裤子,将宝贝托到穆桂英的嘴边,道:“快张开你的嘴,把本王的宝贝吞进去!” “母帅!不要!不要答应他!”杨金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不迭地大叫起来。当她在囚室里见到母亲的时候,一名僮兵正在往穆桂英的嘴里塞着肉棒,她奋起一击,救了母亲一次,让她免受其辱。但是现在,她却无能为力。她不愿意眼看着母亲被迫向敌人屈服,身为女儿,又怎么能让母亲受这样的屈辱呢? 穆桂英黯然地望着她,道:“金花……你把头转过去……不要看……” “不!母帅!不要啊!”杨金花哪里肯听她的话,依然挣扎着大叫。 “金花,求求你闭上眼,我不想让你看到为娘的这副样子……啊!呜……” 穆桂英还欲再言,不料侬智光已经托起了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肉棒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啊!母帅!”杨金花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侬智光竟然真的把那支恶心的东西塞进了母亲的嘴里。 “呜呜……呜呜……”穆桂英不能说话,眼睛却仍望着自己的女儿,拼命地对着她要求,示意她不要继续再看下去。 杨金花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看到母亲这样,她同样也是心头如刀绞一般。直到她发现,母亲难逃此劫的时候,才泪眼婆娑地转过头,闭上了眼睛。 见到女儿转头闭眼,穆桂英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但紧接而来的,是嘴里咸腥的臭味,让她更加难以忍受。那臭味,几乎要从她的鼻孔里喷射出来。她根本不敢用舌头去触碰那根肉棒,也不敢吞咽口水,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忍不住呕吐起来,只是将双颊吹得鼓鼓的,尽量不让自己的口腔碰到侬智光的肉棒。 侬智光有些不悦,道:“怎的?你是不会还是不肯?若是不会,本王倒要教教你怎么给男人口交!” 在一旁侬智英也将穆桂英的小心机看在眼里,打趣道:“依小妹看来,穆元帅或许还真没给男人口交过呢!三哥你可有福了,穆元帅的第一次竟让你给占了!” 侬智光对穆桂英怒道:“既然不会,本王倒是劝你趁早学着点,以后用得着你的嘴的地方可多了!” 穆桂英心里的苦水,就像现在口腔里的口水一般,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想自己身为元帅,位居一品,竟然要被迫学着伺候男人的活计,这心理极大的反差,让她根本无法适应。 侬智光将她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道:“快!快些用你的舌头,来舔老子的宝贝!” 穆桂英顶着巨大的羞耻,的恶心,勉强伸出了舌头,去舔舐侬智光的龟头。然而当她的舌尖刚刚触及那个巨大物体的时候,一股更为强烈的尿臊味直灌她的喉咙,不由急忙吐出肉棒,将头扭到一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 沷怖頁2ū2ū2ū、C0M侬智光低头去看自己的阳具,已是光溜溜的,上面似乎涂上了一层湿润的透明膜,看起来像是刚刚用铁水浇铸而成。待穆桂英吐完,他又别过穆桂英的脸,迫使她张开小口,再度将他的大肉棒插了进去:“给老子好好地吸,不然就有你好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轻动虎腰,竟然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抽插起来。 “呜呜……呜呜……”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摆脱,但是侬智光却牢牢地控制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脑袋根本无法转动分毫。 侬智光的肉棒又粗又长,像是一根铁棍般结实有力,每一次的插入,都几乎插到了穆桂英的喉咙深处,直接进入食道里去,让她呕吐的欲望更加强烈。但是现在她却被控制着整个头部,连呕吐都变成了一种奢望,让她难受至极,只有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停地流落下来,滴在她坚挺的胸脯之上。 侬智光猛烈地抽动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穆桂英甚至还来不及转头,胸膛又是一阵剧烈的起伏,张嘴吐了起来。尽管她胃部翻腾,但吐出来的,除了腥臭的口水之外,便别无他物。 看到穆桂英这个样子,侬智英满心喜悦,但侬智光却很是不悦。只因侬智英要看到的是穆桂英受罪时的丑态,而侬智光饮酒正酣,一心想着一泄了事。但穆桂英的口交技术,明显满足不了他。 侬智光对妹妹道:“看来还需将穆桂英调教些时日,方能令本王满意!” 侬智英却笑道:“三哥此言差矣!此事与生俱来,何需调教?只是看她乐不乐意罢了!” 侬智光道:“那要如何才能让她乐意?” 侬智英诡谲一笑,道:“三哥稍等!”她从旁边的一个托盘里拿了一根假阳具,又拿起一个琉璃瓶子,将里面浓厚的油液全部涂抹在这根阳具之上。对穆桂英道:“穆元帅,昨晚的这些药物还没用完,你便匆匆离去,今日可不能再如此浪费了!” 穆桂英一见侬智英又要对她下药,慌得直叫:“不要!” 侬智英见她这副表情,更是得意,自知穆桂英根本无法抵御这药物的侵蚀。 也许,只有用药物才可以彻底控制住她的身体,让她一步步走向沉沦和毁灭。她走上前去,蹲下身,将那支沾满了春药的假阳具轻而易举地插进了穆桂英被迫大幅分开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穆桂英下蹲的姿势,阴户离地尚有不到一尺的距离,因此那支假阳具无需变动方向,便可直接自下而上插入。 “啊……”当小穴重新被塞满的时候,穆桂英再次体会到了那饱胀的充实感,禁不住地叫出声来。 趁着穆桂英开口大叫的时候,侬智光不失时机地又将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此时的穆桂英,上下两个小嘴都被堵得结结实实,身体内几乎成了真空,滴水不漏。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从她的胸口直冲脑门,让她眼前阵阵发花,。 。 沷怖頁2ū2ū2ū、C0M穆桂英不仅是第一次尝试口交,也是第一次被强制性地塞满了两个小穴,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和饱胀感,让她的身体无法适应过来。她摇着头,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私处和嘴部被同时凌辱的命运。但是那一死一活两根肉棒,却如在她体内生了根一样,根本无法脱离开来。 “快吸!快吸……”侬智光不停地催促着穆桂英。 穆桂英感觉春药很快就在身体里起了作用。这一次起效的时间,比昨晚的更快。或许是因为她此时正在拼尽全力抵御那满口的恶臭,才疏忽了那本应让她重视的药效。这正如饮酒一般,当你无谓的认为酒性不足的时候,一杯接着一杯,但是当酒性发作的时候,却为时已晚。穆桂英发现自己的小穴根本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两边的嫩肉都一齐朝着中间挤压着,几乎要把那根坚硬的假阳具挤成饼状。 “啊呜……呜呜……”穆桂英难受地叫了起来。她的阴户就像一个蚁巢,无数蚂蚁层层迭迭地从那里涌出,已不可阻挡之势,向她全身扩散,让她的皮肤上充满了奇痒难忍的蚁行感。 “哈哈!起反应了么?可真快啊!”侬智光大笑。 穆桂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婴儿一般,有了一种吮吸的欲望,而这种欲望正在不断增强。可是昨日夜里,同样也是被下了春药,明明没有这样的感觉啊! “不!这一定是药物的作用!我才不会想要去吮吸这根恶心的东西!”穆桂英在心中不停地否认着,抗拒着。渐渐地,她发现这是一种几近强迫性的欲望。随着私处的奇痒越变越剧烈,她吮吸的欲望也相应而增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缓解来自春药的侵蚀。 侬智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一般,四面都有嫩肉挤压过来。穆桂英的脸颊已经不再是空鼓鼓的了,相反竟有些向内凹陷,很明显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吮吸起来。“哈哈!这就对了嘛!乖乖地给本王吸舒服了!” 这时,穆桂英才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口腔对侬智光的肉棒已经不再排斥,竟像是美味的肉食一般,把沾染在上面的赃物一点不剩地全部吸到喉咙里,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啊……”穆桂英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猛地已经,张口又想将那肉棒吐出来。 不料侬智光却前进了一步,将自己的胯部堵在穆桂英的脸上,他的肉棒也再一次地插进穆桂英的深喉里面。他能感受到穆桂英的食道在难受地蠕动,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活。 窒息再一次让穆桂英眼前一黑,有那么一瞬间,她真以为那根粗长的肉棒会一直穿到她的肚子里去,顿时绝望起来,身体也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侬智光充分地感受着穆桂英食道带给他的刺激,狭窄的咽喉使他产生了强烈的喷射欲望。一时间来不及把守精关,竟大喝一声,泄了出来!滚烫而浓稠的精液,没有经过穆桂英的口腔,直接流进她的咽喉,翻滚着落到了肚子里去。 侬智光的小腹牢牢地堵着穆桂英的脸,让她透不过气,坚硬的阴毛扎得她脸上生生作痛。但此时穆桂英竟丝毫也感觉不到,濒临窒息的痛苦和漫无边际的欲望一起折磨着她的身体,让她对死亡产生了向往。如果这个时候她可以开口说话,一定会赞美死亡。而她,只想在死亡之前痛痛快快地放纵一次自己的身体。 当精液全部射完的时候,侬智光猛地将肉棒退出了穆桂英的嘴。新鲜的空气顿时一下子涌入穆桂英的胸腔,让她仿佛重获新生一般。“咳……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唾液混合着精液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但是她还没咳完,就感觉身体顿时被欲火占据。她一边咳,一边低下头去,看到自己的阴部已经充血红肿地厉害,仿佛在迎接着男人肉棒的进入。 侬智光射了精,固然发泄了兽欲,但是穆桂英仍被性欲纠缠着,欲罢不能。 她不能依靠侬智光的肉棒来安慰自己,只能指望那根毫无生气的木头。但几乎在侬智光的肉棒抽离穆桂英口腔的时候,侬智英竟也将那根木头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了出来。不过抽出来的木头,上面只是湿淋淋的,仅有些稀薄的液体,那浓厚的油液已全部留在了穆桂英体内。 “不!不!快给我!”穆桂英毫无意识的,近乎惨烈地大叫起来。 一直闭着眼睛的杨金花,听到母亲的叫声有些异样,好奇地睁开眼。却见穆桂英后背紧挨着木柱,一上一下地挪动着。这样子,不知为何,让杨金花无比娇羞,顿时面红耳赤。不明就里的杨金花大喊道:“母帅,你,你怎么了?” 侬智光大笑:“你看看你母帅,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杨金花瞪了他一眼,骂道:“狗贼,你们对她做了些什么?” 侬智英摇晃着手里的那支木头阳具,娇笑道:“我们可什么也没做啊,只是将这根木头塞进了你娘的贱穴,她就变成这样了!嘻嘻!” 已经沉沦的穆桂英根本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现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自己的小穴得到满足。她迷离而渴望地继续叫着:“啊!好难受……快给我……我要……” 侬智英又掩嘴笑着道:“你看,你母帅现在有多么渴望男人去肏她呢!” “休得胡说!”杨金花怒斥道。 “胡说?现在我就让你看看,你母亲是有多下贱!”侬智英的脸上依然洋溢着深不可测的笑容,对着一旁的一名侍卫使了个颜色。 那侍卫会意,两步上前,竟把捆绑在穆桂英右手上的皮带解开了。 穆桂英的一条胳膊获得了自由,出自本能地想要去动手解开捆在她左手上的皮带。但是她的身体同样被几条皮带禁锢着,转不过身,因此她的右手也无法够到左手腕上的皮带。紧接着,她又想将手伸到背后,去解开那几条身体上的皮带,同样无法得逞。 在她想尽办法,让自己重获自由的同时,下体的空虚感已经越来越重,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整条胳膊全部伸进自己的小穴中。“啊啊啊!好难受……好难受……”穆桂英不停地叫着,在几番尝试都无法如愿之后,竟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哈哈!瞧!你母帅这是要自慰了么?”侬智英笑得愈发得意。 杨金花也被穆桂英的这个举动震惊了,她瞪大了那双如星辰般的美目,简直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她一直尊敬的母亲。不由叫道:“母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 被情药迷失的穆桂英,哪里还能听得见女儿的声音!她伸出二指如剑,轻轻勾起,竟真是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不停抠挖起来。 空虚的阴道顿时被指尖带来的快感唤醒,也在一收一缩地迎合着那两个手指。 穆桂英仿佛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少女般的活力,兴奋地浪叫不止:“啊!啊!好舒服!啊!不行了,要泄了……” 在她的手指抽插抠弄的同时,小穴里已是水流不息,滴滴嗒嗒地流落下来,竟像是小便失禁了一般。只一会儿,地面上已积了一大摊液体。 穆桂英不仅是阴道,连整个身体都在随着手指动作的频率颤抖蠕动。她的双目迷离,原本炯炯有神的瞳孔,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浓雾,看起来更加诱惑、阴柔。 “母帅!你到底怎么了!”杨金花不敢相信,一向威严稳重的母亲,竟会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情。但是却怎么也猜不透,这是敌人下药的后果。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泄了!受不了了!”穆桂英突然疯狂地大叫起来,同时手上抽插的频率也不由地加快起来。杨金花简直怀疑母亲那两根纤长的手指,会不会将她私处的嫩肉捅破。 “唔唔……来了……”穆桂英失了魂一般地大叫一声,只听见“噗”的一声,一股晶莹雪白的液体从她指缝间喷了出来,“哗啦啦”地洒在地上。“啊……” 她像是解脱般的一声长叹,顿时如被抽掉了灵魂一般,身体往旁边一斜,如烂泥般的瘫了下去。 【穆桂英平南】(22) 22、言而无信“母帅!母帅!”杨金花大声呼唤着她那像死了一般的母亲。 穆桂英感觉浑身乏力,疲惫至极,困意袭上眼皮,让她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 她仿佛听到了女儿的叫声,勉强睁开眼来,无力道:“金花……” “母帅!你还好吗?你可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杨金花根本无法接受刚才穆桂英的所作所为,那似乎让她丢尽了脸面,心中不由有些愠怒。 “我……”穆桂英对刚才的记忆仿佛一片空白,竭力地回想着。忽然,她像是被吓了一跳,抬起手看着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终于意识到了不久前的失态。 她根本不敢再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只是垂着头,嗫嚅着道:“我……我不知道……” “哈哈!杨金花,你现在终于见识到你的母帅下贱淫荡的样子了吧!”侬智英大笑着说。 “不!金花!我不是……”穆桂英极力地想要澄清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自己刚刚失态得实在有些过分了。 “狗贼!快放了我母亲!要不然,我跟你们拼了!”杨金花害怕穆桂英在敌人的淫威之下,不知道还会作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她只希望这噩梦般的事情赶紧结束,或许一觉醒来,她发现那个曾经令人尊敬的母帅,还是一如既往地英武而严肃。 侬智光转过身来,一眼见到了杨金花鼓起的亵衣,兽欲又起,嬉笑着说:“本王玩你母帅的时候,可真是欲仙欲死啊!想必她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杨金花见他盯着自己的胸部不放,又羞又怒,娇叱道:“狗贼,你若是再看,本姑娘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穆桂英却听出了侬智光话语中的色意,叫道:“你休得胡来!” 侬智光忽然伸出手,将毫无招架之力的杨金花的亵衣一把撕去。杨金花如玉兔般的两个肉球,在胸前不停晃动,亮白地夺人眼目。 “啊!”杨金花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的胸口。但无奈双臂被牢牢地反剪着,任她如何挣扎,也只是纹丝不动。 穆桂英见状,急叫道:“侬智光,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答应过不碰我的女儿的!” 侬智光回首奸笑道:“我可什么都没有答应你!只是让你为我口交而已!” “你!”穆桂英气得几乎吐血。本想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去换取女儿的清白,不料付出了所有之后,却发现自己被人戏耍了!她顿时后悔起来,刚才自己为何要忍辱负重,为侬智光口交。早知是这样的结局,她就算死也不会松口的。 几名机灵的僮兵见他们的将军要行事,赶紧将杨金花摁倒在地,不让她有丝毫动弹。 杨金花躺在地上,破口大骂:“狗贼!畜生!不要碰我!” 侬智光像一条饿狼般地朝杨金花扑了上去,口角流涎道:“杨金花,你一个大家闺秀,如果本王当着你娘的面,把你强奸了,应该没什么脸做人了吧?” 穆桂英见状,顿时如五雷轰顶,眼前天旋地转,仿佛乾坤崩塌一般。她哭喊着大叫:“你放开她!” 侬智英道:“穆桂英,你现在只要好好观看便罢!”说着,一团恶臭的麻布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唔唔!”穆桂英虽然嘴上说不出话,但眼神却如要杀人一般凶狠,冲着侬家兄妹二人嘶吼着。 侬智光趴在杨金花的身上,残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只听见一阵阵清脆的裂帛声,一片片碎布被扔了出来。此时,他扒衣服已经不再像刚俘虏穆桂英那时斯里慢条。对于穆桂英这样的大元帅来说,他要让她充分感受每被脱去一层衣服的羞耻,而对于杨金花,他却是想尽快地占有她的身体。毕竟,这是一具更加年轻的女体,对他的诱惑也更大。 不一会儿,杨金花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她颀长的身体,和她母亲一样雪白,却不失少女的粉嫩,可谓是白里透红。这具女体,比穆桂英更加矜持,更加娇羞,同样也更能激发起他的兽欲。穆桂英纵然容颜不老,但毕竟也是年过四旬,且生过几个孩子。但杨金花却像是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都等待着他去探寻,去挖掘。他奸淫穆桂英,更多的只是践踏她的身份,是一种充满了残暴的虐待心理。而对于杨金花,他却是想着要去占有,去探究。 “啊啊!放开我!畜生!”杨金花还是自打娘胎出来,第一次将裸体展现在男人面前,而且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敌人,顿时羞耻无比,开口大骂起来。 侬智光将杨金花的衣服都扒光之后,才从她身上起来。 在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原本捆绑在杨金花身上的绳索也多少有些脱落,再加上她胡乱的挣扎,一不注意,竟让杨金花挣脱了束缚。她猛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几名僮兵,下意识地夺路而逃。 侬智光和侬智英见杨金花要逃,却不动声色,反而相视而笑。桂州城,已是他们的天下,杨金花这个身无寸缕的少女,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 沷怖頁2ū2ū2ū、C0M杨金花猛地拉开门,一脚跨出门坎,竟惊叫起来。原来,门外整整齐齐地列着数百名士兵。像杨金花这样尚未婚配的女子,一下子将自己的裸体出现在这么多男人面前,岂能不紧张?不惊慌?她像是触到了电网一般,身体猛地又退了回来,急忙将门重新掩上。 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早已候在屋里的僮兵又全都扑了上来,将杨金花重新扑倒在地,死死地将她按住。 这下,杨金花终于明白自己今日难逃被强暴的命运,禁不住哭了起来。 侬智光令一名僮兵拿来一根比成人的拇指还要粗的铁棍,约有三四尺长,铁棍的两端各有一个铁铐。他们将杨金花的双腿分开,两个脚踝分别锁进铁棍两端的铁铐之中。 “啊!啊!”杨金花的双腿无法并拢,一想到自己的私处被无情地暴露出来,羞愧地几乎发疯,失声大叫起来。 杨金花的阴部像是一枚尚未成熟的桃子,是粉嫩的红色。即便是这样一个张开双腿的姿势,小穴依然没有暴露出来,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肉缝。她的阴毛如同婴儿的初发一般,柔软而光顺,将那条肉缝藏地若隐若现,充满了神秘感。 侬智光已是按捺不住,刚刚提上的裤子,又重新褪了下来。他指着自己高昂的肉棒,对杨金花道:“你的母帅可是被我这根宝贝插得欲仙欲死,现在也让你尝尝它的滋味如何?” 杨金花一见到他乌黑而巨大的肉棒,早已吓破了胆,朝着她的母帅哭喊道:“娘!快救我!救救女儿!” 在杨金花的心目中一直如神灵一般百求百应的母亲,这一次却自身难保。她现在的姿势,比杨金花还要难堪百倍,又怎么能来救她呢? 穆桂英依然在刑具上“呜呜”地嘶吼着,嗓子都快要喊哑了。她双目望着侬智光兄妹不住摇头,示意他们不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她感觉自己太对不起金花了,都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会被敌人俘虏,而杨金花也是为了来救自己,才身遭不测。而最令人恐惧的是,侬智光已是占有了自己的肉体,如果此时再和金花……那么她和金花到底是母女,还是姊妹? 侬智光可完全不在意这些,他并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这样的不伦关系,让他更加兴奋。他把杨金花翻了过来,让她面朝下躺在地上,然后抱起她的屁股,让杨金花的屁股往后撅起,露出小穴。他巨大的龟头依然顶住了那条肉缝。 “不!求求你!不要!”杨金花一边哭,一边哀求。如果让自己的哥哥杨文广和天波府里的其它人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侬智光的肉棒缓缓地往前推进,终于挤开了杨金花那道如紧抿的嘴唇般的肉缝,巨大的龟头已经捅进了小穴。 “啊啊!救命!”杨金花感到下体一阵前所未有的撕裂般剧痛,不禁尖叫起来。 “啊……”侬智光长叹一声,道,“好紧的小穴,该是还没有被其它男人碰过吧?” 杨金花果然还是个处女,对男女之事充满了恐惧。尤其是当她见到侬智光如此巨大的阳具时,更是吓得三魂六魄都没有了。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此巨大的物什,如果插进自己的体内,那将是何等苦痛! 侬智光的肉棒还在持续推进,让杨金花的小穴第一次感受到了被扩张时的疼痛。她已经不能自己,身体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不停地抽搐。 突然,侬智光的肉棒像是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所阻挡,一时间竟无法再继续深入。但侬智光却没有因此而恼怒,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他明白这是杨金花的处女之征。他猛地向前一发力,巨大的肉棒像一架令人生畏的攻城锤一般,顿时突入了杨金花小穴的最深处。 “哎哟!妈呀!好痛啊!”杨金花的身体如癫狂一般跳动起来,额头上泌出了细密的汗珠。 “唔……”穆桂英的眼中也充满了绝望了,身体好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无力地又瘫了下去。她看到从杨金花的小穴里,流出点点落英,滴在地上,变成一片殷红。 。 沷怖頁2ū2ū2ū、C0M“哈哈!果然是雏儿啊!”侬智光兴奋地像是着了魔一般,几乎手舞足蹈起来。 “呜呜……呜呜……”痛楚和羞耻一起折磨着可怜的少女,让她忍不住心中的凄惨,失声痛哭起来。 当侬智光的肉棒直入杨金花小穴的深处后,就变得一马平川了。他开始朝着杨金花的小穴迅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带给杨金花无尽的痛苦。 也许是杨金花想要亲手制止这凄惨的人间悲剧,她的双手不停地向后推着侬智光的身体。不料侬智光却将她的双臂一捉,使她无法动弹和反抗。 “呜呜……母帅……救我……快让他们停下来……女儿我好痛啊……”杨金花只能再次向她根本指望不上的母亲求助。 看到这里,穆桂英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她知道此时女儿的痛苦,一定是自己的百倍。但她只能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能带给她荫庇和保护,陷入了身为人母却失责的痛苦里面。 “杨金花,你倒是和你母帅说说,本王的宝贝是不是很大!哈哈!你母帅可是爱得不得了呢!”侬智光厚颜无耻地说着。他尖锐的嗓音,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像是来自地狱的招魂曲。 杨金花连稍微动一下身体,都感觉下体如针刺一般疼痛。两个膝盖跪在地上,和坚硬粗糙的石板摩擦着,将她柔嫩的皮肤磨出了血。她浑身上下都感觉刺痛,没有一处是安逸的,心中更是如千刀万剐一般,真想就此一死了之。 侬智光用力地朝着杨金花一下一下猛烈地冲击着,两人的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更是让杨金花痛苦地无地自容。现在她终于可以体会刚才母亲为什么要她闭眼的原因了,又哪个女人,会愿意自己在亲人面前遭受这样的羞辱? 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喷涌而出,落在地上,裹起许多尘土,将她的一张俏脸污染成一片灰白的黑色。 随着侬智光的不停抽插,杨金花却意外地发现体内的疼痛逐渐减轻,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痛得撕心裂肺。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血液正在凝固,还是沾染了侬智光肉棒上的赃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恶心极了,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 穆桂英见到侬智光正在不停地加快抽插的速度,知道他已经临近高潮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她焦急地“呜呜”叫了起来,满眼祈求地望望侬智英。 侬智英当然明白穆桂英的意思,道:“穆元帅,如果让你和你的女儿同时怀上我三哥的孩子,不知道会怎样?哈哈!生下来的孩子是姊妹呢,还是姨甥?” 穆桂英不能说话,只能望着她不住摇头,祈望她能阻止侬智光的暴行。但是侬智英却只当看不见。 这一边,侬智光一声虎啸,猛地将胯部一挺,肉棒直插杨金花的花蕊深处,一股浓烈而腥臭的精液喷薄而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杨金花饱受蹂躏的躯体。 “啊!痛!”杨金花不明白侬智光为何会越来越兴奋,只到咸腥的精液刺激到她刚刚破裂的处女膜时,忽然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让她忍不住地再次惨叫。 侬智光一连射了好几次,才缓缓地退了出来。他已经将精液全部射在杨金花的体内,一滴也没漏出来。 杨金花暗自庆幸,这噩梦般的痛苦终于结束了,只是这残留的耻辱和余痛,却久久地挥之不去。她不像穆桂英那样,已经通晓人事,因此也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只是自己的身体无端遭受敌人的欺凌,让她感到羞辱和愤怒。 侬智光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忽然门外有蓝旗官隔着门扇禀报道:“启禀将军,邕州来了圣旨,正在前厅候着将军,请将军快快前去接旨!” 侬智光和侬智英兄妹二人吃惊地对望一眼,满脸疑惑。侬智英道:“怕是前些日子宋军兵临城下,我们向邕州告援。现在邕州来了圣旨,指导我们行事!” 侬智光觉得她说得在理,便点头道:“既如此,快去接旨!” 【穆桂英平南】(23) 23、从邕州而来的圣旨2019-7-6当石鉴带着五名武士到了桂州城外的时候,已过午后。他对武士们道:“桂州守备森严,你们一身宋军号衣,想入城内,比登天还难。不如换上百姓衣裳再入城计较!” 五名武士皆下马换衣,顿时都改头换面,成了地道的广南百姓。六个人将兵器暗藏在衣内,才进了城中。石鉴指着北面的城楼道:“此乃僮军关押穆元帅所在,不知金花小姐是否已成功营救……” “滚开!找死吗!”一声厉喝打断了石鉴的说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背后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没看到钦差大人到来么?还不闪开!”一名僮兵对着石鉴等人耀武扬威地吼着。 那几名武士原是余靖将军身边护卫,在军中也是高人一等,哪里受过这样的欺凌,怒着要拔刀上前拼命。石鉴急忙将他们的手按住,低声道:“各位休要鲁莽,坏了大事!” 武士们这才强按心头怒火,忍着不发,暗自道:“别教你这奴才落进我们的手里,不然有你好看!” 石鉴和武士们连同着在街上行走的百姓,都被驱赶到了一旁。只见有百余名僮兵,簇拥着一个戴着高冠,穿着一身绛袍的中年儒士。儒士约五十多岁的年纪,面目枯瘦,形同枯槁,仿佛是一具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干尸,令人不寒而栗。他的一对细长眼睛,浑浊而无光,瞳孔竟是灰色的,望着远方,似看非看。脸上堆满了褶子,表情僵硬,似笑非笑。两旁的百姓见了他,不用僮兵驱赶,都吓得畏缩起来。 “咦?他怎么会来这里?”石鉴望着那名儒士,低声道。 武士问他:“这人是谁?” 石鉴道:“此人乃是大南国丞相黄师宓,为南王侬智高之左右手,僮人称其堪比蜀汉之诸葛,兴唐之英国公。侬智高敢称霸西南,皆出其人之谋。” “哦?那他不在邕州待着,跑来桂州干什么?”武士问道。 石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道:“不如这样,前面一里地,有一家客栈,你们五个先到客栈里去歇息,待我混进城楼去刺探一番消息,等下再来与你们会合如何?” 武士们道:“也好,大人当小心行事!” 石鉴与众人分别后,悄悄地尾随在黄师宓一行人之后,只见他们并不停留,一路往北楼城堡而去。石鉴暗忖:“黄师宓此时驾临桂州,定有万分重要之事。 我当趁机混入城楼之内,方能打探到消息。”当他跟到城楼之前,顿时傻了眼。 城楼前兵甲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守卫地密不透风,别说是个人,就算是一只苍蝇,恐怕也难飞进去。 石鉴眼睁睁地看着黄师宓一行进了城楼,忽然灵机一动,跑进一条街角拐巷,丢了藏在衣下的兵器,又去大街上买了一些米粉和三花酒,装了满满一车,向城楼推去。 “什么人!站住!”果不其然,一名身披甲胄的僮军士兵将石鉴拦了下来。 石鉴连忙满脸堆笑道:“这位爷,方才黄丞相路过小人的铺子,见小人的米粉和美酒甚好,便花了银子,让小人送来此处。请大爷开恩,放小人进去交货便了!” “是吗?”那僮兵半信半疑,打量着石鉴。 “千真万确!”石鉴点头哈腰地道,“你看,丞相赏小人的银两还在这里呢!” 说着,便掏出几锭碎银子,往那僮兵的手里塞去。 。 沷怖頁2ū2ū2ū、C0M几乎整个大南国的人都知道,黄师宓最爱的是桂州的米粉和三花酒。侬军刚下桂州之时,曾让人送了整整三大车到邕州。那僮兵将银两接在手里,掂量了一番,道:“算你通晓事理!不过如今宋军兵临城下,细作甚多,我还是要搜查一番,方能让你进去。”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石鉴不停地弯腰点头。 那僮兵摸了摸石鉴的身,又翻了几遍他的车子,果见没带什么兵器,心道:“谅他这小小的平头,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何况,到手的银子,怎能不赚?” 便对石鉴道:“此地乃军机重地,进去之后,不能乱跑。要是被人发现,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石鉴连连称是,推着一车货物就往里走。但他乔装购货,已经浪费了不少时光,待他进了城楼,却已寻不见黄师宓等人的踪影。“若是军机大事,定是在前厅议事!”他这样想着,就将那货车往灌木丛里一推,掩藏起来,自己拔腿就往前厅跑去。刚跑了几步,便意识到不妥。这大白天的,他一个平头百姓在城楼内到处乱跑,岂不惹人怀疑? 好在石鉴功夫不错,只见他轻轻一跃,便上了屋顶。虽然人在屋顶,他也不敢像晚上那样,明目张胆地在屋脊上行走,只能放低姿势,几乎是用爬的,往前厅而去。 才过了几个房梁,便已到前厅。石鉴藏身在檐角之后,轻手轻脚地揭开瓦片,向下张望。前厅中早已摆好了香案,一个枯瘦的身影笔直地站立在香案之后,手上托着一卷黄龙缎布。 “原来,黄师宓这老鬼是来宣读圣旨的。”看到这里,石鉴才恍然大悟。 过了好久,才见侬智光兄妹二人匆匆入了前厅,见到黄师宓,好一番寒暄。 三人各自客套了几句之后,黄师宓道:“侬智光、侬智英接旨!” 兄妹二人赶紧跪倒在香案之前,稽首道:“吾皇万岁!” 黄师宓展开圣旨,用冰冷沙哑的声音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受命于天,统理两广,奠基南国,宇内臣服,四海畏威。前者余靖、孙沔等辈,不自量力,挑战天威。朕少加偏师,令其胆丧。今者邕州京都既定,又有杨门寡妇穆桂英,统领豺豹,兵薄桂州。朕弟智光,以桂州城薄,驻军老羸,驰章告援。朕念桂州,乃国之屏障,失之,则半壁不保,得之,则两湖可薄。既得援书,发倾国之力,以抗宋军。然援兵未出邕州,却得喜报,先败后胜,俘获敌帅,实有云台之才,凌烟之功,朕心甚慰。然宋师尚屯全州,兵锋未减,必然倾巢南下。朕恐有失,特下旨意,即日将穆桂英槛至邕州,听候发落。钦此!” “什么?”侬智光听了圣旨,勃然大怒。在圣旨之中,侬智高对于他在桂州城下取得的战绩仅以寥寥数语带过,却责令他马上把穆桂英押送到邕州。他本向邕州告急,不料没有等来援兵,却等来了剥夺他战果的圣旨。 黄师宓收起圣旨,把眼一瞪,道:“怎么?三王难道要拒不接旨?” 。 沷怖頁2ū2ū2ū、C0M侬智光愤然起身,道:“这是什么狗屁圣旨!本王要亲赴邕州,去向二哥问个明白。那穆桂英可是本王俘虏的,为何要将她押到邕州?”他本想羁留穆桂英,独逞兽欲,一道圣旨将他美梦打破,自然不乐意了。 黄师宓劝道:“陛下还不是为了安全考虑!三王也知道,宋将之中,最能征惯战的,当属穆桂英了。如果她被宋军救走,那岂不是白白丢了这名重要人质么?” 侬智光骂道:“既然知道,为何不派兵增援桂州,反而要将穆桂英押走?” 黄师宓道:“援军已在路上,不日即到。只是圣旨先行而已!” 侬智光还欲再说,一旁的侬智英却拉住了他,道:“三哥休要动怒。如今二哥已是大南国皇帝了,如果连你都违抗他的圣旨,那让他如何服众?” 侬智光依然不饶,道:“他要服众,却是要先让我服!当年我与他出逃交趾,流离广南,如今却对我指手画脚,我便是不服!” 侬智英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二哥只是让你将穆桂英押送过去,却没提起杨金花。只怕是他还不知道杨金花被俘之事。穆桂英已被多人玷污,他要便让他拿去便了。三哥独自留着杨金花狎玩,亦是美哉!” 听了侬智英的话,侬智光的气才消了下来。兄妹二人重新跪地,道:“臣弟臣妹接旨!” 黄师宓这才将圣旨交到了二人手中,将他们扶起,道:“三王、长公主快快请起!” 三人一边寒暄,一边分宾主落座。黄师宓道:“三王一战擒获宋帅穆桂英,实乃可喜可贺。相信此番回京,本相向陛下复旨之后,陛下定然多有封赏。” 侬智英害怕她的哥哥再出恶语,急忙接话道:“这也是陛下洪威浩荡,才得以令桂州旗开得胜。丞相实在过奖了!” 黄师宓点点头,道:“本相听闻穆桂英一介女流,却曾大破辽国天门阵,斩获数十万之众,督师席卷西北,令西夏王李元昊俯首称臣,不敢进犯。其威扬于天际之上,其勇震慑于四海之内,虽久闻大名,却遗憾未见其真容。今三王既已俘虏了穆桂英,能否让本相一开眼界?” “不行!”侬智光大声道。他之所以如此紧张,是因为他们兄妹急匆匆的出来,穆桂英和杨金花还被一起捆绑在后厅。如果此时带着黄师宓去见穆桂英,必然杨金花的身份也将曝光。 还是侬智英机灵,接过话头道:“大人从邕州不远千里而来,想必已是鞍马劳顿,风尘仆仆。不如先让我兄妹二人备下酒席,为大人接风洗尘如何?明日大人押着穆桂英上路之时,自然有的是机会可看。” 黄师宓见侬智光兄妹二人截然不同的态度,不免心下生疑。但无奈侬智英说话甚是在理,无可反驳,又何况这二人乃是大南国的皇亲国戚,和皇帝侬智高血脉至亲,不好轻易得罪,便道:“既如此,本相也不能拂了三王和长公主的好意,今夜便多加叨扰了!” 。 沷怖頁2ū2ū2ū、C0M一直卧在屋顶的石鉴适才听说黄师宓要去看穆桂英,心下甚喜。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尾随而去,知道穆桂英被关押在何处。不料侬氏兄妹一番拒绝,心中好生失望。忽然,他身子一抖。“杨金花不是昨日夜里潜入城楼去营救穆桂英了吗? 怎么穆桂英还被关押其中?难道杨金花没有得手?那她现在又在何处?”他继续往下听,谁知底下的三人,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聊至傍晚,竟一同起身去赴酒宴了。 石鉴知道继续探听下去,已是得不到更多消息,便悄悄从屋顶下来,潜行至灌木丛边,将车上的米粉和三花酒在土里挖了个洞掩藏起来,推着一辆空车出了城楼。一路上,僮军只道他是给黄丞相送货的走卒,也没多在意他。 石鉴出了城楼,将车子一扔,飞身向他和武士们约定的客栈奔去。已天色已晚,武士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见他安全回来,才松了口气。 武士们已经给他备好了酒菜。石鉴一见,这才觉得腹中饥饿,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些东西。 武士见他缓过些气来,便问道:“大人,消息打探得如何?” 石鉴一边嚼着菜,一边回答道:“没有打探到金花小姐的下落。倒是探听到了穆元帅尚未脱险,被敌人关押在某处。邕州那边来了圣旨,明日要将穆桂英押送过昆仑关,去听候处置。” 众人一听,捶胸顿足道:“这可如何是好?” 石鉴将一口菜囫囵吞下,招呼一名武士道:“取地图来!” “哗啦”一下子,桌上的碗盘被挪到了一边,空出一块地方了。几个人展开一张地图,是整个广南西路的军用地图。他们将一盏如豆的油灯压在图纸上,在桌子四周围了起来。 石鉴指着一处城标道:“此处是我们所在,桂州城。此去邕州,有千里之远,途经三路二关。此三路为桂州、柳州、宾州,唯柳州与桂林相近。若由桂州启程,首站必是柳州无疑。两地相距约三百余里,我们可在此间动手营救!” 石鉴此话一出,武士纷纷表示异议:“黄师宓一行百余人,我们才六人去劫囚车,如何匹敌?” 石鉴道:“谁说我要劫囚车了?我们可以偷囚车!” “偷囚车?”众人不解。 石鉴点头道:“没错,可以趁黄师宓一行扎营之时,趁夜摸进营地,救出穆元帅!” 一武士道:“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桂州和柳州之间,尚有一道关卡,名曰拦马关,距离桂州不到二百里地。据我军探子报称,由侬智高之四弟侬智尚把守。 如黄师宓一日疾行,由朝至夕,抵达拦马关过夜也并非难事。关内兵员虽不满千,但要在戒备森严的高关之中营救,恐怕并不容易。” 石鉴一听,沉思道:“黄师宓绝不会在关内过夜!” “你如何确定?”武士们并不相信他的话。 石鉴道:“黄师宓生性宣淫好色,却又喜作君子。他若见了穆元帅的姿色,必然会连夜奸淫。如宿于关内,多有不便。更何况,侬智尚乃是南王之弟,自然要避其耳目行事。” “你说什么?”武士们大怒,一把抓过石鉴的衣服,喝道,“你好大胆子,竟然如此侮辱我家元帅!”穆桂英在军中威望颇高,士兵人人敬如神明,即便这些武士是余靖的部下,也不能容忍石鉴亵渎她。 石鉴神色不变,道:“辱你家元帅者,非我也,乃是那些僮人。如你们想要让穆元帅免受其辱,当皆听我吩咐。” 武士见他说得在理,便放开了他,神色稍缓,问道:“那依你之见,黄师宓会越关而过,在野地露营?若是这样,我们依然难以得手。” 另一武士也接道:“没错!那拦马关乃是拱卫柳州所建。若黄师宓越关而过露营,柳州与拦马关之间,必定多有僮兵往来,定是寻不到机会动手。即便得手,亦难反越拦马,定被僮人困于拦马和柳州之间,插翅难逃。” 石鉴却自通道:“各位莫急。若是黄师宓要奸淫穆元帅,定会在路上故意放慢脚程。以我之见,绝不会在离关六十里以内安营。” 众武士暗自生怒,切齿道:“若让我逮着那老匹夫,定将起剁成肉泥,为元帅泄愤!” 石鉴道:“动手机会只有一次,若是让黄师宓过关,我们便再难有机会了。” 【穆桂英平南】(24) 24、出城 2019-7-6 当侬智光兄妹得知从邕州而来的圣旨抵驾桂州之时忙不迭出门接旨令 几名侍卫看守着穆桂英母女二人。 穆桂英嘴上依然塞着麻不能说话只能眼 望着已被禽兽凌虐的女儿痛苦不已。 杨金花朝着她爬了过来母女二人抱头痛 哭。 僮兵害怕杨金花替穆桂英解开绳子皮带又急忙将她们二人分开。 母女二人 只能相对流泪屋内只回旋着杨金花的喊娘声。 过了好一会儿一队僮兵进了屋里。 穆桂英和杨金花以为侬智光兄妹接完旨 回来了不由胆战心惊。 待僮兵全部进了屋里才发现侬智光和侬智英并没跟来 这才暗中松了口气。 只听那领头的僮兵道:「奉三王之命将穆桂英、杨金花押回囚室分开看 守!」 僮兵们先将杨金花脚上的铁棍取下又用捆龙索将其五花大绑捆得像个粽 子一般。 而后穆桂英也被他们从刑具上解下同样用捆龙索绑了。 穆桂英的双腿已经蹲得麻木下半身像是瘫痪一般失去了知觉。 她根本无 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 她对于自己身受的遭遇已是浑然不顾只是忧心 自己的女儿。 杨金花被关进了囚室之中但穆桂英却被押进了城楼的一间偏室之中。 只因 侬智光已经下令穆桂英明日就要被押赴邕州无需再以牢狱关押。 只待明日一 早由黄师宓领了穆桂英便可出城而去。 对此穆桂英却浑然不知。 那条遥远 的道路上满荆棘到处都是敌人仅有六名孤零零的死士才是她的盟友。 一夜无话。 及至次日黎明穆桂英才从睡梦中醒来。 这一夜她倒是睡得还 算安稳虽然仍时刻挂念女儿但或由于昨夜整晚折腾身体疲惫一倒下便睡 了过去。 醒来时精神也恢复了不少。 穆桂英有些害怕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每当脚步响起之时总是意味着灾祸的 降临。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如果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彻底崩 溃完完全全向敌人屈服。 今天来提领她的士卒来得特别早如果不是穆桂英 昨天沉入睡眠早的话估计这个时候还在昏睡。 「哐啷」一声铁门打开。 率先进来的是侬智英和侬智光兄妹他们指挥着 士兵给穆桂英松绑然后丢给她一套囚衣道:「穿上它!」 穆桂英很是疑惑敌人都以她的裸体为乐今日为何要她穿起衣服来?但疑 惑归疑惑她终究顾不了那么多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将自己羞耻暴露在外 的身体全部遮挡起来哪里还想得到反抗! 「带走!」侬智英道。 几名士兵上前要去给穆桂英重新绑上。 不料穆桂英直往后退叫道:「你们 你们想要干什么?」今日之情形与当日游街之前的情形多么相似同样是让她 穿好衣服同样是由几名士兵将她带走。 穆桂英似乎可以预想到此后的结局她 现在穿上去的衣服用不了多久又会被一层一层剥去。 侬智英笑着道:「穆元帅莫要太过紧张了。 这次可不是带你去游街!」 「那那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去邕州!我皇兄已下圣旨将你押赴邕州听候发落。 」侬智英直言不讳 道。 「结束了吗?」穆桂英心里想着不知这样的结果是该庆幸还是担忧。 在邕 州城里身披龙袍的南国仁慧皇帝侬智高是一个怎样的人?如果也像侬智光这样 暴虐她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如果他真有天子之姿必会以礼相待。 可是 她一旦离开了桂州即便是大宋禁军倾巢而下要救她也是鞭长莫及。 据说 那个连飞鸟都难度的昆仑关是侬军最后的屏障也是宋军最无法逾越的屏障。 越过昆仑关她连丝毫被救的希望都丧失了。 纵使武艺再高强曾经翻云覆雨的穆桂英此时也像是一只被囚禁起来的麻 雀几名僮兵轻易便将她制服。 僮兵重新给她绑好绳索就往外押去。 穆桂英一边被推着往前走一边回过头来喊道:「我的女儿呢?她现在在哪 里?」 侬智英道:「去邕州的只你一人。 至于你的女儿杨金花嘛还是要暂留桂州 城内。 」 「不!不!放开我!我要和我女儿在一起!」一听要和女儿分开穆桂英一 下子又变得忧心而焦急。 虽然昨天她并不能让杨金花免受凌辱但身为母亲只 有儿女在身边才能让她最为放心。 刚刚押出囚室穆桂英就看到了一个长得像被风干的尸体一样的半老男子。 他身上是绛袍似乎是挂在他身上一样显得有些宽大。 只要一起风他的人就 像要变成风筝一样飞走。 他的一双眼睛像是两个泥潭浑浊而无神喜怒哀乐皆 无法从眼眸中望穿。 虽然平静不起波澜但看得时间久了就会让人心生恐惧 如同会陷入进去一般。 这双眼睛正直勾勾望着穆桂英像是两盏快要熄灭的烛火。 他忽然动了动 样子如诈尸一般。 假如他一直站着不动穆桂英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死人。 他像是 在笑却又不像在笑只因他的面部过于僵硬以致于任何表情看上去都不像有 表情一般。 「你……就是穆桂英?」甚至连沙哑的嗓音听起来都像是从底的死 人堆里发出来的一般。 「没错!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怎么看起来不像么?」从后面跟上来 的侬智英笑着道。 黄师宓道:「怎么不像?与本相想象中相差无多。 」 「那就好!希望不令丞相大人失望才好!」侬智英说着吩咐僮兵拉来一辆 囚车道:「快将穆桂英押上去交与丞相大人!」 「且慢!」黄师宓突然出言阻止道。 侬智光和侬智英不由一愣道:「大人还欲何为?」 黄师宓道:「穆桂英乃大宋元帅身怀绝技武艺高深莫测自然不能用普 通囚车关押。 况一路之上山险水阻诡测多变当以万全为上。 本相已自备囚车 不劳三王殿下和长公主费心。 」 话未说完几名僮兵已拉着一辆马车上来。 这辆马车好生气派由八驾高头 骏马并行后面拉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铁盒子一般的囚笼。 囚笼只在两边侧壁上开 了几个巴掌大小的出气孔上面还有手指般粗细的铁棍拦成栅栏状。 前后左右上 下六层铁壁皆有三四寸厚。 即便是张良舞锤亦难破得此车分毫。 侬智光兄妹见了赞道:「还是丞相考虑周全。 」 僮兵们将穆桂英关进那个铁盒子一般的囚笼里之后将门锁了。 黄师宓别过 了侬智光兄妹便率领了百余人马浩浩荡荡出了桂州直奔邕州而去。 果不 出石 鉴之所料黄师宓的首站定是柳州无疑。 穆桂英被关在铁车里面只见四周密不透风即便是刀剑在手也砍不破分 毫。 囚车之中竟然放着一把合欢椅同样也是用精钢打制而成四个脚牢牢 钉在车底仿佛生根一般。 椅子的形状看起来像是一把躺椅只是搁脚的方 是呈八字型分开的两条半圆槽钢槽钢制成拱月形。 &nbsp。 沷怖、 光是看这把椅子的样子就让人生羞。 但是整个囚笼里面却无其它椅子了。 穆桂英心道:「这可让我如何坐下去啊?」她暗自发誓死也不往这把椅子上坐 就算站着也要站到邕州去。 然而马车一动车里的动静实在不小。 广南多山路又崎岖随着马车的 颠簸穆桂英连站都无法站稳。 她的人几次被颠得窜了上去头顶碰到车厢顶面 好生疼痛。 穆桂英不知道在邕州还有什么噩梦在等着她转念又想:「敌人已对我百般 折磨我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倒还不如养些体力与他们抗争!」如此一想 便也顾不得羞涩一屁股往合欢椅上坐了下去侧身躺在上面。 当沉重的马车压在桂州城的吊桥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穆桂英知道 已经出城。 桂州对于她来说是毕生的噩梦恐怕这辈子都不会遗忘了。 原本大 军初到广南时穆桂英想在桂州城下小试牛刀重现当年威风。 不料却一时大意 沦落敌手被敌人奸淫玩弄。 想法和现实之间的距离怎的如此巨大?穆桂英心 中一片凄凉眼角不禁苦涩起来。 人马出桂州十里黄师宓忽然一摆手喝声「停!」僮军队伍便停了下来。 黄师宓翻身下马走到囚车后面吩咐士兵道:「打开!」 僮兵不敢有违赶紧取了钥匙「咣」的一声将门开了。 车内的穆桂英不知为何无故停车见车门打开便从椅子上直起身子。 却见 门口站着黄师宓。 当一道耀眼的光线射进车厢后黄师宓也看清了正躺在合欢椅上的穆桂英 僵硬的脸上竟浮现出高射莫测的笑意:「穆桂英这把椅子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坐上去了?」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骂道:「无耻!」她双脚落想要站起来。 忽然从 车外冲进几名壮硕的汉子不由分说将穆桂英重新按进了椅子里面。 「干什么?」穆桂英怒喝道。 僮兵们将她的头猛往后按拿一根皮带卡进她的脖子里用力一收。 穆桂 英只觉得一阵窒息身子便不由自主往后躺了下去直到后脑重重撞到合欢 椅上的棉花靠枕上。 皮带把穆桂英的脖子和棉花枕下的一根钢柱固定起来让她 无法起身。 紧接着僮兵又将穆桂英手上的绳子解开把她双手按到两边的扶手上同 样用皮带将她的手腕和扶手固定起来。 两名僮兵一人抓住穆桂英的一条腿强行将她按进椅子前方那一条八字型的 槽钢里面。 穆桂英的腿正好陷进那凹槽里面僮兵又用皮带将她的脚踝、膝盖、 大腿三处捆绑和槽钢固定在一起。 由于那槽钢是呈八字拱月型的穆桂英的双 腿也被迫弯曲着分了开来。 最后一名僮兵摸出一条连接在椅子一侧的皮带像系围裙似的绕过穆桂 英的小腹在另一侧的铁环里穿了进去收紧死锁。 穆桂英仰面躺在椅子上屈膝分腿样子无比羞耻像是一个正在床上分开 双腿等待客人的妓女。 「下去吧!」黄师宓挥挥手。 那些僮兵得令纷纷退出了囚车将车门关上。 黄师宓点亮了一盏油灯让漆黑的车厢重新亮了起来。 外面隐约传来几名士兵的吆喝:「启程!启程!」不一会儿马车又开始颠 簸。 黄师宓将油灯放在一边把自己的脸挪到灯光下僵硬而干枯的脸蒙上了一 层黄光看起来越发阴森。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穆桂英你可记得十年前汴梁 的那次科场舞弊案?」 穆桂英闻言愣道:「自然记得!那那你是……」那场舞弊案牵连甚广穆 桂英已经记不得那么多了。 黄师宓阴冷说:「十年前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浑天侯我只不过 是一个落第的秀才你又怎么可能记得我?」 原来黄师宓本是广州的一名落第秀才出身书香世家世代以教书为业。 虽然也攒了不少家业但自祖上三代以来皆未中第。 其父死前谓之道:「想我 黄氏一门在一方乡里也有些才名。 可惜未能中举为官实为乃父平生憾事。 吾子生来聪敏自小好学。 若能取了功名也算了却为父一桩心愿。 」说罢便 撒手西去死不瞑目。 黄师宓自十八岁起便屡次入京赴考。 只可惜汴梁科场进士皆以明码标价 买官卖官遍皆是。 他纵然满腹才学直到四十多岁依然未能中第。 黄师宓为了父亲残愿变卖家产筹得三百两白银背负上京。 通过一番上 下打点当科进士果然榜上有名。 不料尚未殿试东窗事发。 当朝天子宋仁宗得知科场舞弊私受贿赂之情龙颜大怒下令大将军杨宗 保彻查此案。 杨宗保秉公办理经过一番查探牵扯出官员三十多名进士一百 七十余人其中黄师宓也牵连其中。 杨宗保本欲将这些人全部下狱听候天子发 落。 穆桂英得知此事后便劝说道:「科场买官卖官实为官员贪婪所致。 那些 贿赂的进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今既事发除其功名遣送返乡即可无需一 并问罪!」 杨宗保深感妻子深明大义便只将收受贿赂的官员擒获问罪其余这一百七 十余名进士每人赠予五两银子作为盘缠令其返乡当科不作录用。 黄师宓返回乡里对功名已是灰心想重操教书旧业。 然因其被牵连于舞弊 案中已是声名扫无人再愿向他求学。 此时的黄师宓本想求个功名衣锦 还乡不料白白耗费了三百两银子弄得家徒四壁不说反而还背上了贿赂官员 的罪名便叹道:「想是满腹才学却报国无门奈何?」 适才同乡落秀才名黄纬者找到黄师宓道:「听闻广西侬智高与交趾郡 王交恶正在广招贤才。 兄尝自诩为靖国之才不如去投效于他也不失为出路。 」 黄师宓听他说得在理便拿着杨宗保赠予他的五两银子一路 往广西而去。 见了侬智高一番交谈侬智高见此二人果有经纬之才便留于帐下听用。 黄师宓经过舞弊案一劫大难不死报国之心未泯对侬智高道:「交趾 小国郡王也。 不如内附中国一来可求自保二来可为依靠。 」 侬智高深然其言便撰表向宋仁宗请求内附愿为大宋镇守西南以抗交趾。 不料此时宋室王庭正为西北战事焦头烂额名将杨宗保提师出征竟亡于敌手。 怕私纳降将引来交趾不满竟拒绝了内附所请。 侬智高仍不甘心又接连上表 到最后宋廷竟置之不理。 已是身败名裂的黄师宓和形如丧家之犬的侬智高同病相怜。 黄师宓对报效宋 室已经死心对侬智高道:「中国既不容我交趾又步步紧逼天下已无我容身 之。 大王不如揭竿而起割据两广可裂土自王胜却内附万倍。 近来宋廷西 北战事未绝禁军皆在边陲两广空虚可一举而夺之易如反掌。 」 侬智高时至今日也无其它办法便纠集部众袭取横山寨进夺邕州建 立了大南国。 黄师宓成了侬智高的诸葛孔明常随左右出谋划策。 当听闻杨家将率军南下之时黄师宓忽又想起了当年彻查舞弊案的杨宗保。 自己沦落今日全是拜他所赐若有机会定当亲自向其寻仇。 可惜杨宗保早已 在多年前阵亡此次带兵的却是他的遗孀穆桂英。 黄师宓便将仇恨转嫁到穆桂英 身上暗自恨道:「杨宗保当年你让我一无所有。 今日这个仇便要你妻子代 为偿还!」 及桂州捷报传来三王侬智光擒获宋帅穆桂英黄师宓暗忖机会到了便在 南王面前进言:「穆桂英此人为心腹之患也。 若长期滞留桂州恐宋军营救得 逞。 不如将其押过昆仑关方才安全。 」 侬智高对黄师宓是言听计从便即刻下了一道圣旨令他去将穆桂英押到邕 州看守。 【穆桂英平南】(25) 25、黄师宓的复仇 2019-7-26 出城的人马似乎是跟太阳在赛跑一路疾驰南下往拦马关而去。 但是他们 并没有注意到在后面二三里的方有六人六骑一直如影随形尾随着他们 他们的目光像黑夜里的火把一般紧紧盯着面上杂乱的马蹄印伺机下手。 马车的颠簸把黄师宓枯瘦的身躯震得左右摇晃倒是被捆在合欢椅上的穆桂 英由于绳索的固定躺着还算安稳。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黄师宓继续沙哑着道:「穆桂英夫债妻还也算天经义。 只怪你的丈夫 死得太早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找上你。 」 穆桂英道:「当年科场舞弊案中你私授贿赂已是犯了大宋律法。 我夫妻 二人并未追究于你也算是网开一面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黄师宓道:「要不是杨宗保我现在早已是宋廷的三甲进士名满天下。 今 日委身于贼全是拜他所赐!」 穆桂英闻言怒道:「如你这般猪狗不如之人即便官袍加身亦是祸害一方。 你竟有脸追究往事?若不是我夫妻二人仁义此时你尚在汴梁天牢之中!」 黄师宓一阵怪笑道:「可惜我现在已成了大南国丞相!这个仇是不得 不报的。 」 穆桂英道:「那你要如何?」 黄师宓上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衣襟用力一扯只听一阵清脆的裂帛声响 起穆桂英身上的囚衣顿时稀烂。 衣下洁白的胴体一下子都露了出来。 刚才 从桂州出来她的身上仅是胡乱套了一件囚衣算是勉强遮挡羞处。 此时衣衫 一破像是剥开了一枚煮熟的鸡蛋里面是亮白而光滑的女体。 穆桂英的身体这几天来连续被男子浇灌再加上春药的作用已经不像一 开始那样刚健硬朗线条分明倒是平添了几分柔和的美感更加富有女性的诱 惑了。 「啊!」穆桂英惊得大叫骂道:「狗贼你好生无礼!若知今日当年该 将你千刀万剐!」 「哈哈!」黄师宓仰天大笑指着天上道「杨宗保你在上面看到了吗? 当年你剥夺了我所有今天我便要好好玩弄你老婆!」 「住嘴!」穆桂英又羞又怒。 一听到对方提到自己丈夫的名字她便觉得无 自容。 如果杨宗保真的泉下有知又怎么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妻子遭受着接二连 三的凌辱呢?如果死人真能洞悉人事那杨宗保又会如何看待现在的穆桂英? 黄师宓手上不停又撕碎了穆桂英的裤子。 由于她的双腿大尺度分开着 因此被撕开的裤子很容易就从她的身上脱离开来。 穆桂英的小穴又暴露出来光洁而紧致微微翻开的阴唇将肉洞内的情形 看得一清二楚。 小穴内壁上的嫩肉都是湿乎乎的好像永远也不会干燥似的。 出 于紧张正不停收缩蠕动着。 黄师宓的手像他的脸一样同样是满了褶子。 他用手轻摸着穆桂英的肉洞 只感觉好像将手伸到了一潭温水之中只能感到温度几乎感觉不到肉体的实质 感。 他浑浊的双眼盯着那个令他痴迷的部位本以为已经行将就木的心里有泛 起了如少男怀春一般的激动。 「混蛋!你给我住手!」穆桂英本以为逃脱了侬智光兄妹的魔掌可以让自 己暂时免受敌人的凌辱。 不料才出桂州不到十里又遭遇了同样的事情。 「穆桂英你这个小穴应该已经被侬智光玩过很多次了吧?」黄师宓见穆桂 英小穴湿润而紧张脸上屈辱的表情很快就让他联想到了宣读圣旨时侬智光的表 情猜到了发生在她身上耻辱的事情。 「你你胡说!」穆桂英当然不会承认那样的事情矢口否认道。 黄师宓的手指滑向穆桂英的高隆的阴阜那里时隔三天已经长出了像胡茬 般短而坚硬的阴毛时时扎痛穆桂英的私处让她即使在走路时也不能忘却那 段当众被剃掉毛发的屈辱。 黄师宓道:「你看连毛都被剃光了还不承认?」 「唔唔……」穆桂英羞耻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将头别向一边不再言 语。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夫苦等了这么多年竟让侬智光那小子抢了先机!」 黄师宓不甘心自顾自感叹。 仿佛他有十成的把握在战争中一定能够俘获穆桂 英一般。 感叹良久之后黄师宓竟又开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小穴来。 聊胜于无十年之 后杨宗保的妻子成了自己的掌中物多少也要好好蹂躏一番方不辜负自己多年 的怨恨。 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狠狠报复当年杨宗保将他金榜除名的仇。 他用 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撑开穆桂英的小穴右手双指合并成剑旋转着插进了那个肉 洞里面直至插进最深处双指又微微屈起探寻着其中的奥秘。 「啊啊!狗贼!拿出去!」穆桂英羞耻而愤怒命令他。 黄师宓的所作所为 让她似乎重堕噩梦她不禁拼命挣扎起来。 但是几条皮带已将她的身体死死固 定在合欢椅上就算磨破了手上和脚上的皮也不能动弹分毫。 黄师宓似乎并没有想急着占有她只是不停玩弄和挑逗着她让她的羞耻 感一点一点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唯有看到穆桂英的这副样子才能让他兴奋让 他心中十年的怨恨才有方可以发泄。 :. 「穆桂英老夫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今天了。 你就别再有侥幸的念头了我 是不会放过你的!」如果黄师宓看到自己说话的样子大概也会说出小人得志的 话来。 「你住手!十年前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穆桂英心中苦水直流。 她戎 马二十余年战功彪炳无论是战场上还是朝堂内都结下了不少仇人。 可是 这些仇人无不畏惧她的高贵身份和莫测武艺无法下手报复。 但不知为何这些 新仇旧恨都要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强迫她偿还了。 前者如孙振刚刚挨了她 的板子后脚转眼叛变让她不知不觉走进了敌人已经置好的陷阱之中。 后 者如黄师宓她根本不记得世间还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但冥冥之中却也将她 引入了另一场的噩梦之中。 「没有关系吗?你丈夫的事情跟你怎么没有关系?」黄师宓一手在肉洞里 抽插起来一手按压着穆桂英阴蒂上深深的褶子。 「啊啊!唔唔……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忍不住又会 失控失声惊叫。 「很羞耻吗?你堂堂大元帅也会像其它女人一样在被男人玩弄时羞耻吗?」 黄师宓不停提着那些让穆桂英敏感的字眼。 提着她丈夫的名字提着她的身份 似乎在时不时提醒穆桂英她是一个高贵的人而且是有夫之妇像这样的事 情绝不容忍发生。 「我我让你住手……你听到没有?」穆桂英吼着想直起身子去对抗。 但 是她的身子还没用力卡在脖子上的皮带就勒紧了她的咽喉让她透不过气。 「穆桂英你虽然武艺高强号称无敌但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奈我何?」 黄师宓的脸不再僵硬脸上竟浮现出笑意来只是这样的笑意出现在那张如僵尸 般的脸上令人感觉阴森恐怖。 穆桂英无奈又躺了下来她明白自己的反抗只是敌人的兴奋剂。 她不能让 敌人如愿哪怕是躺着不动只要不失态敌人也会感到了然无趣的吧?她已经 不再是那个刚刚被俘的穆桂英对尊严的践踏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 果然黄师宓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抽插一会后见她没有了反应便好奇抬 起头来。 只见穆桂英俏脸上的怒意和羞耻已经消散神色竟如一潭无风的水面 平静如镜。 实际上穆桂英此时已经难受得紧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黄师宓却不这 么认为他做梦都在想着活捉穆桂英好好羞辱一番。 现在既然侬智光已经为他 代劳他便无需自己动手不料竟发现穆桂英是一个如此百毒不侵之人不免有 些失望。 不过恰好黄师宓也是一个执着而顽固的人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进京 赶考了。 他对穆桂英道:「大宋天子不用老夫是天下的损失。 你们将我金榜除 名那是你噩梦的开始!」 穆桂英望着他冷笑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我既为元帅便有 常人不及之处即使死不会让你如愿!」 黄师宓很是恼火忽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来道:「穆桂英休要猖狂! 用不了多久老夫便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穆桂英盯着那个瓶子这似乎是一个充满邪恶的瓶子里面装着一个鬼魅。 即便她暂时猜不透却已令她感到恐惧。 黄师宓道:「这可是由西域安息国而来的春药药力非苗疆春药可比!」他 顿了一下接着说「想必你已尝试过侬智英的春药了吧?在老夫这附骨迷情散 面前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又是春药!穆桂英眼前一黑只感觉自己已到了末日。 她对于侬智英手中的 春药已是叫苦不迭现在竟又要将另一种药力更为强劲的春药用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自己成了敌人药物的试验品。 黄师宓又摸出一把银针细如牛毛却寒光闪闪。 他将那瓶子打开拿一根 银针伸进瓶口轻轻蘸了一下。 当重新取出银针的时候整个针头竟完全变成了 漆黑的颜色。 看来这不仅仅是春药而且还有毒。 黄师宓见穆桂英的眼眸里闪 过一丝恐惧便道:「放心此药之毒仅能维持一天一夜。 只是这一天一夜之 内……嘿嘿!」 黄师宓并没有说一日之内会怎么样却已让穆桂英惊惧不已她猜想定不会 是什么好事又失声大叫:「不!不可以!」 :. 黄师宓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蹲了下来将那支涂满了春药的银针轻轻扎 进了穆桂英一边的阴唇之中。 银针细如牛芒即使扎进敏感的阴唇之中穆桂英 也没感觉到多少疼痛。 但是心头的恐惧却像是一块巨大的盘石将她压得透不 过气来。 黄师宓又取了一根银针蘸上春药又扎进了穆桂英另一侧的阴唇之上。 此时穆桂英已经吓得浑身发起抖来她不知道自己被春药侵蚀之后会是 一副什么样子。 她拼命喊叫着:「住手!不要再扎了!」 但是黄师宓却没有理会她依然不停拿起银针一边蘸了春药一边左一 针右一针朝穆桂英的阴唇上刺去。 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片阴唇上已经被 扎得像刺猬一般。 但是黄师宓并不因此作罢他继续将一直蘸好了春药的银针 扎进了穆桂英的阴蒂之中。 「啊!」穆桂英忽然一声惨叫。 要知道阴蒂之敏感远胜阴唇百倍纵然银 针极细却也能产生巨大的疼痛足以让意志刚强如铁的穆桂英也禁受不起。 「你你!不要啊!」 黄师宓依然置之惘闻接二连三在穆桂英的阴蒂上连扎了三四支银针。 娇 小的阴蒂一下子被如此之多的毒针穿刺春药的毒性瞬间流入其中不觉已迅 速肿大起来像一颗悬而欲坠的水滴微微有些垂了下去。 「穆桂英侬智光剃光了你的阴毛现在老夫让你重新长出来了你看怎么 样还不错吧?」黄师宓看着穆桂英被满满扎了一片的阴部有些得意说。 此时穆桂英的私处也确实如他所言像长出了一大片钢铁阴毛一般。 奇怪的是那些蘸了药物而发黑的银针一扎进皮肉黑色竟迅速退去重 又变成了亮闪闪如寒芒一般的细丝。 穆桂英虽然眼睛不能看到这一幕但能清晰 感觉到银针的尖端似乎附带着一些诡异的东西正在源源不断流进她的 体内。 「啊!你快把它们拔出来!」穆桂英内心的恐惧不断升级这些不明所以的 物体进到她体内虽然暂时还没有明显的反应却让她对此感到害怕和无助。 「不知道在撒尿的小洞里插进一根会是怎么样呢?」黄师宓已经重新备好 了一根银针竟朝着穆桂英的尿道扎了下去。 「啊啊!不可以!」银针还没刺到她的肉内穆桂英已经快要被恐惧压迫 崩溃了。 她整个躺在椅子上的胴体垂死般挣扎起来。 不知不觉间双手已紧紧 握住了椅子的扶把几乎要把束缚在她手上的皮带崩断。 双腿也由于紧张变得结 实而僵硬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黄师宓捏起穆桂英的尿道那是一个小得像蝌蚪嘴巴似的肉洞窄小而狭长。 虽然穆桂英的私处已被敌人多番凌虐但当黄师宓捏起她的撒尿口的时候还是 羞耻难以言语。 但她的羞耻感并没有持续多长工夫一阵几乎令她晕眩的疼痛 紧接着向她袭来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放开喉咙大声惨叫起来。 黄师宓身子往后一退竟 在车厢的板上坐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阵痛逐渐退去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体火辣辣的像被涂上了一层辣椒油 一般。 没过多久穆桂英的下体确实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似的这把火从她每个被 银针扎破的伤口涌入体内愈演愈烈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通过她的每一条经络 流经全身让她全身好像燃烧般的炽热起来。 黄师宓见穆桂英雪白的身体逐渐变成了通红色知道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便 道:「穆桂英是不是很想有男人来肏你一把?」 他不提倒还罢了一提却惹得穆桂英的欲火更加强烈。 她能感觉到黄师宓 的春药药效确实比侬智英的更有杀伤力如排山倒海一般涌来的欲火让她根本 无法招架。 这些春药仿佛能控制她的身体一般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活跃 和兴奋起来迅速将她的身体调整到爱欲泛滥的状态。 「哟!下面都开始流水了还不承认么?」黄师宓把头凑到穆桂英的双腿之 间眯起眼观察着她的肉洞只见里面早已汩汩流出了许多蜜液。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嘴里大叫着身体难受扭动着。 她发现自己 的小穴像是小便失禁一般流出来的淫水根本止也止不住。 当她喊「放开我」的 时候其实并不指望着对方可以完全放过自己只要像侬智英那样放开她一条 手臂让她能够自行安慰即可。 但是黄师宓却偏不将她放开反而伸出双手去揉搓穆桂英的乳房。 他发现 穆桂英的双乳已经变得坚挺而结实像少女一般挺立起来。 他一把捏下去厚实 的手感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意。 穆桂英体内的欲望就像是一股气流一般将她整个身体都吹得膨胀起来 双乳、阴户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似乎只有在着两个部位才能稍许承载她的性欲。 但是黄师宓这一把捏下去马上将她双乳间的爱欲挤压出来往下直灌。 穆桂英 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要爆炸一样。 「穆桂英你说声你要老夫就让你彻彻底底舒服一次!」黄师宓狼性毕 露混浊的双目变得精光四射贪婪盯着穆桂英的肉体。 他渴望着听到穆桂英 屈服的话。 这一次穆桂英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她的声音仿佛喝醉一般变得有些迟钝 漆黑的眼眸里寒光尽敛竟透出一股妩媚之色。 「我我要……快快给我 ……」昨日侬智英给她灌输的春药尚未完全消散今日又遭一贴药性更为强劲的 袭击穆桂英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顿时缴械。 「那你快求我求老夫的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去!」黄师宓厚颜无耻威逼 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穆桂英一边说着话一边双手还在不停揉捏着。 他 要一次性把穆桂英践踏到毫无尊严才能聊慰自己的十年积怨。 但此时穆桂英早已不能再说一句完整的话。 她整个人都已沉沦下去嘴里呵 出温暖芳香的气流由呻吟迅速向尖叫转变:「啊啊!不好!泄了!泄了!」 穆桂英的身体在不停震动小穴里却早已喷出了一股白色的阴精。 在强效的 春药作用下虽然只有来自双乳的刺激即使没有男人的肉棒插入也让她瞬间 抵达了高潮。 【穆桂英平南】(26) 26、痛与快乐的春潮 2019-7-26 一行人马也不知道行进了多久官道两边的杂草已经枯萎发黄只剩下突兀 而起的怪石像一只只狰狞的怪物凝视着他们。 远方的高山上像瀑一样倾 斜而下的白色雾气汹涌着朝这边涌来让他们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大人!大人!」一名僮兵用铁抢敲击着铁车厢的外壳高声喊着。 黄师宓不耐烦的拉开车窗从铁栅栏的小孔露出半张脸道:「何事?」 那名僮兵在马上拱手道:「大人前方六十里已到拦马关。 是否要小人遣 蓝旗官前去报知四王殿下前来迎接?」 黄师宓沉吟片刻瞭望四周道:「不必!浓雾骤起不便赶路。 今晚就不入 关休息了就近寻一处避风扎营便可。 明日一早越关而过直驱柳州。 」 那僮兵得令便去向众军传话。 黄师宓重新关上车窗回过头来。 被绑在合欢椅上的穆桂英一路之上不知道已被春药挑起了多少次高潮。 一次紧接一次接二连三连绵不绝。 多到她自己也已经记不清次数恐怕这辈 子经历过的高潮也没有今天这一天那么多吧。 她两腿之间的上已经流了一大 滩淫水和阴精随着马车的左右颠簸黏糊糊也到处淌着。 穆桂英只感觉口干舌燥嘴唇发裂像是烈日下被暴晒了多时一般难受。 她 虚弱望着黄师宓反复嗫嚅道:「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受不了了 ……快让它停下来……」 「穆桂英这可是停不下来的。 一旦入药你便会一日一夜高潮不绝。 死于 此药之女子不在少数。 不过老夫相信以你的资质和体力绝死不了!」黄 师宓终于道出了服用这种春药后果。 穆桂英虽然疲惫但仍不住急促喘息着胸膛不停起伏两个乳房依然 坚挺立着像是两座小山。 她忽然感到绝望起来毕竟已是年过四旬之人体 力终归不能和少女时期相比还不到一个白天她就已经彻底垮了下来。 这个时 候就算给她解开绳子恐怕也逃不出多远。 黄师宓不停隔着衣服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眼睁睁看着穆桂英不停高 潮早已让他难以自禁。 只是他知道要彻底搞垮穆桂英还是欠缺一些火候 所以才迟迟没有插进她的小穴里去。 此去邕州不过五六日时间他渴望在这几 天之内击垮穆桂英的身体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彻头彻尾成为一名爱欲的奴 隶。 黄师宓用水壶给穆桂英的嘴里灌进了一些凉水道:「来!多饮些水要不 然如何流出那么多的蜜液?」 凉水如甘泉一般涌入穆桂英的喉咙里面让她顿觉清爽。 但是一想到黄师宓 给她水喝的目的却是为了看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时淫水横流又羞恨不已。 那 些凉水像是烈酒一般一进到肚子里顿时也变得沸腾起来几乎没有在她体内 作任何停留立即往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涌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几乎已喊到沙哑的嗓子又叫了起来身体顿时紧绷如 铁又一次可耻的高潮光顾了她。 她发现自己对欲望和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似乎只要敌人一丁点的挑逗都可以让她高潮不止。 黄师宓淫笑着道:「穆桂英看你这么爽快的样子要不要老夫再助你一把?」 「不……不……不要再让我高潮了……我……我受不了了……快让它停下来 ……停下来……」刚刚高潮过后的穆桂英有气无力喊着。 黄师宓将水壶放到一边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之中蹲下。 他看到从穆桂英小穴 里流出来的淫水源源不断让她的两条大腿看起来狼狈不堪。 只是这些蜜液已经 不似一开始那般浓厚逐渐变成了像清水一般稀薄。 看来穆桂英的身体已经来 不及分泌爱液了体内的水份径直从那个羞耻的小穴里喷涌出来。 他伸手捏住了扎在穆桂英阴蒂上的那几根银针手上稍稍用力将针头往穆 桂英的皮肉深处此去。 「啊!痛!痛!痛!」穆桂英的身体又猛然绷了起来两条修长的腿在半圆 形的凹槽里剧烈颤抖。 一种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让她根本无法承受浑身上下豆 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银针几乎穿透了穆桂英的皮层针头碰到了坚硬的耻骨。 但极细的银针所造 成的伤口不足以流出血来却会制造出巨大的痛苦。 「住手啊!不要再扎进去了!」穆桂英不顾一切挣扎嘶喊。 原来天下 竟有如此狱般的疼痛让她连尊严都可以抛弃。 :. 黄师宓看到穆桂英如此痛苦的表情心中的兴奋之情无以言表。 他终于可以 狠狠报复穆桂英了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但是他却绝对不会放过她她让自己 承受了十年的痛苦黄师宓却要她的下半辈子永远生活于狱之中。 他手捏着银针的尾端动作细微而快速左右晃动起来让针头摩擦着穆桂 英的耻骨。 穆桂英依然失控一般大叫她感到自己的耻骨好像在被人用刀刮一般疼痛 这种疼痛比凌迟更难以忍受。 她抬不起头也看不到自己的阴部到底被黄师宓虐 待成什么样子猜想或许已经被他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了吧! 「你大元帅的威风去了哪里?哈哈!你这样哭叫的样子可真像一个乳臭未 干的孩子啊!」黄师宓尽情嘲讽着讥笑着即便是自己的肉棒还没有插进这 个女仇人的小穴同样让他感到血脉贲张。 「住手啊!住手!要坏了!小穴要坏了!」穆桂英的意志已经完全被摧垮了 她真的害怕自己的小穴如她自己所想那样被玩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如果……如 果自己因此而死黄师宓一定会将她弃尸荒野。 当宋军在荒草堆里寻到她的尸体 的时候竟是这副模样恐怕她连死都不会瞑目的。 「老夫正是要玩坏你的小穴!」黄师宓一边仍不停拨弄银针一边去摸穆 桂英的肛门「玩坏了这个老夫就接着把你的屁眼也一起弄坏!」 「我求求你快住手!呜呜……好痛啊……求你……住手啊!」这是穆桂英第 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向敌人求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但是身体的 本能让她控制不住脱口而出即使她知道就算这样也是无济于事的。 黄师宓似乎对穆桂英的求饶很是受用但是他渴望着听到更加刺激的声音 看到更加狂乱的场面。 所以他并不会因此而手软他一手仍然不停拨弄扎在穆桂 英阴蒂上的银针另一手放开穆桂英的肛门捏住那根刺入她尿道中的针尾轻 轻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唔唔!啊!」穆桂英的四肢仿佛已经僵化了没有任何动作 但是从小腹到大腿根部这一截身体像癫狂一般震动起来肥厚结实的屁股不停 撞击着合欢椅的凳面发出清脆响亮的「劈啪」声。 她仿佛出生娘胎以来也没 用过如此巨大的力气几乎把钉在铁板上的椅子连根拔起。 这样的疼痛不是时有时无的而是持续不断的甚至连间歇都没有。 穆桂 英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了。 她不停惨叫甚至都已经无暇求饶了。 身 上更是汗如雨淋豆大的汗珠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结成一粒粒透明的水珠如在荷 叶上滚动的珠子一般。 「穆桂英你的叫声可真悦耳!要是老夫能每天听到你这样的叫声怕是还 能多活十年!」穆桂英的痛苦对于黄师宓来说是一贴兴奋剂让他感觉自己浑 身上下都充满了活力。 「啊!啊啊!啊!」穆桂英叫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掐在 她小腹上的皮带深深勒进了她的皮肉里像是要将她拦腰斩断一般。 黄师宓终于还是松了手。 这让穆桂英终于得到了解脱一般整个人软软瘫 了下去。 如不是皮带将她的四肢和身体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恐怕这个时候她早 已滑落下去。 但是黄师宓的暂停并不是因为要怜悯这位屈辱的女元帅而是要将她推向更 为黑暗的深渊。 他取出一支假阳具塞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面。 「呃……」穆桂英轻轻呻吟着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现在对于她来说 私处被塞进异物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就算这个时候黄师宓脱下裤子强行把她 奸污了她也不会反抗相反还可能会因此而庆幸。 因为这样就说明对她的折磨 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 「刚才你不是很想有东西插进你的小穴里去吗?现在你如愿以偿了开心吗?」 黄师宓将那支假阳具一边旋转着一边前后抽插起来。 「啊……呃呃……啊!」刚才由于疼痛而暂时沉寂下去的欲火现在重新开 始在穆桂英的体内燃烧起来。 连穆桂英自己都觉得奇怪在经受了如此酷刑之后 自己竟然还会对性欲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刚才没有阳具的插入穆桂英都已经连续不断高潮了数十次现在有了这 根假阳具更是轻而易举就把她引向了另一场高潮。 但是穆桂英心里明白得很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有过多的透支尤其 是在经历了刚才那样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在胸腔内 像是一直小鹿般到处乱撞。 如果自己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的话这颗心恐怕要从 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 「啊……唔……」穆桂英已是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尽量使下巴贴住自己的 胸锁骨去看那个蹲在她两腿中间胡作非为的老头。 她希望他可以看到她的摇头 这样或许可以制止他。 但是黄师宓并没有看见就算看见也不会理睬她。 他依旧不知疲倦让那 支没有生命的木头在穆桂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这样他就可以再一次目睹这名尊 贵的女人的失态。 穆桂英无力将后脑重新靠到枕头上鼻子里和嘴巴里同时出着粗气。 原本 已经缓和下来的喘息声在不知不觉之间又急促起来。 「是不是又想高潮了?」黄师宓的声音从穆桂英的两腿间传来此时他的嗓 音竟不再沙哑听起来却像侬智光那般尖锐「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黄师宓一手不停将假阳具往穆桂英的肉洞里送一手一把抓起扎在穆桂英小 穴周围的银针狠狠又往里刺去。 「啊呜!痛!救命!」穆桂英一张嘴惨叫声又响了起来。 刚刚才缓和下来 的疼痛又忽然袭来似乎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 但奇怪的是疼痛竟没有将体 内的欲火熄灭反而竟像是一阵狂风吹过燃烧的烈火一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 果。 「穆桂英你现在是痛呢?还是舒服呢?」黄师宓阴笑着问。 「不!求你住手!啊啊!」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在如此剧 痛之中身体竟不肯舍弃即将到来的高潮反而将性欲和痛感一起接纳了成为 了一种享受。 不过她是真的希望黄师宓住手如果自己在这样的情况还能高潮 那将会是一个笑话。 「你现在舍得让老夫住手吗?」黄师宓在说这话的时候更加用力朝穆桂 英的肉洞里狠插了几下。 对于如此下流的话穆桂英自然无暇理会。 但是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体有些不 寻常的异样丹田一下竟有些鼓胀难忍一股尿意正在暗中酝酿着。 「你你干了什么?」穆桂英嘶叫着道。 「嗯?」黄师宓一脸疑惑抬起头。 看来他还没有察觉到穆桂英的异状。 可是穆桂英却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妥这股尿意似乎和性欲有着密切的联系 当性欲几乎快要破壳而出之时这股尿意也就更加强烈。 在如此双重的压力下 穆桂英开始变得疯狂疯狂让她逐渐遗忘了羞耻感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一 个人!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穆桂英狂乱摇着头满头秀发飞舞 像一名正从黑暗中现身的魔女。 事实上从她被俘的第一天起身上的光环已经 逐渐消退慢慢只剩下了黑暗毫无希望的永夜。 此时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穆桂英什么也做不了她唯一可以动的部位 就是头部所以她只能不停摇头。 性欲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尿意却像浪潮一样席卷而至正好比此刻她身上 所承受的疼痛是刻骨的但快感也是诱人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两种极端的感 受竟会在她的身体里如此完美结合在一起。 但是她已经无法思考这个问题 脑海里已经被一片混沌所取代。 「啊啊!要泄了!要射了!」穆桂英毫无羞耻感浪叫着样子比妓院里的 妓女还要下贱。 她终于体会到男人要射出来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一股激 流从她的下腹直冲出来幸好上天让她在那里长了一个肉洞要不然这股激流将 破体而出。 穆桂英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这次喷射出来的是阴精还是尿液或者两者兼 有。 但是这次不是喷涌而是喷射像男人射精一样喷射而且所喷射出来的量 比此前任何一次高潮都多得多。 只见穆桂英的小穴如撒尿一般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液体并不浓厚尿 液一般稀薄。 一到空中便洒开了花样子如喷泉一般竟把塞在她小穴之中的 那根肉棒也一并吹了出来。 飞舞在空中的水花如昙花一般开了马上就谢。 但是穆桂英又喷出了一朵 水花直射数尺之远。 紧接着又是第三朵、第四朵…… 一直蹲在穆桂英腿间的黄师宓没料到穆桂英竟会喷出一次春潮来那些说不 清是尿液还是蜜液的水花溅了他满身满脸身上的衣服都如淋雨一般湿答答了。 也说不清穆桂英到底射了几次直到她一声长长的叹息后才渐渐止了下来。 黄师宓用袖子一擦脸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贱人真不要脸!竟然大 泄了!原来你这么喜欢被虐待的滋味老夫今后便让你尝个够!」 但是穆桂英没有听见他的骂声在体力严重透支之后已经昏睡过去。 细细 的眼睑上长而上弯的睫毛沾满了泪花这真是一次痛苦与快乐并存的高潮啊! 在春潮结束之后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持泪水夺眶而出。 但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来 就已昏睡。 在穆桂英昏睡之时僮军人马也停了下来。 一名僮兵在车厢外高声禀道: 「丞相大人前方有一座村子是否在村外空上安营?」 黄师宓拉开窗子道:「进村过夜!把村民统统赶出来!」 【穆桂英平南】(27) 作者:zzsss1 2019年8月23日 27、铁裤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一人一骑迎面飞驰过来在石鉴面前停下拱手道: 「大人已经探知僮军在路边的一座村庄里过夜!请大人定夺!」 「啊?」石鉴没有想到僮军会在村子里过夜。 营救穆桂英的六人一旦进了村 子便有犬吠容易打草惊蛇。 「走!随我去观察一番形再作计较!」说罢 便一马当先往僮军的营驰去。 村庄位于官道一侧面前有一条小溪后面则是一座大山。 六个人将马在密 林深处栓好徒步前进。 绕过村子登上村后的山坡寻了一个视线较好的方 往下观望。 只见村庄里已经灯火通明僮兵正挨家挨户敲门将民居里的主人 赶了出来。 一时间原本宁静的村庄变得鸡飞狗跳。 不多时有六七十名村民被赶到了村前的空上一名僮兵对他们大声吆喝: 「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丞相大人要在此处过夜需借用你们的屋子一用明日一 早便会离开。 你们各自找方去过夜吧!」 一村民道:「可是我们这村子处偏僻这夜深人静的让我们去哪里找 方过夜啊?」 僮兵将捻抢朝那村民一指骂道:「贱民丞相大人借用你们的屋子那是 看得起你们。 休要啰嗦你们去哪里过夜可与我有甚关系!」 村民们见这些僮兵甚是凶狠便也没敢再多言。 马车内穆桂英仍在昏睡。 只见她剑眉微蹙时不时从睡梦中发出「嗯嗯」 的轻吟声身体也不由自主抽搐几下。 原来即使在睡梦中她还在不停高潮 着。 无意识的身体连一丁点抵抗的意识都丧失了欲火已经肆虐了她的全身。 「醒来!醒来!」黄师宓高声喊着用手去拍穆桂英的脸。 但是穆桂英却毫 无反应像一个熟睡的孩子一般。 最后黄师宓没辙了只好拿出一个瓷瓶拔 下塞子将瓶口凑到穆桂英的鼻子下让她嗅嗅。 「呃……呼!」不知瓶子里所装何物一股刺激性的气味涌入穆桂英的鼻腔 里让她缓缓苏醒过来。 穆桂英以为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竟发现身体仍被捆绑在合欢椅上便 索性放松身子躺了下去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黄师宓见她醒来便道:「今日到不了拦马关了要委屈穆元帅在荒山野林 休息了。 不过老夫已备下了一份厚礼望笑纳!」 穆桂英只是看看他没有说话。 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黄师宓拍拍车厢的铁门外面一名僮兵应声将门打开。 黄师宓对那名僮兵耳 语几句那僮兵便匆匆离开。 不一会儿当他重新折回的时候手里已多了一个 包裹。 黄师宓将包裹接在手里点点头复又退进车厢之内。 那僮兵依然将车门 关好。 黄师宓将包裹放在板上解开从里面拿出一件样子奇怪的铁器。 铁器的 样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护裆构造十分简单上面是一个椭圆形的腰围是用约三 指宽半厘厚的铁条打制而成。 相对于腰围直立安装了一个半弧形的铁条横跨 腰围铁条有一巴掌宽同样是半厘厚两端搭在椭圆形腰围较长的圆弧中间。 黄师宓把玩着那件铁器忽然听得「咔嚓」一声铁器竟从腰围中间的方 打了开来分成两半像是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 原来护裆的中间装有 一个转轴当腰围两侧的锁具被打开时这个转轴就可以自由转动。 穆桂英这时才看清在横裆的转轴前面竟雕着一根惟妙惟肖的铁制阳具 微微弯曲着往上翘起。 黄师宓看看穆桂英得意道:「穆桂英这可是专门为你设计的。 你要是 穿上必定让你欲仙欲死。 」 穆桂英这才明白这个东西竟然是用来「穿」的。 她忽然醒悟过来这东西 就像是贞操结一般只不过改成了铁制。 黄师宓将此前扎在穆桂英私处的一大把银针又一一拔去。 银针并没有对穆 桂英的皮肉造成多大的损害只是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斑点甚至连血都 没有流一滴。 他拿着那个铁护裆将穆桂英的屁股稍稍托起将打开的其中一半 腰围塞进了她的身下。 又将横裆中间的那支假阳具对准女元帅的肉洞推了进去。 接着他又将另一半腰围覆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又是「咔嚓」一声两边锁具死 锁。 那铁制的腰围像一条皮带一样紧紧卡在了穆桂英的腰上。 那护裆更是横 穿她两腿间的裆部紧贴在她肚脐眼以下将她的小穴和屁股全部包裹起来。 这 时从外面已是看不出来在这条铁制的护裆里面还有一根铁阳具横亘在穆桂 英的小穴里面。 「确是不错!」黄师宓似乎对自己的设计十分满意。 在十年的时间里他一 直都在想着如何折磨被他生擒的穆桂英当他得知穆桂英已在桂州被俘时连夜 让铁匠打造了这条铁护裆和圣旨一齐带来。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让穆桂英穿 上了。 黄师宓在包裹中又拿出一见稀奇的铁器。 这是两个碗状的铁皮表面光滑 中间有一条仅有半寸长短的铁链相连。 在铁碗的外侧还各有一条一尺左右的铁 链。 黄师宓将这两个铁碗分别罩在穆桂英的双乳之上中间那条较短的链子正 好是她双乳之间的距离。 他有将铁碗外侧的两条铁链绕过穆桂英腋下在身后 交汇用一把铁锁将交汇的铁链连接在一起。 冰冷的乳罩和冰冷的铁阳具紧紧贴着穆桂英最柔嫩敏感的皮肤让她禁不住 浑身打颤。 这时黄师宓才亲自动手把捆绑在穆桂英身上的皮带全部解开。 现在他已 经无所忌惮戴上这两样沉重的铁器时时刻刻威胁着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纵 然她本领通天也定然施展不出来。 确实穆桂英早已将体力透支干净连动一动手指都感觉到吃力。 就算黄师 宓替她解开了皮带她还是以屈膝分腿的姿势躺着。 当前网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发页! &#97 车外有僮兵道:「大人民居已收拾干净请大人入住!」 黄师宓折磨了穆桂英一天也感觉有些累了便道:「好!本相便先去歇息 了你们在这里给我好好看守穆桂英不得有任何差池。 」说罢竟打开车门 丢下穆桂英一个人在车里径自而去。 车外的僮兵一听喜不自胜。 早上初见穆桂英美貌时便已人人动了坏念 无奈只因丞相在场不敢妄想。 一路之上虽隔着厚厚的铁壁却能听到车内穆 桂英的惨叫更是春心撩动难以自禁。 此时见丞相走远便如狼似虎扑倒车 厢内。 但是一见穆桂英便傻了眼僮兵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老狐狸!」 这一天之内黄师宓并没有亲自奸污穆桂英已是不甘心又岂能让士兵们 占了先机?但是只因自己年事已高不能连夜再行房事不得不将穆桂英交由士 兵们看守。 但是他又怕士兵们趁他熟睡之时强暴穆桂英待明日一早起身时看 到的将会是一堆烂肉。 因此才用自己设计的铁裤和铁罩给穆桂英穿了起来这样 即可让穆桂英免受凌辱还能让她夜里不时被士兵骚扰得不到充分的休息。 只 有先将穆桂英的体力耗尽才有可能将她降服。 僮兵很是不甘将穆桂英从合欢椅上架了起来道:「走!出去!让咱们兄 弟去乐呵乐呵!」 穆桂英浑身无力被士兵连拉带拖得从车厢里推了出去。 那张合欢椅虽然曾 经让她面红耳赤但此时却无比留恋躺在上面的舒适感被士兵叫起很是不情 愿。 那些村民站在距离马车不远的方纷纷好奇如此戒备森严的车厢里究竟 关押的是什么重犯!当车门大开忽然从里面跌出一个浑身赤裸穿着铁护裆 带着铁乳罩的女子时不由都大惊失色。 村民们交头接耳道:「这女子是什么人?怎么穿成这副模样?」 有些村民道:「听说几天前桂州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 今日这女子由大 南国丞相亲自以铁车押送莫非正是穆元帅么?」 「走!」僮兵用捻抢驱赶着穆桂英往前走铁制的抢尖敲打在护裆的后面 发出「叮叮」的撞击声。 穆桂英发现走路对自己来说已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次数多到不可胜数 的高潮之后她的双腿已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哪怕一丁点的力气。 尤其是她的 胯间还带着如此沉重的铁护裆足有一巴掌宽的铁条横在双腿之间让她不得不 尽量分开腿步行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这样走路的姿势像是一只鸭子。 僮兵们都在将行李从驮车上一件一件往下搬看到穆桂英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都不约而同打起了一声声尖锐的呼哨。 穆桂英的双手已经自由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应该保护自己哪个部位。 私处 和胸部都被厚厚的铁皮包裹着但除此之外她依然可以说是一丝不挂。 她不愿 意让自己的裸体暴露在这么人的面前可是仅凭双手又怎么遮挡过来? 「哟!你们看穆元帅穿的是什么呀!」僮兵们讥笑着。 才走了几步穆桂英已感受十分难受。 一旦迈动起双腿来那支一直插在她 小穴里的铁棍就摩擦起她的阴道内壁让她浑身上下阵阵酥痒。 但是士兵们并不知情以为穆桂英只是因为羞耻而不能走路更不知道她在 黑暗的车厢里遭受了什么样的酷刑。 一名僮兵从马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摸她的双 乳但是隔着厚厚的铁罩他只能摸到钢铁的冰冷。 「谁干的!」那僮兵似乎有些愠怒拿出一柄匕首要去撬铁罩和铁裤上的 锁「还戴着这些做什么?不如全部脱了来得干净!」但是他接连撬了几下锁 具竟巍然不动。 :. 那名一直驱赶着穆桂英的僮兵道:「别费心思了!这是丞相大人设计的东西 别说你用匕首就算给你一把斧头也不见得能劈开!」 撬锁的僮兵好生扫兴将匕首收了回去。 但他仍是心有不甘伸手去摸了一 下穆桂英的大腿。 「哈哈!穆元帅听说你天下无敌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的威风去了 哪里?」又是一位僮兵坐在马车边上眼睛瞧着穆桂英大声讥笑道。 穆桂英忽然停了下来。 那些僮兵都面露惊恐之色手上不由握住兵器。 毕 竟这个女人曾叱咤风云笑傲千军光听名号就足以让这些无名士卒胆寒更何 况她此时双手自由唯恐她动起手来这里大多数都要遭殃。 但是穆桂英并没有动手却蹲了下去怎么也不愿再往前走。 她发现自己的 小穴又开始无情收缩起来那些春药的药性终究是没有散尽还在她的体内 作怪。 尤其是一根如此巨大坚硬的铁阳具插在里面更让她难受得想要一死了之。 「快走!怎么不走了?」那名僮兵依然不停驱赶着她。 他见驱赶不动就 用捻抢的杆子狠狠抽打穆桂英的背部。 穆桂英挨了一杆子没有站起来反而向前倒了下去。 她双臂撑在上两 腿下蹲样子像是一直巨大的蛤蟆。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却只能看到一块银 白色的亮铁。 僮兵们这才意识到穆桂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威胁有开始嘻嘻哈哈 的嘲笑起来。 穆桂英对这些嘲笑已经听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耳边的 声音仿佛越来越远。 但是自己却离高潮越来越近。 「啊唔唔……难道又要来了 吗?」 「你说什么?」那僮兵见穆桂英说话低下头去听。 可是他一凑近了看却 发现穆桂英整个人都在颤抖仿佛在竭力抑制着什么。 「啊!不可以……不可以……」穆桂英尽量压低了嗓音对自己喊着。 可是 从两腿间传来的快感却让她崩溃。 她赶紧夹紧双腿仿佛这股快意是来自于体 外一般。 尽管穆桂英夹着双腿但由于腿间横着一块巴掌大的铁皮所以从她的大腿 根部直到膝盖处还是有一条狭长的倒三角空隙。 「啊啊!」穆桂英忍不住伸 手又摸向了自己的小穴可是那里早已被一块铁皮包裹密不透风。 她无奈 又 将双手去摸自己的乳房可是那里同样难以入侵。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僮兵已是有些不耐烦。 「啊啊!真是受不了了……」穆桂英仿佛身陷火海油锅一般难受自己的私 处明明近在咫尺却触不可及。 她明明可以不顾自己的尊严给身体以安慰可 是却又如隔千山万水。 她只能扭动着屁股让那支插在小穴里的铁棍尽量摩擦 着自己可耻的淫肉来得到少许快感。 僮兵们见穆桂英的屁股不停在空中画圈都乐呵开了:「哟!莫不是穆元 帅要跳支舞给我们看么?」 快感撞击着穆桂英的身体让她终于难以支撑竟然身子一斜索性倒在了 上。 她雪白的肉体在山间的泥土里扭动像一条光溜溜的蚯蚓一般。 她一边扭 动一边颤抖尽管她下意识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来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喉 咙低声哼哼起来。 僮兵猛然发现从那层包裹在穆桂英裆部的铁皮两侧竟然涌出了一些液体。 他好奇弯下身拿手指蘸了一些却是滑腻腻的。 他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笑道:「穆元帅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好端端都能让你高潮你这是在展示 你的下贱吗?」 穆桂英躺在上抽搐了几下忽然全身一软摊开了四肢。 「贱货!」又一名僮兵从车上跳下来对着穆桂英的两腿中间一脚踢了过去。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铁皮但铁裤衩还是受到了冲击带着那支深藏其中的假阳 具猛往穆桂英身体深处一钻。 「啊!」已像死人一般瘫着不动的穆桂英忽然叫了起来连忙用双手捂住 自己的裆部样子比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还要痛苦。 「哈哈!哈哈!」四处传来僮兵们开心的笑声。 穆桂英不再是战场的猛虎 此时就像是一只狼群中的绵羊四面楚歌。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绝望过。 本以为离 开了桂州就可以脱离苦海。 没想到出桂州还不到一天就已经承受不住。 她 的身体正遭受着来自内忧外患的攻击即使没有这些人的虐待一贴春药已经是 够她受了的。 她宁愿在桂州城里被侬智光无尽的奸淫也不愿像现在这样经历 一次又一次似乎永无止尽的高潮。 【穆桂英平南】(28) 2019年8月23日 28、虎口救人 石鉴见僮兵们将村庄里的村民一个接着一个赶出来聚集在空上忽然一 个念头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对武士们道:「我想到办法了!」 武士们纷纷围了过来听着他将计划一五一十告知。 等他说完武士们道: 「如此行事会不会太过冒险?毕竟如虎口夺食还是小心为上。 如果出了什么 差池不仅营救不成我们这几个的性命还要搭了进去。 」 石鉴道:「事到如今也就这样一个办法了。 如果明日他们过了拦马关我 们就算营救成功也不见得可以全身退到全州。 」 武士们点点头各自分散行动。 石鉴带着一名武士黑灯瞎火摸到山下。 此时村中的空上村民们正生 起了几堆篝火围火而坐。 他们多数都是农民深更半夜无处投亲只能坐待黎 明等僮军离开。 石鉴本来就穿着平民的衣服轻而易举就混入了人群之中。 他怕人多耳杂 惊动僮兵就寻了一个围坐的村民较少的火堆那里只坐了四五个人。 他偷偷 摸了过去也在火堆旁边坐下。 那些村民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问道:「你是何人?」 石鉴肚里早已想好了答词道:「在下与族弟从桂州而来前往柳州投亲。 不料到了此山中天色已暗无法赶路。 幸而遇上贵村那边老伯留在下在他家 中住上一宿。 」他一边说一边随手往身后人较多的火堆一指「谁知刚刚入睡 就被这些人赶了出来!」 一村民愤然道:「南军可恶!亡之早晚!」 另一村民急忙制止道:「嘘!别说得那么大声现在此还是大南国的天下。 若是被他们听见恐怕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看上去像是乡绅模样的村民道:「怕是这大南国的天下一时半会还亡 不了。 你们看宋军的元帅穆桂英都被他们这般折磨谁还敢和他们抗争啊?」 此时穆桂英正被一名僮兵赶着像示众般任人玩弄着。 另一名僮兵对着 她的胯间狠狠踢着嘴上还用污言秽语侮辱着她。 令石鉴心生奇怪的是穆桂 英此时全身并无枷锁只是穿戴着一套诡异的铁衣却为何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哦?诸位可都是心向大宋?」石鉴试探着问。 那些村民本是粗人哪里有什么心机便直言道:「我等本就是汉人况这 广南之世代便为大宋所有。 今日被侬贼占据我等亦是不得已而从之。 」 石鉴听了心下大喜道:「在下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救出穆元帅不知 各位肯否相助?」 「不!」那些村民连连摇头虽然刚才还说得信誓旦旦但一旦动了真格 便马上又崴了「我们这些衣又岂敢与这些僮人对抗?搞得不好把我们的 身家性命都搭了进去!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 」 石鉴道:「无需各位出手!只需卖些东西于我便可!」 村民劝道:「这位老兄见你也是肝胆侠义之人可是这事却是行不通的。 就算你救得了穆元帅也过不了桂州。 你从桂州而来应知那边已是兵荒马乱。 到时候僮军将你们前后这么一堵你们便无路可逃。 」 石鉴沉默了片刻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作多想了。 只是胸中愤懑不知 谁的家中有酒卖些于我当以痛饮解怀!」 那名乡绅模样的村民道:「在下家中倒是尚有两坛上好的三花酒。 若是平 时当于足下痛饮。 只是现在家室被僮兵占了取不出来。 」 石鉴笑道:「两坛三花酒该也是值一锭银子吧?」说罢便取出银子往 那乡绅手中塞去。 乡绅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待他们离去若酒还在自然赠予 足下。 」 石鉴道:「萍水相逢当是缘分你便收下罢!只是这酒我自有办法去取 它出来!」 乡绅道:「漫漫长夜若是有酒相伴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只是你要如何 去取?」 石鉴道:「你只需告知我这酒藏在何处?」 乡绅想也不想道:「在灶下泥封之内。 」 石鉴心下大喜道:「待僮兵都歇了我便去偷他出来!」 这时僮军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引得石鉴不禁回过头去瞧。 只见几名僮兵齐 声喊着:「泄了!哈哈!又泄了!这水可真多啊!」 乡绅摇头道:「也不知黄师宓那老贼给穆元帅灌了什么迷药竟让她像妓 女般不停泄身!」连像他这样的山野村夫一眼就能瞧出穆桂英的异常。 一名看上去像是校尉模样的僮军挤进人群径直脱下裤子甩动着他的那支 大肉棍。 周围的僮兵见得好生奇怪穆桂英包裹得几乎无孔不入他又可以往哪 里去插呢? 只见那校尉捉起穆桂英软得像无骨一般的手臂将她的手掌掰开让她握住 自己的阳具。 校尉的手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一前一后套动起来。 原来他竟然要穆桂英为自己手淫。 「你这家伙好生胆大!这可不是一般 的娘们当心她一发力将你的宝贝玩意捏碎了!」一名僮军开玩笑着道。 :. 「怕些什么?」那校尉粗声粗气道「没瞧见这娘们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 没有了吗?再说了她要是敢老子这就拿刀将她的两个奶子连罩割下来!」 「哈哈!说得有理!」周围的僮军都笑了起来。 当穆桂英的手掌一握住那校尉的阳具时那阳具顿时变得又粗又壮像一根 大肉肠一般将穆桂英的手掌撑开出去直到她五指不能合拢为止。 恰巧在这时穆桂英又来了一次高潮只见她另一只竟死死抠住护裆几 乎要把整个护裆都塞进她的小穴里去一般。 而她握着校尉的那只手也无意识中 加大了力度。 「啊!哦!哦!太爽啦!」那校尉兴奋直叫出来。 只是一时过于得意竟 没有守好精关精液猛然喷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脸上。 见他一射其它僮兵也纷纷效仿都脱下裤子让穆桂英为自己手淫。 与其 看着她如此美妙的胴体干著急还不如来一点实际的才好。 只是此时的穆桂英 根本拿不出一点力气去反抗只能任由他们去摆弄。 石鉴见与他同行的那名武士面露怒色便急忙跑过去低声道:「千万不可 莽撞!我已想好了营救的法子待会儿听我的指示行动。 」 那武士这才勉强点点头只是额头上的青筋已然暴露无遗。 僮军们一个接着一个让穆桂英为他们手淫。 穆桂英由于常年习武的原因掌 心有一层薄薄的茧不似其它方那般嫩滑。 但也恰因如此带给僮兵们的刺激 感才更强。 那些僮兵最多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先后射了出来。 不一会儿穆桂英浑身上下都已沾满了精液。 她整个人好像被浸泡在一缸 精液之中到处都是滑腻腻恶心液体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那些射完之后的僮兵这才心满意足寻找民居去睡觉。 直到将近三更时分 仅留下不到六七名士兵还在看守着穆桂英。 穆桂英躺在僮兵们升起的火堆旁边一动不动。 她身体下面的泥土已被数 不清的精液浸湿变成一滩肮脏发臭的泥潭。 屈辱的高潮终于让她的身体和心理 一齐崩溃昏睡过去。 虽然在睡梦中她还是不停抽搐着高潮但这远远好过 了醒着被羞辱。 火堆上的火焰冲天向四周散发出一阵阵的热浪把穆桂英身上的精液迅速 烘干凝结成一块块坚硬的银白色物体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 像是有一只巨大 的蜘蛛正在不停吐出蛛丝将她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 石鉴见时机已到便偷偷朝着那乡绅的家中摸去。 那些看守的士兵眼睛 都直愣愣盯着穆桂英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行踪。 石鉴摸到窗下屏息静听屋内僮兵鼾声如雷。 他悄悄打开窗子翻身一 跃毫无声息进了屋子。 只见约有八九名僮兵正横七竖八躺在主人家的卧 榻上。 他不敢惊动他们径直往厨房灶下摸去。 待他到了灶下卸掉泥封果见 里面藏着两坛三花酒。 石鉴大喜捧着两坛子酒又悄悄退了出来。 屋内僮兵的鼾声依然此起彼 伏。 石鉴捧着酒又摸回火堆旁边有意无意将其中一坛酒放在自己身后手 里提着另一坛对村民们道:「酒拿来了!」 那乡绅搓搓手道:「这广南的气候虽不如北方寒冷可到了晚上也是 凉得紧。 有了美酒正好暖身。 」 听了乡绅的话石鉴不禁又回头去看穆桂英见她衣不蔽体必然冻得更甚。 他多想此时去为她送上一碗美酒暖身。 那乡绅将酒封打开递给石鉴道:「这酒是你的当是你先饮!」 当前网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发页! 石鉴也不客气接过坛子饮了两大口咂嘴道:「真是好酒!」又将酒坛 递还给乡绅道:「你是东家自然也要来一口!」 乡绅将坛子接了「咕咚咕咚」也饮了几口继而将坛子递给身边的人声 调悲伤唱道:「漫漫长夜兮其何远凤落沟壑兮其临渊!」 等他唱完坛子又回到了石鉴的口中他举头再饮饮罢也唱:「非我族类 斩而除之!」 「喂!你们在干什么?」僮兵们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过来询问。 石鉴急忙起身拱手道:「几位军爷小的围火取暖饮酒唱诗罢了!」 几名僮兵一听乐了:「你说什么?你们有酒?」 「这……」石鉴故意挪动了下脚步将身后的那坛子酒挡了起来道「军 爷酒不多!呵呵不多……」 「滚开!」一名僮兵狠狠将石鉴一脚踢开提起他身后的那一整坛的三花 酒笑道「这坛就当孝敬本大爷了。 」 火堆旁的村民们皆不敢应声只是心疼石鉴白白花了一锭银子。 僮兵们提着酒走回拍开酒封笑道:「这下可好了一边饮酒一边欣赏 大宋穆元帅的裸体岂不美哉?」 其它僮兵见他手中有酒便过来抢几个人没转几圈一坛子的酒便见了底。 那名抢酒的僮兵似乎饮得还不甚过瘾便站起身道:「待我再去夺些酒来!」还 没等他站直身子便晃了晃一头栽了下去。 其它僮兵见状哈哈大笑道:「就你这酒量……」话没说完都接二连三 倒了下去顿时倒得六七名僮兵一个也不剩。 原来石鉴在那坛子酒里面早 已下好了迷药。 石鉴急忙朝与他同行的武士丢了个眼色那武士会意两人同时起身朝着 穆桂英躺着的方向跃去。 两人皆是身手敏捷之人几个起落便掠到穆桂英身边。 两人细看穆桂英只见她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石鉴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 她裹上又使劲推着呼唤道:「元帅醒醒!醒醒!」 穆桂英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推自己以为又是僮兵胡闹醒了一下又接着睡 去。 石鉴不敢多耽误怕其它僮兵醒来换班发现异常急忙从旁边摘了一个水 囊将凉水淋在了穆桂英的脸上。 一股冰冷的凉意从穆桂英的两侧鼻翼直朝喉咙、胸腔内涌去不由剧烈咳 嗽起来。 石鉴和武士见她醒来赶紧跪下稽首拜道:「小人营救来迟让元帅受苦 了!」 穆桂英睁开眼睛见两张陌生的面孔跪在自己面前疑惑道:「你们你们 是什么人?」 石鉴道:「在下石鉴邕州人氏。 」又指着武士道:「他乃余靖将军帐下武 士。 我等二人奉余将军之命前来营救元帅!」 「哦……」穆桂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勉强用胳膊撑起身子向四周望瞭望 却发现仍在村庄里面。 石鉴道:「元帅此不宜久留当速速离去。 在下已让人在村外备好了马 匹。 」 穆桂英心头一阵久违的喜悦在经历了茫茫的黑暗后终于让她看见了一丝 光明。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不料全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劲又跌了回去。 石鉴和武士见状急忙上前去扶。 两人一左一右将穆桂英扶起朝村外走去。 行了几步石鉴见那些村民发现了这边的异状已纷纷站立起来围在一处。 石鉴将自己和武士身上所带的全部银两集到一起对村民们道:「实不相 瞒在下在宋军帐下听用奉命前来营救穆元帅。 此番救人而去用不了多时 换班的僮兵必会发现有变惊动黄师宓老贼。 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草芥在下 怕连累诸位特在此奉上银两诸位可各自散去如有亲人可去投亲。 」 谁知那些村民道:「哎呀!你可要害死我们了。 我们四下无亲无眷能去得 了哪儿?」 石鉴正在犯难却听穆桂英虚弱说:「诸位于我也算有恩若无亲可投 可拿着这些盘缠前往全州。 本帅如能到得了全州必将各位好生安置如不能到 也可找到宋军代理元帅杨排风便说是本帅承诺的事情。 她必定会好生相待。 」 众人一听喜不自胜以为穆桂英要带他们去全州纷纷道:「愿追随穆元 帅左右!」 如此一来石鉴和穆桂英都犯难了如果带上这些人无疑将是累赘不仅 目标大还耽误行程。 穆桂英道:「僮兵要抓捕的目标是我若你们都跟着本帅 一旦被敌人追上必定杀得一个不剩。 不如各自寻路免得连累诸位。 」 村民一听她讲得颇有道理便接过银两连连称谢。 石鉴道:「若是有缘 当于全州相聚。 」村民这才四散而去。 石鉴遣散村民也是有目的的。 一来确是怕黄师宓迁怒众人;二来这些 村民四散逃开定会在山间留下许多脚印让敌人难以追寻。 穆桂英何等聪明 自然识破他的用意便尽力配合。 待村民散尽两人又搀着穆桂英出了村子只见一名武士已在村口备好了 三匹快马等候多时。 【穆桂英平南】(76)2u2u2uC0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7月31日76、大南国班师木栅堆成的寨墙上,布满了长枪。 南兵如潮水一般,冲杀到寨墙上,要去推倒寨墙。 忽然从墙后,满天利箭如飞蝗一般射了出来,一时间,南兵伤亡惨重。 「快用火攻!」侬平急得大叫。 巨大的火球纷纷向宋军的兵寨推了过去,那竹子和木条捆绑而成的寨墙,一下子被点燃了,烧起了烈火。 躲在墙后的宋军一个个被烧成了火人,在地上翻滚惨叫。 「将军,再这样下去,寨子早晚被南兵攻破,不如弃了寨子,退到柳州,再作计较!」侬智英一边杀敌,一边对杨文广喊道。 「不行!这宾州乃是昆仑关门户,若是宾州一丢,下次再要破关,便是更难了!」杨文广道。 母帅、八姑奶奶、杨排风、妹妹都在敌人手里,杨文广自然是说什么也不肯退的。 寨墙已被烧成了一段火墙,两边的人皆不敢靠近,只能用弓箭和投枪对射。 只是这段火墙只是暂时阻挡了僮兵的进攻,等到火势一旦熄火,那排山倒海的攻势必将扑面而至。 「这寨子已是守不住了,不如撤到宾州城内,凭城固守,或许还有生机!」侬智英道。 「我麾下人马尚有数万之众,足以一战!」杨文广道。 轰隆一声,南兵已等不及火势烧尽,用攻城车将寨墙撞了个粉碎,跟在后前的士兵从这个缺口的地方,蜂拥掩杀进来。 杨文广见了仇人,分外眼红,单枪匹马就朝着敌军的人群杀了过去。 侬智英怕他有失,也急忙杀了上去。 身后的宋军见主将如此勇猛,怎敢怠慢,一齐发一声吼,硬生生地将敌军挡在了火墙之外。 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南兵的冲城车将宋军的寨墙撞出几个缺口。 杨文广的一马当先,反而被从两侧杀进来的僮军包围了起来。 侬智英见状,急忙去救。 不料侬亮早已看在眼里,急忙拍马上前,将她迎住。 「你让开!你我本是同宗,本姑娘不想杀你!」侬智英怒喝道。 「公主殿下,娅王已下了懿旨,说是你若阻拦我们,连同宋军一道处置!」侬亮道。 「既然如此,休怪我手下无情!」侬智英大怒,挥刀和侬亮战在一处。 原本侬智英的武艺在侬亮之上,只是此时杨文广身陷重围,侬智英无心恋战,又见身边的南兵越围越多,急忙虚晃三刀,抽身去救杨文广。 侬智英杀透了几层重围,终于见到杨文广,道:「将军,此势已不可再战,宜速速撤退!」杨文广环顾四周,身边已没多少士兵,要是再战下去,定然全军覆没,便一咬牙道:「撤!」侬平、侬亮二人早已看出宋军的退意,便叫道:「把杨文广给我围死了,莫要让他走脱!活捉杨文广者,赏金千两!」南兵士气大盛,不顾一切地朝着杨文广扑了过来。 杨文广和侬智英二人,左右冲杀,血染征袍,却早已被南兵围得死死的。 侬智英道:「若是战败,你我当一同自刎,切勿落于我母亲之手!」侬智英深知阿侬之狠毒,恐怕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便对杨文广道。 杨文广点头道:「好!若死,便死于一道!」落日的晚晖中,如血一般鲜红。 天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号角。 杨文广大喜:「这是狄元帅的号角!」他在狄青麾下任过几年偏将,自然认得这号角声。 「狄元帅?莫不是那威震西域的狄青?」侬智英问道。 「正是!」侬平和侬亮也听到了号角声,抬头往天边望去。 落日下,彩旗招展,黑压压的人马漫山遍野,风驰电掣一般朝这边杀来。 「不好!西夏铁骑!」侬平惊道。 「列阵!迎敌!」侬亮急忙大叫。 可是他话音末落,那铁骑早已杀到了眼前,哗啦啦一阵子,将南兵的阵形冲得稀碎。 杨文广见状,顿时精神百倍,朝着南兵中军冲杀过去。 侬平、侬亮顶不住宋军的两面夹击,颓势毕露。 背对着霞光,一名战神一般的将军出现在战场上。 他的五官如女子一般秀美,脸庞却犹如石刻一般冰冷坚硬。 仿佛嘴角的微笑,都会给敌人带来死亡的气息。 他跨坐在日月霜啸马上一动不动,注视着战场,不用他动手,战局已是稳操胜券。 「是狄青!」侬亮大叫,「快,快退回关内!」南军开始和宋军脱离,战场上躺满了两军的尸首,血流成河。 杨文广策马奔到狄青面前,道:「末将见过元帅!」狄青微笑道:「文广,许久末见,本帅甚是想念!」杨文广却没有心思和狄青拉家常,急问道:「元帅,为何不追杀上去,一举夺了昆仑关?」狄青道:「昆仑关独镇南天,连你母帅都要忌惮三分,本帅又岂敢轻易叩关?「「可是……可是……」杨文广道。 「收兵回营!本帅此番前来,带了许多皇上御赐的美酒,你我兄弟二人今晚当好好醉他一场!」狄青并没有理会杨文广焦急的心情。 …樶…薪…發…吥………④℉④℉④℉.C`〇`Μ…樶…薪…發…吥………4`F`4`F`4`F.C`〇`Μ杨文广也没有办法,只好依从了他。 狄青向来行事深谋远虑,不急着扣关,定有他的道理。 狄青的及时赶到,也让杨文广暂时放宽了心。 宋军收兵的同时,南兵也陆续回到了昆仑关内。 阿侬和黄师宓一齐迎了出来,见了侬平、侬亮二人便问:「战况如何?」侬亮道:「我等二人,本来已将宋军的营寨攻破,杨文广和公主已被围在重围之内。 不料狄青率着西夏铁骑赶到,救了杨文广那小子一命」「你说什么?狄青来了?」阿侬惊道。 「没错!我等看得真真切切,正是狄青!」侬平道。 阿侬的脸上又露出了忧虑的神色,叹道:「年期将至,为保昆仑关无虞,哀家本欲将宋军逼出宾州,便回邕州与皇上团聚。 如今狄青又率兵而至,恐怕回不得邕州了」黄师宓道:「太后此言差矣。 我们要过年,宋军难道就不过了么?如今穆桂英、杨八姐等人都在我们手中,区区一个狄青,又何足惧哉?」阿侬道:「狄青威震西域,论行军打仗,并不在穆桂英之下,不可小觑!」黄师宓道:「下官听闻前次几番交锋,宋军的辎重已毁坏丢失殆尽。 若要攻取昆仑关,定然需要云梯、冲车等器械。 没有这些辎重,是万万破不了关的。 下官在宋军营内有些细作,不如让他们每日报来宋军动向,再作打算!」「如此甚好!」阿侬神色稍展,「你速速去办,若有消息,当立即向老身禀报!」黄师宓得令,便等到天黑,拟了一份书信,绑在箭上,朝着关下射了出去。 不多时,便见一个黑影匆匆赶来,拾了那箭,又向宋军营地跑了回去。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黄师宓便在城头巡视,忽闻嗖的一声响,一支利箭朝他射来,令他躲闪不及。 好在这箭并非是射向他的,从他身边飞过,夺的一声,钉在城楼的木柱上。 「不好!宋军扣关了!」守城的僮兵急忙大喊起来。 「闭嘴!」黄师宓骂道,「你瞧瞧这关下,哪里有宋军的身影?」那僮兵往城楼下一望,果真不见半个宋军影子,便奇道:「这箭又是从何射来?」黄师宓定睛一看,箭身上绑着一卷字条,急忙将那箭从木柱上拔下,将字条展开,读了起来:「稽首大南黄国师:宋军驻于宾州城下,并无异动。 军草粮饷虽足,却不够久战。 器械虽丰,却不足扣关。 依下官之见,破关万万不能!」黄师宓读罢大喜,便急匆匆地去见阿侬。 阿侬读了字条,心犹不安,道:「丞相,还需再探几个时日!」黄师宓得令,又是待到夜深,提笔写道:本相拜候张丞相,因宋军势大,太后日夜操心,烦请再报军情,他日必有重谢。 写罢,又绑了弓箭,射到关外。 又过两日,关下射来一箭,上书:请太后、黄相安心,狄元帅初到广南,人地两生,只求保全宾州,不再失地,便已是大功。 吾见其夜夜笙竹,以酒为乐,麾下将士莫不如此,打造器械物资,更是提也不提。 扣关之事,想必要待年后徐徐图之。 黄师宓得了消息,便又急急向太后禀报。 阿侬见了字条,这才有些安心下来,道:「传我将令,大军明日开拔,班师折回邕州,以待来年再战!」她又嘱咐黄师宓道:「昆仑关上还需你多派心腹在此,让宋军内细每日报军情上来,若闻宋军异动,速速报往邕州!」话音末落,忽闻关外有人报来:「启禀太后,几位王爷已率兵回关,正在门外候着!」阿侬大笑:「来得正是时候。 恰好能与哀家一同回邕州!」黄师宓见阿侬高兴,道:「太后,这几日微臣日思夜想,总想这狄青非等闲之辈。 保不准他趁着年期,关上守备虚弱,趁机扣关。 昆仑关虽然依仗天险,但为保万无一失,微臣自请,留守昆仑!」阿侬道:「你身为丞相,理当随哀家回邕州,共庆大典!」黄师宓道:「太后,共庆大典之事,微臣不能不能亲自前往,实属遗憾。 只是如今天下末定,大宋强敌在前,交趾又有虎狼在后,正是危急存亡之秋。 微臣不敢大意,倘若昆仑关有失,则万事休矣。 况那宋军中的奸细,唯有与微臣相熟,若是换作他人替代微臣,恐怕那细作不会轻信。 共庆大典之事,容他日天下安定,微臣必定阙前拜贺!」阿侬闻言,甚是感动,问道:「黄丞相日夜忧虑国事,忠心可嘉。 不知丞相要什么赏赐?」黄师宓道:「微臣为国尽忠,哪敢要什么赏赐?唯请太后,待年后击破狄青所部,昆仑关忧患尽除,将穆桂英赏赐于微臣」「哦?」阿侬一惊,道,「你要那个女人?」黄师宓切齿道:「微臣与穆桂英有些恩怨末了,还请太后将她交给微臣处置。 「阿侬点点头,道:「也罢!原本哀家在除夕之夜,想要将她煮了,做成肉羹,分给诸将享用。 既然丞相开口了,那哀家便暂时留她一条性命。 只是还请丞相多忍耐几日,这穆桂英还是要让哀家带回邕州,示于南国天下,以振士气」黄师宓岂有不从之理,拜谢道:「谨遵太后懿旨!」阿侬把昆仑关的兵符交给了黄师宓,便转身出了城楼,去迎接她的几个儿子。 次日,母子几人并辔同行,后面跟着得胜之师,押着穆桂英、杨八姐等一干宋军俘虏,三声炮响毕,开了昆仑关的后门,浩浩荡荡向着邕州进发。 却说宋军的探子听到炮响,急忙来向狄青禀报。 狄青接到报信,率着杨文广等人,飞马疾驰至昆仑关下,站在山巅之上,远远地眺望。 但见飘扬在关楼上的旗帜,已经被撤换成为镶着「黄」子的大旗,侬姓的战旗早已不知去向。 狄青问侬智英道:「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侬智英答道:「想必我母亲思念孩儿甚切,已拔营回邕州去了」「那这黄字的大旗,又是何人?」「定是大南国的丞相黄师宓」狄青点点头,垂首不语。 「元帅,如今南军主力已撤离了关城,关上必定守备薄弱。 元帅何不趁机扣关,一举打破昆仑?」杨文广在旁急着问道。 「本帅听闻,这南国丞相黄师宓并非等闲之辈。 由他镇守昆仑关,必定滴水不漏。 文广,你切不可轻敌了!」狄青微微地笑着道。 「那……元帅的意思,是还不能扣关?」杨文广焦急地问道。 狄青又点点头,道:「没错,还不到时候!大南国回邕州的班师刚走,我等立即扣关,万一他们要是回转过来,岂不师劳无功?」杨文广道:「那元帅打算什么时候扣关?」狄青沉默了片刻,道:「再等等看!」他说这话,忽然一笑,搂住杨文广的肩膀,道,「文广,你每日想这些没用的事作什么?来,先去我帐里,痛饮一番!「杨文广后退一步,跪下祈求道:「元帅,我母亲,八姑奶奶,排风和一干将领,全部陷于敌手,生死末卜。 还请元帅早日出兵!」狄青叹口气,道:「文广,你且不要心急!本帅这不一直在等候战机么?」「元帅,以末将看来,今日便是战机!」杨文广不屈不挠地道。 狄青道:「本帅来的路上,已翻阅了所有战报。 当时你母帅将大军囤居宾州,按兵不动,也不过是在等待一个破关的契机。 只可惜,陈曙那庸才末等战机,擅自出兵,才打乱了她的安排,致使她不得不铤而走险,强行破关。 如今本帅已有了前车之鉴,断不会再重蹈覆辙!」侬智英也从旁劝道:「将军,相信狄元帅自有安排的……」【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7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7月31日77、陈夫人大南国班师,阿侬率着几个儿子和无数精兵返回邕州,和南天王侬智高团聚。 这一天,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尽管离开儿子不到几个月的工夫,可对于阿侬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丈夫和长子早早的死在交趾人的手中,如今和宋军交战,又折了几名儿子,身边的亲人已经越来越少,阿侬也无法确定,在宋军如狂潮一样的攻势之下,大南国究竟还能坚持多久!本来,叛宋称尊,已是孤注一掷!虽然她已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以及一众宋将全部擒获,可是此前征伐下来的广南东路和西路大部,也让宋军尽数收复。 阿侬只感觉筋疲力尽,趁着春节临近,返回邕州,颐享天伦之乐。 只待来年开春,重新规划战局,险中求胜。 穆桂英被黄师宓重新擒获之后,已是奄奄一息。 经历了交趾和大宋叛军的轮番凌辱之后,一条命已丢了半条,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 所以被押入昆仑关以后,阿侬也没再继续虐待她,只是将她关押在关城深处,只等班师之日,一并押回邕州献功。 穆桂英身陷敌营,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回想起征南的种种屈辱,不由地悲从中来。 自己身为大宋三军统帅,竟遭僮人、交趾和叛军凌辱,几乎想要一死了之。 可又念及八姑和女儿也落入敌手,平添了几分担忧。 只不过在她被关押在昆仑关的那些日子,又发生了一件令她意想不到的的事。 此事还得从狄元帅南下说起。 大元帅狄青奉命镇守西域,屡挫西夏强敌,威震一方。 穆桂英征南,由两湖入广南,兵锋所向,皆尽披靡。 不料在昆仑关下折戟,许多宋军将领都让阿侬生擒了去。 杨文广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向朝廷求援。 恰逢此时,西陲安定,狄青便奉诏南下,直驱广南。 宾州城外,一场大战,终于击退南军,救下了杨文广。 翌日,狄元帅升帐。 各路将领呈上战报,狄元帅乃知是陈曙轻敌用兵,在穆元帅和宋军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与南军发生了一场遭遇厮杀。 虽然两边人马互有杀伤,可是宋军折了元帅和许多将领,可谓不败之败。 狄青阅了战报,勃然大怒,令左右将陈曙拿下,押到帐前。 陈曙前次虽救穆元帅有功,可这次又有败军之罪,自知难辞其咎,也不抗辩,只等狄青问罪。 狄青道:「陈将军,金城驿一战,败因皆系于你一身,你可知罪?」陈曙垂头丧气,道:「狄元帅,末将知罪!」狄青一拍桌案,喝道:「既然知罪,本帅便不一一细数你的罪状了!来人,将陈曙拖出去,斩首于辕门之下!」「吓!」陈曙闻言,不禁大骇,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狄青。 虽然金城驿大败,他的罪责无可推让,可是万没想到,狄青竟要治了他的死罪。 不仅是陈曙,连余靖、孙沔等人,也是骇然失色,急忙出列禀道:「狄元帅,如今大敌当前,若是临阵斩将,恐怕有伤士气,还请元帅三思!」狄青道:「陈曙擅自用兵,有伤天威,本帅若不是治了他的死罪,恐怕众军不服。 本帅心意已决,尔等休要多言!」说罢,也不再听取余靖、孙沔等人的劝告,一挥手,令人将陈曙拖下去斩了,首级悬于辕门之上,示众三日。 杀了陈曙,众将皆畏惧狄青威势,不敢多言。 余靖、孙沔等人,更是两股颤颤,背心几乎让汗水湿了透彻。 由此,乃知狄元帅号令严明,赏罚泾渭。 狄青斩陈曙,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留下此人,恐怕难免再有金城之患。 待军士入帐来报,陈曙首级已高悬于百尺竿头之后,狄青这才闷闷不乐地遣散了众将,只让他们严守营寨,没有军令,谁也不得与南军交锋。 狄青出了帅帐,喝退了左右,信步朝着陈曙原先的大营而去。 陈曙自广南兵祸骤起之时,已潜伏于深山密林之中,伺机而动,直可谓功不可没。 在斩杀之前,狄青已听闻陈曙在黑松寨时,结识了一位广南女子,两人伉俪情深,又和穆元帅情同姊妹,不由地想要去安慰一番。 到了陈曙的大营,狄青让守营的官兵入内禀报陈夫人,便称是元帅驾到。 不料那官兵回道:「启禀元帅,方才陈将军授首之时,陈夫人听闻噩耗,痛不欲生,已收拾细软,出营而去!」「呀?」狄青大惊,「竟有此事?」他隐隐觉得不妥,急忙返回帅帐,把侬智英召到帐内。 侬智英见了狄青,问道:「不知元帅召末将入帐,有何吩咐?」狄青问道:「智英,本帅且先问你,你可识得陈曙夫人的身份否?」侬智英闻言一愣,又问:「不知元帅此问,意欲何为?」狄青也不隐瞒,道:「本帅刚斩了陈曙,陈夫人便出了大营,不知去向。 本帅怀疑,她乃是大南国的女细作。 若是本帅猜测不差,想必你定然认得此人!」侬智英道:「回元帅,大南国在宋军上下,确有许多潜伏的细作不假。 只不过,那些细作,皆是女将杨梅统领,末将在南军之中,末曾插手。 因此,元帅问我识不识得陈夫人,末将却是不知!」「哦……」狄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召几名偏将入帐,令他们各率三百兵马,出营追寻陈夫人的踪迹,务必将她捉拿归案。 且不提狄青猜透了陈夫人的身份,下令捉拿。 只说陈夫人在陈曙大营里,还没等丈夫的人头落地,早已有人将消息暗中告知了她。 来告知她陈曙死讯的,不是别人,正是奸相张茂之妻,征南护军范夫人。 陈夫人接到字条,心知陈曙一死,自己留在宋营之中,也无多裨益,为免祸及自身,急忙草草地收拾了一些行囊,出了大营,朝着昆仑关下而去。 到了关楼之下,已是黄昏,嵌在深山之中的雄关,垛子上早已亮起了火把。 还没等她靠近,关楼上的南军已扯开了嗓子大喊:「来者何人?速速停下脚步!若再朝前跨出半步,休怪我等手下无情!」陈夫人抬头往关楼上望去,只见十几名穿着皂衣的僮兵已经拉圆了弓,对准了她。 她急忙从怀里摸出藏了许多年的令牌,朝上一亮,道:「我乃是杨梅将军座下的斥候,快放我入关!」南军士兵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定夺。 就在此时,忽闻身后有人喝道:「放她进来!」众人回头一看,却见是杨梅正站立在他们身后。 那精致的面庞,尖锐的下颚,在黄昏的暮色里,看起来愈发神秘妖冶。 既然是杨梅的命令,众军岂敢怠慢,急忙打开了关门,将陈夫人放了进来。 …樶…薪…發…吥………④℉④℉④℉.C`〇`Μ…樶…薪…發…吥………4`F`4`F`4`F.C`〇`Μ陈夫人一见杨梅,急忙下马跪拜:「小人参见将军!只因陈曙身死,小女为求保命,只能从宋营脱身,还请将军恕罪!」杨梅将她扶起来道:「干得好!若不是你哭请穆桂英出兵,想必此时昆仑雄关早已不保。 待班师回朝,我必定在南天子面前保奏,为你加官晋爵」一听杨梅提到穆桂英,陈夫人忙问:「不知穆元帅如今身在何处?」杨梅道:「已让娅王擒获,押在关楼之中!能生擒宋军统帅,尔等实在功不可没。 如今你既已从宋营脱身,便休要再想那些俗事了,赶紧到关内休息。 不几日,大军便要班师,你可随同娅王,一道返回邕州」陈夫人却道:「不知我能否去见一下穆元帅?」「啊……」杨梅似乎有些意外,沉吟了片刻,便道,「你且随我同来!」关押着穆桂英和一众杨家将领的牢房在关城的深处,深埋在层峦叠嶂之下。 陈夫人跟着杨梅走到城楼下,到了一个黑幽幽的院子里。 院子四面高墙,只在其中一面墙上开了一个口子,供人进出。 高墙围出来一个深深的天井,地面是鹅卵石铺砌而成。 在天井中央的地面上,开出一个幽深的口子。 站在地洞旁往下望去,就像怪兽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要把凝望它的人完全吞噬。 地洞的外表看上去像一口井,可是井底没有水,从井口有一道狭窄的台阶,斜着往下延伸。 杨梅领着陈夫人拾级而下,摸约下了十余丈,终于台阶变成了笔直的甬道。 甬道的上下左右,都是用大青方石砌成,走到甬道的尽头,才见一间不大不小,约十来丈见方的小屋。 屋子中间放着一顶桌子,几名士兵正围着桌子坐在一起喝酒。 尽管整个地下牢房都经过修缮,可还是无法避免从山体渗漏下来的泉水。 头顶上,滴答滴答的水珠不停往下落,就像下了一场小雨。 墙面和地面上,都布满了厚厚的青苔。 整个空间不由地令人感到一股阴森和恐怖,就像离开了人间,到了地狱。 把穆桂英藏在这种地方,就算一百个石鉴也别想再把穆桂英救出来。 那几名围着桌子的士兵见到杨梅,急忙站立起来施礼。 杨梅也不怪咎他们在值岗期间饮酒,只是吩咐道:「快去把门打开!」士兵们得了命令,重新走回到甬道上,伸手在墙面其中一块大青石上按了下去。 看上去结实的大青石,在士兵的按压之下,竟在墙面上陷了下去。 随即,整个甬道里发出一阵石块摩擦的刺耳声音,看上去像是一体的墙壁,竟露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来。 杨梅对陈夫人道:「她就在里面!」陈夫人点点头,从那个在墙面上露出来的口子里弯腰跨了进去。 她刚一进门,又听到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那道暗门又在她的身后沉沉地关上了。 陈夫人抬头朝前望去,只见这是一个真正的密室,几乎密不透风,也和外面的甬道一样,是大青石构砌而成,同样阴暗潮湿,魔鬼般漆黑的苔藓布满了地面和墙面。 密室的四个角上,各放着一盏灯台,台子上置油灯,点燃的灯芯总算把密室照映出一些亮度来。 密室的中间放着一张铁床,铁床的四个脚深深与地面连在一起,纹丝不动。 床上,被绑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在橘黄的灯光下,就像一尊黄金雕像。 纵然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四十,可看上去,还是充满了雌性的诱惑,就连陈夫人见了,也不禁动心。 穆桂英,这个尊贵无比的女人,现在竟屈辱地被人绑在铁床上。 她的双脚被拉得笔直,一左一右用皮带捆绑在床尾两侧,张开结实修长的两条大腿,腿间肿胀淫荡的肉穴暴露无遗。 进了昆仑关后,洗清了身上的污迹和血渍,让她的胴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已经重新生长出来的耻毛,足有半寸,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地竖立起来。 见到如此坚硬的耻毛,陈夫人不由地下体感到一阵刺痛,就好像那根根直立的毫毛都刺扎在她的身上一样。 她实在难以想象,金贵的穆元帅是如何忍受刚生长出来的粗短尖锐的耻毛时时在身体上作怪的滋味。 相较于脚上的束缚,穆桂英手腕上的皮带明显松弛许多,也是一左一右,固定在床头两侧,可是皮带足有两尺长短,能够让她的双臂收缩回来。 可是也收缩不了太多,只够让她的手掌碰到自己的脸面而已。 穆桂英好像已经昏睡过去,没有觉察到陈夫人进来,依然双目紧阖,十个手指并拢,遮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好像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身体的惨状。 穆桂英的胸下和小腹上,被捆了两道三指宽的皮带,固定了上身。 要不然,在她清醒过来之后,能够利用手腕上皮带的长度,支起半个身子来。 「穆姊姊,醒醒,醒醒!」陈夫人走到铁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 穆桂英长长的睫毛迅速抖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就已经看到了陈夫人浅笑着的面庞。 虽然比起穆桂英来,陈夫人的姿色稍稍逊色,可是不能否认,她同样是一个能让许多男人痴迷的绝色。 在穆桂英落难,身负重伤之际,陈夫人曾经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穆桂英十分感动。 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她能够给她男人都不曾有过的体贴,也能给她前所末有的欢愉,即便是在伤重之时。 可是现在,穆桂英忽然见到这张脸的时候,竟有些惊愕和惶恐,心底里莫名地一凉:「怎么……怎么是你?」「穆姊姊,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就不能来看看你么?」陈夫人笑着说,目光却不怀好意地在穆桂英的身上不停地扫视着。 忽然之间的转变,让穆桂英几乎不认识这个有金兰之义的妹妹。 「你怎么会在这里?」穆桂英经过几天的休养,身体恢复了许多,大声问道,「陈将军呢?」「他死了,」陈夫人浅浅地说着,脸上全无悲伤之色,「被狄青杀了!」「啊!」穆桂英更加吃惊。 「正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离开宋营!」陈夫人说,「要是我继续留在那里,恐怕迟早被狄元帅识破身份,遭他的毒手!」「你是,你是大南国的细作?」穆桂英陡然变了脸色,双手猛地挣了一下。 可是结实的皮带,让她的手几乎不能伸直了,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之中。 忽然,穆桂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道:「枉我如此信任你。 想不到,竟心怀鬼胎……」陈夫人却摇了摇头说:「不!心怀鬼胎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大宋!你们屠戮僮人,侵我土地,就算刀刃加身,也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当元帅的!」穆桂英想不到陈夫人居然对自己如此痛恨,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与她在床上的那些欢愉之事,心中一痛,又闭上眼睛问道:「既然如此,你今日又来见我作甚?」陈夫人在穆桂英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在她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道:「妹妹自然是无法忘却姊姊的这副好身子!」说罢,又像补充似的接下去道:「穆姊姊,被男人强暴的滋味可不好受吧?现在让你尝尝被女人玩弄的滋味……」「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忽然愈发害怕起来,大声地问道。 这时,陈夫人的指尖已经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小腹下,被皮带紧紧地掐进皮肉里的小腹,将她的阴阜显得愈发高隆起来。 指尖在阴阜上粗短的新毛上滑过,铮然有声,就像触摸在琴弦上一样。 「哟!这里的毛又生出来了,妹妹先帮我刮个干净如何?」陈夫人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剃刀。 锋利的刀刃在橘色的灯光下,闪现出来的,依然是惨白的寒光。 「不行!」穆桂英自然也无法忘记被新生的耻毛时时刺扎下体的痛苦,好不容易捱到半寸长短,不想前功尽弃。 只消再咬牙坚持几天,等毛发长得软了,便又能恢复如常。 「这次怎么就不行了?」陈夫人说,「你可别忘了,当初可都是我替你剃的毛啊!」【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7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7月31日78、密室孽爱几次剃毛的经历,都像烙印一样,深深地打在穆桂英的心里,让她无法忘却。 无论是桂州城里的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在黑松寨陈夫人的似水温柔之中,对于她来说,都是莫大的羞耻。 如果说当时陈夫人为她剃毛,是为了治伤,不得已而为之。 可现在,自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已变成了像敌人那样赤裸裸的羞辱。 冰冷的刀刃贴在穆桂英的阴阜上,轻轻地刮擦着,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那些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挺立的耻毛应声断裂,化作寸寸黑丝落了下去。 刀锋所过之处,立即还原了皮肤原本的晶莹白色,就像替穆桂英剥去了一层外皮。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穆桂英愤怒羞耻地喊着,两只眼睛紧紧地闭在一起,身子已经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可是她不敢妄动,生怕陈夫人手中的刀锋一不小心把她的私处割坏了。 此时的穆桂英,比当时在黑松寨时更加紧张。 那时的陈夫人,就算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伤她半根汗毛,可如今,两人的身份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 穆桂英是卑贱的俘虏,而陈夫人,是得胜的一方。 「穆姊姊,当初你可是很喜欢这样子的呢?怎么现在如此生气?」陈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刀锋滑过穆桂英高耸的阴阜,那似远山一般起伏的小腹和阴阜,已是完全光洁。 这时,她已经将刀锋转到穆桂英的大腿根部内侧。 在像拳头一样肿胀的阴唇上,还有许多新生的毛发需要她清理。 「唔唔……你住手……不可以!」穆桂英羞耻地将自己的双眼捂得更紧,不停地左右摇摆地脑袋,可是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甚至还要下意识地忍住来自体内难以抑制的颤抖。 剃毛的羞耻,对于像她这样年纪,这样地位的女人来说,是根本无可忍受的。 当初的迫不得已,只期盼着有朝一日那些被剃掉的耻毛可以重新生长完整。 却不料,刚刚露茬,又被拖进了屈辱的万丈深渊之中。 「剃光了多好……」陈夫人笑着说,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在穆桂英的阴唇上,片刻也不敢放松,「男人们会喜欢你这个样子的!」末了,她又说道:「等你到了邕州,就会彻底成为我大南国的性奴,永远也别再想着回到大宋去!」「不!不可能!」穆桂英忽然疯狂地叫了起来。 虽然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完全绝望,可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凌虐,让她依然对从前的至高无上和优雅娴淑存在一丝希冀,「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救你?」陈夫人忽然冷笑一声,「现在大宋的军中,除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谁能担元帅的大任?狄元帅么?依我看,自他南下以来,根本没想着要救你。 要不然,这么多天了,怎么没见他攻打扣关?」被陈夫人这么一说,穆桂英的心顿时凉彻。 狄元帅……你为何还不发兵?文广……你可知道,母帅在这高关之内,正在受着怎样的屈辱吗?穆桂英已经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在这里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像是地狱的业火煎熬。 陈夫人终于收起了刀,已将穆桂英的整个阴户完全清理干净。 从嫩肉上剃下来的毛发,粘满了她的双手,也粘满了穆桂英湿漉漉的小穴和大腿。 陈夫人拿起一块手绢,将那些粘得到处都是短毛擦拭干净,穆桂英的整个下体,顿时又变得像婴儿一样白嫩。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让她的下身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甚至连那红肿的阴唇和阴蒂,都像是一块巨大完整的红宝石一样诱人。 陈夫人依然用那块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双手,便丢到了一旁。 她重新爬到铁床上,身子在穆桂英张开的双腿之间坐了下来。 低头望去,只见穆桂英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小腹不停起伏,顺带着像花儿一样怒放的阴户,也一缩一放,似有单独的生命般蠕动。 在不停呼吸的阴道里,不知何时,已汩汩地流出了一股像她皮肤一般晶莹的液体。 「看来姊姊还是很享受妹妹给你剃毛呢!你看,淫水都出来了!」陈夫人的指尖轻刮在穆桂英的会阴上,将欲滴的蜜液刮到了手指上,拿在穆桂英的面前,细细地把玩着。 「不是的……」穆桂英羞耻到无地自容,用力地将头扭到了一旁。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极度的耻辱中,竟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淫水。 陈夫人把玩了一阵,几乎把指尖的蜜液完全玩干了,又在穆桂英地身体上软软地趴了下来,几乎和她鼻尖相对,轻柔地说:「这也难怪姊姊了,丈夫死了那么多年,独守空闺的寂寞,又有谁懂?这一次,被我大南国擒住,想必已足够满足姊姊的欲望了吧?」陈夫人的话像一股和煦的春风,款款地吹进穆桂英的耳朵里,让这位铮铮铁骨的大元帅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可穆桂英的心里,依然十分排斥,陈夫人的每一个字,都对她是深深的嘲讽。 羞耻、屈辱、不堪糅合在一起,似乎要从她的身体里冲破出来,唯有愤怒才可以掩盖所有的尴尬和不适。 穆桂英怒喝道:「你休要胡说!」天波杨府前的表功牌坊,足有十几块,每一块上面,都是皇帝御笔亲题的忠贞节烈,也是每一代杨家先烈出生入死换来的。 穆桂英不允许有人玷污了这些表功的牌坊,包括她自己。 「嘿嘿!」陈夫人好像一眼就能看穿穆桂英的心思似的,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你!」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事,穆桂英更加恼羞成怒,猛地伸出双手,要是抓陈夫人的头发。 不料,就在她的指尖距离陈夫人的脸还不到一寸的地方,又生生地顿住了。 手腕上的皮带禁锢了她双手的活动空间!陈夫人不会那么笨,把自己暴露在穆桂英的攻击范围之下。 陈夫人微微地直起身,双手在穆桂英的胸口上使劲地揉搓起来。 穆桂英的乳房下捆着一条皮带,将她两个肉球都托高了许多,即便是仰面躺下的姿势,乳房依然坚挺。 她像刚才玩弄穆桂英的淫水那样,虽然用力,却把玩细致,如男人那般,不愿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放手!唔唔……」穆桂英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依然无法从陈夫人的手心里逃脱。 被陈夫人抚摸身子,如今和黑松寨时,又是两种不同的滋味。 那时虽然羞怯,却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投入,今日却只剩下屈辱和痛苦。 陈夫人一边不停地摸着穆桂英的乳房,一边深深地往后撅起了屁股,将自己的大腿朝着小腿上坐了下去。 上身跟着屁股一道往后挪移,两手却依然不放过穆桂英的双乳。 直到她半个身子伏在了穆桂英的小腹,竟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穆桂英饱受蹂躏的小穴来。 「呀!你干什么?不能这样!」刚刚还对陈夫人充满愤怒的穆桂英,顿时心中一阵紧张,所有的怒意一下子烟消云散,那些不堪和屈辱又重新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急忙将大腿朝内一夹,虽然她明白被禁锢的双腿根本不可能夹死,但只要能把陈夫人的脑袋从她的大腿中间挤出去,就已足够了。 不料,还没等她双腿用力,陈夫人已经用双肩一顶,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反而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了。 最`新`沷`怖`网6j6j6j.康~姆最`新`沷`怖`网6j6j6j.℃.〇.Μ穆桂英的嫩肉湿润,有如被春雨滋润过后的土地,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活力,尤其是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更加让她精力倍增,好像早就在等待着陈夫人的舌头驾临。 「嗯!呃……不可以啊……嗯!啊!」穆桂英从鼻子下短促地叫唤着,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抬了起来,似乎在迎合着对方。 打开紧阖的阴唇,里面便是一条幽深的肉径,四壁的淫肉看起来更加柔嫩湿润,沾满了粒粒水珠。 闸门一开,积在肉径里的蜜液顿时涌了出来,正好流进了陈夫人接在洞口的舌尖上。 穆桂英的蜜液也是滑腻腻的,似乎和她的身体一样,天生就带着一股隐隐的花香。 这种体香对男人来说,自是无比诱惑,不消多言,对于陈夫人来说,同样令她心驰神往,如喝下了春药一样,不停地汲取。 「啊!啊!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啊!你松口!」穆桂英能感受到自己的毛孔正在扩张,让她整个下身都充满了酸胀感,从毛孔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已是泛滥,像山洪爆发一样,无可抑制地往横亘在她身下的嘴里流去。 被人舔舐下体,吮吸着淫水,让穆桂英羞耻地几乎发疯。 「姊姊的下面好多水啊……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陈夫人终于抬起头来,又直起身子,在整个舔舐和吮吸的过程中,她的双手依然拈着穆桂英的乳头不放,「姊姊生了一副好身子,若是领兵打仗,当真是委屈了姊姊。 不过,等你到了邕州,百万僮人男子都会好好疼爱你的……」陈夫人的鼻子以下,沾了一层透明油光的薄膜,说话的时候,从嘴角里流落一条细细的拉丝。 若不是亲眼所见,穆桂英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对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如此好感。 穆桂英被同时刺激胸部和下身三点,欢愉之感又陡然而生,让她像个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差点又沉沦到欲望的深海之中去。 此时陈夫人终于住了口,让她能够缓过一口气来。 不知为何,看着如此迷恋自己的陈夫人,她竟然再也提不起一丝怒气。 「妹妹……不要……不要让我难堪……」穆桂英几乎哀求般地说着,拼命地朝着陈夫人摇着头。 陈夫人莞尔一笑,放开了穆桂英的双乳,侧身在她的身边卧了下来,将头枕在穆桂英的腋下,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起来。 温柔似水的陈夫人,刚正不阿的穆桂英,此时看起来竟像是一对夫妻,阴阳并济。 陈夫人的手依然在穆桂英的身上滑动,翻过高山深壑,到达尽头。 尽头之处,是一仞陡峭的断壁,急转直下。 在断壁上,一个泉眼里正涌出新鲜的泉水来,成了一条瀑布。 陈夫人的指尖插进了那个泉眼之中,将正在洞口盘旋的稠水又塞了回去。 「嗯!不!」穆桂英还想要拒绝,可是瞬间袭来的饱胀感,已经让她近乎崩溃。 她不敢继续开口,生怕一张口,又会发出什么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羞耻声音来。 陈夫人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能够准确地命中目标,直抵穆桂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几番颠鸾倒凤,她早已掌握了穆桂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顿时,穆桂英好像触电一般,整个人颤抖不止,脸上早已烧得滚烫。 「不行!放开!放开!」穆桂英极度的羞耻中,又带着几丝慌乱,急忙大喊。 陈夫人根本没有理会穆桂英的叫喊,半个身子又伏了上去,张嘴含住了穆桂英左侧的乳头,像刚才那样,不停地挑逗吮吸,舌尖拨弄起那坚挺的乳头。 已经兴起的穆桂英,乳头坚挺有弹性,无论陈夫人的舌尖怎么弹压挑逗,依然是硬邦邦的,即使被拨歪了位置,也能很快恢复如初。 「嗯……嗯……」穆桂英竭力地想要压抑自己的叫声,不让那难听的淫叫从喉咙里发出来,可是每当陈夫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禁忌之处时,还是无法忍耐地从喉咙底部发出几声哼叫。 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也仅限于此,两条大腿和整个小腹,都已经僵硬地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 「滋吧!滋吧!」陈夫人津津有味地在乳头上吸了一阵,抬起头来望着穆桂英。 她的眸子深处,已经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像江南的雾气,朦胧、神秘又不可触摸。 谁也猜不透,在雾气深处,到底隐藏的是什么。 是对穆桂英的迷恋,还是占有?「姊姊,你的身体可真美味……难怪那些王爷们和将军们,都对你趋之若鹜!「陈夫人说。 「不要胡说……唔唔……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不可乱说……啊!」穆桂英无法否认自己曾在大南国的王爷和将军们的胯下受过污辱,可是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像陈夫人这样张口就来,更令她无法忍受。 她感觉自己的底线又遭到了挑战,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羞辱,恐怕她已经离沉沦的路不远了。 可是穆桂英同样无法否认,今时今日的她,对这样的羞辱之辞,竟然没有排斥,反而在心底里有一些隐隐的渴望。 她到底在渴望着什么?是想要陈夫人如那些粗暴野蛮的男人一样,狠狠地蹂躏她吗?「姊姊,你希望我这样对你吗?」陈夫人忽然加快了手势,在穆桂英的阴道深处更加剧烈地磨蹭起来,每一次触碰,无论力道轻浅,都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掀起一阵轩然大波来。 「不……」穆桂英当然是否认的,虽然身子里隐约有一种念头,希望陈夫人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在表面上,她只能否认。 无论受过多少屈辱,经历过多少磨难,至少,她现在还是大宋元帅,代替天子行征伐之事的那个人。 她不能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可是很快,穆桂英马上就失去了如此清晰的理智。 她的「不」字刚刚出口,陈夫人马上就停止了插在她肉洞里的手指,两根纤长的手指从肉瓣之间取了出来,上头已经沾满了浓浓的蜜液,看上去无比美味。 陈夫人直起身,竟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又是滋滋地吮吸着。 「呀!不可以……唔唔……」看到自己的淫水竟被陈夫人拿来当美味品尝,穆桂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只是,她现在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求。 陈夫人细细地将自己手指上的淫水都舔了个干净,又把掌心按到了穆桂英滚烫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擦起来。 穆桂英痒在穴内,小腹上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可望而不可即。 如此一来,让穆桂英更加难受,欲火如同浇上了一桶火油,蹭蹭地直蹿上来,很快燃遍了她的全身。 刚才所有的理智,顿时被她完全摒弃,脑海里只剩下快感带给她的欢愉和迷茫。 「啊啊……好痒,好难受……我,我要……快插进来!」好在此时密室之中别无他人,穆桂英纵然做出多么丢人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嘲笑她。 她和陈夫人早已有过前车之鉴,两人之间并无陌生,再加上像这样的自欺欺人,穆桂英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欲望和羞耻的冲击下,她选择了妥协。 「这还差不多,」陈夫人好像一个胜利者,又把自己刚刚舔舐干净的手指插到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去,不停地挑逗起来,「这才像当初在黑松寨里的穆姊姊呀!「无论对方怎么羞辱,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穆桂英只能承受。 她闭上眼睛,既然无法抗拒,就只能继续忍耐。 好在,屈辱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但高潮却是触手可及。 穆桂英在陈夫人的挑逗下,又一次屈辱地高潮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7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7月31日79、三条母狗被囚禁在昆仑关的日子里,穆桂英虽不再受到男人的强暴和虐待,却依然每日逃不过陈夫人的骚扰和凌辱。 渐渐的,穆桂英竟对陈夫人生出了依赖,对她敏捷灵活的指尖充满了无限渴望,正如钢铁在如火的热情中,慢慢融化成水。 尽管穆桂英不愿意承认,可是每日无意识之间,还是隐隐地期待着陈夫人的到来。 一次次的高潮,让穆桂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对陈夫人几乎失去了抵抗之力。 在无尽的欢愉之中,穆桂英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苦痛,也忘记了麾下将军和儿子的安危,沉浸在其中,越来越难以自拔。 在高潮的时候,她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把这些牵挂和烦恼都暂时抛诸脑后,只顾着肉体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快感,比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还要使她开心忘怀。 又过几日,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等出关追寻交趾踪迹的将军奉命返回昆仑关,与阿侬合兵一处,留下黄师宓一部独镇雄关,押上穆桂英、杨八姐等一干宋军俘虏,高歌凯旋。 这一日,又是密室之中。 在昏暗阴沉的密室里,几乎不见天日。 穆桂英每天被锁在铁床之上,手脚酸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觉得乏了就困,也不分时辰。 在这样的黑牢里,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似乎连自己的心跳节奏都变得缓慢起来。 她每天睁开眼睛唯一的希冀,就是陈夫人可以进来羞辱她。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居然像一个妓女似的,等着客人上门。 可偏偏,她对陈夫人的依赖越来越深,漫长的囚禁,让肉体的快感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乐趣。 这几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陈夫人的指奸下,流了多少淫水,多少阴精,每一次高潮几乎都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 等到余潮平息之后,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只等着对方再次用手指来充实她的身体。 穆桂英浑身干燥,下体却一直湿漉漉黏糊糊的,似乎永远也干涸不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难受。 穆桂英并非不想抵抗,可是只要她一念及自己往日的殊荣,与今日之悲惨相比,只会更加痛苦。 与其痛苦,不如不念,唯有沉沦,才能带给她欢乐,就好像黑夜里的一道昏黄灯光。 尽管她明白,灯火阑珊处,也是地狱的深处,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上去,即便沉沦,也比在这永无天日的黑夜中要来得更好。 可是今天,穆桂英没有等来陈夫人,而是等来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三人。 兄弟三个推开隆隆作响的密室大门,带着几名精壮的僮兵闯了进来。 穆桂英听到开门声,只道又是陈夫人前来,急忙迫切地转过脸朝着门口望去,不料见到的却是三个像前来招魂的死神般的男人。 穆桂英不由地花容失色,惊问道:「怎么,怎么是你们?」「嘿嘿!」侬智光阴笑道,「贱人,好久不见啊!休息了这么多天,身子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现在也该是时候伺候伺候咱们爷三个了吧?」还不等侬智光把话说完,六王侬智会马上就接过话头道:「三哥,你好生无礼!如今你娶了这婆娘的女儿,该唤她一声丈母娘才是,怎的还贱人贱人的叫?若是让外人听到,便又要说咱侬家是南蛮了!「侬智光闻言,点点头道:「六弟说得极是!」他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朝着铁床靠近,弯腰俯身,在距离穆桂英的脸一尺之上,直直地盯着她道:「我倒是差点忘了,她是小母犬金花的母亲!」一旁的侬智德笑道:「三哥同时上了她们母女二人,却不知这辈分要怎么排了」侬智会忽然像来了兴致一般:「母女同床,齐人之乐。 三哥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兄弟几个享享这种福分?」侬智光道:「好说!待回了邕州,自有你们的好处!」他说出这话,轻描淡写,对于穆桂英和杨金花母女,就像他可有可无的一件的玩具,只会再想起来的时候,才随手把玩一阵。 侬智德道:「二位哥哥,莫要玩笑了!母亲还在外头等着咱们呢!」侬智光这才直起身来,对着身后的士兵一挥手道:「快把她带出去!」五六名僮人汉子一齐上前,七手八脚地松开了穆桂英手上的皮带。 尽管他们对待穆桂英慎之又慎,先是把她的双手从床头解放出来,用绳子捆紧,再一起放开她的双脚,可依然没有防备对方的突然反击。 就在两名僮人把穆桂英的手臂扭到背后,抖出绳索准备捆绑之时,穆桂英忽然挣脱出来,一掌切在了身边的一名僮人的颈侧。 那士兵应声倒地。 虽然这几日陈夫人不停歇地对她羞辱,可终究不像李日尊、黄师宓等人,用的是残酷的手段,穆桂英的身子已是恢复得差不多了,突然发难,击倒几名区区喽啰,还是不在话下的。 还没等旁边的士兵反应过来,穆桂英早已挥起铁拳,一拳一个,将那五六名僮人全部打倒在地,抱着被打折了的鼻梁骨,哀嚎不止。 穆桂英趁此机会,一个翻身,想要从铁床上下地,在侬家三兄弟的缝隙里夺路而出。 可她忘了,自己的双脚依然被禁锢在皮带之中,用力地翻过半个身,双脚却依然死死地滞留在床尾两侧,整个身子像麻花一般扭曲起来,怎么也挣脱不出。 侬智光看在眼里,急忙上前,朝着穆桂英的小腹蹬出一脚。 正扭曲着腰肢想要下床的穆桂英,忽然贴着铁床平平地朝着侧面移了出去,从床的这一侧,撞到了另一侧,上半身从床沿上咕咚一身滚落下去。 只不过,她的双脚,依然像广南的腊肉一样,挂在床尾的铁柱上。 「来人,把她拿下!」侬智德不失时机地大喝一声。 顿时,又从外头涌入七八名士兵,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扑了过去。 穆桂英被侬智光踢得小腹内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又大头朝下地撞在地面的石板上,眼冒金星,哪里还有还手的能力?很快又让那几名僮兵制服,上身抬上铁床,用绳子将她的手臂捆了。 紧接着,他们又松开穆桂英脚上的皮带,由几名生得高大结实的汉子押着,推到了三位王爷面前。 「贱人,身手不赖啊!看来你果真康复了!」侬智光对于穆桂英的反抗完全没有怒意,反而阴恻恻地笑着说。 穆桂英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困兽犹斗,她自己也明白,成功的把握几乎为零。 只不过,她实在不甘心这样眼睁睁地受人摆布,任人羞辱,这才出手一搏,成功与否,好歹也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出去!」士兵们在背后不停地推搡着穆桂英,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她跌跌撞撞地推出密室。 出了密室,便是甬道,在甬道的尽头拾级而上。 台阶之上,是那个巨大空荡的天井。 再走出天井,拐过几条巷子,眼前豁然开朗,正是昆仑关内僮军的校场。 校场上,早已立满了许多士兵,三五成群地斜靠在手中的枪矛聚在一起,见到三位王爷押着穆桂英从巷子里出来,顿时把目光都一道移了过去。 恰在此时,一道寒风刮来。 纵然在广南,凛冬的寒风依然刺骨。 穆桂英忽然觉得身上一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所有的私密部位一下子全都暴露在那些僮兵面前,顿时不知所措。 本能地想要用手臂去挡在身前,可是双手又被紧缚在背后,无从掩饰,只好把身子蹲了下去,想要把膝盖挡在身前。 不料,她刚刚往后一撅屁股,侬智光早已瞧在眼里,又是一脚,蹬在穆桂英的臀上。 穆桂英毫无防备,立时重心不稳,踉跄地朝前扑了两步,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顿时,那些校场上的僮兵都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穆桂英的鼻子里、嘴里都被灌进了许多泥沙,还没等她抬起头,忽然一双大手已经从脑后提起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穆桂英头皮一阵剧痛,也没来得及反抗,软软的双脚用力地蹭在地面上,顺着头发拉扯的方向,拼命地站立起来。 「你们看到没有?这贱人就是大宋三军统帅,征南大元帅穆桂英!」提着穆桂英头发的侬智光对着校场上的士兵们高喊道。 穆桂英被黄师宓擒归关内,虽然人尽皆知,但一直被关在密室之中,还是有许多僮人只闻其名,不识其人。 听到二王殿下那么一说,人人惊讶不已。 「呀!原来她就是穆桂英啊!听说她的武艺勇冠三军,怎么成了今天这副模样?」「那还用问?落在娅王和二王殿下的手里,即便是王母娘娘,也得变成像她那样!瞧她的小穴,连毛都被剃光了,大腿上还沾着淫水的痕迹呢!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樶…薪…發…吥………④℉④℉④℉.C`〇`Μ…樶…薪…發…吥………4`F`4`F`4`F.C`〇`Μ听到士兵们的议论,穆桂英愈发羞耻,也顾不上头皮被拉扯的剧痛,急忙抬起无力的脚跟,只用两只前脚掌着地,把两个膝盖拼命地朝里夹了进去。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那么暴露和羞耻。 侬智光将穆桂英的身体交还给身后的士兵们押送。 只见一名士兵拿来一把长枪,取下枪头,将枪柄插进了穆桂英的腋下。 穆桂英的手臂被一起反剪在背后,被枪杆同时插进后背与手臂之间的腋下,两端各有一名士兵往上一抬,她的身子便再也蹲不下去。 一左一右两名僮兵,抬起穆桂英,几乎是拖一般的,将穆桂英朝着校场深处押了进去。 那些围拢在校场上的僮兵,见穆桂英押来,不情愿地让出一条小道来,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在她的身子上不放。 穆桂英虽然紧闭着眼,可是耳边依然传来那些士兵们的窃窃私语:「我只道大宋的女战神生得三头六臂,却不料竟是如此一位绝色美女……」「元帅!」「元帅!」忽然,穆桂英的耳边传来两声既惊且怒的厉吼。 穆桂英急忙睁开眼,却见自己已经被架到了校场中央。 在那中央,娅王阿侬已经手持招魂幡立在那里,身后站着两人,左边是杨梅,右边是黄师宓。 在他们的跟前,放着两驾囚车,囚车里关押着焦廷贵和孟定国两位将军。 这两人一见自己的元帅竟遭如此非人的待遇,顿时怒火中烧。 「焦孟二将军……」穆桂英失魂落魄地叫了一声,又紧紧地闭上了眼。 虽然见到两位将军让她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但在这样的场景下,她宁愿只有孤身一人,也不愿旁的人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模样。 「妖婆!匹夫!快放开我家元帅!呀呀呀!」焦孟二位将军冲着娅王和黄师宓大喊大叫,无奈身子被困在囚笼里头,根本无法脱身。 这时,黄师宓带着两名士兵走到穆桂英的跟前,瞧了她一眼,笑道:「穆元帅,这可真是天意啊!你从老夫的手里逃脱,如今又落到老夫的手里,想必老天也不愿你在外头逍遥了吧?」穆桂英的脑袋耷拉得更低,事到如今,也唯有认命。 跟在黄师宓身后的两名士兵手里,捧着一堆铁链,比拇指还要粗。 只见黄师宓转身,在这堆铁链里搜找一番,终于理出一个头来。 这根铁链,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黄师宓一直理了四五丈,终于理到了一个铁环。 铁环在链子中间,黄师宓拿起铁环,咔嚓一下,在穆桂英的脖子上锁了起来。 穆桂英忽然有些害怕。 被人戴上项圈,像狗一样的牵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她,还是让她有些愤怒和屈辱。 项圈的前后都连着铁链,似乎是项圈把一整条链子一分为二。 黄师宓锁好穆桂英后,又开始理链子,又理出四五丈,找到另一个项圈。 「把人带上来!」侬智光这才大声吩咐道。 从校场的另一侧,侬平、侬亮二位将军,押着杨八姐和杨排风走了过来。 这两名女将,也和穆桂英一样,双臂反剪,身无寸缕,在无数僮军的注视下,走路畏缩,非要左右士兵架着,才能勉强朝前挪动脚步。 不一会儿,杨八姐和杨排风已被押到了黄师宓跟前。 黄师宓二话不说,拿起另一个项圈,也戴在了杨八姐的脖子上。 接着,他又理出四五丈链子,在铁链的末端,找到了最后一个项圈,也是毫不客气的,将那最后一个套在了杨排风的脖子上。 从头到尾,链子长约十余丈,中间像羊肉串一般,串着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 一旁囚车里的焦廷贵和孟定国见了,更是大骂,只是僮人对他们二人的叫骂充耳不闻,理也不理。 「好!」六王侬智会见了,高声大笑起来,抚掌道,「这样一来,三条母狗终于齐了!」「八姑奶奶……排风……」穆桂英见到杨八姐和杨排风,心中愈发凄惨。 意料之外,自己沦落到交趾和敌军手里的这段日子,她们二人竟也让阿侬擒了过来。 此时见面,百感交集,纵使有许多苦楚,也只能哽咽在喉咙口,不能出声。 「元帅……」杨八姐和杨排风又何尝不是如此。 穆桂英在她们的心目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如今竟也让敌人扒光了衣服,再想想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不由地泪水夺眶而出。 「你们三条母狗闭嘴,不许说话!」侬智会只道她们三人要窃窃私语,急忙出声喝止。 「时候不早了,母亲赶紧启程吧!」侬智德对阿侬说。 「慢着……」侬智光忽然制止道。 只见他对身边的一声吩咐,那人急忙离了校场。 不一会儿,就见几名轿夫抬起一顶花轿过来。 花轿抬到校场中央被停了下来,一名士兵急忙掀开了轿帘。 花轿内坐着的,正是被侬智光强纳为妻的杨金花。 杨金花一落轿,就见到三名光着身子,被项圈锁住玉颈的女将,顿时脸色大变。 她急忙朝着穆桂英的跟前扑了上去,口里大喊:「母帅!」一旁的士兵只道杨金花要上前去救穆桂英,急忙齐齐地将枪头指向了她。 侬智光见了,一挥手,吩咐道:「让开!她们母女许久没能见面了,现在就让她们见上一面吧!」杨金花等着持枪的僮兵让出一条去路,脚下再也停顿不住,还没跑到穆桂英的跟前,就已经跪了下来,双膝交替,跪行到穆桂英的脚边,紧紧地抱着了她母亲的两条长腿,泣不成声。 此时穆桂英依旧被左右僮兵用枪杆子架着,根本无法弯腰去亲近自己的女儿。 低头见到自己苦命的闺女,泪水更似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金花,你好糊涂!这种苦,母亲一人承受便也足够了,你何苦要冒险救我,落得这步田地?「一想到女儿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入敌人手中的,穆桂英的心中既是懊恼,又是悔恨,不由地自责起来。 「母帅,都怪女儿无能,不能将你救出魔掌……」杨金花更加悲痛,眼看着天伦母亲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身为儿女,又岂能安心?她一边哭诉,一边急忙脱下自己身上花袄,替穆桂英裹在身上。 「殿下,求求你,放过我母帅吧!我已经什么都答应你了,求你不要再为难她了!」杨金花转身恳求侬智光。 「金花,」侬智光不怀好意地笑着道,「我只保证你留下你母亲的性命,其他可什么也没答应你呀!」原来,这段日子里,杨金花一直被羁押在二王府里,任由侬智光凌辱。 后来听闻母亲被擒,便在侬智光面前哭求,让他留下穆桂英一条性命,愿以自己今生今世当二王妾室为代价。 侬智光本意也不想让穆桂英死得那么容易,便一口答应下来。 这才有如此一段对话。 「好了!莫再耽搁,启程出关吧!」娅王阿侬终于开口道。 几名士兵上前,架着杨金花,将她从穆桂英的身上撕扯下来。 杨金花痛不欲生,大声呼喊母帅,可是穆桂英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只能默默垂泪。 士兵们将杨金花塞进花轿之中,抬了就走。 穆桂英内心即便有千般悲伤,万般不舍,也只能目送着杨金花离去。 从女儿和侬智光的对话中,她也隐约猜测到了个中缘由。 今时这般,她也别无所求,只求女儿能平安地活在世上即可。 只等杨金花一走,侬智光便走上前来,将她刚刚披在穆桂英身上的花袄又扯了下去,丢在地上,嘴里骂道:「你这等下贱的母狗,有什么资格穿衣裳!」三声炮响,黄师宓拜别了阿侬,又意味深长地瞧了穆桂英一眼,送大军出城。 阿侬和杨梅领着三军将士,在炮声之中,打开关后的大门,朝着邕州而去。 侬智光兄弟三人也一起翻身上马,拽紧链子的一段,头也不回地就朝关外走去。 才走出几步,穆桂英忽然感觉脖子上被用力一牵,脚步便再也停不住,踉踉跄跄地跟在侬智光的马后小跑起来。 她走出几步,又牵动了杨八姐,最后才是杨排风。 光着的脚丫子踩在校场的沙泥地上,倒也没什么,可是一到关楼之外,便是崎岖的山路,遍地都是尖锐锋利的碎石。 三名女将才走几步,便觉脚掌已痛得像被割裂了一般,不由地都皱起了眉头。 「殿下请留步!」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三名女将身边掠了过去,奔到侬智光的跟前道。【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0)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7月31日80、朝天铺侬智光不由地拉住马缰,朝后看去,只见陈夫人带着几名女侍,已到了自己的跟前。 他不悦地问道:「何事唤住本王?」陈夫人指着被侬智光牵在马后的三名女将道:「殿下,此去邕州,迢迢数十里山路。 若是让这三名女将光着脚丫子走路,恐怕还不到归仁铺,她们的脚便早已废了!」「与我何干?」侬智光说着,双腿一夹,又要朝前走去。 「殿下!」陈夫人又拦在马前,「这三名女俘,是要到邕州当性奴去的。 若是一路上走得血肉模糊,恐怕会大煞风景吧?」「三哥,这位姑娘说得是!」侬智会和侬智德一心只想占有宋朝女将的肉体,若是千疮百孔,自然不甚养眼,便在旁劝道。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侬智光又问陈夫人。 「殿下,请容小女替她们穿上靴子」陈夫人道,「一来,可让她们沿路裸身展示;二来,也不致伤了她们的玉足!」侬智光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陈夫人请得二王殿下的容许,便带着侍女到了三名女将面前。 只见跟在她身后的侍女,每人取出一双牛皮靴子来,放在地上,只等着三人跨脚进去。 「呸!你这奸细,休要假惺惺的!」杨八姐和杨排风一见陈夫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她破口大骂。 陈夫人却直视着穆桂英,也不说话,冲着她点了点头。 穆桂英也知陈夫人的好意,便只好抬起一只脚来,插进了高高的靴筒之中。 身边的侍女见了,趁机一提靴筒,将鞋沿一直剥到穆桂英的膝盖上。 接着,又提她穿了另一脚。 穆桂英穿好了靴子,回头对杨八姐和杨排风道:「八姑奶奶,排风,事到如今,也休要为争一口气,苦了自己。 陈夫人说得没错,山路崎岖,若无鞋靴,恐怕难以成行!」听了穆桂英的劝说,两人这才把靴子穿了。 双脚蹬进厚厚的牛皮靴子里,果然温暖干燥,舒适了许多。 陈夫人伺候完三人穿靴,便向着侬智光等人告辞,策马朝前去追赶娅王和杨梅。 侬智光也不耽搁,一扯手里的链子,清喊一声「驾」,便有牵着三名女将,这才慢悠悠地朝前走了起来。 由昆仑关到邕州,沿途设十铺,每铺隔十里,皆是山路。 所谓的官道,也只是在昆仑山重峦叠嶂中开辟出来的夹道,两边时而峭壁,时而密林,纵然是深冬,也是满眼墨绿,有如初春提前来临。 在中原是万万瞧不见这样的美景的,四季如春,绿意盎然。 然而,此时三名女将却丝毫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沉重的屈辱紧紧地缠绕在她们的身体周围,令她们几乎不敢抬头。 虽然三个人的脚上已经穿上了靴子,但也难敌沉沉的倦意和凹凸不平的山路。 她们脚下的步子,根本由不得自己,侬智光的马儿跑得快了,她们也不得不加快脚步,马儿跑得慢了,又不得不放慢步子。 忽然,杨八姐一个趔趄,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到,朝前快走了几步。 原本她是可以稳住身形的,可是侬智光的马儿却不等她,又是使劲地将她脖子往前一牵,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八姑奶奶!」穆桂英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转过头来,大声叫道。 她下意识地想要折返回去,可是项圈也是把她一牵,不由自主地将她朝前拉扯过去。 杨八姐根本没有闲隙起身,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生生地在山路上拖行起来。 「站住!快停下!」穆桂英焦急地冲着最前头的侬智光喊道。 侬智光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大摇大摆地骑在马背上,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还是走在最后头的杨排风见了,急忙加快脚步,跑到杨八姐的身边。 眼前八姑奶奶被无情地拖行在地,穆桂英又无法唤住侬智光,自己也腾不出手来搀扶她,心里一急,便再也顾不了那么多。 只见她身子往杨八姐的身前一站,抬起一条腿来,紧紧地踩在杨八姐身前的链子上。 原本三名女将都是夹着大腿走路,丝毫不敢迈大了步子。 此时杨排风不忍眼看八姑奶奶受苦,一脚着地,一脚踩住铁链,大腿便分了开来,肿得像水囊一般的阴唇,已是清晰可见。 从杨八姐脖子前一直到侬智光手中的铁链,忽然一下子绷直了。 骑坐在战马上的侬智光,忽然感觉手里的链子重了起来,像连在巨石上一般,再也扯不动分毫,急忙回过头来,却见是杨排风踩住了链子,不由大怒。 他将链子交给身边的侬智会,从腰上取下马鞭,兜马转了回来,跑到杨排风的身后,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朝着她的后背上抽打过去。 马鞭呼啸而下,啪的一下抽打在杨排风的后背上,肌肉结实的脊梁上,顿时皮开肉绽,一道猩红的鞭痕入木三分。 杨排风疼得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她的脚下,也依然不曾松动分毫,紧紧地将铁链子像打了钉子一般,钉在地上。 「松开!」侬智光大怒,又是一记鞭子抽了下来,力道似乎比刚才更大。 杨排风的身子晃了一晃,却还是没有把脚松开。 这时,杨八姐才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感激地朝着杨排风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杨排风直到八姑奶奶把身子站稳了,这才松开了脚。 「贱货,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侬智光大骂着,又跑到前头,从侬智会的手里接过链子,依然牵着三名女将朝前走去。 阿侬带着数万南军,逶迤而行,直到天黑,也不过行了几十里地。 入夜时分,方在朝天铺安营扎寨。 由朝天铺再往西十里,便是归仁铺,邕州城前最后一个递铺。 朝天铺,同样设在深山之中,乃是由宾州到邕州最重要的一个递铺。 自大南国甫建以来,归仁铺和朝天铺内,便设了许多供人歇息的驿所。 纵使驿所众多,却也容不下数万精兵,因此那些上好的驿馆,都让给了娅王和将军们,普通的士卒只能支起帐篷过夜。 等侬智光兄弟三人牵着三名女将进入营地时,许多僮军早已在空地上升起了许多篝火,士兵们围着篝火,席地而坐。 他们听到三位王爷的马蹄声,又是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目光却齐齐地射向被三王殿下牵在手里的三位女将身上。 月色晦明,山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 穆桂英等人一进营地,橘黄色的火光便投在她们身上,平添了神秘和性感。 女将杨梅早已候在营地门口,见三位王爷到来,便欠身道:「三王、六王、七王殿下,娅王已在驿馆之内,快去拜见!」…樶…薪…發…吥………④℉④℉④℉.C`〇`Μ…樶…薪…發…吥………4`F`4`F`4`F.C`〇`Μ侬智光将手中的铁链一丢,对营地里的僮兵们喊道:「小的们,替本王看好了这三条母狗!」说罢,便带着六弟和七弟进了驿馆之内。 他们此时的所在,已是大南国深处,自昆仑关以西,绝不会有宋军的身影出现。 因此这三人也放得下心,让士兵们看管穆桂英。 「他们到底想把我们怎么样?」杨八姐显然已是有些慌张,走到穆桂英身边低声问道,「桂英,我们到了邕州,还有脱身的机会吗?」穆桂英也早已乱了方寸,对于八姑奶奶的问话,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心中若是有底气,一路之上,早已寻到机会脱身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还是杨排风比较有骨气,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三人今朝被这些叛贼凌辱,早已身败名裂,就算得以脱身,又有何面目去见杨家上下?不如以身殉国,倒也落得一场美名!」穆桂英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暗暗感叹,自己竟比不上这位烧火丫头,不由地又惭愧起来。 就在三人小声议论之间,那些原本围坐在篝火旁的僮兵,已是笑嘻嘻地朝着她们三人围拢过来。 顿时,三人更加紧张,急忙背靠背地站立在一起,也顾不得自己身前的隐秘处外露。 「嘿嘿,三位美人儿,今夜伺候伺候爷们,如何?」一位形容猥琐的僮兵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朝着杨排风的乳房上挑逗过来。 「混账!」杨排风立时大怒,岂能受得了如此羞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一脚,便把那僮兵踢飞出去,直直地撞进身后的篝火堆里。 夜空之中,顿时火星大冒,有如绽放的烟花。 虽然三人双臂被缚,但身上的武艺犹在,只凭着那六条长腿,也足够这些僮兵喝上一壶了。 那些僮兵一见,这三位女将身为阶下之囚,却仍敢负隅顽抗,顿时大怒:「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家兄弟,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七八名士兵见女将双手遭缚,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也不放在眼里,立马卷起袖子,朝着她们一起扑了上来。 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人长腿飞踢,不一会儿工夫,就把那七八名僮兵打得鼻青脸肿,倒地哀嚎不起。 恰在此时,侬智光兄弟三人拜见完母亲,从驿馆里出来。 却见士兵们皆围着三名女将,叫嚷不止,便开口问道:「何事喧哗?」说罢,拨开人群,走到里面一看,只见三名女将靠背而立,正与四周的僮兵相持不下。 「废物!」侬智光怒骂一声,从地上拾起那段铁链来,用力一扯。 穆桂英哪里防备他有此一着,顿时被拉翻在地。 穆桂英一倒,也牵动着杨八姐和杨排风一起摔倒下去。 三个人好不容易打造出来的对峙局面,在侬智光的这一拉扯之下,土崩瓦解。 等三人倒地,那些僮兵这才有了用武之地,纷纷朝着她们的身子上扑了上去,像叠罗汉一般,叠了好几层,将她们死死地压在人堆里。 「将她们带到本王的驿馆里来!」侬智光一句吩咐,便带着两位弟弟,又折返到驿站里去。 朝天铺设在昆仑山余脉的一个山坳之中,四面高耸的山峰之下,开出一大片平地来。 这块平地上,数万大军安营屯兵,也是绰绰有余。 在朝南的一个角落里,背靠着大山,便建着一座驿馆。 说是驿馆,却不如中原那般讲究,只是用竹片搭建起来的一个院落和几所棚屋。 走进驿站,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正对着院子的,便是娅王和女将们下榻的馆子,靠左侧是一排简易的露天棚屋,被当做马厩使用。 靠右侧的,才是几位王爷和将军们的馆子。 士兵们制服了穆桂英和八姐排风,押着她们走进侬智光的驿馆里头。 这时,侬智会等人已经在屋子里点亮了油灯和蜡烛,把整座驿馆照得通透。 在驿馆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床,一桌,一茶几,在靠墙的一侧,摆放着四五张藤制的躺椅。 在正中的一把藤椅上,杨金花早已坐在那里,面色苍白,即便烛光的照映,也无法将她的脸衬托出丝毫血色来。 她正襟危坐,神态紧张,见到士兵们押着母亲和八姑奶奶、排风三人进来,急忙起身迎了上去,嘴里大喊:「母帅……」还不等杨金花离席,侬智光早已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朝着藤椅上一丢,道:「坐下!」「不!」杨金花拼命地扭动着胳膊,在侬智光的掌心里挣扎。 尽管她武艺也是不凡,可要真打斗起来,和侬智光也是不相上下,但要论力气,却远远不是侬智光的对手。 因此无论怎么反抗,依然无法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来。 士兵们押着三名女将,将她们按到杨金花左右两边的藤椅之中。 三名女将,再加上金花小姐,正好把四张藤椅都坐得满满的。 只不过,除了杨金花以外,其余三人,都是赤条条的,模样好不凄惨。 士兵们拿出绳子,在三名女将的脖子、胸口和小腹上各缠了一道,将她们的身子和身下的躺椅紧紧地固定在一起。 紧接着,他们又捉住女将们的脚,用力地朝两边分开,分到藤椅的木腿外侧,同样用绳子把她们的脚腕和木腿固定起来。 「放开我们!」杨排风见自己的身体又失去了自由,顿时羞愤难当,大声怒喝起来。 僮兵将三名女将的身子捆好,在侬智光的示意之下,赶紧从驿馆里退了出去,怏怏地返回自己的营地里去了。 待士兵们一走,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拖住藤椅,将三女连人带椅,从墙边拖了出来,调了个头,正面朝向杨金花。 「你们要干什么?」杨金花见自己的家人被敌人像工具一般摆布,也是怒从中来。 只不过,她依然被侬智光牢牢地抓握在掌心之中,似她的母亲一般,好像被固定在椅子当中,根本无法站起身来。 「嘿嘿,当然是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母帅和八姑奶奶,是如何被我们玩弄的!「侬智会早在柳州之战时,初见穆桂英,便已被她的美貌迷惑。 只因有兄弟之仇,才不敢朝思暮想。 如今这位大元帅已被他们兄弟几个玩弄于股掌,岂有不动心之理?他一边说,一边已在穆桂英的躺椅边站定,轻轻地弯下腰去,要一双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呀!不要!」穆桂英大叫一声,急忙将双腿一合。 她的脚踝虽然被禁锢,可是从腰下直到小腿,全无束缚。 被侬智会的手一摸,立即紧张地将大腿夹了起来。 侬智会的手掌被夹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间,已是取不出来。 但他也没想着要取出来,顺势勾起手指,朝着穆桂英的肉洞里用力地抠了进去。 「啊!你!」穆桂英又羞又怒,下意识得又想抬起脚去踢侬智会。 脚踝带着藤椅的木腿,轰的一声,往上一抬,又重重地落到地上。 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让整把藤椅摇晃了一下,差点朝后栽倒在地,却根本伤不到侬智会的半根毫毛。 「哈哈!」侬智会见穆桂英挣扎而不得,更加肆无忌惮,转到穆桂英的身前,朝着他的七弟使了个眼色。 侬智德立即会意,走上前来,扳住穆桂英的两个膝盖,用力地朝两边一分。 穆桂英大腿又被分了开来,沾满了蛛网般的淫水干涸的痕迹,布满了她的大腿内侧,肿胀起来的阴唇,多汁而娇嫩,就像盛夏结出的丰硕果实。 「让你的女儿好好瞧瞧你的骚穴!」侬智会笑着说。 「不……」穆桂英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来的勇气,在自己的私处袒露的一刹那,顿时又消散如云烟。 她一下子变得失魂落魄,像失了神一般地喊道:「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这样!」虽然在桂州城里,她也和金花一起,遭到过侬智光的凌辱,可是身为母亲,在女儿面前,遭到男人的玩弄,是她永远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金花,」侬智光摸着杨金花的脑袋说,「今天你就乖乖的坐在椅子,看一场好戏!在这个驿馆里,我们兄弟三人,正好对上你们大宋三员女将。 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究竟是我们兄弟厉害,还是你们大宋的女将厉害!」侬智光的话刚说完,侬智会和侬智德就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9月19日81、驿馆风情穆桂英的大腿隐隐地发力着,几乎把整条腿上的肌肉都隆了起来,一绺绺,一块块,让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结实性感,也更加修长诱人。 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侬智德就只凭着一双手,就死死地将穆桂英的两个膝盖扯开,让她根本无法再合拢起来。 其实,侬智德的力气,在侬家兄弟之中也算不得是最大的。 只不过,他双脚着地,而力从地上起,手上的劲道自然十足。 而穆桂英的双脚被绑在藤椅的木腿上,脚心朝后,只有大脚趾才够得着地面,双腿几乎悬空,更是无从借力。 因此,才让侬智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膝盖分开。 穆桂英的大腿即使再怎么有力,在上身半躺,双腿微屈,足心向后的姿势下,依然无法阻止侬智会的手指。 张开的肉洞,侬家六王的两根手指已插了进去,在湿润的肉壁中间不停地挑逗旋转,只消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她的整个小穴惹得汁水淋漓,愈发润滑起来。 「你住手!休要碰我的母帅!」侬智会羞辱着穆桂英,却被杨金花看在眼里,让她感同身受,比自己遭到敌人的凌辱还要难受。 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挣扎着又要从藤椅上站立起来,却被侬智光死死地按住了肩头,看起来比穆桂英还有显得无力。 「嘿嘿!」侬智会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搅弄一番,又将手指取了出来,拿到杨金花的面前,笑道,「看来,你的母帅很享受本王的玩弄呢!哈哈!」侬智会的手指上,沾满了闪着荧光的厚厚汁液,正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落到他的掌心。 杨金花抬眼一看,登时面红耳赤,羞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侬智会忽然把沾满了穆桂英淫水的手指朝着杨金花的面前一晃,似乎想要把指尖的汁液涂抹到她的脸上。 杨金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一仰。 侬智会便大笑起来,对穆桂英道:「看到没有?连你的女儿都嫌弃你的脏水呢!哈哈!」穆桂英也像杨金花一样瞬间双颊通红,根本不敢把目光朝杨金花望去。 自己在女儿面前,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亲?打从金花懂事起,穆桂英就一直教诲她礼义廉耻,可现在自己的身上,何曾还有一丝礼义廉耻的痕迹?她感觉自己早已不配为人父母了,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侬智光和侬智德也跟着侬智会一起大笑。 侬智光道:「想来这个当女儿的,早已嫌弃她这个做母亲的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杨金花明媒正娶,却把穆桂英视同玩物,硬是将她们母女二人的地位颠倒过来,让穆桂英愈发无处安身,甚至连一丝自我安慰的理由都找寻不到。 侬智光说着,已经拿过两条绳子来,将杨金花的手臂和藤椅的扶手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就算杨金花有心要护着她的母亲和家人,也难以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兄弟三人为所欲为。 「放开我!」杨金花的容貌是随了她母亲的,简直就是年轻了二十岁的穆桂英。 尚末成年,就已是汴梁城里的一枝花,美名远播。 再加上出身高贵,达官贵人求亲的媒婆,几乎踏破了天波府的门槛。 穆桂英虽也有意将女儿许配出去,可是杨金花无一中意。 在她心目中的夫君,便是如他父亲那般的翩翩美男子。 只是不料,在平南的途中,竟莫名其妙地被这个僮族男人强纳,心中自有万般不甘。 可无奈侬智光以她母亲的性命要挟,也只能委曲求全。 如今见自己和母亲的身份都让敌人给颠倒过来,便再也忍耐不住,拼命地扭动着手臂,却不能将臂上的绳索挣断。 侬智光捋起袖子,走到杨八姐的面前道:「今日为兄便吃亏一些,玩玩这老娘们罢了!」说话的时候,眸子里却闪着莫测的笑意。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已在杨金花面前奸淫过穆桂英,现在又去玩弄杨八姐,如此一来,杨家三代,便都成了他胯下的俘虏。 侬智德道:「既然三哥和六哥都选好了,那小弟便只好玩这杨家的丫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脱起了衣裳。 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身上的衣物褪尽,赤着光溜溜的身子,在捆绑着杨排风的藤椅前一站。 胯下的阳物,早已如柱子一般坚挺起来,如一杆长枪,直直地指着杨排风。 侬家三王已准备妥当,都脱光了衣物,赤条条地和躺在藤椅上的三名女将裸身相对。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七个人之中,只剩下杨金花仍旧衣着完整。 半躺在椅子上的三位女将,由于双臂被捆绑在后背,垫高腰胸,连带着胯部也一道抬了起来,像妓女一般,挺起自己的阴户,迎候着客人的光顾。 侬智光道:「咱们可有言在先,谁要是先把这三个婊子肏到了高潮,到了邕州,二哥的所有赏赐,就都归他所有!」「好!一言为定!」侬智会大喊一声,先发制人,已将后腰朝前一顶,身下巨大的肉棒顿时闯进了穆桂英娇艳的肉洞之中。 他这一顶,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结结实实地将髋部撞在穆桂英的阴户上,将她连人带椅,生生地撞出一寸距离。 椅子的木腿在地面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呀!狗贼!」穆桂英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瞬间天崩地裂。 自己的身体对这种屈辱倒是早已麻木,可是在女儿面前,又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让她有如万刃加身般痛苦。 「穆元帅,嘿嘿……」侬智会淫笑着,肉棒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差点让他忍不住当场泄精,「你要是害得丢了南天子的赏赐,今后本王可不会轻饶了你!」一边说话,一边已是黏糊糊的双手也紧紧地握住了穆桂英的两个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像厨子捏着面团一般。 一旁的侬智光和侬智德见了,也不示弱,几乎同时,也一起挺进了杨八姐和杨排风的肉洞之中。 那两名女将,也一起发出「啊」的一声惊叫,被紧紧捆缚起来的身子顿时在藤椅上绷得笔直。 三个男人一起抽插起来,撞击在女将们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不绝于耳。 女将们不堪其辱,叫骂声迭起。 只不过,从她们嘴里蹦出来的话语,几乎没有一句是连贯的,经常被自己的哼叫声打断。 相较于侬智会和侬智德来说,侬智光玩弄女人的手段更是一绝。 只见他一边抽插,一边上身已在杨八姐的身子上俯了下来,张口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轻轻地将她的乳头咬起,舌尖在齿间不住地上下拨弄挑逗,将杨八姐的乳头玩弄于股掌。 「嗯!唔唔……」杨八姐难受地哼吟起来,僵硬的腰部在侬智光的身下不住扭动,样子看起来十分难受。 不料,侬智光右手握定了杨八姐的左乳根部,左手又在她的右乳之上压了过去,手指捏住了她的乳头,也是反复揉搓把玩,就像要把杨八姐的乳头从她的身体上摘下来一般。 可怜杨八姐,四十多年来从末品尝过床第之欢,对男女之事更无丝毫抵抗之力。 如今乳头和阴户三股快感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涌动起来,就像在她的心房上注射了一剂强心针,让她的心扑腾扑腾直跳,几乎从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啊啊!不可以……唔唔……」杨八姐悲惨地喊叫着,下意识地要将大腿夹紧起来。 可为时已晚,她的双腿中间,已经站了侬智光偌大的一个人,根本无从拒绝。 几番抽插撞击之下,杨八姐忽然觉得腿上失去了力气,再也无法用劲,便软软地摊了开来。 如此一来,侬智光更加没了阻碍,长驱直入,把杨八姐的身体狠狠地开发,绝无半点拖泥带水。 这一边,穆桂英的滋味也不好受,甚至比杨八姐更加不堪。 侬智会的肉棒刚刚挺进她的肉洞里时,已是如海啸般的快感席卷而至,几乎让她透不过起来。 在陈夫人的多日调教之下,穆桂英渐渐地在欲望的深海里沉沦,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对性欲的渴望,即便没有春药,也对此趋之若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穆桂英不停地叫着。 刚才她已经把侬家三王的赌约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赌局,对于她们三个女将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不说,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穆桂英相较于其余二女,心中更是隐隐不安。 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再明白不过。 如果……如果在杨八姐和杨排风之前高潮,无需多言,已是证明了她在这三个人之中,是最淫荡的一个女人。 穆桂英可以在战场上力挽狂澜,可是在这方面,却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无助。 陈夫人纤弱的指尖,可以直接拨动她的心弦,更何况是如此巨大的肉棒穿插在她的身体之中,拨出来的声响,是疯狂而癫乱的。 「穆元帅,快啊,快在你女儿面前高潮,让她亲眼瞧瞧,你是有多么淫荡!」侬智会咧嘴笑道,身下乌黑的肉棒,在穆桂英光秃秃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内外翻飞的阴唇将她的每一寸淫肉都展示得清清楚楚。 侬智会的肉棒,也被她的淫水渲染得晶莹剔透。 「唔唔……」穆桂英痛苦地摇着头。 只以为自己在陈夫人的勾引之下已经能够满足。 不料被如此巨大的肉棒奸淫时,在身体里激荡的快感,也是如此巨大,让她猝不及防。 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一不小心,真让侬智会肏出了高潮。 见到自己的两位哥哥如此卖力,侬智德也是不甘落后。 杨排风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女人,她性感、健康、壮硕,完全与男人无异,甚至比男人更加强壮。 按理说,这样的女人,是很难引起男人的兴趣的,可是再阳刚的气息,也抵不住美貌。 同样拥有着绝色的杨排风,让她男人般的身子更平添了十足的英气,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侬智德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时,侬智德看得一清二楚,那张精致英武的脸,瞬间在他眼前扭曲起来。 在扭曲之中,他看到了痛苦、羞耻和愤怒。 而杨排风越是如此,侬智德便越是兴奋,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力气全都奉献出来,统统给予了对方。 「混账,狗贼!呀呀呀!我不会放过你的!」杨排风似乎是这三个女人之中最刚烈的,尽管遭受过侬平、侬亮兄弟的凌辱和调教,可丝毫也没能改变她心智,对于敌人的污辱,她无一例外,都是破口大骂。 「你喊!喊呀!看你还有多少力气能够叫喊!」侬智德脱下文质彬彬的外貌,蜕变成一头野兽,高大的身材对半躺着的杨排风具有压倒性的优势,蜡黄的脸面瞬间也跟着充血变色,成了橘黄。 他的双手按在杨排风的大腿上,将她双腿朝两侧撑开,屁股上像有人不停地在推动一样,凭空一前一后地朝前冲击着。 比起他的两位哥哥,侬智德算是运气比较不错的,他没有和宋军交过手,自然也不知道穆桂英、杨八姐和杨排风的厉害,在他的眼里,这三个女人,只不过是身份比较特殊的俘虏而已。 因此,他也没那么多忌讳,对待杨排风更是不留情面。 侬家三王势均力敌,平分秋色,谁也不肯稍让。 这可苦了在他们身子底下挣扎的女将们,只感觉小穴快要被他们强壮的肉棒肏烂,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四张藤椅的位置摆放得十分奇特。 杨金花的那把靠着墙,面对着她的三个长辈。 在她正面的,便是母亲穆桂英,再两旁就是杨八姐和杨排风。 她不愿看到任何一个长辈受辱,宁愿自己在侬智光的胯下簌簌发抖。 目睹着三人被敌军同时凌辱,自己又无能为力,泪水已是忍不住地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如果让她选择救其中一个人,她会选择谁?杨金花自己也无法抉择。 只不过,隐隐的,她会更多地偏向穆桂英,毕竟那才是她的生身之母。 「母帅……你一定要挺住啊……」杨金花在心中默默地呐喊。 母亲在她的心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她不能容许母亲的威严受到任何质疑。 穆桂英也希望自己不要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可是身体早已将她出卖。 无论她是否承认,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已是无法断绝,在侬智会快速地抽插之下,四处飞溅。 她挣扎,拼命地摇晃脑袋,却始终无法摆脱羞耻和快感的纠缠。 就这么被人绑着,穆桂英似乎已经开始麻木。 不,不仅是麻木!穆桂英感觉自己更像是适应,甚至是迷恋。 对身体被缚,任人强暴的滋味,竟越来越能挑起她的性欲来。 这种滋味她已经出现的不止一次了,令人害怕的是,最近已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尤其是被陈夫人温柔地调教之后。 穆桂英转过头,看看两边。 杨八姐似乎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去了意识,在侬智光的摆弄之下,脑袋无力地摇晃着,就像骑在马上颠簸一般。 再看杨排风,依然一脸刚烈,对着身上扑哧扑哧的侬智德更是大骂不绝。 忽然,她感到绝望起来,自己难道真的要率先难堪了么?「你们瞧见了没?」侬智光使劲地朝前推着自己的屁股,依然在杨八姐的身上耕耘不停,「这婆娘快被我肏晕过去了!」「嘿嘿!我这个倒是有些性子,不过我挺喜欢!」侬智德笑道。 两个人一起说着,把脸转向中间的穆桂英。 只见穆桂英早已脸色绯红,吐出来的气息,也似乎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所有的尊贵,所有的英气,都在她的身上消散,好像从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元帅,一下子变成了婉约深情的小女人。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的声音和身体一起在颤抖,她早已意识到了自己的羞态。 几乎从不间断的抽插,产生的阵阵快感,已将她逼上了身体的巅峰,让她的体内顿时充满了活力。 她感到羞耻,感到绝望,却无力制止即将到来的高潮。 她只想在地上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隐身到黑暗中,让她的羞耻全部发泄出来。 正如在密室中的那样,所有的耻辱,只给予陈夫人一人,只让她一个人耻笑,一个人把玩。 忽然,侬智会用力地将肉棒朝前一顶,巨大的龟头顿时闯进穆桂英的子宫之中,让她的腹中忽然一阵剧痛。 疼痛伴随着快感,推波助澜,让穆桂英好像飞升了一般。 「啊!不不不不!啊啊!」穆桂英再也忍不住地大叫出来,身体忽然一紧,朝着屁股后弯曲的双腿猛地一缩,腰腹挺得愈发高了起来,整个身子与侬智会紧紧地贴了起来。 若非手脚被缚,在这一刹那的时候,她几乎甘愿把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奉献出去,也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只要能给予她快感就好。 穆桂英的阴道猛烈地收缩着,把侬智会的阳物也紧紧地吸附起来。 在不停地一缩一放之间,侬智会忽然心智一松,精液也随之迅猛地喷薄出来。 「啊……」穆桂英叫个不停,也不管是不是在自己女儿的面前,欲望已经征服了所有一切,她甘愿沉沦,哪怕从此以后被人骂作淫娃荡妇也在所不惜。 「呼……」侬智会把全部的精液都射在穆桂英身体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滚烫的精液射尽,穆桂英也终于力竭,拼命抬起来的腰腹顿时一松,整个身子软软地瘫了下来。 高潮虽然退尽,可是她小穴里的余波末散,两爿阴唇依然不停地开合着,像鱼呼吸着的嘴巴。 侬智会把阳具从穆桂英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笑着对侬智光和侬智德道:「二位兄弟,承让了!」侬智光和侬智德一见,气不打一处来,也是使劲地在各自的女人身体抽动几下,把精液泄了,道:「这次竟让你捡了个便宜,这婆娘被多方调教,早已变得比妓女还要下贱!」「母帅……你怎么……」杨金花虽然不愿见到长辈们被凌辱的场面,可是她不知为何,竟不愿闭上眼睛,把整个经过都看得一清二楚。 三个女人,同时被三个男人奸淫,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第一个被敌人肏出高潮来的,竟然是自己一直敬畏如神的母帅。 「唔唔……金花……」高潮过后的穆桂英,几乎不敢面对自己的女儿,更无法面对自己身边的八姑奶奶和丫鬟,羞耻得几乎想死。 她多么想告诉杨金花,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她再怎么辩解,也无法改变。【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2)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9月19日82、南天子侬智高第二天天刚亮,整支西归的大军就已经拔营而起,等着再走上几个时辰的山路,回到邕州。 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已经有邕州的信使来报,大南国天子已经在城外北门恭候太后的圣驾。 因此,阿侬等不到卯时,早已传令下去,三军整装待发。 驿馆里,侬智光兄弟三人各自轮流,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都玩弄了一遍,直到太后的懿旨不停催促,这才给三人重新戴上项圈,牵出了驿站。 一出驿站,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僮军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朝着三人投了过来。 今日的三员女将,俱是一般模样,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汗水和精液蜜汁的痕迹,到处散发着淫乱的光芒。 阿侬倒是不怎么在意穆桂英和杨排风,只将目光投向杨八姐。 只一眼,便知她昨夜又遭自己的几个儿子凌辱,脸上不由一寒,也不说话,只是下令启程。 「走!」侬智光翻身上马,和自己的两位兄弟并辔而行,扯动手里的铁链,似昨日那般,又牵着三名女将朝前走了起来。 经过昨夜的一番轮奸,三名女将只觉得两腿发软,走路也飘忽起来,脚下根基愈发不稳,好几次险些又摔倒在地。 这时,陈夫人打马走过穆桂英的身边,低头瞧了她一眼道:「穆姊姊,昨夜伺候三位殿下,滋味可好?」穆桂英垂头丧气,没有搭话。 再见陈夫人,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多少与她有脱不了的干系,可又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对她怨恨不起来。 陈夫人见她不说话,轻轻一笑,身影便又消失在许多僮兵的队伍之中。 出了朝天铺,过归仁铺,便到了邕州。 邕州北门外,隆起一块高地,名唤望仙坡,乃是整座城池至高的瞭望所。 邕州防务也从城堞一直延伸出来,直到山顶,并在山顶驻营,与城防互为犄角之势。 站在望仙坡上,可以眺望数十里之外。 此时,那高山之上,已是战旗飘舞。 阿侬远远的,也瞧见了山顶的阵势,急忙传令,让几名王爷和大将,都聚集在自己身侧两翼之下,共迎南天子驾临。 侬智光得令,便牵着三名赤裸的女将,加快了脚步,赶到阿侬的身边。 穆桂英跌跌撞撞地跟着侬智光,丝毫也不敢怠慢,及至娅王翼下,这才抬头望见迎面而来的一队人马,锦衣金甲,华盖如云,仪仗似林,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乘六匹骏马拉着的黄金宝车。 天子驾六。 普天之下,除了汴梁城龙椅上的那位皇帝,还有谁敢乘坐皇帝的銮驾。 恍恍惚惚之间,穆桂英竟有些错觉,只道自己又返回了魂牵梦萦的开封府,她依然是那位一身荣光的兵马大元帅,就像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终于盼到了梦醒时分。 六乘骏马脚步整齐划一,啪哒啪哒地击打在官道的青石板上,似乎有着无尽的威严。 所过之处,大小官员皆尽伏地膜拜,竟与真龙天子的阵仗,相差无几。 这时,杨八姐和杨排风已经走到了穆桂英的身上。 只听杨排风冷笑道:「好一个妄自尊大的南天王,只凭着一隅之地,也敢称王称尊。 想必大宋天子,也没他这般铺张!」「嘘!」穆桂英手不能动,只好作了个噤声的表情,「休要让狗贼们听到了……」要是杨排风的话让侬智光听见,恐怕三人又会遭来一顿毒打和凌虐。 「元帅……」杨排风似乎有些吃惊,「难道,难道你真的屈服了吗?」在杨排风的心目中,穆桂英绝不是那种苟且偷生,委曲求全的人,宁折不弯的大元帅,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杨排风吃惊不小。 穆桂英顿时一愣。 是啊……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害怕起敌人来了!在一次又一次的逃生和沦落中,逃而复擒,擒而复逃,就像一个个轮回,让穆桂英已经对自己的人生失去了希望,感到心力交瘁。 紧接着又是一次次的凌辱和虐待,逐渐消磨了她的锐气,再也不复当年的雄心壮志。 要是屈服可以换来自己身心的片刻安宁,穆桂英宁愿现在就屈服。 只可惜,她已经错过了机会,杀死了南天王的两个同胞兄弟,无论是侬智高,还是阿侬,都不会轻易将她放过。 「排风,桂英说得没错,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能让敌人听到了!要不然,我们三人又免不了一场羞辱!我们身体事小,国体事大!」还是杨八姐趁机给穆桂英打了一个圆场。 也许,在心底里,她也同样对敌人充满了恐惧。 就在三人说话间,身边的大小将领和士兵已经齐齐地跪了下来。 三个人顿时如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里显得十分引人注目。 当然,除了她们之外,还有阿侬也仍站立着。 「快跪下!」身后的僮兵不停地催促着她们,也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拿起手里的枪杆,就朝着三人的膝弯上打了过去。 三人不由地腿上一软,扑通一声,齐齐地跪了下来。 「你……」杨排风大怒,扭头瞪了身后的士兵一眼。 「排风,罢了!」杨八姐用肩膀轻轻地撞了一下杨排风道,「且先忍耐一时……」「八姑奶奶,难道下跪就不伤国体了么?」杨排风自是不甘,脱口而出地道。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杨八姐听了这话,脸上也不由地红一阵,青一阵,身子似乎也跟着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声唱报:「皇帝落轿」只见那六乘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几名伶官已经跑了上去,跪伏在马车下,用自己的脊背替南天子当落轿的台阶。 车帘被左右两名穿着金甲的武士掀开,从车子里弓腰走出一位身披衮龙袍的男子来。 穆桂英等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朝那男子望去。 毕竟,她们带兵南下,目的就是为了要让这个身穿龙袍的男人伏法,囚至东京,听由天子发落。 只是世事难料,如今她们竟成了阶下囚,说起来实在讽刺。 南天子侬智高身高八尺,面目白净,两道剑眉如染,端的可以瞧得出几分天子之气。 只见他头顶九龙冠,玉冕压顶,身披祥云衮龙袍,玉带束腰,脚踩龙靴,上绣祥云瑞气,海浪滔天,有如身在九天之上。 侬智高下了宝车,走到阿侬面前,欠身下跪,口呼太后万岁,道:「母后御驾亲征,朕犹是想念。 近日捷报频传,南天国上下,无不欢欣鼓舞。 仰仗母后神威,宋军得以溃散,元戎囚于阶下。 听闻母后班师凯旋,朕特率文武百官,出城迎候!」阿侬喜笑颜开,满脸的褶子一下子变得更加深重起来,道:「皇帝快快起身说话!」侬智高谢过阿侬,站起身来,又接着道:「母后舟车劳顿,朕已在城里备下洗尘宴席,还请母后赏光,速速入城!」「皇帝,不急!」阿侬道。 「哦?」侬智高一愣,「母后还有何吩咐?」阿侬道:「哀家出师昆仑关,大胜凯旋,今日班师回朝,面见皇帝,自然已为陛下备上了一份大礼!」侬智高不由地一笑:「母后还有厚礼赏赐?」「那是自然!」阿侬说完,对着身后大喊一声,「带上来!」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转向穆桂英三名女将。 突如其来的注目,令三员女将十分意外,一时之间,竟无处藏身。 忽然,三人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厉喝:「走!」随着话音落地,一阵破空之声也呼啸着响了起来。 啪一声脆响,一条马鞭同时抽在三人的后背上。 穆桂英三人猝不及防,顿时痛得一声惊叫,双脚也跟着蹦了起来,像跳舞一般。 原先聚在一起的三个女人,在一通皮鞭的抽打之下,顿时被抽得四散奔逃,像受了惊的猴子一般乱窜。 虽然是在南天子驾临的威严肃穆气氛下,那些将领和士兵们见三员女将如此慌张滑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哄笑起来。 尤其是侬智光兄弟三人,更是笑得前俯后仰,表情极其夸张。 抽打穆桂英等人,正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 这两人早已在路上受了娅王之命,一直跟随在队伍之中,只等面见天子之时,让穆桂英当众出丑。 此时正是时机,这两人也不心慈手软,恨宋军夺了他们的城池,令他们在军中抬不起头来,此仇此恨,只等今日报来。 这两人将皮鞭挥得凌空乱舞,直朝着三名女将的后背和屁股上抽打过去,就像敢鸡鸭牛羊一般,将她们从僮军的队伍中赶了出来,驱至南天子侬智高的面前。 「快跪下!还不赶紧叩拜天子!」侬平、侬亮大声吆喝着,收起皮鞭,用力地将三名女将按倒在地。 从森严的大军之中,忽然被驱赶出来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见到如此诡异香艳的场面,连侬智高也不由地大吃一惊,楞在当地,不知所措,呆呆地瞧着自己的母后,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自从封了天子,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变得规规矩矩起来,那些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床第间的赤身裸体,都是拿不上台面来的。 今日竟在恭迎太后的仪仗中,见到这三个女人裸体乱舞,岂有不惊之理?阿侬这才拄着招魂幡,走到侬智高面前道:「皇帝,你可知道,这三人是谁?」侬智高摇头道:「朕自是不知,还请母后示下!」「这三人,正是大宋元帅穆桂英,杨八姐和宋军参赞杨排风是也!」阿侬一边报着名字,一边用手指着,将人名一一对应起来。 「啊!」侬智高愈发吃惊,「母后果真俘虏了宋帅?」阿侬趾高气扬地将头一昂,鄙夷地道:「不过一贱婢耳,手到擒来!」侬智高终于定了定神,也不怪罪母亲的失礼,心下更是喜不自胜,走到穆桂英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 穆桂英被侬智高如此盯着直瞧,更是羞耻难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将半个身子侧了过去。 侬智高微微一笑,又走到杨八姐面前,也是一番仔细的打量。 杨八姐只是垂着头,不敢仰面正视。 最后,他才走到杨排风面前。 「叛贼,你瞅什么?姑奶奶的身子,岂是你这种下三滥的贼人瞧的!」杨排风却无丝毫惧意,挺胸抬头,怒视着侬智高道。 侬智高不由地噗嗤一笑,赞道:「好一个刚烈的丫头!身陷囹圄,却无一丝卑下之色,果然不愧为杨家巾帼!」听到侬智高对杨排风的赞扬,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加羞愧,几乎将自己的下巴抵到了胸口上去。 相比杨排风来说,她们的任何表现行为,实在是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身份。 阿侬道:「皇帝,这丫头刚刚被侬平、侬亮兄弟二人擒获,野性末驯,出言不逊,也是情理之中。 哀家擅自做主,已将她赏赐给了他们兄弟二人,还望皇帝莫要见怪!」侬智高点点头道:「朕岂敢怪咎母后?」阿侬又道:「黄丞相毛遂自荐,留在昆仑关戍守,不能前来与陛下相见,其忠可表日月。 哀家已许下诺言,待退了宋军,将元帅穆桂英赏赐给他」侬智高道:「朕也听说过一些丞相的旧事,当初若非杨家从中作梗,他早已高中进士,位列朝堂了。 不过也亏得是杨宗保和穆桂英两人,没了他们,朕恐怕还得不到像丞相这样的左臂右膀!将穆桂英赏赐给丞相,更是应当!」阿侬又道:「这杨八姐哀家留着自有用处,还请皇帝赏赐!」侬智高道:「这几个女俘,都是母后擒来的,悉听母后发落,不必再向朕请示了!」正在此时,忽然听到一阵辚辚的车辙之声,从僮军的队伍中,拉出两辆囚车来。 囚车里关押着的,正是焦廷贵、孟定国两员宋将。 从昆仑关返回邕州的一路之上,他们走在前头,穆桂英等人走在后头,因此也没能碰到面。 此时再见元帅和八姑奶奶等人,比起刚刚出发之时,更加屈辱难堪,无名之火在心中陡然而升,朝着侬智高和阿侬等人破口大骂。 侬智高蹙眉道:「这两人好生聒噪!来人,拔了他们的舌头!」「皇帝,不可!」阿侬急忙制止道,「这两人也算得上是宋军中的上将,留着他们的眼,留着他们的嘴,哀家还自有妙用!」说罢,便凑到南天子的身前,轻轻地耳语了几句。 侬智高边听边不住地点头:「母后果真妙计!」就在母子二人说话间,侬智光兄弟三人也已趋步上前,跪倒在地,口呼万岁道:「臣叩见皇兄,祝愿皇兄永镇南天,一统中原!」侬智高大喜,急忙令三人平身。 等三人起来,侬智高又对侬智光道:「三弟,你在桂州城里迎娶的那个宋军小媳妇,还不赶紧唤出来让朕瞧瞧?」侬智光不敢有违,急忙令人将杨金花押了出来。 手握着穆桂英的性命,侬智光不怕她兴风作浪,冲撞二哥的圣驾,因此也不给杨金花绳索加身,只是由几名武士押着,推到侬智高的面前,责令她跪在南天子的面前。 杨金花无心叩拜,转过头就见三具屈辱的肉体,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八姑奶奶受辱,却无能为力,暗暗自责不孝,泪水早已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侬智高见她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不责备于她,只是赞道:「果真是个出挑的美人儿!还是三弟好艳福!如此一来,倒也省下了母后和为兄费心做媒了!」侬智光笑道:「二哥,杨家将北伐西征,阵上招亲之事,屡见不鲜。 却是万万想不到,今日杨家的女儿,竟也让我大南国给招了过来,哈哈!」众皆大笑。 侬智高又催促道:「天色已是不早,还请母后和诸位将军入城,待朕为各位接风洗尘!」不料,阿侬又制止道:「皇帝,入城之前,待哀家为这几位女将打点一番!」说罢,一招手,就见杨梅带着几十名兵丁,推着几个「大」字型的木架子过来。 这些木架子皆是用粗实的木柱制成,均有手臂般粗细,搭建出手脚张开的人形,样子也与人一般大小。 张开的木腿地下,按着一层厚木板,木板之下,四个角上装着轮子。 在木板前端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与铁链相连。 两条铁链拧成一股,前头有人拉着,便可使整个架子滑动起来。 在杨梅的指使下,几名僮军上前,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从项圈里放了出来,又捉到架子上,松开她们的双臂,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依着那「大」字型的木架一一捆绑起来。 只一会儿工夫,三人已被捆绑停当,身子也张开成了大字,周身的任何隐秘之处,皆暴露无遗。 「皇帝,想必此时整个邕州的百姓,都夹道等候。 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瞧瞧我大南国的战果,也可起到警示天下的作用!」阿侬道。 侬智高岂有相拒之理,道:「母后说得极是!」谁知把女将捆成这副模样,阿侬依然不肯罢休。 只见她又令人取出几件物什来,俱是男人阳具的模样,却是牛皮制成。【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3)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9月19日83、南都邕州牛皮制成的假阳具不同于其他木质的阳具,内有秸秆支撑,做出阳物的形状,再在表面覆以牛皮,将整个物什包裹起来,便是一条足以以假乱真的肉棒。 只是在肉棒的底部,并非完全封闭,而是开出了一个小口,口子上按了一个哨子。 只需稍作挤压,可将中空的阳具压扁,挤出里头的空气来。 气流穿过哨子,便发出怪异的哨音,有如远天的啸鹰,又如床第上的呻吟,尖锐却滑稽。 秸秆自带弹性,挤压变型之后,手一松,便又迅速恢复过来,只待下一次挤压,重新发声。 几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先是走到杨八姐和杨排风面前,将那长条形的粗壮物体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阴道和肛门之中。 接着,他们又拿起两条,正要往穆桂英的下体捅去。 忽然,陈夫人已走了过来,从士兵的手里夺过那两条阳具,道:「让我来!」陈夫人手里握着那两条阳具,把玩了一阵,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抬头朝着穆桂英的脸上望去。 只见穆桂英也可怜兮兮地瞧着她,不停地在架子上摇头,轻声哀求道:「不要……」陈夫人微微一笑,早已拿起一根,用力地捅进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 紧接着,又转到身后,将另外一根也插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顿时,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四壁的嫩肉完全扩撑开去,令她好不难受。 可是她完全不敢抵触,只要她稍一用力,两个穴内的嫩肉就会不自禁地朝着中间挤压。 她刚才已经看过了阿侬的演示,不愿让自己的身体里发出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 陈夫人插好两条阳具后,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手掌轻轻地抚摸在穆桂英的小腹上,道:「姊姊,你已经到了邕州,就安心地在这里落脚吧!莫要再念着回中原去了……」陈夫人的掌心温暖柔软,瞬间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肤,缓缓地流进她的身体里,所有紧张防备的心理就在一刹那之间,完全放松下来。 不料,陈夫人的掌心却迅速地往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掐准了穆桂英张开的大腿间的阴蒂,用力地一按。 穆桂英毫无防备,顿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翻滚而上,令她忍不住地将小腹一缩,跟着阴道和肛门也一起收缩进去,同时挤压住了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两股中空的气流喷薄而出,穿过哨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咕」声。 「你……」穆桂英立即意识到自己又着了陈夫人的道,生气地叫道。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整个望仙坡上的僮军又是一阵哄笑。 随着众军众将的笑声,侬智高也跟着大笑起来:「妙哉!妙哉!」杨梅又取出几面战旗来,展开一看,皆是从宋军的战阵中夺过来的。 其中最鲜艳显目的一面,浪花翻边,虎踞环绕,左右两行大字。 左边一行绣「御封浑天侯」,右边一行绣「兵马大元帅」,中间一个斗大的「穆」字。 杨梅令人穿上旗杆,将这面大旗插在穆桂英身后的架子上。 另一面大旗上,祥云镶边,只绣一行字「平蜀大将军」,中间绣一个「杨」子。 杨梅也令人穿上旗杆,插到杨八姐的木架上。 最后一面,便是杨排风的。 杨排风虽然曾经也代替穆桂英为帅,但此番征南,只为军中参赞,因此并无御封的头衔。 只不过,她的大旗乃是红色打底,火焰环绕,中间也是一个「杨」字,表明了她曾经身为「火帅」的身份。 同样的,这面旗也被插到了身后去,迎风飘扬。 南天子侬智高一声令下,天子仪仗在前,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队伍在中间,大军在后,浩浩荡荡地下了望仙坡,朝着邕州城里开了进去。 南天之下的邕州,虽然还末到黄昏,但已经满城炊烟袅袅。 过了酉时,全城戒严,因此百姓们都早早地生火做饭,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飞来横祸。 一下望仙坡,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抬起头,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墙,高耸的城楼直插低沉的云霄,沿着城垣,每隔数十步,早已筑起了许多箭楼和瞭望塔,将整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 城门早已洞开,从城门内,一直延伸出来一条灰白色的大道。 大道两侧,身穿锦衣的南国仪仗,早已分立在左右,恭候着天子和太后的圣驾。 还不等侬智高和太后的圣驾接近城门,城里早已迎出一队人马来,也是锦衣金甲,行伍森严,斧钺如林,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太子朝服,头顶紫金冠,领着人马到了六乘宝车之前,急忙下拜道:「儿臣恭迎父皇陛下,太后娘娘!」原来,这少年正是侬智高的长子侬继封。 由于大南国风雨飘摇,侬智高唯恐江山不稳,便与太后商议,早早地将自己的长子立为了东宫太子。 南天王智高,原本生有二子,长子便是侬继封,次子侬继明,如今次子尚且年幼,太子之位非继封莫属。 天王出城,太子自当在城里迎接。 侬智高坐在马车上,笑道:「吾儿快快起身,不必多礼!太后班师回朝,俘获宋军元帅及大将若干,实乃可喜可贺!今日君臣上下,无需繁文缛节,只求开怀畅饮,共迎新年!」城门口又是几声炮响,由太子带队开路,引着侬智高和阿侬的人马,朝着城门里开了进去。 此时,走在最前头的人马,已由皇帝和太子的仪仗合二为一,与后队一道,押送着一干宋军的俘虏。 在俘虏的队列之中,焦孟二将的囚车在前,后面跟着穆桂英等三员女将的刑架,每台木架皆有一头驴子拉着,缓缓地跟着前头的仪仗的进了城里。 在三员女将的身后,便是许多宋军的偏将、牙将以及校尉士卒,也足足数千人之多。 邕州池深墙厚,光是这城门,纵身便有十余丈。 当驴子拉着穆桂英的木架进入门洞之时,刹那之间,穆桂英竟有一种进了隧道的错觉。 脚下的轮子在驴子的拉扯下,飞速得滚动着,和地面摩擦,发出有如远雷一般的隆隆之声,在门洞里不停地回荡着余声。 出了门洞,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大道,足够四五匹战马并驾齐驱,嵌在错落的民居之间,在街道的两旁,早已立满了许多百姓。 这些百姓,无不面黄肌瘦,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丰衣足食。 而且,一眼望去,人群竟有些超乎寻常般的拥挤。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拥挤的原因。 目光掠过民居的屋顶,在城池的最中央,烟尘缭绕,似有万马奔腾一般。 一幢幢灰白色的高楼正拔地而起,在尚末砌成的墙头,依稀可见许多如蚂蚁般爬动的工匠,正在努力地加盖屋顶。 南天王侬智高登基不久,自然要大兴土木,修建王城,将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赶了出来。 如今战火连天,这些百姓又无处可去,又出不了城,可能徘徊在城中,因此看上去人头愈发密集,比起东京汴梁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咣!一声锣响,似乎是为了吸引旁人的目光,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响了起来。 果然,锣响之后,那些百姓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和其余两员女将的身上聚集过来。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低声地叫着,心里顿时一阵莫测的紧张,下身也跟着阵阵紧缩,前后小穴里,顿时「咕咕,咕咕」的声音响个不停。 她越是紧张,身子下的响动便越是频繁。 不仅是穆桂英,很快杨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像春天田里的蛙叫一般响成一片,连杨排风也无法幸免,在穆桂英和杨八姐之间掺和进来,声响几无断绝。 忽然,迎面一阵清风吹来,展开了三名女将头顶上的旗帜。 无需多言,只是那旗帜上的花纹和大字,已将她们的身份公之于众。 「呀!走在前头两个糙汉子后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大宋元帅穆桂英!」邕州城里的百姓不由地惊呼起来,如丧考妣一般,悲痛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连穆元帅都让僮贼给擒住了,看来这一次,大宋真的要完了!」广南之地虽然汉僮杂居,但犹是汉人最为多数。 无论是邕州,还是广源州,百姓皆深受侬智高之苦,人心思汉。 此时见王师的元帅竟让贼子擒获,扒光了衣裳裸体示众,无不绝望起来。 「来,穆大元帅,让你的子民们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忽然,一直跟在三名女将身边的侬平、侬亮兄弟忽然一起抬脚,从左右两边登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单足站立,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后的木架子上稳住身子,一手托起她的脸来,使劲地将她的脖子左右转动,展示给街道两旁的百姓看。 「不……」穆桂英紧紧地咬着牙,不愿就范,一心只想把脸垂下去,避开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身体上射来的火辣辣的目光。 「哈哈哈!」侬平、侬亮一起大笑,两人同时玩弄起穆桂英坚挺的乳房和被迫撑开的阴户来,对四周百姓道,「瞧见没有,你们朝思夜盼的大元帅现在就在你们面前!不过她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这样被我们玩弄着么?」「唔唔……」穆桂英几乎羞耻得掉下眼泪来,低声地哀求两人道,「不要这样,这里好多人在看着……唔唔!不要啊……」侬平全然不去理会,拍了拍穆桂英的阴户,又接着对百姓们道:「你们的大元帅,早已在床上被我们玩弄过许多次了,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哈哈,你们瞧,现在她可是已经被我们肏得上了瘾,只消用手一摸,淫水就流出来了!」侬亮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伸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捏住了那条早已插进她肉洞里的牛皮阳具,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从她的小穴里带出许多淫水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的木板之上,也将她寸草不生的阴唇里里外外翻动了几遍。 邕州百姓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已被侬智高视为了根基,自起兵以来,便一直经营。 在僮人的残暴统治下,城里百姓无不盼望着王师早日收复失地。 如今见穆元帅竟被敌人绑在柱子上受辱,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个个痛心疾首,顿时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元帅……」越是如此,穆桂英就越无颜面对这些父老。 在她身上,不知被寄托了多少光复的希望,可是换来的,却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场。 她瞬间感觉自己愧对这些百姓,更愧对天子的重托。 牛皮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几经抽插,阵阵难受的滋味,又袭上心头,让穆桂英的小穴和肛门又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咕咕,咕咕」的刺耳鸣响,更加剧烈。 穆桂英恨不得此时一头撞死在墙上,此时此景,唯有一死,才能谢罪。 一路走,侬平、侬亮兄弟一路玩弄着穆桂英,直到将她惹得面红耳赤,下体的淫水流淌不停。 好在没走多远的路,已到了镇南府府上。 邕州王城尚末建造完毕,因此侬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只能暂时居住在原先宋王朝设立在城中的镇南府中。 府衙上下,已是张灯结彩,迎接凯旋的班师。 虽是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穆桂英和杨八姐、杨排风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浑身有如水洗一般。 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身游街,换了任何人任何场景下,都是无法被接受。 镇南王府白墙青瓦,占地千亩,足以容纳下大南国所有的将领和朝臣。 此时无论是外出归来的文武官员,还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都已聚集在府中,互相恭贺。 他们原以为宋朝大军南下,南国将不复存在,谁料太后阿侬一出马,竟将穆桂英都擒了过来,这等大喜,有如劫后余生,无不弹冠相庆。 侬继封身高还不到四尺,比起同龄的孩子来,显然要矮了许多。 此时他正立在王府门前,一边迎候着圣驾和文武百官,一边目光瞧着远方,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继封,快进来!」阿侬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伸手招呼着自己的孙儿。 「皇祖母,我已令人在府中备好了宴席,你快进去落座,孙儿还要在门口迎候这些臣子们呢!」侬继封答道。 「继封,过后就没有官员和将领了,只有宋朝的俘虏了!」阿侬道。 侬继封见瞒不过自己的祖母,便走进院子,对阿侬道:「皇祖母,实不相瞒,孙儿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哦?」阿侬不由地吃了一惊,问道,「你等她作甚?」侬继封道:「孙儿听闻那女元帅很是厉害,即便是八尺男儿,也及不来她的万一。 方才孙儿在城门口急着为祖母和父皇引路,倒是错过了城里的献俘大会。 此时趁着宴会尚末开始,倒想要亲眼瞧瞧,那女元帅究竟长得如何模样?」阿侬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道:「封儿,那女元帅倒长得很是标致。 只不过,她处处与我南国为敌,很是凶险,不看也罢!」听到祖母这么一说,侬继封脸上的好奇之色,却愈发明显起来,道:「皇祖母,求求你了,让孙儿去看上一眼吧!」阿侬见孙儿撒娇,竟露出了难得的慈祥之色。 侬家命运多舛,朝不保夕,就算建立了大南国,也时有倾覆之危。 总算是侬智高嫡出了两个元孙,阿侬疼爱有加,尤其是身为皇长子的继封,更是事事都依着这个孩子。 「好!」阿侬笑着道,「不过,你要先听祖母的话,随我一道进去参加庆功盛宴,待宴会结束,我自会让人将那大元帅送去世子的行宫里头,让你瞧个够!」「这真是太好了!」侬继封急忙挽住了阿侬的胳膊,搀扶着她朝着大厅里走去。 虽然侬继封不过十四五岁,可是这种年纪,正是对女性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时候,身为过来人的阿侬又岂会不知?她一边走,一边对侬继封道:「不过,那女元帅祖母早已将她赏赐给了丞相黄大人。 只是黄大人如今镇守在昆仑关上,不能亲来赴宴。 待年后,祖母还是要将她带去关上的!」「啊?黄大人……」侬继封似乎有些不满。 「来年出兵,也要等过了上元节才行!从今天算起到上元节还有半个多月,想必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也足够你将那元帅瞧个彻底了吧?」阿侬慈笑着道。 「那倒是……」侬继封点点头。 「哦,对了!」阿侬急忙道,「那女元帅虽然已是我南国的阶下之囚,不过危险有如困在牢笼里的猛虎,若是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危」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杆被布条厚厚地包裹起来的紫烟雷光锏,交给侬继封道:「你且先将祖母的这件宝贝收着,等下若是遇着那女元帅反抗,有了这件宝贝,想必也并非是你的对手!」【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9月19日84、南国世子押送俘虏的队伍一直开到镇王府门前,却没有从张灯结彩的大门里进去,而是绕到了府后的小门里。 身为俘虏,自然不能和那些所谓的胜利者相提并论,只能由后门进府,关进地牢之中。 穆桂英只道阿侬又会将她们押到宴厅之上当众受辱,照此看来,可真算是逃过了一劫。 不过再转念想想也没错,阿侬顾及血脉亲情,又与自己的爱子久别重逢,自然不愿外人打搅了他们的宴席。 就在穆桂英刚刚松了口气,却见押送他们的僮兵将焦孟二将、杨八姐、杨排风等人从王府的后门送进了地牢之中,唯独将她一人继续由毛驴牵引着,朝前走去。 「呀!你们,你们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刚刚从邕州城里无数百姓的目光中逃离出来,穆桂英惊魂末定,此时又见自己有别于众人,不免又慌张起来,在木架上拼命地扭过头,大声地问押送她的士兵。 原本攀在她的木架两侧的侬平、侬亮兄弟二人,也早早得跟着其余将军一道,由正门进了王府之中,此时押送她的,只剩几名校尉模样的军官。 「到了!」押送她的士兵朝前一指。 距离镇南王府不远,只隔了一条街,便是镇南王世子府。 世子府不如王府那般气派,却小巧别致,有如江南的园林。 「你们送我来这里干什么?」穆桂英急忙大叫。 只是她刚刚经历了示众,心神俱散,从喉咙口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有气无力。 「我等奉太后之命,将你送来此处,别的一概不知!」士兵们冷冷地道。 尽管他们表情僵硬,可是那一对目光,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不放,冷漠之下,似乎掩藏着一股熊熊的烈火。 领头的校尉拍开世子府的大门,从里头出来一位嬷嬷,那嬷嬷看上去五六十岁的年纪,布满了皱纹的脸上,看上去老气横秋,见了这些兵丁,毫不客气地问:「作甚?」校尉道:「娅王有令,带宋军俘虏前来此处安置!」说罢,便让人将穆桂英带到嬷嬷面前查看。 那嬷嬷一眼便瞧见了被一丝不挂地绑在木架子上的穆桂英,上下打量一眼,便对那校尉道:「带进来吧!」这些押送的士兵将穆桂英连人带架子,一起推进了世子府的堂前,将她孤零零地放置在中央,便转身离开。 待士兵一走,嬷嬷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表无表情地走到穆桂英跟前,又是一番打量,道:「好一个俊俏的女子!瞧你这模样,想必在宋军之中地位不低。 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我是……是随军校尉……」穆桂英生怕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又遭来对方一顿嘲讽,急忙编了谎。 嬷嬷似乎是信了,用竹条挑起穆桂英的乳房仔细瞧了瞧,道:「年纪倒是不小了,不过这身材倒是保持得不错……」说着,又将竹条移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轻拍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看清了依然插在肉洞里没有被取下来的那两支牛皮阳具,问道:「贱穴里插着这些东西,难受不?」「咕咕,咕咕!」穆桂英一阵紧张,又收缩了几下肉洞,挤压着阳具发出难听的声音来。 「嗯!」穆桂英急忙点了点头。 何须多言,那难受的滋味,只有穆桂英自己才可以体会得到。 「那你就继续难受着吧!」嬷嬷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堂前,只把穆桂英一个丢在那里。 穆桂英真是欲哭无泪,只道那嬷嬷会替她取下塞进身体里的东西,可是却换来一顿无声的嘲弄。 天渐渐暗了下来,没有灯火的堂前,已经变得漆黑一片。 整个世子府里,好像也没有多少下人,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凄冷的夜风吹来,就像身处在墓地里一般,不由地让她打起了寒战。 刚才在示众时,由于紧张,身上流出了许多汗水,此时被寒风一吹,瞬间变得冰凉,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般。 纵是身子冰凉,也抵不住阵阵袭来的倦意,穆桂英的上下眼皮已打起架来。 就在这屈辱的木架之上,她合上了眼,恍恍惚惚地沉睡过去。 由昆仑关到邕州,她实在经受了太多的凌辱,此时一静下来,再也无力支撑。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沉重的开门声惊醒。 等到穆桂英睁开眼皮,却见紧连着堂前的大门已经被推开。 大门之外的巷子里,闪烁着许多火把,人生嘈杂。 火光中,许多锦衣护卫簇拥着一个矮小的身影到了门口。 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穆桂英听到许多声响,在声响中,只听那南国太子道:「你们不必进来了,早些回去,各自休息吧!」护送他的人答应一声,将侬继封送到了世子府的大门口。 听到响动的嬷嬷急忙从内室里迎了出来,将世子接到里头,辞了那些护送的将士们,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 两人一边朝里走着,一边只听那嬷嬷道:「殿下,黄昏时分,已有人将宋国的俘虏送到府中来了,此时小人将她停在堂前,听候殿下发落!」侬继封走路的步子有些趔趄,说话时舌头也像大了几分。 看起来,在方才宴会的时候,也是喝了不少酒。 身为太子,为将士庆功,喝酒自是免不了的。 就在说话间,他和嬷嬷的两个身影,已经从屋檐的阴影下显露出来,穿过院子,已到了堂前。 这时,嬷嬷赶紧在堂前点起了一盏油灯。 瞬间橘色的光芒像中秋的月色一般铺洒开来,缓缓地流向任何一个漆黑的角落。 在灯光下,嬷嬷的脸色依然铁青,侬继封却双颊通红,摇摇晃晃。 灯光一亮,一直被藏在黑暗中的穆桂英也顿时显现在二人的面前。 嬷嬷指着穆桂英道:「殿下,就是她!」侬继封点点头,对嬷嬷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休息吧!」嬷嬷似乎有些不放心,又道:「殿下,宋人凶悍,当小心为上!」侬继封满不在乎地说:「你休要操心!在回来之前,皇祖母早已面授机宜,定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见太子如此说道,嬷嬷这才稍许安了安心,又嘱咐了几句小心,便又回到内室休息去了。 偌大的世子府,除了侬继封和嬷嬷,穆桂英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 神秘阴森的氛围之下,让她心里更加没了底气,只是惊恐地盯着侬继封不放。 这个乳臭末干的孩子,竟然在无形之中带给穆桂英前所末有的恐惧,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穆桂英在盯着侬继封的时候,侬继封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支走了嬷嬷之后,便再无外人打搅他的清静了,此时正好可以让他全神贯注地打量这个传说中所向无敌的女人。 「你就是穆桂英?」侬继封终于开口了。 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舌头依然是大的,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穆桂英低下头,没有作声。 她从来没有被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质问过。 十七八岁就已经登坛挂帅的穆桂英,早已在无形之中养成了睥睨一切的习惯,就算是长她几十岁的男人,也要在她的脚下俯首帖耳。 此时,她又怎么可能在侬继封的喝问下作答,显得太过有失身份。 侬继封的背上背着一根长条状的硬物,用布条厚厚地包裹着,几乎和他的身子一样高。 此时,他似乎嫌背着这根物什有些麻烦,便解了下来,随手朝着地上一丢。 咚!包裹里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侬继封一步步地朝着穆桂英靠近。 终于,他抬起脚,踏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 刑架底下原先装着几个轮子,此时轮子已经都被锁了起来,这才不会前后滑动。 侬继封站到穆桂英的面前,身子几乎只到她的腹下,看起来几乎还没她的两条大腿长。 「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本太子会让你乖乖得开口的!」侬继封忽然噗嗤一笑道。 穆桂英左右看了看自己被紧固起来的双手,道:「快替我把绳子解开了!」在这个年纪比她女儿还小的孩子面前,她怎么也无法露出凶恶的神情,轻柔地说着。 像侬继封这样年纪的孩子,是最容易被骗的。 「解开?」不料侬继封又笑了起来,「我要是替你解开了,岂不让你逃了出去?你的武艺,天下有目共睹,别说是我,就算是整个大南国,恐怕也没人能够困得住你吧?」「这不……已经困住了吗?」穆桂英只能软声软气地好言道。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在这个看上去末经世事的孩子面前服软一时,或能令她从这个坟墓般的世子府里逃出去。 只要让她找到地方休息几日,将精神养好了,定能想出法子,救出八姑和女儿。 「嘿嘿,既然困住了,那岂不是任由我摆布了吗?」谁知侬继封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一边说着,一边那双小手,已经在穆桂英结实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穆桂英的大腿湿漉漉、黏糊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和汗液在被凉风吹过之后干涸出来的痕迹。 让侬继封轻轻地一摸,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立了起来,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不住地发冷一般。 「你,你放手……」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抚摸着身体,穆桂英羞耻的几乎透不过气,发着颤地低声喊道。 「皇祖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美人儿……」侬继封说,「不过,你现在是父皇的俘虏,当然也是我的。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只能听我的……」虽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这位南国太子说出来的话,却极其老道。 穆桂英忽然感到绝望起来,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孩子。 但是在转念想想也在理上,杨家的儿郎,十四五岁皆可披挂上疆场,更何况是饱经苦难的西南侬家?侬继封的双手顺着穆桂英修长僵硬的大腿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仍穿着牛皮靴子的脚上。 他的身体也跟着自己的双手,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伏在了穆桂英的脚下。 靴筒宽大,经过长途跋涉,一条腿上的靴筒已经耷拉下来,蜷曲在穆桂英的小腿上,另一只靴筒依然笔挺地裹在她的膝盖处,却让穆桂英看上去无比狼狈。 此时让侬继封不痛不痒地一摸,插进靴筒里的两条筷子般的长腿,颤抖得愈发剧烈,有如在狂风暴雨中的花茎。 「咕咕!咕咕!」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侬继封抬头,由下而上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双腿朝上望去,插在她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此时正随着嫩肉挤压的频率,不停地发出声响。 被挤压在两旁的花瓣,看起来更加湿润,梨花带雨。 侬继封不由地又笑了起来。 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竟被按上这么羞耻滑稽的东西,还能咕咕作响,岂能不让他开心和欢喜?他一边忍俊不禁地笑着,一边复又低下头,在穆桂英的靴子上舔了起来。 尽管隔着厚厚的皮靴,可是当侬继封的舌头舔舐上去的时候,穆桂英还是感受到一股奇异的难忍,那湿滑的舌头仿佛就像紧贴着她脚背上的皮肤一般。 虽然,她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知觉,可是看在眼里,难免念在心头,自己的意念早已将她的脚背惹得奇痒难忍。 穆桂英忍不住地想要缩起脚。 纵使习惯了许多人伏在自己脚下簌簌发抖,可是现在,被这样一个孩子舔舐,她心里完全没有一丝优越感。 反之,令她倍感屈辱。 她用力地挣了两下,依旧徒劳。 侬继封的舌头滑过穆桂英的靴面,渐渐地又滑过蜷曲的靴筒,紧接着一跃而下,落到了她的小腿上,又顺着小腿继续往上,掠过大腿,最终停留在她高耸的阴阜上。 「啊……」穆桂英颤抖地叫着,「不要这样……」虽然四下无人,偌大的厅堂里,只有她和侬继封两个人,可一想到他不及弱冠的年纪,穆桂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目前的处境。 这滋味,简直同时被十几个人轮奸还要来得难受。 侬继封又伏身在地,从穆桂英的靴子上开始,小腿、大腿,一路直到阴阜,在她的另一条腿上,又重复了一遍。 最终,他的舌尖仍旧停留下的高耸的阴阜之上。 穆桂英阴阜上有一股咸咸的滋味,也尝不出是她的汗水,还是什么男人留下的精液痕迹,可是侬继封却完全不嫌弃。 他继续用舌尖在那阴阜上磨蹭,发觉有许多密集的扎刺感。 曾在密室之中被陈夫人剃光了的耻毛,经过几日,又重新冒尖。 在从昆仑关来邕州的一路之上,穆桂英早已被这些像胡茬般冒尖的耻毛折磨得不胜其苦。 只是四周都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有口难言,一路忍了下来。 侬继封的舌尖又从阴阜开始,逐渐往上,吸到了穆桂英的肚脐上,在深陷的肚脐里吮吸了一会,又紧接着攻掠她的肚子和小腹。 腹部以上,便是两座高耸的肉峰,隆起在女元帅的胸前。 可是侬继封的身高,即便踮起了脚尖,也无法企及,只好作罢。 只要被对方湿滑的舌尖触及的地方,穆桂英身子上的鸡皮疙瘩都像要一层层地掉下来一样。 尽管她不停地想要喝止侬继封,可对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充耳不闻。 不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下半身,已基本被湿湿的舌尖游走了一遍。 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在侬继封舔舐她身体的时候,肉穴里的牛皮阳具,更是「咕咕,咕咕」的响个不停,将她心里所有的秘密,全都暴露出来。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侬继封虽然兴奋,可是脚下却有些不稳。 正当他的舌尖又蜿蜒着游回穆桂英的阴阜上时,忽然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侬继封出于本能地,双手急忙在穆桂英的身上一扶。 等他站稳了身子,手心又不愿离开她的身子了,那双小手伸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食指和拇指一起掐进了穆桂英身下的肉洞之中。 侬继封捏紧了插在穆桂英小穴里的牛皮阳具的根部,轻轻地往外一扯。 几乎无需用力,阴道内壁和牛皮阳具的表面之间,已经被淫水润滑,一下子就被整根拔了出来。 阳具一出,从那红肿的肉洞里,忽然「哗啦」一下,涌出许多淫水来。 在极度的羞耻之中,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 只不过,洞口一直被阳具堵着,皮肉和阳具之间紧紧地吸附起来,才不让幽径中的洪水外泄。 此时闸门一开,又加之两腿大分,囤积在里头的淫水全都流了出来。 「嘿嘿,被我舔得很舒服吧?」侬继封笑着,望着不断地从那肥厚的花瓣之间滴落下来的蜜液说。 没了假阳具的扩张和堵塞,穆桂英只感觉阴道里一阵轻松,不由地叹了口气。 可是前头一松,紧跟着后头又是一阵紧缩,肛门里「咕咕」之声,依然响个不停。 「我,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孩子,她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竟然会在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孩子面前丢人现眼。 侬继封的双膝微微下蹲,将身子朝前俯了过去,口舌之间,已经舔到了穆桂英如开闸放水般的肉洞口下。 从那里流出来的淫水,都让侬继封接了进去,咂着嘴不断地品尝着。 「呀!不可以……」穆桂英很难想象,这个孩子居然吃起了自己的分泌物,顿时又是无地自容,却又不知该如何改变自己目前这样的处境。 「真是美味……」侬继封抬起头,下巴上早已沾了许多蜜液,「我把你放下来,好好地伺候我!若是哄得我开心了,我会在父皇面前请奏,让你少受些苦……」「好,我答应你!」虽然极度羞耻,穆桂英还是不得不在这个少年面前服软下来。 只要能给她自由的机会,定能起死回生!【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5)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9月19日85、紫烟雷光锏侬继封好像已经被穆桂英的胴体和美色迷惑得七荤八素,竟然答应给她松开束缚。 别说是像他这样的孩子,就连以用力著称的侬家兄弟也不敢这么做。 侬继封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将穆桂英手脚上和身子上的绳子,全都割断了。 穆桂英的身体原是被绳索禁锢,才不得不牢牢地贴在身后的木架子上的。 此时绳子一松,顿时就像被釜底抽薪的沙雕一般,全身都垮散下来,软软地跌在地上。 不过好在穆桂英还有些力气,手脚一恢复自由,急忙慌乱得将自己肛门里的那根令她备受屈辱的牛皮阳具拔了出来。 插在肛门里多时的牛皮阳具,此时那漆黑的牛皮之上,早已沾满了许多粪便,连穆桂英自己都不忍直视,急忙像见了鬼似的用力地朝旁一丢,将它扔到了阴暗角落里去。 侬继封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穆桂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穆元帅长得可真是一副好身段,你那样绑着,我可舔不到你的奶子啊!来,快些坐起来,让本太子好好地玩弄一番你那下贱的乳房!」他就像将军一样命令着自己的士兵。 穆桂英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恢复自由了。 虽然手脚乏力,但凭着她多年习武的基础,打倒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急忙摊开手脚,接着昏暗的灯火,快速地在自己的身上扫了一遍,确信敌人不会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什么后招。 侬继封已经扶住了穆桂英蜷缩起来的膝盖,轻轻地朝着两边分开,自己的身体已经走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穆桂英没有反抗,暗暗地隐忍着奇耻大辱,只待对方的身子靠近,她才可以一招制敌。 果然,侬继封好像丝毫也没有防备一般,在穆桂英张开的小穴前又伏下身子,慢慢地朝着她的身子上爬了上去。 正是时机!穆桂英早已看在眼里,心中打定主意,虽然欺负这个乳臭末干的少年有些胜之不武,可是为了能让自己可以脱身,这样不光彩的事又算得了什么?心中想着,将牙一咬,双手已经搭在了侬继封的肩膀上。 只要她稍稍发力,便可将这羸弱的少年从自己的身体上抛开出去。 接着,她夺门而出,趁着夜色,隐身于邕州城中,再伺机救出女儿和一干将军们,反出邕州!可是还没等穆桂英发力,忽然感觉自己的额头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顿时不由自主地将后脑朝着地面上猛地砸了下去。 咚的一声,堂前回响着清脆的撞击声。 穆桂英被撞得头晕目眩,从地面传来沉重的冲击立时将她的整个脑袋搅成了一堆浆糊,眼前金星火花四处乱冒,千万匹战马蹄下生风,在她的面前滚滚奔过。 不仅是脑袋,甚至连身躯也跟着僵硬起来,就像被绳索捆缚了一天一夜之后,麻木到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你……呃!」穆桂英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唇也是麻木的。 在那一次疯狂的撞击之下,好像将她整个身子都脱胎换骨,成了在风沙中经历千年的磐石。 「嘿嘿,穆元帅,你难道还想反抗吗?」侬继封坏笑着说,将手中的紫烟雷光锏从身后拿了出来。 被布条层层包裹着的铁锏已经被他拆开了一节,露出那个乌黑的铁头,随时可以再一次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捅去。 原来,就在穆桂英以为自己能够反抗,借以逃出生天之时,侬继封早已将那雷光锏偷偷地藏在了身后。 只等穆桂英发难,便将那裸露的锏头朝着她的皮肉上狠狠地捅了下去。 雷光锏在高山之上经受千年的雷电洗礼,其中早就蕴含了无穷的天雷之力。 别说是像穆桂英这样的血肉之躯,就算是九天之上的神仙,让这雷光锏打上一下,也要跟着魂飞魄散。 遭到了雷击的穆桂英,顿时四肢疲软,好像透支了一般,连指头都不能动弹分毫。 她惊恐得盯着侬继封手里的那柄骇人听闻的兵器,眸子里又流露出来惊恐绝望的神色。 万万没想到,阿侬的雷光锏已经借给了侬继封使用。 有了如此威力惊人的兵器,别说穆桂英赤手空拳,就算披挂整齐,想要赢了对方,也是难上加难。 「哈哈!」侬继封见穆桂英被雷光锏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更是兴奋得几乎跳跃起来,「穆元帅,谅你三头六臂,今日也别想逃出本太子的手掌心!」穆桂英挣扎了几次,虽然身体上已无绳索紧缚,可是浑身僵硬起来的肌肉,让她的身子好像石化了一般,没有任何知觉,更无任何动作,好像除了脑袋,其余都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呃……呃……」穆桂英难受得呻吟着,从鼻腔底部,发出几声哼叫。 尽管浑身没了知觉,可还在电流的余波之下,猛烈地痉挛着,根本无法控制。 伏在穆桂英胴体上的侬继封,也随着她的痉挛,不停地上下颠簸,好像乘坐在马车中一般。 侬继封眼看着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在自己的身下不停颤抖,心里更加兴奋,好像他才是那个将这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生擒了的一般。 他用双手紧紧地握在锏身上,唯一露出的锏尖朝下,又狠狠地朝着穆桂英的乳房上戳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穆桂英的身体猛然凭空一蹦,好像背脊上长了脚一般,将她弹得四五寸高。 正如皮影戏里的人偶一样,在主人的操控之下,上下弹跳。 直到侬继封将手一松,这才又僵硬地沉沉砸了下来,仰面倒在地上,不停地翻着白眼。 「哈哈哈哈……」侬继封索性分开双腿,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坐了下来,在她的头顶上,不停地悬晃着那根蕴含着无尽雷电的铁锏,威胁着穆桂英。 「不……啊呜!啊呜!」穆桂英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唇也更加麻木起来,只能勉强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音来。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从嘴里早已吐出了大口大口的白沫。 侬继封见穆桂英已是没了反抗的力气,便从她的身子上爬了起来,抬脚踢向左右。 穿着坚硬皮靴的脚尖踢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内侧,又将她修长无力的大腿朝着两边踢开了许多。 只见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站定,将手中长长的雷光锏一抖,包裹在外层的布条瞬间被抖落下来,露出乌黑的一节节锏身。 他将雷光锏拿在手中,掌心握在锏的木柄之上,又朝着穆桂英的身体直直地对准起来。 「呃……咕噜!呃……不……」穆桂英已是不能说话,泪水竟随着她口中的白沫一道,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却不料将她引入了更深的漩涡之中。 绝望、委屈、痛苦一起将她的身子紧紧地缠绕起来,让她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侬继封蹲下了身子,一手握锏,一手按在穆桂英肥肿的阴唇之上,用力地将她两爿在电击之下变得毫无弹性的阴唇分了开来。 麻木痛苦的身体,更失去了对心智的把控,穆桂英在猛烈的电击之下,又是不知不觉地流出了许多淫水。 「咯咯……不……不……」穆桂英艰难地叫唤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眸子深处像见到了死神一般,失去了所有神采,瞳孔也跟着迅速放大起来。 脸色早已变得惨白,正如死人一般。 紫烟雷光锏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铁锏并无多大差别,只不过通体乌黑,好像墨染的一样。 被白布包裹着的时候,倒也没什么,此时布条一撤,锏体内无穷的雷电之力,就如挣脱了牢笼的猛兽的一般,不停地打着火花,紫色的电光像蛟龙出海,不停地在铁锏的四周游走,打出惊心动魄的噼啪声。 「真是一把绝世神兵啊!」侬继封将雷光锏举到自己眼前,不停地赞叹着,又道,「不知道我用这把锏捅进你的肉洞里会怎样?」「不……不要……」穆桂英的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来。 她的双手已经在身体两旁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似乎在努力摆脱身上无形的束缚。 直到这时,她才终于见识到了雷光锏的威力,也明白过来,不论是杨八姐,还是焦孟二将,为何手中的兵刃一碰到这件武器,都会乖乖落马。 此时,她已和刚刚落马的杨八姐和焦孟二将无异。 侬继封的上臂用力地往后推去,将雷光锏的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忽然用力地又推了进去,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捅进去四五寸深度。 「啊呜!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的身体瞬间又似被捞出了水面,甩在旱地上的鲤鱼一般,噼里啪啦地在地上猛烈地颠动起来。 一声声惨叫,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凄厉。 在这如坟墓般的世子府里,听起来就像鬼哭狼嚎般恐怖。 穆桂英本想哀求侬继封手下留情,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几乎能将她身体撕裂的电流瞬间从她的小穴里扩散开来,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占据了她整个身子。 瞬间,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感情,好像都在这一霎那被抽干了,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游走在雷光锏四周的电光,一碰到穆桂英柔嫩的淫肉,全都被吸了进去,在她的身体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打火声,有如夏天黄昏,躲在厚厚云层的隐雷。 她的身子似乎随时都有被炸裂开来的危险,在白得透彻的肌肤上,火光隐隐炸现,好像在她的皮下,正在发生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侬继封也深知这雷光锏的威力,不敢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多作停留,又是将手臂往后一撤,把锏尖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雷光锏一离开身体,穆桂英顿时安静下来,整个人就像烂泥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 虽然痛苦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烈,可是那一阵阵余波,依然挑动着她的身子,让她的手脚无意识地痉挛不停。 侬继封低头一看,穆桂英的双腿早已无力,软趴趴地朝着两边打开着,似乎早已意识不到羞耻。 被电击后的阴户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灰,将原来鲜红的阴唇和阴蒂全都烤得变了颜色,好像乱葬岗上被抛弃了多日,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忽然,从张开的阴道里,一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从穆桂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瞬间在她的身下流淌了一大滩。 侬继封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便耻笑道:「贱人,想不到小便都失禁了。 真应该让你的士兵,好好地瞧瞧你现在的这副模样!」穆桂英已经听不到对方的讲话,所有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都变成了嗡嗡的鸣叫。 眼前更是一片漆黑,连不远处橘黄的灯光都显得无比模糊。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昏迷了,还是清醒着的。 「喂!喂!」侬继封又爬到穆桂英的身上,用力地拍拍她的巴掌,大声喊道,「醒来!醒来!」穆桂英当然没有昏迷过去,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是清醒着的?在侬继封不停的拍打之下,刚刚飞出体外的魂魄,好像又被召了回来。 只不过,她对身体仍是毫无感知,除了大脑稍许有了一些意识外,整个人依旧像在混沌中一样,更无法感知自己早已失禁的事实。 「呃……呃……」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却连一个清晰的字音都发不出来了。 侬继封见她已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将手中的雷光锏放到一旁,身子又在穆桂英的胸脯上爬行几步,几乎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穆桂英不停地翻着白眼,就像快要窒息而死的鱼,口中的白沫像发酵一样溢了出来,完全不在意侬继封的胡作非为。 侬继封掀起自己的下裳,褪下裤子。 只见他一伸手,手指抠进了穆桂英的嘴里,勾住她下颚上的牙齿轻轻地往下一扳。 几乎无意识的穆桂英,那张小嘴顿时被撬了开来。 在她的口腔里,那条也已失去了血色一般的舌头,已经变得惨白,像被吊死的野狗一般,软软地朝着一旁耷拉着。 「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太子的肉棒!」侬继封微微地朝上挺起身,一手依然扳在穆桂英的下颚上,一手往下按住了自己的阳具,将大头朝下,缓缓地坐了下去。 别看侬继封身材矮小,可是下体的肉棒,却丝毫也不比他的叔叔们逊色。 像他这样的年纪,可谓是初出茅庐,锋芒毕露。 这一坐,已将整条肉棒完全捅进了穆桂英的嘴巴里,在依然不停地冒着白沫的贝齿之间,用力地搅动着。 「嗷……呜呜……」穆桂英早已没了反抗之力,甚至已经觉察不到对方竟把肉棒插到了她的嘴巴里,依然往上翻着白眼,身体软软地任由对方欺凌。 穆桂英的身体僵硬冰冷,如死人一般,可是她的口腔里,依然温暖湿润。 侬继封一上一下在穆桂英的嘴唇之间,用力地抽插了两下。 锋利尖锐的牙齿蹭在他尚末完全剥离出来的龟头上,带给他又痛又痒的滋味。 正是这隐隐的痛楚,却将他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恨不得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完全捏在手掌心里,用力地揉搓几下。 「呼……」侬继封舒服地叹息着,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女元帅的嘴带给他超越快感的滋味。 只要一想到此时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曾经让整个大南国胆战心惊的宋军大元帅,他两腿间的肉棒就变得更加坚挺,更加巨大。 「嗯!呃……」穆桂英好像鼻息一般得又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地抽动了一下。 雷光锏纵使威力无比,可蕴藏在铁锏里的雷电之力,毕竟不是要人性命的厉害杀器,只不过可以让人暂时失去反抗能力而已。 在侬继封的几经抽插和享受时,穆桂英的身体又渐渐的复苏过来,在太子的大腿下难受得动了动。 「好吃吗?」侬继封见穆桂英苏醒过来,依然上下不停地把肉棒往她嘴里送着道,「不管将来你被皇祖母赏赐给谁,都逃不脱是我大南国性奴的命运!你还是从现在开始,慢慢地习惯起来吧!」「唔……」抽动了一下手指,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些知觉,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嘴正在遭受着这个少年的奸淫,急忙用尽全力,将手臂抬了起来,出自本能地去推侬继封的身子。 只可惜,她虽然有了意识,可是浑身依然无力,推在羸弱的侬继封身上,竟动也不动。 侬继封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忽的将身体往下一沉,两手随着胯下的肉棒一起压了下去,在将肉棒捅进穆桂英喉咙深处的时候,也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两侧。 「啊!哦……唔唔!」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眼前又花了起来,软软的两条长腿又是一阵无力的挣扎。 厚厚的靴跟撑在地面上,用力地刨了两下,终于又笔直地伸直摊开。 「让本太子先好好的玩玩你!」侬继封说着,屁股又朝上抬了两下,肉棒持续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6)2u2u2u`C0M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11月15日86、胯下之奴从穆桂英嘴里冒出来的白沫,在侬继封肉棒的搅动之下,流进了她的鼻孔里。 顿时,一股强烈的咳嗽欲望从她的胸口冲了上来。 不过,她的喉咙已经被侬继封巨大的龟头牢牢地堵住,竟无法咳出声音来,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色也变得更加煞白,又不自禁地翻了几下白眼。 侬继封这才将身子一抬,肉棒拔出了穆桂英的嘴,站起身来。 穆桂英仰面躺着,一睁眼,就能看到侬继封瘦弱得好像柴杆一样的双腿跨立在她的脸颊两侧,从胯部垂下来的肉棒和阴囊沉甸甸的,不停得像秋千一样晃荡着。 可是,直到现在,她依然一口气无法提上来,身子里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更无法反抗。 侬继封从穆桂英的身上跨下,走到她的身旁,两手插进她的背下,一用力,就把她壮硕的身子像门板一样,扑通一声,翻了个面。 穆桂英的鼻尖顶着冰凉的石板,呼吸之间,可以闻到石板缝里浓浓的灰尘气味。 她拼命地将两个手掌撑开自己的肩膀两侧,曲起无力的双腿,用膝盖勉强支起了自己沉重的身子。 可是她尝试了几次,却发现身体依然麻木僵硬,每一次还没等她站立起来,又是轰然一声,砸在坚硬的石板之上。 侬继封转头瞧了瞧四周,找到了那条被穆桂英丢在角落里的假阳具,又重新去拾了回来,走回她的身边,二话不说,又将那假阳具狠狠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屁眼之中。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只感觉肛门又被无情地撑开,表面上沾着冰凉秽物的假阳具,又满满地占据了她整个后庭,让她差点又窜了起来。 可是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穆桂英,对这样的暴行,根本无力挣扎,软软的身子就像一条被钉住了尾巴的壁虎,贴着地面难看地扭动起来。 「咕咕!咕咕!」一阵阵可耻的难受感,将穆桂英所剩无几的气力都引到了肛门上,又发出那尖锐耻辱的鸣叫,就像平白放了一个屁似的。 侬继封好像很是满意,从她身边绕过,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双脚又左右踢了两脚,将她的两条大腿踢开,站到了穆桂英尿液横流的肉洞前。 此时,穆桂英的肛门里,已经被插上了假阳具,两团丰满的屁股自觉地蠕动收缩,用力地挤压着肉壁见的牛皮包裹物。 与此同时,她如花的阴唇,也跟着不住张合,好像在不停地呼吸一般。 侬继封俯身从两侧抱住穆桂英纤细却结实的腰肢,发一声喝,挟着她的腰,拖动着她沉重的上身,用力地朝后拉扯过去。 穆桂英像烂泥般的身子在侬继封的拉扯之下,整个腰腹和屁股往后拱了出去,双腿不由地一曲,在地上跪了起来。 只不过,她的上身依然如没了骨架一般,纵使双腿折叠,整个胸口依然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根本无法直立起来。 由俯卧一下子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穆桂英丰腴的屁股已高高地朝后挺了起来,插在后庭里的那条假阳具更加明显,撑开带着许多褶子的肛门嫩肉,露出一个像小孩子的拳头一般大小的幽深洞穴来。 在一次次不由自主的收缩中,体内的敏感部位不住地摩擦在牛皮阳具上,让穆桂英便意明显,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当着侬继封的面排泄出来。 大腿和小腿互相折叠,垫高了穆桂英的屁股。 侬继封只要蹲下身,就直面女元帅已经无法闭合起来的阴户。 此时,从花蕊般的阴户上,依然滴滴答答地流落许多尿液来,好像直到此时,穆桂英身体里的尿液尚末完全排尽,在无意识间,依然断断续续地不停流出来。 侬继封竟也不觉得恶心,两个又粗又短的手指,用力地抠进了她的小穴之中,不停地上下左右搅动着。 「呃……不要……」穆桂英一侧的脸颊像被粘在了石板上,紧紧地贴着地面,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来。 一开口,留在嘴里的白沫和口水,顿时又流了出来。 她猛烈地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发现手指上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这才举起沉重的手臂,护在自己的身后,一边拒绝着侬继封的凌辱,一边摸索在自己的肛门周围,要将那根刚刚插进去的牛皮阳具重新拔出来。 侬继封空出来的那只手,对付无力的穆桂英双手,游刃有余。 只见他用力地一拍,拍落穆桂英的双手,依然在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上挑逗不停。 像休克一般的身体,没有力气,当然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在侬继封的挑逗之下,穆桂英的阴道里,很快又泌出了淫水。 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黄色的稠液,就在夏季的雨点,落在荷叶之上,水珠到处滚动。 随着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流过一道道电流。 被雷光锏电到麻木僵硬的身子,似乎像是以毒攻毒,在无形的穿梭之间,慢慢地恢复过来。 「不要碰我……」穆桂英刚有了一丝力气,就本能地反抗起来,拼命地支起上身,推开侬继封。 虽然不过是刚恢复了不到一层的体力,可是对付侬继封已是绰绰有余。 穆桂英用力的一推,竟把侬继封推开出去,往后趔趄了半步,差点栽倒在地。 「贱人,你竟敢推我?」侬继封大怒地骂道,又从地上拾起了雷光锏,上前就是一脚,踢在穆桂英的后背心上,一脚踩在她的脑后,「看来,刚才你是还没尝透本太子的厉害!」一边说着,一边将插在穆桂英肛门里不停作响的假阳具拔了出来,换上雷光锏,狠狠地捅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顿时放声大叫,被侬继封踩住后脑的身子,瞬间往后一弹,原先的跪姿,一下子又弹变成卧姿,整个身体贴着地面,活蹦乱跳地颠了起来。 啪!啪!噼啪!缠绕在雷光锏上的紫色电光,瞬间又被穆桂英的皮肉吸了进去,在她的每一条血脉之间,快速地传递着。 传递到她的胸中,好像心跳也跟着停跳了好几拍。 只要不死,还有一口气在,在如此强烈的电击之下,身子依然不停地抽搐。 穆桂英的身子好像又遭到一次撕裂的疼痛,眼前刚刚恢复的景色,瞬间又迷茫起来,变成一片白茫茫。 「这下,你该知道本太子的厉害了吧!」侬继封咬着牙说道,那雷光锏在穆桂英身体里停留的时间,比刚才还要长。 直到游走在四周的所有电光全部被穆桂英的身体吸收进去,这才重新拔了出来,重重地将铁锏丢到一旁。 被雷光锏捅过的屁眼,也像被烤焦了一样,变得又脏又黑。 随着电流的交替,铁锏上的粉尘也跟着一道被吸进了穆桂英的皮肉里去,让她的肛门一下子变成了金属般的颜色。 那雷光锏一离开穆桂英的身体,从她的屁眼里,顿时流出一股焦黄色的粪水,其间还夹着许多块状的软物。 不仅是大便失禁,小便也跟着又一次失禁,穆桂英的下身,顿时屎尿横流。 在她的上身,当然也没能好到哪里去,眼泪、鼻涕、口水,一时之间,全都禁不住地涌流出来,让她俊美的五官,瞬间变得肮脏和不堪。 这一次,穆桂英终于昏死过去。 摊开了四肢,躺在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浓浆秽液中。 只不过,就算失去了知觉,屎尿和涕泪依然不停地流淌出来,好像要把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全部掏空。 侬继封擦了擦手,赶紧折磨得有些累了,便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休息了一阵,只等穆桂英重新醒来,继续虐待调教。 谁料,一直等到天色发白,穆桂英依然没有醒过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屋檐上投射下来,洒在堂前的石板地上,让昏黄的油灯黯然失色。 躺在地上的,被夜幕遮挡起来的白花花的身子,也在清晨的曙光下逐渐展露出来,让一丝不挂的穆桂英看起来更加屈辱难堪。 「殿下,」嬷嬷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内室里走出来,一眼就见到了一夜末眠,眼圈发黑的侬继封,又瞧了一眼躺在地上,像死人一般的穆桂英,问道,「是否要老身帮忙?」侬继封等着穆桂英醒来,已是等得有些烦躁,见嬷嬷出来,便道:「你快去提些清水来,将这贱人浇醒了!」嬷嬷得令,很快就提了一桶清水进来。 哗啦一声,毫不留情地朝着昏迷的穆桂英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被强行催醒的穆桂英,在一滩脏水中蠕动了一下身子,终于幽幽地醒了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见面前坐着像恶魔附身一般的侬继封,嘴里露出浅浅的坏笑,手里把玩着那把已经被他用布条重新包裹起来的雷光锏。 只是这雷光锏被包得松垮垮的,看上去随手一抖,就能把布条抖落一般。 穆桂英呻吟着,从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中勉强支起身子。 直到这时,她才看清,原来自己昨夜在雷光锏的折磨之下,已是大小便一起失禁。 此时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俱是暗黄发臭的秽物,顿时感觉又恶心又羞耻,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双手捂在自己的脸面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在一个比自己小得太多的少年面前,像婴儿似的痛哭,穆桂英却丝毫也没感到不适。 在心里,她已对这个南国太子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只要一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就忍不住地发毛。 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任凭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人人都说,泪水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穆桂英虽然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用上这种武器,可现在她完全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和凄苦,纵使别人嘲笑,羞辱,她也在所不惜。 「穆桂英,想不想在试一下这雷光锏的威力?」侬继封坐在太师椅上,将包着布条雷光锏指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站在侬继封身旁的嬷嬷不由地大吃一惊。 她一直只道穆桂英不过是一员宋军校尉,直到这时,才知道身在世子府里的这个女人,正是大宋三军统帅穆桂英。 「你不知道?」侬继封将头转向嬷嬷问道。 「小人失察,还望殿下恕罪!」嬷嬷急忙道。 穆桂英把头抬起来,瞧了瞧侬继封和嬷嬷,很快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一个是恶魔,一个是帮凶,她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呢?「你先退下!」侬继封吩咐嬷嬷道。 等着那嬷嬷把告辞,又退到内室里去时,侬继封这才拿着雷光锏,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一晃道,「怎么,还想不想再尝试一下这根锏的威力?」「不!不要!」穆桂英还没从地上彻底彻底直起身来,又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要……千万不要……」就算这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一想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穆桂英还是心有余悸,对侬继封手里的那杆兵器充满了深深地恐惧。 「你要是乖乖听话,本太子也不会为难于你!」侬继封说着,又将头转向嬷嬷道,「快将她带下去,好好地清洗一番,送到本太子的房间里来伺候!」穆桂英垂头丧气,似乎对自己刚才恐惧的表现后悔不迭,却又毫无办法。 只听那嬷嬷冷冰冰地道:「你且先起来,随我到盥洗房里去!」穆桂英不敢违抗嬷嬷的话,从这个老太婆嘴里说出来的话,无异于从侬继封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她只好缓缓地直起身子,跟着嬷嬷出去了盥洗房。 世子府的盥洗房里,同样阴森冰冷,门口和门外,好像从人间到了地狱。 四面不透风的墙围出一个空房间来,靠着墙的两边,摆放着许多空的水桶。 走进这里,好像在地狱更深了一层,让穆桂英不由地浑身发抖,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 穆桂英自己也不明白,此时此时的自己,究竟还有多少力气。 尽管已经远离了侬继封手中的雷光锏,可她依然不敢反抗,好像那铁锏随时跟在自己的身后一般。 有的事情,在脑海里深深地刻下烙印,比在身体上刻下的还要深刻,穆桂英尝试了那雷光锏目空一切的威力,已经将她心里所有的锐气,所有的侥幸全都剿火干净,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嬷嬷从地上拎起一桶装满了清水的水桶,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狠狠的泼了过去。 穆桂英身上猛地一凉,不由地将双臂抱紧在胸前。 广南之地,虽然不如中原那么寒冷,可是侵入骨髓的寒意,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在冷水的浇淋之下,她簌簌地发起抖来,心中更是委屈得想要痛哭。 如果,所有的屈辱,只在她一身,那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她的心中,依然牵挂着八姑和女儿,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心。 嬷嬷丢给穆桂英一条乌黑的破布道:「将你下贱的身子擦洗干净!」穆桂英没有说话,只有听话地擦起自己的身子来。 不论如何,她自己也觉着身子已经脏到了不堪忍受,没有天日的密室关押,从昆仑关到邕州的风餐露宿,再到邕州城里的蹂躏和虐待,让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 穆桂英擦洗完身子后,嬷嬷又在她的身上浇了一盘水,将她擦洗下来的秽物和粪便全都冲洗干净,便道:「你且随我来!」穆桂英只能跟随在默默的身后,就像刚进门的小媳妇一般,垂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 侬继封早已移驾到自己的卧房里。 太子的卧房,自然比军中将领们的卧房要大气许多。 出了盥洗房,从堂前走过几个天井,便到了位于后院的太子别院。 这里看上去也是个临时作为太子居所的所在,所有的草木,好像才被刚刚种上不久,在严冬的风吹日晒之下,已经显得有些枯萎。 侬继封的衣服早已脱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两手不停地玩弄着自己早已坚挺起来的阳具。 他本想在穆桂英的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可是一不留神,便用雷光锏将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电晕了过去,整整一个晚上,他早已饥渴难耐,只等着穆桂英清洗干净,来让他好好享受。 嬷嬷将穆桂英推进侬继封的卧房,便将门紧紧地关了起来。 穆桂英的面对着南国太子的龙床,忽然更加恐慌起来。 「来,」侬继封招手道,「快将你的骚穴拿过来,让本太子好好地舔舔你!」在他说话的时候,穆桂英早已看清了,放在他床头地下的,被布条紧紧缠绕起来的雷光锏。 「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少年,赶紧退了两步,后背紧紧地贴在门上。 「难道你还想尝尝这把雷光锏的厉害么?」侬继封将身边的铁锏举了起来,拿在手中不停地示威、「呀!不要……」穆桂英早已对他手里的雷光锏恐惧到骨髓里头,一见他又要用那锏对付自己,急忙跪倒在地,「不要啊!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11月15日87、天子和太子侬继封从床上起身,握着那条雷光锏,抖开半截,走到穆桂英的眼前,装模作样地晃了晃。 穆桂英早已尝试过这雷光锏的厉害,急忙将身子往后一退,双手紧紧地护着了自己的身子,朝着侬继封不停地摇头:「不要……」「哈哈哈哈……」侬继封大笑,「看来堂堂的大宋元帅,胆量也不过如此啊!」他晃荡着沉重的阴茎和阴囊,回到床边,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道,「快来!好好地替我舔舔!」「我……」穆桂英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比她儿子年纪还小的少年面前屈服,可是又实在惧怕他手中的雷光锏,只能委曲求全地恳求道,「不要这样……」「呸!」侬继封啐道,「贱人,你现在是我大南国的性奴,哪里轮得到你来建议?你若是识相,就快些帮本太子舔了。 要是不然,我便又用这雷光锏,捅烂你的两个骚穴!」「啊!不可以!」穆桂英听到这话,顿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侬继封面前。 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竟然会变得如此下贱,会对一个乳臭末干的少年俯首帖耳。 「爬过来!舔本太子的肉棒!」侬继封命令道。 有了雷光锏在手,他已是无所顾忌,别说是穆桂英一个,就算再加上几人,也完全不在话下。 穆桂英只能照办,颤抖着身子,一步一步地爬到侬继封的身前,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顺着他的双腿微微地直起身子。 两手已将他巨大的阳具捧在掌心,委屈地张开了嘴,将那巨大的物什全部吞了进去。 肉棒一进入她的嘴里,两颊瞬间鼓了起来,这副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嫌弃。 虽然在心底里,穆桂英依旧排斥,但恐惧早已牢牢地控制了她,让她身不由己。 她可不想再尝试一遍被雷光锏好像要撕开身体般的剧痛,更不想大便夹着小便一起横流。 比起那疼痛和屈辱,这点羞耻早已算不上什么了。 穆桂英用力地吮吸着侬继封的肉棒,口舌之间,感觉他的阳具愈发坚硬勃大起来,几乎将她的口角撑裂。 可是穆桂英不敢有丝毫停歇,高悬在头顶的雷光锏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落下,落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上,能够将她所有的防备,在眨眼之间全部击垮,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滋滋!滋滋!」穆桂英一心只想把侬继封的精液尽快吮吸出来,可越是如此,心中便越发焦急。 两侧的脸颊已经吸得酸痛起来,对方却丝毫没有泄精的欲望。 「你这条母狗,」侬继封一手依然握着雷光锏,一手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凌乱的头发,就像抚摸着自己豢养了多年的宠物一般,「看来黄丞相也没怎么把你调教得好啊,口舌的技巧也不过如何!」「唔!」穆桂英的心中好像被无数利刃同时切割一般,疼得直滴血,身为堂堂的宋军统帅,竟然下贱地为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口交。 可尽管如此,她却不敢有丝毫违悖,只能顺从着他的每一个指令。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确实像极了一条母狗。 忽然,侬继封拽紧了穆桂英的头发,用力一扯,将她朝着自己身后拉扯过去。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上一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拉了过去,嘴上也不由地一松,将含在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 侬继封将穆桂英朝着自己刚才坐过的太师椅上一甩,命令道:「贱人,老实得坐好了!快将你下贱的大腿分开!」「不要!」穆桂英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雷光锏,只道侬继封又要用那铁锏凌虐于他,急忙将双手朝着下体一拦,拼命地晃起了脑袋。 「分开!」侬继封顿时将雷光锏一指。 「我……唔唔……」穆桂英在手脚自由的情况下,从末感到过像现在这般无能为力,在少年的胁迫之下,只好巍颤颤地张开了大腿,脸早已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合了起来。 「把手拿开!」侬继封继续发号施令,语气不容辩驳地喊道。 穆桂英下意识地将双手在自己的阴户上紧了紧,想要拒绝,又不敢说出口,只好又慢慢地松了开来,将自己的整个阴户,卖给了少年。 侬继封这才将雷光锏朝着地上一拄,欺进穆桂英的身体,用力地将后腰朝前一推,身前的肉棒直直地挺进到那个肉穴之中。 「嗯!」穆桂英轻轻地哼叫了一声,却不知为何,此时心中竟有许多坦然。 原以为自己又要被雷电加身,却不料,对方只是想占据她的肉体。 这对穆桂英来说,已是比夜里那几场电击来得要好许多。 她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受到父母的原谅一般,竟暗暗窃喜起来。 侬继封有雷光锏拄着,身子也平稳了不少,不遗余力地朝着穆桂英的肉洞里猛烈地进攻着,一刻也不停歇。 年少自然有年少的好处,干什么事都是全力以赴,侬继封对穆桂英更是没有保留,砰砰砰地将女元帅操得淫肉乱荡,波涛迭起。 穆桂英的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两旁的扶手,生怕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之下,身子被撞飞出去。 「皇上驾到!」忽然,世子府门口,有人高声地唱了起来。 侬继封不由地一愣,似乎有些不悦地嘟囔道:「咦,父皇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驾临?」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却丝毫也不敢怠慢,急忙收起了雷光锏,将裤子往上一提。 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出门迎候了,急忙就地跪下,恭迎父皇。 侬智高令左右随从等候在外面的街巷之中,快步跨过世子府高高的门槛,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侬继封见了侬智高,急忙下拜道。 侬智高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太师椅上,恍若失神的穆桂英,目光立即闪动起来。 在望仙坡迎接母后阿侬的时候,他早已见识了穆桂英的美色,当时只因阿侬和一干将领在场,不好失了自己帝王的身份,也不便多问。 后来回到邕州,在庆功宴上,依然对穆桂英念念不忘。 今日一早,便摆驾镇南王府的地牢,却发现地牢之中,只关押了宋军的将领们,那宋帅穆桂英已是不知去向。 一问之下,才知昨日进城,穆桂英根本没有被压进地牢之中,早已奉了太后的懿旨,送往了世子府,这才转道世子府。 「吾儿今日好雅兴啊!」侬智高口中说着,眼睛却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裸体上不放。 穆桂英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急忙又将双腿合了起来,紧紧地将大腿夹住,双手挡在了胸前。 「贱人,还不快对我父皇下跪!」侬继封怕穆桂英冲撞了父亲,惹得父皇大怒,性命不保,急忙暗暗喝道。 他倒不是珍惜穆桂英的性命,只是刚入邕州,自己还没在她的身上发泄满意,当然不愿她那么轻易地就死在刀下。 「我……」穆桂英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畏畏缩缩地道。 「你要是不拜,本太子就雷光锏伺候!」侬继封又拿出那根雷光锏来恐吓着。 穆桂英一见那锏,已是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大小便又流了出来,扑通一声,已是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哈哈哈!」见大宋元帅竟被自己的儿子吓得肝胆俱裂,侬智高不由地大笑起来,从儿子手中接过那雷光锏,抖开布条,细细地查看了一番,赞道:「果真是一把宝锏!」「孩儿擅专宋军女帅,还请父皇恕罪!」侬继封倒也乖巧,还不等侬智高责问,就已经承认了错误。 「无妨!」侬智高道,「不论是掳来的平民百姓,还是敌军将帅,皆是我大南国俘虏,本当由太子发落,又是何罪之有?来,吾儿快快平身!」侬继封从地上站起来,又对侬智高邀功道:「父皇,昨日一夜,孩儿好生调教了这位女元帅,今日已是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违逆!」「哦?是吗?」侬智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将目光转向了穆桂英,却见她垂丧着脑袋,虽然没有绳索枷锁在身,也是老老实实,绝不敢有半点妄动,这才将信将疑。 侬继封快步走出堂前,掠过院子,将世子府的大门又紧紧地关闭起来,重新回到堂前,对着穆桂英命令道:「贱人,快爬到我父皇面前去,好好地替他舔舔!」「啊……」穆桂英抬起头,却见侬继封凶光毕露,再看侬智高,好似在观赏一场好戏一般,眸子里不怀好意地正瞧着她。 此时,她又心乱如麻起来。 身处如是境地,再多的耻辱对穆桂英来说,已是麻木。 只不过,她的心中还有一些侥幸,只希望这些屈辱,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越少的人知道也就越好。 现在堂前又多了一个侬智高,她毕生最大的劲敌,却又不由地犹豫起来。 「快!」侬继封不停地催促着,抬起脚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难道你的骚穴又犯贱了么?不给你尝尝雷光锏,你是不会知道本太子的厉害的!」说着,已从侬智高的手中将雷光锏接了回来,在穆桂英的身后不停地比划着。 漆黑的雷光锏,周身紫色的闪电又开始不停地游走起来,即便离着穆桂英的身子五六寸距离,还是将她脑后的头发和背上的汗毛都吸得倒竖起来。 穆桂英感到身后好像刮起了一阵飓风,像刀锋一样凌厉,在她的皮肤上狠狠地滑过,似要将她的皮肉割开。 「我,我舔……」穆桂英急忙大叫,手忙脚乱地爬到侬智高的身前,在他的大腿上爬了上去,掀起他的袍子来,从龙袍里掏出那条坚实巨大的肉棒来。 侬智高的阳具滚烫火热,好像在烈火上烘烤过的一样。 在裸体的穆桂英面前,早已坚挺如柱。 只不过,侬智高的肉棒就算不勃起,同样坚挺结实。 在那乌黑的包皮之下,布满了一粒粒的入珠,几乎覆盖了他的整条阴茎,让他的阳具看起来就像一段被剥了皮的玉米。 「吓……」穆桂英握着侬智高的阳具,顿时骇得花容失色。 她从末见过在性器之中殖进入珠的男人,更何况是如此之多的入珠,让整条肉棒看起来既像钢铁一般坚硬,又似得了天花一般凹凸不平,看起来无比恐怖,像是一头牲畜的性器。 「快吞进去!」侬智高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沉沉地说道。 肉棒被穆桂英干燥温热的掌心握着,使得他同样欲火中烧。 「我……」穆桂英还待犹豫,可是身后的雷光锏却丝毫容不得她怠慢,听着脑后呼啸的电流,也不假多想,把眼一闭,张嘴就把那阳具又含了进去。 布满了入珠的阳具,几乎比普通男人大上了整整一圈,穆桂英的嘴差点无法容纳。 「吾儿说得果真没错,你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侬智高大声地笑着说。 他原以为穆桂英带兵南下,南天国势必不保,甚至已经派人联络了大理国和三十六峒的土司,时刻做好游击的准备。 可是没想到,母后一出马,竟将穆桂英擒获,此时更是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脚下,为自己口交。 「父皇叫你母狗,你还不赶紧摇摇屁股!」侬继封将雷光锏朝着穆桂英的屁股上一杵。 「呀!」穆桂英顿时一声惊叫,差点咬上了侬智高的肉棒。 她急忙朝着身后斜过眼,依然不敢把嘴里的阳具吐出来,惊恐地望着侬继封手里的那把锏。 原来,侬继封在杵她之前,早已将那雷光锏重新包裹起来。 穆桂英却浑然不觉,只倒又要遭受那无情的电击,身心也跟着一跳,几乎从地上蹦了起来。 等她看清了雷光锏外已裹上布条,顿时额头上大汗淋漓,心儿更是砰砰直窜,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哈哈哈!」侬智高和侬继封见到穆桂英被吓得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不约而同地一起大笑。 「唔唔……」穆桂英的眼泪差点又掉落下来,屈辱得只恨自己的父母为何会将她降生在这个残暴的世界上。 「穆桂英,朕也算仁慈了,你好好想想死在你手下的那些敌军将士,他们的冤屈,又朝谁诉说!」侬智高道。 是啊……难道是自己的杀孽太重了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与其这样,穆桂英还真不如一死来得更加痛快一些。 可是,对于穆桂英来说,死又是一桩多么艰难的事,为了救出八姑和女儿,她不敢死。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可能完成这项艰巨的使命。 侬继封拄着雷光锏,朝着穆桂英的屁股后一站。 刚才为了迎接父皇,胡乱穿起来的裤子又让他扒了下来,此时又挺了那肉棒,趁着穆桂英正在专心地为父皇口交之时,又狠狠地挺进了她的屁眼之中。 「啊呜!……」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僵,不停伺奉着侬智高的口舌猛地停了下来,嘴里含糊地一声惨叫。 被电击过后的肛门,依然火辣辣地疼痛,此时又被侬继封的肉棒闯入,无疑是雪上加霜,痛得她差点又窜了起来。 「母狗,别东张西望的,好好地舔!」侬智高丝毫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儿子共享一女,见穆桂英又拼命地将脑袋朝后转去,伸出双手,捧住了穆桂英的脸颊,让她依然面朝着自己。 侬继封大展雄风,腰肢好像风中的秋千,不停地前后晃荡,啪啪地顶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 每一次撞击,都将穆桂英健硕的身子朝前顶去。 穆桂英已经无需动作,在身后连续不断的顶击下,身子也被撞得一前一后不停晃动,含在嘴里的肉棒在自动得一进一出吞吐起来。 所有的荣耀,所有的尊严,都已在她的身上消散,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供人凌辱,供人发泄。 「穆桂英,朕觉着你在大南国当一个性奴也不是不可,以你这副身子,想必朕的将军们都会十分喜欢的!」侬智高越来越兴奋,两手环抱住了穆桂英的后脑,用力地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胯下一按。 顿时,他身下坚挺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那柔软的喉咙之中。 「唔唔……」穆桂英一阵挣扎,双手急忙扶住了侬智高的大腿。 猛烈的窒息几乎让她的眼泪都憋了出来,沉闷的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巨石。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似的,无力地在侬智高的大腿上挣扎着,可无论她多么用力,一切仿佛都是徒劳。 更何况,还有身后不停挺进的肉棒!穆桂英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法由得自己摆布,甚至连所有的知觉都被人左右。 这样的躯壳,已经和死没有什么区别。【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11月15日88、爆竹声中一岁除镇南王府的龙床上,穆桂英软软得摊开身体仰卧着。 她的双目失神一般,痴痴地望着玉砌锦绣的龙床帐子,曾经在她身上光芒万丈的神采,此时早已不见踪影。 从一位统兵百万的大元帅,沦落为敌国的性奴,穆桂英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现在她依然活着,只不过是因为还在呼吸,这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生命特征。 龙床边,放着三双靴子。 中间的那双,是侬智高的龙靴,左边的是侬继封的薄底快靴,右边的,便是从穆桂英脚上脱下来的牛皮靴。 侬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脱得赤条条,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不停地亲吻,揉捏,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玩弄到变型一般。 那日在世子府里,这父子二人共同奸淫了穆桂英。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侬智高将她带到了镇南王府之中,又把儿子召到床前,两人对着穆桂英展开了一连数日的凌辱,侬智高甚至连上早朝的精力都没了,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无休无止。 如果穆桂英没有记错,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 可是身在敌国,她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思,敌人也容不得她有,每天要她做的只是两桩事,张腿,挨肏.那条悬在床头上的雷光锏,将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统统绞杀,成了她生命中几乎无法逾越的一道坎。 穆桂英不仅肉体上麻木,心理也跟着一起没了知觉,已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耻,甚至连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驻扎在宾州城里的宋军,虽然距离邕州不过数十里之地,可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却是如此遥远,好像在天涯的另一边。 她已经不再指望狄青,更不指望自己的儿子杨文广。 心中唯一所求,便是捱过那难熬的一日又一日。 年关的尽头,却不知来年又将如何?侬继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动,手口并用,不住地挑逗着穆桂英的乳头。 要说穆桂英全然没了知觉,也并不尽然。 在这对父子的玩弄下,她的身体还是会有许多反应的。 只不过,她的生命中,也只剩下这些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而已。 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对这些挑逗越来越敏感。 当每天沉浸在这样的凌辱中时,身体的所有反应,早已变得顺其自然。 「父皇,你瞧!这条母狗刚刚来了高潮,此时被孩儿一逗,奶子又坚挺起来了!」侬继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在穆桂英的身体射过了一次精,此时兴致又起,继续玩弄起这位女元帅的身体来。 果然如他所说,穆桂英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充血,变得坚硬挺拔。 这几日,侬继封泄精的次数,恐怕比他这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 他从来也没遇上过一个居然能够令他如此痴迷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对侬继封来说,都是无穷的诱惑,好像每天在她身上发泄一百遍,也不足以让他年少的心得到满足。 「嗯……」穆桂英浅浅地呻吟着,无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瞥了一眼头顶上的雷光锏,眼底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尽的炭火一般熄火下去。 在侬继封舌尖和手指的拨弄下,感觉乳头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涌上了这两点弹丸之地。 「母狗,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侬继封说着,在那两个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的乳头上用力地吮吸起来。 「那还用问?」侬智高的手指一直抠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头,拼命地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她现在每天能做的事,就是等着我们操她!」拨开穆桂英厚厚的阴唇,狭窄的肉洞里早已注满了浓浓浆液,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阴精,还是这对父子留给她的精液。 洞门一开,里头的浓浆瞬间流了出来,像一股山泉,温软长流。 「父皇,那你便成全了她吧!」侬继封侧过脸,嘴里依然含着穆桂英硬邦邦的奶头,含糊地说。 「好!依你!」侬智高虽然也早已发泄过几次,可是也末满足,在这个温柔乡里,他宁愿一直到天荒地老。 有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要是没有交趾,没有大宋,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这种畸形的天伦之乐。 不过好在,这几日总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南国要迎候新年,宋军同样也要迎候,两下里好像达成了一种无形的契约,各自按兵不动。 趁着这个难得的平静,他当然不能错失了时机,自该好好把握。 侬智高两手一分,分开穆桂英疲软的大腿,翻了个身,伏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中间去。 他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小腹,一手已将沉甸甸的肉棒重新抬了起来。 「啊……陛下,不要……」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色,身子好像要挣扎,可是动了动手脚,很快又安静下来,却不知是出于无力,还是出于恐惧。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恐惧肯定是免不了的。 无论是高悬在头顶上的雷光锏,还是侬智高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皮下镶嵌了入珠的阳具,比起普通人来,更是大了一号。 而且,好像永远都不会疲软一般,始终都是硬邦邦的,即便在几番泄精之后,依然有如磐石一般。 不需要侬继封的火上浇油,光是侬智高的肉棒,就已经足够耗尽穆桂英的所有体力,令她几乎难以承受。 侬智高微微地笑着,听着穆桂英恐惧的恳求声,看着她眉目之间浮上来的惊慌,就像给他注射了一剂春药似的,令他兴奋得几乎发狂。 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推,坚硬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穆桂英的阴唇,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穆桂英的喉咙里忽然蹦出一声惊叫,叫声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弱堕落。 「陛下,好大……唔唔,轻一些……」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穆桂英开始称呼侬智高为陛下。 身为大宋元帅竟称番邦国主为陛下,显然是不甚妥当的。 可是隐隐的,穆桂英觉察到,只有这样的称呼,才会让对方高兴,也能让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侬智高的阳具一挺进去,穆桂英的阴道瞬间饱满起来,已经被侬继封挑逗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的乳头,顿时也感应到了下身的安慰,凝聚在肉蒂上的血液,一时之间又回流下去,像沸腾了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到下体,让她整个阴户都开始和闯入者一起互动起来。 「母狗,很喜欢被朕操的滋味吧?嗯?」侬智高问道。 后面加了一个带着问好的「嗯」字,显然是要强迫穆桂英回答的。 穆桂英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顶撞了侬智高,只好无声地点了点头。 瞬间,一股委屈之感又从心头涌上来,让她的眼角无比酸涩起来。 在大宋,就算是天子,也要给她三分颜色,可是到了这里,她却只能曲意逢迎。 「真贱!」侬智高开心地骂着,身子已是不停,疯狂地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体进攻。 「啊!啊!啊……好大!啊!啊……」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穆桂英忘情地大叫起来。 这样的叫声,一半出于被迫,一半却是出于自愿。 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在敌人的奸淫下,如此轻易地就有了快感。 也许……这就是沉沦的滋味吧?「贱人,大声叫!你叫得越大声,朕便越开心!」侬智高抱起穆桂英的两条软软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比正在淫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声地说。 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在挂在侬智高的肩头,小腿软软地垂落到他的背后。 在一次次的碰撞和顶击下,脚后跟不停地碰在侬智高地背心上。 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发疯,如潮水般快感,根本无力阻挡,整个人就像在风口浪尖的一叶扁舟,何去何从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自从天还没亮的时候,镇南王府外就已经开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 尽管王府深深,可是巨大的声响穿过空旷的城池上空,传入侬智高的寝宫里,依然像在耳边一样。 邕州的人们不管对王师有没有失去希望,生活仍将继续。 噼噼啪啪的炸裂声和肉体相撞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无需眼见,只凭耳闻,就能想象出这是一副何等热烈,何等淫乱的场面。 侬智高的阳具勃大起来,将包裹在肉棒四周的包皮都绷紧了,嵌在皮下的入珠一粒粒,一颗颗全都凸显出来,捅在穆桂英的小穴之内,每一粒凸起的地方,都刺激着女元帅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无处藏身。 只是轻轻地抽动几下,穆桂英已经花枝乱颤,失神的眼眸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神秘,更加不可亲近。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只不过,越是不可亲近,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亲近。 冒天下之大不韪,已是他们二人从中寻求的乐趣。 侬智高有力的身子撞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让垂在身后的双腿更加胡乱地晃荡起来。 不仅是小穴里饱撑的难受,侬继封亲吻在乳头上难以抑制的刺激,更是让穆桂英雪上加霜。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侬继封瘦弱的身子,腰腹之间已是绷得笔直,浑身的肌肉,几乎没有一处松懈。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啊……小穴要坏了……」穆桂英热烈而投入地叫唤着,只感觉自己的阴户在坚硬的肉棒蹂躏之下,已是快要被捅烂了。 不停里外翻飞的阴唇和阴道里的嫩肉互相摩擦,让她整个下体都一起变得火热滚烫起来。 收缩着的阴道内壁使劲地夹着侬智高的阳具,几乎在覆于表皮之下的每一粒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同样印入他的阴肌之中,让侬智高同样感觉欲仙欲死。 当快感来得越强烈,他的身体就更加无法停歇下来,一路攻城拔寨,直捣穆桂英的核心。 穆桂英感觉杵进身下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心坎里,每一次抽动,都能拨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忘乎所以,瞬间变得狂野起来。 「啊啊!不行了……好难受!」穆桂英呻吟般地轻叫着,脸色已便得绯红,双手将侬继封的脑袋抱得更紧,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唯有他的舌尖,才可以排解心中越来越旺盛的欲火。 「母狗,你快闷死我了!」侬继封挣扎着,用含糊的声音骂道。 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穆桂英丰满坚挺的乳房中,口鼻都被那散发着体香和汗香的皮肉堵塞,几乎透不过气来。 但是他的挣扎,并不是要从穆桂英的身上挣开,而是一头朝着肉沟的更深处扎了进去。 穆桂英的小穴起火一般滚烫,自己却无法扑火那股烈火。 猛然,她发现自己已经临近了高潮!自从大军南下以来,穆桂英几乎所有时间,都被不同的阵营里徘徊,受着各种不一样的调教和虐待,身体早已对性欲没了任何抵抗之力。 也许是丈夫死后,独守空闺的日子太久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将积压在心头的所有欲望一起发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曾经忍耐得越久,此时便沉沦地越彻底。 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她又不敢多想,想的太多了,就会对自己的处境愈发恐惧起来。 而越恐惧,就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越没有反抗的勇气。 「贱人,又要高潮了吗?」经过几天和穆桂英的肌肤之亲,侬智高早已将穆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 此时他隔着坚硬的入珠,能够感受到对方阴道里的抽搐,便知道穆桂英已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 他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得就放过了身下的这位女元帅,在床上,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这个强大女人的机会。 一边说着话,一边更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直达她的花蕊深处,将穆桂英的子宫几乎搅动得皱了起来。 穆桂英的小腹里隐隐作痛,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浇油一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将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狱的更深处。 「呀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泄了!」穆桂英瘫软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力气,凭空在龙床上剧烈的颠动起来,几乎将趴在她身子上的侬继封颠落下来。 被侬智高扛在肩头的小腿,瞬间直了起来,就像绷紧的弓弦。 她自己更是说不清,明明已是没了灵魂的空壳,却在此时忽然有了一身的劲道。 在高潮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脑海里,变得更加空白,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缩,几乎要把侬智高巨大的阳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阵阵的挤压之下,侬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股热烈的精液从龟头上喷薄而出,像一股激流,迅速地流进穆桂英的身体里,冲击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脱口而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已是没了意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轮换一样,她根本感觉不到,却又无法阻止。 侬智高一连喷射了七八次,终于停了下来。 只不过,他射精后的肉棒,依然坚挺,好像随时还能再战。 穆桂英像发疯一样颠簸了几次,也跟着慢慢地安静下来。 高潮一过,顿时一股前所末有的乏力感涌了上来,让她禁不住身子一软,又瘫了下去。 原本在侬智高的双肩上绷得笔直的两条长腿,也在同一时间,又软软地垂了下来,挂在他的身后,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体里作怪,让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变得沉重,上下眼皮好像被糊上了浆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紧跟着向她袭来。 穆桂英已是没了羞耻,现在的状态,就像曾经在丈夫的床上恩爱之后一样,困顿得想要马上睡觉。 如果此时她还能感受到一丝羞愧,早已寻死过多少次都不知道。 「陛下,殿下,」忽然,门外有侍卫喊道,「太后已备下午宴,恭请二位赏光!」侬智高对儿子说:「咱们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气,再好好玩弄于她!」侬继封虽是恋恋不舍,却也只能依了父皇。 他拿出一个项圈,给穆桂英戴在脖子上,用力地朝着床外一扯。 烂泥般的穆桂英上身顿时被牵出了床外,差点连带着整个身子从床第上滚落下来。 「母狗,别睡了!快爬起来,随我父子一道去前厅赴宴!」侬继封喝骂道。 「不……」穆桂英终究是逃不过要被当场凌辱的命运,尽管她千方百计想要拒绝,可是这父子二人,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只见侬继封又将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牵,顺手从床头拿下那把雷光锏来,恐吓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锏伺候!」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样子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母狗。 自从阿侬班师,短短几日,镇南王府的大厅里,已经举办过不下十次庆功宴会。 只不过,每次宴会,穆桂英都没能参加,而是被羁押在侬智高的龙床上受辱。 她更想不明白,今日为何侬继封会突发奇想,让她一道前去?王府外的爆竹声响彻天际,穆桂英的心中更无一丝喜庆,只觉得万分凄苦。 她宁愿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平南大元帅,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这才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 在越来越猛烈的爆竹声里,她被铁链牵着,被雷光锏赶着,一路爬着到了王府的大厅。 果然,大南国的文武百官,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着侬智高父子。 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侬,也不是那些深藏着欲望和幸灾乐祸的目光,而是簇拥在人群中,像她一样,同样一丝不挂的杨八姐。 几日不见,杨八姐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消瘦,几乎没了血色。 她看上去比穆桂英还要无力,软软地瘫在地上,任由四周的大南国百官观看,似乎也已没了羞耻。 「八姑奶奶……」穆桂英叫了一声。 在她开口之时,又是一声爆竹在大厅的半空中炸裂,将她的声音淹没。【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8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11月15日89、王府黑狱就在阿侬班师的那一日夜晚,侬家兄弟三人和侬平、侬亮也是没有闲着。 就在宴会刚刚结束之后,便直奔王府的地牢而去。 在宴会上,有人送来了一封书函,是大宋奸相张茂的发妻范夫人送来的。 这封书函原本是射进昆仑关里头的,只不过书函所至,南国的僮军已出昆仑,正在返程的路上。 镇守关内的黄师宓和黄纬兄弟二人,急忙令快马携着书信,追赶大军。 快马一路追赶到邕州城里,这才把阿侬的大军赶上,将书信呈递。 阿侬展开念道:「宋国平南大将军范氏叩拜南天国太后及天王陛下:狄青兵锋南下,屯于宾州,阻于昆仑,连日不得破关之策。 军中人人思乡,士无斗志,元帅与众将不思进取,游乐于关外。 器械工具,虽已发调令前往两湖,足月之内,定然不见下落。 勿忧!」阿侬念罢,南国上下皆尽欢喜。 看来鼎鼎大名的狄青也不过如此,甚至比被她们生擒囊中的穆桂英更为不济。 区区一道昆仑关,就把十余万人马阻在宾州,寸步也进不得。 阿侬道:「见此来信,哀家总算是放心了许多。 加之又有黄丞相把关,想必前线定然万无一失」侬智光道:「惧他作甚?没有攻城器械,宋军纵使长了翅膀,也休想飞过昆仑雄关!」侬智高道:「若非张丞相夫妇,恐怕我等尚不知宋军虚实,料想这新年也过不安稳了。 要是朕能问鼎中原,此二人当为定国功臣,必当大加封赏!」虽然来信的内容和此前大同小异,但无疑给阿侬吃了一颗定心丸,让整个南国上下,都不再惧怕宋军。 当时便开怀畅饮,连尚末成年的侬继封都喝上了许多。 酒席方罢,侬智光便带着两个弟弟,出了大厅,直奔王府的地牢而去。 三个人刚到地牢门口,却碰见了也正匆匆赶来的侬平、侬亮兄弟。 太后早有懿旨,宋军俘虏杨排风已归他们所有,因此被关押在地牢里,他们也不甚安心。 既然五个人碰到一处,侬智光也不计较,便随着他们一道,进了地牢。 方才在宴席之上,阿侬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提了一下杨八姐,即便在地牢之中,也不准任何人染指。 若是让她察觉,不问缘由,不问尊卑,一律问斩。 因此他们也是冲着杨排风来的,碰上侬平、侬亮兄弟,自是再好不过。 侬平、侬亮本想擅专了杨排风,只是碍于三王殿下的威严,才没横加阻拦。 再转念想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妻妾,不过一俘虏耳,又何必在怀?如此一想,倒也坦然了许多。 走进地牢,让狱卒引入牢房之中。 杨八姐、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都是分开关押的,四个人并排占用了四个囚房。 在杨排风和焦孟二将的囚室前,各放着一盏牢饭,唯独缺了杨八姐的。 想必此时,八姐早已饿得肚子直叫了。 只不过,这三人也无甚心思用饭,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便将碗筷丢了出来。 「嘿嘿,杨排风,在朝天铺,就数你最是刚烈了!今日我们几人,便要好好调教于你!」侬智光淫笑着,目光瞅着杨排风直搓手。 「混账!」杨排风闻言骂道,「今日你们休想再折辱于我!」「哦?我们要是动手了,你想怎样?难道你还想自尽不成?」侬智光大言不惭地问道。 「你……」杨排风怒不可遏,却不知该如何去接侬智光的话。 心头无名火起,将头一偏,扭向了别处,不再去和这几名敌将拌嘴。 在宋军之中,要论勇力,除了穆桂英之外,恐怕就数杨排风最为出色了。 她也和穆桂英一样,一心想要找到机会脱身,若是有可能,再把元帅和金花小姐、八姑奶奶一道营救出来。 杨排风的委曲求全,在侬智光等一干敌将的眼里看来,不过是贪生怕死。 他们又怎会相信,杨排风会因此自裁谢罪。 因此更加狂妄,笑道:「哈哈,你若是不愿死,便只能成全了我们几人!」杨排风抬头,一见囚房门口,站着五名彪形大汉,想必他们不在自己身上发泄个透彻,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心中不由地害怕绝望起来,色厉内荏地道:「你们敢?……」「把她提出来!」侬智光吩咐狱卒道。 地牢里的狱卒得了命令,也不知道杨排风究竟是何等货色,只见她双臂被缚,便也没放在心上,摸出钥匙,打开地牢的大门。 二话不说,便欺近身去。 杨排风见狱卒要来捉自己,哪里肯如此轻易受人摆布,抬起脚就朝着那些狱卒踢了过去。 此时,她的脚上依然穿着厚厚的牛皮靴,一脚踢去,就像一把铁锤凌空乱舞。 那些狱卒只消挨着一下,便被踢断了手骨腿骨。 一时之间,整个地牢里,已是哀鸿遍野。 侬智光等人站在牢房之外,不动声色。 看着杨排风奋力反抗,却像在斗鸡场上,看着两只颈毛倒竖的公鸡在殊死搏斗一般。 无论输赢,依然逃不出主人的掌心。 四五名狱卒进去,都让杨排风打得东倒西歪,翻滚在地上,不停地惨叫。 犹在牢狱之外的狱卒们见这个女人如此凶悍勇猛,哪里还敢进去,不由地都畏缩起来,把眼瞧着侬智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饭桶!」侬智光大骂一声,便招呼了侬智会、侬智德和侬平、侬亮兄弟几人,一起冲进牢房之内,与杨排风一阵打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很快便又将她制服。 杨排风的武艺虽然在这几人之上,要论单打独斗,恐怕无人可敌。 不过,她双臂被缚,完全施展不开,又是这几人一拥而上,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几个回合,便被侬智光一脚踢翻在地,侬平、侬亮等人牢牢地在她的背后压了上去。 杨排风声嘶力竭地怒吼着,纵使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到了今朝,也无能为力。 侬平、侬亮制服了杨排风后,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还没等她站稳,连扯带拖,将她从牢房里拖了出来,双臂一叫力,将她整个壮硕的身子,甩到了对面牢房的铁栅门上。 镇南王府的地牢与其他地方的牢房相差无几,也是一条过道,两旁设了许多囚室。 囚室与囚室之间,用厚厚的墙壁隔断,唯有朝着过道的一面,按着巨大的铁栅,铁栅上开着一个小门,以供犯人进出。 一般的罪犯,自然是关不到镇南王府的地牢里来的,自有邕州府衙的牢狱代劳。 可是宋军的俘虏一进城,这里便人满为患。 杨八姐和杨排风被关押在相邻的两间囚房里,而焦孟二将则正好在她们的对面。 如此一来,这两位糙汉只需将头抬起,便能见到他们一直敬畏的八姑奶奶和排风姑娘的裸体。 侬平、侬亮兄弟将杨排风的身子一甩,正好丢到了对面关着焦廷贵的牢房铁栅之上。 还没等杨排风回过神来,一手有力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按在了她的后颈之上,把她的整个身子按压在铁栅上不能动弹。 杨排风胸前两枚硕大的肉球瞬间被压进了栅栏之间的缝隙里,被左右两列冰冷坚硬的铁杆挤在中间,愈发梆硬结实。 「放开她!」在铁栅之内的焦廷贵见状,大喝一声,急忙起身扑到栅栏前,两手要从铁栅里伸出来救助杨排风。 原本他和孟定国在牢房之中,根本不敢抬头,所谓非礼勿视,更何况是杨家的这两位姑奶奶。 此时他见杨排风被人欺凌,再也忍耐不住。 只不过,他手臂粗壮,还没从缝隙里完全伸出来,两只小臂便被左右的铁杆牢牢地卡了起来。 在杨排风身后按着她脖子的侬平、侬亮兄弟是安全的,焦廷贵虽然生得一双猿臂,可被铁杆卡住,却无任何用武之地。 不仅是杨排风的乳房,她整个身子都像是快要在狭窄的缝隙中间被挤进去的一样,一条条坚硬的栅栏将她的身子印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来,皮肉在缝隙里难看地凸了起来。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野性难驯的贱人!」侬智光骂着,身为仅次于侬智高的王爵,当仁不让,已率先脱下了裤子,甚至来不及完全将裤子甩掉,堆在自己的小腿上,挺起肉棒,已走到杨排风的身后。 他瞧准了方位,屁股猛地朝前一顶,把肉棒结结实实地送到了杨排风的肉洞之中。 「你们不要碰她!」杨八姐见排风受辱,心如刀绞,也扑在自己囚室的铁栅前,大声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一路之上,她亲眼目睹了穆桂英屈辱的表现,已对女元帅渐渐绝望。 如今,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杨排风的身上,指望着她依然能够保持本性,在她们脱身之时,才不显得那样难堪。 「是吗?」侬智会说着,捋起袖子,走到杨八姐的牢房前,「看来你下面也痒得不行了吧,渴望着有男人来操你?那好,今日我便成全了你!」说着,召过狱卒,要将牢房的门打开。 「不要!不可以!你们想干什么,都朝我来便是!」杨排风最不忍见到穆元帅和八姑奶奶受辱,身为杨家的仆人,自当为主人分担多一些的苦难。 「六哥,不行……」侬智德轻轻地挽住了侬智会的手臂,摇了摇头说,「母后有言在先,不能碰她!」侬智会听了弟弟的劝,既不舍,又惋惜地朝着杨八姐看了一眼,叹息一声,也没说话,只好继续跟着三个去凌辱杨排风。 杨八姐虽然没听见两人的对话,却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妥。 先是关进地牢中,所有的俘虏都给牢饭吃,偏偏唯独她没有。 饿了肚子倒也就罢了,此时就连侬家的六王和七王见了她,都讳莫如深。 身体免遭一劫,杨八姐本应庆幸才是,却不由地升起许多不安来。 侬智光从侬平、侬亮兄弟的手里接过杨排风的身子,在过道之中狠狠地干起了这位宋军参赞。 杨排风在大宋,虽然不如穆桂英那般闻名遐迩,却也是家喻户晓。 普天之下,除了穆桂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女人,能像她这般著名,这般勇武。 在朝天铺的驿馆里,他们兄弟三人凌辱杨排风,意犹末尽,好不容易盼到了邕州城里,再也不必心急火燎,可以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味着对方身体上的每一丝屈辱。 邕州城外,高耸的昆仑关阻隔了宋军的脚步,在这里,他们完全不必担心宋军会随时杀来。 侬智光的肉棒插进了杨排风的小穴之后,便放慢了速度,缓缓地一进一出,细细地摩擦着女将肉洞里的每一寸肌肤。 杨排风干燥的肉洞里几经抽动,四壁很快就开始湿润起来。 虽然她身体极度抵触这种凌辱,可还是逃不过本能作怪,受到刺激的小穴跟着肉棒的抽动,开始收缩,淫水也跟着慢慢地流了出来。 「嗯!唔唔……呀!」杨排风咬着牙,拼命地不让自己的身子在敌人面前丢人现眼,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叫声来。 在敌人缓慢的抽插下,让她的心里直痒痒,这股滋味,远比猛烈残暴的奸淫来得更加难忍。 她紧贴在铁栅上的身子用力地扭动起来,试图从侬智光的肉棒下逃脱出来。 不料,侬智光猛然朝前一挺腰,身子也跟着用力地朝前贴了上去。 顿时,将杨排风的身体挤压在铁栅上,纹丝也不能动弹。 「贱人,别动!」侬智光喝道。 他品味够了那慢悠悠的节奏,开始进入了迅猛的加速阶段。 只见他屁股不停地朝前猛推,肉棒也跟着在杨排风的小穴里上下搅动,牢牢地顶进了她的小腹之中。 「哎哟!」杨排风忽然一声惨叫。 虽然眼睛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从后面顶入的肉棒,已快要从她的小腹中破体而出。 她的小腹同样也紧贴在铁栅上,被体内的硬物一顶,皮下的脂肪好像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作用,在内外夹击之下,身子真的要被捅烂一般,纵使是像她那么刚烈如铁的人,还是忍不住地惨叫起来。 「生得这么健壮的身子,满身没有一丝赘肉,想必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很差吧!」侬智光说着,双手已开始不停地在杨排风的身上乱摸。 满是肌肉的胴体,摸起来自有一番别样的性感。 世人皆知,杨排风还没生产过孩子。 如今几番遭奸,那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毫无节制,统统都给了她。 想来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怀上僮人的孩子的。 侬智光已经用身子把杨排风挤在铁栅上,所以无需再用手压制,能够腾出双手来,好好地享受指尖的触感带给他的冲动。 硬邦邦的身体,几乎和柔软的小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侬智光清晰地感觉到,他用肉棒插进去的地方,正是杨排风身上唯一可寻的弱点。 愤怒,屈辱,折磨得杨排风脑袋中嗡嗡作响,再加上下体如被贯穿一般的剧疼,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所有想要斥骂侬智光的话语,都被她吞回了嘴里。 即使骂,又能如何,始终改变不了这个屈辱的场面。 相反,只会让敌人更加兴奋,把她当成一个小丑。 杨排风忽然想到了穆桂英,这位可怜的女元帅,曾是多么的容光焕发。 可是现在她受的耻辱,比起自己来,更是千倍万倍,她不知道穆元帅是如何挺过来的,心中更加怜悯起来。 侬智光长满了粗硬耻毛的阴阜撞击在杨排风硬邦邦的屁股上,没有丝毫波澜。 可是那两片已经被蹂躏得肿胀起来的阴唇,却翻出许多浪花来。 肉浪和水浪一起翻滚,将杨排风的阴毛也一并打湿,就像在初春清晨的露珠,闪着淫荡的光芒,粒粒耀眼。 侬智光粗重地喘息着,肉棒一次次进入到杨排风的身体里,就像一头饥饿的饿狼,几乎要把她整个身体都啃食干净。 「贱人,当着你的八姑奶奶和将军们的面,让我们玩弄是什么滋味呀?」侬智光越来越狂妄,把杨排风的身子撞得和铁栅门咣咣作响,咧嘴问道。 「啊……混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啊!啊!你怎么可以……」杨排风终于忍不住,咬着牙要骂侬智光。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侬智光忽然又狠狠地朝前顶撞了两下,毫无预兆的,精液已经射了出来。 杨排风惊羞之下,已没了那么多顾忌,羞耻地责问起来。 「啊!好爽!」侬智光仍将身子向前靠着,挤压在杨排风的背上。 直到把身体里的精液射得一滴不剩,这才满意地将肉棒退了出来。 「这下,该轮到我们了!」侬平、侬亮见侬智会兄弟二人一直在旁窃窃私语,趁了这个时机,早已又围了上来。 两个人还没等侬智光将身子推开,蹲下身抓住了杨排风的脚踝,用力地朝后一拖。 杨排风还没从羞耻中缓过神来,忽然感觉足下一空,身子不由朝前扑倒下去。 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顿时跌得眼冒金星,头昏眼花。 她下意识地想要扭过身来,侬平、侬亮兄弟二人早已直起了身,走到了她的身边。 只见侬平抬起一只脚来,踩住了杨排风左脚脚踝。 侬亮弯腰抱起了她的右腿,用力地往上一扳。 顿时,杨排风的两条腿大腿被分了开来,露出身下早已闭合的阴户。【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0)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11月15日90、淫乱地狱杨排风的阴唇像怒放的花瓣一样张开着,将深藏其中的肉蒂和黑黝黝的肉径完全暴露出来。 「啊!放开我!」杨排风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只恨自己的双手被缚,竟全无还手之力。 在敌人的踩踏之下,强行将她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来。 「嘿嘿!这个样子,看你还怎么反抗!」侬平说着,身子已经慢慢地在杨排风的身上趴了下来。 在他动作的时候,一只脚依然踩在杨排风的脚踝上,丝毫不让她动弹。 等到将整个身子完全趴下,却将上身压在了杨排风像剪刀一样张开的右腿上,同时将她的左右两条腿都控制了起来。 他的下身,正好对准了杨排风毫无防备的肉洞。 这样一来,原先抱着杨排风右腿的侬亮,便可以放手了。 肉洞一开,藏在杨排风身体里的淫水和精液一起流了出来,将她的整个下身沾得一片狼藉。 可是侬平完全不在意,依然忙不迭地脱下裤子,匆匆地将肉棒塞进了那个已被侬智光蹂躏过的小穴里。 「呀……」杨排风难受地叫着,用力地想把自己高举过头顶的右腿放下来。 可纵然她膂力过人,这样的姿势,也无从发力,根本就不过身材高大的侬平。 插进她身体里的肉棒巨大得让她几乎无法承受,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滋味,着实难忍。 侬平的整个下身都压在杨排风的左腿上,不让她动弹,上身已微微地直了起来,伸手按住了杨排风的小腿脖子,吭哧吭哧地用力奸淫起来。 几番抽插之下,把杨排风的肉洞又奸得扩撑起来,加之淫水润滑,已是没了任何阻碍,顿时一往无前。 侬亮在旁见了,心里愈发痒了起来,好像有一把鸡毛掸子在他的心头不停地挠着,令他恨不得将手伸进胸腔里去,使劲地抓挠几下。 他越看越来了劲道,也在杨排风的身后躺了下来,一手扶住她的右腿,一手握起自己的肉棒,朝着杨排风的肛门上顶了过去。 「啊!你想要干什么?」杨排风忽然意识到对方是想要奸淫她的屁眼,顿时一阵紧张,拼命地大叫起来。 她努力地挣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早已被侬平压得死死的,根本动不得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屁股暴露在敌人面前,束手无策。 「当然是要玩你的屁眼啊!」侬亮淫笑着说,「杨排风,你夺了老子的宜州,让老子玩玩你的屁眼,也不算过分吧!」「不可以!啊!不行……你敢!」杨排风的心中顿时慌乱起来,无法动弹的身子在侬平的压制下簌簌发抖。 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狭窄紧小的肛门里,如何能容纳下侬亮如此巨大的阳具。 「怎么不可以?你瞧,这不可以了吗?」侬亮说着,把手接在侬平不停抽动的阴户之下,接了一捧被肉棒带出来的淫水,细细地涂抹在杨排风的肛门四周,又将自己巨大的龟头顶到细密褶皱的菊花门上,用力地朝前一挺。 坚硬的肉棒瞬间顶开了杨排风的身子,直直地贯穿进去。 「啊!救命!好痛!」杨排风的身子禁不住一阵哆嗦,嘴里已惨叫起来。 后庭之中,被强行塞进了那支硬邦邦的东西,让她感觉几乎整个人都被撑大了,好像要从中间被劈分开来一般。 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肛门,瞬间扩张,周围的嫩肉全都被撕裂开来。 「啊……」侬亮叹息着道,「好紧致的屁眼啊!」一边享受,一边又用力地抽动几下,整条肉棒瞬间在杨排风的肛门里几番进出,带出许多粪水和血水来。 「啊!」杨排风继续惨叫着,「不可以!快停下来!啊啊!好痛!」「痛?嘿嘿!」一旁的侬智光早已提上了裤子,饶有兴致地观赏着侬平、侬亮兄弟对杨排风的凌辱,忽然笑了起来,「贱人,这一时之痛,你忍一下便过去了。 就拿你家那位骚浪淫荡的大元帅来说,第一次也是要死要活,经历地次数多了,也便慢慢习惯了!想必此时,她也正在世子府里,被本王的侄儿在玩弄着屁眼呢!哈哈……」被侬智光这么一说,杨排风原本想要反抗的所有心思,顿时被统统击垮。 连穆元帅都已经放弃了,她还在坚持着什么?在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凌辱和虐待中,她感觉自己很快也要像穆桂英那样,彻底沉沦下去。 「混蛋,你们放开她!」杨八姐和焦孟二将齐声叫道,见杨排风受此奇耻大辱,愈发于心不忍,想要伸手去帮她,却无能为力,心中更似煎熬一般。 「哈哈哈……」侬智会和侬智德跟着他们的三哥一起,也大笑起来。 看到这些宋军将领如此痛苦的表情,心里更像比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两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只盼着侬平、侬亮兄弟二人早点完事,再换上他们,也给杨排风来上一个前后夹攻。 两条肉棒同时捅进杨排风的前后肉洞里,小腹好像要被捅穿一般,几乎把她的子宫都顶得挪动了位置,快要顶到她的胸口里去了。 剧痛和羞辱一起缠绕在杨排风的身上,令她的脑袋嗡嗡作响,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此时她唯一企盼的,也正如侬智会和侬智德兄弟一样,希望侬平、侬亮能够快点泄精,这样才能让她少受点苦楚。 可是当她看到侬平、侬亮兄弟身后,还有侬智会和侬智德两人在排着队,瞬间所有的希望又破火了。 这样的凌辱,却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侬平、侬亮兄弟好像有节奏一般,一人进,一人退,一人退,一人进,反复在杨排风前后小穴里抽插。 此时,杨排风不仅是阴户,也肛门也跟着红肿起来。 虽然被身后的硬物顶着,让杨排风痛不欲生,可是在这无尽的屈辱当中,她竟产生了许多快感。 当疼痛和欲望被交织在一起,她也和穆桂英一样,竟隐隐有了些迷恋。 「不……不是这样的……」杨排风拼命地摇着头,像是在对自己告诫一般,努力地想把这种不应发生在她身上的错觉的从脑海里驱赶出去。 在两人一进一出的抽插下,杨排风结实有力的腰肢,顿时也变得无力起来。 她就像躺在地上舞蹈一般,在前后不间断的撞击下,身子也跟着不停地前俯后仰,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拦腰折断一般。 就在她恍恍惚惚间,对身上的暴虐行径越来越麻木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前的侬平一声大吼,一股精液瞬间喷流而出,尽数射到了杨排风的身体里。 直到所有精液流尽,侬平这才长出一口气,将疲软下来的肉棒从阴道里退了出来。 哥哥一退开,侬亮仿佛有了用武之地,只见他用力地一推杨排风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推过半个圈,自己也紧跟着压了上去。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杨排风张开的右腿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自己的身子压了起来。 侬亮又在她的后背上一压,右腿就像被锁死了一般,垫在自己的身子底下。 分开的双腿硬生生地将杨排风劈成了一字马,脚尖远远地长过了她的头顶。 侬亮在她的背脊上一伏,挺起腰,继续奸淫她的后庭。 「啊……疼啊……」杨排风凄惨地叫着。 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仅肛门有如撕裂一般,浑身更是酸痛不已。 尤其是两条大腿的根部,肌肉已被绷得坚硬,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拉断了一样。 侬亮伏在杨排风的身上,好像骑马一样,一上一下。 杨排风的身子被他压在地下,又似有弹性一般,每当他用力地往下沉压下去的时候,总会被反弹上来。 这样一来,便省了他许多力气,将肉棒在杨排风的后庭之中,奸淫得更加卖力。 侬亮又用力地顶了几下,终于也尾随着他的兄长,把精液射到了杨排风的屁眼里去。 精液一出,他整个身子便如他的肉棒一样,迅速疲软下来,好像所有的力气,都随着精液,一起射到了杨排风的身体里去。 他用力地一个翻身,从杨排风的背上滚落下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这下好了,该是轮到我们了!」侬智会和侬智德已开始摩拳擦掌,只能侬亮在杨排风身上滚落,已快步走了上来。 侬亮的身子落地,杨排风瞬间感觉背上的压力轻巧了许多,来不及顾及自己被精液灌满的肛门,软软地一侧身,将高举起来的右腿从自己的头顶上拿了下来。 她的双脚刚刚恢复原位,又被紧跟而上的侬智会紧紧捉住,也是用力地朝上一扳。 这一次,侬智会扳动的不是她的一条右腿,而是两条腿一起。 两脚往身上一扬,让杨排风的身子好像元宝一样蜷曲起来。 侬智会身子一沉,抓着杨排风的双脚,用力地按在她的肩膀两侧,让她的上身和下身几乎折叠起来。 劈叉分开的双腿,又将她大腿根上的肉洞重新裸露出来。 这个在短短不到一个时辰里,就已经遭受两人蹂躏的肉洞,就像镶嵌在她肉体上的一个地眼,里头灌满了浓浓的秽液,只要轻轻一晃,就能把那许多秽液晃荡出来。 「哟!里面已经好多水了呢!」侬智会低头瞧着杨排风的肉洞说。 此时,杨排风的肛门里,也汩汩地流出了精液,合着焦黄色的粪水和鲜红的血水一道,在布满了灰尘的过道上,像地图一般,杂乱地流淌起来。 侬智德也走了上来,分开腿,两脚在杨排风肩膀和小腿中间一站,从他六哥的手里接过那两只仍被靴子包裹着的脚踝,继续朝着地上按去。 他倒是丝毫也不客气,早在站过来之前,已经下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净,此时忽然将屁股往下一沉,把垂下两腿间的肉棒,直直地送进了杨排风的嘴里。 「啊!唔唔!」杨排风根本没有防备侬智德会来这么一手,正在大口呼吸的嘴里,顿时被塞进了那根腥臭不已的肉棒,惊得美目瞪圆,想要说话,却已是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来了。 「你这小子,居然抢在哥哥前面,好不知礼数!」侬智会开着玩笑,朝着侬智德骂道。 他见侬智德已经抢占了杨排风的嘴,也不带停顿,立即脱了裤子,将身子一个起落,把肉棒也挺进了那个装满了淫水和精液,像地眼一般的肉洞里。 「唔唔!唔唔!」杨排风难受地几乎透不过气,拼命地扭动起屁股。 可是她这一扭动,无形之中便让早已插进她肉洞里阳具和她阴道内的肉壁一起摩擦起来,侬智会无需动作,已能享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当杨排风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只会便宜了侵占她身体的侬智会时,又紧忙安静下来。 可是就这样被敌人牢牢地堵住她上下两个洞口,又不能反抗的滋味,着实难受。 一时间,她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只能不停地「唔唔」哼叫,委屈至极。 侬智会见杨排风停止了动作,他便跟着动了起来。 只见他上上下下,不停地把自己的小腹压在杨排风已经被翻上来的半个屁股上和大腿上,同时也把肉棒压进了她的身体里去。 原已灌满了稠液的肉洞,此时被巨大的肉棒一顶,里头的秽液顿时被挤了出来,在杨排风结实滚圆的屁股上,分成了七八绺水道,哗哗地往下直落。 杨排风已是连叫骂和反抗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辱,别无他法。 只不过,她现在已看不到小穴被抽插的模样,一睁眼,看到的都是侬智德乌黑的,生满了体毛的身子。 骑在杨排风脸上的侬智德,此时也一上一下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起来。 只见他不停地蹲下立起,只将自己的肉棒猛烈地朝着她的嘴里送去。 「唔!……」嘴里的每一次抽动,巨大的龟头都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令杨排风几乎窒息。 在如此残暴的蹂躏之下,她已是连颤抖的力气都没了,身子更如烂泥一般,软软了瘫了下来。 几乎永远也没有穷尽的凌辱,让杨排风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了。 一次次的暴虐,同样在消磨着她的脾性和锐气,直到变成敌人希望她变成的样子。 侬智会的力气很大,砰砰地撞击着杨排风的身子,就像在她的屁股上,不停地扇着她的巴掌,让杨排风感觉两片屁股板上火辣辣的。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那肉棒便已抽插了百余下,将杨排风的整个阴户都奸得不成样子。 杨排风好像死了一般,身上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不管是下体,还是嘴里,只能麻木地感受到一次次快速的进出,如同行尸走肉。 一番狂乱的奸淫之后,侬智会和侬智德也先后泄了精。 五个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令人重新将杨排风丢进牢房里关押起来,得意地离开了。 杨排风整个人已是浑浑噩噩,呆滞的目光望着天花,甚至连天亮的时候,狱卒来为他们送饭都没有察觉。 她根本无心用饭,似乎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早已没了感知。 直到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才勉强地支起支离破碎的身子,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手,同样麻木地啃食起饭团来。 没等杨排风把饭吃饭,侬智光兄弟三人和侬平、侬亮又大驾光顾,嘻嘻哈哈地又令人将杨排风从牢房里提了出来,重新开始了新的一番奸淫。 此后数日,穆桂英在镇南王府的龙床上侬智高父子玩弄,杨排风也在地牢里,受着五人的凌辱。 一时之间,暗无天日,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将,对自己的生命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仿佛永远也见不到第二日初升的太阳。 只不过,在侬智光兄弟和将领们不停地奸淫蹂躏杨排风的时候,杨八姐依然粒米不进,足足被饿了许多日子。 一开始,杨八姐目睹排风被敌人凌辱,犹是大喊大叫,可是渐渐的,她也失去了力气,手脚好像被抽去了经脉一样,根本抬不起来。 饿上几日,她眼里的神采也越来越弱,就像一盏快要熄火的灯火。 难道……敌人是想要将她饿死在地牢之中吗?杨八姐这样想着,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敌人奸淫杨排风的啪啪声,让她已是无心过问。 终于,几个人捱到了除夕。 即便地牢的高墙,也无法阻挡从外面传进来的爆竹声。 听起来多么喜庆的声音,在杨排风的耳里,却成了惊心动魄的一般。 这一日,侬智光还是带着弟弟和将军们光临了地牢,眯着眼走到杨排风的牢房前,微微地笑着。 杨排风恨死了这几个南国将军,只道他们又要像往常那样,继续新的一轮奸淫。 她不知道自己又将遭受那种姿势的奸淫,也不知道今日身上那个洞口会被凌虐,咬着牙道:「你们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别说是这么几天,就算是过上百年,我也不会向你们摇尾乞怜的!」这句话,杨排风既像是在对侬智光说,又像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 她已经无法确信,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唯有一股信念,依旧在支撑着她。 「把她提出来!」侬智光每天似乎都会说同一句话。 只不过,今天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却是指向隔壁的牢房。 那里,关押的正是杨八姐!狱卒将已被饿得浑身无力的杨八姐从牢房里提了出来。 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顿时扑到铁栅前,大声呼喊:「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在几名宋将的呼喊声里,狱卒已拖着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的杨八姐,从深深的地牢里架了出去。 「八姑奶奶……」杨排风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安,好像这一去,她将永远也见不到杨八姐了一样。【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91-94章重口(屠宰,秀色)2021年1月2日91、邕州国宴穆桂英一进宴客厅,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顿时从杨八姐身上向她转移过来。 只凭着宋军大元帅的这个身份,就足以吸引所有目光,比杨八姐更加瞩目。 更何况,她还是一丝不挂,被侬智高父子像母狗一样,用绳索牵着。 「八姑奶奶……」穆桂英失声叫了起来,手脚并用,爬到像死人一样躺在地上的杨八姐身边,用力地摇着她的肩膀。 「桂,桂英……」杨八姐缓缓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又把眼皮沉了下去。 被饿了几天之后,她的小腹像被戳破的皮球一般,深深地憋了下去,几乎贴到了后背。 纵是英雄好汉,也抵不过饥饿的侵蚀。 她已无心,也无力过问身边的任何事情,就算天崩地裂,也似乎与她无关。 「八姑奶奶,不要睡,快醒来!」穆桂英继续摇晃起来,她生怕杨八姐这一闭眼,永远也睁不开来。 她猛然抬头,望着坐在上首的阿侬,怒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穆桂英无法想象,在这种屈辱的场面上,杨八姐居然还有心思合上眼睛,想来在她的身上,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可想象的可怕事情。 「拜见太后!」侬智高和侬继封一道跪下,将手中的雷光锏呈了上去。 这把锏本来就是阿侬借给侬继封对付穆桂英使用的,此时物归原主,也是理所应当。 阿侬把雷光锏接了过去,对侬智高父子道:「皇帝和太子快快入座!」她将侬智高让到上首正位上,自己坐到了儿子的左侧,侬继封坐到了右侧。 这时,大殿之内,进来几名金甲武士。 为首的两人,一手拿着一把大铁锤,一手拿着一枚巨大的铁钉。 那铁锤如西瓜一般大小,看着便知极其沉重。 再瞧那铁钉,也足有拇指般粗细,尾部连着一个大铁环,似碗口大小。 只见这两人来到大殿之中,并排站立,挥起手中的金瓜大锤,狠狠地敲了下去,将铁钉砸进地面之中。 如此一来,按在铁钉上的大铁环,便生到了地上。 两个铁环相距一尺有余,并排而立。 又是两名武士上前,每人抬起一条比拇指还出的铁链,将链子的一端穿进了铁环之中。 这两条铁链,足有四五丈长,其中一端上,按着一副铁铐。 这两名武士将铁链穿好之后,便拿着铁铐,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冷不防地将铐子铐在了穆桂英的脚踝之上。 穆桂英正在悲戚杨八姐,忽然感觉脚上一紧,低头一看,两副铁铐已牢牢地将她铐了起来。 没有靴筒包裹的脚踝,被冰冷坚硬的铁铐硌得生生作痛,几乎要将她的皮肤印破。 「你们做什么?」穆桂英已是没了反抗的心思,只求敌人能对她少一些凌辱。 此时又见自己镣铐加身,顿时慌了起来,从地上坐直了身子,拿起双手,拼命地扳脚上的铁铐。 可是那铁铐早已锁死,任凭她使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是扳不开来的。 方才挥舞锤子的武士,已将金瓜大锤收了起来,弯腰从地上拾起穿在铁环里的链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拉。 铁链顿时和嵌入地下的铁环摩擦起来,发出刺耳的咯咯声。 只不过,穆桂英在铁环的这一端,两名武士又在另一端,铁链一扯,已将穆桂英的身子拖离了杨八姐的身边。 穆桂英不知道敌人究竟想要干什么,慌张地望着坐在上首的侬智高一家,却没有说话。 关于心中的狐疑,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知道的。 今天是除夕的国宴,大南国每位将领的桌子上,都摆满了山珍海味,琼浆美酒,只等阿侬一声令下,便能开始享用。 阿侬也不卖关子,说了一声:「诸位爱卿,不必拘礼!」那些文武大臣便拿起筷子,端了酒杯,斯条慢理地品尝起面前的美食来。 穆桂英更加不解,难道这次将她和杨八姐提到宴客大殿中,不过是为了让她们看着这些官员吃饭吗?假如敌人打的是要馋死她们的主意,那这算盘便是打错了。 此时穆桂英一点胃口都没有,倒是杨八姐,看上去似乎已经很多天没有吃饭了,不知道她能够抵得住美食的诱惑。 从饭桌上飘来的阵阵香味,果然传到了杨八姐的鼻孔里。 她不由地咽下了几口口水,似乎对敌人桌上的美食,已是没了任何抵抗之力。 穆桂英鼓起勇气,将目光从这些大南国文武的脸上一一扫过。 就在她把目光朝着他们投去的时候,他们也无不有意无意地在打量着她和杨八姐。 穆桂英对赤身裸体的羞耻早已麻木,曾经一丝不挂地先后在桂州、邕州两个城里示众,身上的任何隐私,也早已不是隐私。 她很快就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异常。 就在所有文武风卷残云之时,阿侬却没有动手。 在她刚刚坐下的桌子前,竟然连一片薄薄的肉都没有,只摆放了一个巨大的空盘。 尽管如此,她杯中的酒倒是不缺,却也放着不饮。 看上去,她像是在等待着一道有别于所有大臣的美食。 「咳咳!」阿侬轻咳一声。 从她的身后,顿时走出两名女将模样的人来。 这两个人,正是杨梅和陈夫人。 如今陈夫人已换上了南国女将的服饰,看上去倒也英姿飒爽,与曾在床上和穆桂英缠绵的那个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陈夫人无意中将目光扫向了穆桂英,却发现穆桂英也正瞧着她,便莞尔一笑,似对穆桂英的嘲讽一般。 没错!她现在是胜利的一方。 她用她看似柔弱的外表,不仅欺骗了陈曙,也欺骗了穆桂英,让宋军在一夜之间,损失惨重。 穆桂英对她似有恨意,却怎么也无法痛恨起来。 她只想和陈夫人面对面公平地站着,亲口问问她,究竟为何要在她的面前说谎。 可现在,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当着这许多人的面问出那样的话来,只会被他们无情地嘲笑。 杨梅招招手。 那两名刚刚被穆桂英戴上脚铐的武士,这时又拿了一条绳索过来,捉起浑身无力的杨八姐,将她的双手捆了。 他们将绳子丢上早已准备好的,安在大殿顶部的挂钩上,用力往下一扯,便把杨八姐的身子从地面吊了起来,无力的脚尖离地三五寸。 杨八姐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即便是被吊了起来,眼皮也不曾睁开一下。 悬在半空之中,身子左右摇晃了两下,又安静下来。 要不是她的胸口还在微微地起伏,穆桂英简直怀疑,这已是个死人无疑。 阿侬离开了自己的坐席,走到杨八姐的身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又转头问侬智光:「这几日,确是没给她喂进一米一粒?」侬智光道:「回母后的话,确实粒米末进!」阿侬这才点了点头道:「想必这身体里的秽物也排得差不多了吧!」话刚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些不放心,便将手一摊,吩咐道:「取我的雷光锏来!」杨梅顿时走回阿侬的坐席后,将她刚刚收起来的雷光锏又捧了出来,交到阿侬的手上。 阿侬把雷光锏握在手中,轻轻一抖,便把缠在铁锏上的布条抖落下来,露出漆黑的锏身。 在雷光锏四周,依然有紫色的电光在游走,不时地发出阵阵「噼啪」爆响。 无形之中,雷光锏仿佛自带着一股旋风,将阿侬的满头银发都吸附起来,随风乱飘。 她将雷光锏朝前一戳,竟把锏尖顶到了杨八姐的肚脐眼上。 狂风闪电好像一下子都被杨八姐的身体吸收进去,带着隐隐的雷鸣,瞬间冲入她的身体里。 早已如死人一般的杨八姐,被雷光锏电击,整个人顿时猛烈地颠了起来,像死鱼一样垂挂下来的双脚,立时如抽筋一般,晃动不停,身子也似乎失去了控制,前后摇摆。 只不过,无论她颠簸得多么用力,整个人好像都被雷光锏吸住,根本挪不开分毫。 嘴里不停地大叫:「啊啊啊啊啊……」「八姑奶奶!」穆桂英看在眼里,心头不由地一痛。 她亲身体验过被雷光锏击中的滋味,那种浑身都像被焦灼一般的剧痛,好像要把她的身子硬生生地从中间撕裂,痛彻心扉。 直到现在,她仍是记忆犹新。 此时这雷光锏虽然不是戳在自己身上,可是只要一看到杨八姐痛苦的表情,便感同身受。 穆桂英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拼命地朝着阿侬的身边扑了过去,要推开她去就杨八姐。 不料,在她身后的两位武士又是用力地将手中的铁链一扯,那链子和铁环摩擦,咯咯作响不停,把正不顾一切扑向阿侬的穆桂英又扯翻在地,一路拖了回来,直到她的脚心结实地抵住嵌入地上的铁环之后,这才停了下来。 「啊!放开我!放开八姑奶奶!」穆桂英的手指扎进了地面的石缝里,似乎想要继续朝着阿侬身边爬去。 可是仅凭着她手指的力气,又怎敌得过那两名彪形大汉的膂力?所有的反抗,看上去都是杯水车薪,任她几乎把自己的指甲撬出血来,依然不得前进半步。 杨八姐在恍惚之间,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不停地遭受到重物的撞击,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疯狂地抽搐。 饥饿、疲惫,全都被撕心裂肺的剧痛全部掩盖,眼睛也不由地翻起白来,泪水和白沫一起从眼眶和嘴角涌了出来。 忽然,一阵清脆的「噼啪」声响起,从她的小穴和肛门里,两股黄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大小便一起失禁。 几乎找不到边际的痛苦,让杨八姐对身子失去了所有感知,下身的肌肉不由地一松,尿液和粪水同时涌了出来。 已是几天没有进食,残留在她腹中的排泄物早已所剩无几,此时从肛门里喷涌而出的粪水,早已是稀烂的黄色臭水。 阿侬的手一松,将雷光锏挪开。 杨八姐不停悬空跳跃颠簸的身子顿时安静下来,又变成像死人一般的模样,气若游丝。 只不过,身子下的屎尿已经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将她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渲染成了肮脏的黄色。 「哈哈哈……」大南国的所有文武,都掩起了鼻子,大笑起来。 从粪便上散发出来的臭味,似乎丝毫也没能影响他们的食欲,谈笑自若,仍是不断地觥筹交错。 对这样的场面,他们好像早就习以为常。 「八姑奶奶……呜呜……」穆桂英目睹着杨八姐受此酷刑,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此时她已对自己绝望,不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伏在地上,不住地抽动着健硕的背部,像个小孩子一般声泪俱下。 陈夫人令人提来了几桶清水,朝着杨八姐的身上浇了几次,才将她刚被染黄的下身清洗干净。 此时的杨八姐,更无一丝知觉,即便冷水浇身,却全无感知,双目依然紧阖,唯有时不时抽动的四肢,才是她唯一的生命特征。 「放下来!」阿侬收起了雷光锏,重新用布条包好,交给杨梅,依然让她供到自己的坐席后侧,指挥着陈夫人和武士道。 武士们得令,手上顿时一松,将杨八姐重新放在了地上。 可怜那杨八姐,一落地,便如烂泥般瘫倒下去,身子全然没了生机。 武士们驾轻就熟,又拿了一条绳子过来,同时捆住杨八姐的双脚,又用力地将她吊了起来。 同样是悬在半空,此时的杨八姐早已和刚才的姿势调了一个头,头心朝下。 此时,杨梅已供完雷光锏,又回到阿侬身边。 她低头一看,杨八姐的头心离地不过一尺有余,长长的秀发如扫帚一般垂了下来,随着身子的晃动,发梢不停地在地上拂动。 她急忙蹲下身,替杨八姐理了理头发,把她满头青丝扎成一束,用细线捆了,朝着旁边一提。 倒垂着的杨八姐脑袋立时偏了过来,一旁的玉颈被长长地拉伸出来。 阿侬的掌中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把尖刀,只见她握紧了刀柄,轻轻地朝着杨八姐的脖子上一划拉。 瞬间,被切断了颈侧动脉的杨八姐,鲜血如雨点一般喷薄出来,几乎将站在面前的阿侬整个人都染成了红色。 「不要!」穆桂英透过泪眼,见阿侬竟切开了杨八姐的血脉,顿时大声呼叫起来。 颈侧动脉是人的要害之一,征战沙场二十余年的穆桂英岂能不知?已像个血人儿似的阿侬,忽然将身子一低,竟张开嘴吸住了拿到伤口。 从杨八姐颈侧喷薄出来的血液全都流进了阿侬的嘴里,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月的商人,饥渴到了极点,咕咚咕咚使劲地吞咽着。 「不可以!你们快救她!」穆桂英悲痛地大叫,却无人理睬。 眼看着杨八姐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生命,她心急如焚,双腿却被两名武士扯着,根本迈不开半步。 足足吮吸了一炷香的时间,阿侬好像已经喝饱了人血,从地上缓缓地站起身来。 一旁的陈夫人见了,急忙将泼空的水桶挪到了杨八姐的头下,接住了还在不停朝外流出来的血液。 只不过,最令穆桂英吃惊的是,此时站立起来的阿侬,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被也不驼了,满头银发竟都成了青丝,似乎在短短的一炷香时间里,年轻了几十岁。 阿侬一边抹着嘴,一边缓缓地转过身来。 只见她满脸的褶子也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不见,变得光滑如绸,宛如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美妇。 不得不承认,阿侬在年轻时,也是艳名远播西南的美人儿,三十六峒,六十土司无不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此时青春重现,更觉容光焕发,美艳不可方物,甚至能和一直在她身边妖冶的杨梅媲美。 「啊!」穆桂英不由地大吃一惊。 早已见识过阿侬以人为食,却不曾料想,她竟可以吸食人的精血,返老还童。 也难怪,她所用的武艺,俱是旁门左道,许多竟是连穆桂英见都不曾见过的,如今又见了她的这种妖功,也不足为奇了。 这时,侬智高率着太子和文武百官,离席下跪,口呼道:「恭喜太后脱胎换骨,返老还童!」阿侬哈哈大笑,全然不理身后脖子一侧依然在滴滴流血的杨八姐。 此时,她身子里的所有血液好像已经被放光,连胸口的起伏都已经没了,全然成了一句死尸。 「八姑奶奶!呜呜……不要死!你们救救她!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求你们救她,不能让她死!」穆桂英和杨八姐情同姊妹,怎能忍心看着她就此丢了性命?更何况,她本应在平蜀之后,班师回朝。 只是由于西南战事相持不下,这才转道相助。 如果……如果她带回去的,是一捧八姑奶奶的骨灰,又该如何像太君和杨家上下交代?该死的那个人,是我啊……穆桂英在心里叫着,一心只想代替杨八姐去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2)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1月2日92、杨门女殇终于,从那道细得几乎用肉眼都看不出来的伤口里流下的血液,渐渐滴尽,在杨八姐头顶下的木桶里,盛了满满一桶。 穆桂英甚至无法想象,从人的身体里居然可以流出那么多的血来。 她已是心如刀绞,连眼泪都几乎流尽,再也挤不出丝毫酸涩的泪水来。 陈夫人将装着杨八姐血液的木桶提开,放到一旁,令武士将木桶抬下,放进邕州的冰窖里去保存起来,以待阿侬下次食用。 吊着杨八姐的武士,又把她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松开了她捆在脚踝上的绳子。 周身血液被放尽的杨八姐,身子早已苍白如纸,更无一丝血色。 武士们在解开的绳子又重新挽上了一个活结,又套在了杨八姐的脖子上,还是往上一吊,再一次把杨八姐头上脚下地吊了起来。 「咕!咕咕!」虽然杨八姐早已没了鼻息,可当粗糙的麻绳掐紧了她咽喉的时候,从喉咙底处,竟发出一阵难忍的窒息声来。 许是杨八姐尚末完全死透,在咽喉被压迫的窒息中,轻轻地挣动了几下,很快又死气沉沉地垂下了手脚。 杨八姐自身的体重把咽喉紧紧地掐住,让她不由地张开了苍白的嘴唇,舌头从口腔里吐了出来。 这一吊,下身的屎尿又流了出来,顺着她愈发白皙的大腿一绺绺地往下淌。 无论人们对死亡是否惧怕,但死到临头,随时周身肌肉的松弛,又无可避免地失禁起来。 「太后,这种事,就交给属下代劳吧!」杨梅自告奋勇地道。 「你们还要干什么?」穆桂英只道阿侬吸食了杨八姐的人血,就此作罢,可此时看来,她们似乎不愿停手,好像还要对着杨八姐的尸体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顿时骇得浑身汗毛倒竖,颤抖地问道。 杨梅从阿侬的手中接过尖刀,又拿出一根短小的撬棒。 只见她一手握棒,一手握刀,将撬棒捅进杨八姐早已张开的嘴里,一端抵住她的舌根,往上一撬。 杨八姐的嘴瞬间洞开,露出毫无生机的口腔来,白森森的牙齿和像她脸色一样苍白的舌头,似乎在对着苍天无声地呐喊。 撑大了杨八姐的嘴,将她的嘴角绷紧了。 杨梅这才拿起手中的尖刀来,用那薄得像纸片一般的刀锋,在她的两边嘴角上一刀割了下去。 她这一刀,割得很是用力,一直从杨八姐的嘴角,一路割到她的耳根处。 深深的刀疤割裂皮肉,皮下却没有血液流出,她身子里的鲜血,早已被放得干净。 厚厚的脸皮划拉开来,将杨八姐的脸面一分为二,深藏在她口腔深处的两排白森森的臼齿一下子裸露出来,对着穆桂英,似乎在讥讽地笑着。 瞧着杨八姐的这副模样,穆桂英不由地浑身一颤,张了张口,想要叫喊,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切开了杨八姐脸颊上的皮肉,杨梅这才把撬棒撤回,别在腰间。 她依然是一手握刀,另一个腾出来的手,早已捏紧了杨八姐的嘴唇,往上一翻。 此时,她的整排牙齿都裸露出来,样貌令人不寒而栗。 原是容貌俊美的杨八姐,此时的面目,却是无比狰狞。 杨梅的刀尖在杨八姐的唇膜上不同地划拉。 几刀下去,已经她的嘴唇从上颚分了开来。 她一边提着杨八姐的嘴唇往上拉,一边用到在她的皮下不断地割。 很快,杨八姐的鼻子也被剥了出来。 人的脸皮,就像一层面纱,被杨梅一点点地朝着额头上剥开。 只一会儿的工夫,杨八姐的整个面庞,都成了一副血淋淋的面孔,连覆在皮下一绺绺精细的肌肉,也能瞧得一清二楚。 杨梅将杨八姐的面皮一直剥到额头,就开始朝后翻去。 此时,那张面皮早已没了嘴角两侧的皮肉牵引,被杨八姐轻而易举地翻了起来。 人皮过了额头,密布在皮下的经络,已不像五官上那么丰富,尤其是颧骨之上,不过是一层薄薄的人皮,粘附在骨上。 杨梅几乎无需用刀,只要轻轻地一扯,那张人皮便将杨八姐的整个颅骨都剥离开来。 忽然,杨八姐的四肢又抽动了一下,却又很快安静。 她好像还有一口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只不过,此时她几乎整个头皮都被剥了下来,凸出来的眼球,比酒盅还要大,带着红色的血浆,简直比鬼还要恐怖。 穆桂英不敢想象,原本俊丽的八姑奶奶,被剥了脸皮之后,竟是这般凄惨可怕的模样。 忽然,她感觉胃里一阵涌动,差点呕吐起来。 征战二十余年,虽然也见多了残肢断臂齐飞的凄惨场面和血肉模糊的尸体,可从末见过一个人被这样活生生地剥去皮肉。 更何况,是她无比熟悉的八姑奶奶。 如此巨大的打击,心志俱散的穆桂英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了?杨梅把杨八姐从嘴部以上的半张脸皮都翻了过去,一直翻到脑后。 此时,她又捏紧了杨八姐的下嘴唇,也是几刀,便把她的唇皮和下颚分了开来,一直剥到下巴根处。 由此,杨八姐的整个头颅,都被剥了皮,只剩下一副惨不忍睹的面孔,黑幽幽的双眼和鼻孔,让她看上去像一具带血的骷髅。 陈夫人不失时机地提来了一桶盐水,照着杨八姐早已被剥离出来的头心上浇了下去。 盐水冲净了她面上和身上的许多血水,将她恐怖的面目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 就在盐水浇淋下去的一刹那,杨八姐的四肢又抽动了一下,像垂死的田鸡一样。 杨梅把杨八姐的身子看得更加真切,又捏起她的下唇,尖刀从她的嘴唇中间切开,顺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滑过修长的玉颈。 刀锋又从她高耸的胸脯中间继续往下,掠过小腹,一直剖到杨八姐的阴部上。 裂开的皮肉中间,渗出一道血丝来。 杨梅的手艺,堪比庖厨,这刀使得不轻不重,正好割开了杨八姐的表皮,却丝毫也没伤了她的内脏,甚至连腹膜都没有割伤一丝。 剥下的头皮,再剥身子上的皮,更是简单。 只见杨梅用刀尖挑起刚刚被她从中间划拉开来的皮肉,从颈下开始,像脱衣服一般,一点点地将杨八姐周身的皮肤也像她的头皮一样剥了下来。 她一边继续用手里的尖刀在杨八姐的皮肤和肌肉之间割着,丝毫也不伤及那层人皮的完整,一边用力地将把层人皮往下拉。 在女人身上剥皮,难度最大的,莫过于两个乳房。 高耸的乳房之下,像牛毛般密集的经脉将身体和表皮紧紧地连了起来,比脸面上的难度还要大上百倍。 杨梅也不含糊,一刀下去,将那些与皮层紧连的经络尽数割断,连同着将经络像扎起来的发束一般的乳头都剥了开来。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把杨八姐的胸前的两扇门襟完全敞开。 接下来,无论她的手臂,还是肩膀,抑或是挺直的背部,都是一层薄薄的人皮紧附着结实的肌肉,一刀下去,皮肉分离,脱衣似的将整张人皮一齐往下剥。 血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杨八姐也终于完全死透,连本能的抽搐都不再有了。 只不过被麻绳紧紧吊长了的脖子深处,依然「咕噜咕噜」地响着,好像仍有一口气在。 杨梅将杨八姐上身的人皮都剥下来,像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女体上披了一件大氅似的,沉甸甸地垂在她的屁股后面。 当她开始向杨八姐的阴户动手时,又让陈夫人用盐水将尸体冲洗了一遍,这才举刀割了下去,连带着杨八姐的阴唇和阴蒂,一道从皮肉上剥下来。 再接下来剥两条腿上的皮时,又像脱裤子一样,一丝丝,一点点,用刀尖慢慢地划在皮下,将一层隐隐泛着黄色的,半透明的人皮分离下来。 终于,大约用了一顿饭的工夫,杨八姐的整张皮已从身体上剥离下来,沉重地落到地上,堆在一起,已全然没了人形。 陈夫人急忙将剥下来的人皮收拾起来,浸泡在盐水之中,把粘附在表皮上的血水化开洗净。 穆桂英简直快要认不出和她朝夕相处的八姑奶奶了,没了人皮的杨八姐,成了一副血淋淋的躯体,连四肢上依然在无意识地抽动的肌肉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见到如此惨烈的场面,穆桂英的身体跟着心儿一起打颤,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般骇怕。 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像屠宰场里的牲口一样,被高高地吊在空中,慢慢地把皮剥下。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恐怖残忍的画面,整个人好像落进了恐惧的深渊,就连颤抖都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陈夫人浸泡了人皮,又从地上拾起一个空的木桶来,放在杨八姐的脚下。 此时的杨八姐,两条血淋淋的,布满了肌肉的大腿像田鸡一样分开着,连带着阴唇和阴蒂一起被剥掉的躯壳,让她早已失去了女人的特征,简直就是一头牲畜。 若不是胸前依然隆起的,蜂窝状的乳房,很难让人确信这曾经是一个健康完好的女人。 杨梅将小尖刀放下,又从陈夫人的手里换了一把稍大一些的匕首。 只见她将匕首翻握,忽然手起一刀,朝着杨八姐的胸口上扎了下去。 咔嚓一声,锋利的刀刃刺穿了杨八姐的胸锁骨。 顿时,从伤口里,有冒出一股鲜血来。 杨梅握着刀把,朝下一用力,又听到几声清脆的「咔嚓」声,在匕首的切割之下,脆弱的胸腔骨被尽数切断。 等到刀锋过了胸骨,到了腹腔膜上,更加顺畅,直直的又割到了杨八姐的会阴处。 伤口越来越大,从黑洞洞的身体里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滴进了陈夫人放在下面的木桶里头。 杨梅收起匕首,两个薄薄的,纤细的手掌从被刀切开的伤口里伸了进去,扳住杨八姐的左右胸骨,用力地朝着两边一扳。 紧接着,便又是「咔嚓」一声,原本紧闭的左右两扇胸腔,顿时像双开大门一样,被左右分了开来。 在胸腔和腹腔之中,五脏六腑俱全。 虽然心脏早已不再跳动,可是流出来的鲜血,依然是温热的,在整个大殿里冒着热气,带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哇!」穆桂英一见到杨梅打开了杨八姐的身子,里头的心肝肺腑全都裸露出来,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又酸又苦的稠液从胃里吐了出来。 一边呕吐,一边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完全无法把控。 杨梅的手依然在杨八姐的身体里摸索着。 终于,她摸到了一根泛着惨白色,软软的,带着韧性的管状物。 那正是杨八姐的食管!只见她握紧了食管,用力地朝外一扯。 食管的上端,一直深入到杨八姐的脖子里去,和口舌连在一处。 食管的下端,便连着那一大堆心肝肺腑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来的器官。 她这一扯,虽然没能扯断杨八姐的食管,却把她肚子里的那一对器官全都扯了出来,沉甸甸地挂在被剖开的身子外。 杨梅又还上了刚才剥皮时用的小尖刀,左手顺着杨八姐的食管一路摸索上去,右手也小心翼翼地握着尖刀跟了上去。 直到她的双手深入到杨八姐的咽喉里,将小尖刀轻轻一挑,便将食管割断下来。 杨八姐的食管一断,挂在体外的那一堆血红的气管,瞬间哗啦一下,全都流了出来,落进她身下的木桶里。 而杨八姐的舌头,由于没了食管的依托,也无力地从白森森的臼齿中斜了出来,挂在自己的下巴上,样子像极了一条被吊死的母狗。 杨梅又摸到了杨八姐的肠子,尽管肠子依然温热如故,可是在宰杀之前,杨八姐已被整整饿上了好几天,此时泛着青光灰的肠子,也好像半透明的一般,软软地瘪了下去。 她像刚才那样,顺着肠子一路往下摸,摸到了杨八姐的肛门处,也是手起一刀,连带着杨八姐的肛道一起,割断了肠子。 这样一来,那些血色的器官才彻底落进了木桶里,居然装了满满一桶。 而挂在半空的杨八姐,早已似被宰杀多日的牛羊,没了半点生机。 腹内的器官流出,让她的身子一下子好像变得轻了许多,从大殿外吹来的轻风,将她的躯壳轻轻摇动,左右晃荡。 这时,杨梅和陈夫人分工合作。 杨梅踮起脚尖,拿着手里的尖刀,细细地割起了杨八姐胸前那两堆蜂窝状的乳房。 而陈夫人迅速地将尸体下的木桶移开,将那一大桶器官倒进了武士们刚刚抬上来的一个大浴桶里,迅速地翻动起来。 终于,在一对散发着腥臭的器官里,翻找出了杨八姐的子宫。 末经生育,甚至在几个月前还是处女的杨八姐,子宫紧致得有如少女一般。 这两名女将把刚刚切割下来的乳房和子宫,整整齐齐地放在武士手中的一个烤盘上。 「好!」阿侬看上去十分兴奋,简直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对着左右吩咐道,「生火!」威武的镇南王府大殿里,好像从来都不食人间烟火,可偏偏在今日,竟真的生起了一堆柴火。 武士们提来早就准备好的火桶,里头装满了干柴,又浇上火油,点上一把火,整个火桶里瞬间燃起烈火来。 火焰之上,搭起一个架子,在架子上搁上那个烤盆,再在盆里浇上香油,顿时滋滋作响,冒起轻烟。 「八姑奶奶……八姑奶奶……」穆桂英恍然若失,连最基本的悲痛和羞耻都感受不到了,痴痴地呢喃着。 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似乎还想着要去阻止敌人的野蛮行径,可是刚刚起身,又扑通一声跪倒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穆桂英感受到前所末有的恐惧,已将她彻底击垮。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至亲有生到死,对她来说,无异于一次比晴天霹雳还要猛烈的打击。 她已被吓得两腿发软,所有的心志,仿佛也随着杨八姐的生命一道,灰飞烟火。 这时,大殿外又是一阵清风吹来,将挂在大殿半空里的杨八姐吹过了半个侧面。 当她黑洞洞的鼻孔和凸出的眼珠转到自己正在被炙烤着的乳房和子宫上时,竟从眼眶里流下两行血泪来。 阿侬用筷子翻动着烤盆里已经开始散发出肉香来的人肉,那两个硕大的乳房,一遇到高温,似乎开始萎缩,马上变得又小又结实,像在里头灌进了铅水一般,硬邦邦的。 陈夫人又翻找出了杨八姐的心,捏在手中。 尽管已经被割断了血管,但她似乎还能感受到,在这颗结实的心脏深处,依然在一起一勃,好像杨八姐犹在人世一般。 她将手中的尖刀顺着比拇指还粗的血管里插了进去,用力地将杨八姐的心脏挑了开来,又放进盐水之中,洗了个干净,对侬智高和侬继封道:「宋将女将的心,呈献给皇帝陛下和太子殿下!」经过反复的炙烤,杨八姐的乳房和子宫已经熟透,被阿侬盛在了盘中,开始大快朵颐。 只见她一口咬下去,嘴角的香油夹着血水,瞬间又流了下来。 一直等到阿侬开始吃了起来,陈夫人这才把杨八姐的心切成一片片的,也是放进烤盆里烹饪。 侬智高开口道:「大年三十,除旧迎新。 今日诸位文武,皆可分食宋军女将的肉!」此言一出,大南国的文武百官一拥而上,指着杨八姐的身体,争抢着她的每一寸肌肉和器官。 很快,大殿里又升起了几个火桶,同时炙烤从杨八姐身上割下来的肉。 「吃下去!」不知何时,陈夫人已经端着一个托盘,站到了穆桂英的面前。 托盘上,放着一条已经被烤得卷曲起来的金黄舌头。 「不……」穆桂英愣愣地看着从杨八姐身上割下来的舌头,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 陈夫人马上使了个眼色,左右武士顿时上前,制住穆桂英,撬开了她的嘴,将那段已经烤熟的人舌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3)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1月2日93、将帅之争北风呼啸,阴云低沉,可就是没有下雨。 广南确实地怪人异,这样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很久,所有人都以为年前一定会下一场瓢泼大雨,可老天偏偏就像憋足了一泡尿,没有放下任何雨点。 风儿卷起满地的枯叶,沙沙作响,让原先已是士气低落的宋军,变得愈发消沉。 「元帅,你找我?」杨文广走进狄青的大帐,轻轻地问道。 接连几日,他多次催促狄青起兵攻打昆仑关,却被狄青已时机末至为由拒绝。 虽然跟随狄青已经好几年了,也深知他的用兵之术,但事关自己的生身之母和至亲妹妹,杨文广早已失去了理智,和狄青几番争吵。 「文广,你来了?」狄青似乎已经喝得有些烂醉,抬起通红的脸,喷着满口酒气道,「来来来,快些请坐,陪本帅喝上一杯!」杨文广只好坐下,却无心饮酒,对狄青道:「元帅,非是末将心急。 只不过,何时对昆仑关用兵,你当自有个说法才是!」狄青没有言语,离席走到大帐门口,瞧瞧了天色,道:「今日除夕,不谈用兵之事,可好?」「元帅,末将母亲和八姑奶奶、妹妹俱在敌营之中,生死不明,末将岂有心思饮酒?元帅若是不愿意出兵,末将当自率本部人马出营,搦战于昆仑关下!」杨文广见狄青始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 「放肆!」狄青也毫不示弱,「杨文广,你莫不是往了陈曙将军的下场么?」「即便战死,也好过在此处坐以待毙!」杨文广和狄青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 在狄青还是西北边陲的一名下级军官时,被杨宗保、穆桂英夫妇慧眼识人,提拔为大将军。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杨文广的父母,狄青是万万不会有今日的。 如今自己的伯乐将儿子交给他,他自然也把恩人之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即便杨文广胡闹,也绝不会动半点气。 他与杨文广之间,既像父子,又似兄弟。 「文广,你母帅有心将你嘱托给我,我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狄青叹了口气说。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平心静气,但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不停地搅动,似乎在他心里,也有一桩大事,比杨文广更加急迫。 只不过,身为大元帅,他不能把自己的不安转嫁给别人,尤其是自己的麾下将军们。 连穆元帅都飞度不了的昆仑关,如果他贸然行事,恐怕也会落得同样下场。 更何况,他隐隐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都不是秘密,大南国似乎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既然你念及我母帅,何不出兵……」杨文广有待质问。 「罢了!」狄青挥挥手道,「本帅说了,今日休提出兵之事!」杨文广原先还念着在年前救出母亲,一家团聚。 今日已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狄青依然按兵不动,恐怕他心中所愿,是无法实现了的。 如此一想,心中更加焦急,对着狄青吼道:「你身负皇命,却懈怠用兵。 待明日,我定然向朝廷上书启奏!」说罢,便甩袖离开。 也许是听到了杨文广的怒吼声,侬智英也疾步进了大帐。 若是狄青与杨文广打斗起来,恐怕杨文广也捞不着一个好。 她刚进帐,就迎面碰上甩袖离开的杨文广,不由一愣。 杨文广见了侬智英,一声冷笑:「智英,此番你怕是投错了阵营。 趁着宾州尚在,你不如赶紧去投还你的二哥,兴许还能保全一条性命!」说罢,便不再瞧侬智英一眼,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营地走去。 「少令公……」侬智英心中一急,拔腿要追。 「智英,等等!」狄青却叫住了侬智英。 「元帅还有何吩咐?」侬智英只好目送着杨文广,停下脚步。 「来,你过来!」狄青招招手,把侬智英叫到自己的面前。 他从自己的书案上拿出一封书信来,递给侬智英。 侬智英不解地接在手中,问道:「这是什么?」狄青道:「这几日,本帅截获了一封启奏朝廷的密报。 虽然密报之上末加落款,但本帅依稀能猜得出是何人所写!」侬智英拆开信封,只见里头果真是一封密函,便展开读道:「末将叩拜老爷:大军已平安抵达宾州,勿念!宾州战事,已是回天乏术。 穆帅遭擒,黄钟毁弃,身处僮人千军万马之中,遭……」侬智英念了一半,便脸一红,再也念不下去了。 接下来的话,尽是猥亵下流之语,只瞧着文字,便能令人面红耳赤,一五一十地尽数了穆桂英在敌营之中的所有遭遇。 「这样的书函,若是传到朝廷,恐怕穆元帅名节难保……」侬智英粗略地看了一眼,急忙将信收好,交还给狄青,又问,「不知元帅可擒到了那送信之人?」狄青道:「送信之人已在押回来的路上服毒自尽,死无对证!」侬智英所有所思,道:「狄元帅,依我看来,此人誓要将穆元帅置于死地不可!」狄青道:「没错!若是朝廷收到了这份东窗消息,必定贬了穆帅无疑。 方才你也听到了,杨文广最近对本帅耿耿于怀,若是他再上书,恐怕连本帅都不可幸免了!」「元帅用兵,自有妙计,智英岂敢妄加揣测?」侬智英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毕竟是敌国投奔过来的降将,而且和侬智高还有血水之亲,因此说话也是小心翼翼。 「智英,你也瞒不住本帅。 本帅早已洞悉,你对杨文广颇有爱慕之意,你若愿意,本帅自当做主,替你成了这桩婚事!」狄青说。 「元帅,这临阵招亲,不论是少令公,还是我,俱是死罪……」侬智英心中一喜,可还是拒绝道。 狄青哈哈一笑:「此事本帅自会向朝廷禀明缘由的!杨文广不服号令,焦急出兵,本帅只能用你,将他的心绑在大营之内!还望你莫要负了本帅的好意!」侬智英将头垂得更低,道:「只怕……只怕小女姿色平平,难以留住少令公的心!」狄青道:「你放心,必然不会让你等得太久!」他一边说,一边把目光又转向帐外的萧瑟北风,又道:「至多半月,便可破昆仑!」侬智英辞别了狄青,又转到去了杨文广的大帐。 一进帐,便见杨文广已是喝得酩酊,急忙趋步上前,道:「少令公,你怎得喝下着许多酒?」杨文广大着舌头道:「他狄青,可以夜夜笙歌,为何我就不可?既然他那么喜欢饮酒,我便日日饮给他看。 待明日一早,我便去辕门下饮!」侬智英叹口气道:「少令公,我也知你心中焦急。 可是……可是没有元帅之命,擅自出兵乃是死罪!还是再等上几日,想必狄元帅定有妙计!」杨文广将醉眼望向侬智英,道:「智英,如今你救过我一回,我也不将你当成外人了!我且问你,你是希望大宋胜,还是南国胜?」「我……我不知!」忽然经此一问,侬智英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若是大宋胜,王师开进邕州之时,侬家上下定然免不得一场屠戮。 可若是南国胜,如今穆元帅、杨八姐、杨金花和许多宋军将官,都被押在邕州,届时同样不能幸免一场屠杀。 心中不由地矛盾起来。 「只是……」侬智英忽然深情款款地道,「少令公若是怎样,智英便陪着你怎样!」「啊……」杨文广原本见了侬智英,有些烦她,只想一句话将她问死,让她怏怏离去,不料竟遭表白,心中不由地一紧,呆呆地望着她。 侬智英虽是僮人,却也生得如花似玉,如今投到宋军麾下,自然也多了几份含蓄之美,不似南蛮僮人那般粗野了。 借着几分酒性看她,果然在醉眼朦胧之中,更比平时美出了许多。 杨文广跟随在母帅身边,母亲穆桂英是一名千载难逢的美人,自是不必多言,他的八姑奶奶,妹妹,排风,也俱是美艳不可方物,自然将侬智英衬得黯然失色。 如今杨家的女人,都让敌军擒了过去,军中只剩侬智英一名女将,这才让杨文广开始注意到她来。 杨文广忽然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缓了缓神,将头一扭,道:「只不过,你若随了我,恐怕也是性命难保!如今南军势大,待上元一过,昆仑关上定然密布精兵,想要破关,更是难上加难!你还是听了我的,投还你在邕州当皇帝的二哥吧!」「不!」侬智英却走到杨文广的身边,决然道,「穆元帅有恩于我,如同再生父母。 如今她不幸蒙尘,我又岂能弃之不顾!」她本来就随着阿侬和侬智高一起,在大宋和交趾间的夹缝里求生,朝不保夕,随时都做好了死的打算。 「呀……」杨文广的心头忽然一暖,站起身来,与侬智英面面相对。 不知为何,侬智英竟也跟着紧张起来,却还是直直地把目光转向杨文广的脸上,与他对视。 这位英俊的少年,就像是传说中的潘安公子,风度翩翩,几乎不该生于战场之上,双手沾满鲜血。 杨文广进了一步。 侬智英却没有退,依然盯着他。 她能够从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正在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 可是她并不害怕,即便那火焰要将她的身子焚烧,粉骨碎身,也在所不惜。 这是狄元帅交给她的任务,她必须完成,就当报答了穆桂英的不杀之恩。 忽然,杨文广一把搂住了侬智英,炽热的双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侬智英瞬间娇喘起来,也是火热地回应着。 杨文广推着侬智英,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侬智英也一边和他热吻着,一边慢慢地朝后退去。 忽然,她的脚后跟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双腿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倒在了身后的榻上。 杨文广也跟着趴了上来,伏在她的身上,不依不饶地依然和她口舌交锋。 两个人的身子瞬间都变得火热柔软起来,末经人事的杨文广,又怎会拒绝风情万种的侬智英?他的双手开始在侬智英的身上胡乱地抚摸着。 即便隔着厚厚的战甲,侬智英依然能够感受到他掌心的劲道。 带着浓浓软香的呼吸喷在杨文广的脸上,让他如痴如醉,好像刚刚喝下去的许多酒性,在此时一起朝着他的脑门里冲了上来,让他更加忘乎所以。 「少令公……」侬智英轻轻地叫唤着,双臂紧紧地抱在杨文广的背上,忽然一用力,抽开了他背后战甲的系带。 绳结一松,杨文广的甲胄顿时脱落下来。 他一边在侬智英的嘴唇、下巴上吮吸,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沉重的铠甲卸了下来。 刚脱下自己的战甲,他又开始忙着去解侬智英身上的。 侬智英也不拒绝,让杨文广的手在身上胡乱地摸着。 终于,他摸到了系在侬智英身侧的铠甲系带,用力地抽开。 两个人的身子短暂地分开,各自把碍事的甲胄都从自己的身体上剥落下来,丢到一旁。 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中衣,贴在一起,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在北风呼啸的崇山峻岭之中,一个亲人失散,一个背井离乡,只能互相舔舐,互相安慰。 杨文广慢慢地扯开了侬智英酥胸半露的亵衣,将她胸前的一对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 尽管还没有和侬智英贴身缠绵,他已经能够感受到从对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甜腻滋味,令他愈发紧张而急迫。 他的额头上一热,深深地将脸埋了下去,疯狂地吮吸着侬智英的乳头。 「嗯……」侬智英轻轻地呻吟着,一双手也在杨文广的身上摸索起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顿时摸到了他的裤裆下面。 「你干什么?」杨文广自从懂事以来,男女授受不亲,身体从末被陌生的女人触碰过,更何况是如此隐秘的部位。 侬智英的手一抓握到他深藏在裤裆里的肉棒时,杨文广顿时羞急得差点窜了起来,脸上烧得更加热烈,惊讶地问。 不过,侬智英并不容得他从自己的身上离开,一手依然抓捏在杨文广的裆部,一手挽住了他的后颈,用力地朝着自己身上一收。 杨文广顿时猝不及防,又朝着侬智英的身上压了下去。 虽然他心里紧张,但被侬智英握在掌心里的肉棒,还是无可抑制地勃大起来,令他更加羞怯。 侬智英忽然一个翻身,将杨文广从自己的身上掀落下去,自己顺势跟着跨骑上去。 她娇羞的脸微微往下,凝视着杨文广,轻轻地解开了他肚脐下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杨文广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令他害怕,可不知为何,又隐隐地希望她能够在自己的身上更加狂野一些。 因此在侬智英脱下他衣裤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反抗,反而将双手紧紧地搂抱起对方半裸的屁股。 杨文广的肉棒高高的挺立起来,就像辕门外的旗杆一样笔直。 侬智英依然牢牢地抓握着这根肉棒,只不过此时已经不是隔着裤子,掌心的肉和阳具上的包皮紧贴在一起。 她显得愈发娇羞,双手却在杨文广的肉棒上不停地套动起来。 「呵……」一股强烈的尿意猛然冲了上来,差点让杨文广精门大开。 他感到有些慌乱窒息,手上却情不自禁地把侬智英软软的身子搂得更加结实。 几经套动之下,杨文广的肉棒更加坚挺。 忽然他大叫一声,一股浓烈的精液泛着青黄的颜色,瞬间迸发出来,几乎射到了帐篷的顶上。 从末有过床第之欢的杨文广,在侬智英极尽所能的挑逗之下,已是忍无可忍,根本没有抵抗之力。 一不留神,精关失守。 杨文广足足射了五六次,每一次都如洪水开闸一般猛烈,直到把身子里的精液全部射完,这才停了下来。 「嘻嘻!」侬智英用沾满了精液的手掩着自己的嘴笑道,「少令公,你射得可真突然啊,令人防不胜防!」这句话在杨文广的耳里听来,好像是嘲讽一般,令他有些生气。 若是侬智英笑他的武艺不济,那倒也罢了,可是这方面,却是所有的男人都无可忍耐的。 杨文广羞红着脸,怒道:「你是在嘲笑我么?那好,现在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说罢,抱住侬智英,也是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到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嘤……」侬智英小声的一阵惊叫,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依然注视着眼前的这位梦中情人。 虽然她表现得极其柔弱,可是杨文广仍是不依不饶。 曾经在桂州城下,自己初战失礼,正是败在这个女人的手下,现在到了卧榻之上,自己依然丢了首阵,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现在,他要努力地扳回一局,将男人的雄风大肆铺张!杨文广分开侬智英的双腿,握起自己的阳具,用力地朝前一顶。 虽然是刚刚泄了精,可是他的肉棒丝毫也不见疲软,依然坚挺如初。 这一顶,已将巨大的龟头捅进了侬智英的小穴之中,牢牢地占据了她的整个阴户。 「啊……」侬智英差点大叫起来,目光不停地望向帐外,也顾不得沾在自己手上的精液究竟有多脏,捂住了自己的嘴。 尽管在大帐之中,只有她和杨文广两个人,可是不出意料的话,门口定有两个巡哨的守卫在守护着大帐。 她不能让自己的叫床声传到守卫们的耳朵里,那该是多么羞耻的事啊!「退下!」杨文广瞬间会意,大声地对着帐外一声喊叫。 话音刚落,就听到外头有两个嬉笑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远。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杨文广感觉自己差点要在侬智英温柔的目光里融化,曾经对她所有的怨恨和恼怒,此时一下子烟消云散。 当两个人的身子交融在一起时,早已不分彼此……【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1月2日94、心神俱散武士们将杨八姐的舌头塞进穆桂英的嘴里,又用粗糙地大手野蛮地捂住了她的嘴,大声喝道:「吃下去!」穆桂英根本不敢咀嚼。 只要一想到这是她情同手足的八姑奶奶身体上的器官,胃里又是一阵猛烈的翻滚,一股又酸又苦的急流朝着她的喉咙口涌上来。 「唔唔!唔唔!」穆桂英难受地挣扎着,在脸颊和武士的掌根紧贴之处,许多胃液已经溢了出来。 陈夫人一挥手,武士们顿时又将她放开。 「哇!……呕!呕!」穆桂英跪在地上,两手撑着自己的身子,顿时猛烈地呕吐起来。 可是她的腹中早已被前一次呕吐搜刮得干干净净,此时吐出来的,不过是那些隔着十余步距离都嗅到酸味的胃液。 当然,还有那条完整的人舌。 杨八姐的舌头扑通一声,落到地上的那一大滩酸液之中,翻滚了几下,好像还有生命的一般。 穆桂英一见到这条舌头,顿时又想到了此时已无全尸的杨八姐,从脚底里瞬间升起一股寒意来,撑着两边肩膀的手臂不由地一软,一头栽进了自己刚刚吐出来的秽物之中。 杨梅用薄薄的刀片,仍在杨八姐的尸体上不停地游走着,将她周身的肌肉一片一片地切了下来。 每切下一片,便放进已经被烈火熏得发黑的烤盆里头,人肉便如猪肉一般,在热油之中姊姊作响。 很快,又是一股肉香飘散开来。 整整一个下午,大南国的所有文武都围着杨八姐的尸体来回转,从掌刀的杨梅手里,分到或多或少的人肉来品尝。 直到天黑渐渐发黑,被悬吊在半空里的杨八姐,只剩下一副带着血迹和少许碎肉骨架。 在殿外贯穿而入的夜风中,就像一架残破的风筝。 尽管身上的肉已几乎被剔尽,但阿侬看起来仍像是意犹末尽的样子。 再吸食了杨八姐的血液之后,让她仿佛年轻了二十多岁,又食用了她的乳房子宫,使她的皮肤开始有弹性起来。 两只眼睛里透露出一道炯炯有神的目光来,似乎能够看穿在她面前所有人的心思。 此时的阿侬,咋看之下,竟像是比穆桂英还要小了三四岁的模样。 眨眼之间,杨八姐的一身好肉,已让大南国文武分食殆尽,杨梅又令武士将那副血淋淋的骨架从半空里放了下来。 这时,一名武士捧着一把鬼头刀上了大殿。 杨梅把鬼头刀接在手中,便对侬智光道:「此事只能劳烦殿下了!」侬智光离席,从杨梅的手里接过鬼头刀,走到杨八姐的尸骨旁。 穆桂英看在眼里,颤抖着问道:「你们,你们还要干什么?」侬智光闻言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迎空一刀劈下。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刀刃不偏不倚,正好劈在杨八姐尸骨的脖子上。 原本的粉颈玉项,此时也让杨梅手里的尖刀将上面的肉刮得干净,只剩下一端修长的颈骨。 侬智高的这一刀下去,脆弱的颈骨应声而断,杨八姐没了脸皮的脑袋,骨碌碌地滚了出去,一直滚到杨梅的脚边。 杨梅弯腰将杨八姐的头颅捧了起来,又献到阿侬的面前,道:「太后,请食其脑羹……」穆桂英一听,更加焦急,手脚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想要扑上前去,阻止这惨绝人寰的暴行。 不料,她的四肢早已无力,在旁人看来,不过是肩膀和大腿在轻轻地蠕动,完全构不成威胁。 「好!」阿侬喜笑颜开,令人将杨八姐的透露接了,放在自己面前的盘子上。 杨八姐的脑袋,正好和阿侬面前的盘子一般大小,下巴和断裂的颈骨一起搁在盘中央,就像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雕像。 且看杨八姐凸凌凌的眼珠子,血泪不停地从凹下去的脸颊上滑落,那副模样,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 阿侬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小锤子来,握在手中,忽然扬起手臂,照着杨八姐的头心上猛地砸了下去。 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又是几声骨裂的清脆声音,杨八姐的脑骨竟让阿侬砸碎。 解开天灵盖,下面便是像豆腐一般花白的脑髓。 虽然杨八姐已是死去多时,但脑髓依然在不停地跳动着,就像在红白相见的糊状物体上,寄生了一头怪物,随时都有可能破脑而出。 「太后,请!」杨梅不失时机地端上了一个小水壶。 在这盏水壶之中,盛满了刚刚被烧热的香油。 阿侬提起水壶,眼睛一眨不眨,对着杨八姐的脑仁上将热油浇了下去。 嗤的一声,一股白色的浓烟冒了起来。 浓烟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气味,闻上去像是血腥味,却比血液更浓重许多。 在烟雾散尽,那一潭不停跳动的脑髓,已由粉红色变成了淡黄色。 从头颅里灌进去的热油,此时忽然从杨八姐的眼里,鼻里和嘴里一齐流了出来。 她的血泪戛然而止,连哭诉自己悲惨遭遇的权力,也在这时被阿侬掠夺。 阿侬放下铁锤,从盘子旁边拿起一把银匙,轻轻地挖进了杨八姐的脑腔之中,舀起满满的一瓢,放在自己的嘴里。 比豆腐还要嫩的脑髓,几乎无需咀嚼,阿侬只是一吞,便将那一勺人脑吞了下去,道:「杨家的女人果然不同常人!光是着脑髓的滋味,也比其他人的独特!」「啊……」穆桂英瞧着这个食人妖婆,已像是痴呆了一般,长大了眼和口,却欲哭无泪。 她从末见过如此悲惨的场景,曾经那些尸横遍野的战场,比起今日的镇南王府大殿来,又算得了什么?她不但惊,而且怕。 八姑奶奶已殒命当场,接下来……会不会轮到自己?还有什么能比死更可怕?那就是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穆桂英曾经以为自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纵横沙场,不过也是马革裹尸。 可是现在,她才终于见识到死亡的恐惧,眼睁睁地看着至亲在面前被人一刀刀地割着,一点点地失去生命,令她从心底里冒起一股冰冷的滋味。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不!我不能死!我不能这样子死!」穆桂英在心里不停地叫喊着。 这种死无全尸的恐惧,已经彻底将她击败。 阿侬一勺一勺地将杨八姐的脑仁舀进自己的嘴里。 不一会儿,杨八姐的脑腔里已是空荡荡的,只在底部剩下一些半生不熟的血水。 被割了舌头,吃了脑仁的头颅,看上去已没有了人的样子,就像是屠宰场里随地丢弃的动物残骸。 就在阿侬品尝着杨八姐脑髓滋味的时候,杨梅早已令人撤了所有火桶上的烤盘,全部换上了装着清水的大铁锅。 等到阿侬将脑髓吃干净的时候,铁锅里的水也已经开始沸腾起来。 杨梅吩咐着武士,每人拿来一柄开山大斧,将杨八姐的骨架肢解了。 被拆分后的人骨,根本看不出这些泛着血色的大骨,原先是生长在人的身上的,与牲口全无区别。 武士们将杨八姐的碎骨,分成了几堆,放进铁锅之中煮了起来。 「嘻嘻!」陈夫人一边观看,一边又笑了起来,对穆桂英道,「姊姊,怎么样?看着这食人的场面,不知心中作何之想?」「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简直不是人……」穆桂英心神俱散,语无伦次地呢喃道。 杨梅此时已是闲了下来,就等着锅里的骨汤煮熟了,再分给在座的大臣们食用。 她走到陈夫人身边,低头望了一样穆桂英,瞧见了被穆桂英吐出来的那段人舌,问陈夫人道:「怎的?她不愿吃?」陈夫人道:「还没塞进嘴里,便已吐得不成样子,哪里能让她吃得下去?」「不吃也要让她吃下去!」杨梅冷冷地道。 忽然,她伸手抓紧了穆桂英散乱得像蒿草一般的头发,将她的身子用力一拖,拖到那条烤熟的人舌前,又将她的脸朝着地上按了下去。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一痛,不由地一阵呻吟,双手急忙护在自己的头顶,跟着杨梅拉扯的方向,挣扎着朝前爬了几步。 她原先瘫倒在自己吐出来的秽物之中,让杨梅这么一拉,便从那堆滑腻肮脏的稠液中爬了出来。 当她的身子一离开自己的呕吐物时,人们这才看清,她蹲伏过的地方,已流淌了一滩黄色的液体,散发着阵阵尿骚味。 「哈哈哈……」南国的文武大臣们见了,不由地哄堂大笑起来,指着那滩黄色的排泄物道,「堂堂的宋军大元帅,居然尿了裤子!真不要脸!」穆桂英看着杨八姐的魂魄和肉体在自己面前被拆得支离破碎,死亡的恐惧已征服了她,在极度的惶恐之中,竟被吓得小便失禁。 她自己根本意识到身体上的失态,直到铺天盖地的耻笑像雨点一般朝她袭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已尿液横流。 只不过,她此时已感受不到半点羞耻,如狂潮一般的惊骇,早已竟她淹没,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快吃下去!」杨梅抬起脚,踏在穆桂英的后脑上,用力地将她的脸朝着地上踩了下去,嘴里凶恶地喊着。 妖冶的面目上,露出凶光,让她的脸看起来就像蛇蝎一般恶毒。 「要是不吃,就让你和你的八姑奶奶一样!反正我大南国有的是人,吃你们宋国几个女人,想必也不会吃得太饱!」杨梅的脚下越来越用力,脚跟在穆桂英的脑后用力地碾着,让她的脸跟着她脚尖扭动的幅度,一起在地上摩擦起来。 「不……不要……我不想死……」穆桂英的嘴贴着地面凄惨地叫了起来。 她不想像杨八姐那样死得不明不白,也不想那样屈辱地死掉,所有的退让和惧怕都在这一时间爆发出来,将她心中所想,毫无掩饰地暴露在敌人面前。 铁锅上的骨汤已经煮沸,血沫变成了惨白的浮萍,跟着翻滚的水花,在滚烫的水面上翻着跟斗。 武士已经舀了一碗汤出来,放在杨梅面前。 「贱人,你若是不吃,就用这碗汤送一下吧!」杨梅大笑起来,脚上愈发用力,几乎要把穆桂英的脸朝着地面上踩踏进去。 「唔唔……我吃……我,吃……」穆桂英已经对敌人的暴行恐惧到了骨髓之中,所有的心力,早已无法再拒绝,屈辱地叫喊道。 武士将舀好的汤,盛在一个小碗里,放到了穆桂英的面前。 杨梅继续威胁道:「这下,你该吃得下去了吧!」穆桂英根本不想染指那烤熟的人肉,可是自己的双手,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竟把那浸在呕吐物里的舌头拾了起来。 虽然杨八姐的舌头被烤熟之后,依然带着她身子上的香味,可是当穆桂英的舌头拨开那被油腻包裹的器官时,还是能感受到一股从心底里升起来的凉意。 「快!」杨梅终于把脚松开了,指使着穆桂英道。 穆桂英所有的心力,好像都在杨八姐死的那一刻,都跟着她的灵魂一起飘散。 她还是无法摒弃自己深藏的恐怕,竟把杨八姐的舌头捧了起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当她上下唇齿一紧,锋利的牙齿锲入结实的人舌时,连她自己也说不清,这究竟是何滋味。 「呕!呕!」穆桂英刚嚼了两口,已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反胃,又一阵拼命的呕吐。 这时候,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早已是空无一物,不过仍是那些粘稠的胃酸而已。 「来,别忘了,这里还有一碗人骨高汤呢!」陈夫人将那盛了杨八姐骨汤的瓷碗用脚尖推到穆桂英的面前道。 穆桂英嘴里含着杨八姐的舌头,呆呆地望着那碗骨汤,犹豫了半天,终于捧了起来,咕咚咕咚地全都喝道了自己肚里去。 「哈哈哈!」杨梅仰天大笑,跟着她一起笑的,还有南国的文武百官。 唯有陈夫人,依然同情地望着穆桂英,哀其不幸地摇了摇头。 铁锅里的骨汤一沸,便开始散发出阵阵骨香,似乎比原先放在那些文武大臣盘子里的山珍海味还要鲜美。 杨梅已叫过几名武士,给每一个人舀上了一碗,恭请他们品尝。 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是该哭,还是该笑,看着大南国诸臣分食着杨八姐的骨汤,她竟麻木不仁。 也许,比起悲痛,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身子的安危。 穆桂英伏在地上,一边慢慢地咀嚼着从杨八姐口腔里割下来的舌头,怎也也无法下咽,一边愣愣地瞧着自己眼前的那碗骨汤,不知该从何下手。 「来,需要我帮帮你吗?」陈夫人说着,已走到了穆桂英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将那沾满了鲜血的细软的双手抚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挑逗起穆桂英的阴户来。 「唔……」穆桂英一阵轻吟,虽然想着反抗,可是身子里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对于陈夫人,她竟有一种别样的依赖,在她的手下,穆桂英似乎能够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瞧,这淫荡的大宋元帅,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流出淫水来!」南国的文武指着穆桂英敞开的阴户,又开始调笑起来。 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她感觉身体好像成了皮影戏里的布偶,在外人的挑拨之下,趋之若鹜。 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让快感在自己的体内荡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从她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无际的恐惧。 陈夫人纤长的手指好像在拨弄着琴弦一般,轻轻地挑动着穆桂英的阴唇和阴户,身子早已紧紧地贴在女元帅的后背之上,缓缓的朝着她的耳后呼吸着。 自从昆仑关密室里的调教之后,她有十足的把握,能轻而易举地驯服这个统帅三军的女人。 「嗯!不可以……」穆桂英的嘴上,虽然拒绝,可是身子早已将她出卖,随着陈夫人挑动的手指,将屁股缓缓地往上抬起,跟着她的节奏,慢慢地蠕动起来。 在目睹了惨绝人寰的悲剧之中,她的心里,隐隐地有一些庆幸,能够活着,已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哪怕是像狗一样的呼吸着,也好过那样尸骨不全。 「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居然被女人玩出了反应!」南国的文武仍在嘲笑着。 忽然,侬智高和侬继封从自己的坐席上站了起来,对阿侬道:「太后,朕身体有恙,暂且告退!」阿侬自然知道这父子二人要和穆桂英去行驶鱼水之欢,也不阻拦,点头道:「陛下请便!待明日一早,哀家便令杨梅将人骨大汤送到陛下的寝宫里来!」侬智高父子一听,岂有拒绝之理?走到屈辱的穆桂英身边,令人解了她脚脖子上的铁链,又像牵狗一样,将她朝着自己的寝宫里牵了进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5)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1月2日95、初一游街穆桂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把人舌和人骨汤咽下去的,暖洋洋的汤汁一落进腹中,又是一阵猛烈的呕吐欲望。 可是她的咽喉已吐得太多次数了,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 一边干呕,一边被侬智高父子牵着,朝着镇南王府的寝宫里爬了过去。 她感觉自己早已没了人的样子,吓破的苦胆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条人人鄙弃的母狗。 一进寝宫,在主人的命令之下,穆桂英麻木地爬上侬智高的龙床,摊开四肢,将自己肮脏的性器裸露出来,等候着那父子二人上来占有她。 此时在王府之外,爆竹之声更加猛烈,好像炮火纷飞的战场一样。 可是穆桂英充耳不闻,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没有感受到过年的喜悦。 除夕之夜,侬智高父子也是极尽所能,将穆桂英从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奸到了皇佑五年的第一天。 在两条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中,穆桂英越来越麻木,甚至连身体都失去了应有的知觉。 但是她丝毫也没觉得痛苦,比起死去的杨八姐,她这副样子,又能算得了什么?也许,她该庆幸,自己到现在还是活着,体肤完好,没有让大南国野兽般的文武分食了。 过一个晚上,或许杨八姐的身体,就会在那些禽兽的腹中,被消化得纤毫不剩。 翌日,皇佑五年初一。 噼噼啪啪的爆竹声,一整个夜晚几乎没有断绝过,惹得穆桂英和侬智高父子根本无法安睡。 这父子二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每人足足将穆桂英奸淫了不下七八遍,直到东方泛起第一缕新年曙光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穆桂英恍恍惚惚,前后两个小穴又是流水不止。 在身心极度痛苦之中,她竟然还能感受到被强暴的快感。 在目睹了惨绝人寰的活体解剖之后,侬智高的龙床似乎成了她的避难之所。 躺在潮湿的床毯上,她像是躲进了一个避风的港湾。 在这里,她能慢慢地抚慰自己的生命,哪怕这条命早已千疮百孔。 天一亮,侬智高父子又精神抖擞地从龙床上跳了起来,令人拿进来几件物什。 不一会儿,侍卫便端来了几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副牛皮手套,一对牛皮护肘和护膝,还有一双牛皮靴子。 这几样东西,俱是乌黑的颜色,好像杨八姐黑洞洞的瞳孔一样。 他们拿起手套和靴子,抓起穆桂英软绵绵的四肢,一一替她穿戴上去,又拿了护肘和护膝,戴在她的两个手肘和膝盖之上。 尽管穆桂英身上多了这几样东西,但她的身子依然赤裸,被蹂躏得又肿又红的乳房和小穴,依然没有丝毫遮挡。 侬智高父子二人将她从龙床上拖了下来,喝道:「母狗,爬出去!你要是敢有半点怠慢,便也将你煮熟了吃掉!」一想起敌人吃人肉的惨状,穆桂英更无半点犹豫,依着他们的命令,扭动着屁股,慢慢地爬到了寝宫之外。 侬智高的寝宫外,是一个巨大的院子,此时院子之中,已立着几个人,便是侬智光兄弟三人和宋军的几名女俘。 侬智光搂着杨金花,强行与她装出一副亲昵的模样。 杨排风却被套上了一身薄薄的囚衣,依然是手铐脚镣加身,被侬平、侬亮兄弟带着几名武士牢牢地押解着。 不仅是她们,连焦孟二将也被关在囚车之中,也是被武士看着,停在院子中央。 「母帅!」「元帅!」杨金花和宋将不知道杨八姐已死,一见穆桂英这副屈辱凄惨的模样,虽然身无束缚,却对敌人服服帖帖,大吃一惊,不由地叫了起来。 「金花……排风……」穆桂英一见,泪水又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虽然见到女儿和杨排风,让她心中顿生亲切之感,但念及自己如母狗一般的惨状和死去的八姐,更有许多话要和她们说。 只是碍于敌人在场,所有的苦楚又只能往肚子咽,苦水化作泪水,流个不停。 「母帅,你怎么了?」杨金花迈开步子,要去搀扶自己的母亲,不料却被侬智光又紧紧地搂了回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也见识过母亲被敌人凌辱时悲惨的样子,却从末见过她对敌人如此顺从,仿佛只过了一个晚上,穆桂英已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陛下初登大宝,新年游街,以振士气!」忽然,又仪仗高声唱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子外一阵开道金锣的响声,聚在院子的金甲武士,听到锣声都鱼贯而出,朝着王府外的大街上走了过去。 「走!母狗!」侬继封又给穆桂英戴上了一个项圈,用铁链牵了,跟在那些武士的身后,也将她从院子里牵了出去。 穆桂英一走,被挟持的杨金花和杨排风,以及焦孟二将,也被武士们押着,一起朝着门外的大街走去。 尽管在侬智光的怀中,杨金花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见到母亲彻底在敌人面前屈服的样子,她心如刀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贱人,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爬着!你要是有半点反抗,今天晚上,就拿你和你的女儿开刀!」侬继封走在穆桂英前头,回过脸来,小声地对她说。 穆桂英只能点头。 她不能再看着任何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更害怕自己落得和杨八姐一样的下场。 王府之外,大街上已挤满了百姓。 邕州作为西南重镇,海上丝路的中转,本来就有不少人口。 如今战乱一起,从各地逃难来的难民,都逗留在此处,更是人满为患。 今日初一,也与其他城池的百姓并无多少差别,纷纷上街赶集。 开道金锣响彻邕州的大街小巷,百姓们听闻大南国皇帝出游,纷纷避让两旁,磕首下拜。 不管他们心里是否甘愿对侬智高俯首帖耳,只是身在邕州城里,不跪不行。 只是还没等他们磕头,就见到太子牵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招摇过市,不由地都大惊失色,议论纷纷。 「啊!那不是大元帅穆桂英吗?竟让僮人像母狗一般地牵着,着实可恨!」「你们瞧!穆元帅好像已经对敌人彻底屈服了,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在百姓惊讶于穆桂英的屈从时,侬智光已快步上前,朝着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穆桂英的四肢都被牛皮手套和靴子包裹着,再加上护肘和护膝,爬行起来自然稳当了许多,却不防身后侬智光忽然对她来了一脚,顿时被踢翻在地,赤裸的身子在坚硬冰冷的石板上痛苦地扭动起来。 「哈哈哈!」侬智光仰天大笑,用厚厚的靴尖轻踢着躺在地上的穆桂英,命令道,「快起来,继续爬!」穆桂英不敢有违,只好重新爬了起来,四肢着地,垂着胸前的两个沉重的肉球,继续朝前爬行起来。 「金花,快来!你也朝着这条母狗的屁股上踢一脚!」侬智光又把杨金花搂到自己的身边,笑着道。 「不!不行……」杨金花的身子连连往后退去,怎么也不肯抬脚。 看着母亲被敌人当成畜生一般对待,她已是痛心疾首,又怎忍心朝着自己的天伦再狠心踢去?就在杨金花朝后退去之时,一直跟在后面的侬智会看准了时机,抬起脚,踢在杨金花的小腿脖子上。 杨金花毫无防备的右脚随着侬智会脚上的力道朝前蹬了出去,竟也一脚踢在了穆桂英丰满的屁股上。 穆桂英又在地上打了个滚,抬起头来,却见是自己的女儿踢的自己,全然不见侬智会的小动作,心里不由地有些愤怒,道:「金花,你……」「母帅,我不是……」杨金花一边辩解,一边回顾左右,却见侬智会早已远远地躲了开去。 「母狗,快走,别磨蹭!」不等穆桂英对女儿的责问,走在前头的侬继封早已一扯铁链,将她在地上拖行了两步,大声呵斥道。 穆桂英忍气吞声,只好有爬了起来,一边摇晃着硕大的屁股,一边慢慢地继续朝前爬行。 一行人从镇南王府里出来,沿着邕州城最繁华的大街穿行而过,竟出了北门,朝着望仙坡上走去。 那片城北的高地上,驻扎着一营的僮军,拱卫着城池的要塞。 虽然出了城,但大年初一的集市,却远远不止到城门口。 留驻在望仙坡上的士兵,也和百姓没什么区别,需要在集市上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因此热闹的集市,每每到了逢年过节时,也都会一直延伸到望仙坡上。 就算出了城门,沿途的百姓依然不见稀少,在城外的官道两侧,依然挤满了许多人头。 整个邕州似乎一下子全都安静下来,连响彻了一整个晚上的爆竹声此时都难以听闻。 穆桂英就在这样连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的街道里,一步一步艰难地朝前爬行着。 要不是她的手脚上戴了护具,一连六七里的路程爬下来,掌心和膝盖上早已磨破了皮。 像狗一样地爬行在邕州城大街里,穆桂英能够听到从两边传来的窃窃私语,想必这个时候,满城的百姓都对她这个大元帅失望透顶,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遵照着敌人的指令行事,她实在太害怕像杨八姐那样死不瞑目了。 出了城门,地势缓缓升高,穆桂英的爬行也越来越吃力,但是站在城门的城楼之上,依然能够把高地上的所有动静,瞧得清清楚楚。 尽管爬得手脚酸麻,穆桂英还是在敌人的牵引和驱赶之下,不敢有丝毫怠慢,等到她爬上望仙坡的山顶,已是筋疲力尽。 一夜末眠,已是让她手脚发软,又遭示众的奇耻大辱,仿佛身体里仅剩的力气都被抽空。 一道山顶,穆桂英顿时瘫倒下来,面色变得无比惨白。 望仙坡,也是邕州集市的尽头。 在尽头处的大营里,所有兵丁全都奔跑出来,幸灾乐祸地瞧着宋朝的大元帅受辱。 此时,围拢在穆桂英身边的人头更加密集,不仅有僮兵和集市里的百姓,连原先在城里游荡的许多好事之徒,也一路跟着侬智高出了城门,到了望仙坡上。 侬继封见穆桂英倒下,便抬起脚,将脚跟踩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左右挪动着。 粗糙的靴底在她娇嫩的胸口不停摩擦,让穆桂英感觉皮肉上隐隐作痛。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将侬继封的腿脚推开。 只是她的双腿依然朝着无数人的眼前张开着,露出黑幽幽的肉径,仿佛不再以此为耻。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侬智高从左右侍卫的手中,接过一支马鞭,二话不说,便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狠狠地抽打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还不等穆桂英惨叫,又是接二连三地打了下去,仿佛连喘息的机会都不让她有。 凌厉的皮鞭抽打在穆桂英的身上,让她感觉自己的皮肤好像瞬间被刀子割开了一般。 她急忙举起手遮挡着,嘴里呼天抢地般地惨叫起来。 不一会儿,身子上早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一条条猩红的鞭印。 「不要!不要打了!救命!哎哟!饶了我!啊啊啊!哎哟!不要打!」穆桂英根本摸不准鞭子落下的轨迹,就算把手遮挡在身子上,也不能完全将那些呼啸而下的鞭子全部挡下来。 更何况,就算堪堪挡了下来,那鞭子依然是抽打在她的皮肉上的,也是刀割一般的剧痛。 没几下,已是无暇遮挡。 穆桂英捱不住接二连三落在她身子上的疼痛,只能跪地求饶。 侬智高这才收起皮鞭,卷在自己的手臂上,命令道:「用你自己的手,将自己弄到高潮!」侬智光却在一旁补充道:「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要是一炷香的时间里,你还是没能高潮,今夜就杀了你女儿打本王的牙祭!」「母帅,不要!」杨金花急忙大叫。 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卖肉体,赢取敌人下流的嘲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穆桂英会拒绝的时候,穆桂英竟然开始把掌心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起来。 在她的手掌上,不如普通女子那般光滑,握惯了刀剑,手指和掌根上,难免有一层薄薄的茧。 身体上的肌肤,比起手掌上的薄茧来,自然要更加顺滑。 因此被自己一摸,毛糙的粗粝感,比起男人的抚摸来,也丝毫不逊色。 「元帅,你怎么能……」杨排风和焦孟二将简直比杨金花更吃惊,瞪大了双眼叫道。 就算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穆桂英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之下,竟开始自慰。 穆桂英心中的苦,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实在怕极了这帮食人的禽兽,比起身体被人分食,这点屈辱,早已不在话下。 不管女儿和部下对自己此时的所作所为有多么震惊,也不管那些邕州城里的百姓和僮兵嬉笑的目光,她只要闭上眼,就能全部排斥在外。 穆桂英慢慢地把自己的右手抚摸到了私处,左手依然在覆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按压。 她的右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已分开了两腿间的肉瓣,将纤长的两个手指朝里勾了进去。 「嗯……」穆桂英一声轻吟,双腿不由地一缩,穿着靴子的脚后跟牢牢地抵在地面上,膝盖微屈。 身子早已被陌生人看了个精光,能用屈辱换来自己和女儿部将们的性命,这桩买卖,还是值得的!穆桂英的手指勾在自己的小穴里,开始不停地进出。 同时,拇指用力地抵在自己的阴蒂之上,反复刺激着身体的敏感之处。 「呀!」穆桂英禁不住地开始大叫。 对于自己的身体,她当然是无比熟悉,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也了解究竟哪个部位,能够让她心花怒放。 丈夫死后,曾经在闺房之中,也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不过,那时无人在旁观看,穆桂英也能自责得面红耳赤,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竟丝毫没有一点羞耻感。 在纤细得如同葱茏一般的手指挑逗下,穆桂英肥厚的阴唇在轻微而剧烈地颤抖着。 很快,一股透明的黏液已从肉洞里流了出来。 「快看,她竟然流水了!真不要脸!」邕州百姓哪里会想得到,穆桂英竟会当众自慰,而且在自慰中淫水横流。 对他们来说,打击一个接着一个。 但是很快,打击变成了惊喜,似乎看着这个高贵女人的堕落,成了他们唯一的乐趣。 穆桂英咬紧了牙关,知道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一定很看不起她现在的行径,但她只能继续,直到身体到达所有男人都渴望的高潮为止。 「母狗,快一些!一炷香的时间,可马上就要到了!」侬智光继续威胁着说。 「唔唔……我……」穆桂英想要抗辩,可是一开口,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她无论说什么,都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因为,她本身就已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穆桂英继续不停地自慰着自己,把自己的阴唇和阴蒂惹得坚挺起来,早已肿胀的阴户,此时看起来正如一朵盛夏怒放的大王花,花瓣朝着四周盛开着。 分泌出来的淫水,将她整个肉洞都涂抹得顺滑无比,让她深入体内的手指,变得畅行无阻。 「我……啊!不……你们不要看……啊呜呜呜……我要泄了!」穆桂英的胴体忽然一阵僵硬,浑身的肌肉都随着她的叫声一起颤抖起来,整个世界有如天崩地裂一般。 她真害怕自己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如敌人所愿,好在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早已在无数次的调教之中,被驯化得对性欲没了丝毫抵抗之力。 就在她把手指抽插得开始酸痛时,高潮如期而至。 穆桂英唯有手肘依然支撑着身子,在高潮中,头皮仰天,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长长地垂了下去,将她修长的粉颈勾勒出一条益发优美的曲线来。 她的身体在颤抖,胸前的两堆大肉球也在跟着上下跳动,好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 「贱人,居然真来了高潮!」失望透顶的邕州百姓不由地破口大骂,将自己被侬智高欺压的所有怨恨,都发泄在穆桂英的身上。 「哈哈哈!」有人骂,却也有人在大笑。 穆桂英真希望他们能够闭上眼睛,对自己的丑态不闻不见。 尤其是当余潮过后,所有的悔恨和羞耻一起涌来,让她愈发无地自容。 「啊!」穆桂英忽然额头上一痛,一股黏液顺着她长长的鼻梁流了下来。 愤怒的邕州百姓朝着她丢出了一枚臭鸡蛋,正好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蛋清就像男人的精液一样,瞬间糊满了她整个脸面。 「贱人!」只要有人带头,便再也无法阻止那些百姓如海浪一般的怒气,所有的菜叶,鸡蛋,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砸了过来,就像雨点一般密集。 穆桂英无处躲避,也不想躲避。 她爬到了侬智高的脚下,仰起头问道:「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侬智高摸了摸穆桂英的头皮,笑道:「果然是一条听话的母狗!」在唾骂和嘲笑声中,穆桂英好像要被屈辱的浪潮淹没一样,几乎窒息。 她依然苦苦地哀求着侬智高:「陛下,不要继续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带着我回王府吧……」再往后,穆桂英的话没有说出来。 不过在言语之间,已是再明白不过。 只要回到王府,没了那么多人的观看,自己便任由他们摆布。 「好!依你!」侬智高很是开心。 大年初一便狠狠地折辱了一番大宋元帅,也算是讨了一个好的彩头,龙心大悦,便下令打道回府。 穆桂英依然由侬继封牵着,摇晃着硕大的屁股,朝着王府爬了回去。 不过,在回程的路上,她爬得比来时更快。 她实在承受不了从四面八方一起投来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的皮肤焦灼一般,急着要躲开这些没有丝毫善意的人群。 穆桂英已经顾不得别人在身后怎样议论她,哪怕将她骂得体无完肤,此时也无心顾及。 回到王府时,她浑身的汗水,已如水洗一般。 一进了院子,便重重地栽倒下去,一动不动。 一路之上,不仅是肉体上的凌辱,更是对她尊严和精神的无情践踏。 穆桂英仿佛身陷地狱一般,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无稽的闹剧。 她忽然怀念起侬智高的龙床,在床上,她可以尽自己所能,施展风情,来取悦那对父子,还可以避免被人耻笑的命运。 穆桂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用风情这种下贱的法子来求得一线生机!「元帅,你……」无论是杨金花,还是杨排风和焦孟二将,都对他们元帅的表现感到不可置信。 这哪里还是他们曾经认识的浑天侯穆桂英,分明就是一条母狗,甚至连人都称不上。 「今日表现不错,」侬智高又摸了摸穆桂英的头发,笑道,「等晚上,朕要好好地疼爱疼爱你!」说罢,又对侬继封道:「皇儿,先将她牵到朕的寝宫里去!」「混蛋!放开我们!我们要和你拼了!」焦孟二将虽然备受打击,但犹是不屈不挠地大喊道。 侬智高走到二人的囚车之前,朝着他们瞅了一眼,道:「你们两人别急!等到了明天,朕自然会放你们回去的!」「啊?你说什么?」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面面相觑,比目睹了穆桂英堕落更不可置信的,却是侬智高的话,「你说要放了我们?」「当然,君无戏言!」侬智高高深莫测地笑着,「只不过,今晚还是要委屈一下二位。 等到明天天一亮,朕定然备下践行酒,亲自为二位送行!」说罢,便令人将焦孟二将和杨排风一道,又重新押入大牢之中,自己随着侬继封,又到寝宫的龙床上玩乐去。 父子二人又是一夜欢愉,把穆桂英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奸淫了几遍,总算给了她稍许的喘息之机,到了后半夜,让她睡上了半个晚上。 饶是如此,穆桂英也还是噩梦连连。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能梦见杨八姐血淋淋的尸骨,目中两行血泪,似乎在向着她不停哭诉。 穆桂英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具肢体残破的尸体,露出白森森的肋骨来,连她都感到害怕,害怕得几乎窒息。 啊……难道,难道我的生命,真的再也见不到希望了吗?穆桂英痛苦地自问,却换来无尽的绝望。 好几次被噩梦惊醒,却发现自己依旧在敌人的床榻之上,现实比梦境更加令她感到心寒。【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6)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zzsss12021年2月12日96、情挑二将次日,正月初二。 呼啸了一整晚的北风,到了清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刮得更加猛烈。 狂风吹在王府的窗棂之上,楞楞作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把整扇窗子从墙上拔下来一般。 穆桂英的噩梦伴随着凄厉呼吼的风声,也越来越猛烈。 「醒来!」侬智高父子还是有些忌惮穆桂英,在她睡觉的时候,便用绳子将她绑住了手脚,这才敢安然入眠。 此时天光已经大亮,这两人便早早地起身,将穆桂英摇醒过来。 穆桂英睁开眼睛,等着父子二人替她身上的绳子解开,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胴体。 她生怕在睡梦之中,自己也像杨八姐那样,被剥去了人皮,煮骨为汤。 直到确信自己依然完好无损,这才像是松了口气。 可是她的担惊受怕,远不止这些,等到确认自己仍是活着的之后,又开始担忧起新的一天遭遇。 她永远也猜不透,在这一天里,敌人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折磨她。 穆桂英以为自己屈服了,敌人就能饶过了她的身子。 可是,她的处境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依然是不停地受辱,不停地被强暴。 敌人给她的唯一承诺,只不过是让她活着而已。 直到现在,穆桂英才明白,活着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今天……今天不要再让我去游街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让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样的事情了……」穆桂英从龙床上爬了下来,跪在侬智高和侬继封的脚下哀求道。 「贱人,滚开!」残暴的侬继封抬起一脚,踢在穆桂英的胸口,将她像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一般,踢得滚倒在地。 「好好听话,朕就不会让你太过难堪!」侬智高看起来倒是蛮有君王风度,拍了拍穆桂英的头心道。 「起来,随我们一道出去!」侬继封又给穆桂英戴上了项圈,扯动着铁链要将她往寝宫外拉去。 穆桂英只道自己又要被带出王府游街,顿时害怕得簌簌发抖,委屈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嘴里更是哀求不止。 她感觉自己此时样子,定是下贱极了,如果让她对着镜子,恐怕也会鄙夷自己的所作所为吧!可是她唯有这样,把自己最脆弱的样子暴露出来,才能让敌人更加开心得意。 「大元帅,我呸!」侬继封见到穆桂英的样子,也是嗤之以鼻。 大元帅?这个身份,似乎已经离穆桂英十分遥远。 曾经洋洋得意,身骑高头大马,伫立大纛之下的威严,好像已是上辈子的事情。 「你放心,我们今天不出府门了!」侬智高像是安慰般地对穆桂英说道。 听了侬智高的话,穆桂英这才稍稍安下心来,跪爬着一路跟随这父子二人,出了寝宫。 穿过院子,拐过几道沿廊,便到了一个阴森森的偏殿之中。 此时那偏殿中间,已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 笼子里,绑着焦孟二位宋将。 两人背部贴地,身子和笼子地下的铁栅捆在一起,直挺挺地像两具死尸,丝毫也蜷不起半点身子。 要不是这二将不停地冲着笼子外的侬智光等人破口大骂,穆桂英简直又要怀疑,这两位自己的得力干将已惨遭敌人的毒手。 铁笼之外,侬智光依然搂着杨金花,率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围着铁笼指手画脚。 在笼子的另一边,还是几名武士,押着只穿了薄薄囚衣的杨排风。 这几个人一见侬智高到来,急忙跪下问安,将这对大南国至高无上的父子迎入了偏殿。 侬智高看了看笼子,问道:「人都到齐了吗?」侬智光道:「陛下,都到齐了!只等陛下吩咐行事!」穆桂英不知道他们葫芦底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心里不由地又是一阵不安涌了上来。 只听侬智高指着铁笼之内的焦孟二将,对穆桂英道:「这两位将军跟着你南征北战也是好多年了,今天你便用自己的身子好好地伺候伺候他们,如何?只消你今日将这两位将军伺候得舒服了,朕今日便放过了你,也放过了他们!」「呀!你说什么?」穆桂英愈发惊疑,抬头问道。 侬智高却已走到了铁笼边,对不停叫骂的焦孟二将道:「你们伺候穆元帅多年,今日朕便让她来伺候你们!哈哈哈!」「母狗,快爬进笼子里去!」侬继封用脚跟不停地顶着穆桂英的屁股,将她慢慢地朝着敞开的铁笼大门里推了进去。 「啊!不行……」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原来敌人是要逼着她与自己的部下交媾。 这种事,她又如何能做得出来?假如真如敌人所愿,今后又叫她如何领兵打仗?「母狗,你若是不去,今日我便先杀了这两位将军!」侬继封忽然脚上一发力,直直地将穆桂英踹进了笼子里去。 咣当一声,铁笼的大门在穆桂英的身后被关紧,两名武士眼明手快,立即给铁门上了一道锁。 「不!放我出去!」穆桂英扑到铁门边上,用力地摇晃起来。 「快去!」侬智会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了一个木棍,顶住穆桂英的身子,硬是将她推到了焦孟二将的身边,喝道,「还是和昨日一般,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不能让这两位将军射了,我们立时就拿他们二人开刀!」只要一提到死字,穆桂英的心里不由地一紧,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如痴如傻般地摇头道:「不……不能让他们死……」只是杨八姐一人的死,就已经让穆桂英肝胆俱裂,她再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一个人,在自己面前丢了性命。 她一边念叨着,一边退到了焦孟二将的身边停了下来。 「元帅……」这时,焦孟二将也在盯着她。 他们没有亲眼所见那残酷的场景,自然不会理解穆桂英心中所想,「不可以……」穆桂英几乎不敢和自己的这两位部下对视,将头低低地沉了下去,率先走到焦廷贵的身边蹲下,手上早已开始解起了他的腰带。 「啊!穆元帅,不能如此!」别看焦廷贵这人五大三粗,却也是个忠肝义胆的汉子,无论是杨家的男丁还是女眷,历来都是尊重有加。 此时竟见穆桂英真的要用肉体服侍自己,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拼命地大喊大叫。 可是焦廷贵的身子被牢牢地绑在地上,根本无法动弹,只一会儿工夫,就让穆桂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焦廷贵的大腿乌黑结实,从胸口开始,一缕茸毛像山川一般延伸,直到胯下和他的耻毛连在一起。 在坚硬的茅草堆里,一根粗大的肉棒早已坚挺起来,如擎天的柱子。 无论焦廷贵将穆桂英视为元帅,还是当成杨家的少夫人,归根到底,穆桂英仍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女人。 还没等穆桂英的身体和焦廷贵触碰,他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 穆桂英一见焦廷贵粗壮笔直的阳具,顿时羞得脸上一阵发烧,虽然已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遭遇麻木,但此时此刻,面对自己的部下,还是令她有些无地自容。 「万万不可!元帅,使不得!」焦廷贵紧张地大叫,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上级。 「哈哈哈!」铁笼边的人无不大笑,「穆桂英,看来焦将军对你,也是永清匪浅啊!刚脱了裤子,那家伙就变得如此巨大!」「胡说!你们住嘴!」焦廷贵怒斥着,却已没了一丝底气。 没错,连自己的身子都把控不住,又如何去指责别人的信口雌黄?「穆桂英,别磨叽,香火可是已经去了一半了!」侬智光像是在看一场好戏,缓缓地道。 穆桂英一咬牙,双手捧起了焦廷贵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套动起来。 她的纤纤玉手在粗壮的阳具上滑动,惹得那条肉柱更加巨大起来。 「元帅,啊!不可……」焦廷贵恨透了自己,竟对穆桂英全无抵抗之力,那肉棒已是由不得他自己,充满了对穆桂英身体的渴望,哪怕只是她的双手,也有忍不住想上前狠狠蹂躏的冲动。 「将军……你,你便莫要咬牙抵抗了……从,从了桂英便罢……」穆桂英轻声地说,似乎是在恳求着焦廷贵。 话虽如此,可是焦廷贵依然不能适应被自己的女元帅手淫的事实,心中愈发紧张起来,几乎把银牙咬碎。 穆桂英啪哒啪哒地替焦廷贵手淫着,不时地抬头望向点在铁笼外的那炉香火。 果然如侬智光所言,她所剩的时间已是不多。 要是香火燃尽,自己依然不能如敌人所愿,恐怕这二位将军真有性命之忧。 可是她心中越急,手法便更加凌乱,替焦廷贵撸了不下几百次,除了让那肉棒越变越大,却无其他一丝动静。 「母狗,难道你忘了自己在床上是怎么叫唤的么?来,快叫几声给你的将军听听,想来他定是欢喜地紧!」侬智高从侬智会的手里接过那根棍子,探进铁笼,用力地戳着穆桂英道。 「嗯!啊……」也不知为何,在敌人的提醒下,穆桂英竟然真的如叫床般的呻吟了一声。 一切,仿佛都是如此顺其自然,毫无掩饰和做作。 直到淫叫声从自己的嘴里流出,穆桂英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又咬紧了双唇,一言不发。 这个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在青楼卖笑的妓女。 在焦廷贵的耳里听来,穆桂英的轻吟,正如被拨动的琴弦一般,如一剂春药,深深地打进了他的心坎之中,令人整个人顿时兴奋起来。 呀!正是这种滋味,能让他在瞬间变得疯狂,让他忘记对方的身份,心甘情愿地沉浸其中。 这几天,对于焦廷贵和孟定国两位将军来说,也是极其痛苦的。 自从禁军南下,虽然一路攻城略地,但穆桂英号令严明,所过之处,秋毫无犯。 对于正当壮年的两位将军来说,不近女色,简直是一桩世间最难以忍耐的痛苦。 不过,若只是那样,倒也罢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在黑牢之中,目睹着杨排风被敌人反复奸淫,却不能容许自己发泄,早已快将他们憋出毛病来了。 穆桂英的一声轻吟,正好打开了他们紧闭的心门,一发不可收拾。 无论是焦廷贵和孟定国,还是大宋的三军上下,谁都不敢否认,曾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对他们美貌的大元帅有过非分之想。 尤其是当穆桂英陷落桂州城后,那些风言风语,好像把他们不能想,也不敢想的真情实感全都暴露出来。 「呀……」焦廷贵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和自己对抗着。 此时他最大的敌人,不是穆桂英充满诱惑的掌心,而是他自己。 在他的体内,光明和阴暗两派势力都陈兵沙场,惨烈程度不亚于金城驿的大战。 终于,焦廷贵还是放弃了抵抗,精液喷薄着射了出来。 没有男人可以抵挡穆桂英的俊美的容貌和高贵的身份,更何况,是那连续不断的套动,快感更是有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焦廷贵,让他束手无策。 在反复拉锯和权衡之下,缴械是唯一的出路。 焦廷贵射出来的精液,射得穆桂英满手皆是。 但穆桂英似乎好不嫌弃,反而像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母狗,还有一个,快!」侬智会又开始了催促。 穆桂英好像刚回过神来一般,顾不上休息,也无暇估计自己已经酸痛的胳膊,转身又扑到了孟定国的身上,手忙脚乱地在他的腰间解起了裤带。 孟定国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心,快要冲开胸腔,破体而出。 就在刚才,他眼看着穆桂英为焦廷贵手淫,尽管知道事出非礼,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充满了渴望。 他也和宋军上下所有的男人一样,对这位至高无上的女元帅充满了仰慕之情。 当薄得像窗户纸的界限被打破之后,不论是仰慕,还是敬畏,全都化成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啊,孟将军……」穆桂英刚解开孟定国的腰带,就见藏在他裤裆里肉棒,早已迫不及待地弹射出来,坚硬地有如磐石一般。 穆桂英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的部下,哪怕是最信任的人,竟也对自己的肉体充满了遐想。 「元帅,我……」孟定国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嗫嚅地道。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穆桂英不必再花费许多心思去取悦男人,她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本钱。 就在穆桂英又一次握起孟定国的肉棒时,忽然笼子外的侬智高又喊道:「故技重施,这便作不得数的。 这一次,朕要你用你那下贱的骚穴,去服侍你的孟将军!」「啊?」穆桂英微微一惊,可还是没有犹豫,翻身就骑坐到了孟定国的身上。 因为香炉里留给她的工夫已是不多,更由不得她思虑进退。 「元帅,你便让他们杀了我罢!你切不可让这帮贼人如此折辱!」穆桂英在焦孟二将的心目中,有如神一般的圣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纵使那些肮脏的想法,也只是被藏在心里的最深处,只在夜深人静时,才有勇气拿出来细细品尝。 此时孟定国见穆桂英被敌人调教地几乎丧失了心智,痛苦万分。 穆桂英不敢去接孟定国的话,似乎一开口,便会暴露了自己的胆怯和害怕。 她双手按在孟定国的小腹上,前后挪动了几下屁股,让自己身下的肉洞对准了那根高高挺立起来的肉棒。 一闭眼,便沉沉地坐了下去。 「啊!」穆桂英和孟定国一起叫了起来,结实有力的肉壁被瞬间撑开,也将闯入她身体里的肉棒紧紧包裹,同时给了两人几乎无法名状的快感。 「好大……」穆桂英不由地低声惊呼,屁股已经紧贴在孟定国多毛的大腿上,用力地磨蹭起来。 她这前后一动,让那条粗大的肉棒也跟着在阴道里使劲地摩擦,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快感,顿时滚滚流上心头,让穆桂英一下子有些忘乎所以。 「元帅……啊!不可以……好紧……」孟定国也与焦廷贵一般,心里想着要拒绝这种非分的欢愉,可是身体却由不得他自己,一时失态,竟叫喊出来。 一听到孟定国用那两个下流的字眼形容自己的下体,穆桂英愈发羞愧,可逐渐燃尽的香火,已容不得她多作他想,咬着牙依然在孟定国的身上蠕动不停。 在阵阵快感的冲击之下,穆桂英浑身都酥痒起来,小穴里更是酸胀难忍,淫水早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只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交媾之处,已是一片狼藉,将孟定国坚硬的耻毛都湿得黏到了一处。 「元帅!呀!」孟定国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挫败感,好像自己遭到了对方的强奸一样。 想想自己身为堂堂的大宋领军大将,居然在一个女人的手下情不自禁起来。 不过好在骑在他身体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大元帅,还能让他稍许有些安慰。 孟定国恨不得将双手从捆绑中挣脱出来,紧紧地把穆桂英搂到自己的怀里,好好地亲昵一番。 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所有的紧张和慌乱,已统统被掩盖,只剩下性欲的本能。 他的腰腹好像失控一般,在有限的活动范围之内,用力地往上挺,似乎在迎合着穆桂英的摩擦。 越是往上挺,穆桂英的肉壁便更加狭窄,好像要把他的整个身子都紧紧地吸附起来。 「孟将军,快……快……」穆桂英朝后撅着屁股,胸脯紧紧地朝前挺去,尽量把自己的身子拉伸得更加修长和柔美,双手缓缓地朝着孟定国结实的胸脯推了上去。 尽管是在欲望的海洋里,穆桂英还是有些隐隐的顾忌,在炉子里即将燃尽的香火,正如当时悬在她头顶上的那把雷光锏。 因此,她不顾一切地催促起孟定国,哪怕让他用精液污染自己的身子,也在所不惜。 如此一来,孟定国更加心花怒放,顿时胯下一松,巨大的龟头好似猛然开花一般,浓烈的精液如喷泉一般,汹涌地冲进了穆桂英的身体之内。【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12日97、疯狂的将军们精液像火苗一样滚烫,闯进穆桂英的身体里,纵横激荡,惹得女元帅娇喘连连,几乎不能自禁。 连续挑逗二位将军,穆桂英已是汗流满身,通体绯红,差点在狂乱的交媾中来了高潮。 好在孟定国先她一步,才没有让她丢更大的脸。 「唔唔……这位冤家,家伙长得好生厉害!」穆桂英心里如此念着,却不敢在嘴上说出来,只是轻轻地伏了下去,趴在孟定国的胸脯上娇喘不止,有如小鸟依人。 此时,她对自己身下的这位将军,又爱又恨,若是此时自己还是三军之主,定然会将他痛责几十军棍,以掩盖自己的羞态。 就在孟定国射精的一霎那,香火也正好燃尽,总算是救回了他一条性命。 穆桂英心存侥幸的同时,差点高潮而不达的难忍滋味,又弥漫在自己的心头,恨不得用上手指,来一次推波助澜的自慰。 可是现在她不能,也不敢,已是在两位将军面前丢尽了颜面,再不能让女儿和排风一起嘲笑自己的淫荡。 咣一声,铁笼的大门被打开了,侬智会和侬智德一起进了笼子里头。 侬智会一把将穆桂英从孟定国身上拉开,将她逼到铁笼的角落里,不让她动弹。 侬智德却拿了两碗汤药,依次给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灌了下去。 待二人把药饮尽,又摸出钥匙,替二人把身上的铁链打开。 「狗贼,你给我们喝了什么?」焦孟二将一边挣扎着将自己身上的铁链抖开,一边愤怒地喝问。 趁着二人仍被铁链缠身,一时不能得脱之时,侬家兄弟二人又退出笼子,重新将铁笼的大门紧紧地锁了起来。 焦孟二将终于摆脱了束缚,忙不迭地将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扑到铁笼边上,使劲地摇晃起来,嘴里大喊:「放我们出去!」「方才你们的大元帅服侍了你们二位,现在也该轮到你们去服侍她了吧?」侬智德嘻嘻地笑着,将手中的两个空碗朝着地上一放,饶有兴致地望着铁笼里头。 「你说什么?」焦孟二将益发惊怒,大声问道。 还是孟定国率先反应过来,急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替缩在角落里的穆桂英身上盖了下去。 穆桂英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有多少时日,已经没有穿过衣裳了。 她紧紧地抓住了孟定国盖在她身上的衣角,在铁笼里缩得更紧。 侬智会不紧不缓地说:「方才我已给你们二人灌下了春药。 本王倒要看看,你们对这位美貌的大元帅,究竟有没有非分之想?」侬智德在旁笑道:「只怕都是口是心非!方才嘴上拼命地喊着不可,还不是在穆桂英那母狗的挑逗之下,乖乖地把精液射了!」刚脱了衣裳的孟定国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上不仅没有凉意,反而阵阵燥热,才射完精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下体的肉棒又莫名其妙地坚挺起来,似乎比射精之前更加坚硬。 「不好!」焦廷贵似乎也觉察到了身体里的异常,对孟定国大叫道,「咱们着了这贼人的道!」西南盛行苗药,苗药相较于中药,药性更烈。 侬智德给两位将军灌下的,正是用苗药所制,药性最猛的春药。 还没等焦孟二人反应过来,那药效便蹭蹭蹭地直往上涨,很快便冲到了头顶之上,几乎要从他们的天灵盖里冲透出来。 「放我们出去!」焦孟二将把铁笼摇晃地更加猛烈,几乎要把那结实的笼子拆得粉碎。 一直待在笼子之中,他们的心底更加不安,好像和他们一起关在里面的,是一只洪水猛兽。 两人越用力,周身的气血便游走得更快,使劲地摇晃了几下,就像是在一顿饭的工夫里,已走上了数十里地,浑身上下更加发热起来。 那药物就像能够控制人的本性一般,很快便把两位将军驾驭得头昏眼花,迷失了心智。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心中,唯一所想,便是与女人能够来上一场忘情的鱼水之欢。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从穆桂英身上散发出来的雌性气味,正好成了他们迫切渴求的目标。 「你们……」穆桂英万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把目标对准自己,已是吓得拢了拢披在身上的袍子,在角落里缩得更紧了。 一眨眼的工夫,焦孟二将好像从人变成了野兽,嘴里喘着腥臭的气息,裤裆里的肉棒,早已如帐篷一般支了起来,目光一起齐齐地射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顿时觉得后悔不迭,刚才不该竭力挑逗这两个饥渴已久的男人。 这两个人,在心扉大开之时,又遭春药引诱,已是失去了所有理智,满脑子只剩下女人白花花的肉体。 这个时候,就算是母猪,也能令他们心花怒放,更何况是像穆桂英这样,成熟、美貌又多汁的女人。 如果还有选择的余地,他们一定会回避自己的元帅,可是在眼前的铁笼之中,除了他们两个男人之外,只剩下她一个女人。 「嘿嘿!元帅,得罪了!」焦孟二将流着哈喇子,搓着手一步一步地朝着穆桂英逼近,仿佛一句「得罪」,便能掩盖他们此时全部的罪恶。 「不可以!」穆桂英忽然大叫,站起身来,将焦孟二人用力地推开。 很多时候,人便是那么奇怪,当自己主动的时候,渴求不止,但当地位逆转,完全被动之时,又有了不一样的心态。 尤其是像穆桂英这样的女人,当了二十多年的元帅,男人们无不对她俯首听命。 她若是想要,哪怕是多么下流卑鄙的东西,部下们都会满足她的,尽管她从末试过。 但若是被部下强暴,凭着双方身份和地位的悬殊,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又是另一番的滋味在心头。 穆桂英的这一推,好像激怒了焦孟二人,更如虎豹一般,用力地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扑了过去。 在见识了穆桂英的风骚和无限风情之后,已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深处的禁地。 那些曾经以为今生今世都不敢跨越的雷池,竟主动朝着他们张开了怀抱,岂有拒绝之理?此时,对他们来说,更像是顺水推舟。 穆桂英无心伤害焦孟二人。 这两员战将,好歹也是忠良之后,更是随着自己南征北战,立下过无数赫赫战功,若非如此,她刚才也不至于拼上老脸不要,去挽救他们的性命。 见他们朝着自己凶恶地扑将上来,穆桂英也不知是该反抗,还是该躲避,一时之间,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焦廷贵和孟定国虽然武艺不如穆桂英,但在大宋国内,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容不得对方半点犹豫,已将穆桂英一下扑倒在了铁笼的地上。 「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部下始终对她存有幻想的事实,拼命地拍打着两人,大声地喝骂道。 这两人好似早已忘了尊卑贵贱,哪里还把穆桂英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一具可供他们发泄的美妙肉体而已。 孟定国用力地拽住了穆桂英身上的衣角,猛地一扯,把自己刚刚替她披上去的衣裳,又重新扯了下来。 穆桂英的娇躯重新裸露出来,似乎从她在佛子坳被擒之后,那些遮羞之物,早已与她无缘。 眼看着自己又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穆桂英心中顿时惊慌失措,挣扎地更加剧烈。 只可惜,她错估了自己部将的意识,已是失去了心智的焦廷贵和孟定国,岂容她从唾手可得的掌心下逃脱。 只见焦廷贵怒上心来,一把掐住了穆桂英的脖子,扬起自己像蒲扇一般的巴掌,朝着穆桂英的脸上,啪啪地扇了两个耳光。 穆桂英顿时被打得眼冒金星,所有的挣扎反抗一下子全都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望着焦廷贵,吃惊地叫道:「你!……」就算打死她也不信,这两个忠肝义胆的将军,竟会对她动粗。 「贱人!」焦廷贵学着侬智高一般地叫道。 这一声叫,似乎觉得心里畅快了许多,把那些不知所谓的繁文缛节,全都抛诸脑后,「怎么?南国的这些狗贼可以将你操得,我们却操不得?」「你说什么?」穆桂英愈发惊讶,失去了理智的将军们,竟会说出如此羞辱她的话来。 还没等穆桂英把话说完,焦廷贵已是握紧了她的双脚,用力地将手臂左右一交叉,穆桂英的身子便如一床薄薄的被子一般,被甩得翻了个面。 尽管女元帅身高七尺有余,可毕竟不过是一个女人,论体重膂力,远不及焦廷贵这个彪形大汉。 已是被焦廷贵扇了两个耳光,穆桂英头昏眼花,此时又被毫不留情地朝着地上一掼,面朝下地砸在铁笼之上,更是昏天黑地,不由疼得呻吟起来。 就在不久前,穆桂英刚刚用手替焦廷贵解决了积累数月的难言之隐,可仍觉得不够过瘾,此时让春药的药性一激,比起孟定国来,更加疯狂百倍。 只见他把穆桂英的两只玉足握紧在掌心之中,轻轻地往里一扭,便使得穆桂英脚心相对。 他也不含糊,使劲朝上挺了挺身,将胯下早已重新坚挺起来的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脚心之间,快速地摩擦起来。 「焦廷贵,你放在我!」穆桂英俯趴在地上,双腿朝后弯曲起来,两脚又被焦廷贵控制在掌中,根本反抗不得,甚至连转个身都觉得万难。 她不由地感到有些生气,曾经恭顺的部下,居然敢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更让她觉得丢尽了颜面。 焦廷贵紧紧地按压在穆桂英的脚背上,将她的双脚朝着中间挤压,把自己不断抽动阳具裹在其中。 从女元帅同样生了薄茧的脚心传来阵阵刺激,让他根本无法继续维持自己的理智。 「穆元帅,我早就想玩玩你的脚了,今日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焦廷贵有些得意,后腰朝前推得更加猛烈起来,似乎要用自己的肉棒,把穆桂英脚心的皮肉磨破。 「放开我!啊!不可以……啊呜!」这一回,终于轮到穆桂英拒绝了。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嘴里又被塞进了孟定国的阳具。 「唔唔……」穆桂英惊惶地瞪大了眼睛,翻上眼皮,想去望孟定国的脸。 可是她几乎把两颗眼珠子凸得像是要掉在地上,能见到的,依然是满目卷曲粗短的男性耻毛。 「好生聒噪!若是在军营之中,你颐指气使倒也罢了。 偏偏此时你是在老子的胯下,可由不得你胡来!」孟定国也是药欲缠身,双手扣紧了穆桂英的后脑,拼命地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按了下去。 「你说得倒是没差,」焦廷贵在也身后答腔,「今日便让你尝尝我们兄弟二人的厉害!」这两个人,既像是被药物控制,不能自拔,又像是趁着这个契机,将长久以来,屈居于一名女人之下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他们一人玩弄着穆桂英的脚,一人奸淫着她的嘴,已变得像是两头野兽一般,连眼珠子都开始发红了。 穆桂英瞬间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够用了,朝前去推孟定国,他的身子却有如一堵高墙般结实,根本推不动分毫,又想往后去阻止焦廷贵,却发现自己臂长莫及,根本够不到焦廷贵的身上去。 她不能说话,只能用力地拍打着地面,示意二人赶紧住手。 啪!身后的焦廷贵忽然腾出了一只手来,又是一巴掌拍在了穆桂英的屁股上,清脆响亮。 顿时,穆桂英的半边屁股跟着通红起来,布满了鞭痕的身体上,留下了五根显眼的指印。 「老实点!」焦廷贵好像摇身一变,成了敌人的帮凶一般,连说出来的话,都带满了邪恶的腔调,「刚才你弄我们的时候,不是骚浪得紧么?此时挣扎做什么?」穆桂英只感觉半边屁股上火辣辣的,心中自有千般万般的苦楚,此时也只能往心里咽。 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么做,不过是为了救他们的性命吗?焦孟二将的恩将仇报,让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被辜负了一般的委屈,胸口隐隐作痛。 「焦叔叔,孟叔叔,你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待母帅啊!」在铁笼外观看的杨金花,已是入不去眼,哭喊地大叫出来。 可是此刻,这二人的眼中,只身下穆桂英赤裸美妙的胴体,哪里还会把杨金花的话听进去半个字?只见那焦廷贵,终于放开了一直紧紧握着的穆桂英的脚背,却又很快抓紧了她的脚踝,捉起她的双脚,朝着两旁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便又分张开来,露出那朵过分怒放,几乎已快萎谢的大王花来。 焦廷贵朝前进了两步,把身子挤进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间,噗哧一下,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的肉棒捅进了他上级的身体里去。 「呜!」穆桂英含糊地惊呼着,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好像被人钉住了尾巴的蜥蜴一般。 好不容易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把刚刚差点失控的高潮压抑下去,此时又被焦廷贵如此一捅,肉洞又被扩张开来,满满的快感让穆桂英好像又遭到雷光锏击中一般,猛烈的电流瞬间穿透她的全身,流遍每一个角落。 在享受了穆桂英的手和脚之后,焦廷贵当然不能放过她的小穴,终于实实在在地将女元帅的身子彻底占据。 穆桂英将自己的双臂在背后反剪过来,也终于推到了焦廷贵的身子。 只可惜,他的身体,也如孟定国一般,像石墙般结实,哪里能推得动分毫。 焦廷贵忽然拎着穆桂英的双脚,用力地往上一提。 穆桂英的身子便如被拉圆了的长弓,朝后反绷起来,顿时感觉腰酸背痛,脊椎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一般。 焦廷贵将穆桂英的两只脚举到自己面前,竟探出舌头,用舌尖饥渴地舔舐起穆桂英的脚心来。 对着这具充满了诱惑的女体,已丝毫顾不得那两只脚心,刚刚被自己的肉棒摩擦过。 「呜!」穆桂英又是一阵轻鸣,比起肉洞里的快感,更要不来的是从脚心里传来的酥痒感,瞬间穿过修长的双腿,流进身体里,渗入到心坎上。 她下意识地把脚一缩,不料焦廷贵见她要逃,手上也随之一紧,把两只玉足抓握得更紧。 穆桂英不能得脱,只能将五个脚趾一勾,深深地把整个脚掌都卷了起来。 不料焦廷贵依然不饶不休,舌尖仿佛无孔不入,拼命地挤进穆桂英的趾沟和趾缝之间,疯狂地继续舔舐。 在穆桂英的脚心里,略带着咸味和芬芳的汗液,也似一剂春药,替焦廷贵的火上浇了一桶油下去。 身体里与其说是痛快,不如说是痛苦,脚心里若隐若现的酥麻感,就像一根鸡毛,轻轻地挑拨着穆桂英的心弦,让她恨不得把手伸进体内,狠狠地抓挠几下。 可是当这酥痒与肉洞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时,又成了欲罢不能的滋味。 穆桂英自己也说不清,她究竟是想停止,还是继续。 当然,如果她想要停止,不管是敌人,还是部下,都不会让她如愿,所以她只能继续,继续忍受。 只可惜,她现在的忍耐力已经越来越差,正如破网打水一般,根本盛不起半点水来。 她脑子里已经嗡嗡作响,预示着屈辱的高潮又将如期而至。【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12日98、归去的人「尝了僮人的那么多肉棒,还没尝过我的吧?」孟定国大声地说着,双手抱紧了穆桂英的后脑,将她的脸又一次朝着自己的小腹深深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这一次,他压下去之后就没再松开。 巨大的龟头又一次撑开穆桂英的咽喉,让她瞬间感到窒息。 猛的,穆桂英忽然把推在焦廷贵身上的双手又像划船一般朝前划了过来,用力地推住孟定国的身子,但她被无数次折磨和蹂躏后的身子,已剩下没多少力气,根本不是孟定国的对手。 喉口的窒息,脚心的酥痒,肉洞里的快感,三股奇异的感觉交汇在一起,竟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像绝望,又像渴望,抑或兼而有之,把穆桂英的魂魄高高地扬起到了空中,在万丈之上,迎面吹来的狂风凛冽而迅猛,同样让她无法呼吸。 穆桂英从来也没刻意地留心过,自己高潮的时候,究竟还能不能呼吸。 只不过这一次,她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不能呼吸的高潮,有多么地令人崩溃。 穆桂英的俏脸涨得通红,身体垂死般地在地面上挣扎,光溜溜的身子就像一条刚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鱼,猛地砸在地上一般,干渴而痛苦。 「呜呜呜……」穆桂英想要叫喊,可是喉咙里被巨大的龟头堵得严丝合缝,根本发不出声音。 一阵胡乱的颠簸之后,眼泪很快就被憋了出来。 越是绝望,便越是要挣扎反抗,这是人身体最深处的本能,尤其是像穆桂英这样,一个个将死的念头如雨点般打落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背水一战。 可是她越是反抗,肉洞便收缩得越迅速,也越有力,猛烈地挤压着身后焦廷贵的阳具。 焦廷贵感受到前所末有的酣畅,无尽的挤压似乎把他体内的精液又聚拢到龟头上,不发不快。 他稳住了腰身,愈发猛烈地在穆桂英的身后进攻起来。 高高朝后举在空中的双腿,让穆桂英的姿势看起来极其诡异,修长的大腿拼命地颤抖着,在近乎透明的皮下,肉眼不能见的,是如潮水一般的酥麻感猛烈地穿梭着。 她感觉自己就此癫狂,所有的矜持和羞耻,又一次遭到她狠狠的抛弃。 腰腿的酸痛,对穆桂英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 此时最要命的,是她张大了嘴,却无法呼喊。 凌乱,癫狂,几乎要将她的神智和五脏六腑全都搅一个天翻地覆,仿佛只有呼喊,才可以缓解。 焦廷贵还没有射,就发现自己的肉棒四周已是涌起了一股暖意,在不停的挤压当中,那股暖流瞬间喷流而出。 他不由地低头望去,却见被肉棒撑开的肉洞里,早已流出来许多阴精,又浓又白,好似他的精液一般。 一见堂堂的女元帅竟在自己的奸淫之下达到了高潮,焦廷贵心头一动,腹下也跟着松弛起来,将猛烈的精液统统给予了穆桂英。 穆桂英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不仅是小穴里收缩猛烈,狭窄的咽喉也跟着一起挤压孟定国的龟头。 还不等她回过神来,也是一股腥臭的液体,不经吞咽,径直射进了她的喉咙之内。 「呕……咳咳……呕!」已是缺氧到眼冒金花的穆桂英,又被精液无情地一激,贪婪地被吸进肺里的,不是新鲜的空气,而是那好像狂潮般的男性分泌物。 穆桂英成了一个溺水的人,身子颠簸地愈发猛烈,厚厚的乳房不停地撞击在地面上。 焦孟二将先后长出了一口气,在无穷的回味之中,将疲软下来的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两人射了精,又重野兽变回了人,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后退一步,放开了正被他们蹂躏的穆桂英,跪倒在地:「末将罪该万死!」二人虽然嘴上说着,却全然不敢将脸抬起来。 发生了这样的事,该教他们如何面对自己的元帅。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身子瞬间瘫软下来,俯卧在铁笼的地面之上,浑身淫荡的皮肉依然颤抖不止,好像还没有从那无尽的屈辱中摆脱出来。 这时,铁笼的门又被打开了,侬智会和侬智德带着几名精装的武士冲进笼子之中,还不等焦孟二将反抗,又将他们制服起来。 这二人也没想着反抗,只要一想起自己竟然玷污了他们一直敬畏如神的女元帅,便是悔恨交加,恨不得以死谢罪。 因此没过多大一会,他们又被僮军用绳子绑了起来,带到了铁笼之外。 等到笼子里的人都走完,侬智高这才进入到里头,对着卧在地上的穆桂英笑道:「母狗,你今日的表现不错,朕便不为难你了!快快起身,自己走到朕的寝宫里去,等天一黑,真再来疼爱你!」他一边说,一边用脚尖踢着如同死人一般的穆桂英。 穆桂英撑起沉重的身体,低垂着头,也不敢去看笼子外的焦孟二将一眼,顺从地爬了起来。 还没等她站稳身子,身下忽然「哗啦」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顿时流了出来。 这些液体,并非他物,而是她自己的阴精和焦廷贵的精液。 方才两人同时高潮,肉洞里汁液横流,虽然也流到体外一部分,但大多数还是被焦廷贵的肉棒堵在了里面。 此时一起身,这些秽液便一起涌了出来。 「呀!」穆桂英轻声地惊叫着,似乎连她自己都感觉意外,本能地伸手去接。 可她一伸手,却什么也接不住,只沾了满掌滑腻的液体上去。 「走!」侬继封也进了铁笼,给穆桂英戴了项圈,牵出笼子之外,朝着寝宫走去。 路过杨排风和杨金花的面前,穆桂英不由地抬头望了二人一眼。 不仅了女儿,连杨排风也已泪流满面。 只见杨金花梨花带雨地望着她道:「母帅,为什么……为什么……」她似乎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一直威武如神的母亲,竟真的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屈服。 穆桂英只能沉默,羞耻地低下了头。 此时此刻,她连自己的女儿都已无法面对。 侬继封在前头带路,穆桂英仍是像母狗一般,摇晃着屁股,手脚并用地爬着跟在后面,一路之上,从肉洞里流下来的残液,在她爬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弯弯曲曲的轨迹。 等着穆桂英走远,杨金花和杨排风也被押了下去,阴冷的偏殿之内,只剩下焦孟二将和一干僮兵。 只听侬智高又道:「将他们二人押出去!」焦孟二将被僮兵们推着,出了偏殿,穿过天井,竟到了王府之外。 两人不由地疑惑:「你们……你们还想干什么?」侬智高道:「君无戏言!昨日朕答应你们,放你们归去。 今日便要兑现了那诺言!」说罢,亲自在前头带路,朝着邕州城外的望仙坡方向走去。 焦孟二将面面相觑,想不到侬智高竟真的要放了他们。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僮兵已推着他们跟上了侬智高。 一出王府的大门,百姓们便又围聚过来,朝着焦孟二人指指点点道:「瞧,这两人不是宋军的大将吗?此时南国皇帝要带着他们去做什么?」焦孟二将也如穆桂英一般,不敢抬头,更不敢面对邕州城里的百姓,只是嬷嬷地朝前走着。 很快,出了邕州,登上望仙坡。 北门高地上的统兵大将,是一位高大而干瘦的将军,名唤卢豹,乃是侬智高的亲信。 随着侬智高在广源起兵,一路攻城拔寨,功不可没。 此时,他已在望仙坡上备下了一桌酒席,等候着大南国天子和两位宋军大将。 「陛下,二位将军!」卢豹倒也客气,依次对侬智高和焦孟二人行礼。 「放了他们!」侬智高一挥手道。 卢豹亲自上前,取出尖刀,替焦廷贵和孟定国把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狗贼,我和你拼了……」焦孟二人一获得自由,便猛地朝着侬智高扑了过去。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欺近侬智高的身子,已让许多僮兵围了起来,顿时又被按压在地。 侬智高道:「朕好心放了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是何道理?」「呸!」焦孟二人犹是不服,朝着侬智高吐了一口唾沫。 侬智高也不怪罪,道:「穆桂英等人久居邕州,恐怕宋军上下万分挂念。 朕放了你们,不过是要你们去往宋营,报一个平安!」侬智高老奸巨猾,放走焦孟二人,哪里是为了要他们报平安去的,不过是要他们将自己在邕州的所见所闻和穆桂英凄惨的下场,告知狄青,以此扰乱宋军军心。 这是阿侬授意之下的诡计,若是真放走了两人,也不怕纵虎归山,反正狄青是定然不会再重用这两个人了的。 更何况,就算穆桂英被宋人救回,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在穆桂英的麾下,定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焦大哥,这贼酋说得没错……」孟定国眼看着无法翻天,只好在旁劝说焦廷贵。 二人挣开僮兵的羁押,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我等二人,先谢过南国天子的不杀之恩。 只不过,来日在战场之上,依然是兵戎相见!」想来要与侬智高搏斗,万万不是那不可胜数的僮兵对手,与其平白丢了性命,不如留得青山,以图后效。 只不过,二人的嘴上仍是不依不饶。 侬智高亲自为二人斟满了一杯酒,推到二人面前,道:「饮了此盏,就此别过!」焦孟二人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将酒盏狠狠地砸在地上。 侬智高摸出一块贴身腰牌,送给二人,道:「此去宾州,要过昆仑关。 想必你二人前去,守关的将军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有了朕的这块腰牌,定能畅行无阻!」焦孟二人拿了腰牌,也不言谢,恨恨地下了望仙坡。 等到两人走远,卢豹这才问道:「陛下,放他们归去,莫要生出什么后患来才是!」侬智高道:「太后神机妙算,自然不会失策。 你且安心,待这两人回到宋军大营,定然能生出许多事端来的!」姑且不说侬智高和麾下大将在望仙坡上议论,单说焦孟二人,领了侬智高的腰牌,一路跌跌撞撞,朝着昆仑关走去。 一路之上,两人怅然若失,各自垂头丧气,也不言语。 如此一走便是两日,终于到了昆仑关下。 镇守在关楼之上的黄师宓和黄玮二人,见了侬智高的腰牌,知是太后阿侬的计策,也不阻拦,只将二位留宿一夜,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便将他们放了出去。 又过两日,这两位落魄的将军,终于到了宋军驻扎在宾州城外的大营里。 由邕州到宾州,不过数十里地,两人尽管心急如焚,知道穆桂英在邕州多待上一日,便要多受一日的屈辱,但无奈山路崎岖,又无马匹可乘,沿途处处受到僮军哨卡的盘问,耽搁了许多时辰。 等他们抵达宾州之时,已是正月初八。 「什么人?」守营的宋军见两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朝着大营走来,急忙喝止。 「我二人乃是焦廷贵、孟定国,劳烦兄弟入内禀报狄元帅和杨先锋!」这两人似乎也在一夜之间,被僮军消磨了所有锐气,说话也客气了许多。 哨兵一听是焦孟二位将军,不敢怠慢,急忙去禀报大元帅狄青。 虽然还不到午时,狄青已是喝得醉气熏天,面红耳赤,等了许多工夫,才见他摇摇晃晃地从大营里出来。 一见焦廷贵和孟定国,似乎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过来,仍是一副醉态,笑道:「二位将军从敌营归来,可谓万幸!来来来,快随本帅一道入内。 今日,本帅定要大摆筵席,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这时,杨文广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 这几日,他又了侬智英的抚慰,焦躁的心情总算是平复了许多。 今日刚在帐内与侬智英温存,却闻校尉来报,焦孟二位将军被僮军放还归来,急忙穿衣出来相迎。 刚到大帐之外,却见狄青勾肩搭背地搂着二人,要拉进帅帐里去,紧忙上前问道:「二位叔父,可曾见到我母帅?」「这……」焦孟二人见了杨文广,便想起自己被迫凌辱穆桂英之事,脸上顿时一红,支吾着不肯答话。 「你们倒是说呀!母帅是生是死?」杨文广已是心急如焚。 「元帅……元帅无恙,在……在邕州让敌人关押着呢!」焦孟二人也不知该如何把穆桂英的遭遇全盘托出,只能含糊其辞地道。 「文广,既然今日二位将军归来,自当是喜庆之事,快随本帅一道入帐,为他们接风。 其余诸事,待明日再议!」狄青开口道。 杨文广一听穆桂英被敌人关押起来,虽然焦孟二人没有明言,却也能想象在关押的这段时间里,究竟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心中更急,在狄青面前跪下道:「请元帅速速下令,攻打昆仑关!」狄青一皱眉,不经意间抬头,却见不远处站立着侬智英。 只见侬智英无奈地朝着他摇了摇头,便只好叹了口气,把杨文广扶了起来。 他已经无数次向杨文广解释了用兵的时机,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迫切地求战。 无奈之下,只好利用侬智英,暂时将杨文广稳住。 如今好不容易把杨文广的心思从战局上转移到儿女私情之中,却不防焦孟二将突然归来,搅乱了他的全盘大局。 「少令公,狄元帅用兵,自有妙计,莫要再苦苦相逼!」侬智英走上前来,温柔地劝道。 杨文广几日都沉浸在侬智英的似水柔情之中,不能自拔,今日焦孟二人归来,无意中又挑起了他心中的痛处,再也无法忍耐,一把甩开侬智英道:「你知道个甚么?落在邕州敌人手里的,又不是你!」侬智英忽然脸上一寒,退了两步。 自己又何尝不是身在敌营,左右为难。 狄青朝着侬智英丢了个眼色,示意她退到一旁,亲自对杨文广说:「那好,本帅便给你一个将令,你可敢立下军令状?」杨文广一听,忙道:「末将愿立军令状!」「来人!」狄青唤过先锋大将王简之,让杨文广在军令状上签字画押。 杨文广不假思索,便提了笔,将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 末了,又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狄青见他画押完毕,便拔了一根将令,丢给杨文广道:「上元节临近,军中自当张灯结彩,迎候佳节。 本帅令你,前往柳州、宜州置办上元灯会的物资,不得有误!若是延误军机,定斩不饶!」「啊?」杨文广万没想到,狄青让他立下的军令状,竟是此等荒诞,不由地大怒,指着狄青骂道,「你!……」【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9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12日99、长风何时度比起在邕州的所见所闻,焦孟二人在宋营里的所见,更加让他们吃惊。 素来以勇名著称的狄青,不知何时,已经迷恋上了饮酒,每日醉得不省人事,连杨文广三番五次催促他用兵,都假装听不见,充耳不闻。 不仅如此,连攻打昆仑关的器械,都好像从末曾准备过,尽管狄青派人在两湖调拨,也是遥遥无期。 穆元帅,似乎已经被人遗忘,无人过问她目前的处境。 既然元帅有令,谁也不敢违抗,就连杨文广也只能乖乖地到柳州和宜州去采办上元灯会的物资。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狄元帅总算清静了耳根。 焦孟二将发现,自从他们回到宋营之后,狄青每天将他们留在帅帐里痛饮,好似跟酒有仇似的,不到酩酊,誓不罢休。 几日下来,他们倒也觉察出一些什么。 想想他们从邕州远道而来,身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要是宣扬出去,定然会搅乱军心。 因此狄青只能设下这个局,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免得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来。 如此一来,无异于是将他们二人软禁起来。 正月十二那天清晨,短暂地开出一会儿太阳,很快就乌云密布。 狄青早早地就起身了,一边洗漱,一边已传令备酒,想来这一日又是一番痛饮。 不料还没等他洗漱完毕,就闻校尉来报,交趾的使者在大营外求见。 交趾对大宋,一直面善心恶,此番来见,定有说辞。 狄青不敢怠慢,只好接见。 交趾前次求见穆桂英,意图与大宋联合,越过大宋边境,从关后突袭邕州,却遭到了穆桂英的拒绝。 在回程的路上,却遇到了正被僮人所擒的穆桂英,好一番凌辱之后,又让宋朝的叛军劫去。 心有不甘之下,却闻大宋易帅,还不能过了上元,已派遣使者来见狄青。 这次出使的人,依然是那个名叫李常杰的太监。 见到狄青,双方行礼之后,果不其然,开门见山地道:「素闻狄元帅用兵如神,此番被阻昆仑关之外,全因地势所致。 大宋天兵陈于昆仑以东,若是冒死扣关,定然伤亡惨重。 好在交趾有地形之便,若蒙元帅首肯,定然发兵邕州,生擒侬智高」狄青沉默了一会,道:「本帅替宋天子谢过交趾国主,此番好意,感恩戴德。 只不过,僮酋侬智高叛于宋境之内,若由交趾平火,怕是不妥,本帅亦有负天子重托,无以开罪!还请使者转告国主,纵然昆仑山高地险,狄青亦可翻掌而定!」李常杰不由一愣,想不到又一次好意遭拒。 既然宋朝不愿借兵交趾,只好告辞。 出得帐来,不由嘟囔着骂道:「呸!又一个大言不惭的元帅!真该让他见见,当初拒绝我交趾好意的穆桂英,如今是何下场!」只是骂归骂,依然只能怏怏出营,赶回交趾复命。 恰在此时,在柳、宜二州采办的杨文广已回到辕门之下,见一队身着鲜红袍衫的交趾使节从大营里出来,忙问身边的副将杨元卿道:「这交趾人又来此作甚?」杨元卿道:「与上回一样,要和大宋合兵,攻打邕州」杨文广又急问:「狄元帅如何处置?」杨元卿摇头道:「也是拒了!」杨文广一听,放下那些采办来的物资,大步进了狄青的帅帐,劈头便问:「元帅,方才末将在回营的路上,遇见交趾使节。 一问之下,方知交趾有意与大宋联兵,平火僮乱。 却不知元帅为何拒了交趾的好意?」狄青道:「堂堂天朝,何需借兵蛮夷?」杨文广更急:「若不借兵,西南何时可定?试问元帅,又何日可破昆仑?」狄青叹口气道:「文广,在来宾州之前,本帅也听过一些传闻。 你母帅驻兵宾州之时,交趾使节也曾参见过。 那时,你母帅是何决断的?」杨文广一楞,呐呐道:「自然……自然是拒了!」狄青道:「那便是了!本帅的用意,便于你母帅一般无二!此事你休要过问,吩咐你的事情,采办地如何?」杨文广一见狄青又顾左右而言他,仍是不依不饶地道:「若元帅执意不肯借兵,便请速速下令,攻打昆仑!」狄青不由大怒,一拍桌案,喝道:「张全,范夫人,快将这黄口小儿赶出大帐,禁闭三日!」这两人虽然心怀鬼胎,但在明面上,还是归狄青节制,更何况是这种小事,自然不敢违背,顿时将杨文广从大帐里赶了出去。 杨文广一走,狄青总算是松了口气,道:「传我将令,上元佳节临近,军中设宴三日。 三日之内,谁也不得再提用兵之事。 违者……定斩不饶!」号令一下,三军上下欢声雷动,无不称赞狄元帅仁慈大义。 宴席足足摆了三天。 三天之后,便是上元节。 想必一过上元,侬智高和阿侬定然又会向昆仑关增兵,到时想要攻破关城,定然难上加难。 正月十五,阴云更沉,几万里的长风,席卷过昆仑山,将漫山遍野的树枝,都刮得沙沙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有一场倾盆大雨降临。 狄青一早便立在山岗之上,遥望着隐蔽与崇山峻岭之间的昆仑关楼,口中不停地默念道:「快啊……要快啊……」范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立在狄青的身后,禀报道:「狄元帅,上元佳节的酒宴已经备好,余靖、孙沔和各路将帅,都已在帐内恭候!只是不知……不知是否要请少令公赴宴!」狄青转过头,道:「三日禁闭末满,请他作甚?再则,请了他来,定然又是一番扫兴,不请也罢!」范夫人面上似有喜色:「既如此,请元帅速速归营!」狄青随着范夫人回到帅帐之内落座,却见王简之、余靖、孙沔等人,早已在候着他了,也不拖沓,当即下令开宴,犒赏三军上下。 且不说狄青等人在大帐之内豪饮,从早上一直饮到黄昏,更不停歇。 天还没黑,宾州城内城外,大营上下,已点起了彩灯,正如一片火海,星星点点,汪洋数十里。 单说被关在本阵大帐里的杨文广,出不得营帐半步,更是心烦意乱。 好在有侬智英在旁抚慰,总算是稍稍平复了一些急躁的心情。 侬智英道:「少令公,恰逢上元佳节,你我在此孤寂的帐内,不如也饮上一杯,派遣忧愁如何?」杨文广道:「便都依了你!」侬智英立即让士兵备下酒菜,送到大帐里享用。 不料那士兵去后营的厨子那里要酒菜的时候,却遭到拒绝,赶回来禀报:「少令公,侬将军,小人在厨房要酒菜,不料狄元帅早已下令,不得给少令公的帐里送酒。 小人迫于无奈,只好折返复命!」「岂有此理!」杨文广拍案而起,骂道,「那狄青自个儿整日纵酒寻欢,今日我要饮酒,他倒是不愿了,却不知这是何道理!不成,我得亲自到他的帅帐里去,问他一个究竟!想必他是欺我母帅不在,处处刁难于我!」「少令公,万万不可!」侬智英急忙拉住杨文广的衣袖道,「你三日禁闭尚末到期,如若擅自离帐,唯恐狄元帅怪罪!」杨文广道:「我怕他作甚?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他理论一番!」说罢,便一头朝着帐外冲了出去。 不料,他刚踏出大帐,却见外头的空地上,许多铁甲武士,早已手执金戈,齐齐地将他堵住。 料想打斗起来,闹出动静,自己定然捞不到什么好处,杨文广只好按了按心火,又回到大帐里,怒气冲冲地坐下,独自生着闷气。 「少令公,长夜难耐,不如我们早早就寝,待明日一早,再去和元帅理论如何?」侬智英为了安抚杨文广,只好又施展出美人计来。 只见她一边说,一边已将自己身上的战袍褪下,露出丰满结实的身子来。 杨文广一见侬智英的裸体,顿时英雄气短,呼吸也跟着一道急促起来,好似所有的苦闷,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智英……这几日,若非你一直陪伴在我左右,我早已不知,该如何度过!」说着,上前紧紧地将侬智英搂了起来,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上去。 bz2021.com「若等大军入了邕州,救出母帅,我便娶你为妻!」杨文广道。 「少令公,此话当真?」侬智英闻言,心头一喜。 对于女人,还有什么,比男人的一句承诺更能令人欣慰。 「当然,」杨文广道,「我杨家的男儿,素来言出必行!」能让侬智英开心的,不仅是自己得到了终身的依托,更是自己家人的性命有了着落。 想想自己若是真的嫁到杨家,宋天子定然不会对她的母亲和兄弟痛下杀手。 她不由地动心,也搂住了杨文广的脖子,激吻起来。 这边帐内覆雨翻云,那一边狄青的大帐,依然是觥筹交错。 「来来来!」狄青举杯道,「适逢上元佳节,今日全军上下,开怀畅饮。 谁若是不喝醉了,便是违抗军令!干!」「谢元帅!」跟着狄青,那些宋朝的将官们,更是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也停不下来一般,不醉不休。 忽然,帐内一阵惊雷,由远及近,惊天动地,把整座大帐震得颤抖不止。 狄青听到雷声,似乎吃了一惊,手中的酒杯差点洒了出来,不由地抬脸朝着帐外望去。 只见雷声过后,憋了几乎半个月的阴云下,终于落下了倾盆大雨。 雨点洒在地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水雾弥漫起来,好似江南的烟幕。 「呀!这可是今年第一声春雷啊!来得可真早!」范夫人道。 「唉……」狄青一声长叹,道,「只可惜,本帅令杨文广采办了多日的灯会,竟被这一场雨尽数浇火,可真正是来得好不凑巧!罢了,反正本帅只要有酒便是天,诸位莫要停杯!」又是几盏酒下肚,狄青终于有了醉态。 只见他摇摇晃晃,忽然一张口,「哇」的一声,将一整天喝下去的酒,全都吐了出来。 「啊!」众将大惊,「元帅,你没事吧?」「无妨,无妨……」狄青摆摆手,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身子已是由不得他了,差点从虎皮交椅上栽倒下去。 「元帅,若是饮不下了,便回营休息去罢!」王简之在旁劝道。 狄青点点头,脸色已经开始有红转白,对着众将醉醺醺地道:「本帅……本帅不胜酒力,诸位但饮无妨……本帅且先回营……」「狄元帅,你不要紧吧?」余靖、孙沔关切地问。 「没事……」狄青不停地摆手,指着二人道,「本帅令你二人,替我招待诸位将军!天不亮,谁也不许离席,明白了吗?」「末将遵命!」余靖、孙沔二人道。 王简之搀着狄青,从大帐里退了出去。 余靖、孙沔既得了元帅之命,只好继续主持酒席。 狄青摇摇晃晃地出了大帐,刚到帐外,让冷风一吹,酒性又是迎头而上,张口又吐了一遍,把所有的酒菜尽数吐得干净。 刚吐完,忽见他直起身子,腰脊笔挺,神色自若,好似一滴酒也不曾沾过的模样。 他对王简之道:「你悄悄传令下去,点齐三千精兵,随我出营!」「元帅,你这是要干什么?」王简之大惊失色。 「休要多问,照办便是!」狄青的语气,好像从来也不曾想现在这般坚定过。 杨文广和侬智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身体也纠缠在一起。 侬智英软软的身子,像蛇一样盘绕在杨文广的身上,两个人好像融为了一体,永远也无法分开。 「少令公,好大……啊!」侬智英脸色绯红,呻吟一般地叫唤着。 杨文广虽然屁股被侬智英的脚跟缠住,但还是不停地把肉棒朝她的身子里顶进去。 唯有在和侬智英恩爱缠绵之时,他才能感受得到愉悦之情。 「是吗?」杨文广好像很得意,但语气依旧轻柔地说,「从今以后,我每天都会好好地疼你!」「啊!受不了了……」侬智英的身子在颤抖,将杨文广抱得更紧,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按进对方的心坎里去。 侬智英的阴道内壁猛烈地收缩,杨文广即使一动不动,也能感受到从龟头上传递过来的阵阵快感。 可是他怎么甘愿坐以待毙,翻了个身,将侬智英压在下面,又是快速的几番抽插。 终于,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射了出来,将体内的所有精力,都给了侬智英。 不仅是自己的精液,此时的杨文广,就算让他把整颗心都交给侬智英,他也愿意。 自从第一次和杨文广交欢以来,侬智英感觉到她床事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这正合了她的心意,让她能够在少令公的肉棒,酣畅淋漓地享受肉欲的快感。 这个少不更事的年轻后生,已经慢慢地在成长为一个男人。 想必用不了多久,杨文广就能代替他的母亲,成为三军之首。 精液一泄,两个人同时瘫软下来,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 良久,侬智英才不无忧虑地问道:「少令公,你每次都射在我的体内。 要是……要是我不慎怀上了,又该如何是好?」「啊?」杨文广一愣。 是啊,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要是侬智英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又该如何?两人末婚先孕,要是宣扬出去,不仅是侬智英,连他都会被人耻笑。 「智英,你看这样可好?」杨文广不忍伤害温柔的侬智英,侧过身,又将她抱了起来,「等明日一早,我便去见狄元帅,求他为我们主婚,成了这桩美事!」「呀?你不是说,要等到……」「不!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杨文广捧起侬智英的脸说,「攻破邕州,不知要何年何月。 我现在已是等不及了。 我们……我们明天就完婚!」侬智英忽然心头一阵感动,把嘴唇朝着杨文广的脸上贴了过去。 现在,她唯一能报答杨文广的,就是自己的爱。 「少令公,狄元帅来了!」忽然,帐外有校尉在大声禀报。 「什么?」杨文广和侬智英同时一惊,「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不应该在帅帐里和众将饮酒吗?」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一点也不敢怠慢,二人急忙穿好衣服。 「智英,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出去见他,看他到底要干什么?」狄青不合时宜的造访,令杨文广有些恼火。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来,定有大事。 杨文广走出大帐。 外头,大雨磅礴,密集的雨点如黄豆一般大小,哗啦啦地从深不可测的夜空里落下来。 夜色之中,雾气更加浓重。 杨文广抬头看去,只见站在大雨里的狄青,身上披着蓑衣,也没人打伞,手里握着一把湛金枪,拄在地上。 尽管风吹雨打,却魏然不动。 「元帅驾临敝帐,不知有何贵干?」杨文广用手挡住劈头盖脸浇下来的雨点,走到狄青面前问道。 「你赶紧准备一下,随我出营!」狄青一字一字地道。 「啊?这个时候出营去做什么?」杨文广问道。 「飞渡昆仑!」狄青说。【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0)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12日100、上元三鼓定昆仑昆仑关内,黄师宓和黄玮对面而饮,望着关外突如其来的暴雨,终于安了心。 「这样的天气,想必宋军也不会突袭了。 看来,我们今夜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觉了!」黄玮说。 黄师宓若有所思地道:「是啊……过了上元节,想必太后就会带着穆桂英,返回关内。 到时……嘿嘿!」时至今日,他依然念念不忘的,是穆桂英充满了无限诱惑的肉体。 那样的身子,只消让男人看上一眼,就永远无法忘却。 「看来这次你已经想好了怎么凌辱她了!」黄玮坏笑着问。 黄师宓也跟着一笑:「当然!到时候,有了我的,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咱们兄弟一起,把那个大宋的女元帅,驯化成一条母狗!」杨文广猛然发现,狄青不是一个人来的。 在他的身后,隐藏在大雨里,还有三千名精兵,也和狄青一样,身披蓑衣,手执长枪。 看来,自己一直错怪了狄元帅。 他迟迟不肯用兵,是在等一个时机,像今天这样的,大雨磅礴的时机。 有一些,男人之间,本来就无需多言。 他转身进了自己的大帐,换上战袍,也披了蓑衣,将芦叶枪握在手里。 「少令公,你要去干什么?」侬智英见杨文广全副武装,不由地惊问道。 「随狄元帅去攻打昆仑关!」杨文广说。 「啊?这个时候去?」侬智英更加吃惊。 「智英,你听我说,」杨文广在坐在床边的侬智英面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双手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我说过,一定会娶你为妻的!」侬智英含泪点点头。 杨文广知道狄青在外面等着他,久候了将近一个月的战机,不能让二女私情给耽搁了。 他和侬智英说完话,起身就出了大帐,对狄青说:「走吧!」狄青默默地收起长枪,朝着大营外走去,杨文广紧忙跟在后面。 「少令公,等等!」侬智英忽然从帐内追了出来。 狄青向杨文广点点头,顾自朝着远方走去。 「少令公,这是在我小时候,母亲替我从祖神布罗陀那里求来的护身符。 我征战沙场,一直佩戴着它!现在……希望它能够庇佑你平安无事!」侬智英说着,将一块用绣花线穿起来的银牌塞到杨文广的手里。 杨文广接过来,这块银牌不过拇指大小,正面刻着「保命平安」四个字,北面又刻「战无不胜」字样。 他将银牌收了起来,又对侬智英说了一句:「等着我!」便随着大队人马,无声地出了营地。 狄青这次攻打昆仑关的路线,与当初穆桂英偷渡时的一般无二。 昆仑的关楼,横在正面的官道之上,要想飞渡到关后,只有佛子坳到长山驿一条小路。 只不过,这条小路,早已被僮军占据。 杨文广侧脸望向狄青,只见他面色凝重,但只有这样,才应该是这位战神原先该有的样子。 宋军没有骑马,一路全靠步行。 深色的蓑衣在浓重的夜色和雨幕中,已完全隐了进去,似乎成为了一体。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寂静得令人心慌。 杨文广似乎忍不住这难忍的安静,终于开口:「元帅,在这条路上,母帅曾经折戟过。 我们现在重走,会不会……」「不会!」狄青不等杨文广把话说完,硬生生地将他打断。 山路本来就难行,更何况是下起了暴雨的山路。 倾盆一般的雨点,早已把山上的泥土完全浸透,一脚踩上去,又湿又滑。 越往大山的深处走,道路便越狭窄。 地势依然如此前一般,丝毫没有变化,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 「元帅,前面便是僮军营地!」一直走在前头的王简之忽然折返过来,低声地向狄青禀报。 「传话下去,所有将士,贴壁而行!」狄青小声地和杨文广说。 杨文广又把话传给后面的人,就这样一个一个地传递下去,悄然无声。 又往前走了一里,狄青忽然蹲了下来。 后面的人见元帅蹲下,也跟着放低了身姿。 「文广,你看!」狄青指着头顶上的悬崖说。 万刃的峭壁之顶,似乎已经隐没在夜色之中,加之雨幕密集,更是肉眼所不能及。 在峭壁的顶上,隐隐绰绰,似乎又些灯火在摇曳着。 原来,峭壁之上,也驻扎着敌兵。 当初穆桂英穿过佛子坳时,正是中了这些敌兵的埋伏。 此时恰逢大雨,从上面张望下来,俱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但山顶亮了灯火,从下面望上去,还是能够看得出一些影子来的。 正所谓敌明我暗,正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杨文广不由地暗暗佩服起狄青,也为自己的冲动和莽撞后悔不迭。 「看前面!」狄青又说。 在小路的中央,已经重新筑起了一道栅墙,高一尺有余。 在栅墙的背后,也亮着一些灯火,随着呼啸的狂风和雨点,不停地摇摆着。 在灯光下,似乎有几个人影在走动。 「王简之,你看清他们有多少人了吗?」狄青小声地问。 「不多,值守的不过六七人!」王简之答道。 「弓弩手上前!」狄青立即下了命令。 十几名弓弩手挤到前面,顿时搭弓上箭。 狄青似乎有些不放心,从一名弓兵的手里接过神臂弓,亲挽长箭。 「发!」狄青的命令短促而简洁。 话从嘴里说出来,很快被雨点的声音淹没,但在他身前身后的弓弩手,已是听得一清二楚。 号令一下,就见十几支箭一起飞了出来,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僮兵巡哨,连叫都没叫一声,立时仆地不起。 悄无声息,连峭壁上的僮兵都没有丝毫察觉。 「上!」王简之一见狄青和弓弩手们一起杀死了僮营里的巡哨,急忙一挥手,便见三四名士兵一起摸了上去。 到了栅墙之下,弓身一蹲。 王简之看在眼里,将手中的长枪往身后一带,一个箭步跃了上去,一脚踏在那些士兵的背上,翻身越过了栅墙。 狄青、杨文广和一干穿着蓑衣的宋兵紧随其后,鱼贯翻过了栅墙。 栅墙之内的营地里,僮军依然没有察觉死神正在一步一步朝着他们逼近。 除了刷刷的雨点声,别无动静。 狄青背靠着栅墙又蹲了下来,对左右的王简之和杨文广道:「速战速决,不能留半个活口!」当然不能留活口。 若是有人幸存,逃回昆仑关里通风报信,恐怕功亏一篑。 王简之和杨文广点点头,带着士兵冲进散落在峭壁下的营帐里,一顿砍瓜切菜般的厮杀,立时将守在佛子坳下的敌兵杀得一干二净。 杀进了山崖下的敌兵,接下来的当务之急,就是仍然驻扎在山顶的那个大营。 bz2021.com狄青重新整顿了兵马,发一声号令:「登山!」话音刚落,黑漆漆的如同鬼影一般的宋军顿时从狄青的身边鱼贯而出,朝着缓缓往上延伸的山间小路上攀了上去。 忽然,夜空里两支利箭破空而来,瞬间射倒了带头的两名宋兵。 「什么人?」前方依然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却有人在大声地喝问。 「不好!」王简之大叫一声,「暴露了!」「射回去!」狄青当机立断。 宋军的弓弩手立时又列好队形,也看不到对面的敌兵究竟在什么地方,瞎子般的一顿乱射。 无数箭矢扎入夜色之中,悄无声息。 猛的,一声惨叫从对面不远处传了过来。 「不好!有敌兵偷袭……」也不知道对面是谁喊了一声。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便噶然而止,想必也是没能躲过比头顶上掉落下来的雨点还要密集的飞矢。 许是这一声叫,惊动了山顶的敌兵,顿时火光大作。 隐隐的,狄青听到有人在大声嚷嚷:「快点起烽火!」狄青立时一个箭步,也不顾自身安危,提枪赶上了山顶。 「元帅!」王简之和杨文广担心狄青有什么三长两短,急忙出口要将他叫住。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出口,早已不见了狄青的身影。 两人一咬牙,在急忙跟了上去。 后面的士兵一见,顿时手脚并用,也一起朝着山顶攀爬起来。 狄青一登上山顶,只见峭壁的平地上,三三两两地有几个僮兵的黑影在四处跑动。 当即不作多想,握起湛金枪,见人就刺。 那些僮兵哪里是狄青的对手,纷纷被挑死在地上。 就在此时,王简之和杨文广也一并跟了上来,如刚才那般,扑进敌兵的营帐之中,就是一顿砍杀。 好在事出突然,僮军根本来不及组织队伍反抗,让狄青轻而易举地登上了山顶。 若是再耽搁一会,恐怕山上山下,又是一场血战。 「不能让他们点起烽火!」狄青指着不远处的烽燧道。 杨文广得令,亲自提枪,朝着那烽火台杀了过去。 此时营地里的僮军已乱,无法顾及到处乱跑的杨文广,也无人阻止他。 杨文广轻而易举地杀到烽燧下,却见一名僮兵,手里早已提着火把,丢到了干草上。 「啊!」杨文广大叫一声,飞身出去,手里的长枪,却比他的人更快。 只一下,便把那敌兵的身子贯穿了。 所幸的是,天降大雨,原本洒在干草上的火油,已经被水冲得干净,下面的柴火,也几乎湿透,一时半会,根本无法燃起狼烟来。 杨文广一步跃到烽火边,把枪尖朝上一挑,将火把从干草池里挑了出来。 站在烽火台上,居高临下地朝着僮军营地里望去,却见宋军真正是赶尽杀绝,见人就砍,直杀得那些僮兵无处可逃。 平了佛子坳,狄青重新聚拢士兵,道:「此处大战,想必等天一亮,昆仑关内定会有所察觉。 速速传下军令去,各对人马,不得怠慢,越过长山驿,朝关山堡进发!」关山堡,昆仑关诸道关卡的最后一个城楼,也是黄师宓和黄玮的所在。 想必此时,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宋军已经绕到了他们的身后,正准备给他们迎头痛击。 狄青率领宋军,马不停蹄,由佛子坳折而往下,抵达长山驿,又把守在递铺里的几百僮军杀得一干二净,陈兵在关山堡下。 直到此时,黄师宓和黄玮二人依然毫无察觉,一边饮酒,一边念着等阿侬重返昆仑关,两人如何蹂躏穆桂英的法子。 就在二人喝得醺醉之时,忽然关后喊杀声四起,顿时把酒惊醒了一般,跑上城楼,查看究竟出了何事。 「二位相爷,大事不好!宋军有如天降,突然出现在关后。 我等毫无防备,让他们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时,一名校尉浑身是血地前来禀报。 「从天而降?」黄师宓大惊失色,忽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大叫一声,「糟了,佛子坳被突破了!」要是宋军从正面扣关,在攻打第一道关卡时,便已有了警报。 此时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宋军突如其来,定然是从佛子坳绕了路。 黄玮一听,也吓得没了人色,急忙道:「看来这昆仑关怕是守不住了,赶紧回邕州,向陛下和太后报信!」说罢,拔腿便走。 黄师宓一把将他拉住,道:「宋军早已堵死了关后的道路,你还能往哪里跑?为今之计,只有血战突围!」两人急忙传令各部,整军备战。 不料此时,宋军早已攻破了关楼,这些将令,哪里还能传递得出去?黄师宓见状,心头更急,亲自提刀,披挂上阵。 只可惜,他的甲胄还没穿好,狄青便已带着几名宋军朝着关楼之上杀来。 黄师宓暗骂一声,甩掉了铠甲,提刀就上前去迎战狄青。 只见他瞧准了时机,飞身上前,朝着狄青的后脑便是一刀砍去。 狄青听到脑后的风声,急忙收枪回来,刚要格挡,却见杨文广已从他的身后窜了出来。 在黑暗中,杨文广也没看清对面是什么人要暗算狄元帅,手起就是一枪,扎进了黄师宓的肩膀里。 他枪尖下沉,又把串着黄师宓的枪杆朝着地上一压,朝前拖动了十几步。 一路之上,已是拖出一条血色的轨迹来。 黄师宓心有不甘,大喊大叫,却又无可奈何,肩头被杨文广的长枪压着,根本起不了身。 听到声音,杨文广这才认出是黄师宓。 若换作是别人,倒也罢了。 这黄师宓,可是当初辱他母亲最甚的人之一,岂肯轻饶了他。 只见他踏步上前,一脚踩在黄师宓的喉咙上,将长枪拔了出来,对着他的胸口,又要刺下去。 「文广,慢着!」狄青急忙制止,「且留他一条性命,等到了邕州,再行论处!」既然是元帅的命令,杨文广只好作罢,令人将黄师宓捆绑起来。 哪知这贼子不依不饶,冲着狄青大骂:「混账,你们以为自己能够斗得过邕州城里的阿侬太后么?在她的眼里看来,你们不过是一群乳臭末干的黄口小儿!」狄青听了,上前就是一拳,把黄师宓打晕,道:「好生多嘴!」再看一旁的黄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两股战战,几乎跪倒在地。 他和黄师宓本是文人出身,并无多少勇力,此时又见宋军如何神勇,早已吓破了胆子。 「来人,将他也一并捆了!」杨文广一声令下,几名宋军顿时也将黄玮生擒起来。 「不!」狄青摇摇手,「放他回去!」「啊?元帅,这是为何?」杨文广大惊。 「杀光了关楼里的人,又有谁替我们去邕州城里通风报信?」狄青道。 「元帅为何要让人去邕州报信?」杨文广更是大惑不解,「出其不意,岂不更妙?」狄青这才耐下性子,对杨文广解释道:「邕州墙高池深,如若大军攻城,必然是一场血战,无可避免。 不如此时让他去通风报信,想来那侬智高和阿侬,定会趁着我立足不稳,带兵前来复夺昆仑关!」杨文广这才恍然大悟:「野地交锋,胜算更大?」黄玮逃过一劫,被宋军丢出了关山堡外,如丧家之犬一般,匆匆地赶往邕州城里报信。 狄青占据关楼之后,令人严守各个道口,不许僮军通过。 又令麾下的三千人马,从后往前,一座一座地将昆仑关沿路城楼,一一拔下。 那些僮军见宋军如天兵而至,无心应战,尚末接战便弃甲而逃,一路逃到关山堡,又让在这里守株待兔的狄青尽数俘虏,除了黄玮之外,数千僮兵,无一幸免。 暴雨越来越大,狄青站在雨中的城堞之上,朝着关下望去,胸有成竹。 这时,王简之来报:「元帅,昆仑关所有城楼,已尽数攻破!」「好!」狄青一拍城堞,问道:「不知此时是什么时辰?」王简之道:「回元帅的话,刚过三更!」狄青双目一细,像是自言自语般地道:「此时传令到宾州,想必诸军还来得及到关后用早点!」王简之道:「工夫绰绰有余!」狄青转眼王简之道:「那你还不速去传令,让宾州的各路人马,到关山堡来进食?」【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zzsss12021年2月26日101、惊破霓裳羽衣曲穆桂英软绵绵地躺在龙床上,两条腿几乎分成了一字型,从张开的肉洞里,浓浆般的液体汩汩地往外流淌,好像再也止不住一般。 侬继封拿着剃刀,轻刮在她的阴阜上,将刚刚生长出来的耻毛又寸寸刮落,使穆桂英的私处又变成了如新生婴儿般的光洁。 剃光了穆桂英的耻毛,他将剃刀放在一旁,深深地俯下身来,不顾那早已肮脏不堪的肉洞,又将舌头探了进去,将浮满了短毛的浓浆,又搅拌得更混了。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剃阴毛,穆桂英羞耻得几乎要寻短见,身子禁不住地颤抖不止。 可是她又不敢乱动,生怕惹恼了侬继封,招来一番皮肉之苦。 忽然,侬继封张口咬住了穆桂英大腿内侧,四颗尖锐的犬牙深深地在嫩肉里刺了进去,疼得穆桂英大叫一声,本能地坐起身来,将侬继封用力地推开。 浅褐色的大腿根上,已印上了一圈血红色的齿印。 伤口里,鲜血直流。 「母狗,你居然敢推我?」侬继封勃然大怒,又从床头上摘下悬挂在那里的雷光锏,要朝着穆桂英打去。 穆桂英一见几乎要命的雷光锏,害怕得赶紧跪在侬继封的脚下,大声哀求道:「不要!太子殿下,求你不要打我!」侬继封鄙夷地瞧了穆桂英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 看到自己已彻底征服了这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心里顿时洋溢起无限得意。 他指着自己赤裸的双脚,像主人吩咐仆人般地道:「快,替我舔舔脚趾!」「是……」穆桂英轻轻地应道,顺从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侬继封的脚趾上一个一个地细细舔舐起来。 她的舌尖在侬继封的脚趾中间起起落落,连趾缝里都不敢放过。 侬继封更加得意,又对穆桂英道:「把脸转过去,撅起你的屁股!今天,我要好好地操你屁眼!」穆桂英又爬着将身子调了个方向,抬起屁股,将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双手奉上。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这么听话!」侬继封虽然得意,却丝毫也掩饰不住从他话语里透露出来的讥诮和嘲讽。 他一边说,一边已挺起肉棒,朝着穆桂英丰满结实的屁股中间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穆桂英不由地惊叫一声,剑眉紧蹙起来。 可是她依然不敢乱动,挺得比自己身子还要高的屁股在剧烈地发抖。 侬继封放下手中的雷光锏,左右开弓,啪啪两下,扇在穆桂英的两片屁股上,又发号施令般地说道:「把屁股扭动起来!」穆桂英咬紧了牙,前后左右地让自己的屁股在空中画着圆圈。 她这一动,插在肛门里的肉棒也紧贴着她的肛壁,使劲地摩擦起来。 她感觉侬继封的肉棒在身体里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她的肛门撑裂,又痛又胀,脸上不由地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巨大的阳具好像无处不在,刺激着她最敏感,最薄弱的部位,让她忍不住阵阵便意。 「哈哈哈!」侬继封双手叉腰,昂首挺胸地站在穆桂英的屁股后,高声大笑起来。 无需自己动作,就能享受无上的快感,侬继封立时激动起来。 正在此时,忽然寝宫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顿时照射进来。 于此同时,外头倾盆的雨声,也跟着一起传了进来。 随着白光而至的,还有几个熙熙攘攘,浑身湿漉漉的人。 穆桂英不由地扭动望去,只见侬智高带着侬智光兄弟几人,和侬平、侬亮一起,押着五花大绑,一丝不挂的杨排风和衣衫凌乱的杨金花进来。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让排风和女儿看到自己如此羞耻的姿势,顿时无地自容。 「母狗,别停!接着动!」侬继封又拾起了雷光锏,将上头的布条抖落,悬在穆桂英的背脊上威胁着。 穆桂英害怕雷光锏的神威,只能强忍着心头的屈辱,在杨排风和女儿面前,主动让侬继封的肉棒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娘!不可以这样!」杨金花见母亲竟在敌人的威胁之下彻底屈服,像是所有的屈辱都施加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贱人,动得快一些!」侬继封继续恐吓般地命令道。 「唔唔!」穆桂英闭紧了眼,根本不敢迎着杨排风和杨金花的目光,将整个屁股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 刚才慢慢在空中画圈的臀部,动作一快,原先优雅的姿势,马上就变得凌乱起来,变成了一前一后地耸动。 如此一来,侬继封的肉棒,也跟着在她的肛门里进进出出。 忽然,侬继封大叫一声,精液已喷射出来。 瞬间,穆桂英的后庭里,变得愈发狼藉。 「哈哈哈!」侬智光大笑,「侄儿果然神勇,似尔父一般!」「排风,金花……」穆桂英依然不敢去看自己的部下和女儿,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屁股,接住从屁眼里滴落下来的秽液,失魂落魄地叫道,「不要看……唔唔,不要看!」还不等杨排风和杨金花两人接话,侬平、侬亮等人已将二人揪住,摁到了旁边的两张太师椅里。 「干什么?」杨金花怒目相对,不屈不挠地喝道,「快放开我和元帅!」侬智高此时已走到龙床旁边,从侬继封的手里接过那柄雷光锏,指着穆桂英命令道:「贱人,快爬过去!爬到她们面前!」穆桂英害怕地望了一眼侬智高手中的雷光锏,身子不由地颤抖了一下,丝毫不敢有违,手脚并用,在龙床上爬了下去,连滚带爬地到了杨排风和杨金花的面前。 「抬起头来,看着她们!」穆桂英只好将脑袋抬了起来,羞耻地望向自己的部下和女儿。 侬智高跟在穆桂英的身后,此时在她的屁股后也停下了脚步,指着杨排风道:「穆桂英,你这位部下,性子倒是刚烈,久久不能屈服。 今日你便劝劝她,方才抵抗,免得遭那许多皮肉之苦!」穆桂英呆呆地瞧在杨排风的脸上,良久才缓缓地道:「排风……我们,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不!」杨排风倔强地一扭头,「元帅,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顺了这些逆贼的心意!」见到杨排风如此刚烈,穆桂英不由地脸上一烫。 比起她来,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耻,太过下贱,根本不配为人元帅,不配为人母。 杨金花更是肝肠寸断,泪水哗哗直流,哭喊道:「母帅,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呜呜!」听到女儿的责问,穆桂英更是无脸见人,又将脸垂了下去。 她实在是太害怕敌人手中的那把雷光锏了,直到今日,她还能清晰地记得,闪电穿入身子里,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般的痛楚。 若非如此,她是万万也不肯说出刚才那番低三下四地话来。 「杨排风,你看到没有?你家元帅都心甘情愿当一条母狗了,你还在反抗什么?」侬智光不失时机地喝道。 「呸!狗贼!」杨排风骂道,「既然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侬智光听了,顿时朝着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使了个眼色。 这两人会意,立时上前,抱起杨排风的两只脚,用力地朝着左右扯开。 侬平、侬亮摁着杨排风的双肩,杨排风根本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私处在女元帅的面前裸露出来,嘴里只是叫骂不停。 「贱人,去舔舔她的骚穴!」侬智高威逼道。 「这……」穆桂英稍稍犹豫了一下,顺从地朝着杨排风爬了过去,双手按住她的两条大腿,低头便朝着她的小穴里舔了下去。 「啊!」杨排风一声惊叫,修长的双腿猛地挣扎了一下,却很快又被侬智会和侬智德握死,「元帅,不可以……啊啊!」被一个女人舔舐着小穴,杨排风也无法描述,此时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她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一层层地耸立起来,身子也不由地狂颤不止。 「真听话!哈哈!」侬智高摸了摸穆桂英的脑袋,又指了指一旁的杨金花道,「去!去舔舔你的女儿!」侬智会和侬智德松开了杨排风,又走到杨金花身边,将她的两条腿也一样扯开。 杨金花的身上虽然穿着衣裳,可是在宽大的袍子下面,也是完全赤裸的。 刚才杨排风的小穴里,是干燥无比的。 而此时杨金花的肉洞,却是汁液横流,像是刚刚遭受过侬智光的奸淫。 穆桂英将嘴从杨排风的小穴上松开,经她舔舐过的肉洞里,已泛起了一层银光,好像已是按捺不住兴奋,淫水开始流了出来。 穆桂英又颤颤巍巍地爬到杨金花跟前,也顾不得她小穴里的肮脏,把眼一闭,又舔了下去。 「呀!母帅,不能这样!啊啊啊!」杨金花一见自己的小穴竟遭自己的生身之母舔舐,顿时惊恐得睁大了美丽的秀目,心潮澎湃不安。 侬智光在杨金花的身后,轻抚着她的头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你看,你的母帅,像不像一条母狗?」三个光溜溜的女人,被围在一群大笑不已的男人中间,屈辱难堪,这样的画面,岂是能用淫荡诡异来形容?这简直是一个地狱,对穆桂英、杨排风、杨金花三个女人来说,永不超生的淫乱地狱,而对于侬智高等人来说,却是天堂。 但是这个画面,很快就被前来禀告的侍官打破。 只见他匆匆跑来,闯进寝宫道:「陛下,黄玮黄丞相求见!」侬智高让侍官扫了兴致,不由地一皱眉,但听到是黄玮来见,不由地一愣,道:「他不是应该在昆仑关城楼里镇守吗?来此作甚?」「陛下,怕是昆仑关出了变故,不如召他觐见!」侬智光似乎有些不安地道。 「那好!」侬智高道,「传朕旨意,召黄玮来见!」不一会儿,就见黄玮进了寝宫里头,他先是偷偷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三个赤裸女人,又跪倒在侬智高面前道:「陛下,大事不好了!」侬智高一见黄玮满身血污,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地大吃一惊,问道:「出了什么事?」「陛下!」黄玮说,「狄,狄青已率着宋朝大军,突破昆仑关天险,朝着邕州来了!」「什么?」侬智高震惊。 「狄青趁着上元节大雨不止,率队从佛子坳绕到关后,已夺取了关楼。 黄,黄师宓大人已经被他们擒获,在下苦战得脱,不敢有丝毫停留,前来禀报陛下!」黄玮不敢提自己是狄青放走他的,因此撒了个谎道。 「啊!」侬智高倒退了两步,身子差点栽倒在地,雷光锏也差点脱手。 穆桂英和杨排风、杨金花一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顿时泛起了喜色。 受了那么多的苦,以为再也盼不到尽头了,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她们的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快!随朕去见太后!」侬智高令人看好了穆桂英等人,带着侬智光,从寝宫出去,将黄玮带来的惊天消息,又在阿侬面前说了一遍。 阿侬听了,也是大惊失色,道:「昆仑关一丢,恐怕邕州危矣!不行,速速传令三军,出城阻截狄青!」侬智高此时已乱了方寸,急忙将旨意传了下去,全军上下,整装待发。 刚过上元节,邕州的僮军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想那宋军的元帅,都已被擒在阶下,任由南天子和诸位大将肆意凌辱,想来宋军已是强弩之末,再无可为之地。 不料,噩耗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们从美梦中惊醒。 与僮人不同,穆桂英等人听到狄青飞渡昆仑的消息之后,心中窃喜。 「看来,我们终于熬到头了!」杨排风说。 「是啊!母帅,这样一来,我们终于要得救了!」杨金花道。 唯有穆桂英,却是闷闷不乐,唉声叹气地道:「发生了这种事,要我如何回去面对杨家上下和三军将士?」「母帅,只要能从邕州出去,总是好的。 也比过这里非人的生活!」杨金花在旁劝道。 穆桂英只是低头,默不作声。 过了许久,只听穆桂英长叹一声,潸然泪下:「只可惜,八姑奶奶再也回不去了……」这几天,杨排风和杨金花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自顾不暇,竟忘了早已不见的杨八姐和焦孟二将。 听穆桂英说起,杨排风和杨金花这才问道:「元帅,你这是什么意思?」穆桂英更加悲伤。 起先,她不愿将这个噩耗告诉二人,所有的悲痛都一个承担。 但是转念一想,这种大事,怎么也是藏不住的,便不再所有隐瞒,哭诉道:「八姑奶奶已经……已经死了!」「啊!」杨排风和杨金花同时大叫一声,问道,「她怎么,怎么死的?」穆桂英更加悲切,泪水更像是断线的珠子直往下流:「被他们吃了……」「这帮畜生!」杨排风悲怒交加,恨恨地道。 杨金花更是如遭晴天霹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想起八姑奶奶一直都对自己疼爱有加,今后便再也见不着她的音容笑貌,也是悲从中来,不胜凄苦。 「排风,金花……我,我也是没有办法,这才做出那些寡廉鲜耻的事情来……」穆桂英终于可以吐出心中的苦水。 「元帅,我们从来没怪过你……」杨排风道。 身在敌营,她也体会到了许多无奈之处,更何况是凌虐更甚自己百倍的穆元帅。 就在三个女人互相安慰之际,忽闻太监来报:「太后懿旨,此番全军出城,阻击狄青西进之军,让穆桂英随军同行!」宣旨罢,不由分说,已将穆桂英带了出去。 穆桂英衣不蔽体得出了镇南王府,被带到了望仙坡上。 抬眼望去,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黑压压的僮军,彩旗招展,枪戟如林,似人山人海一般。 侬智高的号令一出,三军上下立时整备待发。 此次出城迎敌,侬智高亲为三军统帅,阿侬为监军,侬智光为先锋,侬智会和侬智德,各为左右大将。 另外,同行的还有侬平、侬亮、侬志忠等许多大将。 侬继封身为太子,留守邕州监国。 阿侬见穆桂英带到,令人给她穿上了一身铠甲,似乎要她为大南国效力。 穆桂英裸身已久,忙不迭地将甲胄披在身上,总算遮挡了羞耻的身子。 只不过,虽然外表看上去已是光鲜亮丽了许多,藏在铠甲里的身心,依然残破不堪。 她心中暗忖,此番若能寻到机会,定然要在战场之上脱身。 望仙坡上三声炮响,侬智光一马当先,僮军更如八月十八钱塘江的海潮一般,滚滚从坡上走了下去。 却说狄青上元三鼓夺昆仑之后,将屯居在宾州的所有人马,全都开进了关楼之内。 杨文广与侬智英再见,更是喜极而泣,相互紧紧拥抱。 侬智英道:「少令公无碍,这可真是太好了!你和元帅夜里出营,可把我担心死了!」杨文广捧着侬智英的脸说:「你瞧,我这不没事吗?有了你的护身符在侧,我更是有如神助一般,岂能轻易为敌所伤!」狄青见到这小两口恩爱有加,在旁笑道:「等邕州一破,本帅亲自为你们二人操办婚礼!」「谢元帅成全!」杨文广和侬智英急忙拜谢。 稍事修整之后,也传下军令,留下三千精兵守关,让王简之和杨文广为先锋,侬智英为护军,亲率大军在后,直逼邕州而去。 杨文广忧心母帅的遭遇,更是马不停蹄,率三千人马,披星戴月而进。 一路之上,所有递铺里的守军,全都望风披靡,不战自溃。 不多时,已远远地把王简之甩在了身后。 狄青得到前方来报,杨文广深入敌境,唯恐有失,也立即让三军人马,加快脚步。 路上,余靖、孙沔二人谓狄青道:「我等与侬智高交战多日,知其骁勇,更有其母阿侬在旁辅佐,更是如虎添翼。 元帅此番用兵,自当小心为上」狄青道:「不过一蛮酋耳,何需介怀?王师一至,定然弃甲自溃!」正在说话间,大军已过了朝天铺。 这时,前方探子来报:「启禀大元帅,僮酋侬智高已与其母,率大军自邕州城而出,陈兵于途,誓要与我天朝大军,决一胜负。 先锋杨文广、王简之二位将军,不敢擅自与敌接战,特令我等前来禀报元帅!」狄青点点头,又问:「僮军来者几何?」探子道:「漫山遍野,不可胜数!」「好!」狄青挥手让探子退下,目视前方,为左右的余靖、孙沔二人道,「不知前方是什么地界?」余靖道:「回元帅的话,前方乃是归仁铺!」【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2)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26日102、归仁铺里的雌雄归仁铺,临近邕州的一个递铺,与邕州城门,仅有十余里之隔。 也是位于崇山峻岭之间,在山坳的一大片平地里,设起的驿站。 此处地势相较于其他递铺更加开阔一些,利于陈兵,侬智高就在此地,列下阵势,准备与狄青决一死战。 果然,刚刚摆好阵势,就见到狄青的大队人马滚滚而来。 不一会儿,也摆好了战阵,两军相隔不到一里之地。 狄青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遥望对面战阵,只见僮军俱是一袭黑衣,行伍森严。 此时大雨初晴,从地上升腾起一股水气来,在战阵之上形成了一股腾腾杀气,宛若游龙。 「元帅,你看!」余靖指着对面战阵道,「那个生得人高马大的,就是侬智高。 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母亲阿侬。 阿侬手中持有雷光锏,人触之即倒,不可站立。 元帅当小心为上!」狄青走到阵前,对着侬智高喊道:「大王,今日我天兵降临,所向披靡,大王何不三思而后行,弃甲投降,听候天子发落。 如若不然,大军杀进邕州,玉石俱焚!」侬智高道:「你就是宋军新来的大元帅狄青么?」「正是在下!」狄青答道。 「哈哈哈!」侬智高仰天大笑,「你想瞧瞧你的上一任元帅的下场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一挥,只见穆桂英已被五花大绑,推到了阵前。 「呀!母帅!」站在狄青身后的杨文广一见穆桂英,顿时蠢蠢欲动,恨不得立时就杀将上去,将自己的母亲救出来。 「文广,不可轻举妄动!」狄青心里明白,此时不是出击的时机,便急忙将杨文广喝住。 穆桂英只道阿侬将她带在身边,是为了要她替大南国而战。 不料,大军刚开下望仙坡,阿侬就已让人将她捆绑起来,一路押送。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阿侬是为了要在宋军面前羞辱她,以此击垮宋军的士气。 「文广……」一见对面杨文广在场,穆桂英不由地悲喜交加。 喜的是,她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儿子。 悲的是,此番定然又免不了在这数十万大军裸身受辱,当着儿子的面,教她如何拾起做人娘亲的威严。 「看好了!」侬智高从马上下来,走到穆桂英的身前,双手用力一扯,便将穆桂英的铠甲扯了下来。 顿时,穆桂英已是袒胸露乳,整个前半身,都纤毫毕露地暴露在宋军面前。 「呀!」穆桂英一惊,羞耻地叫了起来。 「啊!穆元帅……」宋军一见僮人竟如此污辱他们心目中无上尊贵的穆桂英,顿时爆发出一阵怒吼来。 「你们看!」侬智高令人抱起穆桂英的大腿,将她像小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势,高高地举了起来。 穆桂英前后两个肉洞依然红肿,无需多看,便知这几日,不停地遭到敌人的蹂躏。 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翻开的肉唇之上,已经完全愈合的针脚痕迹和大腿根处像是刚刚留下的那一排鲜红的齿印。 「我们可没亏待了你们的穆元帅,每天朕都亲自服侍她,让她在床上欲仙欲死!」侬智高得意地笑着,把眼望向狄青身后的宋军们。 「不要……这里太多人……」穆桂英根本不敢反抗,只能轻轻地对侬智高叫道。 「那僮酋对元帅很是不敬,容我等率了兵马,杀上前去,取他首级!」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也是忍无可忍,想起自己在敌人的胁迫之下,竟对穆桂英做了那样大逆不道之事,更是无地自容。 唯有一死,才得以谢罪。 两人也走到了狄青身后,愤怒地说道。 「放肆!」狄青把眼一瞪,又对二人轻声耳语了几句。 只见焦孟二将已让狄青说得服服帖帖,退到了阵后,一言不发。 就在此时,阿侬已从马上下地,将布条层层包裹起来的雷光锏又亮了出来,朝着穆桂英张开的下体,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顿时如遭雷劈一般,感觉浑身的毛发都要竖立起来,身子更像是要从中间被瞬间劈开一般,失控地大叫起来。 忽然,她的尿液和粪便,也在雷光锏的电击之下,又一次失控,黄色和褐色的汁液,到处横流。 不仅是疼痛,穆桂英似乎又被什么无形的重物击中,身体凭空朝后撞了出去。 一直在身后像把尿般把着她双腿的壮汉,差点被她撞倒在地。 那汉子只觉得穆桂英的身体瞬间变得又千斤之重,不由地倒退两步,将挥洒的挥舞,扬得漫天乱飞。 「狄元帅,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母帅被敌人折磨致死吗?」杨文广虽然无法感受到穆桂英此时的痛苦,但从母亲的神态里,他也能觉察一二。 此时,他已将手中的芦叶枪捏得咯咯作响,在狄青身后大声喊道。 狄青当然不会愿意看着穆桂英受辱!照着眼前的形势发展下去,如果任由僮人在阵前耀武扬威地羞辱穆帅,恐怕用不了多久,身后的这些士兵,都会斗志涣散。 此时不战,便再也寻不到更好的时机了。 只见他将帅旗一挥,下令道:「先锋王简之听令!率一千精骑,突入敌阵,试探进攻!」「末将领命!」王简之答应一声,只见他早已提兵在手,话音末落,所部人马似脱弦的利箭一般,飞也似的朝着僮军大阵奔杀过去。 阿侬眼见宋军杀近,一挥手,先令人将穆桂英押下去看好,又对侬智高道:「皇帝,此番宋军先锋来势甚勇,若是能斩起首将,此战必胜!」侬智高道:「好!那便让朕,亲自斩了这名宋将!」说罢,将手一伸,已有身旁的校尉,紧忙递上了一杆投枪。 侬智高将投枪握于掌中,觑准了时机,大喝一声,那枪支如闪电霹雳一般,眨眼之间,已脱手而出,直奔王简之而去。 王简之也算是沙场宿将,跟随狄青征战十余年,出生入死,无所畏惧。 当他率部朝着僮军大阵冲锋之时,旨在一举冲垮敌阵,为后队的人马开路。 不料,两军还末接仗,就见一杆投枪,直直地朝他飞射过来。 他看在眼里,却已来不及闪避,顿时被投枪扎进胸口,从背后穿透而出。 投枪去势末绝,直将王简之抛出四五丈远,这才停了下来。 再瞧中枪的王简之,已是一动不动,再无了气息。 「不好!先锋被敌军斩了!」冲锋的宋军一见王简之殒命沙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熙熙攘攘,又奔回本阵去了。 狄青的面色更加凝重,遥遥地凝视着侬智高和阿侬。 都说僮人骁勇善战,此时一见,果然非同寻常。 尚末接仗,已折先锋,似是不祥之兆。 「快,让出缺口,让前锋的人马退到后面去!」杨文广一见原先冲锋的士卒们,一时间一窝蜂般地朝后撤退,其势丝毫不减,急忙朝着前队的士兵们大喊。 只不过,他这一喊,已是迟了,但见那些溃军,有如海啸一般,轰的一声,闯进了狄青的本阵,不仅将前队战阵撞得人仰马翻,甚至连狄青的帅旗都被撞倒下去。 「宋军帅旗已倒,杀!」阿侬也在一直凝视着狄青的本阵,只见他的帅旗一倒,急忙将雷光锏一挥,大喊起来。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僮军大阵里面,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呐喊,黑压压的人马,一起出动,朝着宋军掩杀过来。 「不好!帅旗倒了,快撤!」宋军已是乱了阵脚,惶恐地朝后撤去。 狄青的面色更加凝重,亲自拾起帅旗来,大声喊道:「严守本阵,不得后退!胆敢有临阵脱逃者,杀无赦!」狄青治军,还算森严。 号令一出,果然稳住了阵脚。 那些士兵一见帅旗倒而复立,急忙停止了后撤,严阵以待。 「弓弩手听令,向前三步!」狄青一声大喊,亲自挥动手中的帅旗。 那些弓弩手见到军令,已俱是搭弓上箭,走到阵前。 「射!」狄青又是一声大喊。 只见漫天飞蝗腾空而起,又在瞬间如雨点一般落下,立时射杀了无数敌兵。 冲杀在最前列的僮军,几乎是整排整排倒地,一时之间,尸横遍野。 「狄青……」阿侬缓缓地说道,「果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说罢,又朝鼓手下令:「擂起战鼓,谁也不得后退半步!」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阿侬也是在所不惜。 昆仑天险已失,只能用血肉之躯再筑起一道城墙来。 要是这一战不能赢,邕州、广源州更是岌岌可危。 狄青同样也意识到了此战的关键,若是在归仁铺战败,很有可能被僮军复夺昆仑。 届时,要想故技重施,再一次飞渡,恐怕是难上加难。 两下里,都到了决一雌雄的关键时刻,谁也不愿意后退半步。 「杨文广、张全、范夫人,你们各率本部人马,三路出击!」狄青又将大旗挥了三下。 三员宋将得令,人马齐出,迎上僮军大队,就是一番厮杀。 顿时,整个归仁铺阴云蔽日,浓烟滚滚。 在马蹄翻动之间,随处可见血肉横飞。 杨文广一心要救出母亲,更是一马当先,无所畏惧,一连枪挑了僮军十余名偏将,迎头撞上了侬智光。 侬智光一见是杨文广,便仰天大笑到:「杨文广,如今你母桂英,你妹金花,已俱是我胯下之奴。 你该是唤我继父好呢,还是唤我妻舅好?」「狗贼,纳命来!」杨文广听了这话,更是恼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枪就朝着侬智光迎了上去。 侬智光也不示弱,举刀便战。 他们身后的士卒,更是奋勇,有如两股相撞的海潮,碰撞到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声。 杨文广与侬智光激战数十回合,难分胜负。 另一边,张全和范夫人也各自迎上了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 范夫人无心应战,一边假意与侬智会周旋,一边道:「六王爷,俱是自家人,何必刀兵相见?」侬智会也早已在母亲的口中,得知了范夫人的身份。 此时见她开口,也不隐瞒,道:「范夫人,此战事关生死存亡,还请夫人暗中相助。 他日,南天子定有重谢!」范夫人道:「此是必然!你我假意恶斗数十回合,我便装作不敌,朝后退去。 张全见我一退,定然也会退兵。 如此一来,宋军败矣!」「甚好!」侬智会答应一声,便装模作样地与范夫人缠斗起来。 果然,不出二十合,就听范夫人一声大喊:「好生厉害!」便兜转了马头,没了命似的朝着狄青的本阵逃了回去。 她一心要助南国,手下便不对宋军留情,只将人马朝着宋军大阵里头没头没脑地冲击过去。 不一会儿,中阵的人马尚末与敌交战,便已让范夫人撞得七零八落。 「这婆娘,究竟安的是什么心?」余靖和孙沔见了,不由大怒道。 此时,狄青已经移驾到旁边的山岗之上,唯有在此处,才可总揽大局。 听了余靖、孙沔二人的话,眉头更是一皱,一言不发。 「元帅,快看那边!」余靖和孙沔在狄青的两侧,将手一指。 狄青朝着他们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左翼之上,也被张全撤退回来的人马撞得一塌糊涂,哪里还有什么战阵的模样。 唯有杨文广所在的右翼,此时依旧完好。 只不过,三路人马,退了两路,只剩杨文广一路,难免有被围之忧。 「不能让杨文广被僮人围困了!」狄青对余靖、孙沔二人道,「你二人速率本部人马,掩杀上去,务必将少令公营救出来!」「明白!」余靖、孙沔二人得令,不敢怠慢,率着人马,冲进敌阵之中,护着杨文广就要朝着狄青本阵大营里走。 不料,杨文广救母心切,怎么也不愿后退半步,大喊大叫,非要与侬智光分出一个胜负来。 余靖、孙沔二人拿他很是无奈,只能仗着右翼之上人多,尚能与僮兵相持。 狄青看在眼里,急忙下令:「鸣金!」「狄元帅?!」左右将领一听,俱是大惊,虽然宋军折了两阵,但人马损失并不十分惨重,尚可一战,「此时若是退兵,恐怕前功尽弃!」狄青神色一凛,道:「传我将令,鸣金!」金锣一响,杨文广只得随着余靖、孙沔等人,撤回了本阵之中。 杨文广一见狄青,便勃然大怒:「元帅,为何无故收兵?」「本帅只鸣金,可何时说了收兵?」狄青语出惊人地道。 金锣响起,士兵斗志皆无,若不收兵,只剩下死路一条,任人宰割。 果然,在不远处,一直坐在车驾上的阿侬听到宋军大阵里响起金锣之声,喜上眉梢,对侬智高道:「陛下,看来此战已是十拿九稳!不如趁着宋军兵锋稍挫,乘机掩杀上去,可获全胜」「好!」侬智高当然也能看得出,宋军已像是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大声道,「三军上下,传朕旨意,全军突击!一举收复昆仑天险!」僮军大阵里,战鼓之声益切,有如雷鸣一般。 麾下的将士们,更是齐声呐喊,如一股黑色的海啸,席卷着朝已是残破不堪的宋军大阵里冲杀过去。 狄青依然手握帅旗,凝视着自己脚下的战场,巍然不动。 元帅不动,士兵们更不敢动弹,很快就重组了阵型,严阵以待。 「元帅,僮军士气正盛,不如稍避锋芒!」余靖、孙沔等人在旁劝道。 狄青忽然回头,对二人道:「你二人且先从山岗之上下去,看住张全、范夫人两人,不得让他们有任何轻举妄动!」「元帅,这是为何?」余靖、孙沔二人惊道,「若是我们二人一走,本阵之内,便再无精锐之士!」狄青道:「休要多问,依令行事!」余靖、孙沔无奈,只得率兵下了山岗,去监视张全和范夫人。 「元帅……事不可为,不如……」杨文广这时才算冷静下来,对狄青道。 他也能看得出,此时宋军若想取胜,已是难若登天。 狄青没有作声,依然默不作声地凝视着脚下的战场,好似他才是掌控胜负的那位天神一般。 眼看着黑色的巨浪朝着宋军本阵越来越近,他忽然把眼一闭。 就在他闭上眼的那一霎,耳边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山岗之下,宋军的本阵,在僮人的冲撞之下,已如残破的垣墙一般,轰然倒塌。 侬智光、侬智会、侬智德、侬平、侬亮、侬志忠等人,大喊大叫,杀进宋军本阵之内,见人就砍,逢马就杀,手下绝不留情,宛如地狱而来的死神一般。 「元帅,快走!」侬智英也在旁拉着狄青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狄青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道:「谁说我败了?战斗此时才刚刚开始!」「啊?」杨文广和侬智英不禁骇然。 「杨文广,侬智英,你二人互为本帅左右翼,本帅自领中军,杀下山岗,与敌决一死战!」狄青猛然喝道。 「不妥!」杨文广道,「元帅,即便我与智英为你两翼,但尚缺开道前锋!」「擂起战鼓!」狄青大喊。 顿时,山岗之上,战鼓齐鸣。 鼓声一响,忽然从山岗之后,从左右杀出两股铁骑来,如飓风一般,朝着那黑色的海浪席卷而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3)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26日103、决战就在狄青帅旗倒下的那一刻起,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已经把自己的本阵移到山岗上去了。 同时又让焦廷贵和孟定国两位将军率领着自己从西夏带来的百战铁骑,埋伏在山岗之后,只等南国大军掩杀过来,便从左右包抄而至,拦腰阻截。 列在山岗之下的十余万大军,形同诱饵。 狄青要钓的,是一条大鱼!他就像姜太公一样,独钓中原!焦廷贵、孟定国二人已对僮人憋了一肚子怒火,此时狄青的号令一下,已如旋风一般杀将过去,分成两路,从山岗左右绕处,直扑毫无准备的僮军大阵,当者无不披靡。 只见这两人如同一把斧子,瞬间将僮军的大队人马拦腰切断,首尾不能相顾,一时之间,乱做一团。 「好一个李代桃僵!狄青果然名不虚传,居然切断了我南军主力!」阿侬的眼里忽然爆射出一道精光来,换乘坐骑扳角青牛,两腿一夹,已冲杀出去。 侬智高一见阿侬亲自上阵,急忙把战鼓擂得更急,也是亲驾战车,朝着宋军的铁骑冲了过去。 这一边,狄青已张开左右两翼,率着杨文广、侬智英两位将领,居高临下,朝着山岗下猛扑过去,一入敌阵,便有如虎入狼群,摧枯拉朽一般,将僮军的几个方阵冲得稀烂。 只见狄青一手持枪,一手握旗,大旗和湛金枪一齐翻飞,更如展翅的大鹏,将无数僮军兵将纷纷扫落马下。 原先已是溃不成军的宋朝将士,一见狄青如此神勇,顿时旗鼓大振,复又转头冲杀过来。 两下里,棋逢对手,难解难分。 焦廷贵和孟定国二人,率着精骑,在敌阵之中,左而复右,右而复左,来来回回冲杀了好几遍,已将僮军人马冲撞成好几段。 此时,敌兵大阵更乱,幸得有阿侬和侬智高亲自指挥,这才拼死抵住了宋军的冲击。 只见焦廷贵拦在孟定国的马前,道:「老孟,你瞧,那僮人妖婆,好生厉害!」孟定国道:「你我已是对不住穆元帅在先,此时好不容易占了先机,当斩杀那妖婆,救出元帅来!」二人商议已定,重新召集人马,列成冲锋队形,又朝着阿侬所在的僮军本阵掩杀过去。 一路之上,直将那些僮兵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太后小心,那两个被我们放回去的糙汉,朝着这里来了!」杨梅已是浑身染血,却坚定不移地守在阿侬的身边,见到焦孟二将朝着这边掩杀过来,急忙提醒道。 「无妨!」阿侬满不在乎地道,「你在后替我掠阵,哀家今日,要亲自斩杀这两个不知好歹地宋将!」说罢,已将雷光锏亮了出来,也不含糊,迎着焦孟二将也杀了上去。 「老孟,小心她的青牛!」焦廷贵见扳角青牛来势甚猛,急忙大叫一声。 孟定国会意,急忙一挽缰绳,将马头一偏。 两人一左一右,手里的两把长刀,已是齐齐地朝着阿侬的身上招呼过去。 阿侬将雷光锏朝着头上一架,无需用力,只消这两人的兵器沾着她的雷光锏,便是自动落马,动弹不得。 焦孟二将吃过雷光锏的苦头,急忙将长刀一收,避了开去。 二马一牛相错而过,刀兵竟为交锋。 「小心她的雷光锏!」孟定国嘱咐焦廷贵道。 话末说完,又挥起长刀,朝着阿侬奔杀过去,两人也不答话,就见孟定国又是一刀,向着阿侬的头顶劈了过去。 阿侬故技重施,还是将雷光锏朝上一架。 笃的一声,孟定国的长刀劈在阿侬的雷光锏上。 就在阿侬等着孟定国被电击倒地之时,却见他仍安然无恙,好端端地骑在战马之上。 「啊?」阿侬一惊,只道雷光锏失灵,不可置信地低头望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兵器。 「哈哈哈!」只听孟定国大笑,「妖婆,莫道你的雷光锏百试百灵。 今日上阵之前,老子已将刀柄换成了木头,谅你雷电惊人,也是无用武之地!」阿侬不由地冷笑一声,骂道:「雕虫小技!」说罢,一催胯下的扳角青牛,大吼一声,举起雷光锏,已朝着孟定国的头上打了过去。 孟定国力大无穷,已是用惯了镔铁刀具,此时将刀柄换成了木头,虽然轻巧,却忘记了木头和镔铁相磕,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本能地将刀一抬,举了上去。 不料,雷光锏砸在他的刀柄之上,便听得「咔嚓!咔嚓!」两声脆响。 前一声响,是雷光锏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断了孟定国手里的刀柄。 后一声响,却是雷光锏击碎了他颅骨的声音。 响声末落,就见孟定国粉色的脑浆横飞,身子却依然有如遭到重击一般,被从战马之上狠狠地甩了出去,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孟定国一倒地,便被两军前后互相冲锋的战马踏成肉酱。 「老孟!」焦廷贵一见孟定国战死,怒吼一声。 「孟定国,你要是想活命,就赶紧夹着尾巴逃回去,让你们的大元帅亲自来与哀家交锋!」阿侬将雷光锏朝着焦廷贵一指。 「妖婆,我和你拼了!」焦廷贵睁裂双目,谓左右道,「快拿铁锤来!」焦廷贵将手中的兵器换上了铁锤,大吼着朝阿侬又冲杀过去。 只见他用尽全力,双手握紧了锤柄,猛地朝阿侬地身上砸了过去。 阿侬急忙将雷光锏朝着铁锤上一格,焦廷贵的身子顿时也被甩了出去,抛出十余丈远,落在地上。 他刚落地,还没反应过来,也与孟定国一般,让飞奔的战马踏进泥土之中,不一会儿,也是没了人形。 阿侬虽然借助雷光锏自带的威力,甩出了焦廷贵,却忽视了焦廷贵拼了十二分力气朝着砸掷过来的铁锤上的分量。 顿时觉得虎口上一痛,雷光锏竟被砸飞出去,远远地落进人群之中。 「杨梅,快替哀家去寻到那把神兵!」阿侬穷凶极恶一般,脸上顿时扭曲起来,疯了般大叫。 就在焦孟二将战死的当下,狄青已对上了侬智光,杨文广对上了侬智会、侬智德兄弟二人,侬智英对上了侬志忠。 几个人已是战成一团,你死我活。 侬志忠一见侬智英,似乎有些吃惊,道:「公主……」侬智英却道:「休要唤我公主,今日战场之上,各为其主。 汝当全力以赴,莫要手下留情!」既然话不投机,侬志忠便也不客气,和侬智英缠斗起来。 两个人各自施展本事,互不相让,直杀得天昏地暗。 侬智英见杨文广独斗侬智会兄弟,心中焦急,一心要去助她心爱之人,更是将全身武艺,毫无保留地全都施展出来。 想她自幼随着阿侬征战,武艺自然不差。 只一会儿工夫,侬志忠已是招架不住,落荒而逃。 侬智英看在眼里,挽弓射箭,正中侬志忠的后心。 好在侬志忠有护心镜护背,让利箭射中,只碎了铁镜。 饶是如此,身子还是在马背上晃了一晃,一头栽了下来。 「快把他绑起来!」侬智英一声令下,让士兵捆了侬志忠,当场将他生擒。 侬志忠一失手,僮军斗志更乱,当即溃退下去。 这一边,侬智光兄弟三人也是心慌意乱,不敢恋战,弃了狄青与杨文广,纷纷朝后退了下去。 狄青见侬智英擒了僮军大将,不由赞道:「果然是巾帼英雄,待取了邕州,本帅亲自为你向天子请功!」杨文广见自己的爱人如此骁勇,也是心花怒放,赞叹不已。 狄青已是等不及二人温存,又见阿侬所在的本阵丝毫不乱,反倒是自己的铁骑方阵几乎已被完全击溃,道:「你们二人替我掠阵,本帅要亲自去会会那位大南国的明德太后!」此时宋军已是反败为胜,狄青一马当先,朝着阿侬杀了过去。 此时阿侬丢了雷光锏,正在苦心寻找,迎接他的,却是副将杨梅。 狄青完全没有把杨梅放在眼里,几个回合下来,便把杨梅逼退,又是马不停蹄,直朝阿侬杀去。 此时阿侬心不在焉,正俯身在地,不知在摸索着什么。 正是时机!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狄青将帅旗一夹,手里的长枪,早已顺势戳了下去。 「太后,留心身后!」杨梅虽然已经被逼退,却还是一心朝着阿侬所在之处步步为营。 此时见狄青朝着阿侬要下狠手,急忙大叫。 就在狄青的枪尖快要扎进阿侬身体的时候,阿侬忽然转过身来,手里已多了一条黑漆漆的兵器,朝着狄青的湛金枪上扫了过来。 「狄元帅,小心!」杨文广和侬智英同时大叫。 狄青手中的湛金枪,也算得上是当世名枪,可是一旦对上雷光锏,便也是有如茅草一般软弱无力。 在侬智英的口中,他曾无数次听说过雷光锏旷古绝今的威力,今次又是亲眼所见,穆桂英在雷光锏的神威之下,屎尿俱流,自然不敢和阿侬沾上半点边。 只见他急忙把枪尖一缩,躲过了雷光锏。 「嘿嘿!」阿侬重新拾起了雷光锏,嘴角已泛出阴冷的笑意来,「狄青,想不到你也如此胆小,竟不敢碰我的雷光锏!」她说话的时候,已将目光扫到了站在狄青身后的侬智英,面上忽然一寒,指着侬智英又咬牙切齿骂了起来:「你这贱婢,竟敢帮着宋人来打我僮人!待哀家此番将你生擒,定把你碎尸万段!」侬智英闻言,声泪俱下,哭诉道:「母亲,不要再打了!快劝二哥投降,大宋天子定然会从轻发落的!」「从轻发落?」阿侬又是一声冷笑,把手指向狄青,「你问问他,大宋天子曾几何时,能容得下僮人?起兵之前,你二哥三番五次进表朝贡,请求内附,大宋天子可应允了么?若是那时天子开恩,也不至于今日兵戎相见!」「胡说!」杨文广怒骂道,「你这妖婆,休要鼓动唇舌!尔等本是交趾藩民,只因不服管教,方教交趾杀了全家上下。 如今却跑来大宋撒野泄气,又是何等道理?」「听到了吗?」阿侬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言?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说罢,又是刷刷刷地朝着狄青打出了三锏。 狄青只退不守,俱是让了过去。 「狄青,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阿侬见狄青胆怯,愈发狂妄,「来啊!你一直逃,怎么取我的性命?」说罢,已是一个箭步,飞跃上去,雷光锏朝着狄青的胸口猛戳过来。 虽然雷光锏是钝器,但阿侬只求能沾上狄青的身,任凭他有多高的武艺,也免不了如焦孟二将那般授首。 啪!狄青眼看无处可避,将湛金枪藏在了自己身后,手里的大旗往下一压,拍在了阿侬的手腕之上。 大旗的杆子,也是木头所制,就算打在雷光锏上,自然也伤不到他半根毫毛,但是狄青还是不敢去接他的雷光锏,生怕旗杆也如孟定国的刀柄一般,被铁锏打断。 阿侬手腕一痛,雷光锏差点脱手飞出,益发暴怒,手上更是不停,又朝着狄青连连使出了十余记锏法,每一记都不求伤人,只求能挨上狄青的衣角。 不料狄青依然是不停后退,似乎根本无意与阿侬交战。 阿侬连逼几步,见伤不到狄青,便道:「你们莫要忘了,穆桂英可还在我的手上。 你们若是不敢与我交手,哀家回去便杀了那条母狗祭旗!」狄青冷冷地道:「只怕,你今天是回不去了!」阿侬愈发不屑,指着狄青道:「休要只说大话,来啊!你堂堂七尺男儿,竟不如穆桂英一名女子,想当初在金城驿,她尚且与我战上许多回合!」狄青忽然将湛金枪往地上一插,双手握住旗杆,拦腰朝着阿侬扫了过去。 阿侬本能地将雷光锏一挥,又想如刚才杀死孟定国那般,先打折了狄青的帅旗,再取他的首级。 如此一来,就算不能生擒了狄青,也能缴获他的大旗来,总算也是一场全胜。 只可惜,这一次,她打错了如意算盘。 狄青还没等雷光锏砸上他的旗杆,忽然将旗帜一抖,大旗顿时如一张网似的张了开来。 狄青趁机将旗杆一翻,挂在杆头上的帅旗,顿时紧紧的罩在了阿侬的身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狄青觑准了时机,飞身上前,抬起就是一脚,正中阿侬的身子上。 阿侬如一个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跌在地上。 此时,她的双臂皆被狄青的大旗所缠,身子往地上一落,自然把手中的雷光锏压在了身上。 巨大如网的帅旗之中,只听得阿侬几声惨叫,伴随着隐雷般的闷响,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 狄青害怕阿侬有诈,也来不及回身去拔自己插在地上的湛金枪,顺手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朝着阿侬就刺。 「狄元帅,不可!」就在狄青的剑锋快要刺进阿侬动弹不得的身体时,侬智英忽然扑了上来,拦在阿侬身前,已是潸然泪下,恳求道,「元帅,求你放过我老母亲一条性命吧?她与我二哥,冒犯天威,罪大恶极,本应当场授首。 智英感念大宋天子仁德,想必定会饶过我家上下一条性命的!求元帅手下留情!」狄青听了侬智英的哭诉,这才将宝剑慢慢地垂了下去。 侬智英见狄青杀心已火,急忙感恩戴德地叩拜了三下,又转过身去,将缠在帅旗里的阿侬放了出来。 此时,阿侬的手里仍紧握着那把雷光锏。 侬智英见了,将那锏夺下,丢到一旁,用力地摇晃起她的母亲来,嘴里不停叫唤。 狄青放眼战场,只见僮人的战阵已彻底被宋军击垮,侬智高等人一见阿侬战败,也是没了斗志,又如潮水一般退去。 整个归仁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面对着这满目疮痍,狄青不禁感慨道:「这一战,已死了太多的人了,但愿不要再死人了!」被侬智英使劲摇晃着的阿侬终于缓缓醒了过来,只见她睁开眼睛,无神地盯着狄青问:「你为何不杀了我?」狄青道:「若非智英,你早已死在本帅的剑下!」「智英?」阿侬缓缓地扭过头,「是你救了我?」侬智英却顾不得领功,抱着阿侬道:「母亲,不要再打了!」「来人,将着妖婆捆绑起来,押入大营,听候元帅发落!」杨文广一挥手,召过几名亲兵,要去绑阿侬。 侬智英知道,阿侬身为罪魁祸首,自然免不了押赴京城的命运。 她急忙放开阿侬,跪在狄青的脚下道:「狄元帅,请你千万在陛下面前美言,无论如何,都让饶我母亲一条性命!大恩大德,我侬家没齿……」侬智英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身后阿侬一声怪叫,长身而起,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钢刀。 「狄青,哀家今日非要了你的命不可!」阿侬叫喊着,尽管身前有侬智英挡着,却不管不顾,一刀捅进了侬智英的后心,刀锋从身前穿透而出。 又猛地一推侬智英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和露出胸前的刀锋,一齐朝着狄青扑了过去。 「啊!」不仅是杨文广和身边的所有宋兵将官,甚至连狄青都没有想到,阿侬居然会如此心狠手辣,为了要取他的性命,竟然甘愿手刃亲生女儿。 还没等狄青回过神来,阿侬已推着侬智英,扑到了狄青身前,一把将他撞到在地。 紧跟着,阿侬和侬智英一起朝着狄青的身子上压了过去。 无论如何,两个人的体重同时施加在狄青身上,定然能够让侬智英胸前的那把利刃,刺进狄青的体内。 眼看着那刀刃就要刺透狄青的胸膛,忽然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侬智英忽然朝前伸出了双臂,推在了狄青的肩膀上,将自己胸口的刀锋,远离了他。 「啊!」阿侬还在拼命地把侬智英的身体往下压,叫道,「贱婢,快松手!杀了这个元帅,大宋便再无可忌惮之人!」「母,母亲……」侬智英依然死死地撑在狄青的胸口上不肯放手,一张口,满嘴的鲜血已吐了出来,「不可以啊……」杨文广这才回过了神,急忙飞身上前,一脚踢开了阿侬,抱起了侬智英。 阿侬就地一滚,恰好滚到刚才被侬智英丢在一旁的雷光锏边,顺手将锏又握了起来,对着不远处的杨梅一声吆喝:「走!」说罢,便杀出一条血路,从宋军的包围之中逃了出去。 狄青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怜悯地望了一眼脸色惨白的侬智英,对身边的将官道:「追!」杨文广紧搂着侬智英,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满脸是血的侬智英终于吃力地睁开眼睛,眸子深处,依然藏着款款情义,动了动嘴唇道:「少令公……不,不要让元帅杀了我娘……」「好!不杀!不杀!你说什么都依你!」杨文广把侬智英越抱越紧,好像生怕她会忽然消失了一般。 「邕州……邕州的婚礼……对不住了……」侬智英想要用手去抚摸杨文广的脸,不料手臂一沉,便永远也抬不起来了。 「啊!」杨文广仰天长啸。【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26日104、迷途归仁铺大战之时,血雨腥风,阿侬只道自己已是胜券在握,不料狄青还留了后手,让焦廷贵和孟定国所率的骑兵,将僮军大阵尽数冲垮。 阿侬眼看战局有变,便再也按捺不住,亲自驾扳角青牛上阵,试图挽回败局。 在出阵之前,令侬平、侬亮兄弟二人,好生看守穆桂英。 谁料,即便是阿侬出阵,依然难以扭转颓势,被宋军铁骑冲得七零八落的僮军,再也无力支撑,兵败如山倒。 看押穆桂英的侬平、侬亮兄弟二人,只道自己得了个美差,无需上阵,便可坐享其成。 两个人将穆桂英押到本阵的战车之上,又剥光了她身上的铠甲,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又是狠狠地轮奸了她一回。 就在两人重整旗鼓,准备第二回合再战之时,忽然前边败讯传来。 举头一看,只见那黑压压的僮军人潮,已是溃不成军,纷纷没命似的往后逃跑。 侬平、侬亮眼见不敌,急忙也率部回撤。 不料宋军紧追不舍,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有趁势杀进邕州的打算。 事实上,狄青和杨文广也不准备就地休整,归仁铺和邕州城池不过十余里之隔,一鼓作气杀进邕州,正是狄青的打算。 若是让僮人再有喘息之机,重整旗鼓,凭城而战,恐怕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就在侬平、侬亮兄弟奸淫穆桂英时,料她也是不敢反抗,便把她身上的绳索松了,以图舞个尽兴。 此时宋军杀来,顿时慌乱起来,也忘了再给穆桂英施加束缚,只顾架着马车,没命般朝着邕州奔逃。 在左右乱哄哄的僮兵之中,穆桂英赤裸的雪白身子,卧在战车之上,有如一叶黑海之中的扁舟,上下颠簸。 她不由地抬头朝着车外望去,出了归仁铺,又是一条狭窄的山道,哪里能容得下那许多败军同时通过。 一时之间,僮人互相踩踏,死者不可胜数。 她渴望着被营救,哪怕是现在这副不堪的模样,也好过在邕州地狱般的日子。 穆桂英翘首朝着车后望去,只不过,目力所及之处,依然见不到半个宋军的身影。 在两军之前被凌辱示众之后,穆桂英已被电得四肢麻木,却仍能分辨得清,侬平、侬亮二人已将她押到了后阵之中。 此时大军本阵一败,后队成了前队,前队成了后队,因此就算宋军再是骁勇,也无法在一时半刻之内,杀到此处来的。 被击败的僮军已是保命为上,哪里还能顾及将军战车上的美色,俱是埋头登山,像是屁股后面跟了老虎一般,纷纷朝着邕州涌去。 在战车之上,侬平、侬亮只令一名汉子,将刀架在穆桂英的脖子上,以防她趁乱逃脱。 「母狗,你瞧什么?」那汉子把手里的钢刀朝穆桂英的脖子上一紧,喝道,「你若是敢有半点逃跑的念头,小心我一刀要了你的狗命!」就在此时,车轮忽然磕到了山道上裸露的岩石,乘在车里的侬平、侬亮兄弟和穆桂英等人俱是一震,将人甩出数尺之高,又是重重地落了下来。 汉子把持不住手里的利刃,不由也跟着一抖,在穆桂英的玉颈之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呀!」穆桂英猛然惊叫,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急忙用手去捂。 虽然不过是几缕浅浅的血丝,还是让她受惊不小。 侬平回头一看,对着那汉子破口大骂:「你这小子,给我小心点,莫要伤了她的性命!若不然,太后定饶不了你的狗命!」那汉子一听,哪里还敢对穆桂英动粗,急忙将刀收了,只拿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穆桂英。 说话间,溃军已经退至低井铺。 低井铺已是离邕州咫尺之隔,从这里已经能够望见邕州高耸的城墙之上,浓烟滚滚。 想必是腿脚麻利的败军,早已逃进了城里,将败报告知了城里的守军。 守军望风而逃,还不忘在城里点起一把大火来,阻隔宋军前行。 「啊!邕州城怎么了?为何会狼烟滚滚!」僮军更加慌乱,拥挤在低井铺里喋喋不休地问道。 就在众人踌躇之时,忽然听到山谷之中有人大喊:「不好!宋军又杀过来了!」这一声喊,顿时如石入平湖一般,激起一阵轩然大波。 僮军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在这里休息,还没容得喘匀了气息,又马不停蹄地朝着邕州方向奔逃而去。 从低井铺到邕州城北的望仙坡,不过数里之地,可是仍是要翻过一座高山,山间的道路愈发崎岖难行。 不过好在山势虽陡,两边却无障碍,溃军即使在路牙之外,依然能够奔走不停。 转眼间,侬平兄弟的马车已飞驰到了山巅,由此居高临下地望去,邕州似乎更在眼前。 「不能停!快,逃进城里去!」侬亮大声疾呼,必须要赶在宋军杀来之前,先入城内,组织防务。 想必年纪轻轻的太子侬继封此时已难把控城里的局势,那些胆小如鼠的文武百官,一听阿侬战败,早已作鸟兽散。 此时唯有身经百战的将军在旁,才能替他主持大局。 邕州,对于穆桂英来说,无异于一座人间地狱。 她亲眼目睹着杨八姐活生生地被人剥皮杀死,自己又惨遭南国天子虐待凌辱,简直度日如年。 既然出了邕州,她就算死,也不愿再回去了。 趁着侬平、侬亮二人一心往城里奔走,无暇顾及自己,穆桂英觑准了一个时机,猛然朝着车外一跃。 身子落在松软的泥地之上,虽然被砸得不是很痛,可是在飞驰的马车上猛然跃下,脚下还是站立不稳,顿时跌倒在地。 她这一倒地,却倒在了官道之外。 此时马车已到山顶,道路之外,却是两片朝着南北无限延伸的缓坡。 缓坡之上,三三两两地长着几颗大树。 穆桂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已顺着缓坡,骨碌碌地翻滚下去。 「呀!她跑了!」一直看守着穆桂英的那位汉子,一见穆桂英跳车,急忙大叫起来。 侬平、侬亮二人回头一看,车里早已不见了穆桂英,顿时气得大骂:「你这饭桶!」侬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握紧了钢刀,一刀砍死了那看守的士兵。 「大哥,怎么办?若是丢了穆桂英这个人质,恐怕太后和陛下降罪,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侬亮很快冷静下来。 「二弟,你先带着人马,回到邕州城里去!为兄我率一对精兵,沿着山坡往下,去搜寻穆桂英那条母狗!」侬平望着穆桂英翻滚下去的痕迹道。 官道外,长满了茅草,被穆桂英的身子一压,许多枯草已经被压倒,碾出一道杂乱的痕迹来。 「大哥,还是我去吧!」侬亮道,「宋军追兵转瞬即至,此处很快便无僮人的踪迹了!若是慢了半刻,必定性命难保!」「莫要争了!」侬平一挥手,已将流星锤握在手里,领着三百精兵,朝着山坡下一路搜寻过去。 侬亮见兄长执意要去,也是无奈,只好遵照二人的约定,率着大队人马,前往邕州而去。 却说穆桂英一路翻滚而下,身子上也不知撞到了多少凸起的岩石,也不知被多少锋利的茅草刮伤,浑身上下,俱是疼痛,根本照顾不过来。 她手脚并用,企图抓握到什么坚固的东西,稳住身形,可是下坠甚急,以是由不得她自己,一边翻滚,一边朝着山坡之下坠落。 忽然,穆桂英的后脑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深埋在茅草中的石头上,顿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到穆桂英重新睁开眼睛,天色已完全黑透,也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身处何地。 穆桂英第一意识,便是又落入了敌人手中,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 好在手脚俱全,除了后脑上隐隐作痛之外,更无其他伤痛。 她不由地呻吟了一身,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依然躺在深深的茅草之中,两侧的大山,如蛰伏的巨兽一般,魏然耸立。 看来,敌人还没有发现她的所在!穆桂英顿时一个激灵,忍住脑后的伤痛,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刚把脑袋探出草尖,却见不远处,闪烁着几把火炬,几个人影正慢慢地朝着这边搜寻过来。 「仔细找,不能放过一草一木!若是寻不到穆桂英那条母狗,等回到城里,统统将你们问斩!」声音听起来像是侬平在吆喝。 不好!僮人依然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穆桂英的心里顿时一紧,又急忙在草丛里低下身姿。 好不容易从敌人手里逃脱出来,可千万不能再被捉回去!搜寻的黑影手里持着长长的枪杆,一边用长枪拨开深深的草丛,一边将火把朝着深处照来。 此地不能久留!穆桂英打定主意,也不知道此时宋军是胜是负,在漆黑的夜色中,更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朝着而来的反方向拼命地爬动起来。 身上不着寸缕,赤裸的胴体在干枯而锋利的草堆里爬行,又是被割出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可是穆桂英全不在乎,此时唯一的念想,就是从这个不祥的地方逃脱出去。 「宋军此时进了邕州,不会再在此处游荡!你们大可放心,他们定然发现不了我们的踪迹!」侬平又在黑暗中鼓舞着手下的士兵。 穆桂英稍许辨了辨自己所在的位置,尽管两面大山,但依然无法掩藏头顶之上的星空。 她隐约地觉察到,僮人搜寻过来的方向,正是由东往西。 再往西面,想必正是邕州。 听侬平嘴里所言,宋军已经开进了邕州,想必守城的僮军不战自溃,让宋军兵不血刃占据了城池。 可是毕竟,宋军在城里立足不稳,自顾不暇,若是能往东面去,到达归仁铺和昆仑关,自然是再好不过,但在穆桂英的东侧,已是有数十名僮兵分成一字排开,如一道人墙般,朝着这边推进。 因此,她唯一的选择,只能继续往西。 「将军,那边草丛里有些动静!」忽然,有僮兵大声叫道。 「走!过去看看!」侬平一心想要重新抓到穆桂英,更不敢耽搁,急忙朝着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穆桂英一见暴露了行踪,也顾不得那么多,直起身来,撒开双腿,没了命一般地朝着跑了起来。 「站住!」后面不远处的僮兵在大声呼叫,从他们急促的脚步声中听来,也是跟着她一起,紧紧地追赶上来。 赤着脚的穆桂英,不顾一切地一脚接着一脚踩在尖锐的碎石上,锋利的石子几乎将她的脚心刺破。 可是她已心慌意乱,将这些伤痛全都摒弃在外,本能地埋头朝着茅草的最深处一头扎了进去。 尽管如此一来,她可能会彻底迷失方向,但心里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茅草越深的地方,就越能隐藏她所留下的踪迹。 穆桂英拼命地拨开越来越深,越来越高的茅草,像一只鼹鼠般,生怕被身后的猎物追上。 她一跑动起来,胸前的两个大肉球已跟着她步子交替的节奏,上下晃动,好像比她的身子还要沉重一般。 穆桂英在征战时,都会用裹胸裹紧了自己的两个丰硕的巨乳,这样即便是上蹿下跳,也不会影响她武艺的施展。 可是现在她赤身裸体,更无寸缕在身,脚步越快,乳房便晃动地越猛烈。 在经过了漫长的调教之后,穆桂英的两个乳房,已经变得空前巨大,垂在胸前,犹如两颗沉甸甸的巨石。 此时跑动起来,更是晃得她的身子直往下坠。 穆桂英羞耻地叫了一声,急忙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奶子,像一个小心翼翼的小媳妇似的,一脚高,一脚低地继续奔跑。 幸亏夜色昏暗,又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草丛里,那些僮兵也看不清,自己追赶的猎物,究竟是不是穆桂英。 他们也像无头苍蝇一般,在齐胸深的草丛里,四处乱窜追赶,也不知道自己追赶的方向,究竟是对是错。 身后的敌兵在不停地吆喝着,穆桂英更加心慌。 忽然,她脚下一空,又是骨碌碌地滚下了一道浅坡。 这一次,她没有撞昏过来,尽管身上又被擦伤了许多,但意识犹是清醒。 穆桂英忍住浑身疼痛,继续托起自己的巨乳,撒腿奔跑。 渐渐的,她身边的茅草越来越浅。 终于,让她寻到了一条狭窄的土路。 穆桂英实在是受够了被碎石刺扎脚心的痛痒感,急忙上了小路,沿着土路继续奔跑。 直到天色微亮之时,她终于在灰蒙蒙的晨雾里,瞧见身前不远处,隐约坐落着一个村庄。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扎进了那个小村之中。 「她好像往这边去了!快,跟上,别让她跑了!」僮军依然在穆桂英的身后紧追不舍。 这个村庄不过十余户人家,此时想必离鸡鸣时分尚早,整个村子都是静悄悄的,全无一点人声。 只不过,被村外追赶过来的僮兵一吆喝,似乎惊动了屋子里的乡民,几个破败的旧屋里,缓缓地亮起了灯火。 「不行!不能让乡民看到我的这副模样!」穆桂英已对赤身裸露在陌生人面前害怕至极,不暇多想,托住自己的肉球,环顾四周,只见距离身旁不远,搭着一个牛棚。 她二话不说,又是一头扎进到牛棚里,见牛棚的角落上,堆着一座如山高的干草。 她想也不想,便把自己的身子钻进了干草堆里躲藏起来。 「将军,脚印到了此处,便再也没了痕迹!」十几名僮兵停在牛棚前,其中一名汉子对气喘吁吁从后面赶来的侬平禀报道。 「搜!挨家挨户地搜,一个也别落下!想必那条母狗,定然躲在村中无疑。 日出之前,一定要将她捉拿归案!」侬平道。 「将军……」僮兵好像有些犹豫,「此处已是黄峒的地界。 若是我等无故侵扰黄峒主的村民,唯恐他怪罪!」「怕什么?搜!」侬平似乎无所畏惧,「黄峒主与陛下有八拜之交,想必他知道了,也无甚大事!」僮兵们听了这话,才开始在村庄里大肆搜寻起来。 他们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村里的乡民,刚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父老,惺忪着眼,披衣出门,望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僮兵,不解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侬平没有回答乡民的话,却反而问道:「你们可曾见过一个浑身赤裸,身材高大的女人?」乡民听了这话,更加惊奇:「一大早的,想必你还是没能睡醒,尽说些瞎话!我们这深山乡野,哪来你说的赤裸女人?几位军爷,方才你们也看到了,在你们进村之前,我们阖村上下,都在安睡,又怎能知道村里发生了什么?」「既然如此,那我们只好得罪了!」侬平说,「此人对我们大南国来说,至关重要,无论如何,也要掘地三尺,将她找出来!」说罢,又对身旁的士兵吩咐一声「继续找」。 穆桂英躲在干草堆里,目光从稻草的缝隙里往外张望,却见三五名手执长枪的士兵进了牛棚之内,先是四周上下地瞧了一眼,见无甚可疑之处,又把目光转向了墙角的干草堆。 穆桂英本能地把身子往深处一缩,不料却惹出了一些窸窣的响声来。 僮兵一见干草中有动静,更加可疑,握着枪尖,将草堆一拨,见到了穆桂英,笑道:「好啊!你果真藏在此处!」【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5)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2月26日105、千骑万乘西南行望仙坡上燃起了熊熊烈火,卢豹从归仁铺败回,情知邕州已是难保,便将城外的大营付之一炬,率着所部人马,绕城而走,奔往横山寨去了。 留守在城内的侬继封和文武百官一见,城外狼烟滚滚,只道宋军已经杀到城门口,更加慌乱,也是没了主意。 就在此时,大批溃军从邕州东南西三道城门涌入,整座城池有如新春的集市般纷乱,人马互相践踏,争先恐后,却又不知该往哪个方向逃去。 好在此时,侬智高也被溃军挟着,退进城里,众人一见南天子尚在,这才松了口气。 「父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城内人马如此混乱!」侬继封还被蒙在鼓里。 只见侬智高一声叹息,摇头道:「事不可为!狄青已在归仁铺击败了大南国主力,南军更是兵败如山倒,夺路而逃。 封儿,看来这邕州城,已是保不住了,你赶紧收拾收拾,随朕一道出城!」「那我们现在去哪?」侬继封又问道。 「当然是广源州了!」广源州是侬智高的龙翔之地,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最主要的是,在邕州和广源州之间,还有一个黄峒,峒主黄守陵是他多年至交。 早在起兵之前,两人就已约定,侬智高若是能问鼎中原,便将西南悉数交由黄守陵掌管,但要是事败,黄守陵也能为他提供庇护之地。 由邕州去往广源,就算路途艰险,好歹也有兵强马壮的黄峒人马能够替他们阻挡一阵。 「孩儿谨遵父皇之命!只是不知,宋军的那些战俘该如何处置?」侬继封见父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心里也是不安,却依旧小心翼翼地问道。 「杀!将他们尽数杀光,只留杨排风和杨金花两个女俘即可!」就在父子二人交谈间,阿侬和杨梅也失魂落魄地闯进镇南王府里来,听到侬继封的问话,阿侬咬牙切齿地嘶吼道。 「太后,如何落得这副模样?」侬智高一见母亲魂不守舍的模样,急忙问道。 阿侬恨恨地说:「那狄青好生厉害!哀家与他交手,竟败下阵来。 皇帝,城里已不可久留,快快出城,往横山寨去……」「母后,我已令麾下将士,俱是启程前往广源州。 却不知为何,母后要去横山寨?」侬智高问道。 阿侬渐渐地冷静下来,把目光投向西北,掠过千山万水,过了横山寨,就是特磨道。 在那里,始终有个人在痴痴地等着她。 「皇帝……」阿侬沉吟良久,方才开口,「广源州依近交趾,若是一旦战败,便无处可去。 若是去往特磨道,即便败了,还是可以遁入大理,以图后起……」「可是皇祖母,广源州是我侬家的龙翔之地呀!」侬继封似乎也执意要去广源州。 侬智高似乎明白了阿侬的心意,便又叹了口气,道:「罢了!母后你看如此可好?你率一队人马,前往横山寨,请求特磨道的支援。 朕亲率一队人马,由邕州朝西南去,寻求黄峒主相助。 如此一来,兵分两路,也好让宋军顾此失彼!」阿侬听了侬智高的建议,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便点头道:「如此也好!哀家令智光、智会、智德兄弟三人与你随行,也好有个照应!」「不!」侬智高决然拒绝道,「朕的三位兄弟,俱是能征惯战的猛将,不如留在母后身边,照应母后才是!朕只消带着继封一人前往便可,想朕平日里对黄峒主不薄,此番必无将朕拒之门外的道理。 若是求得黄峒主的兵马,朕便立即赶来,与母后会合!只不过,还请母后照应朕的次子继明,若朕与继封有个三长两短,还请太后拥立继明为帝!」阿侬又反复咀嚼了一番侬智高的话,见他说得在理。 没错啊,如今南国主力在归仁铺惨败,一路之上,又让追赶的宋军俘杀许多,眼下再无可战的勇士。 为今之计,只有借助僮人三十六峒,合兵一处,或许尚有胜算。 侬智高这一去,十拿九稳,定能召来黄峒的精锐。 而等她到了特磨道,想必也能说服当地势力最为强盛的火峒人马。 与其合兵一处,不如将分两路,事半功倍。 「皇帝,三十六僮峒之人,俱是反复无常。 当初你起兵建国,拥者如云。 如今见你兵败,定然又有另一番想法。 为娘只需智会、智德二人在身边即可,老三随你前往,定能助你一臂之力!」阿侬还是有些有心地道。 侬智高退却不过,只好应允。 「杨梅!」阿侬又下令道,「哀家令你率一千精兵,与陛下随行。 若是此番陛下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定然拿你是问!」既然侬智高只肯和侬智光一起前往黄峒,阿侬依然有些放心不下,只好把自己贴身的女将指派给他,一路之上,方好有个照应。 杨梅虽然不舍,却也是军令难违,对阿侬说了声「太后保重」,便立到了侬智高的身后去了。 阿侬又道:「你去黄峒借兵,想必带着人质俘虏,也是不便。 宋军的那两位女将,金花小姐要随智光前去无疑,那个叫杨排风的高大女将,哀家便一道带去横山寨了。 等到了特磨道,也好给那老家伙和火峒的峒主一个见面大礼!」僮人之中,似乎无人不知,阿侬口中的那个老家伙,究竟指的是什么人。 「父皇,皇祖母,穆桂英去了何处?」冷不丁的,侬继封忽然问了一句。 他这话不问不要紧,一问之下,众人才知穆桂英早已不见了踪影。 想来他们一路奔逃,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什么心思估计穆桂英,直到侬继封一问,这才猛然醒悟过来。 「呀!」阿侬大叫,「方才大战之前,哀家已将她交由侬平、侬亮二人看管。 这一路退到邕州,哀家竟不见了这两人的身影,却不知是何道理?」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侬的话音刚落,就见侬亮浑身是血地冲进了镇南王府之内,见了南天子和阿侬就拜,口中大呼:「太后,陛下,大事不好!」「侬亮!」侬智高大喝一声,「休得慌张!出了什么事,快细细道来!」这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侬智高已是遭到了接二连三的打击。 先是狄青飞渡昆仑天险,又是归仁铺大败,此番不管侬亮带来什么坏消息,他都自信,已是麻木。 「陛下,方才大军撤退之时,竟让穆桂英趁乱……趁乱逃走了!」侬亮道。 「啊!?」侬智高虽然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但一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不由地蹬蹬退了两步。 只是一个狄青,已经让他难以招架,若是再添上一个穆桂英来,想必他要寻死,都已找不到门路了。 「她是在何处逃走的!」阿侬也急问。 一见侬智高如此吃惊,侬亮怕被怪罪,急忙回答道:「在低井铺的山巅之上!陛下毋忧。 末将的大哥已率兵循着轨迹去搜寻她的下落了。 想必过不了多时,定能将她擒拿回来!」阿侬也在旁劝慰道:「皇帝,低井铺下不远,便是黄峒的地界了。 正好你此番前去黄峒借兵,将穆桂英来一个瓮中捉鳖如何?」侬智高点点头,又瞧了一眼侬亮,问道:「你一直在大军之后压阵,为何浑身是血?」侬亮道:「末将大哥下山去找穆桂英,末将眼看宋军杀至,唯恐大哥有失,便抵挡了一阵!」侬智高道:「罢了!此事也怪咎不得你,正好太后要过横山寨去特磨道,你便随她一道前往罢了!」侬亮闻言,眸子一亮,道:「末将谨遵圣命!」城外宋军的战鼓,已是越来越近,城下残余的僮军,依然在奋死拼杀,为南天子和太后的移驾拖延时间。 城池里,同样也是一片腥风血雨,战败的僮兵,见了宋军,苦胆都差点吓破,但是面对城里的俘虏时,又是一副气壮山河的模样。 就在侬智高和阿侬商议已定之时,僮军开始屠杀城里的汉人和宋军战俘,除了杨排风和杨金花二人幸免之外,更是无一生还。 此时,望仙坡上的大火,已经慢慢地烧进了城里。 邕州这座西南的千年重镇,一时之间,已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阿侬和侬智高一齐从西门而出,到了城门之外,兵分两路,一路带上了杨金花,朝着黄峒、广源州的方向而去,另一路由阿侬带头,押送着杨排风,朝着横山寨而去。 南天子和太后的人马一出城,僮军的防线顿时土崩瓦解。 宋军杀上望仙坡,扑火了大火,又顺着山势,俯冲下来,人马如潮水一般,涌进了这座才刚刚建立不到一年的大南国国都之内。 只是他们一进城,放眼望去,整个邕州已是一片狼藉,被大火肆虐过后的民居,只剩下一片断垣残壁,卧在废墟里的尸体,几乎堆成了山。 只是这些尸首,已是看不清面目,早已被熏得焦黑。 狄青把杨文广留在归仁铺的战场之上,收拾王简之、侬智英和焦孟二将的尸首,亲率大军,攻破邕州。 一进城,立时吩咐左右道:「快去镇南王府的地牢,掘地三尺,也要将穆元帅母女和排风姑娘找到!」宋军立时攻进王府之内,将整个王府,连带着旁边的世子府一起,都翻了个遍,却丝毫不见三名女将的身影,只好又回到狄元帅面前禀报。 狄青闻报,叹息一声,知道僮军在撤出邕州之前,定然已将她们掳走,神色不由地黯然起来,喃喃道:「穆元帅,若是寻你不见,又该让我狄某如何自处?」就在狄青自言自语间,杨文广也进了邕州城里。 他将侬智英和焦孟二将的尸首安顿完毕之后,忧心母亲和妹妹的安危,紧跟着狄青的大军而来。 一进城,便走到狄青面前问道:「可曾见到母帅和金花?」狄青内疚地望了望杨文广,缓缓地摇了摇头。 此时,他虽然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早已如刀绞一般疼痛。 在他的眼前,一个接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消失,王简之、焦廷贵、孟定国、侬智英……他更不知道,此时穆桂英是否还在人世。 只不过,他却能感受杨文广此时的痛苦。 「狄元帅……」一名偏将跑到狄青面前,刚要开口讲话,却见杨文广在狄青身边,紧忙又住了口。 「有话快说!吞吞吐吐地做什么?」狄青眉头一皱,喝道。 「这……」偏将犹豫了片刻,这才道,「末将也说不清,还请元帅移驾,亲自来瞧上一眼!」狄青听了,便跟在偏将的身后,朝着镇南王府的后殿里走去。 杨文广一见,也急忙跟在狄青身后,却不知道那偏将葫芦底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进了偏殿,却见几名宋军围在一张供桌旁,提泪横流。 「怎么回事?」狄青大吼一声,拨开人群,走到里头一看。 却见供桌之上,摆放着一具灵位,灵牌之上,竟刻着「大宋女将杨八姐延琪之位」几个大字。 狄青一见,顿时如五雷轰顶,呆立当场。 「元帅,请看这边!」还不等狄青回神过来,偏将又指着灵位背后的一个坛子道。 狄青朝着那坛子里一望,却见坛子底部,散落着一些碎骨,若非埋进骨渣里,隐约露出半个颅骨来,根本分不清这究竟是人的骨头,还是动物的骨头。 似乎僮军觉得灵位上的几个大字还不足以证明这坛子里骨渣主人的身份,又在坛子底部,垫上了一层宋军的战袍和铠甲。 那……赫然正是杨八姐的战甲!「八姑奶奶!」杨文广一见灵位,已是确信杨八姐必死无疑,痛哭地扑了上去,抱紧了那坛子,死也不肯松手。 这一天来,他遭受的打击,比侬智高更甚。 先是自己的爱人,如今又是素来敬畏的八姑奶奶的噩耗,几乎将他一举击垮。 看着杨文广痛哭流涕的模样,狄青的拳头已捏得咯咯作响。 忽然,他大喝一声:「传我将令下去,将黄师宓、侬志忠推上城楼斩首,血祭杨家的八姑奶奶和死去的诸位将军!」「明白!」宋军也早已恨不得杀人泄愤,得了狄青的号令,顿时答应一声,出了偏殿,要去传令。 「慢着!」狄青似乎觉得仍不解恨,又将那传令的人叫了回来,「再传令下去,所俘的僮军,无论尊卑,一律斩首。 首级堆积在镇南王府的门口,尸体沿途筑成京观,以慑贼心!」「这……」偏将似乎觉得狄青太过狠了一些,但一见他已是红了眼,便也不再多言。 「侬智高,今生今世,不将你擒获,我杨文广誓不为人!」杨文广哭喊着,声音在空荡荡的偏殿里回荡,显得愈发凄惨。 这时,又一位偏将跑来,在狄青的耳边轻语了几句。 狄青一听,脸色大变,赶紧道:「快带我去看看!」邕州的西门之外,依然也是尸横遍野,满目疮痍。 在废墟里,几名宋军士兵不停地用枪尖在挑动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好像是一个什么重要的人物。 狄青很快就看出了这具尸体的特殊性,因为他的身上穿着的,正是侬智高的那身九龙黄袍。 普天之下,除了宋天子和侬智高,谁还敢黄袍加身。 「狄元帅,这看起来像是侬智高的尸体,想必他已死在了乱军之中!不过这也不差,正好省下了元帅一桩心事!」偏将在旁道。 狄青走到那具尸身跟前,却见他是俯卧在地,整张脸已埋进了烧焦成炭的瓦砾和灰尘之中。 他对左右士兵道:「翻过来,让本帅瞧瞧!」士兵用长枪搬起尸体,将他翻了个身。 只见那尸身的脸上,已是火烧得一塌糊涂,几乎已认不出本来面目。 余靖、孙沔二人也闻讯赶来,对狄青道:「元帅,听闻寻到了蛮酋的尸首?不如就此表功朝廷,想必元帅也里凌烟记名不远了!」狄青摇摇头,道:「后殿之中,僮人故意设了杨家八姑奶奶的灵位,以此示威。 想必侬智高不会那轻易么死去的,若是冒然请功,恐怕徒留后患!此事不必再议,在向朝廷请功的奏章里,只道夺了昆仑天险与邕州即可,莫提其他!」余靖道:「元帅说起后患,我倒是发现了一桩天大的秘密!此事若非在下发现得早,恐怕真要遗祸千古了!」说罢,赶紧从衣服里摸出厚厚的一摞书信来,交给狄青。 狄青接在手里,一一细看。 他越看,眉头便皱得越紧。 余靖道:「元帅,这些书信,是在镇南王府的书房里找到的,俱是张全和范夫人私通贼寇的往来,无论是落款与笔迹,在下早已校对过,并无差错!」狄青倒不是十分吃惊:「此事我早已有所察觉!不过安道大人能搜出这些书信来,倒也是落实了那二贼的证据!来人,赶紧将张全和范夫人绑来见我!」余靖道:「元帅,在下早已去寻过这二贼。 不料,他们的大营,已是人去帐空,不见了踪影。 根据守营的官兵报来,他们二人在大军破城之际,绕邕州而过,似是追寻僮军的后尘去了!」狄青道:「想必这二贼也料到了,邕州一破,难免落许多证据在我们手里,已是先发制人,投奔而去!」余靖道:「如今邕州已破,贼酋生死不明,不知余寇是追与不追?」狄青道:「自然是要追的!大人,烦你速遣兵将,趁胜追击,若是能擒获智高与阿侬,毕其功于一役,本帅记你大功一件!」「在下明白,这就去办!」余靖紧忙退下,调兵遣将,去追败逃的僮军。【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6)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4月1日106、小村遭遇「你这母狗,原来藏在这里,害我们追得好生辛苦!你快给我出来!」僮兵一声吆喝,身边又过来两人。 那两人拿长枪指着穆桂英,他伸手朝着穆桂英抓来,要将她从干草堆里拖出来。 穆桂英心里一慌,先发制人,探手就握住了左右两名僮兵的枪杆,用力地朝着自己身旁一带。 那握枪的两人,冷不丁地脚下一浮,身子也朝着干草堆上跌了过来。 穆桂英双臂往后带,腰部已顺势朝前挺了出来,抬起就是一脚,朝着中间的那位僮兵身上狠狠地踹了过去。 中间的僮兵哪里防备蓬松的干草堆里,忽然飞出一只玉足来,顿时被踢中了小腹,身子已飞出丈余之远,倒地不起。 穆桂英不敢懈怠,又是一脚,将右边的那位僮兵踢开,手起就起一掌,切在左边的僮兵脖子之上。 那僮兵哼也不哼,身子已是软软地倒了下去。 「快!她在牛棚里,别让她跑了!」侬平听到棚子里起了动静,料想士兵已发现了穆桂英的藏身之所,便吩咐剩下的士卒们,一起将牛棚围住。 眨眼之间,穆桂英已击倒三名僮兵。 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勇武,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无尽的折磨和蹂躏之中,穆桂英已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就算身怀绝技,也丝毫不敢施展出来伤人。 此刻在情急之下,大展拳脚,靠的全是身体的本能。 原来,自己还能再战!穆桂英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原先是一个征伐沙场的大元帅。 既然已经出手,所幸一不做,二不休,杀出一条血路来!想到这里,穆桂英忽然大喝一声,已从干草堆里跃了出来,手里握着从两名僮兵手里的长枪,二话不说,迎面照着扑上来的僮兵就是一枪,顿时将那人刺了个透心凉。 「啊!」小村里乡民忽然见干草丛里杀出一个赤裸的女人,顿时惊得脸上没了颜色。 那些村妇,更是羞怯得红了脸,将头扭到一边去了。 「围住她,别让她跑了!」侬平见穆桂英和手下的兵丁打斗起来,急得大呼小叫。 此时,又有几名跑得慢的僮兵进了村子,一见情况有变,也是不假思索,加入了战圈之中。 穆桂英手中的一杆长枪,接连挑翻七八名僮兵,直将他们杀得哭爹喊娘。 若是换在以往,这些喽啰,穆桂英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不过此时,她累日遭罪,归仁铺临阵之前,又被阿侬用雷光锏电击,更是手软脚软,像是使不出一点力气般。 杀了几人之后,已是娇喘吁吁,汗如雨出。 可是这还不算,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和敌人交战,胸前的那对硕乳,又开始上下颠簸晃动起来,一下紧接着一下,将她震得头昏眼花。 穆桂英从来也没有过赤身裸体地和敌人交战的经历,尽管手下生风,却依然觉得难以适应。 围在牛棚外的乡民,自然也没见过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和男人打斗的场面,更是又惊又奇,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盯在穆桂英的裸体上直转,片刻也不敢放松了。 前后加入战圈的二十余名僮兵,一时之间,竟战不下体亏的穆桂英。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穆桂英只凭着手脚的本能,便足以使得那些僮兵近不了身。 摸约一炷香的工夫里,这些僮兵已折损近半。 侬平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若是照着穆桂英这样打斗下去,恐怕这几名士兵也伤不了她一根毫毛。 只见他偷偷地绕到了穆桂英身后,见她忙于应付迎面一齐刺来的四五杆长枪时,觑准了这个空子,忽然扬起手中的流星锤,朝着她的下盘横扫过去。 侬平的流星锤无意伤害穆桂英,便将锤索放到了最长。 这一记横扫过去,那连着铁锤的锁链,一下子便缠在了穆桂英的两个脚踝之上。 穆桂英不防有人在身后偷袭,顿时觉得两脚一紧,不由地长身一立,双腿已紧紧地并了起来。 好在侬平没将铁锤打到穆桂英的脚上,若是让那铁锤砸到,踝骨早已粉碎。 侬平顺势将手中的铁索一带。 穆桂英便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已不由自主地朝前扑倒下去。 侬平急忙双臂前后交替,反复四五次,收短铁链。 穆桂英的身子也被拖拽着在地上滑行起来,手中的长枪也在惊慌之际,不知甩到了何处。 「啊!放开我!」穆桂英绝望地大叫起来。 等到身子一停在侬平的脚下,急忙翻了个身,从地上坐起,双手使劲地扯动起捆在脚踝上的铁索来。 可是她的心里一急,手上就更不听使唤,用力地拉扯几下,铁索依然纹丝不动,好像在她的脚踝上落地生根的一般。 不等穆桂英把铁索解开,那些僮兵早已一起扑了上来,将穆桂英摁倒在地,不由分说,已抖出一条绳索,将她的双臂反剪,狠狠地捆绑起来。 穆桂英似乎已是很久没有尝过两臂倒剪的滋味了,让僮兵一绑,顿时觉得肩头酸痛,不由又呻吟起来。 「好你个贱人,居然敢逃跑?害得老子一路追来,好是辛苦!」侬平见制服了穆桂英,似乎比他想象之中更加容易,不由地得意起来。 只见他跨步上前,一脚踩在穆桂英的后脑之上,将她的脸面狠狠地踏进了地下的泥土之中。 「嗯!呜呜!」穆桂英的脸被无情地埋进了土里,口里鼻里都让冰冷的散发着土腥味的泥沙堵塞,已是没了反抗之力,拼命地朝着地上拍打着手脚,挣扎起来。 直到穆桂英快要由于窒息而死时,侬平这才松开了脚,弯腰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整张脸从泥土中拔了起来,恶狠狠地道:「别以为你能逃得出老子的手掌心!告诉你,就算大南国不复存在,你也依然是我僮人的性奴,明白了吗?「「呃!呃呃!」穆桂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侬平不停地虐待威胁。 侬平见穆桂英又被制服,便将她的脸朝着泥地上狠狠地一砸,直起身来,对着村庄里的乡民道:「这婆娘乃是我大南国的女犯,不遵礼法,让陛下下旨捉拿!「说着,又抓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村子中间的空地之上。 「放来了我!」穆桂英使劲扭动着身子,朝着侬平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永远也不出现在广南……」她已是吓破了胆,对僮人残酷的虐待手段畏惧如虎。 既然逃出来了,就不再想着回去,哪怕是天大的代价,她也愿意承受。 「你以为你还想走吗?既然到了广南,就是有去无回!」侬平愈发张狂,拽着穆桂英的头发,将她朝着摆放在空地中间的石桌上一丢,狠狠地说道。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发痛,在侬平的牵扯之下,只好踉跄地朝着石桌跌了过去。 哪知侬平的这一甩,很是用力,穆桂英一不留神,便撞到了石桌之上,左右挺出的髋骨,碰在石桌边缘,生生作痛。 侬平又道:「老子让你跑!」说罢,已是快步跨上前来,按住穆桂英的后背,放下手中的流星锤,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用力地把胯下的肉棒挺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头。 「啊呜呜呜呜!」穆桂英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肛道忽然被扩撑起来,身子几乎痛得窜了起来。 只见她用胸前厚厚的乳房抵在石桌上,支撑起身子,两条小腿已是情不自禁地勾了起来。 侬平又是抬起脚一踏,踩住了缠在穆桂英脚踝上的铁索,又将她勾起的小腿踩了下去。 只见他摆稳了身形,毫不含糊,朝着穆桂英的肛道内,又是狠狠的两下抽插。 「啊!痛!痛!不要!」穆桂英刚刚拾起来的自信,瞬间又烟消云散,在敌人的奸淫下,已是变得无比自卑和懦弱,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呼救般的大声叫唤起来。 「贱人,竟敢反抗,伤了老子那么多士兵!」侬平好像对穆桂英的抵抗很是不满,此时更将心里的所有怨恨,都一起发泄出来,噼噼啪啪地朝着她的肛门里进攻不停。 归仁铺里的宋军,有如虎豹一般,令他胆战心惊,唯有在此时,他才能显示出作为一个应有的雄风。 「啊……」穆桂英疼得几乎留下了眼泪,干燥的肛道之内,一下子被闯入了如此巨大的物什,似乎要将她的身子撕成两半。 被倒剪在背后的双手,十指已是紧紧地掐进自己背上的肉里,纵使疼痛,也好过在小穴里难以名状的羞耻。 穆桂英的脚上被缠了好几道粗粗的锁链,迫使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无法分开。 两腿一合,便将前后两个小穴一齐夹紧了,原本她的肛道之内,已是结实紧致有力,如此一夹,更是如两扇肉壁,将侬平的阳具紧紧地裹挟在其中。 身在嫩肉之间,滋味自是妙不可言。 侬平愈发无法控制体内的兽性,将穆桂英在石桌上摁死了,肉棒依然抽动不停,大有要将她的整个肛门操烂之势。 比起身体上的羞辱,穆桂英心里更加担心,此番复又陷落敌人手中,若是将她押送回去,也不知阿侬和侬智高会如何对待她。 在她的心中,不仅是屈辱,更有一股惊惶和慌张,紧紧地缠绕着她,令她整个身子,就像脚上的枷锁一般,无法挣脱。 「母狗!」侬平一边抽动,一边骂道,「你这下贱的屁眼,已经让南国的皇帝玩弄过无数次了吧?现在休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好似自个儿是三贞九烈一般!」在侬平的心目里,玩弄这些宋朝女将,早已是理所当然之事。 任何反抗,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如此滑稽可笑,荒诞不经。 穆桂英刚刚找回了一丝自信,紧接着又是屈辱被俘。 那滋味,好像对方刚刚给了她一颗枣子,只是枣子还没放到她的嘴里,又是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来。 这样的迎头痛击,在穆桂英的心里,顿时成了一种受挫感,让她觉得自己已是百无一用。 「贱人,今日不操烂了你的屁眼,如何对得起在归仁铺死去的那许多僮家兄弟!」侬平说的如做的一般无二,每一次抽插,几乎顶到了穆桂英的身体深处,直将她的回肠捋直,要从她小腹的前头破体而出。 隐约的,她发现自己的身子已是容纳不下侬平巨大而粗长的肉棒,在接连不断的顶击之下,身子好像被贯穿一般,从肛门直到肚脐,中间似乎横亘了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棒。 「啊啊啊啊!」穆桂英疯狂地大叫,恐惧和羞耻一起朝着她的脑门上袭来,让她无法自禁,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时刻化为乌有,只剩下卑躬屈膝的顺从,「求求你,不要在插了!哎哟,好痛!受不了了!唔唔!哎哟!我……哎哟!再也不跑了!求求你……哎哟!饶了我吧!」「这个时候求饶,你不觉得太晚了吗?」侬平咬牙切齿地道,「想必你也应该看到了,归仁铺之战,南军大败而归!想必今后,南天子要拿你当做人质,方可保得无虞!若是教我放了你,我可是万万不敢。 要是陛下怪罪,恐怕我也落不得任何好处!」「将军……哎哟!好痛!啊!放了我……求求你……」穆桂英尽管觉得侬平所言在理,几乎寻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可是身体已是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 在她的手里,早已失去了最后的筹码,唯有用自己的尊严和身体,才能补偿僮军失利的耻辱。 侬平粗暴地抽动了几次,终于把一股精液硬生生地挤了出来,全部射在穆桂英的肛门里。 顿时,那狭窄的肉道里,已是淫液泛滥,如浇灌在地洞里的温泉一般,无法容纳,只有汩汩地朝外冒了出来。 肛门惨遭奸淫之后,穆桂英又是连反抗的力气和意志一下子全都消散了。 此时此刻,她似乎已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自己如何想方设法逃脱挣扎,终究是逃不过命运对她的制裁。 作为一个女人,前半生的荣耀像是已经耗尽了她今生所有的运气和福分。 接下来的,她该慢慢地向上天偿还。 当侬平疲软下来的肉棒离开那个已经被无限扩张开来的肛门后,穆桂英的身子就像被抽去了骨架一般,软软地倒了下来。 她呆呆地望着刚刚明亮起来的晨空,却对第一缕从远山背后透露出来的曙光失去了希望。 即使耀眼,在她的眼里,也不过是黯然无光。 「兄弟们,追赶了一夜,已是辛苦你们了!既捉到了这个女俘,趁着返回邕州之前,便暂时犒劳你们,让你们好好享受一下!」侬平连夜追赶,又要堤防宋军的突袭,可谓是心力交瘁。 此时终于得到发泄,已是满足。 可又一眼看到那些疲惫的士兵,于心不忍,便大声说道。 「多谢将军成全!」几名僮军士兵拱手道,「我等早已想好好玩弄这个婊子了!奈何皇帝独专,不敢染指,今日……啊!」士兵们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从远处射来了一支利剑,正中了他的颈脖,从左侧刺入,又从右侧穿了出来。 只见他呆立原地,身子摇晃了几下,又直直地仆了下去。 「什么人!」侬平大惊,急忙一收手中的索链,准备应战。 不料,他早已忘了,流星锤上的铁链,已是捆住了穆桂英的双脚,根本无法抖散开来。 就在侬平慌张间,从村子之外,又接连射来一阵箭雨,将他身旁的士兵射翻在地。 「不好!有宋军偷袭,快撤!」情急之下,侬平只好弃了自己的兵器,转身奔逃起来。 只不过,在他转身之前,已看到了偷袭之人的号衣。 红衣胜火,好似初春盛开的鲜花一般,不同于宋军赭色的战袍。 「我们是……」侬平正要向来者表明身份,可是又是不由分说,一阵如雨点般的利箭朝着他们招呼过来。 眼看着自己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侬平一咬牙,只好带着残兵败将,从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里撤了出去。 侬平没命般的朝着村外的密林里跑,就如方才穆桂英没命的朝着茅草深处逃命一般。 良久,才发现身后无人追赶,这才靠着一颗大树,缓缓地坐下来喘息。 「将军,如此深山僻壤,却也能让宋军寻到。 这宋军果真不是简单的!」跟在侬平身边的,不过三五名僮军。 这几人,也让刚才的那一通乱箭射得心惊胆战,不由地拍着胸脯道。 「他们……不是宋军,」侬平心有余悸地说,「是黄峒的人!」【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4月1日107、黄峒僮酋侬平落荒而逃,却怎么也不敢相信,与南天子亲如手足的黄峒竟会袭击他们。 果然是墙倒众人推,归仁铺大战一败,想必各峒早已得知了这个消息,明则保身,谁也不愿给分崩离析的大南国作为陪葬。 在左右两江的夹缝里,唯有侬峒和黄峒势力最大。 自古以来,唇齿相依。 如今侬峒失势,黄峒首领黄守陵难道已背弃了与侬智高的誓言?侬平不敢停留,急忙朝着邕州撤退。 他必须马上面见南天子,将这个消息告诉整个南国。 这对于南国来说,恐怕比穆桂英逃脱的消息更为致命。 一队穿着红衣的峒丁冲进村里,一边检查着地上的尸首,一边已将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 此时,穆桂英脚上的索链为解,双臂又被绑在身后,整个人直挺挺地如同一段木头般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弹。 就在她抬眼看清的时候,已有十余杆长枪一齐朝她指了过来。 「二峒主,这女人好是诡异,不如一枪将她戳死,免留后患!」峒丁见穆桂英虽然一丝不挂,满身屈辱,可是两道如利剑般的眉目上,隐约透露着一股尊贵英武的气息,想来必定不是无名之辈。 这个被称为二峒主的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面目白净,倒也生得清秀,若非他手中抓握着一把虎头枪,恐怕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是个儒生无疑。 此人并非别人,正是黄峒酋长黄守陵的弟弟,黄守钦。 黄守钦骑马走到穆桂英的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了她一番,只觉得这个女人虽然英气逼人,却已没了一丝威胁。 再加上,就在他们进村之前,他亲眼所见,正在遭受侬峒的南军凌辱,想必是他们从哪个大户人家里掳来当家夫人,抑或是被俘的宋军女将,便道:「且将她带回寨里,听候峒主发落!」左右两江,呈夹角之势,在邕州城西不远处合流。 沿着左江的思明、罗白、罗阳、永康等地,俱是黄峒的领地。 治所名唤迁隆寨,设于罗阳山顶。 从邕州到迁隆寨,唯有一条小径可行,两侧峰峦迭起,峭壁如削,只留中间的羊肠小道,可拾阶到达寨里。 此处易守难攻,虽不过百余人守寨,亦可抵挡千军万马。 黄守钦令人将穆桂英抬起,丢到马背之上,便出了山庄,行十余里地,上了罗阳山,到达迁隆寨。 穆桂英抬头望着迁隆寨,果然是一派气象。 围着迁隆寨,整个罗阳山坡上,俱是大大小小的民寨,犁地种稻,凿井取水,悠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样,与外头哀鸿遍野,血肉横飞的战场,仿佛是两个天地。 「若能隐居于此,了却残生,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时之间,穆桂英看得有些呆了。 想起自己已是残破的身躯,不由地萌生了退意。 「呀!你们看,二峒主押了个光溜溜的女人回来,这是怎么回事?」一见黄守钦率队回山,许多僮民便围了过来,朝着穆桂英指指点点。 穆桂英一见自己的身子又遭许多陌生人戏谑,不由地又是羞从中来,闭紧了眼,不敢抬头。 「二弟,你终于回来了!不知消息打探得如何?」迁隆寨前,已有一名三十岁上下,穿着玄色的酋长服的男人大踏步地走了出来。 只见他虽然身高七尺,却生得清瘦,看上去比黄守钦还要更斯文一些。 此人正是黄峒的首领黄守陵。 黄守钦道:「大哥,小弟一路朝着邕州打探,却见满路俱是溃逃模样的僮兵,想必侬王与宋军在归仁铺大战中,已是败了!只不过,前头狼烟汹涌,小弟人马有限,唯恐遇上宋军,不明就里,又是一番厮杀。 早先听闻,石先生已经率队过了邕州,想必不日便能带回两军胜负的消息,因此便在半途折返回来,向大哥禀报消息!」黄守陵听了,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果然不出石先生所料,侬王万万不是狄元帅的对手……」两人一边说,一边已进了寨子里头。 只见这寨子,前中后三厅通透,俱是用胳膊般粗细的竹竿搭建而成,外头覆以湿泥,已防备来犯敌军火攻。 一进到前厅,黄守陵便朝着酋长的宝座上一坐,黄守钦也跟着在次席落座。 两人刚坐定,又听黄守钦道:「大哥,小弟在返程的途中,遇到一对侬峒的僮军,在一个村子里凌辱一名妇女。 小弟只道僮军新败,士卒皆失了管控,肆意胡来,竟敢欺凌我黄峒的乡民。 小弟一怒之下,便击退了那几名侬峒的僮军,救下那妇女来。 只不过……小弟发现,那女子长相不凡,身份更是诡异莫测,因此带了回来,请大哥定夺!」黄守陵一惊,问道:「你与侬峒的人交手了?」黄守钦点点道:「没错!混乱之中,小弟末能看清那领兵将军的面目,只是依稀觉得,那将军竟生得好似特磨道酋长的儿子侬平!」「啊?」黄守陵更加吃惊,「侬夏卿的两个儿子竟也在侬峒麾下效力,想必侬峒与特磨道联手,已成事实!」他叹息了一阵,似乎脑中很是矛盾。 良久,又似乎响起了黄守钦刚才和他说的话,道:「听闻你捉了个女人回来,快带上来让我瞧瞧!」黄守钦一声令下,便把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穆桂英推进了寨子。 两名峒丁将她退到黄守陵面前,大喝一声:「见了峒主,还不赶紧下跪?」穆桂英终于见到了黄峒的峒主。 此前在军营之中,已是几次三番,听人说起黄守陵来,不料今日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当她抬起眼,只道黄守陵又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不料竟生得文质彬彬,好一个后生的酋长,心里不免有些吃惊。 只是吃惊归吃惊,念及此时自己的身份,不敢得罪了这个大峒主,便顺了身后那两个峒丁的意思,要跪下去行礼。 「慢着!」黄守陵忽然喊道,「不必跪了!」「呀?」穆桂英吃了一惊,刚刚要弯曲下去的膝盖,又停在了半空之中。 黄守陵从酋长的宝座上起身,走到穆桂英的身前,绕着她走了一圈,前前后后地又是一番打量。 穆桂英一丝不挂地让这个陌生男人打量,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扭动着身子,时时躲避着他朝自己身上射来的目光。 「好一个高大的女人,」黄守陵道,「想必定然是北方的女子无疑了?」站在穆桂英面前,他竟矮上了几寸,需微微仰视,方能瞧得清她的面目。 当黄守陵的目光扫到穆桂英的脸上时,却发现她的眸子深处,竟藏有一道精光,无上尊贵,却又无可亵渎,不由地身上微微泛起了一阵寒意。 穆桂英见瞒不住黄守陵,只好点头。 「你究竟是什么人?」黄守陵又问。 穆桂英犹豫了一下,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 她早已听说过,黄峒酋长黄守陵与侬智高是八拜之交的兄弟,两人互为攻守同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敌不是友。 既然敌人还没识破她的身份,若是轻易告诉他,自己正是大宋元帅穆桂英,想必又要惹来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因此开口道:「小女乃是……乃是宋军校尉,前者金城驿大战,让僮军所掳,才落得如此境地!」听了这话,旁边的峒将和峒丁一起俱是笑了起来,纷纷道:「想必这宋军已是无人可用,不仅让一个女人当元帅,想不到底下里,还是那么多女人当军官的!「黄守陵没有理睬族人的议论,又问道:「那你又为何会在山下的那个小村庄里出现?」穆桂英继续撒谎道:「宋军与僮兵战于归仁铺,邕州城内大乱,小女趁乱逃脱,不料在村里被敌人将军追上……多亏了二峒主相救,要不然……要不然让他们捉回去,又不知该如何凌虐于我!」「你撒谎!」黄守钦忽然站起身,指着穆桂英道,「若你不过是区区校尉,为何会是侬平亲自追赶于你?想来,你定是有个不凡的身份!大哥,休要听她胡言乱语,不如一刀将她杀了,以绝后患!」穆桂英一听黄守钦要杀自己,急忙跪倒在地,哀求道:「二位峒主,求你们饶过小女一命……」面对着两个比自己还小十几岁的男人,四十来岁的穆桂英,一直小女小女的自称,连她自己都已觉得叫不下口,顿时语塞起来。 「胡闹!」黄守陵忽然提高了嗓音,对黄守钦道,「若是让石先生知道,我们杀了宋军的人,想必他又要痛心疾首了!」黄守陵似乎对自己口中的石先生很是尊敬。 黄守钦这才道:「这婆娘自称是宋军的人,想必石先生定是认得。 不如等他回寨,再作打算?」黄守陵点点头,吩咐峒丁将穆桂英身上的绳索去了,先是让她下去沐浴净身,又让她换上了一身僮人的服饰。 穆桂英这才松了口气,终于保住了一条性命,身份又没能让敌人识破。 如此一来,她便能在这世外桃源般的黄峒里,安心静养几日了。 到了今天这种时候,她已经没想过要逃。 一则,已是身心俱疲,没了那个心力;二则,即便是逃出去,更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如身在虎穴之中,暂时立命,再见机行事。 穆桂英洗漱毕,又来见黄守陵。 此时,她满脸的尘垢已是洗净,一身僮服也将她满身的伤痕和羞耻私处都遮掩了起来,更是出落得威武健壮,亭亭玉立,女中豪杰的本色,尽显无疑。 举手投足之间,成熟女人的韵味,远播十里。 黄守陵一见,穆桂英虽已是四十多的年纪,却依然貌美如花,不由地目光直愣愣地瞧着不放。 直到穆桂英盈盈下拜,这才回过神来,吩咐左右,备下酒席,款待宋军女将。 黄昏时分,整个迁隆寨的僮人,已是济济一堂,连前头演武场上,都摆满了酒席,附近寨里的乡民,只要有工夫,都能来饮上一杯。 如此盛大热闹的场景,穆桂英似乎已是前生之事。 恍恍惚惚间,她感觉自己自从落入敌人手中以来,几乎没有好好的进过一顿食。 每日俱是精液灌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直到今日还没有被饿死。 虽然被精液灌得咽喉发腻,可是当甜美的米酒再次滑入喉咙里时,很快就冲淡了那腻味,让她尽兴。 既然是峒主的贵客,那些峒丁和峒将们自然不敢怠慢,频频朝着穆桂英劝酒。 穆桂英更是来者不拒,一一举杯豪饮。 这一夜,她已是心花怒放,感觉自己柳暗花明,苦尽甘来,终于逃脱了侬智高的魔掌。 广南的米酒,入口香甜,这酒性却丝毫不亚于烈酒。 穆桂英纵使酒量不错,连续几杯酒下肚,已是头重脚轻。 再加上这几日已让敌人折磨得身虚体弱,更是让酒性有了可趁之机。 不一会儿,已是两颊绯红,醉意阑珊。 黄守陵一见穆桂英面如桃花,更是满心欢喜,借着酒性,问道:「不知这位大嫂,如何称呼?」穆桂英让侬智高等人调教之后,少了几分锐气,却多了几分性感妩媚,此时见黄守陵问起,不由一楞:「峒主可唤我桂……桂花即可!」黄守陵听了,不由地吟道:「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果然是个高傲又冷艳的女子啊!」听到黄守陵的夸赞,穆桂英脸上更红。 自幼及长,从来都不乏称赞穆桂英美貌的人。 只不过在当时,她全都不以为然,身怀绝技,自然比美色更令她自豪。 此时,她的绝技已无从施展,一听有人夸赞,更是娇羞。 黄守陵又道:「听闻你们的大元帅,也与你名字相仿。 好像是叫……叫穆桂英?」穆桂英一听,急忙说:「我哪敢与元帅相提并论啊?」黄守陵道:「实不相瞒,黄峒欲弃暗投明,不知桂花大嫂觉得如何?」「啊?」穆桂英大吃一惊,但疑心这是黄守陵的有意试探,只是道,「此事全凭大峒主做主,桂花岂能在旁指手画脚,坏了礼节?」黄守陵听了,点点头道:「没错……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问你也是无济于事……」此时,黄守钦又率着几名峒将,来向黄守陵和穆桂英敬酒。 这两人也不含糊,一一回敬。 只是这一轮酒下肚,穆桂英已是不支。 只见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差点栽倒在地。 幸得黄守陵一把搀住,才免了一场洋相。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里好像坠了千斤巨石,怎么也抬不起来,便以手托腮,对黄守陵道:「大峒主,桂花不胜酒力,还请峒主恕罪……」黄守陵一见,急忙将穆桂英扶了起来,道:「我已令人在后寨为你备下了客房。 你既不支,我便扶你回房去罢!」穆桂英本能地将手一推,道:「峒主,桂花自行回房便是……」话末说完,又是一个趔趄,差点仆地。 黄守陵见了,不由分说,将穆桂英搀了,留下一群尚末尽兴的峒丁和乡民,两人一齐朝着后厅走了过去。 后寨里的客房,也是用竹子搭建起来的。 只不过在屋子里头,茶几、竹床一应俱全,比起那些青砖黑瓦的房子来,毫不逊色。 黄守陵将穆桂英扶到了床边,让她在床上坐下。 不料穆桂英的身子已是软软的,屁股还没沾到床沿,整个人已是斜了下去,双目紧阖,英气顿失,换上了一副温婉宁静的女子模样。 黄守陵见了,更加心动,再加上酒意作祟,便也跟着爬到了床上,将穆桂英压在自己身下。 穆桂英昏昏沉沉的,几乎已快入睡,却感觉身子上有个重物压了上来,惊得急忙睁开眼睛。 在她眼前,但见黄守陵喷吐着满口酒气,在她的脸上胡乱地轻吻着。 「呀!大峒主,不可以……」穆桂英惊讶之余,急忙用手去推黄守陵。 只不过,她的双臂也好似在酒坛里浸泡了几天几夜一般,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推在黄守陵的身上,有如磐石,一动不动。 黄守陵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捉住,用力地朝着两旁一按,微微地直起身来,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襟。 「峒主,不能!」穆桂英下意识地反抗着,急忙又用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反抗,已不是拼尽了全力,更像是一个过场一般。 「桂花……」黄守陵继续侵犯着她的身体,双臂猛地朝两侧一分,已将穆桂英的衣襟拉扯开来,藏在衣襟的那对硕乳,已是摇晃跳跃,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停地勾引着他,让他几乎眼前发花。 如此一来,黄守陵的兽语更甚,道,「留在峒里,莫要回大宋去了!」「唔唔……」穆桂英好像没听清黄守陵说的话,羞耻得把眼一闭。 衣服就好像是她的唯一一道防线,既然这道防线崩溃了,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可以抵抗的了。 只是,在她的脑海深处,依然存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几十年的伦理教诲里,早已根深蒂固。 她不由地抓紧了自己的裙子,牢牢地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黄守陵一见,只道穆桂英还想反抗。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只好用上硬的手段,恐吓道:「你的这条命,是本峒主救下来的,你若是不从,现在就杀了你!不管你是侬峒的人,还是宋朝的人,死在这里,定然无人知晓!」穆桂英听闻,以为黄守陵动了杀机,心中更是惊慌,呐呐道:「峒主,我,我不敢……」经历了那么多,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死去,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尤其是当穆桂英目睹了杨八姐之死后,已对死亡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4月1日108、石先生「既然不敢,就好生听话,」黄守陵粗喘着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亏待了你……」他一边说,一边已将穆桂英的裙子扒了下来。 卧在黄守陵身下的穆桂英,已是一丝不挂。 她尽管羞耻,却不敢反抗,双手有如僵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既然身子已经被那么多人糟蹋过了,自然也不在乎多此一个。 最主要的,是穆桂英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起,发现他远不如侬智高之流那般可恶,也不像他们那样,令她心生恐惧和反感。 「果然是一副上好的身子!」黄守陵说着,将自己的身子与穆桂英贴得更紧。 虽然白天他早已看过了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但此时握在手里里的滋味,远胜目睹。 这种实实在在的感觉,让他心跳,让他冲动,并且为之疯狂。 黄守陵用目光在穆桂英的身上扫视着,一寸一寸,每一块肌肤都不放过;一次一次,好像永远也看不够的一般。 在那具雪白,光滑,晶莹的女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和如染色般的淤青,有的猩红,有的紫青,更有的乌黑。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黄守陵有些愤怒。 只不过,他的怒意稍纵即逝,这些点缀,似乎让穆桂英平添了一份屈辱的美感,让他深藏在心里的猛兽再也无法抑制,脱笼而出。 「唔……峒主,不要看了……」穆桂英一直被黄守陵这样盯着看自己的裸体,心里益发羞耻,忍不住地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嘴里呻吟般的叫道。 在浓浓的醉意和羞耻中,这叫声听起来在春日里燕语呢喃,落在黄守陵的心坎里,又似雁声嘹呖。 黄守陵拨开了穆桂英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弯曲起来,跪在她的大腿中间。 这样一来,穆桂英半推半就的羞态和抵抗,便显得更加无力。 他低下头,见到怒放的花瓣上,竟落下两排齐密的针脚伤疤,一边大腿内侧上,血红的齿印依旧。 「看来,你在邕州的日子不好过啊……」黄守陵有些心疼地说着,已低下头去,用舌尖轻轻地触碰穆桂英翻开在两旁的肉唇。 「峒主,不可以!」穆桂英急忙把双手按在黄守陵的肩膀上,用力地一推。 可惜她的手臂依然无力,无法抵抗对方蛮横的力气。 无奈之下,只好在胯下摸索到他的下巴,往上抬起,将黄守陵的整张脸都搁在自己的阴阜上。 黄守陵的下巴被托起,再也无法低头去亲吻那盛开的肉瓣,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怎么,到了此时,你还是不愿让我碰你的身子么?」「不……不是……」面对着如此文雅的峒主,穆桂英又怎能忍心拒绝,只不过,她跨不过去的,是自己心里的一道坎,「峒主,不要舔那里,脏……」被无数人侵犯过的身体,即便沐浴擦拭上百次,依然洗不净那满身的耻辱,穆桂英自己都嫌弃起自己的身子。 「不!我不嫌弃!」穆桂英越是拒绝,黄守陵越是想要占有,他捉住了穆桂英的手腕,朝着两旁一按,让她的手掌从自己的下巴地下抽开,又俯下头来,用舌头在她的阴户上不断地抚弄和挑逗。 「嗯!」穆桂英轻吟了一声,在沉沉的醉意里,她几乎无法控制即将爆发的激情,叫出来的声音,也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温存,让穆桂英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丈夫还在人世的那些年岁里。 杨宗保……她似乎已经快要忘记丈夫的长相了。 黄守陵的舌尖探进穆桂英的肉洞里,上下拨弄。 他很快就发现,这个肉洞尽管被侬峒的人欺凌过无数遍,依然紧致有力,能够自主地呼吸收缩,像一只可爱的活物。 很快,黄守陵的呼吸频率已经远远地赶超了穆桂英阴道收缩的节奏,他的舌头也仿佛自己的呼吸一般,噼噼啪啪地翻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穆桂英淫叫着,身子顿时僵硬起来。 小穴里随之而来的,也是一阵阵难以名状的酸胀,蜜液已是禁不住地流了出来。 黄守陵拨开了穆桂英的双手之后,已将自己的掌心按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上。 此时穆桂英身子一僵,浑身的肌肉又坚硬起来,不由地感觉一阵好奇。 他好不容易从穆桂英的腿间将头抬了起来,望着她的一身肌肉赞道:「好一副身段!」「峒主,快停下来!」穆桂英见他的嘴离开了自己的肉洞,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忙哀求般地说。 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黄守陵又把头低了下去,重新舔舐挑逗,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穆桂英说的话一般。 从肉洞里流出来许多淫水,汩汩不断,量多得让黄守陵不免吃惊。 他不停地吮吸,吞咽,却发现这个肉洞就像是开了闸一般的泄口,根本是无穷无尽,也无法抑制。 「侬峒的人,调教果然是有一手!我还没怎么挑逗,你就已经忍不住了吧?「普通的女人,根本不会像这样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 黄守陵心里明白,这个自称叫桂花的女人,在邕州定然没少受阿侬祖孙三人的调教。 这副身子,已是让他们驯服得无比乖巧。 这样的话,在穆桂英的耳里听起来,却免不了有许多揶揄鄙夷的意味,让她更加觉得羞耻。 可是她不敢发怒,生怕惹恼了黄守陵,让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局面,再一次变成如履薄冰般的艰险。 黄守陵的嘴唇离开穆桂英身下的肉瓣时,从狭小的肉洞里流出的淫水,顿时无法接纳,一下子全都淌到了身下的床毯上去。 只一眨眼的工夫,床毯之上,已濡湿了一大片。 他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慢慢爬了上去,嘴里依旧像饥饿的野兽般,挂着流涎一般的银丝。 那不是他自己的口水,而是穆桂英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 「峒主,停下来……不要继续这样了……」黄守陵表现得越是不紧不慢,穆桂英就觉得越是羞耻,好像一股不温不火的火焰,正在慢慢地煎熬着她手上的心一样。 她紧紧地把黄守陵的身子抱了起来,不愿让他再继续往下,舔舐那个连她自己都讨厌嫌弃的肉洞。 「好,那就都依你……」黄守陵也不打算继续在下面吮吸穆桂英几乎没有穷尽的淫水,双手覆上了她胸口的双乳,缓缓地左右挪动,像在搓着面粉团子一般,将穆桂英的那对硕乳画着圆圈,边压边揉,「我不用嘴,用手总可以吧!」黄守陵的声音很轻,吐出来的呼吸,却是像火一般热烈,喷在穆桂英的颈侧,阵阵酥痒。 穆桂英僵硬的身子在这一阵吞吐之下,瞬间又软了下去,随着胸口传来阵阵饱胀欲裂的难受感,不由地抬起双脚,用两条修长的玉腿,把黄守陵的屁股紧紧地缠了起来。 「唔!好痒……这里也不可以……」穆桂英愈发难受起来,叫声也变得更加酥软,所有的英气此时已完全消散,成了动人的妩媚。 尽管她一直害羞地让黄守陵不要用嘴去触及她的下体,可真当那段柔软的舌头离开她身体时,小穴瞬间又变得空虚起来,空虚地几乎令她发狂。 此时又被黄守陵有条不紊地揉捏起乳房,胸口同样充斥了无尽的空虚。 那种渴望,那种期待,已远远超乎了她的想想。 「是不是很想要?想要就告诉我……我可不像侬峒的那些野蛮汉子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黄守陵继续在穆桂英的颈后吞吐起来,让穆桂英感觉整个后背都开始酥痒起来,恨不得用手去挠。 穆桂英居然在这个年纪足足比自己小上十来岁的男人手里自甘堕落,让她一下子羞愧得无地自容。 可是又一想,就在几天前,自己还在比自己小将近三十岁的侬继封胯下奴颜婢膝,此时面对黄守陵,已是算不得什么了。 「不……别这样……」穆桂英明白自己很快就可能又一次崩溃,被身体里的欲望彻底征服,便哀求地说道,「不要让我说那样的话……唔唔,好羞……」穆桂英恨透了自己,明明在敌人残忍的酷刑和强暴下,几乎变得身心俱裂,可越是猛烈残酷,她的身体就越是趋之若鹜,似乎自己就是一头始终被敌人牵着鼻子走的牲口。 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最可怕的是,她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感到陌生,好像现在她所拖带的这副肉体,不是伴随了她四十多年的那个身子了。 「在侬峒人的手里,你应该无数次说出那样的话吧?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肯开口了呢?」黄守陵温柔地说,话语之中,却带满了嘲讽的意味。 穆桂英也想尽力地讨好黄守陵,可是让她自愿地说出那些下贱的话来,却是打破了头皮,也开不了口的。 更何况,这个黄峒的峒主,她和他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一天。 两个人连认识都说不上,自然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亲昵的地步。 「既然你不愿说,我就逼着你说!」黄守陵睁开穆桂英的臂弯,低头吻住了她右乳上坚挺的乳头,右手继续在揉捏着她左边的乳房,左手却已伸了下去,慢慢地勾进了那个肿胀张开的,毫无抵抗能力的肉洞之内。 「呀!峒主……」穆桂英忽然身子又是一僵,两腿在黄守陵的屁股上盘得更紧,光溜溜的两个脚掌,已经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黄守陵几乎无需摸索,就能用指尖把穆桂英阴户里的结构,弄个一清二楚。 在不可胜数的强暴和虐待后,阴蒂、阴唇以及整个牝户似乎都肿了起来,比普通女人还要大上了一倍。 他的手指在肉洞之内,根本无需技巧指法,就能把穆桂英整个人都惹得花枝乱颤。 「啊……啊,好痒!啊……受不了了……」穆桂英的面色变得更加绯红,好像刚刚喝下去的酒水,此时一下子都涌到了她的脸上一般,醉意也更加明显起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穆桂英在欲望的煎熬和折磨之下,整个人变得更加混沌起来,下意识地叫了起来。 「想不想我插进去?」黄守陵又一次在穆桂英的耳边吞吐着。 「嗯!」穆桂英迷迷糊糊的,用力地点了点头。 当受尽了暴虐的凌辱之后,如此温柔的享受,她又如何能够拒绝得了?「好!你等着!」黄守陵已是无法招架来自这个神秘女人身上的诱惑,她从眉眼里散发出来的妩媚和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尊贵,都能令他疯狂。 他一刻也不怠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重新跨骑到穆桂英的髋部之上,身下的阳具,早已如肉柱一般,坚挺而结实,乌黑地有如一条黑龙。 黄守陵低头,就在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的穆桂英,正用迷离的目光望着他,似乎已经期待很久。 他不忍再让美人久候,抱起穆桂英的双腿来,扛在自己的肩头,后腰猛地朝前一顶,已将身前的肉棒用力地捅了进去。 「啊!好大……」穆桂英轻轻地惊呼一声,顿时感觉身体里弥漫的那股空虚感,都让这突如其来的饱胀取代。 「大?不正是你喜欢的吗?」黄守陵一边说话,一边已砰砰砰地朝着穆桂英的肉棒狠狠地顶了好几下,两边朝前凸起的髋骨撞击在那个肥硕的屁股上,雪白的淫肉晃人眼目。 「啊!」穆桂英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叫唤。 这样的问题,她又如何能够作答?期盼已久的满足,她终于得到了,无需其他更多的羞耻,只需她放开四肢,敞开心胸,尽情地享受即可。 黄守陵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不停的挤压之下,越来越膨胀,几乎要把她的屁股从中间劈成两半。 抽插之下,淫水被带了出来,可是从肛门里,也缓缓地流出了一股黄褐色的粪水来。 甚至连穆桂英自己都不知道,在一次次的被强迫肛交之后,她屁股上的肌肉,已被慢慢地折磨到失去了自主收缩,让她前后两个小穴几乎同步。 当前头的那个肉洞受到侵犯时,后面的那个,也跟着起了反应,粘附在肛道内壁上的粪便,和着肠道里流出来的酸水,也一起横流起来。 「哟?屁眼里难道也有反应了吗?」黄守陵一见,更加兴奋,身子微微地往前倾去,将扛在肩头的两条腿朝着穆桂英的胸前压了过去,让她的屁股更加朝后撅挺出来。 他伸出手,将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又用力地捅进了穆桂英的肛门里去。 「哎呀!不要!」穆桂英的肛道里也是一胀,好像前后同时遭到两个地侵犯一般,羞耻之心更加强烈,让她几乎不能自己。 「屁眼里也是不停地在收缩,想必后面也渴望着我来玩弄你吧?」黄守陵用手指感受地穆桂英身体里掀起的阵阵波澜。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穆桂英怎么能承认这么难堪的事情,拼命地摇着头道。 「是吗?」黄守陵说着,忽然手臂一用力,将整根手指都牢牢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屁眼,一直没到了指缝的根部。 「呀!」穆桂英一阵惊叫,整个人几乎窜了起来。 后庭忽然的扩张,竟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 这股快意,如闪电一般迅疾,又如大海一般汹涌,突如其来,防不胜防。 顿时,穆桂英身子一紧,阴道里的阴精已是奔流出来。 猛然的高潮,不仅是穆桂英自己没有防备,连黄守陵也没丝毫准备。 在阴道急剧的收缩之下,他的肉棒好像被一个漩涡裹挟,要把他吸进穆桂英的身体里去。 几番抗衡之下,终于也是缴械投降,把精液射了出来。 穆桂英和黄守陵几乎同时高潮。 只是那快意一过,两个人又同时软了下来,齐齐地瘫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着。 黄守陵经此一战,对这个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更加迷恋起来,还不等穆桂英回过神来,便侧过身,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穆桂英的醉意和倦意一起涌了上来,只感觉眼皮沉重得几乎想要打架,可是依偎在这个僮人的怀里,又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想起此时宋军刚破了邕州,各路人马依然在不停地和僮军余部殊死拼杀,她身为三军统帅,竟然恬不知耻地在僮人的怀里缠绵,不能自拔。 一想起来,她就愈发觉得自己不配为人。 「桂花,」黄守陵像说着情话般的道,「到了黄峒的地界,你就无需再害怕侬智高了!再这里,只要有我在,便容不得侬峒的人,踏足半步!」「啊?峒主……」听了这话,穆桂英不由地有些感动,可是心里依然好奇,「峒主与侬智高不是八拜之交的兄弟么?」「兄弟?」黄守陵冷笑一声,「我这个在侬智高眼里的兄弟,不过是他退保傥犹的一颗棋子而已。 若非石先生当面点破,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那厮起兵广源,占了我黄峒的横山寨,至今也不见归还。 自封当了天子,却不见我黄峒的半点好处!今后他若再想从我黄峒的手里占到半点便宜,我便跟着他一道姓侬!「「峒主,」穆桂英不解地问道,「你们口中的石先生,是何许人也?」她已经不止一次从黄峒的人口里听说过这个名字,想来是个十分了不得的人物,便开口问道。 「哦!他是……」黄守陵正要说话,忽见客房的门被人用力地撞开了,一个身影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头也不抬,跪到在黄守陵的床前,道:「峒主,小人已经打探明白!大南国僮军与狄青战于归仁铺,大败而归,精锐十去五六。 宋军趁胜追击,杀进邕州。 如今邕州城头已经易帜,大南国的各路文武,兵分两路出逃。 一路去了横山寨,另一路,已由侬智高率领,朝着迁隆寨来了!想必明日一早,便会抵达山口!「穆桂英被来人吃了一惊,却听他说话,很是耳熟,不由地打量过去。 只见他清瘦,矮小,状如灵猴,不由地失声叫道:「石鉴?怎么是你?」可是话一出口,又意识到不妥。 毕竟自己赤条条地躺在黄守陵的床上,若是让石鉴看到,不知又该如何想她!可是说出去的话,正如泼出去的水,石鉴早已听在耳里,把头一抬,却见是穆桂英,急忙五体投地,口里大呼:「拜见穆元帅!」一旁的黄守陵一听,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问道:「石先生,你刚才说什么?谁是穆元帅?」【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09)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4月1日109、黄侬交恶石鉴看起来似乎比黄守陵还要紧张,指着穆桂英道:「峒主,她,她就是大宋三军统帅,浑天侯穆桂英……」「啊?」黄守陵一听,急忙放开了穆桂英,赤条条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好像他刚才搂在怀里的,是一张画皮,此时画皮突然撕开,露出里头面目狰狞的怪物来一般,吓得如糠筛一般,急忙跪倒在地,磕头不止,「不知王师元帅驾临敝寨,多有冒犯,死罪,死罪!」见到黄守陵如此紧张,穆桂英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愧,急忙用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紧了,垂头低声道:「本帅在金城驿一战,陷落敌手。 多蒙黄峒主相救,方才脱难……」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石鉴解释。 「穆元帅,方才……方才……」黄守陵后悔不迭,恨不得立时引剑谢罪,不停磕头,「在下一时糊涂,鬼迷心窍……」「你们……转过身去!」穆桂英没有理睬黄守陵的谢罪,低低的又叫了一声。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只是现在她仍然赤身裸体,必须身上遮羞了,方能有一个大元帅的样子。 等着二人转身,穆桂英急忙将那身刚刚被黄守陵扒落下去的僮服又穿了上去。 黄守陵担惊受怕,却忘了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直到穆桂英穿好了衣服,这才对他说了句:「峒主不必介怀!若无峒主,今日桂英陷落敌手,生死犹末可知!」黄守陵这才起身,也跟着把衣服穿好,三个人一道在茶几旁落座。 整个过程中,石鉴只是面红耳赤,一言不发。 等到三人坐定,才听黄守陵指着石鉴道:「元帅方才问起,石先生何许人,此人便是石先生!如此看来,二位早已熟识,也不必我多介绍了!」穆桂英呆呆地看着石鉴,道:「原来,你在这里……」前文早已讲过,在金城驿大战之前,石鉴冒死从黄师宓的手里救出了穆桂英,从此立下殊功,衣锦为官。 只不过,穆桂英一直没有派遣他出宾州作战,而是偷偷地将他送到了昆仑关后,让他离间侬智高与三十六峒峒主的关系。 石鉴越过左溪江,到了与侬峒最邻近,也是势力最强大的黄峒,见了黄守陵,成了黄守陵的门客。 几经游说之下,终于说动了黄守陵弃暗投明。 只不过,直到此时,黄守陵依然难以决断,是否要与侬智高翻脸。 其实,深谋远虑的黄峒主也是观望不停,只等着一个契机,一个孰胜孰败的契机。 如今,石鉴带来了侬智高归仁铺大败的消息,无疑为自己的胜算,增添了许多筹码下去。 石鉴腼腆地道:「在下谨遵元帅之命,夙夜不敢忘!今日终见侬酋大败,实在是大快人心!」一语说完,三个人又是沉默。 毕竟是在这样的场面下相见,都觉得有些尴尬而已。 还是黄守陵率先开口道:「石先生,你方才说,侬智高的人马,明日一早便会进入罗阳山口么?」石鉴点点头道:「正是!」穆桂英一听侬智高要来,不免又紧张起来,生怕黄守陵将她当做人质交出去,面色不由地又一阵惨白。 黄守陵看到眼里,道:「元帅勿忧,在下早已令峒丁守住了山口,不让侬贼通过。 纵是我黄峒拼尽全力,也要确保元帅与石先生无虞。 只不过,若是此番能退走侬贼的大军,还请元帅与石先生进京之时,在天子面前,为我黄峒多多美言!「「那是自然!」穆桂英听了这话,才算是放下心来。 黄守陵带着穆桂英和石鉴走出客房,到了前厅。 此时,峒丁与乡民,依旧豪饮不止,似乎不到烂醉,誓不罢休。 黄守陵将穆桂英和石鉴朝着台上一推,朗声道:「诸位听着,石先生刚刚带来消息,侬智高在归仁铺大败而归,如今欲投黄峒,以为退路」「啊?」底下的众人一听,俱是大惊,道,「峒主,我等与侬峒,虽俱是僮人。 只是那侬峒之人,切不可令他们进山。 他们若是一来,便如强盗一般,烧杀抢掠,无所不作!」黄守陵道:「诸位莫慌!今日的酒宴,便到此为止。 所有峒丁,全部去往山口把守,不得让侬峒的人,跨进山里一步!」黄守钦听了,道:「大哥,如今侬峒势大,若是与之交恶,恐怕难以应付!「黄守陵一笑,把穆桂英请到台前,道:「侬峒若是平常时候来,我黄某人倒也忌惮三分。 只是如今,天佑黄峒,已有宋军大元帅从天而降,助我黄峒!」「大元帅,什么大元帅?」峒丁更是不解,一个被二峒主从侬峒手里解救出来的女俘,如何摇身一变,成了大元帅。 黄守陵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宋天下兵马元帅,浑天侯穆桂英!」众人一听,吓得急忙跪倒在地,道:「我等乡野小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元帅恕罪!」穆桂英道:「诸位俱是大宋子民,不必多礼。 只是明日,还要仰仗各位,将侬贼拒之山外!」「遵命!」峒丁一听是大宋元帅亲临,顿时喜不自胜,无不俯首听命。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黄守陵、黄守钦、穆桂英、石鉴等人出了迁隆寨,到达罗阳山口的兵寨之内,观望山外。 果然如石鉴所言,侬智高率着侬智光、侬继封等人,与侬平等人所部,合兵一处,浩浩荡荡,开到了山口。 只见侬智高独自一人,走到兵寨之下,仰头对着寨楼上喊道:「快请黄峒主出来说话!便说是大南国皇帝驾临,快快出来见驾!」黄守陵听了,走到寨楼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侬智高道:「原来是南天子驾临,有失远迎,恕罪!」侬智高一见黄守陵,便喜上眉梢,道:「黄兄,你我之间,何需如何客套?快快打开寨门,让朕进去!「黄守陵问道:「南天子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驾临,想来定有原委!「侬智高闻言,叹息一声道:「黄兄,你有所不知。 前日朕与狄青在归仁铺大战,不料中了他的诡计,大败而回。 如今朕已失了邕州,无处可去。 想来朕与皇兄有约在先,便来此地借兵,助我重返广源州,东山再起。 来来来,快开寨门,放朕进去,待朕进了寨里,再与你细说!」黄守陵似乎犹豫了一下,转头却见到身后的穆桂英,不停地冲着他摇头,便把心一横,道:「陛下,想来你到了此处,宋军不日便能侦探个明白。 届时,狄青知你藏匿于迁隆寨中,必然提大军前来索要你的首级。 我若是将你交于狄青,便是不仁不义,若是不交,恐怕连累整个黄峒的乡民,生灵涂炭,玉石俱焚。 此事为兄左右为难,恕不应允!」「黄兄,你说什么?」侬智高万万没想到,黄守陵居然会将他拒之门外。 大惊之下,将目光一扫,却见到了站在黄守陵身后的穆桂英,便想起了路上侬平所言,穆桂英是让黄峒的人救走的,不由大怒,指着黄守陵骂道,「想来你定是让身边的这个妖妇迷惑了心智,方敢抗拒我南朝天兵!」黄守陵道:「陛下,此乃大宋元帅,非是你口中所言的妖妇!」侬智高益怒,又骂:「好你个忘恩负义的贼子,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拿你当做心腹!想朕虽是归仁铺初败,然要火你黄峒,易如反掌!众将士听令,攻破山口,夺下迁隆寨!」侬智高一声令人,马步三军,俱是齐齐朝前一步,向着山口的兵寨逼近。 黄守陵见了,急忙令人朝着侬智高的阵前射去一排飞矢,道:「陛下,我与你既有兄弟情义在先,此番你扬言要夺山口,便休怪我不领了这份情义。 这排飞矢,乃是警告,若是陛下的大军再朝黄峒走近一步,到时刀剑无眼,恕不相告!「侬智高暴跳如雷,哪里听得进去,当即令三军将士,擂起战鼓,麾下的人马,如海潮一般,向着山口的兵寨席卷过来。 黄峒的人马早有准备,还不等僮军靠近,寨楼之上,已是飞矢如蝗,朝着僮军大阵里射了过去。 一时之间,侬军人仰马翻,哀声震天。 侬智高见攻不下寨楼,急忙大旗一挥,令马步两军撤后五百步,将抛石机推到了阵前。 僮军扬兵广南东路时,合围广州,久攻不下,侬智高这才意识到,要想称霸中原,不得不依赖这些攻城器械。 因此在广州城下以及邕州登基后,打造了大量抛石机,以备后用。 只不过,他的这些抛石机还没怎么派上用场,主力就已经在归仁铺被狄青击溃。 这些抛石机想要拔下城高池深的广州显然有些杯水车薪,可是攻打完全用竹竿搭建出来的僮族兵寨,已是绰绰有余。 只听侬智高一声令下,万石齐发,大大小小的石块顿时如雨点一般,砸在罗阳山口的寨楼之上。 摧枯拉朽,这些寨楼顿时如散沙一般,崩塌下来。 一见黄峒的兵寨无法抵御,侬智高的嘴角不由地露出了笑意,道:「弹丸之地,不堪一击!」几经轰炸之下,黄峒设在罗阳山口的兵寨已是接二连三地垮塌下去,露出一个缺口来。 侬智高见了,急忙令人再擂战鼓,马步继续朝前推进。 穆桂英一见僮军势大,对黄守陵道:「峒主,想必这山口已是守不住了,不如令人马撤入迁隆寨,凭借山势地利,以扛南国大军!」黄守陵见山口已是无法继续坚守,便只好下令撤退。 所有的峒丁从兵寨里撤出,全都退进了迁隆寨。 侬智高一见大军攻破了山口,又是大旗一挥,令三军尽数向前,要夺取迁隆寨,诛杀黄守陵兄弟,重新活捉穆桂英。 不料,侬军一进山道之内,迎面又是一阵激射,死伤无算。 原来,黄峒的人马,已在唯一进出的道口上,设了许多暗哨,只等侬军进山,这些暗哨便一齐发难,居高临下,对着南兵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乱射。 迁隆寨设于罗阳山顶上,要进到寨里,唯一的道路,便是那条一线天般的羊肠小道。 人马在小道之中,只能二人并肩而立,更别说马匹行走,辎重运行了。 因此即便侬智高麾下的大军兵力占优,却也无法施展开来,一进山道,便只能眼睁睁地挨那漫天飞舞的乱矢。 侬智高一见,士兵们轮番攻打了几次迁隆寨,俱是大败而归,根本无法前行一步。 心头大怒,喝道:「盾手在前,矛手在后,三人一组,依次推进!」侬智高之所以能够克敌制胜,所向无敌,靠的便是僮人的兵阵。 最前一人,持藤牌在前,遮蔽身后。 盾兵之后,两人执矛在后,稳步向前,见人便刺,见马便戳,当者无不披靡。 尽管他的这种步兵方阵在狄青铁青的践踏之下,土崩瓦解,但对付同是步卒的黄峒僮兵,仍是易如反掌。 果然,侬兵已大盾覆阵之后,山道上沿途暗哨里的飞矢,已是奈何他们不得,箭镞射在藤甲之上,扎不穿,刺不透,待他们欺进了身,便让后头的长矛兵一枪戳死。 迁隆寨内,黄守陵刚刚在交椅上坐定,便听黄守钦来报:「大哥,侬军已战阵推进,黄峒人马无可抵挡,已杀到大寨门口了!若是不尽早想出对策,恐怕不消一个时辰,他们便能攻进迁隆寨里来!」黄守陵一听,脸色一变,沉默不语。 黄峒之所以能在左溪江做大,靠的只是地势,只不过这地势,在侬军的战阵面前,形同虚设。 穆桂英心中也是心急火燎,比黄守陵还要紧张。 一旦侬军攻破黄峒,迎接那些峒丁的,不过是一场杀戮。 而她,又将堕入永无天日的地狱当中去。 只是,她对僮人的作战,一无所知,根本想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对策来。 石鉴道:「峒主,依我之间,不如弃了迁隆寨,退保思明,以图后计!」黄守陵叹息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峒主,不可!」穆桂英急忙阻拦道,「迁隆寨乃是黄峒千年治所,若是放弃不顾,唯恐助长了侬峒的气焰。 届时左右两江之间,黄峒便不复存在,尽遭侬峒霸占了!」黄守钦问道:「不知元帅有何高见?」穆桂英不停地用拳砸着自己的掌心,来回踱步。 忽然,她灵光一闪,反问道:「不知诸位可听说过诸葛亮火烧藤甲兵的事?」「那是自然,」黄守陵点点道,「昔时南蛮孟获作乱,已藤为甲,藤甲皆用香油浸泡,韧性无比,即便长矛大枪,亦是穿刺不透。 孔明以火烧甲,大破蛮军,从而襄定南方!」穆桂英道:「侬军的藤盾,亦是一般制法,若是火攻,或有胜算!」黄守陵道:「元帅有所不知,侬军除了使用藤甲作盾外,身上穿的,已俱是铁甲,与宋朝士兵一般无二。 此番若是再用火攻,恐怕难收成效!」穆桂英道:「自然是不能再用火烧藤甲兵之计退侬军了!只是迁隆寨地势使然,易守难攻。 峒主只消在寨前洒上硫磺火油,筑起一道火墙来,料想走在最前头的藤盾兵,定然是过不来的。 前方一阻,后面的人马自然寸步难行,堵在山道之中,进退不得。 到时再用火箭凌空抛射,定能退敌!」「好!就这么办!」黄守陵大喝一声,急忙吩咐黄守钦去准备硫磺火油。 不多时,迁隆寨前,已燃起了一条火龙的长墙来,那些侬军见了,果然不敢靠近一步。 只是前头的人马不动,后面的士兵哪里知情,俱是朝前涌动。 一时间,火墙之外,已是人满为患。 人一满,便挤乱了阵型,哪里还像开始那般,井井有条。 这时,黄守钦已让控弦之士在火墙后列好了战阵,号令之下,万矢凌空,从火墙里穿过,俱成了一支支火箭。 落到侬军的战阵之中,如同天谴一般,阵阵天火从天而降。 狭窄的山道之中,瞬间哭声震天,侬军死伤惨重。 前头一乱,熙熙攘攘地便往后退,与后队的人马挤作一团,互相践踏,又伤了许多人马。 侬智高在山口之外,一见迁隆寨前浓烟滚滚,便知出了变故,急忙鸣金收兵。 暂时退到罗阳山口以外十余里之地,安营扎寨,准备次日再行攻山。 黄守钦听到山外的鸣金之声,急忙令人扑火了大火,率军从寨内杀出,一路掩杀,又枭了数十级侬军的人头。【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0)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4月1日110、情爱和兵机入夜,山谷里不知名的虫儿咕咕地鸣叫着,好像夏季已提前来临。 虽然还没过正月,但广南的气候已逐渐开始转暖。 穿过山谷,迎面吹来的风尽管还是有些料峭,却已不似寒冬时节那般刺骨。 站在迁隆寨朝着山下望去,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犹如一片春季的花海。 白天山前的那一番厮杀,似乎丝毫也没能影响到这个世外桃源的宁静与安详,依然是一泄万里的银色月光挥洒,有如亘古不变的溪流,朝着远方静静地流淌。 石鉴坐在大寨前的巨石上,凝视着山道里还没完全散去的浓烟,面有忧色。 忽然,他听到身后有一阵脚步声,不由地回过头,却见穆桂英掌着油灯,身披大氅,正急急的走过,便叫了一声:「元帅?」穆桂英见到石鉴,似乎显得有些慌张,道:「啊?原来你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已朝着石鉴靠了近来。 在昏黄的灯光,映出女元帅绝美的脸蛋来,早已脱去了少女的稚气,把成熟女人的魅力显露到了极致,让石鉴感到有些紧张,胸腔里似乎有只小鹿在拼命地乱撞。 他急忙站了起来,道:「元帅,在下夜里辗转难眠,便出来透气,想想破敌之策!」穆桂英跟着石鉴在大石上坐下,道:「侬智高来势汹涌,恐怕一时半刻,难以击退!」石鉴点点头,没有作声。 穆桂英说的没错,被狄青驱赶出邕州的僮军精锐,几乎都跟着侬智高一起来了罗阳,仅凭着黄峒一地之兵,恐怕当真难以退敌。 穆桂英叹息一声,道:「万想不到,你我竟在此地相遇……」石鉴道:「好在小人不辱使命,说服了黄峒主,让他弃暗投明。 若非如此,小人当真不知,还有何面目再见元帅!」穆桂英道:「此番平南,你已是身立大功。 若是班师回朝,我定然会恳求狄元帅,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使你加官晋爵,福荫后代!」石鉴扭过头,道:「元帅,此番若是能退了侬酋的大军,想必黄峒主也会派人送你回到邕州去的。 我听闻,新来的邕州知州,乃是你曾经的部将萧注,想必他定会启奏朝廷,护送你回京!」「啊?」穆桂英微微一惊,「原来朝廷派了萧注来知邕州啊……」「正是!」石鉴道,「只等萧知州到任,恐怕狄元帅也要功成身退,班师回京去了!若是黄峒能够在这几日之内,击退侬军,想必元帅定然能够与狄青一道,回京受封!」不料,穆桂英听了此言,面上却无喜色,缓缓道:「本帅……本帅不打算回京了!」「呀?这是为何?」石鉴听了这话,惊得几乎窜了起来,「此番平南,当属元帅与狄青首功,缘何不愿回朝听封?」穆桂英垂了头,似乎不敢和石鉴对视,低声道:「你又不是不知,这一路平南,在我身上发生了许多可怕的事情。 若是我回朝,又有何颜面,去见杨家上下?不仅如此,那些事,恐怕也会招来许多流言蜚语和戏谑嘲讽吧?「石鉴道:「不知元帅有何打算?」穆桂英将头垂得更低,道:「虽然我累年为帅,执掌大宋军机,但终究不过是一介女流。 如今对于杨家,我已无任何挂念,对于大宋,更是心灰意冷。 方才在房里,我已思前想后,终于定下决心。 我想……想留在黄峒!」「元帅,这万万不可!」石鉴道,「无论如何,你身为天朝堂堂三军之主,如何能限于羁縻?这要是传将出去,唯恐更惹人耻笑!」穆桂英道:「这倒不怕!你定了黄峒之后,回去报功,便言我已是战死在军阵之中,想必也不会有人追查!只是你这一走,恐怕黄峒又将反复,不如我留在此处,替你守功,也算是为国尽忠了!」「元帅,这……」石鉴万没想到,堂堂的穆元帅,竟然会有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只是一时之间,又寻不出什么好的理由来劝解。 穆桂英的声响更低,道:「黄峒主为人磊落,对我也是不薄,更不嫌弃我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已打定主意,委身于他。 此后半生,甘愿在羁縻了却!更何况……八姑奶奶死在广南,总要留下个人,为她祭祀守灵的!」石鉴听了,更加吃惊,道:「万万不可……」穆桂英一摆手道:「你休要再劝,既是我下定了决心,便再也无法更改。 只是还要劳烦将军,到时在朝廷之上,为我圆满一二!」石鉴终于唉声长叹,不过想起穆桂英所说的话来,也并非全无道理。 从桂州到邕州,一路之上,也不知有多少不利于她的传闻,在天下沸沸扬扬,要是随着班师回朝,难免会招来许多白眼和耻笑。 那对于穆桂英来说,无疑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 留在这世外桃源般的黄峒,或许果真是不二之选。 「想必……」石鉴又道,「元帅今夜出来,是去寻黄峒主的吧?」穆桂英的脸红了红,道:「正是……这黄峒之恩,黄峒之势,也只有我能报,我能压了!到时,我的死讯已经传扬,恐怕也没那么多诋毁的风言风语了!此事唯有将军知道,切莫与外人提起,包括我的儿子杨文广!」既然穆桂英这么说,石鉴也无法反驳,只有点点头道:「在下明白!」辞了石鉴,穆桂英更加心烦意乱。 曾经她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结局,战死?无疾而终?只是万想不到,会是今天这般模样。 黄守陵的卧房窗口,依然亮着灯火。 就在与石鉴告辞的时候,听他说起黄守陵可能已经入睡了。 这个时辰,他依然灯火长明,想必也在为退侬峒之敌而烦忧吧?穆桂英推门进去,果然见黄守陵正紧蹙着眉头,盯着放在书案上的那张巨大的地图。 他比穆桂英更加忧虑,在黄守陵的肩膀上,肩负的是数万峒民的生灵,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不知元帅驾临,小人有失远迎,恕罪!」黄守陵听到推门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的正是身披大氅的穆桂英,顿时惊惶地下拜,连称有罪。 「小人当时不知元帅的身份,冒犯了元帅,请元帅赐小人死罪!」黄守陵在大宋元帅面前,根本不敢抬头,见穆桂英没有出声,急忙又拜了一次。 可是他连拜两次,依然不见穆桂英答话,却听到头顶又窸窣窸窣的衣裳响动,不由地抬起头来。 但见穆桂英身上的大氅已经滑落在地,在大氅之下,竟然赤身裸体,什么也没穿。 黄守陵更加慌张,急忙低头,呐呐地道:「元,元帅,不知,不知这又是为何?」穆桂英这才开口道:「峒主,我的这条命,乃是峒主所救。 若无峒主,桂英此时定然又在侬军帐里,生不如死。 既蒙峒主不弃,桂英……桂英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黄守陵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不停地磕头道:「元帅恕罪,昨夜……昨夜小人乃是酒后乱性,若是元帅想要怪罪,请赐小人一死,小人绝无怨言!」就在黄守陵又要磕头下去的时候,穆桂英已一把扶住了他,道:「峒主,方才我已去石先生挑明,今生今世,已不回中原去了!桂英……桂英甘愿在此羁縻之地,伺候峒主,以报峒主的救命之恩!」黄守陵哪里敢起身,甚至连头都不敢往上抬一下,两眼牢牢地盯着穆桂英的脚下。 穆桂英的玉足如和氏璧雕砌的一般,晶莹剔透,覆在脚骨上的皮肤,宛若透明,连密布在皮下的青色经脉,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虽然心中恐惧,可是见到这一双脚,裤裆里已是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 自从知道了穆桂英的身份以后,他万万不敢再有半点非分之想,只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手足无措,心里早已没了半点打算。 「元帅,这,这使不得……」黄守陵不敢让穆桂英搀扶,急急地后退了两步。 穆桂英似乎有些生气,道:「黄守陵,难道我以大国元帅的身份,依然换不得你一个峒主夫人的诰命么?」「元帅,小人……小人已是有了夫人……」黄守陵不知该如何脱身,只觉得浑身发热,背心里汗水直流,语无伦次地道。 「哦……」穆桂英如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 想起自己十七岁时,已是嫁为人妇,黄守陵堂堂峒主,坐拥左右双江六州之地,三十多岁自然不可能没有夫人。 「那……那我便甘愿为小……」穆桂英用颤抖羞耻的声音说,「峒主,你也该知道,我虽为三军统帅,却已是回不去中原的人了。 若峒主不收留,桂英将无处可去!」「那如何使得?」黄守陵道,「即便我已有夫人在前,也该是元帅为大……啊,不!「话刚出口,黄守陵便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急忙暗暗地扇着自己的耳光。 「峒主!」穆桂英忽然手上一发力,将黄守陵从地上托了起来,「休要如此!「「元帅……」黄守陵不经意地抬头,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扫了一眼,却忘了此时的穆桂英,早已是赤身裸体,目光便紧紧地停留在她的胴体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嘴里不知所云地道,「我,我……」穆桂英娇羞的姿态,像极了一个小女人,全然没了大元帅威武的模样。 只见她躲开黄守陵打量的目光,几乎把头垂到了自己的双乳间去。 她的乳房,依然坚挺,耸立在胸前,有如两座小山。 小山的巅峰之上,在两粒如樱桃般乳头的晕染之下,乳晕也跟着一圈圈地往外扩张,几乎又酒盅大小。 再打量她的身子,纤腰丰臀,竟如少女一般,完全瞧不出半点生育过的痕迹。 在紧合的双腿之间,被剃光的耻毛已经无法遮挡她羞耻的部位,只是黄守陵居高临下,视线已被隆起的阴阜所挡,让他恨不得蹲下身去,去把那神秘之处探个究竟,哪怕是密集的针脚痕迹和整齐的牙齿伤疤,都能令他感到兴奋。 「不要叫我元帅……」穆桂英知道此时应该把自己作为女人最柔弱的一面展示出来,让对方消除心里的所有芥蒂,「昨夜也不是叫我桂花的么?今天也不必改多大的口了,唤我桂英便是!」「桂,桂……」黄守陵的声音在颤抖,怎么也不敢把穆桂英的名字从自己的嘴里叫出来,可是身子已是情不自禁地朝着穆桂英逼了过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她一步一步地朝着靠在墙角的床边推了过去。 穆桂英完全没有反抗,既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的打算,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害羞的了。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懂得害羞的女人,在黄守陵面前,更是如此。 这辈子,除了自己的丈夫以外,这是她遇到的唯一一个能让她感受到温暖的男人。 而他,似乎付出的比杨宗保更多。 一个甘愿用全峒人的性命为她上赌注的人,还有什么不能托付的呢?穆桂英一直后退,忽然,她的膝弯撞到了床沿,不由地双腿一软,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 既然女人已经坦诚相待,黄守陵自然已是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了,他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衣服,也把自己的身子袒露出来。 他俯下头,从穆桂英的肩膀开始,一直到后背,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只是他猛然发现,今夜穆桂英身上的体香,已经被一阵浓浓的血腥味掩盖,似乎她已将白天厮杀时的残酷带到了此时的缠绵中来。 可是黄守陵丝毫不在乎这样,战场杀人,他也是见得多了,血腥味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这股气味洋溢在穆桂英身上的时候,就像她与生俱来的威武和英气一般,尽管被隐藏,却欲盖弥彰。 还不等黄守陵动手,穆桂英已经把大腿分了开来。 她终于有了一次自主选择的余地,不像在昆仑关密室里一样,欲求陈夫人而不得,更不像在天波府里,这些龌龊的事情,根本无法想象。 她卖力地娇喘着,缓缓地伸手握住了黄守陵沉重的肉棒,一前一后,用力地套动起来。 「嗯!……」黄守陵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肉棒在穆桂英的掌心里变得更加坚硬而巨大。 只要一想到这双手曾经是号令千军,杀人如麻的,黄守陵便愈发难以自禁。 穆桂英似乎很是得意,终于有了一种胜利者的喜悦。 她再也不想像昨夜那般,屈辱地恳求着对方来凌辱自己,更不想像自己在敌营里一般,纵使敌人凌辱,也毫无拒绝和反抗的权力。 先发制人,很多时候,是至高无上的用兵之道。 黄守陵终于无法忍受穆桂英的挑拨,按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上也跟着一起爬了上来,将肉棒朝着穆桂英撑开的肉洞里狠狠地一顶!「啊!」穆桂英的身子顿时一紧,双手抱死了黄守陵的后背,大声地叫了起来。 「桂,桂英……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你好好地享受一次!等到明日天亮,侬军再度攻山之时,恐怕迁隆寨不保。 到时,你我魂归异处……」黄守陵当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后,所以的顾忌一下子全都消散,只剩下即将从身子里满溢出来的快意。 只要一想到明日黄峒有可能遭遇的惨祸,愈发珍惜今夜来之不易的幸福。 「峒主,不要这么说……啊!啊!」穆桂英还没等黄守陵把话说完,已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只不过,她刚开口,却也被黄守陵的几番猛攻打断。 「你……啊!你,慢一些……啊!我有话要说……啊!」穆桂英这一次来,并不是完全为了献身,她还有更大的计划,要对黄守陵说。 只不过,黄守陵似乎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只要她一出声,就狠狠地顶上几下,硬生生地将她的话语打断。 「元帅,不必说……呼!呼!嗯!」黄守陵却浑然不知,依然啪嗒啪嗒地不停地朝着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几乎想要在一夜之间,将她的小穴完全操烂。 「不是!不是……啊!啊!你慢……啊!」穆桂英一张口,就感觉身体里有如一道闪电穿过,扎得她浑身酥痒,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尽管漫漫长夜,可这是她偶然而来的灵感,不吐不快。 只见她呼唤了几下,黄守陵仍是毫无停下来的意思,猛地将他一推。 黄守陵往旁边一滚,滚到了床上。 只是当他从穆桂英身上滚下来的时候,顺势也将她的身体从身下捞了起来。 一时间,两人的体位发生了变化,黄守陵在下,穆桂英在上。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黄守陵身下的肉棒,依然牢牢地插在穆桂英的身体里。 穆桂英红着脸,双手朝着黄守陵的胸口一按,发号施令般地道:「别动!」可是黄守陵只道穆桂英想玩出一些不同的花样出来,两手一搂,已揽住了穆桂英的屁股,后腰猛地朝上一挺。 「呀!」穆桂英又是一声浪叫,刚刚挺直的身子,就像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一般,顿时软了下来。 「峒主……啊!侬军……啊!长攻必下……啊!黄峒……啊!必然难守……啊!不如想个对策……啊!不要!对策……唔唔!啊!嗯!退敌……啊!「穆桂英说半句便叫一声,已让黄守陵操得语无伦次,甚至连她自己都几乎不明白,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过好在,她终于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了口。 「对策……明日再想!今夜行乐需及时!」黄守陵哪里能容得穆桂英说话,又是猛烈地朝上顶了几次腰,直把穆桂英颠得如同骑在马上一般,花枝乱颤。 「不……我!啊!你别动!」穆桂英终于有些生气,这样连她自己听了都感到害羞的话,再也无法说下去了。 她用力地朝着黄守陵的胸口一按,大声地叫道。 黄守陵毕竟是男人,在地位尊卑上,或许不如穆桂英,可是在床上,他不得不尽显雄风。 只见他一捉穆桂英的手腕,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再一次压到自己身下,虎腰乱挺,肉棒砰砰砰地打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去。 「啊!啊!啊!啊啊!我……带兵……啊!从后路……啊啊啊!不行了,泄了!」穆桂英刚要说出自己的计划来,高潮已是如期而至,便疯了一般在黄守陵的身下颠簸起来,目光里尽是淫乱的缠绵。 在黄守陵的卧房外,石鉴默默地站着,听着从里面传出来隐隐的叫床声,恍然若失。 就在穆桂英高潮来临的一刹那,忽然眼前一亮,急忙转身离开,召过不远处侍立的两名峒丁,吩咐道:「传令下去,挑出一支两千人的精锐来。 明日凌晨,随我下山克敌!」【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1)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zzsss12021年5月24日111、大破侬军穆桂英终究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都说完,已经被自己的高潮打断。 只等高潮一过,便又觉得浑身乏力,一心只想就这样瘫在床上,永远也不动弹。 黄守陵也是疲惫地将软下来的肉棒从穆桂英的身体里拔出,在她身边一滚,四脚朝天地躺下,喘着粗气道:「元帅……不,桂英,似乎方才你有话想说,却不知是为了何事?」穆桂英不满地朝着黄守陵瞪了一眼,却已是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地道:「方才让你慢一些,你为何不听?此时惹得我如此无力。 想必天已是快亮了,再行调拨,已是来不及了!」黄守陵道:「不知桂英是何妙计,不妨说来一听!」穆桂英叹道:「侬军势大,黄峒虽有地势之险,却终究抵挡不住累日攻打。 我本想趁着夜深人静,率队摸下山去,埋伏于山外。 只等明日侬军攻山,大军一进山道,便从后杀出,使其首尾不能兼顾!」黄守陵道:「不行!这一去甚是险恶。 黄峒凭借地势,尚能退敌。 若是到了野地平原,万万不是敌手!再说……」黄守陵将脸转向穆桂英,「我又如何忍心,让你去冲锋陷阵?」穆桂英道:「你莫不是忘了,我可曾是大宋元帅……」就在两人说话间,忽然听到屋外有一阵响动,似有无数峒丁,已到了黄守陵的卧房前听候调遣。 黄守陵心中生疑,急忙披衣起身,拉开房门一看,却见石鉴已带着两千精兵,候在卧房门前的空地之上。 见黄守陵出来,石鉴道:「峒主,在下已调拨好了人马,只等你一声令下,便开赴山外!」这时,穆桂英也已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却见石鉴已领回了她的心意,整军待发,不由地朝着他感激地望了一眼。 不料,石鉴竟也在直直地望着她。 穆桂英看在眼里,脸上一红,垂下头去,对黄守陵道:「峒主,既然石先生依然备好了人马。 不如趁着此时天色末明,下山埋伏,方是一线生机!」黄守陵无奈,只要摘下自己的腰牌,塞在穆桂英的手里,嘱咐道:「千万小心!若是不敌,退不进山里来,你可领兵直往永康大寨里去。 那处亦是黄峒的地界,守寨的将军见到此腰牌,定然不会生疑,可保你平安!」穆桂英握紧了腰牌道:「峒主请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解了罗阳山之围的!」石鉴在旁催促道:「元帅,赶紧动身。 若是晚了,等天一亮,怕是又让侬峒的人见到行踪!」穆桂英顾不得流连,与石鉴一道,率着两千精锐峒丁顺着山间的小路摸了下去。 由于害怕驻扎在不远处的侬峒巡哨发现了踪迹,一路之上,人衔枚,马裹蹄,甚至连火把也不打,只凭着挥洒下来如薄雾般的月光,在山间行走起来。 狭窄的山道上,到处铺满了侬峒人的尸体,几乎没有落脚之地。 但是穆桂英心里明白,这些侬军对于侬智高的整支大军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真正可怕的人马,尚末动用。 假如凭着她手里的两千人马,想要彻底击溃侬智高,那简直难于登天。 只不过,她现在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那就是侬智高归仁铺新败,士气不振,只消挫其前锋,后队必乱。 「元帅,这一战,你究竟有多少把握?」石鉴似乎有些不安地问道。 穆桂英道:「你看本帅用兵,何时败过?更何况,这一次,我绝对不能失手……」一旦失手,搭上的是黄守陵和整个黄峒的性命。 那些人,之所以拼死抗击侬峒,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人为自己陪葬。 出了山口,穆桂英朝着远方望去,只见侬智高的联营,连绵十余里,灯火璀璨,有如夜空里的星辰一般。 再看天色,不出一鼓工夫,定然东方发白。 她不敢多作逗留,急忙令石鉴率一千人马,伏于山口的右侧,亲率另外一千人马,伏在左侧,只等天亮时分,侬军来攻。 侬智高被黄守陵在山道上击退之后,气急败坏,但他知道,黄峒的人马有限,凭着地形才胜了一局,只等明日一早,重整旗鼓,定然可以一举破山。 只不过,他生气还是有别的原因的,想自己曾经与黄守陵八拜之交,起兵之前,两个人也说得好好的,他负责攻城略地,黄守陵负责稳定后方。 只不过,他这个后方稳定得实在太好了,连他这个当皇帝的都进不去了。 侬智高怨恨黄峒的忘恩负义,暗暗发誓,一旦攻破罗阳山口,便要屠尽黄峒之人,以慑三十六峒之首领。 所以没等到天亮,就已经鸣鼓聚兵,准备再攻山口。 这一次,他让自己的三弟侬智光当先锋,亲率大队人马殿后。 东方开始渐渐泛白,侬军大营里的号角声和战鼓声已是此起彼伏。 侬智高心中恨归恨,可毕竟对黄守陵曾经还是拜过把子的,就算是兵戎相见,也要真刀真枪地在战场上决个雌雄出来。 所以他不打算偷偷摸摸地突然袭击,他要让整个僮地的人都知道,他虽然败给了狄青,但仍是僮地的王。 号角和战鼓一波接着一波,好像在告诉这罗阳山里的人马,他很快就要进攻了。 侬智高虽然昨天攻山失利,可胜败不过是兵家常事,凭着他手上的这些人,断无失败的可能。 杀进迁隆寨里,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没过多久,埋伏在道路两侧山岗后的穆桂英,很快就见到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朝着山口开了过来。 罗阳山口处,原本设着兵寨,可是在昨日侬智高攻山的时候,已经被打得稀烂。 所以当侬智光的先头部队开到山口时,也没遇上什么抵抗。 侬智光立在山口,手搭凉棚,朝着那终年不见阳光的狭窄山道里望了进去。 只见沿途上,依然设满了许多路障鹿角,躲在工事后的黄峒人马,剑拔弩张,正为他们准备好了一份大礼。 侬智光忽然一阵歇斯底里的怪笑,声音像盘旋在腐肉上空的秃鹫一般,令人心底里发毛。 自从归仁铺战败以来,他已经变得越来越敏感易怒,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担惊受怕好一阵子,过后又觉得是有人故意在嘲讽他,便大发雷霆。 在来黄峒的路上,死在他手下的侍卫,已经有十几个了。 对待侍卫尚且如此,对待杨金花自是不必多提。 这些日子,也算苦了金花小姐,一直在侬智光的手下,受尽了屈辱和虐待。 「不过是将死之人,还想要负隅顽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传我将令,立即攻山!」侬智光额头上的青筋在不停地跳动,两只眼睛像金鱼一般凸了出来。 号令一下,侬军立时鱼贯从山道里杀了进去。 不一会儿工夫,从峡壁间,冒出一股浓烟来,想必是黄峒的人马故技重施,想要用大火再次把侬军驱赶出去。 这一招果然好用,没多大工夫,就见许多败退下来的侬军士卒,掩着口鼻,不停地咳嗽,眼泪鼻涕流满了整张脸。 侬智光大怒,从身旁的侍卫手中夺过一把长刀来,朝着那些败退下来的士兵劈头就砍了下去,喝道:「不得后退!胆敢怯阵,死罪论处!」侬智光的长刀一阵挥舞,已砍翻了七八名僮军,吓得其他人不敢再向他靠近。 这时,又有一队人马从后面冲了上来,赶着前头的败军,乱纷纷地又杀进了山道里去。 两军复又接仗,山壁深处,传来乒乒乓乓的交战声和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穆桂英虽然没能亲眼看到,但只凭着声音,也能想象得出山道里战况的惨烈。 「杀!都给我杀进去,不许后退半步!」侬智光不停地叫喊着,情到深处,竟手舞足蹈起来。 得到将令的侬军,更是不顾一切,熙熙攘攘地从山口冲杀进去。 穆桂英探出半个脑袋来,朝着山顶张望。 只见山谷里的浓烟已经开始朝着迁隆寨的方向蔓延,侬军凭着人数上的优势,前赴后继,已经一步一步地逼近到黄峒的寨子里去了。 忽然,远处一阵炮响。 侬智高亲率的大队人马,也赶来助阵。 他见三弟与黄守陵僵持在山道里,便也发一声吼,下令三军上下,一起朝着山谷猛攻。 这兄弟二人一心关注着谷中的战况,全然没有留意来自左右两翼的威胁。 穆桂英暗自道:「这一战,但愿能够生擒侬王兄弟,救出女儿和排风,一雪前耻!」一边念叨着,一边竟朝天祈祷起来。 祈祷毕,再看山顶的浓烟,已经到了迁隆寨前。 若是再耽搁上一会,恐怕侬军真的要杀进寨里,届时便万劫不复。 时不我待,穆桂英突然大叫一声:「杀出去!」话音末落,身旁接连响起了一阵炮声。 对面的石鉴听到炮响,也是振臂一呼,率军越过山岗,自上而下,朝着侬军的本阵冲杀过来。 侬智高兄弟二人见自己的麾下步步逼近,眼看着就快要杀进迁隆寨里,生擒黄守陵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心头正在窃喜。 不料,身旁两侧接连炮声不断,从山岗上好像两道瀑布,转眼间便杀出许多人马来,也不知伏兵究竟有几何,顿时心慌意乱起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侬智光在马鞍上猛的震了一下,差点摔落下去。 还是侬智高能稳得住阵脚,急忙高喊:「诸将士莫慌,快朝两边列阵!」侬军也算是久经战阵,临危不乱,很快举着藤牌,从本阵两侧绕到前方,齐齐地筑起一道人墙来。 只是他们的铜墙铁壁阵还没陈列完毕,两股黄峒的人马已是如飓风般袭至。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战马的铁蹄已踏破了侬军大阵,侬智高的两翼上,立时人仰马翻。 侬智高面色一凝,自己虽然人数占优,可一心对付着罗阳山里的战况,竟末注意到两侧早已有了埋伏。 他抬起头,看到一人多高的烟尘滚滚而来,正迅速地朝他靠近,急忙振声疾呼:「快挡住!挡住他们!」可是侬军归仁铺新败,人心惶惶,早已丧失了斗志,见敌军突破了两翼,无心应战,早已丢盔弃甲,乱哄哄地如同一锅沸腾的粥,朝着大营里跑去。 「不准跑!我看你们谁敢再倒退一步……」侬智光又接连砍翻了几名士兵,可是这一次,士卒们已经不买他的账了,谅他一杆长刀,又怎么能将所有士兵都杀光?坚守本阵,毫无疑问是死路一条,唯有朝着大营里跑去,才有一线生机。 侬智光见喝不住士兵,急忙带马来到侬智高的身边说:「二哥,依我看……不如,不如撤军吧!」侬智高眼看着大势已去,想要取胜,已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只好点点头道:「快传朕的旨意,撤回大营里去!」话音末落,已见一人一马,忽然跃到了跟前,那些护着南天子和三王殿下的侍卫,莫不能当,一下子全被撞得稀里哗啦,乱成了一团。 只见马上那人,身穿皂色铁甲,手持绣鸾刀,杀到二人面前,脱口就道:「侬智高、侬智光,看你们还往哪里去?」侬智高定睛一看,不由脱口叫了出来:「穆桂英?」孤身杀入敌群之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饱受这侬家兄弟二人凌辱的宋军元帅穆桂英。 她怨恨侬家兄弟的心狠手辣,要为八姑奶奶和自己报仇,所以不顾安危,劈开侬军本阵里的人山人海,杀了进来。 她把刀一横,拦在侬智高的面前,喝道:「侬智高,冤有头,债有主,今日你留下狗头,本帅方能放你离去!」侬智光见穆桂英威风凛凛的模样,一洗前几日见到她时屈辱的模样,心头不由地颤了颤,躲在他二哥的身后,轻声道:「怎么办?二哥,你快想想办法!」侬智高一见,穆桂英不过是孤身一人,她所率的人马,依然被抵抗的侬军暂时挡在本阵之外,不由的放宽了心,笑道:「三弟,有何惧哉?她不过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你看朕的本阵之上,虽然溃乱,可是战她一人,定是不在话下!你我兄弟联手,难道还怕打不过一个跪地求饶的奴隶么?」听侬智高这么一说,侬智光立时来了精神,道:「二哥,你说得没错!当日归仁铺大败,让着贱人趁乱逃了,却不曾想,今日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如此正好,容我们兄弟再将她擒下,带回大营之中,好好地调教,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起非分的念头!」穆桂英一听,心中自是恼羞成怒,大叫一声,举起绣鸾刀来,迎着他们兄弟二人劈头就砍了过去。 侬智高、侬智光兄弟急忙先后亮出兵器来,和穆桂英战到一处。 穆桂英一心要为自己洗刷屈辱,更为了要替杨八姐报仇,那他们兄弟人头血祭,已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孤身一人应战南天子兄弟,全然不落了下风。 侬智高本念着麾下的士兵能够助自己一臂之力,不料交起手来,只见穆桂英一把绣鸾刀使得滴水不漏,浑身上下似有一层白色的雾气,将她团团包裹起来。 那些想要上前相助的士卒,还没到得近前,就已经被穆桂英的刀法所伤。 不一会儿工夫,穆桂英只凭着一己之力,杀得侬军本阵之上,尸骨相藉,血流成河。 正在鏖战之时,本阵的另一边,忽然大乱起来。 原来,石鉴也率着黄峒的人马,杀了进来。 侬军自是不敌,哪里还有什么工夫来管穆桂英和侬智高,纷纷大叫起来:「大军已败,快逃命去罢!」侬智高抬起头,见自己的王旗不知何时,已被黄峒的人砍倒。 没了王旗的号令,侬军益乱。 那些已经杀进山道里的士兵,一见后继乏力,便知山口之处,定然出了意外,也是无心应战,乱糟糟地撤了出来。 坚守着迁隆寨的黄氏兄弟,站在山顶之上,朝着山口一望,只见那一大片黑压压的侬军士兵,此时已经乱了阵脚,知道定然是穆桂英的埋伏起了作用,便大喝一声:「众将士听令,快随我披挂上马,杀到山口去,拔了侬峒的大营!」黄峒的士兵齐齐一声吼,不要命似的举起僮刀来,沿着山道掩杀出去。 一时间,整条狭窄的山路上,尸积成山。 在侬军本阵之上,由于石鉴的杀入,打破了原有的僵持,侬智高兄弟二人体力渐渐不支,后背心上冒出的汗水,牢牢地把衣裳贴在身上。 「不好!快撤!」侬智高眼见不敌,虚晃了一刀,拨马就走。 侬智光见二哥败走,哪里还敢恋战,跟在侬智高的身后,没命似的的奔逃出去。 「贼酋,哪里走!」穆桂英岂肯如此轻易地就放二人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策马便追赶上来。 侬智高胯下的战马虽快,可是眼前的道路俱被败兵拦住,怎么也冲突不出。 穆桂英紧跟在后头,驱得近了,手起就是一刀,朝着侬智高的后背上劈砍过去。 侬智高听得风声,把眼一闭,心中叹道:「想不到,我侬智高英雄一世,纵横两广,竟要丧命于此……」穆桂英眼看就要砍到侬智高的身上去,忽然绣鸾刀上当的一声,虎口不由地一麻,差点把兵器甩在地上。 「什么人?」她急忙扭头朝着两边望去。 这时,侬军本阵两侧的黄峒人马已经掩杀过来,几乎已占据了侬峒的整个阵地,却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一队人马来,又将黄峒的人杀得阵脚大乱。【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2)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24日112、守株待兔从天而降的人马,打的竟然是大宋的旗号!不仅是宋军的旗号,连士兵的号衣,使用的神臂弓,也俱是宋军的装备。 黄峒的人马显然没有防备螳螂之后的黄雀,一下子也被冲得七零八落。 「元帅,是大宋的天兵!」石鉴喜上眉梢,刚对穆桂英说完,就策马迎了上去,大声疾呼:「你们快住手!黄峒上下,已诚心归附汉家……」话没说完,迎面射来一阵箭雨,不分青红皂白,朝着石鉴的身上乱坠。 好在石鉴机敏,急忙凌空拨开飞矢,往后退了回来。 「呀!他们……他们居然……」石鉴满脸诧异地说。 「石先生,」穆桂英把刀一横,把石鉴护在自己的身后,「现在来的,已经不是宋人了!」阿侬打着侬智高的旗号,朝着横山寨撤退而去,一来,由于邕州战局有变,她需要到横山寨去,暂时落脚,重整旗鼓;二来,是为了给南行的侬智高掩护,吸引狄青的大队人马。 这个时候,在罗阳山口忽然出现这样一支穿着宋军号衣的人马,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被宋军冲乱的黄峒人马和溃败的侬峒人马混到了一起,阵地上愈发混乱起来,互相踩踏,死伤者难以胜数。 穆桂英忽然见到乱军之中,杀出两员勇将来,一人持枪,一人持刀,见人就砍,见马就戳,宛若地府的死神的降临到了人间,疯狂地收割着人命。 为首的一个,身高七尺有余,却极尽婀娜,竟然是名女将。 这女将几乎和穆桂英一般身段,三十多岁,容貌长得倒也俊丽,只是在眉眼之间,弥漫了杀气,让她的五官瞧起来有些狰狞。 在她的身后,是一名魁梧的大汉,八尺之躯,燕颔虎须,手握豹眼环金刀,刀法虽不精妙,却孔武有力,竟无人近得了他身。 「是范夫人和张全……」穆桂英心中暗暗地吃惊道。 狄青攻破了邕州城,在城里找到了范夫人与叛军之间往来的书信,一怒之下,要治他们主仆二人的罪。 不料,范夫人事先已经得知了消息,料想在宋军大营之中已是待不下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本部人马,投奔侬智高而来。 在此前的书信里,范夫人已知晓了侬智高与黄守陵的关系,想必邕州一丢,他必然投奔黄峒而来,因此便率着人马,紧随其后。 只是侬智高行军甚急,一时半会,竟没有追上。 直到侬军与黄峒大战于罗阳山口时,这才赶上了脚步。 范夫人只道黄峒峒主对侬智高定然是夹道欢迎,不料带队刚到山口,就见两军厮杀,难解难分,转念一想,必是黄守陵见侬智高大势已去,已落井下石了。 当她登上山顶,查看战况时,却见侬峒本阵败相已现,急忙召集人马,下山助阵。 一路砍杀过来,恰好见到穆桂英要杀侬智高,范夫人情急之下,挽起神臂弓来,朝着穆桂英射上了一箭,这才救下南天子的一条性命。 转眼之间,范夫人和张全已经杀到了穆桂英的跟前,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不由地笑道:「我当是什么人,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穆元帅在此!怪不得黄守陵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抗拒南天子的大军,原来是有你在这里啊!」穆桂英道:「范夫人,你本是朝廷诰命,为何助纣为虐?」在邕州时,穆桂英虽然无时不刻都在遭受着侬智高父子的玩弄和凌辱,却也隐隐觉察到,在大宋王师之中,已出了奸细,正时时刻刻地把大军的动向通过书信向他们父子传递。 此时想来,这奸细定是范夫人与张全无疑。 「哈哈哈哈!」范夫人大笑,「穆桂英,你说我助纣为虐,那你呢?我要是没记错,你可是已经被侬智高父子玩弄过不知多少回了吧?身为元帅,委身于敌,却还敢在这里对我发问,真不知害臊!」穆桂英大怒,举刀又朝着范夫人迎了上去。 这边厢,范夫人和张全也不示弱,一刀一枪,也立时迎了上来。 穆桂英在邕州城里饱受蹂躏,身体已变得异常虚弱,虽在迁隆寨里调养了几日,有见好转,可身心上累累的伤痕,又非一时半会能够完全痊愈得了的。 刚才在战场上,力战侬智高兄弟,已耗尽了所有体力,此时再战范夫人主仆,显得有些力拙。 石鉴在旁见了,急忙也拍马助战,无奈范夫人和张全乃是新入战场,正是气势如虹之时,任凭穆桂英和石鉴使尽了浑身解数,依然战不下她们二人。 就在着急间,忽然山口处,鼓声大噪,一股人马以气吞残虏之势,风驰电掣一般的袭杀过来。 黄守陵兄弟已经把整个山道里的侬军都清理了一遍,却发现战场上,依然阴云密布,胜负难测,便又赶来相助。 他们杀到近前,却见黄峒的人马正与穿着宋军号衣的兵卒厮杀得难解难分,不由地诧异起来,不敢贸然出手。 穆桂英见黄守陵杀到,急忙大喊:「黄峒主,他们是大宋的叛军!你快来助我一臂之力!」黄守陵听了,这才与弟弟黄守钦一道,大发神威,如飓风般掩杀过来。 范夫人虽然人多势众,可是刚到山口,还来不及摆下阵型,就投入到厮杀中来。 他们一心只想战下穆桂英,将她生擒,以献侬王,却不料从迁隆寨里杀出来的僮兵,更是源源不断,大出他们的意料之外。 一时之间,阵脚不稳,已是大败。 侬峒的人马彻底溃败,范夫人的宋军,也败得一塌糊涂,但穆桂英和黄守陵所率的僮兵,也没能好上多少,虽然惨胜,却也折损许多。 整个阵地之上,奔逃的,追赶的,交战的,求饶的,乱成了一团,也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黄守陵杀到穆桂英的身边,道:「元帅,既已取胜,不如收兵回山,稍作休整!」穆桂英摇头道:「一鼓作气,拔了侬军大寨,方可消了后顾之忧!」话说的虽然有理,可此时,她心中所念的,已不是胜负。 侬智高兄弟已败北,可是杨排风、杨金花还在敌营之中,无论如何,穆桂英都要趁着这次机会,将她们解救出来。 虽然没法确定,她们两个人在不在侬军大营里,可是不试上一试,又怎么能知晓?至少,要是能擒住侬智高,也能逼得阿侬把金花和排风当做人质拿出来交换。 黄守陵把目光投向远处的侬军大寨,心中也免不了忧虑。 没错,若是不趁机拔了敌寨,等到侬智高喘过一口气来,到时黄峒又怎能抵挡?想到这里,便道:「全凭元帅吩咐!」穆桂英道:「峒主,烦请你率二千人马,袭击侬军左侧的营寨,二峒主再率两千,袭击侬军右侧的营寨。 本帅与石鉴自率人马三千,从中寨猛攻!」号令一下,黄峒上下,一律依令行事。 这一次,穆桂英显然有些高估了侬智高。 侬军乱糟糟地退回到大营里后,侬智光已是吓破了胆子,不敢再守着大寨抵抗。 侬智高见自己仰仗的弟弟已是没了斗志,便长叹一声,料想黄峒已非他所有,一时半刻,又无法报仇雪恨,只好又下了一道圣命,从罗阳山口撤军。 谁知撤军的号令一下,底下的将领士兵,又乱了起来。 几日之内,接连经过归仁铺、罗阳山两场大败,军心涣散,还没等侬智高收拾好行装,士兵已经放起一把大火来,点燃了整个寨子,焚营自遁。 寨子一烧,侬智高更加心慌意乱,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再收拾东西了,和弟弟一起,上了战马,没命似的朝着横山寨方向逃了出去。 好在侬军有范夫人张全加入,这才挡住了从左右两翼猛攻的黄守陵、黄守钦兄弟,替侬智高的溃败争取了一些工夫。 侬智高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路之上,风声鹤唳,埋头跑出百余里地,回头一看,身边的士兵,只剩下不到百人。 细细地清点了一下,好在儿子侬继封和三弟侬智光依然跟在自己的身后,这才松了口气。 想来是自己跑得太急了,把那一堆乱兵全都甩在了身后,但此时保命要紧,只能到了安全之所,再慢慢地收聚败军,以图东山再起。 连日的鞍马劳顿,把侬继封折磨得叫苦不迭。 想他身为大南国太子,自小养尊处优,何时吃过这种苦头?侬智高见儿子面有菜色,于心不忍,这才下令,所率人马就地休整。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从慌乱中解脱出来,细细想来,从九五之尊,一下子变成了过街老鼠,就连自己最信任的黄守陵,也在危难关头叛离了他,悲伤之色,不由地浮于脸上。 「二哥,」侬智光已是灰头土脸,想起自己镇桂州之时,那是多么的威风,如今竟沦落到这步田地,心有不甘,「这一下,往后你有什么打算?」侬智高说:「邕州虽然没了,可是横山寨,特磨道犹在,凭着这两个地方,尚足以与宋军一战!」说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巍巍昆仑都没法挡得住狄青的脚步,只是小小的两个寨子,又如何能够将十余万宋朝大军拒之门外。 沉默了一会,又接着道:「真的不行,朕只能委曲求全,遁入大理!想必宋军追到大理,也不敢乱来的!」当年太祖西征,以玉斧为界,才让大理得以幸免。 往后历代,大宋的军民,谁都不敢违背了这条开国祖训,倒也和大理相安无事。 几十年都没人敢破的规矩,侬智高不相信狄青敢破。 大理,确是他兵败后的不二之选。 「都怪穆桂英那个婊子,害得我们兄弟如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只可恨,今朝让她逃脱,便再也没了报仇的机会了!」侬智光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拳头在身边的地上不停地砸着。 「三弟,你别怕!」侬智高说,「现在杨排风和杨金花还在我们的手上,谅穆桂英也不敢乱来的……」话没说完,忽然听到耳边一声炮响,震得道路两旁的枝叶纷纷颤抖起来。 侬智高兄弟却抖得比这些树枝更加厉害,整个人立时从地上蹦了起来,大喊道:「不好!快跑!」还没等他们拔开步子,忽然从四面八方杀出许多黄峒的人马来,立时将他们团团地围了起来。 「侬智高,看你现在还往哪里跑?」穆桂英率着石鉴,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拦在他们兄弟的跟前。 罗阳山大战之后,穆桂英把黄峒的人马分成三路,合击敌营。 侬军还没接仗,已是大乱,焚营的大火直贯云霄,试图拦住追击者的脚步。 但只靠着火势,始终不是长久之计,穆桂英很快就让人把火火了,继续追赶。 直到追出数十里地,她才发现黄守陵和黄守钦所率的左右两翼人马,已被范夫人截住,正在厮杀。 她不顾孤军深入的危险,领兵直追,不追上侬智高,誓不罢休。 追出百里,穆桂英才发现自己走岔了道,竟赶到侬智高一行的前头去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守株待兔,总比千里追击要好得多,便令人在去往横山寨必经的道口埋伏,只等侬智高到来,将他一举生擒。 果然不出所料,刚刚设下埋伏的第二天,这百余侬军便急匆匆地赶来,还不等他们休息个够,就鸣炮杀了出来。 侬智高一见,事到如今,只能作困兽之斗。 他并不是没有想过投降,可是一想起自己曾经对穆桂英和杨八姐做过的一切,很快就意识到,即便投降,也是死路一条。 与其跪下求生,不如立着战死。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会跪下求饶的人。 要不然,也不敢和交趾交恶了。 想到这里,也不与穆桂英多话,猛的抽出腰刀来,朝着穆桂英扑了过来。 还不等穆桂英动手,石鉴已是一个箭步拦在前头,将侬智高的腰刀格了下来。 侬智高已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眼见突袭不成,又是一刀,朝着石鉴横切过来。 殊死一搏,已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不能杀死穆桂英,找一个石鉴来陪葬,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石鉴一心要保护穆桂英,却没料到这一刀竟是朝着自己来的,慌乱之下,已是无法自顾。 穆桂英看在眼里,岂容侬智高伤害石鉴,手里的绣鸾刀猛的挑了出来,磕在他的刀口之上。 侬智高虽然力沉,可是穆桂英的这一刀,用得十分精妙,力道恰好用在他的软肋上。 当的一声,侬智高手里的腰刀脱手飞出,整个人也跟着腾腾腾地倒退了两步,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石鉴见状,急忙上前,一脚踏出了侬智高。 左右僮兵也跟着一起上来,抖出一条绳子,将他绑了。 穆桂英本想就此一刀,了结了侬智高的性命,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侬智光见二哥被擒,吓得肝胆俱裂,急忙丢了兵器,扑通一声,跪在穆桂英的脚下,紧紧地把她的双腿抱了起来,恳求道:「穆元帅,以前都是小人的错!求你放过小人一条性命吧!余生必当做牛做马,伺奉元帅!」穆桂英一见到他,就想起自己的那些屈辱来,气不打一处,抬起就是一脚,把侬智光踢倒在地,也是令人将她绑了。 手里的绣鸾刀朝着她一指,喝问道:「金花和排风何在?」侬智光道:「回,回禀元帅,排风,排风姑娘已被我母后……不,母亲带到横山寨去了!金花小姐在,在马车里……」他一边说,一边把目光转向了停在林中空地里的一架马车。 马车的车厢在不停地摇晃着,好像里头有人在激烈地打斗着。 穆桂英来不及发泄自己的怨气,这个时候,救人要紧。 金花……我终于能够把你救出来了!都怪为娘无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楚!穆桂英一边念着,一边已飞步到了马车前,手起一刀,将整个车厢都劈了开来。 「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几乎在同时叫了出来。 原本两个人似乎在里头挣扎肉搏,这时同时停下了手脚,呆呆地望着穆桂英。 果然是杨金花。 杨金花浑身一丝不挂,被一道拇指般粗的绳子捆在身体上,几乎无法动弹。 侬继封手里握着一把尖刀,刃口牢牢地抵在杨金花的喉咙上,将她的身子挡在自己的面前。 若论武艺,侬继封根本不是杨金花的对手,可现在杨金花身负禁锢,却被侬继封控制得死死的。 侬继封的眼里,像他的父亲和三叔一样,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死死地捏在手中的那把尖刀,好像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朝着穆桂英大吼:「你要是敢再靠近一步,我,我就杀了她!」【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3)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24日113、人质侬继封感觉自己的掌心湿漉漉的,快要握不住手里的那把匕首,整个手腕更是禁不住地颤抖,刀锋好像剃刀一般,在杨金花白皙的脖子上不停地上下刮动。 穆桂英真怕他的手抖得厉害了,一不留神,就真的将她女儿的咽喉给割断了。 「你……你快把刀放下!」穆桂英一身勇气,就在见到女儿被挟持的这一刻起,又烟消云散了。 侬继封又怎么肯把刀放下?如果手上一松,他就彻底成了阶下之囚。 在父亲起兵之前,也曾听说过穆桂英这个女人何等厉害,让那些乡民一传说,差点没生出三头六臂来。 可真当他面见穆桂英时,却发现不过是一个始终没有衣服穿,已被僮人调教得肝胆俱裂的普通女人而已。 渐渐的,侬继封对她的忌惮,也就不再是忌惮了。 直到今天,当绣鸾刀的刀锋慢慢朝他逼近时,他才发现,原来,真正的穆桂英,比传说的三头六臂,青面獠牙更加可怕。 「不!你把刀放下!你要是不放,我,我今天就和你女儿一起同归于尽!」侬继封的嗓子几乎快要喊破了。 「别……」听到侬继封的怒吼,穆桂英的心里忽的一颤,失声叫道。 这时,石鉴等人也提着刀赶来,见侬继封挟持了金花小姐,也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喝道:「南太子,你快把金花小姐放了,今日我们便饶你一条狗命,放你回横山寨去!」「不!你以为本太子还会轻易相信你们黄峒人的话么?快把我父皇和三叔放了!」侬继封似乎已经有了必死的决心,要和杨金花共赴黄泉,掌心里的尖刀,已在金花小姐的咽喉上越逼越近。 「放人!」穆桂英一咬牙,大喊道。 在邕州城里受了那么多屈辱,今朝总算是扬眉吐气,把侬智高兄弟父子几人一起逼上了绝路,可偏偏事不遂人愿,一心想要救出来的女儿,却成了对方手心里最后的把柄。 穆桂英纵使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再多的不舍,也不得不依了侬继封的话。 刚刚被绑了个结实的侬智高和侬智光,只道自己这一回在劫难逃,总也逃不过去,垂头丧气,断了生念。 不料,一直碌碌无为的南太子竟然一下子捏到了穆桂英的软肋,迫得她不得不放人。 绳子一松,二人好像重新为人,急忙甩脱了身上的绳子,护到侬继封的身子两侧去了。 黄峒的人马越围越多,几百根长矛一道齐齐地指着侬家父子,就算他们手里有着杨金花作挡箭牌,依然插翅难飞。 侬继封额头上的汗珠,比起手心里的来,流得更加猛烈。 不仅是脸上,后背上也被汗水湿透,牢牢地贴在皮肉上,被风一吹,凉得发紧。 「侬继封,本帅已经放了你父叔,你赶紧把金花放了!」穆桂英心里焦急,一边喊,一边朝前逼近了一步。 不料,她的脚步一逼近,侬继封手里的刀也跟着朝杨金花的喉咙口里逼近,在白嫩的肌肤上,竟划出一道鲜红的血痕来,鲜血瞬间从伤口里涌出,沾染了整把寒芒四射的刀锋。 「别!」穆桂英又是惊叫一声,不得不停下脚步,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半分。 「贱人,母狗,快把武器丢下!」侬智光又恢复了刚才穷凶极恶的样子,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刚刚跪在穆桂英脚下求饶的场面,咬着牙嘶吼道。 「大胆贼人!」石鉴拔剑朝着他一指,喝道,「饶了你一条狗命,你已该庆幸,又如何敢口出狂言!」侬智光急忙从地上拾起一把朴刀来,也朝着杨金花的脖子上一架,目光先后从穆桂英和石鉴的脸上扫过,啐了一口,冷笑道:「你们以为自己稳操胜券了吗?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在老子的手上,哈哈哈!天不欲火我,你又能奈我何?」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要是不仅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她这个人。 她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战场,四处狼烟滚滚,烽尘乱起。 在迁隆寨里的时候,她听说过狄青飞度昆仑,顺势下邕州,大南国主力虽然被击溃,可是侬智高、阿侬等人的势力犹在,更兼西南三十六峒兵马,虎踞在此,人心莫测,大局的胜负依然难料。 她在迁隆寨里,就算能够安身立命,也势必为侬峒之人所不容。 此番侬智高虽败,但谁也不敢保证他还会不会卷土重来,再攻黄峒。 如果……能用自己的身家来换取女儿和黄峒的一时安好,这恐怕是她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吧?「石先生……」穆桂英轻轻地叫了一声。 「元帅,有何吩咐?」石鉴只道她想出了什么制敌的妙法,急忙凝神屏息,靠了过来。 「你赶紧收拾兵马,后撤二十里,与黄峒主兄弟二人会合!」「啊?」石鉴闻言,大吃一惊,急忙道,「那,那元帅你呢?」「你不要管我!」穆桂英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咬着牙轻轻地道。 「那怎么行?」石鉴焦急起来。 「石先生,若你还认我这个不成器的元帅,便最后再听我一次可好?」见他死活不肯照办,穆桂英的语气不由地有些焦急起来,「待你见到黄峒主,烦请转告,峒主之大恩大德,桂英今生恐怕难以为报!」「这……」石鉴终于明白过来,穆桂英要以身救女,更要用自己,把敌人远远地诱离黄峒,以换取迁隆寨的暂时太平。 这或许是眼下最好的办法,可是要用他毕生敬畏的女元帅来做交换,心中却有一千个一万个不舍,睿智如他,却不知一时该如何劝解。 「走!」穆桂英又重重地说了一声。 石鉴一跺脚,只好跪了下来,深深地三拜,遵照着将令,收拾起人马,慢慢撤了下去。 「石先生!」穆桂英眼看着石鉴真的要走,心里好像又有许多事情放不下来。 「元帅还有什么吩咐?」石鉴问道。 「你……你见到了黄峒主,他要是问起本帅的下落,便称……称本帅挂念女儿,单骑追杀残敌而去,不救出女儿,誓不回山!切记,务必将他拦在半路,不能西进一步!」穆桂英的诸多牵挂,不知该如何从口中表达,只是没来由地吩咐几句。 「末将记下了!」石鉴感觉泪水很快要从眼眶里涌出来,差点没一狠心,下令将侬智高兄弟父子三人,一并剁成了肉泥。 可如此一来,金花小姐势必也性命不保,穆元帅难免会因此而怪咎于他。 若是金花一死,元帅恐怕也不甘苟活了。 穆桂英辞别了石鉴,又把目光投向远处。 天知道在多少里之外,同样的兵荒马乱,其间还有被俘的杨排风身影。 之所以甘愿在得胜之后缴械,不只是为了女儿,也为了那名跟随她十几年的忠仆。 看到黄峒的人全部撤去,侬智光这才松了一口气,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手中的朴刀,颤得比侬继封更加剧烈。 侬智高向前一步,拱手道:「穆元帅,此番饶命之恩,如同再造,从今往后,凡大南国治下臣民,见到元帅旗号,必然避退三舍,绝不交锋!朕这便将小姐双手奉还……」说着,伸手想要把杨金花从马车上拉起来,还给穆桂英。 不料,侬智高拉了两次,却发现杨金花好像被钉在了马车上一样,纹丝不动。 他不由地心下好奇,扭头望去。 「二哥,你这是要干什么?」侬智光颤抖的手依然把朴刀紧紧地搁在杨金花的脖子前,不肯松手,见侬智高伸手来拉,大声问道。 「三弟,人家放了我们一条生路,自不该恩将仇报,快把女儿还给人家!」侬智高道。 「哎呀!二哥,你可真糊涂啊!」侬智光说,「穆桂英这母狗的女儿在我们的手上,难道你还怕她真的会杀了我们不成?」侬智高道:「三弟,朕当然不会相信她现在会要了我们的命!如果她真有这个心,又何必喝退麾下的千军万马,单独与我们对峙?」「现在不会,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如今她不过是女儿在我们手上,投鼠忌器,这才有所顾虑。 但若是数日之后,她与狄青联手,陈兵于横山寨外之时呢?这一次,请恕臣弟不能从命!」侬智光说。 「父皇,三叔说得对!我们不能放走那个娘们!」侬继封在旁也附和着道。 「二哥,我知道你要当天下的王,不能行背信弃义之事。 今日这件事,你便当作不知情,不要问,也不要插手,全交给我这个当弟弟的来办!」侬智光说。 侬智高本以为今日能逃出性命,已是万事大吉,却不料自己的三弟和太子,想要在败中取胜。 不过再回过头来想想他们的话,也是不差。 就凭着刚才战场之上,穆桂英的那副凶神恶煞,恨不得当场就要了他的性命,现在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不由地只能默认下来。 见二哥不答话了,侬智光更加来了兴致,提着朴刀朝穆桂英迎面走了上去,刚才的害怕劲儿,现在已经被他换成了耀武扬威的得意劲儿,直直地站在穆桂英的面前,喝令道:「母狗,见了主人,还不赶紧跪下?」穆桂英神色一变,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侬智光二话不说,忽然抡起胳膊来,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骂道:「贱人,难道你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跪在本王的脚下摇尾乞怜的样子了么?别以为你今朝重披了战甲,人模人样,能够耀武扬威了,骨子里依然是那条人人唾弃的母狗!」穆桂英被着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眼前发黑,金星乱冒,差点没反手一拳朝着他的要害处打去。 可是抬头一看,自己的女儿还被人架在刀脖子下,只能又暂且忍了下来。 在黄峒里住了几日,邕州城里的屈辱和凄惨,在黄守陵的温情下,已经被渐渐冲得淡化起来。 假以时日,她或许会忘记自己曾经的大元帅身份,同时也会忘记自己受过凌虐的惨痛。 可是这一刻,她猛然发现,那些噩梦好像从末远离她,就这一耳光,把她所有的屈辱,又在心头重提了一遍。 五个指印印在脸颊上,火辣辣的,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层盐。 穆桂英捂着脸,狠狠地瞪了一眼侬智光,嘴唇几乎咬出血来。 「母帅……不要管我……快杀了这几个狗贼……」杨金花见状,心如刀绞。 在来时的路上,当她听说母亲趁乱逃脱,下落不明之时,心里既欢喜又失落。 欢喜的是,自己的天伦终于逃脱敌手,不用再受欺凌,失落的滋味,却不知从何而来,在她心底的最深处,竟隐隐希望什么都没有改变。 毕竟,任何事都有母帅遮挡着,即便自己受到再大的屈辱,也总会有借口可以推脱掩饰。 穆桂英却不这么想。 尽管有很多次身遭酷刑之时,曾不顾一切地想用身边的任何东西来换取自己的平和,但当她重新冷静下来时,却不得不顾忌血肉之情。 「母狗,你瞪什么瞪!」侬智光被穆桂英满怀仇恨的目光一瞪,心里不禁又开始发毛起来,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虚被对方察觉,只能用发泄的怒火来掩饰,「跪下!快跪到老子的脚底下去!」穆桂英愣着没动。 虽然已经萌生了退意,不想继续纠缠在这个复杂丑恶的漩涡之中,但二十多年大元帅的尊贵身份,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更何况,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凌辱自己和女儿,还是杀害杨八姐的最大帮凶,又怎么能轻易对他屈膝?侬智光此时已经彻底摒弃了对穆桂英的恐惧,当人对自己曾经忌惮的人和事一下子失去了畏惧感,便会变得愈发猖狂,恨不得将其踩到脚下去,以证明自己当时的恐惧不过是旁人心中杜撰出来的。 不,这里没有旁人,侬智光只不过是想要向自己证明,自己从来就没有怕过这个女人!他忽然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在穆桂英的小腹之上。 穆桂英腾腾腾地倒退了三步,腹部遭受的重击,就像从天陨落的巨石砸到她的身体上,疼得她直不起腰来。 一股莫名的呕吐感一下子从胃里涌上来,让她差点没能吐出来。 额头上香汗淋漓,剑眉微蹙,痛苦不已。 「他娘的,老子让你跪下,你耳朵聋了么?」侬智光怒意愈发明显,趁着穆桂英由于疼痛弯下腰去,急忙一个箭步,绕到了她的身后。 举起手中的朴刀,滴溜溜地在半空中转了半个圈,拿着刀背狠狠地朝着穆桂英的膝弯上打了过去。 穆桂英吃痛,两腿忍不住地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侬智光愈发张狂,此时在他眼里的穆桂英,又变成了那个在桂州和邕州城里任由他玩弄的女人,而不是刚刚还一心想要了他性命的女元帅,心中禁不住一阵兴奋,将朴刀朝着脚边的地上一插,三五下便松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拎起穆桂英脑后的秀发,朝着自己跨间按了下去:「母狗,快!快替我舔舔宝贝,老子许久没享受你的口舌伺奉了,心里念得紧!」穆桂英被打得涕泪横流,刚重重地跪倒在地上,猛然觉得脑后头皮一痛,整张脸又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迎面便见到那条乌黑粗壮的肉棒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朝她的嘴里塞了进来。 不过此时的穆桂英,非彼时的穆桂英,在迁隆寨里养足了精神,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遭受敌人的欺凌,下意识地举起右手来,五指紧握成拳,想也不想,也朝着侬智光的小腹上狠狠地打了过去。 「哎哟!」穆桂英虽然力气远不如侬家兄弟,可是论刀法枪法和拳法,其精妙之处,已是炉火纯青,专挑人薄弱之处下手。 这一圈,正中了侬智光的丹田,差点被将他打得小便失禁,立时大叫一声,双手捂着小腹,连连后退,嘴里骂道,「你这贱人,居然敢打我!」穆桂英无数次遭受侬智光的肉棒凌辱,不胜其苦,此时恨不得跃上前去,一把捏碎了他的阴囊。 她刚要起身,忽听耳边又响起了侬继封的吆喝:「母狗,住手!」侬智光上前折辱穆桂英的时候,侬继封依然紧握着尖刀,架在杨金花的脖子上,此时见穆桂英忍不住屈辱,竟朝着三叔动起手来,当下也不示弱,手起就是一刀,朝着杨金花的身上切了下去。 当然,侬继封也没想过立时就要了杨金花的命,留着她不仅能够要挟穆桂英,更能把她当成一件玩物,所以这一刀是朝着杨金花的乳房上切下去的。 锋利的刀刃穿过杨金花娇嫩的皮肉,让她感到浑身一阵冰凉,当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这阵冰凉一下子变成了疼痛,像周身的经脉全都被挑断了一般,疼得她浑身颤抖,却又无法挣扎,僵在了原地,只能撕心裂肺地大叫出来:「哎哟!痛!」侬继封居然用刀尖割下了杨金花左侧乳房上的乳头,一下子鲜血从伤口里喷了出来,像喷洒的雨点一般,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血雾,瞬间将她整个白皙结实的身体染成了通红,就像刚刚从血池里捞上来的一样。【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4)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24日114、范夫人「母狗,你要是敢再继续轻举妄动,下一刀,本太子可不敢保证你女儿娇滴滴的性命还能保得住!」侬继封也被喷薄出来的鲜血染得满脸通红,用舌尖舔舐着嘴角上的血迹,血腥味使他变得更加凶残,连眼白里都布满了血丝。 「不要啊!」穆桂英万没想到,侬继封居然真的会向杨金花下手,刚刚从心底里涌起的热血,立时又变成了理智,愣在原地,不敢妄动。 比起杨金花来,侬继封的年纪也是要小上许多,被一个乳臭末干的孩子挟持,一动不能动,反被他割掉了左乳,痛苦之余,其间的屈辱和不甘,更是无以言表。 虽然在杨府的时候,杨金花无数次被自己的长辈们教育着以身报国,死而后已之类的信条,她一直以为死不过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可直到现在,冰冷的刀锋从肉体里穿刺而过时,才让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死亡的胁迫,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连手指都动不了半分,所有的豪气干云也一下子烟消,只拿一对求救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自己的母亲。 「贱货,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侬智光怒不可遏,忍住丹田里的剧痛,走上前来,对着穆桂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就在侬智光恨不得把穆桂英当场打死之际,忽然听到小径的深处传来一阵纷乱的马蹄声。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一队残败的兵马,慌慌张张地正朝着这边赶来。 他抬头一看旗号,火红的底,海浪的边,上头绣着斗大的「宋」字,正是大宋的人马。 侬智光猛然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个不停,暗道自己这几日可算是蹙了霉头,怎么天下的坏事净往自己的身上来。 直到那对人马趋得近了,侬智光这才看清,为首的那名女将娉娉婷婷,容颜娴丽,举手投足之间,却颐指气使,充满了杀意,不是范夫人和张全到来,还能是何人?范夫人和张全见到侬智高,急忙翻身下马,在南王陛下驾前下拜:「末将参见陛下!」侬智高见了范夫人的人马,这才松了口气,道一声「免礼」。 待范夫人和张全起身,侬智高又问:「你们两个不在大宋营里,带兵来到此处作甚?」范夫人便将狄青、余靖等人搜出往来书信之事一一说了,末了又道:「此事狄元帅已经上奏朝廷,不久前朝廷下旨,使我夫婿张茂下狱问罪。 如今小女与张全已如丧家之犬,无处落脚,唯有投奔南天子,方有生路,还望陛下收留!」侬智高正在感叹自己墙倒众人推,连结义兄弟黄守陵都背弃了他,却还有范夫人一对人马在危难之中相助,不由涕零。 听她这么一说,才算是恍然大悟,原来也是走投无路,这才到他这个落魄天子处寻求庇身之所。 要是换在以往,他还是邕州之主的时候,定然对此嗤之以鼻,可现在归仁铺新败,迁隆寨再败,大南国正是用人之际,急忙说:「如此甚好!待朕北定中原,定然救出张丞相!」范夫人谢过南天子,回头一看,只见穆桂英已经被侬智光打倒在地,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不停地翻滚,便又对侬智高兄弟奉承道:「陛下果然洪福齐天,亲自出马,生擒了大宋元帅。 如此看来,反败为胜,复据邕州,指日可待!」虽然范夫人带来的不过是一些残兵败将,刚从阻击黄峒人马的战场上撤下来,但毕竟是人多,很快就把穆桂英团团围了起来。 几名长得壮实的汉子,上前就把穆桂英从地上架了起来,拖到范夫人面前,等候发落。 侬智光余怒末消,还待上前继续殴打,已让侬智高和范夫人一道劝了下来:「三弟,你若是白白地将她打死了,与我大南国百无一利!」范夫人踱到脸色苍白的穆桂英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来,笑道:「穆桂英啊穆桂英,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啊!如今虽然张家株连,可是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心里也就好受许多了!哈哈哈!」穆桂英盯着她,从紧咬的牙缝里,忽然蹦出几个字眼来:「你……这个叛贼!」范夫人毫不介意,既然决心要投奔大南国了,自然也就不怕天下人说三道四了。 更何况,这些话不过是从一个阶下囚的口中说出来,也就更不需要在乎了。 范夫人忽然下令:「来人,把她的衣服甲胄,统统给我扒个干净!」穆桂英很快就被按住了双肩,摁到了地上,一身僮人的衣甲,眨眼之间就被剥了下来。 纵使穆桂英刚挨了打,浑身上下说不清究竟哪里痛,对付这几个压制她的士卒,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过她此时纵有天大的本领,也是不敢还手,因为她女儿的性命还握在敌人的手里,侬继封只要手抖上一抖,就会立时让她和女儿天人永隔。 穆桂英被剥得赤条条的,又被几名壮汉用绳子紧紧地绑了。 这时,她才意识过来,对她动手的这些人,却是自己曾经的下属,同样是大宋天子麾下的军士。 他们看着这位不可一世的的女元帅任由自己摆弄,心里就想乐开了花一样,虽然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但喜悦的心已经像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快从他们的嗓子眼里蹦跳出来。 「穆元帅,想不到啊,你久经沙场,身材却还保持得那么好,可真令人羡慕!」范夫人举起手中的马鞭,用鞭子的木柄轻轻地拍打着那对沉甸甸的乳房。 被范夫人的鞭子一拨弄,穆桂英的硕乳就像放下马蹄下的水碗一样,剧烈地震颤起来,把范夫人看得心花怒放。 她剥穆桂英的衣裳,也并非是没有来由的。 早在东京汴梁时,被派去求援的李文祥无意之中将穆桂英被俘之事透露给了张茂,老奸巨猾的张茂一听,觉得此时可以大做文章,再加自己又有和南国的交情在里头,于是自告奋勇,这才让范夫人和张全充当了狄青所部的先锋。 等到了昆仑关下,几番传书,终于确凿了穆桂英在敌营之中受辱的事实,更让范夫人心花怒放。 试想,穆桂英在大宋国内,不仅是人人景仰的女元帅,更是首屈一指的大美人。 如此容貌,如此身份,想让人不动心都难。 相比之下,范夫人虽然也有些姿色和本领,可是比起穆桂英来,无疑是相形见绌。 同为女人,总是免不了嫉妒和攀比,范夫人处处落于下风,这让她心头很是不悦,只是苦于寻不到法子去对付她。 今朝终于有了机会,范夫人自是不肯轻易放过,不好好地羞辱一番穆元帅,便对不起她这几年人在矮檐下的折磨。 范夫人是这句话,听上去像是在褒扬,可是有意无意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穆桂英的身上。 其实,无需她多加提醒,穆桂英身上的衣裳一脱,在场的人早就把目光齐齐地转了过来,盯着她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穆桂英左右躲闪着,样子屈辱扭捏至极,引得一旁的军士无不哈哈大笑。 「这副好身子进了南国军营,莫不是让僮人当了犒赏吧?」「早就听说了,被侬王兄弟们玩得都快烂了吧?」「呸!真不要脸,这样的人居然也能当大元帅!真是丢进了大宋的脸!这倒也难怪大宋的军队始终打不了胜仗!」在一片嘲笑声中,穆桂英更加无地自容。 偷偷地抬起头望向自己的女儿,她的眸子里除了惊慌,竟然还有怜悯。 杨金花颤抖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左乳,掌心里接了一大捧血水,却从指缝里不停地往下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是舍身去护着母亲,还是当做什么也听不见,独善其身?「跪下!」侬智光大喊,刚才没完成的事,现在一炷香的工夫都等不下去了。 尤其是现在人多,正是他展现男人雄威的时候。 还有什么比让敌国的女元帅臣服在自己的胯下更能振奋人心的事呢?这一次,无需侬智光动手,几名壮汉已经将女元帅用力地按倒在地上。 只见侬智光朝前跨了几大步,立在穆桂英的跟前,一手举握着自己肉棒,直直地朝前挺起,一手环抱起她的后脑,随着腰杆朝前一顶,也将穆桂英的整张脸朝着自己的胯间按压过来。 穆桂英毫无防备,顿时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体插进了嘴里,巨大的龟头瞬间将她的咽喉堵得死死的,透不过气来。 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可是身后押解的士兵容不得她有半点不从,又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上身,从后面将她整个人都推得朝前紧贴在侬智光的大腿上。 「唔唔!唔唔!」当腥臭和尿骚味一起朝穆桂英的喉咙里倒灌进去的时候,她猛的感受到胃里一阵紧张的抽搐,难受地扭动起来。 上身动弹不得,双膝也是跪在地上,无法挪动,穆桂英唯一能够动弹的,便是那个白花花的肥硕屁股。 只是现在的这副模样,扭动起屁股来,别提有多不雅观了,就像一条刚刚饱食一通的肥壮青虫,忽然被人捏住了要害一般。 「哈哈哈……」看着穆桂英屈辱挣扎的样子,旁的军士更加兴奋,笑声也变得更加放肆激烈。 范夫人看在眼里,忽然抖开了手里的那条皮鞭,朝着那具不停扭动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急迫有力的鞭梢扫过臀部上的嫩肉,让那些像水波般的肌肤开始荡漾,涟漪层层,不停地朝着身体四周扩散开去。 「啊呜!呜呜呜呜……」穆桂英惨叫起来,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口上,含糊又凄厉。 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身子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穆桂英已不是经历过一次两次了,这样的屈辱对她来说,已经渐渐麻木。 可是精神能够麻木,肉体上的剧痛始终麻木不起来。 范夫人的一鞭子下来,就像一把尖刀刻划在她的肌肤上一样,差点没让她疼得窜起来。 穆桂英浑身由于痛苦而颤抖着,胸前的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也跟着晃荡不停,其间的分量好像一直压着她,让她永远也直不起腰来。 「看到没有?」侬智光有意要在刚刚投奔过来的宋军士兵面前卖弄,一边说一边将肉棒在穆桂英的口腔里抽插起来,「这就是宋军的女元帅!哈哈!这些天早就被我们调教成一条母狗了!你们若是诚心投奔,以后人人都可享用她的肉体!」范夫人同样感觉有些触目惊心,虽然敌人凌辱穆桂英让她心里十分痛快,可是这种狂乱疯癫的场面,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 同为女人,竟然有些怜悯起这个曾经身份尊贵的女人来。 「呸!母狗元帅!」军士们可没想那么多,本来到了广南,九死一生,如今又在将军们的胁迫下,转投南国,前途末卜。 不如及时行乐,倒来得轻巧自在。 见侬智光竟对他们一直敬重的女元帅大行凌辱之事,心头也跟着激动火热起来,对穆桂英一直骂个不停。 穆桂英听不到士兵们对自己的辱骂,只觉得两只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咽喉被堵塞的窒息让她感觉身上所有的血气都开始往脸上涌。 不一会儿工夫,整张脸便开始涨红起来,身子由于难受,愈发扭动得厉害。 侬智光感觉穆桂英湿漉漉的喉咙口好像会自主收缩的一般,不时地有一股莫名的力道从四面八方朝他挤压过来,一张一弛,让他又说不出的舒爽。 怀着对这位女元帅的恨意和爱意,心里兴奋得就像服下了五石散,乌黑的肉棒不停地捅进她的嘴里,直贯到底。 穆桂英凄惨地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所有的努力看起来都是如此笨拙滑稽,成了一旁士兵们的笑料。 几名胆大的军士趁着侬智光和穆桂英沉浸在各自的愉悦和痛苦中时,偷偷地靠了过来,从后面抱紧了她的身子,双手在胸前托起她的两只硕乳来,玩弄在掌心里,不停地揉捏。 「穆元帅,你的奶子可真有劲啊!」士兵玩弄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母狗,看清楚了么?大家可对你的身子很感兴趣啊!」在侬智光的眼里,只有杨金花才是自己的媳妇,至于穆桂英,他也压根没将她当过半天自己的丈母娘,不过是一件人尽可夫的泄欲工具罢了。 所以在他玩乐的时候,忽然被旁人插手,也不感到气愤,相反还有些戏谑的意思。 见侬智光没有责备的意思,那些宋军的胆子也跟着慢慢地大了起来,几只粗糙的大手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摸了过去,粗短而有力的手指一齐插进了女元帅的肉洞和肛门里去。 「呜!」穆桂英大叫起来,侵入身体里的那些不安分的指尖,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依然沾染在上面的泥土,却始终无法分清这些手指的主人究竟是谁。 一根,两根,三根……不停地有手指插进她的前后两个肉洞里,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抠挖起来,让穆桂英更加难受和痛苦。 她在无数健壮的男人当中扭动着身体,就像被猛兽包围起来的蛇,虽然在拼命地寻找出路,可换来的依然只是一次次绝望。 「母帅……唔唔……求求你们,不要……」杨金花的双手开始在血泊里乱摸,寻找着那颗刚刚被割下来的乳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是她倍加珍惜的乳房上的鲜肉。 胡乱地在血泊里摸索了一阵,那颗细小的乳头早已不知去向,就在心生绝望之际,抬头又见到母帅成了那么多男人的玩物,愈发屈辱痛苦,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 「闭嘴!要不然,本太子现在就把你赏给那些男人!」侬继封威胁道。 杨金花果然恐惧地闭起了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比起母亲和杨排风的遭遇来,她嫁到侬智光的门下,实在是好得太多了。 这一回,她怕那些可怕的事情会再次降临到自己的头上,除了闭嘴,还能干什么呢?侬智光享受里穆桂英嘴里的湿滑滋味,终于感到一股浓烈的尿意从腹里升起,也不刻意忍耐。 只见他猛的将一直插在穆桂英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用双手捧着,快速不停地套动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一股浓浊的液体疾射出来,全部射到了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的咽喉一直被龟头顶住,透不过气来,此时忽然一松,正要张口喘息,不料热浪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狠狠地拍打在她的脸上。 顿时,她的脸面没有一处是干燥的,全都流满了白色的浊液。 「三弟,」侬智高看着这副香艳的场面,也不由地心动起来,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黄峒的人马随时都会杀来,虽有范夫人、张全等人的兵马相助,可终究也抵挡不住挟胜的余威,便道,「此地不宜久留,莫要再多耽搁,速速启程,前往横山寨与太后会合!」侬智光对于迁隆寨之败依然耿耿于怀,可既然重新俘虏了穆桂英,又得到了范夫人的兵马相助,也不算全无收获,便道:「全依了二哥的!」【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5)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5月24日115、大火中的横山寨横山寨漫天的大火,侬智高一行在很远的地方就看见了。 也许是已经被宋军打得怕了,他竟然在几十里开外停了下来,驻足观望。 归仁铺的惨败犹在眼前,又遭逢迁隆寨大挫,让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枭雄,竟对自己产生了疑惑。 大火,像一朵巨大的蘑菇,直达天际。 天空已经变成乌黑,方圆十余里,就像黑夜一样。 派出去探查的斥候马上回来了,向侬智高和侬智光禀报:「启禀陛下,三王殿下,横山寨附近,并末见到宋军的身影……」没有宋军的身影,同样也没有友军的身影。 就在侬智高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阿侬太后派人找了过来。 原来,阿侬拖着从邕州败退下来的大队人马,行进缓慢,一路之上,兵变迭起,有遁回本峒的,有投降宋军的,好在阿侬和杨梅大声疾呼,拼死控制住麾下,这才没有兵败如山倒。 但等阿侬感到横山寨的时候,发现寨子早已是大火漫天,根本无法扑救。 阿侬和侬智高一样,害怕遭遇追赶的宋军,因此原地按兵,不敢前进,但她终究还是比侬智高先到横山寨脚下,派人打探了清楚。 狄青攻占了邕州之后,一边向朝廷报捷,一边遣大将于振率兵追赶侬军。 本来,追赶敌军的事,交给杨文广来办,是最适合不过的,但由于在归仁铺之役时,杨文广痛失爱人,进入邕州后,又得知了杨八姐的惨死的噩耗,精神萎靡不振。 狄青唯恐派他出去,会误了大事,这才把追逐穷寇的事交给了于振去办。 于振是狄青在西夏军中的心腹悍将,膂力过人,勇猛不可当,带着精兵往西追赶过来。 若论脚程,于振的精骑,确实日行千里,如风卷残云一般,但当初阿侬和侬智高选择不守邕州,从城里撤出,朝西而行,这时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于振虽快,但架不住侬军先行。 一时半刻,竟不能尾随。 更何况,阿侬等人世代居住于此,熟悉地形,拖着大南国的一帮文武大臣,尽从小道行进。 于振耿直,只从大路进发,一路之上,各村各寨,尚不知大南国天子归仁铺之败,皆奋而抵抗,也拖慢了他许多进程。 于振还是阿侬之前,赶到了横山寨下。 不过,两个人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道,因此谁也没能撞见了谁。 等到于振赶到横山寨的时候,发现大寨上空,早已飘起了侬军的旗帜,一打听之下,原来是卢豹的大军率先到达大寨。 卢豹本是邕州城北高地望仙坡的统军大将,随阿侬太后、侬智高一道出战归仁铺,败于狄青之手。 事实上,他根本没与狄青交过手,只见前方大军纷纷败退,料想胜负已定,便赶紧率着本部人马,撤会邕州,作死守计。 谁知归仁铺的败局,比起他想的更严重,大军有如丧家之犬,纷纷涌进城里。 卢豹自忖死守不成,便不等南天子和太后的将令,擅自逃遁。 卢豹撤退的路线与阿侬一样,但走在阿侬之前,因此先到了横山寨,本想固守大寨,以迎太后与侬智高。 可是等了几天,不仅没有等来阿侬,反而把宋军等来了。 于振不明就里,不敢轻易拔寨,便令人查探。 卢豹不知寨外的情况,只道南天子与太后皆丧于宋军之手,也无暇守寨,趁着宋军还没把寨子围了,连夜焚营自遁。 此时侬智高等人看到的这场大火,就是卢豹放起来的。 卢豹放火的目的,是为了阻挡宋军前进,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因为于振一路追赶过来,并末见到阿侬的踪迹,只道她已经越过了横山寨。 一过横山寨,那边僮人的势力更加错综复杂,三十六峒峒主各怀鬼胎,隔岸观望,若是轻入,唯恐闹出不可预测之事。 于振见有大火拦路,只好撤军,回邕州向狄青禀报。 于振往回的路上一过,阿侬带着大南国的文武,便从一侧的林子里灰头土脸地扎了出来,两下里还是擦肩而过。 这本该又是一场大战,甚至有可能因此救出穆桂英母女几人,却由于阴差阳错,失之交臂,最终成了千古遗恨。 阿侬愤于卢豹的擅离职守,致使邕州城防不战自溃,只道自己一赶到横山寨,卢豹会在那里恭候多时。 偏偏一场大火,把她硬生生地拦住了去路。 大火不仅烧了横山寨,也把附近的几个山头连带着一起陷入火海之中。 火势挡住了于振的脚步,同样也挡住了阿侬的脚步,让她不得不暂时在寨下屯营,一边令人做好防御,一边让斥候四处打探侬智高的下落。 大火烧了几天几夜,还是没有缓下去的趋势。 阿侬正在暗暗焦急,她并不知道自己和于振的擦肩,只道尾随的宋军随时赶来,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调转马头的于振,没有那么快赶回邕州,坐镇在城里的大元帅狄青,也没有那么快判断出战事的是非,从迁隆寨撤下来的侬智高,接踵赶到了横山寨下。 侬智高已经被打得昏头转向,还没从林子里差点被俘的惊怕中缓过神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离自己不远的阿侬。 倒是早已有所准备的阿侬,已经打探到了来的这支人马,正是从黄峒出来的侬智高。 两下合兵一处,大南国虽溃不成军,但有范夫人、张全的人马加入,倒也像个样子。 侬智高带着人马去见阿侬,把黄守陵等人的叛节,范夫人的不期而至,全部说了一遍。 阿侬听罢,切齿道:「可恨这黄守陵,人面兽心,当初信誓旦旦,要与君上平分天下。 如今见我大势已去,竟转而助敌,差点令吾儿有去无回。 他日若能东山再起,卷土重来,必然不饶了那狗贼!」范夫人、张全等人见了阿侬,翻身下马,对着大南国太后施礼。 阿侬道:「呀!这不是张相爷的夫人么?何以行此大礼?快快请起!」不料,范夫人哭诉道:「太后娘娘,如今大宋朝廷之内,哪里还有什么张相爷哟……」阿侬闻言一惊,急忙问起。 才知狄青入了邕州,在皇宫里搜出了她与范夫人之间往来的书信,累及了张茂一家,致使张家被宋天子抄没,让这二人有家不可归,无处可投。 她暗暗悔恨自己的大意,把安插在宋营里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暴露在了敌人的视野里,却也偷偷高兴,毕竟范夫人是带兵来投的,这对已经像是将死之人般的大南国,有如注入了一剂强心针,重见生机。 「有了范夫人相助,想来大南国不致于顷刻覆没,重振旗鼓,指日可待!」阿侬道,「虽是失了黄峒的臂膀,但有了大宋的雄兵,倒也值当得过了!」侬智高道:「母后,孩儿此番黄峒之行,倒也并非全无收获。 归仁铺大败之时,让那穆桂英趁乱逃脱了,孩儿虽也遣人去追,却始终不见下落。 你猜那贱人逃去了何处?竟然躲到黄峒迁隆寨里去了!那贱人的口舌,好生厉害,竟煽动了黄守陵,使他对抗天兵,阻我道路。 孩儿一战之下,又将那贱人给擒了过来,再献母后!」在迁隆寨下的大战,对侬智高来说,终归是说不出去的。 他率领的人马,虽然败给了狄青的百万雄狮,但相对于黄守陵的那些峒兵来,还是有一定优势的。 所以他只字不提如何又输在穆桂英的手下,自己还差点成了俘虏,反而大夸海口,称是一战将穆桂英擒来的。 阿侬闻言,顿时喜上眉梢,面上的阴云,一扫而光,展颜道:「你说什么?你又把穆桂英给擒住了?」侬智高道:「千真万确!母后请随孩儿来!」他把阿侬引到了军中,只见辕门下的一处空地上,停着一架马车。 马车看上去比普通的马车还要再大一些,需有四乘战马拉着,才能走得动。 在马车的周围,立着几名披坚执锐的宋军士兵。 侬智高出了迁隆寨,料想黄守陵等人,没了穆桂英相助,必然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也就放下了心,换了几架大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前行,也不怕后面的追兵。 马车里关押着穆桂英和杨金花,均有范夫人麾下的宋军士兵看守着。 这些被范夫人带来大南国的士兵,还来不及换上侬军的服饰,所以还是用宋军的号衣示人。 阿侬喜不自胜,不等侬智高动手,便三两步疾走到马车前,掀开了车帘。 车厢里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令阿侬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 男人汗水的恶臭,精液的腥骚,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异味。 再看车厢里的场景,两把合欢椅相对而立。 里面的那一把上,捆绑着一丝不挂的杨金花,在她的对面,绑的赫然竟是大宋三军统帅穆桂英。 马车里的合欢椅,比起黄师宓用的来,要小上许多。 黄师宓当初奉大南天子之命,到桂州押送穆桂英回邕州,用的那种合欢椅,如同躺椅一般,即便穆桂英伸展四肢,也不会显得局促。 而这次侬智高放在车厢里的,和一般的太师椅没有什么区别,齐头高的靠背,两侧是齐胸高的扶手。 扶手之间的距离很是狭窄,稍微胖一点的人,几乎坐不下去。 穆桂英母女二人,皆是一样的姿势。 两人的脖子上,都被齐齐整整地缠了几道拇指般粗细的麻绳,与颈后栅栏式的靠背紧紧地绑在一起。 绳子收得很短,让二人的颈部与靠背之间,几乎不留半点缝隙。 因此母女二人只能保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不能动弹。 在她们的胸脯上下,也被缠了几道绳子,一道在乳房上,一道在乳房下,背后绳结一收,双乳便紧紧地往外凸了出来。 看上去,她们这个样子已经被绑了好几天了,以致于凸出在绳道之外的乳房,涨得有些紫红。 腰上同样是齐展展的七八道绳子,将她们本就纤细的腰,收得更紧,像是要被绳子把整个身体从中扭断一样。 颈、胸、腰三处,一并固定在椅子的靠背上,让她们的身体看起来,就像和椅子融为了一体,不仅不能动弹,而且无比贴合。 二人的双臂被缚在扶手上,双腿也被栓在扶手上,让她们的姿势看起来奇怪无比。 她们的脚踝和大腿根部,都被系上了几圈,中间活结相连。 等到活结一收,由于她们的上身已经被固定得死死的,所以脚后跟就被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己的屁股上贴了过去。 当脚跟抵住屁股时,她们的膝盖便高高地立了起来。 母女二人的玉腿一般修长,膝盖几乎高过了她们的肩膀。 上身、大腿、小腿反复折叠,让她们的身体看起来,就像蜷缩了一样。 但偏偏是蜷缩的身子,塞进如此狭窄的椅子扶手中间,让人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穆桂英和杨金花的脚踝同样被固定在扶手的前端,让她们腰部一下,被无情地朝前扯了出来。 雪白结实的屁股,整个儿都没有坐到椅子的凳面上,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面前,阴户和肛门两处小穴,袒露无遗。 两人相对而坐,母亲看着女儿的裸体,女儿却又看着母亲的裸体,这已是天地间,最令人羞耻的事了。 但偏偏杨金花的身子干净无比,白皙的肌肤,看上去一尘不染,而穆桂英的胴体,却又是一片狼藉,令人不堪目睹。 穆桂英前后两个肉洞里,都被灌满了精液,浓稠而恶心的浆液,从里面不停汩汩地往外冒出,将她整个下体染得无比凌乱,就像一场秋雨,打落了枯叶,一片片稀碎的黄叶,随着雨水贴在地上一样,凄凉,混乱,茫然。 就在阿侬揭开马车帘子的时候,两名赤身裸体的宋军士兵,正并排站立在穆桂英面前,不停地把他们胯下的肉棒捅进曾经是他们元帅的肉洞里。 穆桂英几乎已经丧失了神志,在士兵的抽插下,已经没了动静,只从嘴里发出「哼唧哼唧」的轻吟。 穆桂英胆敢对侬智高兄弟动手,这让那两位败军之将,又怕又恨。 尤其是侬智光,自从和穆桂英交战以来,几时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要狠狠地惩罚一下这位带着元帅身份的女奴隶,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点子来。 这时,范夫人献计,让穆桂英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宋军士兵凌辱。 这种事情对侬智光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新意,但范夫人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 奸相张茂被天子处决,虽然都是狄青在捣的鬼,但凭范夫人现在的处境,想要近狄青的身有如痴人说梦,所以她只好把满腹的怨恨,都发泄在了穆桂英的身上。 她亲自设计了这两把合欢椅,让穆桂英和杨金花相对而坐。 由于杨金花如今已是侬智光名义上的妻子,所以她暂时不敢对杨金花怎么样,却可以纵容手下,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穆桂英的身上发泄。 一开始,杨金花大喊大叫。 这样的场面,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一再凌辱玩弄,心里总是不好受的。 更何况,范夫人像是铁定了心,要穆桂英的命一样,不停地让手下的士兵上车,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射精。 一整天下来,穆桂英也不知道要遭受多少士兵的强暴,她起先也在反抗,但渐渐的,她的力气都在挣扎和绝望中流逝,变得昏昏沉沉。 侬智高一路走来,士兵们也就一路享受过去。 等到第二天,穆桂英获得了短暂的休息,她猛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与女儿的身体有着如此巨大的差距!金花干净,她肮脏,金花精神抖擞,她萎靡不振,这让身为人母的穆桂英,愈发羞耻得想要自尽。 正在奸淫着穆桂英的两名士兵,一见到阿侬,急忙下了马车,也跪了下来,口称:「见过大南国太后!」阿侬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们,干得不错!重重有赏!」得了奖赏的士兵,乐得屁颠屁颠。 自打出生以来,他们还没遇到过这样的好事。 不仅可以享用远比自己高贵的女人的身体,更有银子赏赐,顿时口头谢恩。 阿侬看了一眼穆桂英,对范夫人道:「范夫人,哀家知道,你与穆桂英有着血海深仇,恨不得立时能将她生吞活剥。 不过,眼下哀家留着她的性命,还有些用处,可千万不能这样死在了路上。 依哀家所见,暂时先饶了她,待到了特磨,再见分晓!」「特磨?」一旁的侬继封笑道,「叔公一见到像穆桂英这般壮实的女人,一定是欢喜得紧!」「闭嘴!」侬智高急忙阻止自己的儿子道。 「谨遵太后之命,」范夫人道,「太后有所不知。 起先,小女也恨她恨得睡不安寝,食不知味,但见她这一路下来,悲痛欲绝,小女倒也是欢心。 与其一刀把她杀了,让她死得痛快,倒不如留着她的性命,慢慢折磨,来得让人欢心!」阿侬一笑应之。 侬智高又道:「母后,你当真决定,要去特磨暂避么?」仍然清醒的杨金花,此时隐隐有些觉察出,侬智高其实并不十分愿意到特磨去,但既然阿侬执意,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至于这其中有什么曲折,凭这对方的只言片语,她根本猜不透原因。 而且,她此时最关心的,不是别人的家事,而是自己的母亲。 穆桂英本可以手刃侬智高兄弟,为自己报仇,但她最终还是放不下女儿,在血肉亲情和自身的安危之间,她选择了前者。 也可以说,穆桂英重堕地狱,与杨金花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让杨金花很是感动,她曾经看到穆桂英在敌人面前卑躬屈膝,多少都会有些鄙夷和唾弃,但这几天,她只剩下感恩和痛苦。 阿侬看了一样漫天大火,对侬智高说:「一把火,将横山寨的工事全部化为灰烬,难道你还能在一片废墟之上固守吗?」于振回去了,但宋军终归还是会来的。 下一次来,说不定是狄青的百战雄狮,也说不定是杨文广的复仇大军。 现在阿侬和侬智高谁也不敢在原地逗留,前往特磨,已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快传令下去,扑火大火,开出道路!」侬智高大声吩咐道。 大火已把附近的几个山头烧得一片焦黑,阿侬望着滔天的火势,自言自语地道:「烧了那么多,山神一定会震怒的吧……」【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6)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zzsss12021年7月1日116、特磨道的侬夏卿阿侬说得没错,横山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转战特磨道,才是唯一的途径。 特磨道,大宋最西南的寨子,进可图邕州,退可入大理。 这里世代同样有侬姓人据守,早在穆桂英担任大元帅的时候,就收到过一份关于特磨道的密函。 书写密函的人是石鉴,他混入三十六峒之中,离间侬智高与各大峒主的关系,同时也把广南各峒的势力,摸了个一清二楚。 石鉴称,侬智高起兵,大半是由于侬夏卿在背后支持军马粮草,以为退路。 穆桂英不会怀疑石鉴所言,对此深信不疑。 从横山寨转入特磨道,也便意味着,在宋军势力渗透到特磨之前,她这个身为元帅的人,就已经要先大军一步,走到这次平南大战的终点了。 这也让穆桂英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起来,仿佛又朝地狱的更深处迈入了一步。 特磨道四面环山,散落在一大片田野间的山头,就像大地被忽然揉皱了一般,此起彼伏,一望无际。 早就过了立春时节,田间和山头上,都开始冒出了嫩芽。 与四季如春的大理接壤的特磨道,似乎也沾了大理的光,一到地界,便开始暖和起来。 没有了士兵的蹂躏,穆桂英的神志又渐渐恢复过来。 不过一路鞍马劳顿,也没人顾得上为她清理身子,因此看上去还是一片狼藉。 精液干涸了,如蛛网般的结晶布满了她整个下体,再次被陈夫人剃光了耻毛的阴户,毫无遮拦,光秃秃的,难看而又可笑。 她的肌肤上,沾满了断毛,这些毛发也不知是来自于她的身上,还是那些曾经凌辱她的士兵的身上,弯弯曲曲,像许多蚯蚓爬满了全身。 潮湿的精液把这些毛发紧贴在穆桂英的身上,精液一干,毛发并末脱落,而是像镌入肌肤那样,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更加肮脏。 穆桂英和杨金花还是被绑在凳子上,一刻也不曾松开。 几天下来,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她们全身发麻,肢体已经感受不到半点知觉。 「母帅……我们,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杨金花惴惴不安地问,「狄元帅和大哥的人马,什么时候才会追赶上来?」「快了……不会太久的……」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 她不敢如实告诉自己的女儿,狄青和杨文广的大军,很有可能永远也到不了这里。 大宋的南疆,只以昆仑关为界,充其量再算上邕州,也不过出关几十里地。 再往南,便是僮人盘踞的所在,同时又有交趾的势力渗入,盘根错节。 大宋的天兵,就算要捉拿贼酋侬智高,也不一定会继续深入。 「对了,排风呢?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一直都没有看到她?」杨金花担忧地问。 穆桂英默然不出声。 她知道女儿在担心着什么,唯恐杨排风也像八姑奶奶那样,在她们没有看到的时候,已经被敌人给宰了。 但对于这一点,她丝毫也不担心,阿侬每杀一个人,都会当着她的面,这样可以起到很好的震慑作用。 不得不说,她的这一招确实有用,自从目睹了杨八姐活生生的一个人遭到解剖之后,她的心到现在还是颤的,曾经置生死于度外的穆桂英,当和死神面对面相见过之后,却发现死亡原来是一件如此恐怖的事。 马车摇摇晃晃地驶入特磨地界。 车厢里有窗,因为几天下来,把两个女人和许多男人关在一起,会散发出许多恶臭,必要的透风还是该有的。 不过窗子很多时候都被帘子挡着,在马车晃动的时候,帘子有时会不停地被风掀开,看到道路两边的景色。 没有经历过战火的特磨道,看起来是一片祥和的田园风光,嫩绿色的田里,牛羊伫立不动,扭动审视着他们这群外来之人。 「停!」穆桂英忽然听到阿侬在车外大喊一声。 紧接着,她和杨金花所乘的那架马车,并慢慢地停了下来。 车门的帘子被揭开了,阿侬站在车外道:「穆桂英,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该下来透透风了吧?」话音刚落,便见几名僮人登上了马车。 他们每人手里,都抬着一根竹杠。 竹杠很粗,足有承认的胳膊大小,长度也有两丈多。 他们把竹杠穿到了穆桂英的椅子下。 原来,合欢椅的凳面下,早已被钉上了两根中空的铁管,一左一右,正好能让竹杠从中间穿过。 僮兵穿好了杠子,前后各站两个人,将杠头压在自己的肩膀上,高喊一声「起」,便轻松地将穆桂英连人带椅地抬了起来。 抬下了穆桂英,杨金花也被一样对待,从那车厢里抬了出来。 母女二人坐在竹杠的椅子上,就像坐在一顶没有厢盖的轿子上。 僮兵并一走动起来,二女的身体便在竹杠上一起一落。 阿侬之所以喊停了马车,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此处到特磨道的治所,不足三五里地。 原本的土路,到了这里,全成了鹅卵石地面。 容不下二马并辔的鹅卵石道路,在田间蜿蜒,就像一条灰色的巨蟒。 穆桂英抬眼望去,远处的山峦,看上去与自己像近在咫尺,每个山头上都驻扎着一整个营的士兵,彩旗飘舞,呐喊之声贯彻天地,与刚刚到来的这群败军之将,是个鲜明的对比。 别看此处一马平川,在田间到处打下了密密麻麻的木桩,设下了一人多高的木栅,就算狄青的大军来到这里,可能一时半会也冲不破那么多障碍。 穆桂英和杨金花一下马车,那些在田里劳作的僮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好奇地打量起这两个姿势暴露,一丝不挂的女人。 「穆桂英,你瞧,这些僮民好像对你很感兴趣呢?」范夫人在旁窃笑着道,「不如……你先做个自我介绍如何?」「不……」穆桂英早就注意到了那些火辣辣的目光,根本不敢与他们对视,当她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势之后,很快又把头低了下去。 听到幸灾乐祸的范夫人如是说道,一边拼命地摇着头,一边低声地抗议起来。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能够把曾经威风无两的女元帅玩弄于股掌之间,已是范夫人这段时间来最大的乐趣。 有的时候,她甚至可以忘记仇恨带给她的痛苦和悲戚,沉迷于快感之中。 听到穆桂英在男人的胯下呻吟哀求,她的裤裆里也会不自禁地变得潮湿起来。 范夫人拿了两面旗帜,分别插在穆桂英和杨金花椅子的靠背上。 这旗帜与穆桂英行军打仗时所用的号旗几乎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小了一些,不过在靠背一插上去,周围的僮民还是能够把上面的字眼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穆桂英背后插的,是一面象征天子的九龙衮边,浪里飞蛟,上绣「敕封浑天侯,兵马大元帅,穆桂英」几个字样。 杨金花的那面,看上去虽然小器了些,但也显得威武万方,上绣「天波府穆元帅之女杨金花」。 显然,杨金花的名号,是范夫人自行编出来的。 不过,就这几个字,已经足够证明她的身份和穆桂英之间的关系了。 「啊!原来这两名裸女,居然是赫赫有名的穆元帅和金花小姐!」僮民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好奇,毕竟在田野之间,裸女出没的事,也并非十分多见。 可是一看到范夫人插上去的这两面旗帜,顿时愕然。 想不到这两位极尽美艳的女子,竟然是名扬海内的穆元帅母女。 「早在几个月前,我已经听在桂州打仗的雷峒兄弟说起过了。 宋军的女元帅已被咱们的三王殿下擒于帐下。 起初这种消息,我只当是笑话。 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穆桂英被擒之事,在广南两路已是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穆桂英退辽平夏,功名赫赫,就算连她的敌人,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今亲眼所见,僮民们想要不相信,都觉得万难。 穆桂英低着头,脸上烫得就像火烧,不敢见人。 每次将她光着身子示众,她总会感觉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一起,就像能把她的身子点燃了一般。 一声锣响,只见从鹅卵石小路的尽头,迎来一队人马。 人马俱是一身玄色,深沉而危险,就像一团能够吞噬人骨的迷雾。 僮人喜黑,因此无论春夏秋冬,都会着玄衣。 在此时的穆桂英眼中看来,他们好比张牙舞爪的恶魔,正在朝她扑过来。 为首的一人,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 他年纪虽大,却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尽管没有骑马,但大步流星,竟比身后坐在马上的骑士,慢不了多少。 直到他近前,穆桂英这才看清,此人须发已是花白,额头和脸颊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如一张风干了的橘子皮。 此人一见阿侬,便朗声大笑起来:「娅王,这么久没见,可想死我了!」侬家的那帮兄弟,除了侬智高,俱对此人拱手称呼:「拜见继父!」呀!穆桂英差点忘了,在石鉴写给她的密函里,还提到了特磨道酋长侬夏卿与阿侬之间的苟且关系。 侬智高之父侬全福被交趾郡王诛杀之时,侬智高尚且年幼,阿侬为了保住侬家的血脉,不得不委身于特磨道酋长侬夏卿。 不用猜想也知道,这位健朗的老者,正是被僮人无数次用诗歌赞颂的侬夏卿。 阿侬年轻时,也是貌美如花,艳名远播,但在侬全福死后,她便失去了唯一的依靠,要想东山再起,只能再寻一个靠山。 在广南西路的僮人当中,势力最为强盛的,当侬夏卿莫属。 而侬夏卿原来,不过是侬全福手下的一名小酋。 阿侬在权衡之下,只能下嫁。 侬夏卿果然没有令阿侬失望,他不仅保全了侬家,也帮助侬智高一步步地登向巅峰,直到坐上大南国天子的宝座。 侬智高在刚开始的时候,对这位继父的存在,并没有感到什么不适。 但等他成了天子,家里的丑事,成为了整个大南国的笑柄,这才渐渐排斥起侬夏卿来。 不过,人家毕竟是对自己有恩在先,侬智高也不能做出过河拆桥的事,只是对他慢慢地疏远起来。 若不是此番归仁铺大败,邕州失守,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愿意见到这位继父了。 这是大南国最后的据点!穆桂英一看到这阵势,便已经明白过来。 侬夏卿惊讶地道:「娅王,这才几个月不见,为何见你年轻了许多,宛若……宛如恢复了十余年前的美貌!」杨梅在旁接道:「回禀寨主,娅王前些日子喝了杨家八姑奶奶的血,这才有返老还童之相!」「啊!连杨家的八姑奶奶都被你杀了?」侬夏卿虽然惊诧,却丝毫也不显得惧怕。 或许他和穆桂英一样,也早已料定大宋的天兵,必不至于深入到特磨,这才有恃无恐。 女将杨梅的美貌,是整个大南国里最出众的。 与侬智英相比,她更多了几分妖冶和艳丽。 正是因为这份妖艳,才会让男人忍不住地把目光在她的脸上多停留一会儿工夫。 她笑起来的时候,花枝乱颤,但在穆桂英母女的眼里,却比魔鬼还要可怕。 只听她又接着道:「又岂止是杨家的八姑奶奶?喏,连大宋的女元帅都让娅王给擒了!」她一边说,一边让出半个身子,把像乘着轿子般的穆桂英母女,让到侬夏卿跟前。 「原来……你就是穆桂英……」这个消息对侬夏卿来说,并不十分意外。 因为在阿侬等人扑火了横山寨大火之后,继续往西撤退之时,阿侬便已派出快马,把昆仑关前后的战事,直到邕州失守都写进了信里,这其中自然也不乏穆桂英擒而复逃,逃而复擒之事。 快马在阿侬抵达特磨的前两天,便已经把信送到了侬夏卿手里。 「哦!对了!见了上国的元帅,我等该行大礼才是!」侬夏卿忽然一拍脑袋,对着轿子上的穆桂英,深深地揖了一躬。 「唔……」穆桂英羞耻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初次见侬夏卿,居然是如此一副屈辱模样。 对方虽然表现得恭谦,但她早已连接受他人礼节的资格都已失去了。 「嘻嘻!」阿侬忽然笑了出来。 杨八姐的人血确实起到了微妙的作用,让她脸上的皱纹渐渐消退,看上去只比她的儿子侬智高大不了几岁。 她这一笑,很是戏谑,对侬夏卿道,「你便休要如此惺惺作态了。 见你如此行礼,恐怕这位大元帅心里会更不好受了呢?」「哈哈哈……」侬夏卿也笑了出来,「那是!不可一世的女元帅,竟沦为阶下囚,换作是谁,怕是都接受不了的吧?」听着别人调侃着自己,穆桂英真恨不得自裁了事,低垂的下巴几乎塞到了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乳房中间,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对方。 侬夏卿笑着,目光却在穆桂英的身上不停地打量。 阿侬见了,顿时火冒三丈,斥责道:「你这老家伙,何以眼睛这么不老实,净往宋军女将的身上瞧?」侬夏卿笑道:「娅王你将她们弄成这副样子,难道不是为了让人多看她们几眼么?」「就是!就是!」侬继封忽然插嘴道,「叔公最欢喜的,便是如穆桂英那般,身材健美的女子!」听了这话,阿侬好像想到了什么,道:「说起身材健硕,倒是还有一人,想必能合了你的胃口!」侬夏卿只道阿侬说的是气话,正要抚慰。 不料,阿侬居然一挥手,真的从身后的仪仗里,叫出了一名同样裸身的女子。 杨排风的胴体黝黑,肌肉看起来也比穆桂英、杨金花的更加结实,一丝不挂的她,就像一名力士,能让人忘记她身上袒露的隐私部位。 她被几名穿着宋军号衣的士兵从人群里推出来,身上虽然也是干干净净,但精神萎靡不振。 看来,在这一路上,她也没少受敌人的欺凌。 「排风……」穆桂英一见到杨排风,失声叫了出来。 「啊!元帅……」杨排风见到穆桂英,很是惊讶。 原来,她只知道穆桂英已经趁乱逃脱,至于后面又如何被擒,没人告诉她。 这也是阿侬与范夫人吩咐下去的,但凡接近杨排风之人,决不能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杨排风以为穆桂英一脱身,便会千方百计地带兵来救,心里充满了渴望。 如此再见她屈辱的样子,心顿时又沉入了黑暗与冰冷当中。 「她便是宋军女将杨排风!」阿侬介绍道。 「杨排风?哈哈!好身段!」侬夏卿像见了至宝一般,差点没雀跃着上前在她身子上去摸一把。 迎到了阿侬和侬智高,侬夏卿便带着他们一行,敲锣打鼓地朝着寨子里走去。 锣鼓声引来了特磨道的所有僮人,纷纷挤在道路的两旁观看,对着穆桂英母女和杨排风等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自是不必多提。 穆桂英纵然羞耻,但还是看清了特磨道治所里的情景。 用珠子搭建起来的寨楼,把整个寨子团团围了起来,有如铁桶一般。 中间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在空地当中,有拇指般粗细的栅栏,同样围起了一个圈,样子看起来就像牢房一样。 但奇怪的是,「牢房」里的地面,不再是鹅卵石铺成,而是堆了厚厚的一层沙子,十分奇怪。 特磨的僮民,也都穿着黑衣,但在这些黑衣人当中,竟有不少赤膊的人。 而且,大多数还是女人。 这些赤膊的女人,无不生得五大三粗,腰圆如同石墩,膀宽似门面,朝前挺起来的肚子,比她们的乳房还要大。 这些女人的身材,几乎比男人还要庞大,就连肌肉结实的杨排风与她们一比,也显得有些弱小。 虽然有这么多女人和穆桂英一起赤裸上身,但她还是有些无地自容。 身为平南大元帅,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大多数僮民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如此不堪……【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7)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7月1日117、接风洗尘穆桂英被人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她整个人就像一团肉球,咕咚一下子,滚落到地,再也站立不起来。 四肢已被捆绑麻木的她,几乎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即便连腰身也是又酸又软,使不出半点劲道。 杨金花亦是如此,身子一沾地,正如被浆糊紧紧地黏胶在一起,又像是地面上忽然伸出一条苍白的手臂来,将她死死地抓住不放。 「元帅,小姐……」一旁的杨排风见了,想要上前去扶。 不料,她的步子刚刚迈开,身后便有一名叛军,拿着枪杆,狠狠地扫在了她的膝弯上。 杨排风顿时觉得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杨排风虽然不像穆桂英母女那般,被人绑在合欢椅上纹丝不能动弹,但她的双手也被反剪到了身后,根本无法反抗,只能那眼狠狠地瞪着那位打她的士兵。 「妈的,你居然敢瞪老子!」杨排风的眼神犀利,如同一把利刃,能瞬间撕开对方的胸膛,将他的心脏从胸腔里剜出来。 那叛军看得头皮发毛,只好用愤怒来掩饰心中的恐惧,大喝道,「贱人,你以为这里是天波府么?呸!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丫鬟!到了这里,更是可耻的阶下之囚!」穆桂英母女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已经有几名僮兵上前,在她们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项圈。 紧接着,他们又走到杨排风跟前,在她的玉颈上,也戴了同样一件玩意。 侬夏卿见了,哈哈大笑,对阿侬道:「娅王,从邕州一路原来辛苦,为夫已在寨子里为你们母子设下了接风洗尘的盛宴,快快到里头请坐!」一听到侬夏卿在阿侬面前自称为夫,侬智高的面色便又白转红,又由红转青。 不过,此时此刻,他虽然贵为南天子,却也寄人篱下,不好发作。 承了侬夏卿的邀请,他便携着自己的母亲和几位兄弟,一道进入大寨之中。 特磨道的侬夏卿,多少也受过大宋和交趾的册封,从名分上来讲,也算名正言顺。 因此,这大寨之中的宴厅,设得既高大,又宽敞。 虽是偌大的寨子,但底下却有许多干栏支撑,将寨子顶到半空,使其看起来就像悬浮的一般。 人脚一踏上去,地板与地板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刺耳的咯吱咯吱声。 特磨道在整个广南,也算得上是鱼米丰沛,又兼其紧连大理,互市通商,富庶非常。 在宴厅里设下的酒菜,丰盛异常,让经历了颠沛流离之苦的阿侬母子等人,忍不住地直咽口水。 穆桂英母女此时已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在僮兵的搀扶下,已勉强能支撑得起身子来。 在一帮贼人的驱赶之下,她们与杨排风一道,也一瘸一拐地进了宴厅,便列成一排,齐齐地跪在宴桌的一侧。 侬夏卿邀请侬智高坐到上首,侬智高却自忖天子身份,到了此处,已是一文不值,便竭力推诿。 侬夏卿坚持不过,只好自己坐了上去,但还是令人搬来一把凳子,让侬智高坐在自己的身旁。 他们一个是南国九五之尊,一个是特磨的地头蛇,在两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 维系这种关系的人,便是阿侬,但侬夏卿和侬智高谁也不愿轻易戳破这层薄薄的窗户纸。 至少,目前还不能!「来来来,我以为大家备下了今春刚刚开坛的三花新酒,诸位不必客气,但饮无妨!」侬夏卿招呼着众人道。 那些个残兵败将们,已是许多没有享用过如此美食,顿时狼吞虎咽起来。 侬夏卿饮了几杯,又将目光转到了宴桌一旁的穆桂英等人身上,笑道:「真是万万料想不到,这大宋元帅母女二人,居然有朝一日,会赤身裸体地伺候于桌前!」一听侬夏卿这话,穆桂英等人更觉羞愧,俏脸低垂,不敢露面。 唯有那杨排风,性如烈火,岂能受此折辱,大喝一声:「狗贼,休要猖狂!」说到气处,便将右腿一抬,一只脚已踏在了地面上,要冲上去与那侬夏卿拼命。 这几名宋军女将,对僮人来说,只要有一口气尚存,便是极尽危险。 看守她们的士卒,自然不敢松懈。 只见杨排风还没站直了身子,便有几名汉子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肩头,又将她死死地压到了地上去。 杨排风虽然力大无穷,可身陷敌营,屡遭凌辱,已消磨了她大半膂力,此时要她孤零零地对抗几名健壮如虎的大汉,又如何是他们的敌手?顿时被按到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既然她们如此不老实,那便给她们点苦头吃吃!」侬夏卿啜了一口酒道。 僮兵马上会意,到寨子外头寻来了一根一巴掌宽,两丈余长的铁条。 铁条的中间,镂着几个圆形的小孔,整齐排列。 他们将这根铁条铺陈在三位女将的跟前,一手拿着铁锤,一手拿着钉子,将钉子从铁条的小孔之中,用力地砸入下头的木板之中。 铁钉一锲入木板,便连带着整根铁条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 这时,穆桂英等人才看清,在铁条之上,还戴着几根铁链。 铁链与铁链之间,相距不过五六尺。 几名僮兵上前,分别扯住三位女将脖子上的项圈,用力地往下一压。 女将本就跪倒的身子,顿时被一股巨力拉了下去,面部几乎贴到了地面。 僮兵有拿起铁条上的链子,与她们的项圈紧紧地锁到一起。 链子不过四五寸长短,当穆桂英等人的项圈与铁链相连,她们的上身便再也直不起来。 跪在地上的姿势,高高地往后撅起了屁股。 侬夏卿似乎对女将们这样的姿势十分满意,对阿侬等人道:「她们这个样子,想必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来了吧?」「还是酋长治人有方!」侬平、侬亮不失时机地谄媚道。 这兄弟二人,本就是侬夏卿的部下,在侬智高占据邕州称王之后,便被派遣过去,协助南天子夺取天下。 此时重回特磨,最高兴的人,便莫过于他们二人了。 酒过三巡,不少人已经有了醉意。 肚子空空,喝下去着许多新酒,虽然足以让他们果腹,但酒性也很快便上了头。 一群人叽叽喳喳地闲聊着,有调侃穆桂英母女的,有庆幸自己能够活着到特磨的,更有甚者,大肆说侃起与宋军交战的事情。 阿侬道:「侬酋长,这次老身出兵昆仑,虽然遭逢惨败,但也有一桩喜事!」「哦?是何喜事,你倒是说说看?」侬夏卿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但心里也在暗暗发愁。 特磨小地,宋军若真是不顾一切,越过横山寨西进,这弹丸之地,怕也是不保。 这时听到喜事二字,愁眉稍展。 「哈哈!说来惭愧,老身的第三个儿子,不久之前,已与天波府的大小姐成了婚!」「智光?」侬夏卿又惊又喜,「没错……智光也是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婚了!只是……这婚配之人,为何会是杨家的大小姐呢?难道……」侬智光站起来道:「她们母女,如今皆已是我大南国的俘虏,本王能看得上杨家小姐,便是她的福气!且不论她愿不愿意,本王想要她们如何,她们便得乖乖地如何。 若有半个不字,便有她们的好果子吃!」侬夏卿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便对阿侬道:「如此说来,你与这宋军元帅穆桂英,倒还成了亲家?」阿侬道:「确是如此。 只是……这穆桂英要是当初乖乖投降,老身便也不致为难于她,锦衣玉食,自当奉上。 却可恨,这婆娘蛊惑了智英,使得那蠢丫头死心塌地地跟着宋军的白脸小将去了。 老身不得已,这才手刃了那贱人……」阿侬的意思,也是再明确不过。 这笔账,还是只能算在穆桂英的头上。 如果要找狄青,那无异于天方夜谭,但这个仇,总要寻个地方发泄。 「哎呀!」侬夏卿一拍大腿,「既是娅王的亲家,便也是我侬某人的亲家。 不知亲家驾临,实在失礼!智光,快斟上一壶酒,给你的亲家送去品尝!」侬智光倒也听话,在银壶里满满地斟上了酒,送到了穆桂英面前。 一路之上,僮人俱是风餐露宿,食不果腹,至于她们几个女囚,遭遇便更加凄惨了。 除了杨金花偶尔还有些干粮可以吃,穆桂英与杨排风二人,已是几天没见过食物了,只靠男人射在她们嘴里的精液,勉强度日。 自进了这宴厅,酒香肉香,满庭俱是美味,早已惹得她们垂涎欲滴。 那杨金花已在暗地里对穆桂英道,母帅,女儿好饿……穆桂英只能悲惨地摇摇头,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 此时,侬智光把一壶新酒送到她们面前,对她们来说,自然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诱惑。 她们即便是被压得低低的脸面,此时也禁不住地往前昂了起来,如久旱遇甘霖一般,渴望至极。 大丈夫铁骨铮铮,却一饿难当,更何况是她们这些可怜的弱女子?「丈母娘,想喝上一杯吗?」侬智光端着酒壶,在穆桂英面前嘻嘻地笑着道,「女婿听说,你在大宋军中,酒量可是首屈一指的。 只是可惜了,女婿已是见不到你豪气吞河山的场面了。 不过,今日我等抵达特磨,也算是一桩喜事,没有酒喝,岂不无趣?」穆桂英知道侬智光是在调侃自己,便又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侬智光叹了口气,把酒壶里的酒倒出来,倒在自己另一个手上的杯子里,送到杨金花面前:「金花,既然你娘不想喝,那你便替她喝了这杯吧?」杨金花想与穆桂英那般,拒绝这般羞辱,但身体却忍不住地朝前扑了出去。 不过,她的脖子上有铁链连着,只扑过去一两寸的距离,便感觉项上一阵紧扼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拼命地干咳起来。 「喲!原来你这么想喝?」侬智光大笑,「可这种事,你还得问过你的母帅,若是吃了我的酒,岂不是丢了你们堂堂上国的颜面?」「娘……」杨金花已是饿得两眼昏花,不自禁地朝着穆桂英恳求起来。 「我们……我们喝!」穆桂英不忍看着自己的女儿受罪,咬着牙,一字一字地道。 「这不就对了么?」侬智光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但还是遵守承诺,把酒送到了杨金花的嘴边,喂她喝了一杯。 接着,他又倒满了一杯,递到杨排风面前。 杨排风也是又饥又渴,哪里还顾得上那种名义上的失节,张嘴便饮了下去。 最后,侬智光走到穆桂英的跟前,道:「丈母娘,现在轮到你了!」一边说,一边把第三次斟满的酒杯,送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穆桂英修长的脖子往前一探。 不料,侬智光手中的酒杯却紧忙地往后一缩,又问:「想喝吗?」穆桂英只得点点头。 「渴吗?」穆桂英还是点点头。 在无数次欲望和理智的交锋中,欲望总是能占据上风。 在这个过程中,最终受苦的,还是她的身体。 长此以往,穆桂英已渐渐地麻木起来,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侬智光突然怪笑一声,长身站了起来:「这么饥渴,想必很想吃下这杯酒吧?不过,本王觉得,你的屁眼应该比你的喉咙更饥渴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杯刚刚斟满的新酒,倒在了穆桂英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上。 不过,他仍不罢休,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又道:「一杯怎么够?不如把一整壶都给你吧!」话音刚落,侬智光便举起了手中的银壶,用那像天鹅颈一样,又细又长,有着完美弧线的漏嘴,朝着穆桂英的肛门里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呜!」穆桂英忽然感到后庭一阵冰凉。 这股冰凉的滋味,不仅来自于银壶,更来自于那早已冷却的新酒。 半透明的,带着乳白色的酒液,汩汩地灌进穆桂英的肛门里,壶体内部咕咚咕咚地响个不停。 穆桂英在屁眼遭到侵犯之时,出于本能地后庭一紧,肛门便死死地挤压起来,那些被灌进去的醇厚液体,很快便又被挤了出来,夹着黄褐色的粪水,在她的屁股上直流。 已是狼藉的下半身,此时变得更加不堪,那些本已干涸的精液,一遇到水,又化了开来,变成一块一块的糊状,黏在双腿上,很是难看。 「哈哈哈……」南国众将俱是大笑起来,「三王殿下果真有法子,不让穆元帅的嘴里吃酒,却让她的屁眼吃酒!」被壶嘴塞在肛门里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穆桂英的屁股痛苦地扭动起来,就像一条趴在地上,不停地向主人摇晃尾巴的狗。 看到她这样的动作,众将笑得更欢。 侬智光对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忽然松开了壶柄。 那长长的壶嘴插在穆桂英的肛门里,却由于痛苦,反将那壶嘴牢牢地夹了起来。 在屁股上忽然多出一把银壶的穆桂英,样子看上去十分古怪,更惹得那些看戏的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母狗,骂个不停。 当酒水灌进穆桂英身体里的时候,在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寒意中,她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此时,众人一笑一骂,她就算不是亲眼所见,也能想象得出自己究竟是如何一副不堪的模样。 她冲着侬智光大叫:「你,你快把这东西拿走!」侬智光怪笑着,不仅没有理会穆桂英,反而坐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上,与众人一道,观看着穆桂英下作的模样。 穆桂英既不能让那银壶长时间地留在自己体内,更不能让那么多人看自己的笑话,因此她只能想办法自己取下这银壶来。 但她的手脚都被捆得死死的,就连直起腰杆都是万难,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扭动屁股,把那阴户从肛门里甩脱出去。 穆桂英在众人的欢笑声中,不得不使劲地摇晃起屁股。 只见她用力地晃动了几下,果真把那阴户从屁眼里甩了下来。 挣脱了羞辱,却让穆桂英感觉到自己更加不堪。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所有调笑和辱骂,在此时听起来,俱是如远方的滚雷一般,让她有些茫然。 很快,她发现自己被淹没在敌人的凌辱之中,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起来,身体也软软地朝着侧边倾倒下去。 「吾儿智光,干得好!」侬夏卿大声道,「想不到刚来特磨,便给老夫带来了如此一场好戏,让你的丈母娘像母狗一般摇头晃脑!」「多谢父亲夸奖!」侬智光垂首道。 侬智光不是天子,所以对家里的那桩丑事,并非十分介意。 与侬智高不同,他反而更倾向于投奔特磨,至少在这里,能让他有个安全的栖身之地。 「不过,老夫也为娅王和天子准备了一场好戏,」他一边说着,一边离开自己的位置,招呼众人一起出了大厅。 他看了一眼仍被锁在地上的穆桂英三人,对士兵们吩咐道,「快将她们的锁链松了,亲家远道而来,自然也当与老夫一道,去欣赏那场好戏!」【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8) 【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2021年7月1日118、角抵特磨的寨子散落在一片空地的周围,正如八卦围绕着中间的阴阳。 这里的民居和兵营都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由建筑物构成的大阵。 如果来犯之敌突破了道路上的那些障碍,那么整个寨子,便是他们最后防御的所在。 正如穆桂英从刚进到寨子时的所见,中间空地上,有一圈高高地铁栅,围出一个直径数十步的圈,看上去如牢笼一般。 在牢笼中间的空地里,堆着一层厚厚的细沙。 天色已晚,僮民们在铁栏的四周,已经燃起了许多篝火,几乎整个寨子里的人,都在篝火旁边高声呐喊,震耳欲聋,将那牢笼般的铁栅围得水泄不通。 「母,母帅,他们到底要带我们去看什么?」杨金花惴惴不安地问。 穆桂英仍沉浸在刚才的屈辱中,难以自拔,虽然把女儿的问话听得明明白白,却没有心思来回答她。 是啊……金花如今已是大南国三王殿下的妃子,在她们三个人中间,最有权力心安理得的那个人,便是她。 反倒是穆桂英和杨排风,需处处担心,不知何时,灾难又会降临在她们的头上。 「酋长来了,你们快让开!」侬平、侬亮兄弟一入特磨,便像是鱼儿重新回到了水里,耀武扬威,甚至掩盖了南国天子的风头。 两人一喊,那些围聚的僮民顿时让出一条道来,恭请侬夏卿等人从中间通过。 同时,他们的目光,还不忘在三名女将的身上扫过几眼。 铁栅的北侧,已经搭起了一个临时简易的小台。 侬夏卿邀请阿侬和侬智高兄弟等人登上台子,在早已布置好的椅子上落座。 除了杨梅随时伺奉在阿侬左右外,余者众人,皆在台下落座。 一旁的侍卫,顿时奉上了上好凌云白毛茶,以及瓜果点心。 穆桂英等人,又被僮兵像驱赶牲口一般,赶到了台子前,面对着那大铁笼,齐齐地跪了下来。 本来,空地上的所有人都在吆喝呐喊,但一见到这三名一丝不挂的女将,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齐齐地射向这边,似乎眨眼之间,便忘记了他们刚刚还在为之兴奋的事情。 砰!一声闷响,划破了短暂的寂静,似乎把刚刚发愣的僮民,一下子又惊醒过来,三三两两地重新呐喊起来。 听到这声闷响,穆桂英的眼皮不由地跳了跳,整个人也不觉震了一下。 她能够听得出,这是一记重拳砸在人身上的响动,让人心惊肉跳。 她抬起头,这才看清了铁笼的情况。 两个壮硕的女人,如她刚进特磨时见到的那般,粗腰宽膀,上身赤膊,整个身体就像一座肉山似的,只在胯部系了一条护裆,这才勉强遮羞。 二人扭打在一起,以肩角力,互不相让。 角抵!穆桂英很快就认出了铁笼里的女人在干的事情。 在东京汴梁的时候,这种活动几乎遍布整个勾栏瓦肆,犹以女子赤裸上身,互相搏斗,赢得满堂宾客趋之若鹜。 据说,那位在汴梁皇城宝座上的大宋天子,对角抵之事,亦是情有独钟。 曾经不顾下臣反对,亲临勾栏,观赏女子角斗。 正因皇帝青睐,全天下皆以此为乐,不到几年工夫,遍及大江南北。 只不过,在东京城参加角斗的女子,不过是身材壮硕,而到了此处,竟人人变得如肉山一般。 穆桂英也曾受人邀请,到勾栏之中看过女子角力。 她对女子这种用袒胸露乳的手段来博取男子欢心的事,不由地嗤之以鼻。 当时,她很难想象,高高在上的天子,居然也会对这种角抵下技产生兴趣。 但如今反观过来,自己已经变得比那些角抵女子更加下贱龌龊了。 此时在铁笼里的两位女子,身材几乎不相上下,让人模糊了她们的五官。 但凡这种时候,人们只能通过她们身上的穿着来辨认身份。 其中一名女子,挂着大红色的护裆,很显然已经占据了上风,痛揍着另一位穿着绿色护裆的肥胖女子。 她每一拳挥出去,都像投石入水,能在人群当中激起一阵不同凡响的欢呼和喝彩。 特磨道酋长侬夏卿曾经以西南大土司的身份入京朝见皇帝,正是因为那一次出行,才让他见识了京城里精彩万分的角抵赛。 回到特磨以后,念念不忘,便也在当地物色女子,入笼角斗。 可只是角力,让侬夏卿觉得索然无味。 毕竟对于他这种戎马出身的汉子来说,不见点血,是很难刺激到他的。 而且,他不过在东京逗留几日,只看过几场角斗,对个中的规则不甚了了。 因此,他也就顾不上那么多方圆规矩了,只将两名参赛者丢进笼里,使其互相残杀,只有一方彻底将另一方打死之后,才算结束。 如此以来,本是讨人欢喜的比赛,到成了成为了血腥厮杀。 角力越残酷,对侬夏卿起到的兴奋作用也就更明显。 不仅是特磨,他甚至派人越过昆仑关,在桂柳一带寻找适合参赛的女子,解到治所,供他玩赏所用。 绿色护裆的女子已满脸是血,几乎连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她扑到铁栅边,双手紧握在栏杆上,大声地惨叫:「放我出去!我认输!」「回去!」沿着护栏一圈,站满了手持长杆的僮兵,见那女子扑来,他们便将手中的杆子朝着护栏缝隙里用力地一捅,又将那女子捅回了赛场中央。 绿护裆女子一个趔趄,还没站稳,那红护裆女子又提起铁锤般巨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她的脸上。 这时响起的一阵闷响当中,还夹杂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红色的鲜血飞溅起来,洒在了沙地上。 可是那红护裆的女子,不依不饶,忽然腾空一跃,将自己整个沉重的身体,朝着绿护裆女子的身上压了过去。 砰!被压在底下的女子,顿时两眼翻白,身体几乎陷入了沙堆里去,不省人事。 「好!红蝴蝶,加油!」侬夏卿看得兴致正浓,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和那些僮民一道大声吆喝起来。 红蝴蝶便是那挂着红色护裆的女子。 只因她每次出赛,都是这般穿着,因此观众们便给她取了如此雅观的绰号。 虽然她肥硕的身子,与翩翩起舞的蝴蝶压根搭不到边,但有个雅号,总比没有要来得强。 话说这侬夏卿,虽然没把东京的角抵照搬照抄到特磨来,但对于勾栏瓦肆间的那些不成文规矩,倒还是一字不落地誊了过来。 在东京也是一样,毕竟要女子赤身裸体地在男人面前表演,不是一桩能够说得响的事,而且对于这些参赛过的女子,声名也不会太好。 因此在赛场上,她们均不以真姓真名相称,而以雅号见人。 嚣三娘、黑四姐、女急快等名号,俱是汴梁城里响当当的人物,甚至还有女子用赛桂英的名号相称。 这曾让穆桂英苦恼万分,但角抵之事,既经天子批准,她便是有心要禁,也是万万禁不住的。 红蝴蝶重新站起来,弯腰拎起那绿护裆的女子,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脑袋朝着地面上使劲地碰撞过去。 血越来越多,僮民也越来越兴奋,刚刚三名女将出现时的冷场,好像已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红蝴蝶已经连赢十四场了,再这么打下去,恐怕整个特磨都无人是她的对手了!」一名站在台子旁的僮民惊叹着道。 绿护裆的女子一开始还在反抗,但脑袋被撞了几下之后,渐渐地失去了动静。 到最后,已是一命呜呼。 红蝴蝶丢在那女子,走到铁栅边,举起她的那一对肉掌,狠狠地拍在栏杆上:「她死了!」铁栅上设着两道门,在开赛时,参赛的两名女子,都要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围栏里,以免二人在途中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 这时,其中一道铁门被打开了,几名僮兵冲了进去,先是将几乎已经发狂的红蝴蝶赶到一边,余下数人,试了试那满身血污和泥巴的绿护裆女子,这才向侬夏卿禀报:「酋长,女旋风已死,红蝴蝶本场已然胜出!」「好!」侬夏卿又大喊一声,指着红蝴蝶道,「赏!重重有赏!」侬夏卿的赏赐绝非等闲,除了那一摞摞的金银之外,更有数不尽的绫罗绸缎。 这也是他能够让前来特磨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以命相搏的原因。 这边赏赐刚搬上来,不远处的一堆篝火旁便炸开了锅。 有人在扯着嗓子大叫:「庄家赢!庄家赢!」但凡有比赛,便少不了那些投注赌博之人。 今天坐庄的是特磨的一名富绅,把庄家押在了红蝴蝶的身上。 看来,红蝴蝶果真没有让他失望,一转眼的工夫,便让他赢了个盆满钵满。 「把红蝴蝶带下去,好生休息!」侬夏卿吩咐道。 「下一场比赛,率先上场的是暹罗力士!」红蝴蝶一离开赛场,中间便立了一个声音洪亮的老头,扯着嗓子大喊。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随着此起彼伏的喝彩,一名看上去比红蝴蝶还要壮硕的女人,腾腾腾地走进了铁栅之中。 她的肩头披着一袭大红斗篷,可是宽大的斗篷几乎遮挡不住她的身体,一块块黝黑的肌肤在众人面前裸露出来。 能够看得出,这是一位来自暹罗的女力士,人如其名。 站在围栏当中,她也不知羞臊,双肩往后一撑,便把背后的大红斗篷推落在地,满身肥肉便露了出来。 她巨大的腰围,让她胸前的乳房看起来不再那么显眼。 一走动起来,满身肥膘颤抖不已。 老者接着高喊:「下一位入场的是……」「慢着!」不等老者报出名号,侬夏卿又站了起来,大声喝止。 众人一脸茫然,都把目光聚焦在他们的酋长身上。 侬夏卿道:「今日我特磨道,来了三位贵客。 这三名,便是大名鼎鼎的杨门女将!试想,杨门女将的名号在四海之内,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但不知,让她们与我特磨的女力士角力,孰胜孰负?」台下欢声如潮,虽然穆桂英听不清那些僮民到底在叫喊着什么,但还是能够猜得出,他们对侬夏卿的这个提议很是赞同。 侬夏卿把目光在穆桂英和杨排风的身上扫了一圈,道:「你们两个,谁先上场?」在打量的时候,他已自动忽略了杨金花。 毕竟杨金花已是三王侬智光的女人,尽管侬智光不怎么看得她上眼,但按着辈分排起来,她也是侬夏卿的儿媳。 身为酋长,又岂能把自己的家人推到火坑里去?因此,他只能在穆桂英和杨排风之间做出选择。 穆桂英和杨排风当然不会答应,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老夫只能随便挑了!」他说着,将手一指杨排风,「来人,把她送到铁笼里去!」侬夏卿的这一指,并非随手乱指。 既然杨金花动不得,那么与自己亲家的穆桂英,当然也要给她一切优待。 他想来想去,也只有杨排风最合适不过了。 几名僮兵得令,顿时架起了杨排风,将她往铁笼里一丢。 在丢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人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割断了她手上的绳子。 等到杨排风受不住几名壮汉的推搡,踉跄着跌入笼中时,他们又将铁门一关,紧紧地锁了起来。 「放我出去!」杨排风既然手脚获得了自由,便转过身来,两手紧握在铁栅上,使劲摇晃,直把那栏杆晃得愣愣作响,几欲倒塌。 「进去!」围在铁栅旁的僮兵此时又逞起威风来,用手中的长杆不停地朝着栏杆的缝隙里戳。 不料,杨排风觑了个准头,伸手一探,捏住了杆子,往前一送。 本来要戳在她身上的杆子,反推回去,居然撞到了那持杆僮兵的肚子上,疼得他顿时跌倒在地,不停打滚。 那些僮兵哪里见过如此神威?生怕自己也和那士兵一样下场,不敢再将杆子往笼里乱戳,纷纷往后退却起来。 阿侬看在眼里,转身对一旁伺候的杨梅耳语了几句。 杨梅点点头,跨下台子,进到大寨里去。 不一会儿,便从屋子里抱出一个箱子来,放到阿侬面前。 阿侬打开箱子,只见箱底俱是用红绸包裹,在昂贵的绸缎中间,镶嵌着几块黑色的碎石。 杨梅手中握着一把木钳,夹起其中一块碎石来,招呼那些持杆的士兵过来。 那些士兵不知何故,但见如此妖艳的女将呼唤自己,顿时屁颠屁颠地奔了过来,口中称呼:「姑娘,何事唤我?」杨梅令人拿了草绳,将她木钳上的碎石,捆绑在长杆的顶端。 那箱子里,共有十余块碎石,那士兵手中的长杆一一绑上,正好相差无几。 杨梅夺了其中一名士兵的杆子,亲自走到铁笼边,将杆子伸进笼里,朝着杨排风身上戳去。 杨排风不明就里,又要伸手去抓。 不料,她的手心刚触碰到杆子顶端的碎石,整个人便如遭受了重物撞击那般,远远地被甩了出去。 「啊!这……」穆桂英正在庆幸侬夏卿没有选上自己,但见杨排风在铁笼里困兽犹斗,所有人都奈何不了她。 可是一转眼,她竟被杨梅轻轻地甩了出去,实在大出意料之外,面色不由地变了变。 原来,娅王阿侬手中所使的雷光锏,是出自昆仑山绝顶之上,禁受千万年雷击的奇石。 当初阿侬寻到这块奇石,令人搬到山下,打造成了那把绝世神兵。 余下来的碎石,虽失去了万钧之力,却也自蕴雷霆,触着依然有所震动。 在长杆子上系了这些碎石,便也带了雷霆神力,杨排风哪里能想得到这一点?一时粗心大意,便着了杨梅的道。 遭了电击的杨排风,在沙地上痛苦地扭曲了一阵,这才又缓缓地站了起来。 那些士兵领悟了杨梅的示范,也纷纷拿着长杆,朝着她的身上戳过去。 杨排风不敢再接杆头,不停地躲避着。 她身上虽已是千疮百孔,但身法依然矫健,步若游龙,那些士兵居然连她的一根毫毛都触碰不到。 「杨排风!」阿侬忽然大叫一声,有如夜枭的凄厉,震得在场的众人无不胆战心惊,「你要是再敢反抗,老身便一刀掏了金花姑娘的心肺!」阿侬说着,已从台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杨金花。 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已多了一把寒光煜煜的尖刀,顶到了杨金花的胸口上。 「啊!不要!」穆桂英面色大变,急忙扑到了阿侬的腿边,「娅王,求你不要伤害她!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请你留她一条性命!」穆桂英是拼上了自己一辈子的声誉和下半身的尊贵荣宠才救下的女儿,如果此时杨金花平白无故地丧命于此,那所做的一切,便全都白费了。 「穆桂英,你求老身没用!你倒不如好好求求你的丫鬟,让她乖乖听话,免得老身刀头见血!」阿侬狰狞着脸喝道。 穆桂英无奈,只得转而去求杨排风。 她的双臂也被反剪到了身后,身子前行,只要双膝交替。 每一次移动膝盖,地上的鹅卵石地烙得她整条小腿隐隐作痛。 可眼下她已是顾不得那么多,一头扑到了铁栅边,对着笼里的杨排风苦苦恳求起来:「排风,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但是……但是这一次,求你听从了他们的话,莫要再作无谓的抵抗!」杨排风也素来宠爱那位天波府的大小姐,视如己出,见阿侬拿她的性命相威胁,心里已是颤抖不止,此时又听穆元帅如此恳求,顿时软下心来,点头道:「元帅,即便你不开口,排风又如何忍心伤了小姐的性命?」一旁的侬夏卿忽然笑道:「早知如此,刚才乖乖地参加角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冲突被化解了。 僮民们又开始呐喊起来,「杨门女将」的呼声,震天彻地。 在他们的这个铁笼里,何时出现过身份如此高贵的女人?更何况,天波府的名号早已贯彻四海,即使如今对立成敌,但对英雄的敬畏,任谁都是一样的。 「吼!究竟是打,还是不打?」暹罗力士往后拢了拢头发,系成一束。 她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大声地催促道。 「这,这一场,暹罗力士对战杨门女将……呃……对了,杨排风!」老者一宣布开战,便抱着头从铁笼里钻了出去,生怕二人动起手来,殃及自身。 杨排风既然应战,便也不再与那些喽啰纠缠,转过身来,面对着身材远比自己粗壮数倍的暹罗力士。 暹罗力士舒展了一下筋骨,根本没把这个皮肤与她一般黝黑,身型却远不如自己的女人放在眼里。 她虽然没有和红蝴蝶角斗过,但只要遇上她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活着从这个笼子里出去的。 她大吼一声,忽然足下生风,身子有如一枚在空中旋转的飞石,朝着杨排风猛扑过来。 杨排风神色一凛,但见她剑眉稍蹙,竟迎着暹罗力士冲了上去。 没有人会相信,凭着杨排风的小身段,可以把这位女力士打倒。 但事实正是如此,杨排风不仅击倒了女力士,而且是在一瞬间,只用了一招,便将对手硬生生地打翻在地。 暹罗力士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但觉眼前一花,接着颈侧便被狠狠地切了一掌。 刚被切上的时候,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可是身体里的力气,好像都随着这一掌被拍出了体外。 她的眼前顿时变得一片漆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已经完全觉察不到了。 「杀了她!杀了她!」依照侬夏卿的规矩,进入笼子的两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已经被厮杀激红了眼的僮民,个个变得如野兽一般,毫无恻隐之心,近乎狂热的叫喊起来。 暹罗力士当然没死,只不过是昏迷过去而已。 如果想要她死,杨排风在出手的一瞬间,可以有一百种手法,直取她的要害。 可是她不忍心这样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葬送在自己的手里,因此下手留了几分情面。 但她的情面,也是分文不值的。 杨排风求助似的望向笼子外的穆桂英,穆桂英却低下了头。 这时,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替杨排风出主意。 阿侬的尖刀,仍顶在杨金花的胸口。 杨排风的承诺,可不是到此为止。 她必须杀死眼前这个无辜的人!杨排风大叫一声,骑坐在暹罗力士的身上,抱紧了她的头皮,将她的脑袋拼命地朝着地上撞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穆桂英平南】(119) 119、入铁笼2021年8月1日杨排风好像疯了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把暹罗力士的脑袋狠狠地撞到地上,直到那魁梧的女人血浆横流,脑花四溅,仍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杨排风虽然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但要她手刃一个素末谋面的无辜之人,还是下不去手。 若非阿侬以杨金花的性命相要挟,她又何至于此?就在杀死暹罗力士的一刹那,杨排风感觉自己最后的底线也被人突破了。 鲜血,让她疯狂,不顾一切。 她就像一头野兽,隐藏在心底的所有兽性,都被激发出来。 嗜血,蛮横,把所有的道德伦理全都斩断,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看着杨排风的这副样子,穆桂英的心里不禁颤抖起来。 她自诩为仁义之师,却在这里,参与了如此血腥的游戏,只为博取侬夏卿和阿侬的一笑。 侬夏卿开心地咧开了嘴,道:「精彩!老夫已是很久没见过如此别开生面的角抵了!」阿侬望着角斗笼里,道:「够了!快去把她拉开!」几名僮兵打开了铁笼上的门闯了进去,手里绑着神石的长杆子朝着杨排风的身上使劲地戳了过去。 杨排风忽然一声惨叫,身体不由地往旁边一斜,软软地瘫了下去,不停地抽搐起来。 暹罗力士的沉重的尸体被人抬了出去,用一张破席裹了,埋在了寨子外头的一片乱石地里。 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魂归西天,尸体又像被人处理牲口一般,随意一埋。 这里不是真正的地狱,却是比地狱还残暴恐怖的人间炼狱。 杨排风也是被人抬出来的,穆桂英看到她口吐白沫,神智不清。 七八根杆子一起戳到了她,猛烈的电击几乎让她休克,一时半刻是很难清醒过来的。 侬夏卿好像很满足,重赏了寨子里的每一个人,下令把穆桂英和杨排风暂时押入地牢,看守起来。 特磨道的地牢建在府治下面,阴寒潮湿,人在其中,便能感觉到一股凉意从皮肤上渗透进去,深入骨髓。 地牢里几乎没有犯人,空荡荡的,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分别丢进了两个低矮的铁笼里,几乎连身子都站不直,只能佝偻着蜷缩在地上。 僮兵们把铁笼的门锁紧之后,便退出了地牢,只在门口把守。 一瞬间,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海洋里,无边无际,让她更加绝望。 吸进鼻孔里的,都是带着浓重霉味的空气,又湿又沉,穆桂英整个肺部都几乎凉彻。 等她眼睛适应了黑暗后,这才打起精神,打量了这个地牢。 头顶脚下,都是布满霉斑的石壁,有些凹凸不平的巨石上面,甚至还长满了乌黑的苔藓。 围在她们四周的一根根铁栅,也显得有些毛糙,看起来就像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难道……这里就是我生命的终点吗?穆桂英颓废地想着。 她也知道,宋军是不可能深入到特磨道来的,狄青一战成名,也该是时候全身而退了。 就算他不想,远在东京的天子也不会容许他长时间逗留在邕州。 穆桂英想不出自己接下来还会怎么辗转,只将特磨视为自己的葬身之地。 本想席卷残匪,却不料自己成了阶下囚,这种事说出去,恐怕连她自己都会抬不起头来的。 「排风……」穆桂英轻轻地叫了一声。 女儿不在身边,唯一还能安慰她的,就是这个自己曾经的丫鬟。 杨排风的抽搐终于停了下来,两眼无神地穿过铁笼,望见了穆桂英,动了动嘴唇,道:「元帅……」「排风,说起来都是我对不起你!」穆桂英懊悔不已,「当初若不是我带着你来广南,你如今也不用遭这份罪!」「不要说了……元帅,为了你,排风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杨排风气若游丝。 从昆仑关,到邕州,再到特磨,一路之上,她受过的苦楚也不少,就连穆桂英在黄峒享着清福,萌生退意的时候,她还在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罪过。 此时,她终于完全垮了下去。 和穆桂英一样,到了特磨,便不再做他想,剩下的唯有深深的绝望。 在绝望面前,她一蹶不振。 「穆元帅,杨参赞,该吃饭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黑暗里忽然传来一声吆喝。 一个长得又矮又胖的狱卒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两个铁制的大碗。 他走到铁笼前,从栅栏的缝隙里分别给两位女将塞了进来。 穆桂英低头一看,那铁碗里的饭食俱是黑乎乎的,和那些发霉的地板一样,散发着浓重的馊味。 这东西,简直连猪食都算不上!「看什么看,有的吃便已是不错了!」狱卒喝道,「像你们这种大宋来的母狗,就应该让你们饿上几天,才会听话!」狱卒先是一口一个元帅参赞,忽有改口叫她们二人母狗,就像先把她们捧到天上,又狠狠地打进泥土里,让穆桂英和杨排风等人,不得不认清眼前的现实。 「混蛋,你居然敢给我们吃这样的东西!」杨排风怒不可遏,拿起那铁碗,用力地丢了出来。 「哟!母狗,想不到你还挺有气节的嘛!那好,既然不想吃,你们都不用吃了!」狱卒说着,把穆桂英眼前的那碗馊米饭也抽了出去。 「滚,我们就算饿死,也不会吃这些!」杨排风愤怒地吼道。 穆桂英的身子往锈迹斑斑的铁栅栏上一靠。 杨排风或许说得没错,她们饿死了,总好过持续不断地遭受敌人的凌辱和虐待。 「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狱卒说着,掏出一大串钥匙来,想要打开铁笼的门。 像他们这样的狱卒,凡是被丢进地牢里来的女犯,谁都逃不过他们的魔掌,必然是要先行享用一番的。 但穆桂英和杨排风二人身份特殊,且身怀绝技,狱卒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去。 狱卒想着要用自己男人的骄傲来征服她们,不过脑子一转,想想还是不能胡来。 这两个曾经让大南国闻风丧胆的女将,虽是落魄到了极致,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必对付他这种小喽啰,还是不在话下的。 他又骂了几句,退出了地牢,把门一关,监室里又陷入了一片漆黑。 地牢不仅黑暗,而且安静,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 穆桂英说:「排风,我们在这种地方待上几天,想必人也会疯了的吧?」杨排风道:「元帅,你我现在开始绝食,即便是发疯,想来也疯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吧!」穆桂英道:「我死倒是不怕,就怕可怜的金花,又会落个如何下场?」杨排风叹息道:「元帅,如今想来,当初你对待那些大南国的俘虏,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就连罪魁祸首侬智英,你也能大度任用。 想想他们如此对待我们,真是不值!」穆桂英道:「你快别这么说!侬智英不也助宋军攻破了昆仑关么?」杨排风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早知自己会有如此遭遇,她恨不得当初把那些大南国的俘虏都杀个干干净净。 穆桂英也沉默下来,回想起整个征南的经历,她确实有些妇人之仁。 落到如此田地,是儿子杨文广、女儿杨金花、副将陈曙、隐藏在宋军之内的奸细陈夫人等人一起,把她的一世英名联手断送了。 不吃东西,肚子里开始咕咕直叫,身体也变得有气无力,昏昏欲睡。 穆桂英和杨排风不再多说,一起背靠着铁栅,半昏半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又被人打开,一双厚重的牛皮靴踩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穆桂英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无边的黑暗里,总算有了一道橘色的亮光。 被印在光线里的,是一位身材窈窕,成熟性感的妇人。 那妇人穿着一身七星锁子甲,脑后插两根雉鸡翎,脚踩缕金色牛皮战靴,外罩鲜红大氅,看起来英姿飒爽,却是穆桂英平时打仗穿的那套行头。 「范夫人……」穆桂英动了动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来者正是奸相张茂的发妻范夫人。 她望着铁笼里蜷缩着的穆桂英道:「穆元帅,真没想到,你还没被饿死啊!」面对冷嘲热讽,穆桂英已经无力再去计较,耷拉着头,一言不发。 范夫人张开手臂,原地转了个圈,道:「穆元帅,你快看,我穿上你的这身行头如何?」穆桂英抬起眼皮,望了她一眼,又沉重地垂了下去。 这种时候,她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闲暇的工夫,去在意别人穿了她的装束。 范夫人见她好像铁了心不答话,便对身后的几名士兵道:「快把她们两个人从笼子里提出来!」「这……」范夫人的士兵都是跟随她一道叛变过来的,他们原先都是大宋的禁军,自然也知晓穆桂英的厉害,有些畏缩。 「饭桶!」范夫人骂道,「你们在怕什么?这两个女人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难道你们还怕打不过她吗?」原来,自己已经在这个地牢里待了整整三天了!穆桂英在心里如是念道。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她看不到日升日落,因此也无法计算日子。 想不到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之间,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 士兵这才硬着头皮,打开了铁笼,把穆桂英和杨排风两人从里面拖了出来。 果然,两位女将几乎全无反抗,就被士兵拖着出了地牢。 地牢外还是阴沉沉黑漆漆,原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南天的夜空异常辽阔,本该星月齐明,却被一层厚厚的黑云遮挡着。 要不是沿途插满了火把,穆桂英简直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 特磨道大寨的中间,依然是篝火璀璨,数不清的僮民围在那鲜血淋漓的铁栅围栏旁边,大声地欢呼着。 看来,侬夏卿今日又举办了一场角抵大赛,把民众都引了过来。 「杨门女将!杨门女将!」僮民一见到一丝不挂的两位女将被带出地牢来,都争相呐喊起来,仿佛她们已成为了这里最夺人眼目的明星。 和那天一样,侬夏卿和阿侬还是坐在台子上,左右分散的席位上,是侬家的几个兄弟。 杨金花被换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被侬智光搂着坐在大腿上。 她的眸子里黯然如今夜的星辰,全然见不到半点神采。 见到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带了上来,她动了动情,但一看她们还是那副悲惨屈辱的样子,情绪瞬间又低落下去。 「跪下!」范夫人在穆桂英和杨排风的小腿上踢了一脚,将二人的腿脚踢弯。 她又走到穆桂英跟前,得意地冷笑道:「穆元帅,现在这副样子的滋味可好?哈哈!」铁笼里,还是两个膀圆腰粗的女斗士缠在一起角抵。 忽然,一名穿着白色护裆的女子大吼一声,把另一位蓝护裆的女人拦腰抱了起来,狠狠地砸在地上。 她顿时一个翻身,骑坐在那蓝护裆的女子身上,沉重的拳头朝着她砰砰的砸了两下,直将那女子整个面目都砸得凹陷下去,这才住手。 僮民们又是一阵欢呼,寨子里更加热闹起来。 「穆元帅,听说你们杨门女将身手个个不凡。 前几日见识了杨排风的本领,确实令老夫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你身为杨家女将之首,今日不妨你也为我们露上一手,如何?」侬夏卿大笑着道。 穆桂英已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跪在地上的身体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 至于侬夏卿到底说了什么,她几乎充耳不闻。 「义父,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把她丢进笼子去,是死是活,全凭天意!」侬智光大声地道。 「好!便依吾儿!来人,把穆桂英拖到笼子里去!」侬夏卿也不管穆桂英同不同意,大手一挥。 「不行!」杨金花忽然叫了起来。 「咦?我的好儿媳,你好像有话要说?」侬夏卿意外地道。 「你,你们不能这样!我娘她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这样上场,会被活活打死的!」杨金花的话说得很快,像是怕有人随时都会打断她一样。 果然,侬智光愤然起身,两记耳光扇在杨金花的脸上,骂道:「贱人,这里有你多嘴的份么?一条母狗,死了便死了,你要是敢再多说半个字,老子就把你也送到里面去!」杨金花捧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委屈地哭了起来。 几名壮汉走上前来,架起疲软无力的穆桂英,将她丢进了笼子。 侬夏卿道:「本场角抵对决,由杨门女将对阵……」「慢着!」范夫人忽然喊道,大踏步地走到台子前,说:「启禀娅王,寨主,末将门下有一家奴,名唤张全,早年也习过角抵之术,在东京汴梁城里,也可谓数一数二!不如由他上场,对阵穆桂英,如何?」侬夏卿抚掌道:「好!如此正好!」张全早已换好了衣裳,上身赤膊,下面也像那些女子一般,只留了一道护裆。 五大三粗的个子,浑身上下布满了像鹅卵石一般的肌肉,即便是罗汉金刚,也不过如此。 要说他的武艺,平素里或许不是穆桂英的对手,但欺她三天没有饭吃,此时早已饿了个头昏眼花,取她的性命,易如反掌。 穆桂英一进斗笼,依然像是萎了的花,无精打采,瘫坐在地上。 直到有人拿着栓了神石的长杆子从栅栏里探进来,在她身上狠戳一下,她这才像受了刺痛一般,尖叫地窜了起来。 「哈哈哈……」围观的僮民皆俯仰大笑,「这杨家的女元帅,怎的如此不堪,就像没了精骨一般!」「想必是这些日子让几位殿下玩得脱了力,这才显出疲态来。 难道你没瞧见,当初她进特磨道之时,可精神多了!」范夫人走到铁笼边,对张全耳语道:「我家老爷被天子腰斩于市,你我皆如丧家之犬,此番进笼搏斗,务必取了穆桂英的性命,以慰老爷的在天之灵!」张全道:「夫人尽管放心!」一声锣响,宣布角抵开始。 只见那张全大叫一声,俯身朝着穆桂英猛冲过去,一头撞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用肩膀将她整个人高高地拱了起来。 穆桂英饿得心里发慌,眼前昏暗浑浊,根本无心角斗,一下子被张全顶到了柔软的腹部。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已腾空起来。 张全用一侧的肩膀抬着穆桂英光溜溜的身子,原地转了一圈,又将她狠狠地朝着地上砸了过去。 砰!一声闷响,穆桂英头下脚上地被掀了个跟头,身子在沙堆里翻滚了几下,仿佛尸体一般,一动不动!「吼!」张全得意地呐喊起来,拳掌相交,轰然有声。 他大踏步地追上前来,一把又将穆桂英从沙堆里揪了出来,轻轻一投,把那白花花的肉体像掷皮球一般,远远地掷了出去。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长了翅膀,身体凌空,直到重重地撞击在铁栅上时,这才又扑通一下,跌在了地面上。 「噫……」围观的僮民不由地一阵唏嘘。 他们本以为两员宋将相搏,必是一番血战,谁料穆桂英全无还手之力,竟被张全丢来甩去,好生无趣。 张全得了范夫人的指示,一心要取穆桂英的性命,可没空理会那些僮民的不满,又紧追到栅栏边,翻身坐到穆桂英的身子上,双手在她的咽喉处紧紧地锁了上去。 「唔!」穆桂英难受地呻吟起来,双眼不停地翻白,毫无血色的面庞顿时又憋得通红。 在极度窒息下,她修长的双腿垂死般地在地上反复蹭动起来。 「穆桂英,今天是你的死期了!」张全狰狞着道。 在生与死之间,穆桂英终于本能地反抗起来。 只见她抬起胳膊,自上而下,狠狠地击打在张全的臂弯上。 张全只道穆桂英已是俎上鱼肉,任由宰割,哪有防备?手臂上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牵扯着他整个身子不由地往下一沉。 穆桂英趁机扬起手臂,一记响亮的耳光拍在了他的脸上。 张全被打得眼冒金星,脸上更是火辣辣地难受,瞪着双眼,几乎难以置信。 已是强弩之末的穆桂英,居然还在不屈地反抗!「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不过,这次的讥讽是冲着张全去的。 张全面上无光,心里的杀意更浓。 他大骂一声:「贱人,找死!」说着,又冲上前去,弯腰拖住了穆桂英的右腿。 若是换在平时,打开了难得的局面,穆桂英一定不会再给对方留下任何机会。 然而,她早已饿得浑身乏力,挣扎了几下,始终没能从地上站立起来。 那张全可不是省油的灯,双手趁机抱住了穆桂英的右腿,又抬起一只脚来,踏在她的左脚脚踝上,两臂往上一举。 穆桂英几乎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急忙两手撑地,尽力地抬高自己的身体。 不过,她的双腿已经被八字形地打开,长在腿间的那处肉穴,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众人面前。 被剃光了耻毛的阴户,红肿得就像两颗肉瘤,极不雅观地朝着两旁翻开着,露出里头鲜艳湿润的嫩肉。 在篝火的照映上,淫肉的颜色变得更加诱人,曾经缝补过的针脚,就像在肉洞四周长满了腿一般,看上去有些恐怖,却又让人心动不已。 「你们快瞧,这大宋女元帅的下面,像不像爬着一条蜈蚣?」僮民开始惊讶地议论。 穆桂英虽然是赤身进的特磨,但一路之上,羞耻不已,双腿始终夹得紧紧的,就连走路也不敢迈开太大的步子。 隐私处的风光,倒还是第一次被人瞧得如此真切。 「杀了她!杀了她!」僮民开始呐喊。 这场早已没有悬念的角斗,他们只想尽快了结。 「母帅!你快反击!」杨金花早已摸透了张全的意图,知道他势必要将穆桂英活活地劈成两半,再也顾不上侬智光的阻止,扑到了铁栅前,痛哭地大喊起来。 「金花小姐,你再怎么喊都不济事的!」张全面露残忍的笑意道,「进了笼子,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只可怜你小小年纪,便要当一个孤儿了!」说着,把踩在穆桂英小腿上的脚往前挪了挪,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把她整个人死死地踩在地上,大叫一声,双臂猛的又往上扯了开去。【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穆桂英平南】(120)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ju.cc】 120、特磨道里的消遣2021年8月1日「娘!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杨金花拼命地摇晃着铁栅哭喊道。 能忍辱偷生地活下来,杨金花唯一的安慰,就是母亲尚在自己身边。 如果穆桂英就此丧命,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到什么时候。 穆桂英浑浑噩噩,整个人被张全用力地撕扯着,髋部的关节已经发出不支的咯咯声,生生作痛。 啊!我不能死!早已抱定了一死了之心愿的穆桂英,听到女儿的叫唤,忽然又振奋起来。 没错,她还有女儿在身边,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女儿看着自己丧命在敌人手下。 就算前景灰暗,毫无生机,但她也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只能活着,一切才有可能!侬智高、侬智光、阿侬,他们让穆桂英痛不欲生,在穆桂英的心里,并非没有仇恨。 虽然在这种时候谈报仇,就像天方夜谭,但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尽管那时动手的人不一定是穆桂英,但只要能看着他们死,穆桂英也能聊以自慰了!穆桂英忽然弯腰,一掌切在了张全的脚踝上。 她的这一掌虽然没什么力道,但正好打在张全的关节穴道上,让他整条腿瞬间麻木起来,施加在脚上的劲道也不由地卸了几分。 趁着这个机会,穆桂英下身一用力,把大腿从敌人的脚底下滑了出来,双手又是一撑地面,整个人再次凌空而起。 已经挣脱的左腿,像蛇一般瞬间缠到了张全的脖子上。 穆桂英饿得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来,这一凌空,已是用尽了身体里所有力气。 她的腿往张全脖子上一缠,身体也随之压了下去。 那张全立足不稳,顿时被压倒在地。 在他倒下去的瞬间,穆桂英已经左腿一收,将他的脖子夹在了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之间。 「贱人,放开我!」张全怒不可遏,伸手揪住了穆桂英的头发,用力地往后拉扯。 穆桂英头皮疼痛不已,好像整个天灵盖都要被揭开一般。 但她此刻心知肚明,绝不能有半点松懈,一旦让张全得逞,她便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将他击倒。 穆桂英双腿弯曲,左腿夹着张全,右脚后跟又压在左腿的胫骨之上,像麻花一样编了起来,死死地扣着张全的咽喉。 再加上她整个身体往地上一坐,无疑将体重都压了下去,不让张全又半点挣扎。 离张全的脸不远处,便是穆桂英白嫩嫩的屁股。 就在几个月前,凭他区区一管家,是怎么也不敢想想能够染指堂堂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身体。 自从投了南国,这一些彷佛都变得稀松平常,就连普通的士卒都能把这位女元帅玩弄于股掌之间,就更别提他特殊的身份了。 不过,此时他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因为性命攸关的头等大事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想方设法摆脱困境。 「唔唔……」张全越来越觉得气短。 他拉扯穆桂英的头发,最后也不过是一些皮外之痛,但被穆桂英紧锁着喉咙,却是有生死之忧。 他愤怒地想要继续破口大骂,但几乎炸裂的肺部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轮到张全涨红了脸。 在窒息中,他已经忘记了如何再去对穆桂英下手,四肢胡乱地挣扎起来,把身子周围的沙堆搅得一片狼藉。 「呜——」僮民无不大惊。 本已是必败的定局,却让穆桂英转眼之间翻盘,这确实是个可怕的女人啊!「杀了他!对,杀死他!」僮民是没有主见的,只要赛场上见血,能让酋长高兴,他们便不管站到最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侬夏卿和阿侬都有些颤抖。 只是侬夏卿是因为兴奋,阿侬却是因为恐惧。 看到穆桂英绝地反击,她心底里不由地冒起一股寒意来,端着茶杯的手不觉摇晃起来。 「母狗,你放开他!」范夫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仆殒命,冲到铁栅前,大声地吼了起来。 赛场有赛场的规矩,既然进了笼子,便只有一个人能活,就连她,也无力改变。 几名守在铁笼旁的士兵见了,急忙拿着杆子来赶。 范夫人见识过那些杆子顶端的神石利害,急忙退了两步。 张全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动静,身体很快软了下去,转眼之间,又变得僵硬起来。 穆桂英见张全终于毙命,身子也跟着一软,瘫在了地上。 「本场角斗,杨家女元帅穆桂英获胜!」充当裁判的老者呐喊道。 穆桂英的羸弱,早已被人看在眼里,因此在角斗之前,并不怎么被人看好。 这一下,赔的赔,赚的却盆钵皆满。 「出来!」铁笼的门又被打开了,几名士兵把穆桂英从里面赶了出来,又放了另外两个选手进去,继续比赛。 穆桂英手扶着铁栅,走出笼子的瞬间,却发现门口已经围满了僮民。 她能够从每个人的眼睛里,看到贪婪的欲火在燃烧。 「女元帅,来,快到哥哥这里来,让哥哥摸摸你的身子!」有人在放肆地大笑,一双双粗糙地大手,从四面八方朝她伸了过来。 「啊……不要碰我!你们要干什么?」穆桂英又慌又怕,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料,她身后早已站着一名长得像黑塔般的壮汉,突然在她的背上用力地推了一把。 穆桂英一个趔趄,朝前栽进了人群之中。 「哟!女元帅主动投怀送抱了,哈哈!」人群中,俱是男人淫荡的大笑声。 「放开我!」穆桂英倒在地上,玉背被无数尖锐的石子硌得生疼。 她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胸部、大腿,乃至浑身上下,都被一双双大手覆了起来。 在慌乱中,她本能地将双腿胡乱地蹬了起来,把正巧站在她跟前的两个僮民踹得往后栽出一个跟斗。 「娘的!」那两个僮民气势汹汹地爬起来,顾不得掸去身上的灰尘,卷起袖子,一人压住穆桂英的双腿,一人翻身骑坐在她的身上,左右开弓,啪啪两记耳光扇了下来,骂道,「贱人,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可不是咱特磨道的座上宾,乃是低贱的戏子,明白吗?」书中暗表。 宋时戏子的身份,远不如青楼女子来得高贵。 正如东京城里的那些角抵女子,袒胸露乳,供人消遣,全然没有地位和尊严可言,反倒是青楼女子,琴棋书画,干的皆是风流雅事。 因此在这些僮民的眼中,穆桂英早已没了那些荣耀光环,只是一个可以随意调侃凌辱的对象。 「贱人,你睁大眼睛好好给我看看!」扇耳光的僮民好像仍不解气,指着不远处的一簇人群道。 穆桂英昏沉的目光朝着他手指的方向飘去,只见十几名僮人正围在那刚刚得胜的穿着蓝色护裆的女子周围,也是上下其手。 那女力士全然没有反抗,反而曲意逢迎,满脸堆笑。 她双腿间的护裆已经被人摘了下来,露出两条肌肉和肥肉一起堆积的大腿,彷佛两根顶梁柱。 在双腿中,阴户也被打了开来,一个僮民已经把手指探进了其中,不停地抠挖着。 对着如此魁梧壮实的女子尚且如此,穆桂英健美性感的身段便更是那些庄民眼中最丰盛的美食了。 他们也不顾女元帅同不同意,也将她的大腿用力地分了开来,在她的私处做着一些龌龊下流的动作。 穆桂英绝望地沉下眼皮。 其实,她早该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沦落到僮寨之中,势必难逃被辱的厄运。 「闪开!闪开!大南国天子有旨意!」侬平、侬亮兄弟拨开人群,大声道。 如大宋天子的礼仪一样,但凡有圣旨,都要跪着领受。 一时间,台上台下,包括侬家的几位王爷,都跪了下来,就连在铁笼里角斗的几个女力士,也顿时住手,跪拜接旨。 侬平道:「诸位不必多礼。 此番天子的圣旨,是赐给百姓们的,其余人一律照旧!」此言一出,铁笼周围又喧哗起来。 所有人的喝彩,就像一贴兴奋剂,让笼子里的女人都纠缠搏斗起来,你死我活。 穆桂英被按在地上,没法起身。 一来,她不能跪受敌国的圣旨;二来,那些僮民也不容她起身,像她这般危险的人物,若是一不小心,大闹起来,惊了南天子的圣驾,又该如何是好!侬平、侬亮也不强求,也许在他们的眼中,穆桂英早已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件器物。 穆桂英听到这两位南国将军把众人围聚在一起道:「这女人已经绝食好几天了,你们可不能让她饿着,明白了么?」「明白!」众人高喊一声,送走了侬平、侬亮,又把穆桂英从地上揪了起来,总算让她可以跪直了身体。 一名虎背熊腰的僮民抓着穆桂英的头发,将她整个脸都按到了自己的胯下,道:「母狗,你想绝食而死,成就一世英名?我告诉你,可没那么容易!来,先尝尝老子的肉棒再说!」说着,他已经抽开了自己的裤带,那宽大的裤子顿时顺着他的双腿滑落下去。 藏在裤子下的肉棒巨大而坚挺,乌黑得就像一段经过千锤百炼的精钢。 不由分说地,他腰上一用力,把肉棒送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穆桂英忽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腥臭,但很快,她整个嗓子眼都被那如拳头般大小的硬物堵了起来。 别说是新鲜的空气,就连那弥漫着恶臭的浊气,这时也完全嗅不到了。 虽然穆桂英拼命扼死了张全,但刚刚被他掐过的喉咙还在隐隐作痛,此时又遭肉棒贯喉,难受得又翻起了白眼。 粗壮的阳具不停地顶着穆桂英的喉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后退去。 不料,那僮民伸手一抱,扳在了她的后脑上,腰部又一次发力,巨大的龟头噗嗤一声,捅进了穆桂英的食道里去。 「呃!唔唔……」穆桂英难受地叫不出声,四肢拼命地痉挛起来。 这时,又一双大手抱住了她的腰身,使劲地往上一抬。 穆桂英的下体被抬了起来,丰满的屁股高高地往后挺举着,前后两个肉洞同时暴露无遗。 「既然你上面的那张嘴已经塞满了,可不能委屈了下面的这张嘴啊!」一个粗犷的声音说着,就把那火热滚烫的肉棒从后面捅进了穆桂英的阴道之内。 「唔唔!唔唔……」穆桂英上下两个肉洞又被占得满满的,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像要被胀裂了一般,痛苦不已。 她前俯后挺,沉着纤瘦无力的腰肢,把胸前那两对圆鼓鼓的肉球沉甸甸地往下直坠。 这时,左右僮人也没歇着,又是四五只手伸到了她的身下,一把弹弄,一边揉捏,不停地把玩起穆桂英的乳房来,兴奋地七嘴八舌:「好柔软的奶子啊!难道你们杨门女将的奶子都是如此美妙的吗?哈哈,要真是如此,等开了春,我便去投了南军,直捣京师,把整个杨门的女人都抓来此处玩弄!」穆桂英不能说话,憋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感觉自己的整条脖子都在一起一落,好像食道里养了什么可怕的生物,正在翻江倒海般地挣扎。 在无尽的羞耻和痛苦中,她又想到了死,这样的遭遇,就像永远也不会有尽头,让她失去了再生的渴望。 忽然,一股热烈的浓浆在她的食道里迸射,就像爆发的火山一样,炽热的浆汁在她狭窄的喉咙里翻滚,不经吞咽,直接滑落到肚子里去。 在强迫着女元帅口淫的僮民把肉棒里的精液挤得一滴不剩,这才意犹末尽地拔了出来,狠狠地说道:「贱人,吃了老子的子孙汤,这样想必不会被饿死了吧?」「没错!还有我的!今天就让你一下子把三天没吃的东西都吃下去!」另一位僮民兴奋地叫喊道,很快取代了他前面那位的位置,把肉棒又插到了穆桂英的嘴里。 不远处,杨排风也是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一见到穆桂英受辱,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没走出两步,又重重地跌了下去。 她万没想到,在角抵之后,特磨还有如此令人恶心的消遣活动。 庆幸的是,她三天前击败了对手,但也被人从神石电晕,是抬着从铁笼里出来的,这也让她免遭了一番屈辱。 「贱人,趴着别动!」忽然,一个稚气的声音在杨排风的头上响了起来。 不用看,杨排风也能猜得到,这是侬继封。 南国虽然丢了邕州,无处藏身,可是侬继封有救驾之功,又生擒了穆桂英,他的太子之位已经稳如泰山。 就连阿侬也对这个孙儿宠爱有加,常常将自己的雷光锏借给他把玩。 此时侬继封手里正拿着那杆神兵,抬起脚,把杨排风用力地踩在地上,道:「你看到了没有,想绝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要是不想跟那条母狗一样,就赶紧把这碗粥给本太子喝了!」范夫人想方设法要让穆桂英和杨排风死,但侬家的上上下下,就希望她们能够活着,像养牲口似的把大宋女将养在身边,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令人惬意的事。 侬继封这会儿放在杨排风面前的,是一碗热腾腾的肉糜粥,比起前些日子在地牢里的待遇,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肉汁的浓香,对于一个已经三天没有进食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诱惑。 但杨排风不是那么容易引诱的人,虽然垂涎欲滴,却还是把头扭到一边,不吱一声。 侬继封似乎早就料到杨排风会有此反应,拿着那雷光锏,朝着杨排风的大腿根部轻轻地戳了下去。 「啊啊啊啊……」杨排风的体内忽然像长出了一台绞肉机,而且正在不停地运作,锋利的刀片将她的肌肉和神经瞬间割得支离破碎。 在炽热而疼痛的折磨中,她彷佛跳舞一般,浑身震颤不止。 等到侬继封把雷光锏挪开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液体却已从她的两腿间缓缓地流了出来。 「哈哈哈!杨排风,本太子只道你性子刚烈,比起穆桂英那下贱的母狗来,要好上不少!可谁知,你竟然如此禁不起折腾,这么快就小便失禁了!」侬继封大笑道。 手握着雷光锏,让他感觉自己彷佛握着整个天下的命脉,任何人在他的手底下,都会屎尿横流,不堪入目。 杨排风同样是被饿得虚弱不堪,身体毫无招架之力,这才只被电了一下,便失了禁。 她从末体验过如此惨烈的折磨,心神俱散,蠕动着嘴角哀求起来:「求……求你……不要……」「想不想再来一下?」「不……」侬继封这才收起雷光锏,在杨排风面前蹲了下来,道:「那你把这碗粥给我喝了!」「我……不……」杨排风依然没有忘记与穆桂英的约定,她们要一起绝食而死,以身殉国。 她不能率先违背誓言,不然如何面对穆桂英。 「让我告诉你吧,」侬继封拍拍杨排风的身子,又指了指铁笼另一头的穆桂英,道,「你看她现在的样子,能死得了吗?」穆桂英的嘴里也不知道被插进了多少条肉棒,每一次被迫替人口淫,僮民都把肉棒深入到她喉咙之下,射出来的精液,也被强行灌进肚子里去。 喝了那么多精液,分量完全不亚于此时杨排风眼前的那碗肉粥,想要绝食而亡,已是比登天都难。 侬继封见杨排风眼神呆滞,又道:「可不是你先违背约定的,所以你吃下这碗粥,也是无妨!」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你要是不喝,可就别怪我这根雷光锏不长眼睛了!」在绝望和恐惧中,杨排风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抢过地上的那个粥碗来,狼吞虎咽地喝了下去。【最新发布地址:kanqita.com 找到回家的路!】 【穆桂英平南】(121)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ju.cc】 121、新官上任2021年9月1日邕州城外,官道之上,茅草已经及腰深。【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大宋与南国的连番恶战,许多将士血染沙场,一等到开春,洒进土地里的血肉就成了很好的肥料,让荒草像疯了似的生长。 一匹瘦马慢悠悠地在官道上走着,坐在马背上的那个人,看上去四十多的样子,面目白净,留着一绺山羊胡,像一名文弱的书生。 不过,这位书生的腰间,却别着一把朴刀。 整个人被崎岖的山路震得摇摇晃晃,彷佛喝醉了酒。 望仙坡上,站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马,但狄青也在其中。 「萧大人到了!」守在身边的杨文广说。 狄青从战马上下来,徒步向前,立在官道正中,等那白面书生近前,就拱了拱手,道:「萧大人,可终于见到你了,让狄某好等!」白面书生赶紧也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向狄青行稽首礼,口称:「狄元帅亲自出城相迎,小人愧不敢当!」「萧大人何必过谦,快快请起!」狄青上前,把白面书生扶了起来,「你现在可是皇帝御笔钦点的邕州知州,无需多礼!」白面书生道:「多蒙狄元帅举荐,小人才有今日。 要不然,此时还不知在何处云游呢?」狄青一听,面有愧色,道:「都改当初狄某听信了小人之言,误怪了先生,乃至先生被迫弃官,说来惭愧!」原来,这位白面书生正是天子刚刚册封下来的邕州知州萧注。 此人曾在广州番禺任知县,侬智高大军围困广州时,萧注募得死士数千人,趁夜在江上进击,火烧僮人船阵,大败侬智高。 穆桂英带兵南下,助其在广南东路扫清残匪,战功不可胜言。 后穆桂英在昆仑关下丧师,紧接着狄青入主宾州。 狄青听闻奏报,称萧注谎报军功,本想杀之。 萧注事先得到了消息,弃官而去,四处游历。 直到狄青归仁铺大胜,夺下邕州,从贼军的战报里得知,萧注所报非虚,这才亲自向皇上举荐,要萧注知邕州。 萧注得了圣旨,赶来上任,以接替狄青在邕州的防务。 狄青一战而蹶南国,声名大振,风头已迈女将穆桂英,自然大得天子青睐。 更加之穆桂英如今生死不明,天子对他的依赖也就更重,要他即日启程,返回东京,听候调度。 也就说,原来狄青在广南的所有军务,今后都要由萧注来处置。 狄青在攻下邕州之后,马上向朝廷呈了捷报。 朝廷的反应也算迅速,班师号令紧接而来。 狄青本来要在几日前就动身,可是萧注迟迟不到,末敢擅离,这才又多留了几天。 狄青道:「萧先生既已到任,狄某的一身担子,总算是可以卸下了!」萧注连忙说:「诚惶诚恐!」又用了几天时间,狄青把军务交割了一遍,便要启程。 临行前,在杨文广的大帐前驻足。 杨文广所部的驻地里,一片素缟,就像一夜之间下了一场大雪,满目皆是白茫茫的。 杨家的八姑奶奶死于非命,侬智英又战死在归仁铺,这对那位少年将军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打击。 他同时为自己的八祖母和爱人发丧,这才把军营搞得一片哀鸿。 「狄元帅,天色已是不早,为何还不启程?」杨文广闻得有人报信,就出了帐子。 狄青道:「少令公,天子的班师号令已下,你当真不随本帅回去东京?」此战功劳莫大于天,跟着狄青一道回程的人,毫无疑问,都会被加官进爵。 杨文广道:「狄元帅,末将的母亲、妹妹尚且下落不明,不敢擅离,还请元帅恕罪!」狄青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也罢,既然你如此固执,本帅也不好强求于你!唉,说起来惭愧,本帅虽然建了不朽之功,却末能救出穆元帅和金花小姐,不免有些遗憾,简直无颜对你!」杨文广道:「元帅切莫自责,此事非人力所能为之!末将已经打定主意,留在广南,先打听出母亲和妹妹的下落,也徐徐图之。 一日不将二人救回,便一日不会东京!」狄青叹了口气道:「如此也好!正成全了你的执着!」杨文广默然不作声。 其实,时间过了这么久了,连他自己都已经没有了把握,到底能不能救出穆桂英来。 狄青的大军一撤离,能够被调动的人手也就更少了,侬智高的主力虽殁,但三十六峒的势力犹在,要理出一股头绪来,实在万难,但就这么离开广南,实为不孝。 狄青道:「少令公,山高水长,本帅就此别过,但愿他日,你我尚且能在东京酒肆之中,把酒言欢!」「一定!」杨文广的神情还是有些落寞。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如此可怕,如此难以启齿的事,他感觉自己从今往后,都已经没有快乐可言。 狄青骑上马,带着人马,沿着荒草横生的官道,蜿蜒而去。 刚走了两步,狄青忽然又掉马过来,对杨文广道:「少令公,尚有一事,本帅差点忘了说」「何事?元帅请讲!」狄青道:「前些日子,本帅接到了黄峒酋长黄守陵送来的降书,其中夹带了一份石鉴先生的密报。 密报上称,归仁铺大战之后,穆元帅曾在迁隆寨出现过,甚至还和企图前来借兵借粮的侬智高、侬智光兄弟二人大战数场。 只是……穆元帅最后又为了要救金花小姐,被敌人掳了去。 石鉴已经遣人打探明白,阿侬与南酋侬智高,现已遁入特磨道,想必穆元帅与金花小姐,也在其中!」「啊!」杨文广闻言,不由地吃了一惊,「母帅既已脱身,为何不回到大营里来,借助百万大军,搜救妹妹?」狄青道:「此事我也有些纳闷,只是邕州往西,宋军势力尚末完全渗透,本帅也不敢多有书信往来。 你既已决意要留在邕州,本帅想着,此事该当告知于你,兴许能助你救出穆元帅与金花小姐!」杨文广谢过狄青,便往萧注的府上而去。 萧知州的府邸,依然是原先大南国的行宫改建。 此时他正坐在狄元帅的虎皮交椅之上,翻阅着从各地送来的军报。 「萧大人,」杨文广径直冲进了节堂,大声道,「本将得到消息,贼人在特磨囤聚,请大人下令,使我带一队人马,杀去特磨!」萧注吃惊地抬头,看着这位少年将军,道:「少令公,却不知你从何处得此消息?」杨文广道:「本将在南地日久,自然多有眼线,还请大人速速下令!」萧注从交椅上站了起来,绕过公案,走到杨文广面前,屏退了左右,小声道:「少令公,本府知晓你要救穆元帅的心切,只是眼下,我初到邕州,虽有圣旨在身,但对此地的军务防务一概不熟。 而且,圣上下旨,已让狄元帅带走了广南的所有精锐之士,能供我调遣之人,实在少之又少。 依我之见,不如……再等等?」萧注虽是名义上来接替狄青的,但身为知州,他的官阶并不高,和杨文广平起平坐,所以一见杨文广如此激动,不得不用商量的语气对他说。 杨文广道:「本将岂是不知,大人新官上任,多有难处?只是救我母帅,迫在眉睫,刻不容缓,还请大人下令!若是大人调不出人马,本将营里,尚有万余能战之士,以此击贼,绰绰有余」萧注面有难色,思忖了片刻,道:「少令公,万万不可动你营里的人。 狄元帅一走,广南精锐皆往东京而去,留在你大营里的万余精兵,乃是你我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 若是少令公执意要去,本府城里的八千厢军,可供将军调用!」说实话,萧注在知州的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不想轻易动用刀兵。 若是胜了,那倒还好,若是败了,不仅有失威严,更会让整个广南伤筋动骨。 但他也知道杨文广的为人,年少有为,却冲动任性,更有家仇国恨在身,狄元帅在时,还能压得住他,如今狄元帅一走,他便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若是执意对他作对,恐怕余寇末平,邕州城里便自乱起来。 「多谢大人!」杨文广喜上眉梢,得了萧注的令牌,出了节堂,去调人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特磨道,阿侬和继夫侬夏卿刚刚一夜缱绻,从睡梦里醒来,忽见女将杨梅撞进了她的卧室里来。 杨梅是阿侬最亲信之人,侬智英死后,阿侬更是对她信任有加,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军报传来,都可随意出入她的卧室。 杨梅虽然凶狠,但一见阿侬与酋长侬夏卿光着身子,依偎在床上,面色不由地一红,低下头去,道:「娅王,得前方消息,大宋的狄元帅已经从邕州撤离,从广南东路调来一个名叫萧注之人,坐镇邕州!」「萧注……」阿侬披衣起身,露着两条光熘熘的长腿,赤脚走到杨梅跟前,自从饮食了杨八姐的血肉之后,返老还童,犹胜往昔,好在杨梅本身也长得美极,若是换了其他女子,此时恐怕要在这个老太婆面前甘拜下风了,「哀家倒是听说过这个人。 当初广州之围,此人仅用数千民兵,便毁了我大南国的船阵,能力不可小觑啊!唉……天不佑我大南,前些日子,哀家听说交趾的李常杰、申绍泰等人,带兵在特磨边境试探,两下为战,实在分身乏术啊!」杨梅道:「娅王,特磨深入僮境,宋军主帅撤离,那萧注纵有天大的本事,一时半刻之间,想必也不能长途奔袭。 不如先拨几千人马于我,让末将去教训教训交趾的那些贼人,令其今后不敢再窥探我境!」阿侬道:「言之有理!不过,那李常杰与申绍泰等人,只是闻我邕州失守,想到此处来捞些便宜罢了。 只需令周边各寨,严防死守,料想那些贼子也是无机可趁,不足为患。 倒是邕州那边,狄元帅一走,反倒是有些压不住底下的将领们了,杨文广、余靖等人,必定蠢蠢欲动,你还是带兵去邕州城下看看,窥探动静!」「遵命!」杨梅答应一声,借娅王的号令,带着侬平、侬亮兄弟二人,点了三千兵马,朝邕州去了。 杨梅一走,侬夏卿便从被窝里钻出来,露出半个身子,对阿侬道:「我亲爱的娅王,快回到床上来,昨晚才干了你六次,尚末过瘾,此时趁着天色尚早,再来大战几个回合!」阿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眺望着远方,口中喃喃道:「无论是大宋,还是大南,只要拥有这片土地,二十年内,必定不会安生!」「你在说什么呢?」侬夏卿显得有些不耐烦,从床上跨了下来,一把搂住阿侬的腰,将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下。 阿侬不得不从远方收回目光,望着侬夏卿道:「许是我返老还童,你才如此热烈,若哀家当初不饮那杨八姐的血,你还会像今天这般,求知若渴么?」「我可不管你饮了谁的血,今日在床上,你便是我的人!」侬夏卿有些近乎蛮横地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哀,就连阿侬也不例外。 为了在大宋和交趾的夹缝里求生,她不得不委身于侬夏卿,在他的胯下承欢,甚至为了他,不惜食用人肉人血,用秘术来保持自己的容颜不老。 这种逆天之术,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但她又不得不如此!谁能想到,无限尊荣的娅王太后,私底下,竟也和穆桂英一样,只能被男人肆意地玩弄。 杨梅带着侬平、侬亮二人,领了三千军马,即日启程,往邕州而去。 这些天,天气愈发阴沉起来,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层始终也无法消散的雾,把远山笼罩地影影绰绰,镶嵌在山间的村落,也变得迷离虚幻起来。 杨梅可没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 她从小生在广南,长在广南,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了若指掌,也早就麻木了。 打从刚刚有意识起,她就被阿侬带在身边,她的工作只有一件事,便是杀人。 杀人杀得多了,渐渐也就没了感觉。 阿侬老是对她说,振兴南天,只有两条路,杀光宋人,杀光交趾人。 在山路上行走了几天,杨梅到了一处村落。 村落里的人曾经都姓侬,但由于两军交战,早已迁往别处避难,只留下几间空荡荡的破败屋子。 村子与邕州之间,已经不过三四十里地,跨过一条大河,便能看到邕州的城墙。 杨梅道:「二位将军,此处已离邕州不过几十里,四处都布满了宋军的探马哨子,我等虽然潜踪匿行,却也难免被暴露了。 你们二人,带着兵将,先在村子驻扎,这些日子雾气甚重,料想宋军的探子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我们。 我亲自带三百人马,去到邕州城下窥探消息!」「那怎么成?」侬平道,「杨梅小姐,这种事还是让我们兄弟去吧!」杨梅道:「你二人五大三粗的,料想也打探不到什么,还是我去,比较合适一些!」「既然这样,当小心为是!」侬亮道。 杨梅谢过二人,带着三百人马,乔装打扮,越过城前的大河,靠近邕州。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雾气更加浓重,四野里俱是茫茫的一片黑色,在翻滚的水气里,好像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和腐肉味。 杨梅只挑小路走,约行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长抹灰黑色的城墙,就像一座山峦,安静而威严地矗立在平原上。 邕州,曾是大南国的临时都城,此时竟被宋人所占,每每想到这里,杨梅便是咬牙切齿。 「小,小姐,你看,那是什么?」忽然,身边的人颤栗地说道。 杨梅举目一看,只见官道两侧的树木皆被砍伐干净,原野上立着一根根细长的杆子,杆子上驼着一团黑乎乎的巨影。 「我的祖神啊,宋人安敢如此?」杨梅既恐惧,又痛恨地道。 原来,在原野上立着的长杆,都是宋人所用的丈八矛。 狄青杀入邕州之后,把在归仁铺砍下的首级,以及城里的俘虏,一并杀了个精光,告慰杨八姐的亡魂和战死的将士。 他令人砍光了城外原野上的树木,把尸体插在那里,任其腐烂。 一来,以防僮人借助林子掩护靠近城池,二来,筑起京观,威吓僮人。 从杨梅所在的地方,几里之地,一直延伸到城下,俱是密密麻麻的京观。 由于过日甚久,那些被插在枪杆上的尸体已经腐烂,有些甚至还露出森森白骨来,一到晚上,便秃鹫成群,俯冲下来叼食人肉。 杨梅忽然有些窒息,悲痛之情从心底升了上来。 对待别人可以很残忍,但别人对待自己残忍,这却是任何人都忍受不了的。 「小姐,你看,望仙坡上,好像有些动静!」直到有人在旁边轻轻推了一下她,杨梅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望仙坡是邕州北城的门户,无论是谁占据了城池,一定会在那里按上重兵。 杨梅急忙躲到一个土坡后面,探头张望,只见邕州的城门大开,一队打着火把的人马,从城里开了出来。 杨文广得到了萧注的调令,整点人马,本想等到第二天天明再出兵,但回到营里,一想到穆桂英和杨金花仍在敌人营里饱受蹂躏,便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当即传令,把厢军从望仙坡开了出来,直扑特磨。 「奇怪,难道宋人果真要出兵了么?」杨梅不得不暗暗佩服阿侬的深谋远虑。 「小姐,看他们的势态,好像要朝特磨道而去!」副将道。 「没错!」杨梅点头道。 「看起来,宋军不在少数啊!」「怕什么?」杨梅道,「我估摸着,也就七八千人。 若是能杀他个措手不及,必能全胜!」她跟着阿侬日子久了,也深谙用兵之道,面对那八千余人的宋军,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所有人,跟我返回村庄,排兵布阵!」杨梅下令道。 回到荒村的时候,侬平、侬亮等人正要生火做饭,却被杨梅一声号令,都拉到了村外的大河边去了,在浅水滩的西岸设伏,分左右两道。 侬平不解地问:「小姐,你这是要作甚?」杨梅道:「方才打探,见绣着杨文广旗号的人马从望仙坡而出,要奔特磨而去。 此时大南国元气末复,不能再经血战。 你我既已至此,不如先杀他一阵!一来,为死去的兄弟姊妹们报仇;二来,也该挫挫宋人的锐气了!」侬亮道:「那少令公杨文广带了多少人马?」杨梅道:「不过四五千!」侬平大吃一惊,急忙道:「小姐,若是末将没有记错,咱们这次出来,不过只有三千人马,如何与宋人四五千精锐交战?」杨梅道:「你怕甚么?咱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谅他人再多,也无可奈何!」「可是……」「嘘!」侬平、侬亮兄弟还欲再言,杨梅却已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原来,从望仙坡上开下来的宋军,已经到了大河东岸。 杨文广骑在马上,往前眺了眺,末见对岸有什么动静,便大旗一挥,让军队过河。 杨梅吩咐道:「等下咱们击其半渡,所有人听我号令,万箭齐射,待其大乱,再一举冲锋,定可获全胜!」开弓没有回头箭,侬平、侬亮只能依言办事。 杨文广志得意满,只道宋军已经取了邕州,方圆百里之内,定无贼患,一心只想取了特磨,救出亲人。 不料,大军刚渡到一半,只听两边呐喊声齐作,一眨眼的工夫,飞矢竟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不好!有埋伏,快撤!」杨文广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将士已是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急忙下令退兵。 只是此时,他的先头部队已经开过大河对岸去,后面跟上来的人马,又蹚在水里,行动不便。 一时之间,丢盔弃甲,乱成一团。 「对岸来的,可是姐夫杨文广么?」杨梅站在西岸的一块岩石上,手挽着神臂弓道。 姐夫?杨文广不由地愣了一下。 原来,早些时候,侬智英与杨梅一起服侍娅王阿侬,阿侬便将杨梅收作自己的义女,论年纪,侬智英要长两年,二人俱是姐妹相称。 后侬智英爱上了敌将杨文广,帮着宋军打仗,这在大南国之内,早已不是秘密,因此杨梅成杨文广作姐夫,倒也没什么差错。 「混账!何人是你姐夫?」杨文广怒不可遏。 敌人越是论辈分,他便越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 要想,自己的母帅被那么多人玩弄,如果真要论起辈分来,那遍地俱是他的父亲了。 杨梅笑道:「姐夫,你这次带了那么多人,想去作甚?不如本小姐送你一箭,为你助行!」说罢,挽起神臂弓,嗖的一声,朝着杨文广射了出去。 杨文广本可以躲得过这一箭,毕竟大河两岸,距离何止百步,但他心里愤怒,即使打不到杨梅的身子,也想打落她射来的一箭,以出怨气。 谁料,那凋翎箭离弦,竟越来越快,风驰电掣一般,竟噗的一声,正中了杨文广的肩头。 杨文广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 身旁的将士一看,哪里还顾得上打仗,急忙来救。 杨梅见状,手中令旗一挥。 侬平、侬亮的两支人马,从西滩上杀出,把宋军已经渡过河来的先锋,又赶回到河里去了。 顿时,宋军大乱,陈列在大河两岸的人马,首尾不能兼顾,死伤无数,只能重新撤回城里。 萧注一听杨文广战败,捶胸顿足,后悔不迭,道:「这南国之内,果然人才无数,就连区区一介女子,竟也能赢了堂堂杨家之后!快,传我将领,各营上下,死守城门,没有本府的号令,谁也不能擅自出战!」【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2)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本站 m.shubaoju.cc】 122、抛砖引玉2021年9月1日杨梅在邕州城外痛击宋军,献三百余级报功。【最新地址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阿侬大喜,传了一道懿旨出去,令他们三人无需急着回特磨,在横山寨附近,寻一处可驻兵的所在,先安顿下来,一方面监视宋军的动向,但有风吹草动,速速禀报,如有万不得已,可像邕州城外的阻击一般,可以先斩后奏;另一方面,联络附近侬峒的酋长侬宗旦等人,收聚势力,向特磨靠拢,以防万一。 特磨的大寨里,穆桂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杨金花和杨排风居然先后怀孕了!而她算是万幸,起初被僮人蹂躏,不知不觉怀上了孽种,后又鬼使神差,落到交趾李常杰等人的手中,受尽凌辱折磨,身体不支,惨遭流产。 自此以后,像是受到了伤害,一直末见有喜脉。 当发现二女怀有身孕时,已有三四个月,肚子都微微隆鼓起来。 要论起杨金花和杨排风俱是处子之身被破,怀上了孩子,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尤其是杨金花,年纪轻轻,身体健康,被三王侬智光反复玩弄,要是肚子里还没消息,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侬智光大喜,这可是他自归仁铺以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要知道,让敌国的女将军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那无疑已向天下宣称,这个女人彻底被自己制服,那简直是大南国从上到下,无限荣耀,就连南天子侬智高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和享受。 至于杨排风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说不清到底是谁的种了,毕竟由始至终,她都被不同的人玩弄着,若要论嫌疑,当初镇守在昆仑关的上下将士,谁也洗脱不了。 只是,没能让宋军的主帅穆桂英怀上,那可真是一桩天大的遗憾。 侬智高偷偷下令,每当穆桂英从铁笼里角斗出来,都让那些僮民极尽羞辱之能事,但一天天过去,女元帅依然无恙。 杨梅虽然在邕州城外赢了杨文广一阵,但对于整个广南大局来说,于事无补,毕竟在归仁铺之役里,大南国已经伤了元气,要想恢复过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阿侬深知局势紧张,尽管她可以确信,大宋是不可能和交趾联手的,但凡事都有万一,她不得不做好两全的准备。 一方面尽量和仇敌交趾避战,一方面厉兵秣马,联络各峒人马,壮大声势。 侬夏卿依然沉迷于角抵之术,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在大寨中间的空地上举办一场你死我活的铁笼角斗。 说实话,他打从心底里,也像所有僮人一样,想让杨金花和杨排风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因此,怀了身孕的杨排风已经不能上场,全由穆桂英代劳。 穆桂英日复一年地和那些赤膊的肥硕女子生死相搏,凭着她的一身武艺,居然所向披靡,莫能当者。 只是每次在参加完角斗,都免不了被那些僮民拖进角落里,前前后后地奸淫几番。 她的身心每时每刻,都像被人在用刀刮一般,疼得汗毛直竖。 习了一辈子的武艺,本是用来报效朝廷,杀敌立功,却不曾料,居然会沦落至此,成为这些蛮人茶余饭后的消遣。 杨排风为了要养胎,不再被关到地牢里去,让侬智光等人找了一个空置的房间,锁在里面,每天好茶好饭地伺候着,不曾亏待了。 和杨排风一比,穆桂英的待遇简直是天上地下,依然是那个黑咕隆咚的地牢,依然是那些人畜不闻的饲料。 不过,女元帅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也只能硬着头皮吃下去。 要不然,敌人总会想出办法,把她喂饱。 与其喝那些恶心的精液,倒真不如吃这些饲料要来得更加好一些。 本来看守穆桂英的是范夫人,因为穆桂英在赛场上杀死了张全,范夫人便想尽办法虐待。 后来这件事不知为何,让陈夫人知晓了,便从娅王那里讨来了勅令,取代了范夫人。 范夫人闷闷不乐,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暂时由着陈夫人去捣腾。 陈夫人虽然是多年潜伏在宋军内部的奸细,但对穆桂英还是有些感情的,因此把看守牢房的狱卒都换成了女兵,每天也想尽办法,给穆桂英从外面捎一些吃的进来。 这一天,深夜时分,特磨道大寨里的好戏已经唱罢,意兴缱绻的僮民都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而在铁笼里大战四方的穆桂英,也被人从外面抬了进来。 和往常一样,她的上下三个肉洞里都被灌满了浓厚的精液,双眼无神,奄奄一息。 只有在午夜的黑狱里,才能给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女元帅带来一丝安宁。 前些日子,侬夏卿下令,给她加大了筹码,只要她能在铁笼里胜出一场,便能让杨金花喝上一碗鸡汤,吃上一回补品。 由此,为了自己能够生存下去,也为了能让女儿稍微过得好受一些,穆桂英不得不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让那些无辜的女力士丧命在自己手下。 她忽然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自我,当在铁笼里待的时间久了,她也渐渐变得残暴嗜血,麻木不仁,而在那些数不清的僮民胯下,却又变得胆怯懦弱,战战兢兢。 「开门!开门!」抬着穆桂英的几名壮汉用力地拍打着地牢的铁门,把整个门框都摇晃得愣愣作响。 吱呀一声,几名女兵从里面把门开了,探出头来望了望,见是他们把穆桂英送来,不满地道:「怎的又弄得这么晚?难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不用睡觉的么?」男兵嘿嘿一笑,道:「美色当前,谁还有心睡觉?倒是你们几位姑姑,这些天看守这条好斗的母狗,想必已是寂寞得紧!要不然……也陪哥哥几个玩玩?」被陈夫人从外边调来看守穆桂英的女兵,本是侬智英的手下,俱是有些姿色。 她们一见自己被调戏,便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道:「哪来的野汉子,居然敢到此处撒野!信不信咱们姑娘几个,当场在此割了你们的命根子!」一见女兵发怒,那些男兵不但不怕,反而愈发来劲,调戏道:「哟!姑姑们好大的火气,难不成要哥哥几个来替你们降降火么?」「没错!每晚押送这母狗的时候,咱们兄弟几个,都会在她身上好好磨炼一番。 算起来,哥几个的床上功夫,如今也是一流的了,保管让姑姑们欲仙欲死!」「咳咳!」就在男兵们嬉皮笑脸时,忽然从地牢里传出一声干咳。 几个人连忙抬头,见是陈夫人正立在阴影里,面如凝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 「哎哟!原来是陈夫人!您,您老怎的深夜在地牢里?」毕竟是娅王身边的红人,男兵们还是有些惧怕,赶紧点头哈腰地道。 「既是奉了酋长和娅王的命令办差,一来怎的如此多话?」陈夫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盯着他们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好像随时都能要了他们的命。 事实上,她的腰间确实配着一把宝剑,手按在剑柄之上,随时都有可能出鞘。 陈夫人虽然武艺及不来穆桂英、杨排风,但真要动起手来,杀这些不知名的小喽啰,倒还是不在话下的。 「哟!夫人您见谅,小的知罪,这就告退!」男兵们连连道歉,把穆桂英往地牢里一丢,逃也似的离开了。 穆桂英被丢在一辆独轮车上,还是一动不动,宛如死了一般。 起先由男兵看守的时候,几个人搬动她的身子,倒也不是十分吃力,但现在地牢全换成了女兵,膂力自然不及那些男兵。 穆桂英虽然身材窈窕,但由于长得高大,有浑身肌肉,份量也是不轻。 因此,那些女兵便想了个法子,每天都把独轮车候在地牢门口,只等押送的人一到,将她往车上一放,由一两个人推送着,关到笼子里去便可。 「慢着,」陈夫人忽然把正要推着穆桂英去铁笼的女兵拦住,「把她送到后面的空房子里去吧!」「这……」女兵似乎有些为难,「夫人,把穆桂英关到铁笼里,那可是娅王太后的懿旨。 若是让她知晓,我等善待于她,恐怕会降罪……」「放肆!」陈夫人道,「既是我的命令,出了事,便都由我一人担当,与你们无干!你们照办便是!」女兵不敢再反驳,便推着独轮车,穿过黑漆漆的监区,把穆桂英送到了后院里的一间厢房。 地牢本是挖在地下几丈之深的所在,因此那后院,与其说是院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挖在地下的一个天井。 天井被拿来给监区里透风只用,也挖得与监室一般深浅,在底下四周,各有几间空着的厢房,平时里被当作狱卒们休憩之处。 不过,女兵终归是胆小,即便在巡视中,也不敢在这空无一人的厢房里偷懒,大多聚在前厅,打盹的打盹,话家常的话家常。 女兵们把穆桂英送到其中一个屋子里,她们一个抬起她的双臂,一个握住她的小腿,然后齐喊口号,将她从板车上抬到了床上。 陈夫人一直跟在她们后面,见她们完事,便挥挥手道:「下去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女兵答应一声,又推着空了的独轮车,到前头去了。 穆桂英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多场搏斗,她虽然总是能夺了敌人的性命,摘得头筹,但由于是赤手空拳的缠斗,总免不了被人揍上几拳,抓破皮肤。 因此,她从头到脚,已是伤痕累累,左边一块青,右边一块红,早就不复当年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神采了。 穆桂英像是被人刚从精液池里捞起来的一般,浑身上下俱是黏了一层厚厚的白浆,就连头发和睫毛,也是被浸得一绺一绺,紧紧地贴着。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穆桂英似乎变得更加难受了,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胸部高高地鼓了起来,让她胸前的两个肉球看起来更加挺拔。 也许,她全身也只有胸口的乳房看上去还算完整。 「唔……」穆桂英忽然含煳地声音了一声,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反涌上来,嘴角顿时喷出一股散发着腥臭的浓浆来。 被强行灌到肚子里的精液,在她的胃里过了一遍,胃液不仅没能将这些浓浆稀释,反而像发酵过了一般,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穆姊姊,怎的让那些臭男人弄成这副模样了?嘻嘻,想必在几个月前,你誓师出征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吧?」陈夫人妖娆地说,但语气听起来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假惺惺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提过一桶早已准备好的清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帕来,浸到水里。 穆桂英吐了一些精液出来,身体觉着舒服了些,但从喉口直到胃里,依然感觉滑腻腻的,由内而外散发出一阵恶心感觉。 「是你……」穆桂英看到陈夫人,感觉并没有觉得好一些,双眼依旧浑然无神。 自从被俘虏以来,陈夫人虽然没怎么恶待于她,但只要一想到陈夫人曾是混入宋军的奸细,昆仑关之失,也不可谓与她没有关系,穆桂英就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来。 「看到是妹妹,难道让姊姊很失望吗?」陈夫人说着,把绢帕完全浸到了水桶里。 她微微侧着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瓶塞,趁着对方不注意,倒了一些油状液体进去。 在被她不停搅动的水波里,那些油状液体很快就融入进去,与水波浑然一色,绝无半点异常。 陈夫人把绢帕在水桶里洗了一遍,又捞了起来,不及绞干,带水夹浆,擦到穆桂英的身上,道:「还是妹妹来替你把身子清理清理干净吧,若是这副样子见人,恐怕又会遭到嘲笑!」见人?穆桂英不由地一愣。 就在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前,围在铁笼前那么多僮民,都看着她的赤身裸体,难道不能算作人?不过,穆桂英此时有气无力,也无暇多想,只能由着陈夫人清洗。 陈夫人似乎很是贴心,水桶里的清水都是温的,流到身体上,既不刺骨,也不滚烫,很是舒适。 一块块浓厚的污迹被洗了下来,露出里面青红色的皮囊。 不得不承认,在褪去了耻辱的尘污后,穆桂英依然美得能令人心惊。 完全松弛下来的肌肉,长在她的身体上,看起来无比饱满,四十多岁的肌肤上,竟然不见一丝皱褶。 陈夫人仔仔细细地把穆桂英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又从木桶里拿起一个木瓢来,舀了一瓢清水,送到她的嘴边,软声细语地道:「来,再漱漱口!」穆桂英被陈夫人扶了起来,背后垫上了枕头,这才勉强支起了脑袋,吞了一口清水下去,含在嘴里漱了漱,又吐了出来。 想当初,穆桂英身受重伤,被隐匿在黑松寨的陈曙救下,由陈夫人负责为其疗伤。 那时的穆桂英可比现在的状况好不了多少,但被一个人如此抚摸打理,还是觉得羞愧不已。 才过了短短几个月的工夫,穆桂英已经不知被多少人摸过,此时陈夫人重新像那次一般,为她洗漱,穆桂英竟已变得麻木,毫无知觉。 漱了口,穆桂英重新躺下。 陈夫人又洗了洗手绢,轻轻地绞干,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忽然朝着穆桂英的阴户里捅了进去。 「唔……」穆桂英顿时一阵紧张,瞪着陈夫人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陈夫人道:「姊姊,你的小穴留了那么多男人的精液在里头,难道你不觉得脏么?」「你……」被陈夫人这么一说,穆桂英毫无反驳的道理,甚至还感觉自己已是下贱到了极点。 「你别怕,妹妹替你把里头的赃物拭去,就会住手!」陈夫人说着,手指便用力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抠挖起来。 「啊!你,你轻些……」穆桂英已是默认了陈夫人的动作,但被她如此使劲地一抠,顿时感觉又痛又胀,很是难忍,禁不住地大叫起来。 穆桂英的身体虽然仍保持着活力和弹性,但前后两个肉洞都已被僮人玩弄得松垮垮的,陈夫人只消二指轻轻一撑,便能在她的两腿之间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来,就连里头潮湿蠕动的嫩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呃……好痛!」一整个晚上,穆桂英也不知被多少阳具捅进过这两个肉洞内,里里外外都脆弱得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崩裂,让陈夫人如此一撑,更是疼得满头大汗。 陈夫人在她的身体里掏出许多精液来,几乎把穆桂英身下的那床黑乎乎的毯子都沾个湿透,这才算勉强清洗干净。 可是,她掏完了前头,又开始掏后头。 穆桂英的肛门和阴户的状况如出一辙,也是又红又肿,松垮得就像一块已经被宰杀多日,挂在吊钩上的猪肉,既冰冷,又僵硬。 陈夫人撑开穆桂英肛门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把毯子抓得死死的,几乎撕裂。 过了许久,陈夫人终于把穆桂英身里身外都清掏了一遍,那用来被她清洗手绢的木桶里,清水竟也变得浑浊里来,就像暴雨过后,从江面上翻腾起来的泥泞。 她把木桶往旁边一移,竟然动手解起了自己的甲胄和战袍。 不一会儿,陈夫人也成了赤裸裸的一具肉体,立在灯光下,比起无精打采的穆桂英来,更加有神。 她竟然不顾被褥上的脏水,屈身在穆桂英身旁躺了下来,一手摸住了她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有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指尖插到了肉洞里去。 「啊……」穆桂英同时感受到乳房的挤压和阴部的扩撑,禁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被轮奸后的身体,到处酸痛不已,可是被陈夫人如此一揉,竟在疼痛中,又升起一阵快感来。 「你……干什么?」穆桂英耻于自己在精疲力竭的时候,还会有冲动的欲望,而且还是被一个挑逗。 「姊姊难道忘了你我当初的……恩爱了么?」陈夫人把脸凑到穆桂英的脖子边,轻轻地吹着气,细声道,「那时,姊姊的身体可是欲求不满的哦……」「你,你别说了……」穆桂英摇着头。 当初在黑松寨里,前途末卜,后面追兵又步步紧逼,穆桂英朝不保夕。 在无尽的混乱中,她竟和陈夫人发生了禁忌之事。 后来当她得知陈夫人的身份之后,才知道她身为大南国奸细,要竭尽所能地让她这位大元帅现出丑态,更是羞耻得不敢多想。 「姊姊,不瞒你说,放在妹妹在为你清洗身子的时候,已经在水里掺进了春药。 你浑身上下都让我擦了一遍,想必这药性也该发作吧!」陈夫人道。 「你,你怎么可以……」穆桂英又惊又怕,却怎么也推不开陈夫人。 陈夫人继续玩弄着穆桂英的乳房和私处,果然没过多久,穆桂英发现自己身体上的痛觉在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阵阵酥麻的滋味。 「看来,姊姊的身子一点都没变啊!不,是变得更加敏感了,妹妹还没怎么使劲,你看,你的下面就已经湿了!亏得妹妹方才为你清理地这么辛苦,这会儿又变得滑腻腻的了!」陈夫人说着,手上慢慢加重了力道,掌根使劲地推动着穆桂英的乳房,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 「啊……」穆桂英呻吟起来,四肢一下子变得僵硬。 她虽然明白这又是陈夫人对她的另一场羞辱,但还是情不自禁,把身心都投入进去。 「你这个样子,想必酋长一定会十分欢喜的!」陈夫人忽然道。 「啊?你,你说什么?」穆桂英尽管十分不愿,但抵不住身体的背叛,正打算在苦中偷欢,和陈夫人来一场颠鸾倒凤的鱼水之欢。 不料,她的一句话就像惊雷,打破了她的美梦,让她大惊失色。 「哈哈哈!没错,老夫在此已经等了元帅许久!」厢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满头灰发,却身材高大,精神矍铄的侬夏卿正站在门口。【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3) 123、偷腥2021年10月1日「他怎么会在这里?」穆桂英猛的一震。 正想要来一场偷偷摸摸的鱼水之欢的穆桂英,着实让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 这种被人撞破丑态的感觉,正如雷霆万钧,不偏不倚,打在她的头顶上,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穆桂英禁不住地想要缩起身子来遮掩自己,不料那陈夫人一翻身,压到了穆桂英的身上,雪白修长的小腿紧紧地按在穆桂英的胫骨上,双手也随着锁在了她的腕部,朝着床垫上一压,道:「姊姊,你这是怎的了?为何如此害怕?」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陈夫人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真心关照她,而是为了侬夏卿的到来而铺路。 「你!」穆桂英怒喝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被人勾引起来的欲火,居然是一场如此滑稽的笑话。 也亏得她对陈夫人如此相信,在这举步维艰的时候,却又摆了她一道。 在同一个地方被摔倒两次,就连她自己都对自己感到有些愤怒。 可是,穆桂英还有一个地方想不明白。 陈夫人从始至终都是娅王阿侬的人,却又为何为在私下里替侬夏卿办事?「哈哈!穆元帅,你没有想到吧?你称之谓好姊妹的人,却是老夫的左膀右臂!」侬夏卿大笑着,走进屋子里来,返身又将门带上。 陈夫人又用力地按了两次穆桂英,像是要把她手脚都钉在床板上一样,这才起身,款款地下了床,依偎到侬夏卿的怀里,娇笑道:「酋长,我这次的事办得如何?」侬夏卿搂着陈夫人的腰道:「你办事,我素来放心!」看着二人亲昵的模样,穆桂英猜测陈夫人八九不离十,乃是侬夏卿的情妇。 不料侬夏卿又道:「穆元帅,或许你有所不知。 大南国振臂一呼,响应者如云,联合各峒,独霸西南。 可是各峒与各峒之间,却不乏心怀叵测之人,互相功伐算计,屡见不鲜。 若没有心腹探子做我眼线,恐怕这特磨道早已不复为我所有。 南国势大,若无防备之心,又怎可行?这位陈夫人,正是老夫安插在娅王身边的奸细,以窥探南国动向!」「啊!」穆桂英怎么也想不到,陈夫人的身份竟是双重间谍。 侬夏卿接着说:「如今狄元帅归仁铺一役,大破南国精锐,驱兵入邕州。 南国的根基已毁,举国文武,皆投特磨而来,陈夫人的作用,自然更加重要了!」说穿了,许多僮人峒兵们,和侬智高并不是一条心的,只是被他拉着一起造反,这才不得已出兵响应。 侬智高与特磨道之间,不过是联盟关系,并不是外人眼中的君臣上下。 如此一想,侬夏卿要防备侬智高母子,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本来,老夫完全可以擒获南天子和娅王,报献宋廷,朝廷封赏下来的财帛,子子孙孙,享用不尽!可是娅王以身来献,又有誓言在先,更兼有穆元帅如此人物当做见面礼,老夫实在想不出拒绝的道理啊!」侬夏卿笑着道。 「可是……」穆桂英虽然早就有所听闻各峒之间面和心不和,但听侬夏卿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惊讶,「陈夫人又为何会在黑松寨里当奸细呢?」侬夏卿道:「你当阿侬那婆娘是什么善茬么?陈夫人初到她身边时,根本不得重用,这才派遣她到陈曙那小子身边当了个卧底!」「要说起我是如何获得娅王信任的,那还得多谢姊姊呢!」陈夫人忽然接话道,「我本想说动陈曙,出兵昆仑,让南军埋伏于大道两侧,先折其锋,挫一挫宋军的锐气。 谁知姊姊爱兵如子,护下心切,竟然引兵来救,把自己与杨八姐一起送到了娅王手下,这才让妹妹重新得以在娅王身边做事!」「你,你们……」穆桂英愤怒地说不出话来,先看看侬夏卿,在看看陈夫人,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 堂堂三军统帅,自认为不可一世,谁料却在无形当中,落进陷阱,成为了陈夫人的敲门砖。 「罢了!」侬夏卿道,「眼看着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如此良宵,可不能错过!」说着,便移动脚步,朝着床边靠了过来。 「既然酋长要行事,那小女子先行告退!」陈夫人知趣地施礼道。 「莫急!」侬夏卿道,「老夫看得出来,你对这位女元帅倾心不已。 今日正好陪着老夫一道,耍弄耍弄她!」陈夫人先是一惊,顿时又眉开眼笑:「谢过酋长!」自从穆桂英第一天进特磨的时候,侬夏卿就已经对她倾心不已,如此女杰,不仅美貌,而且英气逼人,想他在特磨蛮荒之地,何曾见过如斯上品?只是碍于阿侬在场,不好作出猥亵姿态,这才不停地羞辱于她,将她投进铁笼里,拿来角斗取乐。 他先用杨排风去做了试探,发现那些女力士根本不是杨门女将的对手,区区一个烧火丫鬟都能将她们打得落花流水,更别说是号称杨门女将之首的穆桂英了。 因此他胆大放心,也不怕穆桂英会有了性命之忧,只是不停折辱,让她慢慢地将锐气消磨殆尽。 这日,阿侬要去寨子外演兵,要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侬夏卿这才指使看守地牢的陈夫人,为他安排了这场香艳之局。 话说陈夫人,早已摸透了酋长的心,趁机把原先的范夫人给挤走了,亲自看管,只待有朝一日,能为主人行个方便。 皇天不负有心人,陈夫人终于得到时机,听了侬夏卿的指令,在角抵游戏结束之后,把穆桂英带到了后院,凭着穆桂英对她仅剩的几分信任,先替她擦洗干净了身子,敷好春药,只等侬夏卿一来,便可为所欲为。 穆桂英哪里料得到这当中有许多曲折,在药物的作用下,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在陈夫人的挑逗下蠢蠢欲动。 此时三人又说了一番话,那些药物便如蚀骨一般,渗入到她皮肤里去,浑身上下热辣无比,像是五内焚烧。 侬夏卿把自己也脱得光熘熘的。 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罩袍,袍子的系带一松,他整个精赤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侬夏卿虽然有些年纪了,却依然身材壮硕,宛如少年一般,但见他胸口肌肉隆起,腹部平坦,垂在双腿之间的肉棒,更是又长又沉,稍稍迈开脚步,便不停地晃荡起来。 他与陈夫人双双上了床,把正缩在角落里,将自己紧紧抱起来的穆桂英拖了出来。 穆桂英想要反抗,但药物已经发作,四肢酥麻疲软,根本不是那一男一女的对手,被两人一扯,整个人便禁不住朝前扑了过去。 陈夫人趁机将手臂一揽,兜在了穆桂英的腰上,把自己高耸挺拔的乳房贴到了对方同样丰满坚挺的乳房上,自己的红唇随即也跟着紧紧地贴了上去。 穆桂英的双唇没有血色,甚至有些干涸龟裂,但与陈夫人柔软的身体一接触,便被滋润起来,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被曝晒了数日的行者,忽然遇见了清泉,疯狂地向对方攫取索要。 陈夫人一手搂着穆桂英的腰,一手用掌根使劲地推着她的乳房。 不一会儿工夫,她便感觉那乳房已是变得硬邦邦的,就像一个充饱了气的皮球,不禁调笑道:「姊姊的身体果然敏感,你看,让妹妹轻轻一弄,便有了反应!」「你别胡说……唔唔!」穆桂英正要为自己辩解,不料陈夫人的双唇又把她整条舌头都紧紧地吸了起来,含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咀嚼吮吸。 穆桂英又慌又乱,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含煳地叫个不停。 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被服下春药的那人,好像不是穆桂英,而是陈夫人一般,她竟率先扭动着屁股,让自己的胸口摩擦在对方笔挺的乳头上,从鼻孔里不时地喷吐出火热的气息来。 陈夫人的鼻息是疯狂而热辣的,一吐出来,就被穆桂英深深地吸了进去。 奇怪的是,穆桂英竟丝毫也没感觉异常,在那时刻,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身体的芬芳,居然如饥似渴。 陈夫人摸着穆桂英乳房的手渐渐地往下滑动,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穆桂英的阴户是敞开的,两丬肥厚臃肿的阴唇极不雅观地往左右分开着,几乎贴到了她的大腿根处。 陈夫人只消轻轻一拨弄,就把纤长的指尖插到了那个肉洞里去。 「唔……」穆桂英惊慌地叫了起来,身子似乎想要逃避一般,把屁股猛地往后一挺。 如此一来,正中了侬夏卿的下怀。 侬夏卿早已准备好了自己的肉棒,正用双手捧着,在那里等待着穆桂英。 见她的屁股一挺,忙用左手一抱,右手仍握在自己的阳具根部,忽然发力,往前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呜呜……」穆桂英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弯曲的大腿一下子蹬直了,长身而起。 陈夫人也跟着她一起,跪直了身子,嘴唇依然贴在她的唇上,胸部也依然摩擦着她的乳房,就连勾进她肉洞里的手指,也仍深深地插在里面。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无论你穆桂英再怎么变换姿势,却还是逃不出我陈夫人的掌心。 被侬夏卿干燥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身体里,穆桂英感觉有些刺痛。 虽然在不久前,她已经被无数僮民奸淫过屁眼,但因为留在肛道里的精液已全部被陈夫人洗净,毫无润滑作用,加之侬夏卿的肉棒出乎意料的巨大,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撑裂了似的。 侬夏卿的双臂从后面抱了上来,取代了刚才陈夫人的位置,紧紧地摸住了穆桂英的乳房,放肆地蹂躏起来。 他一边摸,一边啪哒啪哒地让自己的肉棒开始抽插不停。 穆桂英肛门四周的嫩肉虽已被玩弄得松垮垮的,就像融化了的雪人,毫无美感可言,但她屁股两侧的臀肉依然结实有力,在疼痛和屈辱中,禁不住地往中间一夹,四面的嫩肉便一下子箍住了侬夏卿的阳具,让他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面被男人肛奸,一面又被一个女人肆意地玩弄身体,比痛苦更让穆桂英难受的,是深重的耻辱。 但在 药效发作时,她完全忘记了抵抗,身子像被什么东西驱使着,使劲地左右扭动起来。 她扭动的姿势,看起来像是痛苦,却又像是享受。 「啊!好紧!」 侬夏卿眯着眼长叹道,「真想不到,被这么多人玩弄后,肉洞还是如此紧致有力,果真是天纵尤物啊!这样的身子,被宋朝的天子拿来打仗,实在是太可惜了。 既然到了特磨,今后老夫可会让你好好发挥特长的!」 「嘻嘻,」 陈夫人也在穆桂英的耳边轻笑起来,「姊姊,你的肉洞里面都已经湿了呢,想必很是享受吧?」 「不……不是这样……唔唔!」 穆桂英摇着头,但刚开口,又被陈夫人用嘴狠狠地堵住,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 二女一男三个人都是跪在床上,被濡湿的床毯正好为他们的膝盖增加的摩擦,不会因为动作过激而跌倒下去。 穆桂英和陈夫人面对面跪着,二人的小腿都往后压在毯子上,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侬夏卿张开着大腿,膝盖拄在穆桂英的小腿两侧,如斯一前一后地发力,没过多久,便感觉腰部酸痛,急忙把双腿一合。 他的膝盖往中间一合,把横在他腿间穆桂英的两条小腿也一起夹了进去。 「唔!」 穆桂英的舌尖仍被陈夫人叼在口中,发不出半点声音,但忽然的被动,还是让她禁不住地叫了起来。 忽然,穆桂英感觉下体有些针扎般的刺痛,整个人都不仅打起了激灵。 原来,即便来到了特磨,她还是会被陈夫人不定时地刮去耻毛,让她的下体始终保持着光秃秃的模样。 但由于近日地牢一直是被范夫人看守着的,而范夫人的心思可没那么多曲折,只想把火门的怨气撒在穆桂英身上,每日除了虐待,便是拷打,便也顾不得她下身的毛发长没长齐。 此时穆桂英的耻毛已经长成半寸之长,正如男人的胡须一般,剃得多了,也变得又粗又硬,根根如钢针一般。 她双腿一夹,那耻毛便扎到了自己的皮肉上去,由于她的阴唇都是翻开着的,一扎之下,疼得她几乎出了冷汗。 「唔唔……放,放开我……」 在疼痛中,穆桂英的屁股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夫人手指一直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抠弄,这时被她双腿一夹,手背上也有了扎感,低头一看,不禁笑出声来:「看来,姊姊的耻毛,又该剃了!」 「不要……不要剃……唔唔!」 穆桂英又是一开口,就被陈夫人把话头给堵了回去。 每一次被人把下体刮得干干净净,有如新生婴儿一般,都让穆桂英感到羞耻无比。 除了能从敌人手中逃出去的祈愿之外,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的耻毛重新长好一回更令她希冀的了。 「住嘴!」 陈夫人贴着穆桂英的双唇,声音含煳地说,「酋长正在行乐,你可不能随便发生,扰了他的兴致,明白了么?」 「唔唔!」 穆桂英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 可是刚点完头,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会答应如此无理的要求。 她发现,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成了一个比妓女更下贱的货色,为了光顾她的人一死之兴,竟连说话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不过,她刚刚的点头,好像来得顺理成章,不像被人强迫,身体里渴切的意愿,已经让她变得对身边的人事一并顺从服帖起来。 侬夏卿稍稍并拢了双腿,双手一起捧住穆桂英肥满的屁股,将她整个下身朝着自己用力地抱了过来,腰肢更是不停,眨眼的工夫,便抽动了数十下。 松弛的肛瓣不停地里外翻动着,顺着穆桂英深深的股沟,又流下来一股淡黄色的粘稠液体,瞬间沾染了她的两条大腿,变得斑斓。 在无数僮民的奸淫中,穆桂英的肛门里也不知道被射进了多少精液,有些更是深入到直肠之内。 虽然陈夫人刚刚为她清洗过一遍,但有些藏在深处的精液,却无法处理赶紧。 此时被侬夏卿一插,穆桂英的肠子又痛苦地蠕动起来,把那些精液又挤了出来,连同着因为失禁而横流的粪水,一起翻滚着涌了出来。 侬夏卿拼命地耕耘着,小腹和穆桂英结实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在一起,令人羞耻的啪嗒声越来越清脆,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 穆桂英彻底陷入到肉欲的狂欢中去,总觉得身体上下,好像有许多虫子在爬行抓挠,但想要用手去捉,却又捉不到任何实质。 「哟,姊姊的骚穴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停地挤压着我的手指!」 陈夫人小声的,却又带着讽刺和戏谑地说着。 「我,我……唔唔,我没有……啊!啊!不好,泄了……」 穆桂英残存的意识不停地叩问着她的灵魂,让她竭力地想要保留自己一丝最后的尊严,可身子偏偏反其道而行,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彷佛遭受到了一场冲击,顿时忍不住地痉挛起来。 穆桂英大叫着,也顾不得被人从前后两面挤压的窒息,疯狂地摇晃起屁股。 忽然,只听哗的一声,她的下体好像开闸了的洪水,喷出一股透明稀薄的液体来 。 好像被榨过一遍的身体,居然还能流出如此巨量的阴精来,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陈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从指间直到掌心,再从掌心到手腕,全都被这股热流浇了个遍。 就在她以为这波热流一鼓而终之时,忽然又是哗的一声,第二波热流喷了出来。 「啊!姊姊,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潮吹了!」陈夫人兴奋地说道。 穆桂英此时哪里还有答话的闲隙,除了在快感中用不停地前后扭动身体来发泄欲望之外,身边的任何人与事,好像都已经与她无关。 就连穆桂英自己也想想不通,这明明一场残暴的奸淫,为何身体还会有如此反应?这反应的敏感程度,远甚于春药带来的刺激。 在强烈的高潮中,穆桂英前后两个不停地收缩起来,把侬夏卿的肉棒夹得更紧。 正在她身后抽插的侬夏卿,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嫩肉紧紧地包裹起来,好像被人从阳根直到龟头,用力地捋了一遍,顿时也跟着一声大叫,精液喷薄而出。 「唔……」高潮一结束,穆桂英就像被吸干了体力一般,软软得倒了下来。 侬夏卿和陈夫人这时也不为难她,由着她像融化了水一般,四仰八叉地瘫在床上。 虽然她的身体已是一动不能动了,但刚刚被玩弄过的一前一后两个肉洞,却还在余潮中不停地开合,堪称奇观。 「真爽!」侬夏卿好像十分满足,在穆桂英的身上又摸了一遍,这才从床上爬了下来。 「陈夫人,这次你干得不错!」侬夏卿夸奖道,「长夜漫漫,我留在此处多有不便,这里就交给你收拾了!嘿嘿,明日老夫要是再来,会事先向你通风报信的!」「是!酋长!」陈夫人应道。 送走了侬夏卿,陈夫人掩藏不住心里的窃喜,又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 猛烈的潮吹已经把她的心力完全榨干,在无尽的疲惫当中昏昏欲睡。 侬夏卿说得没错,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天亮,穆桂英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的。 但是谁都没有注意到,由头到尾,窗洞里都闪烁着一双黑漆漆的瞳孔,把发生在屋子里的这些不堪启齿之事,全都记在眼底。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4) 124、乐极生悲2021年10月1日南疆的清晨总是让人流连的,薄得像轻纱的雾气笼罩在山水之间,散落在田野里的村,高筑在山头上的城,还有那如玉带一般弯曲绵长的水,都成了这幅水墨画里的点睛之笔。 听!有农夫的山歌从远处传来,伴随着黄鹂的脆鸣,一起唱到人的心坎里去。 今日的陈夫人,却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光熘熘地和穆桂英躺在一起时,让她心潮澎湃。 再也没有所谓的禁忌,再也没有旁人的打搅,如此美好的清晨,只是属于她们两个人的。 穆桂英没有昏睡多久,就被陈夫人弄醒。 虽然一场壮观的潮吹,足以让她耗尽所有体力,但春药残余的药性,却还在她的血脉里作祟,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始终没有慢下来过,就像一头激动的小鹿,不停地冲撞着她的胸膛。 陈夫人趴在穆桂英的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房,一手贴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却仍抠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刺激着女元帅的敏感部位。 「嗯哼……」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玉体难受地在陈夫人身下扭动起来。 已经无所谓对方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最要不来的羞辱。 「姊姊,我还以为,你很是厌恶让那些男人摆弄呢!想不到,原来还是满心欢喜的!」陈夫人从穆桂英的乳房上抬起头说。 「不……」穆桂英终于有了拒绝的权利,摇着头说。 「我可告诉你,你千万不能骗我!要不然……嘿嘿,你即便是嘴上不承认,我也会让你的身体承认的!」陈夫人放开了穆桂英的乳房和阴户,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抬起上身,幽幽的目光自上而下,凝视着对她来说像是玩物一般的姊姊。 她一边说,一边像无足的蠕虫一般,让自己的整个身子在穆桂英的玉体上轻轻地磨蹭起来。 陈夫人的阴阜正好压在穆桂英的阴阜上,两块凸出的耻骨硬生生地碰在一起,刚磨蹭了一会儿,就感到有些火热。 穆桂英还没长全的耻毛仍坚硬就像男人下巴上的胡茬,不仅刺激着她自己的身体,同样也刺激着陈夫人。 陈夫人被这又痛又痒的扎感惹得欲仙欲死,调笑道:「看来,妹妹真当要为你再剃一次毛了!」「不要!求求你……我,我好羞耻……」只有在被敌人凌辱的时候,才能让穆桂英感觉自己是个女人。 本来,杨府满门寡妇,而她为了所谓的忠烈节义,不得不肩负起振兴天波府的重任。 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兵书武器和满身汗臭的士兵,让她渐渐忘了自己原来与那些士兵都不一样。 而最近,这些感觉愈发强烈,尤其是当她和陈夫人独处的时候,简直柔弱地像一段匹练。 「那你回答我,是不是特别喜欢被男人玩弄?」陈夫人表现出来的强势,让她可以自我感觉凌驾于穆桂英之上,也同样能让穆桂英意识到自己的低贱和淼小。 「我,我……啊!是!」穆桂英也不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从最开始被叛将孙振耍弄的时候,就已隐隐有些意识到了,但接下来的经历,简直让她在人间和地狱不停徘徊,也就没了那细腻的心思去想那么多。 此时一下子被陈夫人点破,连自己都感到犹豫起来。 最可怕的,却还不是她爱上了被虐待的滋味,而是当她面对一个女人时,竟没有半点厌恶,尽管这个女人三番五次背叛她,让她出丑,丢人现眼。 甚至……她还隐隐地渴望着陈夫人能够如刚才那般,可以揉捏她的乳房,抠弄她的肉洞。 陈夫人像一个胜利者一般,微笑着放开了穆桂英道:「这还差不多!」「唔唔……我,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穆桂英仍觉得头昏脑胀,她害怕自己醒着,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倒不如睡过去,什么事都不顾不问,便恳求着陈夫人道。 「可不能让你休息了,」陈夫人道,「你我姊妹难得单独相处,不得要好好玩乐一番?」说着,她已经抱起了穆桂英的一条小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臂往后撑着床板,一点一点地将屁股往前挪了上去,直到二人的阴户紧贴。 陈夫人好像对二女之间的禁忌床事很是熟络,自己的两条腿叉开,一前一后分开在穆桂英的身体两侧,右腿又紧紧地压在她的左腿之上,不让她动弹,双手抱着她的右腿,尽力举高,让她的两条腿尽可能地分到最大,然后不停地扭动皮肤,让自己的阴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穆桂英顿时又被勾起了欲火,竟情不自禁的配合起来,也跟着她的节奏,不住地蠕动着屁股。 粗短的耻毛扎着陈夫人,也扎着穆桂英自己,那又痛又痒的感觉,散播在皮肤上,有些火辣辣的,让二人有些忘乎所以。 让穆桂英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对此丝毫也没有羞耻感。 不,羞耻感还是有的,只是全然来自于对自己的不齿。 「啊!啊 啊!」两个女人都忘情地叫了起来,挂在她们胸前的肉球,彷佛跳舞一般,上蹿下跃,好像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贱人,」陈夫人忽然叫道,探出她修长的玉腿,用脚趾勾起穆桂英的下巴来,「快说自己的贱人!」「我,我……」穆桂英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就范。 「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看守地牢的人全都换成男兵!」陈夫人道。 「不!我说……啊,我是贱人……啊!」穆桂英倒不是怕了那些男兵,只是在陈夫人的逼迫下,她竟然莫名有了一种冲动,无论她要求自己做什么,都会答应下来。 忽然,一声巨响,厢房的门好像遭到了重击,被人从外面撞了开来。 「啊!」穆桂英和陈夫人同时惊叫一声,赶紧摆正姿势,背靠着墙壁缩了起来。 虽然在大南国,女将不在少数,但毕竟还是男兵居多。 陈夫人下意识地认为,闯进来的必是男兵无疑。 毕竟,女兵柔弱,很难做出这种蛮横的事来。 她身为一营铜铃,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若是让那些男兵撞见了,不知该笑话她到什么时候。 因此,无论进来的是何人,对陈夫人来说,都是不舒服的!「陈夫人,恐怕你以后没有调动地牢守卫的权力了!」大出陈夫人的意料,从外面进来的,居然是一名女将。 没错,正是范夫人!杨梅奉命在前线抗敌,穆桂英和杨排风又是阶下囚,杨金花就更不消说,必定被滞留在三王侬智光的身边,而陈夫人自己正在厢房里,在特磨道,胆敢冲撞地牢的只有阿侬和范夫人。 陈夫人一见是她,又羞又怒,喝道:「你来作甚?」范夫人道:「来拿你!「呸!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拿我?」陈夫人素来不把范夫人放在眼里。 「她不算东西,那哀家呢,算不算东西!」忽然,从范夫人的身后,闪出一人。 金甲凤盔,威严四方,赫然竟是娅王阿侬。 「啊!娅王?!」陈夫人大惊,急忙拉着穆桂英,从床上下来,跪在娅王脚下,「太,太后,你怎么来了?」阿侬脚穿着厚底的牛皮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咚咚的闷响,彷佛两军阵前的战鼓。 她不理会陈夫人,径直走到穆桂英面前,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唾骂道:「呸!你这条不要脸的母狗,居然敢勾引哀家的男人!」穆桂英本不想对阿侬下跪,但发生在眼前的事,俱是莫名其妙,让她一头雾水,因此也不反抗,乖乖地跪了下来。 谁知她刚刚跪稳了,紧接着又被扇了一记耳光,顿时眼冒金星。 「你莫以为你们偷偷摸摸干的事,哀家不知道么?」阿侬愤怒地嘶吼道,「特磨酋长的身子,难道也是你这种下贱母狗可以染指的?」这时,穆桂英总算明白过来。 侬夏卿昨夜光顾地牢,必是瞒着阿侬偷偷摸摸来的。 阿侬不见得有多喜欢侬夏卿,但对于侬夏卿手里的地盘和人马,却是朝思暮想。 从她的角度来说,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这根稻草想去再救别人,与自己分上一杯羹,她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阿侬说不上自己算不算在吃醋,但愤怒是无可置疑的。 穆桂英心里自有说不尽的委屈,本该是角抵终了,她回地牢,好生休息,养精蓄锐,第二天再战,直到倒下为止,但无端端地被陈夫人安排了一场局,身体受到侵犯不说,反而被阿侬误解,真是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过,阿侬今天看起来好像不是故意来找穆桂英麻烦的,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是陈夫人。 她又走到陈夫人面前,忽然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扯。 「啊呜……」陈夫人顿时头皮一阵生疼,好像头发连着皮肉,都要从头顶上撕扯下去了一般。 她痛苦地叫了一声,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还有你这个贱人,却是让哀家看走眼了!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女人!哈哈!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人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阿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陈夫人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情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嵴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狗!好啊!替他打探我大南国的消息不说,居然还私底下为他安排女人!你这条狗可真算是做到尽心尽责啊!」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 陈夫人见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想来再多的解释,也已是徒劳。 「混蛋!」 阿侬忽然抬起一脚,踹在了陈夫人的肋下。 她穿着厚厚牛皮底的战靴,简直就像一把铁锤,击在陈夫人的身上,顿时将她踢出了几丈远,一头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陈夫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不停地呻吟着。 她发现自己像是断了几根肋骨,那疼痛有如钻心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啊!陈夫人……」 穆桂英忽然心生怜悯,毕竟在不久之前,她还与陈夫人在床上恩爱缠绵,此时见她遭无情的殴打,急忙爬到了她身边去,想要扶她起来。 「母狗,别多管闲事!」 阿侬又是一脚,把穆桂英踢翻在地,径直走到陈夫人的身边,重又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厢房里拖了出去。 「范夫人,只好劳烦你暂代看守地牢了!」 阿侬临走前说了一句。 「遵命!」 范夫人心中窃喜,却还是让自己的语调尽量保持平和地说。 「太后饶命!太后,请恕我无心之失!」 陈夫人光熘熘的身子被一路拖行,地上锋利的石子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划出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来,但她此时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一边把两手举过头顶,护着自己的头皮,一边忙不迭地哀求道。 「无心?哈!你若是有心,岂不是要瞒哀家到死?今日若非范夫人向哀家通风报信,哀家又怎么知晓你们私底下干的这些肮脏龌龊之事?」 阿侬把陈夫人拖到了大寨中间,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陈夫人这才醒悟,她自以为替侬夏卿铺路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怕就怕有心人,那地牢后面赤堂堂的天井,虽有数丈之高,但想要索降一人下去,潜伏在暗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居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范夫人这样的劲敌。 都说天朝之人,工于心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僮地出身的陈夫人比到范夫人那里,简直是童生之于翰林院学士一般。 「呀!发生了什么事?这陈夫人为何一丝不挂,让娅王在地上拖着行走?」 阿侬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特磨大寨里的僮民,纷纷从屋子里出来,探头探脑。 「杨梅……不,吾儿智光何在?」 阿侬本能地想要叫杨梅搭手,话刚出口,才想起她前些日子已被自己调往横山寨抗击宋军,又转而呼唤自己的儿子。 「母后,这,这是怎么回事?」 侬智光也是一头雾水,纳闷地问道。 「去把红蝴蝶给哀家唤来!」 阿侬怒气冲冲。 「是……」 侬智光见母亲生气,也不敢多问,只能答应。 「吾儿智会!」 「在!」 侬智会也是茫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传我之令,升起铁笼,开场角抵!」 阿侬大声地道。 「呀!母后,你这要将陈夫人丢进铁笼里去角斗吗?」 侬智会不禁问道。 「六王殿下,救命!」 陈夫人知道侬智会在侬家众兄弟之中,不仅颇具威望,而且为人也不算残暴,这才向她请求起来。 侬智会见了,对阿侬禀报道:「陈夫人可是大南国的功臣,卧底黑松寨,助擒穆桂英,少了她可是不行的!母后为何要如何作践于她,以生死相抵?」 阿侬指着陈夫人,对侬智会道:「你可知道,她是甚么身份么?」 「这……」 侬智会被阿侬问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这个,恕孩儿不知!」 阿侬道:「她可是特磨酋长侬夏卿身边的走狗,卧底在大南国内,打探消息!」 侬智会道:「母后,既是继父的人,不就是大南国的人么?如果二哥已经丢了邕州,我等寄人篱下,也难得酋长肯出手相助,何分彼此?」 阿侬道:「你想得倒是简单!」 说罢,也不再理睬侬智会,继续令人敲起锣鼓来,把大寨弄得闹腾腾的。 这时,三王侬智光已经把角抵斗士红蝴蝶给找来了,这位已经连胜百余场的女斗士,风头无两,几乎盖过了穆桂英和杨排风。 没一场角抵,都能让她有不菲的收入,一听三王殿下召唤,岂有不应之理?红蝴蝶刚到大寨之中,便被人请到了笼子里去。 只见她双臂左右一撑,把披在背上的斗篷推落在地,那一身肥厚的膘肉又露了出来,每走一步,硕大沉重的乳房便像是两个流星锤一般,挂在胸前晃荡不停。 她往铁笼中间一站,大吼道:「何人应战?」 「太后,不,不要……」 陈夫人一见到红蝴蝶的满身膘,就吓得脸上没了血色,不停地恳求道。 阿侬只是不理,令人打开了铁笼,又拖着陈夫人前行几步,将她整个人朝着笼子里一丢。 陈夫人的肋下仍在生生作痛,让她站不起身来,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 飞了起来,却又重重地一头扎到了铁笼中的沙堆里去,吃了满嘴的泥沙。 当她抬起头来时,身后已经被几名僮兵锁上了铁门。 「啊!放我出去!」陈夫人忍痛扑到了铁笼边,两手紧握着铁栅,不停摇晃,「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阿侬隔着笼子道:「这一次,你要是能从笼子里活着出来,哀家便网开一面,饶你一回!」「不!」陈夫人凄惨绝望地大叫一声。 她不是杨排风,更不是穆桂英,面对身型比自己大上好几倍的女力士,连胆子都吓破了。 「卫兵,还不赶她入围?」阿侬显然怒气还没消,对身后的僮兵喊道。 那几名僮兵顿时抄起长杆,把系着神石的那头从铁栅里戳了进去,正好杵到了陈夫人的小腹上。 「唔唔……」陈夫人悲鸣着,身子如打摆子似的痉挛起来,无力地瘫到了地上。 「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围观的僮民更是不解,议论纷纷,「六王殿下说得没错,这陈夫人可是功臣啊,为何被太后如斯对待?」咣!咣!几声锣响,角抵开始。 陈夫人听在耳里,只觉得耳膜被震得生疼。 当初看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关到里面,与人生死相搏,让她感到无比兴奋,可是一犯到自己身上,却连站立的力气都没吓没了。 她虽也有些武艺傍身,但要和这些力士相比,却还是小巫见大巫的。 锣声让所有人都莫名地兴奋起来,也许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嗜血的欲望吧!刚刚还在为陈夫人怜惜的僮民,此时也跟着高声呐喊助威。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5) 2022年10月1日【125、搏杀】红蝴蝶宽厚的脚掌踏在地面上轰然有声,又像从山坡上滚下一枚压顶的巨石来,朝着陈夫人的身上撞来。 陈夫人忍着肋下的剧痛,忽然身子一矮,脚步飞转,移动了红蝴蝶的身后,大喝一声,奋起拳头,砸在了女力士的后脑上。 红蝴蝶巍然不动,讥讽地朝着陈夫人笑笑,忽然探出一条手臂来,狠狠地抓在陈夫人的头发上,轻轻一掷。 陈夫人顿时像一只断线的风筝,猛的撞了出去,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像死鱼一般僵硬,砸在铁笼上,铮然有声。 本来已是被阿侬殴打得几乎直不起身来的陈夫人,经她这么一摔,竟再无力反抗,瘫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五官痛苦地扭曲起来。 「怎么回事?」寨子外的呼喊声惊动了正在内室里休息的侬夏卿,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昨日一夜,他尽沉迷于穆桂英的肉体之中,此前觉着有些疲惫,便在里头小憩。 这时外面一闹腾,满脸茫然地走了出来,大声地喝问,「没有老夫的命令,谁敢擅开斗场?」「啊!酋长,救我……」陈夫人在笼子里见到了侬夏卿,宛如遇上了救星,又大声求救起来。 「呀!」侬夏卿大吃一惊,急忙道,「来人,快将她从笼子里放出来!」「慢着!」不等特磨道的侍卫动身,阿侬忽然拦在侬夏卿的面前,道,「酋长,一入牢笼,生死相,这是自开场互斗以来立下的规矩。 若是随便破了,怕是难以服了众人之心!」「你!」侬夏卿一见阿侬面色铁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特磨和大南国之间,关系微妙,纵然侬夏卿和阿侬之间的肉体关系,也很难维系。 如果非要和阿侬对着干,恐怕两下里都收场不得。 「酋长,」阿侬不等侬夏卿继续往下说,就逼问道,「陈夫人乃是哀家的部下,哀家处置自己的人,你为何如此紧张?」「这……我……」毕竟是侬夏卿理亏,私自安插间谍在大南国里,说出来总是不那么厚道的事,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杀了她!杀了她!」众人哪里识得这其中的曲折,只让眼前的血腥蒙住了双眼,群情激奋,个个都红了眼睛。 陈夫人忽然感觉到背后一阵拉扯力,将她整个人活生生地从铁栅旁扯了出去,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红蝴蝶不失时机地走到前来,狠狠一脚,踏在了她的肚子上。 陈夫人像元宝似的四肢痛苦地蜷缩起来,双手捂在腹部不停地打滚。 红蝴蝶的那一脚,简直有千斤之重,将她肚子里的脏腑都叫绞紧的毛巾一样,狠狠地扭了起来。 红蝴蝶纵身猛扑,身体就像山崩,轰的一声巨响,结结实实地把陈夫人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庞大的躯体几乎完全压住了陈夫人的身子,将她深深地压到了地上的沙堆里去。 等到红蝴蝶翻了个身,陈夫人早已一动不动,没了气息。 「来人,开笼,验尸!」侬夏卿吩咐道。 几名僮兵开了铁笼,赶开了红蝴蝶,伸手在陈夫人的鼻息上探了探,又向侬夏卿禀报:「酋长,陈夫人已经断气!」侬夏卿一愣,随即眼睛里闪出一道怒火来,吼道:「将她抬出来,丢到后面的乱葬岗上去。 来人,去把杨排风给老夫找来,今日我倒要看看,这特磨道上,谁主沉浮?」侬夏卿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一语双关,话说得重了一些。 阿侬不由地吓了一跳,等到陈夫人一死,她才终于有些清醒过来,自己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 在这种时候,惹怒了侬夏卿,对他们母子有百害而无一利。 「可是义父,杨排风这几日孕吐得厉害,恐怕不能入笼角斗!」侬智高道。 「老夫说去,你们便去!」侬夏卿是朝着他的侍卫们吼的,但话中的意思,好像又是说给侬智高听的。 不管你是什么大南国天子,也不管你什么太后哀家,在特磨道,便是由他说了算。 而最主要的是,陈夫人乃是他的秘密间谍和情妇,眼睁睁地被丢进铁笼里角斗,无疑是要将她置于死地,侬夏卿看在眼中,却不能出手相救。 于是乎,他要把杨排风也揪出来陪葬,可管不得她到底怀没怀孕。 因为杨排风是阿侬和侬智高的俘虏,而他们又拼命地想着要让杨排风生下僮人的孩子。 一旦进到铁笼里,若是赢了,也算是为陈夫人报了仇,倘若输了,想必杨排风也会因为角斗而丢了胎儿。 如此一来,足够让阿侬等人捶胸顿足了吧!杨排风很快就被人带了出来,她的孕肚已经十分明显,看起来有些臃肿。 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到笼子里生死相搏呢?「你!」阿侬指着侬夏卿道。 让两员女将生下僮人的孩子,这无疑会给死敌大宋朝廷一记狠狠的耳光。 眼看自己的完美复仇计划就要泡汤,阿侬简直怒不可遏。 侬夏卿无动于衷,挥挥手,让人把杨排风赶进了铁笼。 虽然杨排风曾经所向无敌,可是拖着那么大的肚子,还能不能再战,可就难说了。 红蝴蝶轻蔑地笑了笑,本来让她和一个孕妇角斗,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但毕竟对方是杨门女将,与她一样,在赛场之上也是难逢敌手。 若是让她顺利生下孩子,到时难免会成为一个劲敌,何不趁着这个时候,一举将她打死?杨排风萎靡地站着,手捧肚皮,一点想要角斗的意思都没有。 可是红蝴蝶不会让她站得太久,她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于是,大叫一声,朝着杨排风扑了过来。 跟陈夫人的角斗,红蝴蝶根本没有过瘾,这时只想和杨排风好好地再打上一场。 加上刚刚杀了人,眼睛已是红的,绝无留手的可能。 红蝴蝶一把捏住了杨排风的肩头,将她轻轻一提,举过头顶,朝着地上狠狠地砸了下去。 她算准了杨排风的孕肚,若被这一记砸到地上,必致流产无疑。 胎气一动,身体就虚,到时杨排风就算重新振奋,要取她的命,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杨排风没有摔下去,两条光熘熘的长腿就在身体快要触及地面的时候,猛的一夹,勾住了红蝴蝶的脖子,整个人倒挂金钩。 「吼!」最^新^地^址:^YyDsTxT.ORG红蝴蝶大怒,嘶吼着要把杨排风像狗皮膏药一般从自己的身上揭下来。 杨排风的双腿十分有劲,紧紧的夹在一起,就像一条铁箍,扣在红蝴蝶的脖子上,让她几乎窒息。 忽然,她腰部一用力,上身猛的翻了起来,想也不想,奋起铁拳,重重地砸到了红蝴蝶的面门之上。 红蝴蝶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忽然一黑,金星乱冒。 很快,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眉角流了下来。 杨排风光着身体,骑坐在红蝴蝶的肩膀上,私处正好大大咧咧地堵在红蝴蝶的眼前,姿势十分诡异。 透过带血的眼睛,那两扇肥厚的阴唇,更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红膜。 红蝴蝶甩不开杨排风,只能被她一拳紧接着一拳地打在脸上。 终于,她硕大的身躯已经支持不住,轰的一声往后栽倒下去。 杨排风姿势不变,随着红蝴蝶一起落到了地上,由本来的倒挂金钩,变成了坐压,整个人的力道都施到了对方身上,更是便捷。 她还是手上不停,扑扑扑地继续挥动着铁拳。 「好厉害!」旁边围观的众人都惊讶地大叫起来,很难想象如杨排风这般的怀孕之人,居然还能轻而易举地揍倒力士。 要知道,杨排风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从战场上拼杀得来的,虽然简单,却无比致命。 红蝴蝶的脑袋几乎被砸得凹陷下去,像一个被敲碎了壳的鸡蛋,粘稠的鲜血从她的眼眶、鼻孔、耳朵里喷出来,在不停的重击下一命呜呼。 阿侬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着杨排风完好无损地从地上站起来,心里就想打翻了五味瓶。 虽然想要留着杨排风的命来侮辱她,侮辱整个大宋,但由于情况突变,变成了她与侬夏卿之间的赌气和较劲。 「来人,去把穆桂英给我带来!」阿侬大喝一声。 「好!太后万岁!」僮人欢呼着。 只要把穆桂英关进铁笼,和杨排风对决,本来在赛场上三分天下的红蝴蝶已经殒命,此时只剩下两个杨门女将。 让她们主仆之间对决,着实有很大的看点。 「你,你们说什么?」杨排风的脸上沾着血,还没从刚刚的狂暴之中回过神来,却无意中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大惊失色。 一进铁笼,二者必有一死。 杨排风却是连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会和穆桂英生死相搏。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范夫人把穆桂英从地牢里带了出来,二话不说,令人将她丢进铁笼里头。 穆桂英跌跌撞撞地进了笼子,只道今日又是一场血战。 刚刚被阿侬撞破了她和陈夫人之间的秘密,让她心头的羞耻感更加沉重,如果能进牢笼里恶战一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发泄法子。 谁知,她抬头一看,站在她面前的对手,竟然是她最亲密的属下。 「啊!排风……怎么,怎么是你?」穆桂英还没动手,浑身便跟着颤抖起来。 「元,元帅……」杨排风同样是两股站站,完全丧失了刚刚的斗志。 「不!放我们出去……哎唷!」穆桂英刚打定主意,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和杨排风死战,紧忙转过身来,两手抓握住铁笼的栅栏,用力地摇晃起来。 不料,四周的士兵已经将绑着神石的长杆子戳了进来,立时杵到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忍不住一阵痉挛,大叫地瘫在地上,打起滚来。 「放了我们!」 杨排风也厉声大喝,「无论你们对我做什么,我也绝对不可能会和元帅动手的!」 「是吗?」 侬夏卿冷笑着,走到铁笼旁边,道,「今天你愿意打,也得给我打,不愿意打,也得给我硬着头皮上!」 事关自己在阿侬面前的颜面,侬夏卿可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放过了杨排风主仆们。 这时,几名侬夏卿的随侍冲进大寨,把杨金花从房间里里揪了出来。 杨金花与杨排风一样,正被人安置在一个把守严密的空房间里养胎,只听得外头有人喧嚷吵闹,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自从怀孕以后,她对身边的人事都已绝望,因此也不再如从前那般好奇关心。 突如其来的侬夏卿随侍冲进房间里来的时候,她还是一头雾水。 叮!侬夏卿忽然从身边的护卫手中抽出一柄钢刀来,架在杨金花的脖子上,对杨排风和穆桂英二人道:「你们若是不打,老夫现在就动手宰了这个丫头!」 「动手!打啊!」 阿侬居然也走到了铁笼边,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除了要和侬夏卿赌气,一争胜负以外,她可不想看着杨金花死。 虽然她不怎么喜欢杨金花这个儿媳,但毕竟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侬家的骨肉,要是让她无端端地死在特磨道里,她多少也会有些不舍。 更何况,在她的计划里,是要让杨排风和杨金花二人同时生产,如今眼看杨排风进了笼子,生死末卜,便只能想尽办法保全杨金花了。 「不要……」 穆桂英趴在地上,手脚依然有些震麻,怎么也爬不起身来,只能痛哭流涕地喊着。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母帅,排风,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生死相搏?」 杨金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见场面如此混乱,心中便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时,穆桂英终于挣扎着四肢并用,爬到了铁栅边,隔着铁栅凝望着她的女儿,对侬夏卿哭求道:「求求你,你们杀我便是,莫要伤了吾儿性命!」 「回去!」 最^新^地^址:^ YyDsTxT.ORG 阿侬也从一旁的护卫手里夺了一杆长枪过来,戳着穆桂英的身体,拼命地将她朝着铁笼中央推进去,喊道,「打!你们快打!」 杨排风思忖了片刻,终于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咬了咬牙,忽然冲到穆桂英的身边,揪起她的头发来,狠狠地一拳打了下去。 穆桂英毫无防备,被杨排风的铁拳砸得头眼昏花,身体僵硬地往后一倒。 等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角已是咸咸的,像是尝到了血腥味:「排风,你,你……」 穆桂英十分惊讶,虽然她们身在敌营,所有的伦理纲常都被颠复,但杨排风依然视她为主,对她绝无半点冒犯之意,她简直不敢相信,杨排风当真会向她动手。 杨排风趁着穆桂英还没回过神来,又冲了上来,拦腰抱住了穆桂英,将她整个人高高地举了起来。 「啊……」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双脚悬空,身体好像在空气中漂浮起来。 很快,她又头下脚上,被重重地掷到了地上。 杨排风一个翻身,骑到了穆桂英的身上,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后脑重重地往地上砸。 说实话,穆桂英并没有感觉到后脑撞在地上有多么疼痛,因为在她们的身子底下,都是又软又厚的沙堆。 只是整个脑袋被人操控在手里,上下摇晃,让她变得有些神志不清。 「啊!排风……」 穆桂英痛苦地叫着。 她并非没有还手之力,可是要她向杨排风出手,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元帅,元帅,你听我说……」 杨排风好像终于发现这样的努力始终不能对穆桂英造成多大的伤害,只不过是徒费力气,于是又站起身来,搬动着穆桂英沉重的胴体,将她翻了个面,把她整个脸面都往沙堆里按了下去。 穆桂英正被灌进鼻孔和喉咙里粗糙的沙粒呛得几乎窒息,忽然听到杨排风在她的耳边低声喊道,「你杀了我!听明白了么?你杀了我!」 「唔唔……」 穆桂英一张口,沙粒便更往嘴里塞了进去。 这时,她才终于明白过来,杨排风并非争强好胜,而是要借着这打斗的时机亲近她,对她说上几句心里话。 可是穆桂英整个脑袋都被按进了沙堆里,根本不能出声。 「我要你杀了我,为了小姐,为了我,明白吗?」 杨排风低吼着。 「不!」 穆桂英在生死攸关之际,终于爆发出全力,弯曲着手肘,突然狠狠地撞到了杨排风的肋下。 杨排风吃痛,禁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是我把你们都带到广南来的,我要把你们都带回去!」 穆桂英扑到杨排风的身上,张腿骑坐上去。 这回,轮到她对杨排风施暴了。 两人只有不停地互殴,才能掩人耳目,不被观众们察 觉她们在互通消息。 穆桂英不敢停,只怕稍有手软,杨金花便有性命之忧。 她亲眼目睹了杨八姐是如何被阿侬等人剥皮处死的,已经不愿意再看到任何亲近的人在自己的眼前丧命,包括杨金花,也包括杨排风。 杨排风左臂护在眼前,右手猛的一记勾拳,打在穆桂英的小腹上。 穆桂英感觉到自己的胃部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巨力绞了起来,疼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趁着这个机会,杨排风又瞬间反制,骑到了穆桂英身上,左右开弓,拳头像雨点一般不停地朝穆桂英打下去说:「元帅,你一定要杀了我!我不想为这帮狗贼生孩子,也不能看着你和小姐丧命!」「不!」穆桂英发疯似的吼叫着,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把天生神力的杨排风从自己的身上掀了下去,转瞬又压到了她的身上,「不能……我不能……「杨排风不等她把话说完,忽然又一把抓紧了她的头发,往下一扯,同时弯曲着膝盖,顶起了穆桂英的腹部,将她整个人像死鱼般僵硬地摔到了脑后。 「听着!」杨排风重新扑过去的时候,挟带着一身泥沙,把穆桂英又压到地上,「元帅,原谅排风护驾不周,这是排风最后能报答你知遇之恩的地方了!求你了,快杀了我!杀了我,让我解脱……」也许真的只有死亡才能给这位可怜的女将带来解脱吧?穆桂英心系爱女,犹豫不决,但杨排风不同,除了誓死要保护穆元帅和金花小姐之外,更无其他目的。 如果进了铁笼的两个人,非得有一个人丧命,那么于情于理,这个人正是杨排风无疑。 穆桂英的眼角里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轻声道:「排风……对不起……」听到穆桂英这么说,杨排风的眸子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 但那神采一闪即逝,很快就被黯淡的死气淹没。 杨排风的武功大部分都是穆桂英教的,穆桂英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她招式里的破绽。 更何况,杨排风也并非真心实意地要杀穆桂英。 所以穆桂英的一拳,直接穿透了她的所有防备,击中了她的咽喉。 快速,致命!这也是穆桂英从战场上实践得来的绝招。 只是一拳,便打断了杨排风的喉咙。 只见杨排风挣扎了几下,身体顿时软软地瘫了下去。 「排风……」穆桂英急忙扑到杨排风身边,大声地叫了起来。 杨排风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呼唤,拼命地想让自己的瞳孔里重新燃起生命之火,但她只是僵硬地牵了牵嘴角,像是在微笑。 最终,笑容凝结在了她的脸上。 铁笼四周的看客更加疯狂,不停地呐喊吆喝,欢声雷动。 穆桂英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整个人都在悲伤中深深地陷了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如何被人带出笼子的,当她被丢在地上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脸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打她的人是女儿杨金花。 杨金花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娘,你为什么要杀排风?为什么?为什么?你可知道,她的肚子里还有身孕?」啊……穆桂英一听到身孕二字,浑身禁不住地像打寒战一般地颤抖起来。 虽然杨排风肚子里怀的是僮人孽种,可毕竟也是一尸两命啊!她感觉自己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不,排风,你错了!只有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杨金花自幼和杨排风这个丫鬟亲密无间,眼睁睁地看着她丧命在自己母亲的手下,让她忽然对自己的生身之母感到无比厌恶和仇恨起来。 阿侬脸色铁青,对侬夏卿道:「这下你满意了?」侬夏卿也僵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阿侬说:「承蒙你在特磨道收留,我们母子几人感激不尽。 从今日起,我等自请到十五里外的丝苇寨驻扎,以为特磨前锋!」「娘!这……」侬智高跟狄青和黄守陵连续打了几场败仗,惊魂甫定,还没来得及好好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却又要被母亲逼着去往前线,自然有些不愿意。 阿侬道:「什么这啊那啊的,传我懿旨,整备人马,即可出发!」败军之将,已没有颜面。 大南国的所有人,已经到了绝境,阿侬和侬智高都离不开特磨道的侬夏卿,就算再怎么翻脸,也不会离开特磨远去。 既然侬夏卿已经看着他们母子有些厌烦,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特磨,再图后计。 「那,那她怎么办?」侬智光指着跪在地上的穆桂英问。 阿侬恨恨地盯了一眼侬夏卿,这才道:「既然她这么喜欢偷人,就让她偷个够。 贬入丝苇寨的妓营里去,充当军妓,犒劳三军!」「是……」侬家几位兄弟一见母亲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敢违抗,只好答应。 侬夏卿看着阿侬拂袖而去,思忖了片刻,招过一名随从来,吩咐道:「你赶紧去一趟横山寨,联络侬平、侬亮二位将军!切记,此事不可声张,万不能让杨梅知晓!」就在阿侬迁出特磨大寨,赶往丝苇寨时,侬夏卿的随从也快马加鞭,抄小路往横山 寨而去。 于此同时,特磨大寨后的乱葬岗上,蝇虫飞舞。 这里好像永远都弥漫着一股散发着恶臭的雾气,让人不敢靠近。 腐臭的尸体会招来瘟疫,但堆积在这里的尸体实在太多了,多到根本来不及掩埋,因此运尸人都是轻纱蒙脸,来去匆匆。 忽然,一具烂得只剩下半身碎肉的尸体被翻了开来,一个浑身赤裸,雪白的皮肤上沾满了零碎腐肉的女人都骸骨之中站了起来。 陈夫人大难不死。 被红蝴蝶压了一下,并末死绝,此时被山上的冷风一吹,又幽幽醒了过来。 她跌跌撞撞地爬到山巅,望了一眼云雾缭绕的特磨大寨,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着邕州移动而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6) 2022年10月1日【126、丝苇寨】丝苇寨位于特磨道大寨往东约十五里地的一个峡谷里,从邕州到特磨,乃至大理的官道贯穿整个山谷,设在此地的丝苇寨是峡谷里地势最高的所在,既能俯瞰,又能依山为障,就像扼住了官道的七寸。 其实,阿侬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也并非全凭一时感性。 她之所以能在大宋和交趾的夹缝里活到今天,可不是一个没有理性的女人。 和儿子们一起寄居在特磨,免不得有寄人篱下之感。 离开侬夏卿,一来可以发展自家的势力,二来也能趁机联络广南各峒,聚集力量,抵抗来犯的宋军。 前接横山寨,后靠特磨,不远处又有三道重关,名唤宝月关,宝月关前,更有西洋江横贯而过。 论地形,比起特磨大寨来更加有利于作战。 区区十五里地,阿侬等人带着大南国文武还没到天黑,就已经到了寨里。 大寨平坦,看似零散地建着几个兵寨,却无不占据了制高地形。 侬智高说:「母后,此番离开特磨大寨,无异于和侬夏卿翻了脸面,若是真和宋军打起来,恐怕将无盘桓的余地!」阿侬道:「大宋国内,何人不知,侬夏卿助你起义,据守特磨,以为后盾。 在宋人的眼里,他与你我并无多大差别,若是真交起战来,恐怕在他的处境,也没那么容易脱身!「侬夏卿相当于已经在大南国面前立下了投名状,一旦交手,身份自是惹人嫌疑。 因此,阿侬即便与他有所矛盾,也不怕他会突然调转风向,会向他们母子下手。 「总之,我心里有所不安,」侬智高指着骑马走在前面开道的侬智光道,「三弟这几日的精神疾愈发严重,想必也正是因为担忧自己的处境,提心吊胆所致。 母后,既然侬夏卿并非十分可靠,各峒僮人又在归仁铺大战之后作鸟兽散去,依孩儿之见,不妨由孩儿亲领人马,入大理借兵如何?」阿侬想了想,道:「入大理国乃是不得已之举。 想那大理与大宋,自太祖开基,玉斧划山为界,人马不入云南尺寸之地,世代交好。 若是想要借兵,唯恐不成」侬智高道:「而今已是山穷水尽的地步,若不去试上一试,恐怕到时真会走投无路!」阿侬沉默不言。 儿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寻大理作为靠山,远胜于把特磨当作倚靠,可是大理的政安皇帝段思廉未必肯接纳他们这对落魄的母子。 说话间,人马已经开进了丝苇寨。 丝苇寨早有军队驻扎,当初阿侬等人从横山寨退下来的时候,虽料定宋军不会那么快深入僮人羁縻的腹地,但也不得不防着一手,便令卢豹、黎顺、黄仲卿等人领着三千人马守在此地,一旦有宋军来袭,就算不敌,至少也能向特磨大寨报个信。 三名大将一见南天子与太后驾临,急忙出迎。 阿侬来不及擂鼓升帐,骑在马上,急令侬智会率卢豹一部,合兵二千余人,继续往前推进,抢占宝月关,在西洋江一带设防。 侬智会答应一声,便带着卢豹往东而去。 阿侬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要知道,侬智光的精神疾一犯,他便不能再继续领兵打仗,只能养在营中。 眼下亲信杨梅又不在身边,一切冒险的行动,只能托付给几个儿子当中最识兵机的侬智会来干。 大南国文武从特磨大寨撤出来的时候,把穆桂英母女和杨排风的尸首也一起运了过来。 穆桂英杀死了自己最亲密的丫鬟,垂头丧气,郁郁不振,也不能赶路了,阿侬便令人将她关进了一辆囚车里,沿途押送。 至于杨金花,亲眼目睹母亲杀死了杨排风,更是哭哭啼啼,惹得侬智光好生心烦,狠狠地抽了她几个巴掌,这才将她的伤感喝住。 杨排风和穆桂英角斗时,是被穆桂英一击切中要害而亡,因此尸身并无多大损伤,栩栩如生。 被阿侬等人丢在一辆板车上,让一头牛拉着,穿过崇山峻岭,也跟到了丝苇寨。 范夫人已经取代了陈夫人,成为了阿侬的左膀右臂,刚进丝苇寨,便对阿侬道:「太后,杨排风既死,不如找个地方掩埋了吧!如今天气越来越炎热,若是多放上几日,恐怕发臭腐烂,招来虫蝇,传播瘟疫」阿侬说:「这倒不急!如此尸身,哀家还拿她大有用处!」范夫人是没有见过阿侬啖人肉,喝人血的场面,一脸疑惑,问道:「一个死人,还有何用?」阿侬道:「她腹中的胎儿,虽未出生,可是滋补的上好药材,可延年益寿,返老还童!」范夫人还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阿侬便已在丝苇寨中央的空地上下马。 这时,黎顺和黄仲卿等人,急忙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了上去。 空地中央,有一棵几乎已经枯死的歪脖子树,树下有一口井。 此时天色已暗,四面生起了篝火,阿侬便令人把穆桂英从囚车里押出来,让她跪在自己身旁。 最^新^地^址:^YyDsTxT.ORG可怜的穆桂英,亲手杀死了杨排风,受到的打击不比杨金花更轻。 尤其是在下手之后,杨金花的那一番话,更令她心如刀绞。 不管杨排风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可扼杀一名孕妇,一尸两命,这实在是罪大恶极。 不仅是杨金花不肯原谅她,就连穆桂英也无法原谅自己。 她几乎跪不直身子,被人架着一放下去,整个人便软软地倒向了一边,半侧臀部抵在地上,似乎被风一吹就能吹得倒一般。 阿侬也不过分苛责于她,继续命令士兵们把板车上的杨排风抬了下来,脖子上套了一根绳结,绳子的另一头往上甩过歪脖子树的树冠。 那边有两名壮汉接着,用力往下一拉。 杨排风颈上的绳结顿时一紧,被软绵绵地吊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已是死去多时的人,身子竟然还是软软的,毫无僵硬之感。 「咯咯……啊呜……咯咯……」杨排风的尸体刚刚被吊上树冠,绳结便将她修长的玉颈扭断,整颗脑袋无力地扭到了右边的肩膀上去,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怪声。 「啊!你们,你们要刚什么?放开她!她,她还没死!」杨排风的尸体被人如此糟蹋,穆桂英看在眼里,自然也不免多添了几分关注。 谁料,就在那具结实的尸身被吊上去的时候,穆桂英发现杨排风的手指关节居然抽动了一下。 杨排风居然没死!这大出穆桂英的意料之外。 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爬到了阿侬的脚下,捧着她的小腿说:「娅王,你还活着!没错,她活着……」阿侬厌恶地一脚将她踹开,道:「穆桂英,难道你忘了,一进铁笼,你死我活?既然你没能杀得了杨排风,那就让哀家替你代劳吧!」穆桂英倒在地上,可是为了救杨排风,她已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又重新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朝阿侬扑去。 不过,这一次她还没扑到阿侬跟前,忽然感觉自己的两条腿被人紧紧地抓住,往后一拖。 她整个身体顿时摔了个狗啃泥,平平地往后滑了出去。 「穆桂英,在佛子坳的时候,让你给跑了。 这一回,看你还往哪里跑?」拖她的人是黄仲卿。 他依然没有忘记在佛子坳时吃到嘴里的鸭子被抢走的事情,淫笑着说。 「没错!穆桂英,听说你已经让太后贬到了妓营里去当了军妓。 现在,你该开工接活了吧!」说话的人是黎顺。 就在他话音末落之时,已经有一名壮汉,手里持了个半月叉子,忽然戳到了穆桂英的颈后,将她的上半身和地面紧紧地压在一起。 穆桂英顿时成了一条被人钉住了七寸的蛇,光熘熘的身子垂死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铁叉的禁锢,扭到一边的半侧脸部和丰满的乳房都贴到了地上,随着她的挣动,被磨蹭得隐隐作痛。 「穆元帅,从邕州出来之后,老子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你身体的滋味了,都快忘了把肉棒插到你这个烂穴里是什么感受!正好,趁着此番太后新迁丝苇寨,让你好好给大家伙助助兴!」黎顺说着,双手捧起穆桂英的屁股,猛的往上托举起来。 他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裤子,挺起肉棒,冲着穆桂英已经朝四周分张开来的肉洞里狠狠地顶了进去。 「唔……」穆桂英难受地呻吟起来。 她的脖子依然被铁叉紧紧地固定在地上,上半身几乎无法动弹,但是屁股又被人往上托起,使得她的颈部绷得更加难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一边痛苦地承受着敌人的奸淫,一边又眼睁睁地看着杨排风在树枝上越吊越高,回天乏术,穆桂英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滋味,彷佛将她置身于油锅之中,反复煎熬一般。 杨排风的尸体被四周的篝火映衬着,镀上了一层诡异的橘色。 此时再看她,完全如死透了一般,一动不动。 最^新^地^址:^YyDsTxT.ORG就算是一个大活人,被人如此吊着,就像施了绞刑一般,也早已没命了。 阿侬从怀里摸出一把尖刀来,交给站在她身旁的范夫人道:「既然杨梅不在,这种事就交托给你了!你去把她的肚子剖开,取腹中胎儿来给哀家食用!」「啊!这,这……」范夫人虽然恨透了杨家女将们,但要她去解剖一个人,还是有些下不去手,握着尖刀的手忽然猛烈地颤抖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阿侬撇了范夫人一眼道。 大南国能征惯战的将军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沙场上,战局却仍在不断恶化,更兼侬智光身患疾病,阿侬感觉身边能用的人越来越少了。 如今就连她最亲信的杨梅都去了前线,身边缺了一个不仅能主外,又能理内的得力助手。 因此,把范夫人调教成第二个杨梅和侬智英,也是势在必行。 范夫人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 几名僮人从歪脖子树旁边的水井里打了几桶水上来,放在一旁,又搬来一个木桶,移到杨排风犹在微微抽搐的脚下。 这时的场景,比起当初在邕州的大南国王城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屠宰场。 范夫人双手握刀,站在杨排风跟前,抬起头。 杨排风歪向一边的脑袋看起来极其恐怖,被勒得张开了双唇的口中,吐出一条鲜红的舌头上。 此刻,她的相貌完全没有美感可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地狱里的恶鬼。 忽然,范夫人发现杨排风的睫毛在微微颤抖,从紧阖的双目里,隐隐泛出一丝水光。 啊!她还没死!范夫人差点叫出声来。 她本不惧怕杀人,可是要活生生地解剖一个人,却还是下不去手。 「咕咕!咕咕!」 杨排风喉咙里的异响更加强烈,好像在她的嗓子眼里有什么可怕的生物在爬动一般。 「范夫人,怎的还不下手?」 阿侬逼问道。 范夫人连忙闭上眼,大喊一声,反握着尖刀,手起刀落,用力地扎到了杨排风的胸口上。 噗哧一下,还没把整把刀锋完全没入杨排风的身体里,一股温热的黏液忽然喷了出来,浇在范夫人的脸上。 「啊!」 范夫人轻叫一声。 她的身上穿戴的都是穆桂英的战袍和甲胄,忽的被鲜血浸染,竟让她看起来像个死神,既美丽,又恐怖。 刺进杨排风胸口的刀刃上刻着深深的血槽,一刺到杨排风的身体里,血水顺着血槽狂喷不停,就像下起了一场血雨。 「不!……」 正在遭受着黎顺和黄仲卿强暴的穆桂英,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再也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被控制得死死的胴体,又贴着地面,像蚯蚓一般猛烈地扭动起来。 「贱人,给我老实点!」 黎顺很快又把穆桂英压得死死的,继续着他的抽插。 范夫人浑身都在颤栗,看上去好像比挂在树枝上的杨排风还要痛苦。 「你不是很痛恨杨家的人吗?现在哀家给了你报仇的机会,你为何又害怕起来?」 阿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到了范夫人的身后,把头俯在她的脖子旁轻轻地说,「想当哀家的人,就应该适应这种事,明白吗?」 范夫人麻木地点点头。 没错……我现在杀了杨排风,也算是为了张家报仇雪恨了吧?一想到这里,她便硬着头皮,忽然手上一发力,两手握着刀柄,使劲地往下一划拉。 嗖!声音虽然不大,但利刃割开皮革时的呼啸在范夫人的耳膜里却造成了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响,让她两只耳朵嗡嗡作响。 她毫不停顿,一刀几乎从杨排风的胸口一直划到了她的会阴处,将两扇早已翻开的阴唇彻底分离开来。 扑通!扑通!范夫人还没回过神来,忽然感觉腿上一热,急忙低头看去,放在杨排风脚下的那个木桶里,已经堆满了满满一桶内脏。 血水飞溅,溅到范夫人的腿上,即便穿着厚厚的牛皮靴,似乎也能感觉到血水里带来的温度。 「啊!」 范夫人后退了一步,呛啷一声,尖刀甩手丢到了地上。 穆桂英也算是见过残肢断骸横飞的人,可是一看到如此场景,竟吓得连叫喊都忘记了。 整个人紧绷得就像一块岩石,即便是肛门里残忍的抽插,也像是完全感受不到。 范夫人脚步往后一退,却不料一头撞到了正站在她背后的阿侬身上。 她连忙转了个身,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太后恕罪,太后恕罪!」 阿侬说:「范夫人,你还没有把哀家想要的东西取出来!」 阿侬想要的是杨排风腹中的胎儿。 此时那胎儿早已在刚才那一通稀里哗啦的倾泻中,一起掉进了木桶里,也不知道被埋到了哪里去。 范夫人道:「是,是……我马上去取……「杨排风和杨八姐不同。 她怀着身孕,光是子宫里的胎儿便有好几斤之中,宛如在肚子里揣了一块铁石,腹腔一开,子宫再也包藏不住,连带着内脏,一起落进木桶,唯有气管和肠子还连接在身体里。 这时再看杨排风,张开的口中那条血红色的舌头已经不见。 原来,内脏朝着桶里一落,扯到了她的舌根,又被硬生生地拽了回去。 不过,借着火光,她无声的口中看起来愈发显得黑洞洞的,无比诡异惊悚。 范夫人几乎不敢去看杨排风的脸,爬到那木桶旁边,用染血的双手在那里不停地翻找。 此时,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知觉,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指尖那滑腻腻的触感,也不知道究竟是血,还是什么奇怪的体液。 「呕……」 范夫人刚翻了几下,忽然感觉胸口一股热流涌到喉头,忍不住地趴到一边干呕起来。 阿侬也不催促,冷冷地看着她。 范夫人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忽然发觉手上一热,连忙定睛一看,却见从杨排风的阴部和肛门里,屎尿一起流了下来。 原来,杨排风半死不活之际,肌肉尚且有些张力,能够把控住自己的屎尿。 此时遭到范夫人的开膛剖腹,本来盘桓缠绕的肠子都随着内脏一起流落下来,被硬生生地拉直了。 糜烂的粪便和尿液一下子都从她的体内无节制地往外直冒。 「啊!」 范夫人忽然又感觉恶心起来,继续趴到一旁,吐个不停。 此时的杨排风,哪里还有当初威风凛凛的女将模样,简直成了一头被挂在屠宰铁钩上的牲口。 范夫人边呕吐,边摸索着又从地上抄起那柄见到,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刀切断了杨排风的食管,又俯身在她早已空荡荡的腹腔里搜寻了一阵,找到了肛门之上的那截直肠,也是一刀斩断。 如此一来,杨排风彻底死透,脏腑再无吊挂,全盘落在了木桶里。 范夫人又翻找了片刻,终于找到了那个被薄膜般的子宫包裹着的胎儿。 她此时已经完全麻木,颤抖着手割开了子宫,将那血淋淋的胎儿取了出来。 「娅王……」范夫人双手托起那个只比饭钵更大一点的胎儿,呈到阿侬面前。 很难想象,杨排风看上去那么大的肚子,取出来的胎儿居然只有那么一点。 阿侬好像十分满意,把胎儿接到手里,眼睛眨也不眨,竟送到自己的口中,带血的汁液横飞,喷到了范夫人的脸上。 范夫人忽然双腿一软,样子看上去比穆桂英还要不堪,无力地朝着一旁瘫了下去。 虽然没有穆桂英那样的悲惨经历,但她还是真切地感受到了阿侬的恐怖。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7) 2022年10月1日【127、女将羓】生食人胎,该是多么恐怖,多么凶残的事啊!只是在阿侬的眼里,这一切彷佛稀松平常。 能够带给她返老还童的灵丹妙药,正是这些人肉人血,而胎儿的血肉,对她来说,更易增补。 范夫人忽然感觉,阿侬就像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竟然把胎儿的骨和肉一起咀嚼着吞到了口中。 末了之后,还用舌尖轻舔着上下两唇,津津有味地吮吸着人肉带给她的余味。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阿侬确实能够像穆桂英一样,成为一个四海咸知的女中豪杰。 很多时候,成败论英雄,但也有的时候,需要平心而论。 即便阿侬可以战败穆桂英,即便可以凭一己之力振兴南国,但归根到底,她还是一个凶手!当阿侬把胎儿血淋淋的还没成型的右脚塞进自己嘴里拼命地蠕动双颊时,范夫人看到从她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凶狠的光来。 范夫人战战兢兢地道:「娅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小人……小人被暂行告退,回帐歇息去了……」这样的场面,让夫人只想逃跑。 这彷佛成了一个人间地狱,让她不寒而栗。 「这么焦急,难道你是害怕了吗?」阿侬问。 「不!不!我没有……」范夫人为了让自己能尽快融入大南国的残忍当中,急忙否认。 「那便好,」阿侬道,「今日你为我剖腹取胎,也算是难为你了!从现在开始,你便守在哀家的身边,寸步不离即可!」范夫人终于松了口气。 只要别让她亲自动手,她相信凭着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能够看到僮人们把杨排风生吞活剥,直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阿侬对一旁的侬智光道:「老三吾儿,你二哥即将远行大理,粮草食物,可准备完全?」侬智光在迁隆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显得有些不太寻常,喜怒无常不说,为人更是穷凶极恶起来。 听阿侬这么一说,顿时裂开嘴嘻嘻地笑道:「小事一桩!」说着,他便从身边护卫的手中,夺过了一柄长枪和一把钢刀来,走到杨排风的跟前。 杨排风虽然已经彻底绝了气息,但她的面目依然栩栩如生,好像在死前没有受过丁点痛苦一般。 侬智光看了杨排风一眼,忽然手起刀落,切在了她的脖子上。 吊着杨排风整个身体的,正是栓在她颈部的那根绳子。 侬智光一刀下去,枭走了杨排风的首级,让她身子顿时往下一坠,扑通一声,跟着她的内脏一起,掉进了那个木桶里面。 只是那木桶的四围并不像澡桶那么高,杨排风直挺挺地落下去,双交一拄到地上,膝盖便由不住地往旁边一弯,上身一声闷响,朝着外边的土地上扑了出去。 杨排风浑身是血,敞开是肚子扑到了外面,当被人重新扶起来的时候,内层的血肉之中,已经粘了厚厚一层灰土。 这时,有两名士兵上前,把她的左右手腕一起栓了起来,又往上一吊。 一具无头的女士被勒都了空中,又像方才一样,如同一只被挂在空中的风筝一样,毫无生机,又全无反抗之力。 侬智光丢下手中的钢刀,双手一起握住了那长枪的手柄,头上尾下,忽然狠狠地一下,朝着杨排风的阴户上扎了过去。 杨排风的阴唇虽然被分开到了两旁,但她的盆骨却仍紧紧地合在一起。 被侬智光的枪尖突然挺入,只听见咔嚓一声,她的两条无力的大腿禁不住地朝着两边一分,严丝合缝的骨架就像被拆开了一样,让她的胯部一下子朝着左右撑了开来。 若是杨排风还有一息尚存,见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如此践踏,必然会失声大叫。 但此时的女将军,双目早已没了光泽,就像一团已经熄灭了的炭火一般,毫无动静。 侬智光双手将枪柄一转,几乎又大半个手掌宽的枪尖也跟着向左右撑了开去,将杨排风的盆骨彻底拆开一般,整个阴户彷佛一扇大门,敞开了一个黑洞洞的缺口。 当他接着再往上捅的时候,已是轻而易举,因为此时杨排风的腹腔里已是空空如也。 带血的枪尖穿过她的腹部和胸腔,穿到了咽喉处。 已经被摘掉了食管的脖子也深深地瘪了下去,枪尖一扎进去,便从那刚刚被切开的,血淋淋的伤口里露到了外面。 无头女尸看上去有些诡异,又有些恐怕。 但侬智光却毫不在意,振臂一举,把穿在枪尖上的杨排风高高地挑了起来。 在旁边围观的僮人将士见此情景,顿时一阵欢呼。 侬智光像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膂力,把杨排风擎过头顶,绕着中间的那对巨大篝火走了一圈,又回到原地来。 最^新^地^址:^YyDsTxT.ORG这时,鲜血还是在不停地从杨排风的伤口里冒出,很难想象,一具已经被掏空了的尸体里,居然还会有如此旺盛的血气。 噗噗冒出来的鲜血,很快就把尸身染成了一片血色。 等到侬智光力竭,将她往地上一放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几乎找不出一块肌肤原来的颜色。 几名僮兵从井里打起了几桶水,哗啦哗啦地朝着尸体上泼了几遍,这才算勉强冲掉了血迹。 不过,此刻的尸体看起来,已是苍白得吓人,裹在外面的那层薄薄的皮肤,好像也已经变成了透明色。 透过皮肤,可以看到分布在皮下的暗红色的密集经络。 篝火的左右两端,被僮兵分别搭起了一个架子。 侬智光又招招手,叫过一名士兵来,让他提起枪头,自己仍然握着枪柄,把枪杆上的杨排风再次高举起来,放到了篝火上。 「不……不,你们要干什么?她已经死了,你们为何还要如此作践她的尸体?」穆桂英看到杨排风就像一头刚刚被宰杀完成的牲口,被拿到了火上炙烤,拼命地从黄仲卿和黎顺的身子中间爬了出来,十个手指紧紧地抓进地上的泥层之中,哭喊道。 不过,那长得如铁塔一般壮实的黎顺见了,赶紧伸手握住了她的两个脚踝,用力地朝着自己跟前一拖,喝道「贱人,你还想跑?」说着,已经走到了穆桂英的跟前,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轻巧地从地上拎了起来。 「老子还没完事呢,想走可没那么容易!」黎顺说着,按住了穆桂英的后脑,将她用力地朝着自己的胯下按了过去。 刚刚奸淫过穆桂英肛门的肉棒上,还残留着许多粪便的痕迹。 可是黎顺可顾不了那么多,从穆桂英后庭里沾来的秽物,自然也要用她的嘴来为自己舔干净。 穆桂英忽然眼前一黑,只觉得那又长又粗的家伙已经捅到了自己的喉咙里去,强烈的窒息感突如其来,让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瞬间天崩地裂起来。 无法呼吸的折磨让她痛不欲生,眼泪和鼻涕流得更加猛烈,就连下面的屎和尿,也一起被憋了出来。 自从上回穆桂英被侬继封的雷光锏电击到失禁之后,她对屎尿的把控已经不像原来那么有力,只消稍稍遇到些痛苦,便会不自觉地流淌出来。 更何况,此时除了身心上的痛苦,更有恐惧缠身。 眨眼的工夫,下体已是一片狼藉。 她再也没有心思去顾杨排风的尸身了,此时自身难保,来自肉体上的痛苦,远比她心中的一切要来得更加猛烈。 被抬上了烤架的杨排风,尸身一遇到明火,身上的毛发就迅速地卷曲冒烟,很快就消失无踪,化成了一缕轻烟,在夜空里缓缓地升腾起来。 轻烟里,有浓烈的焦臭味,呛得人不禁流出眼泪。 毛发很快就被烧光,身上的皮肤也在迅速地变化着颜色。 苍白而无血色的皮肤,开始冒出一粒粒豆大的水泡。 忽然,水泡爆裂,泛着油光的体液滴滴答答地从尸体上滴落下来,掉进火里。 柴火一遇到尸油,也跟着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彷佛燃起了爆竹。 篝火很大,火苗不停地舔舐着尸体,把尸体熏得开始发黑,焦臭味开始变得更加浓烈,有些不堪鼻嗅。 侬智光连忙让人转动了几下枪杆,让火开始烤杨排风的另一面。 杨排风活着的时候,虽然力大无穷,但身材算不上特别魁梧。 至少,比起那些个壮汉来,还是差了一些。 但她满身的肌肉,几乎找不到半点多余的脂肪。 谁也想不到,可被火一烤,那些油脂就止不住地开始往下流,随着水分的蒸发,整具尸体也开始变得萎缩起来,好像一下子缩小了好几圈。 阿侬招招手,令人去把杨排风已经有些微微发黄的尸体从火架子上抬下来,端到她的跟前。 最^新^地^址:^YyDsTxT.ORG她又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来,再杨排风的大腿上割了一刀。 一片薄薄的肉片被削了下来,粘在阿侬的刀锋上。 别看大火已经把杨排风整具尸体都烤得变了样,但阿侬的这一刀下去,还是从肉里渗出了一缕血丝来。 即便是此刻正贴着刀锋冒着热气的皮肉,看上去还是有些鲜血淋漓。 阿侬对此毫不介意,探出长长的舌头来,就像传说中的妖魔鬼怪,把肉片吸到了自己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来。 吃过杨八姐血肉的阿侬,已经像枯木逢春一样,变得年轻,当她锋利的牙齿深深地锲入口中肉片的时候,忽然一股鲜血被挤了出来,和着已经被烤熟了的油水,一起在嘴角上滑落。 「好滋味!果然是长期练武之人的血肉,吃起来口感上佳!」阿侬化身成了一个美食家,摇头晃脑地点评着杨排风的身肉。 接下来,她又割了两片,放在嘴里尝鲜。 大南国的人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毕竟这是一个连腹中胎儿都会生嚼吞咽的女魔头,吃着半生不熟的人肉又有什么稀奇呢?她尝过之后,又让人抬起杨排风的尸体,继续放到火上去烤。 看来这一次,她想要尝尝被烤熟了的人肉滋味。 继续烤下去的人肉开始变得有些发黑,就算是再美的肉体,经过大火如此一熏,也已经没有任何美感可言。 侬 智光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一把长刀过来,在杨排风的大腿上、后背上用力地割了几刀。 这时的杨排风,皮肉已经彻底失去了弹性,开始发焦的皮肤变得又脆又硬,就像在一身肌肉外面包裹了一层桃花宣纸似的。 侬智光几刀下去,连皮带肉,都切开一个巨大的口子来。 谁也想不到,外面已经不堪目睹的尸体,里头却还是血淋淋的。 毫无生机的肌肉刚被刀锋割开,伤口就难看地朝左右分了开来,许多鲜血又从里面涌出来,但一遇到炽热的明火,马上又冒着气泡凝固起来。 「母后,这样才能熟得快一些!」 侬智光为自己的行为解释道,却是洋洋自得,摇头晃脑。 阿侬也不责备他破坏身体,对跪在自己脚下,已经吓得浑身簌簌发抖的范夫人道:「你去把那贱人的脑袋拾过来!」 也许在这时候,几个时辰前还是活生生的杨排风,现在浑身上下,只有那颗脑袋还勉强算得上完好吧?范夫人虽然竭力地想让自己站立起来,可是挣扎了两次,也不知道阿侬到底在她的腿上施了什么魔法,硬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她只能手脚并用着,摇摇晃晃地满地摸爬,终于爬到杨排风落在地上的那颗脑袋前,颤抖着双手捧了起来。 杨排风的脑袋也蒙了厚厚的一层灰,几乎看不到她的本来面目。 范夫人刚抱起来,只觉得怀里沉甸甸的,原来人的脑袋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 尽管她也曾多次征战过沙场,但以她的地位,根本不需要枭首表功,所以亲手捧起一颗人的头颅,这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啊!」 范夫人突然尖叫一声,两手一扬,将那脑袋远远的抛了出去。 顿时,蒙尘的头颅便如皮球一般,骨碌碌地朝着这边滚了过来,一直滚到了阿侬的脚下。 范夫人彷佛被什么东西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把头颅随手一抛,也不管到底冲撞了娅王否。 阿侬抬起一只脚来,将尚在滚动中的头颅踩住。 这才弯下腰,拎起杨排风仍留在她头顶上的凌乱头发,提起一看。 杨排风的双眼已经不知何时睁开了,无神的瞳孔看起来有些黑洞洞的,彷佛两盏在地底埋藏了千年的铜铃,没有生机,却好像随时要从眼眶里掉下来的一样,直勾勾地望着阿侬。 阿侬不禁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她从末见过人在死后,竟会变得如此可怖的相貌。 连她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那就更别提胆小如鼠的范夫人了。 「呸!大惊小怪!」 阿侬是整个大南国的主心骨,就算心里再多恐惧,也不能在脸上表露出来。 她不屑地将头颅一丢,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讥讽起范夫人来了。 「哈哈哈!原来大宋国的将军们都那么胆小,这也怪不得会打败仗啊!」 一旁的僮兵们都开始嘲笑起范夫人,在无情地讥诮她的时候,顺便也把穆桂英一起带了进去,「你们瞧,就连统领三军的大元帅现在都在替咱们的将军们口交,焉能旗开得胜?」 黎顺刚刚在穆桂英的口中射了精,满足地长叹了一声,却又如弃敝履一般,将她狠狠地推向了一边。 穆桂英已经彻底崩溃,也不管在嘴角横流的精液,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双眼看上去比杨排风的瞳孔还要无神。 如果不是她还在因为刚刚激烈的窒息而连续呼吸的话,此时也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侬智光又从架子上把杨排风的尸体在枪尖上挑了起来,举过头顶。 杨排风此时看上去,就像在古墓里已经被风干了千年的干尸,缩小了好几圈。 周身上下的皮肉,也都被烤成了黄黑相见的颜色,翻开的伤口里,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失去了血丝,却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 僮兵们从远处抬来了一块木板,侬智光把杨排风已经烤熟了的肉身放在了木板上。 热气腾腾,肉香扑鼻,这哪里还能算得上是一个人?要说她是一道菜,也不为过。 阿侬亲自站起来,走到木板旁,又从杨排风的大腿上割下一块肉来,放在嘴里用力地咀嚼起来。 她一边吃,一边点头道:「此番刚到火候,肉质入口,芳香扑鼻……」 虽然她形容得让人垂涎欲滴,可是僮人的将军们却对此一点食欲也没有。 毕竟,烤食人肉的这种事,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出来的。 阿侬也不为难大家,道:「这女将羓就暂时封存起来,到时候,南天子西行之际,可以用来当成煳口的干粮!」 「母后,那这颗脑袋呢?」 侬智光问。 「悬到丝苇寨辕门处,示众三日……不!」 阿侬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打断了自己的话,「天气渐暖,若是示众三日,想必皮肉必定坏死!依我看,还是升起油锅,炸了吃了!」 示众是对敌人最大的羞辱,但对阿侬来说,却不是这样。 把自己的手下败将吃进肚子里,这才能满足她扭曲的征服欲望。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穆桂英,道:「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到妓营里去吧!哀 家一刻钟也不想再看到她!对了,范夫人,你便暂时替哀家掌管妓寨,牢牢地看死了这个女人,莫教她有半点逃跑的念头!」「是,是……」范夫人已经充分体会到了阿侬的恐怖,只想离得她越远越好,赶紧点头道。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8) 2022年10月1日【128、妓寨】丝苇寨的妓营设在三军大营后方不过四五里地的所在。 据说,此间曾是一个驿铺,在侬智高举起反旗的那一年,已被废止。 当初驿铺的旁边,还有零星的几户农家,为过往的行人准备些茶点酒菜,由此来赚得营生。 可是如今,农家里的壮年已被僮人抽调去当了兵丁,只剩下一些鳏寡老弱。 阿侬把妓营设在此处,一来免去了搭建营房的劳作,原先驿铺所用的房屋,可以用来当作军妓们的下榻处,二来这地方在丝苇寨后方,又紧接特磨,即便是有人想要逃跑,也万万跨不过东南西北的崇山峻岭和处处设防的哨卡。 「走!」范夫人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昨晚的丑态,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英武不凡的女将军,穿着穆桂英曾经用过的甲胄,两束雉鸡翎挂在脑后,端坐在胭脂桃花马上,得胜钩上挂着绣鸾刀,一手挽缰,一手牵着一条索链,大声地对穆桂英呵斥道。 从丝苇寨到妓营不过是四五里地,可都是山路,因此被押送的穆桂英还是被开恩,在脚上套了一双厚厚的牛皮靴。 这战靴显然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无论是靴筒,还是靴底,看起来都有些宽大,一路走来,靴筒已经皱巴巴地掉落下来,压缩在她的脚踝处。 在她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一副枷锁,约有两寸厚的木板沉甸甸地扛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脖子和双手同时锁进了木板上的三个孔洞里面,让她举步维艰。 枷锁的一端连着一根铁索,铁索的另一端就被范夫人抄在手中,让穆桂英不得不跟随着马匹行进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范夫人也是第一次来到妓寨。 当初她保着南天子纵兵过丝苇寨的时候,兵荒马乱,唯恐后头狄青大元帅的人马杀到,根本无心留意这里。 在山水之间,居然还设着这样一个驿铺,却是万万想不到。 驿铺是一个看上去像是大理的四合五天井的格局,但除了正房和后面的马厩之外,其他的厢房都被用来当作客房。 当然,如今这些客房已经用不上了,只能被当作停留在此处的妓女和士兵们的下榻之处。 「嘿嘿!从一个大元帅沦落到当军妓,这滋味怎么样啊?」一路上,被范夫人带来的士兵不停地调戏着穆桂英,胆大的甚至趁机还会在她的身上揉摸几把。 这些曾经是大宋禁军的士卒,看到当年不可一世的女元帅被敌人玩弄蹂躏,心理自然也是冲动兴奋得紧。 他们似乎被那些僮人传染,也对穆桂英越来越不客气。 「看!她就是宋国朝廷的征南大元帅……」营寨的门口,站着一大群人。 这其中,有拄着拐杖的伤残士兵,也有衣不蔽体,蓬头垢面的女人,他们神情麻木,就连说话时的声音,听起来也好像没有半点感情。 「是吗?堂堂元帅,竟被敌人俘虏,来当妓女!换成是我,还不如一死了之!」「可不是!如此苟延残喘地活着,倒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你们晓得什么?当大元帅的日子,自然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哪个不留恋这样的神仙日子?想必这穆元帅啊,也是舍弃不下天波府里的荣华富贵,盼望着有朝一日还能重新回去享受呢!」「呸!这可真不要脸!」范夫人还没走进驿铺,就看到几个老婆子从院子里跑了出来,拜倒在范夫人的马前,口呼:「拜见范指挥使!」「各都头无需多礼,快快请起!」范夫人坐在马上,巍然不动。 话说这妓营也承的是军制,这里不大不小,编入营里的妓女也有几百人。 范夫人既然统领了妓营,自然也就成了指挥使,而在她属下的那些老婆子便是营里的都头和管制。 范夫人指着穆桂英说:「你们快把她带进去,洗刷干净,今天晚上就让她接客去!」其中一名老婆子道:「回指挥使的话,这黎大将军和卢大将军二人今日一早,已经在驿馆里候着了。 听说穆桂英要来营里,便给咱们每个都头和管制赏了许多银子,说是只要她一到,就要马上带去见他们!」说着,每个人都摊开了手掌,把掌心里的一锭沉甸甸的银子呈到了范夫人的眼前。 既然是上官封赏,这些都头管制们没有独吞的道理,自然也分他们的指挥使一份。 范夫人瞅了一眼,根本没把这些银两放在眼里,道:「你们且先收回去吧!黎、卢二位将军那边,我自把人带去便是!「那些老婆子们千恩万谢。 范夫人如今也是人在屋檐下,掂量着自己在大南国的官位远不如他们口中所言的黎顺和卢豹,也只能照着他们的吩咐做事。 只是心中好奇,黎顺出现在这里,倒也讲得过去,那卢豹不是在昨日就被娅王派往宝月关和西洋江一带设防了吗?为何今日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原来,黎顺与卢豹素来要好。 卢豹昨日奉命与五王殿下一道前往夺关,那山川地形,对他来说,简直如数家珍,更兼宋军尚未推进至此,眨眼之间,就把军队开了进去。 那五王殿下素知兵机,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也就没有莽夫卢豹的什么事了。 晚间时分,黎顺和黄仲卿当着生剖杨排风的面奸淫了穆桂英之后,黎顺回到营里,只觉得意犹末尽,便连夜驱马,到了宝月关,约上了卢豹,今日到妓营里一同享乐。 卢豹一听,哪有拒绝的道理?便让黎顺在关里暂且住下,第二天天还没亮,便骑上快马,朝着妓营而来。 范夫人押解着穆桂英,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了驿铺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了。 而那黎顺与卢豹二人,早已在里头喝了几盏茶等候多时了。 范夫人走进驿馆,果见那两位将军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妓营里为他们准备的早点,一边抿着大理普洱。 范夫人正要行礼,那卢豹已经见到了她的身影,急忙站起来道:「哎呀!夫人不必多礼!你可是大宋朝宰相的夫人,咱们兄弟几个,可受不起你的这一拜!」 范夫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问道:「二位将军一早到妓营,莫不是为穆桂英而来?」卢豹哈哈一笑:「范夫人果真聪敏!今日可是大宋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头一回当妓女,咱们兄弟两个岂能不来捧场?」范夫人道:「那……在下去将那贱人带进来,让她先来伺候两位将军?」黎顺却放下手里的点心道:「不必,咱们出去便可!」说罢,范夫人已经带着二人,从驿馆里出来。 在她刚刚进屋的时候,把押送过来的穆桂英留在门外的天井里。 这时,原来围在四周看热闹的士兵和妓女们已经开始调戏起穆桂英来了。 看到大宋元帅被他们这样下贱之人羞辱,毫无还手之力,那些人便更加大了胆子,伸手从她脖子上的枷锁下探了进去,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乳房,不停地别拨把玩着。 「啊……你们,你们放手……」穆桂英还没从昨晚的又一场痛失属下的撕心裂肺中缓过神来,却已被那些野蛮的僮人戏弄得胸口生疼。 她毕生的锐气,已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被消磨殆尽,只能像一个尚末出阁的小姑娘一般,害怕地叫喊着。 那些士兵见了,更加心神荡漾,食指捏紧了她的乳房,撒开步子奔跑起来。 穆桂英捱不住胸口的疼痛,也只能扛着肩膀上的重枷,拖着叮叮当当不停作响的锁链,被动地朝前移动着脚步。 等到黎顺和卢豹二位将军出来,这些兵丁自然不敢继续造次,吐了吐舌头,退到了一边。 「哈哈!穆元帅,想不到咱们今天又见面了!」黎顺一见到穆桂英,顿时仰天大笑起来。 卢豹也道:「穆桂英,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咱们僮人的掌心了!」穆桂英两腿一软,轰隆一声,跪在了地上。 被捏过的乳房还疼痛得紧,可铐在枷锁里的双手根本腾不出空闲去揉,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面对两名敌将的冷嘲热讽,她根本没有听进耳朵里,只是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范夫人道:「二位将军,这里人多,不如把她带到屋子里去吧!」黎顺道:「不必!咱们今天来,正是要在人多的地方!」 「哦?」卢豹道:「在特磨大寨的时候,穆桂英的角抵无人能及,就连名噪一时的杨排风也死在了她的手上……」「不!排风不是我杀的……」穆桂英终于抬起头来,用尽嗓子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呐喊着。 最^新^地^址:^YyDsTxT.ORG没错!杨排风是死在阿侬手上的!我亲眼看到,她被吊在歪脖子树上的时候,身体还会抽搐痉挛!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着自己。 「哈哈!不管她是怎么死的,反正现在已经被娅王烤成了女将羓,放进粮仓里准备随时取食呢!」卢豹说,「今日我等此来,倒是想和穆桂英过过手,看是她的角抵厉害,还是我等的拳脚厉害!」「这……二位将军,怕是不妥!」范夫人急忙劝阻道。 或许僮人直到现在,也还没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可怕。 不过范夫人却对此了然于胸,当年也是她亲眼看到穆桂英是如何扫平西夏,犁庭陇上的。 如果这黎顺和卢豹要和穆桂英单打独斗,只要她还能憋出一口气来,胜负自然很难预料。 卢豹和黎顺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们二人一直被宋军追着打,尤其是在归仁铺大战之后,更是一路落荒,心里早已憋着一口怨气。 穆桂英在大宋被奉为女战神,如果能亲手将她打败,即使挫不了宋人的锐气,也能一解他们的心中之恨。 「范夫人,你别担心,」黎顺说,「咱们可不是一对一和她在马上冲杀,而是我们两个对付她一个,徒手肉搏!」只要能让穆桂英败北,他们早已顾不得什么名正言顺。 就算往后传出去,说他们两个大男人合起来欺负一个女人,也无所谓了。 范夫人见二人心意已决,也不好再作横加阻拦,便点了点头,命令围观的众人都退开十步,免得到时拳脚伤人。 众人听到对话,皆喜道:「太好了!卢将军和黎将军要与穆桂英角抵!」角抵之术,只在开封汴梁横行,虽然被侬夏卿誊到了特磨, 却也只在大寨里头才能看得到。 区区妓营,要行这上技互搏,谁都想要一开眼界。 穆桂英肩上的重枷被卸了下来。 扛着那块枷板走了一路,已经让她两只肩膀好像脱力一般,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双脚也颤颤不止,彷佛随时都有可能不支。 她素来心气高傲,若只是身体上的苦痛,都会咬咬牙坚持下来,可亲眼目睹最亲密的战友杨排风死在面前的惨状,却令她精神也遭受了重击,直到此时仍是萎靡不振。 卢豹和黎顺二人已经甩开了衣裳,露出臂膀,只在腰间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 两个人的肤色俱是一般黝黑,就像在火炉里锻炼过的一样。 范夫人还没宣布角抵开锣,这二人已经一左一右分了开来,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伺机而动。 以二敌一,这可是角抵场上最令人不齿的事。 不过围观的那些乡野村夫,又如何能懂得那么多?只要被他们看在眼里,能让他们兴奋到哇哇嚎叫,又何来那么多规矩可言?最先发难的黎顺。 这位大南国的宿将,向来自恃勇力,睥睨一切,但遗憾的是,他只和卢豹坐镇邕州,从桂州到归仁铺的这一路,都没有和穆桂英交过手。 眼看着不能在战场上打败穆桂英,扬名立万,在角抵场上过过瘾,也算将就了。 黎顺刚扑上来,便扳住了穆桂英的两个肩头,要将她擎过头顶。 不料,穆桂英似乎早有准备,横肘一击。 只听咚的一声,那黎顺立时被砸了个头昏眼花,踉跄着往后退了五六步,险些一头栽到在地。 穆桂英趁机一个箭步,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刚到黎顺的面前,整个人突然横了过来,修长的玉腿瞬间缠到了他的脖子上去。 接着,上身往地下一沉,用自己的体重将这位彪形大汉勾倒在地。 不容对方喘息,穆桂英又骑到了他的身上,拳脚相加,不停地朝着黎顺的面门上揍了下来。 穆桂英心里再明白不过,黎顺的身份是大南国的将军。 自己既然已经不能再上战场杀敌,那么在角抵场上将他打死,也算为大宋立下了一件功勋吧。 因此,她下手绝不留情,纵然两臂好像被缚上了巨石一般沉重,可是落下去的拳脚也绝不轻。 顿时把黎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卢豹见了,哪能坐视穆桂英打死自己的兄弟。 觑了个空子,从后面包抄上来。 拦腰抱住了穆桂英,大吼一声,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身子往后一仰。 穆桂英被头下脚上地摔在了地上,整条脖子好像断了一般,不仅酸痛难耐,更是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妈的,敢偷袭老子!」 黎顺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着牙骂道。 其实,本是他想着要偷袭穆桂英,谁料招式被对方化解,反而遭来一顿老拳,让他的颜面有些挂不住。 把自己的失手,说成是对方的偷袭,也只是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难堪。 黎顺一冲上来,不等穆桂英回过神来,抬腿便在她柔软的腹部上狠狠地来了一脚。 穆桂英躺在地上的身体几乎被踢出了几丈远,重重地砸了下去,不停翻滚。 另一边,卢豹早已看在眼里,抢步追了上去,不等穆桂英的身体落稳,已是一弯腰,一探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穆桂英大叫一声,只觉头皮刺痛,下意识地朝前蹬了一脚。 习武之人出招,总是往人的要害处打去。 她的这一脚,正好踢到了卢豹的裆部。 疼得他双手护裆,含胸驼背,在原地怪叫着跳个不停。 穆桂英正要再次扑上去扭打卢豹的时候,黎顺却又从斜刺里撞了出来,一头顶到了穆桂英的腹部,再次将她扛了起来,头下脚上的摔到了身后。 「哈!」 黎顺一雪前耻,双手一锤胸膛,朝着众人示威般的大叫一声。 穆桂英连续遭受两次重击,已是七荤八素,躺在地上,捂着腹部不停地翻滚。 卢豹这时又忍痛大踏步地赶了上来,再次把穆桂英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二话不说,握紧铁拳,朝着她的小腹上使劲地揍了两拳。 随着两声闷响,穆桂英痛苦得连重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跪在地上,不停呻吟。 黎顺示威完毕,转过身来,把自己短裤上的腰带一松,撑起那宽大的裤腰来,给卢豹使了个眼色。 卢豹很快会意,又抓起穆桂英的头发,将她连拽带拖地拎到了黎顺的跟前,双手同时按在她的后脑上,用力地往下一压,竟把穆桂英的整个脑袋都按进了黎顺的裤裆里去。 黎顺在格斗中,肉棒自然没有坚挺起来,却也显得尤其结实。 穆桂英的脑袋一沉下去,迎面便撞上了那条巨物,直戳她的眼睛和鼻孔。 「啊……」 穆桂英慌乱地叫了出来,双手急忙推在了黎顺结实的腹部上,想要把自己的头抽出来。 可是黎顺早已舒展猿臂,抱紧了她的腰,大喝一声,竟把她的下半身也跟着举了起来。 穆桂 英倒立在空中的双腿不停地抽搐摇晃,样子很是滑稽。 黎顺突然双手一松,穆桂英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又直直地往下坠了过去,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面上。 不过,她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倒下去,因为她的两腿已经被卢豹握住,朝着两边用力一分。 穆桂英此刻的样子就像倒立,却唯有后颈和后脑着地。 黎顺忽然抬起腿,从她的裆部上跨了过去,和穆桂英的上身交叉而立。 在刚刚摔穆桂英的那一下,黎顺身上仅有的那条短裤已经被穆桂英的脑袋兜着,一起滑到了脚下。 这时,他已经变得赤条条的。 当他双脚刚刚站定,便用手使劲地抽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 那条敏感的阳具很快硬了起来。 只见他稍一踮脚,手握肉棒朝下,身体用力地一沉。 「唔……」穆桂英本想惨叫,可是由于玉颈折迭,咽喉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一般,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来。 黎顺像骑马似的,让自己的身体迅速地一上一下,让肉棒使劲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他的每一次施压,都紧紧地压迫了穆桂英的脖子,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看到没有?」黎顺得意地冲着四周的观众大喊道,「大宋的元帅,也不过如此!啊哈哈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29) 2022年10月1日【129、笼络人心】陈夫人的身上穿着从乱葬岗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 衣裳里好像有一股蚀骨的糜烂气味,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呕吐。 她不敢走大路,因为一旦被僮人发现,还是难逃一死。 侬夏卿与她是有旧情的,所以在还没验尸的时候,就让人把她丢到乱葬岗上去了。 他和阿侬之间,也不敢完全撕破脸皮,只有这种办法,既能不得罪阿侬和侬智高,又能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救出陈夫人的性命。 不过,就算阿侬已经带着大南国的文臣武将离开了特磨大寨,但她还是不能回到侬夏卿的身边去。 因为丝苇寨和特磨之间,不过咫尺距离。 那边的任何风吹草动,还是会传到阿侬的耳朵里去,到时候可就让侬夏卿有些左右为难了。 陈夫人思前想后,只能去邕州。 毕竟她在大宋的阵营里待过的时间,比在大南国还要多。 虽然现在宋军上下已经在满天下地通缉她,但她这一去,是带着大南国的所有虚实去的,将功折罪,也能留下一条活命,远远好过被恶毒的娅王追杀。 在摆在陈夫人面前的,还有一个难题。 阿侬迁出了特磨,驻兵在丝苇寨,占据了宝月关和西洋江一线,想要跨过南军的防线,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主意,但性命攸关,无论怎样,她都得去让自己试上一试。 陈夫人不走官道,只从小道东行。 站在一个山巅之上,可以眺望山脚下的一个驿铺,那里似乎已经被阿侬安排成为了妓营,里面的人都在欢呼着,声音直动云霄。 「想必从这里开始,已经是阿侬如今掌管的地界了,需小心谨慎为是!」陈夫人自言自语道。 趁着日头尚早,她想多赶一些路程。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二十里地之外,有一个僮人的村庄,庄子里的人与世无争,可以在那里借宿。 陈夫人咬着牙,埋头朝前走前。 可不知为何,到底是她错过了宿夜的地方,还是因为战争,那村子已经被人夷为平地,她根本就没有见到任何村庄的影子。 算了算自己的脚程,这时候应该过了丝苇寨,快到宝月关一带了吧?天色渐暗,陈夫人只能露宿在荒山之间。 无论是身为大南国的间谍,还是弱不禁风的宋将夫人,都得随军出行,风餐露宿,倒也没什么可以害怕的。 行将一日,陈夫人也是有些困了,便寻了一个树洞,把身子紧紧地往里缩了进去,既能御寒,又能挡风遮雨。 眼睛一闭,顿时又睡了过去。 迷迷煳煳的,也不知睡了多久,陈夫人忽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 她陡然睁开眼睛,振作起精神,却听到那些纷杂的脚步声当中,还有马蹄踩泥的笃笃响动。 不好!陈夫人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腰,可因为从乱葬岗出来,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可用之兵。 「哈哈哈,我倒是什么人藏在此处呢?原来是咱家太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呀!」树洞外,已经有一队人马紧紧地堵了起来,每个人的手中俱是执着明晃晃的火把和长矛,只消陈夫人一动,那锋利的矛尖便会一道朝着树洞里狠扎进来。 而开口说话的那人,陈夫人也在火光之中看清了他的面目,正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 原来,这兄弟二人随女将杨梅一起驻扎在横山寨,以为特磨和丝苇的前锋。 这一日,二人遣士卒四处巡视,凡有异常,一律汇报。 那些斥候在山林当中寻见了陈夫人的身影,却因她是大南国最受娅王器重的人物,不敢轻动,便去禀报了侬平、侬亮兄弟二人。 他们两人有别于普通兵士,早就得到了陈夫人获罪的消息,只道她早已死在了角抵场中,不料竟有士兵来报,称其出现在山中树洞,连忙带人前来察看。 「啊!我倒是何人呢,原来竟是二位将军!」陈夫人平素里也没怎么得罪过二人,只好笑脸相迎,「小女奉了太后之命,前往邕州城出使。 只因错过了落脚之地,才会在此暂宿。 好在遇上了两位将军,烦请开启关闸,放我过横山寨!」「哈哈哈!」侬亮忽的大笑,「陈夫人,你道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懿旨,可是这国书与旨意何在?」「这……」陈夫人顿时语塞,忙道,「此乃军机大事,岂能交给尔等?」侬亮道:「既无国书,也无旨意,我等奉命守寨,只好将你当做叛逃之人处置了!」「混账,你们敢?」陈夫人不由地一怒,瞪着双眼喝道。 侬亮浑然不惧,道:「陈夫人,你莫要以为我等愚钝,不知特磨大寨里发生之事。 前几日,我等已经得到消息,你既得罪了娅王,本应就死。 如今却还出现在这里,分明是于理不合。 今日,我等二人便将你拿了,一起擒去见了娅王!」说着,侬亮便一挥手,指使着几名士兵上前,要将陈夫人从树洞里拽将出来,听候处 置。 谁想,侬平却一把拦住了弟弟,道:「不可……」侬亮疑惑道:「大哥,你这又是作甚?」侬平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摸出一卷信笺,交到弟弟的手里道:「你姑且请看,这是大寨主酋长刚刚送来的书信。 我还没来得及交给你看,便得到了消息,与你一道率兵赶来!」侬亮接过书信,看了一眼,脸上顿时阴晴不定。 末了,又将手信收好,对陈夫人道:「今日算你运气好,酋长下了号令,沿途各寨,均不得阻拦你的去路。 也罢,既有酋长之命,我等也不好违抗。 只是,此去邕州,还得跨过横山寨的防线,是福是祸,我们二人可就帮不了你了!「陈夫人闻言,心中大喜,急忙谢过二位将军,离开了树洞,继续朝着邕州而去。 许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已经和各营的将军们打过了招呼,凡是陈夫人路过,一律不加阻拦。 陈夫人的这一路,倒也顺遂,跨过了各道盘问的关卡。 陈夫人刚出了关,便听到身后一声娇喝:「前头走的那位女子且留步!」 陈夫人不用回头,已听出了是女将杨梅的声音。 杨梅不仅善于用兵,而且事必躬亲,每日都会循着惯例,到各关口巡视一遍。 今日刚到路口,便见一名容貌神似陈夫人的女子,正要越关,便开口将她叫住了。 杨梅是大南国之中最难缠的人,曾在娅王身边,不仅习得一身文武艺,而且遇事谨慎,心狠手辣,甚至连军中的几名大将都自愧不如。 若是真让杨梅给撞上了,恐怕这回陈夫人脱身不会像刚才那么容易了。 陈夫人停住脚步,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手指已经禁不住地发起抖来。 「前面那位女子,本姑娘正是在唤你!」杨梅道,「你快转过脸来,让我瞧瞧你的面目!」陈夫人的身体变得更僵,甚至有一刹那想要拔腿就跑。 可是在每个关卡的口子上,十几名骑兵啾啾待发,只要她一有异动,这些死士就会不要命似的杀将上来。 手无寸铁的陈夫人,又如何能是这些全副武装的南国骑士对手?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陈夫人暗暗恼恨的时候,忽然又听到杨梅一声大叫:「各营士兵注意,宋人骑士来袭,弓弩手、长枪手准备接仗!」陈夫人听了这话,赶紧抬头一看。 只见离自己不远处,烟尘蔽日,许多人马一字排开,如钱塘江的浪潮一般,朝着这边袭杀过来。 为首的旗帜上,琉璃大红底色,上绣一个斗大的「余」字。 而在余字大旗的一侧,还飘扬着一面绣了「杨」字的大旗。 最^新^地^址:^YyDsTxT.ORG余靖!杨文广!原来,新任的邕州知州萧注在前一次遣兵出城的时候,大败而归。 这一回,在武将杨文广的身侧,又按上了余靖这样的文臣。 一文一武,可张可驰,可谓是有备而来。 杨梅不敢在工事外逗留,也已管不上陈夫人的闲事,急忙转身,一边命令士兵备战,一边亲自上马,提了梨花枪在手里。 陈夫人见状,急忙撒腿就跑,冲着宋军冲锋的大队人马迎了上去。 一马当先的杨文广定睛一看,却见是陈夫人,怒不可遏,拿枪一指,喝道:「你这不要脸的贱婢,不仅还是我无数兄弟的性命,还使得我母帅蒙尘。 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何以告慰本将死去的八姑奶奶?」一边说着,一边挺枪就要刺去。 余靖急忙拦住杨文广道:「少令公,少安毋躁!」杨文广道:「安道公,你有所不知,这女人蛇蝎心肠,岂是善类?恰好今日自己送上门来,末将若不将她一枪刺死,如何平息这心中的愤懑?」余靖道:「少令公,若其果真居心卜测,又何必越过工事,直奔我军阵前而来?她此番不顾安危,迎面投奔,想来必有缘由!不如,暂且留她一条性命,待押回邕州,审问个仔细,再做决断!」这时,陈夫人忽然跪在了杨文广的马前,恳切地哀求道:「安道大人,少令公,小女此番投奔,绝无二心,恳请二位大人收留!」杨文广想了想,觉得余靖所言在理,便对左右道:「来人,快将她绑起来!」就在几名士卒在捆绑陈夫人的时候,陈夫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朝着杨文广和余靖的身后扫了过去。 只见宋军人马齐整,旌旗如云,除了甲胄鲜亮的禁军勇士之外,更有穿着玄色战袍,手持短枪的武士。 汉僮混杂的军中,绣着「黄」字的大纛亦是迎风招展,宛如在海洋里翻腾的浪花。 黄峒?陈夫人吃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除了狄青北归时留在邕州的禁军和萧注招募的厢军之外,原来还有黄峒的人!自从在迁隆寨一战之后,穆桂英出于母女情深,主动当了侬智高的俘虏,峒主黄守陵兄弟和军师石鉴一道,率兵追出几十里地,不及而返。 后在石鉴的进谏之下,称峒主如今已经得罪了大南国天子侬智高,万不能再独善其身。 为黄峒苍生计,为天下计,不如归顺大宋,合心协力,剿火南国, 共襄盛举。 如此一来,或许还能救出穆帅。 黄守陵兄弟二人一合计,觉着石鉴所言确实在理,且不说其他,如今邕州知州萧注,也算是个仁厚之人,若是能与他合兵一处,必能得大宋天子的高官厚禄,远胜在这荒蛮之地耕种。 黄守陵便下令,三日之后,率三军上下,拔寨而起,往邕州迁了过去。 萧注上任不久,正想笼络人心,收聚势力,见黄峒举寨来投,岂有不纳之理?当即令人收编峒民,安抚军队,又写了奏章,上书天子,乞封黄守陵。 不一月,东京城里来了圣旨,暂封黄守陵为黄峒酋长,协守邕州,如有战功,再行封赏。 黄守陵自是喜不自胜,把峒兵全交由萧注掌管。 有了黄峒的人马,邕州士气大振。 三十六峒之中,亦有许多小峒,一听黄守陵归附,也纷纷朝着邕州而来。 一时之间,萧注麾下,已不输狄青在时。 萧注自忖,此番人马齐备,切不能坐视大南国休养生息,要不然归仁铺之役的劳苦,便要付诸东流了。 他令杨文广、余靖二人各率三千汉兵和僮兵,直扑横山寨而来。 虽然横山寨在杨梅的打理之外,也是外坚寨墙,内敛峒兵,人马军士已在七八千之上,可面对萧注的万余人骑兵突袭,还是显得有些不能支撑。 「取本姑娘的宝凋弓来!」 杨梅手搭凉棚,朝着阵前一望。 只见杨文广如同杀神一般,张牙舞爪,纵马驰骋,气势如虹。 眼看着再不作出一些决断来,横山寨之前的那些工事,便要让宋军席卷踏平。 杨梅顿时大喝一声,取了凋弓在手,搭上羽翎箭,瞅准了杨文广的胸口,弓弦应声而起。 上一回,杨梅与杨文广战于邕州城外,也是用弓箭取胜,赢了杨文广一阵。 只不过,那次杨文广命大,末能射中要害。 这次杨梅已经暗暗咬牙确信,再不至于留下那少年宋将的性命。 杨文广为报母仇,为报八姑奶奶的杀身仇,全然不计自身安危,迎着漫天箭雨,埋头往前直冲。 忽然,他听到迎面一阵破空之声,定睛看时,已有一道银光,冲着他的胸口而来。 「哎呀!不好!」 杨文广大叫一声,连忙想侧身闪避。 不料那飞矢如闪电一般迅疾,不到眨眼的工夫,已经到了胸口,「看来……这一次本将军要丧命于此了!」 就在杨文广眼睛一闭,正准备等死之时,忽然听到耳边噗嗤一声响,一股温热的鲜血洒在了他的脸上。 「呵!」 杨文广倒抽了一口冷气,只道那箭镞已经扎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用手摸了摸,周身上下,全无痛觉,又把眼睛睁了开来。 一名少年模样的男子倒在了马前。 看样子,年龄还不到二十,一身玄衣,脸上却被一层黑布罩着,瞧不清长相。 杨梅的箭矢贯穿了那少年的肩膀,箭镞尾部的翎毛却仍留在他的体内,鲜血染红了整支箭杆。 「少令公,你没事吧?」 杨文广身边的侍从刚刚见到那险状,吓出了一身冷汗来,此时一下子从围了上来,护在他的身边。 「我,我没事……」 杨文广的胸口也在砰砰地跳个不停,额头上不知何时已是凉飕飕的。 少年并无性命之忧,倒在地上不停挣扎。 杨文广急忙将那少年扶了起来,问道:「你叫甚姓名?」 少年似乎十分倔强,硬咬着牙站了起来,在杨文广面前跪倒称:「在下张奉,乃是黄峒之中区区一名小卒,不劳将军牵挂!」 杨文广倒是有些吃惊,问:「呀,原来你会说汉话?」 张奉道:「回少令公的话,小人自幼生长在广南,平日里与汉人也多有往来,久而久之,便也能说汉话了!」 「原来如此!」 杨文广点点头,又问,「你却是为何总蒙着脸?」 张奉道:「小人面目丑陋,怕吓坏了旁人,因此终日用黑布蒙脸,还请将军勿怪!」 杨文广道:「无妨,你快摘下面罩,让本将军瞧瞧!」 「这……怕有不妥?」 张奉显得有些犹豫。 只因这少年于己有救命之恩,此时又在战场之上,杨文广也不好报答什么,只想问了姓名,记住样貌,等到收兵回营之时,再行恩惠。 「有甚不妥?」 杨文广急道,「快将面罩摘下!」 张奉低头思忖了片刻,终于缓缓地摘下了面罩。 但见这少年,皮肤黝黑,好像在日光之下曝晒了许多日子一般,油亮亮得如墨染。 若只是如此,那倒也是罢了。 这少年两颊鼓胀,彷佛在口中含了一口水不曾吞咽下去,上下两道粗厚的嘴唇难堪地翻起,露出里面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分外恐怖。 上唇翻到了鼻下,几乎和比肩顶到了一起,把整个鼻子都拱了上去。 再细看时,他黝黑的皮肤上,好像被犁过似的,有一道道伤口的疤痕,每一道疤上,都是密密麻麻,布 满了说不出是白,还是黑的小点儿。 整个人就像女娲娘娘随手捏制的半成品,她忽然觉得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又用笔在上面画了几道,以示作废。 「天呐!麻风!」围在杨文广身边的那些士卒,全都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张奉翘唇拱鼻,宛如在脸上戴了一层狮脸面具一般。 这不是麻风患者,又是如何?张奉赶紧道:「小人幼时不慎染了麻风,被父母遗弃,好在黄峒酋长黄守陵宅心仁厚,将我收养,替我治病。 如今小人的麻风已经痊愈,绝不会在染给各位大人,请大人们放心……」说着,他又将面罩重新戴在脸上,道,「只是小人容貌丑陋,怕惊着了各位大人,故才以面罩示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30) 2022年10月1日【130、军妓生涯】穆桂英的后脑抵在地面上,两腿朝天,皱巴巴的宽大靴筒缠在小腿上,让她结实的玉腿竟看起来有些无力。 黎顺骑坐在她的裆部上,把自己的肉棒一次次地往下送。 他的每一次下压,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颈椎好像承受不住如此重力一般,不仅酸疼得要命,而且关节咯哒咯哒地直响。 「呃……唔唔,放开我……」穆桂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耳语般地呻吟着。 「你们大家都看到了吧?大宋元帅穆桂英也不过如此!哈哈!」黎顺宛如是在战场上真刀实枪地斗败了穆桂英一般,不停地叫嚣着。 「将军神威无敌!」旁边的僮人和妓女们可不管那么多,眼中只有胜负,一见黎顺这么说,赶紧一起呐喊起来。 黎顺骑马般的上上下下了好几回,终于把肉棒里的精液挤了出来。 居高临下地射精,让他心里更具成就感和征服感。 当他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的时候,这才把腿一抬,从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来。 那个被翻得底朝天的肉洞,这时就像普通人家放下檐角之下接雨水的缸,阴唇卷边,露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来。 口子里黑乎乎的,只有一滩浓浆在荡漾。 一见将军完事,左右两名扶着穆桂英双腿的士卒便把手一松。 穆桂英普通一声,翻在了地上,四仰八叉,一动不动。 「哈哈!真没用!」士卒和妓女仍在不停地嘲笑着,此时的穆桂英在他们的眼中,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让整个大南国心惊胆寒的女元帅了,而是一个和他们一样……不,是比他们还不如的一个发配过来的军妓而已。 黄仲卿招招手,又叫过几名士兵来,在他们耳边吩咐了几句。 那几名士兵得令,回到驿铺之内,从里头找出了一把铁锤和几枚铁钉。 每一枚铁钉几乎有成年男人的拇指那么粗,尾部连着一个铁环。 只见两名士兵并排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取出两枚钉子来,分开不到一尺的距离,咚咚咚地用铁锤把钉子砸进了土中。 当他们刚刚忙活完,又是两名壮汉走到穆桂英的身边,将瘫软在地上如烂泥一般的女元帅架了起来,一路拖到那两枚完全嵌入地面,只留了两个铁环在外的钉子旁边,然后把她面朝上的往下一压,脖子正好压在了那两个铁环的中间。 又一名士兵取来一条皮带,分别穿到铁钉尾部的铜环里面,用力一缩。 穆桂英顿时感到喉咙处有一股紧致的窒息感压迫过来,还没等她叫出声,后脑又被牢牢地贴在了地面上,整条修长的玉颈好像被固定在了地上一般,上下左右,分毫也挪动不开。 这时,刚刚持着铁锤和铁钉的士兵又走到穆桂英的脑后,在距离她头心不到三四尺的地方,又一左一右地打了两颗钉子在泥地里。 只不过,这一回他们钉下去的铁钉,不像刚才那般紧挨着,而是左右分开了四五尺之遥。 就在众人猜不透黄仲卿的用意时,架着穆桂英的两名壮汉忽然捉住了她的双脚,往上一抬。 这一次,比刚才还要过分,直接把穆桂英的双腿翻到了头上去。 「呃!」穆桂英的身子也随之一抬,可喉咙处很快就被刚刚施加上去的皮带困住,勒到了她的脖子,在窒息感倍增的同时,那几乎有四指宽的皮带几乎扭断了她的脖子,令她疼痛不已,难受地呻吟出来。 壮汉们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又在她的脚踝处,隔着皮靴戴上了一副铁铐,铁铐的另一端,锁进了铁钉上的环里,把她的两只脚一起固定起来。 穆桂英的上身和下身被完全折迭起来,小腹被自己的肋骨压迫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可这还是没完,那铁锤和铁钉的两名士兵又绕到了穆桂英的身后,在她的背部之下的地面上,又打进了一枚铁钉。 尔后,在铁钉的环里穿进了一条铁链。 铁链不过五六寸长短,两端各有一个铁铐。 他们捉过穆桂英的双手来,分开铐进铁铐之内。 穆桂英翻起的身子就像一座山,而肥美的臀部便成了这座山峰的至高点。 如她现在这般姿势,双腿间的两个肉洞都被无情地暴露出来,刚刚遭受过奸淫的阴唇上,仍残留着厚厚的浆液,在大腿根部不停地滚动着。 黎顺和黄仲卿令人在驿铺门口的空地上摆好了桌子,放上瓜果点心和酒水,一边斟饮,一边道:「今日乃是大宋的女元帅亲临妓寨,我等自然要来给她捧捧场。 本将军有令,日落之前,但凡在这贱人的肉洞里干上一回的人,都到我这里来领一贯打赏的铜钱!」那些滞留在递铺里的士兵,初见美艳的女元帅时,早就心动不已,跃跃欲试,无奈有黎、黄二位将军坐镇,谁也不敢妄动。 此时一听黄仲卿如此说道,如获赦令,欢呼一声,俱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扑了过来。 被固定起来的穆桂英根本无法动弹,面对着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的僮人,就连躲闪的闲隙都没有。 很快,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上被重重地压了起来,几只粗糙的大手在拼命地把她的阴户和肛门朝着两边掰弄。 不一会儿,巨大滚烫的肉棒便同时从前后两个肉洞里插了进来,一直顶到了她的腹内,几乎把她整个人贯穿。 「不……啊!啊啊!」穆桂英痛苦地叫着,这样的姿势被人强暴,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别看她手脚都几乎被贴压在地上,可完全使不上半点劲,支撑着她整个体重的,便是脆弱的颈椎。 可是那些粗蛮的僮人,哪里管得了她那么多,不停地在她身上施加重量,让她根本不堪承受。 最^新^地^址:^YyDsTxT.ORG「唔唔……不要这样,放开我……」穆桂英艰难地叫唤着,可是声音早就被一阵阵海啸般的欢呼掩盖,根本无人在意她此时的感受。 往上挺起屁股的穆桂英,两个肉洞全无遮掩,那些涌上来的士兵们,只消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或在她的后背前一站,掏出肉棒来马上就能轻而易举地插到里面。 刚刚被黎顺的精液滋润过的小穴,早已被扫清了所有阻碍,任他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都能一马平川,直捣核心。 「哈哈!大宋的女元帅可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啊,你们看,下面的毛都被剃干净了!」「想必在来妓寨前,已经被南天子和将军们玩弄过无数次了吧,瞧她的淫肉都快松弛下来了!」穆桂英的耳边嗡嗡作响,许多声音就像苍蝇绕飞一般不停地震颤着,让她不由地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时,她除了窒息感外,只能感觉到从前后肉洞里被巨物捅插进来的鼓胀感,至于其他的,她周身上下,已经完全麻木。 也不知道下身被插进了多少次肉棒,也数不清多少人在她的肉洞里先后泄了精,被翻置过来的肉洞已是容纳不下那一次又一次灌入其中的精液,如掘开的泉眼一般,噗嗤噗嗤地不停地往外冒着浆汁。 厚厚的汁液被分成两道,一道顺着她蜷曲的后背淌下来,落在泥地里,往地面变得更加泥泞。 一道却顺着她修长的大腿不停地往下流,流进靴筒之中,让她感觉两只脚好像插到了稻田里一般,滑腻,恶心,尤其是被厚实的靴子一捂,无处散发,每个脚趾之间都像是快要发酵一般。 当然,在僮人们的精液挥洒时,还有许多浆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洒在了她的脸上,让她连呼吸的时候,鼻孔也被满满地灌进了厚重的液体,差点没呛出来。 终于,在残酷地群奸之下,穆桂英失去了意识。 纵然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着毫无间歇的蹂躏。 死亡又一次离得穆桂英如此之近,为了逃避死亡,她除了昏死,还能如何?傍晚的递铺显得如此安静,就像战争还没爆发时候的乡间田园。 一缕炊烟袅袅地升起来,除了偶尔响起的一两声犬吠,天地之间的人好像一下子都蒸发了。 穆桂英倒在一片泥泞之中。 被雨水一淋,那些精液和泥土混合起来的泥水变得更加泛滥,不停地在她身体周围冒着气泡。 「呃……」穆桂英呻吟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天地之间的黑幕又悄悄地拉了起来,远山被笼罩在一层烟雨之中,看不清,摸不透。 这时,穆桂英的后颈已经不再如刚才那般难受,却仍是隐隐地酸痛不止。 她这才意识过来,原来自己已经被放了下来,被人像垃圾一般,丢在递铺外面。 除了眼睛所见,以及喉咙口子上厚厚的精液味,她浑身几乎没有任何知觉,甚至连转动一下脑袋,都觉得万难。 不过,她还是看到淅淅沥沥的屋檐下,有几个面无表情的女人和七八个手执利器的士兵站着,好像在隔着雨帘监视她。 其实,这个时候的穆桂英,即便是想逃,也已经没有力气逃了。 忽然,一名士兵冒雨冲了出来,走到她的身边,用枪杆子拨了拨她,对身后的人喊道:「她还没死!」最^新^地^址:^YyDsTxT.ORG屋檐下的另外几名士兵抱着长枪,斜倚在廊下,笑嘻嘻地说:「我可没说错吧?她乃是大宋国的兵马大元帅,哪有那么容易死?」旁边的一名妓女答话了:「今日一天,她可是招待了足足二百余人呢!要是换了其他姑娘,这时哪里还有命在?」啊!穆桂英一听到这些,顿时毛骨悚然。 二百多人,这着实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即便真的是铁打铜铸的,也会被人用烂的吧?曾经,她以为自己除了丈夫杨宗保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可如今,仅仅是旦夕之间,她便被数百人侮辱。 这在当初,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最可怕的是,她现在居然没有寻死觅活的心思。 蝼蚁尚且偷生,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假。 「喂!我说大元帅,你既然醒了,就进屋子里休息吧!难不成,你真打算在这雨天里睡一个晚上?」身边的士兵又用枪杆戳了戳她的身体说。 穆桂英也不想让自己这么如瘫痪一般地躺着, 可是她实在没有了重新站立起来的力气,只能用黯淡的目光,无神地望了望他。 士兵摇摇头,重新回到屋檐下,对那些人道:「她这个样子,明日里哪还能接客?」 「别管她!范指挥使有令,只要我们在这里看好了她,别让她跑了便是!至于明儿她该怎么活下去,便已不是你我能理得了的!」 一旁的士兵心不在焉地说着。 天色越来越暗,很快远山被淹没在夜幕之中,已分不清那一团团黑色的东西,那些是山峦,那些又是夜空。 穆桂英也感觉自己彷佛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一次次的身受酷刑,一次次地看着最亲密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把她所有的锐气都已经消磨殆尽。 她不想再和命运抗争什么,所有的一切,只能听天命。 终于,她积攒了一些力气,翻了个身,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 可还没等她站稳了脚跟,忽然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不由哎唷一声,又一头栽进了泥泞之中。 水中有泥土的腥味,更有男人从丑陋的肉棒里溅射出来的骚臭味。 穆桂英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泥泞染透,根本寻不见一处皮肤裸露的地方。 数百次的暴强,让她的整个下体除了疼痛,再也其他知觉。 她痛苦地用手捂在裆部,却发现两腿之间黏煳煳的,连忙举起手来一看,满手俱是厚厚的精血。 在来到特磨道之前,她的下体已经数次崩坏,虽然经过陈夫人的治疗,已经稍见好转,可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落入敌人手中,让她根本来不及细细调养。 今日一下子被那么多人强暴,居然又是旧创复发。 欲哭无泪的穆桂英坐在雨中,一动不动。 及夜深,这才又咬着牙,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脚掌还没站到地面,发现靴子里滑腻腻的,根本把控不住身体的重心,索性把靴子剥了下来,提在手中,一步三晃地朝着铺子里走去。 提在手中的靴筒里,也是厚厚的半靴子精液,让她的双脚好像浸泡在其中一般。 这时一脱下来,却感觉清爽了不少,即便尖锐的石子不停地刺扎着她的脚心,也让她感觉比刚刚更加清醒。 递铺里灯火通明。 此处的繁华,比起东京汴梁来丝毫也不见少。 整个大南国都被战败的阴影笼罩着,苦闷的士卒,绝望的将军,一见到温柔如水的女子,便很快沉沦下去。 只有在这里,才能稍许慰怀他们的缱绻,让他们远离残酷的现实。 穆桂英一推门进去,便看到院子的每个屋檐下,都摆着酒席,肢体残缺的士兵和风骚妖娆的女人搂在一起,推杯换盏。 一听到门开的响动,所有的呢喃呓语,所有的放浪高歌,忽然一下子停了下来,齐刷刷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的身上射了过来。 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走错了门一样,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有人大笑起来:「哟!这不是今儿白日里连斩两百人的穆大元帅嘛!」 「哈哈,没错!大元帅嘛,理当比其他女子要来得更英雄一些的!」 屋里屋外,所有人都是一般态度。 穆桂英此时的身份,在他们的眼中看来,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过来,穆大元帅,再陪爷几个来喝一杯!」 「今晚,我想包下了她,与她再战三百回合,哈哈!」 穆桂英耳边的嗡鸣又开始想了起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嘲笑,在她耳里听起来,已经没有羞愤,只剩下无尽的烦躁。 「你看,站在门口的那位,就是今日刚刚被娅王发配来的女元帅!」 离着穆桂英不远的地方,两个袒胸露乳的姑娘靠在门廊上悄声地说着话。 「呸!甚么元帅,活着这样,倒不如死了更好!依我看,她便是怕死,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就在众人叽叽喳喳地朝着穆桂英议论的时候,忽然从楼上噔噔噔地跑下一名堂倌模样的少年来,对着穆桂英打量了一眼,道:「穆桂英,范指挥使楼上有请!」 穆桂英没有拒绝,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上得楼来,只觉得没跨出一步,阴部上就像被人用刀割出一道似的,疼得她冷汗直冒。 范夫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太师椅上,手臂上缠着一条皮鞭,好像随时都会展开来抽打别人一般。 如今的她,已经是这一方天地里至高无上的权威了,看她的样子,也是颐指气使,似乎比在东京成了当一品诰命的时候还要威风。 「跪下!」 一见穆桂英进来,范夫人就声色俱厉地说了一声。 穆桂英早已吓软了腿脚,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范夫人十分得意,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满身泥污,精神萎靡不振的女人来。 穆桂英即便是跪在地上,两条大腿也还在不停地颤栗,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在这一天之内,体力实在亏空得太多。 大腿上已经浑然不见白色,全被漆黑的泥水包裹着,可是在泥层之上,似乎还要什么颜色更浓烈的液体在不停地往下流。 范夫人站起身来,伸手 朝着穆桂英的大腿上摸了过去。 穆桂英知道她又要欺负自己,本能地把身子往后一躲。 不过,范夫人的指尖还是沾到了一些,举起手来一看,粗糙的泥粒之中,竟混着厚厚的血渍。 「哈!一天接待二百人,这实在有些太为难你了!」范夫人道,「从明日起,一日只许接一百人!范叔、范季,你们二人明日给我好好看着,一个也不能让她少,一个也不能让她多了!」「是,姑母!」范叔、范季二人是范夫人的三侄和四侄,随其一道南征,也跟着她一起归顺大南,一路到了丝苇寨,始终寸步不离。 「不过,穆桂英,你莫要以为这是我对你的仁慈,」范夫人又道,「但凡在妓寨里的营生,可没有让人白白享乐的事情。 从明天起,每一个光顾你的士兵,你都得给我收一文钱上来。 一天下来,不多不少,正好收一贯铜钱,明白了吗?要是少了一文,我可断不会轻饶了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31) 作者:zzsss12023年1月6日【131、一文钱】翌日。 广南的清晨总是云雾缭绕,草叶之间,落满了露珠。 等到太阳一出来的时候,云雾不见了,露水也紧跟着一起干涸。 妓寨的空地上,一名清瘦的僮兵光着身体仰卧在地,身上骑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穆桂英。 穆桂英把双臂撑在这僮兵的胸口上,拼命地前后扭动着屁股。 虽然天还没亮的时候,她从驿铺里出来前,简单地洗了洗身子,可是昨日雨后的土地依然泥泞,在上面打过几个滚之后,从头到脚又变成了一片斑驳。 穆桂英从来也没像现在这样主动过。 当然,除了在她丈夫杨宗保的跟前外。 自从丈夫战死后,她已是心如死灰,总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碰男人的身体。 可是从大军南下以后,她的所有认知都被完全颠复过来,无数人糟蹋了她的贞洁,现在又主动地搔首弄姿,迎合着对方。 妓寨开着大门,本就是要迎候那些寂寞孤独的士兵,每日光顾此处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连附近山村里的村民,也常常会来这里解决他们的需求。 只要付得起铜钱银子,来者不拒。 尤其在烟花酒楼因为连年的战乱而纷纷关门大吉,军队里的妓营成了男人们唯一的去处。 穆桂英也不想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卑贱,可是范夫人和大南国君臣的淫威,已经彻底使她吓破了胆子,一举一动,只能迎合着他们的意愿。 今日刚从院子里出来,穆桂英就被几个早已等在那里的僮人士兵给扯了过来,一边调戏,一边嘲讽。 可怜的穆桂英,几个月前还是威风八面,此刻竟光着屁股,在这些男人之中像个小媳妇般嘤嘤哭泣。 在敌兵的驱使在,她被迫骑到了眼前这位年轻的小伙子身上,使尽全力,用自己的肉体让他满足。 穆桂英的小穴因为昨日那一轮强暴,仍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当那粗壮得令人害怕的肉棒再次捅进她的肉洞里时,更是如撕心裂肺一般,让她额头上冷汗直冒。 可是为了能够让对方满意,她不得不像一个真正的妓女那般,把少得几乎可怜的春闺功夫全部拿出来。 年轻人的阳具虽然粗壮,却没有壮年男人的老成沉稳,没过多大一会儿,便大吼一声,火热的精液射了出来,全都浇灌在她的体内。 原本还是精神抖擞的身体,被精液一激,顿时变得疲惫起来,只见穆桂英腰肢一软,绵绵地趴在了那年轻士兵的胸口上,娇喘不已。 跟随着侬智高起事的将士们,虽然在广州城下,被萧注杀了一阵,受了挫折,可从始至终,他们都想着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可自从归仁铺大败之后,侬智高君臣从邕州城撤出的惨状,有目共睹,一路上丢下的尸体,哀鸿遍野,同样他们的士气大受打击。 龟缩在特磨到的丝苇寨里,除了惶惶终日,东躲西藏,勉强维系生计之外,剩下的便只有无尽的苦闷。 苦闷需要排遣,因此这妓营里的人流,远比其他几个先锋大营要来得更加热闹。 年轻士兵一把推开了穆桂英,嗤鼻道:「滚开,你这条肮脏的母狗,难不成是要压死我吗?」穆桂英咕咚一声,滚到了旁边,无神的双眼望天。 天空灰蒙蒙,阴沉沉的,似乎昨日的雨还没落尽,随时都有可能降下雨点来。 暮春时节的天际,已经有了隐雷,翻滚的云层中,风驰电掣,彷佛在酝酿着一场剧变。 士兵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没有干涸的泥浆,一边套起衣裳,一边口中骂骂咧咧:「他娘的,什么大元帅,不过就是一个比妓女还不如的货色,老子光顾你,是看得起你……」要是在从前,像他这种士兵,别说是染指穆桂英的身体,就连碰到她的衣角都是一件难事。 可现在,在这些士卒的眼中,穆桂英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只会用皮肉身体迎奉男人的妓女。 士兵刚抬起腿来要走,却发现自己的裤管被人紧紧地抓住,有些沉重,连忙低头一看,却见是穆桂英双手牢牢地抓握在了他的裤脚上,虚弱地说:「你,你得付……付我铜钱……」「什么?」士兵怀疑自己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大声地问。 「指,指挥使说了,每个……每个来这里的士兵,都要给钱……」穆桂英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为了一文钱而跟别人解释那么多,而且此刻她正在索要的铜钱,还是自己用皮肉换来的,越想越觉得羞耻,声音也就跟着越来越轻,最后变得就像蚊子叫似的。 士兵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最^.^新^.^地^.^址;YSFxS.oRg;他一笑,旁边围观的同袍、村民和一众妓女,也跟着前俯后仰。 只听那士兵道:「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给你钱?」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铜板来,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着。 「我,我……因为你……」其中的缘由,大家自然都心知肚明,可穆桂英却怎么也无法从口中说出来。 她一边呢喃似的说着,一边委屈地泪水直流。 「因为什么?哈哈,你要是说出来,我就把这文钱给你!」士兵得意洋洋地说着。 「因为,因为你和我……和我做了……呜呜!」穆桂英再也忍受不住心头汹涌的屈辱,放声痛哭起来。 就在早上醒来的时候,范夫人还特意派人来提醒了她一下,生怕她忘记昨天夜里自己对她的吩咐。 同时,也旁敲侧击地暗示了她,如果一天下来,铜钱凑不到数会是怎样的后果。 穆桂英之所以忍着伤痛,如此卖力地迎奉这些士兵,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如果得不到这文钱,那么她此前的付出,全付诸东流。 「哈哈!操了你就要给钱么?我若是记得没错,你可是这个妓寨里唯一免费的妓女啊!」士兵抬起腿来,一脚把穆桂英踹翻在地,又把手中的那文铜钱往怀里一揣,像是根本不打算要支付似的,大摇大摆地走了开去。 「不!」穆桂英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并用地重新扑到那士兵的脚下,将他的小腿牢牢地抱住,「你若是不给我钱,指挥使和都统们,不会轻饶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旁边围观的人更是一阵窃笑,不住地私语起来:「真是个贱人,操她一回,只需一文铜钱便够!」「没错!就算是咱们这里最廉价的姑娘,一回至少也值五文铜钱呢!」穆桂英顾不上旁边那些人的嘲讽,双手只是死死抱住那士兵。 一文铜钱,放在汴梁城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只够得了劳役们平时的一顿午餐。 可是现在,于穆桂英的眼中,却是无比珍贵。 尽管离一百文的目标还有很大的差距,但积少成多,也末尝不会达不成目标。 那士兵用力地拔了两次腿,想从穆桂英的臂弯里将脚抽出来。 谁料,这穆桂英虽然浑身疲惫,可是为了能够赚到士兵手里的铜钱,几乎使出了十二分的劲道,怎么也不愿松手。 士兵显得一副无奈的样子,旋过身来,用手托起穆桂英的下巴。 穆桂英两眼含泪,楚楚可怜,哪里还有当初气吞万里如虎的威风?凛然的剑眉星目下,更是蕴藏了无尽的委屈。 啪!士兵忽然扬手便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了穆桂英的脸颊上,唾骂道:「贱人,就凭你这种功夫,还敢出来赚钱?老子劝你,还是回去多练习练习,学会怎么伺候人了再出门!哦,对了,你也不必在练什么床上功夫了,如你这把年纪,只配在别的姑娘身边,当个提鞋的嬷嬷!」 极尽侮辱之语,一字字地砸在穆桂英的耳中,就像尖锥在剜着她的皮肉一般。 已是四十有三的年纪,穆桂英确实已是妓寨中最年长的女子了,纵然长得五官精致,却也难免落人舌根。 若是没有侬智高的广南之乱,此时的她,早已是天波府,乃至整个东京城里,除了佘太君之外,最德高望重的女人了。 可是现在,她竟只能出卖身体,来换取一时的苟安。 穆桂英被巴掌拍倒在地,眼前的金星如同夜晚绽放的烟花一样,缭乱得令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当她重新恢复过神智来的时候,那士兵已是没了踪影。 「呜呜……不……不!」只要一想到自己会因为攒不到铜钱而受惩罚,穆桂英的心顿时震颤得如同风中的枯叶。 最^.^新^.^地^.^址;YSFxS.oRg;「母狗,别哭了!他不给你钱,老子会付给你的!」一名中等身材的壮汉忽然从后面走了上来,揪住了穆桂英的头发,又将她拖回到人群中间。 一时间,那些来妓寨里享乐的客人们,都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这壮汉掏出一串铜钱来,在穆桂英的眼前晃了晃,道:「你若是伺候得我开心了,这一串铜钱便都给你如何?」「嗯!」穆桂英的眼里放光,不停地点头。 虽然她自小生活在山寨,却也算衣食无忧,从来不会为铜钱发愁。 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想要从别人的手中攒得一文钱来,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啊!「不过,我也是有要求的,」那壮汉道,「只要你满足了我两个条件,你铜钱便是你的了!」串在红线上咣当咣当作响的铜钱,摸约也有二三百个铜板那么多。 如果能把这串钱攒到手中,那么穆桂英今日便能免去许多翻来复去的伤痛劳苦。 想到这里,她顿时如条哈巴狗似的点了点头,可是转念一想,却 又赶紧摇了摇头。 末了,似乎又觉得不妥,再次点了点头。 「啊!你这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壮汉似乎有些不耐烦,骂咧着道,「都说大宋元帅穆桂英,乃是天下最豪爽正直的女人!谁知今日一见,却是如此婆婆妈妈!」其实,穆桂英也有难言的苦衷。 壮汉手中的铜钱,她自是求之若渴,这才想也不想,便点了头。 可是细细想来,对方的几个条件,必不会是她那么容易就能达成的,便下意识地又摇了头。 但拒绝的后果是什么,想必她比谁都清楚,出于恐惧,又赶紧点头。 「我,我答应!」穆桂英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那好!第一个条件,」壮汉见她答应,两手顺带着讲裤带一解,把裤子褪了下来,旋过身去,噘起屁股,正对着穆桂英道,「先替我舔舔屁眼,舔得干净了,便先赏你十个铜钱!」壮汉的屁股看起来十分结实,黑黝黝的皮肤就像被风沙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岩石一般,从左右张开的臀肉中,一条又长又深的沟壑贯穿正中,沟壑中的肛门布满了层层皱褶,皱褶之上,还长着一绺浓密的毛发,黑乎乎的。 若只是如此,倒还罢了。 只见那褶子和肛毛上,还沾着许多细末的黄色粪便,让人看上一眼,胃里便翻腾起阵阵恶心来。 穆桂英也被强迫着吮吸过男人的肉棒,那腥臭无比的巨大物件捅进她口中之时,简直令她头皮发麻,眼前金花乱坠。 可还从来没有舔过别人的肛门,一想到自己的舌尖马上就要去触碰那肮脏恶心的部位,顿时忍不住「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壮汉愈发不耐烦起来,提起裤子便要离开。 「不!」穆桂英顾不得此时正在不停作祟的胃部和拼命蠕动的食道给她带来的不适感,连忙一把拉住壮汉,「我,我愿意……」话没说完,她感觉自己简直卑贱极了,屈辱和痛苦瞬间又涌上心头。 可无论如何,她都得硬着头皮强忍下来,万不能再惹恼了对方。 壮汉重新噘起屁股,把整个后庭都卖到了穆桂英的面前。 顿时,一股恶臭扑鼻而来,熏得穆桂英头昏眼花,差点没晕厥过去。 纵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可是一想到今日自己攒不到一百文铜钱的后果,前头就算是刀山火海,穆桂英也只能闭着眼睛冲上去。 她双手扶在了那壮汉的屁股上,脸面靠得他的屁股越近,鼻子里的恶臭感也就越强烈,就像尸体溃烂时的腐臭一样。 咽喉里的蠕动更加强烈,让穆桂英喉口上的呕吐欲望也变得更加明显,即使拼命忍着,但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突然崩溃下来。 就在穆桂英犹犹豫豫之时,忽然后脑被一只大手按住,一个粗犷的声音喝道:「母狗,你还在磨蹭什么?快舔干净了!你可别忘了,后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操你呢!」毫无防备的穆桂英一头撞到了壮汉的屁股上,挺拔的鼻尖几乎插进了那壮汉的肛门里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越发浓烈的恶臭和心头难以抑制的不适。 「唔唔……」穆桂英不敢呼吸,唯恐一口气吸进去,会挟带着那令人恶心的排泄物碎末一起,吸进肺里。 她看不清到底是谁在背后推了她一把,此刻眼前全是那黑黝黝的屁股,出于微弱的反抗意识,她沾满了泥泞的屁股也跟着拼命地扭动起来,健美性感的身躯,就像在当众表演着一个艳舞。 「哈哈哈!」围观的众人又大笑起来,互相扯着嗓子议论道,「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让这条母狗吃刚拉出来的大便,倒也合了她的身份!」由于窒息和羞耻,穆桂英的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黏煳煳地流到了那壮汉的屁眼里。 已经被壮汉涌体温捂干了的粪便,被她的涕泪一冲,顿时又软化下来,变成了煳状,一块块地粘到了穆桂英的脸上,就像戏子们在面上涂抹的大花脸一样。 「快舔啊!舔啊!」壮汉为了迎合穆桂英,屁股噘得更高,臀部的肥肉和女元帅精致的五官紧紧贴在一起,让穆桂英根本透不过气来。 穆桂英也不愿呼吸,因为只要她一松懈下来,满口满鼻灌进体内的,皆是那臭不可闻的大便。 忽然,她感觉到后脑一松,整个人彷佛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弹了开来,不顾一切地拗住腹部,大声地呕吐起来。 早上刚吃下去的稀粥,都在这个时候被倾倒出来,夹着粘稠的胃酸,哗啦啦地吐了一地。 饶是如此,穆桂英仍是恶心不已,来不及顾上尤在翻腾的胃部,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一个水洼边,用手捧起一掬泥水来,拼命地往脸上擦洗。 灰褐色的泥水涂在脸上,复住了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和那些粘在脸上的粪便混合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 壮汉这时大踏步地走了上来,揪住穆桂英的头发,使劲地往后一拉。 「啊!」穆桂英只觉得头心上 一痛,彷佛整张头皮都要连着那密密麻麻的发根被撕揭开来似的,脑袋也跟着往上一抬。 透过被粪便和泥水煳住的眸子,壮汉正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穆桂英的胃部却还在收缩不停,腹部不停地起伏,带着胸前的那两只越来越变得丰满有致的乳房颤抖起来。 可是她无法反抗,只能半跪在地,忍受着腹里的抽搐。 「母狗,这一条算你过了!」壮汉显得十分大度,又把穆桂英拖到了人群中,展示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道,「现在,我来跟你说说第二个条件……」一边说着,一边把挂在腰间的那一吊铜钱丢在穆桂英的身边,继续道,「把这些铜板往你的骚穴里塞进去,能塞多少,便都是你的!」如果不是有壮汉的手一直扯着穆桂英的头发,此时的穆桂英早已瘫软在地上。 极度的羞耻,无尽的侮辱,彷佛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每一个瞬间,都像是在忍受着千刀万剐的折磨和煎熬。 看着那沉甸甸的一吊铜钱落在自己的身边,穆桂英不禁又急又喜,可如果她完不成壮汉提出的第二个条件,铜钱也终究不会是她的囊中之物。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32) 2023年1月6日【132、无法完成的任务】「嘻嘻,」一旁的围观者们又笑了起来,「这条母狗在军营里的时候,必定已让军爷们玩过许多回了,下面那骚穴,松垮得就像一张破布,塞进去几个铜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我猜啊!如她这般,塞下去七八十个铜钱不在话下!」「啊!你可太小看她了。 你可别忘了,她可是名震天下的浑天侯,宋国的兵马大元帅啊!瞧她这体魄,少说也得上百个吧?」听着一旁的人对自己的议论纷纷,穆桂英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 眼下的情况,她可以逃避,但逃避之后会有什么结果,她比谁都清楚。 她伸手把那吊铜线拾了起来,被迭得整整齐齐的铜板,足有尺余长,就像一根成年男人的肉棒。 不过,铜钱的直径相对于阳具来说,却细窄了许多。 穆桂英一见,把这吊铜钱塞到自己的肉洞里,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就算不能全部塞进去,至少也能容得下大半吧!当众在体内塞进异物,虽然羞耻,可对于穆桂英来说,总比舔食别人的肛门要好上许多吧?她细细打量了一阵这吊钱,比指甲板更大一些的钱板,天圆地方,从中间的方孔里穿着一条绳子。 看不清绳子的模样,但从系在首尾两端的绳结来看,这该是一根市面上常见的串钱用的粗麻绳。 「我……我塞!」穆桂英卑微地说着,忍了忍心头仍在翻涌的恶心,在地上坐了下来。 她屁股着地,修长结实的两条玉腿朝两边分开,微微弯曲,尽可能地抬升着自己小穴的高度。 胯下的阴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众人眼前,一日之内被数百人奸淫后的肉洞,依然是鲜红色的,又肿又胀,就像一枚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彷佛轻轻一掐,便能掐出血来。 不过,那模样却是十分难看,阴唇翻卷着分开在两边,几乎顶住了她的大腿根部,露出那松垮垮的肉洞里。 同样是红肿的阴道,看上去毫无弹性,就像一块被放置了许久的牲畜肉一样。 穆桂英手握着铜钱,慢慢地朝着自己的胯下送了进去。 众人哪里见过阴户吞钱这样的场面,即便是东京城里最荒唐的纨绔子弟,也万万想不出这样的点子来玩弄青楼里的姑娘。 大家几乎屏住了呼吸,瞪圆了眼睛,想要看看这位女元帅的下体,究竟能够容得下多少钱币。 由铜钱串成的长龙,刚塞进阴道口子里,穆桂英便感觉到事情远没她想象地那么简单。 尽管这条铜铁长龙看起来并没有男子的阳具那么粗壮,可是冰冷生涩,又沉又硬,每往前推动一分,举步维艰。 如是男子的性器,此时挺入到穆桂英体内,她还能稍许好受些,毕竟肉棒圆润,不似着铜钱的长龙般棱角分明,硌得她的淫肉阵阵发疼。 昨日僮人对穆桂英造成的伤害,今日远未完全好透,被这吊铜币一捅,顿时令她凝眉蹙额,脸色大变,痛苦地呻吟起来。 「哈哈,贱人,你不是想要铜钱吗?能够拿多少,现在全看你自个儿的本事了!」壮汉似乎在为自己的杰作而沾沾自喜。 穆桂英不自禁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肉洞的门户都敞开出来,以便减轻身体上的痛楚。 铜钱越往里面塞,阴道便越见狭窄,尽管她的淫肉已经失去了弹性,可是大腿根部的肌肉劲道犹在,一感受到痛觉,便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肌肉也跟着使劲地朝着中间一夹。 夹得越紧,那铜币的进入便越困难,到最后,竟像是捅到了底部,不能再深入半分。 「哈!穆桂英,难道你就那么点本事么?」壮汉戏谑着笑道,「我若是没记错,你的小穴里可是连尺余长的肉棒都能容纳得下的,这点铜钱对你来说,本该算不得什么的!」穆桂英自己也觉得尚未到底限,可是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的使唤,大腿根部的肌肉越收越紧,彷佛要把那串不规则的铜钱挤压出去似的。 翻卷在左右的红肿阴唇,此刻也因为痛苦,不停地颤抖起来,就像怒放之后的牡丹,忽遭狂风暴雨来袭一样,在最灿烂,最美好的时刻,承受着凋零之苦。 「不,不……」穆桂英颤抖着大声叫了起来,「我还可以往里面塞……」说着,上身微微前倾,手掌抵在哪串铜钱的胃部,拼命地往里面推。 手上使的劲越大,她的花蕊深处越是疼痛欲裂,双腿禁不住地朝着中间合了起来,想要以此减轻些身体的痛苦。 「罢了!」壮汉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来,走到穆桂英跟前道,「既是如此,莫要勉强了!老子说话还是算数的,凡是塞进你那骚穴里的铜钱,尽数归你!」说着,身子已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蹲了下来,在阴道口上一掐,把那串铜钱掐成前后两段,中间露出一小截绳子来。 手中的匕首,便从这缝隙里切下,锋利的刃口转眼之间,便割断了绳子。 他将匕首回鞘,提起那留在穆桂英体外长长的一截铜钱,走了开去。 由始至终,穆桂英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除了要忍受肉洞里如刀割针扎般的痛楚外,还要忍受旁人戏谑嘲笑的眼神,身心俱疲。 见壮汉割走了铜钱,正如压在肩头的沉重担子一下子全被卸了下来,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虽然结果并没有让自己满意,但穆桂英估摸着,好歹塞进小穴里的铜钱,也有四五十枚。 如此一来,便可免去了她半日的折腾,距离范夫人定给她的一百文目标已是越来越近。 可是穆桂英一倒下去,便感觉腹中好像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给顶住了。 娇嫩的淫肉被这坚硬的棱角无情地硌着,生生作痛。 她呻吟了一声,这才想起,原来那半截铜钱,还留在体内。 她急忙强撑起身子,将腿一张,那染了一层如透明薄膜般粘液的铜钱,便哗啦啦地从她的肉洞里掉了出来。 「哈哈哈!你们瞧,我说得没错吧?这母狗的骚穴里,能藏下的钱币果真不少啊!」旁人又开始议论。 光是掉出来的钱币,已经超乎穆桂英自己的想象,落了满地的铜币,少说也有五六十枚。 可是穆桂英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竟然变成了煞白。 原来,那些铜币串在一起的时候,如同一条铜棍,连为一体。 可是那壮汉用匕首将串在方孔里的绳子一割,这些铜币便散了开来。 随着穆桂英因痛苦而不停蠕动的阴道内壁,这些钱币很快就被挤压得七零八落,当她刚张开小穴的时候,肉洞口的铜板自然就掉了出来,可是一直被塞到最深处的那几枚,却被留在里头,怎么也落不下来。 最^.^新^.^地^.^址;YSFxS.oRg; 「啊!」穆桂英痛苦地叫了一声,不顾那许多人的眼光,竟把手指探到了自己的肉洞里去,不停地抠挖起来。 不过,她的指尖远远够不到花蕊深处,只从小穴里挖出一大滩带着血丝的淫汁蜜液来。 「啊!你们看,她在干什么?」几个眼见的围观者已经发现了穆桂英的异常,大声地说,「莫不是,那铜钱落在了她的肉洞深处,取不出来了?哈哈哈!」穆桂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身体里留着几个铜板的滋味,自是十分难受。 她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让自己站了起来,岔开双腿,又深深地蹲了下去。 小穴已经被分张到了极限,豁开的阴道口如同酒盅一般大小,能够清晰地看到里面带着浆液的嫩肉,可是穆桂英的阴道外松内紧,越往深处,便越紧致,已把那最后的几枚铜钱,牢牢地夹在其中。 「穆元帅,你怎么了?铜币掏不出来了吗?要不要我来帮你啊?」一名汉子说着,伸出两个指头,做着下流的抠挖动作。 「哈哈哈!她才不需要你帮忙呢!你若是真有这个心,不妨去让她赚点本钱更来得快些!」「那倒也是!」这汉子一边解着裤带,一边人高马大地站到了穆桂英面前,问,「母狗,快抬起头来看着我!我且问你,操你的烂穴是不是只需一文铜钱就够了?」穆桂英此时正忙着自己的事,哪有心思去理睬他,依然蹲在地上,两个早已是布满了伤痕的膝盖高高地顶在自己的下巴上,双手不住地朝着跨间肉洞里里扩撑抠挖,想把那最后的铜钱给摆弄出来。 「贱人,问你话呢!」汉子顿时怒起,有力的双臂抱住了穆桂英的屁股,使劲地往前一推,又猛的向上抬起,让穆桂英的屁股高高地噘了上来,跨间的两个肉洞刹那间又纤毫分明。 只见他二话不说,挺枪就刺。 这些在战场上伤不了穆桂英分毫的男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更显示得出他们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粗大的肉棒奇丑无比,壮实得令人毛骨悚然,呈倒三角状的龟头猛的朝里一顶,两侧松散的淫肉顿时又被绷得紧紧的,撑成了半透明的桃花纸状,就连皮下流动的血液,彷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啊……」穆桂英蹲在地上,本就重心不稳,被他如此一搡,双膝又跪在了泥泞地里,屁股挺得比她的后脑还要高。 不等她用手去挡,饱经摧残的小穴里,立时又被塞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那汉子长驱直入,刚把巨大的龟头挺入花蕊时,忽然感觉到前头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给挡住了去路。 想也不必想,这定然是藏入肉洞里,还没来得及被取出来的那几杯钱币。 汉子的肉棒虽然坚硬,可用血肉之躯去和铁打铜铸的钱币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过,此刻汉子已经上了心火,哪里还有回头之路,只听他又是一声大吼,后腰猛然朝前挺去,在肉棒上再次注力,又往前挺进了几分。 「啊啊!不!痛!」穆桂英惨叫起来,一手撑在地面上,一手往后想去推住那汉子的身体。 可是汉子来势汹汹,根本不 容阻挡,反而将她的肩膀关节撞得差点脱臼。 汉子的肉棒坚硬,穆桂英的肉洞里娇弱,被夹在两者之间的铜币,只能顺着来势,往更深去嵌了进去。 钱币的四围虽然圆整光滑,可穆桂英禁不起如此顶压,整个小腹顿时被迫得疼痛不已,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啊!母狗,我还道你的骚穴有多深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啊!」汉子一边说,一边吭哧吭哧地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的撞击更结实,更有力。 「啊!啊!哎唷!不要……啊!」穆桂英从末体验过隔着一枚铜币被人奸淫强暴的滋味,除了那铜铁硌痛身体外,更有种肉棒推送着铜板,朝着身体的更深处挤压进去的知觉。 虽然穆桂英生得比普通女子还要高大些,可是身下的肉洞,却也不见得有多深。 这也是敌兵敌将们随便一插,便能插得她生不如死的原因。 身体的构造,注定了她比寻常女子要更多受一些痛苦,被汉子一插,彷佛要把那枚铜钱塞进她的子宫里一般。 「救命……不要!啊啊……求求你……」穆桂英叫喊越来越虚弱,痛楚很大程度上,削弱了她的抵抗力,让她又在清醒和昏迷中徘徊。 疼痛过了极点,最后便只剩下麻木,甚至连那枚藏在身体里的铜钱也已感觉不到……傍晚,终究还是下起了一场下雨,正如昨日一般,淅淅沥沥,很快就把整个驿铺淋得湿透,铺子前后的山路,也变得更加泥泞起来。 让穆桂英感到意外的,今日自己居然能坚持到最后,没有昏迷过去。 那些完全不顾她死活的僮兵,一人一文铜钱,把她操了个生不如死。 最后,当她身边洒满铜钱的时候,范叔和范季两人走了上来,对穆桂英道:「母狗,姑母限定你的时辰到了,快收拾起铜钱去交差吧!」穆桂英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泥水中的铜钱一个一个的,小心翼翼地拾了起来,揣在怀里。 这些可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无比珍贵。 驿铺的院子里,范夫人已经架着二郎腿,穆桂英的兵器绣鸾刀靠在身后的墙上,手中握着马鞭,等着自己的两个侄儿和被他们看管的女俘前来交差。 穆桂英刚走到范夫人面前,双腿忽然一软,抱在怀里的铜钱哗啦一声,洒了一地。 一日之内,被几十个人前后奸淫,已使得她两腿发软,脚上就像被捆了千斤巨石一般,往前挪动一步,都要费上许多劲。 好不容易支撑着到了范夫人跟前,彷佛卸下了肩上的重担,顿时瘫了下去。 范夫人问两位侄儿道:「如何?今日可攒够了一百?」范叔、范季二人禀报道:「回姑母的话,先前有一个让她玩阴户吞钱游戏的,倒是让她攒了几十个铜钱。 后面来光顾的人虽少,加起来,也该有差不多百文之数了!」范夫人叫过两个都头,道:「你们赶紧替我数数!」由老妈子充当的都头连忙蹲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清点起那洒了一地的沾满了泥浆和体液的铜钱。 不一会儿,便向范夫人禀报道:「指挥使,咱们二人已经细细清点过了,合计九十九枚铜钱!」范叔、范季二人虽是范夫人的侄儿,平日里也在京城欺行霸市,做些令人生厌的行当,可是今日目睹了穆桂英被僮人蹂躏玩弄时的惨状,还是于心不忍,劝道:「姑母,之前虽有百文之约,可这九十九枚铜钱,于约定之数相去倒也不是很大。 依侄儿之见,不如今日便暂且罢了!」范夫人眼睛一瞪,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更何况此处乃是军营,军令如山,岂有变更?莫说是少了一文,就算是少了半文,也得问罪!」话音末落,只见她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立了起来,扬起手中的皮鞭,呼啸着朝穆桂英的身上落了下去。 啪!皮鞭落在穆桂英几乎被泥浆包裹的皮肉上,就像刀子一样,瞬间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创口。 已是几乎不省人事的穆桂英,顿时一震,疼得满地打滚起来,也没认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只顾着抱头大叫:「啊!不要打!求求你,不要打!」「贱人,」范夫人的第二鞭子没有紧跟着落下去,而是上前一步,厚厚的靴子踩在了穆桂英的后背上道,「昨日让你凑够百文钱才能回来,难道你忘了么?」穆桂英连忙道:「不!不!我,我的下面,还有几枚……」侍立在旁边的丫鬟伙计们,顿时都掩嘴窃笑起来。 范夫人也牵了牵嘴角,露出了得意而淫邪的笑意。 其实,无需范叔、范季兄弟二人禀报,她早已把发生在驿铺外面的事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看着穆桂英甘愿替人舔屁眼,甘愿往自己的下体里塞钱币,这足以说明,她早已在无可抗争的命运和强大的威势面前屈服下来。 「是吗?」范夫人假装不知,道,「那你取出来,今日便算你交了差事!」一旁的侍女已经端过一个盆子来,放在穆桂英的跟前。 几名伙计扶着她,重新站了起来,分开双腿,蹲在盆子上撒尿。 已经麻木的下体,只是火辣辣的一 片,从腹腔内部一直蔓延到大腿上,至于其他的,穆桂英已是没有任何知觉。 当体内还留着铜币的时候,又被那么多人无情的挺插过,那铜币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也几乎感觉不到其存在。 穆桂英蹲在盆子上,下体流出来的,一会儿是浓稠的白浆,一会儿又是鲜红的血水,就算屏足了气,当众撒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来,也不见那钱币落地。 就在她万念俱灰,只道今日难逃一劫时,忽然听到金属的盆底叮当一声,一枚染了血的铜钱掉了下来。 「啊……」一看到铜板落地,穆桂英开心得只想笑,可是牵了牵嘴角,却发现自己的脸也僵硬起来,根本露不出笑意。 堪堪免去劫难,在庆幸之余,穆桂英依稀记得,落在她身体里的铜钱该是不止一枚。 坏就坏在,当她把整串铜钱塞进去的时候,绳子突然被割断,也不知道究竟又多少钱币还没有被取出来,留在子宫里,又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穆桂英平南】(133) 2023年1月6日【133、大理国的橄榄枝】穆桂英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士兵身上,使劲地摇晃着屁股,布满乌青和污迹的臀部贴着那士兵毛茸茸的大腿使劲地摩擦着。 她的嘴也没闲着,正含了她跟前双手叉腰的一名汉子的肉棒,随着身体摇晃的频率,双唇也贴着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 她的双手向两边撑开微举,紧握在另外两名士兵的阳具上,胡乱地套动着。 同时迎奉四个男人,这是她能够想得出来的最有效率的法子了。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在黄昏来临之前,堪堪凑够一百文铜钱。 这样的日子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肉体和精神同时变得麻木起来。 尽管她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下体都像撕裂般剧痛,但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接客。 在敌人们和妓女们的无尽嘲笑中,做着最下流,最卑贱的事。 一次次的打击,让穆桂英逐渐深陷到绝望的泥潭里。 不管是阴云密布,还是阳光灿烂,在她的眼中,都成了黯淡无光。 曾经的无限荣耀和高贵生活,早已像是几辈子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每天完成任务,免受处罚。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女儿杨金花,现在是否安好?若不是为了女儿,穆桂英早就了断了残生,免受耻辱。 士兵们陆续开始射精,在穆桂英感觉到精液拼命地涌入口腔里时,迎头像是下起了一场温热的暴雨,粘稠的雨点不停地洒落,在她的头发上,眉毛上,迅速地凝结成块。 等到四个人中最后一位,挤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后,穆桂英有气无力地倒了下去,趴在地上。 恍恍惚惚之间,当她意识到几个铜钱被蔑视地砸到身上后,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僮人之中,多的是无赖,有的人完事之后,并不愿意支付淫资,哪怕只是一文铜钱。 遇上这样的人,穆桂英往往也是无奈。 因为只要她一动手,惹恼了这些士兵,范夫人对她的惩罚,也会加倍。 好在范叔、范季兄弟二人,有时会替她去讨要。 这两个原本穆桂英最看不起的纨绔子弟,现在竟成了帮她最多的好人。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一队人马从驿铺前的官道上经过,个个俱是身穿锦衣,簇拥着一位二十几岁的俊俏少年!」穆桂英每接完一次客,就像经历了一场大战,整个人都彷佛虚脱了一般,需要休息上几乎一炷香的时光,这才能够缓过一些神来。 她躺在地上,听着离她不远的两个妓女在议论着。 平时,妓女们只会对她嘲笑讽刺,但今日,她们的心思好像都不在这个上面,「那少年骑着高头大马,洋洋得意,前呵后殿的,好不威风!」「嗯!没错,我也看到了!」另一位妓女道,「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尚在洗漱,却听得铺子外有马蹄声,便探头出了窗子。 只是那队人马的装束,看上去不像是僮人,也不像是汉人,彷佛……彷佛……」彷佛像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彷佛是大理国的人!」比起这些妓女来,还是范叔、范季兄弟二人更见多识广一些。 「哦,对对对!大理国的人!」妓女们点头道。 大理国?穆桂英不禁愣了一愣。 九十多年前,宋太祖赵匡胤与名将王全斌西征后蜀,当其将蜀地尽入版图后,许多人建议太祖继续西征,讨平大理,一统西南。 然而,太祖皇帝却念及前唐天宝年间,唐师西征惨败的教训,无意与西南的乌、白二蛮有所瓜葛,便在大渡河上挥斧划界,道:「此外非宋所有!」这便是着名的宋挥玉斧的由来。 自此以后,大理与宋之间,划江而治,互不相犯。 宋与大理,虽是宗藩关系,但大理却很少入贡,宋也几乎不去管大理的闲事,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为何这大理国的人,会突然出现在僮地之内呢?就在穆桂英纳闷间,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入驿铺。 马背上的一人,高举着一卷锦帛,口中高呼:「太后懿旨!」阿侬居然会有旨意下到妓寨里,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 妓寨是三军上下,最不起眼的一个营寨,这里像是被人遗弃一般,进进出出的都是那些布衣白丁和粗蛮士兵,甚至连百夫长以上的小官都难得见上几回。 今日懿旨忽降,定是出了什么事。 范夫人听是太后有旨,急忙带着都统、总管们出营,一道迎接。 只见那传旨之人坐在马背上,展开锦帛念道:「懿旨诏曰:南国有贵客,远道觐天子。 着令指挥使范氏,押俘穆桂英,速返大营,不得有误!」短短的几个字,阿侬就已经把意思阐述得十分明白。 懿旨一下,整个妓寨里的人就开始不停地忙活起来。 虽然知道此时的穆桂英就算插翅也难飞,但毕竟她还是有一身武艺的宋军大元帅,如果一不小心闹个鸡飞狗跳出来,太后一怪罪,可不是闹着玩。 更何况,从西洋江和丝苇寨传来消息,萧注已经派遣越来越多的间隙越过宝月关,在特磨道打探消息。 若是让这些细作得知了穆桂英的行踪,难保不会放手一搏,拼死救出他们的元帅来。 阿侬爱吃人肉,不分男女老少,要是被她定个死罪,真可谓尸骨全无了!范夫人不敢大意,令人把穆桂英塞到了一个只有四五尺见方的一个木栅笼子里。 这么小的笼子,穆桂英只能蜷缩着身体钻进去。 一到里面,装在顶上的盖子一盖,她整个人便只能曲着双腿坐着,几乎也脖子也无法伸直了。 范夫人令人将笼子连同着穆桂英一起,抬到了一架平板马车上。 拖在马后的板车很大,那么小的笼子放上去,显然有些大材小用。 不过,范夫人为了谨慎起见,掀起自己的战裙,提腿而起,跨上马车,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关押着穆桂英的笼子上面,手按腰间的剑柄,亲自看守。 人马很快启程,同行的还有范叔、范季兄弟和一大批看守妓寨的僮兵,摸约着人数,少说也有几十名之多。 想来穆桂英的身手再如何矫健,混入僮地的宋军奸细有多少,一时半会儿想在丝苇寨附近劫囚车,也不是一桩容易的事。 鸣锣开道,前后蜿蜒数百步的押送人马,立时朝着丝苇寨进发。 妓寨和丝苇寨之间的距离也不算远,可是走在崎岖的山间管道上,还是得花去几个时辰。 等范夫人一行赶到丝苇寨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后。 令范夫人吃惊的是,娅王阿侬居然亲自候在丝苇寨的辕门之下,身后只带着黎顺等几位将校。 范夫人急忙跳到车下,恭谦地趋步而上,跪拜行礼道:「妓寨指挥使范氏,参见太后娘娘!」阿侬撇了她一眼,缓缓道:「你们来得倒是及时!今日大南国有贵客从大理而来,便着令穆桂英前来伺候!看天色,离着晚宴时分还有些工夫,你们几个,赶紧替她去收拾收拾,莫要讲那一身肮脏的臭皮摆放到大理国的使者跟前!」 「臣遵旨!」范夫人应了一声,让范叔、范季二人带着几名精干的士兵,把穆桂英从笼子里又捉了出来,拖到了营地正中的水井旁,打起几桶水来,又把女元帅按在地上,从头到脚地冲洗了几遍。 那些残留在穆桂英身上的精液污迹,很快就被洗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一身布满了伤痕和淤青的皮肉。 当穆桂英被重新带到阿侬跟前时,整个人已是湿漉漉的,乌黑顺直的秀发一绺一绺地贴在左右两颊上,一直盖到双肩和后备。 让冷水一激,穆桂英总算是有了些精神,却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空洞的双眼毫无焦点,涣散地望着眼前这几个恨不得将她折磨致死的敌人。 「快跪下!拜见太后!」范夫人自从亲眼见识过阿侬活剖杨排风之后,早已对这个冷血的老太婆充满了恐惧。 有的时候想想,自己如今落得如丧家之犬的模样,倒远不如当初在大宋当一名诰命夫人来得更尊贵更惬意。 可是现在宋军追杀她,她对于大南国来说,也成了一个无用的「归正人」,身份处境尴尬至极。 不过好在,能让她时刻折磨穆桂英,也算是上苍对她遭遇的一种补偿吧!范夫人抬起穿着牛皮靴的脚,重重地踢在穆桂英的膝弯上,迫得女元帅只能扑通一声,对着阿侬跪了下去。 不管穆桂英愿不愿意,阶下囚的身份,让她感觉自己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元帅了,只能依着范夫人的意思,对阿侬行了礼。 阿侬满意地点点头,却把目光转向了范夫人道:「让穆桂英这样去见大理国的使者,恐怕有失我南国的体面……」 「是!」范夫人很快便会过意来,道,「容太后稍等,臣马上去找一身衣裳来让她穿上!」「不必了!」就在范夫人正要转身去找衣裳的时候,阿侬忽然又叫住了她,道,「哀家看来看去,总觉得这穆桂英还是穿铠甲的时候最是英武。 如今要去见使者,不如穿一身戎装,倒也显得精神些!」说着,目光不停地在范夫人的身上打转。 范夫人自从抓到穆桂英后,每天从早到晚,穿的都是这位女元帅的战甲征袍,彷佛摇身一变,彻头彻尾地成了那位能够号令三军,征战疆场的女元帅。 按理说,穆桂英的征甲乃是大宋天子所赐,制式远非范夫人能用。 不过,范夫人对大南国有功,又正值归仁铺战败,阖国丧乱,旁人也就没能管顾得了这许多。 但这身明晃晃的战甲总是在阿侬跟前显摆着,有时站在阿侬身边,竟比她这个老太婆还要亮眼,早已让阿侬有些暗暗不爽。 「我,这……」最^.^新^.^地^.^址;YSFxS.oRg;范夫人却没想到,阿侬 竟会把主要打到她身上的这身行头上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黎顺,去把她的铠甲扒了,让穆桂英戴上!」阿侬吩咐道。 「臣明白!」黎顺一听谕旨,立马带着几个手下,把范夫人给制了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三下五除二,便将她的紫金盔、锁子甲、牛皮靴和披肩的靠氅一股脑儿地剥了下来。 纵使范夫人不愿,大喊大叫,却也敌不过黎顺等人的身高力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是钟爱的甲胄被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就在黎顺正要撕开范夫人的征袍时,阿侬忽然开口道:「够了!」这已经是给足范夫人的颜面了,若是连内衬的征袍都让这些男人们给扒了,那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饶是如此,她还是赤着脚,双臂抱胸,簌簌发抖,也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出于愤怒,一张阴毒俊俏的脸上,一时红,一时白。 只剩下被云袜包裹的双脚站在地上,袜底很快就被山泥染黑,样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嘻嘻!」范夫人听到身边有人在窃笑。 她顿时扭过头去,那些笑她的人,很快又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在自尊心被践踏的同时,这些人的火上浇油,让范夫人咬牙切齿,却还是按了按心头的火气,对阿侬道:「娅王,你为何如此待我?」阿侬道:「范夫人,听闻大宋朝廷之内,最讲究的是礼仪秩序,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指挥使,又何感着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甲胄?罢了,你若欢喜,哀家将这身行头赐于你,倒也无妨。 不过,今日事出重要,暂且先借来一用!」黎顺等人又把刚刚洗剥过的穆桂英给捉了过来,舞动着她疲软无力的手臂,把刚从范夫人身上剥下来的铠甲又一件一件地往她的身上套去。 在这整个过程过,她不禁泛起了嘀咕,若是寻常使者来访,大南国虽然已是日薄西山,但寻些美女出来作陪,倒也并非什么难事,为何要她这位宋国的女俘前来?再看范夫人,似乎已对阿侬心存恨意,将来若有机会,好生利用,倒也难免不失为她脱身的一个良方。 可是现在的她,离脱身这个念头,还是遥遥无期。 很快,甲胄被套到了身上,紫金盔和牛皮靴也照模照样地让她穿戴整齐。 不知为何,穆桂英竟觉得这顶紫金盔和甲胄,穿在身上竟是如此沉重。 时已入秋,天气渐寒,南地虽不如中原那般暑寒分明,可是这铠甲贴身而穿,还是感觉有些冰寒难耐。 紧接着,黎顺又把那巨大的靠氅往穆桂英的肩后一披,在前头胸口打上个结,便让几名精壮的汉子押着,往丝苇寨的大厅里走去。 只剩下委屈得几乎掉下眼泪来的范夫人,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却不知道这笔账应该算在穆桂英的头上,还是算在阿侬的头上。 厅堂里,侬智高、侬智光几位兄弟和大南国的上下文武,济济一堂。 但见坐在宾席上座的一名少年,看起来年刚满二十,长得眉清目秀,身高七尺。 头上白布缠脑,身穿白色大襟上衣,外罩蓝色短褂。 下身穿白色宽桶裤,黑色的薄底子快靴,一条长长的黑色裤带系在腰上,却留出一段长长的绳结,几乎拖到了膝盖上。 他的装束在穆桂英的眼中看来,确实有些可笑,但也很快就证明了范叔、范季兄弟二人的话,此人正是大理国的白蛮。 「杨世子,来来来,到了特磨,不必拘束,就当是在自家领地里一般。 快将这碗酒干了,今后大南国和大理国,理当亲如一家,互通有无!」侬智高举杯祝道。 「南国陛下客气了!不才杨义贞贸然来访,多有打扰,还请见谅!」少年道。 原来,这位少年名唤杨义贞。 虽然穆桂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也知道大理国在建国之初,南诏蒙氏衰微,段、杨、赵、郑等势力先后崛起,最终大权落于太祖段思平手中,建国号为理。 理国之建立,段思平也决然离不开高氏家族的拥戴,而立国之后,杨、赵、郑等领主势力,依然不减。 由是,大理国除了段家的天下外,仍由高、杨、郑、赵四家手握大权,难分上下。 比起当今大宋国内的呼、杨、郑、高四大家族来,实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竖子既然姓杨,又是来自理国,受南天子侬智高的厚待,想必正是洱海世家杨允贤之后。 少年饮罢了酒,放下酒盏,又对侬智高道:「南王陛下,不瞒你说,而今理国上下,郑、赵二家已然分势,朝中大权均有我父和高智升二人把持。 杨家与高家之间,势同水火,互不相容。 听闻陛下这几年东出昆仑关,逞威两广,扫荡潇湘荆湖,尽占大宋江山之半壁。 若是侬氏与我父亲联手,你看……」侬智高听杨义贞这么一说,不由地面露愧色,道:「世子有所不知。 自归仁铺大战之后,我这当天子的,亦是丧家落魄,无处安身,只能权且寄宿于继父篱下,苟延残喘,以图再举。 世子所言,怕是朕帮不上你父亲什么忙了!」杨义贞又道:「陛下此言差矣。 在动身之前,我家高堂岂能不知此事? 若是陛下突入中原,坐镇东京,大理藩外小国,自然不敢有所奢求。 正因陛下如今兵事不振,宋军又步步紧逼,陛下不妨把大理当做后路,以防不期。 一来,宋理两国,素无往来,井水不犯河水,想必宋人不至于入大理国去要陛下的项上人头;二来,陛下虽有归仁铺之败,但在僮人之中,威信犹盛,我父亲若是能得陛下相助,先火高氏,再取段家,尔后南下攻取交趾,坐稳了西南的江山,徐图中原。 届时,侬、杨二家平分天下,若何?」侬智高闻言吃了一惊,万没想到,这个乳臭末干的小子,居然像他父亲那般,竟有如此野心,忙道:「这……不知贵国的正安皇帝是何意思?」「哈哈!」杨义贞忽然一笑,「陛下问的是段思廉那个老家伙吗?他日日潜修佛术,闭门不问朝政事,如今大理国朝廷上下,大权均在我父亲杨允贤和高智升二人手中,平分秋色。 若是我父能得侬王陛下的一臂之力,如虎添翼,何愁高家不火?」竟有臣子如此议论自己的陛下,这让侬智高尤其吃惊。 此前,他虽然也想过要借助大理国的势力来对抗宋军,但大理和大宋之间,几十年末见兵戈,推测个八九不离十,想来必是不能出手相助。 却没想到,今日理国的杨氏,居然率先向他抛出橄榄枝来,正是大喜过望。 如果杨义贞所言为实,那么他就无需再在丝苇寨这种地方苟且下去,有了云南之地当成后盾,和大宋磨个十年八载,应该也不成问题。 「如是甚好!如是甚好!只是杨酋望的大恩大德,不知该如何为报……」侬智高正在说话间,却见阿侬带着黎顺,押着一身戎装,被靠氅紧裹着身子的穆桂英走进厅堂里来,急忙又对杨义贞道,「世子,我南国虽然败在了狄青手中,却也俘虏了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 若是将她增为杨酋望的进见之礼,你看如何?」大理国开出的条件,让侬智高很难拒绝,但两手空空地受人恩惠,也唯恐杨允贤心中有所顾念,即便将来真的帮他火了大理的高家,也始终会低看他一眼。 有穆桂英这个人质在手,却能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打出一手完美的好牌来,顺便也能为自己的大败挽回一些面子。 「哦?」杨义贞双眼一亮,道,「早在理国时,在下已经听闻宋国女元帅穆桂英的大名了,只是无缘一见。 即便是在理国,那也是一位人人称道的巾帼豪杰。 今日此人既成了侬王陛下的阶下囚,倒不如带出来让我看看眼 界!」「走!上前跪下!」穆桂英忽然被黎顺在背后重重地推了一把。 毫无防备的她猛的一个趔趄,双腿一软,跪在了侬智高和杨义贞的跟前,紫金盔上的两条雉鸡翎,不停地前后摇晃。 杨义贞急忙定睛一看,穆桂英一身戎装,虽然看上去有些不振,但剑眉星目之间,倒也蕴藏了一股神采。 与生俱来的威势,可不是只凭着这短短几个月的蹂躏和折磨就会消磨得一干二净的。 往她的眼眸子深处望去,仍有震慑人心的惊雷威风在内。 「吓!」杨义贞双眼歹毒,只看上一眼,便毫不怀疑穆桂英的身份,不由地赞道,「果真是一员名震四海的女将军,即使身为阶下囚,倒也没失了气势!」话音末落,阿侬忽然扯住了穆桂英身后的靠氅,用力一拉。 黎顺替穆桂英系在胸前的绳结,很是宽松,在重力的拉扯之下,马上就送了开来。 沉重的大氅就像天际的一片火烧彤云,在所有人的眼前一闪而过,轻轻落地,剩下里头的一具美妙胴体和披挂其上的甲胄。 由于穆桂英在甲胄之内没有衬征袍,裹身的胸甲和威武的肩吞下,露出两条象牙色的玉臂来。 贴在她小臂上的腕甲显得有些沉重,让她的两条手臂似乎有些抬不起来。 锁子甲的甲身很短,只够堪堪盖住腹部,却露出一段纤瘦而结实的小腹,正好把肚脐裸在外头。 至于下面的裙甲,由腰至膝,复盖了她的两条大腿,可蹬在脚上的牛皮靴,靴筒却远末至膝,甲叶和靴筒之间,同样裸了几寸皮肤在外。 一旁的南国文武和理国的使节们一见,不由地都掩嘴笑了出来。 穆桂英这身打扮,虽然看上去威武,可却尽露肌肤,哪里有半点行军打仗的大元帅的派头?「咳咳!」杨义贞轻咳了两声,笑道,「这穆元帅果真是不同凡响,能把征甲穿出舞娘的姿态来,恐怕这天底下也唯此一人了吧?」侬智高忙道:「世子,若是看得中意了,今晚朕便让她在驿馆里陪上世子一晚,世子以为如何?」「是吗?」杨义贞的眼中光芒忽然变得更加闪烁起来,「那是再好不过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在抵达丝苇寨的第一天,能和号称大宋第一女将的穆桂英来一次肌肤之亲。 虽然这个女人在侬智高的口中,将来是要送到他父亲那里去当见面礼的,但初见穆桂英时,便已被她的容颜和由内而发的英武之气吸引,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下来。 正如杨义贞自己所言,穆桂英的赫赫威名也早已传遍了整个大理国,无奈自己年轻尚轻,与她 素末谋面。 在杨义贞的想象中,一个能够领兵打仗,征大辽,降西夏的女人,不是长得青面獠牙,便是五大三粗,几无美感可言。 然而今日一见,着实与他的想法大相径庭。 至于日后和父亲之间共用一女,违背伦理道德之事,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侬智高见杨义贞答应,更加高兴,忙对黎顺吩咐道:「黎将军,快把穆桂英押到驿馆,重新洗剥一遍……」「不!」杨义贞急忙拦住侬智高,笑道,「陛下,不必如此麻烦了!在下……嘿嘿,在下觉着穆元帅的这身行头不差,就让她这样去等着我们散席便是!」侬智高点点头,又对黎顺道:「听到了没有,全按杨酋望的世子所言去办!」 黎顺推着穆桂英又往厅堂外走。 就在穆桂英转身的瞬间,忽然见到了坐在侬智光身边的女儿杨金花。 杨金花已是一身僮人贵妇的打扮,不吵不闹,冷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人推来搡去。 穆桂英本想和她多来几个眼神照会,可是杨金花很快又把眼睑垂了下去,彷佛什么也没看到的一样。 也许,在她的心里,还对穆桂英杀死杨排风一事耿耿于怀。 但黎顺却不会给她们母子太多交流的机会,押着穆桂英就往驿馆而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