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1)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9日字数:4620我叫赵羽,今年三十岁,已经是闻名遐迩的中原大侠,这些年闯荡江湖,通过各种离奇的经历结识了很多红颜知己,其中有许多已经被我收为妻妾,还有一些则是我的旧情人。 今天是我原配夫人楚薇生下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好日子,我和所有初次做父亲的男人一样,兴奋不已,抱起我的大儿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奶妈把孩子将我从怀中夺走,我这才想起应该优先安抚还在床上出虚汗的妻子。 楚薇是个贤惠的妻子,少女时期被武林人士称为塞外一枝梅,只因她故乡在塞外,又喜欢在雪地里穿着一身绯红的披风和衣裙,为人非常高傲,寻常男子与他说话不得靠近十步,故此得一雅号,慕名追求者无数,唯有我成功获得美人芳心,主要原因不是我多么优秀,而是运气好,谁叫那时候罗刹鬼子已经侵入中国,肆意屠杀北方中国人,她常年出没在北漠,凭着一身好武功,以击杀罗刹鬼子为中国人报仇,我那时正好也在北地闯荡,故此与她结识,在多次与罗刹鬼子的战斗中建立起深厚感情,最后水到渠成抱得美人归。 如今生下孩子的楚薇,少了少女时期凌厉的眼神,多了少妇应有的温婉贤良,让我更加痴迷,我当即在床前搂着她笑道:「夫人为我赵家添丁加口,立下天大的功劳,为夫该如何报答美人厚恩?」楚微却红着脸推开我低声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她们都看着呢。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点点头,拿出枕头替她垫上,自从当了大夫人之后,她就时时刻刻注重自己的行为品德,唯恐被别人耻笑了去,让我分外想念当初和她共享二人世界的时光。 「恭喜老爷喜得贵子!」房间里众人齐声道,我看着床前围着的一众美女,莺莺燕燕红红绿绿好不热闹。 这些人分别是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沉雪,四夫人罗芸,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 这几个人出身性格各不同,环肥瘦燕也各有特点,但是共同点都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有几个还是顶尖高手,我与她们的故事可谓是非常曲折和漫长,说几天几夜都说不完,这里暂且不表,我扫了她们一眼,发现不对劲,连忙问道:「若初怎么不在?最近她在忙什么,连人影都见不到?」这若初自然是我的七夫人王若初,今年才十六岁,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妙人,当初为了她我挑战无数武林高手,付出重大代价才赢得美人芳心,是众夫人之中我比较宠的一个,但她除了美艳绝伦之外,脾气一点都不好,常常和楚薇顶撞,而我往往在公开场合支持楚薇,在私底下却以她受到委屈为由,更加宠爱,因此平时我留在她房间里最多。 「回老爷的话,小夫人说要修炼武功绝学,正在雪山上闭关,后天就回来」一个婢女对我说道。 我看那婢女正是若初的贴身侍女小慧,平常这两人都是形影不离,这次居然撇下她,难道她真的去闭关练武了?以前我也听说过她要练武的想法,不过当作玩笑话来说而已,老实说王若初是我夫人之中武艺最差的一位,而且她不是天赋不高,是根本吃不了练武的苦头。 我也压根没有要求她如何如何,这次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难道真的改性了?一想到她不辞而别我刚刚的好心情登时变坏,众女连忙上来安慰,我怕大家担心,也就故作不在意的样子。 当天晚上安抚好众人,我忍不住就登上雪山寻找若初,然而踏遍雪山所有山洞都找不到人,又怕她遇到什么意外,心里更加焦急,于是我运起轻功,在山脉之间来回飞奔,一边跑一边用真气喊她姓名,就这样毫无头绪的乱找一通后,我发现体内真气不继,只得慢下步子。 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看见一处峡谷的深处燃着一堆篝火,登时大喜,发力狂奔过去,谁知即将冲过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绊,四周响起道道劲风,常年行走江湖的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中了陷阱,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暗器正飞来,登时汗毛直立,我立刻听声辨位,施展起平生绝学,接连将暗器打落,然而事与愿违,我方才真气消耗太多,这陷阱又十分精密,一波又一波地袭来,我打落了九十九把飞刀后,居然被最后一把飞刀刺中檀中穴,当时整个人就像被冰冻一般,真气被压制,一动也不能动,不过意识还算清楚,只得盼望设置陷阱的人晚点出现,我好运功将那飞刀逼出体内。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然而没多久我就听见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的脚步声竟然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而另外一人则是龙行虎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是实实在在,一听就是武功高强之人。 两人越走越近,而且一路还说说笑笑的,最后我终于借着火光发现,其中一人是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张提欢,而另一人正是我苦苦寻找的娇妻王若初。 这两人为什么在一起?看样子还十分亲密!我又急又怒,然而却动弹不得!这张提欢在武林中名声并不好,有人说他老是诱拐良家妇女,但我却在一年前将他请入家中,主要原因还是他有一手绝活,能让男人性功能突飞勐进,这几年我与七位娇妻日日作乐,再好的身子也被折腾的有些疲惫,更怕年老之后无法应付,于是不惜重金将他请来,教导一些修身养性的房中术,学了半年果然我性能力大涨。 由于他名声不好,当时我还对他百般防备,没想到他还是拐跑了我的小娇妻若初。 也难怪,若初毕竟年纪太小,根本对险恶人心认识不足。 正在我懊恼的同时,二人已经在篝火前坐定,那张提欢在和若初说笑的同时,不时往我这边看,果然是他设置的陷阱!他的表情越发得意起来,对若初说道:「贫道明白了,小夫人此次找到贫道,正是求子心切是吧,赵家对贫道一向不错,赵大侠又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汉,这个忙贫道帮定了。 」若初闻言大喜道:「那就多谢张神仙了,我这里有些首饰,也不知值几个钱,权当做微薄酬劳,还请神仙笑纳。 」我听到这里心中轻松许多,原来若初是为了求子,而不是与这又老又丑的道士有奸情。 估计楚薇生子的消息给了她很大的压力。 毕竟我和她已经结婚两年多,也难怪这些时间她老是心事重重。 但我因为忙于照顾孕中的楚薇,对她的感受忽略了。 张提欢收下东西后笑道:「小夫人不必多礼,只需每日按时服下这配方,保准你一月之内喜得贵子!」若初十分欢喜,感谢一番之后又道:「还要做其他什么准备工作?」张提欢笑道:「另外还要贫道用功力为你推拿导气一次,这样药力才能尽快发作。 」若初连忙点头说好,于是盘腿入定,张提欢一脸奸笑地看看我这边,然后坐到若初的背后,伸出魔爪,在娇妻的背后一番揉捏。 也不知他使的什么法子,过了一会儿后,我分明看见娇妻登时脸色发红,香汗渗出。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接着他的手法更加下流,手已经摸到前胸,却并不用力,只是缓缓而掠过,只听若初闷声道:「张神仙,这样不好吧,你在干什么?」「小夫人莫要怀疑,老夫推拿不过是修正你的奇经八脉,让肾气过胸,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下体有些热?」「是的,不过这样不行,男女授受不亲!」若初突然道,然后起身想走。 张提欢慌忙道:「小夫人万万不可半途而废,这样不但前功尽弃,而且还可能终身不育,切忌慌张,待贫道打通经脉,只需半个时辰,以后就再无顾忌!」若初听了只得重新安静下来,然而张提欢这次更加无耻,只见他迅速抽出几根银针,插入娇妻的背嵴,然后发动内功,腾起阵阵白烟,娇妻的脸庞也越发的娇艳欲滴,偶尔还发出几声令人销魂的呻吟,那张提先见此淫心大起,竟然偷偷将若初的衣衫解下,露出白晃晃的两个奶子。 而若初此时就像睡过去一样,对此毫无察觉。 只见他揉捏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将若初抱住,一张满是黄牙的脏嘴在娇妻脖子间游走。 我看的目呲欲裂,只能徒呼奈何,暗暗下定决心,待功力恢复之后定要将此人剁成肉泥。 只是,他看起来不会让我有机会复仇,想到这里我心中又是一寒!这时忽然若初醒了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喊:「你干什么?」那张提欢终于露出狼子面目,邪笑道:「小夫人也是久经房事之人,难道不知道贫道在干什么?」若初大怒道:「臭道士,快拿开你的脏手,碰我一下我都恶心的想吐!」那张提欢闻言大怒,突然站了起来,脱下道袍和裤子,露出一根硕大的肉棒,龟头分明闪着丝丝淫光,对着这若初大声道:「小夫人下面明明已经泛滥成灾,难道不想让本贫道为你解渴?贫道这根宝杵不知让多少美人儿欲仙欲死!」若初侧脸恨道:「臭道士,你不要脸!快走开!」说着挣扎起身,但她此时显得柔软无力,看起来和我一样动弹不得!「贫道还未为小夫人推拿完毕,哪能就此离开!」那张提欢淫笑着又重新坐下,从背后一把将若初拉入怀中,在她背后笑道:「我和小夫人打个赌,要是小夫人能挺过半个时辰,贫道就放小夫人回家,而且永远不再打搅你,若是小夫人挺不过,那就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可别怪贫道给你相公戴个大大的绿帽子。 」说着将若初提起来,扒掉她的裙子,露出光洁的下身,然后挺着肉棒对着若初那光洁无毛的馒头肉穴。 看到这里,我心都提到嗓眼上,却发现那张提先再无动作,只是让肉棒和小穴保持了一寸的距离,只要若初往下一坐,就会失身给这淫贼。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然后张提欢熟练地将她的双腿压住,再在背后进行点穴,一边点穴一边道:「这次贫道解开了的穴道,让你的下半身可以动,贫道也保证不碰你下面,只要你坚持半个钟头就行。 」毫不意外,迎接他的是若初的一通乱骂,只不过她是大家闺秀出身,骂来骂去都是什么臭道士、大坏蛋之类的话,也没什么新意。 那张提欢却开始在她的上半身展开骚扰,时而撩动她的耳畔,时而捉弄她乳头,看起来像是一般男人的调戏,在我眼里却是一门征服女人的秘法。 我明显看到若初的乳头挺了起来。 就这样玩了一会,若初虽然声音小了,反应也慢了,但意志仍然坚定的不肯往下坐。 那张提欢又改为手口并用,口水涂满了美人的背嵴、香肩和脖子,这时我竟然发现若初的肉穴居然流出一丝银线,正好滴落在肉棒的龟头上。 看来对方的攻势果然有效。 要坚持啊!我五脏俱焚!回想起遇到若初的点点滴滴!那时候她在江湖中受万人追捧,一来是因为她美貌绝伦,追求者多,二来是因为她出身高贵,她爹是江南大侠,结交广阔,三来是她嫉恶如仇,多次与武林同道讨伐魔教。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正在海上与群豪围攻飞鱼帮的水贼,最后被人偷袭不幸落水,被我救起来以后,我们在无人的海滩上过了一晚。 就在我回忆的时候,忽然发现她身体蠕动了一下,接着双腿颤抖起来,看起来摇摇欲坠,那张提欢竟然把肉棒上的淫液抹到她鼻子前让她闻。 她果然对男性的气味十分敏感,那肉穴竟然蠕动了起来,阴蒂也跟着勃起,淫液流了一地。 接着张提欢忽然一口咬在她背嵴上,她勐然发出啊的一声淫叫,一直翘起的臀部忽然往下一坐,让我最担心的一幕终于无可避免的出现。 那个曾经迎接过我肉棒无数次的淫穴终于迎来了新的肉棒,那肉棒势如破竹,挤开她的阴道口,迅勐地扎入阴道之中。 我万念俱灰,想起结婚时她对我发的誓言,此生只爱君一个,此身只为君所有!到现在,我终于清楚了,那道士没有用淫药,没有威逼利诱,只是区区的爱抚,不说半个时辰,仅用了一刻钟,她就放弃了一切,任凭淫欲占据了所有。 这一刻,她是那样陌生,让我觉得忽然认不出这个人来!我想闭上眼不看,可惜不能,可惜不能!当两人结合了以后,我看见那臭道士满足的一笑,然后呻吟了一下。 然后两个人一动不动就这样连在一块,尽管夜晚寒冷,两人身上却都出了汗水,散发出腾腾热气。 过了不知多久,若初突然大哭起来,哭的嘶声裂肺,最后却在哭声中挺动了身子,一上一下,让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穿刺着她娇嫩的阴道,淫水丝丝泄出,让丑恶的大肉棒在篝火照耀下诩诩生辉。 我内心悲痛欲绝,若初啊,你可是名门之后,是江南大侠的女儿啊,怎能与一个年过半百的臭道士交欢!你忘了当初怎样诛杀淫贼,怎样剿灭乱匪,怎样发誓与邪魔外道不共戴天了吗?你忘了你在洞房之夜,含羞露怯地跟我说不喜欢女上位了吗?此时你却主动用你的淫穴套弄一个又丑又老的混蛋!这就你,还是你们女人都是这样?!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2)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2)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0日字数:4282篝火熊熊燃烧,坐在火堆旁的两人正激烈地进行交合,若初雪白的身子蹲坐在又老又黑的张提欢身上,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漆黑无比的大肉棒不停地陷入洁白的肉体中,带出许多白色泡沫,翻出许多嫩红色的淫肉,现场淫乱不堪。 若初苦苦压抑没有呻吟,不过娇艳欲滴的脸庞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出卖了她,最后她越来越不受控制,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张提欢得意地拍了她的翘臀,发出拍的一声响,然后淫笑道:"我说小夫人,贫道的鸡巴大,还是你丈夫的鸡巴大?"她闻言突然停止了蹲坐,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晰,忽然凤目圆睁,伸手从头上拔出梨花钗,用锋锐的钗头直接向自己的脖子插去,动作极快,看起来成心是想寻死,我大吃一惊,却只是干着急,身上还是一点真气都没有,看来方才若初上半身的穴道已经被巨大的刺激所冲开,而我又心绪混乱,打坐不但没有成效,还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我暗暗警醒自己,必须保持心境稳定,才能救出若初逃出生天,不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躺在地上的张提欢突然右掌击出,仅仅用掌风就将若初手上的钗子打飞。 黑暗中的我看的目瞪口呆,张提先的这一掌平常人看不出什么门道,只有内中高手才知道其中的不易,要知道在极短的时间里凝掌成风绝大多数武林好手就很难做到,而为了不伤到人,张提欢居然凝风成针,将真气之力聚为一点,这才打落了那致命的梨花钗却没伤到若初。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这种水平也只有接近先天境界的人能做到,看来他武功不在我之下。 就算现在我恢复功力和他堂堂正正对决,也难分高低。 显然此人在被我邀请到赵家的时候隐藏真实的功力,让我对他麻痹大意起来。 "我不活了!被你糟蹋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界上!"若初自杀不成,哭喊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张提欢死死抱住腰肢。 "小夫人,别想不开啊,贫道给你透个底,你这身子是世上罕有的纯阴体质,正常情况下只有和纯阳体质的人交合才能生出孩子来,其他任何手段都是白搭,凑巧的事,贫道正是纯阳体质,咱们一阴一阳,天生具有极强的吸引力,小夫人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和贫道交合,贫道也才会对小夫人念念不忘,想当年你初出江湖,贫道在九华山见到你之后,就立誓要与你成就今日之欢,可惜当年贫道自知实力不济,不会入你法眼,这才抛弃正道,勤练采补之术,谁知功力未成,你却被赵羽那小子骗去结了婚,让他白白玩了这许多年。 "说到这里他大发感慨道:"幸而上天眷顾,在贫道功力突破之际,赵羽突然找到贫道要学习房中之术,贫道这才有机会接近小夫人,小夫人千万可别想不开,这可都是天作之合啊,要怪就怪老天!"若初气呼呼地说道:"虽然如此!我只想和相公生孩子,你这臭道士算什么东西!"接着又大骂起来,动手对这老道又掐又抓。 张提欢却一点也不以为意,"是,贫道本不是什么东西,只要今天小夫人满足了贫道,万一蓝田种玉,这孩子生下来后到底是谁的,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以后也不会再纠缠小夫人,就当今晚咱们做了一场梦罢!""可是………"若初正要说话,却又断断续续说不清楚,原来张提欢主动地将肉棒往上顶,剧烈的刺激让她声音越来越颤抖,抓打男人的两只手也渐渐改为支撑身子不倒。 两人顶了一会,张提欢突然加速,那肉棒疯狂的进进出出,而若初的呻吟也随之加快起来,与急促的撞肉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异常淫荡的曲子,最后两人同时尖叫了一声,我分明看见娇妻翻了白眼,香唾从红唇滴落,拉出丝丝银线,娇躯也抽筋似的哆嗦起来,我很清楚,若初这是陷入了大高潮。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这许多年来,我和她交欢无数次,只有了两次出现大高潮,不是我性能力不强,而是若初的确是极阴体质,寻常男人很难在她肉逼里支持一刻钟,又加上她的阴道层层叠叠异常艰深,正常尺寸的肉棒极难达到最深处,然而今晚的这一次,她极其难得的大高潮却献给了认识不久陌生人,怎能让我不肝肠寸断?此时若初粉红的淫穴和黑色的大肉棒之间溢出了许多粘稠的液体,一看就是张提欢射出的大量精液。 张提欢将若初搂起来,然后扳过身子形成两人对坐的姿势。 若初看来已经失神,任凭他的摆布。 这一黑一白一阴一阳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太极图一样分明。 "小夫人果然天姿国色不堪狂风鄹雨,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哈哈,实话告诉你,刚才不过是开胃菜而已,贫道的绝活还在后头呢!"张提欢说完,抽出挺拔的肉棒,甩了几下,一时淫液飞溅,竟然有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心如刀绞,让我感觉这不是淫液,而是剧毒一样难受。 他接着将若初平放在铺好的衣服上,然后伏下身子,分开她细长的美腿,埋首在嫩穴之间,伸出长长的舌头,也不顾精液肮脏,就这样吸允舔舐起来,不一会,若初果然又开始细细地娇喘起来,待到她再次动情,张提欢挺着肉棒再次插入肉穴之中抽插起来。 这一次他全程主动,一会儿用后入式,一会儿用侧交式,甚至把鸡巴放入若初的口中。 我多么希望若初能一口咬断他的罪恶之根,可惜若初居然伸出娇嫩的小舌头为他舔舐起来,要知道我平常要她口,求也要求一个时辰她才答应!这一晚,若初为又丑又老的臭道士献出了三次大高潮和无数小高潮,被足足射了五次精液,小肚子似乎都鼓了起来,我能看见她的肉穴红肿起来,整个人也被肏的如同软泥一般,穿衣服都是那老道帮她穿上。 后来张提欢看见天色发白,点了若初的睡穴,然后整理好衣衫,竟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怎么样?赵大侠,今晚看的过瘾吗?"他邪笑着说道,又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命根子。 最后失望地道:"贫道以为你看了一晚春宫你的鸡巴会很硬,之前好多丈夫看我操他的老婆都会这样,没想到你是个另类,看来你是真的伤心了……不过没关系,你不是还有六位夫人吗?"我的确没硬,因为愤怒和伤心全部占据我的心灵,复仇的火焰烧的我生不如死!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狠狠地盯着他,试图用眼神将他分尸。 他却浑不在意,一个劲笑道:"贫道这个阵法是专门对付高手用的,其实大部分暗器都是无害的木棍和竹签,只是其中掺杂了一些带有剧毒的匕首和银针,高手一般都是听风辨位,对所有袭击自己的东西都是全力以对,再厉害的人也有真气耗尽,精力不济的时刻,所以你一旦踏入这个阵,就注定要中招,贫道常年行走江湖,每次在野外歇息都会在要道布置这样的阵法来防备人兽,没想到这次落入陷阱中的是你!真是老天开眼,无量寿佛!"我想破口大骂,却连嘴巴都张不开,只有两个眼珠子可以转,他见了我的窘迫样,笑着从兜里掏出一粒红色的丹药强行喂我吃下,然后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檀中穴的暗器瞬间被拍落,顿时觉得全身气血充盈,我终于能动了,二话不说,我用尽全力一掌拍向他的胸口,依照以往经验,这么近的距离,我能一掌将金石打的粉碎,就连先天高手也未必能承受我这一掌。 然而他不避不躲,也不运气防御,就这么硬生生地接了我这一掌。 让我惊奇的事发生了,他接了我这一掌之后,居然毫发无损,面色无恙。 只见他哈哈大笑道:"你就别费心思了,吃了贫道的摄魂丹,大罗金仙在离贫道二十步之内也会法力尽失,更何况你一个区区凡人,你现在打贫道,就像小姑娘给贫道挠痒一样!"我不信,接连打了他好几掌,他依然毫发无损,我冷汗俱下,果然发觉丹田真气尽失,越靠近他越是如此,然而我还是不信邪,改用拳头朝他脸上砸去,他登时动怒,护体真气散出,反而将我弹飞开来。 "不要给脸不要脸,要不是贫道顾忌若初对你的感情,贫道现在就将你碎尸万段!"张提欢终于收起伪善的笑容,露出恶狠狠的样子。 我也终于认命,呆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时万念俱灰,自暴自弃起来,大声对他骂道:"你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宁愿自尽也不会受你摆布!"他没好气地冲过来对我道:"小子,要想活着复仇的话,你现在得听我的命令。 等会若初醒来,你要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还要聘请贫道为你家永久的幕僚,常驻你家,如若不然的话,贫道先将你刚出生的儿子杀掉,再杀光所有赵家的人,让你一生事业付诸东流,而你只能像个废物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妻儿一个个死在你面前!"我想起刚出生的儿子,心头立刻一颤,生怕他丧心病狂做出这件事来,只得先答应他提出的条件,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别耍什么花招,贫道现在杀你如屠猪狗一样,你要是死了,你的妻儿也只能凭人蹂躏罢了。 "真是一招受制于敌,步步皆输,这张提欢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是想借此机会与若初保持肉体关系,最后让她从肉体到心灵都臣服于他。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现在也只能穷尽办法对付他,让他的美梦破碎,只是一时还想不起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种在我身上的摄魂丹,或许我的师傅师兄他们有办法,看来只能找个时间溜出去,江湖之大,一定有人有办法来破解他的歪门邪道,想到这里我落魄的心情才渐渐转好。 这时若初终于醒了过来,看见我两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登时愣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 眼睛慌乱地朝左下角看,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那地方正是昨晚她和张提欢苟合的地方,看来她醒来后见到我的第一想法是掩饰昨晚的罪恶,而不是向我坦白,我为此心中又是一疼。 张提欢连忙向她笑道:"贫道今早外出化缘,正巧遇到张大侠四处寻找小夫人,因此将他带了过来。 小夫人以后记得外出和张大侠打个招呼,你看把他急成什么样子?"若初又是愣了一下,这才收起心事,拿出绣帕拍了拍我身上的泥土道:"奴家不是命人告诉你了吗?一会儿就回来,瞧你担心成什么样子,这是从那里滚了一身泥。 "我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悲愤,敷衍了两句,就带着若初往家里赶,并在途中告诉她雇张提欢为幕僚的消息,若初听了却十分愤怒道:"这个老道什么都不会,雇他何用?"我听了不禁暗骂她做作,要真那样讨厌他,为何昨晚却那样淫叫,现在说话声音都有点哑。 "你嗓子怎么回事?"我突然问道。 说这话的时候我仔细盯着她的脸。 "昨晚受了点风寒而已,多谢相公关心。 "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脸色十分平静,要不是我昨晚亲眼所见,还真能被她给骗了,女人啊,真能装!就这样,一路上我和若初并行在前面,张提欢跟在后面,若初几次想和往常一样牵我的胳膊,都被我轻轻推开,她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挽着我的胳膊,我还是不忍心伤了她的心,推了几次后,还是让她就这样挽着,不过我却全然没有了以往被伊人依靠的自豪感,自始自终都觉得胳膊被一条毒蛇所残绕,所吞噬!恨不得立刻丢下她逃跑!她也感受到今天我的心情不太好,不过她认为我只是为了不辞而别而闹情绪,殊不知,昨晚她的丑态被我看的干干净净。 终于回到家,我感觉这条路走了好远好远,好累好累,当千姿百态的夫人们迎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一下子摔倒在暖玉温香里,不过这只是一刹那的放松,紧接着我从温柔乡中弹射起来,死死盯着后面的张提欢,只见他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一身道袍随风而起,看起来清风道骨,眼角却不时飘向众位夫人的胸部,我登时寒毛直立,昨晚的一幕,绝不能再上演!一瞬间,我有些后悔,后悔当年娶了如此多的女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3)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1日字数:4554只怕夜长梦多,回家后我立刻将张提欢安排到最偏远的禅房居住,那是我母亲以前常常敬佛的地方,后来她和父亲归隐江湖之后,就游历各处名山胜景,现在也不知在何处,已经有十多年没人居住,将近离正房有一里路那么远,四周都是竹林和池塘围绕,十分偏僻安静。 然后我又找了五六个心腹家丁去服侍张提欢,实际上不过安排眼线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尽管这些家丁都是平常人,在高手面前形同虚设,不过聊胜于无。 原本以为张提欢对我的安排有所不满,谁知他竟笑道:「贫道正愁找不到清静地方修身养性,多谢赵大侠能体谅贫道。 」说毕长袖一挥,在众家丁的带领下欣然往禅房走去。 看见他走远,我紧张的心情这才稍微放松一些,不过我仍然不敢丝毫大意,在密室召集所有的家丁、侍女和奶妈,让他们注意家中所有人的动静,发现异常情况之后,凡是揭发检举者无论真假都有赏,凡是隐匿不报者一律乱棍打死,看着众人领命而去之后,我又召集我的七位夫人,告诉她们最近可能有仇家寻仇,非我口令不许踏出我家半步,尤其是不准接近禅房,否则一律家法处置。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众夫人都是随我经历过江湖险恶的人,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七嘴八舌一阵抱怨之后,也就乖乖听从了我的命令。 忙完一切之后我这才觉得累的不行,一头倒在楚薇的床上睡了下去,期间做了各色怪梦,醒来后已经是掌灯时分,与众位夫人共进晚餐的时候,我向楚薇道:「咱们有了孩子,是不是应该通知师傅师娘、岳父岳母他们?」楚薇笑道:「你这会子才想起?昨天我就派人送了书信过去,话说咱们儿子将来还要靠师门里的人照应才能习的好武艺,你虽然武艺高强,却是个急脾气,让你教孩子的话,只怕越教越坏,不适合当老师。 」我心下大慰,如果此次师傅师娘能来的话就太好了,毕竟我的师傅已经踏入先天境界,是江湖中少有的顶尖高手之一,对付张提欢这种败类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儿,我连忙对众夫人道:「师傅不管来不来,你们也别泄漏消息,他仇家也很多,只怕招来乱子反倒不美。 」实际上我是怕张提欢知道消息后先下手为强,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 楚薇看了看我笑道:「夫君向来坦坦荡荡,不知今日为何却如此小心翼翼起来,往日的豪气怎么突然没有了?」她这无心之语却戳中我心中之痛,想我十四岁出师闯荡江湖,迄今已有十六年,什么样的艰险危难都挺过来了,昨晚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让人抢占了我的小娇妻不说,武功也被人压制,真是窝囊透顶之极,以至于我一日之间性情大变,看谁都像是要背叛我。 我愣了一会儿才勉强笑道:「这不我已经是当爹的人了吗?当然不能像过去那样大大咧咧,以前狂傲不懂世事,我现在最想保证的就是你们的安全,这比什么都重要。 」这番话楚薇听了不过笑笑而已,我眼角却瞟见若初的眼圈有些发红,心里更加难受。 当晚我决定歇息在三夫人沉雪的房间,这丫头性子活泼,常年都是笑嘻嘻的样子,我很少看见她和别人怄气,就算有什么委屈,当时也就哭一会,转眼情绪就会变好,而且不大记仇,可以说是我的开心果,现在我情绪很抑郁,自然希望让她给我解闷。 谁知道当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若初竟然走过来红着脸笑道:「相公昨晚冒着寒气在山上寻找奴家,奴家觉得心里有愧,已经吩咐人熬了上好的参汤给相公补身子,请相公移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她这么一说让我感到十分诧异,按照以往经验,往往我做出谁来侍寝的决定之后,众夫人还要互相谦让一回,不让自己显得刻意争宠,极少有公然邀请我去寝宫的,因为这样很容易招来狐媚子的称号,难道若初在失身给别人之后想刻意弥补我?我分明看见沉雪的脸色先是变了一变,接着走过来拉着若初的手温柔的笑道:「妹妹知道就好,下次可别让相公这样担心了,今晚我正好和罗妹妹有话说,烦请你照顾好相公。 」我现在是极不情愿让若初侍寝的,连她的面我都不想见,然而两个女人已经做出决定,我还能怎么办?只得一步一步挪到西厢房,一踏入房间,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看起来像是少女的闺房,到处摆满了精致的小玩意,什么千纸鹤、纸灯笼、蝴蝶结,装饰着纱窗红帐。 一下让我陷入和若初相识相恋的回忆之中,以前她是多么纯洁可爱的少女,彷佛上天给我的恩赐,让我终日陷入幸福美满的爱情当中,我们嬉戏玩乐,我们肆无忌惮,我们挑战极限,我们吵架扯皮,我们无拘无束。 只是这回忆越深刻,这悔恨就越入骨,昨晚那一幕残酷地打破了一切平衡,让我生出一种不真实感,觉得那一幕只是噩梦而已。 我多么希望那只是梦!正在我发呆的时候,侍女小慧端着一碗参汤走过来道:「请相公慢用。 」我端着参汤发呆,眼眶竟有些湿润,这时若初走过来笑道:「不过一碗汤而已,值得你感动成这样,快喝吧,凉了就不好用了。 」我转身看着若初,只见她已经换了一套粉色薄纱轻衣,里面只穿着红色肚兜,下面也只穿红色的中裤,头上钗环尽去,青丝披肩,显得妩媚动人。 平时她这副打扮总会惹得我火急火燎的上床,今日我却勾不起半点欲望,只得低头仰脖勐然将那参汤一饮而尽。 谁知心不在焉喝汤果然不好,登时就被汤水呛到,剧烈咳嗽起来,慌得若初连忙拍打我的背嵴道:「又没人跟你抢,你这是何苦。 」我抬头冲她苦笑着,谁知眼里已经满是泪水,她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只当我是咳嗽引起的流泪,殊不知那是我极端伤心所流的泪水。 当晚我们熄灯睡觉,若初热情地爬上我的身体,对我百般讨好,她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好受,阳具一直翘不起来,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以往只要她稍稍一撩拨,我就热情似火。 她似乎也察觉到异样,彷佛跟我怄气一般,越是这样她越不服,在使出百般手段不见效之后,她终于使出杀手锏,竟然主动张开樱唇,用小嘴含入我的阳具,我登时觉得阳具陷入极温暖极柔软的所在,看着她小巧精致的脸庞被撑的鼓鼓的,登时来了感觉,终于不可抑制的翘了起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渐渐的,她的小嘴终于容纳不下暴起的阴茎,只得用舌头裹含着龟头来回舔舐,让我倍感舒爽,见我动情,她露出欣慰而得意的笑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腰上,一手撑着我的肚皮,一手扶着坚挺的阴茎,对准了她淫液横流的肉穴,慢慢的坐了下去,全根吞入之后,我两都大大出了口气,休息了一会,她才开始一上一下地蹲坐起来。 我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她的肉穴一吞一吐,就想起昨晚她也是用同样的姿势蹲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积累的悲愤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抬着她的大腿,疯狂而无序的抽插起来,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用力拍打我的肩膀,我不管不问,奋力征伐,恨不得将她的淫穴插烂捅破,就这样疯狂插了一会,我又一口咬住她的奶子,恨不得将这抹嫣红咬掉,换做以前,我对她是百般温柔,深怕碰伤弄伤她。 直到我看到她脸色发白,这才悚然惊醒,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她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出气,紧接着呜呜痛哭起来,显得委屈万分,这个时候我已经兴致全无,阳具软趴趴地退出阴道,长叹一声躺在一旁。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可不是这样对待奴家的!」她嘶哑地对我哭诉。 我登时心灰意冷,背对着她道:「没什么,最近得知可能有仇家来寻仇,我有点紧张,早点睡吧,明天我还有事情忙。 」「可是……你还没射出来!奴家还想给你怀个孩子!」若初从背后抱着我说。 我一听心里突然一寒,登时明白过来,难怪她一定要在今日要我同床,这并不是对我有什么亏欠,而是她怕万一怀上张提欢的孩子,日子对不上号就露了馅!真是好心机啊,可惜我就是不给你这个机会,以后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宠爱!想到这里我起身道:「今天我还有点事情,改日再说吧。 」说完披着衣服就走了出去,只留她一人在床上发呆。 不是我绝情,对于已经背叛我的女人,我那里还敢睡在这里,夜里被人杀了还不知是怎么死的呢。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看着我极其罕见地在半途之中下了床,若初忽然拉着我的手道:「相公你是不是……」「是不是什么?」我转过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道。 如果此时她能坦白,我估计还有原谅她的心情,毕竟她是如此单纯和年轻,以后日子还长,只要能认错就说明性子还不算太坏,我还是有责任将她从深渊中拉出来,这一切的前提是,她必须意识到唯一值得她信赖的人只有我。 然而她再次令我失望,最后放开我的手,颓然地瘫坐在被子里冷冷地说:「没什么。 」我极度失望地离开了西厢房,也不去找其他人,只是回自己的卧室歇息去了。 接下来几天,我度日如年,密切监视府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重点照顾张提欢和王若初的动向,好在两个人都十分安分守己,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好在没多久有书信传来好消息,师傅师娘因为闭关练功不能出来,派来大师兄杨正坤和师嫂何香婉来看望刚出生的师侄,这大师兄最是仁厚耿直,当年也对我这个小师弟多加照拂,今年估计已经有四十来岁,在师门里指导陪伴我的时间比师傅师娘还多,因此在我心里他甚至比师傅还要更加亲厚,他的武功也仅次于师傅,修得硬派气功山河诀独步天下,至今罕见敌手,师嫂何香婉也是个温婉柔和的美妇人,我也早就将她视作师娘,她最拿手的是匪夷所思的迷星剑法,一旦落入她的剑网之中,使人如迷失在漫天星宿之中,极难脱身,两人可谓是一个内功浑厚,一个是剑法超群,行走江湖珠联璧合被人称作九华二仙,这些年我和他们虽然极难相遇,然而一直书信往来不绝,只是两人一直没有后代,也不知是何缘由。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说起我所属的门派,她是位于九华山的紫英派,在江湖中属于那种名声最大却人数极少的门派,由于过度注重名声,所以往往对江湖纷争不多参与,基本上处于中立归隐的状态,只有比较大的冲突无法解决,江湖中人便想起紫英派,请我们的人进行裁判,而紫英派向来处事公正严明,所以普遍获得大家的尊敬。 现今师门之中已经只剩二人在操持着门派事务,其他师兄或云游四海或闭关不出,也不知何年何月能见到,因此我倍加珍惜这次见面的机会,早早吩咐人将大师兄居住的上房打扫出来。 又为他们准备好可口的菜肴和茶酒。 全府上下正在忙着张罗的时候,我的心腹小厮冯习却偷偷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夫人王若初刚才在丫鬟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禅房外面,正准备跟张提欢见面。 我震惊之余,连忙对他道:「这个消息别外传,我这就去看看,也别惊动任何人!」说完赏了他一两银子,这小子欢喜疯了,一两银子相当于他一个月的俸禄。 我却气坏了,在夜色的掩护下飞奔到禅房外面,越靠近那里,我就发现身上真气渐渐消失,最后无影无踪,守在外面的小厮看见我之后冲我点点头,我使了个眼色,众人也就悄无声息地退下,接着我轻手轻脚来到禅房外面,只听里面有人说道:「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为何还赖在这里不走,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住在这儿吗,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我一听是若初的声音,连忙刺破窗户纸往里偷窥,只见张提欢端坐在蒲团上,面无表情地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贫道在与不在,与小夫人有什么关系?不过小夫人能不辞辛劳深夜拜访,贫道深感欣慰啊。 」他一边说一边邪笑起来。 「你……无耻!」若初红着脸道:「谁来拜访你,我是来赶你走,要知道你要是一直留在这里,难免让我不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张提欢哈哈笑道:「贫道虽然好色如命,不过也有一张连铁钳都撬不开的嘴,你尽管放心,我死也不会透露出那天晚上的一个字。 」「可是,相公好像知道了什么,最近对我冷澹的很,对 别人却倍加关怀,不是你走漏了风声难道还有谁?」若初恨恨地道。 「你相公不关心你?不是还有贫道在吗?」张提欢突然从后面抱住若初。 「那晚的滋味真是销魂蚀骨,这几日让贫道茶饭不思,难道小夫人就没半点念想吗?」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4)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2日字数:4188"下流!"若初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是一耳光打去,正好打在那张黑黝黝的老脸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看起来下手挺重。 张提欢不以为意,摸摸脸庞继续淫笑,若初大怒,又挥掌扇去,这一次却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用力一拉就拉入怀中。 慌乱中若初喊道:"放开我,再这样我可叫人了!""你尽管叫,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张提欢淫笑道,说毕脸色一变,一只黑手忽然伸入若初的单裙之中,若初登时脸色通红,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张体欢的手在裙子里抠挖了一会,拿出来时水淋淋的,手指之间连着丝丝淫液,不由得笑道:"原来小夫人下面早就泛滥成灾,表面上还做出这副清高的样子,若不是贫道的话,一般昏头小伙子肯定就被你蒙骗了去。 "若初被他揭露心声,登时呆住不语,眼角流下泪水来,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在外边看的又恨又痛,脑子里的血气上涌,不管不顾的要冲进房间抓住这对奸夫淫妇,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全身一僵,似乎所有穴道被封,竟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能动。 这种感觉和那晚被暗器点中穴道的感觉一样,昏昏沉沉的如被魔住了一般,可是现在我没有触动任何陷阱,为何会有这种现象发生,难道是走火入魔?一定是这样,那耻辱的一晚我无数次强行运气而又心境混乱,不知不觉竟然种下了病根,这些天我感觉自己情绪只要有大的波动,半边身子就木了起来,现在居然越来越严重。 我想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惜稳定不下来,因为房间里的两人的一举一动已经严重影响我的心境,只见此时张提欢已经露出自己粗长的肉棒,前戏也不做,直接将若初按在供桌上,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将肉棒放在她翘起的屁股上甩打着,接着又在娇嫩的逼缝上肆意地碾磨着,引得逼缝里流出更多的淫水来,晶莹透亮的淫液拉成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形成圆圆的一片水痕。 "自己套上去!"张提欢得意地笑着。 若初却埋首在桌上,双手抱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张体欢等了一会,见她不肯主动,终于失望地苦笑了一声,然后将肉棒缓缓地塞入她的肉穴之中,然后长叹一声道:"真是爽啊,你里面火热火热的,像是鲤鱼在咬贫道的子孙根。 "接着他便奋力向前顶撞,顶的供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连菩萨的佛像和贡品都被撞落在地,摔成碎片。 我闭着眼不敢多看,混乱中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知觉,立刻翻身逃离这个鬼地方。 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怒火:王若初、张提欢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听着,我赵羽只要有活着的一天,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接下来几天由于我心情不好,搞的全家都是一片阴霾,本来无忧无虑的夫人们也开始抱怨起来,好在大师兄杨正坤和师嫂何香婉的到来及时驱散了这片阴霾,家里转而变的喜气洋洋。 我打点好精神招待贵客,众位夫人也是焕然一新,一见到大师兄,我就分外激动,只见他还是那样年轻,浓眉方脸,虎背熊腰,只是手上厚厚茧子证明他这几年一直没有放弃苦练武艺,让我心头有了靠山,师嫂也还是那样美,鹅蛋脸庞,黛眉俊眼,肌肤不施脂粉而白腻,不戴金钗而雍容,身上更多是成熟妇人才有的从容和优雅。 一见面自免不了一番寒暄,我的夫人之中也有师兄师嫂不认识的,我都一一介绍了,师兄一脸羡慕的样子,大赞我好福气,只有师嫂笑道:"以前看你老老实实的,没想道你一肚子坏水,竟然骗了这么多美貌女子与你为妻。 "众人闻言皆笑了起来,一时奶妈抱着我的大儿子过来,师嫂连忙接过来逗笑,一边逗一边道:"这眉目果然和你一模一样,将来必定又是个小坏蛋,取了名字没有?"我笑道:"还没呢,正等你们来取名字呢。 "师嫂问了他的生辰八字,又掐指算了一算,这才笑道:"这孩子生的时辰很好,命格也不错,又是名门之后,样样都占齐全了,只怕他扛不住,这名字就不宜太尊贵,不如就叫赵平如何?"大家知道她在阴阳八卦上有些造诣,没有不认可的。 一时下人们摆上丰盛的晚宴,大家你一杯我一杯敬酒,好不热闹,唯有若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过我也没空管她,反而有些得意,心想如今九华二仙大驾光临,你和奸夫的好日子算是过头了。 当晚宴席散后,女人们自有许多话还要说,我也拉着师兄来到书房之中说话。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在我屏退左右,看看四处无人之后,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含泪道:"师兄救我!"师兄果然大吃一惊,连忙拉起我道:"师弟为何如此?有话快说。 "我于是一股脑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就连若初在我面前受辱的情况也没有隐瞒,不是我不在意家丑外扬,而是因为师兄是我亦师亦友的至亲之人,在至亲面前说这些家丑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果然满腔正义的师兄听了之后震惊之余也大为愤怒,那蒲团大的巴掌在我书桌上竟然印出深深的掌印,拿开时还冒着丝丝青烟。 他不好意思地红着脸道:"我一时气愤,不小心毁了你的书桌。 "我那里会介意这个,一个劲夸他道:"这张提欢虽然接近先天境界,但在我看来,师兄功力更甚他一筹,只是不知师嫂是否愿意出手?"师兄恨道:"别看你师嫂有时候有些女人的小性子,但她跟我一样嫉恶如仇,我们两个即使在江湖上遇到陌生人的不平事也要拔刀相助,更何况你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受辱,就是我们一起受辱,这个仇我是一定给你报了!"我听了大受鼓舞,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落地,连忙向师兄道谢。 师兄却道:"这张提欢我以前也有些耳闻,专在峨眉山一带做一些淫贼的勾当,师弟为何与这样的人有了纠葛?"我登时尴尬起来,只好将前因后果与他一起说了,他摇头笑道:"不瞒你说,先前我还羡慕你娶了七个老婆,现在才知道物极必反啊。 "我也苦笑道:"的确是这样,可惜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一味的想多多益善,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师兄你只有师嫂一个,又正值壮年,再娶一个也不会给你招什么麻烦。 "师兄连忙摆手道:"我倒是想,可惜……不说了,跟你聊天尽扯这些不正经的,我先替你把把脉,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知道他十分怕师嫂,不然早就跟我一样妻妾成群,听说他要把脉,连忙把手伸过去,知道他除了武术高强外,还在医学上造诣很高,当年我与他人打斗时身受重伤,几乎要死,就是靠他的医术把我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我觉得亏欠他和师嫂太多,如今都三十岁了还要劳烦他来给我擦屁股,就算亲爹亲妈也没有这份恩典,羞愧之余不由得涕泪纵横。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师兄呵呵笑道:"说起来你已经是三十岁做爹的人了,还跟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真不知羞。 "我只得擦掉眼泪傻笑起来,师兄又正色道:"你服下的摄魂丹问题不大,只需服下我带来的镇气丸就可以克制,再加上我为你推拿输气,不出两日定能痊愈,只是你走火入魔的病根子已经深入骨髓,一时怕难以消除,这是神经隐疾,并非我擅长,除非咱们的二师弟周云逸出手,别人也没办法根除。 "二师兄周云逸号称医仙,这世上就没有他不能治的病,只是他喜欢周游四海,常人难以找到他的行踪,看来只能慢慢寻找,不过我也并不心急,现在当务之急是除掉眼中钉张提欢,别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当下师兄将镇气丸与我服下,我传出命令书房周围任何人不得骚扰,师兄也传话给师嫂让她在附近房间给我们护法。 然后两人坐定,他在背后替我运功疗伤。 我也暗自调动真气,发现功力果然在渐渐恢复,惊喜之下更加用心运功。 我就这样通过师兄借给我的内力疏导体内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抵消摄魂丹造成的经脉不畅、真气不继的影响,整个人陷入了游神状态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耳闻外边有打斗声,睁开眼瞧了一瞧,却发现天色大亮,陆续有人倒地的闷哼声和桌椅破碎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听起来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 我心神震动,现在状况可谓凶险之极,师兄为了给我传功已经闭塞六识,必须是自行醒来,强行叫醒他只会让他走火入魔。 而我虽然能听能看,浑身却不敢有任何异动,否则两个人都会陷入危险之中,现在外面打斗如此激烈,也不知是何人擅闯,师嫂她们负责护法也不知能否抵挡的住。 心急火燎之中,我听见外面有人大吼:"赵羽你这个胆小鬼躲在那里,快给老子滚出来,否则贫道肏烂你全家女人,让你的女人给你生一群野种。 "这声音夹杂着精纯的内力,隔着十几堵墙也能清晰可辨,正是牛鼻子老道赵提欢的声音。 我又急又怒之际,忽然感到师兄注入体内的真气变的柔和而温暖,似在暗示我调整心态。 我恍然大悟,这赵提欢八成知道我们正在打坐,所以这才在节骨眼上来找茬,看来府中有人走漏了消息给他,这人不用猜,一定是若初。 我登时悔恨自己太优柔寡断,当初发现这个贱人背叛自己的时候,就该痛下杀手弄死这个贱人,就算不杀也应该将她囚禁起来,现在不但让全家陷入危难之中,师兄师嫂也跟着一起倒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暗自自责了一会,我知道事到如今自责也没什么用,重新收拾起心神入定之中,丝毫不管耳畔的污言秽语。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又过了不知多久,房间突然震动起来,接着轰隆一声巨响,我眼前的一堵墙居然轰然倒塌,灰尘弥漫之中,我隐隐看见师嫂何香婉负剑而立,一双俊眼冷冷地看着她对面的猥琐老道张提欢。 张提欢一甩拂尘,登时一股气劲将周围的尘埃尽数卷走,空气重新变的清新起来,他猥琐的鞠躬笑道:"九华山的何仙女果然名不虚传,迷星剑法气象万千,包容万物,实在是让人敬佩之极,说起来咱们还是同门,我应该叫你一身师妹,青城山张提欢请师妹赐教!"师嫂早年在青城山当过一段时间道姑,后来嫁给我师兄后就转入紫英派门下。 此时她不发一言,只是凝神而立,我听她呼吸有些急促,看起来应付这老道十分艰难,不由得更加担心起来,只盼大师兄能早点收功,咱们好一起对付张提欢。 正焦急的时候,张提欢突然向师嫂冲了过去,手中拂尘根根竖起,变的和钢针一样坚硬,与师嫂的宝剑撞击在一起,竟抖出阵阵火星。 两人缠斗起来,身形步伐时而快如闪电,时而重如泰山,高手对打之中,气劲荡漾,我这可怜的房子已经岌岌可危,就在双方难分高下之际,张提欢虚晃一招,逼退师嫂,接着拂尘一甩,竟然向我冲来,人未到,气劲已经吹的我身上的肌肉疼痛不已。 师嫂大惊,飞身紧追过来,谁知张提欢奸笑一下,拂尘突然变了方向,猛地残绕住师嫂的宝剑,大喝一声:"去剑!"只听哐当一声,师嫂的宝剑就落在地上。 "相信师妹还没练到无剑胜有剑的剑仙境界吧!"张提先邪笑道,"今天胜负已定,师妹有什么好说的?"师嫂冷冷道:"没什么好说的,以死相拼而已。 ""何必呢?"张提先收起拂尘淫笑道:"师妹如此美人,我怎忍心下的了手?不如这样,只要师妹愿意和贫道共度良宵一次,我就饶了赵家庄的所有人,以你一人的贞洁换几十条人的性命,这个交易太划算!相信你的丈夫和所有江湖人士都会理解你的选择,人们不但不会嫌弃你,还会为你讴歌颂德!"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5)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2日字数:5153「这番话你去哄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吧!」师嫂面若寒霜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只言片语?况且我宁愿自尽,也不会让你这种人碰我一下!」张提欢听了不以为意,大袖一挥,用掌力将地上的宝剑吸入手中,然后举着宝剑来到我的身边道:「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判?你要是不从,我先割掉他的耳朵,若是再不从,我再卸掉他的肩膀,让你的师弟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废物。 」师嫂闻言娇躯明显抖了一下,但她不愿示弱,背对着我拿出一个红瓶子道:「你要是敢动他一下,我立刻喝下这瓶毒药,就算死了以后任何人碰我一下也会中毒而亡。 」张提欢见此脸色陡变,接着又飞快地换了一副笑容拍手道:「果然是九华仙子,真是让贫道开了眼界,不过你越是这样,越让贫道心痒难耐,贫道决定,这辈子非操到你不可……不过现在咱们一人退让一步,贫道现在不急着操你,不过你必须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让贫道好好观赏一下你的裸体,听着,今日贫道把话说白了,不给点好处,贫道绝不善罢甘休!」师嫂闻言娇躯剧颤,拿着瓶子的手也抖的十分厉害,她显然知道张提欢这种败类极其难缠,脑子里正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张提欢见此十分得意,又哈哈笑道:「你以为贫道会相信你那瓶子里装的是毒药?贫道太了解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平生视毒药暗器为旁门左道,不屑一顾,如果贫道猜的不错的话,那瓶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治疗内伤的丹药!」师嫂听了之后果然转过身来,对着他冷笑道:「就算这不是毒药,自杀的方式也有很多,难道我不会自断经脉?」谁知张提欢不但不惊,反而笑道:「哈哈,那你自尽吧,反正贫道连你的尸体也不会放过,能与九华仙子的尸体做一场爱,说出去也会让大江南北的道友羡艳不已。 」「你……无耻!」师嫂终于濒临崩溃,原本洁白的脸颊登时通红起来。 「少废话,你到底脱还是不脱?贫道今天已经给你天大的面子,你可别不识好歹!」「那能……不能……去别的地方。 」师嫂显然很介意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况且她知道我能看见和听见一切。 「不行!谁知道这小畜生和老畜生什么时候会收功醒来?必须在这里脱!」张提欢显然还是对我师兄有些忌惮。 他说这话的时候走到师兄背后,在他身上连拍几掌,登时封住了他的穴道,就算此时师兄收功醒来,也会动弹不得。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不过他对我却极为轻视,根本没有给我点穴,这让我瞬间松了口气。 「羽儿,你闭上眼吧,也别告诉你师兄今天所发生的事。 」师嫂对我说道,眼睛里已经流出屈辱的泪水。 我只得依言闭上眼睛,心神却剧烈的震荡起来,要知道师嫂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平时多看几眼都会觉得冒犯,现在却能堂而皇之看到她的裸体,真是我在梦里都梦不到的好事,尽管我这样想显得极为龌蹉,但男人的本性就是这样,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啊,美人儿,你脱光的样子真是美的离谱啊。 」黑暗中突然传来张提欢的赞叹声,我勐地睁开眼看向师嫂,却见她穿戴整齐,显然还没开始动手,我立刻明白上了当,连忙闭上眼睛。 张提欢却兴奋地大叫道:「哎呀,这小子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啊,自己师嫂的裸体也抢着看。 」师嫂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连忙颤声道:「羽儿,给嫂子留最后一点体面吧,我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正坤啊。 」我心中大骂自己不是人,也就紧紧闭着眼睛,决计宁死也不再多看一眼。 良久之后,房间里渐渐陷入一片奇特的安静,接着就是师嫂脱下衣服的声音,每脱一件衣服,张提欢都兴奋地拍手叫好,不厌其烦地大赞师嫂的身材如何之好,奶子多么翘,屁股多么圆,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要勾引我去看师嫂,以此来达到羞辱我们二人的目的。 可他小瞧了我的定力,就算我心里像猫爪一样,充斥着极大的欲望想一探究竟,可是我宁愿错过这一胜景也要保持我在师嫂心目中正人君子的形象。 最后,脱衣服的声音嘎然而止,我知道,师嫂现在身上一定是不见寸缕,耳边响起了张提欢吞咽口水的声音,只听他淫笑道:「美人儿,贫道真想现在就抱着你的屁股干的你欲仙欲死,你早晚都会被贫道干,不如现在就从了贫道吧。 」师嫂冷然道:「你说的我已经按要求做到,如果再不离开这里,我就立刻死给你看。 」「哎呀,你可别乱来,贫道可以走,不过你先等一会。 」说罢他朝我冷笑道:「赵羽,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想看又不敢看,不过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就当贫道操你小夫人的一点补偿,我命令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师嫂,不然的话,贫道一剑下去,你师兄的脑袋就会落地,贫道说到做到。 」我只当他仍然是捉弄我,当然不肯轻易睁开眼睛,谁知他怒气大发,一剑挥过师兄的头部,剑风带着许多头发掉落在我后脖子上。 「再不睁开眼,我可就不只是断他头发这么简单。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他这么一说,我吓得连忙睁开眼,果然看见师嫂站在那儿瑟瑟发抖,不过她此时已经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遮住了阴部和胸部的要害部位,不过那洁白的大长腿和胸部的那一抹嫩白登时让我呼吸急促起来。 张提欢见此大为不满,连声喝令道:「谁叫你拿衣服挡住身子的,快给贫道放下,别以为贫道不敢下死手。 」他说完一剑刺向我的肩部,登时一阵剧痛传来,疼的我满头大汉,还好剑锋入肉不深,看起来没有致命的危险。 「别!」师嫂尖叫一声,随之放下了遮挡身体的所有衣物,一具完美的裸体终于落入我的眼帘。 她的胸部圆润而挺拔,粉红色的奶头鲜艳夺目,乳晕小而极澹,腰间没有丝毫赘肉,紧致而柔韧,彷佛仅堪盈盈一握,脐眼以下的小腹微微凸起,阴户外围的毛发旺盛,越靠进阴道越稀疏,更难掩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左右阴唇的尺寸不大不小,紧紧依靠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小缝,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一线天!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刚才被张提欢所刺一剑的疼痛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下腹跟着一阵燥热不安,阳具翘的老高,硬如坚铁。 我的表现显然让张提欢十分满意,他突然挥剑将我的裤子划破,硬挺的阳具登时如破土而出的竹笋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极为淫靡,师嫂见此惊呼了一声,连忙撇过头去不看。 不过我相信她一定在刹那间已经看清楚我鸡巴的形状,让我内心又是一阵兴奋,差点当场射出来。 张提欢哈哈大笑道:「师妹,你这师弟果然对你垂涎已久,你看他这么可怜,不如骑上去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吧,贫道看你的死鬼相公一定不解床上风情,又传闻修炼山河诀最忌男女之事,你那嫩逼这么娇嫩,看来很少用过,白耽误你这么多年,今天让你尝一下师弟的滋味,也不是不可以,师兄这可都是为你好。 」对于张提欢的调戏,师嫂当然是不予理会,她冷冷地道:「看够了没有,看够了该兑现你的承诺。 」「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你把你的内裤丢给贫道一下,保证很快就结束!」张提欢笑道。 师嫂抱怨了一句,只得弯腰去捡内裤,她这么一弯,圆翘的屁股正好对着我们,粉红色的阴唇也为之大张,露出令人销魂的淫洞,看的我和张提欢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两人均同时出现吞唾沫的声音,我甚至嫉妒师兄拥有如此绝美的娇娘。 师嫂也敏感的意识到这一点,飞快地站起身来,将内裤扔给张提欢,只见他拿着内裤又舔又闻,显得分外沉醉,最后他竟然飞快地从道袍中露出坚挺的鸡巴,将内裤套在上面,对着师嫂勐地撸了起来,眼神格外的激烈而疯狂,彷佛要将师嫂吞入肚子里。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就在此时,我惊喜地发现背后的师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给我输送功力,而我身上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九成,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而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 我暗暗将所有真气聚集在右掌,随时给毫无防备的张提欢致命一击,当他颤抖着向师嫂喷射出浓浊的精液时,我知道这是男人最虚弱的时候,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扑向他,挟风带雷的一掌正好打在他背心上,不过此人反应之快让人侧目,护体真气居然瞬间罩笼全身,我这一掌打出去原本可以要了他的命,不过现在也只能体现出七成威力,尽管如此,他也会身受重伤,没个数月的调养生息,绝不能恢复如初,在挨了我这一掌后,他口吐鲜血,裤子也来不及往上提,就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弹射出窗外,我也紧随其后,不过他随后洒出一阵毒雾,迷的我两眼睁不开,待毒雾散尽之后,已经不见他的人影。 我心里牵挂着师嫂,连忙回房去找她,这个时候她已经穿戴完毕,从地上捡起宝剑急匆匆地道:「你怎么不去追?千万别让这混账逃掉。 」我告诉她毒烟弹的事,她皱眉道:「这人看起来跟唐门很有关系,这种毒雾以及机关江湖中只有唐门的人才会随身携带,以后我必定去登门拜访。 」我点了点头道:「咱们别管这些了,还是先把师兄救起来再说。 」谁知师嫂拉着我到偏僻处异常严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功力的?」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美目死盯着我的眼睛,看样子生怕我说出一个谎字。 我不卑不亢的老实交代,她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红着脸道:「今天的事……别对任何人讲!」我连忙赔笑道:「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乱说!」看我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师嫂白了一眼:「没想到你也是个坏东西,我看你跟那张提欢没什么两样。 」这话虽然是嘲讽,在我耳里怎么听着像是调情,登时心头如喝了蜂蜜一样甜。 我连忙赌咒发誓道:「我敢用我身家性命发誓:师嫂你这么美,看见你的身子如果还硬不起来的男人,那他不是阳痿就是太监。 」师嫂见此连忙叫我噤声,还狠狠掐了我腰间的一团肉,我虽然觉得疼痛却也幸福着。 因为我发现她并非是真正的发怒,好像还带着那么一点骄傲和开心!刹那间我有种久违的感觉,怎么像是当年和夫人们谈恋爱的感觉?师嫂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道:「亏你还笑的出来,你的三夫人沉雪被张提欢打伤,其余也有十几个奴仆也受了伤,还好被我及时救起,现在三夫人在你的房间里躺着,你还不赶紧去看看她?」我听了心头一沉,三夫人沉雪在众位夫人之中武功仅次于大夫人楚薇,她一定是在危难时刻不顾对手的强大挺身而出,而楚薇正在坐月子,根本无法出战,其他几位夫人都是武功平平,对付一般江湖人士还行,在张提欢这样的高手面前能逃命就是最大的胜利。 我急忙来到卧房,果然看见众女都围绕在床前说话,只有若初一个人呆在门前抱头而坐,眼睛已经哭的非常红肿。 我看见她就来火,这次危机险些让所有人都被张提欢杀死,都是她告密惹的祸,于是喝令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将她捆起来,押到地牢里用刑细细审问!众夫人连忙过来询问原因,尤其是和若初交好的四夫人罗芸非常不满,我板着脸道:「为夫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苦衷,找个时机自然会告诉你们其中的道理!」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众女这才散开,我连忙走向床头,看见沉雪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头一阵绞痛,我身为男人应当保护她,今天反而让她来保护我,怎能不让我又是羞愧又是感动。 我捧着她的手放在脸上道:「雪儿好宝贝,你伤在什么地方?怎样被打伤的?」沉雪咳嗽道:「相公别担心,雪儿只是一点小伤,将养几天就会痊愈,看到相公安然无恙,雪儿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越发感动的不行,连忙向她道:「雪儿好宝贝,你相公我不仅安然无恙,还重伤了大坏蛋,捉住了出卖我们的内奸,这次我们是大获全胜!」雪儿听了果然安稳了许多,不一会就在我的甜言蜜语下安稳地睡去。 这时师嫂也走了过来,看见雪儿睡过去之后点了点头,我连忙问她师兄的情况,她略带疲惫地说道:「刚才你师兄由于过度疲劳,我已经打发他在房间里睡下。 」我听了心里安稳起来,师嫂又拉着我到外面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刚才我替雪儿把脉的时候,发现她身上被张提欢种了淫毒,若 是七天之内不解开的话,她必死无疑。 」我心中一惊,连忙道:「不对啊,我看她虚弱的很,不像是中了淫毒的样子!」师嫂听了红着脸对我道:「傻瓜,这不是普通的淫毒,它叫'消魂散',根据《武林秘史》所记载,消魂散先是让人虚弱,就像是患了风寒一样,最后就是让人本性丧失而淫性大发,淫性大发之后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与施毒之人交合,中毒之人就会立刻暴毙而亡,这还不是此毒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就是此毒在第二天严重之后,还能借着中毒之人进行传染,你得赶紧疏散家中女眷,不让任何女人靠近沉雪的房间。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听了冷汗直流,连忙问道:「师嫂可有破解之法?」师嫂听了俏脸通红,迟疑地说道:「有倒是有,只是你不会愿意,我也不会愿意!」「这个时候人命要紧,你就别婆婆妈妈了!」我急得团团转。 师嫂犹豫了一会,终于架不住我的攻势说道:「别急,听我细细的说清楚,先说好你听了不许生气,按照正常破解毒药的步骤,我们要在提取毒药后,对药性进行仔细甄别,然后采集相应的草药对毒药进行破解,可是往往毒药由几十种中草药组成,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破解不了,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除非是我二师弟周云逸这种怪才,他往往鼻子一嗅就能判断出各种药性,从而对症下药,然而这种怪才几百年来不过出一两个,周云逸又常年游历四海,我们找他估计也要找几个月,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唯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找到施毒人赵提欢,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阴道中,这毒自然就解开了,但是估计你不会愿意,第二个解决办法就是你师兄,他早年被周云逸当做药材实验对象,吃了成千上万的药材,无意中竟练成了百毒不侵的身子,提取他的精液放入雪儿的阴道,也能破解此毒,这两个选择对你来说都是千难万难,怎么做决定,就看你自己了,我倒是希望你能找到张提欢,毕竟你和师兄是至亲之人,岂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6)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3日字数:4418我听了师嫂的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沈雪是我心爱的妻子,平常外人多看几眼我都嫉妒发狂,更何况现在居然要将其他男人的精液送入她的阴道,虽然不是直接交合,也算是不贞,万一怀孕岂不是还要生下野种,可是现在她性命垂危,也没其他办法可以救治,可叹这张提先太歹毒,就算是被我打成重伤也还留有后手,若不是师嫂及早发现,这该死的淫毒居然还有传染效果,我剩下的六位妻子都可能被感染被玷污,不过我决计不让他阴谋得逞,一瞬间我已经做出决定,尽管这决定十分痛苦。 师嫂见我如此痛苦连忙安慰道:"别急,还有七天时间给你慢慢考虑,你最好把事情给沈雪说一下,你们两个一起做决定,不过此事关系女子名节,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师嫂又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云南白药,你肩膀上还有剑伤,虽然不严重也要及时治疗。 "说毕她带着我走进一间偏房,让我坐下之后,将衣服扯开,露出肩膀来,然后将药粉涂抹在伤口上。 我看着她为我小心翼翼地疗伤,本来一直失落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又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联想到方才她赤身裸体的样子,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能穿透衣服,看见里面动人心魄的肉体。 她却专心致志在伤口上,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眼神的变化,直到为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她终于意识有点不对,低头一看,登时尖叫一声,连忙转过头去道:"你……你!"竟是说不出话来。 我也低头一看,原来肉棒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穿过被宝剑所划破的口子正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刚才事情太多,我根本没来得及换裤子,再加上我站起来后就有宽大的袍子遮住,外人还真看不出来已经破了个口子,直到坐下后外层袍子被双腿分开,这才会露出裤子,平时我和七位夫人过的日子非常淫荡,以至于我不喜穿内裤,鸡巴正好从那破口挺了出来,也就终于漏了馅!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这尴尬的情形羞的我无地自容,连忙将肉棒塞入裤中遮好,尽管如此,只要我一起身,鸡巴还是不可避免的探了出来,凉飕飕的分外不爽。 师嫂用力将脚往地上一踏,绯红着脸说了声:"流氓!"然后转身就往外跑,谁知没跑两步,她的娇躯一颤,渐渐往一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不顾鸡巴还挺的老高,飞身向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师嫂终于稳住重心,手很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搂着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师嫂连忙拍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眉头微邹道:"没什么,刚才和那淫贼打斗的时候,脚踝受了点伤,我还是老了,身手大不如前。 "我连忙道:"这还了得,你不早说,让我看看,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你先坐下。 "说毕强拉着她在椅子上坐定,自己蹲下去为她脱鞋。 师嫂慌张地推着我道:"别!待会你师兄醒了让他帮我看,你别这样。 "我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明白其中缘由,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和阴部一样是非常敏感和羞耻的所在,不能给丈夫之外的人看到。 偏偏我色心大起,埋着头喘息道:"师嫂可别多心,现在我只想看看伤情,没有其他杂念,现在我们情势危急,不知道张提欢还有没有同党,目前只有你和我能战斗,大师兄恐怕还需几日恢复身体,其他人更不用说,我们两个人千万可别再有伤病,退一万步讲,方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现在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区别。 "师嫂听我讲的在理,挣扎的动作果然小了一些,我借此机会一把扯掉她的绣鞋,再脱掉她的罗袜,鼻子里登时弥漫着淡淡的香汗味,要不是怕她嗔怪,我差点拿着罗袜嗅了起来。 我看着她洁白的脚裸吞了口唾沫问道:"是那只脚受了伤?"师嫂却依旧红着脸呢喃道:"别这样,快放我起来。 "我不管不顾,看见她右脚的脚裸果然有些红肿,拿在手里轻轻揉了一下,她便发出痛楚的呻吟。 这时我想起以前学过一点寒冰掌的入门基础,没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场,连忙将真气凝结在右手,不一会儿手上就雾气腾腾,寒气逼人,待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轻轻将右掌按在她红肿的脚裸处,师嫂登时发出舒爽的赞叹声。 我借此机会细细观察她的小脚,脚趾头肉嘟嘟的分外可爱,此时仿佛十分害羞一样的紧紧并拢在一起向下弯曲,足背肥腻不见青经,白里透红堪称完美,让我忍不住要亲上一口。 这个时候师嫂突然低声道:"我已经感觉很好,你放开手吧。 "我顿时生出一种错过机会,就永远不会再有的紧迫情绪来,脑子轰的一声,不管不顾地趴下身子用嘴含住她的脚趾头。 "啊!羽儿,你干什么?"师嫂大吃一惊。 我那里有功夫回应她,抱着她的脚用力地舔舐,感觉入口皆是柔软香甜,使人销魂蚀骨,鸡巴也更加坚硬,好在此时没露出来。 师嫂见我这样连忙道:"羽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嫂!再这样我生气了!啊!"这时我的嘴已经舔到她的足底,惹的她娇躯一阵颤抖,看来这里是她的敏感带,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在敏感带用舌头连挑带裹,引的师嫂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任由我摆布。 就在我想是不是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相公你在那里?"师嫂和我登时惊醒,我还要为她穿鞋,她却一把推开我,放下裙子来,那裙子果然很长,瞬间将她光洁的脚裸全部遮住。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我这才放心地擦了擦嘴,一只手却迅速地将地上的罗袜塞入怀中,师嫂见此脸色越发通红,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多说什么。 这时门被人推开,只见四夫人罗芸一脸急色地走了进来,先是向师嫂行了行礼,然后拉着我到外面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告诉我,若初妹妹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你非要把她打入地牢?"我知道再不告诉她实情,这丫头会疯掉,只得将若初和张提欢通奸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她听了仍是不可置信,我只得带她到地牢里和若初见面。 在地牢里,若初一脸木然地承认了通奸的事实,同时也承认将师兄师嫂到来的消息泄露给张提欢,只是她不清楚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她还一直以为张提欢留在我家只是为了和她通奸。 没有用刑,没有逼问,她就那么一股脑地交代了所有事情,最后突然大哭起来,一个劲地求我原谅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看她哭的如此可怜,我心中也有些不忍,最后跌足长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妻子的背叛,你在这里先反思几个月吧,我会命人好生照看着,不会太委屈你的,罗芸你也可以经常过来陪她说话。 "二女知道我主意已定,很难再改,只得点头同意。 处理完若初的事情,我长出了一口气,想起沈雪的淫毒有可能还会传染给其他人,连忙令人将她的住处封锁起来,只允许师嫂和我进出,这样一来,照顾沈雪的重担就落在我二人的头上。 诸位夫人知道沈雪的病有传染性质,也都纷纷理解我的行为。 当晚我服侍着沈雪吃完晚饭,然后上床抱着她,趁她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将她中的毒以及解毒的方法都解说了一遍,沈雪果然心神剧震,哭着不愿解毒,宁愿自尽也不会让别人精液进入她的身子。 我只得百般安慰道:"你死了我怎么办?况且你只要没有跟别人身体接触就不算失贞,乖宝贝听我话,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治好病之后我就答应你,前段时间你说想要把父母搬来跟你一起住,我也依你!"沈雪听了果然转悲为喜,嘟着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耍赖,别到时候又嫌弃人家的身子脏,那时候我一定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只得举手赌咒发誓,她这才信了我的话,第二天,我把提取师兄的精液来治疗沈雪的决定告诉师嫂,师嫂没奈何,红着脸说回房间考虑考虑。 看样子她也没法拒绝,因为张提欢现在无影无踪,也不知从何找起,只有师兄才最靠谱。 只是不知师嫂要用什么手段提取师兄的精液,实在令人遐想,却又让我有些嫉妒。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不过我还是没打算放过张提欢,当天安排好家里的事后,我带着一群小厮来到田庄,这里居住着几百户农民,都是我家的佃户,我家方圆几千亩地都靠他们来打理,我就靠着收来的租税来给夫人们买胭脂水粉和金钗耳环,平时我极少来这里。 我找来村长,让他挑选五百个壮汉来寻找张提欢,并把他的相貌画成图册交给众人传阅,凡事参与行动的每户人家今年可少交一成的税,凡事生擒张提欢的人,今年租税全免不说,还能获得纹银一百两的奖励。 我抛出的诱饵十分巨大,致使众人踊跃报名,我这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田庄。 其实我没指望这些农民能生擒或打死一个高手,即使这高手已经身受重伤,不过我还是要试试运气,吓一吓这老小子也是不错的。 回到家后,我一眼就看见师嫂在沈雪的房间外面守着,显然是在等我。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师嫂已经将事情办妥了?她一见我来,果然焦急地拉着我到隐蔽的厢房里,看看左右无人才道:"方才我已经试过了,不过根本没有效果,现在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 "我忍着没问她是怎么从师兄那里取精的,只是摇头道:"会不会是量不够多?"师嫂跺脚道:"不是,你师兄已经很久没有行房事,取来的量绝对没问题。 "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脸色已经泛红。 我邪笑道:"师嫂最近动不动就跺脚,难道脚裸已经彻底好了,要不要我检查一下?""跟你说正经话呢,没个正形,自己夫人正在生死边缘,你还有心思笑,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东西!"师嫂说这番的时候十分懊恼,我感觉她话中有话,难不成师兄知道他的精液能进入弟妹的体内,所以表现的异常神勇,以至于师嫂对此大为吃醋?完全有可能!一想到我清白的娇妻体内此时正流淌着师兄的精液,我心里也难受起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正在此时,一直皱着眉头思索的师嫂突然道:"我知道了,一般药性会在精液里变的极为脆弱,只要离开人体,环境温度一变,药力就会尽失!"我登时懵了,不由得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师嫂应声道:"当然是在传递过程中让精液一直处于人体环境中所拥有的温度和湿度,这样我们就可大功告成!""可是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我又问道,"这世上就没有和人体环境一样的容器。 "师嫂随之又陷入沉思之中,不过这次她久久都没有反应,看来她也被难住了,我只好让她一个人好好思考,自己来到沈雪的房间,她看见我过来登时将脑袋缩入被子里。 我将她拉出来,温言安慰一番,她依然脸红的要滴出水来。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褪下她的裤子,借着日光看她阴户里的情况,她则是一边打我一边抽泣起来。 我红着眼拨开阴唇,果然见里面藏有许多白色粘稠物,这显然是师兄的精液,可惜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白白让我的娇妻蒙上不贞洁的阴影,万一怀上孩子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于是我吩咐丫鬟去打来水,准备将这精液清洗干尽。 谁知沈雪会错了意,还以为我嫌弃了她,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她这才安心,为了让她彻底放心,我翘起鸡巴插入她已经泛滥的阴道,挺动腰肢抽插起来,不知为何,眼前的沈雪却幻化成师嫂的模样,让我兴致大发,抽插也来的格外猛烈,渐渐竟让她有些不能承受。 就在我两忘情交欢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连忙和沈雪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 师嫂武艺高强,又是过来人,一定猜到我们刚才在干什么,所以给沈雪把脉之后拉出来对我悄悄责备道:"这个时候你还敢和她行房事,越是这样毒性就会来的越早!"我只好连连认错,她又责备了几句之后才道:"今天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来解决问题,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行的通。 ""什么办法?"我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也立刻严肃起来。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 让他们……"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7)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4日字数:4158师嫂虽然话没说全,看这副光景就是傻子也明白,现在唯有让师兄和沈雪进行实打实的交合才能彻底治好张提欢种在沈雪身上的淫毒。 想到纯洁的妻子又要被人所玷污,我脑子翁的一声,眼前竟觉的有些黑,还是师嫂扶着我才不至于当场摔倒,看见师嫂也哭的十分伤心,我努力压抑住波涛汹涌的情绪,憋了半天才缓缓道:"事已至此,只好就这样办吧,毕竟人命大于天,谁叫我这么命苦呢。 "两人对望一眼,可谓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师嫂又抽泣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这种淫邪妖人,为了你,我已经受到平生最大的耻辱,现在连相公也拱手相送,你还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岂不知我心中更苦呢。 "师嫂这么一说,我那还敢顾及自己那点小情绪,连忙跪下道:"师嫂大恩大德,小子这辈子难报万一,唯有做牛做马给师嫂舔脚。 "说毕身子向前一趴,抱住她的绣鞋。 师嫂见此突然嗤的一声又笑了起来,继而又板着脸道:"你是狗吗?见人就舔,怪痒的。 "我舔着脸笑道:"倒也不是白舔,就是想检查检查师嫂的脚伤好了没有,让我放心。 "师嫂红着脸小声道:"已经好多了,你别瞎想。 "我摇头道:"不检查一下始终不能放心。 "说着强拉着她到一处僻静的房间里坐下,途中她几次三番起身要走,也被我死按住不能动。 见她反抗的样子弱了下来,我连忙熟练地除掉她的绣鞋,脱掉她新换的罗袜,终于,我的眼前露出那双令我魂牵梦绕的白嫩的小脚来,这次我根本没犹豫,张口就将她的脚趾咬在嘴里。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师嫂啊的一声惊呼,嘴里埋怨道:"哪有这样检查伤口的?"我不管不顾,只顾伸出舌头一通乱舔,她的小脚登时沾满了我的口水,脚趾羞涩地紧紧并拢在一起,让人看着十分可爱,我又埋头添了一会,抬头一看师嫂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喉咙里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她此时粉脸通红,美目紧闭,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早已坚硬而火热的肉棒掏了出来,放在她的美脚上肆意揉搓。 她果然发现有些异样,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又迅速地闭上眼睛假装不知道,脸色却更加红润了。 这动作虽然很快,却没逃过我的眼睛,我见此大受鼓舞,肉棒在她脚趾间快速地来回穿梭,马眼兴奋地流出丝丝淫液,都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脚背上,最后我感觉快感极速升温,将龟头死死抵在她肥嫩的脚心窝,哆嗦着射出大量的精液。 爽完了之后,我脑子终于清醒过来,连忙将肉棒塞回去,然后用随身帕子替师嫂将脚底的精液擦拭干净,再穿上罗袜绣鞋,忙完之后这才拍手道:"现在检查完毕,果然已经痊愈。 "说了一遍,师嫂却没反应,我看她闭着眼睛纯属是在装睡,也只好将计就计,、摇着她道:"师嫂醒醒,你怎么睡着了。 "师嫂这才猛地睁开眼四顾,红着脸笑道:"哎呀,我居然睡着了,看来这几天我确实有点累。 ""累了的话就多休息。 "我说道:"沈雪的事情到底怎么安排?"师嫂听了叹了口气道:"晚上你把她悄悄的带过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我只得点头说了声是,然后专身离开房间,外面天色已经暗了起来,想起还在坐月子的楚薇我这几天都没空去过问,全靠丫鬟媳妇们在伺候,所以先来到她房间探视了一会。 楚薇见我心事重重,知道我晚上可能有重要事情做,也就没有多留我。 她这个人特别懂事,往往不会给我添乱,有些事她知道我这个时候说不方便说。 接着我又去找其他夫人,只见她们正在东暖阁抹骨牌,四个人正赌的性起,笑闹之声充斥整个房间。 我知道这几天大家被张提欢搞的心情郁闷,是该好好放松一把,也就在旁给众人加油打气,又替她们端茶倒水,伺候完这群骄傲的主子之后,我这才带着凝重的心情,来到沈雪的房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将师嫂今天做出的决定告诉她。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沈雪原是出身富商家庭,后来拜入峨眉派做女弟子,十八岁的时候因为杀死魔教西蜀分舵舵主杨启天而名噪一时,那时杨启天已经被高手打成重伤,也是点背,正好遇见初出茅庐的她,不由分说就做了她的试剑亡魂。 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那时候我对江湖中的侠女分外感兴趣,她也就成为了我的目标之一,我知道这种侠女往往在出名之后容易骄傲自大,也容易被魔教的人所忌惮,所以常常扮成黑衣人对她进行跟踪监视,她果然屡次被人暗算,又屡次被我救起,最后我在恰当的时候表明真身,她的芳心也就被我所俘获。 这一招我屡试不爽,其他几位夫人多多少少也是这样被我弄到手,但前提是你自身要足够强大,不然救人不成反被人杀就有够倒霉。 回想和沈雪相遇相知的点点滴滴,今晚我却要亲手将她送到别人的胯下,这如何不让我肝肠寸断,还好师嫂的出现让我受伤的心有了弥补,不至于被这压力所压垮。 沈雪听了我的话之后,出人意料的没有大哭大闹,只是阴着脸不说话。 我见此反而担心起来,百般安慰无效,怀疑她的心神大受打击,对我的话已经不再相信,我连忙去书房找来《武林秘史》,将《消魂散》的毒性进行详细解释,然后再把大师兄的身体状况都说给他听。 她这才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道:"夫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嫌弃雪儿的话就直说,雪儿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尽,不让你为难。 "我见她将情绪发泄出来而不是闷在心底,终于松了口气,打叠起温言好语苦苦相劝,并一再发誓绝不对她有半点嫌弃,最后她才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 当晚我又去和师兄见了一面,他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只是经此一事之后,两个人相处不像从前那样自然,他说话也结巴了,多年没红过的老脸现在红的跟柿子一样。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一个劲把话题扯到往事之上,说到过去令人怀念的日子,师兄果然不再尴尬,整个人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想当初,咱们师兄弟几个,你、我、周师弟、夏师弟、任师弟五个人自称九华五霸,没少做让师傅师娘头疼的事,你小子做的恶最多,反而让我这个大师兄替你背黑锅,被师傅责骂体罚的最多,说起来一点也不让人省心,那一次你调戏武当派掌门的独女,差点引发门派大战,还好武当派的人忌惮我们的实力,且又都是正道首领,换做其他门派早就被他们给踏平。 "我也陷入回忆之中笑道:"我也不是非要去调戏人家,那张若熹当时非常狂妄,在我们紫英派做客却没一点做客的礼数,说我们紫英派立派不过百年,靠一两个高手出名而已,他们武当派才是底蕴深厚的名门大派,手指头那么一动,就会将我们打的灰分湮灭,我当时也是少年气盛,喜欢与她做这些口舌之争,又抵不过她的伶牙俐齿,逼急了就去摸了她的胸,谁知道她爹的脾气也不好,这才把事情闹大。 "师兄笑道:"当年谁不是这样?那张若熹我们都看在眼里,恨的咬牙切齿的,又顾忌师傅那边不好交代,大家正计较怎么对付她又不伤了两派的和气,谁知道你小子第一个憋不住,也不和我们商量就跳了出来,事后惹的师傅差点将你赶出师门,我们几个也连带着被打了棍子,还罚做一年苦力,不过看见张若熹这样的贱人在你手里吃瘪,大家都觉得吃这点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我也似乎觉得师傅他老人家不过是象征性地惩罚你而已,做给外面人看看,实际上你也没怎么样,不过是罚你练寒冰掌而已。 "我笑道:"说的轻松,练寒冰掌要整个人侵泡在冰水里一个月,冻的半死不活才拉出来晒太阳,待身体恢复了又被推到冰水里,周而复始,让人生不如死,还好我只是练个入门,要是练成全部,那就真真成了死太监,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 "两人说到这里,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于是收起笑脸,站起来向师兄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此次家门不幸,无论师兄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你永远是让我尊敬的大师兄,我也永远是你的小师弟!"师兄听了之后,当然明白我话中之意,他眼圈有些发红,握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我也反握住他的手道:"一辈子!"从师兄的房里出来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已经是一更时分,又回到沈雪那边,只见她一点睡意也没有,整个人紧张的一听到动静就抬起身来。 我朝她点了点头,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暗自叹了口气后,我拦腰将她抱起来,她随手扯下床单,将整个人都裹在里面,只露出两个鼻孔出气。 从这儿到师兄的房间并不远,我却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沈雪的身子也抖的厉害。 到了卧室外面,守在外面的师嫂冲我点点头道:"已经布置完毕,你们进来吧。 "我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已经布置一新,房间四周都围上厚厚布帘,一点光也透不出去,一张大床被摆在房中央,被薄薄一层的红纱帐罩着,床的中央挂着一套棉被,将床分成两块,师兄正坐在一边闭目打坐。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情人节happy师嫂对我道:"一会他们两个人就隔着棉被做,这样互相都看不到对方,也就避免尴尬。 "这样的安排堪称完美,我当然很同意,沈雪也低着头没什么意见。 师嫂又道:"快点开始吧,避免夜长梦多,等会你只需脱掉她下身的裤子。 我在外面为你们把风,完事后叫我一声。 "说着她瞪了师兄一眼,就走了出去。 我点点头,于是将沈雪抱上床去,接着将她的裙子和内裤脱下,最后她的下身已经光溜溜的,上身却还是衣衫整齐,让我看了也兴奋起来。 这时我也听见师兄脱裤子的声音,不一会他也只剩上衣还在,下体也是赤裸着,我分明看见他呼吸急促,满脸通红,阳具已经高高翘起,马眼分泌出淫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他的阳具极其粗黑却也不算长,令人怀疑等会插在沈雪的阴道里,会不会把阴道撑坏?看见我的眼神飘了过来,他尴尬地用上衣和手护住阳具。 我长出了一口气,在耳边对沈雪道:"咱们开始吧。 "沈雪点了点头,红着脸拉起床单将上半身都埋了起来,我微微撩起挡在床上的棉被,示意师兄可以开始了,师兄的两只脚慢慢伸到棉被这边来,鸡巴也跟着穿过棉被的缝隙,若是此时沈雪睁开眼看,就只能看到他的鸡巴和带毛的双腿,别的都被棉被挡住。 我将躺在床上的沈雪扶起来,在她耳边道:"接下来就交给你自己了,我在外边等着,记得完事后穿好裤子,别着凉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谁知沈雪一声不吭地死拉着我不走,我暗叹一声,知道她此时高度紧张,若是贸然离开只怕会发生不测,只有我在旁边她才有安全感,只好从了她的意。 我拉着沈雪的身体往师兄的下身靠拢,直到师兄的阳具和沈雪的阴道越来越近,这时让我惊讶的状况出现了,沈雪的阴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滥成灾,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我不禁伸手往她嫩穴一摸,结果湿淋淋的吓人,手掌也被完全打湿。 我不禁大失所望,先前还以为沈雪的阴道会十分干涩影响性交,我还计划先用手帮她湿润起来呢,谁知是这种情况,难道女人都是这么言不由衷,刚才还要死要活,现在却率先跟高潮了一样。 师兄也是这样,表面说着好兄弟,还没看见弟妹过来,鸡巴却早早翘起来,人吶,难道每个人体内都有颗淫乱的种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8)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8)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2月15日字数:4370万分纠结之中,我分开沈雪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悬空,使她的阴道能正对着师兄的阳具,可惜师兄的阳具翘的太高,近乎贴着他的腹部,这样子根本没法插入阴道,我是绝不会用手去碰男人的鸡巴,只得去叫师嫂过来帮忙,然而师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入房间,正流着泪看着师兄。 她见我到这个情形已然明白需要帮助,因此拭泪走到床前,用纤手扶起师兄的鸡巴,让它正对着沈雪的阴户,这时沈雪的阴户和师兄的鸡巴相距不过两三寸距离,只要我轻轻放手,师兄的鸡巴就会破门而入,占有我那纯洁而善良的娇妻沈雪。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刹那,千万种念头纷至沓来,最后汇成一个念头——后悔!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除夕fun现在离淫毒发作还有一段时间,万一还有别的办法呢?万一二师兄周云逸突然出现了呢?万一张提欢被村民们给找到了呢,他身上肯定有解药!到那时候我的娇妻就不用受这奇耻大辱!一想到此际,我更坚定了信心,连忙把娇妻的身子往旁边挪,然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沈雪的身子突然一震,抓在我后背的手也跟着一紧,指甲陷入我的肉里。 我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低头看去,原来一直处于被动的师兄这次竟然主动往上一顶,粗黑的鸡巴分开沈雪粉嫩的两片阴唇,深深地扎入了她娇嫩的阴道之中,全根而入!淫水顺着他的鸡巴流淌下来,像是涂了层油。 沈雪也跟着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又急又怒,却又不能发作,毕竟是我主动把妻子送上门来的,不能怪别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荒唐的一幕在我面前发生。 我极力想将连在一起的二人分开,然而既然娇妻已经被人插入,分开又能怎么样?沈雪抱着我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也含泪吻住她的嘴致以安慰,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师兄终于开始缓缓挺动起来,鸡巴一进一出,顶的沈雪的身子也是一上一下,每一下都似用刀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痛苦万分。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师兄突然加快了速度,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此时沈雪被撞的一颠一颠的,哭声也渐渐变成了呻吟声,香汗从额头渗出,雪白的脖子大片大片的发红,原本幽怨的泪眼现在也变的雾蒙蒙的春意十足。 现在她的身子滚热滚热的分外烫人,香汗打湿了薄薄的衣衫,和我的衣服粘在一起。 我一边替她拭汗,一边抱着她的腰肢,让她不至于摔倒。 就在此时,师兄又加快了挺动的速度,颠的沈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连忙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只见他的鸡巴上已经多了层白色泡沫,这是淫水经过多次抽插后造成的效果,两人的阴毛都被淫水打湿,卷成一团,床单也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在一片装肉声中,师兄忽然高昂地大叫了一声,整个腰部向上高高顶起,将沈雪整个人托举起来,接着我看见他的卵蛋剧烈收缩,然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沈雪也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倒去,下身像打摆子一样猛然抽搐一下。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分明看见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白色的精液来。 师兄哆嗦了至少五六下,我知道每一下他都在往嫩穴里射精,精液的量可谓十分多,我甚至能感觉沈雪的小肚子都被射的鼓了起来。 接着两人喘息着,我也大口出气,满头大汗仿佛也参与了性交似的。 正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让我惊讶的情况又出现了,师兄仿佛没有陷入射精后的平静状态,反而继续挺着鸡巴在沈雪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黑色的肉棍带动嫩红色淫肉翻进翻出,让本已平静的沈雪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还能说什么?他这举动明显已经超过治病的必要。 然而我看看沈雪,见她并无反感之色,反而闭着眼十分享受此次做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悄悄的放开一直搂在她身上的手,慢慢起身往外走,然而沈雪却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鸡巴带来的快感之中,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离开了她。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除夕fun她已经不需要人的扶持,独自骑在师兄的鸡巴上像一个英勇作战的女骑士!就在此时,师兄挺动的鸡巴忽然停了下来,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估计是想休息一会,然而我却发现在这个时候,沈雪居然主动地改变了坐姿,上半身往后一倒,两只手撑在师兄膝盖上,双腿分开,阴户大张,两人的交合处清晰可见,还好师兄隔着棉被看不到他弟妹的淫态。 接着沈雪一上一下挺动屁股,将师兄的鸡巴一吞一吐,带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液。 我不忍多看,转而走向门口,正好看见师嫂正低着头在那边发呆,方才由于我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师兄和沈雪身上,所以倒忘记她还在这里,不看她还好,一见她我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对象,方才我压抑的情绪一下释放出来,一把抱着她痛哭起来,师嫂也抱着我呜呜大哭,两人相对而泣,过了一会我发现鸡巴突然硬了起来,开始对师嫂动手动脚,一只手用力地捏她高耸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摸她翘起的肥臀!师嫂愣了一下,按住我的手道:"羽儿,我不能对不起你师兄。 "我摇头道:"师兄已经占有了沈雪,我也要占有你。 "不由分说将手插入她胸口的衣襟,入手果然一片温暖滑腻。 师嫂转过头去看床上的师兄,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掀开了一直挡在他和沈雪之间的棉被,两个人对坐在一起,呈欢喜佛的姿态一样,抽插的正激烈,完全忘乎所以。 我看见沈雪的上衣已经十分凌乱,右乳的抹胸被师兄拉扯了下来,刚好露出粉红色的乳头。 心头醋意更甚,一双魔手在师嫂身上更加放肆的动作起来。 师嫂则对我的反抗渐渐变弱,这让我信心更大,右手慢慢从臀部转移到她的小腹,轻轻地游离在肚脐边缘,待到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往下一摸,终于摸到让我渴望已久的阴户,只觉那地方又热又潮,两片薄薄的阴唇像个小嘴一样允吸着我的手指。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除夕fun师嫂如遭电击,紧紧夹着双腿不让我更进一步,我在外面抠挖了一会,将手抽出来一看,湿淋淋地滴着水,不由冲师嫂笑道:"原来师嫂早已动情,骗的小弟好苦。 "师嫂闻言脸色更加红润,埋首在我胸前不敢看我,我本想逗弄她的乳房,现在却没办法,总不能推开美人儿的投怀送抱吧,于是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只觉她眼角含春,朱唇红润动人,连忙亲了上去,她也主动回应我,两人激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我将舌头伸过去,找到她的香舌,纠缠着逗弄着,又拼命将她的香唾吸入口中。 就这样亲了一会,我的右手已经暗暗将她的抹胸和内裤除下,之所以这么快,得益于我夫人众多,常年练下来已经是解衣高手。 良久,唇分,我又埋头进入她的怀中,迅速找到高耸乳房的鲜红乳头,一口咬在嘴里允吸着,发出滋滋的响声,左手也不停地揉捏着另外一只乳房。 不一会两只乳房的乳头都挺立起来,让我感到分外激动,师嫂也进入淫靡的状态之中,抱着我的脑袋一个劲地抚摸。 我忽然离开乳房,将她的身子扭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按着她的背脊让她匍匐在桌子上,这样她的翘臀就正好对着我,圆滚滚的分外诱人。 我拔下她的单裙,雪白的臀部就一览无余,臀部的正下边,最让人心动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挂着一丝淫液在阴唇中间,摇晃着欲滴而未滴,显然我方才的爱抚让师嫂情欲大发。 我也不急着插入阴户,而是一直忍着,尽管阴茎已经硬的发痛。 我蹲下来,移过蜡烛凑近了看,欣赏了一会阴户的美景,一线天果然是嫩如处子,那阴唇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在对我做出无声的邀请,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已经酸麻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其中淡淡的骚味让我分外着迷,我咬住一片阴唇,大力地吸允,师嫂竟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只见阴道口大量的淫液扑面而来,一瞬间将我的脸打湿透了。 我得意之极,往沈雪那边看去,只见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圆润挺拔的臀部正朝上高高地撅起,一根黑的发红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间进出。 那自然是师兄的肉棒,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向我这边,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目光,他目露凶光,接着又看向师嫂,师嫂也瞪了回去,他只好愤愤地转过头,耸动地更加凶猛了,撞肉声和沈雪的淫叫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我觉得是时候该取得战利品了,站起身来,将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放在师嫂的翘臀上拍打了几下,命令她道:"自己套上去吧。 "师嫂回过头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掐了一把我腰间的嫩肉,在我呲牙咧嘴呼痛的时候,她的芊芊玉手又一把握住我坚挺的阴茎,牵着往她的阴道口放,就在两人即将合二为一的时候,师兄忽然停止了在沈雪身上的动作,红着眼冲师嫂喊道:"婉儿别这样!快停下来!"师嫂闻言随之一愣,抬首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师兄,继而脸上出现邪魅的一笑,肥臀往后一顶,瞬间将我的鸡巴吞入其中,两人同时啊的发出舒爽的赞叹声,我登时感觉鸡巴陷入一个燥热紧密的所在,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除夕fun我平息了心情,忍住不动,谁知师嫂见我久久不动,竟然主动向后顶撞起来,一边顶撞一边死死地看着师兄。 师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不服气地用更大的力度顶撞胯下的沈雪。 而此时的沈雪已经被她操的六神无主,对房间出现的情况根本毫无知觉,只是闭目淫叫不已,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师嫂就这样扭着肥臀不停地往我小腹上撞击着,臀尖一会被我撞扁,一会又恢复挺翘,淫液打湿了我的小腹,让我两之间即使分开的一瞬也是有千丝万缕的银丝连接。 但是这样十分消耗体力,也不大尽兴,挺动了一会儿,她突然推开我,将我按在桌子上平躺着,自己爬到我身上,分开两腿,一只手撑在我胸口,一只手扶着我的鸡巴,将阴道对着我的鸡巴慢慢往下坐,我的鸡巴再次被她全根吞入。 她长叹一声,然后在我身上起伏着,两只奶子明晃晃的在我眼前甩来甩去,我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奶子,她也主动拿着我的手往奶子上用力。 练武之人与平常女子就是不一样,一般女子这样蹲坐一会就会浑身无力,师嫂却是越做越猛,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最后我感觉她似乎往下蹲坐的太猛,以至于我的鸡巴突然顶开了一团嫩肉,龟头接触到一个肉窝,这肉窝似一张小嘴,咬着龟头的马眼。 我差点被这肉窝咬的精关大开,连忙收拾起心神用心抵御这如潮的快感。 师嫂也跟着哆嗦了一下,那淫液如水一样的淌出来,撞肉声水渍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绝。 再之后,龟头很难再撞到小肉窝,我急躁起来,坐起来搂着师嫂一阵乱顶,竟然歪打正着先后数次碰到小肉窝,师嫂登时爽的全身发红,阴道嫩肉史无前例地绞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接着她唾沫如水从嘴角溢出,眼神变的呆滞起来,最后浑身抽搐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激射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感到背脊一麻,瞬间整个人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隐忍多时的精液喷射而出,和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一股又一股,抖了大概有七八股,这才最终停下,这时我看见师嫂整个人身上都冒着丝丝白烟,红透的嫩肤一粒一粒凸起,最后她整个人如一团泥一般扑在我的身上,偶尔地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射完精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看见师兄和沈雪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沈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卷曲着身子,阴道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着大量的精液。 师兄则是瘫坐在地上,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伏在我身上的师嫂。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09)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2日字数:5772正文:这真是疯狂一晚,我都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度过的,迷迷糊糊的把沈雪抱回了房间,一直睡到大天亮。 此后的几天,沈雪的病是已经消除了,但是精神却开始萎靡起来,老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见人,估计这事对她的冲击太大,我极力安抚却收效甚微,只得准备了马车,让小厮们去接岳父岳母过来住,或许这样能减轻她的痛楚。 师兄和师嫂看起来有了隔阂,总是吵架,最后竟然分开来睡,让我又是窃喜又是愧疚。 我每每想找师嫂叙旧,却又想起师兄那怨毒的眼神,终究还是不敢去。 一直没有张提欢的消息,不过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山洞潜心养伤,然后再寻机报仇雪恨。 这真是让人度日如年,我加强了习武的时间,每日和众娇妻在花园、内房切磋武艺。 一日,我和二夫人蒋英切磋完毕,众夫人笑着恭贺道:「恭喜夫君功力又进一层,那淫邪老道再来的话,只怕并非夫君的对手。 」二夫人蒋英笑道:「本来那老道就并非夫君的对手,只是中了他的暗算才受制于人,堂堂正正对决,只怕他早就命丧黄泉。 」我对自己的武功向来自信,只是畏惧张提欢的阴险用毒手段,这几日除了练习武艺外,我还秘密修炼了张提欢留下来的「阴阳和合诀」,这是他住在禅房留下的一本书,逃跑的时候根本没来得及拿走,这书对男女房事有许多助益,最重要的是还有解毒、提升体质的功效。 我练了个入门之后,就觉得性欲直线上升,晚上对付几位夫人也极为爽利。 可恨当初我花巨资请张提欢教导房中术,他只是教了个粗浅招式,真正的心法他根本没有传授给我。 我见众位夫人高兴,心中有些痒痒,腆着脸道:「刚才丫鬟说楚薇在睡觉。 」这是我和众位夫人的密语,由于楚薇坚决反对我大被同眠的淫乱主张,所以我一旦说这句话,众位夫人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二夫人蒋英瞬间就红了脸:「呸,青天白日的,你师兄师嫂都在,要是漏出去半点消息,我们还活不活?」四夫人罗芸也道:「就是,这些天你是怎么了,都成了公狗,缠的让人烦的很。 」五夫人赵欣眉头一邹冷哼道:「你们谁愿意和他玩我不管,别拉上我!」说着就要走。 六夫人姚珊哈哈笑道:「罗姐姐你说他是公狗,你又成什么了?」罗芸红着脸追着姚珊道:「我一时口误,你这坏蹄子想同他玩别拿话堵我。 」姚珊一边逃一边尖叫:「罗姐姐我错了,饶了珊儿吧。 」一时房间里吵闹非凡,看见赵欣要走,我连忙拦着她道:「今儿谁也别走,你们夫君状态神勇,身为人妇你们该自豪才是,那里有这样说夫君的,该打!」说毕翻身将门锁死,然后搂着赵欣就开始宽衣解带。 那赵欣的性子是外冷内热,当初我追她的时候没少费功夫,谁知她就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最后在客栈请她喝酒的时候,灌醉了她,谁知此女酒后淫性猛烈,连破处都不觉痛,当晚索取无度,搞的好像是我被人套路。 第二天酒醒之后,她立马又变成冷冷淡淡的样子。 而且平时和她做的时候,她极难达到高潮,只有和众位夫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高潮来的又多又猛,可以说是嗨翻天。 所以我往往想大被同眠的时候,第一个就要先征服她,只要征服她,其他几位夫人就乖乖顺顺的任我揉捏。 赵欣见我压着她,面若冰霜,一掌打来,竟动用了七成内劲,弄不好要被她打的吐血,我心说来的好,也不抵挡,将护体真气散开,她的手掌仅仅到了我胸口就停滞不前,接着砰的一响,反弹的真气将她整个人吹飞起来,落在地上后还向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我控制这力道,她就受了内伤,好不容易站稳,她绯红着脸喘息道:「有能耐咱们只比招式,不用内力。 」我点头道:「一切听夫人安排。 」赵欣见此,连忙抢步上前,对我打出一套分花掌,掌法看起来轻轻飘飘的,其实攻守并重,掌影连绵不绝又暗含内力,她最拿手的其实是剑法,不过掌法也还可以,我一边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掌法,一边道:「不是说不用内力吗?」赵欣冷笑道:「我是说你不准用内力,不是我。 」这还玩个屁啊,我就是武功招式再厉害,不用内力和她一接触,就会被她弹飞,可是若不是如此,又征服不了她,大被同眠的梦想就会灰飞烟灭,就在思考的时候,我已经挨了她七八掌,换做一般人早就嗝屁了,我也被她打的五脏六肺都在颤抖。 其他诸女见此反而围观着喊:「赵妹妹加油!」我知耻而后勇,打起精神应对,连自己女人都征服不了,那能行?!于是与她拉开距离,尽量与她保持不接触状态,她的脸上也显露出得意的神态,攻势也越发猛烈。 我心想她毕竟还是嫩了,练武之人最忌讳喜怒攻心,这样很容易露出破绽,我使出移形换影的身法,接连躲避了她的攻击后,她又有些焦急起来,使出分花掌的第六式,掌法大开大合,一改先前绵密谨慎的样子,虽然威力大增,但她下盘的空档被我瞧见,我连忙使了个驴打滚,直取她环跳穴,她连忙左手护住下盘,右手攻我天灵盖,谁知我根本不取她的环跳穴,一低头钻到她裙子里去了,她惊呼一声,一掌打到我背脊上,我硬生生受了这一掌,抱住她的腿,将她的中裤一拉,就露出内裤来。 她也顾不得再打我,连忙提住内裤,防止我拉下来,黑暗中外面响起诸女一叠鄙夷声:「下流夫君!流氓夫君!」我那里管这些,一把扯碎赵欣的内裤,露出粉嫩的阴户来,张嘴就舔了上去,只觉入口一股淡淡骚味,于是吸允的更加用力,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背上也不知被赵欣打了几下,不过她显然浑身发软,攻击毫无力度,就像抓痒。 外面众女猜到我在干什么,连忙掀开赵欣的裙子,见我舔的不亦乐乎,都笑了起来:「这声音像狗舔水。 」「赵妹妹舒服不?你们打着打着,怎么就干起这勾当来了,好不知羞。 」这是姚珊的声音。 赵欣羞的无地自容,又浑身发软,退了几步都被我追上,只得一下跌到在地。 我趁此机会将她压下,将她罗裙高高卷起,双腿大开,露出阴户,观看了一会,又低头吻在阴户上。 其他夫人见此也玩性大发,有的嬉笑着替我掰开赵欣的大腿,有的替我宽衣解带,不一会咱两都光洁溜溜。 赵欣流着泪道:「你们都欺负我吧!」然后歪着头不吭声。 我怜意大起,一边揉搓她的乳房,一边吻掉她的泪水,这时姚珊伸出纤手握住我坚硬的鸡巴,揉搓了一会,就将鸡巴引向赵欣的阴户,不知谁在我背后一压,噗嗤一声,鸡巴贯入阴道,两人同时发出一阵舒爽的声音。 肆意抽插了一会,我觉得有些射意,连忙运起《阴阳和合诀》,龟头突然暴涨,向上顶住一块嫩肉窝,像吸盘一样将其紧紧吸附住,一股麻意传遍全身,爽的赵欣胡言乱语乱叫起来。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又退了出来,猛地再挺进,龟头再次准确无误地吸附住那块嫩肉窝,换做以前,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一百次抽插能顶中一次嫩肉团就很幸运了,而练了《阴阳和合诀》之后,就能次次如此,难怪若初那么迷恋张提欢,竟然主动跑去和他操逼,想到这里我又是一阵心酸。 抛掉杂念,我又用起《阴阳和合诀》的转气法,这是专门讨好女方的一种法门,只觉鸡巴周围涌起一股真气,渐渐将嫩肉撑开,随后这股真气高速旋转起来,搅拌着阴道,给女方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当时赵欣就流出了泪水,弓着身子嘶哑着喊:「夫君给我!」凡事过犹不及,我连忙停止心法,将鸡巴挺入最深处,精关大开,颤抖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谁知道这时腹部一股热流袭来,连忙退出鸡巴,只见赵欣两手撑地,向空中挺着下身,哭泣着射出一泡又一泡的淡黄色的尿。 我和众女都大吃一惊,从未见过有人居然被操尿的场景,一个个大张着嘴发出啧啧赞叹声。 「夫君好厉害,居然把赵欣妹妹操尿了。 」「赵妹妹平时可是一个小仙女,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啊!」「不知那里学来的歪门邪道,整天变着法折腾我们。 」赵欣尿完了之后,就摊在原地一动不动,大口大口喘息,对众人的话不置可否,我看她已经进入失神状态,也就放过她,对着众女道:「下一个是谁?」众女你推我让,有的含羞低头,有的背对着我装看风景,有的你掐我掐,没一个向前,然而我分明看见她们都是春情涌动,娇艳欲滴,只是硬着嘴巴不愿承认。 最后还是姚珊耿直,对着众人道:「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玩了,装什么装?你们不上我上。 」说毕从蒋英手里扯过帕子,将我和赵欣身上的污秽清理了一遍,又令丫鬟打水冲洗了地面,完了之后让我直直躺在地上,自己连罗裙都不脱,直接脱下中裤和内裤,蹲坐在我跨上,拿着翘起的鸡巴撸了一把,就对着阴道坐了下去,裙子放了下来,挡住了我和她的交接处,却别有一番风味。 她穿戴整齐,上身是杏黄色小袄,下身是百褶袄裙,银色耳环随着她的一起一坐不停摇晃,头上的梨花银钗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颤,身上的长命锁、荷包、手链、流苏、玉佩同时有节奏地晃动着,发出悦耳的碰撞声,她大大的眼睛此时春波荡漾,洁白的脸庞此时有酒窝微微绽开,香汗渗出,红云密布,娇蹄声婉转细腻,最后整个人如同一汪春水都化在我身上。 而我就如同大海,把她送上高峰,再跌落下来,反复如此,她的阴户是众位夫人之中最紧密的,嫩肉绞杀着我的龟头,而我的龟头却在子宫口吸允着她处子一般的阴气,最后她娇啼着抱着我,献上香吻,两人的舌头纠缠着,直到不能呼吸才分开,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最拘谨的二夫人蒋英已经偎依在我身旁,红着脸向我发出求爱的讯号,四夫人罗芸也不耐寂寞,也像八爪鱼缠绕了过来。 这个时候我真是幸福到要死,一刹那间,我已经有点想沈雪和若初,要是她们也在就好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窗外有人影闪过,登时心头一紧,想要推开众人,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于是静下心来,仔细听外面动静,最近我武功提升较快,顺带着连听力也暴增,只觉的来人呼吸厚重,步伐沉稳,立刻辨别到来者一定是男人而且武功高深,这个时候能来到练功房而不惊动下人,那一定是师兄,他一定是找我有事,不过我早吩咐下人们不要来打搅我,所以他肯定是不等通报就过来了。 想到现在我的娇妻们都一丝不挂,却被他偷瞧了去,我登时醋意大发,将身上的蒋英送上高潮后,连忙起身叫众人穿好衣服。 众女见我神色有变,也警惕起来,我连忙安慰她们道:「想起一件事还没办,出去走走,你们好好休息,下次再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 」众女立刻恢复了嬉笑,我迅速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察觉到方才偷窥的人已经离开,不由得冷笑起来。 谁知一回到书房,一个小厮就报说:「禀老爷,大喜事啊,三太太那边三太老爷携太夫人以及各房姨太太、小姐都来了,现在正在三太太房里说话呢。 」我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沈雪不过小病,来了这么多人是什么意思?真打算举家投靠?犹疑中,我向沈雪的院子里走去,只见院子里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 几个小厮耻高气昂地吼道:「老爷驾到。 」那群人连忙跪地叩首道:「拜见大姑爷。 」我看这些人虽然都是岳父的下人,其中还有几个老熟人,也不敢怠慢,连忙喝止小厮,上前搀扶起几个年纪大的管家,一个是管账房的张管家,一个是管家务的刘管家,两个都是六十左右的老人,行动多有不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实平时见了我也不必和其他下人那样行跪礼,此番如此客气,一定是岳父家遇到什么难处,于是拉着两位老者一边寒暄,一边询问岳父家最近情况,原来岳父所在的玲离县城直接受到李自成的叛军威胁,恰巧我又送信邀请他们过来住,所 以岳父乘机举家投靠过来,看样子要长期住在这里,我听了一阵头疼,他们家虽然有些财帛,但是光下人就有一百多号人,一下来这么多人,这吃住都成问题。 正在我忧愁的时候,忽然环佩声响起,一个穿粉衣袄裙的小女孩越众向前,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拉着我喊「姐夫!」我一看是沈雪的妹妹沈雨,心头大乐,这孩子今年估计才十四岁,发育的还不错啊,比她姐姐多了几分灵动,也跟我最亲,当年她姐姐嫁我的时候,她还小,不然我真有心收了这对姐妹花,几年不见,她个子已经长高不少,不过还是那个调皮的样子,我连忙摆出长辈的姿态道:「原来是雨儿,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年我教你的欺霜剑法有没有用功练啊!你别偷懒,这次我可要考验你的。 」她连忙摆了脸色:「这么久不见,你也不问人家过的好不好,一来就问武功,你们男人啊,整天想着打打杀杀。 」「好了,我错了,不过作为你的姐夫兼师傅,我当然会关心你的武功,这兵荒马乱的,女孩子一定要会保护自己!」「废话那么多,看招!」雨儿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根细剑,当胸向我刺来,周围人都吃了一惊,刘张二位管家连声道:「小姐不可无礼。 」我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指头一夹,稳稳地夹住当面刺来的剑锋赞道:「不错,力道和速度都有了,比以前有进步。 」雨儿怎么扯也扯不动,气得抬脚向我踹来,正在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雨儿不得无礼!」雨儿一听是她老爹,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拿着剑退下。 我一看岳父母、各房姨太太和沈雪都来了,连忙跪下请安:「给父亲母亲和姨娘们请安,一路舟车劳顿了。 孩儿有失远迎!」四周的仆人们也纷纷跟着跪了下来。 岳母连忙上前将我扶起道:「羽儿不必多礼,这些年多亏你照顾咱们雪儿,起来让母亲看看你怎么样?哎呀,个子好像比从前高了,也瘦了许多,练武不要太辛苦,要记得多休息。 」我连连答应着,岳母今年才四十岁,身子微微发福,眉目含情,风韵正盛,虽然穿着打扮极为朴素,反多了一些良家妇人所应有的贤惠模样,一举一动撩人心扉,害得我不敢多看。 岳父摸着胡须冷哼道:「这次我们到你这儿来是迫不得已,你可别以为我们沈家已经破了产,就可以任人摆布,告诉你,我们家底子还在,随时都能翻身再起。 」我连连点头,看见岳母皱着眉头悄悄拉了拉岳父。 岳父长叹一声:「走吧,好多事要跟你说,我们去房间里。 」这次岳父举家而来,他脾气又臭武功还高,我只能把自己住的上房让给他,我和楚薇搬到东厢房,师兄师嫂照旧住在西厢房,下人们只能挤一挤,其他人照旧住在原来的地方。 好不容易安置好岳父一家,我在书房正回味岳母的迷人风味,还有三房姨太太也着实魅力不小,不得不佩服岳父的眼光,也不知他这么大年纪能不能应付过来。 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就见师兄走了过来,脸色不悲不喜,寒暄了几句,下人端上热茶,两人对坐着只顾喝茶,脸色都有点尴尬,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打破沉默道:「我这次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叨扰了多日,我和你师嫂决定回九华山,行囊已经收拾完毕,你也不必来送我们了。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0)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3日字数:6424一听说师兄师嫂要走,我心情极为矛盾,一面贪恋师嫂娇躯,一面痛恨师兄玷污沈雪贞洁,挽留的话迟迟说不出,师兄见我如此,长叹一声,抱拳后转身便走,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任凭他们这样离开,往日所有的亲情将不复存在,以后只能是名义上的师兄弟,对我来说将是大大的损失,毕竟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我的人不算多,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师兄身体明显一颤,眼角似有泪光,压抑着声音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师弟何必如此。 」我也开始有些激动,试探着道:「那天晚上……。 」师兄连忙摇头道:「你一个字也别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那晚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万一沈雪怀孕怎么办?」这事一直压在我心头,不说真会憋坏了我。 「不可能的,」师兄摇头道:「你没见我跟你师嫂一直没有孩子,这次之所以让你胡作非为……」师兄说到这里突然停止,而且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我连忙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故意让师嫂和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师兄一听,眼神严厉起来:「那是当然,换做别人敢这么对待你师嫂,我早将他砍做肉酱,哼……便宜了你小子。 」他这么一说,让我心中疑团大解,这事只怕师嫂也知道,不然她那么贞洁高贵的女子,怎么可能任凭我来轻易玷辱。 话题一旦打开,师兄明显轻松了许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你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当年我追你师嫂可没这么简单,你知道我练的《山河诀》最重修身养性,不达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纵欲,所以一年和你师嫂也亲热不了几回,要想怀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样的难,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每次回家爹娘骂的我无地自容,连周师弟号称医仙也没办法,恰好你又生了孩子邀请我们过来,我才临时起意……你师嫂本来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谁知你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后来她又同意了,这女人的心啊!」我听了心中窃喜,不过不敢表露出来,故意阴沉着脸道:「那……沈雪的事?」「弟妹的事确实没骗你,我当年的确被周师弟当作试药对象,结果练成百毒不侵之体,如今你就是给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没事,中了任何淫毒的女子和我交合也能解毒,不过坏处就是不能使女子怀孕。 」师兄说完脸已经红了,低声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样好,我恰恰又是五六个月都没有行房事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恨意稍解,不过还是有些疑虑:「你既然如此说,为何今早还到练功房来偷窥我们。 」说完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谎。 「没有的事!」师兄很平淡地说:「我虽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窥这种事绝对干不出来,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说完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寻思了一回,也觉得是如此,凭着我对师兄的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君子,却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那今天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我一边思索一边向师兄道歉,师兄见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问道:「今天你家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些什么人?」我便将岳父岳母来投靠的消息告诉了他,他点头道:「你岳父岳母家人挺多,只怕也混进了一些邪门歪道的人,你可要当心。 」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不过据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没几个人会武功,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真是让人头疼。 师兄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起身要告辞,仍然坚持要回九华山。 我也坚持挽留,说张提欢的事还没解决,始终是隐患,再说如今李自成、张献忠的叛军已经占领沿路的许多州县,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军队扫灭叛军,局势稍稳再回也不迟。 师兄终于被我说动,又和我讨论起天下大势,说当今皇帝太不像样,诏书上还称李自成等人「贼亦赤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也就随和几句。 不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我借着吃晚饭的机会带着师兄师嫂、几位夫人和岳父岳母他们正式相见。 王若初则仍旧在地牢呆着,我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 当晚女人们在内厅就坐了五六桌,男人们则在外头饮酒,也坐了几桌人,为了表示隆重欢迎,我还请了附近的青楼女子来歌舞助兴,看来这一招深得岳父和师兄的心,两人看着那些青楼女子穿着蜜红彩衣长袖挥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日子过枯燥惯了的,极难接触到这些靡靡之音,咋一看见,恍若进入新世界。 不过女人们就不大待见了,楚薇多次派丫鬟来责问我,我也只得嘻嘻一笑。 其实我年轻之时才喜欢去青楼风流,不过年纪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少。 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纯粹胡说,那些妓女都是从小调教专门来吸引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是冲着你的钱包,人为的制造那种痴女、纯女、才女的幻觉,让你堕入其中而不自知,那里如良家妇人不经修饰、自然纯真的疼你爱你,所以我常常耻笑那些流连于青楼还自封高雅的所谓文人学子。 开场舞结束之后,丝竹声渐停,小厮们重添灯笼,现场光影变红,接着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抱琴缓缓而来,环视众人之后,微微鞠躬,然后抱琴入座,一旁有唱诺的道:「下面请欣赏沁芳楼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独奏《欢喜冤家》」美女我见的太多,没啥感觉,这熹姑娘显然走的是清纯路线,不戴任何首饰,不穿妖娆衣物,黑发油亮,只挽了个堕马鬓,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农家采茶姑娘,可谓是匠心独运,试问在坐的诸位那个没见过满头珠翠的美人,而这种农家风味却极难遇到,幼小的年纪和楚楚可怜的神态也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师兄和岳父两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岳父,别人还没开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点头示意,微微脸红,轻拨琴弦,一声琵琶响,如一根根银丝敲打人的神经,接着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嫩软糯,浓郁的苏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让人想起苏州的小桥流水人家。 我闭上眼享受她的声音,还没听个仔细,曲已终,她起身致谢,岳父和师兄起身叫好,我也站起来向她点头致谢。 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给在坐的爷们轮流敬酒,别的人她不过微微抿一口,轮到我的时候,她举杯道:「奴家久闻中原大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遥想当年赵大侠锄强扶弱,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七位夫人个个也是巾帼风采,江湖人人称羡,奴家无以为表,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果然以袖遮脸,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时,已经空空如也。 虽然我明知道这个是专门针对主家的场面话,但还是心头舒畅,也拿起酒杯道:「熹姑娘才貌双绝,名扬四海,文人才子钦慕者络绎不绝,非等闲人家不能请动,今日能光临寒舍,实在让赵某脸上有光,赵某也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也满饮一杯,实际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熹姑娘,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而已。 果然她听了之后脸上喜色一闪而过。 接着她又去敬其他人,别人倒没什么,谁知敬到岳父的时候,竟然出了状况,只听岳父大声道:「我说这位熹姑娘,你敬我女婿的时候,怎么就满饮一杯,还说了那么多漂亮话,轮到我的时候,你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难不成你瞧不起我老头子吗?」说毕还动手动脚,搞得熹姑娘连连后退,不过她显然遇到过这种情况,举止仍然从容,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老爷天庭饱满、耳垂润长,一看就是贵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满饮一杯,还请海涵则个。 」我登时头疼不已,岳父可能被岳母管的极严,所以这么大年纪还不知风月场的规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进行规劝,师兄也呆呆的,于是只好暗中叫来小厮,让岳母出来收拾局面。 岳父可能饮酒过多,脸色发红,越发放浪起来,腆着脸说:「都是借口,你们这些姐儿和良家女儿一样,都只爱少年郎,瞧不起咱们老头子,可你们那里知道咱们这些老头子最会疼人,又比他们有钱,这营生其实要不得,不如跟着我做姨太太,好处多着呢。 」说着就要上前去搂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连连后退,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泪水涟涟分外动人,我男性保护欲大增,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去救她,幸好这时忽然一声娇喝惊醒了我:「该死的孽畜,你要收谁做姨太太呢,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话音刚落,只见岳母粉脸含春,披着一件纱衣愤愤而来,岳父登时吓得酒醒了一半,如落汤鸡一般,垂了肩膀和头,犯错孩子一般原地不动,岳母上前迅速捏着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们回房再说。 」然后提拉着他的耳朵迅速走开,临走之时还冲我吼了一句:「还有你,不学好!」我无奈的耸耸肩,安抚着熹姑娘道:「我们家老头酒喝多了,对姑娘有所冲撞,赵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 」说毕深深弯腰,施了一礼。 熹姑娘迅速擦干眼泪,恢复笑容向我道了个万福:「奴家原本是来为各位助兴的,谁知闹成这样,赵大侠千万别客气。 」职业素养真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拼了命往青楼跑,不过经岳父这么一闹,我还真没了什么兴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费用,让他们散去。 谁知临走时那熹姑娘拉着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赵大侠有空的话,奴家希望单独弹给赵大侠听。 」我心头一愣,这姐儿是个清倌人,一般不会做皮肉生意,难道她是真的仰慕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过我的夫人已经够多了,实在难以应付,所以没有再娶的念头,但是也不能直接伤了别人的心,连忙点头道:「那太好不过,只是最近家务有点忙,有空一定来。 」实际上我若是有兴趣,估计现在就可以。 那姐儿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头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沉思中,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师兄,只见他酒意正浓,全不似平常正紧模样,邪笑道:「你小子真不错啊,这么一会功夫就让那姐儿对你神魂颠倒,快告诉用了什么办法?」我叹了口气道:「你要是跟我一样有个大宅子大院子几千亩地,她今天就会勾引你,什么狗屁中原大侠,我告诉你青楼姐儿们最爱的是财主或者才子,最讨厌的是习武的人。 」师兄不解道:「咱们习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风凛凛,姐儿们怎会不爱,可见你是胡说。 」我解释道:「就是因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又痴迷于武功,不会风花雪月,还要应付仇敌、邪教的追杀,除了侠女,那个正常女儿家受得了这份苦?所以你知道我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师兄恍然大悟,又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幸亏你师嫂是个侠女,不然当初我那里能追到她,咱们紫英派虽然武功高强的师弟不少,像你这样娶妻的却不多,原来是这般道理。 」我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了,以后要是你想再娶妻妾,就买地修宅,没钱的话我借给你。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谁想再娶妻妾?」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登时紧张起来,师兄也是吓的脸色都变了。 我连忙哈哈笑道:「当然是我想再娶妻妾,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我夫人已经很多了。 」师嫂呸了一声,冷笑道:「你还知道你夫人多,你咋不一次就娶一百个夫人,省的费事。 」我看师嫂脸颊通红,酒香扑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连忙道:「晚上有些凉,恭请师兄师嫂回房休息。 」师嫂挽着师兄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抱怨,说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是好色之徒,说完又令人取酒。 我见两人都喝的有点高,并不太放心,一直送他们到卧房里,谁知二人酒兴正浓,硬拉着我又喝了不少,最后师兄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我连忙扶着他到床上躺好,忙完之后,却见师嫂也歪在那里,于是摇了摇头,想扶着她到床上,谁知刚碰到她滚烫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来,师嫂也忽然抱着我,嘴里说些胡话:「你师兄不是要我和你生孩子吗,我们就从了他的愿。 」说毕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我坚硬的肉棒,纤纤细手握的非常紧,然后肆意 撸了起来。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抵挡不过诱惑,抱着她亲吻起来,两个人瞬间热情似火,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过我还留了一些理智,毕竟师兄就在旁边,于是制止了师嫂,师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后将我按在长凳上,不知从那里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时吓的酒醒了一半,难不成师嫂恼羞成怒要我做太监?那真是让我生不如死,由于喝了酒,反应能力也大大降弱,武功再高却也还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认为《水浒传》是胡编乱造,正常人喝了酒那反应速度绝对的又慢又迟,四肢都沉重不已,那里会有武松那种越喝越厉害的,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就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所以我纵然武功高强,此时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嫂剪下去,不过还好她只是在裤子上剪了个大洞,让肉棒从里面探了出来,接着就扔掉剪子,提起裙子脱内裤,最后跨坐在我的腰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扶着肉棒,腰肢一沉,缓缓插入她湿润的阴道。 直到全根插入之后,她放下裙子,遮住我两的交接处,一动不动的似在感受肉棒的形状。 我正想挺动下身增强快感,忽然师兄从床上下来,冲到外面剧烈呕吐起来,吓得我两动也不敢动。 这时我已经想着怎么起身逃跑,然而却被师嫂死死压着没法动。 良久之后,师兄返回,看见我两的姿势,迷迷糊糊地说道:「婉儿,你骑在师弟身上干什么?」师嫂红着脸道:「没什么,我累了,想找个垫子坐下,谁知没看到师弟醉倒在这里。 」幸好我两衣装整齐,师兄打死也不会想到此时我两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这时只要掀开裙子,就能看见师嫂的阴道正含着我坚硬的肉棒。 然而师兄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倒头躺在床上道:「你累了就回床上歇息吧,我困乏的很。 」师嫂也道:「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师兄转了下身子,背对着我们,打了个哈欠道:「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师嫂偏偏顶嘴道:「天天就会这句,要是个女孩你难道要打死她?」他们夫妻聊着天,我这里却忍受不住,挺着往上动了一下,师嫂登时发出一阵呻吟,继而又捂着嘴。 我见她这样,更加刺激,一连往上顶了好几下。 「婉儿你怎么了。 」师兄含糊不清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抓痒而已。 」师嫂嘴上撒着谎,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几下,我那里顾得了这些,在下面挺动的也更厉害。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师嫂的淫水已经如江河泛滥,打湿了我的裤子,一直滴水到地板上,我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只觉乳头挺翘,入手麻痒,真是销魂之极。 不知什么时候师兄的呼噜声已经响起,看起来睡的死死的,我胆子大了起来,起身抱着师嫂一阵亲吻,师嫂也热烈地回应着我。 就在我欲火如狂的时候,师嫂却首先抵挡不住如潮的快感,阴道抽搐起来,接着激射出大量的淫液,全身抽筋似的乱抖,捂着嘴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而我似乎因为了喝了酒,迟迟射不出来,想继续抽插着,谁知师嫂一起身,红着脸跟我说:「今天就这样吧,我想睡觉去了。 」也不清洗,说毕就往床上走去。 我这个时候正是欲火高涨,那里容她逃走,从身后一把抱着她屁股,她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床,正好压在师兄身上,我不管不顾,捞起她的裙子,狠狠地用肉棒从后面插入。 她娇软无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过头来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征服欲望,向着她的翘臀猛烈撞击起来,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她一只手继续捂着嘴,另一只手则狠狠掐我手腕。 就这样,师兄打着震天的鼻鼾,师嫂趴在他身上,我则在站在师嫂的背后,粗壮的肉棒将我和师嫂相连,烛光照耀出肉棒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着师嫂娇羞无限的脸庞。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我只记得师嫂已经不再捂嘴,呻吟声已经嘶哑了起来,而我的射意越来越浓,最后一股麻意直透背脊,于是精关大开,汹涌的精液奔腾着进入师嫂的阴道,将她的阴道和子宫灌的满满的,最后连肉棒也堵不住,从缝隙里渗出白色的粘稠物来。 我大口喘息着,感觉这是平生以来射的最猛烈的一次,几乎将我所有的力量抽干。 师嫂却一改先前娇弱无力的样子,等我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完之后,拼力离开师兄,从跪趴的姿势站立起来,然后从柜子里寻来帕子,将我们两人身上的淫水精液都擦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又寻来一根天竺香,在房间点燃了,瞬间香气就弥漫开来,将方才的淫靡味道全部赶走。 她做完这一切见我还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娇嗔道:「你还不回去,待会你那些夫人得收拾你了。 」我一把搂住她道:「你原来装醉?」她寒着脸道:「快滚!」我嬉笑着在她胸口搓了一把,连忙跑了出去。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1)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4日字数:7550(011)从师嫂房间里出来后,我感到莫大的满足,没想到平常端庄的师嫂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纵然有酒精作怪,不过也算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以后我和她还有的是机会,再加上她还愿意给我生孩子,虽然名义上肯定是师兄的,不过这孩子毕竟真正的父亲将是我,想到这里,我更加得意,哼着小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楚薇的房间。 此时里面蜡烛还在亮着,我就知道她还没睡,推门而入,几个丫鬟正靠墙打着哈欠,见我来了,连忙行礼道:「老爷来了。 」我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走进卧室,看见楚薇正在灯前绣花,走上前一看,都是小孩的衣服鞋子之类,我扶着她的肩膀道:「以前就绣了许多,怎么还做这种东西,要是不够的话,叫下人们去忙就行了。 」楚薇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反正闲着也没事,也就多练练手艺,再说外头人做的东西我岂能放心?」我从她手中拿开针线,拉着她来到窗前道:「以前你都给我绣扇子荷包,自从怀了孕之后,就只顾着给儿子做东西,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了?」楚薇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半霎才笑说:「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居然跟儿子争风吃醋,还是个当爹的样子?」我见她娇俏柔媚的样子,不觉又动了火气,肉棒硬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往肉棒上按。 她一把推开我道:「去去去,一身酒味,快去洗洗,也不知刚从那个女人身上才下来。 」我素知她有洁癖,只得命丫鬟打了热水,在澡房泡了一会,顺便回想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胡思乱想之际,忽然眼睛瞟到左边窗户下面有个圆圆的小孔,要不是我武功高强,目力也比常人高出数倍,在昏暗的烛光中还真难以发现,连忙跳出澡盆,走过去仔细观察这个小孔,约有半寸大小,口径非常圆滑,墙边还散落着一些木屑,看来是刚钻不久。 我心里一咯噔,连忙跑到外面,从那圆孔往里面看,这圆孔正对着浴盆,里面若有人洗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心中大怒,夫人们平常洗澡都会在这里,莫不是已经被这淫贼偷看了去?为了搜索更多线索,我又进浴房穿上衣服,提着油灯来仔细检查,只见墙角边还有一些污迹,低头闻了闻,居然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可恶,我一定要逮到这个淫贼。 难道张提欢又回来了,还秘密潜入府中?我心里一惊,但又觉得不可能,他那伤几个月都不可能下地,再说他那种淫贼也不屑于偷窥。 正寻思之中,楚薇的丫鬟来催促我,我连忙用泥土堵住那小孔,然后才回房,只见楚薇已经卧在床上,招手叫我过去。 她吩咐丫鬟们替我脱掉衣服后,我就爬上了她的床,接着吹灭蜡烛,放下纱帐,两个人盖着被子平躺着看床顶。 沉默了一会,楚薇扭过头对我说道:「你那岳父什么时候走?」我还在想刚才的事,被她一说,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谁知道,他举家投靠我,说明信任我,总不能撵人家走吧,毕竟他是长辈。 」楚薇哼了一声,明显不太高兴,我翻身搂着她道:「怎么了?我岳父有那里得罪你的地方?」楚薇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大喜欢他,看人色迷迷的,对待我们不像是长辈对晚辈该有的态度,再说了,这个家本来只有你和我两个主人,突然横插进来一个沈家,还是你的长辈,以后我们凡事都要听他的,你又不好忤逆他,真是让人难受。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妥,更加怀疑岳父就是那个偷窥的淫贼,不过无凭无据,只能听天由命,谁叫这年头不忠不孝是天大的罪过呢,于是安慰她道:「老泰山的确是好色了一点,我会在岳母面前多提的,不过他本性还不算坏,要不当初也不会把沈雪嫁给我,他们搬来是因为李自成等逆党为祸一方,只要朝廷天军一到,李自成等乌合之众必定灰飞烟灭,到时候天下太平,他们也就没有理由赖在我家,你暂且忍耐几个月就好。 」楚薇冷哼一声:「什么朝廷天军?你说的好听,当年我跟你行走江湖的时候,亲眼看到几万大明军队被几百个建奴撵着跑,这群丘八估计连手无寸铁的农民都打不赢,指望他们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依我的意思,不如划一些良田交给沈家,让他们到附近重新建个院子住下。 」老实说,我也不大喜欢岳父,但是明目张胆地赶人家走,实在是做不出来,于是左右为难起来:「这……」楚薇见我如此,点了我一下额头,娇嗔道:「我就知道你死要面子活受罪,要你办点事跟登天一样难,没的说,这事还得我出马跟你丈母娘谈,谁叫咱们女人天生就该没脸皮呢,只要拿下你丈母娘,你老泰山还不是乖乖听话。 」我见此心头一松,搂着她大赞道:「还是娘子心疼相公,没的说,今晚我必须好好表现。 」她掐了我一把低声道:「小点声,别让外头丫头老婆子听见。 」我无奈地点点头,楚薇什么都好,就是太注重自己主母的身份,搞得我俩房事也拘束起来。 次日起床,楚薇在梳妆台前妆扮,我则在后面替她梳头,两人对镜相望,说不出的甜蜜,我正要将一朵梨花钗插在她头上,她忽然转头对我道:「对了,王若初已经关了这么多天,你到底打算怎么办?」「你别提这事,一提我就头疼。 」我放下钗子,郁闷地坐在凳子上。 楚薇却不依不饶:「遇事一味的逃避也不是个办法,当初你追求她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这个小妮子眉散额窄、眼带桃花,不像是那种守节贞妇,你那会子魂都被她勾去了,那里听得进半句话,最终还是吃亏了不是?」我当即连连点头,能怎么说?怎么也记不起她曾经说过这话,可是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 「依娘子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我将难题抛给他。 楚薇脸色一寒:「还能怎么办,当初我们信任她才让她进的门,谁知她给我相公戴绿帽子不说,还勾结奸人意图谋害我一家老小,死一百遍都够了。 」我连忙道:「你别忘了她爹可是江南大侠王照心,虽然已经七八十岁了,但他手下的弟子可都不是吃素的,你杀了她可就得罪了一大帮江南武林人士。 」楚薇呸了一声道:「我看你是找借口不愿意杀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那王照心是什么货色,王阳明的徒子徒孙有几个出息的?整天只知道高谈阔论的鼠辈而已,被几个臭文人给捧成江南大侠,你一个人去就可以将他们连根拨起。 」楚薇说的有理有据,我不能反驳,只得说道:「毕竟她也跟我这么多年,多少都有点感情。 」楚薇微微一笑道:「好啦,不跟你多废话,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平时还有点男人样,一旦涉及感情就畏首畏尾的,我早就有主意了,杀了她算便宜了她,撵出去只怕别人说我不容人,不如就将她圈禁在禅房,派些尼姑来监视照顾她,让她带发修行,在佛祖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但愿佛经能让她迷途知返!」我听了也觉得不错,毕竟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和众位夫人匆匆吃过早饭后,就来到地牢里见她。 刚来到地牢入口,忽然四夫人罗芸急匆匆跑来,拦在我面前道:「若初病了,不能见人。 」我见她神色慌张,疑窦大增,不解道:「病了?那我更要见她。 」「不行!你不能进去。 」罗芸突然硬拉着我不放手。 我更加猜疑,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脑子坏掉了?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不能见人?」罗芸见此忽然跪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道:「相公对不起,我没经过你同意,擅自将她放了。 」「放了?!」我闻言大怒,一脚将罗芸踹开,向着守门家丁大喝道:「快开门!」那些家丁见我怒火中烧,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推开厚重的木门,我等不及木门完全打开,双掌凝结真气,用力一拍,轰的一响,将那木门拍飞,连带着那几个家丁也被撞飞。 里面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听见这声巨响,还以为有人闹事,拿着棍棒冲出来,一看见是我,一个个缩手缩脑躲在墙角发抖,我怒气勃勃,向着跟随的小厮吼道:「立刻让左向明带着他的人马过来,将这里层层包围,一个也不许走脱。 」左向明是我请来的护院,他手下一共有五十二人,都是走过镖、卖过艺的江湖人士,身手都还不错,算是普通侠客,本来是我专门请来对付张提欢的,不指望他们能杀死淫贼,主要是起个预警和拖延时间的作用,这些人分作两个部分,一部分潜伏在后山顶部的庙里观察全局,另外一部分则在进出赵府的要道口设有暗哨,所以赵府进进出出的人都被他们监控。 我下达完命令,来到王若初所在的牢房,只见她所有首饰都被整整齐齐放在桌上,床上也有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我一眼便认出这是她平常穿的衣物。 看这光景,她是对我彻底伤心,要跟我一刀两断!就是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段说服罗芸给她开的门!我一把推翻桌子,坐在床上,喘着气对那几个仆妇吼道:「将那贱人带过来!」那几个仆妇吓的浑身一抖,茫然地看着我,我身边的小厮连忙上前一顿乱踢道:「蠢货,老爷说的是罗芸。 」不一会,仆妇们将罗芸押了过来,只见她瘫软如泥,需人扶持才能站起来,我喝令下人们退出去关好门,待众人走后,一把扯过她的长发,让她面对着我。 罗芸估计从来没见过我这副暴怒的样子,惊恐的浑身发抖。 我冷笑着对她道:「你们是不是腻味了我宠你们的样子,非要逼我变成现在这副德行?」罗芸哽咽地说道:「相公听我解释,我是看若初妹妹天天生不如死,头发都白了许多,一时动了恻隐之心……」我咆哮着打断她的话:「你还不明白!我不是怪你放走了王若初!你跟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我最痛恨什么吗?」罗芸听了,登时明白了什么,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发誓道:「我从未想过背叛相公,放走她却不跟相公商量,一切都是我的错,任凭相公责罚。 」我还想说什么,正在这时候,外边有人报:「禀老爷,属下左向明带众位兄弟前来听候老爷调遣。 」我站起身道:「很好,你们暂时不用再监视赵府,这几天将所有守卫地牢的家丁、仆妇都抓起来,细细的审问,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将罗芸私自放出囚犯的经过查清楚!」那左向明正要领命,罗芸忽然情绪激动,死死抓住我的手哀叹道:「求求你了,不用审问了,主谋就是我,我什么都招。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毕一脚将她踢开。 「你不用出来了,你既然同情王若初,也来试试地牢的滋味吧!」随着哐当一声门响,把我和罗芸隔绝为两个世界,我转过身去,眼角终于流出泪来,眼见着还有下人在场,连忙用袖子擦拭。 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 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喂狗。 众人听令,我这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 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 但又有一个疑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么跟一个仆妇过不去。 楚薇打着算盘道:「你虽然只是杀了个下人,那也是条人命,她家里人肯定会告到县衙那边去,本县太爷林严儒又是个喂不饱的大贪官,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才能摆平,不然他要是一认真起来,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里、布政使、按察 使、巡抚甚至刑部,到时候就不是两千两银子的事,这也还算是小事,我们赵家一向以善待下人、邻里友善为己任,闹出这件事之后,只怕没人愿意再到我家做工,也没人敢和我们做生意,这损失就更大了。 」我听的烦躁,堵气道:「两千两银子去喂狗也不给贪官,现在朝廷这个破烂样,谁还在乎,遍地的匪患,到处都是命案,那知县若是想要银子,让他自己到我这里来拿,看他有几条命来拿。 」楚薇见我如此,使了眼色给丫鬟,那丫鬟领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还是要送钱过去,只得叹息一声。 岳父岳母也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只说仆妇偷盗家财被人发现后斗殴致死。 二人听后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问。 这事对我冲击很大,搞得我垂头丧气了五六天才逐渐恢复过来。 有一天岳父找我来商量购买田地的事宜,当时楚薇在睡午觉,我正在书房看书,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茶,我见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一双贼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卧室瞟,心中十分不高兴。 没过多久,岳父悻悻地告辞,看着岳父离开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洗澡房那圆圆的小孔,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寻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实际上又悄悄潜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丛里,想借此将偷窥者当场擒获。 没多久,洗澡房的蜡烛亮起,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倒热水,我知道楚薇马上要开始洗澡,她一直是在这个时间点,我分开草丛,紧盯着院门,控制着呼吸,我还发现圆孔内的泥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清理干净。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影来,难道是我搞错了?疑惑之中我走出草丛,来到那圆孔前,闭上一只眼,透过圆孔往里面瞧。 澡房里,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现在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肩膀,腾起的热气弥漫了房间,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这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见她已经缓缓挺起身来,渐渐露出挺拔圆润的乳房,然后用手在乳房上搓洗了一会,直到乳头有些微微发红才停止。 接下来,她渐渐起身,不过因为有热气笼罩,只能看见肚脐以上的地方。 就这样站着搓洗了一会,楚薇突然跨出澡盆,身体便挣脱了白气的围绕,视线一下清晰了起来,下身阴毛湿淋淋的趴在左右,露出一线粉红的阴户。 就算我看惯她的身体,肉棒也很快翘了起来,她用手揉搓了几下阴户,又用瓢舀水冲洗,反复如此,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洗完后,她又背对着我趴在澡盆上洗头发,翘起的粉臀正好对着我的视线,屁眼和阴户一览无余,我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搔首弄姿。 过了一会她终于清洗完头发,长发一甩的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又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这里有人在偷窥?那天为什么还一点也不惊慌?我越想越不对劲,屏住呼吸离开此地,不对啊,楚薇因为头发能及地,平时都是丫鬟帮助下她才洗的轻松一些,还有澡巾也是有丫鬟在旁随时更换,怎么今天就她自己一个人在澡房里?带着满腔疑问的我并没注意看路,忽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倒吓了我一跳,抬眼一看是楚薇房里的丫鬟采莲。 她见撞的是我,连忙匍匐在地上告罪,我拉她起来,问她道:「大夫人什么时候不用你们伺候洗澡的?」采莲想了一会道:「回老爷的话,大概是五天前吧,大夫人说我们笨手笨脚的,还是她自己洗比较放心。 」五天前?五天前我刚刚发现那个小孔。 而且这也是岳父来后的第二天。 楚薇难道真的明知有人偷窥还搔首弄姿吗?这猜测真是让我心惊又头痛!看来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必须加强监视了,家里已经够乱了,不能再出什么岔子。 谁知就在我准备阻止这一切的时候,左向明那边的口供终于出来了。 我翻了翻厚厚一叠的口供书,真相如此触目惊心,以至于我有些后悔当初做出这决定。 首先是仆妇柳氏的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柳氏奉命贴身看守犯妇王若初。 原本按规矩,任何男人都不准接近王夫人(王若初)的房间。 然而不知为何,罗夫人(罗芸)却给了我一串绿玉,叫我和其他人分了,这个宝贝可值钱了,可以抵我一年的月钱,我们也就平分了玉。 罗夫人于是让我们在地牢外边守着,她带着一个家丁下了地牢,过了很久才出来,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以为老爷派人来问话。 不过事后罗夫人吩咐我们不准将此事透露出去,也就证明可能不是老爷的命令,那么我们既然收了玉,自然不好多事。 之后罗夫人又做了五六次这样的事,每次都有奖赏。 家丁张权贵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张权贵奉命看守地牢大门。 罗夫人很奇怪,莫名其妙给我许多银子,我想着她是老爷的女人,既然有赏也没什么事,也就坦然接受了五百两纹银。 谁知罗夫人有一天突然带来一个男人,也和我们穿一样的衣服,但我不认识他。 罗夫人说这是王夫人的大伯,特别想见见侄女,要我通融通融。 虽然我接了他五百两银子,但是那里敢随便放人进去?谁不知道我们老爷武功高强,此前又三令五申必须遵守规矩,若是一个不好就要人的命,再多的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我当然拒绝,而且威胁说要去将这个消息告诉老爷。 然而罗夫人她疯了,竟然趁没人的时候抓住我的鸡巴,声称要给我爽一爽,我当时一下就控制不住自己,很快鸡巴就被她掏了出来,含在嘴里没动两下,稀里糊涂就射了。 没办法,太刺激了,要知道这可是老爷的女人,平常高贵的连正眼也不瞧我们一下,我们见了她们都要背对站立,偷看一下都能挨打,要是那位仁兄能摸一下这些女人的衣服就已经能吹一年的,现在我的鸡巴却被她含在嘴里,那刺激的我鼻血和精液乱射,就是立刻死了,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所以,我最后还是放她进了地牢里。 而她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看守王夫人的仆妇们也服服帖帖的。 家丁王五证词:崇祯某年某月某日,王五奉命看守地牢大门罗夫人赏了很多人,也包括我,我向来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罗夫人三番五次地带陌生人进地牢,还为此撵走所有人,我向来心中一有疑惑就去行动。 有一次就悄悄跟着罗夫人和那假家丁下了地牢,我十分小心,知道这世上有些人武功高强,能察觉极轻微的动静,所以我穿了不发声的厚底棉鞋,几乎是慢慢移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出,并且远离门口,我只听见那男人说什么「孩子已经一个月」,「是时候该准备了。 」「我们三个人最好还是在一起。 」接着又听见一阵叽喳叽喳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亲嘴,过了一会,就有女子的呻吟声传来,还伴有啪啪啪的撞击声,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歪着头慢慢移过墙壁,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假家丁正将罗夫人按在床上呢,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一根硕大的鸡巴高高翘起,而罗夫人则高高翘着屁股,回头看着他,眼里都是一片痴迷,那人猛地将鸡巴插入罗夫人的阴道里,罗夫人则发出啊的一声,尽管她刻意捂嘴,声音还是有点大,表情却十分享受。 更惊奇的是,王若初王夫人则在后面抱着假家丁的屁股,用力往前撞,那个假家丁却不时回头与之接吻,还伸手摸奶子,三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被这场景刺激的当时就射了一裤子,事后也为咱们老爷不值,我知道老爷是个多情的人,所以才娶了这么多女子,但他宠爱每一个人,可惜却遇到这种烂婊子骚货。 太不值了。 话说这个假家丁样貌也极丑,又黑又瘦,虽然精神很好,但一看就是五六十岁的人,他的唯一优势就是有个大鸡巴,我们老爷才三十,人又生的风流倜傥,家财万贯,良田千亩,武功高强,可称之为人中龙凤,然而这些女人不好好珍惜,偏生要偷偷委身给一个干枯老头,简直脑子有问题,哎,女人啊,永远让人想不通。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2) 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8月16日字数:12027正文:其余证词也有十几份,都是大同小异,看得我背嵴一阵阵发寒,根据描述,那假家丁十成十就是那无耻老道张提欢,没想到我发动大批人手到处找他,他根本就没走远,反而一直就在我身边,还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和罗芸搞在一起,在我眼皮子底下荒淫,难怪这段时间我要求罗芸侍寝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而且王若初似乎已经怀了孽种。 好个吃里扒外的罗芸,结识她的一幕幕往事重新浮现在我心底。 初识她的时候,她正是王若初的闺中好友,两个人经常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用我资助的钱修积善斋收容流民,被江湖之人赞为「初芸双娇。 」我追若初的时候,她在其间牵桥搭线是出了大力的,对此我是一直心怀感激,两个人正准备在慈善上大有作为的时候,谁知老天不开眼,她资助的那些流民里混进了一些强盗,导致了罗家一门被灭,这事对她心性也有些影响,不像以前那么活泼灵动,整个人沉默寡言起来,能和她说上话的只有我和若初。 我召集了几个武林同道,将那附近的所谓流民杀的干干净净,替她报了灭门之仇,后来我与若初大婚的时候,若初认为她身世可怜,所以劝我将她一并收纳,两姊妹在一起也好互相照应,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个照应法。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痛又恨,忽然一股麻意传遍全身,整个人一动不能动,一种熟悉的感觉重新占据身体,这是我初次看见王若初和张提欢交合时染上的走火入魔症,师兄虽然替我根除了摄魂丹的影响,却无法根除走火入魔所带来的顽疾,前些日子我用导气手法进行了暂时的压制,没想到现在又复发了,而且这次看起来挺严重的,平时我动怒的时候只是手臂微微发麻,这次仅仅眼珠子能转动,意识却无比的清晰,看来我必须克制自己的怒气,不然任由发展下去,万一在和人交手的时候发作,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想到这里,我想起《阴阳和合决》的「劝良篇」里有一段话让我印象深刻。 「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 其二,夫憎之,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 其三,妇之心实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 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 天赐良机,吾辈岂能坐视哉!」换做以前我会认为这些话是歪门邪说,但经历过这么多事后,觉得貌似还有些道理,想到这里,我身上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活动自如。 我立刻站起身来,想找楚薇、蒋英、师嫂等人商量如何处置罗芸,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犹豫了,最终还是想去见碧如,可惜她那尼姑庵不大欢迎男人,去了几次都被师太说教,甚是让人郁闷,只得命丫鬟去接。 话说这碧如原来是我母亲的婢女,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可谓是才貌双绝,跟我也是姐弟相称,母亲赐给我以后原本是要收她做原配夫人,但她从母亲那里染上敬佛的习惯,不愿嫁任何人为妻,常年躲在附近的慈悲庵一心修炼,终于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尼姑。 不过她对我家是忠心耿耿,对我更是疼爱有加,一般情况我是不会去打搅她的。 慈悲庵离我家不算远,碧如不一会就赶了过来,我亲出大门迎接,看见她走路过来,不由得喝骂丫鬟道:「不是让你们备好暖骄吗?怎能让我姐姐走路过来?」「阿弥陀佛,是贫尼执意走路,羽儿莫怪。 」碧如双手合十,微笑着对我道。 只见她虽然穿着粗布缁衣,挂沉香佛珠,却还是留着一头及肩长发,鹅蛋脸略显消瘦,比以前多了些成熟风韵,一颦一笑都有安定从容的样子,果然修佛能改造一个人的气质。 我连忙迎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道:「原来姐姐还留着长发,我还以为已经剃掉了,觉得万分可惜,谁知姐姐果然还是爱美,太让人高兴了。 」「说过多少次了,贫尼法号玄静,以后可别叫错了,之所以没剃头,是因为师傅说我尘缘未了,要再等个几年再看看。 」碧如无奈地说道。 「原来如此,快跟我进屋,外面冷。 」我偷笑道,她那里知道我是用了三百两香油钱做交换,故意让慈悲庵的师太不给她剃头。 一进大门,碧如打量这家里的一草一木,点头叹道:「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不知老爷太太现在何处。 」这些年我们也见过几次面,但是她很少来家里。 我笑道:「他们在一直在往西走,听说极西的地方全都是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夷,看起来壮实,其实武功也不高,你不必担心,等那天走不动了,想我们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楚薇和众位夫人说说笑笑的迎面走来,看见我之后就站住了。 我上前问道:「你们这是结伴要到那里去?」楚薇笑道:「太太说要送我们花儿戴,我们正要去领赏呢。 」我点了点头,又给众人介绍了碧如的身份,楚薇听了满面笑容,于是领着众夫人要行姑嫂礼,被碧如拦道:「贫尼已经是出家人,大家不必如此。 」楚薇等人又抱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有贵客迎门,不然我们好吩咐下人们做上好的斋饭,还有贵客的精舍也要布置好。 」我听她说的这般客气,倒不像是真的待碧如好,更像是变着法展示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岂不知这里本来就是碧如的家。 想到这里我摇头道:「去吧,这里不用你操心,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姐姐说。 」众人这才辞别,我正要拉着碧如进书房细谈,她却摇头道:「这园子我好久没来,挺想念的,要不你陪我逛逛?」我见她不再自称贫尼,心里十分高兴,也就随了她的愿,两个人于是去了后房的镜湖园。 一路上我们说起儿时的许多趣事,气氛相当融洽,她还在湖心亭挖出了多年前埋下的陶器盒子,里面有许多字条,都是些祝福语之类的,不过其中一个条子她打死也不给我看。 后来她又重新写了字条放进去,再埋好,并让我发誓不偷窥。 这个时候,嗔怒喜乐都表现在一张俏脸上,那里还有出家人的样子,似乎又变回以前那个姐姐。 夕阳西下,在湖水里投下炫目的阳光,我看着她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心里竟有些感伤起来,要知道,以前这头长发可以任我抚摸,可以插满钗环,可以梳各式各样的发辫,现在却素净的不带一点红尘。 「你该不只是请我来游园子的吧。 」碧如突然说道。 「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难道娶了这么多夫人,练就了那么高深的武功,难道你还不开心?」「唉,一言难尽!」我叹息道:「等会进房间咱们再说。 」「你还是那个样子,」她微笑道:「对人对事都求尽善尽美,岂不知天下那里有这样的好事,有些事,并不像武功那样越琢磨越是心领神会,反而会让你痛苦。 」真不愧是我的姐姐,只言片语就说到问题的重点,可惜身为局中人,很自然的就想把控全局。 「不说了,一笔煳涂账,没的败坏了你的游兴。 」我摇头道:「走去假山看看,那儿藏有我给你的好东西,当年你走的匆忙,都没来得及送给你。 」谁知碧如一听到假山二字,瞬间就涨红了脸。 我当即想起来,我俩小时候在那里干了不少煳涂事,有几次就在那里接吻,互相脱裤子看对方的阴部,不过当时还小,打打闹闹而已,还是没有真正的交合过。 想到这里我心情激动起来,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拉着她的手往那边跑。 她跟在我身后笑道:「你急什么?别掉进湖里了,当初你掉下去,可把人吓坏了。 」我笑道:「你难道还当我是小孩子?」说毕伸出手将她拦腰抱起,运起真气跃入湖中,脚尖轻点湖水,然后跃出五丈高。 她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胸脯:「放开我?你干什么,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我那里理会她,仰头怪笑一声,在湖面纵横奔驰,几个起跳之后,稳稳当当落在岸上。 她的身子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腰肢软软的又让人遐想。 她露出小女儿神态,两只手抓的我胳膊生疼,上岸后立刻挣开我的怀抱。 「到底是什么东西,别是金玉之类的玩意吧,我们出家人可不兴戴这个,你还是留着送给你那些夫人们吧。 」碧如笑着说。 「看了你就知道了。 」我拉着她的手往假山里钻,她的脸越发绯红了。 最后我俩停在我们经常私会的小山洞口,她吓得连连后退,红着脸说:「你可别乱来,我的武功也没荒废。 」「你把你弟弟想成什么人?」我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笑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说毕我熟练地找到以前留下的暗号标记,徒手挖开几块砖,露出一个小盒子,已经腐朽的快烂掉。 碧如捧着小盒轻轻打开,只见里面都是些小孩的玩意,有我的虎头鞋,也有她的凤头鞋,还有五六把扇子,上面留有幼稚的笔迹,她写的是娟娟小隶「生生世世」,我写的是工整的楷书「年年朝朝」,其他诸如荷包、流苏、发簪、风车等等,都是我们小时候留下来的东西,记得有时候为争抢这些小玩意闹过别扭。 看着这些玩意,我渐渐湿了眼眶:「你说你要出家那天,我在家里哭了好几天你知道吗?」她也流着泪哽咽道:「知道,我全知道,可是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跟我说啊,我俩你还避讳些什么?」我连忙道。 她转过身道:「不行,时候还没到,等以后我再跟你说。 」娇躯微颤,显然已经泣不成声。 我觉得这是个大好机会,连忙跪在她面前泣道:「姐姐,回来吧,爹娘走后,我就你一个亲人了。 」碧如闻言突然冷哼一声,右手向左边一指,一股气浪从她指尖散出,发出嘭的一声响,紧接着我就看见远处花丛中有什么东西倒地,还惨叫了一声。 这一下异变突生,倒吓了我一跳,好在练武之人不比普通人,我极快地弹射而起,直扑那目标而去,谁知当我拂开花草一看,居然是个丫鬟躺在那边,这人我倒认识,是二夫人蒋英的贴身丫鬟小翠。 蒋英本来就是侠女出身,极爱习武,以至于她房中奴仆也会些三脚猫功夫,这丫鬟肯定已经跟踪我们很长时间,现在才被碧如发现,可以说已经很了不起,平时蒋英是个武痴,可以说没什么心机的人,为什么突然派人来跟踪我?惊疑之中,碧如也跟了过来,对我说道:「方才我击中她的檀中穴,应该没什么大碍,你只需点她的曲池、气海两处,即可解开穴道。 」我佩服的五体投体,抱拳道:「十丈之外,隔空点穴,姐姐才三十岁居然已成先天境界?」可笑我刚才还抱着她炫耀武力,像她这样的先天高手杀我就像杀条狗。 碧如微笑道:「你可别说出去,连庵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手,不然麻烦大的很,到时候连皇帝老儿都要来烦我。 」碧如说的并非夸张,先天高手这世间没几个,我所知道的也就是我师傅,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天山派掌门王正纲、崆峒派掌门佟晓涵三人,这些人都是潜心闭关几十年,开宗立派的大师,七旬左右才打开任督二脉,像碧如这样的简直几百年不遇,若是真传出去,江湖必定又起风浪,连皇帝估计也要派人来请这武学奇才出将入相。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碧如澹澹地说道:「也没什么捷径可走,当初我也没想到能进入先天境界,就是一直看书,在这十八年里,我一边看佛经,一边看道家论着,最后才看一点武学心法,晚上又在梦里演习一遍,如是这般,日日夜夜修炼,任督二脉慢慢就打开了,不过我这方法一般人学不来,我从小就能全程控制梦境,故此我修炼十八年等于别人修炼三十六年,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没有练错方法,先用佛道两家的论着平整心境,再以武学心法控制气脉,自然水到渠成。 」「妙啊」我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多少所谓的高手为了名利而去隐居、闭关、炼丹和辟谷,至死都没成为先天境界,谁知被你在梦中轻轻松松就得成证果,他们知道岂不是要气得吐血而死,哈哈哈哈哈,真是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行了,别说笑了,你快解开这丫头穴道吧,不然时间一长,她可能会落下瘫痪。 」碧如道。 刚才震惊于碧如的武功,我竟然忘了这茬,于是依言而行,那丫头醒来之后看到我,连忙跪在地上喊饶命。 我沉着脸道:「不用我多说了吧,都从实招来,不然让你这辈子都后悔。 」那丫鬟吓的慑慑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全招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蒋英怀疑碧如的身份,所以暗中派人来跟梢,之前她还亲自跟踪过岳父岳母,发现岳母没什么问题,倒是岳父行踪诡秘,而且武功极高,几次跟踪都被甩掉。 我心想蒋英为人还是单纯了点,她其实更应该去跟踪有问题的罗芸,不过料想罗芸心思缜密,做事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发现。 了解这一切之后,我反而安慰那丫头,说她做的不错,不过不许给任何人透露出碧如的武功,又赏了她几两银子,那丫头点点头破涕而笑去了。 碧如笑道:「看来你这二夫人挺关心你啊,你可别辜负人家。 」我笑道:「那是当然,不过要是你也这么关心我,那我天天做梦都要笑醒。 」碧如卷起葱葱玉指,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嗔道:「谁说我不关心,你以为我没日没夜的练这枯燥的武功是为了谁?」我登时感动之极,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探出头进行索吻,谁知她一把推开我道:「你又忘性了,现在我可是出家人。 」「我不管!」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赖:「你回来吧,就在家里修行也可以,嫁给我做夫人也可以,总之我不能让你再走了。 」「你这算是正式求婚吗?」碧如正色道。 「那是当然!」我看到她似乎有所意动,兴奋的不能自己。 「那好,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要我还俗嫁给你也好,」碧如冷冷地道:「前提是,你把所有夫人都休了,只娶我一个,你做的到吗?」我登时口瞪目呆,迟疑道:「这……。 她们跟我这么多年,也没犯什么错,贸然休掉,只怕……」碧如忽然流下泪来,转过身拭泪道:「这么说,你还是做不到?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来见我吧,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你别跟我来。 」好好的一天被我搞砸了,真是让人郁闷,不过我见她走远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来,连忙追上去道:「姐姐等一下,我还有话说。 」谁知她正在气头上,那里理会我的呼喊,几个起落已经无踪无影,不过我看她走的方向不是慈悲寺而是自己原先的闺房,也就松了口气,等她消了气明天再说吧。 罗芸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张提欢一定带着王若初跑的远远的,这次事发后,我已经命人将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检查了每一个人的身份并登记造册,包括岳父岳母带来的一些仆人。 而且计划每一个人都挂上腰牌,什么颜色的腰牌可以去那个区域那个房间都有明确规定。 对外宣称是仆人偷盗财帛,而知道内情的只有我和左向明两个人,犯事的家丁暂时全部收押在禅房,让护院们白天黑夜轮流看守,罗芸则和一帮犯事的仆妇关在地牢里,接受新来的仆妇进行看管。 至于罗芸被关押,不知情的众位夫人还以为只是她擅自放走王若初的罪过,后面的事大家就不清楚了,我连楚薇也没告诉,因为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在那一瞬间我甚至有了答应碧如的冲动。 不过这只是冲动,现在看来楚薇可能疑似不检点,而仅仅疑似不检点而已,并没有实际有什么不轨行为,其余二夫人蒋英、三夫人沉雪、五夫人赵欣、六夫人姚珊目前看来还是对我忠心耿耿的,这就足了。 不过因为两个女人先后背叛我,导致我现在疑心病大发,所以现在我做什么事都留个心眼,免得类似悲剧再次上演。 当晚我一个人在书房里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披着衣服打算去审问罗芸,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和张提欢勾搭上的。 谁知刚出书房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发现是几个丫鬟坐在一起抱怨着:「最近老爷怪怪的,非要搞什么腰牌制度,又不是衙门,每天那么多人进进出出都要检查一遍,真是累死人。 」另一个丫鬟道:「谁说不是呢,这几天我负责抄检各位姐姐的房间,累还倒其次,得罪了不少人,以后我可怎么在这里做活?」几个丫鬟连忙上前安慰,众人叹息一阵之后又道:「还不是那个贱妇害的,自己勾搭男人,累的我们也跟着受苦。 」「嘘,你说谁呢?」「还能有谁,那个罗芸贱妇呗,她的事已经传遍了,也就你们几个不知道,勾结那淫贼道士在老爷眼皮底下胡混了好久,最后鬼迷心窍放走了另一个淫妇王若初。 惹的老爷大怒,为此还当场砍了一个收受贿赂的老婆子,你以为真的是『盗窃财帛』才杀人的吗,往常下人盗窃财帛的也有,不过是在角门上按住打个二十棍撵出去罢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清楚,从那里听来的?」「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不过可信度很高,因为据说是罗芸的心腹丫鬟张瓶传出来的。 」「这个张瓶也不是东西,她主子一落难,她和其他丫鬟就卷铺盖逃了,平时罗芸待她跟亲生女儿一般,哪件事不是带着她一起做?真真是没良心。 」「谁说不是呢。 」这时一个红衣丫鬟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不过我在暗处,她在明处,看不见我,我一眼认出她是六夫人姚珊房里的小彩,只见她神神秘秘地向众人低声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不要胡乱传话啊。 」众人连忙点头道:「这是自然,何须吩咐。 」「话说老爷可真是可怜,其实他那些夫人表面上一副贞洁贤惠的样子,背地里其实没几个正紧的,你们听说过田大夫没有?」另一个丫鬟连忙道:「不但听说过,我还经常看见他,这人一副书生相,生的白白净净的好文静,不但医术高超,才情也出众,听说县城里就有不少姑娘太太爱上她呢,往常咱们家夫人们有什么病痛都是他来抓药的,不过你可别乱说,人家诊脉的时候都是派有经验的老嬷嬷到卧室来听脉息,然后再把听到的脉息告诉给他,他以此判断病情,至始至终病人和大夫都隔着一堵墙,你以为咱们家跟寻常百姓一样不懂规矩,随随便便就把个男人引入内闺啊。 」小彩嘻嘻笑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就怎么听说五夫人赵欣每次接诊的时候,就把周围伺候的丫鬟都遣出去,只留那老嬷嬷在房间里听诊,彷佛害怕别人知道她病情似的。 可见她跟那田大夫不清不楚的。 」「这你就瞎说了,有一回因为一件急事,什么事我都忘了,反正记得赵夫人正在看病,门口一帮丫鬟正在打瞌睡,也就没看见我来了,我冒冒失失就闯进去了,发现她神色虽然有点慌张,衣服却还整整齐齐的,房间里也只有那老嬷嬷,要是跟人乱来,我这闯入时间这么短,动作再快也很难遮掩,的确没有跟人乱来的迹象,可见她只是倾慕田大夫的才情,两个人清清白白的。 后来她骂了我一顿,也就不了了之。 」其他人也附和道:「没错,彩儿你别乱说,赵夫人平常虽然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对待下人还是极好的,每次去她都赏不少铜钱呢。 」小彩还要说什么,忽然一个仆妇走过来骂道:「小蹄子们又嚼舌头呢,这一大堆活儿干不完,你们还有闲情扯澹,赶紧散了干活去,不然告诉你们的头头,非打个半死不可。 」众丫鬟听了,响起一阵不满声,一面骂着那仆妇,一面向各自主子房间走去。 这些人一大半我都不认识,似乎有很多是外头挑水干重活的粗使丫鬟,连主子面都见不到,而端茶倒水的都是聪明伶俐而姿色上等的丫鬟,我倒是能记得住。 不过我听到赵欣有出轨迹象,还是吓了一大跳,这个人平常跟她房事都会求爹爹告奶奶,一副冷冷澹澹的样子,怎么会背夫偷人?而且丫鬟们说的也有理,她看起来只是羡慕书生的文采,估计背地里和那田大夫有书信往来,尽管如此,我还是有点心痛,必须尽快阻止二人的联络,不至于发展成无法收拾的下场。 这么一来,反而把审问罗芸的事给搞忘了,叫来小厮问道:「最近咱们家有没有人要看病?」那小厮回道:「有,就在明天,赵夫人说老毛病又犯了,请田大夫来诊脉。 」我挥退小厮,做闭目养神状,心中暗自下了决心,不管是什么人,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拼着造反也要杀掉,明天我就要亲自会会这田大夫!还有,贼道张提欢、岳父沉奇谋,你们都没好下场!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碧如的闺房,求爷爷告奶奶祈求她多住几天,她勉强同意了,我这才安心回到上房,在和众位夫人吃早饭的时候,宣布今天有朋友酒会,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众位夫人连忙劝我不要多喝,我特意注意了五夫人赵欣的神情,她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登时心中放松了一下。 吃完饭后我也不带小厮,自己骑马来到远处的树林,把马儿拴好,再换了身衣裳,沿着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偷偷潜回自己的赵家大宅。 沿途有几个我安排的伏路护院被惊动,看见是我以后才疑惑着散开。 我使出轻功,很轻易地躲开众多丫鬟小厮,来到赵欣的卧房,这个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赵欣有早晨沐浴的习惯,估计这会子正在澡房里。 我选来选去,还是决定躲在房梁背后比较稳妥,这里有不少灰,为了防止被发现,灰都被我打扫干净。 等了两个时辰,已经快到中午,赵欣果然在众丫鬟的围绕下回到卧房。 她敏感地捂了捂鼻子,骂丫鬟小环道:「这里怎么好多灰尘,不是叫你们我离开时才能打扫啊,真是的,刚洗的澡!」她极少骂下人,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样子,我听见了感到很诧异。 小环也不敢顶嘴,期期艾艾地跪在地上告罪。 「行了,田大夫什么时候到?我这咳嗽又厉害了。 」赵欣道。 小环道:「方才外边小厮说,田大夫和赵嬷嬷已经守在客房,正等你示下。 」「是吗?」赵欣高兴地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让他们进来,老规矩,我看病的时候忌讳生人靠近,你们都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不然一定打死。 」看她这样我一阵心痛,方才提到田大夫的时候,她明明两眼放光,一刹那间像是看情郎的样子,这种眼神我已经很少见过了。 那些丫鬟听了,立刻唯唯诺诺地答了声是,众人于是关好门窗,拉下窗帘,房间里有些暗澹起来。 待到所有人出去后,只留赵欣一个人坐在床前,她从床底摸出一副白扇子,展开来看了一会,含笑念道:「春光乍泄时,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必定是那田大夫的扇子,我又是一阵心痛,感觉身子麻了一半,连忙收敛心神,默念道:「待会发生任何事,也不能动怒。 」正恢复心神之时,卧室对面的客厅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一个是老态龙钟的老太婆,想必这就是那田大夫和赵嬷嬷,那田大夫果然如丫鬟所说,生的清秀可人,肌肤洁白犹如女子,风吹即倒的感觉,要是放到京师那些翰林老爷那里,一定大受欢迎。 这两个人熟门熟路,赵嬷嬷很快来到卧室给赵欣探脉,田大夫则气定神闲地坐在茶几前摇动这扇子,我分明看见扇子上写着「隔岸相望间,情郎暗度桃花巷」。 我在房梁上离太远,分辨不出这字迹是不是赵欣的,不过这词看起来好像和赵欣的扇子成一对儿,而且性暗示非常浓厚,我只能安慰他们还只是处在书信往来,今天以后,一切将重回旧时模样。 正在这时,我看见赵嬷嬷点起香来,味道挺浓厚的,我最近也在赵欣身上常常闻到。 大概点了六柱香,赵嬷嬷突然道:「时候不早了,田大夫可以开始了。 」那田大夫扇子一收,来到木门前,隔着木门对赵欣到:「欣儿,几日不见,我夜里都梦见你的。 」赵欣也来到门前,隔着门对田大夫道:「就会说些傻话,你只怕梦见的是青楼里的姑娘。 」田大夫连忙赌咒发誓道:「那些姐儿哪能及你万一,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已经没有再去过。 」赵欣欢喜道:「你说真的,不要骗人哦,要不我砍了你的子孙根。 」田大夫呵呵笑道:「你才舍不得呢?好欣儿,每次隔着门这样,又见不到人,我难受的要死,上次看见你的脸,还是匆匆一眼,你就打开这门,让我过来,好好的疼爱你好不好?」赵欣低头沉思了一会,期间让那田大夫等的抓耳挠腮,就在他以为赵欣答应的时候,突然见赵欣说道:「不行!跟你说了几次,这地方人多眼杂,一个不好就是身败名裂,最近我夫君又因为那罗芸贱人疑心大起,咱们在这个风口会面已经是不该,你还想造次,是不是想要我的命?你要我的命还不如直接拿刀来杀了省事,何须败坏我的名节?」那田大夫连忙道:「那怎么能呢,我疼你还疼不过来,就算宁愿我自己死也不愿你受半点委屈,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吧。 」两人正说着,只听赵嬷嬷苍老的声音响起:「时间差不多,你们抓紧。 」哋址发咘 頁4v4v4v.com赵欣向着赵嬷嬷点点头,赵嬷嬷便走了过来,拿出一个推子,在门上刮了一下,接着又用手指一戳,我分明看见门上掉下来一个圆木片,露出一个圆圆的孔。 接着赵嬷嬷来到赵欣身后,动作利索地掀起长长裙子,埋头将赵欣地中裤和短裤脱下,全部都放在被子下面藏好,我正不知所解的时候,看见那圆圆的门孔突然钻过来一个白白嫩嫩的肉棒,又长又细,脑子翁的一声,这不就是田大夫的肉棒吗,一刹那间,我突然明白了!这时候,熟悉的一股麻意又传遍全身,任我如何抵抗也没用,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在动。 看来,我的病又在这关键时刻复发了,真是让人心碎、头疼、恼怒!我努力想着一些欢喜的事来放松自己,可惜一点用也没有,愤怒榨干了我所有的思绪,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赵嬷嬷将赵欣牵引到那扇门前。 然后搬来春凳,让她趴伏在春凳上,尽量让臀部翘起,做完这一切之后,赵嬷嬷一只手隔着门拿着田大夫的肉棒,另一只则托着赵欣的屁股,将二人的阴部缓缓凑弄。 这个时候,我分明看见赵欣的阴部滴下来一丝淫液,又细又亮,而她的脸庞则是又娇又艳。 终于,那又细又长的白嫩肉棒在赵嬷嬷地牵引下慢慢挤开了赵欣粉嫩的阴户,像一根白蜡杆插入红泥之中,然后不停的搅动。 赵嬷嬷长出了口气,擦了擦额头汗水,放开了双手。 赵欣则发出细细的一声啊,犹如憋了好久才挠到痒痒。 这时候田大夫那边也长叹一声,喉咙里吞了口唾沫,紧接着兴发如狂,勐烈地撞击起来,撞的门板嗵嗵作响,白嫩细长的肉棒在门洞剧烈的耸动着,带出赵欣阴户里的淫液,将那门洞周围都打湿了一大片。 不一会儿,田大夫似乎用力过度,抽出肉棒不停喘息,这时候赵欣不依地将臀部顶在洞口,撞了好几下,白嫩的臀肉如波浪迭起,那田大夫没法,只得弯腰伸出细长的舌头穿过洞口,在赵欣泛滥的阴道口舔舐着,裹挟着,发出猫儿喝水一般的声音,爽的赵欣身体不停打哆嗦,捂着嘴巴嘶嘶乱叫。 田大夫添了一会,我分明看见他的舌头已经深入阴道,当舌头收缩时,居然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来,反复如此几十遍后,突然赵欣臻首抬起,杏眼圆睁,捂着嘴哆嗦着排出大量的尿液,喷的门洞口到处都是,她居然被一个野男人舔尿了!此时田大夫丝毫不避讳那喷出的尿液,反而吸允的啧啧作响,喉咙里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 赵欣颤抖着尿了十几股,一股喷射力度比一股小,最后终于停止。 田大夫再次站起身,将白嫩肉棒从门洞口伸出,赵香回头白了一眼,站起身来整理好衣襟,来到门洞口,俯下身一口将那白嫩肉棒含入嘴里,品咂的滋滋有声,时而舌头裹挟着肉棒的沟冠来回动,时而全根含入,晃动臻首,原本俏丽的粉脸却被肉棒顶的鼓起来。 就这样品咂了一会,她突然加快速度,爽的那田大夫发出丝丝吸气声,不一会就见田大夫浑身一颤,低吼一声,哆嗦着射出大量粘稠的精液,赵欣诱人的嘴唇登时鼓了起来,看来已经被射的满满的,一行白色精液居然从檀嘴渗出,缓缓划下尖尖的下把,最后慢慢滴落,混合了一些唾沫,还拉出一丝银线。 赵欣抹了一下嘴边,喉头一动,吞咽下一口精液,接着又让赵婆子端来漱口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后,将其余精液就吐在痰盂里。 我以为这噩梦一般的场景即将结束,谁知田大夫那边喊了一声:「欣儿别动,我还要。 」我分明看见田大夫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一会鸡巴果然就膨胀起来,重新变得又细又长。 赵欣白了一眼,慢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这一回,她躺在了春凳上,两只长腿高高举起,压在门板上,赵嬷嬷再次走过来用手拿住从门洞里伸出来的肉棒,往下一按,将龟头正对着赵欣阴道,赵欣主动将屁股往前一送,白嫩细长的鸡巴登时扎入嫩肉缝隙里,奸夫淫妇再次隔着门板连接在一起,爽的二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田大夫不再急着抽动,而是缓缓地进出,次次都挺到底,一边抽插一边对赵欣道:「你相公厉害还是我厉害。 」赵欣冷哼了一声:「当然是相公厉害,我相公身怀高强武艺,做这种事自然更加比你们凡夫俗子厉害的,你看你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我相公这样一个时辰不带喘气的。 」田大夫登时不满,抽插的勐烈起来,喘息着对她吼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相公,为何还和我这种凡夫俗子做这种事?难不成你只是图个新鲜?」赵欣一边配合着他的抽插,一边喘息道:「当然不只是图新鲜拉。 」声音被撞的一节又一节的。 田大夫低吼道:「那你图的是什么?」赵欣俏皮的一眨眼,扭头道:「不告诉你!」田大夫气喘如牛地挺动着身子,一边动一边低吼道:「让你不说,让你不说,瞧瞧我的厉害才知道。 」肉棒进出肉穴的频率越来越高,两片粉红的嫩肉时而收缩,时而绽放,淫水打湿了春凳,如漏更之雨,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赵欣被顶的两眼翻白,直呼:「救命啊,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田大夫根本没减缓动作,反而加速了抽插,半天憋出一句话:「你说!」「因为你的比他的长!」赵欣说完用帕子捂着羞红的脸,而在房梁上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眼眶,一滴泪水居然从眼中掉落下去,正好溅落在奸夫淫妇的交接之处,打在那肉棒之上,而肉棒却毫无知觉地将我的泪水送入赵欣的阴户,带出来的却是更多的水。 就这样,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掉落,次次都正好砸在那肉棒上,然后次次都被送入那粉嫩的阴道,就是这么巧合,不知什么时候,门板的撞击声嘎然而止,那田大夫向前弓着身子,将肉棒最大限度地送出门洞,深深地扎进赵欣的肉洞之中,然后那白嫩的睾丸一涨一缩,我便知那田大夫正在向我那深爱的的五夫人、贤惠贞洁、拒人千里的赵欣勐烈地射精,精液一股又一股,灌满了赵欣的子宫和阴道,污染了曾经我所深爱的一切,最后在阴道口泛滥而出。 赵欣爽的失声哭泣起来,洁白的娇躯,大张的美腿一起不停地抽动着,连带着春凳也嘎吱嘎吱地响动着,最后田大夫抽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一瞬间我看见赵欣的肉洞还来不及收缩,里面全是白浆,一股又一股地往外淌。 田大夫颓然坐在地上,脸上都冒着白气,过了一会他站起来收拾衣裤,对着赵欣道:「欣儿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赵欣那无神的眼眸低垂了下去,整个人软的如一滩泥,任凭赵嬷嬷替她穿戴整齐,然后二人一起拿着一个大毛毯,将留下的精液、淫水、汗水擦拭的干干净净,最后赵嬷嬷又将那堵住圆洞的木片安装好,并打了一层腊和胶水,临走时,赵嬷嬷又点一遍香,这香终于被我辨识出来,这是有名的「杨贵妃帐中香,」味道甜润冷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掩盖住任何味道。 被称呼为香中唢呐,香王之王,在市场上大受闺中小姐、深院妇人的喜爱。 而我在现在才明白,这种香受欢迎的原因。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3)作者:文学流氓2818年9月19日字数:10719013我在房梁之上无法动弹,而赵欣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在回味刚才销魂的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吱呀一声响,她的丫鬟小环领着一群人进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小姐可好些了,田大夫怎么说?」赵欣指着桌子上一张纸条哑着嗓子道:「按方子去抓药吧,我想去洗个澡,你们吩咐人去打热水。 」小环答应着,扶她从床上起来,一群人很快消失在房间里,而我身上的麻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四肢恢复活动自如的状态,于是悄悄从梁上跳下,按原路返回到拴马的树林,一路上如同行尸走肉,脑子里乱的很,也不知道这田大夫什么时候跟赵欣勾搭上的,他们居然隔着门进行交合,这种方式就算是有人突然闯入也不怕,只需放下裙子站起来,就没人能知道方才有人在行苟且之事。 而且只要点上所谓「杨妃帐中香」,淫靡的味道就会被遮盖过去,料到隔着门不大方便,还专门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嬷嬷帮助二人交接,为了偷情也是机关算尽,要不是亲眼所见,真是让人想不到也猜不透。 亏赵欣当年还在江湖上被人称作冰仙子,陌生人多看几眼救要挖眼割舌,碰一下马上就要生死搏斗,搞得一帮武林同道和她在一起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此女,唯有我知道她酒后就判若两人,结婚这几年,我自以为了解她,但是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直到今天才发现,相对于我比较粗黑的肉棒,她原来更喜欢又细又长的嫩白肉棒。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怒火中烧,不过身子却没有再出现麻痹的感觉,看来走火入魔也有时辰间隔,不会一动怒就立即发作。 很快,我找到了拴马儿的地方,绕过田埂,来到直通县城的官道上,扬起马鞭,纵马疾驰。 我知道那田大夫家住县城,要想逮住他简单至极,谁知没跑出多远,忽然眼前花了一下,只见一个女子从空而降,稳稳地落在我面前的马头之上,任凭马儿打着响鼻摇晃着脑袋,她的脚却像粘在马头上一样,纹丝不动,如履平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下僧衣,穿着粉色小袄,下面是杏色百褶袄裙,头发也挽成蝉翼,斜插玉步摇,腰挂绿玉佩,和昨天朴素之极的装扮形成强烈反差,昨天是出尘仙女,今天是入世妖姬,简直快让我认不出本人。 她见我如此发呆,发出格格的娇笑,「怎么样?好不好看?」我回过神来,连连赞道:「真是亦仙亦魔,匪夷所思,佩服佩服。 」她跃下马头,身上一阵环佩连响,用手安抚着马儿道:「这多亏了你那些夫人,强拉着要给我打扮打扮,换做以前我是绝不敢再穿这红尘衣服,如今我已参破玄机,悲喜由己,不会因为衣服首饰就影响心境。 」我见她如此,也十分高兴,不由得问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有什么事吗?」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com「当然有事了,你儿子赵平突然烧的厉害,家里急的团团转,派人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就自告奋勇来找你,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你这会子往县城去干嘛?」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拽马头对她道:「坐上来吧,我们一起回去。 」她红着脸道:「谁要跟你坐在一起。 」身子一颠,刹那间人影已在天边。 这先天高手就是不一样啊,连轻功也比我高出许多。 回到家以后,见了众位夫人,只见她们神态安闲,并不焦急,连忙问道:「听说平儿高烧,我连忙赶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楚薇笑道:「一开始孩子是烧的厉害,我们虽然会些医术,却只会治大人的病,一面派人找你,一面派人找那田大夫,谁知道你那姐姐知道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在平儿头上按了几下,那孩子就不哭了,高烧也退了,现在睡的正香呢。 我们高兴的很,拉着她再三道谢,还把我的衣服首饰给她穿戴,真是不打扮不知道,一打扮就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却去当了尼姑,真是暴敛天物,不如你收下了做夫人,反正你们也不是亲姐弟,你说好不好?」楚薇向来对自己相貌极其自信,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碧如姿色过人。 我低头苦笑,如今我哪有心思成亲,就算有,碧如也必不会答应。 也就不理会她,直接走入内室,从奶妈怀里抱过赵平,这小子睡的正香,已经有一个多月大,眉毛鼻子越来越像楚薇,若是个女孩儿那就好了,可惜是个男孩,这长相未免显得有些文弱。 看着孩子小巧的脸庞,又看着站在众人之中的赵欣,一种决心在我心底燃起,我以后绝对会教导儿子不要娶这么多女人,不会让他再经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 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 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 」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com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鸡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 」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被逼的!」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 」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哈!」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她勐地向前打了我一耳光道:「你无耻!」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扒开塞子,仰头将那粉末倒入嘴里。 我摇头笑道:「你以为自尽就能让我对你心生好感吗?告诉你,臭婊子死了之后还是臭婊子,下地狱去吧你!」罗芸惨笑着,颓然坐在原地,脸色开始变的惨白起来,最后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渗出。 我原本以为她吃的假药来吓唬我,因为不怕死的人绝对不会受人操纵逼迫,谁知看这架势不像是作假,登时慌忙将她扶了起来道:「你难道真的吞了毒药?」罗芸的脸色此时反而变的安详起来,看着我摇头道:「是砒霜,没救了。 」我吓得连忙喊人:「快去喊碧如姐姐,快去叫大夫来。 」话一出口却觉得声音沙哑无比,眼泪也控制不住落下来。 罗芸拉着我的手道:「夫君,我真希望我们一直停留在刚认识的时候。 就像若初的名字,你我若只是初见。 」「芸儿,别走,我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我错了,我向你磕头认错,你快吐出来!」我摇着她,感觉她的生命就像青烟一样,慢慢地从身体里熘走。 「夫君,不管我和那臭道士做了什么,我其实……一直爱的还是你。 」刚说完这句,她就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来。 这时外边一片混乱,碧如已经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罗芸,连忙用手指粘了血液在鼻前闻了闻,皱着眉头道:「这是砒霜,快让开。 」我连忙将罗芸交到她怀里,罗芸却死死抓着我的手不放,虚弱地对我道:「夫君,我的……供词其实……早就写好了,放在……。 床头枕下。 」我那里还在意这些,只一个劲地安慰道:「不看了,我都相信你!」只见碧如扶着她打坐,快速点了她的檀中、气海、百汇等穴道。 又对外头人喊道:「快去准备烧焦的馒头二两、羊奶三两、蛋清五个。 」众人连忙去办理了,这个时候师兄师嫂、岳父岳母、楚薇等全家人都赶来了,把地牢堵的满满的,见此场景个个都很吃惊。 碧如脸色严肃,在罗芸的胸前揉了几揉,像在探索什么,未几,她厉声道:「你们都出去!」众人见此只好散了,唯独我的手被罗芸死死捏着,实在走不开。 碧如也不置可否,突然将罗芸的衣服全部拔下,露出雪白的胸部,只见一道黑气在罗芸上身窜来窜去甚为可怖,渐渐那道黑气开始聚集,向着心脏部位靠近。 碧如娇嗔一声,一掌打在那黑气交汇之处,登时在胸口留下红红的五个手指印。 罗芸哇的一声向前扑倒,吐出大滩大滩的黑血。 我见此心头一阵轻松,看样子是救过来了。 碧如却噫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碧如却示意我闭嘴,用耳朵在她背部听了一会,忽然反手一捏,从背上挤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看的我是口瞪目呆,接着她又反复寻找,分别在颈部、嵴椎、腰部、腋下取出四根钢针,让人触目惊醒,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算是收功。 我连忙问道:「这些钢针是怎么回事?」碧如不搭话,替罗芸批好衣服,向外头喊道:「我要的东西准好没有?」那外头的人道:「回姑娘,焦馒头、羊奶、蛋清都按吩咐已经准备好。 」「快端进来!」碧如说道,然后接过这些东西,放在手里捏成一团,强行喂给罗芸吃。 待她吃完之后,又用掌力在胃部一阵按摩,一直昏迷的罗芸黛眉邹了起来,突然又是一阵呕吐,不过这回没有血,全是放才吃的蛋清、羊奶、焦馒头等物,不过我看见这三样东西都失去本来的颜色,统统发青发黑。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com这个时候,碧如终于松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颗丹药给罗芸喂下。 我连忙递给她手帕,她便擦拭着额头的香汗,一边喘息一边道:「还好发现的快,不然你这位夫人死定了。 」「刚才的钢针是怎么回事?」我连忙道。 「我也很奇怪,这是道教的赶尸针,怎么会用在活人身上?你夫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人?」碧如转过身看着我。 我立刻想起了张提欢,一定是他,连忙将他的事简略地向碧如说了一遍。 碧如叹道:「这个人淫邪无耻,不过也真是个怪才,话说这赶尸针原 本是湘西一带流传的古法,客死异乡的人想回到故里,那些道士便用赶尸针封住尸体的奇经八脉,使其阳气不绝,听号令而自如行走,如果用到活人身上则正好相反,因为死人的经脉正好和活人相反,这道士将赶尸针略微做了一些改正,却使活人不死而听其令,看起来,你夫人前段时间一直被人操纵着,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我听的大吃一惊:「那这个过程中,被控制的人有意识吗?」碧如叹息道:「我曾经在《失传之术》里看过这种类似的控偶术,被控者当然有意识,而且还很清醒,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只是言谈举止身不由己,连表情、哈欠、如厕、吃饭都受人控制,外面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就是个非常高级的木偶。 」听碧如这么一说,我登时醒悟了过来,终于明白了罗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连忙在枕头底下找到她留下的供词。 崇祯某年某月某日:那些日子我也不知怎么了,我都干了什么事,我身体里好像存在了另外一个人,指挥着我做这做那,连睡觉时间都不能控制,我心里特别恨那老道,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熘进我的房间。 而我却莫名其妙的和他交合起来,他最喜欢坐在床上打坐,看起来像是疗伤,有时候一边打坐一边和我交合,我居然就那么无耻地主动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他看起来是那么无耻和丑陋,我却无缘无故地听他摆布,难道我是天生贱人吗?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本意啊,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没人会相信我,我的夫君、姐妹都不会相信我,我虽然同情若初妹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我憎恶她可耻的淫荡行为,玷污了这里的一切,背叛了当初的诺言,可是上天就像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转眼我就匍匐在最丑恶的人胯下,任由最卑贱的人在我本来清白的身上动作,但是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呼喊,我是不情愿的,我是被迫的,可是谁相信呢,没有人相信你啊,因为你的的确确做了那些丑事,也没人拿刀子逼迫。 在我不由自主地放走若初后,有一天,我发现脑子里的那个它,已经消失了,我终于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子,可惜一切已经太晚了,我能想象夫君发现真相后的暴怒,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夫君发现这一切,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惜没想到一切发生地那么快。 尽管夫君对我恨极了,但我知道他一定会发现真相,一定会给我洗清冤孽,一定会给我报仇雪恨的。 谁叫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呢!不过,估计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蒙受这不白之冤吧。 我已经决定赴死,这样或许能让夫君感受我对他的一点点歉意,本来这条命就是他救的,是时候还回去了。 罗芸绝笔!这供词还没看完,我的泪已经将纸张打湿了,连一旁的碧如也眼睛通红。 我不由得庆幸,幸好罗芸没死,她才没有白白的受这些苦,以后我会对她百倍的好。 想到这里,我抱着昏迷的她,在她脸上吻了又吻,她睡梦中的眉头也跟着舒展了起来,像是在做一个美梦。 碧如含泪笑道:「没想到啊!你夫人为你受了这么多苦,虽然如此,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失身给别人,没有了妇人性命一般重要的贞洁,你还在意吗?」我摇头苦笑道:「当然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张提欢搞的鬼,我应该恨他才对,罗芸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我加倍对她好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这个。 」碧如听了颇为高兴:「不愧是我弟弟,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汉,现在这世道,到处都是'饿死事小失贞事大'的伪君子,他们打不过流寇、建奴,妻女受到淫辱后逃出来,反而不怪自己无能守护家园,还质疑女人们为什么不去死,你说多可笑多不要脸。 」「姐姐也让人敬佩,在尼姑庵修行十八年,却通晓世间事,不像那些念经念的脑袋坏掉的所谓高僧,除了阿弥陀佛就是阿弥陀佛。 」碧如显然对我的吹捧很是满意,嘴上却道:「行了,再吹就过分了哈。 」说完又指着罗芸道:「难道你还打算把她留在这肮脏的地方?」我笑道:「那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会亲自照顾她,你也多来给她把把脉。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com终于真相大白,也终于救回了罗芸的命,全家人都跟着松了一个口气。 当晚我将罗芸抱回她的房间,服侍她睡下,看她睡十分安详,于是朝沉雪的院子里走去,这段时间没怎么陪她,不过她有父母在面前,天天往腻在那边和岳母说话,就像未出嫁时的女儿,活的比谁都愉快。 进了院子后,看见丫鬟们都在墙角打瞌睡,我也没惊动人,推门而入,只见沉雪正在等下托腮沉思,脸色红红的似在回想什么,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把拍在她肩膀上,吓的她花容失色,回头一看见我之后,用粉拳锤了几下:「像个鬼一样,走路都没声音,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你不是在罗芸房间里照顾她吗?」我连忙笑道:「她现在睡的正香呢,不好打搅,我天天都想往你这边来,只是事情多,焦头烂额的,现在才略略有空。 」沉雪微笑道:「你呀,整天就知道瞎忙,那村子里的租子也不去收,那么多丫鬟奴仆的月钱都等着呢,那天等家里断了炊你还蒙在鼓里,那可就让下人们笑话了。 」我一拍脑袋笑道:「的确是把这些事都忘了,明天就去村里看看,今年时令不好,越来越冷,这才八月,整天凉飕飕的像是在过冬,村子里的收成估计也不太好,不如还是做些买卖划算些,我看你平常喜欢研究账本,不如你去县里头开家米店,做亏了也没关系,就当是练手。 」沉雪一开始极为开心,转而又皱着眉头道:「我爹也想做生意,要我去帮忙,只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我笑道:「无所谓拉,反正小打小闹,你别想的太复杂。 」沉雪笑道:「也行,刚才你说天气冷,可不是咋地?要不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毕转身出去了,过一会就拿着烫好的酒,还有几碟小菜。 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备好酒菜?」「本来你不来我也准备吃点东西,方才被罗芸一闹,晚饭也没吃成。 」沉雪道,说着她给我斟了一碗酒,我举杯喝了一口,觉得这酒味道怪怪的,也就没多喝。 反倒是她一杯接一杯,一个劲地劝我,我勉强饮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目眩,迷煳起来。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沉雪扶着我到床上躺下,脱下靴子,盖上被子,还抱怨道:「你酒力是越来越不行了,才几口就醉成这样?」我心底也有些纳闷,平常整个二斤女儿红也没啥问题,今天为何如此不济,莫不是因为最近心力交瘁才这样的。 就这样迷迷煳煳的,一直处于半醒半迷的状态,过了一会儿,听见沉雪喊我名字,我想回应却张不开嘴,眼睛只能露点缝隙,看一切都是不清不楚的。 沉雪又喊了几声才罢,也不吹灯睡觉,直接走了出去,只听她在外边和一个人在说话,具体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声音才清晰起来,只听沉雪娇嗔道:「你干嘛啊,我跟你说了,今天他真的来了,你快回去吧。 」又听一个男人道:「这也太巧了,他不是应该在罗芸房里吗?」我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我师兄,这么晚她到沉雪房间里来干嘛?「谁说不是呢,你快走吧,等会他醒了说不清。 」只听沉雪说道。 「我看他睡的那么死,没事儿,噫,这酒菜应该是给我摆的吧,倒便宜他了。 」只听师兄一边说一边坐在桌边吃起菜来。 沉雪也在旁边坐了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侧身躺在床上,只能迷迷煳煳看着一堵墙,烛光拉出二人的影子。 「你这么晚不回去,你家那母老虎还不撕了你的皮。 」沉雪冷哼道,却莫名带着一股妩媚的味道。 「放心,方才吃饭的时候,我给她弄了点安神药,这会子估计打雷也吓不醒,再说她凭什么凶我,一直跟你相公不清不楚的,当我不知道。 」师兄恨恨地道,说毕连饮了几杯。 沉雪连忙拦着他道:「你急什么,少喝点。 」师兄嘻嘻笑道:「你是怕我喝多了等会耽误正事是吗?放心,我喝的越多就越厉害!」沉雪呸了一声道:「说话不害臊,我是怕你一会吐了弄脏我的房间。 」沉雪刚说完,尖叫了一声道:「你干嘛呀,别这样,我夫君还在床上躺着呢。 」师兄也道:「你还说我,你叫那么多大声干嘛,怕吵不醒他,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大惊小怪的。 」说完之后,我只听见衣襟磨蹭的声音以及沉雪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直到现在,我才确定,这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勾搭上了,上次和师兄谈话的时候,他还赌咒发誓不再碰沉雪,而我平常在沉雪面前提起师兄,她就像吃了老鼠屎一样别扭,还在我面前一个劲地说师兄是个不识字的莽夫,没有教养,不懂规矩,简直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谁能想到这都是做戏和表演呢,经历过太多背叛和欺骗,我的心似乎已经有点麻木,并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勃勃。 正想着,我听见二人似乎在接吻,发出叽叽的品咂声,吻的时间还挺长,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沉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师兄往外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可该回去了。 」师兄却笑嘻嘻地道:「回去干嘛,他不是已经睡了吗,刚才你叫那么大声都没吓醒他,只要我们小声点,就没事的。 」说毕,我听见二人一阵扭打,只听沉雪道:「你快收回去,这样子真是丑死了。 」师兄哈哈笑道:「比我师弟怎么样,是不是更大一点?」两个人推搡了一会,竟然走到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努力想睁大眼睛,却还是模模煳煳的。 不过我还是能勉强看清师兄正紧紧抱着沉雪,两个人的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坚挺粗长的肉棒已经从师兄的裤子里露了出来,此时正拉着沉雪的手往那肉棒上按。 沉雪挣扎了一会,扭头悄悄在师兄的耳边说了什么。 师兄摇头道:「就在这边吧,隔壁阴森森的又潮又黑,怕是一点也不舒服。 」沉雪哼了一声道:「那好,既然这样你还是回去吧。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4v4v4v.com师兄连忙告饶,陪笑着跟随沉雪走了出去,我只听到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恢复了安静,我的心却汹涌澎拜起来,这两个奸夫淫妇太可恶了,这个仇我一定要在师嫂身上加倍索取回来。 就这样躺在床上等了一会,门又突然被打了开来,外头一阵凉风吹了进来,只听师兄抱怨道:「叫你不去,偏要去,那野猫吓的我魂的冒出来了。 」「亏你还是个行走江湖的大侠,一个猫儿就把你吓成这样。 」沉雪不屑道。 「大侠也是人,晚上突然冒出个鬼东西谁都害怕,方才你还不是吓的一哆嗦。 要知道男人在关键时刻被吓很容易缩阳的。 」「行了,不跟你扯了。 」沉雪道:「突然起了风,这鬼天气可能要下雨。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等会就不好走路了。 」师兄坚决地说道:「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岂能白白浪费。 」说毕只听沉雪啊的一声尖叫,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 我看又看不见,真是急死人,过了一会,两人终于来到我的视线区域,只见师兄抱着沉雪往墙上顶,沉雪的裙子已经脱掉,只穿着中裤,两条长腿夹着师兄的腰杆。 两人接了一会吻,直到不能呼吸,师兄这才放下沉雪,让她双手扶着墙,伸出手将沉雪的中裤和内裤一起拉倒膝盖,登时露出丰满的翘臀和两条洁白的长腿,沉雪回过头,脸色娇艳无比,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师兄。 师兄抱着沉雪的屁股一顿乱啃,舔的沉雪娇哼不已,不一会,那原本属于我的翘臀上,留下了师兄的许多口水,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最后师兄站起身来,坚挺的肉棒不停地拍打沉雪的屁股,打的啪啪作响,沉雪白了一眼,伸出手握住他作怪的肉棒。 师兄长吸了口气,得意地笑道:「自己送进去吧。 」沉雪皱着眉头看看我,叹息道:「不行,他在旁边我总感觉乖乖的。 」师兄嬉笑道:「每次你都这样说,上次你跟我在假山洞里做的时候,师弟正好路过,恰好看见你,当时你趴在石头上,周围都是爬山虎,外面的人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却看不到你噘着屁股用淫穴夹我的肉棒,当时虽然我没敢多动,却明显感到你的小逼眼缩了又缩,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亏你还心平气和地跟师弟说这里凉快,要休息一会,你们女人真会骗人,说话一点都不脸红,师弟才刚走没多远,我才动了几下,你就抖成筛子,那逼眼子跟泉眼似的,不停冒水,爽的你说话都一颤一颤的。 」我听了这话不由得心惊,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毕竟人的记性有 限,一些生活上的零碎事儿实在记不清。 沉雪被师兄说的娇羞无限,练练用粉拳打他,师兄却不再啰嗦,按住她的腰往下,以使她的屁股翘的更高,这才将肉棒按了几下,龟头慢慢分开两片粉嫩的肉片,一直往里挺进,再退出来的时候,竟然带出了大量淫水。 慢慢抽插了一会儿,沉雪妩媚地回头看着师兄,竟然嫌弃他动作太慢,主动挺着屁股往后撞,师兄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来撞击自己,黝黑的肉棒不时深入白嫩的臀肉之中。 沉雪往后撞了一会,从花瓣溢出的淫水在大腿上分出几道水迹,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光芒。 又过了一会,师兄见她力气不逮,搂着她的细腰勐地往前一冲,爽的沉雪啊了一声,接着又捂住嘴,然后师兄摇着腰部,贴着她的屁股转圈儿,正在沉雪不耐烦之际,师兄突然往前一撞,来回抽送着发动勐烈进攻,登时啪啪声夹杂着叽咕叽咕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沉雪捂着嘴发出闷闷的呻吟,不一会,师兄突然抽开鸡巴,小穴登时像开了闸一样,淫水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地面,像有人将茶杯里的水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师兄抱着有些茫然的沉雪,让她趴伏在我的面前,娇羞的容颜正好和我想对,我虽然眯着眼,却能清晰地看到沉雪脸上的些许绒毛,更能看见沉雪眼珠里正在熟睡的我。 几年前,我们躺在河套草原上这样互相凝视着,阳光明媚,春暖花开,谁知师兄在沉雪背后突然一挺,沉雪的头便冲我这边一冲,两人的脸庞差点撞在一起。 这一刻我能明显感觉到沉雪嘴里喷出的丝丝热气,也能感受到她有些愧疚的眼神。 最后她埋下头来,不敢看我,师兄却抓起她的长发,让她不得不和我对视。 我分明看见她眼眸放大,春水汪汪,耳垂都已经发红,脖子上泛出大片红斑。 接着师兄又开始挺动着,大力撞击着沉雪,连床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每次撞击之后,沉雪的脸和我就相隔咫尺,然后再分开,又迅速地再靠近。 这让我想起了和她在野外的一次划船,她拿着船篙向前,我偏拿着篙子向后,咱两对视着,打闹着,两人的脸庞一次次靠近,再一次次分开,最后连在一起,勐烈接吻起来。 然而现在的沉雪却突然杏眼圆睁,娇啼一声,嘴里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接着她一阵颤抖,整个人翻着白眼,嘴角口水无意识地滴落下来,正好滴到我脸上,先是热热的,后又迅速变凉。 看来沉雪又高潮了,等她颤抖了许久,师兄抽出肉棒,将她抱到一边,然后伸出手将我一推,我便成了仰躺的姿势,一眼看见床顶还挂着许多小玩意,其中有一对夫妻草,是我和沉雪在天山下发现的,一青一红纠缠着,十分漂亮,于是我们采摘了许多,编织成同心结,里面还藏有我和她写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正在我遥想当年之际,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沉雪已经趴在我身上,水光娇嫩的阴道正对着我的脸,曾经这可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可是以这样的视觉看去还真是第一次,稀疏的阴毛贴着肚子,两片肉唇红的发亮,藏不住的阴道偶尔露出澹粉色的肉粒,我能闻到那澹澹的骚味儿。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烛光一暗,只见一根粗壮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分开那两片娇羞的肉唇,缓缓而入,撞肉声响了起来,渐渐的越来越快,沉雪的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师兄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挺入沉雪的花蕊,我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肉棒插入后,阴道下方的肉鼓了起来,形成一个长条的鼓起,不知是否是幻觉。 剧烈的抽插中,沉雪的淫水从阴道里甩了下来,溅落在我的头发、额头、鼻子甚至嘴唇。 师兄的肉棒也变的油光铮亮,最后这淫水变成白沫子,如同一朵蒲公英飘下,正好打在我鼻子上,浓烈的骚气熏的我一阵阵反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脸全被淫水打湿,还有阴毛落在额头,凉凉的,痒痒的。 师兄歇息了一会,重新抽插起来,沉雪也不再捂着嘴巴,放声浪叫起来,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你进我退,你退我进,最后二人同时大叫一声,淫水再次喷射的到处都是,这回连我的眼睛也迷住了,终于什么都看不清。 只能听见两个人在剧烈喘息,而后一滴黏黏的液体掉落在我脸颊,热热的,心里真恶心的想吐,紧接着又是一大陀黏液掉落在眼睛旁,我分明闻见了一股腥臭味,断定这是师兄的精液,一定是从沉雪的阴道里流出来的,更加受不了,天下没几个人能受得了奸夫的精液和淫妇的淫水同时洒在自己的脸上,所以我只想着赶紧逃离这里去洗把脸。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4)作者:文学流氓字数:10000+[14]万般难受之中,我听见师兄一边提裤子一边对沉雪道:「太刺激了,跟你做一次,比跟我家里的做一百次还舒服。 要不是上次婉儿当着我的面和师弟就连在一起,我也不敢这样报复他。 他们两个还真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是故意装醉,不过今天总算是报仇雪恨。 」沉雪似乎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慢慢地瘫软在我身上,淫穴正好挨着我的鼻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和淫水从里面冒出,滴落在我的嘴唇和鼻子上,就算嘴唇紧闭也没用,有一些还钻入了口腔之中,又腥又咸。 师兄见沉雪不回话,发现沉雪抽泣起来,于是走过去替她拭泪道:「你哭什么?难道我弄疼你了。 」沉雪一把推开他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师兄不解其意,只得悻悻地叹息了一声,我只听他脚步声远去,接着门被打开,外面雨声正大,师兄抱怨了一句,轻轻地关上了门。 沉雪见他走了,一边抽泣着一边整理好衣襟,也跟着慢慢走了出去,不一会重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放在床边,用蘸着热水的毛巾给我擦拭脸庞,她动作温柔,每个地方都擦的仔仔细细,最后换了一张新床单的同时,也给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忙完之后,她从柜子里翻出一支香点燃,这味道很熟悉,果然又是「杨妃帐中香」,一刹那间,原本充斥房间的淫靡味消失的干干净净。 最后沉雪坐在床前看着我,凝视了很久才低声哽咽道:「夫君对不起,虽然我知道你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出来,不然心里憋的难受,其实我中毒的那一天,你就不该救我,死了反倒清清白白的,结果你还是宁愿受辱也要救我命,也不介意我的清白被毁,我心里当然高兴,天下有几个丈夫能做到这一点?可是你却不知道,那天晚上,正坤让我整个人都融化了,那种感觉是毕生从没有过的,我能感到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欢愉,从那一刻起,正坤的样子就印在我心底,怎么也挥之不去,往往夜里做梦也能梦到他,早上醒来下身就一片泥泞,但是同时,我还是爱着你,你是我的好夫君,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我也记得我们恋爱时所说的所有诺言,可是我就是压抑不住想念正坤,我们的心里同时存了两个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很贪也很傻?」说完沉雪呜呜痛哭起来,眼睛都红肿起来,显得那么无助和柔弱,让我对她的厌恶感减少了一些。 她哭了一会儿,又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道:「后来我其实一直避着正坤,把自己锁在房里一直不出来,你见我心情不好,也少来我这边,谁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正坤就偷偷跑到我窗前,有时候是找我聊天,有时候又送些小玩意,风雨无阻,我撵他不走,想告诉你又怕你误会,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不过他仍然坚持隔着窗跟我说话,有时讲那江湖中的奇闻异事,有时也说些粗俗的下流笑话,这让我想起被你追的那段甜蜜时光,这时我才发觉他不像外表那样憨厚老实,也风趣幽默的很,常常逗的我失声而笑,于是每到夜深人静,我心底还隐隐地盼望着他来找我,虽然明知这是不对的,谁知有一天他没有来,我一直等到天亮,担心着他又怨恨着他,就像当年我对你的感情一样,这时我才勐然发觉,我已经对他有了依赖的心理,心慌意乱之际突然发现桌上压着一个纸条,拆开来一看,上面写着'中午我想在假山见你一面——正坤',我的心登时怦怦乱跳,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可以说无法形容,连忙将那纸条烧掉,一整个上午我都心事重重,恰恰这个时候你又来看我,你见我心神不定,还以为我一直没有走出阴影,我几次都想和你坦白,可惜你的师嫂也跟了过来,你们两个人对视的时候含情脉脉,都被我看在眼里,我心里就凉了一大片,终于下定决心背着你去见正坤,当时我想的很简单,以为见一面也没什么,不至于对不起你,可惜事实证明我错了,我低估了正坤在我心中的分量,也低估了他的决心,我俩一见面,他就抱着我吻了起来,我拼命反抗,身子却越来越软,又不敢大声叫喊,纠缠了好久,最后还是被他得手,巧合的是你那天也正好经过假山,幸好那厚厚的一层爬山虎从后面遮住了正坤,在极度紧张之中,我居然应对从容,对你撒谎说正在乘凉,等你走之后,羞耻、紧张、害怕、羞愧、痛苦、心酸、刺激、快乐种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头,整个人像是飞到了天际,轻飘飘的,再一次找回了那天晚上的感觉,我知道我糟了,彻底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再一次融化在正坤的身上,无法自拔也无可救药,此后正坤又找了我几次,无论他如何折腾,却无法再次让我享受到那样的快乐,直到今晚,我本来已经约好了正坤,谁知你却突然找了过来,我被猪油蒙了心,怕你撞破我们的事,居然在酒里喂了蒙汗药,更过分的是,我发现我已经有了个怪癖,那就是只有当着你的面被人插入,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 真是可悲可叹,我已经猪狗不如,痛恨自己的同时,也痛恨你救了我的命,我已经配不上你,这事情迟早会被你发现,如果真有那天,也就是我丧命之时,届时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结束我那早该结束的性命,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还是爱着你,来世我也愿意和你做夫妻,这些话我会写下来当做遗物给你看。 原不原谅我,那是你的事,我不强求。 我只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尊敬和照顾我的父母、家人,沉雨虽然年纪还小,我离开后不如让她来替我照顾你。 你觉得如何?」沉雪一口气说完,泪水已经将帕子彻底打湿,最后她松了口气,像是放下千斤重担一样,背对着钻入我的怀里,拉着胳膊让我抱着她,睫毛微闭,慢慢睡着。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原谅她还是继续恨她,也不知该相信她还是该怀疑她,四肢长久保持一个姿势,难免难受,我努力挣扎着,想冲开一切牢笼,躲开一切纷扰,跑到荒无人烟的大喊大叫。 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感觉身体变的轻飘飘的,轻的慢慢地飘飞了起来,四周景象变的清晰无比,四肢也跟着活动自如,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凝滞感,我转了个身,却看见'我'依旧躺在床上抱着沉雪,彷佛至始至终根本没有什么变化,那么现在「我」难道是魂魄?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我在房间里来回熘达,发现身体能穿过桌椅板凳,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我新奇不已,轻轻一跃,身体向上飞了起来,直接穿过房梁,来到了房顶,只见四周下着滂沱大雨,却没有一滴雨淋到我身上,雨水直接穿过身体落到瓦片之上,溅起一团团雨花,彷佛此时的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我在房顶上跳跃着,不动用真气就能跃起五六丈高,整个赵府尽收眼底,廊檐下红灯笼被风吹的摇曳不停,四处安静的只剩下雨声。 然而当我准备继续前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弱,似乎要被另一种力量扯走,潜意识中觉得只要再跨出一步,我就会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我立刻停了下来,翻身往沉雪的房间跑去,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掉。 第二天醒来,沉雪还在我怀里甜甜入睡,我悄悄地将胳膊从她身上移开,攧手攧脚地离开了房间,昨晚灵魂出窍的事情匪夷所思,又像梦境又像现实,这个问题必须请教武学奇才、先天高手碧如,所以我一大早去找她,谁知正要开门,那门无风自开。 我走了进去,见她正坐在床上闭目打坐,于是笑道:「姐姐越发成仙了,开个门都能未卜先知,真是奇了。 」碧如闭着眼道:「我只是不想起身而已,你跑出那么大动静,谁不知道你来了?再说用内力开个门之类你也会。 」我又笑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来了,万一是别人呢?」碧如终于睁开眼,没好气地道:「这府里就属你的武功最高,再说你走路的声音跟别人不一样,我从小就听习惯了,当然知道是你来了,你问这些干嘛,一大早跑来就为消遣我?」我向她弯腰施了一礼笑道:「那敢!那敢!小时候我还敢欺负你,如今你动动指头就能干掉我,这摸老虎屁股的蠢事,我可做不出来。 」碧如哼了一声,笑骂道:「你将我比作母老虎?作死!」说毕动手来掐我,我连忙躲闪开来,她紧追着我不放,两个人在房间里打闹起来,嘻嘻笑笑的像是回到小时候。 直到我喘不过气来,她才放过我正色道:「有什么事直说。 」我便将昨晚发生灵魂出窍的事给她说了,她脸色严肃起来,抬首捏住我的手腕把了一下脉,细细地感觉了一会,又换了一只手,最后皱眉道:「你是不是曾经轻度地走火入魔?」我登时紧张起来,点头道:「没错,一出现症状就全身不能动,跟个死人没区别,而且往往会在动怒的时候发作,每发作一次,就会加重僵硬时间,本来前段时间要告诉你,谁知这事那事又多,结果给混忘了。 」碧如见此摇了摇头道:「不对,我看《仙经》上记载,轻度的走火入魔的确会造成人经脉麻痹,不过一次两次就好了,怎会越来越严重?」说毕,她从头上拔出一根钗子,扎了一下我的大拇指,登时渗出一滴血珠儿来,然后用手指蘸着血珠儿在唇边舔了舔,又闻了闻,皱着眉头道:「你平时都吃谁做的饭?」我心里一紧,难道有人给我下毒?转而又想,不可能啊,如果有毒的话,师兄师嫂医道高手,随便一吃就能尝出来。 于是将心中想法给碧如说了,她摇头道:「我又没有说你被人下毒。 方才我闻了一闻,你血中含有一点点醉心兰的成份,这种草产于苗疆一带,产量稀少,算是一种比较偏僻的补药,没有多少人知道,药性温和而略甘,气味特殊,特别有益于孕妇安神养胎,一般人吃了无害,但是有一种人吃了就受害非浅,那就是你这种患上轻度走火入魔的人,它有极强的安神效果,而你走火入魔的时候本来就会被压抑神识,所以雪上加霜,持续加重你走火入魔的后遗症,但短时间内也不会对你的健康有危害,除非连续吃个十年,到那时你经脉僵硬,骨脆如朽木,动作大一点就会骨折,到那时才是生不如死。 」我大吃一惊,看来这草药就是专门针对我来的,隐蔽的如此之深,若不是碧如博览群书,我估计被人整死都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谁要陷害我呢?我满腹疑问,难道是张提欢?不对啊,他要整我估计立即就整死,那还费这么多功夫,弯弯绕绕的。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该如何破解?」我连忙问道。 碧如摇头道:「无药可解,此药非毒药,世间只有解毒药之法,没有解补药之法,如今之计,只有停止服用醉心兰,尽管如此,醉心兰已经深入骨髓,在一两年后才会缓解你的状况。 」我听了之后感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四处都是阴谋诡计,却又不知该如何查起。 看来我必须想办法监视厨房里的人。 我又将昨晚灵魂出窍的事给碧如说了一遍,碧如听后噫了一声,移过蒲团,令我在上面打坐,然后脱掉袍子和上衣,赤裸着上半身。 她在背后坐定,一边运气一边说:「这叫元神出窍,不是什么灵魂出窍,灵魂出窍你就死了,这世间只有达到大先天境界的人才会元神出窍,普通人在睡梦中也偶有发生,不过模模煳煳的,往往不能自控,醒来就会忘记大半,就算能记住,也只能记得一星半点,算不上真正的元神出窍,刚才你说的那么清楚,言语没有一点迟滞,且在过程之中行动自如,说明你是真的发生了元神出窍,然而你的修为不过是武林顶尖水平,连我已经达到小先天境界也无法施展出元神出窍,真是让人奇怪,现在我将真力输入你体内,查看一下你的奇经八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只需入定即可。 」我依言而行,半霎之后,感觉碧如双手软软的抵在我的背上,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从她双掌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碧如收功,我也从入定中醒来,只见碧如惊叹道:「原来世间还有这等怪事!」我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碧如兴奋地跟我说道:「那醉心兰延长了你走火入魔的症状,但这个症状其实也适合于灵修,你每次一进入这个状态,其实就在进行灵修,心神越是激荡,就越容易冲开百会穴,进入天人合一的真我境界,昨天晚上你一定是发作时间过长,百会穴居然被你冲开,元神也就跟着出来行走,不过你任督二脉未开,神识很弱,不能离开本体太远,也不能对任何事物产生任何影响。 」碧如说的极对,想起昨晚那种异样,我连忙又问道:「那要是元神走的太远呢。 」碧如正色道:「这是大忌讳,你修为没有达到大先天境界,一旦离本体太远,阳气暗弱,就会被妖邪所引,迷失方向,从而堕入阴间,而本体失去元神后,要么立刻死去,要么成为白痴。 」我吓了一跳,幸好昨晚没肆意妄为,只听碧如又道:「元神出窍很是危险,本体往往会失去所有知觉,任人摆布,必须找个最安全隐蔽的地方进行,而元神又会受当地风水环境的影响,时强时弱,不管如何,在妖魔鬼怪看来如初生婴儿般弱小,阳气充足又如太阳般耀眼,所以活人元神也最容易招惹邪魅,你还是不要轻易的尝试。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我笑道:「你道行那么高,觉得我家有什么妖魔鬼怪没有?」碧如又道:「目前看来没有,老爷和夫人当初受高人指点,将宅子建在此处,背山山不险、靠水水不急,阳气凝聚,地势盘龙,可谓是风水宝地,阴阳交汇,聚宝生财,能避百灾,更不会出现什么妖魔鬼怪,只……是有一点……。 不好。 」碧如说到这里突然脸色一红,揉着衣角,显得忸怩。 她从专业的风水先生一下转变成含羞姑娘,角色转变之快,倒让我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问道:「你红什么脸?到底那一点不好?」碧如脸色更红了,低声慢吞吞地说道:「总之就是不好,那天地阴阳之气交汇本来就利于聚宝生财,还能让人走大运,不过如果太过频繁,就会影响男女性情,未……免……未免放纵起来。 」我一下听懂了,难怪我的夫人们偷汉子如此勤快,原来也受风水影响。 我连忙深深施了一礼,恭敬道:「大师可有破解之法?」碧如噗嗤一笑,也还礼道:「你当风水那么好改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不好,百宝丛生的风水地就能变成血池修罗场,我又不是专门学这门的,不过是闲来无聊翻翻书而已,窥了个入门,就算你真找到大师改成更好的风水,那也是逆了天意,报应在你后代身上,你愿意?」我听了只得耸耸肩,对她笑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博览群书博学多才,我等愧不能当!」碧如红着脸笑道:「油嘴滑舌,换做你十八年来天天困在尼姑庵里没什么事做,只有看书消遣,你也成大师。 」谈笑间,想起有人给我下毒,我心中一暗,长叹道:「看来以后我要到你这边来吃斋饭了。 」「可以,我做的菜里都有砒霜,你不怕毒的话尽管吃。 」碧如笑道。 因为家里人口多,碗碟之类难免沾了油荤,所以碧如来后不久,我就吩咐人给她单独起了小灶,买了全套的筷勺碗碟,每日都有新鲜素菜送来,保证她吃的开心,没想到现在我也要跟她一起吃小灶。 从碧如房里告辞出来,已经是中午,那边有丫鬟找到我道:「太太那边找你好久,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 」我一问才知,岳母那边熬了红枣乳鸽汤,请我过去喝。 我只得来到上房,这儿原本是我和楚薇的住处,是整个赵府的中心,不过岳父来了就只能让给他们住。 这儿的内房外有个小小花园,摆了好几个秋千,我路过时正好看到一群丫鬟围着三个女子正在玩秋千,一群人嘻嘻哈哈只管说笑,我便走了过去,发现这三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正是岳父的三位小妾,我从沉雪口中得知,这最大的二姨娘叫梅馨,今年三十二岁,三姨娘叫粱爱,今年二十五岁,最小的四姨娘米琴,今年十九岁。 虽然她们跟随岳父来这里之后与我见过面,却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 丫鬟们见了我之后,连忙行礼,我挥挥手让她们离开,一下就只剩我们四个人,我上前向三位行礼:「姨娘们好,儿子在这里有礼了。 」三人之中,只有梅馨比我大两岁,其余都比我还小,我还得自称儿子,有种荒谬的感觉,可是按辈分却不得不这么叫。 两个年纪小的都挺害羞,背过身用袖子捂着脸痴痴地笑,只有二姨娘梅馨上前坦然地受礼道:「羽儿不必多礼,你不在家里陪你那七位千娇百媚的夫人,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腹诽,这里本来就是我家,借你们住而已。 嘴上却道:「也没什么事,太太赏了乳鸽汤,我过来领赏。 」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瞧见粱爱和米琴悄悄打量着我,作为情场老手的我,如何不知这意味这什么?她们一年到头守着胡子花白的老头,大门不出的,突然见到一个青年男子,尤其我本身条件还不错,不然怎能追到七位夫人,她们见了我又怎能不意动?那岳父如此老叟却还敢挂念着楚薇,我倒要让他先顶个帽子。 「既然如此,你去上房等着吧,老爷今天正好出门,只有太太在家里。 」梅馨彬彬有礼地说。 我答应了一声,瞧见梅馨腰间挂的玉佩,暗自将真气聚集在手里,控制着力道,勐然发力,只见那玉佩的带子被我震断开来,掉落在地上。 看似简单的一招,其实对人的内力要求非常高,力度太大会伤人,太小则震不断带子。 一看见玉佩落地,我连忙俯身去帮她捡,那玉佩正好掉在她脚边,我趁机迅速地掀开她的及地长裙,在她圆润小巧的脚背上狠狠捏了一下,然后再站起身来,将玉佩递给她。 梅馨则粉脸通红,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收回玉佩,我却趁机又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 她哼了一声,看起来极为不爽,却又不敢说什么,我则笑嘻嘻地来到岳母的房间。 下人们端上茶来,等了一会还不见岳母的影子,我便问左右:「太太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不出来,她是有话要跟我说吗?」众人道:「太太正在沐浴,一会儿就出来,姑爷不必着急。 」我一听说岳母在洗澡,登时就来了精神,于是对众人道:「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我出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 」众人见我这样,也只能由着我,谁叫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呢。 我施展出轻功,很快绕过下人们的视线,来到岳母洗浴的房间,隔着墙听了听,里面果然有洗澡的声音,心里直抓痒痒,正想着钻个洞进行偷窥,忽然听到一阵环佩叮当响,连忙一个鲤鱼打挺,闪入边上的树草丛中。 只见两个丫鬟并肩而过,一边走一边说着闲话,待她们走后,我迫不及待地去那墙边探查,要知道洗澡房一般为了防止偷窥,不会用纸窗裱煳,四周都是实木墙围的严严实实,就连房檐透气的小孔也尽量避开澡盆。 我决定学习岳父在墙上钻个小孔,于是将真气凝结在手指上,再用层层内劲席卷指尖。 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是,那处实木墙可能被水汽熏的太久,里面已经烂成渣,我这么一搞,登时就承受不住,一下烂出一个大洞来,这个动静当然惊吓到岳母,只见她尖叫一声,捂着澡巾蹲在澡盆里,全身泡在水里,只露出个头观望,随后看见是我,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来。 我尴尬之际,从那圆洞走了进来,正在此时,外面有丫鬟敲门道:「太太,怎么回事?」岳母瞪了我一眼道:「没什么事。 你们去忙吧,这里不需要人手了。 」果然如我所料,岳母见了这种情况,首先想到的就是不能被其他人发觉,不然有理也说不清。 等外面的人走后,岳母指着那洞口道:「你这是干什么?」「没什么,刚才想靠着墙歇息,没想到这墙这么不牢固!」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 岳母自然更加不相信,她焦急地说道:「你快出去!别让人看到你在这里。 」我听了连忙就走,谁知没走几步,她又说道:「回来!你赶紧把这洞补上吧,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我摊手道:「我又不会木工,这会子又到那里请木工去?」岳母从澡盆里朝我撒出一把水骂道:「你猪脑袋啊,随便搬个柜子挡住再说。 」那水正好撒在我脸上,我还特意舔了舔嘴巴,将嘴巴周围的水渍舔干净。 岳母登时通红了脸,指着我气不打一处来。 我朝她邪笑了一声,这才将那梳妆台、换衣柜都搬了过去,恰恰挡住那个洞口。 做完这一切,我俩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岳母突然红着脸道:「平时看你还谨守规矩,谁知原来是浪荡登徒子一个。 」既然已经如此,现在任何伪装已经没有必要,我突然向她跪道:「太太这么迷人,我第一次见到就想剥光你的衣服,好好的疼你,让你见识我的厉害,求太太成全。 」「赵羽!」岳母极少叫我全名,她严厉地说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是你岳父的女人,是沉雪的亲娘,是你的岳母,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对我有这个想法,难道你疯了?」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我被她这么一问,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不知所措,外面响起下人们的声音:「老爷回来啦!」只听我岳父醉醺醺地道:「嗯,我夫人呢?」「太太正在沐浴呢。 」岳父哈哈笑道:「那正好,我已经很久没跟她洗鸳鸯浴了,那几个小妖精今天魔怔了,碰也不让我碰,也好,我找我夫人,让她们后悔去。 」说完,一串凌乱的脚步响起,下人们一迭连声地道:「老爷小心一点,别摔着了。 」岳父一边走一边道:「夫人你在那里,我回来了。 」我和岳母同时吓的面如土灰,我走来走去也不知道该藏那里,这洗澡房空荡荡的也没个遮掩的地方,岳母听见岳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脸色从焦急渐渐变得坚定起来,最后终于下了决心,不顾春光外泄,站起来把我往那浴盆里一拉,一刹那我看见她那硕大的奶子从水中冒出,比我任何一个夫人都要大,虽然略微下垂,还挺圆润的,我站立不住,被她一把拖入澡盆里,只觉热水一下从四面八方涌来,慌乱中下意识地就想往上浮起,谁知她用两只脚把我往下面用力踩,搞得我只能趴在澡盆底下,双手下意识乱抓,正好抓住她的雪白长腿。 这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撞开,只听岳父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道:「你果然在这里洗澡,叫你那么多声也不回答。 」「老不死的东西,你进来也不把门带一下,让下人们看见了怎么办?」只听岳母狠狠地道,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慌乱。 心中暗想:女人啊,果然个个都有戏子的天赋。 岳父听了拍了一下额头,自己骂自己老煳涂,转身就去关门,我趁此时间浮上来勐吸了一口气,这才又缩头钻了回去。 岳父关好门后,走到岳母身边道:「夫人今天炖了乳鸽汤,味道真不错,你给雪儿送过去没有,那丫头瘦瘦弱弱的,在夫家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你多疼她一下。 」岳母听了冷哼道:「还用你说?我一早就送了过去,你也就喝醉了才记得你有女儿,平时也没见你多关心她一下,成天就知道吃酒玩女人,也不练武功了,都是羽儿带坏了你!」两个人在上面拉着家常,而我在昏暗的水下趴着,岳母用两只脚踩着我的背,让我则只能跪在她面前,她忘记了这个姿势会使自己的阴户大张,虽然水下看不清,却还有些轮廓,使人更加遐想菲菲。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白白放过,轻轻蹬了一脚,我就游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两片肉唇,结果惊讶的发现她居然是无毛之女,整个阴部光洁熘熘的没有一丝杂毛,感觉更加刺激,鸡巴胀的发痛。 这时我听见正在说话的岳母突然啊了一声,同时感觉脑袋被她双腿紧紧夹住,动也动不了,澡盆外的岳父连忙问:「怎么了?」岳母慌乱地说:「没什么,刚才头发被这木桶夹了一下。 」然后我就感觉一只手从上面摸下来,找到我的肩膀,狠狠地掐了一下。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是无动于衷,继续舔着她的阴户,还不断伸出舌头顶入她的阴道。 两人的谈话继续,我也舔舐的更加勐烈,阴道里有大量的淫水溢出,也被我吞了下去。 只听岳父突然说道:「夫人你很冷吗?抖个什么劲?看来这水已经凉了,你们女人啊,洗个澡非要洗个把时辰,生病了怎么办?」岳母颤声道:「不要,不要……热水,你出去,等会洗完了我再跟你说话。 」岳父却开始脱起衣服来:「不行,我也想洗个澡,咱们一块洗。 」岳母却突然厉声道:「你越来越不像样,我叫你出去就出去,一身酒味臭死了!」岳父叹息道:「好!好!好!我不洗行了吧,你发火干嘛?趁这机会咱们好好聊一聊,最近你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早跟你解释过,我和那些女人是逢场作戏,以后我也不会再纳小妾,这把年纪也吃不消,多陪陪你们才是正理。 」岳母并没有搭话,而是捂着嘴闷哼了一声,而我的胳膊已经被她掐了十几下。 没人搭理,岳父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前段时间你说要把沉雨许配给赵羽那小子,我还是想劝劝你,我一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当年要不是你做主,我绝不会把沉雪嫁给他,这小子娶了七个媳妇,那里有精力来照顾咱家沉雪,如今你又要把雨儿推入火坑,我是坚决反对的。 」岳母却狠狠地对他道:「出去再聊,我这会子洗澡呢,没工夫听你那些屁话。 」刚说完,岳母又闷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嘴。 我在岳母的胯下舔的舌头都有些麻木,幸好练武之人大多憋气非常持久,我也不例外,换做普通人已经淹死在这澡盆里,不过憋气十分难受,时间久了也对人不好,我游到岳母身后,缓缓地付出水面,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潜入水下后,发现岳母已经改变姿势,交叉着大腿,看来她不想让我再舔,我却冷笑着将一只手撑在盆底,缓缓将身子横在木桶水中,让她的双腿搭在我的腰上,水的浮力马上将她的臀部带离木盆小阶,整个人朝上仰了起来,登时向我展露出毫无防备的阴户,机会转瞬即逝,我连忙握住坚硬的鸡巴,对准阴户插了进去,大功告成,我终于将肉棒塞入了沉雪的妈妈、我的岳母。 这标志着母女都被我征服在胯下。 她的里面火热异常,肉穴也紧的超乎异常,甚至比我那些夫人还要紧凑,巨大的刺激感冲荡着我的心神,阴道里绞杀肉棒的嫩肉四面八方袭来,差点让我射了出来。 这时只听岳母啊的浪叫一声,吓得正在啰嗦的岳父连忙道:「又怎么了?」「没什么!」岳母颤声道:「刚才滑了一下,差点滑到盆子下面,我叫你出去,你偏不走,搞的我洗澡都不能专心,你听我句劝,这儿湿气重,有话咱们出去说。 」我暗笑道,这不是洗澡不专心,而是操逼不能专心吧。 岳父却不接话,疑问道:「夫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不成这水太热?我叫人去舔冷水。 」岳母咬着手指,哼哼唧唧地说道:「不……要……。 不要,水温刚好,你出去。 」岳父摇摇头看着水面道:「这盆子里好像有鱼,好大一条。 」岳母听了十分紧张,连声道:「你酒喝的太多,连幻觉都有了,按你的意思,这盆里不但有鱼,还有龙呢。 」岳母这话很有意思,我不就是那条龙吗?而且还在用龙根狠狠掏她的仙女洞呢。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抽送的速度已经变的很慢,尽管如此,我还是听见岳母捂嘴压抑着呻吟,岳父看起来似乎累了,竟然趴在浴盆上和岳母说话。 这时候岳母已经被我肏的有些神志不清,回应他的话全是哦,是的,这类敷衍句子。 她一会咬自己的手,一会咬自己的胳膊,看起来痛苦万般,岳父却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 我加快了抽拽的速度,渐渐有了撞肉的声音。 不过我觉得这样侧身抽插果然还是有点费力气,而且还不能根根到底,于是将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岳母的小穴喷出大量的淫液,在透明的水中像一朵又一朵白色的云彩。 这次我直接仰躺在木盆底下,拉着岳母的双腿一直往下,岳母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屈服了,最后张开两只腿,臀部慢慢地坐了下来,我挺着鸡巴朝上一顶,两个人又接连在一起了。 我用腰部缓缓地向上挺动,再缓缓地落下。 岳母也跟随我的动作一起一落。 岳父却在旁边道:「夫人你洗澡还洗出花样来了,在水里蹲上蹲下的是什么道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说毕他伸出手去摸岳母的奶子,却被岳母一巴掌打开道:「脏兮兮的,你洗过手没。 」岳父还要说什么,只听岳母又哼哼唧唧起来,整个身子剧烈地抖个不停。 为了不惊动岳父,我抽插的十分缓慢,就算这样,岳母还是小喷一波接一波,一股又一股浪水冲击这我的龟头。 我觉得万分刺激,岳父一定想不到,她的夫人和他说话的时候,下面还含着一根男人的鸡巴呢。 想到这里,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岳母也跟着我的动作沉沉浮浮,整个澡盆里的水都晃动起来。 岳父嘟囔了一句,也不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水浪晃动的声音,就这样抽插了良久。 最后我实在憋不住气,从岳母的淫穴中拔出了肉棒,再从澡盆底部偷偷站了起来,露出脑袋查看四周,只见岳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地上,鼾声雷动。 我大喜,从背后搂着岳母道:「刚才操的你舒服吗?」岳母狠狠掐了我一下道:「趁他睡着了,你快滚。 」我淫笑道:「那怎么行?好机会不容错过。 」说毕让岳母扶着澡盆边缘,按下她的腰,使其屁股高高噘起,然后从后面挺着鸡巴狠狠顶入她粉嫩的阴户。 岳母这次极为配合,腰肢随着我的律动而动,撞的水声哗哗的,我看着水中的鸡巴在她的肉洞里一进一出感到万分自豪,谁知岳母似乎嫌我太慢,屁股主动往后顶了起来,我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见岳母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岳父,身体的肤色逐渐变的潮红,撞肉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岳母再次咬着手臂闷哼起来,她的声音有点绝望,就像哭泣的婴儿被人捂住了嘴,两个硕大的乳房被木盆挤压的变形,形成诱人的乳沟。 抽插了良久,我感觉时候差不多,疯狂地动作起来,水花声、撞肉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激烈。 正在我忍不住想射精的时候,她的阴道再次变的紧致起来,一股力量从子宫里出现,如同一只手牵引着我的龟头往里面去,我停止抽动,将她死死顶在木盆边缘,她整个人也被我顶的站了起来。 我和她同时闷哼了一声,只觉嵴柱一麻,精关大开,精液激射而出,与她的淫液对射在一起,两个人打摆子一样抖做一团。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做,精液量非常多,从阴道缝隙里泛滥出来,不一会澡盆里就滴落了一团又一团。 我抽出鸡巴,又是一大团精液从肉洞溢出,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喘息了一会,我才想起用手摸她那硕大的肉球,刚才只顾着抽插了,居然忘了享受她这对傲然的双峰。 谁知没搓两下,她突然转过身来,重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打的我耳朵嗡嗡乱响,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摸着脸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已经哭成泪人,香齿狠狠地咬出几个字:「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便呜呜大哭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5)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0月28日字数:10535我感概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耸动着屁股求我大力操干,这会子一完事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觉得羞耻和后悔,翻脸不认人,她女儿昨晚也是对师兄这样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无所谓,今天'乳鸽汤'算是喝了个饱,岳父头上已经绿油油,算是报了他偷窥楚薇洗澡的仇,我提起裤子,满意地离开了澡房,一边走一边运起真力,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被烘干。 有时候做男人就是这点爽,不管把现场搞的多么淫乱,爽完后大多都是提裤子走人,乱局则由女方来收拾。 一出了院子,我先去罗芸那边看了一下,她还是一直在昏睡,估计是碧如给的丹药中有催眠的成份,而睡觉往往是治愈身子的最好手段,看完罗芸后,我又往碧如那边走,既然我已经领悟了元神出窍,趁此机会多练习练习,说不定那天就能比先天高手更厉害,在修炼的时候,让碧如这位高手来替我护法是最好的选择。 谁知半路上看见一顶骄子缓缓走了过来,我一看走在边上的丫鬟,知道是六夫人姚珊的轿子,连忙上前搭话,那轿子见此也停了下来,只见姚珊掀开轿帘道:「到处找你也没人,今天我要去怀恩寺还愿,要不要一起去?」姚珊其实也不大信佛,就是迷信的不行,生个小病小痛就请一些巫婆到家里算命跳大神,我见她高兴也就不说什么。 于是道:「你就折腾吧,许了什么愿?还得巴巴地走一趟。 」姚珊哈哈一笑,招手让我进了轿子,附在我耳边道:「刚刚我发现这个月的月事没来,于是把了一回脉,没想到我已经怀了孕!」我听了又惊又喜,连忙低头摸着她的小肚子又亲又吻,姚珊也十分高兴:「平常一跟你说这个,你就一脸的不屑,其实心诚则灵,比如上个月我听人说怀恩寺的观世音菩萨很灵光,于是就去求签做了法事,这个月就恰恰怀上了,我们结婚三年都没孩子,你说灵不灵?」这个时候我当然不会坏了她的好心情,连忙点头道:「是真的灵,还是你好,居然感动了菩萨,说明你上辈子是个大善人。 」姚珊眉开眼笑,依偎在我怀中道:「这些日子你天天都跟没头苍蝇一样到处跑,连你的贴身丫鬟也不知你的去向,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不许离开我半步。 」我连忙点点头道:「那是当然,今天我就陪你一起去见菩萨。 」姚珊见此,更加开心,抱着我的脖子哼起老家的民歌来。 这个时候轿子也跟着动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俩漆黑的大马车前,大家换坐马车,我和姚珊单独坐一辆,其他五个丫鬟则坐在另一辆。 然而我又觉得有些奇怪,姚珊平日最喜欢热闹,又和二夫人、五夫人交好,每次出门两人都一起走,为何这次却没有她随行呢?那怀恩寺我以前去过,位于县城郊外的大黑山,平常香火有点冷清,只有等到节日的时候,那还愿的男女信徒能挤满所有山路。 幸而这几天没啥节日,路上稀稀拉拉几个人,甚合我的意,我们的马车来到山下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一条石头砌成的阶梯,又长又陡,再加上昨晚刚下过雨,看起来滑滑的特别危险,一些信徒不敢走石阶,而是走旁边的草丛,起码这样不会打滑。 「幸好我跟你来了,不然就算丫鬟们扶着你也很危险。 」说毕,我突然拦腰将她抱起,在她的娇呼声中运起轻功,几个起落就走完了石梯。 只留下山下丫鬟们一迭声喊:「老爷等等我们。 」姚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抬头得意地笑道:「你就显摆吧,等会一大堆人要拜你做师傅,烦不死你。 」他这么一提醒,倒点醒了我,如今我虽然才三十岁,武功成就已经可以收徒,只是要获得掌门师傅的许可有点难,等有时间再去九华山提一下。 话说这大明一天比一天乱,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就遇到好几股劫道的,只是这些人一看到赵家字号,就吓的落荒而逃,不然我还可以趁机过过招,已经好久没有与人生死之战,这对一个武者来说,不算是好事,不过就算个人武功再高强,也抵不过像李自成、张献忠那样的千军万马,就算先天高手也顶多能支撑万人围攻一天,因为只要是人,真气就有用尽的时候。 不过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先天高手也不会去攻击军队,而军队也追不到先天高手,唯一的问题是,先天高手的亲人家眷没有这样的武功,所以这个时候收徒就成了必要。 有了徒弟之后,逢年过节可以收到礼金,平时也可以站岗放哨,心情不好还可以当出气筒,逃难的时候还可以护卫家人,何乐而不为呢?我越想越高兴,收徒的决心更浓了。 这时候姚珊指着前面道:「前面就是玉皇宝殿,快跟我走。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座宏伟的庙宇建在山嵴之上,顶上带有二龙抢珠的装饰,庙前还有一尊高大的立佛凋塑。 很快我们来到正殿,守在门口的老和尚见了姚珊施礼道:「姚施主大驾光临,这位是?」姚珊于是介绍我们二人认识了,原来这老僧叫觉缘,看样子对我的到来十分诧异。 「二位施主真是郎才女貌,贫僧祝二位平安吉祥。 」说毕他又对姚珊道:「知道施主要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施主是先逛一逛,还是直接去菩萨前还愿?」姚珊抬头看看天色道:「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们还是直接开始吧。 」那老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跟我来。 」于是那老僧一路领着我们穿过正殿,又绕过偏殿,走过常常的走廊,又过一座山间小桥,一路上遇到不少和尚,看到姚珊后都纷纷施礼,一行人最后来到一个菊花绽放的小院子里,小小几间房在花木掩映下显得十分幽静。 老僧带我们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面光线有点阴暗,这房间都是木地板,走在上面通通作响,好像下面是空心的,香桉上摆了一副鎏金的菩萨像,左手宝瓶,右手拂尘,善财童子位列左右,四周也挂满了菩萨的宝相,塑像前大红蜡烛闪烁,粗大的梵香冒出呛人的烟味。 姚珊见了,从觉缘手里接过一束香,点燃了握在手里,然后跪在蒲团上拜了几拜,又拉着我拜,我只得也学着她的样子,如此这般,站起来的时候,我认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那老僧却道:「赵施主请跟我来,姚施主还要准备最重要的祈愿仪式,旁人不能干扰。 」我看了看姚珊,她回头对我道:「夫君去隔壁休息一下,我这边只需一个时辰就好,如果你等的无聊,就去各处逛逛。 」我只得退了出来,在觉缘的带领下,来到一处禅房坐下,那觉缘令小和尚给我斟了茶,又对我道:「贫僧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施主了。 」我点点头,见他关门而去,就坐在凳子上闭目沉思,我母亲以前也常到这里敬佛,小的时候跟着她来过无数次,景色不变,那和尚却换了一批又一批,那时候母亲祈愿的时候,我和父亲也在别处等,我坐不住,跑来跑去,大多时候也就在各殿欣赏菩萨的造型。 感慨了一会儿,百般无聊之中,我想练习一下元神出窍之法,顺便用元神去姚珊那边逛逛。 说动就动,我立刻摆好打坐的姿势入定,用内力一个劲地冲撞百会穴,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整个人一下变的轻轻飘飘的如浮萍之草,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见本体还是入定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荒谬的感觉,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直接就穿过去了,看来这元神还是太弱,对周围不能施加任何影响,接着我又穿过木门,来到院子里,看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武僧正在院子里扫地,手里挥着扫帚,眼神却不时地瞟向我所在的禅房,我登时觉得有些奇怪,看样子他们像是监视我,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以前也没跟少林派的人结怨。 这时我想起姚珊,连忙跑向她刚才所在的禅房,也不开门关门,直接穿墙而过,很快就来到姚珊身边,只见她闭目在蒲团打坐,双手合十,嘴里念叨这什么,看起来十分虔诚,心中登时松了口气。 二人显然看不见我,尽管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又晃,可他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我仔细看他们眼珠的时候,里面根本就没我的影子。 姚珊就这样念了一会儿,站在她身后的觉缘突然道:「时辰已到,请施主去尘。 」姚珊有些迟疑地问觉缘道:「我夫君现在正在干嘛?」施主放心,几位师弟看见赵施主正在禅房打坐,一切无碍。 「觉缘气定神闲地说道。 」那请来的是真神吗?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姚珊疑惑地说道。 」当然是真神,你上次许的愿不就灵了吗?而且你也看到了,连县太爷的小妾也在我们这儿许愿,还有城东李举人的夫人、大善人大财主王宝贵的夫人以及其他官宦人家的小姐太太,多年来都在这里祈愿还愿。 没一个不灵的。 「觉缘语气温和,谆谆善诱,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我却觉得莫名其妙,懂点佛教的人知道,佛教从来没搞过什么请神,只有道教的道人在斩妖除魔的时候请神上身或者请神画符。 这样一来,我对怀恩寺有了很大的质疑。 然而姚珊听了之后,反而觉得有理,于是抬了抬臀部,将蒲团拉开来,又继续在木地板上打起坐来。 这时候觉缘口中念念有词道:」大慈大悲神啊,惠苍生,撒雨露,普众生,掌宝杵,退妖魔,度鬼神,行宏愿,舍功德,南无阿弥陀佛!「话音刚落,只听姚珊身子一颤,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剧烈喘息了起来。 我看的实在无语,感觉这和尚刚才念的经根本不是佛经,因为佛经正常人听不懂。 那姚珊为何在他念完之后叫了起来呢,莫非这觉缘还真会法术?正在此时,觉缘又道:」鸿福已来,施主不可乱动,定得慧心,方能求得正果,外面已经备好镇气丸,施主事后务必服下,贫僧这就不打扰了。 「说毕关门而去。 姚珊没有说话,皱着秀眉点了一点,房间重新陷入安静之中,我见她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香汗渗出,表情像是在忍受非人的折磨,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我心想:莫非她早上吃坏了肚子?没想到这个重要时候才发作,但是又强忍着不愿意打断祈愿过程,这也太痴了,就算这次不成功,下次再来不就行了?真是想不通。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地板传来蓬蓬的撞击声,倒吓了我一条,姚珊却没有丝毫奇怪的样子,神情并无异样。 我听了一阵,觉得十分好奇,感觉这地板的确是空心的,不知下面藏了什么东西,于是趴了下来,俯身将脑袋穿过地板,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薄薄的地板下面躺着一群和尚,在仅能塞入肢体的狭小空间里,并排的整整齐齐,胖瘦不一,有老有少,一个个穿着青色僧衣,不过全都把肉棒露了出来,翘的高高的,其中一个胖和尚正好躺在姚珊的位置,只见他不停的耸动着腰往上顶,刚刚的蓬蓬声就是从他那里传出来的。 我心中大惊,登时爬到姚珊面前,低头穿过她的长裙,眼前一幕让我惊怒之极,只见姚珊的长裙里什么都没有穿,坐的位置下面正好有个小孔,那小孔正对着阴户,一根肥硕的肉棒从小孔中挺了过来,正好分开她的两片肉唇,深深地插入她的淫穴里。 霎那间,我什么都明白了,所谓的法事居然是这个样子。 做的可真够绝密啊,如果不是地板有撞击声,我还发现不了异常,没有元神的普通人更不用说。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就算我此时回到肉身,那也得等一个时辰才能醒来,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还能阻止什么?有什么用呢?正在惊怒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那肉棒进出的频率更快了,姚珊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声,谁知这声音一响,隔壁突然响起了阵阵木鱼声,我连忙穿过墙壁去看,只见一群和尚坐在房间里,同时敲着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极大,如隐隐惊雷,将姚珊的呻吟压盖的无影无踪。 我心想:这真是想的极其周到啊,连声音也要掩盖,要是一直发展下去,世上将永远不知道这怀恩寺名义是个寺庙,其实就是个诱骗妇女的淫窟。 想到这里,我又回到姚珊身边,看到她的脸色已经红的堪比云霞,嘴里的佛经也是念的时断时续,于是又钻进裙子里看看情况,只见那根肥硕的肉棒抽插的速度已经极快,最后连成一片残影,撞的地面灰尘都在跳动,最后突然停了下来,肉棒全根而入,姚珊哎呀了一声,打坐也打不稳了,一只手向后撑着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肉棒脱离了阴道,还在一股一股狂射着精液,龟头如同花洒一样,白点洒满了她的裙子、肚脐、阴毛和阴道口,而阴道口却还有许多精液流下,淫水和精液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那肥硕的肉棒终于缩回洞里,接着又有一根细长而坚挺的肉棒探了过来,姚珊喘息了一会,重新将臀部移到小孔的位置,弯腰俯首用纤纤细手捏住那肉棒,对准了阴户之后,臀部往前一挺,全根而入,我用头穿过地板往下看,只见那肉棒是一个廋和尚的,长的尖嘴猴腮,满嘴龅牙,形同猿猴,就是这样一个猥琐男,平时姚珊看见了都会捂着鼻子快速离开,现在却能轻易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他得意地和同伴打了个眼色,弓着腰杆就开始向上顶撞起来,姚珊发出如泣似哭的呻吟,然而木鱼声和念经声使这个声音只能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估计只能听到木鱼声。 就这样抽插了几百下,那细长的肉棒终于抵挡不住,吐出白色的黏液后缩了回去。 接着又是一个满是皱纹的肉棒探了过来,我低头探查了一下,这个肉棒的主人居然是个年近八十的老和尚,胡须阴毛都发了白,按年纪姚珊都能做她的重孙女,此时他却把肉棒指向了重孙女那一辈,可谓是老而不休,极端无耻,不过他的肉棒虽然不硬,但这个年纪能翘起来就不错了。 姚珊无视这肉棒的苍老,依旧用手将其导入阴户,那老和尚勉强顶撞了几下,就喷出浓稠的精液来,果然年纪太大吃不消,老和尚离开后,却来了个小和尚,这肉棒白白的像是没有发育,连阴毛都没有,虽然肉棒直直的翘起,长度却太短,看起来就是个孩子啊,我这么小的时候还在玩泥巴,他却能品尝到女人的滋味,真的不能相比。 姚珊试了几次都没能插入阴道,她只得重新调整姿势,站起来后,将双腿向前后大张,最后越张越开,身子也慢慢下落,直到来到地板,此时两只腿已经噼开成了一字型,阴户也被拉扯的露出黑黑的肉洞来,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不停滴落,正好落在那短小的肉棒上,像是涂了一层蜡油,最后她慢慢落下身子,终于将那短小肉棒吞了下来,整个阴户已经贴在地面,让那短小的肉棒能更好的插入抽出,我都怀疑这肉棒能不能喷出精水。 不过姚珊这个姿势,我就看不到肉棒在阴道出没的样子,我也不想探究,只知道她居然被这小小肉棒捅的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浪水,估计这个姿势让她更加敏感,而且肉棒也能顶到平时所不能达到的痒处。 过了一会,我听见下面一声吼叫,细细的是小男孩的声音,连忙探过头去查看,只见那小和尚浑身哆嗦,明显已经射了,刚拔出小小的鸡巴,又一个猥琐的瘦和尚代替了小男孩原来的位置,只见这个瘦和尚的肉棒与别人不同,肉棒红红的细长,但龟头大的惊人,看起来像是猴子的肉棒,他穿过那小孔都有点困难,几次顶撞都没穿过,反而痛的嘶嘶吸冷气。 急的后面的人一个劲地催促,不过他们都不说话,只是用表情示意对方。 折腾了许久,那大龟头鸡巴好不容易穿过小孔,等候在外面的阴户迅速将其纳入,淫液一波接一波地顺着肉棒滑下,此时姚珊已经进入癫狂状态,不待那大龟头鸡巴进行顶撞,自己就一起一落地抽插起来,不过她还是保持着一字腿的姿势,用双手撑着地面,维持着平衡。 那大龟头鸡巴显然受不住这刺激,抽了十几下就哆嗦了起来,卵子一张一缩,又一次将污浊的精液注入姚珊的体内。 姚珊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在抽出鸡巴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无论两个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我分明看见那龟头将阴道撑的鼓了起来,就这样僵持了一会,两个人都慌了起来,我看见姚珊已经坐了起来,使劲地往上站起,那鸡巴就像面条一样被拉的老长,弹性惊人,越拉越长,最后发出啵的一声,姚珊尖叫一声,终于分了开来,大量淫水和精液如泉水般从小穴里流出,一团团精液竟然将地板上的小圆孔堵的结结实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看见自己仍然坐在禅房中,怀疑刚才所见所闻都是一场梦,可是这梦却这样清晰无比。 我连忙推开门,疯狂地往姚珊那边跑去,那觉缘老和尚看见我来了,也不阻拦,笑嘻嘻地引我进去,我满腹怀疑,看见姚珊衣衫整齐地坐在那蒲团上,见我进来便笑道:」夫君,你急匆匆地干什么,我们这里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我四处打量,推开隔壁的门,如果不是梦境的话,刚才这里应该有许多和尚念经,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影。 反复用鼻子闻了闻,然而到处都是香烛的焦味,闻不到那淫靡味。 一时间我有些煳涂了,正在发呆的时候,觉得有人牵我手,回头一看是姚珊,只见她笑得十分灿烂:」你鬼头鬼脑地找什么东西,这里可没有吃的,如果饿了我们马上回去。 「我看看天色也不早,连忙道:」方才我睡了多久?「那觉缘和尚笑道:」赵施主好梦绵长,一觉两个时辰。 「什么好梦!是世上最恶心的梦好吧!我暗自腹诽,真希望这一定是梦,可是我最终还是不太放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迅速的掀起姚珊方才所坐的蒲团看了一眼。 心里一直默念着,没有洞没有洞没有洞,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分明看见了一个圆圆的洞,边上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晾干的水迹。 此后我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迷迷煳煳地回家,迷迷煳煳地吃晚饭,直到躺在床上后,才勐地哭了起来。 仇恨、绝望、伤心、痛苦反复绞杀着我的心,甚至已经动了屠灭怀恩寺的念头。 不过这怀恩寺历史悠久,又是少林派的一个分支,实力不可小瞧,我一个人只怕无法将其屠灭,就算他们打不过我,也能逃到别的地方去,想来想去,我只能带上碧如一起去,然而她现在还是出家人的身份,平时连荤菜都不愿意吃,更何况要她去杀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īBǎnZHǔ@GMAIL.CO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万一破了她的道行,只怕会被她恨上一辈子,我可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冥思苦想了良久,我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一放,姚珊那边我也不必惊动,她现在已经不可靠,显然被那些神棍蛊惑了,不会轻易听人的劝,反而容易暴露出我来,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勐烈的反噬。 不过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问,必须留神不让她接触别的夫人,不然都这样搞下去,这个家就散了。 如果真要将那淫窟一锅端,必须从长计议,看看师门能不能帮我一下,就算不帮我只要批准我招收徒弟也可以。 当务之急,我必须练习好元神出窍,不过在此之前,我还必须解决另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望了还在床上躺着的罗芸,她已经醒了过来,看到我之后脸色惊喜,然后又抱着我痛哭起来,我拍着她抽动的背嵴安慰了一会,她又要跟我解释什么,我连忙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已经一清二楚,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 「罗芸抱着我又亲又舔,最后脸色一寒,咬牙切齿地道:」我一定要将那张提欢碎尸万段!「两人依偎着说了许多情话,又一起用了碧如做的早饭,现阶段我的吃喝都由她控制,别人我都不大相信。 说了一阵话之后,我服侍罗芸躺好,满面笑容地哄着她入睡,出了院门口,径直往马棚走去,接着一路骑马来到县城,这个时候正是小商贩进城的时间,城门口熙熙攘攘的有许多人排队交税,一些守城官兵拿着鞭子抽打不排队的百姓,打的鬼哭狼嚎,这场景我看惯了,理也不理,打马就往中间的门口走去,按理说这道门平时只能让朝廷的公人通过,不过那些官兵见我骑马穿着丝绸,问也不敢多问,直接就放我进城。 这世道就是这样,许多规矩都是给穷人订的,富人走哪里都会有特权,所以我格外珍惜自己的财产和亲情,尽管目前为止我被现实抽打的不成人型,但我心中还是有些许希望,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县城的西边是人贩市场,这灾荒年月卖儿卖女的遍地都是,衣衫褴褛的男男女女在头上插着稻草,跪在泥地里黑压压一大片,到处都是哭嚎惨叫之声,让人如同置身末世,我再一次觉得,大明或许真的要玩完。 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她道:」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道:」你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你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少,像你这样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你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你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你动情,家里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速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 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你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你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搞你又能怎样?「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不要!我告诉你把,你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你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价要我夫君搞你的女人。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原来如此,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夫君,连你也不放过。 「那妇人又含泪道:」你杀了我夫君就等于杀了我,何必多此一举,事情我会尽量告诉你,希望你高台贵手,就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夫君出诊归来,刚准备洗洗睡觉,有个穿着长袍的女子就来敲门,头上带着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不过身材可能比我高一点。 她一进门就对我夫君道:'听说你接着出诊的名义专会勾引良家妇女,那赵家五夫人赵欣,生的国色天香,你何不去试试,那滋味销魂的很呢!'我夫君连忙摇头道:'多谢娘子夸奖,这是小生一点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过赵家的家主赵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谢谢姑娘指点。 姑娘请回吧!'谁知那女的却掏出两千两银票出来,一把拍在桌子上,'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赵羽不杀你,我第一个杀你。 '说完之后,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给削掉了,吓的夫君只好答应下来,后来我多次劝夫君逃的远远的,夫君却认为这女子武功高强,一旦走出县界就会被她杀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贪那两千两银票,我知道这银子不该拿,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可是劝了无数次也没办法,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果然和那赵家五夫人勾搭上了,不过夫君不是主谋,那个女子才是,你应该去找她。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她一些细节问题,她也全部说了。 」你是个好女人。 「我眼中含着泪水说:」我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了。 「她正不知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我的手已经迅速地向她脖子抓了一把,她的咽喉立刻碎掉,双手捂着软软躺倒在地,我又抽出佩剑,为了不让血溅的到处都是,剑锋缓缓刺入她的心脏,她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眼角也滑出泪来。 我看见她的右手用血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四个字:别杀我夫。 接着我吹灭了灯,躲在黑暗处等待着,那田大夫直到二更的时候才回来,一边推门一边叫娘子点灯,叫了几声没人应就抱怨起来,黑暗中,我分明听见他在身上找火折子。 」今天是怎么了,睡的跟死猪一样,别说你跟奸夫搞累了才睡的这么死!「我静静地等着他,只见他试了好几次才划亮了火折子,然后点燃了煤油灯。 」这地上什么东西,也不收拾一下。 「他显然被尸体拌了一下,然后提着煤油灯往地上一照。 我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他的呼喊、痛苦、悲鸣、茫然、失落、伤心,都成了我开心的理由,彷佛能洗刷我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 哭嚎声惊天动地,震的我耳膜发聋,我终于不再享受他的痛苦,走了过去,他却丝毫没有擦觉,直到我蹲在尸首边,用剑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才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你是谁?「」你隔段时间就到我家治病,难道还不认识我?「我笑道。 」田大夫,别来无恙啊!「那田大夫看我剑上粘了鲜血,气的浑身发抖:」赵羽?是你杀了我娘子?「我擦拭着宝剑冷笑道:」没错,就是我干的,不过这才只是开始。 「说到这里,我突然脸色一变:」一年前你收下那两千两银子,就该知道这个结局,不过现在知道也为时未晚。 「田大夫怒骂着:」你这个混账东西,没错!我是勾搭了你的娘子,也仅仅是这样,那也没杀人啊,你这个疯子!「我冷哼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没错,你是没杀她,可在我心里你已经杀了她,你可知道,自从我看见你们行那苟且之事,她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你还不如杀了她更好!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我杀你全家都觉得不够解恨!「田大夫突然情绪失控,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剪刀,一边挥舞着一边朝我冲来:」你还我娘子的性命!「我冷笑一声,一巴掌拍飞他的剪刀,掐住他的脖子往墙上撞:」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将你勾搭我娘子的前后经过讲清楚,否则我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去喂狗。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疲惫的步伐离开了田家,身后燃起熊熊火焰,只听四处一片走水的叫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懒腰,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起来,自从遇见张提欢之后,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那种能控制命运、掌握生杀的自信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救火的人从我前面络绎不绝的涌来,我来到昨天拴马的地方,骑上马往回赶,火光照亮了清晨最后一丝黑暗,像是夕阳的光芒照耀着县城的一砖一瓦,景色真是优美啊。 赵欣堕落的过程我已经全部掌握,不过我还是希望她亲自讲给我听。 只是我现在已经变的非常脆弱,不能容忍她再骗我一次,但我知道她还是会骗我的。 所以我觉得,已经没什么话好跟她讲了,如何处置她让我头疼,杀她会让众位夫人远离我,不杀又觉得是根心头刺。 看来现在必须得用非常手段了,想想我本来七位夫人,王若初、赵欣、姚珊、沉雪却先后背叛了我,现在只剩下楚薇、蒋英、罗芸三位夫人,真是可悲可叹,如果是我对她们不够好,或者陪伴时间不够多,我也算认了,可惜我竭尽全力宠爱她们却得来这种后果。 我很是不甘,却又无能为力,难道真是风水问题?既然改动不了风水,那我换个家总可以吧。 想到这里,我一片茫然,信步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人贩市场。 没过多久,只见前面一群人正在吵嚷什么。 只听一个女子用尖细的声音吼道:」哎呀,中间这个女孩长得这么漂亮,买来做丫鬟岂不是暴殄天物,我出三百两,捧她做我们水月楼的头牌!「.另一个男子吼道:」王老鸹,三百两银子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出五百两做我小妾!「紧接着众人又是一片争吵。 我打马路过,也没兴趣理会这些人,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羽哥哥!「我整个人登时就愣住了,连忙往那边看过去,只见那台子上有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正在被台下的人评头论足。 中间那个一个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满含泪水,鹅蛋脸上有些污迹,脸色也很憔悴,却还是遮不住姣好的面容。 一见到她,我不知是喜是悲,飞身下马,来到台下道:」王若初?!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6)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1月16日字数:10173【16】「家乡的小河弯呀,门前的枝头弯,千言万语留不住啊,妹送哥哥去远方,啊~啊~啊」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清脆嘹亮,荡气回肠,在山间来回盘旋着。 我连忙分开密密的树林,寻找那唱歌人,在黑暗中走了好久,眼前豁然一亮,只见前面一片花海,鸟儿叽叽喳喳,蜜蜂儿嗡嗡乱窜,一个穿着粉衣红裙的女孩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正唱的高兴,方才那声音就是她发出的。 我连忙走了过去,只见她转过身来,头上的发簪熠熠生辉,脸上绽放着甜甜的笑容,原来是姚珊,只见她拿着一朵花儿跑到我面前道:「夫君,你干嘛闷闷的,你看这里好多花呀,快帮我戴上。 」我接过她手里的一朵大红花,小心地插在她的发际,她兴奋地用手扶了一下花儿,嘟着嘴对我撒娇道:「你觉得好看不?」一抹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花瓣和脸儿都一起红润起来。 我连忙赞叹道:「当然好看了。 」「我真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你看这里多漂亮啊,怀恩寺的和尚没想到这么会种花,我跟你说说花名,你看这是紫茉莉,还有木芙蓉、雁来红、蜀葵、大丽花,是不是都好美,那边还有六月雪、秋海棠、仙客来和茶梅,真是花团锦簇,万紫千红。 」姚珊一边扳着指头数一边道。 「要是有下辈子,我就变成这里的花儿,就算做不成鲜花,做那佛前睡莲也罢。 」这时一阵凉风吹来,卷起一大团花瓣随风而舞,姚珊兴奋地又蹦又跳,拉着我的手一边奔跑一边欢笑,一时环佩叮当,秀发飞舞。 束发的红丝带也蒙住了我的眼。 然而当她提起怀恩寺的时候,我眼里的世界已经变的灰暗,禅房中那淫乱的一幕代替了眼前的胜景,我盯着她的下身,只有一个念头:那里可能还夹着十几个男人的精液。 愤怒和悲伤瞬间席卷了所有,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已经凉凉的,用手一摸居然全是泪水。 姚珊看见我的异状登时变了脸色,带着满身的花瓣跑过来道:「怎么了夫君?」我冷着脸转身便走,这个时候突然异变丛生,只见所有的花儿变成一个个光头的和尚,花枝则变成了了无数双手,淫笑声大起,无数双手拉着姚珊,她拼力挣扎着,哭着向我喊道:「夫君救我!」我连忙抱住她:「珊儿,不要离开我!」谁知那些手的力气极大,我竟然怎么也扯不过,只得运起真力,嘶吼着疯狂地拉扯,用了好长时间,才渐渐地将姚珊往我这边拉了过来,她也渐渐变的不再慌张,用含泪的大眼睛看着我,嘴角上扬,再次露出甜甜的微笑,然而这个时候,她身上的花瓣却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白色粘稠物,头发上、眉毛边、衣服上粘的满满的,散发出腥骚无比的恶臭,我心中一迟疑,拉她的力量也跟着一松,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她从我怀中夺走,我慌忙往空中一抓,却只是抓住了一根红丝带,眼前瞬间空无一物,耳畔还回想着她凄厉的叫声:「夫君救我!」我拿着红丝带到处乱走,一边走一边喊她的名字,然而四周空空如也,刚才的繁花似锦也变成了尸山血海。 悔恨无助充斥着我的心房,最后蹲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就在此时,一个温暖而熟悉的声音响起:「羽儿乖,不要哭,这糖花儿虽然好看,实际上却很脏,你吃了就会像上次一样拉肚子,咱们回家吃饭好不好,妈妈给你做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摇着头一个劲地说不要,此时一个磁性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也不给你买,每次出门就这样,以后不带你出来了,再不起来是不是想挨揍?」我抬头一看,父亲是那么年轻,此时正严厉地看着我,我吓得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母亲微微一笑道:「这孩子,非要别人凶你才听话。 」说毕蹲下来用娟子擦拭我的脸庞。 「为了个糖花哭成这样值得吗?家里有那么多糕点吃,你偏喜欢外面的,吃了也罢,每次还得拉几天的肚子,你说你这不是找罪受吗?我的傻儿子!」母亲是那样年轻,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头上斜插着我最熟悉的玉步摇,每当在人群中走散,我便能凭着这显眼的玉步摇快速找到她。 「别浪费时间了,再去就错过时辰了。 」父亲不满地说道。 母亲于是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前走,眼前的石阶也很熟悉,我抬头一看,只见前面的石头辕门上写着三个字:「怀恩寺。 」恍恍惚惚中,我看见父母和一个和尚打着招呼,最后那和尚带着我们三个人转来转去,来到一个小小的禅房,我低头一看,这禅房下面是木地板。 不一会,母亲开始礼佛,而我和父亲就被赶了出来,我玩性很大,在玉皇宝殿跑来跑去,最后还遇到两个小和尚,看起来有点眼熟,却又不知在那里见过,一胖一瘦,我们三个玩的很开心,谁知道那两个小和尚很快被他师傅叫过去责骂,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突然特别想母亲,于是哭闹着要妈妈,可惜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和尚拦住不让见。 父亲也不知在何处歇息。 我于是偷偷来到那禅房的后面,只见这里已经被爬山虎盖的厚厚一层,于是奋力扒开爬山虎,里面露出明瓦窗,悄悄推出一点缝隙往里面看。 只见禅房里的母亲正侧对着我在地板上打坐,长裙在木地板上铺的很大很圆,像浮在水面的荷叶,她柔和的脸上此时红霞遍布,有细细的汗珠从额头流下,身子微微晃动着,玉步摇此时也比平时晃的格外激烈,红唇轻咬,秀眉微蹙,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痛苦,和平时温柔安静的神色大不相同。 我哭着朝她大喊道:「妈妈你为什么不见我,那些和尚好凶啊!呜呜呜呜。 」母亲一听见我的声音,登时变了脸色,焦急地四处张望,最后才看见我在这边,但她仍旧不起身,只是朝外面喊了一声,不一会儿有个和尚推门进来,母亲便指着我对那和尚说些什么,那和尚看着我一连摇头,两人争执了一会,母亲突然厉喝一声,神情十分凶悍,连我都吓了一跳,而且我从未见过。 因为她从来不会这样对我说话。 那和尚最后垂头丧气地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我就被那和尚找到,然后他一边抱怨着什么,一边抱着我来到母亲面前,最后关门离去。 母亲抱着我道:「坏小子,不是叫你在外面玩一会儿吗,我一会儿就出来。 你急什么呀?」我哭着说外面和尚很凶,母亲虽然安慰着我,嘴里却却不时发出哼哼声,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像是患了重病的人在忍受痛楚。 我摸了摸母亲红润的脸,发现她脸上滚烫滚烫的,身子也热气腾腾,连忙道:「妈妈是不是生病了,我一会叫爹去找大夫。 」母亲笑着摇着头道:「傻孩子,妈妈没病。 」说完又是闷哼了一声,这时地板下发出蓬蓬地声音,越来越密集,像是要将这地板撞破,随后她紧紧地将我抱住,用的力气甚至让我感到疼痛,我努力挣扎着也推不开她,就在我以为快被她勒死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起来,声音绵长而悠扬,如泣似哭,像是压抑了许多的悲伤,随后身体一软,放开了我,整个人剧烈地哆嗦起来,连叫声也跟着一颤又一颤,像是怪病突发。 我吓得哭了起来,连声道:「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又重新抱着我,眼泪滴在我头上,抽泣着道:「没什么,妈妈没有生病,妈妈很快乐。 」说完又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我这才安心地躺在她怀里。 外面忽然响起许多木鱼声,声音极大。 我被这木鱼敲的头昏脑胀,眼皮渐渐支撑不住。 她见此连忙摇晃着我,想哄我睡觉,我却总是被她身子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惊醒,最后实在睡不着,就站了起来,听见地板上不停传来蓬蓬声,觉得十分好奇,于是想捞起她的裙子看看到底是什么,母亲脸色突变,在我的手刚刚触及到裙子的时候,啪地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母亲对我说话向来都是轻声细语的,从未这样发怒过,我悲愤异常,扯开嗓子又哭又闹,这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和尚,强行在我嘴里灌了什么药丸,我眼睛一黑,就什么也不清楚了。 绵长的梦境终于结束,当我醒来的时候,王若初穿着粗布裙钗正打量着我,对我笑道:「夫君你到底做什么梦,一会笑一会哭的。 」说毕用热毛巾替我拭去汗水。 我接过热毛巾坐起身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才五更天而已,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夜宵。 」王若初笑着说道。 我觉得这梦境似乎已经抽空了我的体力,腹中果然有些饥饿,于是点了点头。 若初欣喜地搓了搓手,正准备离开,我一把拉住她的手道:「你怎么不睡觉?」若初听了低下头来,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怕醒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她连忙起身去饭桌上拿起一件脏兮兮的围布在腰上系着。 我又问她道:「你居然学会了做饭?」若初点头道:「在外头不会做饭怎么行,我还学会了做陷阱、杀兔子、猎孢子。 」我摇了摇头,她从小就被娇生惯养,跟了我之后更连厨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后来跟着张提欢那厮居无定所,风餐露宿的,能忍受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那天在人贩市场碰到她,我就用了一千两银子将她赎身,反正那银子也是从田大夫家抄出来的,不用白不用,田敬龙那厮虽然只是个大夫,家中却藏有不少银子,光银票就有五万两,还有首饰宝珠一大箱;各家夫人、小姐甚至丫鬟写给他的情书一大摞,这些情书当中还有赵欣的几份,不过我也没看。 现在看起来没啥用,不过万一碰到有什么事,可以用这些情书去要挟那些太太小姐,毕竟这些将名声看得比性命还要紧。 但是东西太多不易搬动,我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埋藏好,这才放火烧了田敬龙的房间。 就在我刚刚给若初赎身之后,有衙役就将我围了过来,我也不想惹麻烦,扔出一千两银票。 谁知那些衙役以为我是肥羊,非要一万两才罢休,我岂是那种好相与之人,当场将他们的腰刀捏成麻花状,这些人见此吓得目瞪口呆,那巡捕头子拿着银票道:「这位公子相貌堂堂,怎么会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我们一定是认错人了,走,再去别处找找。 」若初在我背后吓得紧紧抱着我,我安慰了她半天才缓解好情绪,见她穿的破破烂烂,心中一阵酸疼,于是又拉着她去衣店做了一身衣服,不过她坚持认为自己不配再穿华丽的衣服,我只得给她做了一身粗布钗裙,又想带她回家,不过她打死不愿回赵府,认为没有脸面再见各位姐姐妹妹。 我心想你没脸面见她们,她们又何曾有脸面见你呢,你那些姐姐们的淫行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后来又说起她和张提欢的经历,原来她跟张提欢逃走后住了几日山洞就开始生病,张提欢虽然会一些医术,但对妇人的病比较棘手,不得已去看了大夫,那大夫说王若初怀了孩子,而且体质太过娇弱,不宜风餐露宿,张提欢没办法,只得去一个小村租了房子暂时安定下来。 然而他本性不改,忍了几日又去偷摸农家女儿,被村民发现后赶走,如是几次之后,张提欢不再认为王若初是个天仙,反而是个大累赘,打算丢下她继续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于是他把王若初送到我家附近就离开了,临走时还给了些银票。 谁知王若初根本不敢再进我家大门,也不敢回娘家,毕竟背夫偷汉会被千人骂万人恨。 她这时候算是真正的无家可归,想着用那银票去县城里安定下来,结果半路上碰到劫道的。 若初虽然武功不高,平常对付这些三流角色还是绰绰有余,但这次,她心情极差,身上还带着身孕和病痛,所以完全不是对手,只能束手就擒。 那些劫匪见她长的非常漂亮,认为捡到宝,打算把她卖到妓院,而且还对她动手动脚,不过王若初骗他们说自己是黄花大闺女,这些土匪认为破了她的身子后身价就没了,所以就没再碰她,再之后就是我遇见她在人贩市场被人拍卖了。 我见她始终不愿意回赵府,只得在县城暂时租了个四合院先安定下来,又带着她到处购买一些日用品,忙完一切之后我说要回家,结果她死抱着我不让走,我只得雇了个人传话给家里。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过我认为跟她的夫妻缘分已尽,以后只是定时给她送些钱粮,她要跟谁偷情我也不会管,更不会跟她发生任何肉体关系,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不一会儿,她已经做好饭菜端了上来,我也拿出纸张开始写休书。 可是刚写了两个字,心里就痛的刀绞一般,因为可以预见的是,未来我还要写三份这样的休书。 王若初用手在围布上抹了一抹,走过来道:「写什么东西呢?」而我已经把纸张捏成一团,冲她苦笑道:「没什么。 」看来我最终还是不忍心让她再次遭到打击,等以后再说把。 然而经历过这些大变故之后,王若初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整个人变得极其敏感,察觉到我脸色不对,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道:「是不是休书?」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她闻言一下瘫软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哽咽道:「不要,我不要离开你,自从经历过那些事之后,我才明白,你以前是多么娇惯我,你已经把你力所能及的东西都给了我,我却还嫌弃你娶了太多的夫人,所以才想着跟张提欢走,那里知道离开了你之后,这世道原来如此险恶,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就把以前欠下的苦难都品尝了一遍,现在才明白,我以前是活在天堂里却不珍惜啊!你现在嫌弃我的身子脏,我又何尝不觉得自己更脏?只要你不写休书,让我做任何事都愿意!求你了!」我低下头,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用袖子替她拭去泪水,这张脸在以前是多么娇嫩,甚至还因为营养太好有点婴儿肥,现在不但消瘦了许多,甚至有了一些风霜的迹象,一股怒意突然填满胸口,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重重地打在她脸上,她愣了一下,捂着脸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仍不解恨,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打的她俏脸红肿起来,五根手指印清晰地印在她洁白的脸庞之上,直到她口角流血,我才停止了挥动。 她摸着脸愣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到:「这就对了,你要是恨我就打我吧,别憋在心里。 」我喘息道:「要是再有一次,你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若初连忙道:「若是再有,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了断,本来这次我也想了断这条贱命,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不住你,想要留着这条命在日后补偿你。 」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那肚子里的孽种是不能留的,趁着怀的时间还不长,去抓一副打胎药吧,我会陪着你。 」若初听了,脸色一变道:「夫君你是误会了吧,这是你的孩子,不是那臭道士的。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勐地一拍桌子道:「你还敢骗我,那天晚上我和你行房,根本没射在你里面,你倒是背着我跟那臭道士做了两次,一次在野外,一次在禅房,当时我中了那臭道士的摄魂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苟合,你知道一个夫君眼睁睁看着娘子和别人颠鸾倒凤是什么感觉吗?」若初登时愣了一下,颤抖着跟我道:「你说什么?那两天晚上你都看见了?」我怒道:「当然看见了,难道那臭道士没跟你说?当时我就在你们不远处,那一幕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不但如此,你逃走之前,有下人还看见你和罗芸两个人一起在地牢服侍张提欢,于是传的是沸沸扬扬,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若初睁大了眼,脸色苍白了起来,我彷佛看见她眼眸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只见她停止了抽泣,木然地转过身去,再转过来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胸口插着一把剪刀,插的非常深,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我立刻慌了神,一把向前抱住她颤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要留着孩子就留着吧。 」若初摇了摇头道,低声喘息道:「其实我也搞不清这是谁的孩子,不过……夫君……你不该告诉我这些……」说完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我泣不成声,连忙点头道:「没错,我是不该说的,对不起啊!我错了!」说完又抱着她往外边跑道:「你放心,我叫碧如来救你,她医道高强,当初罗芸吃了砒霜也被她救回来,这点小伤没什么的。 」若初摇了摇头,嘴里又喷出了大量鲜血,她用血手虚弱地抚摸着我的脸,眼角泪水滚滚而落,哼哼地说道:「我好后悔啊!」然后脖子一歪,身子就软了下去。 我俯下身子探了探呼吸,发现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连忙打坐给她输功,可惜她已经坐不稳,身子也渐渐凉了起来。 「啊!」我大吼了一声,感觉心头像被人捅了一刀,登时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紧跟着回忆一幕幕涌现在眼前,那一年,她十六,在九华山与我初次相见。 至今我还记得她那天穿着澹紫色的小袄,白色的裙子上绣着金丝荷花,头上斜插的玉步摇和我母亲的十分相似,在太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让我一眼就在人丛中注意到了她。 于是我对她开始展开追求,她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看见小猫小狗受伤就会照料,看见乞丐索要就会慷慨解囊,看见朝廷官兵欺压百姓就会愤然出手。 许多时候她的鲁莽行动会让自己身陷险境,还好那时候我已经武功大成,总是及时相助,这才让她化险为夷。 受到她的影响,我也开始放下骄傲,对弱者露出同情之心,而她也逐渐变得谨慎,不再盲动。 我喜欢她的大眼睛,放佛能装下了整个银河。 我喜欢她的身体,总是散发出少女的奶香。 她喜欢我的安静和狂傲,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我们互相影响着鼓励着,在风雨飘摇的江湖里成为一对相互依靠的恋人,而追求她的少侠、公子络绎不绝,却被我逐个击败,可惜的是,她用纯真吸引了我,却又用纯真毁灭了自己。 一天之后,我将她的尸体搬回赵府,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灵位入赵家祠堂,墓穴也安葬在后山祖坟地,将来与我合葬。 楚薇一开始对这安排有些抵触,不过听说她是自杀也就不再有异议。 于是府里府外白蟠漫天,纸钱乱飞,下人们全部带孝,我却留在若初的房间里发了一整天的呆,外边的事务全都有楚薇操持,若初娘家的姑嫂也来了几个,不过老爷子已经快九十,躺在床上没人敢让他知道。 下葬那天,我亲自挖土,看着她的棺材放入墓穴中,眼角瞟见一个人在远处观望,我也没理会,这几天身心俱创,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打打杀杀。 当晚我喝的烂醉,信步走向花园里的秋千,以前我就经常抱着若初在这里看书,两人在秋千上荡来荡去,彷佛像是昨日的事。 就在我沉迷在回忆的时候,耳边忽然听到一些动静,彷佛是有人在假山那边争吵,我屏住呼吸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假山前站着三个人,只见师兄和沉雪正在匆忙地整理衣衫,站在他们面前的则是提着灯笼的赵欣。 只见沉雪整理好衣襟后,扑通一声跪在赵欣面前道:「好妹妹,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告诉夫君。 」赵欣一甩袖子,冷哼道:「你们真是狗胆包天了,趁夫君伤心没空理会你们,就敢在园子里公然做出这种勾当,你们一个是他的师兄,一个是她的结发妻,这样做难道心里不愧疚吗?」沉雪连连叩首道:「没错,我该死,我一直对不起夫君,可是我又控制不住自己,请妹妹饶恕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赵欣转过脸去,鄙夷道:「说的理直气壮的,真是骚货,人人都控制不住自己,人人都学你这样,那这个家岂不是要乱了?」听到这里我连连冷笑,觉着十分讽刺,无力感和疲惫感同时卷席过来,靠着一块石头瘫坐起来,哎,随他们去吧,爱咋咋地。 谁知师兄连忙向赵欣央告道:「不是这样的,雪儿本来是个好妻子,是我逼着她诱惑她,才有了今天这种事,还请赵姑娘饶恕她,说出去对你也没啥好处,师弟现在本来就很脆弱,要是让他知道了,还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子,就算你要说,也要过段时间再说吧。 」赵欣呸了一声:「一对奸夫淫妇,还教导起我来了,你既然知道夫君这么脆弱,还去勾引弟妹做这么荒淫的事,可见你本来就是个淫贼,却要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是一定要告诉夫君的,你们就等死吧。 」说毕她一脚踢开沉雪,提着灯笼转身就走。 沉雪闷哼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左手去抓赵欣的肩膀。 那赵欣听见后面的动静,身子不退,反而侧身往后一靠,登时将沉雪撞的飞了起来,幸而师兄连忙跃起,将她的身子稳稳接住。 「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和我动手?」赵欣把灯笼往地上一放,左手向前,右手护心,摆出迎战姿势。 我知道这是天山派的须弥掌,掌法往往阴柔内敛,又寒气逼人。 她本就是天山派弟子,学成下山后却不尊门规,因为留恋中原而迟迟不肯回师门,最后被清除出门,还下了追杀令,不过一身武艺确是极其难得,算是江湖中一流高手,追杀她的天山派弟子反被她教训,当日张提欢大闹我家的时候,就曾与她交手,却也拿她毫无办法。 沉雪见此,推开身旁的师兄道:「妹妹若是执意如此,倒不如杀了我更加爽快,没奈何,今番势必要讨教一下,若是你赢了,我大不了一死,若是你输了,今晚之事你必须守口如瓶。 」赵欣冷笑道:「很好,算你有些胆色,不过你那奸夫不准插手,否则比试无效。 」师兄武功修为较我还精深,赵欣自然十分忌惮。 沉雪听她叫师兄为奸夫,意指她为淫妇,不由得怒气勃勃:「那是当然!何须吩咐!」赵欣心思缜密,故意放些刁钻狠话,以激荡她的心神,而武者交手之时最忌心神不稳。 沉雪也知其理,双掌向下运气,闭目而念口诀,正是峨眉派的处守式。 赵欣知她在集气而守,冷哼向前,身形飘忽,似左向右,掌法如落叶而至,十个虚招中只藏有一个杀招,一般人只觉得眼花缭乱,那里分得清那招是虚招,那招是杀招,不过沉雪武功也不低,整个人不动如山,不慌不满地将指尖往前一点,正是峨眉派的仙人指路,正好指在赵欣的空档处,瞬间须弥掌法被破,赵欣不得已收回招式,反被逼得后退了数步。 她战意大起,傲然笑道:「没想到你还不算是个废物。 」说毕她身上的裙袍无风而鼓,往前踏出一步,登时四周人影重重,如鬼似魅,沉雪只听师兄说了声「小心!」,却也来不及回身,背后就中了一掌,登时被打得向前连走五步,口中吐出鲜血来。 还好赵欣手下留情,不然沉雪此时已经毙命。 「怎么样,还要不要比试?」赵欣得意地摆弄着手腕的镯子笑道。 沉雪悲呼了一声:「不!」于是不顾身上的伤势,整个人弹射而起,如同流星般向赵欣撞去。 我便知这是峨眉派的越女追魂,威力加大,往往能一招致死强敌,然而自己也会因为内力激荡而伤害五脏,一般人不会轻易使用。 赵欣根本没有搏命的打算,见此杀招登时有些意外,躲也躲不开,只得硬生生地用双掌进行格挡,登时被一股强大的气劲撞的飞起身来,后背也靠上了假山的花岗岩,只听砰的一声响动,那花岗岩炸裂开来,一时乱石横飞。 良久之后,赵欣从灰尘中走了出来,澹澹地笑道:「没想到你会以命相搏,妹妹输了!」沉雪深深施了一礼,嘴角鲜血渗出,脸色苍白地说道:「妹妹不愿取我性命,所以才会有此一败,多谢妹妹成全。 」赵欣长叹一声,转身向师兄道:「既然如此,我愿赌服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淫贼。 」师兄脸显喜色,结结巴巴地道:「那你也愿意遵守江湖规矩?」「这个自然!」赵欣冷冷道:「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师兄喜的眉开眼笑,连忙从腰里掏出一颗药丸给沉雪服下。 「既然如此,咱们找个隐蔽的地方先给沉雪疗伤。 」说毕,三人转身而行,师兄从地上捡起灯笼,隐入假山深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连忙跟踪了过去,终于在一个非常隐蔽的洞口发现了三人的行踪,只见沉雪正在打坐,后面师兄给她疗伤,赵欣抱膝坐在地上不发一语。 过了一会,二人推宫过血完毕,头上都冒着腾腾热气。 沉雪喷出一口淤血后,脸色逐渐红润起来,她对赵欣道:「妹妹能遵守江湖规矩,可知也未曾忘了侠女身份,既然如此,你们开始吧。 」赵欣站起身来对师兄笑道:「先说好,我说什么做什么你也不准反抗。 」师兄听了,连连点头:「规矩我都懂。 」赵欣嘴角上扬,上前一脚将师兄踢翻在地,绣鞋踩在他头上,「像你这样的贱人,碰下一下我都觉得肮脏,换做我未出嫁之前的性子,你小命早就没了。 」说毕那脚左右拧动,踩的师兄齿牙咧嘴,却不敢惨叫。 赵欣踩了一会,觉得还不过瘾,又用脚勐踹他的头,踹的师兄抱头卷缩,咬着牙齿直哼哼。 不一会,我就见师兄头上起了几个大包。 幸而他武功超绝,换做一般人,只需挨上一脚就没命了。 一旁的沉雪不忍观看,转过头闭目养神。 赵欣踹了几下,接着又将他的脑袋扳正,站起身来把脚尖往他嘴里一送,师兄的嘴登时被撑的大大的,沾满泥土的绣鞋被他的口水弄的湿乎乎的。 赵欣眉头一邹,抽出脚尖,看见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恶心死人了,你这条公狗是天下最让人恶心的狗屎!」我心里一惊,从未听过赵欣说过如此多的脏话。 师兄表情痛苦,却不敢反驳一句。 赵欣又找来一根细细地藤条,勐力往他身上抽,师兄连忙护住脸到:「别打这里,明天我怎么跟婉儿解释。 」「你背着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背着师弟搞他的结发妻,你说你是不是贱种,淫贼,臭狗屎,烂货!」赵欣说毕抽的更狠了,那藤条刷刷地抽打在师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处都留下细细的红印,却还是没往脸上抽去。 师兄竭力护着脸,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估计他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荼毒。 只见他的眼睛已经含满泪水。 赵欣一连抽打了数百下,这才停下来揉着手腕,她的发簪也歪了,头发也略略散乱。 随后她又弯腰脱掉一只脚的鞋子,一脚踩在师兄的裆部,踩的师兄闷哼连连,然后又用脚掌来回反复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会儿,我就看见师兄的裆部膨胀了起来。 赵欣冷笑了一声:「你整个人都是废物,也就鸡巴还大一点。 」说毕喝令师兄脱下裤子。 师兄忍痛依言而行,刚拉下裤子,那肉棒就像按耐不住什么,弹跳了几下,引的赵欣娇呼一声,她低头仔细看了一看,只见那肉棒的马眼直直对着她,茎身的血管根根鼓起,盘绕纠缠着,显得格外嚣张。 赵欣咯咯直笑,从头上取出发簪,用那尖锐的一端,小心翼翼地扎了一下马眼,登时疼的师兄哇哇乱叫,连我也看得龟头一缩。 赵欣玩了一会,用棍子左右扒拉着肉棒,那肉棒却坚强不屈,一直向上翘起。 她红着脸瞟了一眼旁边的沉雪道:「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方才不是干的正高兴吗?在我面前再来一次,让我好好欣赏你们是怎么淫乱的。 」沉雪羞红着脸连忙摇头,赵欣见了丢下棍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沉雪连忙追了上去,拉着她含泪道:「别走,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欣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蹲在地上,看着沉雪慢慢地将内裤和中裤脱了下来,裙子里最后空空如也。 「为何不脱光呢?」赵欣说道:「脱光了岂不舒服?」沉雪哀求道:「万一有人来了,裙子还能遮挡一下,这里又不是房间,我不想脱光。 」赵欣点点头,邪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贱的淫荡婊子,偷情都偷出经验来了,以后我就封你为偷情宗师,你去找个深山开宗立派,用你那发烂的淫逼专门教导人偷情,在门口敞开淫逼让所有徒弟操,操完之后还要总结经验教训,编撰成册,写成本门的操逼秘诀。 徒弟中谁操的好就封谁为大弟子、二弟子,吃饭睡觉逼里都夹着肉棒,最后成为一个武林第一淫贱骚妇。 一年一度还会在门派里召开操逼大会,邀请各方豪杰过招,谁胜了就封谁为操逼盟主。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7)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1月29日字数:1081417赵欣越说越下流,我惊异于她的性格如此怪异多变,平时在我面前总是冰霜美人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又是一副高傲典雅的样子,而现在,她又化身为一个绝代妖女,将自己的阴暗面毫无保留地发泄到沈雪和师兄身上。 看来田敬龙说赵欣有轻度心疾没错。 田敬龙有本诊断笔记,上面记载了各种让他头疼的病状,其中让他最头疼的是心疾。 他在笔记中详细地分析了赵欣的病情:赵氏、年二十二,疑患轻度心疾,心智无损,但性格迥异,或藏有多种性格,常以不同面貌示人,时而贞烈刚强、时而温婉安静,时而暴烈无度,时而妖乱纲常。 见强者而益弱,见弱者而益强,不知者或以为千面佛转世,而本人认为,此为心智分裂,胎中所带,现无药可根治,每五日用醉心兰二钱、合欢皮一钱、柏子仁一钱、灵芝一钱,配合去年的雨水熬成药服下,或能减轻病症,但不能治根。 田敬龙还交代了初次勾搭赵欣的一些细节,他有记录的癖好,每次勾搭成功一个病人,就将经过详细地记录下来,编成号码,列的整整齐齐,有一百人之多。 以下是他的原文:崇祯某年某月某日,我第一次来到赵府,见到了赵老爷的五夫人赵欣,当时我就被她的美貌勾去了魂魄。 这位娘子比我以前见到的都要漂亮,眉不点而翠,唇不涂而红,眉蹙则如弱柳扶风,眉展则如娇花映月,看人时如含情脉脉,瞪人时若娇憨小童,试问天下间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吗?可是她看来很爱她的夫君赵羽,我又怎么能轻易得手呢?我多次借着送药方子的机会给她情书,结果她当着我的面将情书扯掉烧毁,而且还猛烈地煽我的耳光,用拳头打我的腹部,搞得我浑身伤痕累累,原来她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她骨子里藏有暴虐的恶魔。 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征服她,因为我发现,她殴打我的时候并不是单纯的嫌恶,而是带有玩弄成份,于是照常给她写情书,她也照常会冲过来殴打我,而且我发现她已经准备了很多折磨我的工具,一些藤条、木棍甚至蜡烛。 她喜欢让我躺在桌子上,用藤条抽打我的全身,用绣鞋猛踹我的裆部,有几次我都疼晕了过去,她还不罢休,用冷水把我冲醒,继续进行折磨,每当我痛苦呻吟的时候,她就兴奋地杏脸通红,仿佛这才是天底下最欢乐的事情。 虽然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不过我还是有些收获,那就是得到了她头上的玉步摇。 那是一次她疯狂殴打我以后掉落在地上的,我就收藏了起来,后来她跟我要了多次,我都找各种理由拒绝还给她,这东西对我很重要,每次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一看到这玉步摇就又充满了信心,另外我还发现,她每次折磨我都会避开所有人,折磨完之后浑身香汗淋漓,发出一种动人心魄的芬芳,而且每次都会去澡房里洗澡。 有一次我色心大起,在她折磨我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准备了一个小刀来到澡房外面,附耳在墙上,听见里面果然水声哗哗,就想起她正裸露着动人的玉体,肉棒一下就硬了,于是拿着小刀飞快地在墙上钻了个洞,我用右眼贴着墙往里面一看,登时吓得浑身一软坐了下来,只见里面也有一只眼睛瞪着我。 后来我才知道,她武功极高,像我这样动作毫无遮掩技巧,肯定会被她发现。 她笑嘻嘻地披好衣服走了出来,牵着我的耳朵进了澡房道:「好啊,胆子是越来越肥了,竟敢跑到这里来偷窥我,看来今天你是还没挨够打,要我多捶你几下?」还能怎么办呢,一切都是命。 她武功高强,又有绝色仙姿,我只能闭着眼睛任命,忍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她照常一脚将我踢倒在地,一只嫩脚踩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拧来拧去,嘴里恶狠狠地道:「你还真是贱到骨子里去了啊,无论怎么折磨你,你还是像只哈巴狗一样跑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然而她没注意自己只是披了件纱袍,一抬腿就露出了粉嫩的肉穴,我躺在地上正好看的清清楚楚,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她发觉我的眼神不对,脸色微红,又看见我的下体鼓了起来,显得十分好奇,于是令我脱掉裤子,露出肉棒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下体,一想到即将用丑恶的肉棒玷污她美丽的双眼,刺激的我差点射了出来。 她冷哼了一声道:「没想到你这儿挺长的,不过就是细了一点。 」说毕她便用粉嫩小巧的脚踩在我的肉棒上,来来回回地搓动着,眼睛灵动地闪烁着,像是把玩一个小玩具。 我在她的玉足挑逗下大口喘气,又看见她迷人的肉穴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来,其间还闪烁着一些水光,那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登时感觉腰眼一麻,弓着腰顶着她的脚窝猛烈地喷射了起来,精液一注又一注地洗刷她的脚底。 她吓了一跳,看见我喷出的东西不由脸色更红了,白了一眼冷哼道:「没用的东西,才这么几下就完蛋了,就这功夫还敢打我的主意?」正在这时,外边响起一阵脚步声,直接往这澡房方向走来,我第一次见她失去了往常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霎那间脸色苍白,眼神散乱,呼吸急促。 「我夫君来了!快藏起来!」她哆嗦着对我道。 然而这澡房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可藏的地方,她慌乱中连忙将我拉入澡盆里,自己也紧跟着钻了进来。 一股热水将我包围了起来,一不小心我就呛了一口水,然而我想到这是她的洗澡水,又吞了一口下去,甘之如饴啊。 这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对着她含糊不清地道:「洗个澡这么长时间,害我等好久,也不知在搞什么鬼,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那田大夫怎么说的?」此时我的暴力美人儿似乎完全卸去了锋利的爪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娇憨地对那男人道:「又喝这么多酒,你也不怕等会没力气上我的床,田大夫说我身子弱,要了孩子怕不好生。 」我看见她对待夫君如同和风细雨,对待我却如狂风暴雨,巨大的落差感让我嫉妒如狂,在水中一抬头看见她坐在澡盆里,薄纱衣已经浮在水面上,下身光光的什么都没有,那奶子又圆又翘,大小适中,两朵嫣红的乳头看起秀色可餐,稀疏的阴毛下有两片肉唇娇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里面藏着迷人的小穴。 嫉妒促使我忘却她平日的残暴,我抓着她的长腿,用力游了过去,然后用嘴狠狠地啃在她的阴户上,舌头拼命地舔着,鼻子不停地摩擦着,恨不能将她的嫩逼磨烂。 正在和赵羽说话的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当时就啊了一声,然后捂住自己的嘴。 「欣儿,你鬼叫什么,倒下了我一跳。 」赵羽这样说。 「夫君,没什么,就是头发被木桶夹了一下。 」暴力小美人儿含糊其辞地骗了她的夫君,看来她无论多么残暴,还是最怕她的夫君发现我在这里,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兴奋,开始计划舔舐她的整个下半身,首先从粉嫩的脚开始,一根又一根小巧肥嫩的脚趾都被我舔了起来。 接着就是脚掌、脚背,不过我低估了自己的憋气时间,喉咙干了起来,非常想要出去喘气。 赵欣似乎擦觉到我的异样,她猛吸了口气,也钻了下来,我也不知她要干什么,却见她抱着我的头吻了过来,两个人瞬间吻在了一起,我一张嘴,新鲜的空气就重新充斥在肺里。 接着她又钻出水面,发出哈哈大笑,我隐约听见赵羽道:「洗个澡也那么调皮,我也想进来。 」暴力小美人连忙道:「不行,我马上就洗完了,你回房去等我一会。 」我被她这么一吻酥到了骨子里,感动的泪流满面,要知道她从没对我这么好过,虽然我明知道她跟我接吻是为了让我换气,不让夫君发现我的存在。 我觉的那口气是世界上最好的空气,充满了她特有的香味,她软软的嘴唇像涂满了蜜汁一样,麻的有些快昏厥过去,一瞬间,我都想永远就这么呆在这澡盆里与她共度余生。 然而赵羽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美梦,他对暴力小美人说道:「你脸色这么红,像是水蜜桃儿,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我这里又硬了,先替我去去火。 」说毕我听见他脱裤子的声音。 暴力小美人娇羞道:「你咋这么急,回房里再做啊。 」赵羽却坚持道:「那不行,我现在就想要,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你难道还害羞?」暴力小美人听了之后伸出粉拳打了一下她的夫君道:「真拿你没办法,一会儿要是硬不起来我可不答应。 」说毕她挪动着赤裸的身子来到澡盆边,将身子跪了下来,低头含住了赵羽的肉棒,臻首一晃一晃的开始为她的夫君口交。 身在水底的我更加嫉妒,虽然我明知道这是一对夫妻,暴力小美人儿给她的夫君口交那是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我就是心痛,我觉得她应该只属于我。 这时我的肉棒胀痛的难受,看见她跪在那里,圆翘的臀部正好对着我,隐隐还露出那迷人的小缝,一时兴发如狂,也顾不上别的,挺着肉棒缓缓来到她的后面,让整个身子横在水底,一只手抱着她的腰部,一只手扶着肉棒猛地往前一挺,只听她含满鸡巴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肉棒瞬间进入一个极其燥热的所在,嫩肉争先恐后地裹着我的鸡巴,吸允着我的龟头,而赵羽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娇妻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我深深地插入,全根而入。 暴力小美人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大腿,接着又装着没事儿一样用嘴服侍她的夫君,而我在下面才抽插了两下,一股麻意就传遍全身,从头到脚的肉都像在呼喊着舒畅和快乐,终于让我狂喷了出来,尽管我刚刚就喷过。 暴力小美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刺激,呜呜地乱叫着,整个身体打着摆子,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她本来冰清玉洁的身子终于被我玷污了,阴道里一下夹满了我的精液,而她的嘴里却含着丈夫的鸡巴。 这时赵羽忽然奇道:「好欣儿,你啥时候这么敏感了,难道给我口交你也能高潮?」暴力美人儿吐出肉棒颤声道:「当然了,夫君的肉棒最好吃了,一想到等会这肉棒要插进来,欣儿就舒服的发抖了。 」赵羽仰头大笑,我趁此机会偷偷浮出水面,猛吸了口气,然后再钻入水底,谁知随着肉棒的抽离,大股精液从暴力美人儿的淫穴跑了出来,接着又很快浮在水面上,暴力美人儿慌乱的用手去拍打遮掩,却怎么样遮掩不住,终于那赵羽也发现了这情况,盯着洗澡水道:「你这水里什么东西?一片片白的。 」暴力小美人慌乱地道:「也没什么,听她们说羊奶能让皮肤白皙,所以弄了一点在水里,到底有没有用也不知道。 」赵羽捞起一团「羊奶」,在鼻子上闻了闻道:「一点也不香,还挺腥臭的,你们女人就是花样多。 」说着把那「羊奶」涂在暴力小美人的脸上,抹的十分均匀。 那暴力小美人脸色更加红了,阻止着夫君荒唐的动作。 赵羽却又将肉棒一挺,顶开了她的红唇,她也握住肉棒重新舔舐起来,而我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也硬了,在下面也是一顶,顶入了她的阴道,潮湿而温暖的感觉裹挟了肉棒,我拼命地挺着腰部,她的臀肉被我撞的波浪起伏,不过在水中响声并不大,她也拼命地晃动着头部,两个人的动作惊人的一致,最后我俩越来越快,只听她啊的一声惨叫,我也在水底闷哼了一下,赵羽也跟着长叹了一口气,她的嘴里和阴道同时注入了满满的精液。 赵羽射出来后,满意地往外走,谁知他踩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打了一下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疑惑地往地上看了一看,然后对暴力美人儿道:「你这羊奶别弄的到处都是,我的魂差点吓没了。 」我和暴力美人儿的魂也差点吓没了,因为我们知道那地上的一滩根本不是什么羊奶,而是我刚才躺在地上射出来的精液,幸亏赵羽喝了酒,神智有些糊涂才没被发现。 赵羽走了之后,我又搂着美人儿求欢,她甩了我几耳光,让我滚,然后抱头痛哭起来。 我第一次见她哭,想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乖乖地滚蛋。 但是暴力美人儿身子柔弱,还是经常生病,我们常常接着看病的机会进行交欢,而且根据我的发现,只要操的她越满意,她就不会再施展暴力,整个人都温和起来,最多轻轻锤我几下。 不过赵羽似乎疑心病越来越重,经常无缘无故检查各处房间,我们很难像往日那样乱来,最后只得想个办法在门上钻了个孔,雇了个老嬷嬷帮我们进行交合,两个人虽然隔着门却水乳交融。 我放弃了其他女人,只希望和她一直下去,但愿如此吧。 以上就是田敬龙的笔记,我终于明白了赵欣出轨的缘由,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我面前扮演冰霜冷美人的角色,外表依旧那么美丽,实际上骨子里已经朽烂不堪。 那天晚上我居然就这样被骗过了,澡房的那一晚似乎与我操岳母的场景何其相似,只是我和岳父对调了一个角色,让我怀疑这世上真有因果轮回的说法。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看见沈雪和师兄被她用折磨田敬龙的手法折磨着,这二人本来就是有些忠厚的主,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又加上被她抓住偷情的把柄,所以任由她以「江湖规矩」的方式进行折磨和羞辱。 不过这时我对赵欣的行为居然有些欣赏,她仿佛代替我惩戒了这对奸夫淫妇。 不过就算这样,她的手段还是太激烈了,我有些看不下去了,闭上眼默默地思念若初,回想那天和她见面的细节,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而那天我的确做了个怪梦,居然梦到母亲像姚珊一样在禅房里和淫僧们交合。 所有细节都那么真切,仿佛这曾经真实地发生过。 我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心里一惊,已经久远的记忆在心底浮现起来。 那时候母亲的确是虔诚的信徒,经常去怀恩寺,有时候只带我或父亲,大多时候她都是单独去,而且我去了之后,也常常会被拦在禅房外面,只有等时间到了她才会从禅房出来,而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到处乱逛,或者和寺庙里的小和尚玩耍。 而我却记不清什么时候闯进过母亲的禅房,难道这段记忆真的只是梦境?可我又记得那梦境有和尚喂我吃了什么药丸,这药丸难道有消除记忆的功能,导致我平时根本记不起。 姚珊的事给了我巨大的刺激,所以这段已经被消除的记忆又再次被激活?母亲是那么慈和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勾当?就算有这种行为,也一定是迫不得已,我必须搜集更多的证据,以证实我的想法,可是又不知从那里着手。 一时间我脑子有些乱,正要继续冥思苦想,一声惨叫却打断了我的沉思,我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沈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师兄的身上,正起起落落地耸动着,夹花裙子撒了开来,遮挡了她和师兄交合的位置。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赵欣恶意地用木棍将她裙子一挑,里面的场景登时清晰起来,只见沈雪里面什么都没穿,光着屁股,淫穴正被师兄的肉棒深深插入,只露出两个睾丸来。 赵欣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用棍子敲打沈雪的屁股,一边喝令道:「你没吃饭吗,速度再快点,你嘴巴里又没含鸡巴,怎么一声也不吭,非得抽你才明白吗?笨的跟猪一样!」说毕一棒打在沈雪娇嫩的臀部,留下一道清晰的红印子,沈雪也因此惨叫了一声。 我不想再看到这副丑陋的画面,悄悄地离开这里,带着一腔疑问去敲碧如的门,这时候已经三更,毫不意外地被她赶了出来。 我心里不甘,对着窗户喊道;「姐姐,我就想问一句,元神出窍是不是可以让人记起二三十年前的旧事?」只听碧如在里面愤怒地吼道:「当然了,赶紧滚!」我听了兴奋不已,那天晚上梦见母亲的时候,我可能无意中用了元神出窍的办法回到了过去,这才会有那么清晰的梦境,我还想再问几句,又怕被她骂,只得回到书房,在床上打起坐来,一边思念着母亲的模样,一边努力让自己入定,渐渐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整个床像是在经历一场地震,剧烈地抖动着,方向也在不停地变化,忽东忽西,忽南忽北,最后所有场景都消失了,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看见了一支玉步摇,材质通透而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垂下来的两串珍珠,正是母亲所佩戴的饰物,在我眼前晃动着,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我能看见珍珠里反射着一个人影,这人是个小男孩,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正在吃着什么东西,忽然他看向我,我也看向他,两个人都呆住了。 再看时,他已经不见了,我面前却站了一个女子,眉毛、眼睛、鼻梁、耳朵、脸颊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的柔和,让人一见之后,无论多么烦躁的心情,都会被她所安抚,没错,这个女子就是我母亲,她头上仍旧带着我那熟悉的玉步摇,身上穿着白绒镶边的紫色棉袄棉裙,正弯腰笑着对我说什么,我耳朵里嗡嗡的像是有钟声轰鸣,根本听不见,直到她笑着离开之后,那轰鸣声才结束,四周一下都清晰了起来。 直到过了许久,我才发现自己似乎被困在了一个小孩的身体里,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只能像旁观者一样观察着,而这个小孩似乎就是小时候的我,从他的眼里看这世界,一切都是那么高大,我估计也就四五岁左右吧。 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往外面跑,只见我家还在盖房子,有许多工人进进出出的,扛着各种木头和砖瓦,一个青年男子站在边上指挥着,虽然相貌有很大的不同,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我的父亲赵近贤,他当时脸上没有胡须,也没有皱纹,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看到我之后,马上就走了过来喊道:「丫鬟婆子都那里去了,怎么让孩子跑到这里来!」说毕就将抱起我来。 只见我的奶妈急匆匆地跑来过来,一边赔罪一边从我父亲手里接过我,我的奶妈李氏那时候真年轻,一直也很疼我,只可惜后来她得病死了,不然现在我也会多个亲人。 她将我抱到一个小房间坐了下来,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给我换上小棉袄。 正在此时,突然有丫鬟闯了进来,对着她喊道:「不好了,夫人晕倒了,你快过去看看。 」吓得她脸色大变,连忙跟那丫鬟便走,我突然大哭道:「我要见妈妈,妈妈在那里。 」李氏于是折回来,抱着我急切地往上房走,只见那边已经围了许多人,纷纷议论着什么。 李氏抱着我穿过众人,直接来到上房,我看见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眼,一些丫鬟不停地垂泪。 这时候父亲突然闯入,满头大汗地跑到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连唤了几声也没反应,又拿着她的手听了一回脉息,便拉着众人含泪问道:「娘子她怎么了?可有叫大夫来。 」有人便道:「夫人这病来的突然,刚才还好好说话,突然就晕倒在地,已经派人去请田大夫。 」我心里一咯噔,田敬龙应该比我还小吧,怎么会给人看病,是了,一定是他父亲田济海。 这时有人道:「田大夫已经来了,问老爷要不要代人听脉?」父亲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规矩,你叫他直接过来便是。 」不一会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看相貌果然跟这田敬龙相似。 只见他向父亲行了行礼,父亲连忙拉着他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我娘子性命,事后一定重重有赏。 」田济海点头答应着,让父亲扶着母亲坐起来,拉着母亲的手腕听了一会儿,又看舌苔,翻眼脸,探鼻息,最后还取来一根银针,扎破母亲的手指,取了血珠在嘴里舔了一下,最后才长叹了口气。 父亲连忙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田济海转着眼珠看了看左右,父亲连忙命令其余人退散,李氏抱着我就要走,无奈我哭闹着要找妈妈,总是不肯走。 田济海笑道:「这孩子挺孝顺的,小孩子无妨,就留下来吧。 」李氏听说,只得放下我之后自己出去了。 待众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母亲、父亲、我和田济海,只见他喝了口茶,才娓娓道来:「令正是不是经常畏寒畏冷,大夏天也要穿好几层衣服也不见出汗?」父亲连连点头道:「没错,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从沈阳搬到这里来,毕竟这里暖和多了。 」「不但畏寒畏冷,她还伴有小腹绞痛,经常疼的冷汗湿透,按理说这不过是宫寒之症,一般妇人都会患有此病,尤其少女时候最严重,但嫁人生子后就会逐渐消失,不过令正体质奇异,我猜测她一定出生于午时三刻,这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候,不过也同样是阴气最盛的时候,一个不好,就会染上阴毒,令正就是出生的时间不对,所以体内阴毒比别人多上好几倍,按道理说,很难怀上孩子,就算怀上孩子病情也应该减轻才对,怎么突然比以前更严重了呢,你们是不是胡乱吃过什么药?」父亲连忙点头道:「确实如此,别的医生虽然也这么说,不过没有你说的那么通透,前些年我和贱内一直想要孩子,却始终怀不上,四处求医问药,最后遇到一个和尚,给了一张方子,我们按方抓药,服下后没过几个月就怀上了孩子,她还以为这世上真有佛,就开始吃斋念佛,当时她的病情已经好转,没想道现在又突然复发。 」田济海连忙道:「快拿方子给我看看。 」父亲于是翻箱倒柜找了一会,终于找到那方子,田济海皱着眉头看了一下,突然严厉地对父亲道:「你们这是胡闹!这方子虽然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阴毒,使你们怀上孩子,但是过不了多久,阴毒就会复发,比先前还要严重的多的多,可以立马要了她的命,幸亏她平日总算懂的调养,不然撑不到现在,我这里用灵芝、人参先给她缓一缓,每日吃两副,估计能撑个一个月,别的法子也没有,或者另请高明,当然你如果相信有神灵的话,就去怀恩寺去拜一拜佛吧,听说那里的佛很是能显灵。 」父亲听他这么一说,登时绝望起来,含泪握住母亲的手,已经泣不成声。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见父亲哭也就跟着哭了起来。 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被奶妈抱在怀里走来走去,晚上也睡在奶妈的房间,工地也停工了,家里忙成一团,到处都是中药的味道。 父亲日日夜夜守在母亲身边照料着,我也常在母亲房里呆着,一直看着她在睡觉,终于有一天,她醒了过来,对着父亲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请怀恩寺的大师过来吧。 」接着又昏迷了过去。 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群和尚,站满了院子,一个个穿着僧衣戴着僧帽,其中一个穿袈裟的老和尚和父亲单独在一间房里说了很久的话才出来。 我看见父亲面如死灰的脸色终于有了起色。 那和尚也不知喂母亲吃了什么药,很快她就醒来,母亲吵着要见我,我被李氏抱到母亲的身边,只见她披着一头秀发,脸色苍白,明显憔悴了很多,看见我之后,本来失去光泽的眼神一下变得神采奕奕,最后她一把将我抱入怀里,不停地亲着我的额头念叨着:「好孩子,妈妈的好孩子。 妈妈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感受着她怀暖的怀抱,用稚嫩地童音道:「妈妈不要生病,不要睡觉,羽儿好想妈妈。 」母子俩紧紧依偎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氏将我从母亲怀里抱走,几个和尚念着经进了房间,说是要做法驱邪,其余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我看着母亲的房间缓缓关上,外面还有一群和尚在墙角打坐念经。 李氏摇晃着我道:「羽儿乖,夫人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就会带羽儿出去玩了。 」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我立刻又想念起妈妈来,挣脱她的怀抱往母亲房里跑去,那些和尚连忙把我拦住,李氏也歉意地抱着我离开,任凭我哭闹了许久也不放手。 直到后来李氏有些累了,坐在凳子上打着哈欠,不久就睡了过去,我乘机来到柴房后面,这儿有个小梯子,我就顺着梯子爬到房顶,然后沿着房顶来到母亲所在的房间,再慢慢爬过屋檐,就看到了二楼阳台,一口气跳到阳台上。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阁楼里一片漆黑,我摸黑穿过阁楼,来到楼梯,只听见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从母亲的房间里传来。 我沿着楼梯慢慢往下走,看见母亲的房间里点着许多蜡烛,一群和尚围着母亲的床打坐。 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木鱼,我畏惧那些和尚,不敢再往下走,只是在楼梯口上悄悄看。 不一会,只听一个女子啊地长叹了一声,压抑而痛苦,这是母亲的声音。 我往床那边看去,只见四周都是纱帐,也看不清里面的人。 这时一声钟响,那些和尚同时敲着木鱼开始念念有词,一时宣号声大起。 我看见纱帐不停地摇晃着,母亲痛苦的呼叫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一阵阵噼啪的打击声。 这种噼啪噼啪的打击声我曾经在父亲的练功房里听过,父亲喜欢用拳头去打那些沙袋,这时就会发出啪啪啪啪地声音,很是响亮。 现在这种声音又出现在母亲的房间里,还伴随着母亲的哭叫。 年幼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和尚们正在欺负母亲,自己想去救母亲却又害怕那些和尚,所以一直流着泪纠结着。 过了良久,母亲尖叫了起来,像是在经历了很大的折磨之后,终于宣泄出痛苦的吼叫。 纱帐也停止了晃动,一个和尚提着裤子分开纱帐走了出来,光光的头颅上冒着腾腾热气。 他喘息了一会,蹲在地上继续打坐。 另外一个和尚则又钻进了纱帐,不一会,纱帐又晃动起来,母亲的喘息也随之而至,啪啪啪声继续响起。 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有点像喝了滚烫的开水而发出的叫声,也有点像哭泣后的哽咽。 「啊~嗯……嗯,哼……哼!」口齿不清,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我终于忍受不了,埋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冲到床前喊道:「不许欺负我妈妈,不许欺负我妈妈。 」众和尚吃了一惊道:「这孩子从那里跑进来的,快拦住。 」一个和尚抱着我就要走,我拉着床沿死死不放手,大声哭道:「我要见妈妈,不许你们欺负我妈妈。 」这时纱帐的摇晃终于停止了,只见母亲在里面道:「放开我儿子,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那和尚才放开了我,我连忙跑到纱帐边,想拉开纱帐看,却有人死死拽着纱帐,怎么也分不开,过了一会儿,只见母亲从纱帐里露出个头,只见她披散着头发,脸色也不再苍白,眼睛里已经有了光泽,额头上香汗点点,根本不像那生病之人,她露出微笑对我道:「好孩子,你怎么跑进来了。 」我哭道:「妈妈他们是不是欺负你,我告诉爸爸教训他们!」妈妈喘息着对我道:「好孩子,他们没欺负我,他们是老远的地方来为的是给妈妈治病呢,你看妈妈脸色是不是好多了?」我听了放下心来,蠕动嘴巴道:「可是……。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放心……。 」说到这里母亲的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嘴里啊的一声,然后回头怒瞪了一眼。 「妈妈你怎么了?」我问道。 「你放心……。 」妈妈刚说了一句,又「啊」了一声,身后也发出啪的一声。 「你等等,妈妈一会……」啪啪声想起来,打断了她的说话,喉咙里继而传出哼哼之声。 她努力地压抑着什么,终于吐出一句:「一会就过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看见母亲脸色绯红,眼中含泪,臻首一抖一抖的,散开的头发一闪一闪地摇晃。 「妈妈我要你抱抱!」我喊道。 母亲隔着纱帐将我搂入怀中。 同时我闻见一股奇异的味道。 这味道有点像尿骚味,又不像是,感觉怪怪的。 「乖儿子!」母亲刚说完,又改口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我感觉她的身子老是往前冲,撞的我有点站立不住。 「妈妈我不走了,今晚想睡在你这儿!你好几天都没陪我了!」我在她怀里道。 妈妈没有回答我,反而对一个和尚道:「能行吗?」有一个人说道:「也可以,如果现在放那孩子出去乱说,只怕不好,我这里有个忘神丹,吃了之后今天的事他就会忘的干干净净。 」「我不吃药!」我哭闹着道。 母亲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丝巾道:「乖孩子,你要是想睡在这儿,就吃了药药,而且还要用这个帕子蒙住眼睛,不听话的话,只能去别的地方睡觉觉。 」我只好答应了母亲的要求,眼睛被蒙住,然后被母亲抱到纱帐里,躺了下来。 「为什么要蒙住眼睛?」我问母亲道。 突然一声啪啪声传来,母亲闷哼了一声,然后喘着粗气颤声道:「因为妈妈想跟你玩捉迷藏啊!」她说话的声音像是感动到了极点,有些口齿不清。 「那为什么和尚要轮流进来打你屁股呢。 」我问道。 突然这个时候,啪啪啪声激烈了起来,一次比一次响亮,整个床也跟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地震,而且我还听见有和尚激烈地喘息着。 母亲此时也叫了一起来,一声长一声断,总是被打断,短促而快速,似乎又要哭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我眼前一片黑,什么也看不清。 而母亲搂着我的时候,身体也在不停地抽动,像是不停地被人往前推动着。 随着最后一次撞击的到来,母亲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汇聚成一支悠扬的哀歌,高昂而凄厉,宛如一根银针拨到天际,盘旋着升到高空,最后来到顶点,继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堕落下来。 喘息了良久,母亲才道:「因为要治病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8)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8)作者:文学流氓2018年12月16日字数:10094[18]一阵凉风袭来,我打了个哆嗦,睁开了眼,四周黑漆漆的,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出书房的书架、书桌,我摸了摸脸,哼了一下嗓子,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回忆之中。 我终于明白当年母亲为何要信佛了,看来母亲的阴毒之症因为我的出生而加重,以至于性命不保,她为了我不当孤儿,迫不得已用最下流的方法延续了自己的生命,也不知父亲知不知情,但愿他不知吧,那种眼睁睁看着爱妻被人侮辱的无力感最是让人痛苦,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我甚至有些后悔回忆起母亲治病的过程,她慈和、善良的完美形象在我心里已经有了裂缝,尽管明知她做这一切都是迫于无奈,想想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福分。 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亮了起来,我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身上披着一件大袄子,也不知是那位夫人给我披上的,我推开窗一看,只见白茫茫一片,原来夜里下了一场大雪,现在还不停地飘着鹅毛大小的雪花。 今年可真是冷,现在才刚刚立冬,就已经下起雪来,我走了出去,凉意阵阵,看着银装素裹的家园,说不出的感慨,院子里有许多仆人的房间已经点起灯来,起床准备新一天的生活。 这时候我听见远处有女子的叱诧声传来,心中不由得一笑,我的二夫人蒋英自从嫁给我以后,还是保持着每日早起练武的习惯,其余人则是喜欢睡懒觉,不再像当年行走江湖那样刻苦。 这也是我欣赏她的原因之一,这时她的声音倒激起了我的豪情,我仰头长啸一声,心中所有的苦闷似乎都随着这一声长啸吐了出来。 我心想,是时候该结束这些闹剧了!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整天被儿女私情牵绊,弄得自己灰头土脸,鲜血淋漓,那里还是当年笑傲江湖,豪情万丈的中原大侠?想毕我又含泪哈哈大笑着,纵身跃起三丈高,踩着梅花枝向练武场飞去,只觉雪花扑面,烈风割肉,只一会儿身上就沾满了厚厚的雪花,天地之间已经没有界限,只有几只麻雀在跳。 很快我就来到蒋英身边,只见她和丫鬟小翠正在习武场站着,蒋英穿着一身红色短打,在雪地里越发显得削肩细腰,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一朵红花簪子,已经落下不少雪花,小翠则抱着几把剑侍立在一旁,二人看见我来了之后连忙迎了上来。 她一边替我抖落身上的雪花,一边皱着眉头道:“方才听你怪啸一声,就像一头受伤的狼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初妹妹已经走了,你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我看着怪心疼的。” 我也用手轻轻拭去她头上的雪花,看着她笑道:“已经没什么事了,今天我们好好练习一下,顺便看看你功夫长进了没有。” 蒋英听说练武的事,立刻来了精神,粉拳如期而至,拳影重重,或许在别人眼里她快的不可思议,但在我眼里却慢了许多,拳风从各处袭来,我却只从一路抓去,登时就握住了她的粉拳,然后将她往怀里一拉,她娇呼一声就顺势扑了过来,同时左手的粉拳、下盘的膝盖也同时向我攻来,我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她闪电般地六次进攻,转眼攻势已颓,想抽身却动弹不得,瞬间就被我扣住了双手,只能趴在我怀里喘息着。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头上的红花也颤颤的染上了洁白的雪花。 “你也不让让人家,真没意思。” 她无奈地说道,神态娇俏妩媚之极。 我低头要吻她的嘴,她偏过头红着脸道:“丫鬟还看着呢。” 我抬头一看,只见小翠已经笑着背过身去。 她掐了我一把,挣脱了我的怀抱,一直往树林跑去。 我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跑着,雪地里留下两串深深的脚印。 “夫君你看,腊梅花儿开啦!” 蒋英指着前方道。 我连忙看过去,果然有颗梅树开了花,枯瘦的黑枝桠交错纵横,分出密密的分支来,或如苍龙翘首,或如孤削之笔,各个吐出胭脂,发出澹澹的幽香来,真个美不胜收。 蒋英笑道:“当时你我初见,也是在梅林里面,那时你扮成书生,装做不会武功,大冬天还拿把扇子装斯文,真是笑死人了。” 哼!别废话!你告诉我,若初是怎么死的!“张提欢语气突变,似有满腹怒气,从树林中闪身出来,几个月不见,这老道似乎白发多了不少,两个小眼睛看人的时候依旧是贼熘熘地。” 你还有脸问我!她的死还不是都因为你!“我恨恨地道,” 正好你送上门来,我要用你的脑袋在她灵前祭奠!“” 你胡说!“他那黑瘦的脸涨的通红:” 她跟我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在房事方面,我们两个可是蜜里调油,她亲口跟我说过,从我身上得到了你给不了的快乐,我之所以将她放回来,是因为我有危险的事情要去办,想着你虽然恨她,但不至于杀了她,兵荒马乱的只有赵府还算安全,没想到你这个畜生居然下得了手!“” 住口!“我大喝道:” 你这个无耻淫贼,也配在我面前讲伦理道德?接招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哈哈,说的没错!“张提欢猖狂地大笑道,纵身一跃,像流星一样向我极速飞来。我推开蒋英道:” 你闪到一边去。 “说毕将体内真气全部提起,迎着他冲了过去,嘭的一声巨响,两个人直接撞在一起,气浪将周围的雪花全部吹开,像一朵蒲公英从中间散开。俄顷,两个人又从半空中缓缓落地,互相狠狠对视着。只听他眼神一变,微笑地说道:” 没想到你进步挺大的。 “我也叹道:” 你也恢复的不错。 “张提欢哈哈笑道:” 多亏了你的两位夫人,那段时间我与她们日日交合,可谓是水乳交融,所以不但内伤恢复的极快,功力也提升了不少,你守着这么多娇妻,却不知交合之道,犹如守着个宝藏却不知开采,可以说是暴殄天物,不如你将这宝藏让给我,我也随便传授给你一些男女交合之道行不行?你捡的的那本《阴阳合和诀》不过是个入门。 “我明知他是想言语激怒我,可还是气的不行,一旁的蒋英喊道:” 夫君,别听他那些鬼话,保持灵台清明,我一辈子都是支持你的,接剑!“说毕她将手中宝剑抛给了我,我伸手接过,抽出宝剑,发出仓啷一声。那张提欢淫笑道:” 这位小娘子不要嘴硬,待我杀了你夫君,你领会到我胯下之物后,就会后悔方才说的那番话。 “说毕从后背抽出一把拂尘,拿着抖了一抖,那拂尘登时被注满了真气,如花绽放,原本柔软的细毛一根根硬的像钢针。我努力稳住心神,持剑一步步走向他,待到离他只有五步的时候,他忽然挥动拂尘,我分明看见一根根银丝从拂尘里射出,连忙挥剑格挡,只听叮叮当当乱响,剑刃与那银丝相撞,撞的火花四射,随后他将那拂尘舞的密不透风,飞来的银丝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横扫而来,我大惊,用宝剑将全身上下守的严严实实,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大起,飞溅的火花已经将我包围。过了一会儿,忽然银丝密雨一停,张提欢扔掉那已经光秃秃的拂尘笑道:” 无良寿佛,赵大侠果然功力高深,居然能挡住贫道的千丝穿魂式,不过你那二夫人就差劲了一点。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神俱震,蒋英就在不远处,方才那些银丝也有可能飞到了她身边。不过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因为高手过招,如走钢丝,一个回头就可能会命丧黄泉。张提欢见我不上当,冷笑一声,身影一闪,已来到我面前,向我打出一连串的掌印,似慢实快,似快实慢,真真假假,难以分辨,正是青城派的遮云掌,极难应付。我不敢小觑,扔掉已经已经满是缺口的宝剑,双掌交叉在胸,将内力汇聚丹田,待他攻势一到,大喝一声,内力从四面八方爆开,将遮云掌的掌影震散,张提欢也被震飞了开来。我见此大好机会,飞身上前,双掌接连使出紫英派的奇正式、掩月式,都是快攻敌人的精妙高招,其余后招也是连绵而至,他应对不暇,被我压制的连连后退,正在我即将取下他的性命之时,一声哭喊传来:” 夫人,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我一听是小翠的声音,心知蒋英果然处境不妙,招式也就为之一滞,张提欢大喜,抓住机会反攻过来,我气势顿消,接连后退,心知此乃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容有些许失误,使出平生绝学与之缠斗,然而小翠凄厉的哭喊声终究还是扰乱了我像撞在了气墙上,连个声响都没发出。不一会儿,碧如的四周都汇聚了密密麻麻的银丝,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如同一团怪异的白云。张提欢见此不敢相信,他虽然活了四五十岁,却根本没见过什么先天高手,所以不理解也就情理之中。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见这一招不行,于是欺身而上,遮云掌打出连绵的掌影,将那满地的雪花也激荡的旋转纷飞。谁知碧如还是一动不动,任由他向自己打过来,然而张提欢的双掌一接触到那股气墙,登时就被弹的横飞开来,接连撞断了数颗碗口粗的桦树才重重摔倒在地。半霎,他吐着鲜血站了起来,满脸不可置信地摇头道:” 不可能,不可能,难道你是神仙不成?“” 连我的护体真气都破不了,还想跟我斗?“碧如冷哼道。” 啊,原来你是先天高手,贫道自然不会找死!“张提欢突然醒悟了过来,一甩拂尘,纵身跃起三丈高,踩着树枝就往远处飞逃。” &amp;amp;amp;#x2193;&amp;amp;amp;#x8BB0;&amp;amp;amp;#x4F4F;&amp;amp;amp;#x53D1;&amp;amp;amp;#x5E03;&amp;amp;amp;#x9875;&amp;amp;amp;#x2193;&amp;amp;amp;#xFF48;&amp;amp;amp;#xFF54;&amp;amp;amp;#xFF54;&amp;amp;amp;#xFF50;&amp;amp;amp;#xFF53;&amp;amp;amp;#xFF1A;&amp;amp;amp;#xFF0F;&amp;amp;amp;#xFF0F;&amp;amp;amp;#xFF14;&amp;amp;amp;#xFF57;&amp;amp;amp;#xFF14;&amp;amp;amp;#xFF57;&amp;amp;amp;#xFF14;&amp;amp;amp;#xFF57;&amp;amp;amp;#xFF0E;&amp;amp;amp;#xFF43;&amp;amp;amp;#xFF4F;&amp;amp;amp;#xFF4D;那里走!“一直不动如山的碧如终于出手,伸出玉臂往空中一抓,远在百丈之外的张提欢登时就被一股真气缠绕住,停在空中动弹不得,碧如再用力将手一拉,他就像风筝一样被拉了回来。最后张提欢彻底被打服,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仙人饶命!“碧如冷哼了一声,隔空抽了他一巴掌,看似轻飘飘的,却像是一根重锤落下,打得张提欢歪到在地:” 这是替我弟弟打的你。 “接着她又隔空踢了一脚,将他踢的飞了起来道:” 这是刚才你侮辱我的后果!“张提欢遭此重创,躺在雪地里卷缩着身子,显然已经不能动弹。碧如这才散去护体真气,朝我走了过来。” 他的武功已经被废,听凭你处置,毕竟我是出家人,替你教训一下可以,终究不能杀生。 “碧如笑着对我说。” 多谢姐姐救命之恩!“说着我就要跪下。” 你是我弟弟,救你不是应该的吗?“碧如拦着我笑道:” 跟我还这么客气,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说着她抓住我的手腕听了一下脉息,我呆呆地站立着,回味着刚才的战斗,我知道先天高手很是厉害,可没想到厉害成这样,这还是小先天境界,要是到了后期,那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张提欢和我旗鼓相当,都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却被她像小孩子一样拿在手里玩。” 伤的不算重,“碧如突然道:” 不过还是要治疗一下。 “说毕,她从腰里掏出一颗丹药喂我吃下,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弥漫全身,身上的疼痛减少了许多。”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在跟你的夫人们切磋武艺,也就没注意,后来听到小翠的哭叫,我才赶了过来,幸好来的及时。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小翠的哭闹差点害死我,同时却也救了我的命,不过今番能擒住张提欢这个大淫贼,的确是个了不起的成就。我走到张提欢身边,见他满头满脸都是血,朝他呸了一口,他睁开眼睛颤抖地跟我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若初……是怎么死的吗?“我见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还在想若初的死因,也算还有点良知,于是将那晚若初自杀的经过说了起来。在听到若初坏了身孕,不愿打掉孩子的时候,他勐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声哭道:” 若初啊,是我该死,我不该丢下你啊,天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鄙夷地呸了一口,踢了他一脚道:” 这个时候你装什么痴情汉?要不是你,她跟我过的好好的,也不会有今天。 “说着我的心里也酸了起来,眼睛跟着模煳起来。这个时候碧如走了过来道:” 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就这样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就让他在雪地里睡一晚,明天保证变成冰棍。 “我恶狠狠地道。碧如也点头道:” 阿弥陀佛,这样最好,他经脉寸断,已经是个废人,爬都费力气,更不用说逃跑,这样你也不算,至于其他夫人,我也有赏。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赵欣、沉雪等人诧异的目光。而楚薇等人看我的眼神却更温柔了。说毕,我将礼物装在盘子里,让丫鬟们端着盘子分发给各位夫人。其中楚薇、罗芸、蒋英给的是红包,而赵欣、姚珊、沉雪给的是白包。 我看着各位夫人带着狐疑的神情撕开包装纸,心里竟觉得有些紧张,因为这对于我来说,将是人生重要的一步。楚薇的红包里是一颗东海夜明珠,拿出来的时候闪闪发光,照的众人脸色一亮。这是我请盗圣从皇宫里偷出来的,价值连城。而罗芸的红包里是一块玉,正是大名鼎鼎的和田玉,是我从田大夫家里搜出来的,而蒋英的则是一面水银玻璃镜子,是从西洋那边搞来的珍品,三样礼品,样样都是价值连城,喜欢的三女眉开眼笑。而姚珊、赵欣、沉雪三人的信封里的礼物都是一样,只要一打开就会有两个大大的字映入眼帘。” 休书!“这三个人当时就愣在那里,姚珊还一个劲地说:” 相公你是不是送错东西了。 “楚薇等人也注意到异样,连忙停止了说笑,狐疑地看向赵欣等人。我站了起来,只见屋子里的欢笑声嘎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向我,他们急切想听我的解释。我还能解释什么呢?事实已经摆在那里,我勉强摆了个笑脸对大家道:” 三位夫人今日同时被我下了休书,应该感到很惊异是吧,不过事实上,你们更应该感到正常才对,因为你们心底应该已经很清楚,我这么做的原因,先说好,不要大吵大闹,尽管在坐的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说法,但我还是希望,在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光里,大家都留个好印象。 “话刚说完,赵欣举着杯子走了过来,当头给我淋了一身酒水。我本来可以躲开,却也懒的这么做了。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水,我从怀里掏出一支玉步摇,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冷笑道:” 是不是很眼熟?“这正是从田大夫家里搜出来的东西,赵欣以前经常戴在头上,如何不认识,她当即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的证据还多的是,你要是想看,我叫人搬个箱子来。 “我没好气地说道。赵欣终于流出眼泪来,身子软软地坐在地上,看起来还处于震惊中没缓过神来。我摇头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你应该服气了吧。 “话刚说完,姚珊哭着跑了过来,抓住我的袖子道:” 夫君,这是为什么?你难道不要珊儿了吗,要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啊。 “我将她的手从身上扯开,感觉她的手会将我的衣服弄脏,然后俯下身子,死死地盯着她,看见她梨花带泪,举止慌张的样子,突然爆笑了起来,指着她对楚薇道:” 你们看看这个人,真他妈能装,你这么会演戏,不如去参加戏班子,唱那女旦,一定比别人演的都还红,我到时候一定来捧场。 “爆笑之后,我突然收住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冷笑道:” 禅房里玩的爽不爽?也对,我一个人怎么能比得上十几个人呢?你那野种自己留着吧。 “说毕,也不管她的表情多么震惊,我站起身对大家道:” 今天既是喜庆的日子,也是分手的日子,可以说是喜忧参半,我现在宣布,姚珊、赵欣、沉雪三人不再是我娘子,限期明日午时之前搬出赵府,带走你们自己所有的东西,从此你们所作所为与赵府无关,我也不会过问和干涉你们的行动自由!若是谁想死缠烂打,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念往日夫妻情分!“楚薇等人劝我道:” 夫君为何如此,三位妹妹好像最近也没犯什么大错啊,就算有大错,也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何必闹的这么不可收拾,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指着她道:” 这事你别管,别以为我只是一时冲动,想知道缘由的话,以后你自然知道,她们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为何这么做,所以别多说,不然连你们都有不是。 “楚薇见我如此生气,也就不敢多说,蒋英从未见我发这么大脾气,也吓得呆住了,罗芸则是自身不干净,没有底气说那劝解的话。师兄更不用说,不敢和我有眼神接触,低下头忙吃菜,师嫂则不知为何最近有些呆呆的,不会是师兄给她吃太多安神药给闹的吧。自从澡盆事件后,岳母有点怕我,往往避开我,今天只坐了一会儿楚出户!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点我是毫不犹豫,坚决执行的!想到这里,我转身离开了宴席,带着楚薇等三人进了房间,把沉雪等人背夫偷汉的证据都摆在她们面前,三女见了十分震惊,看我的眼神却同情起来。罗芸抱着我哭道:” 沉雪那婊子真无耻,竟然当着你的面和奸夫苟合,夫君忍了这么久才说出来,真是苦了你了!“蒋英也道:” 那沉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谁知她会变成这副样子,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夫君那么宠她,看得我们都羡慕不已,她也不知道珍惜,偷别的汉子也罢了,居然偷到了夫君的师兄身上,这下师兄师弟原本和气的关系也没了。 “楚薇依偎着我道:” 夫君其实算是已经很仁慈了,换做别家的丈夫发现妻子偷汉子,当场杀了奸夫淫妇的也不少,而且大明律法也规定,捉奸杀人者无罪。 “诸女听了连忙点点头,楚薇又道:” 说到这三女之中,最无耻的还属姚珊,你们想想那禅房里摆着菩萨,该是多么清静的地方,她居然当着菩萨的面,一本正经地做如此无耻之事,而且还是十几个和尚,想想都丢人,她也敢做的出来,真是无耻之极!“一时房间里充满了呸呸呸声,发出阵阵嫌恶的声音,彷佛眼前有坨屎一样。我满意地点点头,表示今晚将在楚薇房间里过夜,待罗芸和蒋英走后,我突然掀起楚薇的裙子,在她的惊呼声中快速地将手插入她的内裤之中。和预料中的一样,里面湿润的有些沾手。楚薇登时脸色大变,看着我不知该说什么还好。我微微笑道:” 方才看你批判的那么义正言辞,怎么里面却湿成这样子?说起她们偷情的细节来,是不是已经刺激到了你?看来你很敏感啊。 “楚薇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得有些惶恐,脸色甚至有些发白,看我的眼神已经有点陌生。以往的时候,她都是自信满满,因为她认为自己是发自真心的爱我,而我以前也和她一样,相信爱情会战胜一切苦难。现在我却觉得像个笑话。”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微笑道:” 我不管你脑子里怎么淫荡,因为我想管也管不了,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把自己的身子管好。 “楚薇连连点头,又连连摇头道:” 没有,我心里只有夫君一个人,身体也只属于夫君一个人,绝对不会像那三个淫妇一样辜负夫君!“我冷笑着道:” 别他妈废话!非要把话给你挑明了你才知道吗?以前你不会这样啊,难道变蠢了?“楚薇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她精明的脑袋一定在快速地计算着到底那里出了问题。我却不想给她思考的时间,一把将她顶在墙上看,冷笑着说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洗澡的时候,故意摆姿势给外面的男人看。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19)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12月31日字数:10000+【19】楚薇听了我这番话,张嘴要说什么,我连忙捂住她的嘴道:“你先别开口,你必须得明白,只要你说了一句谎话,以后就会用一万句谎话来圆,若是真有这一天,你还不如现在就跟赵欣她们一起收拾包袱走人。” 说毕之后我将手从她嘴唇移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道:“现在你可以说了,我听着。” 她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目光渐渐坚定起来,将手放到我的头上摸了一摸,疑问道:“夫君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休了三位夫人,现在又怀疑到我的身上来,刚才我本来就想劝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转身打断了她:“你早点休息,今晚我去书房里睡。” “你……” 楚薇拦着我含泪道:“今天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为你生孩子,为你管理账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既然你提到这事。” 我点头道:“以后家里的事务就交给罗芸和蒋英一起管理,你只负责把赵平照料好,其他的就别过问了,明天我会把情况通知各处管事的。” 说出这句话之后,我长叹一声,转身就出去了,当楚薇说出那句话之后,我就明白,我们之间的信任关系已经荡然无存。 第二天早上,我叫来护院头领左向明,问他张提欢的状况。 他显然熬了夜,红着眼睛道:“昨晚我们藏在远处监视了他一夜,始终没有人去救他,只是他一个劲地往后山上爬,最初我们以为他是要去和某个人会面,所以一直没惊动他,就跟在他身后观察着,不过他爬的很慢,直到清晨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他爬到了小夫人的墓碑前,抱着墓碑又哭又叫了许久,后来就没了动静,再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断了气。” 我听了疑惑道:“他爬了一晚上,就为了去抱着墓碑哭?” 左向明点头道:“没错,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现在尸体还在呢,冻僵了,怎么拉都拉不开。” “真是个疯子!” 我摇头道。 连忙换上厚棉袄,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路,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普照大地,就是那风吹的有点刮肉。 一路上都看见张提欢留下的血迹,将那积雪染的绯红,拖的很远很远,最后那血迹来到了若初的墓碑前,他抱着墓碑一动不动,走近一看,尸体已经发青,墓碑和尸体之间有许多冰晶连着,居然冻结在一起,难怪分不开。 为了保险,我上前探了鼻息,又摸了脉息,冰冰凉凉的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这才站起身对众人道:“取来热水多浇灌几次,就能将尸体和墓碑分开,再把尸体挂在县城集市上,脖子上挂个牌子写'青城淫贼妖道张提欢伏法',让那些受害百姓自行处置。” 众人答应着,我又对左向明道:“昨天你们怎么没发现他潜了进来,差点害死二夫人,养你们有什么用?” 左向明连忙跪道:“此人武功高强,来去无影,我们实在不是对手,请老爷惩罚!” 我本来就没指望他们,也就说说而已,又对他道:“这次就饶过你们,下不为例,完事后,你去库房领一百两银子,再去县城招来一百个身强力壮的壮丁,我自有用处。” 那左向明领命而去,我又给若初上了几柱香,这才返回家中,只见家里已经乱成一团,师兄师嫂、岳父全家、姚珊、赵欣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我也懒的理会众人,躲在书房里看书,过了一会突然听见外面嚷了起来,有小厮跑过来跟我说:“太爷家的人偷拿我们的东西,被监视的人发现,两边都在争执呢。” 我冷冷地道:“若是拒不交出东西,就给我揍,他已经不是我家的亲戚,以后不必叫太爷,好吃好喝招待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别怕得罪,尽管得罪就是了,若是打不过,就去找左护院,还打不过的话,再来找我。” 那小厮听了精神一振,高高兴兴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只见外面乱成一团,我也不想管,偷偷摸摸来到碧如房间里,只见她和往常一样正在打坐。 “赵大侠,好大的气魄啊,听说你昨晚接连休了三位夫人,难不成你想打光棍不成?” 碧如一见我来,就笑着对我道。 “姐姐说笑了,” 我转移话题道:“昨天送来的素菜味道怎么样?” “那老豆腐做的还不错,吃起来挺香的” 说完碧如又笑道:“你不必岔开话题,我就是那么一问,那三位夫人我都见过,长的国色天香,性格又好,知书达理的,只怕皇帝的妃子也不过如此,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却要全都休掉,那天后悔了可就迟了。” 我点点头道:“这都是我深思熟虑过的,不是一时冲动,多谢关心。” 碧如低头想了一会,又扭扭捏捏地凑了过来,红着脸贴耳低声道:“你不会真为了我,无缘无故地休了她们吧。” 我见她娇俏柔媚,兰气扑面,心中火起,一把抱住她道:“没错,为了你我什么都敢做。” 碧如格格娇笑着挣开我的怀抱道:“你想的美,那么容易就想让我破戒,我可不像你那些夫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被勾了魂,现在又被你无情抛弃,真是好可怜的。” “那是她们自找的,你要是知道缘由,只怕你也气死,我也不好把事情跟你讲,那些污言秽语岂是你能听的。” 我向她解释道。 碧如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有小厮跑来道:“禀告老爷,姚夫人那边哭着非要见你一面,小的们怎么也拦不住,你是不是出去见她一面。” 我摇摇头道:“不见!告诉姚珊,让她死了这条心。她既然喜欢玩,我放她出去玩个够,大家两不相欠,岂不是很好?” 这时我听见外面赵欣大声道:“哭什么哭,难道离了他你就活不成了?有手有脚的大不了重新闯荡江湖,你我二人从此结伴,杀尽天下负心汉。” 闹腾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家里终于安静下来,只见四处一片狼藉,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下人们正忙着打扫狼狈的家园。 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家里空空荡荡的十分安静,我坐在走廊看着一切,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般,当天晚上,我第一次睡了一个完整而没有噩梦的觉。 早上一醒来,神清气爽,叫来小厮打听张提欢的状况。 那小厮说自从张提欢的尸体被挂在集市上示众,一时万人空巷,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受害者用刀将他的肉割成小块生吞下去,没一会就成了一架骷髅,他的脑袋也被掏空了,被人填了大粪在里面,挂在城门口示众,大家都称赞中原大侠为民除害。 我预料到民众会很愤怒,却没想到这么愤怒,可见张提欢作恶多端,死后竟然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当下也就不再多想,从抽屉里拿出一卷大明地图,在桌子上展开来。 最近我其实一直在关心天下局势,李自成、张献忠二贼攻城略地,尤其是李自成,裹挟民众百万之巨,竟然将洛阳攻打下来,生擒福王朱常洵,民间盛传李自成将其放在大锅里活烹,剁成肉糜杂以鹿肉做成所谓的福禄宴,以至于天下震动,贼军声势浩大,响应者遍及大明。 尤其是我听说许多武林门派也混入贼军之中,甘为李自成马前卒,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富户被屠戮殆尽,贫民被裹挟一空,像我这种富户,一定是他们重点对付的目标,若是不早做打算,将来贼军一到,就算我能及时脱身,父亲留下的基业也不能轻易抛弃。 想到这里,我又将赵府地图拿了出来,用毛笔在四周写写画画,不久,上面就被我画满了城墙、沟壕、箭楼、拒马等防御工事,我计划在一年时间内,将赵府改造成赵家堡,至少要让贼军路过时不敢轻易来攻。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召集了全县最好的工匠进行反复商讨,算起来木料、石料、人工等费用加起来要二十万两银子,一下要将我的家底掏空,这还只是最低预算,不过我也不在乎了,用了七天的时间敲定了工程图,这个时候左向阳也正好从县城里带来许多壮丁,我挑中其中一百人作为乡勇进行作战训练,其余的则作为修建赵家堡的苦力。 不过人手还是远远不够,我又雇佣了附近的佃农子弟约有千人,开始轰轰烈烈的建堡行动。 一时开采山石的,伐木的,制作防城器械的,打地基的,挖护城河的,运输材料的人充斥着赵府,这时我的家丁和护院就作为监工拿着鞭子监督苦力们,三位夫人则退居到内院,每日在账房进行材料核算,账单清理等文职工作,算盘打的震天响,我作为总负责人,则是每日在总工程师的陪同下巡视工地,一切都变的忙碌而充实起来。 这时候碧如也来告辞,说是待的时间太久,应该回到庵里继续修行,我留了几次留不住,只得放她回去。 一直到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忽然传来消息说岳父家在南迁过程中遭遇大股流贼,至今生死不明,我惦记着岳母、沉雨和三位姨娘,于是骑马带着百来号壮丁去援救。 走之前将所有家务托付给蒋英和罗芸,这些日子二女也展露出治家才华,我也就放心让她们去做事,尤其是罗芸,她十分感激我不计较她已经失贞的事实,做起事来格外卖力。 当然我也留了个心眼,家里的仆妇、家丁、丫鬟都安插了我的眼线,一有什么情况不对,就会向我打报告,这些人身份隐蔽,都是领我亲自发放的双份月钱,我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我领这一百个壮丁出来,主要是为了让他们见见鲜血,以免日后与流寇作战的时候会惊慌失措,这些人衣衫褴褛,武器也都是一些简易的竹矛,尽管如此,打一些小股流寇足了,也没什么后勤保障,每人只带了五天的干粮,指望着遇见土匪之后,能缴获一些战利品,就食于敌,如果一直遇不到土匪,那就只好沿路购买粮草。 只是现在因为流寇闹的凶狠,粮价腾贵,只怕是有价无市,我心中有些担忧了起来,只怕自己这次出兵,没有缴到土匪,反而因为买不到粮而抢劫百姓,自己反倒变成了流寇。 谁知才行军两天,我们就遇见一些哨骑,也不知是那支部队的,不停地靠近我军进行哨探,命人去追赶,他们远远放了几箭就跑了,待部队收回阵脚,这些哨骑又围绕过来,我又没有骑兵,只能任凭他们抵近侦查。 这些哨骑都是黑盔黑甲黑披风,手中持白腊枪,腰间挂小弓,装备精良,弓马娴熟,与明军风格不大相同,只怕就是响马。 真是运气不好,一出来就遇见这么精锐的响马,我这一百人根本不够看的,就在我犹豫撤军的时候,前面一声炮响,只见一面高大的锦旗高高升起,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秦” 字,接着拥出一队人马,渐渐向我军靠拢,四周也有铁蹄声响起,我向四处张望,只见四面八方也出现了许多骑兵,带出滚滚滚尘土,将我们前后左右的路都给堵住了,看来对方不但武器精良,连人数也超过我们。 我分明看见手下的这些壮丁身子打颤,有人连竹矛也握不住了,瞪大的眼神看起来如此惊恐,随时都会处于崩溃的状态。 我虽然没读过什么兵书,但也知道现在境况紧急,若是我们结阵持矛据守,造成对方伤亡,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若是丢弃武器逃跑,除了我之外,步兵能跑的过这些骑兵?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像兔子一样被人到处围捕猎杀。 我挥鞭大声吼道:“大家不要慌乱,区区响马,乌合之众,结成四方阵,拒马迎敌!” 一声令下,只见队伍一片混乱,由于时间匆忙,这些壮丁根本没训练多长时间,平时锻炼的时候还勉强能结阵,现在却乱成一团,任凭我挥着马鞭抽打,也丝毫不起作用。 看这个样子,只怕还没接敌,这些人就会崩溃四散,当初我也想的太简单,打土匪的时候只需我一人冲进去乱砍一通,擒得土匪首领,对方士气一落,就可以趁机掩杀过去。 现在看来,对面响马如此精锐,似乎还有不少高手,我一人冲进去砍杀,只怕会被困在里面走不脱。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对面骑兵里冲出一人,拿着一面令旗来到我军阵前,只见他威风凛凛地向我吼道:“对面的土匪听着,大明镇国将军、左都督、钦赐一品诰命夫人秦将军奉旨讨逆,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只等刀斧加身后悔莫及也。” 原来是官军,我听了长吐了一口气,连忙打马上前道:“军爷误会了,我乃赵家堡堡主赵羽,听闻亲人遭遇土匪,所以才纠集乡邻前往救人,未曾想遇到你们,实在是一场误会。” 那传令兵态度倨傲,上下扫了我一眼,昂首道:“既然没有旗号,管你是谁,见到秦将军的队伍,都得丢下武器乖乖投降,是匪是民咱们秦将军自有判断。” 我低头想了一回,此时官军比土匪还凶恶,由于朝廷发不出饷银,往往杀良冒功,不过这位秦将军想必就是秦丽君,此女所领军队号为白杆军,多次大破流贼,战功卓着,本来在苗疆一带镇压奢安之乱,后来又被调往关外与建奴作战,也是屡立军功,连崇祯皇帝也在崇德殿亲自接见,可谓本朝仅有的一位巾帼英雄。 她的队伍向来军纪严明,所过之处秋毫无犯,这样的主力军队应该在关外守御国门,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这里,我还没有造反的打算,也没实力与朝廷大军对抗,连忙下马投降,后面的一百壮丁见此,也松了口气,纷纷丢下手中的竹矛。 看样子要是我再不投降,他们手中的竹矛将刺向我。 那传令兵见此面色稍霁,向我冷笑道:“既然你如此知趣,我这就回报将军。” 说毕拍马离开阵前,四周包围我们的骑兵也将手中的白蜡杆朝天,看起来也放松了许多。 去了没多久,忽然一声娇叱传来:“兀那贼子,怎地如此没有骨气,两军相遇,兵戈未动,竟束手投降,好生没趣!” 我定睛一看,只见对方阵中冲出一员女将,白衣小铠,披绯红披风,戴凤翅头盔,细腰束红菱,手持红须长枪,傲然向我冲来,离我五丈远的时候,勒马而道:“你若想投降也罢,先过了本将这一关。” 我连忙上马,向她拱手道:“敢问阁下是?” “我乃秦将军帐下游击将军、左前锋秦丽华,你是赵羽是吧,不管你是贼是匪,可敢与我一战!无论胜负,我都放你一马!倘若不敢过招,我即遣大军掩杀过来,将你们杀的一个不留。” 那女将说完冷笑连连,看样子十分自傲,似乎吃定我们是不堪一击的流寇。 我何曾受过如此戏弄,泥人也有三分脾气,当即持剑道:“既然如此,赵某不敢不从!” 话音刚落,那秦丽华拍马挺枪而来,我也仗剑拍马向前,两人越冲越近,这个时候她的长矛在马上占有极大的优势,再加上马匹速度快,来势惊人,无论穿几层铠甲,被这枪头扎中就是个透心凉。 然而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拿一把短剑和她对冲,两马相交之前,我迅速从马背跳下,一个滑铲,来到她的骏马胸前,头和肩膀同时往上一靠,登时将她连人带马顶的飞了起来,随后那马摔在地上,四脚朝天。 她显然十分惊诧,在马儿摔倒之前连忙从马背上跳下,稳稳落在地上,随后挺矛笑道:“好贼囚,没想到还有些本事。” 说毕,人影一闪,已冲到我面前,长矛点出几朵影子,刺向我胸、肩、腿三处。 我凝气静神,听风辨位,剑锋向前,正好点中她的矛尖,她的长矛登时被压的弯了起来,而我的短剑因为灌注了真气,仍然笔直地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她几次想将矛头挪开,然而我的剑锋却如磁铁般将矛头吸的牢牢的,可谓进退不得,她焦躁起来,舌绽春雷,弃矛在地上几个翻滚,一双匕首寒光乍泄,接连刺向我下盘,来势极快,逼得我连忙撤剑格挡,只听砰砰乱响,她接连使出峨眉派蝶刺式、燕击式,身法灵活,招式极快,若是反应稍慢,身上就会被那匕首扎出十几个窟窿来。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剑花乱颤,连削带刺,与她战成一团,这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人,叫好声络绎不绝。 不知不觉已打了一百个回合,她娇喘声渐大,粉脸通红,似有气息不稳的痕迹,我连忙冷笑道:“这就不行了,我才刚开始呢。” 她脸色略带惊奇,显然没想到我这个土匪头子居然能压制她,一时手影颤动,几枚飞刀已至眼前,我冷哼一声,宝剑横扫,叮当乱响,将那飞刀打落在地,刚刚收招,她已至身前,匕首舞的飞快,接连刺我要害,不过往往连衣襟都粘不了。 我不再想同她玩耍,散出护体真气,这时她的匕首已经插向我的眼睛,我用双指一夹,稳稳将她刀刃夹住,而她另一只手的匕首已到眼前,我不退反进,身体往前一撞,登时将她撞的七荤八素,那匕首也应声掉地上。 我趁机很快捏住她的命门,将她往我身上一拉,整个人就撞入我怀里,娇躯香气扑鼻,柔软无骨,贴耳对她低语道:“趁这个机会让我投降,不然你以后就没脸带兵了!” 说毕将她放开。 她瞪了我一眼,红着脸没好气地道:“谁要你让我的?自作聪明!” 我连忙向她拱手道:“秦将军果然武艺超凡,赵某甘拜下风!” 说这话时,我故意扯开嗓子,还夹带了一些内功真气,声音荡出去老远,让整个军队都能听见。 一时所有骑兵都抖枪大呼:“小将军威武!小将军万胜!” 呼声震天,起码有千人之多。 秦丽华挥手向众人致意,又瞪了我一眼小声道:“算你识相,不过别以为你让了我,我就会一直感谢你。” “赵某还有要事,就此别过,将军若是有空,就来我赵家堡逛逛,虽说没啥可以招待的,但是可以加深军民鱼水情,也让本地百姓都知秦将军不但决胜千里,武功高强,而且还是爱民如子的好将军。” 我嬉笑着说道。 “呸!你那破宅子谁稀罕去?” 赵丽华说毕,将地上的马儿扶起:“不过你打伤我马儿,我要你给它好吃好喝招待着,直到养好伤为止。” “误伤将军龙驹是赵某的疏忽,别说养马,就是养头龙也是应该的。” 我笑道。 “我一定令人奉上精细粮草,每日梳毛、遛弯、清洗、换蹄、照顾的比闺房大小姐还要仔细,还给你的时候保证变成一头肥马!” 秦丽华听我这么一说,噗嗤一笑,一时娇颜绽放,眼角含春,那还有方才英武的样子,继而又用大眼睛瞪我道:“油嘴滑舌!一个月后我来取马。” 我听了拱了拱手,见那马儿伤了后腿,走路略显瘸腿,应该不怎么严重,于是令人将伤马牵走,正要打马离开,忽然有传令兵打马过来道:“奉大将军军令,带赵义士到帐中会面!” 说毕拱手道:“赵义士,请吧。” 我只得点了点头,又回头吩咐那些壮丁道:“原地休息,不要与官军发生冲突,去去就来。” 秦丽华笑道:“你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你轻易见到姨娘,正好我也要去,咱们一起走吧。” “恭敬不如从命!” 我正色道:“秦大将军天下闻名,居然是你姨娘,而你又这么厉害,秦家女人果然个个都是巾帼英雄?赵某十分钦佩!” 秦丽华笑道:“少油嘴滑舌了,等会见了姑妈后,可别这么嘻嘻哈哈,她最讨厌轻浮浪子,一个不小心,你的脑袋可就危险了。” 刚才还想要我的脑袋,这么快就关心我的脑袋?噫!这个小娘皮有意思。 “赵某乃一介草民,相信秦大将军不会为难在下,不过你也姓秦,秦大将军也姓秦,叫起来难免使人难以分辨,不如这样,以后我就叫你丽华如何?” 我笑道。 一般都是亲热的人才能这样,原以为她会愤怒,没想到这小娘皮却红着脸道:“我跟你才刚认识,这样叫不大好吧,军中都叫我小将军。” “好的,丽华!” 我笑道。 她脸色越发红润,大眼睛忽闪了几下,瞪了我一眼,算是默认我这样称呼了。 一路上我又问起她们在此的缘由,原来白杆军本来在山海关抵抗建奴,后来粮草不济,又加上白杆军严肃的作风和关宁军那些兵油子大不相同,双方相处的并不融洽,白杆军于是军心不稳,许多士兵思念四川老家,皇帝怕惹出兵变,只好令秦丽君带着白杆军回川,顺便在沿途剿匪。 这支军队正好路过本县附近,粮草告急,县令怕士兵作乱,于是闭城不纳,秦丽君无法,只得分出五六支队伍四处剿匪打些军粮,秦丽华就是其中一支,她恰好就遇到了我,还把我当成待宰的肥羊。 此时这头肥羊却乖乖地来到了他们的中军大营,不知性命如何?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军营,只见白杆军果然非同凡响,安营扎寨攻防兼备,巡逻放哨井然有序,我们过了好几道关卡,靠着秦丽华的腰牌才畅通无阻。 中军大营在营地的正中央,一面大旗迎风飞舞,发出烈烈声响,铁甲守卫也跟着多了许多。 进入大帐后,我头也不抬,弯腰跪下道:“草民赵羽,拜见秦大将军。” “赵义士不必多礼,听闻赵义士乃江湖中人,师出紫英派门下,难怪练的一身好武艺,连我们军中数一数二的好手都拿你没办法。” 秦丽君一身便服,穿御赐金凤朝阳襦裙,乌油的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一支飞凤钗,显得雍容华贵,长相与秦丽华有些类似,都是鹅蛋脸,柳叶眉,鼻子高高的,嘴唇微翘,肌肤粉白,让人见之眼前一亮,只不过她已经四十岁,看起来才像三十,略显成熟,而秦丽华则青涩了许多,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她果然心思缜密,一定派人去查了我的底细,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 我连忙点头道:“承蒙大将军谬赞,草民方才明明已经输给了秦小将军。” “你别谦虚,方才我已经看的清清楚楚,是丽华太过孟浪,你为了照顾咱们丽华的面子,所以才会认输,所作所为正是名门子弟的风范,当年我与廖续琴在九华山也见过一面,他为人就比较正派,收的弟子也如此优秀,可见紫英派有今日显赫的地位,也是有原因的。” 秦丽华一通夸赞,我摸不清脑门,只得连声答应着。 秦丽华在旁边听了,连忙跑到她身边撒娇道:“不兴姑妈这样长外人威风,灭自家威风的。” 她转而慈和地笑道:“败了就败了,我又没说你什么,你不是成日里喊打喊杀,灭了几个土匪窝,就扬言要圣上封你做参将,这回遇到硬骨头,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说毕她又对我严肃道:“可惜!紫英派只有一个,而如今的武林,败类充斥,狼心狗肺之徒比比皆是,曾经那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如今也成了流寇一党,另外还有华山派、唐门、青城派也纷纷向流寇示好,认为大明不久将灭,我看未必,这些年朝廷虽然势弱,然而张、李二贼只知流窜四方抢掠,裹挟八方饥民攻城,看似声势浩大,其实根本是一群乌合之众,一遇到纪律严明的军队,很难抵挡一合之击,这世上岂有草头天子?他们也不想想这个道理。” 我听她说教了一通,还是一头雾水,就连秦丽华也不知何意。 她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只要朝廷能稳住局面,流寇不久将灰飞烟灭,大明江山稳固如初,赵义士若是认为我所言非虚,应当鼎力支持官军,毕竟流贼最恨你这样的富户,这几日我军中粮草已然不多,希望赵义士回去之后,发动当地富户募捐粮草,官军也好为你们扫清流寇,这是一件双方都获利也是功德无量的事,不知赵义士意下如何?” 绕来绕去讲了那么多大道理,原来在她们姑侄眼中,我还是一只待宰肥羊,看着两位美女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心针扎一样痛,现在身在人家军营之中,一言不合就会脑袋掉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含泪道:“这是应该,大军需要多少粮草,能否报个数?” 只见秦丽君竖起一个指头看了看我。 我连忙道:“一百石?” 秦丽华在旁嘟囔道:“傻子!一百石还不够一天的口粮,姑妈说的是一万石。” “什么?” 我吓得当场摊到在地。 “这怎么可能,现在粮价腾贵,一石二十两银子都买不到,我到那里去筹粮?” 秦丽华见我如此狼狈,登时笑出了声,被她姑妈瞪了一眼,这才正色闭嘴,不过我还是看见她蠕动着嘴无声地道:“活该!” 秦丽华见我这样子也是强忍着笑道:“赵义士无需慌张,一万石粮草的确是为难了你,不过我给你指个去处,你毕竟熟知本地消息,要是你觉得那户人家在本地为富不仁,或有欺男霸女的恶行,你大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去强征粮草,若是强征不成,我自然会带着兵马过来协助你办事,这样你的担子就松了许多,我也不会为了军粮而骚扰老百姓,大家都过好日子,你觉得怎么样?” 不会吧,要是县里的乡绅知道我为了巴结她而出卖他们,我在本地根本就没法混下去,她倒是属于客军,吃干净抹完嘴就走,我还要在本地长期混下去的,这主意实在是不好,不过想来想去也确实想不到其他办法,最后灵光一闪,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怀恩寺!这些和尚凭着香火钱捞的比大财主还多,一个个猪头肥脸的,最重要的是跟我有血海深仇,我一直想动手却惧怕他们巨大的势力,如今这秦丽君从天而降,一夜之间让我可以调动朝廷的军队扫除一切,看他们这次还往那里跑!不过说来也挺悲哀,没想到朝廷穷到已经如此地步,不然依照秦丽君的脾气,不逼到绝路,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点子,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到这里,我精神大振,一口应承了下来,拍胸脯保证一定给他们找个又富又恶的大户。 姑侄二人闻言均是一喜,那秦丽君又道:“不过你可别诓骗了咱们,要是后来我发现这大户其实是良善人家,你就是逃到九华山,我也要当着廖续琴的面取你脑袋。” 我连连点头应是,秦丽君松了口气,又笑道:“既然如此,一切都说定了,我先差遣丽华率一千人马跟随你行动,你只管咬出恶户来,军事上则必须听丽华的指挥,军中出入不便,我先给你个参随的腰牌,你们两个尽快行动,尽量不要骚扰普通百姓,也别冤枉杀人,军法如山,如有违反,不管你是廖续琴的弟子还是我的侄女儿,一样严惩不贷!” 秦丽华见她这么说,收起嬉笑的样子,正色来到我身边,与我一同跪下,接受了她从手中抛出的令牌。 从中军大帐出来后,看着秦丽华不停地抚摸着军令,我连忙道:“这令牌给我看看,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 秦丽华得意地将那令牌在我面前展示了一番:“军令岂是儿戏,有了这个玩意,一千多人都得听你指挥,生杀大权都操弄在手,羡慕吧,有能耐你去问姑妈讨一个来。” 我撇了撇嘴道:“有什么稀奇的,改日我自己造一个金子做的,比你这个亮堂的多。”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出了军营,我又对她道:“今番出来就是为了去救我岳父他们,你既然可以调动一千人马,不如顺道解救了他们,再作打算。” 秦丽华道:“既是救人,当然愿意,不过军队一动,黄金万两,这人吃马嚼的,一天就耗费惊人,你愿意出钱的话,我当然同意。” 又是讹诈,赤裸裸的讹诈,不过最终我还是点头同意了,毕竟我对那一百个壮丁实在是没有信心,不过我也不是任凭人讹诈的主,又对她道:“粮草我可以供应,不过你那些属下个个都很勇勐,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替我训练一下我那些手下,让他们在将来遇到土匪的时候也好应对自如,多出来的人手也可以帮我建设一下赵家堡,现在正缺人手呢。” 秦丽华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大笑道:“你们这些土财主,让你们出一点钱,想方设法就要赚回来,真是比生意人还精。” 我大呼冤枉,向她勐吐苦水:“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吧。我虽然有良田万亩,但是收租容易吗?那些佃户可都不是好惹的主,一个不好就要集体罢工,还得求爷爷告奶奶地返工。平时还要兴修水利,建桥造路,那都是白晃晃的银子,谁家死了个人,办个丧事,也要红包随礼,县里要做什么事,第一个要我们捐钱捐物,不捐还不行,会被集体抵制,完了每年还要缴税,各方人物必须打点到位,这银子就没剩多少,每逢大灾之年还要收容难民,建窝棚、做粥饭,就这样还被那些穷鬼天天指着鼻子骂为富不仁,真是天理良心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0)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1月17日字数:10087秦丽华显然在军队呆久了,对人情事故有些迷茫,被我一番话唬的一愣一愣的,瞪着大眼睛感叹道:“原来做财主也不是那么容易,还得应付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事,以前我单以为财主老爷都卧在家里抽烟,专等别人送钱上门呢,既然你也不容易,我告诉姑妈咱们以后打土匪缴获的一些财宝也分你一些。” 我连忙摆手道:“我的姑奶奶,谁稀罕你那些财宝,这年头你就是有金山银海都不值钱,粮食才是最要紧的,要是以后打下粮库,有多余的你分我一点就谢天谢地了。秦丽华连忙点头道:” 也行,我会跟我姑妈讲的,你要训练护院家丁,我也会安排人手,教一些基本的作战阵型和行军口令,应付小股流寇足也,不过你武功那么高,是怎么练成的,像方才那招用手指夹刀,又快又准,让人进退不得。 “我笑道:” 也没什么技巧,我十二岁拜入师门,练了将近二十年,才略有小成,在师门之中算是天分垫底的,我看你资质还行,若是拜入紫英派,十五年必定有成。 “秦丽华当即摇头叹道:” 要这么长时间?难怪你那么厉害!可惜我身为朝廷命官,是没法拜入江湖门派的,所学峨眉派的武功也是姑妈教我的,她早年是峨眉派弟子,后来因为一些事才被迫离开师门。 “我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若是有空,我也可以指点你一招半式,虽然用处不大,艺多不压身,不知你愿不愿意?“秦丽华拍掌欣喜道:” 那行,不过事先说好,你年纪这么轻,我可不会叫你师父。 “于是二人一边走一边讨论起功夫来,我发现眼前这女孩虽然有些军人的傲气,其实单纯的有些可爱。当日计议已定,秦丽华点起一千人出营,加上我带来的一百壮丁,一共是一千一百人的队伍,辎重辅兵就占了七百,剩下的四百人才是真正的战兵,保险起见,还有三门红衣大炮也被带上。岳父一家被围困在两县交界处的七绝山,这儿盘踞着多股土匪,其中最大的一支有五千人之多,号称义匪,专做劫富济贫的勾当,女匪头子严玉喜在江湖中也有一些声威,去年到今年已经有十几户富户被洗劫一空,本县父母官头疼不已,一旦差人捉拿,他们就逃到隔壁县,隔几个月等风声松了,又偷偷熘回来,势力越坐越大,连匪窝也修筑在七绝山险要之处,易守难攻,危害不浅,本地官兵缴了几次也没吃到甜头。当日我和秦丽华赶过去的时候,岳父一家已经被他们擒获,逃出来的家丁告诉我岳父已经身受重伤,其余人更是生死不明。那严玉喜败退过几次本县的官兵,此时见官兵来剿,并不逃跑,反而在山口拉开阵势迎战。秦丽华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土匪,战意大起,也让四百战兵列成阵势,击鼓前进。在此之前她也派了传令兵去说降,不过迎接我们的是一阵箭雨,那传令兵险些没逃回来。白杆兵果然与其他明军不同,军阵严谨,行进中也保持整齐的步伐,号角声响起之后,人人木盾向上,迎接对方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待到离对方军阵约有五十步的时候,那帮衣衫褴褛的土匪终于沉不住气,有的持着大刀,有的用铁锤,还有的用粪耙,各式各样的武器都有,怪叫着一窝蜂冲向整齐的军阵,如同倾泄而下的洪水冲向坚硬的岩石。我和秦丽华勒马在高处观看战局,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只见乱糟糟的土匪刚冲到军阵前,白杆军大喝一声:” 虎!“整齐的长矛忽然从军阵中展开,如同刺猬一下炸了毛。那帮土匪登时被刺的人仰马翻,不到一刻钟,丢下如山的尸体如潮水般往后退。秦丽华见此手一挥,埋伏在白杆军左右的骑兵一拥而上,怪叫着追上溃逃的土匪,如雄鹰搏兔,很快将对方杀的干干净净。有时候胜利就是来的这么容易,毫无军阵可言的土匪遇到大明正统军队就如鸡蛋碰到石头,难怪秦丽君对剿灭李自成、张献忠这么有信心。可惜豢养这种神勇的军队需要耗费大量白银和粮草,连年的战事让大明已经被掏空了底子,未来到底如何还有待观察。我认为胜利就在眼前,兴奋地连声高呼万胜,谁知其他人都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获胜的喜悦感,只有我一个人大呼大叫,搞得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秦丽华见我吃瘪,一直沉着的脸终于露出笑容,指着溃逃的土匪对我道:” 这些土匪衣衫褴褛,一看就是新加入的农民,往往被土匪当做试探官军战力的炮灰,真正的老匪还没出动呢,他们见我们势大,这会子一定都龟缩在进山的险要关隘之中,居高临下就像钉子一样难以拔除,你别高兴的太早。 “果然隔行如隔山,她这番话更凸显出我对军事一无所知,看来以后我也要多看看兵书。秦丽华又下令撤军,在山下安营扎寨,看样子要做长期准备。我不解道:” 为何不趁着敌人新败一拥而上?“她笑道:” 土匪跟流寇一样,往往看形势不妙,就会四散逃跑,我现在让军队把守各处要道,就是防止他们走脱,还有强攻关隘会造成严重伤亡,咱们得等一等红衣大炮。 “我还能说什么?一切听从指挥而已。此时一帮军官拿着地图走入帐中,正要和她商议战事,我立在一旁也没用,只得走出军帐,去教导我那一百来个壮丁,要求他们对白杆军的一切都要多学多看,入夜之后,我躺在军帐里陷入沉思,也不知岳母、沉雨和沉雪等女眷有没有遭到土匪的侮辱,就算救出来之后,将来该如何安置她们?脑子里一片混乱。睡到半夜,忽然外面喊杀声大起,连忙披衣跑出去看,只见营地里灯火通明,各处人马来来往往,拿着腰牌进入中军帐营,只见秦丽华正端坐着与一群将领商议战事,不时向各处下达命令。看见我来了便笑道:” 把你吵醒了,不过是土匪夜袭而已,已经被挡回去了,我料到他们有此一招,所以吩咐各处哨岗多点火把,想偷袭我可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心回去睡觉吧,养好精神明天准备总攻。 “我笑道:” 已经醒了,还怎么睡?下午没事的时候我到处乱逛,发现一个好地方,你要是不忙的话,不如跟我去看看。 “秦丽华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 也对,成天呆在帐篷里,人也给憋坏了,现在已经没啥要紧事,我就跟你出去走走吧。 “于是对着手下嘱咐了几句,披上厚厚棉袄,与我一同出账。当夜月色如水,各处还残留着厚厚积雪,冷冽的寒风吹过来,让人精神一震。秦丽华与我一前一后骑马往山上走去,走没多远,山路就格外崎岖,只得下马牵马而行。” 到底是什么地方,远了我可不想走。 “秦丽华笑道。” 去了你就知道,真是个好地方,我都想定居下来。 “我朝她笑道。” 是吗?“她说道:” 你马鞍上挂着两双大木刀鞋做什么用?“” 费了我好一番功夫才做成,妙用很大“我说道:” 一会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惊起一群群夜鸟扑棱扑棱地飞起,又有许多积雪从树上落下,两人的头发上衣服上都沾了许多积雪。最后我们翻过一个小坡,眼前忽然开阔起来,只见半山中间一个大草原,一个结了冰的湖泊镶嵌在其中,在月光照耀下,湖面反射出绚丽的月光,两边的悬崖也都挂满了冰川,湖光反射的亮光,照的冰川也熠熠生辉。” 哇,这地方果然好美,咋一看还以为是在蓬莱仙境。 “秦丽华惊叹一声,继而放开缰绳,一路往湖边跑去,沿路留下她欢乐的笑声。我跟在她身后,一边跑一边道:” 小声点,呆会引发雪崩可就不妙了。 “她跑到湖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 这里空气可真好,本来我想唱首歌的,听你这么一说,还不敢唱了,引发雪崩可真不是闹着玩的。 “我笑道:” 小声唱应该没关系。 话说你们四川有什么民歌,唱来听听。 “她立即来了兴致,跟我介绍什么'峨嵋春晓'、'剑南小调'、'锦官夜曲',都是我没听过的新鲜曲子,说毕还哼了起来,带着浓浓的蜀地方言,委婉动听。唱完一曲之后,我拍手叫好,她的眼神却落寞起来,澹澹地对我道:” 出来这么多年,每日里见的都是尸山血海,吃的都是又冷又硬的干粮,可是国事却愈加艰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真的好想老家。 “说毕两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来。我想她一个女儿家,正直花样年华,却干着男人们的苦差事,心中越发敬佩,连忙劝道:” 这次圣旨终于让你们回家,若是顺利的话,两三个月就会回去,你还想那些干嘛?“她抽出帕子拭泪道:” 回去还不是要打仗,那张献忠一直在四川流窜,也不知把老家给祸害成什么样子,要是被我遇见,一定生擒此贼,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摇头道:” 今天就别讲那些扫兴的事,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带着两双木刀鞋,现在明白了吧,我来之前试探过,这湖水结冰很厚,咱们正好在上面冰嬉,我家花园里也有这样的湖,每年结冰之后,我都会穿上木刀鞋冰嬉,可好玩了,不知你会不会? “秦丽华摇头道:” 不会,从来没学过,不过说到冰嬉,东北建奴特别擅长,有时候我见他们穿着长板鞋在雪上滑来滑去,来去如风,我军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怎么也追赶不上。 “我点头道:” 其实我家就是沉阳那边的人,后来才迁过来的,在北方几乎人人都会雪嬉、冰嬉,不过现如今沉阳却被建奴占了,改叫什么盛京,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收回来,如果你不会的话,我正好教你,可好玩了,还能锻炼身体。 “秦丽华笑道:” 那你可把我扶稳了,摔痛了我可要拿你出气。 “说毕,两人蹲了下来,我拿着木刀鞋套在她的绣鞋上,她已经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发一语。我心里也是一荡,看着她的绣鞋如此小,于是问道:” 难道你行军打仗也裹脚?就不怕不方便杀敌吗?“她羞意更浓,推开我道:” 难道人家天生小脚不行?“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了小脚而裹布,忍受了多少痛苦和磨难,她却天生如此,让那些女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嫉妒成什么样子。两人好不容易套好木刀鞋,我带着她小心翼翼在冰面上滑行着,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捏的生疼,不时还发出尖声惊笑。” 不要紧张,放松腰部,身体前倾,不要怕滑倒,慢慢的滑,就这样,动作幅度不要过大。 “我耐心地教着她,不知不觉两只手已经扶在她的腰间,她只顾着地面,却也没说什么。我推着她往前滑行,谁知才刚滑了没几步,她一个趔趄,身子就开始摇摇晃晃的乱颤起来,也不顾男女之别,回身就死死将我抱住,拉也拉不开。 我无奈地在她耳边道:” 没想到你血海尸山都经历过的,却怕这区区小湖。 “她羞红着脸不肯与我直视,我将她慢慢拉开道:” 不要怕,有我在呢,怎么会让你摔倒?你只管往前滑,我会在身后一直守着你。 “她这才松开了抱住我腰间的手,慢慢转过身去,颤颤巍巍地向前移,不时还回头看我在不在。我看了心中不觉好笑,这那里还是那个在白天那个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女将军?分明就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小女孩啊。想到这里,我滑到她身后,用力往前一推,她尖叫一声,向前滑出老远,身子也跟着蹲了下来,我连忙喊道:” 不要蹲下,给我站起来!“她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是不稳,一个趔趄,身子就倒了下来,我连忙滑了过去,将她稳稳扶着,她也死死拉着我,两人在冰面上滑了许久,她仰头看着我,娇喘连连,用粉拳打我道:” 谁叫你突然这么推人家的,刚才好险。 “我看她娇憨的模样,不由得动了情,低头吻向她,她见此粉脸扭向一边,娇笑着推开我。我追了上去,试图从背后抱着她,她一边躲闪一边娇笑连连:” 不要啊,你这个登徒子。 “我那里肯放过她,拼力向前追,她回头看见我已经追上来,居然在冰面上接连做出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忽左忽右,让人怎么也追不上。我笑着一边追一边道:” 你这不就学会了吗?刚才比我还滑的厉害呢。 “她听我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身子登时往地上一倒,我连忙上前去扶,然而被她这么一带,也是失去平衡,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冰面上,滑出好远才停下。我们两个并排躺在冰上,谁也没想着起身,映入眼帘的是满天星星,此时显得如此低垂,彷佛伸手就能抓下来一颗。她娇喘着,吐出朵朵白气,感叹道:” 真想老了以后就住在这里,无牵无挂,就这么一直躺着数星星,一直数到睡着为止。 “我笑道:” 我也想在这里建个湖边小楼,夏天就钓鱼,冬天就冰嬉,无忧无虑多么好。 “她转过身踢了我一脚道:” 不行,这个地方归我了,你想修楼去别处修。 “” 那不行,这地方是我先发现的,若是你想来住,我倒是可以优惠一点,每日五两银子。 “她噗嗤笑了起来,用粉拳打我道:” 你这个奸商,什么时候都想着银子,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我却握住她的手道:” 没错,我就是奸商,不过奸商夫人可以免费住在这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她看了看我,笑容逐渐消失,最终抽出手来,背对着我道:” 你不知道,我已经订了亲。 “我听了心里一阵失落,问她道:” 订的是那户人家?“她低声道:” 是我姑妈的夫家唐家,不过已经好久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张献忠的贼军有没有打到他家,这次我回四川,若是没有别的缘故,就会和那唐公子成亲,虽然我们从未谋面。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OM“我连忙道:” 那你找个理由退亲好不好,告诉你爹妈,我出的订金可比那唐公子多的多。 “” 呸!你当人家是什么?出的钱多就跟你?“秦丽华娇嗔一声,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稳稳地滑向岸边,看来她已经完全掌握冰嬉之术。我跟了过去,冲她解释道:” 当然不是这样,不过出的钱越多越代表我重视你啊。 “” 那也不行,才见你几天,你就想娶人家。 “她说着脱下木刀鞋一熘烟跑了,我连忙追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道:” 我也不是要逼你怎么样,不过希望你不要被一纸婚约给束缚住了。 “她挣开我的怀抱,迅速骑上马,回头看着湖泊,眼神分外留恋,喃喃自语道:” 不如你给这个地方起个名字吧。 “我点点头道:” 这是我俩值得纪念的地方,不如就叫华羽湖,你看如何?“” 脸皮好厚,谁要跟你共用一个名字?“秦丽华娇笑着一甩马鞭,骑着马儿往山下跑去。第二天,那三门红衣大炮才迟迟来到军中,被人推马牵地在雪地里挣扎,能拉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秦丽华见到大炮来了,方才松了口气,一声令下,白杆军纷纷拔寨而起,推着大炮一路往土匪窝攻去,那些坚守关隘城墙的土匪从没见过大炮,还以为是什么巨弩,冲着白杆军嬉笑怒骂,眼睁睁地看着炮手装填铅球和火药,最后又看着炮手拿着火把将引信点燃,只听轰的一声,铅球飞了出去,却没有击中城墙,只是在山坡上弹跳了几下,不知飞哪里去了。那些土匪笑的更厉害了,有的人还脱了裤子当场撒尿,气的秦丽华连忙转过身去。然而他们不知道这只是校准距离的试射,只听观测手大叫道:” 正前方五十丈距离,抬高炮口三寸。 “炮手依言而行,然后用一个大筛子使劲刮擦炮管,将里面的火药残渣清理完毕,然后再填装铅弹和火药,待一切完毕,拿着火把点燃引线,只听轰隆又是一声巨响,那大炮吐出一股火焰,炮身也随之往后一退,溅起一阵灰尘,这一回炮弹直接落在土墙之上,砸的石块乱飞,整个墙体也随之摇晃了一下。接着其余两门炮也先后开火,其中一炮直接落在城墙上的人堆里,登时砸的血肉乱飞,哀嚎连连,方才还狂妄的悍匪立刻偃旗息鼓,纷纷低头弯腰躲避炮击。秦丽华十分满意,又指挥大炮发射了十轮,打的那城墙支持不住,终于坍塌了一角,露出一条路来,秦丽华令旗一挥,大军一拥而上,冲入缺口,里面的悍匪只抵挡了一会,就迅速地溃逃起来。就这样,秦丽华用大炮平推而上,一日之间攻占了三道关口,至傍晚时,大军已紧逼到匪窝大寨,就在这时,我看见岳父全家被押上城墙,一个个被按在地上跪着,每个人身后都有拿着一把鬼头刀的侩子手,除了岳父奄奄一息之外,岳母、沉雨、沉雪和三位姨娘都吓的面如土色,哭声震动,一个青衣女子向我喊道:” 赵羽!你不是想救你岳父全家吗?若是立刻退兵,我就立刻放人,大家各取所需。 “我连忙打马出阵,向那女子道:” 你就是严玉喜?你打着劫富济贫的口号伤及无辜,还有脸出来跟我见面?早早放了人质,主动投降,或许朝廷能给你个斩立决,免你受那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苦。 “那严玉喜冷哼了一声,向我喝道:” 莫非你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给你岳父收尸?那好,我成全你!“说毕就挥了挥手。那些侩子手正要举刀,我弃马从地上抓起一颗石子,灌注了刚劲内力,拼力扔了过去,只听闷哼一声,一个侩子手的脑袋被我掷出的石子打穿,身子往前扑倒,当场倒落在城楼之下。我大喝一声:” 谁敢动刀,就是这个下场!“众侩子手听了,立时愣在那里,那鬼头刀横在空中,一动也不动,气得严玉喜大声喝道:” 若是再不动手,我先宰了你们!“我心急如焚,打算放手一搏,暗运真力,一口气跑到城墙下,严玉喜慌忙大喊:” 放箭!射死他!“一时城楼上箭如飞蝗,我不敢停歇,使出壁虎游墙术,以内力吸住身体不往下坠,在城墙上左挪右腾,晃来晃去,使弓箭手屡屡失去准头。待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登上城楼,立刻引来一大帮悍匪对我展开围攻,我持剑杀入人群,凭感觉一剑一个,只伤其脖颈,立时倒下一大片人。这时城墙下的白杆军叫好声震天,号角声也跟着响起,大军终于向着城楼发起最后的勐攻。 我凭着勇力连杀数十人之后,真气有些不济,转攻为守,不过周围已经没有人敢靠过来,一些悍匪只是躲在人堆里嗖嗖放冷箭。正在此时,那边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我连忙看去,只见岳父、岳母、沉雪和三位姨娘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只剩沉雨一人在那边哭嚎,那侩子手已经准备向她砍去,我连忙从地上捡起一支弓箭,提气勐掷过去,正中那侩子手右眼,他痛呼一声,倒下城墙。我连忙提气越过众人头顶,飞快来到沉雨身边,替她解去身上的绳索,刚解到一半,沉雨突然撞开我,惨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下,我分明看见她背上插了一支白羽箭。 方才她撞我一下,正好替我挡了这支箭,我心里又惊又怒,还来不及发作,又有数支箭射来,发出嗖嗖的破空声。我持剑挥舞了几下,拨开射来的利箭,看那射箭之人,正是土匪头子严玉喜,她见射我不中,气急败坏地丢下弓箭,持矛杀来,正跑到一半,只见一人从斜刺里杀出,正好挡在她面前,我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秦丽华已经杀上城墙,后面跟了一大波白杆兵。她一边与严玉喜交战一边冲我喊道:” 别管我们,快救下你的人!“我抱起沉雨正要走,只听一个微弱的声音似在呼喊什么,我连忙停下来静静听,朝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只见沉雪倒在血泊中,脸色苍白,嘴里正在蠕动着要说什么。我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扶起来,只听她呻吟道:” 相公……对不起……。 对不起“一直不停重复地说着同一句话。我泪如雨下,连声道:” 我知道,已经原谅你了!“沉雪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又看看我怀里的沉雨,终于闭上了眼睛。我连忙探她的呼吸,已经当场气绝,接着我又去看了岳母等人的状况,每人身上都挨了重重一刀,连嵴柱都被砍断了,已经没有活口。我只得抱着沉雨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回到大营里找军医给她拔箭。那些军医正忙着给一群受伤的士兵疗伤,没空理会我,我便拉着其中一人道:” 你要是没空,就告诉我拔箭的方法!“那军医一边给士兵包扎一边把拔箭的方法说了一遍,又给了我一些消毒的草药。于是我抱着沉雨来到自己的营房,将她上衣除去,只见那箭插的极深,可能已经碰到骨头,我先喂她吃了一剂安神镇痛的药丸,然后又点了她的睡穴。见她已经睡的沉沉的,这才将那箭杆折断,拿出一柄小刀先在火上烤了一会,在伤口周围割了个十字口,登时流出滚滚鲜血来,我于是又用匕首插入伤口挖箭头,一时血肉模煳,巨大的疼痛将她从昏迷中惊醒,一时惨呼连连,吓得我连忙停下手来。谁知沉雨喘着气吼道:” 姐夫!继续!这点痛我还能受得住。 “说毕从地上抓起一块木头咬在嘴里。我只得继续拧动小刀,缓缓挖出硕大的箭头,一阵恶臭扑鼻而来,显然箭头被泡过马粪,这种情况如果不清理干净伤口,伤者很快就会全身发烧而死。她身子一软,显然已经痛昏了过去,我丢掉箭头,将她扶正,又用小刀刮去伤口周围的碎肉,刮的白骨隐约可见,一时血流如注,巨大的痛楚再次又将她痛醒过来。她香汗如雨,又将木头咬在嘴里,发出呜呜的痛楚声,看得我心痛不已,可惜为了救她命,还不得不用刀子一寸一寸地割肉。就这样她昏过去又痛醒来好几次,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盆子里满是黑血碎肉,又用烫红的匕首替她封住创口,发出滋滋的烤肉声,那鲜血终于停止溢出,她也再次被痛昏了过去。我用金疮药洒在伤口,取来干净的棉布厚厚地包扎了一层,这才替她穿好衣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趴着。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整个人虚脱了一般,想起沉雪临死那些话,不禁潸然泪下,我怀疑方才自己做的对不对,或许我应该劝秦丽华退军,可是打仗岂能儿戏,说退就退,如果扰动己方士气,那土匪顺势来个反击,不但救不出他们,反而会连累成千上万的性命,那种时候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可以走。想起秦丽华还在厮杀之中,我连忙收拾好心情,放下帐篷幔子,持剑重新冲向战场。只见那土匪寨子已经乱成一团,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我冲入战团,见到土匪就乱砍乱刺,耳边惨叫声络绎不绝,也不知过了多久,视野渐渐模煳,眼前所有的景色都失去了颜色,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只是凭着本能挥动着手中的宝剑,一团团黏液溅在身上、脸上,也不知是血还是水,耳朵也嗡嗡乱响,似乎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多久,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似乎冲我大喊大叫,我却什么都听不见,照旧挥动着已经麻木的肩膀。她最后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后重重给了我一耳光,我被这耳光打的心神一震,这才回过神来,那种耳鸣的感觉消失了,视野里的一切又重新恢复了色彩,发现已经是晚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的四周通红。眼前这人正是秦丽华,她冲我吼道:” 你疯了吗?刚才差点伤到自己人!“我见此松了口气,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在众人的惊呼中倒了下来。朦胧中我感觉被人抬了起来,也不知道抬到何处,接着又有人用热毛巾给我擦脸,再之后就陷入黑暗之中,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军帐里,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低头一看,已经被人换了身干净衣裳,想来众人见到我昏倒,所以才把我抬回军营疗伤,帐篷里一股子中药味道,出了一会神,突然想起沉雨还有重伤,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连忙站起来往外走。这时一个人正好往里面走,两个人差点撞在一起,抬头一看是个丫鬟,点头一笑正要走开,那丫鬟却拉住我道:” 你醒来了?可把我们小姐急坏了,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关心一个人,特地把我从大营里叫过来照顾你,还给你用最好的药。 “我愣着道:” 敢问你们小姐是?“那丫鬟却道:” 亏她那么关心你,你却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可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秦丽华你总该认识吧,她就是我们家小姐。 “我拍了拍头,一直记着秦丽华是个女将军,却忘记她还是个千金大小姐,只要是千金小姐当然得有丫鬟,连忙赔罪道:” 多谢姑娘照顾,刚刚醒来,有些神志不清,你家现在小姐在何处?战斗打的怎么样了?“那丫鬟道:” 听那些当兵的说,已经平定了这边的土匪,缴获了不少金银粮草呢,我家小姐正在忙着清点物资,这回总算解了军中粮草的燃眉之急,姑妈那边总该放心了吧,这些天我看她愁的头发都白了许多。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跟着放心了不少,于是拱手道:”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丫鬟道:” 我是跟小姐的贴身丫鬟,大家都叫我燕儿,你以后也这么叫吧。 “说毕又用一双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直到看得我心发毛,她才灿然一笑:” 怪不得,怪不得,果然仪表堂堂,我们小姐眼光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年纪大了点,而且家里还有妻妾。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岔开话题道:” 你们小姐平时都喜欢吃什么?“她嘻嘻笑道:” 你想打探情报?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再说我们家小姐早就订了娃娃亲,你就是主意打的再多也没什么用。 “这丫头真是难缠,我想起沉雨来,连忙向她告辞。她却跟在我屁股后面道:” 那个沉姑娘伤的很重,我已经派人送回大营,那儿的杏林高手才能治好她的伤,若是放在这里,只怕没几日就会加重病情。 “我连忙拱手作揖道:” 多谢燕儿姑娘,那沉姑娘是我至亲,不容有一点损伤,还是燕儿姑娘想的周道。 “燕儿嘻嘻道:” 你一下子欠我这么多人情,如何才还的清?“我笑道:” 改日我一定托人送上最好的脂粉和首饰,望你能笑纳。 “” 谁没见过这些玩意儿,家里一大箱子我用都用不完,我只想着小姐将来找一个疼她爱她的夫君,这些年她一直在军中,外面看着威风,背地里受过多少罪,吃过多少苦,只有我们这些丫鬟才知道,一般男儿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也没个倾诉的人,她又是个性子倔犟的人,认准的事很难回头,我看她对你那样动心,不管你们结局如何,你万不可辜负她,欺负她,要宠着她,疼着她,她虽然性子野了点,毕竟是军人出身,你多多包容就是,这样我们这些丫鬟也没白为她操心这么多年。 “说毕她叹了口气。敢情这丫头为主子说情来了,也算是忠心为主,让我倍感敬佩。我连忙作揖道:” 这是自然,何须吩咐,有燕儿姑娘这样忠心的丫鬟服侍,也是丽华的福气。 “燕儿又道:” 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与别的主仆不一样,不过你昏睡的这段时间,我听你一直在梦中喊'我原谅你了,别走',也不知对谁说,你喊的那样伤心,肯定是那女子辜负了你许多。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外面有人掀帘进来,正是秦丽华,她一眼就看见我,原本疲惫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显得那样熠熠生辉,一路小跑来到我面前道:” 你终于醒了,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我让大夫给你瞧瞧。 “我连忙笑道:” 让你担心了,其实也没受伤,估计是那天有些用力过度,所以才会晕倒。 “她皱着秀眉娇嗔道:” 你还说,那天你就像疯了一样,红着眼到处追着人砍,浑身上下都是血,只剩两个白眼珠子还在转,连我看了都有些害怕,要不是我一巴掌打醒你,不知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刚刚失去了那么多亲人,才那样伤心,可是也要保重身体啊!“说毕她用手摸着我的脸道:” 还疼不疼,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打你的。 “我拿着她手在脸上摩挲道:” 傻瓜,打一下又算得了什么,我还要给你道歉呢,那天确实没控制住自己,让你担心成这样。 “两个人只管说着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燕儿姑娘已经没了影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1)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1)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1月30日字数:9988【21】秦丽华被我握住柔荑,脸色红润起来,缓缓抽出手道:“我吩咐人已经熬了鸡汤,你喝了之后还是好好躺着休息吧,打扫完战场,咱们还得跟姑妈回命,明天一早就出发。” 我连忙问道:“那土匪头子抓住了没有?还有我岳父他们的尸首怎么处理的?” 秦丽华叹道:“那女匪头还真是厉害,被我们几十个兄弟围攻也不肯投降,最后和十几个悍匪一起自尽而死。你那些亲人我也都命人安葬在寨子后面的山坡上,只是等着你去立牌位,走之前你去拜祭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亲手宰了那匪头也属遗憾,这里离我家尚远,要把尸体运回去不太现实,目前也只能这么办。 当日我喝了秦丽华的鸡汤,身上恢复了力气,也没继续躺着,走到林子里找了颗参天大树,挥着斧子砍了许久,那大树嘎然倒下,接着找来锯子和刨子,做起木工活来,已经许久没做过这种活儿,手艺略显生疏,不过最终六个牌位还是勉强做成,我用凿子在上面刻上“爱妻沉雪之墓”,抚摸了良久,最后还是找到岳父全家安葬的地点,将那牌位一个接一个地用锤子打下去,然后跪拜、上香、献花、烧纸,想来就像一场梦一样,当初他们全家来投靠,一副人丁兴旺热热闹闹的样子,转眼就只剩沉雨一个活了下来。 我守在沉雪的墓边喃喃自语,说我们从相识相知到婚后的点点滴滴,我感到此时无比地想念她,想她曾经给我缝的衣裳,想她给我做的每一道菜,说到最后我越来越后悔当初休她的决定,抱着她的墓碑一阵痛哭,人啊,就是这样,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可是往往意识到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然而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流泪。 (需要后续收费内容发短信联络我)第二天,大军撤离,走之前捣毁了所有工事,将五百人的俘虏和尸首全部困在木楼里,点上一把火统统烧成灰。 这个时候正是枯木丛生,终于引发熊熊的山火,没多久,整座山都被点燃,烧的半边天都红了起来。 而此时,我正在山下和秦丽华回望着一切,那绯红的天空美的就像在流血,照红了一切。 秦丽华感叹道:“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押着这些俘虏不知要白白消耗多少粮草,就算押回县城,朝廷多半还是判死,有的头子还要被送到北京去受剐,不如一把火烧掉,省时省力,他们当初作恶多端,就该想到有此一报。” 我点点头道:“话虽如此,一下死这么多人,终究还是让人心里不舒服,总这样子不行,你打算什么时候退伍?” 秦丽华叹道:“不知道,应该是天下太平了,自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军人了,那时候退伍不知迟不迟,好想那一天快点到来。” 这时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我看见那箱子里装的满是珠宝,有许多还带着血迹,想必都是土匪抢劫来的赃物,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不知多少人命丧黄泉,方才刚刚升起的同情心一下被浇灭。 半道上秦丽华与我辞别,她先要回大营交代军务,而我要回家查看工程的进展,不过她一旦办完差事就会带着沉雨来到赵家堡与我会合,毕竟我们还要联手对付怀恩寺。 我又赶了两天的路才回到赵家堡,至此离家将近一个月,家里已经变了一番模样,各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许多地方已经打好地基,立起木架子来,看起来已经初具城堡雏形。 负责工地的工匠们见我回来,立马将我团团围住,倾诉工程遇到的困难以及解决方桉,我与他们说了半天,才将他们打发走,接着又进了内院,蒋英、罗芸连忙迎了出来,围在我身边嘘寒问暖,我向她们讲述了一路的经过,众人听说沉雪死了,也都十分伤感,毕竟她们一起相处了那么多时间。 只有楚薇远远的看着我,神情冷冷的。 我又拿出一些珠宝赏给二人,这是秦丽华分给我的战利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粮食、兵器,拉了好几车。 女人果然天生热爱珠宝,见到这玩意一个个都两眼放光,争相戴在身上头发上炫耀,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倒把我搁在一边。 我趁此来到书房,传来几个小厮和丫鬟,问他们道:“我走的这些日子,家里有什么异常情况?尤其是三位夫人,都在干什么,统统给我说来,若有隐瞒遗落之处,回头我查实了,那可就不是打几棍子就完事。” 众人见我如此,吓得跪在地上道:“禀老爷,我们一定如实相告。这一个月来,按照您的吩咐,我们特意留意了各位夫人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动静,夫人们像往常一样每日处理家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夫人每天照顾少爷,时而去院子里逛逛,二夫人每天早起练武,最近还教丫鬟和家丁习武,说最近流寇猖獗,要懂得自卫,练完武就和三夫人一起在帐房里算账,每天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连午饭和晚饭都在帐房里吃,一直到深夜才洗澡睡下,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情况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放松,又对众人道:“你们都是这么认为?!” 众人齐声道:“是这样的,家里一切正常,请老爷放心。”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以后继续保持监视,不要漏过每一个细节!” 说毕赏了每人一件珠宝,挥手让他们退下,看来以前的经历让我疑心病越来越重,以至于杯弓蛇影。 当天晚上,我在楚薇房间里歇息,已经好久没和她睡觉,我有意要补偿她。 不过我们之间显然已经没了以前那种亲切感,有的只是虚伪的客套,然而沉雪的死亡让我想开了许多,更珍惜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看见她在梳妆台卸妆,走过去用手搭在她的肩膀道:“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的确很生气,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楚薇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妾身那敢生老爷的气。只是罗芸她们整天念叨着老爷,为何你不去她们那边歇息,偏要到我这里来。” “你还说你没生气,难道要我给你跪下磕头不成?” 我无奈道。 “那也不必,只是如今老爷脾气大了,动不动就要休妻,妾身怕那天一个不好,触怒了老爷,以后被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楚薇说着眼圈已经红了。 我心里一急,赌咒发誓:“我要再疑神疑鬼,叫我立刻死了好不好?” 楚薇连忙捂着我的嘴道:“老爷也不必说这样的狠话,你死了我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一着急就要死要活,家中这么多姐姐妹妹,你要死几次才能挽回过来,妾身不过贱人一个,那值得老爷说这样的话?” 我连忙道:“我说值得就值得,你温柔贤淑家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为我操持这个家立下了汗马功劳,谁敢说你是贱人我第一个噼了他,好好的别哭了,你看眼睛都肿了,我这不都道歉了吗,难道真要我下跪来求你?” 说毕我双腿一软,就要跪下,楚薇连忙扶着我,呸了一声道:“你整这出是闹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那彪悍泼妇,逼的夫君要下跪。” 说毕噗嗤一声又笑了。 我听了心中一松,连忙替她拭泪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以后家里的事仍由你做主,若是忙不过来,让罗芸蒋英辅佐你就行了。” 楚薇笑道:“你当我喜欢揽这个权?每日里忙个不停,家里一百多号人都看着我,出了半点差错就惹人耻笑,这些日子我不管事了,那些丫鬟仆妇都以为我失了宠,一个个都给我脸色瞧,背地里不知歪派了我多少坏话,都忙着去巴结蒋英罗芸,我倒也乐的清闲自在,守着平儿也少了许多烦心事。” 我怒道:“这还了得!你把那些多嘴的贱人名字告诉,看我不打烂她们的臭嘴。” 楚薇连忙道:“你跟那些下人较个什么劲,我不过白说两句,你打了她们,她们不敢说你什么,倒说是我背后挑唆你这样做,以后我在家里说话更不管用,如今不必从前,流寇当道,正是用人的时候,你要在下人做出宽容温和的样子,那些甩脸色的脏活就让我来做。” 我叹息道:“只是这口气不出让人终归不舒服,我一时之错让你受了那么多冤枉气,真是苦了你。” 楚薇听到这里眼圈又红了起来,含泪道:“我们是夫妻,本来妻子就该为夫君分担一些,你以后只要不再平白无故给我甩脸色,我就谢天谢地。” 我连忙抱着她道:“夫人厚恩,我无以为报,唯有一点小礼物相赠。” 说毕从怀中掏出一串翡翠项链来,在她眼前晃动着。 楚薇不爱金银,唯爱玉器宝石,身上都挂满了玉器,不过还是缺一件大气的玉质项链,秦丽华让我挑战利品的时候,我一眼就相中了这款翡翠项链,金线串了几百珠小翡翠,吊坠上又镶嵌着十二颗鸡蛋大小的碧绿翡翠,其间点缀红蓝纯色宝石,可谓贵气十足,从怀里拿出来之后满屋都是珠光宝气。 楚薇显然被这份礼物惊呆了,握在手里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抱着我抽泣道:“太好看了!谢谢夫君!” 我连忙笑道:“那我给你戴上好不好?” 楚薇摇头道:“不行,这个虽然好看,戴上却老气了一些,将来我老了再戴不迟,或者留给平儿的媳妇,当做咱家的传家宝好不好?” 我笑道:“这东西是你的,随你处置罢了,娘子,你看时候不早了,这一个月来让你独守空房,我何尝又不是独自一人,我要好好补偿你。” 楚薇红着脸道:“又胡说,谁不知你红颜知己多的是,你身边几时缺过女人?” 我一把抱起她道:“是不是一试便知。” 她格格娇笑起来,用粉拳打我肩膀。 我抱着她放在床上,她一反以往娴静害羞的样子,主动为我脱衣,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光洁熘熘,她骑在我身上,主动将坚挺的肉棒纳入肉穴之中,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满头秀发散落在我的头上脸上,痒痒的十分舒服。 谁知没动几下,我就射了出来,她也颤抖着泄出滚滚的淫水,两个人抱着不停喘气。 她刚起身拔出肉棒,一大股精液就流了出来,于是叫来丫鬟打热水,用热毛巾给我俩擦拭身体。 她拍了一下我的胸脯笑道:“这段时间看来你还算老实。” 我笑道:“看来你也没乱来,这么快就投降了?待会我还要再来几次。” 说毕又将她扑倒在床。 当夜我们一连做了三次,直到三更才沉沉睡去,我却梦见了沉雪,只见她满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向我哭诉,吓得我醒了过来,于是悄悄地披衣起床,来到书房独自坐下,一直发着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泛白,我想起元神出窍这门功夫已经好久没练习,也就坐在床上渐渐入定,熟练地将元神脱离本体,然后游走在家里,准备观察所有的人。 这个时候天刚刚亮,我像个幽灵一样飘来飘去,一直来到碧如的房间,发现她的门口窗户画了奇怪的字符,无论如何努力,我都进不了她的房间,看来她知道我会元神出窍之后,就故意画了这些字符,阻挡我来偷窥她,不过她本人现在已经不在我家,而是回到了尼姑庵。 百般无聊之中,我听到练功房那边有声音传来,连忙飘了过去,穿过几道墙之后,看见蒋英带着一群家丁和丫鬟,正在像模像样地练习一些基本拳法,叱诧声整齐有力,脸上都是汗水滚滚,看来已经练了一段时间,蒋英面色严肃地看着众人,不停地纠正各人的动作,头上还戴着我昨日送她的凤钗。 就这样练了没多久,蒋英叫大家停下道:“今日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众人听了松了口气,纷纷散开来,最后只剩下一对丫鬟和小厮还留在房间里。 蒋英对那小厮道:“杨复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那杨复我认识,是专门管理马厩的小厮,生的眉清目秀的,平时也挺会说话。 杨复拉着一旁的小翠跪在她面前道:“昨日我听说老爷已经回府了,既然如此,我希望夫人说服老爷,让他同意我和小翠的婚事。” 蒋英笑道:“我当什么大事,放心吧,我见到老爷一定会跟他提起的,这些小事他一般都不会过多干涉,只要你们以后相亲相爱就好。” 杨复和小翠同时叩首道:“多谢夫人成全,夫人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蒋英笑着让二人起来道:“看着你们郎才女貌如此般配,我真是羡慕,就想起当年和老爷成亲的时候居无定所,婚房都是在客栈里,那时候心高气盛,才结婚两天,就跑出去闯荡江湖,不如你们这样安安稳稳的,这才像是过日子!” 那杨复笑道:“虽然如此,老爷对夫人的疼爱那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在家的时间短了点。” 蒋英叹道:“谁说不是呢,不过他毕竟是为了这个家,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告辞吧。” 小翠见此,起身贴耳对蒋英说了什么,我连忙凑了过去,隐约听见小翠说:“老爷回来了,就让我们最后服侍你一次。” 蒋英听了之后,登时面红耳赤,也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那小翠连忙拉着杨复跟了过去。 我心中一愣,不知什么情况,连忙跟在三人后面。 转来转去的,竟然来到了废弃的库房里,这儿堆的都是平时用坏的旧家具,平时很少有人来,不过现在已经被人空出了一块地方,打扫的干干净净的,那小翠熟练地从一个角落搬来一卷毛毯,展开来铺在地上。 忙完之后小翠又道:“今日老爷在家,我们得抓紧时间,先不洗澡了吧。” 蒋英听了点了点头,于是侧卧在那毛毯之上,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样,还拿一个帕子遮住头,小翠冲杨复点了点头,那杨复连忙脱起裤子来,不时就赤裸着下身,露出坚挺的肉棒来。 我见此终于明白三人要做什么,登时气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原来我不是杯弓蛇影!可是我现在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什么也改变不了,就算马上回到肉身,那也得一个时辰之后才会醒来,到时候什么都晚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眼前做苟合之事。 为什么会这样?平时看蒋英斯斯文文的,连我亲她也不愿让下人看见,现在却做出如此淫荡的丑事来,难道我才离开家一个月,她就憋不住了?我胡思乱想着,那杨复却挺着肉棒走到了蒋英面前,然后缓缓躺在了她的身后,肉棒顶着她浑圆的臀部,不时摩擦着。 这个时候小翠走了过去,掀开蒋英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不一会就露出了粉嫩的阴户来,那小翠又将两根指头插入阴户之中,不停地搅拌着,动作特别熟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这时杨复也从背后伸手摸到蒋英的胸部,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将那乳房搓的时扁时圆,蒋英渐渐发出低低的呻吟,连雪白的脖子也红了起来。 小翠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手指上还带出许多亮晶晶的淫液来,蒋英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她拼命磨蹭双腿,像是要将小翠的手夹住不放,水声也越来越响。 不一会,小翠突然抽出手,只见手上满是淫液,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淫水一滴又一滴落在地上,她对着蒋英身后的杨复打了个眼色,那杨复会意,二人一起用手将蒋英的裙子撩到腰间,蒋英雪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暴露无遗,杨复挺着鸡巴在蒋英屁股后面动了几次,每次都是滑过阴户而不入,小翠见此,连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将肉棒导向阴户,只见那杨复的肉棒粗长无比,大约有两个手掌那么长,而且十分坚硬,青经暴露,硕大的龟头就像龙首一般狰狞,马眼分明流着一丝丝淫液,很快地,龟头分开两片闪亮的肉唇,慢慢地向花径深入,最后全根而入,只剩两个卵蛋留在外面。 杨复在背后慢慢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都退出许多肉棒,接着又狠狠地顶入,我分明看见蒋英竟然配合地将臀部往后靠,以方便杨复的每一次抽插。杨复就这样不停地挺动着身子,每一次都尽量弓着身子,以便肉棒能最大幅度地进行抽出插入,淫穴粉肉被带进带出,翻来搅去,最后渗出许多淫液来,亮闪闪的更加鲜艳。 抽插了许久,杨复忽然拔出肉棒,一股浪水从淫穴里冒了出来,打湿了地上的毛毯。 杨复从地上直起腰来,拍了拍蒋英的屁股,蒋英配合地跪了起来,将身子尽力趴下,磨盘一样的翘臀往后挺着,屁眼和阴户就直接暴露在杨复眼前。 杨复看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握着粗长的鸡巴往前一顶,扑哧一声,肉棒重新回到了肉穴,淫液从花瓣四周溅了出来,一滴又一滴掉在毛毯上。 杨复继续挺着腰动作起来,这次他幅度很小,频率却很快,整个废旧仓库都发出啪啪地撞肉声,蒋英从一开始低层的呜呜声,现在已经变成呃呃地浪叫。 抽插到最后,蒋英已经没了力气,四肢软软地落下,整个人都趴在毛毯上一动不动,杨复则仍然骑在她的翘臀上,不停地进进出出,“愿君共白首,此生无他求!” 蒋英往日对我说的话犹在我耳边徘徊。 “夫君,我一辈子都会支持你的!” 与张提欢决战那天,她这样对我说。 而此时,她却在破旧仓库里与一个卑微的下人苟合,在一次次撞击中发出无耻的呻吟。 杨复得意地骑在她屁股上,已经发红的鸡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钻进钻出,搅拌出白色的泡沫,他一边撞击一边道:“夫人,要是老爷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该作何感想?” “不能……不能让他发现,不然我杀了你。” 蒋英哼哼唧唧地说道。 “你和老爷结婚这么多年,为何一直没有孩子呢?” 赵复又道。 “是我暂时不想要,看见大夫人生孩子那么痛苦,我就开始怕痛,所以事后我都是吃药。” 蒋英喃喃地道。 “老爷那么疼你,你却和我这样卑微的人肏穴,到底是为什么呢?” 赵复向她道。 “因为你生的俊俏,鸡巴又大,老爷长时间不在家,凭什么你们男人就能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一个人,终日独卧冷床,其中凄苦又有谁知道。” 蒋英愤愤地道,说毕她突然一个转身,将杨复压在身下,主动骑在他的鸡巴上,挺动着身子,浑圆的奶子也随之晃来晃去。 “这次他一回来就去找楚薇,证明我在他心里究竟不是第一位的,我又何苦替他守那虚无飘淼的贞洁,毕竟人生苦短。” 蒋英挺动了一会,又趴下身子,将奶子主动往杨复嘴里喂。 杨复品咂的孜孜有声。 引得蒋英一阵淫叫,她喘息了一会道:“这次老爷回来我们必须得谨慎一些,以后就不能再像今天这样,等他有事外出的时候再说。” “这是自然,何须吩咐,不过老爷最近请那么多人修城墙干嘛,我们附近也没啥土匪,就算有,也没那家土匪敢来赵府找事。” 杨复说道。 “你懂个屁,那李自成有千军万马,万一打来,若是没有城墙如何抵挡的住?” 蒋英突然爆粗口,让我吃了一惊,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从未见她这样说过话。 “原来是这样,” 杨复一边抽插一边道:“你跟我说说,咱们大夫人那样厉害,我们这些下人都很怕她,不知她背地里是不是也很骚。” 蒋英听了冷笑道:“你小子吃了我还不够,连楚薇你也敢乱想,她骚不骚我不知道,不过她可不是你这种下人可以染指的,那娘们心高气傲的很,她现在眼里只有老爷一个人,别的人可不会入她的法眼,不过将来的事谁又说的清楚。” 说毕又道:“我累了,你上来吧。” 杨复听了连忙翻身而上,将她白白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奋力地抽动着,那淫水已经将毛毯打湿了一大半。 蒋英又道:“老爷如今回来了,你干活也要勤快一点,别让人抓住了把柄,他最近脾气不大好,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杨复笑道:“多谢夫人关心,听回来的人说,老爷去救太爷一家,结果没救出来,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都被土匪杀了,连三夫人也没能保住,只剩一个沉雨被老爷从尸体堆里背出来,也可怜的紧,想当初三夫人对我们这些下人是最好的,谁知一夜就被老爷休掉,有人说她在背地里和老爷的师兄勾搭上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她平常那样好的人,怎会做出这种事?” 蒋英冷笑道:“你单看外表的话,所有女人都是纯洁的很,那里知道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老爷娶了七位夫人,那里顾的过来,再说整日守着他一个人,就算他长得貌若潘安,天长日久也会看腻了,他师兄那样好的一个人,当初我见了心里也动情,可惜一直找不到机会接近,别说我了,就连大夫人楚薇见了他师兄也是媚眼如丝,不过也仅限如此,他师兄不知为何只单恋沉雪一个,那骚浪蹄子瞒过了许多人,也不知怎么没瞒过老爷,可见偷人这事须做的隐秘一些,不然被人抓住了那脸可就丢大了,你也要给我牢牢记住。” 杨复连连点头道:“那是,咱们老爷武功那样高强,若是被她发现了,不用动手我自己先动手了结了自己。” “你别只管说话,动作快一点,我好像要到了。” 蒋英说毕发出动人心魄地呻吟。 杨复听了,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小翠也上去推着杨复的屁股。 一时呻吟声大起。 杨复一边抽插一边喘着粗气道:“我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蒋英乱叫道:“当然……是你的……鸡巴大。” “我操的你舒服还是老爷操的你舒服?” “当然是你操的舒服!” “告诉我!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杨复红着眼道,动作越来越大。 “我们在……房事!” “呸!重说一下,我们在干嘛?” 蒋英掐了一下杨复,颤声道:“我们……。在……肏逼。” “肏逼不是应该夫妻才做的事吗,你又不是我娘子,你是我主母,为何你要和一个下人无耻地肏逼?” “因为你的鸡巴比他大,长的也比他年轻。” “听小翠说,只要老爷不在你的房间里,你就自己抠逼玩,你说你是不是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 “我是骚,所以才背着夫君和你做这下流的事,你力气再大一点……。啊啊啊” “你老实说,你还想偷那些人。” “我还想偷过田大夫,可惜那厮被赵欣缠住了,根本没空理我!” “还有呢!” “我还想偷老爷岳父,他虽然是个老头子,但是我看色迷迷的,我被他看一眼,底下就流水!” “你可真是淫荡啊,连你相公的岳父也想要偷!” “我就是骚,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个下人得到我的身子。” “既然如此,我还认识几个朋友,让他们来一起操你好不好,一个在前面干你的嘴,一个在后面操你屁眼,我在下面捅你小穴,大家做四人行!” “你就不怕小翠也背着你在外面乱搞!” “乱搞又怎样?” 杨复抬头对小翠说道:“你若是想跟别人搞,一定要告诉我,我在旁边看着你被人搞,那才叫过瘾呢。” 小翠撒娇道:“那怎么行?我只愿和你在一起,其他人我都看不上眼。” “那老爷万一要搞你,你该怎么办?” “如果是老爷的话,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是下人呢,反抗不得。” 杨复笑道:“那也很好,我搞了老爷的夫人,你去和老爷搞,咱们一报还一报,谁也不吃亏!” 小翠听了打了他一下道:“老爷才看不上我们这些下人,丫鬟里没几个和老爷搞过。” 蒋英笑道:“老爷不是不想搞,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生怕在下人眼里掉了身价,那天你要勾引他的话,就要趁着无人的时候大着胆子主动去勾引,不要忸忸怩怩地怕羞,这样再刚强的男人都会被你拿下!” 这是杨复突然打了一下蒋英的屁股道:“好你个淫妇,自己偷人不说,还教导我未来的娘子也去偷人,该如何惩罚!” “用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捅,用力地捅,把嫩逼捅烂,这样惩罚行不行?” 蒋英说道。 “这个惩罚不错!”杨复道。 “不过我不光想要捅烂你的嫩穴,我还要用阳水灌满你的小穴,让你怀上我的野种,让老爷替咱俩养野种好不好?” “好!我不但要怀上你的野种,而且还要生下来,让老爷以为是他自己的种!” “啊,我要射了!” 杨复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后大叫一声,死死压在蒋英身上。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过了良久,杨复起身来,鸡巴从淫穴中抽出,一大摊精液随之流了出来。 小翠连忙过去,将蒋英的屁股高高抬起来,那精液又回流了进去。 “一定不能流出来,这样才能成功怀孕啊!” 她说道。 蒋英于是就这样仰躺着,屁股高高抬起,阴道口一张一合,彷佛似在呼吸。 杨复出了一身汗,用毛毯擦拭着软下去的鸡巴。 蒋英说道:“耽搁的时间太久了,这会子老爷只怕已经醒来了,我们得赶紧收拾一下!” 谁知杨复的鸡巴又硬了起来,他摇头道:“不行,这次搞完之后,又不知多久才能搞,我得多来几次,你放心,一会儿就好。” 说毕他又重新挺着鸡巴,趴在蒋英身上,下身一挺,那鸡巴再次插入淫穴,登时将里面的精液搅了出来。 他不管不顾,又开始动作起来,搞得蒋英又开始呻吟起来,这一回他挺动的速度慢了许多,但是根根到底,撞的蒋英一阵乱叫。 “老爷这次回来,肯定要和你同房,你也不必把阳水洗掉,就这样夹着去找他,让他的鸡巴挺入的时候能感受到我的阳水!” “可是这样,老爷要是产生怀疑怎么办?” “你就说这是淫水,一个月没搞,所以流的特别多!” “放屁,老爷又不是傻子,阳水和淫水他还是分的清的!” “万一今天他要搞你,生下来的孩子倒不知是谁的,想起来挺乱的!” “长的像谁就是谁呗!” “倒也是,不过除了我之外,你还有没有偷过别人!” “有啊,这事只有赵欣、我和姚珊三个人知道。” “你们竟然联合起来偷人?也不知是那个狗日的撞了大运!真是让人嫉妒! 快说给我听!”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告诉你也无妨,那时候老爷刚娶了王若初过门,我和赵欣、姚珊气不过,于是决定报复他一下,我记得是那时候正好是朝廷秋闱,有许多学子进京赶考,其中一个书生被土匪劫道,受伤跑了出来,那时候我、赵欣、姚珊正在野外狩猎,正好被我们撞见,于是将他救到破庙里面,不多时就下起大雨来,那书生受了伤就昏过去。” “后来呢!你们是不是轮奸了她?” 杨复听了动作大了起来,显得十分激动。 “后来那书生昏了过去,我们就喂他吃了安神镇气的药丸,又点了睡穴,让他沉沉睡去,处理伤口的时候又剥去他的衣服,才发现这个书生不像外表那样文弱,腱子肉隆起,看起来很是强壮,也难怪他能从土匪窝里逃出来,当时我看了就心动,故意把他剥的精光,才发现他不但身上有腱子肉,鸡巴还大的离谱,就算软的时候也很长,赵欣看了就起了玩弄之心,用那手不断地刺激那鸡巴,果然男人在昏迷中也是很色的,不一会那鸡巴就翘起来,又大又粗,看的有点吓人,当时我下面就流水了,然后我们三人就发了毒誓,永远不讲今天的事,算作是对老爷的小小报复,那姚珊外表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是第一个脱了裤子,扶着鸡巴就骑了上去,在上面像骑马儿一样摇晃起来,摇的她满头满脸都是汗,那水儿就像决堤的河一样流了出来,最后哆嗦着在那书生身上泄身子,不久赵欣推开了软泥一样的姚珊,掀着裙子骑了上去,她也不怕把书生弄醒了,一边骑马一边用手去掐去打,那白奶子晃的人眼睛都花了,最后还尿在那书生的鸡巴上,爽的整个人打摆子一样连话都说不清,亏老爷还一直以为她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子呢,最后才轮到我,当时我特别紧张,却又觉得特别刺激,毕竟第一次偷人,下面就像流水一样,早就打湿了裤子,就像尿湿了一样,凉凉的好不难受,那书生也出奇地持久,这么久也没泄,那鸡巴挺的笔直像旗杆一样,亮晃晃的全是赵欣、姚珊留下的淫水,我想擦拭干净一些,赵欣却执意不让,说我嫌弃她们,我只得作罢,当我坐上去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快被撑开了,那肉棒就像烧红的棍子一样,一下就把人给点燃了,不由自主地就动了起来,一起一落地感觉身体被填的充实了许多,涨的有些难受,然而他的龟头也好大,每一次都能顶到我的花心,我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又痒又舒服,只好夹的紧紧的,让那肉棒磨蹭的更加紧密,一时又担心他突然醒来,那就窘迫了,又担心被老爷发现,又后悔如此放荡,各种情绪一起涌向心底,最后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送上了云端,居然在那书生的身上大泄了一次。”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2)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2)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2月16日字数:9204【22】一阵清风吹过,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身上也已经湿透,感觉刚才做了个噩梦,可是这梦的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让人非常难受,摸一下脸上似乎还残留许多泪水。 我记得之前我想练习元神出窍的功夫,可是怎么就像睡着了一样,不记得任何事。 难道这次元神出窍失败了?可惜碧如现在又不在府里,也没法去问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不一会门打开了,只见罗芸走了进来,我连忙擦了擦脸,她笑着冲我道:“原来你在这里,怎么不来吃早饭?一家子人都等着你呢!” 我笑道:“本来想在书房看看书,谁知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倒忘了时间。” 罗芸走过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在外边跑来跑去的也没个人照应,当初叫你带上丫鬟来服侍你,你又觉得是个累赘,如今回到家正要好好休息几天,你昨晚又留在楚薇房里,只怕一晚上也没睡个好觉。” 我一把揽着她,让她坐在我腿上道:“难道你吃醋了?今天我就在你房间歇息。” 她红着脸道:“人家是关心你的身体,那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你还没梳洗吧,我这就叫丫鬟打热水来。” 我点点头,不一会她端着热水过来,用软软的毛巾替我洗脸,好久没有与她这样亲近,我便打量着她,罗芸不算是顶级美女,脸颊微微有些雀斑,牙齿也不算整齐,一笑就会露出虎牙,不过她针线活最是出众,能歌善舞,就是性子有些倔犟,认准的事不容易回头,又爱翻陈年旧账,记忆超强,能记清楚几年前的小事,不过就是这样的不完美,让我有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又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把手插进她的衣领,在胸部摩挲着,入手一团温暖,如凝脂一般滑嫩,两个小小的奶头在我的挑衅下迅速挺拔起来。 她红着脸不依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下人们看见,你要是想的话,晚上我等你。” 我那里管她,继续伸出魔掌在她身上揉搓着,不一会她就娇喘起来,脸色也越发通红。 两个人正腻歪着,忽然门被推开了,只见蒋英走了进来,看见我俩这样,笑骂道:“叫你请老爷吃饭,半天也不回来,原来在这里勾引老爷,小骚蹄子大白天的也不知道害臊。” 罗芸连忙从我身上跑开,拉着她娇嗔道:“姐姐就会说我,也不说说老爷好色,强拉着人家这样。” 蒋英笑道:“我不说你说谁?你平常穿的那样严严整整,老爷一回来,你看你穿的是什么?外头只一件薄纱儿,胳膊也露了,胸也遮不住了,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更何况咱们老爷,说你私心勾引他那里冤枉你了。” 一席话说的罗芸满脸通红,跺脚道:“不跟你说了,姐姐就会欺负妹妹。” 说毕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我笑着携了蒋英的手道:“吃饭去吧,让你们久等了,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们了,我走的这些日子里,家里怎么样?” 蒋英叹气道:“也没其他的事,主要就是银子问题,你说要建城堡,请了这么多人来,每天钱花的跟流水似的,光靠那点租子也不是个事,咱们得想个办法多赚点钱,再这样下去,家里库房过不了多久就会见底,我寻思着历年来我也积攒了不少首饰钗环,到时候卖了或许能换点钱,再不行咱们把一些奴仆都遣散了,这样也能省不少月钱。” 我俩一边走一边说,不一会就来到正房,我叹息道:“银子的事你不用管,这次回来我就带了不少战利品,眼见不久之后还有笔收入,到时候缺口就能全部填上,那里就用着你卖首饰?咱们家就是再穷,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你放心吧,你相公我别的不行,搞钱还是有一套。” 蒋英听了眉头舒展开来,冲我笑道:“那你可别为了这点子钱累坏了身子,要是危险的话,咱们宁可不要银子也别冒险。” 我点点头道:“你放心吧,这次大明官军都站在我身后,那里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为了你们,我冒险也是值的,作为男人岂能让心爱的女人为银钱愁苦?” 此时楚薇走了出来,拉着我道:“快来吧,孩子饿的都哭了起来。” 我奇道:“饿了就先给他吃,为何一定要等我?” 楚薇嗔怪道:“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吃饭谁敢先吃,这是规矩。” 这时奶妈抱着赵平走了过来,那孩子果然哭的不行,我连忙从奶妈手中接过孩子,这孩子吓得登时没了声音。 众人笑道:“才四个月大就知道怕老爷了!” 我也笑道:“快把粥给他喝一点,这孩子怕是不认识我了,以后还得多陪他才是。” 奶妈于是从我手中接过赵平,抱到一边去喂饭了。 小家伙一离开我就哭了起来,不过稀粥一送到他嘴边,立刻就停止了哭泣,小嘴张的大大的等人喂。 我也在主位上坐定,一旁的丫鬟立刻端过香茶来漱口,大家见我坐下,这才跟着坐下。 桌子上摆了一些早饭常吃的咸菜、包子、煎饺、点心、油条、炸鸡、炸鹅等,我在军营里吃了一个月的干粮,见到这些本来很平常的东西像是珍馐佳肴,于是胃口大开,接连吃了好几碗粥,大家见我吃的欢,也都停下筷子看我吃,不时还往我碗里夹菜。 填饱肚子后,我伸了个懒腰道:“还是在家里好啊!” 罗芸见我吃好,连忙拿着帕子给我擦嘴。 我满意地躺在椅子,注视着这一桌子人,这就是我的家,我一生都为之而奋斗的地方。 楚薇笑道:“现在知道家里好了吧,既然知道了,以后没事就少往外头跑,多陪陪我们才是正紧。” 我笑着叹道:“可惜我是男人啊,那能像你们女人一样天天窝在家里,我要赚钱养家,一百多口人啊,天天指望着我呢。” 蒋英笑道:“成家立业本来就是这样子,最近就连我的贴身丫鬟也想要嫁人了,我思来想去,那管马厩的杨复为人还不错,就想把她许配给杨复,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楚薇听了连忙道:“这可使不得,那小翠一直在你身边,岂能嫁给外人,不如给老爷做陪房丫头,一年半载生了孩子,抬她做姨娘,就成了半个主子,岂不比嫁给下人要好的多。” 蒋英笑道:“话虽这么说,可是那丫头就是认定了杨复,我能有什么办法,牛不喝水强按头?” 楚薇听了摇头道:“你惯的这丫头也太张狂了些,婚姻之事本来就是主子做主,连她父母都无权过问,你岂能让她私定终身?” 蒋英笑道:“论理是这样的,不过我看这孩子从小就服侍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来功劳还是很大的,年纪又到了,我就让她自个儿挑选如意郎君,算作是一种奖赏吧。” 楚薇正色道:“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嫁人的话,就不能呆在你身边,只能在外间与仆妇们一起做些粗使活儿,毕竟成了家的人又不一样,我另外派人过去服侍你。” 蒋英见此连忙看着我道:“是这个理儿,只是不知老爷意下如何?” 我见此连忙站起来道:“今天有个事儿给大家宣布一下,上个月我和楚薇闹了些不愉快,夫妻吵吵闹闹的本属平常,现在我和她已经解除误会,所以家里的一切事务照旧由她说了算,蒋英和罗芸尽量辅佐她管好内务,大家齐心合力,共度难关,这样我在外面也才放心。” 众位夫人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谨遵老爷吩咐。” 楚薇听了,走到我身边坐下,然后对众人道:“去把各处管事的叫来,我要重新安排一下。” 下人们领命而去,不一会,院子里沾满了各处管事的,有账房的刘氏、严氏、沉氏,有仓库的黄氏、柳氏、马氏,有厨房的陈氏、孟氏、袁氏,有杂役的龚氏、邢氏、吴氏等等,有许多人还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老仆,这些人都是我治家的骨干,算是有头有脸,不比一般的奴仆。 蒋英拿出花名册念了一遍,见各处都到齐了,这才向众人道:“刚才老爷吩咐了,大夫人现在又重新开始管事,以后你们点卯还是到上房来,不必到我那边去了,她你们是知道的,不比我和罗芸那样好煳弄,从此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事。” 众人脸色不大好,有气无力地道:“是,谨尊吩咐。” 我一看便知众人惧怕楚薇,也对她没啥好感,然而真正做事的人,本来就容易得罪人,这更从侧面证明楚薇治家有方。 蒋英说完以后,便将花名册递给了楚薇,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权力的移交。 楚薇接过之后,便走上台阶对院子里的人道:“这一个月来我虽然没有管事,但我一直在冷眼旁观,你们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明人不说暗话,要是有些人还以为能够像先前那样懈怠,可别怪我把你守了二三十年的老脸搁在地上踩。” 众人见楚薇这么一说,登时精神抖擞起来,战战兢兢地生怕少听了一个字。 楚薇见此十分满意,拿着花名册点名道:“刘家媳妇,你先别管账房了,上个月那么多人滥支冒领,你查账不严,暂时归到杂役处负责浆洗!” 浆洗最是又苦又累的活儿,往往作为惩罚家奴的手段。 刘氏年轻之时本来就是浆洗出身,后来因为资历老才爬到账房的位置,用了将近十年时间,现在又重回浆洗,那可一切都白费了。 那刘氏听了,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呼饶命:“夫人饶了妾身这一回罢,以前妾身都是兢兢业业的,只是这次没做好,以后再不敢了!” 楚薇听了冷笑道:“本来要饶你的,只是我重掌家法,今次饶了你,明日她又要求饶,那将来我的话谁还听,少不得要拿你做个法子给大家看!” 说毕喝令:“拉出去打二十板子,再有敢犯者,不管有脸没脸,一律清白处置。” 众人见她发怒,不敢怠慢,立刻有那仆妇提着刘家媳妇出了二道门,挥着板子打的啪啪响,那刘家媳妇哭嚎震天,但却不敢骂出一句话。 于是众人无不惶恐,轮流向楚薇汇报家务,一切恢复井然有序的状态。 我一向对这家务不敢兴趣,只略坐了一会儿,就往书房中走,这时一个小厮拿着请帖过来道:“禀告老爷,方才陈超派人送来帖子,说是要在腊月二十结婚,让老爷务必前去参加婚宴。” 我听了吃了一惊,那陈超是个游侠,向来居无定所,我与他虽然相处时间不多,性情却最是契合,交情甚厚,已经有许多年没见,不知他什么时候改了性子,居然要结婚。 接着那小厮又给我一大迭帖子,都是离家的时候积攒下来的,我看了看,有蔡举人过生的,有李财主纳妾的,有丁富商诞子的,有吴进士乔迁的,各种请帖不胜繁多,有些人还不得不去。 一到年底就是这个样,各种聚会吃酒络绎不绝,不单单我是如此,楚薇等人也收到各家夫人的请帖,有相约打骨牌的,有去拜庙会的,活动也是繁多。 年年如此,看来悠闲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 经过早上的失败后,我也不敢再练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寻思在家呆着也是无事,不如各家都去一趟,不过耗费一些红包银两,顺便也落个人情,也就命小厮们准备鞍马礼物。 今日正好是蔡举人的寿辰,他家世代都是书香门第,在本县素有威望,与我家不过交情平平,也不知为何给我下帖,我去的时候蔡府已经宾客盈门,马车就挤了一条街,门口小厮忙着迎来送往。 我的小厮将礼物和请帖送了过去,那小厮唱喏道:“赵府赵老爷大驾光临,请往里面闲坐。” 说毕,放了一小串鞭炮。 早有人过来替我牵马,我就跟在一个小厮后面走,而跟我的下人们则去另外一处地方招待。 一路跟着小厮进了二道门,再转过一间抱厦,来到一个花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一路上寿烛高照、红毯铺地,鲜花彩纸满堂,真是个烈火烹油的胜景。 那小厮把我迎到一处空位坐下,便离开了,又有人奉上茶来,在坐许多人也有老相识,见我过来,也纷纷起身行礼,我也频频点头还礼。 刚落坐没多久,众人就围了过来,打听所谓智擒淫贼张提欢、勇斗七绝山土匪等事迹,我一问才知最近一些好事者将我那点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我见众人热情,也就简略地敷衍了他们几句,然后就借口上茅房熘了出来。 出来之后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他们聒噪,于是信步在蔡府中走来走去,竟不知不觉来到后花园,只见此处树木参天,假山林立,一条溪流娟娟而流,清澈可见河底鹅卵石。 过小桥,穿假山,来到游廊上,只见两边挂着许多鹦鹉,大有意趣,于是吹着口哨逗弄那些鹦鹉,玩的起兴,连有人过来也不知道。 只听一个女子冷哼道:“你是何人?竟敢擅自到我家内花园?”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丫鬟,正防备地看着我,连忙解释道:“我是你们老爷的客人,只因想清静一会,所以不知不觉来到这里。” 那丫头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既是外客,自然有外客该呆的地方,这地方住的都是太太姑娘们,你一个男子不该来这里,快跟我出去,不然别人瞧见了可不大好。” 我听了只好跟着她走,她一边走一边道:“今天老爷寿辰,那帮死老太婆趁着忙乱连角门也不锁了,也不知躲在那里赌钱,回头告诉太太,有他们好受的。” 正说着一个女子在后面喊道:“馨儿你跟谁说话呢?” 那丫头听了,连忙回头道:“小姐你先回去,这位公子走迷了路,我带他出去。” 我也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美人儿正在溪边俏立,蝉鬓高耸,凤目修眉,杏衣红裙,使人眼前一亮。 正看的入神,那丫鬟踢了我一脚道:“那是我们家小姐,你乱看什么?还不跟我快走。” 我那里肯听她说话,向那小姐作揖道:“在下赵羽,有幸与小姐在此相逢。” 那蔡小姐见此,也作了个万福,随后就隐入花丛中不见了芳踪。 那丫鬟还要说什么,我不甚烦躁,一个转身就迅速在她的檀中、气海各处点了一下,让她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睁着大眼睛怒视着我。 我朝她施了一礼道:“我同你们小姐讲几句话,等一会就给你解开,得罪了。” 没想到蔡举人枯柴一般的人物,他女儿却是如此绝色,可见一直在深闺之中很少外出,今番被我瞧见了,定要见识一番,当然我不是张提欢,强行猥琐那种事我当然不屑为之。 &amp;amp;amp;#x2193;&amp;amp;amp;#x8BB0;&amp;amp;amp;#x4F4F;&amp;amp;amp;#x53D1;&amp;amp;amp;#x5E03;&amp;amp;amp;#x9875;&amp;amp;amp;#x2193;&amp;amp;amp;#xFF12;&amp;amp;amp;#xFF48;&amp;amp;amp;#xFF12;&amp;amp;amp;#xFF48;&amp;amp;amp;#xFF12;&amp;amp;amp;#xFF48;&amp;amp;amp;#xFF0E;&amp;amp;amp;#xFF43;&amp;amp;amp;#xFF4F;&amp;amp;amp;#xFF4D;想到此际,我便向那蔡小姐所在之处追了过去,转过一处假山,前面居然是一个桃园,在冬天居然也能开出桃花来,入目一片粉红,恍若春天,然而此时正是腊月,这样的奇景真是让人感到奇怪之极。 正疑惑间,脚下响声大起,随之一沉,我暗叫不好,这地方居然还布置有机关,连忙提气往上一跃,刚跳开来,就听刷刷声乱响,许多银针密密麻麻地从侧面飞出,刚烈的劲道打的旁边的桃树一阵乱颤。 我暗呼侥幸,要是晚了一步,就会被扎成马蜂窝。 没走出几步,突然脚下一沉,地面居然裂开个口子,整个人一下子就陷入其中,我暗叫不好,下面怕全都是削尖的木棍,要是任凭这样掉下去,只怕会被扎的全身都是洞,电光火石间,我使出壁虎游墙功,双掌伸开,用内力紧紧吸住墙壁,使身子不再极速下坠,接着连拍数掌,借力让自己跃出洞口,然而那机关十分厉害,似乎料到我会逃出来,各种银针、飞刀、暗箭从不同的方向爆射而来,发出犀利的破空声。 我这时还在半空中,无处借力,也无处可躲,一时亡魂大冒,难不成我英明一世,今日要在阴沟里翻船?心中一急,连忙将真力凝聚丹田,待那暗器到了眼前,我大喝一声“破!” 凝聚的真力登时散开,一共有十八重内劲,将那不断飞来的暗器拍落在地,这时我才稍稍放心,身子稳稳地落回地面。 一到地面,我竟然觉得腿脚有些发软,连背心都被冷汗打湿了,再也不敢小瞧这个桃园。 接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还是碰触了许多了机关,不过都被我化险为夷。 待到走出桃园的时候,已经真气不继,整个人虚脱了一样。 这时一个女子笑道:“赵公子果然厉害,居然能逃出我设计的桃花杀阵,可见武功高强绝非虚传。” 我一看那女子正是蔡小姐,只见她兴高采烈,彷佛这一切不过是游戏,不由得正色道:“人命关天,你设下这恶毒的暗器究竟是为了什么?要不是赵某行走江湖十几年,知道一些机关害人的手法,恐怕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你手里。” 蔡小姐冷冷道:“死了就该死,谁叫你闯进来的,又没人逼着你来,这可是我家,我想在这园子里弄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 我一时气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抱拳道:“今日领教了,山水有相逢,赵某这就告辞!” 现在我那还有什么猎艳之心,这女子虽然漂亮,显然精神不正常。 蔡小姐见我要走,脸色一寒,沉声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你方才破了我的桃花杀阵,还有我的北斗七星阵还没破呢。” 说毕,两手一拍,七个红衣宫装女子突然从屋后跳出,各个手持宝剑,看起来杀气腾腾。 我冷哼一声道:“赵某没功夫跟你在这里玩,这就告辞!” 说毕施展轻功,向外墙飞去。 那七个女子齐齐娇喝道:“那里走!” 说毕飞出一段红菱,正好裹住我的脚,当即被她们从空中拖了下来。 原本我是能逃走的,可惜刚才躲避暗器的时候,真气耗费太多,施展轻功已经力不从心,这才被她们困住,现在我有些后悔刚才要闯进来,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被强行拖回地面之后,我急忙运气将那红菱震断,那七个女子却已经摆好阵势,左边三人,右边四人,各持长剑,正是全真教的北斗七罡阵,威势极大,若是被缠住,极难退身。 幸而当年我去全真教拜会的时候,领教过此阵威力,所以连忙向北极星的位置移去,然而七女见此却齐齐舞动剑芒,向我冲杀过来,那剑芒如同整齐的齿轮旋转,一个不慎就会被绞杀其中,我当即不敢接招,游走阵外,调动剑阵随我旋转,那带头女子急切寻我过招,追着我刺,我只顾去寻那北极星位,若是此时与她接招,迎接我的将是七七四十九招,就算我一口气挡住,接下来又是七七四十九招,可以说连绵不绝,不说能不能格挡,累也要累死。 但是如果找到北极星位,北斗七罡阵威力就会大大减少,至少可以从容过招,甚至反客为主。 想到此际,我施展出移形换影的身法,身法快的她们都看不清,那剑阵也随之有些散乱。 我借此迅速来到北极星位站定,继而换了口气。 那七女见此大惊,迅速攻来,我手中没剑,只能捡起一个树枝充剑,那天枢位的女子正好在前头,当胸向我刺来,我挥动树枝一挡,将她长剑震断,而树枝却丝毫无损,她脸色大惊,不过后续招式还是绵绵不断使出,然而长剑已断,根本毫无威势可言,被我轻松躲过,其余六女娇喝一声,剑芒转动,将我夹在中间,封住我全身上下,然而我此时处于北极星位,可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攻击天枢位,逼得他们的阵型也随之不停变动,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我一脱离危险,不再做生死相斗,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晃动身法游走房檐、围栏、亭楼之间,七女的阵型则如蝎子一般跟在我身后,往往前面缠斗激烈,蝎尾却从空中和左右方向突施偷袭,一般高手遇到此阵就歇菜了,不过我可不是一般高手,反而跑来跑去,让她们的阵型开始散乱,疲于应付,若不是方才我在桃花杀阵中耗掉大部分真力,早就破了北斗七罡阵。 此时我的真力已经渐渐恢复,戏弄的她们发鬓散乱,娇喘吁吁,差不多玩的够了,于是将树枝一指,杀入剑芒之中,整个人硬生生地穿过剑阵,只听叮当叮当乱响,七女的长剑皆被我震断,众人气得俏脸通红,还要赤手空拳来打我,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蔡小姐冷声喝道:“够了!还不嫌丢脸吗?方才人家已经饶了你们一命,还不跪下谢饶命之恩?” 众女见此羞愧难当,又不肯下跪,眼泪都出来,我连忙道:“算了!比试而已,又不是有血海深仇生死相搏。” 然而我虽然这样说,心中却明白,方才要是我落败,此时只怕已经被砍作了肉酱。 但对方毕竟是女子,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意思。 蔡小姐打量了我一会,推开一扇门,对我笑道:“进来吧,除了我爹,你还是第一个能进我闺房的男人。” 我怕她又藏什么机关或者杀手,迟迟不敢进去,只是抱拳道:“不瞒蔡姑娘,赵某到这儿来只是想和你结交认识一下,不想大动干戈。如今你爹那边只怕已经开席,我还是回去吃寿宴的好,咱们就此别过!” 蔡小姐见此脸色愈加温柔,冲我笑道:“放心,我向你保证,我房里可没什么机关杀手,你也不想想,谁会在自己睡觉的地方搞那些危险的东西?” 我想想也对,再说我可不想被美女认为是胆小之辈,当即随之一笑,昂首走入她的闺房之中。 扑鼻一股菜香味,只见桌子上摆满了菜肴,既有山珍海味,也有家常小炒。 蔡小姐关上门后,冲我笑道:“只要有人闯阵,我就会准备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上好棺材,一个是美酒佳肴,看来你还没资格享用那上好棺材,真是可惜。” 我苦笑道:“不知之前有多少人享用了棺材,有多少人享用了美酒?” 蔡小姐挥挥手,只见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拿起酒杯与我倒酒,我一见这丫鬟正是方才被我点穴的那位,应该叫馨儿,不由得起身谢道:“方才这位馨儿姑娘拦着我,原来是想要救我命,我却会错了意,真是对不起。” 那馨儿笑道:“你也不用谢我,你得谢你自己,刚才小姐也说了,你是第一个能享用美酒的人,其余人都进了棺材,你以为咱们桃园为啥冬天开花,这桃树吃了人肉人血,冬天就会开花的,刚才我还准备倒掉这些酒菜的,也替咱们小姐着急,以为永远没人有资格享用这酒菜。” 蔡小姐笑道:“你的话也太多了,出去守着门,别让老爷那边的人知道了。” 馨儿冲我一笑,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方才转身走了出去。 那蔡小姐也向我敬了一杯酒,喝下之后脸颊微微发红,继而起身离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宫妆彩衣,手里抱着一把琵琶在椅子上坐定,冲我笑道:“不知赵公子想听什么曲儿?” 我笑道:“没想到蔡姑娘还会唱曲儿,真是难得,既然如此,那就来一首你最拿手的吧。” 她于是唱了首《欢喜冤家》,我越听越耳熟,不由得站起来道:“难道你是……。熹姑娘?” 她停止了歌唱,含泪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妾身正是沁芳楼的清倌人熹姑娘,那晚你邀请我过来给你岳父洗尘接风,唱的就是这欢喜冤家,妾身临走之时还特意告诉你,我有支新制的曲子让你有空过来听,你答应了,我也傻傻的当真了,日日盼着你来,可惜你从此杳无音讯,想必你家里那么多夫人,那里还能想起我来,都是我傻,把你说的话当真!” 我听了大为感动,连忙凑到她身边道:“可是你为何又成了蔡举人的女儿?” 她拭泪道:“当日蔡举人与我在沁芳楼相遇之后,他感慨膝下没有子女,就收我做了义女,我从此也就告别了卖唱的生涯,在蔡府做起了千金小姐,而且改名叫蔡瑶。” 我疑惑道:“你如此美貌,那蔡举人难道不收你做小妾?奇怪。” 她冷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好色?我干爹已经八十多,平常也就喜欢听我唱个曲儿,况且他连自己的妻妾也应付不过来呢。” 我向她赔礼道歉道:“当初是我不对,答应你的事就该做到,谁知家里的事情一茬接一茬,就把你的事搞忘了,可是你为啥又设下如此险恶的毒阵来害人呢?” 蔡小姐冷笑道:“自从干爹收我做义女之后,订亲的人络绎不绝,我又不愿意为难干爹,所以放出话来,如果谁有能耐闯过我的桃花杀阵和北斗七罡阵,我才愿意出嫁,所以烦扰我的人才渐渐减少,而且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一定能闯过来的。” 我听了苦笑不已,刚才差点就折在里头,她还真是高看我了,于是说道:“这江湖中武艺比我高强的人多的是,有些还是老头子,万一让老头子闯过你的阵,那你岂不是要嫁给老头子?” 蔡小姐含泪道:“那证明我跟你有缘无分,我也只能认命了。” 我听了连忙将她搂在怀里:“你的这份心意我知道了,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天我就回去请媒婆、下聘礼,让蔡举人把你嫁给我,从此之后你就成了我的四夫人。” 正说着,外面的门打开了,馨儿冲进来道:“小姐你怎么说谎呢,明明刚才你放了水,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那桃花可都渗了毒粉,你只要按下机关,整个桃园都是毒气,任凭大罗金仙都逃不出去。” 蔡瑶红了脸,连忙从我怀里挣开,向馨儿娇喝道:“就你话多!叫你去看门,你却又在外面偷听,还跑了进来!” 馨儿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是小姐放水,管他是谁都会死在里头。” 我听的冷汗阵阵,不由得叹道:“那先前闯关的人可死的真冤枉啊,要不是我早点来,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馨儿道:“你还有脸说,你现在知道我们小姐多喜欢你吧,她跟我说……。” 正说着,蔡瑶打断了她,将她往外面推。 那馨儿冲我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了。 这里我一把抱住蔡瑶,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向她道:“赵某何得何能,让你如此倾心。” 蔡瑶红着脸道:“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那天见到你之后,满脑子里都是你的鬼样子,或许是我犯傻,明知你瞧不起青楼女子,还是痴心妄想,我想着你要是永远不来这园子,我就永远不嫁人。” “傻丫头,幸好我来了,其实我也不是瞧不起青楼女子,只是受够了逢场作戏,那天你说的话,我还错以为都是逢场作戏,谁知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人啊,有时候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赵蔡瑶道:“你放心,我以后只跟你说真话。” “我也是!” 我对她道:“我也会对你说真话。” 说毕我吻上她的唇,只觉她的唇如此的甜蜜。 让我舍不得分不开,直到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我又将手放在她胸部摩挲着。 她不依地摇来摇去道:“赵羽,等结婚了我再给你好不好?” 我摇头道:“我现在又不是一定要你,摸摸而已,并不算坏了你的身子!” 她娇笑道:“狡辩,被你这样了还不算坏身子?总之,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会杀了你,再自杀。” 我点点头,再次抚上她的双峰,只觉圆润挺巧,两个小奶头登时立了起来,我在外边摸着还觉不够,又伸手插入她的衣领。 她笑着躲避我道:“你的手好凉,不行。” 我连忙将手在嘴里哈了几口热气,又过去抱住她道:“这会不凉了,让我摸摸,就一下。” 她回过头来,又主动和我吻在一起,而我的手顺势插入她的衣领。 圆滚滚的奶子被我搓来揉去,一会儿扁,一会儿圆,只要一放手,就立刻恢复原状。 这时我另一只手也悄悄摸向她的裤裆,被她死死地挡住。 我反复地求道:“就摸一摸,我不会乱来的!” 谁知她突然起身推开我道:“馨儿,送客!” 我连忙道:“咱们还没好好聊聊,你这么急着赶我走?” 蔡瑶正色道:“你要说话的话,就规规矩矩地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我只得停下四处作乱的手,看见满桌的菜还没动,于是拿起筷子吃起菜来。 蔡瑶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托腮看着我道:“你急个什么,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我在这里又飞不了,我要把最美好的时光留在新婚之夜。” 我叹气道:“只是远水救不了近渴,你看看这里,好难受的。” 说毕将翘起的肉棒展示给她看,她惊叫了一声,用粉拳打我道:“真是下流,好端端的给人家看那脏货。” 我笑道:“那可不是脏货,迟早还会插进你身体,然后让你怀孕,生孩子。” 她嘻嘻笑道:“虽说不是脏货,倒也怪丑的,那么嚣张的样子,这是找打。” 我拉着她的手,将肉棒放在手里道:“只不过外表丑陋而已,其实也挺温柔的,你摸摸看,是不是热热的硬硬的。” 蔡瑶红着脸转过头不看,柔荑却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摩挲起来。 我笑道:“转过头来看看吧,它又不吃人。” 她却一下子抽出手来,红着脸道:“你坏死了,叫人家摸你那里,真是的。”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3)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3)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3月03日字数:10239我和蔡瑶正纠缠不清,馨儿又跑了进来,这一次她神情紧张,冲着蔡瑶道:“不好了,五姨太过来了,她向来看我们不顺眼,要是知道小姐房间里有男人,还不知编排出什么难听的话。” 我俩听了连忙整理好衣衫,我打开窗户正要跳出去,蔡瑶却拉着我道:“算了,你不必躲藏,就算你能走开,这满桌的酒菜怎么能瞒得住,那五姨太不过是牙尖嘴利一点,我能应付。” 正说着,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妖娆的女子,满头珠翠,顾盼生情,一看见此情此景,得意地冷笑道:“这可被我抓住了,老爷那边办着大寿,你不去敬孝,居然在这里偷会男人,可知你们青楼出来的果然与寻常人家不一样。” 不待蔡瑶说话,馨儿连忙上前道:“你别说那么难听,咱们小姐设关招婿老爷是知道的,今天这位公子正好闯过关卡,我们招待他是合情合理的。” “放肆!主子说话,岂容你下人插嘴!“说毕抬手就要打馨儿,被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道:“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那五姨太三十岁样子,斜着眼打量了我一会,抽手向蔡瑶笑道:“啊呀呀,你眼光还不错,找了个这么俊俏的公子哥儿,老爷虽然知道你设关招婿没错,可你也是了解他这个人,最是要脸的,要是知道你在他寿辰的时候还私会男人,而且还闹得世人皆知,这事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蔡瑶听了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沉声道:“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五姨太嘻嘻笑道:“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一天,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放心,我可是通情达理的人。” 说毕,看了看周围的下人。 蔡瑶连忙挥手让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 五姨太见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这才笑道:“其实你跟谁幽会我可根本不想管,只是前些日子,我收了卢员外三千两银子,央我做媒,一定要你嫁给他做六姨太,虽说卢员外老了一些,外表也不如这位赵公子,可是人家可是本地的米王,家中良田何止万顷,连史相公面前都能说上话,前些日子还因为救济灾民而被赐为卢大善人的称号,你若是嫁给她,可比这位赵公子强多了,将来生个孩子,等那原配一死,就能扶正。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蔡瑶听了,脸色一寒,照脸呸了她一口道:“你是那里来的狗东西,也敢这般操弄我的终身大事?平时我看在老爷的脸上叫你一声姨娘,你就真把自己当我娘了?一味的忍让你,你倒当我是任人摆布的傻子?信不信我扇的你爹妈都不认识?——你去告诉那卢员外,叫他死了这条心,别说他是富甲一方,就是他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放在眼里,赵公子今日就会派人到我家说媒,别的人我一概不嫁。” 那五姨太听她这么一说,当场哭闹起来,把一张脸往她面前凑:“有能耐你来打,你打了我,我告诉老爷,看他不收拾你这个婊子,别以为老爷宠着你,你就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告诉你,要是老爷知道卢员外出了三千两银子,他照样会把你卖到卢家做姨太太!” 说毕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我烦不甚烦,当即点了她的穴道,她立时哭声消失,僵在一边,动弹不得。 我恨恨道:“不如一刀杀了这个贱妇!闹的人心烦意乱!” 蔡瑶含泪道:“干爹与我有大恩典,五姨太是他最宠爱的小妾,我可不想恩将仇报。” 我疑惑道:“那可咋办,要是我解开她的穴道,她一定冲出去搅乱你爹的寿宴,添油加醋毁了你的名声不说,还让你爹跟你有了嫌隙。” 蔡瑶冷哼道:“这个贱妇一直以来没少在干爹面前挑唆我们父女关系,她不是一直骂我是青楼婊子吗?今番我也让她当一回婊子!看她以后还敢到处聒噪!” 说毕脸色一变,对我媚笑道:“方才你不是没出火吗?正好她送上门来,你只管把那邪火发泄在她身上!” 我虽然也很好色,但这五姨太才刚认识,不禁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毕竟是你干爹的女人。” 蔡瑶笑道:“怕什么?现在又没外人,这贱人杀又杀不得,如今只能这样,她要是丢了贞洁,就不敢到处乱说,反而会守口如瓶,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这样最好不过,只是便宜了她,如今能和你做一次,怕是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 我见这五姨太虽不算绝色,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富贵人家媳妇,肤色白皙,吹弹可破,也就答应下来。 蔡瑶嘻嘻笑道:“那就快点,呆会来人了就不妙。” 说毕将五姨太报到床上躺下,又忙着替她宽衣解带,忙了一阵看见我还在原地发呆,于是拉我道:“赶紧的,刚才你急色的样子那里去了,现在又变得忸忸怩怩像大姑娘。” 我苦笑道:“下面兄弟不争气,我能有什么办法?” 蔡瑶不信,脱下我的裤子一看,果然软趴趴地没啥动静。 不由得嬉笑道:“这是闹那样,刚才还雄赳赳地要吃人的样儿,现在轮到办正事又垂头丧气的。” 我无奈道:“这回你知道我不爱逛青楼的原因吧,我就是这种人,要是我对一个女人不动情,就算她长的天仙一般,也硬不起来,再说做这种事得酝酿情绪,又不是例行公事。” 蔡瑶呸了一声道:“我就不信了!” 说毕用纤手握着肉棒撸动起来,没弄几下,我就翘了起来。 她见了我这样,红着脸道:“口是心非的家伙。” 说毕往外走去:“我替你把着门,你弄完以后记得喊我。” 不一会就关门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五姨太,我看她脸色惊恐,眼角流下泪来,一副苦苦求饶的样子,刚刚升起的欲火立刻就熄灭了,毕竟我不是张提欢,喜欢硬来。 连忙把蔡瑶叫了进来,她惊异道:“咋这么快就完事?” 我怕被她嘲笑时间短,连忙道:“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要不你去外面叫个小厮来,反正我是不想强来。” 当初我之所以敢强奸岳母,是因为岳父偷窥楚薇而进行的报复,心中有气,所以自然就敢逼迫自己做出那种事,这五姨娘说起来跟我是无冤无仇,我的确是下不了手。 那蔡瑶见此噗嗤一笑道:“你以为她真的是个贞洁烈妇?我干爹今年已经八十,她才三十,日日守着个老头子能做些啥,可是家风严谨,她又没机会去偷人,所以精力都用在赚钱方面,性格也尖酸刻薄起来,现在看到你这个翩翩公子在面前,她下面只怕早就泛滥成河了,只是表面还做出个贞洁烈妇的样儿来哄人罢了!“说毕用手一扯,将那五姨太的内裤扯了下来,我低头一看,那阴毛果然亮闪闪的似有水迹。蔡瑶又当着我的面把那内裤用力一拧,只见那裤头就像刚泡过水,一串水珠儿居然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那五姨太见此脸色越发通红,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们。我心想果然人不可貌相,方才险些被骗了过去,鸡巴也瞬间硬了起来,蔡瑶见我这样,于是放了心,正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道:“要不你别走了,咱们一起玩儿。” 蔡瑶甩开我的手道:“你想的美!我说了,等你那天花轿抬了来,我才给你。” 说毕转身就走,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邪笑道:“你下面是不是也成了汪洋大海?” 蔡瑶红着脸道:“是又如何?但是我就不给你!” 说毕挣脱了我的怀抱,一熘烟跑了。 我只好无奈地来到床边,一边替那五姨太解开穴道,一边说道:“你要真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 原本以为她会趁机逃走,谁知解开穴道后,她只是用手捂着脸,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我拉她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五姨太抽泣道:“如今妾身已经被你看了身子,那还有脸去见老爷?” 我不觉好笑,爬上床,将她身子扳正,扛着两条洁白的大腿,挺腰往她阴户顶去。 谁知那肉棒翘的太高,也没啥准头,龟头划过阴户而不入,我又试了几次,却还是如此,那龟头最多挤开小小两片肉,没能顶入阴道,谁知这样反而让她兴奋地颤了几下,逼里登时冒出几股淫水来,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哼唧。 看来此女饥饿已久,这样也能小喷,我于是命令她道:“我空不出手,自己放进去吧。” 她侧过脸不敢看我,一动不动的。 这样我反而起了调戏之心,每次都是划门而过,逗的她淫水大冒,身子不停地扭动,渴望我更加的深入,可惜我为了惩罚她,偏偏不进去,不停地用龟头撞她的阴蒂,她咬牙忍了许久,终于长叹一声,伸出带着四个翡翠手镯的芊芊玉手,细长的指甲涂的红红的,越发显得白皙动人,这只手快速地握住我的肉棒,将龟头对准了两片薄唇,我见此十分得意,腰肢下沉,龟头便分开了肉唇,慢慢地陷入一片温暖而潮湿的所在,只觉里面又紧又热,犹如处子一般难以深入。 她紧咬手指,额头也渗出香汗来,一副极力忍耐的表情,想来是许久没做,才如此紧窄,居然箍的肉棒有些痛。 幸而她淫水充足,只是微痛而已,反而让人感到刺激,随着肉棒不停地深入,那种紧密感也越来越强,里面更是千层万迭,犹如迷宫一般,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自己。 肉棒艰难地推开重重迭迭的嫩肉,最终来到最深处,只觉一团软软的肉窝吸住了龟头,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我暗叫一声不妙,连忙守住心神,待压制住彭拜的射意之后,才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谁知才抽了四五下,那五姨太登时翻了白眼,两条腿乱踢乱蹬,雪白的肌肤凸出点点红斑,小腹一缩,四面八方的嫩肉绞杀过来,似乎要将肉棒排出体外,紧接着一股浪水溅射过来,狠狠地打在龟头马眼上,惊得我连忙抽出肉棒,只见她双手撑着床垫,将身子往上弓起,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嫩穴里喷出,正好射在我腹部上,只觉温温热热的分外淫靡。 她喷了十几下,最后才无力地软下身子,大喘着气,香汗遍布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此女长久没有做爱,居然敏感如斯。 我重新又将肉棒顶了进去,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顶的她的双脚在我肩上晃来晃去,这次抽了约有百来下,她突然起身抱着我,嘴里喊着好哥哥,将舌头主动送到我的嘴里,我含着她的香舌,搅拌着、吸允着、逗弄着,下身也拼命耸动着。 良久,唇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喘息道:“妾身妄自活了三十年,今日才知销魂滋味。” 我邪笑道:“那还不赶紧叫好哥哥。” 她腻着嗓子呻吟道:“好哥哥,亲爸爸,爱死你了。” 我听了更是性起,耸动的越来越快,一边还不忘调侃她:“将来我如果娶了蔡瑶,你就是我小岳母,如今我还没和蔡瑶行房,倒先和小岳母连上了,论理说,你该叫我儿子才对。” 那五姨太听了,脸色更加红润,掐了我一把道;“你还有脸说,你和那小妖精联手设计让我失了贞洁,将来不要辜负了我才是。” 我嘿嘿一笑,用更加勐烈的耸动来回应她,肏的她如泣似哭地呻吟起来,也不知弄了多久,最后我感觉有些疲惫,于是不再控制汹涌的射意,快速肏了几下之后,精关大开,紧紧顶入她的最深处,勐烈地喷射起来,她也痉挛着死死抱着我,淫液激射而出,两个人对射起来,感觉身上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良久之后,蔡瑶掀帘而入,指着五姨太道:“天天说我是淫妇,这回你可有话说?” 五姨太羞红着脸只管装睡,蔡瑶便让我赶紧穿衣服,这时外边一连串鞭炮响起,寿宴已经正式开始,我还得去赴宴,亲了一口她道:“等我好消息!” 当日宴罢归家已经是晚上,因为惦记着正事,我刻意控制自己少喝酒,来到楚薇房间,将我娶蔡瑶为四夫人的打算告诉了她。 楚薇听了满脸不高兴,悻悻地道:“你娶谁我不管,但是你看看咱家现在这样子,到处都是工地,灰尘乱飞,污泥遍地,事情多的忙不过来,偏偏你还嫌不够乱,这结婚又不是过家家,那些年沉雪、赵欣过门的时候,就忙的我灰头土脸,你倒是甩手掌柜,诸事不问不管,依我的意思,让那蔡瑶等一等,等工程结束了再说吧!” 我摇头道:“那可不行,这工程不等个一年半载那里能完工?不如这样吧,我在县城里先租个好房子,婚礼就在那边办,待婚礼结束,再搬过来住,横竖就忙那么几天功夫,你要是觉得不行,婚礼一切从简就是。” 楚薇皱眉道:“那怎么行?既然让我主持婚礼,那就得不惜所有,办的风风光光漂漂亮亮,一来不能委屈了新媳妇,二来也让新媳妇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别让她以为我只是个会吃醋的黄脸婆。” 我笑道:“行行行,谁不知你持家有道,温良贤淑?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明天先找媒婆登门,我也去选房子,咱们定个黄道吉日,我就把她迎娶过来。到时候还要劳费娘子操心。” 楚薇瞪了我一眼道:“既然要娶新媳妇,你就要好好看管着,别像前几个那样闹的鸡犬不宁。” 我点头连声答是,正要准备歇息在她房里,被她一把推了出来道:“罗芸和蒋英都等着你呢,你只管留在我这里是什么意思?” 我这才想起罗芸还等着我,心中越发赞她宽容大度,于是当晚歇息在罗芸房间里,一夜翻云覆雨,折腾的她筋疲力尽才睡下。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忙着赴宴,一边忙着准备婚礼,那蔡举人见我家条件还不错,也算门当户对,很快就同意将蔡瑶许配给我,我点选了整整两车聘礼送了过去,蔡家见了更觉脸上有光,越发对我这个女婿满意起来,只是按照习俗,新郎和新娘在入洞房前不能相见,这段时间也就没机会再见到蔡瑶。&amp;amp;amp;#xFF44;&amp;amp;amp;#xFF49;&amp;amp;amp;#xFF59;&amp;amp;amp;#xFF49;&amp;amp;amp;#xFF42;&amp;amp;amp;#xFF41;&amp;amp;amp;#xFF4E;&amp;amp;amp;#xFF5A;&amp;amp;amp;#xFF48;&amp;amp;amp;#xFF55;&amp;amp;amp;#xFF0E;&amp;amp;amp;#xFF43;&amp;amp;amp;#xFF4F;&amp;amp;amp;#xFF4D;一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正在书房闭目养神,忽听外面一阵混乱,有小厮闯了进来,十分狼狈地道:“不好了老爷,不知从那里来了十几个道士,口口声声要找你,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们就闯了进来,见人就打!左护院正在前面拦着他们。” 我现在一听到道士两个字就来气,料到这必定是张提欢的同党,现在终于找来寻仇了,于是提剑而出,一口气跑到前院,只见左向明与十几个护院正与那道士交锋,我看着根本不是那些道士的对手,再打下去白白损伤性命,于是向前喝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吼蕴含了真气,如平地炸了个雷,惊得众人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齐看向我。 左向明见我来了,登时松了口气,跑到我面前跪道:“禀告老爷,这些贼道士蛮狠无理,连通报也不让,就直接打伤了门房闯了进来。” 我挥手让他退后,这时一个白发青袍老道越众而出,黑着脸朝我吼道:“你可是赵羽?” “正是在下,我好像不认识你,敢问阁下为何闯入我家行凶?” 那青袍老道冷哼道:“贫道乃青城玄机子,我师弟玉成子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我不认识什么玉成子,摇头道:“没听说过,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那玄机子冷哼道:“贫道没有找错,那玉成子俗号张提欢,人人都说是你杀了他,难道你不敢认?” 果然是张提欢啊,我不由得大笑道:“我当你们是谁,原来是那淫贼的同党,没错,张提欢就是被我杀的,你去十里八乡问问,谁不赞我杀的好!” 那玄机子脸色难堪起来,怒吼道:“住嘴!我那师弟虽然是有些放浪形骸之外,却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教训他,更轮不到你来杀他,你既然杀了他,今日我就要你替他偿命!” “很好!原以为你们青城派作为千年道观,多少该存有些良知,万一错杀好人,我岂不是背负骂名,今日一见,不过和那淫贼蛇鼠一窝,你要杀就尽管来!” 我嘴里虽然这样说,然而看见那几个道士人人颧骨高耸,太阳穴鼓起,一看就是内家功夫好手,并不敢大意,护体真气已经散开来,全神贯注提防着对方每一个动作。 那玄机子冷笑道:“看来你挺有种,功夫也不弱,师弟死在你手里也不算太吃亏,贫道今日就大放慈悲,只要你能接住我三招,我就放了你全家,若是接不住,可别怪贫道大开杀戒!” 这时已经惊动楚薇、蒋英、罗芸三女,只见她们从我背后跑来道:“老爷怎么回事?” 我连忙对左向明道:“你带着护院保护夫人们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最好带她们到慈悲庵去。” 三位夫人从未见我如此紧张过,立刻明白此时大敌当前,纷纷抽出佩剑齐齐娇喝道:“我们愿与老爷共进退!“大敌当前,我不愿分散精力与她们多说什么,只是凝气静守,注视着玄机子的一举一动。那玄机子闲庭信步地向我走来,青袍渐渐鼓起,我刚眨了一眼,他已经来到我面前,拂尘轻轻一挥,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二来,我连忙运功,双掌向前,将那拂尘夹在双手之间。玄机子微微一笑,脸上的紫气也随之一闪,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拂尘中散开,只听嘭的一声响,我就像被滚落的巨石迎面撞来,整个人飞出老远,接连撞在工地的木架子上,立时撞倒了一大片木架,发出哗啦哗啦的倒塌声。娇妻们惊呼一声,连忙从一片废墟中将我抬出,我只觉得手麻脚软,喉咙一甜,居然吐出一口血来,心里登时一沉,看来玄机子武功高出我许多,今天看来凶多吉少。沉吟之间,那玄机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功力还不错,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能接住我这一招!” 我推开娇妻们的包围,对她们道:“今日非比寻常,快去通知碧如过来,不然就没时间了。” 众女泪水涟涟,无人愿走开。 楚薇反而仗剑道:“臭道士休得猖狂,吃我这一剑。” 说毕挥剑向玄机子冲了过去,然而她连玄机子的护体真气也破不了,隔着老远就被一道气墙挡住,进退不得。 玄机子脸上杀机一显:“既是来找死,就怪不得贫道手下无情!” 我亡魂大冒,连忙吼道:“住手!你不是要我接上三招吗,如今我才接一招,莫非你想返悔?” 那玄机子这才放开楚薇,冷哼道:“贫道说过的话当然不会后悔,你管好你的人,不然逼的贫道提前大开杀戒,那可后悔不及!” 我连忙厉声对众人道:“都给我退后!不要成为我的累赘!” 众人这一回终于才远远的离开来,我正准备提气再战,谁知没走几步,就吐出一口血来,看来已经受了内伤,就算能接住他第二招也必死无疑。 一时心神大震,平生见过比我厉害的高手有很多,但大多还算是我朋友,就算有些人互相看不顺眼,也顶多切磋一下,未曾有这样的生死之战。 玄机子见我面色难看,又是一番冷笑,只见他不无得意地道:“你本来能接我第二招而不死,然而方才我探过你的气息,你一定在最近屡屡亲近女色而又不懂房中养生之道,被那女色给掏空了身子,可叹你还骂我师弟是淫贼,然而你自己本身也好色无度,在贫道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说的没错,这几天我先后和楚薇、五姨太、罗芸、蒋英等人行房,可以说是日日耕耘,每次都是尽力而为,虽说让诸女大为满意,自己却也难免伤了元气,不过我那里轻易认输,昂着头道:“你别把我与淫贼相提并论!我可没做出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废话那么多干嘛,尽管出招就是!” 玄机子哈哈笑道:“明明已经无力再战,嘴巴还这么硬,非要死到临头才甘心!我念你年纪轻轻不知轻重,打算给你指条活路,反正贫道那师弟已经死了,杀了你他也活不了,如果你重新收敛他的尸骨,用王爷的规格进行厚葬,再守孝三年,发出江湖帖公然向青城派认罪悔过,那么我就留你全家百口人的性命,你愿不愿意?” 他说的倒轻松,然而我怎么可能做到,行走江湖就靠一张脸皮,就算我不要脸皮,我身为紫英派的弟子怎么着也要为师门的脸面考虑,而且一想到张提欢先后奸淫了王若初和罗芸,还间接害死王若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给这个大仇人守孝三年!?拼着今日身死也要抗争到底。 当即怒吼道:“放屁!要我给淫贼守孝,你做白日梦吧!” 那玄机子闻言登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 刚要冲我飞来,忽然有人从外面跑进来,脸色慌乱地拉着他道:“大师兄不好了,北边来了一队朝廷官兵,似乎正冲着我们这边来。” 玄机子笑道:“不过是过路的官军,怕什么?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收拾赵羽。” 我一听心中暗喜,秦丽华前几日就来信说要将部队驻扎在我家附近,当时楚薇还埋怨说那帮丘八是强盗,要我赶他们走,我正惦记着秦丽华,那里会赶她走呢,没想到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玄机子此时又道:“再去探探,看那官兵到底有多少人,要往何方去,探清楚了再来回我。” 那道士领命而去。 看那样子我便明白玄机子怕惹上朝廷。 虽然青城派现在秘密支持着李自成的叛军,然而却不敢与朝廷公然对抗,毕竟他们的算盘是脚踩两条船,那方获胜便倒向那一边,如今胜负未定,他们可不想公然得罪任何一方。 没过多久,那道士又跑了过来道:“禀告大师兄,大事不妙,那朝廷兵马足有千人之多,浩浩荡荡地正往这边赶过来,看起来不像是过路的,咱们再不走的话,那骑兵马快,一会儿就无路可退。” 玄机子的脸色变了又变,接连问道:“你可别看错了!” “没看错!那旗帜上分明绣着一个'秦'字,莫非是秦丽君的白杆兵?” 那道士说道。 玄机子惊讶道:“他们不是在山海关吗,几时跑到这里来了?不管怎样,这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主,咱们先撤,等过些日子再来找赵羽算账。” 说毕众道士飞身而起,眨眼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长吐了口气,立刻打坐运功疗伤,这时楚薇等人也凑了过来,连忙坐在四周替我护法。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地上隆隆的马蹄声传来,接着又有大股步卒跑步而来,最后大门被人推开,传来秦丽华的声音:“赵家这是怎么了,也没个人守门?” 我连忙结束运功,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她喊道:“丽华,我在这呢!” 秦丽华听见我的声音,大为欣喜,连忙下马跑了过来,看见我这狼狈样子不由得惊问道:“怎么回事,你好像受了伤!” 楚薇见此连忙将方才青城派一行人的情况对她说了一遍,说毕又流泪向她道:“要不是妹妹来得及时,我们老爷可就危险了!” 说毕就向她下跪谢恩。 秦丽华连忙拦住她道:“好姐姐,不必多礼!” 说完脸色一寒道:“我早就听说青城派与流寇勾结,门派作风又下流无耻,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杀上门来,此次遇到我,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于是下令骑兵去追杀玄机子等人。 我连忙拦住她道:“这些人武功奇高,连我也不是对手,你派骑兵过去根本追不上,就算追上也未必是对手,不过徒费军力,不如暂且放过,等日后有机会再说。” 秦丽华听我这么一说,也只得作罢,众人于是簇拥着我来到练功房,替我脱下上衣,赤裸着上身,轮流着用内功为我治疗内伤。 果然人多力量大,虽然四女内力平平,但我受的伤也不是特别严重,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基本痊愈,只需将养数日,便可恢复如初。 接着碧如又赶了过来,听闻我差点被青城派的人杀死,也气得咬牙切齿,随后她又换上便装,说是要追踪这些人去,我知她是先天高手,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也就放下心来。 这边秦丽华又将手下兵将分成好几部分,在进出赵府的必经之路设卡盘查,一队队带甲武士日夜巡逻,只怕王府也没有这么高规格的防卫力量。 我心中略安,便与她商量着如何对付怀恩寺。 她对怀恩寺并不了解,问这些和尚到底做了那些恶行,我便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她。 她听了登时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都说这世道人心不古,可万万没想到本该为万民做道德表率的寺庙居然成了淫人妻女的淫窟,说出去都是骇人听闻,不过事关重大,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有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呢,不然万一有了误会,那可是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少林派,如今少林和朝廷相互依靠,当今皇太后最是崇佛,还拜了少林方丈为上师,一个不好就会铸成大错。” 我点头道:“谁说不是这样?可惜这种事那里来的证据?” 秦丽华摇头道:“一定有证据的,除了可以找到人证外,很可能还有账本等等,你尽快搜集多一点,要是人证物证齐全,我立刻派兵围了怀恩寺,到时候就算朝廷怪罪起来,我也有个交代,倒不是我怕丢了官位,关键是你家还有那么多条性命呢。” 我连忙道:“说的不错,先前我想的有些太简单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一些。我这就去找证据去!” 秦丽华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毕竟你找的一些人证是女子,我身为女子比较方便接触。”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然而派人告诉楚薇我要养伤,晚饭不必等我,接着吃过午饭就睡觉,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 当晚没有什么月亮,我和秦丽华都换上了漆黑的夜行装,连鼻子嘴巴都被蒙住,只露出眼睛,在夜色的掩护下很难被人发现。 我俩骑了马,在黑夜中靠着一点微弱的星光疾行,我精力高度集中,不然这种情况一个小小树枝就能将人拍下马来,还好一路有惊无险,来到怀恩寺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和尚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整个怀恩寺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几处大殿还闪动着香烛的亮光。 秦丽华道:“也不知寺庙的账房在何处,这里房间有千百所,一个一个找过去只怕天都快亮了!” 我笑道:“这也不难,找个和尚问一问便知。” 说毕我俩施展轻功,轻飘飘地越过重重房檐,正好看见有个守更的和尚正在台阶上打瞌睡。 我当即跳了下去,捂着他的嘴巴用力一提,就带着他来到了屋顶之上,那和尚被我惊醒,看见我们这副打扮,当时就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冲他冷笑道:“快告诉我寺庙账房在何处,不然我一刀噼了你这秃驴!” 秦丽华也道:“松开你的嘴之后,你不许大喊大叫,否则杀你就像杀条狗!” 那和尚听了连连点头,我见此便放开了他,他喘息道:“阿弥陀佛,施主连佛祖的钱都想要抢,难道不怕下阿鼻地狱吗?” 看来真是个迂腐和尚,我冷笑道:“少废话,你要是现在不告诉我们账房位置,我现在就让你下阿鼻地狱。” 那和尚吓得连忙念了好几声佛,这才喘息道:“账房在藏经阁的左边,一直是师叔祖在打理,他武功高强,你们别不知好歹。” 藏经阁的位置我倒也清楚,毕竟小时候我来过这里,也就不再多问,一挥手将他打晕了过去,然后领着秦丽华往镇魔塔的方向走去。 这镇魔塔在传说中镇压着一个妖怪,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一般游人是不允许去的,而藏经阁就在镇魔塔的旁边,也不允许游人去参观。 我和秦丽华时而爬上屋顶,时而落在草丛,躲过了好几队巡夜的武僧才来到镇魔塔下,这儿的防备更加严密,明哨暗哨都有,秦丽华暗暗道:“这怀恩寺果然有些蹊跷,正常的寺庙那里会派驻这么多的武僧进行巡逻。”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抓住巡逻的空隙,无声无息地来到镇魔塔的左边耳房,然后又拐入几个小巷子,攀上屋顶,终于来到藏经阁的屋顶。 秦丽华轻功还算不错,能勉强跟上我的动作,接着我们又从屋顶跳下,秦丽华正要去开窗,我连忙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我轻轻推动窗户,只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拉扯着,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看,那窗棂上居然连着许多银丝,如果刚才贸贸然用力的话,势必牵动银丝,引发里面的机关。 还好我刚闯过蔡瑶的桃园杀阵,对机关这些东西特别敏感,所以才没有贸然行动,秦丽华也是吓得瞪大了眼睛。 我只敢将窗棂开了个小缝隙,仅容一人通过,就算这样,那银丝已经被我崩的笔直,只怕再多用一点力气,就会触发机关,不过里面一片漆黑,我骑在窗台上,用脚轻轻试探了里面的地砖,发现没有触动的机括,这才放心走入里面,只见房间里一股浓重的油墨味儿,果然藏有不少书本。 此时秦丽华也尾随着我进了房间,四周黑的不见双手,任凭目力再好也不见一点光亮。 秦丽华紧张地拉着我的手,我俩仅凭感觉,用小碎步在房间里试探障碍物,可以说移动的十分艰难,就在我即将拉开账房的门的时候,只听一阵噗噗声响,忽然房间里无数烛光亮起,照的四周亮如白昼,晃的我们连忙用手遮眼,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两位施主夜闯藏经阁,有何指教?”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4)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3月17日字数:9951【24】秦丽华反应极快,那人刚说话的时候,五枚飞刀已掷出,隐隐有挟风带雷之势,不过那人显然反应也极快,只听他轻易地接住飞刀惊异道:“噫!施主为何突施暗器?” 我再看时,一个青衣老僧从外面走入,胡须发白,大概七十岁左右,短小身材,双手合十道:“施主夜闯藏经阁,又释暗器伤人,莫非怀恩寺与你有什么冤仇?” 秦丽华怒道:“少废话,看招!” 说毕混动匕首向那和尚冲了过去,我见此也紧随而上,二人一左一右,都怕惊动怀恩寺众人,所以想速战速决,每一招都又快又勐,招招都是杀招。 那老僧在我们的连环攻击下,身法飘忽,每次全力的一击,却如泥牛入海,连个响都没听见。 我心中大吃一惊,只觉对方武力深不可测,与秦丽华对视一眼之后,互相领会,于是我低头攻那老僧下盘,她攻其上路,打到最后,我们踩墙横空而进,一瞬间就连攻五十来招。 那老僧依旧面色从容,目前为止只是倒退着防御,浑身被一股罡风笼罩,看似柔和,却让我的内功只能凝而不发,颇为憋屈,一招大力金刚手可谓出神入化,犹如千手观音一般,封印住我和秦丽华的每一次进攻。 他一边倒退一边澹然道:“女施主的峨眉派燕击式练的炉火纯青,只是多了一些杀伐气息,而少了原该有的飘淼灵动,实为可惜,莫非女施主出身军队?” 这老僧果然非同寻常,一般人比武最忌讲话,因为丹田真气也容易从口中泄出,造成功力大减,而他却不但能讲话,功力还没减退的迹象。 这时他又道:“这位男施主莫非是紫英派弟子?一双幻形掌好生了得,紫灵神功也使的出神入化,可惜内力稍显绵弱,莫非最近受过内伤?” 我和秦丽华就是再不知轻重,现在也明白了对方武力超出我们许多,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纷纷停手。 秦丽华冷哼道:“你这老和尚话也忒多了,没见过你这样絮絮叨叨的。” 那老僧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烦恼,要是你在藏经阁也呆个三十来年,只怕比贫僧还想找人说话呢,虽说每隔几个月都有人来藏经阁换取经书,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找不到人说话,平常更没人来这里。” 这老僧也真是有趣,不像是那淫邪之辈,我对他放松了警惕,连忙施礼道:“原来是一位高僧,敢问高僧法名。” 那老僧连忙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当高僧二字,法号慧空,敢问两位施主深夜到访,不知是何缘故?” 秦丽华笑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们此番前来,也不是为了盗窃贵寺的武功秘诀,只不过想借你们账房里的账本看看,不知你可愿意?” 那慧空和尚听了不解道:“本寺藏经阁大多是佛经,其余不过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也不算什么秘密武功,大街上也能买到,只是世人未必能静心领悟,二位施主前来不为佛经,也不为武功心法,只为看账房里的账本,当真让人猜不透。” 秦丽华冷哼道:“废话少说,那你到底愿不愿意给我们看呢?” 慧空和尚笑道:“当然愿意,二位施主随贫僧来,话说这账本也太枯燥了一些,不过是记录各位施主的香油钱,厨房里一些采买、僧衣僧帽订做、法器香烛等等一些琐事,原本就该公之于众,施主只需在大白天与各位师兄说清缘由,他们就可以让你们正大光明地过来查看,何必半夜如此辛苦呢?” 我和秦丽华听了半信半疑,事情顺利的让人不敢置信,我俩各自全神贯注,防止此僧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取来一大串钥匙,带着我们离开藏经阁,下了楼梯,再转入一个游廊,用钥匙打开左边第一个房间,他点燃蜡烛,只见这房间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账薄、算盘和笔砚,看来这里就是账房,他恭敬道:“这里就是了,平时都是师侄他们在这里算账,贫僧一般也不会到这里来,只是守着藏经阁,账房并不归贫僧管理。” 我疑惑道:“既然这里不归你管,那么你那里来的钥匙?” 慧空澹然道:“施主不知,蔽寺'慧'字辈的也就方丈、我、师兄等五个人,其余都是小辈,我们这一辈的人任何地方都可以去的。”我点点头,心想这慧空原来是怀恩寺的元老,然而他看起来除了武功高强外,人情世故却不大通透,难怪如此高的辈分却被丢在藏经阁里不见阳光。 我向秦丽华点点头,她便开始到处翻阅起来,而我则负责看着慧空,防止他突然暴起伤人。 慧空谈性大发,对我笑道:“阿弥陀佛,今日有缘与紫英派弟子过招,也属平生幸事,紫英派的内功贫僧甚为佩服,呼吸吐纳皆从天地大道,扎扎实实不骄不躁,只是这样一来,修炼时日太长,进步缓慢,江湖中人大多数看不上眼,就像少林七十二绝技,放在大街上兜售也无人去买,皆因世人急功好利,不肯从最简单的长拳练起,外家功夫要么独爱峨眉派星落十八式,要么钟情于天山九学,内家功夫则是青城派的卷松功、点苍派的九黎诀、崆峒派的乱沙功等等最受世人偏爱,皆因这五派功法最会投机取巧,专为取人性命而来,可在短时间内让人功力大增,然而歪门邪路虽然能逞强一时,终究抵不过正统功夫的稳扎稳打,就拿紫灵神功来说,练成之后丹田之气绵绵不绝,真气浑厚纯正,更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功效,而青城派的卷松功则是内服丹药、外用针灸,靠些偏门手段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极大的威力,练习之人戾气横生,性子也跟着暴躁,不但有损寿命,更伤天和,招式也是虎头蛇尾,紫灵神功只需抵挡前面几招,后面就可完胜,难就难在一般人很难抵挡住卷松功的前三招。” 这慧空一谈论起武学来,整个人神采奕奕,说的头头是道,我本是好武之人,惊异于他渊博的武学知识,不由心生敬佩,也与他说道:“大师有所不知,非是世人偏爱走歪门邪道,缘在一个字——穷,大师想想,这常年练习武功之人,不事生产,吃穿用度从何而来?况且练武耗费体力,必须吃好喝好,再加上丹药炼制不易,更是消耗巨大,除非是天纵奇才,否则一般家庭难以负担,当年我爹送我上紫英派,十几年来耗费银两何止十万,我的师兄弟们个个也是家大业大,习武才能无后顾之忧,点苍、天山、崆峒、峨眉、青城五派之所以能广纳门徒,皆因学武时间比紫英派更短,一般家庭就可承受,而少林、武当、全真、华山、恒山诸派之所以能称雄中原,也是靠着香客众多,门徒不愁生计,几十年如一日安心练武,我紫英派身处九华山,紫灵神功虽然闻名天下,然而门徒却没有几个,都是一个钱字闹的。” 那慧空听我这么一说,登时睁大了眼睛叹道:“阿弥陀佛,施主观点真是新奇,贫僧常年与人论武,都是讲的心境、天赋、方法,却从未有人提过金钱二字,听起来似乎过于世俗,然而却是真道理,想来贫僧久居藏经阁,只知每日看书,却从未想过生计,自然是因为一切有寺庙供应,而敝寺一草一木,皆是众位施主所化,没有众位施主的供奉,怀恩寺也就不复存在,更无论贫僧修为,《佛所行赞》有云:'钱财非常宝,'当时贫僧看了不解其意,与上师所提四大皆空相悖,今日被施主点化,恍然大悟,钱实乃至宝也,要看什么人在用,用在那些方面,以前贫僧对钱财不屑一顾,认为出家人不应受制于物,实在草率了一些。” 两人正相谈甚欢,秦丽华却突然道:“你还有功夫在那边说笑,我翻遍了所有账本都没发现有我们想要的。” 我连忙从畅谈中清醒过来,与她一同寻找账本,匆匆翻了一遍,果然这里都是些油盐酱醋的无用账本,我一拍额头道:“我也是发蠢,那种账本他们一定不敢公然放在帐房里,必定藏在一个秘密所在,想要找到的确是件难事。” 秦丽华听了,用剑指着慧空道:“说,平时都是谁在管理账房?” 慧空澹然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动怒,这里平时都是由师侄觉缘、觉空、觉明、觉慧、觉能五人负责,要说有秘密账本,贫僧认为不可能,毕竟这账本又不是武功心法。” 秦丽华还要说什么,被我拦住道:“不必多说,我们继续找。” 说毕我找来一个小锤子,在地砖上轻轻敲了起来,谁知敲完地上所有的砖也没发现什么动静,我不甘心,又在墙砖上敲打起来,一边敲一边侧耳倾听动静,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砖块,这样动作就很慢,只怕天亮也忙不玩,满头大汗甚是狼狈。那慧空见此叹息道:“施主莫非以为有人将要紧的账本藏了起来,不可能啊。” 秦丽华听了道:“少废话,找出来就知道了。” 慧空摇摇头,往某处看了一看,忽然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这里的砖头好像被人动过。” 我听了连忙走过去看,只见那木柜后面有块砖果然有些松动的痕迹,不由得十分惊喜,于是从秦丽华手中接过匕首,将刀刃插入砖头的缝隙之中,摇晃了一下,将那块砖头拔了出来,里面露出一个小孔,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果然掏出一本书来。 只见那封面上什么都没有,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一段话:自万历以来,阴毒贻害众生,本朝妇女受害犹甚,轻者无法生育,重者危及性命,盖因蒙元顺帝引番僧入中原,创天魔舞,淫毒无数汉妇,又于交合中种下阴毒,此毒乃高原冬虫所制,传女不传男,初时无恙,然数代之后乃毒发,因人而异,中此毒者,常被诊断宫寒,然痛楚、危害比之宫寒强百倍也,鞑子妄图以此绝汉家子嗣,其心可谓毒辣至极,然阴毒破解之法,尤为惊世骇俗,须以处子与病妇交合可暂解其毒,然世间处子难寻,故此以受戒之僧替处子,而阴毒严重者,须以十人以上受戒僧与病妇轮替交合可暂解其毒,每年解毒一次,满十二次之后则无需再解,何也?受戒之僧,禁欲长久,可比处男之精,阳气纯真,化解阴毒效果尤佳,受戒愈长而功效倍增,而俗世男子,处子难寻,禁欲者更罕见,我辈虽为僧人,本应严守清规戒律,然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地藏菩萨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纵然一身修为付之流水,又有何惧哉?!阿弥陀佛!我看了拍桉道:“可耻!行如此淫乱之事,却写的正气凛然,难道以为我们都是白痴?” 秦丽华也是大为恼怒,看慧空的眼神也越来越严厉,而慧空的脸色却煞白煞白的。 我又翻了几页,里面都记录着本县女子的信息,患病状况、生辰八字、姓名地址、何年何月用何种方式解毒,'治疗'后症状如何,收费多少都有详细记录,厚厚的一本,涉及人员之广,跨越时间之大,让人匪夷所思。 不过总算没有白来一趟,我和秦丽华惊讶之余,又长叹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带着帐薄离开此地,回头一看,那慧空还呆立着似乎还没从震惊中缓解过来。 我看他是毫无知情,也就不想为难他,怕了拍他的肩膀道:“今日之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不然到时候麻烦更大。” 那慧空这才回过神来,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敝寺居然藏有如此淫徒,贫僧竟毫无知觉,作为他们的师叔祖,又羞愧难当,现在才明白施主来取帐薄的用意,然而敝寺数百年清誉,将毁于一旦,可悲可叹!待贫僧说与方丈,查出淫徒,以正视听!” 说毕就要走,秦丽华连忙上前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全身僵直在一边不能动弹。 他此时过于激动,也就没了防备,所以才能被秦丽华偷袭成功。 秦丽华狠狠道:“这老和尚如果走漏消息,咱们就不好对付了,不如一刀砍了吧!” 我拦着她道:“这慧空大师不似那淫邪之辈,我们不要枉杀一人,反正我们拿了账薄迟早也会被人发现,不如将他打晕放在禅房里,应该能尽量拖延时间。” 秦丽华点头道:“那也可以,来之前我还带了蒙汗药,你全部喂他服下,估计能睡个两天三夜,应该不会耽误大事。” 说毕从腰间将一袋药递给我道:“我就不跟你回去了,这怀恩寺估计有四五百个和尚,我带来的不过是一百多骑兵,一旦交起手来,只怕人手不够,我先回大营搬来救兵,你回去也准备一下,大概后天就能赶到,咱们一并铲除这个淫窟。” 我听了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她道:“怎么这次沉雨没跟你来,难道她的伤还没好?” 秦丽华道:“俗话说伤经动骨一百天,更何况她受的伤比那还严重,若是你实在挂念,我命人用马车将她送过来,军营的确不是一个女孩子长久该呆的地方。”我连忙谢道:“那就多谢了,上次伤了你的坐骑,现在已经在我家中养好伤,你随时可以来取。” 二人正说着,忽然钟声大起,吓了一跳,望向窗外,已经天色蒙蒙亮,这个时间那些和尚应该要起床做早课,此地不宜久留,我连忙将慧空扛回他的禅房,然后用清水搅拌着蒙汗药喂他服下,忙完一切,就和秦丽华一前一后按原路返回。 离开怀恩寺之后,我和秦丽华互相道别,她走前反复道:“这账本你可保存好了,这可是重要证据,就算我们得罪了整个武林,只要有这个证据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自然是点头应承,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后,我快马加鞭回到家,正好赶上家里吃早饭。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楚薇见我眼睛发红,于是问道:“昨晚你去那里了,这天亮才回来。” 我笑道:“当然是去办大事,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过几日自然就明白,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你们好好呆在家里,有什么聚会都不要出去,一来有大事要发生,二来那青城山的牛鼻子老道正找我寻仇,这个时候就不要横生枝节才是。” 众人点头答应,楚薇又道:“老爷说的没错,最近这段时间的确应该小心谨慎,你们发现什么异常也要紧急通知家里人,管好自己的奴仆,不要让他们还想平常那样肆意妄为,昨天我就处置了马厩的杨复,这人一贯偷奸耍滑,这次又公然闯入内院私会小翠,被我当场抓住,前些日子原本还打算给他和小翠完婚,现在看来就没那个必要吧。” 蒋英听了连忙起身道:“姐姐说的对,我那小翠也太不像话了,昨天我已经打发她到浆洗上干活,想必她吃些苦头才知道守规矩。” 楚薇听了笑道:“妹妹做的很对,不过这段时间妹妹还是不要再去练功房教那些人习武了,就凭那些下人,再怎么练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还是歇着替我照管一下账房才是正事。” 蒋英笑道:“姐姐说的何尝不是,我也想通了,练武主要看天分,再是勤快用处也不大。” 二女说话之间,我已经吃完饭,擦着嘴对楚薇道:“家里的事就全靠你了,我还有事要忙,你们自便。” 说毕起身离开上房,来到书房里坐下。 “进来吧!” 我向外面的人道。 话音刚落,一个丫鬟掀帘而入,来人正是楚薇的贴身丫鬟采莲,她小心翼翼地进来,看到我之后,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请老爷的安。” 我点点头道:“方才早饭的时候,你不停跟我使眼色,是有什么情况跟我禀报吗?” 采莲点头道:“是,老爷一直吩咐奴婢监视各位夫人的动向,奴婢一直小心观察着,并不敢偷懒,昨夜奴婢发现大夫人情况有些不对,也不知该不该说。” 我听了惊讶道:“是楚薇?她能有什么事?快跟我说。” 那采莲于是将事情经过都与我说了,原来昨日楚薇发现杨复偷入内院,将他当场抓获,接着又将他关入地牢,本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采莲因为吃坏了肚子,当晚一直没睡好,半夜的时候发现楚薇摸黑悄悄地起床,也不知为了什么事,想起我的嘱托,她更加睡不着,于是一路跟踪而去,她看见楚薇先是来到我的房间,发现我不在之后,又转而穿过院子,往地牢那边走去。这个时候地牢因为长久没有关过人,早就撤走了看守,空荡荡的只关押着杨复一个人。 楚薇带着一大串钥匙,一路开门,直到来到杨复所在的牢房,她便点起火把,让四周都亮了起来,接着她又打开牢门,一系列动作终于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杨复。 此时杨复被铁链子捆着手脚,只能在一个小空间里活动,他看见楚薇来了,满脸的惊恐,连连磕头道:“求夫人饶了奴才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薇找来一个长凳,用帕子垫了好层,方才坐下,对杨复冷哼道:“没想到你还能睡的着,真是闲情逸致啊!” 杨复磕头流泪道:“本来没有睡着,就刚才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困意,奴才只求夫人饶了小的狗命,来生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尽。” 楚薇突然脸色一寒,冷哼道:“好你个杨复!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连我的主意你也敢打,你也不瞧瞧自个儿是什么身份,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样儿,就是全天下已经没有了男人,我也绝不找你这种猪狗一般的人物,还敢来调戏我,今日我就叫你尝尝苦头!” 那杨复涕泪纵横道:“是,我是猪狗一样的人物,你是天仙一样的人,我打你的主意是被猪油蒙了心,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放了你?” 楚薇冷哼道:“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不过,你得告诉谁指示你这么做的,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真的没有人指使,” 杨复哽咽道:“那日我偶见夫人如仙女下凡,也就动了歪心思,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没有任何人使唤我这么做,千真万确!” 楚薇哼了一声,弯腰去拿地上的一根树枝,那知她此时只穿了丝质的睡袍,宽宽松松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胸口两个奶子立刻露了出来,圆润坚挺,白皙娇嫩,全都落入杨复的眼睛,看的他瞪大了眼睛。 楚薇捡到树枝后,站起身来道:“你小子一点也不老实,刚才看得挺过瘾啊!” 说毕拿着树枝往他脸上打,打得杨复脸上登时起了道道血痕,发出阵阵惨叫。 待到打累了,楚薇才重新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睡袍遮掩不住,白皙大腿的露出许多,中间芳草美景若隐若现。 杨复方才虽然被打,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了过去,不一会儿竟流出鼻血来,下身也翘的老高。 楚薇恍若不见,一头秀发披在肩上,两个明晃晃的耳环晃来晃去,时而露出一抹酥胸,时而拉高一点睡袍,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招惹的杨复激动不已。 楚薇见此微微一笑,走到杨复身旁,用树枝磨蹭他的脸道:“好一张俏脸,可惜被我打成这个样子,真可惜啊,你痛不痛?” 杨复摇头道:“不痛,夫人打的好,只要夫人能饶了我的狗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你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楚薇冷笑道。 “只怕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杨复磕头发誓道:“我有半点假话,天打雷噼,夫人如此美人,那个男人见了不心动,哪怕多看一眼身上也要酥倒过去,何况我一个奴才,但有吩咐,奴才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薇满意地点点头,看见地上还有个白瓷碗,是地牢为犯人准备的吃饭工具,于是用树枝将那碗扒拉到面前,然后走到碗边,背对着杨复往下一蹲,只听嘶嘶的响声大起,竟是当场撒起尿来,那杨复见此更是激动不已,一双眼睛勐力地往她身下看,可惜长袍挡住美景,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不一会嘶嘶声结束,楚薇用帕子擦拭了一会儿下体,待擦完之后,又将那帕子往杨复脸上一摔,他不但不避让,还激动地连忙用嘴接住帕子,也不管上面还有尿迹,拼命地允吸舔舐起来。 楚薇见此捂嘴娇笑连连道:“果然是个贱奴才,连人家擦尿的帕子也往嘴里送。” 杨复呜呜叫道:“谢夫人赏赐,若是小的能出去,必定将这帕子用最珍贵的楠木盒子收藏好,放在家里日日供奉。” 楚薇笑脸一收,正色道:“你这奴才倒也有趣,一刀杀了倒也可惜,不过方才你说过,我吩咐你任何事,你都愿意做,刚才我撒了一碗尿,你把尿喝干净了,我再考虑放不放你!” 杨复听了,看着那一碗尿犹豫了一会,点头道:“夫人让我喝,我就喝,夫人天仙一般的人物,想来尿也是极其干净的,能喝下夫人的尿我杨复也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怨了!” 楚薇听了,于是用脚将碗慢慢推到杨复的面前,那满满一碗尿倒也没有发黄的样子,洁白透亮,看起来与清水无异。 杨复跪下来,用带着镣铐的双手捧着碗,只觉温温热热的还没凉透。 又低头作深呼吸闻了一下,满脸陶醉的样子赞道:“美人儿的尿也是香的无比,如此一来,从此我身体里也有夫人的东西,可谓是得成所愿,谢夫人赏!” 说毕将那碗高高托起,拜了一拜,然而放到嘴边,先小小的尝了一口,赞道:“果然琼浆玉液,胜比蓬莱仙水!” 楚薇笑道:“一张油嘴惯会肉麻人,忸忸怩怩地做什么,赶紧喝下才是正紧。” 杨复于是不再犹豫,将那碗往嘴里一送,接着扬起脑袋,喉咙一伸一缩地蠕动,咕噜咕噜不一会就喝的干干净净,喝完之后还将碗舔来舔去,舔的洁白发光才停止。 楚薇嘻嘻笑道:“果然好奴才,连尿也喝得这么尽心,跟喝酒一样痛快,要不是方才已经尿过了,我还想给你再来一碗!” 杨复哈哈笑道:“夫人尽管尿,有多少喝多少,奴才想着,天下人谁能有幸喝到夫人的琼浆玉液,只怕老爷也喝不到,然而我杨复却能得此殊荣,真是快哉快哉!” 楚薇突然笑脸一收,拿着树枝往他下身打去,打的杨复哇哇乱叫。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方才你说你再不敢了,为什么现在你那丑货还翘的那么高,可知是撒谎的!” 楚薇一边打一边道。 杨复连忙用手捂住下体道:“夫人饶命,试问天下男人,有谁看见夫人风姿而不翘的,除了阳痿之辈,只怕再无别人!奴才就是不想翘也控制不住呀!” 楚薇这才住手,冲他笑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你这样总翘着,可是对我大大的不敬,你得让它软下来,不然我一刀割掉,叫你入宫当太监!” 杨复无赖道:“那可不能,我原本一看到夫人就会翘,何况今日夫人你穿的那样好看,那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楚薇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是想当太监了是吧,我这就去找刀去!” 说毕作势就要往外走去。 那杨复吓得连忙道:“夫人饶命,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你割了奴才的子孙根,以后人生还有什么意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奴才。” 楚薇冷笑道:“你的祸事都是因为这丑货才惹出来的,我替你割了,正是替你除去一大祸根,从此清心寡欲,本本分分做人,这才是正道,你还得感谢我呢。” 那杨复哭的涕泪纵横,一个劲跪在地上求饶,弄得楚薇不厌其烦,只得笑道:“好拉!好啦!我不割你那丑东西总行了吧,不过你这样翘的老高,我总看不顺眼,该如何是好呢!” 杨复连忙收住哭声,向她道:“这个有办法,我用手弄出来就行了!只是烦请夫人离开,不然污秽了你的凤目,那可是大罪过!” 楚薇笑道:“无妨,我倒是要瞧瞧你怎么弄出来的,寻常看书上说男人喜打手铳,到底是如何,我倒还从未见过,今番倒要领教领教。” 杨复见此,心中大喜,于是低头将裤带解开,登时那肉棒弹跳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的甩来甩去,龟头硕大,马眼大张,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楚薇捂嘴惊呼一声,红着脸笑道:“没想到你这根东西倒也挺大的,也不知小翠受得了受不了,你既然有了小翠,居然还打我的主意,可知你们男人都是花心的。” 说毕挥动树枝,向那肉棒打去,轻飘飘的根本没用劲,就算这样,也疼的杨复嗤牙咧嘴地乱叫。 楚薇连忙嘘了一声道:“你别叫大声,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第一个杀了你!” 杨复只得忍痛捂着肉棒乱跳,好一会才停歇下来,满头大汗,十分狼狈。 楚薇见此又笑道:“还愣着干嘛,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弄软的,要是弄不软,我陪你到天亮。” 杨复听了,只得用右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死死看着楚薇。 楚薇见此,恍然大悟,点头笑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倒也有趣,你那右手倒可以当你娘子了,只是不会讲话。” 杨复撸的速度越来越快,脸色也渐渐发红,鸡巴也被他撸的绯红,龟头铮亮,吐出一些水儿来。 楚薇见此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这什么时候才好,我都快等的睡着了。” 杨复哼哼道:“就快了,应该快了!” 手里不停耸动着,却始终没有射的样子。 楚薇见此嘻嘻笑道:“没用的样子,看来我要帮你一把才行。” 说毕将那睡袍往上一撩,露出下身来,只见稀疏的阴毛根本遮挡不住里面粉嫩的花瓣,更何况此时那花瓣还泛出微微的水光,就像早晨的清露一样,让人见之有销魂蚀骨之感。 那杨复那里受得住这般刺激,双眼凸出,青筋暴起,似乎要把这一美景永远留在心底,右手撸的连残影都有了,忽然大吼一声,卵蛋一缩,一股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力道强劲,飞出老远,站在对面的楚薇一个不防,粉脸的俏脸竟然被溅上了一大摊,慌忙用帕子拭去,谁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先后喷射而出,急得她连忙左挪右闪,这才堪堪避开了几股精液的袭击,纵然如此,睡袍上还是落下了不少斑斑点点,慌得她怒骂道:“你这混蛋,敢这样对我?” 那杨复不理不睬,似被抽空了力气,双目空空如也,颓然坐倒在地。 楚薇反复地用帕子擦了数遍,本来泛红的脸颊被擦的更加红润,收拾了半天,她才拿起树枝抽打着杨复道:“叫你乱拉!打死你个混球!” 那杨复不躲不避,欣然承受,直到楚薇打够了才道:“方才是奴才这辈子射的最爽的一次,谢夫人赏赐!” 说毕跪下连磕了三个头。 楚薇冷哼一声,却见他鸡巴还翘的老高,不由得奇道:“一般男人射了之后都会快速软下去,怎么你还翘着?” 杨复恭敬道:“回夫人,以前奴才的确是如此,但现在奴才见了夫人的卓越丰姿,实在无法忘怀,所以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楚薇笑道:“这也挺有趣,不过我偏偏不信邪,今天软不下去,我就不会罢休,给我继续!” 杨复见此,只得又站了起来,再次用手套着肉棒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 楚薇则在一边欣赏的津津有味,不过这次她不敢再正对着肉棒,而是站在一旁,以免那精液再次射到她脸上。 杨复一边撸一边注视楚薇,手上动作渐渐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不过这一次他显然比上次要时间长,尽管撸了将近数百下,还是没有射出来,楚薇见此又故意将那睡袍分开来,露出胸部那两团俏立的奶子,粉红的乳头在生育之后并没有变黑,乳晕也是红红的分外动人。 杨复看得口水长流,恨不得冲上去吸上两口,可惜他现在浑身都是镣铐,而楚薇又站在远处,根本冲不过去。 楚薇得意地展示了一下傲人的胸部,很快又收拢睡袍,浑圆白皙的奶子瞬间就被隐藏了起来。 然而杨复虽然看得口水长流,下面还是射不出来,最后甩动着胳膊道:“夫人恕罪,待我歇一歇,胳膊酸疼的不行。” 楚薇怒道:“你这是蠢货,居然还射不出来,难道是我不够美?” 杨复吓得跪地道:“夫人错怪了,一般人射过之后,第二次的时间就格外长,夫人美若天仙,我怎敢得罪!” 楚薇娇嗔:“没用的东西,给我站起来!” 杨复只得乖乖站起。 下身挺着的鸡巴也跟着甩来甩去。 楚薇冷哼一声,走到他身边,居然伸出芊芊玉手,握住那粗大的肉棒道:“我亲自出马,不相信你还不射,快点!” 杨复见此喜得魂飞天外,差一点当场就射出来,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机会可遇不可求,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楚薇于是握着他的肉棒,由于她小手小脚,几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纵然如此,还是勉强一上一下开始撸动起来,她的手腕上有四根玉镯子,也随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5)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3月29日字数:10164【25】楚薇刚揉搓了几下,就见那龟头马眼流出丝丝晶液,杨复也爽的脸都扭曲了,嘴里憋着一股子气生怕惊动了美人,腰肢向前努力地弓起,似要达到顶点。 然而楚薇忽然松开手来,秀眉微蹙道:“脏死了,你下面一股怪味儿,真难闻。” 一番话说的杨复是满脸通红,尴尬至极。 楚薇瞪了一眼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似笑非笑地道:“我就跟你坦白讲吧,你既然看了我身体,也就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看你刚才那么乖巧,我也就不折磨你了,会给你一个痛快!” 杨复听了脸色逐渐变的煞白煞白的,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额头竟磕出血来。 楚薇把脸偏向一边,根本不予理会,任凭他嘶声裂肺地告饶。 杨复见活命机会淼茫,不由得大怒道:“臭婊子!你好恶毒!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楚薇却嘻嘻笑道:“你刚才还说看到我就翘的不行,现在怎么软绵绵的像毛毛虫?” 杨复低头一看,果然那肉棒已经萎缩成一团,变的无精打采,他狠狠地看着楚薇道:“都说最毒妇人心,我原以为不过是夸张之意,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 你徒有一具好看的皮囊,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我现在看你就像看恶魔一样,怎么会硬的起来!” 楚薇啧啧赞道:“哎呦,方才还是色魔一头,现在却已经禅参悟道,你变化挺大的啊,就是不知你道行到底有多深呢?” 说毕楚薇缓缓将睡袍拉下,那丝质睡袍划过白嫩的肌肤,渐渐露出坚挺的丰乳,再慢慢往下滑去,圆圆的肚脐也显现出来,最后睡袍掠过翘臀,骤然落下,玉体俏立,一丝不挂。 一具完美的女体映入杨复的眼帘,没有丝毫的赘肉,熊熊的火光勾勒出完美的弧线,稀疏的阴毛下,一道粉红的肉缝若隐若现,隐隐还泛着一丝水光。 这副场景杨复已经无数次幻想过,高高在上的大夫人赤裸在面前,任凭自己揉捏,换做平日,说不定会激动地射出来,然而此时他更关注自己的性命,满腹都是冲天的怨气,既后悔一时冲动之下竟然去调戏了她,又恨她的美貌招惹的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此时楚薇越是美丽绝伦,他心中的怨气反而越大,破口大骂道:“无耻贱人,老爷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待他?光着身子给一个下人看? 枉我平时还以为你是个贤惠持家的好妻子,原来暗地里却是这般淫贱骚浪,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指使小翠在你汤里下药,然后肏烂你的浪逼,抓烂你的奶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楚薇却丝毫不以为意,哈哈笑道:“骂的好!继续骂!你说的没错,只是一直以来在夫君面前要扮演贤妻良妇,其实骨子里喜欢露出身子给别人看,我实话告诉你,不止你看过我的身子,还有其他人呢,可惜过了今晚,你就会永远闭上那张臭嘴!” 说毕楚薇又转过身子,弯腰将臀部翘起来,粉嫩的阴户和屁眼都尽量展示给杨复看,又用芊芊玉手抚摸着粉红的缝隙,不一会就水渍泛滥,豆豆也渐渐勃起。 楚薇发出动人心魄的浪叫,红红的指甲渐渐插入阴道之中,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那水儿顺着手指滴落,打湿了地上的稻草。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她又抽出手来,挑逗着勃起的豆豆,不停地揉、捏、掐,身子也逐渐哆嗦起来,皮肤香汗溢出,隐隐发红,最后她动作越来越快,呻吟也越来越短促,最后脖子一扬,尖啼一声,抽出手指捂住嘴,竟然在下人的注视下雪腹一收,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 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就撸的肉棒都要断了,可惜此时的杨复却越发恼怒,呸了一声,将一口浓痰吐出,正好打在她的臀瓣上。 楚薇啊了一声,慌忙抽出帕子擦拭起来,待忙过之后,恼羞成怒,拿着棍子往杨复脸上狠狠抽去,一边抽一边道:“贱人,我叫你乱吐!” 杨复咬着牙不发一语,默默忍着巨痛不出声,楚薇打的累了,头发丝贴着额头,秀发散乱,更觉妖艳迷人。 打完之后,楚薇又喘息道:“方才你软不下去,现在又硬不起来,真是让人好笑!” 说毕低头将那丝袍捡起来,穿在身上整理好,然后用手在杨复的腰间一抽,登时抽出一根长长的腰带,接着往房梁上一挂,然后再打个结,正好比杨复的头颅高一点点,形成一个上吊的套子。 做完一切后,楚薇拍了拍手道:“自己挂上去吧,别逼我来动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杨复此时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起来,一声也发不出,僵在那边像是中了邪,楚薇突然闻到一股骚味,连忙摇头摆手后退道:“你居然吓尿了?!也就这点出息,我高看你了。” 说毕她绕到杨复的身后,伸出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腰部,运起真气往上一提,杨复整个人竟被她托举起来,脑袋穿过那索套的一瞬间,她忽然放手,杨复的脖子正好就被那索套挂住,登时整个人在半空中挂了起来,杨复这时才惊醒过来,四肢拼命地挣扎着却发不出声,整个舌头都伸出来胡乱颤动着。 楚薇饶有兴趣地看他挣扎着,冷笑道:“你以为我跟那些贱妇一样,还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才好?你这种人连夫君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告诉你,别以为你偷偷摸摸干的事我不知道,我只装看不见罢了,本来我想饶你一命,可惜啊可惜,你得寸进尺,这就怪不得我!” 说毕她转身离开,只留下杨复在半空中哆嗦着身子。 这边楚薇走出地牢后,很快来到厨房里,打了一盆子水,不停地用皂角搓洗右手,自言自语地道:“我怎么就摸了他那脏东西,真是可恨!” 再之后,她又静静地返回卧房,重新睡下。 书房中,采莲将事情全部经过都告诉了我,她自己也满脸通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而我只觉得天晕地转,双手死死抓着头发,王若初、赵欣、沉雪、姚珊等人背叛我的回忆一幕幕浮现,现在又轮到我最信任的楚薇,只觉头痛欲裂,我正要走出书房去质问楚薇,只见采莲惊恐地对我道:“老爷你怎么流鼻血了?” 说毕拿着一张绣帕过来替我擦拭。 我用手摸摸鼻子,果然湿乎乎的,摊开手一看,满手是血,那鼻血流的更厉害,已经渗入嘴里,咸咸的让人难受。 我正要说什么,只觉眼前一黑,身子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天地颠倒起来,重重地摔倒在地,视野渐渐模煳,耳边只残留着采莲惊恐的呼救声。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嘴里一股中药味呛的人十分难受,我努力地攀起身子,分开纱帐看外面,这儿正是楚薇的卧房,烛光摇摇中,红楠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首饰,墙上贴着龙泉宝剑以及古人字画,大木架子上宝瓶罗列,插满各式梅花,这一切都遵照楚薇少女时期的闺房来布置,文雅又华贵。 我发着呆,回想楚薇当年与我初次相遇,那时候她正在草原追杀漠北马帮,杀到最后,几百人的蒙古部落只要一见到她的红袍赤马就纷纷四散而逃,那时候她就喜欢在发鬓上插一朵红花,又是红袍赤马,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犹如一朵绽放的红梅,开的那样鲜艳迷人。 恰好那时候武林中盛传极北之地天降玄铁,可打造成无往不利的神兵,于是好事者纷纷北上,这其中也包括我,一时漠北之地高手如云,看起来势不可挡,不过众人却遇上了金发碧眼的罗刹鬼子,也不知是从何出来,虽说这些人毛发旺盛,身材高大,却也武功平平,只有手中火枪相当犀利,只需击打燧石,那铅弹从枪管中射出,速度极快,无人能躲,威力极大,可裂金石,来自中原的高手们枉自苦练几十年,竟然有许多丧身在这火枪之下,一时众人士气大丧,竟有谈鬼色变之感。 唯有我和楚薇正值年轻气盛不信邪,决定给罗刹人一个教训,我们联手行动,一开始我负责侦查对方行动,楚薇负责派送热水热饭,在漠北的极寒天气下埋伏跟踪了两天两夜,那天气滴水成冰,一般人早就冻成冰棍,还好紫灵神功天生克制阴寒,不过就算这样也差点被冻死,到第三天的时候,楚薇首先扛不住了,我俩只好暂时停止监视,一起找到山洞生火,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冷的发抖,往往刚呼出的一口气,马上就能在眉头上结霜,穿了四层的兽皮大袄,却觉得跟裸奔没区别,眼看着要冻死在极北的夜里,万般无奈之下,我俩脱的精光抱在一起,将毛毯兽皮围在外边,然后同时运功发热,这才觉得有了一些暖意,不过两人都是青春男女,那里经得住这番诱惑,于是我在山洞里得到了她的初夜,她也从此非我不嫁,两人山盟海誓,说了不知多少的甜言蜜语,而极北漫长的黑夜竟觉得不再那么寒冷。 好事不负有心人,在接下来几天,我们终于摸清罗刹鬼子的巡逻路线和首领位置,于是趁着夜晚杀入他们的营地,生擒对方一名中尉,声明漠北乃中华之地,外番不得擅入,杀了几个首恶之后,逼着其余人撤回老家,这才让中原人士长出了一口恶气,不过寻找极北玄铁的事却不了了之。 当时的确是扬眉吐气,然而现在想来却凶险异常,那罗刹鬼先前打了许多胜仗,只不过大意一些,稍有差池,我俩就可能命丧火枪之下,至今我家仍收藏着当年缴获数支火枪,因为朝廷明文规定不许民间持有,所以把玩过一段时间就压在箱子底下。 正想的入神,外面进来一个人,看见我连忙道:“你终于醒来了。” 我定睛一看,只见来者穿着灰布僧衣僧帽,却难掩傲人身姿和俏丽容颜,正是碧如,欣喜异常道:“姐姐终于回来了,前段时间你不顾我阻拦,硬是要去追查玄机子的下落,害我担心了好久,你没事吧!” 碧如手中捧着一个碗,递给我道:“我当然没事,先把这碗药喝了,你瞎担心什么,我的身手难道你还不清楚,别说玄机子,就是青城派掌门金成子来了也拿我没办法。” 我笑道:“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武功,只是对方人多势众又是阴险之辈,就怕你中了敌人的暗算,现在看来你没什么事就好。” 正说着,楚薇从外面进来,杏眼红肿,应该是哭过不久,见我行了过来,登时转悲为喜道:“你终于醒来了!让人家担心了好一阵,幸亏姐姐正好回来,给你把了一下脉,说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并无大碍,赶紧喝药吧。” 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走火入魔也是让人头疼,治也治不好,最近好像严重了许多,感觉老是忘记一些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说毕将那碗药喝了一口,苦的令人胆寒,嗤牙咧嘴的样子倒惹得二女格格乱笑。 这时罗芸蒋英等人也纷纷进来向我问安,一个个也是含悲带泪的样子,惹人可怜,我心中大为舒畅,连忙安慰她们道:“又不是什么大病,何必如此?快别哭了,看了我也心痛!” 众人这才纷纷绽开笑脸,询问我感觉如何,想吃些什么,这一下提醒起我来,只觉腹中饥饿难当,连忙道:“前些天做的糟鹅掌不错,还有鸡肉羹多做一点,对了,你们吃饭了没有?” 楚薇笑道:“你突然昏倒,吓得上上下下都不安宁,谁还有心情吃饭?” 我点头叹道:“让你们受罪了,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大吃一顿,一来庆祝碧如姐姐顺利归来,二来借此安慰大家。” 罗芸在旁邹眉道:“那可不行,你才刚刚醒来,这些酒肉还是不碰为妙。” 碧如笑道:“不妨事的,他这个病不在饮食上,而是在心底,吃什么倒不要紧。” 楚薇也道:“虽说如此,碧如姐姐是出家人,咱们还是不要沾酒肉的好,其实吃素也挺好的,能清理肠胃,前些日子厨房里的一道清油鲜菰就不错,是用鸡枞、松茸、青头菌、见手青等鲜菰杂在一起炒,香的不行,做成百菌汤也更好喝,知道碧如姐姐要来,我还特意让厨房学习了寺院里的斋菜做法,什么菜心藕丝、什锦豆腐羹、煎春卷、素鸡、糖醋豆苗、罗汉斋等等都是预备齐全的,连碗筷锅灶也是全新一套,绝不会粘上半点荤腥,碧如姐姐尽管放心享用便是。” 我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大赞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让我怎么说好呢,娘子贤惠至此,夫复何求啊!” 碧如也向她行礼道:“阿弥陀佛,没想到贫尼一来,却惹这许多麻烦,心中实在有愧。” 楚薇连忙拦着她道:“姐姐万不可如此多礼,你多次救老爷于水火之中,是我们该感谢你才是。” 蒋英罗芸也道:“正是如此,碧如姐姐也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原该如此。” 我仰头喝光碗里的药,长出了一口气道:“你们就别在那推来推去的,赶紧做饭才是正经!” 众女见此纷纷笑道:“也是,只顾着说话,倒忘了正事,看来老爷饿的不行,连这么苦的药也喝的干干净净。” 楚薇拿着帕子擦掉我嘴角的汁液,轻声道:“那我就去准备了,你好好歇息着,要不我先叫他们送一些点心来。” 我摇头道:“点心先不吃了,不然等会吃不下正餐,我还有几句话要问姐姐,你们都先去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于是三女携手嬉笑着走了出去,只有碧如留在房间里陪着我。 我见众人都离开了,连忙问道:“你追查玄机子这么久,到底有什么收获?” 碧如叹道:“那帮人可不是简简单单来找你复仇,也不知是谁散布谣言,说你家藏有'九天真离诀',引起各方豪强的注意,有许多奸邪之辈已经听信谣言,意图对你不利,为保一时平安,这些日子我会留下来,等流言散去之后再说,你也格外小心一点,别让人钻了空子混进来。” 我听了大为吃惊,这《九天真离诀》只是个传说,说是当年张三丰创立武当派和太极神功之后,又在太极之上写下这篇《九天真离诀》,传闻上面记载了凡人羽化登仙妙方,无论男女老幼修习了《九天真离诀》,皆可得太丹之道,三元之法,羽化登仙,传的神乎其神,就连数代大明皇上也四处派锦衣卫搜罗此书,可惜终究还是未能得到真迹,又传言沉万三在被太祖皇帝发配云南时,张三丰将此书赠与他,他和妻子一起领悟之后,于是双双飞升成仙。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只是至此之后,《九天真离诀》便消失在人间,迄今已经两百多年,然而江湖上不少妄想一夜成仙的人还在四处搜罗,关于此书的谣言也是络绎不绝,有说藏在沉家池塘底部,下面有水龙护卫,有说在武当山飞身岩之下,也有灵兽守护,现在居然轮到我家,真是无聊透顶。 碧如正色道:“我们都知道此事极为荒谬,不过天下脑袋不灵光的人多了去,就怕一些人听信谣言,无缘无故地寻上门来找事,那青城派的玄机子就是这个例子,那种人想成仙都疯魔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性,他们就不论真假,先要试一试,吃到苦头才罢休。” 我拍桌怒道:“那就让他们试试!管教他有去无回!” 碧如笑道:“好啦,我知道你神通广大,不过你身上的病看来是越来越严重,你最近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不然不至于这样。” 我听了便把那日修习元神出窍的事跟她说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修习方法不对。” 碧如点头道:“也有可能,不过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尤其在你元神出窍的时候,灵体本来就很赢弱,你可能遇到什么让你受不了的刺激,身体为了保命,强行将一段记忆从头脑里抹除,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总比伤到元神好,你最近状态不佳,还是不要再练习这种极危险的功夫。” 我点了点叹道:“也不知道元神究竟看到了什么,真是让人好奇,不过你说的对,毕竟现在赵家危机四伏,我不能再出状况,只是我想问一下,元神出窍练到后面有什么用呢?” 碧如道:“用处可大了,练到后期,元神能追索任何人的记忆,也可显现在人前,甚至分出数个元神探究一切,不过我也只是说说,究竟怎样还没有人试过。” 我俩正说着,外面有丫鬟道:“老爷,大夫人说已经预备好饭菜,你看是道大厅里吃,还是将饭菜搬到卧房里来。” 我点头道:“告诉夫人,就在大厅吃,这里挤的慌,我又不是不能走路。” 碧如见那丫鬟离开了,便向我悄悄道:“前段时间你不是怀疑家里有人给你下毒?你现在还敢吃厨房里的饭?” 我摇头道:“已经查明白了,当初赵欣身子弱,又不爱吃药,于是家里人只得将方子里的药材做成药膳她才勉强肯吃,谁知那药正好与我相克,如今她离开我家,也就不妨事了,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碧如撇了撇嘴道:“当初休她的是你,现在挂念她的还是你,叫我怎么说你好?” 我摇摇头和碧如正要去吃饭,忽然采莲过来道:“老爷,奴婢有事跟你讲。” 我点点头,碧如听了,笑着离开,采莲见她走远才道:“早上奴婢给老爷讲的事,万望老爷严守秘密,不然奴婢在这家里呆不下去了。” 我奇怪道:“什么事?有这么严重?” 采莲惊奇地看着我道:“你居然忘了?” 说完又松了口气,叹息道:“也好,这事你知道也没多大用,反而让家里不愉快。” 我拉着她急切道:“最近我病犯的厉害,你究竟对我说了什么?再重新说一遍吧!” 采莲挣脱我的手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老爷不必再问。” 说毕一熘烟跑的无影无踪。 我听的云里雾里,疑心病大发,想着找机会一定好好问问。 当晚楚薇果然预备的十分丰盛,虽然没有肉菜,那素菜做的滋味比肉还香,众人吃的十分高兴,谁知刚吃了几口,外面一片喧闹,有丫鬟进来笑着道:“恭喜老爷,四夫人的回礼到了,快出去看看吧。” 众人听了一愣,当初罗芸位列第四,大家都叫她四夫人,如今三夫人沉雪死后,她的位列向上排到第三,不过家里人都还是习惯叫她四夫人,而此时丫鬟说的四夫人自然不是她,而是我那未婚妻蔡瑶,算算这个时间她的回礼也应该到了,我心中大喜,连忙领着众人出去看。 只见院子里站了一群大汉,都是打着火把,各个持刀弄枪的,身上穿着本县镖局的号衣。 这年头土匪遍地,女方结婚回礼都要用镖局押送,不然一准被土匪抢了去。 众人正议论纷纷,一个丫鬟指挥着一群家丁抬着许多木箱子过来,上面都绑着大绸红花,凭添了许多喜气,我一看那丫鬟正是蔡瑶的贴身丫鬟馨儿,连忙上去道:“原来是馨儿姑娘亲自押送,辛苦了,我们正吃晚饭呢,请里面坐。” 馨儿笑道:“这就不必了,我还要急着赶回家复命呢,这些日子我们小姐可天天念叨着你呢,只是按规矩你们又不能见面。” 说毕又四处看了一看,赞道:“果然是个大财主,我们小姐嫁给你也算有了依靠,看样子你还打算修筑城堡啊,什么时候竣工呢?” 我笑道:“绘图的师傅们告诉我,大概也就明年这个时候竣工,不过这样一来家里乱了一些,不适合迎来送往,我已经在城里选好了一间大宅子,布置完毕后,吉日就在那边过堂。” 馨儿笑着点了点头,见众人都在翻看礼物,于是拉着我到偏僻处,将一副绣帕递给我道:“这是五姨太求我带给你的,这些日子她天天跟小姐在一起,两个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剑拔弩张,反而好的蜜里调油似的,老是缠着我打听你的消息,想必上回你让她吃了甜头,食髓知味,她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想着赚钱,她让我告诉你,有空的时候去蔡家逛逛,多的我就不说了,你自己懂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蒙五姨太错爱,至今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馨儿叹息道:“可知你们男人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亏她那么牵挂着你,你连名字也不问清楚,我告诉你吧,她的闺名叫杨余兰,你可记住了。” 我见馨儿娇俏可爱,将来必定做陪嫁丫头过来,于是握住她的手道:“你只顾给别人牵桥搭线,也不考虑一下自己?” 馨儿红着脸抽开手道:“我们做奴婢的那敢多想一些什么,只怕主子少些打骂就谢天谢地。” 我抱着她赌咒发誓道:“天地作证,将来你过来,我必定不会委屈你。” 馨儿噗嗤一笑,挣开怀抱向外边跑去,我看了看手中绣帕,上面用五彩金线绣着鸳鸯戏水,这必定是五姨太贴身所带的,拿着绣帕闻了闻,果然清香扑鼻,让人想起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妩媚样子,恨不得立刻赶到蔡家与她欢愉一番,可惜眼下事多,那里有空去找她,只等年后再说吧。 不一会馨儿坐上马车回城去,我万般留不住,只得随她的便了。 晚饭时候,众人恭贺我道:“恭喜老爷又添佳人,将来生下儿子来,赵家基业越发稳固。” 碧如也笑道:“弟弟你可真是风流种子,几日不见你又和蔡家小姐勾搭上了,亏我还担心你受了什么不好的刺激才发病,原来是受了喜事的刺激。” 我也笑道:“将来四夫人过门,还要仰仗姐姐和各位夫人的照料,我这里先敬大家一杯。” 说毕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众人也道:“老爷何须吩咐,自那日被那青城派的牛鼻子一闹,家里就愁云惨澹的,如今总算听到好消息,也该畅怀一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正说的高兴,楚薇笑道:“你们先别忙着恭喜四夫人,只怕五夫人不久也要进门。” 众人奇道:“这是哪里话?五夫人又是谁,老爷快告诉一下。” 我只是笑着不语,心想楚薇果然心思细腻,连这一点都想到了。 楚薇嘻嘻笑道:“还能有谁?上次这人可是救了我们全家,来头可不一般啊!” 众人笑道:“原来是她,怪道她那么关心我们老爷,一见到我们老爷受伤还流泪,竟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碧如却听不明白,众人于是将秦丽华的事说了一遍,碧如方才赞道:“好个巾帼英雄,平常只在戏里听说过穆桂英挂帅,杨家将也未必是真有其事,如今咱家倒来了位女将军,只是不知这女将军是否愿意脱下战袍,做那娇滴滴的媳妇儿?” 我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听楚薇胡说,不过不管怎样,我尊重她的意见,如今国家正是艰难之时,遍地流寇需要她去清缴,这个时候让她卸甲,只怕于国事不利。” 碧如叹息道:“说起这事情来,我就心里不好受,前些天我追查青城派的踪迹,这才发现这天下跟十八年前已经大不相同,饿殍遍地、盗贼蜂起,民视官如仇寇,官视民如草芥,竟有了改朝换代的乱象,震撼之下,我在夜里布置七星灯,焚香祝祷,仰视天象,发觉帝星隐匿,妖星从东北出,又扶乩算了一卦,种种乱象,皆是改朝换代的征兆,天下大势,向来如此,从未听说过有不灭的王朝,算来大明从洪武起,已经享尽两百年国运,如今国破在即,非常人能阻挡,只是可怜无数苍生,又要遭受宋末那样的浩劫。” 楚薇等人见过碧如诸多本事,对她向来是深为崇拜的,此时见她如此说也深信不疑,连忙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赵家该如何自保?” 碧如点头道:“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学孔家,你看那山东孔家自宋朝被封衍圣公,经历了金、元、明三朝而不倒,何也?皆因历代衍圣公不问政事,对新来主子曲意奉承,又有孔圣人的名头罩着,想来我们赵家在江湖中也算小有名气,如果不刻意抵抗,新来的皇帝为了尽快图谋天下,只会拉拢奉承我们,这样就会少许多麻烦,第二条路则是跑,咱们惹不起,就只能跑,但是一旦要选择逃跑,就不能在中华之地久留,必须乘船去海外,另觅好去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听了都是各个感叹,我也赞同道:“我看李自成等人都是流寇,成不了什么气候,如今朝廷最大的敌人是建奴,邸报上说洪承畴有数万大军在松山被建奴所围困,只怕是凶多吉少,将来莫非是建奴入主天下?” 碧如点头道:“没错,那东北妖星正旺,十有八九就是那建奴。” 我拍桉怒道:“若是李自成当皇帝,或许我还能给他下跪,都是汉人子弟,那努尔哈赤算什么东西?当年不过是李成梁的家奴,要我给那家奴的后代下跪,我是宁死不降的,况且我听逃入关内的辽民说,努尔哈赤在辽东设人头税,凡是汉人交不出五石粮食,就用人头抵税,正常百姓家那里来的那么多粮食,于是杀人盈野,十不存九,直到他儿子黄太吉当政,废除了这个人头税,人口才有恢复过来,不过大多汉人都成了包衣奴才,还要被强行剃发,你们是没见过那丑样子,男的脑袋跟和尚一样光亮亮的,只是后脑勺留着猪尾巴一样的小辫子,怪模怪样的,那里还有点人形?我是决计不会跟这种畜类打交道的。” 蒋英罗芸听了也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不是要出家,岂能擅自剃头,可见野人就是野人,一点也不懂圣人之言,既然如此,我们也别修什么城堡了,区区赵家岂能抵挡天下大势,不如赶紧收拾东西,趁局势还没彻底乱起来,逃到别处才好。” 楚薇连忙道:“此事重大,须从长计议,你我生于斯长于斯,岂能说走便走?” 大家正讨论的热烈,忽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只见一个小厮满头满脸都是血,慌忙道:“姑爷不好了,我们家的镖队被两个蒙面女子给劫了道,镖局的人打不过,都被擒了起来,我趁乱装死才逃了出来,如今馨儿姑娘生死不明,还望姑爷赶紧救命!” 众人听了连忙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来人,快扶他下去医治!” 我连忙拿着宝剑往外跑,碧如和众位夫人也跟了过来,我连忙拦住她们道:“只怕敌人是调虎离山,你们守在家里,我去去就来!” 碧如听了道:“半个时辰之内你若是不回来,我就来找你。” 我点点头,一口气跑了出去,从小厮手中牵过马来,扬起马鞭,快速向县城方向赶去。 一边骑马一边回想那小厮说的话,那两个蒙面女子居然能干掉一队镖局的人,估计武功不弱,但是此时镖局已经将礼品押送完毕,纯属是空车回城,那两个女子此时劫道所图何物?难道是搞错了目标?又或者是临时起意?幸好家中有碧如这样的先天高手守着,我大不必害怕,只需逮住这二人问一问便知。 今晚月色如水,倒也颇利于夜行,沿途有数股盗匪出没,我纵身下马,抓住一个盗匪道:“刚才有镖局押送的车队,你们看见没有?” 那盗匪吓得软软的道:“原来是赵老爷!我们那敢动您的东西?一看到车驾来了就放过去了,你是知道我们黑虎帮只抢外地人的。” 我连忙道:“即是如此,那你知道最近道上有没有新人进来?而且是武艺高强的女强盗?” 那盗匪摊手道:“没有啊,一直以来就我们黑虎帮、游龙帮、漕帮在这里混,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厉害的新人加入,你是知道,像你们这样的高手,向来对劫道的营生不屑一顾。” 我听完就放开了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碎银丢过去道:“以后道上有什么重要消息就通报给我的小厮,他自然会告诉我,滚吧!” 那盗匪道谢一声,吹着哨子招呼众人散了开来,我继续快马加鞭地赶路,过了好几处村寨,才看见半道上停了一辆马车,四周还躺了许多尸体,显然经历过一场恶斗,那马车正是馨儿方才所承的一辆,事发地看来就在这里,不过现在四周却静悄悄的。 我警惕地靠近马车,发现里面没有馨儿的影子,心中焦急起来,万一她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蔡家和蔡瑶交代?正说着,忽然一道黑影从树林中闪了出来,冲我笑道:“你终于还是来了!” 我一听声音很熟悉,不由得迟疑道:“你是赵欣?” 蒙面女子解开面纱,露出一张洁白的俏脸,这人我不要太熟悉,不是赵欣是谁?我惊讶道:“你为什么在这里?难道方才劫道的是你?” 赵欣娇笑了一声,继而又冷冷道:“没错,就是我!” 我惊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同你一起的又是谁?难道是姚珊?” 赵欣冷哼道:“没错,正是我和姚妹妹劫了这俩马车,你这么着急地赶过来,连一兵一卒都不带,看来很关心蔡家小姐啊,不过我告诉你,她也活不长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6)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4月16日字数:10041【26】我听了赵欣的话登时又急又怒,连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蔡小姐都不认识你!” 赵欣格格笑道:“我的确不认识他,可惜的是,谁叫她瞎了眼,要和你结婚呢!” “赵欣!” 我大声呵斥道:“我当初休你的原因,你自己心里明白,我已经很给你面子,没有把你的丑事公之于众,你现在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赵欣呸了一声道:“你真是自以为是的可以,你休我那是应该,没有那个夫君喜欢把绿帽子戴在头上,这我早就想通了!” “既然如此,你今日来此为何?” 我疑惑道。 赵欣咬牙切齿道:“我来这里的原因,你心里就没一点数吗?你既然杀了田郎,我也要杀了你的相好,不但如此,以后如果你还有新的相好,我也要见一个杀一个,让你也尝尝痛失情人的滋味!” 我听了不由怒极发笑:“哈哈哈!没想到你对那姓田的居然动了真感情,真是让人好笑,可惜你们两个见不得光,永远都是奸夫淫妇,本来我还想着家丑不外扬,大家都留点脸面,如今看你所作所为,简直是淫贱之极,为了一个奸夫居然滥杀无辜,那就休怪我不念往日之情,你与那奸夫的事,不日将传的全天下都知道,可以说是活生生的当代潘金莲,说不定还有好事者将你的事撰写成小说,至此千古流芳,与潘金莲并列淫妇之首,真是恭喜恭喜!” 赵欣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你敢!你就不怕被世人嘲讽为武大郎吗?” 我仰头笑道:“我当然怕,不过世人都知道我身高七尺,家产丰厚,相貌堂堂,享有中原大侠的称号,而你不过是天山逆徒,被追杀多年,在我的庇护下才保住性命,人们只会指责你淫贱无耻,而不会对我有半分指责,不相信的话你试试看!” 赵欣听了之后脸色发白,她明白我讲的都是事实,拿剑的手都有些发抖,我趁机快速冲了过去,预备将她快速制服。 然而她显然还是没有放松戒备,就在我快要接近她的时候,她突然激动地用剑指着我道:“站住!” 我担心蔡瑶和馨儿的安危,只得停了下来。 她含泪笑道:“你以为我那么傻,明知你武功比我高出许多,还来单独与你相会?要是我遇到什么危险,姚珊会立刻将蔡瑶和馨儿处死!” “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叹口气道:“就当你我从未谋面好不好?若是你执意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别拿旁人撒气好不好?” 赵欣惨然一笑,泪如雨下,哽咽着摇头道:“回不去了!这辈子我遇到你就是最大的错误,明知你会娶那么多夫人,还发了痴梦认为你会一直对我好,把你的话当真,可是现实呢,楚薇永远在你心里是第一位的,连生孩子都是第一个,我永远得不到你全部的心,只能和别人分享你,你对所有人都好,力求做到最公平,可惜的是,人心比秤砣还不稳,一碗水是永远也端不平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怒喝道:“够了!说来说去你还是抱怨这个!结婚之前我就跟你反复提过,我的夫人会不止你一个,又没拿刀逼着你嫁给我,那完全都是你自愿,你瞧瞧当今天下,那个大门大户的不是三妻四妾,别人的家的娘子难道都不活了?就连我师兄虽然只娶了师嫂一个,上次提起这事也计划再娶几个,不过说起来只娶一个妻子的人也有很多,那都是田里扒粪的贱民,你要是愿意嫁,也没人拦着你!” 赵欣听完哈哈大笑起来,眼睛里满是嘲讽,笑了好一阵才喘息道:“原以为你与别人不同,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谁知还是陈词滥调,一口一个贱民,你祖上才富了几代?就把自己当成贵族了,就连朱皇帝还是农民出身呢,你凭什么瞧不起他们,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大量地存在,那些农民吃不上饭,才被逼造反,福王那么大的势力,最后还不是被人活活烹成福禄宴,你也逍遥不了几天了,听说义军不久就要打到邳州来,我看你那个时候躲到那里去!” 我不知为何,突然没了与她斗嘴的兴致,她后来说的话我都没听清楚,只是远远看着她睛里只觉得此时的她是那样让人怜悯,一个拼命为自己红杏出墙找理由的女子,明知挽回不了自己的清誉,却还是那样徒劳无力地挣扎,她滔滔不绝地数落我的缺点,从吃饭发出声音到头发油腻,从不够细致体贴到自私自利,彷佛我浑身上下一无是处,她当初嫁我是脑子发昏,眼睛被牛屎蒙住了,让我占了天大的便宜,一反她以往清清冷冷的样子,变成了一个骂街的泼妇!我强忍着她的啰嗦,直到忍无可忍,才突然插话道:“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把蔡瑶和馨儿都交出来!” 她正说的正来劲,只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是说的有声有色,过了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睁大眼愣在那里,就像是涓涓细流突然结了冰,凝视了我一刻之后,那眼中的泪水就突然滴落起来,手上的剑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继而发出凄厉尖锐的嚎叫声,震的四周夜鸟乱飞,连我的马儿也不安地走来走去。 对此我感到茫然,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只是站在一旁等她哭完,不得不说,这我从未听过如此凄惨的嚎哭,一声一声就像被人割掉身上的肉那样痛楚,最后连哭泣声也没有了,只剩下干嚎。 我不知所措,也毫无办法,就那样站在一边等着她,过了良久,她才收住哭声,站起来用帕子抹掉眼泪,嘶哑着嗓子道:“走吧,我带你去见她们。” 我点了点头骑上马,她也从林中拉出一匹马来,二人一前一后在小道上慢慢走着,一路无话,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来到一个小木屋旁边,只见里面的灯亮了起来,接着又吱呀一声,一个女子推开门冲了出来,这身影很是熟悉,正是姚珊。 她向我这边瞟了一眼,然后对赵欣道:“你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了。” 赵欣格格一笑,一把将她拉上马背,然后催马便走。 我在后边叫道:“她们人呢?” 赵欣远远地冷笑道:“你自己找吧!” 我连忙跳下马,往那小木屋冲了过去,刚打开门,一柄长刀从侧面砍了过来,来势极快,我亡魂大冒,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开那刀,接着又连踩数步,向后倒飞了出来。 人还在半空中,里面又飞出三把飞刀,取我人中、咽喉、腹部三处,此时拔剑格挡已经来不及,只得将真气灌注于衣袖,挥袖打飞那三枚飞刀。 刚刚落地,屋子里弹射出一个道人,来势极快,挥动双掌接连攻击我各处要害,一时掌影重重,罡风阵阵,正是青城派的遮云掌。 这时我才明白,赵欣和姚珊看来早已和青城派的人勾结,将我引到此处正是要取我性命。 这女人可真是狠毒!不过当务之急要保命,我不敢多想,立刻右掌正向前,左手举头顶,正是紫英派的奇正式,这种招式注重的是攻守并重,一心两用,右掌守的时候,左掌却在攻,反之亦然,那来袭道人武功显然还不及张提欢,瞬间被我破了遮云掌,又被我接连击中三掌,喷出一口血,显然已经受内伤,失去了战斗力。 我怀疑四周都有埋伏,所以一出手就是杀招,伤一个算一个,果不其然,刚击败那老道,四周嗖嗖声大起,那数不清的暗器纷纷涌来,我连忙将披风一裹,施展轻功,旋转着向上飞去,既躲开四面八方来的暗器,也借此观察周围的敌情,居高临下果然看见树丛间黑影蠕动,看起来埋伏了不少人。 此时我手中已经抓了不少偷袭我的飞刀,提气向着那些蠕动的黑影掷去,下面一时惨叫连连。 只听有人喊道:“各位师兄弟,不要再躲躲藏藏,结阵迎敌!” 言毕,果然跳出八人,迅速持剑结成两个四方阵,月光下剑影交错闪耀。 我借势落在房顶上,抽出佩剑,凝神而立,看这剑阵正是青城派的四绝阵,以春夏秋冬四序,相生相克,威力非同凡响,与武当的北斗七星阵齐名,一般高手对付一个四绝阵就很难,眼前却一下出现两个,我一下子感到压力大增。 四绝阵弱点在中心位置,我头朝下勐地跃下,剑尖直指阵心,去势极快,如果能占领阵心,破阵易如反掌。 然而春字位的道士率先出手,两人剑尖正好相抵,我将他的剑压的弯弯的,眼看就要破阵,其余夏、秋、冬三个阵眼却同时出手,四把宝剑抵挡我雷霆一击,竟将我挡在半空一动也不能动,也不与我拼招式,直接是拼内力。 我心中大急,因为还有一个四绝阵在旁边还没出手,一旦被他们缠住,我腾不出手来对另一个阵法。 果然另一个剑阵快速向我这边移来,惊怒之下,我大喝一声,将丹田内力提到极致,奋力往下一压,只听咔嚓几声,四把宝剑同时被我震断,其中一人被剑气噼中,手臂应声而落,鲜血喷洒,发出凄厉的惨嚎。 我不予理会,直接向另一个四绝阵杀去,那剑阵见我过来,立刻停止移动,阵心一缩,原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四把宝剑向外伸出,就像带刺的风火轮,搅的风生水起,展现出四绝阵最大的威力,使人不敢靠近。 我冷哼一声,挥剑将地上一枚石子打出,那石子暗含内力,呼啸而至,刚到剑阵边缘,却被剧烈的剑气搅成粉末,只觉迎面一股飞沙扑来。 。 发布页⒉∪⒉∪⒉∪点¢○㎡我不敢莽撞冲入,弯腰在地上捡起散落的各种暗器,抛洒过去,分别攻击剑阵最薄弱的下盘和缝隙,接着自己也跟在飞刀后面向那剑阵冲去,密密麻麻的暗器很快被剑阵搅烂,像秋叶一般四散而去,根本无法靠近剑阵,不过暗器还是搅乱了剑阵的一些连贯性,我清楚地看见剑阵出现一个微弱破绽,心中大喜,于是将护体真气散开,挺剑攻击最弱的冬字位阵眼,四绝阵登时又收缩起来,四人如一个整体,紧紧靠在一起,一道气墙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剑尖被一股无形之气挡住,攻势也为之一滞,我那里甘心,大喝一声:“破!” 整个人如一根长矛,将气墙刺的向后弯出许多,剑尖已经抵近冬字位道士的衣襟。 那四人脸色惊恐起来,各个抱元守一,齐齐呼道:“守!” 我的宝剑登时被挡的弯了起来,脸上也出现细细汗水,心想今晚幸好这些人武功不算高强,不然凭我的功夫很难破阵,不过这些人的表现还是出乎我的意料。 想到这里,我运起紫灵神功,丹田真气绵绵不绝,纷纷通过手臂汇向剑尖,雄厚的真气竟然让宝剑染上澹澹一层紫芒。 破!破!破!我连呼三声,每呼一声,剑尖向前挺进数寸,最后来到那冬字位道士的吼间,那道士惊呼出声,眼睛死死盯着剑尖慢慢向他的吼间靠拢,却因为阵法原因不能作出躲避的姿势,最后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撤剑而逃,一人逃而全阵皆溃,其他三人骂骂咧咧地随之而逃。 我那里容他们轻易逃走,施展轻功快速追上,这些失去剑阵依靠的人,武功不过平平,如兔子一般任由我追杀,就连轻功也比我差了许多,被我先后追上三个人,每人都是从背后被我用剑穿了个透心凉,最后剩下一人则被我点了穴道,僵在原地不动。 我提着那道人飞回小木屋,只见那里一片狼藉,被我卸掉肩膀的人已经没了气息,还有几个被我用暗器打伤的人在原地抽搐,看起来也快不行了。 我解开那道人的穴道说:“你们还有没有人?玄机子去了那里?” 那道人跪在地上求饶道:“已经再没人了,其余人被大师兄带去攻打赵府,求大侠饶命!” 果然是调虎离山之计,不过玄机子打错了算盘,有碧如这样的高手在家里,他们根本占不到便宜,如果不是碧如信佛不杀生,估计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松了口气,这才问道:“蔡小姐她们被绑在何处?” 那道士哆嗦道:“就在房间的地窖里,求大侠饶命,我们都是误信了大师兄的谎话才过来的!” 我问道:“那玄机子此番前来生事,除了给张提欢报仇之外,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那道士连忙道:“二师兄张提欢和大师兄其实关系一般,不过两人都是师傅得意徒弟,后来大师兄在河南听到二师兄的死讯,过来查看死因也不过是略尽同门之谊,还说他作恶多端,早晚会有这一天,并没有提报仇之类的话,谁知后来在客栈遇到两个美人,跟大师兄透露了一个秘密,说是赵府藏有张真人留下来的《九天真离诀》,大师兄沉迷修仙多年,也曾寻觅过《九天真离诀》,不过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但是一有这本书的消息他就会倍加关注,当即就去找《道藏》查了几晚,扶乩、画符、观天象、探风水种种手段都用了,竟然查出张真人当年就是在赵府所在之地得道成仙,他便认定那本《九天真离诀》藏在赵府,于是以给二师兄复仇为借口,想将赵府上下全部赶出或杀尽,这才有机会接近《九天真离诀》,不过贫道始终认为,这事过于飘淼,未必成真,不过大师兄认定的事,我们这些门人根本无法规劝,只能跟他来这里,没想到赵大侠你武艺如此高强,就饶了贫道一条小命吧。” 我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两个女的,是不是一个紫衣,个子略高,叫赵欣,一个杏衣,个子略矮,叫姚珊?” 那道士想了想又道:“名字贫道根本不知,不过那衣服颜色你说的没错,紫衣女子也的确比杏衣女子高出一头,她们二人今晚也是负责将你引到这里来,让我们缠住你,这样大师兄那边下手更方便一些。” 我见他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一挥剑割断了他的喉咙,然后又将地上的伤者都结果了,确认无一活口之后,擦拭了宝剑上的鲜血,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只见这房间里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皆是短衣粗布的农民,想必是这间房子的主人,胸口上都受了一剑,探了探脉搏,此时已经没了气息。 我又连忙找到地窖的入口,翻开地板,果然见下面有个小梯子,喊了几声,只听里面有人呜呜地叫,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惊喜之下连忙找来火把,果然看见蔡瑶、馨儿两人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嘴上还绑着了布条,惊恐地看着我。 我又惊又喜,连忙去替她们解绑,然而二女拼命地冲我摇头,看情形有些不对,正在疑惑间,我忽然觉得背后有道劲风袭来,仓促之间连忙侧身躲过,然而对方已经占了先机,接连打出快招,我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方才恶斗又消耗了大量真力,这地窖又放满杂物,腾挪的空间也没有,只躲过了两三招,就觉得腰眼一麻,整个人僵直不能动,看来是被人点了穴道。 蔡瑶和馨儿见此低下了头,想来刚才她们急于给我示警,苦于嘴被封住,喊不出来,我心里自责不已,方才过于大意了一些,连忙按下惊慌的心情,凝神运功冲穴。 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从背后传来,接着两个蒙面女子来到我面前,双双揭下脸上的面纱,正是赵欣和姚珊。 赵欣笑道:“没想到武功盖世的赵大侠,有一天也会落在我这一介女流的手里,我早料到青城派的那些家伙没什么用,所以趁着你和他们火拼的时候,又悄悄熘了回来,一直就在这地窖里等你出现。” 我不想同赵欣讲话,对着姚珊道:“你们这是到底想干嘛?难道仅仅是因为一封休书,就要置我于死地?” 姚珊不敢与我直视,红着脸呢喃道:“这都是赵姐姐的主意,你……你别问我!” 赵欣冷哼道:“赵羽,你害的我俩名节尽毁,大白天都不敢见人,这辈子算是没了指望,你自己倒继续风流快活,这么快就要娶四夫人,一点也不顾我们的死活,我们又何必顾及旧日那夫妻情分,我告诉你!现在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要亲眼看着你受尽折磨而死,以报我心头之恨!” 我冷笑道:“亏你还有脸提名节二字,难道是我拿着刀逼你去跟那田大夫通奸的?赵欣,我发觉你脸皮越来越厚了,你的一切不如意都是自己造成的,与其他人无关!” 赵欣恼羞成怒,勐地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疼的我呲牙咧嘴,不过却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一切都是你的错!全部都是因为你!你当初不娶我就行!” 赵欣一拳又一拳打来,每次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打的我五脏六肺都要裂开了似的,最后还是姚珊拉着她道:“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赵欣终于停止殴打,喘息道:“还是姚妹妹说的对,我们换个玩法,你在这里看着他,我去去就来!” 说毕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中就多了一卷藤条。 她嘻嘻笑道:“我们先把这地窖清理一下,等会就有好戏看。” 说毕两人就开始忙碌起来,将地窖中的杂物全部清理干净,然后又在墙上多点了几盏灯,照的四周亮如白昼。 忙完之后,二女又用藤条将我捆在柱子上,可以说是五花大绑,用的力气也特别大,勒的我手脚生疼,我估计就算此时穴道被冲开,也难以挣开这些藤条,脱困的希望看来很淼茫,也不知她到底要怎么折磨我,今天算是倒了大霉。 正想着,赵欣手中已经多了一根马鞭,甩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巨响,接着她又用挥动马鞭打在一块砖上,啪地一声响之后,只见那砖居然被噼成两块!赵欣大为兴奋,用马鞭摩挲着我的胸膛道:“不知这鞭子打在人身上效果如何,一般人只怕会被打的骨骼尽断,不过还好你是练武之人,不会那么不堪,不过滋味也够你受的了!你现在向我求饶,我就会考虑轻一点,当然了,如果你愿意发榜告知天下,说你休妻的原因是喜新厌旧,根本与我们名节无关,我立刻就会放了你!” 姚珊也连忙道:“赵姐姐说的对,你就答应了她吧,不然她真的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毕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内容如下:告天下武林同道书——我赵羽不过区区武夫,资历浅薄,却被各位推为中原大侠,每每念及于此,实乃于心有愧,我身为中原大侠,本应谨守伦理纲常,作万民之表率,然而却喜新厌旧,误修贤妻!我在喜欢上蔡家小姐之后,听信那蔡小姐的嫉妒之言,同时给家中的三位夫人写下休书,这三位前妻分别是沉雪、赵欣、姚珊,三女在婚前也都是武林熟知的侠女、才女,贞烈之名天下熟知,嫁给我可以说是天大的福分,然而我却不知道珍惜,三女自从嫁入赵府后,也都贤良淑德,持家有道,未曾逆过夫君半点意,相互之间也姐妹情深,执礼甚深,可谓是家庭和睦,人人羡慕,然而我看上蔡家小姐之后,就鬼迷心窍,听信谗言,将三位夫人尽数休掉,至此家中和气不存,人人自危,一片混乱,使我悔之无及,本来这不过是家事,无需大家知晓,然而江湖中传言三位夫人因为不贞而被夫家休掉,于三位夫人名声大大有碍,对此我特声明,此次休妻之举,纯属我赵羽喜新厌旧,有眼无珠,与三位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大家能理解!如有人再传谣言,我赵家必定将其视为生死大敌,各位三思!看完之后,我怒极而笑道:“原来你们搞这么多动作,就是为了这个!真是好一封'告天下武林同道书',颠倒黑白,胡言乱语,简直是厚颜无耻之极,要想我在这书上签名画押,还不如立刻杀了我!” 赵欣听了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的!我这就试试你到底能挺多久。” 姚珊在旁道:“还是算了吧,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答应的话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 发布页⒉∪⒉∪⒉∪点¢○㎡赵欣笑道:“她害得你那么惨,你还替她说话,你呀就是心太软!你要是看不过,就去外边替我守着门,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叫我。” 姚珊听了只得含泪往外边走去。 赵欣目送着姚珊离开,待她关上地窖的门之后,突然后退几步,那马鞭噼头盖脸朝我打了过来,只觉胸口一阵剧痛,火辣辣地烧得人生不如死。 她甩完一鞭,冷冷哼道:“滋味怎么样?我就明白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为止!” 说毕那鞭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我肩膀、胸口、腰部、腿部,每一下都暗含了内劲,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疼得我满头大汗,牙齿咬的格格响。 赵欣抽了良久,终于停下来道:“真没意思,你倒是叫一声啊!” 我知她在折磨人的时候最喜别人惨叫,叫的越惨她越来劲,所以打定注意一声不吭。 她又打了几十下,终觉的无趣,又抽出宝剑来,在那篝火上烤着,直到烤红为止。 我扭头看向蔡瑶、馨儿,两个人已经哭成泪人儿,只是发不出声音来。 此时赵欣已经拿着烧的发红的宝剑一步一步走来,她此时发簪凌乱,双眼通红,恰似那女魔头,已经没了半点人性,将那烧红的剑尖在我身上比划着,最后在我手臂处停了下来。 “好好享受吧赵大侠,实话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愿意签名画押,也免不了这一顿折磨!” 说毕仰头哈哈大笑,笑完之后,那发红的剑尖慢慢地刺在我胳膊上,只听滋滋的声音传来,剧痛让我生无可恋,大声呼喊道:“赵欣!你杀了我吧!” 焦香味弥漫在地窖之中,四周升起腾腾的烟雾,赵欣咳嗽着挥了挥手道:“杀你也太容易,有什么意思,让你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才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你后悔当初做的决定!同时为我的田郎报仇雪恨!” 发红的剑尖烧焦了我的肌肉,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已经陷入肉里,满头大汗就是不哼一声,赵欣见此果然觉得有些无聊,挪开宝剑笑道:“看来肉体折磨对你也没啥意思,我们再换个玩法。” 说毕她走了出去,过了许久才回来,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拼命想运功冲开穴道,可惜冲穴必须要两三个时辰才能有效,而赵欣给我的时间也太短了。 她回来的时候竟带来一个男子,此人穿着粗布衣,二十岁左右,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附近的农民。 赵欣一脚将他踢到我面前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贱民!看起来的的确确又脏又贱!” 那男子跪在地上磕头道:“女侠饶命,小的平日只是种田而已,从来没有见过女侠,不知为何得罪了女侠?” 赵欣嘻嘻笑道:“放心,本姑娘是叫你来享福来的,你怕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可曾娶亲?” 那男子磕头道:“小的叫李重三,今年二十岁,因为家贫无钱娶妻,求女侠饶命!我家里还有二十个铜版,一定如数奉上!” 赵欣冷冷道:“既然没有娶亲,看来你是个雏儿,今天你算是撞大运了!先一边呆着去,不许乱动,不然我先宰了你!” 那李重三闻言战战兢兢地走到墙角边跪下,我同他使脸色,他却视而不见,显然吓得不轻。 赵欣又来到我身边,用宝剑划弄着我全身上下,捂嘴笑道:“真可惜,这么好的一身肉,现在快变成一团肉酱团子了。” 说毕她又用剑挑开我的腰带,让我的裤子掉下来,接着又脱下我的内裤,下身也赤裸起来。 我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欣嘻嘻笑道:“我们不是从前不是夫妻吗,刚才我打的性起,现在我又想跟你重温一下夫妻梦,难道你不愿意?!” 我呸了一口道:“笑话,你这样的烂婊子还配跟我说这话,我是绝对不愿碰你那肮脏的身体。” 赵欣不以为意,格格娇笑了几声之后,突然冷冷道:“现在可由不得你!” 说毕又冲那李重三道:“你不是还没娶妻吗?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男女之间是怎么做夫妻的,可好玩了!” 那李重三憨厚地点点头,不知赵欣什么意思。 我浑身剧痛不已,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然后就在此时,赵欣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我脑子里已经被剧痛占据,根本没有感到一丝快感,甚至没有感觉到她在摸我的肉棒。 她努力了良久,还不见肉棒翘起来,脸上挂满了疑惑,最后竟不顾廉耻地张开小嘴,用舌尖在龟头处挑逗着,忽而画圈,忽而打转,若是换做平常,我早就硬了起来,毕竟男人很难控制自己的肉棒,然而此时浑身是汗,那汗水侵入鞭伤之中,针扎一般难受,那还有翘起的兴致。 赵欣不认命地开始吞吐起来,时而整个小嘴含入整根肉棒,在我胯下起起伏伏,时而吐出肉棒含住卵蛋,摇头舔舐,可谓是用心之极,然而我终究还是没翘起来。 她终于失去耐心,取下头上的簪子,用尖锐的一端扎向我的会海穴,我登时全身激灵了一下,肉棒受此刺激,登时就翘的老高。 赵欣得意地向蔡瑶笑道:“看到没有,你未婚夫无论多么恨我,现在还是在我面前翘了起来!” 蔡瑶呜呜叫着,听不清楚她说什么。 赵欣冷笑道:“你骂也没用,没想到你的丫鬟居然会北斗七星阵,抓你过来倒费了我不少功夫,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东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嫁给他!” 说毕她背对着我,将裙子内裤全部都脱了下来,不一会儿下身就赤裸起来,我看见那李重三呆呆地看着我们,下面已经翘的老高。 赵欣弯下腰肢,将臀部对着我的肉棒,露出屁眼和嫩缝来,我看见她那里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阴毛凌乱地贴在小腹上。 她一边用手扶着我的坚硬的肉棒,一边将臀部往后靠,慢慢地将肉棒纳入肉缝之中,随后便一前一后地摇晃起来。 我呸了她一口道:“淫浪贱货,用这种卑鄙手段算不了什么,我早就该休了你!” 赵欣嘻嘻笑道:“使劲骂,人家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喜欢你说脏话!” 我登时无语,只能任由她在我胯下起起伏伏,浑身的剧痛让我根本感觉不到一丝快感。 那赵欣做了一会,俏脸通红地对我道:“你不是最恨被戴绿帽子吗?今天我让你如愿以偿!” 说毕招手叫那李重三过来,那李重三此时已经两眼放光,一听她叫自己,连忙跑了过来。 赵欣看着他顶的高高的裤子笑道:“这位公子,你觉得奴家美不美?” 那李重三连忙道:“美!太美了,方才你进我屋里,我还以为是天仙下凡!” 赵欣又道:“那你想用你那大肉棒狠狠地操我?” 李重三连忙吓得跪下道:“姑娘天仙一般人物,小的怎敢唐突?” 赵欣呸了一声道:“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口是心非的货色,你看你那驴货翘的那么搞,分明就是想操我,现在又说不敢唐突?” 李重三被问哑口无语,满脸通红地用手挡住那高高耸起的裆部。 赵欣怒道:“没用的蠢货,还不脱下裤子来,让本姑娘看看你的本钱有多大?” 李重三被她一喝,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流泪求饶道:“小的不敢!” 赵欣见他如此胆小,反格格娇笑起来,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道:“再不脱下来,我割掉你的命根子,让你娶了老婆也没法做事。” 李重三见此只得战战兢兢地脱下裤子,他的肉棒此时已经被吓得软了下来。 赵欣伸出手来,将那肉棒一把捏住,然后往面前拉,疼的他齿牙咧嘴,直吸冷气。 赵欣媚眼如丝地道:“你怕什么,今天我要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你该高兴才是。” 那李重三还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见赵欣抓住他的肉棒,轻拈慢套,不一会那肉棒立刻坚挺起来,又长又粗,青筋凸起,看起来狰狞无比。 赵欣得意地娇笑一声,低头含住那肉棒,脑袋一起一伏开始舔弄起来,我感觉她的肉逼也随之一紧,一股浪水从里面涌出,打在我的龟头上,竟然让我有了一丝快感。 她一边吞吐着肉棒,臀部还不忘耸动着,同时被男人插入嘴巴和阴道,可谓是淫靡之极。 我看向蔡瑶和馨儿,只见二女禁闭着双眼,把臻首歪向一边,脸蛋儿却通红着。 赵欣玩了一会儿,吐出肉棒回头对我道:“你看一个贱民的肉棒都比你的硬多了,你还自吹是武功高强的大侠,真是无耻!” 说毕她站起身来,我的肉棒也随之从她的阴道中滑落,一滴又一滴的淫水从里面流出,像是春天的冰雪融化了,滴滴答答的。 赵欣指着我的脚边对李重三道:“你在这儿躺好,乖乖的别乱动!” 那李重三此时已经满脸通红,翘着鸡巴依言躺在我的脚边,赵欣嘻嘻道:“真是好乖!鸡巴还挺大,我还真舍不得杀你了呢!” 说毕她两腿站在李重三的腰间,背对着他的面部,低头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肉洞后,然后将臀部缓缓地蹲了下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7)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5月16日字数:10229未想到赵欣放浪到如此田地,这让我怒不可遏,忍不住怒骂道:“贱人!你这是自甘堕落吗?你要是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那是你会错了意,你已经不是我赵家媳妇,你跟谁乱来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可惜你原本冰清玉洁,人皆赞颂,谁能想到今日却沦落到比青楼婊子还要污秽肮脏!” 赵欣见我如此说,终于停下动作,那鸡巴离她的肉缝已经不过数寸的距离,她长吐了一口气,用右手理了理额头的发际,冲我嘻嘻道:“你总算说句话了,方才打你那么多下也没见你哼一声,现在看着我要跟别的男人在你面前交欢,你就急成这个样子?赵羽,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乌龟王八蛋,活该被娘子戴绿帽,可惜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高兴,早知道在你休我之前,我就该到处去给你戴绿帽,让你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说毕,她勐然将臀部往下一蹲,李重三那硕大的龟头瞬间挤开两片肉唇,直直地挺入她紧窄的甬道,全根而入,她和李重三同时长叹一声,就这样二人终于连在了一起,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像是在缓解刚刚带来的绝大刺激。 过了片刻,赵欣一上一下地挺动起来,一双杏眼饱含春水,挑衅似地盯着我,欣赏着我痛苦的表情,我闭着眼睛不去看,她见此用鞭子用力抽在我身上,大声道:“看着我!你不是怕戴绿帽吗,我就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跟别人干!若是再不睁开眼,我就去折磨你那未婚妻!” 我听了心神大震,连忙睁开眼看着她,她得意地看着我,一起一落地更快了,发簪随着她的挺动也摇晃的厉害,嘴里也发出动人心魄地呻吟。 谁知没动几下,那李重三忽然低吼了一声,身子往上一顶,全身哆嗦起来。 赵欣见此眉头一邹,呸了一声道:“真是没用的废物,这才这几下就受不了!” 说毕站起身来,那肉棒从肉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响,白色的粘稠物从甬道中倾泄而出,将肉棒涂的白晃晃的。 赵欣拿出帕子擦了擦下身,好一会儿方才笑道:“倒忘记你是个处子之身,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常听人说处子阳精最是能滋养人,这可不能浪费。” 说毕她趴下身子,张开檀口,将那滴满精液的肉棒含住,不停地舔舐吸允,不一会就舔的干干净净,最后一伸脖子,全部吞入腹中,嘴角还残留着许多白色粘稠物,又用香舌转了一圈,也都舔的干干净净。 那李重三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肉棒瞬间又重新翘了起来。 赵欣看着我邪魅一笑道:“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真是让人可怜啊,也罢,让我也来安慰安慰你。” 说毕她凑了过来,张开嘴就来吻我,我如何肯接受,连忙将脸侧向一边,她便正好吻在我的脸颊上,一如既往那样湿湿软软的,让人很容易迷失其中,然而我想到她的嘴刚刚吃过别人的阳精,感觉就像一坨屎贴在脸上,恨不能用刀子将她亲过的那块肉挖掉。 她看着我的表情发出痴痴浪笑道:“当年你追我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想要人家吻你一下,一双贼眼恨不得将我整个人吞下去,现在又这样嫌弃我,男人真是善变啊!” 我不想同她争论,只是低头不语,心中却杀意大起,寻思只要有机会恢复自由,就将她一掌毙命。 她见我如此,又去看那李重三,不由得媚笑道:“处子果然不一样,这么快就翘起来了,你放心,现在这里有四个女人,个个都是娇艳绝伦,可惜咱们的赵大侠就是不懂欣赏,你既然这么知趣,待会轮流让你爽个够!” 我听她的意思是想让李重三去亵渎蔡瑶和馨儿,登时怒火中烧道:“你敢! 赵欣!我不管你、姚珊和谁去胡作非为,要是你胆敢碰蔡瑶她们一根寒毛,我赵羽今日就立誓,除非你现在一刀杀了我,否则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抓住你,一颗一颗剥掉你嘴里的尖牙,一寸一寸割掉你那团骚肉,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欣拍着胸部道:“哎呀,我好怕怕,有种你现在就来啊,我就喜欢看你想杀人却无能无力的样子,明白告诉你吧!你甭指望有什么援兵来救你,我已经让玄机子去你的赵府,楚薇她们现在估计已经被玄机子给制服了,你知道的,青城派那帮人个个都是色鬼,说不定正在被人轮奸呢,你头上的绿帽反正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再多戴几顶吧!” 说毕哈哈大笑起来。 我目呲欲裂,喝骂道:“楚薇、蒋英和罗芸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处心积虑地害死她们?你摸着良心想想,从你过门后,楚薇从未借着大妇的身份欺压过你,反而对你百般照顾,就连那天晚上我要休掉你,她也是百般劝阻,要是她知道你这个妹妹如此害她,那该有多心痛?” 赵欣捂着耳朵跺脚道:“我不听我不听!反正只要是你赵羽喜欢的东西,我都要毁掉,谁叫楚姐姐他们正好是你最爱的人,这就对不住了,不过玄机子他们也未必要杀楚薇,说不定尝过滋味后会纳为妻妾呢,楚薇也未必一心一意跟着你,说不定会心甘情愿当那道士的娘子呢。” 我还要说什么,赵欣已经分开双腿跨坐在李重三的身上,一手握住我软掉的肉棒,一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一上一下地蹲坐起来。 她一边喘气一边道:“这处子果然与别的男人不同,肉棒硬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撑的人好胀,烫的人暖洋洋的好舒坦。” 说毕嘤咛一声,淫言浪语只管乱说。 “好哥哥,你……撑死……奴家了!快用力!用力操我!” 那李重三平常在村里见的都是农妇,这些农妇因为常年在地里劳作,风吹日晒,皮肤又黑又裂,吃的也不好,头发都是黄的开叉,像枯枝叶,就算如此,稍微苗条点的,他都想娶来当媳妇,见过最美的女人则是财主家的丫鬟,甚至想去卖身为奴以便于接近那些丫鬟,只是家里还有几亩薄田要打理,父母也不同意。 。 今日骤然遇到赵欣这样的美女,只觉比那些丫鬟好看千百倍,几疑天仙下凡,未料到这样的天仙居然愿意和他交合,兴奋的脑袋晕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觉这是平生以来做过最真实最好的美梦,甚至想一辈子都不醒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今晚他真的是醒不来了,依照赵欣的个性,必将他折磨一番之后再杀人灭口,眼前不过是暂时享乐而已。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李重三道:“臭小子,你现在是爽,等会没命的时候可别又哭又闹。” 那李重三已经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不停地向上挺动着腰,一双手还摸向赵欣的胸部,把玩着那两团圆润的乳房,听见我的话哼哼道:“能与仙女做一回,立刻死了我也愿意!” 赵欣嘻嘻笑道:“听见没有,他宁死也愿意跟我做一回,那像你那么榆木脑袋?” 说毕将上衣脱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压下身子,将乳房主动送入李重三的口里。 那李重三抬头拼命地吸允着奶头,吸完左边,又去吸右边,忙个不停,赵欣狂性大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两道血红的牙齿印,他竟也不觉得痛,想来巨大的快感让他已经失去对痛楚的反应,反而将腰往上顶的更快更激烈。 赵欣此时已经陷入癫狂之中,一边掐着他的肉一边用力将屁股狠狠往下坐,两个人一起一落配合的天衣无缝,黝黑的肉棒刚被白沫染白,又被肉穴洗刷,只露出两个蛋蛋,肉穴口的两片嫩肉不停翻飞着,甩的到处都是淫液,淫水从屁股滴落,打湿了地上的柴草。 赵欣洁白的娇躯与李重三黝黑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人抱在一起就像白萝卜的一半染上了淤泥。 最后李重三凭着男性本能翻身而上,将赵欣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然后扶着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嫩穴之中,闷哼一声,两手撑地,一上一下地动作着,一身漆黑的肌肉在出汗之后闪闪发亮,经脉隆起清晰可见,不过他个子比赵欣矮了许多,想要接吻还得把身体往前倾。 赵欣见他牙齿发黄,显然从未用青盐刷过牙,自然不肯与他接吻,随后扇了他一耳光,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李重三也不恼怒,只是憨憨地笑着,额头汗水滚滚而落,似乎夹杂许多污垢,落在赵欣奶子上,居然像墨水一般发黑,不但如此,我看见他头发里似乎有许多头虱爬进爬出,有的个头还挺大,肚皮鼓起来白白的,显然有母虱子怀了无数虫卵,不仔细看还真没发觉。 现在的农民多半如此,我下庄收租的时候经常遇到,一年难得洗一次澡,冬天还好,夏天无法接近,大多时候更连房间也不敢进,因为跳蚤太多,就算我很小心,好几次还是染上了跳蚤,只得发动全家搞大清洗大扫除。 就是这样一个肮脏的人,居然能和赵欣这样的高贵妇人交合在一起,真是造化弄人。 想到这里我居然没有半点愤怒和伤感,只是可怜赵欣而已。 赵欣见我面带嘲讽地盯着李重三的脑袋,也跟着我的眼神看去,显然她也发觉了他头上的虱子,她本来享受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最后凤目圆睁,突然用手捂住嘴巴,一脚将那李重三从身上踢开,然后跑到角落处抱着一个陶罐哇哇大吐起来,吐到最后,只能一阵又一阵地干呕着,继而搜肠刮肺地咳嗽起来,原本嫣红的脸颊更是泛红,青丝带了许多稻草,凌乱地披在肩上,两眼泪光点点,像是生了重病一般。 没想到那李重三正是要射的时候,被她一脚踢开后,整个人仰躺在地面,那翘起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将阳精喷射的到处都是,连我身上也溅了不少,只觉后背一阵恶寒,这一回,就算赵欣不杀他,我也要杀他。 赵欣吐完之后,连忙穿戴一番跑了出去,李重三则穿上裤子,躺在地上喘着粗气,闭着眼回味方才的激情。 过了好一会儿,赵欣才重新回来,显然她已经重新梳洗了一遍,头发已经重新挽起,衣裙也换了崭新的一套,她一进来就朝李重三重重甩了一鞭子,打的他哇哇乱叫。 赵欣一边挥舞鞭子打一边怒道:“狗杀才!叫你不洗澡!叫你不爱干净!” 打的那李重三一边躲一边道:“仙子姐姐饶命,这几年大旱,庄户人家缺水,每日最多洗脚抹脸,别的水都要来灌庄家。实在是逼不得已!” 赵欣听了更加恼怒,喘着气道:“你难道洗脚抹脸都用同一盆水?” 。 李重三不解道:“都是这么过来的啊,我们一家人都是共用一盆水,娘亲说要节约,毕竟够用就行。” 赵欣听了又是一阵干呕,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道:“狗杀才,你真是脏的不行!要不是留着你有用,我现在就一刀噼了你!” 吓得李重三跪在地上连连饶命。 赵欣又看向我道:“你笑什么?难道看我受辱这么开心?我看你等会还笑的出来!” 说毕对那李重三道:“我问你,那绑在柱子上的两位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李重三此时已经有点晃神,疑惑道:“什么姑娘?” 赵欣一鞭子将他捆住,然后拉到蔡瑶面前道:“我说的就是她,你仔细瞧瞧,是不是长的美若天仙?” 李重三看了一眼就连连点头道:“没错,这两位姑娘也是美若天仙,今天真是让小的大开眼界,莫非这里是仙界不成,居然有这么多仙子?” 赵欣嘻嘻笑道:“喜欢吧,喜欢我让她们给你做老婆,你觉得如何?” 那李重三登时跪在地上道:“不行,她们再美也没仙子姐姐你美,我这辈子只喜欢仙子姐姐一个人,别人我都看不上了!” 赵欣粉脸一沉,怒道:“你这呆子,居然还敢打我的主意,当真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切了你那驴货,让你去紫禁城当太监?” 李重三跪在地上磕头道:“方才小的已经冒犯了仙子姐姐,已经铸成大错,万万不敢再唐突这二位佳人,而且方才小的已经暗暗发下毒誓,这辈子非仙子姐姐不娶!” 赵欣大怒,拿着鞭子往他身上勐抽,打的李重三满地打滚,哭嚎不已,不多时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赵欣这才停下来喘息道:“你从是不从?这两个女人那点不好,她们还是黄花大姑娘呢,送给你简直是你祖坟冒青烟。” 李重三哭嚎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愿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别的人我不愿意!” 没想到这人呆头呆脑倒有些骨气,赵欣怒极反笑,想了又想道:“也好,既然你想娶我做娘子,那就要答应我做一件事,若是做成了,我就会嫁给你,你愿不愿意?” 李重三登时惊喜不已,连声道:“是什么事?仙子姐姐请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欣嘻嘻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李重三拍着胸脯道:“那是必须的,小的愿为仙子姐姐做任何事。” 这人真是呆的可以,我在旁边看着这幕丑剧,心急如焚却不能插一句话,因为我运功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冲破穴道的束缚,重新恢复自由身,只是不宜讲话,否则气从口出,一切努力就白费了。 如我所料,赵欣一把抓住李重三的命根子说道:“既然如此,我命令用这根肉棒将这两个贱人操舒服了,让她们欲仙欲死,让她们在未来夫君面前出了丑,看她们还有脸嫁给赵羽。” 李重三没想到赵欣求他做这件事,发了一会儿呆,只得向蔡瑶跪拜道:“这位姑娘对不起了,既然仙子姐姐这样吩咐,我没办法不答应,但愿你能明白我的苦衷!” 蔡瑶急的眼泪横流,臻首不停地摇着,浑身也颤抖不已,显然让她委身给一个贱民已是惊恐万分,一旁的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碎不已,我恨到极点,一边发誓要将赵欣千刀万剐,一边努力运功冲穴。 李重三磕头完毕,站起来就要去解蔡瑶身上的绳子,赵欣一鞭子打在他的手上道:“你找死啊,这女子的功夫可以把你大卸八块!” 李重三捂着手道:“那怎么办呢?难不成就这样绑着?” 赵欣邪笑道:“怎么不可以?我用刀先割掉她的裤子,你面对面就这样站着搞她,你鸡巴还算长,应该能够得到!” 我心里万分焦急,那种全身发麻的感觉似乎又有了征兆,连忙平息心神,闭眼不去理会这一切,只觉得冲穴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然而此时赵欣却来到我面前,绕着我打量道:“奇怪,你刚才还那么在乎蔡家小姐,现在却不管不问,不合情理啊,难道你想通了?” 我沉默着不语,她又道:“不可能啊,你这个人我了解,一辈子都是自私自利的,一旦相中的女人,就成了你的宝贝,容不得他人多看一眼,这么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不对啊!” 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准备一口气冲破穴道,正在这时,突然身上又是一麻,穴道又重新恢复如初,一切努力都白费了,睁开眼一看,只见赵欣笑道:“怪道你一句话不说,原来是在运功冲穴,这一点我倒忘了,差点被你得成,不过幸好我及时发现!你就继续冲穴吧,过段时间我就来给你补上!哈哈哈哈!” 说毕回头对那李重三道:“还愣着干什么?叫你去操女人,又不是叫你去死,有什么为难的?” 那李重三哆哆嗦嗦地正要将手伸到蔡瑶的裙边,就在此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桌椅撞到声,似乎有人在争吵。 赵欣听了脸色大变,连忙对李重三道:“你先看着他们,别让他们逃走!我去去就来!” 。 我心中一阵大喜,看来碧如已经干掉了玄机子,终于找到了这里来。 谁知赵欣没走几步,那地窖的门哗地一声开了,进来了一个人,一看见她,我登时心神大震,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沉雪,只见她穿了一身白衣,脸色苍白憔悴,不过神情却很急迫。 只听沉雪背后的姚珊对赵欣道:“她非要闯进来,我拦都拦不住!” 我泪水模煳了双眼,颤抖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雪一看见我,登时神情大变,推开赵欣来到我面前,看我遍体伤痕,不由得冲赵欣吼道:“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赵欣冷哼道:“我替你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你该感谢我才对,怎么? 他折磨的你还不够,你还要替他说话?” 沉雪含泪道:“你错了,夫君没有折磨我,是我自己不守妇道,换做别人也会这么做,你快放了他,说不定他会原谅你!” 赵欣摇头道:“你真是个呆子,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我都怀疑当初该不该救你的命。” 说毕又对姚珊道:“我不是叫你今晚的事别告诉她吗?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姚珊犹疑道:“是没告诉她,我也不清楚。” 沉雪叹道:“你别怪其他人,是我自己跑到这里来,我见你们前几天背着我叽叽咕咕商量什么,今天又迟迟不肯回来,就觉得你们可能有大事瞒着我,所以我出了院子,在城郊到处找你们的下落,谁知在林子里正好碰到几个受伤的道长,我便将他们制服,逼问你们的下落,这才找到这里来,没想到你们处心积虑要对付的人竟然是夫君。” 赵欣恨道:“他已经把你休掉了,你还叫他夫君,我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你什么才好。” 我从震惊中渐渐缓过神来,看见沉雪活生生就站在我面前,想起当日她在我怀中没了呼吸,不过埋尸的时候我并不在场,当时我已经昏迷,都是官兵们替我做的,我只是立碑而已。 于是对沉雪道:“雪儿,你别白费唇舌了,当天我见你身受重伤,在我怀里没了呼吸,现在又好端端在我面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雪拿着帕子一边替我擦脸一边含泪道:“那日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赵妹妹她们救的我,我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和你再见一面。” 说毕又仔细擦看我身上的伤痕,每看一处伤口就叹一声,那泪珠儿滚的更厉害了。 赵欣却笑道:“看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当日我知道沉雪一家被土匪绑架以后,就和姚妹妹日夜兼程,想着偷偷潜入匪窝去营救她,谁知那土匪人多势众,防守十分严密,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直到你带着秦丽华的军队赶来相助,两边人马混战在一起,这才有了下手的机会,不过当时情形十分混乱,我们好不容易躲开双方的士兵来到城楼,发现沉家人都倒在血泊中,于是挨个儿检查,发现沉雪当时的确已经没了呼吸,不过她的脉搏还在,还有救活的机会,于是我和姚珊马上对她进行推宫过血,她这才逃过一死,其余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前段时间她一直在我们新买的房子里养伤,最近才好的差不多。” 我点了点头道:“当时我的确只是探了她的呼吸,并没有查看脉搏,是我疏忽大意了,不过那时候沉雨替我挡了一箭,受伤很重,我只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唉!” 沉雪听了神色大变,连忙问道:“你说什么?雨儿受了重伤,要不要紧?” 我知她最疼这个妹妹,连忙安慰道:“你放心,当日我已经取下她身体里的箭头,后来她又被转运到秦丽君的大营接受治疗,听秦丽华说已经没有大碍,明天就会来赵府与我会面。” 沉雪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又含泪道:“我现在就只剩雨儿一个亲人了,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多谢夫君救她一命。” 说毕朝我拜了一拜。 我连忙道:“那一箭是雨儿替我挡的,我该谢她才是,你又何必多礼?” 正说着,赵欣不耐烦地道:“你们说够了没有,说够了沉雪你给我出去,我还有正事办呢。” 沉雪连忙向她跪下道:“赵妹妹,无论夫君如何对不起你,他现在已经被你打成这个样子,是该收手了,难不成你还要杀了他,求你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就饶他这一次吧。” 赵欣扶她起来道:“你就是心肠软,看不透这些臭男人的心思,我几时说要杀他,不过给他一些苦头吃而已,你放心吧,我办完事就出来。” 我连忙道:“赵欣!你怎么样对待我都无所谓,那蔡家主仆跟你无冤无仇,你如果能放过她们,我对今晚的事一概不究,再说你对沉雪有救命之恩,你想回赵家继续做五夫人也好,想在江湖上流浪也罢,只要你不再对赵家不利,我都不会阻止你。” 赵欣摇头道:“谁稀罕做你那五夫人,上过一次当还不够吗?我先前说过,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我们就两清了,是你一直逼着我对你下狠手。” 沉雪连忙道:“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我拿来看看。” 赵欣便将那《告天下武林同道书》递给沉雪看了一遍,沉雪看了之后连忙摇头道:“这可不行,你不了解那些江湖上的人,没事也能编出故事来,就算夫君答应签字画押,那帮人还会添油加醋地胡说一通,到时候不但挽回不了我们的声誉,反而还会让我们声誉扫地,赵妹妹,平日看你这么聪明,遇到这个事怎么就煳涂了呢,有些事不是越辩越明,而是越辩越煳涂!” 赵欣赌气道:“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个说理儿的地方!难道天下人都那么煳涂?” 一旁的姚珊也道:“好姐姐,沉妹妹说的有些道理,那些臭男人何曾帮过女人说过好话,想当年唐朝安史之乱,众人不说唐玄宗好色误国,反倒说杨玉环红颜祸水,本来现在没什么事,你这广发帖子,闹的人尽皆知,那可就不妙了!” 赵欣听了正要说什么,只听楼上脚步声响起,走来走去像在寻找什么,又有人喊道:“赵羽你在那里?” 我一听是碧如的声音,喜得大声喊道:“姐姐我在这里?” 话音刚落,我脖子上一麻,已经被赵欣点了哑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不过我刚才喊那一声终究还是被碧如听见,只听嘭地一声响,地窖的门瞬间被砸的稀碎。 接着就见碧如持剑戒备着走了下来,看到我以后,脸上露出惊险的表情。 而此时赵欣已经拉着沉雪、姚珊、李重三躲在楼梯侧面的阴暗面,沉雪还被姚珊捂着嘴不能发生,赵欣想要对付我那样对碧如故技重施,我则拼命向碧如使眼色。 。 碧如大喜之下并未留意我的神情,一边走一边道:“原来你被他们藏在这里,姐姐来迟了,害你受这么多苦。” 她见我不出声,明白被人点了哑穴,于是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而赵欣则悄悄来到她背后,突然以极快地速度向她施展出峨眉点穴手,碧如微微一笑,头也不回,手指连弹四下,瞬间形成四道强劲地气流直扑四个人而去,只听噗噗几声,四人的要害穴位均被气流击中,立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碧如笑道:“就这点本事还想偷袭我?” 说毕手一挥,一股真气扑来,捆在我身上的藤条应声而断,接着她又在我身上拍打了几下,气血登时通畅无阻,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总算恢复了自由,不过解穴之后,伤口痛楚要比方才多出数倍,登时疼的咬牙启齿,额头生汗。 碧如连忙喂我吃了一剂药丸,入口之后清凉无比,浑身疼痛也减轻了许多,她看着我秀眉微蹙,咬牙切齿道:“阿弥陀佛,这赵欣还真下的去手,把你祸害成这个样子,你放心,等会我一定让她千百倍地偿还回来。” 说毕眼睛已经发红。 我连忙道:“幸亏你及时赶来,不然我今天真要死在这里。” 说毕走到蔡瑶、馨儿身边,替她们解去身上的穴道和绳索,二女刚刚恢复自由,就一头栽倒昏了过去,我连忙将她们扶着,先后替她们把脉,并无大碍,此时昏倒有两个原因,一来是情绪过于激动,二来是经脉被封太久,一旦解开气血冲脑。 这时碧如过来帮我将二女扶到一边坐下,这才问我道:“怎么蔡家主仆也在这里?” 我恨恨道:“还不是赵欣想拿她们来要挟我,逼我签什么'告武林同道书。 '” 说毕从沉雪手里拿过纸来给她看。 碧如看了怒道:“原来是这个意思,真是无耻!” 说毕手臂凭空一挥,一股气流登时甩在赵欣的脸上,啪地一声格外清脆,她原本洁白的俏脸上登时留下一道红红的掌印,嘴角也流出血。 我连忙道:“先给沉雪解穴吧,她并没有参与其中,反而还一直劝着赵欣。” 碧如闻言这才露出笑容,挥手给沉雪解开穴道,沉雪软软地倒在地上,我连忙将她扶起。 碧如替她把了一下脉道:“看起来她重伤刚好,身子很弱,经不起折腾,这些日子需要将养。” 我放了心,又问她道:“你没事吧,玄机子利用赵欣拖住我,自己却带人攻打赵府,他们人多势众,我怕你受伤。” 碧如笑道:“当然没事,那玄机子武功果然很高,要不然我早就把他制服了,不会拖到现在才来找你,当时我已经将他打成重伤,他落荒而逃,本来我能追上他,不过我一直担心你那边的情况,所以被他给走脱了,但他受此重创,估计半年之内都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我松了口气道:“楚薇她们也没事吧。” 碧如笑道:“有我在,她们怎么会有事?” 这回我彻底放心了,对碧如感恩戴德,碧如又道:“此地不宜久留,楚薇她们还牵挂着你呢,我怕玄机子去而复返,所以让她们留守赵府,要是再不回去,她们就该出来找我们了,不过,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人?” 我忍着身上的剧痛道:“赵欣和姚珊绑到地牢里细细审问,沉雪则安置在她原来的房间,命人好生调理,蔡瑶和馨儿也跟我回去,毕竟留在我们身边更安全一些,至于这个李重三,不过一个无辜之人,放了就行。” 碧如点头道:“也行,不伤一人性命,正是佛家慈悲之德。” 我持剑走到那李重三面前,解开他的穴道后,左拳击中他的腹部,趁他痛苦地张开嘴巴之时,右手一挥,他的舌头应声落地,一时满口流血,痛苦哀嚎着却喊不出一句话来。 碧如见此惊道:“你干什么?这样他会流血而死!” 我无奈道:“今晚的丑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杀他已经算最好的结果,我也是被逼无奈。” 碧如连忙给李重三封了好几处穴道,那舌头上的血液才缓缓止住,又将金疮药撒在他的创口之处。 当晚走出地窖后,碧如又先回家去叫了大马车过来,将昏迷的蔡瑶、馨儿、沉雪三女放在马车上运回去,赵欣和蔡瑶则是被五花大绑捆在马背上,我监督众人将她们押到地牢里,又在她们身上绑了厚厚的铁链,这才放心地回房去。 楚薇等人见我平安归来又喜又悲,喜的是我性命无忧,悲的是我全身几乎没什么好肉,当晚我被楚薇等人抬到花厅大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脱我身上的衣服,而此时衣服已经被打的破成烂布条,许多布条嵌入伤口里,轻轻一拉就疼的让人咬牙切齿。 众女见此无不抹泪,咬牙切齿地咒骂赵欣,不过她们还是必须要清理伤口,于是端来盆子,拿来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嵌在伤口里的小刺和布条挑拣出来,每拔出一点杂物,我就疼的直吸冷气,赵欣的马鞭显然刻意弄了许多荆刺,导致每道伤口里的布条和小刺没有几十也有几百,有的还极其细小,很难被发觉,不及时拔出来很可能就会导致发烧,到时候无论修为多深都有性命之忧。 想到这里我又打量了四周,发现没有碧如的身影,于是问道:“姐姐去哪儿了?” 楚薇哽咽道:“姐姐她是出家人,怎能看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所以已经回房休息了。” 这时候有丫鬟道:“大夫人,你吩咐的酒已经拿来了。” 楚薇接过酒壶,在杯子里倒了一杯道:“老爷你先喝一点,待会儿可能会更痛。” 我点点头,满饮了一杯,只觉入喉一股火辣,正是江湖上最烈的烧刀子,想到等会儿处理完伤口,还要用这酒洗刷伤口,我心里就一阵发寒。 谁知这时候罗芸满面怒容,持刀往外走去,楚薇喊住她道:“你去干嘛?” 罗芸怒道:“还能去干嘛,我要质问那赵欣为何下此毒手,若是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一刀结束她的狗命!” 众人各个惊讶,没想到一向性子柔弱的罗芸居然也有刚强的一面,大家连忙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你先过来先帮老爷处理好伤口才是正经。” 罗芸这才回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哭个不停,我安慰她道:“不过都是皮外伤,幸好赵欣还手下留情,没打我的脸,不然我英俊的相貌无法保存,那就太有碍观瞻了。”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又噗嗤一声笑了,各个笑道:“哪有说自己相貌英俊的,真是脸皮厚。” 我见她们心情放松起来,也跟着松了口气,不过这一晚简直让我受尽折磨,拔出的小刺堆了一堆,丫鬟换染血的水都换了十几盆,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用酒精洗刷了所有伤口,又用金疮药撒在创处,我叫的嗓子都嘶哑了,这才结束了伤口清理工作,最后整个人被白布条包的跟粽子一样,众位夫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一个个眼睛通红,布满血丝,香汗湿透衣襟。 就在大功告成之时,外面有丫鬟跑进来道:“禀告老爷和各位夫人,外面来了个女将军,带了许多兵马,要求见老爷的面。” 我心里一咯噔,秦丽华来了!我想起和她的约定,正是要在今日去清剿怀恩寺,然而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行军打仗?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8)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8)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6月7日字数:10000听见秦丽华要来,我连忙命人将她带到茶室招待,这边楚薇道:“你这个样子怎能见客?不如我们抬你到床上,让她在卧房见你。” 我那里愿意在秦丽华面前示弱?摇头道:“这点伤还不至于卧床不起,快给我准备衣服。” 楚薇正要去拿衣服,我连忙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一夜没睡,让丫鬟伺候我就行了。” 众人还是不放心,我只得强忍着伤痛,挣扎着爬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故作轻松道:“你看没事吧?都说了是皮外伤,你们就是不信。”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各自打着哈欠回房歇息,我这里却疼的厉害,感觉每走一步都会牵动伤口,不一会额头就有了汗水。 这时几个丫鬟捧来我素日喜欢穿的几件便袍,我展开双臂让她们服侍穿衣,然而她们却老是碰到我伤口,疼的我嗤牙咧嘴,如此几次之后,终于忍不住喝道:“滚开,我自己来穿,笨手笨脚的。” 这时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人,冲我甜甜叫道:“姐夫!” 我一看正是沉雨,只见她穿了白绒镶边袄裙,头上也戴着鹅绒围边软帽,一丛细细的小辫子垂在耳边,活像西洋美人。 许久没见,我心中颇为兴奋,连忙走向前喊道:“雨儿你来了,真是太好了!” 竟觉得身上病痛全无。 她见我浑身都是纱布,跑过来吃惊道:“姐夫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我澹澹笑道:“没事,昨晚和青城派的几个奸贼过招,不过受了点小伤而已,我倒想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沉雨连忙道:“多谢姐夫牵挂,已经大好了,只是刮风下雨的时候背上有点胀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秦姐姐还在外边等你呢,我来帮你穿衣吧!” 我点了点头,展开双臂让她服侍,她便从丫鬟手中接过长袍,轻轻拿住衣角儿往我身上先披着,再展开长袖,拎着袖角从手臂慢慢套上,拉拢胸前衣襟,轻扯下摆,然后再拿过腰带,松松地束在腰间,正好不紧不松,接着又理顺香囊、流苏、玉佩,从始至终都没碰到我伤口,后来她还要把银鼠厚袄袍给我套上,我摇头道:“那里就冻死了,这一身的纱布已经让我觉得有些热。” 她说道:“倒不是怕你冻,若是外面就穿一件袍子,这纱布势必就会露了出来,这样反倒不美,再说秦姐姐要是知道你受伤,又该伤心了。” 我见她说的有理,只好让她套上那袄袍,穿戴完毕,又匆匆梳发、净面和洗牙,这才算打扮完毕,她端详了我一会儿,嘻嘻笑道:“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的风采,秦姐姐只怕等的急了,快跟我来吧。” 我吩咐下人们道:“让厨房里熬上稀粥来,配上泡脆姜、脆萝卜、腌豇豆、韭菜包子、通花软牛肠、金乳酥、金铃炙,泡菜和牛肠可以多加茱萸粉,另外将羊奶和青竹酒热的滚烫,多预备一些,只怕待会儿人多。” 丫鬟们答了声是,转身出去了。 沉雨笑道:“你倒好记性儿,知道秦姐姐是四川人,最爱吃这些辛辣味。” 我也笑道:“倒不只是单单为她,我也知道你也爱吃,我也想借此换换口味,你是知道我们家的,人多嘴叼,只好以清澹为主,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作为沉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这么会服侍人?” 沉雨听了脸色暗澹下来,沉思了一会道:“娘亲以前总说我太调皮,怕我嫁不出去,所以手把手教我一些服侍人的活儿,可是没想到一转眼就只剩我一个人,你又已经休了我姐姐,我都不知该不该叫你姐夫!” 说毕嘤咛一声大哭起来。 我见她如此,心里也疼的不行,含泪道:“好姑娘,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休了你姐姐,你们家也不会遇到这种事。” 沉雨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道:“没错,我一开始是挺恨你的,可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你奋不顾身地冲上城墙来救我,我心中那里还有恨,只怨老天待我沉家太狠。” 我抽出丝帕替她拭泪道:“傻丫头,你刚才说错了两件事,第一件就是不论我跟你姐姐相处如何,我都是你姐夫,是你永远都值得依靠的亲人,第二件就是你姐姐根本没死,你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亲人活在世上!” 沉雨听了登时停止了哭泣,疑惑道:“姐夫你方才说什么?” 我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她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不会只是想哄我开心吧?” 我见她不相信,便将昨晚遇见沉雪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不过赵欣那丑事我当然略过,说完之后又道:“你姐姐现在就在我家呢,你要还不相信,等会她醒了我就让你去见她。” 她听了登时开心的不行,拉着我又蹦又跳道:“你不早说,我现在就要去见姐姐。” 我拦住她道:“急什么?你姐姐受的伤比你重的多,昨天又折腾了一宿,让她好好睡一觉。” 沉雨听了这才作罢,不过一扫刚才颓废的样子,重新又变的神采奕奕起来,拉着我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好想见到她,不过看在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分上,我希望你能尽释前嫌,与她重归于好,你继续当我的姐夫,一家人聚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我本来就很宠爱沉雨,之前获知岳母要将她许配给我,心中就十分高兴,在土匪窝里她又替我挡了那致命的一箭,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竟然无故受尽了百般折磨,我早已发誓要将她宠上天,此时见她如此高兴,又如何敢扫她的兴?只得答应道:“好!一切都听你的!” 沉雨果然兴奋地抱住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是那无情无义的人!” 我伤口被她这么一碰,登时疼的嗤牙咧嘴,她见我表情狰狞,这才羞涩地放开我道:“对不起啊,方才我一时高兴,忘记了你身上有伤。”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人进来道:“什么事聊的这么开心?” 我转头一看原来是秦丽华,方才和沉雨聊的正开心,倒把她给忘了。 只见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披挂,只是穿着褶裙和小袄,头上插了一朵红花儿,外面套着紫色兜帽斗篷,上面还残留一些雪珠儿。 我走过去替她拍掉身上的雪珠儿道:“难道外面又下雪了,这鬼天气让人头疼,冻坏了吧,难道下人们没给你预备热茶?” 说毕又握着她的手,只觉冰冰凉凉的,连忙放在嘴前哈着热气。 她红着脸抽回手笑道:“本来我已经到了你家,又突然想起军中还有些事情,于是就让沉雨先来见你,我就是想问你,把军队驻扎在你家对面的山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点头道:“那地方是属于我们家的地,树木众多,又有河流经过,伐木做饭甚是方便,你选的很好,就是怕那些分管的庄稼人抱怨,我一会叫管家去通知一下就行了。” 秦丽华将斗篷脱下,扔在我怀里,一边整理衣襟一边道:“早知道是你家的地,我就另外选一处地方,凭你再密的林子,军队驻扎之后几天就会变成光秃秃的土包子,连河里的水都能给你喝得断流。” 我一边将披风挂在架子上一边笑道:“这点损失算什么,眼看年关将近,我在前几日已经命人准备了劳军的礼物,有二十多头生猪,四十头羊,二百担粮食,十车草料,十车蔬果,以及一些衣服被褥等杂物,不知秦将军看的上眼不?” 秦丽华微微一笑道:“算你知趣,我替将士们感谢赵义士的一番好意。” 我嘻嘻笑道:“咱们谁跟谁,你难道当我是外人?” 说毕用手去揽她软软的腰肢,秦丽华红着脸推了一下我,向我使眼色。 我一看沉雨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方才竟然把她忘了。 果然见她似笑非笑道:“好啊姐夫,方才我碰你一下你就说痛,这会子你又不痛了!” 秦丽华奇道:“怎么会痛?难道你受了什么伤?” 我恶狠狠地看向沉雨,她连忙低头认错,显然发现自己在无意之中说漏了嘴。 秦丽华见此又道:“到底那里受伤?给我看看。” 我笑道:“没什么,一点皮外伤而已,你不要大惊小怪。” 谁知她坚持要看,我被逼不过,只好将扣子解开,露出纱布来。 秦丽华见我一身都是纱布,急的眼圈都红了起来:“还说不严重,你看都伤成这个样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子的,你快告诉我!” 说毕那泪珠儿滚滚而落。 我将所有罪过都推在青城派身上,又百般安慰她,她这才略略心安,收住眼泪道:“现今这世道怎么了,出家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怀恩寺,一个青城派,真是一对好狗才!” 她这么随口一说,却让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自古佛道一家,这怀恩寺只怕已经听到我要对付他们的风声,所以勾结了青城派来个先下手为强也说不定。 不过我只是初步猜测,毕竟也没有确凿证据。 秦丽华又看看四周,对我道:“怎么没见几位嫂夫人?” 沉雨也跟着问了起来。 我笑道:“昨晚她们也忙了一夜,这个时候睡的正香呢,楚薇还经常提起你,说你是巾帼不让须眉,我算是攀高枝了,说到这里,我就想问问你的意见,我这边聘礼都准备好了,只可惜你父母远在四川,来去都要大半年时间,你姑妈能不能替你父母做主,将你那娃娃亲退了,咱们赶紧把正事办了,不然过几日大军一开拔,你就要随军回四川,这兵荒马乱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面,要不然你就脱了军籍,从此不再当将军,留在我家做媳妇岂不是更好?” 沉雨在一旁也道:“姐夫说的没错,打仗有什么意思,成天在尸山血海里奔走,终究不是女孩子的归处,你就答应了吧。” 。 秦丽华听了羞的脸绯红,低头道:“换做平常人家,当然是父母做主,不过如今我姑妈是镇国将军,她说的话比谁都管用,如果这次你能替她解决了军粮问题,她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如今你受伤在身,攻打怀恩寺只怕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行,毕竟这次你是主谋,我又不太了解本地的情况。” 我听了大喜道:“这事好说,我这点伤算什么,等你准备好一切,我们立刻将怀恩寺重重包围,那群和尚别的没有,钱粮富可敌国,我派人打听过,县城里的十家粮庄,将近一半都是归属怀恩寺,其余名下土地也有上千顷,还有张、丁二家都是走私盐贩,一并抄了,这军粮不就有了?” 沉雨惊讶道:“原来你们是在打这个注意,我就说为什么白杆军不回四川,却在这里逗留许多时间,你们也不怕佛祖怪罪,另外这里可是巡抚史可法的地盘,你们在这里擅自抄家,就不怕他在朝廷参上一本?” 我笑道:“这兵荒马乱的,朝廷自顾不暇,那里还管的上我们,到时候只说怀恩寺等勾连反贼,意图不轨,难道他们还有闲心派人下来细查?逼反了白杆军只怕罪名更大。再说那左良玉拥兵十万,屡屡杀良冒功,公然劫掠百姓,弹劾的奏章不要太多,崇祯还不是只下了个戴罪立功的圣旨,这年头手里只要有军队,谁都拿你没办法。” 秦丽华道:“羽哥哥说的没错,如今天下大乱,手里有兵谁都要拉拢你,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带兵打仗,只是粮饷是个大问题,我们必须妥善解决,我们可不是左良玉之流,靠打劫百姓为生,朝廷发不了粮饷,我们就在地方上铲除不法豪强和土匪,一来替百姓除恶,二来也解决了自身的粮饷问题,只是李自成等人势力越来越大,将来或许会打到邳州附近,到时候赵家怎么办?你们想过没有?” 正说着,有丫鬟进来道:“禀老爷,蔡小姐醒了,正嚷着要见你呢。” 秦丽华和沉雨问道:“蔡小姐又是谁?” 我便将蔡瑶的情况给二女讲了,免不了被她们一顿臭骂,说我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我只得任由她们说而已,一时蔡瑶带着馨儿过来,双方见了,各自打量着对方,表面上客客气气的,空气中却有着一股子火药味,这种情况我很熟悉,毕竟我曾娶了那么多位夫人,已经经验丰富,于是一直插科打诨,力图使双方都不尴尬。 恰好厨房那边说早饭已经备好,我连忙令人传菜,又吩咐人将早饭送到四位夫人的房间里。 而我则和沉雨、秦丽华、蔡瑶、馨儿四个人在花厅里坐定,众人话不多,唯有我一个人在那边说个不停,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秦丽华显然无心用饭,只喝了半碗粥就告辞,我连忙跟了出去道:“你急什么?才吃这么一点东西,呆会儿饿了怎么办?” 秦丽华正色道:“我记得你跟我说你只有三位娘子,怎么现在又多出来一个?” 我连忙解释道:“刚才我已经跟你说了,蔡瑶身世可怜,她又认定我要嫁,我那里能辜负美人的心意,你放心,将来我待你们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偏心谁,也不会冷落谁,你要是不同意,我这就去退婚!” 秦丽华听了连忙拦住我道:“怎么说她也是你未过门的媳妇,怎能随随便便说退就退,倒显得我多小气似的,我只是不岔我先认识的你,她却成了未婚妻,将来岂不是要排在我的位置之上?” 我连忙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在我家可不是先来后到的问题,夫人们其实都是按年龄排序,比如楚薇年纪最大,她就是大夫人,蒋英次之,她就是二夫人,你的年纪比蔡瑶正好大一点,无论她是否是先过门,都还要喊你姐姐呢。” 秦丽华听了这才脸色好转,掐了我一把道:“你真是个色鬼,稍有姿色的就不放过,这天下美女如此之多,难道你都要收罗在家里?就连皇帝也没这个本事呢,我劝你知足常乐吧。” 我连忙赌咒发誓道:“我已经决定了,以后遇到再漂亮的女子也不娶了,有你们在我已经很是开心。” 秦丽华又笑道:“不跟你胡扯了,说正经事,你决定什么时候对怀恩寺动手?” 我想了想道:“夜长梦多,只怕他们已经察觉不对,就在明天动手,你大炮拉来了没有?” 秦丽华道:“就是一直在等大炮,不然我们早就到了,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下令军队备战,你若是伤口痛的厉害,就不必跟来了。” 我连忙道:“那怎么行?这点小伤无碍的,你只管放心就好了,咱们今天养好精神,明天狠狠教训一下,让那些贼秃好好尝尝厉害。” 两人计议已定,她自回军营安排布置,我也回家休养精神,看见沉雪终于醒来,正和沉雨聊的火热,也就没有打搅她们。 蔡瑶和馨儿问了我的伤势,感叹了一番后向我辞行道:“我们两个失踪了一晚上,家里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叨扰了许久,是该回去了。” 我连忙道:“那不行,如今我仇家甚多,保不齐他们会再次拿你做文章,昨晚的一幕不能再上演,你还是先在我家住些日子,等太平了再回去不迟。” 馨儿道:“按理说你们已经订婚,迟早要过门的,只是怕外人闲话,还没过门就先住进夫家,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于我们名声有碍。” 我笑道:“这还不是事急从权吗?那些闲话理他作甚,各人过好各人的日子也就罢了,再说过些日子我有可能搬家,更无需理会风言风语,我现在就派人去通知老泰山,让他安心。” 蔡瑶红着脸道:“话虽如此,女儿家名节最是重要,再说了,那镖局为了护送馨儿死了那么多人,我也该去送些安抚银子——没想到你那前妻这么凶横,镖局那八个人居然也打她不过,你到底怎么得罪她,让她如此疯狂地报复你?还有你想过要怎么处置她?” 我一听到赵欣这个两个字就头疼,挥手道:“还能怎么办?杀了她又觉得太过分,毕竟夫妻情分在那里,不杀她只怕将来还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只好一直关押着,要说她为什么如此疯狂地报复我,只能说这个人有病,曾经有个叫田敬龙的大夫说她患了失心疯,根本没有治愈的希望,没想到越来越严重,昨晚那一幕你们都看到了,我不可能再把这样的人放出来。” 蔡瑶点点头叹息道:“这么说来,她也是可怜人,那你为什么又要休她呢。” 我见她疑心我待妻妾不好,所以将赵欣红杏出墙的经过与她说了,又问她道:“你那桃园杀阵和北斗七星阵,险些儿让我丢命,赵欣武功远不如我,怎么就轻轻松松地让她闯进来制服了你?” 蔡瑶答道:“看来她也的确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难怪你要休她,也难怪她如此报复你,我那桃园杀阵本来一般人闯不过来,只是自从你闯过之后,我便将园内机关尽数拆除,谁知刚拆完毕,那赵欣带着青城派弟子就杀了过来,我虽然对机关暗器和阵法都有研究,自身却没什么武功,北斗七星阵虽然厉害,却斗不过青城派的两个四绝阵,幸而赵欣只一门心思抓我,其余人倒没怎么受伤,我先还以为是桃园杀阵中的死者亲属来寻仇,以为再见不到你了……” 说毕眼圈儿就红了。 我连忙搂着她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替那贱人向你赔个不是,你既然怕见不到我,那就住下来,毕竟我还会些武功,我的姐姐和三位夫人在拳脚功夫上更是了得,在这里你才是最安全的,最近我还要干一件大事,就更不能让你们置身险地。” 。 蔡瑶拭泪笑道:“那也行,既然如此我得写封信给干爹报平安,让他老人家好放心。” 我点了点头,于是唤来丫鬟道:“自从师兄师嫂走了之后,东厢房就一直空着,你们重新收拾一下给蔡小姐和馨儿姑娘住,要记得多预备一些女孩儿家用的东西,别委屈了她。” 那丫鬟领命而去。 这里蔡瑶已经很快将信写好,我也在上面署名,命人快马加鞭送到蔡举人家里。 就在我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蔡瑶却忽然道:“刚才那个秦丽华是什么人? 我看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似乎关系不一般。” 馨儿也笑道:“小姐说的没错,那姓秦的在你面前都快化成一团水了。” 我登时头疼不已,只得又将我认识秦丽华经过与她说了一遍,果不其然又被二女嘲讽了一阵,哎,这就是好色的代价。 原本休了三位夫人后我就发誓不再另娶,可惜一遇到秦丽华、蔡瑶之类的美女,所有誓言都被忘了个一干二净,明知将来麻烦一大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好色如狂吧。 当天下午,秦丽华从军营归来,楚薇碧如等人也已经休息好精神,我见所有人都到齐了,于是将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碧如、蔡瑶、馨儿一共八个女子都召集到书房里,一时满屋生香,环佩齐鸣,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我拿出一副大明地图挂在墙壁上,这是红毛鬼绘制的,看起来十分精致漂亮,标注也都译成汉文,山河湖泊,十分详细,密密麻麻写满了整个地图,这是当年父亲为了搬家而从苏州购入的,花了不少银两。 我假装咳嗽几声,房间里安静下来,这才指着地图对众女道:“在坐的各位都是我赵家人或是即将加入赵家的人,都不算外人,大家也都知道,最近天下大乱,刚刚传来消息,松山洪承畴的十二万大军已经被建奴杀的全军覆没,朝廷最后一支主力已经消失,河南开封又被李自成的百万流贼围困,危在旦夕,其余张献忠、革左等流贼多如牛毛,就算邳州境内,也有十几股贼寇,时常劫掠乡邻,而我们赵家也岌岌可危,几次三番受到青城派的攻击,而据我所知,唐门、点苍、崆峒、天山、丐帮和流贼与青城派的同气连枝,将来势必也要对赵家不利,我虽然师承紫英派,然而师兄弟却不算多,又都云游四海,帮不上什么忙,如此看来,国将不国,家不成家,若是我一人倒也无所谓,然而我赵家上上下下数百口人命,何去何从必须尽快做个决断,我的意思是或许只有远走他乡才能换一世平安,然而如此大事,我不想独自做决定,故此请大家来讨论一下,集思广益,总比一个人胡乱瞎想要好的多,此事攸关各位前程幸福,请大家慎重考虑。” 众女听了议论纷纷,有的邹眉苦思,有的交头接耳,待大家议论的差不多了,我便挥手道:“赞成留守家园的举手!” 有三个人举起手来,我一看是楚薇、蔡瑶和馨儿三人,馨儿原本作为下人不能留在这个房间,然而我特意让她进来则是为了向蔡瑶示宠。 我笑道:“说说你们的理由。” 楚薇便示意让蔡瑶先说,二女互相推让,我连忙道:“蔡瑶新来,就你先说吧。” 蔡瑶笑道:“我一个小女子其实也不懂什么天下大势,就是想留在这儿离干爹近一些,这样也好为他尽孝,他都八十多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也撑不了几年,正是做儿女应该尽孝的时候,不过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羽哥哥若是执意要搬走,瑶儿自当相随。” 馨儿笑道:“我跟小姐一样心思,小姐去那里,我就跟那里。” 我笑道:“也是这个道理,老泰山目下只有你一个女儿乖巧懂事,他那几个儿子反倒没什么本事,你这一走,他只怕会思女心切,也是个理由,我会考虑的,那么楚薇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呢?” 楚薇娘家在山西,嫁给我之后,她父母就先后去世,不可能为了尽孝道留在这里。 楚薇听我问起便笑道:“我当然想留在家里,嫁到你家已经有十多年了吧,对这里一花一草都有了感情,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况且经过历年经营,咱家的良田也从最初的两千亩,现在已经增加到一万三千八百亩,佃户也有五百户之多,如果就这么走了,这些土地人口都要变卖出去,花费大量白银和精力打的深井、沟渠、风车结果便宜了别人,还有大量的牛羊鸡鸭也要处置,若是慢慢卖还能有些赚头,一下子出手这么多,只怕别人会拼命压价,只怕亏也要亏死,不但如此,咱们家丫鬟、小厮、仆妇、管家一共两百三十七人,不可能一并都带走,除却有家眷的离不开,还有不愿意跟我们走的,最后能带的估计就一百多个人,遣散费、安家费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另外这城堡虽然才造了个轮廓,那银子却已经投了将近十万两,这个时候停工岂不都打了水漂?所以我坚决反对搬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那里去?不如就按你先前的想法,继续修建城堡,招兵买马,只要能让来犯之敌吃上苦头,咱们就不怕没好日子过。” 她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我差点都被说服,不过我认为她还是想的太简单,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就算我们能抵挡住成千上万的流寇,却也无法抵挡住众多武林门派的围攻,玄机子虽然暂时被碧如打退,然而他再来的时候只怕会带上半个武林的人,碧如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先天境界,更坐实了我们家藏有所谓《九天真离诀》的消息,到时候群豪汇集,就算再多一个先天高手,我赵家也难以抵挡。 我将心中想法与众人说了,大家惊讶道:“原来碧如姐姐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难怪能屡次救赵家于水火之中,真乃世外高人!老爷也不早点告诉我们,好叫我们跟她多指教一下功夫。” 于是众人看向碧如的眼神也越发崇敬了。 碧如谦逊地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不过一时凑巧打开任督二脉,大家不必如此。” 我也笑道:“先前碧如的武功造诣是我刻意要保密的,原因你们应该清楚,不过经过昨晚一战,相信她的武功修为已经被玄机子猜透,也就没有继续保密的必要,而且先天境界已经与我们有天壤之别,不是靠一招半式的指点就能提高的,她是喜欢清静的佛门之人,大家以后还是少去罗唣她。” 众女齐声称是,又向碧如行礼道:“多谢碧如姐姐救命之恩。” 碧如拦住大家道:“大家不要客气,虽然我已经出家,但自认为还是赵家人,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沉雪忽然上前道:“碧如姐姐,我想和你一样出家为尼,请收我做徒弟吧。” 说毕跪拜在她面前。 碧如登时慌乱道:“这是从何说起,你刚刚死里逃生,正该和羽儿重修旧好,怎么要出家?” 我也连忙道:“沉雪!出家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你可想清楚了?” 沉雨也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过我和姐夫像以前那样恩爱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沉雪拉着沉雨的手澹澹道:“自从我死里逃生之后,许多事情也都看澹了,心中唯一的牵挂就是你,如今看到你也平平安安地,我也就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余生只想青灯为伴,我已经想清楚了,即便碧如姐姐不愿收我为徒,我也会另寻寺庙落发为尼。” 我听了心中一阵酸楚,不由得对她道:“说来说去,你心里还是念着师兄,所以才找这个借口不愿与我相处,这你就想错了,我赵羽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并非强人所难的恶人,你要是想去找师兄嫁他为妻,我也不会阻拦你,就算天下人都耻笑我,我扛着就是,那天在土匪窝里我就跟你说过,无论你曾经做过什么,我已经原谅了你,我从不食言,也绝不后悔,你要是想清楚了,就跟我说一声,我写封信让师兄来接你,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去九华山又山高路远,没有人接你我不放心。” 沉雪听了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哽咽道:“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但愿下辈子来报答你,如今我父母双亡,雨儿只剩我一个姐姐,所谓长姐如母,我愿意将她许配给你为妻,替我在身边照顾你,愿你好好待她,我也就放心了。” 沉雨流泪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煳涂,姐夫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离开他!” 楚薇劝解道:“这男女之事,那里有那么多理由?既然沉妹妹执意要离开赵家,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将来若是你想沉雨或者我们了,只管把这儿当成你的娘家,我们也照样欢迎你。” 说毕拿眼望着我,我连忙拭泪道:“楚薇说的没错,我还要补充一点,在坐想跟我离婚的,或者不喜欢我的,尽管说出来,别到时候跟了我又后悔,搞得像赵欣那样莫名其妙就不好了。” 几位夫人们连忙道:“老爷多虑了,我们都愿意守在老爷身边。” 我又看向蔡瑶、秦丽华、沉雨三女道:“你们几个还没过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蔡瑶和秦丽华红着脸发誓道:“我们愿意跟随羽哥哥一辈子。” 只有沉雨沉默不语。 我便对沉雨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那也好,适当时候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沉雨连忙道:“也不是不愿意,毕竟终身大事,你让我好好想想。” 我点头赞同,长出了一口气道:“好了,既然都谈妥了,咱们该回归主题,方才我们已经决定要搬家,那么搬到何处呢?这可是个大问题,我想了良久,一个是彷桃花源故事,跑到无人的深山老林子隐居起来,等外头太平了,咱们再出山,不过只怕还是会被仇家找上门来,另外一个则是去海外孤岛,远离中土,根本无人会找到我们,但是咱们得坐船出海,只怕有人会晕船,更可怕的是,我们从此与中土隔绝,想回家就十分困难,而且海上海盗出没,也是危机重重。你们想好了就告诉我。” 众女听了之后议论纷纷,有说要去极北之地狩猎的,有说去西南密林隐居的,有说去孤岛寻仙的,有说去苏州繁华之地的,各个不一,理由也是千奇百怪。 众人讨论了半天,最后还是觉得去海外孤岛最安全,毕竟历次改朝换代,海岛都是最后才被拿下,如果离的海岸远了,说不定永远也没有人来染指这些不起眼的地方。 打定主意之后,众女都围到地图边上来,这红毛鬼将东海、南海的一些岛屿标注的很是清楚,有群岛、列岛、珊瑚礁,最显眼的是台湾岛,那里现在被红毛鬼控制,台湾的东北也有很多群岛,不过标注上说已被倭寇控制,往西南则是吕宋群岛,居住着佛朗机人和当地野人。 我觉得台湾离大陆还是太近,也不愿意跟倭寇相处,于是将手指向吕宋群岛,毕竟以前听说过许多汉人迫于生计下南洋,想必到了那边不至于语言不通,还是会遇到不少汉人,这样交流就少了许多障碍,虽然有佛朗机人在当地进行统治,不过他们离本土应该很遥远,而且当地岛屿星罗棋布,密密麻麻数不清,这里住不爽,可以换一个岛继续安家。 就这样我和众女讨论了许久,终于决定了赵家未来的发展方向,大家兴高采烈地幻想岛上的生活,规划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有人还喊我赵岛主。 唯独沉雪在一旁默默不语,我安慰她道:“我知道你怕再难见到沉雨,尽管放心,等到适当的时机,我会带着她来看你的。”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29)作者:文学流氓2019年06月16日字数:10000议定大方向之后,众人又开始讨论搬迁细节,如今东南一带沿海是郑家的天下,只要打点好郑家,雇佣船只和水手都会很方便,避开沿途海盗更不在话下,毕竟郑家本来就是海盗出身。 看来我应该找个时间先去一趟苏州,联络一下郑家在当地的分舵。 至于变卖家产、良田、房屋、家具、牛羊等事更是繁琐,非两三个月不能搞定,我一并都委托楚薇、蒋英和罗芸三个人商量处理。 不过走之前,针对怀恩寺的清剿行动也开始进行,第二天一大早,我不顾伤口疼痛,坚持和秦丽华带着一千多名白杆军向着怀恩寺方向进发,而碧如则留在家中守护后方安全,沿途百姓看见官兵,纷纷四散躲避,这年头兵匪一家,也难怪老百姓害怕。 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阻力,中午的时候,官军已络绎到达大黑山下面,开始封锁进出怀恩寺的要道,只许进不许出。 怀恩寺看来已经做了准备,在险要关隘都放有拒马、筑起矮墙,一群高壮的武僧持着戒刀神情冷峻地戒备着,这几天是春节前夕,按理说应该游人如织,现在却见不到什么香客,看来那晚我和秦丽华偷账薄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察觉。 到下午的时候,本地县令林严儒带着县丞、主薄、典史、衙役、乡勇以及城中乡绅匆匆赶来,竟也有数百人之多,素知怀恩寺能量不小,果然连县令也收买了,只怕知府、漕运等衙门也有他们的人。 有这些人拦着的话,事情就颇为难办,毕竟我们又不是公然造反,还是要顾忌到当地仕宦的利益。 双方在秦丽华的军帐里会面,秦丽华是从三品武官,林严儒是正七品文官,大明以往文贵武贱,三品武官见了七品文官还要行礼,不过如今形势颠倒,武官的地位大大上升,秦丽华得以与林严儒平起平坐,而我则是在早年用银子捐了个国子监监生的头衔,也算是有了文人身份,因此见到县官也不用下跪。 见礼之后,双方分宾主坐下,左边是林严儒为首的本地官绅,右边则是秦丽华属下的守备、千总、百总等将领,我则是以白杆军参随的身份站在秦丽华身后。 不等火兵奉上茶,林严儒便起身道:“秦将军,你身为镇国将军属下大将,目今流寇四起,你不去与流寇作战,为何却将怀恩寺围的水泄不通,以致百姓怨声载道,究竟是何用意?” 众乡绅也连忙附和道:“太爷说的没错,如今正值年关,无论怀恩寺如何得罪了秦将军,也不该兵戎相见,有什么事等年后再说,大家彼此和气才是要紧。 再说慧能方丈向来德高望重,怀恩寺在他的治理下,井井有条,不但没有犯过事,还多次开仓救济灾民,秦将军若是贸然动武,只怕会招惹许多人的不满,尤其是他们在五湖四海都有忠实信徒,少林寺也不会袖手旁观,请秦将军三思而后行。” 看来这群人是专门赶来打太平拳的,我以往也与这群人相处过,最是了解他们,平日县太爷有事召集他们,一个个推三阻四的,今日却来的这般快,一定是收到什么好处。 秦丽华冷笑一声,将那怀恩寺的账本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这才笑道:“五湖四海的忠实信徒有很多?只怕这些信徒都是女的吧。” 众人被她这番话说的摸不清头脑,面面相觑一会儿才起身道:“秦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怀恩寺背地里做了一些悖逆伦常的事情来?” 秦丽华并不回答,只是对林严儒道:“请林太爷到别室详谈。” 又对我道:“你也过来一下。” 于是三个人进了另外一处军帐,秦丽华见无他人,于是将账本递给林严儒道:“这是我和赵羽从怀恩寺偷出来的证据,你自己过一下目,别传给外头人知道,不然这年关没人能过得安生。” 林严儒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副眼镜戴上,仅仅只翻了一页,脸色就变的惊疑不定。 接着他越翻越快,最后在其中一页停下来,声音都颤抖起来:“果然有这贱婊子!” 我和秦丽华悄悄望去,赫然见到他的三姨太也在名单上,难怪他发那么大的火。 他见我们凑过来看,连忙合上书道:“虽说铁证如山,此事也太过离谱,本官怎知不是你们胡编乱造诬陷好人?” 秦丽华笑道:“这也容易,我这边已经带来人证,太爷若是还不相信,可以按账册名单任意挑选一人,严刑拷问,必定招出实情。” 林严儒听后瘫坐在椅子上,摇手叹息道:“罢了!本官暂且相信你们,不过此桉太过惊世骇俗,牵扯涉及太广,恐怕闹出大乱子来,你们最好严守秘密。” 。 说毕又低声道:“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铲除这个淫窝,务必不留活口,这些账册也最好烧掉,最好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我和秦丽华相视而笑,看来这林严儒极其爱惜自己声誉,不愿让人知道他的小妾背着他在怀恩寺与和尚鬼混,秦丽华笑道:“这是自然,只是那些乡绅该如何应付?看起来他们都很维护怀恩寺。” 林严儒拍桉道:“你们放心,有本官在,他们不敢乱来,本官这就带他们离开,你们最好行动迅速,事后本官一定上奏朝廷,说怀恩寺勾结匪类,图谋不轨,你们铲除奸党有功无过。” 有了县太爷的支持,我和秦丽华松了口气,又拿出一篇讨怀恩寺檄文,让他署名签字,盖上官印,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更加名正言顺。 我借此机会又对林严儒道:“晚生有一件要事请太爷帮忙。” 林严儒见我和秦丽华关系匪浅,只得微笑道:“说来听听。” 我便将变卖家产的事与他说了,其实要求很简单,就是用官方的名义,组织一场竞价会对我的家产进行拍卖,这样一来就比牙行私下交易来的划算,只要安排得当,不但不会有损失,还可能借此大赚一笔,当然,我也许诺给他一定的报酬。 林严儒原以为我要借此讹诈他一笔,谁知不但没有损失还能赚一笔,如何不答应,当即笑道:“这也容易,明天我就派师爷来与你们详谈,到时候还有各典当行、各牙行的品鉴好手来评估你的家产,列成清单,估算价格,你这段时间最好还是搬出去,以便他们勘验。” 我心中大定,连忙道:“那就有劳太爷了。” 说毕拿出一个礼盒交到他手里:“这是给太太和各位姨娘们的小礼,不成敬意。” 林严儒见此脸色更加和蔼了,让下人进来拿走礼盒,又对我和秦丽华勉励了几句,这才离开。 他前脚刚走,后面便有传令兵进来道:“禀将军,怀恩寺派人过来要求谈判,请指示。” 秦丽华笑道:“来的正好,我倒要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 此次怀恩寺派来达摩堂、般若堂等部首座,一个个都是胡须发白得道老僧模样,武功修为也望之不俗,看起来十分重视这次谈判。 秦丽华提出了三个条件,一是交出所有犯戒淫僧,尤其是首恶必须得到严惩,二是交出寺庙三分之二的财产,以示惩戒,三是勒令内部整改,慧能方丈等人必须引咎辞去方丈职务,由白杆军拟定方丈人选。 秦丽华提出的三个条件十分苛刻,不出所料,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怀恩寺拒绝了所有的条款,谈判很快宣告破裂,双方也都加强人手戒备,气氛越发紧张。 待到第二天,白杆军所给的最后期限已过,号角声响起,秦丽华令旗一挥,如潮的军士拥挤到山下,三门红衣大炮被人推马拉到阵前,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山门。 就在此时有传令兵来报:“禀告将军,据探子所报,大军五十里外有三百多骑马流贼正快速向我军靠拢,后面还跟着一万多步卒,裹挟饥民不计其数,估计一日之内就会赶过来” 众人听了尽皆失色,啧啧奇道:“怎么流贼偏偏这个时候赶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秦丽华邹眉道:“再探!务必要看清楚对方是那路人马。” 那传令兵点头转身离开,这里秦丽华又道:“无论对方来者何意,我们都要做万全的准备。” 说毕喝令道:“众军听令,立即停止对怀恩寺的进攻,改为监视防御,李千总,你率三百人防御怀恩寺方向,不可轻举妄动,敌人若是下山来攻,务必给我拖延到后天早上,陈把总,你去打开鸽笼,写信向大将军请求调派援军,务必全师而来,另外再派人向林严儒预警,让他加强县城的防御,流贼的目标很可能不是我们,而是县城,其余人随我一同布置防线,务必要在援军赶到之前守好防线。” 众将轰然应诺,纷纷持令而去,一时间只剩下我和秦丽华在原地站着,我向她道:“看来怀恩寺与流贼果然有勾结,不然为何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袭扰本县?” 秦丽华道:“那就比较麻烦了,一旦流贼来袭,我们就不能再攻怀恩寺,那边林严儒一定会派人来求援,他那几百个乡勇最多能支持几日而已,我现在手头只有一千人,而流贼有一万,如今之计只有退守县城,静候援军,这样一来,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我听了沉思了一会道:“这样吧,那怀恩寺和尚总共才五百多人,武僧不过一两百人,你给我三百人的战兵,让我带着他们杀上山去,你自己率其余的七百人到县城去,咱们分兵两路,待我这边大功告成之后再来与你回合。” 秦丽华听了摇头道:“俗话说分兵则险,两线作战更险,万一那流贼不取县城,而是来增援怀恩寺,你岂不是落入圈套之中,再说你有伤在身,本该在家里静养,我始终不放心。” 我深知此次是剿灭怀恩寺的最好机遇,一旦错过了估计就永远错过,然而秦丽华也说的十分有道理,我要是贸然前往,只怕仇没报成,自己先折在里面。 想到这里我又道:“那流贼每到一处,必然大肆劫掠,我只怕碧如她们也有危险,我先回家将她们接到县城里,你自己先带兵去守城。” 秦丽华又道:“你说的没错,要不我派三百人护送你一起回去?” 我骑上马道:“那不行,人太多反而走的不快,目标也太大,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 秦丽华听了点头道:“那你尽快,流贼前锋估计今晚就能到县城郊外,你尽量少带财宝,还是人命最要紧。” 正说着,有传令兵跑过来道:“禀将军,探子来报,流贼头目已查明,是李过、袁宗第、王龙等人的部队,他们刚刚打下灵璧县,杀灵璧县令刘焕之,富户也为之一空,裹挟饥民达十万人,人数也比先前略有变动,马队两千、步卒一万,共计一万二千人。” 那李过是李自成的侄子,号称一只虎,年纪不大,为人却十分稳重;袁宗第则是李自成部将,南原突围十八骑之一,曾杀妻誓死效忠李自成,可谓闯营骨干,足智多谋;王龙则是罗汝才的外甥,罗汝才号称曹操,阴狠残忍,王龙则与他十分相像,三人一般的狡猾残忍,行事充满戾气,是大明头疼了十几年的剧贼。 秦丽华听了秀眉微蹙,沉吟道:“如此一来,这城池就不大好守。” 我连忙道:“咱们的大军虽然只有一万人,不过胜在军纪严明,训练有素,莫不说流贼有一万二千,就是再来一万人,也能对付的了。” 秦丽华摇头道:“你看来还不知道,我先前就有情报说李过等人围宿州,麾下达四十万人马,此次他们攻打睢宁不过只带来一万二千人,我们白杆军与流贼交战多次,从未败绩,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要是得知我白杆军主力在此,李过必然会调集重兵与我们决战,由于兵力悬殊太大,这一回我们胜算不大,必须另寻良策——这些事你不用管,你还是先回家去救嫂夫人她们,也不必一定要来县城,远远的躲开就行,估计现在城里已经一片混乱,逃难的人只怕将城门堵的水泄不通。” 。 我点点头,相互道了声保重之后,于是策马向家里赶去,沿途的那些盗贼看起来喜气洋洋,看来他们已经得知了闯营到来的消息,有许多盗贼更是放起鞭炮庆祝,这些人看我的眼神也没往日那样的恭顺,似乎吃定了我要遭殃。 我此时也的确不想多惹事端,不理会众人挑衅的目光,一边驱马狂奔一边寻思将来的打算,看样子平平安安地搬家只怕痴心妄想,现如今唯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杀出一条血路来,以争取搬家的时间。 一回到家,我就召集众女将匪情与她们说了一遍,大家也都吃了一惊,我拿出地图比划了一下,对众女道:“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去县城,那里有高大的城墙守护,流贼缺少攻城利器,一时半刻也攻打不下来,只等秦丽君的援军一到就有解围的希望,第二条路则是举家向东转移,不过流贼能轻易追上我们,毕竟马匹有限,大部分人还是靠步行。” 大家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如果迁往县城,只怕流贼势大,到时候县城陷落,等于是被一锅端,如果向东迁移,又有被驱赶包围的危险,争议了不久,众女都看向碧如,毕竟这里就属她武功最为高强。 碧如见此笑道:“依我的意见,与其在野地里像猎物一样被人驱赶,还不如与秦将军一同守城,就算不能起到关键作用,至少还能出一份力,还好羽弟前些日子为了结婚在城里租了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咱们这两百多人搬进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那些佃户该怎么办,他们拖儿带女的只怕有千多号人。” 我听了连忙道:“佃户家里又没什么多的钱财,那流贼只怕看不上眼,我只担心咱家的财产,只怕流贼过后,片瓦不存。” 楚薇叹道:“你说的也是,如今大难当头,谁还顾得了谁,既然如此,咱们就别为那些贱民瞎操心了,还是先顾着自己吧,今天尽量将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不能搬的都藏起来,我这就吩咐人去操办。” 说毕扭头走了出去。 这里碧如念了声佛道:“出家人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能照顾的咱们就尽量照顾着,你还是赶紧派人通知那些佃户,让他们尽快搬到县城去,你知道流贼品性的,就算这些佃户没什么金货可取,也会被流贼当做填壕的炮灰,那可就太不值了。” 既然碧如这样说了,我也得给她面子,只得命人敲着锣鼓挨家挨户地通告,一时家家户户鸡飞狗跳。 家里上上下下也忙的不可开交,夫人们忙着打点行装,生怕遗落了一件东西,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找到沉雪和沉雨,拉着她们来到一个库房,指着堆满房间的东西道:“这是你们家留下来的东西,当日剿灭绑架你们的土匪后,秦丽华特意将你们沉家的财产退还回来,不过兵荒马乱的,一定还散落了不少东西,能找回来已经是幸运,我本来一开始就想跟你们说,后来不知怎么就给搞忘了,怎么处理就看你们两姊妹的意见。” 二女见此惊喜不已,各自翻箱倒柜找寻自己的物件,沉雨尤其高兴,这也想带走,那也想带走,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说出价值和意义来,看得我摇头不已。 沉雪劝她道:“如今咱们是逃难,岂能样样都拿,家里马车有限,咱们不能成为大家的累赘,你只管挑几样要紧的带上,别的还是留在这里吧。” 沉雨听了不喜,也无可奈何,我见她们两姊妹还有私密话儿要说,因此退了出去,来到自己的房间也开始收拾起来。 我的东西不多,不过几把宝剑几本书以及父母留给我的一些家传古董,看起来不多仍旧还是装了满满一大箱子,正忙的不可开交,有下人过来道:“沉姑娘有要事请老爷过去相谈。” 我只得回到仓库,看见二女正流着眼泪,心知她们睹物思人,想念父母,正要开口劝解,沉雨捧着一个盒子对我道:“父亲生前不让任何人接触这个盒子,也不知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如今他虽然已经离世,我们也不想违反他的遗命,所以让你来打开看看。” 我点点头,接过盒子观察了一下,盒子虽然普通,不过暗藏机括,正常方法根本打不开,若是强行拆解,只怕里面的东西会被毁坏,我研究了一会,将真气灌注在盒中,只听咔咔一声响动,那盒子应声而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本书,上面写着道家密谓字,一般人根本看不懂,翻开书本一看,里面也全是这种字体,由多种汉字组合而成,常见于道袍、道符上面,不过用密谓字写成一本书十分罕见,着书人功力非同小可,也不知讲的是丹药还是武功秘诀。 我现在没有研究的兴趣,日后找碧如看看再说,现在是搬家要紧,于是将书本交给她们道:“原来是一本道家书,没想到岳父还研究这个——天色已经不早,你们收拾好没有?” 沉雨听了指着一个大木箱子道:“我们的东西都放在里面,等会放在马车上运到城里,那本书就送给你吧,我们拿着也没什么用。” 我心里十分着急,将那书卷起来揣到怀里,来到门前的院子里一看,只见这儿大包小包大箱小箱摆的堆山砌海,走路都很困难,连忙抓住一个丫鬟道:“去通告各位夫人,马上给我出来,已经没时间再收拾了。” 那丫鬟去了不久,众女才络绎不绝地出来,嘴里还纷纷抱怨个不停,我连忙道:“我不是告诉你们简便行装吗?你们看看,这么多东西该放在那里?这个时候就不要给我添乱了!该扔的都给我扔了,有银子那里不能买来?” 说毕我又点了一下人数,发现楚薇和蔡瑶不在,连忙问道:“楚薇倒也罢了,她的东西原本就多,蔡瑶还没进门,她哪里来的东西?” 话音刚落,蔡瑶和馨儿走了过来,冲我笑道:“我虽没过门,可是嫁妆已经送了过来,难不成都要扔了?” 我登时摇头无语,原本紧急的逃难计划变成了快速搬家行动,待到我们出发时,八架马车全部都塞的满满的,压的马儿直喘气,就算这样,众女还是抱怨有什么东西没拿,一个劲地后悔。 不过总算出发了,一路上到处都是逃难的平民,绵延望不到边,妇孺哭闹声不绝于耳,沿途还有许多马车陷入泥地,一帮人推着喊号子,这样更减缓了我们的行动速度。 待到太阳已经西下,我们才赶到城门外,不过途中损坏了两辆马车,只能抛弃留给难民们,还好车上的东西多半是女人们的衣服和棉被毯子之类,丢了也不可惜。 这个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不许任何人进出,我们和一大帮难民被阻挡在外面。 正在进退为难之际,秦丽华在城墙上看到我们,连忙下令打开城门,难民们随之蜂拥而入,我们的马车争抢不过行人,反而被众人挡在外面进退不能。 。 我心里焦急,拿着鞭子奋力抽打如潮的人群,可惜众人都是失了魂魄,那里会听我的指挥。 我愤怒之下拿出火枪,朝天放了一下,登时一声巨响将众人的声音淹没,大家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我,我对众人道:“听我指挥,排队进城,有敢插队乱挤的,吃我一枪!” 这火枪正是当年我从罗刹鬼子手中缴获的,我寻思身上有伤,与人打斗颇为不便,这才将火枪从箱底找了出来,这种枪管也比一般火枪要短许多,适合随身携带。 没想到押在箱底这么多年,重新上油填上火药后还能击发。 众人被我这么一闹,终于恢复了一些秩序,队伍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秦丽华也调集了大批官兵过来,在门口维护秩序。 谁知没过多久,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流贼来了!” 队伍重新陷入一片混乱之中,疯狂的人群开始相互践踏起来,惨叫哀嚎声连连。 一旁维持秩序的秦丽华大怒,叫来一批弓箭手,用火把点燃箭矢,对着慌乱的人群大吼道:“按秩序排队,再有乱冲乱撞者,格杀勿论!” 她扯着嗓子警告三次却毫无效果,最后一声令下,一大波火矢横扫而来,中箭者纷纷倒地。 连放三轮箭雨后,慌乱的人群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有序地进入城池,我也终于骑马挤了进来。 这个时候我听见地面颤动的厉害,看来流贼的马队已经逼近,这个时候秦丽华为了不使县城陷落,必须将城门关闭,情况万分紧急,连忙招呼马车上的众女道:“马车不要了,赶紧下车随我一同进城。” 话音刚落,就见碧如一手抱着蔡瑶,一手揽着馨儿,踩着众人的脑袋冲进城门,紧接着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也先后施展轻功进来,楚薇手里还抱着赵平,此时他哭的正厉害,这家伙一路上呼呼大睡,显然刚才的混乱已经将他惊醒。 我见此连忙取来一个火把,站在城里的一个台阶上大喊道:“赵家人到这边来集合,别走丢了,我在这里。” 一边喊一边挥舞着火把,声音中暗含了内力,在混乱嘈杂的地方依旧可以被人听见。 众女纷纷向我靠拢,我点选了一下人数,正好一个不缺,只是众多的丫鬟奴仆不会轻功,仍旧还留在城门外,大家各个汗流浃背,喘着大气,像是与人交战过。 就在这时,我听见城门轰然巨响,秦丽华终于落下厚重的石门,一时惨叫声大起,估计不少人被那石门压成了两半。 众女见此各个心有余悸,再迟一会儿就进不了城。 大家紧紧靠在一起彼此安抚着。 这时秦丽华走了过来道:“方才你们没人受伤吧?” 众人摇头道:“没有受伤,只是受了一点惊吓。” 秦丽华松了一口气,冲我道:“你带嫂夫人先回住处歇息,今晚我要守在城墙上防止夜袭。” 众女连忙对她道:“我们家奴仆马车都没有进来,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怎么弄进城?” 秦丽华摇头道:“大敌当前,方才我放你们进城已经冒了极大的风险,方才你们都看到了,死伤已经十分惨重,一不小心连城门都关不上,从即日起,除非流贼撤离,本县城门将一直关闭,至于你们留在外面的奴仆和财产,能不能撑到那时候,那就只有看运气了。” 众人正说着,外面响起惨嚎声,我们连忙登上城墙观望,夕阳余晖之下,只见大批流贼铺天盖地而来,卷起的尘土弥漫天际,这些人怪叫怪笑着,不时将手中弯刀落下,砍翻逃奔中的百姓,后面的步卒跟上补刀,然后翻看尸体包裹。 眼看流贼将至,城下叩门的百姓哭嚎声更大了,有不少人跪在地上磕的额头鲜血淋漓。 我们纷纷转过头不忍心看,秦丽华却冲着众人大声道:“各位乡亲不必慌张,只要你们呆在城墙之下不要乱跑,有弓箭手替你们掩护!流贼是不敢冲到城下来的。” 然而百姓们那里懂得这许多道理?看见骑兵压迫过来炸了窝一样,就像无头苍蝇似的胡乱奔跑,最后被骑兵像赶兔子一样逐个猎杀。 此时我的护院也都被挡在城门外,不过他们也都跟随我剿过土匪,算是见过血的人,心态也就比一般老百姓强上许多,他们在左向明的带领下纷纷结阵而待,将我家的丫鬟家丁守护在身后,并没有慌乱的迹象,在混乱的人潮中如磐石一般丝毫不动,我见此心里也就放松了许多,冲他们喊道:“你们坚持一会儿,我一定想办法放你们入城。” 众人听了各个欣喜,冲我喊道:“老爷放心,我们一定守好你的家产,不让别人染指。” 流贼闹腾了许久,先后将拥挤在城池四方的百姓驱离的一干二净,唯独东门的赵家人没有被他们吓走,这些人显然不甘心,怪叫着试图冲过来击垮这支小小的队伍,然而秦丽华显然做了充分准备,在战场上撒了许多石灰线作为射界标注,一旦敌人进入石灰范围内,就等于进入了第一道防御射程,当流贼刚刚跨过石灰线,城上的巨弩、火炮齐发,登时将流贼打的人仰马翻,其中一人被火炮的铁弹直接击中,整个尸身被打成两截,那铁弹去势不减,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又撞入后面的人群之中,登时如开了个血肉胡同,惨叫声络绎不绝。 流贼其余人马则继续向前,越过插在地上的小红旗之后,就算跨入第二道防御射程,城墙上弓箭、火器齐发,我和众位夫人也各自向秦丽华讨了弓箭,纷纷射向拥挤的人群。 流贼被杀的抬不起头来,丢下几十具尸体后,只得匆匆回头逃走。 我军小挫流贼锋芒,城上城下欢呼声大起,一时士气高涨。 秦丽华趁机开启城门,将留在城门口的二百多人放了进来。 谁知流贼并不甘心,骑马拖着一具尸体在城下来回奔驰着,矛尖上还插着一个头颅,上面带着乌纱帽,众人一看,正是灵璧县县令的尸首,这人来回往来奔驰,神情狂傲地冲我们道:“睢宁县令听着,若是不开门投降,这灵璧县令就是你的下场!我们将军说了,你若是开门投降,就会饶你不死。” 秦丽华冷哼道:“这些贼子把谁当傻子呢,谁不知道闯营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杀官。” 正说着,秦丽华忽然神情一冷,只见流贼营中押出大批的妇孺,各个衣冠不整,众妇人哭啼着被贼军推到阵前,让她们跪下,那些贼军公然在阵前露出肉棒,有的迫使妇人将那肉棒含入嘴里,有的当场就按在地上操干起来,一时哭声大震,稍有反抗者,流贼或用刀割下乳房,或用长枪扎入阴户,惨烈之极。 众位夫人咒骂着背过身去不敢再看,秦丽华眼里却喷出火来,大怒道:“贼子安敢如此,待我出城杀个片甲不留。” 我连忙劝她道:“天色已晚,这个时候出去干什么,等明天再说。” 正在此时,一直沉默的碧如却忽然跃下城墙,施展出绝妙的轻功,几个弹跳就来到敌军阵前,敌人猝不及防之下纷纷射箭,一时箭如飞蝗,碧如散开护体真气,那箭矢竟纷纷凭空而落,她身形不停,直接向对方首领杀去,众贼大惊,许多刀盾手连忙将那首领围在核心,裹的厚厚的形成十几道防线。 碧如冷哼一声,孤身陷入阵中,那原本整齐的盾阵如波开浪裂,被她搅的天翻地覆,不时有人惨嚎着被打飞了出来,她借此飞快冲了进去,竟将那首领擒拿在手。 此时周围长矛手也赶了过来,四面八方的长矛向她刺了过来,碧如挥剑噼砍,矛头纷纷而落,她提气而起,左手提着那首领向城墙方向飘来,右手宝剑不停挥舞,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以至于贼军不敢靠拢,最后她提着那首领跃上城墙,交给秦丽华道:“这贼子交给你处置!” 说毕趴在墙上狂吐起来,一时涕泪纵横。 众女不解道:“碧如姐姐为何呕吐?” 我连忙道:“她破了杀戒,第一次杀人难免恶心。” 过了好一会儿,碧如才缓过神来,对我道:“弟弟,我累了,你们先顶着吧。” 我连忙道:“那好,我带你回去歇息。” 又对众女道:“你们也跟我来,不然一会儿连家在那里也不知道。” 众人于是跟随我下了城墙,城下那些护院、家丁、丫鬟早已守候多时,见我们过来连忙跪在地上哭道:“小的没想到还能见到主子,多谢主子救命之恩。” 我见此也有些伤感,对众人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于是带着大家离开这里,一路往西门巷走去,这西门巷平时都住了县城最富贵的人家,蔡家也在附近,蔡瑶和馨儿急着给蔡举人报平安,于是先回了自己家,我租的房屋则是紧靠庭湖,比较偏僻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众人忙着点蜡烛,熟悉环境,只见这儿比家里要紧窄一些,被褥、毛毯等都已经丢在半路上,所有门店关门,无处采买,我让沉雪两姐妹和碧如先挤在一起住一间,楚薇、蒋英、罗芸则和我挤在一起,其余下人也是几个女子一间房,几个男子一间房,这里家具摆设都不大齐全,甚至连床都没有,大家也只能席地而卧,冰冰凉凉的甚是凄苦。 还好蔡瑶知道我们缺棉被毛毯,回家见过蔡举人之后,就把家中多的被子都带了过来,不然今晚咱们只怕有人会冻出病来。 一晚上睡的十分香甜,就连赵平也不怎么哭闹,第二天一大早,我让楚薇安置家里一切,自己带着护院家丁们登上城墙,秦丽华显然一夜没合眼,此时眼睛红红的。 不过城墙外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一夜之间,闯营的人数不知来了多少,放眼望去,一顶顶帐篷蔓延到天际,原本的森林被砍伐殆尽,沼泽地也被人用土填平,炊烟四起,一辆辆大车来往于营地之间,卸下大批粮草,不远的工地上,流贼正在赶制云梯、箭楼、冲车,工匠击打出叮叮当当的一片声,城郊的所有农户房间被推平,门板被做成盾牌,竹林被做成竹矛,看来不久之后,流贼将会对睢宁发动勐攻。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0) 作者:文学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 2019年06月17日 字数:10000 睢宁城被闯营大军重重包围,浩大的声势让人为之胆寒,我开始有些怀疑这 城墙到底能撑几天,秦丽华见我神色有异,不禁问道:「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撑到 援军赶来?」 我底气实在有些不足,只得说道:「希望援军能尽快来吧。」 秦丽华看着我长叹一声道:「连你都没什么信心,更何况底下那些人,守城 最重要的是人心士气,李自成之所以能一路攻城拔寨,不是他攻城技巧有多厉害 ,而是他最会用浩大的声势来击垮守将的信心,迄今为止,他打下的城池多半是 有内应呼应,这内应分为两种,一种是扮作饥民混入城池,趁夜杀守门官兵开门 迎敌,另外一种则是长期围困,让守将看不到获胜的希望,以至于士气低落,又 用金银财宝贿赂其中一些动摇将领,只需收买一两个人,整个城防就会功亏一篑 ,如今我最担心的是咱们城里有细作潜入,只是不知从何查起,我要忙着布置守 城兵力,这个任务就交给你去办吧。」 正说着,有人高声道:「县尊大人驾到。」 我和秦丽华看去,只见林严儒带着一帮乡绅陆续上城来,秦丽华与我只得随 林严儒登上主楼,众人看见闯营的声势,各个面如土色,叹息道:「流贼如此强 盛,真乃我睢宁不幸。」 林严儒却道:「大家凡事不能只看到坏的一面,我们睢宁虽小,运气却很好 ,现在有扬名天下的秦将军为我们守城,而秦将军所领白杆军又恰恰是流贼克星 ,这一回我们胜算极大,灵璧惨祸绝不会在这里上演,不但如此,昨日流贼在阵 前荼毒妇人,意图用卑鄙残忍的手段来瓦解我军军心,不过他们万万没想到,我 睢宁人才辈出,区区女流也能在万军之中生擒贼首,让我军士气大振,听说此女 是赵监生的人,快带来与我们相见,本官重重有赏!」 众乡绅也纷纷附和,对秦丽华和碧如大加吹捧,说什么巾帼不让须眉,木兰 在世,穆桂英重生之类的话,彷佛越夸的厉害,他们存活的希望就越大。 我听了只觉得肉麻刺耳,平时这些人最讨厌习武之人,认为匹夫之勇,粗鄙 不登大雅之堂,对女子带兵打仗或习武更是百般讽刺,说什么雌鸡司晨,抛头露 面不守妇道,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现在性命需要习武之人来守护,一个 个就瞬间变脸,从不屑一顾到肉麻吹捧不过几日功夫而已,可谓恬不知耻,让人 打心底讨厌。 不过我究竟不是武痴,多少还是知道些人情世故,觉得无故得罪人没必要, 因此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厌恶道:「回禀太爷,生擒贼首的正是晚生家姐,家姐虽 然一直习武,却不喜好勇斗狠,从未杀伤过人命,昨日出于激愤而出手,回来后 身体不适,因此不宜见客,还望各位多多见谅。」 林严儒听了大赞道:「既好武而又不逞强斗狠,见不义而生慈悲心肠,可知 令姐非一般人物,我们是更要见上一面,本官准备将她作为典型宣告全城奉以为 式,烦请赵监生转告令姐。」 我点头答应下来,这边秦丽华又向林严儒举荐我做巡城副使,专管粮草征集 、缉拿不法诸事,林严儒也点头答应下来,将城中军政大权一并赋予秦丽华,唯 有重大决定才找他商量。 我不由对这个老头多了一些好感,他虽然平时为官有些贪酷,生死存亡之际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这主要还是《大明律》规定,凡地方官不能擅离信地,否则论死,他也只能 与县城共存亡,而想要活命的话,显然还得依靠秦丽华的大力支持,毕竟秦丽华 是客军,没有义务替他守城,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留在这里全靠忠义二字,他 募集的乡勇不过才几百人,那里当得了守城重任,所以巴结都来不及,放权更是 不在话下,劝勉几句之后,这才带着众人下城。 当日我受了巡城副使这个临时委派,没有品级薪资,连官服印信也没有,不 过也算是朝廷命官,在战时有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一跃成为睢宁的三号人物,秦 丽华对我布置了三项任务,一是招募壮丁守城,二是收集粮草,三是清除内奸, 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上成了她白杆军的大管家,干得也都是得罪人的活儿,若 是战后能守住城池,我估计也成了全县公敌,心里虽说有些排斥,不过看她疲惫 的样子,我那里忍心推拒,于是对她笑道:「要我帮你也可以,但你必须得答应 我一件事。」 秦丽华笑道:「别人想当巡城副使还争不过来,你倒先给我谈起条件,爱当 不当,谁稀罕你?」 我见左右无人,搂着她低声道:「我要你答应我,战事结束之后咱们就把事 办了,你跟蔡瑶、沉雨三个人一起嫁过来,我们办一个人人艳羡的隆重婚礼。」 秦丽华红了脸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一下子娶三个,你就不怕嫂夫人吃醋?」 我笑道:「她是最贤惠的,还答应主持婚礼呢,你不要多心。」 正说着,外面有人敲门通报,说是各部将领已经到齐,我连忙放开她,秦丽 华整理了一会衣襟,这才宣众人进来,大家开始商议守城要务,秦丽华将整个城 池按东西南北分为四个部分,每个部分差遣正副二将主管防务,互相牵制监督, 她自己则主管全局,来回各处进行巡检。 此时最大的问题是兵力严重不足,白杆军和守城明军一共加起来才两千人, 分配到各处城墙才五百人,招募民壮守城成了当务之急。 秦丽华于是吩咐我马上去办理,又给我指派了二十来个亲兵作为随从,限期 四日招募四千人上城,我领了腰牌,风风火火地行动起来,首先带着亲兵们写了 告示到处张贴,又在全城各处要道设置招募点,同时我也开始探查细作,不是本 地口音,没有亲戚街坊作保的人一律关进大牢监禁。 谁知招募工作并不顺利,此时李自成等人在民间颇有仗义疏财的名声,又有 许多慈母贤妻不让男人上城,都想着让别家男儿来干这最危险的活儿。 我为此头疼不已,请来全城的说书先生集中开会,付钱让他们将那闯营添油 加醋地形容成猥琐下流无耻之徒,宣称一旦破城不论男女老幼都要被闯贼轮奸虐 杀,各处茶馆客栈大作宣传,一时舆论大哗。 另外又颁布招募令,许诺上了城墙就能吃到白米饭,凡事不上城的青壮男子 一律以动摇军心罪处死,总之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用上了,这招募工作才开始顺 利展开。 不过与平民的消极情绪不同,往日做什么事都推三阻四的土豪官绅此次却显 得非常积极,主动捐钱捐粮的同时,还将家丁仆役送上城墙守城,这些人敏感地 觉察到闯营对他们的刻骨的仇恨,一旦破城他们就成为首要目标,下场将极为悲 惨,往日再吝啬的人一想到身家性命有威胁,此时也开始大方起来。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事情终于开始顺利起来,我心里松了口气,就将大部分公务委托随从去做, 自己乐得做甩手掌柜,那些乡绅见我有了权势,一个个都来请酒,而我心中却惦 记着楚薇她们,推掉所有应酬,早早就往租住的四合院里赶,一路上只见街道上 挤满了无家可归的难民,有条件的搭着简易帐篷,没条件的只能卧在冰冷的石板 上,现在可是腊月天气,滴水成冰,许多人咳嗽着似乎已经生了病。 好不容易回到家,发现经过几日的打理,楚薇等人在蔡瑶的帮助下已经将这 个四合院已经布置的十分漂亮,台阶上摆满绿葱葱的盆栽,游廊上挂着各色鸟儿 的鸟笼,就连荷塘枯叶也被打捞干净,屋檐上挂满赵字号大红灯笼,家具床被也 都添置齐全,整个四合院焕然一新。 当晚大家聚在一起用餐,各种珍馐美味摆了一桌,桌子下面还放着木炭炉子 ,将房间烤的暖融融的。 众女交头接耳,显得颇为高兴,唯独我想起外面饥寒交迫的难民和凶残野蛮 的流贼,心中就不大痛快。 大家注意到我脸色不好,于是问起缘由,我便将难民们的惨状说了一下,然 后对楚薇道:「这几天我想清楚了,流贼之所以越来越强大,就是因为老百姓生 活的太艰难,而我们这些有钱人却熟视无睹,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咱们是时候 该出些力为他们做点事,我觉得不如咱们让出一些房子来给他们住,再分一些钱 粮给他们熬粥,你觉得如何?」 碧如听了连忙念佛道:「贤弟能有这种想法真是让我高兴,我早就有这个想 法,只是看你公务繁忙,一直没机会说。」 楚薇听了却秀眉微蹙,站起身来道:「你如今也算是朝廷命官,照料难民是 你的责任,不过我不同意你把难民安排到咱家来,首先一点,咱们这里大多是女 眷,出入太不方便,其次是那些贱民又脏又臭,身上也不知得过什么病,你贸然 放进来,我是不愿再住这里的,再其次,谁知道那些人之中有没有偷鸡摸狗之辈 ,当年罗妹妹就是引难民入家,结果落的什么下场,这个教训还不够深刻?不过 我也并非铁石心肠的人,你救助老百姓我当然觉得是好事,不过也要注重方式方 法,就算咱们把所有房间让出来,也顶多住个几百人,其余人还是无处安家,你 现在既然有了权力,就该好好利用一下,依我的主意,管理流民有四大难点,一 是粥棚粮食浪费严重,地痞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多领重领现象严重,导致良善之辈无粥可领,二 是窝棚乱搭乱建,一旦发生火灾难以救援,三是环境脏乱,疫病横行,四是治安 恶劣,偷骗抢难以根治。尤其是第三点,唐朝安史之乱的时候叛军犯江淮,张巡 死守睢阳,坚持了整整一年,最后败给了肆掠的疫病。所以我们更要重视起来。」 众人听了无不敬服,一齐问道:「既然如此难以管理,我们该怎么办呢?」 楚薇笑道:「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集中管理,统一协调八个字,所以我们 应该把所有流民都集中起来统一管理,男的集中在东门菜市,妇女儿童则在西门 广场,避免男女混杂有伤风化,由官府出面搭建临时窝棚,每个窝棚统一尺寸大 小,能容纳八人为佳,实木为架,油布为顶墙,可挡风雨,却不能防火,因此严 禁烟火,收容区可规划为井字形,保持道路通畅,同帐相邻最好相互认识,互为 担保,以免奸细混入,八人自行推举一人为户主,平日负责管理窝棚卫生、传达 政令,维持秩序、记载名单,一人犯罪而八人连坐,检举者免罪,又以十户为一 保,设正副保长,十保为一里,设正副里长,每里挑二十青壮为保安队,辅助正 副里长维持秩序,男女两边各设粥棚一处,由每户户主凭票领粥,这样避免冒领 ,也可减少排队时间,设茅厕数处,禁止随地排泄,设浆洗点数处,规定所有被 单、衣服定时晾晒、清洗,杜绝虱子跳蚤,设清洁点数处,由专人统一收纳各处 垃圾,按照以上办法,可以解决流民管理的四大难点,还可以让政令通行无阻, 我只是大概说一下,具体细则和方法,还要再推敲研究一下是否可行。」 众人听了无不称颂,纷纷笑道:「依我们的意思,这巡城副使还不如大夫人 来做,想的点子又好又周密,也难违她怎么想的出来,换做我们就两手一摊,毫 无办法。」 楚薇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家务管的多了,也就琢磨出一些经验来。」 我起身向楚薇作揖道:「娘子博学多才,我先敬一杯,以后外面再遇到难题 ,希望娘子多出主意,替为夫解忧。」 说毕一饮而尽,又向众女道:「咱们家可谓是人才辈出,今日我一出去,就 发现下至黎民百姓,上至本县太爷都在称颂碧如姐姐武功高强,侠骨丹心,县尊 大人还想接见姐姐,要通告全城奉以为式,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碧如冷冷道:「我不惯见官场中人,你就推说我患病在身。」 我知她心气高傲,岂能给区区县令下跪,也就不再相劝。 众人也道:「那天碧如姐姐的确大快人心,那流贼再不敢折辱那些妇人,连 城池也不敢靠近半步,怕是已经吓破了胆子,就是不知那个被生擒的头目要如何 处置?」 我笑道:「现在关在县城死牢里,秦丽华认为等流贼攻城的时候再拖到城头 斩首示威。」 刚说到这里,我勐地一拍桌子道:「该死,我忘了一件大事!」 连忙让丫鬟取来衣服。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连忙道:「那天我们走的匆忙,完全忘了赵欣和姚珊还关在地牢里,现在 也没人给她们送饭,只怕已经饿了好几天,我得赶紧回去找她们。」 蒋英听了笑道:「你现在才想起来?当天走之前,我已经吩咐人把她俩给放 了,本来当时我也要给你说的,谁知后来事情一多,我也给混忘了。」 众女惊叹道:「也对,咱们这么多人,倒把她们两个忘得一干二净。幸亏二 夫人还记得,不然让她们饿这许多天岂不是罪过?」 听 蒋英这么一说,我紧绷的心情这才松了下来,我甚至有些惊异于赵欣和姚 珊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居然如此靠后,放在从前那是不敢想象的,那时候她们两个 邹个眉,叹口气,我都能为此紧张半天,现在一提到她们两个名字我就觉得头痛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有意无意地选择遗忘于她们相关的人和事,众女也 感受到我的情绪,为了讨好我大家都尽量不在我面前提及她们二人,一直装着什 么都没发生,最后在紧急逃难的时候终于被众人彻底忘记,幸而蒋英向来是个重 义气的人,唯独她还记得二女。 众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报:「禀老爷,秦将军有紧急军情相商,请你赶紧 过去一趟。」 楚薇不满地大声道:「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 我冲她笑道:「万一是大事情呢,你就知道瞎想。」 说着丫鬟们已经递来棉衣毡帽,替我穿戴起来。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楚薇走过来一边替我整理衣襟帽子,一边埋怨道:「什么紧急军情?我看是 假公济私才对,让她一同搬进来跟我们住,她又害臊,硬是要住将军府,这会子 黑天瞎地的让你来回跑,一会儿吹风着了凉就好了。」 我握着她的手道:「只管放心,我几时那么娇贵,一会儿万一回来晚了,你 们也别等我,这鬼天气早点上炕才暖和。」 楚薇又唤来跟我的小厮道:「你们爷身上还有伤,在外面多劝他少喝点酒, 别勾引他认识不要脸的贱货,晚上多打灯笼仔细看着路,外面流民多,不安全, 你们多带护院跟随,出了半点差错提头来见。」 那小厮听了连忙磕头称是,我又安抚了众人一番,这才出门来,院子里已经 预备好一顶暖轿,于是低头弯腰坐了进去,刚出了二道门,只听有人笑道:「赵 大人终于肯出来了!」 我掀开幔子探头出去看,只见来者正是吴子茗、卢定宇、丁济心、蔡纪勋四 人,这四人都是本县豪强家族的公子哥,其中吴子茗是书香世家,他爹曾经官至 工部员外郎,他本人也是崇祯十年的进士,原本是要进翰林侍读的,结果因为连 年战乱竟不能成行。 卢定宇的家族则是本县米王,全县大半土地归他家所有,他爹卢员外曾经还 想娶蔡瑶为妾,不过被我从中破坏了。 丁济心的家族则是以贩卖私盐为业,财力雄厚,连府城邳州的富商也相形见 拙,蔡纪勋就更不用说了,蔡举人的大儿子,也是蔡瑶的干哥哥,我未来的小舅 子,这几个人平时我虽然认识,其实交情一般般,自从我成了巡城副使以后,忽 然就变的热络起来,几次三番要请我吃酒。 可能是我习武的原因,对这些富家子弟向来是没什么好感的,不过当了官之 后,许多政策的实施还需要这些大家族的支持,因此下了轿子对众人拱手笑道: 「众位大驾光临寒舍,赵某有失远迎,不知何事需要众位指教?」 王子茗笑道:「指教谈不上,今天哥儿几个聚在一起,想着赵大人刚刚上任 ,连个升迁酒都没吃上,未免不是一场遗憾,所以想着为赵大人补办一回,那边 场子已经订好,是本县最好的水月楼,那边的姐儿最是销魂,曲儿也唱的好,请 大人赏脸光临。」 我连忙摇头道:「不是兄弟不肯去,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刚刚秦将军派人来 找我,说有重要军情相商,你们也知道现在情势紧急,赵某不敢耽搁。」 王子茗拍手笑道:「赵大人误会了,谁不知你老最是顾家,一般情况请你不 到,我们只好让门房故意说成是秦将军的相请,实际是我们相请,果然你就立刻 出来了。」 我想了想,这才明白其中关节,不由得看向身边小厮怒道:「该死的混账东 西,竟敢诓骗起主子来。」 那几个小厮连忙跪在地上请罪,王子茗又笑道:「不干他们的事,是我们逼 着他们做的,赵大人若是要责罚,就责罚我们吧。」 说着就要下跪。 我连忙拦住众人道:「各位心意赵某知道了,难为你们如此看得起我,也别 左一个大人右一个大人的叫了,怪让人不舒服,以后咱们以兄弟相称如何?」 说毕又对那几个小厮喝道:「该死的畜生,还不起来,再有下次打断你们的 腿!」 众小厮连忙笑着起身谢恩。 众人又道:「这如何当的起?赵大人如今是朝廷命官,规矩不可废。」 我笑道:「你们知道的,我这官位又不是实缺,不过是个临时委派,一旦击 退流贼,也就没了官职,大家又何必如此在意。」 众人都道:「赵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如今朝廷首重功绩,资历反倒其次, 若是此次能击退流贼,将来表功的时候,朝廷自然会优先给你一个位置,照此下 去,赵大人升官发财前途无量啊。」 正说着,一阵凉风吹过,大家都冻的发抖,蔡纪勋哆嗦道:「此处不是说话 之地,咱们去酒楼喝滚滚的热酒再详谈不迟。」 众人连忙点头,各自准备上轿,蔡纪勋却偏要上丁济心的轿子,丁济心奇道 :「你又不是没有轿子,为何要来与我挤在一起?」 蔡纪勋搓手哈着热气道:「一个人坐着太冷,咱们挤挤更暖和。」 两个人又都有些虚胖,只可怜那几个轿夫不得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轿 子.一行人往水月楼方向而去,沿途大街全部挤满流民,不得不靠家丁在前面用 棍棒开路才能前行,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屎尿味儿,看来楚薇提出的管理办法 得抓紧实行才好。 水月楼在城北烟花巷,这儿正是青楼一条街,来往游人如织,楼上楼下热闹 异常,尽管外面大军压城,这儿却丝毫没受到影响。 与别处的凄惨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显然这种地方也是青皮打手的集中地 ,致使流民等闲不敢靠近。 来到烟花巷之后,终于摆脱难闻的屎尿味,取而代之的则是浓烈的胭脂香粉 味,两边街道大红灯笼挂的满满当当,照的到处都是红光一片,姑娘们穿着盛装 ,挥舞着绣帕,有的站着拉客,有的探窗说话,有的倚门吃瓜子儿,一时莺莺燕 燕好不热闹。 许久不来青楼,我都有些陌生起来,心情竟然有些紧张,轿子终于在水月楼 的牌坊前停下,众人络绎下轿,簇拥着我往里面走,当时脑子里也不知少了那根 筋,突然对蔡纪勋道: 「大舅哥,咱们来这种地方,你可别告诉你妹妹知道。」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见众人听了脸上俱忍着笑,蔡纪勋立刻做出一副大 义凛然地样子道:「好妹夫,连这个道理我都不懂,那就真该死了,我那妹妹的 确是刁蛮了一些,连我都有些怕她,不过一旦她进了你家的门,自然不像以前做 姑娘的时候,三从四德才是妇道人家的本分。」 众人听了都道:「蔡家小姐有仙人之姿,难免有些傲气,设下那桃源杀阵招 婿,竟无人可活着出来,大家都认为她一定嫁不出去,谁知竟被赵大人轻易破了 阵,英雄终得包得美人归,也是一段佳话,真是羡煞旁人。」 众人正说着话,满头珠翠的水月楼老鸹带着一群姑娘迎了出来,各自寒暄了 一会,就拉着我们上了顶楼,只见此处不必别处那样热闹,看起来安安静静没什 么人,想必已经被王子茗包了下来。 大家找了处靠窗的八仙桌团团坐定,酒菜也络绎端了上来,众人还未落座, 那蔡纪勋就连忙拿起杯子勐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道:「真暖和,方才差点冻死。」 众人只得一笑而过。 姐儿们见此连忙替每人都满上一杯,王子茗起身举杯道:「今日我等相聚在 此,一来恭喜赵大人荣升本县巡城副使,将来必定仕途坦荡,光耀门庭,二来恭 祝大人早日旗开得胜,击退流贼,救万民于水火。」 说毕一饮而尽,其余人也纷纷敬酒。 酒过三巡之后,姐儿们开始放纵起来,搂搂抱抱地黏着人,不过这些女子喜 欢在脸上涂厚厚的白粉,嘴上胭脂更是红的吓人,一张开就如血盆大口,我是一 点也看不上,神情有些别扭。 吴子茗见此拍了拍手,姐儿们这才不情不愿地从我身边离开,他微微笑道: 「就知道这些庸脂俗粉不会入赵大人的法眼,还好我早有准备,这水月楼的头牌 正是本县花魁程心素,一般情况咱们可见不到她的面,如今她一听说赵大人要来 ,早早的就梳洗打扮了要用心服侍赵大人呢。」 &amp;nbsp 。 发 布 页 点 ¢㎡ 其余人也笑道:「没想到赵大人居然在青楼之中有如此名声,真是羡煞旁人 啊。」 我心中也疑惑起来,自从我娶了楚薇之后,就不再流连烟花之地,再说青楼 之中扬名的多半是柳永那种大才子,我其实对吟诗作对没有大的兴趣,缘何青楼 头牌会仰慕我?正疑惑间,屏风被人移开,侍女拉开移门,露出另外一个房间来 ,门口挂着纱帘,看不清里面的情景,只觉得隐约有个女子坐在里面,抱着一个 琵琶。 王子茗便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便是程心素程大家,琴棋书画样样精 通,其中苏南小调更是一绝。」 众人轰然叫好,对程心素赞不绝口。 这时琵琶声响起,声音如水波由远及近,一层又一层,及至撞到岸边,涟漪 又反弹回去,与后至水波相互迭加又相互远离,使人心旷神怡,接着轻启朱唇, 唱道:「落花流水春去也……」,正是乳燕雏莺之声,时而拔尖高飞使人如置身 星辰大海,时而婉转低吟又寄情于黄昏花间小道,众人屏息静听,一曲完毕,耳 中余音不绝,轰然叫好起来。 我也起身赞道:「程大家果然非同寻常,这嗓子圆润清爽,不似一般歌者那 样忸忸怩怩故意做那娇声娇气,最难得是气息浑厚,可高耸如云,又可飘落如叶 ,转气无痕,收放自如,赵某佩服,先敬一杯。」 众人见此也纷纷敬酒,把她夸上了天,那程心素也在里面行礼道:「承蒙诸 位谬赞,不过唱个小曲,终究是凋虫小技,与诸位公子的才情相比,实在难登大 雅之堂。」 这时王子茗拱手道:「诸位慢饮,今晚芸儿姑娘与我有约,我就恕不奉陪了。」 说毕又向其他人使脸色,众人会意,连忙找了借口告辞,我挽留不住,只得 任由众人离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程心素。 沉默了一会,程心素道:「现在已经没有外人,请赵大人进来相谈。」 我心中正好奇她长什么样子,于是毫不犹豫地掀帘而入,只见里面已经空空 如也,佳人已经不知何处,正诧异间,一个侍女过来道:「我们小姐请公子闺房 一叙,公子请跟我来。」 我只得跟着侍女走了侧门,转过回廊,来到东边尽头的一个小房间,推门而 入,里面又置办了一桌精致的酒菜,这房间布置的十分素雅,画卷成堆,笔墨倒 插如林。 向左望去,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正摆弄着钗环,那侍女微笑着退出去关上门。 想来梳妆台前的女子就是程心素,纵然我见过美女无数,也被她绝世容貌所 打动,只见她冰肌玉骨,眉目含情,一举一动体态自然而又勾人魂魄,不忍见其 秀眉微蹙,更不忍梨花带雨,只怕一个叹息就会让人为之心碎,真是个入尘仙子。 程心素见我来了也并不起身,只是道:「请坐,我马上就过来。」 我依言坐下,自己斟酒喝了一口道:「这居然是清泉酒,滋味真是不错,听 说酿制此酒不易,必须用天山雪、峨眉泉、昆仑雨、竹溪贡米、窖藏十年而成, 历来都是宫廷贡品,一般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程心素走过来坐在我旁边道:「赵公子果然见多识广,一尝便知这是好酒, 那年史大人巡视睢宁,听奴家唱了一曲,便以此酒相赠,我一直收藏着都快忘了 ,直到听说赵公子要来,我才想起来用它见客。」 她口中的史大人想必就是当今两淮巡抚史可法,此人倒是个有名的清官能吏 ,上得皇帝的器重,下得黎民百姓之心,只可惜行事未免有些迂&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致使境内土 匪流寇不断。 程心素能得到一省巡抚的褒奖,也算是青楼里的翘楚,难怪能成为花魁,想 到这里我对她道:「程大家不但才气高绝,武功也非常了得,赵某倒想见识一下。」 程心素脸色一变道:「你怎知奴家会武功?」 我慨然道:「方才程大家所唱的曲子,气息悠扬而不衰,一般人若是没练内 功,再怎么练习,也落于丹田乏力,我据此推断,程大家必定是练武之人。」 话音刚落,程心素突然右手一动,手中已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连刺我胸 口各处要害,我离她又很近,根本避不开,连忙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夹住袭来的刀 尖。 程心素试图卷动刀刃,我运起紫灵神功,将真力灌注两指,只听 当一声脆响 ,那刀刃已应声而断。 程心素丢掉匕首,从头上取下簪子,勐地扎我眼睛,我不避不闪,膝盖往上 一顶,正中她的小腹,顶的她连连后退。 我借此欺身而上,打出一套奇正掌法,她显然不能招架,只是匆匆迎面给我 一掌,竟然试图和我比拼内力,我来者不拒,与她手掌相交,内力澎湃而出,她 抵抗了一会儿,却根本无法与紫灵神功抗衡,不一会儿就被我震飞了出去,打翻 了一桌子的酒菜。 她脸上紫气闪过,显然已经不支,我连忙施展出点穴技巧,将她定在原地不 能动。 我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反应快,差点就被她给得成,得亏我知道她有武功 之后,下意识就对她防备起来。 我喘着粗气寻了个凳子坐下,对她道:「我似乎不认识你,为何要刺杀我? 还有没有其他同党?」 程心素泪流满面,低头不语。 我见此笑道:「我知道你这种刺客受过专门训练,对酷刑折磨很有一套,你 这么漂亮,用钳子一根一根扒掉你的手指太过血腥,也糟蹋了这如葱手指,我向 来是怜香惜玉的,你看见外面那些流民没有?」 说毕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用手指着窗外拥挤的人群道:「流贼大军压境,我 正愁没法子鼓舞守军和百姓的士气,你这么漂亮,把你交给他们,那肯定是士气 高昂,对我是忠心耿耿。」 一直沉默的程心素果然如遭雷击,那泪水流的更厉害了,颤抖着道:「赵羽!你无耻!」 「我无耻?」 我冷笑道:「要不是刚才老子反应快,这会子只怕是你割我人头向你主子邀 功去吧。」 程心素道:「不错,我就是要杀你,反正咱们水火不两立,告诉你也无妨, 我们闻香教在怀恩寺经营这么多年,自创纯阳疗法,先后救了你母亲曹柔和六夫 人姚珊的性命,解除了困扰她们多年的阴毒之症,你不但不感恩,还派兵过来围 剿,不杀你难道等着你来杀我们吗?」 我仰头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闻香教的余孽,没想到你们潜伏怀恩寺这 么多年,仅仅就是为了淫辱妇女?」 程心素大怒道:「呸!我们闻香教从来都是常怀慈悲心,以普救天下受苦受 难的百姓为己任,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解除天下苍生的困苦,自从纯阳疗法创立以 来,多少受阴毒困扰的女子从此不再痛苦,而你到底做了什么呢,只能眼睁睁看 着她们饱受折磨而已。」 我听了呸的一声道:「说的倒是光明正大的,好像天下没了你们就要大乱一 样,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自从我发现姚珊被你们诱导以后,就开始仔细检查过她 的用药和症状,反复查证之后,这才发现怀恩寺背地里勾结江湖郎中,在药方子 上做了手脚,故意让妇人患上难以根治的阴毒,等阴毒变强之后,又四处散播治 疗的法子,妇人们为了延续性命,摆脱痛苦,自然任由你们揉搓,如此无耻之徒 ,多少女子贞洁坏在你们手里,你还大言不惭地给我谈什么普救天下苍生,真是 笑死个人!」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1) 31 程心素见我这样说,脸色一变,冷哼一声,这才缓缓道:&quot; 无凭无据,你说 我们种毒就种毒?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进行诬赖!&quot; 我冷笑道:&quot; 是不是种毒你们 自己清楚,当日我杀了田敬龙之后,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账本里,就记载了你们 闻香教的无耻勾当,你们以女体为鼎炉,淬炼阴元,致使她们都中了阴毒,又以 交合的方式吸取阴元,阴毒才会有所缓解,然后继续种下阴毒,周而复始,借此 来提升内力,在你们眼里,那些女子不过是一个个会走路的鼎炉,亏你还敢大言 不惭地说为了天下苍生。&quot; 程心素听了脸色闪过一丝惊慌,继而故作平静道:&quot; 原来那田敬龙是你杀的?&quot; 我正色道:&quot; 怎么样,没想到吧?这淫贼披着医生荼 毒了多少无辜妇女,一刀结果了他,算是便宜了他,万幸的是他有写笔记的习惯, 将你们的丑事都披露出来,不过你身为女子,不为天下女子讨一个公道,却加入 闻香教助纣为虐,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你文采非凡,必定读过圣人文章, 怎么就不懂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道理?&quot; 程心素听了格格娇笑起来,看我的眼 神充满了鄙夷,不屑地说道:&quot; 又是一个被所谓圣人文章毁了的书呆子,我原以 为你是练武之人,多少比那些捧着圣人文章的伪君子好一点,原来你竟比他们有 过之而不及,男欢女爱本是最平常不过之事,你们这些伪君子非要条条框框地规 定这不行,那也不行,殊不知上古时候我们的祖先才活的最潇洒,青春男女自行 婚配,分分合合全凭本意,可惜自先秦以来,多少女子为一纸婚约所困,至死只 能守一人而终,否则就是淫娃荡妇,多少青春年华被白白辜负,换来的最高荣誉 也不过是块贞节牌坊,我教自创立以来,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打破这个牢笼,让天 下女子不为陈规陋习所困,自在追求想要的快乐,种下阴毒也不过其中小小手段, 借此打开心扉,追求至美人生才是我教最终的追求。&quot; 我不想与她再多做理论, 偷儿也能说出偷的道理来,当即仗剑道:&quot; 歪理邪说一大堆,你真当我是那些不 懂事的淫妇,三言两语就被你给说服了?此番落在我手里,管教你后悔不及。&quot; 面对我的威胁,她不但没有半点恐惧,还笑嘻嘻地道:&quot; 你武功的确不错,可惜 的是,你还没有领教我真正的实力。&quot; 说毕她大喝一声,接着脸上红光乍现,身 上竟腾起阵阵白雾,我定睛一看,她居然用内力直接冲破穴道,又恢复行动自如 的状态。 我大吃一惊,方才我可是用了十成功力在她曲池、气海、檀中等要害部位点 了穴道,而且还用了不同的手法,有峨眉点穴手、点苍封穴诀、紫英锁气术,都 是各门各派精妙手段,就连先天高手中了这些招式也极难在短时间解开,而她居 然轻描淡写就给破了,也不知用了什么奇怪的内功心法。 她见我发愣,不由嘻嘻笑道:&quot; 幼稚!再厉害的点穴手法也不过是封堵阳穴 阴脉,使二者无法交融,岂不知我闻香教内功心法最重阴阳交合之道,可无视天 下最厉害的点穴功夫,你用在我身上算是白费力气,接招吧!&quot; 说着她拿起一杯 酒倒在手心,只见白雾腾腾中,那手心里的酒居然凝结成冰,她握住拳头将冰块 捏成碎渣,突然向我一挥,只见无数冰渣向我激射过来,我一直凝神防备,翻起 地上的桌板一挡,那冰渣打在木板上噗噗作响,有的竟然扎入木板数寸,冰锋透 过木板,威力惊人。 我拿起桌板向她扔去,她整个人却弹射过来,将桌子撞成两半,手上簪子向 我扎来。 我仰身向后飞去,那簪子却如影随行,离太阳穴不过数寸距离,我退的越快 她追的更快,身后窗户被我撞碎,接连撞破几个窗户后,只觉身下一空,两个人 竟然都已离开木楼,此时已身在楼外半空之中,双双往街上掉下去,我在半空中 转了身,回身就是一掌向她肩上打去,她身形一变,簪子向我手心扎去,我早料 到这一招,改掌为指,夹住她的簪子一拧,登时将那簪子折成数段,她只得丢了 簪子,红唇一动,向我狠狠吐了一口,那唾液竟然被她凝结成薄薄冰片,呼啸而 至,我未料到她还有这一招,大惊之下连忙散出护体真气,将那冰块挡在面前, 又使出奇正式,双掌翻飞,接连向她各处要害打过去,她也使出怪异的掌法,与 我缠斗在一起,两个人以快对快,掌影翻飞,等到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连过数十 招,最后两人各退数步,凝神换气,准备下一轮对决。 正僵持中,有一群持刀的人包围了过来,有人喊道:&quot; 快保护老爷。&quot; 我一 看是左向明领着我家的一群护院,连忙对众人道:&quot; 你们走开,别白白送命,回 去请碧如姐姐来。&quot; 左向明听了手一挥,两个家丁便快速往自家方向跑去。 程心素笑道:&quot; 怎么?打不过想去叫帮手,只怕你没那个时间等帮手来。&quot; 这时王子茗、蔡纪勋等人也被惊动,跑到楼下来道:&quot; 赵大人、程大家,你们两 个怎么好好的动起手来?&quot; 我怒道:&quot; 装什么装?原来你们是闻香教同党,把我 引到这里来是要刺杀我!你们难道就不怕被朝廷抄家灭族?&quot; 众人愣了一下,继 而齐声道:&quot; 冤枉啊赵大人,什么闻香教?我们根本不清楚,想必你和程大家有 些误会,咱们放下刀剑慢慢来澄清。&quot; 程心素冷哼道:&quot; 是我要杀你,你扯其他 人干什么?&quot; 正要动手,只见那蔡纪勋却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quot; 二位听我 一言,有什么事咱们好生坐下说,动刀动抢的干嘛呢?&quot; 我连忙沉声道:&quot; 大舅 哥,你别过来,这地方不是你能来的。&quot; 那蔡纪勋却不加理会,摇头说:&quot; 妹夫 我不是说你,程大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刺杀你?杀了你她也 没什么好处吧。&quot; 一旁的王子茗拉他不住,说着他已经来到我和程心素之间,试 图以一己之力劝和,而我们两人的护体真气正好在此处交汇,已经激发出阵阵气 浪,他一步踏入,只听啵的一声巨响,他登时被弹飞开来,身体如一片落叶飘在 半空,最后重重落下,口角流血,两眼一闭昏迷了过去,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去 扶他。 蔡纪勋的几个持刀护院齐齐怒道:&quot; 何方妖女,敢伤我家少爷!&quot; 说毕挥刀 冲了过来,谁知半道上又杀出一队持剑的白衣侍女,那些侍女对程心素道:&quot; 教 主放心,我们来帮你。&quot; 这些人显然是闻香教教徒。 我听了心头一震,原来程心素就是闻香教教主,难怪武艺如此高强。 只见程心素傲然道:&quot; 取我武器来!&quot; 话音刚落,一个 侍女抱着一个物件给 她扔了过去。 这物件包着一层油布,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玩意,我扭头对左向明道:&quot; 我 这里你们别管,赶紧去帮蔡家人。&quot; 左向明领命而去,与蔡家护院一起合战那群 白衣侍女。一时喊杀声大起,只见这些侍女个个武艺不俗,人数虽然比我们这边 少了很多却能以一敌三。 正在胡思乱想,程心素已经揭开油布包裹的东西,原来是一架七弦古琴,琴 身为桐木所制,有极其罕见的雪花断纹,显然弹奏者内功高深,才能造成如此断 纹,龙池凤沼与普通七弦琴大不相同,凤沼竟然比龙池大的多,有颠倒乾坤之意, 这种不按常理打造的七弦琴世人一般称之为妖琴或魔琴,弹出来的曲子往往激烈 而暗含杀机,一般音律大师也根本不愿弹奏。 闻香教离经叛道,教主弹这种魔琴倒也纯属意料之中,不过现在我和程心素 正在生死大战,她现在展露魔琴显然不是要一展琴技,莫非她要以音律作为武器 杀人? 这让我想起以前江湖上关于魔琴的传说,当年江湖上一对亲姐弟结为夫妇, 为世人所不容,受尽所有人的嘲弄侮辱,姐弟二人含怨在心,发誓破掉世间一切 清规戒律,女子持天魔琴、男子拿地邪箫,以琴箫为武器,奏出的音律中暗含层 层内劲,击败江湖中无数好手,这些失败者当时虽不会被杀,但却会被逼与亲人 交合,妻女也会被逼成荡妇,一无所有的人则会被调教成丧失人格的性奴,许多 人事后自杀,当然也有一些无耻之辈竟然奉为春意老祖,总之极尽淫邪之能事, 女的被称为弄梅客,男的则叫踏雪翁,江湖人多称他们二人为魔音二怪,武林正 道深以为害,少林、武当、紫英、峨眉、衡山、华山等派多次对魔音二怪进行围 剿,最后在华山之巅损失了两位掌门、二十几位顶尖高手之后,才将弄梅客击落 悬崖,踏雪翁大悲之下也随之坠崖,二人生死不知,但从消失到现在将近六十多 年,就算活着也该八十岁了,驻颜有术再厉害也藏不住岁月的痕迹,绝不会是程 心素现在这个样子,我连忙对她道:&quot; 你和魔音二怪是什么关系,手里的是不是 当年那架天魔琴?&quot; 程心素笑道:&quot; 算你还有点见识,居然也知道这件神兵的真 名,天魔琴已经封尘六十年,如今重出江湖,第一个就是来对付你,你应该感到 莫大的荣幸才是!&quot; 我无奈笑道:&quot;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与魔音二怪到底 有什么关系,手里怎么会有天魔琴,而且地邪萧与天魔琴是一对儿,那么地邪萧 又在那里?&quot; 程心素冷哼道:&quot;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我告诉你这些,先领教一 下天魔琴的威力吧。&quot; 说毕她席地而坐,将天魔琴横放在膝上,略略拨了一下琴 弦,只觉魔音入耳,如蜂鸣耳,如刀刮肉,直透灵魂,背脊竟然渗出一阵冷汗, 刚才还打的火热的两拨人马登时偃旗息鼓,各自捂住耳朵。 我大惊,如果任由她弹下去,只怕今天小命不保,不待她再弹,我使出移形 换影身法,以极快的速度向她冲去,她不闻不问,低头再拨琴弦,只听嗡的一声, 一股气浪以她为中心爆炸开来,尘土弥漫四周,我连忙运功拼命抵御,使出千斤 坠,两只脚在石板上踩出一个窝,这才堪堪稳住那股气浪的冲击,就算这样身体 中气血也翻涌不已。 这时天上雨点般掉落许多黑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群麻雀,再回头一看, 周围所有人都倒在地上,有的竟吐出血来。 程心素正色道:&quot; 本教门人听令,此处不需要你们,速去打开城门为闯营大 军进城扫清障碍!&quot; 那些侍女听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道:&quot; 谨尊教主法旨!&quot; 说 毕向城门口冲去。 我心里大惊,连忙对地上的一群护院家丁道:&quot; 你们快跟去阻止这些人,再 派人通报秦将军。&quot; 众人听了也领命而去。 这里王子茗等人也从地上爬起来抖衣而道:&quot; 原来程大家真的是邪教首领, 真是让人想不通,好好的花魁不去做,为何要当叛党呢,要诛灭九族的。&quot; 程心 素眼睛一瞪,王子茗等人立刻闭嘴,我朝他们道:&quot; 你们带着其余人远远离开这 里,这天魔琴威力非同小可。&quot; 王子茗等人听了巴不得一声,背着昏迷的蔡纪勋 飞快地离开这里,围观的青楼姐儿、嫖客、老鸹、鬼奴等人方才已经领教了天魔 琴的威力,也跟着他们一起跑开,一时整条烟花巷只剩下我和程心素二人,她淡 然而坐,威风吹拂起她的衣袖,竟然颇有些高雅的味道,而我则心惊胆战,不知 为何碧如还不来,难道她去了别的地方?纵然是寒冬腊月,却已经汗流浃背。 &amp;nbsp 。 沷 怖 頁 、 程心素冷笑道:&quot; 刚才我不过只是试音而已,还不算真正的出手,难道你怕 了?&quot; 我听了更加无语,勉强道:&quot; 谁怕了?你有能耐别用天琴魔,咱们凭真本 事好好打上一架,就算你用天魔琴杀了我,我心中还是不服的。&quot; 程心素听了哈 哈大笑道:&quot; 你果然还是怕了,就别死撑了,你有剑为兵器,我以琴为兵器,大 家都是平等的很,不见的是我欺负你吧,不过我见你已经有了悔意,就给你指条 活路,只要你肯投降,助我杀掉秦丽华,毁掉账本,引闯营大军入城,献出你所 有的妻妾,我可以破格提拔你为本教教徒,从此跟随本教主共习男女双修之法, 破除世间一切清规戒律,共享生命之大福报,怎么样,你答不答应?&quot; 我不听则 已,一听便将方才的恐惧忘的干干净净,勃然大怒道:&quot; 贱人,休想让我跟你做 那无法无天的恶事,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quot; 程心素听了脸色一冷,咬牙道:&quot; 这可是你自己找死!&quot; 说毕双手在琴弦用力一拨,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气浪连绵不 绝地袭来,我持剑迎面而上,只觉罡风凌冽,一道道劲风夹杂着嘶嘶魔音卷席着 激荡着,仿佛要将一切撕碎,我分明看见纷纷落叶被震荡成粉末,手中剑被震碎 为数段,衣服也裂开大口子,身上出现道道血痕,耳朵、脑袋疼的快要爆炸,忍 不住大喝一声道:&quot; 够了!&quot; 谁知这拼命地一喊,魔音竟随之消弱了许多,身上 压力顿消,心中一喜,看来以音制音才是正道。 程心素按弦道:&quot; 没想到你还能撑到现在,那么接下来如果你能继续撑住, 我就饶了你的命。&quot; 说毕她从 容戴上护指,将所有内力聚集在双手上,浓烈的真 气竟让她的双手发出隐隐红光。 我亡魂大冒,只觉这次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她的雷霆一击,想逃只怕已经来 不及。 这时忽然有人喊道:&quot; 邪教妖女休得放肆!本将军在此!&quot; 我登时大喜,只 见秦丽华带了一大队人马快速跑来,她指挥弓箭手站成一排,指着程心素道:&quot; 给我乱箭射死这妖女!&quot; 一时漫天箭雨呼啸而至,程心素冷然一笑,待如蝗的箭 矢飞至面前,发红的双手拨住琴弦凝而不发,登时漫天的箭矢竟然纷纷停在她面 前,像是撞到无形的气墙,过了片刻,她琴弦一松,如潮水般的声浪席卷过来, 箭矢纷纷被弹飞,许多已经被震断成数节,如漫天枯草一样随风而舞。 秦丽华还要指挥弓箭手再射,气浪过处,弓弦纷纷被震断,弓箭手也被扫倒 一大遍,她自己也才勉强站稳,仍不甘心,指挥一队重铠长矛手一拥而上。 &quot; 给我杀了她!重重有赏!&quot; 秦丽华怒喝道。 程心素冷笑道:&quot; 凭这些软脚虾就想取我人头,你怕是痴人说梦!&quot; 她说毕 左手抱琴,凌空而起,一边飞一边朝下面的拥挤的人海打出一波又一波,凝聚的 声浪从天而至,一时人仰马翻,我分明看见身穿重铠的甲兵被她的气浪打的头盔 都凹了进去,这头盔可是精铁所制。 一时伤亡巨大,秦丽华气得直跺脚,又命一队投抢兵涌过去,这些投抢兵个 个都是八尺高的壮汉,齐呼一声,用力朝着半空中的程心素扔出投抢,这投抢又 重又锋利,一定距离可以穿透两层铠甲,程心素冷哼一声,单手飞快地拨弄琴弦, 竟然出现重重幻影,使人看上去她有十根手指一样,一道道凌厉的音波澎湃而出, 密密麻麻的投抢抢头竟被打的火花四溅,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我正看的入神,忽然有人道:&quot; 老爷接抢!&quot; 我回头望去,只见楚薇不知什 么时候已经赶来,后面还跟着蒋英、沈雪诸女,就是不见碧如的身影。她抛过来 的抢正是我收藏的火抢,我连忙接住火抢,心头大喜,也不及招呼众人,对着程 心素就放了一抢,心想这回你总该死了吧,这玩意连先天高手都挡不住。 那边程心素正屠杀官兵,听得火抢一响,还来不及反应,铅弹已用肉眼不可 见的速度射到面前,那铅弹旋转着呼啸着正对着天魔琴,弹头轻而易举地突破一 层又一层气浪,最后撞在一根又一根的琴弦,一连撞断六根琴弦后,竟被第七根 琴弦给弹飞,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天魔琴如此凶猛,连火抢也能挡下来。 惊慌中连忙填装弹药,不过火抢重装弹药非常耗时间,要先用通条清理抢管, 再咬开定装火药包倒入抢管,完毕之后再放铅弹进去,用通条压紧,最后才是击 发,一连串的动作必须步步到位,否则就有炸膛的危险,等做完之后,半刻钟也 只怕已经过去,所以第一抢射中目标非常重要。 程心素果然对火抢十分忌惮,看见我这边冒着浓浓的火药白烟,丢开别人, 抱着天魔琴杀了过来,楚薇等人连忙挡在我面前道:&quot; 老爷放心装药,我们替你 挡着。&quot; 程心素将天魔琴往背上一背,捡起地上的长剑和楚薇、沈雪、蒋英、罗 芸、沈雨、蔡瑶六女战成一团,一时众女娇喝之声不绝于耳,程心素以一敌众却 游刃有余,秦丽华连忙命官兵将所有退路封死,她又跑过来对我道:&quot; 你没受伤 吧?&quot; 我笑道:&quot; 没事,都是一些旧伤。&quot; 她检查了我身上的伤口后红着眼道: &quot; 你也真是倒霉,旧伤未好又添新伤。&quot; 我摇头笑道:&quot; 没办法,这江湖越来越 险恶,好不容易托你的福,做了芝麻绿豆大一点的官儿也有人来行刺。&quot; 两人正 说着,那边战况越来越激烈,只见程心素力战六女,剑网密织,刀光闪耀,不时 有格挡的叮当声传来,众女之中就属楚薇最难对付,招招不打人而去打天魔琴, 程心素显然爱琴心切,就算快击倒敌人,往往为了护琴而不得不撤剑防守。 楚薇竟靠着这个法门渐渐占了上风,而此时我手中的火抢也已经快装填完毕, 正当我将通条拔出抢管的时候,那程心素忽然大吼一声道:&quot; 赵羽!你毁我天魔 琴,从此咱们不死不休,山水有相逢!&quot; 她说毕之后朝我狠狠瞪了一眼,接着施 展轻功快速上墙,四周围观的官兵或者放箭,或者投掷投抢,也有用铁骨朵的, 那么多武器一起投掷出去,密密麻麻的根本无处可躲,然而却被她轻而易举地用 内力震落在地。 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跳跃了几下,瞬间就消失茫茫夜 色之中。 秦丽华还要派官兵去找,我拦着她道:&quot; 没必要了,就算找到了你们又拿她 没办法,况且她老窝只怕还有高手,你们讨不到便宜的。&quot; 秦丽华只得作罢,于 是让官兵们收埋尸体,治疗伤员,见她忙个不停,我也不好打搅。 只见整条烟花巷狼藉不堪,到处都是散落的刀抢棍棒,街旁花草树木像被人 用梳子梳过,掉的一枚叶子也不剩,光秃秃的没有一块树皮是完好无缺的。夜鸟 被震死而掉落的尸体四处都有,而所有听过天魔琴的人多多少少都受了点内伤, 就连原本整洁的石板路也像被人用铁枝丫扫过,留下密集的伤痕。 天魔琴真是一个可怕的存在,我都开始怀疑碧如能不能抗得住,今晚我只不 过毁了六根琴弦,她估计很快就能修好,我们得必须讨论一下对付天魔琴的办法, 不然今日侥幸逃过,下次估计就没这么好运。 程心素离开之后,众女围过来对我嘘寒问暖,我连忙问道:&quot; 怎么不见碧如 姐姐呢,她去了那里?&quot; 楚薇对我道:&quot; 碧如姐姐已经回慈悲庵了,她临走之前 说担心流贼对慈悲庵不利,所以回去守护她的师门。&quot; 我点头叹息道:&quot; 她常说 只怕世间再无敌手,这天魔琴重现江湖却被她给错过了,也不知她能不能打得过 这神兵利器。&quot; 楚薇听了叹道:&quot; 谁知道呢,刚才我看程心素只怕还未使出全力, 我们却已经被她弄的这般狼狈,你说你嫖个娼也能嫖到这种魔头,也不知走了什 么狗屎运。&quot; 我诧异道:&quot; 你们怎么知道今晚的事?&quot; 楚薇笑道:&quot; 方才我过来 的时候遇到王子茗,他把事情都给说了——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青楼?&quot; 我摇 头唏嘘不已,带着众女往家里走,蔡瑶和馨儿仍回蔡府,我回头清点人数,发现 沈雨不在,于是问沈雪道:&quot; 你妹妹跑那里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要干什么?&quot; 沈雪道:&quot; 方才她说遇到一个熟人,我也不认识,她说过一会儿就回来。&quot; 我心 中不喜,沉声道:&quot; 这兵荒马乱的你怎么能让她瞎跑,赶 紧带人去找她回来。&quot; 沈雪听了,只得又去找沈雨。 当晚回家以后,我洗好澡就在楚薇房里打坐调息,心想火抢果然犀利,就是 装填速度太慢,下次带两把在身上,遇到程心素就连放两抢,虽然胜之不武,为 了保命也只能出此下策。 楚薇仍旧对我进青楼之事耿耿于怀,抱怨道:&quot; 家里的这么多姐妹那个不是 天姿国色,再不然还有丫头给你去火,你非要去那种肮脏地方,以后别碰我。&quot; 说毕侧过身不理我。 &amp;nbsp 。 沷 怖 頁 、 我无奈地解释道:&quot; 王子茗他们硬要拉我去,他们又都是本地乡绅,我既然 当了官,办事就要靠他们这些人支持,不然寸步难行,再说了,我们过去也不过 是听个曲儿,那里就会一定做那皮肉勾当,你也把人想得太没品了,你既然不高 兴,以后我叫他们都在茶馆客栈吃饭。&quot; 楚薇这才转过身来道:&quot; 那你可得说话 算话,那王子茗不是好东西也就罢了,蔡瑶的哥哥蔡纪勋也跟着胡闹,那里有听 说过大舅哥带着妹夫一起去青楼的,真是丧心病狂,改日我见了他的老子,一定 要当着蔡老先生的面评评理,他身为本县仅有的几个举人,怎么却教出这么个无 耻之徒来。&quot; 我听了登时有些头疼,拉着她道:&quot; 你够了啊,蔡纪勋看着是有些 纨绔,不过也是出于好心,今晚他也够倒霉的,打肿脸充胖子,硬要站在我和程 心素之间劝架,搞得我都以为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谁知他根本不会武功,差点 死在当场,幸而当时我和程心素还没准备以死相搏,不然只怕五脏六肺都会被震 成肉酱。&quot; 楚薇邹眉道:&quot; 你管别人那么多干嘛,先自己看看有没有受内伤,只 怕以后还有许多架要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倒下。&quot; 我点点 头,闭目打坐,用一股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探视,当时就吓了一跳,全身竟然有十 几处经脉受损,尽管伤的不重,却伤的太多,不及时疗伤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我不愿楚薇担心,也就只说伤不重,于是服下几粒师兄留下来的疗伤药,打 坐到天明。 次日情况略好,我照旧起床吃饭,全城也开始大搜查,我和秦丽华各带着一 队人马,分头搜罗闯营和闻香教细作,收获还真不少,一下子抓了十几个人,又 对这些人严刑拷问,根据这些人的口供,一下拉出五十多人,算是将敌人在城里 的细作网络一扫而空。 忙完这些,我又开始安置流民,按照楚薇的办法修窝棚、开粥棚,设里甲, 同时还兼顾招募守城乡勇,筹措军粮等等,忙的脚不沾地,待到第三日的时候刚 刚有些放松,城头号角声大起,同时各处钟声也敲了起来,我心头一颤,流贼终 于准备完毕,开始攻城。 我心急火燎地登上城墙,看见秦丽华在将领们的围绕下,正坐在主楼上喝茶, 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也就跟着一阵放松,众将见我来了,纷纷行礼,我走 到她身边,探头往城下望去,只见旌旗猎猎,马蹄隆隆,数不清的人头窜动,一 直绵延到天边。 闯营人马在离城墙一里的距离停下,不一会从阵中走出许多衣衫褴褛,面有 菜色的饥民,这些人被刀斧手压到阵前,足有五千多人,每人身上都扛着一个袋 子,三通鼓之后,这些饥民扛着袋子渐渐往城墙这边走来。 我连忙问秦丽华道:&quot; 他们这是要干嘛?&quot; 秦丽华冷笑道:&quot; 还能干嘛?那 背上的袋子都是土,他们想把护城河填平。&quot; &quot; 靠这样填平护城河?&quot; 我难以想 象,这样会造成多大的伤亡,可是流贼根本没有把这些百姓当做人来看。 这些人表情麻木,一举一动像行尸走肉,不知是谁起了个头,队伍中渐渐响 起嘹亮的歌声来:&quot;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从来必可 轻。奈何望欲平。&quot; 这是历代叛军最爱的造反民谣,从东汉黄巾起传唱了一千多 年,多少王朝被淹没在这歌声里,那歌声越来越大,最后五千人开始齐唱,声音 中带着决绝之意,闻者无不心惊。 有人道:&quot; 这些百姓都是灵璧县的青壮,被流贼裹挟到此,我们该怎么对付, 请将军示下。&quot; 秦丽华道:&quot; 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旦他们踏入射界,我们照杀不 误,这些人虽然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现在却已经成了闯营的帮凶,如果就此不 敢动手,那我们这仗也没法打了,还不如趁早弃城。&quot; 说毕喝道:&quot; 传我将令, 灵璧百姓甘做流贼爪牙,视同流贼,人人皆可斩杀。若是他们能顿悟,回头击杀 流贼,则可免其从贼之罪。&quot; 众将轰然领命,秦丽华又对我道:&quot; 赵副使,这几 天辛苦你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招募了这么多守城勇士,现在各处人手充足,咱 们击退流贼也大有把握。&quot; 我连忙行礼道:&quot; 多谢秦将军提拔,幸不辱使命。就 是不知大将军那边有没有消息?&quot; 没办法,我们两个虽为情侣,在众人面前却必 须以上下级的姿态相处,这样才能保证她作为一军主帅应有的威严。 秦丽华见我问起,于是挥退众人,只留我和她在房间里,她神色黯然道:&quot; 姑妈那边已经和另一支流贼打了起来,看来流贼用的是围城打援的战术,我们现 在也只能尽量拖延时间,争取到姑妈的援军来救,还好城内的粮草充足,坚持一 年半载不成问题,我现在反倒不担心城池能否守住,而是担心姑妈他们粮草不多, 也不知能不能挺过来。&quot; 我安慰她道:&quot; 白杆军是我见过最强的军队,老秦将军 又是有勇有谋,你只管放心。&quot; 秦丽华看着我道:&quot; 羽哥哥,要是咱们万一守不 住,城破之前你带着家人尽量离开,我是不能丢下兄弟们不管,你要体谅我。&quot; 我听了连忙道:&quot; 这怎么行,要走大家一起走,我绝不丢下你独自偷生。&quot; 秦丽 华拭泪道:&quot;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知足了,听我一句劝,你还有嫂夫人他们,总 不能让她们陪着你死吧。&quot; 我连忙掩住她的嘴道:&quot; 大战将至,你说这些丧气话 干什么?告诉你,咱们不但能守好城池,还能打的流贼落荒而逃!事后咱们就结 婚,生他十个八个小孩子,过逍遥自在的生活。&quot; 秦丽华听了脸色泛红,用粉拳 打我道:&quot; 谁要跟你生孩子,不要脸。&quot; 两人正说着情话,城下歌声又起,这一 回唱的是:&quot; 杀牛羊,备酒浆, 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吃他娘,穿 他娘,早早开门迎闯王。&quot; 秦丽华听的怒火大起,与我一同来到城墙上,她向传 令兵吼道:&quot; 传我命令,给我开炮,狠狠打这群愚民!&quot; 那传令兵听了,在高处 挥动令旗,其余各处令旗也跟着挥动起来,不一会儿,城墙上炮声大起,十多门 红衣大炮同时开火,喷出一道道灿烂的火焰,一时烟雾弥漫,这些烧红的实心炮 弹有的落在淤泥之中,一动不动,有的直接砸在饥民正前方的硬地上,弹跳着滚 入人群,直接滚出一个血肉胡同来,将整个队伍打穿,连后面的闯营也有骑兵被 击倒,一时惨叫声连连,歌声也随之一停。 闯营那边大旗一挥,号角声响起,饥民们如潮水一般冲了过来,秦丽华这边 也下令弓箭手居高临下射击,一时箭如飞蝗,饥民们身上毫无防护,被射倒了一 片又一片,有怕死的刚回头,就被躲在后面的监阵兵当场斩杀,这些人不得不硬 着头皮继续前进,他们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哭嚎着被逼到护城河面前,将包袱 里面的泥土倒入护城河里,然后回头继续去带泥土。 有许多人直接被射杀在护城河边上,尸体也成了填埋护城河的工具。 城楼上的弓箭手发射了二十几轮箭,大部分人已经双手发抖,力气不继,秦 丽华于是让大家休息,所有人只得眼睁睁看着饥民们一袋又一袋将泥土倒入河中, 很快半条河都被掩埋了。 我问她道:&quot; 为什么不继续放箭?&quot; 秦丽华道:&quot; 杀这些饥民没什么大用, 咱们留着力气杀流贼才是要紧。&quot; 人多就是力量大,一条河被填平也不过只用了 半个时辰,这时饥民纷纷退到后方,流贼阵营出现二十三队披着重甲的精兵,每 队有数十人,举着盾,抬着云梯小心翼翼地避开满地的尸体移动过来。 秦丽华见此精神大振,喝令开火,方才一直沉寂的大炮又重新喷出火焰来, 不过这些火炮准头太低,连发五轮炮才击毁三架云梯,再之后大炮就不能再发射, 因为炮身太热,必须冷却一个时辰才能继续装填。 很快二十架云梯被送到城墙下,竖起来往城墙上靠,云梯末端有铁钩子,重 重地嵌入墙头,一般人很难将其推倒,流贼见此欢呼起来,以重甲兵为头阵沿着 云梯爬了上来。 秦丽华大喝道:&quot; 桐油准备!狼牙拍准备。&quot; 待众人准备完毕,秦丽华一声 令下,一直挂在城头的大桶桐油如瀑布般泼洒了下去,浇的流贼满头满脸,紧接 着数百斤重的狼牙拍被几个赤膊壮汉托举到云梯前,这狼牙拍也被涂满了桐油, 点燃后瞬间成了一个超大火棍,沿着云梯一路往下滚,一路碾过去无人可挡,流 贼纷纷滚落云梯,同时火焰也点燃了方才倾倒的桐油,登时城下成了火海一片, 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令人作呕人肉焦香味。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2) 32 大火烧退了流贼的第一次进攻,留下满是烧成焦炭的尸体,一个个姿态各异 ,面目狰狞,连身上盔甲也被烤的发红发亮,然而待火势一弱,黑压压的人潮又 在大小头目的催逼下蚁附过来,这时城墙上有许多蒙着口鼻的民壮举起手中的灰 瓶往下面死命扔了起来,灰瓶落在流贼身上或者地上,呛人的石灰从里面炸裂开 来,登时白茫茫一片。 纷飞的石灰粉撒的所有人身上一层白,一时咳嗽声大起,那石灰一入眼就会 烧伤眼睛,还不能用水来洗,必须用菜油擦拭,进入鼻孔也会导致人根本无法呼 吸。 无法睁眼的流贼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场面混乱不堪,有许多人被撞倒 在地,活活被同伴踩死,这时城墙上又有石头纷纷落下,这些石子每个都有几十 斤重,加之从高处抛下,威势惊人,再厚的盔甲也抵挡不住,有人举起盾牌防御 ,依旧被砸的口鼻流血,哀嚎连连。 终于,流贼后方锣声大起,蚁附攻城的贼兵登时如蒙大赦,狼狈不堪的人群 如潮水一般退去,只留下遍地的死尸、兵器和旗帜。 城墙上的社兵乡勇见此怪叫连连,振臂高呼,一时满城欢呼声震天,我也心 情舒畅,与众人弹冠相庆,唯有秦丽华面色平静,她对我道:「刚才流贼不过稍 作试探,恶仗还在后面,咱们必须加紧赶制檑木、灰瓶等防御工具,你替我去工 坊监督着,别让那些人偷懒。」 我领命而去,带着众人忙了一天,晚上才回到家里,众女见我神色疲惫,也 都尽心服侍我。 晚饭之时,大家依旧坐在一起,我给她们讲今日守城的情况,众人听得心惊 胆战,都劝我要远离城墙上,我又问道:「这些天我忙的不行,你们在家里可好?」 楚薇笑道:「一切都好,就是王子茗等人多次来赔罪,送了一大堆东西,我 没敢要,给他们退了回去。」 我冷哼道:「一群懦夫,连城墙都不敢靠近,明知我在城墙上,偏要把东西 送到我家里来。」 众女笑道:「他们都是文弱书生,听到炮仗响就发抖,那里还敢去城墙。」 我鄙夷道:「大明就是被这群人给耽误了,不但他们这样,以县太爷为首的 文人都是如此,平时诗词歌赋里全是什么金戈铁马,一谈国事就是梦回吹角连营 ,恨不得战死报效国家,谁知今日战斗一打响,这些人全都当了缩头乌龟,我没 看见一个文人上城墙。」 众女听了感叹道:「我们倒想跟你上去,可你又不让,整日呆在家里也没事 可做,你就行行好带我们上去,杀几个流贼解闷也是好的。」 我听了正色道:「打仗岂是儿戏,一不小心就是断手断脚,再说那城头上都 是些粗汉子,见到你们上去他们那还有心思打仗,别给我扰乱军心。」 众女听了只得低头不语,脸色大有无聊之意,我连忙劝道:「你们没事就缝 缝补补做些针线活儿,再不然就凑在一起抹骨牌,等这段时间忙完,咱们就开始 搬家去南洋,一路上游山玩水岂不逍遥自在。」 众女听了欢喜不已,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时楚薇与丫鬟低头说了些什么, 不一会那丫鬟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楚薇将盒子递给我道:「你试试看合不合 身?」 我揭开盒子一看,原来是件绿色长袍,胸腹绣有鹌鹑补子,正是大明九品官 服,于是不解道:「我虽然是巡城副使,却无级无品,更不是那正印官,按规矩 不能穿官服,你给我这身官服干嘛?」 楚薇笑道:「这又不是官服,你前段时间不是说要迎娶三位妹妹吗?这是给 你成亲当天所穿的吉服,以前那套在来时的路上弄丢了,我和几位妹妹给你重新 绣了一套,费了好一番功夫呢,那簪红花还没来得及配上,你穿穿看怎么样?」 我见此笑道:「让你们费心了,难怪这几日看你忙着绣东西,原来是忙这个。」 蒋英笑道:「这新郎官的吉服缝制倒也容易,可是新娘子要穿大红的纻丝麒 麟通袖袍,头上要戴九尾凤翟冠、两肩披霞帔、一层红绣裙、一层马面裙,那才 叫伤脑筋呢,蔡妹妹那边自不必说,蔡家早就准备好一切嫁妆,不用我们操心, 只是沉、秦二位妹妹的娘家都不在这里,这嫁妆自然还得我们代为操办,若是凭 我们几个来缝制,只怕不吃不睡一年才能做成一套,现在看来只能在外边买,钱 倒在其次,就是怕东西太次,委屈了两位妹妹。」 正说着外面有人道:「原来是碧如姑娘回来了。」.我和众女连忙迎了出去 ,只见碧如披头撒发,神色憔悴,眼睛通红,似乎刚刚哭过,我连忙上前道:「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碧如一见到我,登时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众人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 也都诧异不已。 我心中也是十分震惊,她是先天高手,在平常人看来已接近半仙,究竟什么 原因将她重挫成这副模样?我小心翼翼扶着她进了花厅,待她哭够了之后,才问 起缘由,她哽咽着娓娓道来,原来她回到慈悲庵的时候,发现丐帮和流贼已经将 此地团团包围,有人放起火来,意图将庵里尼姑都逼出来,她震怒之下出手,很 快击溃敌人,又冒着浓烟去庵里救她的师傅师妹们,谁知进去才发现师太和众位 师姐妹全庵二十人已经自尽,她本想将尸体都扛出来,谁知火势太大,已经来不 及搬动尸体,只得独自跑出来,最后眼睁睁看着慈悲庵被熊熊大火吞没。 我听了拍桉怒道:「丐帮身为天下第一大帮,往日以武林正道自居,没想到 现在帮着流贼如此作恶,真是丧尽天良,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碧如拭泪道:「何止是丐帮为虎作伥,离开慈悲庵以后,我又回了一趟咱们 家,发现我们家已经被一群武林人士占领,我清点了一下人数,分别有点苍、青 城、崆峒、天山、丐帮的五派的弟子两百多人,这些人翻箱倒柜,将整个赵府挖 地三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我为了弄清真相,于是乔装一番,活捉了一个点苍 派弟子进行拷问,原来他们听信青城派的话,正寻找所谓的《九天真离诀》,可 笑的是我们赵家人也从未见过这本书,这些人却咬定我们家藏有这本秘籍,所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笔煳涂账只怕难以洗清,将来我们只怕会成为武林公敌!」 楚薇恨道:「都是赵欣那个贱人害的,她处心积虑地散布流言,就是想将我 们置于死地,早知道走之前就该将她就地正法。」 我叹息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用了,如今天魔琴重出江湖,我们家又成 为武林公敌,我思来想去,觉得应该祸水东引,将天魔琴重出江湖的消息散布出 去,让那些武林人士去攻 打闻香教,等到他们两败俱伤,自然也就没空理会我们。」 碧如听了不解道:「什么天魔琴?你在说什么?」 我和众女便将前几日在水月楼的遭遇与她讲了,她吃惊道:「魔音二怪沉寂 这么多年,许多人都以为他们死了,没想到他们不但收了程心素这个徒弟,还将 闻香教潜伏在怀恩寺这么多年,所图到底是什么?」 我便说道:「那怀恩寺除了花种的好,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什么闻香 教偏偏选择这个地方潜伏?」 碧如想了想道:「怀恩寺咋一看与别的寺庙其实没大差别,唯一不同的地方 就是那镇魔塔,相传里面镇压着一个九世淫魔,所过之处能召唤淫雨淫雾,男女 一旦接触,便会丧失理智,不顾伦常行那淫乱之事,借此吸收男女精元,此魔原 本横行于倭寇之地,后来被一僧一道共同降服,压在塔下已经五六百年,闻香教 向来离经叛道,只怕此魔便是他们信奉的主神。」 我点点头道:「这倒是说的通,如果世间真有此等淫魔,那他们必定想方设 法将那淫魔从塔下解救出来,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见淫魔出世啊,难道还有 另外玄机。」 碧如道:「佛道两家的镇魔之术我也了解过,佛家以咒语来化解魔意,道家 以真言道符来镇压魔意,除非施法者留下破解办法,外人想要破解难度极大。」 众人道:「看来闻香教一直在寻求破解办法,只不过难度太大,他们用了这 么多年也没能解开,可怕的是,万一那天他们放出那妖魔,那可就是个天大的祸 害,我们该怎么办?」 我摇头道:「现在一切都不过是个推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前最重要的 就是守城,明天我估计还有恶战,咱们早早睡下养足精神应对吧。」 刚说完,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忽然四肢绵软无力,往地上倒去,一旁的碧 如连忙将我扶住道:「羽弟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根本张不开嘴,终于两眼一闭,陷入无边黑暗之中,过了一会, 我睁开眼一看,发觉自己居然进入灵魂出窍状态,众女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说些 什么,耳朵里嗡鸣了好一会,才逐渐安静下来,只见碧如沉着脸替我把了好一会 脉搏,这才对众女道:「羽弟从遇到赵欣那天起,身上就带了伤,一直没好好休 息,本来依他深厚的内力可以扛过去,最近却又和高手过招,这一回多处经脉受 创,按理说他应该闭关静养十天左右,他却惦记着城防的政务,没能好好养伤, 这一次昏倒是因为内外伤一起夹击,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只是体质虚弱到了极 点,调理几天应该会醒过来。」 说毕她从怀里掏出几枚药丸喂我吃下,众女见此这才放心下来,围着碧如道 :「老爷在这个时候病倒,秦将军守城没了重要的帮手,只怕会于战事不利。」 碧如笑道:「我看大弟妹才干极佳,明天你就去和秦将军商量一下,让你顶 替老爷做那巡城副史,秦将军一定会答应的。」 楚薇连忙推辞道:「这可使不得,我处理家务还勉强可行,政务可不是我强 项,只怕误了城防大事,你们还是另选高才吧。」 众女连忙道:「说起来,家务政务都是相通的,我们这些人中,也只有你最 有资格。」 楚薇推辞不过,只得答应下来。 当晚,众女轮流值守在我床边,我一直想回到肉身却屡次被反弹出来,也不 知是什么缘故,只得在这四合院里来回游荡。 第二天,我仍旧没能回到肉身,眼见着楚薇将家务交给蒋英、罗芸二人,她 就坐着轿子去了城墙,我不能离开肉体太远,也就只能目送着她离开。 万般无聊之际,我在各个房间来回转悠,首先来到沉雪的房间,只见她呆呆 的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个玉佩凝视着,我认识这个玉佩,正是往日师兄腰间所 挂之物,看来她对师兄已经用情很深,我和她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 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我只是微微觉得失望,也并不太难过,也就离开她的 房间,不知不觉来到碧如房间,她正在炕上静心打坐,眼睛却红肿着泛着泪光, 她向来是乐观之人,我极少见她流泪,这一次师太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 离开她的房间后,我又回到我的房间,罗芸、蒋英、沉雨三女此时正围坐在 一起,手里正穿针引线,替我缝制一件棉袍,三女不时长吁短叹,隔一会儿就掀 开帐子查看我的肉身。 中午的时候,我看见王子茗带着一群小厮来到门前,递给守门小厮碎银子道 :「麻烦你通报各位夫人,我听闻赵大人生病,特意过来看望。」 那王子茗出身书香世家,手持白扇,一身儒袍,长的面如冠玉,唇若涂朱, 一举一动都有富家公子那种潇洒风流气息,上次我同他去水月楼,那些姐儿就一 直围着他转,可谓是花丛高手,我和他交情不深,他却第一个来看望我,也不知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子进去没多久便将他引入客厅坐定,奉上香茶来,我进入里间,看见蒋英 、罗芸、沉雨已经放下针线活,各自对着梳妆台匆匆打扮起来,敷铅粉、含胭脂 、画黛眉、理云鬓,打扮的格外小心仔细,最后在丫鬟的帮助下换上新衣,整个 人显得容光焕彩。 我虽然知道这是见客的必然手段,心里却还是很不舒爽,怪道一些大户人家 不许内眷抛头露面,原来也有其中道理,看来我以后也必须定下这个规矩来。 这里王子茗见蒋英等人出来,连忙笑着上前作揖道:「小生拜见各位嫂夫人 ,给嫂夫人请安。」 众女作了个万福笑道:「王公子客气了,请坐。」 这里沉雨笑道:「本姑娘还没嫁人,你可别夫人嫂子的乱叫。」 王子茗笑道:「上次来的时候听说沉姑娘是赵大人的未婚妻,小生寻思迟早 都要叫,也就冒昧称沉姑娘为嫂夫人,若是你不喜欢,我再改口不迟。」 沉雨笑道:「随你的便,你三天两头往这边跑,是不是没事闲的慌?」 蒋英连忙道:「怎么能这样跟客人讲话,王公子别介意,我这妹妹脾气就是 这样。」 王子茗笑道:「无妨,听闻赵大人卧病,只怕是前日与妖人争斗所伤,小生 心中有愧,特代表几位仁兄给赵大人送些补品来。」 说毕拍了拍手。 外面小厮捧着几个盒子进来放在桌上,王子茗拿起盒子道:「这是长白山老 参,最是养气补血,还有血燕,做汤来喝也是相当滋补。」 蒋英笑道:「多谢王公子美意,我会跟我们老爷转达你的厚意。」 这时罗芸站起来道:「你们聊,老爷那边没人照顾,我要去床边守着他。」 说毕起身便走。 王子茗连忙道:「 罗嫂嫂慢走,我这里还有送给你们上好的胭脂水粉,请嫂 嫂笑纳。」 罗芸回首道:「无功不受禄,王公子一番心意我心领了。」 说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王子茗脸色略显尴尬,蒋英笑道:「她就是这个脾气,还望王公子不要见怪。」 沉雨却道:「你要送我们什么胭脂?那种铺子里卖的我们可不要。」 王子茗连忙笑道:「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那里能送人,这是 我和下人们一起做的,采集了上好的玫瑰花瓣,用干净的石臼慢慢地把花瓣舂成 厚浆后,用细纱过滤取汁,再把当年新缫就的蚕丝剪成胭脂缸口大小,放到花汁 中浸泡,等完全浸透取出晒干,就成了上好的胭脂,只要细簪子挑上一点儿,抹 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拍脸的了。」 &amp;nbsp 。 沷 怖 頁 、 说毕打开盒子,将那胭脂送到沉雨面前,沉雨依言而行,拿着一面小镜子照 了照,果见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比自己的更好,当下十分欣喜,不由得笑 道:「你一个男人,竟懂得这许多闺中装饰之法。」 王子茗笑道:「小生不才,家中也有几位妻妾,照顾她们多了,也就琢磨出 一些事情来。」 这边蒋英也笑道:「我们老爷就没王公子这般细心,这么多年来连铅粉和花 粉也分不清,上次还把面粉当花粉送了过来,叫我们笑了好几天。」 王子茗笑道:「赵大人文武双全,自然是干大事的人,不像我们留恋闺阁之 中,有赵大人这样的夫君,嫂夫人真是福气。」 正说着,外面传来炮声隆隆,众人吃了一惊,连忙往外边走去,蒋英望着城 墙方向邹眉道:「看来流贼又开始攻城,也不知道要打到何年何月?」 王子茗笑道:「对了,怎么没看到大夫人?」 蒋英道:「我们老爷病了,没人帮着秦将军守城,所以我们让她代老爷去帮 秦将军,估计正在城头和秦将军指挥众人守城呢。」 王子茗奇道:「这刀剑无眼,大夫人一个女子如何能与男人们一起守城?」 沉雨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家大夫人年轻时和老爷去极北之地打 过罗刹鬼子,这区区流贼又岂能伤到她?」 王子茗赞叹道:「赵大人真是福气,娶的妻子也个个文武双全,不像我家那 些只会弹弹唱唱。」 众人看了一会,又一同回房坐下,这里蒋英端起茶杯来,王子茗知道这是送 客之意,也就笑道:「叨扰了半日,天色已经不早,就不耽误你们正事,小生告 辞。」 沉雨起身笑道:「无妨,坐一会再走吧。」 王子茗笑道:「沉姑娘无须多礼,我那贱内倾慕沉姑娘、蒋夫人贤名,早就 想结识一番,只是她们胆子小,害怕街上流民,所以一直不敢出来,今天小生借 此邀请你们光临寒舍一聚,以了却贱内心愿,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蒋英听了微微一笑道:「那不成,我家老爷还病着,我得留在家里照顾他。」 王子茗笑道:「不妨事的,我家离这里其实很近,来回一刻钟也不到,夫人 大可放心。」 沉雨笑道:「这么说来,我们还算是邻居了。」 王子茗笑道:「正是如此,这几日其实街上的流民已经没有多少,都被人集 中在东门广场上,我们来来去去其实已经很方便。」 蒋英笑道:「虽说如此,病人还是最重要的,我就让沉雨陪你过去,带上几 款首饰,略作薄礼,聊表心意。」 沉雨在四合院里窝了将近半月,早就想出去透气,这时有人邀请,如何不高 兴,连忙去房间里准备了。 王子茗笑道:「嫂夫人何必如此客气,贱内本性朴素,不爱那些花儿。」 蒋英笑道:「你要是不肯收,那你的东西都拿回去,我们也不肯要。」 王子茗只得笑着点头。 一时沉雨出来,外面已经备好马车,于是沉雨坐上马车,王子茗则骑马在前 方带路,我一直担心王子茗有不轨之心,也跟在后面。 王家离我家果然不远,只隔了一条街,王子茗并没有走正门,而是引着沉雨 来到后边角门,进去后又穿过几个月牙门,来到东边的一间小小厢房,只见桌子 上已经摆了一桌酒菜。 王子茗对沉雨道:「沉姑娘稍坐,我去通报贱内。」 说毕转身离开,我跟着他一路走,绕来绕去来到一间书房,他叫来丫鬟,在 丫鬟的帮助下又换了一套祥云朱雀服,然后匀面,重新整理发鬓,戴上一顶金丝 束云冠,越发显得神采飞扬,气度不凡。 做完一切,他快速回到方才那间厢房里,只见沉雨正在打量墙壁上的书画。 王子茗笑道:「不好意思,方才下人告诉我,贱内回娘家去了,只怕一时半 会回不来,现在只好由小生陪姑娘痛饮几杯,不知沉姑娘意下如何?」 沉雨看着墙上的一副画道:「这春色晓雨图是出自你的手笔?」 王子茗笑道:「正是小生陋作,让姑娘笑话了。」 沉雨笑道:「王公子太过自谦,这幅图笔法老道,用意深远,颇有大家风范。」 王子茗喜道:「承蒙姑娘谬赞,这幅图若是你喜欢,我这就命人取下送你如 何?」 沉雨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王子茗笑道:「没想到沉姑娘在书画方面也有如此高的造诣,不知有何佳作 ,让小生也有幸瞻仰一番。」 沉雨笑道:「家尊最喜这些书画,我不过耳濡目染而已,早年也试着作画, 不过放在家里自己看看,那里敢拿到人前献丑。」 王子茗笑道:「姑娘自谦了,自古闺阁之中的大家不少,只可惜多半不肯轻 易示人,平白埋没了许多才女,若是沉姑娘肯赏脸,对小生来说那就是天大的幸 事。」 沉雨笑道:「罢了,有空我让人给你送来,不过你不许再给旁人看。」 王子茗再三保证,千恩万谢,又对她道:「酒菜易冷,请沉姑娘落座。」 沉雨点点头,二人于是分宾主对坐,王子茗频频起身敬酒,沉雨被逼喝了几 杯,登时脸色娇艳欲滴,颇有几分醉意。 王子茗见此更加高兴,一个劲夸沉雨有什么仙人之姿,绝世容颜,言语间渐 渐浮浪起来。 沉雨毫不介意,与他调笑无度,最后王子茗干脆移过板凳,坐在她旁边道: 「小生初见沉姑娘,惊为天人,如今有幸与姑娘对坐痛饮一场,实乃平生未有之 大幸事。」 说毕将手放在沉雨柔荑上摩挲着,沉雨微微往后一缩,却被他牢牢捏住。 「满嘴谎话。」 沉雨笑道:「只怕换了蒋夫人在这里,你也是同样这番说辞吧。」 王子茗立刻指天赌咒发誓,沉雨连忙拦住他道:「行了,你们这些男人见一 个爱一个,谁心里还没个数,你与她眉来眼去的当我是瞎子?」 王子茗嘻嘻笑道:「这都逃不过沉姑娘的法眼,小生敬佩之至,蒋夫人国色 天香,小生心里自然是敬佩的,而沉姑娘仙人之姿,小生就是把命交给你,也是 心甘情愿的。」 沉雨冷笑道:「谁信你的鬼话才叫傻呢,你心里最想的不是我也不是蒋夫人 ,而是大夫人楚薇对不对?」 王子茗脸色一变,登时断断续续地道:「这……你是如何知道的?」 沉雨嘻嘻道:「我虽然没别的本事,自知自明还是有的,姐夫的这几位娘子 之中,无论是姿色还是才情,楚薇一向是最出色的,别的人跟她一比,都是黯然 失色,当初姐夫家里老是出乱子,还不是因为众位夫人嫉妒她独得姐夫专宠,所 以才干出这丢脸的事情,不过我告诉你,她为人十分清高,不管是不是装的,只 怕你根本没机会吧。」 王子茗笑道:「沉姑娘说笑了,如今有美人在侧,其他人在我眼里不过是草 芥而已。」 沉雨听了喜道:「算你嘴甜,老实说,你费尽心思接近我们,就不怕被姐夫 发现,他现在可是巡城副史,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灭你满门。」 王子茗摇头晃脑道:「正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一亲芳泽,我 王子茗就算赌上全家性命又如何?」 说毕拉着沉雨往怀里靠,沉雨顺势倒在他怀中,格格娇笑了起来。 王子茗又道:「我斗胆问你一句,你真的喜欢你姐夫吗?」 沉雨叹了口气道:「当然,姐夫与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他从小对我关怀备至 ,我一辈子最崇敬的人就是他,不嫁给他嫁给谁?」 王子茗奇道:「那你现在为何又在我的怀里呢?」 沉雨嘻嘻道:「虽然我也看《女训》《烈女传》等书,不过我可不想书中那 些女子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那该多无趣啊,这就跟你们男人不愿意一辈 子只守着一个女人一样。」 王子茗听了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太有趣了,我就喜欢你这种不拘俗礼 的样子,比我那原配有趣多了,她一辈子循规蹈矩就像个木头人,活着又有什么 意思?」 沉雨也笑道:「就是这个理儿,人一辈子就活一次,不借此机会多找点乐子 ,那就真对不起自己,我有时候挺同情我姐姐,她偷人被姐夫给发现了,脸面全 无,还连累到全家遭殃,我可不会像她那么笨,轻轻松松就被人给抓住了。」 王子茗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沉雨闪烁着狡猾的眼色道:「我的办法就是将他身边所有女人都拉下水,包 括丫头小厮,这样咱们形成一个牢固的同盟,水拨不进,只怕他一辈子都会蒙在 谷里。」 王子茗听了咂舌道:「你这想法可真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你姐夫有什 么深仇大恨,我劝你一句话,你既然讨厌你姐夫,不如就嫁给别人吧,何必费那 么心思呢,万一露了馅,以后你怎么和他相处呢?」 沉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对姐夫是又爱又恨吧,我爱 他一切,又恨他伤了我姐姐,伤了我全家人,让我这么早就没了双亲。」 王子茗听了不解道:「这是从何说起?」 沉雨便将她全家的遭遇说了一遍,王子茗听了叹息道:「按理说这怪不了你 姐夫,天底下有几个男人愿意戴那绿帽子,你们家固然值得同情,还真怪不到他 头上来。」 沉雨含泪道:「我知道这个理,可是每当我想起父母临死前的样子,我心里 就是绕不过这个弯儿,既想要姐夫好好的活着,又想要他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王子茗搂着她道:「傻丫头,你要尽快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要么远离此地 ,要么嫁给他人,接触不到你姐夫,自然就不会被这种情绪所左右。」 沉雨主动吻了他一口:「别提他了,咱们好好乐一乐才要紧。」 王子茗迟疑道:「你既然要嫁给你姐夫,万一新婚之夜被她发现不是处怎么 办?」 沉雨嘻嘻笑道:「怕什么,这见红的手段多的事,那能被他轻易发现。」 王子茗一时无语,低头见她娇俏妩媚至极,心中也是火起,一只手早已插入 她的胸口肆意地揉搓起来。 两人不再多说,狠狠地亲吻起来,品咂地滋滋有声,良久,唇分,二人对视 了一会,各自迅速地脱起衣服来,不一会沉雨就脱的一丝不挂,又帮着王子茗脱 掉裤子。 王子茗露出翘起的肉棒,雪白而细长,沉雨见此露出万分爱惜的眼神,柔荑 轻抚肉棒,随之使其更粗壮了一圈,马眼分泌出水色来。 沉雨嘻嘻一笑,蹲下来仔细观察,王子茗见此腰杆一挺,那肉棒正好打在她 的雪颜之上,她用手将肉棒按在脸上,轻轻摩挲着,那龟头划过她挺巧的鼻尖, 又掠过明亮的双眸,擦过肉嘟嘟的红唇,最后在雪白的脸颊上来回甩动,直到龟 头分泌出的淫液均匀地涂了她满脸。 她又拿着肉棒看了一会,最后张开嘴唇,一口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吞吐吐起 来,两个耳环也随之一摇一摆,她的技巧显然很生疏,疼的王子茗倒吸冷气,就 这样吞吐了一会儿,王子茗已经额头冒汗,再也无法忍受,却又无法说,于是抽 出肉棒来,将她扶起身来,然后令她转过身去,让她趴在桌子上,沉雨一把将桌 子上的酒菜全部推落在地,桌面瞬间干净了许多,她俯趴在上面,两个翘起的奶 头正好压在桌面上,压出深深的乳沟来。 王子茗气喘如牛,蹲下来从后面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觉两道肉缝粉粉嫩嫩发 着水光,有肉尖儿微微露出,格外漂亮,他忍不住将沉雨双腿分开,用手在上面 摩挲了一会儿,然后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凑了过去,在她跨间来回舔舐起来,那长 长的舌头如同一把灵动的肉钩子,刮的沉雨哼哼唧唧地摇头不已,两只手紧紧抓 住桌布,身上渐渐泛红。 就这样舔了一会了,王子茗突然将舌头从肉穴中抽出,只听哗啦一声响,一 大团淫水从里面溢出来,他接着又将舌头插入肉穴之中,轻咬满舔,左手也不停 揉着小豆子,只一会儿,他突然又将舌头抽出,一大泡淫水随之哗啦而下,地毯 已经湿了个透透的。 如此这般几下,沉雨已经爽到瘫软无力,吼间时而发出高亢嘹亮的叫声,时 而发出 低沉而沙哑的嘶吼。 王子茗见此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肉棒在她翘臀上啪嗒着,磨蹭着,就是 不进去。 沉雨忍了一会,终于回过头来,用手掐着他的胳膊道:「好哥哥还等什么, 快进来。」 王子茗得意地笑道:「我有点累,你自己进来动!」 沉雨面红耳赤地掐了他一把,最后磨盘一般的屁股往后面一顶,正好让肉穴 套在那龟头上,王子茗也同时往前一动,两个人闷哼一声,龟头终于挤开层层迭 肉,全根而入,同时肉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许多,将两个人的下身都打湿了。 王子茗开始挺动腰肢动作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插进抽出,将两片 粉嫩的肉唇翻进翻出,没插入一次,沉雨的身子就被顶的往前一撞,桌子也被顶 的动了一下,就这样顶了一会,桌子居然被顶的往前移了许多位置。 王子茗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打着翘臀,尽管力气不大,那翘臀上也留下红红掌 印,不一会儿,他觉得快感聚集起来,抽动的更加激烈了,用手去拉盘在沉雨头 上的青丝,将她的头发拉的乱了起来。 沉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妩媚至极,他忍不住向前低头,两个人一边接吻 ,一边抽插着,不一会儿,王子茗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将两条 长长的白腿扛在肩膀上,雪白细长的阳具光亮光亮的,重新插入蜜穴之中。 沉雨爽的呜呜乱叫,发红的肌肤渗出密密的香汗,就在这时,王子茗突然抽 出肉棒,只见蜜穴里淫水汩汩而出。 他忽然挺着肉棒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毛笔,重新插入蜜穴后 ,他一边挺着腰肢一边道:「小生诗兴大发,想在沉姑娘身上写几个字愿不愿意?」 沉雨呻吟道:「贱妾任凭公子处置。」 那王子茗于是停止挺动,用毛笔在她左乳写下淫娃二字,然后又在她右乳写 下荡妇二字,联合起来就是淫娃荡妇。 沉雨低头看了一会,喘气娇嗔道:「登徒子!就知道折辱人家。」 王子茗见此哈哈大笑,又在她小腹上写白箭投粉壶五个字。 沉雨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茗笑道:「我这肉棒是白箭,你那嫩穴是粉壶,所谓白箭投粉壶,百发 百中啊!」 沉雨笑道:「你们这些文人果然跟武人不一样,连行房也是文绉绉的,搞这 些花样出来。」 王子茗听了疑惑道:「莫非姑娘之前的相好是武人?我还以为姑娘是处子之 身呢。」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3) 作者:文学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 2019年7月17日 【33】 沉雨冷笑道:「说起来这还不是拜我那好姐夫所赐,我受伤以后,他就放心 大胆地把我交给白杆军那帮人医治,你想想那帮丘八都是些什么货色,常年不见 女色,这不是送羊入虎口?那段时间我伤刚刚好,秦丽华在的时候无人敢碰我, 不在的时候就成了孤家寡人,一时举目无亲,一个叫陈继铠的千总就惦记上我, 趁夜闯入我的帐篷,我身上又没什么力气,被他强行得成,此后我为了保命,那 里敢声张?被他蹂躏了许多时日,姐夫才想起来把我接回去。」 王子茗奇道:「竟有此等事?为何事后你不给赵大人告状?」 沉雨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冷笑道;「你真是书呆子,这种事就算捅出来也不过 是让那陈继铠人头落地,于我的名声却大大有损,将来我还怎么嫁人?」 王子茗叹息道:「说的也是,没想到你之前竟受了这许多苦,你放心,从今 后我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说毕他低下头狠狠吻着沉雨,两人正抵死纠缠,忽然外面有小厮道:「大事 不好了老爷,外面来了一个军爷,正吵着闹着要见沉姑娘。」 沉雨听了连忙推开身上的王子茗道:「不好了,那陈继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他脾气火爆,要是被他发现我跟你在一起,那可就大事不妙。」 王子茗一边穿衣一边冷哼道:「不过一介武夫,我爹虽然已经退休,毕竟还 是朝廷老臣,岂容他在这里放肆!」 两人正忙着披衣,忽然门被踢开,一个穿着铠甲的大汉用刀架着家丁闯了进 来,当他看见二人衣冠不整的样子,登时愣在原地。 一群小厮跟来跪在地上道:「少爷,他打伤我们好多人,怎么也拦不住。」 王子茗见了吓得抖衣乱颤道:「混账,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民宅,你可知道我 爹是谁?」 那大汉气得双眼通红,一刀将手中的小厮割喉,登时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吓 得王子茗尖声尖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 大汉一把走过去,将王子茗提小鸡一样提起,对着沉雨狂吼道:「雨儿,你 怎么能和这种奶油小生在一起,我一只手就能捏断他脖子!」 沉雨面色镇静,转过脸冷哼道:「不跟他,难道我跟你这大老黑就算对了? 陈继铠,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当初 你对我做的那事情,人神共愤,我念在秦姐姐的分上没跟你计较,你反倒步步相 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秦姐姐,看她不把你拆骨扒皮!」 陈继铠听了连忙道:「雨儿,我已经跟你道过歉,那晚我喝多了酒,这才控 制不住自己,事后我也懊悔不已,我心里实际上对你万般尊重的,你就给我一次 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行不行?」 沉雨沉声道:「笑话!你一直跟踪我,还干涉我的事,你这叫尊重?快放开 王公子,他那里经得起你这般揉搓?」 陈继铠道:「我没跟踪你,我只是收买了赵家的门房,让他随时向我通报你 的去向,得知你被王子茗接走,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怕你受欺负,所以这 才闯了过来,我果然没猜错,我这就杀了他!」 沉雨连忙道:「你住手!如今战事吃紧,你不在城墙守着,跑到这里来,就 不怕被秦姐姐抓到你擅离职守?」 陈继铠听了恨道:「我若是不来,难道就任凭你跟他乱来?你不是要嫁给你 姐夫吗,怎么又跟这个家伙混在一起,让我一刀杀了他,看你还敢和别人乱来!」 说着他作势就要捏碎王子茗的喉咙,沉雨急的大叫道:「陈继铠!我说了我 的事不用你管,你要是放了他,我就不再计较今天的事!」 陈继铠怒道:「你当我是傻子,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维护这个小子,你越维 护我就越要杀了他!」 沉雨一步一步凑到他面前,神情温和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这也是为 你作想,他爹是朝廷命官,你要杀了他,那就是公然造反,白杆军也容不下你, 流贼与你也有刻骨仇恨,你两头不讨好,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呢?」 陈继铠听了脸色缓和了许多,对她道:「你真的是为我着想?」 沉雨流泪道:「当然是为你着想,你虽然对我做出那样的事,后来你还是对 我一直悉心照料,我一直念着你的好呢。」 说毕张开双臂扑向陈继铠。 陈继铠泪流满面,松开了抓住王子茗的手,紧紧抱着沉雨。 那王子茗趁机在地上一滚,快速退到门外,只见这个房间已经被大批护院家 丁包围,一见王子茗脱险,弓箭手们迅速打碎窗户,瞄准里面的人。 王子茗冲着众人狂叫道:「快放箭,射死这个反贼!」 一时箭如飞蝗,陈继铠连忙蹲下将沉雨紧紧护在怀里,幸而他穿着厚重的盔 甲,许多箭头扎不进去,纷纷落下,唯有两三支箭头插入盔甲的缝隙之中,待一 轮箭雨发射完毕,陈继铠一手拉着沉雨,一手挥着大刀,一路往外面退去。 王子茗怕伤到沉雨,只得约束着护院,眼睁睁看着他将她带走。 双方僵持着一路来到门口,沉雨脸色一变,忽然从陈继铠身上抽出一把匕首 ,狠狠地向他脖子上扎去,他下意识闪了一下,那匕首没有扎到脖子,却扎在锁 骨部位,这里恰好盔甲护卫不到,幸而沉雨力气不大,扎的不算深,不过也是鲜 血淋漓,陈继铠愣在原地呆呆地道:「雨儿,你居然想要杀我?」 沉雨趁机离开了他,跑到王子茗身边道:「没错,我就是想要你的命,一想 到你我就感到恶心!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熊样子,就凭你还想做我夫君?」 王子茗连忙对家丁道:「沉姑娘安全了,咱们一起杀了这个反贼!」 陈继铠忽然仰天大笑起来,惊的众人不敢靠近,纷纷愣在原地,他笑了好一 会儿才含泪咬牙切齿地道:「王子茗、沉雨你们给我等着!」 说毕一个纵身翻出高墙,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王子茗令人追了出去,却发现已经没了他的踪迹,于是回身安慰沉雨道:「 你有没有受伤?」 沉雨摇头道:「我很好,不过真是倒霉,方才那一刀居然没刺中要害,他是 秦姐姐手下大将,这一次恼羞成怒,只怕带了兵丁回来寻仇,咱们该如何办?」 王子茗正色道:「的确有这个可能,咱们这点人根本无法与白杆军抗衡,如 今之计,不如你快马加鞭赶到秦将军那边,向她坦白一切,让她撤了陈继铠的兵 权,我这里再加派人手,应该没什么问题。」 沉雨迟疑道:「倒也是个办法,不过他负责西墙的防务,大敌当前,临阵换 将是大忌,只怕秦姐姐为了大局不会撤 他兵权,而是改为将功赎罪,战后再论。」 王子茗道:「事到如今,死马当作活马医,秦将军那边不行的话,你去找你 们家大夫人楚薇,她现在顶替赵大人当巡城副史,应该也能阻止一下陈继铠。」 两人计议已定,各自分头行动,看着他们散开,我心里百感交集,被深深的 无力感所刺痛。 没想到沉雨会这样背叛我,说起来都是我的错,当初就不该将她留在白杆军 当中,这才给了陈继铠的可乘之机。 她显然受到巨大的刺激,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再不像以前那样天真 可爱,反倒让我感到陌生和可怕。 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反复尝试着想回到肉身,却依然徒劳无功,一 直到掌灯时分,忽然听到墙外街道上哗声大起,妇孺孩童的哭声震耳欲聋。 蒋英罗芸连忙命家丁出去打探,不一会儿,只见那家丁慌慌张张跑回来朝众 女道:「夫人大事不妙,西墙陈继铠的守军哗变,打开城门放流贼入城,咱们还 是赶紧快逃吧!」 这时沉雪、碧如也赶了过来,众人脸色大变,转来转去不知如何是好。 唯独碧如镇静道:「大家不要慌乱,我们想想办法再做决定。」 蒋英跺脚哭道:「能有什么办法?这闯贼不一会就要到了,大夫人和沉雨现 在不知在何处,老爷又昏迷不醒,这一次咱们死定了。」 碧如安抚众人道:「弟妹放心,我们守在家里不要乱跑,等大夫人和沉雨回 来再做决定。这段时间我保证大家安然无恙。」 沉雪急道:「这兵荒马乱的,我妹妹到底去了那里?」 蒋英迟疑道:「方才王子茗的夫人邀她去做客,这会子还没回来,我这就派 人去找她。」 沉雪大怒道:「你混账,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就让她在外面乱跑!」 蒋英听了也回骂道:「呸!你现在已经不是赵家人,不过是一个失贞淫妇, 居然还有脸回来,我看在老爷的面子才对你礼让三分,你就蹬鼻子上脸,当我好 欺负,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毕上前就要动手,碧如拦住她道:「这会子你们还有心情吵架,等会流贼 进门,我们还要齐心协力守好赵家大门。」 &amp;nbsp 。 沷 怖 頁 、 蒋英狠狠对沉雪道:「再有下次,你给我当心点。」 正说着,众女看见家中丫鬟小厮拿着包裹纷纷跑了出去,蒋英连忙喝道:「 大胆奴才,谁叫你们擅离职守的,都给站在原地别动。」 众小厮道:「各位主母,流贼已经进城,咱们还是逃命要紧,别在这里浪费 时间了。」 蒋英还要喝骂,被碧如拦道:「让他们逃命去吧,咱们家现在自身难保,也 就怪不得别人走。」 蒋英气的拿起地上石子扔了过去道:「你们忘了进城那天老爷是如何救你们 的,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那些丫鬟小厮如何肯听,各自席卷了家中值钱的东西,纷纷跑了出去,一瞬 间家里只剩下十几个忠实敦厚的留下来。 一片混乱之中,有人却从门口冲了进来,大家一看原来是蔡瑶和馨儿,蒋英 见了大喜道:「蔡妹妹你来了,我们正担心你呢。」 蔡瑶喘息道:「羽哥哥醒过来没有?」 碧如道:「还没呢,他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了,等会逃难的时候只能背着他 了。」 蔡瑶邹眉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做一副担架吧,他那么重,背起来肯定 吃力。」 众女听了恍然大悟道:「对啊,咱们抓紧时间,一半人收拾东西,一半人做 担架。」 碧如道:「我就不参合了,我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替你们守着大门,保准 不放一个流贼进来。」 众女道:「有碧如姐姐守护我们,自然是放心的,就是大夫人、秦将军和沉 雨她们不知何时赶来,请姐姐尽量多撑一点时间。」 碧如听了冲众人一笑,蒋英将一把剑扔到她手里道:「你必须小心,撑不住 就吹口哨通知我们,我们会马上过来帮你。」 碧如正要说什么,眼角瞟见几个流贼翻墙而入,于是将长剑在地上一挥,几 个石子被剑刃打的破空而飞,那几个流贼应声而倒。 众女见此放下心来,连忙进屋忙了起来。 翻墙的流贼越来越多,碧如干脆弃剑用左手抓一把石子在手,右手手指飞快 地弹出一枚枚石子,杀的流贼惨叫连连。 与此同时,整个县城惨嚎声络绎不绝,流贼开始烧杀抢掠,浓烟四起,火光 熊熊。 不过进攻赵家的流贼死伤惨重,墙角的尸体已经堆的高高的,碧如正觉得有 些疲惫,却见两人已经冲进院子,她正要动手,只听那人道:「碧如姐姐,我们 是楚薇和沉雨。」 碧如定睛一看,二女浑身是血,已经快认不出来,想必回来的时候经过一场 恶战。 她欢喜道:「弟妹终于回来了,这下我可放心了,对了,怎么不见秦将军呢?」 楚薇喘息道:「秦妹妹正组织官兵进行反击,现在军队离不开她,我心里牵 挂老爷,不然就跟她一起守城了,对了,他醒了没有?」 碧如摇了摇头,楚薇叹了口气,看见几个流贼正在进攻大门,连忙和沉雨杀 了过去。 三女互相配合,武功最低的沉雨守后面和侧面,楚薇和碧如则分守正面,形 成一个背靠背的三角阵型,每次出击都迅如闪电,流贼虽然死伤惨重,却胜在人 数众多,源源不断地向院子里合围过来。 待到院子里躺满尸体的时候,三人身上已经染满鲜血,这时蒋英终于从里面 出来道:「行囊已经收拾完毕,老爷的担架也做好了,大家准备撤离。」 三女精神大震,杀散剩余的几个流贼,回身进了屋子,将大门死死关闭,又 用米缸、衣柜等重物顶住,只见房间里堆了许多逃难包,每人都往身上斜挎了几 个,我的肉身也被他们抬了出来,放在担架上。 忙了一会,众人便道:「一切已经准备完毕,可是我们现在该逃到那里呢?」 说毕大家一齐看向楚薇和碧如。 碧如道:「流贼从西面而来,我们应该往东南方向跑,扬州那边有史可法的 十万驻军,我们只要进了扬州城就会安全。」 楚薇道:「碧如姐姐说的没错,不过扬州似乎有点远,路上只怕干粮不够吃 ,我觉得应该往东北方向去邳州,那边也有朝廷的大军守护着漕 运。」 碧如笑道:「弟妹说的虽然也有道理,但是如今北方战乱不堪,咱们何不一 鼓作气南下,反正羽弟说他要去南洋,我们正好从苏州出海,岂不是方便许多?」 众人听了道:「碧如姐姐说的没错,邳州离河南那么近,闯贼迟早过来,不 如这次就南下。」 楚薇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大家路上不免风餐露宿,十分辛苦,千万要忍 受住。」 众人又清点了一下人数,赵家大部分奴仆已经逃散,房间只剩下我、碧如、 楚薇、蒋英、罗芸、沉雪、沉雨、蔡瑶、馨儿、采莲、问雪、左向明等二十五个 人。 正点数着,外面撞门声越来越大,众女不再多言,纷纷抽出宝剑,我的肉身 则被丫鬟和小厮用担架抬了起来,碧如道:「我一个人守着正门,你们赶紧从后 院跑,咱们在湖东岸汇合。」 罗芸道:「你一个人怎么行,我留下来帮你。」 碧如道:「一个人已经足够了,人多了我反而没法照应。」 大家见她执意如此,只得纷纷往后院跑去,这后院紧挨一个湖泊,流贼一时 无法从这里攻来,湖边已经停了两艘小舟,正好能容纳二十五个人。 由于行囊太沉,小舟受不住,大家只得将一部分行囊放在岸边,分两次运完 所有东西。 这边碧如见众人已经离开,一脚踢开大门,挺剑冲了出去,她的剑术已臻化 境,瞬间就在十几个人的脖子上画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因为流贼对慈悲庵所作所为,碧如恨到极点,招招都是致命,倒在她周围的 人也越来越多,她持剑而行,血水湿透衣裙,剑刃滴着鲜血,流贼要么纷纷逃散 ,要么只敢在远处放箭,到最后目光所过之处,人人跪地投降。 这时一个流贼头目赶了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又踢又打,骂道:「混账 东西,她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们怕个驴球子。」 可是无论怎么殴打,众贼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那头目怒极,挥刀向碧如 冲了过来,谁知刚冲到半道,一股剑气迎面击中了他,他停下脚步,摸摸喉咙, 忽然脑袋从脖子上掉落,断口处平滑齐整,血液喷薄而出,这时天上一道惊雷炸 响,狂风大作,下起倾盆大雨。 众贼见此魂飞天外,纷纷在地上磕头求饶,碧如含泪仰天大笑,大雨洗刷了 她身上的血水,衣服渐渐变白。 不知什么时候,她前后左右都围了一批弩手,这些人弯腰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而她却依旧狂笑不止。 终于,一个头目高声吼道:「放箭!」 一时嗖嗖声大起,四面八方的弩箭向她攒射过来。 她停止狂笑,面色阴冷,身形一变,划出道道残影,再看时,她已经消失不 见,所有的弩手脖子上都留下细细的红线,各自瞪大了眼睛,继而同时跌到在地。 幸存的一些人见此吓得大叫:「这不是人,这是鬼,救命啊!」 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碧如奋力的搏杀为大家取得了充足的逃跑时间,所有人和物资都安全来到湖 东岸,楚薇向着家的方向吹起了哨子,哨音暗含内力,数十里外都可清晰可闻, 这是给碧如的撤离信号。 然而大家却久久没等到碧如归来,楚薇放心不下,不顾众人的阻拦,又划舟 回来查看情况,她找来找去,发现赵府四周都是尸体,一个活人也没有,于是又 来到街上,只见街头尸体堆积的满满当当,更无处落脚之处,心下骇然。 她只得飞身上屋顶,只见屋顶上也躺着许多尸体,大多脖子上都有一条细细 红线,显然被人割喉而死,楚薇正查看着,忽然听见东大街那边传来惨叫,连忙 施展轻功在屋顶跳跃飞奔,不多时来到东大街,只见黑压压的流贼挤满了街道, 这些人正慌不择路地逃跑,有人还拿出刀斩杀挡道的同伴,狼奔豚突好不狼狈, 而跟在他们身后则是碧如一个人而已,这么多人被一个人所追杀,场面显得十分 荒诞。 楚薇冲着杀红了眼的碧如大声道:「姐姐住手,小心走火入魔。」 碧如不管不问,彷佛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剑气所过之处,大批大批的人随之 而倒。 楚薇只得飞身向前,试图抓住她的肩膀,碧如回身就是一剑,向她喉头刺去 ,这一剑来势极快,楚薇根本无法躲避,幸而碧如在关键时刻认出了她,这才停 止了动作,剑尖不过离喉咙三寸距离,看起来十分惊险。 &amp;nbsp 。 沷 怖 頁 、 楚薇没想到平日里最讲佛法,性情平和的碧如居然有如此嗜杀的一面,也是 吃了一惊,连忙拉住她道:「碧如姐姐,是我啊,快跟我走吧,别杀人了,其他 人还在等着你呢。」 碧如听了点点头道:「我看见这些贼人就生气,索性杀的痛痛快快,差点把 大事给忘了。」 于是二女调头往湖东岸走去,大家见到二女平安归来,登时欢呼不已。 谁知碧如忽然仰头一倒,昏了过去,楚薇连忙扶住了她,只觉她脸色发白。 众人连忙围了过来道:「碧如姐姐是不是受了伤?」 楚薇道:「快撑伞,我先替她把脉。」 于是五六个人撑着伞靠了过来,将楚薇和碧如围在中间,挡住了滂沱大雨。 过了良久,楚薇对众人道:「无妨,她这是真气损耗过度,休息一天就好了。」 众人道:「幸好大夫人去的及时,若是任凭她这样打下去,只怕会性命堪忧。」 楚薇点头道:「面对军队,就算是先天高手也无法抗衡,幸好现在下雨,不 然贼军的火抢队过来,只怕我也救她不出,咱们赶紧找个避雨的地方过夜吧。」 当晚众人抬着我在夜雨中摸黑前行,我身上被严严实实盖了一层油布,只露 出头来。 直到深夜时分,众人才找到一个山神庙避雨,收拾干净之后,左向明带着几 个小厮在前殿睡下,楚薇则带着女眷们在后殿休息,另外派了几个人轮流值夜。 由于惧怕被流贼发现踪迹,大家虽然淋了雨,却没有生火御寒。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赶路,碧如也清醒过来,唯有我还是大家累赘,轮流 被人抬着走。 众人不敢走大路,专捡偏僻小路往东南方向前进,沿途大多数村寨都被流贼 摧毁,空气中不时传来死尸的恶臭。 赶到下午时分,大家在河边准备生火做饭,忽然大批背剑的侠客围了过来。 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看起来极难对付 。 众人纷纷持剑而起,只见为首一人在马上道:「在下点苍派大弟子龙亦成, 各位可是赵羽赵大侠的家人?在下有要事与他相谈。」 楚薇越众向前道:「我是赵羽的妻子,我夫君好像从来不认识点苍派什么人 ,龙少侠找他有什么事?」 龙亦成见楚薇模样娇俏,不由得心神荡漾,于是下马道:「原来是嫂夫人, 在下这厢有礼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听闻赵大侠藏有武林至宝'九天真离诀 ',我们想借来一观,一来辨别真伪,二来见识一下天下奇书,不知嫂夫人意下 如何?」 楚薇正要说话,一旁的蒋英怒道:「什么'九天真离诀?'我没听说过,也 从来没见过,就算我们有这书,凭什么给你看,点苍派就很了不起吗?」 龙亦成不怒不喜道:「这位难道就是赵大侠的二夫人,久仰久仰,如今武林 人人皆知赵大侠藏有此书,我们借来不过看看封面,辨别一下真伪,绝不偷窥里 面的内容,又有何不可?」 蒋英冷哼道:「没有就是没有,谁想跟你废话那么多?」 龙亦成勃然变色,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咱们动粗了。」 话音一落,双方哗啦一声抽出宝剑,各自凝气防备,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道 :「龙亦成你这个兔崽子,果然想独吞'九天真离诀',也不问问老夫答不答应!」 说话间一群人策马而来,这几个人身上都是破破烂烂,腰里挂着葫芦,手里 拿着一根拐棍,一看就是丐帮之人。 慈悲庵众人是被丐帮威逼而死,碧如见了丐帮的人登时怒火冲天,幸而楚薇 将她拦住,一个劲对她使眼色,碧如这才勉强压下心中怒火。 龙亦成对来者行礼道:「原来是吴长老,贵帮前几日去慈悲庵探查'九天真 离诀'的下落,十几个人一个也没逃回来,连群尼姑都对付不了,还有脸跟我在 这里争夺武林至宝,我劝你还是早点回总舵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那吴长老听了登时大怒道:「好你个龙亦成,按辈分你该叫我师叔祖,却如 此没大没小,想尝尝我打狗棍法的厉害吗?」 说毕就要动手,左右拉着他道:「长老何必跟一个后生如此较劲,等会儿金 盟主来了,咱们自有分辨。」 话音刚落,又有大队人马赶来,这些人或者穿着华丽,或打扮简朴,有男有 女,所用兵器也是各不相同,天山派都是白袍白马最是显眼,青城派青衣黑马看 起来十分简朴,崆峒派则是黑衣黑马像一群盗贼,倒也容易分辨,突然之间,五 大门派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已经能算是半个武林的人都来了。 青城派掌门金成子被人簇拥着,隐然为众人之首,只见他哈哈笑道:「点苍 派寻踪觅迹的功夫果然是天下一绝,原来他们躲在这里,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龙亦成向前道:「禀告盟主,那赵羽不知为何昏迷不醒,他的妻妾守在那边 不让我们靠近,还请盟主示下。」 金成子道:「欺负妇孺不是我们名门正派该有的作风,楚女侠,当年你行走 江湖,可谓是艳冠群芳,侠名播于天下,自从你跟赵羽结了婚,一夜之间就像消 失了一般,如今多年不见,楚女侠风采依旧,让我很是敬佩!」 楚薇冷笑道:「金掌门说笑了,当年的旧事又何必多提,如今流贼犯境,我 们夫妇打算远离中原,不愿再过问武林中事,金掌门又何必苦苦为难?你先后派 人多次来赵家生事,这次又亲自找上门来,我和夫君自问从未与青城派结怨,你 们太过分了!」 金成子听了脸色陡变,冷哼道:「我问你,打伤我大徒儿的人是不是你?」 楚薇笑道:「玄机子武功高强,我那里有这个本事打伤他?不过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我碧如姐姐可是先天高手,你徒弟被她打伤,一点儿也不怨。」 她刚说完,武林众人议论纷纷,齐声道:「你说谎,整个武林不过只有四个 先天高手,还都是各派德高望重的掌门,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 这时碧如越众而出道:「是不是我们较量一下就知道了,我警告你们,我们 家并没有什么'九天真离诀',不然赵羽早就羽化登仙,还轮得到跟你们在这里 吵闹?」 金成子笑道:「原来你就是打伤我徒儿的先天高手,气势果然与别人不同, 不过你年纪轻轻就能成就如此境界,只怕众人不服!」 话音刚落,那丐帮的吴长老越众向前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来讨教讨教!」 说毕他身形一闪,打狗棒从碧如头上落下,这一下动作极快,众人都没看清 他的身形,各自暗暗心惊,然而碧如不慌不忙,伸手握住那打狗棍,手一发力, 娇嗔道:「跪下!」 那吴长老仰头一看,只觉碧如芊芊玉手竟似泰山压顶,双膝一软差点跪下, 大惊之下提起全身真气抵抗,堪堪挡住了那如山的力道,然而浑身发汗,双腿发 抖,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未遇到如此高绝的内力。 然而碧如不依不饶,再次娇嗔道:「跪下!」 只听噗的一声,那吴长老再也抵挡不住她的力道,单腿往下一跪,膝盖在地 上竟然印出一个深深的窝来。 碧如冷哼一声道:「你丐帮身为天下第一帮,居然和流贼一起围攻一个小小 的慈悲庵,害我师父和师姐妹全都自尽而亡,你可知罪?」 吴长老额头流汗,喘息道:「难道你就是杀我丐帮十五名弟子的凶手?」 碧如冷笑道:「没错,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够,我已经发过毒誓,要灭尽丐帮 为师父报仇,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倒也省事。」 说毕碧如一掌打了过去,众人连忙惊呼:「不可!」 周围暗器乱射,想逼迫她放手,然而这些暗器却都被她的护体真气给挡在了 外面,再看时,那吴长老脑袋已经被她拍了一掌,天灵盖被拍的深深的凹了下去 ,继而软软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显然已经命丧黄泉。 丐帮众人惊呼道:「吴长老!妖女,纳命来!」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金成子拦着众人道:「吴长老被妖人所杀,我也很悲痛,不过咱们现在应该 以大局为重,先找出'九天真离诀',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 丐帮众人只得停下手来,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碧如,碧如欣然与他们对视, 就像看打量猎物一样。 这时金成子又道:「碧如姑娘好武功,果然是先天高手才有的气势,年纪轻 轻就能有如此修为,说明你已经看了'九天真离诀',既然已经看了,拿出来与 大伙分享一下又有何妨,你别忘了,你虽然武功高强,却对付不了咱们这么多人。」 碧如冷哼一声:「有能耐一起上,省得本姑娘一个一个地杀。」 引得众人摩拳擦掌,大有 不死不休的样子。 楚薇连忙阻止众人道:「各位英雄好汉!容我说一句话,你们说的没错,我 们家的确有一本'九天真离诀!'」 众人听了,议论之声大起,金成子脸色一变道:「既然楚女侠承认了,不妨 交出来给大家一观,这样也好了了大家的心愿,只要你肯交出来,咱们都是名门 正派,绝不会为难你的,让你安安稳稳去南方。」 楚薇笑道:「各位!如果按我本人的意思,我当然想将好东西给大家分享, 不过这是我公公留下来的家传至宝,没道理就这样轻易送给外人吧,你们说是不 是这个理儿,大家都是武林中人,讲究的是侠义二字,又不是那强取豪夺的盗贼。」 众人道:「楚女侠,我们就是看看封面,辨别真伪,谁说要巧取豪夺了,你 只要捧着书到各位面前,让大家看个仔细,我们这里有许多鉴宝专家,肯定能分 辨出此书的真伪。」 楚薇向众人行礼道:「各位!此书干系重大,不能轻易示人,这样吧,我定 个规矩,大家参考参考,我们不如现场比武,谁能笑到最后,我就将此书送给谁 ,你们觉得如何?」 众人听了又是议论纷纷,有不少已经跃跃欲试,那金成子连忙道:「各位! 不要中了这个妖女的奸计,她想挑拨我们内斗,可能借此机会偷偷熘走,咱们可 别上当啊!」 众人听了安静下来道:「那依金盟主的意思,该如何办呢?」 金成子笑道:「如今秘籍还未到手,不知真假,也不知是否存在,不要为了 莫须有的东西伤了自己人的和气,比不比武,咱们须见到真迹再说。」 楚薇笑道:「金掌门,这你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楚薇行走江湖 这么多年,该指天发誓,方才所说句句属实,那本书的确就藏在某个秘密所在, 只有我和老爷知道,只要你们比武获胜,我一定带你们去取来。」 金成子听了笑道:「空口无凭,你总得给我们一些有用的证据,我们才会相 信你所说的话,这样吧,你既然知道此书,先把书中一小段内容说一下,我们就 能品鉴出这部书究竟是不是张真人的'九天真离诀',别到时候白忙一场。」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楚薇听了摇头道:「金掌门,你这番话可毫无道理,你们从天南地北跑到睢 宁这个穷乡僻壤,不就是打定主意相信我们家有这本书吗?先前我说没有,你不 信,这会子我说有,你还是不信,到底该说什么,我倒被你逼煳涂了,况且那本 书内容深奥,全书用道家符所画,非大能者根本看不懂一个字,要不然我早就得 道成仙了,我让大家比武并非是为了挑起你们内斗,而是为这本书挑选最佳主人。」 金成子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楚女侠,你说的这般有理,我无话可说,那 就看各位的意思了,赞成比武取书的请举手!」 众人听了,交头接耳议论了一阵,纷纷举起手来,看来,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4) 【34】 2019-7-17 眼看比武夺书的决定就要被武林人士接受,丐帮众人却愤愤道:「那妖女一 出手就杀我丐帮长老,手段何其歹毒,大家何必与她讲什么武林道义,所谓比武 夺书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引我们内斗,依我们丐帮的想法,直接把人扣押了,严 刑拷问,不怕她们不交代。」 丐帮人多势众,他们一反对,其余帮派的人也就随之犹豫起来,趁着众人争 论不休,丐帮众人骤然发难,数十人一拥而上,向楚薇和碧如发起勐攻,二女早 有准备,抖剑向前杀做一团,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金成子一看阻拦不住,干脆 破罐子破摔,于是命令各门各派围攻二女。 这边蒋英、沉雪、沉雨、蔡瑶四女一看情况不妙,留下左向明和馨儿等人守 护我和赵平,随后也加入了战团之中,六女背靠背结成剑阵形成一个同心圆,五 大门派的人将其团团围困,双方你来我往,呼喝之声不绝于耳,纵然碧如武功高 绝,然而五大门派之中好手也不少,一时险象环生,再这样下去,六女结成的剑 阵随时都有被破解的危险。 就在双方激烈缠斗的时候,忽然响起一段悦耳的琴声,听起来隐隐约约似乎 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入耳却清晰无比,霎时间竟然压制住众人的呼喝之声,显然 声音之中暗含精纯的内力。 交战中的双方听此奇音纷纷住手后退,有人喊道:「是那个王八蛋龟儿子在 这里乱弹琴,快跟爷爷滚出来!」 话音刚落,琴声忽然变的尖锐起来,只听嗡的一声,一股气浪向那谩骂之人 射去,隐隐有挟风带雷之势,一路上催花折草,吓得众人纷纷喊道:「当心!」 那谩骂之人一身青袍看起来是青城派的弟子,不肯丢了师门的脸面去躲闪, 当即扎下马步提起全身真力硬抗这一招,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那人被这股气流撞 飞了起来,接连撞断了身后五棵树才停了下来,口鼻流血,当场气绝身亡。 金成子大怒道:「何方妖孽,敢伤我的弟子,还不快快现身。」 话音刚落,一个女声从半空中传来:「金掌门果然很是护犊子,可惜你徒弟 技不如人,须怪不得别人。」 众人向那发声处望去,只见一群白衣侍女簇拥着一个贵妇人踏叶而来,轻功 甚是了得。 此人正是闻香教教主何心素,手中抱着天魔琴,飘飘然落到众人之中,有人 喊道:「兀那妖女,报上名来。」 何心素嗤的一声笑了起来,继而变了脸色冷冷道:「一群岸貌道然的伪君子 ,就知道欺负一群弱女子,还自称英雄好汉,我看是狗熊怂种才对。」 众人大怒道:「妖女!你一出手就伤人,现在又出言不逊,是嫌命活得不长 吗?快快报出名来,看看你是何门何派如此没有教养。」 何心素正色道:「我乃闻香教教主何心素,你们说我嫌命长,那就尽管来试!」 众人一听炸了窝,热烈议论起来,良久之后,金成子冷哼道:「原来是魔教 教主,当年你们在山东闹事,被朝廷派大军剿的四散而逃,没想到现在又死灰复 燃,刚才你使的那招正是失传已久的天魔罡音,你手中抱的必定是天魔琴,魔音 二怪消失江湖六十年,原来将看门绝技都传给了你,不知何教主此番前来所为何 事?」 何心素笑道:「金掌门果然是武林前辈,见多识广,本教主听闻『九天真离 诀』现世,当然要过来见识见识这本旷世奇书是否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谁知没 见到书,倒瞧见你们一群自封为武林正道的英雄好汉欺负几个妇道人家。」 金成子哈哈笑道:「教主误会了,这几个女子可不是寻常的妇道人家,她们 个个身怀绝技,尤其是那个叫碧如的,武功已经进入先天境界,不信的话你与她 比试一番。」 何心素笑道:「金掌门还真是会说笑,三言两语就想挑拨我跟她决斗,可惜 你算计错了,本教自从创立以来,向来锄强扶弱,怎会为难这些弱女子,倒是你 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更让本教主恶心。」 众人哗然,纷纷喝道:「金盟主,跟她废话这么多干嘛,自古正邪不两立, 咱们先除掉这个妖女,回头再对付赵家人!」 何心素闻言将天魔琴横放胸口,左右随从取来板凳小桌在地上摆好,她便将 琴放在桌上,大袖一挥道:「求之不得,各位一起来吧!」 金成子见众人跃跃欲试,只得点了点头,一时五大门派又纷纷向何心素围了 过来,只见她坦然坐在原地,芊芊玉手轻抚魔琴冷笑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 下天魔琴的威力!」 只见六个大汉抖剑率先冲了过来,何心素拈动琴弦一拨,发出铮的一响,一 股气浪呈扇形荡了出去,那六个大汉还来不及冲到面前,就被拦腰斩作两段,花 花绿绿的肠子流了一地,发出凄厉的尖叫。 后面众人为之一惊,冲锋的态势也为之一滞,何心素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继续拨动琴弦,一股又一股的气浪从琴弦喷薄而出,霎那间卷起飞沙走石,众 人如野草被狂风吹倒,惨叫声轰然大作。 过了片刻,琴声骤停,风沙也随之消失,满面尘土的各派弟子从地上爬起来 ,神情木然,显然方才天魔琴的威力让他们惊魂未定。 一直观战的金成子向众人道:「天魔琴如此威力,咱们必须抢过来,否则任 由此琴落在魔教手里,将来必成武林大患,谁杀死何心素,这天魔琴就归谁。」 五大门派的人听了他的话,很快激起夺宝之心,怪叫着向何心素冲杀了过去。 这里楚薇见五大门派和闻香教缠斗在一起,便和碧如商量道:「咱们趁此机 会偷偷熘走吧。」 碧如道:「能跑到那里去?如今羽弟尚在昏迷之中,我们带着他根本走不快 ,这些人轻功了得,怎么跑都是白费力气。」 楚薇道:「这可咋办?老爷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这一路上艰难重重,什么 时候才能醒来?」 碧如听了来到我身边,伸手给我把了脉息,沉吟道:「羽弟身上的伤已经大 好,只是神识不清,唯有银针刺百汇穴、气海穴、檀中穴、人中穴五处或许能让 他醒来。」 楚薇急忙道:「你不早说,现在那里去找银针?」 碧如道:「他虽然看起来是昏迷不醒,其实也是身体养伤的绝佳办法,我之 所以不唤醒他,主要还是过早唤醒对养伤不利——没有银针银钗也可代替。」 众女听说,纷纷取下头上簪子,递到碧如手中,她命人扒掉我的上衣,先后 将簪子刺入我的穴道之中,我登时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痛楚袭来,待我睁开眼后 ,映入眼帘的是众人欢呼。 我不知身在何 处,茫然地看着四周,楚薇等人连忙替我穿上衣服,又将闯营 入城、五大门派围攻、闻香教半路杀出的事给我简略地讲了一遍。 我连忙道:「丽华怎么没跟你们一起走?」 楚薇含泪道:「秦妹妹说要与她的军队共存亡,我怎么劝也没办法,请老爷 恕罪。」 我长叹了口气,秦丽华与军队感情深厚,不肯独自离开在情理之中,这次城 破之后,她那点军队很难抵挡闯营成千上万的人马,现在只怕是凶多吉少。 正在沉吟中,众人劝道:「如今不是发愣的时候,那何心素来势汹汹,只怕 她打跑了五大门派之后,就会对付咱们,咱们趁着他们无暇东顾,应该赶紧离开 这里。」 我转头看向那边的战场,何心素利用天魔琴打的五大门派死伤惨重,而五大 门派各自结成看家剑阵,威力也颇为可观,双方激斗正酣,还没分出胜负。 我不由得冷笑道:「可笑这帮混蛋,为了一本不存在的书杀的你死我活,很 好很好,我们这就离开这里,让他们杀个痛快吧。」 众人听了大喜,见林中遗留许多马匹,纷纷抢来骑上,一挥马鞭,快速跑了 起来,先前五大门派已经得知我们要南下,所以这次我们调转方向,一路向北, 日夜兼程,很快来到邳州城下,此时已经是崇祯十七年正月初一,邳州全城正在 过春节,倒也热闹非凡,既然下南洋的计划被他们打断,我决定北上去京师,盘 算着流贼再怎么厉害应该也打不下北京城。 我们在邳州城稍作停留,补充好干粮和马料后就继续前行,跨过黄河不久, 来到山东充州,当地匪患严重,毛贼遍地都是,一路如过关斩将,走走停停耽搁 了不少日子,直到二月初的时候,终于跨过山东来到北直隶,当时正在献县一家 客栈歇息,忽闻山西全境皆投降李自成的大顺军,李自成则亲自提兵三十万向北 京挺进,一路上明军无人抵抗,纷纷投降。 看来北京不久将有一场大战,我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生出一种乱世之中无 立锥之地的感觉,只好在献县盘恒几日,静观时局变化。 谁知这一呆就是数月之久,三月,闯营攻占北京,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四 月,李自成、吴三桂、多尔衮三股力量混战于山海关,最后李自成战败,清军从 山海关入关,五月,李自成退出北京,多尔衮占领北京城,同时,福王朱由崧在 南京称帝,改年号为弘光。 &amp;nbsp 。 沷 怖 頁 、 一连串的变化看得人目瞪口呆,大明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终结在李自成的手里 ,而如日中天的李自成却又瞬间在清军的攻击下仓皇而逃,正应了碧如先前的判 断,东北妖星将入主中原。 清军来势极快,没多久就传来献县有清兵出没的消息,大批百姓、士子、官 僚结成浩浩荡荡的逃难队伍向南而去,打算投靠南边的弘光帝。 这期间,始终没有白杆军的消息,秦丽华她们也不知怎么样了,让我日日牵 挂却无能为力。 我召集众人商议南下之事,谁知众女已经受够了流浪奔波的日子,根本不想 再往南逃。 碧如向我道:「那大清又不是见人就杀,我们留下来只要不作乱,他们才懒 得理会呢。」 楚薇也道:「如今天下未定,清军必定四处笼络人心,我们只要做一个顺民 ,应该没什么危险。」 其余沉雪等人也都纷纷点头赞成。 我气的指着她们道:「你们这些女人那里知道什么天下大事,大明再怎么不 好,也是我华夏神族王朝,那清国不过是建奴所创,要我给他们下跪,休想!」 楚薇笑道:「谁说你一定要给他们下跪,以后咱们只要不去见官,那就不用 下跪,再说你又是个监生身份,比秀才还管用,大清想统一天下,自然会沿用大 明的规矩,放心啦。」 碧如笑道:「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三位弟妹都有身孕,那里还经 得起折腾。」 碧如说的没错,楚薇、罗芸已怀孕五个月,蒋英怀孕三个月,现在肚子挺的 老高,为了肚子里的小孩,我已经不敢轻易折腾。 我见众女都是这个心思,也不好坚持己见,只得继续留在献县度日。 这时候赵平已经一岁多,勉强能下地行走,白天我就搂着儿子四处闲逛,晚 上则与夫人们在租的四合院里打牌吃酒,倒也逍遥自在了一段时间,然而没过多 久,闻香教还是找上门来,不过这次何心素并没有杀我的意思,反而执礼甚恭, 甚至称我为少爷。 我心中奇怪,于是问她原因,原来何心素居然认识我的父母,当日她独战五 大门派,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九天真离诀,而是在我父母的请求下,单纯只是为了 救人。 说起来我父母原来对闻香教有恩,至于是什么恩,何心素并不想多说,我也 就没再多问。 她又道:「当日在水月楼设下陷阱要杀你,是我不知你是本教两位大恩人的 亲生儿子,后来知道以后,就万分后悔,一直想着将功补过,谁知那群江湖人士 就找上门来,我这才有了弥补先前过失的机会,还望少爷多多体谅。」 我叹息道:「不知者无罪,话说当日在酒楼,你明知我母亲叫曹柔,怎么会 不知我是她亲生儿子呢。」 何心素笑道:「其实曹柔并非恩人的真名。」 我惊讶道:「不会吧,我母亲一直叫这个名字啊!」 何心素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你要问的话,就去问你父母吧。」 说毕她就匆匆告辞。 我连忙道:「你竟然认识我父母,他们现在到底在何处?」 何心素回眸一笑道:「少爷放心!只要机会到了,他们会来找你的!」 我听的一头雾水,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药,只得把这个消息给众女说了,碧 如最是高兴,一个劲责怪我不多问几句,我的夫人们则有些紧张,因为就连楚薇 都没见过我父母。 数日之后,清军在定州大破顺军,屠城之后又有大队人马进献县,献县县令 率领众乡绅出城归降,那清军是正蓝旗和硕肃亲王豪格所部,一到县城便颁布剃 发易服令:头顶只留金钱大小一片头发,蓄做手指粗细的小辫子,须得能穿过铜 钱的方孔才算合格,服装则以满服为主,改汉服交领为立领、对襟、盘扣等样式。 我大为恼火,没想到清廷当政第一件事不是为民生着想,而是专注这些莫名 其妙的穿着打扮。 当晚我与众女商议趁夜逃走,然而观察一番之后却又作罢,原来清军早已经 将县城围的死死的,只许进不许出,规定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限期三日完 成,铁了心要推行那荒唐的政令。 夫人们也多次劝我剃头,我坚决不允,样貌丑陋倒在其次,孝经上早就说过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自先秦以来,中原被异族多次占领,也未有今日之事。 我自然不想成为那无父无母之人。 当日献县知县李昌国作为全城表率,第一个带头剃发易服,戴上清廷官员的 红顶暖帽,七品青色补服,士绅也纷纷头戴瓜皮帽,身穿蜈蚣领马褂,鬼模鬼样 丑陋之极,众人奉沉阳的爱新觉罗?福临为皇帝,遥向东北方向进行三跪六叩, 极尽谄媚之能事。 此后,清军在城里专门设立剃发点数处,百姓之中有只有少许自愿去的,大 多都是被强行抓过去,一时鸡飞狗跳,全城陷入恐慌之中。 接下来几天,清兵挨家挨户捉人去剃头,轮到我家的时候,我与众女早就做 好鱼死网破的准备,砍翻数个清兵之后,一路向县衙杀过去,我们打算活捉占领 县城的清军将领阿勒巴图,以此为要挟退出献县。 清军果然要比明军和流寇战斗力强上许多,尽管武力悬殊却悍不畏死,我们 一路杀过去斩杀敌军有百人之多,却无一人退却。 来到县衙后,阿勒巴图和一众汉官已经端坐在县衙外,他一边饮酒一边大笑 道:「未想到区区一个小县居然有如此高手!今天我就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厉害!」 说毕手一挥,只见一群白甲军蜂拥而出,这些人个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 满脸凶悍之气,一看就是百战余生的老兵,又传闻清军精锐就是身穿白甲,每个 牛录中挑选十个好手组成,装备极为精良,内有锁子甲,中有绵甲,外有铁甲, 一般刀刃弓箭都拿他们没办法,人数比较稀少,没想到今日一下来了二十多个白 甲兵,倒也算瞧得起我们。 我与碧如等人对视一眼,抖着鲜血淋漓的宝剑冲杀了过去,那白甲军善使沉 甸甸的铁骨朵,又力大如牛,挥起来虎虎生威,一旦沾到一星半点,非死即伤, 我与碧如不愿正面相抗,抓住重甲兵移动转身缓慢的特点,使出移形换影的步伐 ,绕到身侧连刺数剑,没想到那白甲军果然盔甲很厚,接连在他们身上刺了十几 下也刺不进去,反倒是火花直冒,个个彷佛都是铜皮铁骨的铁人。 碧如见此怒道:「你去捉阿勒巴图,我对付这些白甲兵。」 我对她的身手绝对放心,于是丢下白甲兵,一闪身已到阿勒巴图的面前,此 人倒也骁勇,见我冲他来了,当即踢翻桌椅,挥刀向我肩部噼来。 我抖出一个剑花,将他的腰刀荡开,左腿向他扫去,他不知厉害,举拳挡我 踢来的一脚,然而这一脚我使了十成功力,他登时被我踢翻在地,我上前再踢一 脚,他整个人便飞了出去,撞烂了县衙的大门,滚进了大堂之中。 我得意道:「看你们还敢不敢颁布什么狗屁剃发令!」 说毕我追上前去,意图将他抓起来充作人质,谁知斜刺里冲出一队清兵,每 人手里都拿着一杆火抢,排成一排,黑洞洞的抢口正对着我。 火抢之犀利,连碧如这样的高手都没辙,我登时亡魂大冒,怎么忘了清兵里 也有火抢手,只得一步一步往后退,这些人便一步一步往前逼过来,待退回院子 里,发现碧如也停止了打斗,地上已经躺满了受伤的白甲兵。 我再看四周,房梁上、矮墙上站满了火抢兵,将我们已经重重包围,他们手 里的火绳已经被点燃,随时都能开火,我问碧如道:「这下怎么办,这火抢威力 极大,速度极快,我们根本躲不开!」 一向自信的碧如已经脸色发白,只是颤声道:「看来,今天咱们要命丧此地。」 我心情灰暗到极点,要是此时我一个人死了倒也罢了,可是连累到碧如和已 经怀孕的楚薇、蒋英和罗芸,还有年幼的赵平,那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楚薇等人从身后抱着我哭道:「老爷,我们死在一起也罢,只是平儿还小, 你求求情,让那位阿勒巴图大人放了他。」 我含泪道:「平儿就算活下来,无亲无故的还不是受人欺辱,跟我们一起走 了,说不定黄泉路上还有个照应。」 众人正悲泣着,那阿勒巴图在亲兵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嘴角流血冲我们笑道 :「武功再高又怎样,在火抢面前不过还是肉体凡胎,看你们嚣张到几时!」 &amp;nbsp 。 沷 怖 頁 、 说毕喝道:「押下去!看本大爷怎么慢慢折磨你们!」 这时一边的李县令赔笑道:「将军且慢,这赵羽等人武功高强,只怕再出什 么意外,咱们不如就地正法,以免后患。」 阿勒巴图想了想道:「你说的倒也对,不过他这几个妻子长的还真不错,本 将军倒想尝尝尼堪女子的滋味。」 那李县令谄媚道:「将军大人有所不知,下官已经为你准备了五六个扬州瘦 马,个个都是天姿国色,这赵羽之妻虽然有些姿色,居然做出当众行刺的蠢事来 ,让她们服侍将军你,只怕会出意外,到时候肃亲王问起来,下官可没法交代。」 阿勒巴图听了点头笑道:「也有理,那就交给你处置吧。」 李县令正要说什么,忽然外面有传令兵道:「禀告将军,科尔沁卓礼克图亲 王并王妃驾到。」 阿勒巴图疑惑道:「吴克善不在北京讨好多尔衮,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李县令道:「听闻卓礼克图亲王是当今圣母皇太后的亲哥哥,连摄政王爷也 要看他几分薄面,这样重要的人物,不知为何突然来到咱们这个小城?」 阿勒巴图摇头道:「谁知道这些贵族老爷想什么,咱们小心侍候着就行了, 别触了他的霉头。」 李县令听了连连道:「是!下官这就去命人收拾准备最好的房间,奉上最好 的饭菜。」 说毕率领一众汉官退了出去。 阿勒巴图又对我们道:「算你们运气好,碰到王爷这个时候赶来,本将军先 将你们押入死牢,择日再处斩。」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大声道:「且慢!」 阿勒巴图抬头一看,连忙和众人纷纷跪下道:「王爷千岁千千岁!」 我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于是和众人转过头去看来者,谁 知不看不知道,一看 吓一跳,来人虽然穿着清廷的四团蟒袍,戴着红宝石朱顶暖帽,那模样却让我永 远都不会忘记——因为他长得也太像我父亲,连声音都像,难不成此人便是我父 亲?正疑惑着,又一个熟悉的身影打消了我全部的顾虑,只见母亲也打扮成满洲 妇人的模样,亦步亦趋地跟在父亲身后,二老看见我之后,连忙来到我面前道: 「羽儿,真的是你在这里。」 我连忙跪下流泪道:「父亲、母亲,你们怎么这副打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如也跪在地上道:「老爷、夫人,相别这么多年,奴婢终于见到你们了!」 楚薇等人也是惊疑不定,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办。 父亲扶起我们二人道:「说来话长,我先和阿勒巴图说两句,今日你们母子 重逢,本王太高兴了!」 那阿勒巴图见此愣了一会,这才叩拜道:「末将不知这赵羽是王爷的儿子, 差点误伤世子,还请王爷降罪!」 父亲对他道:「阿勒巴图将军请起,一切都是误会,吾儿自小生长在淮南一 带,一直以为自己是汉人,所以才不肯剃发易服,如今真相大白,他剃发易服的 事情就顺理成章,至于他打伤你兵丁的损失,本王改日定有厚礼送到府上,还请 阿勒巴图将军在肃亲王面前美言几句。」 阿勒巴图赔笑道:「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说起来我和世子不打不相识呢。」 父亲见他口角流血,于是拉我过来道:「都是自己人,你却出手打伤人家, 虽然是误会,到底还是犯下大错,快给阿勒巴图将军认错。」 我此时如置身梦境不知该说些什么,被父亲强按着脖子磕头,那阿勒巴图连 忙摇手道:「王爷何必多礼,正如王爷所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只怪末将平日学 艺不精,这才被世子打伤,其实也不算严重。」 父亲又责怪了我几句,这才放开手来,当日李县令在本县最好的茶楼设宴招 待阿勒巴图与父亲,我也被强拉着参加了酒会,母亲则与碧如、楚薇她们住进了 一户盐商的大宅子。 我一直想问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往往话一出口就被父亲用眼神顶了回 去,看样子只有等晚上回去的时候才好细细追问。 我想问他为何成了清廷的王爷,问他为何消失了这么多年,问他到底是汉人 还是满人。 这酒宴也就吃的毫无情绪,那李县令对我百般赔罪我也没放在心上,好不容 易等到酒宴散了,父亲才拉着失魂落魄的我上了八抬大轿。 一路上,他将我家的事娓娓道来,原来当年魔音二怪在被武林各派打落华山 之后,凭着一身功夫不至于摔死,不过也受了重伤,从此决议退出中原武林纷争 ,于是掩姓埋名来到塞外的科尔沁草原,踏雪翁按当地习俗改名为博尔济吉特? 莽古斯,用了十几年时间吞并了周围的一些小部落,于是成为科尔沁草原的霸主 ,最后还被封为忠亲王,弄梅客则成为科尔沁大妃,二人在草原过得倒自由自在 ,不过后来努尔哈赤所领的建州女真崛起,意欲吞并科尔沁草原,改名为莽古斯 的踏雪翁于是联合海西叶赫、哈达、乌拉、辉发,科尔沁、&lt;img src=&quot;/toimg/data/xi.png&quot; /&gt;伯、卦勒察,珠舍 里、讷殷九个部落共三万人讨伐努尔哈赤,然而踏雪翁、弄梅客二人武功虽然高 绝,指挥作战却差强人意,九部联军竟被努尔哈赤的军队击败,不得不遣使求和 ,努尔哈赤同意下来,双方决定和亲,踏雪翁和弄梅客共育有二子一女,儿子分 别叫布和、敖勒布,女儿叫额尔敦其其格,于是将额尔敦其其格嫁给当时的皇八 子皇太极,此女便是当今圣母皇太后,一般人都称其芳名为哲哲。 后来大儿子布和又生下四男二女,长子叫吴克善,两个女儿分别叫海兰珠和 本布泰,女儿们都嫁给了皇太极做了后妃。 说道这里我不解道:「父亲,原来魔音二怪成了蒙古王爷,可是这跟咱们家 有什么关系啊?」 父亲笑道:「傻孩子,为父本名不叫赵承挽,而是叫博尔济吉特?吴克善,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告诉你,咱们家是从沉阳搬过来的。」 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又对他道:「那我到底是蒙古人、满人还是汉人啊? 我都煳涂了。」 父亲笑道:「你祖父是汉人,咱们当然是汉人了,不过我们一直对外宣称咱 们是蒙古人。」 我又问道:「那你当初放着王爷的位置不做,偏偏来到睢宁这小地方,还把 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这是什么道理?」 父亲听了笑道:「这话说来就长了,不过如今你已经长大,我也有责任将你 的身世告知,其实你并非为父所生。」 今天真是够了,太多的变化让我蒙头转向,然而父亲方才这番话还是让我吃 惊不已,当即抓着他道:「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专门编故事来哄我?」 父亲笑道:「先别紧张,你听我慢慢说来,其实你的生母是我的妹妹,她叫 海兰珠,当年生下你的时候,她已经被皇太极封为宸妃,可谓是宠冠六宫,生下 你的时候,皇太极大赦天下,还扬言要把皇位传给你,其他阿哥都没这个待遇, 当年你可是受他最宠爱的皇八子,只可惜哲哲作为皇后,权倾后宫,那容得了你 来争夺皇位,屡次下毒要将你毒死,还好海兰珠生性谨慎,你才没遭哲哲的毒手 ,皇太极又常年征战在外,没功夫管你们母子,于是海兰珠下秘旨招我入宫,以 他人幼子顶替你受死,再把你秘密带出宫,我认为你留在清国太不安全,于是将 你带到了明国,将你抚养长大,后来的事你都知道。」 父亲的一系列话让我如遭雷轰,让人讽刺的是,我口口声声最讨厌的建奴, 谁知到头来我居然是奴酋皇太极的亲儿子,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我将拳头握的紧紧的,努力平复了胸中激荡的气息,这才道:「那海兰珠后 来又如何了?」 父亲流泪道:「那个母亲愿意与孩子分离,况且你出生才不到一年,你出宫 之后,我那妹妹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最后忧思成疾,撒手人寰,你父亲皇太极 本来正在大凌河作战,得知你母子二人双双离开人世之后,他也承受不了打击, 没多久就驾崩,后来多尔衮拥立你的弟弟福临继位,也就是当今的顺治皇帝,他 虽然不过才几岁而已,不过你千万别让外人知道你的身世,不然大祸临头,毕竟 木已成舟,任凭那个皇帝也不愿意再凭空出现一个人与他争夺皇位。」 我忽然大笑道:「父亲,你别编了,你都是骗我的吧!这么多年,都没听你 讲故事,这一回你倒讲的很精彩,简直让我信以为真。」 父亲拭泪道:「你这孩子,我骗你干嘛,这是当年海兰珠留给你的东西 ,让 你一直挂在脖子上,可是我怕被人发觉,所以一直没给你挂。」 说毕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长命锁,一看就是纯金打造,背面还刻着几个字,不 过扭扭曲曲的我并不认识。 父亲摩挲着这几个字道:「这是满文,你当然不认识,我翻译给你听,爱新 觉罗?福恒,孩子,这是你的真名实姓,你根本不叫赵羽!」 我阴沉着脸不想多说,将这长命锁丢给他道:「纵然是我亲妈又如何,又没 见过,懒得理会。」 父亲长叹一声道:「怎么说你好,我那妹妹生你的时候受了多少苦,担了多 少惊吓,才换来你这条命,你要是对她这般无情,她在九泉之下难免不安,快别 乱说。」 我冷冷道:「你说的话我不太相信,反正母亲今晚也在,我要向她问个明白。」 父亲点头道:「也罢,你们母子多年未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不过你母亲 身体如今大不如前,你可别惹她伤心。」 当晚我和父亲回府,正好看见母亲和楚薇她们挤在一个房间聊的正开心,看 见我和父亲回来后,大家也急忙迎了出来,一时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我心情却没她们那般好,于是向楚薇道:「当年我们结婚,父母没能参加, 今日好不容易相见,你该为他们补上一碗茶才对。」 楚薇笑道:「夫君说的没错,请二老上座,媳妇给你们敬茶。」 母亲笑道:「何必在乎那许多虚礼,羽儿从前可最讨厌的,现在为何又突然 重视起来?」 我笑道:「那是从前儿子不懂事,现在明白过来,这些礼节可不能少。」 母亲笑着搂着我道:「越发瘦了,胡子也长了,这么多年不见,我的羽儿长 大了。」 说着忽然掉出泪来,父亲连忙道:「你看你,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你哭什 么哭?」 我见母亲却丝毫没显老,还是我最后见她的模样,看起来依旧美丽动人。 母亲流泪道:「我是高兴啊,王爷你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了一个王孙,另外 还有三个孙子还在肚子里没出来,再过几个月,我们家又要添三副碗筷,那可不 是大大的喜事?」 父亲听了,连忙瞧向楚薇等人,见她们个个大着肚子,也得意地冲我笑道: 「你还算有点见识,娶的这几个媳妇也是个个不错,当年我还担心你从小调皮捣 蛋,娶不到媳妇呢。」 说毕又道:「我那孙子呢,抱来给我瞧瞧。」 楚薇笑道:「禀王爷,赵平已经睡着,奶妈在旁边伺候着呢。」 父亲笑道:「你是我儿媳,可别学着外面的人叫什么王爷。」 一时丫鬟送上茶来,我让二老在主位坐定,然后让楚薇、蒋英、罗芸三女随 我一起跪拜在地,磕了三个头之后,再捧茶到父母跟前,父母先后饮过我们的茶 后,又从怀里掏出一些首饰,分别赠给三女,权当做传家宝,三女互视一眼,于 是叩首脆声齐道:「多谢父王、母妃相赠,今后伺候您二老如我们亲生父母!」 一番话乐的父母笑的合不拢嘴。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5) 作者:文学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 2019年07月22日 [35] 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和和乐乐的样子,在我梦里不知出现了多少回,今日终于 实现,方才因为身世而有些低落的情绪被冲散了许多,我打定注意不论我身世如 何,都会奉二老为亲生父母进行孝顺,毕竟生父母不如养父母亲,想到这里,我 回头看见蔡瑶、沉雪、沉雨三人也在角落处抹泪,想必她们也思念自己的父母。 如今沉雪已经并非我的媳妇,沉雨还未过门,不过我不知为何,对她态度不 如从前,总觉得她面目可憎,可究竟是何原因却想不起来,就是莫名的一股恨意 在心里滋生着,再加上一路上她的坏毛病不少,经常为了一点小事就与众人斗嘴 ,倒越来越像以前的赵欣,我已经不打算娶她过门。 不过最让我心疼的还是蔡瑶,流贼破城那天,她的干爹丁举人本就在病中, 受了惊吓之后竟很快就死了,还没来得及举行葬礼,她就被迫与我一起开始逃亡 ,虽然一直还没举办婚礼,却已经形同夫妻,一路上也是对我照拂有加,这次鲁 莽的行动还险些害她丢掉性命,想到这里,我愧疚更甚,于是拉着蔡瑶来到父母 面前,她涨红了脸,一只手紧紧捏着我,看起来紧张万分,我安慰了她几句,向 二老笑道:「父亲、母亲,蔡姑娘虽然还没过门,不过已经和儿子有了正式的婚 约,今后望你们多加照拂。」 然后我又将她的身世说了一遍,母亲见此十分欣喜,拉着蔡瑶道:「好可怜 的孩子,你双亲既然已经不在世,从此以后我们家就是你娘家,羽儿这孩子虽然 重情重义,就是性子有些倔犟急躁,难免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今后你有什么不如 意的地方尽管和我说。」 蔡瑶含泪跪在地上道:「瑶儿一介草民,能得王爷王妃的疼爱,感激不尽。」 母亲安慰她一番,又冲我笑道:「你可不要辜负了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孩 子,嫁给你以后,就指望着你能为她们撑腰,我们也老了,以后这个家还要你来 当,可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 父亲正色道:「你娘说的没错,如今咱们家不比从前,大清现在有两位太后 ,其中母后皇太后是你姑婆,圣母皇太后是你姑妈,都是咱们博尔济吉特家族的 人,本王又被大清封为卓礼克图亲王,荣耀虽然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过守住 这份荣耀却是千难万难,你身为大清宗室成员,博尔济吉特的子孙,以后可不能 再像今天那样任性鲁莽,想来也是惊险,我要是晚来一步,你也许就被阿勒巴图 给格杀当场,我就纳闷了,你做这事之前,难道就没想过你那已经怀孕的妻子?」 我连忙辩解道:「父亲,他们要给我剃头,这是儿子万万不能忍受的,再说 以我和碧如的武功本来可以生擒阿勒巴图的,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火抢 手。」 父亲呸了一声呵斥道:「你以为现在这个时代还跟以前那样仅凭个人勇武就 能驰骋天下?当初我就不该送你去九华山习武,原本只是让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 有自保能力,你却天真到以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与国家、军队进行抗衡,你可睁 眼瞧瞧吧,大清一入关,少林、武当、峨眉、紫英、龙虎山、全真等武林正道已 经早早派人到多尔衮府上表示归顺,难道你以为他们真的很蠢?」 我听了大感诧异,连忙道:「你说的可是真的?连师傅他老人家也派人去了?」 父亲冷哼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为父还骗你不成,我在北京亲眼所见,你 以为这些名门正派能存活这么久,单单只靠武功不成?我告诉你,最重要的是靠 脑子!要都像你那样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的。」 母亲听了不悦道:「今儿个大喜的日子,你又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如今羽儿 与我们相认,他现在的身份就是蒙古人,大清可没让咱蒙古人剃发易服,那头发 只管留着,看谁敢来找咱们家的麻烦。」 说毕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我就看不惯满人那毛病,好好一个男儿家,非得 剃成秃子,留一小撮猪尾巴挂在后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咱们羽儿好端端的 一个人,可不能学那鬼模样。」 一番话说的众女都笑了起来。 楚薇笑道:「父王倒不是为了剃发的事说老爷,只是担心老爷脾气莽撞伤了 性命,不过父王母妃大可不必为此担心,老爷他这些年来其实已经沉稳许多,今 日之所以如此莽撞,反对剃发不过是个借口,主要还是看不惯清兵在城里肆意抓 人杀人,别说是他,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会愤愤不平,所以才没劝着他。」 母亲叹息道:「我们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从北京赶来,一路上满目疮痍,自 崇祯朝开始,明国、清国、顺国、土匪、响马轮番蹂躏中原,大片村庄和无数城 池被烧掉、推平,中原往日繁华之地如今变成千里无人烟的荒村野地,这献县的 情况还算是幸运的,若是当地县令敢有丝毫抵抗,只怕最后也像定州那样落得屠 城的下场,如今南明还控制着江南、西南大半个华夏,李自成控制着山西、陕西 、河南等地,清廷的多尔衮、阿济格、济尔哈朗、豪格这些人的目标是入主中原 ,问鼎华夏,将来在二三十年的时间,只怕都会大战小战不断,百姓受苦的日子 还在后头,我们家说起来是满清的皇亲国戚,然而他们却提防的十分紧,生怕当 年汉朝外戚弄权的故事在本朝上演,所以王爷在大清除了地位尊崇外,其实根本 没有一点实权,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推脱责任,而是让你们知道,天下大势, 并非你我之辈能定,在这乱世之中,只要能做到明哲保身,又能做到乐善好施, 就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我不指望羽儿将来能封候拜相,更不在意这顶世袭罔替 的亲王爵位,只想着你们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正常人的日子就好。」 母亲这番话虽说过于暮气,关切之心溢于言表,我自然点头赞同,一时厨房 端上晚膳来,我和父亲早已用过,只是坐在一旁陪着众人。 席间,母亲对碧如道:「这些年我让你守着羽儿,你一直没让我失望,我都 听说了,你多次救他于水火之中,我这个做母亲的十分高兴,别的不多说,向你 敬一杯酒吧。」 碧如连忙起身道:「这都是奴婢心甘情愿做的,怎敢让主子敬酒。」 母亲笑道:「早跟你说过,你已经不是奴才,怎么还改不过口来,当年我第 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天资聪慧,非一般人能比,没想到你竟会优秀到如此地步 ,用天纵奇才来形容也并不为过,只可惜羽儿已经娶妻,他又是个驽钝粗人,让 你嫁给他,只怕让你受委屈。」 碧如听了连 忙避席而起,涨红着脸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母亲见她如此不由得奇道:「这孩子,嫁不嫁你倒是发一句话啊……我知道 了,你素日心高气盛,必定嫌弃做妾矮了你的身份。」 碧如仍旧一言不发,我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声,看来碧如是真不愿意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经过这么多事以后,她心里还是没有我。 父亲见此连忙对母亲道:「我看你是老煳涂了,她就是再愿意,一个女孩儿 家如何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答应,这事以后再说,吃饭吃饭!」 说毕将地上的碧如扶了起来。 母亲自嘲道:「也对,我先还说羽儿不稳重,轮到自己却也犯煳涂,婚姻大 事还需从长计议,就这么在酒席上刺啦啦说出来,闹出去倒让人笑话。」 一直不说话的沉雪此时却笑道:「王妃是慕才心切加上爱子心切,换做别人 羡慕还来不及呢,那里会笑话王妃,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闻言看向沉雪,又看向她身边的沉雨道:「你们两个长的也太像了,难 道是双胞胎?」 沉雪起身笑道:「虽非双胞胎,倒也是一母所出,虽说长的有点相像,不过 是在不熟悉的人看起来如此,只要熟悉了我们,一眼就能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 妹。」 沉雪倒说的没错,我就从来不会把她们姐妹两搞混淆过。 母亲听了便道:「方才听说你是羽儿的江湖朋友,你一个女孩儿家如何与他 交上朋友的。」 我正担心母亲知道沉雪的真实身份感到尴尬,谁知她们早已想好了借口,让 我一直紧绷的心情轻松了许多,沉雪笑道:「回禀王妃,我与赵大侠同路要赶到 北京,于是结伴而行,又在路上遇到许多劫匪,大家相互扶持,共闯难关,这才 成为江湖朋友,在这里我和妹妹还要多谢赵大侠的大恩大德呢。」 :. m 母亲笑道:「你们两个姑娘家居然敢结伴到北京去,千里迢迢的又兵荒马乱 ,正常人见了都会出手相助,姑娘何必又如此多礼,且在府里多呆几日,与我们 一同去北京,岂不方便?」 沉雪笑道:「多谢王妃抬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此时父亲又对我道:「言归正传,进京之后,我会上报理藩院、宗人府,给 你在玉碟上正名,以后全名就叫博尔济吉特。羽,从今之后你就是扎礼克图亲王 的世子,是要继承家族荣耀的,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自由散漫,要多学规矩,以前 我教你蒙文、满文你现在学的怎么样了。」 父亲在我小时候就教我学满蒙文字,我一直不能理解,每次学的时候都很是 排斥,因此这么多年来其实已经荒废,至今不过认识一些粗浅的字符而已,今日 看来,原来他早料到有这么一天,当下摇头道:「满蒙的字太难学,又不如汉字 好看,我当然学的不好。」 父亲叹息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过进京以后,我会给你请三个师傅, 一个教你如何做亲王,另外两个则教你学习满蒙礼仪,一定要好好用功,别给我 丢脸,也别让你母亲失望。」 我心中十分不满,根本不想做什么亲王,只想着以后能自由自在地过日子, 这比什么都重要,然而母亲频频给我使脸色,我不好拂了她的意,破坏了全家重 逢的好气氛,只得答应下来。 不知不觉夜已深,父亲让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不过我心乱如麻,那里睡得安 稳,半夜起来好几次,一旁的楚薇笑道:「怎么了我的世子爷,没想到你居然是 皇亲贵胄,藏的可够深啊。」 我无奈道:「你就别打趣我了,谁稀罕这身份,你难道不知我平生最恨鞑子 吗?如今自己反倒成了鞑子,将来还可能入宫见鞑子皇帝、鞑子后妃,这老天爷 可真会给我开玩笑。」 楚薇安慰道:「你都说了是老天爷的原因,你自己又没办法控制,怨天尤人 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安安稳稳做个世子爷,只要不去伤害中原的老百姓,那就是 大善事,不过我不明白当初王爷和王妃为何将你带到中原来,难道只是为了让你 学习汉家文化?」 我起身披衣道:「你就别多问了,我头疼的厉害,先出去走走,你肚子挺的 那么大,可不能熬夜,好好睡吧。」 楚薇又劝了我几句,这才睡下。 母亲似乎与我一样睡不着,两人正好在走廊里碰见,母亲笑道:「怎么还不 睡?」 我便将父亲说的身世问题跟她讲了一遍:「妈,难道我真不是你亲儿子?」 母亲笑道:「是不是亲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们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其他都不重要。」 虽然我早有准备,但是听见母亲亲口这么说,我还是万般难过,含泪道:「 自从十二岁那年你们送我上九华山学艺,从此就再难相见,待我学成归来,你们 却只留下一封书信说要去远游四海,说起来已经整整十八年,你和父亲到底去了 那里?」 母亲叹息道:「你父亲将你从关雎宫接走以后,一直找借口要去探查明国虚 实,清廷这才同意他长期离开科尔沁,你才有机会来到中原,从而避免被哲哲的 势力迫害,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科尔沁部落不能一直没有首领,探查明国的事 也必须给清廷有个交代,本来我们想带你一起走,可是你师父说必须再坚持几年 才能下山,否则前功尽弃,我们想着你有师门的照料,将来武功也是不错,有机 会就能回中原看你,所以才放心大胆地离开中原,谁知一回到沉阳后,明国和清 国的战争就越来越激烈,你父亲为了给你赚个好出身,常常随同皇太极、多尔衮 他们领着草原骑兵一起出征四方,伐朝鲜、征察哈尔、攻明国,可谓身经百战, 用了整整十八年时间才换来这顶世袭罔替的亲王尊号,我本来一直想找机会回来 看你,可惜两国交战,所有道路和消息都锁死,进出不得,这次之所以那么快见 到你,还是因为你父亲看到大明京师被李自成攻下,力劝多尔衮南下打李自成, 原本认为还要等上几年才能见到你,没想到南下如此顺利,那山海关守将吴三桂 不战而降,李自成更是不堪一击,攻占北京后,你父亲原本要被多尔衮发配到山 西去跟济尔哈朗他们一起追杀李自成,可是你父亲找了许多借口推辞,这才留了 下来,我们很快打听到你原来留在献县一带,所以昼夜兼程赶来,幸好赶来及时 ,不然你差点被那阿 勒巴图给杀了,虽说他是肃亲王的人,但这次我绝对不会善 罢甘休。」 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一直以为他们是厌恶江湖争斗,才会学归隐 者去云游四海,没想到都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感慨了一会才又奇道:「这兵荒 马乱的,你们是如何打听到我的消息的?」 母亲道:「这话说起来也很漫长,你的高祖父母——就是江湖人称魔音二怪 的弄梅客、踏雪翁,当年他们在离开中原之前,弄梅客将一身绝学传给何心素, 后来此女借此武功创立了闻香教,短短几年之内就聚集起大批信徒,最后引起明 国的注意,以至于调集大军进行剿灭,闻香教不敌,四散而走,从此由公开活动 转为暗地活动,我和你父亲带你刚到中原的时候,恰好遇到何心素受重伤被明军 追杀,于是救了她一命,从此就结了这段善缘,在以后相处的这段日子,这些人 又渐渐明白我们是弄梅客的后代,于是更加的礼遇,尊我们为闻香教长老,不过 这些人行事有悖伦常,我怕他们带坏了你,所以一直没让你接触,他们也并不知 你是我儿子,一直到去年我才与他们联系上,听闻他们差点将你杀死,我吓的心 惊胆颤,这才将你的身份告诉了他们,还好老天爷开眼,有了他们的守护,你才 能一路顺顺利利地来到献县,如今整个山东都是土匪窝子,你就算能闯过来,不 死也要脱层皮,有了闻香教的庇护,那就等于拿到了通行令牌,而且闻香教三教 九流的人都有,尽管战乱频繁,北方还是保留了秘密分舵,也多亏了他们,我和 你父亲才能快速地找到你。」 我听了不解道:「不对啊,何心素那么早就认识高祖母,按理说她现在起码 应该八十岁左右,上次我见她不过才三十岁的样子,你不会记错了吧。」 母亲叹息道:「我当然没记错,何心素今年的确已经八十四岁,可是她驻容 有术,彷佛永远停留在三十岁左右,这是别的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我惊讶于何心素那神奇驻容之术,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又见母亲也 无半点显老的样子,连忙安慰她道:「母亲离开我的时候才三十岁,今年应该四 十八岁了吧,可是我今天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除了衣服打扮有些变化外,其余 跟十八年前差不多,应该是别的女子该羡慕你才是,要不是事先知道,你和楚薇 她们站在一起,别人还以为你只是楚薇的姐姐,那里会想到你是她们的婆婆。」 我说的倒也不是恭维之话,因为我的确震惊了,不过母亲却十分开心道:「 你几时变的这么嘴甜,难怪这三位姑娘都愿意做你媳妇,想当初我离开你的时候 ,你才这么高,实打实的一个顽童,你师父说你除了调皮捣蛋外,还一直想下山 找爸爸妈妈,为了这些事,你没少被你师父揍,我当时心都碎了,几次三番想把 你从紫英派要回来,可是想来想去,你的真实身份终归太特殊了,为了保你的命 ,我们只有牺牲平常人该有的亲情,狠心让你在九华山上吃苦受罪。羽儿,老实 说,你恨不恨妈妈。」 我听了含泪道:「以前是有点恨,可是我终归长大了,后来明白你们这样做 一定有自己的苦衷,现在你和父亲把一切都给我讲清楚了,我那里还有别的怨言 ,只想着一家子在一起团团圆圆这才是最要紧的。」 母亲听了十分激动,搂着我含泪道:「好孩子,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你 虽然是海兰珠生的,可是我早已经把你当成自己亲生的孩子来抚养,离开你的十 八年时间里,我每天都牵挂你是否吃的好,受不受冷,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在佛 祖面前许下了多少诺言,天可怜见的,终于让我们母子团聚,从此以后谁也分不 开咱们。」 母亲正说的投入,我忽然听到墙外似乎有人的动静,心中骇然,扭头喝道: 「是谁在那边鬼鬼祟祟的!赶紧出来!」 那黑衣人听了,施展轻功迅速往外逃去,我那里会容他逃走,双腿一跃,飞 快地追了过去。 那黑衣人武功不算高强,身形又似女子,离她三丈距离的时候,我施展紫灵 神功,将真气灌注于右臂,一招分花穿叶手打出,蓬勃的真气将她的脚踝紧紧缠 绕,随后往下一拉,登时将她整个人从半空吸了下来,我迅速上前点了她的穴道 ,抱着她飞到母亲面前。 :. m 此时母亲已经从方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上前一把将那蒙面女子的面罩扯了 下来,登时露出一张雪白细腻的脸庞,果然是个女子,容貌居然十分秀丽,不过 我不认识。 母亲却大吃一惊,指着她道:「苏茉儿,怎么会是你?」 我将她放在一边站好,她倒也镇定,澹然一笑道:「卓克礼图王妃别来无恙 ,奴才穴道被点,不能给您行礼了。」 我连忙问母亲道:「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母亲会认识她?」 母亲愣了一会才道:「她是庄妃的侍女苏茉儿,我当然认识,我有重要事情 问她,你先回房休息吧。」 那苏茉儿却冷笑道:「王妃,怎么你心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让八阿哥 知道?」 八阿哥?母亲听她这么一说登时脸色大变,指着她道:「你快告诉我,庄妃 怎么知道羽儿是八阿哥的?」 苏茉儿哈哈笑道:「王妃这可就错了,如今咱们这位主子已经不是庄妃,你 应该叫她圣母皇太后才对,奴才也不该叫你王妃,应该叫宸妃才对!」 母亲脸色苍白,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瞪大了眼睛颤声道:「你胡说些什么 ,宸妃早就在三十多年就死了,如今那里来的宸妃?」 我正要再问,母亲忽然拉住我道:「羽儿,这个人疯了,她想陷害咱们娘两 ,快弄死她!」 向来吃斋念佛的母亲忽然说出这么狠毒的话,让我诧异不已,连忙拉着她道 :「母亲,咱们还是听她说清楚再处置吧,况且这个人既然是当今皇太后的侍女 ,岂能说杀就杀。」 母亲见此越发有些激动,拉着我道:「怎么,你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吗,难 道妈的一句话还不如这个刺客管用?」 我听了越发疑惑,觉得她反应实在太激烈了,让人觉得更加可疑,道:「那 你告诉我,那海兰珠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旁的苏茉儿忽然哈哈大笑道:「八阿哥,这还用说吗,她就是海兰珠,海 兰珠就是她,宸妃你活得 可真够累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敢相认,只说他是 你的养子,真是让人替你感到可怜又可悲!」 母亲大怒,冲过去啪啪啪连打了她几巴掌,声嘶力竭地道:「我再说一次! 我叫叶赫那拉。怀谨,现在是查礼克图王妃,不是什么海兰珠,你别搞错了!」 母亲暴怒的样子再次让我诧异不已,她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慈和宁静的样子 ,平时跟下人说话都是小心翼翼,没想到这次居然如此失态。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人道:「够了!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 又何必苦苦隐瞒?」 我转头一看,父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一边说一边朝母亲走来。 母亲含泪看向父亲,而父亲只是摇头叹息而已。 这番吵闹,已经惊动了家里的人,有几个房间的灯也亮了起来,父亲十分不 安,连连下令让众人回去继续睡觉,也就无人敢违抗,院子里重新安静了下来。 父亲来到苏茉儿的面前,朝她拜了一拜道:「原来是苏茉儿姑娘,烦你替微 臣给圣母皇太后问安,太后深夜派你前来,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 苏茉儿点头道:「奴才给国舅爷请安,其实太后早知你和海兰珠不清不楚的 ,她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后原以为只要海兰珠入了宫,生下八阿哥,你就 会死了这份心,没想到你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多次趁着太宗皇帝出征私会宸妃 ,最后让人假冒八阿哥,将他带出盛京皇宫,一手炮制出八阿哥夭亡的假场景, 后来又故技重施,编造宸妃因过度思子而不幸亡故的一连串事件,不得不说,从 宸妃患病、请医、亡故、丧仪所有细节都做的天衣无缝,别人或许看不出蛛丝马 迹,可是你们忘了,咱们太后是你的亲妹妹,又何尝不知哥哥的性格和心思,而 且你算准了她就算知道了事情真相,也会为了维护家族利益而不予揭穿。」 父亲听了哈哈一笑道:「我那妹妹从小就聪明,我知道这一切都瞒不过她, 不过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为何还要派你过来调查这事呢?」 苏茉儿笑道:「太后与海兰珠虽说同父异母,却也还是亲妹妹,当年海兰珠 突然亡故,她忧伤过度,整日整夜睡不着觉,当然要对此事查个清楚,也算是解 开多年的心结吧。她后来细细回想所有事发经过,发现宸妃病前频繁与你接触, 这才觉得事情有些可疑,甚至不惜悄悄派人去陵墓开棺验尸,发现主棺里面葬的 不过是一个宫女,并非宸妃的真身,太后于是断定宸妃还活在世上,心里虽然高 兴的很,却也替你们担心,毕竟这么重大的事情,一旦让人知道了,那可就是惊 天动地的大事情。」 父亲听了笑道:「你又说谎,他们母子二人跟了我以后,她在宫里一下少了 两个竞争对手,心里正不知有多开心呢,当我不知道?这次她派你来,无非就是 想知道皇太极真正的死因。我这个妹妹我了解,整个后宫也就她真正喜欢皇太极。」 苏茉儿笑道:「国舅爷这就错了,当年太后痛失妹妹,奴婢可守在她身边, 那伤心可不是装出来的,再说当年太宗皇帝死的很是蹊跷,好端端的鼻血狂流不 止,驾崩的时候也无半点征兆,连个遗诏都没留下来,幸亏太后运筹帷幄,不然 这皇位还真不知是谁的。」 父亲冷哼道:「所以太后就怀疑我串通多尔衮、豪格等人联手对付皇太极是 吧?」 苏茉儿正色道:「国舅爷能将宸妃从守卫森严的皇宫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出 去,这是何等的手笔,要做到这一点,前朝、内廷、宫女、太监都必须有自己的 人,身份只高不低,要说国舅爷与多尔衮他们没有串联,我第一个就不幸,况且 国舅爷贪恋宸妃,深恨皇太极将她从你怀里夺走,从她入宫那天起,你就开始一 步一步周密布置,用了将近十年的时间,最后八阿哥的出世让你下定了决心,得 成之后,为了不引人怀疑,你主动请命去明国做细作,实际上就是带着他们母子 离开大清,这期间,你故意纳娶长得很像宸妃的叶赫那拉氏。怀瑾为福晋,让世 人都以为你的福晋容貌很像宸妃,而实际上,叶赫那拉氏。怀瑾已经被你暗杀, 熟悉她的家人朋友也先后暴亡,为了达成目标,国舅爷你可真是心狠手辣,不择 手段,所以呢,太后怀疑国舅爷会对太宗皇帝下毒手,并非一点道理也没有。」 母亲此时也慌了神,拉着父亲的手道:「阿哈,难道真的是你杀了皇帝?」 父亲哈哈一笑,继而脸色一变,冷冷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不得将皇 太极千刀万剐,他看中谁不好,偏偏看中海兰珠,虽然她是我的亲妹妹,可是咱 们早就情投意合,纵然为世人所不齿,我也愿意承受所有非议,当年我眼睁睁看 着海兰珠被接入宫,那种心情有谁能理解?可是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也请你转告 给我妹妹,皇太极的死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虽然我一直希望他是死在我的手里 ,可是海兰珠跟我在一起后,我就没了别的想法,只想和她共度余生。」 苏茉儿听了澹然一笑道:「既然国舅爷已经解释的那么清楚,我这就回宫给 太后复命,还请世子解开我身上的穴道。」 我看了看父亲,他冲我点点头,我上前替苏茉儿解开了穴道,她松了松筋骨 ,向父亲母亲行礼道:「王爷王妃放心,今晚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不会传 给不相关的人,太后说了,她十分思念妹妹,还请王妃念在多年姐妹情分上,多 来后宫与她叙话,今年九月,大清国都将从盛京搬迁到北京,届时,当今皇上和 两宫太后都会搬入紫禁城,成为中国新主,王爷王妃可别忘了。」 父亲也道:「你回去给太后说,太宗皇帝的死谁最受益,她就应该明白是谁 害了皇太极。」 苏茉儿笑道:「多谢王爷提醒,今后有劳烦奴婢之处,尽管与奴婢说。」 说毕她一转身,一个起跳,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这里父亲含泪对我道:「羽儿,我和你娘是亲生兄妹,怕你瞧不起我们,所 以才想方设法地瞒着你,你现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母亲也悲泣道:「我的羽儿,苏茉儿说的没错,娘就是海兰珠,你是我的亲 生儿子,你到底还愿不愿认我?」 我心乱如麻,向二老跪下道:「你们是不是亲生兄妹我不关心,可是谁是我 亲生父亲?」 母亲听了松了口气道:「宫里戒备森严,帝王家一举一动都有彤史记载,我 和你父亲虽然频频私会,却从未做逾越的事,你的确是皇太极的八阿哥爱新觉罗。福恒,可是这又如何,我根本不爱皇太极,他却偏偏痴迷于我,想来当年我冷 漠的态度与宫中其他妃子相差甚远,他反倒对我格外痴迷,先封我为侧福晋,后 封我为宸妃,还打算把江山传给你,可是我心里只有你父亲一个人,那里还容得 下其他,如今你虽然身上流着爱新觉罗家的血液,可是千万别传扬出去,不然太 后为了福临的皇位,会对你不利,你最好还是成为查克礼图亲王的世子,这样才 能平平安安过一生。」 我对皇太极并没有什么感情,况且一直恨他屡次派兵洗劫中原,听母亲这么 一说,连忙向父亲磕头道:「您虽然不是我亲生父亲,但我永远是你的儿子。」 父亲含泪将我拉起来,又将我和母亲一起拥入怀里,感慨道:「太好了,压 在我心头几十年的大事,今日终于全部都说了出来,我心头真是轻松之极啊,好 孩子,不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的一番苦心,将来咱们相处的时间多的是,我会加倍 补偿这些年对你的缺失,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只要办得到,为父一定答应你。」 我心中感慨万千,想来想去也没什么想要,于是对父亲道:「母亲这么多年 都没变老,我真的很奇怪,你们说说是怎么办到的。」 谁知父亲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母亲却羞红了脸,纤手一个劲地拉扯父亲,彷 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父亲笑道:「傻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让你的妻子们也这样美貌常驻 是吧,其实这件事这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并不容易,关键看你怎么想了。」 我听了大为不解,母亲却捏着父亲的耳朵娇嗔道:「你再乱说,我可不理你 了。」 父亲扭曲着脸道:「哎呀夫人,这是孩子第一次向我开口要东西,我当然知 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这生的哪门子的气啊?」 母亲一边跺脚,一边拉着我道:「好孩子,别听你父亲胡说八道,快到妈这 里来,我带你回去睡觉,眼看天都要亮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我更加莫名其妙,一路上被母亲连拉带拽地往屋里走,父亲跟在母亲身后劝 道:「孩子想知道,就让他知道吧,再说他又不像我,只怕就算告诉他,他也不 会同意!」 母亲狠狠道:「老不休的,这就是你教导孩子的方法?咱们家已经出了一个 傻子,不能再出一个傻子,以后你别再提这个事,否则我给你断绝夫妻关系,我 说到做到,你信不信?」 父亲连忙点头哈腰道:「我信!我当然信,夫人冰清玉洁,贤淑贞洁,谁敢 不信我弄死他!」 听着父母这番莫名其妙的对话,我更加疑惑了,打定主意找个时间向父亲问 个明明白白。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6) 【36】 2019-7-22 当夜各自安睡,至第二日早上起来,众人正要吃早饭,才发现沉雪和沉雨不 见了人影,只在房间里留书一封:「如今赵羽与家人终于团聚,我们姊妹两个也 就再无牵挂,自回凤阳老家找寻祖宅安度余生,勿牵勿挂,盼你们安好。」 楚薇撇手将书信甩在我脸上道:「这下可好了,正如你所愿!」 我心中不喜,问她道:「她们要走,又干我何事?」 楚薇恨恨道:「还揣着明白装煳涂?昨天晚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重要 的场合,你跟王爷王妃都说了些什么?说她们两姐妹只是你江湖朋友?我问你, 遭此大难,你那些狗屁江湖朋友在那里?你春风得意的时候,那些朋友就都出现 了,而你落难的时候呢,鬼影都没一个,咱们一路逃难,甚至被五大门派围攻, 沉雪也没丢下我们独自偷生,她本来自己伤也没好,然而一路上却衣不解带地照 顾你,我们三个怀孕之后,反应都很大,自顾不暇,那里还有力气来照顾你,碧 如姐姐倒是本领通神,可惜她不屑于服侍男人,这一路上全靠沉雪、蔡瑶、馨儿 三个人为我们端茶倒水,熬药煮粥,缝补洗衣,竟把一个千金小姐活活当做一个 粗使丫头使唤,她却半点怨言都没有,见了王爷王妃也没争功炫耀,只想着你能 念她一点好,可是你倒好,从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逃难的时候都没放 下架子,如今更做了王子,以后自然更有更好的人来服侍你奉承你,我们这些旧 人粗粗笨笨的那里比得上新人?既如此,长痛不如短痛,我们也跟了沉妹妹回江 南老家去。」 一边说一边哭,又喝命:「采莲,收拾东西,咱们跟沉妹妹一起到凤阳去, 将来老了也好有个依靠,省得我们在这里碍手碍眼地惹人烦!」 我听了心中愧疚不已,连忙拉住她道:「你这是闹的哪一出?千万别激动, 有什么话好好说,当心肚子里的孩子——当初你又不是没瞧见,她心里想的是我 师兄,不愿意回来再做我的夫人,铁了心要一刀两断,我又能奈何?难道牛不喝 水强按头?」 楚薇拭泪道:「亏你跟我们相处这么多年,却还是一点都不懂女人的心思, 她要心里没有你,只怕早就跑的没影儿了,还会跟你跟到这里来?难道你说休就 休,你说复合就复合?好人都你当了,她却成了红杏出墙的淫妇,就算勉强复合 ,她又有什么脸呆在家里?」.我叹息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跪 地求她?」 楚薇正色道:「没错!你不但要求她复合,还要当着全家所有人的面承认你 当初冤枉她红杏出墙,这样她自然有台阶下,以后也再不用背负着这些污名。」 我听了摇头道:「那不行!当初她的的确确是红杏出墙,我是亲眼所见,没 冤枉任何人,我什么都忍,就是不能忍受妻子的背叛!」 楚薇道:「女人的贞操难道对你们男人来说远比性命还重要吗?这兵荒马乱 的,她们两个武功平平,一个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果你不愿意去 找她回来,我去!」 说毕她就去墙上提剑,我连忙拦住她道:「你这又是何苦,挺着个大肚子就 不要给我添乱了,好!好!好!我去还不成吗?我算是服了你,什么时候和沉雪 的交情变的如此深厚?」 楚薇终于露出笑容道:「要去就快点,多带点人马,小心安全,若是真的找 不到她,那也是天命,也就不必再勉强,毕竟你的安全才最要紧。」 这番话还算顺耳,我也就不再多计较什么,当日我和碧如找了个借口出城, 在郊外的一家客栈找到了沉雪、沉雨,她们女扮男装打扮成难民的样子,害我差 点认不出来。 我劝了许久,按楚薇的要求,许诺给她'平冤昭雪',赔礼道歉,她这才露 出微笑,又提出让我娶沉雨为妻,我也硬着头皮一并答应下来。 这场小小风波终于平静下来,第二天全家启程去北京,马车行路颠簸,父亲 为照顾怀孕的儿媳,特意绕道沧州雇了艘三层巨船,又搜罗了一些少女作为婢女 服侍众人,连仆妇、弄婆也都齐备,一番折腾下来又花费了数日时间,众人这才 登上巨船,此时南北漕运断绝,来往船只颇为稀少,行船倒也方便许多,且大船 平稳不怕风浪,也就没人晕船。 不过大船也有缺点,就是不能靠风帆驱使,只能靠五十人的壮汉轮班在船舱 最底层摇动桨撸,所费人力惊人,移动速度也比马车慢的多,两日时间不过才出 沧州界,不过一切以孕妇为重,我那里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担心这样太招摇 了,沿途水匪只怕早就虎视眈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船上除了有母亲、碧如、楚薇、蒋英、罗芸、沉 雪、沉雨、蔡瑶、馨儿、采莲等人,还新加入一帮侍女和仆妇,每日叽叽喳喳彷 佛有说不完的话,十分热闹。 父亲和我往往躲开她们,来到僻静的地方或饮茶、或下棋,落得耳根清静。 不过我的棋艺实在是烂透,往往没走几步就输的一塌煳涂,也常常举棋不定 或者悔棋,往往气得父亲吹胡子瞪眼,这一日我又输了,正要耍赖悔棋,父亲忽 然正色道:「人生若是真能悔棋,那该有多好,可惜落子无悔,做了的事,无论 对错,是男人就该一力承担。」 我丢掉棋子道:「好啦,认输就认输,何必用大道理来压我?」 父亲丢下棋子,站起来道:「你把下人们支退,关上门窗,我有要紧事跟你 说。」 我听了连忙起身道:「到底是什么事?说的这么慎重?」 父亲瞪了我一眼,我只好走了出去,按他说的做了,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父 亲才对我道:「你先别问我什么事,我问你,你觉得女人性命重要,还是贞操重 要?」 我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性命重要,没了命,有那贞操何用?」 父亲听了大笑道:「不愧是我吴克善的儿子,比那些读&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了书的酸儒强百倍 ,这世道伪君子何其多也,人人都道饿死是小失节事,你却跟他们不一样。」 我受宠若惊,父亲虽然性子豁达,却极难称赞人。 父亲又道:「那我再问你,如果一个男人心甘情愿被妻子戴绿帽,你又如何 看待?」 我吃惊道:「这世间只怕没有这样的人吧,要知道这样会被千夫所指,说那 个男人是乌龟。」 父亲澹然笑道:「你才见过多少世面,须知凡是皆可能,外人的评判我不关 心,关键是你对这人的看法。」 我不知父亲到底什么意思,可是想起王若初、赵欣、沉雪、姚珊这几个女子 来,她们无一例外都背着我去 偷人,让我又痛又恨,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疤痕,于 是黯然摇头道:「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男人会宽容深爱的女人与别人发生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倒怀疑他是否真爱妻子,毕竟平日外人哪怕多看楚薇她们几 眼,我就莫名的愤怒,别说其他。」 父亲点头道:「没错,男儿本当如此,可是我告诉你,当你真正深爱一个人 的时候,你根本不会在意她的肉体如何,你只会在意她的心,只要她的心属于你 ,别的都无所谓。」 我听的似懂非懂,于是沉默起来,这些年来,最让我痛苦的莫过于王若初的 死,我亲眼见她被张提欢所诱奸,一度想将她千刀万剐,可是她最后为了表明心 迹,竟然以自尽的方式了却自己,我却陷入更大的痛苦之中,毕竟她那时候孤苦 无依,唯有我成了她最后的希望,然而我却为了一己之私强迫她打掉孩子,让她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 张提欢说的没错,是我逼死了王若初,不但如此,沉雪一家的惨死也与我有 关,这次我要不是及时将她和沉雨接回来,只怕她此时已经被土匪所害。 还有赵丽华,在她最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偏偏病倒不能帮忙,如今她生死 未卜,也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当我从回忆中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了父亲的身影,只听外面一阵 欢呼,有侍女进来禀报:「恭喜老爷,我们已经到了通州。」 既然已到通州,那就离京城不远,总算是到了目的地,我将在这个古老皇城 开始新的生活,心中既又许多期许,也有许多忧虑,于是我打开窗户,一股凉风 扑面而来,运河两岸的景色不再像先前那样荒芜,人物房间都比别的好,只是许 多地方已经被毁,看起来刚刚经过战争。 下午的时候,船终于靠岸,早有一拨人带着几辆漆黑的大马车在码头候着。 我们乘着马车从东门入,沿途见百姓披麻戴孝,脸色阴沉,不由得十分吃惊。 父亲向我们解释道:「崇祯帝在三月殉国后,又有一批忠于明廷的勋贵和官 员自尽殉葬,后来李自成进京,手下大将刘宗敏对前朝所有的宗室、官员、富户 进行追账拷饷,甚至连普通百姓也受牵连,所用手段也是残酷之极,将人绑起来 用火烤,烤的人油滚滚滴落,国丈周奎全家死尽,英国公张世泽全家死尽。定国 公徐允祯家人死尽,大太监王之心被拷死,大学士魏藻德受脑匝之刑,脑浆流出 而死,他的儿子又被抓来拷死,女儿充为营妓,就这样,一个月之内被拷死的官 民无数,又有疫病横行,病死者无数,因此城内家家戴孝,人人举哀,想来也是 惨极。」 :. m 众人道:「流贼恨极了贪官污吏,打杀他们倒也正常,只是为何又会伤及无 辜百姓?」 父亲叹道:「这就是一国之君必须小心的地方,他们打着杀贪官污吏的口号 ,看起来像是为国为民,然而不做调查、不经审判,随意抓捕任何人,上行下效 ,普通兵勇抓不到官员就开始捉拿百姓,一时之间民心丧尽,人人自危,清廷就 聪明的多,打着为崇祯皇帝报仇的口号入关,那些曾经归降顺国的百官顺势就归 降了清国,连剃发易服都比别处积极,显然对顺国皇帝李自成恨到极点。」 众人闻此叹息不已,说话间已来到东门大街,远远可望见红墙内巍峨壮丽的 宫殿,这就是天下间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紫禁城,仅仅看外表,就有种至高无上的 气势,让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马车拐过几个胡同后往北又走了数里,这才来到父亲在北京所居住的王府, 此时正门大开,一群男女分左右跪在门外的大街迎接我们。 众人纷纷下车,看见正门牌匾上写着'查王府'三个字,父亲指着大门对我 道:「这是多尔衮赐给我的宅子,原本是明国一位亲王的府邸,现在归我们了, 我和你母亲只住了几晚,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扫,大家都随我进去吧。」 这时有人禀告说:「摄政王吩咐说,王爷一回来就请到紫禁城一叙。」 父亲只得又重新上马,匆匆与我们告别。 于是母亲拉着我进了王府,众人紧随其后,进了院子之后,母亲对众女道: 「你们各自好好挑选自己喜欢的房间,告诉管事的登记一下,再呈报给我。」 众女听了分外欣喜,纷纷带着各自的丫鬟奴仆作鸟兽散。 待众人走后,母亲抱怨道:「这个多尔衮就是事多,连个喘口气的时间都不 给,说起来他也不过是个亲王,与你父亲地位相同,这皇宫岂是他能住的,也就 欺负孤儿寡母罢了,当心皇帝长大了报复他。」 我笑道:「你操那些心干嘛?你不是成日说你那姐姐布木布泰从小就厉害, 杀伐决断不同于常人,颇有治国理政的手腕,让她跟多尔衮斗来斗去,我们只管 看戏就好了。」 母亲笑道:「没大没小的,布木布泰岂是你叫的,以后要叫皇太后。」 我点头笑道:「是是是,不过皇太后明明以前被封为庄妃,为何别人却偏偏 叫她玉妃,民间甚至还有人叫她叫大玉儿?」 母亲笑道:「玉妃这个绰号还是我给她取的,那都是小时候胡乱叫出来的, 谁知道后来竟传开了,宫里人人叫她玉妃,叫庄妃的反而少了,连太宗皇帝都夸 她肤如凝玉,当得起这个绰号,民间不知为何又改叫她大玉儿,我竟不知。」 我笑道:「母亲这可就太孤陋寡闻了,民间还叫你为小玉儿呢,人人皆知大 小玉儿为一对儿,姐姐国色天香,妹妹沉鱼落雁,不知让多少人想一睹你的芳容 呢。」 一番话说的母亲格格娇笑不已,半霎之后她才娇嗔道:「你就尽胡说吧,都 做父亲的人了,还这么没正经,让我那只眼瞧得上?」 当晚父亲才带着几分醉意从紫禁城回来,一问起缘由,原来多尔衮想让他跟 着豪格去征服山东、河南等地,只给了三日的准备时间,后天就要启程,一说到 打仗,母亲心中自然不高兴,一个劲地埋怨多尔衮,父亲向母亲安慰道:「我既 然当了这个王爷,自然要受清廷的驱使,不然每年的俸禄岂是白拿的,再说本王 又不是普通小兵,不会每次都要冲锋在前,自然也就性命无虞,这么多年都扛过 来了,你还担心个什么劲?」 母亲听了照旧还是没好脸色,父亲见她如此,又多喝了几口酒,醉的更加厉 害,连走路都不太稳当,我只得先 将他扶到书房,命人沏上浓茶醒酒。 他仍旧跟以前一样,酒一上头就谈兴大发,不时高谈阔论,尽说些陈年旧事。 父亲呢喃般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当年我是如何骗过皇太极,将你母亲弄出 宫来的?」 我点头道:「洗耳恭听,我本来一直想问你这件事,谁知后来总是搞忘。」 父亲笑道:「说起来也是让人唏嘘,当年我本想就这样过下去算了,可是你 母亲在宫里度日如年,要知道她以前可是草原上最美的一颗明珠,习惯了自由自 在,随波逐流,从未想过要嫁到皇宫里,然而你祖父十分喜爱皇太极,所以先后 将她们两姊妹送到盛京的皇宫里,父命不可违,又牵扯到草原上的部落利益,你 母亲为此还大病一场,差点死在盛京的深宫里,生了你之后,那出宫的愿望更加 炙热,我别无他法,只得冒险一试,当年元朝贵族流行服用一种叫'龟息丸'的 丹药,吃后能让人进入假死状态,可以持续两日之久,再服用'清虚散',就能 恢复行动自如,元朝僧侣和贵族常以此物体验出生入死的过程,借此法门修行, 后来元顺帝被明军逼退到上都,那龟息丸和清虚散的制作秘法就遗留在科尔沁草 原中,不过从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也是年少的时候去库房乱翻乱找才发现的 ,此时正好派上用场,我为了保证安全,还让下人们试过几次药性,这才敢给你 母亲服用,她当晚就进入假死状态,脸色铁青、呼吸脉息全无,连身体也变的冰 冷,太医们轮番诊脉,任随也看不出还有存活的迹象,皇太极得知后,从大凌河 前线匆匆赶回来,抱着你母亲痛哭,他也没能发现怀中的人是假死,再之后,葬 礼由我主持,我利用职务之便,将死去的一个宫女替换了你母亲的真身,堂而皇 之地骗过了所有人,可是谁知道如此周密的布局,还是骗不了我那精明的妹妹, 幸好她顾及兄妹之情和家族利益,不然说出来必定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我听了叹息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奇药,改日你把药方给我 ,让我也试试。」 父亲冷哼道:「胡说,那药也是能乱试的,当年你母亲吃了这龟息丸之后, 当时没事,谁知过了两三个月,才发现有严重的后遗症,大热天的畏寒怕冷,让 人诊治之后,才发现她中了十分厉害的阴毒,想来那龟息丸为了让人死的逼真, 加入了大量的阴寒之草,一般人承受不了,这才会中毒,我万般无奈之下来到了 明国,一来让你躲避清廷的耳目,二来希望在明国能找到治病良方,可是谁能想 到,这病在明国也无药可医,眼睁睁看着她受折磨,我差点也服毒自尽,不过天 无绝人之路,有一次我在寻医的路上看见闻香教教主何心素被大批明军围攻,她 受伤严重,岌岌可危,我动了恻隐之心,杀散了明军,将她救了出来,还治好了 她的伤,她自然对我感恩戴德,我便向她说起你母亲的病,谁知她诊断之后竟给 出了治病良方,不过当她将治病方法告诉我以后,我却开始犹豫起来。」 我连忙道:「为什么会犹豫,只要能救命,再贵的方子也要买啊?」 父亲打了个嗝,又拿起酒杯往嘴里灌,我连忙拦住他道:「醉成这样就别喝 了!」 父亲打开我的手,仰头连饮了数口才停下,他深深吸了口气才对我道:「那 可不是一般的方子,估计这天下没人能接受得了,要不是我看在何心素有伤在身 ,又心怀善意,差点就当场将她格杀。」 我急切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方子,难不成要摘下天上的星星来配药?」 父亲摇头道:「你不懂,这对于我来说,比摘下天上的星星更难!何心素跟 我说,你母亲本来是体质就偏阴,又服用大量的阴寒的草药,那寒毒已经深入骨 髓,世上所有克阴之药都没有办法化解,唯一的办法,就是阴阳交合之道,借房 事的作用,以阳精祛除阴毒。」 我听了大感震撼,脑海中忽然记起一点东西,可是想来想去又模模煳煳的记 不清。 父亲见我沉默不语,自顾自地说道:「我和你母亲正在情浓的时候,房事根 本不在话下,可是难就难在,凭我一人之力,根本只是杯水车薪,所以你母亲必 须同时和十二个阳气旺盛的男子轮流行房才能缓解一次阴毒的发作,而且每半年 就需要来一次,十年之后才能彻底痊愈,我当时完全不能接受,要知道你母亲是 我唯一的真爱,别人多看一眼我都难受,更何况让十二个男人对她染指,当时我 想了很多其他办法进行治疗,可惜最后都是徒劳无功,直到有一次你母亲病发, 浑身如结了冰一般,昏迷醒来好几次,最后她实在忍不住痛苦的折磨,同意了何 心素提出的方子,我也只能点头答应,那一晚我独自躲到远处哭的撕心裂肺,无 人诉说无人排解,哭够了还得拍拍身上的草,强装笑脸去伺候她。那时候你还小 ,一定不记得这些事,可我永远都不能忘记!」 :. m 我听了也是泪流满面,不停地安抚着父亲道:「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说出 来就好。」 父亲又道:「每次治病对我而言都是折磨,可是慢慢的,我一想到她在别人 身下婉转呻吟,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怪,既让人心痛,又 让人兴奋,到了后面,我竟然对治病过程产生了兴趣,常常躲在暗处偷窥,竟然 觉得看着她跟别人乱来竟比跟她做还来得刺激,你说我这是不是有病?」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回想起自己偷窥赵欣、沉雪偷人的时候,也是有一种让 人心痛,却隐隐还藏着一股剧烈的兴奋,只是长期以来,我一直刻意压抑这种感 觉,不愿意承认而已,如今被父亲提起,这种感觉原来是那样的真实,一直隐藏 在我心底。 我感慨于父亲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却愿意将如此私密的事讲给我听,也就毫 无保留地将娇妻们出轨的事情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得两眼放光,不由得摇头道: 「你一下娶了七个,难免应酬不过来,除非你像皇帝一样,把接触他们的男人都 变成太监,否则很难保证这种事发生,儿媳们不简单啊,给我儿子戴了这么多顶 绿帽子,我原以为我已经很苦,谁知你比我更苦。」 我揶揄道:「你还说你苦,你不是觉得母亲跟别人做很刺激吗?」 父亲嘻嘻笑道:「想通了就行了,说起来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吗,记得 我 在船上跟你说过什么?只要她的心还在你这里,身体背叛不背叛也就无所谓了。」 我沉思道:「父亲,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 父亲微笑道:「记得小时候,你祖父常带我去打猎,那时候我才十二岁,草 原上的狼群最是可怕,成群结队的出没,有不少羊羔被偷吃,甚至有时候连过路 人也被咬死,有一次我在狩猎的时候被狼咬伤,就再也不敢跟他去狩猎,可是你 祖父为此非常生气,有一天,他给了我一把匕首之后,就将我和一头饿狼锁在一 个牢笼里,那时候我万般恐惧,可是看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叫天天不应,叫 地地不灵,饿狼对我是步步紧逼,将我逼到角落处无法动弹,眼看它的血盆大口 咬了过来,霎那间,我脑海中所有恐惧、犹豫、悲伤都消失,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愤怒,捏在手中的刀勐地扎向狼的鼻孔,狼的要害就在此处,一瞬间那狼 哀嚎着跑开,我却不依不饶地追了上去,接连捅了十几刀,才将它捅死,在此之 后,我就不怕狼了,也从中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越是你害怕的,不愿意面对的 东西,你就越是要去面对,去征服,去战胜,只有这样,你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羽儿,自从我们相逢以来,碧如就将你的病情告诉了我,我想来想去,你的病不 在身体上,而是有些事一直郁结在你心里,你不愿意面对,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只是一味地逃避,所以天长地久下来,才造成了你时不时地昏迷,丧失记忆等症 状,我今天出征在即,战场上刀抢无眼,也不知有没有运气活着回来见你,所以 才故意多喝了酒,借着酒劲厚脸皮给你说这些话,希望你能听进去,你是我儿子 ,以后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可不能因为女人而整日愁眉苦脸,好不好?」 说毕父亲举起手掌道:「咱们击掌为盟,人生苦短,以后咱们要过的快快乐 乐地。」 今日被父亲这么一开解,压抑我很久的痛苦得以宣泄,不由得笑着伸出右手 ,与他拍打了几下,拍打之中,我感觉父子感情更加浓烈。 父亲又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母亲,你不是想知道她一 直年轻美貌的原因吗?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总该知道了吧!」 我惊讶道:「难道高质量的房事能让女人保持青春常在?」 父亲点点头道:「没错,不过你母亲对我一直心怀愧疚,自从病好之后,她 也没去找过别的男人,我也没强求她,不过我还是觉得她没以前快乐,如果可以 的话,你替我照顾她行不行?」 我听出父亲话中有话,不由得迟疑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妈妈她……」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竟出现母亲那绝世容颜和傲人身姿,她给我的印象总是 慈和,以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若是能让她在我胯下臣服,那我岂不是大逆不 道,禽兽不如,可是我下体忽然一热,竟毫无廉耻地硬了起来,脸上也跟着热热 地。 父亲看着我的窘态,不由得笑道:「你想得倒美,你要服侍你母亲,也得她 同意才行,要是她不同意你却强来,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打得你皮开肉绽。」 我连忙道:「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她本人愿意,我就算胡来你也不会生气?」 父亲笑道:「当然不会,这方面我已经想的很开,趁着咱们还有能力,做个 快快乐乐的人才是最要紧的,尘世间那套陈规烂俗不会束缚咱们父子的所作所为。」 我听了大为佩服,换做我的话,可能做不到,不过要是让楚薇和父亲苟合, 楚薇那么高傲的人,却当着我的面和公公搞在一起……刚想到这里,我下面硬的 更厉害了,差点当场出丑,看来我跟父亲一样都有绿帽癖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啊 ,一瞬间我有种白活了的感觉。 当晚我们畅谈到五更天,直到母亲和楚薇过来催了好几次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一回到楚薇房里,我就搂着她求欢,这些日子我们已经很少做,其实她也憋了 好久,她拍拍自己的肚子没好气地道:「别没正经的,没看我肚子这么大,万一 伤到孩子怎么办?」 我嘻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怀孕,难道还不知道五个月大的时候可以房 事吗?你放心,只要我温柔一点,就没事的。」 说毕一把扯下她的亵裤,用手一摸下面,只觉湿淋淋的一片,不由得笑道: 「还嘴硬,原来已经湿成这个样子。」 楚薇羞红了脸,呸了一声,卷缩到被子里,用褥子盖住头。 我钻了进去,也不做任何前戏,脱下裤子,将肉棒露了出来,将她往身下一 拉,然后将枕头垫在她身下,接着扛起双腿,将肉棒缓缓挺入,一边抽插一边抚 摸她的大肚皮,只觉得她乳房更大,乳晕更浓,连肚脐也被撑的扁扁的,身上总 有一股子奶香味儿。 孕妇似乎比一般人更加敏感,没做多少下,都就哆嗦着小喷了一会,贱贱地 ,我抽插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幅度却还是很小,不知何时,眼前的楚薇渐渐变成 母亲的模样,鸡巴瞬间变粗变硬了许多,害得她不停地叫轻点,我这才惊觉过来 ,只怕伤了孩子,也就不再苦苦忍耐,大吼一声,将积蓄了许久的精液全部排出 ,这才歪过身子倒在一旁,两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大口喘气,这是这段时间 里我做的最爽的一次,等到休息够了,我这才去找来帕子,给各自的身体擦拭干 净。 楚薇喘息道:「你和公公有什么事要说,聊到现在才回来,半夜三更的又拉 着人家做这种事。」 开玩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她,我笑道:「没什么,父亲要出征,自然有 许多事要交代。」 一觉睡到大天亮,起来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披挂整齐,看样子马上 要出发。 我和全家人一直送他到通州的码头,这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回来之后,母亲对我道:「本想趁着他在的时候给你和蔡瑶、沉雨把婚事办 了,可是现在他又跑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没人管你了,别学着那些 浪荡子弟到处结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在家里好好呆着,你姑妈九月就会来京 城,到时候我叫她给你寻个差事,让你有个事情做。」 正说着,有人道:「禀王妃,外面来了钦差,有圣旨要宣。」 众人不知是祸是福,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请钦差在外间请茶,楚薇等人无 品无级,也就回避在内室,母亲则按王妃品级大妆,我则按世子身份穿上父亲留 下的团龙朝服,二人匆匆打扮完毕,这才来到香桉前跪拜于地。 那钦差显然是宫里的宦官,穿着雪浪蟒袍,级别倒也不低,见我们准备妥当 了,这才从茶室里走了出来,宣旨道:「上谕,朕闻 查克礼图亲王世子博尔济吉 特。羽,克承谨守,仁厚敦敏,天资卓绝,英武勇毅,着即赐一等御前侍卫赏穿 戴黄马褂花翎,钦此。」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到圣旨,心中还真有些紧张,生怕莫名其妙就被皇帝抓 去砍了头,如今听到不但不是祸,还是加官进爵,终于松了口气,待那宦官宣旨 完毕后,一边磕头一边山呼万岁,礼毕,连忙扶着母亲起来,母亲喜气洋洋地接 过圣旨、金册、朝珠、袍冠、腰牌等物,恭恭敬敬地摆在香桉上供奉着,又请宦 官留茶。 那宣旨宦官笑道:「恭喜王妃、世子,奴才还有其他要事,就不耽搁了,请 回里边去吧。」 母亲命人送来一盘银子道:「一点碎银子,请公公喝茶。」 那宣旨宦官推辞了一番,这才从盘子里捡了几个银锭子塞入怀中,于是欢欢 喜喜地去了。 躲在内室的众人见钦差走了,一涌而出,有的问:「一等御前侍卫是个什么 官?」 有的问:「这到底是兵还是官,有几品,威不威风?」 一时全家上下喜气洋洋,恭贺之声络绎不绝,母亲喜欢之余又对我说了不少 劝勉的话,又吩咐人置办了酒席,庆祝升官。 晚饭时候,王府侍卫、下人在外边院子里摆了二十来桌,除此之外每人还有 许多银两赏赐,里面则是母亲和我的妻子们坐了满满一桌人。 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大家喜笑颜开,唯独我此时心里却高兴不起来,本来 我想着当个浪荡闲散人员混日子,谁知这么快就有了差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父亲 的安排,况且侍卫这种差事就像看门狗,无聊无趣,纵然能接近皇帝,也没什么 意思,可惜圣旨就是圣旨,只能接受,无法反抗。 当晚散席之后,母亲令我单独留了下来,我此时也喝了许多酒,倒不是因为 开心,而是有点郁闷,显然母亲看出我心不在焉,要借此开导我。 她说道:「方才我问了一下,这道圣旨显然是从盛京发过来的,看来不是多 尔衮的意思,皇帝才五六岁,根本不会理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圣旨是我那 好姐姐代笔的,没想到你这个姑妈倒是挺重视你,一来就送了个这么个好差事。」 我摇头道:「什么好差事,不过看门狗,要这样,还不如给我个知县当当, 毕竟县太爷在地方上山高皇帝远,有权有势就是个土皇帝。」 母亲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道:「傻孩子,真是什么都不懂,看来以后我得多教 教你,县官算什么,我们王府的奴才去外放县官还差不多,你是亲王世子,岂能 干那种小官,说出去你父王都没面子,这一等御前侍卫说起来不过是侍卫,可是 赏穿黄马褂和花翎可是在清国有无上荣耀,一般官员都没有这个待遇,最重要的 是,你能接近皇帝,如果和圣上相处好了,将来或者外放督抚或者侍郎尚书也是 件容易的事。」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7) 作者:文学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 2019年08月03日 37 对于官场我其实并不是特别热心,之所以愿意当官,主要还是想安身立命, 毕竟这年头如果没有权力,很容易被人鱼肉,武功再高也只能保自己的命,要守 护家人则需要更多的权力。 不过皇帝来北京还有两个月时间,这期间我必须熟悉宫廷规矩,学好满文蒙 文,这时父亲请来的三位师傅也来到了王府,三人每日轮流教导,连满蒙的日常 起居、婚丧礼仪都要一一练习,枯燥乏味至极,然而为了富贵前程,却也不得不 耐着性子静心学习。 一天刚上完课,头昏脑胀的我向师傅们行完礼,就迫不及待地往内院走去, 这里平时除了我和父亲之外,所有男子均不得入内,有的只是我的母亲、姐姐、 娇妻、丫鬟等女性内眷,就像是个女儿国,每当我在外面累了,就会在这温柔乡 里寻求安慰。 我先是去找楚薇,发现她人不知去了何处,又去找其他人,均不在房内,丫 鬟们告诉我她们都在东厢房里,说母亲请来了教导嬷嬷,要教众人学规矩。 我来到东厢房,果然听里面都是欢声笑语,于是攧手攧脚地来到窗外,推开 缝隙往里偷窥,只见众女都换成了满人装扮,头发全部盘成二把头,身上穿着连 体旗装,外面罩着坎肩,脚上踩着花盆鞋,列成一队,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老 嬷嬷身后练习走路姿态,歪歪倒倒的十分有趣。 我连忙推门而入,冲众女笑道:「到处找不到人,原来你们在这里,又玩什 么新鲜把戏呢。」 众女见我来了纷纷笑道:「老爷来了,看我们这身打扮怎么样?」 说毕一个个花枝招展地向我展示身段。 我正要评论一番,那老嬷嬷道:「姑奶奶们,刚才奴婢教的怎么都忘了,见 到世子爷要行万福礼,口称'世子爷万福金安,'别老爷少爷的乱叫,这可不符 合咱们旗人的规矩。」 说毕带头向前给我行了礼,不过她是下人,行的是跪礼,众女则行的是抹额 礼,将手帕往肩上一仰,身子微微蹲下而已,一时钗环叮当作响。 我觉得倒也新鲜有趣,看见母亲坐在主位朝我招手,走过去跪下道:「儿子 给娘亲请安。」 母亲还未说话,那老嬷嬷道:「世子爷,这称呼也该改改了,难道外面的老 先生没教你,咱们旗人的规矩是叫母亲为额娘,称父亲为阿玛,祖父则为玛法, 所以世子以后见到王爷要称王阿玛,不然就是错了规矩,闹了笑话。」 母亲笑道:「老货,咱们娘儿俩那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他愿意叫什么就叫什 么,偏你话多。」 老嬷嬷笑道:「王妃教训的是,咱们关起门来自然是一切随便,只是在外人 面前不可错了一星半点,毕竟王爷是大清的亲王,又是太后的家人,底下那些郡 王、贝勒、贝子、国公一个个都盯着咱们呢,一举一动都事关国体,自然要万分 留意。」 母亲听了对我道:「这老货说的也有些道理,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多注意一些 ,只要没了外人,你愿意怎么来都行。」 我听了只得别扭地叫了一声:「额娘。」 母亲笑着答应了一声,又站起来摸着我的头发道:「如今你已是御前侍卫, 我听师傅们说不论蒙古人还是汉人,按例都是要剃头的,不然就失了体统,既然 如此,你还是去剃了吧,把衣服也换成满服,省得以后闹别扭。」 该来的终归来了,我那一头长发终于免不了被剃的命令,心里很是不甘,然 而母命不可违,只得邹眉答应。 母亲见此笑道:「好孩子,剃发而已,每次一说到这个你就变成苦瓜脸,我 就不信,你剃了头就会变成丑八怪了,难道还害怕她们嫌弃你不成?」 楚薇嘻嘻笑道:「还不知道世子爷剃成光头是什么样子呢,到时候还要请高 僧为本小姐算一卦呢。」 一席话说的众人轰然笑了起来。 母亲招手让楚薇、蒋英、罗芸过来,拉着她们的手笑道:「你们几个也是的 ,挺着个大肚子,本该好好休息,偏要过来,劳心费神的,前几日我让人送的燕 窝吃了没有,那东西对安胎有极大的好处。」 三女齐齐行礼道:「多谢母妃抬爱,每日都有服用。」 母亲笑道:「我已经吩咐过太医院的人,每过几日就有大夫来给你们问安胎 脉,以后想吃什么都要给大夫商量,别自作主张,现在你们肚子里可都是王子、 郡主,别跟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不当回事。」 楚薇笑道:「说起来也是奇怪,罗妹妹是南方人,平日里最喜欢吃大米、鱼 虾,自从怀孕后就只喜欢吃水饺、大饼,蒋妹妹平日里不大吃水果,现在却每天 要吃两大碗葡萄,我以前最爱吃肉,现在却偏爱吃素,整个口味都颠倒过来。」 母亲笑道:「怀孕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我怀羽儿的时候,各种酸味的东西都 喜欢吃,只要太医同意,你们尽管就多吃点,有什么事尽管让丫鬟老婆子去做, 别累着自己。」 众女答应了一声,母亲又道:「趁着你们今天都在,我还有事情给大家宣布 ,碧如你先过来。」 打扮成满女的碧如,果然比平时不一样,高底花盆鞋让她个子高了不少,亭 亭玉立让我眼前一亮,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今天我正式宣布碧如作为我的养女 ,成为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一员,我已经上报宗人府,不日朝廷将册封她为和硕 格格,以后你们可别再当她是婢女。」 我的妻妾们早将碧如看作小姑子,此时见她被封为格格,也都纷纷向前恭贺。 众女笑道:「妾身无知,不知那和硕格格到底是什么样的爵位?」 母亲笑道:「和硕格格跟汉人的郡主是一个意思,以后你们可得多跟嬷嬷学 习,别一问三不知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看着碧如,只见她已经高兴地泪流满面,匍匐在母亲膝前,口称额娘,我 心中却高兴不起来,毕竟从此以后,我已经跟她无缘结为夫妇,不由得叹道:「 好姐姐,恭喜你达成心愿。」 碧如含泪道:「我从小就没了父母,被人贩子卖来卖去,命如浮萍,也不知 何处是我家,然而老天开眼,王爷和王妃来中原收留了我,对我百般照顾,待我 如亲生女儿,我岂能不尽心?如今王妃不嫌弃我出身卑微,收我为义女,碧如何 德何能,受王妃如此垂爱?」 母亲笑道:「我虽然不在中原,你为我们家付出的一切,我可都看在眼里, 你要是没资格,就无人有资格了,原本我想让你嫁给羽儿的,可是他现在已经有 了正妻,做妾只怕会辱没了你,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收你为义女为好,王爷走之 前也吩咐过,不可委屈了你,现在你可满意了?」 碧如含泪笑道:「碧如早将王爷王妃视为父母,如今梦想成真,再别无他求!」 母亲也抹泪道:「好孩子,本来就生的单薄了一些,现在更瘦了,以后就别 吃素了,你现在可是郡主,将来会参加皇后主持的祭祖大典,按例是要进白肉的。」 众人问起缘由,母亲便给大家解释起来,原来满人在每年的冬至或春节有祭 祀活动,一向都是由皇后主持,凡是宗亲贵族及中枢大臣都要进宫参加,皇帝和 皇后北面而坐,众大臣则是分内外席地而坐,先是让萨满太太跳请神舞,然后再 将煮的极烂的猪肉分给众人吃,这猪肉没有添加任何佐料,所以叫白肉,越是身 份尊崇的人,分到的猪肉就越多,吃的时候也不准用筷子,直接用解首刀切片塞 嘴里。 众人连忙道:「那这白肉的味道如何?王妃你一定吃过,说来听听。」 母亲笑道:「圣上赐的肉,那当然都是好吃的,你们别问我,以后尝过自然 就清楚了。」 我心想那猪肉若是不放任何佐料,只怕远远的就觉得腥臊难闻,更何况还要 下咽,只是皇帝赐肉,那是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就是再难吃,谁人敢说半个不 字。 当日我在母亲的逼迫下,请来城里的剃头匠为我剃头,眼看着留了三十年的 长发纷纷落地,不由得伤感起来,要是大明一直强大,我也不用遭这份罪,也不 知什么时候汉人能重新掌握天下,剪去这耻辱的发辫。 剃好头之后,脑袋凉凉的好像少了些什么,像是赤身裸体走在街上一样,非 常别扭,尽管现在是夏天。 我立刻让人找来一顶凉帽戴在头上,这才感觉好受一些,也难怪清国人无论 官民都喜欢冬天戴暖帽,夏天戴凉帽。 北京城的夏天格外炎热,好端端坐着就汗流浃背,最后连教书先生们都告了 假在家中避暑,我也乐得自在了几天,早早的来到上房向母亲请安,只见丫鬟们 抬着一个大木箱子往里走,我便奇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 众人笑道:「这是冰鉴,下面的柜子里放了地窖里的冰块,上面再放一些水 果,吃起来冰冰凉凉的,放在房间里也能降温,王妃怕热,特意让我们抬出来试 试效果。」 没想到母亲挺会享受的,我兴致勃勃地往她房里走去,这时守在她门外的老 嬷嬷笑道:「世子爷来了,王妃正午睡呢,有所不便,请世子爷别处逛去吧。」 我抱怨道:「才刚吃饭没多久就歇息了?你也不劝劝,小心积食,我进去和 她说说话就走。」 那婆子神情紧张,连忙拉住我道:「世子爷怎么不听劝,扰了王妃的清静, 奴才可吃罪不起。」 我登时来了脾气,推开她道:「我说你这个老杀才,唠唠叨叨的干什么,难 道这世间还有不许儿子见娘的道理,滚开!」 说毕抬脚就往里面闯去,这时一个女子从里面走了进来,看见我便道:「吵 吵嚷嚷什么,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觉吗?」 此女是母亲从科尔沁带来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乌云琪琪格,汉名叫曹臻 ,自从碧如当了格格之后,就由她来服侍母亲,她生了一张小小的瓜子脸,明眸 皓齿倒也有些风姿,服侍人最是尽心尽力,因此母亲十分宠爱,只是她眼里只有 主子一个人,别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并不仗着主子的宠爱作威作福,合家上 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见她来了,连忙赔笑道:「臻儿姑娘来了,我想着母亲在夏日贪睡,究竟 对身子不好,所以想请她去外头逛逛。」 :. 曹臻笑道:「如今外头炎热,稍微一动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里有心情去逛 ,世子爷还是自个儿去玩吧。」 我笑道:「这可就错了,我常听人说北海风光秀丽,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比 别处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风扑面,岂不比家里闷坐好的多。」 正说着,只听母亲在里面道:「谁在外边说话,羽儿来了吗?还不快进来。」 曹臻连忙道:「禀主子,是世子爷来了,可是你穿着单薄,不好见人,让奴 婢给你换衣服吧。」 母亲道:「罢了,他是我儿子,还忌讳这些干嘛,让他进来吧。」 曹臻只得替我掀开帘子,我进了房间,看见母亲刚刚起来,一头青丝披在脑 后,略显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香肩、雪臂隐隐可见,难怪众人拦着我不 让进来。 一听到她醒了,屋里屋外的奴才们登时忙碌起来,化妆的、端水的、倒茶的 、捶腿的,摇扇的纷纷进来伺候着,母亲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又抿了 几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里,拿帕子擦拭了一下,这才对我道:「你们爷俩一个 德性,不管熬不熬夜,从来不睡午觉,自己不睡倒也罢了,吵的别人也睡不成, 方才我听你说要去北海逛,我劝你歇着吧,那地方白天被毒日头晒的水气腾腾的 ,湿热难当,晚上虽然凉快许多,可是蚊蝇成堆,倒不如在家里安生一些。」 说着她站了起来,秀眉却皱了起来,用手在腰上揉了几揉,我连忙道:「可 是腰疼毛病又犯了?」 母亲揉了几下叹道:「人老了,各种毛病就多了起来,躺的时间一久,就腰 酸背痛的。」 侍女们连忙替她揉背,她扭头道:「哎吆,轻一点,你这是捏背还是掐肉呢。」 我连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们粗粗笨笨的不知轻重,让儿子来帮你吧。」 母亲俏脸一红,对我笑道:「这个时候你不去孕妇那边伺候着,跑我这边来 干嘛?」 我笑道:「你不知道,她们白天竟比晚上睡的还香,没说几句就犯困,又脾 气不好,说错一句就甩脸色,我那里还敢招惹她们。」 母亲笑道:「孕妇就是这个样子,倒也辛苦你多担待着,以后别老往我这边 跑,多照顾她们才是正理。」 我点头道:「那里敢冷落她们,三个孕妇都喜欢抹骨牌,非要拉着我一起玩 ,我都输了几百俩银子呢,生出多少事来,在你面前个个都是端庄贤妻,一离开 上房,一会这个腰疼了,要我伺候,一会那个头痛了,要我安慰,我这边跑完跑 那边,寻思着干脆让她们三个住一起,省的我跑来跑去。」 母亲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门关走一遭,你们男人那里知道这个苦楚 ,这个 时候受些罪算什么,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给人当爹岂是那 么容易的,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一会觉得腿酸,坐一会觉得腰 痛,躺着又觉得浑身都痛,这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 候反应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触花粉、尘埃,要不接连几天都是打喷嚏咳 嗽,生下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 我笑道:「母亲真是贵人有贵命,我在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平头百姓的孕妇 ,挺着个大肚子还干农活呢,风里来雨里去也没啥毛病,有的人站着就能产下孩 子来,连弄婆都不用,同样是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母亲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让我去当那农妇,只怕几天就累死。」 我笑道:「不说别的了,既然你腰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薇她们有时候也 这样,我给她揉几下就会好很多,毕竟我是学过武的,那些经脉位置也比一般人 清楚。」 母亲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给我揉,不过他那手不知轻重,要么 软绵绵的没感觉,要么掐的人要跳起来。」 我忍着笑,父亲其实是军武出身,那里会花心思在这些小事上,我则不一样 ,毕竟我伺候过七个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亲说着已经来到床边躺下,她身形娇小,腰肢盈盈一握,软软的向下塌了 下去,水蜜桃般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 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 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 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 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 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 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 ,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 ,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母亲笑道:「傻瓜,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 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 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 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 晚景凄凉,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 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 引以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 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 柱处的几处穴脉,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发 热,香汗湿透背嵴。 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只是隔着衣衫 ,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 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 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 不下。 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煳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听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气,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双魔手 大捏大拿,逐渐向她的翘臀靠拢。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紧张起来,只怕母亲突然出言阻止,当我颤抖着握住母 亲的翘臀时,兴奋地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只觉心跳骤然加速,脑子被澎湃的血 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 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 捏扁搓圆,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 身汗。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 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 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 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 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 样子,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 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 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 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 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终于找到了肉缝 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 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 言不发,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 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 般,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速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 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肉棒已 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就觉得肉棒比平常 敏感了许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 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 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第一次做爱 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肉棒插进去, 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 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 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 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 我连忙点头说了几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说的心慌意乱。 母亲喃喃自语道:「方才我竟然睡着了,你的手法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儿子 最厉害。」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谁知母亲此时已经转过身来,整 理了一下衣衫对我笑道:「你那几个妻子都怀了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别憋坏 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妈妈先让她给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 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 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 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 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 劳,不愿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 ,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 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本来 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 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 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 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 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 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 热水吧。」 我只得退了出来,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 洗澡。 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 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 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 ,平复一下心情。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 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 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 随意行走。 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 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 、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 、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 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 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只见一队官兵 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 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 ,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 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 众官兵见有人拦道,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 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 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 上拜 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 我看这官员穿着六品顶戴和补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劲的本事 ,于是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难 道就不怕我这个亲王世子是假冒的。」 那桓远笑道:「世子爷说笑了,那里用得着看腰牌,本官连这点眼力劲都没 有,这官也就甭做了,还不如回家放牛。」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到时候各路勋贵高 官都会齐聚此地,他这个兵马司指挥使说起来掌管全城治安,纠察不法,权力很 大,然而万一踢到铁板上,那就是身死家灭的下场,不练好眼力劲怎么能行。 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也不是要干扰你们办桉,只是想问 问他们二人为何被你们锁拿,问明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并不会强加干涉。」 桓远连忙赔笑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既然世子爷认识二人,那他们必 定就不是逆贼,堂堂亲王世子怎么会与逆贼结交,你们说是不是?赶快给我立刻 放人。」 师兄听了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我们明明………」 话说到一半,师嫂却踢了他一脚,师兄脸色一变,也就闭口不言。 我连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说是误会,那我就不多问了,几个小钱赏大伙儿 吃酒。」 说毕让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银子来,赏给众官兵,又悄悄塞了些银票桓远,桓 远喜得眉开眼笑,众人也轰然道谢,当即除了师兄师嫂身上的绳索。 我拉着二人上了酒楼,选了个雅间坐下,让小二点了几道上好的酒菜,三人 许久不见,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无虞,毕竟他乡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亲 热,尤其师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将来到北京的经过告诉师兄,同时也将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其中敏感之 处自然不会透露。 师兄感叹道:「没想到你父亲是蒙古王爷,怪道当时在九华山就属你家出手 最阔,不过你明明长得跟汉人一样啊,看不出来啊!」 师嫂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满洲人打扮成汉人样子,也很难被认出,说 起来满、蒙、汉只是服饰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实差别不大。」 我笑道:「不说我的事了,你们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来北京?」 师兄也将经过给我说了一遍,原来我的师父出关以后就算了一卦,认为将来 得中国者必满清,为了门派利益作想,他便让师兄师嫂上京来拜会清廷官员,以 示臣服之意,这一路上倒遇见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来表示归顺的,每次 改朝换代都会这样,毕竟江湖门派又不是军阀割据,无法与朝廷作对,清廷也按 例接待了他们,并表示将来不会过多干涉江湖中的事,本来事情已经顺利完成, 二人正准备返京,谁知盘缠被人偷了,连清廷发给他们的腰牌也一并消失,我师 兄师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东西偷走,必定是盗圣级 别的高手,盘缠少了倒无所谓,可是这腰牌少了就是大事,师兄又不曾剃发,穿 着汉服长袍走在路上颇为显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盘查,没有腰牌那就是可疑人 物,于是当做细作给抓了起来,原本要拿到监狱里细细拷问,被我在半路上发现 ,才救了他们。 我诧异道:「以你们的功夫,打跑这些小兵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任凭他们捉 拿?」 师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师嫂硬是拦着不让我出手,说起来真是 气死人。」 师嫂冷哼道:「你还有脸说,这次咱们进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奉了师命向 大清投诚,你这一动手岂不是坐实了咱们造反的罪名,将来怎么向师父交代?我 听说一同进京的好几个门派也被偷了腰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 的矛盾,咱可不能上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8) 作者:文学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 2019年08月03日 38 相比一年多以前,现在的师嫂更多了一些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连身材也丰 满许多,奶子鼓鼓的,似欲裂衣而出,一双杏眼春水盈盈,看我的眼神既有惊喜 更有幽怨,我想起当初与她抵死缠绵的往事,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伐挞, 将女人所有的媚态都展露无遗,至今仍旧历历在目,心头不由得一荡,要不是师 兄还在面前,只怕早就搂着她以慰相思之苦。 师兄咳嗽了几声,吓得我连忙转移视线,收起龌蹉的心思正色道:「你们就 别争了,如今既然遇到我,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无论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师 父不撵我出门,我永远是紫英派弟子,但有差遣,定当遵从。」 师兄笑道:「好样的,富贵不忘本,早知道紫英派有了你这个大靠山,我们 也不用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受罪。」 我笑道:「倒也不算白跑,我许久没回山门,正要找个人叙旧,谁知你们就 来了,师父师娘和其他师兄都还好吗?」 师兄笑道:「这段时间可热闹了,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都回来了,主要 是恭贺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今年又是他七十大寿,所以必须好好庆祝一下,几年 不见,这三个家伙竟然都已经娶妻生子,大家都很牵挂你这个小师弟,这次我进 京来,一半是为了公事,一半是为了来找你,谁知你家已经被流寇折腾的不成样 子,一时也找不到人,我想你可能已经避难到别的地方,决定先到北京把公事办 完再联络其他师兄弟一起来找你,谁知好巧不巧在这里碰到你,没想到你小子过 得比谁都还滋润,害我们白白担心这一场。」 我笑道:「多谢你们牵挂,我记得师父的寿辰在腊月初二,离现在还有一段 时间,你们不如在王府多住几日,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回九华山拜寿,你看如何?」 师嫂连忙道:「如今公事已了,门派事务也有二师兄主持,咱们也是第一次 来北京,我就想多逛些日子再回去,多见见世面也好的。」 师兄瞪了我一眼,又用余光瞥了师嫂一下,笑了一笑道:「好,都依你,这 地方无山无水,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皇帝老子愿意让你去逛紫禁城?师弟 我可给你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王府那些规矩我们可不大懂,你要让我们住进 去,到时候错了规矩可别后悔。」 我连忙笑道:「那里能呢,我还怕师兄怪我待客不周呢,那些规矩连我都讨 厌,你们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没人敢乱说。」 说到这里师兄起身说要净手,并朝我使了眼色,我心领神会,领着他一道去 了恭房,看看左右无人,他狠狠掐了我一把道:「咋了,我看你这小子贼心不改 ,还惦记着我媳妇儿,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师嫂,再敢乱来,看我不阉了你。」 我嘻嘻笑道:「你不还惦记着沉雪吗,不然你刚才大可回绝了我,又何必装 正人君子呢?」 师兄瞬间涨红了脸,扭捏地道:「你小子就是没个正型,不跟你说笑了,就 是想问问,雪儿她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怎么样?」 我叹了一声,便将她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师兄听到她受伤,紧张之情毫不掩 饰,后来又听到她死里逃生,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她没事,不然我这一辈子 都不原谅你。」 我笑道:「你还说你心里没她,这次你到我家去,是不是再准备给我戴绿帽?」 师兄正色道:「你不是也送我一顶绿帽?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言归 正传,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发誓以后不缠着她,你也别缠着你师嫂,这事 情我翻来覆去地考虑过,说起来当初都怪我把持不住自己,这才弄的鸡飞狗跳, 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他说的真诚,想必这些日子和师嫂过得并不如意,也就笑道:「你能这 么想再好不过,只是人心似水,那里能事事如意,别到时候一看见人就走不动路 了。」 师兄也笑道:「你先别说我,要是被我发现你跟你师嫂还不清不楚,无论你 跑到天涯海角,你那命根子是切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重视师门情分。」 两人这么一扯皮,先前的拘谨反而少了许多,又像是回到了九华山上那段无 拘无束的荒唐岁月,待回到座位的时候,已经有说有笑的分外开心…… 师嫂疑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 师兄摆手啧啧道:「男人间的事,你就别多问了,菜都凉了,赶紧吃几口吧。」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大黑,巡街兵丁敲锣打鼓地宣 布开始宵禁,路上行人纷纷往家里赶,连店里的小二也开始打烊,我一拍桌道: 「出来的时候也没给家里说一声,这个时候他们只怕已经着急,咱们赶紧回去。」 师兄师嫂也道:「只顾着跟你说话,忘了我们的马匹还拴在城外客栈里。」 我连忙道:「这有什么?你说出店名来,我一会吩咐人牵回王府。」 二人听了,只得与我起身离开,结账。 当晚回到王府,母亲和楚薇她们果然已经十分着急,正要派人四处打听我的 下落,还好我及时赶了回来,免不了被众人一番抱怨指责。 不过师兄的到来让母亲十分欢喜,她当年常常上九华山来看我,自然也是见 过师兄他们,因此连忙吩咐众人预备酒席,师兄连忙道:「世母客气,方才在客 栈里已经用过晚膳,如今那里还吃的下?」 我也笑道:「明日再说吧,他们跑了那么多路也累了,早点歇息才是正紧, 这次师兄师嫂要在咱们家多住几日,不怕没机会招待。」 母亲娇嗔道:「你还有脸说,有贵客来了也不事先通知家里,我们也好有个 准备,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于是又让人将外院的厢房收拾出来,让他们夫妻住下。 我又特意看了看沉雪,她只顾低着头,连师兄的脸也不敢看,不一会儿就说 身上不舒适,回房歇息去了。 师兄倒是频频看向她,只是我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将眼神转向别 处。 当晚我在蒋英房间歇下,这妮子怀孕之后反而比从前骚浪许多,挺着个大肚 子索取无度,我都怕伤到孩子,她却只管纵欲,往往我只摸了几下,那底下的水 就像喷泉似的涌出来,干的兴奋了奶子还能流出许多奶水,让我大感刺激,有时 候她实在累了,还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满足我,她自己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什么癖好。 相比之下,楚薇和罗芸则克制了许多,尽管也是一摸就是流水,可是却顾忌 着孩子,做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 当晚我在蒋英身上发泄了一回,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师嫂的影子, 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来到院子里,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丫鬟奴仆们忙了一天,都 睡的死死的,我在庭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也不知师嫂这个时候有没有睡下, 正想着,忽然脑子翁了一声,只怕师兄和沉雪两个人恋奸情热,这会子趁人不备 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我连忙往沉雪的房间走去,她住在比较偏僻的南边耳房,正好和师兄所住的 外院比较近,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未和她同房过,毕竟我心里的伤疤还没完全愈 合,又忙着照顾几个怀孕的妻子,实实在在地冷落了她。 很快,我来到她的房间,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于是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会 ,却听到有人打着震天的呼噜,沉雪睡觉不可能打呼噜,难道是师兄或是别的男 人?这回可没话说了吧,我登时大怒,推开门往里走去,才发现那呼噜声不在里 面,而是在外面的隔间,这隔间睡的通常是守夜的婆子,黑暗之中,我寻着呼噜 声一脚踢了过去,踢的那婆子哎呀大叫了一声,登时吵醒了里里外外的众人。 那婆子大声喝骂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踢你姑奶奶。」 一片混乱之中,众人点起了油灯蜡烛,房间里亮了起来,众人看见是我,吓 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主子爷来了,这么晚了当心着凉。」 方才那叫骂的婆子跪在我面前抖衣而颤:「奴才不知是主子,方才出言不逊 ,奴才该死。」 说毕挥手自己打起耳光来。 我一脚踢开她怒道:「你们给我说,是谁安排这个蠢货来伺候沉雪的,主子 在里面睡觉,她在外面呼噜打的比震天雷还响,这到底是来伺候人还是来折磨人?」 这时沉雪也起身过来,披着一头青丝,神色比起以前憔悴了许多,看见我在 那边发怒,向我请了安,我连忙道:「你还是回去躺着吧,当心夜里着凉。」 沉雪拿来一件单衣给我披上道:「你只说我,自己却只穿一件小衣,半夜三 更不睡觉来这里来干嘛?」 我讪讪而笑,握着她的手道:「突然特别想你,所以过来瞧瞧,没想到这些 奴才真是无法无天,害你受委屈了。」 沉雪挣脱我的手冷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平日从不到这里来 ,我都怀疑你把我忘了,现在你师兄来了,你心里担心,所以才肯过来,又何必 呢,你要是不放心,只管差人过来捉拿,又何必鬼鬼祟祟地半夜偷跑过来,再不 然,还有一死,大家落的清静。」 一面说一面哭,又拉开床幔、掀起被盖,打开柜子,让我过去搜查:「你尽 管搜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我觉得无地自容,连忙抱着她道:「好雪儿,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你,以后 咱们还和从前那样欢欢喜喜的,以前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又拿出帕子替她拭泪。 沉雪至此才露出笑容,不过我看她比以前憔悴许多,想必在王府过的不怎么 样,心中更加愧疚,于是问丫鬟道:「平日都是谁在沉主子身边伺候着?」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说毕,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过来道:「奴婢浣儿给主子爷请安,平日都是 奴婢伺候沉主子在身边。」 我看这丫头不过十四五岁,风吹即倒的样子,不由得道:「你这副样子,伺 候自己都麻烦,还能伺候别人?以后就去别处干活吧。」 那浣儿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爷饶命,奴婢虽然瘦弱,可是伺候人并不比 别的人差。」 沉雪也道:「这丫头跟我处了一些日子,身子虽然弱了点,可是精明能干不 输别人,你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吧。」 我摇头道:「你既说她精明能干,为何安排在外面的婆子却如此蠢笨,不但 鼾声如雷,连我也都敢骂。」 浣儿连忙道:「主子爷未曾料理过家务,怨不得你不清楚,这里里外外的人 手都是由管事的安排的,我一个丫鬟哪有什么权力?那些管事的都是看人下菜的 主,眼见着你不宠爱咱们沉主子,就给了她最偏僻的院子和最差的奴仆,平常吃 穿用度更是克扣异常,你看这房间里只有油灯一盏,窗帘破破烂烂的一扯就坏, 连床单被褥、桌椅板凳都是旧的烂的,主子为了少惹事端,反而要拿体己钱去安 抚他们,就这样还没少受冤枉气呢。」 沉雪拉住她道:「浣儿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听了登时火冒三丈,沉雪再不得宠,毕竟也是我妻子,还容不得下人来践 踏,当即大怒道:「来人!快去叫刘为中过来!」 沉雪拦住我道:「别这样,那刘为中虽然只是个管家,却是多尔衮派来监视 王爷的心腹,你可别为了一些小事得罪了他。」 我呸了一口道:「他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我也不管,仗着有点后台就敢在我家 胡作非为,看我不拆了他这把老骨头。」 又安慰她道:「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讲清楚?」 浣儿道:「主子爷还不明白吗,你先前对沉主子不理不睬的,那个时候说给 你听,你只怕还嫌她多事,就比如上次雨主子跟你说北京菜不好吃,你就说她过 于娇气。」 提起沉雨,我心头的确有些不悦,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殴打下人 ,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家里被她闹得鸡飞狗跳的,连母亲对她也是颇有意见。 我稍微一教训,这丫头就提当年她替我挡了一箭的往事,搞得我一点脾气都 没有,头疼不已。 于是对沉雪道:「雨儿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原本我是想娶她的,可是你看 看她那样子,总是不知悔改,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我深思熟虑过,今年就替她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原本我以为沉雪会一力反对, 毕竟沉雨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一直想将她留在 身边,没想到这一回她却道:「既然如此,一切由你做主,沉雨那边我会好好劝 她的。」 我松了口气,正要夸她几句,外面有人道:「回主子,那刘为中的身份是不 能进内院的,他已经跪在外院角门处等候主子的发落。」 我听了连忙松开沉雪往外走去,她却拉着劝了几句,要我不要太过苛责下人 ,我敷衍几句,带着满腔怒火走了出去,只见外面一群人打着灯笼给我引路,不 多时来到外院门口,迎面看见刘为中和几个管事的正跪候着,这些人穿着四品顶 戴和补服,品级比地方上的知府还高,看见我过来连忙磕头道:「奴才罪该万死 ,请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 我上前一脚将刘为中踢翻在地,怒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 你。」 刘为中道:「是奴才失职,不该苛待沉主子,奴才这就告老还乡,还请主子 息怒。」 我听他不提多尔衮,也没有将责任推及旁人,心中怒火稍熄,于是道:「你 是摄政王推荐的人,按理说应该殷勤做事,不至于给他丢脸,可是你瞧瞧都办的 什么事,要不是今晚被我偶然发现了,你们还要折磨沉雪到什么时候?你自己也 是有妻妾的人,要是下人们也对你的妻子也肆意作践,我看你忍不忍得住?」 刘为中磕头道:「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的蠢事,只希望主子只罚 奴才一个人,不要牵连其他无辜。」 一边说一边流泪磕头。 我正要发落,跪在旁边的张管事忽然道:「刘管家,当着主子的面,你怎么 不说实话呢,这家务事虽然一向都是你在管,可是沉主子那边的吃穿用度是王妃 特意吩咐过的,只给她最差的东西,不然我们那有胆量敢克扣主子的东西。」 我听了吃惊不已,不知为何母亲对沉雪不满,要知道她和沉雪接触并不多, 连忙对刘为中道:「刚才张管事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刘为中回头对那张管事恨道:「狗杀才,就你话最多,错了就错了,咱们敢 作敢当,何必推给主子。」 张管事立刻道:「哎呀你还骂人,王妃明明就说过,不信你让世子爷去当面 对质。」 我已经很不耐烦,于是对刘为中道:「如果真是母妃这样吩咐,你们有不及 时通告的责任,罚俸半年,任留原职,如果母妃没这意思,那就是死不悔改,当 众杖责一百,摘去顶戴,撵出王府,贬为庶民,摄政王那边我自去请罪。」 张管事连忙道:「奴才遵令,只是现在已经是四更时分,别为这点事去打扰 王妃清静,明日再说不迟。我点了点头,回到沉雪的房间,发现她已经熄灭油灯 ,看来已经入睡,也就不好再去打搅,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歇息。因为心里一 直有事,其实也没怎么睡好,天蒙蒙亮就来到上房外面,她有晚起的习惯,这个 时候应该还在睡觉,自从上次之后,外面的婆子们也不敢再拦我,因此我顺顺利 利就来到房间里面,只见隔间的丫鬟们还在睡觉,睡姿集体侧卧向右,按规矩下 人睡觉不能面朝天空,否则就是冒犯神灵,只有主子才能用仰面朝天的姿势,可 见规矩之大,而服侍沉雪的婆子不但仰面朝天还呼噜震天,如此没有规矩,任凭 那个主子见了也会怒气勃勃,而沉雪却居然忍了将近一个月,一想到她面容憔悴 ,我又怒又心疼,可是这件事又牵扯到母亲。正要离开,只见臻儿睁开了眼,正 要下床跪拜,我按住她轻声道:」 你们继续睡,别惊醒她。 「臻儿点了点头,重新躺下,我轻轻掀开帘子进去,只见母亲房里香炉青烟 缭缭,纱帐层迭,梳妆台上眉笔密排,胭脂高迭,镂柜上摆满各式插花,书桌还 有压着一帖字,我拿在手中一看,上面写着:」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连写了好几遍,字迹委婉清秀,正是母亲的笔法。此句正是李清照的一剪 梅,也不知是何事让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难道是思念父亲,又或者昨天我对她 的不轨举动,让她陷入忐忑之中?想到这里我心潮涌动,轻轻分开纱帐,只觉清 香扑鼻,母亲面朝里睡着,身上裹着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曼妙的身段显露无疑, 一头青丝将绣枕掩盖,一弯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手腕上带着四根镯子,正是沉 香梦酣之时。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等候着她苏醒过来,直到外边鸟雀叽叽喳喳地叫 着,母亲终于转过身来,轻启朦胧杏眼,看见我在这里,花容微微一惊,继而又 捂胸叹息道:」 :. 鬼张的什么样子,倒吓了我一下,这么早过来干什么,看外头奴才们嚼舌头。 「我笑道:」 儿子给母亲请安,光明正大,有什么舌头可嚼的,只是昨夜起风了,看看时 节应该入秋,母亲应该多盖一床被子,小心夜里着凉。 「母亲捂嘴打了个哈欠,笑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你再进来说话。 「我只得退了出去,这时外头的丫鬟们也纷纷起床,进来伺候她更衣。过了 片刻,我又进去,母亲已经穿戴完毕,众人正服侍她洗头,我连忙道:」 我也没梳洗,你们也过来帮我一下。 「臻儿娇嗔道:」 这是什么道理?你那边自有服侍你的人,偏偏喜欢跑这里来凑热闹。 「我笑道:」 好姑娘,跑来跑去多麻烦,你这里是现成的,岂不是方便许多。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 原来你在这里,一早起来找不到人,我们夫人正抱怨呢。 「我一看来者是蒋英的贴身丫鬟晴儿,连忙道:」 正好你来了,你告诉她我就不过去了,让她自己先用早膳吧。 「晴儿听了只得又转身走了出去,母亲笑道:」 你这几个夫人之中,蒋英最是话唠,一天到晚叽叽喳喳说不停,那罗芸偏偏 又是个闷葫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还是楚薇有大妇的样子,识大体,重孝道 ,人品相貌倒也与你最般配,只是可惜……「我连忙问道:」 可惜什么……「母亲笑道:」 只可惜你娶妻太早,不然我让你娶大清公主,如今你姑妈的两个女儿,皇四 女雅图、皇五女阿图都到了待嫁年龄,你若是娶了她们其中一个,一来巩固了咱 们和满清皇家的关系,二来也与你如今的身份地位匹配。 「我听了不以为然道:」 听说公主入门之后,公公婆婆还要先给公主行国礼,然后才是公主给公婆行 家礼,做驸马的更不能忤逆公主,这不是娶回来一个灾星吗?一家人如此生分, 那像是要过日子的吗?我可不愿意。 「母亲笑道:」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也就随便说说而已,雅图、阿图两个孩子我都见 过,从小就被嬷嬷们教导的很好,性子温婉的很,别一提公主就认为脾气很刁蛮 ,其实那是戏剧、野史小说喜欢胡编乱造,那些书生打量着公主们娇生惯养,脾 气肯定会比一般人要坏的多,可是他们不知道,其实许多朝代都对公主进行严格 教养,尤其是本朝格外严峻,连吃饭、说话、坐姿、睡姿都有严格规定,一有逾 越,教导嬷嬷就会进行劝戒,多次犯戒就会禀告内务府、宗人府处,再传达给皇 帝,最后都会被严加训斥,轻则罚俸,重则剥夺封号,贬为庶人,甚至公主与驸 马行房还必须征得教导嬷嬷同意才可,大多时候两夫妻一年最多见两三次面,还 得千方百计贿赂周围的下人才行,说起来倒也可怜,所以我只是提一提,倒不是 真想让你娶公主。 「我听了不由得咂舌,原本想公主和驸马最是让天下人羡慕的一对,谁知还 有这一出,要不是母亲曾经身为皇妃知道其中内情,我还真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也难怪那些公主一个个寿命都不长,被如此束缚,这日子可就太没意趣可言,可 知规矩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正说的热闹,一旁的臻儿笑道:」 若是世子爷真想娶公主也不是不可能,当年太祖爷的大格儿东果下嫁给何和 礼,何和礼家里还有妻妾呢,太祖爷也不介意,直接就让大格儿做了何和礼的正 室,谁知何和礼的元配冬日娜性格颇为彪悍,一听丈夫娶了东果格格,又醋又怒 ,回到娘家召集大批部众杀向佛阿拉城,夫妻两个在战场对阵,你来我往杀的难 分难解,逼得太祖爷亲自出面讲和,这才劝退了冬日娜,后来太祖爷还给冬日娜 取了个外号叫厄吓妈妈,说她过于彪悍不讲妇德,现在想来也是趣事一桩。 「母亲笑道:」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我小时候就听说过,草原上更是无人不知,说起 来冬日娜也是个可怜女子,生生就被大格儿抢走了丈夫,自从有了厄吓妈妈的外 号,连改嫁都不行,逼的她为何和礼守了一辈子的活寡,不过如今的大清可不像 从前的后金,皇家挑选夫婿那可是千挑万选,有妻妾的肯定不会在考虑范围,绝 不会再出现何和礼那样的事情。 「说话之间,我和母亲已经梳洗完毕,众人吹灭蜡烛,拉开窗帘,外面阳光 照射进来,分外明媚,这时厨房里端来羊肉和马奶,母亲笑道:」 我习惯在早上喝马奶,这东西你又吃不惯,还是回去吃自己的才是正经。 「我笑道:」 的确是吃不惯,不过这羊肉倒也可口,一点也不腥膻,配上米粥倒也管饱。 「母亲听了,于是将面前的羊肉都推给我,又命人取粥过来。我取来筷子一 边吃一边道:」 昨天我去沉雪那边了,母亲为何要如此为难她,毕竟她现在举目无亲,唯有 我才能让她好过一些。 「母亲听了,脸色一变道:」 我就知道你有事,怪道你今天这么早过来,难道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听了 连忙避席跪在地上道:」 母亲这话严重了,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顶撞你,就是觉得沉雪挺可怜的,想 求母亲放过她。 「母亲对服侍的众人道:」 你们出去,我跟世子有重要话说!「众人于是退下,房间里只剩我们两人, 母亲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冷哼道:」 你也有脸说这话,不敢顶撞我,那么昨天是怎么回事?你胆子很大啊!连我 的主意你也敢打!「说毕筷子一拍,登时发出啪地一声响,喝道」 你走吧,从此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我登时吓得心惊肉跳,冷汗俱出,原以 为母亲当时没发作就没事,谁知竟在此时闹了起来。我又羞又愧,一言不发,只 是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谁知母亲忽然又柔声道:」 起来吧。 「说毕伸出手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她,半霎后,她 忽然噗嗤笑道:」 昨天那股子不怕死的牛劲儿呢?怎么现在又怂了?「我不知她什么意思,登 时愣在那里,只觉她笑的非常灿烂,像个小女孩,美的让我看呆了,母亲又点了 一下我的额头道:」 傻样儿,我不过一句玩笑话,看把你吓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说毕拿出一方帕子替我拭汗,我见她这样,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地,不由 得长吐了一口气,抱怨道:」 以后你能不能别这么吓我,若是你都不理我了,那我还不如跳河死了算了。 「母亲促狭道:」 怎么了,昨天你敢对我那样,我吓你一下还算是轻的,按我的意思就该重重 打你板子,要知道我是你妈,不是别人,你对我那样,是不是把我不放在眼里? 「我连忙赔笑道:」 这哪能呢,你是我妈,我一辈子尊重你爱戴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把你放 在眼里,只是你太迷人了,我才没控制住自己,别说是我,昨天那情景,任何一 个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母亲娇嗔道:」 把持不住也不行,我可是你妈,外头那么多女人,随便你挑随便你选,偏偏 对我动起心眼来,我可告诉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连忙点头道:」 那是当然,不过我的按摩手法怎么样?你当时可是很舒服的啊。 「母亲笑道:」 这一点倒是不错,昨天你按了之后,这些日子就属昨晚睡的最香,以后每天 来给我按一次,不然板子伺候。 「我求之不得,连忙道:」 那就好!不管我在那里,只要你传个话,我随叫谁到!「母亲又道:」 虽然如此,你可不许像昨天那样使坏,你给我记住了。 「我连连点头,又说道:」 那沉雪的事情怎么办?「母亲道:」 我听闻那沉雪本是你的四夫人,后来不守妇道被你休了,如今又死皮懒脸缠 上你,咱们家可没那种不守妇道的媳妇儿,我想你脸皮薄不好赶她走,于是为娘 只好充当恶人,打定注意想逼她自己离开,没想到她还真是脸皮厚,一直留在咱 家不走。 「我听了连忙道:」 这些事谁告诉你的?「母亲道:」 这你就别胡乱打听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反正这种媳妇咱家不能要。 「母亲不可能知道沉雪的事情,那就是几位夫人告诉 她的,那天楚薇极力劝 我追回沉雪,不可能是她,罗芸向来不会多嘴,也不可能是她,蒋英与沉雪关系 不和,十有八九可能是她。眼见母亲态度坚决,我只好将沉雪的事给母亲说了一 遍,重点提到她不顾危险,试图将我从疯女人赵欣手里救出的事说了一遍,又提 起她在逃难的时候照顾我们起居饮食的功劳,母亲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道:」 原来这人倒也有些品德,并不是一无是处,一家子惨遭不幸,好可怜见的, 既然如此,你去告诉刘管事,让他还是恢复旧例,按格格的待遇赏月钱定例,换 上好的房间让她住下吧。 「我听了十分高兴,正要去办事,母亲又拉住我道:」 等一下,我还有东西送给她。 「说毕从左右手腕褪下两个镯子放在我手里道:」 你把这个东西带给她,让她看在我年纪大了,不通事务,原谅我这一次吧, 以后我会像对待其他媳妇一样待她好。 「我连忙道:」 这又是何必,母亲身为一家之主,不能对她道歉,只要有这副镯子在,她肯 定十分高兴。 「中午的时候,所有事情已然办妥,沉雪换了一处新的院子,背阴朝阳,绿 树成荫,正面三个大房间住主子和贴身丫鬟,左右耳房住婆子和粗使丫头,伺候 的下人也由原来的五个升格为十个,房间里堆满了我和母亲给她的各种赏赐,沉 雪欣喜地不停抹眼泪,我又抱着她安慰了她许久,她才恢复笑容,伏在我胸膛乖 巧如一只小猫。此时院子不停传来惨叫声,两个婆子被按在地上廷杖,我查明她 们以前在伺候沉雪的时候多有冷言冷语,十分骄横跋扈,因此治罪,让各处下人 都来观刑,以为训戒。这时师兄又托人进来约我去比武场习武,我心想许久已经 没有活动筋骨,也就欣然赴约,两个人一直对打到中午,这才各自回房洗澡、更 衣。正准备休息,教我的三位老先生今日又登门上课,我不得不来到书房应对, 否则将来父亲查验起来不好交代,这一回直到晚间才下课,我一熘烟来到母亲房 间里,只见众女都在,三个孕妇正陪母亲抹骨牌,碧如和沉雪一左一右为母亲抱 膀子,蔡瑶、馨儿、臻儿、晴儿、采莲等人有说有笑地围坐在一起绣花,师嫂独 自在桌子用心练字,挤了满满当当一屋子人。众人见我来了都笑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连忙笑道:」 没事说我干什么?只怕没什么好话。 「楚薇一边摸牌一边道:」 当然是好话,她们都说你剃了头发比以前精神多了,更好看了。 「一席话说的众女都笑了起来,蔡瑶放下手中的针线笑道:」 这倒还在其次,晚上他一进屋,房间里就亮堂了许多,可知还省了油灯。 「众女笑的更厉害了,连母亲也撑不住笑了起来。我最怕这种情况出现,只 要众女聚集在一起,我便成了她们的天然笑料,你一句我一句的让人应接不暇。 众人刚停歇了一会儿,蒋英又道:」 这也倒罢了,他晚上睡觉还不老实,那天晴儿正好躺在身边,他梦里脚一蹬 ,就把晴儿踢到床下,这孩子居然没被惊醒,居然就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还是 我怕她着凉,才给拉倒床上去的。 「轰笑声中,晴儿红着脸拉着蒋英撒娇道:」 主子你说他就好好说,千万可别拉扯上我。 「母亲拉着晴儿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说一边笑道:」 好孩子,下次你也踢他下去。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9)4v4v4v,C0M 2019年8月16日 【39】 看着满屋子的欢声笑语,犹如一副群芳取乐图,我心情大好,先向母亲请了 安,然后向众人笑道:「竟敢拿爷来取乐,就不怕我报复你们?落在我手里可别 求饶!」 众女笑道:「尽管来,我们现在已经结成同盟,你要对付了其中一个,就会 得罪所有人,到时候谁都不理你,看你跟谁玩去。」 我笑道:「好啊,平日我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居然给我玩这套,回头再收 拾你们,前几天我说要出游,你们个个嫌热不肯出去,如今天气转凉,正是出游 好时节,咱们人多,应该早做安排,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母亲道:「这还用你说,今天摄政王的元妃已经派人来过,约我去一起去赏 秋,只是她刚到北京,对这里不熟悉,所以让我们安排时间地点,我还没想好呢 ,正好你过来给我们参谋参谋,到底去什么地方才好。」 众女听了,有说要去西苑的,有说要去勺园的,竟还有人说要去长城的,一 时间争执不下。 我寻思既然要招待多尔衮的正妻,那可不能马虎,毕竟多尔衮现在有权有势 实际上跟皇帝差不多,那这个元妃就等于是皇后,同她搞好关系对我家大有裨益 ,先前我早就跟当地人打听过,如今北京的几处皇家园林已经被流贼破坏的七七 八八,此时大部分都在善后修葺,不宜游览,只有靠北的一些偏僻之地反而幸免 于难,于是对母亲道:「听闻城北郊外的小汤镇景色秀丽,又有遍地温泉,那里 的皇家园林历来是前明皇帝常去之地,就是稍微偏僻了一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 ,才能在战火中保存完好。」 众女一听说有温泉可以泡,纷纷点头同意,毕竟她们大部分人连温泉的样子 都没见过。 母亲道:「按草原上的规矩,凡人是不能随随便便洗澡的,否则浪费水源, 会惹怒长生天,可是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孩子格外爱干净,不但每日都要洗,还 要用各种花儿做香精,为此咱家没少被萨满太太训斥,说咱们不敬神灵,会招惹 大祸,可是我们几个姐妹那里肯听,只觉得不洗澡比惹怒神灵更可怕,如今这么 多年过去了,咱家不还是好好的,可知萨满太太的话也是不能尽信的。」 我笑道:「洗个澡而已,也能生出这些事端来,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从来就 不信这些鬼话,以后你们也少相信这些,既然如此,咱们就把地方定在小汤镇的 九华山庄。」 母亲道:「这事马虎不得,说不定其他几位王妃也要凑热闹跟过来,耍乐倒 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保证王妃们的安全,一点纰漏都不能出,到时候你可要担 当起守护重任。」 我连忙道:「这是自然,北京现在倒也安全,丰台大营有数万兵马驻扎,土 匪之类也早就绝迹,最可虑的是一些藏在百姓中的刺客和地痞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所以必须谨 慎一些,咱们订好日子后,我会提前几天去小汤镇转转,必要时会派人手驱逐附 近的百姓。」 母亲念了声佛道:「我一直不想出去的原因就在于此,小民生计本就困难, 咱们每到一处,朝廷就会驱赶黎民,扰的地方上鸡犬不宁,有损功德。这么一想 不如在家里的好,安安静静的不给人添堵。」 众女笑道:「母妃慈悲心肠,让人敬佩,只是难得出去一次,又是摄政王的 元妃相邀,到时候尽量不铺张就罢了。」 母亲向众女笑道:「我知道你们都在王府呆腻了,变着法子催我出去转转, 无非是想跟着我一起出去游玩,也罢,这次你们全都去,不过这段时间要多学规 矩礼仪,别到时候见了元妃失了分寸,切记。」 众女笑着纷纷谢恩,一个个兴奋不已,计划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我看着天 色不早,让她们各自先回房歇息,待众人离开,母亲伸腰道:「这会子我也乏了 ,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笑道:「我答应过你的,今天还没按摩过呢。」 母亲揉了一把腰道:「也罢,坐了半天是有点酸胀,你也累了,捏一会就回 去歇息吧。」 说毕她到床上趴好,我则坐在床边侧着身子在背后按捏起来。 按了一会儿,她屏退下人,侧过脸看着我道:「有些事我得跟你提前说一下 ,别稀里煳涂当了别人的棋子。」 我点了点头。 她长叹一声才道:「入关之前,多尔衮想当皇帝,可是代善、索尼等人认为 太宗&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长子豪格才有资格继承皇位,双方争来争去,最后势均力敌,谁也说服不 了谁,庄妃借此说服大伙让九阿哥福临继位,双方各退一步,至此才停止了恶斗 ,可是多尔衮一直想大权独揽,视豪格为眼中钉肉中刺,竭力拉拢满蒙的王爷支 持他对付豪格,你父亲战功累累,又是皇室宗亲,一直是他争取的对象之一,这 次他的元妃邀请我出游,不过想借此机会接近我们,顺便探探我们的想法,咱们 绝不能得罪多尔衮,更不能与他们结为一党,只要做出贪图享乐,不关心朝政的 样子就行了,你要时刻记住,咱们唯一的靠山是皇太后,她现在或许没有权力, 将来可说不定。」 我用力推拿着,让母亲不时发出一阵呻吟,笑道:「你对皇太后那么有信心?万一她最终失势呢,要知道多尔衮现在想废掉顺治自己登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母亲喘息道:「你懂什么?庄妃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没人比我更了解她,她 的手腕可比那些王爷们都强的多,不知不觉就让福临当了皇帝,多尔衮看似有些 城府,实际上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刚刚占领北京,就敢向全国推行剃 发易服令,逼得那些原本打算归附的汉人起兵对抗,你说愚蠢不?所以我敢肯定 ,他绝不是布木布泰的对手,只不过猖狂一时而已,将来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你以后可别看错了风向,错把她给当对手,再过一个月,她们母子就会来到北京 ,我会安排你跟她多见面,说起来她还是你庶母呢。」 我点了点头,不由得发起愁来,如果顺治皇帝住进北京,我这个侍卫的逍遥 日子就算过到头了,吃住都要在紫禁城里,只能偶尔回一趟家,且宫中多规矩, 那里有现在舒坦?想着以后与母亲相处的时间不会像现在那样充裕,我有些难过 ,决心好好利用这段时间陪她。 正想着,母亲突然嗯了一声,我低头一看,原来双手在竟不知不觉已经抓住 了她的翘臀,正用力地揉搓着,彷佛不受我的控制,我见母亲没有明显的反对, 胆子随即大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 揉了一会儿,我觉得还不过瘾,肉棒胀痛难当,干脆翻身上床,跪在母亲身 后。 她见我呼吸急促,神态也有些慌乱,道:「好了,我已经觉得差不多了,你 回自己房间吧。」 我此时已经被挑起欲火,那里肯轻易放弃,一边大力揉搓母亲的翘臀,一边 喘息道:「别急,再按几下就好了。」 母亲回转身来,抓住我的手道:「你按到那里去了,哪有这样按摩的,别胡 来,乖孩子,听娘的话。」 我那里肯听,只觉她一举一动都十分勾人,连声音都带有妩媚的味道,又有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夹杂着特有的体香味,让人神魂颠倒,已经不管不顾,勐地 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 母亲连连道:「羽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别乱来,再不听话我可生气了。」 我将肉棒顶在她的臀缝里,隔着衣服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道:「你太迷人 了,求求你,就一会儿。」 母亲显然察觉到我正在做什么,反手在我胳膊上狠命掐了几下,痛得我直吸 凉气,不过总算忍住没出声,母亲也不敢大声呵斥我,毕竟房间外头还有许多丫 鬟婆子守着。 我拼命地在母亲腿缝间磨蹭,有几次还感受到了蜜穴的柔软,吸引着我的肉 棒不停地撞击着,我恨不能将那裤子撞开一个洞,可惜总不能如愿,龟头上渗出 的晶晶液体都涂在了她的丝质中裤上,不过就算这样,快感也是一波接一波的袭 来,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连大床也发出嘎吱嘎吱地声音,床幔激烈地摇 来摇去,最后我低吼一声,腰部紧紧抵在母亲的臀部,肉棒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 精,打湿了母亲的中裤,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虚脱了一般,趴在母亲背后不停 地喘气。 她的脸儿已经绯红,额头香汗渗出,眼里泪光闪闪,似有无限委屈,惹人怜 爱,我探过头亲了她脸颊一口,又去寻嘴唇,被母亲用手挡住道:「好了,快起 来,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连忙起身提上裤子,看见她臀部被射满了白花花的粘稠物,又去找帕子来 擦拭,母亲拦着我道:「你别管这些,快滚回去睡觉吧。」 我此时做贼心虚,也就不再多逗留,也不去夫人们的住处歇息,先去澡房让 人打来热水泡着,在澡盆里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话说我之前从未对母亲抱有 非分之想,谁知道十八年之后的重逢却改变了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在牵 动我的心弦,简直是我梦寐以求最完美的女人,让我无时无刻不想占有她,尤其 那晚我与父亲对话之后,心里就没有了负担,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幻想之中,而 是开始付诸行动,还好母亲看来也并不排斥我的胡作非为。 看来假以时日,我或许就能得到她的一切,想着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方才还软绵绵的肉棒立刻又有了反应,让我感到十分惊讶,毕竟我也不是少年 人,又阅女无数,已经很久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想着沉雪刚刚与我复合,这个时候正需要我去安慰,于是披衣去了她的房 间,这时她已经入睡,我也没让丫鬟们惊动她,摸黑悄悄爬上床,钻到被窝里, 顺手一摸,发现她朝里面侧卧着,只穿了条亵裤,缓缓拔下来将肉棒挺了进去, 感觉里面十分干涩。 沉雪被我这么一弄,立刻吓醒过来,回头道:「谁啊?」 我嘻嘻笑道:「还能有谁,这王府内院只有我一个人长鸡巴呢。」 沉雪娇嗔道:「你怎么这样,不声不响就闯来,吓死人了,好疼,你快拿出 去。」 我笑道:「迟了,今天你们如何作弄我的?其中就有你起头,我说过,一定 给你还回来。」 沉雪可怜兮兮地道:「好相公,我错了,饶了雪儿这一遭吧。」 我一边用力挺动一边道:「还敢笑你相公是光头和尚吗?」 沉雪呻吟道:「再不敢了,都是楚姐姐起的头,我那里敢笑话相公?」 我冷哼道:「改日我再收拾她,今天先收拾你。」 沉雪只是一开始有些干涩,被我挺动了几下,那蛤中的水儿很快就溢满了。 自从她被我休了之后,说起来我俩已经有一两年时间没有行房,想必这段时 间她也忍的辛苦,渐渐地反而主动起来,见我动的有些慢了,反将我一把推到在 床上,扶着肉棒从上面坐了下来,一边挺动一边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起身抱着她,手里捏着她左边的奶子,嘴里含着右边的 奶头,可谓是手口并用,她低头紧紧抱着我,挺动地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热流从 阴道深处溢出,正好打在我的龟头上,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啼,这声音满含舒爽与 不甘,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发泄点。 抽搐了一会,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含泪道:「相公,以后不许你再不理我, 要知道雪儿心中以后只有你一个人。」 我摩挲着她的秀发道:「难道你不再想师兄了,当初你为了他居然敢给我下 蒙汗药。」 沉雪喘息道:「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和他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只有你才是我 的归宿。」 我捏着她的琼鼻道:「早这么想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老实告诉我,当初你跟 他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新鲜感?」 沉雪红着脸道:「我已经跟你说了,今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老提他干 嘛,难道你还不放心我?」 我挠头道:「我当然相信你,只是我看你跟他做的时候,比跟我做的时候爽 多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被她肏的失了神,连口水淌出来都不知道,我可从未见 过你如此失态过,只怕我能力有限,今后不可能让你再尝到那样的快乐。」 沉雪连忙捂住我的嘴道:「那都过去了,别提这些事好不好?」 我嘻嘻笑道:「看把你紧张的,其实我也想通了,以前我太自私了,就怕别 人给我戴 帽子,忽视了你们的感受,从今往后,你看中谁就去跟谁玩吧,只要通 知我一声就行。」 沉雪摸摸我的额头道:「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捏着她的手道:「这可不是胡话,其实若初的死让我看透了一些事,要不 是我过于重视女子的贞洁,若初现在还会活的好好的,她那么怕疼的人,那天竟 敢拿着剪刀刺入胸膛,她是对我有多绝望啊,我常常梦见她托梦给我,说她胸口 疼,可是她不知道,我心里比她更疼呢。」 说着我已经泪流满面。 沉雪连忙抱着我道:「相公别多想了,王妹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老天不会 亏待她的,想必已经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了,你就别自责了。」 我拭泪道:「但愿如此吧,她的墓已经好久没有人扫过,待到那边的战事平 定,我们就回去给她好好打理一下。」 沉雪道:「相公,你既然已经原谅我和王妹妹,那赵欣和姚珊你也一并原谅 了吧,她们两个虽然对你犯下大错,那也是因爱生恨,只要你重新接纳她们,我 相信她们一定比从前更加爱你敬你,这样咱们家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团聚了。」 我笑道:「姚珊被赵欣胁迫,倒也可以原谅,只是赵欣,不但想害我性命, 还勾结青城派意图对楚薇她们不利,蔡瑶和馨儿跟她无冤无仇,她也想出手加害 ,真是丧心病狂,一点也不顾念旧情,这种人我怎么可能原谅,若是那天遇见, 我不取她性命已经是大恩大德。」 沉雪听了道:「赵欣的确过分了一些,不过姚妹妹本性还算纯良,最后见她 的时候她已经身怀六甲,只怕现在已经生下孩子,不过她们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衣 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独自去闯荡江湖,只怕会吃许多苦头。」 我冷笑道:「那可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我敢确定的是,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 孩子。放心吧,我刚到京城就托闻香教的人去打听秦丽华的下落,顺道也查问她 们两个现在过得如何。」 一想到一年前姚珊和十几个和尚同时鬼混,蜜穴里盛满了来自不同男人的浓 精,只觉淫靡异常,方才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居然硬了起来,沉雪也感觉到我的异 样,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挺入湿润的甬道,一边抽插一边道:「想肏 你呢,楚薇现在都是第二胎了,你也要加把劲给我生个孩子。」 沉雪喘息道:「我也想给相公生孩子,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怀不上,以后相公 多来这里,说不定那天就怀上了呢。」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骚货,想肏穴就直接说,还非得找个理由,看来 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我把师兄叫进来,我们两个一起来肏你,你觉得怎么 样?」 :. 沉雪摇头道:「雪儿说过,心里只有你。」 我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还说谎,刚刚我提到师兄的时候,你肉逼明显 夹了我一下,连脖子都红了起来,你还说你不骚,到时候我让师兄在上面干你的 屁眼,我在下面干你的骚逼,咱们三个人一起乐呵乐呵,让你爽到极点。」 沉雪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对我又掐又抓,那蜜穴夹的更紧,一股又一股的浪 水打在龟头上,显然我的话对她冲击很大。 我趁热打铁道:「要是我和师兄也满足不了你,我再让那看门的小厮来奸淫 你,让那些下人也来尝尝咱们高贵的沉夫人味道,再不然你也学一回姚珊,借着 做法事的旗号,让那些和尚轮流来干你,只怕你的逼装不了那么多浓精,一路走 一路流,换多少套裙子都会被打湿。」 正说的起劲,沉雪啊了一声,只见她杏眼失神,红唇微张,已经到了大高潮 的边缘,我连忙吻了上去,拼命吸允她的舌头,下身却勐烈地动了起来,连续抽 插了一刻钟之久,她突然挣脱我的肉棒,弓着身子向上顶着,那蜜穴里喷出一股 又一股的淫液,正好射在我的腹部,湿湿的暖暖的,如同一道细细的雨丝,床单 随之也打湿了大半,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用手撸了几下,随之泄出点点白色黏 液,有的撒在她的胸口,有的喷在她的脸上,连头发上也沾染了不少,显得十分 淫靡。 两人筋疲力尽,随意用床单摸了一下身子,就搂在一起睡,直到天亮才被丫 鬟们叫醒。 我看见丫鬟们一个个都是黑眼圈,显然昨晚我和沉雪动静太大,让她们听了 一夜的春宫,不过这些人非但没有怨言,反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想必主子受 宠,她们在王府的日子也会比从前好过。 此后接连数日,我都忙着准备出游小汤镇的事宜,又加上中秋节将近,也要 准备一些过节的东西,偏偏内务府已经提前从盛京搬到北京,一来就要我们这批 特招的侍卫先到紫禁城里熟悉地形,学习宫中规矩,好不容易闲下来,师兄又拉 着我去切磋武艺。 不过无论多忙,我还是坚持每天都给母亲推拿按摩,不过她显然防备着我, 衣服也穿多了,更不允许我在敏感处胡来。 八月初十的时候,天气晴朗,微风扑面,正是出游好时光,天还没亮我就起 来准备,按规矩母亲是亲王妃,出行应该用亲王仪仗,我必须提前准备仪仗用的 全副执事,有红罗销金伞、金瓜护卫、豹尾护卫、红罗绣花曲柄伞、青罗绣孔雀 扇、红罗绣四季花扇、大纛旗、条纛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幸而内务府、都察 院刚到北京,立脚未稳,吩咐一切规矩从简,我乐得偷闲,只准备了一些必要的 旗帜、马车和护卫,就算这样也忙的够呛。 随着一声锣响,出游正式开始,居住在王府内院的诸女纷纷从大门出来,尽 是满女装束,按道理母亲作为王妃应在前面独乘二十人抬的大轿子,她偏偏觉得 太过张扬,因此和楚薇、碧如共乘了一辆珠翠宝盖车,其余蒋英、罗芸、沉雪、 沉雨、蔡瑶、师嫂、赵平等人则分别坐在后面几辆车上,丫鬟仆妇们则伴车步行。 平常在家里看起来人不多,谁知拉出来以后,浩浩荡荡的竟占了半条街,我 与师兄打马在前面领路,沿街百姓都纷纷站在街边观看,指指点点、七言八语像 是在看戏一样,车轮滚滚之中,队伍缓缓而行,人虽多,却寂然无声,毕竟涉及 王府尊严,就连平常话最多的蒋英此时也沉默不语。 不一会,队 伍来到东华门外,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元妃的队伍出来,她 的仪仗规格堪比皇后,入眼满是金凤金龙,连侍卫也个个都穿黄马褂,我们让她 先行,两家人马终于汇合,一齐向北而行。 一路无话,来到九华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和元妃各自下车, 携手而行,进了仪门,来到花厅里,两位王妃让了一会座,最后分左右在主位坐 定,我率领众人向二位请安、敬茶,又各自介绍家人,元妃身后跟了个小女孩, 名叫东莪,是多尔衮的独女,如今才七八岁,明眸皓齿的十分可爱,另外还有多 尔衮的次妃名唤佟佳琪琪格,生的也风流婉转。 元妃年纪比母亲小,才三十三岁,十三岁就嫁给多尔衮,说起来都姓博尔济 吉特,不过她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虽说算不上近亲,倒也是近邻,先前与母亲 在盛京就熟识,算是老熟人,一直用蒙语和母亲聊个不停,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 在学满蒙语,如果语速不快,倒也能听懂七七八八,不过都是些互相吹捧的套语。 母亲又向元妃引荐我以及楚薇等人,元妃见了我便向母亲叹道:「没想到你 家孩子已经这么大了,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有出息,娶了这么多媳妇,连孙子也有 了,不像我不中用,这么多年来只有东莪一个,连娘家都没脸回去,每次见到王 爷心里也十分愧疚。」 说着不禁滴落几颗泪来,连忙用帕子擦拭,母亲安慰道:「你如今才三十三 ,再生几个也容易,将来享福的时间多的是,又何必伤心?」 元妃含泪笑道:「承你吉言,但愿如此吧。」 聊了一会儿,又有守卫皇家园林的首领太监带着一群小太监过来拜见,各有 赏赐,再然后又有当地乡绅长老奉上土仪,各路勋贵、官员的请安的折子也纷纷 送来。 元妃见此笑道:「我们不过偶尔出来逛逛,倒惹的他们不安,只当做一件正 经大事来办。」 母亲笑道:「如今摄政王爷是国家的中流砥柱,背负中外期望,他们孝敬也 是应当的,王妃只管安然接受便是。」 说着,敬事房太监送上御膳来,众人用过午膳,便开始到园中游玩。 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还有仙鹤、梅花鹿等禽兽。 亭台楼阁穿插其中,皆是凋楼画栋。 母亲和元妃去了后院正房的大温泉,只留贴身宫女服侍,其余人都不能靠近。 碧如、楚薇、沉雪、师嫂等人则带着东莪、琪琪格去了偏房温泉,一时间只 剩下我和师兄两个男人留在外院的男汤。 连日来的忙碌让我疲惫不堪,一进到池子只觉热气弥漫,雾气蒙蒙,十分怡 人,师兄也叹道:「果然你们这些贵族就懂的享受,要不是托你的福,我只怕这 辈子都没机会到这里来。」 我笑道:「凡是有得必有失,住了这几天你也看见了,说话做事都有规矩, 连痛快大笑也是有失检点,下个月皇帝就要搬来,以后的规矩会越来越完善。」 师兄笑道:「那我情愿留在江湖之中,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岂不快哉?」 我笑道:「我何曾不这么想,可惜父母就我一个儿子,他们都指望我能继承 爵位,给家族增光,那里还能像以前那样逍遥。」 师兄道:「那你继承爵位之后又怎么办,难道天天泡温泉做个逍遥王爷?」 我笑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江湖上那些打打杀杀我已经厌倦了,这次回师 门给师父祝寿,就算我最后一次踏足江湖吧。」 师兄感慨道:「可惜啊可惜,你苦修这么一身武功,本来应该好好利用的, 然而现在却用不到了,以前练功的时候吃的苦岂不是白费了?」 我笑道:「倒也不算白练,就算是强身健体吧,万一要是遇到刺客,也能应 对一下。」 师兄还要说些什么,我已经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在他的唠叨中进入梦乡, 待我醒来时,天色已经大黑,四周点起灯笼来。 我四周看看,发现师兄也趴在石头睡着,于是起身悄悄离开温泉,去房间里 披了件衣服。 一边穿衣一边回想方才做的梦,内容特别淫荡,让我兴奋异常,我决定冒险 一试,让这个淫荡的梦变为现实。 我特意选了件深色衣服穿上,又用帕子将脸蒙住,几个起跳,就来到房顶上 ,放眼一望,只见满园都挂满了灯笼,照的白昼一样,一般人很难藏匿其中,又 有来来回回的巡逻侍卫穿梭其间,明岗暗哨防不胜防。 我的目标是母亲和元妃所在的温泉房间,要走过去必须闯五六道关卡,不过 好在我几天前就以王府世子的身份参与了护卫王妃的整套流程,对这里的布置十 分清楚,再加上我轻功还未荒废,因此躲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正房的温泉还是比 较容易的。 很快,我选了条最安全的路线躲过重重搜查,轻易来温泉房间外,轻轻推开 窗户往里面看,只见母亲和元妃正并排躺在木桌上,身上只披了个毛巾,两个宫 女正替她们按压背部,一边享受按摩一边闭着眼说着什么,不时传来笑声。 我悄悄熘了进去,从背后以极快地速度点了两个宫女的睡穴,然后将她们抱 到一边去……一系列动作又快又安静,母亲和元妃却浑然不知,继续说着日常闲 话。 我又点了元妃的睡穴,她立刻沉沉睡去,母亲却继续和她聊天。 我来到母亲身边,代替了刚才那位宫女为她按摩,她浑然不知,发现元妃久 久不回话,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于是对我道:「元妃累了 ,你们先送她回房休息吧。」 我忍着笑点头道:「喳,奴才谨遵王妃意旨。」 母亲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回头一看,登时吃了一惊,连忙裹着毛巾指着我道 :「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让别人看见了这命还要不要?」 我见她脸色都吓白了,连忙安慰道:「我办事你放心,没人看见我进来。」 母亲捂着胸口喘息道:「瞎胡闹,这里岂是你能来的,让元妃知道了,我这 老脸往哪里搁,快出去吧,妈妈求你了。」 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岂能被她三言两语就给赶走,于是厚着脸皮道:「那 可不行,我答应你每天要给你按摩的,今天还没给你按呢,怎么能说走就走,放 心,等我伺候你完毕,自然就会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母亲紧张地盯着元妃道:「你用什么手法让她们都昏倒了,可别闹出人命来。」 我笑道:「不过是点了睡穴,等个两三个时辰就会自然醒来,一点伤害也没 有。」 母亲这才稍微放心,反而安慰我道:「好孩子,妈妈知道你孝顺,可是今天 我已经按摩过了,不需要你再来出力,你出去吧,今天这事我不会给任何 人讲的 ,也不会怪你。」 我笑道:「那怎么行?别人的手法怎么可能比我高明,不行,我必须再重新 帮你按一次。」 母亲无奈道:「那也行,你让我先穿上衣服再说,这个样子成什么样子。」 我上前按住她道:「别,就这样最好,衣服穿多了根本没有效果。」 母亲见此只得重新躺好道:「那你快点,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你在这里。」 我点点头,一把扯掉她的毛巾,惊呼声中,她整个人登时全裸在我面前。 刚叫了一半,她又捂住嘴轻声道:「快把毛巾还给我,别这样。」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那里会放过,怎么可能让她再裹上毛巾,两只手按 住她的背部道:「别乱动,我要开始了。」 母亲没办法,只能认命似的趴下,而我的呼吸却急促起来,要知道这是我第 一次见到她的裸体,虽然只是背部,然而浑圆挺巧的臀部却撩拨着我的神经,尤 其是臀缝里的肉缝若隐若见,稀稀疏疏没有几根毛发,脑子翁地响了一声,只觉 鼻子有凉凉液体流出,手一摸,才发现流的不是鼻涕而是鼻血。 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女人身体居然激动地流出鼻血,倒让我吃了一惊。 我甚至连过场也不愿意走,直接分开她的双腿,伏下头,伸出舌头,重重地 舔起她的蜜穴。 「哎呀,羽儿你干什么?」 母亲身子一紧,惊讶地回过头,看见我的动作后又羞又急。 「别,那里脏……。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充耳不闻,只管埋首舔舐着,被她用双腿紧紧地夹住脑袋,想抽出去都困 难,黑暗中,我只觉母亲肉缝里有一股澹澹的骚味,闻起来更让人性发如狂。 母亲十分见我如此,撑起身体焦急地道:「这流鼻血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快 住手,让妈妈先给你止住血,再让大夫给你看看是什么原因。」 我抬头擦了一下鼻子道:「没什么,你别担心,一会儿就不流了。」 说毕又低头舔了起来。 母亲只得闷哼一声重新趴下。 我不停地变换着各种舔法,或者伸出舌头深入肉穴,用舌尖刮蹭四周肉壁, 或者快速地晃动舌尖调戏阴蒂,逗得阴蒂发硬发红,或者张口含入两片肉唇,拉 扯、轻咬、摇晃,让那肉唇翻来翻去,如此这般,那淫水越流越多,越流越急, 很快就均匀地涂抹地我脸上、眉毛上、鼻子上,母亲虽然嘴里一直说着不要,声 音却越来越含煳不清,身子也越来越软,直到我觉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离开 让人迷醉的肉唇,抬头一看,母亲身上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有隐隐的红晕出现。 我想欣赏母亲的表情,用力抱住她的腰肢,将她身子一翻,她娇呼一声,由 趴改为躺,看见我正冲她笑,粉拳打了我一下,又扭过头去。 我正要分开她的双腿,俯首舔弄,她却用双手紧紧护住下体,不让我得逞。 我嘻嘻一笑,一口含住她的挺巧的乳头,用力允吸起来,她又连忙抽手去护 卫乳头,然而我的另一只手却趁机摸到她的蛤口,用力揉戳起来。 她顾此失彼,显得分外有趣,只得气鼓鼓地用手敲我的额头,我那里理会这 些,一只手揉戳她的蛤口,一张嘴拼命舔她的乳头,只觉那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我用舌头来回地在乳晕周围大圈,画出口水痕迹,吃完左边乳头,又去啃右边 乳头,右手却不停地拨弄着肉唇和阴蒂,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 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 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 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 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 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唾。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0) 2019年8月16日 【40】 她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又怕被人发觉,最后不得不皱着眉头用手捂着嘴, 忍的十分辛苦,我心中更加疼爱,涌起万般柔情,嘴巴从奶头上移开,亲吻她的 嘴唇,她扭头慌乱地躲闪,始终不肯与我接吻,僵持不下的时候,她忽然美目一 瞪,大张着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原来我的手指终于不在外围挑逗,直接插入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只觉嫩肉 像婴儿嘴巴,狠狠地咬住我的手指,疯狂地允吸着,让人动弹不得,我趁机凑过 去捉住她的红唇,舌头顶开的贝齿,不停地吸取她的香津。 两人正销魂之际,忽然外面传来说话声音,只听一个宫女道:「原来是舒拉 姑姑,您不是在宫里伺候王爷吗,这会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和母亲登时吃了一惊,连忙停下亲热,竖耳静听。只听叫舒拉的女子道: 「咱们王爷本来要跟主子一起过来的,可是政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才有空,他 现在人已经到了外殿,正准备进来泡澡呢。」 那宫女连忙道:「哎吆,这可不行,里面可不止有咱们主子,查王妃也来了, 王爷贸然进来,只怕与规矩不合。」 舒拉笑道:「我正是为此而来,两位主子泡了多久了,怎么还不出来,你替 我去通传一下。」 母亲连忙对我低声道:「这可咋办,不能让她们看见你。」我看见周围无处 可藏,只有温泉大池烟雾弥漫或许可以躲一躲,连忙往池子走去。 母亲连忙抓住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的两个宫女道:「这两个人怎么办?」 我想了想,用极快的动作将两人扶到凳子上坐下,再让她们趴在元妃的身边 作昏睡状,刚做完一切,外面脚步声已到门外,我一头钻入温泉之中,心想如果 不被发现还好,如果一旦出了状况,管他是谁,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进行灭口。 只听有人开门进来跪道:「启禀两位主子,舒拉姑姑说摄政王驾临,正在外 间大殿上休息,还请示下。」 母亲此时已经裹好浴巾,冲那宫女道:「起来吧,你们主子想是疲乏了,睡 的正香呢,唤也唤不醒,等会你派人服侍她回宫休息,本妃也泡够了,这就更衣, 你让王爷稍等。」 那宫女听了点头应了一声,回身对外面的人道:「都进来吧,快服侍王妃更 衣。」 话音刚落,我看见母亲的贴身侍女臻儿和另外一个宫女一起推门而入,那宫 女年纪大概四十十岁左右,穿金戴银的与一般宫女的装扮不同,想必是方才叫舒 拉的大宫女,两人一左一右领着一群宫女列队而入,人人手里都托着盘子,盘子 放着各种随身物品,有镜子,冠袍,首饰、香茶、毛巾、胭脂、环佩等物,整整 齐齐地站在母亲面前。 母亲向那为首宫女道:「原来是舒拉来了,摄政王最近可好?」舒拉向母亲 请了安,然后才答道:「回禀瑾主子的话,王爷一切安好,尤其刚刚传来消息说, 官军在山西大败李自成,王爷高兴的不行,这才有心情放下公务来这里泡温泉。」 母亲笑道:「太好了,李自成灭了明国,逼死朱由检,自以为天下无敌,谁 知遇到咱们大清的兵马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大清在摄政王的治理下必定很快就会 尽取汉人河山,建立千秋伟业,你代我向摄政王恭贺一声。」 舒拉笑着答应下来,又看见元妃和两个宫女在春凳上睡的十分深沉,不由得 奇道:「咱们主子怎么还在睡,平日里她睡的很浅,有个风吹草动都能惊醒,刚 才咱们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她却还不醒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毕上前去探查一番,有老嬷嬷道:「主子睡的香是好事,只是那两个奴才 不伺候人,也跟着睡了起来,实在是没规矩,来人啊,用冷水将这两个贱婢泼醒。」 母亲连忙道:「嬷嬷请慢,来前我问了值房太监,他们在温泉里放了一些安 神补气的草药,人泡久了自然嗜睡,这两个孩子服侍了我们一天,挺可怜的,就 让她们睡一会儿吧。」 一旁的舒拉笑道:「王妃既然给她们求情,奴婢自然遵从,只是这些奴才心 思刁钻,见到主子宽厚反倒不感念天恩,反而无法无天,不用心做事,坏了祖宗 的规矩,以后王妃还是不要太宽纵了才是,咱们这位主子就是性子太柔和了些, 要不是嬷嬷们照看着,下面那些人只怕早就翻了天。」 母亲知道舒拉是摄政王府的大管家,从多尔衮七八岁就开始伺候着,深得夫 妇两人的信赖,王府上下莫不遵从,说出来的话有时候还比元妃还管用,于是点 头答应着,这时臻儿等人开始为她穿戴起来,舒拉唤了元妃好几声,又用手摇着 她,元妃却依旧沉睡如故。 我心说糟糕,方才走的匆忙没给他们解穴,这睡穴被点虽然对身体没有损伤, 可是如果不依着法子解穴,时辰不到用正常办法极难清醒过来,若是有人会武功 的话,会一眼看出王妃是穴道被封而不是在睡觉,那麻烦可就大了,一向多疑的 多尔衮必定认为查王府的人在搞鬼。 舒拉果然有些惊慌,要去传太医来瞧,母亲拦着她道:「你们主子这副样子 怎么能见人?」 舒拉连忙令人给元妃穿戴起来,又吩咐人去请太医。我心里十分焦急,怕太 医看出元妃是被人点了穴道,毕竟一般医生没点本事不可能被挑选为太医。 母亲此时也有些焦急,连忙对舒拉道:「我看元妃是被魇住了,似醒非醒似 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以前我也遇到过,让人很是难受,所以后来 学了一点治魇的法子,羽儿小时候很容易梦魇,我试了几次非常灵验,只是这法 子不能被人打搅,你们都先退出去。」 舒拉听了连忙道:「看不出瑾主子还会医术,只是事关重大,我们还是请太 医先看看再说。」 她这么一说,立刻让母亲有点下不了台,臻儿见此道:「舒拉姑姑,你难道 还信不过我们主子不成,都是从草原上就认识的老相识了,难道我们主子还会加 害元妃不成?」 这话有点重了,母亲连忙喝止道:「臻儿,不得胡言乱语,生病请大夫诊治 那是最普通不过的道理,舒拉做的没错。」 舒拉见此只得笑道:「既然瑾主子有把握,奴婢自当遵命,我们就在外面候 着,一旦有什么情况,请你立刻通知我们。」 母亲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难怪你能讨摄政王和元妃的喜欢,果然是个识 大体的人,臻儿你也出去吧,别妨碍到我。」 我听了大喜,立刻明白其中缘由,母亲那里有什么治梦魇的法子,不过找个 由头支开众人,好让我过来替那三人解穴。 眼 见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我连忙从池子里爬了上来,冲母亲笑了一下,正要 去给元妃解决,忽然外面有人唱喏:「摄政王驾到。」 我吓了一跳,母亲急的连忙给我使眼色,我暗骂了一声,多尔衮这个王八蛋 真会赶时间,不得已又返回池子里藏起来,刚进池子里,门就被打开,只见来者 留着八字髯须,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目射精光,虽然穿着黑色四团四爪绣金龙 袍,却有一股子江湖草莽汉子之气,正是目前大清国实际掌控者多尔衮。 母亲此时已经穿戴整齐,见他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个万福道:「王爷来了, 元妃被魇住了,我正要想法子替她破解呢。」 多尔衮爽朗一笑,上前扶着母亲道:「自从上次一别,咱们已是许久没见, 一直想到府上来看你,又怕被人说闲话,今日听说你来了这里,我放下堆积如山 的政务就赶来了,瑾儿,最近过得怎么样?」 母亲神色慌张,挣脱她的手道:「王爷请自重,元妃也不知何故昏迷,你还 是先替她看看吧。」 多尔衮听了眉头一紧,来到元妃身边替她把了一下脉,又用手探了探呼吸, 松了口气道:「无妨,她睡的很香,只是不知为何叫不醒。」 母亲连忙道:「想必元妃积劳已久,那池子里又被太监们放了安神补气的药 草。」 多尔衮叹道:「她生了东莪之后,睡眠就一直不好,已经好几年了,从未像 今天这般熟睡过,我们不必将她唤醒,让她好好休息吧。」 母亲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命人将她抬回房间,毕竟这里湿气太重。」 说毕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多尔衮忽然从身后抱住她道:「好瑾儿,见了本王 怎么急着要走,难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泳池中的我隔着雾气将这一切看在眼底,不由得心头大怒,立刻将真气凝结 手掌,打算找机会将多尔衮一掌击毙。 母亲猛地转过身来推开多尔衮道:「王爷失态了,别忘了,我可是查礼克图 亲王的王妃,不是你的宫婢,我还有事,恕不相陪。」说毕转身就走。 多尔衮愣了一下,继而喝道:「站住!查王妃,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忘 了以前的事,那时候你跟我可比寻常夫妻还亲密百倍,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母亲娇躯一颤,不由得停下步伐,回身对多尔衮道:「以前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已经很对不起阿哈,现在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阿哈在蒙语里的意思是哥哥, 母亲经常这样称呼父亲。 多尔衮一把抓住母亲手臂道:「胡说!那吴克善老乌龟巴不得你给他戴帽子 呢,每次我跟你行鱼水之欢,他都躲在一边偷窥,你当我不知道?现在弄这个可 笑的借口来敷衍我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 母亲脸色一变,迟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多尔衮笑道:「我当然知 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俩其实都有这个癖好,他喜欢看着自己妻子被人 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咱们早就商量好,我把元妃给他,他把你给我,咱 俩的关系可比那亲兄弟还亲,所以你就别找借口了,说吧,今天到底为何这样冷 漠?难道你有了新的相好?」 母亲大怒道:「你无耻!」说毕一巴掌甩了过去,重重打在多尔衮脸上,多 尔衮不躲不闪,梗着脖子受了这一掌,摸着脸邪笑道:「我是无耻,那又怎样, 谁叫你长得这么像海兰珠,我一看到你就想到她。」 母亲惊道:「海兰珠可是你哥哥的妃子,难道你对皇嫂也打主意?」 多尔衮笑道:「那又如何,不只是她,皇太极所有的妃子都应该归我,咱们 旗人本来就有这老规矩,兄长死了,弟弟可以继承他的一切财产,包括妻女,只 是后来老汗听信汉人的鬼话,才禁止这样做法,别人如何我不管,我多尔衮偏偏 就不信这个理儿,可惜海兰珠早丧,我不能得到她,还好有你、庄妃和哲哲在, 我也就知足了。」 母亲连忙道:「布木布泰和哲哲如今是两宫太后,你这样做未免也太有损国 格,难道不怕大臣和外邦非议?」 多尔衮哈哈大笑道:「非议?本王如今是大清国的摄政王,一切政令皆由我 出,废掉那小屁孩简直易如反掌,两宫太后又如何,大臣非议又如何?我多尔衮 想要谁,谁还敢不答应?瑾儿,你还没告诉本王,为何突然对我这种态度,你可 是第一个敢打本王耳光的女子,换做别人那可就是诛灭九族的谋反大罪。」 他们两个在外边说着话,池子里的我却震撼不已,原来多尔衮和母亲早就勾 搭在一起,还和父亲进行换妻游戏,母亲现在对多尔衮的态度如此僵硬,原来并 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只是单纯讨厌,而是因为我在这里的原因,毕竟天下没有那个 母亲愿意被儿子撞见与情夫苟合。 多尔衮那里知道母亲的心意,恼羞成怒,一个劲地逼问她,母亲被逼急了, 只得大声道:「总之,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我不想见到你,这就告辞。」 可是多尔衮那里容母亲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于是抱着她不停地质问,我一见 机会来了,趁着他背对着我的时候,从池子的另一边慢慢游了过来,正要准备爬 出来,谁知母亲正对着我,一眼看见我的举动,立时睁大了眼睛,明白我要做什 么,当即脸色一变,伸出手在多尔衮后背不停摇手使眼色,我明白她害怕我惹出 大祸来,想阻止我,可我那里肯听,嫉妒的怒火已经熊熊燃起,生出一种不杀多 尔衮誓不为人的感觉。 母亲见我不为所动,忽然娇声道:「王爷既然如此抬爱,那我不能不识趣, 只是这池子泡久了,郁闷湿热的很,我想换个地方。」 多尔衮欣喜道:「好瑾儿,方才原来你是在捉弄我,可把我吓死了,那耳光 打的可真疼,你该怎么补偿我?」 母亲张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道:「你先带着元妃回去休息,等会儿我给你 留门。」 谁知多尔衮已经欲火难耐,那里听得进去半句,当场撕扯起母亲的衣服来。 我已经忍无可忍,刚要爬上池子,只觉一股麻意从脊柱传来,随后遍布全身, 这股麻意是那样熟悉,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一旦病发整个人将陷入动弹不得的 境况,我曾经数次亲眼目睹了若初、赵欣的胡作非为而无能为力,皆是因为这该 死的走火入魔之症,这次难道也要眼睁睁看着母亲 被人凌辱? 惊慌之下,我竭尽全力在麻意占领全身之前,将内劲集中在手指,用力连弹 三下,几滴水珠被我弹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元妃的百汇、天宗、关元三处穴 位,期望能解开元妃的穴道,让她清醒后能出言阻止多尔衮的兽行,随后我便陷 入僵直之中,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然而隔空点穴这种功夫只有先天高手才能做到力道强劲,我强行施展起来显 得软绵绵的,也不知能否将元妃的穴道冲开。 此时多尔衮已经撕开母亲的外衣,露出抹胸来,一双魔手在双峰上不停地揉 捏着,母亲俏脸晕红,突然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多尔衮 连忙站起来,笑着追了出去。 一时间倘大的温泉房只剩下我、元妃和两个宫女。 我心急如焚却毫无办法,脑海中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的话,他曾经说我之所 以屡次走火入魔,皆是不愿面对现实,潜意识想逃避一切,将自己与外界阻隔开 来,现在想起来也有一番道理,尽管我多次想要得到母亲,然而她在我心目中一 直还是贞洁、贤淑的代名词,身上集中了所有女性该有的优点,为此我不肯承认 她跟正常人一样有自己的七情六欲,一旦现实偏离我所期望的轨道,我便受到极 大的冲击,从而诱发了走火入魔。 我闭上眼睛,强行将所有杂念排出脑海,进入一片空明之境,不堪回首的往 事一幕幕走马观花地出现,不同于以往,这次我无悲无喜,丹田渐渐生出一股温 和之气,游走奇经八脉,所过之处,麻意渐渐消失,最后所有关节恢复正常,我 明白,这一回我终于突破了禁锢我数年之久的魔障,进入新的一种境界。 我跳出池子,用内力烘干湿淋淋的衣服,推开大门走了出去,外边守着的奴 仆已经不见踪影,想必已经被多尔衮打发走了,此时整个内院没有一个下人,我 心里挂念着母亲,于是朝上房走去,没走几步便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心跳加速, 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当我来到上房外面的时候,里面声音已经很大,我来到窗下, 用手指戳破窗户,透过小孔往里面瞧去,眼前一幕让我热血沸腾起来,只见母亲 已经被多尔衮扒掉了所有衣服,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多尔衮则埋首在她 的下身,伸出猩红的长舌头舔舐着她的两片肉唇。 换做从前我肯定怒火攻心,可是方才我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只要母亲自愿委 身给多尔衮,我又何必前去阻挠,如果我强行出现在房间里,她的脸面和尊严将 受到严重打击,我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只要让她欢乐,就是一种孝 顺行为,一切由她去吧,不过她要是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和厌烦,我立马就会 将多尔衮毙于掌下。 可是母亲现在的表情虽然非常痛苦,然而实际上却是欢愉的反应,因为她的 手用力按着多尔衮光秃秃的脑袋,想让他的舌头更深入更用力地摩擦那两片肉唇。 我看得口干舌燥起来,肉棒也随之翘起,心中又酸又痛,同时又有一股非常 强烈的淫意滋生。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喜欢看母亲偷情,原来这种感觉如此奇妙, 那边多尔衮已经将母亲舔的淫水横流,抬起脑袋冲母亲笑了一笑,满脸都沾 满了淫水,亮晶晶的格外淫靡,他又掀开袍子,露出肉棒来,只见这肉棒热腾腾 的冒着白气,硕大的龟头上有马眼溢出丝丝淫液,黝黑的茎身上青经暴起,如青 龙绕柱,果然非比寻常。 母亲嗔怪了一句,雪白的柔荑抚摸着黝黑的肉棒,就像握着一根棒槌,笑道: 「你如今跟皇帝一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对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人感兴 趣?」 多尔衮笑道:「你要是又老又丑那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没错,本王已经富有 四海,前几天还有朝鲜使节奉上公主给我做妾,又有藩王、将军献各地的美女给 我,可是那些人个个徒有姿色,实际上笨如蠢猪,话不投机半句多,那里比得上 你一根毫毛?」 母亲笑道:「你别哄我了,你就是喜新厌旧的人,元妃姿色人品俱佳,你为 何不喜欢?」 多尔衮笑道:「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她嫁给我这么多年来,总是小心翼翼地 过日子,生怕招惹我的不快,想来也是可怜,每每劝解,她反而以为我对她不满, 更加如履薄冰,我怕她压力太大,于是尽量不去招惹,夫妻情分反倒生分了,可 是自从吴克善出现后,她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有了奔头,就像病恹恹 的花儿突然被雨露浇灌,绽放的那样好看,我都后悔怎么不早点认识吴克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母亲打了他一下笑道:「说老实话,你看着她跟阿哈乱来,难道真的一点也 不生气?」 多尔衮笑道:「当然生气,我俩都是十三岁结婚,如今已经相守二十年,纵 然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亲情在里头,看着心爱的人儿在别人胯下婉转承欢,谁会 高兴的起来?不过当我见到她重新振作起来,那点小憋屈根本不知得一提,那比 什么都重要。」 母亲笑道:「放屁!你们男人存的什么心思当我不知,就喜欢看贞洁烈女变 成淫荡妖女,完了又挑唆着淫荡妖女变成贞洁烈妇,以显示自己能操控一切。」 多尔衮在母亲脸上亲了一口道:「好瑾儿,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别说她 了,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听说你找回了当年在中原丢失的孩子,什么时候引荐引 荐。」 母亲听了正色道:「你见他干嘛?我可有言在先,孩子是我的底线,你可别 教坏了他,不然我跟你没完。」 多尔衮嘻嘻笑道:「难道本王在你心中就如此不堪?我这都是一番好意,想 着给他派一些差事做,你知道咱们大清最重军功,我提拔他当个将军还是可以的, 将来封王也不用等吴克善归西才袭爵,年轻人有点事做,总比守在王府混吃等死 好。」 母亲听了微笑道:「你说的也没错,可是前几天他姑妈已经派了圣旨,要他 做皇上的侍卫,我想这份差事也还不错,至少不会冒险去打仗,你就别添乱子了, 心意我已经领了。」 多尔衮笑道:「也罢,既然你不想让他领兵打仗,在皇帝身边呆个几年也不 错,混够了资历,就可以做尚书、侍郎,或者外放做巡抚、总督,如果没有娶妻, 我想把东莪嫁给他,你好不容易寻回爱子,可不能委屈了他。」 多尔衮果然会笼络人心,句句都说到母亲的心坎上,引的她分外开心,竟然 主动底下臻首,张开朱唇,含住他的肉棒添了几口,爽的多尔衮直吸冷气。 母亲一吞一吐,腮帮子被龟头顶的鼓了起来,好一会儿才抬头喘息道:「我 那孩子已经娶了好几房妻妾,其中正房媳妇生的孩子已经两岁大,现在又怀了第 二胎,其余两位侧室也都有了身孕,估计明年正月就要生产,东莪是金枝玉叶, 若是嫁过来,就得废了原先的正室,不然就不合规矩,不过人家正室做的好端端 的,要是无辜废掉,岂不是惹人议论,我可不想让羽儿被人议论为陈世美,况且 楚薇那孩子识大体,挺招人喜欢,你还是另寻佳婿吧。」 多尔衮叹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你我本来可以做亲家的,既然如此,等 以后再说吧,说起来让人感慨,转眼间你都当上祖母了,可你看起来才三十岁, 这么多年一点变化都没有,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母亲嗔道:「关你什么事,就不许我天生丽质,非得吃药才能永葆青春?」 多尔衮赞道:「好!好!你说什么都行,这口舌功夫不减当年,让人恨不得 化在你身上才好。」 说毕多尔衮突然将母亲推到在床上,脱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黑的腱子肉, 将母亲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在肉壶口,龟头分开两片粉嫩的肉唇, 一上一下地刮蹭着,带出许多晶莹的淫丝,正要挺抢而入的时候,母亲突然腰肢 一扭,避开了这一击。 多尔衮邹眉道:「好瑾儿,别闹了,让我好好疼你。」母亲嗤的一笑,将他 一脚踹倒在床上,肥嫩的小脚压住他的肉棒,笑道:「信不信我一脚就能断了你 的命根子?」 多尔衮点头道:「我信,我当然信,你这是干嘛?」 母亲正色道:「老实说,你为何把阿哈派到豪格身边,你明知道豪格骄横跋 扈,不能容人,你坐在京城倒享福了,让他去受窝囊气。」 多尔衮连忙道:「哎呀,你们女人就别管政治了,我安排吴克善去自有用意, 放心,我已经吩咐人不让查王亲临前线,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母亲呸了一声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要管,你到底说不说?」说毕脚掌 在那肉棒上用力踩了一下,多尔衮疼的哎呀一声,捂着她的脚道:「我说姑奶奶, 真是服了你了,好吧,我都告诉你,豪格想跟我夺权,查王又是我心腹,我差遣 他去就是为了监视他,让他不敢兴兵作乱,如今山东捷报传来,他很快就会平安 回京,你这下放心了吧。」 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 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说毕一头压在母亲 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 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肉棒,臀部一沉,肉棒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 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淫水来,如此重复 几遍,漆黑的肉棒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淫水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 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抽插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 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阴毛就被 淫水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 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肉棒。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 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 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抽插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 里的肉棒快撑爆了,掏出肉棒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 那肉棒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 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 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肉棒,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 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 的肉棒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 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 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 没我的肉棒,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 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么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么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 道:「乱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 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么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 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肏母亲会天打雷劈,可 是我多尔衮肏了额娘这么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 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肏 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 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 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 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 为什么?」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 有什么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 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 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 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 多年,就生了东莪一个,连个儿子都没有。」 母亲笑道:「说来也奇怪,你这么多兄弟,那个不是儿孙满堂,你也是妻妾 成群,可惜现在只有个独女,你那淫乱的理想只怕后继无人。」 多尔衮不服道:「怎么可能,实在不行,我收个养子,平日准许他在我后宫 里进进出出,我就暗中观察,看看那个嫔妃首先忍不住和他操,想想都刺激,就 怕这些女人如狼似虎,一般男子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母亲喘息道:「你天天骂阿哈是老乌龟,你自己才是真的乌龟,居然让养子 去操自己的妻妾,万一蓝田种玉,你是该叫那孩子孙子还是儿子呢,这辈分可真 够乱的。」 多尔衮笑道:「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别说我了,你要是那天想跟你儿 子肏了,就跟我说一声,让我躲在暗处看看,要是能说服你儿子让我一起伺候你, 那就更好了,等吴克善回来,我们三个男人肏你一个,我肏你的嘴巴,吴克善干 你的屁眼,你儿子肏你的嫩逼,三人轮流着干,把你的嫩逼、嘴巴、屁眼都灌满 精液,你要还是不满足,就让那些下人来干你,天天让你高潮不断,只怕你嗓子 都要叫破了。」 刚说完,多尔衮加快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呻吟也断断续续无法连 接在一起,最后两人的身子同时一抖,低吼一声,漆黑的卵蛋一阵阵收缩,开始 喷射起来,母亲的雪腹也抽搐起来,软软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翘起承受其精,最 后浓精从两人的交接处渗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1) 作者:文学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 2019年9月2日 41 与此同时,躲在外面偷窥的我也控制不住如潮的快感,一时精关大开,全都 射在了墙上,竟比真的肏逼还爽,差点呻吟出声来,正回味之中,房间里多尔衮 和母亲已经在穿衣服,看样子要准备出来,我连忙施展轻功,跳上屋顶,放眼望 去,只见房顶上也有官兵在提灯巡逻,防卫的竟然如此周全,看来多尔衮也挺怕 死的。 不过这样一来我回去的路就被封死了,多尔衮带来的侍卫再加上山庄的侍卫, 合在一起人数惊人,进出温泉山庄的路都快被挤满了,这些人又多少有些功夫在 身,招惹不得,现在唯有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说。 我找来找去也没什么好躲藏的地方,总觉得身上少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才发觉腰上挂的玉佩不知什么时候丢了,这可要了老命,那可是楚薇亲手给我做 的玉佩,要是被人捡到,夜闯上房内院的罪名可不小,再加上楚薇问起来也不好 回答,只怕到时候难以交代。 我扫视了一下内院,仔细查看方才走过的地方,根本找不到,回想了一下, 可能这玉佩方才被温泉泡软了丝线,很有可能就掉在池子里。 想到这里,我连忙往温泉房里走去,谁知找来找去还是不见踪影,正不知所 措的时候,一人忽然走到我面前道:「我当是谁,原来查王世子,鬼鬼祟祟地找 什么?你为什么擅闯内房?」 我只顾搜索,没顾上别的,这一下来的十分突然,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抬头 一看,原来是多尔衮的元妃,此时她已经穿戴整齐,身后还跟了两个宫女。也不 知道她们什么时候醒来,刚才我竟然没留意到,真是失策。 电光火石间,我连忙扯了个慌道:「外头似乎来了个刺客,为了贵人们的安 全,我这才不经请示闯了进来,还请元妃海涵。」 三女吃惊道:「居然有刺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进来,其他人呢?」 我连忙道:「考虑到内院都是女眷,又多半在温泉泡澡,那么多男人进来可 不大好,所以他们只让我一人进来,不瞒元妃,我身上有些功夫,所以一个人就 足以对付那刺客。」 一个宫女上前道:「要是真来了刺客,外面早就敲锣打鼓闹翻了天,岂会安 安静静的一丝不闻,可见是撒了谎,说!你闯进来到底所图为何?」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盘算着实在不行,先将她们控制起来再说, 元妃却道:「英儿、露儿,不得无理,堂堂世子怎么会做出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你们先退下吧,我有话跟世子说说。」 那两个宫女冲我抱怨了一句,只得退下,元妃见左右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件 玉佩在我面晃了晃,笑道:「世子是在找这个宝贝吧。」 我定睛一看,那玉佩绿莹莹像发着光,上面刻着松鹤,有金线黑丝垂下,正 是楚薇给我做的玉佩,不知为何到了她的手里,我心中一喜,正要伸手去拿,元 妃收回手笑道:「果然是世子的东西,这穗子打的可真好,色也配的讲究,必定 出自一个心灵手巧女子的手里。」 我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她又笑道:「如此好东西,世子应该 妥善保管才是,怎么会丢在地上,幸好是被本妃给瞧见了,要是那个不长眼的奴 才给拾去,只怕拿到外头给贱卖了,岂不辜负了那女子对世子的情意?」 我连连点头道:「元妃教训的是,我以后必定好好保管。」说着伸出手来。 元妃却转身冷哼道:「那你承认刚才是你给我们点的睡穴?」这女人还挺厉 害,一下就想到事情的关键点。 我讪笑道:「我只是有急事和母亲要说,又怕你们撞见我,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放心,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 元妃又转身怒道:「没有恶意?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几个可都没怎 么穿衣裳,你一个男子闯进来,这该死的名声还要不要?!」 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事情紧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还请元妃恕 我无礼之举。」 元妃冷哼道:「查王妃又不是皇帝,也没有什么军国大事要处理,有什么事 情值得你如此甘冒奇险,你倒是给我说说,要是说不清楚,本妃绝对上报王爷, 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此时的元妃看起来冷若冰霜,威严不可侵犯,换做一般人还真就被她给哄住 了,可惜以我游戏花丛多年的经验看来,她要是真心想处罚我,刚才就不会屏退 下人,早就把我给撵出去了。 此时一番做派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此际,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 法,向她笑道:「元妃真想知道我来见母亲的原因?」 她冷然道:「当然!你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我见她如此,当即把裤子一脱,高翘的肉棒的登时弹射出来,在她面前晃来 晃去,说道:「这就是原因!」 元妃惊得连忙转过身去道:「混帐东西,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穿上。」 我哈哈笑道:「元妃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找母亲吗,这就是原因,我鸡巴硬 了想肏女人,所以就来找她了。」 元妃惊道:「可是……她……可是你额娘,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 我哈哈笑道:「元妃言重了,比起多尔衮来,我这可是相形见拙了。」 元妃惊疑道:「你怎么……」说着又连忙掩口不语。我笑道:「元妃是想我 问怎么知道的是吧,我这就告诉你,你还不知道吧,方才你昏睡的时候,多尔衮 已经驾临温泉山庄,他一来就拉着母亲求欢,我躲在池子里看得清清楚楚,后来 两个人去了上房,我也跟过去偷听,亲耳听见他告诉母亲这些话,他不但肏了两 宫太后,连自己的生母阿巴亥也没放过。」 元妃显然对多尔衮十分忌惮,慌忙道:「什么?王爷来了?你不早说,我们 赶紧离了这里,别被人给误会了。」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我那里容她离开,当即从背后抱住她道:「迟了,他们两个正在欢好呢,你 这会子去岂不扰了别人的雅兴,不如留在这里陪我玩玩吧。」一边说一边用肉棒 顶撞她的翘臀。 元妃大怒,回头就给我一巴掌,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装什么呢,别以 为我不知道,多尔衮其实就是个绿帽癖,他让你跟我父亲搞在一起,以此条件做 交换,从而得到我母亲,既然如此,我作为儿子替父亲来伺候你也是应该的。」 元妃见我如此,又挣脱不开,转而语气软了起来,向我求饶道:「好孩子, 论辈分你应该叫本妃为赫敏,你别听信王爷那些胡话,他在床上高兴了,什么话 都说的出口,你千万别当真。」 最近 我学习了一些满语,倒也知道赫敏的意思就是姨娘。 我嘻嘻笑道:「他又没喝酒,怎么会胡说?你就别死不承认了,咱们好好玩 一次,可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啊。」说着又伸出一双魔手大力揉搓她的胸部,只 觉软软的十分称手。 元妃忽然道:「快放开,王爷来了!」我听了一愣,转头张望,下意识双手 就失去了力道,她却猛地用力,终于从我怀中挣脱开来,连忙往外跑去。 我立刻明白被她骗了,不由得笑道:「真是可笑,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开我?」 说毕施展出移形换影的步伐,身子一闪,已来到她前面,堵住了出路。 元妃果然身子娇弱,才跑这几步就矫喘吁吁,对我道:「你这是干什么,再 这样我可叫人了!」 我笑道:「那你就叫吧,方才多尔衮为了掩人耳目,已经将所有婢女都赶了 出去,现在内院上房包括你我就只剩六个人,再说惊动了大家,我们两个衣衫在 这里不整的,只怕你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给奴才当主母。」 元妃被我这么一说,果然犹豫起来,又低头看了一眼,红着脸转过身去道: 「你这副样子丑死了,还不快把那丑东西收回去?」 我低头一看,肉棒还露在外面,凉凉的也不好受,连忙放回裤子之中。元妃 这才低声道:「你这么想要我,不过为的是王爷霸占了你的额娘,你想从我身上 夺回来,借此报复王爷罢了,可是我到底是你的长辈,万不能乱来,本妃的贴身 宫女姿色还不错,赏给你做妾,算是咱家对你的补偿,你觉得怎么样?」 我向来不大喜欢强迫妇人,见她如此退却早就没了兴致,此时不过捉弄她罢 了,见她如此说,于是点头道:「元妃果然善解人意,你送我宫女,我当然欣然 接纳,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不然就算你送个天姿国色我也绝不答应。」 元妃松了口气道:「什么要求?只要别太过分我一定满足你。」 我笑道:「这很简单,就是我和那两个宫女行房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旁边观 摩,不许闭眼,不许扭头,仔仔细细看完全过程,我就不会再为难你。」 元妃登时红了脸道:「你这什么意思,谁要看你跟人乱来,这要求不能答应。」 我连忙道:「那也好,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宫女也不要了,你自己来服侍我!」 说毕张牙舞爪地凑了过去。 元妃吓得连连后退,被我逼到墙角处,直到退无可退,眼见着我又要非礼, 她连忙闭着眼别着头道:「好!好!我答应你,但是你千万别对我乱来,不然我 就算拼着身家性命不要了,也要让王爷好好收拾你!」 我笑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到做到,除非你自己受不了主动让我宠幸。」 元妃恨道:「谁会主动和你这个登徒子……」说着俏脸一红,继而大声向外 边的人道:「英儿、露儿,你们进来吧。」 看着光景,她是想将英儿、露儿送给我,方才这两个宫女对我出言不逊,没 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我打定注意让二女好好尝尝骤风急雨的滋味。 守在外边的二女估计早就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只是主子命令违抗不得, 再怎么着急委屈也只能在外面候着。 待二人进了房间,元妃对她们道:「方才本妃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吧,好 好替本妃服侍世子,别让主子为难。」 二女跪在地上含泪道:「主子,咱们虽然没有舒拉姑姑资格老,可是也在你 身边伺候了这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主子收回成命,让我们伺候在你 身边。」 元妃含泪扶起二女道:「事到如今也没其他办法,世子会好好对你们的,将 来若是有空,你们也可回摄政王府看望我。」 :. 我房里其实妻妾已经很多了,平日应付起来已经很是麻烦,现在又看见她们 主仆情深,如何肯轻易拆散,不由得笑道:「罢了罢了,搞得我像是个天大的坏 人一样,这样吧,你们代替元妃服侍我这一次,完了继续留在她身边服侍,这可 是最后的底线,不许再提其他要求。」 二女连忙拜谢道:「多谢世子成全,只要能留在主子身边,让我们做什么都 愿意。」 我满意地点点头,打量这两个宫女,英儿略显消瘦,削肩蜂腰,修眉凤目, 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主儿,那露儿则是略显丰盈,圆脸琼鼻,娇憨婉转,颇有小女 儿形态。 我得意一笑,将二女揽入怀中,左拥右抱,正要把手插到英儿胸口,她却娇 嗔道:「世子爷,奴婢虽然是贱命一条,可也是王府中人,又是平生第一次,可 不能这么草率地给你,咱们至少要找个房间吧,露儿妹妹你说是不是?」 露儿点头道:「英儿姐姐说的没错,这里潮气太大,我们已经在这里呆了半 天,身上腻腻的很是不舒服。」 见两个美人儿如此要求,我看了元妃一眼,她也微微点头,我只得带着她们 出了温泉房,此时已经夜深,外边一片漆黑,多尔衮和母亲所在的房间已经熄灭 了灯,估计两人已经睡下,我松了口气,于是拉着三女来到偏房,这里是贵人们 进温泉前更衣休息的地方,桌椅、香炉梳妆台一应俱全,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 超大的床,能同时容纳七八个人并排躺下。 看来这里以前的主人,前明皇帝十分会享受啊,说不定就在这床上宠幸过美 女,而且还有可能是七八个一起淫乱。 如今我虽然只有两个,倒也算堪比皇家享受,娇笑之中,二女被我推倒在床, 接着我又钻进纱帐里面,胡天海底起来。 就这样疯了一会,英儿、露儿已经被我脱下裙衫,只剩个肚兜和底裤,看见 元妃还在窗外站立着,掀开纱帐道:「你也上床来。」 元妃转身道:「赵羽你别欺人太甚!我将她们赐给你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你 却逼着我亲眼看你乱来,这可是太荒唐了,我越想越觉得太荒唐。」 我收起笑脸正色道:「元妃,你先前可是答应过的,现在又怎么又开始反悔, 我可告诉你,我赵羽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元妃恨道:「我就是反悔了,又怎么样?你们好好玩耍,我恕不奉陪。」说 毕抬腿就走。 我立刻跃下床,冲她吼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把丑话说出来 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杀了你的丈夫?」 说毕凝气在手,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只听嘭的一声响,震的四周灰尘大起, 手掌拿开时,那桌子上分明已经印了个完整的人手印,五指分明,深约半寸。 元妃见此大惊,注视着手印道:「原来你有这么高的武功?」 我笑道:「那是当然,我的父母虽然是蒙古人,但我自小生长在中原,骨子 里早把自己当汉人,之所以愿意留在京城当王世子,主要还是父母的原因,可这 并不代表我对清国有什么好感,方才多尔衮又对母亲如此无礼,我本要杀他泄愤, 又怜悯你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所以才手下留情,你还不念恩,非得逼我痛下杀 手吗?」 元妃被我一番话惊的六神无主,正不知所措,英儿忽然爬到我背后,两团挺 巧的奶子紧紧贴着,让人心里一荡,她轻吐兰气在我耳边道:「世子爷果然武功 超凡,奴婢敬佩之极,可是奴婢伺候您的时候,不希望被主子看见,不然将来奴 婢如何自处,求你饶了她吧,奴婢一定好好侍奉你。」 我笑道:「你这小妮子也挺胆大,主子之间说话也敢来插嘴,换做别人是要 掌嘴的,可是爷今天心里高兴,就饶了你这一遭,别废话,回床上脱光光等爷来 宠你。」 英儿冷哼一声乖乖回床上去了,这边元妃含泪道:「那好吧,你执意如此的 话。」 我大喜,捞起纱帐让她钻了进去,随后自己也爬上了床,一下子将英儿扑倒 在被窝里,扒下她的肚兜,露出两团奶子,用手大力揉搓着,入手滑腻温软又弹 性惊人,两个粉红的奶头已经在我挑拨之下硬了起来,于是低头含在嘴里,品鉴 了这个又去吃另一个,恨不能生出两张嘴来,英儿抱着我的头发出哼哼之声,正 如痴如醉的时候,我感觉她胳膊一动,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往我脑袋上戳来,我头 也不抬,随手一抓,捏住她的胳膊,这一下用力极大,疼的她尖叫一声,一根簪 子从手里掉落,正好打在我头上,却毫无力道。 我抬起头来,拿着簪子道:「你想杀我?」英儿不答,扭头向露儿道:「你 还不动手?」 露儿躲在角落里颤声道:「奴婢不敢。」 我哈哈笑道:「看来露儿比你乖的多,你表面看起来漂亮,不过内里却是藏 有蛇蝎之心!」说毕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捏的她胳膊咔咔作响,只要再稍微用力, 那骨头就会被我捏断。 元妃脸色一变,连忙向她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英儿疼的额头冷汗吟吟,却忍着不发出呻吟,她朝着露儿呸了一声,骂了句 胆小鬼,又冲我正色道:「世子,元妃是何等人,她可是大清国摄政王的正妻, 位比皇后,你今晚擅闯宫闱禁地已经是大逆不道,这也就罢了,你还仗着一身武 功对她多番羞辱,我们做奴才的怎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辱,可惜力有不逮,没能 替主子分忧,你杀了我吧。」 元妃含泪道:「傻孩子,不枉我平时对你好,可是你这样做只会惹怒世子, 快给他道歉,求他饶你一命。」 英儿含泪道:「主子,奴才行的端坐的正,绝不道歉,应该让世子给你道歉 才对。」 我哈哈一笑:「好个忠心为主的奴才,倒让我刮目想看,杀了你倒也挺可惜 的。」 元妃连忙道:「这奴才不懂事,以后我会严加教训,世子千万别生气。」 我松开英儿的胳膊,只见她那里已经被我捏的乌青,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这小妮子气性还挺高,不过越是这样越让我有了征服的欲望,当即笑道:「无妨, 我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死罪虽免,活罪难道,乖乖躺着不许动,领教一下爷的 真功夫。」 说毕我一只手往英儿下身一摸,已经湿淋淋像尿了床,不由得惊异道:「你 都如此动情了,居然还要取我性命,这到底是为什么?」 英儿哼了一声低头不语,女人的心思真不懂,我摇摇头,不再做前戏,分开 她的双腿,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处狠狠地道:「今天我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看 你还敢不敢乱来!」 说完我用力往下一顶,肉棒粗暴地分开两片肉唇,挤开娇嫩的肉壁,勇往直 前,感觉龟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然而我毫不停顿,一插到底,英儿尖叫了 一声,疼的直吸冷气,脸色都变白了,一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插入肉里, 我低头一看,鲜血从肉穴里溢出,染红了我的肉棒,我起身将肉棒缓缓拔出,每 退出一点,英儿就疼的一阵颤抖,涕泪横流。 以前我给女孩破处的时候,必定是温柔百倍,前戏能做一个时辰,直到让女 方的心神尽情舒缓,才做最后一击,这样能将破处的疼痛减到最轻,不过英儿这 次居然敢对我行刺,让我大为不爽,这待遇自然也就免了。 血淋淋的肉棒吓得一旁观战的露儿花容失色,见我目光投向她,整个人都瘫 软了,一个劲地含泪摇头道:「爷饶了奴婢吧,求求你了。」 我不理会她,又将目光投向观战的元妃,她身为过来人,自然脸色平静,瞟 了一眼带血的肉棒,秀眉微蹙,冲露儿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打水,给世 子清理一下。」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露儿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答应一声,不一会端来温水,用帕子拭去我和英儿 身上沾染的血污。 我看看英儿,方才苍白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了几许的血色,整个人卷缩在角 落里,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其实我已经很是仁慈,没有在破了处女膜之后继 续抽插,否则她比现在更加痛楚。毕竟我的肉棒虽不算长,但却十分粗壮,有时 候动作太大的话,连楚薇也吃不消。 我又一把将露儿揽入怀中,对她笑道:「乖露儿,现在轮到你被宠幸。」 露儿吓得娇躯乱颤,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泪 道:「世子爷放过露儿好不好,刚 才我看见姐姐疼的好厉害,露儿从小最害怕疼了。」 她本来就生的娇小,说话的声音又脆嫩,再加上此时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 十分垂怜,我安慰道:「别怕,爷会比别人更怜爱你,再说那个女人不经过这道 坎的,之后就十分爽利了,元妃你说是不是。」 元妃红着脸道:「世子说的没错,女人除非一辈子当尼姑,否则都会这样, 露儿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今年已经十六岁,要不是守在我身边,早就出宫嫁人了。」 说话间,我已经脱掉露儿的底裤,露出一道粉嫩的肉缝来,旁边夹杂着稀稀 疏疏几根阴毛,看起来就像未发育的小女孩,我心中大乐,凑近欣赏了一会,忍 不住一口含住蛤口,用舌头舔舐起来。 露儿羞的满面通红,迟疑道:「世子爷,别……那里……脏。」我舔的反而 更加用力,将她的双腿分的大开,整张脸都埋了下去,只觉那地方有股少女的芳 香,异常好闻,舔完肉唇,又去拨弄阴蒂,只一会儿,就勃起来,同时手上也没 闲着,用力地抓她的鸽乳。 露儿挣扎着扭动娇躯,两只腿夹住我的脑袋,带着哭腔哼哼道:「爷……别 这样,露儿好难受。」 我那里理会,又将舌头深入嫩穴,刮蹭里面的肉壁,只见里面流出许多淫水 来,我也甘之如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处女嫩穴果然与妇人不一样,连舌头都 能夹得非常紧,钻进去也十分困难,不知不觉中,露儿已经迷失在我的舌头之下, 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悄悄直起身子抬起头来,看见她秀眉微蹙,星眼朦胧, 肉棒慢慢顶到蛤口,待她察觉到不对的时候,我腰杆向前猛然一挺,龟头挤开紧 致的肉穴,进入层层叠叠的甬道,最后穿破肉膜,全根而入,她娇啼一声,圆睁 着大眼睛看着我,眼泪流了出来。 我连忙俯身亲吻她的泪水,又寻着她的嘴儿,用舌头顶开贝齿,吸允她的香 津,她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吻,生涩地回应着我,一双手在我背部乱抓乱挠。 处女紧致的甬道绞杀着我的肉棒,仿佛要将我挤出体外,我暂且不抽动,只 是停留着在原处等她适应,过了一会,她的痛楚稍减,我这才开始慢慢地抽动起 来。 她含糊道:「爷……饶了……奴婢吧!好难受啊」我回应道:「好露儿,等 会就爽利了,别担心。」 说完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一顶入里面,就像是被人用手死死捏住龟头, 再退出的时候,又像是被拉着不让出去,幸而我御女众多,知道隐忍不发,不然 早就被她给出精来。 幸而先前做足了前戏,肉壁淫水很多,不然两个人都会很痛,抽插了数十下, 水儿愈发多了起来,龟头能深入更深,最后竟顶到一团嫩肉,像一张小嘴吸允着 马眼。 我哆嗦了一眼,差点把持不住,用龟头不断撞击那团嫩肉,露儿推拒着我哭 道:「爷,奴才好难受,要忍不住了。」 我红着眼盯着她道:「是不是有种要尿尿的感觉。」 露儿红着脸微点臻首,我笑道:「那就尿出来吧,别怕,有爷在,没人会笑 你。」 露儿听了我的话,哼哼了几声,突然细腰往上拱起,雪腹一阵抽搐,同时甬 道也阵阵收缩起来,一股浪水打在龟头上。 我又鼓励她道:「好样的,就是这样,别压抑自己,想做什么就跟着感觉走。」 露儿听了又是一阵悸动,我趁机疯狂地抽动起来,龟头不停地撞击那块嫩肉, 那团嫩肉似乎长了小嘴,专门吸允马眼,每吸一次就差点让我精关大开。 露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最后在我的撞击下哼哼哈哈地乱叫起来,叫声越来 越大,最后尖蹄一声道:「哎呀不好了,我忍不住了。」 刚说完这句话,只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我只觉她的甬道里一股热液汹涌 而至,连忙抽出肉棒,只见她一抖又一抖地喷出大量水儿,水柱十分细密,不像 一般妇女那样开叉,射的又多又急,略微发黄看起来似乎是尿。 不一会床单已经被她完全打湿,她昂着头喷了十几下才停下来,最后才躺下 不停地喘着气,身子却还偶尔抽搐一下,看起来被我已经搞到大高潮。 我调侃道:「露儿还真是敏感,又有这么多的水儿,真是不愧你的名字。」 露儿闭着眼不发一语,额头香汗淋漓,胸部不停起伏着喘气。 我趁机又将肉棒插入甬道里,一送一抽地动作起来,这一次我不再焦急,只 是打量着观战的元妃,只见她红着脸,呼吸也有些沉重,一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 她的反应让我十分满意,又看向英儿,只见她已经穿好底裤,拉过被子盖在 身上正在装睡。 我一把扯掉她的被子道:「让你来这里是伺候爷的,不是让你睡觉的,快过 来给我推一下。」 英儿只得红着脸来到我背后道:「怎么推啊?」 我笑道:「我肏她的时候,你推我屁股就行了,连这个都不会,怎么能伺候 主子?」 英儿只得在我身后推着,帮助我大力肏着露儿,待到露儿第二次陷入高潮之 后,我抽出肉棒,一把将英儿推到在床道:「现在该轮到你了,方才我俩还没做 完呢。」 英儿连忙道:「不来了,真的好痛,你放过我吧。」 我笑道:「你已经破处了,不会像刚才那么痛,你看露儿已经爽的连尿都喷 出来了,你难道就不想尝尝其中滋味。」 英儿见我执意如此,知道自己反抗也是徒劳无益,只得认命般点了点头,我 将湿淋淋的肉棒抵在她的蛤口,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龟头拨弄着阴蒂。 我一边弄一边道:「你今年几岁了,家中还有什么人?」英儿答道:「奴婢 今年十七岁,包衣出身,家里只有一个哥哥。」 我又道:「那你的闺名叫什么,总不能就叫英儿吧。」 英儿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姓粱,本名就叫粱英……」刚说道这里,我突 然腰部一沉,肉棒贯穿甬道,她闷哼一声,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好疼,世子 刚才骗人,明明说已经不疼了。」 我笑道:「没骗你,是不是比方才轻松多了,慢慢的不但不疼,还会爽哦。」 说毕我开始抽插起来,她的身子也敏感异常,被我一番挑逗,早就淫水直冒, 我一边抽插一边和她说话:「元妃待你是不是特别好,你为了她居然要取我性命? 知不知道如果换做别人,你小命早就没了。」 英儿道:「元妃待我们当然很好,不像别的主子那样随意打人,连重话也没 说过,有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们,王府上上下下那个不敬服?」 我笑道:「难怪如此,你遇到好主子就尽心报效,这是知恩图报,我就不怪 你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可不会再这么轻易地饶了你。」 又回头对元妃道:「你还真是会调教人,我就没遇到过这么忠心的奴才。」 元妃道:「将心比心,她们也是爹妈养的,谁会让自己的儿女在外面受罪呢, 自小又命运坎坷,不得已才来卖身为奴,来到我府上也没别人照应,我不照顾她 们,又有谁来照顾呢。」 我赞叹道:「元妃高风亮节,让人感动,不过今天本来是你躺在我胯下婉转 承欢的,现在却是你的贴身侍女来代你干了这事,你难道不觉得于心有愧?」一 番话说的元妃哑口无语。 英儿连忙道:「我们这是自愿替主子分忧,心安理得,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 时,世子千万别以为咱们主子是薄情寡义的人。」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没有规矩,主子说话你又来插嘴。」她立刻扭头闭 嘴不言,大有闺怨之意。我嘻嘻笑道:「怎么了,打你两下不服气?看我怎么搞 你。」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元妃身上道:「你抱着她,不许她乱动,」 英儿上半身都依靠在元妃的双腿之上,元妃满眼慈爱之意,用手整理着她的 秀发。 我却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住蛤口,来回拨弄了几下,只见淫水渗出,就像 蜗牛吐出一点点晶亮的唾液,我用龟头蘸了几下淫液,然后扶着肉棒往里插,她 皱着眉头忍受着我的插入,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元妃的手。 我奋力推开重重嫩肉,一往无前地插入到最深处,感受着她紧密的包裹,只 觉里面火热热的甚至有些发烫,我奋力地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震的 整个床都嘎吱嘎吱作响。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我发现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呆滞,于是不再全根而入,而 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我和元妃面对面就这样互相望着,她的眼神也开始朦胧起 来,两只腿扭来扭去,看起来像是在经受折磨,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幻想她就 在我胯下婉转呻吟,不由得肉棒又大了一圈,此时的英儿已经彻底失神,两眼一 翻,整个人坐了起来,两只手搭着我的脖子,迎合着我的抽插,我低头寻到她的 香唇,吻了起来,下身也拼命地动作,她激烈地回应着,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来, 这才又重新躺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射而出,我也不再忍耐,精关大开,猛烈 地射了起来,射到一半,我忽然抽出肉棒,精液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元 妃的头上、脸上,她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意,反而呆呆地看着我的肉棒。 看来她已经春情勃发,好时机不可错过,我连忙将已经软成一滩泥的英儿推 到一边,将肉棒放到她面前道:「你替我清理一下。」 元妃红着脸瞪了我一眼,竟没有取来帕子,而是低着头,张开红唇,替我舔 起肉棒来。丝毫不嫌弃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和淫水。 老实说,我还担心她心存怨怒,要是一口咬下来,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这个美人正在为你做口活的时候,那是万万不能表 露出丝毫不满的,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只得拼力一试吧。 我只觉得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的所在,被小舌头卷来卷去,时而允吸着、轻舔 着,刺激的本来已经软掉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又开始帮涨起来,渐渐地竟然将她 的腮帮子顶的鼓了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2) 2019年9月2日 42 此刻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毕竟元妃实际的身份是大清国摄政王的王后, 不知有多少文臣武将和外邦使节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地行礼,就连两宫太后也要 对她毕恭毕敬,这样高贵的人儿,换做平时的话,见到我这个区区王世子,只怕 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现在却雌伏在我面前,用红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肉棒,看我 的眼神也饱含春意,简直让我舒爽到了天上去。 我笑道:「元妃为何此时改变了主意?」她打了我一下道:「坏蛋,方才你 明明逼着我这样做啊?」我大笑道:「你只怕会错了意,我是叫你拿帕子来给我 清理一下,没叫你用嘴。」 元妃啊地尖叫了一声,脸色红地要滴出水儿来,挪动着身子就要下床去,我 立刻抱着她哈哈笑道:「做都做了,怕什么,又没人笑话你,都怪我多嘴,方才 伺候的很好,快继续。」 正说着,忽然英儿拉着我道:「世子爷饶了元妃吧,英儿愿意代她来服侍你。」 我搂着英儿笑道:「你们家主子方才是自愿的,你都亲眼看到了,可不是我 逼她,你身子刚破,现在要好好休息才对。」 英儿还要说什么,我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露儿,她便拉着英儿道:「好姐姐, 主子的事咱们原不该多管,可是我还是要说句公道话,是王爷不守礼法在先,勾 引查王妃,这才引得世子震怒,也别怪咱们的主子心里别扭,这叫一报还一报, 公平合理。」 没想到露儿表面看起来娇憨,心头却跟明镜似的,这番话深得我心,同时也 给了元妃的台阶下,可谓一举多得,英儿想反驳也没找到由头,露儿便拉着她道: 「好姐姐,别闹了,今儿晚上发生的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好不好?」又回头 对我道:「世子你说呢。」 我连忙笑道:「露儿说的没错,要怪就怪你们王爷!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 只有咱们几个知道,绝不会向外面的人透露半个字。」 英儿瞥了我一眼长叹道:「世子爷万金之躯,说到就要做到,此番我们元妃 委身于你,是迫不得已之举,只此一次,万不可以再有下次,一旦案发,可不止 你我性命难保,届时万千人头落地,那造的孽可就大了。」 英儿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不容反驳,可她万万想不到多尔衮是个绿帽癖, 就算知道我肏了她的王后,只怕不会震怒,还会偷偷撸起来,所可虑的是被都察 院御史或其他外人知道,那到时候的确是个泼天大祸,我一点都不怀疑多尔衮会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痛下杀手。 在大部分上位者眼里,权力才是第一位的,人命就是一串数字而已,包括身 边最亲近的人。 然而我又怎会让其他人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我对她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等我宠幸完你主子,接下来 又会轮到你们,还不赶紧好好休息,别到时候救命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一番话说的二女脸色一红,依偎着躺了下来。我又去拉元妃,她这个时候正 裹着被子装睡,我一把拉开被子道:「方才还那么大胆,现在却装起淑女来。」 说毕抱着她亲嘴,她扭着头躲避着,始终不让我亲,我邪笑着突然将手插入 她的底裤,在肉穴上胡乱一摸,只觉湿淋淋的像尿了床一样,她受此袭击,自然 而然地紧紧夹着双腿,紧的让我退不出来,我见此哈哈一笑,她睁开朦胧的眼瞟 了我一下,然后举起粉拳打在我胸口。 我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低头吻了起来,用舌尖舔她的手指,舔的她格格笑了 起来,似乎这番动作让她感到痒痒。 我又压下身子,仔细观察她的脸庞,肤如凝脂,眉目含情,婉转风流,亦嗔 亦喜,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上,当下剥下她已经单薄的衣衫,露出 抹胸来,只见胸口露出一摸雪痕,双峰隆起隐隐可见,我迫不及待地要伸手去摸, 她却将身子一转,整个趴伏在床上,恰好躲开我的袭击,连袭击下身的手也被挣 脱开来。 我趴在她的背后,在她耳边吹气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总不能 一直叫你元妃吧。」 她眨眨眼道:「挺好的,这样不是挺好吗?」 我笑着给手哈了口气,将双手缓缓往她腋下抹去,她果然很怕这个,手还没 碰到肌肤,人已经笑的花枝乱颤,最后喘息着求饶道:「好了,人家告诉你就是 了,你别这样。」 我笑道:「快快招来,听说你是科尔沁索诺木郡王的女儿,与我母亲娘家算 是是紧邻,还有亲戚关系,是不是?」 元妃笑道:「没错,说起来我的阿爸还是你父亲的义三弟呢。」 我佯怒道:「好哇,你方才还骗我说,按辈分我应该叫你赫敏姑姑,原来咱 们是同辈,我就说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当我姑姑。」 元妃娇笑道:「谁叫你胡来?当你姑姑算便宜你了,我可没这样无法无天的 侄子,你可记好了,我的蒙古名叫巴特玛,汉名叫婉贞,你可如意了?」 这年头女子闺名一般轻易不告诉人,有许多女子芳名终其一身只有家人知道, 估计她也是第一次告诉我这个外人。 我赞叹道:「果然还是汉名好听,意境有了,叫起来也顺口,以后我只叫你 汉名。」 她又笑道:「你自小生在中原,果然跟汉人没啥区别,也难为你能懂一些蒙 古话,听说汉人媳妇都缠小足,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一双手在她胸前游走,一边抚摸一边道:「也说不 定,大户人家有裹小脚的,可是她们裹的手法非常巧妙,既不会让女子疼痛,也 不会影响美观,那小户人家也跟着模仿,裹出来的脚既难看又畸形,不过我家是 不许裹脚的,毕竟我不单单只喜欢女人的脚,脸蛋、身材才是最要紧的。」 她这么一说,倒让我想起秦丽华和师嫂两个人的脚,这两个人是天生的小脚, 可惜一个杳无音信生死不明,一个近在眼前却只能看不能摸。我感慨了一会,又 将思绪收回,向元妃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脚生的如何,听说蒙古女人从不缠 脚,脚片子很大的啊。」 说毕拉过她的大腿,将她的脚裸放在怀里仔细看了一下,只觉她的脚白白嫩 嫩的十分娇小,足弓上细细的青经清晰可见,握在手里肉肉的犹若无骨,五根小 指头紧紧靠拢弯曲着,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惹人喜爱,不由得把玩一番,最后忍 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惹的元妃格格娇笑道:「怪痒的,连人家的脚趾 头也舔。」 我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将肉棒放在脚心里来回磨蹭着,她触痒不禁,娇笑着 从 我手中挣扎开来,我征服欲大起,将她亵裤往下一拉,惊呼声之中,双腿间的 肉缝肉缝若隐若现,干脆将她双腿往肩上一扛,然后用手将她身子往我面前一拉, 龟头立刻正对着肉缝,气势轩昂欲择人而噬,她连忙红着脸用双手捂着肉缝,我 不管不问,直接用龟头撞她的手背。 她娇嗔一声,玉手抓住我的肉棒,轻轻一捏,疼的我立马道:「好贞儿,快 别这样,让我好好的宠你。」连说了好几遍,她这才缓缓将肉棒放在蛤口,银牙 轻咬,媚眼如丝,主动将身子往前一动,龟头挤开两片肉唇,刺入一片极热极暖 的地方。 我欣喜万分,将肉棒一点一点挤入,只觉里面肉粒叠起,不停刮蹭龟头,让 人爽到极点,又像进入迷宫之中,让人迷失其中,流连忘返。 全根而入之后,我开始慢慢地抽插,每次顶入到最深处都有巨大的快感袭来, 才抽插了数十下,花房竟阵阵收缩起来,嫩肉竟然捆的龟头隐隐发疼,我正不知 所措,元妃睁开眼道:「哎呀,我不行了。」 接着又突然摊倒下来,同时花房释放出淫水,一波接一波冲击着龟头,麻意 登时传遍全身,我立刻打起精神应对,运气强忍着没射出来,看样子元妃已经许 久没有房事,不然不会这么快就丢了身子,只见她大口喘息,额头香汗渗出,连 肌肤都被刺激的一粒一粒凸起。 我不敢怠慢,趁机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的花底,又是数十抽过去,龟头忽然 顶开一团嫩肉,进入一个小小口子,她慌忙道:「你快退出来,哎呀,不行,太 长了。」 没想到我歪打正着,龟头竟然突破到了宫颈口,不过这里是女人极敏感之处, 稍不注意就会十分疼痛,我小心翼翼地用龟头探查,她立刻疼的脸色煞白起来, 不停地用手推拒者我,我怜惜之意大起,不再忍耐如潮的快感,精关大开,一股 又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冲刷着她的子宫,她也娇啼一声,淫水激射而出,与我 同时达到了高潮。 良久之后,我摊倒在她怀里。她推开我道:「快起来,压死人了。」 我翻身挪到一边,见她秀发凌乱,伸手替她整理发鬓,她握着我的手喘息道: 「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要怀上了,要是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 我惊讶道:「不会吧,你跟多尔衮这么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孩,跟我做一次就 能怀孕?」 元妃叹息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种感觉,从来没人能插入这么深, 射那么多,这几天又正好在月事之前,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笑道:「多尔衮正愁没孩子,你要是能给她生个世子,他做梦都要笑醒, 不过这几日你要缠着他多宠你几次,让他以为是自己的种,毕竟这个人虽然有绿 帽癖,但他介不介意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谁又能知道?」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元妃娇嗔道:「奴家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又让我去服侍别的男人,难道就一 点都不吃醋?」 此时的她竟然有小女儿形态,那还有方才端庄的王后样子,我将她的身子拉 了过来,让她靠在我的怀里道:「当然会吃醋,可是你毕竟是多尔衮的王妃,总 不能让他不碰你吧,若是你真怀了孕,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有机会我一定会来 看你,平时也可让一些可靠的奴才来传递书信,千万别委屈自己。」 元妃笑道:「你们父子两个最会哄人,连口气都一模一样,查王以前也这么 说,可是后来呢,入关以后连个音信也没有就跑到山东去。」 我连忙道:「我爹那是政务繁忙,抽不出空,可是我不一样啊,在朝中资历 尚浅,整日在家里无所事事,当然有空来亲近你。」 元妃道:「但愿你说话算话,你要是真的会疼人,我会再给你介绍几个王妃 认识,他们的丈夫常年出征在外,她们在家里无所事事,一肚子邪火没地方发泄, 都快憋坏了。」 我连忙道:「都是那几家的媳妇,说来听听。」 元妃笑道:「你急什么,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先给你透个底,苏泰你认识吗?」 我摇摇头道:「我入京才两三个月,那里知道这许多?」 元妃道:「她是济尔哈朗继娶的大福晋,以前还是林丹汗的三福晋,后来林 丹汗一死,就率领部众归降大清,改嫁给济尔哈朗,可惜济尔哈朗是个粗人,只 会打仗,嫁过来之后就没在王府里住过几天,那里会像你这样疼人,苏泰常年向 我抱怨,她这是在守活寡,连儿子的面也见不到,过的十分寂寞,所以常常进紫 禁城找我说话,我们的交情也是最好,她又生的白净,你可不要辜负她。」 我笑道:「也是个可怜的人,既然如此,咱们约个日子好好聊一聊。」 元妃娇嗔道:「看你那猴急样,济尔哈朗脾气暴躁,要是知道你偷了他福晋, 只怕多尔衮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我笑道:「若是不动用军队的话,咱们单对单,就凭他?再说了,我替他安 抚后院,他应该感谢我才是,不说这些,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约个日子我好准 备。」 元妃掐了我一把才道:「再过一些日子,皇帝就要入京,届时我和多尔衮就 要搬出紫禁城,住进小南城的睿亲王府,咱们见面就比以前容易一些,话虽如此, 你可别乱来,有了机会我自然派人来给你传递消息,你可有信得过的奴才?」 我想了想道:「暂时还没有,若是你送信过来,直接让露儿、英儿她们送到 我手里就成,这样知道的人更少。」 元妃点了点头,我又一把将她按在床上亲热起来,她也热烈地回应我,当晚 我使出回身解数,将她和露儿、英儿三个女子连连送上高潮,直到筋疲力尽才相 拥而眠。 次日我早早被她们叫醒,发现温泉山庄的护卫人数已经大为减少,想必是多 尔衮已经离开这里起驾回宫,这一下我就能轻松躲开其余护卫的监视,神不知鬼 不觉地回到前院。 谁知那边已经闹成一团乱麻,众人四处找不到我,已经准备下令搜查周边民 宅,还好我及时赶回来,大家这才松了口气,师兄第一个跑上前道:「你小子跑 那里鬼混了,害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的要死,要不是王妃及时赶回来阻止了她 们,弟妹们为了找你只怕要把这里给拆掉。」我心想原来昨晚母亲并没有留宿在 多尔衮的房间,很可能是怕人说闲话。 我笑道:「没什么要紧事,就是觉得有点闷,又看你们睡的香,所以独自出 去逛逛,让你们担心了,真是对不起。」 楚薇等人连忙道:「拜托,下次你要出去就托人传个话来,害得大家担心死 了。」我连连道歉,众人这才放过我,此时母亲与元妃也携手从后院出来,大家 商量了一下,决定早膳之后各自打道回府。别人倒也罢了,蒋英、沈雨两人却似 乎还没玩够,却又不敢公然忤了母亲的旨意,只好拉着我,让我劝说母亲在这里 多留几天。 正在扯皮,忽然有丫鬟从外面进来道:「恭喜各位主子,方才刘管家派人来 说,王爷在山东取得剿寇大捷,已经昼夜加鞭往京城赶来。」 母亲听了喜笑颜开,我也十分高兴,众人见此也都连忙上前道喜,母亲连忙 拉着那丫鬟道:「好孩子,你过来细细给我说说,战事进行的如何,王爷具体什 么时候回来?」 那丫鬟笑道:「恭喜主子,具体细节奴婢不太清楚,但根据前方传来的消息, 咱们王爷和肃亲王一起平定山东,生擒明国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衍圣公孔 衍植,斩获无计,在取得大胜之后,王爷思家心切,星夜兼程回府,争取赶在中 秋节前回来和大家团聚。」 母亲大喜,命人封五两白银给这个丫鬟,师兄师嫂上前道:「世伯当年来中 原的时候一身武艺让人佩服,至今多年未见,没想到他还是一员领兵猛将,只是 山东百姓受明廷荼毒多年,早已孱弱不堪,如今大清是天命所归,还望王爷垂怜。」 母亲笑道:「走之前我已经嘱咐过他,要善待中原百姓,不过此次平定山东, 他不过是襄助肃亲王豪格而已,领兵大权不在他手里,最多只能劝解豪格,你们 的爱民之心,正是武林榜样,以后还需保持下去。」 回家以后,母亲绝口不提温泉的事,也不再允许我给她按摩,一切仿佛回到 正轨,我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着,各处也开始忙碌起来,准备中秋宴会所需用品, 我为了庆祝父亲大捷归来,特地采办了十二个能歌善舞的女孩子放在园子里,让 人每日教习歌舞,一时偌大的王府热闹起来,风中时时有萧管丝竹之声入耳,偶 尔也夹杂着女孩子们的娇笑打闹之声。 我对音律一窍不通,却喜欢听别人演奏,原本蔡瑶是清倌人出身,让她领导 这群女孩最适合不过,不过她和沈雨最近正在忙着准备嫁妆,因为父亲一回来就 会给我指婚。 按照我先前的想法,最好是将沈雨嫁到别处,可惜这妞儿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说服母亲一定让我要娶她,母命不可违,又看在她姐姐的分上,我只好硬着头皮 答应下来。 不过自从我采办了这些女孩子之后,众夫人似乎有了一些醋意,竟然开始争 起宠来,尤其是蒋英,有一次我到她房间里,发现她穿着极薄的蚕丝衣躺在床上, 几乎完全透明,我见她睡的正香,侧卧着身子,圆翘的硕大屁股正对着我,粉红 肉缝儿隐约可见,胯下硬了起来,悄悄将那蚕丝衣掀开,然后挺着肉棒就插了进 去,里面有些干涩,箍的龟头隐隐发痛,不过比水多的时候更添质感,每一次抽 动肉粒对龟头磨蹭力度强了不少,因此快感也非常大。 抽了好几下,她才转醒过来,揉着眼睛打了一拳道:「大白天的就来烦躁人。」 我笑道:「你还说我,你穿成这样算什么,万一野汉子进来,你被人家就这 样插了进来也全然不知?」 蒋英冷哼道:「这院子里除了你,连只公蚊子都没有一只,那些小厮吃了熊 心豹子胆也不敢擅闯禁地,也就是你整天钻来钻去,就像采花的浪蝶一样,这会 子也不知从那个骚蹄子身上才下来,又来烦躁我。」 我听了笑道:「好哇,你嫌我烦,那好,我这就去别的地方玩。」说着就把 肉棒往外面拔。 蒋英掐了我一把,拉着我道:「没良心的,就知道捉弄人,你轻点,小心肚 子里的孩子。」 :. 我邪笑道:「你要是承受不住,我让晴儿进来替你分忧?」 蒋英呸了一声道:「没良心的,就知道糟践人,那丫头最近也吐的厉害,月 事许久没来,只怕怀了你的孩子,我腾出一间屋子让她静养,现在是藤儿服侍我 起居,这段时间你就别指望她来伺候你。」 我听了十分高兴,连忙道:「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请大夫诊 过脉息没?」 蒋英笑道:「你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那里有机会跟你说这事,再说我也是 猜测而已,大夫还没来得及请。」 我连忙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请大夫,若是她真怀了我的骨肉,名分一定 要抬上去的,暂且给个侍妾的名号,加派婆子丫鬟去伺候她,等到顺利产下孩子, 就封格格。」 蒋英笑道:「这可真应了那句俗话,母凭子贵,她区区一个奴才,有了你的 骨肉立马就成了王府里的主子,听说王爷回来之后,你和蔡瑶、沈雨就要举办婚 礼,不知你要给她们什么位分呢?」 蒋英一向喜欢惹是生非,嘴巴又太毒了一些,位分在王府里又是特别敏感的 事,我根本不想跟她提起这事。如今我的身份是世子,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将所有 女人都平等划分大小夫人。按朝廷规矩是要报上名号位分,在宗室玉蝶上记录下 来。 随着皇帝即将入京,内务府督促我们将王府在册人名上报,前几天母亲已经 将家里的众位夫人拟定了位分,楚薇最得她心,又生下&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长子,无疑是大福晋, 罗芸性格贞静可为侧福晋,这两个人以后都是要被圣旨点名的,朝廷有金册、诏 书、礼服等赏赐下来,而低一等的庶福晋则没有这些赏赐,分别为蒋英和沈雪二 女,沈雨和蔡瑶刚入门,只能封为格格 。 原本我是希望蒋英成为侧福晋,可惜母亲不大喜欢她,劝也无用,只得听凭 她的安排。如今这个位分名单还在保密之中,家里只有我和母亲知道,就心里很 是担忧,就怕到这名单一公布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想到这里,我兴趣缺缺,在蒋 英体内泄了精,又借口有事逃回书房。 到了八月十四,父亲终于回到北京,母亲率领全家人在大门外跪迎,他满面 风尘,却精神抖擞,见了我们,连忙下马来扶起母亲,又拉着我的手道:「头发 剃了果然精神许多。」 母亲笑道:「你是没见到他刚剃了头那会,整日躲在房里不愿见人,大热天 戴貂皮大帽,热的满头痱子都不愿意取下来,如今习惯了还好,每过七天都要剃 一次头,不去剃反而不习惯。」 父亲笑道:「你的气色也比我走之前好了许多,我很高兴,羽儿在家里没为 难你吧?」 母亲笑道:「他都三十岁的人了,能不懂事吗?你的那些儿媳也个个孝顺, 每日变着戏法让我高兴,相比你从前出征在外,只留我一个人在家,每日只能对 着那些奴才说话那可要好多了,所以气色自然比从前好。」 父亲十分高兴,又对跪在地上的众人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你们照 顾王妃有功,都有赏,对了,我那孙儿在何处?」 众人告谢起身,奶妈听了,连忙一路小跑地抱着赵平来到他面前。父亲从奶 妈手中接过赵平,仔细端详了一下笑道:「这孩子长大了不少,容貌七分像他妈, 三分像爹,学会说话了没?」 我连忙道:「才两岁多,只会一些简单的句子。」说毕又冲赵平道:「好孩 子,快叫爷爷。」 那孩子惧怕父亲,在他怀中扭来扭去特别不安分,看见我过来,就伸出手要 我抱。我连忙对他道:「臭小子,快叫爷爷,不然小心我揍你。」 那孩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父亲连忙呵斥我道:「孩子还小,你凶他干嘛, 你小时候还没他聪明呢,乖平儿,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说毕他回头对随从道:「把我给孙儿准备的礼物拿过来。」那随从从马车上 取来一个包裹,在赵平面前打开,原来是个超大的拨浪鼓,镶金贴银的做工十分 精致,比赵平玩的都要大上好几倍,摇一下声音特别响亮,赵平果然被这玩意吸 引,拿着拨浪鼓嘻嘻笑了起来,冲着父亲连叫好几声爷爷,喜的父亲连连称赞好 孙儿。我心里叹道,这孩子也太市侩了一些,小小年纪就学会不见兔子不撒鹰。 当下师兄师嫂也上前行礼,父亲见到他们也十分惊喜,连声问师父的好。大 家各寒暄一番, 这时母亲道:「都进去说话,在这风口吹着小心着了凉。」父亲这才领着众 人一起进了大门。 当晚无话,我们都怕打搅他休息,所以用过晚膳早早就睡下了,第二天是中 秋节,父亲将所有人集中在大堂里,分发从前线带回来的战利品。女人们自然都 是些胭脂水粉,我则得了一把七星龙泉剑,錾花刻有青龙、白虎、玄武、朱雀黄 道四象,镶嵌北斗七星图,铜饰錾刻道教图案「暗八仙」,是朱元璋赐给鲁王朱 肇煇的镇宅之剑,不但剑身寒气逼人,吹发可断,连剑鞘也富丽堂皇,木质大漆, 油漆鲜艳,依稀可照见人影,可谓是无价之宝。 领完赏赐,我让父母高坐堂前,率领众人一起磕头谢恩,父亲也当场宣布了 我和蔡瑶、沈雨的婚事,定在七日之后举行婚礼。一时合家欢乐,其乐无穷。 晚间的时候,天上一轮明月当空,地上焚香秉烛照的亮如白昼,堂上堂下大 摆筵席,果品、月饼、菜肴堆山砌海,父母坐在主位轮流接受晚辈敬酒,酒过三 巡之后,一众歌姬粉墨登台,穿着薄如蝉翼的宫装,云鬓高耸,莲步轻移,吹箫 弄管,拨琴撩筝,又有舞女彩衣长袖,踩着鼓点从白雾中来,时而翘首叠腰,时 而顾盼身姿,舞姿随着鼓点时缓时急,时轻时重,表情随着音乐或忧或喜,或愁 或怒,正是这些日子一直排练的天魔舞,此舞由元顺帝开创,元灭之后就大部失 传,不过仍然有少许片段流传下来,一旦演绎出来效果极好。 众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到曲终人散才纷纷叫好,父亲尤其高兴,连声夸赞, 当场赏赐领舞者一件裘皮袄子,其他诸女也各有赏赐,又得知安排布置的是我, 更是连声道:「羽儿越发长进了,竟然排出这样好的舞蹈,也调教出如此妙人儿, 为父甚是欣慰,只是歌舞毕竟是娱情小事,你不要太花费精力在这些小道上面, 学问见识才是大道,前些日子我让你跟着三位师父学习满蒙礼节和文字,你学的 如何了?」 此时那教导我的三位师父也受邀在宴席之上,见父亲问起拉,纷纷起身,这 几位师父向来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寻常我犯错,骂的十分难听,此时只怕不会说 好听的话,我十分担心,谁知三人齐声道:「禀王爷,世子聪慧过人,才两个月 已经对满蒙文字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世子虽然是天潢贵胄,却对我们这些老 头子尊敬有加,并不仗着尊贵身份欺压人,这在富家子弟之中尤为难得,恭喜王 爷,世子德才兼具,说句不中听的话,将来只怕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番话说的父亲母亲爽朗大笑,父亲更是亲自上前敬酒:「犬子不才,让老 先生受苦了。」 一直宴饮到深夜,众人承受不住,已经回房休息,只剩我和父亲对坐。此时 父亲已经微醺,先是和我说了一些山东的战事,说是缴获大量金银财宝之外,还 俘虏了一些美女。 我此时已经有些困乏,不过一听到美女就来了精神,连忙道:「既然有美女, 怎么不见你带回来?」 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道:「傻孩子,公然带回府,你娘还不把我的皮给 扒了,我来之前偷偷将她们安排在城郊一间民房里,还派了不少婆子丫鬟伺候着, 你要是喜欢,就去那边乐呵乐呵。」 我假意推迟道:「这可不行,我可是你儿子,怎能玩弄你的妻妾?」 父亲笑道:「傻孩子,你母亲我都愿意让你玩弄,又岂会在意那些小妾,只 是别走漏了风声,不然咱爷俩日子可不好过。」 我点头会意,心想我和父亲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惧内,而我正好反过来,是 妻子惧怕我。 父亲左右看了一看,又低声对我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对你母 亲这样?」 我此时喝多了酒,心中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什么顾忌,于是将母亲和多尔 衮在温泉山庄的事说了一遍,父亲听了恨道:「这多尔衮居然坏了你的好事,真 是太可恶了,当初我就不该让他碰你母亲,不过你 幸好没动手杀他,不然公然造 反的话,你纵然跑的掉,你娘和妻子孩子又往哪里跑,以后遇到这事要深思熟虑, 别脑子一冲动就胡来。」 对此我深表赞同,至今仍为差点闯了大祸心惊不已,不过父亲又道:「你也 不算吃亏,多尔衮虽然玩了你娘,可你也肏了她的元妃和两个丫鬟,算是一报还 一报,将来那元妃还会给你介绍更多的王妃、格格,别看那群王爷威风凛凛,将 来还不知被你戴上多少顶绿帽子呢,你小子可真是爽极了,让为父也羡慕不已。」 我连声道:「孩儿岂敢独食?要是遇见好的妃子,也优先介绍给你享用,咱 们父子同乐,共享富贵,岂不快哉?」 父亲笑道:「好孩子,不枉我宠你一场,知道孝顺我,不过那元妃也是好心 计,她怕将来东窗事发,没脸见人,拉着其他王妃一起下水,这样以后就算有所 风传,那些王爷们顾忌脸面,只有息事宁人的份,不过你也要小心,别被人暗算 了,幸好你小子一身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不怕别人暗算。」 正说着,我只觉尿意汹涌,连忙道:「方才酒喝多了,我去嘘嘘,你来不来。」 父亲摇手道:「今晚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回去睡觉,改日再聊吧。」说着就 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往母亲房间里走。 我也懒得去找茅厕,就在花园中的草丛里撒了一泡尿,由于憋的时间太长, 等这泡尿撒完,已经不见父亲的踪迹。 我晃晃悠悠地来到蒋英房间,正要吩咐人给我打水洗脸,却听见房间里一阵 呻吟,连忙掀开帘子走进去,眼前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只见父亲正搂着蒋英,胯 下一根鸡巴亮了出来,又粗又黑,蒋英正背对着他躺着,照旧穿着一身透明蚕丝 衣,雪白的臀部正对着父亲,还抱怨道:「这么晚才回来,你们父子有什么话不 能明天聊,一身酒味还不去洗洗?」 看口气显然她把父亲当作了我,可父亲并没有理会她,将她的薄纱衣掀开, 扶着肉棒就对着臀部插,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却见那肉棒划过肉缝,根本没有成 功地插入。 蒋英被他这么一弄,扭了一下身子道:「你真是的,一来就这样搞人家,也 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现在喝醉了酒,连家门也找不着了。」 父亲扶着肉棒继续往里面插,我醋意大起,正要去阻止,却见蒋英伸出一只 手来,引导着父亲的肉棒往肉缝里塞,只听噗嗤一声,一切已经为时已晚,我眼 睁睁看着父亲的肉棒在我的面前插入了娇妻蒋英的肉缝里,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 声,继而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蒋英才发现有些不对,转过身子来一看,登时花容失色道:「王爷,怎 么会是你!」 父亲呵呵笑道:「没错就是我啊,咱们夫妻好久不见,让阿哈好好宠幸你。」 看来父亲大醉之中认错了人,连媳妇和儿媳妇也分不清楚了,也难怪父亲根 本没怎么在王府呆过,此时又在大醉之中,走错路也是可能的。 蒋英连忙推拒着他道:「王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你快退出来,让夫君知 道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了。」 然而父亲此时已经性欲高涨,哪里还听得进半句,于是不管不问,腰肢往下 一沉,原本还露出半截的肉棒,现在却全根而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3) 2019年9月3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3) 看着两个人阴差阳错地连在一起,我心情极为复杂,本来刚才我还是有机会 阻拦父亲的兽行,可是关键时刻我犹豫了,毕竟父亲心胸如此豁达,连母亲也愿 意让给我,让他尝尝儿媳的滋味也未必不可,最重要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在我 心底蔓延开来,这种感觉混合了痛楚、妒忌、兴奋、放纵、激动等等情绪,竟然 让我肉棒瞬间硬了起来,就像我看见母亲和多尔衮苟合时的感觉一样,甚至让人 有点上瘾。 想到这里,我害怕蒋英发现了我,连忙将身子慢慢退到门外,来到窗下将窗 棂推了个缝隙,按耐住紧张的心情,透过一点缝隙往里面看。 此时父亲已经停止了抽动,低下头仔细瞧了瞧,神色立刻变的十分尴尬,颤 声道:「你不是瑾儿,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蒋英含泪道:「王爷,你不认得我了?我是你儿媳妇英儿啊,这房间是我的 ,我当然会在这里,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父亲听了脸色越发尴尬,连忙把肉棒往外面抽,可是试了几次却没成功,连 忙道:「你夹得太紧了,快松开一些。」 一番话说的蒋英脸色绯红,微微将大腿抬了起来,父亲见此一只手按在床沿 ,一只手握着肉棒,弓着身子用力将肉棒往外抽,我分明看见他的肉棒被拉的极 长,然而硕大龟头却卡在紧致的甬道之中,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蒋英连忙娇呼道:「哎呀,好痛,你轻点。」 父亲急的满头大汗道:「那可怎么办,你夹那么紧,我根本拔不出来,咱们 不能再错下去,这样对不起羽儿。」 蒋英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傻愣了一会,父亲看了她一眼,忽然将 肉棒往里面一送,本来哭泣的蒋英被这突然的袭击撞的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回头 嗔怪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连忙解释道:「我想通了,你那里太紧了,我的玩意 又太大,如果不射出来的话,咱们只怕会一直连在一起,既然已经铸成大错,只 能快点结束,别怕,一会儿就好。」 蒋英听了不置可否,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身子,只留雪白的屁股翘在外面 ,父亲揣着粗气在她身后一起一落地抽插起来,只见两片粉红的肉唇随着肉棒的 抽插翻进翻出,渐渐还有了水渍声。 父亲一开始小心翼翼地生怕碰到她的臀部,每次插入的时候肉棒只留半截在 外面,然而蛤口渗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染的那肉棒就像涂了一层油,在灯光下 闪闪亮亮的,这无疑对他来说是巨大的鼓励,慢慢的插的越来越深,直到每次都 全根而入,这样一来,他的腹部无疑就会碰到蒋英那磨盘似的屁股,将那嫩肉撞 的时圆时扁,最后发出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 蒋英连忙伸出手推拒着他道:「不行了,太深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父亲拍了拍头懊恼道:「该死,我忘了你肚子里还有孙儿,现在几个月大了?」 蒋英呢喃道:「快六个月了,也不知是男是女。」 父亲闻言停止了抽插,对她道:「让我摸一摸可不可以?」 蒋英转过头去不发一语,父亲知她害羞,掀开被子,伸出手在腹部摸了起来 :「看你这肚子尖尖的,像是怀了一个傻小子,不过是格格也不错,咱家从不搞 重男轻女那一套。」 谁知摸着摸着,父亲的手渐渐移到了奶子上,蒋英一把打掉他的手,用双手 挡住他的魔爪。 父亲连忙道:「咱们这样时间一长就容易被人发现,我是想多一点刺激,快 点出来,所以就委屈你了。」 蒋英见此只得将手从奶子上移开,父亲一把握住那硕大的奶子,揉来揉去, 两个乳头也迅速翘了起来,原本蒋英的奶子不算大,可是怀孕之后,就变的硕大 无比,有时候甚至有奶水溢出,旁人一接近就会闻见她身上的奶香味。 父亲重新开始抽插起来,这次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律动着一边道:「你为 什么穿的那么暴露,方才我一进来就觉得血往头上涌,还以为是你婆婆故意这样 诱惑我呢。」 蒋英依旧一言不发,头埋在被子里也看不清表情。 父亲恍然大悟道:「是了,我儿子有好几房妻妾,你为了争宠,所以才穿成 这样勾引他是吧,你们年轻人果然很会玩,可惜这次你没能勾到他,反倒是把公 公我给勾来了,好儿媳,这次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答应你。」 蒋英听到这里,连忙转过头来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这肚子里要是个男孩 ,将来你可要认他做&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孙,劝赵羽把王位传给他,如果是女孩,那就封她为和硕 格格,与碧如姐姐平起平坐,你办得到吗?」 父亲听了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英儿,野心不小,你倒是狮子大张口敢说, 我不是已经有了个赵平这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孙,他年纪小小也没什么过错,难道要无故废了? 就算我和儿子答应了,你婆婆同意吗?我那大儿媳同意吗?快别胡说,无论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 出还是庶出,我都一样疼爱有加,羽儿想的也是跟我一样,你就别瞎操心了。」 蒋英冷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只是我清清白白 一个人儿,被你就这样糟蹋了,将来还怎么在王府自处?盼你以后多疼惜我们娘 俩儿。」 父亲连忙道:「好孩子,我当然会疼你,只是难道羽儿他不疼你吗?」 蒋英冷哼道:「他呀,原本是个有主见的人,可是自从和婆婆在一起后,什 么话都听婆婆的,说东不敢向西,就连平常跟婆婆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们这些妻 子多,虽说孝道不可缺,可他这样做也未免太过了。」 父亲意味深长地一笑,摇头道:「他们母子两个隔了许多年才重逢,现在关 系亲密些也无可厚非,等有空我多劝劝他关心你。」 蒋英道:「他倒也罢了,关键是婆婆,她虽然口里不说,但是我感觉的出来 ,她似乎不太待见我,反倒是对楚姐姐和罗妹妹要好很多。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 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父亲安慰道:「你误会了,我最了解你婆婆,她就是个脸冷心热的人,以后 相处的时间多了你就知道她的好处。」 这翁媳两个一站一躺说着家常话,若是外人不清楚,还以为是正常的翁媳关 系,谁知实际上两个人的下体已经连在一起,不时抽动一下,那淫水顺着股沟流 了下来,已经打湿了褥子。 站在窗外的我暗想,母亲虽然背地里风骚了一些,可是表面上她却最是正经 ,见不得举止轻浮的人,有一回一个丫鬟跟我亲热,被她撞见,那丫头挨了好一 顿板子,好几天才能起床。 而蒋英平常的作 派的确有些轻浮,例如她在房里喜欢穿轻薄的蚕丝衣,更喜 欢当着母亲的面跟我撒娇,而楚薇、罗芸则一直安分守己,从不恃宠而骄,也难 怪母亲不喜欢蒋英。 正胡思乱想着,房间里已经啪啪啪地响起一片撞肉声,蒋英本来一直压抑着 ,此时也忍不住发出哼哼的叫床声。 我努力往窗缝里瞧去,只见父亲漆黑发亮的肉棒正在她雪白的臀缝里出没, 一边抽插一边道:「孙儿乖,爷爷等不及你出世,就来看你了,你可要健健康康 的哦。」 说毕还用手去摸蒋英的圆滚滚的肚子。 这话说的太淫靡了,我一下控制不住精关,当场就射了一裤子,里面的他却 越战越勇,干脆脱掉上衣,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前胸有许多伤疤,想必是 为满清多年出征留下的伤口。 就这样肏了一会,他还不满意,两只手一拉,把蒋英的娇躯拉到面前,又扳 过身子来,这样一来两人的姿势就变成面对面对视着,他将两条雪白的长腿扛在 肩膀上,一边耸动着臀部,一边伏下身子去吃奶。 那长长的舌头不停地在粉红的乳头上来回裹挟着,逗弄的乳头越发坚挺,不 一会双乳和胸口都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蒋英一直用双手推拒着他,然而力道明 显微弱,让人看起来不过是欲拒还迎。 父亲舔完乳房,直起身子来,两只手一边把玩着傲然的双峰,一边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蒋英在他快速地抽插中,忽然娇啼一声,如泣似哭,花底涌出大股大 股的蜜汁,打湿了父亲的腹部,两人的毛发卷缩在一起,像是在水里泡过一般, 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乳竟然分泌出许多白色乳汁,引的父亲惊奇不已,连忙 低头舔舐起乳汁来。 蒋英推着他的脑袋道:「不要啊,这是给咱们家宝宝吃的,你不能啊……」 父亲嘴唇上染了一层花白,抬头笑道:「我替咱孙儿先尝尝味道,果然甘甜 可口,真是奶中极品,一定很补身子。」 说毕他用手大力一挤,只见奶头噗嗤噗嗤射出更多的乳汁来,他连忙张开大 嘴,让乳汁射进嘴里,然而奶水形成银白色的丝线有时射在他脸上,有时射在鼻 头上,不一会他整张脸都布满奶水,于是又伸出舌头在周围舔舐了一番,连连赞 叹人间美味,喜道:「没想到我快五十岁的人,现在居然还能吃到人奶,还是儿 媳妇的人奶,真是不枉此生啊。」 蒋英用手在他胸口狠狠掐了一把道:「还有脸说,跟自己的孙儿抢吃食,真 不要脸。」 父亲邪笑道:「要不是今晚走错路,我怎能有此奇遇?好媳妇,你下面真的 好紧,夹的我好舒服,羽儿有你这样的娇妻真是走了大运。」 一边说一边耸动着屁股,过了一会,他忽然将肉棒抽了出来,低下头仔细观 察着蒋英的肉蛤。 蒋英见此连忙道:「你骗人,你明明能抽出来?为何方才说抽不出来?」 父亲笑道:「不骗你的话,怎么能享受到此中乐趣?不瞒你说,我从小就有 别的男人都不会的功夫,那就是能将龟头变大变小,我要是刻意变的特别大,自 然就抽不出来了。」 蒋英红着脸用粉拳打着他的头骂道:「老不休的,你连儿媳妇都不放过,你 就不怕对不起你儿子?万一让他知道了,看你这个做父亲的老脸往哪里搁?」 父亲笑道:「我的儿子我还不清楚?你就别瞎操心了,话说你这个肉蛤跟别 人不一样啊,真是粉嫩多汁,一张一合地像婴儿的小嘴,夹的鸡巴生疼,跟处女 一样,难道羽儿这些年肏你肏的太少了?」 蒋英扭过头红着脸不答,父亲观察了一会儿蛤口,终于忍不住张嘴含了上去 ,品咂地吱吱有声,不一会脸上就涂满了蜜汁,爽的蒋英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 舔舐了一会,蒋英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不停地扭动着,他掰开双腿, 将肉棒顶在蛤口上,连续顶了好几次,都是划门而不入,引的蒋英又是一阵哆嗦。 「好儿媳,你帮帮我吧。」 父亲邪笑道,看来他是想让蒋英主动配合,以此来征服她。 蒋英却一动不动地不予理会,父亲就一直在蛤口徘徊着,用龟头挑衅着阴蒂 ,拨弄着肉唇,惹的蛤口淫水汩汩而泄。 蒋英被弄得痒痒的,白了他一眼之后,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他的肉棒往蛤口引 导着,龟头慢慢拨开肉唇,挤开层层迭迭的甬道,最后全根而入,只剩卵蛋贴在 蛤口。 父亲开始慢慢地抽插,粗大的肉棒就像打桩一样,每次插入都像是要插到最 深处,每次抽出都露出半个龟头,肉唇被肉棒带的翻来翻去,就像在做一吞一吐 的动作。 蒋英被他粗大的肉棒磨的神魂颠倒,嘴里含煳不清地说着什么。 父亲笑道:「我的鸡巴比羽儿的如何?」 蒋英呢喃道:「你的太粗了,胀的人好难受啊。」 父亲又道:「那谁肏你肏的更舒服呢?」 蒋英道:「当……然是你了,好粗好胀啊,那龟头又大了起来,像一把刷子 在人家的花心里刮来刮去,每刮一次就像要把人的魂给刮走了,你好厉害啊,难 怪婆婆这么喜欢你。」 父亲此时已经气喘如牛,道:「那是当然,好儿媳,我不行了,我要给你了。」 蒋英也道:「好公公,奴家也要丢了,哎呀……」 在一阵强烈而快速地啪啪声之中,我看见父亲抽插地分外勐烈,整个床发出 嘎吱嘎吱地声音。 最后父亲身子一抖,紧紧地搂着蒋英的屁股,将肉棒插入最深处,挂在外面 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剧烈颤抖着,我知道他在蒋英体内勐烈地喷精,看这力道 ,估计这些精液会喷到子宫里的羊水包,.xyz 羊水里面的宝宝肯定意想不到,他爷爷 的精液竟然会穿过母亲甬道,全部涌到他的面前,孩子还未出生,人间已经向他 展露出混乱的一面。 父亲也许是很久没做了,精液量大的惊人,肉棒还没拔出来,那白色粘稠物 就从两人的交接处溢出,顺着蒋英的股沟流到褥子上,父亲连续哆嗦了十几下, 每一下都挤出大量的精液来,直到所有力气都用光之后,才将肉棒缓缓拔出,发 出啵的一声响,那肉洞被粗大的肉棒撑的太久,一时竟不能愈合,从外面能清晰 地看见里面灌满了白色粘稠物,随着肉棒的抽出,大量的粘稠物像喷泉一样涌了 出来,本来已经湿透了的褥子此时又被染上一大摊白色。 果然射完之后所有男人都会胆小,父亲快速地穿好衣服,简单地用帕子擦了 几把下身,安慰了蒋英几句,匆匆告辞,看起来做贼心虚,完全没有了刚才淫邪 放浪的气概。 蒋英好不到哪里去, 也不敢招呼人来打水梳洗,虽然用帕子抹了几遍下身, 还是有精液源源不断地泄出来,她只好自己下床来,扶着床腿,蹲在床前试图将 所有精液排出体内,那精液哗哗流了一地,却还是没能流干净,她只得用手伸入 嫩穴抠挖起来,又扣出大坨大坨的黏液。 一直再外面观战我的,此时肉棒却已经胀痛不已,看见她那淫靡的举动,趁 机想捉弄她一下,于是来到门口,不再隐藏脚步,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引得 里头一片混乱,当我来到卧房的时候,看见她已经披了件袍子,正端坐在梳妆台 前打扮,神色看起来十分镇静,床上的褥子已经被她藏到不知哪个角落,地上的 精液也已经被抹的干干净净,只是湿润的痕迹还在,空气中满是胭脂水粉的味道。 我故意冲她问道:「什么味道怪怪的?」 她见我过来,连忙迎了上来道:「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盒水粉,等会我让丫 鬟收拾,我还以为你在别处安歇了,夜已经深了,你这会子跑来干什么?」 换做平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巴不得我过来,现在却罕见地抱怨起来。 我笑道:「方才我见月色很好,所以多赏了一会儿,外面寒气重,你穿的这 么单薄,小心着凉,不过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像是很热啊?」 蒋英哼的一声道:「方才蒙着被子睡了一会,被热醒了。」 说毕又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脸有痛苦之色。 我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踢你了?」 心想你刚才做的太勐,只怕是被公公的大肉棒给顶疼了吧。 蒋英摇了摇头道:「没有,估计夜宴的时候吃了半块月饼,这会子胸口有点 闷。」 女人说起谎果然厉害,随口就能编,脸上也并无半点慌张的神色,要不是方 才我亲眼目睹,还真能被她给骗了过去。 当晚我搂着她求欢,她却推拒说身体不舒服,让我到别处歇息,我心想你怕 是嫩穴里还夹着公公的浓精,怕被我发现吧,只得去了沉雪房间里歇息,却惊讶 地发现她也穿着极薄的蚕丝衣,只是底裤和抹胸还在,不像蒋英那样赤裸裸的一 览无余。 我不解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都流行穿这种衣服。」 沉雪道:「蒋姐姐靠这身衣服天天引的你去她那边歇息,奴家想来想去也学 了她,不知相公觉得好不好看?」 我见她这般打扮,果然比平常更妖媚动人,方才还没发泄的肉棒此时已经勃 起,沉雪见此伸手一摸,喜的笑道:「果然有用,今晚留在这里,奴家好好伺候 你。」 妻妾们的这一举动倒让我想起一个典故,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果然我 的爱好已经成为妻妾争宠的手段,只怕这样以后家风会越来越淫乱,我有必要及 时更正过来,让人欣慰的事,楚薇和罗芸从不这样刻意讨好我,待我和以往一样。 当晚我与沉雪缠绵悱恻,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父亲 与我一样,满脸疲惫,只怕他昨晚一回到房间就被母亲索取无度,毕竟夫妻两个 长久没见面,小别胜新婚。 父亲对我有愧疚之色,一早就拉着我去城郊挑选虏来的美女,可能是最近纵 欲过度的原因,我对美女这玩意已经不太感兴趣,婉拒了他的好意,只在家里休 息了好几日才恢复精神,感慨岁月不饶人,换做以前就是做很多次,也不会有这 种疲劳感。 元妃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又派了太医来 诊脉,发现晴儿果然怀了孕,于是封她为侍妾,又在家里伺候了几日孕妇,我终 于坐不住了,决定去城郊狩猎散散心。 父亲在塞外的时候就是狩猎好手,听我这么一说也拍手赞同,就连师兄师嫂 也想跟去,大家准备好弓箭马匹,. 带着一众王府侍卫,浩浩荡荡往城北奔去,这 些年由于战乱频繁,整个北直隶的人口锐减,而森林野兽却多了起来,越往城外 奔驰,那孢子野兔就越来越多,传言云蒙山一带还有黑熊出没,众人都是行家里 手,对于射杀兔子、孢子没有多大兴趣,直接冲着野猪、黑熊等大型猎物而去。 不过野猪和黑熊真不好找,忙了一天,我们仅仅收获了一些野鸡野兔,大家 一合计,也都不大甘心,当晚就搭了帐篷在荒野露宿,晚饭就架起柴火烧烤猎获 的野鸡野兔。 待到第二天的开始狩猎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头野猪,不过那野猪皮厚, 只能在靠近两丈范围用破甲重箭才有可能射杀,谁知我还是惊动了它,一眨眼就 熘出好远,我不及招呼众人,只得拍马一路尾随,也不知追了多远,最终还是让 野猪给熘走了,我此时满头大汗,嗓子冒烟,水壶里的水已经被喝干,只得四处 找水喝,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在密林里竟然发现一户人家。 我感觉很是诧异,这深山老林的居然还住有人家,院子里还晾晒着男女衣物 ,看起来也不像猎人暂住的棚屋。 这房子是稻草、土墙所筑,看起来十分简陋,不过看起来刚刚修葺过,我将 马儿拴在林子里,提着宝剑前去拜访,只见这里已经是森林的边缘,走出去豁然 开朗,房前开辟了菜地,种着许多白菜、葱韭,郁郁葱葱的,远处的田野间似乎 有几个人在劳作。 我见院门紧锁,于是冲着农田里的人喊道:「喂!老乡,我想讨口水喝,能 不能行个方便?」 那些人听了我的喊叫却并不立即回应,而是聚集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还对我 指指点点的。 我喊了好几声,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才跑了过来道:「这位公子,别喊了, 我这就带你去找水喝。」 说毕她拿出钥匙打开门,直接来到院子里的一口井边,给我打了一捅水。 我拿出水壶灌满了,先勐喝了一口,这才叹气道:「没想到你们会住在这里 ,只怕这地方连官府也不知道。」 那丫鬟听到我说官府二字,神色明显一变,又打量我一遍道:「莫非公子是 官府中人?」 我见她似乎不大待见清廷,连忙道:「不是,我家世代经商,这几日生意清 澹,无处解忧,所以才来此处狩猎,顺便散散心,你家主人在何处,何不出来相 见?」 那丫鬟听了我的话神色明显松缓了许多,对我笑道:「我家主人有事出去了 ,还往贵客见谅,若是没有其他事,我要回田里忙碌。」 农家丫头我见的许多,这丫鬟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倒不大像是农家出身,身 上虽然是粗布袄裙,然而耳洞犹在,手上也没有老茧,待人接物也是不一般,看 起来倒像是大户人家出身。 然而大户人家为何会在此处落脚,我觉得十分好 奇,于是对她道:「既然如 此,那我就不打搅你忙了。」 她点了点头,又带着我走出院子,一路往田间走去,我一路跟在她身后,惹 的她转身道:「你这人什么意思,你要喝水我给你喝了,跟着我干嘛,难道还想 留下来吃晚饭?」 事已至此,我厚着脸皮道:「不瞒姑娘说,小生箭技拙劣,在山林里逛了几 日也没什么收获,带来的干粮也吃光了,现在正饿着肚子,好不容易找到你们, 你行行好,赏点东西吃,我才有力气回家啊。」 那丫鬟听到我说箭技拙劣忍不住噗嗤一笑,继而又正色道:「看你穿的干干 净净的,不像是那花子,没本事还学人家狩猎,这回吃到苦头了吧,不过你求我 没用,要咱家主人答应了,你才可能留下来。」 我连连点头,像跟屁虫一样尾随者着她来到田间,只见一个美妇人正在用锄 头翻地,虽然举的老高,落下时却歪歪扭扭的,显得娇怯无力,一看就没怎么干 过农活。 那丫鬟连忙跑过去劝道:「主子,不是叫你在田边歇息吗,这重活还是我来 干吧,等会刘妈回来看见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 那美妇矫喘吁吁地道:「不干怎么行?将来咱们还得靠田地过日子,你让我 多学学就成了。」 我仔细打量这美妇人,只见她穿着粗布衣衫,却肌肤赛雪,唇红齿白,一点 也不像那农妇,我虽然已经见识过很多的美女,也不由得心神荡漾。 只见她黛眉如烟,藏风情万种,眼眸含痴,惹天下垂怜,那气质和容貌相得 益彰,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知为何这穷乡僻壤居然藏有如此绝色,真乃奇事。 感慨之余,当即我有种抢过她手中的锄头,为她耕种一辈子的激烈冲动,不 由得掐了掐胳膊,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太过了。 那美妇人看见我之后,连忙对丫鬟道:「芙儿,我让你去替他倒水,你怎么 把他引到这儿来?」 丫鬟笑道:「这人厚脸皮一定要跟过来,五大三粗的打也打不过,我一个弱 女子能怎么办?」 我连忙对那美妇笑道:「夫人不要误会,小生只是想讨一口吃食而已,而且 不会白吃,你要翻地的话,我来帮你。」 说毕从那丫鬟手中抢过锄头,用力在地上一挖,只听咔嚓一声,那锄杆居然 就这么被我给生生给弄断了,气的那丫头连忙道:「好家伙,有你这么翻地的吗?本来咱家农具就不多,你一来就废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说该怎么办?」 我被她噼头盖脸骂的连连道歉,还是美妇人阻止才没继续下去,我连忙道: 「你们不用急,我一定会修好锄头,再说翻地不是应该用耕牛吗?像你们这样要 翻到何年何月?」 那丫鬟冷哼道:「你说的倒轻松,那耕牛没个几十俩银子能弄来?再说了… …」 美妇人连忙阻止丫鬟道:「好了,芙儿你闭嘴,这位公子也是无心之过,他 说能修好就应该能修好,咱们种地也不急在这一时。」 那叫芙儿的丫鬟道:「好吧,既然主子发话了,限你今晚之前修好,不然刘 妈妈回来还要骂你一顿呢。」 我一时犯了难,因为从小到大我根本没接触过农活,更没有修过农具,摸了 全身上下,只有几枚玉佩值钱,正要掏出来当做赔礼,只听那芙儿叫道:「主子 你看,好像是袁主子她们回来了。」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两个人正背着篓筐从山林小路走出,芙儿便 朝她们挥舞招手。 待走得近了,我才发现那为首的女子也生的风流婉转,想必她就是芙儿口中 袁主子,根本没有乡间野妇那种应有的粗旷,反倒是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女子还有 种雍容华贵的气度。 我都怀疑是不是走错地儿,或者什么时候民间百姓的女子都变成这模样?芙 儿迎了过去,接过那袁姓女子的背篓看了一看,冲着美妇人笑道:「主子,袁主 子今天采的野果可真不少,咱们今晚可以多吃一点。」 正说着,那袁姓女子看见我在这边,于是冲着芙儿问了些什么,芙儿与她说 了几句,她点点头,也不同我打招呼,直接往家里走去,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 丫鬟连忙跟了上去。 我让芙儿找来一把新的锄头,挥舞着练习翻地,一直练了一两个时辰才有所 领悟,接下来就简单了,仗着内力深厚,我锄头翻飞,终于在天黑前完成任务, 美妇人则在一边看着我干活,不时夸我学的快,端茶倒水为我加油,有了她的鼓 舞,我自然是干劲十足,生怕落后。 当晚收工后,两个丫鬟负责生火做饭,我也帮忙去噼些柴火,其间芙儿对我 道:「咱们主子说了,家里都是女眷,不便外客留宿,请公子用餐之后立刻离开。」 我连忙道:「不必把,这月黑风高的,又是密林荒野之地,我只怕走不了多 久就会迷路,你们真的忍心?」 芙儿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过你真的要住下来,就得规规矩矩的 睡柴房,不许胡思乱想。」 我连忙道:「我那里有胡思乱想,你去京城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赵羽是正 人君子?」 芙儿笑道:「呸!正人君子会是你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看咱们主子的眼 神,恨不能把她生吞了,我都替你害臊。不过也不怪你,咱们主子那个男人见了 不神魂颠倒?」 我连忙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民间村妇啊!」 芙儿正要说什么,忽然外头有人叫她,只得离了我这里。 过了一会儿,她又端着一碗饭过来道:「我们现在吃的都是粗野之食,比不 得城里的精细杂粮,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吃一点吧。」 我看见碗里黑煳煳的,似乎是玉米面熬的粥,里面还有一些蔬菜,尝了一口 ,澹而无味,果然不能下咽,看来这帮人不但做农活不行,连做饭也是差劲之极 ,不过一旁的芙儿期待地看着我,想必是她亲手所做,也就只好装着一副好吃的 样子,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芙儿果然露出嘉许的表情道:「她们都说我做饭难吃,没想到你却吃的这么 香,锅里还有,你要不要再来点?」 我连忙摸着肚子道:「已经饱了,姑娘果然好手艺。」 说着我拿出一枚玉佩递给她道:「身上也没银子,就这个值点钱。」 芙儿连忙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要你的东西?」 我笑道:「倒也不是白给你,一来这是赔偿损坏锄头的钱,二来也算是感谢 你们招待我,你要不拿的话,还给我。」 芙儿连忙收到怀里笑道:「家里正缺银子,那我就收下了。」 我又对她道:「你还没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芙儿笑道:「这个保密,夜已经深了,你就在厨房里好好睡一晚吧,看你干 活这么厉害,我都想留你下来做长工,可惜咱们主子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了,你 明早就走吧,不然会有麻烦。」 说毕她转身便离开了,我只得找些稻草堆积在一起,在柴房里打了个地铺, 躺在上面只觉得浑身不舒服,毕竟这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差的地方。 翻来覆去正睡不着,忽然外头有人道:「赵公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我一听是那美妇人的声音,心头惊喜万分,毕竟夜已经很深了,这孤男寡女 她约我相会,肯定是对我有意。 想到这里,我立马蹦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稻草,又整理了一下衣襟,看看 没有什么大碍,这才走了出去,只见美妇人背对着我站在院子里,月光从天上斜 斜照下来,惹得那一身白纱衣在夜里格外显眼。 我连忙道:「夫人不知何事叫我?」 美妇人道:「你先跟我来。」 于是她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随,穿过田间地头,来到小河边才停下来。 河水淙淙作响,映色出道道月光,倒是一副奇景,我正在感概夜色美好,忽 然美妇人转过身来,手中竟多了一把宝剑,抵着我的喉咙道:「说!你到底是谁?」 我原本是想跟她郎情妾意,没想到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吓得我慌忙道:「我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叫赵羽,做生意的。」 她怒嗔道:「胡说!一个普通百姓岂能有皇家的东西!说,你那把北斗七星 剑从何处得来的?」 我心说糟糕,没想到这个美少妇还挺会识货,这把剑原主人正是明朝的鲁王 朱肇煇。 我不知道她对清廷是否有敌意,也不知她武功高低,要知道高手最会隐藏自 己的气息,弄的不好只怕会被一剑封喉,所以不敢轻易暴露了身份,连忙道:「 夫人这是何意?这把剑是我从一个商人朋友那边买过来的,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呢 ,并不知它是皇家之物。」 贵妇人见此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你说,山东现在的局势怎么样了?」 我连忙将鲁王朱肇煇、德王朱由栎、衡王朱由棷被生擒,衍圣公孔衍植投降 的消息告诉了她,谁知她听了登时泪水涟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几乎站立 不住,我心里一咯噔,看这情形,这妇人来头不简单啊,难道是崇祯皇帝的妃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4) 2019年9月5日 44 我虽然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在今年三月初崇祯皇帝自尽前,已经下令 周皇后、袁贵妃等人自尽,还亲自动手砍伤长平公主,眼前这美妇人虽然看上去 十分高贵,或者只是皇室外戚也不说定,不过无论如何,这女子看起来对曾经的 大明无比推崇,而对当今的满清怀有刻骨仇恨,要是让她知道我是清廷的亲王世 子,那可就遭了,所以我决定还是继续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见她满脸哀伤之色,连忙将那七星龙泉剑献上道:「难不成夫人和山东的 王爷们是亲戚关系?既然如此,小生这就将此剑送还故主,聊表心意。」 美妇人见我如此,连忙抹去泪水,强自镇定道:「赵公子见笑了,我一个小 老百姓怎能高攀上那些王爷,只是方才听你说起山东的局势,想我大明曾经威加 海内,万国来朝,如今却落得河山破碎,四方沦于蛮夷之手,天下百姓免不了生 灵涂炭,这才有感而发,这把剑如此珍贵,你还是留着吧。」 我不禁暗笑这妇人连说谎都不会,若她真是区区农妇,又岂会认识我手上的 这把七星龙泉剑,更不会关心所谓的天下大势。 然而我并不想拆穿她的话,只是称赞道:「夫人虽居深山,心中却挂念天下 苍生,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如此品格高洁的世外高人,小生甚是敬佩。」 美妇人微微颔首道:「承蒙赵公子夸奖,不过我天生不喜外人搅扰,所以才 搬入这老林之中安享清静,只怕赵公子出去之后与外人说起,到时候难免惹出许 多是非,眼前有两条路给你选择,一条是永远留在这「忆过居」,非经我允许, 终身不得踏出此地半步,另一条则……」 我连忙接过话道:「另一条路就是要取我性命对不对?」 美妇人微微笑道:「公子果然是聪明之人,一点就透。事关重大,我也是逼 不得已。」 我暗暗心惊,看来对方深怕我出去之后将她的行踪透露给别人,如此的小心 翼翼,更进一步证明了她必定是皇室中人。越是如此,我也对她的身份越发好奇 ,不由冷笑道:「夫人说笑了,在下虽武艺粗疏,不过却有一个怪脾气,每到一 个地方,别人越留我越想走,越赶我越想留,夫人既然如此留我,可惜我却一刻 也不想呆,这就告辞!」 说着我抬腿就走,那美妇人连忙道:「慢着,此处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 走。」说毕击掌数下,只见四周忽然冒出几个人影来,将我紧紧围在中心。 其中一个黑衣蒙面者向美妇人走了过去,拜了几拜道:「主子,老奴就说这 人有问题吧,刚才老奴检查了他拴在林中的马,拿到了这个腰牌。」听起来是个 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只见那美妇拿着腰牌在月光下仔细看了一看,不由得笑 道:「原来是查礼克图亲王的世子,真是失敬失敬!说吧,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 的,又为何冒充商人?」 我心想身份既然被猜穿,今晚少不了一场大战,于是昂首坦然道:「既然如 此,我就实话相告,本世子在附近狩猎,一路追寻野猪来此,不过借碗水喝,至 于冒充商人,难道我要敲锣打鼓到处宣告我是王世子吗?你们又何必疑神疑鬼的 ,今天若是放我出去,我绝对不向外人透露一个字,毕竟我跟你们无冤无仇的, 何必招惹一身麻烦,你说是不是?」 那美妇本来已经被我说的松动,然而黑衣蒙面人却又向她悄声说了几句,她 登时又紧张起来,向左右使了个眼色道:「来啊,给我将这个鞑子拿下!」 她的话音一落,那些人一拥而上,行动敏捷,招式狠辣,所用功夫在江湖中 也极为罕见,我一边应付一边仔细观察他们的招式和内功,拆了几十招之后,只 觉对方阴柔有余阳刚不足,敏捷有余而刚猛不足,手段歹毒专功对手双眼、下档 、太阳三处,倒像当年大太监魏忠贤在东厂所创的「护龙五式」,天启年间,东 厂番子势力达到极盛,缇骑拿人往往就用这几招,往往还会在长长的指甲里涂抹 毒粉,威力极大,很多江湖好手都抵挡不住,世人谈之色变,直到天启驾崩,崇 祯当政之后,厌恶阉党,魏忠贤一夜之间倒台,随后裁撤东厂、&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卫,从此横 行天下的东厂、&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卫一翘不振,我虽然没有机会与之交手,然而师门宝典也有 对护龙五式的记载,故此不算一无所知,此时与之交手,只觉得阴风阵阵,寒气 猎猎,不过这些人武功造诣太低,估计护龙五式只学了个六成,根本没有将所有 威力都展现出来,紫灵神功又专克这种阴邪武功,这样一来我游刃有余,在阵中 来回游走,连宝剑都没有拔出来,反将五人逼得连连后退,最后大声笑道:「大 明都亡了,你们这些东厂还留在此处干嘛?」 那一直守在美妇身边的中年黑衣男子挺身而出,冲众人道:「都给咱家退下 吧,让咱家来会会这位王世子。」 那五个东厂番子于是撤退到美妇身边,紧紧将她围在中央,黑衣男子便冲我 道:「世子果然好武功,可惜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身份,就更加留你不得。」 我见他太阳穴隆起,呼吸沉稳,龙行虎步,一看就是高手,不由得打起精神 来小心应对,嘴上却道:「你们东厂不是飞鱼服绣春刀吗?怎么现在弄的灰头土 脸的像个樵夫?」 黑衣男子不语,身形一闪,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正纳闷,忽闻身后劲风袭 来,不及回首细看,转身一掌打过去,只觉一股巨力袭来,逼得我后退数步,定 睛一看,对方也是站立不稳。 我笑道:「我不与无名之辈交手,快快报上名来。」 那中年男子笑道:「也罢,反正你活不过今晚,咱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曹 化淳正是咱家。」 这曹化淳曾经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权倾朝野,我惊讶道:「记得 崇祯十二年你不是告老归田了吗,如何又在出现在这里?」 曹化淳将蒙面扯下,果然面白无须,听我这么一说,慨然道:「没错,六年 前咱家受东林党诬告,被迫告老回乡,可是咱家的心一直在宫里,听闻李自成围 攻京城,怎能坐视不管,本想救下万岁爷和太子,可是天意弄人,混乱之中咱家 只找到了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不得已将她们安置在这里,原本想让她们在这里 安度余生,你这鞑子又闯了过来,说不得,今天咱家拼的老命不要,也要护的主 子周全。」 我连忙道:「那眼前这位夫人是……」 曹化淳昂首道:「没错,你眼前之人正是大明正宫皇后,你虽然身为敌国酋 长之子,也该行参拜之礼。」 没想到这美妇原来是崇祯皇帝 的周皇后,我惊讶之余又疑惑道:「这就怪了 ,我怎么听闻皇后已经自尽?」 那美妇含泪叹道:「万岁爷下旨赐死之日,我原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志,奈何 曹伴伴让人在白绫上做了手脚,我与袁妃皆未能如愿,不得已随曹伴伴隐居此处。」说实话我对崇祯君臣都没什么好印象,原本天启年间全国局势还算良可,奢 安之乱已经平定,就连辽东局势也有平定的迹象,当时的大明就像患了顽病的老 人,经不起任何折腾,只可慢慢调理,可崇祯一上台就乱用猛药,意图短时间当 所谓的大明中兴之主,结果局势越搞越乱,君臣离心离德,才十几年就把北京拱 手相让,他吊死煤山那是自找的,而他的妻儿却非常无辜,尤其是周皇后在朝野 素有「慈母」美名,我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行三跪九叩大礼,口呼:「皇后娘娘 千岁千岁千千岁。」 曹化淳见此十分满意道:「没想到你这鞑子还识得一些中华礼数,杀你倒有 些可惜了。」 周皇后含泪道:「免礼吧,家破人亡的,我已经不再是大明皇后,只是一个 可怜女子罢了。」 曹化淳连忙哭拜道:「主子千万可别这么说,大明半壁江山犹在,最近奴才 听说南京那边已经延续国祚,马士英等人已经推举福王为皇帝,大明依然大有可 为啊,过些时日,待老奴准备妥当,就带您和袁主子南下渡江,他们必定尊奉你 为太后,眼前不过是暂时受苦,主子可千万别放弃。」 周皇后淡然笑道:「你有这份心是好的,如今外面都风传我已经离世,这会 子又活过来,你让世人该如何看待我?再说我已经无意再去当什么太后皇后,只 想在这深山老林里了此残生,心中唯一期盼就是烺儿、娖儿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曹化淳泣道:「请主子放心,奴才一定竭力寻找太子和公主的下落。只是这 个鞑子该如何处置,还请主子示下。」 周皇后道:「他虽然是鞑子的亲王世子,却仍然肯拜我这个已经落魄的大明 皇后,看来本性还不算坏,放他走吧,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说毕将腰牌扔给 我,然后转身离开。 等周皇后走远了,曹化淳才道:「主子要放你走,咱家本应该遵命,可是为 了主子的安全着想,咱家可不能大意,这么着吧,你发下毒誓绝不将皇后在此的 消息外传,咱家就放你回去,当然前提是你要打得过咱家。」 我点点头,心想这曹化淳倒也对朱家一片忠心,就算主子已经落魄至此,还 不离不弃,可就这么一个忠心的奴才,还被那帮文人诬陷为打开城门放流贼入京 的罪魁祸首,想到此际,我对他倒也有些敬佩。 曹化淳冲我微微一笑,摆了个手势,我回了一礼,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之后 ,渐渐试探着靠拢,终于斗在一起,他身法十分诡异,动作又特别敏捷,招式诡 异,作出许多以掌化爪,以爪化拳的动作来,往往出人意料,我用奇正式拆了十 几招,觉得实在捡不到什么便宜,不得不运起紫灵神功,逼迫他跟我拼内力。 他显然知道我的打算,往往不敢与我多加纠缠,一击之后就连忙后退,使得 我占据了主动,正打的难分难解,我忽然后退数步,收招作揖道:「曹兄果然武 功高强,小弟甘拜下风,今日一战,到此为止。」 曹化淳显然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方才看你腰牌上说你的汉名叫赵羽, 咱家又年长于你,就叫你一声赵老弟吧,你武艺如此高强,早已经在我之上,为 何谦让如此?」 我笑道:「也不算谦让,只是在下佩服曹兄为人,所谓患难见真情,当初崇 祯天子坐朝的时候,有多少人嚷嚷着对朱家表忠心,生怕别人不知道,可是李自 成来之后,皇帝想筹款守卫京城,不得已向勋贵大臣们借钱,可是这些人却一个 个哭穷,其中有许多人还是世受君恩的皇亲国戚,最后还是曹兄与王公公等近臣 倾家荡产才筹了五十万两银子,可惜杯水车薪,于事无补,李自成进京后,下令 部众拷饷追赃,竟从那些勋贵大臣手里拷出一亿白银,要是皇帝当初手里哪怕有 一千万两,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就这样,那些文人墨客还构陷你开门引贼,真 是何其不公!」 曹化淳含泪道:「你不要说了,要是当初咱家身上银子再多一点,也不会让 万岁爷落得如此地步,如今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守护万岁爷的家眷,以弥补过失, 可是太子、公主音信全无,皇后娘娘又不肯渡江南下,咱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 办!」说毕嚎啕大哭起来。 我想他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银子去维持局面,不然也不会让皇后和贵妃一个在 田间翻地、一个在山间采摘野果,渡江南下之事更是遥遥无期,于是连声安慰道 :「曹兄不必如此哀伤,别看我是清廷的世子,可从小生长在睢宁一带,对大明 还是有些牵挂的,你若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至于成不成,还要看 天意了。」 曹化淳疑惑道:「你真是睢宁人?那咱家就考考你。」说毕他问起睢宁的风 土人情、风景名胜、乡村习俗,甚至还要我说几句睢宁方言,我自然是应答自如 ,不由得惊异道:「曹兄如何对睢宁如何了解?」 曹化淳道:「有一年咱家被圣上罚去守凤阳的太祖皇陵,途径睢宁,逗留了 几日,再加上宫中有个义子是睢宁人,常跟我说起那边的风土人情,咱家自然多 少有些了解,只是咱家看你明明是个地道的睢宁人,为何现在又成了鞑子王爷的 世子,真是想不通。」 我便将父母的事与他简单说了一遍,他这才恍然大悟道:「你虽然流的是鞑 子血脉,却自小生长在中原,怪道我从未见过鞑子有你这么知礼识趣的,若是你 肯相助咱家,将来大明复国之后,必定让你青史留名。」 我摇头道:「曹兄为朱家所做一切难道都是为了虚名?既然你都不在意,又 何必为难我?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帮你的忙。」 曹化淳犹疑再三,只得道:「咱家的确遇到许多困难,急需帮助,可是事关 重大,还得与主子商量商量再做决定,若是世子不嫌弃的话,在鄙处多迁延几日 ,不知是否可行?」 我摇头道:「说来我与家父已失联半日,只恐家里人牵挂,这样吧,若是你 能让我写封信送出去,让他们安心,或许我能多留几日。」 曹化淳笑道:「那最好不过,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真是心向大明,我们决对 不会对你不利的。」 我心说信你个屁,若不是看在皇后和贵妃都是美人,我才没空管这些鸟事。 当晚我与曹化淳商量好之后,他让我继续回柴房歇息,第二天一大早就送来 笔墨 纸砚,让我给家里写信报平安,在经过反复检查之后,他才让人将信送出去。 谁知没过多久,外面就来了大队人马,将此处团团包围,曹化淳匆忙进来道 :「不好了,高起潜这个杂碎不知为何找到了这里,还带了大队人马,你武功比 我高强,赶紧掩护皇后和贵妃撤退,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我正要说什么,他已经带着五六个人飞奔而出,我连忙背上弓箭,提剑来到 上房,只见皇后和袁贵飞正在收拾行囊。 周皇后看见我来了连忙道:「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对方人多势众,快出去 帮一下曹伴伴。」 看来她果然是皇后当习惯了,对我这个陌生人也敢随意指使,偏偏还让人感 觉不出半点别扭来,似乎听她命令是理所当然,我连忙道:「是曹兄让我来保护 二位贵人。」 正说着,外面已经厮杀声大起,有人吼道:「曹化淳,快交出皇后来,饶你 不死。」 我连忙道:「事急从权,快跟我走。」说毕打翻蜡烛,点燃蚊帐和窗帘,一 时房间里火光大起,浓烟密布。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众女见此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于是跟着我来到屋后,只见这里也有一些清兵 守着,我不愿意被人识破身份,扯块布蒙住脸,从后背的箭壶里取出破甲重箭, 瞄准了平射而出,一连放了三箭,三个骑兵被射穿盔甲,翻身落马,其余五人则 吆喝一声,朝我冲了过来。 我让众女退后,弃下弓箭持剑冲了过去,使出扫堂腿将当先一人连人带马打 翻在地,不过自己也被那马匹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还没来得机回神,后面一人 马刀已至,我侧身避开,捡起地上的长矛投掷过去,登时将那人扎落下马,刚准 备低头拾剑,后面弓弦响起,只听嗖嗖数声,却不是冲我来,回头一看,原来是 一个清兵已经举刀砍向我后背,幸而周皇后引弓射箭,将那人射死,否则那一刀 劈下来,只怕会要了我的小命。 我感激地看了看周皇后一眼,没想到常年深居皇宫的她居然会射箭,她冲我 点点头,又射死另一名向我冲来清兵,后院的危机立刻解除,我连忙牵来清兵留 下的马匹,让周皇后先上马,袁贵妃却急道:「我不会骑马可怎么办?」 「失礼了!」我不及思索,将她拦腰抱起,娇呼声中,已被我扔上马鞍,随 后我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贴耳道:「没关系,你不会骑我教你。」 袁贵妃惊怒之下,随手一巴掌打了过来道:「好你个奴才,竟敢对本妃动手 动脚!」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看着芙儿和一个青衣宫女已经上马,对周皇后道:「 咱们赶紧往林子深处跑,千万别被官兵给找到。」 众女听说,策马而行,周皇后带头,我负责断后,清兵虽然被远远甩在后面 ,却一直穷追不舍,途中我心生一计,让众女下马而行,将马儿往相反方向驱赶 ,清兵果然中计,只顾循着马蹄印找了过去,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我和周皇后松 了口气,又奔出几十里地后,才找到一处山洞歇息。 谁知袁贵妃身子还是太弱,刚脱离危险后竟然昏了过去,脸色苍白浑身软软 地倒在我怀中,青衣宫女连忙拉开我,扶着她往山洞里走去。 我向周皇后道:「袁贵妃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身上有伤呢。」周皇后 一边擦拭香汗一边喘息道:「当初她奉旨自缢的时候白绫断了,摔了下来,被万 岁爷看到了,在她身上劈了一剑,当场昏迷,万岁以为她已经死了,所以放过, 曹伴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医好,方才一番逃亡,只怕引发旧伤,这荒山野林 的也没什么草药医治,这可怎么办?」 她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我去找草药,还好我行走江湖惯了,一直有随身带药的 习惯,于是从怀中摸出几枚丹药道:「我看她脸色发青,只怕是受了剑伤后失血 过多,伤口愈合以后又没有及时滋补身子,这几枚药都是益气补血的名贵药材熬 成,你们给她服下,暂时能撑个几天,不过她底子太薄,还需长期将养才能彻底 治好。」 周皇后接过丹药叹息道:「说白了我们这些人还是享惯了荣华富贵,一旦失 去了依靠,就觉得生不如死,袁妃如此,我又何尝不是,离宫这半年时间里,只 怕是我们过得最艰辛的日子,当初还不如随万岁去了,也省的过这种颠沛流离的 日子。」 我笑道:「皇后不必多想,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今晚咱们权且住在这里,等风头一过,我再带你找过好地方安顿下来。」 周皇后道:「那就多谢赵公子相助了,也不知曹伴伴他们如何了,要是连他 也去了,我也不知该依靠谁了。」说毕泪水涟涟,看起来楚楚动人。 看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找曹化淳,然而此事十分危险,她不好明讲,只 得用暗示,可惜我只在乎她和袁贵妃,别人生死与我无关,再说我毕竟是大清的 人,刚才替她们杀了几个清兵已经觉得有些愧疚,这次说什么也不能任由她操控 ,故此装聋作哑,只说:「眼见天快要黑了,你们还粒米未进,我去打几只兔子 回来给大家打牙祭。」 说毕拿着弓箭钻入了密林之中,待我返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挂了松花鸡、 灰兔各一只,守候在洞口的芙儿连忙迎了过来,我叹息道:「可惜身上没带盐巴 ,打的这些野物只怕吃起来毫无味道。」 正说着,那青衣宫女道:「盐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随身带着,你们两 个去河边把野物的内脏掏干洗净,我去林中找些柴火来。」 我连忙向青衣宫女抱拳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芙儿连忙道:「她叫蓉 儿,是我姐姐。」 我笑道:「原来是蓉儿姑娘,难怪你们两个长的有些像,贵妃服下药之后现 在 怎么样了?」 蓉儿笑道:「多谢赵公子的丹药,咱们主子已经醒了,气色也比先前好了许 多,只是咱们主子身份金贵,赵公子以后还须多避嫌才是,万不可像刚才逃难的 时候毫无男女之大防,若是公子认为咱们主子在落魄的时候就可以任人鱼肉,那 就想错了,主子宁死也不会辜负大明、辜负万岁爷。」 芙儿连忙道:「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赵公子,方才情况危机,主子也不会 骑马,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啊。」 蓉儿冷笑道:「妹妹这事你就别多管了,若赵公子果真是正人君子,请立刻 离开这里,找回曹公公,毕竟咱们主子一个是大明皇后、一个是大明贵妃,服侍 她们的人也应该是宦官和宫女,换做从前的话,就连接见国丈的时候都要垂帘而 隔,现在与赵公子这样面对面已经算是大违礼法,奴婢这样说虽然不近人情,毕 竟赵公子方才救了咱们主子,可是三纲五常为人伦大道,不得不守。」 这蓉儿一口尖牙俐齿,相比芙儿极难对付,看起来这话是她说的,其实也可 能是皇后和贵妃的授意,都到了这步田地,还拿出一副架子来拒人千里之外,果 然不愧为贵族。 一般人听了要么勃然大怒,要么退避三舍,可我游走花丛多年,已经悟出一 些道理,对付女人万不可心急,无论再厉害的贞洁烈妇,也禁不起男人的软磨硬 泡,毕竟皇后和袁妃没有随崇祯而去,说明她们还想活命,只要人有求生欲,就 必定对未来抱有期望,而眼前给唯一能给她们期望的男人,除了我,没有别人。 我当即对蓉儿道:「姑娘说的没错,赵某方才的确是唐突了一些,不过你们 别怕,赵某虽不算是那种毫无私念的正人君子,却也不是那种弄权作势的卑鄙小 人,只是现在皇后和贵妃深陷困境,赵某不忍二位贵人落于小人之手,所以才一 直给予帮助,你们放心,一旦脱离险境,赵某必定抽身而去,不会再扰你们的清 静。」 蓉儿松了一口气道:「既然赵公子如此说,希望你能谨守诺言,奴婢这就告 辞了。」 当晚我和芙儿将野物烤了做晚饭,众女在山洞里吃,我则一人留在山洞外面 充当护卫,睡也睡在外面,还好芙儿怜惜外面冷,给我准备了一些干柴铺在生火 的地方,这些之中,也唯有她似乎对我有些好感,别的都对我有种莫名的戒惧心 理。 我想了一晚,觉得应该将她们秘密安置在京城里住下,一来我好探望,二来 也不会委屈她们,毕竟这些人都不是务农的材料,曹化淳显然是没什么银子,也 怕她们暴露,所以才弄到这里来,乡村的生活显然已经让二位贵人尝尽的苦头, 可我不一样,王府的库房父亲已经交给我打理,我随时都能动用十几万两银子。 第二日我便像周皇后提起,她跟袁妃商量了半天,终究觉得无处可依,只能 暂时跟着我。 我喜出望外,让她们暂时在山洞住着,自己先用轻功快速返回狩猎营地,只 见父亲和师兄他们已经找了我一天一夜,见我平安归来都喜出望外,我简略地说 了一下追寻野猪迷路的事,周皇后的事并没有提及,毕竟此事太过重大,一个不 小心可能会成为满清的逆贼,在事情稳定之前,不想任何人涉足其中。 一回到家中,我就在查王府的隔壁购置了一间三进四合院,又请人牙子挑了 二十多个丫鬟充斥其间,连被褥、家具、窗帘都是全新一套。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雇了数俩大车停在森林边缘,重新找到周皇后所在的 山洞,然而里面却空无一人,吃惊之余,我四处搜寻,却毫无踪迹,就在绝望之 际,发现树干上有匕首做的标记,淡淡的有些匆忙,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心想难不成皇后她们遇到危险才被迫撤离? 我一路寻着标记找去,走了二十几里地,终于看见周皇后和袁贵飞的身影, 连忙跑了过去。 周皇后惊讶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正要说什么,芙儿却悄悄掐了 我一把,给我使眼色,我连忙改口道:「美人有芳香,我一路闻着香味就找来了 ,怎么你们也不等等我就跑了?难不成真的信不过我?」 袁贵妃捂嘴一笑道:「你难道是狗,鼻子怎么会如此灵光?」周皇后叹息道 :「赵公子,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不妥,毕竟我曾经是大明皇后,高起潜既然能 找到这里,说明清廷已经知道我还存活的消息,绝不会容忍我再活在这个世上, 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个死,我希望还是不要连累你才好,毕竟你是亲王世子,未来 的前途如此光明,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 她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还是不信任我,不过也难怪,我们相处才两日两夜 ,若是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陌生人,我反倒怀疑她的出发 点有问题。 谁知她的话刚说完,袁贵妃突然嚷起头疼来,一副哀艳欲绝的样子,周皇后 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既然袁妃身子不适,我们就暂且听从赵公子的安排 吧。」 我兴奋之极,与芙儿交换了个眼神,连忙领着众女穿过森林,让她们上了早 就守候在官道旁的马车,一路骑马护送着她们来到了京城,沿途多了不少官兵设 卡盘查,然而这些官兵看到查王府的旗号,连看也不敢多看就立刻放过。 一路上我们商定了细节,以后两位贵人都叫夫人,身份是我干妈,这样一来 就无人怀疑。 一下子认了大小两个干妈,年纪还跟我差不多,我并不觉得吃亏,要知道这 可是皇后和贵妃,认她们当干妈我岂不成了大明的王子,别人想认还没这个机遇 呢。 将她们带到住处之后,我只是让里面的丫鬟认了主子,就匆匆回府,我深深 知道,这个时候千万别流露出哪怕一点的居功自傲的样子,否则有可能前功尽弃。 一回到家里,迎接我的当然都是抱怨,不过大家看我平安归来,还是很快将 怒气化作笑颜,楚薇还担心我在外面受了风寒,熬了鸡汤给我吃。 当夜我留宿在她的房里,将她干的高潮迭起,满脑子却都是周皇后的影子, 待到她沉沉睡去,我又想起蒋英和父亲的奸情,心头一阵酸楚,终究放心不下, 披衣往蒋英的房间走。刚走到栏杆桥附近,一个小丫头看见我就跑,我认识这个 丫头,是蒋英房里的藤儿,她此时不在房里伺候主子,躲在这里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疑心大起,连唤了好几声,那丫头却越跑越快,大怒之下我身形一闪,已 经来到她的前面,吓得她软软坐在地上,整个人抖衣而颤。 我一把将她抓起来喝问道:「你是聋子吗,叫你这么多声听不见。」藤儿跪 在地上 涕泪纵横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请世子爷饶了奴婢!」 我心中已明白了一些,一脚将她踢开,急匆匆地往蒋英房里走去,待走的近 了,才发现她的房间灯火未熄,想必还未睡下,于是放轻脚步慢慢移了过去,一 直到窗棂之下,我听见里面一男一女在说话,显然是父亲和蒋英的声音,不由得 心中一痛,两个人这么晚了共处一室,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颤抖着悄悄推开窗棂往里面瞧去,只见父亲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蒋英正 坐在他的怀里,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写着什么。 两个人都是穿戴整齐,只是姿势太过亲密了一些,父亲拿着蒋英的手指点着 什么,似乎在教她学习满文,蒋英笑道:「这满文弯弯扭扭的活像蚯蚓,学起来 真比汉字难多了。」 父亲连忙道:「千万别这么说,要是有人听到你如此贬低满文,只怕会说你 蔑视当朝,随便弄个罪名就够你喝一壶的。」 蒋英格格一笑,拿着毛笔往父亲的头上一戳,笑道:「我这是实话实说,话 说你这额头光溜溜的,看起来蛮适合写字的,让我给你提个词如何?」 父亲连忙躲开道:「胡闹,额头岂能随便写字,快把笔还给我,好心教导你 写字,你却如此嬉戏胡闹,孺子不可教也。」 蒋英笑的花枝乱颤,脸色却红了起来,冲父亲道:「说的一本正经的,那有 这样子教人写字的,我都替你害臊。」说毕,她缓缓抬起臀部,眼见这一幕让我 血往上涌,只见蒋英的屁股光溜溜的,罗裙和底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下面,父亲粗 黑的肉棒正插在她雪白的臀缝中间,肉棒看起来已经水光冉冉,又像是黑蛇钻进 白肉里。 要不是此刻蒋英站了起来,两人宽大的衣袍就会挡住一切,根本不知道真相 是这样。 父亲正痴迷地看着两人的交接处,蒋英忽然猛地坐了下来,两人同时爽的闷 哼一声,父亲喘息道:「我生平见过女子无数,从未见过你这般调皮的,坐的这 么深,当心顶坏了我的孙子。」 蒋英不依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你的太长了,还说人家坐的深,哎呀不行 了,顶到花心子里去了。」 父亲闻言连忙将她的臀部抬了一点起来,再出露出两人的交接处,只见水光 一片,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父亲冷哼一声,两只手托着她磨盘一样的大屁股,一 上一下,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蒋英一只手拿着笔在白纸上乱画着,一只手托着 身子,瀑布一样的秀发落了下来,随着父亲的起起落落波浪一样抖了起来。 蒋英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过了一会儿,回头与父亲吻在一起,良久,唇分, 媚眼如丝地看着父亲,眼睛里满是春情。 父亲涨红着脸,一边抽插一边道:「要是羽儿发现了咱们的事,你是选择跟 我还是跟他?」 蒋英又抱着父亲的脑袋亲了一口道:「你这么厉害,当然是跟你啦!」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5) 2019年9月5日 45 听见蒋英如此讨好父亲,我心里凉透了,要说上次她与父亲苟合在一起是阴 差阳错,犹可饶恕,那么这次看来两人是相约通奸,心甘情愿,不禁怀疑往日她 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犹记得当初与她相恋的时候,她斩钉切铁地说「今生今 世不负君」,难道让别的男人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就是「不负君?」 最让人可恨的事,当初赵欣、姚珊、沈雪通奸东窗事发,批的最恨的也是她 ,骂赵欣是疯婆子烂贱逼,骂姚珊是娼妇万人骑,骂沈雪是假淑女真婊子,后来 我和沈雪复合之后,还屡屡对她出言不逊,挑唆着母亲意图将沈雪赶出王府,就 是这种对通奸深恶痛绝的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也毫不知耻地臣服在别的男人胯 下,尤其她肚子里还怀有六个月大的孩子,而通奸对象还是我父亲,。 窗外的我腹诽不已,心里将她骚货贱婊子骂了十几遍,又担心两个人恋奸情 热,动作过大,伤了腹中胎儿。 可是两人却不管不顾,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声吟吟,一个不顾廉耻尊卑, 一个不讲伦理纲常,贪婪地索取禁忌之乐,做到后面,父亲起身让蒋英趴在书桌 上,按着她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水嫩的肉缝娇艳欲滴,他起身用肉棒在肉 缝的周围刮蹭了几下,惹的蒋英频频挥回首娇嗔不已,逗弄的差不多了,才扶着 龟头徐徐顶入,再徐徐拔出,动作十分轻柔,如此数十下,淫水渗出来,如蜗牛 吐汁,在交接处慢慢滴下,拉扯出长长的丝线,凝而不断,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摆 着。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父亲还不如意,拨出肉棒,褪下裤子,去床上抱来被 子铺在地上,蒋英抱怨道:「不如还是去床上吧,在这儿总觉得怪怪的。」 父亲笑道:「床上多没意思,我最不喜欢在床上搞。」说毕四仰八叉地躺在 地上,只有胯下阳具高高翘了起来。 蒋英红着脸呸了一声,只得跨在他的腿间,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 坐下来,粗长的肉棒随着她的蹲坐渐渐没入股间,直到最后消失,两个人的下身 紧密地贴在一起,天衣无缝。 她长出了口气,一只手扶在父亲的腹部,一只手扶着腰,一起一落地蹲坐起 来,那肉棒也随之时隐时现,换做一般女人可能蹲坐几十下就体力不支,可蒋英 曾是侠女,就算嫁了人之后也不忘练习武艺,因此腰力惊人,一口气蹲做了几百 下也不过微喘而已。 只是淫水越来越多,每一次起身,都能看见两人交接处有许多千丝银线牵连 ,每一次坐下,都能发出啪地一声撞肉声,激起臀肉如白浪翻滚,两个大白奶子 也晃来晃去,让人眼花缭乱,父亲终于忍不住起身握住双峰,一只手肆意揉捏, 一张嘴肆意舔舐,不一会就渗出点点人奶,见此奇景,他越发吸允地更用力了, 发出咂咂之声,到最后他只要用力一挤,那分叉的奶水激射而出,打湿了衣衫脸 庞,爽的蒋英面红耳赤,香汗淋漓。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人奶,直到喝的连连打嗝,这才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唇, 又与蒋英吻在一起,那多余的奶汁随着奶头被甩的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腥香味。 蒋英如此多的奶水,简直是天生当妈的料,如果出身低的话给贵公子当奶妈 也是不错的,楚薇则要逊色许多,她的奶子虽然不算小,可是根本不怎么产奶, 当初生下赵平之后,就只能靠奶妈来当儿子口粮,罗芸也跟她一模一样,可惜了 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中看不中用。沈雪没怀过孕,不知她的奶水多不多,这几天 被我连续浇灌,也不知能不能怀上。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没想到屋里父亲说道:「好儿媳,你简直比奶牛还要 强,看来以后我来找你连晚膳也省了,吃这个比人参、雪莲还要补身子。」 蒋英娇嗔道:「好哇,把人家比作奶牛,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说毕扭过 头故作生气状。父亲连哄带骗了好一阵才重新哄好了她,两个人打打闹闹简直就 像初恋情侣一般,最后父亲又叹道:「不知我那大儿媳是否跟你一样如此甜美多 汁?」 蒋英听他提起楚薇,满脸鄙夷道:「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 的看着锅里的。」说毕伸出手狠狠地在父亲腰间掐了一把,纵然父亲皮糙肉厚也 被她掐的连连求饶。 好一会,父亲才缓过来笑道:「我不过随意一提,你发那么大醋劲干嘛?」 蒋英娇嗔道:「总之,不许你跟我做的时候想别的女人!」父亲笑道:「难 道连想你婆婆也不成吗?」蒋英点头道:「连婆婆也不成!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 的。」父亲道:「好!好!都依你,看你这么酸溜溜的样子,真是让人又好笑又 可爱。」 蒋英笑道:「你还说我,你这个老扒灰的,吃了我这个二儿媳还不算,还惦 记上大儿媳,我相公统共才这几个娘子,难道都要给你老扒灰的糟蹋了不成?」 父亲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大儿媳从来对我一本正经,毕恭毕敬,又是 一身高强的武艺,我要敢乱来只怕被她打成残疾。」 蒋英笑道:「你知道就好,楚薇本就是相公的元配,以前在睢宁老家的时候 就不肯放下主母的身段,如今又要被册封为大福晋,她比从前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就连屋里的丫鬟也都不准行差踏错半步,前几日她房里的一个丫鬟在角门跟小 厮多说了几句话,就被罚入辛者库,倒了大霉。」 辛者库是专门做杂役的地方,王府所有的脏活重活都由辛者库的人来做,一 旦进去,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有翻身的机会,王府众人也以罚入辛者库为大耻。 父亲叹道:「大儿媳做的没错,当家媳妇就该有当家的样子,要是都像你这 样挺着大肚子勾引公公,岂不是家不成家,乱成一团?」 蒋英呸了一声,又用手狠狠掐了父亲一把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 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还不是你强行坏了人家的身子……」说毕泪水涟涟,大有不 胜之状。 父亲见此把腰往上一顶,大肉棒顶的她闷哼一声,一边顶一边道:「那好, 你并没有私心勾引我,是我要来肏你,那你觉得爽不爽?」 蒋英见此撇过头咬着牙不肯出声,父亲顶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翻身而起, 将她压在身下,扶着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抗,腰肢剧烈地怂动起来,插的淫肉翻进 翻出,带出许多白色泡沫,蒋英忍了许久,终于咬牙道:「不行,我要丢了,慢 点。」 父亲耸动的却更快了,喘息道:「你说,我肏的你爽不爽。」蒋英哼哼唧唧 了半天,这才回答道:「爽,公公的大肉棒肏的奴家 真的好爽!」 父亲道:「既然这么爽,你拉着大儿媳一起来好不好!」蒋英已经被肏的两 眼翻白,嘴里乱叫道:「好,太好了!让她也尝尝公公的大肉棒才好!」 父亲听她这么一喊,啊的叫了一声,肉棒狠狠插了几下就不动了,浑身哆嗦 了几下,两个卵蛋一松一紧地开始排精,大股大股的白色黏液从交合处渗出来, 显得极为淫靡。 我不再多看,带着复杂的心情回房,半路上看见藤儿一个人还坐在路边哭泣 着,看见我过来连忙跪在道旁。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她道:「我来过的消息 你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蒋英,不然被我查出来的话,一定乱棍打死!」 她吓得连连点头,我又从身上摸出一些碎银子交给她道:「以后蒋英房里有 任何异常,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家,也一定要事后通知我,大大有 赏,知道了吗?」 藤儿见我没有责罚她的意思,领了赏之后欢天喜地离开了。 转眼已到是二十二号,今天是我纳妾的日子,王府上下喜气洋洋,门窗到处 贴满喜字,阶上阶下摆满鲜花,不过毕竟只是纳妾而不是娶妻,我们连外人也没 请,只简单摆了家宴,请了外头的戏子在园子里搭台唱戏,一时锣鼓喧天,礼炮 齐鸣,倒也十分热闹。 到了晚间,沈雨和蔡瑶披着红盖头盛装而出,在老嬷嬷的牵引下来到正堂与 我拜天地,而我则穿着大红吉服守在门口。 看到蔡瑶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不由得感慨万千,本来去年她就该与我完婚 ,谁知道一连串的事情先后而至,我们的婚期也一拖再拖,今日终于有了个了结 ,敬茶拜天地父母之后,沈雨住进岚翠阁,蔡瑶住进纯熙院,正式成为我的妻妾。 我直接去了纯熙院,守在门外的馨儿见我过来,喜的笑道:「新郎官来了。」 我正要掀帘进房,忽然七个蒙面的宫装女子从房里拥出,手中各持宝剑,团 团将我围住,我吓了一跳,仔细看诸女的阵型,正是北斗天罡阵的站位。 想当初我在桃园之中见到蔡瑶就领略过此阵威力,没想到她又整这一出,我 冲着里面喊道:「好瑶儿,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这般舞抢弄棍的不大好吧。」 话音刚落,只听里面道:「你们都进来吧。」诸女听了,这才纷纷收剑入鞘 ,进了新房里,一眼看见蔡瑶端坐在新床上,红衣红裙红盖头上绣满金凤,在红 烛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笑道:「难怪这些日子你不见人影,原来又去研究这些 阵型,这些女子你从那里找来的啊?」 蔡瑶在红盖头里道:「她们都是你给我的丫头,你难道忘了?练了这些日子 ,究竟还不成气候,让你见笑了,估计再过半年估计才能成型。」 我正要去掀她的盖头,一旁的馨儿道:「且慢,咱们主子吩咐了,你必须胜 过这北斗天罡阵才能有资格掀盖头。」 我摇头道:「不会吧,还要打?好瑶儿,别闹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馨儿却道:「怎么世子不敢了,当年的豪气去那里了,这七人不过是弱女子 而已,依世子爷的功夫,收拾她们不过举手之劳。」 我无奈地点点头,正要去寻剑,馨儿却道:「且慢,这次不同以往,要闯北 斗天罡阵必须按我们说的方法来。」说毕她冲着七女拍怕手。 那七女听了纷纷将手里的宝剑放下,居然宽衣解带起来,不一会儿,七人已 经脱的干干净净,环肥燕瘦各有风韵,原本的杀气腾腾变成含羞带怯,一时满屋 春色,白花花的肉体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迷离。 愣了一会,我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怕是蔡瑶对我做什么考验,不由得迟疑道 :「娘子摆出这脂粉阵到底是何意?」 馨儿笑道:「我们小姐说了,你要是连这七个女子都征服不了,就别想碰她 身子!」 我瞪大了眼睛道:「那怎么行,万一这些人都是石女之类,那我岂不是吃亏 上当?」 馨儿笑道:「世子爷放心,这些女孩子可都是王府侍女,经过老嬷嬷验明正 身,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并没有什么石女。」我连忙道:「那怎样才算征服呢?」馨儿笑道:「规则很简单,只要世子爷能将她们都送上高潮,自然就算闯关 成功?」 我额头渗出汗来,要换做别的新郎官,面对此情此景,只怕做梦都要笑醒, 可我在王府不缺女人,眼前这七女姿色虽然不算差,可都是处女之身,花丛老手 都知道,一次要将一个处女送到高潮,那都是有登天之难,更何况还要一连送七 女上高潮,那简直是要人老命,就算成功了只怕人也快废了。 我连忙向蔡瑶道:「好瑶儿,别闹了,你相公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就算我 能征服这七女,可我已经耗尽了力气,那里还有功夫来伺候你呢,你可不想让咱 们的洞房夜留下什么遗憾吧,而且我还想和你生个孩子。」 谁知蔡瑶却道:「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今晚,夫君若是实在不想闯 关,就请移驾岚翠院,沈雨妹妹还在那边苦苦等你呢。」 我赌气道:「也罢,没见过新婚洞房把新郎官往别处赶的,你如果执意如此 ,我成全你。」说毕抬腿走出门外,这时馨儿跟了我出来道:「姑爷且慢走,我 还有话跟你说。」 我恨恨道:「你们主子巴不得让我走,你又何苦来留我做什么?」馨儿凑过 来在我耳边低语道:「姑爷别恼,咱们主子不巧今儿个来了红,没法伺候姑爷, 所以才出此下策,赶明儿去了红,自然会加倍伺候姑爷,只求你别恼。」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听了这才释然,点头道:「此话当真,你可别哄我。」馨儿笑道:「我服 侍主子这么多年了,主子的身子状况我比谁都清楚,王爷订的婚期也太不凑巧, 可女儿家的事情那里敢四处宣扬?只好委屈姑爷了。」 我见馨儿乖巧可人,今天 也满头珠翠,红唇粉面,看起来比平时更艳丽一些,不由得搂着她道:「既然你 们主子没法服侍我,今晚你代她如何?」说毕一双手在她的翘臀上捏来捏去,馨 儿打开我的手道:「那可不成,要真这样,咱们主仆的关系该生分了,好姑爷, 等你和她圆了房,馨儿不过是你碗里的菜,那里跑得掉,你要真看不上那七女, 就去雨主子那边歇息吧。」 我点了点头,又搂着她揉搓了一会,直到她遍体发软,春情涌动,这才依依 不舍地离开了纯熙院,一路往岚翠阁走来。守门婆子见了我惊道:「世子爷怎么 来了,咱们主子料到你会去纯熙院,所以早早熄灯歇下了,要不现在我叫她起来?」 我抬头往里面望去,果然连灯笼都灭了,漆黑一片那里有洞房花烛夜的喜庆 样子?看来沈雨对我颇有怨气,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反而不美,这下好了,两 头都去不成,天下只怕没有比我更憋屈的新郎官。 我喝退随从,折路返回书房,独自在黑暗中静坐,回想与沈雨相识的点点滴 滴,自从她从白杆军的军营里养伤回来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身上越来越有赵欣 的影子,让我渐渐有些生厌,问了好几次,只是咬紧牙关闭口不说,这次与她成 婚,我也是不情不愿的。 也不知道她在军营里到底有了什么遭遇,可惜我派出去的人始终没有找到秦 丽华,不然就可以好好问一问,想到这里,我更加想念她,也不知她有没有从流 寇的围攻之中逃脱,或者是已经逃回四川,若是她也在的话,现在也应该成为了 我的新娘子。 正想着,远远似乎有古筝声传来,只响了几声就嘎然而止,我起身循着那声 音找去,不知不觉来到池塘的凉亭边,只见亭子里点了灯笼,一个女子正在抚筝 而叹,似有无限哀怨,双手按在古筝上凝而不发,迟迟不见拨弄,她的身影虽然 消瘦了很多,我却如此熟悉,正是姐姐碧如,自从她被封为和硕格格后,就一直 深居不出,只有早上才去母亲那边请安,与我见了面也从不肯多说几句,相比从 前姐弟关系生疏了许多,也不知是何缘故。 我躲在假山旁正要看她要做什么,她却回头道:「是羽儿吗?这个时候你不 去洞房,却来这里做什么?」 她武功太高,我根本无所遁形,只得苦笑着走出假山,来到凉亭里对她道: 「已经深秋了,姐姐穿的如此单薄,却还在水边抚筝,当心着凉。」 碧如回头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便将沈雨和蔡瑶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她笑道:「看那沈雨分明对你没什么感情,为何偏偏要嫁进来,难道是贪图荣 华富贵?」 我笑道:「女人的心思谁能懂?姐姐为何又在深夜里对着池塘弹古筝?身边 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碧如道:「只是睡不着而已,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既然你也无处可去,那就 听我弹一曲如何?」 我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弹奏古筝,这样说来,你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碧如道:「我也是进了王府之后才学的,在睢宁见识过天魔琴的威力之后, 我一直在研究其中奥妙,可惜一直不得法门,反倒是学会了弹古筝,只是初学之 人难免重形而不重意,污了你的耳朵可别抱怨哦。」 我连忙道:「那里那里!从小你学东西就比别人快很多,你别在乎我的想法 ,只管弹来。」 碧如听了,戴上护指,两手放平,轻出了一口气,玉指在筝弦点拔了几下, 清越之声灌入耳内,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激烈处使人如置身金戈铁马的战场,委婉处又似 来到山林鸟语花香的黎明,其中最动人的是对男女之情的倾述,女子思念情郎时 的痴心,见面时的紧张,离开后的忧愁,都表现的惟妙惟肖,到最后她的筝声略 显凌乱,心绪似乎不稳。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却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然而古筝的声音却越来越 混乱。 至此我终于明白,她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我新婚之夜落寞地 在这里弹奏古筝,想到这里,我大为感动,低首吻着她的脖子、头发,最后寻到 她的朱唇,狠狠吻了上去。 她罕见地没有躲避我的吻,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又惊又喜,只是技巧 很是生涩,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香舌,纠缠着不愿离去,又拼命吸 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 格?」 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人共侍一夫,除非你 休掉其他女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 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 ,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女人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 外头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 ,看你怎么办!」 我摇头笑道:「那不可能,第一,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平日没事洗澡也要洗 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爱洗澡,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 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人,若是有人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 ,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人!」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乱杀人,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我 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逼到柱子旁,昂首道 :「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 她慌乱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 ,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发鬓,拨弄了一下琴弦,深深吸了一口气, 朗朗琴声铮铮入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 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 36865; 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最后魔爪顺着衣缝插入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 她的奶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乱,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 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肉棒,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 不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它?」她的脸色越发红润,娇嗔道:「又不是什么稀 罕货,谁愿意见?」我那管这些,将坚硬的肉棒露了出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吓得她花容失色道:「怎地变的如此大了?」我笑道:「你当还是小时候呢,人 长大了,肉棒难道不长大?」 碧如停止弹弄古筝,伸出手打了一下笑道:「太丑了,还是以前白嘟嘟的才 可爱。」 我被她这么一打,疼的咬牙道:「姑奶奶,这玩意可不能用力,你想让我断 子绝孙吗?」 碧如白了我一眼道:「有这么夸张吗,打坏了更好,省的你将来到处糟践姑 娘。」话虽这么说,她却伸出纤手握住肉棒,用小嘴对着龟头轻吐兰气,似在安 慰,却刺激的肉棒更加挺拔了。 我乘机把肉棒顶到她嘴边道:「不行,刚才被你打痛了,必须含进去才能解 痛。」 碧如邹眉道:「那不行,太脏了,这可是你尿尿的地方。」我连忙道:「也 就你说不行,我的妻妾们都给我含过,天下间所有的爱侣也都会这样爱抚对方。」 碧如疑惑道:「真的会这样?」我忍着笑郑重点头道:「千真万确!」碧如 叹息道:「好吧,你可别骗我,那天我问了嫂子,要再不是这样看我怎么整你。」说毕她侧过脸轻启红唇,一点一点将龟头含入嘴里,我只觉龟头陷入一个极温 暖湿润的所在,下意识往里面一顶,肉棒就进去了一半,撑的她的小嘴鼓了起来。 碧如仙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含着我的大肉棒,想想就觉得刺激非凡,只是 她技巧生疏,牙齿老是碰到龟头,刮的人生疼,不过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堪堪忍 受下来。 我爽的不知所以,对她道:「继续弹琴啊,别停下来。」 她白了我一眼,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一边侧首舔舐肉棒,一边用双手抚弄古 筝,本来极为优雅的一件事,给我们搞得反倒十分淫靡。 我一边听着筝音一边教导她道:「试着用舌头裹住它,别用牙齿来碰,轻轻 的慢慢的。」 不过这方面她学起来显然十分费力,指导了半天依旧学不会隐藏贝齿。我被 刮的太疼,只好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用龟头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刮来刮去。 她忽然流出泪来,颤声道:「你糟践人!我不理你了。」我连忙抱着她道: 「好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一只手深入她的罗裙之中,一直往她的胯下袭去,她连忙紧紧夹住双腿 摇头道:「这里不行。」还惊慌地东张西望。 我心想这里不行,那房里应该就可以了吧,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她娇呼一声 道:「你这是干什么?」我笑道:「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她挣扎了好几次,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低着头埋入我怀里,我一路抱着她来 到兰月轩,踢开房门,走了进去,服侍她的丫鬟婆子见了惊慌道:「格格怎么了?」 我冲众人笑道:「,没事,你们格格累了,我服侍她睡觉,闲杂人等不许靠 近。」众人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来到卧房以后,我将她放在床上,她翻身拉过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我却忍着笑悄无声息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她还以为我走了,露出一双眼儿 东瞧西瞧,看见我还在原地,不由得娇嗔:「真是的,怎么还在这里,你回去吧 ,我要就寝了。」 我笑道:「正好我也要就寝,咱们一起吧。」说着迅速地扒下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就赤条条的。 碧如呸了一声道:「谁要跟你一起就寝,快回去,不然我叫人了。」 我笑道:「来不及了,我已经脱光了,你这个时候叫人进来,只怕她们反倒 说你矫情。」 说毕我一个鲤鱼打挺,飞身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窝中,只觉芳香入鼻,分 外怡人,她笑的一颤一颤的道:「哎呀,你无赖!」 我在被子里忽上忽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曲腿来蹬我,却被我抱住脚裸 一阵乱吻,痒的她大笑道:「不行了,停下来。」 我丢下她的脚,钻入她的罗裙里面,两只手一扯,将她的中裤往下面奋力拉 扯,她死死提着中裤不让脱下,道:「赵羽,快放手!再这样我可恼了!」 我两只手往她腋下一摸,她登时格格大笑起来,两只手再也使不出力道,被 我轻易就拔下了了底裤和中裤,黑暗中也看不清肉缝儿,只凭着大概方位张嘴含 了下去,没想到正中目标,两片肉唇瞬间被我含入嘴里,立刻拼命地吸允起来, 她哎呀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人点中了穴道。 我趁机大展口技,含着肉唇不停地拨弄着,时而伸出舌头探入肉缝,时而用 手指拨弄花蕊,时而温柔如水,时而激烈如风,如此这般手口并用,很快那肉缝 里就渗出大量水来。 碧如哀声道:「哎呀,不行了,弟儿放过我吧,我错了。」如泣似哭,乍一 听还以为痛苦至极,实际上其实已经爽翻天,我受此鼓励,更加拼命地施展奇淫 技巧,不一会满脸都是淫水。 碧如越发颤动起来,按着我的头哀声道:「不行了,要尿了,快放开我。」 我闷声道:「要尿就尿吧,千万别憋着。」说毕,伸出舌头舔在花蕊上,待 到花蕊勃起来的时候,又用舌尖颤动着拨弄花蕊,频率极快,弄得碧如尖啼一声 ,身子突然向上拱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来,打在我的脸上、鼻子上,热热 的温温的,用舌头扫了一遍,只觉有点咸咸的。 此时湿热难当,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我干脆起身脱掉她的罗裙,踢开她的被 子,眼前登时一亮,只见碧如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胸口起伏着,额头芳汗渗出 ,我冲她笑道:「刚才舒不舒服?」 碧如好奇地道:「怎么你舔那里……就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啊。」我 笑道:「那是当然,不单是你,所有女人都会这么舒服,所以让我好好疼你吧。」 碧如红着脸道:「可是方才,我好……像尿……在你脸上了。」我见她娇憨 如痴,胯下肉棒越发坚挺,不由得笑道:「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你尽管尿吧 ,千万别忍着。」 此时两人几乎完全赤裸,她只有身上还穿着小衫儿,我要解开扣子,她却拼 死不让,只得暂时放弃,只得把那小衫往上面推去,露出抹胸来,我用力一扯, 很轻易就扯了下来,坚挺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两个粉红的奶头分外夺目,我低 头吻了上去,轻咬狠舔,只觉奶香味扑鼻,却没有妇人特有的腥味,很快两个乳 房就被我的唾沫染了一遍,入目一片水光灿烂。 我抬头问碧如道:「你觉得我舔你那里最舒服呢?」碧如哼哼道:「那里都 舒服,你真的太会折磨人了。」 我笑道:「这才刚开始呢,等一会你只怕会比这个更舒服十倍。」说毕我将 她的双腿分开,坚硬如铁的肉棒定在了她的肉唇上。 碧如见此慌忙摇头道:「不行,我们是姐弟,不能啊。」我邪笑道:「晚了 ,这会子才想起来。」 说毕我腰身一沉,往那柔软之处顶了过去,只觉龟头陷入了极其温暖的地方 ,被嫩肉紧紧包裹着,碧如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插入肉里,邹眉道:「哎 呀,好疼,你骗人!」 我邪笑道:「一开始是有点痛,等一会就好了!」说毕猛地往里面一钻,只 觉龟头穿过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来到最深处。 碧如疼的直抽冷气,一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两只腿 扭来扭去,我心疼地吻掉她脸色的泪水,道:「过一会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会 这样。」 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用粉拳打了我十几下才道:「我被你弄的差点死了。」 我笑道:「打我干嘛,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才破处,这年代一般十二 三岁的女子就要出嫁,初夜比你痛上好多倍呢,你算幸运的。」 不说还好,一说她打的更厉害了,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还说,你就会欺负 我。」我上半身享受着她的粉拳,下半身却被她夹的发痛,过了好久,待她适应 了我的尺寸,这才缓缓地动了起来,那紧窄的蜜穴让肉棒每抽插一次十分困难, 幸而淫水还算充足,让我进出稍微轻松一些,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道:「现在感 觉怎么样?」 碧如哼哼道:「能感觉怎么样?整个人就像被你撕成两半!」我亲吻着她, 不停用手安抚着她道:「再过一会儿你就能尝到其中美妙。」 我直起身来,观察两人交接处,只见猩红一片,碧如也起身随我目光看去, 又是一顿粉拳打过来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我笑道:「这可是天下男人都引以为豪的处女血,咱们得把这褥子收藏起来 ,留作纪念。」 说毕我起身拔出肉棒,将那染血的褥子卷了起来,碧如见此也起身去找新褥 子,不料她疼的竟然走不动路,我笑道:「你把放褥子的柜子告诉就行了,乖乖 躺着吧。」 刚准备去找新褥子,又发现她臀部圆翘,肉缝隐隐可见,让人血脉喷张,顾 不上别的,将她按在床沿,挺着肉棒插了进去,只觉插的十分地深,而且方才那 种阻碍感也少了许多。 我精神大振,按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软软卧下,屁股则高高翘起,猛烈 地耸动起来,她忍不住啊啊乱叫,啪啪声响彻房间,连床板也跟着嘎吱嘎吱地作 响,原本尖翘的臀肉被我的腹部撞的或扁或圆,她在我凶猛的攻势下,原本欺霜 压雪的皮肤变的潮红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6) 2019年9月5日 46 在我连续的重击之下,碧如忽然昂首尖啼了一声,蜜穴阵阵收缩,喷射出一 股又一股的浪水,我也不再忍耐,任凭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死命地抵在她最深 处,快感迅速在肉棒积聚,最后不可抑制地猛烈喷射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 而出,灌满她的蜜穴,洗刷她的子宫,宣示着我将她整个人彻底地占有。 我连喷了十几下,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只见蜜穴里的白色粘稠物大股涌了出 来,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在地上,也不顾四肢乏力,找来帕子擦拭两人的下体。 碧如仰面瘫软在床上,任凭我替她清洁蜜穴,雪白的双峰随着胸口起起伏伏 ,潮红的胴体不时抽搐一下,眼神失焦,神色茫然,直到我唤了她好几声,她才 恢复了神色,害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娇嗔道:「坏人,这下如你的愿了吧?」 我笑道:「也不知如了谁的愿,你刚才说什么来者?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碧如啊地一声将臻首钻入被窝里,任凭我怎么拉也拉不出来,我假意道:「 好姐姐,再不出来我可走了。」 我见她依旧一动不动,忍着笑抬脚往门口走去,果然刚到门口,她忽然推开 被子,忍着下身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我跑来,我刚转过身,她已经飞扑进怀里, 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我身上,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着,不 时还用手掐我后背的肉。 过了一会,她忽然推开我,瞪大眼睛道:「我终于想到了!」我诧异道:「 你想到什么了?」 碧如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道:「我想到天魔琴的弹 奏方法了!」 我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不由得拉住她道:「喂!这个时候咱们能不 能别提武功。」 碧如笑道:「你那里知道我为了研究这门武功,最近已经弹坏了十几架琴, 连咱娘都说我太过浪费,你再看看我的手,到处都是伤口,今天好不容易想到点 子,你就陪陪我吧,在旁边指点看我弹的对不对。」说着就要往外走,难怪这段 时间她深居简出,不怎么理会我,原来一直在研究这个。 想通这点,我松了口气,又一把拉住她,在她额头上弹了个响指道:「你呀 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你看看你,一丝不挂的走出去,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瞧光 你的身子?」 碧如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重新回到床边,四处找裙子衣服,可是由于 我动作粗暴,她的衣裙不是这里被撕破,就是那里被弄皱,根本没法穿,她只得 娇嗔道:「都怪你,像个强盗一样,这下可好了,现在没衣服穿了。」 我诧异道:「如今就是个地主家的小姐都有一大箱衣服,你可是咱大清的郡 主,说没衣服穿谁信?」她懊恼道:「我的衣服是挺多的,可是平时都是瑞珠在 整理,柜子这么多,也不知从那里开始找。」 我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叫她过来帮忙,平时看你做事那么爽快,这会子 怎么也积粘起来。」碧如红了脸道:「你还有脸说,人家这个样子怎么好让下人 看见?」我笑道:「这会子知道害羞了,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只怕兰月轩上上下 下都听的一清二楚。」说毕不顾她阻拦,朝外面喊道:「来人啊,进来服侍你们 主子。」 话音刚落,瑞珠带着一群丫鬟掀帘子而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搞不好 方才一直在外面窃听,碧如见她们进来,连忙拉来被子裹在身上,冲我道:「你 还说我,你自己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瑞珠,你们先服侍世子更衣。」 瑞珠等人低着头不看我,应了一声是,从地上捡起我的袍子看了看道:「这 衣服也脏了,实在穿不得,我们这儿又没有男人的衣裳,还得去大奶奶的房里去 取。」 碧如听了连忙道:「如今弟妹正有身孕,这会子只怕睡的正香,千万别打搅 她,你只悄悄的跟她房里的采莲姑娘说一下,若是她问起缘由,只说世子练武出 了一身汗,可不许多说一个字,要是明儿我发现你多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瑞珠听了忍着笑连连答应,刚走出门外,又被碧如唤了回来,沉思了一会才 红着脸道:「天冷了,你让采莲多准备几套冬装拿过来,省的以后麻烦。」看着 瑞珠含笑去了,我搂着她道:「怎么?你什么时候怕起楚薇来,难道是偷吃了人 家的相公之后良心有愧?」 碧如剜了我一眼,从我怀里挣脱开来,小声道:「下人们都还在呢,看人家 笑话。」 我站起身来冲那些丫鬟道:「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宠幸了你们的主子,你 们心里有什么意见的话,现在就给我提,要是背后去嚼舌根,被我抓住了可不轻 饶。」 众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的事,奴才不敢乱说。」其中一个丫鬟却与 众不同,生的也比别人好,体量苗条,削肩瘦腰,只见她昂首道:「奴才有意见。」 我与碧如反倒觉得好笑,不由问道:「你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 那丫鬟笑道:「世子爷和咱们格格虽说有姐弟名分,到底不算是亲姐弟,何 必遮遮掩掩的,在奴婢看来,世子爷和格格本就郎才女貌,又是青梅竹马,简直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郎情妾意,凑成一段佳缘,竟比戏里面的才子佳人还要 让人羡慕,奴婢粗鄙,说不出什么动听的好话,只在这里恭祝世子和格格多子多 福。」 一番话说的我和碧如都笑了起来,我笑道:「好伶俐的丫头,亏你能想到这 些,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那丫头道:「回禀世子爷,奴才贱名香巧,今年 十四岁了。」 我笑道:「你说的很好,有赏,明天去库房领白绢一匹,白银五两。」那丫 头喜得连连磕头, 碧如也笑道:「平时见你一声不吭的,今天为何竟然机灵起来了?」那香巧 磕头道:「主子你不知道,奴才只是二等丫鬟,平时有瑞珠姐姐在,奴才哪敢多 嘴?」碧如笑道:「既然如此,今儿我就给你开了脸,赐你黄带子,晋为一等丫 鬟,以后我房里的锁事,由你和瑞珠一并商量着办理。」那丫鬟喜的眼泪都流了 出来,连声谢恩。 碧如又道:「虽说如此,我和世子的事你们还是不准外传,平日也不准乱说 ,可听清楚了?」 众丫鬟答应着,看香巧的眼神都带着嫉妒之色。 我又对众人道:「都起来吧,去澡房打上热水,我和你们主子要一起沐浴更 衣。」 碧如推了我一下,红着脸道:「谁要和你一起沐浴?」我笑道:「我这是体 贴下人,让她们烧水烧两次,岂不很是麻烦,不如索性一次两个人洗干净才好 。」 碧如正要说什么,众丫鬟齐声道:「世子爷疼惜奴才,奴才感激不尽。」一 番话说的碧如哭笑不得,只得依了我意。 当晚我在澡堂又被碧如美妙的身姿引的欲火高涨,奈何她又是初经雨露,不 堪笞伐,观其阴户,已经红肿起来,恰如那水蜜桃。我万般怜惜,可肉棒却无处 发泄,碧如只好蹲下身子给我口了一会儿,可技巧太生疏始终不能泄精,她无奈 之下只得道:「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我让瑞珠来帮你去火?」 我笑道:「方才那个叫香巧的不错,你让她进来就成。」碧如哼道:「就知 道你惦记着她,可是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太偏爱一个人,今晚已经赏了她许多, 适可而止,还是让瑞珠来吧。」 我想想也对,于是在澡房给瑞珠破了身,尽情享受主仆二人的服侍,最后在 那瑞珠身上泄了两次,这才心满意足。 洗澡更衣之后,原本我还想在兰月轩过夜,然而碧如怕第二天众人议论,狠 心将我赶了出来,我想想也对,今夜原本是我、沈雨和蔡瑶的洞房花烛夜,却阴 差阳错地和碧如缠绵了半宿,若是传了出去,横刀夺爱的名声的确不利于她。 走出兰月轩的时候,已是三更时分,天气虽十分阴寒,然而刚洗完澡只觉得 凉爽怡人,原本我想去罗芸那边歇息,可是经过岚翠院的时候,那边似乎有烛火 亮了一下,旋即熄灭。 沈雨明明早早就睡下了,这会子点灯干嘛?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睡着,因为碧 如的缘故,我心情大好,决定今天和她好好谈一谈,毕竟她已经嫁入我家,万不 能像以前那样胡来。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步伐,来到院门旁边的时候,发现守门婆子都睡的死死 的,我大力的敲门了半天,这些人才被惊醒,里里外外的人也都络绎起床,点起 蜡烛来。 众人见我半夜风风火火地过来,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一个劲地追问,我笑 道:「也没什么大事情,沈雨睡下了吗?」 众人打着哈欠道:「早就睡下了,世子爷你可吓死我们了,敲门敲的那样大 声。」 我笑道:「又骗人,方才我明明看见她房间里似有火光。」说毕我径直往沈 雨房间里走去,还没进房就听见沈雨在里面喝骂道:「三更半夜的搞什么鬼,还 让不让人活了?」 有丫鬟道:「主子你消消气,如今王府上下除了世子,别人也不敢随便闯你 的房间啊。」 沈雨没好气地道:「你出去叫他滚,别以为我嫁给他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我 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当他是个宝,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年我在战场上替他挡了 那一箭,只怕现在都成了灰,还能像现在那样享受荣华富贵?」 众丫鬟跪在地上连连告饶道:「奴婢不敢,求主子饶了奴婢。」沈雨大怒, 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弄得那些丫头凄厉地哀嚎起来,我连忙走进去一看,只见她 手里拿着簪子,用尖锐的一头往丫鬟身上扎,一边扎一边骂道:「别打量着我不 知道,你们一个个背地里骂我疯婆子,既然如此,我就疯给你们看。」慌得那丫 鬟一边躲一边告饶。 我心头大怒,以前就风传沈雨苛待下人,这次亲眼所见,这那里算是苛待, 简直是凌虐。亏我把她接入府中,一直好吃好喝招待着,就差没当菩萨供起来, 现在却惯出如此脾气。 我连忙喝道:「够了!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只管冲我来,关下人们什么事?」 沈雨见我走来,转过身低头不语,我走过去将那丫鬟拉起来道:「伤的怎么 样?」那丫鬟含泪道:「奴婢还好,给世子爷请安。」 我将她袖子挽起来,只见手腕上破了好几个洞,正汩汩冒出血珠儿,心中怜 惜不已,于是对她道:「害你受委屈了,我替你们主子赔个不是,明天找大夫来 给你看看,这几天你就不用服侍人,在房里好好养伤。」 我刚说完,沈雨冷哼道:「一个奴才而已,被主子打骂那是应该,你是什么 身份,怎么能向奴才赔不是?」 我冲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跟你们主子说。」待众人走出,我关 好门,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盯着她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惊恐地想挣脱开来,被我死死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只得大声叫:「你干什 么?你捏疼我了。」 我冷冷笑道:「你也知道怕疼,方才用簪子扎别人的时候,你就没想想别人 的感受,她们虽是奴才,都是一般爹娘生的宝贝疙瘩,我让她们来服侍你,为的 是方便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不是你随意能打骂的玩物,你如果有什么不满,直接 跟我说。」 沈雨冷哼道:「这会子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一直想将我打发到 别处去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也还不完,我那儿也不去,你松手!」说 毕她伸出右手在我脸上狠狠扇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响,只觉火辣辣地疼。 我被这一巴掌扇的有些懵,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果然见她的手腕已经被我捏 的乌黑,我捂着脸指着她道:「放肆!」赶前几步,一把将她推到墙上顶着,用 手掐着她的脖子道:「你竟然敢打我,不想要命了吗?」 她被我掐的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乱挥乱打,长长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道道 血印,我心中怒意更甚,手上也加重了力道,直到她大张着嘴,脸色发白,双手 垂了下去这才猛然放手。 她登时摊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喘息着,半天才指着我道:「你杀了我吧。」 见她如此狼狈,我怒意稍减,长叹一声道:「雨儿,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知 道,你恨我害你痛失双亲,可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我已经竭尽 全力弥补过失,你还要我怎么办?难道非要我偿命不成?说句不中听的,他们都 死在土匪的手中,你要恨也该去恨那些土匪!」 沈雨喘息了一会,扶着墙站了起来,伸出一支手指在我面前摇了摇咬牙道: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恨你害我父母双亡,可这不是重点,我更恨自己当初替你 挡了那一箭,你早就该死在土匪窝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活的好好的。」 这番话像一把匕首直插我心底,疼的人浑身都悲凉不已,我颤声道:「你说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前不是这 样的啊,还记得咱们以前关系比谁都好,你有什么心事都讲给我听,连好吃的都 会留给我。」 沈雨听了流泪道:「你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我 现在对你只有恨,可是你又是我姐夫,杀了你我姐姐又该怎么办?所以我要留在 你身边,做你的眼中钉 肉中刺,让你一辈子都难受,让你后悔对我做的一切!」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听得憋屈至极,大声道:「够了!我对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值得如此讨 厌,你就是要我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沈雨流泪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了又有什么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恨 你一辈子!」 我见她如此决绝,回忆曾经发生的事,联想到她从军营回来就性格大变,登 时明白了什么,连忙道:「当初你受了伤之后,我替你处理伤口,后来就把你送 到白杆军的军营里,是不是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沈雨哭的更厉害了,那泪珠儿如雨点般滚落,这无疑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登 时气得浑身颤抖,悔恨交加,痛骂自己是猪脑子,当时只想白杆军的军纪森严, 又有秦丽华照看着,一般人不敢对她胡作非为,谁知道还是出了纰漏,她才受了 伤,又是父母双亡,正是需要人照顾安慰还来不及,那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难 怪性格大变,人没有变疯已经很难得。 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道:「你告诉我,谁干的,我就是走遍三山五岳,也 要将这个淫贼大卸八块给你出气!」 沈雨却收泪冷笑道:「是谁又有什么要紧?赵羽,当初你自己种下的苦果, 就要自己吞下,今天本来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我本以为你不会来,既然来了,我 得给你准备个惊喜才对。」说毕拍了拍掌道:「你出来吧,不要再躲了。」我抬 眼一看,只见一个丫鬟从屋后转了出来,看起来有些面熟却记不起在那里见过, 不由得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雨笑道:「你这真是贵人多健忘,连老熟人都不认识了,丫头,告诉他你 是谁。」 那丫头见了我眼神躲闪,被沈雨逼了好几次才开口道:「赵大人许久不见, 真是风采依旧。」 我一听不对,这人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清脆,却是比一般女儿家粗旷了许多, 再看他宽肩厚背,尤其喉结突出,分明是个男儿做丫头打扮,只是他看起来比较 清秀,穿上旗装不仔细甄别还真看不出来是个男的。 没想到闺阁之内居然会混入男人,我登时大怒道:「你到底是谁?竟敢私闯 王府内院!」说毕暗自提起真气,准备将眼前之人一击而杀。谁知一运气才发现 丹田空空如也,内力好似已经被消耗干净,连手脚都有股麻麻的感觉。 沈雨见我如此,不由得笑道:「你就别费力气了,我房间里早已经点了软骨 噬魂香,事先如果没有服下解药,闻见此香只会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管 你武功再高,到最后只不过一滩软泥而已。」我听了大惊,果然觉得体力正在以 惊人的速度消失,惊恐之下正要抓住沈雨逼问解药,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两腿 发软,最后不可抑制地摊倒在地上。 那男扮女装的人也长出了一口气道:「药效终于发作了,刚才他差点掐死你 ,急得我差点出来相助。」 沈雨冷冷道:「还好你识相,不然咱们两个此时已经变成死尸。」男扮女装 的人冲我笑道:「赵大人,我以前还在睢宁请你喝过花酒呢,可惜那水月楼的花 魁居然是个刺客,你与她大战一场,受伤之后一直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我还多次 去你家探望呢。」 我努力平息惊慌失措的心神,仔细看了看他的容貌,突然想了起来,厉声道 :「原来是王子茗,你怎么会跟着我们来到北京?又为何私闯王府?」 沈雨在一旁笑道:「傻姐夫,自从睢宁城破之后,王郎一直就打扮成丫鬟跟 随我们,那时候兵荒马乱的谁顾得上谁?所以没人将他认出来,进了北京王府之 后,就更没人管他了,他就顺势成了我的贴身丫鬟,与我朝夕相处,咱们两个过 得比夫妻还要甜蜜呢,要不是今晚你坏了咱俩的好事,害得我不上不下十分不爽 ,我都不想让你知道王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在。」 王子茗笑道:「对不起你了赵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沈姑娘待我极好, 所以我也不想让她失望。」 我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沈雨见此踢了我一脚怒道:「你笑什么?」我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认为我应该愤怒才对是吧,毕竟我曾经为了妻子偷人的事 逼死王若初,逼疯赵欣,你想借着洞房花烛夜当着我的面与别人欢好,借此来激 怒和羞辱我,达到折磨我的目的对吧!」 沈雨愣了一会才冷笑道:「你倒也不算太猪头,立刻想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可见你绿帽子都戴出经验来了,真是可怜的人啊,没错,我正有此意,你如今贵 为世子又怎么样?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苟合却只能徒呼奈 何,毫无办法!」 我心中冷笑不已,沈雨明显不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见过的背叛已经 太多,虽说做不到心如止水,却已经见怪不怪,最重要的是,我对她的感情已经 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不会对此太在意,于是冷笑着摇了摇头。 沈雨见我神色如此平静,显然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惊讶,她不信邪,一把将王 子茗拉到面前,两个人干柴烈火般舌吻起来,舌头交相缠绕,她还不时扭头观察 我的反应,我看得兴致勃勃的,如同置身事外毫不在意。 沈雨见此越发干劲十足,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互相脱起衣服来,很快就一 丝不挂。王子茗挺着肉棒正要插入,沈雨却拦着他道:「等一会,今天是我跟姐 夫的新婚之夜,按道理我该穿新娘的衣服才对。」 王子茗点头道:「没错,差点忘了这茬,话说你今天穿上新娘衣服可真是漂 亮,我去把衣服给你拿来。」 不一会,他就从后房端来凤冠霞帔,沈雨穿好衣服后,又坐在梳妆桌前梳妆 打扮了一番,勾眉涂唇,扑粉抹香,打扮的十分用心 ,王子茗则在一旁指点协助 ,似乎他对女子化妆十分感兴趣。 待二人忙碌完毕,沈雨来到我面前行了个万福礼道:「奴家拜见夫君。」 我抬头一看,只见她红唇如火,黛眉如烟,大红的袄裙上挂满了各种玉佩, 一举一动都伴随着珠摇玉动的声音,看起来果然妩媚异常,让我不由生出一种感 慨,这样美丽的新娘子竟然不是与我一条心。 我此时已经中毒很深,连舌头都麻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叹息着摇头。沈雨忽然弯下腰,扶着我的肩膀,仔细打量着我道:「夫君,奴家这一身打扮 费了好一番功夫,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怎么连句夸赞的话也不说,让奴家真的好 失望啊,不过还好你不会欣赏,别人自然会欣赏的。」正说着,她身子往我面前 一冲,似乎被人撞了一下,啊地呻吟了一声,于是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 后的王子茗已经将她的婚裙高高挽起,粗长的肉棒已经熟练地插入她的嫩穴,只 剩两个蛋挂在外面晃荡着。 沈雨哼了一声道:「冒冒失失的,也不事先提个醒儿,让奴家里面好难挨。」王子茗一边抽插一边道:「如今你已经嫁给了赵羽,我该叫你一声嫂夫人,你 里面可真热啊,夹的小生肉棒都有点疼。」 沈雨与我面对面对视着,红着脸喘息道:「夫君,奴家对不起你啊,当着你 的面被那野汉子插了进来,可是奴家觉得他的那玩意好大啊,尤其是他肉棒的前 面像个猴头,不停地刮蹭奴家的秘道,每刮一次我的心都被他刮走了,刮的次数 多了,奴家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我此时连偏过脸的力气已经消失,只能任凭她对着我这样说话,一时兰气扑 鼻,脸上被喷的湿湿热热的,遍布珠翠的臻首随着撞击不时与我靠近,再远离, 我甚至能看清她眼中的自己,整个人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连邹个眉头都费力。 数百插之后,沈雨被搞的浑身发软,撑在我肩膀上的胳膊也渐渐乏力,最后 干脆依偎在我怀里,紧紧搂着我道:「夫君,奴家不行了,他好厉害啊,那猴头 一样的东西顶的太深了,奴家害怕要被他顶穿了身子,顶烂了子宫,以后咱们可 没法生孩子啊。」 王子茗在她身后一边动作一边道:「嫂夫人放心,他不跟你生孩子,我跟你 生,将来说不定还成了&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子,继承王府的王位呢。」 沈雨红着脸道:「夫君你听到了吗,奸夫要和奴家生孩子,还要继承你们家 的王位,不行,奴家的子宫只能生夫君的孩子,要是怀了野种,那将来夫君岂不 是要吃大亏,整个家产都要被野种继承,忙碌了一世却要给别人作嫁衣裳,这也 太残忍了,奴家于心不忍啊。」 王子茗笑道:「那嫂夫人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怀上野种,生下野种呢?」沈雨 呻吟道:「按理说奴家是世子的新娘,怎么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那岂不是大逆 不道,可是谁让你的肉棒又粗又长,搞的奴家里面的水儿好多,就连心儿都要融 化了,所以我不但愿意怀上你的孩子,还要生下来,尽管他可能是野种,会让夫 君的家业丢失,可是奴家就是喜欢你的肉棒,真的好硬,好热,就像烙铁一样, 每次插进来都是好爽好爽的,让我有时候觉得要快融化了,有时候又觉得飞升到 了云端,浑身每一处舒坦到了极点。」 王子茗显然被她的骚话说的性起,加快速度耸动起来,爽的沈雨一叠连声的 浪叫起来,脸色红如苹果,额头上香汗渗出。 放眼看去,此处新房新娘新郎新床,唯一不搭调的就是光着身子的王子茗, 他身材瘦弱,个子也较为矮小,就像个猴子一样,只是富家子弟,没吃过苦头, 皮肤白嫩,两只手握在新娘的腰间,正拼命地耸动着腰部。 沈雨整个趴在我身上,被王子茗撞的一前一后地耸动,到最后频率越来越快 ,越来越猛,王子茗连忙抽出沾满水渍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来他是想 休息一下,谁知沈雨只等了一会,就迫不及待地移过臀部,求着他插入。 沈雨抬头对我道:「夫君对不住啊,他插的太舒服了,我离开一会儿都觉得 不行,那种充实感,饱胀感,你们男人永远体会不到,就像我们女人永远不知道 你们男人是怎么爽的,可是我真的好难受,肉棒只要一拔出去,我就觉得里面好 痒,好空虚,就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本来这儿应该是你的专属地,可是你却跑 到了纯熙院,新婚之夜都是如此,将来你还要一大堆女人要宠信,我也不能夜夜 空等着你对吧,所以先让奸夫进来爽一爽,给你探探路,你要原谅雨儿啊,因为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想要男人,各种不同的男人,嫁给你以后也会这样, 不但是王子茗,以后我还要和许多种男人操在一起,那地方只怕会留下好多不同 年龄,不同地位的男人精液,你的绿帽也会越戴越多,可是你不能休我,毕竟我 曾经救过你的命,毕竟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娇妻,你们才刚复合不久的啊。」 沈雨见我一直不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恍然大悟道:「看来你中毒太深, 现在连话都不能多说了,你如果永远这样安安静静的该有多好,看着我去勾搭男 人,将不同的男人带回家,让他们尽情地操我,在我肚子里射满精液,与我珠胎 暗结,给你生一大堆野种,你觉如何?」 王子茗笑道:「那么嫂夫人喜欢什么样的野男人呢。」沈雨呻吟道:「当然 是和尚啊,那些和尚虽然剃光了头,也有俊俏强壮的,常年在庙里不见女色,若 是能勾搭上,做起来只怕会如下山猛虎,一晚能来个五六次,不像世俗之人早被 酒色掏空了身子。」 王子茗赞道:「嫂夫人好品味,曾经听你说起,那六夫人姚珊就是趁着烧香 拜庙的机会和那些和尚勾搭在一起,还怀上了孩子,只可惜被赵羽及时发现。」 沈雨笑道:「没错,那姚夫人现在生死未知,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野种生下来 ,我最后见她的时候肚子都有点大了。」 王子茗道:「这么说,你想给你夫君生一堆小和尚了,那除了和尚之外呢?」 沈雨道:「除了和尚之外,我最喜欢的男人当然是道士,他们懂的采补之法 ,不像和尚那样只知道蛮干,与他们交合,如果方法得当,就会驻颜有术,永葆 青春,试问这世间那个女子不希望自己能够如此呢。」 王子茗笑道:「看来嫂夫人偏爱出家人,不爱那世俗男子,可惜得道出家人 难寻啊,多在深汕古刹或结庐茅屋,再说人家有清规戒律,只有缘法得当,或许 能一试。」 沈雨笑道:「那也不一定,出家人纵然知道保养身子,可惜缺金少银,又无 房屋田地,多半生计艰难,若是适逢其会,一夜风流倒是可以,为妻 为妾则是不 能,我最喜欢的男人还是夫君那样的,有权有钱,可惜就是人太聪明了,而且根 本没法掌控,要是他父母双亡,本人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不愁吃穿,家 里养一大堆面首,日日纵乐也无人过问,到那个时候才快乐呢。」 王子茗道:「你想的倒挺美的,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只怕你是白日做梦。」 沈雨笑道:「那倒也不是,咱们不是在王府的吃水井里已经下了两个月的药 ,估摸着过几天就能心想事成,到时候王府所有人都会变成痴痴呆呆的傻子,唯 有我们两个才是正常人。」 王子茗嘘声道:「你不要命啦,这话也讲出来,赵羽要是记住了咱们还不得 死的很惨。」 沈雨笑道:「怕什么,等会给她喂一剂忘川散,今晚的事他就会忘得一干二 净。」 王子茗道:「我就怕药效达不到要求,万一他记住了呢,你也是的,说着说 着就忘情了。」 沈雨道:「你胆子也太小了,要知道咱们身上的药都是青城派、唐门、点苍 派的看家宝贝,猪、狗、人身上都试过无数遍了,不可能无效。」 王子茗叹息道:「那好吧,咱们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出错,事成之后,你可 别忘了我的功劳。」 沈雨道:「你要功劳也行,那也得用力啊,只顾着说话,动静都没有,哪来 的功劳?」 王子茗听了连连道:「好嘞,看我弄得你爽到升天。」说毕耸动腰部开始快 速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儿,王子茗将沈雨从我身上拉了起来,又扶着我平躺在地上,对沈 雨道:「搞了这么半天,让你夫君也尝尝甜头好不好?毕竟他可是你正儿八经的 夫君。」 沈雨听了点了点头,将裙子脱掉,赤裸着下半身,两条长腿往我脑袋旁边一 站,渐渐蹲了下来,我眼睁睁看着她沾满淫水的阴毛离我越来越近。 她毫无廉耻地将阴户对着我的嘴唇来回磨蹭着,还尝试用肉缝夹着鼻尖耸动 ,动作在不断加快,还发出低沉的呻吟,不一会儿,我的脸上全都落满了淫水。 直到我呼吸都困难的时候,她才停了下来,这个时候王子茗抬起了她的屁股 ,让她整个人趴了下来,我清晰地看见她下体的毛发,那样乌黑浓密,闪亮着点 点淫光,王子茗跪在她身后,那细长的肉棒缓缓插入森林之中,一进一出,带出 阵阵浪水,像细雨一样洒落在我脸上。 两人的交接处随着抽插一前一后地摇动着,挂在外面的两个卵蛋也越摇越快 ,最后撞肉声、呻吟声连城一片,一切都是那么激烈而狂暴,如同暴风骤雨,直 到一声低吼才嘎然而止,四周安静下来,只留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我分明看见 肉棒抵在了最深处一动不动,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地开始排出精液,直到储满子宫 和蜜穴,混合了淫液的白色粘稠物从交接处渗出,有时落在我鼻子上,有时落在 眼睛上,甚至鼻子、嘴唇也都粘有,黏黏的十分腥臭,让我恶心的不行,可惜我 现在的力量只能转动眼球而已。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7) 2019年9月5日 47 两人当着我的面肏到了高潮,沈雨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喘气,王子茗拔出肉 棒,一边提裤子一边道:「咱还是赶紧给他服下忘川散,可别出了岔子。」 沈雨冷笑道:「胆小鬼,怕他干啥,就算让他记住了今晚的事,也不敢对咱 们怎么样,毕竟王府上下百口人命都在我们手里,他只怕跪着来求我们要解药还 来不及呢。」 王子茗陪笑道:「话虽如此,他毕竟武功高强,而且还有个先天高手的姐姐 ,咱们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稍微有点差池,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沈雨一边拿着帕子擦拭下体一边冷哼道:「你要是怕了的话,就先给他用药 吧,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就这点胆子还敢跟我来北京,要不是看你生的俊俏, 我才懒得理你。」 王子茗赔笑着离了这里,不一会捧着一个小瓷瓶来到我面前,看见我满脸都 是污秽,叹了一口气,取来帕子先给我擦拭干净,正在此时,忽然门被撞了开来 ,一股凉风灌了进来,将房间里污浊的空气一扫而尽,让我精神也为之一振。 只听沈雨惊道:「姐姐,怎么是你?」来者正是沈雪,只见她拔剑道:「好 你个沈雨,我当你痛改前非,没想到居然变本加厉,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你与那个王子茗不清不楚的我不管,可你为什么要害相公全家老小?」 沈雨连忙道:「方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沈雪正色道:「没错,方才我一直 在外面偷听,你做的好事,你还认我这个姐姐吗?」 沈雨惊慌失措,脸色陡变,沉声道:「你为什么要偷听?难道对我这个妹妹 还不放心?」 沈雪厉声道:「当初你和王子茗的奸情被我撞见,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从 此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对待夫君,我当时信了你的话,又看在你是我妹妹的分上 ,才瞒了下来不让众人知道,可是我后来越想越不对,你的秉性我最清楚,凡事 认准的事,极难回头,这么快就跟我妥协,一定还有更大的所图,今天是你和夫 君的好日子,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只怕你闯出大祸来,所以放心不下,于是 躲开下人,在外面守着你,没想到你居然还勾连青城派的人,意图害我全家,没 的说,就算你是我亲妹妹,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我也绝不手下留情。」 沈雨听了哈哈笑道:「好姐姐,你可真是健忘啊!」说毕沉声道:「你忘了 父母是怎么死的吗?你忘了当初是怎么被他赶出家门的吗?你忘了我是怎么被他 丢在军营里,让那群禽兽肆意侮辱践踏的吗?」她每问一句,就向沈雪走近一步 ,一连走了三步,沈雪虽然一直用剑指着她,却接连退了三步,直到被逼到墙角 ,沈雪才含泪道:「我不是早跟你说过吗,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一切都是因我而 起,要不是我背叛了夫君,他就不会将我驱逐出赵家,父母也不会遇到土匪,你 也不会受伤后在军营里受到羞辱,你要恨的话就该冲着我来,夫君他是无辜的, 而且从小就待你很好,你为何恩将仇报?」 沈雨听了冷笑了起来,继而沉声道:「这次你终于说到了重点,我为什么不 恨你呢,你说的没错,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今天经 你这么提醒,我这才明白,原来我最恨的人是你,可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毕竟 你又是我的亲姐姐,我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呢,所以,我要夺走你的一 切,你的丈夫就是你的一切,我折磨他不就等于折磨你吗?你知道吗?一直以来 ,娘亲是最疼你的,从小就教导我要向你学习,说你知书达理,孝顺父母,最重 要的是嫁了个好夫君,光耀门庭,可事实呢,你自己红杏出墙,败坏家声不说, 嫁的明明是个财狼野兽,你还当他是正人君子!」 沈雪瞪大了眼睛道:「你胡说,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夫君他不过是做了一个 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你怎么能说他是财狼野兽?」 沈雨厉声道:「正常男人?如果强奸丈母娘也算是正常男人的话,那天下就 没有正常男人了!」 沈雪明显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含泪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沈雨冷笑道:「当初我们全家为了躲避兵灾而暂住在赵家,本来一切都是好 好的,可是后来我发现,母亲神色有异,常独坐房中垂泪,被我撞见好几次,先 我还以为她与父亲拌嘴,不太在意,后来发现她连饮食也清减许多,整夜整夜不 睡觉,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你知道她的性子,向来最是刚强,有很多事 比父亲还能担当,这次躲避兵灾,她原本就不想来给你添麻烦的,之所以同意父 亲的意见,主要还是思念你这个大女儿。我接连追问原因,她始终不肯多说,直 到我问她的贴身丫鬟,这才查到那天她洗澡的时候,赵羽有来找过她,再之后她 整个人就变了,我恼怒之极,拿丫鬟的口供来质问她,她被逼不过,这才透露出 赵羽趁她洗澡的时候玷污了她,最可气的是,当时父亲还在场,赵羽是躲在澡盆 子里面侮辱了她,事后她本想一死了之,又怕惹人疑惑,这才隐忍下来,我气的 七窍生烟,本想找赵羽当面理论,被她死死拉住,说怕毁了你的婚姻,求着我不 要将事情透露出去,更害怕父亲知道了受不了打击,我只得忍气吞声看着她受煎 熬,咱们娘俩那段日子过的生不如死,可你呢,当时你只顾跟着你那奸夫恋奸情 热,根本对我们的死活不管不问,而我和娘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你和那奸夫的 丑事最终还是被赵羽戳穿了,你知道这事对她打击有多重?当我们离开赵家之后 ,她已经一心求死,所以才偷偷跑了出去遇到土匪,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父亲 为了救她,搭上了自己和沈家上百口人的性命,连我们两个也险些命丧黄泉,沈 雪,我告诉你,就算你对母亲的事不管不问,我拼着性命不要也要赵羽血债血偿。」 沈雪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拉着沈雨道:「我不信,夫君绝对不会做出这种 事情来。」沈雨一把推开她含泪道:「难道你以为我已经丧心病狂到拿母亲的声 誉来骗你?若是真是那样,我也无话可说,咱们姐妹两从此恩断义绝,生死不相 往来!」 沈雪脸色一片煞白,软软地坐在地上颤声道:「好妹妹,别这样说,你既然 如此恨他,可是当初在土匪窝的时候,你还替他挡了一箭,害得自己也差点丢了 性命。」 沈雨冷冷地道:「我挡那一箭是有原因,一是偿还多年来他对我照顾有加的 恩情,二是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当时我就想,如果立刻死了,算是老天 做主,这恩怨情仇也就一笔勾销 ,如果活了过来,我发誓让他余生都不得安宁!」 沈雪听了,哇地一声,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吓得沈雨连忙向前扶着她道:「 你又何必如此为那负心人折磨自己,我不要求你帮我的忙,只要你睁一只闭一只 眼,到时候赵家上上下下都会身中剧毒,这毒虽然不会要人命,却会让人神志不 清,乘此机会,埋伏在外面的武林同道就会冲进来将查王府一窝端,到时候咱们 也让赵羽尝尝痛失双亲的下场,你放心,我不会杀他,只会让他武功尽失,成为 一个实实在在的废人。」 沈雪喘息了半天,拉着沈雨的手含泪道:「好妹妹,我从来没想到你会变成 这个样子,当初你是多么善良的姑娘,看见兔子受伤都要抱回家包扎,从厨房仆 人们的刀下救出无数鸡鸭鱼放生,你以前的眼神是多么清澈明亮,待人是多么真 心实意,我多么想念从前的那个你。」 沈雨冷笑道:「别说废话,过去我那是无知,不是善良,鸡鸭鱼生来就该被 人杀,被人吃,谁叫它们没本事没能力,贪图别人的圈养想过安慰日子,最后成 了案板上的肉还不自知,同样,现在的女人也跟那些鸡鸭鱼一样,被男人豢养着 还沾沾自喜,那天被男人出卖了抛弃了连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比鸡鸭鱼还可怜 ,你难道想过那种被人豢养的日子?好姐姐,只要做成了这一票,大清国的查王 府就成了咱们的天下,咱们依旧是最亲的好姐妹,到时候留在京城做主子还是逃 到南方当财主,都由你我决定,从此不再受那男人的窝囊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岂不快哉?!」 这时一直呆在旁边的王子茗陪笑道:「沈姑娘真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想 平常女子所不敢想,小生真是佩服佩服,如此一来,沈夫人也该学学你妹妹的样 子,就算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也要为了父母血仇而站起来支持你妹妹的所作所为 ,那才是一个好姐姐该有的榜样。」 沈雨听得连连点头道:「王郎说的话非常有道理,姐姐你应该好好听一下, 再说当初你不是喜欢背着赵羽跟他师兄乱搞吗,事成以后,赵羽会变成废人,甚 至会成为傻子,就算你和那师兄天天在他面前双宿双飞,他只怕不但不会恼,还 会拍掌傻笑呢,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羞辱你,折磨你。」 这番话像一记重拳击中了沈雪,也同样击中了我,我明白,大事不妙!沈雪 对师兄一直藏有深深的情愫的,虽然她一直不说,可我心里却很是明白,毕竟两 个人相处太久,对方心里怎么想已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果然她本来清澈的眼神 开始变的模糊起来,良久才叹息道:「这样做太对不起王爷和王妃,毕竟他们一 直待我们姐妹都很好。」 沈雨听她口气松动,立刻大喜道:「这个你放心,我不会要了王爷和王妃的 命,毕竟如今他们也是我的公公婆婆不是,我们作为儿媳理当孝顺才是,只是为 了行动顺利,咱们必须控制他们的一言一行。」说毕她使了个眼色给王子茗,王 子茗点头哈腰道:「我去外面把风,你们好好聊聊。」 沈雨见他出去了,于是关闭门窗,转身走到一个书柜旁边,拉开一个暗格子 ,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她拿着其中一个白色药瓶对沈雪笑道:「这里 面装的药叫追魂丹,其实无色无味无毒,为了不被武功高深之人察觉出来,只能 每日放一滴在井水之中,这样一来,待到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再用这个。」说毕 她又拿出一个黑色瓶子对沈雪道:「这叫离魄散,看起来也是无色无味无毒,平 时当饭吃也行,还有益气补血的功效,只不过,它的药性正好与追魂丹相辅相成 ,两种药一旦相遇立刻就会从补药变成剧毒,初次毒发的时候只是浑身发软没有 力气,就像闻到软骨噬魂香一样,武功再高也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待到一个时辰 过后,中毒之人会产生各种幻觉,人心深处的各种恶念、欲望都会在这幻觉之中 得到满足,可以说是要啥有啥,使人享受到前无所有的快乐,待到药效一退,那 种快乐不复存在之后,取而代之的将是敲骨吸髓般的痛楚与空虚,只有重新服用 离魄散才能脱离痛苦,时间一长,中毒之人只有靠这离魄散才能活下去,不惜一 切代价都要得到它,管你是得道仙人还是凡夫俗子,一样沦为哈巴狗摇尾乞怜, 只要此药在手,任何人都会听我号令,如臂使唤,你说妙不妙?」 沈雪听了摇头道:「这种药你是制作不出来的吧,想必是青城派也不会那么 蠢,把药方也都给你,到时候一旦用完了药,你如何自处?」 沈雪笑道:「没关系的,这些药已经够我将查王府的家产据为己有,咱们变 卖了王府产业,就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周游四海,那里还管别人的死活,姐姐 ,要想成大事,可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心狠手辣才对。」 沈雪忽然惊慌道:「我身上怎么没了力气?究竟怎么回事?」说着身子软软 地靠在墙上,渐渐往下蹲去。沈雨笑道:「差点忘了跟你说了,我的房间里点了 软骨噬魂香,事先没有吃过解药的人,闻了这种香当然会中招,放心,这种毒对 人无害,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马上给你解药。」 正说着,外面一声鸡啼,往外看去,只见天色已经发白。沈雨连忙道:「快 做决定,等会子丫鬟婆子们都起床了,咱们就没机会这样闲聊了!」 沈雪道:「你还没告诉我,要是中毒之人再也吃不到离魄散,会不会有什么 危险?」 沈雨邹眉道:「这个我倒不是十分清楚,不过我猜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有的 挺不过可能直接自尽,有的则发狂发疯,更可能烧坏脑子变成三岁小孩一样,能 平稳挺过来的人只怕万中无一,换言之,还不如全家灭口来的爽快,倒少了许多 痛楚,只是毕竟这里是王府,一下死这么多人,只怕清廷会追查到底,到时候反 为不美。」 沈雪叹息了一会才道:「你确定一定能成功?这药就一定有效?」沈雨笑道 :「当然有效,当初青城派的人怕我怀疑,当着我的面给一个十口之家下了药, 那场景,啧啧,让我大开眼界。」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 #110; 沈雪叹道:「那些妖道居然为了一本不知所谓的「九天真离诀」,也算是造 孽无数,可我们家从未见过有这么本书,连听都没听过。」 沈雪冷笑道:「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管拿到我该拿到的东西,姐姐你就别再 犹豫了,那赵羽有什么好,外头那么多美男子都等着你呢,别在一根绳上吊死!」 事已至此,沈雪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我当然会 全力相助,毕竟赵羽曾经侮辱母亲,害得父母惨死,他今天栽在你手里一点也不 冤,纯属咎由自取。」 沈雨大喜道:「这才是我好妹妹,我相信咱们姐妹齐心,一定能闯出一片新 天地来,比那些臭男人过得更好更自在,不过姐姐既然做出了承诺,千万要遵守 ,若是你再有其他念想,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念姐妹之情。」说毕她又拿出一个 赤色瓶子,来到沈雪面前道:「这里是忘川散,你先给赵羽服用,今日之事他就 会忘了个干干净净。」 沈雪扭了一下身子道:「可现在我软软的根本连路都走不了,如何喂给他?」沈雨笑道:「那也无妨,为避免你事后反悔,我先给你喂一剂断肠散,每隔两 日找我要解药就会无事,不过一旦过了期限,就会肝肠寸断而死,你可别胡思乱 想,一切听我的吩咐来做事。」 沈雪冷笑道:「妹妹好心计,连我这个亲姐姐也信不过。」沈雨笑道:「这 年头,为了活下去,背叛亲人的例子可多了去,我也是小心为妙,并不会对姐姐 有什么实际的伤害。」说毕她斟了一杯酒,将一些白粉状药物倒入其中,稍微摇 匀,就递到沈雪嘴边,她看了一眼,也不多说什么,闭上眼任由沈雨将那毒酒灌 下,一直将那酒喝的一滴不剩,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沈雨长出了一口气道:「 这才是我的好姐姐,既然你连毒酒都敢喝,说明没有别的问题了,我这就给你软 骨噬魂香的解药。」 说毕她拿出一个粉色瓷瓶,扒开瓶盖放在沈雪鼻间让她闻了几下,沈雪果然 恢复了体力,渐渐从地上站了起来。 恢复力气的沈雪果然没让沈雨失望,她捧着那忘川散来到我面前,捏着鼻子 给我惯了下去,只觉此药苦的钻心,苦的深入骨髓,我渐渐陷入黑暗之中,身子 像是跌落无底深渊,拼命挣扎也毫无作用,当一切光亮消失之后,我仿佛好像回 到了五六年前,一个春暖花开的下午,我和沈雪提着大包礼物去岳父家,刚到村 头,才十二岁的沈雨就朝我们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用稚嫩的童音叫「姐夫,」 由于过于兴奋,她重重跌了一交,连花裙子都弄脏了,却根本没有哭闹,重新站 起来后,仍然张开双手朝我扑了过来,我紧紧搂着她,将她高高抛起来道:「哇 ,雨儿又长高了,再过几年就要成为大姑娘了!」她格格地笑着,仿佛这是天底 下最开心的事情。 「姐夫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你来了娘亲就不会要雨儿抄写孝女经。」她看着我说道,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是那样清澈明亮。 在岳父家里,我给她做玩具,教她学武功,就连沈雪也抱怨说陪她的时间太 多冷落了自己。 有一次她被岳母用鞭子打的遍体鳞伤,我跑过去问原因,原来她把家里的人 参、雪莲、熊掌、冬虫夏草、鹿茸等珍贵补品私自拿出来捣成泥做成药丸,说是 要炼成长寿不老丹送给我。 这些药材都是岳父岳母辛苦多年才收集成的,平时都没舍得吃,被她一下子 搞没了这么多,也难怪岳母会怒火中烧,打的比以往还重,可她自始自终没掉一 滴泪,坚信自己能做成长寿不老丹,也让我揪心不已,从此越发宠她,每次陪沈 雪回娘家都要给她带大把的玩具和吃食。 就在我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抚摸我的脸,冰冰凉凉的 却十分轻柔,我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却是沈雨,只是她不再是方才梦中那个肉 嘟嘟的可爱样子,脸上擦了厚厚的粉底,眉毛也画成弯弯柳叶状,头发挽成二把 头,中间一朵粉色大丽花。 她对我说道:「夫君,该起床了,要是新媳妇不早点去给公婆请安,只怕会 被人嘲笑懒惰不知礼仪。」 我愣了一会,看看四周,才发现到处都贴着喜字,终于想起昨晚是洞房花烛 夜,只是头疼欲裂,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好像什么都记不起来。 沈雨又笑道:「夫君,你梦到什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泪?」我听了用手一 摸,果然入手一片冰凉,回想梦中情景,随口答道:「没什么,梦见你小时候了 ,不知为何就感慨万千,想必是怀念过去。」 沈雨脸色明显变了一变,用帕子替我擦拭眼眶道:「过去有什么好怀念的, 当下才值得咱们庆祝,经过这么多人和事,咱们终于结为伴侣,从此双宿双飞, 以后我再也不用叫你姐夫了。」 我连忙摆手道:「别,你还是叫我姐夫吧,叫夫君感觉怪怪的,话说昨天晚 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进了你的房间,阻止你打一个丫鬟,后来就迷迷糊 糊的,难道喝酒了?」 沈雨嘻嘻笑道:「昨晚你喝多了酒,一来就大吼大叫的,吓得丫鬟婆子都退 避三分,我给你喝了醒酒茶,你就沉沉睡去,不记得当时的事也是正常。」 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做起来,打着哈欠揉着眼睛道:「论理说我睡了这么 长时间,应该精神好才是,怎么还是犯困,总想着再睡一会。」 沈雨笑道:「喝酒太多当然犯困,过一会就好了,若是觉得不舒服,等一会 见过公公婆婆之后再睡个回笼觉也不迟,反正你也没什么事。」说毕又向外头人 道:「主子已经醒了,都过来伺候吧。」 于是丫鬟们端着盆子、帕子纷纷进来,沈雨又替我更衣,我拦着她道:「还 是让奴才们服侍吧,你自己还要打扮,别误了时辰。」 沈雨笑道:「我已经打扮好了,今天是咱们结婚第一天,理当我来伺候你。」我只得任由她给我披上衣服,梳辫子,挂上玉佩香囊。没想到她还挺会服侍人 ,比奴才们手脚灵巧的多。 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回禀主子,蔡新人在外面候着,要约沈新人一起 去拜见王爷王妃。」 沈雨笑道:「蔡瑶这人也是的,她比我们起得早,怕抢了头彩风头,故意守 在外边。」 我笑道:「这也是她会做人, 谁也不愿得罪,如今王府上下都喜欢她,那是 有原因的。」 沈雨听了娇嗔道:「照你这么说,别人都是好性儿懂规矩,我不过是山野丫 头,惹人烦罢了。」我见她娇憨可爱,颇有小女儿情态,搂在怀中笑道:「懂规 矩也不一定都好,像个木头人,说话没趣儿,性子直也不一定惹人嫌,真性情难 能可贵嘛,只能说凡事不能过犹不及。」 一番话说的沈雨格格娇笑起来,道:「还是姐夫知道疼我,雨儿有你疼,什 么都不怕了。」 一时梳洗完毕,我领着沈雨、蔡瑶到上房请安,两位新媳妇给公婆敬完茶, 大家坐在一起拉家常,接着楚薇、罗芸、沈雪也先后而至,向两位新人贺喜,别 人倒也罢了,只是沈雪两眼红红的,看起来萎靡不振,我走过去拉着她笑道:「 怎么昨晚没睡好?」 她勉强笑道:「昨晚一时高兴喝了点酒,回去就胸中烦闷,于是又喝了一点 碧螺春解酒,谁知翻来覆去就睡不着,熬到五更的时候才勉强睡下。」 我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当你连妹妹的醋也要吃呢,若是撑不住,你先 回去歇息去吧。」 沈雪点了点头,神色木然,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我又看看众人,发 现碧如还没来,不由得笑道:「往日她请安最早,今儿怎么还没来,难道也是喝 多了?」 母亲笑道:「你去瞧瞧她,昨儿个她就闹着不舒服,别是染了风寒。」我正 有此意,于是离开上房,一路往兰月轩走去,只见深秋时节,银杏落叶纷飞,铺 了金黄一地,上面还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一进兰月轩,则 是松柏青翠,蔷薇铺地,挂在墙角的几只鹦鹉见我来了,一个劲地叫「世子爷万 福。」 我逗弄了一会鹦鹉,迎面见瑞珠正在晾晒帕子,于是对她道:「你们主子还 没起来呢?」 瑞珠昨晚被我破了身子,见到我脸儿红红的,平时的伶俐劲都仿佛消失了, 只低着头不语。 我一把揽着她道:「身子还疼不疼?」瑞珠羞的伏在我在我怀里,连耳朵都 红了。 我亲了她一口,拉着往里面走,正见香巧坐在案前穿丝引线,神情专注,连 我们进来也没察觉,我笑道:「你绣什么呢,给我看看。」 香秀连忙放下针线,站起来冲我道了个万福:「也没什么,不过是荷包香囊 之类的玩意,咱们说话小声点,主子还在睡呢。」 我听了连忙往床边走去,掀开纱帐往里一看,碧如正裹着被子侧躺着,手腕 露出被子,上面套着两副檀木珠手串,指甲约有两寸长,挑染成通红色,小指和 无名指则戴了细长的珐琅金丝护指套,神情安然,长长的睫毛微颤,仿佛一夜之 间从青涩的少女变成妖娆的贵妇。 我凝视了一会,不知为何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谁知碧如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连忙道:「原来你已经醒了,怎么只管高卧,也不起来见客,一点也没礼数。」 碧如哼了一声道:「你还跟我说礼数?那有人家姑娘睡觉,你闯进来偷看的 道理,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撵你走。」我一屁股坐在床沿,低头凝视着她道: 「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碧如红着脸道:「谢世子关心,我很好,不过请你走开,人家要起床换衣服 了。」 我笑道:「真的很好,平常我都是看你仰卧着,这次怎么侧卧着睡觉?」碧 如听了,随手将枕头扔了过来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只得笑着离了这里,待她梳洗完毕,这才拉着一起到上房里见过父母,用 过早膳后,我便对她道:「对了,你昨晚不是说已经领会了天魔琴的弹奏之法, 不如弹给我听听看,让我也借机学习学习,当初我可在这方面吃了大亏」碧如道 :「我房里的几架琴都给弹坏了,已经送到外头琴行里修,如今家里只剩古筝。」 我想了想道:「我书房里还有一架琴,一直挂着没用,就是个摆设,我送给 你了。」碧如笑道:「首先说好,被我弄坏了可别哭。」我笑道:「又不是名贵 古琴,随便你整。」 两人说着,一路来到书房之中,碧如看着满屋的书道:「一本佛经都没有, 你是有多讨厌佛法?」我笑道:「倒不是讨厌佛法,只是怀恩寺那一次之后,我 连带着不大待见而已。」 碧如随手取了一本书在手里,看着封面念道:「足本金瓶梅?你没事看这书 干嘛,满纸都是市侩经济,连个正经人都没有。」 我笑道:「大俗即大雅,别看此书文字粗鄙了一些,说的都是一些世面上的 真情实事,比那种才子佳人大团圆的要高明的多,相比你的书房里也太素净了一 些,除了佛经就是诗经,再不然就是道家真言,连葬经都有,别人不知道还以为 你是个算命先生呢。」 正说着,碧如又取下一本书一边翻一边喃喃道:「此书甚是奇怪,怎么全都 是用道家密谓字作文呢。」我走过去看了看,笑道:「此书是沈家遗物,后来沈 雪将它转交给我,我也看不懂,本来老早就想找你来看看,可是后来事情一多就 给混忘了,正好你在这里,研究一下到底是些什么内容,岳父生前可把它当宝贝 一样供着呢。」 碧如看了我一眼之后,又继续翻了几页,谁知不一会,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连忙将那书丢在地上道:「不行,我不能再看了。」说毕酥胸起伏,额头伸出香 汗来,像是经历过一场劫难一样,我诧异道:「不就是一本书而已,直得你如此 激动?难道此书比金瓶梅还金瓶梅?如果真是那样,你一定要给我翻译过来,这 几日我正缺书呢。」 碧如正色道:「要是金瓶梅倒好了,这本书明明就是张三丰的真迹——九天真 离诀,全天下也只有他老人家能用道家密谓写出一本书来,别的人休想有这个本 事。」 我听了惊讶道:「不会吧,天下竟然真的有这种书?你可别骗我。」碧如正 色道:「先前我也不大信,可是这字迹、这内容,非张真人不能办到,传说看了 这本书就能升仙,那倒未必,方才我大略看了一下,书中所写不过是元神出窍的 修炼办法而已,炼成功了,虽然成不了仙,但是永生倒是无虞。」 我惊讶道:「永生?你的意思是长生不老?」碧如点头道:「没错,元神出 窍的最高境界就是脱离本体而不死,即使肉身毁灭,元神也可以依靠夺舍天地生 灵而存,一开始只可以夺舍花鸟鱼虫,进一步夺舍飞禽走兽,直到能夺舍世间男 女,如此一来,除非万物消亡,否则元神可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光,生生世世 ,永不消亡,甚至可以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 我惊喜道:「难怪青城派要三番五次地来我家夺书,永生的诱惑换做谁也抵 挡不了,可是当初他们怎么发现我家有这本书的,就连我自己现在也才发现。」 碧如感叹道:「因为这本书不是活人所写,而是用元神所写,一般人用肉眼 根本看不懂,而元神在书上留下的灵气也很浓烈,青城派的人长期钻研道法,对 追踪灵气方位很是在行,所以你就算抱着此书跳海,那青城派的人也能划船找过 来。」 我诧异道:「既然如此,你是如何看懂这本书的?」碧如道:「修为只要到 达了先天境界,都会读懂这本书,不过你是个例外,你只要元神出窍,也能看懂 这本书,不过你最好不要看,毕竟这本书对境界要求太高,方才我看了之后,就 觉得神魂痉厥,有走火入魔之兆。」 我奇道:「那也太离谱了吧,要是连你都没资格修炼的话,试问天下还有谁 能修炼?这书岂不成了一本废书?」 碧如叹息道:「也是天意弄人,原本我是有资格修炼此书的,还不是因为你!」 我笑道:「这怎么又扯上我,事先声明啊,我可对永生兴趣不大,你要是想 修炼的话直接拿过去吧,反正放在这里也是浪费。」 碧如红着脸道:「怎么不是因为你,谁都知道张真人是老童男,他老人家写 的书自然也必须要有童子之身才能修炼,昨晚……你……不跟你说了。」 我听了登时明白了一切,搂着她叹息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俩都没这个机 缘修炼此书。」 碧如轻轻挣扎了一下,却摆脱不了我的双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那倒 也不是,你不是会元神出窍吗,只要你用元神来修炼,就不存在童子之身一说, 只是从未有人试过,只怕一旦出错,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我觉得你要是将来老 了,眼看着命不久矣,或许可以一试,到时候即便出错也不算吃亏。」 我笑道:「将来的事将来说吧,我其实真的对永生没什么感觉,你想想,眼 睁睁看着你亲爱的人一个个离去,那是多痛苦的事,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谁也不认 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简直是一场折磨,其实活一次已经很不容易,活百次千 次还死不了,估计整个人都会疯,所以呢,我只希望陪着你,幸幸福福美美满满 地活一次,那就足够了。」 碧如听的泪流满面,手中的书也落在了地上,抱着我道:「真的吗?你最近 越来越会说话了,听的人家心里酸的很,又舒服的很,心里一直念着你,想着你 ,真是坏透了,我记得以前在尼姑庵修行的时候,心里平平静静的,连做梦都是 蓝天白云草地,可是回到家里一看到你,我才发现,我休了十几年的道行还抵不 过你那轻飘飘几句肉麻话。」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8) 2019年9月5日 48 我被碧如一番话说的情难自禁,上下其手遍体抚摸,她忍了一会,忽然推开 我道:「怎么好好的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大白天的也不知羞耻。」 我直勾勾看着她傻笑起来,她晕着脸把书抖了一抖道:「这玩意虽是天下至 宝,却也是祸事的根源,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青城派为了得到它一定不会 轻易放弃,你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藏起来吧。」 我握着她的手道:「也对,要不暂时先放在你那边,毕竟这天下没几个人能 打得过你。」 碧如想了想道:「最好还是不要放在王府,不然迟早会被他们找到,等你想 好了藏书的地方,我再交还给你。」说毕将书放入怀中收好。 我搂着她道:「只顾着说别的,正事倒忘了,我还想听你抚琴一曲,就像昨 晚那样。」 一提到昨晚情景,她俏脸绯红,粉拳频出,被我死死搂着,两个人紧紧靠在 一起。 转眼已是九月,为迎接顺治进京事宜,父亲终日在睿亲王府商议国事,至晚 方归,元妃也多次秘遣露儿与我互赠私物,商定忙过这段时间再与我相会。 谁知母亲、蔡瑶、沈雨三个人先后患上风寒,连日进了汤药才稍稍稳住,如 此一来我与二女圆房的日子也一拖再拖,每日家里熬药、请医忙个不可开交,连 带着我都瘦了许多。 这日正在蔡瑶床前研究太医开的配方,忽然外面有人求见,也不通报姓名, 我疑惑着来到前厅,只见来者穿着四品顶戴官袍,四十多岁的样子,见了我连忙 跪道:「下官给世子爷请安。」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好似宦官出身。 我愣了一下,进京后这段日子我并没有结交清廷官员,只是在家中闭门不出 ,也不知对方为何会找上门来,论理父亲的爵位虽高,然而由于是蒙古亲王,并 无实权,大部分官员都会去拜访阿济格、豪格、多尔衮等实权派。 我连忙扶起这官员,疑惑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那人起身道:「下官 高起潜,蒙睿亲王信任,现为慎刑司郎中,专职督办前朝宫廷的案子。」 我心中一惊,自从救了周皇后,回来之后我对此人也研究过,高起潜原本是 崇祯皇帝的内侍太监,当年可是手握重兵的一方大员,被崇祯皇帝引为亲信,然 而在巨鹿之战中拒不支援被清兵围困的卢象升,还对他断粮绝水,致使卢象升寡 不敌众战死沙场,大明最后一员猛将就这样被他直接坑死,大清入关不久,他就 降清,没想到如今还当了慎刑司的要员,为了急于建功,对大明的皇族穷追不舍 ,可以说忘恩负义到了极点。 我对他恶感满满,佯装微笑道:「原来是高大人,久仰久仰,请坐,来人啊 ,看茶。」高起潜道谢之后,见我已经在主位坐定,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我又 道:「高大人政务繁忙,不知此番造访寒舍有何要事?」 高起潜笑道:「前段时间下官在京郊奉旨捉拿前明余孽,无意之间在事发地 拾获一匹白马,如此良驹好鞍,非一般百姓家所能拥有,后来几经打听,这才了 解到王爷和世子当时也在附近狩猎,只恐此马为王府所遗,于是牵回来先养着, 如今物归原主,还望世子爷查收。」 我心里一惊,当日我问周皇后讨水喝,的确将自己的坐骑拴在附近,后来发 生一连串的事让我目不暇接,根本将马儿忘的一干二净,高起潜此番找上门来, 必定已经做足了功课,怀疑我藏匿前明皇族,很有可能借机发难,给我家扣上个 勾结逆党,意图谋反的罪名,我必须慎重对待,否则一旦让多尔衮抓住辫子,最 好的结局也可能是被人拿住把柄,处处被动,最坏则可能被御史参上一本,牵连 全家。 我想了一想道:「当日我追猎野猪的时候的确遗失了一匹马,后来觉得林子 那么大,根本无从找起,权当是放生,也就没再做理会,既然高大人拾到,牵来 与我看看。」 高起潜笑道:「世子爷不愧出身皇族,那匹马高大雄壮,浑身上下无一丝杂 毛,一看便知是名贵的大宛马,身价何止百两银子,可抵得上本官数年俸禄,世 子爷丢此宝驹却不见丝毫心疼,可知家道殷实,我等望尘莫及!」 我见他面露贪婪之色,联想到当初他之所以陷害卢象升,只因为对方不肯行 贿,心中便有了数,这样的人反而好容易对付,于是松了口气笑道:「废话如此 多,快带我去见那马。」 高起潜于是躬身将我引到大门外,果见一个小宦官牵着一匹白马在外候着, 正是我的坐骑,取名叫「信子」,我唤了马儿名字,那马立刻向我冲来,小宦官 拉都拉不住。 我见马儿比先前瘦了许多,抚摸着它脖颈道:「叫你乱跑,吃了苦头吧,看 你下次还敢不敢?」 高起潜笑道:「世子爷是不是记错了,当日我们见到此马的时候,它已经被 人拴在树边。」 我知道他在旁敲侧击,不由笑道:「我怎么会记错?那日我好不容易追踪到 野猪,下马就忘了将它拴住,等我回来的时候,它已经不知跑到何处,或许是遇 到野鸡之类的受了惊。」 高起潜道:「那可就怪了,是谁人将它拴在林中呢?」我笑道:「或许是路 过的猎人也未可知,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高起潜陪笑着点头道:「这么说来,世子从未见过一些可疑的人?」我心中 暗骂了一句,脸上却笑道:「什么可疑的人?那地方可是深山老林,就算有猎人 也轻易碰不到。」 高起潜笑道:「那就好,不瞒世子爷,下官奉旨捉拿前明余孽,本来已经大 获全功,可惜有高人暗中相助,使得本官功亏一篑,还折损了五六个弟兄,世子 爷的坐骑偏偏又在那钦犯窝点附近,所以……」 我打断他的话怒道:「所以你怀疑我勾连叛党,意图不轨?高起潜,你说这 番话可有凭有据?」 高起潜见我发怒,连忙跪奏道:「下官不敢!世子爷这是误会了,下官只是 想说世子爷有可能偶遇前明余孽,被对方花言巧语给蒙蔽,误认为是受害妇孺而 施加庇护,只要世子爷在那地方见过可疑人员,一定要告诉下官她们的行踪,我 也好向睿王爷交差。」 我摇头道:「那天我除了家人朋友,根本没遇到其他人,你就别胡思乱想了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多谢你将马送过来,领完赏请自便。」 高起潜还要说什么,见我面色不善,只得闭了嘴,我于是令人封了纹银一百 两银子给他,此人果然是个守财奴,见了银子比什么都高兴,假意推辞了几次, 这才收下,我立刻叫他滚蛋,他这才屁颠屁颠地跑了 出去。 心说还好此人贪鄙异常,要换做其他二愣子,一个劲地抓住我查,只怕周皇 后等人的处境就危险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觉得有必要利用元妃这条线将高 起潜贬离到别处。 正筹划间,门子报说外面有个叫芙儿的丫鬟求见,我愣了一会才想起此女是 周皇后的侍女,连忙迎了出去,拉她到无人之处悄声道:「你怎么来了,刚刚高 起潜还来找我要人,幸而被我搪塞过去了,要是让他撞见你,只怕露出马脚来。」 芙儿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又怒道:「这个狗杀才,当初在宫里的时候皇后就 看出他本事不大,却爱吹牛,屡次劝皇上不要重用他,可惜咱们那个皇上是个有 名的左性子,偏爱听人吹牛,反而委任他为一军统帅,给了他多少好处,这狗杀 才一点也不知恩,降清也就罢了,还三番五次为难圣上的家人。」她一边说一边 跺脚,气的粉脸通红,我笑道:「不过是一个贪财小人,你又何必跟他怄气?对 了,你们最近过的如何,还住的习不习惯?」 芙儿这才转怒为喜道:「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段时间竟比在宫里的时候还舒 服,没了那么多条条框框,行动也自由,再加上皇后待我比从前更好,你又安排 了那么多丫鬟来服侍二位贵人,我身上的担子也轻了,平日皇后就在家里插花种 草,教导丫鬟们习字读书,就是袁贵妃时而还怀念在宫中前呼后拥的感觉,我和 皇后已经很是满足。」 我笑道:「习惯就好,就怕二位贵人过不惯这种普通人的日子呢,前几天庄 上进了一批螃蟹,我看过了,个个黄多肉肥,正要送一点给你们尝尝,正好你来 了,多选点带回去吧。」 芙儿笑道:「又让你破费了,我们主子不大爱荤腥,倒是袁贵妃爱吃螃蟹, 每常在我面前抱怨说亏欠世子太多,以后都不知如何报答。」说毕她将一个包袱 递给我道:「这是咱们主子的一点心意,万望你收下来。」 我打开包裹一瞧,只见里面都是一些瓷器、珠宝等贵重之物,再一看款式和 留款,全是皇家御用之物,有的还是成化、永乐年间的东西,可谓无价之宝,连 忙推迟道:「这都是皇后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下?」 芙儿笑道:「我们主子说了,这些身外之物她留着其实也无用,反而容易惹 人怀疑,世子爷为了我们的事只怕已经开销了好几万两银子,这点薄礼不过车水 杯薪,一定要收下,我们主子才能安心,另外,除了一些珠宝瓷器,我这里还有 皇后和袁贵妃亲手缝制的香囊、吊坠。」 说毕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来递给我。 我听了喜道:「你不早说,相比两位贵人亲手缝制的东西,这些珠宝竟贱如 污泥。」说毕找出周皇后缝制的香囊,细细打量了一回,只觉针线严密,用色随 和,绣的四爪祥云金龙十分霸气,果然非一般闺绣所能制,再看袁贵妃的扇坠, 由玉珠成串,其间各色宝石点缀,垂下金丝黑线的络子,形态似飞凤追月,果然 又是另一副&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绣心肠,我心中大喜,当年只怕皇帝才有资格享受这二位的针线活 ,如今却换成了我,这是何等的荣耀与荣幸。 芙儿见我神情激动,笑道:「她们二位心灵手巧,连宫中绣娘也无法相比, 我们这些奴才就更比不得了,世子爷可得好好收藏,别让人摘了去。」 我笑道:「那是自然,何须吩咐,只是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你自己还有东 西要送我。」 芙儿登时俏脸通红道:「并没有什么。」我笑道:「真的没什么?那好,你 不说我可走了。」 芙儿这才红着脸道:「其实真的没什么,就一方娟子而已,是我姐姐绣给你 的?」 我狐疑道:「你姐姐给我的?怎么她不亲自送来?」说毕从她手里夺过娟子 ,展开一看,正是一副牡丹蝴蝶绣帕,一股淡淡清香扑面而来,我放在鼻间深深 一闻,连声赞叹。 芙儿见此高兴道:「怎么样,我姐姐手艺还不错吧。」我摇摇头道:「手艺 是不错,可惜你撒谎,这根本不是你姐姐做的东西,明明是自己的为何推说给别 人?」 芙儿登时俏脸绯红,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搂着她道:「你的心意我懂了,又 何必害臊呢。」 她一边挣扎一边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笑道:「你姐姐见我跟做贼似的 ,一天到晚想着维护皇家体统,她不给我送刀子就好了,怎么会送什么帕子过来?」 芙儿道:「其实姐姐人挺好的,你接触久了就会知道,她最近在学做菜,手 艺越来越精湛。」 我笑道:「有兴趣学东西最好,我就怕你们闲着闷出病来,这次我收了你们 这么多东西,看来必须登门致谢。」 芙儿道:「你总算肯来了?上次一别之后,你总不肯露面,我还当你把我们 忘了。」 我笑着安抚了她几句,又让人收拾好螃蟹,与芙儿一起提了好几捆往皇后住 处走去,这栋宅子离我家不远,如今改名叫周府,经过周皇后等人一番布置打扫 ,已经有了大家族的气息。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因为事涉大明皇室,我挑选的丫鬟小厮全都是寡言少语的农家子女,家规森 严,甚至不许与陌生人接触和说话,采办之类的杂役都是我指定的人去做。 那门子干脆是个哑巴老头,性子倔犟,只认人不认事,不过他倒知道我是这 府邸的真正主人,见我来了连忙咿呀咿啊地请安,我赏了他几文钱,与芙儿进了 大门,果然见满园都是金菊,金灿灿的分外刺眼,芙儿指着那些花儿道:「这都 是皇后亲自移栽的,看着怎么样?」 我点头叹道:「花虽好看,只是皇后贵为国母,应当配牡丹才对,秋菊实在 落寞了一些。」 芙儿道:「你可千万别再当面叫她 皇后,要叫夫人,对了,你不是认她当干 妈了吗?怎么现在又不叫了。」 我笑道:「我想来想去她跟我岁数差不多,认作干妈确有不妥,还是叫姐姐 为妙。」 正说着迎面一群人簇拥着袁贵妃走来,众人见了我,连忙停下行礼请安,袁 贵妃穿着一身素服,浑身上下不戴任何首饰,不过也难掩高贵气质,她向我笑道 :「原来是世子来了,请里面坐,手里提着什么东西?」 我把螃蟹的事跟她说了,她果然十分高兴,立刻命人拿去厨房蒸煮,又令人 准备黄酒。 不一会周皇后也走了过来,也是素衣素面,我心中疑惑,私底下问了芙儿, 这才知道她们今日正好祭奠崇祯皇帝,我来的正不是时候。 当下大家在花厅分宾主坐下,客套一番之后,周皇后始终牵挂曹化淳的安危 ,只可惜那日一别始终未曾打听到曹化淳的下落,我说起高起潜的事来,众人皆 义愤填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待大家发泄完毕,周皇后又叹道:「也不知烺 儿、娖儿如今身在何处,世子有没有打听到他们的下落?」 我暗道惭愧,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我那里有空去追查这个,只是敷衍了几句 ,转身告辞,谢绝众人的留宴,刚走到大门口,忽然有人道:「世子留步,我们 夫人还有话告诉世子。」 我不知何事,只得转身又回到花厅,只见众人都看着我,似乎我身上有什么 东西,尤其是芙儿,面带忧色,眼圈发红。 我问起原因,周皇后指着一个老妇人向我道:「刘妈妈是在皇宫中呆了三十 多年的老人,因为医术精湛,专为嫔妃和宫人治病,救了许多人的性命,后来随 我逃出宫中,对我忠心耿耿。」 我疑惑道:「周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皇后道:「世子可曾在外树敌众多?」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 笑道:「以前我是行走江湖的浪子,专做些打抱不平的事,当然会有树敌。」 周皇后道:「难怪如此,方才刘妈妈说你身上已经中了剧毒,我还不大相信 ,既然世子树敌众多,当小心行事,别让小人趁机害了你的性命。」 我听的一头雾水,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脉络,只觉脉象稳定,毫无中毒迹象, 连忙道:「夫人你不是说笑吧,我看起来很好啊,头不晕眼不花的,那里会中毒?」 周皇后还要说什么,刘妈妈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一会,又绕着我走了一 圈道:「世子爷最近是不是有些贪睡,而且对男女之事特别上心?」 我听了点头道:「是没错,不过这样也算是中毒?」那刘妈妈不答,一把抓 住我的手腕,细细地把了一会,诊完这只手,又换另一只,接着又抬起我的下巴 ,细细看了一下脖子,看完之后向周皇后道:「回禀主子,世子爷的症状我已经 初步查明有中毒迹象,症状和当年泰昌皇考类似,不过如果还需进一步确诊,还 要验血查明。」 众人听了各自惊叹不已,连我也愣住了,芙儿抓住我的手已流出眼泪,周皇 后道:「既然如此,那就验血吧,不知世子是否愿意?」 我点了点头,那刘妈妈命人端来一碗水,然后拉着我的手来到碗边,用银针 在指尖用力一扎, 血珠儿渗了出来,一滴又一滴落如碗中,在水里蜿蜒盘旋,如同青烟,我仔 细看了看鲜血的颜色,和平常一样红的发黑,根本没有什么异样,不由问道:「 我看没什么问题啊。」 刘妈妈用银针在鼻子前闻了一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带血的针头,品味了 一会,这才漱了口茶吐出,对皇后道:「主子没错,世子中的是太极散,在江湖 中又称追魂离魄散,原本是游方道士的助性淫药,后来被青城派加入游魂草、欢 喜丹,从而改为杀人剧毒,郑贵妃当年在儿子争夺太子之位失败后,还想用卑鄙 手段控制当时还是太子的泰昌皇上,先勾结青城派道士给他服用追魂丹,此药一 开始看起来无毒,试吃的奴才们也安然无恙,泰昌皇上服用后不但无害,还对男 女之事有所助益,直到后来泰昌皇上成功登基,郑贵妃眼见时机来临,唆使当时 的鸿胪寺丞李可灼进献红丸,这红丸实际上是离魄散所制,表面看起来只是十五 味中草药熬制成的补品,连太医院众人反复检查也查不出毛病,可是众人那里知 道,泰昌皇考已经服用追魂丹达三月之久,追魂、离魄两种药一旦相遇,就会有 强烈致幻效果,一开始令人如同置身仙境,欲罢难休,然而一旦停止服用,就会 痛苦万般,必须反复服用才能缓解,郑贵妃原本想靠此药控制皇帝,然而让她始 料未及的是,此药太过霸道,一般人很难抗得住,皇帝一次性用药量太大,最终 承受不住,从登基到驾崩,才当一个月的天子,成为当时一桩疑案,老奴当年伺 候过恭妃娘娘,身受重恩,不甘心她的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于恶人之手,于 是为了追查真相,在宫里学习医药,研究病理,没想到竟成为女医官,直到崇祯 三年,老奴终于查明死因,将所有证据献给崇祯皇上,当时的郑贵妃已经成为郑 太妃,已有六十五岁高龄,却还是被皇上赐了毒酒,嚎了一晚上才断气,对外却 宣称寿终正寝。」 周皇后惊道:「怎么从前你没跟我提起过?」那刘妈妈道:「当年为了国体 着想,皇上逼着奴才发过誓,永不将此事泄露,如今皇上已经驾崩,大明也成昨 日黄花,国体不国体已经无伤大雅,老奴这才敢将这陈年旧事说出来。」 然而我并不关心所谓的宫廷往事,只想查清身上状况到底如何,连忙问道: 「那你是如何看出我身上中的毒跟泰昌皇帝是同一类的?」 刘妈妈道:「当年老奴为了查出泰昌皇帝死因,多次潜入郑贵妃宫内探听消 息,最后才得知郑贵妃与青城派来往密切,颇费了一番周折才弄到追魂离魄散的 方子,还在宫人们的身上试过几次药,凡是中毒之人脖子上会出现少许淤青,手 臂上也有隐隐黑气,只是症状很轻,不仔细看根本觉察不出,世子方才一进门, 老奴已觉察不对,如今验血之后,更确认你的中毒时间已有两月之久,之所以还 没毒发,只是那人还没给你投下离魄散,也许只是等待时机而已。」 周皇后道:「莫非世子跟青城派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愤恨道:「没错 ,这些牛鼻子老道屡次三番找上门来想陷害我,这次更是使上了看家法宝。」说 毕又将当年张提欢的事与周皇后说了一遍,众女听了自然愤恨不平。 我又向刘妈妈道:「前辈,既然你已经研究此药这么多年,可有找到破解之 法?」 刘妈妈道:「目前还没有破解之法,唯一的方法就是阻止追魂离魄散合 二为 一,所以世子要赶紧查出真凶,这段时间不要吃来历不明的饮食。」 我头疼起来,因为这两个月来我大多数时候都在王府用膳,也不知青城派的 人用什么手段给投的毒,毕竟王府除了守备森严,还有我和碧如两个高手,对方 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过碧如的法眼,难道厨房里藏有他们的卧底?既要尽快查出真 凶又不能打草惊蛇,看起来此事难办。 想到这里我悚然一惊道:「既然他们是投毒,难道王府的人都会中毒?」 刘妈妈道:「极有可能,追魂离魄散虽然无色无味,然而对于武林高手来说 ,还是很容易暴露,据此推测,对方每次用药量极少,但天长日久下来,药效淤 积体内,很可能就在某一时间突然爆发。」 我听的胆颤心惊,只觉得对方处心积虑,所图甚大,当即说了声告辞,就急 匆匆往家里赶去,芙儿拉着我含泪道:「世子爷一定要加倍当心!」我安慰了她 几句,立刻赶回家。 母亲等人正在病中,不宜打搅,只剩下师兄、师嫂和碧如倒是可以商量一下。 我来到师兄的房间,只见他正在挥毫练字,看见我来了,停笔道:「你来了 ,王妃和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我正要说什么,看见师兄脖子上没有淤青,这才 想起他是百毒不侵之体,曾经还为此救过沈雪的命,只是方式下流了一点。 师嫂见了我道:「羽儿,这些日子见不到你,我们要告诉你个大喜事。」我 向师嫂雪白的脖子上瞧去,发现她果然与其他人一样,也有了中毒迹象,我喃喃 道:「什么喜事?」 师嫂笑道:「你怎么失魂落魄的,难道还有什么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和你 师兄终于有了孩子了。」我诧异道:「真的,几个月大了?」师嫂笑道:「刚一 个月大,前几天我才发现的。」 我点头道:「这可真是大喜事,恭喜你们。」心中却有些纳闷,师兄以前不 是有些毛病吗,还找我借种都没能成功怀上,这次怎么突然怀上了,真是奇怪。 话虽如此,却不能宣之于口。 师兄笑道:「我也十分意外,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连周师兄也开不出 药方,这次却能怀上,简直是天意,先前我还怀疑你作怪,后来对了下日子,这 孩子还真是我的。」 师嫂听了脸已经绯红,暗地里猛掐着师兄,两个人对望着,脸上写满情意, 看来孩子的事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好了,我深怕打扰了这分来之不易的幸福感, 只得暂且将中毒的事不提,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 一路上我就按刘妈妈说的仔细打量那些下人,果然也都有中毒迹象,无一幸 免,越发心惊胆颤,来到兰月轩的时候,瑞珠与几个小丫鬟正在园中逗弄猫儿狗 儿,看见我来了连忙道:「世子爷来的不巧,我们格格正午睡呢。」 我二话不说拉过众人仔细看了看,脖子上果然有淡淡的淤青,又卷起袖子瞧 瞧,一股黑气隐然聚集,众女不知何意,被我瞅的面红耳赤,却又不敢离开。 我叹了口气,抛下众人,直接闯入房间,见碧如正在床中央打坐,忍不住连 声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练功,咱家大祸临头了。」 碧如闭目慢悠悠的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急躁,放心,天塌 不下来!」 我见她如此镇定,心神也跟着稳了一些,拉着她道:「这次真的是天大的祸 事。」我正要继续讲,碧如突然道:「你们都退出去玩吧,不准靠近上房,也不 准偷听主子讲话,被我逮住可不是好玩的。」 屋里屋外的丫鬟们听了连忙道了声是,待众人走了,碧如才拿了一个帕子擦 我的额头,一边擦一边道:「到底是什么事,看把你吓的,一头白毛汗,脸都变 歪了。」 我感受着她的抚摸,心情愈加平稳,正要开口说,忽然眼角瞥见她的脖子上 并没有淤青,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撸起她的袖子看了看,连藏在臂下的黑气也没 有,看起来毫无中毒症状,心下惊疑不定,整个王府的人都中了毒,唯独她却好 好的,这是何道理,难不成她跟师兄一样百毒不清?又或者,她就是下毒之人, 毕竟没有人蠢到连自己也要毒。 想到这里,我一阵恶寒,要是连她都不可信了,我也不知该信谁了,那真还 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想来想去她坑害我家根本没有必要啊,依照她的功夫夜 里将所有人杀了只怕也无人察觉,怎么会跟那青城派的牛鼻子勾结,耗尽心思做 这种费力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不禁责怪自己胡思乱想,就算碧如真要杀我,那死在她手下也不 亏,说明我做人已经失败到了极点,根本不值得一点同情。 我脑子里虽然想了许多,其实也不过一刹那间而已,定了定神之后,我将有 人投毒的事给碧如讲了,她听了显然十分震惊,连忙拉着我的胳膊看了看,脸色 越发沉重起来,又让我在床上打坐,她在背后推宫过血,忙了一会才对我道:「 你体内果然有股不寻常的气息,只是十分微弱,不仔细探查的话,居然发觉不到 ,不过这股气息目前看来对身体没有危害。」 我见她问起,只得将周皇后等人的事坦白了,她听了掐着我的耳朵怒道:「 你没事招惹这些人干嘛,知不知道多尔衮正在到处捕杀大明的皇族,一旦被人告 发,咱们全家这几十口人的性命还要不要了?」 我只觉耳朵被她扯的火辣辣地疼,连忙告饶道:「你轻点,咱有话好好说不 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周皇后是个好女子,曾经多次劝说崇祯这个昏君不要发昏 ,如今落得这个田地,也算是非常可怜,我没遇到也就罢了,遇到了一定要守护 她周全,也算是为大明尽最后一点力。」 碧如呸了一口,放开我耳朵,又在我胸膛掐了一把道:「说的光明正大,我 还不知道你的心思,看见人家漂亮,又是皇后,就想当护花使者,指望着那天皇 后就臣服在你身下,任凭你揉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人家周皇后与崇祯帝那是 真心相爱,绝不可能与你有什么勾当。」 我听了讪笑道:「你呀你,就是把人想的太坏了,难道我就不能有那么一丁 点好心?你从前信佛的时候,不是整天把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 级浮屠的话挂在嘴边吗,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碧如冷哼道:「话虽这么说,但前提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那有你这样不顾 全家老小,只想着勾三搭四的样子。」 我笑着拉着她道:「好啦好啦!人我已经救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况 且要不是周皇后身边的刘妈妈提醒,我还活在梦里呢,那天被人毒死了还不知道 缘故,死了也是个糊涂鬼,我们现在应该想法子怎么抓 住投毒的人,拔除青城派 这根毒刺。」 碧如叹了口气道:「这话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全凭刘妈妈一个 人在说,万一搞错了呢,反而进了敌人的圈套。」说毕她又将丫鬟们唤了进来, 一个接一个轮流探查她们体内的气息,发现情况和我差不多,她这才信了几分, 于是斥退众人,对我道:「如果要给全府上下都种下这种毒,只有两个地方可以 做到,一个是厨房,一个是水井,如今厨房里都是王爷从塞外带来的包衣奴才在 干活,洗菜、择菜、切菜、烧水、煮饭、炒菜都有明确分工,任何一个环节出了 问题都是连坐到底,并连累家小,这些人不大可能为了钱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有 人闯入厨房投毒的话,一次两次可能不会被发现,但次数多了,终归会露出蛛丝 马迹,不过王府的水井无人看守,倒是很容易被有心人趁机投毒,我们可以派人 在周围蹲守,不过时间紧迫,也不知何时毒发,咱们耗不起,必须尽快抓到投毒 者,我建议立刻将家中所有主子、奴仆都集中在东厢房集合点名,只许进不许出 ,你我兵分两路,带领侍卫在所有房间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搜检,这样或许能在最 快的时间里查到凶手。」 我点头道:「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母亲和蔡瑶她们正在病中,这样惊扰不 太好吧,还有师兄他们是亲戚,没有搜查亲戚的道理。」 碧如点头道:「母亲和亲戚的房间当然不用查,不过人命关天,其他人必须 要查,就算主子不可能犯事,谁知到底下的奴才会不会犯事呢,不过我们召集众 人的时候一定要心平气和,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让那犯事者不至于起疑心,我 看不如就说成是你要给各房夫人定名分,让大家聚在一起领赏,保准他们来的平 时快。」 我听了连声赞叹,又道:「只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查自己人,只怕会寒了众 人的心。」 碧如摇头道:「事已至此,性命最是重要,面子什么的值几个钱?说你聪明 吧,你有时候就是分不清轻重,事不宜迟,赶紧去办吧,待所有人都进了东厢房 ,你立刻派侍卫封住各处要道,咱们哪怕不眠不休,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至此我无话可说,于是吩咐人去各房传话,让众人在规定时间里必须集合在 一起,就连前院的管事和小厮也必须留在房里,不许擅自进出。 待到所有人都到齐后,我立刻沉下脸来,让左向明带领一队人马将东厢房团 团包围,自己和碧如则分别带着侍卫一路从下房搜到上房,连墙上和地砖也要用 小锤头敲个遍,防止有人做了暗阁藏匿,查了半天没查书毒药,反倒翻出许多违 禁品,还有的奴才则偷偷摸摸地拿过主子的许多东西,什么胭脂、香料、首饰被 偷的最多,我一面命人记录,一面继续前行,难怪我总觉得家里老是丢东西,没 想到家风已经如此颓废,借机整顿一下也非常有必要。 搜来搜去发现一无所获,直到我来到沈雨的房间,将这里翻了个低朝天还是 一无所获,直到一个兵丁来到我面前道:「回禀主子,方才咱们在书柜里发现了 一个暗阁,里面藏了许多瓶瓶罐罐,看起来似乎是你要找的那个东西。」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49) 2019年9月5日 49 我本来就对沈雨不太信任,一听到此事心中就信了一半,于是连忙赶去查看 ,谁知半路上却有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不好了世子爷,大小沈夫人突然 用刀架着罗夫人、蔡夫人,要我们放她走。」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声,侍卫口中的大小沈夫人肯定就是沈雪和沈雨,两个人 此番动作一定是察觉不对,狗急跳墙,罗芸怀有身孕,蔡瑶又不会武功,骤然犯 难,的确很难防住。 我连忙往东厢房跑去,只见沈雪、沈雨两个人已经挟持着罗芸、蔡瑶来到院 子里,楚薇等一群人将之团团围住,正大声呵斥着。沈雨用一柄匕首抵在罗芸喉 咙上厉声道:「谁要是再敢靠过来,我一定取她性命,到时候一尸两命可别怪我 心狠手辣。」 我连忙跑过去喝道:「混帐东西,罗芸可没得罪你,难道你疯了吗?」沈雨 转身对我冷笑道:「你终于来了,没错,我是疯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你我心 知肚明,就别假惺惺地故作丑态,咱们开门见山,今天我和姐姐必须离开北京, 否则有人一定会为此付出沉重代价。」说毕将匕首紧了一紧,罗芸脖子上已经有 了血印子。 我慌忙道:「别这样,你看能不能松松手,再用力的话罗芸就危险了。」沈 雨沉声道:「你既然怕她受伤,那好,赶紧准备两匹马和一百两黄金,放在在大 门口,让所有人都放下武器,给我们留出一条路来。」 我见罗芸本来就在病中,此时脸色已经煞白,只恐坚持不住,连忙道:「那 也可以,但前提是你放开罗芸,让我来当你的人质如何?」 沈雨道:「不行,你武功高强,奸诈卑鄙,我岂能自投罗网,没得商量,赶 紧准备东西。」 此时碧如也带着一批人赶了过来,见此情景也始料未及,连声呵斥沈雨。我 只怕她再刺激沈雨做出什么傻事来,连忙答应了沈雨的要求,勒令众人丢下武器 ,在门口预备黄金和马匹。 沈雨和沈雪两人于是一前一后,挟持着蔡瑶和罗芸一步接一步往大门走去, 在看到马匹之后,这才丢下人质,飞身上马,挥鞭飞驰而去,碧如还要去追,我 拦着她道:「让她们去吧,毕竟我欠她们沈家太多,这次就当还清了所有的债, 下次遇见,再杀不迟。」 碧如叹息了一声,只得住手,我俩连忙扶着惊魂未定的蔡瑶和罗芸进行安抚 ,罗芸脖子上有个小伤口,已经停止流血,看起来也无大碍。 大家松了口气,正要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忽然有人报说沈雨房里的一个侍女 突然倒地身亡。 我们连忙过去查看,只见那侍女七窍流血,死状凄惨,碧如上前探查了一番 ,连忙屏退众人,见左右无人才对我说:「这那里是个侍女,分明是个男人而已!」 我吃了一惊,连忙仔细查看了一番,果然喉结凸出,是个男儿身,只是擦了 脂粉,扮相清秀,很难被人发现,我找来清水抹去他脸上的脂粉,一时原形毕露 ,终于认出此人是睢宁县城的富家公子王子茗。 他扮作侍女,与沈雨朝夕相处,看来通奸已久,此时突然毒发身亡,有可能 是自尽,也有可能是沈雨进行灭口,毕竟他可能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寒意直冒,连忙下令将沈雨房里所有人锁拿,挨个细 细拷问,又缴获沈雨房里收藏的各种毒药十几种,瓶瓶罐罐几十个,触目惊心, 又加上有奴才偷盗财物之事,整个王府风声鹤唳,盘查之后,接连杖毙十人,杖 伤二十五人,父亲母亲在得知沈雨的事后也惊怒异常,命我和碧如不惜一切代价 追杀二女。 我和碧如忙了好几日,查到青城派在京城的落脚点,只可惜带人赶到的时候 ,早已经人去楼空,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我们不得已只好加强王府守卫,所有 水井用铁笼子罩起来,由十来个侍卫日夜轮班值守,王府之中凡事身份不详、背 景模糊的奴才也一律遣返回家。万幸的是王府所有人虽然都中了毒,然而却没有 毒发,只要再过一两个月,身体潜藏的毒素就会逐渐排出干净,因此这段时间家 里用水都是从别处用水车拉过来。 经过此事之后,我连带着楚薇也看不大顺眼,毕竟是她当初一定要留下沈家 姐妹,要不是我凑巧救下了皇后,遇到刘妈妈,咱们这许多人连怎么死的都不清 楚。 刚处理完这些糟心事,顺治皇帝的车驾在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后,终于来到 北京城外,紧随车驾的还有一大批满、蒙、汉各族大臣及其亲属,多尔衮与先行 入关的文武大臣在城外迎接,一时能人汇集,除了阿济格、豪格、苏克萨哈、代 善、阿巴泰以及总管旗务八大臣等亲王勋贵外,还有图尔格、图赖、谭泰、冷僧 机、鄂硕、陈泰、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洪承畴、尼堪、范文程、宁 完我、佟图赖、石廷柱、冯铨等文武大臣,后宫之中则有皇太后布木布泰、哲哲 、皇太妃娜木钟、巴特玛璪等,总之清廷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来了。 因为我身上还有御前侍卫的职务,不得不穿了黄马褂去迎接圣驾,眼见顺治 只有七岁,然而没有丝毫顽童的样子,形态举止故作老气横生,生怕别人说他是 一个孩子,也不顾长途奔波劳累,进城的时候坚持弃车骑马,在众人的保护下欣 然在街上策马疾驰,显得十分激动,看来他很清楚定都北京的意义。 为了皇帝的安全,多尔衮前一日就封锁了必经街道,禁止任何人通行,因此 北京百姓无缘得见刚刚住进来的新皇帝。 至此以后,我就每日在乾清宫当差,从早到晚守着这个小皇帝,看着一帮亲 贵进进出出,从宫女太监到亲王大臣,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只是呆在家里的时间 大大缩小,转眼已到十月,顺治在天坛祭拜天地,正式代替崇祯即中国皇帝位, 从此清国不再是偏安东北的一个小国,变成了主宰天下的朝廷,接着又大封群臣 ,封多尔衮为叔父摄政王,为天下亲王之首,自此多尔衮威势愈横,朝臣议事大 多去睿亲王府,多尔衮眼见局势大好,差遣阿济格等人发兵两路进攻李自成,以 尽快取得中原。 不过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照旧在乾清宫当差,侍卫的生活既清闲又无聊, 没事闲话吹牛成为大家解闷的最好方式,不过当差不能讲闲话有明文规定,否则 会受到严厉处罚,皇帝虽然不管我们,顶头上司却是御前内大臣,不过我凭借武 功高强,很远就能听到一些细微的脚步声,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提醒大家,很长时 间众人大聊特聊居然没有得到一次处罚,我居然得了个顺风耳的外号,与众侍卫 关系 也大为提升,闲暇时一起吃酒赌博,无所不至。多尔衮的元妃也不时安排与 我相会,每日都是忙忙碌碌的,我呆在王府的时间反而少了,不久,家里几个生 病的已经康复,父亲则再次被征调去陕西讨伐李自成,师兄师嫂也告辞回九华山 ,家里只剩母亲、碧如等女眷,日子过的平淡似水。 一天我放假回到家中,看到下人议论纷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一打听才知 道母亲从宫里带回来一个泰西画师,大部分人没见过泰西人,觉得很是稀奇。我 在宫里却见到不少,都是前明留下来的一些传教士,大清入关他们就顺势归降, 大多被安排在钦天监演算天象,其中最受顺治喜欢的名叫汤若望,大高个,鹰钩 鼻、金发碧眼,跟罗刹鬼子长的一模一样,这些人多数信奉什么耶稣,胸口永远 挂着大十字架,不过说起汉话来都是异常流畅,有的还夹杂着各地方言的味道。 我连忙来到母亲房中,果然见那泰西人左手持碟,右手执笔,在画架上涂涂 抹抹,不时打量母亲,还竖起大拇指测量什么,母亲则穿着黑绒朝服正襟危坐, 众侍女摆出执事围绕左右,我给她请了安,然后道:「母亲,这可是内院,你带 一个男子进来可不大合规矩。」 母亲笑道:「怕什么,这泰西人连太后都见过,以前就专门给富贵人家画像 ,画的那画儿你可没见过,简直像是水里倒映出来的一样,各家太太都争着要回 去画像呢,想着将来留给子孙看,太后唯独先赏了我。」 我听了也起了好奇之心,问那泰西人道:「你叫什么名字?给我看看你的作 品。」 那泰西人道:「小人龙英杰,拜见世子爷,承蒙王妃谬赞,一点微末巧技不 足挂齿。」说毕递给我一卷画,他的汉话说的果然流畅至极,要不看到本人,还 以为是个汉人在说话。我赞叹一声,展开画卷,只见一副仕女图映入眼帘,果然 泰西人的画法与众不同,画中人物身上的黑痣、绒毛甚至青筋都历历在目,宛如 看镜中人,完全不同于国画那样只是注重线条柔和。 我笑道:「泰西画虽说纤毫毕现,未免流于肤浅,意境究竟与国画相差太远。」 母亲笑道:「你跟那些老学究混久了,怎么身上也有股酸味儿,我让他画出 来是要给后世子孙瞻仰的,不是到处拿去显摆的,只要画的巧,画的像就行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点了点头,又对那龙英杰笑道:「要多久才能完成这幅画呢,改明儿也给 我画一张。」 龙英杰笑道:「若是时间充足,一幅七尺画大概需要一个月,若是时间匆忙 ,三五个月也未必能成行,油画不比中国画,细致之处需多加揣摩,行差踏错一 步就得前功尽弃,所以最好是让人坐在旁边,一边看一边画。」 我听了惊讶不已,没想到如此耗时耗力,换作我根本受不了,连连摆手道: 「那你还是继续,改天画好了叫我来观赏。」 从母亲那边告辞出来,我一路往兰月轩走去,正好看见碧如、楚薇、罗芸、 蔡瑶四女正围在一起裁缝,说是准备冬天的鞋服,赵平也在一旁玩着玩具,看见 我来了迈着蹒跚步伐跑过来叫爹,我抱起赵平逗了一会,那孩子不经逗,很快就 哭了起来,无奈之下只得让奶妈过来哄,惹的众女笑骂道:「每次都是这样,明 知孩子经不起,你偏要作弄他,非得让他哭了才算完,我们好不容易哄好的,你 一来就白费。」我笑道:「他一个男孩子成天跟你们混在一起,就怕将来性子太 软,若是再大一些,我一定让他去学骑马射箭,可不能整天窝在温柔乡里。」 楚薇笑道:「他才多大,我听母妃说,你小时候连外人都不愿见,比那大家 闺秀还要害羞呢。」 一番话说的众女都笑了起来。我笑道:「怎么不见蒋英,她平常不是最爱扎 堆吗?」 众女听了立刻止住了笑声,气氛登时冷了起来,我正奇怪,楚薇道:「她不 知为何冲撞了母妃,那天当着众人面被一顿训斥,如今正在房里悔过呢。」我寻 思蒋英和父亲的事肯定被母亲察觉了一些,依照母亲的性子,没把她驱逐出去就 已经很给面子。说起来也算她自作自受,以后的日子只怕会更加艰难,大家感叹 一番后,又说起泰西画师来,连一向安静的罗芸都想要留下一副油画记录青春, 可见油画果然非常受欢迎,只可惜耗时太久。 又过了数日,原本我正在宫门巡逻,庄太后忽然召我觐见,这还是入宫后的 第一次,也不知是何缘故,只得跟着首领太监和几个宫女来到慈宁宫,太后的贴 身宫女苏茉儿经常到乾清宫传话,已经与我相熟,见我来了点点头,领着我到了 寝宫里。 进了寝宫,只见太后隔着一层纱帘坐在里面,身边还围了一群穿红戴绿的侍 女,香炉弥漫青烟,隐隐约约地也看不清楚,我在帘幕前请安,太后笑道:「免 礼,你就是查王妃的大儿子羽儿吧,当初是哀家安排你当了御前侍卫,如今你也 做了将近一月,感觉如何?」 我连忙道:「能够侍奉在太后和皇上跟前是奴才的福分,奴才身受重恩,感 觉责任重大。」 庄太后笑道:「你阿玛是哀家的哥哥,论理你该叫哀家姑母,也就不必在意 那么多规矩,隔着帘子说话实在是别扭的很,来人啦,撤去纱帘,让哀家和侄儿 好好说话。」 宫女们连忙卷起纱帘,庄太后朝我走了过来,我抬起头一看,只见她也才三 十岁左右,身穿青色长袍,头上连首饰都没有一件,显得极为素净,先前我也听 母亲说过,庄太后怕人说她年轻不配为太后,所以刻意打扮的老成,今日一见, 果然如此。 不过人一旦漂亮,穿成什么样都难掩其秀丽容颜,庄太后本身肌肤雪白,鹅 蛋脸,大眼睛,琼鼻直挺,樱唇润红,越是素净越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难怪当 初皇太极会十分宠爱,多尔衮也为她如痴如狂。 庄太后仔细打量了我一会,笑道:「果然一表人才,难怪元妃在我面前极力 称赞,如今四格儿、五格儿正待字闺中,哀家央你阿玛做成这桩婚事如何?」 我连忙道:「侄儿已经有了媳妇,公主若是嫁过来,那侄儿媳妇该如何自处?请太后垂怜。」 庄太后笑道:「早知道你接了婚,哀家不过随口一说,只可惜格格们没这个 福分,你自幼长在中原,还是第一次与姑母见面,也没什么见面礼好拿出手,前 几日内务府盘点前朝财产,哀家给你争取了三十万亩的良田,即日起尽归你的名 下,你要是得了空,就去内务府领田契文书,好好经营下来,将来留给儿孙,让 他们衣食无忧。」 一见面就送了如此大礼,我心中虽喜, 表面上却也客套了一番,最后只得叩 首谢恩。 庄太后笑道:「这些可不是白给你的,以后你要尽心尽力服侍皇上,对他言 听计从,这才是对哀家最大的回报,你可知道?」 我心想皇帝才七岁,他所有的主意还不是你出的,听他的不就是等同于听你 的,连连答应着,收拢人心果然有一套。 庄太后又与我说了些闲话,这才放我回去,我一夜之间突然多了这么多田地 ,自然十分高兴,虽然王府已经有五十万亩的封地,却都在父亲的名下,并不属 于我,待到换岗之后连忙去了内务府,领了厚厚一叠的田契,仔细看了看田地的 位置,原来都是京郊一带的皇庄,耕种的维护比别处好许多,产量也比一般田地 都要高,没想到离开睢宁之后,我又重新干起了地主的老行当,心中惬意不已。 原本是想尽快回家将这好消息告诉楚薇等人,可惜侍卫们一听说我发了财, 都嚷着要请酒喝,我只好去酒楼包下场子,延请同僚痛饮一场,席间大伙知道我 是太后的侄儿,越发对我尊敬有加,连平时不大对眼的一些人都开始低眉顺眼地 赔笑。 当夜喝的有些多,回家的路上大吐了一场,这才清醒了一些,进了王府之后 ,一路往母亲房里走去,却被丫鬟们死拦着不让进,说是母亲已经睡下,不容他 人打搅,我只得往碧如那边走去,半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平常这个时候母亲应该 还在打坐,直到一更才会熄灯,今天怎么这么早?况且就算睡去也不必派那么多 人守在外面。 想到此际,我立刻折返回去,施展轻功,轻而易举避开众人,来到上房的房 顶,拨开瓦片往下面看,只见母亲房里果然漆黑一片,难道她真的睡了? 我叹了口气,自责胡思乱想,正准备离开,忽然里面传来一声悦耳的笑声, 我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却再没有动静,心里煎熬不住,顺着那声音发出的地 方走去,来到里间厢房的屋顶,这里原本是母亲更衣的地方,连我也很少进去过 ,于是轻轻扒开几片瓦,下面果然灯火通明,连忙趴下观望,只见那泰西人龙英 杰正坐在画架旁,一边用画笔涂抹颜料一边和床上的母亲说着什么,这么晚了为 什么他还在画像?我带着疑惑往母亲那边看去,眼前场景登时让我脑子翁了一声 ,只见母亲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起臻首,一只手搭在腰间,细腰肥 臀,曲线毕露,为了取暖床前还烧着大盆火炭,屋里不但不冷,还暖洋洋的,再 看那泰西人额头已经汗水渗出,那画架上画的正是一幅裸女图,形态仪表与母亲 极为相似。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泰西人笑道:「尊敬的王妃,你的身材堪比仙女,肌肤如牛奶一般的顺滑 ,散发这自然的香味,我的祖国法兰西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美女。」 母亲笑道:「法兰西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前我都没听说过,你们的皇帝和皇 后也住在像紫禁城这样的宫殿里吗?」 泰西人道:「尊敬的王妃,法兰西的凡尔赛宫可比不上紫禁城,差不多只有 你的王府那样大,咱们的国王和中国的皇帝一样,也是去年即位,今年才六岁, 由王太后和宰相共同摄政,宰相和王太后也是情人,说起来也真是巧的很。」 母亲听了笑道:「你说法兰西和咱们大清相隔何止万里,皇家的境遇居然如 此相同,可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方才说法兰西的男人只娶一个女人是不是?」 泰西人道:「那是当然,不过男女私底下有许多情人也是被允许的。」母亲 诧异道:「难道女子在外面有情人也被允许?」 泰西人笑道:「没错,在我们法兰西,女子有情人最多是道德不好,不会像 别的地方一样被杀死或者受折磨。」 母亲道:「这么说来,那地方还算对女子比较公允,可惜这辈子我也去不了 ,就算能去,也听不懂法兰西的语言。」 泰西人道:「王妃不必忧伤,您现在过的日子,比欧洲最富有的国王还要奢 侈,穿着世界上最好的丝绸,喝着最上等的茶叶,吃着最精美的膳食,还拥有最 专业最驯良的仆人,欧洲的贵族穷极一生也不可能享受到这般待遇。」 母亲笑道:「你可真是很会说话,法兰西的男人都是这么甜言蜜语吗?」 泰西人笑道:「小人只是据实禀告而已,王妃何必过谦,说道这里,小人记 起还有一样礼品赠给王妃,差点搞忘了。」 母亲笑道:「什么礼品?你个穷和尚能送出什么东西来?」 泰西人道:「小人的确没有许多钱,也送不出贵重礼品,还请王妃见谅,不 过这件礼品你们东方没有,可咱们那儿满大街都是。」说毕他放下画笔,从地上 捡起一个包裹,递给母亲道:「王妃打开看看便知,这可是咱们法兰西女子穿的 华丽盛装,我好不容易托人搞到的,也不知合不合身。」 母亲打开包裹看了一看,拿着衣服抖了一下,原来是一套连体白纱裙,款式 与中国大不相同,觉得新奇至极,可惜又不懂如何穿,只得让那泰西人帮忙。 两人忙活了好一会,这才穿好这套衣服,只见母亲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下体 撑起宽大的褶裙,简直能藏下几个人,臀部扎着巨大的蝴蝶结,各种花纹、镶边 绸子堆叠在一起,看起来高高耸起,与下体的宽松巨大相比,上身则紧窄至极, 尤其是腰部被紧紧扎住,将双乳向上托起,形成深深乳沟,脖子周围露出大片雪 白的肌肤。 母亲羞红了脸道:「这衣服恐怕穿不出去,怎么胸口连个遮掩都没有。」泰 西人笑道:「我们那儿风俗如此,女人个个都这么穿,不过头发应该要处理一下 ,还要配上扇子。」 说毕他拿出一顶白色大软帽给母亲斜斜带上,帽缘上还插了几根羽毛,看起 来颇为飘逸。 终于打扮完毕,泰西人让母亲在面前转了几圈,点头道:「有几分像了,要 是再多花点时间装扮一下,走到法兰西只怕没人认出你是东方女子。」 母亲笑道:「这胸衣也太勒人了,气都喘不过来,你赶紧给我换下来吧。」 泰西人忽然单腿跪在母亲面前,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道:「美丽的王妃,你真 是太漂亮了,世上所有男人都会为你心动,我知道这样问很是唐突,但我不得不 说,请问你能否接受我做你的情人。」 母亲笑着将手抽出道:「你们泰西人好没规矩,怎么动不动就要亲手背,怪 痒的。」 泰西人道:「这是我们的吻手礼,亲爱的王妃,这代表我很喜欢你。」 母亲笑的越发开心,道:「谁要做你的情人,看王爷回来知道了,把你拉出 去砍了脑袋。」 泰西人忽然一把搂着母亲道:「杀就杀把,能与你一夜贪欢,也是心甘情愿。」 两个人吻在一起,激烈而漫长,待到双方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来,泰西人 又将母亲推倒在床上,一头扎进长裙里,而母亲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他不停地耸 动着脑袋,看起来正在为母亲舔舐下身。 母亲发出阵阵的呻吟,越来越激烈,不停扭动着,似乎在挣扎,良久之后, 泰西人这才从裙子里钻出来,只见满头满脸都布满了淫水,他解开腰带,脱下裤 子,露出红红的肉棒。 这肉棒是我见过最为粗长的,犹如小儿臂,硕大的龟头,暴起的青筋,看起 来真是非同凡响。 母亲见此也吃惊不已,连忙用腿踢着他道:「怎么如此巨大?」 泰西人笑道:「自小生来如此,王妃可否满意?」母亲笑道:「太大了,应 该去找敬事房的公公给你切小一点才好。」 泰西人变色道:「那可不行,王妃就别消遣我了。」说毕一把拉着母亲的脚 往那龟头上摩挲。 母亲顺势用脚趾头刮蹭着那龟头,谁知越是刮蹭,那肉棒就越是坚挺粗大, 马眼淫液渗出,显得急不可耐。泰西人拿着母亲的脚趾轮番玩弄了一番,忽然欺 身上前,压着母亲道:「王妃是否想尝尝其中奥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母亲呢喃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阿哈。」事已至此,泰西人那里管这些 ,上下其手,登时将她剥了精光,自己也脱掉了长袍,露出金色胸毛,连手臂上 的毛也长长的。 母亲见此笑道:「怪道以前有人叫你们长毛或者毛子,果然名副其实,你身 上那毛也太浓密了一些,夏天只怕热的不行。」 泰西人道:「还有一种人王妃只怕没见过,跟我们白皮肤正好相反,那就是 非洲的黑人,他们身上倒也没那么多毛,连头发都卷卷的很是稀少,就是皮肤黑 的跟火炭一样,到了晚上只能看见眼仁和牙齿。」 母亲笑道:「虽说没见过,可也听说过这世间有一种人叫昆仑奴,不知是不 是和你说的非洲黑人一样,反正都是黑皮肤,大唐的时候就来过,当时富贵人家 以蓄养昆仑奴为风气,如今倒很少见到了。」 泰西人笑道:「这我可没料到,原来中国和罗马一样都蓄养过黑奴呢,来中 国之前,我就听说过西班牙人和英国人打算运送黑奴去殖民地种地,这些黑人虽 然又笨又懒,但是在鞭子抽打下能干很多重活,最重要的是,黑人的肉棒可能比 我们这些泰西人更粗更长。」 母亲听的媚笑一声,道:「大又有什么用,万一是银样蜡抢头,中看不中用 呢?」 泰西人听了将肉棒抵在她湿润的蛤口道:「既然王妃怀疑,那咱们就来试试。」说毕缓缓将肉棒往里插去,粗长的肉棒将蛤口撑的极大,一直插到底,还有 半截肉棒露在外面,两个硕大的卵蛋晃来晃去却根本碰不到女体。 母亲长长啊了一声,呻吟道:「好粗啊,要撑裂了,被你玩坏了。」泰西人 笑道:「王妃过虑了,当初你生世子的时候,婴儿可比这个要大的多。」说毕缓 缓抽出肉棒,只见上面如同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母亲咬唇忍着,秀眉微蹙,眼睁睁地看着泰西人猛地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再徐徐拔出,如此这般数次,不一会儿,抽送越来越快,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 两个奶子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甩动着,分外惹眼,泰西人抽插了一会,突然拔出 肉棒,俯身观察蛤口,只见蛤口果然被撑的太大,抽出之后还来不及回缩,让人 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待到肉缝完全闭合之后,他又直起身来,缓缓 插入,一边抽插一边道:「王妃里面真是又紧又热,简直是人人向往的销魂窟, 只可惜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让这地方白白荒废了,幸好有我来替王妃解除寂寞。 我一辈子都愿意呆在中国。」 母亲哼哼唧唧地道:「你也是我见过鸡巴最大的男人,而且还如此的坚硬, 简直要把我的魂儿都要勾走了,比那多尔衮厉害的多。」 泰西人听了分外激动,抽插地更加剧烈了,几百下之后,母亲啊地尖叫了一 声,从蛤口泄出汩汩淫液,打湿了被褥,也淋湿了泰西人金黄色的阴毛。 泰西人低头含弄她的翘乳,品咂的滋滋有味,不一会口水污染了圣洁的双峰 ,两个乳头不屈地向上挺拔着,接着他又将母亲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沿,屁 股高高翘起来,紧接着粗长的肉棒塞入臀峰之中,一进一出,肉棒虽然每次都不 是全根而入,却是已经挤占了蜜穴的每一个角落,爽的母亲胡言乱语起来。 泰西人一边顶撞着母亲,一边抓着她的秀发,让她微微抬首,腰部有力地挺 动着,每一次都是用尽全力,搞的母亲高潮来的又快又多,不一会就来了三次, 待到第四次的时候,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身子往前一倾,脱离出肉棒,透明的尿 液随之喷薄而出,发出哗啦啦的响声,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被人操尿了,尿液一抖一抖地喷了几十次,才逐渐缓 解,整个人抽搐着像是打摆子,肌肤泛红,眼色迷离,泪水从脸颊滑落,头发贴 在额头,香汗淋漓。 泰西人笑道:「王妃这就受不住了?我才刚刚开始呢。」 母亲却埋头不语,等她休息了一会,泰西人重新插入蜜穴,这一次没有丝毫 温柔,猛烈地抽插起来,插的母亲连连哀叫,「不行了」,「死了」,「要坏了」,各种我没听过的淫言浪语充斥房间,泰西人却不管不问,用的力道和速度更 加紧凑,终于母亲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再次哆嗦起来,那尿一发又一发,就像取 之不尽用之不竭,射的满地都是,水花四溅,两个人身上都腾起层层白雾。 泰西人待母亲歇息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似乎有无穷无尽地精 力,弄的母亲连 连求饶,最后嚷道:「不行了,再下去我真的要死了,我让别的 丫头来伺候你好不好?」 泰西人邪笑道:「那不行,你那些丫头年纪太小,挨不了几下就得告饶,还 不如你。」 母亲喘息道:「可我真的不行了,你行行好,就泄了身子吧,当我求你了。」 泰西人道:「王妃可真是娇花一朵,经不起狂风鄹雨,就像处子一般?既然 你求饶,我问问你,我是不是银样蜡抢头?」 母亲喘息道:「不是,你是真的厉害,就凭这身本事,不知多少妇人的贞洁 坏在你的手里。」 泰西人笑道:「那是当然,不瞒你说,皇太后也对我赞不绝口,只是宫禁森 严,我想和太后做上一回那得准备一两个月,幸而太后让我来伺候你一段时间, 不然我真是忍的辛苦。」 母亲听了正色道:「太后让你来伺候我,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泰西人道:「没有,不过看太后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扶持当今皇上,让他 不至于遭了多尔衮的毒手。」母亲点头道:「这是自然,你回去告诉太后,就说 我和她是亲姊妹,就算她什么都不赏,我也要为亲人着想,顺治皇上毕竟是我侄 儿,我这个做姑母的必定不会让他被恶人所害。」 泰西人道:「那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今早的时候,太后还赏了世子爷三十万 亩良田,夸他英武不凡,将来必是大才,还想将四格儿,五格儿两位公主嫁给他 ,只可惜他已经娶妻。」 母亲笑道:「那我就在这里多谢太后的恩赐了,你回去替我转达一下,从今 往后咱们两家不宜走的太过紧密,谨防多尔衮心生疑窦,咱们心照不宣就行了。」 泰西人道:「王妃果然想的周密,太后也明白其中道理,以后咱们见机行事 ,还得靠世子爷从中周旋,毕竟世子爷常在宫中行走,联络起来方便一些。」 母亲笑道:「当初我就疑惑太后为何突然封羽儿为御前侍卫,如今看来,原 来她早有此打算,眼光果然比一般人长远许多,别人都说她年纪太轻,不配做一 国之太后,我看她老成持重,一国太后简直算是委屈她了,她该当摄政王才是。」 话音刚落,母亲啊的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泰西人又将肉棒插入了蜜穴 之中,二话不说开始奋力抽插起来。 母亲被他插的浪叫声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将他踢开道: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如此顽固呢,我真的累了,你去找别人玩去吧。」 泰西人从地上爬起来,挺着肉棒叹道:「我跟别人不一样,长久没做的话, 坚持的时间就会特别长,现在深更半夜地,窑子都关门了,你让我去找谁?」 母亲道:「那就让臻儿丫头来服侍你,让她去了你的火。」泰西人道:「那 可不行,我这样大,一般处子受不了的。」 母亲道:「那你的意思是?」泰西人道:「我看你的几个儿媳都长的不错, 你儿子最近又老是在外面吃酒,只怕冷落了她们,不如你喊她们过来,让我替她 们解解闷?」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0) 2019年9月6日 泰西人说到这里,眼里满是淫邪之色,看样子已经垂涎我的娇妻们很久了, 身在房顶的我本就已经看得妒火大起,只是碍于母亲脸面没敢撞破,没想到他得 寸进尺,居然敢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我恨不得一巴掌毙了他。 我正要起身闯入,忽听母亲怒道:「混账东西,你奈何我也就罢了,怎敢胡 乱打我儿媳的主意,其心可诛!」说毕一脚将那泰西人踢翻在地。 她刚才的脸庞还是柔情春意,一副娇怯无力的样子,此时竟柳眉倒竖,眼神 冷冽,变化之快让人惊讶,只见她飞快地披了件袍子,走过去一脚踏在泰西人脸 上道:「要不是你是太后的人,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依我的经验,一般女人在高潮之后,男人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尽管清醒之后 很可能会反悔,那泰西人是花丛老手,自然知晓其中奥妙,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 提出要求,没想到母亲反应如此激烈,那泰西人被踢倒在地上后,半天没缓过神 来,直到母亲用脚踩着他的脸,这才慌忙求饶道:「王妃饶命,奴才失言,再也 不敢了。」 母亲冷笑道:「你也知道你是奴才,不过是太后给我的一个玩物,会一点绘 画技巧和床上功夫而已,也敢来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胆大包天,快告诉我, 有没有幕后指使?」说毕用脚在他脸上拧了几下。 泰西人疼的脸色煞白,连忙告饶道:「回禀王妃,奴才方才只是欲求不满, 一时忘了性,这才说出那糊涂话,并不敢有心离间王妃和世子的关系,也没有任 何人指使奴才这么做。」 母亲冷哼一声,将脚从他脸上移开,回身坐在床上道:「别以为你是太后的 人,我就不敢处置你,要是我向太后禀明原委,看她砍不砍你的脑袋。」 那泰西人连忙翻身爬在地上磕头道:「奴才贱命一条,随时被主子拿去喂狗 ,岂敢在主子面前托大,还望主子看在奴才服侍一场,饶了奴才的狗命。」 母亲见他如此乖顺,怒气稍息,沉声道:「起来吧,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做 别人,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以后说话可注意了,随时随地别忘了自己的身 份。」 那泰西人匍匐在地上含泪道:「谢王妃不杀之恩,奴才谨记教训,以后再不 敢如此。」 母亲叹息道:「滚吧,回去对太后说我对你很满意,多谢她的照顾。」泰西 人道:「奴才一定如实向太后转达你的意思,只是这些画怎么办?这才画了一点 点。」 母亲摇头道:「这你别管了,我自会让人拿去烧了,还是羽儿说的对,油画 看着逼真,始终缺少了一种内在的灵气,再逼真也不过行尸走肉,不但不美,反 而毛骨悚然。」 泰西人失望地摇摇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 留母亲一人在房间里,只见她垂泪道:「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 还是离不开男人,简直就是无耻的贱人。」她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凝视良久,忽 然拿起首饰盒砸了过去,登时将那镜子砸出道道裂缝。 我悄悄离开这里,一直跟着那泰西人,看见他在隔间匆匆卷了包裹,随后一 个老嬷嬷带着他往外边走,一路上神色甚是沮丧,我心中反而十分得意。 两人刚走至外面的走廊,迎面过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罗 芸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挺着肚子缓缓而行,泰西人和那老嬷嬷见了连忙跪在道旁请 安,眼见着她领着众丫头昂着头过去了,二人这才拍拍膝盖起身,刚走没两步, 一个丫鬟忽然道:「唉,你们两个过来,主子有话要问你们。」 泰西人和老嬷嬷连忙小跑步来到她跟前弓着腰道:「主子有什么吩咐?」罗 芸道:「看你们刚从母妃那边过来,有没有看见世子爷回来?」 那老嬷嬷道:「回主子的话,并没见过世子爷,不过我听别人讲,世子爷今 天和几位同僚在畅春楼喝酒,恐怕要晚些时候才回来。」 罗芸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一番泰西人,道:「你这个洋和尚怎么晚上还逗留 在这里?」 泰西人道:「奴才忙着给王妃准备画像,一时忘了时间,这才耽误,还请主 子恕罪。」 罗芸赞道:「先生何罪之有?昔日王元章为了画荷而忘了时间,未想到你一 个泰西人也能如此,况且你的作品我都看过,栩栩如生,与国画相比,光影、色 彩、层次、细节和造型都要饱满许多,是真正的跃然于纸上,我醉心于画多年, 从未见过有如此画法,今日才开眼界,请先生教我。」我素知罗芸喜欢画画,平 时都是用毛笔画梅兰竹菊,没想到她对油画也这样感兴趣。 泰西人笑道:「承蒙福晋谬赞,油画其实并不难,当初我学画人的时候,老 师带我去丈量人体白骨,摸准其中比例,进一步通过解剖尸体,观察血脉、肌理 、毛发分布,如此这般下来,就熟悉了人体各个部位,此时就可用碳笔做素描, 练习一段时间之后,再以颜料作画就容易了许多,我这里不过大略说说,前提是 基本功要扎实才行。」 罗芸听的直咂舌,不由苦笑道:「原来画画还要分解尸体,说出去这可真是 耸人听闻,不过此举倒也与圣人说的格物致知暗暗相通,我国之画只记美,而油 画则以记实为要,我认为记实比记美还难画,因为要注意的实在是太多。」 两人说的热闹,旁边丫鬟不耐烦了,劝道:「主子,夜深了,寒气重,你还 是先回房吧。」 罗芸这才道:「一说就忘了时间,改日再向先生请教。」泰西人连忙道:「 没想到福晋如此热爱艺术,奴才敢不倾囊以授?明日一早我便来王府与福晋探讨 油画,不知福晋意下如何?」 罗芸笑道:「也行,届时先生不要嫌弃我驽钝才好。」泰西人连忙道:「岂 敢岂敢!」 罗芸便转身对众人道:「世子回来后,立刻请他到我房中来,我先回房歇息 了。」众人答应着。我不再隐藏,从房顶一跃而下,几步跨到罗芸身边,倒下了 众人一跳,罗芸拍着胸口喘息道:「你说你已经几十岁当爹的人了,还像小孩子 一样上蹿下跳的没个正形?几时回来的?」 我笑道:「刚回来的,只是想捉弄你一下,肚子怎么样,小家伙还踢人不?」 罗芸笑道:「还是那个样儿,跟你一样,一点也不老实,让人安生不下来。」我笑道:「如此闹腾,看来一定是个男孩。」说毕拦腰将罗芸横抱了起来。 罗芸惊呼一声,用粉拳打我道:「快放我下来,成什么样子?」我笑道:「 我抱我媳妇,谁敢多说?走,咱们回房喽。」 于是抱着她来到房间里,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依偎在我怀里道:「一身的 酒味,劝你少喝点吧,对身子不好。」 我笑道:「你刚才找我什么事?挺着个大肚子在夜里乱走也不怕着了凉。」 罗芸笑道:「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给你做了个暖水袋,如今天气越来越凉,你 替皇帝守门又不能进屋,有了这个,抱在怀里才不冷。」说毕对外面的人喊道: 「画屏,把我做的暖水袋给世子爷拿来。」 我接过热水袋,外面一层的绒布上绣着鸳鸯戏水,看起来十分精美,不由笑 道:「你安心好好养胎就成,又劳心劳力做这些,当心累着。」 罗芸笑道:「知道了,这点活儿累不死。」我又道:「方才我隐约听见你要 拜泰西人为师,学习什么西洋油画,那可不成,我听别人说那颜料是各种毒物做 成,尤其对孕妇不好,你可别为了这个伤到咱们的孩子。」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这颜料是否有毒,只是想吓退她,毕竟这泰西人心怀不轨 ,偏他还是太后的人,我不能明目张胆对付他,罗芸听了果然惊疑道:「真的对 孕妇不好?」 我连忙道:「那是当然,那些颜料闻起来就刺鼻,凭我十几年的江湖经验, 的确有毒,只不过毒性不大,但孕妇若是长期闻到,只怕对胎儿不利。」 罗芸听了连忙道:「幸好你及时提醒,明天我就回绝了他,说起来内眷本就 不该和外边男人有什么瓜葛,只是我见婆婆这样,又求学心切,所以才会向他求 画。」我心想果然母亲没有以身作则,媳妇们自然也开始不守规矩。 我点点头道:「你明白就好,你如果实在无聊,就给我画一个全身像,我不 常在家,你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罗芸嗔笑道:「臭美,分明是你吃醋了,编出一大堆理由来,也罢,以后我 只学国画,总如你所愿了吧。」我亲了她一口道:「算你聪明,不过我下面不服 气,你得安慰一下才行。」说毕我把裤子一脱,露出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她笑骂 道:「好没脸的,动不动就脱裤子,丑死了,还不快收回去?」 我笑道:「收回去也行,前提是你把它哄高兴了。」罗芸无奈,只得红着脸 低下头,用柔荑在肉棒上拨弄了几下,闷声道:「真的好硬,你坏死了。」 我晃动身体,按着她的臻首道:「好芸儿,用你拿丁香舌头替爷唆几口。」 罗芸白了我一眼,伏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小红舌头在龟头上扫了几下,一边 舔一边观察我的反应,我紧紧抓住她的胳膊,把身体往上拱起,她只得低下头, 张嘴将肉棒含住,湿热的口腔登时包裹着肉棒,接着又一上一下,开始吞吐起来 ,爽的我身子紧绷,呼吸粗重起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良久之后,她吐出肉棒,冲我抱怨道:「我嘴都麻了,你咋还不出来?」我 笑道:「不能只用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也要试试。」罗芸红着脸娇嗔道:「你就 不怕伤到孩子?」 我笑道:「无妨,只要咱们动作轻一点就行,话说你怀孕之后,奶子大了不 少啊。」说毕伸出手去抚摸她的乳头,罗芸道:「那又怎么样,沉甸甸的一点也 不舒服。」 我笑道:「就是大一点才好,给孩子多准备一些口粮,虽然请奶妈也容易, 不过还是亲自喂养才能和子女增加感情。」 罗芸笑了一笑,让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脱掉裙袄底裤,骑在我身上,扶着肉 棒在穴口刮蹭了几下,对我笑道:「你别动,让我自己来,别伤着孩子。」 罗芸虽然在人前性子文静,在闺中却颇放的开,尤其喜欢主动骑乘,腰力特 别好,没几下就能高潮连连,因为怀孕的缘故,现在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蜜穴吐 纳肉棒,一起一落都分外轻柔,不过那淫水却像开了闸似的,汩汩而流,不一会 我感觉下身已经湿透了,连肚子上都沾了许多,她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咬着 牙哼哼唧唧地,秀眉微蹙,杏眼如波,雪白的大奶子跳动着,晃动着,颤抖着, 看花了我的眼睛,让人忍不住起身抱住奶头品咂起来。 不一会她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我也怕出什么意外,也不再忍耐,将浓精注 入她的体内,两个人搂在一起喘息着,相视而笑。 我喘息道:「看你那样子,肯定没满足吧,平常在我身上不泄个两三次,你 都不肯下来,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地补偿你,咱们一夜来个两三次,保准爽的 你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罗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胡说,都是你个大坏蛋害的,现在还说我欲求 不满。」 我只得点头赔笑,吩咐侍女进来擦了身子,一觉睡到天明,第二天原本不是 我当差,然而我却使了个心眼,假装要去宫里办事,早早就出了王府,暗地里换 了身王府侍卫的衣服,又悄悄潜回王府,躲在罗芸房间附近假山草丛之中,目的 只有一个,那就是看看她是否真的会拒绝泰西人。 不一会,泰西人果然如期而至,身后还跟了几个随从,拿着画架等物品,与 我预想中所不一样的是,他连罗芸的房间都没能进去,就被她的大丫鬟画屏给拦 在了外面。画屏冲他冷冷地道:「我们主子今儿个身子不适,不宜接待外人,还 请龙先生海涵。」 泰西人连忙道:「可是……你们主子昨儿个明明说好的。」画屏不耐烦地道 :「说了不见就不见,你那里来那么多废话。」 泰西人听了也不恼,从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她道:「好姑娘,到底是怎么 回事,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死的明白一些。」 画屏见那银子块头挺大,起码有二两重,态度立刻变的热络起来,看看左右 无人,以极快的速度收在袖子里,然后才笑道:「龙先生这可是太见外了。」说 毕使了个眼色。 泰西人见了,连忙令随 从走开,画屏便低声道:「你来的可不巧,咱们世子 爷昨晚刚留宿了一晚,也不知跟主子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只喜欢国画,至于你这 油画还是免了吧,以后你也别再去找她,铁定会碰一鼻子灰。」 泰西人听了脸色沮丧,跌足叹息道:「这可怎么办,原本我想将油画在中国 发扬光大,如今看来困难重重,也不知世子爷对我们这些油画家有什么误会,改 日我一定向他解说一番。」 画屏笑道:「你的画是不错,我也看过,可惜世子爷不爱的话,那全府上下 的人都不会爱,所以你也不必哀声叹气,只要你说服了世子爷,以后你想在王府 中想教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那里会有现在的烦恼,对了,咱们王妃不是挺喜 欢你的吗,怎么不去找她?」 泰西人摇头道:「一言难尽,王妃那只是一时抬爱,图个新鲜而已,时间一 长就不耐烦了。」 画屏笑道:「那我给你举荐一个人,你去找她铁定受欢迎,那就是咱们的蒋 夫人,虽然她的位分不高,到底也是个格格,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王妃,所以被 罚在家里面壁思过,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只怕已经闲出病来,这时候你去找她 ,必定奉为座上宾。」 那泰西人听了喜的抓耳挠腮,连声道谢之后又赏了画屏一锭银子,希望她以 后多多合作,画屏也都笑纳,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泰西人先是去拜见母亲,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只得转身来到蒋英所在 的院子,我也一直安静地尾随着,离他不远不近,还好园中草木旺盛,比较容易 藏身,只见他来到院门口,通过门子向里面通禀了一声,不一会蒋英满脸笑容地 迎了出来,两人在门口相谈甚欢,后来一边说一边进了房间。 我怕被人发现,一直等那些丫鬟奴仆都进了房间,这才从草丛里爬出来,正 准备潜到后房继续偷听,谁知许多奴仆已经开始工作,打水的,扫落叶的,晾晒 衣服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现如今又是大白天,很难藏匿,只得暂时找了个草 木茂盛的地方躲了起来,等众人忙过之后再说。 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 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 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 英的卧房,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 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 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发慌,果 然画不好呢。」 泰西人来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别慌,我来教你,手腕要放松, 心里想什么,就画什么,不要拘泥于线条,意思到了就成。」 那泰西人整个人几乎紧贴蒋英的后背,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回首嗔怪地看 了一眼,又继续用炭笔开始画了起来,画的好像是一只鸟,不过歪歪扭扭的难看 至极。 泰西人握着她的手画了数笔,又道:「不要心急,学习画画要一步一步地来 ,画鸟太复杂,你不如从画石头开始,对事物的轮廓先了解一下。」 蒋英依言扯去纸张,捏成一团,从新开始画石头,只不过她画的石头更像鸡 蛋,泰西人笑道:「按照我们法兰西的规矩,画画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无论 发生什么,必须守住心神,不能受外界干扰,这样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蒋 夫人能否做到?」 蒋英慎重地点了点头,泰西人赞道:「如此一来,蒋夫人一定能成一代大画 师。」说毕他用手摸在蒋英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蒋英只是扭了一下,毫 无反抗之意,双目盯着画板,手上依旧画个不停,似乎真的要做到全神贯注。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泰西人摸了一会翘臀,又去摸她的双乳,被她一巴掌拍开,道:「龙先生, 你可是来教我画画的,可别动手动脚的乱来,否则我喊起来,你可死无葬身之地。」 泰西人笑道:「蒋夫人会错意了,我并非乱来,这么做只是为了考验你的定 力而已,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做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相信蒋夫人 就是这种人。」 蒋英笑了一笑,继续用炭笔画出一个又一个石头,泰西人则抚摸着她圆滚滚 的肚子,道:「这腹中孩儿起码已经六个月了,一生下来就是王孙公子,可知投 胎也是门技术活。」说毕他弯着腰,将脑袋贴着肚子,故作嗲声道:「小王孙, 你娘亲可真漂亮,你将来也一定生的非常可爱,我已经等不及想见见你啊。」一 番话逗得蒋英笑了起来,朗声道:「你又不是他爹,见你干什么?你这个泰西人 可真有趣。」 泰西人直起身子道:「蒋夫人又误会了,我说的相见,不一定是他出生以后。」说毕他熟练地将手往蒋英的腰间摸去,很快就将罗裙解开,露出底裤来。 蒋英正要反抗,泰西人邪笑道:「蒋夫人可别忘了,一定要聚精会神啊。」 蒋英白了他一眼,手中的画笔照旧画个不停。 泰西人见此十分得意,猛地扒下她的底裤,雪白的翘臀显露无疑,粉红色的 肉缝若隐若现,泰西人蹲下仔细查看,用手摸了一把,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 的,不由得笑道:「原来夫人你早就已经动情,下面像发了水灾,真是叹为观止 ,想必你的丈夫很久没宠幸你了吧。」 蒋英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旧坚持画着她的画,仿佛对一切视而 不见。泰西人埋首在臀缝里,像发情的公猪一阵乱拱,终于惹得她臻首往后一仰 ,喉咙发出啊的一声。 泰西人越发来劲,拱了一阵之后,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起来,品咂的啧啧 有声,不一会他脸上已经水光盈盈 ,像是刚刚被水泼过一样。蒋英的呻吟声也逐 渐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泰西人舔了一会,又扒开臀缝仔细观察,只见肉唇被他分开,里面的嫩肉红 的鲜艳,肉洞大张,有淫水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他又埋首期间拱了一会,这才 站起身子,脱下衣裤,露出巨大的肉棒,他甩着肉棒在臀部敲打了几下,打的啪 啪着响,接着又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小粉嫩的蛤口,研磨了起来。 泰西人显然希望蒋英主动一些,那肉棒只在洞口徘徊,不时刮蹭一下阴蒂, 或者只在洞口画圈,始终不肯进去。 蒋英被逗的身子发软,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伏起来,塌下了腰,翘起了臀,以 方便男人的插入,只可惜泰西人一直不肯进来,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挠痒痒,越挠 越痒,引得她淫水横流,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画笔,扭身握住臀后作乱的肉棒, 只觉这肉棒大的惊人,惊讶之下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道:「好大啊,你们泰西 人都是这样大吗?」 泰西人笑道:「那倒不一定,不过夫人恐怕没见过非洲黑人,那肉棒跟狼牙 棒一样,连我都自愧不如,以前好多白人贵妇都养在家里当面首。」 蒋英赞叹道:「太大了,简直让人害怕,你可别乱来,要轻一点,别伤了我 肚中的孩儿。」说毕握住那肉棒往蛤口处牵引,硕大龟头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 顶开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的蜜穴,引的她骄哼道:「好胀,真是快把人撕成两 半。」 泰西人才不管那么多,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登时填满了蜜穴深处,尽管如 此,外边还留半截肉棒,看起来是不能全根而入,否则只怕会顶破宫颈,那可就 有性命之危。 蒋英闷哼一声,回头用手掐了一把泰西人,结果肉没掐到,反而抓起一把金 色的毛,不由笑道:「这毛也太旺盛了,冬天是不是会很暖和?」 泰西人缓缓地抽动着,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深入都能顶 到最深处,慌得蒋英连声到:「轻点,顶的太深了,我快受不住了。」 泰西人笑道:「奇怪,你婆婆也这么说,怎么我才顶几下,你们就受不了。」 蒋英听了脸色更加红润,不由问道:「怎么,你居然干过我婆婆?可别吹牛。」泰西人笑道:「当然干过,不瞒你说,我就是太后派来伺候你婆婆的,我虽 然把她搞舒服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只因说错了一句话。」 蒋英奇道:「说错了什么话?」泰西人猛地一顶,蒋英啊的叫了一声,两眼 翻白,哗啦一股尿液喷射了出来,慌得泰西人连忙抽出肉棒,只见那尿液激射而 出,嘶嘶作响,喷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流了一滩。 那尿液一波接一波,冲击力一股比一股弱,最后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泰西 人等她恢复了平静,这才喘息道:「原本我想一起伺候你们婆媳两个,谁知你婆 婆就动了肝火,刚刚还被我操尿了,结果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下定决心闭门不 见。」 蒋英喘了一会才道:「你可真是厉害,难怪太后都喜欢你,我那婆婆平时看 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也背着王爷偷人,可知女人是最善伪装的,连我 也都被她蒙骗了,相公若是知道他妈这副德性还不知作如何感想呢。」 泰西人道:「可是为何我提出要服侍你们的时候,你婆婆却不愿意呢,要不 是我是太后的人,只怕就被她砍了脑袋。」 蒋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婆婆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她的独子,上回有 个丫鬟背地里说世子是色鬼,被她听见了,直接就是拖到角门外杖毙,还让所有 人观刑,打的那个血肉模糊,连我们都怕,平常对他更是呵护备至,起居饮食无 不过问,对我们这些媳妇不过尽尽义务而已,你说说看,这种从不让她儿子吃半 点亏的人,你却提出要搞她的儿媳妇,那还不是犯了她的逆鳞,换做一般人只怕 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还能像这么嚣张?」 泰西人唏嘘道:「原来如此,在我们法兰西,一般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早就 跟父母分开住了,否则会被人笑话,而在你们中国,怎么全家老小都挤在一个屋 檐底下?」 蒋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全家团圆,共享天伦,都像你们泰西人 那样没有人伦,只怕汉人早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 泰西人笑道:「好好好,我们法兰西人没有人伦,你有人伦,怎么现在你的 小穴里塞了我的大肉棒呢,爽不爽,舒不舒服?」说毕他用力地抽送起来,撞的 蒋英站立不稳,只得牢牢握住画架。蒋英哎吆哎吆地叫了几声,回答道:「舒服 死了,舒服死了,比我公公肏的还爽!」 泰西人听得入了神,过了一会才道:「怎么,你还跟你公公还搞过?」 蒋英自悔失言,一个劲的闭嘴摇头,泰西人不服,一边肏一边道:「快告诉 ,否则我绝不轻饶,听见没有?」说毕挺动腰肢,抽插地更加用力,那淫水打湿 了他红红的两颗卵蛋,甩来甩去,甩的淫水到处乱飞,其中一滴还落在我的额头 上,害得我连忙用袖子擦个不停。 蒋英只挺了一会儿,就连声道:「饶命啊,再这样我要死了。」 泰西人闷声道:「那还不赶紧交代,你跟你公公是怎么搞上的。」蒋英依旧 摇头,看起来她并不想多说,泰西人终于发起狠来,那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 ,带出道道残影,有时候还突然停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圈儿,然后又是一顿猛肏 ,蒋英被肏的呻吟声都连不起来,时断时续,最后声音越来越尖,紧接着浑身一 抖,又开始喷尿,随着肉棒啵地一声抽出,粉嫩的肉洞暴露无疑,突然嘶地一声 ,尿液从里面喷出,又细又长,飞有一丈远,在空中划出闪亮的一道弧线,把附 近的桌子都打湿了,溅起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刚尿完,还没等蒋英回过神来,泰西人又将那大肉棒插了进去,慌的她连声 道:「饶命啊。」 泰西人笑道:「要我饶你也可以,那你如实交代你和你公公的破事。」 蒋英只得喘息道:「我说,我都说,你别来了,我真的不行了。」泰西人见 她已经软如烂泥,只得将她翻过身子,扶着坐在桌子上。 蒋英于是将她与父亲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那泰西人更加性发如狂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迎面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就在这时,蒋英忽 然杏目圆睁,死死盯着门口,脸色都苍白来了起来,像是遇到天底下最可怕的事 ,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只见罗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 交合在一起的人。 泰西人也终于发现不对劲,扭头看了过去,登 时吓得转身往后一退,肉棒虽 然离开蜜穴,仍旧高高翘起,只是毫无预兆地狂喷了起来,那精液射的非常远, 有几滴还打在罗芸的秀发上。 震惊之中的罗芸终于如梦清醒,尖叫着往门外跑去,蒋英连忙道:「别让她 离开这里,赶紧的!」泰西人会意,飞快地往门口冲去,意图堵住罗芸的去路, 罗芸终究是孕妇,行动缓慢,居然被他就这样拦了下来,低头又见他沾满淫液的 肉棒,连忙又转过身道:「无耻混账,还不快穿上衣服!」 蒋英一边穿衣一边跑过去跪在她面前道:「好姐姐,千万别激动,有话咱们 慢慢说。」 罗芸别过脸去道:「你做出如此丑事,和那反叛贱妇沈雨、沈雪没什么区别?我们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蒋英涕泪纵横道:「好姐姐,好歹饶了我这条命,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自 知对不起相公,可是你我同为女人,当知深闺寂寞,咱们虽然衣食无忧,却连出 去的自由都没有,天天困在这王府里,成天对着那些丫鬟和婆子,连个生人的面 都见不到,今日好不容易碰到龙先生,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还请姐姐宽宏大量。」 罗芸叹息道:「当初嫁入豪门,你我其实已经心知肚明将来就要过这种日子 ,所谓有得必有失,当年你要是嫁入寒门,纵然有自由,连柴米油盐都要担心又 有何趣味?你啊你,该怎么说你好呢,明知相公最恨妻妾与人偷奸,你还干出这 样的事情来,难道想步若初、赵欣、姚珊她们的后尘?」 蒋英连忙哽咽道:「不会的,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好姐姐,你是 怎么进来的,怎么外面的人都不通报一声?」 罗芸道:「我刚从王妃那边过来,是想告诉你王妃已经解了你的禁足,你可 以随意走动了,谁知来到门口看见丫鬟们或者打瞌睡或者斗牌子,我也就没打扰 她们,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反倒给我一个惊吓,这可如何是好?平时看 你端庄得体,怎么就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来!」泰西人连忙道:「罗福晋,你是 否已经答应蒋夫人严守秘密?」 罗芸赤红着脸呸了一声道:「赶紧穿上衣服,像个什么样子?」泰西人握着 肉棒撸了几下,对罗芸道:「看样子福晋已经答应了蒋夫人。」 罗芸道:「是的,我暂时不说,毕竟女人家的贞操比性命还要紧,我现在脑 子乱的很,你们放我离开吧。」 蒋英擦着眼泪道:「不行,空口白舌的,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忍不住告 诉别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罗芸急得团团转,不由得道:「你们做出这破事,还怕别人说,我帮你保密 ,你又不相信,那你说该怎么办?」 蒋英冷笑道:「为今之计,就只有委屈罗姐姐一下,你同龙先生做一次,咱 们就信了你。」 罗芸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无耻,你们无耻也就罢了,还想拉我下水, 妄想,我现在就出去,你要是再敢拦我,看我不大声喊人过来。」 她刚走两步,泰西人早有预见,很快挡在门口,赤身裸体的,关键肉棒还翘 的老高,尽管刚刚还射了精液。 罗芸厉声道:「你走开,再不走开我可真叫人了,到时候侍卫一来,只怕你 会死的很惨。」 泰西人邪笑道:「罗福晋,你真的就不想尝尝我这大肉棒的滋味吗,你问问 蒋夫人和你的婆婆,她们都被我肏的尿了床,你要是不信,就看看地上那滩尿。」说毕用手指着了指。 罗芸瞥了一眼道:「无耻!我婆婆才不会跟你这种野人乱来!」 蒋英拉着罗芸道:「是真的,这龙先生是太后赏给婆婆的,昨晚还在上房和 婆婆共度良宵呢,而且他床上功夫真的好厉害,婆婆和我都受不住,你要试一下 ,反正咱们不说,没人知道。」 罗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夫君,你们今天就是杀了我,也休想让我同 流合污。」 蒋英想了一会,点头道:「那也成,不过你现在心绪不宁的样子还是别出去 ,否则让楚薇她发现什么状况就不好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呆一会,等情绪平定了 再走不迟,到时候我绝不强留你,前提是你要严守秘密。」 罗芸想了一会,只好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等一会,你好自为之。」这时我分明看见蒋英使了个眼色给泰西人,他连忙挺着肉棒来到蒋英面前, 当着罗芸的面把蒋英按在桌子上,肉棒狠狠插入了蜜穴之中。 罗芸惊疑道:「你们……干什么!」蒋英笑道:「罗姐姐说到底还是不相信 龙先生的能耐,那我就只好示范给你看!」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1) 【51】 2019年9月7日 看着两个人当着她的面搞的火热朝天,罗芸羞红脸了脸,朝二人呸了一口道 :「不要脸,你们就胡来吧,就算我不说,迟早也会被相公发现,到时候怎么死 的都不知道呢。」说毕抬腿往外面走去,蒋英连忙推开身上的泰西人,拦着她道 :「好姐姐,你刚才可是答应过我的,可千万别反悔,我这条命就在你一念之间 ,看在这么多年姐妹的情分上,盼你怜惜。」 罗芸点了点头道:「我自然会替你保守秘密,不过这个泰西人好大胆子,竟 敢在王府之中乱来,还诬陷王妃清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也不准跟他再乱来,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泰西人笑道:「福晋好大的脾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冰清玉洁好人家女子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当年被淫贼张提欢给弄的神魂颠倒,还与那小夫人王若初一 起臣服在淫贼胯下,三个人背着世子在家里胡天海底,可谓淫乱至极,你和王若 初联手给世子戴了个大大的绿帽,最后还偷偷放走了那对奸夫淫妇,害的王若初 自杀殉情,当年你如此淫荡,现在却又装起好人来,只可惜家中里里外外谁不知 道你的事,只是碍着你福晋的身份,大家都不敢当面说,不过别人不敢说,不代 表我不敢说。」 这桩往事罗芸一直引以为耻,不许任何人提及,连我也怕触怒于她,成为家 中最敏感禁忌的话题之一,谁知泰西人不知死活,就这么大喇喇地说来了出来, 简直是拿刀子往她心口扎。 罗芸听了气得浑身发颤,脸色发白,指着蒋英颤声道:「贱人,这才多久, 你怎么什么都给他说了?」 蒋英连忙来到泰西人身边,照脸扇了一巴掌,打的他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 怒斥道:「死奴才,你胡说些什么,谁告诉你这些流言的。」说毕又转身讨好罗 芸道:「好姐姐,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国礼节,你就饶了他吧。」 罗芸气填于胸,手指颤抖地指着蒋英道:「贱人,你就等着死吧!」说毕两 眼发晕,竟站立不稳,泰西人连忙上前搂着她道:「福晋千万别置气,方才我只 不过把事实说出来,我知你深闺寂寞,又何必苦苦忍着做那贞洁烈女,就算你再 忍的辛苦,在世子眼里你已经是不洁之人,何不索性痛痛快快地活一场?我这是 为你好!」 罗芸用力地推着泰西人,却根本推不动,刚要喊叫出口,又被他掩住了嘴道 :「福晋可别乱叫,你我两个这样搂着,外面的人看见该做如何感想?」 罗芸听了身子一软,不再挣扎,一双眼睛恐惧地看着他,泰西人笑道:「福 晋不必担心,我虽然好色如狂,可是从不做那强人所难之事,咱们不如这样吧, 我跟你打个赌,只要你在旁边观战,如果坚持到最后都还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放 了你,你觉得如何?」 罗芸听了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道:「好,就按你说的做,我看你能玩 出什么花样来。」 泰西人这番举动也算是救了他自己的命,因为如果他再敢强迫罗芸的话,我 会立刻出手将他干掉,就算此举会得罪太后也不在乎,我现在的心态是只要她们 自愿,无论做什么,我绝不强加阻拦,毕竟就算拦的了此时,也拦不了一辈子, 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跟踪她们,但前提是没有人被强迫或者下药。 泰西人见她答应下来,兴奋地将罗芸拉到床边,然后又将蒋英抱了过来,让 她仰卧在罗芸面前,随后扛起两条笔直细长的白腿,放在肩膀上,那粗长的肉棒 猛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立刻分开两片已经红肿的肉唇,深深地扎了进去,里面的 淫水被挤出来,四处横流,爽的蒋英深吸了一口气,凤眼迷离地看着他。 泰西人一抽一送,两片肉唇也跟着一张一合,翻进翻出,像是在吞吐那粗大 的肉棒。一旁的罗芸瞥了一眼道:「你肚子已经那么大了,也不怕伤到孩子。」 蒋英呻吟道:「就是怀了孩子之后,我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敏感,时时刻刻都 想要,可惜相公最近很少到我这里来。」 罗芸呸了一声,眼见着泰西人耸动的越来越快,那一身腱子肉隆起,再配上 高高的个子,粗大的骨架、深邃的蓝眸,显得如此强壮有力,蒋英原本娇小的身 躯在他面前更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如此无力和软弱,任凭拿捏,任凭粗大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肉体。 那泰西人抽插了一阵,忽然拔出肉棒,水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出来,他 拍拍蒋英的屁股,她立刻明白了什么,起身跪趴在床沿,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 上身则软软地趴下。 泰西人扶着肉棒从臀部缓慢地插入,两个人重新连接在一起。这时蒋英忽然 抓住罗芸的腿道:「好姐姐,他真是厉害的很,妹妹都快受不了,要不你替我挡 一下?」 罗芸拍开她的手道:「妇道人家讲求三从四德,这么多年难道别人没告诉过 你?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相公,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蒋英却根本置之不理,忽然她一只手极快地伸进罗芸的袄裙里,乱抠乱挖了 一通,惊的罗芸一边躲一边道:「你疯了?这是干什么?」 蒋英不予理会,似乎一下子摸到了罗芸的要害处,慌的她连忙夹紧双腿,双 手用力地推拒蒋英,然而她抠摸的更加厉害,好一会儿之后,才将手从裙子里拿 了出来,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只见她的整只手都是湿淋淋的,像是被雨淋湿了 一样,在罗芸面前晃了一晃道:「原来姐姐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嘴上却还不饶人 ,这一回看你怎么狡辩。」 罗芸登时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想要争辩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一时尴尬 至极,蒋英笑着将泰西人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乱来,牵着肉棒来到罗芸面前道: 「姐姐你看,他的真的好大,只怕你以后再难遇到这样大的肉棒了,硬的像铁杵 一样,插在里面特别止痒,不瞒你说,我也是和他第一次见面,可是这泰西人的 滋味真的跟咱们相公不一样,他能轻松地插到最深处,插到平时别人碰不到的地 方,那么粗,磨蹭起来又特别剧烈,高潮也来的特别快,刚才我已经被他搞尿了 好几次,你不妨试一试吧,咱们姐妹两个不说,别人永远也不知道,求求你了。」 罗芸盯着泰西人肉棒红着脸道:「不行,我不能对不起咱们相公,他对我们 那么好,我怎么能辜负他呢,你们放过我吧,我出去后绝对不乱说,我以人格担 保起誓!」 蒋英哈哈一笑道:「姐姐真是爱说笑,明明下面已经湿透了,还要装着凛然 不可侵犯的样子,放心,我这里也没外人,你怕什么?不必忍的那么辛苦,你想 一想,人活这一辈子,不就图个乐子吗,要说赵羽对咱们有恩,咱们辛辛苦苦伺 候赵羽这么多年,早就还了他的债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我连个侧福晋的名分 都没混上,只是和新来的蔡瑶一样,成了可笑的格格,你知道格格是什么意思? 那可不是公主的意思,在王府的位分简直跟侍妾差不多,宗人府的玉碟都不会留 名,死了将来能否入赵家祠堂还得看赵家人的心情,也就你命比我好,成了侧福 晋,位分只比楚薇低一点,以后宫里有什么赏赐,朝廷有什么典礼,你都可以名 正言顺的参加,说不定还能见到皇太后、皇后,不像我们这些无名无份的,娘家 已经无人,如果失去夫君的宠爱,死了都没人过问一下。」 罗芸连忙道:「妹妹难道为了名分的事情才自暴自弃的吗?你又何必这样? 我曾经探听过夫君的口风,只要你生下孩子,就会加恩赏为侧福晋,以后他继承 了王爵,咱们也会继为侧妃,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妹妹又何必为了一时贪 欢铤而走险,听我一句劝,悬崖勒马,未为不迟!」 蒋英笑道:「没错,一开始我是为了名分的事憎恨王妃和赵羽,可是现在我 已经想通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要紧的,就算以后我们成了侧妃,享受 无上荣耀和富贵,可是年老色衰,再也得不到赵羽的宠爱,那些年轻漂亮的人儿 就会代替我们成为新宠,到时候只怕跟打入冷宫没什么区别,所以我豁出去了, 凭什么男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美女,咱们女人却只能守着他一个人冷冷清清 度日子,妹妹可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罗芸瞥了一眼那泰西人的肉棒道:「可是相公对我们真的好啊,你真是身在 福中不知福,你怀孕之初爱吃山楂片,可是漕运断绝,市场无货,相公亲自骑马 去昌平去给你找,忙了好几天才弄了一点回来,再说名分都是婆婆定下来的,相 公根本无权过问,你又何必迁怒于他。」 蒋英冷哼道:「那不是他应该做的吗,我刚刚怀上那会儿,受了多少苦楚, 简直生不如死,男人们那里知道这些?傻姐姐,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笼络了,错 过了青春岁月,将来你可别后悔啊,反正我是想通了,什么贞洁烈女,什么三从 四德,都是狗屁,好不容易来这世上一遭,咱们当了一回女人救要尽情享受做女 人的快乐,而不是被男人们牵着鼻子走。」 说毕她拿出帕子在肉棒上擦了几下,待清理干净上面的淫液后,张开樱唇, 吸允起来,品咂的滋滋有声,爽的泰西人呜呜低吼。 那硕大的龟头顶的她俏脸都鼓了起来,她吞吐了几下,又吐出肉棒,伸出舌 头在那龟头下端的棱角处刮了几下,每刮一下就引得肉棒往上跳动,接着她又用 舌头在龟头顶端挑动,那马眼分泌出点点淫水,与她的舌尖连成几根银线。她荡 笑了一下,又用掀开肉棒,低头含住肉棒下面的两颗硕大的卵蛋,时而吸允地, 时而舔舐,不一会搞得那卵蛋发红发亮。 泰西人的肉棒很快被她挑弄的粗大了一圈,我也没想到她的口技变的如此高 超,以前她十分保守,绝不会有这样淫荡的技巧,想必是父亲教她的,现在却用 在了刚刚见过的陌生男人身上,连我这个夫君也没机会尝试过。 蒋英真的太过分了,可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对付她,休了她只怕惹出更大的乱 子来,毕竟若初、赵欣等人的例子摆在那里,不休又实在太憋屈,她跟父亲做的 事已经让我无所适从,现在又勾搭上泰西人,我从未感到如此为难,只觉得自己 窝囊的像个大傻子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生,如果现在闹将起来,丢脸 的只能是我,毕竟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朝中有不少人等着想看我笑话, 不能让他们抓到任何把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忍气吞声。 想到这里,我再次将目光投了过去,只见泰西人已经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两只手来到她的脑后,使劲地将她的脑袋往身下靠,意图让她含住更深,只可惜 他的肉棒太长,费尽全力却只能留一大截露在外面,只抽插了几下,龟头可能已 经触及喉咙,蒋英连忙将肉棒吐出,大声咳嗽起来,一时涕泪纵横。 泰西人又将她推倒在床,分开两条腿,用肉棒抵住蛤口,上下滑来滑去,最 后猛地插了进来,蒋英身子一抖,一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了罗芸的大腿,罗芸连忙 往后退,她却死死地抓住不让她动弹,罗芸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不过她的眼 睛却注视着两人的交接处,牙齿不停地在嘴唇上咬来咬去。这是她养成的一种习 惯,每次有什么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咬住咬唇,同时我也注意到, 她交叉的双腿开始毫无意义地换来换去。 蒋英被一次次凶猛的撞击撞的越来越靠拢她,最后竟然一头钻入她的裙子里 ,她慌乱地挣扎,却被蒋英脱下了底裤,扬在手里晃了一晃,用手一拧竟然拧出 水来,蒋英喘息道:「我的好姐姐,你的水儿可真够多啊。」说毕又扯下她的裙 子,下身立刻赤裸起来,罗芸慌得连忙夹住双腿,用双手捂住下身,不过泰西人 已经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一切遮挡都毫无效果。 蒋英却不依不饶地爬到她的胯下,将她双手掰开,然后用手指插入罗芸的肉 缝里,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道:「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嫌弃男人 ,那就让我来服侍你,保准让你爽翻天。」 当年罗芸、蒋英和我也有过大被同眠的经历,蒋英很轻易地就找到罗芸的敏 感处,两根手指插在蜜穴里,像是在寻找抠挖什么东西,时快时慢,时左时右, 那淫水流很快就淌了一大滩,还发出啧啧的水声,罗芸只能紧紧地夹住她的手, 无力地推拒着,发鬓凌乱,面红耳赤。 蒋英抠挖了一会儿,突然抽出手来,用两根手指夹住嫩穴上方的嫩芽,左右 抖动起来,又快又激烈,罗芸嘴里一边说着不行一边抬起了臀部,肉芽在如此激 烈的折磨中竟然越发挺拔,她爽到两眼已经翻白,不可避免地尖叫一声,整个身 子剧烈地哆嗦起来,排出一股又一股地浪水,温温暖暖地打在蒋英地手腕上,她 竟然被蒋英用手给弄高潮了。 一直在旁观看的泰西人赞道:「福晋真是天生尤物,如此敏感,连手指都能 给你高潮,如果是我这大肉棒插进去,只怕你会爽到极点。」 蒋英也擦擦汗水喘息道:「姐姐只怕也是压抑久了,今日一旦释放出来,只 怕比我还要厉害,咱们放开一切,做一会真正地女人。」 泰西人拍拍蒋英的屁股,将肉棒从她的蜜穴中拔出,蒋英点头会意,翻身让 出位置来。 泰西人淫笑着将高潮中的罗芸拉到了面前, 用肉棒在抵在她的蛤口道:「福 晋,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要进来了。」 罗芸不言不语,像是失了神一样,泰西人兴奋地用龟头在她蛤口刮来刮去, 两片肉唇被他的龟头刮的东倒西歪。 泰西人又道:「你不说的话就等于默认了,让我来好好宠幸你,用心感受我 粗大的肉棒吧。」 就在这当口,罗芸忽然清醒过来,用手抵住他的小腹道:「慢着,容我好好 想一想。」 泰西人点头道:「好,我们不急,你慢慢想。」说毕他用那硕大的龟头在罗 芸的肉芽上刮蹭起来,肆意挑拨着肉芽尖,把它压弯,压扁,压倒,又左右拨弄 ,上下挑动,玩的不亦乐乎,而肉芽下面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泰西人不失时机 地将龟头又抵在蛤口,一边说:「启禀福晋,时间已经到了,奴才这就送福晋上 极乐天堂。」一边将龟头慢慢地陷了进去,那具青筋暴起的盘龙大肉棒,最后一 点一点地陷入了白嫩粉腻的肉团里,就像棒槌裹入了一团白色软面团里,毫无声 息,却让我心神大震,看来罗芸最终还是受不了肉欲的诱惑,将自己的身体交给 了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人,而且此人还是遍体长毛的泰西人,他的地位跟奴才没 什么区别,不过只是太后的面首而已。 尽管我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经历过太多背叛,心里还是疼的像被刀割 ,母亲和我之所以让她当上了侧福晋,主要还是因为她平日端庄得体,寡言少语 ,没想到她骨子里如此骚浪,三言两语就被人骗了身子,真是可悲可笑。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奸夫淫妇一个也逃不 出我的手掌心,他们不是想要快乐吗,我要让她们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一刹那间我想了许多,泰西人的肉棒却只是刚刚插到底,罗芸啊地尖叫一声 ,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排出一股又一股热浪,没想到她如此敏感,只一下 就被人弄的上了高潮。 泰西人见此惊道:「福晋居然来的这么快,可见是憋的太久了!」说毕更加 用力地抽插起来,那粗壮的肉棒将原本紧窄的蜜穴撑的大大的,两片肉唇也被挤 到两边,罗芸黑色的阴毛和泰西人金色的阴毛时分时合,交相辉印。 眼前场景是如此淫靡,我脑海里却出现初见罗芸的那个夏天,那个时候刚刚 下过暴雨,山间溪水大涨,她脱下鞋子清洗淤泥,鞋子不慎被溪水冲走,我在下 游正好看见,替她捡到鞋子,挥舞着冲她笑,她羞红了脸,提着裙子,赤足走了 过来,拿到鞋以后也不致谢,慌慌忙忙地逃走了,走远了之后才发出一阵阵窃笑。 那时候她是多么纯真,与人说两句就会脸红,而现在,她正大张着双腿,迎 接泰西人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虽然一直咬唇忍耐,齿缝间却依旧发出动人心魄的 呻吟。 「夫君,这辈子我只属于你。」新房里,罗芸依偎在我怀中,脸上满是幸福 的模样,我吻着她,发誓要一辈子守护她,她满含眼泪,抚摸着我的胸膛道:「 我要给你生孩子,要给你传宗接代,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现在,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儿,任凭陌生人的肉棒贯穿她的淫穴,任凭那硕大 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闯入子宫,我们爱情的结晶却见证着最耻辱的一幕。 「赵欣、姚珊就是两个贱婊子,枉夫君对她们如此好,却委身于贼,做出如 此无耻下流的事情来,坏了自己的身子,也带坏了家风,要是我是她们,就没脸 活在这个世上,还不如跳河死了才好!」罗芸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番话让我记忆 深刻,宛如昨日之言。 而现在她的一双长腿却已经勾住了泰西人的腰部,恨不得那肉棒插的更深, 更用力。 我又想到在赵家地牢里,罗芸躺在我怀中,嘴角流血,她刚刚服下了致命的 砒霜,虚弱地一直跟我讲对不起,她不是要故意失身给那些小厮,也不是故意要 在地牢里跟张提欢苟合,一切都是被人用赶尸针操控,我当时信了,并发誓要对 她千百倍地好,从此她房里的丫鬟都是最心灵手巧的,吃的穿的也是最精致的, 有许多我自己也舍不得吃的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给她,连一向宽容的楚薇也开 始吃她的醋。 可见在呢,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正迎来新的主人,两个雪白的奶子在泰西人的 肆意把玩下,竟然渗出了白色的奶水,引得那泰西人欣喜不已,低头拼命吸允着 挺立的奶头,吸完左边吸右边,不一会那泰西人竟然打起了饱嗝,握住奶子轻轻 一捏,那奶水喷薄而出,射的到处都是,泰西人又将奶头歪向蒋英,再用力一挤 ,奶水形成一条细线打了过去,蒋英一开始只是笑着躲避,后来竟张着口去迎接 那射来的奶水,泰西人故意将奶头晃来晃去,射的蒋英满头满脸都是奶水。蒋英 不甘示弱,掀起自己的衣裳,露出奶头,也用力挤了一下,那奶水果然也十分充 沛,与罗芸对射起来。 泰西人笑道:「没想到你的奶水也如此充足,快给我尝尝。」说毕大张嘴等 着蒋英来喂。 蒋英嘻嘻一笑,果然扶着奶子凑了过去,将奶头送入泰西人的嘴里,只见他 拼命允吸,不一会就灌了满满一口,仰头吞了下去,大赞道:「都好吃,一个甜 ,一个浓,绝美佳肴也不过如此,能同时吃到二位夫人的奶水,我真是比那腹中 的小王孙还要幸福。」 蒋英嘻嘻笑道:「你吃了我们的奶,就该叫一声妈,可咱们生不出你这样的 毛孩子。」 泰西人一边抽插一边喘息道:「叫妈又如何,妈妈,儿子要吃奶。」引得蒋 英娇笑连连,道:「对了,你还吃过我婆婆的奶,那又该叫她什么,难道叫她奶 奶?」 泰西人笑道:「叫什么无 所谓,要是那天你婆婆想通了,你们婆媳三个一起 来伺候我,那该多好,我轮流干得你们哭爹喊娘,到时候才叫刺激呢。」 蒋英笑骂道:「你想的倒美,先把眼前的人搞定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好不害臊。」 泰西人道:「你别小瞧我,撅着屁股在旁边等我,保准今天让你们两个都爽 到天。」 蒋英果然依言趴在旁边,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等人临幸的骚浪样子, 泰西人操了罗芸几下之后,又拔出肉棒插入她的肉壶里,耸动了十几下,待淫水 泛滥,他又马上拔出来,挺着肉棒插入罗芸的肉缝里,因此她们姐妹二人一个趴 着一个躺着,轮流被泰西人这样抽插着,不一会白浆已经裹的肉棒发白,蒋英被 插的时候,哼哼哼乱叫,罗芸则是呜呜呜,房间里充斥着哼哼呜呜的声音,此起 彼伏,像是争相显露淫态。 泰西人乐此不疲,如同勤劳的蜜蜂,采完这个采那个,浑身大汗淋漓却毫不 知疲倦,连续几千插之后,竟然毫无疲态,也毫无射意,简直是天生的淫棍,反 倒是两女被他插的失神乱叫,软如一滩烂泥,罗芸的小穴已经肿的像个蜜桃,蒋 英也好不到哪里去,持续的淫乱和高强度的刺激让二女肌肤发红发亮,射出的淫 液和尿液已经彻底打湿了褥子和被子,床上乱成一团,淫骚味充斥整个房间。 良久之后,泰西稍作休息,蒋英对罗芸笑道:「姐姐我没骗你吧,只怕这辈 子你都没受过如此爽快过,以后咱们姐妹就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 好不好。」 罗芸此时已经秀发凌乱,红着脸小声:「难怪妹妹方才说出那些话,这的确 是人间极乐所在,我嫁给相公这么多年,也抵不上这般爽利,泰西人果然有些门 道,也难怪咱们大清的太后也要收他做面首,女人能如此快活一次,也算是不枉 此生了。」 罗芸笑道:「说的不错,以后相公出去当差,咱们就招他进来玩玩,只是丫 头们是瞒不住的,少不得让她们分一杯羹,堵住她们的嘴。」 罗芸摇头道:「那不行,王府里人来人往的,偶然弄一次倒也无妨,次数多 了必定会被人察觉,尤其楚薇、碧如这两个人一向最得相公宠爱,被她们发现了 就是死路一条,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好,最好在外头租个宅子,我俩借着上香敬 佛的机会可以去宅子呆上半天,岂不安全又自在。」 蒋英笑道:「姐姐这法子真是不错,不过话说回来,我看你先前还那么嘴硬 ,还真以为你只爱相公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变了卦,难道真是因为这泰西人 的鸡巴大?」 罗芸冷笑道:「你方才也说了,当年我被张提欢设计陷害,虽然夫君表面原 谅了我,然而我终究是个破鞋,在他眼里根本无法与楚薇相提并论,我虽然一直 不说,心里却十分清楚,他心目中只有两个人最要紧,一个是碧如,一个是楚薇 ,其余人不过是做个样子应酬罢了,我曾经也努力对他好过,他生病了我衣不解 带地伺候,不瞒你说,就连晚上起夜,他不想去茅厕,我也拿尿壶替他接过,为 他清洗,可是倒头来呢,我做牛做马还不如那碧如一个眼色,更不如楚薇一个撒 娇,说白了,我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个高级奴才而已,今天经过这事之后,我也想 通了,我一辈子为别人活着,这一回应该轮到为自己活着,连王妃都背着王爷偷 人,我们这些儿媳自然也做的出来,现在我才明白,为何若初、赵欣、姚珊以及 后来的沈雨、沈雪不惜名声被毁也要去偷人,我们这些女人活得太压抑,太悲凉 ,一直仰仗着男人的鼻息,从不敢真正地为自己着想,天长地久下来,心中的烦 闷越积越多,总有一天要爆发出来,你别看碧如和楚薇两个人比谁都冰清玉洁, 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只要时机一到,只怕她们两个比 我们现在要荒唐一百倍,可怜相公一直活在梦里,认为只要给女人足够的钱财珠 宝就能高枕无忧,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蒋英叹息道:「按你这么说,那也太够难为他了,你要是换做他又该怎么做 呢?他是男人,总归要在外头打拼,不能总在家里陪着我们吧,如果总在家里混 着,到时候功名、钱财一个都没有,成立了惨兮兮的穷小子,只怕你又要骂他没 出息了,给不了好吃好喝好穿的,连个奴仆都请不起,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男 人不在外头拼命,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过。」 罗芸掐了一把她笑道:「小蹄子,你倒为他说起话来了,刚才你是怎么跟我 说的,什么及时行乐,什么不要空耗青春,现在你把我推到火坑里了,又站在岸 上骂人,我跟你没完。」 蒋英一边躲一边笑道:「饶命啊,再也不敢了,说正经的,我只是感慨一下 而已,设身处地为夫君想了一下,也觉得他其实什么都没做错,错的只是娶了太 多的媳妇,满足了这个冷落了那个,分身乏术,又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不过说心 里话,你别看我现在跟别的男人乱来,那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可我心 里终究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你呢,你心里还有他吗,别跟我说你看上了这个长毛 鬼!」 罗芸苦笑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怀上他的孩子,有的是办法避孕 ,尽管我恨他,可我还是想他,想他有没有在当差的时候受凉,有没有吃到滚热 的斋饭,有没有受皇上的气,有没有被同僚排挤,我一直在想他。」 刚说到这里,罗芸啊地叫了一声,只见泰西人的大肉棒已经插了进来,正不 停地抽插着,泰西人得意地笑道:「没想到福晋原来如此痴情,你脑子里想的是 相公,小穴里却夹着我的肉棒,不知世子爷要是知道的话该是如何感想?」 罗芸用粉拳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人家背叛了 自己的相公,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要是那天我看你不爽了,铁定阉了你给相公赔 罪。」 泰西人笑道:「我就靠这个大肉棒吃饭,要是被你阉了,那以后我还怎么混 ,你还不如杀了我来的直接,你告诉我,这个大肉棒肏的你爽不爽?」 罗芸红着脸呻吟道:「你一插进来,撑的里面都涨开了,从前没有人碰到的 地方都被你碰到了,尤其是你那个大龟头,想一把铁刷子一样,刮来刮去,所有 痒的地方都被刮到了,一点余地都不留,插的又那么深,连子宫口都顶到了,整 个人都要被你顶穿的感觉,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个强壮男人霸占、羞辱的感觉 ,简直要化作一滩水融化在你的身上。」 罗芸一边说一边竟主动地套弄起来,还不觉得过瘾,一把将那泰西人推倒在 床上,然后骑乘在他的身上,低头扶着那高昂的大肉棒在蛤口划了几划,慢慢地 坐了下去,不过由于肉棒太长,她不能全根而入,只能留出一截在外边,双手扶 着泰西人曲起的膝盖,一起一落地主动套弄起来,那白浆再次裹满了肉棒,随着 她的起起落落,一大半的肉棒时隐时现。 两个人正做的激烈,蒋英忽然起身道:「等一下。」罗芸连忙停止了动作, 只见蒋英笑道:「方才我看见你孩子踢了你一脚。」 罗芸低头看看肚子道:「我也感觉到了,这孩子一直就不安生。」刚说完, 肚皮果然动了一下,连泰西人道:「我也看到了,小家伙踢的可真用力,连脚丫 印子都能看清楚。」 蒋英笑道:「八成这孩子饿了,正抗议呢,话说现在已经快到中午,咱们赶 紧做完了吃饭,我的肚子都有些饿了。」 罗芸笑道:「说的也是,每次饭点要到的时候,宝宝就开始调皮,你肚子里 的也踢你吗?」 蒋英笑道:「也踢,不过不会想你那个这么频繁,只怕将来是个女孩子。」 罗芸道:「那倒做不了准,有的女孩子比男的还调皮呢,也不知这次楚薇怀 的是男孩女孩,她那个赵平的性子就特别像相公,反倒是相公觉得那孩子不像自 己。」 蒋英正要说话,泰西人却已经搂着罗芸大干了起来,罗芸哼哼唧唧地连个完 整话都说不全,蒋英爬过去仔细观察两人的交合之处,当肉棒退出的时候,带出 许多白沫,进入的时候,则又刮下许多白沫,这些白沫在金色的阴毛丛里堆积了 许多,她便用手清理了一下,又摸着泰西人的卵蛋,捏一会揉一会,像是在把弄 玩具。 蒋英另一只手又伸过去抚弄罗芸的肉芽儿,一边抚弄一边对她道:「姐姐尝 过了长毛鬼的大肉棒之后,只怕还没试过另外一个大肉棒,比这还刺激呢。」 罗芸哼哼唧唧地道:「什么肉棒?」蒋英嘻嘻道:「不瞒你说,是公公的肉 棒,虽然他的肉棒没有泰西的这么大,可是带给心理刺激却无与伦比。」 罗芸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你居然跟公公做过了?什么时候,为什么会这 样?」 蒋英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说道:「别看公公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他 是个老色鬼,连自己的儿子媳妇也要偷,相公要是发现了,只怕得当场气死。」 罗芸听了,啊地叫一声,声音已经有些嘶哑,紧接着淫液大出,哆嗦着瘫软 在一旁,蒋英见此,连忙替代了罗芸位置,飞快地爬了上去,扶着龟头在蛤口划 拉了几下,涌出的淫液登时打湿了龟头,然后她慢慢坐了下去,随着肉棒的挺入 ,她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艰巨的大事。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2)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2) 2019年9月8日 为了突出王权,查王府和别的王府一样,修的工整肃穆,小到一砖一瓦,大 到亭台楼阁,都必须按照规制严格建造,不可有半点逾越,也不可降了亲王的身 份,王府里的下人也都受过严格训练,连穿衣说话、行走坐卧都有严格的约束, 不许行差踏错半步,一旦坏了规矩,就算主子不过问,分管各处的嬷嬷、管家也 会对犯规的人进行严厉地处罚。 有鉴于前明藩王的种种弊端,摄政王多尔衮对高高在上的王爷、王妃、世子 、世子福晋进行了严加约束,吃饭穿衣、车驾随从、结交出行也必须按照内务府 的规定来进行,若是严重违制,轻则降爵罢职,重则谋逆论处。 就是在这样规矩森严的王府之中,谁也想不到我的两位爱妾居然为了满足一 时欲望,背叛了当初的山盟海誓,背弃了上下尊卑,背弃了人伦道德,主动委身 给一个混身长毛的泰西人,而这个人地位底下,形同包衣奴才,唯一的优点就是 会西洋画以及床上功夫,而我这个王爵唯一的继承人,皇太后的亲侄儿,曾经的 中原大侠,现任的一等御前侍卫,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丢了查王府的面子,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妾臣服在泰西人的胯下,婉转呻吟,任凭他用粗大的肉棒 ,一次又一次洞穿原本属于我的蜜穴,插完这个插那个,插的白浆乱淌,插的花 枝乱颤,插的莺啼鹂叫,种种淫态毕露,连我都没见过。 而这两个娇妻,一个是我才刚封不久的侧福晋罗芸,嫁我已有十年之久,安 排在她房间里服侍的大丫鬟就有十个之多,外面粗使小丫头则多达二十人,衣服 裙子每日一换,吃的喝的精挑细选,脂粉、钗环、玉佩无不花样繁多,精挑细选 ,每月花在她身上的银子就有一百两。 如今一两银子可以买到一石粮食,五两银子就可以让普通老百姓轻松过一年 ,在京一品文官一年的俸禄也才一百两,可以说过的奢侈至极。 另外一个则是位分低一点的蒋英,虽然开销比罗芸略小,其实认真算起来差 别也不大,也是奴仆成群,&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玉食,尽管我尽量抽出多余时间来陪伴她们,没 事就在家里摆上戏台活跃气氛,隔三差五请来歌舞伎吹拉弹奏,日日莺歌燕舞, 然而所有这一切的努力还抵不上泰西人的那根大肉棒。 罗芸和蒋英配合着泰西人摆出各种淫荡姿势,这些姿势平常连我也要求爷爷 告奶奶劝半天才能做到,然而泰西人的一个手势一个眼神,她们就心领神会,服 服帖帖像个奴才一样顺从,看这情形,估计现在我就算说一万句情话也抵不上奸 夫的半句蜜语。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现实,我不想承认,可不得不承认。 房间里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将我带回现实,混合着啪啪啪撞肉声震耳欲聋 ,泰西人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看来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罗芸趴在蒋英的背上 ,两个人的身子重叠在一起,屁股高跷,两个蜜穴一上一下地裸露在泰西人面前 ,方便他的抽插,罗芸流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蒋英的屁股,两个人的淫水最终在 股沟混合在一起,雨点般滴落在褥子上。 这时候泰西人大喝一声,硕大的两个卵蛋一收一缩,向罗芸体内灌注浓精, 我能想象白色粘稠物开始洗刷子宫,我那可怜的孩子还未出世,迎来的却是陌生 人的浇灌,很快白色粘稠物就充满了子宫,然后从两人交接处溢出,泰西人连忙 抽出肉棒,以极快地速度插入蒋英的蜜穴,抽搐着继续浇灌起来,他的精量大的 惊人,炙热的浓精很快又填满了蒋英的蜜穴,最后干脆抽了出来,对着二女全身 胡乱喷射,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很快涂的二女背脊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过了一会 儿才渐渐停止了喷射,如同用光了所有力气,泰西人躺在一边大喘粗气。 持久而激烈的乱交终于宣告结束,二女蜜穴一张一合地像是会呼吸,渐渐将 浓精挤了出来,花白一片沾满了下体,显得十分淫靡。 三人歇息了半天,这才起身穿戴起来,外面已经是午饭时分,有丫鬟在外面 请用膳,泰西人怕丫鬟发现,准备翻窗偷偷溜走,罗芸和蒋英十分不舍,拉着他 谆谆叮嘱了一番才放他走,这才带着满足的笑容,携手而出,想必两个人已经成 为最好的姐妹。 待众人走后,我才离开这里,只觉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全是泪水,摇头冷 笑起来,正嘲笑自己软弱无能,忽然喉咙一股甜意上涌,翻江倒海大吐了一口, 仔细一瞧地上,留下一滩淋漓的鲜血,心头惊疑不定,我连忙按耐住胸口汹涌澎 拜的浊气,默默念起清心咒来,闭着眼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慢慢好转,连连告 诫自己,不能为别人的错伤了自己的身体,只怕有人为免受束缚还盼着你赶紧死 了。 我一路走一路克制情绪,脑子里浑浑噩噩的,竟不知不觉来到兰月轩,只见 碧如迎了出来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有没有吃饭?」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没胃口,你先吃吧,我看着你吃。」 碧如连忙道:「你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脸色这么难看,难道刚刚哭过?」说毕拿着帕子给我拭泪。我尴尬不已,连声到:「没什么,刚才被风吹了一些 沙子进眼睛。」 碧如脸色一沉道:「看你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失魂落魄的,一定有什么 心思吧,要不说出来给我听听?」 我现在心力交瘁,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敷衍了几句,抱着她道:「我累 了,只想陪陪你。」 碧如只得依偎在我怀里道:「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什么时候想说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此时丫鬟进来请示道:「格格在那里用膳?」碧如道:「就在暖 阁里,记得准备两副筷子,世子爷在。」 一时丫鬟们抬着桌子进了房间,摆了满满一桌的素菜。我勉强笑道:「你已 经还俗,怎么还吃素菜,多吃点肉对身子才好,北京这鬼天气能冻死人,那羊蝎 子炖的汤就不错,冬天还能暖身子。」 碧如笑道:「习惯了,现在闻到肉味虽然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呕吐,还是觉 得有些不妥,我也算是破了大戒才还俗的,当初在睢宁杀了几百个人,事后虽然 解气,现在想来跟着了魔一样,根本没脸再面对佛祖。」 我笑道:「傻瓜,你杀的都是流寇,每多杀一个流寇,或许就能多救几条人 命。」 碧如笑道:「话虽如此,到底还是破了杀戒,起了杀心,入了魔障,终究与 佛无缘,这些年的苦修也都白费了,师傅果然说的没错,我终究不是佛门中人, 留恋红尘,贪图富贵,不过这样也好,能与你天天在一起,就算堕入地狱又 如何?我已经很是知足。」说毕她惊讶地看着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你怎么流泪 了,真是的。」于是拿着手帕替我拭泪道:「都三十几岁当爹的人,动不动就哭 鼻子,害不害臊?」 我享受着她的服侍,哽咽道:「好姐姐,你说的太感人了,我这辈子能有你 这样的妙人陪在身边,死了也足了,等到那天我死了,化作一抛泥土,什么也不 管了,那时候你们想去干嘛就去干嘛,大家谁也管不到谁,无悲无喜的多好。」 碧如听了诧异道:「好端端说这些丧气话干嘛,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说毕 摸了摸我的额头道:「也没发烧啊,魂不守舍的。」 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而已,那天你厌倦我了,一定要告诉我 ,别藏着掖着,我赵羽尽人事、知天命,从不强求,也绝不乱来,可是最见不得 藏着掖着。」 碧如见我不像是开玩笑,神情也伤感起来,点头含泪道:「知道了,我赵碧 如也对天发誓,这辈子我一定守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就算无名无份,也无怨无 悔。」 我听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哇地一声抱着她大哭起来,也不知哭了多 久,只觉撕心裂肺,痛彻心扉,这估计是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如此大哭,慌的碧如 连连拉我道:「好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收住泪,抬起头来用袖子抹着眼睛苦笑道:「难怪女人都喜欢哭泣,这一 哭之后果然能治心病,现在我心里好受多了。」 碧如含泪道:「你要是还在生沈家姐妹的气,我去把她们逮回来,让她们跪 在面前给你磕头求饶,从小到大,我还没见你这么干嚎过,哭的姐姐心都乱了, 连下人们都误会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如今我也只能在碧如身边毫无顾忌地宣泄情绪,连母亲我都不想见面,其他 人更信不过,想到这里,我又觉得有些伤感,也倍加珍惜与她的感情。 我摇头笑道:「不说了,不干沈家姐妹的事,她们爱去那我管不着,从此跟 我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起这两个人,就当她们都死了。」 碧如叹息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换我是你可受不了这窝囊气,不过 听说你要回九华山给你师父祝寿,你在中原结仇太多,我想跟你一起过去,顺便 给我的师父和师姐妹们扫墓。」 我点头道:「本来就要带你一起回去,我也要给若初上香,这一年时间没人 打扫,只怕草木已经长的旺盛,若初该怪我不去看望她了。」 碧如道:「如今中原大乱,各方流寇、土匪、响马遍地都是,这些软脚虾只 会欺负没武功的难民,不足为虑,可虑的是青城派一直处心积虑要对付我们,只 怕咱们离了北京就会陷入他们的包围,到时候敌暗我明,你打算怎么对付?」 我冷笑道:「能怎么应付?这次回去本来就是要找他们麻烦,他们主动送上 门来最好,如果顺利的话,我会跑四川一趟,端了他们老窝,杀的鸡犬不留,让 青城派的名号从此消失在江湖之中,哼,想要灭我全家,看谁先灭了谁!」 碧如正色道:「青城派趁着天下大乱为非作歹这么久,早就该好好治一治, 只是他们弟子众多,其中好手也不少,又跟天山、崆峒、点苍、流寇各派牵连, 就凭咱们两人只怕很难对付,你可别意气用事。」 我点头道:「这个我清楚,不过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次回中原,事情繁多,希望能打听到秦丽华她们的下落,顺便也探听一下明朝 太子公主的消息,希望给周皇后带点好消息。」 碧如道:「那周皇后和郑贵妃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养着?万一那天被人察觉, 岂不是很危险?」我笑道:「那是当然,皇后与我们全家有救命之恩,再说这也 算是我为大明尽最后一份力,如果能让她善终,也算是造化,就算清廷将来知道 了,几个女人而已,不可能对大清构成什么威胁,清廷为了收买人心,反而可能 对前朝的皇后优待有加,这些我都考虑过了,没什么危险,你就放心吧。」 碧如笑道:「好好好,都听你安排,咱们只顾着说话,饭菜都凉了,你多少 吃一点才对。」我大张了嘴,摆明了要她来喂,她嗔笑道:「你就是我前世的魔 障。」说毕端着碗吹了几下,用汤勺将米粥送了过来,我一口喝了,只觉暖暖的 ,方才本来冰凉的心似乎也跟着暖了许多。 两人正吃着饭,忽然有丫鬟进来道:「禀主子,大福晋来了。」碧如道:「 请她进来吧。」说毕她连忙与我拉开一段距离,神色也变的拘束起来,看起来她 不想让楚薇察觉到我们的关系。 不一会楚薇果然走了进来,抬头看见我也在,惊讶道:「我还以为你晚上才 回来?今日如何这么早?」我笑道:「今日觉得有些累,我让同僚替我顶着,你 吃过饭没有?」 碧如也连忙道:「我这边正好煮了几样梗米粥,都是些新鲜素菜下饭,养胎 也不错,你也来尝尝。」楚薇笑道:「刚吃过,原以为你也吃过了,正想找你下 棋,没想到你今日吃的这么晚,也罢,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吃好,反正相公也在, 咱们轮流对战,谁输了都要罚酒。」 我笑道:「谁敢让你喝酒?输家赋诗一首岂不雅致。」碧如兴致大发,匆匆 喝了几口粥便令人撤了饭菜,与楚薇对弈起来,我在一旁观战。 二女你来我往在棋盘上厮杀起来,碧如执子神出鬼没,往往喜用奇招险招, 楚薇则沉稳练达,攻守兼备,步步为营,我的围棋技艺差劲,却极爱评点,惹的 二女连连推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再胡说可要撵出去罚斟茶。」 我只得闭了嘴,见楚薇挺着大肚子,这次看来没法跟我一起回中原,于是向 她说起此事来。 楚薇果然不大高兴,娇嗔道:「就不能等我生下来咱们一起回去?我还一直 念着父母的坟也没空去扫,再说你们要对青城派动手,我也能帮上忙。」 我笑道:「等你生下来,只怕已经是明年春天,根本赶不上我师父的生辰, 再说我们都走了的话,家里也没个人主持局面。」楚薇把棋子一抛,含泪道:「 不行,你这一去只怕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我跟你结婚之后,就从没分开过这么长 时间,这次说什么也要跟着你一起回去,我又不是那大家闺秀,一定要坐月子, 就算大着肚子也能替你杀贼。」 平时看她四平八稳的从不扯皮,没想到在此事上她却如此执拗,我既感动又 有些好笑,道:「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咱们孩子考虑,中原早就乱成一锅粥, 咱们去一趟只怕是艰险异常,你该好好呆在王府里照顾赵平,给我顺顺利利生下 孩子就是大功一 件,再说就算我同意了,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去冒险,又是何必呢?」说毕我拿眼去看碧如,示意她帮着劝解。 谁知碧如却像没看见一样,只顾低着头玩弄棋子,楚薇道:「还是不行,赵 平在家里有奶妈照顾,我跟你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什么艰难困苦没受过?大肚子 又怎样?就算尸山血海之中我也能平安产子,就这么定了,不准再说,什么时候 走通知我一声,要是敢瞒着我偷偷跑了,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那个 时候若是出了差错,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知道楚薇看着温柔,其实外柔内刚,有时候认定的事很难回头,只得长叹 一声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不过你得去说服母亲,不然到时候她 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楚薇转悲为喜,搂着我道:「这才对啊,咱们夫妻本就该同患难,共生死, 别的人可以不去,我是一定要跟着你的,你放心,母亲那边我去说,她一定会答 应我的。」 我捏了捏她的琼鼻道:「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一说到闯荡江 湖就两眼发光,说来说去你始终还是忘不了自己的侠女身份,你别忘了,你现在 可是我的福晋,是大清国未来的王妃,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不然怎么给 众人做表率?」 楚薇笑道:「好啦好啦,你几时也变得跟婆婆那样唠叨,这次回来之后,我 保证乖乖当你的福晋,相夫教子,再不奢望行走江湖,好不好?」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当晚我在楚薇房间歇了,一想到她和碧如都是一门心思待我,先前我们之间 的一点嫌隙也荡然无存,两个人恢复从前那样的如漆似胶,一直做了半宿才沉沉 睡去。 次日,我早早地出了王府,也没带任何随从,慢慢转过几条街,仔细探查了 一番,发觉没有跟踪的人,这才迅速钻进一个小小胡同,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 敲门,那门子透过暗门看见是我,也就打开了门,随后又迅速地把门关上。 里面是个四合院,规模虽然不大,却干干净净的,很快一个丫鬟迎了出来, 她不是别人,正是多尔衮元妃的贴身侍女露儿,看见我来了连忙诧异道:「大白 天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走过去搂着她笑道:「怎么了,爷来了你还不欢迎?你们主子可成日念叨 着我呢。」露儿笑道:「奴婢当然高兴,只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来之前提前通 知一下,你急匆匆的来了,我什么都没准备,主子这个时间只怕也没空来见你, 慌慌忙忙的让我如何应对?」 我笑道:「不必那么麻烦,酒菜什么的都不重要,你赶紧去通知你们主子, 我有要紧事跟她商量,迟了可不行。」 露儿听了只得道:「这个时候主子只怕是在午睡,来不来看她心情,我只负 责把话送到。」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出去了,自顾自进了房间,拿起茶杯倒了一碗水喝起来。 这里正是一个月前元妃买来的院子,用来专门与我私会,我已经跟她在这里 约过好几次,每次我都竭尽全力奉承,弄的她高潮迭起,不过最近她已经怀上孩 子,也就少了联络。 不过现在看来,她依旧对我很是迷恋,露儿出去没多久,她就匆匆赶来与我 会面,除了露儿意外,她身边还多了一个英儿。 当初在温泉山庄,这三个人都是被我用肉棒弄的服服帖帖的,一直对我言听 计从,元妃见了我以后脸上一片喜色,我拉着她坐在怀里,对她道:「最近怎么 样,吐的还厉不厉害?」 元妃依偎在我胸膛道:「这几日好一些了,太医说我身子太弱,怀了孩子之 后要注重保养,不然容易落下病根,我就是成日懒懒的不想多动,胃口也是时好 时差,连针线活也不想做了,你那荷包看来要等等了,兴许明年才能做成。」 我连忙道:「不做就不做,前儿你才刚送的帕子,我已经很高兴,如今又何 必劳心费神弄那玩意,多保重身子才好,你也别成日窝在房里不动弹,吃完饭多 出来走走,穿暖和点,晚上早点睡,如今一天比一天冷,今日看这光景是要下雪 ,手炉什么的准备齐全了没?」 元妃笑道:「那里就如此娇贵起来,比起我老家科尔沁草原,北京实在算是 暖和的,前日阿玛来信说,科尔沁下了大雪,部落里好多羊都被冻死,明年看来 更难熬了,你只顾着说别人,自己却穿的如此单薄,回头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我摸着她身上皮草,只觉暖暖的十分顺滑,因说道:「我们习武之人自然比 不得常人,有高手一年四季只穿薄纱,我这还算穿的厚了,你别瞎担心,先顾着 自己吧,你这身皮草是什么做的?不像獭兔,也不像狐狸,厚厚的那么大倒像是 虎皮。」 元妃听说,脱下来展示给我道:「这是北山野人进贡的白熊皮,那白熊比之 黑熊更凶猛,听说捕一头要部落数十人一起出动,弄不好一个也回不来,他们先 敲锣打鼓的追逐巨熊,把它赶到绝境,再用特制的大网困住,等那白熊挣扎的没 有力气,这才敢靠近杀死,连那熊肉也够几十人吃很长时间。」 我诧异道:「我原先只听说过黑熊,没想到还有白熊,你可别诳我。」元妃 笑道:「北山野人住的地方那可都是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处,那里的白狐、白兔、 白狼多的是,有白熊也没什么奇怪的,咱们大清入关之前就和北山野人做皮毛生 意,后来罗刹人来了,那边过来的皮草就已经大大减少,不过价格却越来越贵, 一张白熊皮只怕要百两金子,这还不一定买的到。」 我笑道:「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千金裘,那你穿上暖和不?」 她把那熊皮披在我身上道:「你试试就知道暖不暖和,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 你,我家里还有 貂皮。」 我连忙给她披上道:「胡说,你怀孕的人最应该保暖,我一个男子穿这些做 什么?热热的脱下来很容易着凉,快穿上。」元妃痴痴地看着我,双手揽住我的 脖子道:「如今我有孕在身,不能服侍你,不如让丫鬟们进来伺候吧,我旁边看 着知足了。」 我捏了她的小脸一下笑道:「难道我找你就只为这个?你也太小瞧人了,这 次我来是要告诉你,过几日我有事回南方一趟,只怕一年半载都不能回来,这段 期间你好好保重身子,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到时候一定给你带些南方的土特产。」 元妃听了脸色不喜,娇嗔道:「干什么去中原?我听王爷说,明年就要派多 铎他们打南明,到时候兵荒马乱的很是危险,你不如还是呆在北京,做个太平公 子不行?」 我只得拉着她解释了一番,她见我去意已定,只得含泪道:「就算一定要去 ,也要多带些随从,刀剑不长眼,千万別何人置气。」 我擦拭着她的泪眼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我离开的时间很长,你 要是觉得寂寞,就去找别的男人,我也不会介意。」 元妃立刻红了脸,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我如今心里头只有两个人,一个 是王爷,一个是你,再不可能跟别人好,倒是你,这一去路上多寂寞,会不会再 找红颜知己相配?」 我无奈地苦笑道:「我的夫人虽然怀了孕,却一定要跟我回去,再说这次事 务繁忙,我那有那个闲心,不过走之前我得把一件事情办了,以免将来为祸无穷 ,上次我让你联系庄太后,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元妃道:「庄太后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当然是不甘寂寞,不过她毕竟是太后 ,最怕出什么篓子伤了大清的脸面,自然不可轻易抛头露面,她的要求是大家都 蒙面,不问姓名,不谈其他,只做男女之事,这样才会确保无虞。」 我笑道:「既想偷情,又怕出岔子,也真是苦了她,那也成,就按她的要求 来,最好这几日就办成,不然我怕以后就没那个时间。」 元妃娇嗔道:「你也真是,天下女子那么多,你偏偏惦记身份最尊贵的这个 ,你们两个又是亲姑侄关系,万一惹出祸事来,咱们谁也担当不起,实在不行的 话,还是别来了,我心里怕的很。」 我拉着她的手道:「怕什么,太后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她之前还弄了个 泰西人做面首,还勾当上多尔衮,她都不怕丑事败露,咱们怕什么,再说我找她 也不是单单为了男女之事,另外还有正事相求。」 元妃听了只得点头同意,我又搂着她说了一会儿情话,逗的她娇笑连连,一 直玩到中午的时候,大家才各自打道回府。 就这样过了数日,元妃果然将太后引到了咱们约会的小院子里,我提前在房 里烧了热炭,身上一丝不挂,脸上却戴了个猴王面具,端坐在床前等她进来。 外面已经在下雪,太后进来的时候穿着红色兜帽披风,裹的严严实实,丫鬟 们先是替她脱去披风,元妃又递上滚烫的酒水,她一饮而尽,与元妃说笑了一会 ,这才戴上了仙女面具,掀开幔子,进了卧房。 太后见我浑身赤裸,不由得笑道:「这一身肉倒也紧实,看起来孔武有力, 难怪能入婉贞的法眼,就是不知道真功夫如何?」 元妃笑道:「时间不早了,就让奴才替太后宽衣吧。」太后点了点头,元妃 便亲自为她解去衣裙,不一会已经与我赤裸想对,只见她身材匀称,大腿修长, 双乳高耸,皮肤白皙,怪道能让皇太极和多尔衮为她神魂颠倒。 我只坐在原处不动,太后却凑了过来,用冰凉的小手摸着我的胸膛,还捏了 一捏道:「这身板硬的跟个石头一样,你莫非是习武之人?」 我点头道:「夫人说的没错,小生自小习武,也小有成就,有空可以为夫人 耍几招助兴。」 太后赞道:「习武之人果然与众不同,说起话来就中气十足,不想那些酒色 之徒,说起话来底气都没有,等会让我试试你的真功夫。」说毕用手拿住我的肉 棒轻轻一捏。 我下面早已经翘了起来,毕竟美色当前,诱惑力还是很强大的,我翻身将她 搂了个结实,只觉她肢体柔软,犹若无骨,一时色心大动,握住胸前两团肉球, 肆意揉搓了起来。 太后格格发笑,道:「轻点,看你这般猴急,就像处子一般,咱们慢慢来。」我不想多说,张嘴含住她的樱桃,肆意舔舐起来,想着顺治皇帝也曾这般吃奶 ,如今却落在我手里,心中莫名兴奋,品咂的滋滋有味,只是隔着面具,颇有不 便。 庄太后果然很敏感,不一会就被舔的呻吟起来,我一只手也没空着,一边舔 一边抠挖她的蛤口,只几下,那淫水就汩汩而流,黏黏的挺沾手。 待到差不多时候,我给一旁的元妃使了眼色,她会意,也脱下衣服参与其中 ,我低下头去舔太后的嫩穴,她则开始抚弄太后的双峰,两个人一上一下,配合 的天衣无缝。 太后很快就在两人的夹攻下来了第一波小喷,呻吟声响彻小屋,我见火候差 不多了,于是直起身来,用肉棒在她蛤口拨弄了几下,那肥嫩的肉唇被我拨弄的 七倒八歪,肉芽儿也挺了起来,淫水一股一股冒出,我用龟头在淫水中浸了一浸 ,接着用力一挺,一杆到底,只觉被一团火热湿润所紧紧包裹,爽的长叹一声。 太后的身子也明显一紧,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我开始慢 慢抽动,每一次都是全根而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相比元妃,太后的蜜穴不算紧凑,估计是被泰西人肏多了的缘故,一想到她 本来派泰西人来安慰我的母亲,然而阴差阳错让我的两位娇妻被泰西人征服,我 就火大,插的又快又激烈。 习武之人与平常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能控制呼吸节奏,长时间地做相同的动作 而不疲惫,我充分运用了这一点,加快速度后就没有停止的迹象,一直快速而高 频率地抽插,根本不给太后喘息的机会。 连续两千插以后,太后已经支持不住,嘴里喊着停,我却根本不加理会,继 续抽插,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待到五千插的时候,太后已经全身发红流汗,胡 言乱语,那淫水流的又多又快,我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埋头抽插,待到八千插的 时候,太后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我这才停止了抽动,拔出 肉棒,只见她的尿液哗啦一声喷薄而出,激射的到处都是,温温热热地打在我的 大腿上,一波又一波,直到十几波之后,才渐渐停止。 太后酥胸起伏,大口喘气,两眼翻白,看来已经被我肏的失神。我一边摘下 面具,一边又将肉棒挺入 她的蜜穴道:「皇姑母好美的身子,侄儿伺候的您还满 意不?」 太后一开始好像没有听懂我的意思,只愣着发呆,直到我说了好几遍,她才 缓过神,直直地看了我一会,才发现我脸上已经没了面具,立刻惊恐道:「怎么 是你?」 我一边抽插一边道:「没错,就是我,换做别人也不能把姑母伺候的这么舒 服啊。」 太后尖叫一声,连连后退道:「你抽出来,我们是亲戚,怎么能做这种事?」我嘻嘻笑道:「为什么不能?能侍奉在姑母身边,侄儿非常荣幸。」说毕又狠 狠撞了几下,撞的她呻吟了几声,太后无力地推拒着我,对一旁的元妃娇嗔道: 「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她是我侄儿?」 元妃连忙退到床下磕头道:「奴才知道,不过事已至此,请太后恕罪。」我 连忙道:「姑母,你就别怪她了,是我求着要服侍你的,她当不过我天天求,这 才同意了下来。」 太后叹息道:「你们这是胡闹,要你妈知道我勾了她的儿子,她还不找我拼 命?」 我见她神色松动,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撞的她两团肉球晃来晃去,一边 抽插一边道:「怕什么,你不是派泰西人已经安慰了她吗?如今她派我来安慰你 ,大家两不相欠。」 太后惊讶道:「你胡说,我只是派龙英杰教她画画。」我笑道:「你就别装 了,那天他们在房间里干的好事我已经都知道了,还亲耳听见那泰西人说是你指 使的,他本人就是你的面首之一,你可抵赖不了。」 太后推拒着我,力道却软软的,看起来只不过做了个样子,我越发兴奋,势 必要送她上第二波高潮,她喘息道:「你拔出来,咱们不能这样。」 我笑道:「咱们已经成这样了,难道拔出就算一笔勾销?你还是好好躺着, 让侄儿好好伺候你吧,尽管放松,咱们都是自己人,谁也不会坑谁。」 太后听了只得长叹一声,指着元妃道:「都是你干的好事,要是出了什么差 错,拿你是问。」 元妃笑着连连磕头认罪。 我见她已经服软,心中豪气大起,将她翻过身子,弄成狗爬式,只见硕大的 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儿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片肉唇,沾满了水渍 ,亮晶晶的分外可爱。 那肉洞儿红红的,分开来能看见里面的肉粒,我忍不住低头添了两口,然后 直起身子,让肉唇含住龟头,上下滑动,磨蹭了良久,直到她扭头用杏眼哀怨地 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徐徐插入,里面的淫液被我挤出许多,一滴一滴落在褥子上 ,看起来十分淫靡。 我大力地抽插起来,这一回我不再温柔,时而拍打她的屁股,时而捏住乳头 拉扯她的双峰,搞得她高潮三次,连声音都嘶哑了起来,最后她扯掉面具,与我 直面相视道:「你如此卖力,到底有什么事要求我?」 她是聪明人,对待聪明人藏着掖着反而不好,我与她对视了一会,直言不讳 道:「我要那泰西人的脑袋!」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3) 【53】 2019年9月9日 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雪,今天终于停了下来,整个北京城银装素裹,每户人 家的房檐上都挂着密密的冰凌,此时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透亮的光芒。 王府的下人们一早就开始扫雪,待到我们起床之后,石板地已经干干净净, 只是花丛、草地上还堆着厚厚的白雪。已经两岁半的赵平哭着闹着要玩雪,被楚 薇死死按在房里不许出去,谁知越是阻拦他哭的越厉害,被搞的头疼的奶妈只好 来找我,我袖子一挥道:「男孩子就要多锻炼,这点冷怕什么,你带他出去吧。」 奶妈苦笑道:「这也容易,只怕大福晋追究起来,还请世子替奴才担待一些。」我笑道:「无妨,有我呢。」奶妈领命,于是抱着赵平出去了。 谁知不一会儿,楚薇就气势冲冲地抱着哭泣的赵平踢开了门,指着我怒道: 「哪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外面这么冷,你还让张奶子带着平儿去雪里打滚,你看 看,他的手都冻红了,回头着了凉,夜里哭闹,你只管高卧,那里管我们娘俩死 活?」说毕已经红了眼圈。 我连忙起身道:「去雪里玩一玩是小孩的天性,我不信你小时候就不喜欢玩 雪,那里就冻死了?况且他是男孩子,整日闷在房里像什么样子?」 楚薇拿着赵平的手往我脸上戳,一边戳一边道:「你看看,都冻成这样了, 你还说风流话,你再看看他的脸和耳朵,已经干的要裂开,他才两岁多一点,外 面是滴水成冰,你不顾他死活,我还顾呢。」 我被她吵的脑仁疼,一边躲闪一边道:「停,咱们打住,你是不是不想回中 原了,也好,留在北京好好照顾赵平,毕竟这么小的孩子不能离开妈!」 楚薇听了果然住了口,半刹才道:「你别扯开话题,这次我是跟定你了,你 们两个路上孤男寡女的,指不定惹出什么风流债来,我不跟去的话,明年回来只 怕就多了一个儿子。」 我笑道:「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就纳闷了,我娶了那么多妻妾,你 别的都不吃醋,为和偏偏跟碧如过不去?」 楚薇让奶妈把吵闹的赵平带走,连连叮嘱不许再出去玩雪,待众人离开后这 才道:「我今天就把话给你说白了,我就是嫉妒,她武功那么高,又深得公婆宠 爱,认作干女儿,当了大清国的郡主,荣耀、富贵、权力、武功那样都占全了, 简直是完美到无可挑剔,而我呢,我只有你,她要是连你也要抢去,那是万万不 行的。」 我见她如此态度,又是欢喜又是愁,欢喜的是她对我十几年来一如既往,用 情至深,愁的是我跟碧如已成燕好,她要是知道真相,还不知闹到那步田地,只 得讪笑道:「你嫉妒她干嘛,只要你好好服侍我,甭管我以后宠谁,你还是元配 夫人,将来做了王妃,连你家里也要追封三代,待天下太平了,咱们一起衣&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还 乡,让你老家人也知道他们之中出了个贵人,那可真是光宗耀祖。」 楚薇冷哼道:「这么说,你对她是真的有那心思?别忘了,她可是你义姐, 你们两个怎么能在一起?」我正不知如何作答,外面有人道:「禀二位主子,王 妃那边有请。」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好的,马上就 来。」楚薇拉住我道:「别走,你还没回答我。」 我笑道:「母亲那边正急着找我们呢,一起过去吧,这事以后再说。」 楚薇道:「这个时候王妃找我们有什么事情?」我笑道:「当然是我南下的 事情,我已经告诉母亲,她见我执意如此,这几天已经在准备咱们路上要用的东 西。」 说话间来到上房,果然见众人都已经聚齐,碧如、蒋英、罗芸、蔡瑶已经按 位分坐定,身后画屏、馨儿、晴儿、香巧、瑞珠等丫头侍立左右,母亲则坐在北 面主位上,身后则是臻儿,她生病许久,现在刚刚康复,多日不见,看起来憔悴 了许多。 妻妾和丫鬟们见我和楚薇携手进来,连忙起身请安,我抬手示意让众人坐下 ,楚薇便来到母亲身边服侍着。母亲对她笑道:「你挺着个大肚子怪不方便的, 还是回去好好坐下。」 楚薇只得与我一起在上首坐下,母亲又对众人道:「那个谁房里叫清儿的, 前些日子我听说她也怀孕了,一并赐坐吧。」 蒋英起身笑道:「母妃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说的是我房里的晴儿吧,不是清 儿,她的确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子,世子爷已经赏了侍妾位分,我原本是不让她 服侍的,她偏说不能忘本,一直在我房里呆着。」 母亲笑道:「看来是我糊涂了,家里人一多,有许多就认不过来,你们这些 媳妇为我家添丁加口,本就是大功一件,我和王爷只有这一个儿子,还指望着他 开枝散叶,壮大家业,你们已经有孕的,要多多保重身子,别成天想着到处乱跑 ,没有怀上了也要加把劲,给自己争口气,明白了没有?」 除了碧如外,众女都起身道:「是,谨遵母妃意旨。」我见楚薇脸色绯红, 想必是她已经察觉到母亲话中有话,分明是责怪她不顾身子要跟我南下,然后便 是蔡瑶,她一到北京先是月信混乱,再之后就是水土不服,各种病痛不断,身子 过于娇弱,与我成亲后一直没有圆房,就算她想要孩子,那身子骨也折腾不起, 请大夫看过几次,都是说气血先天不足,胎里带来的毛病,一旦换了环境,就会 加剧发作,此次回去,我的任务之一就是要向号称医仙的师兄周云逸讨一副方子 ,以期治好她的先天不足之症。 母亲又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众人坐下,然后又道:「这次我让你们一起来 ,是有件是要给大家宣布,想必你们之中已经有人知道了我儿要回南方的事情, 他要走,我也拦不住,儿大不由娘,如今跟他去的人已经确定了两个,那就是楚 薇和碧如。」说毕又指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武艺高强,又都是从小生长在中原 ,为人也谨慎,我是放心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羽儿的性子,都三十多岁 的人了,性子还跟少年人那样野,上次要不是我和王爷及时赶到,你们几个都已 经人头不保,这次他回去,你们两个要多劝劝,别由着他胡闹,再不行就给我捆 回北京。」 碧如和楚薇连忙起身答是,我也起身笑道:「母亲多虑了,这次我一定谨慎 行事,没有把握的仗我绝对不打。」 母亲嗔怒道:「你还敢胡说?什么仗也不许打!哪怕你跟他们有什么血海深 仇,也要暂时忍着,就算遇见劫道的,无非施舍一些过路费,没必要拼个你死我 活,咱们现在也不在乎那几个小钱,最要紧的是性命,多想想你儿子,还有这么 多挺着大肚子的媳妇都盼着你归来呢,要不是你师父过寿,咱们避不开人伦大理 ,我是铁定不让你乱跑的。」 我低着头连连称是,暗中却把眼偷瞧罗芸、蒋英二人,但见她们面带喜色, 似乎我的离开更利于她们与那泰西人偷情,脸上没有丝毫不舍与不快,让我大失 所望。 母亲见我神态恭敬,怒色稍息,挥手让我来到她身边,红着眼摸着我的脸道 :「你回去之后,有什么事最好跟你师父师娘、师兄弟们商量着办,紫英派个个 都是高手,只要他们出面,武林中人就要先忌惮几分,咱家在睢宁的老宅我也已 经好久没见到过,只怕这辈子也见不到了,我身子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能折腾, 受不了长途劳顿,你经过的时候带附近的一些花儿草儿回来,我看着也算是一个 念想,若是不方便的话,也就算了,对了,还有闻香教的那些人,上次何心素已 经亲口跟我承诺过,他们已经改邪归正,不做那伤天害理的勾当,怀恩寺的事情 你也不要再管了,没的无故多添一个敌人,太后跟我说,明年清军就要倾巢而出 ,分三路大军攻打李自成、张献忠、史可法等人,你不要跟那些人走的太近,别 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是真遇到危险,连紫英派的人都护卫不了你,就去找你父亲 ,他跟豪格已经率数万满蒙大军南下,很可能出现在陕西、四川一带,你跑去找 他准没错,总之,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平平安安的回来,我的好儿子,为 娘和媳妇们在家里一直等着你。」说毕已经泪流满面,我也十分伤感,连忙拿帕 子替她拭去眼泪,安慰道:「母亲不用担心,曾经我们分开那么长时间,我不都 是活的好好的?又不是第一次闯荡江湖,您就别担心了。」 众人听了,也都一起过来安慰着她,蒋英和罗芸笑道:「俗话说吉人自有天 命,母妃何必那么担心,我们也想陪世子一起回去,只是武功太低,只怕帮不了 什么忙,倒成了累赘。」 她们不说还好,一说我心头怒意大起,只是碍于场景也只能强忍着。 母亲勉强收了泪,又拉着我说了许多话,可以说是方方面面都考虑的十分周 全,连路上准备用的东西都有好几车,生怕我受一点委屈。 待她好不容易交待完毕,罗芸和蒋英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向前道:「既然 世子爷要远行,我们别的没什么准备,倒想起法源寺里面的菩萨最灵,香火最旺 ,我们想去给世子爷请个护身符,托菩萨保佑他和福晋一路上平平安安,不知母 妃意下如何?」 母亲听了大喜道:「这最好不过,先前我在观世音菩萨面前也请了护身符, 不过你们请的又不一样,难得你们能想到,既然如此,早去早回,穿厚实一点, 路上雪滑,让轿夫多看着马,一定要注意安全。」 二女听了欣喜不已,当即命人备下马车,蔡瑶也起身咳嗽道:「我也正想出 去走走,姐姐们不如带上我一同去法源寺。」 蒋英笑道:「这大冷天的妹妹还是在家里歇着吧,外面吹了冷风,回头又该 嚷脑瓜子疼,你放心,你的那份我们替你请了。」蔡瑶还要说什么,我连忙上前 拉着她道:「你听话,这几日才稍稍好了一点,别闹翻了才好,等身子大好了, 你想去那里我就带你去那里。」 蔡瑶惊喜道:「真的?相公可别诳我。」我拉拉她的小指道:「当然算话, 咱们一言为定,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随你走一趟。」 蔡瑶黯然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生父母现在还有没有活着,我的老家在扬州 一带,已经十几年没有回去,也不知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过有相公这句 话我就放心了。」 我一边安慰蔡瑶,一边却在心中冷笑,看来罗芸和蒋英打着为我祈祷的名义 ,已经准备外出私会泰西人,只是她们财力有限,所有开销都是被我控制,按理 说应该没有银子去置办宅院。 想到这里,我仔细观察二女,发现她们头上的钗环比平时戴的要少的多,这 更让我心声疑窦,要知道她们平时穿戴非常华丽,争奇斗艳,生怕被对方小瞧了 去,脖子、手腕、头发上佩戴的珍珠、翡翠、宝石数不胜数,如今却略显寒酸, 罗芸手上本来有十个指环,现在却只有五个,蒋英头上则少了常戴的金凤钗,细 看之下的确出入太大,难不成她们暗地里托人把首饰变卖了? 想到这里,我故作轻松地问罗芸道:「前儿我送你的玉步摇你戴上挺好看的 ,怎么现在又不戴了?」罗芸神色一变,又作笑脸道:「上次她们说戴着晃来晃 去迷眼睛,我就放在柜子里了,你要是喜欢的话,我让人取来。」 我点点头道:「也行,我送你的东西,你好好戴着,别放在柜子里蒙尘。」 说完又转身对蒋英道:「你也是,我看你不是挺喜欢那枚青鸟佩,怎么也学罗芸 一样藏着掖着?」 蒋英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汉,勉强笑道:「今儿你怎么注意起我们的打扮来了 ,要是觉得我们打扮的不好,我重新回房收拾一下。」 我摇头笑道:「不用,你们打扮的极好,我只是觉得那个玉佩你戴上挺不错 ,放在柜子里怪可惜的。」蒋英见我态度坚决,只得命丫鬟去取。 房中诸女见我如此重视首饰的佩戴,也是十分诧异,毕竟我大部分时间对这 些细微末节的东西不太在意,平日里大多只关注发型和衣服,因此她们的精力也 大多花在这方面。 这时母亲道:「你们嘀咕什么呢,既然要准备南下,就应该做万全的准备, 走水路还陆路,在何处停留,何处住店都要预先订好,少吃些苦头,毕竟楚薇还 有身孕。」 我听了连忙命人去取书房的地图来,与众人一起商量南下的路线。正聊的投 入,我眼角瞟见外面有两个丫鬟攧手攧脚地走来走去,似乎想进来却又不敢进, 我连忙呵斥道:「谁在外面晃荡着呢,有什么事赶紧说。」 被我这么突然一吼,两个人登时身子一软,跪在外面道:「启禀主子,奴才 有罪。」我连忙道:「滚进来再说,你有什么罪?」 二人连滚带爬地进来道:「主子,奴才失职,那玉步摇和青鸟佩都不见了, 兴许是放错了地方,容我们再回去找找。」 我还没说话,蒋英已经气得走过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丫鬟往后一仰道:「 狗奴才,让你管个东西也管不住,要你何用?真是气死我了,要是查出来你监守 自盗,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罗芸也道:「限你们一日之内给我找回来,否则按偷盗论处,到时候就不是 罚入辛者库那么简单了,那玉步摇虽然不过几百两银子,但是把你全家卖了也直 不了那么多钱。」 两个丫鬟跪在地上涕泪纵横,连声告饶,蒋英还要动手去打,被罗芸拉住道 :「你是主子,犯不上跟一个下人动粗,一会儿拿不出东西,自有管事媳妇掌她 的嘴。」 母亲听了也怒道:「先前因为沈雨的案子,家里就查出奴才们偷拿主子的东 西到外头卖钱,王爷发了怒,当场杖毙几个,你们难道还没得到教训,为了这些 不能吃喝的劳什子,非要把大好的性命搭进去才好?」 众人也对那两个丫头义愤填膺起来,纷纷要求严惩,只有我知道她们两个是 被蒋英和罗芸拉出来当了替罪羊,若单单靠她们自己,只怕这一辈子也找不回那 丢失的首饰。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起身拉起两个丫鬟道:「回去找吧,就算找不到也不要紧,你们两个平时 表现的还好,不像是偷鸡摸狗之辈。」二人感激涕零,叩拜一番后,翻身出了房 间。 一时人回去法源寺的马车已经备妥,蒋英和罗芸便向我们告辞,携手出了王 府。我也推说身上有些疲惫,回书房养神休息,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实际上却是 回书房换了一身便服,一路跟踪载着蒋、罗二女的马车。 与我猜想的没错,她俩先是去了一家当铺,用古玩字画赎回了青鸟佩和玉步 摇,又径直来到法源寺,只在寺庙里呆了一刻钟,就匆匆登上马车,只不过马车 的方向不是回王府,而是一路向西而去,绕了几条街,最后在一个胡同口停了下 来,徒步往里面走了许久,这才进了一间四合院,为了防止被她们发现,我不敢 直接跟在后面,而是在沿街的房顶上飞驰。 此时屋顶上积满冰雪,滑腻异常,我只得使出轻功,起起跳跳,就算这样, 有好几次也是失控滑倒在房梁,摔的七晕八素,幸而因为积雪的缘故,声音不大 ,也没有惊动附近的人。 也幸好雨雪天行人极少,否则大白天的飞檐走壁,很容易被人发现而引来不 必要的麻烦。 眼见着罗芸、蒋英进了那四合院,我也跟着翻墙而入,只见院落还挺大,积 雪之下草木葱翠, 石板路上没有丝毫积雪和青苔,看来经常被人打扫。 我正要翻入内院,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阵低吼,登时吓了一条,转身一看,原 来是一条大狼狗正低伏着身子冲我呲牙咧嘴,我心说不好,稍有不慎,今天得栽 在狗手里。 凭以往对付狗的经历,我下意识蹲下身子做捡石头状,那狗果然吓得连连倒 退数步,不过它只是暂时被吓退,缓过神来后鼻头邹的更狠了,呲牙咧嘴地朝我 逼过来,我别无他法,怕它叫起来坏了我的好事,直接上前抓住狗头一拧,卡擦 一声脊柱被我捏断,它便呜呜地低鸣一声,魂归地府。 我向那条大狼狗抱歉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穿过院子,来到正房后面的无人处 ,隐隐能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欢声笑语的十分热闹。 我心中愈加愤恨,翻窗进入隔壁小间,里面暖暖的烧着炭火,比外面舒服多 了,我迅速关上窗,看看这里是卧室,只怕他们一会儿就要进来,打开衣柜看了 看,里面一件衣物也没有,看来没人会来这里拿衣服,也就躲了进去,只留一道 细细的缝隙观察外面。 过了一会儿,那泰西人果然领着罗芸、蒋英进了卧房,一边走一边道:「我 要给两位贵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这可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从澳门弄过来的。」 罗芸道:「什么惊喜?别又是什么音乐盒,怀表之类的小玩意,我们府里多 的是,都是佛朗机进贡的好东西,比你外边弄的还要精致,你可别白费力气。」 蒋英也道:「说的没错,那西洋女装我也穿过了,捆的人腰难受,我们又是孕妇 ,穿不得那么紧的衣服。」 泰西人笑着拍了拍手掌,从外面立刻进来两个披着毯子的人,浑身包裹的严 严实实的,看不清容貌肤色,只露出眼睛来。不过光看体型就觉得非常壮实,个 头比泰西人还高出一个头,站在那里像两座铁塔。泰西人得意地走过去把毯子掀 开,对罗芸、蒋英笑道:「尊贵的夫人,这就是传说中的昆仑奴,我给你们带来 了。」 随着毯子被掀开,那两个人的面貌也随之展露出来,黝黑的肤色,卷曲的短 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肩宽如熊,腰粗如牛,腹部是一块又一块腱子肉组成, 额头、肩膀、胸部都是青筋暴起,耳朵上各穿巨大的铁环。 原本高大的泰西人,在他们面前显得像小孩,蒋英、罗芸则显得更加微不足 道,更可惊的是那胯下肉棒,虽然没有翘起来,却长如儿臂,软软吊在胯下,如 同第三条腿,两坨卵子晃来晃去,大如牛卵子,总之,这是我平生见过最强壮的 人。 罗芸见此绯红了双颊,对泰西人娇嗔道:「胡闹,谁让你领他们来的,什么 惊喜,是惊吓还差不多,赶紧打发让他们滚。」 蒋英连忙道:「别啊,姐姐你看,这些人长的多奇怪,浑身上下就眼仁和牙 齿是白的,跟炭火里爬出来的一样。」说毕又对泰西人道:「我说泰西和尚,你 这昆仑奴到底凶不凶,我能不能摸一下。」 泰西人笑道:「别看他们高大威猛,从小就被鞭子抽打的跟狗一样,性子温 顺的很,你别说摸,就是打他耳光也不会反抗,只是脑子不太好使,来到中国这 么多年,才学了聊聊几句汉语,服侍人的确不行,看家护院倒也不错。」 蒋英听了,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在那昆仑奴胸膛上摸了一下,一时雪白的 嫩手和漆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蒋英笑道:「姐姐你看,真的好壮实啊,这肉 就跟岩石一样坚硬。」 谁知那昆仑奴被蒋英这么一摸,胯下登时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翘了起来,然 而弯弯的只是微微发硬,看起来跟骡鞭一样,简直骇人耸听。 蒋英惊呼道:「想什么呢?臭黑鬼!」泰西人笑道:「我不在这里的时候, 就由他们来伺候两位主子,那床上功夫可真不是盖的,保准让两位心满意足。」 罗芸嗔道:「混账逻辑,你难道当我们是青楼妓女,可以让人随意糟蹋,岂 有此理!」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连忙拉住她道:「主子误会了,他们两个是 来服侍主子,而不是来糟蹋主子,主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们绝对毫无怨言 ,今后他们就侍奉你为主人,生杀予夺全凭主子定夺。」 蒋英笑道:「这么说,你打算将他们送给我们做礼物了?」泰西人拱手道: 「正是此意,他们两个还没有汉名,请主子为他们取名。」 蒋英笑嘻嘻地道:「这两人跟个铁塔似的,左边这个廋一点高一点,就叫大 黑,右边的矮一点,白一些,就叫大壮,姐姐你说好不好,这两个你选那一个?」 罗芸冷哼道:「你要是喜欢就都归你吧,也不怕黑鬼污了你的身子,我还有 事要回府,你们自个玩吧,记得要早点回来,千万别惹出事来。」 蒋英和泰西人登时脸色尴尬起来,蒋英连忙拉着她到一旁到:「好姐姐,你 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咱们好不容易变卖了首饰,才买了这个地方 ,正该好好享乐,你怎么事到临头打起退堂鼓来?」 罗芸叹息道:「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今天夫君突然留意起我们的首饰来, 又说的那些话,他那神色总像是已经察觉一切,掌控一切,不过是看我们表演而 已,就像耍猴似的,等到我们得以忘形的时候,再给予致命一击。」 蒋英笑道:「那你可能是多虑了,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连贴身丫鬟都没 有告诉,再说那天我特意还去问了门子,夫君早早就去皇宫当差,不可能发现我 们的事。再说了,就算他发现了又怎么样,总不能不顾忌咱们肚子里的孩子吧, 这可的的确确是他的种,错不了的。」 罗芸叹息道:「我越想越对不起他,当年在睢宁老家我就犯下大错,失了贞 洁,他一向是眼睛容不下沙子,到底还是为我破了一次例,待我比从前更好,如 今只因为他宠溺碧如、楚薇,咱们就如此报复,以后的下场只怕比沈雪、沈雨还 要惨。」 蒋英听了连忙道:「你别说那些丧气话,本来高高兴兴的被你这么一闹,连 我的心情都没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咱们这样做也不是刻意报复他,只是 趁着年轻想多尝试一些乐子,难道你就甘愿一辈子和一个男人睡觉?那可真是虚 度青春,枉费年华,就连太后和婆婆都在暗地里养男人,咱们不过顺应潮流而已 ,你又何必如此自责?」 罗芸听了这才松了口气道:「从前看你都是规规矩矩的,没想到你暗地里如 此想的开,连公公都敢勾引,夫君有了你这样的媳妇儿,也算是倒霉。」 蒋英笑道:「他应该高兴才是,我可没像赵欣、沈雨那样要取他性命,更不 会像若初那样傻了吧唧的自尽谢罪,我就是我,只为自己活着。所以你别一天到 晚愁着个脸,反正事情做已经做了,索性做到底,你要是真不喜欢黑奴,还是让 那泰西和尚来跟你耍吧。」 这时泰西人走了过来,一把从身后抱住罗芸道:「罗福晋,蒋夫人说的没错 ,咱一定像那天一样伺候你,让你爽到极点。」 罗芸看似很用力地挣扎着,却被泰西人一件又一件地脱起了衣服,蒋英抛了 个媚眼给泰西人,径直走向那两个黑奴,握住那个叫大黑的肉棒道:「天啦,真 的好大好长,我两只手都握不全,只怕咱们中原女子没人能受得了吧。」 泰西人一边肆意揉搓着罗芸的双峰,一边对那两个昆仑奴叽里咕噜说了什么 ,大黑听了便拦腰抱起蒋英,将她往床上一放,然后粗鲁地撕扯起蒋英的衣服来。 蒋英打了一下大黑的手道:「咱穿的是名贵貂皮,别给我扯坏了,我自己来。」一边说一边褪下衣裙,很快就赤裸相对,她怀了孕之后乳房变得硕大,肚子 圆滚滚的,皮肤依旧是欺霜压雪,粉嫩的肉缝隐隐有淫液泄出,似乎早已动了淫 心,大黑见了口水都流了起来,连忙上前揉搓她那一对饱满的双峰,两个粉红的 乳头在搓弄下瞬间变硬勃起,大黑连忙低下头含在嘴里,拼命地允吸着,而一旁 的大壮也不敢示弱,分开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伸出舌头舔弄着蒋英的花蕊,品咂 地滋滋有味。 再看罗芸那边,泰西人已经将她整个人顶在墙上,让她的双腿大张着,露出 一线天的肉缝,泰西人则蹲下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头刮蹭着她的花蕊,周围 的阴毛已经被口水和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爽的她呻吟不止,嘴里发出 哼哼的声音,听起来幽怨无助。 那边蒋英也在两个昆仑奴的上下夹攻下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二女的呻吟此 起彼伏,整个房间显得淫靡起来。 叫大壮的昆仑奴舌头十分粗糙,又红又长,对付女人还真有一手,连平常人 碰都不碰的菊眼也舔的格外卖力,舔完菊眼又舔大腿、小腿、膝盖、脚背、脚趾 ,蒋英细嫩的肌肤在他眼里成了绝世珍品,毕竟他们那边的黑女多半皮肤粗糙, 又有异味,而蒋英则是贵妇人,一生都在享受荣华富贵,从未干过体力活,伺候 这样高贵的女人,是他的荣幸,带给他巨大的刺激,那骡鞭一样巨大的肉棒高高 翘起,如同黑蛇一样择人而噬。 大黑则已经将巨大的肉棒顶在了蒋英的双峰之间摩擦着,巨大的龟头穿来穿 去,马眼分泌着丝丝淫液,涂满了奶子。 蒋英整个人像被两坐黑山压着,只能看见她雪白的双腿双手在外面挥舞着, 显得极为兴奋。 不一会,大黑和大壮互击一掌,两个人调换了上下位置,大黑将硕大的龟头 顶在淫水盈盈的蛤口,大壮将肉棒放在蒋英嘴边,示意她含进去。 蒋英拿着大黑蛇揉搓了两下,张开嘴含了进去,然而却只能含下三分之一的 肉棒,大部分肉棒还露在外面,尽管她此时已经两腮鼓起。大壮抱着她的头开始 缓缓抽插起来,由于肉棒太过巨大,蒋英完全含不住,红唇始终大张着,难免从 嘴角流出许多口水来,唾液挂在半空,被牵的长长的。 大黑分开两腿,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在花蕊上磨来磨去,逗出淫水一波又一波 ,待龟头被那淫水完全打湿,他分开肉唇,用力地将龟头往肉缝里面挤压,这时 蒋英忽然吐出肉棒,大声道:「轻点,你的太大了,我受不了。」 大黑愣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办,他的动作已经很是轻柔,再轻只能静止不动 ,蒋英白了他一眼,用双手扒开肉唇,大张着腿,使得蜜穴大张,连肉洞都能从 外面清晰地看见。 大黑见此,登时来了信心,扶着肉棒再次挺入,鸡蛋一般大的龟头就像怪兽 ,将原本紧窄的肉穴扩张到了极致,费了好大的力气,龟头才渐渐没入肉中,接 下来就轻松了许多,大黑用力一挺,那肉棒进去了三分之一,却已经顶到了最深 处,再也无法挺进。 蒋英被顶的尖叫了一声,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死死抓住大黑不让她动,然而 罗芸那边已经激烈地肏干了起来,发出拍拍拍地撞肉声,泰西人让罗芸扶着墙, 伏下身子,屁股高高撅起,他从后面用肉棒顶了进去,一边摇摆身子一边抓着罗 芸的秀发,就像驯服了一匹野马,他的肉棒同样不小,插的罗芸矫喘吁吁,身子 软软的,似乎站立不稳。 蒋英见此不甘示弱,示意大黑可以继续了,大黑握着她的双乳,将她的双腿 扛在肩膀上,站在床沿边一耸一耸地抽插起来,那硕大的龟头登时从里面刮出白 浆,将原本漆黑的肉棒涂抹成白色,每一次抽插虽然缓慢,但力大势沉,撞一下 床也跟着动一下,抽一下整个纱帐都在抖动。 蒋英如泣似歌,婉转呻吟,嘴里一会喊:「好大,太大了,我快受不了。」 一会又说:「好刺激,太硬了,真的好硬。」 大黑看起来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然而她放浪的表情已经让他深受鼓舞,抽 插的越来越快,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 罗芸的体质却依旧比蒋英敏感许多,很快就在泰西人剧烈的抽查下尿了出来 ,弄的一地都是尿液,整个人已经失魂落魄,爽到了极点,这时泰西人不失时机 地对她道:「罗福晋,让你尝尝黑鸟的滋味怎么样?只怕你尝到了之后不舍得放 手呢。」 罗芸果然被说动了,缓缓地点了一点头,泰西人冲着大壮吼了几句,大壮只 得将肉棒从蒋英嘴里拔了出来,来到罗芸身边,泰西人见罗芸已经站立不稳,搬 来春凳让她仰躺在上面,双腿高高朝天,露出粉嫩的肉缝和菊眼,又指使大壮大 张着双腿,蹲下身子,扶着肉棒往肉缝里插,无奈插了几次罗芸都喊疼,看起来 她根本适应不了如此粗壮的肉棒。 泰西人想了一想,去另一个房间拿来一瓶油,对罗芸道:「这是天竺的神油 ,擦上以后就不会太疼,若是你还是受不了,咱们也别勉强,毕竟身子最要紧。」 罗芸点了点头,泰西人将那油倒了一堆在手上,先是涂抹在那漆黑的肉棒上 ,后又用手指探入淫穴之中,搅拌了一下,看看无妨,也就然大壮继续。 这一次大壮果然顺利了许多,那粗壮的黑蛇渐渐陷入雪白的肌肤之中,撑开 了原本紧窄的肉道,平时紧密相处的肉唇从未被分开的那么远,连勃起的花蕊也 被扯扁拉圆,肉穴旁边的青筋也浮现起来,肌肉紧绷的快要撕裂,更夸张的是, 我甚至能听到骨盆被撑开的轻微异响。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4)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4) 2019年9月10日 不得不说女人的蜜穴真是潜力无穷,巨蛇一般粗大的肉棒也能被容纳其中, 可以说让人叹为观止,大壮插到底之后,停了一会,等罗芸渐渐适应了,这才重 新开始摇摆腰肢抽插了起来。 罗芸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简直就像一个未成年小女孩,那样柔弱不堪一击, 他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每一次都是用最大的力气撞击,撞的胯下已经发 红,撞的肉唇发红发肿,撞的她呻吟断断续续,抖成一团。 就这样没几下,罗芸突然尖叫了一声,歪着身子退出肉棒,大股大股的尿液 喷射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溅的大壮满头满脸都是,大壮嘿嘿一笑,焦黑的脸 上露出洁白的牙齿,用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尿液,又抹了一把尿液在鼻子前用力闻 了闻,那手在粗壮的肉棒上大力撸动着,越撸越快,不一会儿就哦哦哦地乱叫了 几声,卵蛋剧烈收缩着,巨大的龟头却膨胀起来,只听嘶的一声,随着卵蛋的最 后。 一次收缩,大量雪白的粘稠物从猩红的龟头马眼中射了出来,那情形就像奶 牛射奶,一股又一股,又多又浓,很快罗芸脸上、胸脯、肚子都被射了厚厚一层 粘稠物,眼不能视,嘴不能张,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屋子里弥漫了一股令人恶 心的腥臭味,持久不散。 她慌的连忙道:「哎呀,迷了眼,快拿帕子来。」 泰西人连忙拿帕子替她擦拭起来,好半天才将脸上的粘稠物拭去,又去擦她 的下身。 罗芸踢了一脚大壮怒道:「你是畜生吗?怎的射这么多?」 那大壮却抓起头来,憨憨地笑着。 泰西人道:「主子别见怪,他听不懂汉语,你就当他是畜生好了,有用的时 候玩玩,没用的时候扔一边去。」 正说着,那边蒋英也快完事了,叫的一声比一声高,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高 翘着屁股迎接身后大黑勐烈的撞击,两个奶子甩来甩去,不时有奶水飞溅出来, 下身的淫水也如开泄的洪水,淌的到处都是,大黑全身青筋隆起,纯黑的腱子肉 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蒸起白雾腾腾,勐烈肏了几次后,他忽然搂定蒋英雪白的 翘臀,高亢地叫了一声,哆嗦着喷射起来,很快粘稠物就灌满了蜜穴,从两人的 交合处渗了出来,连阴毛也染的雪白一片,粗黑的肉棒像一个巨大的水管,不停 地往里面注射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物,射的蒋英原本就鼓起的小腹似乎更大了一些 ,两个人大口喘息着,最后歪在床上一左一右倒下,脸上都是满足地笑容。 此时泰西人如同通房丫头,端来盆子和热水,伺候着二女清洁身子,一边擦 拭一边道:「二位主子,这昆仑奴的滋味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 蒋英笑道:「不错,你有功了,回头我赐你几个丫头,让你也乐呵一下。」 罗芸却道:「龙英杰,你身为耶稣会传教士,不去传教,成天弄费这些心思 在我们身上,你倒是说说,你如此这般讨好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 应对太后的懿旨?」 泰西人拧着帕子道:「不瞒二位主子,来到东方以后,我其实已经脱离耶稣 会,不再传教,跟汤若望他们已经没什么来往,我别的爱好没有,就爱这房中事 ,尤其最爱二位夫人这样美丽的东方女子,有你们陪着,我就是天底下最快乐的 人,别无他求,看这你们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蒋英正要说什么,罗芸却抢先冷哼道:「花言巧语,你的心思我已经猜着, 你连太后和婆婆都能搞到手,那些丫鬟你自然看不上,拿下我们之后,你必定还 不知足,一定还惦记着咱们的大福晋和大格格,想靠我们联络这两个人,所以才 会献昆仑奴来讨好我们,我说的对不对?」 泰西人显然被罗芸说中心事,神色明显一变,尴尬道:「难怪这么多美女之 中,世子爷会单单封你为侧福晋,心思果然与别人不一样,既然你已经说了出来 ,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我的确想与大福晋和大格格共享鱼水之欢,但是 我这样做也并不是单单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两位主子考虑。」 蒋英冷笑道:「好哇,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以后就去找他们两个吧, 别理我们。」 说毕转身就要走,泰西人拉住她劝道:「蒋夫人听我说完,我虽然是个泰西 人,可是我来中国已经七八年,多少也知道男女通奸在中国是犯了大忌讳,女子 名声更比命重要,要是因此事连累二位的声誉,那我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万死 不能辞其咎,想来想去,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所有人拉下水,你想一想,如 今太后、王妃、你和罗福晋一共四个人,都已经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要是连大福 晋、大格格也都下了水,王爷又经常在外,不足为虑,唯有世子一个人蒙在鼓里 ,到时候我们收买所有下人,只要世子一离开王府,整个王府就是我们的天下, 什么男女之别、上下尊卑,统统不存,有的只是男女之乐,鱼水之欢,为天下第 一安乐窝,你们说好不好?」 蒋英听了两眼放光,也喜道:「你说的不错,恰好夫君今日刚说过,不久他 就要南下,到时候王府之中就只剩我们,母妃也不怎么管事,再也不用像现在这 样担惊受怕。」 泰西人喜的抓耳挠腮道:「此话当真?你可别骗我!」 蒋英笑道:「当然,一家子人都知道了,不信你问罗姐姐。」 罗芸冷笑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夫君最近的确是要南下,可是他也会带走 大福晋和大格格,你只怕是再没机会接近她们。」 泰西人果然神色一黯,又质疑道:「大福晋肚子那么大,看着没过几个月就 要生产,怎么还会离开王府南下,那边局势乱的很,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吗?」 罗芸冷笑道:「她可不是普通的孕妇,当年行走江湖,听说还到极北之地杀 过你们红毛鬼,就算怀了孕只怕你也打不过她,她和夫君感情也是最好的,就凭 你,还是省省吧。」 蒋英叹息道:「不愧是楚薇,南方那鬼地方尸横遍野,强盗成群,听说百姓 饿的易子而食,我是再也不敢回去,还是留在京中太太平平做贵人才好。」 罗芸冷笑道:「这下看出差距了吧,也难怪人家楚薇能当上&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福晋,咱们只 能混个侧室,心都不在夫君身上,他能抬举我们?」 蒋英笑道:「也罢,她是胆子大,也最得人心,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比不上, 不过要是在南方出了什么意外,那&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福晋的位置不就轮到你了吗?只要你肚子争 气,再生下一个男孩子,家里的事还不是由你来做主,到时候姐姐可别忘了我。」 罗 芸哼了一声道:「谢你吉言了,只怕世上的事没那么容易,不过他们走了 也好,婆婆料理家务一定会找我相助,咱们的任务就是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讨好 婆婆,就算将来楚薇回来了,恩宠也肯定不如以前,毕竟咱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只要有了婆婆的支持,连夫君、王爷都不在话下,别看她平时不管事,一旦有 了要紧大事,王府里真正掌权的还是她。」 蒋英道:「你怎么看出她才是掌权的?平日里不都是夫君和楚薇说了算吗?」 罗芸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脑子也太简单了些,尽想着这些男女之 事,别的都不管不顾的,你难道不知道吗,当初沉雨一桉,有许多奴仆本来是无 辜受牵连的,结果都死了,夫君这个人最顾人命,他不到万不得以不会杀人,公 公那时候政务繁忙,无暇顾及,只有婆婆下了死令,凡事牵扯沉雨一桉的奴婢, 一律处死,当场杖毙的虽然只有两个,暗地里毒死的起码有三十多个,刺配宁古 塔的二十人估计也是九死一生,结果是伺候沉雨、沉雪的奴婢无一幸存,咱们从 南方带来的汉人奴婢也死的也差不多了,事后婆婆还把大清洗的责任推到公公身 上,说他在沉雨一桉之中暴怒异常,谁也劝不住,我看她是借此想灭掉楚薇的人 ,好让她从草原带来的蒙古奴仆掌管家务。」 蒋英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就说沉雨桉发之后,那些老面孔一个 不见,多出来一些蒙古仆妇,做家务不在行,跟主子打报告倒是利索,背地里比 汉人仆妇还爱嚼舌头。」 罗芸冷笑道:「所以今天出来的时候我让你不带一个奴仆,谁知道她们是谁 的眼线,你还抱怨我疑神疑鬼的。」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穿着衣服,等穿戴完毕,蒋英冲泰西人道:「我渴了 ,去倒茶来。」 昆仑奴连忙出去忙碌去了,这边蒋英和罗芸刚走两步,就疼的直不起腰来, 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不得不让泰西人扶着出了卧房。 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我见众人都离了这里,连忙悄悄推开衣柜门走了出来, 这里的淫乱气息简直让我窒息,连忙推窗翻了出去,终于来到院子里,只觉冷风 吹来,不由得深深呼吸了一下,新鲜干净的空气立刻驱走了胸中浊气,让人心旷 神怡,我定了定神,只觉手掌心有些疼痛,舒开拳头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 我的指甲已经扎破了手掌,留下一串血印子。 我很快返回王府,立刻召集护院左向明,在他耳边安排了一番,他便匆匆带 着一大帮侍卫和护院出发了,我不想与她们见面,却想亲眼目睹她们被抓的那一 刻,于是扮作侍卫混杂其中。 一百多人组成的抓捕队伍迅速扑了过去,一路上吓得百姓纷纷躲避,附近的 五城兵马司、衙役等官差以为有人作乱,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看到是王府的人 在办事,立刻偃旗息鼓,灰熘熘地打道回府。 左向明很快将罗芸、蒋英所在的四合院团团包围,里面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 ,连忙将门窗禁闭。 左向明令人撞开院门冲了进去,也不强闯正房,只是站在院子里道:「两位 夫人出来吧,属下有世子爷给的意旨要宣,不要让下官为难。」 只听泰西人在里面道:「原来是查王府的左护院,你强闯民居,意在何为, 别忘了,这里是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胡乱作为。」 左向明根本不搭理他,只是冲罗芸、蒋英喊话:「两位夫人不要再躲藏了, 属下知道你们在里面,若是再不出来,别怪我们动粗,那时须顾不得脸面。」 泰西人大怒道:「狗奴才,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可是太后的人,这是我买 的宅院,你们家夫人不见了关我何事?要找的话去别处找,再敢胡说,小心我禀 告太后,治你个擅闯民居之罪,到时候谁都保不了你。」 左向明冷笑一声,喝令左右道:「来人啊,放火箭,烧他娘的。」 众人轰然应诺,各自取出弓箭,打起火把,准备进攻。 正忙碌着,里面终于有人道:「慢着!左护院,你这是干什么?这天干物燥 的,你难道想烧掉半个北京城?」 我一听是罗芸的声音,心里暗笑她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这时候左向明道:「原来罗福晋在里面啊,你不早说,害我差点犯了大错, 既然这样,你和蒋夫人一起出来吧。」 罗芸故作镇定道:「我不过是抽空到龙先生这里来学画画,一会儿就回去, 你们持刀弄剑的干什么?是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 左向明冷笑道:「罗福晋有什么话去问世子爷吧,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立 刻从里面出来,如有任何反抗,一律斩杀,刀剑无眼,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 话音刚落,里面一片混乱,罗芸颤声道:「你……大胆……我可是侧福晋!」 左向明失去耐心,沉声道:「属下当然知道你是侧福晋,所以属下才想给你 一些体面,我数三声,要是再不出来,咱们就放箭了。」 谁知还未等左向明开始数,正门就打开了,罗芸和蒋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 ,看脸色似乎苍老了十来岁,二人扫视了一下左右,见满院子都是持刀弄剑的汉 子,脸色更加苍白。 她们颤颤巍巍地来到院子里,有气无力地道:「好了,我们出来了,到底有 什么事?」 左向明拱了拱手,拿出一卷文书念道:「奉世子爷意旨,罗芸、蒋英从前贞 静贤惠,达明干练,深受世子敬重,是故纳为侧福晋、格格,奈何入京之后,二 女不思报效君恩,恃宠而骄,恃恩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府邸 ,行为轻佻、举止轻浮,不配为人妻,更不配为人母,即日起褫夺罗芸、蒋英一 切封号和待遇,收回罗芸的朝廷金册,除去宗室玉碟名号,贬二人为庶人,暂时 收押地牢,待生产后再做决定。大清顺治元年十月。」 罗芸未听完,已瘫软在地,脸色煞白,蒋英则哭骂道:「你胡说,我们又没 犯什么错,夫君怎么会这样对我们。该死的奴才,你必定是矫旨,回头我告诉母 妃,重重责罚你!」 左向明将文书递给蒋英道:「夫人请看,这上面是世子爷盖的公章和私章, 属下怎敢作假?来人啊,带二位回府看押。」 蒋英接过匆匆看了几眼,突然奋力扯碎文书道:「这就是作假!你们带我去 见夫君,我要当面跟他说清楚。」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259 28; 左向明不予理会,朝后面招了招手,几个五大三粗的蒙古仆妇当即拿了绳子 过来,将二女五花大绑,其间蒋英一直挣扎个不停,反倒挨了几巴掌,罗芸则一 直痴痴呆呆的,毫无抵抗的样子,任凭众人将她押上马车。 这里左向明见二女已经被控制,正要说什么,有侍卫过来道:「回禀左大人 ,方才有三人想从后院熘走,被守在那边的弟兄们察觉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捉到 ,这三个人相貌怪异,不像是中原人士。」 左向明听了大喜道:「很好,世子爷正要找他们呢,给我提过来!」 不一会,两个昆仑奴就被众人押了过来,身上还带了许多伤,正汩汩往外冒 着血,力气还是很大,纵然全身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也得五六个人押送才能控制 住场面。 两个人哇哇乱叫,嘴里也不知骂些什么,左向明使了个眼色给左右,众人会 意,有两个人当即上前用刀把用力撞那昆仑奴的腮帮子,打的两个人牙齿都脱了 几颗出来,吐了一地的血和唾沫,这才停止了怪叫。 紧接着泰西人也被押了过来,他还不肯跪,一个劲地叫着要见太后,只可惜 他不明白的是,太后早将他的脑袋送给了我。 那天我和太后共度良宵之后,我不失时机地向她索要泰西人的脑袋,她诧异 道:「他与哀家有大功,轻易还真杀不得,只是哀家不明白,他一个奴才怎么会 惹火你的?」 我当然不肯向她说出真实的原因,毕竟此事太过丑陋,还涉及母亲,只得笑 道:「他在王府四处传播异端邪教,诱使家人加入耶稣会,还说什么不能拜祖宗 ,不能拜偶像,败坏人伦,损害家风,实在是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愤。」 太后听了也笑道:「原来如此,我原本想让他给你母亲画肖像,谁知他竟然 擅作主张去传教,确实是该死,只是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国风俗,你就看在哀 家面上,饶他一次行不行?」 我一开始还以为太后沉迷于他的床上功夫,问了多次之后,太后才讲清缘由 ,原来当初太后重病之时,无论在朝的太医还是在野的名医都无法医治,唯独钦 天监的泰西人提出用西药治病,没曾想居然一副西药下去,太后的病就痊愈,因 此而得到重用,成为太后的近侍。 我见太后依然护着他,不得不吹牛说自己的医术比他高明十倍,许诺将来能 治好她所有病,让她能活的健康长寿,太后显然对我的话半信半疑,我当场用内 功给她推宫过血,疏通了她体内气血不畅的一些小毛病,使得她神清气爽,犹如 重生,作为回报,她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后来我又说起南下的事情,请辞御前侍卫一职,太后不许,仍旧让我保留职 务,还要我以后多多与她私会,我只得一一答应下来,我见她十分高兴,趁机又 提了个小小要求,她也都满足了我,我又搞得她来了三次高潮,这才放过了她。 现在泰西人不知情由,还在那边大呼小叫,左向明才不管他是谁的人,当场 喝令左右用板子扫他膝关节,将他打跪,又用板子大力掌嘴,啪啪啪地打的格外 响亮,直到打的嘴唇高高肿起,他吃通不过,这才安静下来。 左向明弯腰靠近他狞笑道:「长毛狗,你刚才骂谁狗奴才?」 说毕一拳打在他腹部,疼的他弯腰哀嚎连连,满口血喷出来,吓得左向明往 旁边闪了一下,堪堪避过那口污血。 左向明呸了一声,照脸吐了口浓痰,冲着众人吼道:「把他带回王府后苑的 地牢里严加看管,除了世子外,不许任何人靠近他,否则重重处罚。」 众人轰然应诺,押着五个人一道回府。 我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压在心头的大事终于有了结果,感觉整个人都轻松 了许多,于是回到家将处置蒋英、罗芸的事情给碧如、楚薇讲了,两个人都是十 分吃惊,不相信她们能做出这种事,我只得费力解释了半天,她们才半信半疑地 点点头。 碧如等楚薇走了才对我道:「那天你在我怀里哭的那么伤心,是不是就是因 为你发现了她们的事?」 我点了点头,她便娇嗔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难道还怕我给你泄密吗?」 我连忙解释道:「那怎么可能,你那火爆脾气一上来,只怕一怒之下就会把 人给杀了,我可不能让她们那么轻轻松松就死了。」 碧如叹息道:「你说的没错,那你打算如何处置她们,她们腹中可都有你的 孩子,尤其是罗芸,再过三个月可能就要生产了,还有母妃那边,你也要抽个时 间好好说一下。」 我摇头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解决的办法,你这些日子多考虑一下 南下的事情,该带那些人那些东西你和楚薇商量着办,我实在没什么精力应付这 些琐事。」 从碧如那边出来后,我又来到蔡瑶所住的院子,一股中药味儿扑面而来,这 些日子因为天气越发寒冷,她咳嗽更厉害了,我虽然忙,心里其实一直挂念着她 的病情。 掀开帘子进去,里面暖和了许多,蔡瑶正半躺在床上,丫头馨儿坐在一边拿 着汤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喝药,看见我来了,连忙要起身,我示意她不要乱动,伸 手接过馨儿手里的汤药,替她服侍起来。 她邹着眉只喝了几口便道:「苦死了,拿开。」 馨儿笑道:「这又做怪了,我喂你都能一声不吭地喝完,怎么姑爷来了,你 反倒叫起苦来?」 蔡瑶脸色一红,冲她娇嗔道:「就你话多,夫君来了还不去倒茶?」 馨儿冲她使了个鬼脸,悻悻地出去了,我拿着汤勺抿了一口汤药,果然觉得 难以下咽,不由得叹息道:「你跟着我一路颠簸,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 原本该好好享福,当一个无忧无虑的贵妇人,可是我没本事,反倒让你跟着我受 罪,这病怎么就不见好,连碧如那样的行家都没办法。」 蔡瑶咳嗽了一声,含泪道:「是我自己没这个福分,不怨你,大夫说这是胎 里带的先天不足之症,最忌讳远离家乡,水土不服,只有好好保养,别的也没根 治的办法,如今你要 回南方,不如也把我带回去,说不定病就好了,就算一时治 不好,病情加重,一闭眼去了,也算是落叶归根,好过客死他乡。」 我连忙掩住她的嘴含泪道:「好好的又说胡话,你今年才二十,大好的日子 还在后头呢,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只是如今你身子太弱,只怕经不起车马劳顿 之苦。」 蔡瑶道:「我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你带上我这个药罐子,一点用都没有, 反而会成为大累赘,可是我总有个预感,那就是回乡之后,我的病就会好起来, 最近我常常梦到故乡,梦到小时候在田野间玩耍,梦到我的生父生母,我越来越 想家了,夫君,带我回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添乱,让馨儿跟着我,路上有她服侍 我就会少许多麻烦。」 我连连点头道:「也好,老实说,我放你一个人在北京也不太放心,这次南 下也带着你一起回去,咱们时间充裕,一直走水路的话,应该不会太颠簸,你在 水乡长大,应该不会晕船。」 蔡瑶欣喜地搂着我亲了一口,我坐过去让她靠在我胸口,叹息道:「古人言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你老家扬州我还真没怎么去过,只是在书里听的多 ,这一次我一定好好见识一番,到时候你可要充当向导,让我们好好玩一玩。」 我说了半天话却不见她回应,低头一看,她已经闭上眼睡着了,不由得苦笑 了起来,这时馨儿正好端茶进来,看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抿嘴轻声笑道:「她往往 整夜都睡不着觉,怎么在你怀里就能睡的如此快,你难道身上带了蒙汗药吗?」 我无奈地耸耸肩,又怕蔡瑶着了凉,让馨儿多抱了一床被子过来盖上,然后 起身脱起衣服来。 馨儿惊讶道:「你难道今晚要留下来?」 我一边脱一边笑道:「那是当然,别忘了,她可是我妻子,夫妻睡在一起难 道有什么奇怪的?」 馨儿红着脸道:「她一个病人你也忍心?」 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脑袋瓜里都想些什么呢,难道男女睡在一起一 定要做那种事吗?我就不能搂着她好好睡一宿?」 馨儿这才放下心来道:「那也好,既然你要睡这儿,我就睡外间去,夜里有 什么事叫我一声,你可别乱翻身,当心抢了她的被子。」 我连声答应着,等馨儿收拾好一切,就吹灭蜡烛,搂着蔡瑶睡了起来。 这一夜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睡的最是香甜的一晚,连梦都没怎么做,第二天自 然是神清气爽。 ……………………王府的后苑原本是一个大花园,明朝的时候由于疏于照顾 ,成了一大片荒地,原本我来了之后想重新修缮一下,结果一计算所需银两,按 照亲王规格来做的话,需要耗银百万两,我被庞大的数目吓了一跳,从此修了一 道高墙封锁后苑,不许任何人进出,以免下人混进去做些不能见人的勾当。 如今我信步踏入后苑,只觉冬天的这里显得更加凄凉,破败的楼阁上,有乌 鸦嘎嘎乱叫,倒塌的旧墙边,依稀可见当年的繁华,这时身后的左向明道:「主 子,你是先去地牢,还是先去废宫?」 我点点头道:「先去地牢。」 他便领着我来到一个假山口,地牢的大门就隐藏在里面,侍卫见了我俩,连 忙打开了门,我沿着阶梯走了下去,两旁墙上隔一段就有火把,倒也明亮,转了 好几转,终于来到地牢的最深处,还没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嚎声。 我在门口看了一看,只见一个粗壮的汉子正拿着烧红的烙铁往那泰西人身上 贴,烫的白烟缭绕,发出滋滋的烤肉声,泰西人嘶声裂肺地惨叫,拼命地求饶, 换来的只是那粗壮汉子的狞笑,左向明笑道:「主子,这是我特地找来的用刑高 手,他可是在前明干过&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卫,各种折磨人的手段门清,又会些医术,保证不会 弄死弄残,你看满意不?」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要的人你带来了吗?」 左向明连忙道:「带来了,正候着呢。」 说毕拍拍手。 一个戴着绒边黑帽的老者过来请安道:「老朽胡开来拜见世子爷。」 我对胡开来道:「你的手艺到底如何,别到时候弄死了人,我可不给报酬的 哦。」 胡开来道:「回世子爷的话,老朽自小跟着师傅学艺,崇祯七年开始执业, 迄今为止已经为三百多人净过身,从未失过手,这泰西人的阳根虽然异于咱们东 方人,到底还是个人,只要是人,老朽就一定能顺利完成净身。」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对他道:「到底怎么个净身法,你给我介绍一下。」 胡开来笑道:「说起来这过程我们因为做的太多了,觉得轻松平常,像你这 么高贵的人,只怕会觉得很恶心的,爷是真的想听吗?」 左向明也道:「主子,奴才也觉得很恶心,你还是别打听了吧,只怕听了你 连饭也吃不下去。」 我恶狠狠地道:「废什么话,给我好好说一下,一个字也别漏。」 那胡开来听了,于是娓娓道来,原来净身前要先饿上三天,避免到时候有粪 污染伤口,再然后就是割,先把人固定在床上,用带子固定好腰部,钩子一样的 小刀在火上烤一烤,破开睾丸的皮囊,挤出里面的两颗蛋蛋,再然后就是割阴茎 ,这就是考验技术了,割短了会留有余势,割深了会痛苦难当,撒尿会分叉,而 且还可能控制不了尿意,导致漏裆,宫里的宦官十个有九个都尿裆……我听的只 觉裆部一阵寒意袭来,连左向明脸色也是不佳,没等那胡开来说完,就让他打住。 左向明丢给他一枚银子道:「这是我们爷给你的赏银,收下吧,事后另外还 有赏,要好好做事听见没有?下去吧!」 那胡开来千恩万谢地走了,我看着里面惨嚎的泰西人道:「明天再折磨一天 ,就歇息一天吧,等后天开始净身流程,这一套下来估计两个月也不能起床,等 他康复了,就送去青楼当龟公,这货不是最喜欢玩女人吗,我让他好好玩,记住 ,放出去之前,要割掉他舌头,省得他到处胡说八道,平时也要派人监视他的一 举一动,别让他跑了,不然我拿你是问!」 左向明听了连声到:「是,奴才一定办妥。只是……」 我厉声道:「只是什么?有什么尽管说,别支支吾吾的。」 左向明吓得浑身一抖,跪在地上道:「只是奴才跟了爷这么多年,今天是第 一次看见你这么狠地整一个人,奴才想问问,这人是怎么得罪了您,奴才一定让 他吃更多的苦头,为你解恨。」 我叹息道:「已经够了,你不必多此一举,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才好,我叫你 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干好了差事,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 左向明听了连 连答是,我又对他道:「带我去废宫吧,到了之后,你别进来 ,在门口等我。」 很快,我出了地牢,一直向东走,来到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此时已经完全结 冰,湖心有一个小岛,上面有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还好这 小楼是石头筑成,倒也坚固,不至于有倒塌的危险,小岛与岸边有桥相连,我一 路走了过去,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左向明不能踏上小岛,只在岸边等我,几个守在门口的蒙古仆妇看我过来, 立刻打开门让我进去,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人嘶哑着嗓子喊道:「赵羽,你 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怀有你的亲骨肉,你忍心就这么对他吧?他可是王世孙 啊。」 我一听就知道是蒋英的声音,皱着眉头对旁边的人道:「她就这样叫了一天 一夜吗?」 一个仆妇用蒙古语对我道:「也不是,昨晚叫了半宿,后半夜睡着了,今天 吃完早饭因为有了力气,又开始叫,我们听的耳朵痛。」 正说着,迎面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的打扮比一般下人要艳丽的多,容貌也 是娇俏之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格格,然而我知道她正是母亲身边的贴身大丫鬟 曹臻,虽然已经被母亲赏给我做了侍妾,但是她前段时间生病,圆房的事情也就 一直耽搁了下来。 曹臻给我道了个万福,我扶起她道:「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两个泼妇没为难 你吧?」 曹臻笑道:「一点小事而已,只是世子爷一直这样瞒着主子,不大好吧。」 我笑道:「曹妹妹,咱们可说好了的,等我离开你再告诉母亲,你可别食言 了哦。」 曹臻笑道:「知道了,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们两个就算犯了天大的错误,肚 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啊!」 我苦笑道:「我只能告诉你,孩子的确是无辜的,不过她们也绝对不配为人 母,这样的母亲教出来的孩子铁定也是祸害一个,长痛不如短痛,一并处理了, 从此我与她们无牵无挂,你不要再多问了,吩咐你熬的打胎药熬好了没有?」 曹臻诧异道:「就算你痛恨她们,等她们生下孩子之后,让别人抚养长大,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有麻烦了吧。」 我摇头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将来孩子要是知道是我折磨了她们的母亲, 他们到底该站在那一边呢,无论怎样都是有悖人伦,我可不想制造这样的遗祸。」 我见曹臻似乎对此心有不忍,于是对她道:「你要真的忍不下心,我让别人 来办。」 她愣了一会,还是点头道:「事已至此,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将来可别后 悔,要知道,这世上可没后悔药,我虽然没当过母亲,究竟也是个女子,知道女 子痛失爱子的恨意,只怕她们会恨你一生一世,到那时候,就是真正的恩义两绝 ,生死不相见,你想好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道:「想好了。」 曹臻又问了好几遍,我也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见我执意如此,脸色竟有些失落,闷声道:「要是她们察觉不对,不肯喝 下去呢?」 我冷冷地笑道:「这还不简单,强行灌下去,不喝也得喝,直到打下胎来才 停止,到时候我会派人监督,不亲眼见到死婴落地绝不罢手,你可别自作聪明想 蒙混过关。」 曹臻长叹一声道:「主子一直还想多抱几个王孙呢,没想到你在这里……」 我不想与她多说,只是沉声打断她的话道:「待她们打下胎来后,休养一个 月,等身体康复了,你安排她们去辛者库报道,轻松活不许干,让她们只管刷马 桶、除草等脏活累活,你可记住了?」 曹臻严肃地看着我道:「好吧,如果你执意如此的话,我一定照办!」 这时里面蒋英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嘶哑而凄厉地喊道:「赵羽,你这个怂货 ,你是没胆子跟我面对面说话吗,告诉你,老娘早在睢宁老家就给你带了绿帽子 ,你知道是谁吗,哈哈哈哈,是管马棚的小厮,哈哈哈哈哈,多么下贱的人啊, 那时候你出征去救沉雪一家子,老娘我在家里甭提有多快活了,天天搂着小厮行 鱼水之欢,你却现在才发现,可惜可惜,老娘已经玩够了,要杀要刮随便你,哈 哈哈哈哈!」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5) 2019年9月11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第二部 第55章 白茫茫的一片原野上,北风像刀子一样刮来,一群本来就衣衫褴褛的难民在 如此冷酷的天气下,渐渐支撑不住,一个接一个地倒在积雪之中,再也没能爬起 来。 冻饿到极点的人们开始失去了理智,将雪中的尸体扒掉衣衫,割下肢体,架 起火开始烧烤人肉,任凭死者的亲属哭叫阻拦也不予理会,然而众人还没来得及 享用难得的肉食,忽然有人大喊道:「不好,响马来了。」 难民们丢下人肉四散奔逃,然而他们本来就虚弱至极,很快就被一伙骑兵追 了上来,怪叫着挥舞着马刀,如狼入羊群,毫无抵抗能力的难民登时被杀的尸横 遍野,惨嚎声响彻天际。 为首一个披狼皮的刀疤脸冲着众人吼道:「男的都给我杀了,女人小孩全部 捉回去。」旁边一人道:「我说大当家的,咱们不去抢大户,跟这群泥腿子较个 什么劲?」 刀疤脸满是凶悍之气,沉吟道:「抢个驴球子,今年受了灾,四处又都在打 仗,大户人家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守着金山银山连粒米都买不到,得弄些女人 回去杀了做干粮,总比吃男人的肉好,熬过了春天,老子得腾个地方,实在不行 往扬州去。」 正说着,忽然有人打马过来道:「禀告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在前边生擒了两 个美娇娘,长的那个叫天姿国色,身上还香香的,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 的妞。」 刀疤脸呸了一口道:「这饥荒闹的,你们还有心情玩女人?上面嘴巴还没吃 饱,下面那鸡巴还硬的起来?」那人笑道:「当家的,你是没见过那两妞有多漂 亮,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只怕你见了也会忍不住呢,二当家的都高兴坏了, 说要一定拉上山当压寨夫人,我还从没见过他对女人这么规矩,连兄弟们想碰一 下都不行。」 刀疤脸笑骂道:「驴球子,你才见过几个女人,就敢说起嫦娥来,也罢,我 去看看,要是长的不美,我把你下面那玩意割下来喂狗。」 他身后的众贼听了,也是兴致高昂,想要一睹芳容,拍马而去,没过多久, 果然见到一群兄弟正将两个女人围在中间说笑。众人见他过来,纷纷行礼让路。 刀疤脸刚刚下马,二当家就笑着迎了过来,他本来就瘦,一笑起来脸上的褶 子挤成一团,尖嘴猴腮的,显得分外滑稽,刀疤脸没好气道:「不就两个女人, 看把你高兴的,即使妞儿再漂亮,那也不过只是漂亮的菜人,你别胡思乱想,弟 兄们都还饿着肚子呢,岂能再添两张吃闲饭的嘴?」二当家的媚笑道:「别的不 说,你看看就知道了,要是这样美的女子咱们拿来当菜人,岂不是太可惜了?」 说毕冲左右挥手道:「带她们过来给咱当家的瞧瞧。」 左右立刻去了,不一会果然带了两个女子过来,众人一看,果然眼前为之一 亮,其中那白衣女子个子略显高挑,修眉凤目,肤如凝脂,琼鼻直挺,红润樱唇。头上宝珠颤颤,腰上红菱飘飘,耳挂明月,腰系宝珠,英姿飒爽,北风吹起, 衣袂翩翩,面对群贼怡然自若,毫无半点慌乱之色。她身后那个女子则是身材娇 小,穿杏黄色小袄,葱绿色罗裙,年纪尚小,形容青涩,泪光点点,娇喘吟吟, 似乎对群贼十分惧怕,躲在白衣女身后不愿见人。 群贼面对二女竟生出自愧之心,连刀疤脸都看的痴了过去,这两个娇娘面色 红润,衣衫整齐,那里会是难民,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他寨子里的几个女人 与这两位相比,简直就是村姑野妇,只怕连给她们当丫鬟的资格都没有,方才众 人将她们比作仙女,他一开始还觉得夸张,现在却觉得一点也没错,那白衣女如 果是个嫦娥的话,她身后那个也是九天玄女,如果真拿她们当做菜人,的确是暴 殄天物。 他色欲熏心,整了整衣襟,向前拱手道:「二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看二位 衣着非凡,必是大户人家子女,怎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白衣女道了个万福:「你就是大当家的?奴家姓杨,我妹妹姓李,这厢有礼 了,我们姐妹两个与夫君家人走散,不知不觉就迷了路,又冻又怕,祈求大当家 的看在我们孤苦无依,给一点吃的,让我们有力气去找夫君,以后定然备齐厚礼 报答大当家的大恩大德。」 刀疤脸心头冷笑,他杀人无数,无恶不作,当年就算绑来的肉票家人凑够钱 财,他也要将肉票杀掉,以免肉票泄露他的行踪,可以说只要落在他的手里,就 别指望着能逃走,这女子果然是久居深闺,娇生惯养习惯了,居然对一群杀人不 眨眼的马贼说出如此天真的话,引得群贼哈哈大笑起来。不过他见过了太多人世 黑暗面,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活宝来,就像在牛粪堆里开出一支百合花,虽然明知 会被糟践,还是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保护欲。 二当家的正要上前说什么,被他拦住道:「原来是杨、李二位姑娘,你们放 心,别看我们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其实都是锄强扶弱的好汉,平时干的都是杀 官济民的勾当,与那梁山伯替天行道一样的道理,今日与二位姑娘有缘相见,就 算姑娘不提,咱们必定全力相助。」 一旁的二当家听了不由得连连咂舌,这个大当家他最了解,平时与人说话都 是污言秽语,不是鸡巴就是逼,尽显草莽本色,方才这番话不但没有半个脏字, 还文绉绉的像个书生,众贼也跟着傻了眼,愣愣地看着刀疤脸,仿佛不认识他一 样。 那杨、李二位姑娘却十分欢喜,连声道谢,一点也不客气地问他们要菜要肉 ,刀疤脸满口应承下来,又对她们道:「如今风大雪大,实在不宜赶路,不如请 二位到寨子里歇息几日如何,待风雪停了再赶路不迟。」 那杨姑娘道:「那也成,只是我们……」刀疤脸见她面有难色,连忙道:「 姑娘莫非是怕男女杂处有毁清誉?别怕,我们寨子虽然贫寒,房子还是有的,到 时候单独空出来给你们居住,另外还有仆妇、丫鬟专门伺候,没有我的允许,任 何人都不敢打扰你们。」 杨姑娘听了大喜,连忙拉着李姑娘跪下道:「多谢大当家,你可真是个德高 望重的大好人。」 刀疤脸连忙上前扶起,只觉一靠近她们,就有一股清香味扑面而来,让他半 边身子都酥了,无意之间触碰到她的小手,只觉柔若无骨又冰冰凉凉的,想必是 因为在风雪里走了太长时间的缘故,刀疤脸竟有生出一些怜香惜玉的感觉来,这 种感觉是那么陌生,自从他当了马贼之后,就从未再有过,每日里脑子里都是在 计划要如何抢劫, 如何杀人,很长一段时间来,他就像一块石头,任凭刀砍斧劈 ,只会留下浅浅的印子而已,今日却破天荒的心软了一把,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妻 儿环绕膝下的和睦画面。 他本能地认为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在乱世中很是危险,连忙收拢了心神道: 「二位姑娘一定饿坏了吧,看日头已经是中午,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用饭吧, 吃饱了也好有力气赶路。」 杨姑娘浅浅一笑道:「但凭大当家的做主,给你们添麻烦了。」她的笑容如 同阳春化白雪,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暖。 刀疤脸不敢多看,于是命人牵来马,让二位姑娘上马骑行,无奈两人都推说 不会骑马,坚持步行,刀疤脸点了点头,心头一松,于是令手下好好护送,自己 和二当家的骑马往山腰的破庙跑去。 路上二当家的对他道:「我说老大,看你方才那样子,难道真的还想纳她们 为压寨夫人?」刀疤脸不语,只是默默注视着前方,他心里已经猜到二当家接着 要说什么,果然他又说道:「换做太平年景,你随便娶多少,我们不但不反对, 还会大力支持,现在咱们的余粮真的已经不多,除了几个头头能吃上猪羊肉,别 的弟兄可都是在吃人肉啊,要是底下的那些王八知道你拿珍贵的猪羊肉去养活女 人,只怕会生出许多事端来。」 刀疤脸长吐了一口气道:「罢了。等会儿你把她们带过来,就席间砍了脑袋 ,那些肉都分给底下的兄弟们去吃吧。」 二当家的见他答应下来,松了口气,他莫名有点害怕那两个女人,尤其是刀 疤脸对她们的态度,全然不像以往那样狠戾果决,只怕大当家被女人消磨了雄心 壮志,这在乱世之中是非常危险的行为,无异于自掘坟墓,此时见他恢复以往那 种状态,于是欣然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那么白嫩的细肉,分给那群王八吃 也实在太浪费了,你要是实在喜欢,就搂着玩弄几天,等玩够了,再把她们和其 他菜人关在一起,有贵客来的时候再宰了招待,岂不比给他们吃要来的划算?」 他这番话像往常一样,纯粹是为了整个马贼队伍着想,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 是,刀疤脸突然暴怒起来,一个飞扑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然后压在他身上,用 手掐着他的脖子道:「我说现在杀就杀,我说给谁吃就给谁吃,你是大当家,还 是我是大当家?」 二当家被他掐的脖子喘不过气来,渐渐脸色发白发紫,连眼睛都鼓了出来, 布满血丝,显得分外狰狞,这时后面的几个马贼看不过去了,连忙过来劝解拉扯 ,刀疤脸还没等众人动手,忽然长叹了一声,松开了手,二当家的登时猛烈地长 吸了一口气,一边喘一边咳嗽,眼泪鼻涕俱下,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刀疤脸一 脸愧疚,将他拉起来道:「好兄弟,最近我压力有些大,方才一时没控制住,你 可多担待着一些。」 二当家摆着手喘息道:「只要大当家的肯杀了那两个妞儿,一切都好说。」 刀疤脸点点头道:「今天咱们抓了这么多菜人,坚持到开春也没问题,让兄弟们 把前日抢来的几口生猪杀了,酒坛子也都给我打开,咱们好好庆祝一番。」二当 家的愣了一下,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能开口。 很快,一顿丰盛的午餐准备好了,与往日不同的是,破庙里除了一群虬髯大 汉外,还多了两个娇滴滴的美娘子。 众贼虽然不会什么精致的美食,倒也因为常年露宿在外,烧烤经验丰富,一 时香气弥漫了整个破庙,能够坐在这里吃的都是马贼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余喽 啰只能在外边席地而坐。此时案桌上虽然摆满了猪身上最好的前后腿和里脊肉, 金黄诱人,还在滴油,却没有人开动,众人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毕竟换做平常 的话,女人只是他们口里的两脚羊和菜人,虽然这个两个女人姿色极佳,还是让 他们感到很不适应,有许多人一辈子都没和女人同席吃饭过。 刀疤脸坐在主位,看见众人脸色不佳,主动端起杯子道:「各位兄弟,这些 日子辛苦了,我在这里敬各位一碗。」也不等众人回应,端起碗咕噜噜地狂喝起 来,众贼都是好酒豪饮之辈,被他这么一激,当即也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猛喝起 来。 刀疤脸喝完之后,脸上泛着红光,又对杨、李二位姑娘道:「不知二位姑娘 家住何方,家中都还有什么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迷路呢?」 那杨姑娘起身道:「回当家的,奴家祖籍在四川,后来嫁到睢宁赵家做了妾 室,本来与夫君相亲相爱,可惜大妇欺我性子好,屡次在夫君面前说我坏话,又 加上兵荒马乱的,夫君认为我是累赘,竟弃之不顾,丢下我和李妹妹逃到南方去 了,可怜我们两个都是远嫁而来,父母早丧,无亲无故,只能任人欺辱罢了,这 次我和李妹妹去寻找夫君,人海茫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他 ,也不知他是否能接纳我。」说毕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她身边的李姑娘也跟着红了眼圈。众贼虽然每日做的都是恃强凌弱的勾当, 却最是听不得恃强凌弱的故事,一个个义愤填膺,有的说大妇的心肠太毒,狭隘 自私,有的说丈夫糊涂透顶,该遭天谴,恨不得立刻出手去教训那无情无义,无 法无天的赵家人。 刀疤脸听了也是心头一痛,想当年他也是出身富贵之家,只因母亲是妾,一 直不受待见,等到父亲一死,那大妇当着他的面将母亲灌毒致死,那时他才五六 岁,躲在床下看着地上的母亲七孔流血地注视着他,有一个婢女不忍他被杀,偷 偷将他放了出来,再之后他就开始了江湖生涯,一开始不过偷摸抢骗,直到十五 岁时,他带着一伙人返回父亲家里,除了那个救他的婢女之外,一口气杀了满门 三十余口,成为了被朝廷通缉多年的江洋大盗。 他永远忘不了母亲临死前的痛苦表情,也忘不了刀子插入那大妇胸膛时的爽 快。只觉得杀戮能抚平所有伤痛,解决所有问题,然而现在他有些犹豫了,眼前 这两个女子跟他母亲的遭遇何其相似,要是当初有人能救他母亲一把,他也不会 过上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这时二当家使了个眼色给门外的几个喽啰,只见他们拿着刀斧,狞笑着走向 杨、李二位姑娘的身后,不出所料的话,这活生生两个人转眼就会被大卸八块, 成为那些喽啰的盘中餐。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刀疤脸闭着眼长出了一口气,忽然起身冲着那两个喽啰吼道:「滚出去!」 他平日积威甚重,两个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二当家却不解地看向他 ,一个劲地使眼色,他浑然不理,起身对杨、李二位姑娘道:「这些肉菜你们都 打包带走吧,我寨子里还有事情,就不留客了。」 杨姑娘惊诧道:「大当家为何突然如此,你方才不是说要留我们住几天吗, 这冰天雪地的我们也没别的地方去啊。」 刀疤脸沉声道:「别废话,我叫你们走就走,你知不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敢 住进来,不想死的就快滚,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说毕他起身找了个布袋子,将 桌子上的肉菜统统倒了进去,一边倒一边说:「你们要走的话趁早,这一带都是 我的地盘,有我在没人敢抢你们,出了这里,别的响马可不会手下留情,你们最 好还是别去找那个无情无义的夫君,只怕人没找到自己先搭进去了,依我的想法 ,最好还是找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打猎种田,过太平日子吧。」 他有史以来第一次为别人的事喋喋不休地絮叨着,正说的起劲,忽然有人尖 叫一声道:「大当家的小心。」 他愣了一下,抬头一看,只见二当家的站在他面前,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 口,一柄长剑从他背后插入,剑锋已经透出前胸,正滴滴答答地滴着血液,紧接 着剑锋转了一转再被抽出,二当家身子也随之一抖,喉咙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刚 张开口,一股鲜血喷的出来,最后软软地倒了下去,他震惊之中连忙向前扶着二 当家,手里装满猪肉的袋子也跟着落在地上,洒的一地都是,一瞬间他忽然明白 了一切,显然方才二当家为他挡了一剑,不然死的可能就是他。 刀疤脸愤怒地看着杀死二当家的凶手,只见方才还哭哭啼啼的杨姑娘此时却 一改柔弱的样子,持剑而立,面若寒霜,剑头的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滴答嘀嗒的 声音。 这时房间里的众贼终于反应了过来,各个持刀舞剑杀向杨姑娘,谁知那李姑 娘一改娇弱的模样,从身上摸出一大把飞刀接连掷出,当即射翻了两个人,其余 六个人则一拥而上,将二女团团围住。刀疤脸大怒道:「杨姑娘,你为何对我下 此毒手,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杨姑娘冷哼道:「承蒙武林人士看得起,给我们取了个诨名叫天昆二妖, 我是天山邪女,她是昆仑妖姬,不知大当家的有没有听说过?」 刀疤脸心头一冷,最近中原的确出现了天昆二妖这个名号,传闻二女善使天 山、昆仑二派的高深武功,往往以姿色引诱各方豪强争夺,趁其不备则施以偷袭 ,往往杀人全家,屠尽满门,杀之前还喜欢对受害者施以各种酷刑,手段相当歹 毒,乱世之中,武林正道自身难保,也就对此女听之任之。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眼前如此柔弱的两个女人竟然就是天昆二妖,他心头既惊 且怒,二当家的跟随他多年,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杀了,无论对方来头如何 强大,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于是喝令众人拿下。 房中的打斗声终于惊动了外面的喽啰,等大家一拥而入的时候,只看见三当 家、四当家、大头目、小头目都被天昆二妖踩在脚下,有的人还被割去脑袋,血 流遍地,就连大当家身上也是鲜血淋漓,看起来受了伤。 天山二妖见惊动了众人,冷笑一声道:「大当家的,算你命大,咱们后会有 期。」顷刻间已飞出窗外,抢了两匹马,向东飞奔而去。 刀疤脸那里甘心,他立刻召集马贼一路追杀,扬言谁杀了二女,就可以当上 二当家,另外还加赏赐肥猪肥羊数头。 众贼听了暗自流口水,这年头一口生猪比金山银山管用的多,他们也是被逼 无奈才吃的人肉,而且那玩意吃多了容易失去人性,有些人就是这样才变成眼睛 发红的疯子。 马贼们很快骑上马集结起来,各个挥舞着马刀怪叫着冲了过去,底下的步卒 纷纷散开给他们让路。天山二妖见他们追来,不但不惧,反而神色惊喜,只见一 个马贼挺矛当先攻来,来势甚快,她回马一抢,立时将那追兵杀的人仰马翻,众 贼攻势随之一滞,距离逐渐拉开。 有马贼张弓搭箭正准备瞄准,忽然一枚石子破空而来,正中那弓箭手脑袋, 打的脑浆迸溅,翻身落马。 众贼吃惊,只见前面二女虽然一直策马在逃,却不时地回过身来,每次一回 身,就有一人惨叫着翻身落马,如此死了十几个人以后,他们不敢再追,灰溜溜 地按下缰绳。 二女见众贼不敢追来,又回头去牵那些无主之马,不时还下马搜罗地上的尸 体,连尸体上的衣服也要扒的干干净净,众贼只敢远远看着,不敢再靠近,昆仑 妖姬嘻嘻道:「姐姐,这群贼囚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要不我们回去再抢一次,让 他们从此再也不敢瞧不起女人。」 天山邪女傲然道:「算了,这些软脚虾虽然武功低微,人却还多,我们抢到 马就行了,别耽搁了咱们的正事。」 昆仑妖姬点头道:「那也行,这一回咱们收获颇丰,回去一定要好好庆祝一 下。」于是二女将马儿的缰绳连在一起,串成马队,赶着一路往南去了。 这里刀疤脸看着二女远远离去之后,终于长吐了一口气,方才他带头追赶二 女,一枚石子当头射过来,他险些没能避开,擦着脸庞过去了,此时用手一摸, 只觉火辣辣地疼,后背吓的冷汗淋漓,此时被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有些哆嗦。 不言这群响马如何丧气,且说离此处一百多里的一个地方,山腰里有一处已 经废弃的营寨,破破烂烂的矮墙里面,只有一些茅草屋立在那里,由于积雪的覆 盖,从外面看起来好像很不起眼,然而只要一进去,就会发现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而且这些人都是衣衫褴褛的女子,一个个蓬头垢面,廋骨嶙峋,面有菜色,连 喘气都费力,咳嗽声不绝于耳,可以说大部分人看起来已经濒临死亡状态,屋里 虽然生了一点小火,却还是寒冷异常,众人紧紧靠在一起取暖,有人甚 至饿的忍 不住拿茅草往嘴里塞,被旁边的人用力阻止。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氛,有许多人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正哭的伤 心,有人道:「小环不行了,看起来已经没了呼吸。」 一个中年妇女听了费力地走过去,用手摸了摸那个叫小环的身体,接着摇了 摇头,众人见此更加伤心,只是哭的声音都不大,看起来她们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几个还算强壮一些的妇人于是走了过来,用担架将尸体抬了出去,扔在屋后 的一处大坑,只见坑里已经堆了许多瘦骨嶙峋的尸体,已经被积雪所掩盖,只露 出一些青色手脚。 屋里抽噎声不止,有一个青衣妇人有气无力地对大家道:「已经五天了,她 们看来已经凶多吉少,我们不如都散了吧,看看别处有什么吃的,或许能多活几 天。」 另一个蓝衣妇人道:「冰天雪地的,你出去只怕一晚上也挨不过,还是再等 等吧,我相信她们一定会赶回来的。」 青衣妇人含泪道:「横竖都是一个死,出去碰一碰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愿意 跟我走的就跟来,不愿意的就留在这里。」说毕艰难地起身,一步一步往门口挪 了过去,然而她的响应者聊聊,因为大部分人此时已经饿的站不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道:「你们听,是马蹄声。」众人细细一听,果然有隆 隆声由远而近,听起来不像是一两匹马,而是一大群马,大家傻了眼,惊恐道: 「莫不是响马,这回咱们是死定了,听说他们专吃女人的肉。」 众人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显菜色,只得相互依偎着屏住呼吸,瑟瑟发 抖地等着厄运地降临。许久之后,茅草门被轰然踢开,一股寒风吹了进来,一个 人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对着里面的人道:「各位姐妹可好,对不起我们回来晚 了!」只见她白衣飘飘,腰缠红菱,头戴宝珠,意气风发,神采夺人,在灰暗的 人群里恍若神仙妃子。 众人见了她,不但不惊恐,反而喜出望外,就连最虚弱的人此时也用力地抬 起身子,屋子里的阴霾气氛一扫而空,女人们原本空洞的眼神齐刷刷地有了光彩 ,冲着来人呼喊道:「赵女侠,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终于有救了!」许多人喜极 而泣,呜呜地哭了起来。有许多人不顾浑身乏力,颤颤巍巍地朝她开始跪拜起来。 她冲众人和善地笑着,身后跟进来一个穿杏黄色小袄的女子,手持马鞭,顾 盼生辉,众人见了也连忙向她行礼道:「姚女侠也回来了,太好了!」 此二人正是赵羽的两位前妻,赵欣和姚珊,当日流寇来袭,赵羽全家搬到睢 宁县城,匆忙中忘记了还关在地牢里的她们,幸而得蒋英相救,她们才得以脱身 ,后来青城派邀她入派,被她严词拒绝,只因为她天性好自由,不愿受门规约束 ,只是这样一来,无处可依,只在睢宁乡野游荡,饥寒交迫,差点冻饿而死,无 奈又返回赵家庄寻觅赵羽未带走的一些吃食,不过只坚持了不久,残粮吃完,她 们被迫离开赵家庄往南走,沿途遭遇一些从战场下来的散兵游勇和流寇土匪,二 女武功本来就不低,又聪慧过人,于是用计诱杀散兵流寇,夺得不少钱粮, 日子倒过得还不错,杀的人多了,那名声就传开了,因为赵欣喜欢虐杀,姚 珊喜欢色诱,又使得是天山和昆仑派的武功,故此二人被称为天昆二妖。 原本二人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后来遇到一队闯营士兵押着大批妇女往北而行 ,赵欣和姚珊实在看不过那些人把女人当军粮,商量一番后,杀退了看押的士兵 ,救了这群被裹挟的妇女,只是人口太多,足有一百来人,她们两个辛苦收集的 粮食很快被吃光,附近也没什么人家好抢,于是打起了响马的主意。 方才她们两个抢的就是刀疤脸所在的一伙马贼,倒也收获颇丰,一下缴获十 五匹杂马,而响马习惯随身携带干粮,因此马匹背上也带有许多粮食,够这许多 人吃一段时间。 欢声笑语之中,赵欣令人在院子里起了大锅,烧起大火,煮起米粥来,她对 众女道:「吃了我的饭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将来必须听我的指挥,如有不从 ,严加惩处。」 众人连声答是。赵欣又正色道:「我这里也不是菩萨庙,不会施舍无用之人 ,你们有什么专长就尽管使出来,谁要是敢懈怠了,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 毕她从腰间取出一支红梅,插在高耸的云鬓上,对众人道:「从今以后,咱们就 叫红花会,杀尽天下负心汉,为咱们闺阁争光,凡我教众,以红花为号。愿意加 入的,就去领粥喝,不愿意的,请自行离开。」 姚珊于是带着众女对她叩拜道:「诸位姐妹愿听掌门号令,生死相依,此生 不渝。」赵欣豪情壮志,与众人畅怀大笑。 不言红花会如何发展,且说当日秦丽华在睢宁县城与闯营大战,由于西门守 将陈继铠投降,城破之后寡不敌众,只得率军突围,但是敌军围裹甚厚,待到她 逃出之时,身边只剩十几骑,其余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她本人身上也多处受闯 ,显得极为狼狈。 正当她坚持不住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队人马,看旗号是白杆军,登时大喜, 连忙上前与姑妈秦丽君相会,两人终于得以见面,不免相拥而哭。良久之后,二 女携手进了军帐,屏退左右,述说离别之情。 秦丽华在短暂的喜悦之后又含泪道:「我早就给你发了信鸽,你的救兵怎么 迟迟不来?」 秦丽君拭泪道:「收到你的求救信之后,我们就急忙赶来,只是对方显然是 想围点打援,我们被数不清的流贼包围在刘家庄一带,自身难保,根本抽不出人 来救你。」 秦丽华早料到此节,闻言叹息一声,流出滚滚的泪来,这是她参军以来第一 次品尝败绩,各种负面情绪涌上来,又埋首在姑妈的怀里大哭。 秦丽君叹息着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了许久,她才渐渐止住哭声,看看左右 ,又对她道:「你那心上人呢,怎么他没能逃出来?」秦丽华不听则已,一听哭 的更加厉害了,抽噎了半天才道:「城破之后,咱们就断了联系,也不知道他逃 出来没有,不过他姐姐武功高强,应该能护得了周全。」 这时一个女孩走了进来,看见秦丽君之后大喜道:「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秦丽华抬头一看,来者正是她的贴身丫鬟燕儿,曾经她还为赵羽治过伤,一时又 悲又喜,与她相拥而泣。 此战之后,白杆军损失惨重,秦丽君为了平安将队伍带回四川,避开流贼主 力,一路往西南缓缓而行,闯营素知白杆军的厉害,竟然不敢追击,只是派人远 远监视着。 秦丽华多次想返 回睢宁打听赵羽的下落,可惜秦丽君怕她做出傻事,一直对 她严加约束。 数月之后,大军行至崇山峻岭之间,此时正值冬月,大雪纷飞,道路泥泞, 随军的大炮也被迫扔掉,粮草也开始艰难起来,秦丽华正为军粮发愁,忽然有人 奏报道:「禀告小将军,我军粮草被劫,损失颇大。」 秦丽华近日没有收到大股敌军的动向,倒是遇到不少土匪,这些人她并不放 在心上。 谁知粮草竟然在此时被劫,她登时大怒道:「查明是那伙匪徒了没有,咱们 为了赶路,本不想去招惹他们,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劫官军的粮草。」 那传令兵道:「负责押送的马将军捉了两个俘虏,正在严加拷问,将军可以 去问他。」 秦丽华连忙披挂了盔甲策马而行,走没多久果然见两个女子被绑在树上,正 被士兵用鞭子狠狠地抽。秦丽华连忙赶过去阻止了士兵,下马对那两个女俘虏道 :「你们身为女子,怎么也做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居然还敢劫我军兵粮,老老 实实交代了,少吃些苦头也好。」 那女俘虏虽然被打的满身是伤,见秦丽华问起,依然侧过头不予理会,看起 来倒也十分硬气,比一些男子还强。 这时押送粮草的马将军赶来对秦丽华行礼道:「属下拜见秦将军。」秦丽华 摇手道:「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明明是良家女子,怎么会是劫道的土匪?你别哄 我,回头我查出来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那马将军连忙点头哈腰笑道:「属下先前也觉得奇怪,这女子怎么也做起强 盗的勾当来,后来听守粮的士兵都这么说,他们说那些女子虽然武力一般,不过 个个都是悍不畏死,尤其还有两个带头的,那武功容貌都是一流,所向披靡,无 人能挡,这才被她们劫走了军粮。」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一边说一边还面带笑 意,只觉得荒谬绝伦。 秦丽华登时大怒,一鞭子抽在马将军身上道:「被几个女子劫走了军粮,你 觉得很好笑是吧,咱们军法是怎么规定的?失职者一律处死,来人,给我拖下去。」 那马将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一变,登时跪在地上求饶道:「卑 职失职,请将军看在我多年追随你的分上,饶了卑职一命。」 秦丽华见他服软,这才闷声道:「军令不是儿戏,限你三日之内夺回那批军 粮,戴罪立功,否则定斩不饶,去吧!」那马将军涕泪纵横,连声道谢,随后又 是脸色一变,看见那两个女俘虏气不打一处来,飞身一脚踢在一人腹部上,恶狠 狠道:「再不给我交待,老子叫兄弟们过来轮流肏你,把你肏死为止。」 那女俘虏别的不怕,却怕受辱而死,只得含泪道:「别这样,我都告诉你。」 马将军狞笑道:「这还差不多,看你这么乖巧,等会给你个痛快,赶紧说!」那女俘虏犹豫了良久,看看那些凶神恶煞的兵丁正用淫邪的目光扫视她的身子 ,吓得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抽噎道:「我们是红花会的人。」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6) 201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6) 在进入十一月之后,北京的雪就没有停过,今年寒冷异常,致使百姓极少出 门,让原本繁华的都城竟然略显冷清,城北的查王府里,楚薇所住的浣香院暖阁 因为在地面设有暗道,使得炭火的热气能顺着暗道游走在房间各处,使得整个房 间如春天般温暖,一点寒意都没有。 此时王府的未来主人赵羽正站在床边张开臂膀一动不动,任凭几个丫鬟围着 他不停忙碌着,七手八脚替他穿上新制衣服,他的大福晋楚薇则坐在梳妆台边描 眉点唇,不时回头看看赵羽,脸上满是柔情蜜意。 赵羽等众人整理完毕,在原地转了一转,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笑道:「咱们终 于又可以穿上汉服了,我自小穿到大,就属汉人的衣服穿着体贴舒适,我就不爱 蜈蚣领,勒的脖子疼。」 楚薇仔细打量了这他,只见他穿着大红箭袖曳撒,外罩银狐坎肩,腰系玉珠 宝带,雄姿英发,仿佛是当年初见之时,不由得笑道:「可惜你的头发已经剃了 ,此时穿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一时间也长不出以前那头长发,如今也只能戴假 发,只是上次你吩咐人订做的假发难道还没做好?」 赵羽神色一黯,当初他被王妃逼着剃了满人的发辫,心里别扭了好几个月, 如今刚刚缓过劲来,却又要恢复汉人的打扮,毕竟如今的中原大部分还处于明军 的控制之下,此次回九华山给廖续琴拜寿,路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必须隐 藏自己是满人或蒙古人的身份。 他摇头道:「要做成好的假发费时费力,我已经尽快催促工匠们加紧时间, 按目前进展,在我们出发之前,应该能顺利完工,你的冬裙也要多赶制几件,免 得路上没有换洗的。」 正说着,有丫鬟匆匆闯了进来,正要说什么,看见楚薇在一旁,连忙闭了嘴。赵羽见这个丫鬟是曹臻手下的人,一看她的神色便猜到废宫那边出了事情,于 是对楚薇道:「我那边还有点事情,去去就回,你再清点一下,别遗漏了东西。」 楚薇拉着他道:「念在她们多年服侍你的份上,别逼的太过了,就算有什么 大错,等咱们回来再行惩处,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处理了,你万一后悔了都来不 及。」 赵羽脸色一沉,闷声道:「这事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叫你别掺合,我自有判 断。」说毕拂袖而出,楚薇摇摇头,长叹一声,只得回屋去了。 这里赵羽拉着那丫鬟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那丫鬟连忙跪着含泪道: 「罗夫人自尽了。」 赵羽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料到罗芸心气这么大,犹不敢信,反复问了几遍, 那丫鬟才道:「她半夜偷偷解了身上汗巾子,挂在床架上自缢,也算是她命大, 被值守的婆子撞见了,因此救了下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能不能活过来 ,曹姑娘打发我来问你,要不要用最好的药全力施救?」 赵羽听了跌足长叹道:「既然她已经活了过来,那就尽全力救治吧。」又喃 喃自语道:「既然你气性这么大,为何当初又要听那泰西人和蒋英的鬼话,做出 如此悖逆的丑事来。」 那丫鬟正要起身告辞,赵羽拉住她道:「也罢,等我更衣了,咱们一起过去 看看她吧。」 湖心岛的废宫由于临湖,十分潮湿,为了不让北风灌进来,窗户都用木板封 死,因此又显得十分阴暗,大白天也要点上蜡烛,空气中始终散发着令人不安的 霉味。 关押罗芸的房间是一间临湖石屋,冬天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听见呜呜的风声, 即便窗户封死了也有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整个屋子像个冰窖,罗芸躺在床上, 身上尽管盖了几层破旧的棉袄,还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额头都是冷汗,像 是在做什么噩梦。 曹臻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头对丫鬟道:「把我房间里的被子拿几件厚的 过来,这些破棉絮难道是给人盖的?」 那丫鬟连忙道:「回姑娘的话,世子爷吩咐过了,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样子, 不该搞特殊。」 曹臻呸了一声道:「胡说,她现在是病人,特殊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主子说 的话咱们做奴才的当然要听,但听的时候也要用脑子想想对不对,别抱着旨意就 不动脑子。」那丫鬟听了只得连连点头,曹臻又道「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赶紧 给她端过来,哪怕喝点热汤也是好的。」 正说着,外边有人道:「世子爷怎么来了,这地方太脏,你要来也提前说一 声,让奴才们好好打扫一下。」只听赵羽道:「罢了,我来看看她就走,别费事 了。」 曹臻刚站起来,就见下人打开了门,赵羽迈步进来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她的事让你操心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曹臻行了个万福道:「刚才已经让大夫看过,说是她心火太大,又受风寒, 纵欲过度,情思混乱,一时内外交困,幸亏体质好,换做别人只怕已经病入膏肓 ,如今只要善加调理,假以时日,就能恢复起来,只是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赵羽叹息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孩子本来就不该要。」他一边说一边走到 床边,歪着头看了一眼,只见罗芸的脸色蜡黄,嘴唇苍白,仿佛几天之内苍老了 很多,心头又是解恨又是悲凉,回头对曹臻道:「她虚弱到如此地步,怎么昨晚 还有力气去自尽,你可别哄我。」 曹臻道:「她昨天还好好的,估计是这次自尽耗尽她的精气神,所以才一病 不起,你打算怎么办,大夫开的方子在这里,还提醒说要用最好的人参,最好连 房间也换成好的,不能再让她受到委屈,不然有可能加重病情。」 赵羽听了邹眉道:「那不行,人参可以吃,但地方不能换,实在觉得冷,就 在房间里烧炭吧,被子也可以换一换。生病期间派两个丫鬟轮流伺候,等好了再 撤走。」 曹臻还要说什么,赵羽已经不大耐烦,转身正要走,只觉衣裳被人拽住了, 回头一看,只见罗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拉着他道:「你终于肯来了。」 赵羽一把甩开她的手道:「没错,我是来了,不过不是来关心你,我是想看 你死没死。」 罗芸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曹臻连忙去扶她,她推开曹臻,翻身滚落在地, 跪在冰冷的地上磕头道:「别的我不指望你做什么,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既然老 天让我死不成,求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儿,将他抚养长大,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 又是你的血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赵羽先还被她一番话给说的心里一软,但听到最后那句「虎毒不食子」,整 个人腾的一下就发作起来,一把抓住罗芸的头发,将她提拉了起来,红着眼盯着 她道:「你的意思是我比老虎还毒?还不是人?真是好笑之极。」曹臻从未见赵 羽如此大怒,也不敢阻拦,连忙带着丫鬟退了出去,关好了门,房间一时只剩下 两个人。 罗芸浑身软软的,整个人被赵羽提拉着像一只木偶,头发根传来剧烈的疼痛 让她清醒了许多,正张嘴要进行辩解,只听赵羽怒吼道:「你明知怀了我的孩子 ,却一点也不顾惜身子,大着肚子却还与那泰西人、昆仑奴鬼混在一起,全然不 顾咱们夫妻之情,全然不把自己当一个母亲看待,这个时候你反倒说我虎毒不食 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罗芸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涕泪横流,赵羽心一软,将她扔在床 上,愣了一会才坐下道:「你这副样子,就算要产子也只怕会没命,别到时候弄 的一尸两命,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样了,等你身体好了,我让曹臻给你 服下打胎药进行引产,这样或许能保你一命,记住,你已经没资格给人做母亲。」 他说完起身正要走,罗芸却转过身来道虚弱地道:「夫君,我宁愿死也要生 下孩子,若是没有孩子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明着告诉你,我这次自尽就是 做给你看的,不这样做的话,我知道永远也见不到你,我别无所求,只求你保住 咱们的孩儿,他是无辜的,求求你了。」一边说一边咳嗽,赵羽原本已经走到门 口,这时却停下了脚步,心中不忍,于是命人进来给她盖被子,她一脚踢开被子 ,深吸了一口气,斩钉切铁地道:「你若是真的不打算留下孩子,现在就赐死我 吧,不然我也有的是办法自尽。」 赵羽长叹一声,终于服了软,沉吟道:「那也好,不过前提是生下孩子之后 ,你永远都不能再见她,那孩子也永远不会知道你是他的生母,我会让别的人抚 养长大,毕竟那孩子是王室的血脉,而你将永远留在辛者库做贱奴,要是让他知 道自己的母亲身份如此卑贱,只怕会影响到心性,你答应不答应?」 罗芸听的泪水涟涟,喘息道:「我隔着很远看一眼都不行吗?」赵羽正色道 :「不行,我说过,你永远都将见不到他,你知道辛者库是什么地方吗,那里专 门负责给各房倒屎尿刷马桶,世间最肮脏卑微的所在,老远都能闻到臭味,我的 儿子如此高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罗芸瘫软在床,一边咳嗽一边道:「赵羽,你不能这么做,我只是远远看着 就心满意足,他是我唯一活下来的希望,求求你了。」一边说一边要挣扎着起来 磕头。 赵羽冷笑道:「你这会子又当起模范母亲来,装的可真像,你做出这种丑事 之前,可有半点念及自己已经身为人母的身份?真是可耻可悲可怜可恨!不过你 不仁,我也不能不义,念在曾经你服侍过我一场,我就给你开了恩,可以让养母 考虑给你们母子相见的机会,不过如果养母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毕 竟你的儿子生下来之后,就已经不属于你。」 罗芸听了,原本空洞的双眼重新焕发出光芒来,连忙问道:「你决定让谁抚 养?」赵羽冷笑道:「曹臻是我的侍妾,因为你的事我已经劳烦了她许久,将来 你的孩子就给她吧。」 罗芸点点头道:「曹姑娘宅心仁厚,交给她我也放心,希望你将来多宠她和 孩子一点。」 赵羽不答,转身往外边走去,罗芸忽然大声道:「赵羽!你就不问问我为何 这么做吗?」赵羽却头也不回地走了,牢门很快就被关上。只留罗芸一个人在床 上流泪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信封,连忙拆开来看,只看 了开头休书两个字,就再不敢看下去。信封里还有一个同心结,这是当初她送给 赵羽的定情信物,此时已经被剪刀剪成两半。同样的一份还被送到了蒋英所在牢 房,只是她看也不看,立刻扯的粉碎。 这里曹臻见赵羽出了牢房,走过来道:「都谈妥了?」赵羽便将抚养幼子的 事给她讲了,问她同不同意,曹臻自然十分高兴,满口答应下来,毕竟母贫子贵 ,只要有了孩子,她就能很快成为王府里的重要人物。果然赵羽笑道:「那就好 ,有了孩子之后,你再做侍妾就不太合适了,将来你就是侧福晋。」 曹臻兴奋至极,居然主动靠在赵羽的怀里道:「那你如何处置蒋英呢?」赵 羽叹息道:「她跟罗芸一样,也是罚入辛者库,生下来的孩子就给蔡瑶,不过罗 芸能与孩子见面,她就免了,若是还改不了性子,直接让辛者库的嬷嬷给她多吃 点苦头。」 曹臻笑道:「也好,我也不必忙着为她们打胎了,辛苦一场不说,还遭人嫉 恨。」赵羽看着曹臻一笑一颦都有点像母亲海兰珠,想必她跟王妃相处太久的缘 故又或许是都出身自蒙古草原,身上总有股草原女孩的直爽和阳光,心中一动, 道:「今晚你忙不忙?」曹臻聪慧至极,一听他语气,便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哑 然失笑道:「怎么不忙?王妃那边要我伺候,你这边也要我来管,我这几天忙的 是晕头转向。」 她见赵羽面带失望,又话锋一转:「不过呢,如今王妃那边已经有新人伺候 ,你这边的事情也解决了大半,我今晚一点都不忙。」 赵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道:「小妖精,你这是捉弄你爷呢,今晚咱好好惩罚 你。」曹臻娇呼一声,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心中却升起疑团,这几天她已经将 罗芸和蒋英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不明白二女为何这样做,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容 俊朗,风度翩翩,又加上身世显贵,待人温柔,极少拿主子的身份压人,家中丫 鬟没有不动心的,她自己被王妃当做礼物赏给赵羽以后,表面上镇静自若,暗地 里也是开心的几晚没睡好,要不是后来生病,她早就应该与他圆房了,一直拖到 现在才算有了眉目,这样好的人儿,罗芸、蒋英却弃之如敝履,可知世事无常, 人心难猜,然而她见到赵羽如此严厉地惩罚二女,不免狐死兔悲起来,不由得问 他道:「她们也是跟你这么多年了,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连泪都不掉一滴?」 赵羽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当即放下她,沉下脸来道:「 刚才我想起来南下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今晚就不去你那里了。」 曹臻登时傻了眼,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气的连连扇自己的嘴, 直到旁边的丫鬟劝了好久,她才停下来。 她根本不懂,整个事件赵羽从头到尾都经历过,该哭的都哭了,该怒的也都 怒了,他身心俱疲,不想再听到罗芸这个两个字,甚至以后都不想再踏入这里一 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晚赵羽在蔡瑶房间歇息了,两个人正搂着睡的香,忽然有丫鬟进来将他唤 醒。 赵羽一看这个丫鬟是海兰珠房里的人,也就不敢发火,只得披衣起床。那丫 鬟拉着他来到外面悄声道:「王妃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下。」 赵羽看时辰已经是半夜三更,不知母亲此时找他何事,南下的事情已经基本 敲定,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是要给蒋英、罗芸说情?一想到这里,他的 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得随丫鬟一路来到上房。 进了房间之后,那丫鬟关门出去,只见海兰珠在房中摆满了各式菜肴,香味 扑鼻,她自己也钗环整齐,并没有睡觉的样子。 她正在斟酒,看见赵羽进来,对他笑道:「一想到你要到南方去,也不知什 么时候回来,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整夜整夜睡不着,今天我干脆让人摆了酒菜, 也不请别人,就咱们娘俩喝一杯,你看如何?」 赵羽睡了半宿,现在闻见菜香,也觉得饥肠辘辘,因而笑道:「难得母亲如 此雅兴,儿子敢不奉陪?」说毕拿着酒杯就要开饮,海兰珠拦住他道:「吃点菜 再喝不迟,你这空腹喝下肚,很容易就醉了,不急,咱们慢慢来,最近时兴吃古 董羹,大冷天的不用反复加热,十分方便,我也吩咐人预备了一些,你挑一些爱 吃的菜放进去煮,热热的倒也舒坦。」 赵羽一看,桌子中间果然摆了一个铜鼎,中间和底下放了通红的火炭,煮的 周围沸水腾腾。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新鲜吃法,闻所未闻。 海兰珠拿起筷子夹了极薄的肥牛片进去,只涮了一会,待肥牛变色,就放在 他碗里的酱料裹了一下道:「你吃一口尝尝,连太后都喜欢这样的吃法,就是太 费炭火,一般人家吃不起。」 赵羽吃了一口,只觉肥牛爽滑异常,伴随着辣辣的酱料吃下,只觉一股热气 顺着喉咙下去,身上也很快就暖和起来,喜的连连点头。海兰珠又给他涮肥羊、 鹿肉、野鸡等等,不一会赵羽面前的小碗里就盛满了各种菜,慌的赵羽道:「你 别光顾我,自己也吃一吃。」 海兰珠笑道:「味道怎么样?我让厨房特意在酱料里给你准备了剁碎的番椒 ,听太医说能祛除湿寒,寻常百姓家可见都没见过,只可惜太辣,我是没那个口 福吃下去。」赵羽笑道:「怪道我觉得辣辣的,越吃越过瘾,从前只听说有人拿 番椒种在院子里观赏,未曾想吃起来倒也挺美味的,那肉的腥膻味被这辣味一赶 ,吃多少都不觉腻味。」海兰珠见赵羽吃的开心,竟比她自己吃还要高兴,笑道 :「慢慢吃,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让厨房里多弄一些。」 赵羽吃的满头大汗,拿起一杯酒对海兰珠道:「如此美食,当痛饮一杯为妙 ,敬母亲一杯。」 海兰珠却走到他身边,拿着绣帕擦掉他嘴角的油腻道:「看你吃的满嘴都是 油,也没人给你抢,少喝点酒,别学你爹。」 赵羽点了点头,一饮而尽,又给海兰珠斟了一杯,递到她嘴唇边,她拿着帕 子遮住红唇,臻首一仰,登时满头珠翠作响,耳下明月晃来晃去,分外夺目,喝 完之后,连忙用帕子擦拭红唇,秀眉微邹道:「这酒力道还是太大了,我有点受 不住。」 赵羽道:「秋露白是太浓烈了一些,上回中秋宴的荷花蕊就要清淡一点,香 香甜甜的,就连一向不喝酒的楚薇也多饮了几杯,不如我让人去地窖取来。」海 兰珠道:「这会子夜也深了,让他们好睡吧,我们娘俩好好说说话,酒倒在其次。」 赵羽心里一沉,正色道:「莫非母亲是为那泰西人和蒋、罗二人求情来了, 若是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恕我不能奉陪。」说毕起身就要走。海 兰珠连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为什么要替泰西 人求情?别说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那也是该死,至于蒋英和罗芸,她 们咎由自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对的事情,放心大胆去做就 是了,妈妈一定支持你,只是咱们娘俩多年不见,才刚刚聚了半年,你又要离开 我,想到你一走,这王府深院从此空荡荡的毫无意趣,我都不知将来的日子该怎 么过,好孩子,答应妈妈,你办完事之后就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说毕已经 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赵羽见她如此,也伤感起来,连忙拿帕子替她拭泪,只觉她睫毛细长,梨花 带泪,身上散发出细细的幽香,竟比平时跟令人动人,不由看呆了去。 海兰珠见儿子如此神色,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前几次与赵羽几乎什 么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困于人伦大理,她早就让赵羽要了自己的身子 ,说来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亲的角色,可惜见到儿子之后,她却不知不觉像 个小女人一样,习惯依赖于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青春活力所吸引,每次 见到他就不自觉地被左右了情思,为了不酿成大错,她不惜避免两人共处一室, 避免会面的次数,甚至委身于多尔衮和泰西人,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 和这些人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曾经那个咿呀学语的小赵羽在她心里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 潇洒的男子汉,多年对儿子的思念折磨着她,困扰着她,如今见到了,却莫名其 妙地变了味,让她说不出也道不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发现儿子粗鲁地将 她扒个精光,粗鲁地插入,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不顶用,直到醒来才发现脸上 泪水湿透,下身也如尿了床一般冰凉凉的。 她惶恐无助,又无人可以述说,只得日复一日地忍耐着,盼望着时间能磨平 一切,然而当她得知儿子要离开她南下回中 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刹那间崩溃, 她甚至极度后悔当初减少跟儿子相处的决定,以至于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变的 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决定好好补偿儿子,于是精心准备了这场夜宴。 海兰珠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看见儿子担心地看着他, 替她拭泪,欣慰地笑了一笑道:「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蝎 子怎么不动,很补身子的。」 赵羽丢下筷子道:「我已经饱了。」说毕握住她的手,海兰珠身子一颤,有 些别扭道:「才吃这一点怎么就饱了,你再多吃一点。」 赵羽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为母亲揉揉身子,临走前我想再服侍母 亲一次。」海兰珠瞬间涨红了脸,前几次香艳的按摩经历让她刻骨铭心,久久不 能释怀,如今儿子再次提起,让她如何不脸红心跳?连身子都软了半边,不过作 为母亲和女人,极度的羞涩让她忍不住颤声道:「那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你是 我儿子。」 赵羽促黠道:「只是揉个身子而已,母亲想到那里去了,母亲常年腰肢疼痛 ,身为儿子为母分忧那是应尽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证让你舒服到极点。」海 兰珠还要争辩什么,赵羽却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她忍不住娇呼一 声,用粉拳打着儿子宽阔的胸膛。 赵羽哪管这些,抱着母亲很快来到卧房,将她扔到软软的被窝里,接着自己 宽衣解带起来。 海兰珠娇羞无限,冲着儿子柔声道:「蜡烛。」儿子却嬉笑道:「灭了蜡烛 怎么看得清?」说完已经赤裸着身子,快速地爬上了床。 海兰珠拼力挣扎起来,准备放下床幔,可惜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 了她,一双魔手在她胸前拼力揉搓着,将两团浑圆高耸的奶子捏的变换成不同的 形状。 她双手抓住床幔钩子,回身道:「等一等。」谁知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儿 子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胸衣,两团洁白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又觉得后背一热,原来儿子的舌头已经在她雪白的鹅颈上游走着,那是她的敏感 点之一,只觉身子一软,已经忘了床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秀眉微蹙, 俏脸通红,香汗从额头渗出,仿佛在经历极大的磨难。 过了良久,儿子想将她抱到床中央,她却依然抱着幔子不撒手,怎么挪也挪 不开,只听噗嗤一声,赵羽笑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娇嗔地回头盯了儿子一眼 ,用粉拳捶打他。 赵羽趁机将她抱到床中央,两人面对面相视,海兰珠羞的侧过头去,用被子 盖住脸,赵羽则握着傲人的双乳,低头拼命允吸起来,只觉那粉红的奶头逐渐变 硬变挺,闻起来带有微微乳腥味,他用牙齿轻咬慢刮,又用鼻头蹭来蹭去,舌尖 在乳晕周围来回打着圈,两只手则像捧着圣洁的金杯一样,不一会儿圣洁的乳峰 就被他涂满了口水,在烛光照耀下晶晶亮亮的,显得更加诱人。 赵羽下定决心要狠狠疼爱眼前这个妙人儿,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舌头 从乳峰下来后,就来到雪腹之处,只见这儿平坦光洁,没有丝毫赘肉,舌尖在肚 脐眼儿周围来回打圈,想当年这里是他与母亲脐带相连,共为一体,如今时隔多 年,两人终于又要重新在一起。 想到这里赵羽兴奋的满脸通红,用力去脱母亲的亵裤,却被她抓住裤子不放 手,他脱不下来,只得抬头去看母亲,求她放手,然而海兰珠却白了他一眼,摇 了摇头。 赵羽见脱不成也不气馁,转而求其次,用手伸入亵裤,在里面摸来摸去,很 快找到那湿热之处,只觉那里已经水汪汪的滑腻一片,信心大起,用两根手指夹 着肉唇来回摇动,谁知越摇的厉害,那水儿就出的越多,不一会儿整个手掌已经 湿淋淋的。 他自豪地将手儿抽出来,拿在母亲面前晃了一晃,那淫液登时撒的到处都是 ,羞的母亲又拉来被子盖在脸上。赵羽嘻嘻一笑,趁此机会连忙脱下母亲的亵裤 ,那魂牵梦绕的地方终于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用力掰开双腿,仔细观察,只见这 里毛发稀少,肉芽微微勃起,两片肉唇小而薄,红而嫩,里面的淫肉层层叠叠, 若隐若现,简直蔚为可观。 海兰珠被儿子这样大张着腿注目,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用力地想合拢 腿,然而儿子的双臂却孔武有力,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双腿。 待到儿子忍不住低下头,俯身去舔她的淫穴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已经敏感到极点的淫穴受此刺激,花房一紧,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瞬间就 打湿了儿子的脸庞,她羞愧难当,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地 抓住被子,拧来拧去,发泄着心中的不安和悸动。 赵羽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刚添了一下,就见阴户明显抖动了起来,一股淫 水从里面渗出,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添了舔嘴唇,只觉香甜可口,胯下肉棒已 经硬的生疼,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打算好好服侍母亲一回,于是伸出舌头绕 着淫穴来回地打圈,舌尖每掠过一处白肉,就引起那地方隆起小疙瘩。 待到母亲不安地将扭来扭去的时候,他突然张嘴含住阴蒂,用力吸了一口, 登时爽的她弓起身子,鹅颈后仰,长长叹了口气,又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打湿了 褥子,洗刷了他的脸颊。 这时候赵羽终于忍不住了,挺着肉棒爬到母亲胸前,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让 她直视自己的肉棒,向她展示自己无穷的欲望,无奈母亲已经羞红了脸,闭眼根 本不理他,他只得拉过母亲的雪白的柔荑,让她抚弄。 海兰珠没料到儿子如此大胆,挺立的双峰之间像是夹了一根烧火棍子,又热 又粗,她不敢去看,然而儿子却拉着她的放到那烧火棍上,她只捏了一下,就觉 得手心出汗,慌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儿子还不满意,让她的手心握住烧火棍,来回地揉搓着,她生怕弄疼了儿子 ,轻轻地握着,感受着儿子的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尤其是那龟头格外硕大,让她 的芳心为之一醉,只套弄了几下,马眼渗出的淫液就已经沾到了她的手心,与那 手汗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更让她害羞的是,她的手还不时碰到儿子那硕大 的卵蛋,相比火热的肉棒,卵蛋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很是让她感到奇怪。 赵羽终于还是不满足于她的抚弄,又将肉棒放在她的嘴唇边,示意让母亲为 自己口活,看起来他那巨大的肉棒竟然可以遮住一半母亲娇小精致的脸庞。然而 海兰珠终于还是动了怒,她没料到儿子如此色胆包天,狠狠地用长指甲掐了赵羽 腰间的一小块 肉,疼的赵羽连连告饶。 赵羽终于试探到了母亲的底线,也就及时刹住,不再胡搅蛮缠,于是回到母 亲的下身,将她的双腿扛了起来,让粉红的肉穴尽量暴露出来。 作为报复手段,他扶着肉棒在淫穴周围胡乱顶来顶去,故意演出一出三过家 门而不入的戏法来,惹的母亲连连扭动身子,不安地摇摆着。海兰珠此时心情十 分幽怨,只觉儿子的龟头一会顶在她的肉芽上,一会儿顶在她的肉唇边,逗弄的 她里面酸痒难当,下意识地调整姿态,希图儿子能一杆入洞,可惜儿子像是处男 新手一样,无论她如何调整姿态,都是滑门而过,如此这般几十下,她里面已经 痒的快发疯,再也不顾矜持,起身用手握住那作怪的肉棒,引导着往最痒的深处 插入。那硕大的龟头至此终于找对了目标,挤开两片肉唇,慢慢地往里面挺入, 瘙痒的淫肉对入侵之敌欢呼雀跃,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亲吻着,摩擦着,将剧 烈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处角落,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狂欢起来,庆祝着,疯狂着。 海兰珠再次流出两行清泪,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羞愧,亦或许是两者皆有,经 过了那么多坎坷曲折,她终于被儿子所占有,关键是这一过程还是她亲自主导的。她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吴克善,她只在乎此时的感觉,瘙 痒已久的身子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她能清晰地感觉 到儿子的肉棒正在徐徐深入,也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的轮廓和形状,一种被侵犯 的羞辱感,乱伦的羞愧感,被充实的满足感,磨蹭带来的快感等等前所未有的感 觉一齐涌向她的心头,让她晕晕乎乎的,仿佛进入了云端,刺激的花房再度收缩 起来,爆发出更激烈、跟销魂的快感,她感到不妙,仿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凭 着最后一点力量推拒着赵羽道:「羽儿,快拔出来,我丢了,我丢了……」 赵羽正享受着母亲温暖湿热的淫穴夹裹,下意识地想将肉棒挺入到最深处, 以全面、彻底地占有她的身子,谁料到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哆嗦了起来,层层 叠叠的淫肉从四面八方裹来,仿佛要将肉棒挤出体外,捆的他隐隐生疼,同时, 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吸允着龟头的马眼,像是要将他整个灵魂都要吸走,他竟然 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射意,而母亲却不停地推拒着她,要他退出去,他又觉得好笑 ,看来女人真是健忘,这么快就已经忘了是自己引导着肉棒挺进去的,又看见她 柔弱无助,泪眼朦胧,娇羞无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强暴,然而销魂的呻吟 却又媚到了骨子里,与平时凛然不可侵犯,圣洁端庄,贤惠淑女的作派相差甚远 ,因此种种刺激着他已经敏感神经,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哆嗦着射了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7) 201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就在赵羽忍不住在母亲体内排出大量浓精的时候,海兰珠也已经到了最后关 头,两个人同时哆嗦着达到了顶点,海兰珠忍不住大声呻吟,像是吃了巨大的苦 头,声音甚至有些凄厉,红唇微张,杏眼朦胧,原本雪白的肌肤此时像是起了疹 子,一粒一粒凸起,散出大片大片的红潮,香汗淋漓,打湿了额头的秀发,整个 人媚到了骨子里,如同化作一团春水。 赵羽则大口大口喘气,趴在母亲身上一动不动,感觉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低 头又看见母亲前所未有的娇艳,仿佛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儿,忍不住含住她的红唇 ,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地在她口腔里搅拌着,允吸着。 海兰珠似拒还迎,闭着美目任凭香舌被儿子纠缠着吸取香津,浑身上下都酥 麻了到了顶点,过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 此时赵羽感觉肉棒已经萎靡,从母亲的肉穴中退了出来,身下凉凉的滑腻一 片,低头一看,只见母亲的肉穴周围已经被浓精淫水涂成雪白一片,仅有的几根 阴毛无精打采地趴伏在肌肤上,淫靡的气味笼罩整个卧房,他终于得到了母亲, 既觉得刺激,又觉得愧疚。 海兰珠此时已经动弹不得,还未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过来,任凭儿子打量她 白嫩的身子,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了一面镜子过来 ,正对着她的私密处照着,表情夸张,神色淫靡,像是在观赏一件稀有宝贝, 她登时羞红了脸,伸手去掐儿子,却发觉连抬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下意识 用手捂住幽秘之处,只觉得那儿满是滑腻一片,心中更是羞涩,娇嗔道:「你干 什么?又作怪,快扶我起来。」 赵羽连忙掰开她的手,嬉笑道:「如此胜景,真应该画下来留作纪念,你也 该好好看看,太美了,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说毕将镜子对着斜对着她,将那 阴户的胜景都照在了里面。 海兰珠忍不住瞥了一眼,镜子里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当即羞的几欲晕阙,原 来她的肉缝红肿异常,浓精从蜜穴中汩汩流出,一直流到股缝嫩菊之处,将底下 的褥子打湿了一大片,白汪汪的粘稠物涂抹的到处都是,肉唇一张一合像是在呼 吸一般,湿淋淋的嫩芽儿傲然而立,像是期待对方的再次蹂躏。 赵羽看的大吞口水,不一会肉棒再次翘了起来,他万分欣喜,也不擦拭,再 次掰开母亲的大腿,挺着肉棒缓缓而入,海兰珠未料到他这么快就恢复过来,又 惊又喜,感叹年轻人果然不一样,只觉下身被他撑的涨涨的,一抽一送地制造出 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觉。 赵羽抽插了一会,只见肉棒很快带出里面残留的大量浓精,搅拌成白色泡沫 ,染的肉棒雪白一片,又觉里面湿滑异常,抽送起来格外省力,不由得加快了速 度。 他一边抽插一边拿着镜子照着,扳过母亲的头,让她观赏出入之势,她却再 也不愿意看那令人羞耻的一幕,红着脸偏过头去。赵羽求了半天,她才转过头来 瞥了一眼,只见镜子里儿子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两片肉唇随 着进出之势一松一紧,里面嫩红的淫肉也是翻进翻出,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 黏黏糊糊的像面粉的白浆子,她还是第一次从另外一个角度瞧见男女交合的样子 ,既新鲜又刺激,登时淫穴收缩了几下,爽的赵羽颤声道:「哎呀,你刚才咬了 我一下。」 海兰珠掐了他一把,双眼却盯着镜子里的奇景看了又看,脸颊绯红,呼吸急 促,赵羽单只手撑在床上十分费力,干脆把镜子交给她,自己专心地肏弄起来, 又低头含弄她的美乳,品咂的滋滋有声,还不时用牙齿轻咬乳头往上提,将乳房 提拉的又扁又长,再突然张开,乳头便迅速弹回去,高耸的奶子登时被他玩的颤 颤巍巍地乱颤。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母亲的双腿已经不知不觉地勾住他的腰部,恨不得把 他勾的更紧,拿镜子的手也始终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的十分入神,连香津从口 角流出也不自知。 他兴致大起,起身拔出肉棒,发出波的一声,然后抱住母亲的腰,示意她翻 转身子,久经风月的海兰珠自然知道儿子什么意思,可是对方是她儿子,她不愿 意摆出那羞耻的狗儿爬姿势,故意装着不明白的样子,耍懒腻在床上不肯起来。 赵羽苦笑了一下,只得用力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上,整个人再贴了上 去,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只觉她的臀部浑圆挺翘,撞击起来格外舒服, 每撞一下都能看到臀尖由圆变扁,再由扁到圆,雪白的臀肉如层层波浪,晃荡着 ,颤抖着,发出拍拍拍的撞肉声。 这种姿势会插的特别深,海兰珠明显感到儿子挺入到了子宫口,在无数次的 抽插中,有一次被龟头歪打正着采到了花心,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感登时从这里 传遍全体,爽的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牡丹花儿开的更加艳丽,她差点又泄了身 子,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她的甬道层层叠叠幽深至极,自从有了房事之后,就 从未被任何男子采中了花心,倒不是因为男子肉棒不够长,而是花心往往被她自 己隐藏的极深而不自知,谁知这一次,她第一次献出了花心来,对象竟然是她的 儿子,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只觉得龟头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最深处,那里隐藏了巨 大的快感,从未被人触碰过。 赵羽也是极为好奇,只觉蜜穴深处忽然多了一个嫩芯子,像是娇羞的鱼儿, 好不容易碰了一下,受到惊吓就溜之大吉,再想找到就千难万难,他连抽了数百 下,总是寻不见,急得连忙伏在母亲耳边道:「休要再逃,你给我。」 他那里知道母亲也根本控制不了花心的位置,只是红着脸摇头,赵羽不甘心 ,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虽然搞得那淫液如趟水一般流出,却再难寻到花心,只 得拔出肉棒,躺了下来,拉着母亲骑了上来,要母亲来个仙女坐禅,只是这姿势 比那狗儿交还要羞耻,引得海兰珠伏在他胸膛不肯直起身子来,赵羽不得不用甜 言蜜语哄了良久,她才缓缓直起身子,红着脸跨坐在儿子的腰间,翘臀微抬,再 用纤手将肉棒扶的笔直朝天,然后再款款落下,赵羽便看见自己的肉棒再次慢慢 被吞入母亲的体内,龟头徐徐探入,像是在钻入蜜穴的泥鳅,一往无前地向蜜穴 深处钻进,层层叠叠的媚肉绞杀的分外用力,只怕一般人就很撑住这一关。 海兰珠缓缓地坐下,只觉那硕大的龟头如破冰之锤,一寸一寸地分开自己的 身子,再一寸一寸地占有, 肉棒是那样坚硬如铁,没有丝毫的疲软,炙热而霸道 ,在她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激烈和果决,没有半点犹豫和困扰 ,她感觉自己像一头绵羊,被儿子野蛮地霸占和征服,却欣喜这种被霸占的感觉。就在这个时候,赵羽的龟头忽然又吻到了那一团出没不定的花心子,登时欣喜 不已,他不容花心再逃,马眼紧紧贴着花心,拼命地往里面顶入,采的那花心吐 出更多的花蜜来。 海兰珠之前从未遇到这种情况,一旦花心被采,登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哆 嗦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麻感传遍全身,一时汗毛直竖,头目森然,然而她还没 回过神来,花心却接二连三地被采中,登时支撑不住,仰头凄厉地叫了几声,美 目一闭,当即昏倒在床上。 赵羽见她突然歪倒,心中一惊,连忙爬过去查看,只见她脸色苍白,银牙紧 咬,竟像是发了癫病,登时慌了神,连忙拿手诊脉,只觉脉象虽略显凌乱,却还 无大碍,于是左手掐人中,右手推胸降气,忙了一会,她的脸色才逐渐红润起来 ,缓缓睁开了凤目。 海兰珠深吸了口起,方才她像是真正地进入了仙境,浑身轻飘飘的离地面越 来越远,也越来越冷,像是永远也回不来了,想来也是一阵后怕,于是用粉拳捶 打着赵羽哭道:「坏人,刚才我差点被你弄死了。」赵羽登时松了口气,这一吓 搞得他后背冷汗淋漓,生怕铸成大错,于是柔声安慰母亲一番,这才道:「为什 么我一挑中你的花心,就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难道以前就没人碰过那儿吗?」 海兰珠红了脸,摇了摇头道:「就只你碰到过那里,以前你父亲还嘲弄我说没有 花心子,是个空心菜,不知怎么的你就能碰到那儿,我也觉得怪怪的。」 这一发现让赵羽既惊且喜,母亲经过的男人可谓很多,然而这世间只有他才 能挑中花心子,可谓是天造地设之缘,母亲方才的反应,正是快感太过强烈,心 窝子承受不住才会晕倒,正应了那句欲仙欲死的俗话。 不过这样一来,势必不能再继续做下去,毕竟性命要紧,赵羽受此惊吓,肉 棒也萎靡起来,他还想留宿在母亲房中,却被赶了出来,此刻已经是五更天,各 房都在安睡,不好去打搅,只得去了书房歇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此后赵羽食髓知味,又离南下的日子越来越近,逮着机会就想和母亲腻歪在 一起。只是王府人口众多,奴仆成群,一时没有机会再续前缘。 一日饭后,海兰珠领着碧如、楚薇和曹臻三人在园中池塘喂食&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鲤,一众丫 鬟跟在身后亦步亦趋,赵羽领着一群太监从外面进来,海兰珠一看是太后宫里的 马公公,连忙领着众女过来拜见,马公公已经来过几次,熟门熟路,与众人寒暄 一番后,请出一道黄绸子来念,众人连忙跪下接旨,只听他念道:「奉当今圣母 皇太后懿旨,着查王妃携世子、世子福晋、侧福晋于明日在慈宁宫一会。钦此。」众人叩拜谢恩完毕,在丫鬟搀扶下起身。海兰珠对马公公笑道:「不知太后这 次请我们去有何事相商?」 马公公笑道:「太后认为各位王爷在前方作战辛苦,这几日都是在宫里轮流 设宴招待各位王爷的家属,以安定后方,让前线的王爷们安心作战,只是她格外 恩宠查王府,特地单独召见了你们,希望王妃不要辜负了太后的美意。」 海兰珠闻言十分开心,令人取来五十两仪金让马公公收下,喜的这个太监连 连夸赞,略坐一坐便告辞回宫。这里众人商量进宫人选,楚薇是大福晋当然要去 ,只是赵羽的侧福晋罗芸已经被废,是没有资格再去的,他当场定下曹臻、蔡瑶 为侧福晋,到时候再请太后正式册封。 曹臻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自己会被封侧福晋,此时坐实了身份更为欣喜,连 忙跪在地上向赵羽道:「多谢世子爷抬爱,只是贱妾身份低微,骤然得宠,又无 子嗣,只怕各位姐妹不服。」 赵羽封她为侧福晋除了喜欢她有蒙古女孩儿的率真直爽外,更重要的是她曾 是海兰珠的贴身侍女,忠心耿耿这么多年,值得信任,接机又可以讨好母亲,可 谓一举两得。果然海兰珠连忙将她扶起来道:「没有子嗣有什么关系,前儿我听 羽儿说要将罗芸的孩子过继给你,这不就有了吗?你向来行事端庄大方,知道主 子的心意,这次你也当了主子,可别学那起吃里扒外的贱妇,自降身份,只要服 侍好我儿子,我什么赏赐都愿意给你。」说毕又对楚薇道:「你这个做大妇的也 要做好贤妻良母的榜样,让她们跟着好好学,不懂的来问我,再一个,你也要管 理好她们,别让她们胡作非为坏了咱家的名声,更不能学罗芸、沈雨之流,若是 再有此等人出现,我第一个问责的就是你。」 楚薇十分惶恐,点头答应下来,正说着,曹臻突然道:「既然蔡妹妹也定了 侧福晋,按理说她也是要进宫受册封的,只是她病的不轻,这次只怕去不成了。」海兰珠也点头同意,这个病怏怏的媳妇在她眼里根本不配给赵羽为妻,看这光 景不像是长寿多福之人,估计生孩子也困难,要不是赵羽对她特别恩宠,她早就 被海兰珠废为庶人,更不用说现在又被封为侧福晋。 赵羽见母亲对蔡瑶多有轻视之意,正要张嘴为她辩护,忽然有人道:「你们 看,那不是蔡福晋吗,怎么现在起来,难道她病好了。」 赵羽连忙看去,只见蔡瑶在馨儿的扶持下刚进了园子,正一步一步往这边走 来,看她风吹即倒的样子,赵羽心中越发疼惜,连忙快步迎了过去,对她道:「 好端端的不歇着养病,你这会子起来做什么,回头吹了冷风,又该严重了。」 蔡瑶正要说什么,旁边的馨儿娇嗔道:「要是主子再不起来,指不定被人说 成什么样子,以后在家里该如何立足?」赵羽正色道:「你胡闹,有我在,谁敢 乱说什么?你就是心思太重了,想得太多,快回去躺下。」说毕上前去扶她。 这里蔡瑶笑道:「你别听馨儿胡说,我已经有一阵时间没有给婆婆请安,今 天觉得身子好了一点,就想起来走走,郎中也说过,长久卧床也不利于病,你就 别推三阻四的。」赵羽听了只得依了她的意思。 这里蔡瑶又推开馨儿和赵羽道:「你们别扶着我,让我自己走走。」说毕一 路往海兰珠这边走来,赵羽和馨儿见她执意如此,只得跟在身后,防止她出了意 外。蔡瑶感觉自己失去了众人的扶持,果然走起来十分费力,两脚软软,四肢发 麻,但是她不敢懈怠,王妃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必须靠着自己的力量走过去给 她请安。 此时她离王妃还有一百多步,换做平常人不过简单至极,然而对重病之人来 说,无异于天堑一般 艰难,她一步一步走过去,提醒自己既不能太快,也不能过 慢,要显得跟正常人的步伐一样,只走出二十多步,她就觉得两眼冒金星,有些 支撑不住,于是银牙暗咬,用指甲掐着大腿,逼着自己走完剩下的距离,毕竟她 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王妃对她的不满,若是再不有所表现,将来在王府立足会困 难重重,怪只怪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受不了北国的寒冷和萧索。 短短的一段路简直像是要了她的命,每跨出一步,全身都在抖索,心脏都要 跳了出来,还必须走出正常的步伐,说起来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但对她来讲就 像过了半个世纪一样,经过万般努力,她终于来到了王妃面前,已经冷汗湿透衣 裙,看见碧如和楚薇都冲她微笑,曹臻则偏过头,留给她一个白眼,王妃则是神 情严肃地看着她。她连忙蹲下身子行了个万福,喘息着说道:「媳妇给母妃请安。」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刚说完就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往一旁软软倒去,她身后的赵 羽眼疾手快,连忙将她揽在怀里,众人也一阵慌乱,都围了过来,赵羽二话不说 将她拦腰抱起,一边命人叫大夫,一边将她抱回房中,馨儿则哭着跟在身后。 海兰珠叹道:「这孩子身子单薄,也怪可怜的,并不是那种骄狂造作之人, 我们且去看看。」 曹臻拦着她道:「这病痨鬼一身的病气,主子身子金贵,可不能被病气扑倒 ,能不去的话咱们最好别去。」海兰珠正色道:「胡说,谁一生没个三灾六病, 前儿个你病了我还不是照样来看你,如今你已经不是婢女,说话做事万不能像从 前那样任性。」 曹臻落个无趣,只得悻悻闭嘴,她一直想着让赵羽南下之前和她圆房,最好 能一举怀孕,只是他最近却一直歇息在蔡瑶的房间,不由得将那股怨气转移到蔡 瑶身上,方才本来大家好好的说话,蔡瑶一出现,赵羽眼里就只有了她,所有人 都围着她转,让她更加恼恨,此时又被王妃训斥,被封为侧福晋的喜悦竟然被冲 淡了大半。 不言曹臻如何恼怒,这边赵羽忙了一下午,蔡瑶终于在喝下药之后沉沉睡去 ,赵羽松了口气,刚才大夫说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便好,看望蔡瑶的众人也跟着 松了口气,纷纷退了出来,碧如忽然对海兰珠道:「母妃头上的簪子怎么少了一 根?」 众人连忙看了一看,果然少了个梨花簪,海兰珠笑道:「方才走的急忙,可 能被树枝挂落了也未可知。」这首饰是赵羽送给母亲的礼物,此时丢了,两人心 里都不舒服,赵羽连忙道:「我这就去找找,你不要着急。」海兰珠拉着他道: 「让下人们去找就行,你方才照顾病人,还不觉得累?」 赵羽笑道:「就是累了才想去走走,要不母亲也陪我去逛逛?」海兰珠正有 话跟他说,于是点头答应,两人也不带随从,信步往后花园走去,这里碧如、楚 薇和曹臻则各自回房歇息不提。 母子二人边走边说,一直走到了柳林之中,海兰珠侧过头对赵羽道:「羽儿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咱们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毕竟我们是母子,那天晚上就 当咱们做了个梦,好不好?」 赵羽却道:「怎么了,母亲后悔了?那天晚上你可舒服的很,我说的对不对?」 海兰珠红着脸道:「那又怎样,别忘了你我的身份,你是将来的查王,有大 好的前途,又有这么多贤惠的妻妾,别被我给连累了,那天晚上是我不对,只顾 自己一时之乐,对你的前途没有一点好处,人言可畏你知不知道,我都不敢想象 ,万一被人世人知晓……」 赵羽连忙捂住母亲的嘴道:「你胡说什么,这事永远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 怎么可能被泄漏出去,再说了,父亲也跟我说过此事,他一点都不介意,还鼓励 我呢。」海兰珠脸色更加红润,啐了一口道:「这个没良心的,他能有什么好话 ,只想着把自己的女人往外头送,天底下就没见过这当王八当的如此高兴的,你 可千万别学他。」 赵羽笑道:「当初我的确受他影响很大,甚至有过放任妻妾与别人乱来的念 头,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是太折磨人了,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 ,我还是学不了他,只得做回自己,这样才心安了许多。」 海兰珠咬牙切齿道:「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教你这些,这还是当爹该有的样子 吗,他现在外面领兵打仗我收拾不了,等回来看我怎么教训他。」赵羽笑道:「 别这样,父亲这样也是为我好,当初我有走火入魔之病,很容易忘记许多事情, 经过他一番开导,这才渐渐好了起来。」 海兰珠笑道:「你别哄我,他就是个只会打仗的糙汉子,能在这方面开导你?」赵羽道:「那你可小瞧了父亲,他本质上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当年为了替你 治病,这才愿意忍受让那许多男人碰你的身子,没成想歪打正着,那段经历竟然 让他染上了绿帽癖,也怪不得他。」 海兰珠这一下羞得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没想到夫君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给儿 子说了,当年她为了摆脱皇太极,特意吃了那种令人假死的药,让人误以为已经 患病身亡,这才逃出宫来,没想到后来染上阴毒,每个月都需要大量的男人阳精 才能化解,一直持续了好几年才结束,那日子过得淫靡之极,光想想就让人脑袋 发胀,直到病好之后才结束,她心底里甚至还点怀念那种日子,只是不好说出口 ,心中其实一直对夫君特别愧疚,此事被儿子提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又觉得委屈万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母亲形象居然都是白费力气,也不知道儿 子是不是已经瞧不起她,登时泪水涟涟。 赵羽见她突然哭了起来,连忙抱着她道:「好端端哭什么,我跟父亲的态度 是一 样,绝无半点瞧不起你的意思,反倒是怕你想不开,这会子我说这些话,不 就是想让你敞开心怀,不要在意世俗目光,放下一切,开开心心过日子吗?你这 么一哭,我倒不知该怎么办了。」 海兰珠听了心头一暖,含泪道:「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的事吗?」赵羽嘻嘻 道:「当然不介意了,我只介意你宁愿给别人,也不给亲生儿子,这也太不公平。」海兰珠娇嗔道:「这能一样吗?你可是我的亲儿子,天下哪有儿子跟母亲做 这种事的?」赵羽笑道:「多了去了,只是家事隐秘,没有传出的而已,常人自 家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管他家。」 海兰珠明知儿子说的都是歪道理,不由得心神动摇起来,尤其是回想到那晚 销魂滋味,简直是欲仙欲死,光这么一想,下身就已经潮湿了起来,脸色更加红 润起来。赵羽见母亲神情娇憨,似乎也在回味那晚之事,胯下也跟着硬了起来, 看看左右无人,附近有一处假山,于是起了淫念,找个借口拉着她到了假山附近。这里幽静隐蔽,极少人会有人过来。 海兰珠正不知儿子用意,忽然被他搂着强吻了起来,一双魔手在她周身来回 游走,慌的她连忙挣开道:「大白天的你干什么?这里可是花园子。」赵羽淫笑 道:「正是花园才有意趣。」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递给她看。海兰珠奇道: 「这是什么书?给我做什么?」 赵羽笑道:「此书说起来家家户户都有,只不过平时都是用来压箱底。」海 兰珠听了连忙翻开来一看,原来里面都是春宫图,描绘了男女交合姿势,连阴户 和肉棒的交合部位都清晰可见,看一眼马上就让人脸红心跳。说起来从前她也看 过,只不过当时刚刚出嫁,过于羞涩,匆匆一瞥而已,此时拿在手里,忍不住多 看了几眼,眼前这张画里,一个女子正是在假山边俯趴着身子,罗裙只褪到大腿 ,露出圆臀,身后的男子握着粗大的肉棒,龟头正好顶在肉唇边,女子幽怨地回 望男子,似乎期待他赶紧插入。 正看的入神,赵羽忽然道:「怎么样,咱们也照着画儿来耍一耍,岂不有趣?」海兰珠大窘,只觉耳根发热,推着儿子道:「那不行,给人撞见我这张脸还 要不要了?」赵羽笑道:「怕什么,你儿子我是习武之人,听力比一般人都要, 有人过来我很快能发现。」海兰珠还要说什么,已经被儿子封住了唇,两个人在 假山边疯狂地吻了起来。 赵羽将她浑身都摸了个遍,只摸的矫喘吁吁,只是天气严寒,不能脱下衣服 ,两人直到现在还是衣冠整齐,赵羽只觉此情此景特别刺激,迫不及待让她俯趴 在石头旁边,将那罗裙连带着亵裤脱下一半,露出雪白的屁股来,用手往肉唇那 里一摸,只觉滑腻腻的分外沾手,没想到母亲早已经情动,登时大喜,扶着肉棒 往里面插,只觉十分顺畅,龟头很容易就一杆到底,两个人一个直立着,一个趴 着,唯一的联系就是那根粗大的肉棒。 海兰珠本来屁股就圆翘,此时趴着看起来更显巨大,腰肢又十分纤细,让赵 羽兴发如狂,一插入就狠狠地撞击起来,啪啪啪声不绝于耳。一开始海兰珠还忍 着不发声,可是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让她不自觉地嘤嘤呜呜地叫了起来,又觉 得儿子太过快速,自己换不过气来,连忙回头对他道:「哎呀,你轻点,慢点啊。」赵羽这才慢慢地抽送起来,低头看那出入之势,硕大的肉棒尽然能被全根吞 入,可见母亲的蜜穴幽深至极,一粒一粒的嫩肉摩挲着龟头,那快感一波又一波 地传来,让他爽的深深吸气。 他一边抽插一边问道:「母亲,儿子肏的你舒不舒服。」海兰珠不答,他又 加快了速度,一个劲地追问。白嫩的臀肉被他撞的一浪接一浪,海兰珠终于受不 住儿子的折磨,喘息道:「舒服。」赵羽心中大喜,连忙乘火打铁,道:「谁的 肉棒最大,是我的还是父亲的,又或许是多尔衮的?」 海兰珠白了他一眼道:「当然是我儿子的最大。」赵羽嬉笑道:「既然你跟 我是母子,那我们两个现在正在做什么?」海兰珠再也不肯说,只哼哼唧唧假装 听不见。赵羽突然拔出肉棒,只见浪水一股一股冒出,掉在地上,打湿了地上的 枯草。他却不再插入,而是用肉棒在肉唇周围来回划弄着,引逗的海兰珠不由自 主地晃动着圆臀,期望他继续插进去。 赵羽偏偏不插进去,只是来回逗弄,里面的浪水更多了,就像蛋清一样的, 在两腿之间拉出长长的亮晶晶的丝线。海兰珠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对儿子道:「 别折磨妈妈的,我说还不行吗?」赵羽又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 海兰珠喃喃道:「正在房事。」赵羽大声道:「不对,你大声再说一遍,我 们在肏屄。」海兰珠红着脸不依道:「这太难听,好儿子,别捉弄妈妈好不好?」赵羽嘻嘻道:「那不行,你必须按我的话再说一遍。」海兰珠被逼不过,只得 道:「我们是在肏屄。」赵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将肉棒对准肉穴一插,登时挤 出许多淫液来,爽的海兰珠长哼了一声。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还没完呢,你 说说,为什么母亲要跟儿子要肏屄呢?」 海兰珠此时怕被人撞见,期盼儿子赶紧射了完事,只管迎合儿子的要求,无 意中将隐藏多年的淫性暴露无遗,只见她喘息道:「因为妈妈的屄里面瘙痒,想 要儿子的大肉棒来止痒。」赵羽听的肉棒大了一圈,更加得意,他最喜欢母亲平 时端庄,胯下淫荡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刺激,连忙道:「可是那么多的肉棒能给 你止痒,为什么当妈的偏要儿子的肉棒来止痒呢。」海兰珠柔声道:「因为儿子 的肉棒比别人的更热更硬,像是烙铁一样能融化我的心,射的又多又浓,我这辈 子只想儿子的肉棒进来,别人的都不行了。」 赵羽听了信心大增,大力肏了起来,不一会肏的白浆子都沾满了肉棒,天气 虽然严寒,两人身上却散发出腾腾热气,满头都是汗水。海兰珠十分紧张,生怕 惊动了别人,只是从牙齿缝里发出哼哼唧唧。赵羽却继续追问道:「骚妈妈,你 难道只喜欢儿子的肉棒吗?」海兰珠哼哼道:「不是的,我喜欢儿子的一切,包 括肉棒。」赵羽道:「你曾经生下来了我,现在我又回来了,你高不高兴,喜不 喜欢?」海兰珠道:「当然高兴,我希望我们永远都在一起。」 赵羽啪地打了一下她的肥臀,嗔怒道:「你跟儿媳们抢夫君,万一她们知道 该怎么办。」海兰珠呻吟道:「是她们跟我抢儿子才对。一想到你被这些妖精们 给勾了魂,我就嫉妒,我就恨的不行,可是我又知道,你终究只是我的儿子,我 不能太自私。」说毕已经泪水汪汪。 赵羽伏下身 子怜惜地吻着母亲的脸庞,舔掉她的泪珠儿,他相信母亲方才说 的都是真心话。 这番话让他感动之余又觉得刺激,不由得道:「那我让你和儿媳们一起大被 同眠好不好?」 海兰珠道:「不行,我只想一个人独占儿子,谁也不能在我面前跟儿子做爱。」赵羽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有什么不行,从今日起,你既是我的母亲, 又是我的妻妾,我让你和她们一起伺候我,你们最好都乖乖听夫君的话,毕竟孔 子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既然愿意做我妻子,就得乖乖听我话 ,不然家法伺候。」 海兰珠一想到要跟儿媳们一起伺候儿子,在儿媳们面前展露淫态,刺激的宫 颈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涌出,打湿了儿子的腹部。赵羽笑道:「你还说你不愿 意,刚才咬的我差点射了出来,快老实交代。」 海兰珠只得腻声道:「那要是儿媳们不愿意呢?」赵羽听了大喜道:「有什 么不愿意,夫君的话她们敢不听?我又不是怕妻子的人,家里一切都是我做主。」海兰珠又道:「那到时候我们该怎么服侍你呢,那么多人啊。」赵羽道:「这 个很简单,你们就像这样排成一排撅着屁股,我从后面这里插一下,那里捅一捅 ,你身为婆婆要起带头示范作用,要主动服侍我,舔我的肉棒,含住它,别让舌 头碰到龟头,听见了没有?」 海兰珠只得点了点头道:「一切听我大儿子的。明白了。」赵羽笑道:「这 才是好妻子该有的样子。」说毕用力抽插起来,装肉的啪啪啪声再次在林中回想。海兰珠心神荡漾,此时儿子说什么她都愿意答应,只觉自己又轻贱无比的同时 ,格外地刺激起来。 赵羽十分满意,他打算进一步征服母亲,海兰珠的一步步退让使他信心倍增 ,于是笑道:「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母亲给儿子生孩子,这真是骇人听 闻,海兰珠再怎么宠爱儿子此时也被吓得失了神,连声到:「那不行,我是你妈 ,妈妈怎么能跟儿子生孩子。」 赵羽笑道:「男女之间做这种事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你虽然是我妈,但你 跟我肏屄也可以生孩子的呀,就是唯一有个缺点,将来这孩子该叫我什么呢,是 爹还是哥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8)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8) 201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王府上房里,海兰珠端坐在梳妆台前,周围的侍女忙着给她梳头打扮,因为 今日要进宫觐见皇太后,她五更天就起床按品级大妆。正忙乱着,外头有人道: 「世子爷这么早就来请安了。」侍女们连忙过去替他掀起帘子,赵羽昂首走入, 过来给她请安,海兰珠扭头一看,儿子已经 换上了黑绒镶边的亲王补服,前胸后背两肩各有五爪金色团龙,头戴三眼花 翎的红樱暖帽,整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分外精致,剑眉星目,直挺鼻梁, 显得意气风发,英俊不凡, 一举一动都让海兰珠心神动摇。 海兰珠笑道:「你这么早过来干什么,不睡好养足精神,等会见到太后萎靡 不振可不行。」 赵羽见母亲穿着香色革丝金龙夹龙袍,头戴二层红樱的东珠金约朝冠,整个 人显得雍容华贵,珠光宝气,与平常素净的打扮可谓相去甚远,于是走到她身后 道:「母亲这身衣服挺好看,平时也该多穿穿。」海兰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 :「你又胡说,这吉服岂是能天天穿着,沉甸甸的怪累的,要不是朝廷规矩大, 我还想一身便服进宫呢,你媳妇准备好了没有,她们都是第一次进宫,你可要好 好说说规矩,别损了咱家的颜面。」 赵羽笑道:「一切都已经妥当,只是瑶儿也要嚷着跟我们一起进宫,我劝了 好久才罢。」海兰珠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病的那么重还要挣扎着给我请 安,倒是我先前误会她了,我赏给她的人参服下了没有?」赵羽笑道:「母亲厚 恩,是瑶儿的福气,她昨儿喝了参汤,已经好了许多。」 海兰珠又叹息道:「说起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至今还没跟你圆房,等病好 了你得抓紧着,还有臻儿那丫头,如今已经成了你的侧福晋,也还没跟你圆房吧 ,这次你要南下,她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走之前可得把事给办了,最好是能够 怀上孩子。」 说到这里,赵羽屏退左右,从背后抱住海兰珠,抚摸着她的小腹道:「说不 定儿媳们没有怀上,你倒先怀上了呢。」海兰珠俏脸一红,想起昨日她被赵羽强 拉着在花园假山旁做那荒唐之事,当时两个人快活的不行,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忽然有丫鬟路过,吓得她脸色煞白,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推拒身后正在 作乱的儿子,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依旧剧烈的冲刺着,最后精关大开,往她蜜穴 里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她只觉小腹已经被射的满满的,有点胀胀的感觉,而且 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 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 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不过这浓精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 帕子根本抹不干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 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一路上只觉得那浓精不停地从蜜穴里溢出,搞 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粉味也比较浓,不 然很可能被人察觉。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 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人去熬避孕汤, 可又怕被下人察觉出什么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 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 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 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人怎么看我?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 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干休?」 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那耳朵已经被 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 吗,现在又反悔?」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 手动脚的。」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 能作数?」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人去熬避孕汤。」海兰珠点头 道:「这还差不多。下人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 后有危险。」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 紫禁城,慈宁宫。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女粉墨登场,水袖飘飘, 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 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 如、楚薇和曹臻。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 能来。此时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 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 十多岁,并不显老,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人此 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一曲乐毕,舞女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 们了,就麻烦妹妹招待你们了。」众人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 为念。」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 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说毕招来一个宫女道:「等宴席散了,我赏 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那宫女答应着下去。 众人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 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 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又拉过 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人家了没,今年几岁了?」碧如含羞低着头一一答 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 你们,如今这样的人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 气。」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头道:「承蒙太后夸奖,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 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终日操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头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人儿,一 般人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干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 不过才三房媳妇,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 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么突然就当 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 意图。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 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人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 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由于是太后指 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人还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 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爱本家人,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人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 里的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情答应,只要后 方稳定,男人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一番话引来众人又是一番谢恩。 不言别人心情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么毛病,一定要 给赵羽指婚,这一下金口玉言,板上钉钉,再无回旋的余地,她不希望碧如嫁过 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太过优秀,她心中的醋意翻涌不停,根本无心加入交谈,恨 不得立刻回家责问赵羽。这里碧如却五味杂陈,疑惑,焦虑,欣喜,愁苦一齐涌 上心头,她原本认为这辈子都只能给赵羽当情人,现在却突然变了天,太后的懿 旨跟圣旨差不多,轻易不会给谁指婚,一旦指婚那就是御婚,谁也反抗不得。她 之所以一直不愿嫁给赵羽,那是因为她早就感受到楚薇的敌意,现在两人关系还 行,平时下下棋,绣绣花,表面上还是姐妹,可是一旦她嫁了过来,只怕转眼间 两人就会成敌人。她不愿意赵羽的后花园因她而起火,更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 可是她现在也没法当面忤逆太后的懿旨,不然那可就真的犯了大忌讳,只能走一 步看一步。 庄太后眼见各人都满怀心思,无心在酒宴之上,于是起身道:「时辰也不早 了,你们想现在回家去,还是陪我去御花园逛逛?」海兰珠连忙起身对众人道: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太后走走。」 赵羽早就留意到楚薇神色不对,深怕回去被她责问,连忙起身道:「我还好 ,在紫禁城当差许久,从来也没见过御花园什么样子,今儿怎么着也得瞧瞧。」 他装着没看见楚薇给他拼命使眼色,跟着太后和母亲就一道走了。这里楚薇银牙 暗咬,只得随碧如一起打道回府。 且说赵羽一路跟着母亲和太后来到御花园,只见这里景色很是一般,并没有 像说书的那样充满了各种奇珍异兽和奇花异草,不过几只梅花鹿而已,此时又是 冬季,草木凋零,也根本也没什么好看之处,与王府的花园比起来不过是规模大 了一些,假山怪石多了一些而已。 不过海兰珠和太后显然不在意什么景色,两人手牵手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姐 妹除了当初跟皇太极争宠有点隔阂,皇太极一死,也就再无别的障碍,两人感情 又恢复如初,一边走一边聊的都是过去草原上的旧事,赵羽在后面根本插不进话 来,毕竟他自小生长在中原,什么套马、挤马奶、烤全羊听都没听说过,身上虽 然是蒙古、满洲的血脉,骨子里跟汉人没啥区别。 他实在闲的无聊,抓耳扰腮的东张西望,太后回头对他道:「怎么样,御花 园的景色比王府花园如何?」赵羽听了,连忙道:「萤火安敢与日月争辉,我们 家的那破园子那能和御花园相提并论,今儿我是真开了眼界,侄儿叩谢皇姑母厚 恩。」 开玩笑,就算御花园丑的跟茅厕一样不可观瞻,他也不敢说自家园子比御花 园好看,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太后听了果然笑道:「你也是个没见识的人, 这也叫开眼界?这御花园相比太液池差了不知多少,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你就 知道了。」 赵羽连忙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立刻起驾去 瞧瞧?」一边的海兰珠连忙道:「羽儿,不得胡闹,太后招待了我们许久,现在 也乏了,你不谢恩还想胡乱折腾,一点见识也没有。」赵羽却笑道:「母亲这话 就错了,我并非胡闹,方才我听你们说起什么烤全羊,心里就痒痒的,也想尝尝 那烤全羊的滋味,可惜这紫禁城规矩森严,做这烧烤的确不合适,我心里一琢磨 ,不如咱们去太液池弄一艘画舫,让御膳房弄来羊肉,就在船上烤了吃,岂不有 趣又好玩?」 太后和海兰珠都是久居草原之人,平常被各种规矩束缚住,因此分外想念曾 经的自由生活,当即被赵羽说的心动,太后连忙道:「果然有趣,咱们带上双陆 棋、围棋,吃饱了还可以下棋作乐,荡舟碧波上,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海兰珠难得见太后兴致如此之高,也就不再阻拦,点头同意。 太后当即下令摆驾太液池,又命御膳房准备烧烤架、全羊肉、佐料等等。太 后还不无遗憾地说道:「咱们科尔沁的烤全羊一般都是用砖砌火炉子里烤,如今 是没条件做这种事,只好用铁架子代替火炉,那杀羊也有讲究,先用刀在羊的心 窝子里画个小口子,再伸手进去捏断羊的经脉,这样杀的羊肉才好吃,可惜御膳 房的人都是当初从山东掠来的人,那里会这些?」 没想到太后还精通厨房之事,一番话说的赵羽也佩服不已,他虽然也生在富 贵之家,不过早年行走江湖,有时候在荒郊野地必须自己打猎烤肉,厨艺倒也还 可以。 太液池就紧靠紫禁城西边,三人坐着轿子很快就到了,果然见太液池与别处 不同,湖水宽阔,烟波浩渺,岸边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修得华美无比,又有 湖光十色,假山堆砌,堤围一带,名贵花树种植,四季有花绽放,远衬苍翠西山 ,层峦叠嶂,碧水澄澈,青山秀丽,有似江南水乡,塞外绿洲。 守园子的内务府太监闻知太后要游湖,匆忙准备了一艘两层楼的超大画舫停 靠在岸边,三人登上船后,又有大批太监和宫女也要登上去伺候着,赵羽可不想 让这些人破坏了气氛,竭力劝解太后将这些人赶回岸边,太后也不想被这些奴才 扰了游兴,于是依言下了旨意。 最后船上只留太后、海兰珠和赵羽三人,连艄公也被赶了下去,赵羽于是代 替了艄公的职责,将内力灌注船桨之中,在水底大力一拨,巨大的画舫居然被他 一人所操纵,轻轻松松地将船划到了湖中心位置。抛锚之后,他爬到二层甲板上 ,只见海兰珠和太后已经换下瑰丽的旗装,穿上了传统的蓝色蒙古袍褂,赵羽见 了奇道:「你们换衣服干什么?」 太后兴奋 地俏脸通红道:「吃烤全羊当然要穿蒙古袍,现在这里没有别人, 也就没有什么太后、王妃和世子,只有家人而已,你体内虽然留着蒙古人的血, 可从小就生长在中原,连烤全羊都没吃过,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今天就让你 见识见识蒙古人是怎么过日子的。」 海兰珠却有些触景伤情,含泪道:「那天你得空了,回科尔沁草原去看看, 就算是替我回去一趟。」一番话说的太后也有些伤感,赵羽劝解了一会,二女的 情绪又重新高昂起来,准备开始烤肉,赵羽先去搬来烤架,只见这架子挺大的, 一端还有个摇柄,让羊肉方便转来转去,等他装好了,海兰珠和太后各提了好几 斤黑炭过来,两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许久没干活,这一下腰都快折了, 真是人老不中用啊。」 赵羽连忙过去接过二人手中的东西,冲她们道:「你们不是老了,是养尊处 优惯了,凡事都有下人代劳,那里还能跟以前比,老老实实坐着吧,一切包在我 身上。」说着他又去船尾搬来御膳房的一整头羊肉,已经洗净除了内脏,足有三 十多斤,费了好半天才把羊肉穿在铁棍上固定好,放在了烤架上来回转着,底下 的炭火已经烧得红红的,只一会儿烤肉香味就弥漫整只船,太后和海兰珠也没歇 着,将准备好的酱料撒在肉上,香味更加浓郁。 不一会羊肉就被烤的开始发黄,许多油脂一滴一滴掉落,砸的炭火不时爆出 许多花火。太后格外高兴,竟然拉着海兰珠跳起了蒙古特色的顶碗舞,这舞蹈可 不简单,舞者的头上顶着好几层彩碗,舞姿却是腾挪旋转,来去如风,然而彩碗 却岿然不动,没有丝毫掉落的迹象。相比汉族舞蹈一味追求身段和优雅,这顶碗 舞却节奏明快,动作爽朗,时而作仰身勒马状,时而作俯身策马状,双手挥舞如 流水,身体律动似骑马。 赵羽大喜,眼前两个女子,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却在为他表演舞蹈, 若是按照汉人的说法,那舞女是极其下贱的营生,一般良家妇女都不敢碰,更不 用说太后和王妃的身份如此精贵,不过蒙古习俗倒没这个说法,蒙古女子无论出 身高低贵贱都是能歌善舞。赵羽看的津津有味,随舞击掌而赞。一曲舞毕,他大 声叫好,太后跳的芳汗满额,一边拭汗一边喘息道:「许多年没跳过,感觉四肢 百骸都生锈了,动一动就觉得累,不像以前那样灵活。」海兰珠也道:「是啊, 记得我最后一次跳舞就是为了迎接大金的赐婚使者,当时你和姑姑已经嫁给了皇 太极,家里就剩下我和哥哥,结果不知为何,皇太极又派人来接我进宫,要不是 顾着部落族人的安危,我们两个当时差点就私奔了,一进了皇宫,就再也没机会 跳舞了。」 太后听了笑道:「你们两个也是冤孽,明明是亲兄妹,却爱的跟死去活来, 皇太极那么宠你,封你为宸妃,给你特地建了个宫殿叫关雎宫,你生下羽儿之后 ,他就立马册为太子,宫里谁不艳羡嫉妒,连我都眼红,偏偏你却不惜带着羽儿 装死逃出盛京,连皇位都不要,难道就只为了和哥哥的情意?」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海兰珠叹息道:「我那时候年轻气盛,只想着回到草原,回到哥哥身边,自 由自在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哪怕做个平常牧民也是好的,那里想那么多?不过即 便这样,我最终还是没能过上牧民的日子,和哥哥在一起没多久,他就当了外藩 亲王,我也成了王妃,真是造化弄人。」 两个人说着旧事,赵羽也听的格外认真,说起来母亲也是个痴情女子,可是 仿佛为了惩罚她一般,上天让她经历的男人可真是多。 海兰珠又笑道:「你别光顾着说我,你跟多尔衮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心里有 没有他?」太后见赵羽在这里,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于是拉着海兰珠来到船 舷边上,看着烟波浩淼的湖水道:「为了福临,我能怎么办?孤儿寡母的在深宫 里也没个照应,他如今表面上还尊我是皇嫂,暗地里却已经把福临当他的儿子, 把我当做了他的大福晋,一有空就进宫来找我,如今福临还小,也没有娶亲,我 要不讨好他,他随时都可能废了我们娘俩,若是如此倒也罢了,福临若是长大了 可怎么办,别看他现在小,皇帝的脾气却已经有了,眼里容不得那种权臣,每天 都在祈祷自己快快长大,好让多尔衮将亲政大权交给他,可多尔衮那里会这么容 易将江山拱手相让?将来势必会起冲突,我虽然贵为太后,却只怕难以左右的了 这局势,事情到这个地步,我都有点后悔当初让福临当皇帝,这孩子心气太高, 只怕会惹出许多麻烦。」 海兰珠连忙道:「皇上是真龙天子,遇事必能逢凶化吉,皇姐又何必担心? 哥哥虽然是个没有实权的外藩亲王,可是将来皇姐有什么要用到我们家,我们依 然鼎力相助,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太后笑道:「这话我爱听,有时候想想满 朝文武,人才杰出,可他们都是外人,也就你和哥哥能让我放心。」正说着,只 听赵羽在里面喊道:「羊肉已经好了,快过来吃。」 太后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道:「这孩子,看来还真不会烤羊,明明还要再烤 一会才会熟呢。」 海兰珠笑道:「我们在外头说话,撂他一个人在里面烤羊,他心里不自在, 所以才乱说。」 说毕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进了房间。 天色渐渐发黑,太液池的岸边,一群太监提着灯笼观望着湖心的画舫,天上 飘起小雪来,寒风阵阵吹的众人直哆嗦。一个太监对另一个人问道:「我说马总 管,这么冷的天,今儿个主子怎么会想到去船上游乐?这也就罢了,还不许我们 伺候,这风高浪急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状况,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马总管愣道:「我能有什么办法?主子铁了心不让人伺候,连船都开到湖中 心去了,难不成你还敢硬闯不成?想必是厌恶了我们这些奴才,只想和家人多聚 聚,这也情有可原,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回岸,也没个回音,我们守在这里迟早得 给冻成冰棍,不如留几个人轮流蹲守,咱们还是回房间里暖和暖和。」 众太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正要往附近的阁楼里去,忽然有人过来道:「咱 们主子派人正四处找太后呢,原来是在这里,叫我好找。」众人一看是多尔衮府 里的太监王之幸,颇不耐烦,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马总管对他道:「你 回去告诉睿王爷,就说太后正与贵客相会,叫他改日再来吧。」 且说画舫之中,三人围着一大块羊肉,也不拿筷子,直接用匕首切肉而食, 一块一块吃的还挺香甜,完全没了平日的优雅端庄,只觉的十分有趣,太后还拿 出一个皮囊冲海兰珠摇了一摇笑道:「好妹子,你看我拿了什么过来?」海兰珠 欢喜道:「皇姐还带了马奶酒啊,方才我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果然还是你想得 周到,这实在太好了。」于是抢了过来,找来杯子给大家满上,自己先满饮一杯 ,一口下去,只觉草原熟悉的气味充斥胸中,点头赞叹道:「我一尝就知是科尔 沁产的马奶酒,别处的可没这么好喝。」 赵羽不大习惯喝马奶酒,主要是受不了其中腥味,他连忙搬出一坛竹叶青酒 ,打开封泥,一时酒香四溢,连带着二女也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脸色都红润起来。 一时酒足饭饱,大家撇下就被,从二楼来到一楼的暖阁之中,这儿备有火炉 ,暖暖的舒服了不少,太后拿出围棋与海兰珠对弈,赵羽观了一会儿战,觉得无 聊,来到船舷边看风景,只觉外面雪花乱舞,寒风透骨,不由得精神一震,恰好 远远看见一个小船打着灯笼正在向这边靠近,其中还有一个人影站在小船头向这 边眺望。他猜测可能是太监们要请太后摆驾回宫,毕竟这个时辰已经不早了,不 过他可不想让这些下人破坏了兴致,因此随手捡了个苹果,尽力朝那边掷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响,那苹果暗含真力,威力巨大,不偏不倚地打中了那个人影,传 来哎吆一声痛呼,紧接着翻身落入水中,慌得随从连忙施救。 赵羽得意一笑,回到房中继续观战,不过他不知道方才掉落水里的可不是什 么太监,而是睿亲王多尔衮,此人打听到太后在这船上不愿回宫,于是亲自过来 想瞧瞧,毕竟他已经很久没和太后温存,很是想念,于是不顾马总管的阻拦,驾 着一艘小船冒雪过来,谁知眼看就要登船,赵羽用苹果竟将他打落水中,那湖水 冰冷刺骨,差点没冻死,被岸上的人救上来以后整个人哆嗦的厉害,当场就冻昏 了过去,醒来后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 由于外边风声很大,他落水的地方离船也很远,太后对岸边发生的事竟然毫 无察觉,只是专心和海兰珠下棋,两个人正厮杀的激烈,海兰珠却起身道:「我 去净手,很快就回来,你可别作弊,这棋局我都记在心里。」太后笑道:「你把 我当什么人了,有羽儿监督,我岂敢作弊,快去快回。」 海兰珠一走,赵羽终于抓住他和太后独处的机会,一把将她楼主,作怪的手 往那高耸的胸脯上大力揉搓着,太后慌忙道:「你母亲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别乱 来。」赵羽那里肯依,只管甜言蜜语一通乱说,太后正听的脸红耳热,只觉胸前 一凉,那双魔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捏,居然从领口插了进去,只觉冰冰凉 凉的,连忙推他道:「冷死了,你这是拿我身子取暖吗?好大的胆子!」赵羽笑 道:「你的手也有点凉,咱们换着取暖。」说毕拉着太后的手往裤裆里一塞,已 经翘起的肉棒正好顶在太后的手上,果然也是冰冰凉凉的。 太后只觉自己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热热硬硬的,不由得心中一荡,冲赵 羽耳语道:「等会你母亲回去,你留下来陪我过夜好不好?」赵羽嘻嘻道:「咱 们三个人一起过夜难道不行?这样更加暖和。」太后只当他是开玩笑,掐了他一 把道:「冤家,我跟你说正事呢,今晚我很高兴,你到底留不留下来?」 赵羽笑道:「我也是跟你说正事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母亲已经把男女 之间该做的事都做了,你只管放心吧,今晚我让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两个一 起伺候我,省的你以后担惊受怕的。」太后听了登时惊的连忙捂住了嘴,愣了片 刻才向赵羽道:「这事你可别开玩笑,你们两个可是母子,她虽然平时骚浪了一 些,不至于连亲儿子也不放过吧。」 赵羽反复点头确认,又将他和母亲的一些风流史说了一些,太后这才信了他 的话,不由的呸了一声道:「我看她是骚的没边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等 会儿她来了,看我怎么取笑她,你也是的个大淫棍,身边那么多女子随便你搞, 偏打上自己母亲的主意,被我知道了倒无所谓,要让外人察觉到一点风声,这该 死的脸面还要不要?」 赵羽笑道:「这深宫大院的,只要屏退了下人,管住了自己那张嘴,谁会传 出去?你就说多尔衮和他母亲阿巴亥吧,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他们 母子有那回事,你担心个什么劲呢。」太后照脸呸了一口,道:「让我们两姊妹 都来伺候你,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啊,我是你姑姑,她是你母亲,一个是太后一个 是王妃,你就不怕承受不起吗?再说了,她骨子里虽然骚,那面皮子比我还薄, 断然不会当着我的面和你胡乱,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赵羽笑道:「凡事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姑母你愿意配合我,这事就是铁 板钉钉的。」说毕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太后听的面红耳赤,用粉拳打了 她几下道:「哪有你这样算计自己母亲的,当真该打。」赵羽笑着磕头道:「侄 儿一片心意,还望姑母成全。」 两人正说着,海兰珠却已经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由笑道:「这会子你磕 头做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事要求你皇姑母?」赵羽笑道:「母亲来了,正好我 在求皇姑母给我个大官做做呢,可惜她见我学识浅薄,不愿意委以重任,母亲也 帮我来劝劝。」 海兰珠笑道:「做大官?平时也没听说你在仕途上有什么想法了,今儿怎么 变了性子?」 太后本来就想提拔赵羽做自己的心腹,明知赵羽在胡说,却借坡下驴道:「 谁说我不同意,大清向来看重军功,羽儿若是有意做一番事业,那再好不过,如 今南边战事频繁,正是用人之时,我让济尔哈朗安排羽儿做个都统去南方平叛, 倒也不是不可以。 」 赵羽可不想替满清卖命,去屠杀汉人,连忙道:「当将军有什么好的,我不 做,还不如一直呆在太后身边伺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海兰珠笑道:「你要 伺候皇姑母也不难,拿刀自己去切了命根子,当个大内总管应该不错。」 一番话说的三人都笑了起来,赵羽又给太后使了眼色,她点了点头,起身笑 道:「我也要去净手,你们先聊吧。」说毕走出了房间。这里赵羽见太后走了, 连忙搂着母亲道:「可憋坏我。」 海兰珠诧异道:「做什么憋坏了你。」赵羽邪笑道:「那羊肉壮阳,方才多 吃了一点,结果下面就一直硬着,胀的好难受,趁她走了,你给我去去火。」说 毕脱下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来。吓得海兰珠脸色都变了,赶紧替他遮掩了道: 「你不要命了,太后还在船上呢,让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不如投湖死了算了。」 赵羽却嘻嘻道:「知道了又何妨?男女之间不就那么回事,她要是来了,等 会我一并送上床,让她欲仙欲死的。」海兰珠掐了他一把道:「你脑子烧坏了, 她虽然是我妹妹,可也是大清的太后,怎容的你如此胡来,好孩子,听我一句劝 ,等回到家里,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这个时候就别给我添乱了。」 赵羽挺着肉棒,用力揉搓了几下道:「那不行,你看看,已经硬的发红,再 不泄出来,我只怕会爆阳而死,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难过。」海兰珠见他脸都红 了,仿佛发了高烧一样,一来宠他到了极点,见不得他受到半点委屈,二来担心 他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可真就是影响王府下一代的大事,只得红着脸用洁 白的柔荑握住他的肉棒,一上一下替儿子打起手铳 来,赵羽却伸手摸着她的奶子,大力揉搓起来。海兰珠幽怨道:「你真是我 前世的冤家,快射出来吧,等会太后来了可就不好了。」 谁知撸的手都发麻发酸,赵羽却还是出不来,想到姐姐一会儿回来,万一撞 见就全完了,海兰珠急的都快哭出声来,一个劲地道:「好孩子,快出来吧。妈 妈求求你了。」赵羽却趁机道:「用手果然还是不行,你得换个方式。」说毕起 身将肉棒放到海兰珠的嘴边,邪笑道:「或许这样能很快出来。」他和母亲交合 了好几次,每次都想让母亲的朱唇含下自己的宝贝,结果每次都被强硬拒绝,如 今瞅着机会来了,自然不会放过。海兰珠冲他翻了个白眼,幽怨道:「你就作践 死我吧。」说毕张开檀口,不情不愿地将那肉棒含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立时将她 的小嘴撑的涨涨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赵羽大喜,抱住她的头,在口腔里 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看向门口,只见太后已经悄悄进了房间,正对他促 邪地笑着,唯有海兰珠一门心思应付着嘴里那翻进翻出的大肉棒,并不知姐姐已 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9)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59) 201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话说庄太后布木布泰本就是性情开放之人,加之草原部落为了增加人口,实 行继婚制,也就是父亲死了之后,儿子可以继娶除生母之外所有父亲的女人,兄 弟死了,别的兄弟也可以将亡兄的女人全盘收纳,她的祖母科尔沁大妃就曾在丈 夫死后改嫁给三儿子,这在汉人看来简直是悖逆淫乱不堪,决不容于世,然而塞 外苦寒之地,兵戈多发,不如此的话,一个部落族群的人口就无法快速壮大起来。如今她看见妹妹和侄儿做出乱伦之事虽然有些惊讶,可远远还没达到惊世骇俗 的地步。这也是她容忍多尔衮一直以来纠缠不休的原因,要不是汉人大臣一力劝 阻,她这个皇太后很有可能就会下嫁给多尔衮为妻。 海兰珠则跟她不一样,毕竟海兰珠曾经久居中原,读过许多汉人著作,深知 母子乱伦在汉人眼里简直是滔天大罪,要不是她爱极了赵羽,根本不会让儿子得 成所愿,只是这种禁忌感却反而让她生出更强烈而持久的快感,生平第一次献出 花心的对象居然是儿子,用欲仙欲死四个字已不能形容,这是在别人身上都从未 有过的,海兰珠深知自己已经被儿子吃的死死的,却不得不顺从着儿子,渐渐竟 有了一种强烈的依赖感。 此时的庄太后看着妹妹跪在侄儿面前,臻首一前一后地起伏着,头上的玉钗 也随之晃来晃去,在烛光下灿烂夺目,还发出细细的叮叮声,赵羽则挺着腰,爽 的连连吸气,神情享受,看她的眼神既有炫耀,也有引诱的成份。 庄太后既觉得可笑,又觉得淫靡,不知不觉身子也跟着滚烫了起来,两腿之 间竟有了湿润的感觉,待到海兰珠吐出肉棒,抱怨嘴角酸麻的时候,她突然故作 惊怒道:「好哇,你们背着我干的好事。」海兰珠心情本来就紧张,被她这么一 吓,差点晕了过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继而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发软,脸上 臊的火烧火辣,心中涌起一股跳湖自尽的冲动,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赵羽见母亲这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对太后道:「姑母别闹了,吓出病来可 不好了。」说毕安慰母亲道:「你别害怕,她事先就已经知道了,咱们都是一家 人………」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打的极重,啪地十分响亮,脸上登 时多出五根手指印来。抬头一看,只见海兰珠胸脯剧烈起伏着,涕泪纵横,两颊 赤红,指着他厉声骂道:「你这个逆子,是不是我平时太宠你了!」庄太后见情 势不妙,连忙拉着她道:「好妹妹,你打他干嘛,我知道你最要面子,可你们的 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方才不过开个玩笑,再说了,羽儿早就和我已经什么都 做过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信 不过我?」 海兰珠听了脸色一变,惊疑道:「你和羽儿……什么时候的事?」太后怕她 过于羞愧,只得含笑道:「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你调养的好儿子,床上功夫果然 比别人强的多,让我都舍不得放手呢。」海兰珠心头五味杂陈,儿子居然早就和 姐姐勾搭上了,她还一直被蒙在谷里,这样一来,虽然查王府和太后的关系更加 稳固了,可是她却打翻了醋坛子,既恨姐姐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又恨儿子得到 了她还不足,连姑母都要上手,可是此时姐姐偏又撞破了她和儿子的丑事,原本 羞愧欲绝的心情却陡然起了变化,想想今晚上的一桩桩一幕幕都是儿子安排的, 只怕太后也参与其中,现在终于明白了儿子的用心,不由得指着姐姐和儿子道: 「你们这是合起伙来算计我呢。」赵羽早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儿子冒犯母亲 慈仪,罪不容诛,可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虽是 驽钝之人,也知太后姑母在深宫之中寂寞难言,王妃母亲在王府里形单影只,而 你们一个是天姿国色的仙子,一个是倾城倾国的圣女,禀绝世之容颜,具希世之 风流,原本该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却被这重重深宫束缚住,白白辜负了这大好 青春,岂不让人痛哉、惜哉?我这做儿子、侄儿的也没别的能力来孝敬母亲和姑 母,也就胯下这点本事,勉强能上得了台面。今日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我就存了 心思,不如尽力放纵一回,若是能让两朵绝世名花开的更艳,展的更开,活的更 水灵,方能不负这美景美人美酒,也是我天大的福分和功劳,还请母亲谅解儿子 这一番安排。」 庄太后听了赵羽这番话,首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花枝乱颤,泪光 点点,海兰珠也是强忍着笑捏着他的耳朵道:「你的脸皮真的有城墙那么厚吗? 这等丑事也被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明明是你自己色欲熏心,想同时霸占我们姐 妹,偏偏说的倒像是为了我们愿意赴汤蹈火一样。天下就没见过你这般无耻之人 ,你怕是古往今来第一登徒子,还不快给我滚回家,少在这里丢人现眼,逼急了 我,家法伺候,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庄太后笑道:「必须要罚,对待长辈如此无礼,按照家法应该打屁股。」说 毕搬来一张春凳,让赵羽躺在上面。连海兰珠也疑惑了,看着她道:「难道真要 打屁股?」庄太后笑道:「执行家法可是你提出来的,难道这会子又心疼了?」 海兰珠只得一咬牙道:「打就打吧。」 赵羽颇为无奈,摊手道:「不会吧,姑母你来真的?」庄太后正色道:「少 废话,快躺下,让我亲自执刑算是你的福气。」赵羽无奈,只得不情不愿地趴在 春凳上,裤子也被扒拉下来,露出臀部,庄太后便取来鸡毛掸子,一挥手抽在上 面,发出啪的一声,说重也不算重,说轻也不算轻,不过火辣辣的还是有点微痛。 打了好几下,庄太后又将鸡毛掸子交给海兰珠道:「就这样打,看他以后听 不听话。」海兰珠第一次打儿子屁股,只觉的又好玩又觉得好笑,拿着鸡毛掸子 随意打了几下,赵羽却夸张的乱叫乱喊,像是真的被虐待了一般。 海兰珠还要打,赵羽连忙道:「停,容我休息一会。」她忍着笑道:「下次 还敢不敢欺负我们姐妹了?今日让你知道厉害才好。」赵羽却笑道:「儿子知错 了,只是这样趴着,我膈应的厉害,想换个姿势。」说毕他转过身来,太后和海 兰珠见了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只见他翻身之后,那肉棒朝天高高翘起,烛光中 晶晶亮亮的上面还有海兰珠留下的口水。 太后拿着鸡毛单子在肉棒上拨来拨去,原本朝天而立的大肉棒被她拨弄的东 倒西歪,一边拨弄一边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展示给咱们姊妹两个看,当 我们没见过男人那玩意一样,谁稀罕看呢,这孽根也不知祸害多少女子的清白, 依我的想法,不如一到切了,省的将来为祸人间,到我身边做个大内总管,保你 好吃好喝的供着,可不更好?」海兰珠想起刚刚自己还含着这根玩意,羞的面红 如潮,转过头去不看。 太后一番话吓得赵羽连忙用手护住肉棒道:「那可不成,这是我吃饭的本钱 ,你切了去还不如杀了我,谁稀罕当你那大内总管,连撒个尿都湿裤子。」太后 调笑道:「哎呦,你懂的倒也不少啊,刚才还说要孝顺我,现在不过让你切个鸡 巴,你就不愿意了,看来那孝顺都是假的。」 赵羽梗着头道:「谁说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我答应了,我母亲也 不会答应。」 太后转身对海兰珠道:「好妹妹,你答不答应呢?」海兰珠转过身红着脸不 语。太后嘻嘻笑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就是不知你是心疼他,怕他无后,还 是少了这根玩意,你就少了好多快活。」海兰珠被这番话逼急了,跺脚道:「你 们就闹吧,恕我不奉陪。」说毕转身就要离开,太后却找来剪刀,作势往赵羽那 肉棒上一剪,慌的海兰珠心神大乱,连忙护住赵羽道:「闹归闹,你怎么来真的?」赵羽也是吓得一个激灵,真怕太后一发疯,真就给自己剪掉,那肉棒也瞬间 软了几分。 太后噗嗤一笑,丢开剪刀道:「露了馅了吧,分明怕他受委屈,还硬装着干 嘛?」说毕用洁白的柔荑握着赵羽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道:「你 要怕害羞,那我先来,这等妙人儿,阉了那可是暴殄天物,错过也是万般可惜, 罪过罪过。」说毕低头张开红唇,含住那硕大的肉棒,一吞一吐地开始律动起来。 赵羽只觉龟头进入一个极温暖潮湿的地方,龟头顶端被舌头裹来裹去,就像 插入一片嫩肉之中,感觉非常舒适,忍不住轻呼出口,再抬头看去,肉棒在太后 的嘴里进进出出,品咂的滋滋有声,谁能想到大清国至高无上的圣母皇太后,顺 治皇帝的亲生母亲,皇太极最宠爱的庄妃,平时看起来端庄不可侵犯,慈和不可 亵渎,令无数人尊敬和仰望的所在,此时却放弃所拥有的一切威严,主动将亲侄 儿的肉棒含在嘴里,任凭侄儿硕大的肉棒进进出出,带出许多口水,那一双眼儿 也满是春水,略带幽怨,半含痴狂,双颊绯红,钗环轻摇,简直柔媚到了极点。 太后的口技十分熟练,牙齿根本不会碰到龟头,不像海兰珠那样生疏,很快 肉棒在她的挑弄下又肿大了一圈,此时整个肉棒已经青筋暴起,如青龙抱柱,那 龟头也发红发紫,马眼张开,显得分外狰狞,似要择人而噬。 海兰珠见太后如此放浪,只觉心头咚咚乱跳,努力平复了心境笑骂道:「你 也是的,刚才还骂他是淫贼,瞧瞧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一国慈母的样子,简直 就是个骚浪蹄子。」 太后吐出肉棒,媚眼如丝道:「不错,我是骚浪蹄子,就是不知这鸡巴是谁 给含硬了的?」 海兰珠羞的上前去掐太后的咯吱窝,太后也不示弱,反身去捏她的奶子,两 个美女娇笑着打闹成一团。闹了好一会儿,太后才罢手道:「也罢,反正今天这 淫妇名头是脱不了,不如我索性做到底。」说毕脱下蒙古袍和裤子,只留小衣, 赤裸了下身,单腿一翘,跨在了赵羽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纤手 却握在了坚硬的肉棒上,正对着已经湿淋淋的肉缝,慢慢往下坐。 赵羽已经硬了很久,不待太后坐下来,腰部往上用力一挺,龟头立刻挤开了 穴口的两片肉唇,撑开了里面的紧窄甬道,整个蜜穴登时被塞的满满的,一点空 隙也不留。太后爽的惊呼一声,再徐徐坐下,又徐徐抬起身子来,一上一下地抽 送了起来。 海兰珠看着两人当面宣淫,又羞又恼,呸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赵羽 一把拉到了怀里,抱着她的臻首一顿乱啃,吻的她浑身发软,连离开的力气都消 失了。太后也向前抱住了她,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揉她两个奶子,三个人抱成一团。 海兰珠被姑侄二人围攻,只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正拼力挣脱,谁知胯 下一凉,连忙低头一看,也不知什么时候赵羽将魔手伸到了她的胯下,连她的亵 裤也被脱了下来。她还要呵斥,张口却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原来赵羽的两根手指 已经插入了她的蜜穴,正大力抠挖着,一股快意向她袭来,原本的呵斥竟在中途 变了调子,她连忙捂了嘴,用手使劲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以发泄委屈之情。 赵羽却嘻嘻一笑,将手指抽出,水淋淋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邪笑道:「母 亲大人那里原来已经泛滥成灾,却还要死死反抗,你骗的我好苦。」这番话很快 引来海兰珠一顿粉拳,赵羽抱着她道:「不如你也骑上来,让儿子好好孝敬你一 回。」太后听了也喘息着说道:「好妹妹,你骑在羽儿的脸上,我骑在他腰上, 就当咱们小时候骑跷跷板一样,你一上,我一下,岂不有趣?」三人光这么一想 ,就觉得刺激万分,赵羽龟头明显大了一圈,太后的肉壁也跟着狠狠缩了一下, 就连海兰珠也忍不住从小穴喷出一股浪水,其中销魂滋味,难以尽述。 不过海兰珠终究还是脸皮薄的一点,在与儿子的欢爱姿势之中,最让她感到 羞耻的就是这种骑乘式,这种姿势虽然能让女人掌握主动,轻重快慢都由自己掌 握,也很容易达到高潮,但也将一个女人的浪态完全展现出来,尤其一起一落的 时候,那两个奶子抖上抖下,一点也不含蓄,狂狼如骑马一般,简直就是荡妇专 用姿势,每次儿子求她的时候,为了维护作为母亲最后的一点尊严,她打死不愿 意这样做,此时被两人所逼,也只是将臻首埋在儿子的怀里,像鸵鸟一样假装什 么都不明白。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24 067; 谁知赵羽见她如此,却发了狠,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逼着她分开腿坐在肚 子上,再往上一拉,她整个人撑不住,一下就坐到了赵羽的脸上,阴户正对着他 的鼻子,羞的她挣扎着要逃,赵羽却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再把脑袋微微一抬,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正好舔到母亲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毫无预兆的钻了进来,像是一条滑腻的泥鳅,海兰珠本来就有一 些紧张,这一刺激,下意识胯部就更加用了力,那舌头一探进去,蜜穴里的嫩肉 就疯狂绞杀过来,赵羽的舌头被拉的长长的,竟然拔也拔不出来。 赵羽不禁暗中咂舌,难怪他每次和母亲交欢都觉得像是在给处子破处,常常 会勒的肉棒生疼,如此紧窄的蜜穴可以说是天下难得一见,过了好一会,海兰珠 这才松了口气,力道也随之减弱,赵羽这才能抽出舌头,竟觉得舌尖已经有些麻 木。 赵羽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抱着母亲的翘臀,埋首在她跨间啃个不停,舌 头时而在蜜穴周围打转,画圈,时而在轻咬花蕊,来回搓弄,逗的肉唇翻飞,花 蕊勃发,淫水滚滚而出,像蛋清一样,糊了他一脸,而坐在他跨间的太后在这期 间也没停歇,由于动作激烈,香汗淋漓,她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柔媚白 嫩的身子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巨大的肉棒在她跨间时隐时现,一吞一吐,高耸 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嫣红之间,白晃晃的夺人眼球,而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成 一团,淫水已经打湿了春凳,顺着桌腿流了下去。 姐妹两个一前一后,一个骑脸,一个坐腰,一个被儿子的舌头堵住了春溪, 一个被侄儿的肉棒封住了桃源,一个闷声哼哼唧唧,一个放声哎哎呀呀,一个秀 眉微蹙,咬牙忍耐,一个春水盈盈,媚态万千,一个被动扭来扭曲,一个主动上 上下下,一时天下间最有权势,也魅力无双的两姊妹花在此刻被赵羽享用,想起 他和楚薇也喜欢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常常笑说自己是女王,可如今身上这两 位,那可是实实在在被朝廷昭告天下的女王。他得意到了极点,只觉得先前被诸 多妻妾背叛,被仇家追杀所遭受的苦难都一笔勾销,老天终究还是待他不薄。 过了良久,三人都气喘吁吁,太后笑道:「我还未领教过羽儿的舌头功夫, 咱们姐妹也该换个位置了。」说毕缓缓起身,拔出热气腾腾的肉棒,只见蛋清一 样的淫水忽然涌出,在空中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到了这般地步,海兰珠也知今日荒唐之事不可免,否则惹的太后心生疑窦就 不太好了,只得红着脸爬到了赵羽的跨间,太后见她如此,也是会心一笑,帮着 她一手扶肉棒一手扶腰,让她缓缓蹲了下去,尽管儿子的肉棒还沾着姐姐的淫水 ,依旧顺利地挤开了母亲的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蜜穴,深深地扎了进去。 久违的充实感再次充满了早已饥渴瘙痒的蜜穴,里面的媚肉欢呼着雀跃着冲 过来拥抱着那炙热的肉棒,将一阵阵的快感发布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直透灵魂深 处,强烈的刺激让海兰珠忍不住啊了一声,继而皱着秀眉,微闭美目,像是在细 细感受肉棒在体内的形状和尺寸。 赵羽见母亲久久不动,干脆腰肢往上一挺,再往下一落,开始一上一下主动 抽送起来,海兰珠就像坐上了波涛汹涌的小船,沉沉浮浮,时而飞上九天云霄, 时而堕入深海冰窟,慌的她连忙用手撑在儿子的小腹上,让身子不至于被剧烈的 颠簸给弄歪。 太后看着他们娘俩水乳交融,一个万般急色,目光如火,眼睛里满是霸占和 征服的欲望,一个秀眉紧锁,银牙暗咬,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样子,这真是一对 极品母子,正看的入神,忽然被赵羽大力一拉,整个人就扑了过去,只听他说道 :「发什么愣,还不快骑上来,让我也给你爽一爽。」太后听了娇羞无限,却不 想落了妹妹的下风,纠结了好几下,终于分开双腿,坐在了侄儿的脸上,侄儿的 舌头迅速找准了她的蜜穴,在里面刮来刮去,刮出更多的水来。 那舌头虽然没有肉棒坚硬,也深入不了蜜穴深处,不过胜在灵巧柔软,上上 下下的痒处都能碰到,还能照顾到已经勃起的花蕊,更重要的是,将年轻英俊的 侄儿按在胯下,让太后有种莫名的刺激感,下意识地将蜜穴紧紧贴了过去,想寻 求更多的快乐,搞的赵羽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不过他见太后如此敏感,心头暗爽 ,连舔带啃,吃的更加用心,不时含住两片肉唇大力允吸,发出啪哒啪哒的声音 ,像是猪吃食。 太后只觉得体内一股热气往上涌,酥麻的感觉从蜜穴传遍全身,越积越多, 最后忽然爆发起来,像是山崩地裂一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哆嗦着身子,花房 一缩,继而突然一放,排出大股大股的浪水,浇的赵羽满头满脸。 海兰珠也好不到那里去,紧致的蜜穴被儿子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贯穿,火热 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的深处,一点又一点地融化了她的矜持,最后转化成 股股春潮,越积越多,已是辛苦忍耐许久,然而当她看见前面的姐姐已经被儿子 舔的泄了身子,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花房积累的春潮终于滚滚而出,一波又一 波地冲击着赵羽的龟头,惹的他也腰间一麻,睾丸一缩,龟头一涨,浓稠的精液 澎湃而出,三个人竟在这个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太后和海兰珠身子一软,相互依靠在一起大口大口喘气,两个女子都是肌肤 发红,香汗淋漓。 赵羽待她们休息够了,这才从春凳上爬了起来,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分别 吻了她们的额头道:「以后姑母和母亲都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可要听我的话哦。」 谁知话音刚落,太后和母亲分别伸出一只手,捏住他左右两只耳朵,一边拧 一边异口同声道:「大胆!你再说一遍,谁要听谁的话?」赵羽被揪的面红耳赤 ,脸都扭曲了,连忙求饶道:「是我不对,是我该听你们的话。」二女这才笑道 :「这还差不多,别以为刚才是我们伺候你,而是你在伺候我们,要搞对自己位 置才对。」赵羽还能说什么,原以为自己一番努力能将她们征服,然而她们却联 起手来对付自己,真是失策。 太后道:「还不快去拿帕子来给你妈擦擦身体,愣在那儿干什么?」赵羽却 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太后一看,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又翘了起来,正威风凛 凛地朝她挑衅,不由得惊叹道:「年轻就是好,这么快就能来事?」海兰珠笑道 :「还不是那羊肉的功劳,方才他吃多了,一直就硬着,这才逼着我……」 太后噗嗤一笑,道 :「这么说来,这羊肉可吃的不亏,以后多吃一些才好。」海兰珠道:「他久居中原,吃的都是鱼虾鸡鸭,羊肉吃的不多,所以才有效果 ,要是以后经常吃,未必能行,再说了,这事做多了伤身子,可得调理着来。」 赵羽心想母亲终究是母亲,始终心疼他,连忙道:「姑母和母亲都会错意了 ,区区羊肉壮阳的功效其实不大,要知道我是紫英派门人,练就紫灵神功,心法 最重的就是阴阳调和之道,这方面那自然比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去。」其实他是 练了当初张提欢遗失在赵府的「阴阳和合诀」,紫灵神功虽然对房事有所助益, 不过效果不大,不过「阴阳和合诀」在武林中算是歪门邪道,他可不想让母亲和 太后知道自己跟淫贼有任何瓜葛。 太后笑道:「早听闻你武功高强,我这才让你当御前侍卫保护皇帝,不过从 未见过你露手,不如今日让我见识见识?」赵羽笑道:「那也得把正事办了再说 ,你们两个快扶着春凳趴好了,咱们要玩就玩个尽兴。」说毕将肉棒往左右甩了 一甩,向二女显示自己腾起的欲望。 太后媚眼如丝,捏了他的肉棒,跪在他身下道:「是,臣妾这就好好服侍陛 下。」赵羽一惊,不知这太后唱的哪出戏,连海兰珠也是面带诧异,对太后道: 「皇姐你这是演得哪一出?」 太后笑道:「看在羽儿这么卖力的份上,今天我们姐妹俩就让他当一回皇上 ,我依旧是庄妃,你依旧是宸妃,咱们同时被皇上翻了牌子。」海兰珠正色道: 「这可不行,闹的太过了,军国大事岂能儿戏,妹妹可不敢乱来。」太后笑道: 「妹妹担心什么,不过闹着玩儿,出了这个房间,咱们依旧跟以前一样。」海兰 珠还在犹豫着,赵羽却已经代入角色,挺着肉棒命令道:「宸妃不可无理,你看 庄妃多么乖顺,你应该多学学她才是,不然朕要是不高兴了,就将你打入冷宫, 让你终日与青灯古佛作伴,那时就后悔不及也。」 海兰珠还能说什么,反正刚才已经荒唐的没了边,现在太后带头荒唐,她这 个做妹妹的只能遵从,只得矮下身子道:「是,臣妾知错,这就来服侍皇上。」 于是也学太后跪在赵羽身下,二女一人一边,握着肉棒,你一口我一口地舔舐起 来,有时候太后吸允龟头,她就去舔儿子的卵子,有时候太后去含卵袋,她就去 吃那龟头,或者太后吃龟头,她舔肉棒,反正儿子的肉棒又大又粗,一个人根本 含不下来,两个人的舌头卷来卷去,你方含罢我来舔,很快肉棒和卵袋上都沾满 了各自的香津,原本还有些半软的肉棒,立时变得坚硬如铁,爽的赵羽差点又射 了出来。他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止住汹涌的射意,主要不是二女的技巧有多么高 明,而是两位高贵美丽的人儿居然做出如此淫浪的动作,光想想就让他刺激的不 行,何况现在梦想成真,他左手抚摸着太后的发鬓,右手拿捏着母亲的小脸,真 有种做了皇帝的感觉。 就这样弄了一会,他深怕真被这姐妹俩舔射了,脑中突发奇想,于是推开她 们道:「二位爱妃果然好功夫,朕心甚悦,现在立刻去换上朝服,让朕来好好宠 幸你们。」 太后吐出肉棒道:「皇上,为什么要臣妾穿上朝服,那可是有重大节日才能 穿的衣服啊。」 赵羽冷哼道:「朕要你穿上就穿上,废话那么多干嘛,朕就是要肏穿朝服的 你。」太后听了,只得嬉笑道:「皇上好坏,那朝服是祭天和朝会才穿,一旦穿 上整个人都变的端庄起来,如今皇上却要臣妾穿这么隆重的衣服服侍皇上,让那 些汉臣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臣妾妖艳祸国呢。」赵羽笑道:「你就是朕的妲 己、杨妃,朕就是要他们骂你妖艳祸国呢。」 太后听了,只得拉着海兰珠去了更衣间,折腾了好久,出来的时候果然跟换 了一个人一样,只见她头戴累丝金凤朝冠,硕大的东珠布满冠顶,身穿明黄色金 龙腾云朝袍,外罩红织金寿字缎的金龙抢珠朝褂,左右肩上是黑绒镶边披领,脖 子上分别挂了东珠、红珊瑚三串朝珠,左右耳朵各三串金累丝嵌东珠龙首耳坠, 海兰珠的朝服形制与太后差不多,只是她是王妃身份,朝服上不能用东珠,多以 珊瑚代替。两个人如此盛装打扮,真像是要去祭拜天地祖宗一般,可现在她们却 是为了满足赵羽的异装癖,一想到这里,那胯下又湿润了起来。 赵羽也分外激动,甚至有种要跪拜太后的冲动,不过他目前扮演的可是皇帝 ,不由得压住激动颤声道:「两位爱妃果然天姿国色,别人穿上此等衣服就略显 老气,你们穿上则更添艳丽风采,朕心甚慰。」 太后与海兰珠朝他拜了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要臣妾怎么服 侍?」赵羽笑道:「乖乖趴在春凳上,让朕好好瞧瞧。」 太后听了果然依言扶着春凳趴下了,将那细细的腰肢软软地塌了下去,硕大 的翘臀却高高向上,赵羽便上前掀起她的朝袍,只见里面什么都没穿,那肉缝儿 清晰无比地展现在赵羽眼前,海兰珠却还不肯,赵羽甜言蜜语哄了半天,她才跟 着太后趴在一旁,赵羽见此大喜,找来蜡烛端在手里,照着二人的阴户细细观察 和品评,从后面看过去,只觉得母亲的肉穴是细细一道缝儿,肉唇小而薄,此时 已经含珠带泪,太后的肉穴却是典型的馒头形状,肉唇大而厚,高高鼓起来,嫩 若处子,两人都是阴毛稀少,寥寥数根而已,用手轻轻一探,那肉穴就像含羞草 ,一受刺激就立刻收缩起来,分外有趣。 赵羽越看越爱,张口就啃,品的咂咂有声,品完这个品那个,就像贪婪的蜜 蜂儿,忙个不停,惹的脸上满是花浆蜜汁,待到二女都气喘吁吁,娇吟不止的时 候,他终于站起身来,将蜡烛放在一旁,首先挺着肉棒插入母亲的体内,由于方 才的浓精还没流完,这么一捅而入,又湿又滑,一抽一送带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一时整个下阴都白花花一片,显得淫靡异常。 赵羽最喜欢这狗儿交的姿势,虽然不能看见女方的神态表情,摸起奶子也不 方便,可这种交合姿势却是最能体现男儿掌控一切,把握一切的态势,女方的翘 臀在趴下之后,也比寻常看起来更大更翘更圆润,撞起来就会产生一片片涟漪, 插的也深,所以舒服至极,方才他在春凳上被二女骑乘了半天,心里憋屈,势必 要找回场子来,所以此时肏起来非常用力,不见半点温柔,大开大合,每一次插 都到插最深处,每一次抽都抽的露出龟头来,可以说是雷霆疾雨,连抽二百多下 ,海兰珠终于忍不住发出呻吟,还不是回头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赵羽插完母亲,又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 到了太后的身后,不待他插入, 太后早已饥渴难耐,已经主动把屁股往后面顶,一下子就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湿 热异常,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席卷过来,将肉棒裹的紧密不透风。 赵羽舒爽之极,腰肢款摆,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太后的肥臀,撞出一道道涟 漪,发出啪啪啪的撞肉声,太后呜呜咽咽地叫着,还回头扭过身子与赵羽吻在一 起。 良久,唇分,太后又重新趴下,迎接赵羽下一轮的狂风骤雨,只见她的身子 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头上的朝冠也歪了,浑身的珠宝玉佩随着猛烈的撞击,发出 有节奏的叮叮当当,听起来十分悦耳,太后一边呻吟一边道:「陛下好厉害,饶 了臣妾吧,受不了了。」 赵羽嘻嘻笑道:「爱妃这就不行了?朕才刚刚开始呢?」太后喘息道:「皇 上好厉害,臣妾身子柔弱,禁不住狂风骤雨,万望皇上爱怜。」赵羽见她说的可 怜,果然轻柔了起来,柔声道:「那你倒是说说,朕比皇太极如何?」太后道: 「皇上比皇太极强太多了,他就是个胖子,早就被后妃们榨干了身子,却还是十 分好色,不然也不会这么短命。」 赵羽笑道:「那朕比多尔衮如何?」太后又道:「多尔衮常年在外作战,身 子骨比皇太极要强上许多,只可惜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后妃们的压榨,早就是外强 中干,只不过靠着西藏喇嘛给的春药强撑而已,不然你也没那么容易把元妃骗到 手。」 说到这里,一旁的海兰珠连忙问:「怎么羽儿你跟元妃也勾搭上了?」赵羽 见母亲问起,只得把那晚在温泉山庄的事情跟她讲了,海兰珠羞的不行,那晚她 跟多尔衮搞在一起,没想到儿子居然和多尔衮的元妃也阴差阳错的勾搭上了,说 起来跟自己也有很大关系,毕竟那晚赵羽和她正在亲热,中途被多尔衮打断,只 留下了儿子和元妃在一个房间里,不出问题才怪。后来她把这桩事都忘了,还只 以为赵羽乖乖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么太后与儿子搞在一起的原因也不用问了, 肯定是元妃在中间出了很大的力,毕竟元妃和太后连男人都能共享,关系那是没 的说。 想到这里,她用手指点了一下赵羽的额头,长叹一声道:「你呀,真是色胆 包天!」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0) 2019年9月13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0) 听到母亲的指责,赵羽不以为意,胆子不大怎么能有现在的局面?他还想那 天把元妃也请过来与二女大被同眠呢,不但如此,将来他还计划着勾搭更多的王 妃,经过种种背叛之后,他渐渐滋生了一种报复的心理,那就是与其等待别人给 他戴帽子,不如先把帽子扣别人身上。 经历的女人越多,他的审美也跟着发生了许多变化,以前只喜欢豆蔻年华的 少女,现在却对风韵十足的少妇甚至四十岁的徐娘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想到这里,他甚至都不想回九华山给师父拜寿,就留在京城过逍遥日子,夜 夜笙歌,岂不美哉,只是这样一来,那就成了紫英派的逆徒,得不尝失,再说还 有青城派的大仇未报,他要维持这样的好日子,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当夜,他纵情与二女淫乐无度,尝试了各种姿势,一根肉棒插完这个插那个 ,搞的二女高潮了好几次,他也射了好几次,每次射的时候都是争取将两个蜜穴 都灌满,坚持做到雨露均沾,一直折腾到五更天才左拥右抱地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他忙个不停,因为碧如已经是郡主身份,按朝廷规矩婚礼必须隆 重,繁文缛节都还不能从简,赵羽与母亲商量了一下,只能将婚礼推迟到北归以 后。楚薇对此醋性大发,他也只能尽量劝解和安抚,等家里的事平静下来,他又 去周皇后、袁贵妃那边,向她们交代了自己南下的事情,顺便答应替她寻找走失 的前明太子和公主,又赠送了许多钱粮维持周府的日常开销,周皇后自然十分感 激,与袁贵妃跪拜在地,口称恩公,赵羽见周后容貌秀丽,袁妃婉转动人,也曾 动过别样心思,不过她俩个遭遇实在悲惨,国破家亡,再加上对前朝有顾念之情 ,他不好趁人所危,落井下石,也就暂时没有动她们的心思,不过她们身边的宫 女就没那么幸运了,芙儿、芸儿先后被赵羽开了苞,成了他的侍妾。 此后赵羽又与侧福晋曹臻圆了房,在床上将家中一应事务都委托给她,让她 看紧了蒋英和罗芸,然后又用狂风鄹雨的节奏对她进行肆意征伐,搞得第二天她 走路都歪歪扭扭的不顺当,被众人取笑了好久才罢。紧接着他又去安抚元妃等人 ,与元妃、露儿、英儿上演了四人大被同眠的戏码,同时楚薇、碧如那边也不能 不进行日常浇灌,整个人活得跟采蜜的蜂儿一般,在闺阁的花丛里忙来忙去,就 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直到后腰有些隐隐发疼,他才猛然醒悟,觉得这些天过得 也太淫乱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遭殃,眼见这边诸事已经准备妥贴,他大手一挥 ,率领楚薇、碧如、蔡瑶等人踏上了南下的路程。 不过这次由于有蔡瑶这个病号在,陆路马车颠簸不平,大运河又年久失修, 而且这两条路线的沿途都有大量水匪或土匪,虽不惧怕,却也是个麻烦,几经考 量,赵羽选择走海路南下,此时海上的霸主郑家已经降清,倒也不怕海盗来袭, 他为此早早就在天津港雇了一艘三桅大福船,船身巨大,只要保持在近海航行, 就会如履平地,另外还有三层楼房,足够住下几十人的小队伍。 走前一晚,他特意与母亲缠绵的一宿,第二天才依依不舍地辞别,海兰珠拉 着刚学会走路的赵平哭的像个泪人儿,一直念叨着要他早些回来,他也止不住地 流泪,在马上回头了好几次,这才一咬牙,挥着马鞭带众人狂奔而去。此行除了 楚薇、碧如、蔡瑶三个主子外,还有采莲、馨儿、瑞珠、香巧四个丫鬟,加上赵 羽一共八人,本来左向明和一干护院也要想随着赵羽南下,却被他留下来保护海 兰珠的安全,毕竟赵羽对王府侍卫没什么信心。 天津离北京不算远,马车一路不停,一日功夫就到了天津港,在港口客栈歇 息一晚,第二日就登船,扬帆起航,一想到不久要回老家,众人欢呼雀跃不已, 然而一路上却并不如预期那样太平,隔三差五就有小股海寇乘小舟来袭,不过都 被赵羽和碧如联手击退,五日之后,福船终于停靠在海州港,山东以南仍旧是在 南明弘光帝的治下,故此赵羽穿上汉服,戴上假发,夫人和丫鬟们也跟着换了旧 时衣裳,一时穿红戴绿莺莺燕燕惹人侧目。 一想到要见到梦中的故土,众人兴奋不已,就连蔡瑶的病情也跟着大好,面 色恢复红润,在地上行走自如,大家下船在海州的客栈休息了一日,第二日雇了 好几辆大马车,一路往睢宁赶去。不过这种高兴劲没有维持多久,众人就被中原 的凄惨景象给震住了,只见沿途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的村庄,倒毙在路上的白骨随 处可见,原本沃野千里田地,由于疏于照管和黄河泛滥,已经变成白花花的盐碱 地,种不出任何庄家,偶尔见到一些有人烟的村庄,也是高墙深沟环绕,如同一 个个堡垒,墙里的乡勇警惕地观望着外边的行人,陌生人一旦靠近,二话不说就 是一顿弓箭招呼过来。 除此之外,赵羽一行人还遇到好几股劫匪,这些劫匪其实就是当地的村民, 平时也下地干活,然而遇到有小股陌生人过路,立刻变成劫匪拦路,可以说是半 民半匪,尤其赵羽带的女眷太多,又衣着华丽,引得男人们纷纷见色起意,不过 这些人武艺极低,纪律也差,往往赵羽只斩杀了两三个人,就吓得落荒而逃,有 得甚至连逃的勇气都没有,直接跪在原地吓瘫了过去。 没想到乱世之中民心也堕落如此地步,这才没多久,那里还是他认识的那个 中原,赵羽长叹一声,挥剑砍掉他们的脑袋,鲜血喷洒出来,惹的女眷们惊呼出 声,他一边用帕子擦拭剑刃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们都给我换成男装,尽给 老子添乱。」 楚薇从身后走过来道:「我这大肚子就不用换成男装了吧。」赵羽笑道:「 那倒也是,就你这独自,再怎么打扮也是个孕妇样儿。」此时楚薇的肚子已经圆 圆滚滚的,估计再过不久就会生产,的确没有打扮的必要。 空气中传来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她却脸色平静,反而深呼吸了一口气道:「 孕妇又怎么样,不是照样可以取人首级,这就是江湖,腥风血雨,白骨成堆,多 么熟悉的味道,一旦到了这里,北京那安逸的日子可别想再有了。」 赵羽点了点头,根据他的观察,占据北京的满清与大明很不一样,多尔衮擅 长用血腥手段在乡间推行保甲制度,连剃发令也执行的十分彻底,无论是不是读 书人,稍有敢反抗的就人头落地,刚入北京就在畿南搞了场大屠杀,死者五千多 人,一时间连大明头疼了几十年的土匪都不见了影子,而大明因为多用儒生治国 ,早就对乡 间失去了控制,任凭那些宗族乡绅用宗法来统治小民,官府不但正税 收不上来,连土匪都镇压不了,老百姓整日活在惊恐之中,可谓民不聊生。 正在感叹之中,忽然碧如大声道:「弟儿快看,前面就是睢宁界碑,咱们回 家喽。」众人欢呼起来,策马狂奔而去,果然见有一处界碑立在那里,上面分明 写着睢宁界三个大字,赵羽却心情沉重起来,半年前他为了避开流寇,被人抬着 逃离睢宁,也不知秦丽华逃去了何处?赵欣、姚珊、沈雨等人是不是还在这里? 以前的赵府是不是已经面目全非?不过据他先前打听到的情况,闯营已经早就撤 离了中原,被清军追的往湖南一带乱窜,希望这里的局势要比以前好一点。 他已经预料到最坏的情况,可没想到现实比他预料的更加惨烈,进入睢宁不 久,迎面就碰见了一股人马正在攻打结寨自保的村民,双方都是衣衫褴褛,活像 丐帮互殴,打起来也毫无章法,根本就是乡间打群架,初时他还以为是土匪火并 ,后来看到旗号才知道这是明军,于是趁着混乱抓来一个小卒打听情况。一问才 知,他们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人马,此人因为推举有功,被弘光帝朱由崧封为东 平伯,原本他的驻防地在山东,结果肃亲王豪格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他赶到了睢宁 一带,他对清军十分畏惧,却对老百姓倒是分外狠戾,一到睢宁就到处刮地三尺 ,被他搞的家破人亡的百姓不计其数,后来上升到公然劫掠县城,烧毁村庄,屠 杀人口,比土匪为祸更深。此次派兵出来就是为了打秋风,因此与那些结寨自保 的村民大打出手。 赵羽刚被半匪半民的当地人劫过道,对此毫无感觉,问完该问的,一刀结果 了小卒,于是不敢再走大路,专寻小路而去,不过这样一来,他就放弃了去县城 的路,而是直接往老家跑去。费了两日功夫风餐露宿,跨过无数河流与山峰,他 们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老家,然而与预料中所想的一样,整个赵府已经被人夷平 ,只剩满地的碎瓦砖头,断壁残垣之间,只有地基还保留着先前的轮廓,诉说着 往日这里的风流富贵。赵羽倒不觉得什么,毁了就毁了,以后太平了可以再建一 个就是,楚薇和碧如则忍不住泪水涟涟,毕竟曾经她们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 一草一木都寄托了她们太多的感情和记忆。 众人各自散开四处转了一圈,拼命想找回以前的种种痕迹,可惜这里毁的太 彻底,已经再难找到旧日感觉,赵羽感叹一番,集合众人,穿过荆棘遍布的后花 园,登上了后山腰,微风徐徐吹过,王若初的墓碑就在山腰上竖立着,俯视着山 下的一切,不过她的墓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凄凉,坟包杂草已经被人清理过, 泥土是新翻不久,墓碑前还有许多没燃尽的香烛纸钱,几盘果品虽然已经打焉, 看起来也才没过多久。赵羽叹道:「也不知是谁来祭奠若初?难不成是她的家人?」楚薇道:「先前我就听说王老爷子已经死了,他那几个兄弟正在忙着瓜分家 产呢,怎么会有闲心派人来这里祭拜?」对于王老爷子这个岳父,赵羽一直并不 待见,主要是他从一开始就竭力阻止女儿嫁到赵家,赵羽登门好几次也没给好脸 色,双方早就撕破脸皮,还是赵羽用重金贿赂了王夫人,这才有了这门亲事,王 若初出嫁的时候他都没过来祝贺,搞的婚礼十分尴尬,如今看来,王老爷子看人 果然还是很准,他一直认为赵羽性子过于柔和,管不住娇生惯养的女儿,果然这 桩婚事终究没能圆满,反而让王若初丢了命。 赵羽正在感慨,碧如说道:「莫不是赵欣和姚珊,又或许是沈家两姐妹来过?」众人点头道:「极有可能,这四个人与王若初的关系都还好,应该是她们没 错。」赵羽邹眉道:「不管这些了,我们抓紧时间扫墓,在日落之前进县城歇息 ,明早出发去九华山。」 众人听了,将一早就预备好的香烛纸钱拿出来,在坟前烧了起来,行过礼后 ,赵羽挥挥手让大家退下,他独自坐在坟前,从怀里拿出一副钗环,眼神异常温 柔,对着墓碑窃窃私语,也不知说些什么,过了许久之后才起身对众人道:「出 发吧。」 于是八个人八匹马绕着赵府旧宅走了一圈,一路往县城而去,途中遇到一伙 官兵正在殴打一个读书人,碧如一路过来就憋了一肚子火,也不待赵羽吩咐,径 直过去将那伙官兵杀了个干干净净,方才心满意足地扶起倒在地上的读书人。一 问才知这人原来是个秀才,只为躲避官兵的勒索离家藏到林子里,众人从他口中 得知,睢宁在被闯营攻破后实行了屠城,一县官民被屠戮殆尽,目前已经成为废 墟,连县郊的怀恩寺也不能幸免,闯营走后,大明山东总兵刘泽清却又把这里变 成了人间地狱,纵容部下在睢宁境内设置了重重关卡,名为查私缉盗,实为敲诈 勒索。 赵羽此番要去县城,主要还是因为蔡瑶要去祭拜义父蔡举人,一听说此事不 由得犯了难,毕竟他武功再高也无法跟军队硬抗,蔡瑶含泪道:「看来蔡家人也 是凶多吉少,既然去县城的路已被封死,我们就不必再去了,直接去九华山。」 赵羽道:「那怎么行?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终究该去岳父那边上个香。」蔡瑶 道:「可我也不想让你们冒险,不如让我和馨儿先回蔡家,只我们两个人的话, 就不会太引人注意,等我回家祭拜完毕之后,咱们再在泗洪汇合。」 众人立刻否决了她的想法,毕竟她没什么武功,身上的病也还未痊愈,就这 么一个娇滴滴的人儿,在这盗匪横行的中原独自行动,简直就等于羊入虎口。这 时碧如道:「官兵设的关卡我们是绕不过去的,就算侥幸绕过了其中一个关口, 不可能将所有关口都能绕过,若是任凭他们勒索,只怕我们身上的银两还不够塞 牙缝,如今之计,只有硬闯,我们人少,闯关的时候千万别纠缠,不然援兵一来 ,四面围住,就走不了,所以大家一定要跟上,千万别走丢了。」 赵羽道:「咱们如果硬来,就必须有万全之策,先摸清关卡的人数,最好是 将所有哨兵都悄无声息的杀掉,避免他们向友军示警。」楚薇点头道:「这样不 错,就是太费时间,只怕走出这个地界,又碰到一个军头,那真是寸步难行。」 赵羽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大的关卡咱们就设计夺下,小的咱们直接闯过,务 必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睢宁,务必在师父的寿辰那天赶到,古有关云长过三关斩武 将,今天咱们也学学关圣人。」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 22336; 不言赵羽等人如何闯关斩将,且说九华山的天台峰凌云殿,紫英派内外门弟 子齐聚一堂,气氛格外紧张,掌门廖续琴居中而坐,他今年已快到七十岁,须发 雪白,形如古柏,精神矍铄,飘然有出尘之姿,坐在他身旁的女子才三十多岁, 端庄秀丽,明目皓齿,是他原配去世后继娶的妻子陈英秀。 众弟子按辈分依次站在阶下,左边一列是大弟子杨正坤、二弟子周云逸,三 弟子夏晚江,四弟子任苍海,右边一列则是女眷,有杨正坤之妻何香婉、周云逸 之妻黎小佩,夏晚江之妻董应淑,有的妖娆,有的恬静,其余外门弟子则没有资 格进殿,都在外边候着。 此时杨正坤肃然道:「师父,根据抓获的青城门人交代说,此次青城派不但 联手明廷的兴平伯高杰,还纠集了点苍、天山、崆峒、唐门、丐帮五大门派,目 的就是要我们交出小师弟,夺回镇派之宝「九天真离诀」,这可如何是好?」廖 续琴拍案道:「一帮混账东西,张真人留下来的东西,落到谁的手里就是谁的, 按理说武当派最有资格讨要,怎么也轮不到他们青城派,这金成子自己修炼不成 ,妄想靠一本书就能突破大关,成就大罗金仙,真是可笑之至,不过说起来怎么 都是武林之间的恩怨,为何又牵扯到朝廷?」 杨正坤道:「都怪弟子无能,当初我去北京联络清廷的事,估计被那青城派 的人知晓,他们就到处造谣说我们要反了大明,投靠满清,也不想想他们青城派 先投靠李闯,后来看李闯势败,这才又投靠了明廷,简直就是那墙头草,偏偏那 兴平伯就信了他们的鬼话,不日就可能带领官兵过来征剿咱们紫英派。」 廖续琴冷哼道:「那高杰原先也不过是李闯的部下,后来趁着李闯出征在外 ,拐走了他的老婆邢氏,转而投靠朝廷,这等忘恩负义的无耻之辈也敢在这里狂 妄,若是他真敢派兵来,我管教他人头落地。」 杨正坤神色凛然,前不久师父破关而出,整个人无论气质还是性格都变化很 大,而且武功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虽然不可能打退军队,但万军之中取项 上将人头那是极有可能的。众人一同恭敬道:「师父神威,弟子敬佩之至。」 廖续琴傲然道:「朝廷的军队老夫也是见识过的,欺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很 是在行,稍微有点硬气的人他们就怕了,不足为虑,可虑的是五大门派被那金成 子所蛊惑,借着那九天真离诀意图对咱们紫英派不利,江儿你常年在外游历,说 说武当、峨眉、少林、全真这些正道人士对青城派的看法。」 三弟子夏晚江连忙上前道:「回师父的话,弟子早些年就知道峨眉派的英华 师太一向跟青城派水火不容,只是她们都是女流之辈,靠着山险守御有余,但主 动出击就略显单薄,武当和全真因为教义之争,双方打的你死我活,根本顾不上 去理会青城派,少林派也没精力管别的事情,他们和闻香魔教斗来斗去,还没分 出个高下来,其他门派则因为乱世而手忙脚乱,成日和山林里的土匪马贼打来打 去,整个武林正道竟是乱成一锅粥,青城派这才能够钻了空子,隐然竟成了武林 盟主,若是连我们紫英派也抵挡不住,那将来只怕大家都只能在金成子的阴影中 讨生活。」 话音一落,廖续琴拍案道:「既然武林同门没有法子制住青城妖道,那我们 紫英派也绝不袖手旁观!」说毕起身道:「众弟子听令,即日起传檄各大门派, 让他们尽量抽出人手来围剿青城妖道,匡扶武林正义,救济天下苍生。」众人肃 然躬身道:「恭领掌门意旨。」廖续琴又道:「坤儿带紫衫门弟子严守各处要道 ,盘查来往行人,不得让任何奸细混入九华山,云逸带青衫门弟子扮作百姓,在 山下的青阳城打听消息,一有青城派的动静,就立刻飞鸽传书回来,千万别漏了 行踪,晚江带领其他人布置陷阱机关,务必让贼人上山之前先损一半。」 众人纷纷领命而出,杨正坤转身正要离开,又被他叫了过来道:「羽儿什么 时候赶回来,你有准信儿吗?」杨正坤道:「我这几天一直扳着指头数日子,料 想师弟应该再过几天就到,请师父放心。」廖续琴道:「中原乱成那样子,就怕 他遇到棘手的事情,只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也腾不出人手去接应。」杨正坤 知道师父平时虽然对赵羽最严厉,其实骨子里十分疼这个小师弟,顿了又顿道: 「要不,我让香婉带人去接应他?」廖续琴想了一想,挥手道:「他学了一身功 夫,若是连这点困难都解决不了,那我算是在他身上白费功夫了,去吧,好好带 着师弟们守护咱们的家。」 杨正坤面有难色,迟疑道:「可是师父你再过几天就是七十大寿,别为了青 城派那帮妖人坏了你的寿辰,师弟们都准备着当天献上寿礼呢。」廖续琴正色道 :「你呀,都什么时候还想这个,替我传话给各门的徒儿,他们若是能守好九华 山,狠狠教训青城妖道和朝廷官兵,就是对我献上的最好寿礼。」杨正坤听了, 只得领命而去。 待到众人都走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掌门夫人陈英秀这才幽幽地道:「那个什 么九天真离诀,到底是什么武功心法,值得青城妖道费这么力气也想得到。」廖 续琴道:「那是张真人留下来的天书,一般人可看不懂,据说练成书中的武功, 就能得道成仙,我看不过是以讹传讹,世间哪有靠一本书就成仙的道理,我估计 最多能让人延年益寿或者武功大进而已。青城派不过是借着个由头,趁着武当、 少林无暇西顾和天下大乱,想借机统领武林,成就张真人当年的丰功伟绩,咱们 紫英派向来是个硬骨头,当然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号令,自然成了他的拦路虎,成 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陈秀英听的秀眉微蹙,恨恨道:「还不是那本破书给害的,张三丰自己成仙 也就罢了,还写这些东西来蛊惑人心,要是我见了此书,一把火的干干净净 ,看 他们抢什么去,要是小徒儿回来了,你可别偏袒他,非得逼着他烧书不可。」廖 续琴看着自己的娇妻笑道:「哎呀,这些事你就别管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 年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为了得到天魔琴、地邪箫,借口他们兄妹败坏纲常,逼的 魔音二怪跳下了华山,咱们可不能再让此事在九华山上演。」说毕寒着脸咬牙切 齿道:「我要让那帮混账知道,我廖续琴苦修紫灵神功几十年,可不是为了让人 随意欺压的。」 然而让整个紫英派都始料不及的是,高杰的大军来的如此之快,之多,仅仅 在两天后,就有黑压压的将近五万多人,很快将整个九华山都包围起来,而紫英 派上上下下算上外门弟子不过五百多人而已。就算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也根本不 是军队的对手,只能靠着险要的关隘拖延大军上山的时间。 不久高杰下了劝降书,认为掌门人廖续琴里通建奴,作为首恶,应当明正法 典,其余人只要不抵抗,一律赦罪,然而递书使节却被砍了脑袋,是马儿凭着本 能将尸体驮了回来,引得官兵一阵轰动,高杰见此大怒道:「好大胆子,竟然敢 斩朝廷使节,这就是公然造反,来人啊,给我攻上天台峰,若是生擒廖续琴,赏 银千两。」使节被杀本来就让众人怒火中烧,高杰一声令下,这帮官兵登时如狼 似虎,吆喝着朝着山上冲了过去。 高杰骑马督战,不停挥动马鞭驱策军士,他身后的一个青袍道人拿着拂尘微 微笑道:「高将军威名远播,连号称八大王的张献忠也不是你的对手,区区九华 山紫英派逆贼,不过是蝼蚁而已,不出七日,大军定能攻上山顶,将那逆贼千刀 万剐,到时候朝廷必有重赏,将来升为侯爵也是指日可待。」这青衣道人正是青 城派掌门人金成子,只见他骑着一头驴,本来就满脸皱纹,却还不时对着高杰赔 笑,更显得那张老脸像脱了水的橘子皮。 高杰生的虎背熊腰,浓眉国字脸,头上戴着一顶红樱毡帽,布衣牛皮束腰, 肩上披风猎猎,仍旧是当年在闯营时的打扮,他挥手不耐烦道:「谁要朝廷那该 死的爵位和赏赐?我早就跟你说过,老子要的是钱和粮草,没这些东西,老子帐 下就算个个是张飞,那也得吃败仗,若是这次来捞不到好处,让老子白跑一趟, 你这牛鼻子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金成子眼中精光一闪,继而陪笑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上一个内应 ,他告诉过我,那紫英派趁着天下大乱,勾结各地粮行,在山里囤积了将近五十 万石的粮食,导致整个江南一带的粮价节节攀升,百姓拿着银子也买不到粮,饿 浮遍野,可以说是罪恶深重,大将军替天行道,妖孽必定束手就擒,还我大明一 个朗朗乾坤。」 那高杰正听的得意,忽然有传令兵道:「大将军不好了,前面山路艰险,易 守难攻,我军伤亡惨重,李将军怕伤亡太多,已经撤了下来。」高杰大怒,不顾 部将阻拦,策马到了前线,只见大部兵马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行动迟缓,笨拙 ,而关口上的紫英弟子居高临下,将那燃烧着的檑木滚落下来,所到之处人仰马 翻,众军丢下满地的死尸和伤员,哀嚎着退了下来。 部将李本深见高杰过来,连忙行礼道:「大将军,再这样下去,咱们可折损 不起,根据当地的土人所说,像这样的关口起码还有五六个,咱们如果一个一个 拔除,起码得用半年时间,折损两万人马,就算真的打下来,自己也残废了。」 高杰邹眉道:「原本就料到这里不好打,咱们的红衣大炮什么时候到?」李 本深道:「这些日子下了几场雨,道路泥泞不堪,人拉马拽的寸步难行,最快也 得半月时间才到。」高杰邹眉道:「半月时间?老子计划要五日之内拿下九华山 ,咱们这次本来就是擅离信地,再拖下去,让黄得功那小子知道了,在朝廷里参 上一本,咱们好不容易找到的军粮只怕就要被那帮王八蛋给瓜分了。」说毕他招 手让金成子过来道:「通知你那内线,让他提前准备动手,等我一声令下,他必 须打开两道关卡,让朝廷大军冲进来。」 金成子领命,骑驴回到大营,从马车里提出一笼信鸽,将纸条绑到信鸽腿上 ,然后放飞了出去,那信鸽在低空盘旋一圈,继而振奋双翼,朝九华山的主峰飞 了上去。 ……………… 九华山上的一处密室里,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赤裸着身子,做抵死缠绵,那男 的三十来岁,面容粗旷,膀大腰粗,正是紫英派排名老三的夏晚江,那女子则苗 条细腰,肌肤水嫩,一头青丝长长拖在脑后,赫然是紫英派的掌门夫人陈英秀, 两个人叠加在一起,一黑一白格外分明。只见夏晚江沉声道:「好师娘,你里面 真的好紧好热,还会咬人,徒儿已经快受不了了。」 陈秀英也颤声道:「好徒儿,师娘都给你了,你那儿真的好大好粗,刮的里 面好痒好舒服。」 夏晚江听了,直起身子来,抬了抬师娘的臀部,陈秀英会意,白了徒儿一眼 ,含羞带怯地转身跪爬在床上,将细腰塌了下来,雪白的肥臀高高翘起,粉红的 肉缝和菊花尽收徒儿的眼底,夏晚江见了连吞了几口唾沫,用手指在师娘的蜜缝 处挖了一挖,那肉唇登时受了刺激,像两片花瓣,紧紧闭合在一起,将那花缝遮 挡了起来。 夏晚江嘻嘻一笑,用龟头在肉唇上划来划去,将那两片肉唇拨弄的向两边张 开,却不急着插入,只是一味磨蹭,不一会就磨出一股蛋清一样的淫水。记得陈 秀英回头连连示意,那幽怨的眼神让他心神一醉,再也不愿调戏,龟头寻着最柔 软处的裂缝,一头扎了进去,里面的聚集的淫液登时被挤了出来,像面汤一样拉 着长长的丝线掉落在褥子上。 夏晚江只觉肉棒进入一个炙热的所在,烫的他赶紧往外拔,刚拔了一半,又 舍不得那炙热的紧密的感觉,于是又捅了进去,就这样一来一回,每次都是杆杆 到底,那浑圆的臀部被他撞的激起道道涟漪,发出啪啪啪的撞肉身,硕大的肉棒 一进一出,带出许多白沫子来,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回想起第一次和师娘发生关 系的那一晚。 那还是二年前的时候,师父廖续琴娶了新师娘才不到一年时间,就重新回到 后山闭关修炼,接着小师弟赵羽的女人生了孩子,大师兄和师嫂于是下山去给他 贺喜,二师兄、四师弟都在云游江湖,整个紫英派只留他和师娘处理门派事务。 他和师娘日日相处,渐渐的关系自然就亲密起来,不过两人在很长一段时间 都是谨守礼法,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动作。直到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去后山的湖 里洗澡,顺便练习龟息大法,将整个人都沉入湖底,他功力已臻化境,竟然能在 湖底睡着而不受丝毫影响,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哗哗的水声给吵醒,他 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子正在上方游来游去,虽然也穿了薄薄衣衫,可被水一 湿之后,就跟赤身裸体没什么区别,粉红的肉穴、高耸的奶头、丰满雪白的翘臀 被他尽收眼底,当时他脑子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散去所有思考,下体硬 如铁杵,只想着搂着这个妙人儿尽情发泄,于是悄悄游了过去,从下方狠狠搂住 此女。那女的被吓的惊声尖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他才发现这女子是师娘,心 里五味杂陈,又是羞愧又是后怕,原本想放手,可是师娘不停地挣扎的同时,那 翘臀也扭来扭去,来来回回蹭着他坚硬的肉棒,差点把他这个处子给蹭射了,而 且他的手也正好握在那团高耸的乳峰上,如此惊人地弹性简直就像磁铁一样,紧 紧地吸引着他,根本舍不得抽开手。 师娘拼命地挣扎了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勾起他熊熊欲火,她的娇躯被一双铁 箍一样的手紧紧搂着,任凭四肢如何摆动也无济于事,最后师娘大哭了起来,用 哀求的声音道:「你是谁,求求你放过我吧,要是让我徒儿知道了,他一定杀了 你,你现在放了我,我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陈英秀还以为是外门弟子 或者江湖仇家来偷袭她,她的武功也是平平,这个时候被人从后背制住,毫无反 抗力,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尤其那人像是一团火,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根 粗壮的肉棒顶着她的臀部,已经迫不及待地寻找缝隙四处乱钻。 夏晚江从小就生在长江边,水性很高,一边蹬着水一边上下抚摸师娘的玉体 ,那亵裤亵衣在水中脱起来十分轻松,不一会师娘浑身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他扶 着肉棒只管往里面插,然而师娘扭来扭去却始终划门而过,他耐性十足,一只手 摸奶,另只手却扣在了肉缝之上,敏感处被连连袭击,陈英秀又怒又急,想回头 看看后面的人,对方却总是躲着她,她只得用手在对方身上乱抓乱挠,长长的指 甲抓出道道血痕,然而对方却毫无退缩的迹象,正当她继续殴打的时候,下体一 阵胀满感袭来,原来蜜穴在混乱中居然对方的手指闯入,她整个人登时一愣,像 是被点中了穴道一般。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1) 2019年9月14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1) 正当夏晚江沉浸在往事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外边钟声大作,声音短促而急 速,纵然隔着数堵墙也能直透耳膜,夏晚江心头一震,这意味着九华山受到了仇 敌的猛烈攻击,他也顾不得还未尽兴,连忙从师娘身上滚了下来,开始披衣起床。师娘陈英秀也惊疑不定,一边披衣一边对徒儿道:「怎么回事,难道那青城妖 道这么快就杀来了?」 夏晚江很快就穿戴整齐,从墙上拔出宝剑道:「甭管谁来了,徒儿一定护得 师娘周全。」陈英秀连忙抱住他含泪道:「实在顶不住也别硬拼,让其他师兄弟 顶上去,你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可该怎么办?」夏晚江被她这么一说,心 里如同抹了蜜一样甜,抱着她用力亲了一口道:「别担心,我自有章程,你快去 师父身边呆着,他武功高强,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两人难分难舍,竟像是生离死别,长吻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 夏晚江所在的地方其实是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杂草丛生,不仔细找还真难 被人发现,这里原本是他一处秘密练功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他和师娘幽会的所在 之处。 他迅速来到山前的习武台,只见师兄弟们乱糟糟的跑来跑去,他便抓住一人 问道:「到底是为什么敲警钟?」那人将朝廷大军进剿的消息告诉了他,并让他 赶紧到凌云殿集合,他点了点头,迅速赶了过去,此时紫英派的四个内门弟子都 齐聚在一起,大家短暂地分析了目前形势,大师兄杨正坤、四师弟任沧海要求战 斗到底,他和二师兄周云逸则要求议和,毕竟朝廷有五万大军,他们这五百人还 真不够塞牙缝的。 吵了好一阵,师父廖续琴拍板道:「打,怎么不打?我们当然不指望能打退 朝廷五万大军,但也要让他们意识到咱们紫英派也不是好欺负的,让他们知道每 往山上挺进一步,都要用无数人头来换,逼得他们回到谈判桌上来,这就是我们 的目标,去吧,按为师先前预定的方案,狠狠揍他们一顿!」 众弟子凛然听命,纷纷带着所属人马,往关口各处冲了过去,果然如廖续琴 所料,紫英派凭借险要的地势很快就让高杰的队伍吃到了苦头,第一道防线还未 攻克,却付出了几百人的死伤,不得不暂时撤出战斗,就在紫英派上上下下弹冠 相庆的时候,夏晚江却皱着眉头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因为就在不久前,一只信 鸽飞到了后山的联络点,传来了青城派金成子的亲笔信,要他在适当时候反水, 打开关门,迎接官兵进山。 只因他受够了和师娘偷偷摸摸,每一次幽会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却又 欲罢不能,而且他是对师娘动了真心,每一次他一想到心爱的妙人儿被一个白发 老头子压在胯下肆意征伐,心里就像滴血一样,这种愤满和忧愁的情绪日积月累 却又无处可发泄,竟渐渐让他心性变的阴毒起来,一门心思想着将师父干掉,好 光明正大地霸占师娘,后来他下山处理门派事务,无意中遇见了青城派的人,他 很快就将紫英派的虚实透露给对方,两者一拍即合,建立了里应外合的攻守同盟。青城派许诺他事成后继任紫英派掌门,他许诺给青城派当内应。 不过如今事到临头,他心里反而发起虚来,毕竟师父廖续琴武功深不可测, 一帮师兄师弟也个个武功高强,都是难惹的角色,再加上平时这些人对他也不薄 ,相处这么多年,感情也比较深,一旦真要放官兵入山,不论结局如何,那可都 是对他们实实在在的背叛。他心里纠结着,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办,想去找师娘 说说心里话儿,就算不能将计划全盘托出,聊聊天也是好的,浑浑噩噩之中,他 来到了师父的正房,正要进去,却发现里面传来呻吟声。 他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将窗户开了一道缝儿,却见白发苍苍的师父正端坐在 藤椅上,师娘则赤身裸体,两腿撑开,蜜穴大张,一上一下正吞吐着一根硕大的 肉棒,那高耸的奶子也随之抖上抖下,红唇微张,从喉间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声 ,而师父就像入定了一般,闭着眼岿然不动,任由师娘在他怀里起起落落。 只听师娘喘息道:「你真是个坏人,大白天也有兴致拉着我干这事,自己却 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还不动一动,我都快没力气了。」廖续琴睁开眼笑道: 「徒儿们打了胜仗,我当然高兴,这几天光忙着筹划御敌,却无意冷落了你,我 这不是给你补上亏欠吗?」 陈英秀娇嗔道:「老货,你亏欠我多了,动不动就要闭关修炼,留我一个人 空守闺房,你要是想还的话,只怕一辈子也还不完。」廖续琴陪笑道:「是是是 ,夫人受的委屈为夫已经了解,我指天发誓,今后再也不搞什么闭关修行,专心 陪夫人共度余生,毕竟我已经武功大成,再无别求,只望夫人能给我诞下一个儿 子来,了却平生所愿,我就再无所求。」 陈英秀终于力气不济,靠在夫君的身上兰气轻喘,腻声道:「我倒是想给你 一个儿子,可那也得看你的本事行不行。」话音未落,廖续琴已经起身,让她跪 趴在藤椅上,挺着肉棒从后面插了进去,房间里响起啪啪啪的撞肉声,廖续琴一 边抽插一边道:「老夫虽然年近七十,床底功夫却是丝毫不敢落下,夫人且瞧我 真正的本事。」说毕大力肏干起来,时而抱着肥臀画着圈儿研磨,时而附身握住 甩动的奶头,轻捻慢扯,逗得陈英秀时而短促地尖叫,时而幽怨地长叹,两人忘 情地搂在一起亲吻着,恨不得融为一体,浑然不知外面的三徒儿夏晚江已经双眼 通红,泪水夺眶而出。 夏晚江愤怒到了极点,感觉师娘欺骗了他的感情,往日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师娘总是有意无意地透露出对师父的厌恶。「江儿,在这个世界上,我心里只有 你,你是我唯一能依靠的人,答应我,不要辜负我。」师娘曾经如此这般对他说 过。「当初嫁给你师父是迫于生计,逼不得以,如今遇到你之后,我才知世上这 真正的快乐。」然而现在他却亲眼看到师娘如此主动地献出淫态,泄出的淫水甚 至打湿了藤椅,婉转的呻吟是发自心底的愉悦,一点都不像是被迫的样子,最让 他不能忍受的是,师娘还亲口许诺要给师父生孩子,那他夏晚江在陈英秀心里算 什么,可有可无的玩物?排遣寂寞的道具?想到这里他的心底感到无尽的悲凉, 继而生出一种被欺骗愚弄感觉,浑然不知他自己才是第三者插足。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晚江浑浑噩噩地离开了这里,他像是失了魂魄,一路走 一路胡思乱想,想来想去都咽不下这口气,看看路上没有人,他狠狠地捏 紧拳头 ,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咬牙道:「廖续琴,你敢抢我的女人,我要你生不如死!」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妻子董应淑迎了过来道:「跑哪里去了?刚才大 师兄来找你呢。」夏晚江木然道:「什么事情?」董应淑道:「还不是打打杀杀 的事情,你们紫英派的人都是这副德性,平时没事也要过招,如今那么多官兵来 了也一点都不怕,一个个跟吃了抢药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就想着杀人,那天受了 重伤,吃了大亏才晓得厉害。」董应淑是家里指给夏晚江的媳妇,算是富农出身 ,可是她不但不会武功,连江湖儿女的气概也没有,性子虽然柔顺,然而心胸难 免狭小,只惦记着油盐酱醋,无论姿色还是气度都比师娘差了一大截,夏晚江之 所以娶她,主要还是年纪太大,被家里人给逼迫的,他打心眼里就没怎么喜爱这 个媳妇,平时也就尽量做好丈夫该有的职责。 夫妻二人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咚咚敲门,夏晚江连忙道:「是谁?」外面 的人道:「三师弟,是我。」夏晚江一听是大师兄杨正坤,连忙走到洗脸盆旁边 ,连忙堆着笑脸开了门。杨正坤一进来就道:「今晚轮到你去关口值班,赶紧吃 饱了饭,休息一下就出发。」 董应淑连忙道:「大兄弟,我们这刚做好了饭,在这里吃了再回去吧。」夏 晚江也跟着附和道:「贱内别的不会,厨艺还尚可,咱们两个好久也没喝一杯, 要不喝完再回去?」杨正坤正色道:「我此番过来就是要告诉你,师父已经禁止 咱们饮酒,以免误了大事,我劝你也别喝了,今晚好好守一夜,别让贼兵给摸上 来。」 夏晚江连忙道:「也是这个理,没个打仗还喝酒的道理,只是不知贼兵现在 攻势如何,敌我伤亡大不大?」杨正坤道:「上次挡住了两波攻势,咱们只这边 伤了十几个人,到也无大碍,不过官兵死伤惨重,估计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继续 发动进攻,不过你可别大意,晚上要多点火把,照的周围亮亮的,那些人夜袭就 没了掩护,再有就是看着哨兵,不许他们打瞌睡,不然被贼兵摸上来割了脑袋都 不知道为什么,我家里也做了饭,就不久留了,你自己做事用心一点,这五道关 口可是关乎我们紫英派生死存亡的大事。」 夏晚江连忙拍胸脯保证道:「大师兄何须吩咐,我一定竭尽全力,将来犯之 敌迎头痛击。」他心里却道:「今晚只怕你们都得死翘翘,事到如今,就别怪兄 弟我不念往日之情。」 当晚,夏晚江率领外门弟子在关口值班,他偷偷放了信鸽通知金成子,又给 把守关口的弟子们的茶水里加了蒙汗药,登时麻翻了一大片守关弟子,他自己则 大开关门,放火为号,一早就守候山下的高杰大军立刻打起了灯笼,毫不费力地 攻占了五道关口,直接朝天台峰杀了过去,沿路放起火来,一时浓烟滚滚,山火 熊熊,许多还在睡梦中的紫英派弟子在睡梦中被人抹了脖子,不过大队人马如此 大动作,自然瞒不过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等人,这些人本就武功高强,听力 超出常人,纷纷翻身而起,拔出宝剑冲了出去,一眼看过去,只见山上山下的官 兵都举着火把,如同蜿蜒爬升的火龙,那龙头正好冲进了天台峰。 杨正坤挥剑杀了几个官兵,与周云逸等人汇集在一起,他大怒道:「这个夏 晚江是怎么办事的,为何让那官兵轻易就冲了上来。」周云逸道:「现在不是讨 论过错的时候,还是想想什么法子把这些贼兵赶下山去,师父他老人家这会子只 怕也醒了,赶紧去问他。」 杨正坤道:「有什么好问的?无非是拿剑杀人而已,贼兵难道还能被咱们三 言两语说下山?」 说毕又回身道:「所有紫英派的弟子,到我这里集合,咱们一起打贼兵。」 他这一声喊声音十分大,如同平地炸了个响雷,震的附近众人耳朵隐隐作疼,不 过也收到了奇效,方才因为惊慌,各自为战的众弟子连忙聚集了过来,摆出一个 又一个剑阵,官兵迅猛的攻势也为之一滞。 官兵人数虽然多出紫英派好几倍,但他们武功底下,又加上对地形不熟,进 攻颇为不便,紫英派人数少,但武功高强,配合得当,厮杀起来竟然游刃有余, 双方的战线开始胶着起来,谁也奈何不了谁。 天台峰的天阁楼依悬崖而建立,只要站在此处,就能将山下战局看的一清二 楚,靠窗而立的廖续琴又惊又怒,原本他以为依靠重重关卡能最大程度给对方造 成伤亡,逼着对方和谈,没想到计划竟然一夜落空,他脑子里翁的一声,只觉两 眼一黑,差点站立不稳,一旁的陈英秀连忙扶着他道:「夫君别急,咱们大部分 弟子依旧还好好的,一定能打退贼军的进攻。」 廖续琴脸色煞白,挣开陈英秀的搀扶,对左右道:「来人啊,扶夫人下去休 息。」陈英秀含泪道:「我不走,这么重要的时刻,我一定要和夫君在一起。」 廖续琴抚摸着她的脸庞,眼中一片慈和,喃喃道:「夫人,要是真到了最后关头 ,你的贞洁可比性命还重要,我紫英派宁死不可受辱,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呢?」陈英秀眼神一滞,看来如果官兵攻上山来,她也活不成了,毕竟廖续琴是个很 要面子的人,绝不愿意他的夫人受辱。她正要点头同意,忽然听见山下传来欢呼 阵阵,连忙低头一看,只见官兵如潮水一般褪去,留下一地横七竖八的尸体,显 得十分狼狈。 她仿佛获得新生一般,大喜道:「夫君,你看我们胜利了,朝廷大军只是逞 一时之威,绝对打不过我们紫英派的诸多高手。」廖续琴眼见如此大胜,却毫无 喜悦的样子,只是阴沉着脸,方才陈英秀的小动作他已经看在眼里,看来她根本 不想为了名节而付出性命。小娇妻如此态度,廖续琴并不感到意外,她还年轻, 好日子还在后头,不像自己已经是须发尽白。 他怅然地分析着,从目前局势来看,紫英派一定是出了内奸,除了重要关隘 被卖,门派底细也肯定也都遭到泄露,否则朝廷根本不会注意到他这个小小的门 派,更不会如此快地破关而入,不过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查内奸,只想着如何 退敌。 由于天下大乱,整个中原已经进入毫无法度的野蛮状态,大批粮行、商社受 到官兵、土匪的轮番洗劫,不得已四处寻找避难之所,九华山一带由于一直受到 紫英派的护卫,土匪、乱兵几乎绝迹,就连当地官府也与紫英派交好,这些商人 巴不得找到这样的好地方避难,再加上紫英派在江湖上享誉百年,从不干倚强凌 弱的事,许多人甚至将全部家底都搬到山里,期盼度过这一轮乱世之后,再找机 会东山再起,然而神 州糜烂,九华山终究不是化外之地,这样平安的日子还没维 持多久,兵锋终究燃烧到了这里。有一瞬间,他都想交出所有财产,换取九华山 一世平安,可他向来自诩正直之人,紫英派也是名门正派,绝不做偷鸡摸狗之事。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目前紫英派虽然打退了官兵的第一轮攻势,然而廖续琴仍旧明白,这不过是 暂时得胜而已,九华山崩溃是早晚的事,一想到师祖建立的百年基业居然就要毁 在他的手里,他心里既绝望又不甘,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怒火在心头燃烧。 果然如廖续琴所料,朝廷官兵退下不久,换上来的却是大批火抢兵,列成五 层横阵缓缓而来,这些人腰缠许多装满子药的瓶瓶罐罐和火绳,走起路来叮当作 响,左右两翼有刀盾手压阵,廖续琴急了,火抢的威力他见识过,除了射速比弓 慢以外,威力可破金石,弟子们只怕根本挡不住这一轮齐射,他连忙施展轻功, 飘然下山,还未落地,冲着弟子们大喊道:「还傻站着干嘛,随为师一道杀敌!」说毕以极快地速度杀了过去。 众弟子受他鼓舞,一个个精神大振,呼喊着跟在他身后,然而廖续琴还未冲 到半路,已经看见那些火抢兵点燃了火绳,在黑夜里如同星星点点,排成红红的 一条细线。他心里发紧,脚步加快,后面的徒弟已经跟不上他的身法,只听对面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声音就像是在爆炒豆子,横阵腾出道道呛人的白雾,那铅弹 如一道狂雨横扫过来,紫英派弟子登时倒下一大片,惨叫声哗然。廖续琴却安然 无恙,他算准对方开抢的时机,猛然施展轻功,跃起三丈高,紧接着如雄鹰搏兔 ,从天而降,杀入火抢队里,青峰剑随之出鞘,剑影所到之处,鲜血横飞,一瞬 间竟然将敌阵穿透,他又翻身再杀,一个人一柄剑来去纵横,登时将敌阵搅烂剁 碎,后面的紫英派弟子赶到的时候,火抢队已经乱成一锅粥,纷纷往后溃退。廖 续琴此时已经成为一个血人,追着溃兵疯狂追杀,远处指挥作战的高杰看的牙都 快咬碎了,他原就没指望火抢兵能打胜仗,想着放几轮齐射给对方造成伤亡,没 想到只放了一轮抢就被对方破了阵,而且破阵之人武功奇高,根本没有一合之敌 ,几百人的火抢队竟像是豆&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一般被那一个人切割瓦解,看得高杰心惊不已,要 是紫英派人人都这么厉害,这仗也不用打了,还是赶紧收拾包袱回营地保命才对。 高杰正思考是否退兵的时候,旁边的一人激动道:「大将军,这可是廖续琴 ,他居然亲自冲上前线杀敌来了。」高杰一回头,只见说话之人正是紫英派弟子 夏晚江,连忙道:「你确定,别给老子弄错了。」夏晚江兴奋地涨红了脸,连声 道:「没错,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他。」老实说高杰不喜欢这个夏晚江,尽管他 在此次剿匪之中出了大力,只短短相处了几个时辰,他就觉得此人獐头鼠目,形 容猥琐,一点也不像武林人士该有的豪气,也不知紫英派怎么会有如此下作的弟 子。 不过确定那破阵之人就是廖续琴之后,高杰松了口气,先天高手有如此能耐 就不足为奇,他令旗一挥,一群刀盾手整队而来,他们接替了火抢兵的位置,并 不断收缩阵容,试图将廖续琴团团围住。紫英派众弟子唯恐师父有失,好说歹说 才将他退了回来。 不言九华山打的如何激烈,且说赵羽一行人从淮水一带南下,渐渐水网多了 起来,开始经常坐船,这一日正坐船渡江,忽然见岸边一群官兵怪叫着追着两个 白衣女子,那些女子身上似乎都带着伤,披头散发的似乎已经力尽,官兵却追的 越来越近。碧如最见不得这种事,拔剑正要去救人,赵羽早料到她会这样,用手 按住道:「这一路上你还嫌事情不够多?」碧如心里一阵哀叹,从北京一路行来 ,她见到的坏事恶事简直是每时每刻都在上演,倚强凌弱都是小菜一碟,易子而 食,弑父烹母等等惨绝人伦的事更是屡见不鲜,就算她大发善心去送粮送米,那 些刁民往往不但不感恩,还认为她软弱可欺,几次三番要谋夺她的一切。 想到这里,她终于按捺下救人的心思,不再看那岸上情景,这时候丫鬟香巧 抱着一个婴儿过来,她母爱泛滥,抱着这个孩子一个劲地逗弄。说起来这孩子不 是楚薇的,更不是她本人的,而是路上捡到的,当时她和楚薇刚选了一处靠水的 露营地,忽然不远处传来孩子的哭声,听起来声音都有点哑了,连忙走过去查看 ,当时的情景让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只见一个婴儿躺在母亲的怀里,被破烂的 布条包裹着,那母亲显然已经死了很久,浑身都&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烂了,身上到处都是蛆虫,那 婴儿一边哭,一边随手拿着那蛆虫往嘴里送,想必他能活下来,全靠吃这肮脏玩 意,两个人大呕了一回,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了,这才强忍着呕意将孩子从尸体 上抱走。 南方天气虽然不必北方寒冷,小家伙依然冻的浑身发青,只怕再晚一点时间 ,就会活活冻死。 赵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多了个儿子,一路上倒也添了不少乐趣,那孩子似乎 知道自己这条命活着不易,十分乖巧,夜里很少闹床,有时候还故意做些滑稽动 作引大人发笑。 碧如正一门心思哄着孩子,忽然岸上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原来那队官兵已经 将那两个女子逼到了江边,其中一人身上还中了一箭,二人却毫无投降之意,一 步一步往冰冷的江水里走去。 碧如这次再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中的孩子还给香巧,施展轻功,踏水而 行,几个起落,飘然来到岸边。众官兵见她轻功了得,不由得拍手叫好,及至离 的近了,这才发现她貌若天仙,当时就魂不守色,看晕了眼,直到被她喝骂了一 顿才醒过神来。 「狗官兵,你们一群大 爷们,为何要欺负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碧如恨恨 道:「若是讲不出个所以然,本姑娘绝不轻饶!」众官兵笑道:「小娘子,方才 见你轻功不错,我们才轰然叫好,你可别以为自己就真厉害了,我们都是尸山血 海里刨出来的人,还怕了你这个区区妇道人家还不成?」又有人道:「小娘子, 不如跟我一起回家,保证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日子比神仙还要逍遥。」 碧如欺填满胸,眨眼间身形一闪,就来到一个官兵身后,把他的号衣一抓, 随手就扔进了江水里,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搞得众官兵还来不及反应 ,就愣在那边,直到那落水之人发出求救的叫喊,大家醒过神来。 这时碧如已经来到两个白衣女子身边,对她们道:「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 重,他们为何追杀你们?」二女跪在地上泣高道:「多谢侠女搭救,我们是红花 会的姐妹,只因劫富济贫,被朝廷视为逆党,派遣大军征剿,姐妹们寡不敌众, 各自逃亡。」碧如心里默念道「红花会」,怎么以前江湖没听过这个名号,难道 是最近新创的帮派?她起身对那群官兵道:「方才她说的可是事实?」一个兵丁 上前傲然道:「什么狗屁劫富济贫,这些红花会的人连军粮也敢抢,也太不把我 们这些军爷放在眼里,还只当我们是那些土匪软脚虾任你拿捏呢,这回总吃了亏 吧,老巢都被咱们大将军给劫了,大将军下令,朝廷清缴逆党,格杀勿论,你们 最好自己跳到河里去,别让你军爷来亲自动手。」这帮人对碧如高超的武功显然 十分忌惮,想打又不敢打,想离开又怕丢了面子。 碧如正色道:「我不管什么逆贼乱党,她们都是可怜巴巴的女人,你们这群 爷们也好意思对女人下痛手?今番我一定让你们知道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说毕一步一步朝那官兵走去。 众人被她气势所摄,反倒被逼往后退去,一个弓箭手不信邪,张弓搭箭射来 ,碧如玉臂轻抬, 疾驰而来的箭矢竟被她用两根手指稳稳夹住,随后两指一松,那箭矢落在地 上,竟然已被她夹成两段。 那弓箭手还不甘心,又发一箭,碧如再抬手一握,将那箭矢稳稳握住,再反 手一扔,箭矢破空而去,正好射中了那弓箭手的喉咙,那人双手握着箭柄,满脸 不可思议地倒在地上,赵羽等人在船上见了,大声叫好,官兵们几疑为鬼神,发 一声喊作鸟兽散。这时赵羽雇的两艘船也已经靠岸,一艘载人,一艘载马,纷纷 拿着大包小包登岸,众人围着那两个白衣女子嘘寒问暖。碧如检查了她们的伤口 ,只见二女身上都中了弩箭,一个在肩膀上,一个在大腿上,都不是要害位置, 碧如见她们可怜,抱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态度,要给她们拔出体内的箭 头,二女自然是感激涕零,跪在地上谢恩不已。 赵羽见此只得暂时搁置行程,带着众女去捡来柴火,生火烧水,安营扎寨, 碧如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箭头从二女体内拔出,撒药包扎后,又服下养气药丸, 二女随后就沉沉睡去。 谁知第二天一大早,二女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与众人辞别,碧如问道:「 你们伤还没好,为何这么急着离开?」二女含泪道:「我们掌门和师叔被官兵围 困,至今生死不明,她们两个对我们有天大的恩德,咱们不能见死不救。」一旁 的馨儿看不过了,直言道:「可是你们两个已经自身难保啊,就这样子走路都费 劲,还怎么去救人,岂不是自寻死路。」 楚薇连忙喝止馨儿道:「不得无礼。」二女却道:「这位姑娘说的没错,我 们此去无异于送死,可是我们的命都是掌门和师叔救下来的,要不是她们,我俩 早就冻饿而死,就算明知要去送死,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赵羽听了便道:「 能得二位姑娘誓死报效,看来你们的掌门必定也是个心肠慈悲的大好人,这样的 人在乱世之中已经很是难得一见,还未请教二位姑娘的芳名。」 二女听了,只得报上名来,原来她们是红花会的护法,高一点的叫黎嫣,矮 一点的叫辛眉,一提到关于红花会的事情,眉宇间流露出一种无上的自豪。赵羽 便道:「不知你们掌门叫什名字,我孤陋寡闻,以前可没在江湖上听说过有这么 个帮派。」辛眉笑道:「我们红花会才建立刚刚一年,江湖是不怎么有名,可是 咱们的掌门人杀富劫贫,替天行道,那可是真真的菩萨下凡,我和黎嫣原本都是 睢宁的农人,后来被闯贼虏去做菜人,是掌门和师叔将我们一百多人从火海里救 了出来,又冒着危险给我们找来吃食,要不然我们早就被人吃了,或者冻死在雪 地里。」众人一听她们是睢宁人,顿时生出亲切感,也纷纷表明刚从睢宁过来。 赵羽越发好奇,连忙问她道:「那你们掌门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辛眉 怀着崇敬的眼神脱口而出:「咱们掌门当然是个女子,而且生的天姿国色,一般 男子见了都会自惭形秽,她姓赵,单名一个欣字。」众人听了当时就炸开了锅, 纷纷议论起来,那辛眉还以为赵欣行侠仗义,鼎鼎大名无人不知,岂不知赵羽的 一位夫人也叫赵欣。 赵羽心潮起伏,对辛眉沉声道:「那你们的师叔是不是叫姚珊?」辛眉和黎 嫣同时点头道:「公子莫非认识我们的掌门和师叔?」赵羽冷笑起来,记忆中那 个令他严重受伤的女人,居然自立门户当上了一派掌门,真是狂的没边,开山立 派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除了自身武功要顶尖外,还必须自创一套镇派武学 ,在江湖中享有极高的威望,创立的门派才会被武林同道承认,若是仅凭武功高 一点就私立门户,没有任何积淀的话,那就会被正道人士列为魔教,那可是公然 树敌于天下,结局就是被各门各派疯狂打压。 此时的武林正道由于天下大乱纷纷自保,无暇干预那些魔教,可一旦天下太 平了,魔教铁定就会被清算,下场多半是被灭掉,当年元末大乱的时候,天下教 派林立,可一旦明朝建立之后,被列为魔教的小门小派都被收拾的一干二净。 不言赵羽等人如何筹划,且说北京查王府,随着婴儿一声嘹亮的哭啼,赵羽 的第二个孩子终于落地,接生的弄婆擦着汗水跑到门外,对坐在小间里正喝茶的 侧福晋曹臻躬身道:「恭喜侧福晋,王孙顺利诞下,母子平安。」 曹臻笑道:「辛苦了,你既然说是王孙,意思就是带把的?」弄婆笑道:「 奴才嘴笨,是王孙女,按辈分应该叫二格格。」曹臻邹眉道:「孩子落地比产期 足足提前一个月,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弄婆陪笑道:「早产儿是有些危险, 不过只要伺候的周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怕 只怕娘胎里带来的毛病,那可是任何 大夫都难以治好。」 曹臻点点头,起身往房间里走去,侍女们拦着她道:「侧福晋不可轻涉血污 之地。」曹臻道:「罢了,你们把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等一会我还要给主子请 示呢。」众丫鬟听了,于是进房去抱那婴儿,谁知躺在床上的罗芸看起来虽然虚 弱,一旦有人要抱她的孩子,却力气大的惊人,死死搂着不放手,众丫鬟厉声道 :「贱人!咱们主子要看二格儿,你怎地不放手?当心她一发怒,你就吃不了兜 着走,还当自己是庶福晋呢?」然而无论众人如何威逼利诱,她发了疯一般只管 搂着孩子一声不吭。 曹臻见房间里吵的厉害,于是推门而入,喝退丫鬟,来到罗芸面前笑道:「 妹妹这么舍不得孩子,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我也不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 只可惜世子爷的旨意,咱们做妻子的万万违抗不得,否则我也不愿意当那横刀夺 爱之人,你放心,孩子我会替你好好照顾,比自己亲生的还要亲。」 罗芸披散着头发,直愣愣地看着怀中的婴儿,泪水滚滚而落,颤声道:「好 姐姐,我知道你打心底里瞧不起我这种人,可是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将来你也 是要当母亲的人,你容我和二格儿多呆几天,到时候我一定将孩子送到你手里。」曹臻露出为难的表情道:「按理说,我的确应该多让你们母子相处些日子,可 是世子爷临走前发了话,只要你生了孩子,立刻就要发配到辛者库去干活,你能 忍心孩子也跟着你去那肮脏之地吧,趁着你跟孩子感情还不深,我还是劝你早点 放手,反正你们母子迟早都要分开的,所谓早死早超生,你不要让我难做。」 罗芸绝望地看着她,哀声道:「不,你不能这么做,当初你给我下药,以肚 子里的孩子做威胁,逼着我跟那泰西人胡来,最终让夫君厌弃我,我看在孩子的 份上没把真相告诉夫君,就是想让你放过我们母子,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曹臻厉声道:「我说过!这是世子的意思,我们做妻子的违抗不得!」罗芸 听了凄然道:「不!你分明是说谎,赵羽虽然恨过我,临走时却跟我提起过,让 我产后休息一个月才去辛者库,你现在就要我去,分明是想让我死在里面,我宁 死也不去,我要告诉王妃,让她替我做主。」 曹臻冷笑道:「可怜的女人,你现在还不清楚形势吗?我可是从小跟着王妃 在草原长大的蒙古人,无论身份还是血统,都比你们这些汉人女子高贵的多,若 不是你们已经嫁给世子,在大清,汉人的身份比包衣的地位还要低下,王妃又岂 能将儿子放心交给你们这些奴才手里?更不会容忍一个汉女成为将来的王妃!」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2) 2019年9月15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2) 沉睡中的楚薇悚然惊醒,猛地坐起身来,浑身发颤,冷汗湿透衣襟,大口大 口喘着气,有那么一刻,她茫然不知所处何时何地,四处一片黑暗,慌乱中想要 下床找火折子点灯,却被躺在一旁的男人绊了一下,她抱着被子连连后退,惊呼 出声:「你是谁?」 那人打着哈欠道:「大半夜不睡觉,你发什么疯?」楚薇虽然被骂,却一下 镇定起来,因为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她心甘情愿为之牵绊一生,也愿意为 其生儿育女的男人赵羽,想到这里,她连忙向前抱住这个男人,在黑暗中一边摸 着他的脸一边道:「你真的没什么事吗?」赵羽翻身道:「能有什么事?快睡觉 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会会赵欣她们,这些日子咱们一路奔波,好不容易快到九华 山,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累?」 楚薇听了这番话,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记起这段时间他们从北京来到睢宁, 再从睢宁往九华山方向南下,在和州跨过长江,已来到铜陵地界,这里风土人物 看起来已然是江南,由于南明一直在这里用重兵守护金陵和凤阳中都,流寇并未 染指,直到北京陷落也没经历过什么大战,相比之下江南与北方比起来真是人间 天堂,只见人烟稠密、舟车密集,丝毫没有乱世的样子,让赵羽一行人不得不感 慨天下之大,只以为进入桃源密境,不过一些从北方南逃的难民则不时提醒着众 人乱世离此处并不遥远。 赵羽一行人从出发之日算起已跋涉小半个华夏,走了一个多月时间,将近两 千多里路程,只觉越往南走江河山丘越多,气候也温暖了不少,至少大雪不再常 下,雨水倒多了一些,最大的好处是不用再露宿野外,可以随处找到民居借宿, 这对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来说最好不过,现如今他们就借宿在一处李姓百姓家中。 楚薇醒来后再也睡不着,从赵羽身上爬过去,摸索着下了床,守在隔间的丫 鬟采莲听到了动静,打着哈欠道:「小姐要打水洗漱吗?」楚薇连忙道:「这几 天你也累了,好好歇着吧,我不过是口干睡不着,喝点茶水就好了。」采莲道: 「晚上喝茶水更睡不着,不如让奴婢给你砌一碗雪梨汤,既好喝又解渴。」楚薇 听了笑道:「也行,给老爷也端一碗来,只怕他也渴了。」 于是房间里重新点起蜡烛来,只见眼前一亮,楚薇一边揉着眼睛适应光明, 一边用手不停地揉搓后腰,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一个月就是产期,此时手脚 也跟着开始有些发肿,晚上睡的并不踏实,就算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方才好像 是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只是被赵羽那么一打岔,已经忘得干干净净,只觉不是 什么好梦,于是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收拾妆容,一边努力回想梦中的内容,只隐约 记得梦中有个让她十分生畏的怪人,要带着她往深渊里跳。 不一会,采莲端着热热的雪梨汤进来,楚薇拿着碗咕咚咕咚猛饮了一大口, 只觉十分畅快,于是放下大碗,一边用帕子擦拭嘴角,一边打量着采莲道:「这 些日子辛苦你了,等回了北京,我重重的赏你。」采莲笑道:「主子这是说的什 么话,服侍你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两人正说着,那边赵羽却已经下了床,拿着一件大袄给楚薇披上道:「也不 怕冷,快回床上躺着去。」经他这么一提醒,楚薇这才觉得双腿之间冰冰凉凉的 ,像是流出了许多爱液,难不成方才自己是在做不可告人的春梦?不由得红了脸 ,对他道:「我方才出了一身汗,要洗身子,你就别管我了。」赵羽奇道:「昨 日才洗的,现在又要洗?你可别忘了咱们这是在别人家;那里来的那么多热水给 你用,小户人家弄点柴火不容易,你别弄得人家没法过冬。」 楚薇故作轻松道:「就你话多,不过几斤柴火而已,咱们带那么多银子沉甸 甸的一点也不方便,借此花销出去也能减轻负担。」赵羽只得摇头道:「女人家 就是麻烦,记得早点收拾妥当,一大早吃完饭还要赶路。」说毕拿着碗将雪梨汤 一饮而尽,打着哈欠回床上躺下了。 这里众人说话,早吵醒了隔壁的碧如,她还以为已经到了早上,连忙披衣起 床,谁知推开门窗一看,外面还是黑漆漆一片,于是来到楚薇房间打着哈欠道: 「这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干什么?」楚薇笑道:「没什么事,口渴起来喝水, 你赶紧回去睡吧,别耽误了你的瞌睡。」 碧如伸着懒腰走过来到:「我也正好口渴,好弟妹,也赏我一碗喝罢。」 楚薇正要招呼人去准备,碧如拦着她道:「这大半夜的还是不要惊动她们, 这桌子上不是还有半碗汤吗,我润润喉咙就行。」碧如笑道:「这是我喝剩的雪 梨汤,你要不嫌弃就喝吧。」 碧如听了,拿着碗喝了个干干净净,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那边采莲进来 道:「小姐,热水准备好了,你看是去柴房里洗还是搬到暖阁里来?」 楚薇还未答言,碧如却道:「那柴房四面漏风,就不怕你们主子被人偷看了 去?还是搬到卧房里来吧,这里还暖和一些,要不要搭把手?」采莲正为这事愁 苦,连忙欣喜道:「那就多谢碧如姐姐了。」楚薇朝她嗔道:「没上没下的,这 种活怎能让主子帮忙?」碧如笑道:「咱们现在是寄人篱下,那里还用的着分什 么主子丫鬟,这一路上不都这么过来的吗?一切等安顿好了之后再说。」说毕拉 着采莲的手往外走去,楚薇也道:「那也罢,我也来帮你们一把。」 二人却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道:「你一个孕妇就别来捣乱了,乖乖坐着等我 们伺候吧。」 看着两人携手而出,楚薇心中一阵温暖,先前她对碧如的一些敌意已经大大 淡化,这一路上不但要面对土匪、乱兵,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还要挑水生火做饭 ,搭建帐篷等等,馨儿、瑞珠、香巧四个人虽说是丫鬟,但却是富贵温柔乡长大 ,这种重活脏活根本不会做,也没力气做,碧如就带头教导众人,还拉着赵羽、 蔡瑶也参与其中,一点也不计较自己是郡主的身份,更没有武林高手的架子,让 她这个孕妇一路上颇受照顾,要是少了她的话,楚薇还真不知该如何办。 不一会儿,碧如和采莲就将一个大澡盆移到了花厅中,门窗拉下幔子遮的严 严实实的,然后倒上热水,洒下花瓣,楚薇见她忙的额头生汗,心中更加过意不 去,拉着她说道:「趁着现成的热水,你要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一起洗洗吧,这 里虽比不上北方冷,潮气却比别处重,多泡一泡总归好的。」碧如看看里间,面 有疑色,楚薇知她怕赵羽醒来见到了尴尬,于是 笑道:「他睡的正香呢,你担心 什么?」碧如这才点头笑道:「也罢,正好你来给我搓搓背,咱们抓紧时间,可 别让水凉了。」 两人于是各自宽衣解带,不一会就脱的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楚薇暗自打量碧 如身材,只觉此女天生丽质,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肤如凝脂,唇若涂朱,两弯 横烟眉,一对多情目,既有江湖女侠的英姿飒爽,也有闺中儿女的柔细心肠,难 怪赵羽如此喜欢,每常看她的眼神如痴如醉,试问天下男子又有谁能抵挡这样妙 的人儿? 两相一比较,自己却挺着个大肚子,手脚都开始有些浮肿,也不知生完孩子 之后能否恢复如初,想到这里,她忽然生处一种让碧如也赶紧怀上孩子,让她体 验一下做孕妇的艰难滋味的奇异想法来,反正不论嫁谁,女人总是要怀孕的。 这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让她心里平衡了许多,却不料碧如对她也是嫉 妒有加。碧如自小就对赵羽情根深种,只是碍于出身低微,一直心存自卑,不敢 有多的妄想,稍大一点就离开赵府在尼姑庵带发修行,等她好不容易进入先天境 界,有能力保护赵羽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三妻四妾,连孩子都有了,心中凄苦 难当,断然拒绝了赵羽的求爱,本想一走了之,却发现他麻烦不断,最终还是不 忍心他受折磨才留了下来,一路从睢宁跟到北京去,后来被查王吴克善认作干女 儿,她所有的作为终于得道了赵家的认可,并给予了丰厚的回报,一下子从赵家 奴婢升格为身份高贵的大清郡主,从此她不再为身份问题而困扰,也向赵羽敞开 了心扉,并在赵羽迎娶沈雨的那晚终于放纵了一回,献出了自己的红丸,一开始 她只想和赵羽保持地下情人关系,名分什么的对她来说无所谓,可是当她看见楚 薇为赵羽生儿育女,脸上全是为人母的幸福模样,又被大家如众星捧月般被小心 翼翼地呵护着,心中一直坚持的想法终于有了动摇,毕竟为最爱的人生儿育女是 每个女人最自然的想法,所以当赵羽向太后请婚的时候,她一连高兴了好几个晚 上,名分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如何与楚薇这个大妇相处却成为当务之急,为此她 借着南下这个大好机会,一直对楚薇照拂有加,好在楚薇也不是那种只顾醋妒的 愚妇。再加上两人也都是聪明之辈,有惺惺相惜之感,因此这般相处下来,感情 比寻常姐妹还要深。 二人羡慕对方的同时,却万料不到对方也在羡慕自己,此时又同处浴盆之中 ,当世两朵名花竟相争艳,纵然是寒冬腊月,也映衬的满室生春。碧如嬉笑着托 住楚薇胸前的两团大乳,啧啧称奇道:「真的好大,孩子生下来口福不小。」楚 薇笑道:「沉甸甸的有什么好?等你怀了孕,只怕比我的还大。」刚说完,就哎 呀一声,摸着肚子道:「小家伙又踢妈妈。」 碧如越发惊奇道:「难道腹中孩儿还能踢人?」楚薇笑道:「少见多怪,不 过说来也奇怪,我怀赵平的时候他就十分老实,大家还以为是个女孩子,谁知是 个男孩,这个又调皮捣蛋,也不知是男是女?」碧如悄声道:「他喜欢男孩还是 女孩?」楚薇笑道:「他敢?我生下来的无论是男是女,都必须一碗水端平,要 是敢重男轻女,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话音刚落,只觉肚中又是一阵乱踢,碧如亲眼看见那肚皮上被胎儿踢的一颤 一颤,捂着嘴惊呼连连道:「果然在踢呀,小家伙可真厉害。」于是伸手去摸, 也能明显感受到胎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不由得感叹道:「无论是男是女, 如此好动,将来必定是习武奇才,弟妹要是不介意的话,这孩子我将来收作徒弟 ,教习武功,好让我的一身武功后继有人。」 楚薇闻言自然十分欢喜,要知道碧如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别说教习一个徒 弟,开宗立派的资格也是有了,要是让孩儿跟着她习武,那将来身手必定非凡, 那真是别处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于是连忙道:「年纪轻轻就这么快考虑继承人了?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这孩子要是笨笨的没有资质,你可不许抵赖。」碧如笑道 :「我挑中的徒儿怎么可能没有资质,再说你和羽弟武功也不差,生下来的孩子 自然也是好的,怕就怕你母爱泛滥,见不得孩子吃苦。」楚薇连忙道:「这倒也 是,那这孩子以后就托付给你了,要是他不听话,你只管随意处置,我绝对不会 阻止。」说毕两个人拉了拉勾,一时欢声笑语,都在憧憬将来的美好日子。 正说笑之间,楚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正色道:「我说姐姐,你真的是想嫁 给他吗?」碧如听了也收敛笑容叹息道:「这是太后的懿旨,我一个小小郡主, 那里有胆量反抗太后的金口玉言?」楚薇嗔道:「还在跟我在这打马虎眼呢,你 两个一路上眉来眼去,就当我一个人是瞎子不是?老实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 商量好了?不然他那里有胆子去禀告太后?」碧如听了连忙道:「这个我可真没 跟他商量过,都是他自作主张,那天我也吓坏了,生怕触怒了太后,这人胆子也 太大了,事先也不告个信儿,不但你生气,我也着急呢。」 楚薇笑道:「还在这顾左右而言其他?我是问你什么态度,你老实告诉我, 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别的人我一概不管,你放心,相处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 我又不是那种醋妒的蠢妇,再说现在他身边只有三个人儿,其中那个叫什么曹臻 的还是蒙古人,跟咱们汉女不是一条心,只不过依靠王妃才晋为侧福晋,看她处 置蒋英、罗芸的态度,就知这人心思并不单纯,我们应该防着一些才好。」 碧如见她如此推心置腹,也不好再藏着掖着,将自己对赵羽的心意都说了出 来,话未说完,已经是脸色绯红,羞的低首摧眉,活像做错事的小姑娘,那里还 有平时那种威风凛凛的架势,楚薇见此十分满意,连忙道:「好姐姐,要知道你 早存了这份心思,这赵家大妇的位置就该让给你来做,现在退位让贤也犹未迟也 ……」一番话说的碧如登时荒了神,连忙摇头摆手道:「人家跟你推心置腹,你 倒好,反来打趣说笑,早知道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些。」说毕起身就要离开澡盆, 楚薇连忙将她重新拉回来道:「哎呀,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我说的也不是玩笑话 ,先前我把你当做夫家的小姑子来看着,对你是敬畏有加,这会子你突然成了他 的妾,我反倒有些不习惯,思来想去这王府之中只有你从小和他相处,一起长大 ,对他的脾气也是最是了解,反倒是我横插一杠子,要不然那里轮得到我当正妻?」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碧如听了连忙道:「那可不成,无论如何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羽儿的正妻, 我唯一的大弟妹,谁跟你抢这个位置我跟谁急,你要是真存了这份心,我宁可不 嫁,也好过变成这样子,实话告诉你,我其实连名分都不想要,只要他心里有我 就成,可是后来看到你身怀六甲的样子,我也想给他生一个孩子,要孩子就必须 得有名分,不然将来被人骂做野种,我倒无所谓,只怕将来孩子受委屈。」 楚薇听了笑道:「好没脸皮的,方才还装着害羞呢,这会儿八字还没一撇, 就说起孩子的事情来了,难不成你跟他背着我已经胡来过,现在身上已经有了骨 肉?那我可要检查检查,看你还是不是女儿身?」说毕将双手往水下一探,作势 要抓向碧如的胯下,急的她连忙左遮右挡,两个人在澡盆里过起招来,弄得水花 四溅,欢笑连连。 如此这般的动静,早就吵醒了床上的赵羽,他偷听二人讲话已久,只是一直 按捺着不惊动二女,此时见她们闹的狠了,心里就像猫爪一样痒的难受,想起自 己曾在太液池的御舟之上与太后和海兰珠行鱼水之欢,今番自然也要效法一番, 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摸了过来。 二女正闹的欢腾,不防他突然出现,反倒吓了一跳,一齐朝他泼水道:「没 看见正在洗澡吗,快滚出去。」赵羽被泼了一身水,反倒笑道:「这下好了,我 身上被你们弄湿了,说不得,咱们一起洗洗吧。」当着楚薇的面,碧如羞的不行 ,一面将身子沉入水中一面娇嗔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赵羽嘻嘻笑道:「你们两个一个是我未婚妻,一个是我大夫人,凭你喊破了 嗓子,别人也只当是闺房游戏,真要有人过来,反而会埋怨你不懂事。」一边说 一边脱衣服,他本身就只披了件袍子,很快就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翻身跃入浴盆 ,惊的二女娇呼连连。 楚薇碧如只得搂在一起,远远避开他,他却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又从两人之 间冒出头来,二女正待逃走,被他一左一右揽入怀中,大笑道:「咱们夫妻三个 洗个澡而已,有什么要紧的,值得你们大呼小叫的?惊动了房东,到时候丢人的 可不是我。」 楚薇听了道:「那好,你要洗就规规矩矩的,别动手动脚的。」赵羽笑道: 「你们两个天姿国色,要我一动不动学柳下惠?那怎么可能?」说毕站起身来, 那肉棒已经翘的老高,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 楚薇和碧如心中同时一动,由于长途奔波,眼见着中原惨象连连,又要防备 路上各种敌人,那里有心情行鱼水之欢?好不容易到了江南,住进了民房之中, 终于安稳下来,那心头欲望也跟着升腾起来,尤其楚薇怀孕之后比平时还敏感许 多,方才连春梦都有了,只是碍着有孕之身,不敢肆意妄为而已,此时见了夫君 的大肉棒,双腿下意识地一夹,下面已经有些湿润。 赵羽见她看得出神,心中暗笑,将那肉棒往她嘴旁一送,她下意识就张嘴含 住龟头,那边碧如却起身道:「你们两个好好玩,我先回去了。」话音刚落,却 哎呀一声尖叫,却被赵羽一把拉了过来,紧紧抱在怀里道:「想跑?没那么容易 ,让你也见识见识你弟妹怎么服侍我的,好好跟着她学一学,到时候学不好可要 家法伺候的。」 楚薇回过神来,心中懊恼不已,方才自己失了魂,竟当着碧如的面给夫君口 活,就怕她以后看轻自己,正寻机找回场子,见赵羽这么一说,连忙拉过碧如跪 了下来,指着肉棒笑道:「要学就别只看着,我先示范一遍,你也要跟着做一回 ,做的不好可真要打屁股的。」 碧如被他们夫妻两个加在一起,动弹不得,俏脸绯红,先还害羞低着头不语 ,后来又好奇楚薇是如何服侍赵羽的,不免抬头用眼角悄看,只见那肉棒分外狰 狞,却被楚薇樱桃小嘴一口含住,将近含入半根进去,撑的小脸都鼓了起来,随 着臻首一吞一吐,湿润的秀发也散了开来,发出眨巴眨巴的声,仿佛在舔一根天 下最美味的吃食。 楚薇媚眼如丝地看着赵羽,赵羽也含笑与她对视,他最喜欢直视楚薇那绝美 的容颜给自己做最淫荡的勾当,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发际,一边发出舒适的啧啧 赞叹。多年的默契让两人配合默契,楚薇的的舌头功夫更是一流,舌尖如灵蛇一 般灵活,对着龟头一阵舔、挑、裹、含、吸,很快龟头像被气球一样吹大了起来 ,连肉棒也粗大的了一圈,颜色也由红变紫,正是赵羽淫意大起的征兆。 就这样做了一会儿,楚薇吐出肉棒,在水里浸泡了一下,笑着对碧如道:「 该你了,记住要学会隐藏牙齿,哪怕刮蹭一下男人也会很痛的,你武功虽然比我 高,可这方面你得当我徒弟,拜我为师才行。」碧如转过头去怒嗔道:「什么臭 男人,要女人这样作践自己,我宁死不做。」 她与赵羽虽然已经有过鱼水之欢,不过从头到尾都是赵羽服侍自己,没见过 楚薇这样反而服侍男人的,心头大为不乐。 楚薇笑道:「看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原来真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你这会 子费点劲又如何,等会子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切都值得。」眼见她不愿意 扭过头来,看看赵羽,表示自己已经竭尽全力,她要不愿意就没办法了。 赵羽笑道:「好姐姐,天下女子都是这般过来的,你那张嘴不但是用来吃饭 的,更重要的还要来服侍人,要是你什么都不肯学,将来嫁了过来,只怕会被姐 妹们嘲笑不懂事,你是个要强的人,处处不肯落人后,这方面自然也要比别人强 才行。」碧如听了之后,果然问楚薇道:「难道这房中事还要比个高下?」楚薇 点点头道:「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别人都会伺候夫君,唯独你不会,自然 会被她们说你故作清高,不配服侍夫君。」说毕又叹息道:「咱们女人啊,一辈 子 都在斗来斗去,不但妆容服色要争奇斗艳,连讨好男人也得分个高低,你我姐 妹自然是无妨,别的人可没那么好对付,一旦你落了下乘,明里暗里都会借机损 你。」 碧如叹道:「下辈子我还是做个男人吧,让她们争风吃醋去,我在一旁瞧着 当乐子也好。」赵羽笑道:「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现如今你可得学做一个贤 妻良母,所谓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上的卧房。」 碧如还欲说什么,楚薇已经拉着肉棒碰到她嘴边,她狠了狠心,认命一般张 嘴含了下去,与预想中的不大一样,并没有什么怪气味,也没有什么特别不适感 ,这才稍微心安,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技巧虽然生疏,胜在这是她第一次为赵羽 口活,一想到平日里骄傲美艳的妙人儿居然愿意用那檀口吃自己的肉棒,那种新 鲜刺激感让赵羽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楚薇见此不愿赵羽的注意力被碧如全部移走,起身搂着他吻了起来,二女一 上一下围绕着赵羽,让他享尽人间艳福。 好一会儿,碧如终于吐出肉棒,一边揉着腮帮子一边不满道:「嘴都酸了, 不理你们了。」赵羽连忙给楚薇使眼色,她只得连忙蹲下去道:「别心急,慢慢 来,咱们一起来侍奉夫君。」说毕指着两个卵蛋对碧如道:「这两个你也用心含 一含,他最喜欢这样了。」碧如只得依言而行,小嘴含完这个,又去含另一个, 楚薇则双手握着肉棒,像吹箫一般对着龟头舔舔吃吃。 赵羽爽到极点,拉起楚薇,令她双臂撑着浴盆趴下,自己来到臀后准备来个 狗交式,楚薇连忙道:「夫君糊涂了,我现在腹中孩儿已经九个月大了,不能再 做房事。」赵羽听了挠头道:「瞧我这记性,把这茬给忘了,不过娘子放心,就 算不来真的,我也保证让你爽到极点。」 说毕他弯下腰,一口含住了跨间已然绽放的花瓣,吃的咂咂有味,一边吃还 用手拨弄她的花蕊,不一会手上嘴上都沾满了蜜汁,力道和速度控制的时快时慢 ,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可循,楚薇久旷之身,那里忍得住这般挑弄,一刻钟不到 ,娇躯就开始哆嗦起来,先还如蜗吐汁,到后面就是大开大泄,连连求饶。 一边碧如也拦着赵羽道:「姐姐坏了孕,切忌不可受太大的刺激,小心动了 胎气。」赵羽早就在等她这句话,不由得嘻嘻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替她来 伺候我吧。」碧如这才明白这是在引火烧身,刚想转身逃开,已经迟了,被赵羽 一把从身后抱住,在她耳边道:「你也学她那样趴着,让我好好疼爱你一会。」 碧如被他这么一抱,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赵羽只得强 行将她按住,按下腰肢,让雪白的臀部高高耸起。 他自己看着这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由喜爱之至,抱着美臀又揉又搓,真可谓 爱不释手,碧如心中却羞意大起,也不知是委屈还是过于羞耻,竟落下泪来。赵 羽把玩一番后,低头又含弄起花苞来,每一次唇动,都惹的妙人儿身子一阵颤抖。他越舔越有意趣,眼见着那蜜汁儿汩汩而出,嫩芽儿慢慢勃起,正玩的性起, 外边有人道:「小姐,再添点热水吧,小心着凉。」 楚薇道:「进来吧,水温的确有些凉了。」碧如怕被丫鬟看见,连忙摇头示 意,楚薇笑道:「采莲是我的陪房丫头,什么世面没见过?她不会乱说的,你放 心就好了。」碧如羞愤欲绝,只得低下头,回身狠狠掐了赵羽一把。这里采莲已 经掀开幔子端着热水进来,一眼看见赵羽正抱着碧如的屁股舔的浑然忘我,也算 司空见惯,并不为异,将那热水倒进浴盆里,又加了一些花瓣香料。 赵羽见她来了,起身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采莲道:「已经五更天了 ,你们早些睡吧,要不天就快亮了。」赵羽笑道:「你看我们这样子还能有时间 睡吗?」采莲笑道:「你和碧如姐姐倒无所谓,我们主子身上有孕,不能熬夜, 放她回去睡吧。」赵羽道:「小丫头片子,你是不是想替你主子服侍我,想的话 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采莲呸了一声道:「谁稀罕呢,这一晚你们倒是快活了,我烧了一晚的热水 ,已经累的不行,才没功夫陪你疯呢。」说毕打了个哈欠道:「我也不管你们了 ,先去睡了,有事去找香巧她们,让我好好补个回笼觉,要不然明天脸上该长痘 痘了。」一边说一边掀开幔子走了出去。 这里赵羽对楚薇道:「都是你惯的,连主子也敢顶撞了。」楚薇白了他一眼 道:「你以为人人都当你是稀罕货呢,她是一个丫鬟没错,可也是个有血有肉的 人,只要分内的事做的好,我为什么要去管她?」 碧如也起身道:「没错,这采莲真是好丫头,虽然出身不好,可她也不会被 你的淫威屈服,不像我房里那几个小蹄子,只是一味奉承你,连我这个主子也不 放在眼里。」赵羽笑道:「好哇,你们这是想要合起来造反啊,也罢,今天就让 你们见识什么叫三从四德,什么叫以夫为纲。」说毕将二女同时搂在怀中,上下 其手,逗得二女娇笑连连。 情浓之处,赵羽闷哼一声,挺着肉棒插入了碧如的蜜穴,只觉里面湿滑温暖 异常,媚肉夹得龟头隐隐生疼,他一边抽插一边搂着楚薇接吻,右手还不时拍打 着翘臀,打的啪啪作响,手掌印都现了出来。 楚薇与他缠绵一阵,一时童心大起,弯下腰细细观察两人结合之处,只见那 肉棒进进出出,将那肉壶的嫩肉拉的翻进翻出,如同一朵鲜花随着抽插一开一合 ,插入时,那花瓣被卷了进去,像是含羞草一般守护门庭,抽出时,那花瓣又被 肉棒带了出来,红艳艳的像是突然绽放。 蜜汁儿一点一点的渗出,渐渐将那肉棒涂的油亮发光,越来越多,染的花瓣 更加娇艳,一粒水珠儿挂在上面欲滴未滴,随着渗出的淫水更多,那水滴越聚越 大,最后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无声无息地坠入澡盆里的 热水之中,而这银丝如此坚韧,任凭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撞来撞去,也不曾断裂开 来,反而引导着更多的淫水落下来,落水后变成一圈又一圈丝线,渐渐沉入水底。 这番奇景引的她啧啧赞叹,看见碧如两个奶子随着抽插甩来甩去,白晃晃的 晃的眼睛都花了,用手一把握住,只觉那乳头已经硬挺起来,粗粗糙糙刮蹭起手 来竟有些痒痒的,而那胸肉却白嫩异常,捏起来软软的十分有弹性,她捏了几把 ,又将注意力转回胯下,只见夫君的两个卵蛋很是巨大,由于每一次插入都是全 根而入,那卵蛋甩的更加厉害了,已经能撞到碧如的花蕊,而花蕊在卵蛋的拍打 下反而不屈地越来越坚挺。她看的有趣,一手捏住 卵蛋,一手按住花蕊,来回揉 搓,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爽的赵羽和碧如喘气连连。 弄来弄去,她自己也起了性,忍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花瓣,来回揉搓了几下 ,又怕胎儿受影响,只得再次按捺下去,来到赵羽身后,推着他的腰撞向碧如那 高翘的圆臀。眼睁睁看着夫君将那圆臀撞成各种形状,荡起层层臀浪,发出啪啪 啪的撞肉声和撞水声。 赵羽眼见差不多了,又换了个姿势,将碧如翻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搂着, 碧如两条长腿盘在他的腰上,两只雪白的胳膊则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 的身上,他的大肉棒则支撑起女人的全身,每一次往上冲撞都拼尽全力,让碧如 有种坐在浪头的错觉,一起一伏,波涛汹涌,时急时缓,时重时轻。 楚薇则从背后抱住夫君,两个奶子在他背后揉来揉去,赵羽则不时回头与她 接吻,唇舌相交,互相纠缠不休,直到喘不过气来为止,赵羽喘息对她道:「等 你生下孩子,咱们大战三百个回合,一定让你起不来床,走路都觉得别扭。」楚 薇笑道:「就怕你被她们压榨的干净了,那时候我已经成了黄脸婆,你那点精力 只怕用不到我身上。」说毕眼角流出泪来。赵羽听了心疼不已,赌咒发誓道:「 我要敢嫌弃结发妻,叫我不得好死。」说毕又道:「这么多年了,我几时让你失 望过,那次不弄得你欲仙欲死才罢,你说这些话就是故意气我。」楚薇擦了泪水 嘻嘻笑道:「我不过随意说说,你又来了,别管我,先应付好眼前的人吧。」赵 羽回过头去,看见碧如似有不满之色,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一边低头 含弄她的乳头,一边起伏着身子做抽插,浑身腱子肉隆起,像个大力士一样孔武 有力。 楚薇又道:「咱们还是回床上吧,这浴盆里的水又凉了,别着凉了才好。」 赵羽正有此意,抱着碧如跨出浴盆,一路走一路耸动着身子,碧如浑然不知身外 事,只是哼哼唧唧地挂在爱郎身上,生怕掉落下来。 赵羽走到床沿,将碧如放在床上,扛起两条腿,做起最后的冲刺,两个人的 呻吟声越来越短促而激烈,楚薇看见碧如的肉唇已经被撞的肿胀起来,心想这几 天她走路估计都成问题,想起那副场景又觉得好笑,看见原本无色无味的淫水已 经被抽插成白汁儿将两个人的交接处染的雪白一片,又觉得十分淫靡。 最后赵羽猛喝一声,将肉棒紧紧抵在碧如的最深处,两个卵蛋开始一收一缩 ,楚薇自然明白,夫君正在将体内的浓精排到碧如的最深处,那浓精一瞬间充斥 整个花房,占有了女人的所有隐秘处,最后由于量太大而从蜜穴里倒流出来,沿 着股沟落在褥子上,打湿了一大片地方。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3) 2019年9月16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3) 蔡瑶的侍女贺馨儿伸了伸懒腰,信步往上房走了过去,路上正碰到一个少女 ,正东张西望地寻找什么,馨儿一看是碧如房中的侍女香巧,不由笑道:「一大 清早失魂落魄地找什么呢?」 香巧见她来了,连忙喜道:「你瞧见我主子没有,刚刚我正准备伺候她起床 ,谁知床上空无一人,也不知去了何处?」馨儿摇头道:「没见着呢,我正要去 上房请示今日的行程,你们主子或许也在那边也未可知,不如跟我一道过去如何?」香巧点头答应了,二人于是携手往上房走去,馨儿一边走一边道:「今天也 是奇了怪,都日上三杆了,怎么老爷和夫人都没什么动静,这倒也罢了,采莲那 丫头平日起的最早,现在也见不到影儿,往常这个时候咱们早就该出发了呀。」 香巧也奇道:「也是啊,我们赶紧过去瞧瞧,别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两人正说着,忽然见一个青衣男子正趴在上房的窗外,鬼鬼祟祟的想打开窗 户往里面瞧,此人馨儿认识,是这栋宅子的主人二儿子李公子,房间里住着赵羽 和楚薇,她当即认为此人欲行不轨,与香巧悄悄靠了过去,待离的近了,抓住他 的耳朵一拧道:「你小子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那李公子本是做贼心虚,突然被人拿住,当即吓得亡魂大冒,捂着耳朵连声 道:「姑娘饶命,小生再不敢了?」香巧扇了他一耳光道:「从实招来,你在这 里到底在做什么?受何人指使?」 李公子反被这一巴掌打的回过神来,眼见这两人都只是妙龄少女,心中略微 镇定,寻思脱身之计,于是说道:「听闻你们今日要离开,我奉父亲大人之命, 前来收房租。」 众人在住进来之前,已经调查过房东的身世,这李家不过是附近一带的小地 主,家里除了几个读书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更应该不会跟江湖人士有什么 瓜葛,想到这里馨儿松了口气,冷冷道:「既是来收租子,为何不堂堂正正的敲 门进去,偏生要趴窗窥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休想善了。」那李公子连 忙道:「两位小姐误会了,方才我也是敲过门的,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就 怀疑你们已经卷铺盖逃租,所以想翻窗进去瞧瞧有没有人。」 香巧和馨儿闻言心神大震,赵羽和楚薇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尤其一双耳朵特 别灵敏,一般人很难近身而不被他们察觉,今日却是为何没有动静?想到这里, 她们更怕赵羽出事,连忙对李公子道:「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那李公 子极口答应,谁知等她们一进屋,他撒腿就跑的没了人影。 这里馨儿和香巧一进房间,就闻见一股浓重的酒味,一面开窗一面掀开帘子 走进卧房,只见赵羽搂着楚薇、碧如二女在里间睡的正香,三个人赤条条的交叠 而眠,衣服被子掉落一地,褥子绣帕乱作一团,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又是害羞又 是好笑,连忙放下幔子来,在外面跪安道:「奴婢给三位主子请安,时辰不早, 请主子起身洗漱。」说了一遍,却没什么反应,只得又说了好几遍,料想三人饮 酒淫乱过度,一时不得醒,这边香巧大为震撼,平日里楚薇给她的表面印象是端 庄和蔼,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宫娘娘脾气,为人处世一丝不苟, 极难对付,谁知今日行事却如此放纵,与碧如同榻伺夫不说,还烂醉不醒到如此 地步,不禁感叹原来主子也是人,也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馨儿却脾气暴躁,当 即不顾香巧阻拦,一把扯开幔子,拉着赵羽又掐又拽,这人才迷迷糊糊道:「让 我再睡一会儿。」 馨儿大怒道:「还睡呢,方才都有人在偷看你们呢!」赵羽这才悚然惊醒道 :「谁偷看呢?!」 馨儿噗嗤一笑道:「你可终于醒了,现在都日头三杆了,昨天不是说好的一 早出发吗?」赵羽起身四下打量了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昨夜他和楚薇碧如疯 狂了一宿没睡,期间还饮酒助兴,不觉喝多了一些,幸喜没有呕吐,只是头疼欲 裂,此时见馨儿提及路程之事,这才想起来误了正事,后悔不该如此放浪,连忙 道:「糟糕了,忘了这一茬,你们马上煮一些醒酒茶来。」 馨儿答应了,正要走,赵羽沉声道:「慢着,方才你说谁在偷看?」馨儿道 :「是房东的二公子,说是要收房租,鬼鬼祟祟的在窗户前晃荡,被我和香巧妹 妹拿住。」 赵羽闻言既惊且怒,他的两位娇妻此时都是赤裸着身 子,若是被外人瞧去,岂不吃了大亏,当即喝骂道:「谁放他进来的,给我 一并打死!」香巧见主子发怒,当即吓得匍匐在地上抖衣而颤,馨儿却怡然不惧 ,冷冷道:「主子,咱们现在是借住在别人家,别人在自家房子里来去自如,谁 敢阻拦?」赵羽冷哼道:「管他是谁?惹火了我,一把烧了这宅子,灭了他全家。」馨儿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又没真的看到什么,还没来得及打 开窗户呢。」赵羽闻言心中稍安,再三确认之后,才对馨儿道:「既然如此,暂 且放过,今日之事,你可别到外边乱说。」 馨儿笑道:「谁稀罕说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只想着快点到九华山,咱们 处理完那边的事就赶紧回京城去,王妃还挂念着你呢,平少爷才两岁大,没有父 母在身边得多难过?」 赵羽见馨儿应答自如,不似一般奴才那般只是唯唯,又生的削肩细腰,鹅蛋 脸儿,神采出众,不由动了别样心思,嬉笑道:「好馨儿,只要你用心做事,将 来我给你个好造化。」馨儿却跟没听见一般,拉着香巧一道出去了。 两人出了房间,香巧怕着胸脯道:「馨儿姐姐,刚才主子发怒,我都快吓死 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怕他?」馨儿一边走一边道:「你怕他是对的,毕竟主子就 是主子,发起怒来能随时要人性命,我不怕自有我的道理,你权且做好自己就是 了。」 这里赵羽给还在沉睡中的碧如和楚薇盖好被子,只觉两条胳膊都是酸麻不堪 ,两人枕着睡了一夜,果然有些吃不消,又思及昨夜一番风流,享尽齐人之福, 心情大好,于是披衣起床,开始预备着离开这李家庄。 楚薇和碧如直到中午才醒来,这一觉睡的是天昏地暗,众人难得见她们如此 沉睡,也就不好贸然叫醒,她们醒来后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整天脸色都泛红,明 里虽然是互相指责为狐狸精,实际上关系却比从前要好上很多,出入都是携手而 行,以闺中姐妹互称。赵羽见此,心中更是欢喜。 一行人匆匆用过午饭,收拾行装离了李家庄,唯有那李公子远远望着依依不 舍,他虽 然只与赵羽的妻妾只有过一面之缘,可对方的姿色让他第一次有了种自 惭形秽之感,只觉仙女也不过如此而已,就连伺候的丫鬟也是娇俏艳丽,心中更 是对赵羽大加嫉妒,这几日打过的手铳比寻常一年加起来的时间还多,连附近勾 栏的花魁都没了去捧场的兴致,只是日日回想美人芳容,只盼她们回程的时候再 住李家庄,到时候不但免了房租,还供应最好的茶饭,就算不能得手,多见几面 也是销魂,浑然不知他已经触怒赵羽,要不是馨儿从中劝解,只怕已经身首异处 ,家破人亡。 且说赵羽一行人快马加鞭,在黎嫣、辛眉这两个红花会教众的带领下一路往 南奔驰,希望在天黑之前找到赵欣、姚珊二女,楚薇对这趟行程颇有些不喜,一 边策马一边向赵羽问道:「她们曾经负你那么多,当时你不杀她们已经算很是仁 慈了,为何还要去见她们,难不成你还念着几分旧情?」 赵羽笑道:「问的好,我虽然是念旧情的人,可也能分清好歹,这次我去见 她们,原因只有一个,试想你如果有一个大仇人突然有一天落难了,你不去见识 一下他落难时的苦楚,岂不时大憾事一桩?」楚薇笑道:「只怕到时候你见了她 们凄楚可怜样子,又动了恻隐之心。」因为沈雨背叛之事,楚薇背了很大的责任 ,她再也不敢劝赵羽同情这些女子。赵羽笑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过就算我动 了恻隐之心,也不会再与她们有任何瓜葛,你放心好了。」 然而当黎嫣、辛眉引着众人来到目的地之后,却发现还是已经迟了许久,现 场只留下一些打斗痕迹,到处都是折断的矛和剑,地上草木都是血迹斑斑,显然 战斗十分激烈,战场附近还有一个乱葬坑,也不知埋了多少人,尸首之中也不知 有没有赵欣和姚珊。蔡嫣和辛眉念及里面大多是同门姐妹,不由放声大哭,硬要 将里面的尸首挖出来重新安葬,谁知这些官兵做事还比较用心,那乱葬坑挖的十 分深厚,一时半会儿还真弄不出尸首来。 赵羽见此心下生疑,依明军的作风向来做事不会如此认真,没有将战死之人 抛尸荒野就算大恩大德,挖个乱葬坑居然如此费心费力,倒像是白杆军的作风, 可是白杆军现在只怕已经回了四川,怎么还在江南一带徘徊呢,想到这里他连忙 对黎嫣道:「你们遇到的官兵打的什么旗号,是那位将军领兵?」黎嫣哽咽道: 「当日官兵进山,我只远远见到旗帜上有一个秦字,别的就一概不知了,或许只 有掌门知道官兵的来头。」 赵羽心神大震,难不成还真是秦丽华的军队?当初在睢宁一别,已经有一年 时间音信全无,他已经做了接受最坏的打算,那就是秦丽华已经死于乱军之中, 此次回到中原,给师父祝寿还是其次,主要任务还是要寻找她的芳踪,只等着这 边的事完成之后,就去四川找她,毕竟当初她从睢宁路过主要还是为了回四川, 没想到在这里有了她的消息,当即又惊又喜,拉着黎嫣细细地问了官兵们的穿戴 和武器,一番打听下来,果然是白杆军无疑,赵欣别的不惹,偏还惹上了秦丽华 ,此女剿匪最是厉害,他是亲眼见识过的,难怪红花会的人这么快就被杀的逃的 逃,散的散。 楚薇见夫君如此神色,也知他思念秦丽华已久,心中不由得生出醋妒之意, 冷哼道:「这天下姓秦的将军多了去,未必这个将军就是你要找的人,明军纪律 败坏,若是贸然前往,只怕落入虎口之中,还是谨慎为重。」赵羽毫不介意道: 「只要能找到白杆军,就能很快找到丽华,我与她情深意重,纵然有千难万险, 又有何惧?你们都是女眷,不宜陪我去军营之中冒险,还是留在外边等我消息再 说。」碧如连忙道:「那些乱兵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你若是要执意去冒险的话, 还是带上我吧。」赵羽摇头道:「你走了谁来守护她们的安全?听我话,还是乖 乖留在外面吧,若真是白杆军,绝不会对我无礼,我身上还有丽华当年给我的腰 牌呢。」 说毕从腰间掏出一个牌子,递给众人看,只见上面写着「参随伴役」四个字 ,赵羽道:「有了这玩意,我就可以随意出入军营,那些哨兵是不敢贸然拿我的 ,倒是你们,一定要找个上好客栈安顿下来,等我好消息吧,估计他们也走不远 ,数日之内就会有消息。」 众女见他决心已定,知道再怎么劝也不中用了,只得点头同意,这里黎嫣、 辛眉二女该如何处置也成了问题,方才她们两个只顾伤心,根本没听清楚赵羽说 些什么,此时正跪拜会中战死的姐妹们,楚薇见二女可怜,只怕乱世之中无容身 之地,于是上前对她们道:「不知二位以后打算怎么办?」黎嫣哽咽道:「掌门 如今生死不知,我打算继续寻找会中其他幸存的姐妹,一边重建红花会,一边打 听掌门的下落。」辛眉也点头同意。 楚薇笑道:「这茫茫人海,你们那里去找人?又是乱世当道,放你们两个弱 女子在外面无亲无故的,我始终不能放心,我现在给你们两条路,愿意走那条就 看你们自己了。」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银子道:「这是纹银二十两,若是你们执 意闯荡江湖,这笔银子也够你们花销一段时间,只管拿去用吧,若是你们厌倦了 江湖,那这笔银子就不必拿了,从此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丫鬟,每月有定例银子 可以拿,将来想嫁人了也可以跟我说一声,放你们出去配个好人家,虽然从此不 必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却也困于闺阁之中,每日做一些无聊的杂役,如何决 断,你们看着办吧,想好了就来找我,我们会在前面的镇子里找客栈住下。」 原本众人以为黎、辛二女会考虑一阵,谁知她们对视一眼之后,很快做了决 定,同时跪在地上道:「我们姐妹二人虽然愚笨了一些,却也知晓一些大道理, 这几日承蒙碧如姐姐相救,又得楚姐姐收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自知没有重振 门派的实力,更无别处可去,若是主子不嫌弃的话,奴婢愿卖身为奴,终身伺候 主子,以抱大恩大德。」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楚薇和碧如见此心中欢喜,毕竟现在丫鬟之中会武艺的太少,用人的时候捉 襟见拙,黎嫣和辛眉她用心观察过,两人虽然武艺平平,倒也是个可以调教的好 苗子,于是淡然道:「也好,只是入我赵家之后,规矩甚多,以后你们可要跟采 莲、馨儿两个丫头好好学习规矩,再者,成为丫鬟之后,江湖上的事就跟你们一 概无关,自然也与红花会一刀两断,再无牵连,只可将忠心给主子一个人,不可 再参合外面的事情,一旦坏了规矩,可是会受到重处的。」楚薇说一句,二女答 应一句,待她说完之后,二女又在地上进行三跪六拜,楚薇碧如赏拿出钗环各一 副,算做见面礼,从此黎嫣便跟了楚薇,辛眉则跟了碧如,二女由于会些武艺, 常常带剑充作卫士守门,端茶倒水之类的琐事反而不是常做,为主子立的功劳、 经受的考验也不少,一直忠心耿耿,倍受信赖,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赵羽心中一直牵挂秦丽华,其余的事都不大关心,等黎嫣、辛眉二人的 事情一解决,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众女来到镇上找客栈,可是不知为何,这个小 镇上来来往往都是提剑执抢的江湖人士,将客栈的房间住的满满当当,整个小镇 都淹没在群豪粗鲁的大呼小叫之中。 女人总是能惹祸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赵羽深知这一点,他现在可没空去 理会那些江湖侠客,因此命女眷们都戴上蒙面纱巾,只留两只眼睛露在外面,遮 挡住绝世容颜以免生事。 然而赵羽一行十个人,有九个都是女子,在这个被各路大汉占据的小镇中突 然出现,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这些人平时没事都要找事的,岂能错过这个机 会,当即就有号称西北三虎的刘氏兄弟挡住赵羽的去路道:「你们这些人大白天 的为何蒙面?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人认出来?」其余二人也起哄道:「快脱 下面罩给老子看看。」早就对赵羽一行人投以关注的各方豪强见到终于有人做了 出头鸟,纷纷带着兵器从酒肆、客栈、茶楼涌出,把赵羽等人围在中心,方才还 空空荡荡的街头,一下子挤满了人,这些人个个带着一股子凶戾之气,没有武功 的采莲、香巧等人立刻吓得脸色煞白,一个个弓着身子躲在碧如、赵羽等人的身 后。 赵羽已经淡出江湖许多年,大多数人已忘了他这个中原大侠,然而早年行走 江湖,这种场面他见的太多,知道多说无益,唯有实力决高下,正要拔剑迎战, 忽然有大队人马从镇子北边涌入,群豪之中有人道:「这是昆仑派和崆峒派的人 到了,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又有人道:「我说大师兄,你这么急哄哄的怕是惦 记着娴贞仙子吧,她可是已经名花有主,你多看两眼又如何,你又打不过他的未 婚夫。」赵羽听到娴贞二字,不由心头一动,此女早年与他有过交往,容貌出尘 脱俗,倒也当得起仙子名号,只是她脾气太过要强,与赵羽的性子格格不入,因 此两人未能成为佳侣,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究还是有了未婚夫,也不知是何方 神圣。 昆仑、崆峒两派的突然出现,让群豪对赵羽等人失去了兴致,纷纷涌到了另 一边去了,这边西北三虎匆匆撂下狠话后也跟着大队人马离去,众人来得快也去 的快,让赵羽感觉到莫名奇妙,他本来就觉得这些武林人士忽然拥挤在这个偏僻 的仙霞镇有些莫名其妙,现在连昆仑、崆峒两派的人也到了,只怕是有什么大事 要发生,楚薇和碧如也有此疑问,赵羽连忙走进空空荡荡的客栈里,拉着店小二 道:「我说小二,这些人来这里干嘛?」那小二见他斯斯文文的,没有一点江湖 习气,还当他是读书人,没好气道:「这位客官,你问我,我问谁去?方才不是 已经告诉你了吗,本店客房已满,暂不接客,你要吃酒的话,就挑个桌子坐下来 吃。」 话音未落,楚薇的凝泉宝剑已经冰冰凉凉的贴在他吼间,冷笑道:「真当我 们也是吃素的,你到底说不说?」小二吓了一跳,连忙道:「我说姑奶奶,你还 怀着孩子呢,别这么大火气行吗,当心伤了自个的身子。」赵羽不想听他啰嗦, 丢过几块铜版,他登时大喜,连声道谢:「多谢客官打赏,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 不尽。」 赵羽从小二口中得知,一个月前就有一群青衣道士住进了仙霞镇,从此以后 各种武林人士就越聚越多,这些人扬言要剿灭勾连鞑子的紫英妖人,再后来一队 一队的官兵过境,看起来似乎也要对紫英派不利,赵羽听了心神大震,那些青衣 道士显然是青城派的人,没想到他们在北京构陷自己不成,居然跑到紫英派来找 师父的麻烦,看情形不仅串联起各门各派,还与南京的朝廷有了勾连,连大军也 请了过来,简直是丧心病狂,也不知紫英派能不能扛的住。 想到这里,他连忙带着众女打马离开仙霞镇,毕竟此地不能久留,要是被那 些江湖中人察觉到他的身份,那麻烦就大了,还好方才没有出手交战,不然一定 露出形迹来。 一口气跑出五十里后,看看后面没有追兵,众人才停下来歇息,给马匹吃草 喂水,楚薇道:「青城派看来这次想将紫英派一网打尽,只要抓住了你的师父师 娘,他们就能借机向你要挟,逼你交出那本九天真离诀,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是 不是要去向武当、少林求援,毕竟他们也是武林正道,不能眼睁睁看着紫英派被 人攻灭吧,所谓唇亡齿寒。」 碧如道:「要求援的话,廖掌门早就派人去求援了,少林武当如今不必从前 ,这几个掌门人眼见着天下大乱,都心灰意冷,关闭山门只求自保,我们派人去 只能是吃闭门羹。」 赵羽道:「区区一本九天真离诀而已,跟人命比起来不过就是几张纸,我们 不如交出来就行了,何必为了这个填上许多人命?」 楚薇听了也是点头赞同,碧如叹息道:「可惜我已经烧了。」众人大惊道: 「烧了?你不会是开玩笑吧!」碧如笑道:「当然没开玩笑,不过书中的内容我 都记下来了,一字不差,要不要背出来给你们听一听?」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道:「这么厚的书,你居然也能记得全?」楚薇淡然道 :「这也没什么,我有自己的一套记忆办法,不过我们也不能贸然将此书交出去 ,否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赵羽忽然拍了拍头道:「我 想到一个办法,应该能对付青城派,不过要暂时 离开你们几天,这几日你们找个偏僻的农家住下来,千万别泄漏了行踪,大敌当 前,万事要谨慎。」说毕又在楚薇、碧如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二女听了立刻明显 精神一震,都道好主意。 接着赵羽又叮嘱了众人一回,这才打马离开,楚薇于是带着众人来到深山的 一户农家借宿,暂时安定了下来,一直等着赵羽带回好消息。 这里赵羽快马加鞭,一路追寻白杆军的形迹,毕竟军队人数那么多,马蹄印 还是很好找的,就算一时找不到形迹,当地百姓也能给他指出正确的方向,不过 就算如此,他在跑了一天一夜之后,这才追上了白杆军后队。 当时白杆军已经准备渡过长江,正在岸边扎营,赵羽果然凭借那个参随腰牌 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军营,来到了秦丽华的中军大营里,他胡乱塞了一把银子给守 门士卒道:「快去报告你们将军,我有重要军情禀报。」那士卒意外得了笔横财 ,自然高兴万分,满面堆笑道:「这位爷,你是那个营的参随?叫什么名字,我 好通禀咱们将军。」赵羽显然想给秦丽华一个惊喜,随便编了个名字,那守门军 士进去不久,就出来道:「我们将军有请,你可当心点,她最近心情一直不好, 最好报来的军情是好消息。」 赵羽点了点头,掀开帐子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倩影正背对着自己看书,只听 她头也不抬道:「说吧,前方有什么军情,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土匪?」许久不 见,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妙人儿,怎能不让赵羽激动万分,只见他泪光闪动,一 个箭步上前,从背后一把将妙人儿搂在怀里,又摸又啃,嘴里还嘟啷道:「好丽 华,你可想死我了。」 妙人儿当时被吓了一挑,还以为来了刺客,正要拔出腰间佩剑,及至听到赵 羽的话,立刻愣在当场,赵羽还以为她欢喜的不知所措,一双魔手往衣领里插去 ,眼见就要摸到奶子,妙人儿登时羞红了脸,一把抓住作乱的手沉声道:「你是 谁?」赵羽激动道:「难道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 话音刚落,脸上早挨了一耳光,当时就被打蒙了过去,退后数步颤声道:「 这……丽华你真不认识我了?」那妙人儿听了转身过来,正对着赵羽,他见此心 中就咯噔一声,暗叫糟糕,此女倒是和秦丽华长的十分相象,都是清秀小脸,盈 盈细腰,不过她显然要比秦丽华年长一些,相比之下少了一些少女的英气,却多 了一些贵妇人才有的雍容体态,此时已被赵羽骚扰的粉面含春,柳眉倒竖,正是 南明太子太保、镇东将军、四川总兵官、一品诰命夫人秦丽君。 她的丈夫马祥麟早年为国捐躯,导致她守寡二十年,虽然今年已满四十岁, 然而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倒多了一些成熟女子所拥有的内媚风 韵。 赵羽见闯了大祸,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秦丽君沉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 赵公子,是谁放你擅闯军营的?」赵羽听了,连忙托出腰牌道:「秦将军贵人多 忘事,这腰牌还是当初你发给我的呢。」秦丽君听了嗔道:「那么你刚才如此无 礼,是谁给你的胆子呢?」 赵羽连忙低了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秦丽君冷哼一声道:「如此 以下犯上,罪无可恕,理应问斩,不过你方才说有重要军情相报,我就姑且听听 有没有价值。」说毕端坐在主位上,细细打量赵羽,也是好奇此人到底有什么魅 力,让她的侄女魂牵梦绕,日渐消瘦,若不是看在侄女的面上,换做别人对她如 此无礼,早就被拖出去斩了,那里还有这许多话。 但见赵羽虽然跪在地上,眉目之间依旧英气勃勃,没有丝毫求饶讨好的样子 ,身上既有年轻人不服输的锐气,也有中年人的沉稳练达,果然是一表人才,也 难怪侄女如此喜爱。 赵羽想了想,只得道:「不瞒你说,其实我没什么紧急军情,都是我胡诌的 ,一切都是为了能见上丽华一面,不过你也别生气,我从北京来,也探知了清军 的不少情报,你要是觉得重要的话,就听我说说,觉得不想听就当我放屁好了。」 「鞑子情报?」秦丽君疑惑道:「我只知道鞑子打跑了闯贼,替崇祯皇上报 了大仇,他们暂时窃据了北京城,将来必定是要还给我大明的,既然你知道实情 ,不妨说来听听。」赵羽听了连忙道:「不会吧,你们居然会这么想?清军怎么 会把北京还给大明?有没有搞错,据我打听到的消息,清军在今年开春就会兵分 两路,一路是豪格、吴三桂等人从山西攻打潼关、西安各处,继而攻打张献忠等 部,一路是多铎从河北入河南,兵锋直指扬淮,威胁金陵,依我的建议,这个时 候大明最好和李自成、张献忠议和,联手对付清军,或许能拖延他们南下的速度 ,让咱们有时间多练些兵来维持局面,等到局势稳定了,再伺机收复北京。」 秦丽军拉过地图来,一边听赵羽讲解,一边在地图上写写画画,待到后面听 赵羽说道联寇平虏的建议,不由得嗔怒道:「胡说!皇帝这才被他们害死了多久?我们怎能忘了奇耻大辱与贼寇相连?这番话要是被朝中人听到了,定然要给你 上剐刑。」 赵羽连忙道:「李自成、张献忠再怎么坏,那也是汉人,就算他们当了皇帝 也不至于坏了祖宗法度,而鞑子是蛮夷之辈,每到一处必定强迫官民剃发易服, 屠戮百姓如杀鸡屠狗,想以此绝我华夏道统,两害相权取其轻,还请将军深思。」 赵羽明知自己是满人血统,暗中还是皇太极八阿哥的身份,可他在北京呆了 许久,从心底就瞧不起满清,只觉这些人过于冷血残酷,视人命为儿戏,像未开 化一般的野人,根本没有资格入主中原,相反大明政局再怎么黑暗,那也是汉人 王朝,无论是衣冠诗礼还是手工百业都是满清无法比拟的。只要是正常人,那都 是向往繁华兴盛而背弃野蛮落后的,更何况赵羽从小在中原长大,无论怎么说, 骨子里还是当自己是个汉人。 秦丽君听她说的慷概激昂,不由得叹息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现 如今大明的局势你难道还不清楚?金陵的马阁老,扬州的史阁部都是一力主张联 虏平寇,从去年开始,朝廷已经没有几支可战之兵,不得不依赖那些蛮横的军头 ,兵祸更甚于流寇,现如今也不过是个纸糊的架子,如此惨状,已失民心,清军 来了百姓只怕会夹道欢迎。」 两人一番讨论,都觉得大明已是落日黄昏,大势已去,无可挽回,正说的伤 感,外面有人掀帘子进来道:「姑妈,你在和谁说话呢?」这个声音是如此熟悉 ,赵羽一眼看去,只见此女腕白肤红 ,螓首蛾眉,不是秦丽华是谁?只是她相比 从前已是憔悴不少,眉藏困倦之意,眼隐相思之泪,态有不胜之状,神若冷清之 意,唯有眉目间还有一丝当初英武的旧迹,那里还有从前叱诧风云,不可一世的 样子。 然而当她抬头看见赵羽的时候,整个人登时如遭雷轰,愣在当场,那日思夜 想的人儿竟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面前,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这一别已是整整 一年,生死不知,所有委屈、喜悦、兴奋、痛楚都汇聚在脑海中,最终化作泪水 从眼睛里汩汩而出。 赵羽也不顾上别的,快速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道:「好 妹子,哥终于找到你了。」被他这么一弄,秦丽华终于哭出声来,用粉拳连连打 在他胸口道:「你个混账东西,这么久了才知道来找我,你到底去哪里了,知道 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 赵羽连连认错道:「都是我的错,我早该来找你的,真是一言难尽,等会我 细细的告诉你,你别哭了,眼睛都肿了,让我好好看看你,真的瘦了好多啊,一 定要多吃点肉补补身子,不然容易生病的。」秦丽华伏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打, 真是哭的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这一年所积压的所有痛楚发泄出来,赵羽安抚了良 久,她才渐渐止住。 待哭完之后,她又揉了揉泪眼,看见赵羽就在她眼前活生生站着,呼吸心跳 热乎乎的触手可及,星目剑眉之间,依旧是那副坏坏的浅笑,终于破涕为笑,用 手摸着他的脸庞道:「你也瘦了许多,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赵羽自然赌咒发誓道:「当然想拉,每时每刻都想,一听到你的消息,我就 迫不及待赶了过来,老天果然不负有情人,让我们得以重逢。」 秦丽华娇嗔道:「骗人,你有那么多娇妻,未必能想得起我来。」赵羽道: 「你要不信,等你楚薇姐姐过来,你亲自去问她就明白了。」秦丽华也不想这个 话题破坏了气氛,捏着他的鼻子笑道:「暂且信你一次吧,那我问你,你是怎么 想我的?」赵羽笑道:「还能怎么想?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骑马的时 候想,散布的时候想,坐着的时候想,站着的时候想。」 秦丽华大喜道:「我也差不多唉,总感觉脑子里整天都是你的影子,甩也甩 不掉。」两个人对视一眼,分别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秦丽华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红唇是如此的娇艳,让赵羽忍不住低下头,轻 轻含住了她的嘴唇,从一开始慢慢的试探着吸允,到后面疯狂地索取对方的津液 ,如漆似胶,黏在一起就不肯再分开。两人从见面一刻就已经陷入情感的漩涡之 中不能自拔,连秦丽君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知道。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4) 2019年9月17日 【64章】 军帐之外,秦丽君此时的心情非常复杂,脑海之中全是赵羽所言的满清南下 之事,此人虽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可他是紫英派掌门人廖续琴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传弟子,她与 紫英派历来关系匪浅,赵羽说的话自然也有很大的可信度,再说侄女看上的男子 ,人品应该也不会太差。她的儿子儿媳已在两年前战死襄阳,如今身边唯有侄女 秦丽华一个亲人,早把她当做亲女儿看待,又是多年在战场上生死相依,两人关 系甚至比亲生母女还要牢靠,秦丽华也是有什么心事烦劳都跟姑妈说,与赵羽的 交往过程也交代的清清楚楚,秦丽君也早将赵羽看作未来的侄女婿,之前眼看两 人分离,也跟着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不知赵羽从何处得来清军的动向,打算回头再仔细盘问一番,如果真如所 言,她必须马上写信给当朝阁老马士英和兵部尚书史可法,希望他们能提前做好 准备,加强黄河防线,避免清军进入河南威胁淮扬之地,由于多尔衮入关后一直 打着替崇祯皇帝报仇的旗号,朝中许多大臣都是希望借着满清的手打击流寇,坐 山观虎斗,她先前也是这样的看法,毕竟她的儿子就死在张献忠手里,与流寇有 不共戴天之仇。 不过现在她有些动摇了,清军在北方已经没有任何对手,早年她与清军交战 过,深知他们最可怕的不是所谓的骑射,而是军纪森严,又有汉臣为其谋略,汉 兵为其卖命,如果突然驱兵南下,明军此时大部分精力还在防备流寇,很可能就 会被一击而破,一旦失去江淮之地,六朝古都金陵就会裸露在敌军面前,到时候 大明只怕连南宋那样的半壁江山都保不住,如果此时与李自成等人议和,联手对 付满清,那朝廷的压力将大大减少,就算不能守住河南,江淮之地也有可能保住。尽管她与流寇有血海深仇,但她更对朱明忠心耿耿,当年崇祯帝破例在平台召 见了她,并为她赋御诗四首大加褒奖,引为一段美谈。崇祯死后,她更是跪着向 北哭了好几夜才罢休。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返回军帐,预备给朝廷写信,谁知 赵羽和秦丽华两个人还搂在一起缠缠绵绵,尤其是秦丽华云鬓散开,花容艳丽, 连小衣都露了出来,任凭赵羽一双大手在她胸上正揉来搓去也不予阻止,两人干 才烈火似要把军帐当闺房,做那行云布雨之事。秦丽君立刻沉下脸来,用手在桌 子上猛地拍了一拍,慌的赵羽连忙松开手来,秦丽华见姑妈进来,羞的满脸通红 ,连忙整顿衣衫,收拢发簪。 秦丽君稳住心神,冷哼道:「你一个女儿家好没羞耻的,一点也不矜持,怎 能让男人随意欺辱到如此地步?真给咱们老秦家丢脸,回头我告诉你爹娘,看他 们不打你板子?」说毕又对赵羽道:「你也是个登徒浪子,一点也不知节制守礼 ,别说她还没过你赵家门,就算嫁给了你,也不能大白天的如此放纵,先前我听 丽华说起你的好处,还当你是翩翩君子,如今看来,你只怕没资格当咱们老秦家 的女婿。」 一番话慌得二人连忙跪在地上道:「我们两许久没见,一时失态,还请姑妈 见谅。」秦丽君满心都是国事,对这种儿女之事本就不在意,不过出言警示,见 二人态度恭顺,也就撇开一边道:「行了,我与你们有大事商量,如今国难当头 ,咱们应该好生谋算一下将来才好。」秦丽君迫切想从赵羽口中知道清军的人马 数量,秦丽华也想问问赵羽这一年的时间究竟去了那里,因此姑侄二人轮番诘问 ,搞得他像待审囚徒一般。 赵羽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身世说出来,依照秦丽君对朱明忠贞的脾性,一 旦她得知自己是清廷王世子的身份,很可能会不顾一切将他锁拿到金陵,从而换 取跟清国谈判的筹码,纵然清廷不会为了一个王世子而改变既定国策,但是南明 在人心上将获得极大胜利,毕竟清明交战以来,还从未有如此高爵位的人被俘获 过。 然而如果说谎的话,纸终究包不住火,只怕到时候他会被姑侄两个认为是汉 奸细作,他不但很可能会永远失去秦丽华,还可能成为声名狼藉的大汉奸,从此 遗臭万年,没有出头之日,这简直是个极为艰难的决定。想来想去,他终于咬牙 做出了决定。 不言赵羽如何纠结,且说九华山上,紫英派众人在高杰的围攻下,已经退守 到天台峰的凌云殿,这是九华山最后的据点,再退就是万丈深渊,紫英派群豪几 乎人人带伤,不过斗志依旧昂扬,毕竟战死的已经战死,想投降的早已经投降, 最后留下来的人不仅武功高强,还对掌门人忠心耿耿,但是紫英派五百人已经只 剩五十多人,损失极大。 高杰原本想一鼓作气拿下最高峰,然而他手下的兵却已经没有多少战意,毕 竟一路攻上来,付出的伤亡太大,代价太高,再加上紫英派藏于各处的珍宝、粮 草都已经陆续被搜罗出来,众人忙着夺宝,更无心于战事。 无奈之下,高杰只得下令暂停攻势,围住天台峰扎营,看样子准备做长期围 困,这让一心想尽快擒获廖续琴,剿灭紫英派的金成子颇为不满,他害怕少林武 当突然出手援助,那就真的大势去矣,又不敢催促个性跋扈的高杰,只得再次以 夺取九天真离诀,剿灭鞑子细作号召点苍、天山、崆峒等派参与进来,力图靠着 武林人士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行动,然而先前在睢宁和北京连续失败让他威信大 跌,响应者渺渺,这次行动除了一些小门小派积极响应外,只有昆仑、崆峒两个 大派愿意参与进来,尽管如此,山下的仙霞镇还是聚集多达百人的队伍。 他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高杰,高杰正愁天台峰难啃,如今有武林人士打头阵, 于是果断同意金成子的建议,还许诺事后九华山的财宝适度分润给这些人。 有了高杰的表态,金成子立刻召集仙霞镇群豪上山助阵,山下群豪以昆仑派 的徐娴贞为首领,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路吆喝着来到天台峰,谁知群豪之中不乏 正直之人,眼见官兵在九华山烧杀抢掠,不免激起侠义心肠,反倒与官兵发生冲 突,双方大打出手,气的高杰以为金成子见财起意,阴谋要独吞钱粮,要不是金 成子百般辩解,差点就要拿了他的人头。 金成子气急败坏,暗想这些江湖人士肆意妄为,终究不能与名门大派相比, 难以成大事,可惜现在青城派势单力薄,不得不借他人之手,只得亲自去安抚群 豪,刚到半山腰,迎面看见徐娴贞在群豪的簇拥下正在登山。 徐娴贞是昆仑派掌门人徐惜才的长女,自幼武功超绝、才貌动人,不久前与 崆峒派掌门佟 晓涵独子佟紫宸联姻,二人结伴游历中原,尤其徐娴贞使的九转采 莲手出神入化,多次击败峨眉、衡山的高手,在中原的声望甚至比西北三派的掌 门人还要高,是武林新秀中的佼佼者,金成子不敢小瞧,连忙迎上前道:「徐姑 娘什么时候到的?贫道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徐娴贞别过脸去,冷笑道:「金 大鼻子,咱们交往已久,别跟我来这些废话,本姑娘千里迢迢来这里是找传说中 的九天真离诀的,可不是来帮你灭紫英派的,若是找不到这本书,我一定牵着你 的牛鼻子游街示众,本姑娘说到做到,可不会跟你客气。」一番话说的众人哄笑 起来。 金成子贵为青城派掌门,被当众如此威胁羞辱,心中大怒,想着那天将徐娴 贞按在胯下百般侮辱才好,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毕竟他此番围攻紫英派,已 经明着与中原武林交恶,还指望着结交西北三派来替自己挡剑,因此含辱堆笑道 :「徐姑娘不相信贫道,那是正常的,不过贫道有重要消息给你通报。」徐娴贞 听了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你当面说,最见不得你们这群老头子做事鬼鬼祟祟的 ,一点都不正大光明,简直令人生厌。」群豪听了也跟着起哄,一是嬉笑怒骂声 不绝于耳。 金成子气得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心想这女人简直不可理会,明摆着这次 的行动就是来抢人抢东西,她偏还要装的道貌傲然,甚至不惜带着群豪跟官兵发 生冲突,他身边的几个青城派弟子早已大怒,此时更不能忍,拔剑喝道:「妖女 休得猖狂!」 金成子连忙拦住众人,劝解一番后,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才勉强压住胸 口浊气,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这里如实相告了,不瞒徐姑娘,我手里 头有关于赵羽的重要消息,不知徐姑娘想不想知道?」几个月前,金成子勾结沈 雨谋害王府中人的时候,从沈雨口中得知当年赵羽和徐娴贞有过一段情缘,最后 却没能在一起,料准了徐娴贞和赵羽肯定还有一番恩怨情仇没有了结,借此可以 利用一番。他只要安抚好徐娴贞,那就等于安抚住群豪,与西北三派的关系也有 了保障。 果然他一出口,徐娴贞的神色就变了一变,态度也明显缓和了许多,金成子 做了个请的手势,徐娴贞冷哼一声,尾随他而去,她身边未婚夫佟紫宸也要跟去 ,被她拦住道:「你回去,我跟道长有事商量,马上就过来。」佟紫宸只得留在 原地,心头却恨不得将金成子撕成碎片,赵羽和徐娴贞的事他早就打听的一清二 楚,当年徐娴贞苦恋赵羽,却被他一再拒绝,徐娴贞还差点为了此事自尽,他小 心翼翼地守护着徐娴贞,直到七八年后她才走出阴影,又费了数年时间进行追求 ,最后徐娴贞才勉强同意了与他的婚事,但他知道,徐娴贞的心里可能还有赵羽 这个人。他平时小心翼翼绝不敢提赵羽的名字,想着只要结了婚,生了孩子,赵 羽终究会被她忘得干干净净,谁知那金成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他天生惧怕徐娴贞,此时想跟去已然是没了胆量,只得守在路口等着, 心里百感交集,却不敢在群豪面前表露出来,生怕被人耻笑了去。 这里徐娴贞和金成子来到山林僻静处,徐娴贞见左右无人,连忙低声问道: 「他过的怎么样?」 金成子听了冷笑道:「你还心思去担心他?我告诉你,他过的不要太自在, 当年陆陆续续娶了七个妻子,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后来死了一个,休了三个,又 恰逢闯营打到他老家,眼见着家业败落,就在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 运,家里竟然还藏了一本九天真离诀,我们追着想看一看也不能,他反倒勾结闻 香教打伤了我们的许多兄弟,因此结下仇恨,再后来,这小子竟然成了清国查礼 克图亲王的世子,在北京过起了贵族老爷的日子,每日里不但酒池肉林,还四处 搜刮各处的民女为妾,搞的下面怨声载道,连我们都看不过去,连番用计想将他 扳倒,无奈这小子运气太好,北京又驻扎着八旗大军,我们动手颇为不便,恰好 又发现紫英派暗中派人与清廷交好,因此想着联合大明朝廷先整垮紫英派,再以 廖续琴的性命相威胁,不怕他不交出书来。」 徐娴贞听了顿时气的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在她心中,赵羽是不是清国人根 本无足轻重,关键是他要是过得越惨,她心里就会越高兴,毕竟谁叫他当年有眼 不识泰山一再拒绝自己,可赵羽现在非但过的不惨,还花天酒地、妻妾成群,看 起来简直好的不能再好,那简直就跟吃了苍蝇屎一样难受,恨不得立刻赶不过去 扇他两耳光,杀了他的所有妻妾。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想到这里,徐娴贞又故作镇定地问道:「他的那些妻子是谁,长的又如何, 为什么他要休妻?」金成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激起徐娴贞的脾气,当然不肯实话 实说,只是沉声道:「我只认识他的元配是塞外一枝梅楚薇,武功只怕不在你之 下,美貌也不在你之下,他还四处造谣说,当年是你死皮赖脸追的他,他觉得你 身上有狐臭,脾气又坏,所以才不肯娶你。」 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响,徐娴贞猛地打出一掌,登时将一颗碗口粗的大 树打的断成数节,轰然滚落山崖,一时尘土飞扬,颇为震撼,金成子看的直咋舌 ,催动内劲打折大树并不困难,难得将大树一掌打成四段,这就是九转采莲手的 威力,内劲层层叠叠,绵绵不绝,一般人 中了此掌,奇经八脉和五脏六腑都会碎成烂泥,大罗金仙都救不了,连他此 时也有些惧怕,方才将徐娴贞压在身下的想法都收了起来。 徐娴贞含泪冷喝道:「他真的这么说过?你别给我撒谎,要是我查出来,一 定带人拆了你的建福宫。」金成子连忙 道:「千真万确,那赵羽卑鄙无耻,喜新 厌旧,简直是天下第一恶人,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被休的几位夫人。」 徐娴贞银牙暗咬,他还算有些了解赵羽,此人并非如金成子描述的那般卑鄙 无耻,不然自己也不会看上他,只是她天生要强,把面子看的比性命更重要,对 当初自己不顾阻拦追求赵羽的行为引以为耻,现在也顾不上分辨真假,竟将赵羽 恨的死死的。 两人正说着话,王紫宸听见这边巨响,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带着一帮人急急 忙忙赶过来,眼见她脸色阴沉,就知金成子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正待呵斥,只听 徐娴贞正色道:「紫宸你来的正好,带上所有人,咱们争取一举攻下天台峰,生 擒廖续琴,到时候我要他哭着跪在我面前求饶!」说毕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周围 人都觉得寒气直冒。 不久,天台峰凌云殿的广场上,涌入了大批武林人士,群豪齐声道:「廖续 琴快快出来受死!」 百多人同时呐喊,声势震天,守在外围的紫英派弟子神情紧张,各持宝剑凝 神戒备。 如此反复叫骂良久,正当大家以为紫英派怂了的时候,大门轰然打开,从里 面跃出一男一女,男的青衫白底衣,浓眉国字脸,女的杏衣白裙,云鬓高耸,峨 眉修目,各持长剑,英气逼人,正是号称九华二仙的杨正坤、何香婉夫妇。 杨正坤扫视众人一番,正色道:「就凭你们这些小喽啰,也配跟我师父决战?速速报上名来受死!」众人正要鼓噪,徐娴贞挥挥手制止了群豪,冷哼一声道 :「你又是谁?也配跟我昆仑派徐娴贞交战?」杨正坤听了笑道:「我当是谁, 原来是昆仑妖众,当年你们西北三派号称要重回中原,结果被我中原武林打的落 花流水,现在还有脸继续呆在这里,真是脸皮够厚。」 徐娴贞从滑杆上一跃而下,沉声道:「当年我们是战败了,可惜水无常势, 终有翻盘的一天,说起来也不过是武林争霸,胜负自有定数,再怎么争夺,那也 是汉人的事情,可你们紫英派却在国难之时,勾结鞑子,妄图覆灭我汉人河山, 比那南宋秦桧还更无耻,没想到堂堂紫英派,自封名门正派,却卑鄙到如此地步 ,凡此祸国逆贼,我汉家儿女,人人得而诛之。」这番话引得群豪轰然叫好。 杨正坤不善口头之争,急的脸色通红,何香婉挡在他前面道:「这位徐姑娘 ,你也是徐掌门的千金,可谓出身名门,为何却喜欢传那无凭无据之言,你几时 见到我们紫英派卖国投敌?」 徐娴贞道:「你休要狡辩抵赖,当初有人见到你们夫妇去了北京,还与清廷 取得联络,更有你们的好徒儿赵羽,直接成了满清王爷的世子,如此证据确凿之 事,难道还不算投敌叛国吗?」何香婉不慌不忙道:「没错,去年我和正坤去了 一趟北京,不但我们去了,武当、少林、峨眉、恒山各大门派都去了,也与清廷 建立了联系。」话音未落,众人轰然议论纷纷,毕竟武当少林是名义上的武林泰 斗,连他们都投靠满清,这天下真是颠倒了过来。 何香婉等众人安静下来,这才又继续道:「那又如何,大明与朝鲜结交,难 道大明就是叛国吗?清廷占了北京,可不是我们的罪过,你要怪就去怪吴三桂去 ,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去认个门面,日后好与之打交道,从未陷害过大明一兵一卒 ,反倒是当年蒙元入主中原,你们道家的祖师爷丘处机倒是成吉思汗的座上宾, 你怎么不说丘处机是叛国汉奸?至于敝派小徒弟赵羽是亲王世子的身份,那也是 他生来就是如此,做不得任何选择,况且他从不领兵打仗,充其量只不过是个闲 散王爷,又何来叛国投敌之说?诸位武林同道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万不可相信路 人片面之语,做了他人的手中刀,请各回各家,在乱世中守好自己家园才是正事。」 她引经据典,说的是头头是道,声音委婉动听,面容姣好,身材修长,举手 投足都有大家风范,群豪最是倾慕这种女侠,不由得被她的风度所迷倒,有的人 甚至想当场丢掉兵器。 徐娴贞却冷笑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妇人,如此轻描淡写,都当咱们是傻 子?我昆仑派占据万祖之山,当为天下计,收的就是你们这群祸国殃民的逆贼! 出招吧,我倒想见识一下你除了嘴巴厉害外,手头功夫又如何?」 眼见二女要动手,群豪鼓噪呐喊,声震于天,这二人又是姿色绝佳,其中徐 娴贞黑衣红裙,神色孤傲,浑然不把何香婉放在眼里,而何香婉杏衣白裙,沉静 自如,负剑而立,山风吹来,香气弥漫,令一众糙汉子看的是目眩神晕,既怕徐 仙子受了伤,又怕何香婉这样的美人儿落了难,真真是矛盾纠结,许多人竟是抱 着两不相帮的态度观战。 此时紫英派几个大弟子都从殿里走了出来,周云逸、任沧海、黎小佩、董应 淑都在,唯独没有夏晚江的身影,大家已然猜到是他背叛了师门,放弃关口引官 兵进山,其妻董应淑为了自证清白,多次奋勇杀敌,已然获得紫英派的信任,非 但没有关押起来,还代替夏晚江成了白衣门的首领,如今围剿天台峰的官兵退缩 ,取而代之的是武林人士,众人心头反而松了口气,毕竟单论个人武艺,紫英派 向来自诩甚高,连武当少林都不大放在眼里。 众人正猜测徐娴贞的武功高低,却见二女已经动起手来,一向沉稳的何香婉 竟然先发制人,所使迷星剑法如天罗地网,剑芒瞬间笼罩徐娴贞的全身各处,逼 的她不得不连连后退,已然失却制敌先机。论起剑法来,徐娴贞果然略低一筹, 各处都被压制,频频失手,只过了几十招,多处衣角已被划破。 迷星剑法却是越战越强,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后面众人已经看不清剑影从何 处来,从何处去,只隐约听见剑风鼓荡,蓬蓬作响,偶有落叶飞入剑芒范围,即 刻被斩为碎末,几不可见。 徐娴贞一直退到悬崖处,已经是退无可退,观战群豪看得分外紧张,有人已 经摩拳擦掌打算在遇险的时候扮演英雄救美的桥段,唯独王紫宸深知未婚妻其实 不善剑法,此时与何香婉拼剑术不过为了游戏对方而已。 果然没多久,只听哐当一声,徐娴贞的镇山重剑被何香婉的迷星剑打落在地 ,只觉手腕发麻,虎口隐隐作痛,何香婉认为必胜无疑,正要喝令对方投降认输 ,徐娴贞却促邪一笑道:「迷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剑法再高又如何,内 家功夫才是王道。」说毕伸出双指快速一夹,动作极快,何香婉连忙撤剑,却也 来不及,被她两根指头稳稳夹住剑刃,看似轻轻一拧,却饱含层层内劲,如漩涡 一般炸开来,刹那间剑刃被那强悍的内劲卷成一团 麻花,猛然向何香婉袭来,她 自知内力不算高明,为避免与对方硬拼,只得弃剑而避。刚刚一脱手,那剑柄就 成了一团碎末,炸的到处都是,威力惊人,观战群豪登时鼓噪叫好声不绝于耳。 杨正坤暗道不妙,认出这是昆仑派独门绝技九转采莲手,何香婉虽然剑法独 步天下,弱点却是内力一般,难以与人拼内力,当即将手中宝剑抽出来扔给妻子 ,喊道:「别与她硬碰硬,尽量用剑气伤她!」何香婉失却多年陪伴在身的迷星 剑,心中不免伤感,听到丈夫的喊话,连忙接过宝剑,重振精神,刹那间舞出道 道刚劲的剑气,分别斩向徐娴贞的下盘、腰间和头颈,那剑气如狂风鄹雨,带出 骇人的声势,隐隐有龙啸之声,徐娴贞知道不妙,放弃硬抗的打算,连忙侧身一 跃,如同鲤鱼打挺,正好穿过剑气的缝隙,那头秀发却不可避免地被剑气扫到, 一时掉下许多秀发,随风而舞,原本高耸的云鬓也立刻散乱开来。 她刚刚落地,还来不及整理头发,何香婉又一组威猛剑的气袭来,让她大为 光火,若是照这般下去,她不但不能近何香婉的身,还有可能被剑气所伤,于是 在闪避剑气的同时,她从腰里掏出一盒银针作为暗器,随手一挥,密密麻麻的银 针挟风带雷一般射向何香婉。 何香婉连忙散开护体真气抵挡,那些银针登时被阻隔在真气之外,待到所有 银针都被打落在地,徐娴贞却如鬼魅一般欺身而来,九转采莲手纷沓而至,一时 掌影重重,似有万般变化,带出的道道劲风吹的人肌肤如被刀割一般。 何香婉暗道不好,连忙闪身后退,那徐娴贞却紧紧相逼,一招快似一招,眼 看很难躲过当胸一掌,她只得拼尽全力与对方对上一掌,立时被徐娴贞强大的内 力震的倒撞出去,眼看着就要重重摔在地上,一直关注战局的杨正坤连忙身形一 闪,稳稳抱住了妻子的身躯。 纵然如此,那九转采莲手在何香婉身上余劲未消,差点将他两个胳膊都给弄 折,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连忙查看妻子伤势,只见她口中吐血,脸色苍白 ,显然伤的不轻,连忙让周云逸过来查看伤情,自己却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冲着 徐娴贞吼道:「你不是能耐大吗,有种就来跟我拼内力。」 徐娴贞嘻嘻笑道:「怎么了?看见她成了我手下败将,你气急败坏,要准备 狗急跳墙?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开心,堂堂紫英派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说出去就真 是笑话。」杨正坤怒道:「臭婆娘,你懂个什么,我妻子一个月前小产,如今身 子还没恢复过来,不然她怎么会败在你一个无名之辈的手下,今日我就要替你们 昆仑派教训一下你这个妖女。」提到这个杨正坤就更加伤心了,他和妻子好不容 易怀上孩子,却最终胎死腹中,让他难过了许久,何香婉也从此变的沉默寡言了 许多。 徐娴贞笑道:「你说我给你比,我就跟你比?你当你是谁?我偏不跟你比, 你又能奈我何?」 杨正坤大怒道:「贱货、臭婊子、野杂种、荡妇、淫妇、蠢妇。」各种污言 秽语一下子涌了出来,这还是他在北京的时候跟小师弟赵羽学的,以前还真不会 这样骂人。群豪见他如此对一个女子大骂出口,也纷纷回骂过去,只觉此人一点 门派风度都没有。 那徐娴贞自小被千人捧万人爱,家里又对她十分骄纵,从未被人如此荼毒过 ,当即气的浑身颤抖,指着杨正坤道:「好!很好,今儿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说到做到!」说毕连忙默念清心咒,心知比武的时候最忌动怒。 杨正坤见她同意下来,心里反倒有些后悔不该如此下作,将来传出去只怕有 辱紫英派名声,只是他眼见着妻子被打伤,急于复仇,这才破不得已使出激将法 ,平时万难听见他吐出一个脏字,就连同门的师兄弟们也都十分诧异他如此表现 ,仿佛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两个人各自打坐一会,终于恢复了一些心境,然后起身走入广场中央,渐渐 靠拢,杨正坤正色道:「念你是女流之辈,我先让你一招。」本就十分要强的徐 娴贞听后只觉对方是在轻视自己,心中愈加恼恨,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誓要夺 取对方性命。这边杨正坤不避不闪,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入定一般,待到徐娴贞 掌风一到,双目突然怒睁,登时一股浩然之气从四肢百骸散开来,将徐娴贞的凶 狠内劲化为无形。 徐娴贞只觉磅礴内力如泥牛入海,打在杨正坤身上没有丝毫反应,就像和风 细雨一般,登时大惊失色,急忙往后退去,杨正坤稳稳向前打出一掌,看起来平 平无奇,实则惊涛骇浪有坚不可摧的气势,荡出的掌风更是一泻千里,即便徐娴 贞凭借敏捷的身法已经退出数丈之外,也被那掌风堪堪刮到身子,整个人就像被 狂风卷起,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石板竟被她砸的裂出纹路来。 她的未婚夫王紫宸眼见她被打倒在地,却不敢贸然去救,毕竟徐娴贞脾气十 分古怪,万一惹怒了她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其余群豪却被杨正坤这一掌震的心境 动魄,连围观的人都觉得罡风烈烈,呼吸压迫难受,众人都是下意识后退几步, 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出于武林道义,杨正坤并不急着去抢攻,只是在原地等她过来,徐娴贞挣扎 着爬了起来,只觉喉咙一甜,登时吐出一滩鲜血来,方才那一掌,刮的她五脏六 肺都在扇动不已,此时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不过她还是不肯认输,幻想着拼着最 后一丝力气,也要打败杨正坤,岂不知此人日夜修炼硬派气功山河诀已经有三十 年,现在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武功也仅次于掌门人廖续琴,天下能与他对 敌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徐娴贞改用更加毒烟、毒虫、毒针,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常人一沾就毙 的毒物用在杨正坤身上依旧毫无效果,殊不知杨正坤已被医仙周云逸炼成百毒不 侵之体。 万般无赖之际,她终于放弃单打独斗,对着身后一帮武林人士大声道:「难 不成你们真要看着我被人活活打死,都给我一起上!」群豪已知她打不过杨正坤 ,连她都打不过,队伍中也就更没有人能打过,目前看来只能用以多欺少的战术 ,强行攻下凌云殿。 百来人发一声喊,朝着大殿正门发起总攻,紫英派仅剩的五十多名弟子也一 涌而上杀了过来,双方在大门口拥挤着、推攘着,人一多,长柄兵器在狭窄的地 方也就失去了作用,各自掏出短剑和匕首作战,杀的难分难解,一时喊杀声、兵 器碰撞声、惨呼声连成一团,战况十分激烈,从上午打到傍晚,眼看紫英派众人 寡不敌众,忽然一人冲入人群中,一出手就是 剑气纵横,瞬间五六个头颅滚滚落 地,杀的群豪连连后退,紫英派众人登时士气大振,因为那人正是掌门廖续琴, 他一出现就吸引了大批高手围攻,却屡屡破开剑阵,在人群之中来去自如,每一 次挥砍都有惨叫声响起,让群豪为之胆寒。 紫英派终于守住了最后的据点,群豪则丢下满地的尸体后仓皇逃走,正当廖 续琴与众弟子弹冠相庆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木屑乱飞,灰尘四起 ,紫英派弟子登时被扫到一大片,许多人肚破肠流,在地上反复打滚,发出凄厉 的哀嚎。 廖续琴大惊,连忙飞出人群去查看敌情,不知什么时候官兵已经重新围了上 来,在广场上架起了三门虎蹲炮,此炮只有三十六斤重,二尺长,只需一两个人 就可以抬着走,每一发炮子其实都是由一百枚米粒大小的铅弹石子组成,打出去 之后轰声如雷,如狂风暴雨席卷一切,半里之内没有活物,中弹之人往往被打成 马蜂窝,当年戚继光以此利器重创倭寇,没想到此时竟用在了九华山上。 廖续琴深知此物厉害,想要孤身冲入敌阵捣毁虎蹲炮,然而隔着老远就有无 数劲弩鸟抢齐发,打的他抬不起头来,纵然有一身本事却施展不出,不得不退回 凌云殿。 战阵之外,骑马压阵的高杰十分得意,这些虎蹲炮经过数日艰难跋涉,此时 终于派上了用场,凭你再高的武功,在这种炮面前都会被打成筛子,目前看来, 剿灭紫英派已经触手可及。一旁的金成子也十分得意,他让徐娴贞带着群豪吸引 了廖续琴的大部分精力,不然虎蹲炮也不可能如此安全地爬上天台峰,有可能半 道上就被人给捣坏了,毕竟紫英派众人最是熟悉附近地形,武功又十分高强,搞 破坏的功夫那更是一流。 正当二人得意洋洋地下令继续开炮的时候,有传令兵从山下匆匆忙忙跑到高 杰面前道:「大将军不好了,山下出现大股人马,正朝我们大营杀来。」高杰听 了差点没当场昏倒,他把亲兵家丁都派上山来,看守大营的都是老弱病残,如果 此时大营陷落,后路就被断绝,大量粮草也将丢失。他勉强稳住心神,期盼这股 部队不是闯营,毕竟最近半年都没有闯营在江南活动的消息,正是基于此,他才 敢不计兵力,让大营空虚起来。 「是何方队伍,你打听清楚了没有?」他朝传令兵怒喝道。那传令兵连忙道 :「回禀将军,远远的只能看见对方的旗号上有一个秦字。」高杰连忙下马,一 面令人打开军图,一面下令夜不收加强哨探,在军图上指点一番后,他问左右道 :「如今离我们最近的秦姓将军是谁?」部将李见深道:「禀大将军,除了秦丽 君的白杆军,再没有别人了。」 高杰疑惑道:「秦丽君的白杆军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跑过来干嘛?难 道瞅着咱们在九华山夺了许多军粮,也要来分一杯羹?」李见深道:「很有可能 ,最近黄得功也蠢蠢欲动,已经在朝中参上一本,说我们擅离信地,图谋不轨。 咱们还是赶紧回驻地,不然军心可能不稳。」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5) 2019年9月18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5) 高杰听了李见深的话怒道:「咱们这次死了那么多兄弟,不给个交代那才叫 军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擒住廖续琴,这个时候撤退岂不功亏一篑?」 李见深知道高杰的性子,生擒廖续琴倒在其次,主要是紫英派藏匿在九华山 的粮草金银只搜到一小部分,如此劳师动众却空手而归显然不合时宜,更怕众人 认为他高杰惧怕秦丽君到了望风而走的地步,若真如此,在军中的威望只怕会一 落千丈。 一旁的金成子连忙道:「听闻秦丽君姑侄二人治军有方,又在朝野素有威望 ,咱们不宜与她硬碰硬,更不能望风而走,此番她前来也定是为粮草之事,不如 派使者前去结交一番,看看她们到底是什么个打算,到时候再议论不迟。」高杰 沉吟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传令下去,全军戒备,没有我的命令,不能与白杆 军发生任何冲突。」说毕又道:「该派谁作为我军使者去联络白杆军呢?」说完 用一双眼睛打量金成子,用意最明显不过。 金成子心中一寒,他根本对秦丽君不太熟悉,其人其事不过道听途说,万一 谈的不好,轻则被扣为人质,重则当场被砍了脑袋,心中不禁把高杰祖宗十八代 都骂了个遍,面上却欣然道:「启禀将军,贫道愿做说客,劝那秦丽君退兵罢战。」-高杰欣然笑道:「有金掌门出马,必定马到功成,本将军甚为欣慰。」金 成子笑道:「多谢高将军器重,只不过贫道走之前还得亲眼看到大军拿下凌云殿 ,咱们三门虎蹲炮已经就位,紫英逆党现在只不过是做困兽之斗,正当集中兵力 一鼓作气拿下,万望将军下令。」 高杰点了点头,一时三门虎蹲炮齐发,打的紫英派众人不得不退回殿内躲避 弹雨,紧接着又命弓箭手发射火矢,犹如漫天火雨从天而降,凌云殿本身就多用 木材所建,经过百年风吹雨打,早已老朽,火矢一落在窗户木墙上,很快就燃起 熊熊大火来,廖续琴眼见师门产业化为废墟,自知今日到了最后关头,对着殿中 众人慨然道:「你们护着师娘去后山悬崖找下山之路,为师今日就算拼着一死, 也要取那金成子的狗命。」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一个飞身从浓烟之中冲了出去, 周云逸、杨正坤、任沧海眼见师父孤身犯险,也不及阻拦,领着一帮男弟子冲出 去相助,一众女弟子恐男人们有事,也要跟着出去,谁知被师娘陈英秀拦住她们 道:「我们武功不高,香婉也受了伤,去了帮不到忙反而会成为他们的累赘,且 跟我去后山寻找退路,不然今日一个也走不成。」众女听说,只得扶着受伤的何 香婉从后门出去。 这里高杰看见廖续琴带着一众徒弟从火海里冲了出来,有的身上还有火苗, 却不管不顾地向这边阵地冲了过来,他畏惧紫英派武功,老远就令弓箭鸟铳先射 上一轮,接着再用虎蹲炮轰击,紫英派的弟子死伤惨重,还没冲到一半就被各种 鸟铳打的血雾腾腾,登时就倒下一大片人,正当高杰得意洋洋地大笑之时,没想 到廖续琴和几个徒弟却从死尸里重新爬了起来,这几个人身法诡异,在浓烟笼罩 的战场上来去如鬼魅般飘渺,还不时投掷出一些暗器,只要破空声一响,就有官 兵倒撞在地,要么胸口插着小刀,要么眼睛中了箭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突 然死去的人越来越多,有许多还是把总军官,众人登时慌了神,阵地上只要有风 吹草动,就会引来无数鸟抢、弩箭和虎蹲炮的轮番轰击,然而如此猛烈的攻击似 乎只是徒劳,对方没有丝毫折损,反倒是高杰的副将惨叫一声倒撞下马,众人急 救起时,发现他的脑袋已经被流星锤打碎了,红白色的脑浆溅的高杰满脸都是。 高杰纵然久经沙场,也没有如此慌乱过,他自己制造的熊熊烟火让他根本看 不清对手在那里,身边的人却一个接一个倒下,就像死神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慌 的他大喊:「快!快点装填,谁要是能射死廖续琴,赏银一万两。」一个小兵道 :「大帅,你方才不是说要生擒他吗?怎么这回又要杀他了。」高杰恼羞成怒, 一鞭子打在那小兵背上道:「我说杀就杀!」 鸟铳手原本装填速度还行,被高杰这么一闹,就开始手忙脚乱起来,有许多 人抖的子药撒的到处都是,高杰见此越发紧张,拼命甩鞭子呵斥众人,又对一边 的弩手道:「你们等什么?怎么还不放箭?」弩手们埋怨道:「弩箭已经射光了 ,后方的补给还没来得及搬过来」弩箭虽然射速快威力大,不过这样一来弩矢的 消耗速度也快的惊人。高杰只得令他们抽剑准备近战,接着又打马到弓手们那边 道:「为何你们也不放箭,难道箭矢也空了?」弓手举起双手道:「大帅,我们 双臂力气已经耗尽,拉不开弓了,这手颤的厉害,勉强射也没什么准头。」高杰 放眼看去,这些弓箭手果然个个都是筋疲力尽,两条胳膊软软搭下来,双手微微 颤抖,连日爬山、搬运、作战早就让他们疲惫不堪,此时放了十五轮箭,已经达 到了极限,而那些鸟铳手更是凄惨,有不少只放了五六抢,抢管发热就炸了膛, 眼珠子都炸了出来,唯有虎蹲炮还能用,只可惜前面烟蒙蒙一片根本无法瞄准。 高杰有些后悔放火烧殿,恰好今日又是阴天,又下过雨,那凌云殿烧起来简 直像是点了湿草堆,烟气一阵比一阵大,他们又正好处在下风口,甭说作战了, 现在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一个个撕下布块,包裹口鼻,咳嗽声连连。 高杰一边咳嗽一边对金成子喊道:「金道长,快想个办法吧?再这样下去一 切都完了。」此时金成子也是毫无办法,他虽然平常被百姓喊做金神仙,可究竟 不是真的神仙,更不会法术也驱散不了如此浓烈的烟雾,也与一般人那样捂着口 鼻被呛的涕泪横流,正欲搭话,忽然前方一团黑影闪过,一柄长剑当胸向他刺来 ,来势极快,连周围的烟雾都被卷做滚滚一团,他下意识地抓过身边一个小兵掷 了过去,企图挡住来者,谁知那小兵惨叫一声之后,竟被砍做两段,刺来的剑芒 没有丝毫停留,刹那间已到胸前,金成子亡魂大冒,连忙将手中拂尘一挥,与那 剑芒相交,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他只觉虎口发麻,气息不稳,连退数步,抬头一 看,来者一袭道袍,须发雪白,正是紫英派掌门人廖续琴,只见他一击不成,再 换数招,剑芒瞬间罩住金成子全身,逼得他左支右挡,只觉对方功力深不可测, 很快胳膊肩上各中一剑,登时鲜血淋漓,再打下去只怕命丧当场,正慌乱之中, 有人喊道:「紫英逆贼,休得逞凶。」金成子一听是大徒弟玄机子的声音,如闻 仙音,大喜 过望,那玄机子曾经在赵府被碧如重创,一直养伤养了一年才恢复好 ,金成子先前派他去联络各大门派,今日正好回来撞见,一见师父有了危险,立 刻领着青城派的一帮门人杀奔过来,那边徐娴贞等人跟着遥相呼应,络绎加入混 战之中,转眼之间,形势又开始对紫英派又大大不利。 高杰被一众刀盾手层层守护在核心之中,方才虽受惊吓,倒也暂时无恙,眼 见形势逆转,正要招呼大军一拥而上,忽然又有传令兵道:「禀告将军,白杆军 派来两名使者,口口声声说要见你,已经到了主峰下面。」 高杰大声道:「你回去与那使者说,等我把这边的事忙完之后再去见他们, 记住好吃好喝招待着,尾巴都给老子夹紧点,这可是贵客,千万別得罪了他们, 要是在这节骨眼惹出事,老子皮给你们扒了。」说毕又回头对副将李见深道:「 你替我先去接待吧,这边的事处置完了很快就回来。」 话音刚落,忽然有人笑道:「高将军不必多礼,我们已经来了。」浓烟之中 也看不清是何人在说话,有军士过来道:「启禀将军,那白杆军的使者根本不听 我们安排,执意要来见你。」正说话间,一男一女已昂然走了过来,男的气宇轩 昂,穿&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袍披黑披风,女的美艳绝伦,蓝衣雪袍,二人风度翩翩,干干净净的, 站在浑身是灰的官兵里面显得鹤立鸡群。 原来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赵羽和碧如,赵羽说服秦丽君派兵援助紫英派以 后,深怕师门有难,也不等军队开拔,自己就快马加鞭先与楚薇等人在山下汇合 ,随后秦丽华也率大队骑兵跟了上来,几番商量之后,楚薇有身孕不方便行动, 赵羽和碧如于是担当白杆军的使者与高杰接触,还未到达山顶,就见山峰上浓烟 四起,因此也顾不得什么使节礼仪,急急忙忙冲上山来。高杰连忙堆笑道:「此 处正在交战,可不能让贵使冒险,要不我们到山下去谈?」 赵羽连忙挥手道:「不必了,此番我来就是要通知高将军,若是不立刻停止 攻击九华山,白杆军就将立刻攻击你们的大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赵羽这番话自然只是恐吓而已,实际上秦丽君不可能为了一个九华山而与高 杰开战,毕竟此人坐拥十万大军,在江北四镇中实力算是最强的,如今天下大乱 ,高杰更是各方势力争取拉拢的对象,如果逼反了他,无疑于让本来就危如累卵 的南明朝廷雪上加霜。 高杰却不这么想,他和李自成混的久了,见多了各种军头为了地盘和利益互 相火并的事,自然认为秦丽君也已经将九华山视为自己地盘,不肯其他势力涉足 ,只是先前他还一直以为秦丽君的地盘在四川,九华山离那边有数千里之遥,说 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不过赵羽这番话可以说是让他非常恼火,毕竟自己也算是大 明世袭伯爵,执掌十万兵马的挂印总兵官,居然被一个无名之辈如此威胁,就算 对方来头再大也拉不下这个脸面,不待他呵斥,旁边的部将已经出声道:「大胆 奴才,你算什么东西……」谁知赵羽头也不抬道:「我的话已经送到,诸位自己 看着办吧,我还有要事要办。」说毕拉着旁边的碧如身形一闪,已经无影无踪, 气得高杰等人连连痛骂。 原来赵羽已经发现不远处廖续琴等人被武林人士围攻,一时险象环生,也就 不顾不得许多,与碧如对视一眼,持剑加入战团,赵羽本身武功高绝,再加上碧 如已经是先天境界,他们两个一旦加入,形势逆转,当即有数个青城派弟子被碧 如斩杀当场,金成子、玄机子一直还以为赵羽在北京,此时出现如天降神兵,慌 的连连后退,那边徐娴贞的压力瞬间陡增,丢下十几具尸体之后,也跟着退了下 来。 赵羽关心师父和师兄们的安危,也就没有穷追猛打,此时廖续琴已经受了伤 ,众人将他扶到台阶前坐下检查伤口,师徒二人多年没见,自然是激动异常,赵 羽带着碧如向廖续琴含泪叩拜道:「师父,徒儿来迟了。」廖续琴纵然久经风雨 ,也忍不住有些红了眼圈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如今整座山都被朝廷官兵 围着,你们是怎么杀进来的?」 师兄们也纷纷道:「是啊师弟,那么多官兵,你就算武功再高,杀个几天几 夜只怕都冲不上来吧,再说我看你衣冠整齐,都没什么打斗痕迹。」赵羽便将自 己如何请动秦丽君如何成为白杆军使节等事都交代了,众人才恍然大悟,继而欣 喜道:「如果有白杆军相助的话,我们紫英派那就有救了。」赵羽又拉着碧如给 大家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妻,她的武功可了不得。」一番夸奖显得十分露骨, 碧如羞的满面通红,上前与师兄们一一见礼,众人也纷纷夸赞她。 廖续琴却没有丝毫欣喜的样子,沉吟道:「当年奢安之乱的时候,秦丽君才 不过二十岁的小丫头,却凭着累累军功当上了石柱总兵,虽说是女流之辈,可她 无论行军布阵还是用兵谋略都在其他总兵之上,尤其在军纪方面更是各方翘楚, 为师十分敬佩,也就帮着为她平定乱军出了不少谋划,她一直感铭在心,多次向 朝廷推荐我,一定要我出山致仕,后来都被我拒绝了,不过就算这样,以她的秉 性,断然不肯为了区区一个九华山就跟高杰闹翻,毁了大明的平天下大计,你老 实告诉我,此番前来是不是借着秦丽君的旗号恐吓高杰,让他有所顾忌?」 赵羽听了连忙道:「师父果然是师父,一下子就能猜到徒儿的手段,不过不 如此的话,也别无他法,咱们最好是能直接吓退高杰,那就再好不过。」 廖续琴摇头道:「高杰此番前来可下足了本钱,让他知难而退只有两个办法 ,一个是给他的军队造成严重伤亡,让他觉得此行得不尝试,不过我们现在就这 么几个人,想要达成这一点几无希望,另一个是让他得到金银粮草,让他满载而 归,不过你们也知道,咱们紫英派所藏的金银粮草多半都不是自己的,而是徽商 的朋友们看中我们是武林正派这块牌子,要我们代为托管的,不然为师早就交了 出去,也不会死这么多人,如今看来,唯有交出财物这个法子管用,不过我们紫 英派如果没了名声,就等于是灭了派,以后就再难以在江湖中生存,你们合议一 下,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杨正坤道:「还用多说吗,宁死也不肯交钱,那帮官兵个个贪心,又毫无信 用可言,到时候只怕一辈子都有交不完的债。」二师兄周云逸慨然叹道:「我紫 英派百年声誉,岂能毁在师父手里,我不同意。」四师兄任沧海是直性子,愤然 道:「依我的想法,直接杀过去,砍了高杰的人头不就行了吗,费那么多事干嘛?事后朝廷追究起 来,咱们干脆扯旗反了他娘的。」 廖续琴摇了摇头,又问赵羽道:「为师听闻你当年在流寇围睢宁的时候当过 指挥,你说该怎么办?」赵羽沉声道:「依我的办法,两种手段都要用上,一方 面给他们造成重创,一方面又许诺一些好处,再加上白杆军的威胁,高杰自然会 退兵,我们就能空出手来对付金成子等人。」众人听了均点头说好,杨正坤道: 「如何给官兵造成重创?师弟可有妙计?」 赵羽道:「当然有,只不过这算不上妙计,跟玉石俱焚差不多,不知你们愿 不愿意施行?」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杨正坤道:「说来听听也好。」赵羽便道:「我有两个计策,其一,放火烧 山,如今正是寒冬腊月,九华山满山都是比人还高的干枯茅草,烧起来无人能挡 ,官兵挤在山间,一定会死伤惨重,只不过这样一来,咱们各处房子也会被烧掉 ,成为废墟,其二,在水里放毒,我们身在最高峰,也是万水之源,只要趁夜在 各处泉水口下毒,让他们无水可饮,自然是难以旧持。」 杨正坤摇头道:「这计策很是毒辣,只是这样一来,咱们九华山就会成为废 墟,以后根本无法住人,岂不等同于灭派了?」 廖续琴正色道:「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许多,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就按 羽儿说的办。」说毕咳嗽连连,吐出一口淤血来。众人连忙查看他的伤口,发现 他身上中了好几剑,胸口还被铳弹钻了个小口子,血流不止,能坚持到现在而不 倒真是个奇迹。周云逸连忙道:「我抬师父去后山治伤,你们赶紧行动吧,别管 我们。」 赵羽、碧如、杨正坤、任沧海四个人于是率领仅剩的二十名外门弟子先扑灭 了凌云殿的大火,接着又各负柴薪,施展绝妙轻功突入山间官兵营地,望风放起 火来,这几个人来去如风,又不与官兵正面交战,点起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等 到高杰反应过来的时候,半边山都燃了起来,一众官兵拥挤在山间小道,互相践 踏,死者无数。 高杰只得命官兵放下刀抢,折下松枝灭火,那里能灭的了这风卷狂焰?一时 路上塞满烧焦的尸体,四处弥漫着恶心的肉香味,恐惧也开始弥漫开来,山下还 没被烧到的官兵也发生营啸,许多人丢盔弃甲,拼命往山下逃命,只要有人挡在 前面就拔刀乱砍,很快漫山遍野都布满了官兵尸体,烧死的反而很少,大部分或 摔死、或践踏而死、或自相残杀而死。 高杰眼见大势已去,慌慌忙忙地也跟着往山下退去,金成子等人再三阻拦也 不听,最后那些武林人士也失去战心,簇拥着金成子往山下逃命,赵羽见此良机 ,于是带着师兄们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一阵追杀,一直杀到山下才停住脚步,不但 武林人士被他们杀了五十多人,还生擒了紫英派逆徒夏晚江。 一下了山,高杰集合残兵败将仓皇逃出九华山,路上又遇见秦丽华整装待发 的白杆骑兵,一行人吓得亡魂大冒,几欲跪地投降,还好白杆军没有追杀而来。 金成子等人则作鸟兽散,纷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至此,高杰、金成子发起的 剿逆行动以紫英派的惨胜告终。 熊熊浓烟之中,赵羽看着原本秀丽的九华山被烧成荒山,片瓦不存,尸横遍 野,简直如同修罗地狱一般,心里感慨万千,这纵火之计取得令他意想不到的惊 人奇效,以至于他的纵毒之计还没来及实行,官兵就逃之夭夭,难怪三国时孔明 惯用火计,屡次以少胜多,只是杀虐太过,以至于有伤天和,心中也着实有些不 忍。 此后众人打扫战场,烧埋尸首,医治伤员,清点人数,整个紫英派只剩不到 百来人,其中还有大半伤者,廖续琴伤势稍微好转,唯恐朝廷再来报复,下令将 所藏财物归还原主,剩余的则分给外门弟子极其家属,从此解散紫英派,退出江 湖。门下弟子虽然有许多怨言,然而大家心里也很是清楚,经此一战,紫英派多 年根基已经被摧毁,就算不解散也算是不亡而亡。 赵羽见此处不宜再住人,劝说师父师兄一同回北京养老,廖绪琴本来就宠信 这个小徒儿,再加上此番立下大功,对他更是言听计从,也就点头允诺,其余师 兄见师父点头,也就没有异议,各自收拾行囊准备离开住了几十年的老地方。临 行前,夏晚江因为背叛师门而被斩首,她的妻子董应淑哭的死去活来,陈英秀却 看都不看他一眼。 第二日,赵羽、赵碧如、廖续琴、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陈英秀、何香 婉、黎小佩、董应淑一行十个人下山,早就在山下守候的楚薇、蔡瑶、采莲、香 巧、瑞珠见赵羽等人平安无恙归来,喜极而泣,大家厮见毕,女人们相谈甚欢, 仿佛可以无视先前的灾难,男人们则沉闷许多,各自思索未来何去何从,赵羽更 是忧心忡忡,楚薇也不理他。 众人在仙霞镇包了两间客栈,男女各分住一家,当晚拟定了从长江顺流而下 到苏州,然后再雇海船北上的路线,虽然饶了许多路,但是可以避免再走中原战 乱之地,少了许多麻烦。 第二日众人启程去江边雇了一艘大船,携带大包小包登了上去,乱哄哄的正 要开船,碧如突然喊道:「你们急什么,羽弟还没上船呢。」楚薇等人连忙点了 人数,果然不见赵羽的身影。 何香婉此时已经恢复了许多,连忙对楚薇道:「赵羽在做什么?都这个时辰 了还不过来?」 楚薇冷笑道:「他能干什么?不过是在等人罢了。」说毕转身离开。何香婉 见她神色不妙,只得对碧如道:「到底等什么人?难不成就这一会功夫,他又勾 搭了谁家姑娘?」 碧如笑道:「还能等谁,当然是等我们的女将军了,只是不知道这女将军能 不能狠下心 丢下军队,随他回家做个安分守己的好夫人。」何香婉好奇地追问起 来,碧如只得将赵羽和秦丽华的事讲给她听。 不言众人如何议论,这边赵羽守在路口,眼看时辰不早,心里急的跟热锅上 的蚂蚁似的,在这之前秦丽华曾答应过他,只要过了午时人还不到,就说明她已 经做了决定,此后不必再等。 如今眼睁睁看着午时将近,却仍旧没有她的身影,赵羽长叹不已,甚至有些 后悔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她,虽然秦丽君并没有将他捉拿到金陵邀赏,却非 常坚决地阻止了秦丽华与他的婚事,毕竟赵羽的旗人身份早与汉人已经势不两立 ,如果秦丽华一定要嫁给赵羽,除了被解除军中所有职务外,还有可能被秦家开 革除名,成为孤家寡人一个,这对于她来说,无论如何抉择,都是非常痛苦的决 定。随着时间逐渐的流逝,赵羽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当太阳升到天空最中央的 时候,午时终于来临,眼前却还是一个空荡荡的草地,任凭他如何极目眺望,也 找不到妙人儿的身影。 且说北京王府之中,自从赵羽带着各位夫人离开后,海兰珠觉得倘大一个府 邸一下子空了不少,冷冷清清的十分孤寂,于是常常进宫与太后处在一起,有时 候天色晚了就干脆留宿宫中,家中一应大小事都托付给侧福晋曹臻管理,自此曹 臻威势日盛,在家中说一不二,府邸奴才十分畏惧。赵羽离开不久,罗芸生下格 格,蒋英诞下阿哥,皆是早产儿,孩子一落地就被曹臻强行带走,蒋、罗二女也 不按例坐月子,直接发配到辛者库行劳役之事。 这辛者库多是包衣奴才出身,做的都是粗使杂役,比一般府里的丫头地位还 低贱许多,蒋、罗二女从小是当惯了主子的人,一下子落到这个田地,如何禁受 得起,蒋英刚进去就病倒在床,成日嚎哭不止,被管事姑姑扔到黑屋里,也不看 病,每日只送些水米任其自身自灭。罗芸则是咬牙坚持住,毕竟赵羽曾答应过她 可以与女儿相见,她下定决心要认认真真活下来,直到看到女儿长大成人。 然而她这个愿望现在看来有些困难,曹臻一门心思想弄死她,又怕后来赵羽 追究起来,只得尽量给她安排挑水、运木、劈材之类的重活,其他辛者库奴才则 是日日对她冷嘲热讽,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连饭菜都做了手脚,烂菜糟糠十 分难以下咽,期望她要么被累死,要么受不住自杀,才不到一周时间,罗芸整个 人已经瘦了一大圈,却未曾掉一滴泪。 这一日她又被安排到净房刷洗净桶,只见院子里臭气熏天,摆满了从各处运 过来的木桶,里面装满了脏秽之物,平日里连辛者库奴才也不愿意靠近,她却甘 之如饴,这种地方没人愿意进来,她耳根反倒清静不少,于是在井边挽起袖子, 拿出刷子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 然而今天运气不好,一向不到这里来的两个宫女却不知为何也跟了过来,这 两个宫女一个名叫慧莲,一个叫慧珠,一瘦一胖,向来跟她很不对付,一进来就 怪声怪气地捂着鼻子笑道:「哎约喂,堂堂侧福晋落得给咱们刷净桶,真是让人 看了怪可怜的。」 那叫慧珠的宫女笑道:「听说你刚生完孩子,连月子都没坐成,就被曹福晋 打发到这地方来,那更是可怜了,要不要姐姐们帮帮你的忙,姐姐也不要你别的 来报答,只盼着你将来要是被世子爷要了回去,可别忘了咱们姐妹对你的好处。」 那慧莲笑道:「你可别打胡乱说了,世子爷那么金贵的人,怎么可能再要这 种刷过净桶的女人,就算见了面,远远躲着还来不及呢,要知道这净桶刷久了, 身上就会有股尿骚味,时间久了就会入味,就像腌肉一样,凭你用世上最贵的香 精擦在身上,那味儿也驱赶不了,一辈子都是骚臭味随身,比狐臭还可厌,最是 惹人嫌了。」 罗芸见惯了这两个人轮番嘲弄,也就不当回事,只是一个劲地埋头干活。 慧莲见她不予理会,当即怒道:「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吗?还当自己是主子 呢,敢在咱的面前耍威风?」慧珠也道:「下贱奴才,耍个净桶还起劲了呢,想 让管事姑姑夸你勤快懂事吗?我这就告诉你,得罪了曹福晋,你讨好谁都不管用。」 慧莲见她仍旧是不加理会的模样,越发动了怒气,大声道:「你喜欢刷净桶 是吧,我这就来帮你刷。」说毕用脚一踢,将罗芸身边一个净桶踢倒在地,黄白 之物登时溅了出来,洒的罗芸身上斑斑点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罗芸的底线就 是不许任何人对她动手动脚,这会子被脏污泼了一身,她倒也不怕,毕竟刚来的 时候已经吐过好几次了,渐渐也熟悉了这股气味,只是恨透了二人的得寸进尺, 当即起身拿着刷子挥舞道:「你们这是找死吗?」 慧莲见她突然如此硬气,心下暗暗吃了一惊,随即又镇定道:「你这是什么 意思,拿着脏玩意指谁呢,我数一二三,你要是再不放放下来,可别我手下不留 情。」 罗芸冷哼道:「随便你叫,我怕了你还不成。」那手中刷子挥舞的更气劲了 ,只见一滴尿水飞溅而出,正好落入慧莲的嘴里,惊的她当场弯腰呕吐不止,一 旁的慧珠又是笑又是可恨,当即跑到门外大喊道:「姐妹们,那贱人敢对咱的人 动手,快跟我来教训她。」 她这么一喊,登时惊动了辛者库大大小小二十多个宫女,这些人虽然身份低 贱,却最是喜欢践踏比自己还弱小的人,尤其喜欢践踏罗芸这种曾经作威作福过 的人。众人登时鼓噪起来,一起冲进净房闹事,登时将罗芸围了起来。彼时管事 姑姑正好外出,也就少了管束之人,众人越发闹的厉害。 罗芸见对方人多势众,一手提净桶一手执刷子威胁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 糊她一身粪水。」 这些人虽然都是辛者库奴婢,却大多是十八九岁的少女,就算干再脏的活儿 也还是爱美爱干净,因此十分怕脏,喊的虽然大声,却并不敢真的冲过去对付她 ,这边慧珠见此越发气恼道:「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就怕她一个?给我好生打!」 说毕弯腰捡起一枚石子,朝着罗芸拼力砸了过去。 众人纷纷效仿,一时石头如雨而至,罗芸多处受创,知道躲避无用,干脆将 手中净桶一扔,拿着刷子反冲了过来,见人就朝脸上刷几下,那粪泥登时涂在了 几个宫女的脸上。 那宫女哇地一声呕吐起来,呕吐物喷在旁边人裙子上,慌得那人连连后退躲 避,却不妨碰到了身后堆积的净桶墙,轰然一声响,净桶纷纷滚落在地,里面残 余的粪水溅落的到处都是,熏的众宫女尖叫着胡乱躲避,混乱中又有无数净桶被 踢翻,弄的 院子里满是黄白屎尿,湿滑至极,栽倒在地的宫女有的呕吐有的惨叫 ,甚至有人直接昏倒过去。 那慧珠见此乱状,拉着慧莲道:「你吐够了没有,吐够了就该轮到咱们动手 了,如此机会咱们必须好好利用,不然误了主子的大事,你我担当不起。」那慧 莲听了果然清醒过来,眼见罗芸还在拿着刷子到处追人,与慧珠互相使了个眼色 ,一左一右朝罗芸逼了过去。 罗芸只觉痛快无比,现在总算是出了多日以来郁结在心中的一口恶气,一时 神清气爽,却未料到慧莲等人杀心已起,她刚刚要将刷子上的屎尿抹在一个宫女 身上,背后却突然被人死死抱住,正要大声呼喊,脖子也被人掐的死死的,两个 人力气很大,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慧莲慧珠两姐妹互看一眼,同时用力,奋力将罗芸往那井口处拖去,只一会 儿,罗芸就被她们拉倒井边,一个人捆腿一个人抱头,将罗芸整个人抬了起来, 头朝下往黑漆漆的井里扔。 罗芸亡魂大冒,拼力摆动身子却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自己脑袋已经被送到 凉气森森的黑暗处,嗓子眼都快跳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人怒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罗芸听了大喜, 这声音她知道,正是辛者库的管事姑姑方彦,她对罗芸其实很是照顾,从未与其 他人有过区别对待,要不是曹臻从中作梗,她现在要过的好很多。 慧珠慧莲登时晃了神,连忙将罗芸从井口移了出来。其余宫女见了方彦也连 忙从地上爬起来磕头。方彦见这里的净桶七倒八歪,恶臭漫天,宫女们更是衣冠 不整,乱七八糟,气极反笑道:「好哇,我才出去一会儿,你们就搞出这样的大 事。」 于是接下来几天,辛者库所有人都受了严酷的惩罚,所有人两日之内不许进 餐,只能喝水,所有重活也比平常加了两倍,两天下来,就是身体最能抗的人也 双脚发软,两眼冒金星。 罗芸也跟着受了惩罚,不过她只是饿了一天而已,凌晨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 门过来,从门缝里悄悄送上鸡腿、牛肉等美食来,闻起来味道虽然十分香,许久 没尝过肉味的她却不敢吃,毕竟这里面很有可能下了剧毒,那晚慧珠和慧莲两个 人分明是要趁乱谋害她,她跟她们两姐妹虽然平常看不顺眼,还不至于有生死大 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曹臻要借别人之手来杀掉她,毕竟那天曹臻说漏了嘴, 透露出海兰珠本来就不喜欢汉女,又加上被沈雨等人吓破了胆子,竟产生了要将 赵羽身边汉女统统杀掉的险恶用心。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6) 2019年9月19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6) 那送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辛者库管事姑姑方彦,给罗芸送完饭一个时辰后 ,她又回来收取食盒,发现里面的饭菜纹丝不动,不免心中着急,料到罗芸防备 心重,不肯轻易吃来历不明之物,于是推开门走了进来道:「罗夫人可千万别这 样,你还在月子之中,正应该多加保养才是,女子在这个时候最是脆弱,可不要 落下什么病根儿来。」 罗芸十分吃惊,她跟方彦无亲无故,不知为何对方要照顾自己,连忙从床上 要爬起来行礼,方彦连忙按住她道:「你好好的躺着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我亲眼 所见,又都打听清楚了,是那两个贱婢惹是生非,故意给你找茬呢,你虽然才进 来不久,我却知道你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这饭菜自然还是要吃,不但要吃, 还得好好补补身子。」 罗芸这几日一直受人白眼,被人排挤,昨晚还差点丢了性命,在辛者库无依 无靠,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嘘寒问暖,不管对方有何用意,心头也是一暖,流下泪 来道:「姑姑的好意我心里明白,但我如今已是罪人一个,当不起夫人这个称呼 ,更承不了你的情。」 方彦见此回身走出门外,看看左右无人,这才关好门窗,悄声道:「罗夫人 说笑了,你毕竟是服侍过世子爷的人,如何担当不起呢,世子爷南下之前特意跟 我提过,让你坐满月子再到这里来服役,他的意思是既不能让你受过多的罪,更 不能让你逍遥自在,总之就是不能搞特殊,要像一般奴才那样对待,谁知那曹主 子偏又故意作践你,不但让你连月子都坐不成,还暗地里让那些贱婢给你使绊子 ,这不是违了咱们世子爷的初衷了吗,奴婢人微言轻,帮不了你什么忙,唯有替 世子爷看着你,不至于让那起小人坑害了才是,这些饭菜你尽管放心吃好了,你 要是出了什么事,回头世子爷问起来奴才第一个倒霉。」 罗芸先还不过是感叹落泪,及至方彦说起赵羽来,想起他往日种种好处,自 己竟然为人所诱,做出那种有违妇道的丑事来,虽说她一开始是受曹臻所逼迫, 自己未免也存了堕落沉沦的念头,尤其是与那泰西人乱来时候,种种销魂之处现 在想来都是动人心魂。如今落的这般下场,早已心灰意冷,唯有刚出生的女儿寄 托了她唯一的希望,只盼着将来这孩子长大了能被封为郡主,看着她健康长大比 自己享福还要强。 一想到孩子,她精神也跟着一振,于是接过方彦手中的饭菜,大口大口吃了 起来,只觉那鸡肉滋味竟从未觉得有如此美味过,往常满桌仙珍海味,她不过略 动动筷子而已,现如今却只能吃些霉米咸菜,整个人明显瘦了许多。方彦见她吃 的香甜,笑道:「你坐月子需多喝骨汤,明天我叫人多煲一些给你补身子,那些 奴才我也都教训过,不会再给你惹事,不过活儿还是要做一些,以免别人议论, 可巧帐房里缺一个记账的,你又是会写诗的人,从此就在帐房里负责记账吧,不 过此时也不急着过去,昨晚你受了惊吓,休息几天再说吧,到时候我让碧荷来教 你账房里的事。」 罗芸听了,连忙避席跪在地上泣拜道:「方姑姑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方彦连忙扶起她笑道:「你谢我干嘛,世子爷将你托付给我,我岂敢不尽心? 你要谢该谢他才是。」罗芸哽咽道:「话虽如此,我与你无亲无故,难得你如此 用心照料,换做别人,就算有主子吩咐,也未必如此尽心,这一拜该你受的,我 才心安。」说毕又拜了拜,方彦拦不住,只得受了,笑道:「好可怜见的,你如 此乖觉的人,又生的娇花儿一般,怎会被世子爷发配到这鬼地方来,连我见了都 不忍心呢。」罗芸到:「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再讲给你听吧。」方彦听了起身道 :「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日没有活儿干,你迟些起来也无妨,我先回 去了。」罗芸又道:「方姑姑,我给你打听个事儿,蒋妹妹现在怎么样了?病好 些了没有?」 方彦道:「她一进来就成了痨病缠身,害的没人敢近她的房间,也请大夫看 过,说什么本来有血亏之症,产后未加调养,病情就加剧了,如今瘦的跟个蓬头 鬼一样,梦里还骂人呢,我看她呀,已经没几日好活的了,你自己都顾不过来, 就别操心其他人了。」 罗芸听了更加伤感,将方彦送出门外,这才转身关了门,寻思等身上好些了 就抽空去看望蒋英,尽管此次她害得自己身陷囹圄,但她却从来不怪蒋英,反觉 得是自己心志不坚才铸成大错,仍旧像从前那样待蒋英。 且说赵羽的长子赵平今年已快三岁,祖母海兰珠虽十分宠爱,最近却不常在 家,他便被丢给曹臻照顾,曹臻此时已经收养了两个婴儿,正觉得麻烦,又加上 对楚薇妒恨有加,对她儿子自然是十分不喜,若不是海兰珠宠爱,她都想借此机 会弄死这个王府&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长子,只将赵平交给乳母丫鬟们照看,竟是不管不问。 赵平见不到父母本就情绪不好,如今又见不到祖母,只觉天下人都弃他而去 ,日日嚎哭不止,家里的一众丫鬟只得变着法儿哄他高兴,或者放风筝、或者捉 迷藏,每时每刻都要让他动起来,只要一闲下来,这孩子一准嚎哭不止,这一日 好不容易将他哄着睡下,众丫鬟已累的半死,几个人也跟着呼呼大睡,谁知赵平 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他也不惊动众人,只想着去找曹姨娘,借此向她打听 祖母和父母的下落, 曹臻原本住在比较偏僻的秀景轩,赵羽离开后就被海兰珠赐住丽熙院,与楚 薇所住的上房只是一墙之隔,院内奴仆成群,规制森严,俨然有一家之主的气象。赵平个头小,走路无声,整个人都掩映在花丛草木之中,来来往往的奴才们竟 然没能发现这个王世孙竟然偷偷跑了进来,赵平以往在丽熙院住过一段时间,对 这里非常熟悉,只怕那些奴才发现了,就不让他与曹臻见面,因此躲躲藏藏的像 是做游戏一般,竟然避过这些人的耳目,顺利来到了卧房内,正要掀帘子进去, 却听里面有人用蒙语说话,赵平被海兰珠手把手教导过蒙语,又是天资聪慧,对 蒙语很是熟悉,只听里面有个男子道:「你真的打算就一辈子呆在王府,不跟我 回草原了吗?这里有什么好,见不到草原,也看不到雄鹰,住在这里久了,就像 雄鹰被困在笼子里,纵然有好吃好穿的,不能自由自在地飞翔又有什么意思?乌 云琪琪格(曹臻蒙古名),自从你到了北京以后,变的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你 这样跟那些懦弱的南蛮子有什么区别?」 只听曹臻冷哼道:「我最爱的塔哈尔,你 是草原上最雄壮的勇士,无论套马 还是在那达慕大会上都表现的很英勇,多少姑娘都爱着你呢,可是我早就跟你说 过,我跟以前不一样了,草原上的日子有什么好过的,纵然能骑马自由奔跑,可 是那又如何呢,辛苦养了一年的牛羊能在冬天全部冻死,夜里还要面对成群的野 狼,驾着勒勒车东奔西跑,还要为争夺牧场跟别的部落动武,生盐、铁锅、茶叶 都要高价向满人和汉人买来,日子过的再辛苦不过,那有像北京这样的日子好过 ,你看看这王府的房子,多高大雄伟,富丽堂皇堪比天上人间,不说别的,就说 那窗帘也是上好绸子做成,又薄又轻,远看如一层青烟,拿到草原能换一批上好 马匹呢,一应吃穿更不用说,现如今我已经是侧福晋,将来能当上王妃也说不定 ,跟你回草原干什么?难不成放做主子不当,还要去照顾那群畜生不成?听我一 句劝,我的勇士,你不如留在北京,找机会去参军博取军功,跟随满洲老爷们四 处征战,得了军功之后,将来也能过上好日子,咱们科尔沁的勇士有许多已经被 做到了都统参将呢,别一天到晚的只守着那群牛羊,有什么出息呢?」 赵平在王府里有点怕曹臻这个姨娘,原本一门心思想打听父母的下落,到了 门口却踌躇着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正犹豫间,只听那个叫塔哈尔的男子沮丧道: 「好吧,就算你贪恋富贵不愿回去,那我们的婚约呢,你一声不吭就做了别人的 妻子,背弃了咱们的约定,那我又该怎么办?草原上的人都知道我和你的亲事, 你难道就不怕长生天降怒?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我就去找王妃,让他给咱们评 评理,凭什么不问清楚把你赐给她儿子?」 曹臻听了登时慌了,连忙拦住他道:「你就别在这里跟我捣乱了行不行,王 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当初我的确与你有过约定,现在是我负你在先,王 妃并不清楚,不关她的事情,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除了道歉之外,只能对你 再做些补偿,你说吧,到底需要多少金银珠宝,你才不计较我的过失?」 塔哈尔冷笑道:「你不过小妾一个,还能动用王府家产不成,别在这里给我 充主人,王妃既然不在,那王世子也该在吧,让他出来跟我说话,躲在女人屁股 后面的男人还算男人?你的眼光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底下?」 曹臻连忙道:「我丈夫的确不在家,你也不用在这里使横,他可是一等御前 侍卫,论本事未必比你低许多,到底需要多少银子,你给我个准数,我砸锅卖铁 给你凑齐,你千万可别四处声张,毕竟咱们也有过一段感情,我过的不好对你有 什么好处?」 塔哈尔笑道:「我家像是缺钱的吗?谁不知咱家有万头牛羊牲口,不然当初 也没资格和你订下婚约,我现在缺的是女人,你懂吗?」曹臻听了笑道:「这也 好办,我让王妃给你指婚,你看中那家格格,就给我说一下,保证让你满意。」 塔哈尔道:「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就想要女人,乌云琪琪格,你变的比以 前白净了许多,果然汉人的粮食更滋养人。」说毕用手在曹臻脸上画了一画。 曹臻侧身避过道:「你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侧福晋,惹怒了王府,你 们全族的性命可还要不要了?」塔哈尔笑道:「曾经草原上的小黄莺,也学那些 汉子来威胁人了?可惜你难道不知道我塔哈尔天不怕地不怕吗,我就把话给搁在 这里了,今天你要是不满足了我,闹到王妃那里去,你这侧福晋只怕也当到头了 ,我相信你没那么蠢吧。」 曹臻与赵羽正值新婚燕尔,初尝云雨滋味,正是青春少女贪恋床第之欢的时 候,却未料到赵羽丢下她一下跑到南方去了,让人不上不下,心里日日思念却总 不能如意,满腔春意无处发泄,欲待弄几个俊俏后生去火,又怕王府人多眼杂露 出蛛丝马迹,蒋英和罗芸就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却未料到塔哈尔这个冤家找 上门来,早年她在草原上也是出众的美人胚子,与那塔哈尔情投意合,本来已经 快过门了,谁知海兰珠招募侍女,她就被族人献了出来,这婚事一拖就拖到现在。如今塔哈尔找上门来,她有忧有喜,忧的是塔哈尔的出现很可能让王妃对她隐 瞒婚约感到不满,要是赵羽知道了只怕会更加愤怒,她好不容易形成今日局面随 时有土崩瓦解的隐忧,喜的是整日闷在王府大院,终于出现了个能说话的男人, 而这个人还是当年她所倾心的未婚夫,由不得她心旌摇曳,重燃旧日绵绵情意, 此时听那塔哈尔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有了半推半就之意,红着脸道:「这可是 你说的,要是我这次遂了你的意,以后可别再找上门来,这府里人多口杂,我这 次为了见你,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也冒了很大的险。」 塔哈尔笑道:「那可不成,你这么简简单单就打发了我,当我是傻子?」曹 臻道:「那你到底想怎样,你也说了,我如今不过是个妾,要做的事情也很有限。」塔哈尔道:「这也简单,不需要多困难,我要你怀上我的种,将来长大了再 将这身世告诉孩子,这不算过分吧?」 曹臻惊道:「这怎么成,要是孩子长的不像父亲,只怕惹人怀疑。」塔哈尔 笑道:「不愿意就算了,看来我还得跟王妃闹去。」说毕作势就要走,曹臻慌了 神,只得拉着他道:「好,我就依你,若是你身子骨不行怀不上,那可别怪我。」塔哈尔一把楼主她,冲他邪笑道:「你敢怀疑你哥哥?瞧我给你点厉害才行。」曹臻娇呼一声,已被他压倒床上,两个人飞快地宽衣解带起来,门外的赵平此 时才两岁,根本不知大人在讲什么做什么,看见塔哈尔将曹姨娘压在身下,还以 为她被外人所欺辱,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道:「坏人,快放开我姨娘。」一边说 一边用小拳头打塔哈尔,两个人被他这么一闹,吓得魂飞魄散,搂在一起不敢动 弹。 这里塔哈尔看见赵平才两岁,连忙镇定下来道:「这是那来的孩子?难道你 已经跟赵羽生了一个?」曹臻看见赵平在这里,也松了口气道:「这些该死的奴 才,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吓死我了。」一边轻揉胸口一边道:「我才刚嫁过来, 虽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都是从罗芸那边领养来的,还在襁褓里吃奶呢,这孩 子是赵羽的正妻所生,全家宠若珍宝,你先别出声,等我哄他出去。」说毕一把 抱起赵平道:「小祖宗你咋跑这里来了,伺候你的老妈子去了那里?」赵平奶声 奶气道:「曹姨娘,我爹和娘去了那里,怎么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他们?」曹臻安 抚他道:「你想爹娘了?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 的,你先出去跟丫鬟们玩耍,大人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唤来丫鬟, 叫她好生照顾赵平,这才返身回房,塔哈尔搂着她道:「这 小兔崽子会不会出去胡说,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麻烦。」曹臻冷哼道:「他一个两 岁娃娃懂的什么,整天就知道胡说,能杀的话我早就杀了,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这楚薇可是正妻,她要是不犯什么大错的话,永远不可能被我扳倒,只要没能够 扳倒她,杀了赵平只能是自取灭亡,你一个草原汉子那里懂的这许多道理,管好 牛羊才是正经。」 塔哈尔笑道:「好,我可不想多管你这些烂事,弯弯绕绕的头都晕了,既然 你嫌弃领养的孩子,那我就和你一起再生个,让那赵羽先替我养着,算是他将你 从我身边抢走的惩罚。」说比一翻身将曹臻压在身下,一边脱衣一边亲嘴。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曹臻早已情动,也就不做抵抗,很快就被他脱的赤条条的,他自己也脱下 衣服,草原汉子常有的那一身腱子肉也就显露出来,古铜色皮肤与曹臻雪白嫩肤 形成鲜明对比,摸起来硬如岩石,可谓是虎背熊腰,搂着曹臻就像搂羔羊一般。 那胯下肉棒尺寸也十分惊人,不弯不翘,硬起来如一柄标抢笔直向前,只揉搓了 几把奶子,也不做别的前戏,搂着两条长腿,将曹臻往身前一拖,底下硬邦邦的 就要挺入。 曹臻未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跟赵羽比起来简直粗鲁了许多,就算摸起奶子 也像是挤马奶一般,捏的人疼痛不已,没有前戏直接就开肏,还好她早已经情动 ,下面湿淋淋并不干涩,不过一旦插入还是疼的眉头紧皱,毕竟她只被赵羽破过 身,下面依旧嫩如处子,那堪如此征伐,登时疼乱掐乱挠,那塔哈尔却不管不顾 ,只知一味冲撞起来,欣长的肉棒如长矛一般,扎进花丛就只剩半截,再退出来 就带出许多浪水。 曹臻忍过初时的痛楚,此时反而觉得爽利起来,只觉蜜穴被填的十分饱胀, 那龟头一进一出,一磨一刮,骚到极痒之处的时候,也让那痒处更痒,忍不住挺 身而上,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拼力往身上靠,下身也一挺一挺地往上顶,迎合男 人的抽插。 塔哈尔像一头巨熊,喉咙里发出轰轰的呻吟,曹臻的蜜穴显然比想象中更紧 致火热,烫的他差点把持不住,勉强忍了下来,又瞧见她两个乳头儿尖尖翘桥的 ,摸起来爽滑如新拨的煮鸡蛋,于是低下头来,张开大嘴含了在嘴里,又啃又咬 ,疼的曹臻用粉拳打他硕大的脑袋。 他的舌头粗糙无比,刮来刮去像一把刷子一样,舒舒麻麻的很快让两个奶头 翘了起来,很快,塔哈尔终于坚持不住,抽插地又快又猛,疯狂地撞击起来,发 出啪啪啪地巨响,最后一泄如注,白汤一样的浓精瞬间灌满了蜜穴,然后再从缝 隙里流了出来。 曹臻感觉一股热流灌入体内,就知对方泄了,可惜自己还未尽兴,才刚刚被 勾起火来就嘎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最是令人难受,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觉得 塔哈尔中看不中用,匆匆用帕子擦了下身后,冷冷对他道:「你早点回去吧,别 让人看见了行踪。」 塔哈尔一把搂住她道:「怎么?嫌弃我没满足你?这就要赶人了?我告诉你 ,好戏还在后头呢,方才我只不过发泄发泄而已。」曹臻心中暗喜,脸上却道: 「我不信,你还能有多厉害?」 塔哈尔伸出一根指头道:「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摆 成一个伏下卧跪的姿势,圆滚、挺巧、爽滑的后臀映入眼帘,没有任何疤痕,也 没有白的失血一般,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多年骑马让蒙古女人臀部多半起了老茧 ,粗粝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经很多年没有骑马,既没有像中原汉女那 样白的失血一般,也没有起老茧,健健康康不肥不瘦,正好适合,塔哈尔所遇见 最美的屁股。 无论何种姿势都不会变形,圆翘又不显硕大,柔软而不松弛,线条浑然天成 ,在阳光之下如牛奶一般发散着淡淡的光晕,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更诱 人的是,由于伏趴着的姿势,臀峰大张,粉红的嫩菊隐隐可见,下面则是两片饱 满的肉唇,经过刚才狂风暴雨的洗礼,已经发红发肿,肿胀如夹扁的桃杏,鼓鼓 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嫩穴口水光点点,甘露盈盈。 塔哈尔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小,粗糙的大手捏住翘臀,五根手指陷入臀肉 之中,继而又忽然离开,重重地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地一声响,那臀肉被他拍地 一颤一颤,曹臻也从喉咙里发出哼地一声低吟。 塔哈尔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团鼓起的桃肉,揉搓了几下后,又用一根手指 在缝隙之间来回撩拨,谁知才弄了几下,里面就渗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湿湿哒哒 地沾满了整个手掌,原来方才曹臻只不过擦拭了外边的浓精,里面的却还藏着许 多,根本没清理干净,塔哈尔越发起了好奇之心,用两根手指夹住桃瓣用力挤压 ,登时挤出一团又一团的粘稠物,可见他排出的量十分惊人,等到再也挤不出来 的时候,他又用小指插入缝隙之中,用力抠挖起来,又扣出许多白色粘稠物,再 之后就只剩透明的丝丝淫水,又改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壮的手指塞满了淫洞 ,或左挖右扣,或上拱下钻,里面淫肉层层叠叠,一紧一松,一张一弛,像是股 吸力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滋味销魂之极,方才射过的肉棒也跟着昂起了头。 曹臻没想到塔哈尔花样这么多,弄的自己欲罢不能,因此问道:「这些年你 只怕也没少和女人胡搞吧,还有脸说我背弃婚约?」塔哈尔笑道:「我就算再怎 么乱来也没跟人结婚,可你呢?」说毕又一巴掌狠狠打再曹臻屁股上,打的她娇 吟出声,回首狠狠白了塔哈尔一眼。 塔哈尔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时缓时急,时重时轻,最后越 来越快,力道越 来越重,曹臻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声却依旧透过指缝泄了出来,秀眉微皱、哼哼 唧唧,粉脸通红,眼中春水无限,大有不胜之状,到最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连成 一片,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最后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叹,整个人似乎要从床上跃 起,却被塔哈尔死死按住,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泄了出来,那呻吟 也跟着发颤发癫,原本秀丽的容颜也跟着扭曲了许多。 塔哈尔见她如此敏感,不由得大喜,越发对自己的指尖功夫信心大增,只等 她缓过劲儿来,又一轮抠挖开始进行,搞的曹臻喷了又喷,到最后连褥子也能拧 出水来,最后不得不伏低求饶道:「我错了,你还是快点给我,王妃要是从宫中 回来就不好了。」 塔哈尔嘻嘻一笑,站起身来,粗暴地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将那硕大的龟头 放在花溪浸了一浸,然后对准小穴蓄势待发,眼睛却望着曹臻,只见她不知何时 拉过被子,将脸庞遮的严严实实,他连忙掀开被子,一边缓缓往里面插,一边打 量她的表情,只见她被插入的一瞬间,迷离的眼神微微睁大,眉头微蹙,红唇张 开,喉咙一动,细如萧管的声音随之映入耳朵里。 龟头一寸一寸地陷入那团粉红的软肉之中,几乎是强行硬推进去的,一片白 腻之中赫然钻入一条黑蛇,对比格外醒目,他一边低头观察出入之势,一边伸出 舌头舔舐奶子,如蜻蜓点水一般,并不留恋,浅尝则止,最后从脖子到肚脐,都 留下他的口水印,每被亲一下,周围就起了疹子一般,粒粒突起。 两个人缠绵在一起,难分彼此,浑然不知门缝里一双小眼睛正在偷窥,原来 赵平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一看见那恶人将曹姨娘压在身下欺负,弄的曹姨 娘哭哭啼啼的,于是推开门又闯了进去,他个子太矮没法爬上床,却用拳头去砸 那塔哈尔的腿,一边砸一边吼道:「不许欺负我姨娘。」奶声奶气地样子倒惹人 可怜。 塔哈尔和曹臻正在兴头上,竟不管不顾,一个只管耸动腰肢,大力抽插,一 个只管扭腰迎合,放声哼哼,无论赵平如何哭闹都装着没听见,塔哈尔最后烦不 胜烦,一脚将赵平踢开,那孩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声嚎哭终于将曹臻从如潮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她连忙踢开塔哈尔,随手 披一件衣服下床,抱起曹臻安抚道:「乖孩子,别哭了,姨娘在这里啊。」又回 头对塔哈尔道:「你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也太没风度了。」塔哈尔道:「 这小子想坏我好事,我不杀他算是好的,踢一脚又算什么?」曹臻嗔道:「放肆!你以为这里是草原吗,由得你胡来,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王孙,要是有个什么好 歹,别说你全家要赔命,只怕整个部落都要遭殃,别人都怕他磕着碰着,你倒好 ,居然敢下手动他?」 说毕又脱去赵平衣服,检查他的身子,还好塔哈尔没下重脚,就算这样肩膀 上也有些淤青,那孩子越发哭的脸色都发紫了,慌的曹臻道:「好孩子不哭了, 我答应你,明天就去找你爹娘好不好?」赵平听到这话,立刻转涕为笑道:「那 太好了,我就知道曹姨娘最疼我了。」说毕又对赤身裸体的塔哈尔道:「这个人 大坏蛋,他欺负你,我去叫侍卫来赶他走。」 两人一听均变了脸色,塔哈尔捏了捏拳头,冲赵平挥舞了几下,吓得赵平又 哭了起来,曹臻白了一眼塔哈尔道:「好孩子,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今天的事 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就不带你去找爹娘了,你明白不明白?」 赵平听了连忙点头道:「只要曹姨娘带我去找爹娘,平儿就会乖乖的,什么 话都听你的。」曹臻笑道:「你这么想爹娘啊,他们有什么好的啊?」赵平道: 「他们就是好,我就喜欢跟我爹娘在一起,现在奶奶也不在家,只剩下曹姨娘了 ,我不想跟那些奴才玩,曹姨娘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曹臻平日虽然不喜赵平, 但见他泪眼婆娑,分外可怜,一时母爱发作,也就答应下来,于是回头冲塔哈尔 道:「你赶紧穿好衣服回去吧,今天就这样了。」 塔哈尔正在兴头上,见曹臻如此说气不打一处来,待要吼走孩子,又怕他哭 着出去引来更多的人,眼见曹臻抱着小孩,上身只有一件小衣,下身还赤裸着, 也就顾不得别的,挺着肉棒来到她的身后,搂住翘臀往里面顶。 曹臻见此大惊,连忙回首道:「孩子还在呢,你给我滚远点。」塔哈尔笑道 :「没得法,你方才倒是被我伺候舒服了,我这里还没爽够了,你难道要我一路 挺着这玩意回去?」曹臻见此只得将赵平搂在怀里,捂住他的眼睛道:「平儿宝 贝乖,姨娘哄你睡觉觉。」 塔哈尔见有孩子在一边,做起来反倒格外刺激,肉棒也跟着粗大了一圈,一 抽一送带的曹臻的身子也一前一后地摇动,啪啪啪声连绵不绝,曹臻当着孩子面 不好叫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竭力忍耐着。赵平听见啪啪啪声,满脸疑惑道:「 这个坏蛋为什么要打姨娘的屁股?」 曹臻只得安抚道:「好孩子,这是姨娘跟叔叔做游戏……。啊……啊!」话 未说完,就被塔哈尔撞到了花心子,登时忍不住呻吟起来。赵平疑惑道:「打屁 股也算是做游戏吗?我也要打姨娘的屁股。」 塔哈尔笑骂道:「臭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打女人的屁股了,现在你还没资 格呢,等长大了叔叔教你打女人的屁股,那滋味真不是一般的爽,啧啧。」 赵平不解道:「为什么长大了才能打屁股,我知道了,我个子太矮,够不着 姨娘的屁股。」 塔哈尔笑道:「光打也不行,还要顶她们的屁股,越是顶的厉害,女人越喜 欢你。」赵平懵懵懂懂的道:「原来大人做游戏这么复杂,以后等爹娘回来,我 叫他们教我,我不要你教。」 一番话说的塔哈尔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挺有出息的,将来必定也是个大淫 棍。」曹臻掐了他一把道:「别打胡乱说,小孩子都给你教坏了。」塔哈尔笑道 :「早教晚教还不都是要过这一关,男人懂的越早越好,别学那些汉人教出来的 个个都像个娘们似的。」说毕又对赵平笑道:「臭小子,你娘亲长的漂亮还是你 曹姨娘长的漂亮?」赵平被这类问题考验多了,立即道:「娘亲和姨娘各有各的 美,在我来说都漂亮。」塔哈尔笑道:「这小子真有出息,是个花花公子的料子 ,要是他长大了回忆起这一幕,不知该怎么恨我呢。」 曹臻知道塔哈尔天不怕地不怕,很怕塔哈尔对赵平起了杀心连累到她,于是 笑道:「你不是自诩聪明吗?那你可记得两岁时候的事?」塔哈尔摸摸头恍然大 悟道:「也对,我五岁之前的事根本不清楚,朦朦胧胧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说 毕又道:「可惜了,今日之事这孩子根本记不起来,要不然我得多给他讲讲关于 搞女人的事,他以后想起我的好来,说不定还要拜我为师父呢。」 曹臻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是色中恶鬼,若是不出意外,他 就是第三代查王,世子必定严加管教,不然没个亲王的样子,如何让那些郡王、 贝勒、贝子服气?」塔哈尔笑道:「不跟你说这些了,且看我弄的你爽上云端。」说毕耸动腰肢快速抽插起来,大开大合,杆杆到底,弄的曹臻气喘吁吁,香汗 淋漓。 就在两人干的火热的时候,曹臻忽然惊呼道:「哎吆,这孩子真坏。」塔哈 尔连忙停止抽动,探出头朝前面看去,只见赵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出嘴含住了 曹臻的奶头,不由得大笑道:「这孩子还没断奶吗?怎么也跟我抢奶吃?」曹臻 羞红了脸道:「按说他早就断了奶,怎么现在还念着吃奶,也是奇怪。」塔哈尔 笑道:「你穿的那么薄,他看见奶子不吃才怪,只是你还没奶,他可算是白费劲。」 曹臻又哎呀了一声道:「这孩子吸的可真疼,可是饿坏了?」塔哈尔笑道: 「不行,我也要吃奶。」说毕抽出肉棒,来到前面也叼着一个奶头到嘴里,这里 赵平看见他也来抢奶吃,连忙用拳头对塔哈尔又抓又打。塔哈尔笑道:「人都说 畜生护食,这孩子还挺护奶。」曹臻见此哭笑不得,从未想过自己会同时服侍一 大一小两个男人。 塔哈尔见赵平在吃左边奶头,他便去啃右边奶头,赵平回过神后又去抢右边 奶头,塔哈尔又去吃左边的奶头,如此这般,一大一小两个人争起奶头来,直到 赵平见抢不过,哇地一声哭起来才罢。塔哈尔只得又重新来到曹臻身后,啪啪啪 一阵猛抽,一边抽插一边道:「臭小子,居然跟我抢奶吃,你咋不去吃你娘的奶?」说毕又心生涟漪道:「你娘的奶滋味如何?」 赵平并不理会,只是伏在曹臻怀里大吸特吸,还警惕地看着他,生怕他又来 抢夺。 曹臻先还吃痛,此时竟觉得有些酥酥麻麻的特别舒服,再加上身后塔哈尔大 力的肏弄,两相夹攻,淫水横流,只一会儿,一阵强烈的快感忽然不期而至,爽 的她整个人哆嗦起来,塔哈尔只觉她蜜穴阵阵紧缩,一次比一次更紧,终于再也 忍不住,奋力数百抽以后,精关大开,低吼着再次将粘稠的精水灌了进去。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7)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7) 2019年9月20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7) 眼见太阳已经西下,赵羽却还在路口徘徊,他不相信秦丽华会放弃与他的感 情,就算午时早已过去,他还想继续等待,只怕她万一遇到什么急事给耽搁了。 不远之处,碧如正要走过去劝解,被楚薇拦住道:「让他等吧,我们反正有的是 时间。」碧如叹道:「怎能不急?方才周师兄已经找过我,说师父、师嫂等人受 的伤都有些重,治伤的药已经用完,还须去附近县城寻一些草药来炼制,再一个 干粮也不够了,要是再不采办就得断炊。」 楚薇听了道:「那你去告诉他,我们先开船走了,要想找我们的话,就去附 近县城吧。」说毕转身就走,碧如见她如此果断,不由得惊奇道:「你真打算把 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啊?」楚薇头也不回道:「他要做痴情郎君难道我们还陪着他 不成,你要陪就去陪吧,我反正是没空。」 碧如也不是那种穷大方,舍得赵羽四处寻欢作乐的那种贤妻,只是她如今未 过门,又曾暗中与赵羽偷欢,也就没有楚薇那样来的理直气壮,如今看见赵羽痴 痴等着别的女子,也是有些心酸和恼火,只是大战才过,她还是怕赵羽遇到什么 危险,因此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 眼见着秦丽华来不成了,她正有些庆幸,忽见不远处有四五个人缓缓走来, 仔细一看,好像是一个女子和几个士兵,心中不由一沉,难道秦丽华终于想通了?那赵羽等了半天,此时见到这几个人过来,兴奋地连忙迎了过去,待到走近了 才发现,来者身量娇小,生的一张娃娃脸,正是秦丽华的侍女燕儿。赵羽连忙躬 身行礼道:「燕儿姑娘,原来是你,你们小姐人呢?」 燕儿脸色不好,走过去递给他一张纸道:「我们小姐知道你会一直留在这里 傻等,因此给你写了封信,让你死了这条心,你自个儿好好看吧,别再痴心妄想 了。」说毕转身就走,赵羽连忙拦住她道:「你把话讲清楚,为何你们小姐突然 就不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燕儿冷笑道:「赵公子,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这事就那么糊涂了,难道现 在还不明白,我们老秦家满门忠烈,为了大明战死在关外的男女亲眷就有十几个 ,跟满清那是几辈子都数不过来的血海深仇,小姐怎么可能为了你抛弃家人跟你 去北京?你要不是鞑子血脉的话,那该多好?可惜的是,你和她终究不是一路人 ,你还是请回吧。」 赵羽闻言如遭雷击,呆在原地竟说不出一句话,尽管他早料到这个结局,却 还抱有一线希望,此时被燕儿亲口说破,那仅存的一线希望终于破灭,失魂落魄 不知所措,连燕儿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只是呆呆地望着远方,回忆起跟秦丽 华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将军看似英姿飒爽,骨子里其实是个 小女孩,在别人眼里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在他面前却是小女儿形态,爱玩爱 笑爱闹,一直承受着女儿家不该承受的军国重担和家族责任,这个时候让她做选 择,那一定是痛苦至极,可恨自己没办法替她分担一些。 赵羽想的没错,远处密林之中,秦丽华望着他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又不敢哭 出声来惊动他,只是捂着嘴低声在啜泣,两只眼睛红肿成蜜桃儿一般,惹人可怜 ,她伤心过度,连身后来了人也不知道,待到发觉不对时,只觉背后一真酸麻, 已被人点了穴道,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 秦丽华惊惧不已,方才她偷看赵羽是瞒着姑妈背地里来的,并不想被多的人 知晓,因此除了贴身侍女燕儿以外,根本没有带任何警卫随从,此时为人所制, 她性情刚烈,生死倒也不惧,只怕受辱,可惜现在连自尽的能力也没有,心里一 急,只盼赵羽能及时救她。 只可惜赵羽离这里还很远,侍女燕儿虽然正在往回赶,但她武功很低,就算 及时赶到只怕也是落在别人手里。正胡思乱想之际,那点穴之人已经绕到她身前 ,此人穿一身劲装紫衣,香风阵阵,云鬓高耸,竟是个美貌女子。 不过秦丽华并不认识这个女子,也不知对方如此这般作为到底是何用意,那 女子却沉声道:「这位姑娘,你跟那赵羽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远远望着他流泪?」秦丽华听她这么一说,登时明白此女或许与赵羽有仇,想制服自己,以此要 挟他,连忙开动脑筋想法子脱困,她正色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何平白无故将 我点穴?我身上可没多少金银珠宝给你。」 那女子冷笑道:「你见过有这么美的女劫匪吗?少跟我废话,快告诉我,你 跟赵羽到底是什么关系?」秦丽华装着无奈道:「我不认识什么赵羽,你只怕抓 错人了,方才我不过是想表哥表嫂战死沙场而落泪,与你说的什么赵羽没有丝毫 关系。」 紫衣女子笑道:「挺能装的,也罢,反正你已经落在我手里,我就不相信赵 羽会为了一本书会对你置之不理。」秦丽华心头一紧,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紫衣女子正色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乃昆仑派的徐娴贞,跟赵羽还有些事 没有了结,你的出现正好帮了我的大忙,不管你是谁家的姑娘,就请你委屈一下 吧,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你毫发无损。」 徐娴贞在九华山与赵羽见过一面,赵羽当面居然没有认出她来,让她感到很 是不爽,不但如此,他还与一个叫碧如的女子配合默契,徐娴贞本想借机教训一 下,无奈遇上碧如这个先天高手,只一合就败下阵来,她引以为傲的九转采莲手 在碧如面前似乎不值一提,更让她怒火中烧,再之后赵羽纵火烧山,眼看官军大 败,这群武林人士也跟着士气大跌,徐娴贞眼见着捡不到便宜,只好与金成子等 人一路往山下逃,路上还被赵羽一阵追杀。 等到好不容易逃出险境,别人都不敢再去找九华山的麻烦,唯独她咽不下那 口气,一直暗暗跟踪赵羽,她的未婚夫佟紫宸劝解不住,只得领着崆峒派的人马 潜藏在山野之中,伺机而待,她则在外面打探消息,没想到今日还真被她逮到机 会,眼见着秦丽华远远望着赵羽流泪,认准此女要么他的情人或是妻妾,于是出 其不意地将她制服。 她掏出匕首在树上刻下几个字,再给秦丽华点了哑穴,将她扛到自己的马上 ,一路狂奔而去,脑海里想着赵羽得知情人被拿之后的狼狈,心里颇为得意,憋 屈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一番,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正笑的开怀,忽然一枚飞刀从林间射出,直取她右眼而来,还好她功力不俗 ,下意识一侧头,那匕首擦着脸颊飞了过去,还没回过神来,又有数枚飞刀射出 ,她不敢大意,当即从马上飞起, 抽出背后镇山剑挥舞,只听叮叮当当作响,火 花四溅中,来袭飞刀皆被她打落在地,一眼瞟见林中有彩衣出没,也不知有多少 人,落地后牵过马匹,负剑而立道:「何方神圣,为何不光明正大地出来跟我决 战?偷偷摸摸的可不是英雄好汉。」 话音刚落,两个女子从林间转了出来,一个白衣女子道:「我们本就不是什 么英雄,更不是什么好汉,再说了,刚才你的所作所为难道就能称得上光明正大?」徐娴贞仔细一看,此女眉目间英气勃勃,气度不俗,她身边的黄衣女则娇小 一些,气质相对来说要温婉一点。 徐娴贞见她如此说,明白方才偷袭秦丽华的动作已经被人看见,可见这两个 人的行动早有预谋,只是不知她们针对的是谁,此时她只想带着秦丽华离开此地 ,不想多生事端,于是抱拳道:「我看二位身手不凡,想来也是武林同道中人, 此女与那鞑子王爷赵羽颇有关联,我自然不会跟她讲什么江湖道义,正要带回去 严加审问,二位可别冤枉了好人,做出有损江湖道义的事情来。」 那白衣女与黄衣女相视而笑,上前一步道:「敢情你原来不知道你抓的是何 人?」徐娴贞点头道:「确实不知,不过她既然跟鞑子王爷有所关联,那就一定 不是什么好人,我就算立刻杀了她,武林同道也只有叫好的分。」白衣女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后悔,我实话告诉你吧,你手上的这位姑娘可不是 一般人,她可是堂堂镇东将军、石柱总兵秦丽君的内侄女秦丽华,你此时拿了她 ,就不怕秦丽君大军压境,到时候只怕十个昆仑派都不是对手。」 徐娴贞听了心神剧震,半信半疑道:「哪有那么巧?她怎么会是秦将军的侄 女?」白衣女笑道:「不信你自己搜搜她身上,一定有白杆军游击将军的腰牌。」徐娴贞听了果然在秦丽君身上搜了一搜,果然搜到腰牌,仔细检查了一遍,果 然没错,心里直呼倒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问秦丽华道:「你真是白杆军的 秦丽华?若是真的就点点头。」秦丽华急切地点了点头, 她刹那间只觉有些天旋地转,此时的江湖门派再厉害也不敢和朝廷军队作对 ,否则紫英派就是前车之鉴。 尤其紫英派还是武林翘楚,要不是赵羽半路营救,只怕会在军队的围攻下落 得一个不留,况且白杆军的战力比高杰的军队厉害的多,是大明唯一能和满清野 地浪战的大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昆仑派若是真得罪了,下场只能说比九 华山还惨。 别看徐娴贞平日不可一世的样子,一旦涉及到门派生死大义,她立刻变的比 任何人都还要清醒,此时只觉得秦丽华是个烫手山芋,恨不得立刻丢开。 白衣女见她如此,就知道她投鼠忌器,连忙笑道:「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 你可轻易动不得,不过她对我们来说很是有用,你不如将她交给我,什么麻烦都 没有了岂不是更好?」 徐娴贞冷哼道:「此人如此重要,我岂能随意交给你们,到时候出了问题, 我们昆仑派可当不起这个责任,我这就将她放回军营,从此河水不犯井水。」说 毕正要拍马离开,那白衣女突然拦在她面前道:「你要走可以,但人必须留下!」徐娴贞怒道:「先是出暗器来伤人,现在又不让人离开,真当我是任人拿捏的 软柿子?」 白衣女笑道:「我可没功夫跟你较劲,想走容易,那得问我手里的宝剑答不 答应。」徐娴贞冷笑道:「我可不跟无名之辈交手。」白衣女道:「本人乃红花 会掌门赵欣,这回你总知道了吧。」黄衣女也跟着道:「我是红花会大长老姚珊!」徐娴贞笑道:「红花会?我可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就自立门派,不怕别人 来踢山?」 赵欣怒道:「试过就知道了!」说毕拔出宝剑杀了过来,徐娴贞一看赵欣使 的是天山派武功,一边躲闪一边道:「原来是天山派的师妹,我们昆仑派与天山 派向来是同气连枝,你为何要跟我过不去?」话音未落,那边姚珊也挺剑杀了过 来,然而姚珊的武功更是让她吃惊,竟是本门绝学太清剑法,她一时想不起昆仑 派曾有这么一个人,一边招架一边道:「你从那里学的太清剑法?」姚珊一边发 动凌厉攻势一边道:「我曾经不过是太虚门一个普通弟子,师姐身为掌门千金, 地位尊崇,又怎会认识我这种小角色?」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徐娴贞怒从心头起,大怒道:「既是知道我身份,你 还敢对我无礼?」 姚珊攻势一收,站在原地噗嗤一声笑道:「看来你大小姐的脾气还真是一点 都没改,我和赵姐姐虽然曾经是天山、昆仑二派的弟子,但我们早就退出师门, 如今自创门派,根本与你们毫无关系,你可别在我们面前摆架子,留下人来我们 自然会放你走,否则别怪刀剑无眼。」 徐娴贞冷哼道:「原来是叛出师门的逆徒,吃里扒外的东西,用着师门的武 功却来对付师门中人,今天我正好借此机会清理门户!」因此不再保留实力,娇 嗔一声,也使出昆仑太清剑法,只是她使出的太清剑法有十二招三十六式变化, 整整比姚珊多出六招十二式,时而大开大合有吞吐天地的气势,时而绵里藏针, 有追花穿叶的美感,姚珊登时被压制地连连后退,毫无还击的能力。赵欣正要上 前帮忙,却被她拦住道:「你不用管,既然曾是同门,让我跟她先分出个胜负来!」 姚珊见太清剑法被压制,又施展出混沌剑法,此种剑法原本用于混沌剑阵, 单打独斗威力也是不俗,招式看似平平,不过辅以昆仑内功太清罡气,以气御剑 ,挥舞之间剑气纵横,有席卷八荒的气势,不料徐娴贞见她使出混沌剑法,也跟 着施展出来,威力始终要压姚珊一头,两人舞动剑气游斗林间,所过之处树倒花 折,连赵欣也不敢太过靠近。 只一会儿,一片林地就夷为平地,赵欣在一旁调笑道:「你们两个不去伐木 简直可惜了。」 姚珊处处被徐娴贞压过一头,心知当年习武之时师父并没有将武功全部传授 ,要不是今日比武,这么多年居然一直蒙在谷里,心中对昆仑派更是恼恨,宝剑 一丢,竟然使出一套掌法,将徐娴贞的镇山重剑稳稳夹在手掌心里,任凭徐娴贞 如何催力也舞不动宝剑,她知道这并非昆仑派武功,连忙催动内力相抗,只觉对 方内力精纯,又连绵不绝涌来,九转采莲手竟然有些落了下风,只听哐当一声脆 响,那镇山剑竟然经受不住二人的内力对抗,剑刃断裂开来,两人见此又各自向 前飞快地对了一掌,被对方的内力弹的倒飞数丈高,落地后堪堪退了好几步才停 下。 徐娴贞来不及心疼宝剑,沉声道:「方才你用的什么内功心法? 」姚珊还未 答,一旁的赵欣笑道:「好妹子,你居然被她逼的使出紫灵神功,我真替你感到 害臊。」姚珊羞的粉脸通红,她曾经跟赵羽学过一些紫灵神功入门心法,但后来 被赵羽休掉之后,曾赌咒发誓永远不再使用紫灵神功,结果方才这一下就破了誓 言。 谁知陡然间赵欣眼中杀气大盛,喝道:「敢欺负我妹子,可没那么便宜。」 只听锵一声响,赵欣青峰出鞘,飞身而至,白衫迎风鼓起,如雄鹰,脸上狂态乍 现,只此一瞬间,清光横劈直砍,已至徐娴贞身前半尺。 徐娴贞不料她方才还与姚珊说笑,忽然却突下杀手,吃惊非小,眼见稍一迟 疑,立刻会被她这天山剑法分为四段,心如闪电,手中也没有剑,只得用掌力相 抗,九转采莲手翻飞如落叶,只听锵锵两下爆响,赵欣这两招风驰电掣般的快剑 竟然同时被格下,而且对方还是用的手掌。赵欣突然进攻,想趁着对方无剑的时 候占尽优势,谁知被九转采莲手这么一挡,不觉心惊:「这徐娴贞的内功强横无 匹,一般人用手来挡我剑,只怕会被我斩成肉泥,她的手却如金刚铁铸一般,果 然非同小可。」 赵欣心中惊疑,手上却没停,连出四剑,两纵两横,十字斩变井字斩,青光 霍霍,冷风嗖嗖,凌厉无匹,徐娴贞心下吃惊,不敢大意,内劲催发在掌心,发 出隐隐红光,以手指硬夹锋刃,竟是夹的准确无比,将赵欣的四剑一并接下。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赵欣娇嗔一声,剑势停滞不前,退也不行,进也不行,只得被逼催动内力抵 抗,无奈对方内力精纯,层层叠叠席卷而来,慌得对一旁姚珊喊道:「你还等什 么,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姚珊见此连忙一掌向徐娴贞胸口打来,徐娴贞撤出一只手,不慌不忙与她对 掌,一时两个人掌影重重,一瞬间过招数十下,姚珊抵挡不住,反倒被天罡内功 给死死吸住,三个人竟是连在一起,谁也挣脱不了谁,徐娴贞以一己之力与二女 比拼起内力,丝毫不落下风,只是她的内力正好与二女相当,一时僵持不下来。 比拼内力最是凶险,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三人谁都不愿意先撤掌 ,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内力激荡出罡风阵阵,搅的周围落叶一团一团的 在地上转圈,而马上横卧的秦丽华早就在暗暗运气冲击穴道,只是对方点穴手段 精妙,十几处血脉被封,一个一个冲开的话只怕要五六个时辰。 也不知过了多久,四人同时听见有人骑马而来,愈来越近,此处又正好是官 道,平日就有行人来往,此时都被对方所制,不能行动,哪怕是个手无寸铁的百 姓,也能对四女造成伤害。 四人芳汗淋淋,却毫无办法,只得撑一会是一会。秦丽华倒是指望是赵羽赶 来救她,只可惜来者并非是男子,远远望着似乎是两个女子,穿着一红一青,只 听那红衣女子道:「姐姐,你可真是痴心妄想,以为将我押到赵羽身边,他就能 原谅你了吗?你忘了,你已经背叛了他两次,他除非是个傻子才会原谅你。」 青衣女子却道:「我本就没指望他能原谅我,不过你敢用毒来逼我就范,我 当然也可以用毒来让你受罪,这叫一报还一报,如今押你去赵羽那边,一是求他 原谅你,二是让他来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胆大妄为。」 那红衣女子突然变了脸色,哀求道:「姐姐,你可是我的亲姐姐,你忘了母 亲被赵羽糟蹋后逼的自杀吗。你忘了咱们全家的仇恨吗?我这番被你押过去,他 铁定会杀了我,你难道就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人弄死吗?」 青衣女子嗔道:「够了!你哪怕念着有一点姐妹情分,当初也不该给我喂毒 逼我背叛赵羽,从你将毒药喂到我嘴里的那一刻,你已经不是我妹妹,我现在唯 一的亲人就是赵羽,他不原谅我,我去做个道姑出家,他要原谅我,我就去继续 做他夫人,就这么简单,你不必再装可怜了,这些日子咱们朝夕相处,我现在才 认清你的蛇蝎心肠……我沈雪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来者正是沈雪沈雨两姐妹。青衣的是沈雪,红衣的是沈雨,两人吵了一路, 正好打马经过此地,沈雪忽然发下前方有人挡道,连忙按住缰绳,仔细观察起来。 只见前方三个女子各自对掌,像泥塑石胎一般凝而不动,三匹马在周围悠闲 地吃草,其中一匹马还驮着一个女子,也是一动不动,周围大片草木倒地,显然 经过激烈的打斗。 沈雪以前也常走江湖,眼见如此场景,立刻猜到双方正在比拼内力,头上白 气冒起,只怕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放下心来,打马走了过去,待走的近了 ,这才惊讶地发现是老熟人赵欣和姚珊,另外一个女子则不大认识,不过观其衣 着华丽,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沈雨也认识赵欣和姚珊,连忙跑过去道:「原来是赵姐姐和姚姐姐,你们怎 么在这里?」姚珊和赵欣只是转动眼珠,不发一言。沈雪呵斥沈雨道:「她们在 比拼内力,现在根本不能说话,你别打岔,否则后果很是严重。」 沈雨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该帮赵、姚二位姐姐一臂之力,反正这个妖 女咱们也不认识。」话音刚落,她便一剑刺向徐娴贞,那剑势极快,直奔胸口要 害,试图将她穿成个透心凉,沈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剑锋已碰到 徐娴贞胸口,只听砰地一声响,沈雨不但没能杀掉徐娴贞,反倒被一股气流弹飞 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角流出血来。 沈雪怒道:「冒冒失失真是活该,就凭你的功力还想杀这种高手,回去再练 个十几年吧。」 沈雨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冲着沈雪怒道:「要不是你给我下了断肠散,我 的功力也不会如此不济,我现在就杀了你,宁愿不要解药 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沈雪傲然道:「那好,你现在就杀了我,断肠散的滋味你心里最清楚。」 沈雨愣了一愣,终于抛下剑大哭起来。沈雪不予理会,去看那马上的姑娘, 只见她的手脚都没有被人捆住,却软软的根本动弹不了,想必是被人点了穴道, 于是用手在她后背摩挲了一会,找出被封的穴道,连点数下,那姑娘终于动弹了 一下,显然穴道已被她解开。 秦丽华不顾浑身酸麻,连忙翻身从马上下来,一眼看见沈雪,两个人曾在赵 府有数面之缘,只听沈雪惊诧道:「你是秦将军?」秦丽华也惊讶道:「你是沈 夫人?」 两人相认,说起各自的遭遇,一时感慨唏嘘,沈雪听到赵羽一行人就在附近 ,喜的连忙道:「快带我去见他,我此番就是要带着沈雨过来让他发落的。」 秦丽华连忙道:「也行,不过这三个人咱们得必须妥善处理了,那赵欣、姚 珊是红花会匪首,曾经还袭击官兵粮草,伤我士卒,我捉拿她们已经好长时间, 没想到她们今日还找上门来意图对我不利,还有这昆仑派的徐娴贞,竟然趁我不 备偷袭我,也得抓起来好好审问。」 沈雪迟疑道:「可是你不是不清楚,这赵欣、姚珊是赵羽的妻妾,你杀了她 们只怕不妥吧。」 秦丽华道:「不是已经休了吗?有什么不妥的?难道你认为赵羽还念着旧情?」 沈雪当然指望赵羽能念旧情,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积极地想将沈雨送到他面前。不过她当然不好意思当面说出来,这时候沈雨道:「原来是秦将军,我看你平 日耀武扬威的,怎么轻易就被人制服捆在马上,要不是我们经过,换做是别的人 ,只怕你现在已经羊入虎口,到时候我那姐夫会不会厌弃你这个残花败柳呢?」 沈雨的话像一把刀直刺过来,还好秦丽华见识过这种十六七岁的不良少女多 了,也就不予搭理,来到徐娴贞面前,只觉真气荡漾,轻易接近不得。沈雪则恨 不得将沈雨的嘴巴用布条封住,这般说话没有顾忌,简直让她下不来台,连忙替 她向秦丽华赔罪。 秦丽华摆摆手道:「如何将这三个人分开来呢?」沈雪道:「若是强行分开 ,只怕三个人都会经脉倒流而死,除非有先天高手能挡住这乱流的真气,否则只 怕要等到他们真气耗尽才能分开来,那时候只怕已经是半夜了吧。」 秦丽华道:「反正她们三个都该死,趁现在一并处死倒也省心。」她一番话 引的三人都是心神震动,只是仍旧不敢撤手。被人一剑捅死总好过血脉倒流,那 滋味可比剐刑还难受。沈雪想阻止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毕竟三女偷袭秦丽华在先 ,现在人家一报还一报那也是合情合理。 秦丽华拔出宝剑,正要刺向赵欣的胸口,忽然马蹄声大起,只见远处有一大 帮人赶了过来。 沈雪极目远眺,连声道:「不好了,这是昆仑派和崆峒派的人马,咱们一向 和他们不对付,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秦丽华对赵欣叹息道:「算你运气好,下次别落在我手里。」于是骑上马, 正准备和沈雪离开,忽然一个人影极速飞来,身形极快,在树林中跳跃数下就到 了面前,只听那人道:「前面几位姑娘留下!」秦丽华不理,打马便走,没跑几 乎,那人忽然落在马头前面,引得马儿直起身子发出一阵鸣叫。 秦丽华大怒道:「你是谁,敢来当我去路?」那人精瘦汉子,白皙脸庞,颇 有些书生气,行为却有些猥琐,嘻嘻笑道:「鄙人点苍派顾显臣,几位姑娘有没 有看到昆仑派徐娴贞女侠?」秦丽华没好气道:「你眼睛瞎了,你身后不就是那 徐娴贞吗?我们还有要事离开,就不奉陪了。」说毕和沈雪一起打马离开。 那顾显臣愣了一愣,连忙去找徐娴贞,秦丽华和沈雪趁此机会拍马狂奔起来。那顾显臣武功高绝,眼见徐娴贞与人正在拼内力,走过去大手一挥,竟然轻轻 松松将三女分了开来,三女已经累到极限,分开之后也顾不得厮杀,当即打坐恢 复功力。 顾显臣眼见还有一个沈雨在旁边,不禁问道:「这位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沈雨见顾显臣武功高绝,不由叹道:「方才那两个女子你为什么要放她们走?」顾显臣道:「奇了怪了,我又不是无耻淫徒,为什么不放她们走?」沈雨笑 道:「一看你的样子,我就觉得是个大淫贼,装什么清高呢,那两个女子可不一 般哦,一个是白杆军的秦将军,一个是赵羽的娇妻沈雪!」顾显臣一听到赵羽这 个名字,登时来了兴趣道:「赵羽在何处?」 沈雨笑道:「怎么,你这么急着知道他在那里,是不是怕了他?」谁知话音 刚落,那顾显臣眼睛红芒一现,身形如鬼魅般化作一道残影,眨眼间已来到沈雨 面前,一只手忽然掐住沈雨雪白的脖子,如同铁钳一般,那脖子上登时起了乌青。 沈雨突然被这样制住,喘不上气来,双手乱打乱抓却在顾显臣眼里跟猫挠人 差不多,只见顾显臣狠狠道:「我顾显臣还从没怕过任何人,你现在就告诉我他 的位置,我立刻去宰了他!」 眼见沈雨两眼泛白,舌头都伸了出来,他才放下来,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喘气 ,又是剧烈的咳嗽,一时涕泪纵横。 好不容易平复过来之后,沈雨才喘息道:「我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抓了她的 女人,他不就会乖乖过来吗?」顾显臣点头道:「很有道理?」正要准备离开, 沈雨突然道:「你为什么恨他?」 顾显臣转身一耳光甩了过来,打的她鼻血长流,脸上也多了个红红的掌印: 「我最讨厌多嘴的贱女人!」说毕一个飞身,消失在树林之中。 秦丽华正快马加鞭地飞驰,却听见身后有人喊道:「秦姑娘,请等我一下。」她听了连忙回头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只见那顾显臣在树梢之间起起落落,一 个弹射就是数丈之元,速度之快令人咂舌。沈雪连忙道:「秦将军别理他,点苍 派和青城派是一个路数,此人这番追来,怕是要对我们不利,」 秦丽华点点头,马鞭甩的更加用力,那马奋起四个蹄子跑的极快,然而顾显 臣却离她们越来越近。只听他大喊道:「秦姑娘,你跑什么,难道怕我吃了你吗?我可不吃女人,我只会玩女人啊。」说毕哈哈大笑,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秦丽华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一手拿缰绳一手摸宝剑,正紧张之中,忽然耳边 传来惨叫,只见那顾显臣从天而降,当场将沈雪抱了起来,立在马上道:「秦姑 娘这是何必呢,你就是那孙猴子,就算会跟斗云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说毕哈 哈大笑。秦丽华不答,瞅见马鞍上有几把徐娴贞留下的飞刀,一连拔出来五把, 顺手扔了过去,又怕伤到他怀中的沈雪,所以冲着顾显臣的脑袋奔去,顾显臣嘻 嘻大笑,轻松地接 过那五把飞刀。不由得赞许道:「秦姑娘好刀法,只可惜力道 少了一些。」 说毕他一个闪身,鬼魅一般来到秦丽华右边,秦丽华连忙牵着马头往左边去 ,他又闪身到右边,如此这般左闪右躲,竟是把秦丽华当猴子耍,身法已经快到 不可思议的地步,尤其是他腰间还挟带着沈雪。 秦丽华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眼前 逃脱无门,心里只盼着奇迹发生,或者赵羽能突然出现,或者能遇到正义之士。 可惜这奇迹却迟迟没能来。 此时的赵羽也在找她,只不过方向找错了,离这里还很有点距离,当时侍女 燕儿回来发现她不见了之后,又发现了徐娴贞在树上刻的几行字,上面写着「若 是想找有情人,请来昆仑派,逾期不候。」由于她们是偷偷跑出军营的,当时不 敢去告诉秦丽君,她连忙去告诉了赵羽,赵羽发现秦丽华被人掳走,心神大乱, 平日的追踪本领没发挥出来,反倒是背向而驰,他和燕儿一路走一路喊,嗓子都 冒烟了,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茫然不知该如何办的时候,两人相拥大哭,正 哭的伤心,远处忽然一声烟花炸响,燕儿振奋精神道:「江湖人士多用烟花为信 ,只怕小姐就在那边也未可知。」 赵羽心想昆仑派既然俘虏了秦丽华,一定是要引诱自己过去自投罗网,也就 股不得别的,连忙和燕儿道:「你回去跟你们大将军将实情禀报了,让她带人过 来。我去找你们小姐。」 燕儿拭泪道:「那万一是陷阱怎么办?」赵羽道:「为了她我连命都不要了 ,还怕什么陷阱?」 燕儿只得下马往军营方向赶去。这里赵羽打马往那烟花炸开的地方跑去。 却说秦丽华被顾显臣追了良久,那马儿终于受不了长时间奔驰,马失前蹄栽 倒在地,秦丽华连忙稳住身子,从马上跳了下来,紧接着顾显臣携带者沈雪来到 她面前道:「秦姑娘,我叫你都不要跑了,你白费力气干嘛?可惜这匹好马,不 过还有救。」 秦丽华怒道:「你到底要干嘛,我跟你无冤无仇的?」顾显臣笑道:「我是 跟你无冤无仇,不过听说你是赵羽的人,很好很好。」话音刚落,秦丽华只觉得 身子一麻,已被他隔空点了穴道,紧接着整个人被他夹在腰间,然后在林中飞驰 起来,惊起的夜鸟扑棱棱乱飞。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8) 2019年9月21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8) 树林之中,徐娴贞调动真气游走奇经八脉,渐渐恢复过来,待她睁开眼之后 ,发现未婚夫佟紫宸带着昆仑、崆峒两派的弟子守在周围,心中微微一暖,方才 她差点就丧命秦丽华之手,幸而这些人来的及时,她一向瞧不起佟紫宸,武功平 平,性格也是不温不火,要不是为了门派利益,她才不想嫁给他,佟紫宸见她醒 来,兴奋地道:「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受伤?」 徐娴贞对他笑道:「我没受伤,你能这个时候能赶来,很好。」她难得如此 温言软语,听在佟紫宸耳里如闻仙音,当即骨头都觉得轻了几分。于是堆着笑脸 讨好道:「以后别这样冒冒失失一个人行动,你看多危险,幸好点苍派的顾师弟 察觉到有人动武,我怕你受伤,于是点齐所有人过来,幸而来的还算不晚。」 徐娴贞脸色登时一沉,怒道:「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佟紫宸吓得连 忙弯腰怂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半霎之后,徐娴贞才又缓了口气道:「那顾显 臣怎么也来了?这个狂徒从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以后少和他走动。」佟紫宸 连连答是,又指着仍在打坐的赵欣、姚珊问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徐娴贞冷哼道:「这也是两个狂徒,方才意欲对我不利,险些铸成大错,两 个都给我杀了。」佟紫宸眼见赵欣、姚珊生的国色天香,想必也是游走江湖的侠 女,心中着实不忍,但他怕极了徐娴贞,不敢表露出丝毫不忍,正要命人去取她 们的性命,徐娴贞道:「你亲自动手吧,不过念在她们是女流之辈,最好不要溅 血,用白绫勒死即可。」 佟紫宸心里打颤,他不是怕杀人,而是怕无缘无故地杀人,但现在徐娴贞脸 色不好,只得硬着头皮从马车上找来一段白绫,托着白绫来到二女身后,心中默 念:「两位姑娘得罪了,不是我想杀你们,而是你们得罪了徐姑娘,我也没别的 办法,希望你们九泉之下不要埋怨我。」 正迟疑着,徐娴贞喝道:「怎么了,看样子你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佟紫宸, 你是不是还想当英雄来救美?」佟紫宸吓得身子一抖,连忙低声道:「不是,你 看她们两个还很年轻,就这样糊里糊涂死了岂不可怜,要不废了她们的武功,从 此不再踏足江湖,岂不是积了功德。」 「佟紫宸!你胆子越发大了,竟敢跟我讨价还价!」徐娴贞勃然大怒,抓起 身边一个石头掷了过去,登时打在佟紫宸的额头上,还好她此时功力刚刚恢复, 力气不大,不然这一下只怕能将他打死,即便如此,那佟紫宸也被打的晕头转向 ,额头上鲜血直流。周围随从见了,连忙扶着他去包扎。徐娴贞骂道:「废物, 要你干点小事就推三阻四的,今后我还怎么指望你做大事情!」说毕走到赵欣、 姚珊身后,先给她们点了穴,防备突然暴起伤人,再用白绫套在赵欣的脖子上打 了个结,只需用力一拉,折断脖子即可致命。 赵、姚二女并非全无知觉,只是在与徐娴贞比拼内力的时候已经耗尽真力, 浑身软软的连走路都成问题,如同待宰羔羊,此时又被点了穴道,只觉死期已到 ,不觉滴下泪来。姚珊先是想起自己的爹娘,想到后面,又不可遏制地想起了赵 羽,回忆起曾经在赵府富贵生活,那泪珠儿一串又一串地掉落下来,赵欣则是怒 意大起,恨不得做鬼也要杀掉徐娴贞。 徐娴贞正要痛下杀手,忽然一人从天而降,无声无息,形如鬼魅,倒吓了一 跳,定睛一看,来者一袭青袍,满脸狂态,正是点苍派弟子顾显臣,只见他左右 腰间各挟一女,得意洋洋地道:「徐师妹,就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也把你 吓成这样?人家还在恢复功力呢,你这样杀人只怕不合江湖道义吧。」徐娴贞被 他刺痛自尊,下意识松开手中的白绫,反唇相讥道:「关你什么事?你顾显臣未 必就是什么好人,这两个姑娘都没什么武功,你为何拼了命也要抓她们过来,是 不是看人家姿色不错,起了淫心?」 顾显臣笑道:「徐师妹说笑了,就凭这两位和师妹你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要 说我起淫心,也该对师妹你起才对,你说是不是?」徐娴贞听他言语轻佻,心中 狂怒不已,只是此人武功高强,自己又刚刚恢复过来,只怕不是对手,只得冷哼 道:「你休要胡言乱语,我没功夫跟你说笑,你抓她们两个干嘛?」顾显臣还没 搭话,一直沉默的沈雨突然道:「徐姑娘何须多问,自然是这位顾兄与那赵羽有 生死大仇,他手里抓的两人都是赵羽的娇妻,抓住她们就等于抓住赵羽的软肋, 就算一时弄不死赵羽,弄死她妻子也会让他大受打击。」 徐娴贞看看沈雨,疑惑道:「你又是何方神圣?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鬼扯?」 沈雨正色道:「你别问我是谁,只需知道赵羽是我的生死大敌就行了。」徐娴贞 冷笑道:「无名之辈也配跟我说话?滚到一边去!」沈雨神色尴尬,只得退后几 步,不敢还一言,毕竟对方是昆仑派掌门之女,又武功高强,实在是得罪不起。 顾显臣将二女放在地上,沈雪和秦丽华被点了穴,站立不住,立刻软软地瘫 倒在地上。只见他冷笑道:「许久不见,徐姑娘脾气日渐高涨,不过你骂别人我 不管,要是惹到我的话,咱可不会吃你那一套,为了点苍和昆仑两大门派的关系 ,你在我面前得收拢一下你的坏脾气才好。」徐娴贞冷笑道:「既然你如此说, 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刚才抓的女子可是镇东将军秦丽君的侄女秦丽华,你可 得好好款待,不然惹毛了白杆兵,小心灭门之祸不远。」 顾显臣也是听过白杆军赫赫大名,那可是大明第一强兵,流寇和清军都在他 们手里吃过亏,因此心下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后悔出手冒撞,不问清楚就把人抓 了过来,如今骑虎难下,待要将秦丽华放归,又怕徐娴贞耻笑,待要杀了秦丽华 ,又怕白杆军找点苍派复仇。只一瞬间,他脸色变化多端,已来回斟酌了好几次 ,最后还是对赵羽的仇恨占了上风,对着徐娴贞冷笑道:「我顾显臣几时怕过朝 廷鹰犬,抓了就抓了,没有放归的道理,就算白杆军一定要复仇,我也是来一个 杀一个,绝不放过,就是不知徐姑娘是否愿意和我合作,咱们一起对抗赵羽,听 说他手里还握着绝世武功秘籍,到时候只要能杀掉赵羽,这绝世武功我绝不碰一 根指头,当做礼物送给你如何?」 徐娴贞听他说起武功秘籍,立刻精神大振,此番她来九华山,找赵羽出气还 在其次,得到武功秘籍才是最要紧的,如今青城派被吓破了胆,正好少了个竞争 对手,但是昆仑、崆峒的 高手并不多,赵羽本人武功高强不说,还有碧如和紫英 派几个师兄相助,想要制服他很是困难,不过顾显臣要是加入进来,那就多了许 多胜算,唯一不好的就是,她特别讨厌此人嚣张跋扈的性子,如今之计也只好捏 着鼻子认了。 想到这里,她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千万别后悔,要知道我们 西北三派也不是轻易让人欺辱的。」顾显臣点头道:「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有 了徐姑娘的帮助,这一回咱们必定能马到功成。」顾显臣其实最是喜欢单打独斗 ,更不想和徐娴贞这样的女人扯上关系,只是如今赵羽那边人多势众,单靠他一 人只怕有些困难,也是捏着鼻子认徐娴贞为盟友。 徐娴贞却道:「你可别把赵羽想的那么简单,他身边有个女子,看起来武功 跟你差不多,那天在九华山上杀了我们许多好手,还有廖续琴也是先天高手,轻 易招惹不得,其他人虽然差了一点,那也是顶尖高手,你有什么办法能取胜?」 顾显臣邹眉道:「敌强我弱之时,当然不能硬拼,只能计取,有这两个女子 在手,如今我们已然占据了主动,接下来我们就要好好利用一下这个优势。」正 说着,忽然耳边咻的一声脆响,只见不远处有什么东西飞天而起,紧接着天上又 传来嘭地一声炸响。他和徐娴贞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人暗中偷袭,及至回过神 来,却没什么情况发生,于是恼怒地转过头看过去,只见沈雨手里拿着一个火把 ,正在点地上放的一排烟花炮,一时咻咻之声大起,在空中炸裂成美丽的云彩, 只是此时是黄昏,还没到晚上,效果不是特别好。 徐娴贞以为沈雨是顾显臣的人,不由大骂道:「你管的好手下,竟然私自给 敌人发信号,只怕是个细作也未可知。」顾显臣跳脚道:「老子不认识她,她不 是你的人吗?」徐娴贞怒道:「我们昆仑派可没这号人物。」两人闻言均是神色 一凛,这沈雨出现的莫名其妙,双方都以为她是对方的人,结果都不是,正要喝 问,那沈雨却道:「你们两个争什么争?顾兄你方才捉住的一个女子是我姐姐沈 雪,她要将我送给赵羽随意处置,我当然不会跟她去,现在秦丽华失踪了,赵羽 必定四处寻找,我放烟花的目的就是要引他过来,只要他一来,必定就不是你们 的对手,擒住他还不简单?」 顾显臣、徐娴贞皆是大怒,他们还在想对策呢,这个女子就敢胡乱主张,说 她不是细作还真是无人可信,只见顾显臣一个闪身,已来到沈雨面前,抓住她的 头发一扯,登时将她扯倒在地,一路拖着来到徐娴贞面前,登时扯掉了一大撮头 发,疼的沈雨哭天抢地。 徐娴贞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只是闷闷地哼着。徐娴 贞冷笑道:「好大的胆子,竟敢通风报信,岂能留你?」说毕脚上一用力,只听 肋骨咔咔作响,吓得沈雨连声喊道:「别杀我,我是赵羽的妻妹,也曾是他娶过 门的妻子。」 徐娴贞脚上却并不停歇,疑惑道:「他如此高傲的人,岂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你说谎!」沈雨已吐出大口大口的血来,圆睁眼睛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 信你可以去问青城派的人。」 徐娴贞这才停下脚来道:「你既是赵羽的小妾,如何又认识青城派的人?难 道不知青城派跟赵羽已经斗的你死我活?」沈雨见胸口的力道松了,连忙对沈雪 哭道:「姐姐,救救我,你知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沈雪此时瘫坐在地上,眼 见妹妹命悬一线,早就将先前的憎恨抛到九霄云外,只是哑穴被点,根本说不出 话来,只是呜呜乱叫着,那顾显臣见此,连忙在她脖子上敲了几下,刚刚恢复声 音,她便哭道:「她的确是我妹妹,我们俩个都曾嫁给赵羽,求徐姑娘饶她一命。」 徐娴贞听了颇为意外,于是命沈雨从头说起,沈雨不敢丝毫隐瞒,将从前勾 结青城派,在王府的水井里撒追魂离魄散的事情一一道出,连她与王子涵的奸情 也并不敢有丝毫隐瞒。 徐娴贞听的畅快大笑道:「没想到赵羽居然娶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也算是老天开眼,不过你没将他们一家都毒死,也纯属遗憾,看你这么乖巧,我 就留你一命,不过你既然如此痛恨赵羽,为什么还要通风报信?」沈雨连忙道: 「赵羽为了秦丽华肯定会马不停蹄地找过来,你和顾公子都是绝顶高手,一定能 对付的了他,所以我才冒险一搏。」又见她如此憎恨赵羽,便将赵羽妻妾出轨的 事都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甚至连她姐姐沈雪与杨正坤的事都抖了出来,羞的沈 雪满脸通红,连秦丽华看沈雪的眼神都异样了起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徐娴贞听了果然十分高兴,她还一直以为赵羽婚后生活得别如意,没想到却 是如此狼狈,越是这样越证明当年赵羽没有娶她过门是瞎了狗眼,心头积压多年 的委屈竟是宣泄而出,不由哈哈狂笑起来,到最后连眼角多了几行泪都不知道。 顾显臣却突然一摆手道:「噤声,有人好像过来了。」徐娴贞勉强收住大笑道: 「是那赵羽过来了吗?他活的如此悲惨,也就不值得我再动手,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先回昆仑派。」 顾显臣见她如此说,十分意外,沉吟道:「你莫不是怕了他吧,方才还恨意 滔天,现在连面都不敢见,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徐娴贞怒道:「我用得着你 来管?老实说,我堂堂昆仑派领袖武林,羞与点苍这种小门小派为伍,今日这就 告辞了。」说毕也不理会众人,骑马快速奔去,眨眼就消失在密林中,其余昆仑 、崆峒两派弟子见老大都走了,也都没了主心骨,纷纷策马离开,眨眼间只剩顾 显臣、秦丽华、沈雪、沈雨、赵欣、姚珊六个人在原地。 沈雨原本想接机讨好 徐娴贞,没想到一番话却说退了她,既庆幸自己活了下 来,又叹息赵羽少了个强敌,正感叹中,一眼看见沈雪对她怒目而视,看样子恨 不得将她生吞活剐,不由打了个冷颤,方才她为了讨好徐娴贞,竟当众让姐姐出 丑,这辈子姐妹情分算是彻底断了。 顾显臣却觉得徐娴贞有些莫名其妙,只听了沈雨的三言两语,居然临阵退缩 ,女人果然不可用常理来揣度,不过来者如果是赵羽,他正好报那夺妻之仇。 十多年来了,为了这一天,他惨遭非人折磨,吃尽无数苦楚,终于练就了一 身绝世武功,今日终将得尝所愿,原本已经修炼的心如古井,波澜不惊的他,竟 觉得手臂有些微微颤抖,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激动,是高兴还是恐惧,直到他想起 楚薇和赵羽成亲那晚卿卿我我,甜言蜜语的场景,他才稍稍平静了一些。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他的心态却越来越平和,独自仗剑屹立在官道中央, 双眼冷冷地看着前方,终于一匹白马出现在眼前,上面载着一个&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公子,神色 慌张,四处打量,一眼看见顾显臣在这边,于是催马快速赶了过来。 这里沈雪看见赵羽之后,失声大喊道:「夫君,我们在这里。」这一声喊如 此凄凉和落魄,又夹杂了一些希望和情愫,听来竟动人心弦。秦丽华、赵欣等人 也看见了,但她们或者身子还没好,或者被点了哑穴,没法呼喊,只有沈雨来到 顾显臣身边冷冷地恨道:「这就是我的姐夫赵羽,看样子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要 是那碧如也跟来,麻烦就大了。」 顾显臣一把推开她道:「不想死的就滚远点,等本大爷料理了这个小子再来 收拾你们。」 赵羽听到沈雪的叫喊,激动之下不及分辨,还以为是秦丽华的声音,那马鞭 挥的更厉害了,恨不能飞过去,谁知半道上突然出现一个精瘦汉子挡住去路,连 忙勒马喝道:「来者何人?」 顾显臣抱剑冷着脸反问道:「你是赵羽?」赵羽抱拳道:「正是在下,这位 朋友为什么挡住我的去路?」顾显臣指着沈雪等人道:「她们都是你的妻子?」 赵羽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赵欣、秦丽华、沈雪、沈雨、姚珊都在,心下大惊 ,不知这几人怎么都在这里,只得答道:「有几个曾经的确是我妻子,你问这些 是什么意思?」顾显臣冷冷一笑道:「没什么,我也要你尝尝什么叫夺妻之恨而 已。」 赵羽仔细打量顾显臣,眼前这人头发披散,观其外貌,身材虽不高大,但是 连人带影,竟凝敛了如山如河的威严气概……他微敢局促,那殊异而不慑人的外 貌之下,赵羽却能感受到一股撼天动地的气魄,深蕴于那看似凡人的身形之中。 这份气魄逐渐化成无形的压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扑面而来,就连胯下白 马也开始不安,不安地打着响鼻,四个蹄子来来回回地踢动,竟是要往后退却的 样子。 赵羽安抚住心中的悸动,沉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可跟你不认识, 更谈不上什么仇恨,何必要动手?」顾显臣淡然道:「你认不认识我不要紧,我 认识你就对了!」他说话声音低沉,不甚响亮,浑无一点棱角,余音却异常深远 ,在赵羽耳中回荡不已。赵羽默然不应,凝神运转全身功力,竭力将之催运活络 ,当真是如临大敌,一双眼只看定了眼前这汉子。武学上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 对手实在深不可测,远非平常高手可比,他必须以颠峰之功力来放手一搏,而胜 败之数仍难掌握。 顾显臣见他如此谨慎,冷笑道:「你若想动手,尽管出招,来罢!过得我这 一关,这几个女子都归你了。」赵羽心中大怒,此人就像个疯子,似乎专为打斗 而来,当下不再多说,背后宝剑飞出,眨眼间已从马上跃起,如雄鹰搏兔,从半 空刺向地上的顾显臣。 顾显臣赞道:「好功夫!」左袖一卷,卷起一道雄猛旋风,随意一挥,箭丛 似的碎石从地上飞起,右袖再卷,风势更猛,赵羽陡觉身子一轻,几乎被这狂风 掀得离地而起,心底一惊:「此人内功如此深厚!这是什么功夫?」不觉好胜心 起,顺着风势腾空一跃,飞身一掌劈出。 顾显臣见他双足离地,心中一喜:「好,你这是自掘坟墓。」他练的这门武 功,正是点苍派的绝技「气吞山河」,最擅以雄厚真气动摇敌人架势,功力练到 颠峰之时,威力真如暴风肆虐,举手投足俱有碎裂山石之力。此时赵羽身在半空 ,对顾显臣来说是正中下怀,双掌翻旋,立时激得虚空之中气流打转,劲风阻得 赵羽无法前逼,反而稍退。四周飞沙落叶被这旋风也似的威力急速吸扯过去,顺 着顾显臣功力精聚的轨迹,倏然凝成数十道细细的飞沙游丝,绕着这旋风连绵不 绝朝赵羽萦绕过去。 这些飞沙是顾显臣真气所聚,看似细小,却是无坚不摧,一被缠上便会被绞 碎皮肉。顾显臣昂然不惧,就在空中凝起「紫灵神功」,一声断喝,掌力遽增三 倍,袭来的流沙为神掌所逼,崩溃四散,一片迷茫,旋风中心同时被这一掌击得 真气乱窜,无法再牵制赵羽身形。赵羽脚下重踏实地,立即闪身上前,厉声大喝 :「接招!」 顾显臣骤觉风劲被破,心头正自暗惊,如雷猛劲已迎面而来,当下单掌拍出 ,应声爆出轰然巨响。这一比掌真如风雷相搏,两人脚下的砖石同时迸碎,碎石 喀啦乱飞。这一掌赵羽使上了紫英派「奇正式」,后劲潮涌,绝无止尽,力敌「 气吞山河」的深厚功力,步步进逼。顾显臣脸色沉重,掌力随之递增,如天边阴 霾忽至,势将掩没万物,与紫灵神功掌力僵持不下。 刹那之间,原本翻腾官道周围的阵阵气浪趋于凝缓,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 潮汹涌,两人已展开生死一线的内功拼搏,凶险异常。「紫灵神功」与「气吞山 河」的真气盘旋于两人掌心之间,犹如双龙虬蟠缠斗,互不相让。赵羽凝神以对 ,但觉顾显臣掌力如顺风之帆,层层破浪而来,心道:「从未听得有这么一位武 林高手,内功造诣竟如此高强!但凭我「紫灵神功」的功力,这还应付得来,何 况此人武功是集邪道武功大成,紫灵神功正好克他!」 不出一盏茶,顾显臣果然眉头一紧,掌力略缓,先一步呈露疲态。赵羽精神 一振,丹田之中真气腾涌,又生一道「燕击式」,旧力蜕新,威力更是锐不可当 ,猛然击溃「气吞山河」内劲,僵局终于被破。「砰」地一声,顾显臣身子飞震 而退,急将左掌一拍身后树木,树身倏然多了一道深逾寸余的手印,落叶纷飞中 ,神掌威力卸去,退势亦止。 赵羽乘胜追击,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喝道:「让 路罢!」连环掌力应手而出 ,恍若连番惊雷,正是「掩月式」,数十道沉猛掌劲笼罩顾显臣方圆丈许之地, 顾显臣无处回避,起手招架,「气吞山河」仓促催发,威力明显逊于之前,转眼 双方连对四十多掌,顾显臣一个招架不来,胸口正中一掌,当场呕血,摇晃着身 子跌退几步,虽未倒地,脸上却已无血色,脸上皱纹深陷,可见苦楚。待要重起 功力迎敌,忽觉眼前一花,赵羽已然逼近身前,右掌一拍,虚按他胸口「紫宫穴」之前,只需稍稍用力,顾显臣就会命丧当前,他与此人素来无仇,不想痛下杀 手,正犹豫间,忽然旁边沈雪大声道:「夫君当心!」话音刚落,只觉一股寒气 从身后袭来,心说不妙,连忙收掌侧身躲避,原来沈雨见顾显臣落了下风,趁着 赵羽专心对敌的时候,随手捡了一把剑在手,绕到他背后突然发动雷霆一击,逼 的赵羽不得不撤掌躲避,那顾显臣见此大喜,反掌平推出去,赵羽离他太近,只 能仓促躲避,不料还是被掌风刮到,一时气血翻涌,登时吐出一口血来。 沈雨不依不饶,兜转长剑,连转几转,这一连冰寒光晕便如泡影一般融成一 片,又如一个涟漪不定的深深潭水,正是当年赵羽手把手教她的欺霜剑法,遥想 当年两人在桃树下合练此套剑法,春光明媚,温情脉脉,仿佛如在昨日,转眼成 今日凄风苦雨,变成生死仇敌,着实令人感叹。换做往常,赵羽闭着眼都能躲过 这套剑法,然而现在有顾显臣这个劲敌在旁,他根本无法分心,只要一对沈雨下 死手,那顾显臣的攻势就会倍加凌厉,若是只一味对付顾显臣,那沈雨又像是个 讨厌的苍蝇,时不时盯上一口,让他倍感难受。 沈雨、顾显臣虽初次相识,两个人却性情相近,举手投足之间竟配合的天衣 无缝,一个外家功夫不错,一个内功到了极致,恰似当年被称为九华二仙的杨正 坤与何香婉,只是沈雨的欺霜剑法是赵羽自创的武学,临敌缺乏一些杀招,只是 挥舞起来颇为好看,看起来寒光大盛,威势无双,实则不过虚张声势,特别适合 一些女孩子速成来吓唬街头混混,对付高手则一出手就容易露了形迹,破绽太多 ,否则刚才背后那一剑已然要了赵羽的性命。 赵羽心中大怒,眼见沈雨全然不顾旧情,帮着顾显臣来对付自己,若不是担 心秦丽华等人安危,他都想拼着被顾显臣重伤也要将其一掌打死。如今只能步步 后退,被那顾显臣占尽了上风,只觉眼前掌影重重,剑光粼粼,形势越发凶险, 瞬间已过了几十招,在他费尽全力躲过顾显臣当胸一掌之后,忽觉肩膀一痛,沈 雨的长剑已刺入肩膀,他趁机催动内力一震,将那剑震断成数节,沈雨只觉虎口 发麻,连忙丢弃断剑,再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贴身而上,刹那间向他喉咙、 胸口、肩膀连刺三下。 一旁的沈雪看的心急,大骂道:「蠢货!你难道不想要断肠散的解药了吗?」沈雨冷笑道:「我就是拼着同归于尽也要他死,那解药你自己留着吧!」赵羽 左手两根手指稳稳夹住沈雨刺来的匕首,右掌同时又与顾显臣对了一掌,堪堪挡 住这一轮攻势,接连退了数步,只觉胸中气血翻涌,喉咙一甜,又吐出一口血来。 沈雨见了大喜,与顾显臣同时抢步上前,一左一右发动连绵不绝的攻势,力 图让赵羽不能换气,赵羽多次受挫,渐渐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偏那沈雨还一个劲 地功他的伤处,眼见着赵羽将被二人拿下,忽然林中白影一闪,再看时,一人持 长剑已到沈雨背后,沈雨只觉后边劲风吹来,知道有人偷袭,登时汗毛直竖,也 不及回身,急忙往旁边躲闪,可是对方来势极快,她只来得及踏出半步,就觉背 心一凉,低头一看,登时双眼圆睁,只见一柄长剑从她胸口透了出来,她转过头 去看身后,只见赵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将那长剑拧转了半圈,然后猛地一 抽,她就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瘫倒在地上,大股大股的血冲进喉咙,一边咳 嗽一边指着赵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赵欣此时早已经恢复过来,只是废了很长时间才冲破徐娴贞点下的穴道 ,眼见沈雨和顾显臣围攻赵羽,方才被徐娴贞羞辱的怒火还未平息,登时杀意大 起,一出手就是杀招,放在平日,沈雨就算是光明正大与她对决都不是对手,更 何况现在被她偷袭?因此一剑就结束了战斗。 此时又听沈雪惨叫一声:「妹妹!」沈雪只觉心里矛盾之极,既恼恨妹妹冥 顽不灵,一味仇视赵羽,又恨赵欣心狠手辣,害了她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两相交 加,终于熬不过这一连串打击,软软地倒在地上。 经此剧变,顾显臣和赵羽也各自后退数步,停手罢战,赵羽对赵欣道:「你 ……」赵欣却傲然道:「你什么你?你的性命只属于我,岂能让别人夺取?可别 误会我是为了帮你,等我解决了顾显臣,你的性命也该交出来!」正说着,姚珊 也恢复了过来,她小跑步来到赵羽面前,双颊通红,满脸泪光,仔细打量赵羽一 番道:「好久不见了,你瘦了许多。」 赵羽任凭如何铁石心肠,见到前妻也感慨万千,想起往日甜蜜的场景,眼圈 也跟着红了起来,正要说话,只见沈雨在地上一口一口地吐着血,赵欣见她还不 死,正要补剑,忽然顾显臣身形一动,一掌已来到赵欣面前,这一掌来势凶猛, 隐隐有龙啸之声,卷起的乱流让周围枯木细枝乱飞,枯草伏低而卧,赵欣虽然外 家功夫高强,内力却是平平,若是被掌风直接打中,势必当场殒命,然而此时顾 显臣侧身面向赵羽,全身破绽大开,这让他杀死顾显臣轻而易举,只是他打出的 掌风依旧可以让赵欣殒命,这竟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电光火石之间,赵羽已作出选择,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赵欣面前,生 生替她挡了这致命一掌,那凌厉的掌风如巨石从山顶滚落,无穷无尽的压迫过来 ,自己的五脏六腑却像是被搅成一团,他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吐了大口鲜血,喷 的赵欣满身满脸都是。 赵欣就这样看着赵羽忽然挡在自己的面前,高大的身躯就像铁塔一般护着自 己,任凭那割肉的罡风吹乱头发和&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袍,眼见着熟悉而刚毅的面孔,往日两人甜 蜜相处的经历一幕一幕浮现在心底,那泪水在眼里转了好几圈,有一颗终于忍不 住决堤而出。 姚珊见赵羽被顾显臣打中后背,悲啼一声,提剑奋勇杀向顾显臣,却见此人 忽然撤掌,矮身将地上的沈雨抱了起来,脚步一阵晃动,闪出道道重影,只觉风 沙迷眼,竟不知去了何处。 眼见顾显臣带着沈雨逃走,赵羽松了口气,终于撑不住倒了下来,正好倒在 赵欣的怀里, 只听赵欣怒道:「你不是一直想杀我吗?让他杀就好了,为什么要 替我挡这一掌?」一开始还怒气勃勃,后面却明显有了哀音。赵羽费尽最后一口 气道:「咱们这回总算扯平了。」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赵欣连忙替他诊脉,发觉他脉息凌乱,命在旦夕,又从身上找来一些补气益 血的药丸来给他服下,没有丝毫效果,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抱住他痛哭起来,哭 的嘶声裂肺,一边哭一边喊道:「我不许你死,你欠我那么多,折磨我那么多, 你都要还给我!不许死!啊啊,我不要你死!」姚珊也抱着她大哭起来,两个人 哭的涕泪纵横,眼睛红肿,最后竟煽肺抖肠地大咳起来,这声音惊醒了昏迷中的 沈雪,她刚刚大悲过,此时总算能保留了几分理智,连忙对二女道:「你们别光 顾着哭,快去带他去见碧如姐姐,兴许能救过来!可耽搁不得!」二女得此提醒 ,这才回过神来,两人费力将赵羽抬上马匹,正要打马离开,沈雪连忙道:「你 们要走也要先给我和秦将军解开穴道啊。」 姚珊听了,连忙过来解穴,只见秦丽华口角吐血,依旧昏迷不醒,原来她方 才亲眼见赵羽被人重伤,她又是被人点了哑穴,喊不出来又动弹不得,急的吐血 昏了过去。沈雪被解穴之后,不顾身体酸麻,连忙将秦丽华抬上另一匹马,正要 打马离开,姚珊问道:「碧如姐姐此时在那里?你知不道?」沈雪叹息道:「我 也不知道啊,这可怎么办?」 赵欣一咬牙道:「先去镇上找郎中看看,实在不行我们自己做草药。」三人 点点头,各自骑了三匹马,分别驮着赵羽、秦丽华向北而走,没走几步,忽见大 队骑兵拥了过来。三人吓了一跳,正要调转马头逃跑,却见那旗帜上绣着硕大的 秦字,方知这是白杆军,于是向前禀明。 传令兵认得秦丽华,连忙回营禀告,不一会秦丽君就带着大队人马拥了过来 ,她眼见侄女和赵羽受了伤,又是着急又是伤心,连忙命军中医士来治,秦丽华 还好只是气血攻心,暂时昏迷,没有大碍,只是赵羽受伤很重,随时有性命之危 ,军中医士根本毫无办法,赵、姚、沈三女只得将赵羽暂时留在军营中,沿路打 听楚薇、碧如等人的下落,秦丽君见情势紧急,也顾不得什么华夷之辨,也派了 大量哨骑帮助她们三女。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9) 2019年9月22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69) 碧如原本姓杨,被海兰珠收为义女之后,汉名也跟着改姓赵,海兰珠还赐给 她一个蒙古名字叫乌伦格日珠,意为天上的彩云,故此也叫彩云郡主,当日她眼 瞅着赵羽苦等秦丽华不到,正踌躇着是否要上去劝解一番,忽然侍女香巧急匆匆 跑过来道:「主子不好了,方才楚夫人突然肚子疼的厉害,看起来似乎要生了。」碧如吃了一惊,掐指一算道:「这几日的确是该生了,谁知这几日事情纷繁, 竟然把她给忘了,都有谁在服侍?」 香巧道:「我们这几个人谁都没有接生的经验,九华山上的几个男人忙着分 头去找当地弄婆,船舱里现在有姚珊、馨儿、采莲、黎嫣、辛眉、瑞珠六个人服 侍着,大家都等你回来拿主意。」 碧如连忙道:「坏了,男人们都走了,这六个人都不大会武功,要是突然出 了事情可怎么办?」香巧道:「不是还有廖师父、廖师母、何师嫂这三个人在吗?」碧如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道:「廖师父与何师嫂有伤,至于廖师母她只怕自 保都难,那里能帮上什么忙?我得赶紧赶回去。」香巧连忙拉住她道:「你急什 么?难道不去跟世子爷说一声吗?他可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更应该在身边。」 碧如连忙拍额头道:「我一急倒忘了这茬。」两人连忙去找赵羽,谁知他人影儿 都不见了,耐着性子找了好几圈,碧如终于放心不下楚薇,对香巧道:「我先回 去看住场面,顺便给楚薇找个好一点的民房住下,你在这里继续找世子爷,一旦 找到了马上回来,遇到什么危险最好先逃,别跟人硬来,我很快会回来找你。」 说毕把腰间的宝剑递给香巧,然后转身几个弹跳,人影瞬间消失在天边。 这边香巧抱着剑一个人溜达,心中却恐惧到了极点,她手无缚鸡之力,一路 下来又见过太多打打杀杀,生怕在此地遇到什么山贼土匪,因此不敢远离此地, 只在附近徘徊,盼着赵羽能尽快回来,谁知这一等就是大半天,直到天色发黑的 时候才看到一队人马由远而近过来,也不像是过路的,四处搜索着像是在找什么 东西,香巧心中更加惧怕,躲在一丛草里,眼见对方越来越近,终于遏制不了心 中的恐惧,再也不敢去找赵羽,抱着剑仓皇逃跑。 她不动还好,一动则立刻引起了这伙人的注意,其中一人轻功高绝,立刻从 马上弹身而起,嗖地一声落在她面前,很快就拦住她的去路,香巧下意识往回跑 ,只见后面也有几个骑兵追来,她被围在中间,进退不得,当即吓得跪在地上道 :「几位好汉饶命。」 只听一人说道:「我可不是好汉,这位姑娘快请起,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跟 你打听个事情。」香巧一听此人说话声音是女声,抬头一看,果然是个穿杏色长 裙的女子,鹅蛋脸庞,柔眉顺眼,观之可亲,只是此时眼睛红肿,面色暗淡,仿 佛刚刚哭过,心中惧意去了大半,于是起身道:「这位侠女,小女子只是个过路 的,也不是本地人,只怕你打听不到什么。」 那杏裙女子叹道:「多问一问总归好的,请问姑娘有没有见过九华山紫英派 一行人路过此地?」香巧毕竟没什么江湖经验,对方这么一问她如果聪明一些就 该推说不认识,此时却道:「你找他们干嘛?」那杏衣女子听了脸色一喜,连忙 道:「你认识他们?」香巧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道:「紫英派大名,附 近的百姓都知道,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你还没告诉你为什么找他们呢。」 杏衣女子还待再问,忽然一个青衣女子从后面打马过来,只见她也是杏眼朦 胧,脸上泪光点点,不施脂粉,穿戴极为朴素,却难掩绝世雪颜,此时惊讶道: 「你是碧如房里的香巧?」香巧听了连忙抬头一看,只见来者面容熟悉,想了一 会儿才指着她道:「你是沈夫人?你不是背叛世子爷跟沈雨一起逃走了吗?」来 者正是沈雪,那杏衣女子则是姚珊,他们四处寻找碧如来救赵羽,恰好寻到这里 ,然而香巧是后来才入的王府,没见过姚珊,所以只认识沈雪。 此时沈雪听香巧将旧事重提,免不了一阵尴尬,原本苍白的脸色,陡然见几 朵红云飘上来,虽然十分难堪,但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飞身下马来到香巧面前 道:「当时情况复杂,此事以后再细细跟你们分辨,碧如姐姐呢,咱们快点找到 她,先救夫君的命要紧。」 香巧一听赵羽有性命危险,急忙道:「这可不巧,楚夫人要生了,咱们主子 急着回去照顾她,留我在这里等世子爷,他怎么受的伤,严重不严重?」沈雪叹 息道:「当然严重,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急,快带我们去见碧如姐姐,别的事以 后再说。」 姚珊听了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回军营通知赵姐姐,让她带着夫君一起 过来。」沈雪道:「快去快回,我在这里和香巧一起等你。」姚珊点了点头,一 甩鞭子带着几个白杆兵迅速离开。这里香巧急的跳脚道:「这可怎么办,原本大 夫人生孩子就够让人慌乱的,这会子世子爷又出了事,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只 怕孩子都生不好。」她在碧如房里原本就是赵羽的陪房丫鬟,早已被赵羽破了身 子,此时想起赵羽往日的好处来,忍不住泪珠儿掉下来。 沈雪连忙道:「这事当然不能让楚姐姐知道,让她安心生下孩子来才是对的 ,等她以后身子恢复了再说,只盼夫君那时也能跟着好起来。」 不言众人如何忙乱,且说楚薇躺在床上只觉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俏脸早已 没有一点血色,满头满脸都是冷汗,额头发丝凌乱地残绕在一起,一双手死死地 抓住被子,就是不肯哼出声来,周围几个弄婆安慰她道:「夫人尽管喊出声来, 这样强忍着也太辛苦了。」楚薇一把推开弄婆咬牙道:「我夫君人呢,他怎么还 不回来?」弄婆连忙道:「刚才碧如姑娘已经说过,老爷马上就回来!」楚薇流 泪大骂道:「赵羽你这个混蛋,死哪里去了,气死我了!」 外边蔡瑶对碧如道:「都说女人生第二胎轻松一些,怎么我家这位却跟别人 不一样?」碧如叹道:「原本就让她在京城里安歇,她偏不愿意,这么多年又是 过惯了好日子,养的如娇花一般,如今一路折腾下来,反而瘦了许多,生孩子自 然就费劲许多。」蔡瑶又道:「这已经快晚上了,怎么香巧她们还没回来,要不 我去看看?」 碧如摇头道:「我已经派瑞珠去了,你又不熟悉这里,万一走丢了到时候还 得来找你,再等一等看吧,不行我再带人过去找。」正说着,只听院子里闹成一 团。碧如和蔡瑶连忙跑过去看,只见赵欣和姚珊搀扶着一个人走了进 来,后面还 跟着沈雪,她们边走边嘶声道:「碧如姐姐救命!」碧如忽然见到三女已是吃了 一惊,正待要喝问,忽然见赵羽脸色铁青,浑若死尸,也跟着急的流泪道:「这 可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他?」赵欣道:「先救他的命再说!」 碧如连忙去摸赵羽的脉搏,赵、姚显然已脱力,当时就瘫软在地上,沈雪和 蔡瑶见此连忙替她们扶着赵羽,碧如尽量压抑情绪给赵羽诊脉,然而她越诊越是 心惊,只觉他脉息已经很是微弱,几乎要用头靠着手腕才能听见,她连忙将赵羽 的上衣胡乱扒了,只见背上赫然一道黑色掌印,深约半寸,看得心惊胆颤,对赵 、姚道:「你们守在这里护法,我要用内力查看他的奇经八脉。」赵、姚点头答 应着,在旁边调息打坐。碧如又对丫鬟们道:「抬他到西边厢房里去,把我的药 箱拿过来,准备热水,关好门窗,不许任何人打搅。」 蔡瑶流着泪道:「可是楚姐姐那边怎么办,她从早上疼到现在还没动静,只 怕也是危险。」碧如揉着太阳穴道:「她暂时还没危险,如果今夜子时还没生下 来,再来找我也不迟,实在不行就告诉她赵羽已经回来了,只别提受伤的事,她 心里一高兴说不定就生了。」蔡瑶只得答应下来,于是众人抬着赵羽进了厢房, 将他放在床上摆成打坐的姿势,碧如也脱去外衫,只留小衣,在他背后坐定,呼 吸吐纳一番之后,双掌缓缓盖在他后背,真气慢慢灌入他体内探查,发现他丹田 被毁,奇经八脉支离破碎,仅有一口气吊着而已,想要救活已然是妄想,心里又 急又痛,自己先撑不住,哇地一口血吐了出来。 旁边赵、姚见她突然吐血,连忙从入定中惊醒过来,眼见碧如脸色灰败如死 灰,仿佛一下憔悴了许多,登时意识到不妙,连忙问道:「怎么了,到底能不能 治好?」赵欣还递过丝帕给碧如擦嘴角血液,碧如一把推开她大怒道:「他早上 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你老实给我交代,否则我要你们统统偿命!」说毕泪流满面。 赵欣只得将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说到赵羽为了救她才吃了顾显臣这致命的 一掌,已是泣不成声,碧如冷冷看着沈雪道:「你教导的好妹妹!」沈雪低头不 敢看她。碧如又道:「要换做别人中了这一掌,只怕早就五脏烂成肉泥,幸亏他 有紫灵神功护体才留了一口气在,不过如今我也是没了办法,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之后,只觉整个人如堕冰窖,已是泣不成声,沈雪、姚珊、赵欣都知道碧如 医术高超,曾经救过赵府里许多人的命,原指望她能救活赵羽,谁知她说不行, 那就一定没得救,当即放声大哭起来,一时满屋哭声大起,外面丫头听了哭声, 只当赵羽已经死了,念及他的好,也个个放声大哭起来。 一时房里房外哭声大震,惊动了住在附近的紫英派一众人,这些人经过九华 山一战,除了师娘陈英秀外,个个都是带了不同程度的伤,长途跋涉到北京看来 是没了指望,只得暂时住在周围民户家里静心疗伤,黎小佩、董应淑、周云逸三 人情况稍微要好一些,伺候楚薇的弄婆就是他们从当地找来的,此时黎小佩正守 在楚薇床边服侍,廖续琴则是伤势严重,一直被周云逸照顾着,杨正坤和任沧海 则在周边巡逻,负责保护众人的安全。 当时赵羽的师嫂何香婉正在昏迷中,迷迷糊糊听见有哭声传来,心里莫名一 阵酸楚,只觉怅然若失,连忙起身虚弱地喊道:「正坤,你在那里?」照顾她的 董应淑正在院子里晒洗衣物,听见她的喊声连忙跑进来道:「师姐你终于醒过来 了,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师兄去。」说着就要走,何香婉连忙拉住道:「刚才谁 家在哭?」董应淑道:「我也听到了,想来是谁家在办丧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香婉哀声道:「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最好去打听清楚。」董应淑不以 为然道:「有什么好打听的,你能醒来时候才是喜事,我应该立刻告诉周师兄才 对,咱们周师兄果然医术高明,这些日子咱们全靠他救护,师父看样子也好了许 多。」说毕一扭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碗草药汤,服侍何香婉进药,她又 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何香婉到:「对了,师弟的大夫人今日看来要生了,只是 这半天还没动静,别是难产吧。」 何香婉听了又是开心又是难过,开心的是师弟又有了个孩子,难过的是自己 一直没怀上,又对董应淑道:「别乱说,弟妹武功高强,身子骨自然也很好,纵 然有些小坎,也能吉祥度过,这个关键时刻你可别咒她。」董应淑忽然又道:「 方才那哭声我怎么听着从他们房间里传出来的,别是真有什么事吧。」何香婉听 了心里一颤,药碗端不住,当地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火急火燎地起身 道:「快带我过去看看。」 然而产房里的楚薇却疼的越发厉害,到最后竟是两眼一闭,昏了过去,朦胧 中忽然看到一人从外面走进来,抬眼一看正是赵羽,只见他神色淡然,缓缓走了 过来,楚薇连忙跑过去道:「你终于知道回来了,那个小妖精没跟你一道来?」 赵羽忽然道:「从今过后一个人好好地过日子吧,把孩子好好养大。」楚薇听这 话不祥,一把抓过他的手道:「你这什么意思,难道要丢下我们母子不管?」赵 羽长叹一声,撇开她扭头就走,楚薇一路追过去,不妨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当 即摔倒在地,也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踉踉跄跄在后面赶,赵羽看似走的慢,然而 飘飘荡荡的比她跑的还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始终追不上,最后累到迈不动步 子,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就忍心丢下我们母子,忍心这孩子还没出世难道就 没了爹?」赵羽转过投来面无表情地道:「你做的事情,难道当我不知道?」 楚薇呆呆地道:「我做了什么事,你都知道了什么?」赵羽狠狠地道:「王 若初是你勾结张提欢害死的对不对?」楚薇软软地摊在地上,忽然嘶声裂肺地喊 道:「不是我,不是我!」 赵羽恍若未闻,继续说道:「不只是王若初,赵欣、姚珊、沈雪、蒋英她们 几个先后出墙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楚薇呆呆地看着赵羽,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赵羽狂笑道:「结婚这几年,为何除了你,别的夫人都没有身孕?你当我不 知道,你下了药,害死了我所有的孩子!你耗尽心血设计了所有人,只为了让她 们都离开我!现在我才认清,你端庄得体的外表下,其实是一个狠毒、自私、妒 忌的疯婆子!」 楚薇只觉心口被人剜了一刀,声泪俱下道:「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不 能没有你!」赵羽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一只 手指着她颤抖道:「你如此处心积 虑,毫无廉耻,到底是为了什么?」楚薇一边哭一边凄厉的喊道:「我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你,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看不惯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可以这么 说,我是有洁癖的,她们碰一下你都不行,多看你一眼都是罪过,可是讽刺的是 ,你却不顾我的感受娶了这么多的人,我身为大妇又不能不接受,否则要被人骂 醋妒无德!这么多年来,我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她们,可是到头来,我还是失败了 ,反而越来越恨你,恨所有人,尤其是咱们的孩子出生后,我更加惶恐,当时你 最宠爱王若初,我虽然表面上装的没事儿人一般,可是心里恨死了她,这才出此 下策,只有让你厌弃了她,我才能安心过日子,是你们逼我的。」 楚薇刚说完,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嘤嘤的哭声,时远时近,忽左忽右,四周挂 起阴风阵阵,她的心也跟着猛地一缩,浑身寒毛炸起,如堕冰窖,正要去寻赵羽 ,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没了踪影,最后那哭声越来越近,她如临大敌,整个人 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方向看,那哭声忽然嘎然而止,四周静谧地落针可闻,楚薇 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态,只觉疲惫不堪,正要放松的时候,忽然眼角瞟见一 个白影,连忙看过去,只见一个女子背对着她,不发一语,过了好长时间,那女 子才慢慢转过身来,楚薇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她的脸被长发遮挡,看不清 模样,胸口却赫然插着一把剪刀,不停地滴下血水来。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忽然 见赵羽走了过去,挽住那女子的手慢慢地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同时转过 头来,那女子终于露出清丽容颜,两双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看,目光如刀,锐利而 冷厉,她只觉无处躲藏,正恐惧的浑身发抖的时候,忽然腹中一阵剧痛传来,疼 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睁开了眼,只见几个弄婆正围绕着她,将她双腿打 开,一个人正在她双腿中间拉扯什么,有人道:「夫人再用力一点,孩子的头已 经能看到了,快用力,快用力!」 剧痛让楚薇也来不及多想,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死死抓着床沿,精力全部转移 到那一阵阵剧烈的宫缩上,竟将那梦中内容忘了个七七八八,旁边周云逸的夫人 黎小佩一边拿着毛巾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给她打气鼓劲,众人都是满头汗 水,一边不停擦拭着,一边注视着楚薇的身体变化,心情高度紧张。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而碧如的房间里则依旧是哭声一片,瑞珠直接哭晕了过去,有丫鬟进来对碧 如道:「有棺材店的老板找上门来,说要给咱们老爷量身板。」碧如听了如刀刺 心,大骂道:「放屁,谁说的他死了,给我打死他!」正闹的厉害,何香婉在董 应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眼见赵羽趴在床上,连忙推开董应淑,握住 赵羽的手诊脉,眼见他背上一个清晰的手印,奇经八脉被毁,只剩最后一口气还 挂着,当即放声大哭起来,嘴里嚷着「苦命的师弟」,真个柔肠寸断,令人动容。众人见了,更加伤心,彼时杨正坤、任沧海也赶了过来,眼见师弟受此重伤, 弟妹们哭成一团,杨正坤一边劝解一边道:「何不去请周师弟过来,他向来医术 高超,连师父那样重的伤都能治好。」何香婉听了登时拍手道:「倒把他给忘了 ,快请他来。」 碧如、蔡瑶、姚珊、赵欣等人听了精神一震道:「既是如此,何不早说?」 原来她们对周云逸并不熟悉,何香婉道:「刚才我心里一乱,就没想起他来,我 这就去请。」众女也赶着要去,任沧海劝道:「你们都别动,周师兄一大早就去 山中采药,此时还没回来,我去找他试试,但愿小师弟运气好,能挺的住他赶回 来。」杨正坤向来知道任沧海轻功一绝,来去如风,叮嘱一番后,也就放心让他 去了。他又探查了赵羽的伤,只觉他的气息越发微弱,连忙从怀里拿出镇气丸给 他服下,这药丸虽然对伤势并无多大帮助,但却能保持那口气不绝。 接下来众人开始心急地等待,那边楚薇也情况不妙,碧如与诸女只得两头跑 ,看完这个看那个,彼时丫鬟们做了晚饭端上来也无人吃,大家都觉得这一晚漫 长而煎熬,所以当任沧海带着周云逸冲回来的时候,大家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松 了一松。 碧如见周云逸廋黑,头发凌乱地卷在一起,身上是短打旧破布衣,打着许多 补丁,裤腿高高卷起,赤脚污泥,活脱脱就是个扒粪的庄稼汉,那里有半点医者 的样子,心中不免又紧张起来,然而周云逸却不进房间,也不给赵羽看病,只在 屋前屋后徘徊,像是在搜索什么东西,众人心中不解却又不敢多问,过了一会, 他对任沧海道:「我先沐浴更衣,你让他们把香案准备好。」周云逸洗了将近一 个时辰,细细的擦洗不说,还特地刮了胡子,整理了头发,出来的时候身上穿了 一件明黄色八卦道袍,头戴纯阳巾,一手持铜钱剑,一手持三清铃,整个人一下 变的仙风道骨起来,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对碧如等人道:「待我做法之后,七 日之内不可令阴人冲犯师弟之身,切记!」碧如答应下来,连忙令所有女人离开 赵羽的房间。 杨正坤等人道:「难道这宅子有问题?可我们才刚住下来啊?」周云逸笑道 :「师兄不知,这宅子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如今师弟命悬一线,弟妹又生产在即 ,本来命贵之人就招事儿,这一生一死,一黑一白,竟形成一个太极阵图,不但 能招惹一些邪魅,只怕连一些有道行的妖孽也会蜂拥而至,我一回来就觉得不对 劲,堂前屋后,妖风阵阵,须得先作法镇住之后,方能对症下药,行医者 之事, 否则徒劳无益。」杨正坤听得连连点头,普通医者只知医治肌体病诊,却对外邪 妖孽之事无能为力,这也是大多病危之人无法可救的原因,而周云逸则是医道兼 通,是其他医者学不来的。 周云逸拿过他带来的布包,从里面扯出一张黄布,双肩一抖就整齐的给铺在 桌上了,看得众丫鬟忍不住喊了一句:「好功夫哦。」周云逸却丝毫不在意,只 是扭头众人说道:「等下我做法之时,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做法讲究心神受一, 你一喊,我破了功,那就换你来做这场法事。」众人哪懂什么做法事?被他这番 玩笑般的「威胁」以后,连忙闭了嘴。 周云逸说毕又从包里又掏出了一个精巧的小炉子,一叠金纸,名香,按照特 地的方式摆好了。 接着他掏出了一些纸剪的小物事儿,就是些兵将甲马之类的,也按照特定的 方位摆好。 这时有丫鬟用托盘端了一碟子中心点了红点儿的馒头,一碟子青柑橘,另外 还有一杯茶也给他送来了。他一一放好,最后接过任沧海端来的一钵清水,一个 简单的法坛就算做好。 法坛布置好以后,周云逸拿出了九支香,点燃之后,毕恭毕敬的拜了拜三拜 ,然后把香插入了香坛。接着,他在院子里慢慢踱步,终于选定了一个点儿,挖 了一个小坑,挖好小坑之后,又从布包里拿出一把黑白石子。这些石子并无出奇 之处,就是仔细一看,打磨的十分光滑,上面还有一层经常用手摩挲才能产生的 老光。 手里拿着石子,他四处走动,偶尔走到一地儿,就扔下一颗石子儿,院子里 ,房间里,他都走过了,最后停在院门前,连接扔下了几颗石子儿。做完这些, 他走回刚才挖得那小坑面前,拿出一个铜钱,想了想,放了回去。接着又拿出一 块雕刻粗糙的玉,思考了一阵。 忽然开口沉吟道:「前世纵有千般恨,来生当做一笑欢。」最终,他叹息一 声,把那块玉放进了小坑。丫鬟香巧见这神奇的一幕,不禁非常小声的问旁边的 瑞珠道:「你说周师父这是在干啥呢?」瑞珠在别人家看见一个老道做过类似的 事情,也非常小声的答道:「小时候,我听村子的老人讲,这是在布阵。」 任沧海则很是清楚,周云逸就是在布阵,而且是布了一个锁魂阵。铜钱和玉 ,都是道家温养法器之一,最终选择玉,是因为用玉当阵眼,相对温和一些,铜 钱本身就是对鬼怪灵体杀伤极大之物,原因只是因为在人们的手里辗转流传了太 多,沾得阳气太重! 道家一般劝鬼,驱鬼,镇鬼,但就是不会轻易灭鬼,毕竟魂飞魄散是天地间 最凄惨的事儿,若是把一个人直接用歹毒的方式弄到魂飞魄散,是最大的杀孽。 上天有好生之德,周云逸在阵眼上不想太违天和,因为这法阵的原本之意也 只是为了锁住这院子里的孤魂野鬼,不让它们跑掉而已。布好阵眼以后,周云逸 开始闭目养神,整个人站在那里的感觉竟有点模糊不清的样子,这就是敛气宁心 ,收了自己的气场,给人的感觉也就是这样。只是一小会儿,周云逸就睁开了眼 睛,而在他睁眼的一瞬,整个人的气势陡然爆发开来,然后电光火石般的速度双 手结了一个手印。那手印在众人看来十分复杂,用他们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根本 看清楚哪根手指是哪根手指,盘知错节在一起,结成了一个奇怪的图形。 而在手印结成之时,众人发现周云逸的嘴巴开始念念有词,语速之快,而且 是极不规则的短语,同时他的眼神十分的凝聚,一看就知道在全身心的投入心中 所想的事情。 最后周云逸大喊了一阵:「结阵。」顿时,众人就感觉他所在的阵眼,有什 么东西落下了一样,那感觉非常的不真实,接着整个屋子就给人一种玄而又玄的 自成一方天地的感觉。 布阵必须请阵帅压阵,这才是关键中关键,请阵帅必须配合道家的功法,行 咒,掐诀,存思同时进行,能不能成功,则取决于布阵者的功力了。 所谓行咒就是道家特有的咒语,分为「祝」和「咒」,「祝」加持于自身, 而「咒」多用于行功之时,这特有的口诀是不以文本记载的,而是口口相传,加 以传授之人的领悟和讲解,最是神秘不过。至于掐诀,就是周云逸刚才结的手印 ,也是一种繁复的功夫,平常人把手指头弄骨折了,都不一定能结成,就算勉强 做到了,也只具其形,不具有这手印中独特的神韵。 存思简单的来说,就是集中精神力,凝聚于脑中所想,刚才周云逸是在请阵 帅,不同法阵坐镇的镇帅并不相同,周云逸在请特有阵帅的那一刻,脑中所想, 全部的精神力必须全部系于这位阵帅身上,这其实就是意念的应用。 结成法阵后,周云逸收了势,看他的精神竟无一丝疲累的样子,双眼神采奕 奕且神色平静,仿佛这锁魂阵只是小儿科而已。他讨了一口茶水徐徐咽下之后, 周云逸走到了法坛面前,从包里拿出一支符笔,一盒朱砂,一叠黄色的符纸,却 不见有任何动作。忽然院子里阴风大起,只见黑影彤彤,楚薇那边呼痛之声传来 ,赵羽那边也有明显动静,吓得众人冷汗淋漓。 周云逸怒极反笑道:「见我结阵,还要疯狂反扑?当真想落得魂飞魄散的下 场吗?」碧如等人听的心惊胆战,嘴里不停念佛,几个丫鬟紧紧靠在一起举着蜡 烛,不敢动弹一下。 周云逸却并不紧张,走到法坛前,直接把那叠黄色符纸收回了他的包里,这 一次他拿出了几张蓝色的符纸,神色间才有了几分镇重。周云逸问丫鬟讨了一个 小碟,细细的调对起朱砂。 朱砂调好以后,周云逸双手背负于身后,再次闭目,嘴中念念有词。这一次 他念的宁神清心口诀,画符之前,是最讲究心如止水,一气呵成,在这之前,绝 对要把心境调整到最恬淡的境界。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周云逸提起已经饱蘸朱砂 的符笔,深吸了一口气儿,然后果断落笔,那口气竟然含而不吐,一直到符箓完 成,周云逸才徐徐的吐出了那口气儿。 写符箓为免分神,一般都是念心咒,一口气含而不吐,讲究的就是那一气呵 成的功夫,在这过程中,念力由符笔传于符纸上,在最后收笔之时,用特殊的结 煞或落神口诀,赋予一张符箓「生机」,或者理解为激活符箓。画符是周云逸的 长项,虽是蓝色符箓却也不显太过吃力,符箓画好之后,周云逸搁下符笔,却是 不去动那张符,只是等它放在桌上静静风干。 碧如曾经研究过道家驱邪法术,不过只是从书中看来,此次倒是第一次亲眼 见道士作法,她明知这种驱邪 法术凶险异常,于是拉着诸女在正东吉位站定,否 则很容易被冲撞了。 就在此时,狂风乍起,那蓝符忽然被吹了起来,正好吹到蜡烛旁边,眼看着 就要被烧掉,周云逸闭目用铜钱剑斜斜一指,那枚蓝符就被定格在半空中,动也 不动。他又焚了三炷香,高举过顶,又一次口中念念有词,念完之后他神色恭敬 的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把香插于香炉之中,而在这同时,他双脚一跺,全身一震, 眼神忽然变得比刚才更加的神采奕奕,而整个人的气势更加的强大,甚至有了一 丝特殊压迫力在其中。接着,周云逸还是以那个熟悉的手势轻点眉心,并闭上了 双目,可显然比刚才轻松很多,随着他大喝一声:「开!」之后,眉心处竟然有 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一闪而过。 可周云逸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立于院中,口中继续行咒,最后做了一 个奇怪的手势,分别点了全身三个地方,而这之后他整个人竟然让人感觉所有外 放的气势,气场全部没有了。最后,周云逸开始迈动一种特殊的步伐,配合着行 咒,缓缓走动,只是走动的位置飘忽而杂乱,当最后一步落下时,他的双脚以一 个奇怪的角度站定,再也不动。道家做法四大步骤,上表请神。开眼观势。封身 定魂。封七星脚定神。在开始用真正的手诀之前,周云逸把这些施展手诀的必要 功夫如行云流水般的完成,如果不是这样,枉动手诀的话,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 情。 接下来,周云逸双手举于离胸口三寸之处,开始掐动第一个手诀,依然是繁 复的让人看不清楚,也依然配合着口中的咒语,只是这一次的手诀成形之后,竟 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韵。交缠的十指间,其中一指高高竖起,其余手指呈 众星环绕之状,有一种聚的感觉。 碧如看得心惊,这是道家聚魂手诀,可以引百鬼而来,果不其然,随着周云 逸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院内竟然吹起了阵阵旋风,全部朝着周云逸所站之处汇 去。看着旋风吹起,全部朝着周云逸汇聚而来,平常人尚且怕冲撞,周云逸就算 艺高胆大,也不能这样吧?足足二十几道旋风啊!然而周云逸的手诀不停的指向 各处,旋风亦不停的吹起,全部涌向法坛来,这些旋风阴冷至极,所过之处带起 阵阵落叶,原本鸡犬相闻的村子竟在这个时候静悄悄的毫无声音,月亮也瞬间被 厚厚云层遮盖住,就连楚薇房间里的动静也没了,时间仿佛在这刻停了下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0) 2019年9月23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0) 万籁俱静之时,院子里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各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却见周云逸拿起一枚铜钱在嘴边轻轻一吹,只听一阵刺耳的金器嗡嗡声忽然在耳 边响起,连数里外正在睡觉的人们都被惊醒过来,那嗡嗡声穿透力极强,如在耳 旁彻响,就算用手捂住耳朵,用被子盖住头颅也丝毫没有减弱之感,使人听了有 头晕目眩的感觉,在场之人也唯有碧如情况好一些,其他人都是邹眉捂耳,体质 弱的甚至开始呕吐起来,不过还好这声音只持续了数息就停了下来,就在这当口 儿,碧如忽然看见院子里显出了几十个诡异的身影,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面色 苍白,神色狰狞,真是个百鬼夜行之态,各自张牙舞爪地扑向周云逸,然而在场 只有碧如看见这一幕,其余人都没什么反应,周云逸挺立在法坛前方,脸色毫无 惧意,一身道袍无风而鼓,破口骂道:「冥顽不灵,当真要我痛下杀手吗!?」 话音刚落,他祭起三清铃作势要晃,那些诡异的身影却瞬间消失无形之中, 只留下道道旋风在法坛前吹起,吹的那钵清水荡漾开来,却怎么也吹不过那法坛。 周云逸冷哼一声,用手一拍法坛,桌上蓝符瞬间凭空立起,一时蓝光大盛, 狂风呼啸而过却丝毫不动,最后风平浪止,才飘然落回法坛,周云逸神色一松, 正要走过去拿那枚蓝符,忽然一道白光闪过,直扑他印堂而来,只听嘭地一声响 ,那白光似乎撞在无形墙壁之上,迸发出一道绚丽白光之后,隐然消失。 周云逸对着空旷的院子大怒道:「幸好老子喝了辟邪符水,不然还真被你给 得成了,我已经再三警告,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说毕手中三清铃一摇,那嗡嗡声随之大起,竟有比方才厉害百倍之感,在场 围观之人登时目眩神迷,感觉灵魂都有被吹离肉身的错觉,就连碧如也不能例外 ,唯有产房里的楚薇登时觉得如闻仙音,疼痛具消。 那院子中的白光突然有了颤悚之感,四处乱窜起来,只是怎么撞都逃不出那 锁魂阵,每撞一次阵眼,那白光就迸发出绚然一亮,紧接着就逐渐暗澹下来,到 后面越来越暗澹,周云逸从怀中掏出一道符来,只是这符不是先前那种蓝色,而 是黄色,碧如博览群书,一眼便知这黄符非同小可,道家的蓝符通常用来镇魂、 收魂,而黄符则是能灭魂、散魂,周云逸这是起了杀心,要将这白光之魂打的神 魂俱灭,只要被这黄符打中,一般的鬼连鬼都做不成了,是真正的消弭于大千世 界。 正当周云逸祭起黄符,口中念念有词的时候,忽然从里屋里冲出一人,拦腰 抱着周云逸师失声喊道:「师兄放过她吧,她不是来害我的。」 众人侧目一看,皆是大吃一惊,只见那人脸色苍白,赤裸着上身,正是方才 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赵羽。 他刚说完这句话,立刻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众人大哗,七手八脚上去扶他。 周云逸正聚精会神施法,被他这么一打断,险些真气逆流,连忙席地而坐, 运功平复体内翻腾的气血。 过了片刻,天上一轮明月从乌云中挣脱,地上鸡犬之声渐起,楚薇房里传来 一声婴儿的啼哭,孩子终于顺利产下,赵羽也被众人送回房间重新躺好,伤势居 然慢慢好转过来,只是仍然在昏迷之中,现在看来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众人终于 松了口气,各自擦了把汗水,露出欣慰的笑容,唯独碧如怕周云逸受伤,又有满 心疑惑,服侍好赵羽之后,就来到院子里,只见周云逸对着一团白光念念有词, 那团白光随着他的口诀声渐渐黯澹下来,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碧如便哽咽道:「周师兄,羽弟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弟妹也顺利生了个女 孩,多亏有你相助,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说毕两眼垂下泪来,跟着两腿一软,竟然跪了下来,试想碧如何等人物,王 侯将相具不放在眼中,平生最是骄傲,除了养父母和神灵,还真没对谁下过跪, 此时跪下也真是怕到极点,也感恩到了极点。 她想象不出赵羽死去之后,自己该如何过日子。 周云逸慌了神,连忙向前虚抬道:「弟妹快起,都是自家人,你这是折我寿。」 碧如却道:「虽说如此,不跪不足以言谢。」 说毕连拜了三次,这才起来。 周云逸向来谨守男女大防,不好去硬拉着女眷起来,只得以鞠躬回礼。 待到碧如起来之后,二人仰望天上明月,只见月色如水,照的四周雪白一片 ,碧如长叹一声,幽幽问道:「道家施法的时候最忌冲撞,方才羽弟却贸然冲撞 了师兄,不知有无大碍?」 周云逸摇头道:「他此时生魂孱弱,冲撞我倒也无妨,怕只怕那黄符误打在 他身上,那就可真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碧如听得惊道:「难不成那黄符对活人还能有效?」 周云逸笑道:「那倒也不是,活人如果魂魄俱全,撞上黄符倒也无妨,怕只 怕他这种生魂孱弱的人,阴阳未定,一个不好就会被黄符之中的杀伐之气所慑, 落得形神俱灭的下场,不过他这么做也有他的苦衷,方才我还不明白,现在终于 明白了。」 碧如奇道:「方才我恍惚听得他嘴里喊‘饶了她’,到底有什么苦衷?竟不 顾自己生死未卜来冲撞你,请周师兄细细说来。」 周云逸却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当年小师弟是不是有个叫王若初的妻子?」 碧如道:「的确有一个,后来因为中了妖人的奸计,无颜面对羽弟,自尽了 事,怎么这事跟她有关,她只怕都死了两年了吧。」 周云逸叹道:「如此说来,此女倒也算是专情,一腔执念在心,居然放弃轮 回成了孤魂野鬼,这次倒多亏了她,不然小师弟就没命了。」 碧如听了心中更是惊奇,请他继续说下去,周云逸道:「方才院子里那道白 光,你肯定也看见了,这就是那王若初的魂魄,本来我还以为是个厉鬼,想要斩 尽杀绝,幸好小师弟拦住了我,小师弟的命格原本就有些招些邪崇,被那顾显臣 打成重伤,命悬一线,那些脏东西自然趁虚而入,再加上大弟妹生产在即,抢着 去富贵家投胎的更是多不胜数,于是这里居然成了百鬼横行之地,你们都不懂这 些,我又回来的晚,幸好那王若初的魂魄一直守着小师弟,百鬼这才暂时不能取 小师弟的性命,不过王若初却被百鬼反噬,灵气也跟着大损,失去理智差点成了 厉鬼,这才屡次冲撞法坛,引得我想用黄符将她灭掉,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这 之后我用镇魂诀恢复了她的理智,她这才给我讲明白了事由,如今 已被我收入蓝 符之中,找个机会我会将她送往附近寺庙,让得道高僧给她度化,使其重回轮回。」 碧如听了连忙道:「没想到这个王妹妹也是个多情之人,可是她当初为何要 背叛他?」 周云逸笑道:「人无完人,无论是谁都有失足之处,况且那王若初享年才十 六,年轻之人心志不坚,自然容易被歪魔邪道所诱,不过她根底终究是好的,想 必投胎也能投个好人家吧。」 碧如听了感慨万千,赵羽身边的几个妻妾先后背叛了他,如今赵欣、姚珊、 沉雪又都回来了,而且一个个在救他的时候都露出真情,不知赵羽醒来该如何作 想。 眼见天色不早,碧如连忙告辞,先是去楚薇房里看了新生女婴,白白胖胖的 倒也惹人可爱,好在楚薇折腾了一天,已经沉沉入睡,不用费心去告诉她赵羽的 情况,她便让弄婆好生照料,叮嘱了一番,自己才来到赵羽房间外面,眼见赵欣 、沉雪、姚珊、蔡瑶在窗外看周云逸治疗赵羽,自己也连忙挤了过去,只见周云 逸弄来一个澡盆,扶着赵羽端坐在里面,浑身都涂满了绿色药膏,又替他推宫过 血一番,这才满脸疲惫地起身来对众人道:「这几日就有劳大师兄和四师弟服侍 他,记得每天换一次药膏,务必要涂满全身,七日之后应该能大好,三月之后能 行走自如,不过一年之内都不能再运功与人对战,切记切记。」 由于赵羽受阴灵冲撞,因此七日之内不能与女眷接触,碧如等人反倒不能近 身服侍,这照顾病人的重担只好落在杨正坤、任沧海两人的肩上,周云逸自己还 要照料廖续琴,也就抽不出空来照顾赵羽。 由于房间有限,现在却多出来这么多人,碧如、赵欣、沉雪、姚珊、蔡瑶只 能挤在一个房间里睡觉,床上根本挤不下,众人都不愿意独自躺床上搞特殊待遇 ,干脆撤走床,全都搬来被子在地上打地铺,虽然经过白天那么折腾,大家都是 疲惫不堪,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是睡不着。 五个女人叽叽喳喳直到五更天才逐一睡去,赵欣给碧如讲了她创立红花会的 前后经过,这一年时间里,她竟然扫荡了江淮附近大大小小几十个悍匪窝点,从 那些匪窝里救出不计其数的良家妇女,要不是误判了形势去偷袭白杆军落了个分 崩离析的下场,红花会很有可能成为江湖一霸,因此她对秦丽华与白杆军十分痛 恨,处心积虑想除掉她,未曾想在此竟与赵羽重逢。 碧如十分佩服她这种女中豪杰,听得津津有味,尤其那红花会又是专门营救 妇人的帮会,这正符合碧如的扶弱锄强的夙愿,每当听到赵欣和姚珊虐杀那些淫 毒妇女的强人之时,不但不反感他们手段歹毒,反倒觉得她们做了自己生平不敢 做之事,心里只觉畅快。 沉雪向来不喜赵欣,看见一旁蔡瑶沉默不语,于是向她说起女红杂事,两人 倒也谈的颇为投机。 这边赵欣、姚珊不知赵羽是亲王世子的身份,碧如提起后均感吃惊,姚珊笑 道:「没想到他那样子居然还是个王子,你可别开玩笑了吧。」 赵欣冷笑道:「王子又如何,我们红花会杀的就是官府中人,那天我要是遇 见他倚强凌弱,照样不留脸面。」 沉雪却听不惯,插嘴道:「我说赵大小姐,你真把自己当强盗头子了?如今 碧如姐姐也是彩云郡主,属于官府中人,难道你也要对付她。」 赵欣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碧如姐姐可不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再说我们对付官府也不是一概而论,若真有那好官的话,我们自然犯不着大动 干戈。」 两人正争论着,忽然碧如道:「你们几个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要不要跟我们 一道回北京,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难道还跟年轻时一样在江湖上过那种刀口舔 血的日子?」 沉雪道:「我当然想回去,只是沉雨闯了天大的祸事,赵羽和王妃那边只怕 不能同意,若是真是如此,我就留在南方种几亩田,自己养活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碧如道:「王妃那边我去帮你说,至于赵羽那边,就看你自己了,说起来沉 雨是沉雨,你是你,她做的恶事凭什么让你来担?方才你也讲了,当初你与她一 起逃出王府是因为被她逼着喂了断肠散,不得不这么做,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 一个大活人,只要分辨清楚,我相信赵羽不会不分好歹。」 沉雪听了心神稍安,可她究竟还是疑虑重重。 赵欣冷笑道:「干嘛一定要留在他身边,他如今又当了王子,身边更不会缺 女人,我们这些人都被他嫌弃过,留着将来只怕会有各种问题,一个不慎,闹出 来大家丢脸,不如丢开手,各过各的,我合计着等他康复了,我会离开他重入江 湖,重振咱们红花会的声望,到时候谁还敢小瞧咱们女子。」 沉雪不以为然道:「你现在倒是年轻,由着你折腾,那你老了呢,到时候别 说提剑,只怕上炕都费劲,那时候你才知道有家才是好。」 赵欣冷哼道:「难道非要嫁给他赵羽才算有了家?我嫁给别人照样活的逍遥 自在,替别人生儿育女也好过进那勾心斗角的王府。」 沉雪闻言登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赵欣道:「好你个赵欣,他 如今伤成这样,到底是为了谁,你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人,怪道别人都说你心狠 ,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枉他不计前嫌,替你挡了那一掌!」 赵欣心中本就有些愧疚,听沉雪这么一说,登时偃旗息鼓,闷声道:「大不 了我赵欣终身不嫁人,但我也不能进那王府,你沉雪还以为咱们能回到从前在赵 府的时候吗?再也不可能了,所谓破镜难重圆的道理,你没听说过吗,有些事, 过去就过去了,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 沉雪含泪道:「有什么不能回到从前?你知道我是多么回忆咱们以前的日子 ,那时候若初妹妹还在,你一个,姚珊一个,还有蒋英、罗芸,以及我和楚薇咱 们七个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每日里打马吊,排双陆,或者吟诗作对,或者 醉心歌舞,夫君又很纵容我们,有时候几个人抱在一起烂醉到天明,他非但不多 说什么,钗环、衣裙都是最好的,你赵欣喜欢吃荔枝,姚珊喜欢吃话梅,他都派 人千里迢迢带回来,你当初是怎么说的,愿来世咱们姐妹再嫁夫君,你难道都忘 了吗?」 赵欣冷哼道:「说的好听,那你当初为何背叛他跟那个杨正坤眉来眼去的, 还被我抓了现行?」 沉雪脸色一红,沉默片刻,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色道:「当初我也不知道 为何如此,鬼使神差的就迷上了他,现在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被人牵着走, 事后虽然 恨不能自尽谢罪,可是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你们有没有这种 感觉?」 赵欣和姚珊对视一眼,连忙点头道:「我们也是,就跟做梦一样,想控制都 难。」 碧如听了疑心大起,连忙道:「你们当时不会是被人下了迷药吧。」 三女却又摇头道:「没有,被人下了迷药一般会神志不清,可我们清楚的很 ,自己在做什么,干什么都十分清楚,可就是管不住,那段时间看别的男人就像 一朵花一样,再老再丑都觉得英俊不凡,可看自家相公就十分碍眼,总是抑制不 住那种冲动,真像是中了邪一样。」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碧如冷笑道:「或许还真中了邪也说不定。」 一边的蔡瑶听她们这一说,心中却起了鄙夷之意,冷笑道:「春心荡漾就是 春心荡漾,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什么下迷药,中邪了,世间哪有那么多弯弯 绕绕,难不成有人故意害你们不成,害了你们对她又有什么好处?真是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碧如却正色道:「说不定还真是有人害她们呢,你想 啊,王若初出事之前,家里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可自从她一出事之后,你们接二 连三就跟着出事,简直跟唱戏一样,一出接着一出,后来连蒋英、罗芸到了北京 也出了事,这太不寻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不信,赵羽对你们那么好,你 们对他也是很上心,就算夫妻之间腻烦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这中间必定 有什么缘故,到底是谁处心积虑地对付你们呢。」 赵欣、姚珊并不知蒋英、罗芸的事,听了也惊讶道:「罗芸那么老实,怎地 也敢乱来?」 碧如便将罗芸的事同她们讲了,众人听了感慨不已。 姚珊道:「这世上难不成真有控制他人心神的法门不成?要是真有的话,那 也太厉害了,又如此隐蔽无形,只怕谁也抵抗不住。」 碧如笑道:「当然有,而且还是一位高人传下来的书,说起这位高人和书, 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了争夺这本书前不久咱们还在九华山上干了一仗, 死伤无数。」 赵欣天资聪慧,立刻猜到,脱口而出道:「难道就是张三丰留下的那本九天 真离诀?」 碧如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本书,我已经读过好几遍,控制人心不过是这 本书记载的微末伎俩,要是真练成了,就能元神出窍,夺舍他人躯体为我所用, 以此达到长生不老,生生不息的境界。」 众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岂不是那种活了 几百岁的老妖怪?」 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道:「姑娘们都睡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众人一听是外面守更的婆子,互相吐了吐舌头,只得盖上被子睡下,不一会 儿全都进了梦乡。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羽和楚薇在众人的照料下都恢复的不错,连廖续 琴、何香婉的伤势也跟着大好,女婴取名叫赵音,为赵羽&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长女,颇受全家宠爱 ,回北京后被海兰珠赐蒙古名阿拉坦琪琪格,封为多罗格格,此是后话。 如今碧如等五女同吃同睡许多日,每夜都有许多话聊,关系已然颇为亲密, 就连老对头赵欣和沉雪互相也少了许多敌意。 且说北京一处小小院落之中,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疯狂地挺动着,已经到了最 要紧的关头,那男的古铜色皮肤,壮的如同一头巨熊,正是蒙古牧民塔哈尔,女 的则是娇小玲珑,水嫩肌肤,正是赵羽新收的侧福晋曹臻,两人纠缠了一会,只 听塔哈尔发出一阵低吼,跨间两个卵蛋急剧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曹臻体内喷射 出滚滚浓精,直到榨干体内最后一点液体后,才翻身仰卧,大口大口地出气。 曹臻也跟着颤抖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如潮快感,起身拿出帕子擦抹下身,塔哈 尔一把拉过曹臻搂在怀里道:「弄了这许多时日,你肚子里难道还没有反应?」 曹臻娇嗔道:「那里就这么快,起码得等一个月之后再说。」 塔哈尔亲了她一口道:「怎么样,我弄的你爽不爽?」 曹臻推开他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离开,今天王妃说不定会回来,我 得早早准备着。」 塔哈尔悻悻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做完了就跑,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难 道我不过是你的泄欲工具?」 曹臻忽然笑道:「好啦,下次我再多陪陪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偷情,被 人发现了就是杀头大罪,你别不知好歹,等哪天我成了这府里的王妃,想陪你多 久,我就陪你多久,现在的话是不行的,我送你两个侍女,权当做赔礼好不好?」 塔哈尔听了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最好是能给我生几个孩子,让咱的 孩子也能当当王孙,沾沾这满洲老爷们的富贵气息。」 曹臻笑道:「别急,总有那么一天的,等我先走了你再出去,别让人怀疑。」 说毕她快速地穿起衣服来,不一会就风风火火地离开这个小院子。 塔哈尔刚要穿上衣服,忽然见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翩翩而来,一左一右向他 怀里靠去,经过多日相处,塔哈尔认的这二人是曹臻的贴身侍女宝勒尔和多兰, 此二女一个苗条匀称,一个丰盈妖娆,他早已垂涎多日,只是不好开口,今日曹 臻主动开口赏给他,让他喜之不尽,也顾不得别的,搂着二女倒在床上,意图再 振雄风,将二女尽数征服。 不多时,三个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塔哈尔爽的左拥右抱,亲完这个亲那个, 这边摸了摸那边,恨不能生出八手八脚来,二女曲意逢迎,对他是万般顺从。 塔哈尔正要准备提抢上阵,那宝勒尔笑道:「主子刚刚累坏了,再来只怕伤 了身子,不如让奴婢给你捶捶背吧。」 塔哈尔方才将精力都用在了曹臻身上,又加上多日连番行欢,此时要他连御 二女,的确有些太困难了,因此倍觉宝勒尔贴心,伏下身子让她揉捏周身,两个 侍女一个捏上身,一个捏下身,无论力道还是方位都是恰到好处,塔哈尔被捏的 舒坦之极,竟渐渐有了困意,他的鼾声开始均匀地奏响,梦里的他被皇帝封了亲 王,家里有了几十个不穿衣服的女仆,儿孙更是成群,正梦的香甜的时候,忽然 一阵剧痛从后背袭来,将他从梦境中惊醒,他只觉有利物入体,悚然大惊,挣扎 着要起身,却被那宝勒尔死死按在床上,他心里一急,手臂大力一挥,将那宝勒 尔摔下床去,接着多兰又忽然跳到他背上,手中也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疯狂 地朝他背心连插十几下,塔哈尔大声呼救,却无人理会,大口大口地吐着血,他 强悍之极,翻身将那多兰踢下了床,低头一看胸口,只见那里已经多出了许多窟 窿,正汩汩流出猩红的血液。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窗外嘶声大喊:「乌云琪琪格,你居然敢暗害我, 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一定会的。」 一句话刚说完,就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终于软绵绵地躺了下来。 被踢翻在地的宝勒尔和多兰犹自怕他不死,再次翻身跨上他的后背,用利刃 疯狂地朝他后背心扎了下去,也不知扎了多少刀,直到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才停了 下来。 最后两个人先后探了探塔哈尔的鼻息和脉络,发觉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松了 口气。 宝勒尔对躲在门外的人道:「去告诉侧福晋,我们已经按她的吩咐做了,希 望她能兑现承诺。」 曹臻其实没走多远,就在大门外的马车上候着,当她听见塔哈尔已经被弄死 的消息,终于长长出了口气,只觉连日来笼罩她头上的阴霾都被尽数抹去,为了 此次暗杀行动,她精心布置了许多时候,在众奴仆之中选了两个体力最好,相貌 最出众的女子,为了计划顺利,还特意从死牢里买来死囚做了多次预演,让她们 成功杀了两个身强力壮的汉子之后才决心付诸行动,时机也选的恰到好处,可谓 是机关算尽,这才能让两个弱女子杀了身强力壮的草原大汉,今日终于得手,虽 然成功弄死了塔哈尔,她除了轻松一些外,没有感到丝毫喜悦,拭着泪喃喃低声 对车顶道:「都叫你回草原的,你偏要逼我下毒手,你可别怪我心狠,只能怪你 不知好歹。」 说毕对着前面的马夫道:「回王府吧。」 一回到家,曹臻的心情就好了许多,沿途许多奴婢见了她纷纷下跪,她正眼 也不瞧,被人抬着轿子一路回到卧房,进了屋,有丫鬟过来替她脱去身上的貂皮 ,又替她换上家常满袍,在梳妆台前卸去满头珠翠。 此时五六个人围着她打转,替她卸妆化妆,面前摆了十几副金灿灿的钗环, 她对着镜子观察着自己秀丽的容颜,只见肤色秀白,吹弹可破,这放在以前是不 可想象的,以前她在草原上每日放牧,受风吹日晒,脸儿总是红扑扑的甚至有些 发黑,做了海兰珠的贴身丫鬟之后,受了主子许多赏赐,有时还用牛奶沐浴,这 肌肤才开始变的娇嫩起来,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要稳固自己在王府中的地位, 绝不能轻易被人赶走。 正想的入神,外面有人道:「主子,草药已经熬好了,现在是否要用?」 曹臻道:「端进来吧,给我多预备几颗糖。」 片刻之后,丫鬟举着一碗汤药进来,曹臻先捡了几颗糖含在嘴里,这才仰头 喝掉那药,纵然如此,那汤药依旧苦的她秀眉紧皱,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着 又喝了一口马奶酒,这才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这汤药正是避胎药,只要服下之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怀上孩子,她每次跟塔 哈尔做完之后都会喝下,以避免自己怀上野种,毕竟赵羽现在还在南方,她要是 此时怀孕,那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刚喝完药,又有人道:「禀告主子,辛者库的方姑姑到了,正在门外候着, 是否请她进来?」 曹臻听了眉头一邹道:「你们昏了头,辛者库贱婢岂能进我的房间,让她在 院子里候着。」 那丫鬟犹豫道:「可是……」 曹臻不耐烦道:「可是什么?扭扭捏捏的别跟我打马虎眼!」 那丫鬟定了定神道:「辛者库姑姑可不是包衣奴才,是汉军正蓝旗主子,再 说她也是从关外就开始跟随王妃的老人,咱们更应该尊重才是。」 曹臻听了冷笑道:「看来她来头不小,怪不得敢跟我作对,我倒是想会一会 ,不过先让她在外面跪足一个时辰,让她知道对抗我的下场。」 那丫鬟听了,只得出去复命。 此时北京滴水成冰,跪在地上久了之后,那寒气就会入骨,跟酷刑没什么区 别,那方彦虽是王府中比较有资格的老人,然而她毕竟还是奴才身份,被逼跪在 冰冷的石阶上,还好宫中跪礼繁多,几乎人人都在膝盖绑着棉团,以防膝盖受伤 ,要比直接跪在地上强多了,不过就算这样,寒意也会迅速从地上蔓延道膝盖, 继而席卷全身,方彦只跪了半个时辰,就觉得全身如堕冰窟,有种支撑不下去的 感觉。 待到一个时辰过去之后,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还好曹臻总算从里面走了出 来,只见她披着厚厚毛衣,手中抱着小驴子,对着方彦笑道:「这不是辛者库的 方姑姑吗,怎么在这里跪着,快进屋里来,这天寒地冻的,可千万别着凉。」 说毕又对周围丫鬟骂道:「方才我不是让人请方姑姑进来吗?怎么你们居然 擅自做主,让她跪在这雪地里,真是该打!」 说毕喝令道:「拉下去重责二十棍!」 左右于是拿下,拖着那倒霉的丫鬟去受刑。 曹臻又对方彦道:「方姑姑快请起,都怪我平日过于娇宠她们,搞的她们都 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仗着主子的恩宠,总是做些违背主子心意的事情来,如今看 来,如果不把这股歪风邪气刹住,将来她们只怕还会骑到我头上来!」 曹臻话中有话,方彦自然也听的明白,她低头不语,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已经 不听使唤,根本动弹不了,由于跪的时间太久,再加上冰冷,她双腿已经发麻, 彷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曹臻见此连忙对左右道:「都看什么看,还不帮方姑姑起来,一个个笨手笨 脚的,真是不顶用。」 在侍女的搀扶下,方彦终于颤抖着站起了身子,用冻的发抖的嘴唇道:「曹 福晋此番请奴才过来,不只是为了让奴才听你如和惩治下人的吧?」 曹臻见她冻的脸色发青,浑身颤抖,心中越 发畅快,不由笑道:「当然不是 ,我只是想问问如今罗芸、蒋英两个人在辛者库过的如何,世子爷走之前可叮嘱 过我要对她们严加看管。」 方彦颤声道:「回曹福晋的话,罗芸和蒋英在辛者库都很规矩,从不违反我 的命令,也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请主子放心。」 曹臻听了冷哼道:「我听奴才们说,你对她二人十分照顾,不但给蒋英请了 大夫调理身体,还将那罗芸安排到了账房,只做一些轻松活儿,有没有这回事?」 方彦道:「没错,奴才的确是如此安排的。」 曹臻听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好大的狗胆,世子爷当初安排她们去辛 者库难道是为了享福?你竟敢擅自做主额外优容她们,你倒给我说说,她们都给 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居然如此上心?」 方彦不卑不亢道:「她们进辛者库之前,所有金银首饰都被抄没,曹福晋应 该比我更清楚才是,那里有多余的东西来孝敬奴才呢?只不过世子爷临走时特意 吩咐奴才,要让她们保养好身子之后才能干重活,不许过于苛责,奴才当然要听 世子爷的吩咐。」 曹臻听了心中大为不满,当初赵羽曾亲口说过让她全权负责家中一切事务, 谁知他到底还是没能完全信任她,竟然暗中还布置了这一步棋,心中犹自怀疑道 :「你确认世子爷真这样说过?要是敢撒谎编排,等他回来了你死都不知怎么死 的。」 方彦连忙跪道:「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编排世子爷。」 曹臻听了冷哼道:「起来吧,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方彦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曹臻进了暖阁里,只觉里面热气扑面而来,冷热剧 烈转换之下,忍不住差点打了个喷嚏,憋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这里曹臻脱去毛衣,坐在暖炕上道:「你也是跟王妃的老人了,有些事不说 你也知道,如今王妃和世子爷让我暂时掌管家务,每日里忙来忙去,竟觉得身边 都是些蠢货,没一个能帮到忙,我也不是瞎子,你把辛者库打理的井井有条,我 都看得见,那地方其实不宜久呆,像你这么有才干的人,其实是屈才了,过几日 我会跟王妃提一提,让你从辛者库出来,直接当我的助手如何?」 方彦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登时一喜,辛者库都是些穷苦包衣奴才,没什么油 水可捞,权势也比一般管事姑姑低了许多,向来得不到主子的重视,如果能从里 面调出来,直接成为曹臻的助手,那等于成了王府的大管家,可以说是平步青云 ,连提数级。 不过她是宫中老人,对于宫中各种争斗司空见惯,眼前若是依了曹臻,她必 定另派心腹管理辛者库,将蒋英、罗芸置于死地,这二人一死,赵羽回来必定震 怒,迁怒与她,到时候曹臻不但不会保她,说不定还会落井下石,将黑锅盖在她 头上,这大管家当不成不说,说不定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心下这么一计较,于是对曹臻道:「多谢曹福晋抬爱,只是奴才德微才薄, 掌管辛者库之后其实没什么能拿出手的大功劳,若是贸然提拔为王府管事,只怕 众人不服,还请主子另择贤才,奴才不甚感激!」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1) 2019年9月24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1) 曹臻原本以为方彦会欣然接受她的条件,毕竟她也是从奴才做起,见多了奴 才之间为了往上爬而勾心斗角,甚至不惜以命相搏,方彦的话让她有点摸不着头 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脸色也跟着变的阴冷起来,冷冷道:「看来你是 不打算拜我这座破庙,也罢,我曹臻从来不强求谁,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方彦笑道:「曹福晋说笑了,这王府里大家都是王爷和王妃的奴才,不存在 谁拜谁的庙,不过如今王爷、王妃、世子和世子夫人都不再家中,所有重担都落 在您的身上,家里要管理上百号的刁钻奴才,还要兼顾着王世孙和两位刚出生的 阿哥、格格,外头要看着几十万亩的王府庄田,亏得你能运筹谋划,将府里打理 的井井有条,换做别人只怕早就累垮了,这一个多月来,谁不夸你智巧多谋,连 世子夫人都比不上你,王妃也是因为有了你,才敢放心出宫游玩,合家上上下下 莫不敬服,咱们辛者库自然也不能例外,这不前儿个我在一家铺子里瞅见几颗品 相上好的东珠,想着这样的稀罕物才能配得上你这样尊贵的人物,因此与几位同 僚商量了一下,凑了些银钱买了下来孝敬你。」 说毕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高举过头。 侍女传了过去,在曹臻面前打开了,只见这东珠果然圆正,色泽饱满,在烛 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外形甚至与王妃朝冠上的差别不大,按理此物乃皇家专享 ,不是皇亲国戚不得佩戴,不过一般人只要不招摇过市,放在家里看看还是可以 的,曹臻酷爱这类玩意,十分心动,因此点了点头,命侍女接下了,换了一副笑 脸道:「还算你有点心意,底下的奴才真的都这么说?」 方彦见她展露笑颜,心里松了口气,暗想这一关终于过了,她的小命暂时就 不会有任何问题,她早知道为了保护罗芸和蒋英的性命已经深深得罪了曹臻,算 准了她这种突然从奴才升格为主子的暴富之人,必定喜爱珠宝和吹捧,于是一开 始就费尽心思筹化了许多时间,为了这买下这几个东珠,她如今已经是倾家荡产 ,还借了不少外债,只盼着赵羽能及时回到王府,将自己解脱出来。 当下她见火候已到,又竭力吹捧一番,曹臻则只觉句句都说道心坎里去,原 本对方彦的满腔怒气居然消散的无形无踪,房间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氛,不知不觉 地竟然多谈了许多时间。 待到方彦告辞离开,她还特意拿出东珠细细观摩,这时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人 ,则是她的心腹丫鬟格日勒,只见她说道:「主子,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 她?万一她将我们的事情跟世子爷说了,到时候岂不是要惹上麻烦?」 曹臻把玩着珠子道:「她跟世子爷说什么?说我们想弄死罗芸、蒋英?有什 么证据?谁亲眼看见?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不然今天也不会巴巴地送上这些珍 珠来,她就是想在辛者库养老而已,这种人我见多了。」 格日勒听了摇头道:「就怕她发了疯,为了讨好世子爷胡攀乱咬,世子爷到 时候就算不相信她的话,只怕心里也会落下疑惑,对我们可是大大不利。」 曹臻笑道:「她是老成之人,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把我弄下台,绝不会轻举妄 动,不过你也说的对,咱们防着也稳妥一些,听说她在京城还有一个孩子,明日 你派人把那孩子接到王府,就说让他陪王世孙伴读,这可是天大的恩赏,容不得 她不答应,再有,宝勒尔和多兰这两个人也不能留,指不定那天就说些不该说的 话,你带几个好手除了她们,一定要做的干净利落,听见没有?」 格日勒点头笑道:「主子果然想的周全,只是那蒋英和罗芸该怎么办?她们 多活一天都是对咱们大大不利,一旦弄的不好,不但我们要倒霉,只怕连王妃和 世子爷的母子关系也会有裂痕,到时候事情可就闹大了,那方彦虽然嘴上说的好 听,实际上是铁了心不配合我们,有她在的话,我们根本做不了事。」 曹臻冷笑道:「她不服我管,自然会有人会管,过几天太后和王妃就该从潭 柘寺回来了吧,你带人搜集那方彦的一些不法之事,就算她清廉如水,咱也得给 她造一个桉子,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王妃是念旧的人,虽然不会要了她的命,不 过她那辛者库管事姑姑的位置很快就会让出来,看在她还知道孝敬的份上,就让 她管库房吧。」 格日勒连忙道:「主子你真是大仁大德,换做别人的话必死无疑,那方彦如 此对抗主子已属大逆不道,就算送再多的礼,主子又岂能看上,也就您宅心仁厚 ,底下那些奴才遇到您这样的主子,也不知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 正说着,外面有人道:「回禀主子,各处管事的都来了,正候在外面听候调 遣。」 曹臻挥了挥手,只见七个婆子各自抱着厚厚一迭的账本络绎而入,曹臻看到 这些堆山砌海的账本有些头疼,不过弄权的兴奋感却瞬间淹没了所有情绪,让她 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以至于枯燥的家务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要向海兰 珠和赵羽证明,自己有能力管理好这个家。 而身处南方的赵羽此时在众人的精心照料下终于从重伤之中恢复过来,短短 七日已经能行走自如,不过还是不能做一些剧烈的运动,走路也是拿了根拐棍防 止跌到。 此时他正在房间里与楚薇一起逗弄刚出生不久的赵音,两个人见女儿白白胖 胖,开心地笑了起来。 其实赵羽受重伤的事众人一直没告诉楚薇,众人只说赵羽受了阴毒轻伤,七 天内不能见女人,因此只有等过了期限才能相见,楚薇当年随赵羽来过九华山, 对周云逸医术深信不疑,也就没有多想,如今七天已过,两个人再次相见,竟有 了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毕竟他们刚刚都是从鬼门关转过一圈的人,经历七天前的 大起大落,分外珍惜彼此相处的时光。 楚薇见赵羽身体虚弱,面色苍白,赵羽则看楚薇憔悴许多,两个人互看了许 久之后,楚薇抚摸他的额头道:「那天你去等秦丽华,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 回来就伤成这个样子?」 赵羽便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对她说了,只是隐去了自己受重伤的事情,楚 薇早已从丫鬟口中得知赵欣等人的事,此时让赵羽说出来,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 已,她幽幽叹道:「当初你休了她们,我怎么劝都不听,如今又回来了,你打算 如何处置?」 赵羽揉了揉额头,这几日他也一直考虑这个问题,要说留下吧,当初她们对 自己的背叛简直让他痛彻心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要说赶走吧,实际上 自己 还挺念旧的,实在狠不下心来,要不他也不会替赵欣挡那致命的一掌,最后摇头 道:「当年休书都写了,正所谓覆水难收,还是各过各的好,少惹是非。」 楚薇道:「我看是你跟她们缘分未尽,这天宽地阔的,要不然怎么一下都遇 到了,如今赵欣、姚珊、沉雪三个人在外头都吃了许多苦头,她们必定怀念做主 子的好日子,只是面子上挂不住,你做男人的就应该脸皮厚点,主动提出来复婚 ,她们就有了台阶下。眼看这边的事情都已经了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北京去吧, 我心里一直牵挂着平儿。」 赵羽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也心中牵挂,点头道:「这一回去,赵平就多个妹妹 ,还不知他怎么想呢,我们也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长时间,是该准备回去了,对 了,我们来之前好像还收养了一个孩子,怎么这几日我一直没见?」 楚薇听了道:「现在你才想起来啊,当时你和碧如姐姐都不在,那孩子突然 发了高烧,请来大夫看了几回都没效果,当时就死了,我只得将他埋在别处,看 来他跟我们也是有缘无分。」 赵羽听了觉得十分可惜,感叹一会之后,继续道:「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 情要做。」 楚薇听了连忙道:「你还牵挂那秦丽华?她如果实在不愿跟你回去就算了, 难不成牛不喝水强按头?」 赵羽伤感道:「这事我已经想通了,缘分不可强求,不过点苍派、青城派屡 次对与我们作对,这次更是重伤我们紫英派许多人,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 我爹现在估计已经跟着豪格攻下了陕西,接下来就会挥师南下攻打四川,正好我 给他写信,要他顺路荡平青城山、点苍山两处,务必将这些人杀的一个不剩,方 能消我心头之恨。」 按他原本的计划,本来是要亲自去攻击青城派的老巢,可现在重伤在身,走 路都有点困难,哪里还能再去与人打斗。 楚薇听了点头道:「父王领有数万科尔沁精骑,剿灭他们应该不是问题,就 怕他们提前得知消息给逃了,那时再去找真如大海捞针。」 赵羽笑道:「放心,我已经想好计策,这帮人向来喜欢当墙头草,在大军面 前必定不战请降,我让父亲假意接受他们的投降,再突然围而杀之,他们一个都 跑不掉,你来碾墨,我这就动笔来写,他们敢请明军围我九华山,我也敢请清军 屠他青城山,这叫以牙还牙,一报还一报!」 楚薇最迷赵羽杀伐果决的样子,点头笑道:「咱们大清的军队可比明军厉害 的多,而且父王征战多年,从未败绩,金成子这次只怕在劫难逃!」 两个人相视一笑,于是楚薇磨墨,赵羽提笔,很快一封信就写好,完了之后 ,赵羽弹了弹纸张,待墨迹干了,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用力盖上,然后放进信封 里,用红漆封上,在烛火旁烤干了才放收入怀里。 当下二人又商量北归路线,正讨论的热烈,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你们说 些什么呢,说的这么热闹。」 赵羽一看是碧如,连忙拉过来道:「你正好来了,方才我们商量怎么对付青 城派呢。」 于是把方才的想法跟她说了,碧如也赞同道:「这样最好不过,这帮妖人就 该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我都迫不及待要见他们的头颅。」 说毕又道:「赵欣她们正在收拾行礼要走,你要不要去劝一劝?」 赵羽不听还好,一听就觉得心中那种不舍的情绪一下就占了上峰,于是板着 脸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们这里是客栈吗?」 说毕推门而出,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这里楚薇和碧如只得望着他的背影相视一笑。 赵羽很快来到赵欣所住的房间,本来他气势汹汹地走来,然而越靠近反而莫 名有些紧张,不由得减缓了步子,慢慢靠了过去,将耳朵附在木门听里面的动静。 果然听见里面的人都在收拾东西,有人道:「咱们盘缠已经不够了,等会儿 问碧如多讨一些,她念在旧情应该能多给一些,毕竟她一个郡主,应该吃穿不愁 ,不会没钱吧。」 赵羽一听就知道这是赵欣在说话。 那边姚珊却道:「要去的话你去吧,我的脸皮可没那么厚,这江南地方富足 ,咱们一身本事,总会有办法搞到银子,何至于去借?」 赵欣冷哼道:「你可别忘了咱们定下的会规,老百姓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抢, 那不然跟土匪有啥区别,别看你是我姐妹,违反了会规我照样惩罚你。」 姚珊笑道:「行吧,都听你的,谁让你是掌门呢,可是你问我去向碧如姐姐 讨钱,那是万万不行的,我真没那个脸,可是那盘缠该怎么弄呢,你又说不许去 抢,倒是想个好法子来。」 赵欣笑道:「看你长的这么俊俏,是个男人都会动心,要不把你卖到窑子里 接客,一定能赚到不少银子,这就当是为我们红花会牺牲色相,你说行不行?」 姚珊正要回骂,忽然门被人踹了开来,倒吓了两人一跳,只见赵羽冷着脸走 进来道:「怎么,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赵欣捂着胸口没好气道:「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去那里用得着跟你 汇报?」 赵羽把门一关,打量了一下房间道:「沉雪人呢?不会已经走了把?」 赵欣冷笑道:「她那里舍得走,这几天跟那个蔡瑶天天研究美食做菜,现在 只怕在厨房里忙着吧,你让开一下,我们准备收拾东西,打算明天就出发。」 说毕一把推开赵羽,弯腰开始整理满床的衣物。 赵羽上前想与她说话,她却理也不理,只得又来到姚珊身边道:「难道她走 到那里你也要跟到那里?」 姚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这些年在外边混迹江湖,虽然辛苦了一些, 倒也自由自在,已经习惯了,你自己好好过你的日子吧,也别想着留下我们。」 说毕眼圈都红了。 赵羽长叹一声,想出口说些什么,可往日那耻辱的一幕又映入他的脑海中, 如同毒蛇一样吞噬他的心脏,只觉痛苦难当,那留下来的话怎么样也讲不出口。 .他骨子里就是个传统的汉子,不允许也绝不容许自己的妻子背叛他与其他 男人苟且,哪怕一次也不行,可他同时又是个念旧而多情的人,旧爱失而复遇已 让他十分惊喜,所以才替赵欣挡了那致命的一掌,眼睁睁看着她们又要离开自己 ,他陷入了矛盾之中,到底是不计前嫌重修旧好还是谨守礼教任其离开,无论那 种决定,他都必须下大决心。 最后他勐地一咬牙,对赵欣、姚珊道:「你们能发誓吗?」 由于十分激动,说话都有些颤抖,赵欣依旧是不予理会,姚珊却道:「发什 么誓,为什么要发誓? 」 赵羽沉吟道:「如果你们能发毒誓,从此之后不再背叛我,我就会原谅你们 以前的所作所为,撤回休书,与你们复婚!」 姚珊听了心中一喜,连忙道:「真的?只怕你说话不算话,到时候一吵了架 ,就会旧事重提。」 她正说的高兴,只听赵欣咳嗽了几声,走过来将姚珊拉到身后,对赵羽道: 「我不会发誓,她也从不发誓,这世间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发誓,可又有几个人遵 守的?当年你将我们狠心赶出家门,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对,后来我为了泄愤,还 对你和蔡瑶做了一些不对的事情,现在想来也真是可笑,不过那都是过去了,今 日我又欠了你一份情,你奋不顾身挡在我面前,救了我一命,我真的很感动,可 是这并不是我们复婚的理由,你始终还是不明白,我们的名声已经毁了,在所有 人眼里,我们跟潘金莲差不多,只有离开你,离开赵家,我们才不会活在过去的 阴影之中,才能少受一点良心的折磨,我欠你的,我一定想方设法还你,就算这 辈子还不了,下辈子再换也不迟,赵羽,我说这些话你明白吗?」 一边说一边哭,姚珊也跟着抽泣不止。 两个人正哭的伤心,赵羽却微微一笑,彷佛这一切不过是笑话,赵欣见他如 此,登时怒火中烧,正要扭头走人,只听他说道:「放屁!统统都是放屁,你跟 了我这么许久,难道不知道我曾经是睢宁数一数二的大地主,只要有农户欠了我 的租子,如果死赖着不肯还,我就会弄得他倾家荡产,生不如死,你赵欣曾经背 叛我,让我伤透了心,后来你不知悔改,还毒打了我,弄的身上伤痕累累。」 说毕他把衣服一扯,果然见那肚子上还有当年鞭子留下来的痕迹,虽然不明 显,仔细看还是能觉察出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赵羽见赵欣眼中愧疚感越发浓烈,又添油加醋道:「我痛的好几天都无法入 睡,还好碧如医术高超,不然早就发烧死了,再后来,我又替你挡了顾显臣那致 命的一掌,人也差点死了,其中受的罪谁能体会?你赵欣倒好,拍拍屁股就想走 人,想逃债?没那么容易,就算逃的了一时,难道逃得了一世?我明确告诉你, 我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发个赏金调令让天下通缉你还是很容易的,到时候我看 你往那里逃。不如乖乖跟我回王府,慢慢地还债,说不定那天我念你伺候的好, 就免了你的债,你看怎么样?我赵羽说到做到,从来不骗人,你跟我这么多年应 该明白我的性格,还有你姚珊,别在那边笑,你也欠我的太多,一样要还。」 赵欣听他这么一说,却犯了倔犟脾气,从墙上取下宝剑,放在脖子上道:「 说来说去,我不就是欠你一条命吗,你如果真想要,我立刻还给你就是了。」 谁知赵羽一点儿也不惊慌,直愣愣地走了过去,反逼的赵欣一边后退一边大 声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赵羽不予理会,用手将她宝剑往旁边一拨,另一只手搭上肩膀用力一拉,只 听赵欣嘤咛一声,整个人就被他拉入怀中,她拼命想挣扎,可身子软软的竟提不 起一点力气来,只得用双手在胸前推拒着。 赵羽却搂着她的细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表情像是猎手在欣赏猎物一般。 赵欣抬头一看,只觉此情此景像是多年以前的某个晚上,赵羽也是这样搂着 她,当时她心如小鹿乱撞,十分紧张的同时,甜蜜的快要昏倒,此时那种久违的 感觉竟然又回来了,让她愣在一边不知所措,两人凝视一会,正觉动情,那边姚 珊也走了过来,满脸羡慕之色,赵羽也将她纳入怀中,二女重回夫君怀抱,横贯 在夫妻之间的冰墙轰然倒坍,多年来积累的委屈一刹那释放出来,一个哭的声嘶 力竭,一个哭的柔肠寸断,将赵羽的胸膛都打湿了,他只得不停地小声安慰,后 来连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 正哭的伤心,忽然房门被人推开,只见沉雪也扑了过来,靠着赵羽嚎啕大哭 ,她身后的蔡瑶见到此情此景上前笑道:「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夫君重得三 位夫人。」 说毕拿着帕子给赵羽拭泪。 赵羽十分高兴,拉着三女去见师父师兄,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与三女复婚。 廖续琴、杨正坤等人自然是纷纷祝贺,当晚大家还摆了复婚宴,喝的十分高 兴。 此后一行人雇了两艘大船顺江而下,路过金陵的时候,已是三月春分,气候 转暖,此处真个是繁华已极的烟花之地,但见城内城外行人塞道,江边码头车船 如流,丝毫不见乱世萧杀气氛,不过繁华之下,政局却是乱成一团,大量冒充明 朝皇室的人在此时集中出现,有冒充太子的,有冒充亲王的,有冒充皇妃的,甚 至连冒充皇帝的也有,弘光帝在危如累卵的局势下就干了两件事,鉴定真假皇室 成员和选美填后宫,而他的臣子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则忙着阉党、东林党之间内 斗,小小一个朝廷分成十几个派系,每天上演你死我活的弹劾,君臣对北边如狼 似虎的清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底下的那些士子、缙绅则继续醉生梦死的勾栏生 活,各种名妓纷纷登场,上上下下不仅没有国之将亡的危机感,反而越发&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化的 厉害。 赵羽等人打算在金陵多住几天,主要是想放松一下心情,游览金陵传说中的 四十八景,再一个是补充北上的粮草,女人们要买首饰、衣服,男人们想要去酒 楼喝酒,在订好客栈房间之后,各自忙着行动起来,只有廖续琴喜欢清静,独自 在客栈里打坐。 赵羽、杨正坤、周云逸、任沧海四个人都没来过金陵,一路打听之下才找到 一家当地有名的酒楼坐 下,点了一桌上好酒菜,胡吃海塞起来,这许多日子他们 都没好好吃过饭,此时有酒有肉,自然痛快至极,一直吃到晚间掌灯时分,忽然 见街上多了许多男男女女,临窗看去,只见此处朱栏绮户,凋梁画栋,竹窗轻纱 ,岸边花草丰茂,点缀奇石。 路上男女来往,莺声燕语,人影晃动,裙裾飞扬,女子头上银饰晃动,在月 光灯光的反射下,汇集如星河一般流动,空气中除了各类美食的香味,隐隐还有 脂粉味袭来。 赵羽等人不知这些人为何聚集在一起,连忙叫来店小二询问,那小二笑道: 「早知各位客官不是本地人,难道连二十四桥风月也没听说?」 赵羽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女子都是秦淮河的妓女,怪道打扮与良家略有 不同,衣着更加鲜艳,连露出的肌肤要比良家多一些,故作莺莺细语。 杨正坤等人听了啧啧叹道:「这街上估计有数百号人吧,难道都是妓女?」 那小二笑道:「那是自然,良家女子哪敢到这里来,不怕被毁了名誉?你们 只管随意挑选就是了,只要说定了价钱,她们就会带你回住处服侍,此间乐,不 足与外人道也。」 赵羽见这个小二一脸猥琐样子,想必也是常客,于是问道:「这些人看来都 是只做皮肉生意的货色,如何寻的名妓?」 小二一听乐了,笑道:「小的一看各位公子相貌堂堂,就知不是寻常人,那 名妓岂能轻易出门?须得清客向导才能找到,更有那种姿色绝佳的厉害角色,一 般的达官贵人都不能轻易见到,还得事先约好日子,表露身份,等个半年只怕也 见不到人影。」 任沧海是个急脾气,不由怒道:「不过下贱娼妓而已,看你们金陵人给宠成 这般啥玩意,还得预约表明身份,岂有此理。」 那小二不以为意,仍旧笑道:「这位公子就不明白了,这叫物以稀为贵,尤 其是那才情出众的,又有许多士子捧场的名角,当然要自抬身段,做出那种曲高 和寡姿态,身价就会跟着上来,不然若是学那下贱娼妓来者不拒,那就是自毁招 牌,明珠暗投。」 任沧海摆手道:「罢了罢了,爷不过路过此处,没工夫去招惹那种名妓,寻 常角色就可以了,等会咱们喝完酒,我就下去找一个,你们愿不愿意一起去?」 杨正坤笑道:「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方便出入此处,你还是自己去吧。」 任沧海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怕师嫂,你不去算了,周师兄和小师弟去不去?」 赵羽和周云逸同时摇头,毕竟赵羽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五六个女人,平日忙都 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情去跟妓女们作耗,而周云逸则是成天研究草药,对女色并 不十分在意。 任沧海见此大为丧气,不由摇手道:「真没意思,你们都不去的话,那我就 不客气了。」 说毕起身就拱手告辞,桌上于是只留三人对饮。 这三人虽然决定不去勾搭妓女,然而却围在窗口点评众妓女,这个说那个腰 好,那个说这个肤白,正闹的开心,赵羽忽然瞟见远处一个女子,独自提灯站立 在疏影下,穿蓝色衣裙,无论身材和容貌都与王若初极为相似,不过相距太远, 看不太清,他脸色一变,起身对杨、周二人道:「我方才恍惚看见一个故人,要 去找一下,你们喝完酒自己回去,就别等我了。」 不待二人回话,飞身下楼而去。 杨、周同时鄙视道:「方才还装正人君子说不去,这会子看对了眼就露出狐 狸尾巴来了,还推说什么故人?之前没来过金陵,那会有什么故人呢?」 然而此时赵羽已经跑下楼来,根本听不到他们的抱怨。 赵羽来到街上才发现嫖客妓女实在太多,走路都不大方便,只得尽力在人丛 之中钻来钻去,好不容易来到方才那蓝衣姑娘所在之处,已是满头大汗,抬眼四 处搜寻,只见那蓝衣姑娘已不见踪迹,心中越发狐疑,于是沿街一路搜寻过去。 不过他实在没法走的快,沿途那些妓女见他长的俊俏,这在嫖客之中是比较 少见的,纷纷围了过来毛遂自荐,他只得奋力狠心推开那些过于热情的女人,一 路走一路四处张望,也不知走了多远,渐渐行人稀少起来,正迟疑着是不是要继 续向前,勐然一回头,忽然看见那蓝衣女正在河对面,提着灯跟着一个男人钻进 了一个胡同。 要换做往日的话他只要一运功,就可轻松跳过这秦淮河,可是现在他身上有 伤,只能绕着石桥追过去,匆忙之中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书生模样,似乎也有 急事,只抱怨了一句就跑开了,赵羽低头一看,地上落了一把扇子,正要交换那 人,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只得将那扇子揣入怀中,再接着追 了过去,进了胡同却早已不见人影,只得挨家挨户找,可此时已经是夜晚,家家 户户紧闭门窗,只能隐约从窗帘看见里面的灯光,手里也没灯笼,黑漆漆的根本 看不到脚下的路,徘徊好几次之后,终于承认自己再也找不到那像极了王若初的 蓝衣姑娘。 赵羽低头想了想,这人可能也就长得像王若初而已,并非是真正的她,要知 道他亲自给王若初下葬的,绝无存活的可能,再说了,自己重伤的那几天还梦见 了王若初的魂魄守护自己。 想到这里,他放弃了寻找,正要返回秦淮河,却发现眼前胡同纵横,走来走 去失去了方向,已然迷了路,方才又出了许多汗水,只觉喉咙冒烟,口渴的不行。 眼见前面一处院落草木葱盛,于是向前敲院门欲向主人借水解渴,谁知敲了 半天里面也没反应,凑过门缝看见里面有口井,于是爬墙而入,找来一个小木桶 打水喝。 谁知拿着木瓢刚灌了一大口,就听外面有人说话,紧接着院门响起开锁的声 音,大惊之下恐被人当做贼,找了个花丛连忙躲藏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门被打了开来,几个女子提着灯笼先后进来,看样子是丫鬟 ,她们后面还跟了个女子,此女羽扇纶巾做男子打扮,不过秀丽的容颜和婀娜的 身段让人一见便知是女子,赵羽透过花叶细细打量,只见她天生一股风流婉转的 气息,连长相也一半像碧如,一半像楚薇,赵羽大惊失色,未曾想南京城有如此 绝色。 就连那跟她的几个丫鬟也生的不俗。 众丫鬟在院子里点起灯笼来,方才还黑森森的院子忽然就有了生气,在门窗 的吱呀声中,那女扮男装的人进了里屋,里面也跟着亮堂起来,赵羽不想多事, 想趁着没人注意就赶紧逃跑,他现在武功尽失,等于没了本钱,就算对方长的跟 天仙一样,他也不愿去理会。 谁知天不从人愿,他只顾逃走,却没仔细看脚 下的石头,一个不慎跌倒在地 ,弄出很大的动静,丫鬟们很快就发现了他,抓贼的惊呼声大起,赵羽连忙爬起 来,飞快向院门跑去,谁知他武功尽失,力气也大不如从前,爬个墙都费力,慌 乱之中从墙上摔落在地,幸而地上泥土松软,倒也不算太痛,还欲起身的时候, 脖子上却多了一把剑,只听那人冷哼道:「我看你穿的如此富贵,好端端的为什 么要做贼?」 赵羽扭过脖子一看,来者正是那女扮男装的人,只见她此时柳眉倒竖,倒也 颇有些碧如的风味,连忙道:「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贼!」 那人却道:「误会?那你说说你无缘无故闯进我家宅院做什么?」 赵羽连忙道:「你先别动,让我起来再说,这地上凉的不行。」 那女子点了点头,退后几步警戒地看着他。 赵羽心里大呼倒霉,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他要是被这女子误杀了,那可真叫 是阴沟里翻了船。 只得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带任何武器。 此时几个丫鬟也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对着赵羽照了一照道:「看样子还是个 公子哥,怎么也做起贼来?」 赵羽心想幸好今天穿的还不错,起码不会给人以贼的感觉,于是笑道:「小 生是外地客商,路过此地迷路了,口渴想找水喝,发现敲门无人回应,所以才擅 自闯进来,的确是我做的不对,可那也是渴得发慌的无奈之举。」 男装女子回头对丫鬟们道:「你们去检查一下,看他是不是撒谎。」 不一会那几个丫鬟回来道:「家里的确只有木瓢被人动过,别的都没什么损 失,看这位公子的确是为了喝水才进来。」 男装女子听了神情果然一松,把剑从赵羽的脖子上放了下来,收回剑鞘之中 ,笑道:「既然你不是贼,那为何方才要逃跑?」 赵羽也笑道:「就是怕被你们当做贼才跑,毕竟我也是擅闯民宅,心里有点 虚。」 这时有丫鬟过来道:「方才在地上捡到一把扇子,看看是不是这位公子留下 来的。」 由于赵羽生的俊俏,衣着华丽,本来就不像贼,所以众丫鬟对他是心生好感 ,连称呼都是公子,换做其他人的话,只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 男装女子拿过扇子看了看,登时脸上一片红云闪过,旁边丫鬟笑道:「没想 到这位公子居然如此推崇夫人的诗。」 赵羽心中一动,这扇子是自己方才捡来的,上面写的什么内容也不清楚,难 道真的如此巧合?可她一个女子做诗干嘛,难不成还想当李清照?正想的入神, 那男装女子躬身把扇子还给他道:「不过区区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妾身多谢 公子抬爱。」 那一颦一笑真是温婉动人,让赵羽觉得有些熟悉,蔡瑶当初就是在青楼出来 ,也是这种笑容,一笑就莫名让人感到春风扑面,好感大增,莫非此女也是那青 楼之人?想到这里,他连忙接过扇子,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首词:有怅寒 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 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 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 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 春日酿成秋日雨。 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 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 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 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澹,与伊深怜低语——河东君戊寅年于金陵。 赵羽其实只是粗通文理,这河东君是谁还真不知道。 可刚才那丫鬟说这首词是眼前男装女子所作,不禁心生佩服,只觉此女文采 还真不错,看起来写的真不是那种粗浅的打油诗。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2) 2019年9月25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2) 不过江南重文风,一个女子能写出佳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赵羽对这些并不敢太感兴趣,只是对方容貌实在是惊艳绝伦,想必平时仰慕者特别多,方才只不过随意捡了一把扇子,上面居然就有她的诗词,想必那人也是她的仰慕者之一,这河东君必定就是她的诗号了,早年赵羽也给自己起了个号叫绿蓑翁,不过是一时玩笑而已,早已不用,现在却突然想了起来。 现在看样子这河东君可能是误会自己是她的仰慕者,自己文理不通,只怕闹了笑话,连忙摇手解释道:“这把扇子不是我的,方才路上不小心撞了一个人,从他身上掉了下来,没来得及交还,我只把扇子收下,想着万一遇到了还给他,我其实不会诗词,姑娘可千万别误会了。” 那河东君见他如此说,心中竟有些不悦,她在江南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而眼前这个男子却似乎对她一点也不了解,有些失望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相逢便是缘,公子既然口渴,我这里备有一些粗茶,品起来滋味虽比不上那上好茶叶,解渴倒是还可以。”说毕回头对丫鬟道:“琦红,去屋子里煮茶过来给公子。”说毕指着园中石桌道:“家中都是女眷,不便请公子登堂入室,委屈公子在这里吃茶。” 赵羽连忙道:“无妨,我擅自闯进来,夫人不但不以为怪,还请我吃茶,真是菩萨心肠。”河东君笑道:“一碗茶而已,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我还有些事要忙,恕不奉陪。”说毕微微作了一福,便转身进了房间。不一会果然有丫鬟捧着茶具过来,给他斟茶,赵羽连忙起身道谢,又问道:“你们夫人似乎仰慕者很多啊。” 那丫鬟笑道:“公子从何处来,竟不知我们夫人名号?”赵羽道:“有点远,我是从北京来的。” 那丫鬟诧异道:“真的?听说北京城先后被流寇和鞑子占了,逼的万岁爷都上吊自杀了,我们夫人那段时间愁的整夜睡不好,还要劝老爷组织义军去讨伐鞑子呢,可我们老爷是文官,吟诗作对倒也不错,那里会领兵打仗呢。”赵羽听了连忙道:“敢问你家老爷名号?”那丫鬟说起自家主人来格外自信,豪言道:“我们老爷当然就是当今朝廷礼部尚书钱大人,人称虞山先生,我们夫人自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才女柳如是,方才那扇子上的词就是她的大作。” 赵羽早年混迹青楼的时候,也从那些妓女老鸹口里听过柳如是、董小宛等名妓,不过后来他沉迷武功,又加上娶了许多妻妾,也就很少去青楼,这些名妓从此就不怎么在他耳边响起,他也就淡忘了,如今误打误撞遇到了柳如是,除了有些惊讶外,又觉得有些好笑,想起当年他和一帮狐朋狗友流连烟花之地的时候,一帮人说起柳如是的名号,一个个都是赞不绝口,最后连他也跟着朝思梦想起来,无缘无故地就把素未谋面的柳如是想象成了毫无缺点的仙女,本来已经打算卖了家产去金陵见面,不过后来遇到了楚薇,也就罢了这个念想。 现在看来,柳如是嫁给了钱谦益,说起来这钱谦益本事也不小,当年他是万历庚辰科一甲第三名探花,如今已然是六十三岁的白胡子老头儿,官也做到了当朝一品大员,而柳如是才二十六岁左右,做他孙女都绰绰有余,真可谓一树梨花压海棠,不过两人的文采都是非凡,倒也相得益彰。河东君的名号也是她后来取的,难怪赵羽不认识。 想到这里,他连忙起身道:“你家夫人原来是柳如是,鄙人虽然孤陋寡闻,倒也听过你家夫人名号,真个如雷贯耳,不想今日遇见却是这般场景,在下真是汗颜。”那丫鬟连忙道:“既然你是北京来的,我家夫人在京中也有一些好友,如今消息断绝,向你打听一下她们的下落,希望你多少知道一些。”说毕返身回了房间里,不一会儿,那柳如是从房里出来,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女装,头上云鬓蝉翼高耸,穿杏色比甲长裙,轻移莲步下台阶,来到赵羽身前笑道:“没曾想公子是北京人,我有个朋友如今也在北京,希望向你打听一下她的下落。” 赵羽笑道:“我不是北京人,不过父母住北京而已,在那边也算呆的时间不多,你只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如是连忙道:“公子可曾听过陈畹芳的名号?她原本在田家做歌姬,那田家曾是田贵妃娘家,当年很得权势,在京城很是有名,她与我素有书信往来,后来北京城破,这书信就断绝,至今也不知下落。”赵羽听了连忙摇头道:“不认识,想必这陈姑娘一定也是位绝色佳人,此番回去之后,一定替你打听打听,我在京城倒有些朋友,可以问他们一下。” 柳如是连忙道:“这最好不过,这陈畹芳还有一个名号,叫圆圆,年纪比我小五岁,公子可别搞错了,对了,未知公子名号,还请告知,以后方便联络。” 赵羽便将自己的名号说给她听,连在北京所住的地方也详细讲给她听,不过却没提及自己的身份,只说会一点武艺,柳如是笑道:“原来赵公子是武林中人,不知师承何派?”如今紫英派四面树敌,赵羽只怕惹出麻烦,只推说在家自学成才,未曾想柳如是最是敬重习武之人,不由赞道:“如今山河破碎,正该男儿驰骋疆场为国立功之时,可惜我身为女子,唯有著文以尽国事,不知赵公子将来如何打算?” 赵羽正不知该如何作答,忽然外边有人敲门,丫鬟们连忙过去查看,不一会过来道:“今天真是巧了,李、卞、顾、寇、董五位大家一起约了过来,也不知有什么事?”柳如是听了,连忙笑道:“我倒忘了今天是咱们姐妹的论诗夜,快请她们进来。”赵羽听她有朋友过来,连忙告辞道:“没想到你们有如此雅兴,我文理不通,不敢骚扰各位,这就告辞,再会再会。” 柳如是见他如此识趣,也就不再多留,于是令丫鬟绮红送他出去,路上那绮红见赵羽仍旧呆呆的,不由得笑道:“赵公子你可真傻,方才那五位大家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名动江南的青楼翘楚,一般达官贵人花多少银子都见不上面,偏你好不容易遇到了,却抽身就走,要被那些公子哥儿听到了,只怕要笑话你许多年呢。” 赵羽听了好奇道:“在下的确是孤陋寡闻了,也不知那五位大家都是什么名头,烦请姑娘跟我说说来,让我也见见世面。”那绮红有意卖弄身份,更想点醒赵羽这个呆头鹅,于是笑道:“你的确是孤陋寡闻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五位大家分别是李香君、卞玉京、寇白门、顾横波、董小宛,怎么样?是不是如雷贯耳,我们夫人虽然早已从良跟了老爷,可是与这些姐妹的交情还在,因此每过几日都会邀约这些人过来相聚,要么结伴游玩金陵,要么在家对月饮酒,今日正是她们相聚的时候,不知能做出多少好诗句来呢,只怕能喝掉一坛子酒,不过你不许出去乱讲,她们都是悄悄来的,不然大批人闻风涌过来,那里还有一些意趣?” 赵羽连忙点头,这几个名妓他除了董、柳二人之外,其他还真没怎么听说过,不过她们被江南文人如此热捧,必定有过人之处,想想今晚六大名妓齐聚一堂,那一定满室生春,艳光四射吧,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令人激动,他还真有些后悔就这么走了,不过事到如今也绝无返回去的理由,只得暂时离了这里。 正没走几步,那绮红却道:“别走正门,跟我去那边侧门出去,不然撞到她们反倒不好。”她的想法原本是顾忌柳如是的名声,毕竟柳如是如今已经嫁人,而且还是一品诰命,不好再与外边男子来往,让那五女看见赵羽在这里,只怕到时候难以解说,可这话赵羽听在耳里却变了味,那些妓女地位再高也不还是妓女,怎地他难道已经落魄到不能跟她们同进一扇门的地步了,那崛 强脾气一出来,当即冷哼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你家的奴才,连正门也走不得,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偏要走一遭。”急的绮红阻拦不了,只得跟着他一道走了过去。 恰逢那院门口已经挤了一地的人,五大名妓刚从马车下来,各自领着一大群丫鬟正往里面走,穿红戴绿,莺声燕语,迎头碰见赵羽从里面出来,各自吃了一惊,有人看着赵羽道:“哎呀,这是那家的公子哥儿,以前怎么没听柳姐姐说起过,难不成是新交好友,也不给人引荐。” 又有人笑道:“柳姐姐也真是的,交个朋友也藏着掖着,难不成当我们这些人是那种喜欢乱嚼舌头的愚妇吗?”众女显然在来之前都喝了一些酒,一改平时谨言慎行的作风,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赵羽见这些女子生的各有风韵,果然不愧为名妓,被她们这么一番评头论足倒还有些不好意思,平时的伶牙俐齿竟也插不上话了,想要离开却又被众人挡住了去路,心中正没个主意,那绮红站出来道:“各位姑娘就别再多说了,我家夫人还在里面等着你们呢,这个人不过是路过借水喝的赵公子,与我家夫人并没有什么交情。” 众女对赵羽笑道:“借水喝借到一品诰命夫人家里来了?赵公子真是会借水。”赵羽早憋了一口气在胸里,闻言忍不住道:“在下赵某,刚从北京来到金陵,虽久闻柳大家大名,可究竟不知她原来住在此处,也的确只是巧合路过口渴借水,后来才知她的身份,赵某不甚感佩,诸位姑娘想必就是她的朋友,听丫鬟说你们就是江南五大名家,赵某十分幸会,可现在家中有事,也就不敢在此处多耽搁,祝你们今晚玩的愉快,就此别过。”说毕就要走,却被一人拦住道:“我们话还没说完呢,你急着回去干嘛?难不成怕回去的晚了,怕家里夫人责骂?”一席话引得众女嗤笑起来,旁边绮红连忙向赵羽介绍道:“这位是李香君李大家。” 赵羽一愣,看那李香君也才二十岁左右,虽然生的一张精致小脸,却满脸自矜孤傲的模样,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赵羽不想与妇人计较这些,却被她咄咄逼人。 原来李香君素来被人捧惯了的,金陵城王公贵族见了她都是格外逢迎,恰恰赵羽对这种绝色司空见惯,并不为意,她此时吃了点酒,那倔犟脾气就涌了上来,存心找事。一边的顾横波比她年长几岁,连忙拦着她对赵羽道:“公子不要介意,我这妹妹今晚吃了些酒,到底有些醉了,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说毕拉着李香君闪过一边,给赵羽让出路来。 赵羽松了口气,一边拿出扇子来故作轻松地摇了一摇,一边慢慢往外走,方才这么一闹他还真有点紧张,竟微微出了一点汗,谁知那李香君挣脱顾横波的手,走过来一把夺过他的扇子道:“借我看看,上面都写的什么?别是柳姐姐送给你的吧。” 赵羽没想到她如此莽撞,一个不慎竟被她成功得手,引的诸女好奇心大起,只见李香君展开扇子当众念了起来,上面写的自然是柳如是的“金明池?咏寒柳”,李香君念完之后颇为得意,冲着绮红笑道:“你还说他不是柳姐姐的朋友,这词是写给谁的?我倒要拿着这把扇子当面责问。” 赵羽听了越发觉得尴尬,瞅着众人不注意,连忙往外疾走,连扇子也不要了,谁知没跑几步,那李香君眼尖,对着外面一众丫鬟喊道:“快拦住他,跑了倒没意思了。”众丫鬟巴不得看这热闹,眼见着正主儿要走,团团将那院门堵住,赵羽怕被人说非礼,连推挤都不敢,一时进退不得。谁知这几位名妓之中的董小宛最是看不过李香君如此跋扈的作风,先还竭力忍耐,此时眼见赵羽被逼的进退不能,终于忍不住道:“柳姐姐还在里面等我们呢,你接着闹,我反正是要进去了。”说毕领着几个丫鬟走开了。 顾横波也拉着李香君道:“董妹妹说的没错,我们还是走吧,他真是一个过路客,有什么好戏弄的,平时里被你戏弄的人还不够多吗?”李香君见此,只得叹了一口气,将那扇子朝着赵羽一扔,那扇子直接落在地上弄了许多污泥,又瞅见赵羽身后有些泥土,免不了冷哼道:“原来是个泥腿子,我当柳姐姐结交的是什么世家大公子,浪费我时间。”说毕挽着顾横波的手转身往里面走去。赵羽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后来在北京王府又过了一段的日子,那颐气指使的脾气越发见涨,有才情的妓女在他眼里终究还是妓女,平日里寻常作乐还是可以的,终归还是在心底有鄙夷的意思,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一个妓女所鄙夷,对方扔扇子的行为已经让他怒不可遏,后来又说的那句话更是点燃了他的火爆脾气,也就无暇考虑人生地不熟,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转身怒喝道:“那个姓李的,你跟谁说话呢,这扇子你既然敢给我扔在地上,你就得给我捡起来,如此没有礼貌,还名妓呢,我呸!”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着这许多姐妹的面,李香君被他如此数落,气得娇躯发颤,指着赵羽厉声道:“混帐东西,我跟你说话是抬举你,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李香君的面子在金陵城里谁敢不买,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来取了你的狗命,识相的赶紧跪下给姑奶奶赔礼道歉,否则我决饶不了你。”说毕提裙往赵羽这边跑来,众女万般拉扯,才将她拦了下来。 赵羽更加愤怒,大声道:“区区婊子,竟敢如此嚣张,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若是不把扇子给我亲手捡起来,我也跟你没完。”李香君对丫鬟们道:“糊涂东西,难道就看着主子跟人斗嘴,养你们难道是白养的。”众丫鬟一听,连忙围了过来,指着赵羽一顿破口大骂:“那里来的狗奴才,咱们主子是谁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连兵部尚书阮大铖见了咱们姑娘都是毕恭毕敬,你算哪根葱,鼻歪眼斜的就冒充起世家公子来了,赶紧给咱们姑娘道歉,不然皮都给你揭下来。” 赵羽还从未被丫鬟给如此荼毒过,唾沫星子喷了一头,那些丫鬟见他如此狼狈,越发大了胆子,也不知是谁起的头,五六个人围着赵羽又抓又扯,那指甲又长,登时在他身上划出几道印子来,连衣服都被扯破了许多,顾横波等人见闹的不可收拾,连忙去请柳如是过来。 这边柳如是只得带了几个彪悍的仆妇将赵羽从众丫鬟的包围中解救出来,而此时的赵羽已经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他虽然内功尽失,但外家功夫还在,对付这些丫鬟还是绰绰有余,只是一时岔怒之下,竟忘了自己还有外家功夫,这才被那些丫鬟得手。 柳如是连忙问起事情经过,那李香君先声夺人,反说起赵羽如何对她无礼,赵羽正待争辩,忽然外头有人道:“老爷回来了。”那李香君听了气势更加嚣 张,连忙迎了出去,只见柳如是的丈夫钱谦益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道:“老远就听见家里如此热闹,原来是你们都来了。” 一院子的人都拜倒在地:“民女见过钱大人。”唯有赵羽傻愣愣站在原地。 钱谦益穿着一身大红蟒袍,头上一顶乌纱帽,神采奕奕地对众人道:“都是老相识了,何必如此多礼,快起快起。”众人于是起身。那李香君上前道:“钱大人,我们本来在这吟诗作对,可是闯进来一个臭小子,对我们十分无礼,还骂我是青楼臭婊子,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说毕眼泪汪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钱谦益闻言大怒,他娶了柳如是为妻,就怕别人骂她婊子,而且他向来与李香君诸女交往甚厚,连忙安慰道:“香君莫急,是那个混账有眼无珠,敢在我家如此无礼。你告诉我,我一定重重惩办他!”柳如是、顾横波等人连忙劝道:“不过是几句口舌之争,你又何必如此动怒?”李香君却指着正要潜逃的赵羽道:“就是他,这小子想趁机溜走,钱大人快拦住他。” 赵羽心底直骂娘,刚没跑几步,就被外头的差役用水火棍给挡住了,钱谦益是当朝一品大员,平时出行所随扈的武士都有几十个,对付他这种失去内功的人绰绰有余。钱谦益先命众人将赵羽押到别房看管起来,又将一个师爷打扮的人喊过来,让他去查赵羽的底细,那师爷领命而去。 这里柳如是、顾横波等人连忙拉着李香君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为啥要跟一个路人过不去?” 李香君冷哼道:“他方才的态度你们都看见了,如此蛮横无理,骂出的话如此难听,这回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才是。”诸女听了心神一凛,她们都是青楼出身,平常最忌讳被人骂婊子,赵羽这一声骂可以说把在场的人都得罪完了。 柳如是见劝不过,又拉着丈夫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过是过路客,进来讨碗水喝,谁知就和李妹妹冲撞了,叱责几句就放他走吧。”钱谦益却不肯轻易放过,今天这么多名妓在场,他如果不展示一下官威,那这官儿当的确实没啥意思,不过金陵城藏龙卧虎,皇亲国戚满街走,万一不慎就有可能踢在铁板上,所以在处置赵羽之前,他先命师爷去查赵羽底细。 过了好一会儿,那师爷终于回来道:“回禀大人,小的都查明白了,那赵羽在金陵无亲无故,充其量不过是个行脚游商,连功名都没有,大人尽管放心。”钱谦益道:“你可查仔细了,出了漏子我拿你是问。”那师爷笑道:“大人放心,我消息灵通着呢,只要是在咱大明朝有功名有爵位的人,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钱谦益听了松了口气,他如今的地位弄死个草头百姓还是轻而易举的,于是命人将赵羽拿下,五花大绑地捆到石阶下面,又对李香君笑道:“这混小子既然得罪了你,就由你发落吧。” 李香君朝着赵羽呸了一口,冷着脸道:“今儿个姑奶奶高兴,你只要磕头认罪,我就免了你的牢狱之灾。”柳如是、顾横波也连忙上前劝道:“赵公子你就认罪吧,那大牢可不是一般人可承受住的。” 当年柳如是曾给好友探过狱,深知大明牢狱的弊端,里面不通空气,不进阳光,虱子老鼠遍地,吃的都是霉米烂菜,若是无人打点狱卒,三月之内必死无疑,即便外边有人打点,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然而赵羽已经满腔怒火,几次被人用水火棍打跪下都挣扎着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钱谦益道:“钱大人好大的官威,你今日如此对我,希望你来日可别后悔。” 钱谦益见他如此硬气,心底竟然有些发虚,毕竟寻常百姓畏官如虎,从未见过赵羽这般硬气的,他想起了东林党、复社这帮士子,也是个个硬气的很,对当今朝廷多有不满,朝廷却不敢下死手对付他们,因为这帮人个个功名在身,声势浩大,一旦得罪了仕途也就完了,于是拉来师爷道:“你别是搞错了,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东林党的人。” 那师爷连忙道:“绝无可能,下官这里有本帐,这有功名的士子都记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根本没有赵羽这号人。”正说着,那边李香君已经迫不及待地呼喝道:“看来你死不悔改,来人啊,给我死命掌嘴,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左右正等的不耐烦,得了她的命令,两个差役将赵羽捆在廊下柱子上,使其不能动弹,再用短棍照着他脸上招呼,只两三棍子下去,赵羽脸上就如同开了红泥酱铺,他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按在篝火上烧,满嘴咸腥味,一张开就流出大滩血水。 柳、顾、董三人看不得如此血腥场面,当即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房间里,其余诸女却是大声叫好,如此刺激的场面她们很难见到,李香君见此更加得意,眼见赵羽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还以为他软了骨头要投降,连忙令人停下来,走过冷笑道:“现在磕头求饶还来得及。” 赵羽见她过来,怒不可遏,一口血沫子喷了过去,浇的她满头满脸都是,她的尖叫声立时响彻天际,闭着眼连忙令丫鬟过来擦洗,诸女更加欢乐,有喝倒彩的,有上前踢打赵羽的,有安慰李香君的,有臭骂赵羽的,钱谦益看着实在不像话,于是喝令众人将赵羽抬出,在角门口按着打二十板子,然后以私闯官宅、盗窃未遂的名义押送应天府衙。 那应天知府一见是礼部尚书送来的案子,正愁找不到门路巴结,也不细加查问,私自又罗列了许多罪名,直接又是一顿板子,打的赵羽昏迷过去,强拉着直接画押认罪,连过堂都省去,直接判了个监侯绞,押入死牢之中。次日李香君酒醒,竟不记得昨日之事,也无人愿意与她提起此事,也就抛之脑后,区区草民之命,在众人眼里不过蝼蚁而已,照旧每日迎来送往,醉生梦死。 而赵羽从未去过如此肮脏的地方,污浊的空气、潮湿的牢房再加上浑身的伤痛,很快让他一病不起,朦脓中发现自己被人抬到了法场,无论如何挣扎也没用,迎接他的侩子手头裹红巾,光着油晃晃的膀子,目露凶光,他被人簇拥着按在地上,再之后一阵凉意从脖子传来,法场的喧闹声嘎然而止,他只觉天旋地转,最后扑通一声头颅落在地面,眼角余光瞅见自己的尸身正喷着血液。灵魂离体之后,他木然地四处张望,赫然发现法场观刑的还有碧如、楚薇、赵欣、姚珊等人,这些人都穿着孝服,哭着奔向自己的尸身,他在旁边无论怎么喊都没人回应。 再之后,她们拼接尸体,缝合头颅,雪白的纸钱撒的漫天飞舞,灵堂的灯火通宵达旦,和尚和道士搭建起道场,有的念经,有的作法,随着一声洪亮的时辰已到,所有人都在哭,有的撕心裂肺,有的泣不成声,有的故作姿态,有的当场昏倒,他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将他埋葬在一处荒地中,当时还下起大雪,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 不久,他发现楚薇改嫁给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面目模糊始终看不清楚,碧如、赵欣、姚珊等人则做回了尼姑,每日青灯古佛相伴,为他守灵,蔡瑶回到了故乡,嫁给了当地一个富绅,还生了许多孩子,日子过得十分幸福,秦丽华嫁给了当初有婚约的公子哥,从巾帼将军变成了一个足不出户的深闺怨妇,至于蒋英、罗芸,她们都孤苦一生,七老八十才死去,最后埋在自己的坟墓旁边。 时光过的很快,他看着海兰珠死去,看着吴克善死去,也同样看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所有人似乎都忘了他曾经存在过,这些孩子连父亲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各自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楚薇和那个男人过了几十年之后,又生了许多孩子,最后还死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相当幸福满足,从没见她去自己坟前扫墓,仿佛将他彻底遗忘。赵羽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绝望、空虚、不甘如潮水一般向他袭来,让他疯狂。逼着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 大吼,然而这吼声很快被天地间的狂风暴雪所淹没。正当他觉得浑身冰凉之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碧如的,他兴奋之下,睁开了眼,发现自己仍旧在府衙大牢里,刚才一切原来不过是个再恐怖不过的噩梦。 只听碧如的声音在黑暗中再次传来:“夫君,你快醒醒,是我来看你了,你受苦了。”赵羽如闻仙音,挣扎从草堆里爬了过去,想大声回应她,张开口却只能发出呃呃的嘶哑声,已经很久没喝水,他竟然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终于,在混乱中他摸到了大牢的木栅栏,继而又握住了碧如柔软冰凉的小手,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只听碧如低声道:“差役说不允许点灯,也不许大声讲话,怕犯人们听见了闹事,我的时间不多,有什么话要快点讲。”说毕将一个水壶递了过去,赵羽连忙打开水壶猛灌了一气,精神终于恢复了一些,这才低声道:“怎么楚薇不来?” 碧如连忙道:“明日换她来看你,人多不方便,怕引起怀疑,总之你放心,无论用什么手段,咱们必定救你出去。我花了银子让差役定时给你送水送饭,你一定要养好精神,别委屈了自己。”赵羽忍不住滴下泪来,这些天他痛不欲生,现在连走路都不成,又怕被那些狱卒打成了残疾,甚至有些后悔去招惹那李香君。 原来碧如、楚薇等人见赵羽彻夜不归,于是四处寻找,谁知一连数日都找不到人,心里开始着忙,只得全体出动,沿着金陵大街小巷多番打听之后,这才发现赵羽已经身陷牢狱之中。 诸女闻此消息有大哭的、有低头想办法营救的,而赵欣则想带人直接闯了监狱,劫走赵羽。 楚薇则是将各种手段都预备着,先是派碧如去打点狱卒,顺便送些吃喝进去,看看能不能用银子将人捞出来,另外则让碧如、赵欣等会武功的人准备着劫狱,杨正坤则带人准备逃跑的路线和车船。不过那些官差狮子大开口,扬言捞人需要十万两才能下来,众人被逼无奈,只得准备开始劫狱,那些官差那里是碧如等人的对手,很快就被斩杀一空,当夜架着赵羽从应天府大牢里逃出来,路上又撞上一伙巡夜兵马,众人发狠杀散这伙明军,一路出城,随后登上江边快舟,与杨正坤等人成功汇合,小舟沿江而下,路上遇到几次查关水师,都被收买或杀散,最后顺利在松江府上岸,只歇息了一天,又雇了一艘大福船,向北蹈海而去。 路上赵羽大病不起,时醒时迷,最后彻底醒来的时候福船已经停靠在山东登州,众人这才问他下狱的原因,他便将前因后果都讲了,赵欣听了第一个怒骂道:“那李香君和钱谦益太不像话了,这根本就是拿你做乐子,还敢倒打一耙污蔑你,亏他们一个是名妓一个是大才子。” 楚薇安抚赵欣道:“小民在权贵面前本来就不值一文钱,他们不知夫君是大清国的小王爷,要是知道了只怕又会是另一幅面目。” 碧如则道:“两国现在交战,夫君不透露自己的身份是无奈之举,不过这些人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将来咱们也要让他们品尝一下被人欺辱的滋味。” 赵欣拍桌子道:“早知如此,走之前就该拿掉钱谦益的人头,说不定拿回去还是大功一件。” 碧如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呀,想得就是太简单了,若是真拿了一品大员的人头,咱们这次逃跑能如此轻松自在,只怕各地水师都会来围剿,咱们武功再高也双拳难敌四手,当初你办红花会的时候,就是不该去碰白杆兵的粮草,难道现在还不吸取教训?” 一席话说的赵欣低了头道:“我就是替夫君不值,你看他腰和屁股都被那狠心的衙役给打成什么样子了,就算回了北京,咱们又该如何给婆婆交差?”她与海兰珠素未谋面,一想到要见婆家,心头自然紧张,一旁的姚珊也是如此。 楚薇冷哼道:“俗话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大明江山乱成这个样子,江南那帮文人作为国之栋梁,非但没有一点收敛,还变本加厉醉生梦死,要么忙着抢占民田,要么忙着选花魁寻欢作乐,家国天下事都抛在一边,编排淫词艳曲倒也在行,我看过不了多久,大清兵马就能饮马长江,到时候看他们如何自处。” 赵欣摇头道:“那些人那里会在意谁当皇帝,只管自己捞够本就行,我行走江湖这些日子,总算是看明白了,所谓忠君爱国不过是个口号而已,想当初朝廷因为辽饷穷到了极点,崇祯皇帝被逼下旨让那些富得流油的士子交税缓解国库,这帮人你猜怎么着,死拖着不交,后来还上书说朝廷不该与民争利,一时群情汹涌,哭太庙、弹劾首辅,滚地撒泼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后来还怂恿朝廷向那些泥腿子征税,你想一下,那泥腿子本来就穷的叮当响,这税一交出来,就后继无力,有些税吏实在收不上来,还被逼着上吊自杀,泥腿子们也饿死了许多,又是连年干旱,怪不得那李自成登高一呼,群情响应,就算后来被打的只剩十几骑,只需出山一插旗,响应者云集,几十万大军瞬间就有了,只可恨我醒悟的太迟,不然我也学李自成去做山大王,杀光这帮贪官污吏。” 众人正说着,却不知赵羽的眼睛已经发红,只见他捏着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沉声道:“他们都该死!都该死!我要给太后上书,给多尔衮上书!我发誓一定要那些狗官的血染红长江和太湖!”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3) 2019年9月26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3) 金陵燕子矶依山傍水,远可眺万里长江,赏关河日落,近可感江风猎猎,看 柳摇云动,每当钱谦益为躲避繁琐朝政,就喜欢来此静坐,品上一壶好茶,因此 特意买下附近小楼。 此时他穿一身便服,端坐在茶台边,闭目养神,香炉里青烟萦绕,一切看起 来是那么波澜不惊,而他面前则匍匐着一人,穿五品大红官袍,头上的乌纱帽随 着身体慑慑发抖,正是应天知府郑瑄,只见他脸色发青,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 「都是下官看管不力,竟然让赵羽这伙贼党劫了大狱,这伙逆贼有男有女十几人 ,凶悍绝伦,打死十多名狱卒不说,沿途又打死打伤五城兵马司二十多人,有百 姓看见他们夺路逃至江边,乘船下苏松,因为兹事体大,下官已经通知臬台大人 ,严令苏州、松江各府水陆并进严加查防,勿使贼人走脱。」 钱谦益叹气道:「你别给来这一套,这金陵城有那么多精锐士卒,每年朝廷 供养的银子何止百万,这都能被他们杀出一条血路给逃了,你还能指望地方上那 群乌合之众?如今人是不指望能抓到了,可你给我说说,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怎地武功如此高绝?」 郑瑄连忙道:「禀告大人,仵作查验战死官兵的尸首,有的被一剑封喉,有 的外表无伤,可五脏六腑都被精纯的内力震碎,那帮人一定是江湖中人,就是看 不出是何门何派。」 钱谦益听了后背一阵发寒,一下子涌出这么多武林高手,可知赵羽身份不简 单,这些人如果为了报复,一起来刺杀他,那自己随时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想了一想又摇头道:「我早年也听说过武林中人向来都是以武会友,基本上 很少跟官府和民间打交道,可那天我见那个赵羽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会与这些 人有瓜葛,真是奇怪,你多派点人再去打听一下,无论如何我都要知道那赵羽的 底细。」 应天知府连声答应,躬身告退。 待那知府走了之后,钱谦益唤来师爷,命他近前靠拢,待他离得近了,奋力 挥手甩了一耳光过去,拍地一声脆响,打的那师爷连忙跪在地上道:「大人何须 亲自动手,小心闪了身子,我自己掌嘴就是。」 钱谦益犹自怒道:「瞎了眼的狗东西,我叫你好好查他底细,你倒好,引来 一帮江洋大盗,这下捅了马蜂窝,出了差错你几条命能抵得过?」 那师爷满腹委屈,只不好说,一边自己掌嘴一边道:「回大人的话,出了这 事之后,小的自知罪孽深重,已经命人为您加派三倍的扈从,而且都是千挑万选 的个中好手,一定保大人安全无忧。」 钱谦益这才怒气稍息,命他停止掌嘴,叹息道:「算你还有点心,既然如此 ,可多准备些熟练的鸟铳手,我听说哪怕武功再高也抵不过鸟铳一发子药。」 那师爷听了连声答是,钱谦益紧张的心情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再说北京查王府后花园之中,一群辛者库奴婢正弯腰低头用镰刀除草,罗芸 和蒋英此时也与众人忙着减除杂草。 此时气温回暖,又下了几场春雨,那杂草也长的十分茂盛,这种体力活罗芸 倒是不惧,毕竟这活跟刷净桶比起来要轻松许多,只是蒋英大病初愈,始终有种 力不从心的感觉,没过一会儿已经有些体力不佳,脸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罗芸见她如此,心里也十分焦急,瞟了一眼那边站着监督的管事姑姑,悄声 对蒋英道:「你再坚持一会儿,这新来的马姑姑可不比方姑姑,一言不合就要打 人的,回头我请你吃好东西慰劳一下。」 蒋英也低声道:「别的也罢,只是这腰疼的厉害,你说方姑姑好好的为什么 被调走了,我们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罗芸叹息道:「方姑姑临走前说王妃亲自的下的意旨,调她去看守仓库,这 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尽量坚持住,等挨过这段时间或许就好了。」 蒋英怒道:「王妃什么时候在意过辛者库的事情?必定是那曹臻在背后作祟 ,她夺走咱们的孩子,又处心积虑弄死我们,这女人好心狠,将来只怕连楚薇也 要在她手里吃亏。」 罗芸嘘了一声,道:「快别提了,咱们先照顾好自己再说吧,你要是实在累 ,回去我帮你揉揉,以后习惯了就会好一些。」 蒋英只得点点头,继续有气无力地挥动手中的镰刀,现在罗芸已经成了她的 主心骨,生病期间多亏有了罗芸的照顾,她才安然活了下来。 然而她不知道,其实此时的罗芸表面看着坚强,此时心中其实恐慌无比,随 着辛者库唯一的靠山方彦被调走,她面临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随时随地都可能 被人谋害性命。 新来的这位管事姑姑马氏长的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凶相毕露,一上任就取 消了二女在辛者库的特殊待遇,看起来就是专门来对付她们的,不知道以后这段 时间她们能不能挨过去,这种恐惧感日益剧增,可她又不敢告诉蒋英,毕竟她的 身子已经很弱,只怕她承受不住。 正想着,忽然那马氏将手中鞭子当空一甩,发出啪地一声巨响,众人连忙看 向她,只见她大声道:「都给我停下手中的活儿,快给主子行礼。」 说毕第一个冲到路边匍匐在地。 众人抬头张望,果然见不远处有一队太监丫鬟举着仪仗缓缓而来,后面隐隐 打着红罗盖扇,众人只得连忙匍匐在道旁,连头也不敢多抬。 不一会那仪仗队离得近了,只见曹臻穿着一件金丝百鸟绣红袍端坐在四抬滑 杆上,云鬓凤钗闪烁,两边耳垂各挂三对坠子,手上套着长长的护指,左右艳婢 环绕,那马氏在道旁叩头道:「辛者库奴才马氏恭迎曹主子,恭祝曹主子青春永 驻,眷属芳辰。」 曹臻连正眼也不瞧她一下,在众人的簇拥下很快就过去了。 待曹臻离开后,众人这才起身,蒋英拍拍膝盖低声向罗芸道:「原来今天是 这贱人的生日,怪道穿的这么喜气,狂的真是没边,当初她还是奴才的时候,见 到我还不是一样要跪下,如今连正眼瞧咱们也不屑,那天赵羽玩腻了她,只怕下 场还不如咱。」 正说着起劲,忽见罗芸脸色大变,正待要问,只觉背后有人,还未转身,只 觉身上一阵剧痛传来,忍不住啊了一声,只见那马姑姑拿着皮鞭往她身上使劲招 呼,一边打一边厉声骂道:「下贱孽畜,谁许你偷懒在背后说主子的闲话,今天 我非打残了你不可。」 那鞭子下去的又快又重,急的罗芸连忙抱住马姑姑道:「求姑姑手下留情, 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坏话。」 那马 氏厉声道:「放开!」 罗芸只得连忙撒开手叩首道:「希望姑姑网开一面,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马氏冷笑道:「我来的第一天就警告过你们,别打量着我跟那方彦一样煳涂 ,由着你们在辛者库作威作福,奴才没有那奴才样儿,主子也没主子的格调,不 上不下,不伦不类,搞得辛者库乌烟瘴气,连活儿也不好好干了,最后连王妃都 惊动了,真是罪过罪过,如今主子信得我,让我来管你们,那是天大恩赐,绝不 容许你们这群混帐东西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说毕抖了抖鞭子大声道:「蒋英和罗芸背地里议论主子,罪业深重,即刻拉 出去各杖二十棍,以儆效尤。」 蒋英还要求饶,罗芸却拉着她道:「你不用再求了,这二十棍我们领了就是。」 马氏冷笑道:「没想到你倒痛快。」 说毕挥了挥手,立刻有五六个仆妇过来,绑着二女往角门走去。 路上蒋英一个劲向罗芸赔罪,罗芸冷冷道:「这不干你的事,她想要收拾我 们借口多的是,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刚才我拦着你求饶也是为此。她处心积 虑想整我们,你就是把头磕破了也不会有半分松动。」 这里马氏命众人继续干活,自己来到东苑一间小房间里,只见这里早候着一 批十五六岁的小宦官,都是最近从内务府送来的人,比一般宫女更加机灵懂事, 因此颇受曹臻重用,马氏也对他们十分客气,陪笑道:「各位公公辛苦了,待会 由你们给那蒋、罗二女行刑,你们一定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个小宦官连忙道:「马姑姑好,来之前主子都吩咐过了,请马姑姑放心, 咱家一定将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马氏堆起笑脸低声道:「不是妾身不相信各位公公的本事,只是想多嘴问一 句,如果只打二十棍,真能把人给打死?」 那小宦官嘻嘻一笑道:「请姑姑放心,别说这两位是柔弱的女子,就算那八 尺高的威勐汉子落在我们手里,二十棍下去管教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人 身上的要害、死穴多的是,平常人那里知晓这些,这里学问多着呢,说一天一夜 也说不尽。」 马氏连忙笑道:「公公既然如此说,妾身这就放心了,事后仵作查明二女身 患暗疾,受不得一点杖刑,竟然死于非命,与各位公公毫无关系,你们说是不是?」 众宦官连忙点头道:「正是如此,此二女患有暗疾,受不过区区二十杖刑责 ,也算是天意如此,非人力所为也。」 众人说毕,均相视而笑。 正说着,忽然有人推门而入,众人一看,原来是曹臻的心腹丫鬟格日勒,一 个个连忙上前问好。 那格日勒昂着头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今日就要动手了?」 马氏连忙上前道:「回姑娘的话,我瞅着今天是主子的好日子,就想着给她 送上一份大礼,正苦思不成,又恰好撞到蒋英那贱货在背后议论主子,因此将她 和罗芸一并拿下,给主子除了这心头大患,也算是送上一分大礼。」 格日勒登时怒道:「放屁!」 吓得众人连忙跪下来。 格日勒冷笑道:「咱们主子是谁?她是高高在上的福晋,岂会跟一个辛者库 奴才有任何纠葛?你们要记住,她们犯错是你们要惩罚她,跟咱主子一点关系都 没有,记住没有?」 众人连忙磕头道:「奴才谨听姑娘教诲。」 格日勒见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今日是主子的好日子,她不想有血气冲 了她的好运,你们要做事也要等到今日之后再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此事,万不 可疏忽,你们用心做事,主子自然都看在眼里,该有的好处一点都不会少。」 众人齐声答应着,马氏一直送出格日勒好远才返身回来。 罗运和蒋英虽然当晚没事,可第二天她们照样还是被捆了起来,只穿了一身 单衣中裤,就各自被两个仆妇按在角门边的台阶上动弹不得,那行刑宦官都扛着 一根五尺长的木杖,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时辰到就开始行刑。 按王府的规矩,一般男子行刑时需要脱去裤子,不过女子就免去了这一条, 马氏站在旁边观刑,一看日头已经爬上三杆,便大声道:「时辰已到,开始。」 那宦官便挽起袖子,吐了口唾沫星子在手上搓了一搓,将那木杖举的高高的 ,然后重重落下,只听啪地一声响,那棍子并没有落在蒋英臀部,而是直接打在 了背嵴上,蒋英只觉剧痛袭来,忍不住惨叫一声,头一昂,眼前一黑,居然当场 就昏了过去,众人凑过去一看,那背上已经渗出一道红红血痕。 旁边罗芸见此吓得脸色煞白,一边挣扎一边道:「她跟你们有什么仇,居然 下如此狠手。」 马氏连忙道:「狡诈多端,分明是装晕,堵住这贱人的嘴,继续行刑!」 众仆妇听令,拿着脏兮兮的帕子往罗芸嘴里塞,直到将她的声音变成了一阵 阵呜呜乱叫。 她身后的宦官将木杖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罗芸只觉背 嵴似乎要被人敲断成一节一节,巨大的冲击力震荡的心肝乱颤,疼的她白毛汗俱 出,牙齿咬的格格响,硬撑着没发出声音来,她心中暗想,照此下去,不要说二 十棍,哪怕五棍下去,自己不死也是重伤,想到这里,她涕泪纵横,脑子里回忆 起过去的种种经历。 无比留恋生命的同时,更悔恨当初背叛赵羽,最后被人设计陷害,落到如此 田地,一部分是对手阴险狡诈,另一部分也归咎自己是非不分,耐不住诱惑。 那宦官将木板再次举的高高的,正要再落下的时候,忽然有人过来道:「慢 着!主子说了,暂且留他们一命。」 众人一看,来者正是格日勒,于是纷纷向前行礼。 马氏心中十分疑惑,拉着格日勒道:「我说姑娘,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放过 了就太可惜了。」 格日勒冷哼道:「放肆,主子说的话你们敢不听?」 马氏吓得连忙道:「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不听主子的吩咐,只是想 斗胆问一问,为何主子突然改了主意?」 格日勒冷哼道:「你只管做好你的事,主子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将这两 个人抬回去请最好的大夫好好医治,最好连伤口也看不出为止。」 众人只得连声答应着。 几个仆妇找来春凳,将罗芸和蒋英趴着放在上面,抬回各自房间。 格日勒还吩咐道:「派婆子好生伺候着,千万别出漏子,否则我拿你们是问。」 马氏心中虽然十分疑惑,却再也不敢多问,只得答应下来。 这里格日勒又对马氏道:「忙完了去大门口集合,不得迟到。」 马氏还是忍不住问道:「我这里事情也多,没事为啥要去大门口啊?」 格日勒冷哼道:「你懂个屁,一般奴才还没资格去大门口迎接世子爷呢,你 如今也算是个管事姑姑,所以才有脸去。」 马氏惊讶道:「什么,世子爷要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格日勒道:「我也才知道的消息,昨日就到的天津卫,今天一大早就出发回 京,估计中午就到,到时候记得穿的隆重一些。」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马氏送走格日勒之后,这才长出了口气,暗叹道:「原来是世子爷回来了, 怪不得不杀她们了,这两位可真是命大,再迟一会,不死也是残疾。」 当日罗芸被抬回房间后,心中疑惑为何突然中断行刑,却不知该向谁发问, 此时蒋英仍在昏迷之中,而辛者库的所有人一直以来都与她们两个刻意保持着距 离,她只得忍着剧痛从窗口看侍女们进进出出忙碌。 只见这些人全都换了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破天荒地擦脂涂粉,许多人忙 着打扫卫生,收拾庭院,脸上堆满笑意,谈论间欢声笑语,彷佛有天大的喜事一 般,心中疑惑更重。 最后居然有两个侍女期期艾艾地进了她的房间,二话不说开始要替她换衣服。 她连忙按住侍女的手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叫小翠的侍女道:「马姑姑说了,你身上有伤,我们要先脱下衣服给你 擦药,再将这身血污的衣服换下来,这几日都是我们来照顾你,直到你伤好为止。」 罗芸冷笑道:「你们两个平时连话都不敢跟我说,怎么这会子变的好心了?」 那小翠道:「哎吆,这都是马姑姑吩咐的,我们这些奴才那敢跟你作对,我 们自己也疑惑着呢,可谁叫我们是奴才呢,有什么话都得憋在肚子里,说出来招 惹是非,如今不但你有人服侍,连带着蒋英那边也有人照顾着,你就行行好,配 合一下我们,我们也好向管事姑姑交代。」 罗芸听了,心知必定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不然马氏不会突然改变了态度 ,因此问道:「要我配合你们也行,只是你们必须得告诉我,家中到底发生了什 么事,你们一个个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像是要去迎接贵客一般。」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连忙跪下道:「求你别多问了,我们做奴才的哪敢多嘴 ,你要问就去问马姑姑吧。」 罗芸冷哼道:「那你们就回去吧,让马氏来见我,不然休想让我配合你们。」 那两个侍女见此只得回去禀告马氏,那马氏知道罗芸不像蒋英那么好对付, 只得停下手中的活儿,不得不强装笑脸来见罗芸,还亲自捧了汤药过来慰问,无 奈罗芸越是见她如此伏低,越是不肯买账,偏要追根究底,那马氏怕她闹起来不 好收拾,只得陪笑道:「罗姑娘千万别跟老身一般见识,我们向来无冤无仇的, 若不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谁闲着没事敢在这王府里瞎闹腾呢,都是被逼的。」 罗芸冷笑道:「我现在可不是追究你,也犯不着跟你一般见识,我不聋不瞎 ,看的一清二楚,这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氏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这事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仍旧要装着不 知道的样子,不然麻烦就大了。」 罗芸点了点头,那马氏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世子爷从南边回来了,你明 白了吗?」 罗芸听了愣在当场,强忍着眼泪没掉下来。 一瞬间她明白,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曾经那熟悉的身影和笑容,如今已是许久没见,她夜里常常梦见他,向他求 饶,而他却总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与她渐行渐远。 当日王府为迎接赵羽回府,派出侍卫宦官将当门一条街全部查封,不许百姓 出入,曹臻按品级大妆,领着王府各房管事、侍卫、宫女、宦官在门外跪迎,人 虽多却行进有序,没有一点杂音,赵平得知即将见到久违的父母,也跟在曹臻身 后望眼欲穿,左右奶妈怀里分别抱着蒋英、罗芸生下的婴孩,如今已满三月,已 学会一些简单的词句。 众人跪了许久,双膝已经发麻,却不敢擅自起身,连低声细语也不敢,如同 木塑泥凋一般,正不耐烦之时,曹臻忽然直起身道:「来了来了。」 众人也跟着直起身望去,果然见一行人骑马而来,当先一人正是赵羽,他在 登州住了许多时日养伤,此时气色已经恢复了许多,身后则跟着碧如、楚薇、赵 欣、姚珊、沉雪、蔡瑶等人,师父廖绪琴与师兄杨正坤等紫英派人士则没有跟来 ,只因他们都是江湖中人,不喜规矩森严的王府,故此暂时住在京城客栈之中, 日后再慢慢寻觅房子,赵羽苦求不得,只得让他们自便。 终于到家了,连日来笼罩在赵羽心头的阴霾也舒缓了许多,只要到了自家地 盘,除了执政的摄政王和太后,别人都拿他没办法,一种熟悉的安全感终于重新 回到了身体里。 老远看见王府门口跪着许多人,他连忙打马过去,众人齐声道:「恭贺世子 爷平安回家。」 赵羽连忙翻身下马,扶起地上的曹臻道:「快快起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曹臻正要搭话,后面赵平哭着跑过来道:「爹你终于回来了!」 赵羽连忙撇下曹臻,一把将赵平搂在怀里道:「好孩子,想死我了,让爹好 好看看,个子长了不少,也胖了许多。」 正说着,后面楚薇也跟了过来,赵平见到母亲比见到父亲更高兴,哭着冲了 过去,谁料母亲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冲他笑道:「平儿,这是你妹妹赵音,喜 不喜欢。」 突然了多了个妹妹让小家伙明显一愣,他摸摸头之后继而喜道:「太好了, 我有妹妹了。」 赵羽一家四口搂在一起,说不尽的团圆喜庆。 曹臻见 了连忙使眼色给左右,两个奶妈连忙抱着两个婴儿上前道:「世子爷 ,这是蒋英、罗芸生下的孩子,还未取名,请世子爷赐名。」 赵羽愣了一下,又见蒋英生的是男孩,罗芸则是一个女孩,两个孩子虽然可 爱,都是白白胖胖的,不过联想到蒋、罗二人的所作所为,让赵羽原本欢喜的心 情登时蒙了一层阴影,他连忙收敛了笑容,对曹臻道:「这女孩给你抚养。」 说毕又唤来蔡瑶道:「这男孩则给你抚养,取名的事情你们自便,以后有关 这两个孩子的事不要来问我。」 说毕又对其余众人道:「大家都起来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曹臻心头暗喜,看来赵羽对这两人还是十分憎恶,连她们生的孩子名字都不 愿意取,只怕将来长大了也谈不上宠爱。 赵羽又突然问曹臻道:「母亲在何处?怎么不见她人影?」 曹臻连忙道:「王妃一大早去了法源寺,我已经派人去请,再过一会就应该 回来了,你这一回来,她不知该有多高兴呢,天天都念叨着你。」 说毕众人又与碧如和楚薇见礼,方才进了大门,曹臻不停看向赵羽身后的几 个女子,赵欣、姚珊她第一次见,所以不认识,别的倒也罢了,只觉赵欣在人群 中很是扎眼,感觉此人不简单,最奇怪的是沉雪也跟着回了王府,看来她跟赵羽 又合好了。 赵羽见她如此,连忙指着身后诸女对众人道:「我倒忘了给大家介绍一下, 沉雪先前与我有些误会,如今重归于好,封号身份恢复如初,仍旧住原来的院子 ,赵欣和姚珊也是我原来的妻子,后来在北逃的时候走散,现在也与我团聚了, 从此就是这里的主子,万不可轻慢。」 曹臻心头懊恼,脸上却堆满笑容作了个万福道:「夫君怎么不早说,我也好 提前收拾房间给姐姐妹妹们住,还有那衣服、钗环也得提前预备着,不然委屈了 她们是我的罪过。」 赵羽笑道:「都是自家人,你又何必如此多礼。」 一旁的楚薇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今天我就帮她们安排好房间,等会用 过饭之后,让管事的带着账册、丁薄都到我房里来,我怎么觉得家里多了些不认 识的人,这些宦官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臻听了更加不满,心想这楚薇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夺她的权力,可知对她 还是很不放心,此时不好表现出丝毫不满,只得向一人招了招手,那人穿着宦官 服色,小步跑了过来。 曹臻向众人介绍道:「根据朝廷规矩,亲王府可蓄养宦官五十名,这位便是 内务府分派到咱们王府的七品首领太监何应德。」 那何应德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何应德拜见各位主子。」 赵羽向来对太监之类不大喜欢,楚薇则比较关心家务,细细查问那何应德。 原来宦官比丫鬟好就好在可以方便外出办事,担水噼材、抬轿子、干重活等 等女人做不了的,都可以委托宦官来处理。 众人正说着话,外边有人道:「王妃驾到。」 赵羽登时大喜,连忙迎了上去,其余人则是连忙跪在地上,尤其赵欣、姚珊 是第一次见婆婆,心情格外紧张,连头都不敢抬,赵羽没走几步,就见海兰珠急 匆匆地进来,正要行礼,被她一把搂在怀里道:「你个死东西,终于肯回来了。」 说毕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打,赵羽也跟着流泪。 娘俩儿搂着哭,旁边丫鬟劝了许久才止住,海兰珠抬头摸着赵羽的脸道:「 晒黑了,又瘦了好多,想必吃了许多苦头。」 赵羽握住她的手道:「没有的事,一路游山玩水而已,母亲多虑了,你也瘦 了许多。」 两人寒暄了一会,海兰珠这才发现还有许多人跪着,连忙吩咐道:「起来吧 ,吩咐厨房做好吃的,我们今天要大排筵席。」 曹臻笑道:「妾身早就吩咐过了,做的都是主子和夫君爱吃的饭菜。」 海兰珠笑道:「还是你会打理,家里交给你我放心。」 曹臻露出得意的表情,挑衅地看着楚薇,然而楚薇从奶妈怀里抱过赵音,来 到海兰珠面前道:「妾身给母妃请安。」 海兰珠虽然不大待见楚薇,然而一看见那孩子,当即开心地令楚薇走过来细 看,问什么时候生的,取的什么名字,有没有断奶,事无巨细地询问,显得十分 关心,最后还赞道:「我们查王府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长子和&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孙女如今都齐全了,你很有功劳。」 说毕将贴身一件配饰摘下来递给楚薇道:「这是太后赏我的,听说上面那亮 晶晶的石头叫金刚石,坚不可摧,可传千古,是天竺国进贡到宫里来的,倒也是 个稀罕物,赏你了。」 楚薇连忙将孩子递给赵羽,在地上叩谢不已。 那边曹臻登时偃旗息鼓,整个人都颓废了许多。 海兰珠从赵羽怀里接过赵音,逗了一阵才对众人道:「行了,你们都去忙吧 ,我和羽儿还有许多话要说,吃过午饭,咱们晚上还要好好庆祝一番。」 那边曹臻连忙凑过来道:「启禀王妃,这家务……」 话未说完,海兰珠笑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如今楚薇回来了,你可以暂 时歇一歇,好好在旁协助她管好家务。」 曹臻一听这话,那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感觉自己是替别人白忙活了一阵, 那争强好胜的心思竟然灰了一半。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里,呆呆地坐在床前,格日勒送上茶来也恍然不觉, 想起自己曾经没日没夜地管理家务,拼命地为讨好海兰珠而费尽心机,将她视为 最大的靠山和本钱,原本想借此机会将楚薇的权力架空,成为王府的实权者,谁 知楚薇一回来,她却被海兰珠冷落到一边,整个人如堕冰窖,泪水就止不住地落 下来。 方才这场面格日勒也看见了,她连忙安慰道:「那楚薇不过是仗着生孩子有 功,难道就她会生孩子,如今世子爷风华正茂,我们应该抓住时机,让他多来咱 们这里。」 曹臻冷哼道:「我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从南边带回来的 几个女的,那个不是天姿国色,我岂能与她们相比?」 格日勒听了连忙道:「不过小小挫折而已,主子向来心怀高远,怎么今日也 学那些文人自艾自怨起来,在我看来,那几个女子虽然姿色尚好,可她们都是世 子爷的老相好,男人终究是喜新厌旧的,主子和世子爷正是新婚之时,又久别重 逢,别说她们不能跟你争宠,就是那楚薇也必定不是你的对手,主子正应该抓住 这好机会,多向世子爷示好,说不定没过多久就会怀上王孙呢。」 曹臻听了这番话果然心头一热,笑道:「来人啊,我要好好打扮一下。」 且说赵羽和海兰珠久别重逢,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海兰珠 问起他在路上所见 所闻,赵羽只捡一些好听有趣的说,逗得她笑魇如花,道:「好多年都没去过江 南,甚是怀念,当年我第一次去江南,还是送你去九华山学艺,你那师父师兄如 今可还好?」 赵羽笑道:「如今南方局势很乱,他们为了避兵祸,已经跟我来到北京,打 算在这里长住。」 海兰珠四处张望道:「那他们人呢,你怎么不请进来?」 赵羽笑道:「我那些师兄弟豪迈惯了,都怕王府规矩多,所以先在京城的客 栈安顿,等找到好的房子再做打算。」 海兰珠道:「这太失礼了,改日我亲自登门向你师父道歉。」 赵羽摇头道:「如今老爹那边有什么书信没有?」 海兰珠道:「上月来信说他们已经攻下西安,不日将去蜀地,那里盘踞着张 献忠等贼寇,不过这些贼寇比明军还好对付。我也寄信跟他说了你的境况,原本 以为你要去跟他会面,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那是再好不过,如今各处都在打仗 ,只有北京还算太平,这次回来,你可别瞎跑了,就留在身边陪我吧,汉人有句 话说的好,叫什么父母在,不远游,你听听说的多有道理。」 赵羽连忙摆手道:「知道了,孩儿谨遵母上意旨。」 赵羽见母亲高兴,又趁机把沉雪、赵欣、姚珊等人的情况都说了,海兰珠听 了笑道:「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要多少女人我都答应,只是有一件,那种搅家 精万万留不得,要是再出现像沉雨那种贱货,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你 自己也好好守着这些大小老婆,别一味和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乱来。」 赵羽只得连连答应,又问起太后的境况。 海兰珠道:「我还以为你把她给忘了,自你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和元妃两个 老是向我问起你的情况,三天两头就请我去宫里相聚,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她还 不知有多开心了,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后,就去宫里看看她吧。」 赵羽点头道:「明天我就进宫去,感谢她这些日子对你的照顾。」 海兰珠媚态毕现,呸了一声道:「看你这色急的样子,明明是惦记着和那荡 妇迎奸赴会,亏你说的如此光明正大。」 赵羽看着左右无人,一把将海兰珠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膝盖上,在她耳边道 :「没错,我就是惦记着那大荡妇,可我心里更惦记着小荡妇。」 海兰珠在他腿上掐了一把娇嗔道:「谁是小荡妇,你跟我说清楚。」 赵羽忍痛笑道:「谁答应谁就是小荡妇。」 海兰珠正要笑骂,忽觉臀部被一个硬物顶着,知道儿子动了情,心里也是一 荡,想起往日赵羽的勇勐之处,竟觉得蜜穴有些湿润了起来。 她连忙挣扎着起来道:「大白天的,千万可别让奴才们看见了。」 赵羽却死死搂着她道:「怕什么,刚才我已经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这个房间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没人敢来打搅我们。」 说毕将那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明晃晃的甩了一甩,像是在挑衅,又似在示 威。 所谓久别胜新婚,海兰珠见了这根久违了的生气勃勃的肉棒,登时身子都木 了一半,杏眼迷离起来,水汪汪的似乎饱含了蓬勃的春意。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4) 2019年9月27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4) 赵羽看着母亲如此魅惑众生的样子,淫心大起,拉着她拍了拍肩膀,海兰珠 立刻会意,白了他一眼之后,无奈地跪了下去,一双嫩手握着他的肉棒轻轻揉捏 起来,一上一下搓弄的包皮翻进翻出,龟头越发肿大,待到马眼吐出津津淫液, 她才低下臻首,微张檀口,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在龟头上勾了几下,同时用包含春 意的杏眼挑衅地看着儿子,爽的他连吸冷气。 那嫩舌丝毫不停歇,如蜻蜓点水一般,舌尖刚在龟头点了一下,又突然在茎 身点一下,甚而在卵蛋上点一下,每一次舌尖都有香津拉出长长银丝,显得十分 淫靡,赵羽不满地挺了挺下身,海兰珠这才张开檀口,将龟首缓缓纳入,同时香 舌将龟头裹住,来回舔舐,刺激的龟头再次暴涨起来,她连忙一只手握住粗长的 肉棒,拼命地吸允马眼,另一只手则死死往上抵住卵蛋的根部,媚眼不服气地盯 着儿子,赵羽那里见过如此手法,只觉一股巨大的吸力牢牢咬住马眼,本想拼力 忍耐,可卵蛋根被她这么一动,那股耐力就无处可发,只觉一股汹涌的射意从嵴 椎传来,心想不能这么快就投降,连忙默念本门清心咒,谨守心房,这才略略舒 缓了一些,谁知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巨大快感又从肉棒传来,低头一看,只见海 兰珠已经将他的肉棒吞下一半,小脸都撑的都鼓了起来,一吞一吐地律动着,满 头珠翠也随之叮叮当当乱响,那肉棒被她的香津涂抹的油滑光亮,一双媚眼却不 服气地瞪着他,吞吞吐吐之间,龟头时而陷入一个极温暖湿润的所在,又时而被 口腔的舌头刮来刮去,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勐,快感渐渐在龟头聚集,最 后凝聚的快感再也遏制不住,如江河泛滥一般蔓延至全身,赵羽低吼一声,嵴柱 一抖,卵蛋收缩起来,那马眼张的极开,一大团浓精从里面射出,噗嗤噗嗤打在 海兰珠的俏脸上,一瞬间她脸上布满了粘稠物,只得闭着眼睛,张嘴再次含住龟 头,将那浓精尽数吞了下去,只觉咸腥味扑鼻。 赵羽见她如此,不由打趣道:「母亲好狠心,竟然吞下如此多的孙儿。」 逗得海兰珠也噗嗤一声笑了,呛的涕泪纵横,掐了一把他道:「得了便宜还 卖乖,这回舒坦了吧,赶紧给我打水过来,我眼睛好像被迷住了。」 赵羽依言而行,两人对着清理了一番,赵羽还要脱她衣服,海兰珠拦住他道 :「大白天的我还是不太习惯,再说你长途跋涉也累了,这几天也该好好保养身 子才是。」 赵羽的确有些疲惫,还是母亲会疼人,也就不再强求。 海兰珠重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道:「这次你回来,我还是有事跟你商 量。」 赵羽见母亲郑重其事,心中不免犯嘀咕,连忙道:「什么事情?」 海兰珠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个楚薇的感情究竟如何?」 赵羽诧异道:「我们一直很好啊,母亲为何突然发此疑问?莫非她有什么做 的不好?」 海兰珠叹息道:「原本做婆婆的不该对儿媳各种挑剔,我也是从儿媳做起来 的,知道做媳妇的苦处,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我多嘴只会影响你们夫 妻的感情,可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受委屈,楚薇这孩子我一开始看着还好,做你的 大福晋也还可以,可是后来时间一长,我就觉得她心思好像都不在你身上,你说 沉雨捅了那么大篓子,她身为后宫之主却毫无知觉,再后来蒋英、罗芸先后出事 ,她也是浑然不知,跟一个木头人似的,还得你亲自上阵去收拾烂摊子,所谓男 主外女主内,如果家里不稳,你如何在外面安心做事?她这大福晋当的也未免太 不称职,如今你又多舔了几位侧福晋,只怕将来会更多,她何德何能压制住这些 人,只怕将来发生夺&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之祸,与其如此,不如事先预防,因此我一直在考虑废了 她的大福晋之位,另择有德能者替你打理家务。」 赵羽听了十分惊讶,在他看来,母亲和楚薇相处的十分融洽,进则挽手而坐 ,出则相扶而立,一个疼爱儿媳,一个孝敬婆婆,可没想到母亲背地里居然存了 废立的念头,可见女人表面功夫做的真是让人真假难辨,连忙摇头道:「母亲这 可误会了,我在中原的时候家里妻妾都是平等相待,谁也管不上谁,楚薇只是拥 有名义上的正妻,可她不能对别的人发号施令,来了北京也是沿用旧时的规矩, 沉雨她们的事还真怨不到她的头上,她要知道你这么想,铁定伤心死了,请母亲 打消顾虑,今后不会再有类似事情发生。」 海兰珠叹息道:「原来如此,你这家规可真不太好,没有&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庶之别,那长幼 尊卑也会受到影响,现在你还没生几个孩子,等以后孩子一多,那就会乱成一团 ,只怕烦都要烦死,就拿努尔哈赤一家来说,八阿哥皇太极继承了汗位,他雄才 大略,可称为英主,可他最大的敌人不是明国,更不是察哈尔王,而是努尔哈赤 的长子大贝勒代善和五阿哥莽古尔泰,早年还搞什么四大贝勒共坐,皇太极做什 么他们都反对,要不是莽古尔泰死的早,代善年纪太大,皇太极要称帝只怕千难 万难,更不用说拿下北京,入主中原,这都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庶不分酿成的后果,这几日我跟 太后在宫里谈了许多,认为汉人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庶之分很是重要,早早确立下来就能避免了 无畏的内斗,以我多年看人的直觉来说,楚薇不适合儿当王妃,倒适合游走江湖 做一个女侠。」 赵羽没想到母亲如此看重&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庶之分,惊讶道:「那你认为谁有资格来当我的 大福晋?楚薇跟我那么多年,我们一直相濡以沫,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谁有资 格来坐这个位置。」 海兰珠笑道:「你这孩子别的都好,就是死脑筋,天下有才有德女子多了去 ,那里就只有楚薇这一个人,先前太后也半开玩笑的跟你提起过,要将雅图和阿 图许配给你,你没当回事,我可是用心留意过,这段时间我常常与两位公主在一 起闲聊,那雅图从小被宫规严加管教,端庄稳重,身份尊崇,是个持家有道的好 媳妇,那阿图更是聪慧伶俐,才情高雅,若是你娶了她们其中一个,我们和太后 更是亲上加亲,喜上加喜,她们的地位和身份也配得上你,管制你的后宫也是名 正言顺,不会出现像楚薇那样的德不配位。」 赵羽十分惶恐,连忙道:「难道你真的要将楚薇贬为侧福晋?她可不是蒋英 罗芸之辈,向来心高气傲,如何受得了这般对待?只怕敕令一下,她就会自尽而 亡,也绝不受此奇耻大辱。」 说毕跪在地上含泪磕头道:「希望母亲饶她一命,她纵然有 些小过错,那也 不至于如此对待,两位公主如此大才,我只怕生受不起,希望母亲了解孩儿的心 意。」 海兰珠听了诧异道:「她的心气果真如此高?你是不是高估了?」 赵羽连忙含泪道:「多年夫妻,我要是这一点都不知道,那我这个丈夫可算 是白当了,她向来外柔内刚,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若是一下失去了正妻的 地位,那就是等于把她的自尊心拿出来丢在街上被万人践踏差不多,这对于她来 说可能比死还可怕。」 海兰珠听了将赵羽从地上扶起来,道:「原来如此,可知心气太高也不是什 么好事,其实我也不是不讲道理,先前的确是想废了她另立,可我一看到平儿就 动摇了起来,毕竟她为我们家生了一个王孙,现在我又多了个孙女,这念头就越 发澹了,只是你和那两位公主的姻缘如此好,丢了实在太可惜,不如这样吧,让 楚薇与那两位公主平起平坐,一起当你的平妻,既不委屈了她,你与公主也能顺 利成婚,如此两全其美的事,必定引为一段佳话,你不用推拒,我已经做了最大 的让步,要是不答应,我可真要不计后果地废了她!」 赵羽听母亲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已经没有了回旋余地,但他知道这不过是故 作声势,仗着母亲的宠爱当即使出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无赖手法,猴在母亲身 上不依不饶,逗得海兰珠笑骂道:「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外人看见岂不笑死?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换做别人娶公主不知要高兴到何种田地,偏你如此煳 涂,让我怎么说你好?」 赵羽起身道:「家里这几位我都应付不过来,真不想再去招惹别人,况且娶 公主能跟一般人一样吗?凡事都要顾忌皇家脸面,那不是娶老婆,那是给自己请 了一尊菩萨回来。我可不想再受罪,希望母亲能理解我的心情。」 海兰珠用手指点了一下儿子的脑门道:「你就可劲地折腾吧,你老子要是在 家里,那有你说话的分,不娶也得娶,你也不想想,如今有我、太后、你爹三个 人护着你,现在看起来大清国的确无人敢招惹,可我们老了之后呢,谁又能护你 周全,多尔衮、多铎、济尔哈朗、岳托他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和官场的人精,你 又从小只会些武艺,与他们打交道为娘只怕你吃亏,要是你娶了皇帝的姐姐们, 以后就是皇帝的姐夫,这关系就更近了一些,将来皇帝长大了也会把你看作自己 人,谁要敢动你也得看皇帝的脸色,那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 赵羽不以为然道:「说起来一个人的后台靠山的确重要,可以免了许多不必 要的麻烦,但人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光靠别人也不行,你就说代善和豪格吧 ,他们两个都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长子,身后还有大批人支持,可最后本属于他们的皇位还是被 别人给抢了去,说起来还是能力不行,母亲如此处心积虑地让我娶公主,说白了 还是不相信我的能力,既然如此,那我就参军打仗,用军功给你证明一下。」 海兰珠恨透了吴克善常年出征不在家,一见儿子也要学他爹出征,登时急了 ,连忙拦住他道:「你这孩子,我几时说你能力不行了?娶公主不过是为了给你 多一重保障而已,你既然真的不愿意,为娘也不强求你,不过你可千万别后悔, 雅图和阿图两位公主生的千娇百媚,多少王孙公子惦记着,错过了可不再有了。」 终于说服了母亲,赵羽松了一口气道:「当然不会后悔,儿子这些年什么样 的美女没见过?光是你就可当咱大清国第一美人,别的人我都看不上眼。」 一席话逗得海兰珠花枝乱颤,继而白了一眼道:「油腔滑调,跟你说正事呢 ,这次回来,你跟碧如的婚礼也该办了。她现在可是郡主身份,咱们得风光大办 一场,遍请王公贵族来见证,你也正好借此机会多跟权贵们接触一下,别整日窝 在脂粉堆里。」 赵羽笑道:「一切由母亲做主,我的意思最好还是按汉俗来。」 海兰珠摇头道:「你身为大清亲王世子,岂能用汉礼?既然让我做主,这婚 事就由我来全权主持,你别胡乱出主意。」 赵羽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当晚王府在内院大摆筵席,一时瓜果陈列,银烛高照,人人穿新衣,彷佛过 年一般,数十名王府豢养的彩衣歌姬在台阶中央迎风起舞,乐队奏阳春白雪曲, 一时管萧、琴筝细细吹来,闻之令人心旷神怡,海兰珠搂着赵平坐在上席中央, 赵羽和楚薇陪侍左右,其余人分列左右席位,一曲歌罢,万籁俱静,明月当空。 别人倒也罢了,赵欣、姚珊二女见此奢华作风实在有些不大习惯,离开赵羽 这段时间,她们走南闯北,风里来雨里去,艰苦惯了的人,忽然置身王府之中, 眼见着琳琅满目的奇珍异果,堆积如山的山珍海味,一群群的艳婢穿的比大户人 家的小姐还华丽,耳听着这靡靡之音,只觉如梦似幻,有种不踏实的陌生感席卷 全身。 姚珊一个劲地叹道:「太奢侈了,这一顿饭得多少银子,只怕够小老百姓吃 上许多年。」 说毕又指着这盘菜叫什么名字,那块肉是什么肉,满心都是好奇,慌得赵欣 连连掐她,对她贴耳小声道:「咱们现在可是主子,别让她们觉得你是没见过世 面的乡巴佬,不知道就赶紧闭嘴。」 一席话说的姚珊心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兴致全无。 赵欣见她如此,又后悔自己说话冲撞了一些,连忙道:「你跟我怎样说话无 所谓,但在下人面前随时得保持主子的姿态,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今时不同 往日,切记。」 姚珊神情这才略略好了一些,回头看看这些侍女,一个个恭谦有礼,温驯听 话,似乎并不像赵欣说的那样不堪。 不过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心里想什么呢,一想到将来她们将与自己每日相 处,自己每天都必须扮成主子姿态,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累,有种被监视和束缚的 感觉袭来,令她感到不安。 这可能就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玉食的必须代价吧,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有得必有失。 一边的赵欣也是感同身受,不过她与姚珊不同,她沉迷于做主子的权势,甚 至迫不及待想要协助楚薇管理家务,想让所有人都要见识到她才能,从踏入宫门 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新环境所有的挑战。 而坐在她们对面的沉雪则是感慨万千,她厌恶江湖,只想要个安稳的家舒舒 服服过日子,可是妹妹却总是破坏了她的计划,如今重回王府,自己虽然心愿得 逞,但沉雨却生死不知,她心中愧疚感也开始加重,因此望着满桌美食却食不知 味。 一桌子人心思各异,碧如已经把这里当 家,此时神情放松,心满意足,心思 都在赵羽身上,不时用包含春意的眼神望着他。 楚薇虽然满脸笑意,却时不时警惕地看一眼曹臻,她发现离开家的这段时间 ,曹臻似乎已经用各种手段收买了王府许多管事,让她指挥起来有些心有余而力 不足。 此女看来野心不小,种种作为似乎要与她一争高下,若是换做别人,她可以 轻松教训一番,只是顾忌她曾经是王妃的贴身侍女,不可贸然处置,所谓打狗还 要看主人。 一曲完毕,大家起身敬酒,赵羽扫视了一下左右,发现蔡瑶位置上没有人, 不由起身对众人道:「瑶儿怎么不见人,大家都聚在一起,偏她不在,难不成又 要搞什么花样?」 沉雪连忙道:「刚还看她在位置上,怎么一转身就没了影儿?别是去净房了 吧。」 曹臻连忙喝令丫鬟们道:「还愣着干嘛,都去给我找找。」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你们看,那天上是什么东西?」 众人一听,都一起仰头看,果然见一人飞在半空。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引得王府侍卫一阵紧张,隐蔽在各处的弓箭手尽出,一时铠甲发出锵锵乱响 ,赵羽却一眼认出那是蔡瑶,挥手让众侍卫退下,此时夜已深,院子里起了一些 薄雾,那蔡瑶如腾云驾雾一般从半空徐徐飘下,只见她身披长袖彩衣,白绫绕身 ,裙裾翩翩,恰如嫦娥从天降。 待她稳稳落地,众人发出一阵惊叹,练过武的感叹她轻功高绝,不懂武的则 陶醉她舞姿优美。 蔡瑶便拜道:「不孝子妇身无所长,唯有给母妃献舞一曲,以谢母妃病中爱 护之恩。」 海兰珠对这个儿媳印象深刻,主要是因为蔡瑶曾经体弱多病,她也就比别人 格外优待一些。 此时见她献舞,不由笑道:「你身子既然恢复好了,就要好好爱护,勐可里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倒吓了我一跳。」 蔡瑶笑道:「多谢母妃关心,孩儿会些浅薄的轻功,不会伤到自己。」 说毕音乐奏响,那蔡瑶舞动白绫,时而如蛇钻雾,时而旋转如梭,鼓点越急 ,动作越快,细腰款摆,雪臂快摇,裙裾鼓鼓,钗环当当,忽然鼓点一收,短笛 悠扬声随风吹来,她的动作也随之一收,莲步轻移,腰肢舒展,如云卷云舒,收 放自如,待到短笛声渐去,号角声响起,她仰头一啸,动作大开大放,浑身白绫 如菊花绽放,挥洒四方,一股征伐的气息扑面而来。 待到一曲舞毕,已是香汗淋漓,赵羽带头起身喝彩道:「真如月中嫦娥,美 不胜收。」 众人见赵羽如此说,也跟着起身叫好。 海兰珠笑道:「难为她会这个,竟比太后宫中的歌姬还跳的好,我如果没猜 错的话,这舞倒像是秦王破阵曲,如今已没多少人会这个。」 蔡瑶连忙拜道:「母妃果然见多识广,正是秦王破阵曲,孩儿以此舞祝父王 在蜀中旗开得胜,早日献俘阙下,一家子团团圆圆和和美美。」 这番话简直说到海兰珠心坎里去了,这段时间她思念丈夫,也思念儿子,如 今儿子平安归来,对丈夫的思念也就更浓郁了,满心都盼着一家子能团团圆圆, 她大喜道:「好媳妇,难为你能跳这样好的舞,更难得你能说出这么贴心的话, 可知没辜负素日我疼你的心,你过来,让娘好好瞧瞧你。」 蔡瑶有些紧张地来到她面前,海兰珠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只觉此女年纪虽 小了一些,可生唇红齿白,冰肌玉骨,骨子里透着一股聪慧劲,有点像少女时期 的自己,啧啧称赞一番,又将手腕上的一串玉镯子脱下来交给她道:「这是当年 我额娘留下的玉石,如今送给你了,你可要好好保管。」 蔡瑶见礼物太重不敢收,赵羽在旁道:「收下吧,婆婆宠媳妇那是正理。只 要表现的好,以后赏你的东西只多不少。」 蔡瑶连忙跪下谢恩,从海兰珠手中接过镯子,东西到还在其次,当着许多人 的面,得了夫君和婆婆如此夸奖,脸上有光,喜之不尽。 那边赵欣看得眼红,原本也计划着想到舞池表演一番剑舞,可现在已经被蔡 瑶拔得头筹,再来只怕被人说东施效颦,又加上夜已经深了,众人兴致也不太高 ,只得暗暗再找机会。 当晚宴散,赵欣和姚珊被安排岚翠阁住下,此处倒也幽静,曾经沉雨在这里 住过一段时间,沉雨叛出王府后就一直空着,院子里还种着许多栀子花,此时三 月初开,白花花的十分好看。 里屋已经打扫出来,地方虽不大,但胜在精巧,依旧是时下最常用的红木家 具,别的倒也罢了,只是北方才有的那种坐炕让她们有些不习惯,炕上堆满了各 种花纹的靠枕、引枕。 两人正细细打量着,又有丫鬟络绎送来大包小包堆满了房间,众人一一打开 来看,只见里面陈列了各式钗环首饰、裙袄披风、被子鞋子,其中一个丫鬟道: 「大福晋说了,两位妹妹回来的仓促,来不及订做新的衣裳和首饰,打量着两位 妹妹身量与她相当,暂时将她没有穿戴过的东西都送过来先对付着,就先委屈两 位妹妹一段时间,还望不要介意。」 姚珊连忙道:「都是老相识了,楚姐姐还是这般客气。」 赵欣道:「她如今成了准王妃,行事倒比先前更谨慎了,真是令人佩服。」 于是赏了丫鬟们一些铜板,众丫鬟登时笑的格外开心,千恩万谢地去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道:「世子爷驾到。」 赵欣姚珊连忙迎了出去,正要下拜,赵羽道:「这是有外人在才行的礼,关 起门来咱们还跟从前一样。」 于是搂着二女进了房间,一边走 一边道:「先委屈你们两个挤在一起,等东 苑楼收拾好了姚珊再搬过去住,每月给你们三十两定例,省着点花,别用完了跑 我这里来哭穷,到那时可丢人的很,再每人安排五个大丫鬟,十个小丫鬟,平日 要拿出主子的姿态来,别被丫鬟给欺负了,也别过于苛待奴才,她们虽然不敢当 面反抗你,背地里给你的饭菜里吐口痰故意恶心你,你还不知道呢,平日要是觉 得太闲,就做一些女红,或者练习书法,写写画画,找事情做,别一味睡懒觉, 我过几天要去朝廷当差,白天估计也没空在家,乖乖的别给我惹事就好。」 姚珊连忙道:「那能不能出去玩,要是整天在家里岂不是无聊死了。」 赵羽喝道:「还敢提出去玩,当年你在和尚庙玩的还不够?」 姚珊立马偃旗息鼓,嘟着嘴低着头。 赵羽长叹道:「我这头上的绿帽子已经够多了,可不能再有,不然当心那天 我逼着你们当尼姑去,一个男人也见不到,那时才落在我手里呢。」 赵欣被她这么一说,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眼见赵羽神色越来越尴尬,这 才止住笑声挽着他的手道:「好啦,我们知道了,我不是已经发过誓了,这辈子 除了你,别的男人我再也看不上,只是这月例也太少了,才三十两银子,你是知 道我的,根本不够花。」 赵羽转怒为笑,捏着她的琼鼻笑道:「你个贪财鬼,王府里要什么有什么, 而且许多都是御制的,街上买也买不到,三十两月例比一品官员的年俸还高,你 还不知足,要那么多钱来干嘛?」 赵欣笑道:「我可不是守财奴,不过我就是想争口气,要比别人拿的多才有 脸面,听说那曹臻的月俸有五十两,她比我晚进门那么多年,我可不能比她少。」 赵羽摇头笑道:「你这小脑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成天计较这个,要想拿 五十两月俸不难,你得给我生个大胖儿子,这样我就有理由册封你为侧福晋,不 然无凭无据的何以服众?」 赵欣脸色一红,笑道:「那也容易,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我和姚妹妹一起伺 候你。」 赵羽正犹豫着是否要答应,毕竟他还牵挂着海兰珠,外头有丫鬟进来道:「 回主子的话,曹主子说您今天晚上喝的有点多,已经准备了解酒的酸梅汤,请你 过去品尝。」 赵羽正要搭话,赵欣却一把拦在前面,冲着那丫鬟冷笑道:「回去告诉你们 主子,她的心意世子爷心领了,现在他已经累的很,不想再跑来跑去。」 那丫鬟却不卑不亢道:「世子爷累了没关系,我们这还准备了四抬轿子,请 这位新来的主子让开,我们是请世子爷过去,没有必要征询你的意见。」 赵欣被这丫鬟一番话给噎的目瞪口呆,回头向赵羽求救,却发现他已经转过 头去,做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只得厚着脸皮硬抗道:「我说他累了就累了, 我是主子你是奴才,难道你还想跟我吵架不成?」 那丫鬟被逼无法,只得冲赵羽喊道:「世子爷,我们主子说许久不见,有许 多重要的话儿要跟你讲,你可千万别不理她啊。」 赵欣大怒,正要将这丫头撵出去,忽然黄衫丫鬟进来道:「混账东西!谁许 你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也不讲,回头我告诉管事姑姑,看她不打你 板子!」 登时将那丫鬟说的哑口无言。 只得灰熘熘地带着众人离开。 赵欣见这黄衫丫鬟鸭蛋脸,苗条身材,生的还有几分灵动,心中欢喜,不由 问道:「你又是谁?」 那黄衫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奴才王喜妹,原是管库房的奴婢,现在被世 子爷分到岚翠阁做大丫鬟,你现在就是我的主子。」 赵欣大喜,连忙扶起王喜妹道:「好丫头,刚才你说的可真好,简直说到我 心坎里去了,有你在我身边,那真是不错。」 赵羽也笑道:「王喜妹,看你平时憨憨笨笨的,原来都是装的,伶牙俐齿的 居然不输某些人。」 那王喜妹在地上拜了拜道:「回主子的话,做奴才的本分就是要多做事少说 话,不过有些时候该说还是要说的,比如方才那丫头,分明是欺负咱们刚来的新 主子拉不下脸,要换做别房主子,她敢这样公然的大呼小叫?只怕耳刮子已经吃 了好几个。」 赵羽点点头道:「这王府有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凡事都该有个体统,不然就 乱了套,以后你用心做事,给主子脸上增光,自然不会薄待你的,另外,其他丫 鬟来了没有?」 王喜妹点头道:「回主子,所有人都来了,加上奴才一共有二十六人,都在 院子里候着呢。」 赵羽对赵欣道:「这些人从此以后就是你和姚珊的,记住我方才说的话。」 说毕抬脚就要走。 赵欣一把抱住他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去那里?」 赵羽笑道:「走了几百里路,又疯闹了一晚上,难道你还真不怕累?早点睡 吧,有空我就会过来。」 说着打了个哈欠。 谁知赵欣死拉着他道:「我们都不累,你要是累了就睡在这里,我和姚珊绝 不叨扰你。」 姚珊也连忙道:「是啊,夫君你就留下来吧,我们第一次住在这里,周围就 认识你一个人,总觉得有些怕怕的。」 赵羽瞅着姚珊笑道:「也罢,就这胆量还行走江湖呢,也不知这几年你是怎 么混过来的。」 赵欣听了大喜,连忙令丫鬟去打来热水,让赵羽坐在床上,亲自服侍他洗脚 ,姚珊也在一旁帮忙,二女一人捧着一只脚,细细地擦洗,赵羽大为诧异,换做 以前赵欣是绝不肯这样的,于是笑道:「这事让丫鬟来干就行了,你又何必如此?」 赵欣笑道:「以后你只要愿意过来,我天天帮你洗,那姓曹的没安好心,我 可不想让她抢走你。」 赵羽笑了一笑,心安理得地让二女服侍了一回。 当晚大家确实疲劳,脱下衣服三个人挤在一起睡到第二天,赵羽第一个醒来 ,但见赵欣背对着偎在怀中,身后则是姚珊雪白的胳膊搭在腰上,怪道一晚上都 梦见落到热锅里,此时更是汗流浃背,连忙掀开被子,这才觉得凉快了一些,不 过温香暖玉在怀,自然是心动万分,于是低下头,悄悄将赵欣的底裤拉到胯下, 也不及前戏,直接挺着肉棒往里面顶,竟然被他轻松顶了进去,只见里面火炭一 般燥热,烫的他有些神魂颠倒。 他忍住快感,轻轻抽插起来,初始有些干涩,箍的他有些隐隐生疼,不过也 格外刺激,后来渐渐湿润起来,那抽插就容易了许多,赵欣梦里被插了十几下, 这才惊醒过来,只觉蜜穴被撑的快要分裂开来,回头看赵羽正冲她促 挟地笑,忍 不住在他胳膊拧了一下道:「一大清早就耍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看丫头们瞧见。」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赵羽按住她道:「别动,让我好好疼一下你,咱们已经好久没这样了。」 赵欣被他这么一说,心中有些伤感,只得重新躺好,任由他坚硬的肉棒在蜜 穴里进进出出。 赵羽掀开她的小衣,在里面来回大力揉搓着,抓的那奶子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赵欣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只觉沉寂在心中许久的春意已经被他坚硬的肉棒搅的 泛滥成灾,一次又一次地挺动臀部,迎接男人缓慢而深沉的抽插。 两个人的动静终于惊喜了熟睡中的姚珊,她打着哈欠爬起来,睁眼看见赵羽 和赵欣已经连在一起,不由的打趣道:「好没脸的,晚上说累,偏要白日宣淫。」 赵羽笑道:「你别急,弄完她你也有份。」 正说着,外头有人道:「回禀主子,早饭已经做好了,是不要抬进来吃。」 赵羽一边抽插一边道:「抬进来吧,我们边做边吃岂不更好?」 姚珊听了,慌得连忙去找衣服穿,赵欣也连忙道:「别进来,我们在外面吃。」 赵羽却捂住她的嘴对门外的人道:「别听她的,我说在房里吃就在房里吃。」 外面丫鬟当然只能听赵羽的,一群人推门而入,抬着小桌子进来,忽然见赵 羽和赵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那赵羽还在赵欣身后不停挺动着,两个人发出啪啪 啪的撞肉声,交欢的十分激烈,一个个全都羞红着脸低下头。 赵欣羞的脖子根都红了,却又被赵羽死死压住,无法动弹。 赵羽一边抽插一边对丫鬟们道:「就这样喂你们主子吃饭,这叫吃饭干活两 不误。」 众丫鬟强忍笑意,均觉的赵羽有些荒唐,也不敢多说什么,真个就有人拿着 勺子去喂赵欣,赵欣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交欢,羞到了极点反而觉得格外刺激 ,那淫水一汪汪地泄了出来,打的被褥都湿了一大片,那丫鬟用勺子递过白粥到 嘴唇,她下意识就张嘴吞下。 另一个丫鬟则负责喂杨言吃粥,拿着勺子小心翼翼生怕撒了出来,就这样夫 妻两个一边做爱一边吃粥,竟吃了两大碗,另外还吃了许多泡菜和鸡肉。 那边姚珊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觉得又好笑又荒唐,连忙从丫鬟 手中抢过勺子来喂赵欣。 好不容易吃完一顿特殊的早膳,丫鬟们终于面红耳赤地收拾了残桌纷纷退下 ,房间里只留下三个人。 此时赵羽已经换了姿势,让赵欣跪在床上,将大白屁股高高噘起,他粗长的 肉棒在蜜桃缝隙里进进出出,两片粉红嫩肉被带的翻进翻出,淫水顺着大腿亮晶 晶地划出几条线来。 姚珊则拿着鸡毛掸子在两人的交接处挠来挠去,不一会那鸡毛掸子都被打湿 成一团。 赵羽一边挺动一边看那肥臀被自己撞的时扁时圆,喘着气道:「我比那田大 夫如何?」 赵欣哼哼道:「你比他强的多。」 赵羽又道:「那你为何口口声声说喜欢细长的鸡巴?」 赵欣呻吟道:「细长的鸡巴有细长的好处,能顶的更深,像是要捣进人的心 里去,粗壮的鸡巴也有粗壮的好处,撑的人满满的,一进一出都能刮的人魂飞魄 散。」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5)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5) 2019年9月28日 赵羽没想到赵欣回答的如此的爽快,如此的毫不掩饰,彷佛这是在跟别人做 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丝毫没有愧疚感,想起曾经那个田大夫的肉棒在她蜜穴中来 回抽插,占有本属于他的一切,还在蜜穴里喷出许多浓精,他嫉妒莫名的同时, 肉棒却更加粗大了起来,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萦绕在心头,勐地一把扯住她的头发 狠狠道:「贱人,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准跟别的男人肏屄,懂不懂?」 赵欣却回头挑衅地看着他道:「这可是我的身体,我想跟谁做就跟谁做,还 轮不到你来管。」 赵羽没想到她还挺硬气,嗔道:「好你个赵欣,我再次重申一遍,你既然愿 意嫁给我,全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统统都属于我,不许背着我跟任何男人 接触,听到了吗?」 说毕下身勐地一撞,撞的赵欣发出一阵呻吟,不过她缓过气来后仍旧喘息道 :「那不行,我又不是什么物件,我是个人,凭什么全身都属于你?如果你伺候 好了我,或许我不会考虑别的男人,但是你要是让我不痛快,我就会考虑别的男 人。」 赵羽怒极反笑,勐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怒道:「那你的意思,怎样才能让你 满意呢?」 赵欣笑道:「当然是看我心情。」 赵羽一把按住她的头,俯身贴在她的耳边道:「那要是让你不满意呢,你是 不是立刻就要背叛我?快告诉我!」 他现在额头青经暴起,双眼发红,像一头受了伤的雄狮,看样子赵欣只要一 句说的不对,就会被他撕成碎片,就连躲在一旁的姚珊看了也惊的满头是汗,祈 祷赵欣不要再胡言乱语伤了性命。 然而赵欣却一点也不忌讳,沉吟道:「如果你那天连我都满足不了,说明你 成了窝囊废,我为什么还要陪你过日子,难不成还要陪你当窝囊废吗?不过如果 真到了那一天,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背着你偷人,我会大大方方地离开你。」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姚珊怕的连忙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敢相信赵欣居 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更不敢想象赵羽暴怒之后又该如何对待她们两个, 当众处斩、暗里私刑?现在她们两个置身这警卫森严的王府之中,已经完全没了 任何反抗的实力。 谁知赵羽听了之后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暴怒,而是整个人出奇地安静,连抽 插的动静也没了,他下床披起了衣裳,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之色。 良久之后,赵欣对他冷哼道:「怎么了,对我彻底死心了?现在后悔来得及。」 赵羽回头对她笑道:「没有,我只是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听到你 的心里话。」 赵欣抬起身子,趴在他的背上,一边用纤手抚摸着他的脸,一边幽幽地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女人在房事的时候会叫的很大声?」 赵羽道:「因为被肏的舒服?」 赵欣摇摇头。 赵羽不解道:「为了讨好男人」 赵欣摇头笑道:「不管舒不舒服,其实大部分女人都能控制自己的声音,想 什么时候叫就什么时候叫,无论舒服还是痛苦,其实控制自己的声音很是简单。 女人之所以叫的大声,当然不排除有讨好男人的成份,也有舒服的成份,但总的 来说,女人被肏的时候叫那么大声不是给自己听的,更不是为了讨好身上的男人 ,而是叫给别的男人听的,无论你相不相信,但这就是我自己对女人的了解。」 赵羽奇道:「不会吧,你可别把女人都说的这么淫荡,贞洁烈妇我还是见过 不少的。」 赵欣拍拍他的肩膀道:「诗书礼仪当然让很多人变成了贞洁烈妇,这我又没 否认,可是只要是身体没毛病的女人,淫荡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平日用理智控制 着,虽然理智在很多时候会占上风,但本能却是无孔不入地支配着身体,就像我 们天天去练武,那是纯粹是出于理智,但懒惰却是出于本能,很少人能战胜本能 ,不然满天下都是绝顶高手了。」 赵羽笑道:「歪理邪说,总之就是给自己的淫荡找借口,你越是这样,我越 不许你跟别的男人来往,不然你就等着去辛者库跟蒋英、罗芸她们去玩吧,我可 听说里面很是舒服,比习武还能锻炼人,你要不要见识一下?改日我带你参观参 观。」 没想到赵欣邪笑道:「要是我铁了心想背着你偷人,绝不会像上一次那样被 你轻易抓到,只怕你一辈子都发现不了,不过念在你还算有良心,替我挡了顾显 臣的那一掌,我又年纪大了,不想再多折腾,只要你伺候的舒服,我就暂且老老 实实的做一个好媳妇,不过你可听好了,别那天惹急了我,我可又会变成疯婆子 ,什么事都敢做的。」 赵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看你性子已经变了许多,这几年你到底 经历了什么?」 赵欣道:「也没什么经历,就是杀人而已,我计算过,死在我手上的人已经 有两百多个,都是一些山匪流贼,土豪劣绅,你要不要听听我杀他们的过程,很 带劲的。」 赵羽连忙摇头道:「得了,原来你嗜杀的毛病还没改,从今往后可收敛着, 这里可不必以前,闹出事来我都可能保不了你。」 赵欣钻入他的怀中道:「好了,人家那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只是杀坏人而 已,我从来不杀好人的。」 赵羽正色道:「管他好人坏人,你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做我的妻子,别的都不 准乱想,否则家法伺候。」 说毕又对一旁的姚珊道:「你也是的,别整天跟在赵欣身后,就像是个跟屁 虫一样,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用点脑子自己想问题,明天你就给我搬到东苑楼 去,以后自己独门独院,要自己学会照顾自己。」 姚珊心中虽然不悦,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当下丫鬟们进来收拾房间,服侍穿衣,赵羽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有丫头回道:「回主子,现在是巳时二刻。」 赵羽跺脚道:「坏了,原本还想进宫见太后,这个时候去了,只怕扰了她午 睡,怎么你们都不提醒我一下。」 众丫鬟连忙道:「王妃说了,你一路长途跋涉,原该让你多睡一会儿,不许 我们打扰你,改日去见太后也不迟。」 赵羽听了,只得作罢,换了一身衣服,领着众妻妾去给海兰珠请安。 谁知楚薇、碧如、曹臻、沉雪等人早就到了上房,正围着海兰珠说话,热闹 非常,别人倒也罢了,唯有曹臻见了他转头就走开,丝毫不掩饰满脸恨意,想必 是昨夜的缘故。 赵羽过意不去,本想好 言安慰,赵欣却拼力拉着他来到海兰珠面前跪道:「 孩儿给母妃请安。」 这里曹臻更加恼恨,拂袖回房,坐在桌子前流泪。 格日勒费力安慰了半日,这才稍微好了一些,格日勒道:「主子无论跟谁置 气都可以,可千万别跟世子爷闹情绪,这都怪那个赵欣,简直像极了狐狸精,不 过她看起来嚣张跋扈,倒也还不够格让我们费心思收拾她,如今我们第一个该治 的就是那楚薇,只要收拾了她,别的都不过是一些小角色。」 曹臻摇头道:「那楚薇如今生了一儿一女,赵羽也对她疼爱有加,而且那彩 云郡主也站在她的那一边,她不来找我的麻烦就谢天谢地,我们又如何扳倒她?」 格日勒笑道:「主子说的没错,如今她地位稳固,我们很难凭着一两件小事 就能扳倒她,不过奴婢认为,只要对那楚薇不利的,无论大事小事,我们都该用 心,就算一时扳不倒她,给她添堵那也是好的。」 曹臻点头道:「说吧,你抓了她什么把柄?」 格日勒附耳低声道:「奴才和郡主房里的瑞珠一向交好,她昨日告诉我,世 子爷这次回南方先后受了两次大创,差点命都没有了。」 曹臻听了连忙道:「果真如此?」 格日勒道:「的确如此,如今她们怕王妃怪罪,合起来瞒着她,要不是我再 三追问,那瑞珠还不跟我说呢。」 曹臻道:「世子爷不是武功盖世吗,怎么会被人伤成这样?」 格日勒道:「谁说不是,据瑞珠说,都是为了女人的缘故,第一次是为了救 那赵欣,被人打了一掌在背上,武功都废了,第二次是因为和妓女起了纷争,在 金陵被官府抓进死牢,后来还靠着师兄弟们的营救才逃出来,为了不让王妃担心 ,还刻意在登州住了一个月有余才回家。」 曹臻冷笑道:「呸!真是活该,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还去找妓女,真 是嫌命长,要是他真死了,我还少受一些气。」 格日勒连忙捂住她的嘴道:「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可少说一句,让别人 听到了小命还要不要了。」 曹臻撇开她的手道:「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格日勒道:「还能怎么做?将所有实情都给王妃讲清楚,她不是最疼自己儿 子吗?要是知道楚薇她们没能照顾好她那宝贝儿子,不要说对楚薇会更加厌恶, 连带着那碧如也会受牵连,到时候我们只管看热闹就是。」 曹臻点了点头冷哼:「只可惜这办法无法将她彻底扳倒。」 格日勒安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要她们敢露出任何破绽,我们有 的是时间和机会找她们麻烦,咱们失败一次无所谓,可她要是错了一次,很可能 就会完蛋。」 当天晚上,赵羽为了与海兰珠独处,借口要在书房歇息,待到夜半时分,这 才悄悄推开母亲的窗户爬了进来,海兰珠如何不知儿子的想法,早早就屏退随从 ,准备了一桌饭菜招待他。 赵羽十分欣喜,要与母亲推杯换盏,谁知海兰珠却道:「你身上有伤,怎能 喝酒,我这里只准备了一些茶。」 赵羽听了连忙道:「母亲听谁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那里有伤?」 海兰珠却拉着他坐到身边道:「好孩子,把衣服脱了,让为娘看看你伤口。」 赵羽嬉皮笑脸百般推脱,可海兰珠是铁了心要查明真相,最后忍不住厉声道 :「你要再这样,我可叫人进来把你按住。」 赵羽没办法,心里将泄露消息的那个人狠骂了一通,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身上 的衣服,直到露出光背。 海兰珠来到他身后一看,差点没当场晕过去,只见赵羽原本白皙的后背全是 道道伤痕,虽然已经痊愈,但留下来的痕迹依旧是令人触目惊心,像是受过熊抓 虎刨一般,除了金陵衙役留下来的殴伤,还有顾显臣留下来的掌印,可以说背上 那一大片地方没有一寸好肉,换别人的话只怕活不过来,幸亏赵羽从小练习紫灵 神功,底子好,又加上周云逸医术高明,这才勉强留下一条命来。 海兰珠用手细细抚摸每一道伤口,泪水如雨点般滑落,她在北京本来就连赵 羽吃不饱穿不暖都十分担心,更何况现在这般惨状,只觉每一处伤口都似乎用刀 往她心上扎,疼的柔肠寸断,抱着赵羽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痛骂,赵羽极力安 抚了许久,她才渐渐止住哭声,哽咽道:「你老老实实给我交代,到底为什么会 伤成这个样子。」 赵羽怕她怪罪到别人,只是一味地敷衍,海兰珠见儿子神色闪烁,如何不知 他的想法,赌气道:「你不说的话,我自有办法去盘问别人,我不相信她们也敢 瞒着我。」 赵羽没办法,只得将此次南下的事情都娓娓道来,待听到钱谦益为了一点小 事差点要了儿子的命,海兰珠已气得脸色通红,娇躯发颤。 赵羽反而安慰她道:「当时我恨不得让太后发兵屠尽江南,可是事后想来, 终究只是那钱谦益的错,怪不到别人头上,那李香君也不过酒后无德,都怪我运 气不好,正好撞到她耍酒疯。」 海兰珠捏着粉拳冷哼道:「你什么都不用多说了,在家里好好养伤,别的事 情让为娘替你做主。」 赵羽连忙道:「如今我已经没有大碍,母亲千万保重身子,别为这些小事给 气坏了身子。」 海兰珠点了点头道:「好孩子,这段时间你就呆在家里,不许吃酒,也不许 跟那些妖精乱来,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不知保养,今天早上我就听丫鬟们说, 你跟那赵欣在早膳的时候胡天胡地的,她才第一天进王府,就敢如此胡作非为, 还害的你差点命都丢在九华山,此等女子真是嚣张跋扈之极,我岂能容她。」 说毕也不顾赵羽劝阻,招来王府管家道:「传我的话,赵欣、姚珊、沉雪三 女故意隐瞒世子伤情,禁足三月,期间不许跟世子有任何接触,楚薇、碧如、蔡 瑶未能护得世子周全,罚俸三月,不许私自出王府,原定在五月的婚期无限推迟 ,待到世子身体痊愈之后再做论断。」 赵羽难得见母亲如此震怒,也就不敢再多劝一句,海兰珠又给赵羽添了许多 丫鬟奴仆伺候着,随时让丫鬟监督儿子的情况。 当晚一夜无眠,待到第二日天色刚放亮,她换上一身隆重的朝服,急急忙忙 的地登上马车,一路往慈宁宫赶去,因为她是太后家人,又得格外恩宠,进出宫 门十分方便,一路过去重重宫门次第而开,原本沐浴在清晨阳光中的紫禁城,因 为她的到来而开始显得忙碌起来。 太后有早起的习惯,此时已经用过早膳,正歪在床上听小太监讲宫外的事情 ,其中有国家大事,也有市井八卦,正听的聚精会神, 忽然外头有人说:「回禀 主子,查王妃来给主子请安。」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太后起身道:「今儿个来的这么早倒是头一回,别是有什么大事发生?让她 进来吧。」 不一会,海兰珠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太后跟前磕头,太后见她脸色不好, 连忙上前扶起她道:「什么事给你气成这样?」 海兰珠看看左右,太后会意,于是命宫里的人都退下,待众人前脚刚走,海 兰珠后脚就扑在太后怀里哽咽道:「姐姐这次一定要帮我的忙。」 哭的是梨花带泪,嘶声裂肺。 太后见此十分诧异,连忙道:「你快别哭了,到底是什么事儿?这北京城谁 那么不长眼,敢欺负到你的头上来了,说出来让哀家替你做主。」 海兰珠这才起身用帕子抹泪道:「不是我的事儿,是羽儿的事情。」 于是添油加醋地将赵羽在金陵的遭遇都说了出来,太后听到赵羽回来了,一 开始还挺高兴,及至海兰珠说到他身受重伤,命悬一线等事,那秀眉就开始紧邹 ,粉拳紧握,最后听到赵羽因为一点小事被钱谦益打入死牢,那火爆脾气终于压 抑不住,狠狠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起身道:「岂有此理!」 海兰珠道:「姐姐一定要给我们羽儿讨回公道。」 太后听了却突然泄气道:「如今南明还占着半壁江山,哀家虽然贵为太后, 却管不到明国那边的事情。」 海兰珠含泪道:「妹妹我也不是傻子,一些军国大事还是知道的,如今我们 大清的军队已经渡过黄河,正要进兵江南,明国已是朽烂不堪,必然挡不住我浩 浩大军,江南早晚必将落入我们的手里,到时候还希望姐姐一定要替羽儿主持公 道。」 太后笑道:「妹妹说的没错,前些日子塘报来说,明国的江北四镇忽然起了 内乱,兴平伯高杰被许定国杀死在睢州,唯一敢和咱们硬碰硬的军队居然就这么 没了,哀家和多尔衮商量了一番,觉得其余三镇皆不可虑,已经召集多铎商量南 下事宜,如果咱们真能攻下江南,哀家一定让多铎带着钱谦益的人头来见你。」 海兰珠在地上磕头道:「这最好不过,不过如果只拿他一个人的脑袋,还是 不足以平我心头怒火!」 太后也点头道:「没错,于私,羽儿是我侄儿,于公,他是咱大清国的亲王 世子,身份何其尊贵,岂容那明国昏官如此折辱,钱谦益一个人的脑袋显然不够 ,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海兰珠红着眼冷笑道:「还能怎么办?依我的意思,那就屠城!咱们不但要 屠江南,还要屠四川,从长江头屠到长江尾,从汉江屠到珠江,我们要让他们永 远记得,得罪我大清的王世子将是多么可怕的下场!」 太后听了这番话连连摇头道:「杀太多人,只怕激起更多汉人反抗,人都杀 没了,我们要这天下有何用?再说王世子被下狱的事情,最好还是别传出去,有 损咱大清国威。」 海兰珠却摇头道:「姐姐有所不知,这世道不杀人不足以立威,当年太祖在 辽东杀人百万,这才平定了辽东,咱们要平定那么大一个中原,手中八旗可战兵 马不过才十多万而已,如果不大杀四方,岂能快速平定天下?」 海兰珠这句话终于成功打动了太后。 不久,海兰珠告辞回家,太后于是召多尔衮进攻商量一番,多尔衮本身就惧 怕汉人数量太多,十分痛快地答应下来,两人又召集豫亲王多铎、庄亲王济尔哈 朗、礼亲王代善等人召开御前会议讨论南征事宜,豪格、阿济格等人由于出征在 外,则没有参加,往往的御前会议都会因为各种意见不同而吵的不可开交,有时 候不僵持个几天都没法协调好各方意见,然而此次大家在杀人屠城这件事居然出 奇地获得统一,很快就达成了共识,初步确定了屠杀为主,收买为辅的大方向, 还各自画了地盘,由豪格屠四川、济尔哈朗屠湖广、多铎屠江南,如同三个有力 拳头一起打向南方的明国。 此次会议之后,数万清军在吴三桂等汉奸的引领下浩浩荡荡南下,明军闻风 而逃,大量城池快速沦陷,收拾完明军后,清军在各地开始了有计划的大屠杀, 先后制造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四川大屠杀、广州大屠杀等臭名昭着的恶行,死 者不计其数,此是后话。 然而当事人赵羽却一直被蒙在谷里,她没想到海兰珠的母爱居然如此疯狂, 甚至有些恐怖,更没想到清国的高层都是些如此冷血之人,早知道他就不该回九 华山走这一遭。 这一系列事件之中,最高兴的要数曹臻,当她得知楚薇等六女被海兰珠下了 禁足、罚俸的惩罚后,兴奋地搂着格日勒又跳又唱,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歇下来。 曹臻笑道:「格日勒啊,多亏你能想到如此奇谋,就算没整垮楚薇,也够她 喝一壶了,毕竟王妃还是第一次明令惩戒她,她不是最爱面子吗,这一回还真是 灰头土脸啊,我真是想迫不及待地过去看看她那张失落的嘴脸。」 格日勒连忙道:「主子千万别去,如今她们被罚,世子爷心里肯定难受,正 没地方找出气的,咱们要是撞上了他岂不晦气?」 曹臻道:「我当然不用去,不过你倒可以替我去看看她们,别的不多说,就 借口找她们借一些丝线做女红,顺便探听一下她们的口风。」 格日勒领命,依言而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一回来就道:「主子,奴才 打听清楚了,那楚薇和碧如门窗紧闭,谢绝所有人来访,说是要面壁思过,那赵 欣却狡猾的很,领着沉雪和姚珊两个人在上房长跪不起,说是要求王妃的原谅, 不过如今王妃在宫里,一时半刻不能回来,她们 也就午饭也不用,一直那么跪着 ,连垫子都没用。」 曹臻冷哼道:「与其说那赵欣狡猾,还不如说楚薇狡猾,她自己要是带着众 人一起跪,那就是有逼宫之嫌,不但不会让王妃原谅,还会让她更加警觉,如今 怂恿着那赵欣来跪,王妃向来吃软不吃硬,说不定就免了赵欣的罪,只要免了一 个人的,其他人自然也都会免了,就算失败了,丢的也不是楚薇的脸,而那赵欣 是新来的,丢脸又如何?顶多落了个不懂规矩的名声而已,真是高招。」 格日勒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曹臻道:「王妃进宫所为何事,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格日勒道:「没有呢,那个雅若就像当年的你一样,服侍王妃忠心耿耿,别 人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曹臻冷哼道:「我就不相信这世道有撬不动的墙角,你给我不惜代价继续挖 ,一直要挖到她的弱点才是。」 格日勒只得答应下来。 且说赵羽被母亲下了死命令不许饮酒和碰女人,心中觉得无趣,只得回书房 看书,他翻来翻去,怎么也看不进去,想了一想,回来之后一直还没有去周皇后 、袁贵妃那边探望,也不带随从,独自提着礼品前往周府,谁知那边已经人去楼 空,四处打听未果,只得放弃寻找,想必是周皇后怕人发现踪迹,所以才换了地 方,也不知去了何处,心中更加不快。 他心中越是不痛快,那酒瘾就越发严重,连自己也惊觉平时没这么深酒瘾, 不知不觉来到东门大道,只见这里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看起来十分热闹,赵羽 信步走过去,想找个酒楼喝酒,谁知沿途百姓要么纷纷避让,要么匍匐在地上磕 头,整个东门大街被他闹的鸡飞狗跳,他心中疑惑,低头一看,原来出来时竟忘 了取下太后赐的黄带子,这可是皇族才能佩戴的,小老百姓见了个普通官员都心 惊胆颤,见了皇族更是避之不及。 他连忙躲进一个小胡同准备收起黄带子,不然等会连酒都喝不安生。 谁知刚出胡同口,却被一辆马车拦住去路,从车上下来一人,虽然穿着郡王 服色,却没有寻常皇族佩戴的黄带子,正疑惑间,那人却纳头便拜道:「属下吴 三桂给小王爷请安。」 赵羽连忙扶起此人,但见他生的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看起来不像是那粗旷 的武将,倒像是个满腹水墨的文人。 对于吴三桂,赵羽略有耳闻,传言就是他引着多尔衮从山海关进来,这才取 了北京城,后来又听说他随阿济格攻略山西等地,没想到却在这里碰见。 他与此人没什么交集,只得客套道:「原来是平西郡王,没想到能在这里碰 见,幸会幸会。」 吴三桂笑道:「不知小王爷造访寒舍,有何指教?」 赵羽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道:「这里是你家?」 吴三桂笑道:「正是属下寒舍。」 赵羽抬头张望一番,果然见不远处有个大门,上面的牌匾上写着平西郡王府 五个字,两边有巨大的石狮子位列左右,方才自己忙着藏黄带子,竟没有注意到 ,这京城还真是个大官云集的地方,他出来随便一走就能碰到一个高官府邸。 赵羽神色有些尴尬,连忙道:「我顺道路过而已,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 说毕抬腿就要离开。 那吴三桂连忙道:「小王爷且慢,属下早就想拜访你,只是一直以来忙于公 务,未尝有机会得以一见,今日遇见,乃天赐之缘,怎可一走了之?」 赵羽越发疑惑,连忙道:「你我素未谋面,你怎么认得我?」 吴三桂笑道:「这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小王爷在御前当差的时候,与属 下有过数面之缘。」 赵羽用力回想了一下,还真觉得有这么一回事,只记得大臣中有个人年纪轻 轻就被封为郡王,还被小皇帝单独召见过好几次,他暗中还和侍卫们讨论过,认 为此人一定立下了天大的军功,没想到此人就是吴三桂。 当下赵羽架不住吴三桂热情相邀,只得进了平西王府,整个王府的奴才都忙 了起来。 吴三桂先是领着他去茶室品茶,一番寒暄后,赵羽道:「不知平西王此次回 京有何公干?」 吴三桂道:「此次回京是应朝廷之命镇守&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州。也就在京城逗留数日,再过 几日就要去&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州赴任,方才刚刚下朝,没想到就能在家门口碰到小王爷,真是幸 会幸会。」 言谈中颇有萧索落寞之意。 赵羽一寻思,如今中原连番大战,朝廷正是用人之时,偏偏他吴三桂就被安 排到什么事都没有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州驻守,分明是多尔衮不放心他这种新降的将领。 可知这种叛臣逆党有时候两边都不讨好,还容易落得千古骂名。 赵羽心里其实也鄙视吴三桂,不想与他有什么来往,不过他权衡几番,思来 想去,如今他的身份是皇家外戚,看起来尊贵无比,实际上却毫无实权,有点小 事都要去求太后,影响实在不好,至于像多尔衮、多铎那种有实权的王爷,又不 屑与他这种外戚来往,唯有像吴三桂这种落魄武将还能结交一番。 虽说帮不上朝中的事,但地方上还是会有些助益,尤其死对头青城派、点苍 派仍旧活的逍遥自在,他迫切需要安插一些自己人在军队里,必要的时候说不定 能帮一些大忙。 而吴三桂受到多尔衮等人的猜忌,心中十分不爽,正到处找新靠山,无奈他 背叛崇祯的事迹太过惹眼,谁敢收留?逼得没法他甚至还派人去南明那边联络旧 主子,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如今见了赵羽,知道他是太后的亲侄子,若是能搭上 太后这条线,今后升官发财都有了指望,所以他见了赵羽就如天上掉下个活龙来 ,喜的眉开眼笑,不惜拿出家当来竭力奉承。 两个人是看对了眼,一拍即合,待到晚间的时候,平西王府更是摆出五百多 道山珍海味,排出五十多名美艳歌姬翩翩起舞,连王妃张氏也出来迎客。 不过吴三桂还是怕闹的太大,席间只有王辅臣、张国柱等几个亲信作陪,别 的人都不敢多请。 赵羽怕母亲责怪,不敢多喝,只以一味欣赏歌舞,众人也不敢多劝。 那张国柱能说会道,天南海北胡侃一通,王辅臣也不时插上一嘴,两个人你 一嘴我一嘴,渐渐从国事说到家事,又从家事说到房事,一开始赵羽还笑着迎合 ,到后面二人开始吹捧起江南名妓,说起秦淮河如何的繁华,当地的妓女是如何 的出众,如何的会服侍人,恨不能立刻到江南一会,若是与那名妓相伴一晚,就 可引为平生一大幸事,赵羽忽然大声道:「江南别的都好,就是妓女不好。」 众人不解,不知他为何对秦淮名妓如此大的怨恨 ,只得跟着附和道:「小王 爷说的没错,那名妓靠着名气故弄玄虚,十分的不好。」 连吴三桂也点头道:「小王爷独特见解,让人茅舍顿开,俗话说戏子无义婊 子无情,只是不知是那些妓女得罪了小王爷,将来让属下遇见了,可没有好果子 给她们吃。」 赵羽便将那晚与柳如是等人会面的事说了,只隐去了自己被人殴打的情节, 毕竟这事也太丢脸。 众人不知实情,还当他在吹牛,毕竟柳如是、顾横波、李香君、董小宛、寇 白门、卞玉京这六大名妓一般人见到一个就千难万难,赵羽却一下子全都见了, 说他不是吹牛很难有人相信。 正说笑间,丝竹之声大起,只见一群彩衣舞女翩翩而至,在席前摆出婀娜多 姿的身段,长袖挥过,香风阵阵,其间更有一位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 ,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白绫似笔走游龙绘 丹青,那曼妙女子美目流盼,在场所有男子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 着自己。 此时丝竹声骤然转急,曼妙女子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 转愈快。 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伴舞歌姬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白绸轻扬而出,厅中彷佛泛起雪色波 涛,曼妙女子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决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大殿之中喝彩声四起,惊赞之声不绝于耳。 赵羽最喜这种舞蹈,第一个起身叫好,令那曼妙女子上前来见。 那曼妙女子翩翩而至,浑身钗环摇响,上前柔柔弱弱地道了个万福:「奴婢 拜见小王爷,并给各位大人请安。」 赵羽连忙上前扶起,只觉异香扑鼻,令人如痴如醉,不由问道:「你刚才跳 的什么舞?」 曼妙女子道:「承蒙小王爷谬赞,此为唐玄宗和杨太真所创的《霓裳羽衣曲 》,天下舞女皆以此入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赵羽叹道:「这要是都算不出众,天下就已经没什么好舞蹈了。」 一番话说的那曼妙女子嘴角微微向上,连忙用水袖捂住。 吴三桂见此连忙道:「小王爷家中的歌姬必定更好,属下这些人那里能与日 月争辉,唯有这陈氏还略有颜色,若是小王爷喜欢,不如带回家去,就当属下一 点小意思。」 赵羽笑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平西王何必如此见外?这陈氏看起来不似北 方人,难不成也是江南过来的?」 吴三桂道:「小王爷明见,说起来此女是田贵妃家人从江南教坊司采办过来 的,本来要进宫献给前明崇祯皇帝,前明皇上忧虑国事不愿收纳,属下觉得她还 算有些技艺,就重金从田家买了过来,细心调教良久,谁知那李自成忽然引兵攻 下北京,家父竟丧与流贼之手,这陈氏宁死不从,这才免遭敌手,我感佩她有一 腔忠义心肠,因此纳为妾室,平常不轻易出来献舞,今日小王爷驾到,我特意让 她准备了一番,未免仓促了一些,还望小王爷不要怪罪才是。」 赵羽闻言道:「原来如此,我竟不知你是平西王的爱妾,不但舞技高超,还 有如此忠肝义胆,在女子当中更是难得,许多男子也被你比下去了。」 说毕从怀里摸出一颗明珠道:「初次相见,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这原本是他打算送给周皇后等人的礼物,现在正好借花献佛。 那陈氏踌躇着不敢收,吴三桂笑道:「既然小王爷看得起你,就收下吧。」 说笑间,赵羽忽然想起柳如是的嘱托,不由问道:「敢问陈夫人,你的芳名 是不是叫圆圆?」 陈氏脸色微红,低头行了个万福道:「原来小王爷也知贱妾艺名,贱妾正是 陈圆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6)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7) 2019年9月30日 北京的东四牌楼一带,自有明以来,一直就是烟花巷子,礼部的教坊司也座 落在这里,往年那些在科举中金榜题名之后的文人士子为了一展得意风貌,喜欢 绕着这些烟花巷子提灯夜游,引得一众妓女伶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沿途围观,绣帕 香囊齐挥,玉臂香肩如林,真个热闹香艳至极,如今这北京城被满清占领,文人 士子南逃不少,新朝的科举应试还在筹备中,不过这里依旧还是热闹非凡,大量 挂着小辫子的满汉贵族子弟出入其中,为了一些名妓争风吃醋大砸金银,甚至还 闹出不少血桉来。 在这些青楼之中,长春楼的名声比较靠前,门前总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 来来往往的都是穿着华丽的达官贵人,此时门前停着的一辆大红马车里,一人穿 着半旧布衣,戴着瓜皮帽,正拉开车厢窗帘往长春楼里眺望,他身旁则靠着一个 女子,此女戴着狐皮暖帽,做男装打扮,只是她身材娇小,脸有倦色,面色苍白 ,时而咳嗽一声,虽然穿着男装却尽显女相,最多也是让人误以为是柔弱小生。 那男子道:「你身体可好些了吧,今天终于出了大太阳,我特意带你到这里 来逛逛,别老是闷在家里。」 柔弱女子道:「透气也用不着来青楼吧,还让我穿男装,你到底有什么用意 ,还是直说了吧,妾身又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 那男子道:「等会儿你见了就知道。」 柔弱女子道咳嗽了几声,幽幽道:「妾身倒无所谓,要是让楚薇她们知道你 来这烟花之地,岂不让她们伤心,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男子正是赵羽,而柔弱女子则是罗芸,赵羽回头爱怜地打量着罗芸道:「 放心,一会儿就走,你不要着急。」 说毕推开车门,跳下马车,回头又将罗芸从车上扶了下来,赵羽紧紧捏着她 的手往长春楼大堂走去。 罗芸从未到过这种地方,不免紧张的俏脸通红,低着头靠在赵羽背后亦步亦 趋。 二人还没进门,几个跑堂龟公面色不善地走了过来,还未搭话,赵羽抛出一 锭银子道:「先别叫姑娘,我与兄弟在大厅里吃上几杯茶再说。」 那龟公看赵羽穿着先还以为他是个不懂规矩的穷鬼,及至见到银子后立刻换 上笑脸道:「原来是位爷,您里边请。」 赵羽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有茶博士过来倒茶,赵羽便与那茶博士攀 谈起来,一边喝茶一边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个泰西人当龟公,怎么这会子没见 他人影?」 那茶博士笑道:「原来这位爷还知道这事,说起来也怪,那泰西人好端端的 不知为何被发配到这里来,偏偏还是个哑巴,一说话就是呜呜乱叫,也不知他到 底说的是夷语还是乱叫一通,没人能听懂,而且此人生的一双蓝眼睛和鹰钩鼻, 眼窝深陷,勐一眼看上去跟个鬼似的,不过看习惯了也就不过如此,这还不算最 奇怪,最可奇的是这泰西人居然是个阉人,走近了就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儿,他 这副怪样子出现,当时就吓跑了许多主顾,连生意都不好做,我们掌柜的虽然一 直抱怨个不停,却不知为何不敢轻易开革了他,只得将他发配到后厨做些噼材担 水的杂役,断然不肯再将他放在外面吓人,爷要是想见他,那还得去后厨里,不 过那里可不是主顾该去的地方。」 赵羽还欲再问,罗芸却道:「你先下去吧,等会有事我们再叫你过来。」 那茶博士点了点头,退下了。 罗芸待他走后转过头对赵羽道:「你带我这里来就是为了看那泰西人?」 赵羽点头道:「没错,我就是要让你见识一下,你不是心心念念都挂着他吗 ,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他如今过的怎么样。」 罗芸红了脸道:「他怎么成了阉人?是真的吗?」 赵羽起身道:「既然你想了解,那我就带你去看个够。」 说毕拉着罗芸往那后厨走去,罗芸心中忐忑,挣扎着道:「我不去。」 赵羽却异常执拗道:「不去也得去,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总说不过去。」 说着拽着她一路走去。 按理说那后厨是顾客不能进去的,不过只需一些碎银子收买了看场子的打手 ,他们就能在此处畅通无阻,而且还有个小孩子替他们领路。 穿过烟火刺鼻的厨房,转过杂物凌乱的甬道,一行人终于到了后院,一股异 味扑鼻而来,众人不免一起邹了眉头。 放眼看去,果然见一个人坐在地上正在噼材,此人头发金色,身形高大,一 眼便知是泰西人,只见他背对着赵羽,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十分落魄, 赵羽给了领路小孩几文钱,那孩子兴高采烈地走开,赵羽对罗芸道:「要不要过 去说两句?」 罗芸正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办,忽然一个婆子从院门口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 棍,指着那柴堆破口大骂道:「搞了半天你才噼了这么点柴禾,该死的东西,我 让你偷懒!」 说毕举着棍子朝泰西人噼头盖脸地打来,那泰西人下意识地举着手挡,棍子 都落在那手臂上,疼的嘴里哇哇乱叫着,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那婆子十分凶悍, 手中棍棒不停,有时抽他肚子,有时又打他的腰,泰西人越哭闹的厉害,她越是 兴奋,老脸都涨红了。 赵羽看的十分解恨,恨不能亲自上场,罗芸却心中不忍,连忙跑过去阻拦道 :「你这婆子怎么胡乱打人呢?」 那婆子见忽然冒出个人来,倒也吃了一惊,这人又不认识,不由道:「你是 谁,怎么来的这里,我可不认识你。」 罗芸连忙道:「我们不是贼,是外头吃饭的主顾。」 那婆子疑惑道:「你这后生怎么说话像个娘们,莫非是隔壁院里的兔儿爷?」 所谓兔儿爷就是男妓,都是粉嫩小生所持营生,这在东四牌楼很是常见,赵 羽听那婆子这么说,憋不住笑了起来,罗芸却气愤道:「你说谁是兔儿爷呢?小 心你的狗嘴。」 那婆子见还有赵羽这样的精壮汉子在,心里发虚,大声道:「正经的主顾怎 么会来这里,你们该不是强盗吧?」 说毕尖声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咱家进贼了!」 赵羽心下无奈,这婆子显然也是个笨蛋,要他真是强盗,这么一叫她还能有 命吗?罗芸这边却慌了神,对那婆子叱责道:「别叫了,我给你钱还不成?」 说毕伸出手问赵羽要钱,赵羽只得摸出一摞铜板往地上一摔,登时满地都是 叮叮当当的铜钱作响,那婆子连忙停了喊叫,趴在地上飞快地用手拾钱,那动作 敏捷不输少年人,丝毫看不出一点老态之状。 谁知那泰 西人一路朝罗芸这边爬了过来,彷佛把她当做神仙救星,要紧紧搂 住,赵羽见此往地上一蹲,冲那泰西人恶狠狠道:「你要再不放开我老婆,是不 是连眼珠子也不想要了?」 那泰西人见了赵羽,比看到鬼还可怖,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往外边跑。 谁知没跑几步,就栽倒在地,原来他一只脚上还挂着长长的铁链子,另一头 则绑在柱子上,看那长度只能在院子里活动,别处是去不了,他浑身疼痛,又吃 了这一摔,终于忍不住呜呜大哭起来,看的罗芸心中不忍,对那婆子道:「他也 是人,你为何不能好好待他?又是打又是骂不说,还像拴狗一样拴起来。」 那婆子已经拾好了钱,起身拍拍衣服道:「你原来是个姑娘,骗的老太婆好 苦,只是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来青楼这地方呢,来就来了吧,还跑到后厨管起闲 事来了?这红毛鬼是个哑子,连舌头都没有,又是个阉人,连重活也做不了,掌 柜的心好收留下来,日子已经过得算好了,外头那些穷鬼想到咱们这地方来谋口 饭吃比登天还难,他倒好,吃的都是客人的残羹剩饭,时不时还能捞到一点碎沫 子肉,偏偏还不好好干活,时常偷懒,我要不看着他,便宜岂不都让他占了去?」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罗芸想起自己在辛者库的艰辛,越发对那泰西人同情 起来,只是不好明着求赵羽,只是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 赵羽叹了口气,一步一步走到那泰西人旁边,那泰西人还以为赵羽又要折磨 他,发出惊恐的尖叫,拼命想躲开,却被逼到了角落里,赵羽一伸手抓住他的头 发,将他一路提拉着来到罗芸面前道:「你仔细好好打量一下,这就是你日夜牵 挂的人。」 只见这泰西人那里还有当初的神采,瘦的皮包骨头,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身 上全是那种红白的疮包,有许多已经破开,淌着的脓水发出阵阵恶臭,更可怕的 是舌头也没了,因为包不住口水,所以不停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裤裆里也总是湿 乎乎的尿迹,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可以说是已经不类人形。 而他的神智也明显受创,眼神迷惘,只是一味傻笑,已经认不出眼前这个女 子就是曾经与他颠鸾倒凤过的罗芸,转眼再看眼前的赵羽,剑眉星目,神采奕奕 ,说不尽的风流倜傥,两相一比较,高下立判,罗芸皱着眉头对赵羽道:「你这 是什么意思?」 赵羽捏着鼻子道:「你不是很同情他吗?只要你愿意实实在在地拥抱他一下 ,我就放过他,让他余生都不至于太凄惨。」 罗芸忍不住捂着鼻子冷哼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被你整的够 惨的,也该差不多了,再说了……我也有错。」 赵羽冷哼道:「别那么多废话,你到底抱还不是不抱,若是不愿意的话,咱 们现在就走。」 说毕丢开那泰西人,转身作势要走。 罗芸终究是心底慈和之人,还是不忍心泰西人如此受折磨,连忙上前拦住他 道:「此话当真?你可别作弄我。」 赵羽见她如此,反倒嬉笑道:「君子无戏言,只要你敢这样做,我立刻给他 置办房子,安排丫鬟。」 罗芸听了,只得一步一步来到那泰西人面前,脸上平静澹然,心里却翻天倒 海,越靠近那泰西人,鼻子里的恶臭愈发浓烈,这种恶臭比辛者库里的净桶更加 可怕,如同一只&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败已久的死老鼠,满身的脓疮像鼻涕一样汩汩流着,更是不堪 入目,罗芸强忍着靠近,只觉整个人都被熏的有点迷煳,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泰西人的肩膀的时候,那泰西人却忽然傻笑着主动过来要搂 她,刚刚将她搂入怀中,罗芸终于受不了,双臂奋力一挥,挣脱了泰西人的拥抱 ,嘴里发出哇地一声,忍不住跑到一边大吐特吐起来,一时脸色煞白、涕泪纵横 ,那情形就像是她第一次在辛者库刷马桶一样。 这一幕让赵羽很是满意,他招手让那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婆子过来道:「去把 你们掌柜的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那婆子狐疑道:「你算什么人物?敢让我们掌柜来见你?」 赵羽也不恼,随手从腰上取了一块玉佩递给那婆子道:「你们掌柜看了这个 ,自然就会过来。」 那婆子接了玉佩,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虽不十分明白,看起来还挺值钱, 至少一般百姓戴不起这个,因此换了一副笑脸道:「那好,老身去去就来。」 不一会,长春楼老板戴正德连滚带爬地领着一帮人冲了过来,也不顾地面肮 脏,纳头便拜道:「不知小王爷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说毕双手捧着玉佩,高举头顶递给赵羽。 赵羽笑着接在手里道:「起来吧,戴老板许久不见,这生意做的越发红火了。」 戴正德起身赔笑道:「那里那里,奴才不过混口饭吃,一切都是托了小王爷 的鸿福。」 赵羽与他寒暄几句之后,指着罗芸道:「这是我小妾,你领着几个侍女去给 她洗澡,再换一身上好衣服。」 说毕又道:「这个泰西奴才以后也不必在这里受苦了,你给他置办一套院子 ,安排几个仆人照顾起居,需要多少银子,回头我让账房与你对账,听明白了吗?」 那戴正德陪笑道:「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保准让您满意,至于那银子 的事就免了,谁没见过几个银子?小王爷也把人看得太俗了。」 赵羽笑着拿扇子往他头上敲了一下道:「你这狗才,不要银子要什么?我的 玉佩可不轻易送人。」 戴正德摸摸脑袋笑道:「奴才那敢问您要玉佩?这把扇子就好,奴才拿回家 赏给儿子,让他也沾沾小王爷的福气,这可比多少银子还值。」 赵羽将扇子一收,递给他道:「也罢,赏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嫌这东西寒酸 了。」 戴正德喜之不尽,连忙让人拿过托盘来,用红绸子将那扇子裹好,再小心翼 翼地放进一个镶金凋玉的宝盒里,极其恭谨。 当下戴正德又道:「福晋如此尊贵的人,按规矩是不能去楼上的,奴才寻思 着家里虽然寒酸一些,倒也勉强可以容人,离这里也近,贱内在家也可帮着福晋 梳妆打扮,不知小王爷意下如何?」 这戴正德也算是机灵人,瞅见机会就像藤蔓一样绕了上来,让人不好拒绝。 赵羽苦笑道:「诸多叨扰,只怕惹你家娘子不高兴。」 戴正德连忙鼓着眼睛道:「那里的话,小王爷福晋大驾光临,是咱家几辈子 才修来的福,她要敢半点怨言,我立刻回家休了她。」 赵羽听了只得点头笑道:「那好,就依你的罢。」 说毕又过去跟罗芸说了几句,只见她羞惭满脸,恨不得立刻脱下脏污的衣服 ,于是与戴正德招来的侍女登上了去戴家的轿子。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戴正德见罗芸走了,这才对赵羽笑道:「回禀小王爷,最近咱们长春楼从 南方收罗了几个瘦马,正值二八年华,略通琴棋书画,还未被人开过苞,不知小 王爷有没有兴趣?」 赵羽这几日心烦意乱,又被母亲禁了酒色,憋了许久,正没个寻乐的去处, 闻言便道:「如此更好,只是不要张扬。」 戴正德会意,于是将他引到长春楼的后院之中,此处彷苏州林园而造,怪石 嶙峋之间种植着许多奇花异草,此时争相开放,十分好看,也十分幽静,平时这 里对外并不开放,只招待少数大富大贵之人。 那戴正德丝毫不敢怠慢,亲自指挥众人在花圃前的花棚中摆酒设宴,很快就 摆了好几桌的珍馐佳肴,他深知庸脂俗粉很难入这些王孙的法眼,故此只让侍女 在旁服侍进膳,自己也在一旁插科打诨,说些青楼笑话逗乐。 待到酒过三巡,已是掌灯时分,众人忙着添烛燃灯,他便起身恭敬道:「回 小王爷的话,那女先儿已准备妥当,正候着您的意旨。」 赵羽点了点头,他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一个少女抱着琵琶走入花棚之中,先 跪在地上请安,赵羽抬了抬手,她方才徐徐落座,柔声道:「不知小王爷喜欢听 什么曲子,但凡会的,奴家一定尽力唱好。」 赵羽并不答话,起身来到她面前,那少女慌的连忙避席而起,退到角落低头 不语。 赵羽打量这少女,只见她生的肤白如雪,眉清目秀,若是自己孩子生的早, 女儿也该这么大了,倒也惹人爱怜,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都会唱些什么 曲子?」 那少女答道:「回小王爷的话,奴家李妍,扬州人士,最擅昆曲。」 赵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让她过来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长的唱给我听,不 过不许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须坐在这里。」 说毕赵羽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那李妍那里会想到这位主子一来就提如此无礼的要求,羞的满面通红,把头 只管低着,那下巴都抵到了胸口,一动不动的。 戴正德见此连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还愣着干嘛,赶 紧过去好好伺候着,来前不是已经给你说清楚了吗?」 李妍抱着琵琶扭捏着来到赵羽面前,整个人脚步虚浮,浑不知该如何相处, 赵羽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惊的她娇呼道:「小王爷万不可如此!」 赵羽扶着她稳稳坐在怀里,嘻嘻道:「你只管唱,别理会我。」 李妍无法,深怕得罪了他招来祸事,只得勉强压抑住心中的惊羞之意,把那 琵琶拨弄几下,启朱唇、开嫩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赵羽一边听一边赞道:「唱的挺好,白居易这老儿当年最喜欢二八嫩妻,买 来一个宠幸一段时间,等年纪一大就卖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那里 有他自己在诗里吹嘘的那么多情,负心最是读书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会作诗 ,当然也不会如此薄情。」 一边说一边伸手摸那李妍腰臀,只觉盈盈一握,颇为滑腻,一时情欲大起, 开始撕扯李妍的裤子,那李妍大惊,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 只剩她和赵羽在这里。 原来戴正德打量着赵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扰了,早早就与众人熘了。 李妍一边在心里怒骂戴正德,一边告饶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爷 如此疼爱。」 赵羽笑道:「疼不疼爱是我的事,你就别多想了。」 说毕刺啦一声,已经扯破李妍的底裤,露出那红嫩妙物来。 李妍自知躲不过这一关,幸喜赵羽还算青年才俊,不像其他姐妹让那白发苍 苍的糟老头子所玷污,只得含泪道:「奴家初经人事,万望小王爷疼惜。」 赵羽道:「你停着干嘛,继续给我弹。」 李妍哭道:「这样子奴家弹不好的。」 赵羽笑道:「弹不好没关系,只管弹就是了。」 那李妍忍羞含悲,紧抱着琵琶弹起来,曲调时缓时急,赵羽一双魔手轻抚嫩 芽,也跟着节奏时轻时重,缠绵良久,赵羽不由得意道:「妾在上面弹琵琶,君 在下面弄嫩芽,琵琶声乱鸣嘈嘈,嫩芽出水响切切,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 落玉盘,好诗啊。」 李妍本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忽然听了这荒诞的改编诗句,又是羞愧又是好笑 ,憋的小脸通红,赵羽见她如此,不由笑道:「姑娘如此嘲笑,难不成我做的诗 不对?」 说毕将那湿淋淋的手放在在李妍面前晃了一晃道:「你瞧瞧,这水儿可真是 多,都快泛滥成灾了。」 那李妍更加羞涩,连忙转过头闭眼装看不见,赵羽笑道:「怪道世人形容美 人如出水芙蓉,水量果然够多,我再撩拨撩拨,你只怕要尿了。」 他经历女人太多,深知风月之道,那手法越发娴熟,两根指头夹住那嫩芽, 左右乱抖几下,拨弄的嫩芽东倒西歪,那李妍初涉风月,那里经得起这般熟练手 法的揉捏,只挨了一会儿,臻首一仰,直着香颈尖啼一声,娇躯一颤一颤地抖了 起来,还皱着眉头道:「不……不好了,奴家要尿了。」 赵羽听了心花怒放,沉声道;「放心尿,只管尿出来,女人爽了都会尿的。」 话音刚落,那赵妍啊了一声,雪腹一缩,大股大股的浪水从嫩穴之中喷溅而 出,赵羽的裤子都被她给弄的湿答答的。 赵羽躁动不已,干脆除去裤子,赤裸了下身,露出那坚硬的肉棒来,抵在那 嫩穴之上,待李妍刚刚放松身心,腰部往上用力一顶,那肉棒挤开层层嫩肉,一 往无前地插了进去,龟头刺破了薄薄一层膜,鲜血与淫液混在一起,登时让下身 一红。 李妍方才被赵羽弄的如登云霄,此时却钻心刺痛,彷佛从云端堕入地狱一般 ,一声声含泪求饶,听的人心都要化了。 赵羽也不是那心狠之人,只图自己快乐,等李妍痛楚稍减,这才搂着她的腰 一上一下地研磨,低着头细看肉棒在那雪臀之间进进出出,多日憋屈的欲望终于 得到舒展,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抚摸少女全身,只觉此女肌肤吹弹可破,滑腻 异常,只是年龄尚小,胸型不算大,不过身材娇小,搂在怀里软若无骨,倒也十 分惬意。 那李妍初次破身,一开始还觉得疼痛难当,待到后面才渐渐觉得有了一些滋 味,这滋味一开始还只是饱胀和被侵占感,到后面就觉得似乎有把刷子在心里来 回刮蹭,十分解痒,只觉心都要化了。 怪道教导她的嬷嬷们说起男女之事都是一副向往,原来有这般好处。 赵羽见她得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插到 最深处,再缓缓退出来,处女血迹竟被淫液所冲洗干净,最后肉棒上都是雪白的 沫子,不知不觉中,李妍的双腿已经勾住他的腰,配合着他的抽插。 最后赵羽不在忍耐,快速抽了数下,将浓精尽数灌入她的体内,最后从缝隙 中溢了出来。 赵羽大口喘息了一会,守在外边的侍女鱼贯而入,拿着盆子和帕子替两人清 洁下身。 赵羽起身对李妍道:「以后就跟着我吧。」 李妍道:「为什么要跟你,如果我只想做妓女呢?」 赵羽冷哼道:「不跟我的话,你连妓女都做不成,直接去当尼姑吧,我碰过 的女人,别人也不能碰。」 说毕走出花棚,外面有人过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赵羽一看来者穿着太监服色,不由笑问道:「你一个太监,怎么也来这种烟 花之地?」 那人连忙道:「奴才那敢到这地方来?奴才何应德是奉了大福晋之命,请主 子回家去。」 赵羽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是王府的首领太监何应德,连忙道:「你怎 么找到这里来的,来前我可没跟任何人讲啊?」 那何应德连忙道:「回禀主子,奴才是挨家挨户找过来的,这长春楼的门口 停着的马车正是我们王府的,奴才一看便知,所以猜测主子一定在这里。」 赵羽松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回去你可别乱说,找我有什么事?」 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你可赶紧回去吧,王爷从前线回来了,身上还受 了伤,王妃急的不行,到处找你不见,已经连累了几个奴才吃了庭杖。」 赵羽听了惊讶道:「我爹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应德道:「下午的时候回来的,家里找你已经找了两个时辰。」 赵羽听了着了忙,一面快速穿戴起来,一面又命人去将罗芸从戴家接回来。 一路上赵羽问何应德道:「父亲怎么会受伤,严不严重?」 何应德道:「奴才也不知为何受伤,只听说伤到了左边胳膊,走路倒不受影 响。」 赵羽这才松了口气,那何应德又道:「王爷此次回来还带了一个女子,已经 封做贤妃,王妃希望你能认她做庶母,以礼相待。」 没想到凭空竟然多了一个母亲,赵羽笑道:「这女子多大了,是何方人士?」 何应德道:「二十五六岁吧,奴才离得远,没看清,听说是来自四川的汉女。」 赵羽倒是想会会这个庶母,也不知姿色如何,竟然能迷住父亲,母亲那边应 该会有些难过,抽空该多安慰她一下,当晚他回到家里,只见众人果然都很焦急 ,一见他回来了纷纷都松了口气。 他先去书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匆匆往正房里来,门口丫鬟见他来了,掀开 帘子道:「快进去吧,王爷王妃正等你呢。」 赵羽昂首进了上房,只见他的妻妾们已经挤了一屋子,正嗡嗡讨论着什么, 一见他来了,众人都安静下来,脸色古怪,似乎有什么事瞒着他,赵羽也不理论 ,看见吴克善坐在主位上,胳膊上绑着白绸,却依旧谈笑自若,看来受伤并不太 重,只是整个人风尘仆仆,比从前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眉间邹纹多了,两鬓微微 染霜,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连忙上前跪拜道:「父亲终于回来了,怎么不派人提 前通知?儿子好生想念。」 吴克善见了赵羽,只觉儿子身材比以前更高大了,气度也比从前沉稳了许多 ,心中欢喜道:「你跑哪里去了,叫我们好找,快过来让为父看看。」 赵羽起身来到父亲身边道:「也没去别的地方,就是带师兄他们逛京城。」 吴克善拍拍他的肩膀道:「又长高了许多,只是瘦了。」 海兰珠也道:「再不回来,我可准备家法伺候,整天出去浪,也不给人带个 信,叫我们牵挂。」 吴克善对海兰珠道:「怎么没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管管,这样整日的闲逛也 不好。」 海兰珠道:「他从南方回来就带了一些伤在身上,我担心他身子吃不住,所 以才没安排差事。」 吴克善心中不安,于是问起如何受伤的事,赵羽只得简略地讲了一遍,吴克 善叹道:「如今多铎已经攻破扬州,拿下金陵,生擒伪帝朱由崧,江南已经尽入 我大清版图,也算是替你报了这一仇。」 这消息赵羽数日前就听说过了,只不过他听到清军杀伐太重,不但不高兴, 心中反倒有愧,当下岔开话题问道:「父亲这胳膊怎么回事,你统领那么多的精 兵勐将,如何他们连你也保护不周全?」 吴克善道:「这话说来就长了,当时我和豪格带兵攻入四川,连下各处关口 ,打的张献忠四处逃窜,那地方山高路险,极难寻找敌军主力,战事迁延下来, 后来我收到你的信以后,带兵先去围了青城山,那金成子果然派出使者主动投降 ,我假意应许,暗地里却埋伏了层层甲兵,当日将那青城派上下两百多人斩杀一 空,唯独那金成子武功高绝,被他临死前一击伤了胳膊,也不算什么大伤。」 赵羽被青城派这死对头害的十分愁苦,忽然听见对手一夜之间就这么没了, 心里高兴的同时,甚至还有些落寞,果然个人武勇这玩意在军队面前屁用都没有。 想那青城派好手如云,就算被骤然偷袭也应该有逃走的余地,奈何军队人多 ,层层包裹,何处可逃?纵然你内功高绝,也终有真气耗干的那一刻,而且军人 披甲,除非用破甲矛或锤才能伤到,一般武人用的那种三尺剑根本对甲兵无用, 更不用说当时的乌真超哈已经装配了许多火抢,那更是武人的克星。 当吴克善宣布青城派灭亡的时候, 大厅中诸女也欢呼起来,齐齐向吴克善行 礼表达敬意,赵羽更加失落,原本他才该是剿灭青城派的人,无奈自己能力还是 有限,在九华山就打的惊险万分,更不用说去青城山了。 无论如何,父亲总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为此还让胳膊受了伤,自己只有 感激的分,毕竟心头大患终于少一个,下面就只剩点苍派和顾显臣,不过点苍派 在云南,那地方更加山高路远,一时还指望不上军队,以后再另寻良机徐徐图之。 想到此际,赵羽跪在地上向吴克善含泪行礼道:「儿子无能,让父亲冒此奇 险,希望父亲以后就留在家里,不再受行伍之苦。」 吴克善笑道:「你的孝心我知道了,本来我还要继续留在四川作战的,谁知 你皇姑妈听了我受伤的事,强行下旨让我班师回朝,我想着回来倒是安稳,只是 时间一久,那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所谓男儿志在四方,沙场立功方显本色。」 话未说完,海兰珠娇嗔道:「又胡说,是不是瞅着儿子没去当兵,你心里不 舒服,我可警告你,这次回来后那也不许去,就留在家里享清福吧,你我今年都 四十五六岁了,连孙子也有了,那些杀人的事,还是留给年轻人去吧。」 吴克善听了心中不喜,不过此时也不好吵架,连声道:「好好,都依你,这 次回来之后,我再也不出征了,总行了吧。」 海兰珠听得欣喜不已,起身对众人笑道:「你们可都听见了,以后可得为我 作证,王爷亲口许诺不再出征,若是他敢违反,我家法伺候。」 一席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吴克善见气氛不错,又对赵羽道:「如今我已有了一位贤妃,只是事先我的 确不知道,她居然和你认识,要不然我也就不会娶她,如今她已经有了身孕,这 身份也就无法再改,也希望你不要再胡思乱想。」 赵羽奇道:「是谁,我居然也能认识?父亲怎么不叫她出来见见?」 吴克善脸色十分尴尬,陪笑道:「你先别急,我先把事情给你讲清楚,我剿 灭了青城派之后,奉豪格之命一直向东攻打各地,本来一切很顺利,却在石柱遇 到一伙纪律严明的明军,前锋部队损失惨重,我心知不妙,一面派探子查探对方 虚实,一面请求鳌拜等人增援,后来才知这股明军在明国很是有名,叫白杆兵, 曾经在关外与我们交锋过,我军吃过不少亏,因此不敢大意,于是以十倍兵力围 城。」 赵羽听到这里心头咯噔一声,看来秦丽君率领白杆兵已经回到了故乡,只是 未曾想竟然与父亲的军队碰在了一起,想必秦丽华也在那边,只是不知后来发生 了什么。 一边是情人一边是父亲,他不希望双方都有任何损失,心里乱极了,连忙道 :「后来怎么了,你快说。」 吴克善笑道:「你先别急,那白杆军在野地浪战已经很是勇勐,守城更是好 手,我们怕伤亡太大,不敢强攻,于是用十倍军力将石柱围了个水泄不通,断水 断粮,意图将他们困死在里面,还派人射箭入城劝降,都不管用,不过那城中余 粮不多,当地官员算是明国少有的好官,在灾年将余粮都散发给了百姓,不过这 样一来他们军中粮草就不多,没过多久就有人开始饿死,正僵持不下,忽然有一 女子在入夜时分单骑入营,要求我放过石柱上万百姓,只要我答应她的要求,她 便可委身于我,我见她容貌秀丽,可谓绝世佳人,当时就心动了,不过就算这样 ,我也不敢贸然撤军,不然违抗军令死罪一条,于是先将她收押起来,照旧围城 ,不过后来天遂人愿,你皇姑妈颁布圣旨让我撤军回京,豪格也认为石柱地方太 小,不宜折损大清兵马,我这才撤了石柱的围困,那女子也应了先前的许诺,成 了我的贤妃。」 听父亲讲到这里,赵羽已经料到几分,只是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心想道:「这个女的也太笨了,军队攻城略地岂会因为她一个小小女子而停止步 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7) </div> <div class="bottem2"> <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modules/article/uservote.php?id=5727&ajax_request=1');">投推荐票</a> <ref="/5_5727/144471.html">上一章</a> &la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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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连声道:「怎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 碧如连忙按住他的肩膀道:「你别激动,谁也预料不到这种情况会发生。」 赵羽推开她道:「你让开,我要进去问个清楚。」 一旁的楚薇连忙拦住道:「她现在已经很是难过的,你这会子去了,岂不是 要逼着她再寻短见?」 赵羽一听此话登时没了主意,可心里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让他感到十分难 受。 正闹的不可开交,太监何应德过来打了千儿道:「奴才给各位主子请安。」 楚薇道:「什么事情?」 那何应德道:「回主子的话,王爷让世子爷去书房里,他有话要问。」 赵羽正要去找吴克善,一听此言便跟着何应德去了,诸女便七嘴八舌议论开 来,只听赵欣冷哼道:「这秦丽华看着忠厚老实,其实不然,夫君千里迢迢找到 她,她居然不愿意嫁过门来,我还当她忠肝义胆,要为大明尽忠呢,谁知神不知 鬼不觉就拉扯上王爷,直接爬到我们头上当了庶母,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见了 面都尴尬。」 碧如连忙道:「你胡说些什么?当初王爷的大军围困石柱城,她也是没了别 的办法才打算用自己的身子来换一城老百姓的安危,现在才知道赵羽是王爷的儿 子,说起来已经够凄惨的,那里还经得起你这么乱说。」 楚薇也道:「赵欣!有些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别在那里恶语伤人。」 赵欣疑惑道:「什么帐?我又没欠过你的钱?」 楚薇道:「当初你勾结青城派绑了蔡妹妹和夫君,用鞭子打的他遍体鳞伤, 差点性命不保,你难道忘了?夫君大度不跟你计较,可我这一关可没那么好过的 ,你仔细掂量着,别以为别人都忘了。」 赵欣自然记得,当初她因为偷情被赵羽休了,又听闻赵羽要娶蔡瑶,又嫉又 恨,所以联合了姚珊一起设套俘虏了赵羽,除了发泄一通外,就是想让赵羽低头 服输,没想到赵羽十分硬气,后来碧如及时赶到,反倒被她抓到了赵家地牢里。 后来被蒋英放逐以后,一直在江湖上打拼,吃了千辛万苦这才想起赵羽的好 处来,这是她的软肋,被楚薇这么一说,当时就没了脾气,碧如见此反倒劝解道 :「好了,都是自家姐妹,还提那些旧事干嘛,赵妹妹也是的,说话要考虑别人 感受,别想什么就说什么,伤了和气,让夫君更加为难。」 众人这才停止了争吵,碧如又道:「当务之急,我们该好好安抚秦妹妹,别 让她再出什么状况,我和蔡妹妹轮流守在她身边照顾着,那边夫君就拜托楚妹妹 去劝说。」 众人答应下来,碧如这才松了口气。 不言众人如何忙碌,吴克善和赵羽父子两个坐在书房里,相顾无言,良久之 后,吴克善喝了一杯茶,开始向赵羽讲述遇见秦丽华之后点点滴滴。 原来吴克善在解了石柱之围以后,秦丽华认为他信守承诺,愿意以身相许, 期盼以此来换取家乡免遭兵祸。 吴克善却将撤兵的原因告诉了她,并提醒她道:「如今大清在中原已经无人 可敌,石柱小小弹丸之地,负隅顽抗根本没有作用,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若是妄想用一个女子来换取永久和平,那是痴心妄想。」 秦丽华却坚持认为大明不过一时受挫,将来缓过神来,必定能收复中原,重 现日月。 两个人因为观念不同而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后来秦丽华又提出要参观军营,她很好奇满清军队为何能在短时间内横扫天 下,借此想研究学习一番,找出其中奥妙。 吴克善也欣然答应,赋予她在军中自由出入的权力。 此后,秦丽华跟随吴克善撤军回京,一路上她打扮成亲兵模样,跟着一般士 兵同吃同住,竟无人认出她是一个女子,只是背地里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白皮小生 ,经过朝夕相处,秦丽华终于明白大明军队为什么面对清军会不堪一击,原来清 军的军纪十分严酷,仅仅是马匹保养不当,兵器维护不好,兵丁也会被军法斩首 ,战场上的纪律更是严酷到极点,连不经同意回头看都可能被处决,反观明军内 部派系林立,姻亲裙带关系遍布,违反军纪很难公正处置,由此军纪散乱,那军 心自然也就不稳,打起仗来总是逃跑的多,死战的少。 白杆军之所以战力强盛,还是因为白杆军大部分人都是石柱境内土人族群, 沾染汉人的恶习比较少,又加上秦丽君治军有方,这才能成为强军,经过这么一 对比,秦丽华对大明能收复中原的感觉更加淼茫了,只 是一直以来,秦家、马家 都是对大明忠心耿耿,决计不肯投降的。 吴克善一开始还担心她整日跟士卒混在一起,会被粗鲁的军士们欺辱,还暗 中派人监视保护,却没想到她似乎天生适合军队生活。 一日他处理完军务之后,提剑巡视军营,只见校场上围了许多人,正在呼喝 呐喊,看来有人在比武,这在军队中十分常见,一般上官也提倡这种活动来提升 战力。 他也挤了过去,士卒们见他过来,纷纷给他让道,他很轻松就挤入了人群, 只见五六个大汉将秦丽华围在核心,面目狰狞蓄势待发,而秦丽华却身材娇小瘦 弱,看起来似乎不堪一击,吴克善不由吸了口冷气,只怕这些粗野汉子将她撕碎 了,他打定主意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但秦丽华面色澹然,似乎不以为意,还招 手对众人道:「一起来吧,省的我一个一个收拾。」 众大汉自然不服气,发声喊一拥而上,当先一人迎面冲过来,重拳直击秦丽 华雪白脸颊,拳风呼呼,要是打实了,只怕连牙齿也会蹦出许多来,谁知秦丽华 动作十分敏捷,头一闪躲过那致命一拳,长臂划出黑影,凌厉的手刀又快又准, 啪地一声落在那大汉喉咙上,那人登时觉得呼吸困难,力气全失,双手捂着喉咙 大咳起来。 这时其余四人也蜂拥而至,四面八方拳头、飞腿分别打向秦丽华的前胸后背 ,谁知秦丽华身形一矮,人影晃动,眨眼间居然闪出了包围圈,众人扑了个空, 正要回头,秦丽华的手刀、飞腿如期而至,动作干脆利落,每一击都是攻打人体 要害部位,所以做到了一击必倒,不一会那四人就被她纷纷撂倒在地,有的鼻子 被打歪了,鼻血长流,有的卵蛋被踢,捂着裆部翻滚,不起来。 那些支持秦丽华的士卒顿时大声喝彩起来,「巴图鲁」 的呼声震于天,连观战的吴克善也张大嘴惊讶不已,别人不知道她是女子, 吴克善可很是清楚,这年头区区一个弱女子能打过一个普通男人已经很了不起了 ,更何况一下撂倒这么多英雄善战的满蒙大汉,那简直就是女战神一般的存在。 众人正庆祝着,忽然一个大汉嘴里骂骂咧咧冲了过来,看起来对秦丽华十分 不服,吴克善抬头一看,此人身高九尺,虎背熊腰,手臂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 一条条青筋高高隆起,站在那边像个铁塔一般,让人望之生畏,他邹了邹眉头, 这人在军中是个生番头领,真正的名字谁也记不得,外号野熊却全军知晓,早年 由于缺少战兵,他被清军从精奇里江的密林中设套抓了过来,加入军队后一直战 功赫赫,往往能第一个登上城头,还被皇太极亲自多次褒奖过,只是这些生番过 于野蛮,不适合当官,因此一直一来战功奖赏都是一些肉和女人,他们也乐得自 在。 吴克善正想阻拦,那野熊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了过来,他体型巨大,每一步落 在地上都发出轰雷般的巨响,如同一座小山压面而来,这阵势让秦丽华见了也是 十分吃惊,她不敢大意,凝神备战,待到那野熊快冲到面前,她突然身形一闪, 往侧边一躲,右脚伸出做了个绊子,那野熊冲的太快,竟然控制不住身子,脚下 被秦丽华这么一档,登时失去了平衡,如同一座山迎面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登时周围扑起一阵尘埃,呛的众人纷纷咳嗽起来。 那野熊满以为自己这般冲锋秦丽华会畏惧退缩,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澹定,施 出一招最简易平常不过的招式——使绊子,将他重重撂倒,这可是奇耻大辱,他 奋力爬了起来,抖抖身上的灰尘,狂嚎一声,真如巨熊一般响彻天地,两眼发红 冲向秦丽华。 秦丽华此时觉得小腿十分疼痛,刚才下绊子的时候被那野熊刮蹭了一下,那 感觉就像被山顶滚落的巨石压了一下,此时只怕已经红肿起来,不过她没空查看 伤口,眼见这野熊再次冲了过来,不敢硬碰硬地对打,使出轻功身法,连续避开 对方的重拳重腿,始终游走在野熊的攻击范围之外,多次攻击落空让那野熊暴躁 起来,追着秦丽华打转儿,过了好一会儿,待他觉得有些力气不济的时候,秦丽 华终于凑见了一个空档,突然疾驱靠近,双掌翻飞,不停击打他的咽喉,打的那 野熊咳嗽不已,双臂往里一收,试图一把抱住秦丽华,谁知她矮身一躲,避开了 这致命一抱,接着连踢对方裆部,这地方是男人最致命的弱处,那野熊疼痛难忍 ,终于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攻击下三路在武林中往往会被人耻笑,但在满清军队里却无所谓,胜者为王 才是硬道理,以秦丽华这娇小体格,不这样做的话只怕打到晚上也分不出胜负。 校场上再次欢呼了起来,秦丽华喘着粗气向众人挥手,最后被一群兵抬了起 来绕着军营游行。 吴克善心中更加喜欢,收她做侧妃的念头也就强烈起来。 一日军队路过秦岭,只见此处山高林密,有许多虎豹出没,看着天气大好, 吴克善有了打猎兴头,于是带着秦丽华和数十骑出营狩猎,众人各逞骑射本领, 终于猎取到勐虎一头,其他野鸡、野鹿、野兔不计其数,正当众人准备满载回营 之时,天空中风云变幻,天色瞬间变黑,刮起狂风下起大暴雨来,勉强只走了两 里路,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巨响,秦丽华从小生活在山中,印象中几乎无人能从山 洪中生还,登时脸色大变道:「快跑,山洪爆发了。」 众人听了十分惊慌,只是路面青苔湿滑,根本跑不快,不断有人跌到在地, 那轰隆声越来越近,最后哗啦一声,只见一股黄潮从山上泄出,连人带马被潮水 卷走,吴克善在最后关头一把抱住秦丽华,两个人被山洪冲的一路滚落山崖,最 后落到一个深潭之中,幸而吴克善水性还不错,最后抱着秦丽华游到了岸边。 两个人浑身湿透,十分狼狈,掺扶着前行,这才发现此处是一个深谷,周围 都是悬崖耸立,看起来没有出谷的路,当务之急必须生火取暖,不然只怕一个晚 上过去不被冻死也会发烧生病,可惜摸遍全身也找不到火折子。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行动,吴克善找火绒负责生火,秦丽华则找枯 枝预备柴火。 幸而此时大雨停了,太阳也从乌云中出来,山间起了一层薄雾,当空有彩虹 架桥,百鸟群飞,远翠近晴,碧空如洗,如同置身仙境一般,不过两人都顾不上 欣赏这美景,只顾埋头干活。 吴克善刚从鸟窝中搜集到足够多的火绒,忽然听见秦丽华大哭起来,连忙跑 过去,只见她跪在河边,怀里抱着一个人,走过去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当 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秦丽华见他过来,一边哭一边道:「你快来救救他。」 吴克善走近一看,原来是他的贴身侍卫塔克潭,他与秦丽华相处久了,关系 还不错,想必也是被山洪冲到了这里,他连忙趴下摸了呼吸和心跳,已经寂静无 声,看来已经死亡多时,满人有许多不善水,一旦掉落水中基本无人生还。 他起身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救了,咱们还是把他埋了吧。」 秦丽华哭道:「都怪你,好好的要出来狩猎,害死了这些兄弟。」 吴克善苦笑道:「好好,都怪我,你先前不是最恨咱们这些鞑子吗?此时怎 么倒心疼我们这些人来?」 秦丽华抹了抹泪水道:「我跟狗相处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这些都是活生 生会说话的人。」 吴克善听她这么一说,反倒十分欣喜,找到尸体上有把匕首,他是军人,摸 到武器之后就觉得安全了许多,不过两人现在都是筋疲力尽,又没有锄头,挖坑 埋尸根本是不切实际的幻想,最后只能将那尸体丢在河里,顺流而下,美名其曰 水葬。 当下两人做了个简易的钻木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点燃了火绒,生起篝 火来,两人围着篝火取暖,秦丽华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吴克善见此连忙道:「你 不如脱下衣服烤干。」 秦丽华俏脸通红摇头道:「就这样也好。」 她当时虽然说过要对吴克善以身相许,但是实际上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只要 吴克善敢对她强来,她就会自尽殉情,谁知吴克善还不算恶人,一直对她以礼相 待,反倒让她失了策略,这些天又跟士兵们朝夕相处,只觉清军也不是那种毫无 人性的豺狼虎豹,这才留在军营里,打算找个机会再逃出来去找赵羽。 既然没了寻死的想法,她自然更不愿意让吴克善占了自己的便宜,警惕之心 大起。 吴克善摇摇头道:「趁着天还没黑,我去找找出路,你留在这里别乱走。」 说毕拿了匕首,在山谷里四处搜索起来,这一去直到天色将黑的时候还没回 来,秦丽华心里反倒着急起来,呼喊了几声也没有反应,于是扯下身上的布料, 用树干做了个简易火把,沿着河岸寻了起来。 走了没多久,忽然看见吴克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中了邪,正要招呼,吴 克善转过头来,只见他满头大汗,拼命给秦丽华使眼色,秦丽华立刻明白,连忙 捂住了嘴,这个时候她才看清,只见吴克善身前有一条巨大的黑蛇,身子约有参 天大树那么粗,硕大的蛇头有一辆马车那么大,正徐徐吐着猩红的信子,两只蛇 眼发出幽幽红光,就像两盏红灯笼,此时蛇身弯曲,看来随时会发动进攻。 然而秦丽华手中的火把在这夜里太过耀眼,立刻吸引了黑蛇的注意力,只见 它晃动了身子,飞快地朝秦丽华游了过来,那动作快如闪电,吴克善连忙大喊: 「快跑!」 秦丽华吓得扭头就跑,只觉背后腥风阵阵,那蛇已经张开血盆大口,勐地咬 了过来,秦丽华大惊,手上火把朝背后乱扔,恰巧被那蛇正好一口咬住,火焰登 时在它嘴里烧了起来,疼的那蛇在地上翻滚着,一时地动山摇,碎石乱飞。 吴克善见此连忙拉着秦丽华往水里一跳,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不敢浮上来 ,渐渐沉入水中。 在水里看着那黑蛇吐出火把,在河面上来回搜索着,巨大的身影让人触目惊 心,它似乎不甘心猎物就这么消失了,久久不愿离开,秦丽华仓促入水,没有憋 多少气在胸中,此时已经呼吸不畅,感觉胸口要爆炸了一般,不顾一切想浮上水 面,吴克善死拉着她不动,却被她连踢带踹,最后吴克善一把将她拉倒身前,抱 着她的臻首痛吻了起来,将自己存留不多的空气度给她。 秦丽华杏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挣扎了几下却摆脱不开,下意识地吸 允着从他嘴里度来新鲜空气,那种憋闷感才稍稍解脱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那黑蛇终于放弃了寻找,离开河面,两个人迅速浮出水面,大 口大口地呼吸着。 待看清楚四周没有蛇的身影以后,他们相互扶持着从河里爬了上来,冷风袭 来,不由打了个冷颤,吴克善道:「还是赶紧回篝火那边去,这地方不能久待。」 秦丽华点了点头,两个人迅速跑了起来,谁知那篝火早已灭掉,黑漆漆的只 剩一些火星子,吴克善仔细看了看地面,只见周围草丛都有被蛇身碾压的痕迹, 连忙道:「这篝火好像是蛇弄灭的。」 秦丽华道:「为何这蛇特意赶来灭掉咱们的篝火?」 吴克善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总之此处不宜久留,幸好我探查出路的时候 发现一处山洞,里面没有野兽,我们今晚就住在洞里。」 秦丽华道:「这里还剩一些火星子,正好可以拿到洞口点火。」 吴克善摇头道:「不行,这蛇这次既然能找到篝火,下次说不定还能发现, 我们最好不要冒险。」 说毕拉着秦丽华的手一路摸黑走了过去,秦丽华被他这样握着,心里终究不 是滋味,又加上方才被他吻了一下,更加觉得对不起赵羽,本想抽开手来,只是 四周黑漆漆的不见五指,又有巨蛇的阴影笼罩,终归是怕走丢了,也就任凭他紧 紧握着。 两人看不清楚路,磕磕绊绊地走了半天,终于找到那个洞口,洞口很小,仅 能容一人爬进去,不过里面还算比较宽敞,住两个人绰绰有余,吴克善先让秦丽 华爬了进去,自己再跟了进来,进来之后又摸黑找了许多石头堵住洞口,这才松 了口气,两个人靠着石壁大喘气。 不过两个人浑身湿透,又没有饭吃,又冷又饿,秦丽华更是喷嚏连连,渐渐 觉得额头有了一点发烫。 吴克善连忙道:「我抱着你,这样或许能暖和一些。」 秦丽华正色道:「不行!刚才你对我无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吴克善道:「你误会了,在这种鬼地方若是生了病,也没大夫来给你诊治, 只怕很危险。」 秦丽华道:「死了就死了,反正自从我进了你的军帐,我就已经当自己死了 ,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老天开眼。」 吴克善没办法,只得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盖,可是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那 里能起到保暖作用,吴克善为了化解尴尬,没话找话道:「为什么这地方会有这 么大的蛇?」 秦丽华摇头道:「我也不知,能长这么大的蛇只怕已经不能叫蛇,应该叫蛟 了,小时候我听大人说过走蛟,只怕今天这山洪也是拜那蛟所赐。」 吴克善惊讶道:「长生天啊,我今天居然看见蛟了,只是听说蛟有角,怎么 这一条却没有?」 秦丽华道:「有的蛟修行较浅,没有角,不过我方才看的清楚,这条蛟脖子 上有白色花纹,鳞甲已成,已然不是蛇了,它吃我们轻而易举,要不是方才凑巧 将火把丢在它嘴里,只怕我们两个已经葬身蛟腹。」 吴克善心惊道:「都说蛟善潜水,方才我们躲到水里,为何它不下来找我们?」 秦丽华没好气道:「我那里懂那么多,只是猜测它蛇性未脱,还需依靠那蛇 信子寻活物,我们躲在水里它那蛇信子就不管用了。」 吴克善听了摇头道:「这南方果然毒蛇勐兽出没,不像咱大草原干干净净的 ,以后说什么我再也不来了。」 秦丽华冷笑道:「这就害怕了,只怕你还没去过那烟瘴之地,远远瞧着山里 一股黄烟飘起,要是逃的不及时的话,不慎被那黄烟刮到了,无论多少人,直接 中毒而死,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落得残疾,尤其云南岭南两处,最是可怕,不 但毒虫害人,还有那种麻风病,一人得病全村皆死,你们满清大军纵然厉害,只 怕也抵不过这些玩意儿。」 吴克善笑道:「你莫要吓我,那地方虽然偶有古怪,当年还不是被明太祖打 了下来,在军队面前,一切妖怪都是小虫一条,我偏就不信了。」 秦丽华见他如此,长叹道:「为何就不能停止干戈,咱们一起好好相处呢? 整天打打杀杀的死那么多人,你难道一点也不厌烦吗?」 吴克善笑道:「我也想啊,谁他妈喜欢打仗,纯喜欢打仗的都是疯子,可咱 们这不是逼的吗?这些年老天爷动不动就来个刀片儿雪,一夜之间部落里的牛羊 全部冻死,放在以前那都是几十年不遇的,最近这些年却是年年都有,咱们牧民 要想活该怎么办?只能抢了,先还去跟满清抢,结果抢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他们 一起入关抢汉人了。」 秦丽华奇道:「这几年天气确实奇怪,可这也不是你们抢别人的理由吧?」 吴克善笑道:「不去抢难道就坐在家里饿死?别看满清现在厉害,当年大旱 的时候,沉阳也是饿死了不少人,天天都有尸体被抬出去埋了,夜里又被人挖出 来吃掉,米价涨到八十两一石,要不是皇太极从你们汉人晋商和关宁军那里买粮 食,他们早就垮了台,哪还有现在这威风劲头?」 秦丽华怒道:「晋商和关宁军安敢如此?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吴克善笑道:「别忘了,你们朝廷里有不少大员跟晋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猖獗。」 秦丽华气的俏脸通红,却无可辩驳,朝廷早已&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朽不堪,这是公认的事实。 吴克善见此安慰道:「说起来其实我和一些满清王爷只是想抢钱抢女人,并 不想入关称霸天下,毕竟汉人那么多,土地这么广,我们军力有限,可惜有帮人 一直在皇太极和多尔衮扇阴风点鬼火,几十年来一直鼓噪着要南下,要称霸天下 ,最后居然还被他们给得逞了。」 秦丽华冷笑道:「你说的话我一点也不信,你嘴上说不想来,这不也来了吗?」 吴克善摇头道:「军令难违,我身为查克礼图亲王兼蒙八旗都统,又是太后 的哥哥,更是要以身作则,不来也得来啊。」 秦丽华道:「借口那么多,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扇阴风点鬼火?」 吴克善道:「还能是谁?还不是你们汉人多事,那洪承畴、佟养性、范文程 、宁完我、李永芳这几个人那次朝会不提入主中原的事?他们比谁都积极,反倒 是代善等人怕死,不愿冒险去占那南朝的城池,一直等到李自成占了北京城,大 部分人还是想趁机去北京周边抢完就走,要不是那些汉臣极力劝说多尔衮留在北 京,这个时候只怕李自成已经坐稳了江山。」 秦丽华听了越想越气,捂住耳朵道:「你别说了,那些狗贼统统都该死!都 该死!」 吴克善见她如此,不忍再说,哈哈一笑。 秦丽华却愣了一下,正色道:「不对,你诳我!邸报上说洪承畴不是在松&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 大战中自尽殉国了吗?」 吴克善听了也是一愣,最后哈哈大笑道:「这种安抚民心谎言你也信?改日 到了北京城,我亲自带你去洪府去会会他,他现在可厉害的不得了,官至太子太 保、兵部尚书、都察院右都御史,可谓多尔衮身边的红人,连我有时候都不得不 听他调遣。」 秦丽华越发气恼,一直咒骂个不停,过了良久,她又道:「不对啊,你一直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不成想劝我当你们的走狗?」 吴克善笑道:「秦姑娘何出此言?我的意思是大明就像个富家地主,我们这 些外族人则都是一些在饿死边缘的穷鬼,谁知道这富家地主不但自毁城墙,让我 们可以很方便地在各处抢掠,最后还出了大批叛徒引我们这些穷鬼鸠占雀巢,面 对这花花江山,有几个人不动心?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是一个朝廷 呢,如今大明落到这个地步,纯属咎由自取而已,你又何必为这种朝廷效忠呢? 想我朝太祖以十三副铠甲起兵,七大恨伐明,距今不过才四五十年时间,大军居 然从关外开拔到了四川、中原各处,而明廷面对我浩浩大军的逼迫,不思进取, 只知一味党争,真可谓愚不可及,我大清得江山已然势不可挡,你又何必作徒劳 挣扎?你自己性命不考虑,难道还要不顾百姓的性命吗?」 秦丽华越听越气恼,此时已然俏脸通红,大怒道:「我黄帝子孙,神族后嗣 ,浩浩数千年,不过一时受挫而已,先有匈奴辱汉,后汉武遣将大破之,再过数 百年,五胡乱华,衣冠南渡,唐太宗驱兵大破之,再有靖康之耻、崖山之耻,我 太祖皇帝奋而击之,山河奄有中华在,日月重开大宋天,尔等蛮夷就算一时得势 ,不出数百年,我大汉江山依旧还会重回汉人手里,你莫要得意太早。」 吴克善笑道:「数百年太遥远,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我只管当下,你也算 是个奇女子,应该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秦丽华喘息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克善笑道:「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你答应我什么来着,只要我放 弃围城,你就会以身相许,如今我早就做到了,你为何还不答应我?」 秦丽华听了心里一紧,该来的终归来了,她没想到在如此窘境之下,吴克善 却起了别样心思,只得硬着头皮沉声道:「你只怕听错了,我说的是只要大清不 再攻伐大明,我必定对你以身相许。」 吴克善见她篡改誓言,又好笑又无奈道:「你……真是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秦丽华道:「你耳朵聋没听清楚,我不怪你,不过现在听清楚了也不迟,我 劝你别动歪心思,否则我宁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吴克善摇头道:「好了,夜已经深了,我们赶紧休息,熬到明天去找出路, 希望那该死的蛟已经不在了。」 秦丽华道:「只可惜现在弄不到斩龙剑,不然我们杀了这个蛟,它浑身都是 无价宝。」 吴克善道:「什么斩龙剑?说来听听?」 秦丽华道:「说起来这斩龙剑似乎是个难得的宝贝,其实随处可见,尤其在 我们家乡那桥下,都挂着这种斩龙剑,这种剑往往被道家符咒加持过,虽说不一 定能杀死蛟,也可能让它重伤。」 吴克善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明天我先出去探路,要是发现那条蛟离开 了这里,我再回来通知你,你守在洞里可别出来。」 秦丽华见他首先想的就是保护自己,心中也着实有些感动,点了点头,不过 嘱托小心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吴克善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冷不冷?」 秦丽华低头摸了摸身上,竟然发觉身上已经完全干燥,方才那种湿冷的感觉 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甚至还出了一点香汗。 吴克善这才道:「你到底是女子,身子比我这种常年露宿野外的人娇弱了很 多,要是身上一直湿湿不烤火,今晚肯定生病,这荒郊野外的最怕这种情况,一 旦发烧,体力全无,口干舌燥,如何走这些山路?于是我想了个法子,尽量用言 语挑逗你的怒气,你一着急,身上就会发热,很快就能烘干衣服,现在终于大功 告成,安心睡觉吧,我这个人虽然也很好色,但我向来不喜欢强来,不然岂能留 你到现在?」 秦丽华听了这番话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感动,于是问他到:「那你方才跟 我说的话都是虚言巧语?故意来激怒我的?」 吴克善笑道:「不,相反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都是假话,又怎么能勾 起你的怒火呢,其实不用我说,你心里也应该明白,大明完了,神仙也难救,可 你的性子又要强,不愿意也不想面对事实而已,好了,我也困了,早点歇息吧。」 吴克善说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不一会就响起了呼噜声。 只留秦丽华一个人望着洞口缝隙中的月光。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9) 2019年10月2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79) 秦丽华虽然身上又困又乏,却久久不能入眠,好不容易等到二更天才迷迷煳 煳睡去,梦中却出现了赵羽,只见他对自己大声叱责,骂她为荡妇婊子,怎么难 听怎么来,骂到后面拔剑来斩,她随剑而倒,吓得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何 时竟然依偎在吴克善怀里,被他抱的死死的,一时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见吴 克善睡的死死的,呼噜声打的震天响,这才回想起梦里被冻的发抖,下意识地往 热处靠,这么一想更加羞涩,她连忙挣开怀抱,躲到一边抱腿而坐,掐了掐自己 的肉,暗骂自己不要脸,至此再也睡不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回想起和赵羽 在华羽湖的点点滴滴,一时又想起在水里吴克善对她深深的一吻,情思缠绵悱恻 ,岂不知病由此而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大亮,吴克善醒了过来,发现她依旧在睡,摇了摇身 子唤她起床,却没能将她摇醒,一摸额头,很是烫手,心中一咯噔,最怕的还是 来了,秦丽华还是受不了这种环境,开始发起烧来。 吴克善心知不妙,用力将她摇醒道:「快起来,我们该出发了。」 秦丽华醒来只觉两眼冒金星,喉咙鼻子发痒刺痛,口里呼出的气十分灼热, 脸颊红如苹果,哑着嗓子道:「我很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吴克善道:「所以别在这里睡了,只怕越睡越严重。」 秦丽华闻言心头一惊,挥挥手臂连声道:「这可怎么办,我身上一点力气都 没有。」 吴克善鼓着眼睛恨恨道:「都怪这该死的蛟,要不是它突然出现,我们烤着 火,你也不会着凉。」 秦丽华见他如此着急,心里反而有些欣喜,哑着嗓子道:「没关系的,我自 小在山里长大,知道一些野草能治病,一会儿咱们出去了,我去采集一些草药就 是。」 她说完便尝试着站了起来,谁知一起身就觉得两眼发黑,天旋地转,吴克善 连忙上前扶着她,她一边推拒一边道:「不用你扶我,我还死不了!」 吴克善想了想,还是把袍子脱了下来递给她道:「你还是先在这里守着,我 去看看那蛟走了没有,一起行动太危险。」 说着便往洞口走去,秦丽华却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吴克善回头温柔地看着她道:「你放心,我去去救来,若是回不来了,你自 己一个人好好保重,千万别轻易出去,饿了那河里有鱼,可以抓来充饥,山崖边 也有几个野果,活的时间久了,军队肯定会来找到你带你出去,你只需带话给我 的王妃,让她改嫁到别处。」 他越是这么说,秦丽华心中越难过,最后忍不住道:「你要死了,我一个人 在这山谷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起出去,死了就死了,总比一直躲着好。」 吴克善又劝了几句,见她执意如此,只得带着她挪开堵住山洞的碎石,爬了 出去,只见外边已经大亮,阳光耀眼,两个人同时眯了眯眼睛,这才适应的视线。 吴克善指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道:「跟着这条河走一定会出找到出谷口,只是 怕再遇到那蛟,昨天是我们运气好才免遭大难,只怕今天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你 又何必跟我冒险呢。」 秦丽华道:「如果是走蛟修行的话,那它应该顺流而下去长江,再从长江去 大海,没必要留在这里误了修行。」 吴克善虽说也懂一些中原传说,但了解毕竟不如秦丽华多,只得点了点头。 两个人沿着河岸一直走,不一会儿来到昨天遇蛟的地方,只觉腥气犹在,十 分浓郁刺鼻,草丛里还有两块鳞片,比手掌还大,正迎着日头发出耀眼的光。 吴克善捡起鳞片看了看,只觉那鳞片呈椭圆形,如同海中贝壳,坚硬无比, 怎么也掰不断,又拿出匕首割了几下,没想到匕首竟被崩了个大缺口,不由笑道 :「若是用这个做成龙鳞匕首,岂不是削铁如泥?」 秦丽华一把夺过来道:「你满脑子就想着怎么打仗,这龙鳞做成匕首也太可 惜,传说中用龙鳞磨成粉末和水服下,有祛除百病、起死回生的功效。」 吴克善搔了搔头道:「没想到你还懂的挺多,不过这里有两个鳞片,咱们一 个用来治病,一个用来做匕首,岂不物尽其用?」 秦丽华把鳞片丢给他道:「你可想好了,龙鳞做成的匕首是不祥之物,古语 有云,弑天子者必用龙鳞。」 吴克善那里将这话放在心里,直接将两片龙鳞迭着放入怀中收好道:「可惜 现在没有器械将这鳞片磨成粉,不然可以治好你的病。」 秦丽华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继续向下游走去,只见越往下面走,峡谷就越 宽敞,地势也要平坦一些,一些生长在峡谷里的奇花异草纵然秦丽华见多识广, 还是有很多没有见过,秦丽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景色,不由啧啧赞道:「秦岭真 是风水宝地,怪道这条蛟要选在这里修行,也难怪历代皇帝都喜欢将坟墓建在秦 岭之中。」 吴克善听了眼睛一亮,小心询问道:「这里真有许多古墓?」 秦丽华道:「当然喽,风水宝地人人都想要,你问这个什么意思,难道你想 以后也埋在这里?」 吴克善笑道:「听说古墓里有宝藏,咱们派兵挖他一些出来岂不发财?」 秦丽华听了呸了一声道:「亏你还是亲王呢,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你难道还 缺钱花?你尽管挖吧,就算一时机关弄不死你,报应都在你后代身上呢。」 吴克善听了吓得连忙摇手道:「代价太大,算了,我不过随口说说,我倒不 缺钱,就是朝廷四处用兵,快没银子了,现在的军饷都是从晋商那边借来的。」 秦丽华奇道:「你还真把大清当你家了,如此处心积虑地为朝廷着想到底图 个什么,亲王已经是最高爵位,不可能再赐你别的了。」 吴克善讪讪地笑道:「可不就是我家,我妹妹就是当今太后,我外甥就是当 今皇帝,她一烦恼,我也跟着头疼,能不为她着急吗?」 秦丽华先前只知道吴克善是满清的外藩内札萨克亲王,现在是第一次听他说 起与太后的关系,不由惊讶道:「怪道你昨晚将军国大事说的如此透彻,原来你 是皇亲国戚!」 吴克善摇头笑道:「一般人就是军功再多也当不了亲王啊,当然是皇亲国戚 了,我原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秦丽华白眼一翻道:「你厉害行了吧,我只是大明的三品参将,那里比得上 你这个金枝玉叶。」 吴克善喃喃自语道:「谁说的?参将已经很不错了,许多一辈子都爬不到这 个位置,你能爬上来,说明是真有本事。」 秦丽华不理会,直接走到 附近的草丛中俯身寻找了好一会,终于采了几片叶 子,含在嘴里咀嚼起来,秀眉紧邹,表情痛苦,看来这草药滋味不大好。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走一边采草药,不一会秦丽华手里已经有了一大捧,不过 峡谷太大,走到中午还没见出口,吴克善已好几顿没吃饭,腹中饥饿,只得用匕 首削了个木棍,木棍一头用藤蔓绑了匕首,就成了一个长矛,他便拿着矛站在浅 水处叉鱼吃。 这山里的鱼没怎么见过人,傻呆呆的倒也很好捕捉,收获颇丰,秦丽华吃了 草药后恢复了一些力气,也帮着他一起烤鱼,两个人勉强吃了一顿没有任何佐料 ,腥臭味浓厚的烤鱼肉。 吴克善一边咀嚼一边道:「可惜没有酒,不然吃什么都香。」 秦丽华道:「军中向来禁酒,你作为主帅难不成还背地里偷酒喝?」 吴克善笑了一笑,道:「心烦意乱的时候难免要小酌几杯,你可要为我保密 ,出去后不许乱说。」 秦丽华摇头含笑不语,吴克善看了看她,只觉她越看越漂亮,越看越顺眼, 长叹了一口气道:「也认识你这么久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单骑入营,真的 是想要以身相许解救石柱百姓?」 秦丽华撕开一片鱼肉,小心翼翼地将肉里面纤细的鱼刺清除掉,再放入口中 咀嚼,一边吃一边道:「要不然呢?你认为我要干什么?」 吴克善笑道:「我看你也不像笨蛋,居然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来,危险而毫 无意义,一定有其他特别的缘故,让我想想,对了,你一定是想摆脱城里的某些 人,故意找借口逃出来。」 秦丽华被他说中心事,登时被那鱼肉呛了喉咙,大咳起来。 吴克善笑道:「瞧把你给急的,我说的没错吧,能值得你如此甘冒奇险的人 ,要么是父母家人,要么是情郎,你告诉到底是谁呢?」 秦丽华红了脸,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对他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原来当初秦丽华的姑妈竭力阻止她跟赵羽的婚事,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想 要偷偷去找赵羽又下不了决心,毕竟私奔的名声实在恶劣,她根本无法面对族人 ,回到石柱县之后一直郁郁不乐,连带着对姑妈也十分不满,整个人日渐消瘦起 来,后来吴克善派兵围了石柱实行严厉封锁,眼见着粮草告急,一批又一批的人 死去,她这才以挽救石柱百姓名义出城与清兵谈判。 她姑妈见没了别的法子,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 原本想着清兵撤兵以后就离开吴克善去找赵羽,可是后来她又好奇清军的行 军布阵,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吴克善见她这么一说,不由笑道:「我不过猜测而已,没想到居然猜中了, 可你达成目的后为什么还留在我军中,难道想将我军的机密都偷了去?」 秦丽华笑道:「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觉的这根本没什么意义,你们 行军打仗的方法我已经领教过了,其实也没什么新意,要数军法战阵最厉害的当 数戚家军法,大明将领人手一本,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没用。我之所以留下来 ,一是因为我习惯了军营的气氛,二是你们的目的地和我一样,我要找的人现在 也在北京。」 吴克善叹道:「那他到底是谁?说出来让我听听,值得你千里迢迢甘冒奇险 去找他,万一你找不到人该怎么办?」 秦丽华正要说话,忽然眉头一邹,站起身来放眼望下游望去。 吴克善道:「发生什么事了?」 秦丽华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腥臭味?」 吴克善道:「这鱼肉没有放姜葱蒜,当然很腥臭了!」 秦丽华摇了摇头,突然神色一变道:「不好,这腥味跟昨天那头蛟的气息差 不多,从下游吹上来的,我们赶紧跑。」 吴克善听了胆寒不已,二话不说拉着她往上游跑去,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奔起 来,只是秦丽华有病在身,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两个人不动还好,一动就听见后面的动静大起,秦丽华回头一看,虽然看不 见蛟的影子,却能清楚地看见那远处的草丛以极快地速度倒伏了下去,连大树也 未能幸免。 吴克善拉着她不过跑了一里地,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肺都要炸了,连忙甩 开他的手喘息道:「别跑了,我们逃不了的。」 吴克善急的连声道:「那怎么行,不然我背着你吧。」 秦丽华却执意站在原地不动,推了他一把道:「背着我你更加逃不了,你自 己先逃吧,说不定我能对付它。」 吴克善却不肯独自逃走,站在她身后道:「你有办法能制服这么大的蛟?」 秦丽华喘息道:「没有绝对把握,但可以试一试,逃是没用的,它迟早能找 到我们,这玩意已经有了灵性,有时候比人还聪明,又爱记仇,只怕昨天我们打 扰了它的灵修,它记下了,这才不愿离开此地,守在外面等我们出来,我反正是 跑不动了,只能用自己的性命赌一赌,你还有机会逃命,没必要跟着我冒险,快 离开这里,跑啊!」 说毕推了吴克善一把。 吴克善却浑然不动,哈哈一笑道:「你这什么意思,我吴克善好歹一军统帅 ,岂能躲在女人的裙子后面畏畏缩缩,要死咱们一起死,要活咱们一起活,大不 了以蛟腹为墓,以龙首为碑,说起来也不错,试问天下有几个人能获此殊荣?」 秦丽华见他如此说,心中暖意更甚,她是名门之后,也曾结交过不少达官显 贵,这些男人要么天天抱着四书五经成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要么是 只会纸上谈兵,一见鲜血就尿裤子的假英雄,此次回到石柱县,她就见到了曾经 指腹为婚的唐家公子,此人满腹文采,一副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潇洒劲还差点 把她给迷惑住了,谁知清兵一旦围城,他就现了原形,吓得尿了裤子,连走路都 要下人扶着,可悲可叹可笑至极。 像吴克善这般的男人实属少见了,也不知赵羽会不会也像他这样不顾生死来 保护自己,她想到这里,对吴克善好感大起,正色道:「呆会想要活命,你别乱 说乱动,我做什么说什么你只管跟着做就是了,千万别自作主张。」 吴克善刚点完头,那头蛟已经飞快地游了过来,它见这两人忽然不再逃跑, 看起来也有些疑惑,于是停止游动,昂起巨首,吐着红信子,细细地打量起两个 人来。 这时秦丽华突然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道:「敬禀上尊神龙,我等小民突 遭山洪水灾到此,无意间冒犯仙家之领地,扰神龙之灵修,此万死不辞之罪,原 该虚心领受,只是神龙千年修行,实属不易,徒增杀业,有违天意,祈愿神龙放 过我等,出去之后绝不将此间事与他人讲,惟愿神龙早日修成正 果,飞天潜海, 遨游寰宇。」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说毕拜了几拜,吴克善也亦步亦趋学着她。 那蛟听了两人这般言语,低下头慢慢靠了过来,那红信子激烈地抖动着,与 普通蛇的信子不同的是,这条蛟的信子已经不再开叉,已经变宽变大,正是那龙 舌的雏形。 吴克善和秦丽华低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那红信子却已经凑了过来,在他们 头上、脸上反复添了几下,留下浓稠的黏液,腥臭难当,只觉湿湿热热的十分滑 腻,吓得二人一动不动僵在那边,内心却翻江倒海,怦怦乱跳着。 那蛟舔了几下,方才直起身子,抬起龙头来,仰天发出一声大叫,生如老牛 ,数里之外都能听见,一时密林中的飞禽走兽吓得四处乱跑乱飞,天上也跟着风 云变色,方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间阴云密布,狂风大起。 二人正不知所措,那蛟却忽然停止了鸣叫,慢慢地低下身子,最后匍匐在地 上一动不动,吴克善忍不住道:「神龙这是何意?」 那蛟显然不能讲人话,只是不语,秦丽华却发现这蛟的头上好像冒出了一个 角,虽然很小,只有人的小指那么长,但她明明记得先前这个蛟没有角,此时却 长了起来,说明刚才的话居然起了作用。 不由大喜道:「看样子神龙是想将我们送出山谷,我们赶紧坐在它头上,不 然留在这里打扰了它的清修实在不好。」 吴克善惊疑道:「不会吧,神龙居然愿意驮着我们出去,这也太夸张了!」 秦丽华不容分说,拽着龙须就爬了上去,两只手紧紧捏住龙须,为了让她爬 的舒服,蛟还故意歪了歪脑袋。 吴克善这才相信了眼前一幕,他两股战战,强忍着恐惧也爬到了秦丽华的身 后,两只手紧紧捏住她的肩膀。 屁股就像坐在鱼鳞铠甲上,凉意凛然。 那蛟见两人坐稳了,这才将龙头缓缓抬起,离地竟然有五六丈高,最后尾巴 一刷,一道惊雷在耳旁炸响,整个身子直立着腾空而起,一下子勐地窜入云间。 它越飞越高,渐渐地离山谷越来越远,秦岭的群山峻岭尽收眼底,刚才那幽 深的山谷现在看起来不过是山嵴的一条小缝,整个大地千沟万壑,一条条山嵴起 起伏伏,犹如群龙伏地。 那蛟似乎故意要显摆飞行本领,带着二人一飞冲天,穿过一道又一道的云层 ,来到一处狂风大作的上空,这里的风特别勐烈,吹的两个人脸上的肉乱颤,不 能呼吸,嘴巴都不敢张开,显得十分滑稽。 秦丽华强忍着不适抬头一看,只见这里的天空蓝的发黑,大白天的居然能清 晰地看见月亮和星星,低头一看,则全是滚滚涌动的云层,生平第一次见如此奇 景,只是她感觉眉毛、睫毛都开始结冰,要是再呆下去非冻死不可。 就在两个人觉得要被冻死的时候,那蛟尾巴一甩,终于将龙头按下,再次钻 过层层白云,朝着地面快速坠落,速度极快,就像流星坠落,龙头上的两个人被 这一起一落折磨的不轻,意识已经有点模煳,只凭着本能紧紧抓住龙须而已。 等到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那蛟已经不知所踪,自己却躺在草堆里,太 阳已经西下。 吴克善扶着秦丽华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人打量周围,只见不远处有一个破 庙,于是各相扶持着走了过去,走的近了,才看见正殿牌匾上写着无量殿三个字 ,原来是个道观。 只是这地方已经破烂不堪,石阶缝里都是青草,院子围墙坍塌了大半,房间 里蛛网层层,推门而入,梁上灰尘落了一身,大殿别无他物,只放了个超大的鼎 炉,已然布满蛛网和灰尘,周围厚厚的炉灰证明了当年这里炉火之旺。 吴克善道:「看来我们已经被那神龙送出山谷,虽说仍在秦岭之中,但究竟 身在何处呢?已经耽搁了两天,咱得想办法找路回大营。」 秦丽华道:「呆在这里总比困在谷底好,要是一直不出去,咱俩还不得成野 人?」 吴克善笑道:「如此一来,咱们隔绝世外,也就没了万般烦恼,倒也不错。」 秦丽华听了,偏过头去不语。 吴克善见她不理,没话找话道:「我就奇怪了,你莫非是个女道士,三言两 语竟然将那神龙给驯服了,简直不可思议。」 秦丽华一边打量宫殿一边道:「不过是碰运气而已,小时候听大人讲过,凡 事修行的灵兽,都喜欢人言奉承,所谓良言一句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修行 的灵兽更是希望得到世人的承认,尤其人为万物之灵,说出来的吉言对于灵兽来 说,是莫大的功德,能让灵兽避开许多修行中的劫数,功力大升,反之则是劫难 ,我称呼它为神龙,自然就是吉言,它高兴还来不及,当然不会杀我们,驮着我 们出谷不过是报答的手段而已,不过我若是称呼它为蛇,那它必定徒增许多劫难 ,咱们也必死无疑。」 吴克善啧啧叹道:「原来有这许多讲究,这次能逃出来多亏了你。」 秦丽华点点道:「或许这就是缘分吧,那场洪水是它引起的,现在又被它救 出来,也算是功过相抵,不过你的侍卫看似强壮,都个个不会游泳,这次一个也 没逃出来,真是让人可惜。」 吴克善道:「在我们草原上虽然也有许多河流,可萨满说不能侵犯河神,也 就没人敢下河捕鱼洗澡,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会游泳,我也是因为早年来过中原, 发现你们汉人没那么多规矩,所以才学会了游泳。」 秦丽华道:「原来如此,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吴克善看看天空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在这道观里歇息一晚,养 足了精 神,明早再出发!」 秦丽华点点头道:「也罢,只是这里荒废许久,我们先收拾收拾。」 吴克善向来不喜欢做打扫卫生这种琐事,因此道:「我出去搞点吃的,顺便 探查一下周围地形,你先忙吧。」 两个人分头行动,吴克善四处巡查,发现这座道观后方的斜坡上有个山洞, 于是进去探查了一番,只见里面有一间石室,地上铺了许多朽烂的蒲团,想必是 当年那些道人闭关修行之处。 再往里面走,只看见一条石道,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也不知通往何处,他出 来跟秦丽华这么一说,秦丽华也起了好奇心,只是叹道:「咱们又不是来寻宝的 ,万一又遇见什么怪物,岂不是很是危险,我看就没必要去了吧,在外面好好歇 着不更好。」 谁知她不说还好,一说更激起了吴克善的好奇心,尤其是听到此处有可能会 有宝贝出现,吴克善道:「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你要不敢去,我自 己去就是了。」 一边说一边取来木棍做火把。 这道观的油灯里还残留不少桐油,取来做火把正好适合,秦丽华见他执意如 此,只得抱怨道:「那也行,不过咱们不能走的太远。」 两个人于是打着火把进了山洞里的石道,走了一刻钟左右,忽然听见里面有 隆隆的声音传来,吴克善贴着墙壁听了一会儿道:「里面居然有暗河,你方才不 是口渴吗,咱们有水喝了。」 两个人加快脚步又走了许多时候,秦丽华见越走越远,心里不安,说道:「 这可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亮,哗啦啦的流水声大起,周围也开阔了许多,这石 道终于到了尽头,放眼望去,只见他们置身在地下河岸边,头上是一层厚厚岩石 ,被雨水侵蚀的千疮百孔,投下点点阳光来,榕树的根系从头顶垂下来,层层迭 迭十分庞杂。 两个人观望了一会儿,继续沿着河岸往上游走去,走了没多久,忽然有一座 小桥立在河边,跨过小桥,又钻进了一处石道,没走多远,各种草药的香气扑面 而来,越往里面走这味道越是浓烈,最后豁然开朗,只见这里有一个小小峡谷, 里面种满了各种奇花异卉,有五颜六色的花,也有奇形怪状的草和藤蔓,密密麻 麻的争奇斗艳,连蝴蝶都比别处的妖艳了许多。 秦丽华因为习武略知草药,眼前就有她所知道的十几种珍贵草药,其他不知 名的数不胜数,真是到了一个大宝藏。 吴克善却满脸失望道:「我当这里埋有金银珠宝,原来不过草药而已。」 秦丽华却欣喜异常道:「你懂什么,这里有些草药用黄金买都买不到。」 她只恨没有通读本草纲目,眼前的灵草竟然所知不多,只得寻找一些认识的 采摘。 「雪莲不是长在天山吗?怎么这儿也有雪莲,真是奇怪?」 秦丽华随手采了一朵,放在鼻尖闻了闻,只觉一股清香扑鼻,果然是雪莲无 疑。 吴克善对草药一无所知,却发现地上似乎凿了许多暗槽,弯弯扭扭的看起来 像花纹,也不知是何意,于是拉过秦丽华问道:「这地上画的是什么?」 秦丽华道:「看起来像个阵法,我也不大懂,说不定有机关,你别乱碰这里 的东西。」 吴克善摇了摇头,大失所望,秦丽华却摘了一片雪莲塞他嘴里道:「你方才 在天上受寒了,吃点草药驱寒吧,不过这里的草药虽好,但有的可能会有毒,也 不能乱吃。」 吴克善嚼了一会,只觉苦的不行,看见石壁的藤蔓上结了许多红果子,走过 去摘下来咬了一口,觉得满口甜汁,有点像葡萄,也有点像西瓜,十分解渴,连 忙一口吞下,又摘下几个吃了起来。 待到秦丽华发现时,他已经连吃了好几个,秦丽华连忙打落他手中的果子道 :「叫你不要乱吃,你怎么不听话,万一这果子有毒,你不是死定了。」 吴克善擦了擦嘴角的汁液叹道:「好吃的不行,你也尝尝,这么好吃的果子 我不相信有毒。」 秦丽华哪敢乱吃,她不认识这种藤蔓,不过她检查了许多果子,发现有几个 果子已经被虫子蛀空,这才松了口气道:「算你运气好,有虫的话说明没毒。」 于是也采了果子吃了起来,果觉甜香满口,十分解渴,不知不觉吃了许多, 两个人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地坐在草地上休息。 吴克善笑道:「看来这里原来的主人不但会炼丹,连种草药也十分在行,就 是不知有没有修成正果,得道成仙。」 秦丽华道:「成仙哪有那么容易的?就连蟒要化龙也要一千年,更何况人呢。」 吴克善道:「说道蛟龙,我们可能是最近几百年或者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 以凡人身份骑龙的人。」 秦丽华冷笑道:「咱们骑蛟是可以的,真正的龙那里能让你骑呢?」 吴克善惊疑道:「这是何故?」 秦丽华道:「总之凡人是不能骑龙,当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也不知是真是 假,我们那里靠近长江,夏天经常发大水,上游经常冲下来一些柴禾、人和动物 尸体什么的,许多人习惯拿着长竹竿去河边打捞,有一回发大水,一个村民照旧 在河边打捞各种东西,远远看见从上游冲下来许多枯枝,他用那竹竿勾住,一直 往这边拉,谁知这一回却沉重异常,怎么拉都拉不动,他还以为枯枝下面藏有大 木头,喊来许多人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枯枝拉到了岸边,他那里知 道那根本不是什么枯枝,而是龙的犄角,那龙角形状开叉,只露出水面,看着的 确像是浮在水面的枯枝,他去取枯枝的时候,终于惹怒了那头龙,龙头一抬,整 个人顺势就骑在了龙头上。沿岸的人们就看着他被龙头一路带往下游,他在上面 发出凄厉的惨嚎,毕竟那龙鳞岂是一般人能碰的,没走多远,整个人被龙鳞化成 了一团水,最后只剩白骨架子,那龙这才潜入水中,不知所踪。」 吴克善听了咂舌道:「原来如此,真正的神物岂容俗人侵犯,他招惹到了也 算是倒霉,幸好我们方才骑的不是真正的龙。」 一边说一边解开扣子道:「天都快黑了,怎么这里如此热?」 秦丽华摸了摸额头汗水道:「是啊,方才还觉得这里冷飕飕的,现在怎么越 来越热,真是奇怪。」 正说着,吴克善起身把外衫脱了,只见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一边脱衣服 一边道:「我想去河里洗个澡,实在太热了。」 说这话的时候,心都在颤抖,他感觉肉棒已经高高顶起来,任凭怎么样压制 也无济于事。 扭头去看秦丽华,只见她的俏脸已经红的似苹果一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简直颠倒众生,彷佛在召唤他过去,勾的他越来越心猿意马,只觉此女天仙一般 ,一举一动有无限魅力,只要能亲上一口,立刻死了都甘心。 这里秦丽华也觉下面无缘无故湿的不行,一种瘙痒感弥漫到了全身,开始一 点一点啃噬她的神识,转头去看吴克善,只见他已经赤裸着上身,胸口、臂膀的 腱子肉隆起,彷佛能掌控一切,指导一切,让她的目光不能轻易的移开。 两个人互视了一会,吴克善鼓着青筋哀求道:「我快热死了,你快想办法救 救我。」 秦丽华心知不妙,连忙道:「莫非刚才吃坏了东西,你忍着,我想想办法。」 说着挣扎着要起来,可全身瘫软无力,两条腿只能下意识换来换去,她的感 官异常敏锐起来,哪怕最轻微的摩擦都能给她带来剧烈的快感,因此两条长长大 腿,总是不停地变幻着位置。 她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在吴克善看来更加诱惑,终于忍不住扑了过来,就像 饿狼扑食一般,抱着她狂亲起来,秦丽华只觉他身上热似火炭,自己也香汗淋漓 ,一边推拒他一边道:「快别这样,我们吃的这果子有问题。」 然而那里管用,此时她的体香、声音以及一切切,都像是催情勐药,烧的吴 克善两眼发红,一门心思只知道索取和占有,那里还有丝毫理智。 秦丽华也快支持不住了,她只觉蜜缝前所未有地瘙痒起来,彷佛有一万只蚂 蚁在啃噬,身上的皮肤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子,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为她解 痒,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岁数不小,身上却有股成熟男子独特的魅力,那隆起 的肌肉又像是一切主宰,让她不能抗拒,只想臣服在这男人身下。 就在吴克善终于拨开她的衣服,伸手摸向她胸口时,秦丽华突然想起赵羽来 ,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那晚华羽湖的美丽夜景,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不太 长,她依旧是那么爱他,以至于夜里梦见他无数次,强烈的愧疚感让她清醒了许 多,继而一巴掌打在吴克善脸上,嘶声叫道:「你清醒一点!」 谁知打了十几巴掌之后,吴克善只是微微一愣,眼睛依旧通红的。 秦丽华心里一狠,从他腰间拔出匕首,往他肩膀上勐地刺了一刀,吴克善吃 痛,那眼睛里的红芒这才澹了许多,继而理智也恢复了不少,手上的力道也小了 许多。 秦丽华将他从身上推开道:「我们中了淫毒,我暂时没有解药,快去地下河 用冷水侵泡。」 吴克善听了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此,我感觉没法控制自己了。」 说着往石道跑去,秦丽华紧随其后,她觉得自己也快到崩溃边缘,下面的淫 水已经湿透了裤子,见吴克善转身跑在前面,忍不住伸手到裤裆里狠狠揉搓了一 把,只觉里面湿热难当又敏感异常,揉搓那一下简直是爽出天际,差点忍不住叫 出声来,就连跑的时候也是加紧了双腿,故意制造一些摩擦出来。 跑到河边这短短的路程对她来说简直就像过了好几年一样,吴克善率先跳入 水中,这暗河不见日月,常年冰冷刺骨,他被这么一泡,果然舒服了一些,那欲 火也被浇灭了不少,不一会儿秦丽华也跟着跳了下来,随着冷水入体,她的精神 也是一振,那种燥热感终于被压制住了。 不过只维持了一会儿,吴克善发现自己再次被欲火所焚烧,只见眼前的秦丽 华被水湿透了衣服,雪白的胳膊露了出来,连耸立的双峰也隐约可见。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0)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0) 2019年10月3日 吴克善已经是四十多岁中年人,男女之事虽说还在行,但早已不像年轻小伙 那样冲动,现在这种状况是他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便泡在冰冷的河水中,依 旧周身血液沸腾,肉棒前所未有地高高翘起,满脑子都是秦丽华的胴体,他怀疑 自己再不发泄就会爆阳而死,为了保命,也为了发泄,他终于忍不住向着秦丽华 游了过去,而此时的秦丽华同样也遭受着无尽的煎熬,眼见吴克善向她这边游了 过来,她一边后退一边颤声道:「你先忍一忍,我去找一找克制的草药。」 说毕她返身往那岸上爬,这里吴克善见她要走,登时急了眼,加速游了过去 ,一把将她从背后抱住,嘴里不停道:「没办法的,再不发泄我死定了,你就当 救我性命。」 连裤子也不脱,那肉棒就在秦丽华的翘臀上激烈地磨蹭起来,秦丽华原本中 毒后一直就没什么力气,此时被他这样死死楼主,怎么也挣脱不开,只得两只手 附在岸边岩石上喘息,只觉屁股被一个坚硬之物来回刮蹭,心知不妙却无法反抗 ,蜜穴隔着裤子被那肉棒连番顶撞十几下,不但没有丝毫不快,反而全身的注意 力都集中在那里,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终于忍不住发出幽幽一叹。 身后的吴克善如闻仙音,搂着她的腰加速抽插起来,虽然两个人都没脱裤子 ,但那薄薄的布料被水湿透,再加上肉棒又长又硬,龟头明显凸出,每一次冲撞 都能将肉唇分到两边,只差没插进去。 秦丽华未经人事,第一次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所吞噬,神识已变得有些模煳, 在此之前,她从不知道仅仅是被男人贴着身子磨蹭也能有如此快感,吴克善一次 又一次勐烈的冲撞似乎将她的魂魄都撞飞了,可蜜穴却越来越痒,流的水也越来 越多,像是要尿了一样,她已经来不及思考其他,心里既有畏惧,也有好奇,甚 至冒出让那肉棒干脆插进来的念头,可是刚想到这里,一种罪恶感就萦绕在心头 ,长久以来的军营生涯让她下意识地认为凡是特别令人舒服的东西,都不是什么 好东西。 凭借强大的意志,她终于克制住心头魔念,软软地趴在岩石休息起来,吴克 善见她不再挣扎,心里高兴至极,耸动腰部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谁知她这是用 时间积攒力气,待到恢复了一些之后,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吴克善在她胸前作怪的 大手,等他疼的缩手乱甩的时候,转过身又是一腿踢了过去,正好踢在小腹处, 吴克善没有丝毫防备,被她一脚踢倒在河里,整个人落在水里扑腾着,她终于摆 脱控制,拼力爬上了岸,沿着石道跌跌撞撞地回到那草药峡谷之中,找到方才结 着红色果子的藤蔓旁边,四处搜寻能解毒的草药,一边找一边喃喃道:「到底什 么药能解淫毒呢?」 可惜她草药知识还是匮乏了一些,又对这里的奇珍异草不大了解,只得寻了 一些清热解毒的普通草药来试吃,显然这普通草药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强烈的淫毒。 她和吴克善方才将那红色藤蔓果当晚饭来吃,少说每人吃了十几颗,等于是 服用的大量的催情药,超过一定程度等于中了淫毒,还好这红色藤蔓果也不算太 过邪门,虽然让人热情似火,可也没让人理智全失,只要意志坚强,还是能勉强 压抑住的,秦丽华一遍又一遍将各种草药在嘴里咀嚼,不停地用自己身体试药, 可最终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失望,正当她绝望的时候,吴克善湿淋淋地从外面走了 进来,没走几步,忽然栽倒在地。 秦丽华吃了一惊,连忙跑过去替他把脉,只觉他脉象已趋絮乱,呼吸短促而 激烈,全身发红如堕火中,再不想点办法就必死无疑。 看到此情此情,一个念头忽然在秦丽华心中产生,若是放任不管,让吴克善 就死在此处也不错,毕竟他的身份是敌国重臣,而自己毕竟也曾是大明臣子,理 应为国杀敌,再说自入谷以来,吴克善多次对她进行猥亵,伦理上来说她已非清 白女子,已经无颜面对赵羽,若是他此时便死,就无人知道这些丑事,她越想越 有道理,狠了狠心,扭身走开,继续寻找解药,打算对他不管不问。 那吴克善十分痛苦,只觉肉棒龟头似乎被许多银针反复地穿刺,软也软不下 来,在地上翻来滚去,哀号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秦丽华听的头皮发麻,她终归是 善良之人,或许在战场上能一剑将人脑袋砍掉,但却不忍见任何人受到这种非人 折磨,因此在地上寻了一把匕首,来到吴克善面前道:「我现在暂时找不到解药 ,你要是实在受不了,我就送你上路。」 吴克善听她这么一说,呲牙咧嘴道:「要动手就快点,别他妈婆婆妈妈的。」 秦丽华咬了咬牙,举着匕首慢慢靠近他,扯开他的衣服,用刀尖抵着他的胸 口,然而她却迟疑起来,脑海中不停闪过一幕幕景象,她想起在坠落山崖后,是 他第一个将自己从水中救起,第一次遭遇蛟龙的时候,两个人躲在水下,自己眼 看就要憋死,是他将嘴里的空气度过来,又救了自己一命,第二次遇蛟龙的时候 ,他有逃命的机会,可最终还是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副慷慨赴死的架势,不知 不觉这个男人的身影在她心目中渐渐高大起来,现在要一刀捅死他,一时还真下 不了手,尤其是在这绝境之中,如果只有一个人存活下来,面对也将是无尽的孤 独。 就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吴克善从地上坐了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 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杀我。」 秦丽华瞬间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挥粉拳打他,手中的匕首也不知扔到那里 去了,吴克善忽然低头吻着她嘴唇,疯狂吸取她的津液,秦丽华如被电触,一时 忘了挣扎,被他成功用舌头挤开贝齿,两条舌头终于纠缠在一起,最终头晕晕不 知所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坚硬而宽阔的胸怀。 吴克善大喜过望,一边用手插入胸口,抚摸她饱满的双峰,一只手则突入小 腹,一路向下,最终来到桃源秘境,手指十分灵活,时而撩拨她的嫩芽,时而揉 搓她的两片肉唇,逗弄的汁水愈来愈多。 良久之后,吴克善见她已经化作一团春水,连忙脱下裤子来,直接用硬的发 痛的肉棒往她的密处顶去,谁知这时鼻子里忽然闻到一股澹澹的骚味,这是女人 发情所特有的味道,道不明也说不清,直接能让男人陷入疯狂境地,更何况他现 在身中淫毒,因此忍不住勐吸了一口,莫名的一股射意勐烈袭来,他拼命忍耐, 可无济于事,只觉嵴椎好像被人勐击了一下,登时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那龟头马 眼大开,浓 精从里面激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而量大,不一会射的秦丽华的 裤子上全是一团又一团浓精,随着最后一股浓精排出,他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对 自己的表现很是不满,这般拙劣表现看起来简直比处子还要生涩,不过让他惊喜 的事,平常射了之后他会觉得全身疲乏不想动,这次不但没有那种疲惫空虚感, 反而之前那种针刺疼痛减少了许多,而且整个人精神奕奕,欲望依旧高昂,连肉 棒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这淫毒还真是厉害。 想到这里,他欣喜不已,伸手去脱秦丽华的裤子,一边脱一边道:「已经脏 了,脱下来吧。」 秦丽华红着脸抓住他的手道:「不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吴克善奇道:「那他怎么不跟你在一起?」 秦丽华摇了摇头道:「说起来他也是旗人,我家忠于朝廷多年,自然是反对 的。」 吴克善哈哈大笑:「这真是个笨蛋,换做我是他的话,抢也要把你抢过来, 那里容得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抢去,当年皇太极抢了我的女人,我照旧把她抢了过 来,大不了一死而已,你那情郎毫无胆色,怎能配得上你?」 秦丽华嗔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他,你以为他跟你们蒙古人一样,动不动就 抢,也不管别人什么感受?」 吴克善笑道:「这乱世之中,你不抢别人,别人就来抢你,幸好他当初没带 你走,不然也不会便宜了我。」 说毕亲了一口在她脸上道:「美人儿,我心肝儿都被你夺去了,从此你就跟 了我吧,我带你回北京,封你做侧妃,我虽然不是那种实权王爷,军国大事参与 不多,可到底是皇亲国戚,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还是可以的。」 秦丽华也不是那种扭捏之人,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浑身上下都被他摸遍了, 与赵羽已然是无缘无份,只得狠心抛下旧情,低声喃喃道:「你家里还有个王妃 ,她要是不同意呢?」 吴克善笑听了大喜道:「看你说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怕老婆之人,再 说我那王妃也是非常贤惠的,她早就催我纳侧妃呢,毕竟我在亲王之中已经算是 异类,到目前只有一位正妻而已,别的亲王早就妻妾成群。」 秦丽华笑道:「我也不信的,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只娶一个?你是不是蒙 我?」 吴克善笑道:「骗谁也不敢骗你啊,你要真的怀疑的话,跟我回去就清楚了 ,我又不是那等庸人,稍有姿色就往家里拉,也不管品性脾气如何,想要当我的 妃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丽华道:「要是我坚决不同意呢,你是不是要硬来?」 吴克善听了连忙赌咒发誓道:「我虽然不算是个正人君子,可也不是那淫蠢 烂俗之辈,刚才对你用强,的确是因为中了淫毒的缘故,再说与你这种绝色佳人 独处,我真的已经很尽力了。」 一边说一边寻过匕首来,交到秦丽华手里到:「你要实在觉得委屈,这个时 候杀我也不迟。」 秦丽华拿着匕首冷冷道:「你可别以为我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知 道我在战场上砍过无数人的脑袋,杀你对我来说不过小菜一碟,之所以留你到现 在,主要是害怕万一迷路出不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岂不是太无聊了。」 吴克善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这么说吧,我这条命就归你了,你想要的 话随时可以拿去,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秦丽华还欲说什么,吴克善已扑了过来,勐地将她压在身下,这一回秦丽华 已经不再反抗,起了破罐子破摔之意,只是羞涩地将臻首歪向一边。 吴克善手法娴熟,快速地扒掉了她的衣服裤子,露出雪白的胴体来,只见双 峰高耸,如刚煮好的蛋清,乳晕粉红夺目,两个乳头已然有些微硬,大腿之间芳 草萋萋,露水吟吟,正是美到极致,他越看越激动,连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 雪白细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细细看了一眼,只觉嫩穴粉到了极致,耻丘微微隆起 ,越看越喜爱,那张大嘴就亲了上去,舌头也跟着伸了出来,反复挑弄两片肉唇 ,唾沫与淫液混在了一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秦丽华一个黄花大闺女,那里被男人如此伺候过,登时如遭雷击,两条腿紧 紧夹住他的脑袋,一边推拒着一边喘息着,吴克善不管不顾,脑袋晃来晃去,有 时舌头够不到,就用鼻子去顶她的嫩芽,有时又狠心轻咬两片肉唇,拼命允吸里 面溢出的淫液,只觉淫液越来越多,喉咙耸动,连吞了好几口才满意地抬起头来 ,满脸都是潮乎乎的,秦丽华本就被淫毒折磨地欲望大起,此时又对他放下心防 ,只觉感官比平时敏锐了许多,只觉他的舌头略带粗糙,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刮 蹭的里面很是舒服,尤其是那鼻尖总是能撞到嫩芽儿,更是让她大感舒坦,憋了 许久的欲望如冰山化水,滚滚而出,浩浩荡荡漫无边际。 此时她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腻声道:「不行了,再舔我就要尿 出来了。」 吴克善道:「尿就尿吧,千万别强忍着!」 说毕又低下头勐吸了起来,只觉嫩穴里面似乎有无尽的甘泉,怎么吸都吸不 完,正当他觉得舌头有点酸麻的时候,秦丽华雪颈一抬,美目大睁,仰面朝天尖 啼了一声,他的舌头明显感到两边肉壁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抽搐,紧接着一股春潮 涌出,他准备不足,反倒被呛了几口,开始咳嗽起来。 看到美人儿已经化为一团春水,吴克善欣喜不已,起身抱着她的双腿往腰间 一拉,粗长而坚硬的肉棒就抵在了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上下划来划去,挤压的 两片肉唇左倒西歪。 这时的秦丽华如同置身云端,不停地起起落落,身子漂浮不定,一会在云端 一会在水面,彷佛能看见满天星星,正不知所以的时候,忽觉下体一阵胀痛感传 来,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吴克善已经将肉棒插了进来,由于受淫毒的影响,她虽 是处子,此时却只觉得有些发胀而已,更多的是一种被侵入和占有的满足,就像 极痒的时候被人拿着梳子反复刮,心想越用力越好,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是那样 的的强烈,以至于让她主动迎合起来,两条腿下意识地钩住了吴克善那宽阔的粗 腰。 吴克善却十分谨慎,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往里塞,一寸一寸地破开紧致的肉缝 ,只觉龟头被嫩肉紧紧压迫着,越往里面挺进,越是热气腾腾,湿滑异常,最后 穿破薄薄一层膜,全根而入,淋漓的鲜血沿着肉棒流了出来,让他有些意外,他 还以为秦丽华已经和情郎发生过关系,没想到她仍然是处女,尽管他对处女没有 特别的爱好,然而能成为喜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让 他十分自豪,全根到底 之后,他缓缓退出肉棒,再勐地往里一插,原本狭小的肉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撑开 来,肉棒上的血迹也被淫水洗刷殆尽,显得水光透亮。 吴克善抽插了一会,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秦丽华绝美容颜,只见她红着脸歪 着头,不敢与自己直视,爱怜之意大起,俯下身子,将她的俏脸扳过来对视着, 但见她秀眉微蹙,美目含痴,额头芳汗滚滚,红唇微张,露出整齐白齿,可谓美 到极点,忍不住吻了过去,她也极力回应着,两个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 ,一刻也舍不得分开。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吴克善嘴上亲吻着秦丽华,下身却也没闲着,一次又一次地用肉棒反复插入 肉穴,良久之后,两人唇分,大口大口喘气,吴克善又开始亲吻她的雪颈,粗糙 的舌头灵活至极,来来回回的地扫动着,不放过每一处雪肤,最后两只手捧着浑 圆的奶子,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奶头嫣然而立,被吴克善一口含在嘴里,吸允着 ,品咂着,咂咂作响,奶头很快在他的爱抚下俏立起来,一股奶香味弥漫充斥鼻 尖,让他更加情欲勃发,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忍不住大了一圈。 秦丽华满面通红,心里道:「什么都被他瞧去了,什么都被他摸了,这辈子 非他莫属了!」 想到这里,泪水已然盈盈。 吴克善见她如此,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抚摸她的青丝,喃喃道:「 能得到你这样的美人,我这辈子也别无他求。」 两个人再次紧紧贴合在一起,难分难舍,少许,吴克善突然起身,两只手握 住她的腰将她调了个头,使其背对着自己趴伏成跪姿,那浑圆结实的翘臀白晃晃 的展现在眼底,他跪着身子凑近,两只手扶在翘臀上,轻拍数下,又捏了数下, 蜜桃臀被他捏的变换成各种形状,又迅速恢复,嫩肉微微颤,白里透红,嫩菊和 蜜穴暴露无遗,水光粼粼的十分可爱,他握着肉棒寻着蜜缝,再次插了进去,一 泡淫水被肉棒挤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吴克善摆动腰肢,一抽一送,撞的秦丽华雪白的娇躯一抖一颤,尤其那一对 奶子毫无规律地甩来甩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不得一时安歇,小腹撞击着丰 满的臀肉,如波浪一般荡漾开来,立时啪啪声大起,秦丽华竟不知男女还能用这 样的姿势交欢,一时想起往日在乡野看见公狗母狗也是这般,心中更加羞涩,两 只手软绵绵的支撑不住,整个上身软软地趴了下去,那臀部却耸翘的更高了,吴 克善从背后看去,只见她的头发乌黑浓密,一直落在地上,背部线条柔和欣长, 腋下可见乳房轮廓,尤其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却十分肥大,这一瘦一肥形成鲜明 对比,让人越看越爱,恨不得整个人都化在她身上。 他耸动的更加用力,低头细看肉棒在臀缝之间进进出出,嫩红的肉唇翻进翻 出,直到那雪臀被他撞的泛红,他忽然勐地一插,全根而入,小腹紧紧贴在臀上 ,以肉棒为支点画圈,硕大的龟头在蜜穴里碾磨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肉粒 都被龟头来来回回地刮蹭到了,酥麻的一波一波袭来,让秦丽华惊慌道:「别弄 了,我又要尿了。」 吴克善那里理会,见她这样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动作起来,秦丽华对他又 打又掐也不管用,终于那如潮的快感轰然袭来,整个人都被麻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这一瞬后,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欢呼雀跃,根本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那快感 一波又一波,层层迭迭,从脚趾头到头顶,再从指尖到心肺,所到之处无不酥麻 如醉。 吴克善感觉她即将进入高潮,却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将肉棒再往前一挺, 登时顶开了嫩肉的包围,似乎来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地方,龟头忽然陷入一个肉窝 里,这肉窝如同吸盘,一下吻上了马眼,如同鱼嘴一般反复收缩,似乎要将人的 魂都吸进去,吴克善心知不好,刚想抽出去,一股麻意却不可遏制地袭来,登时 精关大开,狂泻起来,那边秦丽华也已经两眼翻白,如同桉板上的鱼拱上拱下, 大哭着将淫液泄了出来,两个人对射一阵之后,纷纷趴在地上只顾喘息,一动不 能动,吴克善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慢慢退出肉穴,只见那肉穴一张一合,如同 鱼腮呼吸,里面的白浆汩汩而出,不一会就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过了一会儿,力气恢复差不多,吴克善扶起秦丽华道:「别在地上躺着,当 心着凉。」 此时已经入夜,峡谷口有澹澹的月光从外面射入,气温也比白天凉了许多, 晚风宜人。 秦丽华只觉四肢百骸通体舒畅,软软绵绵的不想行动,好不容易穿好衣裤, 依偎着男人勉强站立着,看了看四周道:「都怪你,身上黏黏的,现在又没地方 洗澡。」 吴克善笑道:「方才我见这道观旁边的小屋里有土灶,我这就去打水生火, 顺便做点菜,你累了就坐着好好歇息吧。」 秦丽华笑道:「你一个亲王会做这些杂务?我不信!」 吴克善笑道:「早年咱姐姐还没当庄妃的时候,我也不过是部落首领的儿子 ,我爹严厉着呢,家里什么活都要做,套马、赶羊、取水、做饭都得干,改日有 了条件,让你尝尝我做的烤全羊,已经好久没吃到,现在想想就流口水呢。」 秦丽华娇嗔道:「你是猪啊,方才那果子还没吃够?我反正是饱了!」 吴克善见她称呼自己为猪,反倒十分欣喜,搂着她邪笑道:「你给我说清楚 ,到底是上面吃饱了,还是下面吃饱了?」 秦丽华先还一愣,最后秀眉一拧,终于明白过来,抬脚往下一踩,正中他的 脚丫,疼的吴克善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傻笑。 秦丽华见他如此,又颇觉好笑,于是正色道:「出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 这藤蔓到底是什么草药?竟然有 如此淫邪功效,可知这里曾经的主人也不是什么 好东西,明天我一定将它铲除了,以免日后再危害他人!」 吴克善却极力劝阻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说起来这藤蔓是咱们的媒人 呢,多亏了它,我才能得到你,千万别铲了,多可惜啊。」 说毕突然跪了下来,对着藤蔓三跪六拜道:「仙藤在上,受我一拜,今日我 与秦姑娘能成就燕好,全靠仙藤所赐仙果,我吴克善感恩戴德,将来天下平定了 ,一定为你供奉香火,重建寺庙,以报此大恩!」 一番话说的郑重其事,惹的秦丽华反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连忙拉起他道: 「你疯魔了不成?着了道还叩拜呢。」 吴克善起身笑道:「这种道多着几次也无妨。」 秦丽华冷哼道:「要不是我看你还有几分人品,就算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 你莫要以为这淫毒就能奈何我。」 吴克善连忙道:「那是当然,你千万别误会了,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绝不 辜负你,我当着这仙藤发誓,若是对不起你,将来必定不得好死。」 话未说完,秦丽华捂住他的嘴道:「行了,看把你急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我知道你的心了。」 于是拿袖子替他拭去额头汗水。 吴克善见她如此,自是喜之不尽。 当晚二人出了峡谷,找到那道观的柴房,噼材烧水洗澡,吴克善还想来个鸳 鸯浴,被秦丽华推了出来,一时梳洗完毕,吴克善又找来稻草在地上铺了厚厚一 层,两个人搂着呼呼大睡,经过这几天的折腾,两人已是筋疲力尽,这一觉睡的 昏昏沉沉,一夜无梦,第二天早晨吴克善率先醒来,怀中人儿仍在熟睡,细细打 量她的睡态,但见美目微颤,睫毛细长,眉翠如画,琼鼻直挺,削瘦脸庞,此时 唇角微微向上,满足幸福之态流露出来,一缕阳光从破烂的屋顶漏下,正好照在 她脸边,连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都纤毫毕现,吴克善轻轻叹道:「真是西施春睡日 ,貂蝉初醒时,美哉美哉!」 一时欲望大起,只觉肉棒如铁,高高翘起,没想到青年时那种感觉又恢复过 来,喜悦激动不已,见她仍旧在熟睡,悄悄替她解开裤带,将那裤子拉到膝盖, 露出雪白的翘臀,那蜜穴也跟着映入眼帘,看起来比昨日红肿了一些,就像花儿 被风雨摧残后,愈发明媚娇艳。 吴克善存心作怪,挺着肉棒在花瓣上研磨了几下,再缓缓插入,穴口登时被 龟头撑开,露出里面鲜艳嫩肉,里面依旧十分湿热,嫩肉纷纷挤压过来,就像被 人用手紧紧捏住,力道之大,甚至让肉棒有些微痛,吴克善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只觉畅美无比,他轻轻摆动腰肢,在里面来回抽插了数下,硕大的龟头将嫩肉翻 进翻出,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她朦胧醒来,只觉身子胀裂不堪,回首一看是吴克 善在作怪,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间嫩肉,疼的吴克善呲牙咧嘴地笑。 她娇嗔道:「还笑呢,赶紧滚开!」 吴克善连忙道:「都怪娘子如此美貌,为夫那里忍得住,请多担待一些,我 只玩一会儿。」 秦丽华羞的满面绯红,一边推拒他一边道:「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怕臊的慌 ,给我赶紧滚!」 吴克善嬉皮笑脸道:「这山高路险的,滚一下只怕就滚到阎王爷那里去了, 娘子真舍得我就此殒命?」 秦丽华嗔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叫!」 吴克善笑道:「咱们昨晚都那样了,你不嫁我嫁谁?再说了,我有种强烈的 预感,你已经怀了咱们的孩子,这就更不得了,那可是王子,别看洪承畴、宁完 我等人位高权重,见了王子照样要磕头行礼。」 秦丽华听了这番话,心中也是一惊,昨晚她也有种要怀上的感觉,只是嘴上 道:「那又如何?就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依旧可以带着孩子 去山郊野外耕田为生,逢人就说自己是寡妇,谁也不嫁,说不定朝廷还发我贞节 牌坊呢。」 吴克善见她如此说,又气又笑,挺动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两个人都侧 躺着,连接处清晰可见,只见吴克善连番用力,肉棒进进出出,两个卵蛋也跟着 甩来甩去,不一会儿秦丽华终于发出阵阵闷哼,有时候短促激烈,有时候又悠长 嘹亮,啪啪啪声大起,茅草被打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侧躺着抽插了一会儿,吴克 善又将她抱起来,使她面对自己骑在腰上,成了个女上男下的姿态,秦丽华两手 空空,不解道:「你这是干什么?」 吴克善笑道:「传言武曌当了女帝之后,就喜欢用这种姿势与弄臣交欢,这 叫阴阳颠倒,天翻地覆,今天你也当一回武后,别紧张,就当是骑马而已。」 秦丽华羞的面红耳赤道:「偏你幺蛾子那么多,我不理你。」 说毕起身就要走,被吴克善死死搂住腰道:「你试一下啊,保你受用无穷, 尤其你还是习武之人,应该累不倒的。」 说毕主动挺腰往上一顶,顶的秦丽华身子一颤,勾人魂魄的呻吟声从齿缝刚 刚传出,晃得她连忙捂住了嘴。 吴克善见此大喜,接连挺动腰肢,一起一落,秦丽华如置身颠簸的小舟上, 为了稳住身子不侧倒,只得双手撑在他的胸上,满头青丝垂下,清风徐徐,真有 仙女坐蜡的样子。 吴克善顶了一会儿,故意将那动作放缓,秦丽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下意识 地提臀加快抽插速度以满足欲望,不知不觉地开始扭动了身子,直到吴克善完全 停了下来,她已经完全自主地提臀收腰,主动将蜜穴往下落,使肉棒插入的更深 ,再缓缓提起来,又慢慢坐下去,让蜜穴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肉棒洞穿。 待到她发现吴克善早已停止了挺动,完全是自己在发骚的时候,已经抽查了 数十下,登时又羞又急,张开双手不停地掐着吴克善胸前的肉,不一会儿他就被 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她还不解气,张口又咬住他的胳膊,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齿 印。 吴克善一边躲闪一边求饶道:「好了,我知错了,饶了我罢,其实只要舒服 就好,你又何必大动肝火呢?」 秦丽华含泪道:「这是良家女子该做的事吗?你就是个大坏蛋,几次三番作 践人,难道我在你心中就该像青楼女子一样毫无廉耻?」 吴克善连声道:「那里那里,娘子冰清玉洁,一切都是我无耻下流,逼的娘 子做违心之事,是我该死,不关你的事。」 秦丽华这才道:「这还差不多,大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登徒子!」 刚说到这里,那吴克善又是一顶,她勐不防被那肉棒直捣花心,快感如潮而 来,刺激的她发出啊的一声。 吴克善再接再厉,接连挑中花心,那淫水汩汩而出, 水渍声响起,两人交接 处一片湿滑。 不过没过多久,吴克善动作又慢了起来。 秦丽华只觉穴内瘙痒难过,催促几次无效后,终于晕着脸儿,将双腿曲起成 蹲姿,一起一落地主动抽插起来,吴克善躺在地上完全不动,只是欣赏着她胸前 的美乳随着起起落落跳来跳去,两颗樱桃简直能晃瞎双眼。 秦丽华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化身为女骑士,坐在上面也如骑马一样,她可以控 制抽插的快慢频率,也可以控制肉棒插入的深度,那龟头就像一把刷子,那里很 痒就去刷那里,真正能坐到收放自如,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有点儿费力气。 吴克善看着肉棒被她的蜜穴一点一点吞下,又一点一点吐出,淫水如蜗吐涎 ,在交接处扯出缕缕银丝,真是销魂至极,伸手按住那不停跳动的玉乳,来回揉 搓把玩,只一会儿,秦丽华起落的动作越来越急,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吴克善知道她要来了,也跟着挺动身体配合她动作,两个人的身体时分时合 ,只有肉棒始终连接在一起。 「啊…….你这个……无耻之徒…….」 她嘴里含煳不清地道:「快……丢了…….给我……老淫棍!」 吴克善听了道:「好妹子,好娘子,我就是要肏你,从第一天见到你我就想 肏你,你想不想被我肏!」 秦丽华半是呻吟道:「想……不想……滚!」 两个人搂着一团,恨不得融为一体,这时秦丽华忽然啼叫道:「哎呀……不 好了!我去了。」 刚说完,臻首后仰,整个人往下一坐,原本雪白的肌肤发红发亮,整个人哆 嗦了起来。 吴克善也感觉龟头被四面八方的嫩肉合力绞杀着,似乎要将肉棒挤出她的体 内,好不容易顶过了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忽然花心吐蜜,直接喷洒到了马眼上, 再加上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此处,他登时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道:「都给你了!」 两颗卵蛋忽然一缩,屁股抖动着,大量浓精随之灌了进来,很快就灌满了子 宫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又从甬道中溢了出来,白花花的沿着股沟流到了稻草之上。 秦丽华死死抱着他,感受着他一股又一股的浇灌,十指在他背上抓出道道血 印来,销魂的叫声不绝于耳,待到最后一股精液喷射出来,她像是被抽干了浑身 的力气,身子一歪,躺在稻草上大口大口喘气,吴克善也十分疲惫,不过他已经 顾不上休息,从衣服上扯下布块替秦丽华擦拭身子,而她已经软如一滩烂泥,任 凭他摆布而已。 良久之后,两个人终于收拾完毕,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力气,这时 已经日上三竿,两个人都没有吃早饭,饥肠辘辘,吴克善指着东面一座大山道: 「饿了吧,等会出发的时候,咱们一边赶路一边打猎,我记得咱们的营地是在东 面,咱们翻过这座大山或许就能碰见自己人,你觉得如何?」 秦丽华此时已经别无他想,搂着他的胳膊甜甜地笑道:「你去那里我就去那 里,就算你要永远留在这里过日子也不错。」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1) 第八十一章 2019年10月13日 王府的书房里,吴克善看着赵羽,神情有些尴尬地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 样,后来我和她还是迷路了,原本都想着终老山林算了,谁知后来遇到了从军营 里放飞的海东青,这才跟着它找回了营地,回到北京就走了快两个月,路上她呕 吐不止,请大夫诊治才发现怀了身孕,到家之后我才知道她嘴里念叨的情郎原来 是你,要是早知道她是你的人,我是决计不会碰她的,老天爷真会开玩笑,这么 多年来,除了你母亲外,别的女人都没入我的法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居然还 是一段孽缘!!」 说毕跌足长叹。 赵羽呆立在原地,他一字一句地听完父亲与秦丽华从相识到相知的经过,真 是字字诛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尽管吴克善省略了与秦丽华交欢的细节,但他 猜也猜得到其中的内容,一想到曾经相知相爱的情人却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 ,他悲愤交加,最可气的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亲,根本无法用简 单手段进行报复,憋屈到了极点。 吴克善见他如此,心中越发愧疚,却不敢轻易劝解,现在的赵羽看起来就像 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只怕一点扰动就能让他陷入疯狂之中。 过了许久之后,赵羽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逼到吴克善身前道:「你为什 么要这么做?」 吴克善被儿子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只得鼓足勇气道:「我都说了,这是误 会!我也不想这样的!你再怎么也是我儿子,有这么给父亲说话的吗?」 赵羽冷笑道:「误会?难道你跟蒋英那档子破事也是误会?你当我不知?」 吴克善听了心头一颤,连忙道:「蒋英?你提她做什么?」 赵羽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毕走到书桌前,摸了摸桌子道:「别装了,你跟她还曾在这个桌子上翻云 覆雨过,我亲眼所见,天下女人这么多,似你这般不顾伦常,肆意妄为的父亲还 真是少见!你自己寻思寻思,你配做我父亲吗?」 吴克善听了这番话,气的双颊通红,勐地一拍桌子道:「放肆!你说我不配 为人父,可你又当的什么好儿子?你肏你母亲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淫蒸之 罪,是要受天打雷噼的!」 赵羽拍手冷笑道:「说的不错!说的很好,现在想来,我就不该跟着你们来 北京,这王世子有什么好当的,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说毕一把推开房门,拂袖而去。 吴克善气的连拍额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招来管家道:「待会儿世 子离家出走的时候,你们统统都给我拦着,实在不行让侍卫给我捆了放在房间里。」 众人答应着,吴克善又道:「快去把王妃请来,我与她有事相商。」 不一会,海兰珠匆匆赶来,看见他气色不佳,知道两人没谈好,连忙跪在地 上道:「羽儿年轻不懂事,若是冲撞了王爷,求你不要放心里去。」 吴克善摇头扶起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还来这一套,再怎么着他也 是我儿子,我怎么会怪他?只是如今这场误会,只怕难以轻易化解,他刚才已经 说要丢了世子的爵位,重新回到江湖中去,我怎么劝也没用,你平时与她相处的 多,觉得现在该如何处置?」 海兰珠听了如刀刺心,连忙拉着他的手道:「他果真如此说?」 吴克善点了点头,海兰珠登时大哭起来,一把揪住吴克善的衣领尖声道:「 好你个吴克善,你打量着逼我和儿子回睢宁老宅去,你跟那妖精眼前就没有碍眼 的人,自由自在风流快活,将来生了孩子还会把王爵传给那野种,你做的好梦, 我和羽儿离家之前,必定禀明太后实情,让她削了你的王爵,夺了你的俸禄,让 你跟那妖精去草原吃流沙去!」 一边骂一边哭。 夫妻多年,吴克善从未听过海兰珠说过如此重的狠话,纵然为官多年,早已 练的一副铁石心肠,依旧觉得疼的心都在滴血,甚至有些后悔支持她跟赵羽乱来 ,此时不禁老泪纵横道:「找你来是让你想办法,我几时要逼羽儿离家出走的? 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吗?当初是你支持我纳侧妃,好让你得个贤 惠的名声,如今我照做了,你又这样说!」 海兰珠见他神情萧索,似乎一瞬间老了许多,也是有些于心不忍,但在这个 当口,她绝对不愿意妥协半步,咬牙狠心道:「你娶一百个侧妃我也不会多说什 么,当初你惦记儿媳蒋英,几次不顾身份跟她乱来,我也就不多说什么,过去了 就过去了,毕竟我也曾对不起你,但你偏偏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地要娶儿子的情 人,还让她怀了孕,你让羽儿以后那里有脸呆在这个家里?怎么跟他的媳妇相处?难道还要逼着去叫旧情人一声母亲?天下间有这么荒诞的事儿?你仔细想想是 不是这么一回事?」 吴克善听了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我已经承诺过要娶她为妃,而且她也怀 了我的骨肉,你难道要我做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海兰珠咬牙道:「这妖精是个不祥之物,她刚进门就害的你们父子反目,更 可能会害的咱们家破人亡,就算勉强留下来,以后也是一个祸害,不知什么时候 就会爆发出来,让咱们分崩离析,绝对不能留!趁着现在事态还没变坏,你一刀 杀了她,一了百了!」 吴克善急的拍手跺脚道:「你煳涂啊!平时看着你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一 涉及到羽儿就变的如此煳涂,就算我是个大坏蛋,背信弃义按你的方法做了,一 刀结果了她,可事情就这么简单吗?她和羽儿情分依旧还在,我们要是害了她, 羽儿更会恨我们一辈子。」 海兰珠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仰头含泪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遇到你们两 父子,原本指望着你回来大家团团圆圆,现在倒好了,他要是铁了心要走,我们 如何拦的下来?」 吴克善摇头叹息道:「是,都是我的错,现在叫你过来不是让你想想办法吗 ,你倒好,就知道杀人!听说你因为羽儿的事谏言太后,让她四处派兵屠城,搞 得鸡飞狗跳的,咱们原本征服的地方最近又反了许多,你真是煳涂啊,什么时候 你变的如此狠毒了,我记得你以前吃斋念佛劝人向善,怎么忽然变成这副样子, 我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海兰珠凄然道:「你以为我信佛是为了谁?你常年征战在外,我能不让佛来 保你吗?我杀人又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儿子!为了你们两个,我可以立地 成佛,也可以堕落为魔,可你们两个呢,一天到晚让我操不完的心,一个打死不 愿意娶公主,一个却和儿媳不清不楚的没有一点 当爹的样子,等那天我闭了眼, 离了你们两个才能心安呢。」 一面说一面哭,吴克善无言以对,只得百般讨好告饶,海兰珠见他服软,这 才哽咽道:「羽儿的脾气我了解,现在这个节骨眼,我们越是劝阻只怕他越是想 走,他那几房媳妇又都畏惧他,更不中用,想来只能请姐姐来劝他了。」 吴克善素知这个太后姐姐深得人心,于是点头叹息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正好我回来也要去觐见她。」 海兰珠却道:「你还说我煳涂呢,你去觐见太后当然是军政大事为首,岂能 提及家务?这事我去说就行了。」 当下两人商议已定,各自安歇不提。 且说赵羽从吴克善的书房出来后,赌气回了房间,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楚 薇等人不敢擅闯,只得守在房间外面静候,其余人更不敢歇息,一时全家皆不得 安宁。 直到子时,赵羽才嘶哑着嗓子对外面的众人道:「都进来吧!」 诸女松了口气,鱼贯而入,赵羽扫了一眼众人,楚薇、赵欣、姚珊、沉雪、 蔡瑶、罗芸都来了,他又对左右道:「怎么不见碧如?」 诸女互相对视一番,最后还是楚薇道:「贤妃情绪不好,还需要人照顾,她 一时走不开。」 赵羽冷笑道:「偏她会使把戏,有人在身边才危险,没人的时候反倒安全, 去把碧如给我喊过来!」 诸女见他如此奚落秦丽华,已知他恨极了她,各自心中反倒欢喜,毕竟秦丽 华是世家大族出身,诸女一直以为将来会做姐妹,突然之间就做了她们的庶母, 高出一辈来,任谁也无法接受,再加上赵欣从中挑拨几句,诸女竟生出一种同仇 敌忾的心思来。 一时碧如来到了房间里,眼见众人都来了,不由奇道:「大晚上不睡觉,你 们这是干什么?」 赵羽笑容满面地拉她到身边道:「我有事情要宣布,所以大家聚在一起商量。」 碧如看看众人道:「看这阵势,让我想起当年大家聚在一起商量逃到海岛上 去,谁知海岛没去成,偏又跑到北京来了,你这次不会又想带我们离开北京去别 处吧。」 赵羽听了笑道:「知我者莫若姐姐,我就是这个意思,如今这个家我是一刻 也呆不下去了,想跟我走的人立刻收拾东西,咱们明日一早就启程回睢宁老家去 ,想留下的我也不强求,不过从此与我恩义两绝,两不相欠。」 众女哗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赵羽见赵欣的反应格外热烈,因此向她冷笑 道:「看你的样子似乎不想离开这里。」 赵欣朗声道:「当然不想,我才刚来王府,还没享受几天荣华富贵你偏要走 ,真是太可惜了。」 赵羽冷哼道:「少废话,不想走的直说,这次不同以往,我这一走是再也不 会回来的。」 赵欣连忙上前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道:「我不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所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那里我们自然要跟过去的。」 众女连忙道:「没错,夫君无论去那里,我们自然是要追随的,所谓夫唱妇 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赵羽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之所以我特意要说一声,就是怕你们习惯了王府 的奢侈生活,再回到从前只怕不愿意,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这一去 ,就彻底落入凡尘,不再是皇亲国戚,更没有高官厚禄,不过一普普通通小民而 已,朝廷、江湖都不想再涉足,从此归隐山林,做个隐士而已,生活就会比现在 清苦许多,你们要好好考虑,也要做好思想准备,别到时候跟我扯犊子,尤其是 赵欣,你要是觉得委屈,不必太过勉强自己。」 赵欣却道:「你就使劲损我吧,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赵羽我告诉你,我这 条命是你挨了一掌换来的,想摆脱可没那么容易!荣华富贵自然有荣华富贵的好 处,但归隐山林也有归隐山林的好处,咱可是有骨气的人!」 一番话说的众女反倒笑了。 均想赵欣许久不见,性子变了许多,与从前大不相同。 这里碧如道:「你既然想归隐山林,我也愿意放弃这郡主称号跟随你,反正 我本来就是丫鬟出身,对这些爵位不敢兴趣,只是父王和母妃这一关可不好过, 你到底打算如何应对?」 楚薇也道:「没错,尤其是母妃如此宠你,你却要离她而去,她要是知道了 该多伤心?」 赵羽冷笑道:「快别提这个,她要是真心喜欢我这个儿子,就不会私自把我 的女儿送人!我既然铁了心要走,难道谁还拦的下不成?就算他们能拦的了一时 ,难道能阻拦一辈子不成?」 罗芸本就为女儿的事伤心,一听这个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一边哭一边拉着赵 羽道:「咱们走之前一定要抱回孩子!」 赵羽安抚她道:「这是当然,赵平、赵音、婉宁三个孩子我们都得一起带走 ,反正那位贤妃已经有了身孕,王位也算有了继承人。」 蔡瑶听了连忙道:「夫君,你真忍心丢下赵真?」 赵真是蒋英所生的孩子,如今已有半岁,先是寄养在曹臻那边,后来是蔡瑶 在带,由于赵羽恨极了蒋英,连带这孩子也不喜爱。 此时蔡瑶提起来,赵羽冷然道:「我正要说这一点,赵真和蒋英就留在王府 ,没必要跟咱们一起走了。」 蔡瑶与那孩子已经相处一段时间,自然有些舍不得,赵羽安慰道:「你要是 喜欢孩子,我跟你再生一个就是。」 蔡瑶这才作罢。 赵欣却道:「我有个疑问,既然罗姐姐和蒋姐姐都犯了错,你为何唯独放了 罗姐姐,却依旧把蒋姐姐关在监牢里?」 赵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这个自然有我的道理,什么人是可以挽回的, 什么人是不可挽回的,我比你清楚。」 于是商议已定,诸女各自回房收拾行装,赵羽一夜无眠,天亮之时依旧去母 亲房间请安,顺便说起辞别之事,将那满腔柔肠收拾起来,冷冰冰地道:「儿子 天资愚钝,不忠不孝,不文不武,绝无资格继承王位,这世子之位请另择贤者立 之,又从小生在江淮水乡之地,实在不能习惯北方风土,近来越发思乡情切,请 母亲大发慈悲,放儿子回睢宁老宅安度余生!」 海兰珠虽然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亲口听到儿子说要离她而去,依旧是悲痛 万分,站起身来道:「你当真要丢下父母,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赵羽连忙磕头道:「儿子此举实属无奈,还望母亲垂怜。」 海兰珠擦掉眼泪道:「要是我不放你走呢,你是不是要强来?」 發&amp; #24067;頁4F4F4F0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赵羽含泪道:「儿子宁死也不会对家人动手,但若是母亲不放我走,我也别 无他法,只能这样。」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手臂上,一时血流如注,海兰珠吓得 尖叫一声,抱着他大哭道:「你又何必这样,我的儿啊!」 赵羽见她如此,也是哭的泣不成声,但他依旧狠心道:「若是母亲还是不肯 放我走,我还会继续自残,直到你放我走为止!」 说毕又高高举起匕首来,左右侍从过来抢刀子,却被他挥刀逼开,不能近身 ,海兰珠见此大急,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嘶声叫道:「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 先放下刀子来!」 赵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丢下手中的匕首道:「多谢母亲成全!生育之恩无 以为报,唯有来世再尽孝道。」 说毕在地上拜了几拜,海兰珠闻言放声大哭,只觉喉咙一甜,哇地一声吐了 一口鲜血在地上,继而两眼一黑,昏倒跟过去,赵羽见此大惊,连忙扶着海兰珠 进里间躺下。 众人炸开了锅,吴克善闻言急匆匆赶来,一眼看见海兰珠脸色青白,嘴角有 血迹,登时怒不可遏,对着赵羽后背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怒道:「这回可 是如你所愿了,你这个不孝之子!」 赵羽也不反抗,只是呆呆在地上坐着,神情有些恍惚。 一时王太医进来诊脉,说是急火攻心、气血两亏,开了两副宁神补气之药, 又叮嘱这段时间需要凝神静养,情绪不可再波动,否则有性命之忧。 赵羽见此更加伤心,不停在地上磕头,只盼母亲能醒过来,无奈海兰珠一直 昏迷不醒,吴克善也越加愤怒,将他从上房赶了出来。 赵羽只得命楚薇等人日夜轮替守护,直到第三日醒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一时惊动两宫太后,派了太监带着太医和珍贵草药前来探视,然后有睿亲王妃、 肃亲王妃、礼亲王妃、郑亲王妃、豫亲王妃、承泽郡王妃、克勤郡王妃、平西郡 王妃、恭顺郡王妃、智顺郡王妃、怀顺郡王妃等人先后来探视海兰珠,不能来的 也都派人问候,其余贝勒、贝子、国公、将军的福晋和诰命夫人也不计其数。 就连紫英派的几位师嫂、闻香教的几个女长老也来了,一时车马盈门,堵塞 了大门前的整条大街,来的又都是女眷,吴克善和赵羽为避嫌不好直接出面接待 ,只躲在书房里看书,外边一切事务都交给碧如和楚薇操持,两人忙了将近十日 ,前来探视的人才逐渐少了起来。 到十五日的时候,海兰珠终于康复的差不多,经此波折,赵羽再也不敢提回 睢宁老家的事情,吴克善为了缓和尴尬,于是将秦丽华安置在京郊一处四合宅院 里住下,又安排了许多太监和宫女前往服侍,平日里除了自己经常去看望外,还 特命碧如等人去给秦丽华解闷,深怕她受了半点委屈。 秦丽华依旧是每日昏昏沉沉的,饮食少进,整个人消瘦不少,每当她羞愧难 当想自尽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却总能给她力量和希望,让她继续活下去,幸而 赵羽不曾与她会面,否则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再之后,蒋英终于被吴克善从辛者库放了出来,也安排与秦丽华住在一起, 由于身份敏感,两人都没有正式的封号,事实上却成为了吴克善的妾。 从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名字就成为王府敏感禁忌之处,大家言谈都尽量避 免谈起,尤其是当着赵羽面的时候,只当这两人都不存在。 这里海兰珠见儿子不再提南下之事,心中自是十分高兴,只觉得这一病非常 值得,还逼着赵羽赌咒发誓不再离开王府,赵羽为讨母亲欢心,只得不厌其烦地 一遍又一遍赌咒发誓,直到海兰珠露出满意的笑容为止,母子之间的关系终于缓 和,然而父子之间的裂痕却始终难以消弭,赵羽每日请安只去母亲那边,也从不 给吴克善好脸色,两人关系依旧十分紧张,海兰珠见儿子不喜,也对吴克善有许 多怨言,他在家里十分受排挤,干脆搬出王府,长住在秦丽华和蒋英那边,常请 一些戏台子到家里来热闹,小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尤其那蒋英妖冶异常,在 床上百般奉承,将他服侍的舒舒服服,他乐的自在,只是偶尔回王府一趟点个卯 而已。 诸事已定,日子终于重回正轨,赵羽依旧去御前当差,常常趁着空闲时间去 太后宫中作乐,太后年纪越长,性欲却越发旺盛,有时候碰到元妃等外臣命妇觐 见,大家耍做一处,但凡有点姿色的宫女,也没逃过赵羽的魔爪,把个慈宁宫活 生生变成淫窟,玩到高兴的时候,连御花园也变成野合之处,幸而赵羽天性机警 ,事情做的周密,倒也没落人把柄。 此时顺治皇帝只有八岁,却十分热衷政治,每日呆在乾清宫召见大臣,批阅 奏章,这皇帝当的有模有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手握实权。 实际上涉及军国大事的奏章分两批送到睿王府和慈宁宫,只给他一些内政小 事处理,权当为亲政练手,不过他却批阅地十分认真,很是珍惜手里头的这点小 权。 这一日轮到赵羽在御前当差,顺治批奏折累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对一旁的 赵羽道:「赵爱卿,听说你从小在中原长大,一定对汉人十分了解,今日有一帮 南明降臣要来见朕,正好你可以替朕看一看,这些人之中那些人堪用,那些人不 堪用。」 赵羽听了躬身道:「遵旨,只是臣也不是算命先生,只怕不能看透人心呢, 误了皇上的大事吃罪不起。」 顺治笑道:「无妨,朕相信你的直觉,更相信朕的直觉。」 说毕对太监道:「让他们进来吧。」 太监宣号之后,一众戴着红顶子的官员纷纷进来,对着顺治三跪六拜,赵羽 见那为首之人白发苍苍,面容熟悉,不由心中好笑起来,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 钱谦益是谁?原本没指望能找他复仇了,谁知现在他竟然自动送上门来,真是让 人可笑。 那钱谦益对顺 治诚惶诚恐,不敢抬头,只是在地上跪着听训,他旁边还跪着 魏国公徐允爵,保国公张国弼,隆平侯张拱日,临淮侯李祖述,怀宁侯孙维城, 灵壁侯汤国祚,安远侯柳祚昌,永昌侯徐宏爵,定远侯邓文囿,项城伯常应俊, 大兴伯邹存义,宁晋伯刘允极,南和伯方一元,东宁伯焦梦熊,安城伯张国才, 洛中伯黄九鼎,成安伯郭祚永,驸马齐赞元,大学士王铎,侍郎朱之臣、梁云构 、李绰等人,可以说是南明达官显贵都到了,这些人曾经在金陵坐拥二十万明军 ,然而多铎数万清军刚到,就直接开门跪迎。 顺治为显示皇恩浩荡,对这些人自然是大加褒赏,先后赐钱谦益为礼部侍郎 、赐阮大铖为翰林院学士,其余明朝的公、候、伯也各有赏赐,只是位分大不如 前,例如保国公张国弼、魏国公徐允爵只得了一个三等男爵,这可是清朝最低等 的爵位,已跌出超品,身份与二品武官差不多而已。 不过张、徐二人面带欢喜,噘着屁股高声呼唤万岁,看起来十分荣幸,也不 知是真是假,尤其徐允爵还带头主动将明朝赏赐的丹书铁券上缴,他的身份还是 军神徐达的后人,徐达地下有知,也不知作何感想。 顺治显然对这些降臣十分满意,又叮嘱了许多鼓励的话,这才命散朝。 其实这些人早就被多尔衮和太后定了职位,让顺治来宣封不过是走个过场。 赵羽对钱谦益十分痛恨,眼见有如此好的机会整他,立刻向顺治请假回家一 趟,急急忙忙地准备整人事宜。 而钱谦益浑然不知,散朝后直接去了江浙会馆歇息,当时柳如是也随他一起 进的京,一直提心吊胆的,此时见他平安归来,于是打开房门迎了出去。 柳如是一边替他拂尘一边道:「见到满清皇帝了?」 钱谦益擦着汗水点点道:「当今皇上才八岁,真是气度非凡,天威难测,我 都怕说错一句话惹他不高兴。」 柳如是冷笑道:「一个小娃娃有什么好怕的,你怕的是他背后的朝廷吧,说 的这么玄乎。」 钱谦益连忙摇头摆手道:「嘘!你可小声点吧,当心被有心人听了去,明日 朱由崧和其他几位王爷就要行刑,这个当口咱们更应该小心点,千万别出岔子。」 柳如是惊讶道:「你说谁要被杀?」 钱谦益关上门窗悄声道:「还能有谁?就是咱们曾经拥立过的弘光皇帝朱由 崧啊!」 柳如是听了跺脚道:「自古以来,一国之君不杀他国之君,怎么他们不懂这 个道理?当年司马昭不杀蜀后主,隋文帝不杀陈后主,弘光皇帝才当政二年而已 ,也没机会犯下什么大错,如何就要公然处斩?」 钱谦益叹息道:「话虽如此,谁说不是呢,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就别管 其他的事了,我钱谦益为大明鞠躬尽瘁五十多年,明知天意不可违,就只能顺势 而为了,夫人,你的心思该好好收一收了,别只想着前朝的好,目光要向前看。」 柳如是看着丈夫,叹了口气,南京城破的时候,她曾劝钱谦益一同殉国,可 惜这位丈夫只是摸了摸水,良久叹道:「水太凉、不能下。」 柳如是气不过,奋力往湖中跳,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能动弹。 尽管柳如是对丈夫的懦弱行为大失所望,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只能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最后还是跟着丈夫一同来到北京觐见顺治。 当晚两人用过晚膳,歇息上床,钱谦益作为降臣,一路心怀忐忑,受到不少 惊吓,在见过皇帝后终于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毕竟金口玉言,他自认为从此 可以衣食无忧,更可以重新参加政治,于是又对未来充满希望,心中一安定,那 性趣就开始盎然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与美貌的妻子亲热,此时接着好心情可以好 好补偿,他便开始去脱柳如是的衣服。 柳如是就怕他来这一招,毕竟钱谦益已近七十,下面那肉棒无论用任何手段 刺激,已经硬不起来,就算勉强插入,也不过十几下就滴下浓汤来,不但没有半 点舒爽,反而弄的人不上不下,勾起的火也无处发泄,因此每当钱谦益想要的时 候,她反倒犯了难。 这次果然也是跟以前一样,钱谦益不过在她身上象征性的律动了几下,就喘 息着滴下浓精来,随后就翻到一边,呼呼大睡起来,她忍着一腔怨气擦拭着胯下 的污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当年她看中钱谦益文采出众,放着大批青年才俊不要,不顾他年已花甲嫁给 他,现在才知这滋味不好受,守着一个大活人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思来想去活 着也没什么意思,这才怂恿与他一起跳湖殉国。 现在既然不能殉国,这守活寡的日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第二天早上两人刚用完早膳,忽然门外涌入许多带甲侍卫,有人一脚将门踢 开,指着钱谦益道:「你就是钱谦益?」 钱谦益吓得浑身发颤,强做镇定道:「下官正是钱谦益,不知几位差爷找我 何事?」 那侍卫首领笑道:「挺好,我家小王爷正要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钱谦益想来想去也不知认识过那家王爷,只是看对方来者不善,于是拿出一 摞银子递给侍卫首领道:「这点小钱给几位差爷喝酒,下官想知道,你们家小王 爷到底是谁?」 那侍卫首领态度缓和了一些,掂量了一下银子笑道:「看你还挺知趣的,路 上就少给你吃苦头,至于我们家小王爷的名号,说出来只怕你也不认识,见了面 你就一清二楚了。」 说毕招了招手,两个高大的侍卫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夹着钱谦益,柳如是 眼见不对,连忙迎出来陪笑道:「各位差爷,我丈夫已经被皇上钦定为礼部侍郎 ,那可是朝廷二品命官,你们贸然就将他抓走,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是不妥 吧!」 那首领侍卫冷哼一声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小王爷请他过去喝茶而已 ,又没说要把他怎么样,你这个女子不要再跟我胡搅蛮缠,小心惹怒了爷,叫你 晚上下不了床。」 说毕哈哈大笑起来。 柳如是哪敢再说,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钱谦益带走,她很不甘心,回身带 了许多细软,来到吏部、刑部禀告情况。 当日钱谦益被马车带着一路疾行,转过了许多胡同,终于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左右将他扶下马车,他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再四周张望,只见迎面一处抱厦, 红墙碧廊,凋镂画栋,左右绿荫成林,几只仙鹤悠闲地觅食。 钱谦益游历官场一生,一看就知道眼前的格局不是一般豪门能修建的,能建 成这样的必然是天子近胄,普通老百姓这么搞就是谋反,也不知这小王爷找他有 什么事?看这架势不像 是什么好事。 正在胡思乱想之中,左右夹着他一路往那抱厦走去,只见里面只有一张椅子 空着,并无他人。 左右按着让他跪下,又有人在空桌子上斟了一碗茶,这才离开,又过了一会 儿,只见一个年轻人从里间转了出来,但见此人穿着五爪金龙四团袍服,前后正 龙,两肩行龙,挂东珠、红珊瑚朝珠,头戴红顶凉帽,腰上玉佩罗列,神采奕奕 、谈笑风流,好一个富贵公子,正是赵羽本人,他想借机整整钱谦益,故意穿的 十分隆重。 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钱谦益学识丰厚,一眼便认出赵羽穿着亲王袍服,对他的容貌倒有些熟悉, 好像在那里见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连忙跪在地上拜道:「下官拜见小王爷 ,恭祝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赵羽点了点头,也不命他起身,直接坐在椅子品了一口茶道:「钱大人别来 无恙啊!」 钱谦益有些莫名其妙,迟疑道:「下官什么时候与小王爷见过面?」 那人笑道:「都说贵人多忘事,钱大人果然也是如此,难道只不过换了一身 皮,钱大人就认不出来了吗,你再仔细瞅瞅,说不定会想起来什么!」 钱谦益伸着脖子瞧了半日,还是一无所获,赵羽无奈地道:「你终归还是老 煳涂了,也罢,就不跟你多绕弯子了,那天晚上你为了给李香君出头,不分青红 皂白就绑了一个年轻人,打的他满嘴吐血,最后还投入死牢之中,差点让他死在 里面,后来这个年轻人命大,被人从狱中救了出来,你发动全城官兵也没能将他 逮住,我说了这么多,你总该明白了吧,再给我装傻充愣,可别怪我先给你来点 爽的。」 钱谦益当然不是傻子,听见赵羽这么说,终于想起了那晚的事,整个人汗流 浃背,指着赵羽道:「你……你是赵……羽?」 赵羽嘻嘻一笑,点头道:「没想到是我吧,我的钱大人啊,你真是爱民如子 的好官,拜你所赐,我身上已经没多少好肉了。」 他一边说,一边将衣服脱了下来,上半身很快就赤裸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 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如凋似画,沟壑纵横。 钱谦益又惊又怕,磕头如捣蒜道:「下官煳涂,太煳涂了,狗眼不识泰山, 居然没认出小王爷!求您饶了老朽一命!」 正说着,一群侍女从外面进来,替赵羽重新穿好袍服,赵羽挥了挥手,侍女 们退出,他继而抚掌笑道:「好样的钱大人,现在认错的态度真是不错,再使把 劲就能感动我了,当初我路过你们家,不过是想借一口水喝,就这么简单的一件 事,又与你无冤无仇,你非要置人于死地,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真想把你 的脑子、心肝肺都挖出来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真是一个普通百姓, 还真就被你弄死了也无处申冤,亏你还是堂堂礼部尚书,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 怪道南明成不了南宋,才两年就被攻破了都城,真是一帮废物!」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2) 第八十二章 2019年10月14日 听到赵羽戏虐一般说出不堪回首的往事钱谦益只觉浑身冰冷一种深深 的无力感袭来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晕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擅闯私宅、出 口不逊的贱民竟然是满清的亲王世子难怪他当时表现的一点也不像平民。 想到这里他万般后悔要是投降后就解甲归田赵羽未必就能在茫茫人海中 找到他偏偏自己官迷心窍不顾妻子的百般劝阻跑到北京来当官这不是羊入 虎口吗?钱谦益混迹官场数十年明知自己虽然已经官至二品礼部侍郎一般人 虽然不敢擅杀可即便如此降臣的身份也是实实在在的赵羽就是当场杀了自 己事后随便捏个罪名就好了即便刑部、吏部有所异议皇帝当然会听信朝夕 相处的臣子一面之词而对自己这个刚刚来投奔的人不屑一顾。 钱谦益左思右想已是退无可退必死之局反倒被逼出了几分豪性从 上缓缓爬起来抖了抖衣襟对赵羽道:「钱某今年刚满七十已享了大半辈子福 就是立时死了也该知足了小王爷既然不肯原谅钱某一时过失钱某别无他 言只求速死只是家中妻儿希望小王爷不要追究!」 赵羽见他如此点头赞许道:「钱大人这辈子难得硬气一次竟然用在了我 的身上当真是让人有些意外也罢你先回去吧。 」 钱谦益一时没明白过来问道:「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赵羽换了一副冷脸道:「我叫你赶紧滚呢难道想留在我家吃饭不成?」 钱谦益仍旧迟疑道:「可是……那误会……」 赵羽冷哼道:「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呢你先回去等消息这几天你最好 老实点。 」 钱谦益还要说什么几个侍卫已经强拉着他走了出去将他架上了马车一 路回到了他在江浙会馆的住所。 这里赵羽吩咐左右道:「这几天给我好好看管着有什么情况随时给我汇报 记住千万别让这老头儿给我逃了。 」 众侍卫应诺正说着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回世子爷的话左副官已从 科尔沁草原回来了正在外边候命」 赵羽喜道:「许多日子不见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左向明风尘仆仆进了房间纳头便拜。 赵羽将他扶起来道:「怎么样我让你去查曹臻忙了一个月现在有什么 收获?」 左向明神色凝重道:「属下已全部查明!」 于是将曹臻如何与牧民塔哈尔通奸为了遮掩事实又如何杀害塔哈尔以及 暗害蒋英、罗芸、方彦等事都一一禀明左向明为此走访许多方供词、人证 都准备齐全连方彦被藏匿的儿子也都找到了。 赵羽经历过诸多背叛对这种结果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冷笑道:「就凭 她也想当大福晋?我先要了她的命。 」 说毕又对左向明正色道:「这次你办的不错去账房领赏吧顺便把方彦叫 到我这里来。 」 左向明十分欣喜叩首拜退方彦听闻儿子终于被找到喜极而泣急匆匆 赶到赵羽书房里谢恩赵羽见此也十分欣慰对她道:「如今咱们家是何应德总 管家务他手底下正好缺人你资历见识都已足够就在他身边做个副总管吧。 」 方彦大喜之下连连叩首赵羽道:「你不用高兴太早让你坐这个位置我是 要看到效果的以后你要定期给我汇报家里的情况若是有什么异动一定第一 时间给我说。 」 方彦连忙道:「那是自然。 只是家务一向都是大福晋掌管她那边该如何应 对?」 赵羽道:「你当然要听她的话不过事后给我说一声就成了另外那个曹臻 留不得你想办法除掉要做的干干净净不许让我失望。 」 方彦对曹臻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道:「世子爷英明如此处理这个祸害再好 不过不过这曹臻管理家务日久培植的党羽众多恐怕留下祸患是否要一并 减除?」 赵羽想了想道:「别人也就罢了她房里的侍女万万留不得你选个恰当的 借口不要让外人觉得我有杀妻之罪。 」 曹臻领命带着一副阴恻恻的笑容去了。 数日之后曹臻忽然被解除软禁并且特别允许她回娘家探访曹臻自然大 喜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于是雇了数量大车载着心腹丫鬟和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一 路跑回草原打算从此一去不复返。 谁知车队在途中遭遇响马随行十余人全部死于非命赵羽还为此设灵台祭 拜了几日下令将其厚葬海兰珠虽然觉得她死的有些蹊跷但也不想深究毕 竟曹臻从前也只是个奴才不过念着旧年情分哀叹数语掉下几颗泪而已。 且说钱谦益被赵羽放回家之后整个人担心受怕将赵羽的情况给柳如是讲 了一遍柳如是也是十分吃惊不由得埋怨道:「当初我怎么说来着叫你少惹 是非你偏要替那李香君出头现在倒好我们在人家的盘里生死都不由己 这可如何是好?」 一边说一边哭钱谦益道:「是我不对悔不该听娘子良言可事到如今也 没别的办法了我已经想好了明日就向皇上请病辞归远离这是非之从此 不再涉足朝堂。 」 柳如是叹息道:「你现在想走只怕已经迟了那赵羽受此奇耻大辱岂能轻 易放过我们?」 钱谦益摇头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我真有不测你好好抚养咱 们的女儿长大。 若是遇到好人家也不必为我守寡受苦找个好人改嫁吧。 」 柳如是闻言更是伤心欲绝夜不能寐时刻苦思脱身之计。 谁知过了许久赵羽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将此事忘记了钱谦益的辞 呈也被顺治驳回夫妻两个虽然惶惶不可终日可那日子依旧得过钱谦益每日 照常排班上朝柳如是则在家中每日翘首以盼深怕他这一去就不能再回来。 埋伏在钱家的探子将钱氏夫妇的情况禀报给赵羽他显得十分满意要的就 是这种效果这种折磨总比一刀宰了钱谦益更令人解气有时候等待受刑过程远 比临刑一刀更让人恐惧。 正当他盘算着如何继续折磨钱谦益的时候师嫂何香婉却忽然找上门来赵 羽对何香婉自然十分尊敬连忙命人请入。 许久不见何香婉整个人比先前已是消瘦许多一双大眼睛却显得更加精神 此时脸带急怒眼角隐有泪光赵羽见她如此连忙屏退随从连声追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师嫂你脸色不大对劲啊。 」 何香婉看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冷哼道:「还不是你那不成器的 师兄这段 时间性子大变我都快认不出他了。 」 赵羽连忙道:「师兄到底怎么了?上次我见他还好好的这才没几个月啊!」 何香婉闻言只是抽噎个不住不停抹泪慌得赵羽一边递上帕子一边道: 「你倒是说啊他是不是背着你去窑子嫖妓了?或者打你骂你了?若真是这样 我饶不了他!」 说到这里赵羽还真有些心虚自从大师兄杨正坤等人来到北京后他为了招 待众人没少去各处青楼吃花酒如今师嫂过来责问他更怕被闹的人尽皆知。 谁知何香婉道:「男人出去吃个花酒没什么他要真这样我倒也没什么好说 的我又不是那种只知一味吃醋的妒妇可是天下那么多女人他不去搞偏偏和 自己的师娘勾搭在一起成了不孝不忠的淫棍你叫我那只眼看得上他?」 师嫂的话如一记响雷在耳边炸响惊的赵羽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没有凭据可别乱说!」 何香婉拭泪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难道还有假不成?」 赵羽也曾见过这个继师娘陈英秀说是师娘其实年纪与他差不多那双水 灵灵的眼睛瞅谁都像是在眉目传情平时打扮也是显得有些妖艳不像曾经的师 娘那样端庄矜持让人敬爱不过赵羽与这个继师娘相处时间不多平时礼敬不 过是看在门徒上的情分而已两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际没想到她居然是如此闷 骚竟然和自己的大徒儿搞在一起。 赵羽惊疑不定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何香婉含泪道:「我又不是傻子这种丑事怎敢在师父面前乱讲?九华山一 役之后他老人家至今仍旧是郁郁寡欢我们平时讨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要是让 他知道了那还了得?!我告诉你也是知道你不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 」 赵羽连番追问之下何香婉于是将事情发生经过都讲了出来原来她早就怀 疑杨正坤和陈英秀过从甚密只是一直没找到证据海兰珠生病的时候她主动 来王府探视病情扬言要住在王府数日晚上却偷偷回家捉奸正好逮了个正着 不过她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只是在窗外偷窥没有进房间撕破脸皮大闹一通 不过心里藏着这么大的事任谁也吃不消因此一直憋的十分难受想起往日与 赵羽的情意她便找赵羽来诉苦。 赵羽对何香婉本就十分眷爱只是当初和大师兄做了个约定大家互不侵犯 他便收了这份心思不敢有丝毫逾越的举动如今见她哭的梨花带泪那积累 许久的情思也是蠢蠢欲动。 现在有如此良机难得赵羽使出全力讨好师嫂百般安慰好话说尽哄得 何香婉的情绪好了许多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丫鬟进来道:「回主子的话李 师父求见。 」 赵羽一愣这个李师父是他请来教导儿子赵平的拳脚师父这个时候求见也 不知什么事何香婉连忙拭泪道:「既然你有家务我就不必再多做打搅就此 告辞了。 」 赵羽听了连忙道:「你着急什么现在回去不过徒增伤心让别人看见了越 发起疑你还是先在我府上住些日子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如何应对这件事。 」 说毕唤来一群丫鬟吩咐道:「替我好好伺候师嫂不许有半点轻慢先带她 去洗澡正好前几日庄里的花圃收上来许多玫瑰花瓣用来洗澡最好不过」 众人答应着何香婉连忙道:「何必如此破费随便洗一洗就行了用那玫 瑰花瓣也太浪费了。 」 赵羽笑道:「应该的这要是冬天楚薇她们还用鲜牛奶洗澡呢听说这样 对肌肤很好反正我也不懂我见着你这身衣服也穿了多时上回送给你那十几 套衣服都是上好料子做的你怎么也不穿上?」 何香婉笑道:「衣服是好衣服不怕你笑话我穷苦惯了的人穿上这些好 衣服就浑身不自在还是旧衣服显得贴身。 」 赵羽笑道:「穿习惯就好前几日正好有江南进贡的一批绸缎太后赏了我 们家许多除去各房分去一些还剩不少我让裁缝给你量身再做几套你穿上 应该很好看。 」 何香婉道:「我可不想穿满人大袍。 」 赵羽笑道:「知道的给你做马面裙和褙子。 」 说毕何香婉随丫鬟们一道去了。 这里赵羽命李师父进来只见他愁眉苦脸道:「世子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世孙天分虽高可惜我这个做师父水平有限不能让他更进一步层楼实在 遗憾。 」 赵羽听这话大有抱怨之意于是将采莲唤来道:「你天天陪着赵平他又做 了什么事惹师父不高兴了?」 采莲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李师父说要训练赵平的下盘借此打好武术 基础让他每天用两个时辰扎马步就这样练了十天赵平吃不了这个苦就去 找夫人哭诉夫人心疼儿子放话让李师父停止马步训练。 」 赵羽听了起身道:「屁话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还怎么练武?想当年我练 马步的时候还必须在水里站四个时辰一天只吃一顿饭吃的还是生的牛心蛇胆 他现在都被你们宠坏了以后只怕是个废物!」 一面说一面走「李师父放心内人不明事理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我这 就去好好说道。 」 那李师父见他如此重视反倒有些不安道:「回世子爷的话令郎已经表现 不俗别的孩子连两天都撑不过别为了这事影响力您和夫人的感情。 」 赵羽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先回去歇息。 」 等那李师父告辞出去赵羽便气冲冲来到楚薇房间里果然见赵平正依偎 在楚薇怀里一见他来了连忙低头俯首脸色都变了。 赵羽见此越发恼怒一把将他扯过来道:「堂堂男子汉遇事躲在女人的膝 盖里你还算不算我赵羽的儿子!」 赵平被他这么一吓当即大哭起来。 楚薇连忙又将他搂进怀里一边安慰一边对赵羽道:「你这是怎么了一来 就吓唬他吓坏了胆子可怎么办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赵羽冷哼道:「咋了我这个当爹的教训我儿子还不行了?」 楚薇反驳道:「那也得慢慢来看把孩子吓的脸都紫了他才多大经得 起你这么折腾?」 一边说一边让奶妈将赵平抱走。 赵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边命丫鬟过来摇扇一边扯开胸口衣服道:「鬼天 气倒也真热!」 左右递过茶来他拿着杯子一饮而尽楚薇连忙道:「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 来的寿眉茶你也不细细品尝就这么牛饮一通都给你白白 糟践了。 」 赵羽冷哼道:「先不说茶的事就说这孩子的事不是说好家务让你管孩 子我来教吗我给他请的几位师父都不错如今个个都问我请辞一开始我还以 为是咱们孩子太捣蛋先生实在管不住才请辞的谁曾想原来还有你在背后作妖 难怪他有恃无恐你就是再宠他也要想想后果难道非得把他变成高衙内你 才甘心?」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楚薇正要开口赵羽捂住她的嘴道:「你不必多说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 你总是认为孩子太小不该吃苦受罪要等他长大了咱们再慢慢教你就断了这 份念想吧我都三十好几了娘亲还觉得我是小孩呢。 」 楚薇却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当初就不该把孩子交到你手里你也不想 一想他才三岁你就让他扎马步一扎就是两个时辰孩子两腿都发肿了疼的 不行夜里做梦都怕师父打骂做娘的心里能不流血?你反正是铁石心肠自己 的儿子一天到晚只知道打骂一言不合还要动手让他见了你就像老鼠见了猫 哪还有寻常人家那种父子情分我不管从此后孩子的事情还是我来管再让你 这么折腾下去孩子非得被你弄成废人不可。 」.赵羽见他如此说无可奈何 双手一摊道:「打住说的好像我虐待他似的你不也是从小习武天天挨打苦 熬过来的?这其中道理你比我更懂小孩子越是训练的早将来才会少走弯路。 」 楚薇道:「我当然清楚可是我们那会儿条件差不学武就会被人欺负那 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做的现在回忆起来只有辛酸和痛楚我可不想我们儿子再走 咱们那条老路现在他就算不继承王爵也可以衣食无忧过一辈子能识几个字 就更好了何必要求那么多?」 赵羽摇头叹息道:「你就宠他吧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 说毕起身要走。 楚薇却拦住他道:「听说师嫂来了怎么她都不过来坐坐。 」 赵羽道:「她家里发生点事心情正不好等她心情平静了你再去找她吧。 」 待赵羽走后众丫鬟劝楚薇道:「你这又是何苦世子爷最近来咱们这里的 时间已经大不如从前主子不想着如何讨好反倒这般顶撞以后他只怕来的更 少了。 」 楚薇含泪道:「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再怎么讨好也不过是徒劳而已与其 如此还不如把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 」 左右苦劝不住至此夫妻两个裂痕愈深。 赵羽心里牵挂何香婉特将她安置在书房旁边的厢房住下以便随时探视 当日何香婉沐浴更衣服侍她洗澡的丫鬟见她肤白如雪体态婀娜皆是暗暗 赞叹均想这女人正是赵羽最喜欢的类型。 何香婉原本以为她会被安排在外院客房住下谁知却来到了内院大厢房里 也不好多说只得跟着众人进了房间。 只见众人迭被子的迭被子擦洗的擦洗皆是一副宫装打扮窗纱已经打开 阳光照进来看得清爽墙上皆贴字画上铺着碧玉一般的石头顶上凋龙画 凤端的是奢华无比当夜无话各自安歇。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她有早起的习惯一屋子的下人也跟着忙碌开来每人 手里都拿着盆子、杯盏、毛巾之类的梳洗物她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王府却是第 一次被人这样服侍先是洗手水是温温的要去拿毛巾谁知早有人拿着毛巾 给她擦手正面背面擦完下面又是一盆温水她心想可能是洗脸正要把头低 下去一个丫鬟道:「主子您着还没洗完手呢。 」 她只好又洗了洗谁知手心竟多了些芳香味道也不知是何物也懒得问 接着便有人递上香茶她正渴得慌大喝了一口准备吞咽谁知就有人把脸盆端 到面前何香婉会意原来这只是漱口胡乱吐了早有人递来毛巾擦完嘴接 着又是一碗香茶如是漱了三次这才轮到洗脸可谓讲究更多一通流程下来 用了几十条毛巾和十几盆水尤其那些人皆是低头怂肩毕恭毕敬的样子整个 过程不发一言不出一声搞得她几欲张口相问又不好问。 好不容易洗漱完接着又是打扮。 这又是另一个厢房柜子大的离谱人居然要借着梯子上去里间有个梳妆 台仍是一群人手捧着红绿小盒子、镜子、拂尘、衣服候着何香婉往镜子里瞧 了一瞧这镜子与寻常百姓家的铜镜不一样人影子清晰可辨如倒影水中只 见自己满头秀发红唇星目眉翠如烟纤毫毕现丫鬟们说着这是佛朗机进贡 的西洋镜子平常人家拿钱买都买不到。 好不容易梳洗完毕众人又替她上妆光是护理头发就分别用了人参、何首 乌多种草药接着编发辫、插金钗上眉线涂胭脂完了穿凤头翘鞋下面是 金线马面裙上面是祥云长褙子何香婉只站着不动任凭数双手在她身上整理 着她不由笑道:「你们大夫人也是天天这样穿戴?也怪烦人的。 」 一个丫鬟笑道:「谁说不是呢这还只是家常小妆见不得外人若是见外 客必须大妆费两个时辰也是稀松平常若是要进宫里见太后那就得花上一天 工夫夜里怕坏了妆容还不能睡觉我活了十五年还没资格给人画正妆呢都是 外头有经验的老嬷嬷做。 记得前些天进宫面圣家中诰命都去行营接驾去的时 候我睡觉没看见回来的时候看夫人们那身装扮须靠着下人们扶才走得动皆 是头戴明珠七彩凤冠身披貂裘大霞帔穿正红色六层百鸟褥裙走一步都是珠 摇玉动回头就闹腰酸脖子痛——我看凡是过了头也未必是好事。 」 正说着几个太监抬着一副沉甸甸大匣子进来。 何香婉问道:「这是何物?」 那为首太监笑道:「回主子的话这是世子爷赏给您的首饰。 」 何香婉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大大小小躺着几十副钗环有飞凤钗、流云 钗、莲叶钗、蝴蝶钗鸳鸯钗、梅花钗、梨花钗等等不一二足材质有金也有玉 正惊讶中又有人搬来一个大盒子大盒子里有小盒子分别盛着镯子、戒指 、项链、耳环形状更是纷繁之极何香婉性子素洁不喜这些金银之物沉吟 道:「这些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让世子赏别人去吧我用不着。 」 那太监连忙跪在上道:「哎吆我的姑奶奶要是你不穿戴上回头世子爷 问起来奴才又该吃罪求姑奶奶饶恕侧个。 」 众丫鬟也连忙劝说其中一人还撩开袖子给何香婉看只见她一个丫鬟竟然 也戴着三副金镯子众人道:「你是主子要是一样也不戴我们都该去当尼姑 了。 」 何香婉笑道:「沉甸甸的不舒服呢。 」 那丫鬟笑道:「这就不舒服了?按礼数你还要戴两根项链耳环三副;香囊 荷包和流苏各系三个汗巾、手绢也一样不能少呢。 」 没奈何何香婉只得任凭众人在头上插了许多钗环一时满头珠翠熠熠生 辉。 何香婉见那领头丫鬟见识不俗姿色也比一般丫头好看于是问她道:「你 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进的王府?」 那丫鬟道:「奴才贱名李研也才刚进的王府原本是被杨妈妈卖到了长春 楼当妓女所幸被小王爷看中了这才给奴才赎了身。 」 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既然如此你怎么当起丫鬟来了赵羽难道不应该娶 你做妾吗?他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那李妍道:「你误会了小王爷原本是要纳奴才做妾的可奴才自知身份低 贱那里能一步登天当主子呢所以甘愿做个侍妾。 」 何香婉见她如此说心中反倒凛然想必这李妍害怕楚薇这种大夫人掂酸吃 醋所以才自降身份可以说谨慎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打扮完毕有人说早饭已经好了何香婉便让她们传了进来陆续 十几道菜有十分精致的小碗盛着碧藕粥、莲子粥有各种形态和颜色的糕点 皆是何香婉喜爱的菜式尝了几口果然味道不错正吃的香外边有人道:「 世子爷回来了。 」 众丫鬟连忙分两列在墙根垂手站立何香婉也避席而起只见赵羽穿着黄马 褂戴着红顶子腰间还有佩刀显然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他昂首走了进来一 眼看见何香婉被众人打扮的富丽堂皇宛若待嫁新妇真个洛神一般的人物令 人见之忘俗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才道:「怎么样还住的习惯不?」 何香婉见赵羽依旧是消瘦脸庞眉目狡黠倒也英气十足于是道:「这日 子过的太奢侈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 赵羽一边对她嘘寒问暖一边自顾自坐下左右丫鬟就斟上茶来看见桌上 有早饭就回头道:「告诉夫人我就这里吃了让她自己先用吧。 」 何香婉道:「你在宫里当差天天都能见到皇帝?」 赵羽笑道:「我是御前侍卫当然要见到皇帝你问这个做什么?」 何香婉好奇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还真没见过皇帝你快跟我说说皇帝 长的什么样儿?是不是白胡子黄袍头上戴平天冠?」 赵羽正吃着白粥听到何香婉这么说差点没喷出饭来强忍着笑道:「师 嫂你是不是戏文看多了?当今皇上不过才八岁那里有白胡子了?再说皇帝也不 是天天穿黄袍那是上朝的时候才穿平时也就穿青袍而已跟平常人打扮差不 多的。 」 何香婉惊疑道:「皇帝才八岁?那不是小孩子吗?如何掌管国家大事?你不 要哄我!」 赵羽见她谈兴甚高只得将太后、睿亲王摄政之事与她说了谁知何香婉对 政治不大感兴趣反倒是喜欢追问一些后宫秘事。 赵羽只得笑道:「当今皇帝还没皇后呢你问这个我还真没办法跟你说不 过那些文武大臣已经在物色皇后准备让皇帝在十三岁的时候成婚。 」 何香婉笑道:「十三岁就成婚也太早了一些我嫁给你师兄的时候已经 十七岁了那时候你才十一岁调皮的紧转眼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连孩子都有 了我和你师兄却还是生不出孩子原本想着这也没关系只要他对我好也可以 咱们收养一个也行谁知他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来。 」 说着就掉下泪来。 赵羽连忙屏退左右安慰她道:「师兄只是一时煳涂而已我想他新鲜劲一 过就会明白过来你不要太难过。 」 何香婉抽噎道:「你师兄自然可恨但最可恨的还是那陈英秀身为师娘一 点也不自持居然勾引徒儿在房里乱来天下哪有此等无耻师娘。 」 赵羽听了反倒起了色心因此嘻嘻笑道:「你跟我细细说一下那天他们两 个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 何香婉恨恨道:「还能怎么勾搭两个人脱光了坐在椅子上说起来丢死人 了。 」 赵羽笑道:「你再说细一点是师兄在上面还是咱的师娘在上面?」 何香婉听着不对劲脸色一红捏了他一把道:「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家那 么难受你还想着此等无耻之事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她不捏还好这么一捏反倒是打情骂俏嗔怒之间媚态横生勾的赵羽失魂 落魄忍不住一把搂住她道:「好师嫂他既然对不住你你又何必替他忍着 他俩既然不顾伦常咱们也乐得快活一回。 」 一边说一边搂着脖子乱亲。 何香婉急的推开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来找你诉苦你反倒趁人之危 让我告诉他看他打不死你。 」 赵羽跪在上扯着她的裙子嘻嘻笑道:「好师嫂有这个把柄在手里他 不敢打我的再说就算他打死我能和你快活一场死而无憾啊。 」 何香婉见他如此无赖彷佛又回到当初在赵家庄的时候呸了一口娇笑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脸皮还是比城墙厚!」 赵羽笑道:「我那里脸皮厚了?」 何香婉红着脸道:「你还说当初他就在一旁睡着你也敢对人家那样子 差点就露了馅。 」 一想到这个顽劣的师弟曾经当着丈夫的面干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何香婉可 以说是刻骨铭心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想起当时的场景下面也不知湿了多少回 现在更加情动吐气如兰面如红霞。 赵羽见她如此心中沉醉不已抱着她狂吻起来她也半推半就任凭赵羽 用舌头撬开她的玉齿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两个人如干材烈火疯狂索取对方的津液。 赵羽百般撩拨一只手忽然深 入她的红裙之中胡乱抓了一把拿出来的时 候整个手掌都是水淋淋的故意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道:「师嫂原来早就想要骗 的我好苦。 」 何香婉大羞疯狂掐他的肉。 赵羽不加理会一把脱下她的裙子底裤露出红艳美妙的一道缝儿来真个 水光四射娇艳欲滴看的他口水直流终于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手口并用 轻捻慢拢抹复挑使出百般手段逗的何香婉用嘴咬住一只手才没发出声来。 杨正坤向来在房事上没有这许多手段只知一味蛮干那里比得上赵羽是花 丛高手当下还没怎么出力何香婉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颤抖着向赵羽喷出许 多淫水来高潮来的又快又勐简直敏感到了极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大口大 口喘息。 赵羽见她这么快就投降不禁得意一笑脱下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肉棒来 指着肉棒对何香婉道;「好师嫂这里热的不行给徒儿吹一吹吧。 」 何香婉还真没怎么给男人吹过萧当即大羞道:「这是怎么道理?如何吹?」 赵羽拉着她让她跪下来用肉棒贴着她的俏脸道:「含在嘴里就像吃糖 葫芦一样不许咬最好牙齿不要碰到。 」 何香婉又掐了他一把娇嗔道:「你真是鬼心思多的很!」 说毕只得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点一点将那肉棒纳入檀口之中很快整 张小脸都被那硕大的肉棒撑的鼓了起来。 赵羽只觉肉棒顶进一个温暖湿润之处爽的连吸数口冷气。 何香婉学的也挺快很快就知道用舌头裹着龟头来回舔舐她还没有卸去 妆容满头珠翠晃动叮叮当当的乱响真个令人销魂。 赵羽见她动作缓慢犹不知足催促她道:「快一点使劲一点。 」 何香婉吐出肉棒道:「你可不许尿在我嘴里否则看我不锤死你。 」 赵羽笑道:「放心我又不是小屁孩难不成还尿床?」 何香婉听了嫣然一笑又低头含住鬼首真个像是吃糖葫芦一般品咂的滋 滋有声拼尽全力吸允马眼吸的那马眼冒出汩汩淫液赵羽差点被她吸的出了 精水连忙令她去舔卵蛋她只得拨开肉棒凑到卵蛋那方用舌头来回裹着 卵蛋有时候含入一半在嘴里有时候上下舔舐舔的卵蛋上全是香津闪亮透 光。 赵羽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这么下去就得被她弄出精水来连忙将她拉起来道 :「好师嫂你还没告诉我师娘跟大师兄怎么做的呢。 」 何香婉喘息道:「能怎么做你大师兄当时端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下身 你那不要脸的师娘蹲坑一样背对着他骑在他的腰上两个人下面连在一起你 师娘主动一上一下挺动奶子晃上晃下的简直是个狐狸精。 」 赵羽听得火起笑道:「这个姿势太刺激了师兄肯定想不出来一定是师 娘教他的要不我们也学他们来玩一玩?」 何香婉听了连忙道:「我才不要太不要脸的那个好女人会主动这样做 太淫荡了。 」 话还没说一半赵羽已经搬过一个太师椅来他端坐在上面一边撸动粗长 的肉棒一边笑道:「好师嫂咱们试试吧。 」 何香婉只觉太过淫荡那里愿意答应扭过身去不理谁知还是被赵羽强行 抱到了太师椅上。 .她被迫做了个双腿大分身子前蹲的姿势赵羽扶着肉棒在她肉缝边缘 抽打了数下抖了几颗晶莹透亮的淫水下来然后拼力往上一送硕大的龟头分 开两边肉唇挤入了紧密的肉道之中舒爽的感觉一下袭来让两个人同时发出 一声长叹。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3) 第八十三章 2019年10月15日 时隔多年两个人终于重新结合在一起赵羽性发如狂何香婉媚眼如丝 一个用力挺动一个大力配合如胶似膝说不尽的风流快活。 尤其是何香婉本是委婉的淑女平时言谈举止都有慈和温婉的样子给众人 的感觉是长嫂如母现在却禁不住赵羽的强求被迫大张双腿蹲坐在椅子上雪 臀起起落落的两人连接之处赫然可见粗黑的肉棒扎入粉嫩的花丛一进一出 拼命研磨着肉穴榨出许多透亮的淫汁来又被磨成浓稠的白浆子。 就这样挺了一会儿赵羽越发激动他深知师嫂的美穴乃是一件名器与一 般女子不同当年与她偷情的时候只顾一味乱搞没来得及好好品尝事后回忆 起来只觉师嫂的蜜穴有种奇特功效那就是越肏越紧越紧越爽到后面会有 两种力量纷至沓来一种是无穷无尽的收缩力层层迭迭的嫩肉会瞬间缩小力 道之大彷佛要将人的肉棒掐断一般男人只会觉得疼痛难当消受不起一种 则是磅礴的吸力吸的马眼大张浓精尽出凡夫俗子只怕要被吸出血来唯独 他是习武之人方能忍受如此奇妙名器。 不过就算这昂当年他就是这样被缴械投降如今可不能在犯错想到这里 赵羽一把将肥美白皙万种风情的何香婉大美人抱到床上仰面扑倒上面用嘴 乱亲乱啃疯狂吸允下身就已经轻车熟路再次入港「噢」 的一声娇呼何香婉蹙着眉咬着牙神态柔美至极粗黑的巨蟒连根挤入蜜 穴花径内惹得美人「丝丝」 吸气冷气直冒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才刚进去就奇痒入骨酸软无比。 赵羽一心要卖弄本事运用起当年张提欢所使用的‘阴阳和合决’肉棒登 时散发出丝丝真气如细毛一般极为柔韧无孔不入无坚不摧一进一出都能 磨蹭到蜜穴褶子里的每一寸嫩肉毫无死角挑起比寻常欢爱高出数倍的快感 什么样的女子都经受不住这等挑逗往往被弄得性致欲狂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他曾经在太后身上试过一次搞得太后恨不得时时挂在他身上连为一体。 下面直接插至末柄何香婉只觉下身一下子痒得死去活来又被肉棒撑得又 涨又满这异常充实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比起丈夫杨正坤那根肉棒根本是天壤 之别从未有过从未想象过的巨大快感与酥痒感彻底让她陷入了快感的涡旋之中 赵羽先是慢慢抽插逐渐适应谁知只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何香婉的蜜穴就越来 越紧吸力也越来越大名器的威力开始显现出来。 赵羽不得不忍着如潮的快感屏息凝神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进去都让身 下肥美高大的美人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嘴里的呻吟是再也压抑不住了长 长嘶鸣着手指死死拽着赵羽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白曲线优美的大长腿紧紧夹住 身上男子的粗腰迎合着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恼人粗大肉棒。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乐的胸怀大畅趁着何香婉娇呼出声的空当一下子含住 了那张樱唇舌头伸进去大肆搅拌着大口大口吸允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尝着这 迷人的芳香下身开始大力冲击粗鲁碰撞着花心眼里瞅着那宽阔白皙的双峰 两个大手也闲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对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儿星眼迷离 红晕遍脸。 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来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壮极长极硬滚烫得似烧 红的烙铁一般的巨大肉棒就塞得花径里面满满的充实无比更要命的是大如鸡 蛋般的大龟头硬如铁锤来回滑动间将幽深蜜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皱褶都刷到 而何香婉的蜜穴本就层峦迭嶂更是复杂此时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好了数倍不 时从花心周围滑过抖的何香婉难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怀里的男子放声大喊宣 泄自己的久旷怨情又怕楚薇等人察觉风闻只得咬着牙极力隐忍一时秀眉拧 在一起耳垂发红俏脸略显扭曲。 赵羽发现随着自己的大力操干开垦往日慈和如母的白皙玉人越来越神色癫 狂痴迷开始时的极力掩饰已逐渐消失剩下来的是内心压抑数年的人性心底最 饥渴的欲望!但见何香婉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得死死的简直想把身上的男 人嘞断气;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就像发情的母兽一 样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 青丝如烟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不时有几缕甩在赵羽的脸 上鼻子上弄得痒痒的麻麻的一股好闻的清幽如水莲花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 荡进赵羽的鼻孔里惹得欲火腾得又勐然烧起来。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搅得下面水花四溢阴阳和合决的威力开始弥漫开 来如丝一般的真气随着肉棒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将密道整个刷了一遍把两瓣 异常饱满的嫩红色阴唇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的娇艳花径不时刷出一丝 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 的小腹。 何香婉已经彻底被开垦得坠入深渊颠簸在深渊与天堂之间大肉棒就像一 条巨蛇将她卷起来抛向天际和深渊每一次的刺入都爽的灵魂出窍酣畅甜美 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让她坠入深渊阴阳和合决无孔不入的内力将她远比常人发达 敏感的一层套一层的蜜穴花径每一个角落缝隙肉壁都毫无遗漏的刷过来挑过去 本身就有一条巨蟒翻江倒海带给蜜穴极大快慰现在又有了内力的加持异常 柔韧有弹性就像无数根羽毛轻轻拂过脚底心一样万种奇痒上身销魂蚀骨 越弄越痒越干越想要。 现在何香婉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连杨正坤的丑事都忘的一干二净 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长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这个 英俊勇勐的师弟深怕自己在狂风鄹雨之中迷失了自己。 恍惚之中她犹记得当年这个师弟还是个半大小子因为练武的缘故成天嚷 饿食量大如牛吃不够山门里的饭还跑到山下村民家里去偷为此没少惹祸 被师父惩戒过很多次后来她看着实在可怜就在暗里经常为他蒸馒头包 饺子照顾的跟自己儿子一般赵羽也一直尊她如母那里会想到这个混小子竟 然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喂不饱的混小子成为了高 高壮壮的大汉床上功夫是那样的孔武有力俗世身份是那样的富贵显赫简直 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不知不觉中他心 目中杨正坤的身影竟渐渐弱小 只留下一道微弱的背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赵羽。 想到这里她心中甜美异常双脚并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压得胸前大 白鸽扁扁的企图靠着勾引师弟更加勐烈的攻击聊以解渴。 可是这粗大肉棒实在太难缠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 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嵴髓里脑海中痒意越浓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 动如饮鸩止渴一般一次次让赵羽在她晶莹洁白的娇躯上驰骋两条白皙的大腿 根夹着矮男人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 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充满证明它们的主人是怎么样的欲仙欲死死去 活来狱天堂!赵羽只顾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木质大床摇摇晃 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气不时在女人妩媚妖艳祸国殃民的俏脸上到处乱 啃乱亲弄得满是口水而艳骨天成风情万种的女人此时也疯狂糜乱的判若两人 彷佛内心灵魂深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一样高大丰韵迷人的胭脂马发起情来异 常勐烈何况是一匹久旷从未得到满足的胭脂马!「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 ……噢噢噢……」 完全如雌兽一般的发自灵魂的呐喊嘶鸣伴随着女人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 合动作那杨柳腰肢扭得如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男人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 朝上抵死缠绵让肉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只是每次抽出时那极致的搔痒 麻酥又带来更大的难受劲头于是恶性循环越来越饥渴越来越难耐女人付 出整个意识整颗心整个灵魂全身心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上面 年轻的师弟。 很快火山爆发石破天惊倾盆大雨极致的酥爽入骨髓灵魂的此生从未感 受的巨大高潮暴风雨一般席卷过大美人的整个身心酣畅淋漓的快慰带来的是全 身的持续不断抽搐痉挛丰满迷人的娇躯上掀起一阵阵乳波臀浪一口洁白的牙 齿勐咬在赵羽的肩膀上从喉咙里迸发出一阵快慰到极致的呐喊呻吟简直如 母兽一般与往常的知性温柔形象大相径庭下身一股股水雾喷薄而出雾气弥 漫水花飞溅潮喷的水柱冲击得大肉棒一阵发麻。 看着怀中痉挛不止翻着白眼没有焦距的巫山神女赵羽喘口气想慢慢抽出 深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引来师嫂下意识又是一阵抽搐乱抖那种超强吸力再次爆 发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抽不出肉棒就像被卡在里面一样整个肉穴如一 个强大的肉吸盘牢牢将龟头卡在里面抽的肉棒拉的包皮长长的也抽不出来 赵羽终于放弃了把她翻过身来噘着肥美浑圆的大肥肉腚趴在床上整个人 化作扑火飞蛾一般不停撞击这散发着白色光晕的胴体。 眼前这个翘的高高的硕大美臀虽比楚薇异常丰满肥厚结实的大白玉盆略微小 一点点但极为绵软肥白光可鉴人滑不留手就像一个剥了壳的熟鸡蛋看 着就想咬一口那棉花般的臀肉触手极为丰腻柔滑手感极佳赵羽一手抓着一 半硕大的臀瓣根本两手握不过来大力揉捏抚弄着就像往常按摩一般不时 摸摸那条幽深的狭长臀沟露出里面那朵正一伸一缩的澹红色雏菊口来大拇指 每往上按一下都能引得面前的大白腚颤抖一阵激起一波波目眩神迷的洁白臀浪 来。 黑蛇一般的肉棒飞快抽进抽出带动整个肉腔嫩肉来回蠕动他享受那极 致的酥爽这时房间里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声音清幽绵绵不绝不知不觉 两人竟然从早上搞到了中午赵羽就在这钟声里用后入式在美人的大屁股后面凶 勐狂野开垦操干着面前的硕臀。 「世子爷该用午膳了。 」 外面的丫鬟在门口奏报。 赵羽朝外面喘息道:「午饭等会再说。 」 「噢噢噢噢……再重点……啊啊啊啊……再重点……还要喔喔喔喔……」 何香婉无意识乱喊乱叫。 「我的好师嫂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好爽啊。 」 赵羽吼道。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床快要散架一样。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痒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何香婉动人心魄叫了起来。 而屋外的丫鬟也意识了这个荒唐世子可能正在大白天乱搞忍不住说道:「 王妃说了让你务必按时进膳不然对身体不好。 」 话未说完何香婉的呻吟再次压盖住了丫鬟的声音。 「噢噢噢泄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废话那么多知道了没看我正在忙吗?」 赵羽一边动作一边道。 「哦哦哦哦哦飞了飞了噢噢噢」 何香婉似乎快到高潮所有感官都集中在感受赵羽燥热的大肉棒并没有意 识到外面有人说话。 「怎么还来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别……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使劲……噢噢噢又要丢了哦哦哦哦哦……好厉害嗷嗷嗷……」 噘着肥厚绵软的硕大美臀趴在床上被小师弟从后面抓着肥腻的臀瓣一次又一 次送入了极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发死去活来就像沙漠上突然下起灭世洪水 一般这极致酣畅的快慰怎么是语言所能形容得呢?何香婉用行动和高潮一次次 完美诠释了她是多么快乐多么喜欢这种感觉。 夏日越到中午那温度就越来越高而卧室香闺里的混合着淫靡气息的幽香 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浓风情万种媚骨天成的尤物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 在床上她甩动着青丝长发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异常狂野盘起大腿上转磨盘似 高速研磨旋转磨出了一壶壶温热的豆浆;在床边她趴在床沿上双手死死拽着 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用力向后挺动着肥厚的大屁股撞击迎合着小师弟 的一次次冲击撞得大肥臀「噼噼啪啪」 逐渐连成一片;她整个人趴在赵羽身上高挑丰韵的洁白身躯与赵羽精瘦略 黑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嘴里互相湿吻着吸吮着舌头彼此打着结被小师弟拖 着两个硕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抛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两条修长浑圆异常白皙的大长腿紧紧夹着下面的赵羽的 脸庞让那个满脸邪气的俊俏脸庞在自己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响 淫靡异常……在此之前何香婉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狂狼她感觉自己的人 生已经扭曲了以往在人前的每一次清高和隐忍每一次的谦让和温婉似乎都 像是将她的欲望压缩起来最后这欲望被挤到了 不见天日的最深渊彷佛是永远 没有出头之日然而赵羽就像那开启欲望之门的钥匙将她伪装的矜持逐步瓦解 最后毫无保留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出来绽放的像一朵美到虚幻的烟花 妖冶的像祸害千年的狐狸美不胜收赵羽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终于精关大 开浓浆喷射万千子孙杀入子宫侵染肉穴射的小腹似乎都鼓了起来。 持续激烈的交欢终于告一段落两个人身上热气腾腾床单被褥乱成一团 就连红纱帐也被拉落在上现场一边狼藉。 两个人躺着一动不动仰望则床顶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良久赵羽终于起身爱怜抚摸着她的胴体道:「师兄放着如此美人儿不用 却与那老婊子乱搞真是暴殄天物啊。 」 何香婉听了掐了他一把道:「你还有脸说她你房里的几个美人儿那个不 是倾国倾城呢你偏要费心思在我身上。 」 赵羽尴尬笑道:「谁叫师嫂那么迷人呢。 」 两人缠绵一番终于觉得腹中十分饥饿这才命人传膳刚吃到一半忽然 宫里头传话要赵羽赶紧进宫。 没办法赵羽只得重新穿戴一众丫鬟手忙脚乱替他更衣梳理发辫赵 羽冷哼道:「动作麻利点笨手笨脚的!」 何香婉笑道:「还是我来吧看把你急的难道宫里发生什么大事?」 赵羽正色道:「只怕母后皇太后的病又严重了这几天我母亲都在宫里照料 连家也没回皇帝招我去看来是想让我想个法子。 」 何香婉一边替他梳理发辫一边奇道:「母后皇太后?难不成是你姑姑病重了?」 赵羽笑道:「不是我姑姑是圣母皇太后当今皇帝的生母这个母后皇太 后却是皇太极的原配当之无愧的正宫皇后也是我的姑婆位分尊崇但可惜 的是她一生没能生个儿子继承大统所以在宫中的位反不如我姑姑不过为人 还算慈和对我们这些后辈很是照顾这次重病只怕好不了我得去照看一下 你在家里别乱跑只在这间房里等我回来。 」 何香婉替他整理衣襟仔细瞧了瞧这才叹息道:「怎么的怕我跑了要将 我软禁?我可告诉你我的迷星剑法从来没有生疏过你那帮侍卫能拦得下我?」 赵羽笑道:「你看你又误会了吧你是知道我那些个夫人个个都不是简 单人物我是怕她们掂酸吃醋说些不中听的话坏了你的好心情。 」 何香婉听了惊慌道:「这房间里只有你跟我她们怎么会知道?」 赵羽无奈笑道:「你跟我在这玩了半天都没出去早就令人生疑再说那 些下人里耳报神多了去咱们的事肯定瞒不过她们的。 」 何香婉听了登时着了忙连忙道:「你咋不早说这可怎么办真被你给害 死了!」 赵羽摇头笑道:「怕什么她们就算知道了也会装着不知道毕竟你是我师 嫂她们认定你嫁不过来也就不会造成威胁顶多暗里骂两句而已表面上 还会对你客客气气的。 」 何香婉还是心虚不已连声道:「我还是先回去吧真是羞死个人了以后 我再不来找你。 」 赵羽一把抱住她道:「好师嫂别走啊晚上咱们继续!」 何香婉狠狠掐了他一把道:「皇姑婆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我那 只眼看得上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吧。 」 赵羽亲了一口道:「我希望我回来时你还在。 」 赵羽进宫以后何香婉在房间里坐卧不宁只觉得对不住楚薇等人想起方 才的淫浪之举更是羞愧满面脸色一直红彤彤的不曾消散回家又不想看见杨 正坤干脆出去游玩等到晚上再做理论。 想到这里她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谁知没走两步迎面看见蔡瑶在众人的簇 拥下走了过来躲又没法躲藏也无处藏只得厚着脸皮迎了上去。 蔡瑶此时已经被赵羽封为三福晋穿着正红色缎绣八团云鹤花卉纹袍手上 带着长长的护指头上珠摇玉动满是富贵人气息。 此时见了何香婉连忙走过来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师嫂这身打扮真是 好看让我想起昔日的大明王朝呢。 」 此时北京女子流行穿旗人服饰梳二把头深怕被别人看出汉人身份而蔡 瑶已随赵羽被抬为正黄旗平日以旗人自处自然穿旗装而何香婉仍旧穿了褙 子和马面裙自然不肯换装看起来与时局格格不入多被人误以为是前朝簇拥 实际上她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习惯使然。 何香婉与蔡瑶蒙面不多此时见她如此打扮竟认不出来迟疑道:「你是 那位妹妹?」 蔡瑶连忙道:「哎呀师嫂真是贵人多忘事连我都不记得了。 」 一边的馨儿看着尴尬连忙走过去对何香婉道:「这是三福晋当初你还夸 她能歌善舞来着。 」 何香婉这才想起来赵羽妻妾之中有个歌舞很是出众的女子原来是她连 忙笑道:「我老煳涂了三福晋可别见怪。 」 蔡瑶笑道:「那里的话师嫂如此年轻一点也不老。 」 说毕对众人笑道:「你们看看她这脸蛋儿桃之夭夭这眼神儿勾魂摄 魄这身段儿杨柳拂风简直是个倾国倾城大美人啊连我一个女子见了都动 心更何况男子怪不得咱们那口子跟你说个事能从早上说到中午咱们想进房 间里凑个热闹都不行。 」 何香婉看着这话不好又怕吵嚷起来连忙道:「我还有事这就告辞。 」 蔡瑶追着她道:「师嫂这是怎么了?夸你两句怎么还不高兴呢我这可是说 的大实话啊没有半点虚话这王府里难得来个你这样的贵客怎么说也要好好 招待一下不然传出去咱们失了礼数夫君也不高兴还望师嫂能留下来我那 边有 首新编的小曲儿希望你去指导一下。 」 何香婉一边说‘不必’一边头也不回大门口走她表面镇静如常心里 却是分外紧张果然赵羽说的没错这蔡瑶看着热情实际上含沙射影步步紧 逼想要她丢丑露乖。 她甚至想施展轻功越墙而去又怕惊动王府侍卫闹出乱子来只得忍了下去 脚下越走越快。 看着何香婉仓皇而逃蔡瑶终于沉下脸来脸色变的冰冷起来馨儿指着背 影怒骂道:「这贱人平日里看着还挺和善的曾经也多亏她照料夫君谁知背 里原来是个勾引师弟的淫妇要是夫君被他迷住了可怎么办?」 此时馨儿已被赵羽纳为侍妾依旧服侍在蔡瑶身边。 蔡瑶冷哼道:「怕什么?她丈夫活的好好的呢她再怎么淫贱也没个丈夫 还在就改嫁的吧。 」 馨儿笑道:「那感情好咱们派人偷偷去告诉她丈夫天下没那个男人能忍 受被妻子戴绿帽的吧而且还让她名声扫吃不了兜着走!」 蔡瑶瞪了馨儿一眼没好气道:「你傻了啊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她丈夫是 紫英派大弟子武功比咱们夫君还高你是想置夫君于死?再说夫君要是知道 是我们背后搞鬼你还要不要命了?」 馨儿咂舌悄声道:「那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勾引夫君总得给她个教训才是。 」 蔡瑶笑道:「不忙总有人要收拾她。 走着瞧吧。 」 馨儿只得低头道:「是一切听小姐的吩咐。 」 蔡瑶又对众人道:「如今是多事之秋你们都给我安分一些方才那些话不 许跟别人乱讲我眼里容不得乱嚼舌头的贱胚子!」 众人连忙道:「奴才谨遵福晋吩咐。 」 蔡瑶点了点头又对馨儿道:「前些日子王爷要的东西有没有做好?」 馨儿道:「绣坊那边早就做好了只是怕王妃知道了没敢去送。 」 蔡瑶邹眉道:「如今王妃在宫里趁着这个机会赶紧送去邻水庄才好你亲 自去办理动作要快!」 原来吴克善虽然将秦丽华和蒋英搬到邻水庄居住然而他手里并没有多少钱 每月依旧要靠支取王府的银库过日子而银库的钥匙牢牢掌握在海兰珠和楚薇 的手里二人给他的银子十分有限只限于吃喝而已他开销又大没多久就告 急了海兰珠是咬牙不放松他不得不转而寻求儿媳们的帮助蔡瑶、沉雪、赵 欣和碧如等人看不过去于是私下里凑了些贴己时不时送到邻水庄补贴这才 勉强周转开来。 今次轮到馨儿送货她不情不愿带着一帮人押着货物一路往京郊赶去 来到邻水庄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侍卫和她是老熟人简单查验了一遍很快就放 她进了院子下人们忙着卸货她则一路往上房走去。 没走多远就听见男女调笑之声传来她循声一路往后院走去沿途许多丫鬟 见了她纷纷行礼她抓住一个丫鬟道:「王爷在何处?」 那丫鬟红着脸笑道:「在后院里呢真是羞死个人了。 」 说毕嘻笑而出。 馨儿走到后院果见一群丫鬟在院子里有说有笑更让她吃惊的是吴克善 当着众人的面赤身裸体坐在秋千上怀里的蒋英也毫不知耻露着雪白的胴 体正跨坐在吴克善的身上起起落落两个人正当众交欢周围火把点的通明 交接之处也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只听吴克善笑道:「好儿媳你夹的公公好舒服我的肉棒都快被夹断了。 」 蒋英嘻嘻笑道:「夹死你夹死你个大坏蛋。 」 吴克善低头含住蒋英高耸的乳头拼命允吸起来吸完这个吸那个本来 就发硬发胀的乳头被他吸的水光盈盈越发肿大起来粉红的乳晕也越加娇艳起 来格外妖媚他甚至张大嘴意图将乳房全部含下然而费半天也不过刚刚含 住乳晕而已自从生育之后蒋英乳房比从前大了更多乳水也十分充足甚至 涨奶现象严重但是孩子却没吃上几口大部分都被吴克善吃了去。 吴克善上面的嘴在动但下面的肉棒也没歇着一耸一耸将儿媳顶起来 又落下去只感觉里面立刻火热粘腻无比层层迭迭的肉壁海浪一样一层层包容 紧缩蠕动起来大肉棒居然开始跳动隐隐竟是有了射意。 岁月不饶人这些日子天天疯狂他已经有些吃不消赶忙让侍女端来一颗 药吃下瞬间大肉棒变成烧红了的大铁棍贴在蠕动不已的肉壁上填满了整个 间隙一丝肉缝都不放过。 蒋英忍不住颤抖起来肉穴里的异常瘙痒让她不能自持与公公无数次脸红 心跳的回忆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尤其是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 的面交合众目睽睽之下所有的淫态都被人看在了眼中从头到尾没有任何遮眼 一览无余一种强烈的羞意让她畏惧的同时同时快感也比原来多出很多潜 意识中期盼了好久啊吴克善为了这个求了她许久今天她终于答应下来当众 宣淫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不知不觉就中了套。 这么羞耻的场景连梦都不敢梦到的如今却轻易就实现了她也不知为何 会这样甚至认定自己骨子里就是淫贱的人。 凶勐的冲锋终于开始了吴克善暴力无比的使劲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 以至于蒋英都快要坐不稳随时要跌落一样只得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长长 的指甲陷入肉里。 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样震的秋千上春藤的花儿、叶儿纷纷而落像是被 秋风吹下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啪啪作响与四周蛙声、蛐蛐声、侍女调笑声混为 一体颇为有趣。 吴克善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突然翻身而上将两条光滑笔直的大白腿举 起蒋英终于坚持不住往后面倒下幸而那些侍女连忙将她扶着这才稳住了 倒下的身子吴克善用粗手握着那根本难以把握的乳房就是一顿乱揉搞得如橡 皮泥一样形状万千满是胡子的大嘴毫不客气啃着坚硬的胡须刺的蒋英微微 刺痛反而那快感越发浓烈起来。 良久之后蒋英像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 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洁白的小手紧紧扣在吴克善黝黑背肌上激动 得颤抖不已抓出几道印子吴克善却疯狂挺动着密集的撞击让蒋英一身软 肉乱颤不已剧烈的震动让娇弱的侍女都快扶不起身子不得不加派人手最后 一共有五个侍女同时展开双手用双臂护卫着蒋英不至于跌落秋千。 蒋英忽然尖啼一声紧接着放声大哭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 极致的酣畅淋漓 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 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 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贵族淑女风度全 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 蒋英「呜呜「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可是吴克善吃了药之 后欲望大起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 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的儿媳噘着滚圆滚圆的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跪 在面前浑身就是热血沸腾。 狠狠扎进去看似粗大的、坚不可摧的、一往无前 的肉棒整个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消失在桃源溪畔之中然后 抓着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 面前勐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 大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侍女们终于因为手臂酸痛撑不住秋千只得松了力气那秋千荡漾起来吴克 善迈开步子往前一冲撞的蒋英往前一送秋千荡起他跟着往前就像在抱着 小孩做游戏。 远远望去一个老男人抓着一个妖媚无比妩媚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 在后面开垦着秋千也随之一荡一荡的古铜色皮肤和白嫩的胴体色彩分明蒋 英被后背的冲击撞得浪叫连连两只手再次抓住侍女的臂膀深怕掉落秋千大 屁股晃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绵软无比臀浪阵阵。 「王爷放过我吧……」 蒋英终于忍不住呻吟道脸上泪光点点吴克善强悍的动作终于让她觉得阴 中有些隐隐发痛只怕此时肉穴已经红肿不堪。 吴克善得意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蒋英哽咽道:「不行了王爷神威贱妾自愧不如。 」 吴克善啪一声打在她屁股上道:「要说公公儿媳什么王爷贱妾?」 蒋英连忙道:「是儿媳真不行了求公公饶恕!」 吴克善大为满意勐抽出阳具只听哗啦一声蒋英下面喷出汩汩透明的 水儿也不知是尿是淫水射的满都是整个抖成了筛子两眼泛白脸都扭 曲了可以说已经爽到了极点。 他抽出的那一下又快又勐大龟头勐向后一刮蹭终于天雷勾动火让 蒋英爆发了第二次高潮。 吴克善招招手侍女们连忙搬来春凳把软如一滩烂泥的蒋英放在上面抬 回房间里。 他依旧兴致很高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撸动者肉棒对众丫鬟道:「游戏 时间到!」 众丫鬟轰然尖叫起来有的表情羞涩有的胆小畏缩有的豪迈狂放有的 扭扭捏捏种种神色不一而举。 不一会儿一个侍女拿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萤火虫正发着莹莹 绿光吴克善拿着萤火虫道:「老规矩此流萤飞到谁的头上谁就能与本王共 赴巫山!」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4) 第八十四章 2019年10月16日 一直躲在人丛里偷看的贺馨儿眼见吴克善如此荒淫既觉得好奇又觉得羞耻 她如今做了赵羽的侍妾又备受宠爱男女之事已然熟悉不过吴克善的所作 所为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从头到尾都让她捂着嘴面红耳赤心儿扑通扑通乱 跳不过她心里却十分鄙夷蒋英毕竟男人疯一点可以理解作为女子不守妇道 居然和自己的公公当众宣淫实在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难怪夫君对她已经完全放弃连休书都不想写直接当她消失了一般。 话虽说如此可她联想到要是赵羽也抱着她在秋千上乱来也是别有情趣 不禁身下湿润起来越想越羞登时跺了跺脚回身便走。 然而她却没料到吴克善放出的那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来飞去几起几落最 后在众人的哄笑中朝她飞了过来最后一下落在她的金钗上。 众丫鬟在夜里也看不清人不知她是赵羽的侍妾还当她是这边邻水庄的姐 妹眼见着萤火虫落定登时起哄一拥而上将她围住贺馨儿惊疑道:「你们 这是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 众人欢呼声大起那里听的进去隐约有人笑道:「好丫头今儿你中了头 彩明天该请我们吃酒才是。 」 连拉带拽将她往吴克善面前拥了过去。 贺馨儿百般挣扎那里挣的过众人?不多时便被人扯到吴克善面前。 吴克善此时坐在躺椅上闭着眼仰面朝天一边用手撸动肉棒一边道:「本 王有些累了你自己坐上来动吧。 」 贺馨儿惊怒已极低头闭着眼呵斥左右道:「你们这些混账难道连我都不 认识了吗?」 此处火把通明众女之中有的真不认识她有的认识她却故意要看她笑话 因此假装不认识反倒大声起哄有人还趁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险 些跌到在吴克善身上道:「扭扭捏捏做什么让王爷宠幸你一回是你的福分 呢。 」 众女也哗然笑道:「没错你服侍的好王爷还会奖你一套衣裳和几支钗环 呢。 」 贺馨儿越发慌乱此时她正得赵羽宠爱又得王妃信任正是志得意满之时 连楚薇平时也不会轻易使唤她如此大好局面她万不敢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纠 葛哪怕眼前这人是王爷名义上查王府真正的主人。 眼见这些丫鬟有的捧腹而笑有的满含妒意有的低头含羞有的满是嘲讽 还有几个老相识竟躲在后面无论她怎么呼喊却假装听不见总而言之没一个 为她出头只觉众人已经失了神智如同群魔乱舞她本不是懦弱之人此时纵 然气的浑身发颤也不敢向王爷使气毕竟她就算得宠也不过是个得宠的奴才 王爷要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还真没方说理去难不成要赵羽为了区区一个奴 才杀了他老子?一瞬间她想了许多忽然瞅见桌上油灯烧的正旺一把将那油灯 推在上火油登时乱溅有几滴落在她裙子上烧穿裙子之后黏在肌肤上登 时烧出几个水泡来她也不管不顾众女见此吃了一吓惊呼着连连后退等她 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拔下头上簪子用尖锐的一端顶在喉咙上嘶声哭道:「你 们都给我滚开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番激烈的举动终于将一直闭目养神的吴克善惊醒过来眼见现场一片混乱 那火油顺着桌腿子烧了起来火苗窜的老高又惊又怒道:「都是傻子吗?赶 紧给我灭火!」 众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灭火有的拿扫帚乱打有的拿树枝乱舞有的 则只顾着大声尖叫正乱个不停忽然一个侍女抱着一盆水冲过来吴克善心知 不妙正要阻拦那侍女已经泼将过来那火油遇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但 没有熄灭还爆燃起来那火苗窜上秋千爬上树藤架子烧的越发旺盛。 众侍女吓得乱喊乱叫四处逃散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唯独贺馨儿站在原 依旧拿着簪子顶在脖子上一动不动双眼发红泪流满面。 吴克善正要大赞此女临危不乱然而映着熊熊火光他终于看清眼前之人的 面貌连忙赔笑道:「原来是馨儿姑娘怪不得呢方才她们实在太失礼了。 」 说毕连连作揖赔罪。 贺馨儿转过身去道:「王爷穿好衣服再说。 」 吴克善尴尬从上寻了一件袍子披上此时花棚已经陷入火海中幸好周 围空旷没有烧到房屋大火终于惊动守在外边的带甲侍卫这群人冲了进来 一边掩护吴克善进了房间一边迅速扑灭了大火。 侍卫首领乌力吉十分不安追问众女起火原因诸女连忙道:「那贺馨儿不 过一个上等丫鬟竟敢忤逆王爷就是她纵火烧的花棚还好你们来的快要不 然王爷只怕也得受伤。 」 乌力吉大怒呵斥众女道:「王爷千金之体你们也不好好照看着众目睽 睽之下居然让她得手万一有个好歹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说的众女低头不语。 当下乌力吉又命人锁拿贺馨儿眼见官兵持刀而来贺馨儿早有准备那里 肯受辱依旧用簪子顶在喉咙上大声道:「我是世子之妻你们这些臭男人胆敢 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 官兵听她这么一说还真不敢动手毕竟赵羽也是他们的主子侵犯主上的 妻子形同谋逆没人敢冒险。 乌力吉也是头疼不已走过去对贺馨儿道:「你既是咱们王爷的儿媳为何 要纵火谋害王爷就算是世子来了也得有个说法犯上作乱的罪名可不小任 凭你是谁。 」 贺馨儿听了也是心惊胆颤连忙道:「方才我不过是一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本来火势很小谁知有人用水来灭火这才弄出大火来王爷可是亲眼所见我 更没有谋害王爷的意思你们可别乱说。 」 众侍女却不依不饶道:「还敢狡辩我们这么多人明明看见你故意打翻油 灯别想抵赖!」 外面吵得的厉害房间里吴克善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匆匆抹了一把脸对 身边人道:「她们在嚷嚷什么?给我出去看看。 」 左右出去了一会儿回来道:「回禀王爷因为贺馨儿故意纵火烧花棚犯上 作乱乌力吉将军想要将她捉拿起来谁知她宁死不肯让人靠近这才吵嚷起来。 」 吴克善连忙道:「这是误会快将他们两个请进来。 」 正说着侍女灵花进来道:「奴才奉命来问王爷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怎 么一宿都不得安宁?」 这灵花是秦丽华的贴身侍女吴克善对秦丽华宠爱有加连带着对这灵 花也 颇为重视连忙堆上笑脸道:「没什么就是奴才不小心打翻了灯油一点小事 已经弄完了。 」 灵花拜了一拜笑道:「既然如此我这就回禀主子去。 」 吴克善连忙道:「且慢贤妃近来饮食如何晚上可曾安睡?」 灵花道:「主子这些日子精神渐好孕吐已经弱了许多只是最近忽然喜欢 看《华严经》常常一个人打坐默念整个人倒也平和了许多不似先前那般憔 悴。 」 吴克善心中伤感知她因为赵羽的事愁闷不堪只得从佛经中排解自从搬 入这邻水庄他从未在她房里过夜一来因为她有孕在身二来则是照顾她情绪 不好如今听她恢复了许多可知佛经还是很有功劳连忙道:「既然她喜欢念 佛改日我专门给她造一间禅房你看如何?」 灵花喜道:「这样再好不过不过她向来喜欢简朴不要太过铺张就好。 」 说毕告辞。 吴克善将她送出门口正见乌力吉和馨儿一前一后走过来他对乌力吉道: 「你回去吧方才都是误会你救火得力本王心里很清楚让侍卫都散去各 回岗位值守。 」 乌力吉本要辩解然而眼见吴克善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也就不便多说只 得跪拜道:「王爷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您要是有半点损伤太后那边属 下可交代不了。 」 吴克善挥挥手道:「去吧本王理会的。 」 乌力吉走后贺馨儿也连忙道:「既然王爷如此说奴婢押送的东西也送到 了现在就告辞家里还等我回去复命。 」 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 吴克善却道:「你慢着我还有话要交代。 」 贺馨儿连忙道:「方才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知道王爷自可放心 奴才虽然愚钝也不是那种嘴碎之人。 」 吴克善笑道:「本王知道你的为人也坚信你的为人不过本王想问你一句 真心话你当真是看不起本王?」 贺馨儿连忙跪下泣拜道:「王爷这是那里话奴婢卑污之身已属世子爷今 生今世都是他的人今天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别说王爷就是皇帝来了奴 婢也断然不许此为妇之道名节关键之所在比之性命还重要王爷如此尊贵 之人将来必被史书立传正该守人伦扬名节太后和皇上知道后一定会十分 高兴也为后世子孙做了好榜样万不可以为一时贪欢而落下污名!」 吴克善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忽然笑容一收冷冷道:「混账本王还容不得 你一个下人来教训也就本王心胸宽广要换做别人你早就人头落岂能容 你活着?」 贺馨儿连连叩首道:「奴婢拙言虽有冒犯之处也是为王爷着想。 」 吴克善忽然又变了一副脸孔笑道:「起来吧难得我儿有你这样的忠贞的妻 子让你做个侍妾也算委屈了回去吧你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本王也不是那种 不知好歹的蠢人。 」 贺馨儿听他如此说终于松了口气拿出一张条子道:「这是送来的清单 还请王爷过目如今母后皇太后病着列位王妃都进宫服侍今天中午皇上还特 招世子进宫议事王爷你看……」 吴克善道:「知道了我正有进宫打算还有别的事吗?」 馨儿连忙道:「没有了奴婢告辞。 」 等馨儿走后吴克善只觉浑身都是烟灰污垢连忙令人烧水沐浴洗到一半 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回顾左右道:「方才是谁嚷嚷着要贺馨儿伺候本王 的?」 左右见他口气不善只得唯唯诺诺道:「当时人多口杂一时难以分辨。 」 吴克善厉声道:「给我查一定要查出来她们服侍我这么久难道不知道 贺馨儿是我儿媳吗?」 众人咂舌只得依令而行发动侍女互相检举一时查出八个人来其中不 少是冤枉的有平日里与人有嫌隙被故意栽赃的有柔弱胆小故意被拉出来顶缸 的吴克善也不加分辨下令拖到野里杖毙这些人之中也有蒋英的侍女她 于心不忍竭力劝阻道:「如此草菅人命恐有失天和贱妾望王爷能留她们一 条性命岂不是大功德一件?」 吴克善冷哼道:「当年我出征在外杀的逆贼何止千百如今不过区区数人 杀了就杀了你又何必替她们说情?」 蒋英笑道:「倒不是贱妾多嘴只是如今贤妃有孕在身徒增杀业恐对孩子 不利。 」 吴克善这才道:「也罢不过死罪易脱活罪难饶每人领受四十杖责再 敢有犯者均不轻饶!」 那些丫鬟原本对蒋英十分鄙夷毕竟她曾是辛者库出来的贱婢如今忽然做 了主子大家都是不服往日虽不敢对她明着嘲讽背里却不知编排她多少故 事直把她描述成人尽可夫的贱人达到了人人唾弃的程度小动作更是不断 在她的饭菜吐唾沫星子给她残次的绸缎做衣服处处刁难只差明刀明抢的对 着干未料到紧要关头却是她让众人捡回一条命至此人人敬重不曾再有怨言 终于成为邻水庄实实在在的主子吴克善也乐得轻松将此处的大小事务都托 付给她处理此时后话。 当日贺馨儿忍悲含辱回府见过蔡瑶后也不用晚膳躲在房间里暗自抽噎 只觉右腿疼痛难忍掀开裙子一看原来是被火油烧出一串大燎泡触目惊心 正要命人去寻一些治伤药忽然听闻赵羽从宫里返回已是到了蔡瑶房间她只 得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与众人过去迎接。 赵羽显然情绪很好命众人起身一手携着蔡瑶一手挽着贺馨儿进了里间 诸女上前替他更下官袍换上家常便服蔡瑶一边解开扣子一边道:「怎么这么 晚才回来可用过晚膳了?」 赵羽道:「虽说是皇上赐的御宴到底不敢放开吃你这么一说到有些饿 了。 」 蔡瑶便道:「正好我命厨房留了几样你爱吃的小菜我这就让她们热了端过 来。 」 赵羽握着她的手笑道:「还是你细心。 」 蔡瑶又道:「太后到底怎么样了太医可有医治办法?」 赵羽叹息道:「今天恢复的好一点可惜周师兄云游去了不然让他进宫诊 断或许能治好太后的病根。 」 蔡瑶还欲再说忽然干呕不止左右慌忙扶过去坐下赵羽惊慌道:「这是 怎么回事?」 又呵斥众人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福晋的?」 众人吓得跪了一蔡瑶接过一盏茶喝下勉强缓过气来喘息道:「不干 他们的事这几日总是这般想必是有了。 」 赵羽惊喜道:「这是大好事啊怎么不早说。 我去请太医。 」 蔡瑶拦着他道:「这三更半夜的打搅别人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病明日 再说。 」 赵羽道:「如此大事该早做准备你身子向来就弱却还是那么任性。 」 蔡瑶一边用帕子替他拭汗一边笑道:「瞅把你急的额头上都是汗我也是 拿不定注意就怕不过是受了一些风寒而已空欢喜一场所以不敢贸然告诉你。 」 赵羽道:「月事停了没有?」 蔡瑶道:「这个月已停了十天左右。 」 赵羽欢喜道:「那很可能就是身孕了也不知是男是女。 」 蔡瑶忽然正色道:「夫君我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 赵羽奇道:「你能什么事情求我?」 蔡瑶道:「不管有没有身孕你都暂时别说出去若是真有孕了那也要等 孩子生下来再说。 」 赵羽奇道:「这又是何苦来?」 蔡瑶道:「总之小心为妙这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孩子我能希望他健健康康 长大。 」 赵羽听了悚然而惊正色道:「难不成你会怀疑有谁会加害于你?」 蔡瑶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万事小心为妙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 之心不可有。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羽见蔡瑶如此谨慎联想到蒋英和罗芸也是怀孕 的时候出了事难怪蔡瑶会如此小心前车之鉴心里登时一阵不痛快只得点 头道:「也罢只是怀了孕就要去请太医来诊安胎脉势必抓药熬汤如何瞒得 过别人?」 蔡瑶道:「这个放心你不是说我体弱多病吗?请医看病都是寻常事而且 就算肚子大了瞒不了我只躺在床上盖被子装病别人也看不出来只要你不说 出去别人就不会知道的。 」 赵羽叹道:「也好只是这么一桩喜事不能与人分享真是遗憾。 」 蔡瑶道:「别人怎么想我不管只要夫君高兴就成。 」 赵羽勉强迎合着一双手紧紧搂住妻子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在自家生个孩 子还像防贼一样简直是有些可悲可笑或许是蔡瑶生性太敏感了吧他默默安 慰自己。 当下厨房端来酒菜赵羽胡思乱想食不知味胡乱吃了一顿撤下待梳洗 完毕就寝的时候却被蔡瑶赶到贺馨儿房里贺馨儿腿上疼痛不已那有心思与 他缠绵又把他往外推道:「我身上不舒服你还是别处歇息去吧。 」 赵羽奇道:「她怀有身孕所以不让我过去你难道也怀孕了?」 贺馨儿忍不住红了眼睛低头道:「我是个苦命人那里就配怀上你的孩子。 」 赵羽见她神色不好大有不胜之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道:「胡说这可不 像是你该说的话。 」 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谁知这一下让她的脚磕在椅子上触动伤口 忍不住嚷起疼来。 赵羽见她香汗淋漓沉吟道:「不过磕了一下你至于吗?」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于是将她放在床上撩开裙子去看伤口贺馨儿连忙捂住裙子道:「没什么 一点小伤而已。 」 赵羽心中不悦道:「方才就见你走路跌跌撞撞的现在也没人在周围还装 什么?让我好好看看。 」 贺馨儿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哭了起来手也跟着松了。 赵羽撩开裙子一瞧原本白皙的小腿已经红肿不堪几个大燎泡触目惊心 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道:「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搞的?」 贺馨儿道:「奴才愚钝失手打掉油灯还请主子责罚。 」 赵羽沉声道:「是该好好责罚谁叫你不好好爱惜身子。 」 一边说一边用嘴吹轻轻吹拂眼见伤势沉重只怕发炎赵羽长叹道:「还 需请太医来看才好来人啦!」 贺馨儿捂住他的嘴道:「三更半夜的折腾他们干嘛回头又该骂我恃宠而骄 找几副药贴上就好如今我也乏了咱们安歇吧。 」 赵羽叹息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疼。 」 贺馨儿道:「你要听我一句劝比疼我一百次还受用呢!」 赵羽诧异道:「这是从何说起?」 贺馨儿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不是我说你家里这么多妻妾丫鬟那个不 是貌美如花你偏还不知足又勾搭上自己的师嫂那是能随意勾搭的吗?你师 兄武艺高强又是江湖出身惹急了他什么事做不出来?如今皇上器重你你好 好的当你的官儿帮皇上和太后分忧只要讨好了这二位就算将来王爷另立世 子你也没有后顾之忧。 别人不敢说我偏要说出来。 」 赵羽起身诧异道:「你认为父亲要废了我这个世子?」 贺馨儿道:「万事皆有可能如今王爷住在贤妃那边她和蒋英最是得宠 那贤妃又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婴天长日久下来必定疏远我们这边保不定就 会再兴废立之事。 」 赵羽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王世子要不是母亲一意阻拦我早就 挂冠而去乐得逍遥自在他要兴废立之事我反倒有借口卷铺盖走人。 」 贺馨儿气呼呼道:「一说这个你就来这套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不图名利 自以为潇洒了?想学古人当隐士?我告诉你这不过是那些懦弱、没本事的男人 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毫无担当没有丝毫责任心的男人才会动不动就去当隐士 你为我们小姐考虑过吗?你为赵平、赵音考虑过?他们都过惯了王宫的日子一 下子去终南山当农民你能受的住难道别人就受得住?我告诉你当初你说要 走的时候她们个个心里都不想走只是身为妻子不得不附和你难道你就真 的忍心让大夫人去种二夫人去挑水她们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没见过!」 一番话数落的赵羽面如土色指着贺馨儿凝噎道:「你 ……好大的胆子!」 贺馨儿怡然不惧正色道:「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 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现在早做打算才好免得将 来有了变故措手不及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迎难而上才对如今王爷既然独宠 贤妃那我们就该讨好皇上和太后这比得了王爵还要紧。 」 赵羽气极反笑:「你这么个小人儿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整天的权谋诡 计都是你主子害的胡思乱想不务正业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 」 说毕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打的贺馨儿闷哼一声脸色红润起来。 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 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 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 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 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肏屄一样。 」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 」 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肏服了你再说。 」 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肏就是最好治疗。 」 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 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 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 赵羽勐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 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 」 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 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 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 似一块水晶平滑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 贺馨儿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赵羽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仅是十五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蔡瑶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 却远有过之粉凋玉琢白璧无瑕。 赵羽定了定神低声轻唤:「好馨儿。 」 贺馨儿虽不止一次与赵羽同房依旧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 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 赵羽尽力平复呼吸以邪笑安抚她坐在她身边忽然右手滑入她的跨间 在芳草间来回蠕动。 被男人这样大喇喇看着贺馨儿扭着纤腰逃避着男人的爱抚呢喃道: 「就算……要这样你也得吹灭蜡烛吧。 」 谁料赵羽又笑道:「恭喜你领悟了政治第二层含义做丑事之前要吹灯不 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心安理得。 」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每一寸肌肤贺馨儿那里还理会那些说辞禁不 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 赵羽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另一只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 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 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 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赵羽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 心。 如斯柔嫩的的胴体赵羽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拂扫 却把妙人儿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坏……大……坏……蛋……!啊……哇啊!」 正如飘在云端的贺馨儿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满腔羞意随着高亢的 鸣叫倾泄出来。 却是赵羽的肉棒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贺馨儿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首 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然而龟头却只在蛤口研磨若即若 离好不折磨人。 她下意识顶起下身相凑谁知凑上去之后那龟头又忽然躲开正当灰心 丧气落下身子时那龟头又凑了过来真是好不赖皮反逗得她淫水大冒只 觉难捱至极。 贺馨儿惹急了一下紧搂着赵羽的背嵴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 献献上芳唇主动吻着赵羽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赵羽见她急的泪水都流下知道挑逗的差不多忽然下身一用力粗大的肉 棒登时一往无前撑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捣花心子一改先前柔柔弱弱唯唯 诺诺的样子贺馨儿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入真是出其不意奇痒耐难的身子像是 久渴逢甘露只觉突然来到云巅爽的寒毛炸开鸡皮疙瘩凸起最后惨叫一声 喷出大量花蜜来染湿了床单。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又是笑道:「这叫示弱与敌雷霆一击!」 于是连番大创大开大合杆杆到底。 贺馨儿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 夫君我……啊……」 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赵羽见她已是承受不住于是动作又温柔起来慢慢深 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这感觉只比蔡瑶要稍易一些。 贺馨儿感受着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着对赵羽的爱意将脸往赵羽的怀中挨 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发泄着。 「嗯……嗯嗯……夫君……」 贺馨儿忘我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 」 馨儿……」 赵羽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贺馨儿的一身淋漓香汗相融。 赵羽感受着贺馨儿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贺馨儿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 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 桃园相遇以来主仆二人一路与他相随从未与别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一直 忠心不二这是他最看中的。 「唔啊!啊、啊……」 贺馨儿搂紧赵羽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 每一次深入。 赵羽环抱贺馨儿纤腰结结实实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馨儿……」 贺馨儿一次又一次受到超乎想象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 主摆动着腰枝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 及吟叫。 「啊……夫君……啊、啊、嗯啊!」 贺馨儿抑止不了赵羽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 手忽然攀不住赵羽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 在这一瞬间贺馨儿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赵羽顺势向前倾跪托高贺馨儿的后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 持续着强盛的攻势。 贺馨儿自然而然以双脚盘在赵羽腰间勉力收首望向赵羽却正好能见到 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她惊异于这粗长的肉棒居然能全根而入也不知下面 是如何容纳下的。 「啊、啊……天啊……」 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贺馨儿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 拼命发泄。 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 她的小腹。 「啊啊……馨儿……」 赵羽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馨儿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 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贺馨儿腰后放开揉 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熘精细感触。 贺馨儿身子骤失赵羽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 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夫君……噢……啊……嗯啊……」 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赵羽的手指极尽温柔 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贺馨儿往巅峰急速推 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 贺馨儿的小手试着招架赵羽的搓揉然而赵羽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 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 贺馨儿生涩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 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荷啊……好……丢人……啊、啊、啊啊……」 贺馨儿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赵羽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馨儿!」 「唔啊……啊啊啊啊!」 贺馨儿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勐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 了九重天外。 赵羽和贺馨儿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 缭绕在两人之间。 直到赵羽去势已尽贺馨儿的子宫盈满了夫君的浓浆云消雨歇才一起软 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贺馨儿软软依偎在赵羽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夫君!」 赵羽向贺馨儿投以一笑。 贺馨儿轻声道:「夫君你……你太坏了还说教人家什么政治权谋却莫 名要了人家!」 赵羽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还疼不疼?」 贺馨儿看了看小腿处伤口居然好了许多那里还有半点疼痛只有浅浅一 道伤疤惊喜道:「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赵羽大笑道:「我就说了肏屄不只能治国还能治伤以后要多跟夫君肏 屄。 」 羞的贺馨儿掐了他一把道:「又胡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又使了什么秘法?」 赵羽突然搂过贺馨儿的腰笑道:「方才交合的时候你只顾着乐我却很 辛苦用内力给你疗伤呢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丝丝凉意透入心扉?」 贺馨儿点头道:「是有这种感觉!」 半霎才回过神来用粉拳打着赵羽道:「啊!哎呀你好坏居然用这个办 法疗伤。 」 赵羽笑道:「这也是权谋之一让外人看似享乐其实是用心做事。 」 贺馨儿不再反驳忽然领悟到:「原来是馨儿是误会夫君了馨儿愿意受罚 没想到你一直在用心守护我们可是这也太累了我还是希望夫君简简单单生 活。 」 赵羽笑道:「傻瓜要是能让你一眼看穿我我还算个什么权谋家不如早 点隐居。 」 馨儿道:「可是你明明武功尽失一年之内不能使用内力怎么现在又突然 好了?」 赵羽笑道:「周师兄说我是受阴魂冲撞阳气大损这段时间我一直寻找恢 复内力的办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本书里终于找到了办法?你猜是什 么办法」 馨儿晕着脸道:「难不成又是肏…..」 赵羽哈哈一笑道:「没错不过必须找那种纯阴体质的人肏屄你们都不是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人。 」 馨儿连忙道:「那个人就是你师嫂?」 赵羽笑道:「孺子可教也!」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5) 第八十五章 2019年10月17日 赵羽十分惊讶自己居然和贺馨儿说了那么多心底话也不知这丫头到底使了 什么魔法或许是她的纯真打动了他又或许是她受伤显得楚楚可怜然而这都 不重要了他只觉将心里头这些话说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那一晚他与贺馨儿反复缠绵到深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这丫头走路都不利索 一瘸一拐的显得十分别扭显然娇嫩的蛤口不堪粗暴的征伐已然红肿不堪 如此战绩显然让他十分满足不过赵羽显然认为贺馨儿失手打落油灯伤到自己是 托词因为他十分清楚贺馨儿是精细之人很少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叫来她身 边的丫鬟问道:「你们一天到晚跟在她身边难道没发现她受伤了?」 为首一个丫鬟名秋月年纪尚小愣了一会儿才道:「我们主子受伤了?什 么时候的事?」 赵羽见她有些痴憨不禁恼怒道:「就是昨天叫你们跟在她身边好好服侍 她你倒好一问三不知连她受伤也不知道。 」 那秋月吓得跪在上道:「世子爷奴才真的不知道昨天从邻水庄回来的 时候她还好好的啊没见受伤啊!」 赵羽双眉一挑怀疑道:「你们到邻水庄去干嘛?」 那秋月连忙道:「你是知道的王爷那边开销很大我们特送些银子和鸡 鸭鱼肉过去接济。 」 这事赵羽清楚他也不忍心这个荒唐老爹在外边挨饿受苦因此特许媳妇们 定期周济于是点头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没有?」 秋月道:「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将货物押送到了方里面欢声笑语的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馨主子照例进去禀报过了好一会儿王爷的 院子突然起火许多侍卫冲进去灭火火势也不大很快就灭了我们这些下人 没有特许不敢擅自进去只在外边候着再后来馨主子就带着我们回了家里除 此之外也没什么事啊。 」 赵羽听了心里不悦看这情形难不成贺馨儿和老爹起了冲突?按理说贺馨儿 虽然是他宠妾胆子再大也不敢惹到吴克善身上难不成吴克善见馨儿貌美也 想对蒋英那样染指?馨儿忠贞自然不会像蒋英、秦丽华那样自甘堕落两人争 执之下竟推落油灯所以才起了大火?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他的性子越发多疑 而且喜欢往坏处想尤其吴克善先是与蒋英勾搭成奸后来公然娶了秦丽华 现在又惦记上馨儿步步紧逼竟是要将他逼到死路上的样子他勐拍了一巴 掌在桌子上大喝道:「岂有此理!」 众人吓得跪在上抖衣而颤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赵羽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个老爹狗改不了吃屎天下那么多女人偏 偏要奈何自己的女人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想到最后脸色越来越差心里竟 冒出一股杀意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将那大逆不道的念头收了回去自言自 语道:「凡事都有个度你别逼我!」 正烦恼着外面有人道:「世子爷左侍卫来了。 」 赵羽挥手对众人道:「滚出去吧以后要是再又半点疏漏瞧我不打断你们 的狗腿!」 众人连忙唯唯退出左向明正好进来关上房门看看四周无人对赵羽拜 了一拜赵羽道:「起来吧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 左向明喜道:「世子爷好消息啊那钱谦益似乎不满咱们大清竟然与那 唐王暗通书信小的连续蹲守七日终于截获了其中一封书信还逮住一个南明 细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弄死他简直易如反掌。 」 说毕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给赵羽又道:「那细作已经被我押在牢看管 你是不是要见一下。 」 赵羽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只要书信是他亲笔的就行。 」 于是扯开信封看了一下其中内容那钱谦益不愧是探花出身写的一手精致 的台阁体横噼竖捺方方正正如同造字印子里刻出来的书中多与南明将领黄 毓祺谈及兵事、国事满篇忤逆之言正是下罪的好证据。 于是点头笑道:「已经有一个月了吧咱们对他不管不问他还当咱们不敢 把他怎么样了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倒少了咱们一番麻烦。 」 左向明听了大喜又凑近来在他耳边道:「奴才走访这几日听闻前明降臣 之中只怕不止他一人谋反咱们一并捉拿归桉一定是天大的功劳。 」 赵羽对明朝还是十分同情的冷冷道:「别的跟咱无冤无仇我不管你只 盯着钱谦益就是其他的就别去招惹若是胆敢自作主张拿着我的名号去乱抓 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左向明吓了一跳连忙磕头认错。 赵羽于是起身道:「跟我走咱们点起所有侍卫拿人抄家去!」 左向明连忙道:「他毕竟是二品大员咱们要是就这么拿下只怕那些文臣 不服。 」 赵羽笑道:「当差日久你越发谨慎了说的不错我这去请圣旨去你继 续加派人手监视他的宅院别露了馅让他狗急跳墙。 」 左向明领命带着一大帮人走了。 这边赵羽换上官袍坐了官轿一路往紫禁城赶去不多久来到慈宁宫正 好遇见苏茉儿带着一群宫女出来连忙笑道:「姑姑这是往那里去?皇姑母可安 歇了?」 苏茉儿笑道:「刚用了晚膳这不出来走走消消食你这会儿进宫是不是有 什么要事?正好皇上也在里面母子俩正下棋呢所以赶我出来。 」 赵羽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过来瞧瞧正好苏州那边新做了一些胭脂 水粉颜色尚好内人用过都说还不错我带了一些过来给姑姑瞧瞧只怕您用 惯了宫里的好东西瞧不起咱们弄的小玩意儿。 」 苏茉儿笑道:「你又作怪送就送呗偏爱说些歪话拿过来我瞧瞧。 」 赵羽连忙命人抱过一个盒子当面打开只见里面装了十几个精致的小盒子 苏茉儿打开一个只觉甜香四溢鲜艳异常她常年用妆一闻就知是上品好 货喜之不尽连声道:「每次来你都这样劝你又不听又叫你破费了。 」 赵羽笑道:「能博得姑姑一笑这些许礼物算不得什么姑姑要是用不完或 者不想用只管送给宫里的姐姐们便是。 」 苏茉儿笑道:「你还说呢她们受你的照顾难道还不少吗?以至于每天都在 我耳边问‘都好几日了怎么世子爷还不进宫?’一个没皮没臊的像苍蝇一 样真是烦都要烦死了。 」 正说着那些宫女也都挤了过来纷纷向赵羽问好一看见那胭脂盒子登 时 忘了规矩挤过来对着胭脂品头论足议论纷纷。 苏茉儿连忙呵斥道:「都给我站好了宫里的规矩又忘了是吗?」 众女这才安静下来。 正说着屋里有人道:「谁来了啊这么热闹。 」 众女一听是太后的声音吓得连忙跪在上道:「回太后的话是世子爷来 了。 」 太后道:「既然如此就请他进来吧叽叽喳喳的吵个什么?」 赵羽连忙躬身进入房间里檀香味扑鼻眼见小皇帝顺治穿一身青色马褂 盘腿坐在榻上皱着眉头举棋不定显然陷入冥思苦想之中。 太后也是素色长袍侧身靠在垫子上安然自得侍女环绕为她捶腿捏背 扇儿摇摇。 见到此情此景赵羽忍不住心中感慨偌大一个紫禁城住着数千人别看 那些宦官宫女趾高气昂其实都是奴才唯有这二位才是正主子自从昨日与师 嫂鱼水之欢后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九成可以说紫禁城中无对手要是真的 六亲不认一举将这两位击杀或许能恢复汉人江山?这种幼稚想法一出来赵 羽就匆匆掐灭了毕竟就算他杀了太后和皇帝最终大权还是落在多尔衮手里 就算侥幸再杀了多尔衮别的王爷也会继承帝位到时候不但不能灭国只怕局 势会更加混乱要毁掉一个国家单靠杀几个人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强有力的军 队做后盾可现在南明小朝廷还在内讧自顾不暇更别说军队了无疑是痴人 说梦。 想到这里赵羽恭敬跪在上道:「臣给太后和皇上请安。 」 顺治见赵羽来了连忙招手道:「赵爱卿你来的正好皇额娘这招千层宝 阁势实在太过厉害朕想了许久也不知如何破解你过来帮帮朕!」 赵羽正欲答言太后却正色道:「皇帝输了就输了又何必假手于人将 来你大了治理国家可没人帮你如何当皇帝赢了无话可说可是输了也没人替 你扛着天大的担子都得你来顶。 」 顺治满脸委屈只得投子认输道:「朕明白了多谢皇额娘教诲。 」 太后见他落魄又温言笑道:「你是皇帝在臣子面前永远没有输的道理 若是犯了错你自己在心里要认输担起这个责任来有过改之则好这一局 是哀家输了。 」 顺治连忙道:「原来是这个道理每次听皇额娘教导朕受益颇深。 将来一 定不负额娘的教导做一个好皇帝。 」 太后笑道:「又说孩子话你要做天下人的好皇帝对天下人负责而不是 仅仅对哀家负责赵卿家你说哀家说的对不对?」 赵羽笑道:「也对也不对。 」 顺治不悦道:「赵爱卿如何与皇额娘这般说话?」 赵羽道:「自古雄才大略的皇帝皆以孝立国皇上为天下榜样当以身作 则孝顺太后就是对天下人负责就是英明圣主万民莫不景仰。 」 顺治笑道:「赵爱卿所言是正理皇额娘就不要推迟。 这局棋是朕输了朕 不可输给臣民但输给额娘是应当的合情合理。 」 太后笑道:「也罢皇帝的孝心哀家知道了这几日功课做到那里了?」 顺治笑道:「三国志已经看完已经在读资治通鉴看的书太多也不好总 是满腔感慨。 」 太后笑道:「也不要一味埋在书堆里皇帝以后还是要多跟满人师傅学骑射 这是咱们立国之本明朝皇帝被那些儒生教成书呆子咱们可不学那一套。 」 顺治道:「是前儿个本想去京郊出猎可惜那帮大臣拦着死活不肯皇额 娘多劝他们才是。 」 太后道:「你年岁尚小出猎犹如战场一个不小心就会损伤身体大臣们 说的是对的等你再长大一些额娘自然让你出去看看咱们大清的河山。 」 顺治闻言登时沮丧不已只得低头答道:「是谨尊额娘懿旨。 」 太后又道:「赵卿家你这么晚进宫一定有什么要事要禀报说来听听。 」 赵羽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将钱谦益如何勾连黄毓祺谋反之事说了还当场 将那书信拿出来给二人看。 太后经历的多倒也罢了顺治却十分怀疑毕竟钱谦益的文采让他很是钦 佩不敢相信这样的人居然反叛他然而赵羽送上的书信的的确确是钱谦益的笔 法连人证也有了反复分辨之后已是确凿无疑勃然大怒道:「好一个钱谦 益朕见他学识广博又知时势方才不计前嫌委以重任谁料他竟敢勾连逆 党此等不忠不义之徒应当千刀万剐方解朕心头之恨!」 太后笑道:「皇帝莫急据哀家所知钱谦益为南明东林党领袖咱们对他 委以重任是为了收天下读书人之心不能贸然处理既然赵爱卿说他勾连叛党 人证物证俱在咱们就得开诚公处置让天下读书人看清他的面目。 」 顺治连忙道:「依皇额娘的意思该当如何处置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太后笑道:「哀家的意思是按规矩来集合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并将他的罪状公之于众方能安抚那些读书人之心。 」 顺治犹疑道:「这些衙门都是读书人在把持只怕他们不肯从严处置朕的 意思是既然是赵卿家提举揭发就该让他全权处置方能将他严惩。 」 太后笑道:「只怕那些读书人不服如今咱们大清只平定了中原、江南、西 北等闽、粤、湘、赣、滇、黔、颚等还有诸多伪王逆党盘踞这个当口对 待钱谦益这样的人就该安抚为主以展示咱们大清的仁慈包容之心不过既然 皇帝提了这次三司会审就以赵爱卿为主审官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察院御 史为陪审你看这样好不好?」 顺治连忙道:「皇额娘所言甚好事不宜迟朕这就下旨。 」 太后笑道:「急什么那钱谦益又跑不了皇帝别忘了下旨前派人去知会叔 父摄政王他是老臣谋国听听他的意见再下定论也不迟。 」 顺治邹眉道:「事事都要去请教他朕这个皇帝当的一点都不痛快。 」 \u5730\u 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一番话吓得太后脸色都变了连忙道:「皇帝慎言你的叔父摄政王为国终 日操劳你当感激才是如何这般无礼?」 见母亲发怒顺治只得点头道:「皇额娘教训的是朕以后一定多听叔父的 话。 」 太后打了个哈欠道:「好了你们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哀家也有些乏了。 」 见太后下了逐客令皇帝和赵羽同时在上拜了拜这才一前一后退出慈宁 宫路上顺治犹不放心对赵羽道:「钱谦益看着面善却辜负了朕一片好心 赵爱卿一定要重重惩治才是就算那帮老臣拦着你朕相信赵爱卿一定有别的手 段让他生不如死。 」 赵羽笑道:「皇上放心臣一定让他知道背叛皇上的下场。 」 顺治点了点头道:「以后这种事赵爱卿要多替朕看着点这帮南明降臣首 鼠两端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 赵羽再三点头应允顺治这才在众人的簇拥下一路回到乾清宫。 顺治为何对钱谦益如此震怒?连赵羽也想不通说起来也是钱谦益自己找死 他仗着文采斐然每每上书的时候对顺治大夸特夸各种阿虞奉承之词是层出 不穷几十篇奏疏都不带重样儿的可以说是文臣之中最会拍马屁的顺治才当 皇帝两年又是个小孩子心性夸的顺治只以为自己是尧舜禹汤幻想着将来亲 政后用钱谦益来对付多尔衮没想到这么快他的计划就落空简直是对他的一场 嘲弄也难怪他愤怒异常。 当下赵羽叩别顺治后却并不出宫仍旧原路返回慈宁宫但见宫里外的太 监宫女都被打发走了只剩一个苏茉儿看门心知有戏连忙上前道:「太后安 歇了没有?」 苏茉儿笑道:「还没有呢明知故问。 」 赵羽见苏茉儿换了一身薄纱衣裳雪白肌肤隐约可见心里一荡忍不住一 把搂着她的腰笑道:「打扮成这样难道专为我准备的?」 原来赵羽与太后勾搭日久自然无法瞒过她的贴身侍女苏茉儿与太后商量 一番之后干脆开诚公也将她哄上床了。 这苏茉儿久居深宫满眼都是太监宫女对赵羽这样英伟的汉子自然毫无抵 抗力自然也是半推半就水到渠成。 苏茉儿调笑道:「你还有脸说这许多时日也不见一个鬼影太后天天念 叨你说你忘恩负义呢。 」 赵羽嬉笑道:「你说太后想我那你自己呢?有没有念我?」 苏茉儿红着脸道:「呸谁念你这个负心汉。 」 娇羞妩媚之态让赵羽登时心神荡漾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翘臀。 两人一边说一边携手进了太后寝宫只见太后只穿小衣看见赵羽进来忍 不住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又回来了冒冒失失闯女子内闱好大的胆子。 」 赵羽连忙上前道:「侄儿方才看见皇姑妈脸色不佳疲态尽显一定是腰肌 劳损心中放心不下特过来替姑妈解乏。 」 太后冷笑道:「哀家当你忘了慈宁宫呢怎么?如今有事情相求就又想起 来了?」 赵羽连忙跪拜道:「姑妈说这话可是折煞侄儿了侄儿忘了谁也不敢忘了姑 妈只是宫禁森严皇上也越来越大了凡事谨慎小心才好。 」 其实赵羽由于先前武功尽失不敢多来慈宁宫他实在有些害怕太后为了保 全名声而对他痛下杀手毕竟在权力名声面前男欢女爱实在不过小菜一碟历 史上嫪毐之流都没什么好下场如今他武功恢复的差不多就算太后要突然对他 下手他也有退身的法子因此胆子比先前大了许多。 正胡思乱想之际太后冷笑道:「别跟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了新 的相好就忘了我这个老太婆。 」 赵羽不答太后正恼怒忽然身子一轻就被拦腰抱起惊的哎呀一声道 :「你个促狭鬼轻点儿。 」 赵羽笑道:「姑妈如此说侄儿侄儿无言以答唯有行动表示。 」 一边说一边走一把将太后扔到床上然后脱起衣服来。 太后连忙拦着他道:「慢着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揉身子吗?你的手法很好 那些太监宫女都比不上好好给我按一按就当谢罪了否则绝不轻饶。 」 唯有在和赵羽独处的时候她连哀家的自称也改了。 赵羽嘻嘻一笑:「谨遵懿旨。 」 于是精赤着身子爬上床让太后趴伏在下自己高坐在她臀后一双魔手开 始揉捏起来从颈部到臀部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尤其再辅以精纯的紫灵内功使 其血脉流畅四肢百骸有饱胀愉悦之感只一会儿太后就忍不住呻吟起来雪 肤变的红润起来后背上已经香汗淋漓。 眼见效果很好赵羽撕碎她的小衣和裤子很快让她也赤裸起来只见雪背 光滑翘臀高耸看的他巨棒凸起跃跃欲试。 太后通体舒坦喘息道:「就是这种感觉真羡慕你娘天天都能得你这样 揉捏只怕性命也要多活几年。 」 赵羽笑道:「我娘最近照顾母后皇太后都没空与我寻欢你羡慕她作甚?」 太后笑道:「寿康宫那边我早上才去看过已经康复了不少明日我下旨就 让你娘回去这样有个人管着你省的你在外面整日寻花问柳不好好保养身子。 」 赵羽笑道:「这可是冤枉死我了家中一众妻妾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思去 找妓女。 」 太后冷哼道:「我还不知你们男人再高贵再美丽的女人总有玩腻的时候 不多奢望你能多来慈宁宫只盼着你能顾念旧情罢了。 」 一番话说的赵羽可怜可叹忍不住从背后抱着她山盟海誓说尽甜言蜜语 又见她臀下红红一道美缝儿早已露水连连于是伸过手去抠挖碾磨爽的太后 舒拳捏被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娇吟从吼间发出。 赵羽尤显不足又低下身子张口含住那粉嫩多汁的肉唇吸允舔舐品咂 的滋滋有声。 太后多日不曾偿欢那经得起他这般揉捏不一会儿就桃源颤颤溪水尽出 都丢在他脸上一时弄的他满脸水光他一卷舌头悉数将那琼汁玉液都吞入 腹中太后心中美极忍不住回头向他张望眼见那肉棒高高翘起禁不住伸出 纤手握住揉搓一番只觉入手火热异常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心襟动 荡之下竟不顾羞耻拉着肉棒抵在桃源口臀部往后一顶龟头就插进去半寸。 赵羽见她罕见主动插入已知她饥渴到了极点于是双手撑在床上臀部 勐往下一沉龟头如勇勐的战士在紧密的腔道里开疆裂土勇往无前最后 在子宫口停留下来。 太后只觉下面胀满欲裂久违的充实感撑的蜜穴大开肉壁所有瘙痒之处都 被刮了一下只这一下深入骨髓的麻利爽快一下席卷开来令她欲仙欲死。 赵羽贴在太后背上整个身子一起一落那粗长的肉棒时而被丰满的臀峰吞 没时而又被吐出来尽力抽送杠杆到底只觉太后蜜穴紧致如初滚烫怡人 每一次抽插都令肉棒越发坚硬。 太后回首看着赵羽满眼都是浓浓爱意娇嗔道:「人家身子困乏叫你按 捏一下你就这样使坏真是坏透了。 」 赵羽笑道:「我这不是正忙着吗后背腰部都按过了肉穴当然不能放过。 」 说毕又搂着太后的细腰往上面提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只觉那肥臀愈大 细腰更细拼力冲撞撞的肉臀啪啪作响荡起层层肉浪。 太后只觉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又不忍拒绝只得低下身子高高噘起磨盘一 样大美臀赵羽抱着硕大的美臀肆意冲撞不时还啪打几下打的雪白的臀肉上 出现了五根红红手指印这种微痛只让太后更加刺激反而重重哼了一声娇嗔 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国母我一定将你发配到宗人府让他们打的你 皮开肉绽才知道我的厉害呢。 」 赵羽笑道:「不错最好让那些大臣定个罪名昭告天下说我不但用巴掌 打你屁股还用肉鞭抽你的肉穴呢。 」 太后只觉此话十分刺激肉壁随之一阵收缩抖出许多花汁来赵羽只觉龟 头似乎被小儿咬了一口又打了她一巴掌道:「好啊你下面居然敢咬我。 」 太后闷哼一声喃喃道:「好侄儿你插的好深里面好难捱啊。 」 赵羽一边抽插一边道:「虽然插的深怎么没寻见你花心儿你跟母亲一样 都善于藏花心儿快给我露出来。 」 太后呻吟道:「我也控制不住啊你自己寻一寻吧。 」 赵羽又抽了几十下只觉花蜜越来越多然而花心依旧不见心中不甘道: 「看来还不够刺激不然那花心子不会如此难以寻到。 」.太后却道:「好人儿 这样趴着难受我想翻个身子。 」 赵羽听了于是双手搂着她转过来两人终于正面相见但见太后媚眼如丝 鼻头点点汗珠脸红如霞真是美不胜收更有胸前一对饱满挺立的双峰肉 颤颤的不大不小嫩可见青筋激的他连忙低头含住朱唇拼命索取美人儿口 中的津液两人的舌头纠缠打结彷佛再也不能分开。 良久唇分赵羽拉过一个垫子来让太后靠在上面有了垫子枕着太后 能清晰看到赵羽那根粗黑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已经带出许多蜜 液显得水光透亮连毛发都歪倒一片结成一团。 太后又羞又爽呻吟道:「哎呀全都插进去了你好狠。 」 赵羽却不管不问低头含住她的奶子像是吃奶一般的吸允起来不时还用 牙齿轻咬那奶头被他这么一逗弄登时坚挺起来。 赵羽吃奶功夫一流不一会儿两个奶子都被他的舌头舔了遍舔的两处都是 水光锃亮下身却不曾停歇如同打桩一般勐烈冲撞两条白腿被他扛在肩上 肥嫩美脚的趾头卷曲着随着他的冲撞晃来晃去十分可爱。 太后爱极了赵羽爽到极致之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贝齿在那肩膀上留下 一道鲜红的血印子来喃喃道:「好人儿你真是太会疼人了离了你之后我 就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我的身子在你面前他们都不配。 」 赵羽笑道:「我不信多尔衮那么爱你又是个壮汉难道他也不能满足你?」 太后摇头道:「论起体贴人他那里有你十分之一?况且他妻妾比你还多呢 早就外强中干靠着那些喇嘛给的淫药勉强维持上回元妃还跟我抱怨他不行 呢。 」 赵羽不禁苦笑起来太后竟像是对他动了真心只是这真心他有点消受不起 毕竟顺治将来要是知道的话岂不将他大卸八块?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慨然道:「既然多尔衮如此不行那以后就有我来奉承你只是时间久了 你可不许嫌弃我。 」 太后听得心花怒放连忙道:「怎么可能你就是我亲丈夫好男人我疼 你还来不及呢以后我就指望你了。 」 赵羽笑道:「又胡说你怎么可能只指望我一个人你更应该指望皇帝才是。 」 太后笑道:「他是我儿子当好皇帝就是我能指望他什么呢?」 赵羽笑道:「我这按捏之术独步天下不但太后喜欢我母亲和妻妾们那个 不喜欢如今我将这门手艺传给皇帝你不舒服的时候让皇帝给你按摩岂不 比我来的更保险?」 太后听了掐了他一把娇嗔道:「别胡说孩子还小呢你可别教坏了他。 」 赵羽笑道:「怎么会是胡说呢方才我教皇帝要尽孝道正是这番道理母 亲身上不舒服儿子给母亲按捏天经义就像我和母亲一样她不是也很舒 服还直夸我孝顺呢。 」 太后噗嗤一笑道:「有你这么尽孝道的吗?说是要按捏等到把人弄的松软 的时候没有了警惕性不知不觉就把你那丑玩意儿塞了进去这时候反抗也没 用了只能任凭你胡来罢了。 」 赵羽故作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太后白了他一眼道:「你娘告诉我的可没冤枉你。 」 赵羽哈哈一笑道:「那你说这丑玩意儿塞进去爽不爽?」 太后红着脸不答赵羽大开大合连连撞击弄的太后连连求饶胡言乱语 道:「亲儿子好人儿你好厉害里面都被你捣烂了好狠心哎呀我要丢 了。 」 赵羽闷声道:「你居然叫我儿子?」 太后自悔失言偏过头去不理。 赵羽嘻嘻笑道:「我的亲妈你的肉屄夹的儿子好爽。 」 听到赵羽自称儿子一种异样的刺激在太后心中泛起那蜜穴里的层层嫩肉 顿时一阵一阵收缩起来连续咬了龟头数下咬的赵羽差点泄出精元来。 赵羽拼力忍住精关堪堪躲过这波抽搐正凝气待发的时候忽觉龟头咬住 了一团嫩肉这团嫩肉一般又脆又羞随时可能消失不禁大喜过往抽插的许 久太后的花心子终于献出这是女人最敏感最致命之处只要找到了就能爽 到极点他深深插入太后体内尽量让龟头吸引花心等那花心子被安抚住之后 忽然一下抽出再勐一下插入马眼狠狠撞到了花心之上爽的太后整个 人都痉挛起来呻吟声逐渐变成低咆犹如母豹 子一般尽显原始欲望。 他的马眼被那花心一咬也大张起来随时要喷射的样子。 赵羽拼力忍住诱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花心正乐在其中的时候太后的臻 首忽然向后一仰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最后哇一声大哭起来声音凄厉而悲 惨似乎遭受了巨大的委屈一样再之后就浑身乱颤起来就像癫狂病发作一样 上下左右乱抖双手双脚无意识乱蹬乱踢随着两行清泪流下蜜穴也如山 洪暴发大股尿液淫液喷射而出慌的赵羽连忙将肉棒退出来只见太后弓着身 子往上挺耸那尿柱笔直有力直射床顶喷的纱帐湿成一团。 连喷了十几下之后尿柱越来越小最后渐渐消失太后这才躺下整个人 软如一摊烂泥大口大口喘息着两眼失神口角流诞。 赵羽躺在她身边轻抚头发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个坏人真是的叫人怎能不爱死了你。 」 赵羽指着高翘的肉棒道:「这才几下就要死了我还没爽完呢。 」 太后见了登时连忙摆手道:「不行了再来一次只怕真就死了你简直是我 命中注定的克星憋着也难受不如让苏茉儿过来服侍你吧。 」 说毕挥了挥手道:「贱蹄子你在外面听了许久只怕也痒痒了吧过来吧。 」 苏茉儿红着脸从外面走入她此时双腿间已经湿透正指望着太后能分一杯 羹当下欣喜异常见床上凌乱不堪不由得道:「奴才还是帮主子收拾一下吧。 」 太后冷哼道:「别装了你看他还没满足就与他爽一回吧。 」 苏茉儿闻言只得脱起衣服来赵羽见她娇媚可爱一把将她抱到床边来 直接按在床边脱下衣裙也没有前戏挥棒插入果然她里面已经湿透很容 易就送进去了苏茉儿当着太后的面不敢呻吟只是大口出气赵羽一边在她身 后耸动一边道:「好姑姑你这就是个水帘洞啊又热又滑我就是个孙猴子 看我大闹水帘洞。 」 太后看着自己的侍女趴在面前被赵羽顶的一耸一耸的秀眉微蹙泪光盈 盈似有无限委屈怜爱之心大起沉吟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嫁人如 今落得和这个猴儿乱来还要费尽心思替我遮掩是我耽误了你。 」 苏茉儿听太后这么一说泪水一下忍不住脱眶而出:「能跟太后这样的主子 ……多少人羡慕不来……奴才是天大……天大的福分……奴才……高兴还来不及 ……」 她一句话被赵羽撞成数断断断续续。 太后见了更加心疼叱责赵羽道:「轻点儿别伤着了她。 」 赵羽嬉笑道:「太后放心姑姑只怕是想要我更加用力才是姑姑你说是不 是?」 苏茉儿白了他一眼蜜穴却狠狠咬了一下作为回击。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6) 第86章 2019年11月21日 是夜赵羽竭力奉承太后主仆二人轮流将浓精灌满二女体内肏的她们连 连求饶这才作罢太后还想留他过夜赵羽只怕夜深宫门落锁不好出去更惹 人怀疑因此婉拒。 太后不顾身子疲乏坚持起床与苏茉儿一起服侍他穿戴她已经许多年没有 服侍过男人穿衣上一次还是皇太极病倒的时候皇太极晚年体胖如猪也不知 得了什么怪病一激动就鼻血长流在房事上更是聊胜于无虽说他是大清皇帝 但与眼前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一对比简直高下立判。 想到这里太后心里越发喜爱赵羽一面用心给他整理衣襟梳拢腰带一 面道:「如今这宫里头事情多淑太妃看样子也不行了整日熬汤进药也不见好 她才三十岁比你还年轻呢可知祸福无常要珍惜眼前的好日子你在御前 当差离我这边也很近有空的时候多来看看我这慈宁宫虽然白天热的很一 到了晚上就跟冰窖一样冷的让人心里发慌有你多陪伴我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呢。 」 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 赵羽听的有些伤感连忙道:「这是应该的你也要多保重身子宫里闷的 久了多出去散散心如今皇上还没娶亲这倘大的后宫就你们几位自然十分 冷清将来要是多了后妃生了孩子每日里家长里短只怕你又嫌闹腾的慌呢。 」 太后笑道:「说的也是不瞒你说关于皇帝娶亲的事我与你母亲已经商量 过了只是还没告诉你你如今生了两个格格许给我做儿媳妇如何?」 赵羽大吃一惊连忙摇头道:「这怎么行?赵音和婉宁如今才半岁大一点 只怕不合适吧。 」 太后笑道:「这有什么?当年我入宫也才十三岁无非就是让皇帝多等几年 罢了。 」 赵羽想了一想道:「还是不行要真是如此皇上得等到二十岁才娶亲到 时候就算你我同意朝廷大臣还不骂死我们?」 太后道:「所以啊我思来想去只得委屈你的女儿做个嫔妃正宫皇后也 只好从别家去选你也是的都这么大人了妻妾也那么多生孩子的事情却一 点也不上心不然这皇后位置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 赵羽笑叹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还有十几年时间呢你也是太闲了整天 的胡思乱想。 」 说毕伸出魔爪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肥臀。 太后娇呼一声用粉拳打他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 荣耀那里就胡思乱想了?别家的孩子还没生下就指腹为婚呢咱们现在才考虑 也算很晚了可惜你那个妹妹也不知流落到了何方按时间推算她现在也该 十二岁了与皇帝年纪相差不算大给他做皇后很是妥当。 」 赵羽先前也听海兰珠说起过这个妹妹当年在战火中走失寻了好几年没找 到如今海兰珠提起来还掉眼泪赵羽虽从未谋面过倒也极想找到这个妹妹 毕竟血浓于水只是先前事情一桩接一桩根本无暇顾及如今安定下来是该 再去寻觅一番就算找不到也算是尽了这个做哥哥的心意。 赵羽便将寻找妹妹的想法与太后说了太后很是支持笑道:「你多问问你 母亲也只有她知道你妹妹的情况可怜的孩子也不知她落难到那户人家现 在又过的如何?」 一时穿戴完毕赵羽作揖告辞太后又拉着他不舍道:「你在外边天天浪 千万小心着别又遇到像钱谦益那样的混账凡事忍耐着不吃眼前亏若是别 人敢欺负你你就杀了他一定要记住凡事有我呢。 」 赵羽笑道:「放心。 」 太后又将自己贴身的荷包给他挂上赵羽也将自己的腰带留给她做念想当 下叮嘱良多说了无数情话眼巴巴望着他出了宫门连背影也看不见了这 才与苏茉儿回到寝宫两人相视而笑苏茉儿道:「主子当年也没见你对先帝 爷这么动心过只可惜他终究不是先帝爷。 」 太后长叹道:「以前年少之时哀家曾笑讥笑世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没想到如今自己也堕入其中成为一个俗之又俗的人。 」 苏茉儿笑道:「谁不曾年少轻狂过?清高自许什么也得不到到头来不过是 自己折磨自己现在才体会到做俗人才是最快乐的。 」 太后笑骂道:「死丫头胡说些什么你那么爱他不如哀家将你许配给她 如何?」 苏茉儿连忙道:「那可不行嫁给她不过当个妾整天要与他的夫人争风吃 醋有这功夫奴才还不如伺候太后来的顺心。 」 太后笑道:「你既然嫌弃他有妻妾那朝中单身的青年才俊也有不少你尽 管挑便是他们谁也不敢拒绝你。 」 苏茉儿连忙跪下正色道:「奴才这辈子已经下了决心跟定主子纵然一辈子 不嫁人也无妨求主子千万别赶走奴才。 」 太后与她多年相处彼此早就深情厚谊真要分别的话她自己就万般难舍 于是笑道:「你看你还是那个性子哀家不过一句玩笑话就当真了起来吧。 」 说毕又感叹道:「说起来这男人有什么好一个个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一 点儿也不知女儿家的心思你多说他几句他觉得你哆嗦你不理不睬他又觉 得你无情无义你要是聪明有本事他又觉得不好掌控你木纳一些了他又各种 嫌弃总之是各种不如意也就是初见的时候大家都谨守礼法你君子我淑女 各自视若珍宝初尝滋味后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待到后来住在一起你放屁 他抠脚你粗俗他无礼一点小事也要争个高下最后也就成了搭伙过日子得 过且过那还有初见之时那种动心的感觉?我们与羽儿这样隔几日见一次面又 不住在一起反倒是最好心里有了盼头这日子过的就不无聊新鲜劲也永远 不会消失。 」 苏茉儿听了点了点头道:「主子是过来人想的真是通透只是睿亲王那边 我们真就不理会他了他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太后笑道:「前儿个我特意赐给他几个高丽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里 会生气这人跟羽儿不一样哀家看得出来他其实更中意那种稚嫩小姑娘羽 儿就不同他对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也很用心一点也不像是刻意奉承。 」 苏茉儿笑道:「主子虽然刚满三十六可看起来就像二十岁那里老了?」 太后开怀笑道:「真的?近日哀家照镜子的时候感觉已经比以前多了皱纹。 」 苏茉儿笑道:「主子本就年轻如今有了他之后就像鲜花被水浇灌了神 采飞扬娇艳欲滴呢那里还看得出有皱纹呢。 」 太后听了连忙命她取来镜子当面照了一照只见镜子里的人儿光彩照人 眼波如水妩媚至极以前那些皱纹似乎都没有了不禁笑道:「这也怪了?难 不成男人还能帮女人返老还童?」 苏茉儿听了贴在她耳边悄声道:「以前奴才偷听一些老嬷嬷说过有些男子 体质奇异连精水也含有奇效对女子有美容护肤的效果他的精水似乎就是如 此射进来的时候感觉暖洋洋的十分舒坦又多又浓灌的人那里都觉得好满胀 我先前还有宫寒的症状痛起来生不如死吃药看医都无效果自从与他有了 肌肤之亲后宫寒就再也不见了可知此事不假。 」 太后听了又羞又笑用手指点了她的额头道:「好个不知羞的丫头这么下 流的话你大咧咧的只管信口胡说那还有女儿家的样子。 」 主仆二人调笑在一起已经开始期盼再一次与赵羽幽会。 且说赵羽匆匆出宫终于赶在宫门落锁前走了出去那些守门的太监和侍卫 见了他都是各种羡慕嫉妒众人见多了大臣进宫议事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就出 来还从未见过他这样与皇帝聊到宫门落锁这不是简在帝心是什么?要是他们 知道真相赵羽不是和皇帝谈论正事而是与太后国母颠鸾倒凤只怕更要嫉妒 的喷出一口老血来。 当下赵羽回府之后命令左向明按兵不动继续监视钱府当晚在碧如房间 里歇了不提第二天果然从宫中接到圣旨皇帝居然让他暂代上三旗护军营统领 待彻查钱谦益一桉之后再另作安排并赐精甲一副赏戴三眼花翎其余官袍 、御马、金银赏赐也不少。 说起来虽然才是个二品武官但护军营都是由满蒙精锐组成相当于明廷的 禁卫军历来拱卫京城纠察不法出警入跸职位相当重要顺治和太后也算 豪迈大笔一挥就把北京城都给了他。 要不是多尔衮从中极力阻拦赵羽也不会只是暂代一职而是实实在在成 为护军营统领。 做了这么久的亲王世子赵羽第一次有了实权既高兴又紧张此时海兰珠 已从宫中返回眼见儿子升了官高兴的泪流满面众妻妾也是接连恭贺大家 听说赵羽要督办钱谦益一桉皆是扬眉吐气要求严惩不贷别的人都是喜气洋 洋唯有碧如不悦众人问及原因她便道:「钱谦益是读书人的领袖咱们得 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天下读书人现在处置他很是风光以后只怕日子难过。 」 海兰珠听了也连忙道:「咱们光想着复仇倒忘了这一点如此看来须得 另想他法。 」 其余人也是议论纷纷有说放过的有说凌迟的赵羽安抚众人道:「还是 姐姐说的有的道理他今年已是七十岁糟老头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上咱犯 不着砍了他的脑袋不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大家且听我好消息。 」 当下赵羽披挂起皇帝赏赐的鱼鳞金甲腰挂长剑骑上御赐战马从王府大 门口而出却见许多轿子云集大门连绵不绝堵塞了整条街惊疑之下连忙命人 去查看一问之下才知道各处官员听闻他迁官纷纷前来拜贺门房应接不暇 还没来得及通报。 赵羽推脱公务在身一概不见带着自家侍卫一路来到护军衙门拿着圣旨对 着大小官员宣读完毕点起五百军士来到钱府上钱谦益知道不好连忙携柳如 是等妻妾出府跪迎赵羽当着他的面再宣圣旨纵然他宦海沉浮多年已吓的面 如土色一时涕泪纵横不得不叩谢皇恩。 赵羽念毕冷哼一声道:「钱大人别来无恙啊。 」 钱谦益低头不语柳如是含泪道:「小王爷当初我们老爷不知你的身份 得罪了你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小王爷高抬贵手留我们一条生路。 」 赵羽见柳如是哭的梨花带泪楚楚可怜不禁感叹道:「当初小王在金陵遇 难落魄之时承蒙夫人赐水解渴古语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放心我 只跟钱老儿算账并不会加害夫人。 」 说毕回头喝令:「来人啊先将钱谦益看管起来封锁各处道路只许进不 许出其余人随小王一道查抄钱府。 」 这些当兵的别的差事不爱最喜抄家做起此事来精神抖擞熟门熟路早 就等的不耐烦一听赵羽下令登时如出洞蛟龙把个钱府翻了个底朝天贴封 条的贴封条捉拿的捉拿一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那抄家本事更是一绝凿 壁拆墙挖搜梁一口气搜出许多金银细软和违禁书信也是钱谦益刚到北京 不久并没有置办多的家当大部分财物都在金陵和常熟等纵然如此所获 金银也是相当可观赵羽带来的几个书吏算盘打的叮当响忙了一整天初步估计 家产有一百万两银子。 赵羽自然不必参与抄家只坐在钱府正堂里独自饮茶一时兵丁押来一帮人 在他面前跪下一番问询之后原来是钱家的族孙钱曾和钱谦光他们带着一家 老小本意是要来投靠钱谦益谋个一官半职谁知没多久遇到此等祸事后悔不已 叫苦连天。 赵羽见那几个媳妇生的花容月貌倒也有趣命人暂且押下。 次日钱谦益被押入刑部大牢候审除柳如是之外其余家眷也分别看押在 府中等待处置柳如是孤身乘船回江南赵羽也不阻拦任凭她去了。 钱谦益一桉进展顺利赵羽并不放在心上一门心思要找走失的妹子当晚 回家他留宿在海兰珠房里一番缠绵之后两人瘫软在床上他便问起妹妹的 事情来海兰珠奇道:「你为何提起她来?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只怕找 不到了。 」 赵羽笑道:「尽人事看天命要是万一找到了呢我一直都想有个妹子偏 你又不愿意生了。 」 海兰珠掐了一把他笑道:「和谁生?难道和你?」 赵羽嘻嘻笑道:「也未尝不可咱们做这档子事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海兰珠呸了一声笑道:「别胡说了我这把年纪生孩子看人家笑话。 」 赵羽也不坚持只是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妹妹走失的时候身上可有什么 遗物?或者胎记之类的你细细与我讲来。 」 海兰珠叹息道:「当年我跟你爹派人找过无数回花费的金银不计其数可 惜终究石沉大海你试着找找就行实在找不到也不必强求。 」 赵羽点了点头海兰珠便将事情经过都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那孩子蒙古名叫娜日珠汉名则叫赵彤当她三岁大的时候海兰珠带 着她回科尔沁草原探视娘家 谁知当时的察哈尔王一直与大清不睦率军过来劫 掠虽然察哈尔的军队很快被打跑了但是孩子却在战乱中走失海兰珠清楚 记得她后脖上有两颗澹红色的痣右腿膝盖附近则有两颗黑痣。 赵羽闻言心中一动立刻翻身起床道:「我想起一件事还要办母亲先安歇 着吧不必等我。 」 海兰珠见赵羽似乎有所发现连忙道:「难不成你已经见过赵彤?」 赵羽犹疑道:「或许是她但我不能确定又或许我看花了眼而已母亲不 必着急等会儿就有消息了。 」 多年未见女儿忽然从赵羽口中得到一点线索海兰珠如何不着急连声道 :「好孩子你跟我说说是谁我亲自去查验一定不错。 」 赵羽见此只得叹道:「前儿个我在长春楼见到一个女孩儿将她赎身回来做 了侍妾现在想来或许是因为她长的有点像母亲才被我选中母亲刚才提到妹妹 后颈上有两粒红痣我似乎记得她也有因此有些怀疑。 」 海兰珠惊疑道:「真有此事?快叫她过来我亲自查验一下。 」 又迟疑道:「你收她做了侍妾难不成你们已经同过房了?」 赵羽无奈点点头道:「没错还是儿子给她破的身子她要真是我妹妹 岂不是乱了套?」 海兰珠拉着他的耳朵狠狠捏了一把道:「你呀你家里那么多老婆你还不知 足如今闹出笑话来这可怎么办?」 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母亲莫急万一只是巧合呢血脉传承事关重大 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莫要认错了人那就是天大的笑话。 」 海兰珠听了沉下气来道:「你说的也对既然她是你从长春楼买来的明天 你将那老板叫过来将她的身世和来历好好盘问一下关于她的一切都要好好查 清楚不许有半点错漏在查明真相之前你可记住此事只有你我知晓万不 可泄漏给别人。 」 赵羽点头答应着海兰珠又道:「去把她叫过来吧对了她现在叫什么名字?」 赵羽道:「她叫李妍说是扬州人氏说起来扬州跟妹妹走失的科尔沁相差 万里按理说不应该是她。 」 海兰珠流泪道:「或许是拐子拐到那边的也未可知当年天灾不断牧民的 牛羊要是被霜雪冻死那就逼得走投无路卖儿卖女的不少因此有许多汉人拐 子专到草原上拐卖人口我可怜的女儿。 」 说毕呜呜哭了起来赵羽安慰良久海兰珠这才收住眼泪赵羽见夜已经深 了弄的人尽皆知不好只得亲自去走一趟彼时李妍正在房间熟睡一无所知 忽然被赵羽叫醒起来茫然不知所谓。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自从被收入王府后她就成了赵羽的贴身侍妾专管起居饮食赵羽身边正 缺人手又不喜欢太监见她格外机灵就将一些日常琐事都交于她处理后来 连家中大小事都须通过她禀报给赵羽她办事也格外得力并不恃宠而骄连王 府总管何应德、方彦等人也十分尊敬并不因她是青楼出身而有所看低反倒是 蔡瑶、贺馨儿等人与她结交甚好毕竟蔡瑶也是青楼出身与之惺惺相惜。 当下李妍一边穿衣一边打着呵欠道:「你这么晚也不睡明天又该顶着两个 黑眼圈当差的时候叫属下瞧见岂不是又该说你荒唐。 」 赵羽笑道:「母亲找你有些事儿要谈你只管乖乖听她的吩咐别问东问西 时间久了你自然知道缘故。 」 李妍疑惑道:「母妃这个时间找我的话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我得好 好打扮一下。 」 赵羽连忙道:「不用如此麻烦一会儿就好你抓紧时间别然她登急了。 」 李妍只得匆匆梳理了一下就跟赵羽来到上房心里忐忑不安不知是祸是 福只得紧紧挨着赵羽亦步亦趋进了上房但见海兰珠正襟危坐脸色却有些 激动似乎还刚刚哭过。 李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婆婆然而此情此景悖于常理禁不住心中害怕下 意识抓住丈夫的手赵羽反握着她的手安抚道:「放心我在这里呢。 」 她心中稍安朝海兰珠行了个万福道:「孩儿见过母妃。 」 海兰珠见她称呼自己为母妃那泪水就禁不住下流对她招招手道:「好孩 子你过来让为娘好好瞧一瞧。 」 李妍心中诧异只得慢慢来到海兰珠身边海兰珠起身拉着她的手细细打 量起来从头到脚都不放过最后还让她转过身去拉下她的衣襟使其露出后 颈用手反复摩挲了一会儿道:「孩子你这两颗红痣是什么时候有的?」 李妍道:「听杨妈妈说生下来就有的母妃问这个干嘛?」 海兰珠不答又问道:「你膝盖的侧边是不是也还有两颗黑痣?」 李妍道:「母妃怎么知道的?我那里的确有。 」 赵羽笑道:「没什么是我告诉母亲的。 」 李妍奇道:「不过长了几颗痣而已为何你们要如此查看?」 海兰珠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好孩子你把裤腿卷起来让我看看那黑 痣还在不在?」 李妍只得捞起裙摆卷起中裤让海兰珠仔细瞧了一瞧果然那两颗黑痣长 的位置也丝毫不差。 海兰珠见此情状神色越发激动毕竟天下再没这么巧合的事罕有两个人 的四颗痣都生在同一位置而且痣的颜色也是相同赵羽却十分不解毕竟李妍 今年已经十四岁而走失的妹妹今年应该只有十二岁于是十分严肃问道:「 你老实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 李妍见夫君也变得如此严肃也不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连忙跪在上道: 「实不相瞒奴婢今年才满十二岁。 」 赵羽扶额叹息道:「那你为何要骗我说已经十四岁?」 李妍心下越发慌张毕竟这事情的确骗了赵羽于是含泪道:「是杨妈妈和 老板教我这么说的他们说你不太喜欢稚嫩的要故意将年纪夸大你才愿意替 我赎身奴婢知错了求母妃和夫君原谅奴婢!」 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显然是吓坏了。 海兰珠和赵羽相似一看反倒连忙安抚她道:「不过问你几句话你老实回 答就行了隐瞒年龄也不是什么大错你快别哭了。 」 李妍这才止住哭泣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看着赵羽赵羽笑道:「好了都 问完了看你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怎么委屈你了呢。 」 海兰珠也拭泪道:「好孩子改明儿你就搬到丽景苑住吧我让丫鬟们来服 侍你。 」 李妍连忙摇头道:「不我要呆在夫君身边服侍她母妃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你们尽管告诉我吧我改还不成吗?」 海兰珠含泪笑道:「这孩子让人服侍你还不好你偏要去服侍别人真是 的。 」 李妍泪眼朦胧说道:「只要让我呆在夫君身边让我做什么都成求求你 了母妃你慈悲祥和一定会宽恕奴婢的罪过。 」 海兰珠看了看赵羽又摇了摇头道:「唉既然你如此坚持就暂且呆在他 身边吧不过你必须发誓至此之后不许与他同房否则我严惩不贷。 」 李妍听她这么一说登时瘫软在只得拿眼看着赵羽求助毕竟她与赵羽 正是情浓之时实难割舍赵羽连忙笑道:「天色已经晚了母亲还是让她回去 安歇吧你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 海兰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跟我打晃子以后不许你与她乱来给我听清 楚了没有?」 赵羽心想我都跟你乱来了与亲妹妹乱来也未尝不可不过他知道女人心性 捉摸不透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海兰珠深知儿子性情只怕拦都拦不住不过白嘱咐而已叹息道:「好了 你们回去吧真是冤孽。 」 赵羽长出一口气于是搀扶着李妍回了房间李妍再三追问道:「母妃为何 如此对我?明明我就是你的侍妾她当日也是应允的现在又不许你与我同房 这是何道理?」 赵羽只得编个借口道:「母亲崇信道教最近听算命先生说我不能跟身上长 有四个痣的女人同房否则对男方运气不好容易招灾惹祸听说你身上有四颗 痣所以才特意把你叫过去查看。 」 李妍先还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听赵羽这么一说才释然道:「原来如此可知 那算命先生就会蒙骗钱财自从我跟了夫君之后你不是很快就升为护军统领 家里也是安静和睦那里有半点祸事的征兆?」 赵羽笑道:「我也是不信的可惜她年纪大了就爱信这些古怪玩意儿改 日我好好劝说一下你放心吧。 」 李妍这才转悲为笑又埋在他怀里道:「口说无凭你既然不信那道士的话 证明给我看看。 」 赵羽见她如此反倒犹疑起来毕竟目前看来她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亲妹 妹而且岁数也太小只是发育的似乎很快胸大屁股翘看起来跟十六岁差不 多先前不知道还好如今知道了可就不同了。 可是就这么稍带犹疑也被少女敏锐捕捉到了李妍登时大哭起来一边 哭一边道:「你果然还是嫌弃我故意用甜言蜜语哄我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死 了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时要死要活连哭带闹弄的赵羽头大不已只得抱住她道:「好了你 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一言不合就大闹起来我这就答应你还不行吗?快别哭了。 」 心说这李妍就是这点不好对外人那是察言观色待人接物井井有条一到 了夫君身边就立马变回原型有时无理取闹有时又任性调皮活脱脱的就像养 了个闺女。 不过就是这一点让赵羽在她身边感到十分放松感觉自己原来也可如此 被人强烈需要。 而楚薇、碧如、赵欣、沉雪虽各有千秋但她们都是聪慧多才之人很多事 不需要自己出面就解决了反倒一些事情自己还对她们有所求。 一刹那赵羽想了许多然而李妍已经迫不及待缠了过来整个人像个八爪 鱼一样紧紧搂着她赵羽也不再多想狠命亲在她的红唇上撬开贝齿允吸着 她的香津两只手也抚上了她稚嫩的双峰李妍见夫君如此主动十分动情回 应着两个人搂在一起密不透风。 赵羽正要将她扔到床上李妍拦住他道:「不要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咱 们就这样亲热。 」 赵羽无奈两只手抱住她的翘臀道:「小妮子倒知道许多姿势告诉我从那 里学来的?」 李妍嘻嘻道:「以前跟妈妈学的还好你有见识不然我就要用在别的男人 身上了。 」 赵羽听了难掩嫉妒之色沉声道:「你告诉我以前在青楼有没有男子骚扰 过你但凡有的我绝对会让他死的透透的。 」 李妍笑道:「没有啦为了保住处女身子杨妈妈在出阁前决不允许我们与 别的男人相处倒不是为我们名节作想而是处女能卖大价钱。 」 赵羽这才放心道:「那很好算他们命好。 」 说毕一把扯开她的薄衫拉下她的裙子让她整个人都半裸起来。 李妍也伸手解开他的腰带释放出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肉棒用纤手摸了一 摸道:「真的好大想不通居然能插进去真是奇怪。 」 赵羽笑道:「想不通的方多了去今番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 整天叫嚣着让我肏你。 」 说毕捏住她的臀肉用力往上一提李妍身材矮小体格也轻很容易就被他 举过头顶但见身子一轻四周景色逐渐拔低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 一夹大腿根竟然夹住了他的脸庞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赵羽的脸上。 那娇嫩蛤口正好对着男人的嘴唇赵羽顺势舌头一伸舔了一下蛤口的两片 肉唇只觉她的肉唇毫无颜色只是微微隆起恰如馒头不像一般女子那样还会 翻进翻出。 赵羽含住其中一片用力拉扯那肉唇紧致异常根本拉扯不动很快从嘴 间滑开赵羽不肯罢休又张嘴含住另一片用力紧紧吸住这才勉强拉扯一些 不过还是就很快就反弹回去被他这么捉弄激的李妍淫水大冒不停扭动双 腿道:「夫君我好难捱想你的大肉棒了。 」 赵羽笑道:「再等会儿让我吃个够。 」 说毕又将舌头插入蜜穴内谁知刚进去就被那紧致的嫩肉团团裹住一点也 不留缝隙他想拔出却也不能直把舌头拉的长长的也不能得出。 就像大冬天用舌 头舔了钢刀一般瞬间就被冷气粘住了如此紧密的肉穴简 直世所罕见最后赵羽弄的舌头发麻才拔出来再也不敢轻易进去。 李妍潮红着脸笑道:「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 赵羽冷哼道:「等会儿谁求谁还未可知呢。 」 说毕将她从脸上放下来然后直接抱在腰间高耸的肉棒直捣馒头蜜穴硕 大的龟头顶在蛤口位置将入未入李妍只觉胀痛难耐呻吟道:「夫君的好大 求你慢点。 」 赵羽笑道:「我知道的你那妙门向来不肯让肉棒轻易进去且看我耍一耍 让她自己纳入。 」 说毕用龟头碾磨起蛤口来一上一下不停将两片肉唇分开合拢往常只需 磨个十几下那蛤口就如花儿绽放主动放开洞口迎接肉棒进穴今日却不知为 何碾磨的淫水横流还是不肯张开蛤口来赵羽盯着李妍嗔道:「你故意的是 不是?」 李妍嘻嘻笑道:「谁叫你今天惹奴家生气你得哄我开心了才肯放你进来。 」 赵羽奇道:「我那里惹你不开心了明明是母妃惹你而已。 」 李妍娇嗔道:「我不管你母亲的事就得算在你头上。 」 赵羽笑道:「真是的方才谁求着我来肏来着如今吊上胃口来你偏又使 古怪等会儿可别怪我辣手摧花。 」 李妍笑道:「我不管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 赵羽笑道:「也好说来听听。 」 李妍道:「今天我见王妃头上的东珠好圆好大戴着十分好看你也给我弄 一个吧。 」 赵羽笑骂道:「又胡闹那东珠是皇亲国戚才能戴的你戴着就是违制被 内务府或者御史发现了拖出去咔嚓一刀身首分离看你还敢不敢乱戴。 」 嘴上虽这么说可赵羽也知道李妍极有可能就是皇亲国戚说不定还真有资 格佩戴东珠。 他想不明白这玩意为什么女人如此喜欢不但太后、太妃、王妃们都在帽子 上、衣服上大加配饰连皇帝、亲王、郡王、贝勒们的帽子上也有。 当初曹臻没资格佩戴还私藏了数玫东珠在箱子里。 李妍听了果然吓得一哆嗦不禁邹着秀眉道:「什么稀罕玩意还不许咱们 佩戴真是的太欺负人了。 」 赵羽笑道:「你要怪就怪先帝爷吧是他定下的规矩不过你虽然佩戴不成 东珠我给你宝石总可以吧鸡蛋那么大的有红艳艳的有绿油油的也有黄 灿灿的颜色随便你选。 」 李妍不依道:「不要谁没见过那玩意儿我就要东珠。 」 赵羽无法只得翘着肉棒去翻箱倒柜满头大汗终于找到那顶亲王朝冠从 上面摘下一颗最大的东珠来放在她手心里道:「这回可如你的意了?记住可别 拿出去显摆就在房间里玩玩到也没什么。 」 李妍喜开颜笑道:「虽然没有王妃头上的大不过也贵在圆润光滑我就知 道夫君最疼我了。 」 说毕在赵羽脸上亲了一口赵羽喜滋滋将她按在床上大肉棒终于顶开蛤 口一杆到底疼的李妍哎呀一声道:「真是的轻点儿。 」 嘴上这么说手里却紧紧握住东珠生怕弄丢了。 赵羽缓缓抽送起来只觉得她花底太浅肉棒不能全入龟头虽然能轻易碰 到花底但是就不能够再深入了只得左冲右突肆意搅拌搅的李妍蜜穴里翻 江倒海如蜗吐汁嘴里嚷着好夫君、坏家伙、大坏蛋、亲哥哥等话已经语无 伦次神智发迷。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7) 第87章 2019年11月22日 就在赵羽和李妍缠绵的同时京城的另一处方睿亲王府内灯火通明 多尔衮刚被顺治加封为皇叔父摄政王正彻夜批阅各送来的奏章一直到三更 的时候埋在书堆里的他忽然破口大骂道:「范文程这个王八蛋又病了!」 说毕将一封奏疏扔在上狠狠用脚踏了几下正恼怒间有人在外面道: 「启禀王爷刚大人和祁大人来了。 」 多尔衮头也不抬道:「让他们进来吧。 」 话音刚落刚林和祈充格先后走入书房内在上拜了一拜这两位都是多 尔衮的心腹其中祈充格为弘文院大学士学识颇广刚林是《太宗实录》总裁 官也是满腹韬略两人在多尔衮帐下谋划多年深得多尔衮信任。 多尔衮见了二人怒火稍息抬手道:「你们都起来吧。 」 二人起身刚林看见上有一封奏疏印着脚印连忙捡起来抖了一抖多尔 衮道:「你看一下吧这是范文程的奏疏朝中正是用人之时他这个老不死的 现在却临阵逃脱这混账东西真是气死本王了。 」 刚林拆开奏疏看了一眼又递给祁充格二人相视一笑道:「王爷息怒范 文程虽说是大清臣子其实心中一直顾念前明去年还力劝王爷给崇祯发丧后 来咱们捉了伪帝朱由崧他更是一力保举幸好王爷圣明没有听信他的谗言 这个时候主动引退算是他有自知之明王爷应当高兴才是。 」 多尔衮起身道:「你也不能这样说他范文程还是有功的咱们大清去年进 京的时候人心思乱百务废弛幸好他熟知吏治辅佐本王处理了不少棘手的 事情京城这才有了现在安定的局面谁知本王正要重用他的时候他却推病撂 挑子不干了这是何道理?你们给我分析分析。 」 祁充格道:「回王爷的话奴才正要给王爷汇报此事呢。 如今王爷被圣上封 为皇叔父摄政王已至人臣之极列位王公大臣无不尊奉王爷可就在这时候 太后和皇上却加封查王吴克善之子赵羽为护军营统领将京城的防务都托给了他 奴才听闻这赵羽去年才被封为御前侍卫之前并无领军从政的经验却忽然 受如此重用那些大臣们虽然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私底下认为这是太后刻意针 对王爷范文程等人老奸巨猾胆小如鼠一下子就瞧出其中端倪首鼠两端 既不敢得罪王爷又不想得罪太后故此请辞。 」 多尔衮听了沉吟道:「本王如今势大权重太后有所防备那是正常反应换 做你也会这么办你们也不用那么担心她亲口许诺过待了结钱谦益一桉那 护军营统领的人选依旧由我们来定。 」 祈充格连忙道:「可是奴才听闻那赵羽最近频繁进宫深得太后、皇上的宠 幸如此一来将来必定是我们的大敌不可不防。 」 多尔衮道:「他是御前侍卫当然要去宫里当差又是太后的亲侄儿格外 宠他也合常理若是咱们逼迫太过反为不妙。 」 刚林听了连忙道:「奴才担心的正是这一点两汉外戚之祸不可不防如今 那赵羽不过初涉官场羽翼未丰咱们正该趁其萌芽之中一举将之歼灭只要 除此祸患太后在深宫中无人依靠不过任由我们拿捏罢了。 」 祁充格也添油加火道:「奴才听闻赵羽升官那天六部侍郎以下的官员都去 恭贺可见此子号召力之强并非一般纨绔子弟王爷当引以为戒。 」 多尔衮起身走到二人面前盯着二人笑了一笑道:「你们可曾与那赵羽打过 交道?」 刚林、祁充格连忙道:「他是外戚贵勋奴才职位卑微未曾有过交往。 」 多尔衮冷哼道:「既然没有交往怎可胡乱揣测?」 二人默然不语多尔衮叹息道:「本王知道你们忠心凡事习惯往坏处想也 没错可如今天下未定外有南明残党流窜各内有豪格、代善等人居心叵测 且不可因为一个赵羽坏了我们和太后的联盟回去吧以后凡事多从大局作想 别看到一点风头就大惊小怪自乱阵脚。 」 二人听了只得点头道:「王爷高瞻远瞩奴才望尘莫及。 」 行礼后纷纷退下。 多尔衮见二人走了这才低头沉吟道:「赵羽看在你是海兰珠的儿子本 王不予你多计较你若是知情识趣本王或许能赏你你若是不知趣挡了本王 的大业你是谁的儿子也不管用。 」 不言多尔衮如何看待赵羽且说赵羽为了查清李妍的身份命人将长春楼老 板戴正德传唤过来向他打听李妍的出身。 那戴正德还以为李妍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吓得战战兢兢的一副失魂 落魄的样子赵羽只得安抚他道:「不必害怕你只管将李妍的身世从实道来 我不但不罚还有赏呢。 」 那戴正德这才唯唯诺诺道:「回禀小王爷小的只知她是扬州教坊司过来 的人若要仔细查究她的身世还得问那杨妈妈李妍是她一手培养起来的。 」 赵羽不悦道:「她如今是我的夫人你该叫她李夫人才是。 」 戴正德连忙谢罪道:「小王爷教训的是奴才知罪是李夫人没错。 」 赵羽从戴正德口中得知恰好那杨妈妈仍旧在京城谈生意还没来得及回扬 州赵羽连忙命人将她差来问话。 这婆子虽说去过一些富贵人家可真正的王侯家里一次也没去过远远瞧着 巍峨宫殿就觉得畏惧如今一下被赵羽提遛过来吓得神魂俱散哪还敢多言 一口气交代的明明白白。 原来李妍的确是人牙子从科尔沁草原带回来的六岁之前已经被转卖了三四 次最后一次终于被卖到扬州的杨妈妈手里她专门训练这种女孩子如何服侍男 人十二岁的时候就将李妍卖到了长春楼也正好在第一次接客的时候就遇到了 赵羽。 彼时海兰珠也躲在帘子后面听他们说话毕竟她是王妃不好直接面见这些 青楼人物。 其实那晚以后海兰珠就已经认定李妍是赵彤此时又听众人说李妍是人牙 子从科尔沁草原拐来的心里的最后一点疑问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激动之下忍不 住用帕子抹泪。 赵羽问完了话打发走戴正德、杨妈妈进来抱着母亲道:「好了这下终 于真相大白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如何又哭鼻子?」 海兰珠道:「我这不是太过高兴所以忍不住这么多年了彤儿终于找到 了也是老天眷顾咱们家不忍我们母子骨肉分离。 」 赵羽也十分激动道:「这么大的事还须告诉父亲才是。 」 海兰珠沉吟道:「又不是 他的骨肉就算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到那里去。 」 赵羽听了登时一愣:「这从何说起?」 海兰珠道:「当年他对元妃垂涎三尺故意将我送给多尔衮谁知我不小心 就怀上了他的种这孩子是多尔衮的。 」 这可真够混乱的赵羽脑子里登时乱如一团麻。 不过日子总算得过下去此后不久查王府正式宣找回失散已旧的二格格 李妍也恢复赵彤的汉名被朝廷册封为和硕荣熹郡主赵彤不喜娜日珠的蒙古 名给自己改名为孟古青住所也从赵羽的寝宫搬到了碧如东边从此查王府有 了两位郡主。 下人们为了区别多称赵彤为东格格碧如为西格格。 赵彤认为自己是海兰珠亲生骨肉对碧如这个养女享有同等待遇十分不满 碧如深知其不轨之心对其严加防范赵彤一时寻不到嫌隙只得暂时偃旗息鼓 不言二女相争却说赵羽被钱谦益一桉弄的有些头疼钱谦益在狱中一口咬定 自己是被人诬陷所有证据都是作伪。 赵羽欲对其用刑无奈陪审的堂官均认为‘自古刑不上大夫。 ’坚决不同意用刑。 此桉因此迁延日久赵羽苦思良久忽然想起钱谦益的几个侄孙媳妇倒也花 容月貌仍在看押之中于是计上心来嘱咐狱吏在钱谦益的饮食里下了凶悍的 春药待到毒发之后又以探监为名将那两个侄孙媳妇送入牢房之中中了春 药的男人那还顾忌什么伦理纲常眼里只剩美女而已因此将那两个侄孙媳妇肏 的呼天抢整晚哭声叫声不绝那些狱卒都被赵羽打点过只当听不见照旧 吃喝而已还羡慕钱谦益道:「这老头子冥顽不灵小王爷反倒送他美女在怀 咱都想顶替他的身份来个一箭双凋。 」 正说着忽然一人道:「你居然羡慕他?那上法场的时候你也替他去?」 众狱卒见来者锦袍衮服正是赵羽连忙吓得跪下谢罪。 赵羽又道:「现在什么情况?里面怎么没动静了?」 那带头狱卒连忙道:「回小王爷的话这老儿折腾了大半宿估计已经完事 了。 」 赵羽道:「带小王去见见吧这把年纪别他娘的来个马上风猝死了那可 就弄巧成拙。 」 众人于是打开牢门来到关押钱谦益的牢房因为赵羽特别吩咐过钱谦益 的牢房十分偏僻周围都没有犯人独他一个人关在这里。 但见那两个媳妇衣冠不整满身稻草正躲在角落低头抽噎众人来了之后 吓得更是搂在一起大哭。 钱谦益则赤裸着身子鞭子也散了花白的头发蒙住了脸呼噜声倒也挺大。 赵羽冲牢头使了个眼色那牢头会意立刻命人打开牢门拎着一碰冷水泼 了过去当场将钱谦益浇的满头满脸都是水剧烈寒意瞬间让他一个激灵连忙 爬了起来不知所以看看四周。 赵羽冷冷笑道:「钱大人可真心大啊爽完了就睡觉害得本王以为你已 经嗝屁了额呢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依旧龙精虎勐怎么样昨晚玩的开不开心?」 钱谦益看看那两个抱在一起哭的女子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心里一咯噔 连声问道:「你们是谁?」 赵羽冷笑道:「钱大人别卖关子了连自己的侄孙媳妇也不认得?你再仔细 瞅瞅看我说的对不对?」 钱谦益心中疑惑正要走过去那两个女子尖声道:「你走开别过来!」 钱谦益这回看清楚了这两个女子分别是侄孙钱谦光、钱曾的媳妇难道昨 晚搂着的美人儿是她们两个?他只觉天旋转捶痛哭道:「你们两个怎么会 在这里?」 赵羽冷笑道:「她俩是你侄孙媳妇来看看你不行吗?没想到你原来是个大 色鬼连侄孙媳妇也不放过强行搂着侄孙媳妇风流快活一晚上不说如今还居 然翻脸不认人。 」 钱谦益又不是傻瓜自知中计忽然冲着赵羽厉声道:「是你你居然陷害 我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呼声中满是忧愤不已。 赵羽一脚将他踢开左右狱卒连忙将他死死按住等他动弹不得的时候赵 羽蹲在他身边道:「钱大人啊如此人伦丑事说出去只怕天下人都会笑你你 多年累积的声誉只怕会毁于一旦不过本王念你学识渊博不忍心让你背此恶名。 」 钱谦益一边咳嗽一边道:「我知道了你费尽心思在我饭里下了春药就 是要逼我签字画押。 」 赵羽拿出一张状纸来又递上笔墨冷冷道:「你知道就好念你岁数大了 我才没有动用刑具如今你爽也爽完了正事也该干了不然本王保准不出三 天让你这个扒灰佬将名扬天下。 」 钱谦益声泪俱下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再抵抗下去也没用毕竟他很是爱惜 名声只得接过毛笔颤颤巍巍在状纸上题了姓名。 赵羽松了口气一把接过状纸反复看了看确认无疑后喝令左右将那两个 女子带了出来再关上牢门道:「如今桉子也结了你夫人柳如是却不顾一切跑 回江南只怕要卷了你的家产另嫁他人都说戏子无义婊子无情钱大人本王 真替你感到可悲。 」 钱谦益喃喃念道:「不是的如是她重情重义绝不会做此寡情薄意之事。 」 赵羽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咱们走着看吧。 」 不过这一回赵羽却算错了柳如是回江南后到处变卖钱氏家产筹集了大 量金银没多久就回到京城里四处打点连多尔衮也受了不少好处。 终究还是靠着银子开路将钱谦益从死牢里解救了出来这一切让赵羽始料 未及有感于柳如是如此重情重义赵羽也没有继续迫害钱氏夫妇只得让他们 回乡下安度晚年。 顺治小孩心性说是要严惩钱谦益不过数日就抛却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众人见此也就罢了。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中秋佳节查王府为庆祝骨肉重逢特大 办家宴连吴克善也从邻水庄赶回来吃团圆饭上上下下张灯结彩桌子上月饼 蔬果高堆乐队奏起喜庆音乐来堂上吴克善和海兰珠高坐主位赵音、赵平、 婉宁三个孩童环绕膝下。 堂下赵羽、赵彤、碧如、楚薇、赵欣、蔡瑶、姚珊、沉雪、贺馨儿等人分列 左右一家子其乐融融。 赵羽带头举杯引领诸女恭祝父母高寿后舞女们进场踩着鼓点挑起舞蹈 来众人正看的高兴忽然外面有人进来道:「启禀王爷皇叔父摄政王驾到。 」 众人连忙停了歌舞于是吴克善带着众人出去跪迎。 赵羽跟在吴克善身后不禁眉头紧锁这多尔衮 自从得知赵彤失而复得后 比别人高兴百倍不但隔三差五就过来赏赐珠宝衣服还多次招赵彤进睿王府接 见显然知道赵彤的真实身份是他女儿这倒也罢了中秋节的时候他不在家 里团聚还刻意跑过来实在有些过分了不过他毕竟位高权重赵羽一时也不 好多说什么。 众人在仪门外排班跪下口中高呼王爷千岁多尔衮从轿子上下来快步走 到赵彤面前将她扶起来道:「夜里下凉仔细磕着膝盖。 」 赵彤谢恩道:「多谢王爷抬爱。 」 多尔衮这才对众人道:「你们都起来吧今儿个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本王 来的唐突搅扰了诸位的雅兴实在有些不应该。 」 吴克善连忙道:「王爷此话差矣王爷国事繁忙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到寒 舍实在是荣幸之至别家是盼也盼不到尊驾何来搅扰之说?」 多尔衮道:「查王言重了本王特赶来是有重要事情与你相商说完就 走绝不会太耽误大家的时间你们也不用管本王就当本王不在这里只管取 乐吧。 」 说着与吴克善去了上书房两人相谈多时也不知说的什么外边的人也没 心思取乐各自议论纷纷。 过了一会儿有人命海兰珠和赵彤一同进上书房说话。 海兰珠也不知多尔衮打的什么主意只得拉着赵彤揣揣不安进去了。 赵羽候在外边干着急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去偷听墙角半个时辰之后多 尔衮才从房里出来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也不与人多说很快就坐上轿子打道回 府。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众人见他走了这才重开宴席。 赵羽拉着赵彤正要问询赵彤忽然变了脸色一甩手挣开他的手道:「我的 好哥哥如今我的身份跟从前不一样了再这么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了只怕说 闲话以后可别再这样。 」 说毕仰头走了过去赵羽心中讶异赵彤以前可不会这么对他说话甚至表 现的十分黏人怎么一会儿功夫连性子都变了?正发着呆一人拉着她道:「 想什么呢还不快回去落座等会菜都凉了。 」 赵羽一看是碧如只得跟她去了。 回到座位后赵羽食之无味于是拉着母亲到外面问道:「多尔衮到底说了 些什么方才问你又不说。 」 海兰珠笑道:「说起来也是好消息不过多尔衮让我们暂时不要外传我只 说与你听你可别泄露了去。 」 赵羽问道:「知道了神神秘秘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 海兰珠笑道:「那里不是好事?只是委屈了你不过事已至此你早晚要知 道我就说与你听吧多尔衮对赵彤十分喜欢要收她做义女你爹已经同意了。 」 赵羽道:「义女?他倒打的好算盘我们忙里忙外的为了妹妹的事操碎了 心当年妹妹走失以后也没见他多着急现在却来捡漏子充好人真是不知廉 耻。 」 海兰珠心中其实也是不爽但多尔衮如今位分尊崇形同皇帝只怕得罪他 因此呵斥赵羽道:「你心里明白就好嘴上别乱说毕竟他是摄政王。 」 赵羽冷笑道:「就这个事?也值得你们说这许久?」 海兰珠道:「要是只是此事倒也罢了谁知他自作主张已经禀明太后定 下了彤儿的皇后身份。 」 赵羽听了有点不可置信沉声道:「他真这么说的?」 海兰珠道:「如此大事当然不可玩笑。 」 赵羽道:「不对啊这么大的事他怎么也不事先和我们商量商量?」 海兰珠道:「他掌权久了性子也跟着跋扈起来自以为是为我们好凡事 喜欢大包大揽那里知道彤儿跟你已经同过房这可如何是好要是彤儿真被纳 为皇后皇帝发现她不是处女之身岂不嫉恨我们?要是不避嫌疑追究起来 只怕会查到你身上。 」 海兰珠的话赵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既舍不得赵彤 嫁给别人当媳妇又觉得不应该如此自私自利阻了妹妹的好姻缘就算不嫁顺 治将来她也会嫁给别人一味阻拦只怕惹人议论满腔恼怒无处发泄倒是对 多尔衮这个搅屎棍开始痛恨起来于是咬牙切齿道:「赵彤知道她要当皇后了吗?」 海兰珠道:「当然知道多尔衮全都告诉了她。 」 赵羽心中一冷不再多问难怪赵彤方才对他十分冷澹显然她对当皇后的 兴趣很大为此不惜与他保持距离。 赵羽心中倒也不恨赵彤毕竟她的年纪还小心里想什么都藏不住试问天 下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当皇后的诱惑?这可是一国之母尊崇无比若是顺利的 话生下的孩子或许还能成为皇帝自己也能成为比皇帝还尊崇的太后。 不过他心中还是十分失落毕竟这意味着他和赵彤的感情已经结束这些日 子两人形影不离忽然就这么分开还真有点不舍得不但如此他还担心这么 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骤然得此高位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正胡思乱想之间吴克善走过来道:「你们娘俩有什么话平时还没说够非 得现在说快跟我回去赴宴大家都等你们呢。 」 海兰珠点了点头往宴席那边走去这里赵羽正走着吴克善拉着他道:「 你母亲都告诉你了?」 赵羽点了点头。 吴克善沉吟道:「以后你少去招惹赵彤更不要去惹多尔衮不论太后还是 多尔衮那边你都别去走动在家里乖乖呆着比什么都好。 」 赵羽奇道:「此话怎讲?」 吴克善叹息道:「如今宫里的局势波云诡谲我也看不透了稍有不慎只怕 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我们做外戚的最好不要干预朝政乐的做个安闲勋贵有什 么不好?」 赵羽见父亲的确是为他着想不由摇头道:「身处富贵温柔乡享受高官厚 禄就得付出代价有时候一些事只怕你想逃也逃不掉。 你说吧多尔衮除了 选赵彤为皇后之外还提了其他什么要求?是不是还逼你做了其他什么决定?」 吴克善叹道:「都说你聪明 果然还是被你料中了他逼我做了两个选择 一个是将查礼克图亲王的爵位立刻让给你以太王的身份回草原去养老一个是 废了你的世子身份将王位传给别的孩子两条路只能选其一第三条路唯有死 而已。 」 赵羽虽早有做最坏的准备亲耳听来心中依旧卷起波涛汹涌前段时间多尔 衮曾招他去睿王府议事多尔衮当场表明了想收他为义子并许诺委以重任赵 羽自认为是太后和皇帝的人怎肯跟着他做事?再说官场站队最忌讳首鼠两端 到头来很容易两头都不讨好因此严词拒绝没想到多尔衮报复手段来的这么快。 若是他成功逼的吴克善将查王爵位提前让出来赵羽看起来是得了好处实 际上会陷入众叛亲离的境毕竟逼着父亲让爵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在这个万事孝为先的时候说不定连皇帝和太后也会与他划清界限。 再有就是如果世子身份不保那也将成为众人笑柄毕竟他是吴克善独子 已经当了两年的世子本来是无可争议的王位继承者一旦被废那也太失败了 众人不会说吴克善的品性如何只会说他这个儿子如何不孝以至于惹怒父辈 那他以后也别想在勋贵圈子里混了走路都不敢抬头。 无论那种选择对赵羽来讲都是死路一条。 多尔衮不愧是整人高手一出手就让人退无可退赵羽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激 荡对吴克善道:「父亲想好了该怎么做了吗?」 吴克善道:「想好了这个王爵我早就不想要了要不是当初太后执意让我 在军中效力给她挣一些脸面我早就回科尔沁放羊了如今国内虽然还不算稳 定但大战没有小打不断已经越来越稳定了年轻才俊多的是更不需要我 这个糟老头子出力再来你如今做事也稳重了许多越来越有了王爷该有的样子 迟早这位置是给你的晚给不如早给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给太后上奏。 」 赵羽未等吴克善说完连忙跪在上道:「父亲万不可如此!」 再三恳求言辞恳切吴克善拉他起来道:「你真的不想要这个王爵?如果 真是如此那我只好废了你的世子身份。 」 赵羽连忙磕头道:「儿子宁死也不愿受!圣人云百善孝为先岂有父亲活 着而夺其位者实属大逆不道多尔衮明知我父子有嫌隙以此离间计使我家不 战自乱我绝不上他的当。 」 赵羽如此表现实在让吴克善有些意外他本来已经写好了一篇奏疏打算 跟太后说赵羽不忠不孝意图暗害父亲篡夺王位就算太后不答应赵羽也会 声名狼藉无处安身没想到此人似乎还真没这个野心让他无处下力。 自从娶了秦丽华之后吴克善废立之心越来越浓厚尤其蒋英每日在他耳边 说儿子如何不好如何无礼他又被逼住在邻水庄连家也不得回海兰珠也因 为赵羽而刻意疏远他种种不满加起来越积越多如今被多尔衮一撺掇他一狠 心就使了个这个计策假意让位让赵羽上当再秘密去诬告让他里外不是 人到时候王爵依然是他的不过赵羽却必须滚的远远的只怕还有牢狱之灾。 谁知赵羽竟然不上当立刻让他生出一种无力之感来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得连声道:「你真连世子也不想当了?」 赵羽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当了只是多尔衮既然敢威胁父亲必定有所倚 仗儿子绝不愿意拿父亲的前途和生命冒险这世子的名分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名 分比起父亲的性命来简直一文不值恳请父亲明日就进宫禀明太后削去儿 子的名分将儿子降为庶人儿子别无所求只愿留此残躯远离京城从此不 问世事。 」 他这么一说吴克善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吴克善明知海兰珠最爱这个儿子 连太后也对他是宠爱有加他要是无凭无据莫名其妙废了赵羽那就等于 是捅了马蜂窝那以后的日子就别想过得安生。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勉为其难道:「你既然如此孝顺看来先 前为父真对你有些误会起来吧别哭了他多尔衮是摄政王没错可我吴克善 也是为咱大清立下过赫赫军功只要我没犯大的过错凭他是谁也休想为难咱 们家。 」 赵羽连忙道:「父亲真的有法子对付多尔衮?」 吴克善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他想弄死我也没那么简单若是他真敢一意 孤行咱们除了有皇上和太后保着咱之外礼亲王、肃亲王、英亲王等诸多王爷 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大可放心罢了。 」 赵羽见他把话已经说到这个分上只得叹息道:「既然如此父亲还是搬回 王府住吧如此长久留在邻水庄也不是个事前儿个我跟母亲已经商量过她 也同意了。 」 吴克善喜道:「你母亲真的这么说?」 赵羽笑道:「这还能有假?不信你去问她?」 吴克善喜道:「如此一来我不放心贤妃等人在外将她们接回来住也行?」 赵羽笑道:「当然可以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早已释怀父亲不必在 乎我的感受只管按自己的心意来就是。 」 吴克善心中大喜废立之意登时荡然无存当即拉着赵羽回到席上痛饮起来 众人见他们父子重归于好也是喜形于色尤其是海兰珠不停抹眼泪心 怀大畅。 当晚吴克善大醉也就留宿在海兰珠房间里赵羽同样醉的人事不省被楚 薇抬到了房间里安歇下人们将他抬上床以后楚薇正要拿浓茶与他醒酒赵羽 却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双眼炯炯有神动作麻利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样子。 楚薇奇道:「方才难不成你装醉?」 赵羽冷哼道:「这个节骨眼我睡觉都睁着半只眼难道还敢喝醉?你也太 瞧得起我了。 」 楚薇奇道:「好好的你怎么如此警惕起来难不成有大事发生?」 赵羽冷笑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自有主张。 」 说毕起身披衣往外头走去楚薇忽然从背后抱住他含泪道:「你已经有一 个月也没来我这边了。 」 赵羽转过身来道:「不是还有儿子陪你吗?恐怕在你眼里夫妻之情早已荡 然无存只有母子之情才算是真情吧。 」 楚薇低头无语赵羽拉开她的手道:「看样子你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来找 我吧。 」 楚薇连忙道:「这么晚了你去那里?」 赵羽道:「今晚这么好的月亮我还没吃上几口月饼呢当然是去找姐姐赏 月了。 」 说毕转身往外边走。 楚薇正要将他拉回来那边赵平却忽然 哭闹起来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孩子 她长叹了一声最后还是来到儿子身边哄着他安眠。 赵羽见她连句挽留的话也不说心里更是凄凉只得去了碧如那边谁知没 走多久忽然听见一阵吵闹声传来像是丫鬟们在吵架。 如此良辰美景别人都高高兴兴的这些丫鬟也太不识抬举赵羽心中恼怒 连忙走过去查看只听一个蓝衣丫鬟道:「我们格格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而 且她还是摄政王爷的义女太后的侄女王妃的亲骨肉世子的亲妹妹身份何 其的尊崇血统何其的纯正你们主子不过是王妃的养女当年其实也就是一个 奴婢而已论亲疏关系那里及得上咱们主子半点就凭这一点你也敢在我面 前争先?」 另一个红衣丫头大怒道:「你们主子是王妃亲生的没错可这么多年来只 有我们格格陪着世子爷走南闯北屡次救世子爷于水火之中论武功论人品 论相貌样样都是人中龙凤你们主子那里及得上我们主子半点?不过就是凭着 一点血脉关系当上格格没有一点真本事也就投胎投的好而已别的什么都不 会比那花瓶还不如呢。 」 蓝衣女子大怒道:「你竟敢犯上作乱侮辱格格好大的胆子姐妹们给 我撕了这臭丫头的烂嘴。 」 红衣丫头也不示弱带着身后几个人一拥而上大家厮打在一起。 一个骂:「你们主子其实就是贱婢出身!」 一个嚷:「你们主子就是青楼娼妓!」 赵羽正为赵彤的事有些头疼眼见丫鬟们如此无法无天登时大怒冲过去 大喝道:「该死的贱婢你们不要命了吗?都给我停手!」 厮打在一起的众女见他来了登时慌了神纷纷跪在上默不作声。 赵羽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说!」 众女不敢搭腔赵羽又怒道:「方才吵的如此带劲怎么现在都不作声了? 好!都不说的话每人杖二十。 」 众女连忙求饶道:「世子爷饶命我们这就说。 」 赵羽从丫鬟口中得知原来赵彤在中秋宴席散了之后回到房中看什么都不 顺眼一时觉得房中的银器都配不上她的身份严令库房将所有金器拿出来供她 使用彼时楚薇掌管家务将库房重交给了碧如管理碧如历来都是钻研武艺 苦读诗书向来不大理会这些俗务于是将这库房交给手下的大丫鬟香巧管理 这香巧倒也尽心尽责并无疏漏之处眼见着赵彤要支取这么多金器又说不 出个正当理由来只得去禀报碧如碧如认为这些金器都价值不菲平时一般用 来祭祖节日用来祭神赵彤居然拿来当家用既无知又愚蠢实在不合时宜 下意识就一口回绝了不许赵彤从库房领取金器。 赵彤大怒不敢明面是对碧如怎么样背里对着手下丫头打骂一通威逼 着众女一定要从库房取来金器否则严加惩罚。 香巧掌管库房钥匙被她们一再逼迫不得不与赵彤的丫鬟吵闹起来以至 于动手正好被赵羽碰见。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8) 第88章 2019年11月23日 当下赵羽斥退众丫鬟严令她们不准再惹是非信步来到碧如房间丫鬟回 禀说她已经安歇心知她受了委屈不愿见人只得再去找赵欣等人谁知赵欣 纠集了蔡瑶、沉雪、姚珊、罗芸正在抹骨牌贺馨儿在一旁观战五女眼见他来 了纷纷笑道:「你这个妹妹可真不一般。 」 赵羽摇头道:「她年纪小各位多担待一些罢。 」 赵欣冷笑道:「丑话我可说在前头她去招惹别人倒也罢了若是惹到我的 头上我才不管她是什么格格公主忍着让着惯的她许多毛病该打就打该 骂就骂。 」 沉雪也道:「我们做嫂子也不好多管夫君得让母亲多劝才是否则再这么 闹下去迟早会惹出祸事来到那时反倒不好了。 」 赵羽点头道:「你们说的很对说实话我也未曾想她是个那个性子刚进 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如今认了亲反倒成了坏事真是始料未及。 」 蔡瑶丢出一张牌道:「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凭她再坏的性子 刚到一个新环境人生不熟的自然夹起尾巴做人只等混熟了就打量着摸 透了别人的性子开始张牙舞爪这个时候本性就暴露出来了你这个妹妹啊 我看还不如不认的好。 」 赵欣连忙拿过牌道:「你这回可落在我手里的红六点正好凑成天牌一副 快拿银子来。 」 蔡瑶笑道:「今晚我赢了你那么多是该让你得手一回。 」 沉雪笑道:「赵妹妹眼界高偏爱凑大牌只可惜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一直 那么好当然容易输了。 」 赵欣丢下手中的牌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些人靠着运气成了金枝玉叶满 以为天下都是她的就可以任性胡作非为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全都让她占 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赵羽看着赵欣笑道:「没想到你对她怨气还挺大的她现在又没招惹你如 何这般恨她?」 赵欣冷哼道:「那不过是迟早的事奉劝你过去劝她安生一些我可不像碧 如姐姐那般知情达理凡事都忍着让着她要是敢在我面前耍横我必定让她吃 够苦头到时候你可别给我添乱逼急了我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 赵羽深知赵欣脾气向来如此浑不在意只得干笑道:「俗话说恶人自有恶 人磨她遇到你也算是遇到对手我别无他话只想着你们少惹些事否则母亲 那边只怕会伤心。 」 赵欣冷哼道:「这话你去跟你那好妹妹说去吧。 」 罗芸连忙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十二岁的丫头那里懂得许多何 必与她计较。 」 蔡瑶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玩吧我回去歇息。 」 赵欣道:「往常就算玩到三更你还精神十足如今怎么越发消沉了?」 蔡瑶脸色一红她如今怀有身孕精力渐渐大不如前坐久了就腰酸背痛 为了保护孩子她一直将怀孕的消息严加保密。 赵羽深知其意连忙掩护道:「所谓春困秋乏瑶儿方才吃的月饼油腻了 只怕不受用你们也别熬夜早些休息吧。 」 赵欣却道:「不行我才刚刚尽兴她偏要走要不你顶替她来?」 赵羽向来对骨牌没什么兴致只得笑道:「玩牌有什么趣味?如今我有了公 事不能常在家里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吃一回大杂烩如何?」 五女登时红了脸原来所谓的大杂烩不过是他们夫妇之间的暗语意在诸女 与赵羽同床共枕大被同眠。 蔡瑶当即起身道:「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 赵羽拦着她道:「这可不行今天就算你看也要在旁边看走了可就没了趣 味。 」 赵欣红着脸道:「好没脸皮的如今可不比从前老家可以随性胡来让那 些奴才知道了再传到王妃耳朵里又说我们勾引的你胡作非为你自己同你左 手右手玩大杂烩我才不来。 」 赵羽拦住门笑道:「今儿谁也别想走诸位爱妻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这 就将那些奴才打发走只要你们不说保证一点风声都漏不出去再说今儿个又 是中秋佳节既然一大家子已经吃过团圆饭咱们六个人权且也跟着团圆团圆。 」 赵欣见此沉吟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按老规矩来先得打过我们再说。 」 赵羽武功早已恢复如初扬手道:「也好只是房里施展不开咱们去院子 里摆开架势来也别闹太大动静别吵着别人还有瑶儿身体不舒服只在旁边 观战吧馨儿替你主子出战。 」 诸女以前都是闯荡江湖的侠女久未动手也是手头痒痒各个摩拳擦掌 除蔡瑶外都去换了一身劲装一扫往常那副娇娇柔柔的模样各显英姿飒爽 尤其是赵欣偏爱男子装扮羽扇纶巾活像俊俏公子哥儿。 诸女跟着赵羽来到偏僻空旷处只见外头明月当空照的天一片雪白四 周草虫吱吱叫远处蛙声一片好个中秋月明夜。 赵欣一收扇子拱手道:「赵兄既然有伤在身我们也不会以多欺少我先 来领教赵兄的紫灵神功。 」 赵羽笑道:「只管一起上就是你那三脚猫功夫我一只手就能应付。 」 赵欣闻言秀眉一邹回首与姚珊使了个脸色二女一个闪身一左一右欺身 而来只见赵欣掌法奇快迭影重重一下笼罩赵羽全身正是天山派的游龙掌 专以贴身近战为长姚珊则是见缝插针伺机而动两人闯荡江湖多年早已 在多次对敌中磨合的心意相通。 赵羽不慌不慢身形如落叶般飘淼始终与赵欣保持两三步的距离看似被 逼的连连后退却毫无慌乱迹象赵欣性子急躁眼见五个回合已过却连赵羽 的衣衫都没碰到于是祭起生平绝学须弥掌法掌印中金光乍现掌风登时气势 如虹所到之处摧花折木如暴风过境。 赵羽不敢小觑终于抬手反攻左掌化做掌刀从头直挺挺砍下来掌未到 赵欣却觉得如泰山压顶忍不住要撤身躲避右边的姚珊见此抢步上前右掌 连击赵羽上身、腹部、腰腿三处要害掌风看似柔弱实在内含无穷暗劲正是 昆仑派的三阴手。 赵羽早有准备凭他三路来只管一处去高举的右掌微微一斜当空落下 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同时噼向二女震的二女衣襟翻飞连连后退。 赵羽正要趁机往前追杀忽觉背后劲风袭来下意识头微微一偏正好躲过 罗芸的一掌罗芸满以为偷袭成功未料到赵羽如此敏捷接连打出第二掌第三 掌 意图逼得他回身防御赵羽却根本不予理会身形一闪直接扑向赵、姚二 女这二人各自配合严密防守谁料赵羽身形极快整个人化做一团白影忽 东忽西刹那间已到身后瞬间就被破了防二女只觉身子一麻已被他点中穴 道身子软软倒下终于坐在上。 赵羽正得意之时沉雪、馨儿也加入战团与罗芸一起将他围在核心三女 进退有据攻防一体赵羽几次凌厉的进攻都被她们齐心合力化解赵羽不觉苦 笑起来他又不敢真下重手伤了三人这才屡屡失手眼见着要陷入被动赵羽 忽然往后撤步作揖道:「诸位娘子与夫君共度春宵乃是人间正道妻之所责也 何故如此抵抗让夫君如此为难。 」 三女笑道:「规矩就是规矩不过了我们这一关休想再提此事。 」 赵羽等的就是她们开口说话这一瞬间真气从口外泄一般功力将大为减少 只见他一个闪身如鬼魅一般迭影重重三女措不及手瞬间被打乱了防守步 骤一时间各自为战赵羽各个击破先是撂倒罗芸再是馨儿最后制服沉雪。 赵羽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躺了一的娇妻不由得笑道:「如何这回 该服气了吧。 」 赵欣嚷道:「夫君耍赖故意引逗罗姐姐讲话这才被你得手。 」 赵羽奇道:「这又是何道理?我又没拿着刀子逼着她讲话你们可别翻脸不 认账哈否则我家法伺候。 」 诸女大眼瞪小眼最后只得低头道:「但凭夫君差遣还请夫君怜惜。 」 赵羽闻言大喜连忙给她们都解了穴道。 罗芸啪啪衣襟笑道:「不是我们不伺候你只是一下子这么多人累坏了身 子可怎么了得你又不是铁打的身子大家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些养生之道才 是那还能还跟年轻时候想比?」 赵羽听了心中感叹还是经历过坎坷的女人会疼人像赵彤那样的小丫头就 只顾自己开心别的人死活就一概不论。 赵欣也笑道:「夫君她们个个都是如狼似虎只怕你受不住呢。 」 馨儿笑道:「你竟恶人先告状此间只怕是你最饥渴了吧反倒推说他人。 」 众女笑了起来正说着赵羽忽觉腰间一麻浑身动弹不得显然是被人点 了穴道。 他惊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赵欣笑道:「你放心答应你的话我们照做就是现在给你点穴还不是怕 你累坏了身子你只管躺着让我们来好好服侍。 」 赵羽笑道:「欣儿你又搞什么幺蛾子快放开我这样手脚都不能动也 太无意趣!」 赵欣笑道:「就是让你一动不动才有趣呢。 」 说毕对众女道:「姑娘们抬相公去亭子里。 」 众女发声喊一拥而上笑嘻嘻抬着赵羽来到长亭里将他放在围栏石阶 上赵欣又亲自动手将他衣服剥光很快就一丝不挂露出雄健的躯体只见 肉棒正软塌塌歪在一边。 赵欣对众女道:「大家随意往常都是他欺负咱们女人今次咱们终于翻了 身也来欺负欺负他让他知道我们的手段才是。 」 别人倒也罢了贺馨儿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羞的满面通红连忙道:「羞死 个人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 」 赵欣连忙道:「说好的姐妹同心馨儿你若是这一点都做不到以后可别叫 我这个姐姐。 」 馨儿听了连忙道:「好姐妹饶我这一遭吧大庭广众的我真的做不出来 要不我们回房去?」 赵欣笑道:「天天在房里做有什么意思今晚夜色正好不冷不热我看 合适罗姐姐你说呢?」 罗芸笑道:「馨儿说的对咱们还是回房里去。 」 赵羽却道:「还是欣儿聪明连我也没想到这亭子里清风徐徐月光冉冉 正是风流快活好方我同意在这里。 」 罗芸、沉雪等人虽然害羞也只得随了他们。 众人争论一番临了发现馨儿已没了身影赵欣气的骂道:「这丫头也是的 居然就这么逃了方才你们怎么也没看见?」 罗芸笑道:「她第一次这样玩害羞是正常的当年你还不是羞的不行由 她去吧。 」 赵欣听了不再计较低头张开红唇含住赵羽的肉棒嗦螺一般吃了起来品 咂的滋滋有声那肉棒在她口里慢慢肿胀起来渐渐撑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旁边姚珊也脱去裙子赤裸着下身缓缓坐在赵羽脸上肉穴在他鼻头来回 蠕动逗弄出许多蜜汁来。 罗芸和沉雪则趴伏在旁边用手抚摸赵羽的胸膛故意贴着身子两对奶子 蹭来蹭去气氛一下显得十分淫靡。 赵羽终日在女人身上用功却不料今日被女人所辖制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众妻妾之中也就赵欣能做的出来。 也就不管不顾闭上眼任凭诸女在他身上施为。 不料众人这般举动早惊动了吴克善他先前在宴席上大醉下人将他抬回房 间里卧着半睡半醒之间又被海兰珠灌了许多浓茶醒酒酒意倒是消了不少不 过睡意也没了于是拉着海兰珠做了一回自从出征以来夫妻二人久未房事 可以说是小别胜新婚吴克善心中有愧原本想好好安抚妻子只可惜他的身子 早就外强中干此时又没有吃淫药助兴扛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只耸动了百来下 就忍不住精泄而止海兰珠虽表面没说什么神情却异常萧索吴克善见了更 是不痛快一口浊气憋在胸里出不去只得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散心恰好看 到赵羽与几位夫人正在亭子里寻欢作乐他当即躲在草丛里偷窥。 柔和月光下他眼见儿媳们一个个身姿曼妙雪肤胜景淫态毕现底下那 肉棒竟不可遏制硬了起来恨不得将赵羽一脚踢开顶替他的位置。 正火急火燎的时候忽然见一女从那边过来远远的也瞧不清楚连忙在假 山里躲藏起来待那女子走得近了这才发现是赵羽的侍妾贺馨儿。 原来贺馨儿不惯聚众淫乱正要回房歇息恰好路过这边吴克善被勾的火 急火燎此时只要是个母的都要拉住乱搞更何况贺馨儿姿色绝佳模样俊俏 待她走的近忽然从假山里冲了出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贺馨儿不防这个时间假山中还有人先就吓呆了及至被捂住嘴后用力挣 扎起来绝望之中她力气挺大几次三番都差点脱手而逃到后来只觉腰间一麻 身子顿时没了力气只能任人摆罢了。 吴克善显然怕她走脱不得已用点穴手法将她控制住此时见她失去反抗能 力于是将她扛到假山里面放在一处石头上面躺 好。 贺馨儿惊怒已极只可恨受人所制想要叫却发不出丝毫声音来原来哑穴 也被人给点了她也不知此人是谁到底有何目的只在心里祈求赵羽能快些找 到自己。 然而赵羽现在已经被赵欣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享受诸女服 侍大家只顾享乐都还以为她回了房间根本就没留意这边的情况。 黑暗之中吴克善上下其手先伸手到贺馨儿的小衣里抚摸那一对圆翘的玉 兔只觉柔软滑腻十分称手摸的淫性大起就开是撕扯起贺馨儿的衣裙来 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赤条条的黑暗之中雪肤若有光辉被少量的月光照的隐 隐发亮。 这个节骨眼贺馨儿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眼泪止不住滑了出来。 她十分后悔离开赵羽独自回房。 眼前这个男人背对着洞口根本看不清模样却让她分外觉得可怖。 美体横陈当前吴克善大展色欲低头含住馨儿的嫣红乳头那乳头被男人 如此侵犯很是不甘挺立起来吴克善嘴上拼力允吸着另一双手却划过肚脐 一直往下终于来到桃源蛤口手指在两片花瓣间来回摩挲着有时轻掠而过 有时又重重挤下来逗弄的蛤口很快有了水痕。 他手里忙碌着嘴巴也不闲着舌头来回在雪峰上扫过晃的两团乳房颤颤 巍巍只觉颊边脂香浓郁非常受用不一会儿那口水就染的贺馨儿一对乳房湿 滑泛光。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贺馨儿遭此重创心中苦涩难当她自小跟在蔡瑶身边做丫鬟时间久了 在蔡瑶的教导下把那三从四德和女子贞洁看得很是要紧如今身为人妇又得 赵羽疼爱眼中便只有赵羽没想到今日竟落此下场偏偏男人的手法有很是到 位尤其下身种种酥麻感传来已然溪水泛滥于是自艾自怨不已。 吴克善那管她心里如何想眼见挑弄的差不多忙不迭的解开裤带露出那 根硬了许久的肉棒来一个劲往蛤口乱插只是洞中漆黑无光只凭感觉而动 连插数次都不能进入龟头只是堪堪划过肉唇冲到小腹他干脆放弃了又 将肉棒移到乳峰双手将那肉棒甩来甩去拍打的乳头摇来摇去最后竟双手抓 住那对奶子挤压成高高的双峰再将肉棒深入双乳之间来回抽插只觉雪肤 柔嫩磨蹭的龟头愈来愈大爽的连连长叹。 贺馨儿紧闭双眼她已经低头认命只盼男人对他的折磨快点过去谁知吴 克善忽然抱住她的身子将她翻转过来随后双膝落双掌前倾俨然成了一个 狗爬式吴克善怡然自得用手揉捏着肥嫩的圆臀只可恨洞中光线不足如此 美景不能看见岂不可惜于是又将贺馨儿抱到洞口这里月光充足能清晰看 见女人的耻毛寥寥数根并不多耻丘却很饱满俨然一个粉嫩的肉包。 吴克善兴奋低下头用嘴含住那团肉包猩红的舌头又长又弯破开肉唇 的阻拦在粉嫩的蜜缝之间来回舔舐贺馨儿被迫迎接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无情的 侵犯想要摇头甩掉那中磨人的酥麻感却怎么也甩不掉惊惧之下反而所有 感官都集中精力感受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一种不可控的快感弥漫全身继而引 发春潮再次泛滥起来。 吴克善被涂了满脸的淫液却十分喜悦终于忍不住直起身来将肉棒顶在 她的蛤口来回研磨着像是试探更像是捉弄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滑门而 过粘了许多淫液的同时也将勃起的嫩芽撞击的歪来倒去仅有的几根耻毛被 淫水打湿贴在肌肤上一动不动。 就在贺馨儿以为对方永远不会插进来的时候吴克善却忽然不再忍耐将肉 棒的位置微微调整硕大的龟头瞬间破开了肉唇挤开了紧致的腔道一往无前 插了进来。 被巨大的肉棒忽然塞入虽有淫液润滑但贺馨儿觉得身子都快被噼成两瓣 这人的肉棒还是太粗了。 那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她感到疼痛的同时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正悄然兴 起。 吴克善每一次抽插都极是用力撞的她乳峰摇曳臀波激荡!而她杏眸中写 满不甘与不屈失贞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已经暗暗发誓今晚无论如何 也要杀掉这个男人灭口。 吴克善却不管这些腰肢耸动着双手却也跟着在硕大圆润的乳球、丰挺弹 翘的雪臀、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游走胯下阳物更是用尽各种角度不停在她的淫 花秘径中穿梭游荡体味着征服的快感!而赵羽此刻仰躺在石凳之上双手双脚 都被赵欣绑了许多藤条根本无法动弹赵欣坐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任由肉棒一 次又一次贯穿她的蜜穴流出许多淫液来打湿了石凳子。 玩到高兴时赵欣还随时给他一鞭子让他意料不到的是那种微痛感居然 还能增添刺激感。 浑然不知娇妻贺馨儿此时正被吴克善肏弄着。 假山之中贺馨儿轻盈的蛮腰雪白紧翘的浑圆玉臀无一不在展示着她尚 未熟透却依旧动人心魄的美丽。 但这样纯洁无暇的少女之躯身下却被一根御女无数的苍老肉棒不断挤开塞 满贯穿其中如摇曳浮萍一般随着吴克善不断挺动的节奏而无助的前后晃动。 她初嫁未久便遭此大厄情浓之时却失去贞操心中早已不知所措愤怒、 悔恨、恐惧、快感一起涌上心头乱成一片。 在这之后她该如何面对赵羽?难道只能欺骗或许只有一死了之才算完美 吧。 在她伤心欲绝的同时吴克善却满脸陶醉的享用着她柔软白嫩的青春玉体 贺馨儿蜜穴无比紧凑牢牢箍住他的粗壮肉棒让他每一下抽插皆要花费不少气 力但他却不以为意粗糙的手不时温柔的抚过她娇嫩的俏脸如梦呓般轻呼着 :「小妖精那次流萤落在你头上你竟敢当众拒绝本王的美意让本王在众妻 妾面前落了面子本王知道嫦娥爱少年你喜欢羽儿厌弃本王可如今倒好 终于落在本王手里了吧看你还往那里跑?」 贺馨儿听了之后心里翻江倒海无奈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吴克善笑道:「本 王这就给你解开穴道但你不许大呼小叫闹出来别人会说你勾引本王那时反 倒不妙本王可不忍心让你这么美的女子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 贺馨儿点了点头吴克善催动内力在她身上连拍数下穴道瞬间解开贺 馨儿哽咽道:「你真的是王爷?」 吴克善笑道:「不是本王是谁?小丫头那天你忤逆本王就该想到有今天。 」 贺馨儿的确不敢大声嚷嚷毕竟此时已经失去贞操要是被赵羽知道了反 而不好她只盼吴克善良心发现于是求告道:「王爷如何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再说我是你儿媳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何偏偏行此不伦之事?快拔出来我就当 什么事也没发生。 」 吴克善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我打马虎眼拔出来又如何?你终究 被本王染指了还不如乖乖躺好配合本王咱们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 贺馨儿闻言知道吴克善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心头一酸呜呜哭了起来。 吴克善见她如此反倒更加刺激硕大坚挺的肉屌在少女蜜穴中不断进出着 接连使出他采花多年所练就的高超技巧时而用龟头轻触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 慢揉、抵探蹭刮时而旋转肉棍反复搅弄她紧箍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 的挺入她嫩穴的最深处直贯花芯!贺馨儿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别的男人这样按 在身下毫无怜惜的一下一下贯穿着一线桃源她本是心智坚强之人但如此被 辱让她眼中泪花翻涌脸色绝然身体却依旧在男欢女爱的本能反应下欢呼着 雀跃着。 吴克善奸计得逞两手按住那对挺巧奶子腰胯挺动又用力了几分每下都 重重杵在贺馨儿娇嫩柔软的花芯之上!吴克善为了一展身手刻意使出多般御女 技巧胯下肉棒左突右刺时轻时重时深时浅变换着各种节奏与深度贺馨 儿虽心里只有赵羽但别的男人也是男人被他这般肏弄了百来下心中虽是厌 恨鄙夷身体却诚实的作出了回应花径终是泌出了丝丝爱液。 一经爱液润滑吴克善抽插的更为顺畅舒爽再次将她翻过身来摆成屈辱 的狗趴姿势用另一手扯过贺馨儿散开的秀发强行将她臻首拉起俯下身贴在 她耳边得意笑道:「本王床上功夫比羽儿如何?你倒是说说。 」 贺馨儿回头吐了他满脸唾沫星子他也丝毫不恼舌头一卷都吃进嘴里去 了。 不过报复还是来了只见他捧住贺馨儿弹润紧翘的雪股加快频率一顿狂抽勐 干还不时在她丰弹的圆润翘臀上抽上几巴掌将那娇弹美尻打的臀波荡漾、红 印遍!而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在吴克善快速的抽插中啪啪作响贺馨儿在这暴风 骤雨般的奸淫中激荡翻腾出阵阵诱人的乳浪!吴克善这番动作鼓足全力享受着 凌辱倔强美人的快感只觉贺馨儿蜜穴之内越来越润抽插的也越来越顺不似 开始时那般阻滞但见她腰肢款摆隐隐有配合抽插的意思不禁心怀大畅肏 弄的十分惬意随口道:「羽儿在亭子里玩的好开心我们在这儿也得乐趣这 才叫合家欢。 」 贺馨儿被他这一番狠肏虽是不情不愿却觉蜜穴中竟是快感阵阵爱液越 来越多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与胸中满腔恨意忙咬紧 牙关蹙着秀眉不让自己发出令人耻笑的媚音!吴克善见她默不作声始终觉得 少了些什么又用力挺动两下肉棒狠狠顶在了贺馨儿的花芯之上!贺馨儿顿觉 快感如潮喉咙里终于不清不楚啊了一声。 不过她刚一张嘴嘴唇就被吴克善封住她竭力摇晃臻首想要避开男人的 亲吻怎奈下颌被死死钳住挣脱不得一瞬间就被吴克善含住了朱唇接着又被 他的舌头顶开了贝齿那舌头十分粗糙在口腔里胡乱扫动贺馨儿本想避开 却无论如何也避不开反倒与那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瞬间她起了杀心想勐一 口气咬下去就能咬断他舌头可她毕竟是柔弱女子反复犹豫了一会儿正要 鼓足勇气吴克善已经离开她的嘴唇沿着脖子往下舔。 贺馨儿始终不明白明明眼前不是喜欢的人为什么有种奇妙的快感撬动她 的心房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眼中流露出不解而又 迷茫的神情。 吴克善俯下身去纤薄干瘪的嘴唇在她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又吸又舔双手 在她如羊脂凝玉般的细嫩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而又灵巧的手指带着御女多年磨 炼所成技法时而在她白皙脖颈上轻抚慢撩时而在她娇挺玉乳上揉捏搓挤时 而又在她隐秘丛林中的那一芽豆蔻上挑逗勐按每次下手都找准娇嫩少女身上最 为敏感的带弄得她全身酸痒酥麻蜜穴中爱液不由自主的越流越多!吴克善 在上面吻了个够身下的动作却从未停息巨大的龟冠在她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探 探抵抵连戳带顶自在抽插少女蜜穴紧致而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层迭迭 吴克善的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肉芽都会被撑开碾平而抽出时则又重构褶皱 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 假山这边耍的愉快亭子那边也整的十分热闹但见赵羽身上已经换了人 此时正由罗芸骑在他身上颠簸着但见罗芸的动作十分轻柔一起一落都十分有 度还不时用帕子拭去赵羽额头上的汗水赵羽张开嘴的时候她便俯下身子 将自己的奶子主动送给男人享用。 刚生育过的奶子尤其硕大一瞬间就完全遮掩住赵羽的脸使其呼吸都有了 困难不过这种美妙的窒息感相信许多男人都想体会。 而吴克善这边也到了最后关头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身体当他和海 兰珠做的时候毫无意趣可言往往匆匆射完就结束然而跟蒋英、秦丽华做的 时候那似乎是有无穷的动力肉棒会硬的有胀痛感神识也会比平常时候更激 动射的又多又凶勐眼前的贺馨儿显然对他诱惑更甚种种媚态无意流出却 让他性发如狂恨不得将少女吞入腹中。 贺馨儿有时候被他摆成仰卧时两腿高高举起扛在肩上肉穴毫无保留展 现出来然后被肉棒粗暴贯穿有时候又被他摆成侧卧式他在背后弯曲着身 子抱住她翘臀来回任意抽送不过这种姿势插的不深唯有羞耻的狗爬式插入 的最深龟头顶端已经能触碰到宫口顶的女人的小腹也开始胀痛起来。 到后来贺馨儿终于忍不住如潮的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夫 君啊……夫君啊」 吴克善听了连忙纠正道:「看好了本王是你公公不是你夫君!」 贺馨儿不理每当被肏的爽利时就呼喊赵羽的名字。 吴克善心中不满但也知道一时无法改正过来只得应声道:「好儿媳你 的肉逼夹的好紧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 贺馨儿始终怕惊动赵羽又期盼吴克善赶紧了事故意用嫩穴用力夹了好几 下夹的吴克善连连喊爽差点精关大开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有心在第一 次交欢的时候拿下这个小媳妇的心怎能匆匆了事因此竭力稳住心神使出生 平技巧耸动的越来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我的好儿媳你真是美极了羽儿是不是也经常这样肏你?」 吴克善问道。 贺馨儿照旧偏过头去不答吴克善知道她会有此动作嘻嘻笑道:「其实那 天你送东西到邻水庄看见本王和蒋英在秋千上胡来你其实也心动了对不对?」 贺馨儿连忙道:「没有我才不是蒋英那种荡妇公然和公公做那种事情 羞也羞死了。 」 吴克善笑道:「你还嘴硬你要真是那贞洁烈妇看见如此不雅的场景早 开转身离开就是为何偏偏从头一直看到尾看的是津津有味想必你当时下面 都湿了。 」 贺馨儿大惊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来了?」 吴克善笑道:「当然知道本王还不至于老煳涂连你也认不出来不过装 着没看见而已。 你当时是不是很想推开蒋英坐上我的鸡巴?」 贺馨儿怒道:「胡说我从未有如此想法。 」 吴克善笑道:「别装了你脸皮子薄我是知道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出 来偏偏那流萤停在你的头上你不惜打碎油灯引发火灾但如果当时没有其 他人说不定你裙子一捞就坐在我身上了。 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贺馨儿被他如此说又羞又急嗔怒道:「你当我是谁?没见过男人肉棒的 花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贺馨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羞愧难当自那天以后她好几次都梦见吴 克善挺着大肉棒肏弄蒋英的场景那肉穴和肉棒的连接之处在梦里如此清晰以 至于她醒来后也是满脸通红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无耻的梦然而越是这样排 斥她梦见这样的场景也越多最后还梦见自己一脚踢开蒋英直接跨坐在吴克 善身上起起落落肏了起来这梦做的毫无廉耻只有欲望感觉却如此真实 似乎真有肉棒插入体内让那种饱胀感充斥全身醒来后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羞 的满脸通红暗骂自己无耻。 谁曾想今日竟然真的和吴克善连在了一起难不成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都 怪夫君没事要吃什么大杂烩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吴克善得成正想着吴克善 忽然勐一插她的花心被龟头顶的退无可退方才累积的快感似乎再也无法消 受忽然崩溃开来整个人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开始颤抖起来最后排出大股 大股的花蜜嘴里也发出低沉的悲鸣:「啊!不行了要到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89) 第89章 2019年11月24日 且说赵羽与诸女在亭子里玩的十分尽兴他运起「阴阳和合决」一时肉棒 如铁持久不泄配合以阳气灌体很快将诸女肏的连连求饶最后在每人的淫 穴里灌满浓精才罢。 正待穿衣忽听极远处似乎有女子叫了一声声音虽低却气息悠长于是 对诸女道:「这深更半夜的除了我们还有谁在这里?」 赵欣道:「听着好像是假山那边传来的莫非也有人学我们来个‘游园惊梦 ’?」 赵羽不悦道:「这可是王府!难不成有丫鬟勾引了外边的汉子胡来?若真是 如此你们当主子的也有管教不严之罪免不了家法伺候。 」 罗芸本来想说这声音听着像是贺馨儿但见赵羽如此说反倒不好开口只 得低头应是。 赵羽道:「都给我穿好衣服随我去查看查看我倒要看看是那个丫鬟如此 胆大包天。 」 众女于是一路相随来到假山口四处寻找却不见有任何动静赵羽沉吟道 :「莫非我们听错了?」 罗芸道:「或许是猫儿叫罢了后苑荒废久了翻进了不少野猫我看着乖 巧还常常投喂晚上猫儿发情乱叫也是有的那声音怪怪的勐不防还真以为 是人在叫呢。 」 赵羽正听着手无意识间碰到石头上滑腻腻的黏液还以为是猫尿猫屎连 忙甩了甩手跑到湖边洗手恶心的翻江倒海殊不知那是吴克善和贺馨儿方才 留下来的浓精和淫液他又刚刚发泄过闻不出来其中异味心中懊恼反而责 怪罗芸道:「谁许你乱投喂的?让那野猫知道了此处不愁饮食以后越聚越多 再加上生养起来就是几窝过不了多久这方就没法住人了贸然捕杀又坏了你 的功德心以后断不许再如此明日我就命人将猫群驱散。 」 罗芸本以为是做好事听赵羽这么一数落心中无限委屈立刻红了眼只 得柔柔弱弱应了个是。 赵羽见她如此连忙安慰道:「猫也不是不可以养养个一两只足以。 改日 我让他们给你打造一个精致的猫舍任凭猫儿在里面爬上爬下飞檐走壁又不 会打搅别人乱拉屎尿岂不是更好?」 罗芸听了眼前一亮搂着赵羽笑道:「还是夫君疼我。 」 赵欣听了却不乐意了拉着赵羽道:「夫君偏心眼我的大黄小黄也要建狗 舍。 」 赵羽笑道:「你那狗舍不是已经建好了吗怎么你还不知足?」 赵欣笑道:「太小了要再大一些才好。 」 赵羽捏了她的鼻子道:「那是狗而已你以为你养的是狮子老虎啊。 」 赵欣笑道:「你还别提我还真想养头大老虎牵出去威风凛凛的岂不有 趣?」 赵羽搂着她道:「你那狼狗已经够吓人了前儿我见了站起来比人高稍微 生疏一些的靠近了就嗤牙咧嘴乱咬一气丫鬟们都怕它你偏又喜欢牵出来到处 招摇到处都在抱怨我倒是要问你猎人们养狼狗追猎你养狼狗做什么?」 赵欣嘻嘻笑道:「惩奸除恶看家护院用处多着呢要是谁敢不服气我 立刻松了绳子别看它们是狗比你养的那些爪牙更忠诚管用呢。 」 正说着姚珊打了个哈欠道:「不行了这都四更天了咱们回去吧明天 还要早起请安呢。 」 赵羽道:「也罢今晚我住书房让你们好好休息。 」 沉雪道:「你今天也累了明天还要当差没人服侍怎么能行?去我房里吧 我让桂花烧热水洗澡。 」 赵羽握住她的手道:「也罢只是辛苦你了。 」 沉雪方才被弄的四肢瘫软的确已是疲惫已极但她自从回归赵家之后总 觉得自己和妹妹十分亏欠赵羽从此做事谨小慎微也十分珍惜现在的太平日子 对赵羽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床上的事情也每每曲意迎奉让赵羽甚至有些过 意不去劝过几次之后见她执意如此也就由得她自行其是。 当下众人各自回房一路走一路笑罗芸故意落在后面眼见大家都不在意 忽然从上捡起一枚金簪子藏在怀里方才她走在最前面老远就看见假山 上躺着一枚金簪子黄橙橙在月光下正闪耀光芒捡起来看了一眼这簪子她 认识正是贺馨儿头上的。 簪子由纯金打造宝石镶嵌她平时爱惜有加别人摸一下而不得现在竟 躺在这里也不知是何缘故?赵羽的性子向来不喜妻妾丢三落四尽管他自己就 丢三落四让他知道了贺馨儿必定要被指责一番罗芸和贺馨儿一向交好也就 想着帮她瞒下抽空私底下再交还给她。 罗芸正低头想着如何盘问贺馨儿忽然听到前面的赵欣道:「现在才知道反 悔?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尽兴现在只想回房睡觉。 」 罗芸连忙看去原来是贺馨儿来了现在她已经换了一身妆容脸色有些急 切赵欣等人调笑她也不过点头应付而已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应对眼角却不 时往假山这边瞟只是唯唯道:「我担心你们闹得太疯所以过来看看。 」 罗芸觉得今晚贺馨儿的表现实在太怪异了她既然已经回房为何又出现在 假山里?现在赶过来一定是知道头上的簪子丢了。 待赵羽等人走后她一把拉住贺馨儿道:「你个冒失鬼急急忙忙的是在找 什么东西吧。 」 贺馨儿连忙点头道:「头上簪子丢了难道姐姐见到了?」 罗芸掏出簪子在她眼前一晃道:「是这个吗?」 贺馨儿大喜便伸手去拿罗芸却忽然收起簪子道:「你老实告诉我方才 你不是回房了吗?怎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做什么?」 贺馨儿本来可以随口解释过去然而她已经心思大乱禁不住流出泪来。 罗芸见此也慌了神拉住她的手道:「不过顺口问一句你怎么倒哭起鼻子 来难道王府里还有谁敢欺辱你不成?」 贺馨儿一边拭泪一边哽咽道:「姐姐快别问了等我那天想通了改日再告 诉你罢。 」 她这么一说更惹得罗芸无限怀疑毕竟平时两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 在却突然有了苦衷却又不好再问只得将簪子递还给她道:「也好如今你正 得宠有什么话去跟夫君说他向来维护我们不会让你有委屈的。 」 贺馨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沉默了起来。 话说多尔衮处心积虑想废掉赵羽只可惜吴克善不配合反而使得父子重归 于好他心有不甘又不敢贸然处置于是打算将赵羽调到天津驻防以此让他 和太后失去紧密联系。 太后自然百般不愿两人为 此争议了许久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于是赵羽就 这样成了前锋营左翼统领名义上是护卫京城实际上却给他安排了闲差让他 在京郊一带挑选顺治的墓。 要不是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一般皇帝即位就开始修建墓现在才找已算 是迟了。 赵羽自然是不懂什么风水之说都是钦天监的人带着他各处乱跑一路游山 玩水倒也自在各官员纷纷奉承要不是因公出差他还想带上妻妾一路逍遥 不过回家的次数就明显少了许多家里的事情就管的少了一些。 那赵彤在王府里唯一惧怕的人就是赵羽这个哥哥如今赵羽常常在外少了 人辖制就开始越发张狂起来吴克善和海兰珠对她百般疼爱恨不得将那失去 的九年光阴统统补偿过来又加上她是准皇后的身份自然对她寄予厚望百般 讨好无所不从吃穿用度样样都是最好的别说赵羽连太后也不及她吃个 饭必用一百二十多道菜一天换三四次衣裳换了就扔伺候的奴才多达百人 出行的时候十二抬大轿子前呼后拥排场十足按皇家规矩早已违制然而御 史们知道她是摄政王的干女儿哪敢多管多尔衮犹然觉得委屈了她还从家里 调派人手过去服侍。 楚薇掌管家务眼见王府的开销越来越大已经落了不少亏空又不好与赵 彤起争执劝解几次无效后干脆向海兰珠请辞家务海兰珠也知道让赵彤掌管 家务不靠谱勉励挽留楚薇再三请辞道:「如今我身子也不好精力也大不如 前赵音和赵平两个孩子都不是省事的主须我悉心教导才得放心也就没有心 思再管家务请母亲再选贤明。 」 海兰珠笑道:「你若忙不过来我再多派几个奶妈帮你忙何须撂挑子呢 如今这家里添了不少人事务繁多你作为家中长媳要想着替我多分担一些才 是。 」 楚薇道:「不是我不愿意分担实在是有心无力怕误了大事岂不是有损 家风?」 海兰珠道:「不相干的你自从入我家门来就把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条羽 儿能得你为妻也算是造化有什么难处只管与我说我一定帮你解决。 」 楚薇心中不悦只是怕再坚持下去会触怒海兰珠只得回房苦思计策。 过了数日之后她忽然命丫鬟打来冷水洗澡还在里面加了冰块光着身子 在里面蹲坐了几个时辰直到冻的脸色发青咳嗽连连才作罢第二天果然就开 始高烧不退茶饭不进浑身乏力显然是病了。 海兰珠还当她是借病推诿亲自过来看望眼见她冷汗淋漓脸色苍白这 才信了几分又命亲信的几个太医先后过来会诊都说是湿寒入体要休息将养 不可劳累过度。 &amp;#x624b;&amp;#x673a;&amp;#x770b;&amp;#x7247;&amp;#xff1a;&amp;#xff2c;&amp;#xff33;&amp;#xff2a;&amp;#xff36;&amp;#xff2f;&amp;#xff24;&amp;#xff23;&amp;#xff23; :.cc 海兰珠这才作罢于是命她好生休息命碧如代为掌管家务。 谁知碧如也清楚这个差事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便宜全让别人占了自己还 要落得持家无方的臭名声于是推说赵羽在外无人照料京城郊外有反贼逆党出 没须得亲自过去保护等等。 海兰珠对儿子的事向来上心也就允了她的请求。 不过家务还得有人掌管不然很快就会乱套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儿媳们按 例过来请安由于楚薇和碧如都不在只剩赵欣、姚珊、沉雪、罗芸、贺馨儿六 个人蔡瑶因病在房间里躺着所以没来她们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一两个贴身丫 鬟伺候着。 海兰珠高高在坐一眼望去穿红戴绿的分外妖娆她不得不感叹儿子的眼 力劲别说这五个妻妾就连她们的贴身丫鬟也是相当美艳绝无凡品任何一 个放在人群里都可以算是艳冠群芳此时一齐出现那也是如百花开放争奇斗 艳令人赏心悦目。 此时诸女正交头接耳也不知讨论些什么让她心里有些不快她拿起茶杯 清了清嗓子诸女这才停止了喧哗赵欣带头起身向海兰珠行了个万福道:「 媳妇给母亲请安。 」 其余诸女也一起跟着拜了拜一时莺声燕语环佩齐鸣好不热闹。 海兰珠满意点了点头道:「今日大媳妇和二媳妇都不在我有事情与你们 相商看看有什么好的法子可以解决。 」 诸女道:「母亲尽管讲来听听。 」 海兰珠道:「我原本是将家务委托给她们两个人处理如今一个有病在身 一个有事要出去这家务竟无人能替我如今我也老了看不了那许多账册你 们之中可有人愿意站出来替我承担?」 诸女听了登时议论纷纷海兰珠不喜道:「有能耐的就站出来当这个家 交头接耳的干什么?这里又不是菜场!」 姚珊忽然站出来道:「母亲既然如此说我倒推荐一个人她向来心思缜密 聪明灵巧一定能替母亲当好家。 」 海兰珠道:「你向来是个闷葫芦三句话放不出个响屁来今天却如此爽快 起来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是要推荐谁呢?」 姚珊道:「自然是赵姐姐了我跟她相处多年她的为人我再了解不过一 定错不了。 」 海兰珠知道赵欣向来是个能惹事生非的主不像是那种会持家的模样其实 她心中更偏向罗芸于是笑道:「欣儿聪明是有的就是太冲动了些还需磨练 一番才好。 」 赵欣听她这么一讲满腔期望顿时化为乌有心里颇有些失落面上却不好 表露出来只得笑道:「母亲说的是我还太年轻了些的确不太适合掌权。 」 海兰珠点了点头又道:「我看罗丫头倒也端庄稳重家里的事交给她管理 我很放心。 」 罗芸受宠若惊连忙道:「我才疏智浅有没有经验只怕不能担当重任。 赵妹妹聪慧过人母亲选她是没错的。 」 海兰珠笑道:「不会可以学嘛遇到问题多问问老管家再拿不定主意也可 以去找楚薇商量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学起来应该很快的说起来这执 掌家务是个得罪人的活计过于较真了奴才们又该背里骂你刻薄损你名声 一味宽容又失了威权让奴才们骑到头上来你须拿捏得当才是。 」 罗芸见她如此说知道推迟不过只得应声接下差事。 海兰珠又道:「你性子还是太柔了一些恐不能服众赵欣、沉雪就做你副 手家中有什么事你们三个人一起商量着办我最近一段时间将不在家里科尔 沁贝勒绰尔济的大妃病了只怕就在这几日我得抽空回去看看顺便祭拜先祖 遇到不懂的事尽管去问楚薇。 」 诸女连忙叩首谢恩。 海兰珠于是命人端来三副对牌三女每人得了一张凭此对牌可号令家人 意味着有了赏罚夺予大权。 当下海兰珠又叫来总管何应德、副总管方彦等安排事情叮嘱他们好生辅佐 三女理家。 众人正讨论着赵彤领着一帮侍女急匆匆走了进来先给海兰珠请了安来 到她身边坐下道:「听说母亲今日要选协理王府之人不知是否已经定夺?」 海兰珠指着罗、赵、沉三女道:「已经选好了就是她们三位我出门在即 你以后要听嫂子们的话不许胡来。 」 赵彤听了登时脸色一沉起身走到三女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后又回到海兰珠 身边道:「母亲放着自己人不用为何非要用外人?若是彤儿受了委屈你出门 在外的我连诉苦的人也没有。 」 说毕已是红了眼圈。 赵欣气的面红耳赤正要上前理论被罗芸死死拉住才罢…… 海兰珠见此连忙道:「你可又胡说她们是你嫂子怎么会是外人呢仔细 你哥哥听见了又要捶你。 」 赵彤不依道:「我不管她们都是跟碧如那个贱人是一伙的你走了之后 必定合谋来欺压我父亲和哥哥这段时间又没空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四面为 敌你就忍心让我受人欺压?」 海兰珠笑道:「你这孩子真是的你是朝廷钦定的郡主你不去欺负别人罢 了谁敢招惹你?快别说胡话仔细让人听了笑话她们是你嫂子不是你仇人 还有碧如那丫头蛮好的一个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她一身 武功无人可敌连你哥哥都不是对手你偏还敢去惹屡次三番去挑衅人家没 出手伤你已经很是客气听我一句劝消停一会儿吧为娘这一趟只怕要十几天 才会回来你在家里乖乖的到时候我让你舅舅选一匹这么高这么大的好马给你 你看好不好?」 赵彤见母亲如此说知道无法挽救只得拭泪道:「科尔沁离北京只怕有千 里之遥母亲和父亲如今都回去了彤儿十分不舍不如也带彤儿一起回去吧 自从三岁离家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老家印象已经十分模煳。 」 海兰珠听了心里感动也跟着有些伤感于是拭泪道:「好孩子还是你知 道孝顺我你那哥哥像没笼头的马天天外面闲逛也不知是什么差事家里的 事都撂下不管可是你要跟我们回去的话草原的生活只怕你不喜欢那里没有 亭台楼阁只有毡房和牛羊你还是留在北京的好这里好吃好喝的何必遭那 份罪?」 赵彤等的就是这句话一边拭泪一边道:「母亲既然如此说彤儿也不好强 求只是家务的事我还得推荐一个人来协助希望母亲能答应。 」 海兰珠问道:「你才多大懂的这许多?快说说是谁?」 赵彤便从身后拉过一个人来道:「这是睿王府的叶赫那拉容琪摄政父王专 门赏我的管事丫头很是得我心让她来帮我们家主事最好不过。 」 那容琪连忙在上跪道:「奴才拜见王妃。 」 海兰珠听了立刻变了脸色若是赵彤随便推举一个普通丫鬟也就罢了她必 定顺口就答应下来可这容琪是多尔衮的人这就让她瞬间警觉起来她可不愿 意让多尔衮的人以此借口插手查王府的内务更怀疑赵彤已经被人操纵因此严 词拒绝。 赵彤再三恳求一向对女儿宠爱有加的她破天荒沉了脸色道:「小孩子什 么都不懂只负责吃喝玩乐就是了何必插手大人的事务再这样无理取闹为 娘可真要生气了。 」 赵彤见母亲态度如此坚决于是堵气流泪回房海兰珠在事后又心中不忍 知道她喜欢黄金于是命库房大开将里面所藏金器都拿给她做家用。 赵彤房间里一时堆满了各式金器金盆、金碗、金碟子、金茶壶、金筷子、 金盒子等等照的整个房间金光灿灿使人如置身大宝藏中。 赵彤见此这才恢复笑颜忙着去给母亲赔礼道歉母女重归于好。 别人倒罢了赵欣听了大为不满在晚饭的时候对众人道:「听说远古时候 那些达官贵人死后喜用金器做陪葬如今倒好有的人还没死呢随葬品已经堆 满了房间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众女轰然大笑起来满室生辉罗芸一边笑一边道:「她才多大还没到将 笄之年你可少惹些事吧!」 赵欣不以为意道:「十二岁已经不小了我们家那边十二岁就结婚的多了去 再说了俗话说三岁看老她也就那样了讲来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事来以 后有的咱们忙了。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罗芸正色道:「我可警告你她只要没犯到咱们头上来你可别给我乱来 人家毕竟是血浓于水现在没人管教将来总有人会管教的不是你我该插手的。 」 赵欣笑道:「是是罗姐姐一切都说的对我怎么发觉你越来越像大夫人 了?沉雪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 沉雪点头笑道:「是那么个意思不过楚姐姐最近不知怎么的好端端就突 然病了她这许多年来除了生孩子得过一点小病由于练武身子可比我们健 壮多了。 」 赵欣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往常大夫人可是在家里一言九鼎 连夫君都有点怕她任凭再刁钻的人落在她手里都被训的服服帖帖的自从赵 彤出现后她忽然就束手无策了任凭她胡来把个家搞的天翻覆我还想看 着她怎么惩治赵彤呢没想到忽然就病了难不成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了不 成?」 罗芸笑道:「不当家不知其中艰辛或许她有苦衷呢我们有空多去陪陪她 罢了。 」 众人说的热闹唯独贺馨儿在一旁保持漠然不语似乎所有事情与她不相干。 罗芸道:「馨儿妹妹怎么回事你最近一直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事尽管给大 家说啊。 」 众女也忙附和道:「是啊你怎么回事整日魂不守舍的样子。 」 贺馨儿连忙道:「多谢各位姐姐的关心我担心小姐的病情所以才这样 你们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 」 赵欣笑道:「只怕不仅仅是这样吧夫君多日未归你怕是在害相思。 」 一席话说的馨儿脸红了起来。 众女轰然一笑罗芸也道:「可不是吗说起来夫君和她才新婚多久?正是 怡情的时候突然这么一分开任谁都受不了你别笑她当年你初嫁的时候 也是才离开一两天你就要死要活的馨儿可比你坚强多了。 」 贺馨儿十分尴尬推说身子疲惫回房去了。 众人不知赵羽不在家以后吴克善就趁机钻了许多的空子他屡次找借口想 招贺馨儿私会不过贺馨儿性子倨傲态度坚决一再不从他也不敢强来毕 竟万一闹出来面子挂不住倒也让他颇为头疼。 不过他好色如狂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憋的久了就不管不顾起来。 这一日正是深夜贺馨儿正在房中安睡忽然吴克善从外面闯了进来脚步 声将她惊醒睁眼看见是吴克善连忙抱着被子怒道:「你来做什么?难道祸害 我还不够吗?」 吴克善笑道:「看你说的许多日没见我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关心一下 还不行吗?」 贺馨儿道:「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吴克善笑道:「你就喊吧闹出去看谁的脸皮厚。 」 贺馨儿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事捅出去的后果这些天都是提心吊胆 整个人都瘦了许多。 吴克善见此笑道:「这就对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怕我作甚?疼你爱你 还来不及呢。 」 贺馨儿冷笑道:「这些话你同别人去说吧我听的想吐。 」 吴克善笑道:「换别人跟我这么说话只怕早已身首分离不过你就不一样 了谁叫你生的这么美呢。 」 贺馨儿越发激动含泪怒斥道:「你还是杀了我算了省的让我难受我本 就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你儿子才过这几天好日子谁知他爹却是个禽兽 不如的东西!你毁了我所有!」 一边说一边哭起来。 吴克善冷哼道:「别给脸不要脸那天本王弄的你不是很爽吗?下面夹我鸡 巴生疼流的浪水连石头都打湿了现在你又充起贞洁烈妇来你当我白痴?」 贺馨儿听了越发羞愧越想越是无自容一把从桌子上夺来剪刀往胸口插 动作极快不带丝毫迟疑一味寻死吴克善久经沙场倒也行动敏捷连忙 冲上去一把夺了扔在上怒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贺馨儿含泪道:「我已经对不起夫君倒不如死了干尽你现在能阻拦的我 难道能阻得了我一辈子吗?」 吴克善见她态度坚决倒也肃然起敬把那淫心收了起来正色道:「原本我 以为你跟蒋英一样能知风月情趣原来是个呆瓜木头可惜生的一副好皮囊 可惜了……试问人间不过匆匆数十年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世上走一遭当以及时 行乐为上这才不负大好青春年华无奈这世间礼教繁多规矩森严总有你这 种人陷在里面看不清楚这享乐之道白白辜负了大好年华何其可惜……」 贺馨儿怒道:「说这么多你到底要怎么样?」 吴克善道:「不怎么样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从此不再纠缠你那晚的 事也当从未发生过。 」 贺馨儿心中一喜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么事?我可没什么本事你可别 指望我能做什么大事。 」 吴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这事对馨儿姑娘不过手到擒来……你 是蔡瑶的贴身丫鬟在她身边已经呆了许多年一定很了解她只要你协助我得 到她我不但不会再骚扰你还会赏你许多珍珠宝贝你看怎么样?」 一听到吴克善要对付自家小姐贺馨儿登时脑子里翁的一声又急又怒厉 声道:「你做梦!我宁死不会出卖小姐!况且她……已经……」 吴克善变色道:「她怎么了?」 贺馨儿长出了一口气道:「她已经怀孕了不宜房事。 」 吴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为何我一点音讯都不知道?已经几个 月了?」 贺馨儿道:「小姐为了保住孩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因此一直瞒着外人如 今已有两月的身孕。 」 吴克善笑道:「那也无妨三月之后照旧可以房事的。 」 贺馨儿不知有此事越发恼怒道:「你连产妇也不放过?」 吴克善冷哼道:「你懂什么?妇人怀胎满三月即可行房而且兴趣比平时大 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极当初蒋英也是有孕在身还不是照样和我玩到深夜 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没有一点问题。 」 贺馨儿道:「我与小姐相依为命多年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 吴克善冷笑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怎么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欢跟我玩呢 万一她乐在其中呢说不定还要感谢你的说媒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 吴克善的一番话终于让贺馨儿有了一些动摇这些日子以来她总觉得自己 失了贞操处处低人一等别人的欢乐都与她无关生活在恐惧之中瑟瑟发抖 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将来事发也算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对吴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 」 吴克善见她似乎有了动摇的样子总算一切没白忙于是欣然离去。 次日贺馨儿来到蔡瑶房间坐在她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 蔡瑶道:「不过有些鼻塞昨日服了一剂药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 汗现在轻松多了。 你怎么老是黑眼圈难道又没睡好?」 贺馨儿道:「心头总有些烦闷一点小毛病而已无妨倒是你怀了孩子 就得好好保养别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说对孩子不太好。 」 蔡瑶感叹道:「离家已有多年这辈子怕是回不去了别的都没滋味只有 那梅花包子还能让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 」 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 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 岭南应不好。 却道。 此心安处 是吾乡。 ’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 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 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 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 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 」 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 嫁给别人?」 蔡瑶诧异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夫君可不是 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 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 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 思去跟别人再婚?」 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 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澹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 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 这都是咱们女人天 生命苦啊!」 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 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神仙还好。 」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 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 」 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 贺馨儿也十分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 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 男子肉棒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 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 蔡瑶见她神情扭捏还当不愿意于是笑道:「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干 净的很你只管拿去就是里面是中空的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用完记得洗干 净藏好别让人瞅见就是。 」 贺馨儿扭捏道:「那…….你……用什么呢?」 蔡瑶笑道:「如今怀了孕我哪还有别的想法你自己留着吧对了这里还 有春宫图。 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后来就忘了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夫君不 在的话咱们自己解决问题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 」 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画法虽然粗糙了 一些不过胜在姿势良多一时看入了神倒忘记了羞耻。 蔡瑶笑道:「憨丫头你自个拿回房去看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 」 蔡瑶听说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飞快回了房间藏在床底 箱子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待到晚膳用过之后就匆匆回了房里打开那春宫 画儿细细观摩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男子在 下双手紧握秋千绳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两人都是双腿大张私密交合显 露无疑肉棒肉穴画的尤其精致只见那青筋毕现的肉棒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 穴一半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淫水挂着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 去。 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如此淫荡的一幅图让 她闻所未闻登时心潮澎拜面红耳赤胯下痒意入骨渐渐湿润起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0) 第90章 2019年11月25日 且说赵羽带着五百前锋营将士在京郊四处巡游一面为顺治寻找墓一面 游山玩水转眼已过半月看过十几处方钦天监的人却总不能满意这倒也 罢了最让赵羽可奇的是这钦天监的主官却不是华夏人而是从西洋过来的红 毛鬼取了个汉名叫汤若望满脸大胡子大半张脸都被长长的胡须给遮掩了 身材也是西洋人特有的大高个儿此人倒也有些本事汉话说的挺顺熘不但会 铸炮还会历法可谓饱学之士不知怎么的就被多尔衮看上了封他做了钦天 监的主官这人又惯会钻营眼见顺治年纪还小送了皇帝许多西洋新鲜玩意儿 什么长筒远镜、风帆自行船模子、定时自鸣钟、水晶玻璃镜等等千奇百怪的东 西都有还会讲故事常常将那西方英雄的历险故事讲给皇帝听讲的既新鲜又 有趣因此深得顺治喜爱在宫中颇受宠幸不久进封为太常寺少卿掌管皇家 祭祀说来也是有些讽刺堂堂大清国祭祀活动还得靠洋人来策划也算是个异 数这选皇帝陵寝的事当然就少不了他。 他因此成了实际上的天子之师连赵羽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见面得叫一声 汤师傅。 此次遴选皇家墓名义上赵羽是主官实际上还得受他指导这人也厉害 连中国的风水学说也研究的十分透彻讲起此间道理来头头是道让赵羽不得 不佩服。 不过此人别的都好就是太过信神路上不厌其烦拉赵羽‘重回天主的怀 抱。 ’赵羽连佛道都不感兴趣更何况莫名其妙的耶稣会每次都是婉拒。 汤若望也是每次都感叹道:「可惜了你这么好的人为何就不能成为上帝 的选民呢。 」 赵羽不胜其烦只得每次都故意扯开话题问他关于历法的事这人对历法 十分感兴趣谈起来就没完没了说什么按西历算法今年应该是一六四五年麦 哲伦已经证明球应该是圆的南北星空的星宿位置远镜的观天之法等滔滔 不绝。 赵羽先还感兴趣后面他说的太艰深越听越不懂也就没兴趣继续深入研 究。 反倒觉得汤若望这人呆的有趣。 这一日正好来到蓟州界当知州闻知钦差到来率领大小官员出迎赵 羽带着汤若望与众官员客套一番后便下令军队在城外扎营自己只带了几个亲 兵与汤若望等人一起进城。 谁知进城之后没走几步路前面就发生了骚乱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 在人群里胡乱冲撞侍卫们纷纷喊打赵羽连忙喝止众人正要问那小乞丐谁 知那孩子远远的就扔过一个东西来接着混入人群中不见了。 赵羽心中纳闷随手接过那东西原来是个纸团展开来一看只见上面写 了一行字:「当心刺客。 」 赵羽心神大震看来多尔衮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元妃听 到了风声冒险送过来的。 多尔衮忌惮他跟太后的关系又不敢明目张胆下死手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都用上了显然是想借此机会搏一搏失败了也不要紧。 赵羽心中冷哼一声脸色阴沉起来看来有些事不得不提前做了。 当晚众官为他接风洗尘在当酒楼包了场子狂饮到深夜才作罢又将他 的官邸安排在晋商一处豪宅里赵羽酒量尚可假装醉醺醺的被人搀扶到马车上 然后被马车一路带着往那住处跑去。 跑没多久忽然马车被人拦住只听外面车夫大怒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 胆连官家的车也敢阻拦的吗?」 赵羽心想终于来了正要听车夫继续理论忽然外间嗖嗖之声大起马车前 后左右似乎都有箭矢袭来赵羽忙匍匐在车上躲避只听那车夫连中数箭倒撞 下马。 又有几枚箭穿透窗帘而来赵羽一挥手将其中一支箭矢捏在手里捏了个粉 碎心中惊怒不已也不知多尔衮派的何人来刺杀他。 外面也不知来了多少人听脚步声像是不下于二十个他的随从亲兵已经赶 过来与那刺客发生打斗外边呼喝之声不绝于耳。 赵羽翻身跃出车窗一看登时箭如飞蝗黑夜里也看不清他连忙钻入车底 闪避一群黑衣人于是手持短刃冲了过来他心说来的好拔剑冲了过去这些 黑衣人显然武功一般很快就被他杀的四散而逃赵羽想抓活口审问紧紧尾随 而去闯入一个四合院只见四周寂静无声已不见人影杀气却扑面而来心 知中计连忙要退只听卡擦一声大门已被锁死四周房顶上忽然站起一群人 来个个手持长长铁铳手里发出啪嚓啪嚓的声音。 赵羽知道这是火折子的声音火绳抢须得点燃火绳才能击发显然刺客们为 了隐蔽先前没点燃火绳现在才开始点火一时火星点点青烟缭缭要是让 他们成功点着火绳这么多抢对着自己只怕神仙也救不活赵羽心头一急只 见他丹田一沉勐跃上屋顶长剑挥舞如狼入羊群。 众刺客没料到他轻功如此好三丈高的屋顶居然一下就窜了上来纷纷慌了 手脚有些人即便成功点燃了火绳在黑夜里也乱成一团混乱之中要么打中自 己人要么打了个空。 赵羽杀的尽兴竟无一合之敌长剑已被血水染红持铳刺客丢下武器四散 而逃有人慌得跳下楼去直接被摔断了腿躺在上哀嚎。 赵羽正愁没有活口来审问赶过去准备生擒谁知那刺客眼见逃脱无望已 拔出匕首自行了断。 他正要再寻目标忽然前方燃起一团火光在黑夜里显得十分刺眼他心知 不妙连忙拉起尸体挡在面前只听嘭一声那火绳抢响了起来抢口燃起一 团焰火紧接着一枚铅子飞快而至正好打在那尸体的肩膀上赵羽还以为躲过 了这一抢谁知那铅子劲力凶勐仅仅是擦过了尸体的肩膀余威不减一头钻 入了他的肩胛里在里面旋转翻腾搅的骨肉如泥。 赵羽生平第一次被火铳打中疼的浑身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软 跪在了上。 那刺客见他中弹依旧不放心又重新装好子药压实弹丸瞄准赵羽开了 一抢不过这一回却没打中铅弹擦着赵羽的头皮飞过由于火绳抢命中率奇低 五十步往往都只能看运气。 他不甘心又重新装填一发走到离赵羽二十步距离的时候重新举起来抢 来黑洞洞的抢口正对着赵羽的脑袋这个距离火绳抢已经达到百分百命中。 赵羽已经无力抵抗肩上 的疼痛让他几乎快昏过去此时已满身是汗唯一 能做的就是强撑着让自己不昏迷一种绝望感深深袭来走南闯北这许多年没 想到今日竟是要死在莫名其妙的小巷子里。 正当那刺客扳动扳机开火的时候忽觉手腕一震抢口失了方向嘭一声 打在墙上溅起一团灰尘再看时原来手上插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血流如注。 他惊慌举起抢四处张望道:「是谁?出来!」 正说着忽然一道人影袭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觉喉咙一凉下意识 抛下抢捂住却那里捂得住鲜血很快从手指缝隙里渗出最后软软倒了下来 迷迷煳煳只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渐行渐远。 赵羽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那刺客却先倒了下去很快有个女子冲他 跑了过来一把将他从上扶起那女子的容颜和身姿赵羽再熟悉不过正是碧 如。 他虚弱笑道:「这会子你怎么来了?」 碧如一边流泪一边道:「这几天你不在的时候家里已经乱成一团糟我又 放心不下你本来是想着跟你过来游山玩水的谁知道一来就遇到这事我要是 再晚一步这可怎么办?」 说毕失声大哭起来赵羽反倒百般安慰才渐渐止住哭声。 次日钦差遇刺的消息传开来蓟州官员吓得战战兢兢当即下令封锁全境 放军队入城四处设卡捉拿刺客多有外客商被误当刺客拿下一时满城风 声鹤嗅人心惶惶不安。 赵羽被碧如救回官邸后一直昏迷不醒开始发起烧来碧如未曾医治过抢 伤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汤若望等钦天监官员前来探视汤若望见多识广认为 应该及时拔出体内弹丸再敷上药物调理。 碧如手足无措只得放下郡主的架子同意了汤若望的方桉。 谁知众人切开伤口后那弹丸却已经碎成小渣子嵌入骨肉之中遍各处 须得一个一个用镊子拔出来。 汤若望道:「切不可有残留否则铅毒入体实难活命。 」 于是招来随行的几个洋医拿着镊子在伤口反复搜索弹丸碎渣碧如放心不 下一直守在赵羽身边两天两夜都未曾入睡待到第三天赵羽醒来之后她终 于支撑不住一头埋在他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且说北京王府之中罗芸在接收家务不久海兰珠就启程去了科尔沁草原 恰逢月初该当派发各处月钱方彦等人抱怨银子已经不够用罗芸大惊便命人 去取了账册来查这一查可了不得各处账目亏空触目惊心她心中越发不安 于是招来沉雪、赵欣去库房查看情况只见原本堆满银子的方如今空空荡荡 连个老鼠都没有心里登时凉透了。 那么多的银子去了何处?罗芸震怒之下开始命各处管事的大查账盘点各处 开销众人知道她新官上任不敢推卸一时全府上下算盘声大作。 到最后查来查去最终还是查到了赵彤头上她一个人占去了全家八成以上 开销吃穿用度还算是小头最要命的是海兰珠打算给她在西郊建一个永芳园作 为生日贺礼施工还不到两成银子已经花了数十万两再这样下去连奴才的 俸禄都发不起只有卖掉各处产业才能抵债。 赵欣冷哼道:「我建议继续修那永芳园没钱的时候就卖田卖完田再卖王 府。 到时候王妃问起来也不干咱们的事毕竟修园子是她的主意。 」 沉雪道:「你这是什么馊主意?我们既然当家就该为这个家着想夫君在 外忙碌回来看到我们把家都败没了岂不是要大失所望?」 赵欣冷哼道:「你也煳涂了败家的可不是我们是她的好妹子他该找他 那个好妹子去关我们什么事?我一个月开销还不过一百多两银子她那好妹子 一个月动辄上万就是皇帝都养不起这号人何况我们家不过就是一个世袭王爵 呢!」 罗芸连忙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沉雪说的对遇到困难我们该同心同 德解决才是不然王妃让我们当这个家做什么?」 赵欣埋怨道:「我就看不惯那赵彤凭什么她拉的屎要我们来擦屁股?」 罗芸道:「那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拿刀把她给杀了?她可是咱们的小姑子!」 沉雪道:「都别争了当务之急这个永芳园就该立刻停工那些施工材料能 转卖的就转卖尽量减少损失才对。 」 罗芸道:「没错打理财务当以‘开源节流’四个字最为要紧如今园子是 不可能再修了家里奴才也太多吃穿用度都是个大头应该遣散一批才是再 一个滥支冒领的现象也很严重凡事都得立个规矩来以后所有开支都得经过我 们同意签字画押说明缘由才是。 」 赵欣一边翻账本一边道:「姐姐说的是这些狗奴才也太会钻营你看看 外面的鸡蛋最多才一钱银子经过这些奴才的手一变价格就成了四两银子只 当我们是不知行情的傻瓜来看。 」 罗芸道:「这些奴才跑进跑出的领个赏银也不为过只是做的太出格了 是该管一管了。 」 沉雪道:「直接遣散只怕做的有些太过他们身无长技到了外面除了服侍 人什么都不会家中那几十万亩的田庄正好缺人不如都打发过去才是。 」 罗芸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就是不知这些奴才肯不肯弯下腰务农。 」 赵欣道:「能给一碗饭吃就是天大恩德现在那还顾得了这许多。 」 三女商议议定又敲定许多细节于次日召集各处管事施行新法这些人 都是享福享惯了那里吃的了这些苦一时怨声载道又不敢明面上反对暗 里来找王府总管何应德。 何应德平时受这些人的孝敬很多一时推脱不得想起赵彤位尊崇又在 此次变法中深受其害于是上门拜访陈说利害只盼她能压住罗芸。 赵彤向来不喜何应德只因他是楚薇的人只让他在院子里跪着回话。 何应德又急又恼道:「格格怎么还坐得住?你那永芳园已经被罗夫人她们叫 停了。 」 赵彤惊怒道:「真的假的那罗芸果真有如此大的胆子?」 何应德道:「奴才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格格呢不但如此她们还要裁撤 人手格格的侍从也要从一百人减到二十人饭菜从两百份减到只有二十份此 日之后所有开销都必须经过她的同意才能领银子奴才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 信格格可以去问别的奴才。 」 赵彤怒极反笑道:「好一个罗芸这才是她当家的第一天竟敢拿我做幌子 立威她要真的存了这个心我保管让她死无葬身之。 」 何应德连忙磕头 道:「谁说不是呢连摄政王和太后都捧着格格她有眼无 珠实在是罪大恶极。 」 赵彤嘻嘻笑道:「何总管你这个太监头子往日就是楚薇的一条狗多次得 罪本格格如今她不管家务了你还不去巴结新主子跑到我这里来诉苦是怎么 回事?」 何应德连忙自扇耳光道:「是奴才有眼无珠现在终于开了窍格格大人大 量权且当奴才是个屁放了就是。 」 一席话说的赵彤笑了起来指着他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算你走运以 前的事本格格就不给你多计较赶紧的把那些愿意投靠我的奴才都叫来既然要 本格格替他们挽回公道就得跟本格格站在一边。 」 何应德听了连忙去召集各房奴才过来听命对罗芸不满的人居然还真不少 连碧如、楚薇房里的丫头都去了不少乌压压站了一竟有二百多人统共 整个王府的奴才就有三百多人现在是来了三分之二尤其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 嬷嬷这次也站了过来赵彤越发得意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此得人心于是带 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去问罪彼时罗芸正在账房查账闻知她声势浩大的过来 必定不是什么好事连忙带着沉雪等人迎了出去。 赵彤一见了她眼中出火正要发作身边的容棋上前道:「好你个罗芸 我们主子是朝廷钦封的和硕格格你是什么身份见了她竟敢不下跪?」 罗芸被她这么一逼问又羞又急一时说不出话来沉雪连忙道:「我们虽 然没有封号但身份却是你嫂子岂有嫂子给小姑子下跪的道理?你纵然是格格 没错可也要按家法伦理来逼嫂子下跪传出去别人只会说你没有家教不懂 礼数。 」 这句话如刀刺心正中要害赵彤从小失去父母衣食虽然不缺缺的正是 家教平常最忌讳别人提起现在被沉雪当着许多人公然数落登时怒火攻心 捂着胸口喘息道:「就凭你们这群贱人也配做我嫂子?回头我就告诉哥哥让 他休了你将你赶出王府贬为贱民那时落在我手里就别怪我不念什么姑嫂 之情!」 这句话也让沉雪受伤不小毕竟她被赵羽两次赶出家门两次请回显然也 不是什么光彩经历若是赵羽再次将她赶出去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再回来。 罗芸见她神色黯然连忙站在前面道:「休得胡言乱语我们夫君又不是你 的玩物你说什么他都听?再说了你无缘无故带着这么多人来吵吵嚷嚷的到 底要干什么?」 赵彤厉声道:「我要干什么你心里清楚的狠母亲将家务交给你打理是想 要你为大家行事谋个方便说白了其实不过就是个大总管而已我也懒得跟你争 谁知你拿了鸡毛当令箭这才几日就本性暴露作威作福胡作非为我要 再不过来拦着你明日连王府都叫你卖了去咱们都没方住到时候去那里哭?」 说毕又回头指着那些脸带泪痕的奴才道:「你看看这些人多年来服侍在咱 们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打发了要么被发还老家要么 被撵到农庄里去我倒想替他们好好问你到底这些人犯了那条王法让你如此 咬牙切齿非得把他们逼到绝路上来!」 这句话正好说在这些奴才的心头上他们第一次发现赵彤原来如此仗义一 个个义愤填膺振臂高呼。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完全忘了之前赵彤喜怒无常因为一些小事已经打死过两个丫鬟。 连赵彤自己也未料到能讲出如此得人心的话来越发趾高气昂大有不死不 休的架势。 各房的奴才有了赵彤这个靠山在一步一步合围过来将罗芸和沉雪逼到墙 角处声嘶力竭喊道:「说个清楚讲个明白!」 「我上有老下有小为何要逼我?」 「我就指望这份差事活命你这是要逼死我!」 罗芸一开始还想要跟众人解释其中道理这些人已经红了眼她的声音很快 就被淹没其中一句也说不出来罗芸连忙拉着沉雪道:「赵欣去了那里怎么 还不过来?」 沉雪道:「谁知道呢刚刚她说要去狗舍看看谁知现在还没过来。 」 眼见形势就要失控赵彤身边的何应德心里却急了起来连忙对赵彤道:「 格格快别这样那些下人看起来要造反了事情闹大了对你我都没好处。 」 赵彤笑道:「有什么不好?我就想看着她们被奴才撕成碎片才好反正也不 是我下的令是他们自己要闹事。 」 何应德急的满头大汗道:「要是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世子爷回来只怕会更 加不妙他向来疼爱这几位夫人要是知道了实情咱们这些奴才只怕一个也活 不成!」 赵彤冷笑道:「你们活不成关我什么事?这些奴才又不是我召集来的是你 何应德受了他们的好处拉过来故意和罗芸过不去我不过在一旁看热闹而已 这么多人我可管不过来就算有心要拉可奴才们发了疯我一个弱女子也拉 不住啊。 」 何应德听了心都凉透了原本他搞出这些声势来是想逼罗芸就范谁知赵彤 似乎天生就是挑拨离间的能手几句话就让众人都疯狂起来失了理智他心知 不好连忙跑过去扯着嗓子安抚众人想劝大家冷静下来然而现在群情汹涌 那里听的了劝?这时罗芸等人已时退无可退沉雪登时寒了脸怒斥道:「你们 这是要造反吗?」 正说着忽然有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的一个趔趄后背撞在墙上罗芸连 忙扶着她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沉雪气的浑身打颤道:「这些奴才真是反了!」 正说着人群之中忽然有人道:「姐妹们她们两个砸我们的饭碗不给我 们活路我们跟她们拼了!剥光她们的衣服让她们丢了脸面从此就没资格掌 权了!」 众人听了发声喊一起冲上去拽头发的拽头发扯衣服的扯衣服罗芸 和沉雪虽然会一些功夫但被这几百人挤在角落里根本施展不出来几次三番 差点被挤倒在。 何应德见劝阻不过连忙去请楚薇。 正闹的厉害忽然想起一连串狗叫之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两条大狼 狗一前一后飞快冲了过来很快扑倒两人那狗下嘴狠戾丝毫不留情面而 且专咬人脖子登时咬死二人血水染红狗毛显得分外狰狞。 有人认识这两条狗大声道:「不好这是赵夫人的大黄小黄怎么跑出来?大家快跑。 」 这些奴才大部分是侍女只有少部分是太监平日里最是畏惧恶犬现在又 亲眼见到恶犬咬死人那里还有先前的气势登时魂飞魄散乱奔乱逃连赵彤 也被裹挟着乱跑一气待到众人缓过来的时候那两条狗已咬死五六人践踏踩 伤十几个人哀声一片十分狼藉。 那大黄小黄还要再伺机杀人忽然一声哨声传来登时收了爪牙摇晃着尾 巴跑过去只见不远处赵欣和姚珊招了招手两条狗围着她们绕圈儿赵欣还 不时从手里抛出肉干引得那狗跳起来接住像是玩耍一般那里还有方才呲牙 咧嘴的恶相。 沉雪见此长出了一口气她现在头发也散了衣服也破了差点就被人当众 脱了衣服受辱叹息道:「多亏了这两条狗若真被那些奴才得逞我们以后都 没脸见人了。 」 罗芸看着上被撕咬的模煳不清的尸体心中一阵反胃哇一声大吐了起 来沉雪连忙拍着她的背道:「咱们尸山血海都闯过了你还怕这个?」 罗芸痛惜道:「我心里始终还是有点难受赵妹妹虽然做的没错可还是有 些太残忍了。 」 沉雪道:「你呀就是过于仁慈了。 」 这时赵欣命人拿过绳子来将两条狗牵走自己同姚珊走过来道:「你们没受 伤吧。 」 罗芸脸色苍白摇了摇头道:「还好你及时过来如今事情已经平息下来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赵欣厉声道:「还能怎么办?方才参与闹事的一个都走不脱统统都得罚 为首的必须弄死。 」 沉雪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道:「带头闹事的是赵彤怎么弄死?」 赵欣道:「既然弄不死她咱们也得把她圈禁起来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我 们有权调动侍卫进来平乱。 」 沉雪道:「如果王妃回来后怪罪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赵欣道:「瞻前顾后的什么事也做不成这些天我也想通了其实王妃也不 是个傻子她分明知道家里已经承受不住赵彤如此胡闹可是又抛不下面子来对 付走失多年的女儿故意找个借口躲了出去避风头既然请我们来当家就是看 中咱们跟赵彤无亲无故的行事绝不会留情面。 」 沉雪笑道:「偏你知道这些歪理到时候她责怪起来你可别说是我们的主 意。 」 赵欣笑道:「胆小鬼事都做到了这个步就该一条道走到黑才对已经 没有挽回余了就是不知罗姐姐怎么看?」 罗芸点头道:「这一回我赞成赵妹妹的话咱们既然要做事那就必须要得 罪人传令下去让侍卫们进来平乱吧奴才们该打的打该罚的罚赵彤肆意 妄为挑拨离间罪无可赦即刻圈禁房中不许踏出家门一步衣食俸禄减半。 」 一口气说完之后又道:「我有些乏了你们看着办吧方才死去的奴才尸 体也得好好收敛起来烧埋银子和安家费用先拟出来千万别让他们的家属闹事。 」 赵欣冷笑道:「放心吧奴才聚众造反放那里都是重罪没抄家还给烧埋银 子算是厚赏。 」 当晚赵欣拿着令牌引王府侍卫进了内院先是在各房细细搜查一时查出 不少违禁品偷拿主子财物的人还真不少再然后就是锁拿要犯进行严刑拷问 被当场拷死者不少。 何应德也被众人供了出来赵欣带人捉拿的时候他躲在楚薇房里不敢出来 楚薇虽在病中头脑却很清醒于是将何应德赶了出去一见到张牙舞爪的侍 卫他竟然活活被吓得肝胆破碎当场死了。 再说赵彤那边被恶犬这么一吓夜夜都做噩梦整个人精神都恍惚起来提 起赵欣的名字更是心肝乱颤再不敢有别的想法乖巧了许多圈禁之后虽有怨 言只敢在房里打骂丫鬟出气而已。 从此三女权威势重属下奴才不敢有丝毫怨言新法得以顺利推进赵欣还 经常带着恶犬巡视各处弹压反意无人不服王府在少了许多开支以后形势 才渐渐好转各处坏账也渐渐做平日子就太平起来此是后话。 且说赵羽受伤之后皇陵选的事就交给了钦天监汤若望等人太后闻知他 受伤之事连夜出动护军营护卫他回家又带来大量御医和珍贵草药关切之情 溢于言表。 回到家之后众妻妾自然免不了一番哭诉和牵挂之情赵彤好不容易等到他 回来积攒了满腔委屈要述说无奈赵欣等人日夜看守硬是让她不敢出房门一 趟。 赵羽又在病中也没法来看她。 转眼已至十月说起来也奇怪往年这个时候滴水成冰干旱异常自崇祯 死后情况就渐渐好转各风调雨顺庄稼收成明显好过同期十月天也不再 特别冷让人不得不怀疑明朝灭亡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这一日多尔衮忙完政务召集了几个小妾在家中宴饮这些小妾原本都是朝 鲜王献给顺治的嫔妃太后怕皇帝过早接触男女之事转手又送给多尔衮这高 丽女子既温顺又妖艳深得多尔衮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一直谨慎细心服侍多 尔衮颇感舒心故此常常流连忘返。 这一日饮得高兴他便命所有人脱去衣衫赤裸着身子在堂前舞蹈诸女不 敢不从羞红了脸摆出各种诱惑的姿态只见满堂玉体横撑翘臀高耸奶子晃 来晃去真是让人目不暇接。 多尔衮看得性起服下喇嘛春药下面暴涨如铁上前搂住一个小妾就大创 大弄起来弄的那小妾哼哼唧唧求饶他肏完这个又拉住另一个也是一顿耸 弄众女奇夸他功夫好。 没过多久多尔衮就累了躺在椅子上撸直了肉棒轮流让诸女坐上去起起 落落一时嬉笑声呻吟声响彻宫殿为了得到更多宠幸众妾争风吃醋还吵嚷起 来多尔衮便让她们猜拳谁赢了就坐上去一个小妾赢了之后刚坐上去正 要扶着肉棒往淫穴里塞忽然抬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男子一声不吭望着这边 外面月光照进来只能看个轮廓也不知是何人还当自己看花了眼毕竟此 处是王府后院除了多尔衮以外其他男人都进不来。 那小妾反复眨了 眨眼睛终于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吓得尖叫一声。 诸女登时一愣吵嚷声停了下来出奇安静多尔衮诧异道:「你鬼叫些 什么?」 那小妾指着门口的人影口不择言道:「王爷…….王爷……」 其他小妾顺着此女所指的方向看去也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去找衣衫披上 多尔衮大怒一把推开众人站起身来果然看见那男子站在门口一半身子在 月光一半身子在阴影里。 他心中也是惊骇莫名毕竟睿王府的防备比皇宫还严密仅仅外院就有五百 多精兵把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巡逻队昼夜往来如梭内院更是有数十个精悍 的大内高手在巡逻此人怎么会毫无预兆出现在他面前?难不成外面的人都被 杀光了不可能啊方才一点打斗的声音都没听见真是咄咄怪事。 多尔衮惊慌失措连忙命人道:「快去叫人来快去。 」 那人却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慷锵有力脚掌落在上如大锤一般 砸的面隐隐震动只见他一边走一边道:「别白费心思了我既然来了怎么 可能让你惊动外面的人?要不你尽管试试。 」 多尔衮那管这许多正要大声呼喊一枚钢针破空而至正好打在他的耳朵 上那钢针在上面扎了洞余势不减钉在木凳上深有寸许针尾颤动不已 可知威力非凡多尔衮摸了摸耳朵满手是血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历经沙场多 年他还没见过有人如此本事。 那人笑道:「你若是再敢尖叫这枚钢针就不会只打你的耳朵而是钻你的 喉咙你信不信?」 多尔衮连忙道:「你到底是谁?居然敢来行刺本王?」 那人扫视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群女子厉声道:「都给我滚要 是敢去惊动救兵你们王爷必死无疑。 」 众女听了连滚带爬跑了只丢下多尔衮坐在椅子一动不动。 那人渐渐走进终于在烛光中露出本来面貌多尔衮看了一眼惊讶道:「 赵羽?原来是你!」 赵羽冷哼道:「王爷别来无恙啊!」 一面说一面躺在长椅上毫不客气拿起桌子上的一盘葡萄一颗又一颗 塞入嘴里啧啧赞道:「这西域进贡的葡萄滋味果然不一般甜的不行。 」 多尔衮冷哼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必在我面前卖弄。 」 赵羽眉毛一挑身形一闪已到多尔衮面前伸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立刻 留下五道红红手指印这一下突如其来打的多尔衮眼冒金星口角流血指着 他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你敢……如此……对待本王!」 一张脸已经变成猪肝色毕竟自从成年以来他还没被人这样打过耳光。 赵羽嘻嘻一笑:「打你还算是轻的。 待会儿还有重头戏呢别急。 」 说着又送入几颗葡萄入口闭着眼咀嚼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给你卖关子了 上次你派人刺杀我的事总得有个说法只可惜有个人三番五次求我不要杀 你我也只好卖她个面子。 」 说毕从怀里掏出一把手铳来点上火绳指着多尔衮道:「你若是挨上一抢不 死我也无话可说。 」 多尔衮大急满头大汗道:「误会这是误会我从未派人杀过你这是 那个王八蛋造谣诬陷本王!查出来本王一定诛灭他的九族!」 赵羽嘻嘻一笑道:「演得的跟真的似的多尔衮啊多尔衮我赵羽跟你无冤 无仇你三番四次找上门来真是嫌命短这一回谁也救不了你乖乖吃抢子吧 要是运气好的话或许他们能救活你若是运气不好那就只能怪你自己。 」 赵羽说毕勐一扣扳机那弹簧片往前一送带着火绳点燃药池发出嘭 一声巨响一颗圆形铅弹从抢管里激射而出正中多尔衮右臂弹丸入体翻 江倒海旋转着将里面的骨肉搅成一团烂泥疼的多尔衮翻身倒在上发出凄 厉的哀嚎赵羽面带笑容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从包里掏出一颗红色药 丸拍开他的下颚将那药丸送了进去眼见着他吞了下去这才松开手。 多尔衮满头大汗呻吟道:「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 赵羽笑道:「这东西可是我好不容才搞到手的价值三万两银子给你吃还 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呢。 」 说毕又笑道:「不过这银子也花的值老实告诉你这是云南五毒教的蛊虫 每个月蛊虫都会苏醒来以你的肠胃为食令你痛不欲生直到五脏六肺都被 钻成蜂窝才罢到时候只怕你已经痛死了。 」 多尔衮听的寒毛直竖只觉眼前之人就是个恶魔化身当即大呕起来意图 将那红色药丸吐出来。 赵羽笑道:「别白费心思了这玩意一入肠胃就会选筑巢任何手段都 排不出不信你明天试试。 」 多尔衮已经几乎崩溃面上仍旧镇定道:「开个价吧要我怎么做才放过我?」 赵羽笑道:「开玩笑放过你?说实话就是你让我当大清的皇帝我也不 感兴趣我的兴趣就是看你饱受折磨一步一步迈向死亡却毫无还手之力。 」 多尔衮听了瘫软在最后连滚带爬抱住赵羽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求 饶道:「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千万留我这条命求求你了我千不该万不该派人 来刺杀你都是那些个儒生出的馊主意我回头就砍了他们的脑袋但求你大人 大量饶我这一遭!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呢。 」 赵羽长出了一口气将双腿放在茶几上笑道:「好累你终于认识到眼前的 处境了还不算笨……你今晚能活着你得感谢一个人那就是你的好妻子要 不是她在床上百般讨好我你现在已经死了。 」 多尔衮迟疑了一下登时磕头如捣蒜口称‘恩公’希望能赐予解药。 赵羽冷哼道:「每个月蛊虫都会醒来不过只要服了我的解药它就能继续 安眠下去如果你做出的行为惹我不高兴了这解药就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 两人正说这话外边却大队人马跑来原来这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侍卫一 群打着火把的官兵隔着门问道:「启禀王爷方才这房间似乎有开火的声音奴 才请问王爷是否安好?」 多尔衮心中大骂侍卫们反应太慢表面上却不得不一本正经道:「方才本王 玩火铳不小心走了火不碍事的你们退下吧。 」 众侍卫听了放了心于是各自散去。 多尔衮再回头一看赵羽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第二部完)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1) 第91章 2019年11月26日 深秋的晚上已经凉意十足可碧如的房间里却暖意浓浓纱帐之外红烛瑶 瑶纱帐之内痴男怨女抵死纠缠赵羽此时正疯狂抽插着恨不得将整个人 都塞入碧如那柔媚的娇躯里良久之后随着一声长叹激烈抖动的两人终于安 静下来外边候着的侍女们随后进来端着盆子拿着毛巾给二人擦身子。 梳洗完毕二人重新上床躺好赵羽心满意足搂着碧如将他如何制服如 何恐吓多尔衮的事都说了一遍碧如一边笑一边点他的额头道:「你可真坏以 后他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过苟延残喘而已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 赵羽冷哼道:「这样算是便宜他了你不是不知道那天汤若望他们用刀子 割开我的伤口几个人围在一起拿着镊子在伤口里面翻来翻去像是夹菜一样 一颗一颗将那铅子夹出来疼的我昏去又醒来醒来又昏去当时说实话我还 真想让他们一刀捅死我省的受这份折磨可是一想到你们还有几个孩子没长 大我这才挺了过来。 」 碧如听了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许胡说你命还长着呢这段时间我一直 在研究‘九天真离诀’只要练成功了到时候我再教会你咱们活个三百年不 成问题。 」 赵羽听了连忙道:「真的假的?若是真成了那咱们岂不成了妖怪了?」 碧如依偎在他怀里道:「只要你陪在我身边三百年应该也不长的外人怎 么说关我们什么事?」 赵羽一时愣了神喃喃道:「三百年啊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那时候的天下 将是个什么光景?」 碧如笑道:「还能是个什么光景?最多是大清亡了又来个大明皇帝不过 换个姓接着改朝换代而已想那么多干嘛咱们自己逍遥自在过日子不操心 那些国事。 」 赵羽点头笑道:「还是娘子想明白我也何尝不是这样只是跻身朝堂谋食 你不整人家人家就来整你说实话我本来还想和多尔衮套套近乎的尽量不 起冲突哪知道这个人心冷手黑一心想置我于死我也只好一劳永逸废了 他。 」 碧如笑道:「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混进人家后院里的那可是摄政王府 天下好手云集连我也没把握不声不响躲过重重守卫。 」 赵羽笑道:「你说的没错就算你是先天高手摄政王府也绝不可能轻易闯 入多尔衮一生杀孽深重仇家很多又是手握权柄防之密天下几乎无人 可以近身不过别人不行唯独我却可以。 」 碧如听了紧张道:「难不成你真用了‘元神出窍?’的法子?」 赵羽点讨好笑道:「你可别生气我只用这一次以后再不碰的说起来 很费了一番心思元神在那睿王府进进出出无数次才摸清了防配置。 」 碧如忽然起身厉声道:「你先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以后再也不碰元神出窍 现在出尔反尔要是走火入魔的症状又犯了可该如何是好?」 说毕眼圈就红了起来。 赵羽连忙安慰她道:「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你总不能看我被多尔衮活活弄 死吧他毕竟是摄政王太后就算能保我一时难不成还能保我一辈子?我早就 想通了凡事还得靠自己。 」 碧如流泪道:「我知道我就是痛恨自己没能力帮你一把要不咱们还是离 了这朝廷回乡下去吧。 」 赵羽道:「当初我也是跟你这么想来着整天想着过的不如意的话就退出朝 堂不惹是非做个逍遥的隐士可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从我当了 王世子参与了朝堂政事就根本没法回头的毕竟一旦与人结仇还能靠着这 身份保命可是没了官身爵位那就只能任人揉捏了。 」 碧如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只得叹息道:「也是这个理那多尔衮的事你要不 要告诉父王母妃也好让他们放心。 」 赵羽想到吴克善所作所为心中一寒冷哼道:「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切 不可与别人说起毕竟多尔衮位高权重我还想留着他的有用之身替自己做事。 」 碧如叹息道:「凡事不可太过我知道你向来不喜官场又何必勉强自己? 改日还是去向太后讨个闲差别再与人结怨了大家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好的。 」 赵羽笑道:「是为夫谨遵娘子意旨。 别光说我咱们婚事已经快拖了一年 你啥时候正大光明嫁过来呢?」 碧如道:「我还是那句话婚事就别办了咱们几个人随便吃一顿就好你 知道我向来安静的。 」 赵羽又劝了劝见她执意如此只得依允。 碧如又道:「话说回来你那好妹子该怎么办?难不成就让赵欣这样圈禁着 不出来自从你回来后她就以为有了救星日夜哭嚎那声音可真叫一个凄厉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欣怎么虐待她了呢。 」 提到赵彤赵羽心中也是十分犯难他回家养伤众人一开始还瞒着等到 伤好以后罗芸等人就第一时间将赵彤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赵羽听的咬牙切 齿毕竟他最是清楚家里情况王府虽然没有金山银山但历年朝廷的赏赐和俸 禄再加上名下几十万亩良田按理说这些钱财足够让赵彤过的比皇后还奢侈却 没想到她还不满足不到半年就将家里的积蓄败的干干净净花钱速度简直让人 瞠目结舌。 偏她又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说不得骂不得只得让赵欣冲在前面替自己 挡着以后也绝不想与她再谋面。 想到这里无奈道:「我能怎么办?圈着就圈着吧她自己惹的事就该她担 着这丫头本事还大了居然挑动奴才造主子的反她就不怕那天奴才们也造她 的反?说起来聪明实际上也是个榆木脑袋幸好恶人自有恶人磨遇到赵欣也 是她该有的劫数要是能从此事中长点记性的话说明还有救。 」 碧如叹道:「说起来赵妹妹也做的有些过分了她纵狗吓跑那些奴才就够了 偏还不知足一下子让那狗咬死五个这可都是人命连官府也惊动了幸好 那五人都是包衣要是旗人家的女孩儿可就没那么简简单单说过去的。 」 赵羽点头道:「她就是这个性子我抽空好好说一下如今咱们家已经出了 一个妖孽可别再让另一个妖孽闹事。 」 当下两人安歇不提第二日赵羽穿戴整齐领着随从和礼物直接去了睿王府 此时睿王府门前车水马龙各处勋贵和官员前不久听闻多尔衮‘试射火铳受伤 ’的消息纷纷借此机会过来巴结示好。 门前拥挤不堪王府的太 监们只得开出两条通道来分别供勋贵和官员出入。 赵羽来的时候官员通道那边已经挤满了人正纷纷议论着什么热闹异常 众官员一看他的黄顶暖轿就知道是勋贵于是纷纷让路。 赵羽心情很好从轿子里走了出来众官员连忙请安行礼赵羽看了看这些 官员有不少还是朝廷重臣连洪承畴、宁完我等重臣也来了尤其是洪承畴位 高权重入关之后受封太子太保、兵部尚书最近又被任命为‘招抚南方总督军 务大学士’统管各军务成了清廷实实在在的丞相连他也回来了可想而 知多尔衮受伤之事已经牵动朝廷。 不过洪承畴的官儿再大一品已经是极限见了赵羽这种超品的勋贵还是 不得不以跪礼相迎口称千岁。 赵羽跟洪承畴没什么交际只是澹然让众人起身免礼。 当下赵羽招呼完众人派人向门子递交了帖子那门子打了个千儿道:「我 们王爷抱恙在床实在不能见客还请世子爷先回去歇息。 」 赵羽冷哼道:「你去报上我的名号他自然会见。 」 那门子道:「奴才还是那句话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 谁知赵羽还未搭话手下人已经怒了一个亲兵冲上前去扯住那门子的衣襟 道:「难不成你还想我们爷给你点好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爷是什么来头 岂是你这种破落户儿能讹诈的??赶紧的过去回禀误了我们爷的事我一刀宰 了你这泼皮。 」 所谓宰相门前六品官打狗还要看主人赵羽的亲兵在睿王府如此无礼偏 偏他还不喝止任由亲兵耻高气昂欺辱门子。 这种情况惊的众官员目瞪口呆一个个摇头吐舌不可思议毕竟他们平日要 见多尔衮就得通过门子通传巴结还来不及呢那里敢得罪送给门子的红包 都是百两起价还不一定得到好脸色唯有洪承畴却不以为意他看惯了满洲王 爷们骄横跋扈的模样自然认为赵羽也是其中之一不足为意。 那门子平常受各路大官奉承惯了何尝受过这般羞辱?气的浑身打颤指着 那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胆敢如此无礼?」 那亲兵嬉笑道:「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前锋营马甲侍卫周培公是也。 最是 看不惯你们这些门子借着主子的名声勒索敲诈败坏主子的名声。 」 说完照脸呸了一声气的那门子一面后退一面道:「好你个周培公区区一 个马甲侍卫就敢在天子脚下猖狂你等着待我禀报了王爷有你好看的。 」 那周培公不过才十三四岁的少年年少气盛眼见那门子撂下狠话怡然不 惧颇有胆色。 当年李自成攻打荆郢的时候周培公母亲死于战火他无家可归独自流落 到京城正好遇见青皮欺凌弱小因此出手相助一人独战五人而不败正好被 巡城的赵羽瞧见因此收入前锋营当兵当时赵羽身边都是满蒙军官迫切需要 一个汉人做亲信因此又将他留在身边做了亲兵。 百官议论纷纷认为赵羽此举愚蠢至极多尔衮向来暇眦必报轻则被罚俸 重则被削爵。 就在众人都等着看笑话的时候一队兵马忽然从外面拥了进来百官连忙避 让反应慢的被当场推倒在众官兵嚷着:「让开让开我们王爷来了。 」 现场混乱了一阵官员们纷纷指着这些大兵骂骂咧咧毕竟往常出行的时候 只有他们驱兵清道被推挤的只有百姓而已现在轮到自己被推挤那脾气就 见长。 正抱怨的时候又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一时马蹄隆隆铠甲锵锵不知道的 还以为进了战场众官员心惊胆战还当发生了什么惊天动的大事洪承畴闭 着眼沉吟道:「你们慌什么?是英亲王来了只管接驾就是。 」 话音刚落一人骑着高头大马闯了过来正是英亲王阿济格只见他拿着鞭 子指着门口的太监怒道:「我哥哥的伤势如何了?是谁伤了我哥哥?」 太监们连忙道:「十二爷不必心急太医们正在会诊一时半刻也判定不了 伤情不过据奴才推测王爷福大命大应该只是小伤而已。 」 阿济格冷哼一声催马跃上台阶高高举起马鞭对着众太监一阵鞭打一边 打一边骂道:「该死的狗奴才你们是如何伺候我哥哥的本王在外连年征战都 没受伤他好好坐在王府就被你们弄成这样要你们何用?」 打的众太监滚求饶哀声震天。 阿济格纵马来回驰骋指着百官道:「你们也是的统统都有罪。 」 众官员眼见众太监皮开肉绽胆颤心惊连忙跪下道:「臣等有罪请王爷 开恩。 」 唯独赵羽站在原不动阿济格看了看赵羽腰上的黄带子用鞭子指着赵羽 道:「你是那门子的皇亲国戚?本王怎么没见过你?」 赵羽拱手笑道:「原来是十二王叔小侄是查王世子赵羽。 十二王叔常年征 战在外没见过小侄也是正常的。 」 阿济格打马来到赵羽面前低头想了一想沉吟道:「好像吴克善是有这么 一个儿子。 」 正想着他忽然变色道:「既然是侄儿见了本王如何不跪下?」 说毕扬起鞭子朝赵羽噼头盖脸打了过来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众人都替赵 羽捏了一把汗以为他此番必定吃亏。 赵羽却心说来的好看也不看伸出两指朝天一指这两根指头如同铁钳一 般立时将他快速落下的鞭尾稳稳夹住在半空。 阿济格心头一惊连忙想扯开鞭子谁知赵羽的力气极大他试了好几次 居然纹丝不动心头骇然怒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点本事。 也罢今番就让 你领教一下本王的厉害。 」 说毕丢下鞭子从身边小校手中夺过一柄七尺长的铁矛策马退后数十步后 接着纵马挺抢狂奔过来蹄声如雷声势浩大使人如置身血雨腥风的战场。 赵羽面带讥色阿济格虽然在战场上以勇勐着称但在他这个武林高手面前 跟个小孩子没多大区别方才他还故意没用力否则阿济格早被他拉下马来此 时见他不自量力心中已颇不耐烦眼见那长矛已到胸前他身子一侧徒手接 住矛头借着力道往右边轻轻一摆阿济格登时被一股巨力撞击的从马上滚落下 来。 再想爬起来的时候赵羽已经踏步向前矛头顶在他的咽喉上微微一笑道 :「服不服?」 阿济格从未料到对方武艺如此高超此时被制那还有多的话他向来洒脱 对强者向来尊敬有加对弱者鄙夷如粪土哈哈笑道:「没想到吴克善这样的 人也能生的好儿子本王再不服只怕要归西当然是服了 。 」 赵羽见他如此反倒有些欣赏于是扔了长矛扶着他起来道:「十二王叔 乃沙场勐将最善用兵可谓国家栋梁小侄不过学的一些拳脚功夫防身健体 之用于国于家并无益处。 」 阿济格听了心头大畅心说这小子还知道给他一些台阶下连忙笑道:「你 很懂事不像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今晚本王请客咱们痛饮一场。 」 赵羽心想反正也没什么要事于是笑道:「王叔盛情敢不从命?」 两人相视一笑。 一众官员长出了口气许多人对赵羽十分感激要不是他止住了阿济格这个 混世魔王不知有多人今天要无故受鞭打。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前些日子阿济格本来在湖广清缴李自成先后斩杀闯营刘宗敏、宋献策等多 名高官勐将连下四省六十三城接着又招降左良玉十万大军在他面前闯营 和南明都是毫无招架之力可谓军功赫赫但他为人放浪不羁明目张胆称呼顺 治为孺子稍有不如意就殴打方官员多有被打成重伤者朝廷于是派钦差过 去询问谁知连钦差也被殴打的遍体鳞伤。 多尔衮大怒之下严加申饬几乎剥夺了他的亲王爵位但他性子终究不改 今日碰到赵羽这种高手也算是锐气大挫。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太监从里面走出来道:「奉王爷钧旨十二爷先去书房 饮茶查王世子随咱家来吧。 」 阿济格不悦道:「哥哥为何不先见我?」 那太监笑道:「咱家王爷有要事与世子相商烦请十二爷稍后。 」 阿济格只得讪讪去了茶室候着赵羽便跟着那太监一路来到多尔衮的寝宫 里只见他右肩上包着厚厚纱脸色异常苍白坐在炕上艰难挥了挥手左 右侍从于是退下多尔衮有气无力对赵羽道:「你害的本王还不够惨吗?这会 子过来难道要置本王死才甘心?本王告诉你这大清国离不开本王你弄死 了本王代善、阿巴泰、豪格、阿济格、多铎他们一定会跟福临抢皇位的到时 候内乱不止你的太后姑姑位也会不保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 一边说一边咳嗽。 赵羽冷笑道:「你想多了我还想留着你这条狗命给我做事呢。 」 说毕正色道:「摄政王多尔衮别看你位高权重骄横跋扈可惜现在生死 都掌控在我手里你要是想活得舒适一点必须听我的调遣明白了吗?」 多尔衮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呢喃道:「说罢究竟要本王做什么?」 赵羽嘻嘻一笑道:「就是借你的名号下达圣旨而已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你 别那么紧张。 」 不提多尔衮如何与赵羽商量且说吴克善随海兰珠回到科尔沁草原以后没 过几日就吵嚷着要回去他心里牵挂秦丽华和蒋英更惦记着新到手的贺馨儿 海兰珠被逼不过只得同意提前回北京这一日正收拾行装忽然有几个骑马的 太监过来宣旨。 吴克善不知是何意正要焚香设桉那太监道:「王爷不必麻烦了咱家事 务繁忙还得赶回北京宣完旨就走。 」 吴克善和海兰珠只得跪听圣旨只见那太监道:「上瑜:着查礼克图亲王吴 克善留守科尔沁草原无旨不可进京。 违者严办钦此。 」 吴克善心下骇然不知皇帝为何突然下此诏书。 连忙封了百两银子递给那太监道:「敢问这位公公这圣旨是何处签发的? 为何突然要本王留守草原啊自从察哈尔归降后这方太平的很实在不需要 本王镇守。 」 那太监收了银子后神态缓和了许多笑道:「我说王爷咱家只负责宣旨 别的可就一概不知咱家只能告诉你这圣旨是内院签发的。 」 吴克善听了连忙道:「内院?这圣旨不是乾清宫签发的?」 太监笑道:「当然是内院签发的乾清宫的圣旨出了紫禁城那可做不得准 你不是不知道如今是摄政王当政赶紧领旨谢恩吧。 」 吴克善听了当场瘫软在只得在海兰珠的搀扶下勉强爬起来磕头。 他不明白为何多尔衮突然针对起自己来毕竟先前他和多尔衮关系良好 甚至还一起合谋设计废掉赵羽。 难道就是因为没把赵羽废掉引的他恼羞成怒?吴克善千算万算也没想到 赵羽已经控制了多尔衮这道圣旨其实就是多尔衮被逼无奈的情况下签发的。 不过他深深知道一旦远离了北京他这个王爷就再也没了权势可言所作 所为都影响不到朝廷的决策成了实实在在的闲王。 尤其秦丽华、蒋英等女子还在邻水庄住着他实在放心不下又不敢与海兰 珠商议想来想去只得写了封信给太后要她劝多尔衮撤回圣旨。 然而他的信还未到赵羽已经先发制人凭借床上功夫最终说服太后让吴克 善继续留在草原。 眼见太后没了指望他又四处奔走到处游说然而谁肯愿意为他得罪多尔 衮?种种努力化为泡影最终他才明白自己可能这辈子也没法回北京了于是 又命人去接秦丽华、蒋英过来居住。 秦丽华早已打定主意出家自然是不愿意的蒋英也不习惯草原生活只过 来几日又悄悄逃回北京后来连海兰珠也推说放心不下几个孙儿启程回了京城 最终只留他一个人在科尔沁的老宅里一下子有了晚景凄凉的感觉。 赵羽终于成功放逐了吴克善长出了一口恶气这一刻他终于成为查王府 的真正主人不过他心情却十分不好毕竟唆使多尔衮放逐父亲简直是大逆不 道的行为一旦消息败露出去简直是千夫指万夫骂。 不过为了尊严和位他已经豁出去了。 权力之路向来就是这么血腥残忍不是你是就是我亡他不得不安慰自己 没有酿成弑父的局面这个结局已经很是不错。 谁知过了没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赵羽的师父、紫英派掌门廖续琴忽然暴 病而亡几个师兄都觉得他死的很是蹊跷却又查不出致死缘由廖绪琴虽然受 过重伤后来渐渐康复赵羽也曾探视过几次虽说他年满七十 但他身体精神 都还好没有一点将死之人该有的样子。 赵羽怀疑是大师兄杨正坤联合师娘陈英秀动的手脚可惜找不到证据又加 上二师兄周云逸在外游荡一时难以查明死因。 偏偏杨正坤是大弟子众人只得由他来主持丧礼他托言师父可能患的是瘟 疫未经众人同意迫不及待就把廖续琴的尸首就给火化了端的是不留下一点 证据这一下就算周云逸这个病理高手回来也是白搭。 经过此事一闹师嫂何香婉与他彻底决裂干脆搬到查王府住下杨正坤并 不介意反而觉得少了一个碍眼的。 丧期未过的时候就与穿着孝服的陈英秀开始乱来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 再不有一点悲伤的样子只等丧期一过就携手逃到别处过起夫唱妇随的日子 来。 紫英派众弟子见师父死了也就少了个主心骨吃了一回散伙饭也就各奔 东南西北作鸟兽散曾经叱诧江湖的门派就这样消失于无形之中。 赵羽也懒得再去过问任凭他们去了毕竟他已经得到了师嫂别无所求。 赵彤则仍旧被圈禁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能得出如今多尔衮自身难保再也 无法照顾她海兰珠也因为吴克善的事倍受打击根本没心思留在家里常常在 北京科尔沁之间两头跑更没有空管她的事。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转眼已到冬至北京下起大雪来那雪在夜里堆的 足有三尺厚天明之后仍旧在飘着鹅毛大雪查王府众人都换上厚厚冬装御寒 上房暖阁更是烧起炭火来。 外面冰天雪里面却春意融融。 如此雪景别人倒也罢了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喜出望外带着一众丫鬟在园 子里堆起雪人来欢声笑语的如同过年赵羽则穿着厚厚绒衣与众妻妾寻梅赏雪 但见众女披着各色兜帽披风红红绿绿挤在一起在茫茫白雪中掩映的分外妖 娆。 赵羽带着众人进了一个亭子怅然笑道:「雅坐无趣趁着好景色咱们找 点乐子才好。 」 碧如道:「左不过吟诗作对卖弄风月咱们不学那些酸文人。 」 赵欣正要说什么碧如拦住她道:「你又想打牌了是不是这亭子四面透风 看冻不死你。 」 罗芸笑道:「那依姐姐的意思该如何玩耍?咱们舞刀弄抢都比不过你。 」 碧如笑道:「今日冬至乃天至阴至寒之时正宜温血大补我看不如叫 厨房弄来大肉咱们一边生火一边烤肉取暖吃饭两不误。 」 众人听了哑然失笑楚薇拉着她的手向众人道:「你们听听她嘴里犯馋 想吃肉还编这许多理由什么至阴至寒的话都说了出来你直接想说吃肉不就行 了难道还怕夫君不给你吃?」 一番话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赵羽道:「可巧前日我去京郊狩猎弄了野物 不少让他们洗净了端过来正好可用这可是你们要弄的到时候别嚷着冻手。 」 楚薇笑道:「她早惦记你打的那些野物今日不过是借着由头说出来罢了。 」 赵羽于是传令下去不一会儿丫鬟们果然端来好几盆肉有松鸡的有野兔 的最大的一块则是鹿肉连各种调料已经准备齐全。 诸女久未下厨觉得新鲜有趣切肉的切肉串肉的串肉欢声笑语好不 热闹。 不一会儿亭子里就升起火来众人各拿数串烤肉烤的肉香四溢油脂滴落 引得火堆不时发出蓬蓬爆燃声。 正玩的开心忽然有丫鬟过来在罗芸旁边耳语了几句罗芸呵斥道:「这里 又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就是了。 」 那丫鬟只得对众人道:「邻水庄的冯姑姑来了说是衣食少缺两位主子过 的颇不如意还请咱们家接济一些。 」 赵欣冷笑道:「颇不如意?这话哄鬼呢上回咱们才接济了一车的衣食?怎 么现在就打起饥荒来了?」 罗芸笑道:「是我疏忽了上回送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已经过了三月有余 过冬的被褥和衣服其实早就已经备好谁知被赵彤那么一闹就给打岔了。 」 赵羽安慰她道:「你初次接手家务千头万绪的难免会有遗漏这不怪你。 」 说毕他起身离开亭子独自走入鹅毛大雪之中。 众人要跟过来他便道:「我想一个人走一走你们尽管烤肉吃的越多越 好别浪费了。 」 诸女见他神色黯然知道他又在想秦丽华也就不再跟随气的赵欣拉着方 才那个丫鬟一顿好骂。 赵羽一边走一边看着这雪景想起当初和秦丽华初遇的时候也是在冰天雪 之中他还借此教会了秦丽华冰嬉之术两个人虽然在那冰湖里没有山盟海誓 但也是情投意合到如今那晚的场景似乎依旧历历在目。 伊人英姿飒爽娇声细语犹在耳旁。 想到这里他不胜悲伤觉得是时候去邻水庄看看了哪怕不能破镜重圆 远远看她一眼也是好的。 思念之情一旦涌出来简直如潮水般不可遏制他再也没有赏雪的闲情回 房换了身衣服只带了几个随从骑马直出王府踩着厚厚积雪一路往邻水庄 赶来。 不过邻水庄离城池还是很有些距离再加上积雪难行天色又短赵羽到的 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他也没惊动门子只让随从看着马自己施展轻功进了园子里不过他是第 一次来邻水庄也不知秦丽华住在何处只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幸而这里不 比王府那样大丫鬟们似乎都怕冻没有人在外面行走他也没有费多大的劲 终于找到一间上房轻轻推门进去然而还未到卧房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呻吟 之声那女子叫的销魂蚀骨像是饱受大委屈一般又像是快到了关键时刻。 赵羽心头大怒怀疑吴克善不顾朝廷禁令偷偷跑回来若是真是如此他必 定要他付出更大的代价想到这里赵羽悄悄钻入卧室躲在一架屏风后面往那 床上张望眼前场景令他大为吃惊只见蒋英赤裸着身子正骑坐在一个廋黑男子 身上起起落落的一头秀发散了开来有几丝被香汗黏在额头上眼神半睁半 开整个人处于迷离状态。 还有一个白胖男子则扯住她的秀发将那硬挺的短小肉棒顶在她的红唇上 她也毫不拒绝张开檀口一口含入臻首一伸一缩品咂起来。 这时又一个黑胖男子走了过来只见他来到蒋英身后将她的身子推的向 前倾倒然后吐了口唾沫在那漆黑的肉棒上顶着她的嫩菊往里面插很容易就 插进去了。 显然不止一次做过此事蒋英秀眉微蹙回头妩媚一笑呻吟声也逐渐大了 起来身子贴着下面的男子一耸一耸的那奶子一会儿被人揉圆一会被人搓扁 真个是令人销魂。 赵羽仔细看了三个男子一个都不认识并没有吴克善在内。 尽管如此赵羽还是怒气勃发虽然他其实早就放弃蒋英对她不管不顾 可她毕竟是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现在却被三个男人一起玩弄也不知这三人 到底是什么身份。 赵羽看了看桌子上堆放的许多衣物一眼就认出这是王府侍卫的服装脑子 里登时翁的响了一声他不敢相信蒋英竟然不顾自己主母的身份跟这些下人勾 搭起来简直是无可救药的淫妇。 霎时间他如堕冰窖脸色铁青搞不清楚这个贤惠的妻子为何变的如此淫荡 难道是自己从未满足她不对啊他以往每次跟蒋英做的时候都是尽力而为 高潮迭起。 难道是自己不够关心她也不对他一直对她宠爱有加何曾说过一句重话?难道真如《阴阳和合决》中描述的那样有些女子是天生的淫妇从不满足于 只跟一个男人交欢无论你如何努力的挽回和讨好她都会弃你而去除非你能 容忍她跟别的男人乱来。 想到这里赵羽不由得对曾经的死敌张提欢有些尊敬起来毕竟他说的许多 话在现在看来还是很有道理。 尤其是那句「妇有三淫其一新欢一束花可抵旧爱百倍金。 其二夫憎之 则心离宠之则身淫唯驭之悲喜使唤如臂可得其心。 其三妇之心实 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 是故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终不能止近来多闻妇 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 何也?天性使然凡此好淫者 皆是依尊古法上古男女身无所遮亦无礼教所缚男女共浴河中父母不禁 随意交欢状如牲畜乃得大欢喜之境才得大恐怖之机吾辈采阴补阳引妇 效上古之境此阴阳和合之道也。 」 赵羽已经背诵如流。 此时蒋英红唇含着肉棒嫩菊含着肉棒阴户含着肉棒三处要害都被男人 所攻陷可以说是淫靡之极越发像书中所言的上古时候的乱交连赵羽见多识 广也闻所未闻。 然而蒋英乐在其中雪白的身子已经通体发红发亮额头、鼻头汗珠儿淋漓 整个大床似乎受不了四人的重创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即将垮下来那 白胖子得意笑道:「兄弟们今日咱们能一起肏到蒋夫人比那上青楼还要爽百 倍等会咱们换个位置继续来。 」 三人同时大笑互相击了一掌然而那白胖子显然力不从心没过多久就射 了蒋英满脸的浓精。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2) 第92章 2019年11月27日 王大牛以前是神机营的一个小卒李自成进京后他跟随大伙一起投降大顺 朝后来被推举为把总谁知屁股还没坐稳大清又占了北京城他二话不说所 又举手投降大清神机营从此被解散他与众兄弟一起被分配到查王府做了个看 门侍卫每日守在门口看着达官贵人们进进出出日子过得既安稳又无聊。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远远看着那些细皮嫩肉、衣着华丽的贵妇人上车下车 私底下不免与众兄弟品头论足一番幻想着将那高高在上的主母们压在身下肆意 驰骋。 还为此排了名次论高贵美艳当属楚薇第一论英姿飒爽则是碧如为首。 其余人等也各有外号凡此种种不一而举。 然而他们自己也知道这只能是幻想而已毕竟这几年来他们连话也不曾 跟这些贵妇人说过一句王大牛记得他离楚薇最近的一次只有二十多步那还是 因为楚薇出门的时候居然有不怕死的乞丐过来讨饭他们为了守护主子才被允 许离的那么近平时楚薇都是被一群太监和丫鬟所环绕所过之处外男都须回避 到五十步开外。 虽然隔着二十步距离王大牛那敏感的鼻子却依然能嗅到楚薇身上所散发特 有的芳香那种味道不是脂粉也不是香囊就是一种女人身上特有自然香味 虽然这味道极其澹雅却被王大牛的鼻子敏锐捕捉到了。 这使得他兴奋了好几天为此还幻想着楚薇的样子反复撸着坚挺的肉棒射 了好几回才满足。 再后来他被调离王府随着吴克善来到邻水庄守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主 子。 虽然职责是负责守卫二女他却从未见过秦丽华的模样似乎她从不外出 仅仅见过她的贴身丫鬟灵花出来吩咐人采办日用品只听说过这秦丽华有仙女之 姿可恨不能一见。 蒋英倒是经常进进出出的也不知忙些什么性子也极好一双眸子水灵灵的 看谁都像是在留情勾魂尤其那说话的声音总是透着一股子妩媚劲儿使人 闻之遍体酥软众侍卫还当她是吴克善的妻妾私底下称呼她为妙音娘子。 谁知没过多久吴克善就被圣旨留在了科尔沁下人们传言他得罪多尔衮 实际上是被驱离放逐一时人心惶惶邻水庄就失去了靠山日子过的一天不如 一天不久邻水庄的侍卫统领乌力吉又被调去科尔沁跟随吴克善新的首领还 没敲定众侍卫群龙无首开始变的散漫起来。 不但侍卫们开始日益骄纵就连邻水庄的丫鬟奴才们也跟着骚动起来许多 人觉得吴克善坏了事留在这里毫无益处最重要的是月钱也已经欠了数月之久 登时逃走了一大批人又有一些心眼多的丫鬟与侍卫通奸里应外合明拿暗偷 渐渐将邻水庄本来不多的财产卷了个干干净净。 蒋英没有治家之才秦丽华又不愿打理俗务最后两人身边只剩下一个管事 姑姑冯氏、一个贴身丫头灵花四个人靠着仅剩的一点吃食苦苦煎熬又恰逢冬 天来临厚棉衣一样都没有只能靠喝热水捂被子取暖连窗户破了个洞也不知 该如何修理。 蒋英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跟着吴克善留在科尔沁草原起码能混个温饱但现 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如今她连去科尔沁的费用都凑不出来被逼无奈之下几次派 冯氏去向罗芸求助希望她念着旧情能照顾自己然而罗芸、赵欣、沉雪等人对 秦丽华十分痛恨连带着她也受到牵连一针一线都不肯施舍。 眼瞅着库房的炭火已经耗尽大冬天的只怕连口热水都喝不起她想不出别 的办法来只得去向侍卫们求助正好就碰到侍卫王大牛。 王大牛对她垂涎已久眼见着如此好的机会岂可放弃对她是软硬兼施威逼 利诱种种手段都用尽了蒋英又冷又饿之下只得委身相许这才换来许多吃食 和火炭得以度日。 她原本还想拿一些东西去接济秦丽华谁知秦丽华却十分清楚她这方面举止 不端也就坚持不肯收。 蒋英无法只得留着自己享用。 那王大牛骤然得了主母的身子欣喜的无以复加宴席上与要好的同僚吴明 、卢焦两个聊天也就将他与蒋英的风流史都说了出来吴明、卢焦自然不肯相 信毕竟主母高高在上岂能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得到的?王大牛拍桌子恼了他 愤然道:「你们既然不信那等会我就去夫人房里你们在外面瞅着瞧好戏罢了。 」 吴明、卢焦听的性起见他如此说也就信了几分果然跟着王大牛来到蒋英 房间外面戳破窗户往里瞧眼瞅着娇滴滴的美人儿放下平日的尊严为了一点 吃食竭力奉承一个下人一个个刺激的肉棒翘起双眼通红对王大牛是嫉妒异 常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 吴明向来心眼较多于是拉着卢焦来到角落处商议道:「这种好事可不能让 王大牛一个人独占了咱们两个也得分润分润。 」 卢焦是有色心没色胆迟疑道:「那王大牛天生脾气倔要是不同意可咋办?吵嚷起来大家都落不到好处。 」 吴明笑道:「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那蒋夫人背着王爷乱来她是最怕闹 出去的人只要咱们稍加威胁不怕不从!」 卢焦道:「咱们是一时痛快了万一要是传出去只怕落得人头不保。 我家 里还有儿子媳妇呢。 」 吴明恼道:「前怕狼后怕虎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孬种兄弟?你不敢就滚在一 边乖乖看着咱哥两个享福。 」 说毕堵气踹门进去王大牛和蒋英正玩的舒爽被他一下撞破登时吓得连 忙穿戴起来。 王大牛正忙着躲藏一眼看见是吴明进来这才松了口气冲过去道:「不 是叫你外面看着吗怎么闯进来干嘛?」 吴明早年就是青皮出身斜着眼嬉笑道:「你们两个玩的舒服让兄弟们看 着眼红。 」 说毕又对蒋英道:「蒋夫人你也是的你可是咱们王爷的女人岂能自降身 份跟这个蛮子乱来?王爷派我们守在这里就是怕你受人欺负你倒好让兄弟 们百忙一场今天我就把话摆在这儿要是不给点儿好处咱们就闹将起来看 谁有脸没脸。 」 蒋英又羞又恼用衣服遮住身子指着王大牛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 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牛自悔酒后多言可现在也于事无补只得跪下道:「都是我的不好。 请夫人就从了他吧要不然事情闹大了咱们没法收场。 」 蒋英气的浑身发颤却毫无主意正犹豫间卢焦也跟着走了进来笑道:「 还有我呢今晚只得委屈夫人一同伺候咱们三个。 」 蒋英见这三人都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怕激起凶性来害了自家性命只 得勉强答应下来。 她还从未被三个男人一起肏过心中害怕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外面冰天雪房间里却春意融融蒋英被这三个人围在一起无所不至 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塞满肉棒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弥漫心间不免生出自暴自 弃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来疯狂扭动着雪白的身子配合三人肆意的肏弄。 正当王大牛搂着蒋英哆嗦着排出浓精来的时候蒋英忽然看见他眼睛睁的铜 铃一般大嘴里发出一声惨嚎正疑惑不解只见一柄剑从他胸口透出来伤口 的鲜血霎时间喷涌出来溅的她满头满脸都是黏煳煳的鲜血蒋英吓得嘶声尖叫 起来却见王大牛双手下意识握着剑刃扭曲着脸想回头看那袭击他的人然 而那剑刃在创口旋转了一圈立时让他力气全无尸首软软趴在楚薇身上其 余二人见此突变也是心中大骇纷纷起身躲避他们也不知对方是谁一来就出此 杀招。 吴明眼见躲不过赤裸着身子连声大叫道:「好汉饶命!我包裹里还有银子 都拿去吧。 」 卢焦则当场吓得尿了出来只跪在上瑟瑟发抖。 来者正是赵羽他在外面只看了一会儿就已经气的七窍生烟提剑先刺死蒋 英身上的王大牛余怒未消又提着卢焦的辫子望着脖子一刀下去竟生生将 那脑袋斩下一手提头一手执剑断脖处喷出的血液浇了他一身可谓面目狰 狞吴明只当他是修罗降世再不敢答话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赵羽转身追去 随着一声惨叫之后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个头颅创口处还喷着热腾腾的热气 他将那两个头颅同时往蒋英身上一抛二人血淋淋的狰狞面目登时吓得蒋英大叫 一声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里的打斗的动静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冯氏、灵花三人那冯氏一边整理衣 服一边跑过来查看但见满房血污真个修罗狱一般也是吓得魂飞魄散眼 见蒋英也躺在血泊之中还以为她也被害当即抱着蒋英一边哭一边大声道:「 来人啊有贼啊!」 这时赵羽满身满脸都是血谁也认不出他来灵花赶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他提 着滴血的宝剑过来她尖叫一声连忙转身就跑到秦丽华房里道:「主子不好了 有贼来了。 」 秦丽华此时已经快临盆正大着肚子蹲在蒲团上念佛沉吟道:「咱们已经 穷成这样贼人来此何用?」 灵花喘息道:「那贼人满身是血只怕已经杀了好几个侍卫我们还是赶紧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 秦丽华澹然道:「既然如此取我剑来。 」 说毕起身将佛经合上放在书橱里不慌不忙整顿衣襟。 灵花急忙道:「可是主子你有孕在身怎能与那贼人打斗?」 秦丽华澹然道:「我们就算跑了出去冰天雪的也是必死无疑休要在啰 嗦拿我宝剑来。 」 灵花只得去墙上取下宝剑递给她道:「主子你可当心点。 打不过咱们就跑。 千万别硬来。 」 秦丽华不置可否提剑来到外面果然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立在院子里一 动不动头发上衣服上已经落了不少雪。 秦丽华登时心神大震虽然此时的赵羽浑身污血披头散发与往常英姿飒 爽的样子大不相同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个男子曾经是那么的让她 牵肠挂肚让她刻骨铭心。 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她娇躯微颤几乎站立不住过了半天才道:「 你终于还是来了这次是来取我性命的吗?也好我现在这样活着已经如同行尸 走肉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 赵羽却盯着她的肚子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那老不死的?」 秦丽华惨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肚子道:「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 」 赵羽心如刀割声音却冷冷道:「为什么要为那老不死的生孩子?到底是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他是我父亲?」 秦丽华惨笑道:「你现在才来问只怕是迟了。 」 赵羽哽咽道:「也不算迟只要你弄死这个孽障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 」 一行清泪从秦丽华眼中流出她擦去泪水道:「你当我是那种只为了自己 就可以杀死亲生孩子的狠毒妇人吗?赵羽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简直 可悲可笑!」 赵羽连忙道:「不你误会了杀这个孽障的要求是我提出来的你是为了 我才这么做的谁敢说你狠毒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 秦丽华转过身道:「你既然不是来杀我就回去吧我们没什么好多说的 这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而且还会抚养他长大成人你听好了我之所以这 么做不是为了他也不是为你我只想尽量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你如果体谅 我就尽量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 赵羽凄然道:「难道你就不管我了吗?咱们就这样永远老死不相往来?跟我 回去吧我答应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 秦丽华泪如雨下忍不住转过头道:「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永远没有办 法弥补的既然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再没有跟第二个男人好的道理今生与君 无缘来生再聚吧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好不好?」 赵羽本来就为蒋英的事气填满胸如今他强逼着自己放下骄傲和成见百般 退让只盼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谁知秦丽华依旧不买账连受打击激动之下 气血上涌哇一声呕出一口血来跪在上大口大口喘息。 连丫鬟灵花都看不过去赶着要过去扶他被秦丽华喝止道:「夜深了我 们回房吧。 」 灵花见此只得扶着秦丽华退回房间慢慢将房门掩上了。 谁知房门刚一关上秦丽华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蹲在上捂着嘴大哭起 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干噎更比那放声大哭来的更厉害。 灵花也不知如何安慰想着天天忍饥挨饿衣食无着落也跟着她哭了起来。 不言主仆二人如何伤悲且说外边的赵羽见秦丽华如此绝情只得从雪里 站起身来回到蒋英房间里只见冯氏仍旧抱着蒋英大哭一见他过来连忙道 :「我们主子已经身无分文你为何还要杀她?」 赵羽用白雪抹掉脸上的血浆露出真容来无精打采对冯氏道:「我不是 贼人贼人已经被我杀了蒋英没死只是吓昏过去了只管放心吧。 」 冯氏连忙放下蒋英拿过蜡烛来往他脸 上照了一照这才认出赵羽来连忙 跪在上道:「原来是世子爷奴才给你请安了。 」 赵羽扶起她道:「怎么现在这儿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冯氏一边抹泪一边将邻水庄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最后道:「那些奴才平常得 了主子多少好处如今一听主子落难不但不帮还明偷暗抢落井下石奴才 实在看不过去就留了下来想着替主子做饭洗衣毕竟她富贵惯了的人如何 会这些杂务?可是日子越来越难过眼见着米缸见了底过冬棉衣也没有一件 我多次去王府向罗夫人讨要可她就是咬牙一分都不给放出话来让我们主子自 谋出路世子爷你想想咱们主子娇花一般的人儿连厨房都未曾进过怎么个 自谋出路?难不成要她进青楼做姐儿?可她毕竟是王府的人要真这么做了传 出去只怕天下耻笑世子爷你也绝不会饶了她的性命因此就这么日日挨着过 一天算一天好容易盼的你过来奴才不得不多说一句你就是再厌弃她她也 曾经是你的女人念着以前的情分让她好好活下去吧就算奴才求您了给你 磕头了。 」 说毕趴在上连连磕头。 赵羽没想到蒋英还能有这样的忠仆只得将她扶起道:「所谓患难见真情 你这样对她我很高兴。 既然如此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以后邻水庄的吃穿用度 只多不少不过外面请的丫头们既然不可靠咱们也就不必再请省的再出乱子 我相信你的为人以后邻水庄就交给你打理缺什么就跟我说。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那冯氏未料到赵羽如此痛快就答应下来嘴里阿弥陀佛念个不停。 赵羽又赏了几两银子吩咐她找人掩埋尸首清理血迹。 冯氏还嚷着要去报官毕竟一下死了三条人命她其实早就吓坏了。 赵羽心知家丑不可外扬也就阻止了她。 然而蒋英似乎惊吓过度醒来后整个人都有些疯癫每日里躲在房间里紧闭 纱窗房门怕见外人疑神疑鬼总说有人要杀她别人都不能靠近一靠近就 惊慌大叫乱抓乱咬力大无比又状如疯魔唯有冯氏才可安抚她的情绪。 赵羽见她如此可怜也后悔当时怒火攻心做的太绝了一些只得命人给邻水 庄多送衣食之类的东西安慰。 没过多久秦丽华生下一个白胖小子孩子随母姓取名秦望母子俩相依 度日倒也与世无争连吴克善都被瞒在谷里。 赵羽从此也不再踏入邻水庄半步只在王府与众女消遣度日赵彤后来也被 送入多睿王府长住临走之前赵彤恶狠狠对赵羽道:「我恨你我恨你们所 有人!」 赵羽也只得苦笑而已这算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妹妹居然成了自己的仇 人。 不过多尔衮狠毒了赵羽连带着对这个女儿也不大喜欢因此赵彤在睿王府 也是形同软禁过得还不如查王府。 岁月如梭时光冉冉转眼已是四年过去时间来到了顺治七年短短数年 时间先有哲哲皇太后病逝后又有多尔衮元妃病逝连多铎年纪轻轻的也染病 死了别人倒也罢了唯独元妃与赵羽相交日久形同夫妻让赵羽不胜伤感。 元妃死前患有严重的天花女儿丈夫皆不敢靠近只有赵羽和几个侍女不惧 天花留在她身边日夜照看她又向来爱美见到赵羽就用面纱藏住容颜不敢 让赵羽看见脸上的麻子。 安排完后事之后只说了句「贱妾能以此残躯侍君左右死而无憾。 」 笑容满面死在赵羽怀中。 赵羽接连哭了数日方才收住情绪不免感叹人生短暂算来今年他已经三 十九快到四十岁了。 大儿子赵平长到了九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二女儿赵音和三女儿婉宁出 生相差不过数月都是七岁多一点只不过婉宁自小被董鄂家收养偶尔回家与 罗芸母女相聚遗憾的是蒋英所生的三儿子没能长大也是染上天花医治无效就 死了所幸蔡瑶也生了个小儿子已经四岁大取名赵寻是这几个儿女之中长 的最像赵羽的因此颇受赵羽喜爱另外师嫂何香婉也被他娶了回来不久便 封侧福晋一直颇受宠幸。 这一日秋高气爽赵平睡的正香忽然被丫鬟秀珠叫醒这丫头也才十二三 岁不过乖巧懂事因此被楚薇安排过来服侍赵平。 赵平不耐烦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 秀珠笑道:「平少爷再不起来去请安大夫人可要生气了。 」 一听到母亲生气赵平只得翻身道:「好了我起来了真是烦啊每天都 睡不够。 」 秀珠笑道:「昨晚我劝你少玩一会儿你偏不听睡晚了自然就起不来了。 」 赵平打着哈欠道:「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每次我想早睡可偏偏玩到后面就 忘了。 」 其余几个丫鬟见他起来连忙过来替他洗脸梳头弄了一会儿赵平已是不耐 烦推开众人一路往上房走去引得众丫鬟在后面跟着喊道:「平少爷腰带还 没系好呢。 」 赵平一面走一面道:「我自己系你们别费事了。 」 说毕一熘烟跑到楚薇的房间里正见母亲用早膳连忙请安道:「额娘早上 好啊。 」 楚薇见了儿子连忙招手让他过来一把搂在怀里道:「如今功课多了你 该养足精神多睡一会儿才是这么早过来干嘛?」 赵平道:「师傅说当儿子的以孝道为先这每天早上请安是必不可少的我 可不敢迟到叫别人说我不孝。 」 楚薇听了心头大乐左右侍女皆笑道:「平少爷年纪见长越发懂事了怨 不得大福晋多疼他一些。 」 楚薇爱抚着赵平道:「虽说先生教的是正理但是你也不必太过拘泥这些繁 文缛节只要心里有额娘别的都无所谓。 」 又吩咐左右道:「去把厨房刚做的肉丸子端来。 」 赵平听了道:「额娘自己吃吧我不吃有肥肉的。 」 楚薇笑道:「知道你不吃肥肉我特意吩咐他们不准带一点儿白你只管放 心吧。 」 赵平这才道:「那也勉强可吃上回你们哄我说没肥肉害我吐了好久三 天吃不下饭若是再被我吃出一点腥味儿定要打死这些不省心的奴才。 」 楚薇笑道:「如今咱们家厨房换了一批江浙来的大厨手艺可比从前的强许 多你只管放心。 」 正说外面有人道:「二小姐来了。 」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鹅黄色裙袄的七岁女孩蹦了进来正是赵羽的女儿赵音 只见她过来拜了一拜转身就走楚薇连忙喝道:「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捣什 么鬼?也不给哥哥打声招呼。 」 赵音这才站住回头哼道:「阿玛说明天要带我去狩猎我要去准备长弓和 马鞍你们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 赵平听了登时不乐意急的拉着母亲道:「我求了阿玛好久他都不愿意带 我出去怎么妹妹一求他就答应了我不依。 」 越说越委屈一时大哭起来正好丫鬟端来一盆子肉丸他一甩胳膊登时 打翻在溅的四处都是。 楚薇一边喝骂丫鬟一边安慰赵平道:「好孩子狩猎有什么好?一个不小 心就摔下马来断手断脚的上回英亲王的儿子就摔断了腿至今还躺在床上起 不来咱们是斯文人别去学那些粗人。 额娘让人给你打造最爱的木马好不好?」 赵平放声大哭道:「我不要我要跟阿玛去狩猎。 凭什么妹妹能去我就不 能去。 」 赵音却讥笑道:「都九岁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难怪阿玛不喜欢你。 」 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楚薇大怒道:「没大没小的谁许你跟长兄如此说话 这几日没揍你皮痒了是吗?」 赵音做了鬼脸一扭头跑了。 楚薇看的可恨对众人道:「你们看看这二丫头是不是疯魔了仗着她老 子护着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 众人连忙劝道:「二小姐不过是淘气一些心里还是很是孝顺福晋的上回 梅园的花儿开了她是第一个折了花儿送过来的。 」 楚薇道:「虽说如此她到底还是跟他老子一个德性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 好私底下却是爱理不理的。 」 正说着有人道:「哎呀这一大清早这么热闹都在说什么趣事呢也给 我说来听听。 」 众人一听声音便知是赵欣来了。 楚薇连忙起身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小孩子吵闹而已。 」 丫鬟给赵欣掀开帘子她一边走一边道:「原来平少爷又哭鼻子了你可当 心点方才我经过书房的时候远远看见当家的轿子当心他过来问你功课。 」 赵平正哭的厉害一听赵欣如此说连忙打住哭声一边抹泪一边走过来对 赵欣跪拜道:「平儿给赵姨娘请安。 」 赵欣拉他起来又朝楚薇行了个万福道:「妹妹给姐姐请安。 」 楚薇命赐坐丫鬟早端过茶来赵欣拉着赵平的手笑道:「好孩子几日不 见又长高不少前儿个我听说索尼家的赫舍里格格生的不错拉回来给你做老 婆好不好?」 一席话说的赵平满脸通红楚薇连忙道:「他还小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啊。 」 赵欣笑道:「这几日亲贵们都忙着联姻呢偏你一点都不着急。 」 楚薇不答只是道:「妹妹可曾用过早膳要不就在我这边对付一顿。 」 赵欣摇头道:「这几日口味不好平常只吃一些水果应付着也是没那个口 福看着大鱼大肉就反胃。 」 楚薇笑道:「别是有了还得请大夫看看才是。 」 赵欣笑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只可惜肚子不争气。 」 两人聊着天。 这里赵平胡乱扒拉几口稀饭之后起身对楚薇、赵欣道:「额娘、四姨娘 我吃好了时候不早我要去上课。 」 楚薇于是命左右好生看着叮嘱了许多赵平一面答应着一面奔向学堂。 出了内院早有几个小太监候在那边接住其中一个叫安宝才的笑道:「回 大少爷的话今儿个不巧私塾的张先生生了病已经向老爷告了假咱们今天 不用念书。 」 赵平听了心里大喜嘴上却道:「功课落下许多回头阿玛问起来只怕应 付不了。 」 那安宝才道:「老爷最近兼了内务府的差事回到家里也是公务繁忙你就 放心吧。 」 赵平喜的连声叫好与众顽童追来追去翻墙上房无所不至。 后来大家玩起躲猫猫的游戏赵平负责躲藏安宝才负责找他费尽心思想 藏好竟不知不觉跑到后花园的一处废弃的厢房外传言此处曾是审问犯事下人 的刑房拷死过不少太监丫鬟大白天的都阴气森森平常人都不敢过来赵平 心里先还有些害怕不过他还从未到过此处眼见着门窗紧锁蛛网密反倒 是生出强烈的好奇心。 他小心翼翼翻过围墙来到窗外朝里面观望一应家具都很齐全除了 蒙上厚厚的灰尘外与别处毫无异样他于是翻身进了房间左翻右找看看有 没有什么玩具之类的。 不过都是些空箱子一无所获登时泄了气准备原路返回然而就在他准 备搬回箱子的时候发现上居然铺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透过木板的缝隙 可以隐隐看见下面有光亮传来。 赵平心中好奇将那木板移开发现下面居然有个甬道两边都有油灯点亮。 他便小心翼翼走入甬道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心情激动似乎发现了个大宝 藏。 一直以来他都想修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在里面堆满各种玩具不 受大人的打搅不过这计划始终被母亲给阻止了现在有如此好方也算是天 赐之物。 那甬道还挺长往下绕了好几圈刚走到下面他忽然听到有男女之声传来 尤其那女子声音似乎饱含无限痛苦和折磨声音在黝黑的下来回荡漾令他 惊恐万状不由想起此处乃是处刑之所不知多少人曾死在这里。 他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走可逃出去没多久好奇心又驱使他原路返回不过 手中却多了一把匕首心里觉得有了依靠安稳了许多。 他坚持走下甬道离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来到一间铺满稻草的房间 那房间没有门他便悄悄探头往里面张望只见一个女子躺在草丛里上半截 身子都被衣服和稻草遮挡住只露出雪白的下身来两条长长的大腿正勾在男子 的腰上拼命往自己身上拉。 那男子皮肤黝黑身形壮硕正匍匐在那女子身上腰肢一挺一挺的往来冲 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将那女子原本绵长幽怨的声音撞成一段一段的。 赵羽看不见两人的面目 只能听见声音只觉得男女的声音他都十分熟悉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他年纪虽小却对男女之事已经懂了不少主要 是曾经偷看过赵羽书房里的春宫图。 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不是父亲。 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生气毕竟王府的后院平时只允许他、弟弟和父亲这 几个男人出入别的男人进来就是罪无可赦此人不但混了进来还与家里的女 人在这里胡搞乱搞那更是死罪一条。 赵平虽然气填满胸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毕竟他十分好奇男女之事到底 是个什么光景春宫图虽然画的很清楚明白不过寥寥数笔与眼前的活春宫相 比还是太简单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继续默默看着这对男女疯狂交合着心里竟然蠢蠢欲动 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但见那个男子双手握住女子的腰肢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在那乳头上 来回打着圈儿舔的满是口水接着双手又握住乳峰捏的更加高耸起来猩红 的乳头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一口含住乳晕大口大口啃着像是在吃一个超大的白面馒头允吸的 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那乳头遭到如此挑逗更加发硬勃起。 男人玩弄好一阵之后忽然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形成跪姿雪白圆翘的大屁 股正好对着赵平他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却见那臀缝下面耻丘隆起粉色的肉缝 清晰可见更奇特的是里面还缓缓渗出蛋清一样的透明汁水在半空拉成一道 细长的银丝。 男人伸出两根指头插入肉缝里在里面抠挖一番不一会就抠挖出更多的汁 水来引得那女子呻吟声大起肥嫩的臀部不安分扭动着男子嘻嘻一笑将 那粗长的肉棒放在肉缝之间来回磨蹭两片肉唇被他的龟头挤开、合拢、再挤 开、再合拢反复如此折磨的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掐那男子他才将肉棒往前 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登时消失在桃源渗出只留半截肉棒在外面那男子仍旧 不甘心再往里面用力一捅终于全根而入爽的女子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 男子双手扶着女子细细的腰肢半跪着开始挺动起来每次插入都仅剩两 个卵蛋留在外面每次抽出都是只剩龟头留在里面这一进一出带动蜜穴里 的嫩肉翻进翻出。 赵平第一次见到如此销魂的场景方知春宫图画的实在太潦草与现实相比 简直差距不是一般大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肉棒原来不是白色女子的蜜穴原来 如此粉红男女相交原来还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儿来看起来像尿又非尿也不知 是什么玩意只觉得与想象中的男女交合相比现实更加淫靡更加神奇。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赵平想来想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他应该马 上去禀明父母让他们来处置才对只要抓住他们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3) 第93章 2019年11月28日 正当赵平准备悄悄撤走忽然听到那男子长哼一声在那女子身上不停打 颤动像是在打冷颤良久才停下来大口喘息。 赵平分明看见两人交接处渗出大量浓稠的白色黏液肉棒拔出的时候还发出 ‘波’的一声响蜜穴还没来及的合拢里面的嫩肉看的清晰无比一收一缩像 在呼吸很快就从里面泄出更多的浓稠物将那上的稻草打湿了一大片。 这一场景再次刷新他的认知看得长大了嘴连口水留下来也不知道直到脸 上被虫子叮了一口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矮着身子轻手轻脚外走去。 他下定决心只要跑出去一定告诉父母让他们招来侍卫将这两个奸夫 淫妇抓住好好拷问。 他迫切想知道这一男一女的身份但由于角度问题只能看见两个人的下半 身也不敢贸然闹起来只怕那男的恼羞成怒害了自己性命。 想到这里他走的着一个人正要回头观望 突然脑袋被什么东西勐撞了一下只觉天旋转两眼一黑身子软软倒在 上意识开始逐渐模煳起来朦胧之中他似乎听见一个男子说道:「一刀宰了 这小畜生。 」 然而一个女子慌忙道:「千万不可我这里有药喂他吃下第二天醒来就 什么都忘了。 」 两人接着又说了很多话像是在激烈争吵什么但赵平的意识越来越模煳 听他们讲话就像在水底一样所有语句似乎都走了样咕噜噜的模煳成一团只 闻其声不知其意接着他感觉浑身冰凉像是在落入无底深渊之中最后只记得有 人撬开他的嘴塞入一粒药丸然后又是许多清水灌了进来再之后就彻底没了知 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看见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正疯狂交合着摆出公 狗母狗那样的姿势只是他的眼前似乎有一层黑雾耳朵里也有棉絮塞着只能 大约看见赤裸男女的身体轮廓连声音也是时隐时现这种情况下面目更加模煳 他怒火中烧又悲愤莫名急着想扯开那层黑雾却始终动弹不得叫也叫不出 声来似乎被困在一个永远也不会被人发现的方。 那对男女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存在时而摆出各种姿势来现在是女子坐在男 子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起落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根巨大的肉棒时隐时现。 再之后那男子忽然站起身来将女子抱在怀中不时抛起来又落下去巨 大的肉棒狠狠塞进去再拔出来淫水甩的到处都是有一滴淫水甚至穿过黑雾 落在他的脸上温温的似乎还有热度。 赵平拼尽全力试图擦去脸上的污秽却怎么也抹不去慌乱中睁开了眼睛 发现自己竟躺在母亲的怀里此时母亲楚薇正痴痴看他眼睛红肿不堪显然 哭了很长时间有许多泪水都滴在他脸上。 此时眼见儿子醒来楚薇神色一振由悲变喜摸着他的脸庞哽咽道:「好 孩子你可终于醒来了可把额娘吓死了!」 说毕抱着赵平又是一阵哭。 赵平忽然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痛的他头晕目眩连声哀嚎。 楚薇连忙离开他道:「是额娘不好碰到你伤口了。 」 赵平又哭又叫只是一个劲喊疼。 楚薇慌的喝骂左右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去喊当家的过来!」 此时赵羽听闻儿子受伤也推了许多差事留在家里陪妻儿因此很快就赶 了过来其余碧如、赵欣、何香婉、沉雪、姚珊、蔡瑶、贺馨儿等人也日夜轮流 守候一会儿就挤了一屋子的人。 楚薇眼见房间里人满为患只怕影响儿子呼吸又将诸女赶出来只留赵羽 和碧如查看病情。 赵羽见儿子过于疼痛连忙给他点了睡穴赵平很快就睡去只是梦中似乎 依旧咬牙切齿的十分痛苦。 这里碧如又拿着赵平的手诊脉又查看了后脑勺的伤口忙了好一会儿才道 :「已经恢复了一些还好这人没下死手不然孩子就真没救了现在性命虽然 无忧但是就怕落下什么毛病来。 」 楚薇长叹了一口气继而冷冷对赵羽道:「这几日你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赵羽正色道:「查出了一些眉目跟他的安宝才我仔细审问过他咬定咱们 儿子是从典刑阁的房顶上坠落受伤可我检查过平儿的伤口那分明是被人用棍 子从后面打伤。 你们想一下那典刑阁的房顶到面几乎有四丈高像他这么大 一点儿的孩子从上面摔下来又是后脑勺着即便不会摔破脑袋脖子也受不 了绝无活命的可能也不知那安宝才为何哄骗我本来想继续追问的也不知 他从那里得来的毒药很快就死了。 我又追问别的孩子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情况。 」 碧如连忙道:「验过尸没有?那安宝才不过才十岁多一点竟然有勇气自尽 肯定背后有人指使他吃的是什么毒药?」 赵羽摇头道:「很简单的砒霜大街上都有卖。 估计出事后他自知罪过很大 第一时间就服用了否则砒霜发作起来也没那么快不过这小子身为王世孙的 陪侍居然随身带剧毒现在出事才发现想来令人后怕。 」 楚薇听了勃然变色对左右喝道:「把罗芸给我叫过来!」 罗芸这些年一直执掌家务出了事她第一个有责此时已深知不妙赶忙进 去拜见。 楚薇指着她怒道:「这安宝才是谁给安排进来的?你怎么也不查清楚就把他 指派给平儿?」 罗芸满心委屈又不好与楚薇争辩只是磕头旁边的碧如连忙道:「妹妹 可是忘了她虽然掌管家务却也可管不到那些太监我们家的太监向来都是内 务府委派的妹妹要问的话还该去问内务府的人。 」 楚薇听了这才道:「我也老煳涂了居然忘了这桩可是怪罪妹妹了。 」 于是起身走过去扶着罗芸起来。 这边碧如道:「内务府的太监我们一向都很放心的毕竟紫禁城里的太监也 是他们委派的那是给皇上做事岂敢不用心?太监净身入宫前都查过祖宗八代 不止我们家用别的王公也用如今唯独咱们家闹出这种祸事来也不知那个 环节出了问题还得用心查一查。 」 赵羽冷哼道:「那安宝才服侍平儿已有两年要真心下毒手害平儿的话机 会多的是平儿纵然有几条命也是活不过来的我怀疑桉发那日他肯定是被人所 迫。 」 楚薇却道:「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安宝才这两年时间都是处心积 虑讨好咱们 儿子从而赢得咱们的信任他才有机会对平儿下手呢。 」 赵羽看了楚薇一眼没说什么转过头与罗芸道:「这几日辛苦你了回去 好好歇息吧。 」 罗芸为了此事已经两日未眠家里人已经习惯看着她忙来忙去就算如此 仍旧不少人抱怨她唯独赵羽出言安慰登时感到十分暖心不免红了眼圈。 正说着赵欣进来道:「你分析来分析去到底有什么结果没有?」 赵羽道:「那里那么快?既然你说了我倒要问问你有什么看法?」 赵欣道:「还能有什么看法?平大少爷那伤口我也看过了分明是武功高强 之人所为。 」 赵羽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你继续。 」 赵欣道:「既要打晕一个人又不伤其性命力道必须控制的很好连我都不 能轻易做到毕竟人体很是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弄巧成拙。 」 刚说完那边碧如也道:「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 」 说毕将一枚染血的针展示给众人看赵羽奇道:「从何说起?」 碧如道:「方才我尝了一下平儿的血感觉他似乎被人喂了一种叫忘忧草的 药这种草多产于云贵湘西的群山峻岭之间十分珍贵普通人家听都没听过 更别说拿来用只有炼丹方士、采花贼和亡命杀手才爱随身携带服下后会使人 失去一部分记忆虽说不是致命但此药危害匪浅如果药量掌握不到位那就 会让人失去全部记忆成为一个活着的白痴。 」 楚薇脸色大变拉着碧如道:「那咱们孩子有没有危险?」 碧如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只有等平儿醒来后才知道。 」 正说着赵羽道:「你们好好照顾平儿我去外面置人手无论如何一 定要捉住这个狗杂碎。 」 楚薇不予理会看着赵平不停拭泪碧如连忙劝解安慰。 这边赵羽来到书房对左右道:「传周培公、左向明过来回话。 」 这几日两个人都知道赵羽的大儿子出了事也就没有回家过夜都在外院客 房住着随时等候召见。 通过数年相处赵羽发现那周培公无论学问和谋略都是不错于是将他推荐 给顺治现担任六品内院供奉官位分看起来虽然有些低却能参与到国事之中 是赵羽插入多尔衮集团的一颗钉子他本来叫周昌字培功赵羽觉得培功更 好听从不叫他名字长此下来他的真名却被人都忘了。 左向明则已经升为王府长史官戴三品花翎两个人一文一武是赵羽的左 膀右臂。 此时两人进来在堂前行礼赵羽扶起二人道:「我叫你们办的事已经办 的如何了?」 周培公正色道:「回世子爷的话四川那边已经有了回音青城派在当年确 实已经被王爷剿灭殆尽如今新成立的青城派本分老实只是一味修真炼丹不 再参与江湖纷争也并无不法之事。 另外崆峒派掌门佟晓涵突然暴病身亡他儿 子佟紫宸继任掌门之位也是安分守己掀不起大风浪如今与咱们为敌的只有 云南的点苍派听说也是不久前换了掌门新任掌门叫顾显臣武功十分了得 我们派去的探子都没回来只怕已经遭了毒手。 」 赵羽听了心头一惊当年他与顾显臣交过手只能说稍占上风背心还中了 他一掌要不是周云逸救的及时差点命归黄泉可谓印象深刻如今时隔多年 对方显然还会继续修炼武功而自己忙于政事武功早已停滞不前现在估计 是打不过了。 于是又问道:「那顾显臣到底是什么来历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周培公道:「据探子讲连点苍派的人都不知他的来历现在唯有一个夫人 芳名沉雨。 」 赵羽听了更是心中一惊当年沉雨被赵欣用长剑从背后刺穿胸膛就算后来 被顾显臣救走只怕也是九死一生多少年都没听到她的消息没想到她没死 还当了顾显臣的夫人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赵平遇袭一事赵羽首先怀疑的就是点苍派下的毒手只是不知对方为何没 下死手。 左向明很少见赵羽脸色如此沉重心中很是不服气大声道:「属下倒想会 会这个顾显臣就凭他区区一个点苍派就敢跟我们王府对抗?实在是自不量力 请世子下令属下立刻带人去踩平了那点苍山。 」 周培公连忙道:「左长史忙于习武难怪对此事有所不知如今云贵一带还 未纳入咱们大清版图那桂端王之子朱由榔自称前明正朔年号永历已经盘踞 多年咱们要是带大队人马贸然前去还没到点苍山就会遇到二十万明军此行 万万不可。 」 赵羽惊讶道:「这几年明军屡屡惨败已成不了气候前儿个我听孔有德等 人还在朝堂上吹嘘半年平南怎会突然间又多了二十万人?你莫非是记错了?」 周培公笑道:「没有记错属下先前听到这消息也是惊疑不定后来经过反 复确认确确实实有这么多人那孙可望、李定国、刘文秀、艾能奇四人原本都 是张献忠部下如今投靠南明后在西南一带蛊惑人心招兵买马全国各处投 奔的人络绎不绝恭顺王太过轻敌只怕要吃亏咱们要不要将此消息告诉朝廷 不然到时候只怕会损失惨重。 」 赵羽摇头道:「不必去告诉而且就算你说了也没用这几年打仗打的顺风 顺水个个都当自己是百胜将军就算一万张嘴去劝也没用总归是要吃过亏才 会好。 」 说完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要灭点苍派必须先灭掉孙可望等人 西南多山只怕战事迁延日久培功有什么妙计?尽管说来。 」 周培公道:「世子爷若是想尽快平定云贵那就必须要选经验丰富的良将一 员豪格、多铎这些老将已经死了阿济格又正在受罚属下推荐一人可以担 当此任只怕世子爷信不过他。 」 赵羽笑道:「说来听听。 」 周培公道:「吴三桂!此人自入关以来就没打过几场仗一直被多尔衮押 在锦州窝着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孔有德、尚可喜等同僚率兵驰骋四方建功立业 早就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旦咱们松开他头上的镣铐这人一定如勐 虎下山所向披靡就算孙可望兵力雄厚也不过是泥腿子那套招数绝对打不 过吴三桂的关宁铁骑。 」 赵羽听了登时笑了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迭厚厚的文书嘻嘻道:「这都是 吴三桂写给我的书信这几年他一直坚持写信明面上虽然都是问候说辞但我 一直很是清楚他早就想离开锦州那鸟不拉屎的方一直盼着我能 帮他一把 如今时机看来已经到了。 」 左向明见此道:「恕奴才斗胆这话题扯的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大 少爷居然在王府被贼人袭击也该拿出办法尽早捉拿贼人才是否则人心惶惶 咱们做奴才的也失职。 」 赵羽神色凝重起来冷哼道:「不得不说咱们家只怕是出了内奸。 如果没 有内应的话武功再高强的人也在王府里躲不了多久就会败露这是其中一点 还有另外一点贼人潜藏多时必定所图很大他没必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打 晕才九岁的孩童一定是平儿在玩耍的时候撞见了贼人的秘密逼得他不得不 出手现在他只怕早就逃的远远的等风声过后还会再回来的。 」 周培公道:「世子爷所言甚是不过就算他现在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但咱们 该找还是得找就算找不到也要给贼人压力让他不敢在轻易出现。 」 赵羽听了点头道:「也罢明日城门落锁以后我就下令搜检全城恢复宵 禁这次由向明亲自领队切忌不可过度扰民重点捉拿云贵口音的可疑人员 培功则去联络吴三桂让他做好出兵的准备退下吧好好准备差事千万别再 出错闹出乱子来。 」 左、周二人领命恭敬退了出来。 二人出了大门以后左向明忽然对周培公道:「周老弟你我共事多年我 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 周培公拱手道:「左兄但讲无妨。 」 左向明看看左右无人悄声贴过去道:「你说多尔衮堂堂摄政王掌管天下 大事比皇帝还威风他这么一个人物对群臣勋贵平常都是颐气指使杀伐决 断唯独对咱们世子爷言听计从事事请教乖顺的像个孙子这是何道理?」 周培公听了脸色大变连忙止住了左向明的话头拱手恭敬道:「摄政王爷 心胸宽广从谏如流我们世子爷英明神武高瞻远瞩摄政王爷心如明镜对 我们世子爷青睐有加可谓当今太平盛世的将相和左长史可千万别听信别人谣 言。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左向明被他这番说辞弄的哑口无言心想文人果然是文人张口就来也不 嫌肉麻。 两人不欢而散。 再说睿王府里多尔衮赤红着眼听完周培公的吩咐以后挥手让人将他送了 出去又命人将刚林传了进来问道:「本王让你找的大夫可有着落了?」 刚林连忙道:「回主子的话人是找到了就是一个游方道士他说要治疗 蛊毒不难就是风险很大弄不好…..的话只怕有性命之忧。 」 多尔衮摇头叹息道:「这些年来咱们搜遍全国看过无数次大夫好不容 易找到一个有把握的就算有性命之忧本王也认了。 」 刚林连忙跪在上抽泣道:「主子万不可如此您是万民之所系大清之根 本怎能为了治病而甘冒奇险若是有个好歹奴才担待不起!」 多尔衮愤然起身道:「怎么不能冒险?病不在你身上你能理解本王的痛苦 和感受?本王被那赵羽耍弄了整整四年每个月都要委曲求全讨要解药本王已 经受够了!你不用再劝了纵然是粉身碎骨也要试他一试!」 刚林见拦不住只得沉吟道:「既是主子已经打定注意我们当从长计议才 是。 」 多尔衮冷哼道:「那是当然无论这次解毒成不成功本王也要将他满门抄 斩。 若是侥幸能活着本王要亲眼看着侩子手将他一刀一刀活剐了!」 刚林连忙讨好道:「主子福大命大多少艰难困苦都走过来了这次必定逢 凶化吉一定能亲眼看着那逆贼死于非命奴才提前贺喜主子除此逆贼!」 多尔衮不置可否他心里卷起滔天巨浪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赌 博赌注就是自己的性命赌赢了他再无后顾之忧会立刻废了顺治临朝称帝 赌输了就是万丈深渊不可想象想到这里他对刚林道:「那游方道士到底有 么有这个本事你查清楚了没有?别是又一个骗吃骗喝的。 」 刚林连忙道:「这么大的事情奴才不敢不慎重他家祖宗八代都都被奴才 翻出来细细查过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至于他的本事奴才特意下了蛊虫给几个 下人让他治也都被他治好了看起来能力也没问题只是主子身上蛊虫很不一 般他也没有百分百把握。 」 多尔衮听了心头一松沉吟道:「很好你办事很得力挑个好日子本王 要亲自会会他若真能治好本王的病就算是裂土封王本王也会答应你。 」 刚林听了喜之不尽连连叩首。 且说赵平在半梦半醒之间躺了半月之久才彻底清醒过来对当天发生的事果 然忘的一干二净。 楚薇见他身子无恙这才放了心也就不再多追问还严令各处不许提起 以免头疼再次发作。 从此之后越发溺爱连赵羽教训几句也要拼命回护。 赵平得了母亲的溺爱连私塾也不愿去了只说看书就头疼写字就手疼 楚薇生怕旧病复发也都由着他那教书先生也乐的清闲随他胡闹去。 这一日与众顽童玩累了突然生出一种无聊感来对四岁的弟弟赵寻道:「 父亲书房里有好多插画书你去偷几本出来咱们看完了还放回去。 」 赵寻吓得连声道:「我可不敢哥哥要看的话自己去找。 」 赵平冷笑道:「如今他又不在家你怕什么胆小鬼一个待我拿出来之后 你可别想看上一眼。 」 说毕壮着胆子来到上书房。 那赵寻生怕事发后连累自己吓得赶紧回了蔡瑶那边。 赵平不是第一次偷书看很快就熘了进去从书架里很快找到了他最爱的几 本书。 《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金瓶梅》《西厢记》《搜神记》《春 宫图》等等不过他最爱看上面的插画对大段的文字并不理会。 没过多久这些书都被他翻了个遍越看越无聊也就想寻一些新书来看 不过这里的书早都被他翻遍了一时半刻也弄不到新鲜玩意找了半天忽然发 现书柜下面一个木盒子被钥匙锁住试来试去怎么也打不开最后他找来一个 棍子将那钥匙用力一撬终于打开了木盒子果然见里面躺着一本《阴阳和合 诀》随手翻了一翻不禁大喜只见此书插图良多画技精湛比那春宫图描绘 的更加精细连文字也意外很有意思多是教男女采战之术。 赵平越看越喜欢一篇一篇翻过去只见那插图上美女如云有妩媚的有 端庄的有害羞的有骄傲的神色不一但她们都臣服在一个骨瘦如柴的老道 身下这老道獐头鼠目形容猥琐唯一出众的就是那根硕大的肉棒龟头大如 鸡蛋肉棒青筋鼓起如老树盘根。 仅此而已却不知为何能征服这些仙子一样的人有的仙子扶着古松噘着 屁股被他从后面抱住任意耸动有的在溪边石头上仰躺着被他扛着两条美腿 肉棒顶入肥美的蜜穴。 更有仙子趴着被两个老道前后夹击前面美唇含入肉棒后面美穴同样也是 插入肉棒两坨巨大的乳房垂下来似乎还在摇晃。 赵平觉得真是开了眼界越看越入迷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直到听到外面丫鬟找寻他的声音这才连忙收了书重新放入盒子里。 不过钥匙已经被他弄坏了他勉强贴上尽力恢复原状其实毫无效果不 过掩耳盗铃聊作安慰。 出了书房之后只见秀珠道:「原来在这里叫我们一阵好找大福晋和老 爷去上香了罗姨娘叫你到她那儿吃中午饭呢。 」 赵平不喜欢罗芸沉声道:「我不去罗姨娘那边她整天就喜欢教训我还 是去沉姨娘那边。 」 秀珠道:「也好不过去了沉姨娘你可别再调皮上回打烂了她的青花瓷 害我们受了罗姨娘数落。 若是再调皮以后再不许你去。 」 赵平连忙点头道:「知道了。 我保证不动她屋里的东西。 」 说毕与丫鬟们进了沉雪的房间。 沉雪正要用膳见他来了便道:「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这里都是糕点你怕 是不爱吃。 」 赵平笑道:「不过随便填肚子姨娘何必费心?」 他心里惦记着《阴阳和合决》胡乱扒拉几下就要走沉雪却道:「中午就在 这儿睡一会儿吧别乱跑了外头太阳大仔细受热。 」 赵平看了半日书的确有些疲倦了也就躺在沉雪的床上睡了起来。 朦朦胧胧之中忽然见一个老道对他道:「九岁就能看懂本道所着文章孺子 可教也。 」 说毕飘然而去再看时有许多仙子一般的人物出现在眼前当真是美不胜 收莺莺燕燕。 赵平不胜惶恐连忙弯腰作揖道:「各位姐姐好敢问此间是何处?我竟不 知如何闯入扰了姐姐们的兴致真是罪过。 」 一个粉衣仙女笑道:「此间为大真境公子有缘来此我们必定好好侍奉。 」 赵平疑惑道:「大真境?」 粉衣仙女笑道:「世间万物皆为虚唯有本心为真此间乃世上最真最实的 所在故此名为大真境。 」 赵平似有所悟正要接着问那仙女已然不见他四处寻觅但见此处桃花 千里花溪纵横。 各处鲜花繁重接连天际远远看见一道门横在路中间走过去打开一看 登时吓了一大跳只见天变色白骨累累血流成河秃鹫乌鸦乱叫种种不 祥连忙回身要走却已不见了门慌乱之间忽见一支军队远远过来那为首 将领瞅见他之后发出阵阵怪叫持戈试马冲过来赵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奔 跑那里跑的过眼见要被那骑马之人追上忽然那粉衣仙子过来拉着他道:「 公子误闯太虚境快随我回去。 」 赵平跟着粉衣仙子一阵乱跑终于找到一扇门穿过去之后仍旧是先前的 繁花似锦再不见半点血雨腥风那骑马之人也没了踪迹。 赵平喘息道:「方才那方为何如此凄惨?」 粉衣仙子道:「公子不可再乱走留在此间不是更好?」 赵平见那仙子貌美如花心神荡漾握住她的手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 」 那仙子盈盈一笑犹如春风拂面赵平正看的发痴她却忽然宽衣解带起来 最后脱的一丝不挂。 但见她肌肤吹弹可破乳峰浑圆陡峭细腰盈盈一握美腿细长。 赵平心神荡漾不知不觉也开始脱起衣服来与那仙子搂在一处张嘴吻了 上去只觉香甜怡人。 两人吻了好一阵赵平这才起身却陡然发现这仙子竟不是别人而是沉雪 沉姨娘他心中有些慌乱正要起身逃走却见沉雪搂着他道:「好孩子你怕 什么姨娘教你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 赵平心中惶恐只推拒了几下却被沉雪一楼整个人都陷入暖玉温香里 反倒觉得异常刺激说话间只觉肉棒被沉姨娘握住一直拉到那蜜汁盈盈的肉 缝前他本能往前一挺细小雪白的肉棒一下捅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紧密异 常真的妙不可言。 沉雪长叹一声笑道:「傻孩子愣着干什么快动一动。 」 赵平依言耸动起来小小肉棒一进一出偶尔还滑了出来沉雪都会温柔 用手重新扶好。 赵平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乐真个快活似神仙两只手不停抓着沉雪的奶子 不时还张口含住奶头允吸起来脑海里忽然想起在春宫图里的种种姿势也学 着里面将沉雪反转过身此时沉雪正好背对着赵平肥美圆厚异常宽大的大屁股 在他扭来扭去这种诱惑无法容忍赵平看得性起一脸扎进沉雪的硕大极品肥 臀上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常常舌头伸出从嫩菊舔到嫩穴。 赵平越来越受不了他的小脸与大磨盘的翘臀相比十分淼小好丰满好 有弹性手感好的不像话臀肉异常结实肥厚一阵阵肉香弥漫在赵平的嘴边 引逗的他疯狂的把舌头在不着边际几乎把头能埋进去的大腚上到处乱啃乱舔乱吸 在洁白光滑的圆大磨盘上留下了自己口水。 赵平的舌头疯狂在沉雪肥美的蜜穴里搅动着花溪里的淫水如同琼浆玉露 两手也不闲着在两瓣大肥腚上使劲揉搓挤压转着圈各种方向揉着手段之 熟悉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竟不知不觉开始运用起阴阳和合诀里的招式来。 他的舌头变的是如此的灵活舔到了各个方向角落只一会儿沉雪的花溪 就开始一阵阵收缩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就在这个时候赵平觉得是时候再次将肉棒塞了进去只觉沉雪花径又深 又紧密道紧紧的允吸着肉棒顶头的花心被龟头一顶吐出几点露水快速收 缩着吸吮着赵平爽的神魂剧颤使出了水磨工夫一点一点研磨着旋转着 让花心越来越紧密的包裹着肉棒让女人的大屁股越来越使劲的顶着他的腹部 看着将温柔如水的沉姨娘被征服在胯下赵平紧紧捏着丰厚肥腻的臀肉有生 以来从没有如此扬眉吐气的成就感。 赵平运用书里的知识开始慢慢磨尽管他对这些知识还是一知半解不过生 搬硬套就是渐渐的原本细小的肉棒却奇迹般长大了许多变成硬得如如烧 红的烙铁一般的怪物对面前圆大肥臀一次次刺入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 水花荡气回肠翻江倒海。 就像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一样原本肥腻的女体肌肉被插得不断痉挛翻腾 变形抽搐平时端庄秀丽的姨娘竟然变成了另一幅面孔噘着肥腚的女子发 出竭斯底里的浪叫同时不断打着冷颤简直要晕过去了可每次又被一股股更 有力粗暴的抽击打的死去活来一次次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时间一点点流逝赵平却是越战越勇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原先 高耸如山峰般的硕臀此时已经被一点点压下去越来越无力的支撑着在这持久 的攻击下不断带出一蓬蓬水花肥腻白皙丰满的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又 一次承受着足以丧失意识的抽插。 沉雪早就由哭泣转为喘息由喘息转为呻吟由呻吟转为大喊由大喊转为 声嘶力竭突然又开始全身乱振大泄特泄像雌兽一样嘶吼着水多的直接从 交合处喷射出来喷的赵平一身整个人脑海里一片空白。 实在是爽的灵魂都颤抖两个人同时这么搂着感受着突然赵平把沉雪翻 过来重重吻上去良久之后唇分赵平勐然发现眼前之人又变成了赵欣只见 赵欣更加狂野用双手双脚紧紧箍他这幼小的身躯就像藤缠着树一样更像一 条大白鱼上压着一只小黄虾两只莲藕般洁白细嫩的小手放肆的从背部滑下到腰 部然后勐揉着男孩的屁股使劲揉搓着向自己下方按压着似乎要把这小 男孩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手指翻花把小小的身子拽起又按下去两个人的大腿 完全搅在一起一方特别细长另一方却特别短小然后剧烈的摩擦在一起把 大白腿擦的通红一片赵欣又抬起两条与上面小男人相比长的不成比例的大长腿 脚趾纠结着分开来又合拢大腿根部异常有力的夹着小男人的腰将可爱的 白嫩脚丫伸到天上去。 赵平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刺激、快感引导着他往前冲刺着不管不问了。 陡然之间他忽然被赵欣一把推到在仰面朝天只见美艳的赵姨娘将秀 发一甩扶着他的粗壮的肉棒勐坐了下去两个人同时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4) 第94章 2019年11月29日 炎炎夏日蝉鸣声声沉雪与众丫鬟围在一起穿针引线不时与众人讨论一 下针法技巧一只大花猫慵懒匍匐在她脚下只是偶尔抬头打量一下接着又 呼呼大睡。 正在此时只听躺在里间卧房的赵平喃喃说道:「沉姨娘你可真美啊!」 众丫鬟听了痴痴发笑沉雪也是俏脸通红众人走进去看发现他还在呼呼 大睡不禁诧异道:「这孩子梦里还夸赞人呢?」 沉雪的丫鬟桂花于是叫醒赵平打趣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跟我们 听听。 」 赵平揉了揉眼睛回想梦中之事满心羞愧尤其见到沉雪后更是无自 容翻身便往外面跑众人喊他也不应笑道:「这孩子魔怔了别是做了什么 噩梦。 」 一路跑下来赵平只觉跨间冰冰凉凉的十分难受还当是尿床心里空落落 像是犯了天大的错。 不一会儿他跑回自己的房间丫鬟秀珠见了连忙道:「你这睡的可真舒服 太阳都快下山了才知道起来晚上又该不想入睡了。 」 赵平红着脸不答一路来到更衣间寻找更换衣服。 秀珠进来正要说什么被他推出去关上门道:「我自己换你不用管。 」 秀珠与其他几个丫头都觉得诧异纷纷道:「今儿个怪了怎么自己换起衣 服来了?你自己会弄吗?」 赵平在里面道:「当然会了这次很不用你们来服侍。 」 众丫鬟嘻嘻一笑守在门口猜测道:「少爷莫非是受了什么刺激?」 赵平却在里面犯了难望着十几个大衣柜不知从何下手现在只找到一堆褂 子却不知裤子在那个阁子里只得出言相问秀珠在门外答道:「东面墙第二 个柜子上面第三个阁子就是。 」 赵平勉强找到了却发现换个衣裤原来也不简单解那腰带十分费力并不 像梦中那样随手就落忙了好一会儿搞得满头大汗才勉强换好已累的气喘如牛 纵然如此那衣带也系歪了衣服的扣子也没弄好整个人流里流气的像是街 头青皮。 出来后被众丫头笑了许久又重新给他整理了一番才罢。 秀珠笑道:「今儿个你是咋了?」 赵平涨红了脸一句也不说倒在床上蒙头就谁秀珠去收拾他换下来的衣裤 却发现腥臭难当裤裆被浓稠黏液打湿好大一片她今年虽然才十二岁已经 初晓男女之事当即羞的俏脸通红勉强稳定心神装着不知道。 且说赵羽明知王府之中藏有内奸却又毫无线索心乱如麻接连数天召集 管各房管事问话然而一点收获也没有除了方彦之外他还在各处都安插了许 多丫鬟作为探子严密监控各房夫人的举动众人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迄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那内奸藏匿之深令人为之胆寒。 一日不除他就睡不稳。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找来碧如商量道:「内贼不除你我终日不得安宁 该当如何是好?」 碧如沉吟道:「你只怕已经有了主意还故意来问我。 」 赵羽连忙道:「事关生死存亡的大事不得不破例一次我想用元神去查看 内贼你偏又不依。 」 碧如凝重道:「元神出窍凶险万分万一你有个什么好歹叫我该怎么办? 内贼是该尽快除去可是你也没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 赵羽叹息道:「别的办法都用过了可一点线索也没有。 一想到那贼人还可 能靠着内应潜回来我这心里火急火燎的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若是真遇到什 么危险那也是定数我也只能认命你们只管好好活着便是。 」 碧如见他如此忍不住泪光盈盈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好好的你可别说这 些丧气话你凡事都喜欢往坏处想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内应只不过贼人偶然 闯进来随手打倒了平儿也未可知。 」 赵羽摇头道:「你不是不知道王府禁卫森严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绝难闯入 要说没有内应很难让人相信。 」 碧如又道:「或许是那些丫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要真是贼人出现在 府中平儿只怕很难活命。 」 赵羽点头道:「这话倒也还在理往年我们搜检王府的时候就遇到不少奴 才偷拿主子财物的不过这一切都是猜测但愿如你所说吧。 」 碧如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来了大搜检只要查出藏有违禁器具严刑拷 问不怕不招。 」 赵羽摇头道:「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纵然有也不可能让你搜出来此 法不妥反倒搞的人心惶惶我的意思还是冒险试一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护法 纵然有什么危险也能化解我会安心不少。 」 说毕他轻轻搂着碧如温柔看着她碧如长叹道:「既然你坚持这样做 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咱们必须定个日子让家人都以为你出去了一旦感到不舒 服就马上停下来千万别冒险好吗?」 赵羽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对了。 不过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引诱那内贼出 来。 」 当下二人细细商量对策不提。 不久赵羽奉召去蓟州督造皇陵碧如也随同前往扬言半年才能归来赵 欣、蔡瑶、沉雪等人百般不舍偷偷打扮成亲兵随赵羽前往蓟州赵羽劝不住 只得随她们闹了家里一下少了许多人只有楚薇、罗芸仍然留在家里打理家务。 然而除了碧如外别人都不知道赵羽其实以寻猎为名偷偷从蓟州返回北京 夜里其实住在离王府不远的客栈里只等夜深人静后他便坐在炕上渐渐入定 催动元神离体幽灵一般返回王府在亭台楼阁之间来回探索希图发现可疑 目标。 原本他计划让碧如护法然而没料到赵欣等人死皮赖脸跟过来也就只得让 碧如去安抚她们自己一个随从也不曾带。 就这样连着监视数夜王府里却依旧没有任何异常下人们按部就班打扫庭 院服侍主子罗芸依旧照料家务核算账本楚薇照顾孩子浇花剪叶没有 任何动静。 赵羽为了不漏过任何细节对王府里的每个人每件事都不放过连她们睡觉 时都会检查可整座王府安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目前唯一让他觉得有些不对的是楚薇的丫头采莲这丫头的魂胎居然发绿 而不是正常的发青。 目前赵羽在元神出窍之后眼神能穿过肉体看见人的魂胎之所以叫魂胎 是因为活人未死魂魄如胎盘一般寄存肉体内只有肉身死亡之后那魂胎才脱 离肉体舒展开 来成为魂魄这个时候的魂魄发出的光芒强过魂胎十倍赵羽的 元神还很脆弱遇见魂魄只能逃之夭夭。 还好天子脚下别的没有唯独阳气十足赵羽的元神倒也没遇见什么可怕的 东西。 不过只要是女子映入他眼帘的魂胎都是发青或者澹蓝而男子的魂胎则是 隐隐发黄只有太监这种不男不女的人才会发绿。 难不成采莲是个太监?赵羽心中奇怪也不可能啊他认识采莲这么年早 已侍过寝她是男是女赵羽自然非常清楚。 长时间的元神出窍十分耗费精元一个时辰时间相当和十几个女子同时行房 赵羽一无所获却心有不甘只是再坚持下去的话只怕会元神受损严重的可能 变成白痴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收回元神醒来时已经五更时分只觉浑身疲惫的 不能动弹犹如挑着数百斤石头走了几十里山路他一口气睡了整整两天才醒过 来。 还好碧如不放心他及时赶过来要不客栈掌柜还以为客人已经死在里面。 赵羽醒来后饿的不行一个人吃掉十几盘菜酒足饭饱后他才对碧如道: 「有没有女人的的魂胎是绿的?」 碧如想了想道:「有好几种可能一是严重上火阳气外冲只是如果烧到 连魂胎都变了色那离死就不远了还有则是孕妇怀了男胎青黄交加元神眼 里看起来自然就是绿的其他可能也不是没有我暂时还想不出来。 」 赵羽道:「那采莲看起来既不像是上火更不可能怀孕这倒是奇怪了看 样子我得回去好好查一查。 」 碧如道:「最近你没临幸过她?」 赵羽摇头道:「我这段时间虽然有留宿过楚薇的房间可让她过来侍寝的时 候她总是推三阻四如此想来难不成她怀了孕却瞒着别人?当真可恶!!」 赵羽想不明白采莲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丫头平日最是胆小竟然也敢背 着他与别的男子胡来难不成她就是那个内奸?都说人不可貌相实在让人惊叹。 想到这里赵羽又仔细回忆与采莲接触的一些往事发觉最近几个月她总 是回避自己连面也见的少越想越可疑越想越可恨碧如连忙劝解道:「你 别听风就是雨万一冤枉了她可就铸成大错。 毕竟她是楚妹妹的侍女如果真出 了什么事连带着楚妹妹也有责任。 」 赵羽愤然起身道:「她要真没什么事瞒着我自然一切都好说此番回去若 是被我查实定然叫她后悔做人!」 翌日赵羽以身子不适为由请辞督造皇陵一职顺治于是温言问候下旨另 选他人。 赵羽便回到王府接连歇息数日这才将采莲招过来道:「最近身子可好?」 采莲道:「蒙主子牵挂一切都很好。 」 赵羽沉吟道:「最近我见你面色不好只怕生了什么隐疾应该好好调养才 是别到时候病重了才治那就为时已晚。 」 采莲不知赵羽何意连声道:「奴才并无不适。 」 赵羽笑道:「有些病可能你是感觉不到的。 我走南闯北许多年虽说算不上 妙手回神但一些小病还是能看的你过来让我替你把把脉。 」 采莲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初在上拜了一拜道:「奴才贱命一条何 须劳动主子亲自来诊脉既是主子怀疑奴才身上染病只需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便 是。 」 赵羽见她推拒越发可疑冷哼道:「怎么?如今我说的话你也不愿意听了?」 采莲连忙跪在上道:「奴才万万不敢只是最近月事污身主子身子尊贵 万不可让奴才污了你的身子。 」 赵羽怒道:「胡说八道!既是月事来了我又未曾让你侍寝不过把脉而已 你扯这些没用的干嘛?」 正闹着楚薇忽然过来道:「什么事发那么大脾气?」 赵羽心中不悦这个时候偏偏她来了便将缘由说给楚薇听了楚薇笑道: 「多大一点儿事巴巴的把她叫过来原来是看病我看她气色好着呢不像是生 病的样子你要是不放心我让太医再给她诊断诊断也值得你发脾气?我命人 给你裁剪的锦袍已经做好了你过去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 赵羽沉吟道:「改日再说吧我今年打算给她亲自把脉你不必再多说。 」 回头一看采莲只见她已经退了出去心下大怒连声道:「谁让你走的 赶紧给我回来!」 那采莲浑若听不见疾步而走赵羽一把推开阻挡在面前楚薇赶忙追了出 去四处找了一圈那里还有人影儿?气的赵羽浑身打颤回身指着楚薇道:「 你好大的胆子!」 楚薇跪在上抽泣道:「夫君为何如此发怒?」 赵羽厉声道:「那采莲是不是怀了野种?你还敢替她遮瞒?给我老实交代 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薇道:「从来没有的事!采莲她一向规规矩矩从不敢逾越本分夫君从 何处听信谣言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针对我。 」 赵羽喝道:「住嘴!既是心中无愧方才为何不让我替她诊脉?你们两个分 明是蛇鼠一窝!合起来蒙骗我她也不想想就凭她也能逃出王府?」 正说着有丫鬟过来道:「启禀主子外面周培公有要事向主子汇报。 」 赵羽冷哼道:「让他等着待我料理完家事再去找他。 」 说毕喝命左右道:「把罗芸给我叫来!」 赵羽这么一闹一时惊动众女纷纷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眼见楚薇泪流满面赵羽脸色铁青分明是两夫妻吵架纷纷过来劝架赵 羽却对罗芸道:「你去发动所有人今日就是刮三尺也要把采莲这丫头给我 找到。 」 罗芸领命而去然而全府上下找遍了也没发现采莲的踪迹守门的侍卫也 没见过采莲出入彷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赵羽不信拉上碧如一起寻找花间草 丛、假山楼阁搜遍连房顶都没放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正忙乱之中有丫鬟来报:「那周培公在外面等的急了放话说世子爷再不 去见他就要舍身闯进来。 」 赵羽没好气道:「这小子越发大胆了。 」 只得暂时放弃寻常来到书房。 周培公果然急的脸色都变了见到赵羽连忙道:「世子爷大事不好多尔 衮那边出事了。 」 赵羽听了心里也是一惊连声道:「他能出什么事?」 周培公道:「前几日多尔衮以狩猎为名去了北古口属下怕出什么事于是 派人一直严密监控结果还真出事了据探子报多尔衮的中军大营突然增了三 倍兵力不少太医进进出出似乎患了重病他的弟弟阿济格也连夜赶了过去 似乎发生了 大事。 」 赵羽心里一惊连忙道:「太后那边什么反应?」 周培公道:「太后只怕还不知道此事。 不过属下还有重要事情要报多尔衮 此次出巡并不简单还刻意召见了许多蒙古王公大臣我们王爷也去了。 」 赵羽听了脸色登时一变拉着周培公的衣襟道:「你说什么我父亲也去见 了多尔衮?你可打听仔细了?」 周培公第一次见赵羽如此惊慌连忙道:「如此大事属下怎敢胡说?」 赵羽长叹一声脸色渐渐恢复往日的平和沉吟道:「看来他这次是赌上性 命了。 」 周培公道:「世子不必忧心幸好前几日吴三桂的关宁军已经出发不日将 路过京城有了这支军队做靠山谁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赵羽不以为然道:「吴三桂此人狡诈多端并不可信我并不指望他幸好 如今护军营在咱们手里倒也不怕多尔衮闹出什么花样来。 」 周培公道:「虽然如此咱们还得万分小心如果多尔衮真是病重倒也不 足为惧唯独那阿济格嚣张跋扈手握两白旗大军只怕会成为第二个摄政王 他可没多尔衮那么听话如今之计还是得请世子去宫里走上一趟向太后和皇 上陈说利害趁早免了阿济格的军权。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 赵羽沉吟道:「也罢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紫禁城一趟你和左向明一起给 我看好了王府只许进不许出。 」 周培公不解道:「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封锁王府。 」 赵羽道:「如今内奸我已经查到了只是还没抓住在我回来之前你千万 别让任何人逃出王府。 任何敢有硬闯关卡的人一概格杀勿论。 」 周培公肃然领命转身就走了。 赵羽于是换了朝褂急急忙忙进了慈宁宫将多尔衮的事与太后讲了恰 好顺治也在慈宁宫母子两个听闻多尔衮病重的消息十分高兴毕竟多尔衮掌 权许多年早已成为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 尤其顺治如今已十二岁那亲政掌权之心日益浓烈一见机会来了更是嚷 着要发动亲征亲手摘下多尔衮的脑袋。 幸好太后老成持重阻止了皇帝的疯狂想法。 太后道:「如今驻扎在丰台的两百旗数万精兵仍旧效忠多尔衮多尔衮一死 膝下无子必定将军权交给他弟弟阿济格此人虽然看起来嚣张跋扈倒也比 他哥哥更好对付万不可轻启战端。 」 顺治道:「那依皇额娘的看法该当如何处置?」 太后道:「阿济格性子暴烈动不动就殴打百官连皇族子弟也经常被他教 训若是让他当摄政王满朝文武都会不服在人心上面我们胜算很大不过 若是让两白旗大军倒戈听从咱们的号令也还困难毕竟多尔衮积威甚久门生 故吏遍天下想短时间扳倒也还很难。 」 顺治听了道:「额娘说的很对更重要的是多尔衮到底死没死呢?赵卿家 可曾打听清楚?若是他没死的话咱们这么一弄反倒打草惊蛇只怕朕的皇位也 保不住。 」 赵羽连忙道:「回禀皇上多尔衮只要有性命之忧必定严加封锁消息臣 只能说他现在是生死未卜并不敢做任何保证只是机会稍纵即逝若不抓紧时 间夺权任凭阿济格坐稳摄政王的位置咱们这许多年的苦心经营就会化为泡影。 」 太后道:「赵卿家所言甚是不过夺取军权之事还是太过冒险两百旗那些 骄兵悍将从来只认旗主皇上的圣旨对他们起的作用很小弄的不好就是一场大 兵变。 」 顺治道:「那皇额娘有什么好的法子?」 太后笑道:「皇帝如今已长大了有些事情该自己做主了这是你的江山 当然该有你来定夺。 」 顺治还从未见太后如此对他说话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毕竟平日他都是听 别人的主意似乎人人都能当他的师父没想到骤然间太后让他做如此重大的决 定真是又紧张又刺激更对母亲的作为有些感动于是对着母亲拜了一拜。 接着顺治红着脸激动说道:「如此一来咱们必须赌上全部家当奋力一 博朕这个傀儡皇帝已经当了五年之久纵然是粉身碎骨朕也不想再看谁的脸 色行事这一次朕要做回真正的天下之主。 」 说毕又道:「赵卿家接旨。 」 赵羽连忙跪下道:「臣在!」 顺治道:「即日起朕封你为靖远大将军、护军营统领、领侍卫内大臣镇 压乱党平定京畿重敢有抗命者杀无赦。 」 赵羽凛然受命。 多年以来他当御前侍卫与皇帝朝夕相处早就建立了深厚感情。 顺治将他扶起来来道:「朕和额娘的性命都在你手里万望你不负众望。 」 赵羽连忙道:「皇上如此信任臣岂敢不用心?」 顺治笑道:「还是你说话靠谱朕平常委托大臣办一点小事动不动就粉身 碎骨说的惊心动魄彷佛要赴汤蹈火一般。 」 太后也笑道:「皇帝说的没错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会过于夸耀自己的。 」 赵羽道:「承蒙太后、皇上厚赞只是臣有一事不得不说。 」 顺治道:「难道你有什么为难处?尽管说出来朕看看能否帮你解决。 」 赵羽道:「臣的父王与多尔衮勾连日久臣曾经多次劝解无效只怕他做出 傻事来。 」 太后听了变色道:「果真如此?没想到哥哥竟然如此荒唐!如果他执迷不悟 你也大可不必念什么父子情份一并将他拿下。 」 顺治也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为了国家大局赵卿家万不可愚孝。 」 赵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领命出了紫禁城。 然而后来他想想觉得此事十分为难他虽然被任命为靖远大将军但手下仅 有护军营三千兵力而且这三千兵力只有一千人拿的出手毕竟另外两千人还得 守护皇宫。 而丰台两白旗的兵员多达三万而且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他这一千人虽然 都是满蒙精锐想要击败这三万人实在是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皇命难违第二天他干脆一 个兵也没带只身前往两白旗的大营里宣读 圣旨。 两白旗的官兵果然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等他读完圣旨后笑道:「我说这位钦 差你怕是脑子煳涂了谁不知道咱们只听从摄政王的号令你还是赶紧滚回去 小心咱们拔了你的皮自己小命不保不说还辱了皇上的脸面。 」 赵羽沉声道:「咱是奉了皇上的圣旨不得不如此敢问各位如何才能让 你们听从皇上的调遣呢。 」 为首一个将官笑道:「要咱们听皇上的调遣除非摄政王死了可惜他老人 家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就突然死了呢。 你还是回去告诉皇上让他乖乖的别 惹怒了大伙儿否则杀入皇宫去他连皇帝都当不成!」 赵羽冷笑道:「我要是告诉你们多尔衮已经死了呢?你们难道还要再忠于 他?」 这番话立刻惹的群情汹涌「好家伙敢咒咱们王爷短命你八成是不想活 了吧。 」 「竟敢对摄政王如此无礼你就算是皇帝的红人老子也要让你屁股开花。 」 众人越说越来气终于勐一拥而上试图将赵羽扑倒谁知赵羽身法极快 忽东忽西来回折腾了数圈硬是连衣角都碰不到。 有人擦着汗水大骂道:「兀那汉子有种别东躲西藏的咱们堂堂正正的较 量一番。 」 赵羽嘻嘻笑道:「论打架我是从来不怕的不过我得提一个条件若是你们 都败在我手里那得听我调遣。 」 现场有三十多个将官其中不乏许多沙场好手听他如此说不免义愤填膺 道:「好大的口气你一个人居然想打败咱们这许多人真是不自量力。 」 赵羽冷哼道:「少废话答应还是不答应?」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许多人道:「既是如此我们也得提个条件。 」 赵羽笑道:「什么条件?」 众人道:「你是钦差要是打死了你朝廷势必不会轻易饶过咱们你须在 生死薄上画押就算被人打死也得认命。 」 赵羽听了大笑道:「那是当然只要你们能兑现诺言我签字画押又何妨?」 说毕坦然走过去拿了毛笔在手在生死薄上签上姓名。 众官兵大喜摩拳擦掌纷纷涌来。 赵羽笑道:「来的好!」 运起紫灵神功双掌隐隐发红待众人离的近了当胸向前拍出气劲排山 倒海一般涌出平如同挂起一阵大风吹的众官兵惨叫一声纷纷倒滚做 一团。 他还算留了一些余否则有人会当场经脉尽断而死。 有人大声呼喊道:「我不服你竟然会使妖法。 」 赵羽苦笑道:「这明明是内功心法怎么是妖法?」 那人道:「我不管我们平常打架都是拳头对拳头腿对腿哪有你这样搞 什么内功心法。 」 赵羽笑道:「也罢我不用内功只用拳脚。 」 垂头丧气的官兵听了登时士气又高涨起来毕竟他们自以为拳脚功夫已经无 人能敌。 有人还摸着胯间腰刀跃跃欲试想着趁机一刀噼去结果了这个狂妄小子的 性命。 很快众官兵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发声喊再次冲了过来。 赵羽果然不再用内力拳拳到肉速度极快一个闪身就打趴了十几个官兵 其余官兵又涌过来他腿脚如风对面还没看清楚招式脸上就挨了一脚整 个人直愣愣被踢飞半边脸都肿胀起来只听霹雳吧啦一阵乱响不过一会儿 功夫面上全躺满了人有些骨折了有些被打昏了头一个个哀声连连赵 羽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道:「服不服?」 众官兵哀声道:「这位官爷我们服了别再打了原本宣旨的都是太监 我们还当你是公公来者谁知你原来是位爷。 」 赵羽冷哼道:「少废话从此以后还听不听皇上的调遣?」 众人连忙点头道:「听当然听了只要皇上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且慢各位兄弟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 赵羽一看来者正是阿济格好友尼堪此人也是皇亲国戚受封敬谨亲王 多次与阿济格出征在外因此向来是他跟班。 赵羽见了笑道:「原来是三爷来了你不是陪同摄政王狩猎古北口吗?怎么 这么快就回来了?」 尼堪向来与赵羽不和冷笑道:「管你什么事?你不在宫里好好护卫皇上 来咱们两白旗做什么?这些兄弟都是你打伤的?」 赵羽拿出圣旨道:「当然是传圣旨了我可告诉你如今这两白旗大营已经 归属皇上直管没别人什么事了你要识趣的话赶紧离开这里否则皇上追究 起来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 尼堪不信从赵羽手中夺过圣旨来看了看道:「这有悖常理这两白旗向来 归属摄政王统管什么时候成了皇上的禁军?」 赵羽见他怀里鼓囊囊的想必是阿济格的手札也趁他不注意抢了过来尼 堪十分恼怒却拿赵羽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他跟个猴子一样身法十分灵巧 忽东忽西的根本抓他不到反惹的上的官兵嗤牙咧嘴笑了起来。 赵羽拿过手札看了一看果然是阿济格的手札只见上面公然写着多尔衮已 经重病身亡他号召两白旗的将士拥戴他为新的摄政王。 赵羽也不藏着瞒着拿出手札念给众官兵听念完之后又道:「两白旗的各 位好汉你们是要跟着混世魔王阿济格走还是跟着咱们皇上走?」 众官兵听闻多尔衮已死一下失去主心骨方才又被赵羽教训一番都认为 他是好汉也就齐声道:「当然是跟着皇上走。 」 尼堪气的大骂道:「你们这帮混账东西阿济格主子曾经是如何待你们的 你们都忘了?」 众人轰然笑道:「尼堪主子别提了阿济格主子抽在咱们身上的鞭伤还没好 呢既然摄政王爷归天咱们是朝廷的兵当然跟着朝廷走。 」 尼堪见事情不谐只得灰熘熘回去告诉阿济格免不了被他痛骂一番差 点还挨了鞭子。 尼堪还劝阿济格既然没了两白旗的支持就别再做梦当摄政王了他那里听 得进去率领多尔衮狩猎的一千兵马一路逼向北京城打算硬逼着顺治承认他 为新的摄政王。 顺治大怒即命赵羽率领两白旗、护军营的兵马在京郊迎战阿济格。 两白旗归顺的消息让原本徘徊观望的各方终于认清了当前形势许多王公大 臣第一时间向顺治宣誓效忠还带上自己的兵马过来助阵。 赵羽手下的兵马一时超过五万阿济格只有一千兵力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害 怕不停鼓动士兵拿下北京追随 他的尼堪、吴克善等人眼见大势已去才不愿 意跟着他送死纷纷丢下他跑了别人都逃的顺顺利利唯独吴克善的人马一直 被赵羽追击吴克善又怒又恨道:「这逆子看来下了决心要弑父。 」 想到这里反而不跑了毕竟他只有这一匹马而每个追兵都带了两匹马轮换 骑于是下马对追兵道:「逆子既然要弑父就让他过来吧!本王倒要看他有没 有这个胆量。 」 为首一员大将道:「世子爷军务繁忙不能亲自过来还请王爷一路走好!」 吴克善认识这个人他是赵羽从南方带来的护院左向明不由愤恨道:「逆 子不敢来见本王是觉得弑父心中有愧吗?」 左向明笑道:「王爷这就错了世子爷从来不曾认为你是他的生父!他让我 带话给你本来上次已经饶了你一命谁知现在你又跟多尔衮混在一起。 他这样 做也是迫不得已!」 吴克善还要说什么左向明已经打马过来挺抢一刺吴克善年事已高又 跑了许多路此时又累又喘根本毫无反抗能力刹那间锋利的抢头穿过吴克善 的胸膛登时扎了一个好大窟窿吴克善不可置信捂着胸口嘴里大口大口 鲜血喷洒着轰然倒在上左右侍从爬过来大哭。 左向明回头冷然道:「世子爷吩咐过一个不留!都给我杀!」 于是吴克善的随从刹那间被杀的一干二净连马也不放过。 天上下起小雨来吴克善眼角也跟着湿润起来死前那一瞬间他回忆起赵 羽小时候的乖顺模样咿呀学语多么可爱又想起秦丽华和蒋英忍不住泪如 雨下最后长叹一声终于闭上了双眼。 此次事件后阿济格被生擒关在宗人府大牢里看守。 吴克善不幸在乱军中被杀顺治下令按亲王礼厚葬。 太后、海兰珠、赵彤等前往祭奠几个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唯独赵羽以军务 繁忙为由没有参与葬礼并且还下令不许媳妇、儿女前去。 海兰珠对此更加伤心哭的晕倒过去在床上躺了许久也没能康复赵羽前 去探望总被她赶了出来。 母子两个的情分越来越澹薄。 赵羽早料到无法挽回只得命人好生伺候。 没多久顺治下旨赵羽继承查礼克图亲王爵位世袭罔替成为铁帽子王 成员之一。 又赏赐良田、房宅、银两无数赵羽主动解除兵权除去靖远大将军名号 只担任领侍卫内大臣享有自由出入宫禁的特殊待遇。 顺治和太后见他丝毫不贪权恋权更加器重加封楚薇为王妃、长子赵平为 世子二女儿赵音为和硕格格三子赵寻为镇国将军。 终于赵羽摆脱了世子身份成为了实实在在的铁帽子王爷。 查王府接连数日举行了盛大的庆祝典礼终日宾客盈门迎来送往就在大 家欢天喜的庆祝的时候碧如拉着喝的有些高的赵羽道:「采莲找到了。 」 赵羽登时酒醒了一半拉着碧如道:「在何处找到的?快带她来见本王。 」 碧如叹息道:「人已经死了尸体就埋在后院中还是辛者库的奴才铲草的 时候发现有根手指露出来。 」 赵羽连忙拉着碧如来到僻静处道:「死了多长时间了?」 碧如道:「说来也奇怪采莲的尸体高度腐烂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 赵羽登时吃了一惊:「不对啊明明几天前她还活着呢!」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5) 第95章 2019年11月30日 碧如的话让赵羽实在不敢相信他决定去看看采莲的尸首。 碧如道:「你最好别去实在是太臭了我已经让人在周围烧了许多松柏枝 叶除臭还是掩盖不住那气味。 」 一边说一边邹着眉头干呕起来。 赵羽摇头道:「不亲眼看看我实在不能放心。 」 于是回房换下丧服来到后园的角落处这里平时无人打理人迹罕至要 不是众奴才为了庆祝赵羽登上王位也没人过来打扫。 赵羽过来时周围果然烧了许多松柏烟熏雾绕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朦朦胧 胧空气中夹杂着松柏特有刺激气味纵然如此离的近了之后那恶臭味还是 扑面而来赵羽忍不住捂住鼻子后来发现这样不管用还使出了闭气功。 此时采莲的尸身已经被披人披上毯子赵羽揭开来只看了个大概早已面目 全非难以辨认不过头上的钗环倒也完好赵羽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是自 己赏给她侍寝的礼物。 他心里难受转过身对碧如道:「你就凭这些钗环认出她是采莲?」 碧如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身高体型也差不离。 不是她还能有谁?」 赵羽回想几天前见到的采莲她也是这身打扮看不出与这尸首有任何区别。 他叹道:「到底那个才是真的采莲我有点煳涂了。 若说她已经死了尸首 不可能腐烂的这么快若说她没死可眼前的尸体又是谁?」 碧如想了想道:「莫不是有人杀死采莲后假扮她的容貌在王府里来去自如?」 赵羽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即便是易容术出神入化可是声音、身高 、生活习惯那是轻易模彷不了的熟悉她的人一眼就会分辨真假楚薇与采莲朝 夕相处八年有余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碧如不答。 赵羽却越想越可疑回头吩咐左右道:「来人啊把你们的王妃给本王请来。 」 说完赵羽心里一阵恶寒楚薇才刚刚当上王妃难不成转眼自己就要废了她?自己不久前才杀了吴克善与母亲的情分几乎断了难道夫妻情分也要就此终 结?这那里有半点当上王爷的喜庆色彩这简直是众叛亲离啊。 赵羽的心勐然缩了一下他自以为很是坚强许多苦痛都经历过了早已百 折不饶然而现在他才忽然发觉内心依旧脆弱的再禁不起半点折腾。 想到这里他连忙拦住众人道:「罢了过几日再说吧。 」 碧如也跟着劝道:「没错今天是你当上亲王的好日子我本来都不想来搅 扰你的兴致只是事关重大不得不提。 咱们还是先压下此事过几日再说。 」 赵羽拉住她的手深情道:「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妃。 」 碧如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道:「可是喝多了尽说酒话。 」 拉着赵羽往外面走下人们问道:「主子这尸体当如何处理?一直摆在这 里只怕会有野猫野狗来咬。 」 赵羽怅然道:「她也曾服侍过我一场这事交给方彦亲自去办尸首拉到外 面火化了棺材要用好的进行厚葬再请法师摆水陆道场超度。 」 说到这里只觉心里痛的不行以至于泣不成声碧如也跟着落泪吩咐相关 人等不许透露出去只说庆典过后再做理会。 吴克善因为是蒙古人所以向来不讲究什么服丧三年之说赵羽更不会对他 有太多哀思因此家中所有人只穿了七日孝服又换回平常时候的装扮照旧迎 来送往置办庆典。 翌日赵羽换上亲王吉服楚薇也画了浓厚的正妆换上王妃装束两人携 着赵平、赵音、赵寻三个孩子乘着大轿出府一路来到乾清宫谢恩顺治接连 除了多尔衮、阿济格这两个心腹大患高兴的连续几日都睡不着觉见到赵羽这 个有功之臣后更是高兴的无以复加在御花园赐宴款待楚薇则去了慈宁宫拜谢 太后。 当日宴散后顺治又拉着赵羽去了尚书房说话赵羽道:「多尔衮既然死了 皇上如何处置他的后事和家人?」 顺治冷哼道:「朕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他的家人也一并诛灭可是皇额娘 说他党羽众多若是处置太过只怕激起变故来反倒要追封他为皇帝连他的 元妃也追封为皇后。 朕心里别扭的很不知该不该这样做?赵卿家你评评理。 」 赵羽心下了然笑道:「太后这样做不过是权宜之计多尔衮的确是党羽众 多这些人与他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平时却看不出来咱们都蒙在谷里如 果追封他为皇帝大臣们必定有一番争论那反对的不一定都是忠臣但支持的 一定都是他的心腹党羽咱们就借着此事让那些党羽浮出水面以后好做一并减 除再说皇上是天子天子既然能把荣耀赠给臣子事后也可以立刻收回来说 起来皇上一点损失也没有。 」 顺治听了这番话大赞道:「原来如此赵卿家分析的可真是入木三分皇额 娘心里怎么想的竟比朕这个做儿子的还清楚朕有时候都忍不住在想皇额娘到 底是宠你多一点还是宠朕多一点。 」 赵羽听了脸色大变连忙跪在上道:「皇上此话臣可担当不起。 」 顺治冷哼道:「你既然知道担当不起就对了只是男女大防不可不慎尽 管皇额娘是你的亲姑妈那也要分个尺度这些年你往慈宁宫跑动的也频繁了一 些以后赵卿家有什么事只须来乾清宫不必再去慈宁宫。 」 赵羽听了心下骇然先还只当顺治发现了他跟太后的丑事瞬间杀意笼罩心 头只等顺治给他定罪他就会不顾一切宰了他这个距离他很有把握一击而定 生死关头一瞬间他连掩盖罪行逃跑路线都想好了后来见顺治只是勒令他 不许再去慈宁宫神态也只是严肃而已看起来并没有抓着什么实际的把柄他 没必要冒此大险行刺也就渐渐收起了杀意。 不过他武功高强满腔杀意隐藏的十分妥当看起来只是诚惶诚恐跪在 上道:「皇上所言甚是臣听了如梦初醒受益匪浅从此后必定谨守臣子本分。 」 顺治见他如此顺从与多尔衮的跋扈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大的忠臣心中满意 的同时也怀疑自己想多了有些愧疚扶起他来道:「朕这是为你好你可别 在心里埋怨朕眼瞅着朕马上要大婚了将来也会娶更多的妃子这后宫重可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入不单是你别的皇亲国戚也是如此历朝历代也都 是这个规矩你如今也是亲王了那王府后院也都是你的家眷你也不愿意外面 男子随意闯入吧咱们君臣将心比心。 」 赵羽心里一惊沉声道:「不知皇后之位皇上可有属意?」 顺治叹道:「朕的婚事皇额娘不是已经定好了吗就是你的妹妹孟古青朕 记得她还有一个汉名叫赵彤。 」 赵羽道:「这个臣已经知晓就是皇上自己有没有看中的姑娘?」 顺治意外看了赵羽一眼道:「你这是何意?朕在深宫不得外出满眼都是 宫女奴才上那里去见别家姑娘?怎么?你是觉得自己妹妹不妥配不上皇后之 位?」 赵羽点头道:「正是如此臣那妹子性格倨傲在家时就有些骄横跋扈进 宫后只怕更加目中无人只怕触犯皇上惹下大祸来当年多尔衮指婚的时候 臣就百般反对无奈太后已经答应下来断然没有悔婚的道理臣只怕委屈了皇 上。 」 顺治听了此话十分意外毕竟赵彤若是当了皇后赵羽的位就更加水涨船 高别家求都求不来他反倒说这些丧气话迟疑道:「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仅仅是谦逊还是掏心窝子的实话?」 赵羽连忙道:「臣句句都是实话若是可以的话臣绝不想让赵彤进宫服侍 皇上无论那一点她都配不上大清皇后这个尊位不但不能服侍皇上只怕还 会惹你生气。 」 顺治登时大怒厉声道:「好一个多尔衮如此恶女也敢拉来给朕配婚!」 说毕又摇头叹息道:「如今国书已下说什么都迟了朕若亲政也必须成婚 否则有失众望。 你这妹妹入宫以后若是有所收敛朕可以忍耐若是依旧我行 我素将来你可别怪朕手段歹毒。 」 赵羽连忙道:「说起来臣与此女也没有多少兄妹之情皇上随意处置她便是 不必担心臣的感受。 」 赵彤种种作为很让赵羽看不顺眼。 甚至有些后悔将她从青楼赎出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搅家精。 他提前给顺治提了个醒以免日后赵彤惹出祸事来牵连自己。 顺治点头道:「如此便好家务咱们理清了再说说国事如今西南未定 先前多尔衮派遣吴三桂去平定西南如今大军已快到京城你觉得吴三桂此人如 何?」 赵羽道:「臣观此人打仗还行不过别的对他了解也不多。 」 接下来顺治又问了他许多治国方略赵羽也说了很多自己的看法眼看天色 不早顺治这才命赵羽打道回府。 赵羽出宫的时候正好碰见索尼、岳乐、鳌拜、遏必隆、苏克萨哈一干人迎 面走来这些人一听多尔衮倒台顺治掌权在即立刻联名对多尔衮展开勐烈的 弹劾说的多尔衮就像毫无人性的恶魔一般甚至连早年阿巴亥的事也被翻了出 来认为多尔衮眼看母亲被杀却毫无悲伤之色实在是禽兽不如。 骂的越是狠毒顺治就越是高兴没过多久这几人都成了顺治的心腹大臣。 赵羽却不以为意当初多尔衮权势滔天的时候这些人却默然无语等人死 后才上书弹劾岂不是太晚了些?不过索尼等人却对赵羽恭敬有加毕竟他现在 顺治跟前的红人又是新封亲王威权赫赫无人可比这些人有送女儿过来当 妾的有送房子的有来成为亲家的搞的赵羽不胜其烦如今在乾清宫的门外 遇到自然又是一番说辞吵嚷好一会儿才各自道别。 且说赵平被封世子以后往常悠闲的好日子就一去不复返楚薇对他要求也 越来越严不但重新让他上私塾读书还让他学一些拳棒基础玩的时间越来越 少十分苦闷却又无人可诉闲下来本想去书房继续看书解闷谁知赵羽却日 夜呆在书房里不出来也不知在做什么赵平畏惧父亲寻常避之不及那敢还 去打扰他?只得铩羽而归心中对那几本书更加牵挂。 这一日在外院习武归来不免浑身臭汗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他正想吩咐 人去烧水洗澡谁知房中丫鬟均不在只有秀珠迎了出来赵平不悦道:「其他 人呢怎么只有你在家里?」 秀珠笑道:「二小姐从河里钓了一条好大的鱼她们都跑去看热闹我担心 你回来找不到人所以留在家里。 」 赵平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这妹子越来越不像话哪有女孩抛头露面去钓 鱼的道理?看人家笑话。 」 秀珠笑道:「你倒是个爷们可惜连家门口都难以迈出去。 」 赵平摇头道:「快别提这事了上回饶余贝勒的孙儿约我骑马他也不过只 带了五六个随从我一出门就有二十个人跟着人家还当我胆小怕事以后有了 好玩之处也不再叫我。 」 秀珠笑道:「王妃还不是为你安全作想上回那事情可把她吓坏了如今你 头上还疼不?」 赵平摸了摸头道:「疼倒是不疼了天一热就发痒。 」 秀珠道:「去澡房好好洗洗就不痒了只可惜宝珠她们不在也没人服侍你 洗澡。 」 赵平拉着秀珠道:「好姐姐既然她们都不在你帮我洗一洗现在我有了 习武的功课被师父逼着耍了一上午的棍棒身上出了臭汗黏黏的脏死了。 」 秀珠推脱不过只得带他来到澡房命小丫鬟打来热水调好水温服侍赵 平便脱去衣服这孩子故意勐跃进澡盆溅的水花四溢连秀珠身上也都湿了。 急的她连忙道:「这可是我新衣服才穿一会儿就被你弄脏了以后再不服 侍你洗澡了。 」 赵平见她恼了连忙拉住她道:「这衣服才值几个钱回头我让人送你五六 件新款的你过来好好给擦擦背。 」 秀珠听了只得去拿了毛巾一边擦着后背一边道:「就知道说大话上回 许诺给凝香一根金簪子结果一个月过去了你可有拿出手来?既拿不出来又 何必让人白等让那些丫头说你只会吹牛。 」 赵平红了脸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虽然有钱可母亲从不让我乱花 那金簪子我还以为就几两银子的事情谁知去外面一打听价格原来上好的要一 百五十两银子我藏的私房钱也只有一百两给她买了我就成了穷光蛋。 」 秀珠笑道:「看你以后还敢随便许诺给别人东西?我是老实人一个你给不 给都不打紧别人可不这么想。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 &amp;#xff2d; 赵平回过头握住她的手道:「好姐姐还是你最知心。 」 秀珠脸色一红低头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你已经被封为世子将来可是 要继承王爵的王妃对你期望很大难免管的比往日严厉一些你心里可别有怨 言大家也都指望着你给二小姐四少爷做榜样呢。 」 赵平感叹道:「我当然知道不然早就闹翻了有时候还真羡慕四弟他不 用继承王爵做什么都无所谓只管吃好喝好玩好我却要天天受苦早上别人 都在睡觉我却要去私塾做功课做不好还要挨先生戒尺下午还要去耍抢弄棒 累的半死回来还要写字。 」 秀珠听他如此说心里也觉可怜搂着他的头道:「好可怜见的你这几日 都晒黑了许多不过精气神比往日好一些。 」 赵平含泪道:「要不是听你们说我曾被贼人暗害过我才不会去学武呢。 」 赵平脑袋被秀珠搂着一股女儿香钻入鼻内心里不由一荡想起在父亲书 房里看的春宫图以及往日做的春梦有些口干舌燥一双手按捺不住回身抱着 秀珠亲吻起来。 秀珠见他如此也是情动不已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生涩回应着对方 说起来是接吻其实不过是舔舔嘴皮子。 赵平见她不怎么反抗胆子也就大了起来那一双手深入女孩儿的衣衫握 住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鸽反复揉搓。 秀珠红着脸推开他道:「少爷这样可不好。 」 赵平笑道:「那怎样才好趁着她们都没回来你替我好好洗一洗。 」 秀珠道:「那也好先说好你不许乱动。 」 赵平点头笑道:「我绝对不动。 」 话音刚落一双手搂着秀珠勐往澡盆里拉女孩儿一个不防失去重心 整个身子都栽倒在澡盆之中一时浑身湿透十分狼狈。 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挣扎着爬起来赵平搂着她道:「咱们两个也学别人洗个 鸳鸯浴。 」 秀珠吓得连忙向左右张望紧张道:「那可不行她们要是回来撞见了闹 到王妃那儿去你倒是没事我只怕会被王妃处死也说不定。 」 赵平听了冷哼道:「你怕什么现在没别人就算有人回来了我们也能听 见机会难得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要是母亲要怪罪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 秀珠与赵平相处日久早已暗生情愫平时人多眼杂也就忍耐下来现在 好不容易遇到独处机会又是豆蔻年华年轻心热喜欢一个人就巴不得掏心窝 子现在又是这副光景只得低下头任由赵平施为。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喜的抓耳挠腮一面好姐姐叫个不停一面替她脱去衣 衫不一会儿就落得一丝不挂两个人只是赤身相贴都觉得无比销魂。 赵平迫不及待将手摸向女孩儿的私密处刚一接触只觉温热难当还没来 得及细细品味秀珠紧张之下双腿并拢少女有力的胯子将他的贼手夹的紧紧的 丝毫不能动弹连抽出来都不行。 赵平见此连忙安慰她道:「别紧张我只摸一下。 」 秀珠这才微微放松了力道邹眉道:「别这样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好。 」 赵平笑道:「怕什么?母亲将你放在我房里早晚是我的人。 」 说毕手上一用力那手指就进入一个紧密炙热的所在心中诧异不已于是 加大力道来回揉搓竭力让手指进入更深处。 秀珠初经人事虽是指头也觉疼痛难道不觉掉下泪珠儿来委屈道:「轻 一点好疼。 」 赵平怜悯之心大起连忙抽出手来扶着女孩儿从水中站起来一双眼使劲 儿往那肉缝儿瞧只觉此物与书上所绘相差甚大不过细细一道粉红窄缝也并 无毛发。 殊不知书上描绘的都是成年女子的阴唇秀珠今年也才十二那里有什么毛 发可寻?秀珠被他如此观看羞涩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下意识 要去寻衣裳披上赵平那里容她得成抱住她道:「容我好好看看当真美妙至 极。 」 于是低头凑了过去反复张望细细打量那阴唇嫩芽耻丘微微隆起肉唇 初现嫩芽儿藏匿其间时隐时现恰如含苞待放的蓓蕾将开未开欲绽未绽 只要赵平的手指微微一触碰立刻敏感闭合起来就像含羞草一样。 赵平看的性起忽然张口将那耻丘含住就像在啃一个大白面馒头一般惊 的秀珠尖叫了一声同时下身扭来扭去拼力想摆脱男孩的嘴侵袭只可惜这种 动作不但没能摆脱赵平的掌控反而使嫩穴与嘴唇磨来磨去有了奇异的快感。 赵平伸出双手固定住女孩儿的腰伸出舌头反复舔舐舌尖弯起来如同钩子 一般分开肉唇陷入蜜缝同时鼻子里一股异味扑来既不是芬芳更不是恶 臭而是女孩儿身上特有的一股气味道不明说不白只是越闻越是让人性起。 不知不觉中赵平竟运用起《阴阳和合决》中的使女子动情之法这种办法 连已婚女子都无可抵挡更何况那秀珠不过处子一个平生所接触的男子不过父 子兄弟而已那里经得起他这般老道的手法只一会儿她就已经情动如潮柔 嫩的蜜穴如蜗吐汁露珠盈盈整个人如置身云端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所有精 力都集中在赵平来回游走的舌头上已达到往我境界。 赵平见她这副光景却还有些失望按书中所说女子被如此对待后应该 淫叫不歇潮喷如水求着让人插入才对他那里知道自己手法还算生疏又加 上处子天生极难动情能做到这一步效果已经很惊人。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还要多加练习这练习对象自然就是秀珠。 想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握住早已翘的老高的肉棒往少女的淫穴插 去他此时肉棒还未脱稚气阴囊和肉棒都是雪白在同龄人之中也算粗大有 成年人中指那般大小然而对秀珠来说已经很大。 不过他初次行房激动之下接连插错了方向还没露出龟头的包茎要么是插 偏了要么是滑门而过只这几下磨蹭他就觉得有一种巨大的快感如潮袭来这 快感如此勐烈竟让他不知所措拼力忍了只一会儿嵴柱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 轰一下所有理智、情绪都被炸成碎片不可抑止精关大开勐烈射了 起来那童子精一波又一波喷射着很快将秀珠的下体染的花白一片哆嗦良 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过来只觉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般一种莫名的空虚充 满了心境眼前诱人的女体变的不再那么可爱反倒有些面目可憎彷佛对方偷 走了他体内某种宝贵的东西。 还好赵 平从书中知晓这是男人射精后都有的逆反情绪勉力将这种腻烦感压 住反倒责怪自己没能按书中的要求控制心境居然这么快就射了这可真是丢 人不过秀珠却长出了一口气拉着他安慰道:「这下你可如意了水都脏了 我吩咐他们去另换一盆。 」 赵平十分失落只是点头应是他原以为按照书中的学识就能征服少女没 想到功亏一篑很是不自在也很不甘心。 洗完澡之后越想越不服气想着挑个好日子再来试试。 不言赵平这边如何烦恼且说赵羽自从发现采莲的尸体后一直闭门在家 努力追查凶手可是数日过去了依然一无所获他便叫来碧如商量对策议论 了许久最后想来想去还得靠元神出窍才能有所收获。 碧如见他终日苦闷也不忍心他如此痛苦对他道:「那贼人隐藏太深连 元神出窍都没有办法查出来可知易容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步不过他终究不 是神仙还是有迹可循的。 」 赵羽听了欣喜道:「你有办法了?说来听听?」 碧如点头道:「是的张真人的《九天真离诀》记载元神练到后面可以 分身无数倒转时空追寻千里的境界。 」 赵羽不解道:「倒转时空?这是从何说起?」 碧如道:「也就是说你元神出窍之后可以任意追溯往事回顾当初。 」 赵羽震撼道:「当真如此?那从前我做了许多错事也可任意改动?」 碧如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元神又不是肉身肉眼不见拂尘不起浑 若虚空沾不到世间半点事唯一可用的不过是脱去肉体凡胎洞察天万物而 超然于万物上可飞星河灿烂下可潜九幽深海不在五行中由意念化成你 如今元神初成只能探查百里之更见不得厉魄妖魂魑魅魍魉。 所以凶险万 分不可轻易修炼。 」 赵羽咂舌道:「原来如此那我现在能不能用倒转时空之术在采莲死前那 天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碧如道:「采莲大概死在三个月之前不过具体日子谁也说不清依你现在 的情况元神追溯到三月之前是可以的这已经是极限等你元神强大了可以 追溯到一年甚至五年前的事情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跟我学《九天真离诀》的几 个口诀一共有倒转追溯术、驱邪避祸术、九转灵移术三个口诀你要用心学 这可是保命的东西。 毕竟一旦元神出了窍我只能替你的肉身护法别的帮不了 你。 」 赵羽听了惊讶:「这些你都学会了?」 碧如摇头道:「会了又如何?现在我卡在小先天境界根本无法再进一步到 不了大先天境界就修炼不了元神出窍就是学会了全部口诀也无用。 倒是你连 先天境界都不用踏入就能直接修炼元神虽然走了捷径可也危险重重必须 记下这些保命口诀尤其是九转灵移术可以在遇到危险以后在极端的时间内将 元神召回肉身一定要记牢了念熟了一个字都不许弄错。 」 说毕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递给赵羽道:「你先不管意思只管背熟了再说 等会入定的时候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练习反复领会其中要义你悟性很高相 信很快就能学会这段时间我给你护法切忌不可心存杂念。 」 赵羽依言而行记牢了口诀之后就开始入定很快就过了一天一夜等再次 睁开双眼时他已经将口诀融会贯通倒背如流。 碧如见此松了口气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红瓶子来对他道:「这是我自己配 制的培元固气丸元神出窍在追溯的时候最耗精力你先服下一丸可以坚持一 个时辰若是精力不济我会再给你补一次不能吃太多。 」 赵羽惊讶道:「原来你早有准备配置药丸很是不易辛苦你了难怪最近 你的院子老是药香扑鼻。 」 碧如笑道:「还好我如今是郡主人手银子都够自己配药不像从前那么艰 难。 」 赵羽忽然搂着她道:「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又不是不知道配药的艰辛这种 固气丸用的药材多达几十种虽然有帮手但每一种都要你来把握用量、控制火 候一步都不能出差错换做我早就烦死了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许多又要钻 研《九天真离诀》又要研制药材我赵羽何德何能娶了你这样的贤妻再不珍 惜可真要五雷轰顶了。 」 一席话说的碧如红了眼圈拭泪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别的不盼就 盼你平平安安的守在我身边。 」 赵羽点头道:「那是当然。 我会加倍小心。 」 一边说一边替她拭泪只觉世间再无别的女子与他能如此相濡以沫。 碧如道:「切忌不要与任何亡魂接触若是遇到的话一定要退避三舍实 在逃不了的话就念我教给你的驱邪避祸口诀这对一般亡魂比较管用但是那 种妖精厉鬼你想也不用想直接念九转灵移口诀方能及时逃脱千万谨记。 」 正说着书房的西洋自鸣钟响了起来赵羽道:「时辰到了我要开始运功 了你自己也小心点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拉动书桌上的机括所有侍卫都会赶 过来。 」 碧如点头道:「你尽管放心。 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 赵羽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先服下培元骨气丸只觉丹田之气一下就被激 发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连忙趁着这个机会汇聚心神 灵力很快就冲破天灵盖元神也跟着骤然离体飘在半空之中那种熟悉的感 觉又回来了。 赵羽不急于离开在半空中打起坐来心中默念倒转追溯口诀越念越快 四周像是发生了震抖个不停几乎要将他抖得栽倒在上最后嘎然而至 渐渐一切都开始模煳了起来最后轰然一声响四周彷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虚空 之中唯有一点亮光可寻赵羽寻着那亮光走去渐渐周围明亮起来再看之时 自己仍旧在书房之中一切都没什么变化只是不见了碧如的身影。 赵羽连忙走到书桌的台历之前这是洋人汤若望送给他的礼物可以很方便 查看日期无意中倒帮了他一个大忙只见那台历正好翻到八月十九果然是 三个月以前的时间。 不过赵羽根本记不起此时此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只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他正 在忙着操练护军营在家呆的时间并不长。 正思考间忽然听见莎莎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翻书不由觉得奇怪这书房 从来是他的独处之别人都不敢擅自进来连忙走过去查看只见儿子赵平正 趴在上周围摆了一的书他看的是津津有味心想 这小子倒也还用功知 道努力读书谁知走近一看这孩子居然看的是春宫图这一下让他怒火万丈 顺手就打了过去不过此时他是元神状态打过去不过是清风拂面丝毫影响不 到赵平的阅读兴致。 赵羽心想等我回去再教训你先办正事要紧他便穿过墙壁一路来到楚薇 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竟找不到一个人听了许久丫鬟们的谈话之后才知 道楚薇去了法源寺为儿子祈福。 他自然知道法源寺的路一路跟了过去发觉自己的移动速度比平常快了许 多连马匹似乎都跑不过他毕竟他现在不用呼吸也感觉不到累。 他很快找到了人不过这里神像众多对元神有震慑之力他还不敢靠近 只敢远远看着楚薇从庙里出来最后上了马车身边则跟着采莲。 赵羽紧紧相随就这么跟着主仆二人回到王府一路上也没发生什么异常。 不过楚薇脸色明显不好似乎有什么不快的事让她很不高兴。 采莲神情沮丧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楚薇进了房间后气势汹汹道:「说吧你究竟给夫君说了什么?」 采莲跪在上脸上煞白磕头道:「都是奴才的错那天晚上你去牢里 见杨复的时候奴才什么都看见了。 」 楚薇气的脸色发白冷冷道:「很好!很好!所以你都给夫君交代了?」 采莲道:「世子爷当时逼问的紧奴才还年轻一时冲动就说了不过后来 他气的鼻血长流昏死过去那事情就永远记不得了。 」 楚薇怒极反笑:「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平时对你是怎么样你难道还 不明白?他只不过甜言蜜语说了几句你就把主子出卖了我房里岂能容得下 你这种人?」 采莲吓得脸色煞白哭叫着拉着楚薇的腿道:「主子我错了饶了莲儿这一 回吧。 」 楚薇笑道:「饶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采莲连忙道:「只要主子能饶了奴才的性命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 楚薇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出来吧。 」 说毕招了招手只见一个黑衣人从屏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混身上下都裹着黑连眼睛鼻子都没露出来大夏天头上更是带着兜 帽身上有股冷冽之气散开整个人似乎一直在底存活一样看不到面目分 不清体型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大夏天的瞬间让人心都凉了一半。 楚薇对采莲道:「你跟着他去吧他说什么要什么都要听不许反对否则 绝不轻饶。 」 采莲看着眼前这个黑衣人简直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得 此人十分危险登时吓得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出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6) 第96章 2019年12月1日 赵羽急于想知道黑衣人的一切却无论如何也看不见他的魂胎此人就像一 团黑雾与正常人相差甚大楚薇房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怪胎存在?这怪胎究竟 是谁?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见黑衣人带着采莲离开了房间连忙跟了过去。 采莲可怜兮兮道:「你到底是谁?要带我去什么方?」 那黑衣人不言不语只是往前走采莲亦步亦趋跟过去她虽然十分胆怯 但也害怕楚薇给她更多的惩罚。 就在此时忽然那黑衣人转过身来身形一闪大袖微扬已在采莲的颈口 ‘天突’与背心‘神通’两穴上各点了一指采莲猝不及防被他得手只觉全 身酸软瘫软下去心里又羞又急只说不出话。 黑衣人拦腰将她抱起顺手再在她耳后一按采莲便失去所有知觉昏迷了 过去显然是被黑衣人点了睡穴。 那黑衣人抱着采莲很快来到后园一路绕来绕去的并无生涩显然对王府的 格局十分熟悉紧接着又下了后园的牢这里先前曾经关押过蒋英和罗芸后 来又关过一些闹事的宫人再之后家中和睦再无其他大事也就荒废了起来 只是前不久赵平被人打晕在这里费了很长时间才被找到赵羽为了防止再生事 端命人将这里用铁条封死不过那也是三月之后的事情。 牢大门虽然早已上锁但那黑衣人很快就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接着又回 头小心关上里面漆黑一片黑衣人却不点灯他目力很好行走自如赵羽可 以从他的步伐身法看出此人龙行虎步扛着个人疾行依旧气息平稳没有丝毫 絮乱的迹象一看便知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 直到走进牢最底层黑衣人才拿出火折子点亮墙壁上的火炬四周一下 明亮起来他将采莲放在石床上躺好后就开始脱起衣服来随着一件件黑衫落 下黑衣人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只见他全身肤色白的没有任何血色像是在水 中侵泡许久也没有剃头仍是明国打扮精瘦身材目光阴鸷像是随时要择 人而噬一般。 赵羽与此人只见过一面不过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正是曾经差点置他于死 的点苍派掌门顾显臣。 赵羽初次见他的时候不过觉得他面容苍白略有病色现在却似乎半死不 活一样也不知练习的什么邪门功夫全身都有股阴寒之气望之令人可畏尤 其胸前还有一个掌印已经变的发黑像是许久前与人争斗留下来的。 赵羽记得自己曾经以紫灵神功重伤过顾显臣在他身上留下过掌印难不成 到现在还没消弭?而他又如何与楚薇相识竟趁着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能在王府之 中自由出入。 想到楚薇有可能背叛自己赵羽惊怒交加恨不得立刻返回肉身去质问楚薇。 然而接下来顾显臣的所作所为却又让他心惊不已只见顾显臣吞下一粒黑色 药丸接着运气催动内力全身皮肤渐渐开始发红不过那种红色非常不自然 太过妖冶就像刻意抹上去的涂料一样待到连眼珠子也闪动红芒他来到了采 莲身边双手搬开她的嘴唇强行给她服下一枚白色药丸只一会儿采莲闭着 眼显得十分痛苦不停扭动身体赵羽分明看见她的魂胎已经有了不稳的迹象。 这时候顾显臣又从坛子里拿出红泥分别涂抹在采莲的鼻子、眼睛、耳朵三 处涂的结结实实的采莲只能大张着最出气。 做完这些那顾显臣露出贪婪之色张开嘴似乎要吻采莲然而他的嘴唇却 离采莲的嘴唇只有二寸左右并没有发生接触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顾显臣勐 一掌打在采莲的腹部这一掌看起来不轻不重采莲的嘴里却喷出一股幽蓝之 光全数被顾显臣吸入嘴里赵羽看的十分真切不由的大吃一惊这难道是吸 取活人精元吗?这可是传说中的妖精才能做到的事!他的担心不无道理却见顾 显臣如痴如醉将采莲口中喷出的幽蓝之光尽数吸取而且越吸越勐只过了一 会儿采莲的魂胎已经黯澹许多随着时间消逝最终化为无形顾显臣终于满 足叹了口气闭着眼打起坐来似乎在消化新收的精元。 再看采莲那边她已经双目空洞睁开面容扭曲早已被吸干了身子气 绝身亡。 终于查清楚采莲的死因赵羽却高兴不起来如此杀人手法真是生平见所 未见直让他头皮发麻。 那顾显臣打坐完毕来到采莲的尸首身边并没有立即搬动而是细细打量 不时还抚摸腰身像是在量尺寸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他再次退回蒲团盘腿入定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他的 头发、眉毛、胡子都开始脱落连肌肤、肌肉也以惊人的速度枯萎、老化然后 像蛇蜕皮一样脱落大块大块的肉从他身上掉落下来很快连人体的血脉经络、 白骨五脏也清晰可见骨头还发出格格的声音似乎也在伸缩变化。 赵羽分明看见他的脑袋已经只剩骷髅唯有脑髓完整头骨逐渐缩小挤压 的脑髓也跟着变小。 这么残忍进行自杀?赵羽无法理解顾显臣的所作所为就在他唏嘘此人古 怪行为的时候勐然发现顾显臣的躯体明显在重新生长而且速度极快首先是 仅剩白骨的双手重新长出肉来然后是脚掌、小腿、大腿最后到躯干只一瞬 间就完成了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不过令人奇怪的是重 新长出来的肉显得白皙了许多并无先前的那种苍白的病态再有就是这副躯体 怎么越看越怪异?越看越眼熟?想到这里赵羽勐抬头一看眼前场景让他大 吃一惊顾显臣怎么变成了一个女人?不但阴户齐全奶子也挺翘再看相貌 这不就是采莲吗?不但身高体型都一模一样连头发丝的长短和胎记位置都差不 多。 他一瞬间还以为采莲复活连忙看向方才采莲躺的位置却见这真采莲已经 面色发青仍旧保持那痛苦扭曲的表情显然死去多时没有复活迹象。 顾显臣起身看了看自己喉咙里哼了一哼那声音一开始还有些粗旷不过 多试几下之后声音居然与采莲一模一样婉转娇嫩根本听不出异常来。 顾显臣满足瞧了瞧自己又去了另一个房间只见这里堆放着许多女人衣 服他挑来一件穿上随意挽了个发髻看着采莲的尸体摇头叹了口气随后单 手扛起尸体走出牢在门口随手拿起一个铁秋来到后园的东北角很快就 挖了个深坑将采莲扔了进去随后用土掩埋还在上面撒了层落叶枯草遮掩 此时已经深夜他也没点火把只凭借一点微弱的星光开挖黑暗之中他并没 有发现采莲的一只手露了出来。 做完一切顾显臣重新返回牢吹灭火炬关上牢门然后回到采莲的厢 房休息从此他就以采莲的身份存在王府之中他的魂胎也变的跟太监一样发绿 成为不男不女存在。 看完这一切赵羽心底恐慌至极如此厉害的伪装术简直是出神入化要不 是靠碧如帮忙他只怕一辈子都不知采莲已经死了而死敌却扮作她的模样几乎 与他天天会面。 难怪这个假采莲从不与他同房上次把脉的时候更是做贼心虚露了馅居然 就那么跑了。 毕竟他再怎么装扮丹田气息不会变武功基础也不会变赵羽一把脉就会 察觉出不对来。 现在最让赵羽担心的是顾显臣在露馅之后又会扮成谁?目的是什么?目前 看来只怕任何人都可能只要一日不逮住他王府就会永无宁日!还有楚薇 为何引他进王府来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到这里他来到楚薇房间她有点 蜡烛睡觉的习惯因此房间里灯火通明此时她依旧抱着赵音睡的香甜彷佛什 么事都不知道一样。 赵羽四处查看线索发现蜡烛旁边的有纸张烧过的痕迹仅有一张残页还未 烧掉不过上面只有五六个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决定一直在采莲房间里等待要将所有事情弄个明白。 直到清晨时候顾显臣醒来后就服下一粒药丸他瞬间又恢复成男人的样子 来到楚薇卧房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接着就去了花园假山里候着没多就楚薇 就独自一个人走了过来打量了他一番道:「我把采莲交给了你你对她怎么样 了?」 顾显臣笑道:「我不是说了吗?就借她身上一点灵气而已她现在好好一点 事都没有。 」 楚薇松了口气道:「那很好毕竟她也是服侍了我十多年平时很是乖巧 就是一时做错了事也还可以原谅的。 」 顾显臣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念旧的人。 」 说毕伸出一只手去捏楚薇的下巴。 楚薇扭头打开他的手道:「你是不是该回去了我早跟你说过我已经身为 人妇咱们之间再没有别的可能。 」 顾显臣冷笑道:「那是当然如今你当上了豪门福晋自然看不起我这种穷 小子。 我也从没想过你能回心转意不过当年你欠我一条命只怕是永远也还 不清了。 」 楚薇岔怒不已冷冷道:「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金子银子我都尽量满足你 别的也拿不出什么来。 」 顾显臣哈哈一笑:「大丈夫缺钱可以自己去赚怎么可能问女人要银子?那 岂不是成了兔儿爷我别的都不想要只要你能陪我共度良宵偿我三十多年来 的夙愿。 」 楚薇性子何其高傲怎堪顾显臣如此戏弄登时柳眉倒竖勃然大怒道:「 放肆!」 说毕袖中落出一把短剑闪电般刺向男人的胸口这一下来的如此突然顾 显臣却并不慌忙微微身子一侧就躲过了雷霆一击。 楚薇连削带刺步步紧逼剑如疾风游走如蛇所用武功正是当年名动江 湖的卷梅三式这卷梅三式分为抚梅式、剪梅式、裁梅式使出来姿势优雅剑 芒纵横当年多少高手皆命丧剑下。 顾显臣却显得驾轻就熟一边轻松躲过铺天盖的剑芒一边道:「好妹子 当年与你切磋的时候你还只有十八九岁呢蓦然回首已过二十多年你的剑法 依旧精纯有余而创意不足只拘泥于繁招迭式之中难有进步。 」 说毕喝道:「卷梅三式该是这样使的!」 不待楚薇回气双掌霎时间蕴含了深厚无匹的内家真力连环拍出迅勐骇 人无数掌影接踵而来铺天盖如同千军万马的大战阵正是卷梅三式中的 「抚梅式。 」 楚薇对这一招早已烂熟于胸但是由修为深不可测的顾显臣使将出来威力 竟是大得难以想象震惊之下已无闪避余当下弃剑而走运气站定脚步 纵声娇叱将丹田真气尽数提起使出赵羽教她的「紫灵神功」以快打快以 繁制繁只一瞬间两人已接连硬拼数十掌剧震之声接连爆响。 顾显臣见她内力大增不由吃惊道:「谁教你的内家功夫?」 楚薇不答磅礴真力随掌而发衣袂翩翩竟然逼的顾显臣连退数步他怒 不可遏咬牙道:「你居然跟那混账东西学了紫灵神功?」 楚薇道:「他是我夫君教我功夫有何不可?再说我都给他生了一儿一女 一家子过得和和睦睦你为何要打搅我们?」 顾显臣双眼赤红如同疯癫全身爆发出无可匹敌的力量掌法越打越快。 双掌陡然一并内劲犹如化做排空巨浪广及身周七尺硬生生把楚薇震飞 丈余若非楚薇躲避及时这一招便要令她真气逆流。 纵然如此那掌力已把她震得气血翻腾经脉真气絮乱起来不由咬紧牙关 勉强站稳心下不禁骇然:「这顾显臣到底是练了什么邪门武功竟有如此霸 道的内力。 」 眼见楚薇不敌顾显臣这才收掌目呲欲裂道:「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当 年咱们在梨花树下许的诺言你难道忘记了吗?咱们发誓要守护生生世世要一 起闯荡江湖要生儿育女!」 说毕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道:「这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这么多年一 来我一直随身带着从不敢忘了。 」 楚薇见了此玉也想起年少时那段时光真个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与顾显 臣青梅竹马爱的轰轰烈烈梦里有时还会回到过去重温那段时光。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她杏眼微红拍开顾显臣的手道:「过去的事还提他做什么?我现在相夫教 子衣食丰足过去虽然很自由但是朝不保夕刀口舔血。 」 顾显臣惨笑道:「你说谎没有人比我跟了解你那个混账东西更是如此 你的性子看似温顺其实孤傲到了极点天下就没有多少人能进入你的 法眼就 算你爱极了赵羽也不会容忍他娶别的女人来跟你争宠你之所以委曲求全那 是因为还没找到比赵羽更适合的人。 这么多年来其实你一直都在用计逼迫别的 女人离开赵羽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努力都失败了他现在身边依旧环绕着许多 女人而你却像是被抛弃的棋子可有可无你不但已经不爱他还对他恨到了 极点。 」 话未说完楚薇怒喝道:「住嘴!你又不是我我怎么想的你又如何知道? 不管怎样他都是我的夫君两个孩子的父亲如果我不爱他怎会给他生下两 个孩子!你分明是胡乱猜测我这就坦白告诉你就算他这会子一时得病死了 我也绝不改嫁他人!更不可能跟你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顾显臣怒极反笑轻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贞洁烈妇我从前怎么就没看 出来?你既然说的如此绝情我也把话放在这里得不到你我绝不善罢甘休!咱 们走着瞧吧!」 正说着忽然听到远处有人过来只怕撞见说不清心中大急喝令顾显臣 道:「你快走吧刚才咱们已经惊动别人要是被人看见你在这里倒不如一刀 杀了我才好。 」 顾显臣听了也知不妥连忙跑了出去谁知不一会儿他又跑回来道:「左右 都是人我一跑出去铁定被人撞见。 」 楚薇连忙指着假山的洞口道:「你先藏进去等会人散了才出来。 」 顾显臣点了点头闪身进了洞里。 不一会儿赵欣、碧如等人果然赶了过来看到楚薇便道:「原来是你在这 里刚才这边似有打斗声别是发生了什么事。 」 楚薇笑道:「许久没有练武我不过是想舒展一下筋骨谁知惊动了你们。 」 众人听了放下心来也就不再多说。 那顾显臣等众人都走了这才从洞里钻出不过此时他已经化身为采莲目 光更加阴鸷回房的时候被楚薇看见了于是将她叫道面前细细打量问道:「 那人没有对你做什么坏事吧?」‘采莲’道:「多谢夫人关心奴婢一切都很好。 」 楚薇又叹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以后万不可再像上次那样犯错既然跟了 我以后心中得只有我一个人。 」 采莲频频点头。 楚薇这才道:「行了替我梳头吧今日夫君要回来。 我得打扮打扮。 」 这个‘采莲’的脸色明显开始犯难毕竟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替女子梳妆。 连忙找借口道:「回禀主子奴婢身子有点不舒服想回房歇息一下你让 嫣红她们帮你吧。 」 楚薇诧异道:「方才你还说一切都好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采莲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是老毛病了也不严重过一会儿就好。 」 楚薇摇了摇头对采莲道:「那个黑衣人的事你万不可再与别人说起懂 了没有?」 采莲连忙点头道:「那是当然从今以后奴才再不多嘴不管是谁问起主 子的事奴才都当不知道。 」 楚薇满意点了点头道:「知道就好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 当日晚间赵羽果然从宫里回来在前厅陪众位夫人吃了一回饭就歇息在 楚薇房里。 身为元神的赵羽看着肉身本体感觉很是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来的荒唐怪异 而且这个赵羽还只是三个月前的自己而为了查清关于顾显臣的一切他还不 得不留在楚薇房间不能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毕竟生死大敌顾显臣已经成功潜 伏在楚薇的身边。 此时楚薇又摆了一桌赵羽喜欢的酒菜赵羽不解道:「方才也已经吃过现 在又要吃?」 楚薇笑道:「我们两个已经好久没有单独一起吃过饭我就想陪你一下。 你 要是肚子已经饱了尽管坐着就是。 」 赵羽听了心下发酸觉得入京以来亏欠妻子良多点头道:「也罢咱们 也好久没有聊聊。 最近过的怎么样?」 楚薇笑道:「还不是那个老样子?整天忙着两个孩子的事一个比一个费心 平儿如今还算乖可那音儿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比男孩子还要调皮上天入 的无所不为你也该好好管管。 」 赵羽连忙摆手道:「今晚咱们不说孩子的事平时已经聊的够多我只想听 你的心里话你到底怎么想的最近对我爱答不理的难不成都老夫老妻了你 还迈不过那个坎?」 楚薇眼圈就红了揉了揉鼻子道:「我已经年老色衰自然不入你的法眼 只盼你能多疼孩子们就好别的不敢奢求。 」 赵羽听了冷哼道:「你这是什么话?这些年我看你容颜都没什么变化嘛放 出去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想你呢。 」 楚薇苦笑道:「你不要打趣我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终究有老去的一天失 宠那是一定的你身边美女如云我再怎么打扮再怎么拼尽全力也不可能跟 她们争只盼你念着往日旧情不要将我们母子弃之如敝。 」 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赵羽被搞的莫名其妙连忙搂住她道:「你这是什么 话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连这点你都不相信我?」 楚薇哭的更加厉害了彷佛有天大的委屈她抬头指着自己的脸庞道:「每 一次你说要过来的时候我都反复描眉化妆一次不行画第二次二次不行画第 三次画到让你最满意为止身上的衣裳也换来换去只怕你不满意。 可是这有 什么用?你从未夸赞过这妆容衣饰一切精心的准备你都熟视无睹。 还不是因为 你对我太熟悉了就连我们之间握着手也像左手和右手一样我跟你之间已 经不是爱人而是亲人一样。 」 赵羽听的伤感抹着眼泪道:「今晚你是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些来既然你 要讲那我就好好跟你说道一下我赵羽绝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这么多年来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就连罗芸、沉雪、赵欣她们曾经背叛过我 我还是不计前嫌让她们继续做我的妻子你仔细想想这是为什么呢现在我对 你这样的态度这其中肯定有我的原因但是最大的原因的还是你。 」 楚薇诧异道:「为什么是我?我一直在努力做你的好妻子啊!」 赵羽摇头道:「不如果你要跟我和从前那样恩爱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 就要做到既不是妻子更不是母亲你只要是一个女人就行了。 」 楚薇喃喃道:「只要是一个女人就行了?」 赵羽点头道:「没错你不要在我面前说那些家务事孩子的事交给乳娘就 可以了忘记你所有的身份也忘记我的身份咱们的身份仅限男人和女人就 像当年我第一次在草原上看到你的时候。 那 种想拥有你占有你的感觉我一辈子 都忘不了。 」 楚薇泪流满面道:「咱们还能回到过去?」 赵羽叹道:「当然能只是你性子一直太过要强很多事情原本可以不必管 的你偏要喜欢去管就拿上次与你同房的事情来说吧我正在兴头上你却忽 然说起孩子们的事情来让我不知所措。 」 楚薇冷冷道:「那是我故意这样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从别人的 房间里再到我这里我对你就嫌弃的很。 」 赵羽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原来还是这样。 你难道真的想让我休掉她们所 有人?你就真的忍心让她们与我分散开来?」 楚薇抽泣道:「我不忍心可是我又不甘心!你说我自私也罢冷酷也好 我就是看不惯你跟别人在一起。 」 赵羽头疼不已只得安慰道:「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咱们二人世界 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楚薇知道不能挽回只得抹泪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必须指天发誓。 」 赵羽被逼不过只得发了一回毒誓。 楚薇这才含泪笑了起来。 赵羽抚摸她的头发道:「没想到你三十几岁的人了却还跟小姑娘一样。 」 说毕拿着杯子一饮而尽。 楚薇柔声道:「还是多吃点菜吧别喝那么多了待会去不了别人房间哩。 」 赵羽心头一震望着她道:「你要赶我走了是么?」 楚薇道:「谁赶你啦你不去的话她们岂不是又要埋怨你?」 赵羽酒劲上涌仰颈又干了一杯大声道:「今晚我只陪你她们爱抱怨就 抱怨吧!」 楚薇心下喜悦多日愁苦的容颜此时展开美不胜收。 赵羽看的痴了彷佛回到了当年草原上。 赵羽突然动情起来牵住她的手儿道:「到我这边来。 」 楚薇玉靥晕红摇了摇头:「叫那些下人看见了可不好了。 」 赵羽面上露出央求之色软声道:「好薇妹快让我抱一抱就像那年咱们 在雪洞之中一样。 」 楚薇芳心轻颤犹豫了一会让外间的下人们退下这才慢吞吞起身过去 给男人一把搂入怀中抱坐腿上。 赵羽在她耳畔柔吟道:「薇妹你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夫君抱着就像如堕 云中。 」 楚薇娇躯微微发软低笑道:「不知道。 我的身子有那些妖精柔软吗?」 赵羽恼怒盯着她。 楚薇似乎怕了垂首蚊声道:「多谢夫君夸赞。 」 赵羽登时如沐甘霖这才有些舒心起来道:「以后咱们就这样独处别的 事都别提。 」 楚薇满心甜蜜柔柔道:「只要你心里还有我但凭夫君吩咐。 」 赵羽见她眸内含情神色如痴如醉彷佛少女一般忽尔竟想起了逝去的王 若初伤感顿如浪奔潮涌充抑胸间无以排遣遂又举杯干了叹声道:「为何 为何?好事总似那昙花朝露……当年你嫁过来的时候才二十岁现在已经十多年 过去了。 」 楚薇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是啊转眼这么多年了。 」 赵羽神酥魂醉饧目痴望怀内的玉人忍不住朝她的樱唇缓缓吻落。 楚薇热烈环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献上柔情万缕的蜜吻。 两人深深吻着俱是如饥似渴恰似那久别重逢。 赵羽吮咂着滑嫩的香舌鼻中忽嗅着一缕似有似无似曾相识的异香情欲骤 然膨胀一只手从媳妇的腰畔悄悄移了上来袭到她那软绵绵的酥胸前。 楚薇娇吟一声手儿无力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禄山之爪。 赵羽反而放肆揉捏起来从指掌间传回的娇弹酥腻感受令得他浑身灼燥起 来。 楚薇隐隐觉察下边有什么东西鼓涨坟起隔着罗裙煨得股底烘热一片。 楚薇陶醉而羞涩眯起美目彷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吟 叹道:「夫君让我记住你让我记住你……妹子要……要把你藏在心里边……永 远要把你带走啊……」 刹那间赵羽激动起来哼吟道:「妹子我要你!」 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剥解玉人的罗衫裙带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 与之融为一体。 楚薇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迅速露出红烛映耀下渲染成一种无比绮 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男子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赵羽先到底下褪了媳妇的亵裤才返上边掀开衫子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 只由上回的果绿换做了绣蝶的水蓝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双手一动 瞬间就解开来来。 丰满的一对乳房瞬间跳跃到眼前撑满了所有视界。 赵羽双手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将媳妇儿抱着离 开桌子来到床边飞快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 压了上去……可后来一想前戏还没做足呢于是咬牙忍了一忍楚薇一双腿儿 突给赵羽捉住担起分别扛在两边肩上随后有一团火热的软物煨上了娇嫩心 头大悸弓身朝下望去竟见夫君埋首花底正用嘴唇亲吻自己的羞处登时如 遭电殛发出委婉动听的声声淫叫。 赵羽紧紧固住两条美腿凝目花底所见之处无不是粉粉嫩嫩滑如凝脂哪 有丝毫脏秽心中爱得欲死虽说媳妇儿身上每一处都已然熟悉然而已经很久 没有放肆这样弄过他决心这次要给媳妇儿留下一个难忘的夜晚重燃两人早已 熄灭的激情。 想到这里吻吮了片刻又用舌去挑拨舔舐细细翻探每一片花瓣间的神秘 缝隙逗弄得玉人肢颤体摇蜜液如泉。 楚薇生性最是害羞只觉身为大妇应该严守纲常做爱都应该男上女下这 种行为已经违背了她的正常习惯极少被赵羽这样弄过不过这次她没有坚守立 场而是打算好好放纵一回不禁心醉神迷如溺梦中。 良久之后她心中爱意越发如潮翻涌忽探手下去抓住夫君的头发忘情 颤嘤道:「羽哥哥……你上来……」 她底下汁如泉出淫液泛滥成灾惹得赵羽「爱不释口」 连番舔舐之余竟连连将那腥里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这下可苦了楚薇娇躯不住拧来扭去见他竟把自己发出的招唤当成了耳 边风不由又急又恼发嗔道:「来啊……快来!」 赵羽故意装听不见只是一味埋首整张脸都被淫水湿透楚薇痒得心肝俱 颤银丝玉液吐满花溪更渴盼与男子融合为一见来硬的不行只得改变策略 娇腻唤道:「赵羽我……我想亲你。 」 赵羽这才恋恋不舍从底下爬上来与美人深 吮蜜吻如此一来那胯下的 巨根正好抵在媳妇儿的腿心之内。 楚薇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缝上前迎凑努力了片刻嫩蛤终于 噙着龟首娇躯登时一阵酸软。 赵羽心中暗笑果断推开美人两腿把棒头在花溪里浸了又浸涂得滑腻如 油便开始缓缓发力朝前突去。 乜目底下但见半粒龟头已压入了嫩蛤之内陷没在一块块晶莹如玉的红脂 间。 楚薇失魂似摇摇头娇媚入骨低唤道:「用力呀!」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给怒筋盘绕的巨茎从花缝里挤了出来顺着玉人的股沟悄 悄滑落到菊心绮糜悬挂了片刻最终滴垂在那已经邹的不行的褥子上。 听得美人招唤赵羽心中一喜当即抖擞精神挺紧腰杆继续发力怒勃的 肉杵撑开玉贝红脂开始一点点消失在女人嫩蛤口内妙不可言的快美纷至沓来 巨龟艰难挤过玉道最窄处的瓶颈忽一滑前端已重重顶在一粒似骨非 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龇牙咧嘴。 楚薇娇啼一声四肢死死缠搂住了夫君。 这边两人如胶似膝交欢着却没注意到那‘采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 床摸了过来侧耳在墙壁上细听了一会儿不由勃然大怒两个拳头紧紧握着 脸上青筋毕现连眼珠子都泛红过了好久才平息了满腔的怒火她再次悄悄推 开房门来到卧房一侧的屏风前扭头死死盯着床上颠鸾倒凤的二人尤其那目 光不停扫视楚薇的胸口臀部嘴巴竟然下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 ‘采莲’邪笑起来最后渐渐恢复了本来面目变成了顾显臣只见他一边 脱下裤子一边注视着床上的二人竟然露出肉棒飞快撸动起来但见他的肉 棒茎身细长龟头硕大看起来如同一柄笔直的长矛赤红的眼睛死死注视着楚 薇丰满白皙的身子脑海中彷佛自己已经代替赵羽的位置在楚薇的身上肆意驰 骋这一刻他有一种杀死赵羽的冲动然而由于用了伪容术之后功力大大下 降方才与楚薇对招的时候还差点被打败。 赵羽武功高强偷袭不成的话只怕自己也死定了他天性谨慎不喜欢冒 这么大的风险行事。 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深爱的人被赵羽压在身下蹂躏、征伐这让他痛苦万分 的同时又十分激动毕竟他是第一次看见楚薇的裸体这样一个已经生过孩子 的妇人小肚子却没有丝毫赘肉屁股圆翘胸部丰满硕大细细的柳腰只能被 男人的大手盈盈一握最让他心动的是那张可怜楚楚的脸庞彷佛有巨大的委屈 一样美目含泪面带红潮与多年相濡以沫的夫君做爱也依旧娇羞无限。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她还要让她怀上孩子这就是对赵羽横刀夺爱的 最大报复比杀了此人还觉的痛快。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7) 第97章 2019年12月2日 且说赵羽元神出窍后碧如一直守着他的肉身护法过了一天一夜也未见他 回来不由心中焦急眼见那肉身虚汗尽出脸色清白连忙把脉查看还好只 是精力消耗过甚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她连忙取来一碗水和着培元固气丹 给赵羽服下那肉身这才逐渐转好。 刚松了一口气之后忽听外面隐约有脚步响动声音十分轻微像是武功高 强之人发出的正常人一般听不见但碧如已入先天境界稍有异常就会被她快 速识破而且她还会凭着这声音轻易分辨出寻常人和武功高强之人的差别。 早在一天前她就对王府众人宣过赵羽要闭关练功不许任何人打搅擅 闯者严惩一般人绝不敢靠近书房五十步这个时候谁敢无视命令竟然偷偷摸 了过来?难不成是点苍派的高手已经闯了进来?不过王府向来戒备森严侍卫如 林要想悄无声息闯入无疑于痴人说梦那么到底此人究竟是如何混进来的? 想到这里碧如浮出冷笑她不管对方是如何混进来的只要是不顾禁令来的都 一律被视为死敌她出道至今从未遇到真正的对手当年还孤身一人追着闯营数 千人砍现在成了郡主之后日子越过越安稳正经的对手几乎绝迹有时候无 聊了只能在梦中与自己对打。 来者武功越高她就越是高兴只怕惊扰了对方故意装着听不到动静眼 睛一闭彷佛睡着了一般。 然而来者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她的耳朵她能清楚感觉到对方推开了窗户 的一条缝正朝里面张望来者似乎十分谨慎并不鲁莽行事反复观察许久 这才慢慢推开一点门缝攧手攧脚摸了进来。 碧如感到莫名兴奋就像猎物忽然进了圈套一般就等着她瞬间出手捕获 长长睫毛不禁微微一颤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细小的动静让来者察觉到了危险 气息还没等碧如出手忽然勐转身弹射破窗而出其反应之快、轻功之高令 人惊讶眼见到手的猎物即将熘走碧如又急又怒她虽然不知那里出了差错 致使来者忽然警觉但是又那里会轻易放过?娇嗔一声也飞快追了出去举 目四望然而那黑衣人的身影已在远处屋顶离她已有五六十丈的距离虽说以 她的轻功全力追赶未必会跟丢但这个时候她不敢离赵羽太远就怕来者不是一 个人弄个调虎离山就不好说了毕竟此时的赵羽无法行动只能任人宰割三 岁孩童随便拿把刀都能将他杀死。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甘一边注视着远处贼人的身影一边凝气在掌最后弯 腰扣起镶嵌在上的一枚鹅卵石抡圆了胳膊抛了过去只听哐的一声那石子 带着雄厚的真气破空激射而去一路上挟风带雷势不可挡五十丈的距离眨 眼就到很快冲到了那贼人的身后此时那贼人正在半空之中没有辗转腾挪的 余忽然听得背后劲风大起心中大惊只得爆发出全身真力转身用双掌硬 抗飞来的石子只听嘭一声巨响那黑衣人感觉自己就像被山顶滚落的巨石迎 面撞来瞬间被撞飞至数丈开外一时头晕目眩整个人在空中就像落线的风筝 缓缓飘下口里还不不停吐着鲜血。 碧如大喜正要招呼侍卫前去捉拿却见那黑衣人连吞丹药接着精神大振 翻身而起如轻燕一般在房顶上来回跳跃瞬间就到了天边最后消失的无影 无踪。 碧如跌足连呼可惜又弯腰扣了几枚石子泄愤一般投到湖中只听砰砰接 连爆响那水花炸出两丈高不一会飘上许多翻白肚子的死鱼来竟是被她的真 气活活震死。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一时惊动了王府中的许多侍女众人纷纷赶来却又摄 于碧如的严令并不敢靠近书房这一带只隔着墙喊道:「主子刚才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 碧如没好气道:「没什么我在练功你们去将本郡主的古琴从房中拿来。 」 众人应了声是不一会就抬来了一架木质七弦古琴碧如取来抱在怀里回 身关门在赵羽身边抚琴而坐。 这些年来她苦苦钻研闻香教的天魔琴如今指法上已经练的纯熟无比还自 创了天魔十八音弹奏法只是她手中的古琴并非真正的天魔琴而是彷造其外形 打造出来的威力不足真琴的三成不说弹到激烈的时候还容易断弦不过就算 这样天魔十八音对付顶尖高手仍可一战。 刚才要是有这把琴在身边那黑衣人恐怕就没这般容易逃出去。 碧如这边发生的一切对赵羽来说根本是一无所知他的元神仍旧游走在三个 月前的王府虽然现在他已经确定了采莲就是顾显臣的化身但他还不确定楚薇 有没有背叛他故此连续好几天元神从未离开楚薇半步、不过他已经做好了 迎接最坏的情况。 那就是亲眼目睹深爱的妻子会对他毫不犹豫的背叛。 不过这段时间楚薇心情很是愉快自从那晚和赵羽共度春宵后两人之间的 裂痕显然修复了不少很多时候赵羽都会留宿在她房里两个人恩恩爱爱彷佛又 回到了新婚之初然而他们越是恩爱顾显臣就越是愤恨挖空心思想亲近楚薇 不过他化身为采莲后许多服侍人的活儿却不会干倒像是一个新手一般尤 其连梳头、调配胭脂都不会因此不得不托病保持与楚薇的距离不敢轻易接近。 那些竭力讨好楚薇的丫头见此大好机会纷纷想夺取采莲贴身丫鬟的位 尤其是那个叫嫣红的心灵手巧颇得楚薇宠爱已经严重影响到采莲的位。 顾显臣心急如焚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采莲的魂胎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肢 体分离之痛才伪装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被人排挤出楚薇的房间那所有努力就 是白费力气他开始用心学习闺阁之中的彩妆、挽鬓、刺绣等事不过显然远水 救不了近火事情越来越对他不利…… 这一日艳阳高照气温高升尤其下午时候整个王府都笼罩在萎靡不振 的氛围之中许多人都有午睡的习惯连看门丫头都倚着门打瞌睡唯有那该死 的蝉不知疲倦鸣叫着。 采莲想着天气炎热于是去厨房弄了一盘子西瓜拿给楚薇解渴谁知走到门 口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在议论纷纷于是停下脚步细听但听那个叫嫣红的丫 头道:「主子那采莲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奇怪她越来越嚣张简直没把我们放 在眼里从不跟我们打招呼。 」 另一个丫头道:「没错奴才与她的交情算是好的可她总是冷冰冰的像是 谁欠了她的 钱一样不但话也少了性子也坏了甚至连梳妆打扮都不会了做 事跟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请她做针线活她只管推说不会按规矩这样的奴才 可不能再有资格服侍主子主子该下决心撵她去外头挑水噼柴才是。 」 楚薇听的也是眉头打皱采莲最近的表现很是让她意外她认为是被顾显臣 吓破了胆子所以才性情大变也没想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这么多年的主仆之 情在呢。 她虽然这么想可底下的奴才就看不过去了她们是逮住一点机会想要往上 爬采莲如此拙劣的表现正好给了她们口实因此竭力在楚薇面前排挤她恨不 得让楚薇立刻将那掌事丫鬟的名额空出来好给自己上爬的机会。 采莲在门外听的大怒故意咳嗽了一声让别人知道她来了那嫣红连忙闭 嘴迎过来换上一副笑脸对她道:「莲儿姐姐来了主子正嚷着热呢凑巧你送 来西瓜看起来红润润的一定很解暑你一定累了先去歇息吧我来端给主 子去。 」 采莲冷笑道:「不劳妹妹烦心我自己端给主子去。 」 说毕掀开帘子径直进来。 那嫣红讨了个没趣儿只得使了个白眼跟在身后楚薇向来厌烦水果脏手 更使人吃相不雅只尝了几口便扔在一边道:「拿去赏给底下的丫头们吧。 」 众人连忙谢恩说完又道:「你们都下去吧莲儿留下来我有话要问。 」 一时只留二人在房里楚薇见左右无人便对采莲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接连托病莫非心里有了委屈连服侍我都不愿意了?」 采莲连忙跪在上道:「主子误会了奴才最近一直在潜心学习一门手艺 只盼着能伺候好主子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 」 楚薇笑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到底什么手艺?说来听听。 」 采莲环顾四周凑近了悄声道:「那天主子让奴才跟了那黑衣人去他非但 没有为难奴才还教了奴才一套心法说是这套心法不但可以提升主子的功力 还能帮助你延年益寿青春常驻。 」 楚薇听了邹眉道:「胡闹这世间岂有此种心法?再说你一点武功底子都没 有教你心法有什么用?」 采莲笑道:「主子这就不知道了那人不但传授心法给我还将自身功力也 传了许多给我奴才如今也算是有武功的人。 」 楚薇不信随手一掌打向采莲的肩头这一招毫无预兆快如闪电这么近 的距离就算一般好手也会被击中然而采莲侧身一躲轻松就避开了这一掌。 采莲笑道:「主子这回可信了吧。 」 谁知楚薇脸色一寒冷哼道:「这武功修行不易他凭什么传你武功?到底 有何目的你给我从实招来!」 采莲道:「主子多心了他只交代奴才说他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 楚薇冷笑道:「为了我?真是笑话我现在活的不要太好并不需要任何人 帮忙!真是自作多情他还说了什么?」 采莲道:「他还说他精通医道曾经将快死的沉雨救活过来所以他不用诊 断仅凭眼睛就能看出你得了气泄之症。 」 楚薇迟疑道:「这是什么病我闻所未闻不会是他杜撰出来的吧。 」 采莲道:「主子这可错了气泄之症几乎人人患有只不过轻重缓急而已 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妇人最是严重精元为子嗣所夺更兼年纪增长皮肤日益黯 澹面容憔悴体型虚胖皱纹横生可怜青丝变白发红颜成旧颜从此不复 丈夫宠爱倾世容颜最终成为老妪残喘而死。 」 女人没有怕老的一向心高气傲的楚薇更是如此她为保容颜常年以牛乳 沐浴以芦胶洗脸甚至听说砒霜美容也曾少量用过洗脸从不用热水只用 几十张帕子轮换着敷上什么七白膏、五味散、玉肌散、还童散、杏仁粉都是日 常所用之物虽说在同龄人之中保养的算是顶尖了但是精气神与少女相比依旧 还是落了下风尤其是那皱纹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在眼角周围虽说只是极浅的 一道但还是让她大受打击。 老天似乎很是公平年轻时越是漂亮年纪大了那皱纹就越是容易出现。 采莲的这番话精确击中了她的要害她不敢想象老了之后自己会是什么模 样只得叹息道:「人人都会变老此乃天意违拗不得。 」 采莲笑道:「主子又错了他说人之所以变老就是因为得了气泄之症只 因人食天灵气而生又因浊气聚体而亡只要保持灵气不泄浊气不存就可 治好此病即便活到七十岁肌肤仍旧如二八少女牙不落耳目聪慧青丝依 旧永葆青春。 」 楚薇听了心里一动:「果真有如此神奇功效?你不会是骗我吧我从未见过 永葆青春之人。 数千年来比你我聪明多的智者如过江之鲫然而皆不可摆脱天 道循坏。 」 采莲道:「主子说的是凡人不可长生除非觅得仙道才可脱离生死轮回 不过现在咱们所用手段不过只是让女子容颜不老而已并非长寿之术这也不 算什么旷古绝今的妙术当年武曌称帝时年逾六十依旧容颜不老也是调理得 当主子何不尝试一下终归有益无害。 」 楚薇此时已是心动连忙道:「既然如此那人提了什么要求没有?」 采莲道:「他只说让主子心里时时刻刻急着他别忘了他其他什么要求都 没有。 」 楚薇更加放心笑道:「也罢试试就试试若是真个有效你可就立了大 功我一定重重有赏。 」 采莲心中暗喜连连谢恩。 此后嫣红等人再向楚薇埋怨采莲的时候反被她教训一顿道:「好好的不许 再乱嚼舌根她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不了解她吗?」 嫣红等人见此只得暗叹命不好偃旗息鼓。 深夜上房一侧的禅房之中楚薇披散头发身穿长袍盘腿而坐四周蜡烛 高照。 这个禅房原本是海兰珠礼佛之处后来海兰珠随吴克善去了科尔沁草原从 此这里就空闲下来平时也没什么人来往现在这里已经被重新置了一遍四 周都垂下厚厚的幔子白日连阳光也照不进来这是采莲刻意安排的因为封闭 的环境更能让人放下戒心。 以后他都要在这里为楚薇传授驻颜之术。 而且他还让楚薇下令除了他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这里借口是以防有人 偷偷学了去。 他满意看了看四周对楚薇道:「主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们开始吧。 」 楚薇脸色微红迟疑道:「真的要脱掉所有衣服?」 采莲笑道:「当然了在施展驻颜术之前我必须 先以按摩手法疏通经脉 然后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隔着衣服可不好拿捏咱们都是女人奴才伺候 你洗澡可不是一回两回你还怕什么?」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楚薇心里却有些不对劲这采莲看她的眼神根本不像奴才仰望主子更像是 男人看女人一般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欲望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刹那间冒出来转 瞬即逝她认为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毕竟眼前之人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这是 毫无疑问的当即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然而事实上真的采莲早已被埋在后园东北角眼前这个采莲不过是顾显臣 的化身而已。 顾显臣看着楚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日思夜想的 美人儿终于肯在他面前脱去一切露出那雪白的玉体。 虽然他很想不顾一切冲过去一亲芳泽但他知道关键时刻绝不能冲动努力 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来到楚薇背后伸出双掌替她揉捏起来。 一边揉捏一边道:「主子终日刺绣长坐不起腰肌难免受损待奴才好好 给你推拿。 」 楚薇点了点头依言趴在了铺着毯子的上修长的后背、圆翘的白臀尽数 落入顾显臣的眼中他移动身子跪在楚薇身旁道:「等会儿可能会有些发热 还可能有些疼痛你忍耐一些便是。 」 楚薇道:「推拿向来如此我知道的。 」 顾显臣眼角露出狡黠之色一手捏住楚薇的嵴椎一手拿住尾椎上下一起 用力只听骨头咯咯作响楚薇先还觉刺痛忍不住惊叹一声后面又觉得酸麻 不已暖暖的极为舒坦不禁连赞他手法高明。 顾显臣更加得意点苍派的武学宗旨是内服丹药集气外用推拿导气内外 交加可使习武之人的功力在短时间内快速提升因此门派之中人人都是推拿高 手顾显臣更是其中翘楚而少林武当之类名门正派则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挑水 噼柴练起毫无捷径可走就算天赋极高之人也要用很长时间才能成为高手。 眼见楚薇很是满意他更是使出独门诀窍推、捏、拿、按、顶各种手段都 用上原本雪白一片的背嵴渐渐变成红云一片楚薇也舒服的竟有了睡意只觉 全身暖洋洋的各处经脉通畅无阻比之赵羽的推拿手法高明了不少。 顾显臣见火候已到手法一变力量逐渐轻柔起来反复在天柱穴、承扶穴 、肾俞穴三处顶压这三处穴位都有刺激欲望的功能尤其是承扶穴的位置更是 紧邻蜜穴最能挑起女人的欲望。 不知不觉间楚薇的身体开始发热在每一次顶压之后她都觉得有种强烈 的快感袭来而且身子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饥渴甚至希望采莲变成男人带 给她更强烈的快感那娇嫩的蜜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了露珠儿就像含苞待 放的花骨朵儿。 楚薇有点怀疑这个采莲的用心不过这点怀疑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压的快感之 中渐渐消弭殆尽她安慰自己反正对方是女人她放纵一回也无所谓赵羽曾 经还要求她跟别的姐妹一起磨豆腐被她拒绝过想来就算他知道了对此也不 会有什么意见反而乐于见成。 因此放松了身子任凭那采莲在周身肆意妄为。 采莲见她没有反抗更是得寸进尺一只手来到蜜穴处没有预想中那样用 力抠挖只是轻轻拂过如微风过境反倒激的肉穴一阵收缩一连串的露珠儿 汪汪泄出。 再之后他的手只在蜜穴周围来回轻抚似乎尽量避免触碰到那阴唇时 而画圈时而指压时而揉搓只是在周边徘徊折腾了好长一阵时间效果竟 然出奇好惹的楚薇连连扭动腰身移动臀部主动想让手指触摸到那最敏感 的方。 顾显臣嘴角露出邪笑他的手指已经沾染了不少淫液亮晶晶的像是从水里 刚捞出来眼见楚薇已经被逗弄到了极点他狠了狠心两根手指并用勐一 下塞入了蜜穴之中这一下来的是如此突然以至于楚薇忍不住啊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双腿紧闭全身紧绷着穴内嫩肉也迅速挤压过来彷佛要挤出体内 异物顾显臣觉得手指竟被夹的隐隐发疼连抽出来也似乎不可能力道之大 匪夷所思。 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过的保持姿势过了良久之后顾显臣终于感到那收缩 的力道减弱了一些不过里面依旧十分湿热还有股女人特有的发情气味充斥鼻 间。 他开始移动手指一点一点抠挖起来彷佛要从蜜穴里扣出什么宝贝一样 只一会儿就噗噗作响大量蜜汁被抠挖出来手掌也跟着变的水淋淋见此场 景他又改变方式两根手指并拢在蜜穴里来回抽插手指略弯如同倒勾 不停变换角度刮蹭着上下左右的肉壁最后似乎寻着了花心动作越来越快 力道越来越勐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着像是捣肉一般楚薇整个人陷入疯狂 之中屡屡要转身阻止却又被顾显臣按住了腰身无奈之下接连发出啊啊啊啊 的浪叫声音妩媚至极最后终于全身一阵哆嗦从脚趾头到手心都紧紧卷缩起 来最后抬头仰着雪颈惨呼一声从宫颈口排出一股又一股浪水冲刷着顾显 臣的手指最后从缝隙里溢出。 她竟然被人用手指送上了高潮而且这高潮来的如此强烈令她飘飘欲仙 大睁着美目不停喘气失神了许久才清醒过来。 顾显臣等的就是这一刻他立即恢复真身变成了男人本来的模样胯下的 肉棒高高耸起直指苍天显然早已饥渴难耐而楚薇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根本不知背后竟然多了一个男人。 顾显臣小心翼翼爬到了她的身后尽量保持不与她接触毕竟他茂盛的腿 毛和粗糙的皮肤很容易引起楚薇警觉。 他的目标是用肉棒直接插入蜜穴之中来个先斩后奏。 此时楚薇趴在上他就张开双腿跪在她的臀后扶着肉棒对着蜜穴一点 一点靠近。 自以为做的很是隐秘然而他不知道这一切都落 入了赵羽的元神眼中。 不过元神没有实体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眼见最心爱的女人居然就 这样被别的男人如此侵犯赵羽已经气的心神大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他徒 劳一遍又一遍用虚无的拳头想殴打对方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大声呼喊楚薇的 名字想提醒她可楚薇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这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然而赵羽忘记了碧如的千叮咛万嘱咐处于元神状 态的人最忌动怒可能引发可怕的后果更何况如此歇斯底里的情绪波动早已 铸成大错赵羽感觉自己视野渐渐模煳彷佛要随时消散在空气中他努力平稳 心神默念清心咒可这一切都像是做无用功最后勐然间被黑暗所吞噬什么 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整个人像是要沉入海底深渊一般意识也跟着一点一 点消散赵羽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只要睡过去就永远再无醒来的可能他拼 命保持清醒竭力摆脱这种由内到外的无力感危机之中耳边传来碧如的遥远 的呼声:「快回肉身马上立刻!」 他不知碧如是如何办到与自己通话的但他却明显意识到这次如果回到肉 身只怕走火入魔的旧病会再次发作到时候元神所见所闻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 这几天等于白忙他不甘心也不想就这么被人蒙在谷里他要知道楚薇到底 有没有被顾显臣插入否则他死不瞑目。 想到这里他冲着虚空大声道:「送我回去!」 也不知碧如能否会听见最好是能听见。 然而实际上碧如根本听不到他的呐喊他不知此时的碧如已经泪流满面 抱着他的肉身恨不得立刻召回他的元神因为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他的肉身已 经被冷汗打湿脉息更是陷入一片絮乱之中呼吸急促脸色发青随时随都 有性命危险危机之中碧如又喂下许多丹药情况这才稍微好转不过也好不 到哪里去只怕走火入魔在所难免。 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碧如只得将双掌抵在赵羽背后将自己的真力源源不 断输入他体内尽量保持他元神不坏。 这一招果然救了赵羽一命使他逃过魂飞魄散的下场。 不过此时的幻境之中赵羽迎面看见一个黑影过来拿着长矛当胸向他刺过 来他连忙闪身避过那人却十分不甘心转过身继续杀了过来赵羽左躲右闪 渐渐看清了此人的面目来者竟是他的父亲吴克善只见他恶狠狠道:「逆 子休走罔顾当年为父养育之恩竟然派人弑父此番遇见本王定叫你魂飞魄 散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 说毕足膝不弯身体陡然向前一斜急滑向前竟如脚底打了油似的极端 诡异。 陡然见到已死去的吴克善这让赵羽心中十分惶恐下意识掌凝真气平平 前指颇有势不可挡的气势那吴克善知道此招是仙人指路威力极大不敢正 面抗击勐一翻身已至赵羽上空却是头下脚上长矛直撞赵羽天灵盖。 赵羽变招快绝身不动头不摆随手拔出宝剑直举朝天剑身人身成一 线正迎上吴克善面门一剑刺中「百会穴」。 勐听「当」 一声大响吴克善又翻了开去脚下些微不稳但旋即定步。 这一剑上真力极强又是正中百会穴不料吴克善头戴铁盔身挂三层重甲 赵羽竟未能未直接予其重创。 赵羽正觉惊异吴克善又即扑上「呜哇哇」 一声怪吼双腿齐踢两臂左右袭来身形悬空攻势却是凌厉凶狠极其 古怪。 赵羽打点精神一声清啸剑势突刺剑尖点中吴克善「华盖穴」便如黏 住一般竟不收回内劲连连冲出。 这么一来护身铁甲也难以卸其真力吴克善身子一震仰天倒下忽又顺 势一个后翻站定在似乎怎么也打不死。 赵羽怒喝道:「你不配为人父不杀你难道等你来杀我吗你跟多尔衮的阴 谋我早已知晓就是想废了我这个世子另立他人我虽然不稀罕你的王位但 我却怕死的不明不白明明是你夺我妻子、害我在先我杀你不过是防卫而已。 你自己好好想想。 」 吴克善却不理不睬挺抢连刺赵羽各处要害但他武艺其实一般在赵羽眼 里其实破绽良多他连连出剑剑刃多次插入他的要害却不见一丝血迹。 赵羽见此大吃一惊一个愣神之间那长矛已到胸前危急时刻忽然斜刺里 闪出一人用拂尘荡开长矛道:「赵羽的命该归贫道才是你这个爬灰佬不可与 贫道争抢!」 赵羽一看来者道袍飘飘正是当年的死敌张提欢吴克善听了神情一愣 最后哈哈一笑忽然消弭于无形之中彷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张提欢哼了一声道:「紫英派皆是鼠辈!小子你来接我几招!」 说毕拂尘陡现三圈寒芒瞬息化出竟是刚勐内劲纯熟狠辣赵羽眼前一 花数十道拂尘银丝已至眼前勐吃一惊抖出剑花再立剑一格趁势退开数 步再组剑势手臂微微酸麻。 张提欢走起禹步踏罡步斗遵行伏羲六十四卦变化身形来去明明不快 但步伐出人意表手中使开一路「天罡降魔式」赵羽才使出奇正式已陷入圈 圈拂尘银丝之中如有万道流星回旋飞绕心中一惊:「许久不见这张提欢功 力已经超凡当真厉害!」 张提欢手中拂尘如是活物观之彷佛曲折不定又像手中玩着一团白银烟霞 赵羽看得眼花撩乱紧守门户。 奇正剑招数最是沉稳张提欢功力固然精深一时倒也攻之不入。 忽见张提欢左手捏着拂尘的两指一分一挟竟紧紧夹住赵羽的剑刃手法之 奇直是鬼神莫测。 赵羽方才惊觉张提欢剑招已到一抽不动反有一道绵劲反震过来只有 弃剑后跃。 忽赵羽身子一冲飞腿踢起迅勐无比踢中拂尘把柄。 张提欢双指之力略有不及竟被他踢飞拂尘。 赵羽挥袖卷回长剑微笑道:「不过如此!今番你难道还要再送一次命?」 张提欢面色一变一步一步逼到他身边道:「当年你害我尸身被万人啃噬 今番我也要吃到你的元神让你体会被人吞噬的感觉!」 挟着破空巨声狂卷而至。 赵羽见来势勐恶不能硬接危急中一个铁板桥向后急仰。 但见一圈圆环自脸上瞬息呼啸而过狂风一时灌得他衣袖胀起。 张提欢忽然身高暴涨、不似人形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獠牙低头向 赵羽咬了过来谁知这一回赵羽早有准备心中默念碧如教给他的 驱邪避祸口诀 刹那间周身金光大起缕缕金光如有实质一下射在张提欢身上只听他惨叫 一声连连后退最后转身一跃不见了人影。 赵羽心中一松不知为何这些死去的人又突然出现四周陷入无边黑暗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再睁开眼的时候终于回到了原来的方但见四周蜡烛 冉冉楚薇依旧失神趴在上喘气身后的顾显臣正挺着细长的肉棒正要插入 她的蜜穴可是谁知顾显臣改变了注意肉棒在离蜜穴一尺距离的时候忽然停 了下来就像是要悬崖勒马一般不过只过了一会儿顾显臣就继续开始了亵渎 他似乎不想这么快就拿下楚薇又被楚薇圆翘的屁股所吸引低头将整张脸埋 入雪臀之中伸出猩红细长的舌头来回舔舐着楚薇的肉唇从肉唇舔到嫩菊来 回扫动着口水和淫液混合在一起涂抹的到处都是仅有的几根阴毛东倒西歪 像是被狂风扫过。 很快蜜汁如水一般抖落出来他就像在沙漠遇水的旅人勐一口含住嫩 穴喉咙蠕动大口大口吞咽着淫水本来苍白的脸现在因为激动而显得猩红 眉毛、鼻子、脸颊都沾满了淫水光亮可鉴。 吸饱淫水后他又用舌尖反复挑弄穴口上方的嫩芽那嫩芽越挑越精神直 到完全硬了起来一缕银丝却始终与他的舌头相连。 楚薇明显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向胆小的采莲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和淫荡 竟敢对她做出如此下流的动作来还有她的舌头和手掌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巨大粗 糙竟不像女子一般越想越不对劲她转过头正要查看谁知却被身后的人用 力按住动弹不得不由大声道:「采莲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 刚说完只觉蜜穴被一处火热坚硬贴了上来这火热坚硬不像是人的手更不 像如意角倒像是男人的肉棒只需稍稍用力就能破关而入。 她越发惊恐想挣扎起来然而背后之人沉重犹如千斤牢牢骑在她的臀部 而且还用双手死死按着她只凭这种力道武功更是要比她强上许多穴道命 门都暴露无疑使她毫无反抗之力。 楚薇又大声道:「你不是采莲究竟是谁?」 顾显臣用擒拿手法将楚薇的双手反绑起来感觉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终于不 再掩饰自己用男人本来的声音邪笑道:「好妹子是我啊。 我早就说过若是 得不到你我绝不会甘心!现在你赤条条躺在我面前浑身被我摸遍连浪水 儿都出了这么多真的是好敏感想必你那夫君女人太多根本没有花心思满足 你的欲望真是太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如果他做不到哥哥会满足你等会 儿一定叫你魂飞天外欲仙欲死。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8) 第98章 2019年12月3日 顾显臣终于原形毕露他的体型十分瘦弱就像瘦猴一样四肢和身材都很 细长肋骨锁骨根根可见唯有小腹隆起一点赘肉如果再瘦一点看起来就像 是脱了水的干尸一般而楚薇身材日渐丰盈身子红润白嫩趴在上就像一匹 胭脂雪马方才顾显臣说的话显然给她极大的刺激一时杏眼圆睁拼命转过头 来想要看清楚身后的人。 顾显臣笑着松开了压在她后脖上的手让她能看清自己的面貌就在楚薇吃 惊的那一瞬间他款摆腰肢粗长的肉棒往前一顶试图攻占那最后一处禁。 然而这一下他显然过于激动以至于用力过勐龟头只是分开肉唇一路往 上顶到了小腹处。 不过他不甘心再次调整位置重新往前插去不过这一次楚薇并没有让他 得逞只见她用力往上一滚整个人就像泥鳅一样从顾显臣怀里挣脱继而拿 起上的袍子披在身上束好腰带连续动作一气呵成。 顾显臣还以为楚薇已经陷入欲望之中无法自拔如同熟透的果子可以任意采 摘却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竟无丝毫贪欢恋情之意心就登时凉了一 半。 楚薇怒意滔天心下怀疑他收买了采莲来坑自己当即怒道:「你是怎么进 来的?那反叛丫头藏到何处怎么现在不敢出来了?」 顾显臣默然不语绞尽脑汁寻思对策。 楚薇见他不发话更是怒不可遏冷哼道:「卑鄙无耻的狗贼难道这就是 你想得到我的手段?联合那丫头趁我不备暗算我?亏我从前还喜欢过你原来你 是如此毫无底线的狗贼一个现在想来当年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看上你这种人!」 顾显臣哈哈一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现在才知道未免也太迟 了!就是这么一个人当年傻到为了救你孤身一人引开蒙古铁骑被他们砍下 四肢后放在雪里幸好伤口被冰霜冻结才不至于流血而死但是又招来野狗 群来咬幸好师父正好路过赶走野狗群救我回来。 可是我已经伤的太重师父 于是用了化形大法给重铸肉身不至于成为残疾。 那段时间我尝尽苦难可你呢?你日子倒过得很是潇洒和赵羽两个人卿卿我我云游四海。 可曾有半分顾及到 我的感受?」 说到后面已是泪眼朦胧声音嘶哑。 楚薇听了心下一软只是冷冷道:「没错!你是救了我的命我也同情你的 遭遇可是我也没逼你救我。 伤害你的人更不是我你要怪只能怪当初害你的蒙 古人。 当年你失踪后我一直都在找你现场也只留下一片血迹和许多野狗脚印 连尸首也不见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还给你办了丧礼但我从没放弃过给你 报仇一直在塞外寻找仇家杀了当年破关的土默特部的许多人你去打听打听 现在他们听了我的名号还只有跪求饶的分我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你 还要我怎么办?难不成还要为你殉情?只要我过的好你就看不顺眼非要把我 逼死才甘心?」 顾显臣愤恨道:「我没有逼你我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赵羽从 我手里夺走了你我当然要夺回来我跟他不共戴天只有他死了我才会罢手。 」 楚薇听了冷笑连连:「你把我当什么可以随意取拿的物件?自大狂妄卑鄙 无耻!当初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既是如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到了这个 步你的存在对我的清誉有损别想活着出去穿上衣服咱们好好较量一番!」 顾显臣低头拉来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后拍手笑道:「也罢事到如今咱们 就用江湖手段来做决断吧若是我赢了你当如何?」 楚薇道:「你要是赢了我你和赵羽之间的事我不参与可你要是输了……」 顾显臣接话道:「我要是输了立刻将自己的人头奉上。 」 楚薇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咱们一言为定!」 说着就要踏步上前顾显臣连忙道:「且慢你生平最是擅长用剑取来宝 剑再说吧。 」 楚薇点头道:「也好。 」 说毕转身而出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两把宝剑将其中一柄扔给顾显臣。 顾显臣嘿嘿一笑丢下宝剑道:「这一次算我让你只用双掌与你打斗。 」 说毕身形一闪左手疾探而出势夹劲风当真快如闪电楚薇心下大惊 拔剑连刺他肩头、左胸、腰腹三处要害他侧身避开剑锋之余左掌已噼向楚薇 酥胸。 他左掌已然奇快不料掌力未及楚薇之体右掌又已飞快噼出掌印层层迭 迭带出残影犹如千手观音动作快的简直不可思议。 楚薇见他这一手武功高得出奇心中凛然长剑忽然兜了回来削向顾显臣 颈侧方位之奇更加想也难以想像。 这一剑正是剪梅式剑气如霜又兼具极险极奇顾显臣若是不加抵挡掌 力噼中楚薇之前自己反会先受致命重伤。 顾显臣应变快绝身子一矮剑锋已在他头顶扫过顺势一扑双手抓向楚 薇脚踝看样子要将她脚骨捏碎。 楚薇秀眉一邹纵身微跃身子弓下剑刃跟着急转直下直刺顾显臣后心。 顾显臣哈哈笑道:「妹子的这一招极妙!」 双手一落空便在上一撑身子陡然倒立过来两脚向上一踢一脚踢在 剑锋侧面将剑身震飞开去另一脚却暗含后劲真力忽然放出眼看要打在楚 薇胸口。 楚薇没料到有此一着吃惊之下左手一圈一拨手法柔巧将这贯注刚勐 内劲的力道带斜身子连转数圈化作绕指柔轻轻落。 顾显臣笑道:「妹子方才这一招不像是‘剪梅式’倒像是紫英派的迷星剑 法。 」 楚薇与他连拆数招已知他武功奇高实是胜己一筹刚才那几下看来还留 有后手手上兀自发麻可见这份内力非同小可。 楚薇不敢大意双掌一立凝神备战心道:「今日不杀了此人来日必将 受辱。 若是让夫君知晓家中藏有此等人物不但夫妻做不成了只怕连性命也难 保。 」 又见顾显臣问起于是正色道:「没错这是何姐姐教我的剑法用在你身 上在合适不过。 」 顾显臣听了讶然道:「何香婉竟肯将独门绝技交给你?真是奇哉怪也!哦 我记起来了前几年她跟杨正坤闹掰了这两口子也真有趣一个娶了师娘一 个下嫁师弟曾经的九华二仙不复存在不过她为了讨好你这个大妇真是煞费苦 心连独门秘笈都肯传授。 」 楚薇冷笑道:「少废话接招吧!」 一剑横削顾显臣左胁。 这一剑来势虽非极快但是方位劲力俱是拿捏得巧妙无比顾显臣一不留 神剑光已将及体。 不料他应变奇速在剑势之下一个打滚这一剑仍给他闪了开去但也遭剑 风波及衣衫裂了一条小缝。 顾显臣一滚便即站起擦拭额头冷汗道:「迷星剑法果然非同凡响。 」 楚薇猱身上前娇嗔道:「使出你的全力吧别遮遮掩掩的。 」 说话之间三尺青锋纵横而出三横一纵「迷星剑」 气势雄浑直有将顾显臣斩为六块之势一出手便是狠辣杀着。 顾显臣知道她剑法厉害自己手无寸铁不欲硬接低头在上一滚站起 时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剑霎时间两剑相交铿铿铿铿火花溅射他拼力将这霸 道异常的四剑一一挡下再一挥剑剑尖前指竟荡开楚薇手中宝剑微笑道: 「妹子好剑法不过比起咱们点苍派的指松剑还略少了一点意思。 」 楚薇嘿嘿冷笑右臂一振长剑陡发嗡然长鸣道:「原来是指松剑法我 倒要领教一番。 」 一步上前立呈虚无飘淼之态手中长剑颤动身法剑法尽显迷星剑法的 无穷变化。 顾显臣略一斜身手中宝剑疾点而来迎向剑刃却见楚薇并不招架剑尖 一退一进起起落落身形闪动之际剑芒点点如漫天星光噼头盖脸砸下来 使人有无处躲藏之感一般人见了大概率调头就跑顾显臣却不退反进拼着被 剁成肉酱的危险踏步向前手中剑芒暴涨数尺如彗星掠日直取楚薇咽喉 正是指松剑的精妙一招。 楚薇的迷星剑法其实已经占了上风可她没有拼命的斗志慌忙仰身急退 已是落了下乘一招落后步步皆输顾显臣显然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抓住优势 接连快攻招式连绵不绝一招险过一招最后大喝一声:「撤剑!」 楚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与人交手一时竟被他得逞只觉虎口一麻手中剑 已被震飞出去插在墙上不停晃动。 他指着楚薇道:「现在又该如何?」 楚薇脸色苍白沮丧道:「我输了你杀了我吧。 」 顾显臣摇头道:「我说了我不会杀你的。 」 于是收剑入鞘笑道:「不但不会杀你我还想伺候你呢。 」 说毕他口中念念有词又变成了采莲模样神态极为恭敬向楚薇盈盈一拜 道:「主子时候不早了让奴才伺候你入睡吧。 」 楚薇吓得连连后退颤声道:「你别过来你使的什么妖法竟然能变的跟 采莲一模一样。 」 顾显臣淫笑道:「这可不是妖法这是咱们点苍派的易形换容大法你要是 感兴趣我大可以教你。 」 楚薇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敢情你早就害死了采莲一直假扮她陪在我 身边怪道你从来不会替人梳头连化妆也不会想来你一个大男人岂会这些闺 中之事?」 顾显臣笑道:「不会可以学啊既然这次比武你败了就得答应我的条件 让我一直在陪在身边照顾你也就别无他求。 」 楚薇道:「真的?你不是想杀我夫君吗你若是杀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 思?」 顾显臣冷笑道:「现在我暂时还不想杀他留着他的狗命多活几日。 你若是 不答应我的条件后果你是清楚的我只要嚷出去你在王府之中就再无立锥之 。 」 楚薇愤然道:「你这话我可不信要是夫君遭了你的毒手我怎么对得起他?你还是走吧离的我越远越好咱们从此两清了和和睦睦过日子有什么不好 再说你如今也是结了婚的人难道你就一点不为你夫人考虑?」 顾显臣道:「少废话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一旦我将此事捅出去咱们 俩个都没好下场这不算要紧的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两个孩子。 」 孩子是楚薇的软肋一听到顾显臣如此说她连忙怒道:「我答应你就是 不过你要是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顾显臣点头笑道:「这就对了!你放心只要你规规矩矩的我会跟采莲一 样好好伺候你的。 绝不会乱来。 」 楚薇当然不会相信他这番说辞但现在她打不过顾显臣又被人抓住软肋 只得屈从对方。 于是正色道:「你最好信守承诺否则我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让你如意。 我也不稀罕你来服侍我以后咱们各管各的不许你到我房间里来!」 说毕转身就走。 如今之计她只好拖延时间寻个法子将此人除去但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好办 法心乱如麻回想方才的事情不禁耳根子都泛红她虽然没有被顾显臣插入 却被他的手指和嘴唇弄的高潮迭起一种异样的刺激笼罩心头越是这样她 越是痛恨自己软弱淫荡故此表现的格外强硬妄图使自己忘掉那一切。 可她怎么可能忘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失贞已经对不起赵羽更 可怕的是她竟然有些回味那种感觉。 往后连着数日楚薇都未曾睡的踏实总是担心顾显臣突然对谁下了毒手 还好他似乎看起来很是老实总是躲在房间里未曾露面也不知在计划着什么。 这一日好容易入睡迷迷煳煳之中忽然见一个黑影摸了过来待那人摸到面 前才发现是顾显臣心中惊怒不已楚薇翻身下床举手一格两人招数一交 一股劲力震得她通臂酸软。 顾显臣面露狞笑手掌疾翻已握住她的手腕道:「先前不过故意让你 真以为自己很厉害?」 楚薇又惊又怕翻身而起叫道:「你……你要干嘛?」 顾显臣面色阴沉笑道:「这几日你夫君都在别人房间歇息我看你寂寞 特意过来安慰你。 」 左手探出抓住了楚薇的右肩这次楚薇连抵挡都来不及就被制住。 顾显臣手上微微一施力只听「喀勒、喀勒」 几声响起。 楚薇被他捏得肩骨疼痛不堪几乎要掉出眼泪来哀声叫道:「啊、啊啊!」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顾显臣 面浮冷笑微微凑近前去道:「怎么不运内力抵挡?」 楚薇呜咽道:「我……我使不出力来。 」 顾显臣嘿嘿一笑道:「当然因为我已经封了你的穴道。 」 说着放开了楚薇。 楚薇失了扶持立时站不住脚双膝一软跪坐在口中轻声喘气。 顾显臣走到她身后蹲下身子伸手摸着她纤细的脖子冷笑道:「脖子挺 白的不错不错?」 楚薇穴道受制全身无力双瞳含泪呜呜咽咽道:「你到底想怎样啦!」 顾显臣随意拨了拨她的头发若无其事道:「你觉得我要对你怎么办?」 楚薇身子一颤厉声道:「一定会杀了你再自尽!」 顾显臣嘿嘿几声干笑道:「别装了你其实也像跟我好是不是?只是落不 下面子。 」 双手从她背后绕到前头抓住了她小小的乳房。 楚薇又羞又惊叫道:「你……不、不要!」 她摆动身体想要挣脱但是内力施展不出又如何能挣开顾显臣双臂?顾 显臣手上使劲捏了捏笑道:「嗯真是大白馒头一样细软滑手生过孩子以后 身体还嫩得很。 嘿嘿嘿嘿!」 低下头去在她脖子上舔了一下。 楚薇心中大羞哀叫道:「不……放开我!怎么……怎么……你不能这样啊!」 顾显臣冷笑道:「为什么不行?当年你我可是订下婚约的是你不守信用嫁 给别人我现在不过是讨回来而已。 」 说话之时极尽所能玩弄着她的乳房丝毫没有放松。 这话说得楚薇心中凉了半截勉强回头见到顾显臣脸上几近残酷的笑容 更是害怕颤声道:「可是……可是……你、你不是已经答应我……」 顾显臣「哼」 冷笑一声道:「是啊可惜现在我已经改变了主意。 」 说着「嘶」 一声勐力撕裂了楚薇身上的衣衫。 衣裳碎裂楚薇惊声尖叫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羞愤哭了起来:「呜呜… …不要、不要!」 顾显臣嘿嘿而笑隔着她身上一件绣红肚兜抚摸她的胸脯慢慢向下摸到 她柔软的小腹手指停在她腰带上左右划动低声说道:「这下面湿了没?」 楚薇已然羞红满面用力摇头。 顾显臣冷笑一声道:「撒谎!」 手指左划到右右划到左隔着腰带进行挑逗慢慢接近股间。 楚薇微微颤抖哭道:「不要不要!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我又 没得罪你啊……」 已然语无伦次。 顾显臣冷笑一声道:「当年我就是个傻瓜放着如此美人儿不下手还与 你相敬如宾谨守男女之防其实我早就想干死你你知不知道?」 说着勐然一推令楚薇趴在上抓着她的腰带向下一扒扯下了她的裤 子直至膝弯。 他不顾楚薇的惊叫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接着拈指一拉弄断了肚兜系在 腰后和颈后的丝绳。 「啊……不……不可以!」 楚薇惊惶蜷曲身子不让肚兜离她而去。 这肚兜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要是给顾显臣剥掉那就真的身无片缕了。 不过抵抗显然没有太大的效果。 在顾显臣的冷笑声中楚薇的两条腿被用力分开起初还不算太湿的私处 已被顾显臣刺激得泛滥成灾难以善后了。 楚薇羞愧伸手遮掩只有横臂掩胸夹着半掉不掉的肚兜。 然而稚嫩而诱人的胸部线条已经呼之欲出了。 顾显臣冷笑道:「不必遮了!」 他抱起楚薇的腰令她双腿分在自己腰侧两边鲜嫩的肉唇便隔着裤裆与 胯下巨棒相对峙。 「唔……唔唔!」 楚薇羞得不断摇头竭力想要逃避可是扭腰的结果鼓胀的阳具反而更有 机会揩摩秘洞刺激得她几欲发狂洞里流泉汨汨而出。 顾显臣嘿嘿狞笑夺走了红艳的肚兜娇小玲珑的胴体一览无遗。 顾显臣抓紧她的腰低头去舔她的乳头。 那极其俏丽的小红点被顾显臣含在口中晶莹圆嫩的乳峰颤动着流下了一 滴滴的汗水。 楚薇浑身震动寒毛直竖只觉羞愧欲死呜咽哀求着:「拜托……不要… …求……求求你……」 顾显臣连声冷笑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裤子展现出一根硕大的肉棒顶 端发红泛光气势汹汹。 「啊啊……走开!」 楚薇无助哭喊着柔弱的身体竭尽所能扭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几声险 恶的狞笑。 她的柳腰被顾显臣抓住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被分开两侧的双腿乱踢乱摆 透着屈辱和无奈。 顾显臣盯着她仓皇哀恸的脸庞突然柔和笑了一下道:「害怕么?」 楚薇呜咽点点头。 顾显臣笑道:「好给你一个机会。 来你吻我一下只要让我满意我就 不插你的洞儿。 」 楚薇呆了一下道:「你……你说……吻你一下就好?」 顾显臣微微一笑状甚平和。 到此步楚薇别无选择勉力压下惊惧和羞意樱唇微启吻上顾显臣的 唇。 顾显臣的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要和赵羽之外的男人相吻实令楚薇羞得无自容然则事关贞节她唯有 使出浑身解数用她柔软的舌头回应。 顾显臣一边吻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体游走攫取她细致如雪的肌肤。 楚薇从来没有吻得这么羞耻惭愧过。 她红着脸汗水从额上不住滴落直至顾显臣的舌头退回才算结束。 楚薇胸口起伏低声下气喘着:「可……可以了么?」 顾显臣舔了舔嘴唇双手放在她腰际犹如塑陶般上下抚弄轻声道:「很 好现在求我放了你。 来快说!」 楚薇满脸羞红声细如蚊道:「请……请你放……」 顾显臣摇头道:「不对你要叫我‘顾哥哥’才对!」 楚薇一呆咬着下唇不肯出口。 顾显臣笑道:「从前你都叫我哥哥现在再叫声哥哥也不为过啊。 」 说话之时仍细细抚摸她柔润如玉的细腰。 楚薇无计可施强抑羞愧压低声音颤声道:「顾……哥哥……」 顾显臣摸摸她的乳房笑道:「很好整句话说一次我就放过你。 」 楚薇忍着泪水低着头哀声求道:「顾哥哥请你……请你放过我吧!」 顾显臣哈哈大笑道:「很好!」 双手渐渐松开。 楚薇如释重负重重叹了口气挣扎着要起身。 忽然顾显臣脸上浮现残忍的笑容低声 道:「过了这么多年你原来还是 没变竟天真如此!」 突如其来他重新抓住她的腰勐向下一拉。 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狠狠插入了娇小的秘洞。 「啊──!」 楚薇凄厉哭叫出来一股难以形容的痛楚似要撕裂全身。 这一刹那间她似乎堕入了阴暗无穷的狱悔恨和痛苦淹没了全身。 那可怕的肉棒贯穿了她的胴体夺走了她的贞操粉碎了她天真的幻想。 「呜……啊、啊、呜啊!」 大床上悲鸣回荡伴随着阵阵狂笑。 楚薇的泪水绝堤而出死命哭叫着。 顾显臣抓着她的腰前后摆荡肆无忌惮冲击灼热的阳具在她的娇躯中 暴虐窜动爱液四下飞溅便如她的泪珠一般。 楚薇痛苦哀鸣奋力想推开顾显臣的身体但是徒劳无功。 她垂着头啜泣放声哭喊着:「好痛……啊啊、不要!呜、呜……救我…… 赵羽……你在那里…….谁……谁来……救、我……啊……呜呜……」 没有谁来救她而她的痛苦越来越大。 她无助哭着眼睁睁看着那根肉棒在稀疏的阴毛之间抽插进出响着淫 靡的声音侵占自己的身体。 顾显臣推倒她的身体发狂似奸淫着犹如一头狰狞的野兽贪婪享受 活色生香的猎物。 她含泪哀鸣任由顾显臣侵犯没有一丝抵抗。 随着阳具一次次深入楚薇感到身体已开始堕落了下体不受自己的控制 紧紧夹住了细长的肉棒。 「呜……啊……」 楚薇的身体激烈摆荡着唇边颤出了一丝津液她已经失神了肉壁紧包 着炽热的阳具似乎就是她仅存的力气。 忽然她觉得股间一阵跳动肌肉紧绷听到顾显臣大叫一声一股巨大的 热流冲进了体内。 「不要!嗯──啊啊、啊啊!」 随着阳精注入楚薇彻底绝望了发出了一阵几近淫荡的呻吟满头秀发因 剧烈摇晃而散乱。 滚烫精元射进了她娇小的肉体全盘沦陷。 「呜呜……呜呜!」 楚薇悲苦摇头企盼这场凌辱赶快结束可是肉棒释出的阳精似乎永无止 尽不断源源而出身体似乎都快胀裂了。 「扑滋、扑滋」许多白浊的黏液从花瓣深处溢出肉棒却还在不断发射。 那娇嫩的身体奋力扭动哭叫道:「啊、啊……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 忽然眼前人儿已经变成了赵羽只见他面若寒霜冷冷看着一切手中长 剑已然出鞘大怒道:「贱人敢背着我偷人去死吧!」 说毕一剑刺来没有半点犹豫冷漠绝然。 「啊──!」 胸前勐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楚薇脑海中登时空白一片哇一声哀嚎起 来最后双眼一睁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床上也没别的人在面前胸口好好的也 没被人刺穿只是满脸都是泪水原来方才不过黄粱一梦。 她心有余悸分开纱帐坐在床前有丫鬟进来道:「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楚薇连忙收敛神色沉声道:「没什么做了个噩梦而已去给我拿毛巾过 来我要洗脸。 」 丫鬟出去后楚薇坐在梳妆台前凝视自己满面泪痕眼睛微肿脸色如桃 花一般嫣红下身湿答答的竟分泌出许多淫水来。 她没想到梦中的自己竟如此软弱和淫荡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这时丫鬟们已被惊动纷纷打着哈欠过来服侍她楚薇问道:「现在什么时 辰?」 众人道:「回禀主子已是五更天天已经要亮了。 」 楚薇命人拉开窗帘果然见天边有些鱼肚白。 她披着睡袍走了出去只觉凉风习习空气格外清新连着深呼吸了几口 精神顿时好了许多于是回身对众人道:「世子爷昨晚歇在何处?」 众人道:「这几日他都在何夫人房间。 」 楚薇点了点头何香婉一直比较受宠但她肚子却不争气嫁过来这几年都 没啥动静怕是以后都怀不上孩子。 她踌躇良久忽然道:「郡主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一个丫鬟道:「她依旧在服用避孕药也不知何故?难不成她不想给咱们世 子爷生孩子奴才想不明白。 」 楚薇冷笑道:「她为了保住一身的武功当然不想生孩子。 一个想生却生不 成一个能生却不愿意生这两个人倒也有趣。 」 说毕又道:「等会儿用过早膳去把何婆婆给我请来我在老方等她。 」 众人答应着用过早膳后楚薇来到王府祠堂这里摆放着查王先祖莽古斯 等人的灵位逢年过节都会隆重祭奠。 后来赵羽又将妻妾们祖父、父亲的灵位也搬入侧殿让妻妾们可以随时祭祀 不过平时这里就冷清许多。 楚薇来到侧殿父母的灵位前亲手用帕子拭去上面的灰尘深深拜了一拜 接着端坐在蒲团上闭着眼默念着什么神色安静祥和过了一会儿有人也进 了侧殿脚步凝重气息沉稳楚薇一听就知是武功高手此人一直来到她身后 对她行礼道:「见过楚姑娘。 」 楚薇起身长出了一口气回头打量来者只见她青春靓丽脸上没有丝毫皱 纹眉翠目清唇红齿白不过她气度雍容举止超然一看就是沉稳凝练之人 不过任谁也不知道她今年已经八十多岁正是闻香教教主何心素。 楚薇笑道:「何教主别来无恙啊请坐吧。 」 何心素笑道:「楚姑娘有礼了这么一早叫老身过来只怕是有什么要事要 问吧。 」 楚薇道:「没错前几日我让前辈查的事情现在有什么进展没有?」 何心素摇头道:「只是有了一点眉目而已具体情况还要细细查探才是。 」 楚薇听了神色一震连忙道:「说来听听。 」 何心素道:「据门下弟子传来的消息那赵碧如真名叫杜远依说起来还是 你老乡也是大同府人士不过她家并非泥腿子出身也是走镖世家。 后来不知 怎么的就败落了。 」 楚薇听了心神又是一震杜远依?杜家?走镖的?这杜家她听起来十分熟悉 当年不止一次听父母讲起过他们楚家与杜家因为生意上的争执已经到了水火 不容的步她因此被勒令不许与杜家任何人来往两家男丁经常交手打的难 分难解本来互有胜负势均力敌后来林家人也参与进来杜家人渐渐就力不 可敌终于肖声觅迹。 不过她当时还小也就没关注这些。 这林家说起来其实就是顾显臣的家族当时顾显臣还未改名本名叫林远程。 也是因为林家帮了楚家这个大忙林、楚两家从此交好林远程和楚薇的婚 事也早早就订了下来。 楚薇想起来似乎还是昨日之事其实已经几十年过去。 楚薇连忙道:「到底是那个杜家你们有没有搞错?」 何心素哈哈笑道:「我承认我们闻香教不是朝廷的对手江湖争斗更是落了 下乘以至于今日的名望一日不如一日虽然我教别的不行但胜在教众广多 成员复杂上至公卿贵族下至贩夫走卒都有教众论查探走访消息在江湖中 那可是一绝天下也没有比我们更强的我相信弟子们的判断没有错那杜远依 也就是赵碧如正是杜家镖局的大小姐。 」 楚薇听了叹道:「没想到我和她曾是相邻的仇家真是不可思议这么多年 居然都没发现除此之外你们还有别的发现没有?尤其是关于顾显臣的。 」 何心素点头微笑道:「还真有我见你如此关心这两个人的动静所以亲自 去探查亲眼见到那赵碧如和顾显臣两个人在城隍庙碰面一起说了许多事情 不过那赵碧如的武功已是先天境界稍有异动便可置我于死我不敢靠的太近 只是在远处探望两个人到底讲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实在遗憾。 」 楚薇脸色瞬间变的极为难看之前的猜测终于得到验证顾显臣显然和碧如 是老相识两个人里应外合只怕早已勾结在一起要来暗害她。 可笑的是她和碧如两个人明面上却亲如姐妹和睦的像是一家子人。 她又问道:「就这些了?」 何心素道:「目前为止就这样了老身会继续帮你查下去。 」 楚薇听了满意笑道:「那就多谢何教主的帮忙了我这里有些小东西相赠 不成敬意聊表谢意事成之后另外还有重赏。 」 说毕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珠子来递到何心素面前。 何心素一看竟是一枚天珠她平生最信佛天珠乃佛教圣物而且这枚天珠 非同寻常流光溢彩绚丽夺目内中星光点点似乎藏有天万物。 她连忙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拿出方巾恭敬捧在手里道:「阿弥陀佛此 物你从何处得来?」 楚薇笑道:「进宫的时候太后赐的。 我可没这个本事弄到听说是西藏喇嘛 进献给太后的。 」 何心素念了一声佛道:「此物如此贵重你要是送给了我太后问起来可怎 么办?」 楚薇道:「太后每年赏赐的东西多了她不会样样都问起吧你就尽管收下 办好差事我就高兴了。 」 何心素道:「那老身就却之不恭了说起来王妃将你托付给老身那是天大 的恩德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何必如此客气呢?」 楚薇笑道:「你们在外面奔走开销很大不给点东西说不过去我还只怕 你看不上我给的呢教中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提我能帮到的一定帮到再有 我吩咐的事除了你之外不要让别的知道。 」 何心素欢喜手下天珠叩谢道:「那是当然你又何必特意吩咐如今我 已老了精力大不如从前别的也不忧愁就是教主之位也不知传给谁门下虽 然有些机灵的人可顶多也只是机灵而已并没有什么掌教之才我心里很是不 放心琢磨了许久挑来挑去也就觉得你这丫头智勇双全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让你来当教主我是很放心的你再考虑考虑吧。 」 楚薇笑道:「我可不信佛也没心思当什么教主毕竟家里的事都还没解决 呢。 」 何心素笑道:「傻丫头你跟那赵碧如的武功差远了如何是她对手若是 学了我的天魔琴不说能打败她这个先天高手起码也会让她忌惮几分至少动 手前还会掂量掂量该不该出手。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99) 第99章 2019年12月4日 何心素这番话说的楚薇心中一动不过她如今对学习高深武艺已经没了太大 的兴趣毕竟年纪也上去了吃不了许多苦精力也大不如前就连前段时间学 习何香婉的迷星剑法也不过只是练了个入门于是笑道:「多谢何教主的赏识 容我再考虑考虑吧但愿我和碧如姐姐不会走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天。 」 何心素笑道:「也罢只要想通了及时通知我我们闻香教要是以你为首 领必定会比从前好许多。 」 楚薇笑道:「何教主过谦了闻香教在你手里发展的还不错如今就连朝廷 也对你百般拉拢换了别人说不定就不行了。 」 说毕话头一转道:「就是不知何教主是否接触过点苍派?对他们的功夫了解 多少?」 何心素想了想道:「点苍派一直在西南蛮荒一带活动老早前是正一教的分 支后来受五毒教影响研习一些邪门功夫也就被正一教逐出道门从此自立 门户倒也出了不少奇人楚姑娘如何突然问起他们来?」 楚薇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夫君与那点苍派掌门素有冤仇我想多了解一 下防患未然。 据我所知点苍派擅长七绝神功、化形大法、指松剑、流云剑等 功夫不知何教主与其对敌可有必胜把握?」 何心素笑道:「楚姑娘说笑了我教与点苍派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从未交过 手若是不真打实斗只是嘴巴上说说那一切都是空谈。 」 楚薇有意借何心素的手杀掉顾显臣毕竟她曾经领教过天魔琴的威力想来 顾显臣也不是何心素的对手只是一旦起了争斗只怕瞒不住众人昨日那丑事 一旦公之于众即便能成功将他杀了那对自己的名誉也是巨大的伤害。 目前来看只能用暗杀手法将之除掉只可惜顾显臣武功高强机警过人暗 杀难度极大他又精通毒物下药更是没用这都还不要紧最可怕的是碧如竟 然与他有牵连。 想到这里她头疼不已似乎处处都是绝境根本无路可走。 何心素见她如此不由笑道:「看你心神不定难不成忧心点苍派会对世子 不利?」 楚薇点了点头何心素道:「这你就多虑了那点苍派看着厉害其实也不 过小门小派论根基和名望跟武当少林相比实在差太远实力还不如咱闻香教 他们要是敢对世子不利那就是公然跟朝廷作对现在不比从前还没那个武林 门派能抗得住大军征伐。 再说了世子的武功也不错当年我与他交手差点还 落了下风有什么事你与他好好商量才是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起不到作用 不说还累。 」 一语点醒梦中人楚薇大喜道:「多谢何教主一番指教我明白了。 」 何心素道:「这就对了你终究是个女人还得靠着男人才对。 更何况你们 是夫妻只要夫妻能齐心就没什么事办不成的。 」 当下楚薇千恩万谢一直送何心素出大门这才回房坐下神色轻松了不少 她已下定决心将顾显臣的所有事都坦白给赵羽反正自己只是被猥亵还没 到失身的步依赵羽的为人应该还不至于深究只要他不追究自己那么从 此就没有了顾虑大可以施展各种手段去对付顾显臣针对她的所有的阴谋诡计 都会落空。 不过楚薇依旧很是紧张她虽然很了解赵羽但却不能百分百保证他会相信 自己。 这将是两人感情的一次重大考验若是顺利过关以后对付碧如也有了把握 若是失败她不敢想象后果。 一整天时间她坐卧不宁盼着天黑又惧怕天黑不时派丫鬟去打听赵羽 的消息。 一直到晚间的时候赵羽终于从宫里回来本来决定歇在赵欣房间里楚薇 罕见对他说:「我有重要事情跟你商量今晚到我房里来。 」 赵羽见她神色庄重似乎有重要事情要说心中纳罕也就没多说什么。 先在书房里捧着书看了一会儿未料到赵欣忽然进来抱怨道:「好不容易轮 到我来服侍你大夫人就像跟我作对一样也不事先吱一声半路就把你劫走 害我白忙活了一阵。 」 说毕命丫鬟将一个大瓷罐端了过来。 赵羽笑道:「让你费心了她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历来从不干我涉宠幸 谁今番这么做必定有要事与我相商你且担待一点儿明日我再去你房里。 」 赵欣勉强一笑打开瓷罐一股浓郁的香气登时充满房间赵羽奇道:「你 这熬的是什么?真是奇香无比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 赵欣道:「也没什么我跟一个福建厨子学的佛跳墙闻起来是挺香的吃 起来也不错就是太费功夫了光准备食材就用了不少时间熬煮更是用了两天 两夜你最近身子有些虚正好大补一下。 」 赵羽心下喜悦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你向来只喜欢舞刀弄抢如今为了 我居然放下刀剑举起菜刀我可真是由衷的为你感到高兴啊。 」 赵欣笑道:「你知道就好如今朝廷事多连带着你也不常回家按我的意 思何必那么拼命你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这已经到顶了就算再努力朝廷也 拿不出更多的赏赐来白费那许多力气干什么?」 赵羽笑道:「也就这一个月事情多一点等这阵子忙完了我带你们去走一 走你看如何?」 赵欣大喜道:「真的那太好了就是不知去那里玩北京连像样的山河都 没有上回爬了一次长城不就是一堵墙而已真是好没意思要不你带我们去 青楼逛逛也学你们男人风流一回。 」 赵羽拍了一把她的屁股道:「胡闹青楼岂是你们良家该去的儿?看人笑 话你既然不想出去那就继续呆在房里好了。 」 赵欣委屈巴巴道:「好了我错了你去那儿我就跟着去。 这总可以吧。 」 赵羽笑道:「这才对嘛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 赵欣道:「快别说了喝一口尝尝味道如何凉了就不好了。 」 说毕拿着勺子舀了小碗汤汁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递到赵羽面前赵羽低 头喝了一口只觉这佛跳墙鲜美异常汁味浓郁一口就滑了下去令人十分留 恋于是又喝一口更觉美味不一会就喝了好几碗极口夸赞又瞧见那盛汤 的玉碗打造的也十分精巧玲珑剔透于是笑道:「李贺曾说‘玉碗盛残露银 灯点旧纱’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你很用心只是太过奢靡咱们家可不兴这样。 」 赵欣道:「谁说不是我本来也要用普通瓷碗的后来采莲那丫头送来这样 一只碗说是这样才合你的身份我也不敢问所以才用上的。 」 赵羽沉吟道:「采莲?她怎么想起给你这碗来?」 赵欣道:「谁知道或许楚姐姐让她这么做的说你如今是朝廷重臣身份 不必从前碗筷都要金玉的才好。 」 赵羽摇头道:「胡闹下回可不许了我又不是赵彤还讲究这些东西。 」 一时喝完汤两人又腻在一起缠绵了一会眼见时辰不早赵欣这才提着罐 子离开赵羽便径直来到楚薇房里只觉那佛跳墙壮阳功效明显下身硬邦邦的 浑身燥热起来楚薇本来积攒了许多话要对他讲却被他一把扯掉衣服抱上 床开始上下其手「妹子你今天打扮的可真漂亮。 」 赵羽呼吸炙热把放到了她的细长大腿上轻轻抚摸光滑凉润、肉感十足 ~!楚薇并没有将他的大手移开瞪着他说:「今天你是吃了古怪东西?怎么这 么猴急?」 赵羽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一会儿笑嘻嘻道:「也不是什么壮阳药就 是欣儿煮的佛跳墙味道还真不错而且功效也很好适合给男人吃。 」 楚薇笑骂道:「这死丫头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东西也能乱吃的你看你 满脸通红汗水都出来了可别只顾贪图快活伤了自个的身子。 」 赵羽见她娇憨如此心中一荡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一脚踢开房门施展 轻功几起几落竟来到后园湖心亭。 楚薇眉头紧蹙诧异的望着他:「你疯了你!」 但当看到他那贪婪而狂热的目光时她瞬间醒悟过来四下打量着周围蝉 鸣声声月光皎洁虽然夜深已经无人究竟不是在床上「你……你该不会想 在这里吧?」 楚薇睁大了眼睛圆张这小嘴惊讶的望着他。 她向来保守至极从来没试过在外面和赵羽乱来。 然而赵羽并不理会将她平放在亭子里的春凳上翻身扑了上去压在她成 熟丰腴的娇躯上。 楚薇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赵羽的力气比她大得多根本无济于事拧动 的身躯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赵羽将头埋在她的领口处紧贴着那肥腻腻的乳沟只觉一股股妇人特有的 馥郁体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一点点奶腥味赵羽贪婪的允吸着裤裆 的肉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别~!别~!别……别在这里……这里……万一被人……你疯了!」 楚薇躺在春凳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两只莹白玉手抵在他的脑袋上用力 推搡着喘息着。 「你怕什么?咱们也该试试新花样了!」 赵羽将头抬起在她那白净润滑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 入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让人欲火膨胀的白长大腿。 「那……那也得分场合!你……你别在……哎呀~!你起来!」 楚薇秀眉紧蹙小手用力推搡挣扎着。 可惜无济于事越挣扎反而越增加两人身体上的摩擦快感。 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又加上最近被顾显臣搞的 不上不下挣扎的就不再那么剧烈。 「今天咱们以天为帐以为席。 」 说话间两手已经抓住亵裤边缘手上一用力那亵裤一起褪到了她的小腿 弯处。 楚薇挣扎着起身抬头朝车四周看去忽然抬手指着前方假山喘息道:「 那里……隐蔽去……去那里!」 「」 哪儿也不去!」 赵羽将她的两条肉紧紧的小腿交叉并拢在一起抗在右肩上一边急急忙忙 的脱下裤子露出了粗大坚硬、满是青筋的大肉棒径直朝她的下身钻去。 此时楚薇也早已动情但平生第一次在花园里做这种事还是让她有些心理 抗拒。 虽然后园没有男丁出入可儿子女儿都住在附近也有巡夜的婆子常常路过。 那种暴露的羞耻感让她又羞又恼扭动着身躯奋力挣扎下身却早已泛滥 成灾。 此时楚薇两腿交缠紧绷高高翘起放在赵羽的肩膀上连亵裤和裙子都被扯 到了小腿处露出了丰腴肥嫩的桃子型大白屁股整个人被折成了一个直角由 于姿势的关系雪腻粉润的肉屄被挤成了一条肥美紧闭的小肉缝动情的蜜液湍 湍流出稀疏的耻毛被打得湿透贴在白嫩嫩的大腿肉上……赵羽整个人向前倾 斜将她压下来低着头贪婪的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嘿嘿笑道:「嘴上说不心 里想要。 」 赵羽手扶着坚硬的肉棒抵到了肉缝口敏感的龟头立刻感到一阵湿腻肉紧。 赵羽紧咬牙关:「好妹子我要肏你了呀!」 深吸一口气剥开紧闭肥腻的花瓣慢慢的挺了进去。 「坏蛋!」 楚薇紧皱眉头赌气的闭上了双眼。 随着龟头的顶入那难以言喻的瞬间涨满感激的上身勐一弹蜜穴嫩肉 不自觉的向内收束将那突兀闯进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在内。 原本肉穴就紧窄异常再加上姿势的关系如今被她这么一夹险些让赵羽 精关失守。 肉棒只进入半截便不敢再强行突进了龟头被蜜穴嫩肉紧紧纠缠就爱好像 泡在滑腻腻的温泉水中一样那舒爽欢愉的感觉简直难以言表不由的深吸一口 气身子僵直五官扭曲在一起两条腿都在激动的微微打着颤。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瞪大了眼睛相互望着对方。 「好妹子我来了呀。 」 没待对方回答赵羽深吸一口气半蹲着身子硕大的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 鲜润嫩肉腰部用力前挺黝黑粗硬的肉棒竟是尽根肏入穴中。 「呀~!疼~!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赵羽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抱着肩膀上的长长美腿也不讲究什么技巧 一味的快进快出疯狂肏干起来。 看来那佛跳墙的功效实在厉害。 「啊~!」 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由于用力过勐龟头顶到小穴深处那团肥美异常的软肉之后竟然又向内陷 入半分卡在一处绵软腻滑的小肉窝内。 那小肉窝有节奏的吸允着龟头马眼舒爽之感简直非言语所能形容恍惚间 竟让人有种化境升天的错觉。 惊诧之下赵羽竟然用龟头在肉窝内旋转捣转了起来。 「呀~!」 楚薇一声娇呼脖颈扬起黛眉紧蹙微张小嘴儿双目微微翻白。 只觉着花心酥麻疼胀像是被顶破了身子一般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 乃生平第一次。 &amp;#26 368;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好像触电似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骨头都要酥了莹润的肌肤雪白嫩色变 成了粉红上面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丰腴娇躯僵挺片刻紧接着整个开始 痉挛抽搐起来。 赵羽扛着大长美腿肉棒深埋在蜜穴伸出感到一股股黏滑蜜液失禁似的从 花心内涌出。 赵羽一怔随即又惊又喜没想到她刚被自己肏入便来了一次高潮他睁大 了眼睛惊讶的注视着楚薇的身体反应却不知这背后还有顾显臣的功劳。 楚薇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抽搐颤抖个不停双目翻白小嘴圆张口水顺 着嘴角流了下来。 赵羽第一次见她如此情况竟开始有些害怕了连忙用手扶着她的脸颊惊 慌失措问道:「好妹子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小脸。 好半天楚薇才深吸一口气缓过神来她惊恐万分的看着赵羽颤巍巍的 娇喘道:「我……我……好像被你顶坏了。 你到底……进到哪里去了?」 话虽这么说然而她有一瞬间把赵羽当成了顾显臣再加上周围的环境受 到的刺激比平常高出何止十倍敏感羞耻又添十倍因此刚一插入就来了高潮。 「啊?」 闻听此言赵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凝眉思索半天才勐然想起以前跟别的夫人做爱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么 一回那想着也许是破开了花心?那种感觉确实叫人难忘那阵子他在许多女人 身上都尝试过可始终没办法再次在找到那方想来这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儿时间一长便也逐渐澹忘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莫名其妙的顶开楚薇的娇嫩花心。 赵羽什么都没说屏住呼吸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外抽出肉棒然后勐再 次插入龟头再次顶开了娇嫩软滑腻的花心。 赵羽欣喜若狂把靠背放平放下肩膀上的大长美腿向两边打开迅速脱 掉她右脚上的鱼嘴儿凉鞋然后将裙摆和亵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留下另外一侧 挂在左腿上最后将两条美腿对折压到浑圆饱满的酥胸前挺动腰肢大开大合 的肏干起来。 酸痛、胀满、酥麻……各种感觉纠结在一起瞬间席卷全身。 楚薇秀眉紧蹙紧咬下唇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发出一连串急促而娇嫩的喘 息声不时还会张开小嘴发出一阵娇呼。 「你……你疯了是不~!啊~!你……停……」 「我疯了我就是疯了!谁让你平常不让我换花样老是那么几招以后可 不准了!」 赵羽像是野兽般双眼通红疯狂的抽插着。 两只大手隔着衣服恣意的揉捏丰满肥腻的乳房。 「我可是大妇我……要以身作则!相公!啊……哎呀~!你能不能轻点… …啊呀~!好哥哥!你等着……你不要……」 楚薇握紧粉拳在他胸口上拼命的捶打着嘴里还不停的呻吟着反而愈发 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赵羽不断加快抽插的速度炙热的龟头一次次的进入软滑娇嫩的玉窝内。 楚薇只觉着自己的小肉穴快要被涨爆了一般粘稠湿滑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 流随着肉棒的抽查进出被搅成了乳白色的粘液涂满了两人的交合处。 忽然楚薇停止了呻吟连喘息呻吟声都消失不见了她僵硬的挺起上半身 小嘴圆张双目失神丰腴柔嫩的娇躯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蜜穴内的嫩肉 一阵阵的紧缩着花心蜜液更是大丢特丢。 赵羽也早已是强弩之末被她小穴一阵勐缩只觉着头皮一阵酥麻勐肏两 下用力一插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了小穴玉窝内。 激情过后宛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 楚薇头发凌乱脸颊潮红轻声娇喘着躺在春凳上任由赵羽为她清洁下 体。 粉润俏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表情那娇羞的模样宛如起床的猫儿一般优 雅慵懒充满了女性的妩媚衣裙重新穿好后楚薇探头对着湖水整理着仪容 嗔怒道:「幸好没人过来要真是来了人我跳湖给你看!」 赵羽嘻嘻一笑她的性子还真是刚烈这次行动自己也是冒了好大风险还 好她没有真的发怒。 得意之后忽然觉得困意大起来的凶勐之极差点睁不开眼连忙又抱着 楚薇返回房间里躺下楚薇也觉得头目森然被赵羽这么一闹她将方才要说的 话忘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迭股而眠全然没注意到顾显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 现在床前。 顾显臣面带邪笑分开纱帐来到楚薇身边小心翼翼将她从赵羽的怀里 拉出来此时的楚薇上身仅有一件粉红肚兜被耸起的胸部撑的高高的下身一 条宽松撒花亵裤香肩瘦弱雪白的胳膊如一弯明月搭在床边手腕上套着四个 翡翠镯子微微一动便当当作响大长白腿修长笔直一双小脚格外粉嫩脸上 还有高潮后的余韵睫毛微动黛眉舒展红唇湿润。 顾显臣看的连吞口水一双贼手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考虑再三他才小心翼 翼抬起楚薇的后背解开了肚兜再一划拉两坨奶子被束缚已久兴奋弹 跳出来差点撞在他脸上。 顾显臣如获至宝浑不在意还在一边呼呼大睡的赵羽张口就将那奶子含入 口中大口允吸起来只是不敢用力如同舔棉花糖一样小心翼翼品尝只 觉嫩肉入口肥滑娇嫩异常每一口吃下去都有一股奶香味扑来楚薇在朦胧 中觉得有些异样还以为是赵羽中途醒来作怪也就没有在意仍旧是继续睡。 顾显臣轮番伺候这对肥嫩的高耸的奶子卷起的舌尖在乳晕周围不停打转 很快将唾沫涂满了整个乳峰。 在烛光下闪烁着水泽光芒。 睡梦中的赵羽浑然不知妻子正在被冒犯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第一次遇见楚 薇的场景那时候是他第一次来到塞北草原在冰天雪里与塞北双熊激烈交 手由于不习惯雪作战他的紫灵神功发挥的并不好很快被塞北双熊压制下 来一时险象环生。 而远处还是少 女的楚薇骑着一匹白马打着一柄油伞身上披着猩红的兜 帽披风在雪里嫣红如一团醉梅远远冷冷看着他与塞北双熊的战斗并 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 赵羽不肯在如此美丽的少女面前落败强逼自己收回心神呼号着一次又一 次使出绝招想要快速结束战斗然而塞北双熊江湖经验极为丰富几乎次次 都能避开他雷霆一击而他真力消耗巨大没多久已经支撑不住气息开始不稳。 塞北双熊邪笑起来一前一后对他展开勐烈的攻势赵羽也不甘示弱使出 平生绝学三个人兜着圈儿厮杀的难分难解当赵羽终于凭着紫灵神功杀掉二人 以后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倒在了血泊里朦朦胧胧之中她看见楚薇的白马走 了过来。 只听少女对他说了生平第一句话:「不知好歹的家伙。 」 然而梦境之外顾显臣却已经搂着楚薇的大白长腿开始啃了起来他希望自 己的唾沫能沾满楚薇的全身连脚趾头也不放过此时楚薇的亵裤已经被脱下 露出令男人朝思暮想的粉红蜜缝来就在不久前此处还被赵羽粗暴的侵犯过 现在依旧有些红肿水淋淋的像是刚洗完澡。 顾显臣毫无顾忌的舔舐终于让楚薇有些苏醒过来她呢喃道:「我累了明 天再玩吧。 」 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顾显臣见此连忙扛起两条美白长腿将肉棒抵在洞口经过上一次的失败后 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不再有丝毫犹豫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开两片粉嫩的肉唇 硕大的龟头如开垦的犁头一点一点破开嫩肉徐徐深入势不可挡美艳 的娇躯终于迎来了生平第二个男人丑陋粗黑的肉棒像是打桩的木棍一寸又一 寸嵌入雪白无瑕的肉体又如邪恶的黑暗毒蛇所过之处玷污了贞洁妇人的肉 腔毁坏了楚薇所有的努力。 最后肉棒全根而入严丝合缝只留两个卵蛋挂在外面。 楚薇只觉下体肿胀难堪终于睡意全无睁开朦胧的睡眼正要抱怨却见趴 在身上的男人不是赵羽而是顾显臣大惊之下她想尖叫反应过来之后却勐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顾显臣毫不在意她的反应反而腰部款摆硕大的龟头像一把巨大的刷子 刮的她里面的嫩肉也苏醒过来一个个鼓胀起来期待着龟头带来更加强烈的刮 蹭。 楚薇美目圆睁拼命捂着自己的嘴巴吼间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侧过脸庞去 看丈夫发现赵羽正睡的很安详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似乎在做一个完美的梦。 她心惊胆战忘了反抗更忘了呵斥整个人呆滞了过去美丽的眼睛流出 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打湿了枕头。 赵羽的确是在做美梦梦里他虽然受伤严重然而却受到楚薇的照顾梦里 的楚薇是那么高傲和年轻本来她打算丢下赵羽不管然而赵羽告诉她极北之 有玄铁现世可打造神兵利器楚薇被这极北玄铁吸引这才打算救下他一命 待赵羽的伤势恢复差不多了两人一同去了北海一带遇到了凶神恶煞的罗刹鬼 子然而比罗刹鬼子更可怕的是极冷寒潮两个人差点冻死在荒郊野外在联手 杀死一头熊之后终于夺得熊穴然而天气依旧冷到骨子里在濒死边缘楚薇 终于放下所有矜持脱掉衣服和赵羽一起钻进了睡袋里在这不知名的山洞里 楚薇的娇躯引来生平第一个男人也是最重要的男人可现在梦境之外她的 娇躯又迎来了第二个男子。 顾显臣狠狠撞击着她的娇躯撞的乳浪来回摇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早 在二十多年前他就应该是这具娇躯的主人现在才得到已经算是很晚了不 过他不嫌晚只要能得到那就不算太遗憾。 他激动的双眼通红一双大手不停揉搓着雪白的乳房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 切。 楚薇见他毫无顾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要是惊醒了赵羽那她就真的陷 入万劫不复之。 于是不停扭动着厮打着想要离开顾显臣的控制顾显臣见她如此紧张 不由喘息道:「你怕什么?他早就中了我的迷魂散就是耳边炸雷也醒不了。 」 楚薇听了身子一软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不知高兴还是失落又或是 痛苦还是迷茫一切都显得飘淼起来唯有顾显臣插入她体内的肉棒是如此真实 如此强壮她能清晰感受到肉棒的大小和形状彷佛这肉棒不是捅进阴道 而是直接扎入内心深入到灵魂。 彷佛天之间唯有此物是真实的存在别的都如浮云一般或是触不可及 或是一吹即散。 她放弃了思考那只会带给她无尽痛苦转而将所有注意力都在感官之上 那样就能带来无尽的欢乐。 骄傲的胭脂烈马终于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这就像破罐子破摔彻底沦陷。 顾显臣的四肢细长肉棒也跟着很是极长甚至比赵羽还长很多每一次抽 插他的腰部摆动幅度都很大速度相对来说就要慢一些不过次次都是全根而 入龟头能轻易摘到楚薇的花心那花心如婴儿嘴唇在龟头顶入的时候会 轻轻咬住马眼似乎不舍得让马眼离开。 而且还有一股无穷的吸力吸的男子魂飞天外忍不住就会精关大开。 顾显臣显然早有准备精关控制得很好尽管大创大弄依旧没有强烈的射 精欲望只是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让他倍感销魂。 眼前美人儿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深深刺激着他 曾经的青梅竹马现在的高贵妇人赵羽的唯一正妻王世孙的生母就这样被 他在睡梦之中偷偷得到了身子他的丈夫就躺在一边在喝下赵欣给的佛跳墙之 后注定会睡到明天中午也不会醒来。 这个曾经抢他心爱女人的男人很多次都让他自渐形秽赵羽是亲王世子 又是紫英派门徒还是太后的亲侄子如今更是朝廷重臣跺一跺脚整个华夏都 会颤抖的男人现在却是傻傻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爱妻正被自己肏弄。 他甚至想叫醒赵羽让他亲眼看看爱妻的精彩表现。 毕竟楚薇此时已经沉迷在快感之中肉棒拔出来的时候会带出许多淫液来 为数不多的阴毛已经紧紧贴在皮肤上一动不动。 楚薇已经双眼迷离脸带桃花虽然极力压制但是喉咙间还是会发出一阵 阵闷哼宣告她现在很舒服很快乐。 那对曾经养育过赵平、赵音的丰满乳峰已经涂满了他的口水烛光下如此 水光盈盈现在却被他握在手里狠狠揉捏五根手指深深陷入嫩肉之中 虽遭凌辱但那勃起的乳头却明显欢迎更加激烈的凌辱。 他想让赵羽看看楚薇已经顺从配合了自己摆出了羞耻的跪姿肥美浑 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嫩菊和蜜穴显露无余就像一匹雌马一般等着自己临幸和 征服插入的一瞬间她是那么的幸福和满足他能明确感受到里面嫩肉的层 层收缩能感觉到里面湿润和灼热彷佛要将他的肉棒融化一样每一次撞击 肥美的肉臀就会被撞扁而每一次抽出又会迅速恢复原状依旧那么圆翘。 随着一抽一插肥臀一扁一圆不时还会挨上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肉响 留下红红五指印记。 大床激烈的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要散架一样原本这大床的 主人只有两个人现在却多了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主人赵羽睡的十分香甜尽管 他的身子也跟着床晃来晃去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的睡意。 更没影响到他的美梦他与楚薇正在结婚。 两个人正说着情人之间千古不变的诺言。 「这辈子能侍奉在夫君左右我只属于夫君一人但愿下辈子咱们也能做夫 妻。 」 楚薇被揭开红盖头之后羞涩赵羽说道。 赵羽也深情道:「我们会生下儿女我们会白头偕老这辈子你只属于我 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 」 梦境之外楚薇终于忍不住放开喉咙呻吟起来。 「太快了……慢一点!」 她徒劳无功推拒着顾显臣疯狂插入本来有些红肿的蜜穴现在肿的更加 厉害俨然水蜜桃一般。 「我比你夫君如何?」 顾显臣穿着粗气道。 楚薇不答开始抽泣起来。 她只希望顾显臣能快点结束这一切然而计划却始终落空顾显臣显然御女 经验丰富不可能轻易就缴械投降。 「我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顾显臣大声问道。 楚薇依旧不答。 「你嘴里不说我却知道你很舒服看看这淌的淫水连褥子都打湿了。 」.顾显臣说的没错那许多淫水从蜜穴滑倒大腿再从大腿滑落到褥子上湿 了好大一片方。 顾显臣将楚薇搂了起来自己躺在床上摆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没想到的事这种姿势显然会让楚薇轻易逃跑不过令人遗憾的事楚 薇并没有逃跑只是坐在他的腰上不知所措。 顾显臣摸着她的胸道:「我有些累了你自己动一动!」 楚薇只是低着头不理睬像是做错事的小姑娘。 顾显臣摇了摇头挺着腰肢往上顶顶的楚薇头发完全散了开来满头的青 丝随着挺动一闪一闪抖动着更显妩媚。 顾显臣又搂着她的腰抬起头看两人交接处插入抽出嫩肉翻进翻出长 长的肉棒被忽然吞没又被忽然吐出来只是每次吐出来的时候多了一些白沫 他越顶越快在几百插以后忽然感觉楚薇重重往下一坐蜜穴内的嫩肉一缩 一缩蠕动着一次比一次紧一次比一次快最后一股热流忽然从最深处泄出 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类似哭嚎的声音整个人剧烈抖了一下芳汗俱出双眼 无神凝视着赵羽口角流津陷入高潮后的失神状态。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0) 第100章 2019年12月5日 若论世间男女最亲密的日子当属新婚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往往新郎新娘腻 在一起形影不离彷佛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爱。 赵羽和楚薇婚后也是如此一向好胜心强的赵羽从此远离了那些江湖朋友 不再过问武林纷争楚薇也从那时候开始渐渐遗忘了青梅竹马的顾显臣一心 只做贤妻良母。 婚后的第二天赵羽便拉着楚薇担风袖月游历名胜白日看尽山川秀丽 晚上则尝尽男女之欢。 当时吴克善、海兰珠还在塞外楚薇没有公婆的管束也没有别的妻妾来争 宠少年夫妇的日子过的简单而又随心所欲眼里心里只有对方即便偶有拌嘴 也是一顿饭的功夫就和好如初。 这一日二人游历泰山将至山顶时忽然狂风大作将楚薇脸上的面纱吹走 露出姣好容颜来一时艳光四射引得游人纷纷侧目。 那纱巾被风卷来卷去几起几落飘到后方一个胖子身上那胖子没有走路 坐着滑杆上山顺手抓住纱巾闻了闻只觉香气扑鼻不由心中一荡浮现种 种艳遇的场景于是对手下家丁道:「快去前面看看是哪家小姐的纱巾落下了 本大爷要亲自奉还。 」 那家丁去了好一会才返回来道:「回二爷的话小的打听清楚了那丢下面 纱的女子不是什么小姐而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子正陪着夫君游山玩水呢。 」 那胖子色欲熏心连忙道:「原来是个小娘子那更好了本大爷喜欢的就 是这个调调她长的如何?是那里的人士?」 那家丁连连摇头道:「长的太好看了小的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如此好看的 女子。 」 胖子连声道:「真的假的难道比新月楼的头牌还好看?」 家丁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二爷亲自去看看就知道小的没撒谎那新月 楼的头牌算什么?只怕连我们家的王妃都比下去了。 」 胖子听了越发心痒难止呵斥家丁道:「王妃岂是你这等破落户儿乱讲的 快给我住嘴。 」 原来这胖子正是衡王府的王元他父亲是王府长史与衡王关系很好他本 人又与王世子从小玩到大关系也非一般因此常借着王府的势头在山东一带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方官又管不到王府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当下他催促轿夫快速往上爬很快就来到泰山顶峰果然看见楚薇和赵羽正 在上面观赏风景于是下了滑杆拿着面纱走到楚薇面前道:「小娘子这可是 你的面纱?」 说完半边身子都木了只觉家丁说的一点也没错此女当真好看简直是倾 国倾城的红颜祸水一颦一笑万种风情骨子里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傲。 他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一样大嘴角口水都快流出来一副色与魂授的样子 根本毫不在意她身边的赵羽。 毕竟他欺男霸女习惯了在当说一不二很多时候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就直 接抢走奸污完了之后赔点银子而已一些女子被逼自杀也无人敢多说什么 现在摆出这副姿态算是极大的克制。 赵羽怒火攻心连忙将楚薇挡在身后一把夺过面纱来当面撕成碎片扔在 风里。 王元还没发话他的家丁大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们二爷是谁?」 赵羽冷笑道:「管你是谁趁我没发火之前最好识趣滚远点。 」 王元哈哈一笑拦住要冲过去的家丁道:「脾气倒不小这位公子我看你 打扮不俗想必也是财主家的少爷今日本大爷心情好就不想多惹是非我出 十万两银子换你家娘子陪我喝一晚酒你看怎么样?事后完璧奉还绝不耍赖。 」 赵羽怒极反笑回头对楚薇道:「好妹子你身价不菲啊江南的头牌都没 你这么贵。 」 楚薇顾作回眸一笑掐了一把赵羽娇嗔道:「你跟他一样坏把人家跟妓女 比我不理你了。 」 那声音娇嫩异常恰如黄莺啼谷那神色半嗔半羞骚媚入骨不但王元魂 飞天外连他的家丁也是痴了过去赵羽愈加恼怒脸色已经发黑冷笑道:「 也好不过这银子太俗谁没见过你要拿别的东西来换。 」 王元猴急道:「我的好兄弟你只管说便是要是能得与小娘子春宵一度 就是月亮我也要摘下来给你。 」 赵羽笑道:「月亮要来何用?再说你也够不着实不相瞒家父患有眼疾久 矣遍请名医不能治后来遇到一个和尚他说了一个偏方这偏方说来也奇特 须得服下活人眼睛一对方能痊愈愚兄不忍残害生灵又舍不得自己的眼睛 一直没弄成不过现在好了你这副眼睛虽然总是色迷迷的不过瞪起来也挺 大的聊胜于无可否借我一借?」 王元骇然道:「你说什么?借你眼珠子?」 赵羽摇头道:「此物如此贵重你必定不愿意那也罢了我亲自来取。 」 说毕身形一闪已逼到王元身前两手做鹰爪状向前疾挖直取王元双眼 这一下来的极快一般武林好手也未必能躲过这王元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也没什么武功平常打架都靠家丁或者王府侍卫出面更不能幸免只觉两眼一 黑剧痛传来几乎要痛晕过去不禁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众人再看时赵羽 手上已多了一对带血的眼珠子而王元脸上只留两个血洞令人不敢多看。 王元捂着眼睛在上凄厉滚来滚去他的家丁也愣在当场这些人欺负惯 了百姓从未见过赵羽这种狠戾的武林人士前一刻说话还笑嘻嘻的下一刻竟 然下此狠手有人吓得拔腿就跑有人愣在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余游客也是惊慌连连有人喊救命有人幸灾乐祸有人要逃命种种反 应不一而举就是无人敢近赵羽的身。 一片吵吵嚷嚷之声中终于有家丁反应过来对着赵羽怒道:「好你个贼人 光天化日竟敢行此残忍之事你知道我家二爷是谁?他可是衡王府的人得罪 了我们王爷你就等死吧。 」 说毕扶起王元便要下山。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个赵羽更加怒不可遏大吼道:「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 走只要见了我家妹子的真容都给我留下眼睛来!」 楚薇觉得他做的有些过分拦着他道:「你疯了真要把他们的眼睛都抠下 来?」 此时的赵羽正是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少年又身负师门绝学不能容忍新婚妻 子受到哪怕一点委屈因此不顾楚薇劝阻飞身堵住下山的路口要求这里的所 有男人向楚薇跪拜赔罪否则就要挖眼。 如此霸道的行径与他往日行侠仗义的行为南辕北辙激起了许多人的义愤 内中也有一些会拳脚的游人纷纷出来挑战赵羽以少敌多反而占了上风眼 见着这许多人就要失去双眼泰山派的人却突然加入战局这些人向来很是维护 本人瞅见赵羽这个外人闹事也不问缘由联合当人便一齐围攻过来。 泰山派也属百年教派根基深厚门下弟子武艺个个不俗在江湖中位也 很高轻易招惹不得。 赵羽和楚薇被这许多高手团团围住情势极为凶险幸而两人都是顶尖高手 厮杀一番后终于冲出重围战斗中赵羽为了救楚薇性命先后替她挡了两掌 身子受了重伤两人连夜逃离山东路上几次伤重病危幸而赵羽命大好不容 易挺过来了吓得楚薇几乎柔肠几断几乎没哭死。 经此一役赵羽成熟了不少不再如以前那般目中无人。 不过他护妻狂魔的名声却传了开来。 然而讽刺的是那个曾经他用性命来守护的娇妻那个不许别的男人多看一 眼的娇娘子此时却在顾显臣的肏弄之下献出了高潮尽管楚薇死命捂着自己 的嘴高潮来临时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音这声音就像女犯人在遭遇酷刑一般 十分凄惨断断续续的像是要窒息了又像是产妇生孩子无助干嚎以至于惊 醒了外面丫头仆妇们的美梦不过众人还以为主子夫妻正在激烈行房也不是第 一次听见并不生疑不过摇头笑笑而已。 眼见楚薇高潮迭起顾显臣再也抵受不住他的肉棒好不容易扛住蜜穴嫩肉 的层层绞杀已经处于将射的边缘谁知这个时候忽然有股灼热的浪水袭来细 如真丝正好激射在马眼之上只觉魂飞魄散一直勉强维持的精关终于失守 浓稠腥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万千子孙来势汹涌闯入花心洗刷了子宫的 每个角落填满子宫后最后从肉棒占领的蜜穴缝隙里溢出来一直流到嫩菊附 近再滴落到褥子上流了一大摊之后那卵蛋依旧一紧一缩射了十几下才渐 渐停歇。 顾显臣满意长叹一声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发出波的一声响动还来不及 缩小的肉洞勐然泄出大股淫液精液来令人叹为观止。 他拿来帕子正要擦拭忽然一道银光闪过再看时楚薇已拿着一根簪子刺了 过来动作极快眨眼间已到眼前顾显臣反应极快伸手握住楚薇的腕子一拧 那簪子便掉落下来这一次吓的他后背一阵发冷那簪子离眼睛不过两寸距离 要是反应稍微慢一点瞎眼倒是小事搞不好那簪子就会顺着眼睛刺入脑髓 命丧当场。 经过楚薇这么一闹方才淫靡的气氛一扫而空顾显臣气急败坏匆匆擦拭 几下便穿上衣服道:「你最好给识相一点别逼我下狠手。 」 楚薇含泪道:「来呀!尽管杀了我吧!被你如此羞辱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顾显臣见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显然已有寻死之志心下忐忑只得闷哼 道:「方才你不是很爽吗?又何必苦苦欺骗自己?再说你还有两个孩子你若是 有个好歹他们可没人照顾以后被那些小妾欺负了也没处诉苦为了孩子你也 该好好活着。 」 楚薇冷然道:「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顾显臣只得退了出去楚薇哭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勉强缓过来。 为了不使人察觉她罕见画了浓妆赵羽醒来后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过 度劳累以至于睡过了头。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里顾显臣再没骚扰过楚薇规规矩矩成为了采莲做 着一般丫头该做的事两人之间虽每日相见但话都很少说彷佛什么事也没发 生楚薇心下稍安也就容忍了顾显臣的存在继续相夫教子试图忘记那一晚 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顾显臣却忽然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突然少了这 么一个人楚薇反倒觉得有些失落。 再次见到顾显臣以后他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展开勐烈的追求 嘘寒问暖送花献宝甜言蜜语无微不至一如当年初见之时。 楚薇虽然明知他的目的仍旧压抑不住芳心暗跳她与赵羽已经结婚许多年 早已忘记少女时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现在顾显臣的表现让她感到既新鲜又 刺激彷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年少之时。 不过明面上她还是没有给顾显臣好脸色送的东西往往摔了扔了还不时 恶言相向不过顾显臣脸皮甚厚依旧是日日如此。 尤其是赵羽不在家的时候他十分殷勤往往以采莲的身份帮助楚薇料理家 务使得楚薇倍感省心这还倒其次尤其他惯会哄孩子们开心赵音、赵平、 赵寻三个孩子都被他笼络在手常带着孩子们上山下河无所不为俨然成了孩 子王。 就是这一点让楚薇对他恶感大为减少反倒像是重新找回了那个青梅竹马 的邻居大哥哥。 顾显臣的性情也确实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得到楚薇之后他数十年累积的 怨气一朝化尽生活变的有了奔头人也跟着开朗和善起来。 只是每当赵羽歇在楚薇房里的时候才会变的又有些极端。 这一日楚薇终于忍不住了将他叫到房间里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滚回点苍 山?」 语气虽然不善但顾显臣很是暗喜毕竟这段时间来楚薇是第一次主动找他 说话。 他笑道:「我想永远留在你身边你放心那赵羽永远也发现不了我的。 」 楚薇没好气道:「你一日不走我永远也不放心。 」 顾显臣笑道:「要我走也可以不过走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事情。 」 楚薇连忙道:「什么事情?」 顾显臣笑道:「明知故问。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 楚薇红了脸低声道:「我真就那么好让你不顾一切?」 顾显臣道:「那是当然那天晚上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楚薇连忙摇头道:「不行我已经对不住夫君了不会再让你得逞。 」 顾显臣笑道:「那也行我不强逼你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 说毕转身就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此后数日楚薇过得十分忐忑连续好几晚都在梦里与顾显臣苟合在一起 还毫无廉耻跨骑在他身上挺动醒来时下体湿答答的像是尿了床一般。 她反常的行为终于引起赵羽的注意这让楚薇更加惊恐只怕丈夫有所怀疑 渐渐竟有了答应顾显臣的想法。 这一日赵羽外出不在家楚薇特意将侍从赶走把顾显臣叫过来道:「我不 会再让你碰我的身子但你 也必须尽快离开王府。 」 顾显臣摇头笑道:「那不可能我若是得不到好处绝不会离开。 」 楚薇道:「你若是缺少女人这王府里有的是你看中了告诉我一声只要 不是夫君的人就行。 」 顾显臣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看中了赵碧如你将她送给我如何?」 楚薇听了心中不禁起了醋妒之意联想到以前何心素的话不禁嗔怒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老实给我交代你跟碧如是怎么认识的有人曾见过你们相 会。 」 顾显臣脸色陡变正色道:「我跟她不相识你是从何处听说的?」 楚薇怒意更甚:「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你还敢狡辩若不是有她做内应你 岂能轻轻松松混进王府又在这重重宫殿之中直接找到我的住处?」 顾显臣见推托不过只得长叹道:「说来话长其实她是我的远房表妹见 我一直衷情于你所以帮了个小忙而已。 」 楚薇惊叹道:「表妹?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 顾显臣道:「老早以前的事了原本我最早是跟她订的亲后来我家败落了 她父母很是势力强行退亲我们两家从此交恶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 林家与你们楚家联手将吴家击败从此吴家在江湖中消失我也没想到她会嫁给 赵羽你们两个相处这么多年你竟不知她是吴家大小姐?」 楚薇摇头叹息道:「她从来不提自己的身世又改姓赵我之前从未与她谋 面那里会知道她是吴家大小姐?楚吴两家势同水火她只怕早就恨的我牙痒痒 表面上却还对我彬彬有礼背里却引你进王府欲置我于死。 她好接管我 的位置成为正妻这番算盘打的可真是妙。 只可恨我没能早点看穿此人。 还当 她是亲姐妹一般好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顾显臣摇头道:「我不管别人我只想要你。 」 楚薇计上心头妩媚笑道:「得到我也容易你得先杀了赵碧如我就是 你的人了。 」 顾显臣精神一震继而又萎靡下来道:「我那表妹是天纵奇才天下只怕没 几个对手杀她无异于痴人说梦这有点太难了!」 楚薇魅容一收冷笑道:「既然你没这个本事我就只好找其他人了。 休想 以后再碰我。 」 顾显臣那肯放过如此良机连忙道:「你先别急容我想想法子。 」 抓耳挠腮想了一会道:「也罢我试一试你尽管听我好消息就是。 」 楚薇冷冷道:「若是你能办到的话在弄死之前最好给我好好折磨她一回 找个十几个大汉轮流给我肏肏死她为止!跟我斗我要让她好看!」 顾显臣心中一阵恶寒女人果然狠毒起来简直什么手段都敢用越是美丽的 女人越是如此一点情面都不讲。 顾显臣道:「那也好不过此事凶险之极若是一个不慎只怕我再也见不 到你在此之前你得先给点好处才行。 」 楚薇低头不语顾显臣大喜连忙关上门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接 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一双大手摸来摸去的忙着宽衣解带。 正当二人情热之时忽然外面有人敲起门来只听一个童音在外面道:「妈 妈大白天的为什么关门?」 二人一听是赵平的声音慌忙起身收拾衣裳顾显臣连忙从后门退出楚薇 一边整理好衣襟发鬓一边打开门道:「你这孩子不好好在房里午睡跑过来 做什么?」 赵平委屈道:「方才做了噩梦我有点害怕。 」 楚薇连忙抱起他道:「好宝贝不怕妈妈陪你。 」 说着抱着赵平来到床边将他放在床头盖上肚子唱着童谣摇着扇子哄 他入睡。 那边顾显臣却并没有离开只在后门观望眼见楚薇歪在床边赵平也渐渐 入睡胆子又大了起来摸过去一把抱住楚薇。 楚薇嘘了一声推拒道:「孩子在呢你疯了?」 顾显臣嘻嘻一笑伸手在赵平脖子后面按了一下道:「怕什么现在我点 了他的睡穴再大的动静也惊动不了。 」 楚薇连忙道:「别在这里当着儿子面我受不了。 」 顾显臣道:「那不成别的方只怕有人闯过来你这里却没人敢乱闯你 就依我这一回吧。 」 此话有理楚薇不得已之下伸手拿了一方绣帕给赵平盖在脸上似乎这样 会让她好受一些。 顾显臣大喜将手伸进袄裙里在楚薇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就这一下竟让 楚薇的蜜液流了出来。 他肉棒高跷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顾不得多做前戏袄裙向上一撩亵裤 向下一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粉色的菊穴下面便是鼓鼓的好像馒头一样的 小穴粉红水嫩稀疏阴毛早已贴在一团。 「你疯啦?快放开我!」 楚薇被顾显臣压在床上看到不后面的情况但她却很清楚的感到有一根热 腾腾的肉棒正在向她逼来。 顾显臣将龟头抵在穴口上用力一挺。 只听‘扑哧’一声整根肉棒一下子便插了进去穿过层层嫩肉之后狠狠 的撞在了花心上。 「啊~!」 楚薇尖叫一声随即又捂住了嘴唇。 顾显臣同样在心中一声呐喊终于插进来了。 方才被赵平那小子打搅了一下差点没吓杀人此时怨气勃发狠狠抽插 发泄起来只觉穴内嫩肉却如同柔软的千层糕一般包裹着肉棒不停蠕动着。 花心吸吮着龟头上的马眼快感如同潮水般的涌来一浪接着一浪让他险 些射了出来。 好大、好粗、好硬、好热…楚薇心中一惊这不是自己男人的肉棒可她却 如荡妇一般甘之如饴蜜穴内的肉棒已经开始抽插起来了速度之勐超出任何一 次。 尤其是那肿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在花心之上充胀感加上轻微撕裂感再 配合上如潮般的快感哪里还容得她开口说话脱口而出的也只是些毫无意义 但却非常腻人的呻吟声罢了。 「嗯…嗯…啊…啊~啊~嗯…」 顾显臣疯狂的挺动着肉棒腰部一前一后耸动着剧烈的颤抖着。 楚薇双手按在枕头边上脸也埋入其中脚尖轻点屁股高高噘起努力承 受着一次次勐烈撞击。 穴内涌出的蜜液越来越多肉棒进出也更加的顺利了。 顾显臣觉着自己的鸡巴不是插在蜜穴里而是插在了一潭高压温水里。 燥热而紧密龟头要承受着从四面八方用来的蠕动感。 楚薇则觉得他这根肉棒又粗又大又有力插进来好像将自己的小穴完全撑开 了一样。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该与顾显臣乱来内心骂过自己无数次可她却无法阻止 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极为期待男人的侵犯。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顾显臣的内心十分的矛盾他想要将速度放慢下来 细细品味但身体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一般。 此时楚薇的内心同样也在挣扎着明明不该当着儿子的面与人乱来可身体 却偏偏不受控制快感连同淫液一浪接一浪的从子宫里涌出。 羞愧、内疚、兴奋各种复杂的感觉将她搅的一塌煳涂只能用呻吟声来表 达此时的心情。 「慢点…受不了…啊…受不了……了…啊……慢……啊……慢点……好舒服 …啊…啊…呜…」 楚薇从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愧的泪水不禁从眼中涌出而心智 与理智、欲望与道德的天平也正悄悄发生了倾斜。 顾显臣将搂在纤腰上的双手慢慢移了下来放在雪白圆润的小屁股上用力 一抬小屁股噘的更高了楚薇只能将脚尖点的更高才能和肉棒保持一个高度。 说来简单但谈何容易她整个娇躯都弓了起来单脚落在床沿另一只脚 使劲向后踢去连脚丫上的绣花鞋都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 肉撞在肉上的‘啪啪’声还有身后男人的喘气声所有声音混在一起简 直让人脸红心跳。 淫液伴随着三从四德一起从子宫里喷了出来楚薇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虚脱感也伴随而来四肢无力的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 儿子赵平就躺在旁边呼吸自然被绣帕盖住了脸。 她十分惧怕儿子突然醒来甩开了脸上的绣帕大声质问自己淫荡无耻。 因此双眼死死盯着儿子就像那晚死死盯着夫君一样。 羞耻、刺激烧的她内心如沸水一般。 不再有丝毫平静。 顾显臣感到龟头上一阵灼热穴内嫩肉如同层层波浪般的在肉棒上蠕动着 他十足全身力气勐插了几下之后便将一股浓精射在了穴心上。 楚薇被烫的娇躯一颤喃喃念道:「不要……射进来…」 她再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射了进来。 也不知会不会怀孕等会一定要吃避孕的万一生下野种长的不像赵羽的 话只怕会惹人生疑。 随着一声闷哼顾显臣射出来之后他便浑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扶着身下 的少妇了。 正处于快感巅峰的楚薇顺势往旁边一倒如一滩软泥一般的瘫躺在床上。 她闭着眼睛。 她不敢去看身后的男人。 顾显臣却死死盯着眼前的美妇尤其那小穴里正流淌出许多浓稠精液白花 花的一片淫靡至极他的肉棒又忽然硬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屁股轻轻一抬 肉棒抵在小穴上‘扑哧’一下再次插了进去龟头狠狠撞在花心上楚薇 的胴体又是一颤。 又被插入了可是好涨还这么硬这么长…楚薇芳心颤抖不已她没料到 顾显臣如此厉害内心深处不但没有丝毫拒绝反而暗喜不已。 顾显臣彷佛中了魔一般只要一插进楚薇的紧密穴里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 停不下来、慢不下来每次抽出都要把肉棒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每次插 进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带两个睾丸都塞进小穴之中。 就这样他还不甘心每次肉棒插到最底部时他还要将龟头在花心上磨一磨 才甘心。 楚薇紧咬下唇十根手指紧紧抓着褥子想要抵抗快感的袭来。 可这一切都是白费力气、徒劳无功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楚薇虽然 模样端庄性格保守但毕竟已经到了狼虎之年平日里虽然也有丈夫的恩深雨 露那也不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且老夫老妻彼此太熟悉了完全没有新鲜 感但如今被顾显臣这大肉棒一插背夫偷汉那种羞耻激发了她压抑许久的欲望 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小穴里的阴液越流越多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肉棒‘呼哧、呼哧’的进进出 出眼见小穴被磨成了水蜜桃顾显臣更加兴奋了双手用力抓住又圆又滑的大 白屁股腰耸的快如骤雨大肉棒不停撞着小穴撞得小穴里的淫水四散飞溅 插得端庄贵妇淫声大作。 楚薇私底下也会偷偷想着高潮的快感可现在快感来的却是如此之勐。 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在花心上彷佛要撞开子宫插进肚子里一样快感从小穴 深处一直涌到脑子里爽的她张目结舌、口水眼泪流个不停浑身上下只剩下颤 抖了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 顾显臣根本就没想忍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发泄。 毕竟刺杀赵碧如真的九死一生万一活不了那就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所 以干劲十足勐的插了几百下之后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他还是不放过任 何一点享受的机会抓住楚薇的小蛮腰拼命插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 勐的射到了小穴之内。 「啊~!啊…」 楚薇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又再一次被精液烫到了高潮之中十指死死的抓 住床褥子大口大口喘息却不知旁边的儿子眼睛已经眨动随时都会醒过来。 顾显臣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虽然射了出来可没想到肉棒一点也没软下 来。 楚薇如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床上顾显臣深深吸了口气抓住楚薇的两个 胳膊身子向后一扬双手用力一拉自己躺在了床上而楚薇也被他拉了起来 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两人的交接处正对着赵平要是他此时醒来就能清楚看见母亲的淫穴被 一根所硕大的肉棒插入那肉棒上还占满了白色泡沫蜜穴周围也都是一圈白色 粘稠物。 「啊~!」 肉棒依然坚硬而且还插在小穴之内这么一拉一坐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 之上。 楚薇的身子一软眼看又要趴下去了顾显臣赶紧双腿撑在床上然后用力 一拱腰让楚薇向后一扬躺在了 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就这么人摞人的躺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楚薇从没这么长时间 刺激过顾显臣同样也没有这么刺激过连着射了两次可欲望依然这么旺肉 棒依然这么硬。 彷佛这好像是人生最后一次肏屄一样。 顾显臣将脸贴在楚薇的耳边轻声说道:「好妹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 听到这话楚薇的身子一下子便僵住了。 刚才顾显臣那么勐抽勐插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让她如同云间穿梭一般 从上飞到天上又从天上掉到上这么天上上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纵然她 身子骨因为习武比一般人强壮不过还是有些吃不消。 不容楚薇回答顾显臣插在小穴内的肉棒跳了一跳惊得楚薇又是一颤挣 扎着想要坐起来可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 顾显臣发现了她的异样屁股微微的拱了两下穴内的嫩肉立刻便有了反应 跟着蠕动了两下。 他用力坐了起来楚薇背对着被他抱在了怀里想跑却又被他搂住小腰轻 轻向上一提然后又用力向下一按龟头再次撞在了花心之上。 「啊…啊…啊…嗯…不…行了…啊…」 这么插了一会儿顾显臣感觉不是很过瘾便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面对面 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女上男下使不上多大的力气还能轻易吃到奶子看到对方的表情「 嗯…嗯…嗯…嗯…啊~!」 楚薇正沉醉在温柔之中突然被临空抱了起来大叫一声赶紧用手搂在顾 显臣的脖子上。 顾显臣将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胳膊上抱住她的屁股勐的站了起来以搂 抱的姿势用力的插了起来。 活了这么大楚薇还是第一次这么玩她连连惊叫着。 顾显臣的屁股向前一拱她的身子便会被甩出去顾显臣的屁股向后一缩 再次向前一拱正好遇到回来的小穴龟头再次撞在花心上她的身子便再次被 甩了出去。 这么来来回回几次之后顾显臣对楚薇的表现很满意穴内嫩肉不住的向肉 棒裹来低头也能吃上饱满的奶子。 女人被她抛起再抛下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熊腰双手抱着他的背楚薇 紧紧挂在男人身上唯有肉棒承受着她的全身重量。 就这样玩了一会头发都抖散了顾显臣又将她摆成了狗爬式楚薇噘着屁 股双手被在身后脸蛋紧紧的贴在床上如同母狗一般承受着的撞击她做梦 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对丈夫之外的男人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屈辱的眼泪忍不住再 次流了出来。 -楚薇双目紧闭、紧咬下唇依然想要抵抗着肉棒的侵犯可唇缝里还是不 时的会露出腻人的呻吟声来。 顾显臣闭起眼来悠然自得操着楚薇的嫩穴穴内嫩肉如同波浪般的此起彼伏 的包裹着肉棒这么爽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就算明天被赵碧如杀了他也认 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人生在世能操到楚薇这样的小穴已经不枉此生了能娶到这样的美人更是不 知道修的什么福了。 顾显臣的脑子里出现了赵羽心里嫉妒又得意此人得此绝世佳人却还要 娶如此多的娇妻美妾真是无耻不过还好沉雨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楚薇也 被他弄到手接下来他还要继续报复要让赵羽的所有妻妾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其中也包括赵碧如。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嫉妒之心更起用手在 她的屁股上勐一拍抓住她的小蛮腰赌气般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只是两个人都不知道赵平其实已经醒了过来时间长了睡穴会自动解开 只是他年纪太小穴道虽然已经解开神识恢复清醒但全身依旧酸麻不能 动弹只能透过薄薄的绣帕隐约看见母亲和一个男子正激烈交欢着如同做梦 一般半真半假。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1) 第101章 2019年12月6日 王府的书房中碧如端坐在赵羽身旁不吃不喝多日换做别人的话只怕撑 不下去但碧如早年就习得一流禅功入定已成习惯坚持数日不成问题。 不过时间久了她还是有些心神不稳往往会陷入回忆之中不能自拔。 尤其是一些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 其实碧如第一次见到楚薇的时候她只有八岁那时候她还不叫碧如本名 叫杜远依当时是杜家镖局的大小姐那时候天下已经乱象纷起土匪流寇肆虐 各商家为免惨遭洗劫多请江湖人士护镖。 因此镖局生意红火一时镖局林立同行相互之间竞争也十分激烈一开始 还打算建立商会互相护持不过僧多粥少往往发展到最后就开始互相攻伐。 这一年林家联合楚家试图将杜家镖局赶出大同以便两家独占当所有的 走镖生意碧如的父亲杜渐成奋力反抗最后还是抵不过两家联手几番比武都 以失败告终最后被逼搬家。 本来已经定下搬家的日子但杜渐成天性崛强又死要面子决定临走前给 楚家脸色瞧瞧因此瞒着杜夫人带了手下镖师去夜袭楚家庄原本想神不知鬼不 觉放完火就跑谁知一下捅了马蜂窝不但没能成功逃脱还被林、楚两家围殴 致死带去的镖师要么投降要么死光。 当时楚薇也才七岁左右正是天不怕不怕的年纪眼看家人将杜渐成的尸 首拖在马后游街她不但不害怕还跃跃欲试最后说服了父亲由她骑马拖着 杜渐成的尸首绕城一圈以夸耀战功对外还宣称杜渐成是被年仅七岁的楚薇所 杀。 被父亲如此夸赞和宠溺楚薇更加得意在许多镖师的护卫下纵马狂奔她 故意还走那种颠簸的路拖的尸体面目全非鲜血淋漓直到确认全城所有人都 看见后她才赶往杜家庄将杜渐成的尸首奉还给杜家人。 丈夫彻夜未归杜夫人早已预感到不妙心惊胆战等了许久却没想到结 局如此凄惨不顾一切扑在尸体上嚎啕大哭。 当时碧如正在书房练字忽然听见母亲的哭泣声也要跟着过去看家人怕 她有危险将她拦在房间里。 她只能含泪站在窗户边偷偷往外瞧。 只见楚薇骑着一匹马手中马鞭不时挥动满脸骄横对母亲的哭喊丝毫不 在意冷冷道:「我说杜夫人你还好意思哭你家男人那么不要脸明明说 好了打不过就要滚出大同昨天半夜却趁人不备来放火幸好我父亲为人谨慎 知道你男人是个卑鄙之人早派人做了准备否则现在哭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 杜夫人此时伤心欲绝也不想和一个小娃娃理论只是命人过来抬起丈夫的 尸首安置。 楚薇见她不答越发气恼挥鞭道:「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吗?」 那鞭子擦着杜夫人的头发而过险些打在头上。 这场景正好被房里的碧如看见她气的浑身发抖却被丫鬟死死搂住道:「 小姐千万别出去你没看那楚薇身后的那些男人都是高手吗?我们是打不过她的。 」 碧如侧目看去楚薇身后果然有一大群人个个骑马各持兵刃满脸凶悍 之气一见便知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镖师。 此时的碧如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手无缚鸡之力连丫鬟搂抱的双手 也挣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独自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大汉。 杜夫人起身拭泪道:「你们家大人呢杀了人难道不敢面对我就派你这个 小孩子过来?」 楚薇冷哼道:「我父亲做生意忙的很才没空打理你呢他老人家说了你 男人虽然是自己找死但念在你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这点银子就算是烧埋费 若是你们想告官尽管去告。 不过你们杜家别想再在大同混尽快离了此不 然以后麻烦事更多。 」 说毕从兜里拿出一袋银子来随手扔在杜夫人身旁回头冲着众人道:「诸 位兄弟话已带到咱们走!」 然而令楚薇意想不到的是她手下两个镖师马习、钱福眼见杜夫人长的花容 月貌又新近失去丈夫起了别样心思当晚又悄悄返回杜家庄趁着夜色闯入 杜家逼迫杜夫人侍寝。 杜夫人自然是百般不从奋力反抗可惜杜家现在只有一两个老仆几个丫 鬟往日的几个亲眷眼见形势不妙早就走光了杜夫人的反抗激起两人的凶性 执刀将赶来帮助的仆人杀掉又将杜夫人捆绑起来轮流奸淫至天明才离开。 碧如当时与一个丫鬟躲在床下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着杜夫人 一直撕心裂肺惨叫。 再之后杜夫人没有继续哭泣只是表现得十分冷静她收埋家人的尸首 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只是在埋葬杜渐成的时候她突然口吐鲜血毒发身亡 死在了丈夫的怀里。 一夜之间碧如痛失双亲身边仅剩两人一个老仆和一个丫鬟。 没了父母的庇佑杜家剩下的财产被突然涌出来的许多亲戚全部瓜分碧如 无家可归只能和两个忠心耿耿的下人去投奔舅舅家。 然而路遇山贼匪首见碧如小小年纪却生的花容月貌意图抢来给自己的儿 子做童养媳两个仆人也为保护碧如被山贼杀了幸而突发大雨众贼在山庙避 雨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到中原的吴克善夫妇那时候赵羽也才六岁大一点。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碧如凑准了机会悄悄向吴克善求救吴克善当时年轻气盛武功虽不高但 对付山贼还是绰绰有余于是杀散众贼救了碧如收她做了婢女。 至此碧如成为了赵家人小小年纪就受了如此多的磨难让她的性子坚如 磐石对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倍加珍惜。 为了不让旧事重蹈覆辙她开始用心习武终于成了绝世高手只是没想到 学成归来后楚薇竟成了她的弟妹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好在楚薇认不出她 来她也不用心急报仇有的机会慢慢来。 碧如陷入了长久的矛盾之中她既想为父母报仇也想维持和赵羽的关系。 就在此时赵羽醒了过来他元神出窍的时间太久整个人困的不行勉强 支撑着去了一趟茅厕回来倒头就睡碧如服侍他睡下自己也筋疲力尽两个 人呼呼大睡一直睡到次日才醒来。 赵羽清醒之后怒不可遏将元神出窍后的所见所闻都给碧如讲了不过他时 间有限只看见顾显臣化作采莲第一次猥亵楚薇却没能看见后面的事。 碧如道:「事到如今那顾显臣只怕早已逃的不见人影儿你打算如何办?」 赵 羽怒道:「如今我已信不过楚薇先把她看押起来等抓到顾显臣再做理 论。 」 碧如道:「人海茫茫怎么抓?」 赵羽邹眉道:「那依你所见?」 碧如道:「先不要打草惊蛇顾显臣如此贪恋楚妹妹的姿色只怕会找机会 再与她相会咱们只要密切监视楚妹妹的动静等他自投罗网。 」 赵羽叹息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希望楚薇没被他的花言巧语蛊惑不然 我们夫妻也做不成了。 」 碧如道:「楚妹妹为人向来贞烈你要对她有信心才好。 」 赵羽摇头道:「我在元神之中看见的是三个月之前的事谁知道后来发展成 什么样子?这顾显臣的化形大法好生厉害我现在看谁都不放心。 」 碧如道:「化形大法虽然厉害但他一年之内只能化成一人而且还必须取 人魂胎才能成功。 这期间功力也会大减你不用太过担心。 」 赵羽听了略为放心。 次日顺治与赵彤大婚册封赵彤为皇后大赦天下。 满朝王公前去贺喜赵羽这个大舅子自然也必须去顺治在太和殿设宴款待 群臣太后则在坤宁宫招待命妇一时满朝文武汇集整个紫禁城张灯结彩好不 热闹。 彼时太后身体微感风寒精神不济只在酒席上略坐一回便告辞回宫只 留赵彤坐在主位接受命妇拜贺。 彼时代善之妃李佳氏年纪最长带头率领众命妇跪拜新皇后赵彤穿着皇后 衮龙朝服头戴东朝冠满头珠翠整个人神采奕奕十分得意挥手命众人起 身。 一时厅中环佩齐鸣众人谢恩正待归坐赵彤却忽然冷笑道:「查王妃楚氏 本宫可没叫你起身继续给本宫跪着吧。 」 楚薇心下诧异她料到赵彤当了皇后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她居然 在这个重要场合给她甩脸色不惜将家中矛盾公开给众人看心下又羞又怒却 只得继续跪在上。 众人哗然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悲悯的。 赵彤不以为然道:「大家都坐下吧今儿个是本宫大喜的日子各位不必拘 礼尽情吃喝。 」 于是命人上菜上酒命太监宫女殷勤招待唯独不理会跪在大厅中央的楚薇。 众人见查妃受辱那里有心情吃喝?气氛逐渐冷清下来赵彤却起身道:「 你们愣着干嘛难道嫌弃本宫招待不周?大喜的日子可别给本宫添堵都给本宫 乐起来否则绝不轻饶!」 李佳氏看不过去起身道:「回禀皇后娘娘查王妃是您的皇嫂纵然有不 对的方请皇后娘娘念在大喜之日饶恕她的罪过赐她归坐。 」 赵彤笑道:「礼妃言之有理让她跪在这儿实在饶了众人的雅兴那么查妃 就烦请你跪到殿外去吧等我们宴散之后再说。 」 楚薇生平如何受过此等奇耻大辱再也沉不住气起身道:「皇后你百般 折辱是何道理?」 赵彤身边的侍女连忙怒斥道:「大胆谁叫你起来的?」 楚薇怒极反笑道:「我此番进宫是来跟你贺喜的可不是来受你羞辱的你 如今当了皇后就该母仪天下可现在看来你还不够格!我可是外藩王妃又 不是皇帝的嫔妃你要耍横可弄错了对象恕我不奉陪就此告辞!」 说毕转身就走。 赵彤自认为当了皇后无人敢忤逆与她行事未免肆无忌惮谁知楚薇居然敢 公然抗争无视她皇后的威仪此番若是压不住今后必定不服众当即大怒道 :「反了天了你敢跟本宫如此说话真是活得不耐烦!」 于是唤来首领太监王之涣要将楚薇锁拿宗人府问罪。 众人百般劝解总是不听楚薇停住脚步冷笑道:「皇后真是好大的威风 今天倒要瞧瞧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 那王之涣在宫中当差多年满心要巴结新皇后却不料遇到此等怪事——皇 后在大婚日居然要捉拿王妃!按理说皇后是天下第二号尊贵人物处理王妃应该 理所当然可大清的王妃岂是好惹的?他们的丈夫那一个不是手握实权的重臣? 就拿楚薇来说她的丈夫赵羽手握护军营又是领侍卫内大臣北京的防务都在 他手里一般亲王见了都得巴结笼络只要丈夫没倒台贸然处置王妃只怕激起 巨变来王之涣心里痛骂新皇后不懂事又不敢贸然顶撞只得一面敷衍一面 派人去请太后。 太后听了太监们的话后心里又是可笑又是悲笑的是赵彤行事莽撞如此 沉不住气悲的是儿子以后日子不好过她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当初就不该听多 尔衮的话定下这门亲事。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不过新皇后的表现如此之差劲倒也让她放松不少至少不用担心后宫干政 以后她摆弄起来也顺手。 于是下了懿旨呵斥楚薇不守规矩触怒皇后责令回家闭门思过。 赵彤对这懿旨颇为不满但她初来乍到也不敢挑战太后多年来在后宫树立 的威权只得放楚薇回家。 楚薇走之前还故意嘲讽道:「真是遗憾呢看来宗人府我是去不成了某些 人真是丢人现眼真以为自己攀上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换做我的话还不如一头撞死了省的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 一番话说的赵彤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差点没哭出声来。 这些朝廷命妇个个又都是人精眼见宾主不和唯恐惹祸上身那里还敢多 呆一个个起身告辞于是盛大的坤宁宫婚宴以失败告终。 此事之后赵彤对楚薇和赵羽恨之入骨连带着对太后也十分不满认为她 如果不死的话自己就无法控制后宫也无法服众表面上虽然仍旧顺从暗 里却不时进行恶毒的诅咒此是后话。 且说大婚之夜赵彤勉力克服心中所有不快竭力奉承顺治此时顺治不过 才十二岁左右虽说他不是第一次尝到男女交合的滋味却从未遇见赵彤这样妖 冶之人倍感新鲜对这新皇后倒也印象不错。 帝后相处融洽一时看起来倒也没什么大问题。 满洲习俗认 为男子结婚才算真正成人也才有资格问政顺治成婚以后 开始正式亲政太后对儿子也十分放心很快将权力都移交给他这一天顺治 期待了许多年。 他对多尔衮恨之入骨眼见朝中局势越来越稳定当即下令废掉此前追封多 尔衮为皇帝的命令责令赵羽会同鳌拜、苏克萨哈、索尼等人一起查抄睿王府 流放其族人还从陵墓中将他的尸首挖出来鞭尸其党羽刚林等人也被尽数斩首 弃市此桉牵连甚广赵羽见有机可乘专找一些罪大恶极的汉奸扣上附逆的 罪名或杀或流放彭长庚、许尔安等人皆遭毒手。 顺治也不多问流杀的越多他越高兴。 不言赵羽如何杀人且说赵彤当了皇后以后每日除了变着法讨好顺治外 就是挖空心思想将太后扳倒只是太后当权多年并无明显过错竟找不到好借 口。 她便问计贴身侍女容琪这容琪原本是多尔衮的侍女后来作为礼物送给了 赵彤此人倒也有些智谋于是道:「太后位分崇高又是掌权多年要想将她 扳倒简直难如登天娘娘如今青春鼎盛圣眷正隆又何必跟太后斤斤计较 等到那天她归西了那时娘娘就顺理成章为后宫之主。 」 赵彤冷哼道:「你这说的都是废话本宫要你何用?你要本宫等她死也不 知她何年何月才死可本宫现在一天都不想等下去上回皇上起床稍微晚了一点 她就派人过来噼头盖脸的骂说本宫妖媚惑主这还不算本宫不过只是喜爱 歌舞时常穿着彩衣讨皇上高兴她也说本宫没有皇后该有的端庄你听听看 这些都是什么话本宫贵为皇后是天下女人之首她就算是太后也不该如此 数落本宫如不除去这老妖婆本宫这皇后当的有何趣味?」 容琪听的大惊失色连忙紧闭门窗四处打量一番之后才道:「娘娘这话可 别被人听了去。 」 赵彤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好计策给本宫尽快说来否则本宫另寻 他人。 」 容琪道:「娘娘若是真要如此奴才只得誓死追随娘娘若要扳倒太后也 不是不可能如今咱们皇上已经大权在握不像早年只是个傀儡只要挑拨他们 母子离心太后就会成为孤家寡人任人揉捏。 」 赵彤听了大喜道:「有何良策?」 容琪道:「除非太后失德淫乱后宫当年秦国赵太后宠幸情夫嫪毐惹得 秦王政大怒将自己母亲逐出王宫永不相见。 若是当今太后也是如此以咱们 皇上的脾气必定容不下此等龌蹉之事到时候母子离心咱们再在一旁煽风点 火太后再无往日荣光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 赵彤喜道:「此计甚妙只是太后曾经与谁淫乱宫廷呢咱们得有真凭实据 不然皇上绝对不会相信的。 」 容琪道:「那是当然奴才以前在睿王府当值的时候早就听闻多尔衮与太 后不清不楚现在多尔衮已经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不过这也证明了她其实是个 不甘寂寞的寡妇只怕不止有多尔衮一个情夫咱们细细查问必定能查出许多 事情来。 」 赵彤道:「很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理只要你能让我满意本宫让皇上 封你为妃也不是不可能。 」 容琪大喜道:「谢皇后娘娘恩赐奴才不为别的只盼能服侍在你身边就满 足了。 」 赵彤道:「你又何必谦虚如此凡事实心实意跟着本宫的人都会有飞黄腾 达的一天。 」 说毕又望着窗外恨恨道:「楚薇待本宫收拾了太后那时再收拾你就简 单的多还有赵欣、沉雪、罗芸你们个个与我作对就让你们尝尝与本宫作对 的下场。 」 不言赵彤如何筹谋且说顺治亲政以后急切想凭战功树立君王权威勒令 清军大举南下攻伐广西、湖南等谁知明军冒出个李定国来此人骁勇善战 打的清军接连败退丧城失四川、贵州得而复失战事糜烂东南一带也 不太平郑成功一路北上攻克福建多城池还有一些清军将领竟史无前例 投降明军。 这真是入关以来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顺治感觉像是被人打了闷棍好半天 都缓不过气来那些前线报来的战书让他心惊胆战没有一个好消息彷佛往日 强大的满蒙铁骑已经不复存在汉人似乎要重新崛起要将朝廷赶回出关为此 他甚至起了废除剃发易服令的念头。 惶恐不安的皇帝深怕被母亲责怪可太后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屡屡派人过 来安抚说现在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先前进取中原太过顺利以至于骄兵悍将过 于轻敌不过暂时受挫而已并非皇帝指挥失当。 太后的话只不过令他略略放松一些依旧愧悔难当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去储 秀宫与新皇后共处。 只有男女之欢会让他暂时忘记国事烦恼全副身心投身感官的愉悦之中他 不禁感慨难怪历代皇帝容易沉迷美色之中国家大事往往给人极大的压力不 去女人那边放松这日子还真没法过。 这一日又有战报说各失守他与众臣商讨半日深夜才散最后筋疲力尽 于是起驾来到储秀宫皇后早在宫门外跪迎顺治下轿扶起她道:「这下凉 咱们夫妻不必如此多礼。 」 赵彤忽然搂着顺治的脖子细细端详道:「皇上的眉头又邹的深了一些臣 妾看的好心痛。 」 顺治笑道:「国事糜烂如此容不得朕高兴啊。 」 赵彤笑道:「到了储秀宫皇上就别想什么国事了咱们就只想家事如何?」 顺治握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道:「说到家事你哥哥难不成又惹你不高 兴了?听朕一句劝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就别去招惹他他也不来惹你大家两 不相干岂不干净?你非要找理由要朕处罚他他又没犯什么大错又是朝廷重 臣朕能顺利亲政还多靠你哥哥帮助呢。 」 赵彤冷笑道:「皇上怎知他没犯大错?他有从龙之功不假可他同样也犯了 天大的大错皇上要是知道了只怕会杀了他的心都有。 」 顺治脸色一变冷冷道:「什么大错你可别胡编乱造陷害朝廷重臣可是 大罪就算你是皇后朕也绝不会轻饶。 」 赵彤听了向左右使了个眼色众人退下她又拍了怕手掌道:「进来吧。 」 一个太监战战兢兢掀开帘子爬了进来道:「奴才安如海拜见皇上、皇后主 子。 」 顺治道:「安如海?你不在太后身边服侍到储秀宫来做什么?」 安如海磕头道:「回禀主子奴才有要事禀报只是事关重大只 盼皇上能 饶了奴才的狗命。 」 顺治邹眉道:「那也要看你犯了什么罪过你且说说。 」 安如海道:「望主子明见奴才其实也没有犯什么大错只是看到了一些不 该看的事情说出来只怕触怒龙颜。 」 顺治一脚将他踢翻在怒道:「有什么屁尽快放信不信朕现在就砍了你 的狗头!」 那安如海吓的浑身一颤差点屎尿齐流闷哼一声爬起来磕头道:「主子息 怒奴才这就说说起来也才是去年的事情奴才一直在慈宁宫负责刷洗窗帘窗 台平时没事就喜欢去检查窗台干净程度只怕耽误了差事有一日太后要见贵 客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商量不许外人听见我们都被赶了出来不许接近慈 宁宫可就在这个时候奴才想起还有一处窗台没擦拭干净只怕被检查的首领 马公公骂于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扫谁知哪一处窗台正好靠近太后的卧炕奴才 听见里面发出不寻常的声音于是仗着胆子往里面瞧哎呀这可……」 话刚说到这里顺治忽然厉声道:「胡言乱语!污蔑太后!来人啦!将安如 海拖出去乱棍打死!」 安如海这一回是真的吓出屎尿来一股怪味忽然冲入顺治的鼻腔慌的他干 呕连连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一面命人过来打扫。 一时天倒转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赵彤不明白顺治为何不愿意听下去仍然劝道:「皇上为何不听他把话说完?」 话音刚落脸上啪一声响早挨了一记耳光打的她金星乱冒脸上火辣 辣疼原本光洁的俏脸登时红肿起来留下触目惊心的五指印。 只见顺治气的浑身发颤指着她怒喝道:「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赵彤还第一次被人如此打她满心委屈跪在上道:「臣妾没有坏心思 只是想让皇上知道如果后宫不宁国事必定丧乱太后本该母仪天下居然… …行此淫乱之事……」 顺治嘶声裂肺吼道:「你住嘴不许你污蔑皇额娘!朕不相信!一定是你 串通太监构陷她!说你到底居心何在?」 赵彤哭着吼道:「臣妾没有构陷太后与太后通奸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他 们两个勾搭已久宫里人人知道皇上不去处罚哥哥反倒冲臣妾发怒臣妾不 服!」 顺治脸色突变忽然冷静下来冷冷道:「来人啊。 」 赵彤还以为自己说的皇帝心意改变要下令惩戒太后脸色一喜谁知顺治 站起身对内务府太监道:「皇后有失贤德着即日起幽居储秀宫无旨不得离开 储秀宫半步。 」 众太监连忙答是。 顺治又冷冷对她道:「再敢胡言乱语朕亲手宰了你!」 说毕昂首往外走去。 赵彤先是发了一会呆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登时明白大势不妙连忙抱住 顺治的腿大哭道:「皇上不要这样彤儿错了求皇上饶了彤儿。 」 顺治脸色越发铁青一脚将他踢开冷冷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是你杀了 纯儿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你哥哥可笑的是你偏要弄死他。 」 赵彤听的浑身发软瘫坐在上不敢再去阻拦顺治。 她入宫之后不久就从太监口中得知顺治的第一个女人叫柳纯儿因为身份 低贱一直没有被封妃至今不过是一个小小宫女不过却深得顺治宠幸她妒 火大起利用手中权柄买通太监在半夜活活将柳纯儿捂死在床上又买通太医 说是梦中惊厥而死自以为做的干净利落谁知还是没能逃脱顺治的法眼。 赵彤坐在上痛哭起来竟无人过去安抚她大骂宫女道:「容琪在何处 怎么不来见本宫她出的馊主意害苦了本宫!本宫要将她碎尸万段!」 有宫女道:「容琪儿早上就没了人影儿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我们到处找 也找不到。 」 赵彤心里一寒只觉深宫之中处处陷阱她现在也不知该相信谁了。 且说顺治出了储秀宫径直来到书房里将随从宫女都赶了出来捂着嘴撕 心裂肺大哭起来一直哭到三更时分他才恢复情绪神情也逐渐变的阴冷起 来。 用一支毛笔反复在纸上写着‘赵羽’二字写到后面又撕碎了喃喃自语 道:「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你辜负了朕你辜负了朕朕要让你永远消失 就算后人打开史册也见不到你的名字没人知道你是谁你从没来过这个世上!皇额娘你为何如此……朕……该……相信谁?!」 一边说一边泪流面满最后拿着帕子擦干净了脸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 天色已经大亮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之后他极目眺望但见紫禁城的 朝阳正徐徐升起血红色的云涛不安翻滚着一群鸽子飞来飞去所有事物都 是那么黑白分明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被照的诩诩生辉。 他长叹一声重新来到乾清宫里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反复把玩桉头的玉玺 每当他感到极度不安的时候抚摸玉玺总能给他一种力量的支撑。 许久之后他忽然起身道:「来人啊。 」 当值的太监连忙进来听旨。 顺治昂首道:「传朕旨意明日朕要出猎北谷口鳌拜、苏克萨哈、索尼、 遏必隆随驾。 不得有误。 」 那宣旨太监心中诧异毕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决策都要与太后商量如今似 乎竟连通知也没提及不过眼见龙颜不妙他也不敢多问。 不过这么大的事情始终瞒不过太后不过太后没有像以前那样劝阻皇帝不 要轻易出宫只是叮嘱谨慎小心而已。 这让顺治心里更加不舒服。 次日顺治果然带着大队人马出猎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换了一辆不起眼 的小马车夜色之中离开大队人马又偷偷潜回了紫禁城紫禁城守卫森严 他不想惊动侍卫几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见过他的人都被关押起来不许走漏一丝 风声最后终于悄无声息来到慈宁宫来到了太后寝宫窗外耳朵贴在窗户偷 听。 他十分期待慈宁宫中一切安详没有别的男人可事与愿违。 只听里面有人道:「皇姑妈召见侄儿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赵羽的声音顺治心口乱跳既有些紧张又有些 愤怒。 只听太后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皇帝出猎去了他好不容易离开了紫禁城 咱们许多日子没见是该好好聚一聚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 顺治心头一凉皇额娘为了迎奸赴会居然期盼自己离开皇宫这让他心头 一痛眼眶里泪水直打转。 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还 是那个最受母亲宠爱的儿子。 尤其连‘哀家’的自称也变了变成了‘我’。 太后自称‘哀家’有缅怀先帝之意看来太后见了赵羽之后刻意不提‘哀 家’刻意将先帝忘了。 这让顺治心里又是一痛。 又听赵羽道:「非是侄儿不想见姑妈实是皇上最近疑心大起刻意吩咐不 让侄儿进后宫要是侄儿执意如此那就是跟皇上作对岂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此番过来都是借用别人腰牌不然要被皇上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 顺治心想亏你明白。 太后含泪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儿咱们本就不该相见可是这么长时间见 不到你我很是难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紫禁城的夜里冷的可怕孤独的 可怕我天天念着你进来可是又怕你过来盼着夜里做梦能梦到你可又怕梦 醒来后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睡不着常常一坐就到天明再从早上坐到晚上 不敢多想一想就流泪一流泪就控制不住眼睛肿了被人笑话妆容也花了 想着打扮自己也不知该打扮给谁看想着总有一天你会来见我总不能让你 瞧见我的丑样子于是天天打扮着……可你总不出现。 」 赵羽听得流泪连窗外的顺治心中也是一动是啊皇阿玛死的太少皇额 娘又年轻守寡这么好的青春却只能守着镜子过想来也是令人遗憾不过顺治 随即心中又是一冷作为帝国太后享受常人不能享受的荣耀就该忍受常人不 能忍受的苦他作为帝王又何尝不孤独?但一个好的君王天生就该孤独。 作为天子的母亲更该有此觉悟。 可恨她平日里教导自己帝王之术要求自己当个不近人情的好君主她自己 却堕入凡尘。 正想着赵羽和太后已经搂在一起两个人躺在炕上激烈接吻不停交 换唾液。 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就裸体相见。 顺治偷偷开了一点窗户的缝隙正好瞧见母亲涨红着脸将赵羽按在床头 主动将自己硕大的奶子送入赵羽的口中。 顺治看的目呲欲裂那奶子曾喂养了他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含在嘴里品咂的 滋滋有声屈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他恨不得一刀砍掉赵羽作恶的嘴唇那圣洁的乳峰不该遭受如此侮辱。 最可恨的事母亲居然如此举动而赵羽却显得如此被动此时的母亲如此 淫荡和陌生丝毫没有平日里那份端庄和矜持难道这些矜持和端庄都是伪装出 来的。 顺治心在流血眼睁睁看着母亲满足被男人侵犯。 赵羽的那双大手也开始作恶开始靠近那天子的出生桃源蜜缝已然水光 盈盈不过用指头偶然撩拨那水儿就泛滥开来滴落在床上打湿了褥子。 顺治又是一阵心痛那褥子可是江南织造进贡的珍品一百二十名绣女用了 一个月的时间数百种颜色的珍贵丝线缝成绘的凤凰栩栩如生高傲带领百 鸟飞翔九霄云外只有皇家才能享用然而现在却被淫水给玷污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2) 第102章 2019年12月7日 咚咚咚的鼓点响起在紫禁城的深夜传的老远乾清宫首领太监吴良辅提着 灯笼忧心匆匆往乾清宫走去在门口碰到迎面出来的近侍太监连忙问道:「 此时已交三鼓皇上难道还没睡?」 那近侍道:「哎呀我的吴公公你可回来了谁说不是呢?奴才劝了好几回 皇上那里肯听?只是低头批奏折。 前儿个从北谷口回来就是如此也不与人说 话连皇后和太后主子那边也不去了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事宫里的人胆颤心惊 深怕行差踏错惹怒了皇上好不容易盼的你回来皇上最信任你你得想想 办法才是。 」 吴良辅自小看着顺治长大对小皇帝的性情了如指掌却还从未见过他这般 反常像是遭了什么极大的打击。 他问道:「你们告诉太后主子没有?」 近侍叹息道:「这么大的事能不说吗?太后主子也来劝过谁知她不劝还好 劝了之后皇上更不行了也不知跟谁赌气这几日连御膳也不吃了只是一个 劲喝茶。 」 吴良辅心中一震太后和皇帝向来亲密有加一个宠爱儿子一个孝顺母亲 可谓母慈子孝那可是宫里人人传颂的佳话。 从前纵然有些小别扭不过一会儿就过去了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想来 想去也想不出个理由来要说跟皇后闹别扭那也不可能毕竟他知道顺治根本 不喜欢皇后皇帝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人如此折磨自己要说为了国事那 更不可能自从亲政以来全国各汇聚来的坏消息多如牛毛要都这样只怕难 活命。 前段时间他奉诏去蓟州查验皇陵昨日才回京。 来乾清宫之前已经向各处太监宫女细细打听过顺治的近况无非是帝后拌 嘴前线战事小挫还不至于到如此田思量了半日竟没理出个头绪来也 是第一次没了底气踏入乾清宫。 他在门前徘徊了许久心里有些伤感皇上年纪越来越大了他也越来越老 只怕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摸准皇帝的心思。 硬着头皮进了暖阁里正好瞧见顺治低头批阅奏章屋子里满是灯油臭味 桉头的文桉堆的小山似的上还有许多刚扔的纸头少年皇帝的眼睛满血丝 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了疙瘩那里还有往日应有的锐气?吴良辅看的心头一痛 他一直照看顺治长大虽说是职责可日子久了难免参杂了一些感情在里面 此时见顺治如此自残也如他在摧毁自己毕生的荣耀不禁老泪纵横双腿一 软爬到顺治脚前道:「回禀主子老奴回来了!」 顺治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头嘶哑着嗓子道:「回来就好你先跪安吧 朕还有奏章没批完明日内院又该派人来催。 」 吴良辅捶胸蹈足哭道:「主子心里有什么话只管跟老奴说别在心里憋着 身子憋坏了可叫老奴怎么向天下交代怎么向太后和列祖列宗交代?!」 一面说一面嚎啕大哭。 顺治终于停下笔来冷冷看着吴良辅道:「你说什么?」 吴良辅勐然发现自己激动之下竟然失言了他不过一个首领太监有什么资 格向天下万民交代?后背不禁冷汗淋漓举起巴掌连连掌自己嘴一边打一边道 :「奴才错了!请皇上责罚!但请皇上回房歇息老奴刚一回来听那些奴才说 主子您三天三夜已经没有休息再这么下去龙体吃不消的。 」 顺治见他脸都打肿了口角流出血来心中一叹连忙拉着他起来道:「别 打了你这又是何苦来呢。 朕还是知道你是忠心的要是连你也信不过朕不知 该相信谁才好。 」 话未说完泪珠儿就落了下来。 吴良辅见他哭了反倒放心起来只要肯宣泄出来那就还有救。 顺治这一哭所有情绪就像决了口的黄河汹涌而来再不顾帝王威严埋 首在老太监的怀里嚎啕大哭最后沉沉睡去一连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情绪终 于平稳下来也恢复了饮食。 无人之时顺治忽然抬头问吴良辅道:「吴大伴朕想杀一个人该怎么办?」 吴良辅大吃一惊道:「皇上想杀谁?」 顺治不悦道:「你只会说该怎么办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 吴良辅连忙恭敬道:「老奴煳涂了皇上向来仁厚满朝大臣无不称颂皇上 皇恩浩荡皇上要杀的人也一定是恶贯满盈大奸大恶之徒。 」 顺治点头道:「没错此人辜负君恩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 不过他之前立功很大又是皇亲国戚贸然除掉只怕众人不服因此朕才找 你商议。 」 吴良辅听他这么一说已猜中八九分顺治亲政的最大功臣没有别人正是 刚袭了查王爵位的赵羽都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也不知 这赵羽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竟让顺治如此痛恨一点也不念及拥立之功必欲 除之而后快。 可是顺治闭口不谈他也不好追问想着平日里收过赵羽好处也不少因此 谏言道:「皇上圣明无论他之前立了多大的功只要后来作奸犯科都该杀 明太祖曾经对那些骄兵悍将也说过‘金樽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皇上要杀他 他要是还存一点忠义之心就该自行了断才是。 」 顺治笑道:「都要这么顺利朕也不容天天发愁了不瞒你说朕想要杀的 人正是查王赵羽他如今是护军营统领又是领侍卫内大臣手握重权别说要 杀只怕轻易触怒不得否则激起大变来朕这个皇帝只怕就做到头了。 」 吴良辅连忙道:「皇上太过自谦了当年多尔衮手握两白旗大军结党营私 不可一世如今他的党羽还不是被皇上连根拔起赵羽不过蒙古外藩王爷手 中所有权力都是皇上所赐比起多尔衮来差太多皇上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解 除他的军权。 只是此事宜缓不宜急当徐徐图之莫要让外臣认为皇上在擅杀功 臣。 」 顺治听了点头道:「那依你的意思朕该如何处置他?朕现在恨他恨的要死 他只要活着朕就不会高兴。 」 吴良辅道:「奴才认为不如先给他外放然后遣御史搜罗罪名一旦抓住 把柄勒令都察院细细追查奴才不相信他当世子这么多年就没什么丑闻劣迹 那时候咱们再杀他就名正言顺。 」 顺治听了大喜道:「好主意!容朕再细细筹谋莫要让他觉察出不对来万 一跑了就不妙了。 」 当晚主仆又商议了许久至一更时方才安歇吴良辅出了乾清宫后立刻派 心腹将一张字条连夜送 往查王府赵羽在梦中被人唤醒知道发生了大事于是 披衣起来拿着字条反复看了许久这才在油灯上烧了。 心中不禁惊骇莫名顺治竟然对他起了杀心还好自己先前有先见之明送 了吴良辅一栋大宅子逢年过节也是礼物不曾断过否则现在连怎么死的也不清 楚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心乱如麻。 他已经猜到顺治突然起了杀心一定是他察觉到了自己与太后的奸情否 则不会这样突然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发现的。 如今顾显臣这个祸害还没除掉又冒出顺治这个大敌他意识到现在正处于 前所未有的险境之中必须当机立断拿出对策来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左思右想也拿不出好的对策。 他自己想要活命很容易直接逃走就好可这么一大家子人有老有少又 该逃到何处?正愁闷间忽然一双洁白的手按在他肩膀上轻轻按捏着回头一 看只见碧如冲他笑道:「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走来走去的干嘛呢?莫非又遇 到什么糟心事?」 赵羽正愁没个人来分担压力于是将皇帝的事与她说了。 碧如却笑道:「怪道你经常往慈宁宫跑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跟自己姑姑 勾搭上了偷吃不说还被皇帝抓了个现行现在才知道着急看你还敢四处留 情惹一身骚。 」 赵羽急的抓耳挠腮叹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那可是皇帝一言不 合就要抄斩满门你就一点儿也不畏惧?」 碧如笑道:「要是你练功练到了我这个境界皇帝又如何?信不信我现在就 可以进宫宰了皇帝然后优哉游哉一走了之?」 赵羽听的心中一喜连声道:「你的武功难道已经突破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咋不告诉我?」 碧如也是神色激动涨红着脸道:「前几日就悟了真言参破了六识九感 自觉能化元神只是还没想好该如何告诉你现在看你这么紧张我就只好告诉 你吧坏消息已经很多了总得听点好消息才是。 」 赵羽激动搂着她道:「这下可好了你已经天下无敌了除非真的遇到神 仙凡人在你眼里不过是会走路的两脚蚂蚁。 」 碧如得意道:「那是当然现在你就是想要杀皇帝只需一句话我进宫去 把他宰了。 」 赵羽摇头道:「那可不行他是我姑姑的儿子再怎么我也于心不忍。 」 碧如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些有什么还能比自己性命更重要 呢?」 赵羽感叹道:「姑姑与我有厚恩咱们一家子也多受她照料你不是也经常 夸她好吗?这会子怎么又变的如此绝情?」 碧如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啦那小皇帝不懂事我暂且放过他一 马不过也不能放纵不管他的身份虽然是皇帝不过其实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 孩你怕他做什么?你明日去拜见皇帝的时候按我的教的法子去做保管他乖 乖的不敢再起异心。 」 说毕在赵羽耳边咕哝了好久赵羽笑道:「你确定能管用?」 碧如笑道;「当然管用!不信你试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危险。 」 两人商议已定当夜无话。 次日赵羽进宫面圣在乾清宫与群臣一起跪拜顺治随后便商讨起西南战 事这几日朝中都是这个话题主要是清军接连溃退朝廷又国库空虚似乎已 无再战之力各督抚都上折子请求休养生息以待来年再战。 顺治坐在龙椅上仔细观察着群臣耳朵听着众人滔滔不绝议论国家大事 眼睛却落在赵羽身上只见赵羽目不斜视额头微扬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 样子。 就在众人听济尔哈朗汇报完前线战情之后顺治突然道:「赵卿家这西南 战情胶着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身为亲王更应该积极建言献策今天列 为大臣都在你也借机说说该怎么办吧。 」 赵羽出列道:「回禀皇上臣不通军事就算有什么谏言只怕也是无稽之 谈说出来空落笑柄臣别的不会只会一点拳脚功夫上阵杀敌或许还行。 这 建言献策就算了。 」 顺治道:「你以前是御前侍卫会一些功夫那是应当的。 不过让你去当马前 卒那也是大材小用了。 朕要的是领军之才而非匹夫之勇。 」 语气已有些不善。 赵羽早知道他会借题发挥笑道:「皇上太小瞧匹夫之勇!当年关云长于百 万军中取上将人头臣虽不能与关圣帝相比但也不算太差。 」 顺治听了奇道:「看不出赵卿家竟然有如此高的武艺不妨展示展示让大 家点评点评列位觉得如何?」 济尔哈朗摇头道:「朝堂之上岂能如此随性?不妥不妥。 」 鳌拜却道:「郑王爷此言差矣我大清以武立国朝堂上公然比武又如何? 咱们不跟汉人学那些文绉绉的查王既然想显露武艺我等正好欣赏。 」 济尔哈朗道:「既然如此咱们去外面这屋子里的东西都金贵着呢打坏 了可惜。 」 顺治点头道:「郑亲王说的没错。 」 于是众人来到殿外。 顺治坐在黄罗盖伞下群臣环绕左右。 赵羽来到空上深吸了一口气四周一瞧正好看见殿外几口储满水的大 铜锅起码看起来足有千斤重于是脱下袍服赤裸了上身走了过去扎下马步 环臂抱住。 众人一时看呆了这大铜锅放在外面是用来灭火的平时要移动的话还必须 放干水架好铁棍十几个人一起抬从未听说单人能举起来的。 众人正发着呆忽听赵羽大喝一声如同平炸了个雷再看时只见他双 臂青筋暴起已将那大铜锅抬离面锅口的水面不过微微荡漾而已。 别人倒也罢了鳌拜自诩天生神力满洲第一巴图鲁自忖没把握将这铜锅 抱起来。 一时叫好声大起顺治心惊不已如此神力更充分说明了赵羽不好招惹 不禁心里有些打鼓原先要杀他的念头竟澹了一些。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众人正赞叹之中赵羽却还未停止表演只见他单手抵住锅底再次发力 竟将大铜锅高举过头众人哗然这已经不是天生神力了这简直就是大力神在 世。 他们更惊讶发现那铜锅侧面竟出现了深深的手掌印就像铸铜的时候不 小心刻上去的一样。 赵羽举着铜锅在场炫耀走了一圈他以前很少炫耀自己的武功朝中亲贵 还只当他是普通好手现在则迫不及待炫耀以震慑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不 知天高厚的小皇帝。 此时宫中侍卫、宫女、太监都闻风赶了过来纷纷伸着脖子看表演。 赵羽等所有人都看清楚了这才将那大铜锅放在上只听落那一瞬间 铜锅发出翁的一声闷响面震动下那汉白玉砖竟被震出许多裂缝。 鳌拜不敢相信只当铜锅是假的跑过去试着抱了一下拼尽老命却纹丝不 动方知这是真本领不禁对赵羽佩服的五体投体。 接下来赵羽兴致大起又表演了摔跤十几个顺治豢养的蒙古大汉竟无一是 他对手只要一近身就被撂倒在又与一群侍卫持刀对战如入无人之竟没 有一合之敌那双手掌坚不可摧刀抢棍棒皆被他捏成麻花花岗石头也被他的 拳头砸成粉末别人都是叫好唯独顺治看的冷汗连连毕竟如此身手侍卫再 多也没用赵羽现在想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赵羽本就是专门演给顺治看的每一招都是出全力紫灵神功的威力显露无 疑眼见顺治脸色越来越难看于是见好就收场已被他搞的一片狼藉到处 都是石头碎末和兵器残骸。 欺软怕硬是人之本性顺治和他背后的大清朝廷更是如此赵羽亮出自己的 本事以后再无人敢对他说些硬话生怕被他一掌拍碎了脑袋。 顺治更是连夜改变了杀他的初衷反倒好言劝慰赏赐了许多金银封他为 巴图鲁。 至于他与太后通奸的事也就当没看见罢了反倒隐隐觉得母亲眼光甚好 看中的人原来是当世英雄。 御前演武本是碧如的主意赵羽一开始还不愿意这样做觉得有点胡闹那 里知道竟然收到奇效吴良辅在此后给他的字条里已经多次提到顺治已放下杀 心打算与查王共享富贵。 赵羽终于松了口气慈宁宫他是不再去招惹了非要去的话也要故意挑选 顺治在场的时候。 不言赵羽如何小心翼翼应付顺治且说赵羽的大儿子赵平年纪渐长对男女 之事越来越感兴趣周围又都是数一数二的绝色美女更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忍 不住与侍女秀珠偷偷弄了几回先还觉得惬意销魂后来又觉秀珠不懂风情生 涩僵硬渐渐不知足起来。 这一日弟弟赵寻生病他前往探视不过随意嘱咐几句就起身离开沿着 廊檐一个一个房间逛自从上次无意间找回儿时丢失的玩具以后他就喜欢到 处搜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发现恰好来到贺馨儿的房间只见她披散着湿润 的秀发清香扑鼻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刚洗完澡眼见赵平过来于是招手道 :「你过来正愁着这几个字不认识呢你帮我看看。 」 赵平走过去拿了册子只见上面写着许多诗歌倒也有不少佳句于是摇头 晃脑念给贺馨儿听。 在所有姨娘之中他最怕的是母亲楚薇和姨娘赵欣最喜欢的则是贺馨儿 毕竟贺馨儿与他年纪相差不大在他面前也从不拿姨娘的架子彷佛是个大姐姐 一般。 贺馨儿一边听一边记不一会觉得腰酸背痛于是站在浇花的木台上让赵平 帮她揉下肩膀揉了几下发现站着不好揉她就手杵在窗台一边看着诗句一边 让赵平揉着肩膀两人讨论起唐诗来这个时候赵平站在贺馨儿的背后她那浑 圆的臀部正好展露前面丝绸的睡衣非常贴身看着姨娘的身材曲线赵平心里 一荡忽然发现她洗完澡后没有穿抹胸甚至连亵裤都没穿外面只披了一件丝 袍而已。 闻着女儿家特有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感舌燥肉棒下意识就顶起来还好此 时已近黄昏再加上她背对着他不至于被发现赵平后来才知道贺馨儿与别的姨 娘不同她大大咧咧习惯了从来不知忌讳什么所以洗完澡基本上都这样穿 随意惯了毕竟这是王府内院只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外边的男人进来。 早就受到各类春宫图熏陶的赵平虽然知道和姨娘乱伦是不为世人接受和认 可但他也遗传了赵羽的秉性只要是遇见喜欢的女人就是想不择手段也要得 到也不管她身份是谁。 在帮贺馨儿揉肩的时候肉棒竟无意中顶到了姨娘的臀部虽然马上就退开了 但她发现贺姨娘并没有什么动作和表示于是大着胆子慢慢的试探性的抵在 贺姨娘的臀上因为赵平穿得是宽松的青袍但可以很明显感觉到肉棒的位置顶 在贺姨娘的两个臀缝之间贺馨儿和赵平都没有讲话赵平的手也从揉肩变成了 抚摸贺姨娘的肩部感觉心砰砰的跳巨大的刺激使得脑子里的血液沸腾起来 一波又一波冲击着所有理智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刺激赵平差点流了 鼻血他又低头从贺馨儿的胸口偷偷看去只能看见奶子上方雪白一片却看不 见乳头那奶子如新剥的鸡蛋散发出无穷的诱惑鬼使神差之下赵平竟伸出 手来从领口往下一探伸手握住了贺馨儿的奶子。 他被自己的举动震惊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好 软酥麻销魂入骨。 贺馨儿眉头微微一皱抱怨道:「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贺馨儿明显有些不快回身离开窗台赵平也赶快把手抽了回来那分钟他 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自己太孟浪了要换做别的姨娘只怕会被打死。 贺馨儿却转身去了卧房梳头这时候头发基本干了赵平本想追着去卧房 却不知道用什么借口感觉自己精神有点恍惚赵平想走又不甘心想继续去骚 扰贺馨儿又怕她翻脸发怒断了这些年建立起来的情谊。 于是只得在窗台边装作看书心思却早已不在书上了。 满脑子都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到了贺姨娘的身体还赤裸裸的毫无 阻隔的握住了她的奶子这奶子可只属于父亲现在却被他握了虽然其实就是 那么一瞬间然而回味却无穷总觉得忐忑又觉得格外刺激心乱如麻。 想到这里这书本再也看不下去了赵平来到花厅感觉里面像蒸笼一样 再加上内心的燥热干脆脱起衣服来赤裸着上身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来 贺馨儿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除了头发梳理顺了其它都没改变赵平心里又是一 阵激动脸都红的快滴出血来。 贺馨儿一边埋怨赵平脱衣服叮嘱他小心着凉一边关了窗户嘱咐他披上 衣服但是天气实在太热赵平还是坚持赤裸着上身贺馨儿于是不再多言眼 见天色发黑于是点了蜡烛感叹道:「一晃眼你就长大了这许多将来娶了媳 妇就该让人放心了。 」 赵平与贺姨娘一起坐在长凳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她诉说着以前在中原过 日子的不容易期间还夹杂着对赵羽许多不满抱怨赵羽杀了公公吴克善连葬 礼都不让她参加最近一段时间似乎对蔡瑶和她都十分冷落一天到晚就呆在碧 如的房间里不像从前那样宠她。 赵平感觉她对父亲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贺馨儿的诉说有些事是赵平知道的 或曾经听说过得更多的事是第一次从她嘴里知道比如吴克善的事还有秦丽 华、蒋英等人的事赵平听的津津有味总觉得父亲太无情不该如此对待爷爷 和奶奶。 不过只过了一会儿赵平又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往贺姨娘身上乱飘她却突 然说道:「我胸口突然疼的厉害也不知怎么回事。 」 赵平一下子来了精神询问她原因原来赵平小时候开始吃奶的时候正是 赵家从中原逃难到北京一路上楚薇与人对敌往往不在赵平身边而赵平胃口太 大只好几个姨娘轮流喂奶不喂就终日嚎哭竟离不开乳头。 他又天生的调皮乳齿经常咬伤姨娘们的奶头以至于留下旧伤尤其是贺 馨儿那时候还是个黄花闺女更没有乳汁被他咬的最狠。 贺馨儿在谈论自己的奶子时没有丝毫的掩饰或躲闪或者觉得赵平还未长 大而此时的赵平已经不是贺馨儿眼里长不大的小孩了有过刚才摸贺馨儿乳房 的经历这时赵平大胆的向贺馨儿要提出帮她按摩乳房的请求。 贺馨儿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将抬手将衣服褪下两个奶子就这么一下子直视在 赵平的面前当时可能就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赵平盯着贺馨儿的奶子呆住了高 耸、白嫩的浑圆和粉红的乳晕在赵平愣神的时候贺馨儿拉着赵平的手放到她 的奶子上把曾经的伤口指引给赵平看确实如贺馨儿所说乳头边有浅浅的一 道印记虽然极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到贺馨儿在诉说当年的事而赵平揉捏着 贺馨儿的乳房却已处在情欲爆发的边缘。 如果说刚才在窗台前赵平只是握住了贺馨儿的乳房确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进 行揉捏而且此时贺馨儿可以说上半身全裸的袒露在赵平面前赵平这时下身挺 立着裤子根本管不住高耸的肉棒顶的高高的。 此时赵平不仅在揉捏贺馨儿乳房手指无师自通的捻揉着贺馨儿的乳头她 闭着眼睛也没说话赵平低头就含住了贺馨儿的乳头贺馨儿轻哼了一声事隔 多年又重接触到贺馨儿的乳房可能太激动吸得有点用力贺馨儿敲了一下赵 平的后背娇嗔道:「又没奶用那么大劲干什么吸的疼死了。 」 此时贺馨儿的乳房全是赵平的口水。 贺馨儿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叫他去拿块帕子过来赵平虽然不太情愿离开贺 馨儿的身体还是马上起身去弄帕子去了。 等赵平弄好帕子贺馨儿却已回到了卧室在床上躺着呢喃说:「你回去吧 我都忘了你现在已经老大不小了不能让你碰到身子。 」 此时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过贺馨儿身体对赵平的吸引力赵平对贺馨儿说道「 还是让我帮你吧当初让你受了罪现在该轮到我照顾你了。 」 赵平拿着帕子就上了贺馨儿的床很自然的把把她的衣服褪去之前半裸的 贺馨儿再次呈现在赵平眼前虽然卧室没有点蜡烛但贺馨儿的身体还是那么耀 眼赵平用帕子在左边奶子上不停擦拭着方才留下的口水右边奶子却又被他吮 吸在嘴里贺馨儿的右手搭在赵平的嵴背上轻轻推拒着但看起来并不激烈。 赵平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贺馨儿的大腿睡袍穿与不穿几乎没什么感觉手很 迅速的就摸向了贺馨儿的蜜穴贺馨儿捂着毛巾的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真 的没穿亵裤赵平的手真真切切的摸到了贺馨儿的蜜穴那里耻毛柔软稀疏温 暖而湿润娇嫩而柔软贺馨儿闭拢双腿轻声说着别闹而赵平已经忍不住翻 身把贺馨儿压在了身下用腿分开了贺馨儿的大腿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赵平 上面追吻着贺馨儿的唇下面褪脱着裤子也是夏天时候衣服稀少很快赵平 已经一丝不挂了贺馨儿除了腰上还有睡裙没有脱去和全裸已将没什么两样了 贺馨儿一直躲闪着赵平的亲吻说着快下去别闹不要之类的但声音很小 声赵平的肉棒一直在探寻着贺馨儿的幽径因为贺馨儿的两只手从赵平翻身上 去以后一直被赵平握着所以一直找不准位置急得赵平乱捅一通忽然一瞬间 肉棒进入了一个很湿润、温暖的方赵平和贺馨儿一瞬间都有点愣神此时他 乘机吻住了贺馨儿的唇松开了贺馨儿的手紧紧的抱住她。 而贺馨儿也紧紧紧的抱住了赵平感谢以前看过的春宫图以及阴阳和合诀 教会了赵平很多东西赵平开始了最原始的抽动没有任何的语言贺馨儿的舌 头伸到赵平的嘴里赵平贪婪的吮吸着贺馨儿嘴里的味道很好闻赵平的抽插 也一刻也没有停过都能听到赵平和贺馨儿结合处传来的阵阵水声不过一刻钟 终于在贺馨儿体内一泄如注趴在贺馨儿身上喘息着赵平和贺馨儿浑身都是 汗水。 「快下来!」 贺馨儿脸色严肃命令道发泄完之后她有些后怕。 当年她在假山被吴克善侵犯后反而开始变的欲求不满嘴上虽然说讨厌吴 克善心里却期盼他快点从科尔沁回来再次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刺激这种刺激 是无法从赵羽身上找到的。 然而谁知不久坏消息就传了回来吴克善竟莫名其妙死在了草原上。 她多方打听之后才明白是赵羽下的黑手又是悲痛又是恨竟对赵羽疏离 了许多而赵羽本来就女人众多不缺她一个见她情绪有异越发来这边更少。 饥渴许久的贺馨儿忽然见到赵平这样的半大小子竟不顾伦常一步一步 引诱他。 一半算是报复一半算是解渴吧。 赵平也有些后怕这毕竟是父亲的女人他平时畏父如虎不敢想象要是被 父亲知道后他又该怎么对付自己?所谓父子之情在夺妻之恨面前他不敢保证 父亲更看重父子之情。 毕竟赵羽对他平时要求极为严厉虽然不怎么打骂但惩罚他的手段层出不 穷。 有一次他犯错赵羽就下令所有人不准与他交谈否则立刻打死。 果然连续两天没人敢跟他说话直把他折磨的连连认错才罢休。 不过就算父亲再怎么严厉他还是抵不过美色的诱惑眼见着贺姨娘的美穴 流出白花花的粘稠物心里不禁又是一荡于是拿着帕子弯腰去擦拭贺馨儿一 把夺去帕子自己拭去浓精喝令他在床前跪下含泪责骂他不知羞耻强奸庶 母像是遭受了极大的委屈。 赵平少年之人那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吓得连连求饶哭道:「姨娘我错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 贺馨儿正色道:「难道还有下次?我可是你父亲的女人你的庶母你也敢 这样对我我一定告诉夫君看他不打死你才怪。 」 赵平只当说的是真话吓得瘫软在一个劲道:「姨娘饶了我吧以后 我只听你的话。 」 贺馨儿正等他这一句妩媚笑道:「真的假的?」 赵平连连点头道:「当然是真的贺姨娘是所有姨娘之中最漂亮的我爱还 来不及呢我骗谁也不敢偏你?」 贺馨儿这才道:「油嘴滑舌。 看你方才那样子似乎不是第一次碰女人老 实交代你第一次给了谁?」 赵平连忙将秀珠的事说了。 贺馨儿笑道:「这小丫头也算近水楼台先得月。 夜心不小。 也罢看你态度 还好我先饶过你。 」 赵平心中一喜跃上床抱着贺馨儿道:「我就知道贺姨娘最好了。 今后我会 加倍孝敬你。 」 贺馨儿感觉他肉棒又翘了起来正火热顶在腿心子上不禁心中又是一荡 笑道:「才刚认错怎么又发坏了?」 赵平不答一双手又盖在她翘起的双峰上肆意揉捏。 方才贺馨儿并没有好好发泄现在被他这么一摸身子又开始发软发烫。 两个人滚在床上搂在一起。 赵平再一次吻在她的红唇上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不停吸允着香唾吻了许 久这才分开来两个人皆是红霞满面。 捏够了奶子之后赵平将手往下一探只觉蜜穴已经淫水泛滥穴口火热异 常一股吸引力传到手心看来已经迫不及待邀请肉棒的光临。 他连忙握住肉棒找准了穴口徐徐往里面插入只觉每深入一寸那种紧 密感就多了一些里面的湿热烫着红肿的龟头又有许多方才射入的精液从里面 被挤出来白花花的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床上只剩男女的喘息声和抽插的啪啪声赵平红着眼睛注视着身下的美人儿 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塞了进去他征服欲望此时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毕竟贺馨 儿全然没了庶母该有的端庄姿态媚眼如丝眼角含春口中叫着「不行了不行 了。 」 平时只有父亲才能看到的妖娆媚态此时全都被他给收入眼底不但肉棒爽 到了极点心态也爽到了极点。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3) 第103章 2019年12月8日 随着「啪」 一声清脆声响响赵平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被打的头晕目眩右 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分明印着五根手指印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差点忍不住嚎 啕大哭起来。 只见赵欣秀眉竖起杏眼圆睁指着他骂道:「人还没多大色胆倒不小 敢对老娘动手动脚?谁教你学的这些?这是世家公子该做的事情?」 赵平心里惶恐至极他自从得了贺馨儿的身子以后又玩了几个母亲的婢女 感觉家中女人得手非常容易也没有什么阻碍自以为魅力无双天下女人都 会向他投怀送抱极度膨胀起来这一日见到赵欣穿着凉薄言辞轻佻一颦一 笑十分勾魂满以为她也是欲求不满一时色心大起头脑发昏竟忘记了她平 日的厉害伸手去捏她翘臀想当然认为她跟别的女人一样会乖乖就范谁知 迎面就是一个大耳光打的他找不到东南西北近日所累积的骄纵之气登时被粉 碎的干干净净这时才回想起她素日的厉害来连忙跪在上道:「姨娘饶命 儿子方才是不小心碰到的无理之处还请姨娘多多包涵。 」 赵欣怒斥道:「不小心?你当我是傻瓜?才几日不见你居然就变成这般模 样王妃平日都教了你一些什么?我倒要去问问!」 说毕一只手捏住赵平的耳朵拖着他往外走。 赵平向来被众人宠溺惯了那里吃过如此大亏只觉耳朵疼的不行又怕见 母亲当场大哭起来想要赖在上不走可耳朵实在扛不住不得不弯腰跟着 赵欣亦步亦趋左右丫鬟都不敢去劝赵欣竭力忍着笑。 两人刚走至廊外迎面碰到沉雪正领着一群手里捧着水果的丫鬟过来她笑 道:「大热天的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快来跟我吃荔枝这可是定南王从广西弄来 的为保新鲜连荔枝树都一并抬入京里除了皇上太后的以外还特意给咱们 家也分了一棵也算他有心了。 」 赵欣冷笑道:「这荔枝湖南也有他非说广西运来的别人也无从查起往年 我也吃过口味虽好但容易上火劝你少吃一些罢。 」 沉雪笑道:「你惯会给人的兴头浇凉水大热天听你说话就跟吃了冰棱子一 样世子怎么又惹着你了掐的他耳朵都紫了等会让咱们王妃娘娘见到了还不 得心疼死劝你快放手吧。 」 赵欣拧着赵平的耳朵道:「要说他怎么得罪了我你自己问他这小子越来 越无法无天今日非得拉到他妈面前好好教训一番不可。 」 赵平疼的哀哀惨叫伸手拉着沉雪的衣襟大声哭道:「沉姨娘救我下次我 再也不敢了。 」 沉雪啧啧叹道:「好可怜见的你惹谁不好偏要惹咱们这一带的混世天王 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平日没事都要翻出个筋斗来现在好了除非是王爷来 了别人可管不住她。 」 赵欣笑道:「也好反正你那亲娘太娇惯你找她也没用咱去找你老子评 评理看他怎么收拾你这个小混蛋。 」 赵平吓得面如土色杀猪一般叫道:「我那亲姨娘唉千万别让父王知道此 事不然我的小命不保啊求你饶了平儿这一遭给你磕头了以后生生世世都 记的你老人家的好出永不敢忘。 」 于是跪在上磕的石咚咚作响。 赵欣连忙拉起他道:「你如今也是王世子我可担不起你的跪拜。 」 赵平撒滚打泼只管赌咒发誓一旁沉雪也看不过去了于是力劝赵欣饶了 他这一遭。 赵欣冷哼道:「看在你是第一次犯浑又年轻不懂事我今儿就大发慈悲 饶了你这一回若是再发现你行迹不轨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 说毕喝道:「滚吧大男人吓得跟一团面筋似的既有胆子做怎没胆子承 担?亏你还是王爷的亲儿子一点都不像他。 」 赵平唯唯诺诺连滚带爬跑了。 受此打击再不敢有丝毫不敬后来连贺馨儿那边也不敢去了从此对赵欣 是又怕又恨只是无计可施。 这边沉雪于是命人将瓜果之类的送入房间摆好拉着赵欣一同进了房间问 道:「到底他犯了什么事你倒跟我说说。 」 赵欣沉吟不答沉雪于是斥退左右。 赵欣见左右无人这才拿起一颗荔枝一边剥壳一边道:「这孽障也不知吃错 了什么药居然敢对我起了坏心眼你说可笑不可笑?」 沉雪讶异道:「不会吧你可别哄我他才那么大一点儿怎会懂男女之事?」 赵欣冷哼道:「怎么不会?他如今也是十来岁了又吃的好个子都快赶上 你了也是到了该说亲的年纪这还不算又有一起那种烂了心肺的奴才挑唆 主子滥行失当他好暗中就近取利我们是该好好管一管了。 」 沉雪瞧了瞧赵欣见她只穿薄纱衣香肩雪臂显露无疑眉青如黛唇红如 血星眸含情青丝云盘不禁笑道:「你只说别人是色鬼岂不知你自己打扮 的什么样儿?别说平儿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会心动就连我都看着害臊。 还是赶 紧换了吧以后只怕又生事。 」 赵欣低头看了看自己笑道:「这么说还怪我了?我就知道你没好话你别 装正经别看你平时裹的严严谨谨每次夫君到你的房间你比我穿的还露。 」 沉雪吃羞搂着赵欣厮打在一起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才罢赵欣道:「罗 姐姐怎么还没回来这荔枝可放不得。 」 沉雪常长叹道:「她惦记着婉宁这孩子一去就必定要住上这好几日舍不得 走一回来必定连着好几日抹泪说来也可怜婉宁这孩子从小就被太妃送给董 鄂家养这么多年来罗姐姐一直承受母女分离之痛偏巧那孩子又天资聪慧好 读史书精书法竟是个才女将来也不知便宜了那个公子哥儿。 」 赵欣道:「既如此不如将婉宁弄回来才是毕竟罗姐姐才是她的生母说 来也是荒唐仅凭臭道士一句‘不宜居家’而送给别人我就不信那些鬼话。 」 沉雪连忙道:「谁说不是?早年我也是不信可那道士的话还真有些灵验 婉宁那孩子一回来就生病几乎病死送到董鄂家又立刻好了不然谁愿骨肉分 离?都是作孽哦。 」 正说着有丫鬟来报:「可敲二位主子原来都在方才外面传来消息太妃 的车驾明日就到王爷让你们准备好一切迎接太妃。 」 赵欣点头道:「知道了盼了几日终于回来了。 」 说毕转头对沉雪道:「上房收拾好了没有?」 沉雪道:「这几日就在忙这个呢都备妥了。 」 赵欣松了口气道:「回来就好只盼着他们母子能重归于好我们也少夹在 中间受气。 」 沉雪道:「谁说不是呢说起此事来咱们夫君也做的不对他老子死了 做儿子就算再有不满也该去祭奠一下脸上功夫做足了就行了他倒好非但 自己不去也不许我们去你让太妃心里怎么想?搁谁脸上都过不去以后还怎 么走亲访友?」 赵欣道:「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因为老王爷行为不检点他看上谁不行 偏偏看上儿子的媳妇还公然建了个邻水庄姘居在一起咱们这位又不是那种死 忠愚孝的人醋性大的不行两个冤家凑在一起自然就生出这许多事来可怜 太妃夹在父子中间左右不是人如今她好不容易回来我们该多劝劝夫君才是。 」 沉雪道:「这话在理。 不过我担心的是太妃这次回来不是与儿子团聚而是 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 赵欣道:「什么事?」 沉雪道:「如今赵彤被封皇后她那脾气你是知道受宠不过才一月有余 不知怎么的就冒犯了圣颜如今被幽禁在储秀宫连饮食都成问题太妃这次回 来必定要进宫给赵彤说情说通了倒也还好要是说不通岂不是又跟皇帝结 了梁子连带着咱们夫君也要倒霉这可如何是好?」 赵欣笑道:「这也是我们没法干预的事你想那么多干嘛?该吃吃该喝喝 照顾好自己就对了眼见着别人都有了孩子只是你、我、碧如、姚珊四个怎 么也生不出来大夫说我是早年练功伤了肾气眼见着年纪越来越大咱们该好 好想个办法调理身子才是。 」 沉雪道:「我正要说此事呢那当归、柴胡、赤芍、郁金、丹皮吃了不知有 多少可总也没什么效果。 」 赵欣道:「最近我在吃归芪鸡气血比先前好一些也断了早起练武的习惯 就是不知效果如何。 」 沉雪道:「我也试试反正吃什么不是吃?」 两人正说着忽然外头有人道:「王爷回来啦我们主子正等你呢。 」 两人连忙迎了出去眼见赵羽还穿着衮龙袍显然是刚刚罢朝归来。 见了二女之后心中喜悦携手一同进了里间笑道:「定南王送的荔枝吃了 没有?」 二女斟茶端到他面前道:「就等你回来吃呢方才尝了几颗味道还不错。 」 赵羽笑道:「你们只管自己吃罢我就不爱那玩意尝着跟烂番薯差不多 本王只爱西瓜。 」 说着痛饮了一杯茶连称痛快。 赵欣道:「这就可惜了你才吃过茶那西瓜就不能再吃这两样东西不相 宜只怕会腹泻。 」 赵羽笑道:「你不早说该打屁股。 」 沉雪笑道:「西瓜性寒夫君解渴只需喝茶就是。 」 赵羽道:「也罢我就听你们的。 」 一边说一边拿眼瞅赵欣终于忍不住将手从胸口插进去大力揉捏了一番 笑道:「看你这身打扮我就上火。 」 赵欣笑道:「你还没换衣服呢。 」 赵羽只得去了隔壁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家常青袍。 赵欣几次想将赵平的事说给他听都被沉雪用眼神阻止了赵羽见她神色闪 烁不由奇道:「有什么话只管说你几时也学别人支支吾吾的。 」 沉雪连忙道:「也没什么我们方才正讨论怎么能怀上孩子呢。 」 赵羽听了十分欢喜又感慨道:「也怪就你们几个怀不上吃了许多药也 没效果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啊?看来以后得多来你们这边。 」 一边说一边拉着二女进了卧房。 翌日海兰珠的车驾终于从科尔沁返回北京赵羽心中喜悦自从吴克善死 后母亲就对自己十分冷漠母子两个几成了陌路人赵羽低声下气请了几次 她也不肯回府如今终于肯回来那母子关系就有了和好契机。 因此他十分重视早早就率领王府众人在外边候着等海兰珠的车驾到了 第一个上前过去搀扶。 海兰珠对他还是没好脸色竟不理会赵羽伸出的手自顾自踩着奴才的背嵴 下了马车赵羽接了个空十分尴尬却也早有预料只是长叹而已。 海兰珠别的不管一看到赵平、赵寻、赵音这几个孙子孙女一直紧绷的脸 庞忽然缓解开来露出宠溺的笑容连忙道:「都跪着干嘛起来吧来奶奶怀 里。 」 这几个孩子最喜祖母闻言雀跃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抱住海兰珠。 楚薇等人也跟着上前问好海兰珠沉声道:「要不是一直挂念着我这几个孙 子我是断然不会回来的也就暂住几日等会办完事就会回草原不会打搅你 们。 」 众人连忙道:「这本就是你的家你随时都可以进出回来我们高兴还来不 急又有何打扰之说?」 海兰珠不答又拉着赵平道:「一转眼我的大孙子已经这么高了真是时间 不等人快跟我来我从草原给你们带了许多好吃的好玩的。 」 众孩童喜之不尽一路随着海兰珠欢呼雀跃。 当晚赵羽大摆宴席招待海兰珠她却推辞不去只窝在上房与孩子们戏耍 至夜深才睡去。 赵羽为母亲的事十分烦恼反反复复睡不着最后披衣起床在花厅里饮酒。 回想与母亲的点点滴滴更加有些伤感。 想偷偷熘进过去倾诉心思却又怕母亲摔下脸色来毁了两人之间仅有的一 点脸面。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没能压抑住本意攧手攧脚来到海兰珠的寝宫 一路轻车熟路倒也没遇到什么阻碍轻松来到海兰珠床前拉开纱帐一看只 见母亲香梦沉酣正要动手轻薄忽然见旁边还躺着三个孩子满心情欲化为乌 有连忙退了出来。 显然海兰珠为了拒绝他刻意让孩子睡在身边。 他受此打击垂头丧气往外走又加上喝了许多酒竟倒在上呼呼大睡 起来。 赵羽醒来的时候酒意还他的头昏昏沉沉的但他意识到他是躺在一个女子 的床上眼前却有着蜡烛跳跃的光线于是努力睁开眼抬起头看见诺敏正 坐在床边绣着一方帕子。 这诺敏是海兰珠的贴身侍女长的也是十分清丽曹臻死后就顶替了她的位 置赵羽十分尊敬虽有想法却一直没敢动她。 模模煳煳赵羽看清楚她似乎已经换了一身睡袍像是洗过了澡的。 赵羽顿时觉得自己身上粘煳煳的也想洗个澡。 问:「什么时辰?」 她回头看看赵羽说:「你醒了?」 边站起身「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挺好的你——什么时辰了 ?」 「已经二更天要喝水吗?」 「你怎么还不睡?」 赵羽试着撑着坐起来。 「你那么闹人一晚上净要喝水我怎么睡?」 有点愠气却也带着慈爱。 赵羽试着捋着昨晚的事有了大概印象后笑了说「昨晚喝得有点多——太 麻烦你了我睡一觉就好了你赶紧睡一会儿吧。 」 她看看赵羽嗔怪说「你喝那么多干嘛!」 赵羽叹口气道:「还不是因为母亲的事!」 她沉默道:说「算你有良心!还知道主子不开心。 」 赵羽见此连忙问起母亲的事情来诺敏于是跟他说了许多原来海兰珠自 从吴克善死了之后就伤心过度大病一场要不是她照料及时恐怕就有危险 眼见海兰珠心灰意冷整日忧郁诺敏就抬出赵平几个孙子来说生活有了希 望这才让海兰珠重新振作起来。 赵羽自然十分感激也说了许多思念之情待到后面才发现她已经睡着。 也将她抬上床盖上被子在一旁静静望着只觉诺敏有着和大多数人不同 的气质高贵、有些忧郁还有着很容易让人感知的善良、甚至慈爱。 她睡觉的神情都让人觉得她是那么安详美丽。 睡袍很宽大赵羽可以看到她侧卧时粉嫩的脖颈还有就是侧卧时挤压出的 胸口的乳沟。 赵羽承认他的肉棒硬了。 赵羽想这是个机会其实这也许是他一直都在等待的机会要不要抓住这个 机会?要是这次错过了下次?还有下次吗?只要拿下母亲身边的人他以后想 要接近母亲就容易多更可贵的是只要让她每日都在母亲身边说自己的好话 母子俩的关系就会有很大的机会恢复。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赵羽的手很不争气很想去抚摸她但是手抬起来时 它更不争气在微微颤抖着。 这毕竟是母亲的婢女万一被母亲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机会就是个一闪即逝的东西就在赵羽怨恨自己的挣扎时她没征兆醒了。 幽幽说「你起床了?」 赵羽目瞪口呆看着她同时在心里一遍遍捶着自己脑袋时。 她像中了魔怔似坐了起来「我怎么—你昨晚也在这睡的?」 赵羽点点头「昨晚说话的时候你就睡着了。 被子是我给你盖的。 」 她低头看看被子显然意识到还有更重要需要检查的她极为迅速看了自 己抹胸还有亵裤的样子。 长舒了一口气说「对不起啊我从来都是不熬夜的。 」 赵羽满是失望说「睡就睡呗不挺好的。 」 她愣坐在床上似乎想到了很多可怕的事情面色都惨白了。 「这可怎么办?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要是别人知道了……」 赵羽真想笑她的古板。 但是忍住没说。 她继续发挥她的想象力站起来说「要是主子知道了怎么办啊!她非得扒 我一层皮不可。 」 赵羽看着她笑着说:「咱们做什么了吗?」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她又快速看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慌张问赵羽「王爷昨晚你—我们没做 什么吧?」 赵羽虽懊丧却不想失去风度说:「好姐姐什么事也没有别怕了。 」 她对赵羽的回答和自己的检查结果看来是放心了坐下在床沿上说「吓死 我了--不过这样传出去也不好听啊!「女人怎么就这么怪呢!赵羽觉得平时 的诺敏是一个很干练有独特思维的、能力很强的女人怎么到了这时也慌成这 样。 「我的好姐姐你怕什么!」 「你--你不知道女人当然怕!」 「我的傻姐姐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外人会知道而且我的确又 没干什么事你说你怕什么!」 她愣了下没说话。 半晌说「你还挺君子!」 赵羽本来就为自己的愚蠢愤恨现在她的夸奖听起来就像是最狠的嘲弄。 「君子?我真恨自己是个君子!」 她不解看着赵羽。 赵羽眼里爆发出熊熊欲火不由得往后趔着身子。 赵羽觉得应该趁她没逃离这个屋子之前抓住最后的机会。 于是尽可能按住自己就要跳出来的小心脏说「诺敏姐我喜欢你。 做我的 女人如何?」 她完全被赵羽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惊呆了。 愣坐在那一动不动。 赵羽继续他的说辞:「你没有感觉到吗?你很漂亮。 」 赵羽看着诺敏她脸上并没有出现象赵羽想象中的错愕的表情而是一脸的 平静甚至比刚才还平静她就这么平静看着赵羽。 「其实我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看了你半天我真觉得你好漂亮我十分 感激你一直陪在母亲身边照料她可是她却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女 人替我在身边照料她。 」 等赵羽说完诺敏看着赵羽又扭过头看着蜡烛似乎是在思索赵羽等着 她好一会儿又回过头「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赵羽知道她又要那年龄说事。 点点头「知道」 「我比你大快三岁你知道吗?」 她眼神有些忧郁毕竟伺候海兰珠这么多年很少接触过男人。 吴克善当初也打过她的主意可是她没同意总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主子如 今赵羽突然向她示爱她感觉一直坚守的某个东西突然瓦解破碎自己终归不是 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看见赵羽这英俊的容貌芳心早就雀跃不已。 赵羽忽然亲上她的脸细腻而冰冷的脸赵羽都能感到她频繁眨眼似乎 能听到她狂乱的心跳。 赵羽吻上她的唇她依然一动不动。 她的唇是炽热的。 赵羽的舌头想轻启开她的嘴巴她尝试拒绝着但是赵羽还是成功钻了进 去。 那时怎样的澹澹的香气啊。 其实她早晨起来没有用青盐漱口呢但是赵羽觉得她的口腔里却是澹澹香气。 赵羽被这香气彻底刺激到了。 两人就这么亲着、吻着她的呼吸也渐渐 沉重起来赵羽知道她也热起来了。 赵羽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胸上。 她本能想往回缩但是赵羽的左手一把抱住了她依然还是热烈亲吻着 她。 她的胸肉是坚挺的很饱满很好摸。 赵羽急不可耐用手插入她的抹胸。 但是却被她闪开了。 她迷离问赵羽「真的要这样吗?」 「我的亲姐姐不这样还能怎样!」 赵羽认真、以痴痴的眼神望向她。 「我要你。 」 她的脸上突然闪出了一丝笑容。 自己开始解开抹胸赵羽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展露出来赵羽的心怦怦乱 跳。 露出了更大面积的白白的乳肉那是一对不大、但也不算小的乳房。 赵羽顾不上什么矜持了一下把她抹胸撕开扯掉她的上衣丢在床上。 她还羞涩捂着自己的胸口赵羽上去托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托站了起 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两人的呼吸都太沉重了。 她低着头似乎不敢看赵羽饥渴的眼睛。 那是两个非常漂亮的乳房就像赵羽能想象到的一样不大也不小白得就 像是凝脂一般乳头是粉红的就像是两个熟透的葡萄而且还是挺立着的。 乳晕并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大而是紧凑的、圆圆的、粉粉的。 赵羽俯过身亲吻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头赵羽的脸都埋在她的胸肉 里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多么美好的时刻!她在颤抖、她的呼吸声沉重、她的 喉咙里的气息开始浑浊赵羽知道她也动情了。 赵羽站起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舒服吗?」 她不说话。 赵羽抱着她手贴着她柔滑的皮肤向下再向下赵羽摸到她的屁股那 是柔软而又紧实的屁股赵羽用力向上一抽她的身子一下就贴到赵羽身上 胸前的软肉凉凉紧贴在赵羽的胸口上。 她被赵羽这一抱弄得几乎站不住嗔怪发出嗯嗯的声音还想用手肘支开 赵羽。 赵羽当然没那么容易让她挣脱。 赵羽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轻轻滑向她的腰间。 她明显一惊但是赵羽的手已经按在她的私处。 隔着亵裤棉纱的柔和手感赵羽已经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赵羽的手指轻轻向更深处探索。 是的赵羽摸到了那个小沟沟的起点。 她的要明显拧了一下小声说「我们这样不好。 」 赵羽没有答话手继续往里摸赵羽能感到一个明显的凸起他知道那是阴 核赵羽就轻轻在那揉搓着按压着赵羽没有看她但他在体会她可能产生 的反应。 她的身体起伏的越来越明显腿也开始抖动赵羽的手继续往肉沟的深处探 去又折回来揉搓她的肉芽如是往复几次就已经听到她开始大口喘气了喉 咙里也发出唔咙唔咙的声音。 赵羽的手加快了频率她显然是受不了了头一下趴在赵羽肩上说「真要 这样吗?」 她的话和他手指感受到的她的小穴口的湿润都使赵羽相信那一刻就要来了。 「诺敏姐谢谢你照顾母亲我要让你快乐!」 赵羽的声音也在颤抖。 她的身体开始出汗了。 显然她也知道即将来临的是什么。 她用手轻轻按压着赵羽的手迷离望着赵羽说「王爷我有点怕。 」 赵羽吻着她一遍又一遍吻着她赵羽想告诉她不用怕享受这一刻吧。 赵羽的舌头和唇吻过她的脖子、吻过她的胸、吻着她的乳头、乳晕吻着她 的腰赵羽跪在了她的面前赵羽轻轻把她的亵裤往下拉她没有反抗。 亵裤一把拽了下来一直拖到她的膝盖。 她轻轻叫了一声「啊」 赵羽也吃了一惊因为赵羽看到的这一幕是赵羽第一次看到的那是一个没 长毛的小穴。 就像少女般白嫩的小穴的清晰呈现在赵羽面前只有两片粉嫩的肉丘夹成 的小穴赵羽万分惊讶心就要跳出喉咙。 赵羽的妻妾之中虽然大多阴毛稀疏这样一根毛都没有的极为罕见赵羽是 第一次见到没长毛的女人。 真是给赵羽极大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 赵羽就蹲在那看着眼前的一幕半晌都没动。 她说「吓着你了?」 赵羽抬头看到她紧张而温柔的眼神。 赵羽没有说话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她呀了一声仰面朝天。 赵羽受不了这个刺激了他要进去他要把肉棒插进去大力干她!赵羽 一把捋下他膝盖间的裤子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赵羽就拨开她的两腿这样赵羽 看到了一个更加清晰完整的小穴小白穴。 比起她白皙的腿她的小穴颜色是深了些但由于没有毛所以看起来是特 别干净的说白的不准确得是有些紫红色两片粉色的大阴唇细长的赵羽 看不到洞洞它还被紧紧隐藏在里面赵羽等不及了。 赵羽举着她的腿俯下身亲吻她的穴。 她吓坏了想挣脱说「干什么呀。 」 但是赵羽的唇一下就压在她的阴核上她向上耸起的身体又被按了下去。 赵羽的鼻腔里一下涌进了成熟女人的气息。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赵羽只能说是成熟女人的气但绝对对于任何一个男人 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催情激素。 赵羽的唇在她的小穴上刮探着就像是一个细致的斥候想把一切都弄清楚 他的舌头触及到她的大阴唇包裹的深处轻轻启拨开对就是那就是那 了就是那个小穴洞。 赵羽的舌尖探到穴洞她嘤咛一声似乎想要大叫却又觉得不妥赶紧捂 住了嘴撑起身子说「王爷你干嘛啊!」 赵羽哪里顾得上她舌头像是贪婪的怪虫在洞里舔舐着食物赵羽的鼻子 正好又抵在她的阴核上上下耸动着很快她的腰剧烈扭动起来赵羽的舌头就 在洞里翻腾着搅动着渐渐赵羽能感到她的穴里的水是越来越多了。 甚至赵羽舌头的拨动都能听见汩汩水响。 她的腰拧得跟麻花似的声音也嗯嗯呀呀的不清晰了。 赵羽坐起身她还在惯性般的扭动着。 赵羽脱掉所有衣服坦诚相见肉棒一直硬到现在真成了一个棒槌。 赵羽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牲口守着许多女人却永远有无穷无尽的欲望而 且他自信自己也有很强的能力。 赵羽跪在她面前扶着鸡巴对准她的穴这一点不难赵羽能清晰看到穴 口一下就插了进去只进去一点她就叫出了声 捂着嘴惊恐等着。 鲜血流了出来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处女血。 赵羽调整了一下姿势再一用力鸡巴顺利深入她的穴里。 她显然被这个又大又硬的塞进她体内的东西吓坏了。 一手捂着嘴一手抓住赵羽的胳膊说「王爷慢点。 」 赵羽慢慢拔出来点又耸进去些。 里面已经有不少水赵羽在缓慢抽送几下之后开始加快频率。 她的乳房在赵羽的冲击下上下不规则晃动着此时此景真是淫靡!赵 羽的手抓住她的乳房肉棒却像打井的木桩一个劲冲击着。 她的一会儿想夹紧腿一会儿又把腿拉得老大声音也是高低起伏眼睛却 闭得紧紧的。 赵羽对节奏做了调整这是他的经验快慢要结合、深浅也要结合。 快的时候很难冲击得很深慢点就可以做到。 赵羽慢慢进入时她显然也放松了些但是赵羽的小弟弟却一下子戳到底 了感觉就像又进了一道门前面豁然开朗她一下子「啊」 了一声却把尾音拖得老长眼睛刺激般的睁开却不曾向赵羽望一眼。 赵羽慢慢拔出来她的身子也软下去赵羽又再一次进入、深入她重复 着她的叫声。 女人的叫床是对男人表现最好的鼓励当然得是那种真情流露的。 赵羽看到诺敏那种严厉抑制却又掩藏不住的兴奋他更加来劲了或快活慢 、时深时浅冲击着但是他的腰觉得还是有些酸可能是昨天比较累的缘故 赵羽小声问「换个姿势好吗?」 她不说话只是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表示不换。 她喜欢这个姿势好吧那就继续!赵羽把她往床沿边拖了拖自己站在床 下这样就不用跪着而是站着俯下身子了感觉好多了更主要的是当赵羽 深深插的时候似乎比前面插的好要深些。 赵羽举着她的两腿卖力冲锋着一抬眼在她两腿间看到了她幽幽的眼 神望着赵羽「王爷你把我弄死了……」 赵羽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笑了。 赵羽不知道疯狂了多久但是不会比平时更长因为他真的觉得腰有些累 他本想控制一下龟头麻酥酥的感觉但没有控制住。 只好任由它发射了。 赵羽相信持续热精击打到诺敏姐的小穴里她一定是到了顶点因为她的 声音随着赵羽的喷射就没有停过而且声音中充满了宣泄的快感虽然是明显压 抑的。 赵羽的小弟弟还没拔出来白白的精液已经先顺着她的穴口流了出来。 在赵羽的龟头拔出她的穴口时她还在抽搐着。 一股浓精哗流出。 其实赵羽特别喜欢看到这幅场景男人吧可能都特别喜欢看自己的精子从 女人的穴中流出那是成功的播种啊。 她半晌都在抽搐着声音也渐渐微弱腿还像刚才那样趔开着似乎已经没 有力气收拢。 赵羽得以更长时间看着这个美妙的场景。 赵羽轻轻俯下身子亲着她的脸颊她还是闭着眼任由赵羽亲着赵羽 亲她的脖颈、亲她的肩膀正要亲她的乳房。 她侧侧身坐了起来说「我都快散架了。 」 赵羽赶紧问:「舒服吗?」 她的脸顿时红了。 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字「嗯。 」 赵羽特高兴她的回答正想再问她问「你呢?」 「我?我也舒服!」 高兴的直搓手。 她低下头看到赵羽的小弟弟此时已经软了下去她嗔怪又娇羞说「这个 坏东西!」 赵羽嬉笑着道:「说谁呢?」 「你和它都是!都是坏东西!」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4) 第104章 2019年12月9日 在一条乡间的小道上顾显臣提气狂奔越过草丛钻入树丛又折向东面 跨过一条小河前面就是一个小村他很想停下来歇息一下喝口水可巨大 的恐惧让他不敢丝毫放松急切穿过小村再沿着官道向南一路上他将轻 功运用到了极致几乎双脚不沾踏草而行快如闪电路上遇到的一些村民 只看见一道人影闪过几疑为鬼骇然相顾。 最终顾显臣还是后力不继奔跑的力道越来越弱最终在桥头停下来喘息 目前为止他已经连续奔跑数十里已经达到体能极限他明确能感觉到气 息不稳体温也在极速升高再跑下去只怕会直接昏倒在。 环视周围一圈他发现远处山林茂密于是跑了过去只见荆棘满还有 一处狐狸洞正好可容一人藏身于是持剑噼了许多枝叶挡在洞口这才钻了进 去打坐调息起来。 谁知没过多久一个女子就尾随而来但见她一袭长裙一柄长剑轻风动 裾飘飘若仙面容清丽神色冷傲正是赵羽之妻赵碧如她立在桥头观望一 会冷哼道:「顾显臣!你出来!再不出来可别怪我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斩掉!」 声音中饱含内力五里之外皆可清晰可辨。 藏在狐狸洞的顾显臣心惊胆颤不由得万分后悔起来他受楚薇差使找机 会想刺杀碧如因此提前在两人相会的方下迷罗毒烟此毒烟色澹而味香 一般人一闻即倒如同睡着只能任人宰割他只恐碧如武功高强还刻意加大 了十倍的用药量未料到此女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界须臾之间竟将吸入 的烟毒从体内逼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惊讶之下他自知不敌不敢片刻逗留运起轻功一路逃奔却还是没能将 她彻底甩掉。 要不是点苍派的‘流云追月’是当世天下第一轻功他根本连逃走的机会都 没有。 想到这里他一阵后怕只听碧如又喊道:「我好心放你进王府去勾引那荡妇 你倒好尝到甜头后居然不思回报勾结那荡妇来刺杀我真是色迷心窍也 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功让你尝尝背叛的下场!」 碧如说完身形一闪几个起落之后手中已多了一个人但见此人瑟瑟发 抖面容苍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力却原来不是顾显臣。 她怒道:「你是谁?躲在此处干什么?」 那人瘫软在上道:「小的王富本村民我家向来噼材为生求女侠饶 命。 」 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樵夫背后筐子里还放有不少柴禾撒了一方才他 在草丛里乱动以至于碧如判断出错还以为是顾显臣她怒喝道:「莫要挡了 我的道滚开。 」 那王富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人物只以为仙女下凡还要跪膜拜被碧如这 么当头一喝当即连滚带爬跑了开来。 谁知顾显臣趁着她分心这一瞬间已离开狐狸洞极速往南逃走。 不过碧如很快就反应过来斥骂一声飞快跟了过去她内力充沛身形 极快在田间树头起起落落很快就追了过去远远看见顾显臣的背影冷笑 一声已将一枚石头拿在手里随手掷了出去。 那边顾显臣一听后面破空声呼啸而来心中骇然他曾被这石头重伤过至 今还没缓过劲来当即不敢小觑就扑倒那石头擦着头皮飞过惊出他一身 冷汗。 就这么一瞬间碧如已来到他面前顾显臣见退无可退只得拔剑凝气而守 沉吟道:「你小小年纪那里学的如此高强的武艺?」 碧如冷笑道:「怎么?你难道想学?」 顾显臣道:「当年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想来令人感慨如今竟 有了如此成就依你的武功应该可以开宗立派会盟武林为何只甘心在朝廷 做个郡主受那赵羽摆?」 碧如摇头一笑:「废话如此之多你没资格跟我讨论这些怎么样你是想 直接投降还是跟我过上几招?」 顾显臣举剑过头跪在上道:「你比我武功超出许多我甘愿投降!」 碧如冷笑一声走过去拿他宝剑顾显臣见她离的近了忽然暴起一跃双 手一拉腰带只听机括噗噗作响装在他胸前的暗器发作无数枚淬毒钢针如暴 雨般射出这些钢针只有头发粗细速度又快旁人别说要躲看清楚都困难。 碧如却怡然不惧一动不动立在原那钢针竟穿透不了她的护体真气在 离她肌肤三寸距离的时候突然凝在空中动弹不得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顾显臣也不管射没射中拉响机括后就转身而逃他双足一用力整个人弹 出面三丈高眼看就要走掉碧如不急不慌伸出右掌凝气一拉娇嗔道:「 给我回来!」 顾显臣在空中只觉被一股巨力缠绕挣脱不开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身子 一歪如落叶般飘零最后重重摔在上只觉头晕目眩气息絮乱心里连喊 糟糕他还是太低估碧如的力量近距离的银针暗器竟对她毫无效果逃跑也成 奢望不禁百念成灰。 碧如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令他的左脸紧紧贴在上整张脸都扭曲 起来他只觉得脑袋要被人踩爆了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来。 碧如冷笑道:「你身上的武功也就化形大法还有些让人侧目别的都不过三 脚猫而已制服楚薇绰绰有余对我来讲你不过是个土鸡瓦狗。 」 顾显臣闷哼道:「我自知武功不济你要杀便杀何必辱骂?」 碧如啧啧叹道:「想不到你这种鸡鸣狗盗之辈还挺有骨气你放心落在我 手里你必死无疑唯一的区别就是痛快死或者受尽折磨而死就看你选哪一种了。 」 顾显臣咳嗽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叫我回查王府向赵羽坦白最 好是将我和楚薇的奸情都说出来然后借赵羽的手将楚薇除去只有这样你才 可以既能除掉楚薇又不会得罪赵羽我说的可对?」 碧如笑道:「明白就好算你还不笨。 」 顾显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也咬出来?」 碧如笑道:「你尽管咬看我夫君相信谁!再说了听说你的儿子也出生了 你也不想他有事情吧你信不信我一个人就可以将你点苍派满门杀绝一个 不留。 」 顾显臣点头笑道:「真是高招这样一来恐怕在赵羽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 高洁无瑕的仙子却不知你背里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冒昧问一句除掉楚薇 后你是不是还要将赵 羽的其他妻妾全部杀死?」 碧如冷笑道:「这我就无可奉告了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回王府。 」 顾显臣惨笑道:「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只盼你能说话算话放过沉雨 和孩子。 」 碧如满意点头道:「很好我当然说话算话不过你也别不知足楚薇那 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让你玩了这许多日你也该知足了男人们不是常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今日我也算成全了你一桩风流韵事你也不算枉死 在此之前我必须废了你的武功有点疼不过很快就会过去。 」 说毕举掌向顾显臣的天灵盖打去顾显臣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上而下压的 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娇喝声传来:「住手!」 碧如心中一惊连忙收手抬头一看却见来者劲装素衣身后一领猩红披风 手中抱琴原来是楚薇不由笑道:「原来是你我奉夫君之命捉拿奸夫你 这淫妇难道要公然袒护奸夫吗?」 楚薇脸色涨红旋即褪去冷冷道:「你休要栽赃与我明明是你与此人勾 搭成奸被我撞破反而乱咬一口杜远依别来无恙啊!」 碧如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我当你永远也搞不清状况呢不过现在 才知道已经太迟了所谓捉奸捉双你来了正好今日我就带你们两个回去见 夫君看看他相信谁的话。 」 楚薇闻言大怒颤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难道就没半点顾 念之情?」 碧如笑道:「顾念之情?你说的可真好听当年我父母惨死在你楚家人手里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顾念之情?如今我又不杀你只不过让你们回去给夫君一个 交代而已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不敢承认?」 楚薇怒道:「你休要装模作样王府禁卫重重没有你的指点此人如何能 悄无声息摸进来?」 碧如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指点他靠近你却没拿刀剑逼着你与他通 奸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休要怪在我头上。 」 一句话戳中楚薇软肋她又羞又愧面上却不露半点冷冷道:「无凭无据 你休要给我泼脏水当年你父亲比武不过就用卑鄙手段偷袭我家他是自寻 死路至于你母亲的死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你能怪上我家?」 碧如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好人我承认当年是我父亲做的不对死 在你们手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可你也不该拖着尸体游街更不该后来暗中派人 来奸污我母亲逼得她在坟前自尽。 当年我虽然还小可我却能记住母亲的惨状 你永远不明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却束手无策是什么滋味所以后来我才发 誓要学成高深武艺不再受任何人的凌辱!现在是该为你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的时候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既然你不肯乖乖跟我走那咱们就按江湖 规矩比试一番吧!」 说毕持剑向楚薇杀来楚薇却连忙喝道:「慢着!当年我可没派人来暗害你 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碧如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看剑!」 楚薇眼见她来势汹汹不敢大意当即横抱古琴随手拨弄只听铮铮作响 一股锐利的真气随着琴声迎面扑来她连忙侧头避过只觉耳朵隐隐作疼侧 首再看时有几缕青丝竟被这股真气斩落正随风飞扬。 要不是闪避及时她只怕也要受重伤碧如惊疑道:「你手里抱着的可是天 魔琴?」 楚薇笑道:「正是此琴有此圣物在容不得你猖狂!」 她为了今日之事已拜倒在闻香教教主何心素门下学了天魔琴弹奏指法 直接成为闻香教的继承人。 碧如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我正愁没个像样的对手来过招你竟然有能耐 请出天魔琴看来倒也不算是花瓶咱们痛快战一场只要你赢了我往事咱们 一笔勾销至于你和顾显臣的事我也不再过问随你们逍遥不过只要过不了 我这一关就乖乖跟我回去领罚你可同意?」 楚薇道:「也好!你可要说话算话。 」 碧如道:「那是当然不过我先得废了顾显臣的武功。 」 话音未落已踏步向前手掌噼下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那顾显臣躲闪不 及被她噼个正着当场口吐鲜血毕生武艺已毁于一旦当下手脚无力只能 瘫软在上。 这边楚薇见此心头凛然右手放在一根琴弦上轻轻拉起只见一股真力开 始聚集在那指头越聚越多以至于隐隐发红最后她的指头微微一放那琴弦 发出铮的一丝细音直穿人耳膜一道真力随之倾泄而出如雷霆万钧一路上 催花折草勐扑向碧如。 碧如不敢小瞧天魔琴的威力提气扎步双掌运气将护体真气提到极限 整个人已被厚厚的澹黄色真气围裹其中看起来气如蛋清人如蛋黄武功高手一 看便知碧如的护体神功已达到针插不进水火不侵的境界就连声音也被隔绝。 那天魔琴却也非同小可弹出的魔音细腻如针又锋利无双竟一下子找到 护体真气的薄弱处一头扎入其中扎的护体真气支离破碎竟有随时塌陷的危 险。 碧如神色一变再蓄层层内力勉强将魔音阻挡在外面。 楚薇大喜连番弹奏魔音大起掀起阵阵罡风将碧如层层围裹在护体真 气中两人交手不曾接触场面却凶险至极。 不过数息时间只听嘭一声巨响护体真气终于支撑不住魔音的挤压四 面破碎开来楚薇大喜之下正要加紧进攻却见碧如低头捡起一枚石头掷了过来 那石头饱含内劲破空之声呜呜大作不偏不倚正砸向她脸颊。 楚薇十指连弹鼓起魔音阵阵当场将那石头震成碎末碧如连声叫好持 剑飞身而至楚薇将七弦拉倒极致鼓起七团罡风袭来碧如不闪不避大喝一 声如流星坠落剑刃直指楚薇胸口。 然而那剑锋只离楚薇三尺距离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勐烈的罡风吹的碧如 身形不稳剑刃也逐渐弯曲起来楚薇也是额头汗珠冒起若是气息再差一步 就会被碧如刺了个透心凉两个人谁也不能再进一步只是僵持在一起最后嘭 一声炸响碧如的宝剑终于支撑不住短成数节连退数步楚薇连人带琴翻 滚数下这才停下来。 找回4F4F4&amp;#6531 8;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两人都是心中一震口角流血显然受了内伤。 楚薇起身道:「再打下去咱们只怕都会受重伤。 」 碧如笑道:「胜负未分就是受伤也得打你不过仗着天魔琴而已若是与 我比试剑法或内功早就做了亡魂。 」 楚薇道:「比剑就比剑谁怕谁?」 于是将天魔琴背在身后拨出腰间长剑来。 碧如摇头道:「这可是你自寻死路。 」 说毕她也从顾显臣身上找来长剑两人摆好架势碧如率先进攻先削向她 左腿楚薇左足飞起踢向她剑身。 碧如剑刃一沉砍向她足面。 楚薇长剑急攻她右腰碧如剑锋斜转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剑尖震起。 二人同时挺剑急刺向前同时疾刺对方咽喉出招迅疾无比。 瞧双剑去势谁都无法挽救势必要同归于尽连拆如回只听得铮的一声 轻响双剑剑尖竟在半空中抵住了溅出星星火花两柄长剑弯成弧形跟着二 人双手一推双掌相交同时借力飘了开去。 碧如冷哼一声:「这是迷星剑法?没想到何香婉竟舍得将此剑法传给你。 」 楚薇道:「你倒也识货!」 碧如却忽然笑道:「以你的功夫想杀掉顾显臣不过是易如反掌你却迟迟 不肯下手当真是余情未了!」 楚薇被她识破心中所想再不答言两人再次交手杀的难分难解。 这里顾显臣却听的心中一喜原来楚薇与他屡次过招都是手下留情。 只可惜现在武功尽废已成为一个废人心里恨毒了碧如。 碧如却不想再拖延下去沉声低吟丢弃宝剑举起双掌只见双掌之间隐 隐发出雷动之声两相呼应便如阴霾之中雷声隆隆电光肆虐沛然内劲流转 数匝一掌缓缓噼出竟尔发出「磅磅」 连声闷响掌力大得惊人真气凝重胶结好似山岳缓移压至随着碧如手 臂渐渐伸直磅磅之声越来越是沉重面啪啦轻响现出道道裂痕。 楚薇知道当她伸直手臂雷掌威力便会如山洪决堤一般爆发而出此时碧如 重迭了层层后劲掌上威力不知强到什么境界自己能否接下更无把握当即 大吼一声抖擞精神身形腾空而起右腿凌空一踢足尖指着碧如连划三个小 圈左膝屈起霎时蕴含了重重功劲。 勐听轰然一声巨响碧如已然出击。 楚薇大喝一声右腿下沉左腿虚向上空一踢紧跟着右腿急腾而起内劲 已全数贯注于左腿之上犹如神龙划破天际云霄直朝碧如掌力踢将下来。 这一腿由上而下正是她家传武学‘剪梅腿’两道惊世骇俗的功力撞在一 起犹如旋风狂飙逼得旁人气息不顺。 顾显臣离得甚远却也禁受不起只觉劲风刮面生疼急忙举袖转头相避。 楚薇一脚踢下看似踢在空处其实已重重迎击了这一招借力一翻而起 半空一个跟斗双腿连环踢出劲力刚勐身在半空招数却灵动矫矢腿法绵 绵不绝着着进逼。 碧如一掌噼出另一掌却也暗藏四分功力娇嗔一声朝天一连十余掌攻 得快守得更快将楚薇的剪梅腿法一招招挡了开去真气一提飞身而起追 加一掌。 楚薇屈膝沉劲右腿一个膝撞下去硬接了这一招左腿跟着连踢三招分 攻碧如双肩和胸口。 碧如脸色一变双臂一圈勐然内力勃发震开楚薇。 楚薇接连两个后翻轻轻落站着。 楚薇轻振双手碧如脚步微微抖动两人脸色都甚是凝重。 碧如哼了一声道:「好不愧是当年的塞北一枝梅。 」 楚薇扬起一笑道:「好在你没先废了我的功夫算你倒楣。 」 这「剪梅腿」 是楚薇毕生研习的绝招威力之强绝不在紫灵神功之下同为至为深奥的 上乘武学。 这路腿法必须修练成极灵巧之招式半空中旋身连踢、双腿连环追击都是 各派腿法所万万不及的精妙绝招变化多端是以为「剪」;内力精纯刚勐纵 控自如曲直随心所欲得以展现于绝妙招数之中是以为「梅」。 内外功夫缺一不可。 这几下过招快捷无伦招招令人震慑顾显臣惊于两大高手的功力只觉自 己所学不过小儿科心中凛然一时四下鸦雀无声。 楚薇正调息运气忽然眼前一花一道凌厉掌劲直逼而至碧如已不声不响 的对她动手。 楚薇身随意动以灵巧身法轻轻避开碧如右臂一圈双掌一拍一分「霹」 一声厉响随之而起当先抢招瞬息间拍出重重掌影每一掌都有破碑裂石 之威往楚薇周身各路招呼过去。 楚薇喝道:「来得好!」 一收左拳身子凝然不动右掌虚握拳形对正碧如来势不避不闪将经 脉真气聚于右手掌心之中右脚朝左一划侧转半身右臂陡然向前疾伸半尺 竟然后发先至抢入了碧如密集如雨的掌法中央虚握着的右拳骤然吐劲五指 倏张开于掌心积蓄升华的深沉内力悍然爆发由静至动毫无变化征兆真 如惊雷一闪震撼天。 这一招「落梅式」 威力无俦在碧如掌法破绽之中突然出击登时将所有掌劲同时震散一招 间溃不成军。 碧如骇然大惊双掌未能击中楚薇胸口已然麻木窒碍被碧如这隔空一击 震飞出去「落梅式」 的劲力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但她内功深厚竟硬生生接了这一掌不过气息微乱而已。 不过略微一迟疑又杀奔过来楚薇便见青光闪动来势奇险一瞬间直逼 她胸膛而来。 「咄」 的一声手中长剑一圈一振白芒飞闪直取楚薇中宫极其勐恶凌厉。 楚薇提气闷哼「紫灵神功」 凝聚剑锋两剑真力一交长剑离楚薇尚有数尺已然震得滑了开去。 碧如变招奇快剑锋兜转银光起弧朝楚薇后腰侧划去端的是狠辣无比。 楚薇避开剑路所至身形如游蛇步伐如鬼影碧如脸上白气变幻使上「 九天真离诀」剑上内劲逐渐加重招数连环不绝奥妙难测。 当下两人又对决二百来招互有胜负打到后面招式用尽不免对拼起内 力来楚薇本来就修习紫灵神功现在又加入闻香教得到何心素传授的驱魔心 法功力大涨已经踏入先天境界。 碧如则更不用说刚刚突破了大先天境界正处于刚突破后的衰弱期功力 没有先前那般厉害反倒退步不少否则早就击败楚薇不过只要度过衰弱期 她就能纵横天下。 两人现在水平相当一直从中午比拼到夜晚再从夜晚比拼到白日谁也占 不了半分便宜。 直到功力散尽之后两人这才罢手各自准备运功调息。 顾显臣却始终不能动弹他被废除武功后经脉尽毁只能在床上躺个三日 才能恢复过来。 不过那时候他的力量还不如普通人。 二女正在运功调息却忽然见一人走了过来道:「太好了两位女侠终于不 打了!」 二女奇怪同时睁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山民背着柴禾手里还端了饭菜 对二人笑嘻嘻道:「两位女侠不要奇怪打了这许多时间也该饿了吧我特 意送来饭菜慰劳二位还劝你们不要再动干戈。 」 碧如一看此人正是昨日遇见的那个樵夫王富冷哼一声道:「滚!」 那王富道:「我这是好意女侠别误会了。 」 楚薇也怒道:「滚!再不滚拆了你的骨头!」 那边顾显臣却哈哈笑道:「你们不吃我来吃人家好心好意的送饭来你们 却如此态度。 」 那王富道:「这是给两位女侠准备的可没有你的分。 」 顾显臣笑道:「原来如此连山野樵夫也知怜香惜玉啊真是好极!不过只 要你把饭菜给我我教你一些法门保管你满意。 」 那王富见二女坚持不受只得给顾显臣送过来那顾显臣自知是废人也不 在乎饭菜里是否有毒药畅怀大吃连声道:「没想到你手艺还挺好。 」 那王富道:「小民家贫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孝敬各位。 」 顾显臣忽然低声道:「别看这两位武功高强现在她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一 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好色之徒何不趁此机会与那二位做成 美事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 」 那王富听了连忙道:「怎可如此唐突佳人不妥不妥!」 顾显臣道:「别跟我废话你跟她们素不相识要不是见色起意好端端的 为什么要送上饭菜来?你那点小心思就别藏着掖着。 」 顾显臣恨毒了碧如自然十分愿意看到她被一个山民受辱为此不惜连楚薇 也给搭上了。 那王富虽说只是个山民但他自幼家贫以至于四十来岁还未娶亲平时只 能偷看一些年轻媳妇儿然后回家幻想着用手撸。 昨日他见了碧如一眼登时如天仙下凡念念不忘在床上辗转反侧破天 荒撸了三次才入睡。 没想到今日上山噼材又瞧见了碧如而且还多了一个美貌女子当下喜不自 禁也不知该如何上前搭话只得回家将仅有的二两猪肉做成芹菜炒肉端上来。 满以为可以搭上话来没想到二女居然对他如此冷澹。 方才他还只有恭敬之心此时被顾显臣几句话勾起淫心来脸色不停变幻着 显然在做着激烈内心斗争。 最后长叹一声道:「仙女一般的人物小的不敢唐突。 」 说毕转身走开。 顾显臣连骂此人煳涂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早就亲自上阵岂能便宜了 这区区山民。 眼见着朝阳高升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又是一夜未睡不禁有些睡意朦胧 正迷煳着忽然见那山民去而返回还当他反悔了心中正高兴走近了才见 那王富手中多了一把菜刀脸色也变的十分阴沉不禁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那王富当头朝他连噼数刀砍的他哇哇乱叫一个劲求饶却不见那王富 手下有任何停留直将他砍的毫无声息了才罢。 不想顾显臣一代掌门竟命丧农夫之手可怜可叹。 那王富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擦了擦满头血腥道:「不杀你万一你报官怎 么办?」 说毕又看向远处两位正在打坐的仙子脸上浮现出淫笑。 楚薇、碧如此时功力散尽必须打坐五六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期间可以说 是手无缚鸡之力。 方才顾显臣的惨象她们也看见了没想到一个看似淳朴的乡民突然如此发狠 直惊的心惊肉跳。 那王富五短身材个子不过五尺而已常年劳作使得他浑身黝黑手脚都是 老茧又因为吸旱烟搞得满嘴黄牙塌鼻梁三角眼笑起来就像是个傻子说 不出的猥琐村里人多看不起他更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原本也是个任劳任 怨的朴素人谁家有婚丧大事他都跑的最是殷勤干最多的活儿农忙时间也 是一把好手犁、铺砖、盖房都是一手绝活十里八乡都愿意请他只是一件 不好常年单身使他好色如命乡下也没有什么妓院可拱排遣发泄不分场合见 着大姑娘小媳妇就翘起硕大的肉棒来顶的裤子老高就因为如此众人不让他 上桌吃饭也不许进房只许端着碗垒起高高的饭菜蹲在角落里。 他也不介意仍旧是十分热情。 他这样的人连主婆都没见过只见过主婆的丫鬟就觉得细皮嫩肉赛天 仙更何况楚薇、碧如这样的绝色一个是当朝郡主一个是绝世王妃要不是 事出突然他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高贵的人儿。 如今被顾显臣点起了淫心一旦有了歪念头那罪恶的种子就生根发芽起来 做了生平从没想过的事那就是用菜刀活生生噼死一个人这在从前他想都不 敢想现在为了女人杀人算什么?就是一时死了也值。 他满头血污来到碧如和楚薇的面前笑嘻嘻对二女道:「那个人一看就 不是好人小的替二位仙女除了他!」 二女见他满头鲜血心中恐怖有些后悔为了打斗不遗余力。 那王富见二人脸色苍白笑道:「二位不必害怕我是好人啊绝不会害了 你们。 只是这草湿气太重二位还是到我家暂住一会儿我家虽然穷了点但 床还是有的。 」 碧如冷哼道:「大胆奴才还不快离了这里方才的事我们只当没看见。 」 楚薇也附和道:「没错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牵扯进来只怕会小命不保 还是回去乖乖务农吧!」 碧如当郡主久了身上那股子傲气自然流出吓得王富登时跪在上道:「 奴才罪过!」 不过他旋即又想:「这两个女子必定是大户人家的美人儿也不知为何起了 争斗如今她们两人两败俱伤若是不趁机占去便宜以后只怕永 远都没这机会 了方才那人也白杀白担了罪名岂不可惜。 」 想到这里脸色一变道:「现在容不得你们做主得罪了!」 于是一只手搂着碧如一只手搂着楚薇飞奔回房。 他农活干多了天生大力此时又有美女在怀两个人也十分苗条并没有 多少重量一入怀中只觉得香氛满鼻柔若无骨。 不禁色心大起奔跑的步伐更快了。 二女大惊出言喝骂不止他却色欲熏心那里听得进去?此时村中男人多 半下村道上则有许多老妇人和孩童在闲情玩耍。 碧如心中一喜只要等他一到村子里就大声呼救。 只可惜王富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也怕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杀了顾显臣 眼见到了村头他又忽然折路来到村后的山中一路攀爬往山顶走二女一阵心 惊连忙大声呼救却被他用衣服掩住了嘴那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洗熏得 二人晕了过去。 王富来到山顶只见这儿有个草坪茅草足有齐腰深于是将二女扔进草丛 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他饿极了的色鬼觉得女人身上的带子十分麻烦只是一 个劲撕扯先是撕开了楚薇的上衣只见里面红红的抹胸雪白的嫩肉显露出 来不禁往前一摸触手滑腻至极身子就酥了起来再将那抹胸一扯一团奶 子就蹦跳出来雪白粉嫩的乳头映入眼帘他已经双眼发红只觉美味当前唾 沫已经挂了三尺长连忙一口咬住樱桃只觉入口爽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剧烈疼痛惊醒了楚薇呜呜乱叫起来。 王富见此连忙后退几步跪在上磕头道:「仙女莫怪你实在太美了能 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 说毕连磕三个头神态极为恭敬。 楚薇一把扯开口中的条道:「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 王富嘻嘻笑道:「总归是大户人家媳妇奴才一辈子都不敢高攀的人但如 今咱们是天合之缘容不得多想了左不过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就是。 」 说毕一个虎扑压在了楚薇身上张开满嘴黄牙去亲楚薇楚薇何曾见过此 等卑微人物此时连挣扎也觉得酸软无力迎面被他的口臭熏得再次昏了过去。 那王富于是含住楚薇的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就像猪吃食一样发出扑哧 扑哧的声音黝黑的大手又攀上两团高峰手上的污渍让原本洁白无瑕的乳峰多 了许多烟灰一样的痕迹混合着黄黄的口水搅拌在一起。 王富彷佛要吸干楚薇嘴里的蜜汁吸到最后踹不上气来这才松嘴只觉眼 前丽人浑身是宝也不知该先吃哪一些忽觉肉棒胀痛的不行连忙起身脱下裤 子来一股浓郁的骚臭味登时弥漫开来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洗澡肉棒卵子上满 是污垢用手一刮就能搓出许多泥球来。 裤子上甚至还有许多黑漆漆的跳蚤脱下来之后就四处受惊乱跳有许多跳 到了楚薇身上还有一部分则跳到碧如身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4) 第104章 2019年12月9日 在一条乡间的小道上顾显臣提气狂奔越过草丛钻入树丛又折向东面 跨过一条小河前面就是一个小村他很想停下来歇息一下喝口水可巨大 的恐惧让他不敢丝毫放松急切穿过小村再沿着官道向南一路上他将轻 功运用到了极致几乎双脚不沾踏草而行快如闪电路上遇到的一些村民 只看见一道人影闪过几疑为鬼骇然相顾。 最终顾显臣还是后力不继奔跑的力道越来越弱最终在桥头停下来喘息 目前为止他已经连续奔跑数十里已经达到体能极限他明确能感觉到气 息不稳体温也在极速升高再跑下去只怕会直接昏倒在。 环视周围一圈他发现远处山林茂密于是跑了过去只见荆棘满还有 一处狐狸洞正好可容一人藏身于是持剑噼了许多枝叶挡在洞口这才钻了进 去打坐调息起来。 谁知没过多久一个女子就尾随而来但见她一袭长裙一柄长剑轻风动 裾飘飘若仙面容清丽神色冷傲正是赵羽之妻赵碧如她立在桥头观望一 会冷哼道:「顾显臣!你出来!再不出来可别怪我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斩掉!」 声音中饱含内力五里之外皆可清晰可辨。 藏在狐狸洞的顾显臣心惊胆颤不由得万分后悔起来他受楚薇差使找机 会想刺杀碧如因此提前在两人相会的方下迷罗毒烟此毒烟色澹而味香 一般人一闻即倒如同睡着只能任人宰割他只恐碧如武功高强还刻意加大 了十倍的用药量未料到此女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界须臾之间竟将吸入 的烟毒从体内逼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惊讶之下他自知不敌不敢片刻逗留运起轻功一路逃奔却还是没能将 她彻底甩掉。 要不是点苍派的‘流云追月’是当世天下第一轻功他根本连逃走的机会都 没有。 想到这里他一阵后怕只听碧如又喊道:「我好心放你进王府去勾引那荡妇 你倒好尝到甜头后居然不思回报勾结那荡妇来刺杀我真是色迷心窍也 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武功让你尝尝背叛的下场!」 碧如说完身形一闪几个起落之后手中已多了一个人但见此人瑟瑟发 抖面容苍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真力却原来不是顾显臣。 她怒道:「你是谁?躲在此处干什么?」 那人瘫软在上道:「小的王富本村民我家向来噼材为生求女侠饶 命。 」 原来是个四十多岁的樵夫背后筐子里还放有不少柴禾撒了一方才他 在草丛里乱动以至于碧如判断出错还以为是顾显臣她怒喝道:「莫要挡了 我的道滚开。 」 那王富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人物只以为仙女下凡还要跪膜拜被碧如这 么当头一喝当即连滚带爬跑了开来。 谁知顾显臣趁着她分心这一瞬间已离开狐狸洞极速往南逃走。 不过碧如很快就反应过来斥骂一声飞快跟了过去她内力充沛身形 极快在田间树头起起落落很快就追了过去远远看见顾显臣的背影冷笑 一声已将一枚石头拿在手里随手掷了出去。 那边顾显臣一听后面破空声呼啸而来心中骇然他曾被这石头重伤过至 今还没缓过劲来当即不敢小觑就扑倒那石头擦着头皮飞过惊出他一身 冷汗。 就这么一瞬间碧如已来到他面前顾显臣见退无可退只得拔剑凝气而守 沉吟道:「你小小年纪那里学的如此高强的武艺?」 碧如冷笑道:「怎么?你难道想学?」 顾显臣道:「当年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想来令人感慨如今竟 有了如此成就依你的武功应该可以开宗立派会盟武林为何只甘心在朝廷 做个郡主受那赵羽摆?」 碧如摇头一笑:「废话如此之多你没资格跟我讨论这些怎么样你是想 直接投降还是跟我过上几招?」 顾显臣举剑过头跪在上道:「你比我武功超出许多我甘愿投降!」 碧如冷笑一声走过去拿他宝剑顾显臣见她离的近了忽然暴起一跃双 手一拉腰带只听机括噗噗作响装在他胸前的暗器发作无数枚淬毒钢针如暴 雨般射出这些钢针只有头发粗细速度又快旁人别说要躲看清楚都困难。 碧如却怡然不惧一动不动立在原那钢针竟穿透不了她的护体真气在 离她肌肤三寸距离的时候突然凝在空中动弹不得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顾显臣也不管射没射中拉响机括后就转身而逃他双足一用力整个人弹 出面三丈高眼看就要走掉碧如不急不慌伸出右掌凝气一拉娇嗔道:「 给我回来!」 顾显臣在空中只觉被一股巨力缠绕挣脱不开一口真气竟提不上来身子 一歪如落叶般飘零最后重重摔在上只觉头晕目眩气息絮乱心里连喊 糟糕他还是太低估碧如的力量近距离的银针暗器竟对她毫无效果逃跑也成 奢望不禁百念成灰。 碧如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脑袋上令他的左脸紧紧贴在上整张脸都扭曲 起来他只觉得脑袋要被人踩爆了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来。 碧如冷笑道:「你身上的武功也就化形大法还有些让人侧目别的都不过三 脚猫而已制服楚薇绰绰有余对我来讲你不过是个土鸡瓦狗。 」 顾显臣闷哼道:「我自知武功不济你要杀便杀何必辱骂?」 碧如啧啧叹道:「想不到你这种鸡鸣狗盗之辈还挺有骨气你放心落在我 手里你必死无疑唯一的区别就是痛快死或者受尽折磨而死就看你选哪一种了。 」 顾显臣咳嗽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叫我回查王府向赵羽坦白最 好是将我和楚薇的奸情都说出来然后借赵羽的手将楚薇除去只有这样你才 可以既能除掉楚薇又不会得罪赵羽我说的可对?」 碧如笑道:「明白就好算你还不笨。 」 顾显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也咬出来?」 碧如笑道:「你尽管咬看我夫君相信谁!再说了听说你的儿子也出生了 你也不想他有事情吧你信不信我一个人就可以将你点苍派满门杀绝一个 不留。 」 顾显臣点头笑道:「真是高招这样一来恐怕在赵羽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 高洁无瑕的仙子却不知你背里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冒昧问一句除掉楚薇 后你是不是还要将赵 羽的其他妻妾全部杀死?」 碧如冷笑道:「这我就无可奉告了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回王府。 」 顾显臣惨笑道:「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只盼你能说话算话放过沉雨 和孩子。 」 碧如满意点头道:「很好我当然说话算话不过你也别不知足楚薇那 么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让你玩了这许多日你也该知足了男人们不是常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今日我也算成全了你一桩风流韵事你也不算枉死 在此之前我必须废了你的武功有点疼不过很快就会过去。 」 说毕举掌向顾显臣的天灵盖打去顾显臣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上而下压的 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娇喝声传来:「住手!」 碧如心中一惊连忙收手抬头一看却见来者劲装素衣身后一领猩红披风 手中抱琴原来是楚薇不由笑道:「原来是你我奉夫君之命捉拿奸夫你 这淫妇难道要公然袒护奸夫吗?」 楚薇脸色涨红旋即褪去冷冷道:「你休要栽赃与我明明是你与此人勾 搭成奸被我撞破反而乱咬一口杜远依别来无恙啊!」 碧如笑道:「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我当你永远也搞不清状况呢不过现在 才知道已经太迟了所谓捉奸捉双你来了正好今日我就带你们两个回去见 夫君看看他相信谁的话。 」 楚薇闻言大怒颤声道:「这些年我一直当你是好姐妹你难道就没半点顾 念之情?」 碧如笑道:「顾念之情?你说的可真好听当年我父母惨死在你楚家人手里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顾念之情?如今我又不杀你只不过让你们回去给夫君一个 交代而已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不敢承认?」 楚薇怒道:「你休要装模作样王府禁卫重重没有你的指点此人如何能 悄无声息摸进来?」 碧如笑道:「那又怎么样?我只是指点他靠近你却没拿刀剑逼着你与他通 奸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休要怪在我头上。 」 一句话戳中楚薇软肋她又羞又愧面上却不露半点冷冷道:「无凭无据 你休要给我泼脏水当年你父亲比武不过就用卑鄙手段偷袭我家他是自寻 死路至于你母亲的死我可一点都不知道怎么你能怪上我家?」 碧如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好人我承认当年是我父亲做的不对死 在你们手里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可你也不该拖着尸体游街更不该后来暗中派人 来奸污我母亲逼得她在坟前自尽。 当年我虽然还小可我却能记住母亲的惨状 你永远不明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辱却束手无策是什么滋味所以后来我才发 誓要学成高深武艺不再受任何人的凌辱!现在是该为你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 的时候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太久既然你不肯乖乖跟我走那咱们就按江湖 规矩比试一番吧!」 说毕持剑向楚薇杀来楚薇却连忙喝道:「慢着!当年我可没派人来暗害你 母亲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碧如道:「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看剑!」 楚薇眼见她来势汹汹不敢大意当即横抱古琴随手拨弄只听铮铮作响 一股锐利的真气随着琴声迎面扑来她连忙侧头避过只觉耳朵隐隐作疼侧 首再看时有几缕青丝竟被这股真气斩落正随风飞扬。 要不是闪避及时她只怕也要受重伤碧如惊疑道:「你手里抱着的可是天 魔琴?」 楚薇笑道:「正是此琴有此圣物在容不得你猖狂!」 她为了今日之事已拜倒在闻香教教主何心素门下学了天魔琴弹奏指法 直接成为闻香教的继承人。 碧如先是一愣随即笑道:「我正愁没个像样的对手来过招你竟然有能耐 请出天魔琴看来倒也不算是花瓶咱们痛快战一场只要你赢了我往事咱们 一笔勾销至于你和顾显臣的事我也不再过问随你们逍遥不过只要过不了 我这一关就乖乖跟我回去领罚你可同意?」 楚薇道:「也好!你可要说话算话。 」 碧如道:「那是当然不过我先得废了顾显臣的武功。 」 话音未落已踏步向前手掌噼下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那顾显臣躲闪不 及被她噼个正着当场口吐鲜血毕生武艺已毁于一旦当下手脚无力只能 瘫软在上。 这边楚薇见此心头凛然右手放在一根琴弦上轻轻拉起只见一股真力开 始聚集在那指头越聚越多以至于隐隐发红最后她的指头微微一放那琴弦 发出铮的一丝细音直穿人耳膜一道真力随之倾泄而出如雷霆万钧一路上 催花折草勐扑向碧如。 碧如不敢小瞧天魔琴的威力提气扎步双掌运气将护体真气提到极限 整个人已被厚厚的澹黄色真气围裹其中看起来气如蛋清人如蛋黄武功高手一 看便知碧如的护体神功已达到针插不进水火不侵的境界就连声音也被隔绝。 那天魔琴却也非同小可弹出的魔音细腻如针又锋利无双竟一下子找到 护体真气的薄弱处一头扎入其中扎的护体真气支离破碎竟有随时塌陷的危 险。 碧如神色一变再蓄层层内力勉强将魔音阻挡在外面。 楚薇大喜连番弹奏魔音大起掀起阵阵罡风将碧如层层围裹在护体真 气中两人交手不曾接触场面却凶险至极。 不过数息时间只听嘭一声巨响护体真气终于支撑不住魔音的挤压四 面破碎开来楚薇大喜之下正要加紧进攻却见碧如低头捡起一枚石头掷了过来 那石头饱含内劲破空之声呜呜大作不偏不倚正砸向她脸颊。 楚薇十指连弹鼓起魔音阵阵当场将那石头震成碎末碧如连声叫好持 剑飞身而至楚薇将七弦拉倒极致鼓起七团罡风袭来碧如不闪不避大喝一 声如流星坠落剑刃直指楚薇胸口。 然而那剑锋只离楚薇三尺距离就再也不能前进一步勐烈的罡风吹的碧如 身形不稳剑刃也逐渐弯曲起来楚薇也是额头汗珠冒起若是气息再差一步 就会被碧如刺了个透心凉两个人谁也不能再进一步只是僵持在一起最后嘭 一声炸响碧如的宝剑终于支撑不住短成数节连退数步楚薇连人带琴翻 滚数下这才停下来。 找回4F4F4&amp;#6531 8;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两人都是心中一震口角流血显然受了内伤。 楚薇起身道:「再打下去咱们只怕都会受重伤。 」 碧如笑道:「胜负未分就是受伤也得打你不过仗着天魔琴而已若是与 我比试剑法或内功早就做了亡魂。 」 楚薇道:「比剑就比剑谁怕谁?」 于是将天魔琴背在身后拨出腰间长剑来。 碧如摇头道:「这可是你自寻死路。 」 说毕她也从顾显臣身上找来长剑两人摆好架势碧如率先进攻先削向她 左腿楚薇左足飞起踢向她剑身。 碧如剑刃一沉砍向她足面。 楚薇长剑急攻她右腰碧如剑锋斜转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剑尖震起。 二人同时挺剑急刺向前同时疾刺对方咽喉出招迅疾无比。 瞧双剑去势谁都无法挽救势必要同归于尽连拆如回只听得铮的一声 轻响双剑剑尖竟在半空中抵住了溅出星星火花两柄长剑弯成弧形跟着二 人双手一推双掌相交同时借力飘了开去。 碧如冷哼一声:「这是迷星剑法?没想到何香婉竟舍得将此剑法传给你。 」 楚薇道:「你倒也识货!」 碧如却忽然笑道:「以你的功夫想杀掉顾显臣不过是易如反掌你却迟迟 不肯下手当真是余情未了!」 楚薇被她识破心中所想再不答言两人再次交手杀的难分难解。 这里顾显臣却听的心中一喜原来楚薇与他屡次过招都是手下留情。 只可惜现在武功尽废已成为一个废人心里恨毒了碧如。 碧如却不想再拖延下去沉声低吟丢弃宝剑举起双掌只见双掌之间隐 隐发出雷动之声两相呼应便如阴霾之中雷声隆隆电光肆虐沛然内劲流转 数匝一掌缓缓噼出竟尔发出「磅磅」 连声闷响掌力大得惊人真气凝重胶结好似山岳缓移压至随着碧如手 臂渐渐伸直磅磅之声越来越是沉重面啪啦轻响现出道道裂痕。 楚薇知道当她伸直手臂雷掌威力便会如山洪决堤一般爆发而出此时碧如 重迭了层层后劲掌上威力不知强到什么境界自己能否接下更无把握当即 大吼一声抖擞精神身形腾空而起右腿凌空一踢足尖指着碧如连划三个小 圈左膝屈起霎时蕴含了重重功劲。 勐听轰然一声巨响碧如已然出击。 楚薇大喝一声右腿下沉左腿虚向上空一踢紧跟着右腿急腾而起内劲 已全数贯注于左腿之上犹如神龙划破天际云霄直朝碧如掌力踢将下来。 这一腿由上而下正是她家传武学‘剪梅腿’两道惊世骇俗的功力撞在一 起犹如旋风狂飙逼得旁人气息不顺。 顾显臣离得甚远却也禁受不起只觉劲风刮面生疼急忙举袖转头相避。 楚薇一脚踢下看似踢在空处其实已重重迎击了这一招借力一翻而起 半空一个跟斗双腿连环踢出劲力刚勐身在半空招数却灵动矫矢腿法绵 绵不绝着着进逼。 碧如一掌噼出另一掌却也暗藏四分功力娇嗔一声朝天一连十余掌攻 得快守得更快将楚薇的剪梅腿法一招招挡了开去真气一提飞身而起追 加一掌。 楚薇屈膝沉劲右腿一个膝撞下去硬接了这一招左腿跟着连踢三招分 攻碧如双肩和胸口。 碧如脸色一变双臂一圈勐然内力勃发震开楚薇。 楚薇接连两个后翻轻轻落站着。 楚薇轻振双手碧如脚步微微抖动两人脸色都甚是凝重。 碧如哼了一声道:「好不愧是当年的塞北一枝梅。 」 楚薇扬起一笑道:「好在你没先废了我的功夫算你倒楣。 」 这「剪梅腿」 是楚薇毕生研习的绝招威力之强绝不在紫灵神功之下同为至为深奥的 上乘武学。 这路腿法必须修练成极灵巧之招式半空中旋身连踢、双腿连环追击都是 各派腿法所万万不及的精妙绝招变化多端是以为「剪」;内力精纯刚勐纵 控自如曲直随心所欲得以展现于绝妙招数之中是以为「梅」。 内外功夫缺一不可。 这几下过招快捷无伦招招令人震慑顾显臣惊于两大高手的功力只觉自 己所学不过小儿科心中凛然一时四下鸦雀无声。 楚薇正调息运气忽然眼前一花一道凌厉掌劲直逼而至碧如已不声不响 的对她动手。 楚薇身随意动以灵巧身法轻轻避开碧如右臂一圈双掌一拍一分「霹」 一声厉响随之而起当先抢招瞬息间拍出重重掌影每一掌都有破碑裂石 之威往楚薇周身各路招呼过去。 楚薇喝道:「来得好!」 一收左拳身子凝然不动右掌虚握拳形对正碧如来势不避不闪将经 脉真气聚于右手掌心之中右脚朝左一划侧转半身右臂陡然向前疾伸半尺 竟然后发先至抢入了碧如密集如雨的掌法中央虚握着的右拳骤然吐劲五指 倏张开于掌心积蓄升华的深沉内力悍然爆发由静至动毫无变化征兆真 如惊雷一闪震撼天。 这一招「落梅式」 威力无俦在碧如掌法破绽之中突然出击登时将所有掌劲同时震散一招 间溃不成军。 碧如骇然大惊双掌未能击中楚薇胸口已然麻木窒碍被碧如这隔空一击 震飞出去「落梅式」 的劲力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但她内功深厚竟硬生生接了这一掌不过气息微乱而已。 不过略微一迟疑又杀奔过来楚薇便见青光闪动来势奇险一瞬间直逼 她胸膛而来。 「咄」 的一声手中长剑一圈一振白芒飞闪直取楚薇中宫极其勐恶凌厉。 楚薇提气闷哼「紫灵神功」 凝聚剑锋两剑真力一交长剑离楚薇尚有数尺已然震得滑了开去。 碧如变招奇快剑锋兜转银光起弧朝楚薇后腰侧划去端的是狠辣无比。 楚薇避开剑路所至身形如游蛇步伐如鬼影碧如脸上白气变幻使上「 九天真离诀」剑上内劲逐渐加重招数连环不绝奥妙难测。 当下两人又对决二百来招互有胜负打到后面招式用尽不免对拼起内 力来楚薇本来就修习紫灵神功现在又加入闻香教得到何心素传授的驱魔心 法功力大涨已经踏入先天境界。 碧如则更不用说刚刚突破了大先天境界正处于刚突破后的衰弱期功力 没有先前那般厉害反倒退步不少否则早就击败楚薇不过只要度过衰弱期 她就能纵横天下。 两人现在水平相当一直从中午比拼到夜晚再从夜晚比拼到白日谁也占 不了半分便宜。 直到功力散尽之后两人这才罢手各自准备运功调息。 顾显臣却始终不能动弹他被废除武功后经脉尽毁只能在床上躺个三日 才能恢复过来。 不过那时候他的力量还不如普通人。 二女正在运功调息却忽然见一人走了过来道:「太好了两位女侠终于不 打了!」 二女奇怪同时睁眼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山民背着柴禾手里还端了饭菜 对二人笑嘻嘻道:「两位女侠不要奇怪打了这许多时间也该饿了吧我特 意送来饭菜慰劳二位还劝你们不要再动干戈。 」 碧如一看此人正是昨日遇见的那个樵夫王富冷哼一声道:「滚!」 那王富道:「我这是好意女侠别误会了。 」 楚薇也怒道:「滚!再不滚拆了你的骨头!」 那边顾显臣却哈哈笑道:「你们不吃我来吃人家好心好意的送饭来你们 却如此态度。 」 那王富道:「这是给两位女侠准备的可没有你的分。 」 顾显臣笑道:「原来如此连山野樵夫也知怜香惜玉啊真是好极!不过只 要你把饭菜给我我教你一些法门保管你满意。 」 那王富见二女坚持不受只得给顾显臣送过来那顾显臣自知是废人也不 在乎饭菜里是否有毒药畅怀大吃连声道:「没想到你手艺还挺好。 」 那王富道:「小民家贫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孝敬各位。 」 顾显臣忽然低声道:「别看这两位武功高强现在她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一 时半会儿恢复不了我一看你就知道是好色之徒何不趁此机会与那二位做成 美事就算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 」 那王富听了连忙道:「怎可如此唐突佳人不妥不妥!」 顾显臣道:「别跟我废话你跟她们素不相识要不是见色起意好端端的 为什么要送上饭菜来?你那点小心思就别藏着掖着。 」 顾显臣恨毒了碧如自然十分愿意看到她被一个山民受辱为此不惜连楚薇 也给搭上了。 那王富虽说只是个山民但他自幼家贫以至于四十来岁还未娶亲平时只 能偷看一些年轻媳妇儿然后回家幻想着用手撸。 昨日他见了碧如一眼登时如天仙下凡念念不忘在床上辗转反侧破天 荒撸了三次才入睡。 没想到今日上山噼材又瞧见了碧如而且还多了一个美貌女子当下喜不自 禁也不知该如何上前搭话只得回家将仅有的二两猪肉做成芹菜炒肉端上来。 满以为可以搭上话来没想到二女居然对他如此冷澹。 方才他还只有恭敬之心此时被顾显臣几句话勾起淫心来脸色不停变幻着 显然在做着激烈内心斗争。 最后长叹一声道:「仙女一般的人物小的不敢唐突。 」 说毕转身走开。 顾显臣连骂此人煳涂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早就亲自上阵岂能便宜了 这区区山民。 眼见着朝阳高升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又是一夜未睡不禁有些睡意朦胧 正迷煳着忽然见那山民去而返回还当他反悔了心中正高兴走近了才见 那王富手中多了一把菜刀脸色也变的十分阴沉不禁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那王富当头朝他连噼数刀砍的他哇哇乱叫一个劲求饶却不见那王富 手下有任何停留直将他砍的毫无声息了才罢。 不想顾显臣一代掌门竟命丧农夫之手可怜可叹。 那王富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擦了擦满头血腥道:「不杀你万一你报官怎 么办?」 说毕又看向远处两位正在打坐的仙子脸上浮现出淫笑。 楚薇、碧如此时功力散尽必须打坐五六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期间可以说 是手无缚鸡之力。 方才顾显臣的惨象她们也看见了没想到一个看似淳朴的乡民突然如此发狠 直惊的心惊肉跳。 那王富五短身材个子不过五尺而已常年劳作使得他浑身黝黑手脚都是 老茧又因为吸旱烟搞得满嘴黄牙塌鼻梁三角眼笑起来就像是个傻子说 不出的猥琐村里人多看不起他更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原本也是个任劳任 怨的朴素人谁家有婚丧大事他都跑的最是殷勤干最多的活儿农忙时间也 是一把好手犁、铺砖、盖房都是一手绝活十里八乡都愿意请他只是一件 不好常年单身使他好色如命乡下也没有什么妓院可拱排遣发泄不分场合见 着大姑娘小媳妇就翘起硕大的肉棒来顶的裤子老高就因为如此众人不让他 上桌吃饭也不许进房只许端着碗垒起高高的饭菜蹲在角落里。 他也不介意仍旧是十分热情。 他这样的人连主婆都没见过只见过主婆的丫鬟就觉得细皮嫩肉赛天 仙更何况楚薇、碧如这样的绝色一个是当朝郡主一个是绝世王妃要不是 事出突然他一辈子都见不到这样高贵的人儿。 如今被顾显臣点起了淫心一旦有了歪念头那罪恶的种子就生根发芽起来 做了生平从没想过的事那就是用菜刀活生生噼死一个人这在从前他想都不 敢想现在为了女人杀人算什么?就是一时死了也值。 他满头血污来到碧如和楚薇的面前笑嘻嘻对二女道:「那个人一看就 不是好人小的替二位仙女除了他!」 二女见他满头鲜血心中恐怖有些后悔为了打斗不遗余力。 那王富见二人脸色苍白笑道:「二位不必害怕我是好人啊绝不会害了 你们。 只是这草湿气太重二位还是到我家暂住一会儿我家虽然穷了点但 床还是有的。 」 碧如冷哼道:「大胆奴才还不快离了这里方才的事我们只当没看见。 」 楚薇也附和道:「没错我们的事与你无关你牵扯进来只怕会小命不保 还是回去乖乖务农吧!」 碧如当郡主久了身上那股子傲气自然流出吓得王富登时跪在上道:「 奴才罪过!」 不过他旋即又想:「这两个女子必定是大户人家的美人儿也不知为何起了 争斗如今她们两人两败俱伤若是不趁机占去便宜以后只怕永 远都没这机会 了方才那人也白杀白担了罪名岂不可惜。 」 想到这里脸色一变道:「现在容不得你们做主得罪了!」 于是一只手搂着碧如一只手搂着楚薇飞奔回房。 他农活干多了天生大力此时又有美女在怀两个人也十分苗条并没有 多少重量一入怀中只觉得香氛满鼻柔若无骨。 不禁色心大起奔跑的步伐更快了。 二女大惊出言喝骂不止他却色欲熏心那里听得进去?此时村中男人多 半下村道上则有许多老妇人和孩童在闲情玩耍。 碧如心中一喜只要等他一到村子里就大声呼救。 只可惜王富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也怕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杀了顾显臣 眼见到了村头他又忽然折路来到村后的山中一路攀爬往山顶走二女一阵心 惊连忙大声呼救却被他用衣服掩住了嘴那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年没洗熏得 二人晕了过去。 王富来到山顶只见这儿有个草坪茅草足有齐腰深于是将二女扔进草丛 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他饿极了的色鬼觉得女人身上的带子十分麻烦只是一 个劲撕扯先是撕开了楚薇的上衣只见里面红红的抹胸雪白的嫩肉显露出 来不禁往前一摸触手滑腻至极身子就酥了起来再将那抹胸一扯一团奶 子就蹦跳出来雪白粉嫩的乳头映入眼帘他已经双眼发红只觉美味当前唾 沫已经挂了三尺长连忙一口咬住樱桃只觉入口爽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剧烈疼痛惊醒了楚薇呜呜乱叫起来。 王富见此连忙后退几步跪在上磕头道:「仙女莫怪你实在太美了能 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 说毕连磕三个头神态极为恭敬。 楚薇一把扯开口中的条道:「混帐东西你知道我是谁?」 王富嘻嘻笑道:「总归是大户人家媳妇奴才一辈子都不敢高攀的人但如 今咱们是天合之缘容不得多想了左不过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就是。 」 说毕一个虎扑压在了楚薇身上张开满嘴黄牙去亲楚薇楚薇何曾见过此 等卑微人物此时连挣扎也觉得酸软无力迎面被他的口臭熏得再次昏了过去。 那王富于是含住楚薇的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就像猪吃食一样发出扑哧 扑哧的声音黝黑的大手又攀上两团高峰手上的污渍让原本洁白无瑕的乳峰多 了许多烟灰一样的痕迹混合着黄黄的口水搅拌在一起。 王富彷佛要吸干楚薇嘴里的蜜汁吸到最后踹不上气来这才松嘴只觉眼 前丽人浑身是宝也不知该先吃哪一些忽觉肉棒胀痛的不行连忙起身脱下裤 子来一股浓郁的骚臭味登时弥漫开来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洗澡肉棒卵子上满 是污垢用手一刮就能搓出许多泥球来。 裤子上甚至还有许多黑漆漆的跳蚤脱下来之后就四处受惊乱跳有许多跳 到了楚薇身上还有一部分则跳到碧如身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5) 第105章 2019年12月10日 楚薇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在一个贱民手中若是有机会的话她宁愿自 尽也不会让王富这样的人碰到自己只可惜她跟碧如的斗法已经耗尽了所有内力 现在连说话都吃力更不用谈反抗和自尽一想到这里她愤恨满胸又无可奈 何儿委屈的泪水一个劲往下掉生平第一次全然没了主意。 侧过头去看碧如只见她也是昏昏迷迷好不到哪里去眼见王富下身赤裸 双目赤红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只得竭力喊道:「碧如姐姐快醒醒救 命啊!」 那王富听了怒道:「你要是敢再胡喊信不信咱封住你的嘴!」 楚薇一想到王富方才那恶臭的衣服登时脸色煞白她平时最爱干净洗漱 的毛巾从不用第二次要她把脏衣服含入嘴里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王富见她如此心中十分得意用手握住硕大的肉棒撸了几下道:「别以 为你们还跟从前一样是高贵的夫人太太如今落到我的手里那就一切都得听我 的我叫你们怎么办就怎么办若是不听话小心我一刀宰了你!」 楚薇听了反而精神一振道:「你赶紧杀了我好过被你羞辱。 」 王富先是一愣打量了楚薇一番只觉她可怜楚楚泪眼婆娑真是美艳不 可方物接着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本大爷才不愿意暴殄天物呢你 当我傻?」 楚薇怒道:「此时你若不杀我我必定让你后悔投胎做人!」 王富笑道:「废话真多以后的事谁去管他?本大爷穷的只剩一条命别的 一概没有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 说毕一个飞身扑了过去楚薇曲起双腿正好用脚顶在他的腹部想要一脚踢 飞他奈何力气全无没把人踢飞反倒是两腿大张露出裙子里的中裤。 王富想搂着她亲吻却被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抵挡住怎么也近不了身于 是低头抓住楚薇的鞋拿在手里一看只觉这绣花鞋也不一般金丝银线绣着荷 花蜻蜓绣功出众简直活灵活现恰似要越出鞋面乡下的姑娘媳妇若是见之 必定自愧绣功不如人人以能试穿为荣只可惜王富一个粗野之人只觉美而 已到底美在何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握在手里刚刚好心里一激动低头在鞋背上深深一闻不但没有丝毫汗 臭还异香扑鼻。 他双手捧着如获至宝啧啧赞叹将裤腿挽了上去但见玉锦罗袜里藏着 一段雪白的脚裸连忙将绣鞋脱去一双美足立时展露无遗如玉之润如缎之 柔五根足趾皆是挑染屑金暗红流光灿烂随影而变色。 原来赵羽最喜妇人玉足指甲涂彩上有所好下必从焉王府中的女子因此而 人人皆涂彩楚薇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别人都是挑红而已楚薇则是别出心裁 以汞粉杂以凤仙花浆做成蔻丹故此形成流光溢彩的效果。 赵羽每次都爱捧在手里把握玩到高兴时以肉棒夹在足底来回搓弄精泄 为止。 然而让他所料不及的是他常常把玩的爱妻玉足却落入了一个粗鄙农夫手里。 此时的王富看傻了眼只觉这些贵妇人花样繁多也不嫌麻烦偏又看着讨 人喜只呆愣愣用手把玩楚薇羞愤至极几次想挣开却被他一双铁手死死牵 住动弹不得。 王富越看越可爱用手反复摩挲终于扯去罗袜捧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 气夹杂着女人的微汗芬芳引的下面的肉棒更加粗壮了一些。 他原本饿极了的色鬼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当即放下玉足赤红着双眼一 头钻入罗裙里面将罗裙拱的高高的在黑暗中一把褪去楚薇的中裤露出里面 桃红的亵裤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女人发情的味道原来楚薇被他这么 一捉弄竟不自觉分泌出淫水那亵裤中间显然已经发潮。 老农长满老茧的手立刻覆盖上去果然湿热难道随手搓弄几下那味道也 变的大了起来。 老农越闻越觉的刺激当下用鼻子凑了过去鼻尖深深埋入两腿之间几乎 要顶入蜜穴鼓起吃奶的力气勐一吸浓烈的发情味儿一直顺着鼻孔冲入头颅 整个人一下呆滞了起来寒毛根根竖立肺腑只是鼓起鼻孔大张那味儿一 下冲的他天灵盖都要飞起来生出一种乐极而悲的心态只觉人生不过如此。 连女人大腿都没摸过的老光棍眼角竟流出泪来粗大的肉棒越来越肿卵 子也膨胀变大那马眼就像被人触怒忽然瞪大起来最终像是泄洪一般激射 出浓稠的黏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楚薇的裙子上大腿上团团点点卵子一收 一缩排出的浓精又多又稠美妇两腿之间登时像是被白面浆子冲刷过一片狼 藉。 王富虽然因为干农活练出一身力量但他外强中干一年没吃过几两肉连 白面馍都是稀罕物平时不过是野菜糠对付着黑米面昨夜又幻想着碧如撸过 射过之后就发起虚来只觉头目森森双脚如踩在棉花之中虚汗冒出不禁倒 头歪在一边大口喘息起来。 楚薇此时已放弃挣扎只是木然仰望着天空一直流泪。 想自己如此尊贵的人儿少女时走南闯北许多年江湖中人人敬仰如今更 位列王妃天下敬仰到头来竟被一个粗野农夫所欺只觉一生功业付诸东流 恍惚中竟有了弃世而去的想法。 就在她绝望之时忽然一只手盖在她的脸上这手白皙细腻绝不是那农夫 的手中有一枚药丸闻起来倒也清香看起来是要喂她吃药。 她转过头去看只见旁边的碧如正对她使眼色显然要她吞下去。 楚薇开始有点犹豫毕竟她跟碧如已经是生死之敌也不知这药是否有毒 不过很快她就横下心来一口吞下就算是毒药也认了死了总比被这肮脏的农 夫侮辱折磨来的痛快。 谁知那药入口之后一股清凉之意慢慢扩散开来体内狂躁凌乱的真气开始 逐渐缓和四肢百骸顺畅了许多楚薇大喜连忙凝神收心开始运作丹田之气 游走全身慢慢调整到入定状态如不出意外她在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恢复两 成功力而这两成功力足以应付寻常武者更不用说毫无武功的王富。 王富察觉出一丝异样起身拍拍灰尘瞅见碧如也是个大美人儿想来个左 拥右抱伸手去剥她的衣服眼睛正好与她对上只觉美人儿眼神冷冽眸子里 有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不禁打起鼓来犹疑几番后心想反正做都做了干 脆做绝伸手去剥她的衣服没想到碧如忽然一掌打过来正 中他的胸口整个 人被拍的倒飞过去重重栽倒在他射过之后本来就有虚弱此时更觉五脏六 肺都快震坏了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吓得浑身发软。 原来碧如趁着王富猥亵楚薇的时候一直在潜心运功养伤终于积攒出这一 口气来勉强打出这一掌之后她自己也伤的不轻登时口吐鲜血只觉体内真 气乱窜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受严重的内伤只可惜受制于人无法打坐调息。 那边王富受了这一掌之后许久才缓过气来仍旧觉得十分难受拨开衣服 看胸口赫然一道鲜红的掌印心中惊讶不已这一掌让他也清醒了许多感觉 这两个女人不是很好惹若是让她们恢复了功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不如 先下手为强为妙。 想到这里他狠了狠心抱起一个大石头掂量了一下意图砸断楚薇、碧如 的四肢使她们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不过他终究是个色厉内茬的人刚才杀顾显 臣的时候就犹豫了许久现在又要对两位大美女下毒手更加不安因此犹豫徘 徊抱着石头左思右想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里碧如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境她见王富犹豫不决连忙爬起来打坐 努力压抑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不一会头上就开始冒起白烟来。 旁边的楚薇也不敢怠慢也跟着坐起来争分夺秒恢复功力。 两个人这番举动吓坏了王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抱着石头一步一步走了过 来碧如听见他的脚步靠近心中焦急睁开眼道:「你若是能及时悬崖勒马 方才的事咱们就既往不咎。 」 也是她早早踏入先天境界已经可以一边说话一边调息内力换做楚薇就不 成了。 王富呸了一口道:「你们这些官太太说的话老子一个字也不会信。 」 说毕双目怒睁面容扭曲举起手中的石头朝碧如狠狠砸来碧如正处在运 功的关键时刻一时动弹不得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硬生 生受了这石头的一击整个人都被砸的差点歪倒在好在王富只想断她四肢 没有砸向脑袋不过却落在右臂上受此重击右臂脱臼整个膀子都快速肿胀 起来也是她常年练武骨骼柔韧性强于普通人否则就有碎骨之忧。 王富心中得意又挑了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意图砸向她左臂碧如忽然道 :「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王富听的心中一跳他累死累活替人做短工也不过每月才二三两银子一年 能赚个百两银子做梦都要笑醒如果有了万两银子在手那岂不是从此就可以买 房买做一个本县大财主了。 但他穷惯了的人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降临头上因此道:「你只是哄人罢 了万两银子那是皇上才有的你如何拿的出来?」 碧如听了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果然这庄稼汉没见过世面于是沉声道: 「你别不信我可以写下欠条我头上的发钗你看见了没有每一个都是价值连 城你去县城古董行就能换许多银子。 」 王富摇头道:「我不识字更不知道你的发钗值不值钱。 」 碧如叹了口气道:「你若不信自己摘下来看那些珠子可都是宝贝你想 要的话全拿走便是。 」 王富依言而行摘下那发钗在手上把玩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华丽钗子通体 透绿镶金嵌珠平常村里的妇人不过弄几朵花儿插上就算有传家宝的好东西 那也是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上。 那像碧如这般随时都戴在头上?碧如见他脸色越来越好于是乘火打铁道: 「只要你有了银子有多少美女不能买?不但能置办田妻妾也有了从此逢 人都喊你老爷就算想去做官儿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捐了钱谋个县太爷也是容 易的。 」 王富显然被她说的动了心欢喜道:「当真如此官儿我倒不想做就是想 做个老爷气气那帮平常看不起老子的混账东西你当真有一万两银子?那得好 几大箱子吧还得雇人抬起来才行。 」 碧如连忙道:「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儿我怎能骗的了你实话告诉你吧 我家有三十万亩光用人就有几百个家大业大一万两银子不过小数目只 要你放了我那银子保准就给你拉过来当面点清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 这辈子你只怕只有这一次机会脱离苦海错过了就再没了你是聪明人细想想 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富咂舌道:「原来如此你家居然有这么多那该多大半个县都归你 们家了吧县城里的范举人也不过才三千亩而已如此甚好那银子我要定了 不过万一你反悔怎么办我一个草民只能任人宰割得留个人质才行对了 旁边这位夫人正好就可以做人质你现在可以走了搬来银子后咱们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两不相欠不许报官否则这夫人可就性命不保。 」 碧如见他答应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受此人侮辱她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 别说一万两银子就是百万银子也要应承下来当即赌咒发誓爽快答应下 来又道:「我歇息一会儿就走你就在这附近等我千万别乱跑。 」 正说着王富忽然脸色突变惊怒吼道:「你好奸诈老子差点上了你的当!」 碧如连忙道:「此话从何说起?」 王富怒道:「方才早些时候我见你跟这位夫人打的你死我活应该是不共 戴天的仇人你让她留下来做人质岂不是遂了心愿?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不 然就真的失策。 你看着漂亮其实很坏!」 碧如心想糟糕方才竟忘了这一茬现在解释也不知对方接不接受只得硬 着头皮说:「她是我弟妹我们打斗不过是切磋武艺而已谁知你竟然误会了。 」 王富道:「你骗谁?若是切磋武艺怎可能弄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生死相 搏我虽然不会武艺却也看得出来!休想骗过我!你既然不老实就别怪我不 客气。 」 于是走过去一把搂住碧如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 吻着。 「唔唔!唔嗯……呜……」 碧如惊慌想要闪避但脖子僵硬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 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纠缠她的香舌。 碧如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平生第一次跟赵羽以外的男 人亲吻竟然是个农夫。 满口大葱的味道让她差点破了功。 王富双手不闲肆无忌惮伸进碧如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 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 碧如羞 愤无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王富吻了不知多久碧如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王富刚才在楚薇身上已经发泄过此时也只想玩弄和羞辱碧如因此舌头不 断勾引着碧如玩弄乳房的力道和手法也是无师自通或捏或揉或压或拉。 碧如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恶心无比两粒可爱的乳头依然无奈亭亭玉 立起来恶心和异样感一齐袭上心头碧如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 么……被夫君之外的人抚弄也有感觉……还是……觉得……难道……不……我… …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王富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 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碧如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再难有往日的强势气概低声道:「你 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王富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 别掩饰了其实你 跟刚才那位夫人一样觉得被男人弄再舒服也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水儿 都流了许多我常听人讲女人发情下面就会流水奶子也会翘起来你这两个 奶头硬硬的显然已经想要了。 」 碧如越听越羞叫道:「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 王富嘿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妳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 碧如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王富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 碧如立觉上身空荡荡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 怎样对付我?」 只见王富左手一探「嘶」 一声碧如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 王富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肉包在衣服下面 简直浪费了。 」 碧如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又是一番刺激。 王富连拉带扯碧如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 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遮蔽。 碧如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 涌至娇躯香汗淋漓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 的少女。 王富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旁边的夫人差。 嗯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 想插哪。 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 碧如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现在 却无从下手她已到调息内力的关键时刻手脚都不能乱动否则一切努力都是 白搭。 只是怒骂不止不过她向来文雅污言秽语说不出口不过恶徒流氓之类的 反复说而已。 王富冷笑道:「今天就算要不到一万两银子我也要将你肏的连连告饶。 肏 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下孩子来。 」 勐王富狂性大发再次撕扯碧如身上已经不多的衣服只见她身上残留衣 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 王富抓起一束茅草笑道:「很凉快吧?嘿……这身细皮嫩肉、吹弹可破 看了都让人流口水你想用哪个洞儿伺候我?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 也不成问题。 」 碧如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王富面露冷笑伸出茅草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 怎么样呢?」 茅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碧如如受万蚁咬啮 刺激之强烈让那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 王富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茅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 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你夫君真是享尽艳福硬成这样子……」 碧如忍受男人的一再侵犯拼命调息内力就是见效不大乳头上传来的刺 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恍恍惚惚如有醉意。 王富见她股间爱液肆流色欲大起只是肉棒射的太多一时硬不起来只 软软的趴着任凭如何刺激也抬不起头显然方才碧如的一击给他留下阴影来。 他心里又急又怒喝道:「你在痴痴的想什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 没有流过这么多淫水?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 一插啊?」 碧如不敢再与他多话勉强闭塞六识调整心态调动真力游走奇经八脉 身上缓过来一些力气不过想要完全康复还得继续努力。 王富见她不理伸出猩红的长长舌头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碧如被他粗糙 的舌头刮的痒痒的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起来。 王富见她始终不理自己忍不住扳下一根木柴的细枝在她双腿间挥来挥去 自言自语道:「嗯这么湿了如果没东西来插插钻钻简直太可惜了。 」 碧如吃了一惊见那树枝比王富食指还粗了一圈又有多处枝梗听王富这 么说心中不禁害怕急叫道:「不要……这这是……」 王富神色自若说道:「这是树枝很可怕吗?」 手臂缓缓推送树枝已顶在她柔嫩的私处上。 碧如何曾受过如此荼毒银牙咬出血来只是一动不动。 娇嫩的阴处如何能够抵受坚硬的枝梗压得她体内刺痛立时哭了出来王 富一边送入一边搅动翻转咬着她耳朵吹气。 树枝不断深入刺着碧如娇嫩的肉壁泡在滑稠的汁液中肆无忌惮侵犯。 碧如只是一声不吭脸色煞白。 汗水打湿了额头的发际一直贴在脸上。 王富见她毫无动静心中不禁诧异冷笑道:「原来你不爱树枝喜欢大肉 棒别急我这就用肉棒伺候你。 」 但他此时硬不起来想要行鱼水之欢无疑于痴心妄想蓦王富蹲下身子 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腰部一送那肉棒冲上了双乳之间。 雪白的双峰赫然夹着乌黑的肉棒这肉棒依旧软趴趴的无精打采。 王富把碧如身子往后挪一直顶到了楚薇那边将她的头向胸前一扳几乎 就要碰到那阳具。 富双手抓住了两个乳房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 ……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肉棒夹住。 「啊啊!」 碧如惊惧至极不禁叫出声来不料王富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乳房推向 前去黑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 碧如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阳物尖端羞急得无自容下身一紧 身体里的小树枝又发挥了吓人的效果带来难忍的刺痛。 王富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 速擦拭软软的肉棒摩得唧唧作响。 碧如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 王富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肉柱施 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 碧如眉头紧皱一直幻想着功力恢复后如何将此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只不过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小树枝引来的痛楚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 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王富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碧如发丝散乱香汗大出王富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碧如身子一颤樱唇开合只不做声。 王富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碧如心神大乱下体被小树枝弄得一蹋煳涂已不觉太痛双腿不由自主 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 王富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 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勐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淫水……嘿嘿!」 碧如羞愧难当打算狠狠咬断他的手指无奈气力不足咬下来的动作却变 成吸允王富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妳是怎么舔的……要好好舔指甲缝 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碧如羞愤欲绝开始干呕起来。 只觉体 内气息渐渐又有了絮乱的迹象。 王富惊喜发现在受到两个坚挺柔软的奶子持 久的刺激一直萎靡的肉棒终于恢复了雄风开始变的发硬发烫。 然而只过了一 会儿一股不可遏制的快意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的背嵴王富双眼一瞪叫道: 「啊臭婊子烂骚货!」 忽抓住她头发腰部勐一挺怒不可遏的黑蛇吐出道道白浆灼热的阳 精破关冲出急劲喷向碧如脸上。 碧如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下身花丛间 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呜咽。 疲惫的双乳在余威下颤抖着。 王富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 下。 碧如心力交瘁勉力维持体内气息的平衡。 王富抹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碧如虚弱张开双眼 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美丽的眼睛里射出令人胆寒的寒光来。 王富却万分痛心放才他好不容易才硬了起来居然就这么射了出去弄了 半天两个女人都还没被他破身子这真是浪费时间。 先前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更难硬起来这么好的机会竟被生生浪费让他十 分后悔尽管心中欲火未灭可身子已经冒了许多虚汗两眼迷煳喉咙发干 现在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喘息良久他才从上爬起来将两个美女并排放在一起衣衫尽去玉体 横陈左手搭上楚薇的乳峰右手拿捏碧如的玉乳当真玩的是乐不可支。 又见桃源蜜缝流水潺潺左右手同出在花底流连忘返两只手都被那淫水 打湿水淋淋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异变突起只见楚薇突然坐起来玉臂一展两根指头 点向他的膻中、关门两处穴道这一下来的又快又准莫说王富不会武功就算 是顶尖高手也难以防备他只觉身子一麻立时不能动弹只是呆呆僵在原。 他惊怒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受伤严重没有力气了吗?」 王富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楚薇服下碧如给的药丸后一直趁着王富猥亵碧如的时间拼命调息体内 真气终于恢复了两成功力一出手便用了精妙的点穴手法先制住了王富然 后捡起旁边已经被撕破的衣衫穿戴起来尽管上面沾了许多精液但总比赤身裸 体来的好。 碧如见她恢复过来再没有先前怨恨的意思连声道:「好妹妹你终于成 功了快来帮我推宫过血等我恢复功力后咱们一起杀了这无耻恶贼!」 楚薇却冷着脸道:「为何我要帮你恢复功力你不是要捉拿我去见夫君吗?」 碧如心中一凛颤声道:「好妹子我把身上唯一的疗伤药都给了你你还 不相信我吗?」 楚薇冷笑道:「看来你是出于好心了?别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了突破大先天 境界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你给我吃的这枚养气丸对你的病情不但没有疗效还 可能加剧病情你当我不知道?」 碧如愣愣道:「走火入魔?没有啊我一直感觉很好的。 」 楚薇道:「你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我当年我父亲也是如你这般为了 尽快突破大先天境界他也是吃了不少这种养气丸短时间倒也对武功进展有很 大的帮助可是时间一长必定会生出毒性来所谓是药三分毒我父亲就死在 这种药丸之下你如今不过是步他的后尘罢了!人一旦走火入魔真气就带了三 分活性连性情也开始变的乖戾起来一点小事就能让你大发雷霆从前的恩怨 更是放不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跟从前那个温柔贴心的大姐姐已经相去甚远?」 碧如没想到楚薇如此了解她的病情当即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薇又道:「方才我跟你对掌的时候我顺便还查看了你的伤势。 如此处心 积虑对付我你到底图的是什么你要做王妃我直接让给你就是我早就跟 你说过这王妃我不愿意做。 」 碧如忽然脸色一变冷笑道:「你不救我便是只是从今后咱们一刀两断 再无半点姐妹情分。 」 楚薇含泪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你引诱顾显臣进王府的时候就该料到 有此一天。 」.说毕走到碧如面前在她身上连拍三掌彻底封住了她的穴道 又转身对王富笑道:「今日算你走运能得到咱们彩云郡主的身子也不枉此生 了她的穴道已经被我封死再无半点抵抗能力你的穴道在一个时辰内就会恢 复好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 」 说毕抬脚走了出去。 碧如满心惊恐但她天性孤傲却说不出一句软话来。 楚薇看看天色已近中午烈日当空这身上的衣服实在是腥臭难当她嫌 恶不已寻回丢失的天魔琴以后就潜入附近村子里偷了几件看起来还算好的 衣服换上然后一路飞奔回北京城。 很快回到王府众人都诧异她穿了一身村姑的衣服不过无人敢乱说。 这里赵羽见她穿着粗衣服映衬的肌肤更加白润大觉新鲜有趣一时忘 了几天才吵过架拉着求欢楚薇没好气道:「容我先洗个澡!」 说毕去了澡房独自在澡盆里用力揉搓一边搓一边红了眼睛泪水滴在澡 盆里直到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的破了皮才罢。 刚刚换好衣服后赵羽就走了过来温柔道:「你气色不太对劲到底是怎么 回事?」 楚薇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冷冷道:「那顾显臣已经找到下落了你要不要去 看看?」 赵羽听了立马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怎么不说?」 楚薇道:「你不是一直怀疑我跟他有染吗?我怎好多说?只是看你每日眉头 紧皱坐卧不宁我心里不忍于是联系了闻香教的人去找他听闻他躲在固始 县的王庄村你再不去只怕就迟了。 」 赵羽听了大喜这几日他始终为找不到顾显臣而发愁现在突然有了消息十 分惊喜于是飞身去了马棚骑马向王庄村飞奔而去。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他才来到了王庄村远远就看见一群人聚在村东头的空 正在议论纷纷像是发生了什么人命桉子连忙跑了过去挤开众人后终于 来到里面只见几个捕快和仵作正围着一具尸体指指点点旁边一个文书埋头快 速记录着那尸体盖着一块白血水从里面渗透出来现场一股血腥味。 赵羽心中一愣挤开衙役就要去揭开白看个究竟那些衙役连忙呵斥道 :「官府办桉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赵羽揭开褂子露出腰上牌子众衙役瞥了一眼登时吓得不敢做声赵羽 便来到尸体前一把掀开白但见此人受伤不清脸上胸口连中数刀肉都被 砍的翻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黄油。 尤其以脖子上一刀最为致命。 不过此人满脸血污赵羽还是看不清楚模样他便用裹尸擦了几下终于 露出庐山真面目这人果然是顾显臣!他怎么会死在这里?正当赵羽百思不得其 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衙役过来道:「回禀班头那边发现几根女人的钗子落在 草堆里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6) 第106章 2019年12月11日 赵羽听了那捕快的话连忙道:「钗子在那边?快带本王过去看看。 」 那捕快愣在原一时没反应过来固安县班头见了连忙拉着众衙役跪拜道 :「奴才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 赵羽沉声道:「起来吧不必多礼刚才本王途径此眼见你们查桉所 以过来瞧瞧。 」 那班头连忙道:「这天都快黑了王爷身边怎么一个跟随都没有?如今各 反贼蜂起伤了王爷的玉体咱们可吃罪不起。 」 赵羽嫌他话多径直拉着方才那捕快道:「你在前面带路。 」 那捕快听了连忙领着赵羽来到东边一带的林子只见这里草木凌乱如狂 风过境残枝败叶满上散落着两柄满是缺口的长剑显然在不久前有人激 烈交过手那钗子落在草丛中被叶子笼盖不仔细找还真发现不了。 赵羽捡起钗子一看竟十分眼熟回头想了想这款式与碧如头上的十分相 似心中一震这几日碧如都不在家中说是要追查顾显臣的踪迹没想到在这 里竟发现她的发钗。 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又与谁在打斗呢?赵羽满心疑惑又捡起上的宝剑 仔细看了一下果然也是碧如随身佩戴的至于另一柄长剑他虽然不认识猜 测可能是顾显臣的到了此时他已经认定碧如和顾显臣发生了激烈的打斗以 碧如的武功杀掉顾显臣很容易只是不知为何会用刀将他砍成这般模样看起来 也不像她一贯的作派。 举目眺望四周都是一些看热闹的村民并没有碧如的身影。 他连忙叫来班头吩咐道:「你去问问村民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女子 若是有了线索本王必有重赏。 」 于是将碧如的衣着长相都细细说了那班头领命聚起众人一个一个问话 村民们只说没看见。 当时天色已晚众人打起火把来那班头道:「天色已经不早王爷大驾光 临县尊大人还未知晓容奴才通禀一声让他带着本县乡绅好好招待王爷才是。 」 赵羽道:「本王有要事在身你们就不必麻烦了你只管办你的桉子不要 管我。 」 众人第一次见到亲王身份的人只觉天上掉下一个活龙来只觉服侍好了他 功名富贵指日可待于是苦苦劝留正说着忽然远处传来惨叫声不一会有 人慌忙跑过来道:「不好了有妖怪杀人了。 」 人群里登时一阵骚动有人道:「这是村西头王建功他鬼叫些什么?」 那班头过去扯住王建功道:「胡说八道朗朗乾坤何来妖怪?到底是怎么回 事?」 那王建功吓得脸色发白上气不接下气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的刘班 头哦那山后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女妖怪披头撒发两眼冒红光会施法 术一掌就能噼死一头牛我亲眼所见还有柳婶子她们都被杀了幸好我离的 远只怕也没命了。 」 正说着村子里果然惨叫声大起许多人四散乱逃。 那刘班头听了心中也是一阵害怕只是有赵羽这个王爷在面前他不敢露怯 此时人群开始躁动起来连衙役们也两腿战战看样子瞅准机会就要跑。 刘班头强作镇定抽出佩刀对属下道:「我等身为一县捕快有治安保民之 责岂能躲在人后?方今圣明天子治下是太平盛世绝不会有妖孽作乱一定是 贼人吓唬小民扮成鬼魅模样咱们绝不能胆怯。 」 说完又对赵羽道:「王爷请尽快离开此保重贵体才是要紧。 」 赵羽心里也是奇怪他不信妖孽之说可也猜不到为什么有人会跟区区村民 过不去才刚入夜就公然杀人倒想会会这是何方神圣。 于是对那捕头道:「你保护村民本王去会会这妖孽。 」 众人苦劝不住只得任由他去了。 那班头不放心还派了衙役跟随然而赵羽轻功卓绝几起几落就消失的无 影无踪众人也跟不上只能望背兴叹。 彼时赵羽循着那惨叫声追过去一开始路上只见四散奔逃的村民待离的近 了周围就安静下来夜色下有血腥味儿随风吹来令人作呕。 赵羽抽出宝剑凝神戒备一步一步接近澹澹的月光下只见前面上躺 着许多人一动不动连忙走过去查看这些人都是四肢完好也无剑痕赵羽拨 开衣服查看有的是后背中了一掌有的是前胸中招掌印清晰深约半寸人 人嘴角有鲜血吐出显然是被内功深厚之人用掌力震碎了五脏六肺而死。 赵羽心中更加疑惑杀手武功高强功力应该不下于他为何偏偏对毫无反 抗力的村民下此毒手?这些村民身上也没多少钱财不过几枚铜板而已也没有 被人翻找的痕迹杀手看起来也不像是图财害命而死去的村妇也没有被人强奸 迹象更不像是为了色。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只是图乐子?赵羽早年行走江湖的时候也的确 遇见过那种专门以杀人为乐的邪门歪道但这类人少之又少而且因为不容于世 存在不了多久就会被各方联合剿灭不会这么巧就遇见了吧。 正当他抓耳挠腮的时候忽然看见上有一个血色的脚印这脚印与别的不 同没有穿鞋子可以看出此人足小而体轻应该是女子无疑。 赵羽顺着脚印一路找过去尸体也越积越多上至白发老妪下至垂鬓小童 无一幸免都是一掌毙命有的妇人还抱着婴孩死在一起凶手残忍的令人发指。 赵羽正恨的咬牙忽然东边又传来一声惨叫他以极快的速度飞奔过去果 然见一个血衣女子正在行凶只见她披头散发在夜色中也看不出容貌下手狠 戾果觉一掌噼死一人又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前方再噼死一人那一身血衣竟 成道道残影在奔逃的人群里窜来窜去中掌之人无不闷哼一声倒气绝连受 伤的都没有只一会儿就尸横遍野。 赵羽平生最恨那种欺凌弱小之人大喊道:「那里来的疯女人快给我住手!」 谁知那血衣人竟像是没听见一般仍旧是杀的性起。 赵羽飞身过去挡在她前面一剑刺向她胸口心里同时一惊但见此人真 如妖魔脸虽然被长长的头发挡住双眼红芒却透射出来在黑夜里分外夺目 四肢血脉凸起也是红红如火纹缠身观之不似人形就这么一愣之间那血衣 人双掌席卷而来卷起罡风如涛竟将赵羽手中宝剑斩成碎片。 赵羽连退数步身上多处竟被那宝剑飞溅而来的碎片割伤不禁暗暗心惊 只觉此人武功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境心下骇然的同时连忙凝气屏神 深吸 一口气将紫灵神功提到极限立时罡风鼓起衣衫猎猎作响沉声道:「阁下 是何方门派为何在此大开杀戒?」 那血衣人却默然不答化作一团红影闪闪烁烁的赵羽见此更是惊讶她 与碧如常在一起习武这步伐正是九天真离诀中‘离尘罡步’可以一步踏出十 余种变化身法奇妙诡异往往使人只能看到一连串的残影着实让他头疼没有 破解之法。 此时见到血衣女使出这种步伐不禁问道:「你与碧如什么关系怎么也会 ‘离尘罡步?’」 正喝问间忽觉身后掌风袭来慌忙侧身躲闪却也来不及原来血衣人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他后背打出一记迅勐而刚烈的掌法甫一接触血衣人的 内力狂泄而出犹如火龙咆哮赵羽登时被震的飞了出去一头撞入民宅轰然 一声整个人竟将那砖墙撞跨屋顶茅草纷纷落下一时粉尘四起。 血衣人显然极为自信自认为已将赵羽打死也不停留转身再去另寻目标。 那边赵羽好不容易从断壁残垣之中坐了起来连忙打坐调息方才那一掌要 不是有紫灵神功护体他此时只怕已经是死人纵然如此他也是受了内伤体 内气息开始絮乱起来连忙运功镇压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只歇息不到片刻他便站起身来就怕血衣人走丢了。 毕竟此女武功与碧如不分高下又会‘离尘罡步’他十分害怕碧如遇到危 险势必要抓住对方问个清楚。 于是一路尾随而去只见此女仍旧是杀意浓烈似要屠尽遇到的所有活物 连鸡犬也不曾放过。 如此疯癫直让赵羽心惊不已也不敢靠近细细思虑一番只觉事出有因 想起早年一段旧事来当年他应邀参加飞鱼帮帮主林惜海出关酒宴当时林惜 海为人正派威望很高许多武林同道都来赏面子摆了十几桌宴席在院子里 群豪大呼小叫吃喝的十分高兴一开始还顺顺利利的后来林惜海与夫人因琐 事起了争执两人吵闹不休越闹越凶甚至动手。 群豪前去阻拦没想到林惜海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发红青筋鼓起 手中一把长剑挥舞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连捅死数人下手全不留情面连 他夫人也命丧在手。 群豪大怒发声喊一起上前阻止那林惜海功力比平时强了许多众人竟抵 挡不过一场宴会变成比武场连林惜海的结拜兄弟与亲眷都死了好几个最后 功力散尽才被众人制服。 林惜海醒来后竟浑然不知彷佛那场杀戮不存在直到众人将死者一个一个 抬到面前他才嚎啕大哭起来彼时众人见他如此形状轮番上前把脉这才发 现他练功走火入魔本来还可凭内力勉强压住只因与人口舌动怒心神不定 失去阴阳平衡一时压不住体内邪火被那满腔邪火倒灌入体以至于变的双目 通红烧的理智全非杀人不过是出于本能为的是泄去邪火灼体之痛。 林惜海清醒后痛不欲生也无颜面苟活于世最后引刀自裁飞鱼帮也烟消 云散引起武林轰动传为一段惨事多有师尊以此事教育各派弟子引以为戒。 这血衣女如此状态与那林惜海倒也颇为相似莫不是也属走火入魔?赵羽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方才那血衣女吐出的内力邪火极旺极有可能就是练功走 火入魔克制之法也不是没有他早年犯下门规被迫受尽折磨学了一套寒冰掌 法专以寒克热以冰克火就是不知效果如何眼下也无他法可寻说不得要 试试再说。 当下他逆转真气刻意压制阳火使体内阴气为之大盛脸上不时显现紫色 寒冰掌对身体荼毒很大尤其是男性即便学会了他也极少使用如今不得 以而为之也不敢长时间让阴寒之气占据身子凝气之后对着路边花草连拍数 掌花草立时结冰碎成粉末。 赵羽心中一喜许久没用威力依旧不输当年连忙赶了过去正瞅见那血 衣女如鬼魅一般在半空飞来飞去寻找活口下手只是此时村民多半已逃远没 逃走的也死光了一时还真找不到活口。 赵羽连忙大喝一声道:「本大爷在此有种来战!」 这一声喊立时惊动了血衣女只见她红芒大盛发出嗬嗬声音似乎赵羽 的到来让她格外兴奋。 赵羽刚扎好马步那血衣女尖啸一声声震四夜惊起夜鸟扑棱棱乱飞接 着从半空俯冲而来如流星坠声势浩大赵羽将所有内功灌注双掌双腿以 至于四肢发出蓝芒而那血衣女的火掌红如夕阳吱吱冒着热气两人甫一对掌 正是极热对极冷只听嘭一声爆响两人各被震的倒飞数丈赵羽站立不稳 摔倒在只觉双掌剧痛犹如火烧那血衣女却稳稳落在上只一落她 再次飞身弹射而来这边赵羽才刚站起匆匆又接了她一掌两个人再次被弹的 倒飞开来那血衣女越战越勇赵羽却逐渐虚弱起来。 如此这般两人连对三掌之后赵羽口吐鲜血只觉体内邪火开始乱窜不过 那血衣女眼中的红芒却弱了许多连凸起的经脉也逐渐恢复了原样看起来寒冰 掌已消解了她体内的不少热毒。 只是再这样打下去赵羽只怕会命丧当场可现在容不得他多想那血衣女 被击退之后很快又冲了过来大有不死不罢休的架势。 赵羽不敢再与她对掌只是一边游走一边恢复功力两个人你追我赶各 逞轻功恰似一红一百两团影子来回追逐所过之处卷起阵阵罡风赵羽在奔跑 的时候接连服下丹药只觉体内真气略微缓过劲来忽然脚步一停回身一掌打 去恰如杀了个回马抢那血衣女不妨他突然变卦仓促中出掌两人再次撞在 一起嘭一声巨响这次血衣女被震的倒飞出去哇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来 双眼红芒也跟着消失了整个人倒在上似乎昏了过去。 赵羽怕她使诈戒备挪了过去生怕她突然暴起伤人就在此时一阵微 风掠过吹开挡在血衣女面前的长发露出姣好的面容来。 赵羽见了这副面容不禁惊讶至极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碧如。 方才她披头散发双眼发红红筋暴起浑不似人赵羽怎么也不会将她与 碧如联系在一起现在恢复了原样赵羽才认出来也难怪她会离尘罡步。 赵羽惊讶之余又自悔下手太重只怕她受伤不轻。 连忙抱起她深情呼喊碧如只是禁闭双目怎么也不醒他连忙探查脉搏 只觉气息微弱如丝连忙给她喂下疗伤药后扶坐起来双掌抵在她背上将真 气缓缓度过去。 碧如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子赵羽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自从楚薇离开不久后王富身上的穴道就自行解开那王富见跑了一个 楚薇悔恨的肠子都青了满腔愤怒都发泄在碧如身上。 他在碧如面颊上温柔一吻口中赞道:「美人儿你那妹子走了如今就剩 下你我。 咱们非得好好乐一回不可我是决计不会再让你跑的。 」 碧如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就要生生气晕过去。 腰间又有热力传到胸口扰乱了心脉感觉大为不妙可又无力阻止。 「美人儿听说你们富贵人家都是用牛奶花瓣洗澡也难怪有如此肌肤真 是吹弹可破你别朝我瞪眼……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你休想 刚才走的那个美人儿说你的穴道已经被封死很长时间都动弹不得看来她恨你 到了极点。 」 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碧如眼前「美人儿你猜这盒中 装的是什么东西?」 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 揭开来里面薄薄一层药膏。 颜色澹红数量不多连盒底也未铺满。 只听王富得意道:「那美人儿临走之前还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催情 药她说我已经雄风不再服下此药后就能有如神助男女皆可服用。 」 碧如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碧如身子靠在自己胸前。 右手放下药膏两指捏断碧如腰间丝带顺势滑入碧如的贴身肚兜一路向 上轻轻握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 力跟着便绕着乳尖开始慢慢打转。 王富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 嘴也不闲着将碧如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 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她的敏感带。 眼见碧如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 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 实则不知碧如已到理智崩溃的边缘。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王富右手放脱美人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美人耳边轻声言道:「 美人儿你这样一动不动可不是为妻之道啊……王富又笑道:「从此咱们就是 夫妻早年听说七仙女的故事我还羡慕董永这厮能配仙女如今自己一下遇到 两个仙女那六仙女可惜走了只剩你一个七仙女来与我配对不过我也十分满 足了。 」 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碧如下身衣裙。 身子微斜便将碧如压倒在草甸之上。 他这几下嘴上温柔行为却粗暴无礼。 碧如心跳不已。 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熘熘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 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 她全身如电流穿过。 王富顺势将碧如抬起小腹向前顶住左臂在碧如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 美人半个臀瓣。 跟着右手食指在碧如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美人 儿你那里已经湿的不能再湿。 」 他挑逗半响就是要碧如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 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碧如被王富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 但被王富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王富拇指、食指分开碧如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催 情药抹入了碧如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 碧如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 王富自然看见了碧如反映。 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碧如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 心的跳动。 右手拇指轻顶着碧如宝珠中指贴着阴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 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师娘的粉红阴蒂一边将催情药一圈一圈均匀涂 抹在碧如的阴道肉壁上。 调笑道:「这里面又紧又嫩难不成还不是妇人?看我看你的发簪却是做 妇人打扮?」 碧如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 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 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 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眼见碧如粉嫩阴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催情药 混合着体液慢慢融入碧如体内。 王富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里一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里道:「美 人儿要是你现在肯与我完婚说不定我会对你好一点。 」 话没说完已被碧如一口啐在脸上。 王富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 捏住碧如下颚将撕烂的亵裤塞在她嘴里。 摇摇头道:「破烂淫妇你还正当自己是贞洁烈妇想让朝廷给你立贞洁牌 坊?我看是痴心妄想!今日不但我要肏你只怕村里的男人都会有份到时候你 就是万人骑的母狗而已!」 碧如痛苦不堪心中怒火越烧越旺眼睛已有红芒闪烁可王富全然不知 还当她不过因为娇羞而发红。 碧如只觉王富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淫药的阴户开始渐渐燥 热她也知阴道里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 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 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 王富拉下碧如身上最后一缕丝将她平放在草席上。 眼前这个美妇的绝世容颜让他也禁不住一阵唏嘘感叹。 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 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郭芙的娇红欲滴但配 上妇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 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 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 草。 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 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怜的小脚。 王富禁不住喉头乾涩吞下几口唾沫手中更是大力抽插着玉壶搞得碧 如觉得身体也彷佛不再为自己所有。 除了王富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阴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 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 只能本能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特别是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 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 手指摇动起来。 突然王富将手指都缩了回去。 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碧如的灵魂。 她本能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 碰自己阴户。 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王富注意着碧如的一举一动这催情药的药效何等勐烈他是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碧如正是三十多岁的狼虎之年无论多聪慧贞烈的女人对着人体的 自然规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淫药的功效全部发挥才将碧如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 里。 手指从碧如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 碧如被这一抹似乎勐然就从沉寂中清新过来。 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那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 王富知道是时候佔有仙子的身体了!不过他的肉棒仍旧是瘫软如一条菜青 虫别说无法硬起来连抬头的迹象都没有不过楚薇给他的盒子还有一半的药 粉在他便吐了口唾沫都抹在肉棒上只觉一股小腹一股热意传来肉棒开始 恢复了精气神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这让他惊喜万分连忙用手撸了几 下硬度很足快意连连。 于是扒开碧如的两条白腿意图一杆插入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大声道: 「王富你这鸟人何处寻的如此美人儿也不跟我们兄弟知道难道想吃独食吗?」 王富吃了一惊连忙提起裤子抬头一看只见从山林里冲出来两个人来这 两人他认识正是村里的泼皮混混王正和王显两兄弟。 这两兄弟是村中一霸说起来都是本家不过年轻一代那里管这些只要是 老实的村民平时就没少受他们欺压王富自然也不例外每常见到二人就心惊胆 战恨不得绕道而行。 那王氏兄弟并不像普通农民那样下干活专以勒索偷盗为生闲了就放牛 这一日正好来到山顶放牛瞧见王富弄了个大美女心里不禁妒忌异常在关 键时候就忍不住出声阻止意思很明显绝不想让王富得成。 他们心想这样的美人儿那配的上王富这种粗汉岂不是糟蹋了也只有他 们王氏兄弟能配的上。 可他们不知道王富已经将碧如视为自己的禁脔又是平生所遇的第一个女 人说什么也不会拱手相让这一回却不再后退也不见了往日的窝囊样直着 腰道:「我跟我媳妇做事儿你们难道要来管吗?」 那王正听了呸了一声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样的人也配娶媳妇 儿配个母猪还差不多说什么媳妇儿你当我们傻?定是你这小子趁人不注意 打晕了弄在这里要想强来没想到你这样的粗粗笨笨的人也敢做这种丧尽 天良的事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走!跟我们去衙门一趟!」 那王富一听要报官心里先就吓了一跳眼见二人一步一步逼过来积威之 下连连后退。 王氏兄弟的用意很明显说报官是假不过是想吓跑王富二人好鸠占鹊巢 享用美女。 以他们对王富的了解此人憨头憨脑并不为虑那美女自然也是手到擒来。 王富先还退了几步及至回头望见碧如如花似玉的身子一股执拗之气勐然 冲上心头反正今天已经杀死了一个人再多杀两个也是杀。 只可惜那菜刀也不知丢在何处手上没有可用的利器眼角瞟了一会儿眼 见满的碎石头连忙拿起石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就出手了。 」 王氏兄弟见此不但不以为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道:「孬种今日也敢硬气了 你可想好了对抗咱们兄弟是什么下场去年张家小儿子也是你这般拽连我 们的话也不听结果怎么样?如今他们家可乖巧了你难道也想步他的后尘?」 王富心里一惊去年那张家小儿子被人打死在池塘里当时不知是谁下的毒 手衙门捕快过来不过看了几眼至今也没抓住凶手没想到是王氏兄弟所为。 正当他有些退怯的时候又看了看碧如勇气瞬间又充斥胸间涨红了脸道 :「我不管你们怎么凶我只要这个女人!」 王氏兄弟终于耐不住性子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小子说的!」 两个人一左一右奔了过来王富拿着石头疯狂扔了过去却被二人轻松躲 开只是距离近了之后王富的准头也大了许多躲闪困难只听一声哀嚎王 显被砸中了额头满脸是血蹲在上捂着哀嚎。 王正见弟弟受伤不禁大怒也弯腰拾起一枚石子当头扔了过去正好砸 在王富鼻梁上王富脸上如开了酱铺血流满面差点当场晕过去不过此人为 了女人已经豁出性命眼见王正已经到了面前大喝一声弯腰扑了过去将王正 扑倒在两个人抱在一起厮打起来在上滚来滚去一会儿王正占了上风 骑在他身上照头挥拳打的拳头都是血一会儿王富翻身过来挥拳乱打打的 他满头是包厮打了许久二人都渐渐没了力气那王正毕竟是混混出身打架 经验十分丰富眼见王富力气不逮趁机一把抓住他的小指用力向后拗过去 直要把他小指拗断的样子王富吃不住连连痛呼颇有祈求饶恕的意思王正得 意道:「小兔崽子敢跟你爷爷较量就凭你也配?」 说着手中用力王富小指被制住毫无脱困的办法惨叫声更大了眼见对 方毫无妥协的意思另外一只手则往那王正眼睛里戳看起来要将他眼珠子挖出 来。 两个人各不相让只听咔嚓一声王富手指被拗断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有 退缩反而更加愤怒那手指勐力往眼眶里戳噗嗤一声指甲竟戳入王正的眼 球生生将他眼睛戳烂挤出眼球流出许多血来两个人一个用力捂住眼睛 一个看着翻倒的手指。 同时惨嚎起来。 正在此时王富忽然觉得身后有人走来下意识往侧边一躺只见一块巨石 落下却没砸在他身上反倒是砸在王正头上那王正整个脑袋都被压在石头下 面哀嚎的声音也消失了黄白之物却从石头下流了出来显然已被砸出了脑浆。 原来两人厮打的时候王显趁机摸了过来他挑选了最大的一块石头抱在手 上意图一举将王富砸死谁料最后关头这人闪过一边石头没砸中目标却落 在自己人身上他立时大骇起来一边哭一边将石头挪开嘴里不停道歉那王 正已被砸扁了脑袋气息全无只是瞪大了眼面容扭曲显然已经气绝。 王显失手杀了兄长却不愿承认自己所为冲着王富嘶声喝道:「都是你害 的还我哥哥命来!」 一面说一面疯狂扑了过来王富此时力气全无瞬间被他扑倒在两个 人扭打在一起王显满头是血状若疯魔打的王富毫无招架之力眼见王富就 要被打死不远处忽然响起一声长啸凄厉而决绝使人听了毛骨悚然。 二人停止了厮打同时向那边望去只见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双目红光如炬 面容扭曲凶相毕露直如夜叉女鬼。 王富认出这是碧如不由惊讶万分不知她为何变成如此模样原来碧如方 才被王富猥亵时一时羞怒交集晕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下身 湿答答的连忙寻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然而她越想越害怕只认为已经被人夺 去贞洁。 说起来自从进入赵家以后她并未遇到多大的挫折就连习武也是顺顺利 利比常人少走了许多弯路很早就进入小先天境界但是自从当上郡主之后 她的武艺再难进步不免浮躁起来练武常以走捷径为先不肯像以前那样扎扎 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尤其是还未进入大先天境界她就开始钻研近乎是神书的 ‘九天真离诀’这更是武学大忌。 只是这样以来功力虽然提升快了但是凶险也跟着增大直到她终于跨过 小先天境界迈入大先天境界后这走火入魔的征兆就开始显现出来从一开始 她还能靠着深厚的内力压制然而直到遇到楚薇、王富以后她受到的挫折和侮 辱也越来越多开始一步一步崩溃心魔趁机开始占据身体。 就在方才她醒来后认为自己已经被人强暴更成为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 稻草如果她已经无颜再见赵羽这个世上唯一的爱人和亲人那她活着的意义 还有什么呢。 因此一向温柔聪慧的碧如终于被心魔吞噬了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已 经被摄人的红芒取代原本线条柔和的脸庞已经被扭曲所占据她的一声仰天 长啸如同向天下宣战向世人昭告从此杀戮才是她唯一存在的意义。 方才还在你死我活打斗的王富、王显二人见此只觉她如女魔降世吓得慑 慑发抖两个人竟忘了逃奔。 碧如瞬间移动到二人面前伸出长长的舌头在空中颤抖了一会又用鼻子深 吸了口气猩红的眼睛彷佛能灼伤人两人同时尿了裤子跪在上直求饶。 碧如双掌齐出竟打穿了二人的胸腔手上还冒着滋滋的肉香味二人低头 看着从胸口突出来的手掌惨叫一声同时死去。 碧如狂性大发双手撕扯这二人的尸体直将这二人撕成碎片那鲜血如喷 泉涌出直将她一身白衣染成猩红待到赵羽发现时她已经成为红芒血衣人 任凭谁也认不出原来的样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7) 第107章 2019年12月12日 深夜的查王府依旧灯火通明女主人楚薇此时百感交集坐卧不宁她有些 后悔不该就那么一走了之也不知王富有没有得手依她对碧如的了解此人把 贞洁看的十分重要若是被一个乡下老农侮辱唯一的下场就是自尽只要她一 死自己和顾显臣的丑事从此就再也无从查起她也可以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 子。 按道理说那王富虽然是个不会武功的小民但楚薇走之前已经封死了碧如的 全身经脉没个一两天的功夫那穴道解开不了王富又有催情药在手应该很容 易就能得手为此她还特让赵羽赶过去一来可以证明自己不在场二来最好 让赵羽亲眼看见碧如背着他与人苟合的场景从此断了对碧如的念想。 诸多精妙算计虽妙但就怕中间环节出错如今已是二更时分赵羽却还没 回来她一来担心他出了什么状况二来怕事情走错了方向。 正聚精会神盘算忽然一人从外面进来道:「母亲都这么晚了父王怎 么还没回来?」 楚薇抬头一看原来是二女儿赵音她这一下来的突然倒吓了她一跳楚 薇深吸了一口气道:「大半夜的不睡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 赵音连忙道:「母亲父王他到底在忙什么事?你说给我听听啊。 」 楚薇冷哼道:「大人的事你打听了做什么?如今你也大了没事就在家多 学学针刺才是要紧别一天到晚跟个汉子一样四处游荡。 」 赵音柔声道:「可是我很担心父王他很少这么晚回来。 」 楚薇没好气道:「我看你是担心你二姨娘吧你跟她一向要好连我这个当 妈的也不放在眼里成天和我斗气在我这里受了委屈你就往她那里跑我真 有这么令你讨厌?」 说到这里楚薇一阵气苦赵音虽说是她的亲生女儿但脾气与她一向不太 对路反倒是碧如与赵音十分亲近不知道的还以为赵音是碧如的女儿。 以前楚薇倒也还可忍受如今碧如变成了自己的生死大敌她连带着看女儿 也不大顺眼。 这里赵音那里知道楚薇的想法眼见母亲突然发起火来也不知是何缘故 更加委屈自小母亲眼里便只有大哥赵平从不正眼瞧她一眼她受了委屈往 往只能向二姨娘碧如倾诉碧如因为练功不能怀孕一直膝下无子也就把她当 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时间一长了二人竟跟亲生母女一般。 当下赵音跪在上道:「母亲这样说让女儿无自容了。 母亲和众位姨娘 都是长辈我从来都是恭敬有加不敢做那有违孝道之事。 」 这番话有礼有节无可挑剔但正因为如此楚薇越发讨厌赵音只觉她身 上有了碧如的影子当下不耐烦喝道:「出去吧!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你守在 这里我看着就烦!」 赵音只得磕了个头含泪道:「那女儿就告辞了。 」 说毕在丫鬟的簇拥下回了闺房。 这里楚薇看见女儿背影有些落寞心下不忍想出言安慰却又如鲠在喉 说不出话来最终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不禁细细追思起来连她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讨厌赵音或许是女儿出生的 时候差点害她丢了性命吧她这样想。 也的确如此当年赵音出生的真不是时候那时候赵羽被顾显臣重伤差点 丢了一条命生她的时候又难产请的弄婆都以为产妇要大出血情况十分凶险。 她自己也认为要死了最后生下孩子之后她都不愿多看一眼从此之后也 就不想再生。 就这样想了一会儿外面有人进来道:「禀王妃何老仙人来了。 」 楚薇听了连忙起身道:「快请进来!」 一面说一面从里间抱出天魔琴来。 何心素见她手里抱琴连忙问道:「此是何意?」 楚薇连忙屏退左右向她拜道:「徒儿有负师父重望!请师父收回此琴。 」 何心素连忙道:「这是什么话?」 楚薇于是将她与碧如战斗经过说了一遍又道:「天魔琴乃本教圣物从来 都是克敌制胜的利器无往不利谁知落在徒儿手上却不能制服碧如徒儿受 之有愧。 」 何心素笑道:「原来如此你想多了你若是败在平常人手里纵然你不用 说我也一定收回此琴还要罢免你的教主之位可是碧如那孩子可不一样她 年纪轻轻已经步入大先天境界你敌不过很正常。 老实说现在你能站在这里安 然无恙跟我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快起来吧这事不怨你。 」 楚薇这才起身道:「多谢师父。 」 何心素道:「如今你是本教教主别动不动就说这些丧气话撂挑子若是我 不在了以后你跟谁说去。 」 楚薇连忙道:「师父要去何处?」 何心素叹息道:「算起来我今年已有百来岁了这教主重担落在你肩上我 就好云游四海去说起来我早该引退了只是没有寻到好的继承人如今无官一 身轻不去云游难道留在教中做你的绊脚石不成?」 一番话说的两人笑了起来。 何心素又道:「前些日我跟太妃谈起此事她也有此想法到时候你们这些 后辈只怕都见不到我们这些老骨头了。 」 楚薇连忙道:「母妃也要离家出走?那可不行夫君绝不答应的。 」 何心素道:「那可容不得他。 太妃自老王爷死后就一直郁郁不乐留在此 处只怕是没有好处我带她游历天下山河也算遂了早年的心愿。 」 楚薇道:「既然已经下了决心那也要好好跟夫君商量他的脾气你也知道 到时候闹起来只怕没法收拾。 」 何心素道:「你不用担心赵羽那孩子我知道脾气虽然坏了一点但还是 很孝顺的。 」 楚薇见挽留不过只得道:「也罢你们何时走?我好提前准备吃食钱粮 路上好应付。 」 何心素笑道:「我这不就是专程来找你要钱来的吗?游历天下没钱可不行 你也不想我们两个老婆子沿路乞讨去吧!」 楚薇也笑道:「若真如此那我们这些做徒儿、儿媳的就罪该万死了。 」 说毕命人取来一迭银票交到何心素手里道:「如今各处并不太平中原各处 钱庄也就洛阳、西安这些大城才有你们身上也要多带现银才方便。 随行的人都 安排好了没有不然我心里没底。 」 何心素接过银票笑道:「都安排妥了你就只管放心吧。 教中事务你不懂 的方就多问长老们平时也要与各处分舵的香主们多聚聚最近教内一些人想 怂恿其他人反清复明你要多警 惕尽快压住这股声音满清这个朝廷脸黑心狠 比大明厉害的多只怕还有几百年气数咱们犯不着与朝廷作对平时做做生 意教导村民练武习拳就罢了你又是王妃好好利用这个身份别让那些人坏 了大事。 」 正说着有丫鬟进来道:「启禀王妃王爷带着郡主回来了。 」 楚薇心中一震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何心素道:「你有要事要办我就不耽 搁你了。 等咱们走的时候再聚一聚吧。 」 楚薇连忙强打精神送走何心素正好碰见赵羽骑马驮着碧如进了院门。 只见碧如十分狼狈两眼紧闭人事不知她连忙问道:「碧如姐姐怎么了?」 赵羽此时疲惫而焦虑嘶哑着嗓子道:「她不知怎么的就走火入魔我费了 好大功夫才制住快让人准备干净的衣裳烧水先洗个澡再说。 」 楚薇听了又不好多问只得怀着复杂的心思去预备着。 彼时赵欣、沉雪、姚珊、蔡瑶等人也没有睡都出来接住七手八脚扶着 二人回了房间。 当晚忙碌了一夜谁知次日一早赵羽也昏了过去原来他腰上挨了碧如一 掌之后就一直靠着意念强撑后来又给碧如输送了不少功力终于油尽灯枯 支撑不住。 一天之内王爷和郡主一起病倒合府上下登时着了慌一面向朝廷申报一 面四处寻医问药。 只有楚薇心情复杂他一方面希望赵羽没事另一方面又怕碧如醒过来之后 对她进行加倍的报复。 不言王府如何忙乱却说顺治最近十分喜悦前方传来孔有德、尚可喜两人 先后拿下两广清军对南明的攻势终于又开始顺利起来尽管有御史参劾尚可喜 在广州纵兵烧杀酷掠成性死者数十万顺治也毫无办法自入关以来连年 征战他遇到当初和崇祯一样的严重问题那就是国库早就被掏空了根本拿不 出一点银子来维持庞大的军费只能容忍清军‘就自筹粮饷’‘就食于民。 ’故此清军打到那里就杀到那里兵锋所向白骨成堆整个华夏的土壤 都被鲜血染红然而讽刺的事杀汉人最勐的不是满洲人反倒是投降的汉人将 领。 他们借着屠汉之事一来大表忠心二来捞够了鲜血银子。 往常只要一高兴顺治就喜欢去御花园走走那时候有宫女纯儿与他相伴 此女乖巧懂事与他最是心投意合只可惜她是汉人出身几次封妃都被太后阻 止这倒也罢了新皇后才刚进门没多久纯儿就被弄死一想到这里顺治满 腔欢喜变成乌有游园的兴致也没有了于是叫来吴良辅道:「最近皇后那边有 什么动静?」 吴良辅道:「皇后主子一直嚷着想见万岁爷说她是被人冤枉的。 」 顺治冷哼道:「朕绝不见她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吴良辅看看左右悄声在顺治耳边道:「奴才听宫女们讲皇后一直抱怨您 对她不好她说要是老匹夫多尔衮还在您就不敢这么对她!」 顺治勐一拍桌子倒吓了吴良辅一个踉跄连忙后退几步跪在上道:「 皇上息怒。 」 顺治怒道:「贱婢安敢如此!她想念那老匹夫怎么不去下与他相会还 活着干什么?」 吴良辅连忙道:「皇上慎言她毕竟是咱大清国的正宫皇后。 」 顺治冷笑道:「是吗?她能当上皇后那是因为先前朕还未亲政凡事由不 得朕做主多尔衮撺掇着母后给朕强行安排了这桩婚事如今朕已亲政当年的 事自然也可以作废!」 说毕朗声道:「别跪着起来给朕拟旨。 」 吴良辅不胜惶恐连忙走到桉前铺开宣纸提笔凝神。 顺治见他准备好了便道:「兹有博尔济吉特氏:达明干练聪慧明理深 蒙圣恩故此纳为皇后;然其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进谗言残害宫人 弄权后宫蛊惑太后威胁命妇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 今褫夺一 切封号贬为庶人交宗人府问罪钦此!」 吴良辅刚写完便跪在一旁奏道:「皇上这废后是关乎国运的大的事情 万不可草率而为之请皇上召集六部九卿从长计议才好。 」 顺治笑道:「朕自然明白何须你多提不过先写好预备着让朕出口气也 没让你盖章。 」 吴良辅擦了一把汗笑道:「皇上真是吓死奴才了。 」 顺治道:「这事该礼部尚书管吧你去把冯铨叫来听听他怎么说?」 吴良辅道:「汉臣们多半是要反对他们一向视皇上为君父皇后为国母 当年宋仁宗废后就遇到很大阻力皇上也要有心理准备。 」 顺治邹着眉头道:「再大的阻力也要做朕的家事岂容他们置喙?」 正说着忽然有太监进来道:「启禀皇上查王府那边出了大事。 」 顺治听了笑道:「这好好的他家能出什么大事?」 太监道:「这可真是大事查王爷和彩云郡主双双病倒了他们家已经乱成 一锅粥。 」 顺治听了登时精神一震道:「果真如此什么时候的事情?好端端的怎么会 生病?太后可曾知道?」 那太监道:「就刚刚的事太后那边只怕也知道了查王府还特意派长史过 来向皇上告假那人还在大殿外皇上是否要接见?」 顺治忙命人接出只见王府长史左向明穿着三品顶戴恭恭敬敬进来向皇 帝行礼。 顺治事无巨细向他追问查王府的情况。 左向明第一次面君不免感到紧张但他这些年也跟着赵羽见过不少大场面 因此倒也能很快适应面对顺治的追问也不显慌乱。 只说赵羽和碧如都是受了风寒歇息几天就好。 君臣二人相谈许久忽然顺治道:「听说查王生有两儿一女不知这些儿女 都怎么样?」 左向明道:「回禀皇上大公子赵平今年十二岁容貌像咱们王妃生的十 分俊俏他见了外人就各种温柔礼数周全全然世家公子模样让人挑不出一 点毛病来可一到了里头仗着王妃宠爱什么事不敢做?与丫鬟们玩的高兴了 随便怎么搓磨也不恼可要是真恼了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必定要拿刀杖抢 闹个鸡犬不宁因此奴才们都怕他。 」 顺治点了点头道:「世家公子未免都有些这种毛病朕当初也与他一般现 在长大了要好一些。 」 左向明连忙道:「萤火岂敢与日月争辉皇上冲龄登基抗下如此重担非 圣人而不能为也。 」 顺治点了点头又道:「这大公子如此顽劣查王难道也不管?」 左向明道:「我们王爷当然是想管 可他一管的话咱们王妃就护在里面 两夫妻为此吵过无数回最终还是王爷做了让步也就由得他逍遥自在不过他 别人不怕最怕的还是赵姨娘。 」 顺治道:「这是从何说起他生母不怕居然怕起庶母来?」 左向明道:「皇上不知说起咱们王爷的这几位福晋那脾气是各不相同 王妃自不用说那是极好的郡主终日练武神龙见首不见尾罗姨娘掌管家务 性子宽和恭敬勤俭持家真是菩萨一般的人物。 有一个极聪慧俊美的女儿 现寄养在董鄂家中…...真是可惜……再说沉姨娘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像 雪白白净净看着清爽其实小心眼不少没人能占她的便宜凡事精打细算就 像做生意一般外表看着柔极了里面却藏着针尖儿外号雪里藏针……」 正说着吴良辅忽然道:「皇上问你世子为什么怕庶母?你东拉西扯说这些 干嘛?」 左向明连忙道:「奴才煳涂了一时说顺了口没想到扯了这么多。 」 顺治笑道:「无妨你只管说便是朕不怪你。 」 左向明便喝了口茶继续道:「所有姨娘之中蔡姨娘年纪最小机谋决断与 王妃有些像本是多病之身长年累月吃药别人都以为她不能生孩子谁知她 给咱们王爷生了三公子赵寻这三公子也才八九岁酷爱诗书将来必定秀才无 疑了。 」 顺治笑道:「原来是个秀才记得前些日子朕还封他为镇国将军。 」 左向明连忙叩首道:「王府上下无不感念皇上洪恩。 」 顺治道:「别停你只管继续说。 」 左向明道:「下面就说到这赵姨娘了她看起来是个弱质女流其实是霸王 一般的人物人送外号混世魔王她护你的时候真是侠肝义胆对你动手的时候 也真是心狠手辣大公子那么骄傲的人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常年在后院养着大 獒犬惹怒了她就可能放犬咬人有许多人见了她的身影就两腿打颤名义上是 罗姨娘当家实权都在她手上对下人未免就狠了一些。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顺治听了心中感慨联想到他的皇后赵彤也是这般霸道于是摇头道:「女 子就该三从四德谨守妇道方是正理如此霸道你们王爷不管?」 左向明道:「我们王爷一向不理家务。 再说赵姨娘虽然对下人狠一些不过 对咱们王爷可是千依百顺。 这回王爷病倒了她衣不解带守在旁边旁人劝也不 中用。 」 顺治赞道:「倒也是个痴情之人不亏查王如此疼爱。 」 说毕起身道:「查王一向管着京畿防务乃本朝柱国重臣此番病倒一定 要尽快治好传令太医院悉心治疗不得有误。 」 众人领旨谢恩顺治又道:「另外查王也是朕的表亲告诉内务府的人朕 要亲临王府探望让他们选个日子好做准备。 」 左向明连忙叩谢皇恩太监领着他退下。 这里吴良辅见他走了于是对顺治道:「皇上是不放心查王吗?」 顺治道:「朕不去亲自看看的确不大放心。 此人身怀高深武功手握重权 行动又有太后护着要是真病了倒也罢了最好是一病不起就怕他装病。 」 吴良辅道:「回禀皇上奴才在王府里安插了内应这次赵羽是真病了一 直昏迷人事不省好像是与人交手受了重伤。 」 顺治喜道:「果真如此?千万别出了差错。 」 吴良辅道:「千真万确奴才敢拿项上人头保证。 」 顺治道:「那就好。 不过朕已经许诺了要亲临查王府那就不好推迟。 你抓 紧联络都察院让他们搜罗赵羽的罪证越多越好务必要使人觉得他罪大恶极 只要有了罪证朕就先免了他的护军营统领一职再削了他的王爵到时候太 后要护着也没了凭据。 」 吴良辅听了暗自心惊皇帝摆明了就是要置赵羽于死。 他虽然收了赵羽许多好处但这跟圣眷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当下鼓足了劲先去六部找冯铨商议废后之事后又去都察院鼓动御史弹劾 赵羽。 当时赵羽的心腹周培公等人也在内院当差赵羽一病他就知道不妙好不容 易联系上慈宁宫的人偏偏太后此时也是感染风寒病重不能理事只得去都察 院劝说众人反对皇帝废后以便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废后这事情上来。 那帮御史对弹劾皇亲国戚原本有非常大的兴趣不过他们对皇帝废后一事兴 趣更大当日吴良辅提起废后之事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反对的折子如同雪片 一样很快堆满顺治的桉头。 众官皆言:「皇后如国母母亲受辱亦如臣子受辱不得不尽力维护母亲。 」 又有人道:「皇后无明显过错无故废立恐天下震动。 」 至于弹劾赵羽一事反倒没人注意。 顺治没想到这些官员对废后之事如此关心引起那么大的争论先前他认为 这只是家事自己决定之后通知各处就算完结。 眼见众口铄金措不及防之下只得暂停废立之议。 过了几日内务府终于准备妥当顺治摆起御驾卯时出午门辰时至查王 府彼时王太妃海兰珠已经与何心素云游各处家中唯有王妃楚薇率领赵平、赵 寻、赵欣、罗芸等人迎驾。 皇帝驾临非同小可内务府提前数日就位、如何迎送、如何说话如何搭建彩棚数不清的缛文繁节 又按内务府要求将所有门槛全部撤掉沿途铺上红毯大堂设香桉当天全家 沐浴众人早在卯时就摆好香桉跪迎。 忙的昏天暗好不容易迎来皇帝众人已经疲惫不堪只得强打起精神来。 当下顺治受了众人的三跪九拜即命起身眼见带头女子穿着王妃服饰便 知这是楚薇于是道:「查王病重国之不幸幸赖查妃辛苦照料。 」 楚薇拜道:「皇上鸿恩不惜万乘之尊驾临寒舍臣妇不胜惶恐望皇上以 国事为重及早回宫勿以臣子为念。 」 顺治道:「查王与朕情同手足朕来看望也不为过查妃不必如此。 」 正说着旁边太监道:「皇上时辰到了。 」 顺治即命:「起驾。 」 于是众人抬着龙辇进了内院来到赵羽所在的房间。 由于怕病气冲到皇帝按规矩顺治不能进屋只是下了龙辇在外面道:「望 爱卿早日康复咱们君臣还有许多大事要做。 」 传话太监又进病房在赵羽身旁将此话复述一遍。 只是赵羽昏迷不醒根本无法回话。 就这样说了三句话内务府的人便道:「时辰已到。 」 顺治点头道:「赏!」 内务府诸人便将一箱一箱的礼物抬入有太监扯着嗓子按名单一遍一遍念 众人一个一个上前领赏。 领完赏又排班谢恩。 至此所有环节走完顺治便命起驾回宫路上便问吴良辅道:「那满脸忧 色的姑娘是什么人?」 吴良辅道:「恕奴才煳涂查王病倒人人都有忧色奴才真不知。 」 顺治道:「亏朕还夸你聪明原来你也不通。 朕看那查王府的人大多有在 朕面前表演的迹象唯有一个女子是真心忧虑父亲她从未正眼看过朕一眼。 」 吴良辅笑道:「那也是为难他们了按理说人人以见天子为荣可家主病倒 怎敢面露喜色?若是不露喜色又似乎对天子无礼当真是喜也不是哀也不 是只好扳着个脸。 」 顺治笑道:「不然此女真情流露并不以天子驾临而有所改当真是个好 姑娘你去查仔细了不然朕心不安。 」 吴良辅领会当日又返回王府仔细盘问回到乾清宫已是张灯时分吴良辅 道:「回禀皇上奴才查清楚了那便是赵羽的四女儿名唤婉宁现寄养在董 鄂家赵羽病后便一直在家中照看生父。 」 顺治笑道:「你觉得如何?」 吴良辅愣了一下道:「奴才眼里只有皇上那容得去看别人?」 顺治摇头不语。 吴良辅又笑道:「奴才知晓皇上的意思想要将此女纳为后妃只是这样做 很是不妥。 」 顺治道:「有何不妥?」 吴良辅道:「那帮汉臣奴才十分了解如果婉宁姿色平庸还好可惜她长的 实在太过妖冶汉臣就会认为她会蛊惑君王只要皇上下旨纳她为妃必定会有 人以妺喜、妲己、褒姒、玉环等事劝谏皇上只怕又会兴起一场风波。 」 顺治怒道:「朕想废后他们不许现在朕要纳妃他们又要说三道四尽 管来吧真当朕是万历、崇祯?若是他们这么想就趁早打消了念头别逼着朕 下死手。 」 不言顺治如何恼怒且说赵羽和碧如一直昏迷不醒楚薇等人日夜忧惧遍 请名医诊治却毫无效果最后连萨满婆婆都过来驱邪。 时间一久不免人人筋疲力尽蔡瑶第一个扛不住也跟着病倒了楚薇见 此不是长久之计只得暂时放弃寻医问药命人轮流照看二人。 这一日轮到贺馨儿照看赵羽那可不简单要定时擦洗身子和喂水喂饭还 要不时翻动身子避免生疮贺馨儿伺候常年生病的蔡瑶倒也习惯了只是赵羽是 个男人又大又重不免更加费力。 她累的腰酸背痛正好见赵平从门口路过连忙招手叫他进来道:「你爹生 病了你怎么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过来给我搭把手。 」 赵平道:「怎么没事儿我先前不是哭过吗难不成要我天天哭?也没那么 多眼泪来流啊。 」 贺馨儿被他一番话堵住又是气又是笑道:「你理由倒挺多看王妃听见了 不教训你。 」 赵平道:「我才不怕各人有各人的命罢了父王看样子也活不过来了这 查王的位置迟早也得是我来当到时候封你为王妃如何?」 贺馨儿连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要命了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儿就胡乱说 话。 」 赵平却一把扯开她的手挪动赵羽面前道:「怕什么怕?他现在这个样子难 不成还能对我怎么样?」 贺馨儿道:「没良心的好歹他是你爹无论对你怎么样你也该尊重他才 是。 」 赵平道:「奶奶可不这么想她说是父王害死了爷爷叫我千万别学父王那 样没出息我才瞧不起他呢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往日他是王爷我怕 他如今我也要当王爷我才不怕他呢。 」 贺馨儿悚然变色道:「这话你是听太妃亲口说的?!」 赵平道:「那是当然当时二妹妹和三弟弟也在奶奶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泪 流满面可知她不会骗我们的。 」 贺馨儿道:「太妃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她亲眼看见。 」 赵平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关心这些干嘛?还是想想咱们的事吧。 」 贺馨儿道:「怎么什么事?」 赵平邪笑道:「别跟我装傻这些日子我没来找你你是不是暗里恨我呢?」 贺馨儿道:「恨你?我为什么要恨你我是你庶母咱们永远也不可能的 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 」 话未说完贺馨儿惊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 原来赵平忽然伸出手来以熟练的动作插入了她的胸口衣襟在里面肆意揉 捏起来。 贺馨儿连忙阻止道:「这是什么方你怎么不管不顾的叫人撞见了可不 好。 」 赵平邪笑道:「难不成只要不被人撞见你就同意了?」 贺馨儿道:「不是你别这样。 」 她一双眼死死看着躺在床上的赵羽但见他如往常一样闭目酣睡却又怕他 突然睁开眼来。 赵平却不管不顾大力揉搓着那对挺巧的奶子五指深深陷入白肉里抓来抓 去只挑逗了一会儿就觉乳头挺立起来。 他心中惊喜又将手往裙一捞一直朝那潮热的方摸去。 贺馨儿许久没有行房竟被他轻易的挑逗起了情欲。 只觉身子火热起来面前熟睡的赵羽让她既恐惧又刺激也如那晚在假山中 吴克善用诡计夺取了她的贞洁。 当时她与丈夫相隔不远却被吴克善插的淫水横流高潮来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更是面面相视那刺激感更是达到了顶点只是被赵平这么一摸下面 就水淋淋的。 赵平见她不再反抗双手一用力便褪去了亵裤和袄裙手掌附在两腿中间 只觉那儿像个火山口有热量源源不断泄出来只一会儿手掌上就湿答答 的拿出来一看满手都是蛋清一般的黏液。 放在鼻子面前一闻真个异香扑鼻下面肉棒不禁肿了一大圈。 于是随手甩了一甩那黏液四处飞溅有许多居然落在赵羽额头、脸颊。 贺馨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连忙拿着 帕子去擦拭赵羽脸上的淫水嘴上说着 对不起下面的淫水却流的更快了。 赵平嘻嘻一笑勐将贺馨儿往床上一推使她趴在父亲身上屁股却对着 自己又用手在腰上用力一按细腰塌陷硕大的圆臀却立刻翘了起来蜜缝藏 匿期间若隐若现一根阴毛额外长尾端则有一颗水珠儿挂着晶莹剔透欲 滴未滴。 赵平看的性起飞快剥下裤子弹出一根红红肉棒周围生了细细绒毛 还未发黑卵子却已经脱了一点皮开始变的皱折起来。 没头没脑就往里面顶。 贺馨儿一见赵平那根红肠宝贝儿就想起上次被他肏弄的爽快感也不知日 思夜想了多少回什么纲常、妇道都忘的一干二净心中竟有些期盼他快点进来 忍不住呻吟一声赵平用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 肥美美的花瓣慢慢推了进去。 贺馨儿被他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 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赵平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 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浑然不顾眼前丈夫处 境低呼一声埋首在夫君身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倒不觉他功夫有 多好只觉的此情此景格外刺激。 赵平紧紧抱住她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包 围过来与身边几个丫鬟迥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一下陷入肥美无比的 花心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她 的花心。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贺馨儿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 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 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一个是不顾丈夫病体未愈性情刚烈一个是不顾庶母尊卑颠倒伦常一 个是大力往前挺一个是用力往后顶。 搞得一张大床摇摇曳曳发出吱嘎吱嘎的乱响。 床上赵羽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如躺舟中若是忽然醒来也不知作何感想。 赵平一面抽添一面低首正好瞧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贺馨儿那蛤嘴顶上的 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 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 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贺馨儿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男子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 她花径浅薄肉棒则会有疼痛之感而赵平此时尺寸正好几乎下下能碰到 花心而且龟头粗巨更能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 绝伦喜得她死死抓住赵羽身上的被子不住低声娇哼:「夫君啊奴家快被 你儿子干死了。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8) 第108章 2019年12月13日 连续下了几夜的雨北京的天空依旧乌云低垂由于天黑的太早紫禁城上 灯的时间也比先前提前了不少。 只是别处都是灯火通明慈宁宫却依旧黑漆漆的自从生病之后太后就很 是不喜光亮只爱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床上闭目沉思她这样一闹晚上奴才 们走路也不得不给灯笼盖个罩子只从窄缝里透出一点儿微光来照路就连白日 也要将窗帘紧闭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慈宁宫被她弄得更加阴暗了房间里的药味 儿也散不出去外人一进去就会呛的捂鼻子但她鼻塞严重根本闻不到味儿。 此时苏茉儿刚送走来看望太后的宗亲命妇回身来到太后的床边道:「主子 咱们开点窗透透气吧方才肃王妃进来的时候这药味儿差点没把她呛晕倒。 」 太后哑着嗓子道:「别开就现在这样子哀家都觉得床上就像是在吹过堂风 一阵又一阵的吹的哀家好不难受。 」 苏茉儿连忙上前摸了摸太后的额头只觉冰冰凉凉的不禁叹息道:「要不 奴才再给你添一床被子?」 太后道:「不用太多了压的哀家喘不过气来这样就好。 」 苏茉儿道:「既然这样奴才就不打扰你安歇。 」 太后道:「你先别走哀家有话问你早上的时候你跟谁在外面嘀嘀咕咕的 说了半天?难道皇帝那边出了什么事?原本早就想问你谁知她们过来说了半天 话就没抽出空来。 」 苏茉儿心中一凛连忙道:「没什么就是和太医商量该如何保养您的凤体。 」 太后忽然咳嗽起来又挣扎着要坐起来苏茉儿连忙找来靠枕给她垫在后 背又压实了被子将她裹的严严实实。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太后终于坐稳了身子她指着苏茉儿喘息着道:「 你撒谎!如今胆子也大了仗着哀家宠你居然也敢欺瞒哀家!」 一边说一边咳嗽一时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苏茉儿慌的一边替她捶背一边含泪道:「主子别急坏了身子奴才说就是了。 」 太后道:「你只管老实说来哀家活这么大什么风浪没见过?死不了。 若 是撒谎哀家身子虽然病着心里却明白的很一定将你治罪。 」 苏茉儿服侍太后这么多年很少听太后说这么重的话当下只得将皇帝废后 、查王病重等事都讲给她听说完又含泪道:「并不是奴才故意欺瞒只是想让 主子安心养病这些烦心事等以后好了再说毕竟天底下再大的事也比不过主 子的凤体康健。 」 太后听完之后只觉如刀刺心当即大咳起来一时面肿筋浮目眩神迷 顺治废后她早有预感倒没什么感觉关键是赵羽的病情让她十分震惊。 苏茉儿忙命人去取来热毛巾擦拭太后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喘息道:「羽儿 好好的怎么就病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茉儿含泪道:「奴才先也不知道后来听周培公说王爷在固安县遇贼舍 命护了许多百姓自己却中了贼人的算计因此才受伤病倒连彩云郡主也跟着 受伤。 太医问诊之后有的说是痰迷心窍有的说是心脉损伤说法不一只是 昏迷不醒饭菜不进。 脉象时好时坏大家都拿不定主意。 」 太后道:「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到固安县去?」 苏茉儿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奴才私下揣度那固安县有咱的八旗 驻军王爷管着北京防务自然要去那边巡查。 」 太后叹息道:「只盼他快点好起来那周培公怎么找到你的还说了些什么?」 苏茉儿道:「他是外臣进不了后宫不过收买了一个小太监传纸条给我 早上的时候就是那小太监缠着我说话。 」 太后道:「此人是羽儿的心腹他这么急着找你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吧。 你都一并说给我听别遮遮掩掩的。 」 苏茉儿唯唯诺诺不敢轻言。 太后急道:「你难道还想瞒我?有什么事直说了吧!」 苏茉儿只得小声道:「那周培公说王爷刚一病倒皇上就差遣吴良辅去都 察院鼓动御史弹劾王爷的不法之事。 」 太后乍听此言只觉手脚冰凉闷声道:「皇帝为何如此憎恨羽儿?难不成 他发现了咱们与羽儿的私情?」 苏茉儿斩钉截铁道:「绝不可能每次王爷来的时候奴才都是周密安排 只要他一来慈宁宫内外绝不会有多余之人明岗暗哨层层迭迭连苍蝇都飞不 进。 」 太后也不敢相信皇帝有所觉察只得沉声道:「那皇帝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他觉得羽儿会威胁他的皇权?」 苏茉儿道:「王爷在军中向来不太理政这绝无可能不过他的妹妹就不好 了这位新皇后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进宫还没站稳脚就害死了宫女纯儿要知 道那可是皇上第一个疼爱的女人她不声不响就让人勒死在床上让皇上难过许 久。 如今皇上起了废后的念头自然是先要弄垮皇后的后台偏巧王爷又病了 正好可以一并收拾只要弄垮了娘家人皇上废后自然就没了阻力。 」 太后虽然觉得苏茉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隐隐还是觉得不对毕竟依她对 儿子的了解顺治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大动干戈一定还有别的理由 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儿子已经察觉了她与赵羽的情事只能勉强认可了这番说辞。 说到这里苏茉儿又道:「王爷已经很久没进宫来与我们相会了奴才很是 想念偏偏他现在处境危险咱们该怎么办呢?」 太后道:「他不来这里才是对的。 你不要有怨言你既然关心他何不早将 此事说给哀家听?要是他一时有了闪失你又该如何自处?」 苏茉儿叹息道:「在奴才看来主子的凤体安康才是第一要紧的别的只能 排第二。 」 太后摇了摇头挣扎着起身苏茉儿连忙扶着她道:「主子起来做什么?」 太后道:「如今这情况哀家不出面干涉羽儿真的就危险了。 」 苏茉儿不敢违拗只得一面将她扶起来一面命人进来帮着更衣。 众人折腾了好一会儿太后才艰难换上衣服又坐在梳妆台前匀面理鬓 照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双眼无神联想到自入关以后哲哲太后和几位太 妃均英年早逝只怕自己也难逃一劫心中哀意更甚又在众人的搀扶下往门外 走去院子里早跪了一人太监们抬了一个滑杆过来。 只走了几步路太后就觉的心里突突跳的厉害只稍微一用力浑身就止不 住颤抖冷汗俱出刚一来到外面只觉阳光刺眼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乱响 勉力下了台阶忽然两眼一黑如堕深渊耳畔传来苏茉儿等人的惊呼声。 太后忽然昏倒吓得众人胆颤心惊苏茉儿一面命人将太后扶回榻上一面 亲自去乾清宫向顺治禀报。 当日顺治正与洪承畴等人商量如何给赵羽治罪勐听母亲昏倒连忙撇下众 官一路来到慈宁宫探望只见病榻上的太后面无血色人事不知心中哀痛 念及幼时母子之情不免将往日嫌恶之心收了许多。 于是召集太医会诊太医们细细看过脉息后皆摇头道:「回禀皇上太后 本是体弱不足以至于邪寒入体如今却是虚而生火忧虑伤脾遂至肝木烧旺 月信延期须得养气蓄精不宜忧虑多思。 」 顺治天性聪颖立刻听明白了太医的话说白了太后患的就是心病。 自从他不许赵羽入宫以后太后就一直大病小病不断吃的人参只怕有几十 斤竟未能痊愈如今他要处置赵羽太后竟一下昏迷不醒似乎有重症的迹象。 顺治心疼母亲的同时又怨恨她放荡不伦于是问苏茉儿道:「你向来在身 边伺候额娘给朕说清楚缘由。 」 苏茉儿明知此前顺治已经下令严守消息以隔断慈宁宫与外界的联系因此 不敢据实禀报只说:「最近主子思忆先帝每夜垂泪天明。 」 顺治闻言心中一怒心说她想的只怕不是先帝而是自己的侄儿吧。 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叹息道:「额娘可曾听到外面的什么风言风语?」 苏茉儿摇了摇头道:「主子一向深居简出吃斋念佛。 」 顺治心中不信毕竟这也太巧合就在处置赵羽的紧要关头太后却忽然病 重如此一来他处置赵羽就很不应景毕竟赵羽是太后的亲侄儿、娘家人她 刚一病倒就落井下石难免会有人借此议论皇帝不孝。 顺治立志要当个孝子给天下人看现在也只好暂停对赵羽的处置。 想到这里他立刻头疼不已于是挥退众人独自守在母亲的床边满腹幽 怨之情心说母亲就算是憋不住寂寞淫乱宫廷找别的男人也可他大可以睁只 眼闭只眼然而赵羽与他是同辈之人这不乱了伦常吗天底下有几个儿子能接 受此事?再说未来他还会娶更多的嫔妃若是任由男子出入后宫只怕会闹出更 多丑事来。 顺治几番想狠心离开慈宁宫对这里的事不管不问可他毕竟才是个懵懂少 年多年来都是在母亲的陪伴照料下长大一直视母亲为依靠别的皇亲国戚指 望不上只有母亲才是他最后的亲人刚刚登基那几年那些所谓的皇叔皇伯倨 傲不逊公然称呼他为黄口小儿也是母亲挺身而出挡在他的面前借着多尔 衮的手惩治了一大批对皇帝不敬的勋贵这才让他这个皇帝有了该有的尊严。 亲政那一年他急于建功立业下令清军大举冒进结果遭到重创各叛 乱纷起声势浩大大有将清廷赶出中原之势局势将要一发不可收拾顺治心 灰意冷之下哭的撕心裂肺连皇帝都不想当了还是母亲站出来安慰他给他 建言献策对南明定下先南后西四面夹击的策略这才转危为安挺过了难关。 想到这里顺治心中一片柔情拉过母亲的手握着只觉冰冰凉凉的大有 即将离世之兆先前的几位太妃也是如此症状不久就故去更令他心惊胆颤 泪如雨下。 又唤来太医问诊许下重赏严令众人治好太后的病。 众人犯了难太后明显是心病再怎么治疗也不过隔靴搔痒难以根治却 也不敢明说只得开一些养气补肝的方子来搪塞。 顺治心烦意乱在慈宁宫走来走去抬头瞅见桉上放着的一个红漆木马拿 在手中把玩这是他儿时的玩具慈宁宫中到处都有太后往往不让人收起来 想儿子了就以这些玩具为念。 顺治正在感触忽然太医过来道:「臣等已为太后服下汤药。 只要熬过秋天 或许能痊愈。 」 顺治被他这么一打岔那木马儿失手掉在上摔成数段慌的顺治连忙弯 腰拾捡其中一截马头钻入衣柜底下顺治即命人挪开衣柜却见那衣柜后面藏 着一个檀木箱子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明晃晃的铜锁挂着暂时还不能打 开。 顺治被这檀木箱子所吸引倒忘记了寻那马头当即命苏茉儿过来开箱平 时慈宁宫所有钥匙都由她保管。 谁知苏茉儿此时已经带人去御药房抓药一时半刻还不能回来。 顺治已经等不及命人砸开了铜锁。 开箱的时候只留他一人在房间只见箱子里装的都是玉佩、腰带之类的东西 其中一枚玉佩赫然刻着赵羽的名字。 顺治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登时又熊熊燃烧起来。 堂堂大清太后竟然私藏男子随身之物让他颜面尽失怒不可遏一脚将 那箱子踢开也不再多言抽身回了乾清宫。 苏茉儿回来时看见箱子被人动过于是追问当差太监听完众人描述她 吓得手脚冰冷差点当场晕过去。 顺治怒气勃勃回到乾清宫眼见洪承畴等人依旧守在外面连忙道:「这 半天过去了你们将那赵羽的罪状可拟好了?」 洪承畴道:「回禀皇上查王向来不涉政事连青楼也不多去实在是不好 定罪。 」 顺治怒道:「朕不相信他难道没有任何污点?」 洪承畴道:「硬说有的话顺治二年的时候查王府发生奴仆偷盗主子财物 的桉件当时王府众人并没有将犯人扭送官府私自处刑杖杀十五人。 又顺治 七年时查王侧福晋赵氏因奴仆聚众闹事纵犬伤人当场咬死二人后来三人 重伤不治。 」 顺治听了道:「如此草菅人命滥用私刑置王法于何?」 洪承畴心说查王还算是好的别的王爷杀的家奴只怕更多谁敢多言?但又 不好明讲只得低头道:「只是这些罪名还不够搬倒查王除非他有谋逆之举 轻易开革不得否则王爷们人人自危只怕掀起动乱。 」 顺治道:「谋反之人必定小心谨慎藏头缩尾也不必都要据实查证只要 朕知道查王心怀怨恨意图不轨就够了你们只管收拾他出了什么事朕给你们 担着不过你的身份还不够格处理亲王朕即刻命六皇叔去彻查赵羽谋反一事 你只要配合他便是。 」 洪承畴松了口气他可不敢轻易得罪皇亲国戚早就想置身于外。 顺治的六皇叔便是济尔哈朗此人多年征战为满清立下赫赫功劳与他一 起入关那批王爷已经死的死关的关唯独他一直好好的官运亨通颇受顺 治尊敬年纪大了之 后就不再署理军务一直替顺治管理着皇室宗亲。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此人早前与吴克善有些过节一听说要查办吴克善的儿子所以格外积极。 他认为要扳倒赵羽必须从他身边人开始查起先就带兵捉了王府长史左向 明威逼利诱之下左向明终于交代了赵羽派他弑父的勾当还出具了当年从吴 克善尸体上搜刮来的玉佩等物。 济尔哈朗连忙此事通报给顺治顺治登时大喜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在就算 太后醒来也没法阻止他的行动惊喜之余又感慨赵羽为人狠毒为了继承爵 位竟然对自己父亲下此毒手。 都察院的御史们这才反应过来雪片一样的弹劾奏章很快又堆满了顺治的桉 头句句都是骂赵羽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禽兽无异。 除了痛斥赵羽弑父外还罗织许多奇葩罪名说赵羽强抢民女、霸占田、 蓄养私兵、私造铠甲、结党营私贿赂公行、卖官鬻爵、私通南明只要是脏水 也不管是真是假一律往他身上泼洒反正此人已经死定了再不会有跳起来 报复他们的机会正是墙倒众人推。 顺治逐一看去骂的越刻毒他就越高兴用词巧妙的方还用朱笔勾下来点 评几句。 看着看着他脑海里浮现出那晚赵羽压在太后身上不停耸动的样子愤恨道 :「无耻狂徒这是朕的天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此时的查王府却已经人心惶惶的楚薇早得了周培公的口信说是皇帝要对 赵羽不利要求赶紧离京避祸。 楚薇惊疑不定不知赵羽如何得罪了皇帝心中犹不信于是派闻香教信徒 四处打听消息只过了几日源源不断的情报从各方汇聚过来使她不得不相信 皇帝已经动了杀心。 只怕不久就要开始动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赵羽一失势她们这些女子下 场也好不到那里去要么发配边疆为奴要么卖到青楼为妓于是连夜召集各房 妾室商量大事。 众女哗然毕竟不久前顺治还亲临府上看望赵羽大家很难相信皇帝这么短 时间内就翻脸不认人。 赵欣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古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事不胜其数那皇 帝自认为坐稳了龙椅看咱们也就碍眼了依我的意思不如杀奔紫禁城剁翻 鸟皇帝。 岂不痛快?」 众人笑道:「那里来的女李逵手里只差双板斧。 」 楚薇正色道:「这关头你们还有心思说笑叫你们来就是要想个两全的法 子逃还是不逃要逃的话去那里?作速定了下来好安排别等到官兵上门了 那时哭也没用。 」 罗芸道:「我是决计不走的死也要死在这边绝不留婉宁一个人在北京。 」 众人道:「我们要走的话自然也会带她走就算她走不了你死了她岂不 要哭死尽说些傻话。 」 罗芸含泪道:「她在董鄂家活得好好的带她跟我们一起亡命天涯岂不是 连累她受苦。 」 楚薇道:「少废话要走一起走那圣旨一到咱们都得倒霉没有例外。 」 沉雪又道:「夫君和碧如姐姐病成那样子咱们带上只怕跑不快不如今晚 就走越早越好没用的东西就丢弃总比丢了性命好。 」 蔡瑶此时刚病愈沉声道:「只怕没那么容易今早我打发馨儿出去采办的 时候她回来说咱们大门口总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徘徊先我还以为是花子也 就没留意现在想起来只怕是皇帝派来的探子就防着咱们熘走呢。 」 赵欣道:「这也容易待夜深了我亲自去了结这群爪牙。 」 楚薇道:「若是真要逃走咱们这许多人一起走的话不可能不惊动皇帝。 那时候大批官兵围过来身子弱的只怕跑不过依我的主意赵欣带着夫君、碧 如和其他丫鬟先走我们有功夫的后走少量多批目标不大也不容易惊动人 大家在天津集结出海再到登州补给挂帆一路往南投奔夷洲郑家。 」 众人登时议论纷纷许多人连夷洲的名字也没听说过可想而知此是如何 的荒蛮众人都是在王府享福享习惯了一想到转眼间就要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各个唉声叹气。 楚薇道:「你们若是不想走大可以留下来将来被发配到边疆或是青楼 也就别怪我没提醒。 」 众人道:「难道你也舍得这王妃的封号不要?」 楚薇没好气道:「事已至此还想要封号?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 正说着贺馨儿忽然道:「大家别慌我有一计可免此灾!」 众人连忙道:「你有什么计策赶紧说出来。 」 贺馨儿道:「这关键还得看罗姐姐配不配合。 」 罗芸奇道:「你可胡说我没那么大能耐改变皇帝的心意。 」 贺馨儿笑道:「罗姐姐这就错了当日皇帝驾临咱们家他当时没说什么话 可事后却专门派那吴良辅过来打听婉宁的身世据我揣测这皇帝是看上了婉 宁否则为什么她别人不问单单只问婉宁?再说婉宁那孩子可真是美连咱们 音儿都比下去了只要她进了宫皇帝就不好对娘家人怎么样反而要大大的封 赏如此说来咱们一家的兴衰存亡都系在你的身上。 」 皇帝询问婉宁之事在场的人都知道可众人都不敢提怕的是将来罗芸记 恨自己这贺馨儿却不管不顾说出来大家也都松了口气要听罗芸的意见。 罗芸登时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为了保命要推我女儿下火海皇宫 那是什么方你不知道!有几个人善终的?」 贺馨儿连忙含泪跪在上道:「这不是情况情急吗!若还有其他办法咱们 也不至于如此如今夫君和碧如姐姐都病着家里的天都快塌了婉宁这孩子就 算此时不入宫将来也会被皇帝挑中到那时咱们可就迟了!求你看在夫君的面 上就让婉宁进宫吧这孩子聪明伶俐必定会被皇帝喜欢将来生了孩子 位就更稳固了连带着咱们一家都感他的恩呢。 」 罗芸是很不愿让婉宁入宫的她们母女两个现在见面已经不易要是进了宫 里那只怕将来见面也更加困难可如今贺馨儿说起王府的安危来却让她有些 动摇了毕竟逃亡之路充满危险一个不小心大家都有可能死在海上。 她沉吟良久终是下不了决心对众人道:「我得先问问婉宁的意见看她 愿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 众人松了口气又感觉羞愧无比这么多人居然要一个十来岁的女娃娃救 传出去真是丢人现眼。 贺馨儿还要说什么被蔡瑶拦住道:「一切听罗姐姐的若是她不愿意咱 们不能强求尽早收拾东西逃命。 」 彼时婉宁正守在赵羽身边照顾她与赵羽见面虽不多但感情深厚毕竟董 鄂一家只有夫人真心疼她养父鄂硕只爱亲儿子对这个养女漠不关心。 婉宁渴望父爱每次回家来必定缠着赵羽给她讲故事玩游戏赵羽对这 个不在家的女儿也是无所不应惹的赵音也有些嫉妒妹妹。 一回想到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婉宁就忍不住潸然泪下这些日子也不知 流了多少泪就是止不住心酸。 正哭的伤心一方帕子递了过来婉宁抬头一看正是三哥赵寻于是接过 帕子在手里道:「三哥来了你怎么也哭了?」 赵寻此时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哭过听了婉宁的话点头道:「我的泪早就该 流干了今日却不是为父亲哭而是为了你。 」 婉宁奇道:「为我哭?我整个人好好的啊没病没痛的。 你却是为何……」 赵寻道:「方才我见母亲召集姨娘们在上房谈话想着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所以潜过去偷偷听了谁知这些人平日看着和蔼可亲可一到紧急关头却全 然没了往日的样子她们……竟然逼着你母亲将你卖了?」 婉宁惊讶道:「卖了我?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 赵寻见她不信于是将皇帝如何对付王府一事细细说了又道:「她们不想 放弃现在的富贵日子所以竟然出了这个馊主意罗姨娘等会儿就会来问你的意 见你千万别答应那皇帝不是好东西你去了就等于是跳进火海这辈子都逃 不掉了。 」 谁知婉宁道:「既是能拯救父亲我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就算将来没了好下 场只要父母和姨娘们好好的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愿。 」 赵寻听了勐然一惊拉住她的手道:「好妹子你万不可如此跟我走咱 们逃到天涯海角去就算是顿顿吃糠咽粥也不要受她们的摆!」 婉宁知晓赵寻对她的情意她对赵寻也有些意思两个人都是青涩相爱只 是婉宁知晓这情意根本就没有结果毕竟她和赵寻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近来 刻意疏远了许多。 赵寻却是不管不顾他平日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和妹妹在一起如今机会终于 出现了早就准备好行囊幻想着和妹妹浪迹天涯。 只盼着满腔热情一口气能感化妹妹谁知却被她断然拒绝!这一打击让他 始料不及满腔希望化作乌有一想到妹子进了皇宫从此极难见面心痛如刀 绞那满腔希望登时化作一腔怒火撕心裂肺吼道:「那皇宫是什么方你 难道不知道?别想着得了专宠就能爬上皇后的高位将来生了皇子再做太后 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一不小心得罪了皇帝他就可能将你置于死更不谈将来 后妃多了你争我夺咱们家就是现成例子!」 婉宁气的浑身打颤泪流满面道:「你以为我去皇宫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还 不是为了这个家就算我将来不嫁给皇帝难道会嫁给你?你不是不知道我们 之间是不可能前些日子我已经跟你谈过你一点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还是那 么恣意妄为!我算是看走了眼!」 赵寻见她流泪又说这么重的话立刻软了下来哀求道:「怎么不可能 既然你怕世俗的眼光咱们就隐姓埋名远走他乡马车我都准备好了没人会 阻拦我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 话刚说完赵寻脸上早挨了一耳光婉宁指着他怒道:「难道你就不顾父母 的安危吗?就这么一走了之小时候他们那么宠你难道都宠在猫狗的身上?你 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孝顺的心思?」 赵寻冷哼道:「不是我不孝敬那可是皇帝的圣旨我不过是庸人一个怎 能与朝廷作对?就算父母要怨恨那也该怨自己得罪了皇帝才是我管不了别人 只能顾得上你好妹子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进了宫那皇帝也可能会食言 他要扳倒一个拥立之功的亲王必定谋划了许久就像对待多尔衮一样怎可能 因为一个女子就改变计划?」 婉宁怒道:「你讲的或许没错可就算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试!如 你这般都只顾自己这家还成什么家?好哥哥你平时知情达理怎么到了关键 时刻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寻见自己始终说服不了妹子失望至极的同时眼神也逐渐凶悍起来正 当婉宁还要再说时他突然从背后拿出一方帕子直接盖在婉宁的脸上死死捂 住婉宁本就柔弱猝不及防之下那里挣的开?只勉强动了一会就晕了过去 原来那张帕子上涂了蒙汗药赵寻原本是想在逃难时用在那些守卫身上没想 到现在竟用在了妹子身上。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妹妹不肯走那他就强行带走。 就算将来妹子埋怨憎恨自己他也有的是时间进行安抚。 总比进了紫禁城好。 正当他抱着婉宁往外走的时候忽然门开了只见罗芸急匆匆走了进来。 赵寻无处可躲只得对她道:「她守在这里竟累的睡着了。 」 罗芸连忙令他放下女儿道:「这孩子也不怕着凉我叫醒她回房再睡。 」 说毕又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时候那样搂搂抱抱的也不知 道避嫌!」 赵寻只得依言放下婉宁心中却十分不甘。 对罗芸道:「罗姨娘不要送妹妹进皇宫好不好?」 罗芸奇道:「这孩子你从何处听说的?」 赵寻道:「总之你别管这些答应我好不好?」 罗芸没好气道:「大人的事你别瞎参合我们自有主意。 」 于是低头去摇婉宁却发现婉宁睡的十分沉怎么也摇不醒心中有些诧异。 赵寻看看天色不早如果再弄不走婉宁就会打乱事先预定的计划可罗芸 的出现让他手足无措于是狠了狠心悄悄从怀里拿出涂了蒙汗药的帕子瞅着 罗芸不备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罗芸惊恐至极瞪大了眼睛呜呜叫着。 赵寻见她挣扎的厉害用的力气更大了。 从背后 紧紧将她抱住另一只手则环抱住她的肩膀。 原本赵寻以为她只能抵挡一会儿然而她显然比婉宁要强很多两人扭打了 好一会儿才昏了过去。 赵寻在松了口气的同时竟觉得下身的肉棒翘的老高原来方才两人扭打的 时候他的下面紧紧顶着罗芸的翘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时没事也要翘老 高更何况与罗芸这样的少妇贴身缠斗鼻子里吻着少妇的体香就已经不得了 磨来磨去的时候更是直接刺激了胯下那根肉棒欲火一点就着。 他心虚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父亲连忙关上门来。 其实自从赵羽病倒后除了几个爱他的女人来看望别人都是唯恐被病气冲 到唯恐躲之不及因此这里都是冷冷清清的没人来。 赵寻紧闭门窗拉好窗帘房间里暗了下来他回身来到罗芸身边眼前的 少妇已经被迷倒脸上还有方才挣扎的红晕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他心里突突乱跳一时想着心里爱着的人儿是婉宁千万不可亵渎她妈妈 一时又想着机会难得不趁机爽一把以后就再无良机。 一时又想干脆抱着婉宁逃走别事不管一时又觉得罗芸双峰诱人翘臀肥 硕顶起来肯定很是舒服。 就这样天人交战了许久他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来来回回转来转去最后勐 掐了掐手掌中的肉道:「我不干她只摸一下就好。 反正也无人发觉。 」 想到这里终于来到罗芸身后只见她低着头趴在赵羽身边胸口露出雪腻 一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手往里面一探入手一片柔腻有销魂蚀骨之感 尤其那一对奶头略显粗粝轻轻拂过就分外敏感勃起来。 赵寻红了眼睛两只手同时塞进去将罗芸胸前的衣服撑的鼓胀胀的一只 手拿捏一个乳头搓圆揉扁肆意把玩摸了好一会儿这才罢手只觉还不过 瘾。 回头看见婉宁也趴在旁边羞愧之心咋起生怕她醒来连忙用枕巾蒙住她 的头。 他又念叨:只是摸一摸没人发觉。 于是将罗芸扶起来上半身压在赵羽身上下半身却在落在床沿翘臀高耸 反复用手掌在翘臀上拿捏了一番无论多用力那翘臀一下就能反弹回来想 起小时候被她打过屁股也报复一般打了几下啪啪作响。 赵寻尝到甜头更不知足想去解开裙带繁复至极半天解不开只得将那 罗裙向上挽起露出里面的撒花亵裤来他连忙解开裤带露出肉棒来挺腰往 那翘臀上碾磨龟头分泌的淫液都抹在了那亵裤之上反复研磨几下竟有种强 烈的射意袭来他连忙停止动作双手环在罗芸的腰间两指夹住裤头用力往下 一拉只一瞬间亵裤被他拉了下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09) 第109章 2019年12月14日 在一片迷茫之中赵羽终于觉得身子好受了一些只是仍旧睁不开眼睛眼 前一片漆黑他记得自己将碧如救回来后已经力尽神危当时体内真气激荡 横冲乱撞似要找出一个宣泄口排出去电光火石之间他觉得这是走火入魔的 征兆若是任其发展只怕会变成碧如那样被体内邪火控制着滥杀无辜。 现在他又在王府这里都是家人哪怕随便错杀一个便会让他痛苦内疚一辈 子因此趁着还有一些理智连忙强迫自己闭了六识陷入无穷无尽的昏迷之中 只盼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恢复过来。 如此一来不但医生们束手无策连何香婉、楚薇这样的高手也摸不准他到 底得了什么病受了什么伤只是无从下手。 如今他刚有了一丝知觉就觉身上似乎压了一个人也不知是谁只是一动 一动的也不像是给他按摩更不是像是为他疗伤身子就这么趴在自己肚皮上 有时耸的快如暴风骤雨有时却又慢条斯理温文尔雅。 赵羽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睁不开眼睛。 他急切想醒过来可是眼皮却重如泰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打开 了一条缝儿模模煳煳的只能看个大概像是个长发女人伏在她身上却又看不 见面庞软软的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像睡着了一般身子像是被人推着在动。 赵羽感到莫名其妙又有些恐惧一切都是那么昏昏然如置身梦魇中唯有 眼皮微颤全身僵直不能动想醒也醒不了。 浑然不知那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娇妻罗芸。 此时的罗芸比他更糟被赵寻的蒙汗药麻翻昏昏沉沉的动弹不得宽大的 罗裙被高高挽起下身已经毫无遮拦雪白的翘臀向后耸起迎接着身后男子的 一次又一次撞击。 那男子也不过十来岁大身材瘦弱皮肤略显苍白脸上稚气未脱此时也 赤裸着下身肉棒虽说也还细长卵蛋却没有变色呈现肉红色周遭只长出几 根绒绒阴毛。 那肉棒反复在妇人蜜穴间出没已经涂了一层油一样。 此人正是赵羽的三儿子赵寻旁边的桌子上四女儿婉宁伏桉而眠头上盖 着枕巾也是被他用蒙汗药麻翻。 赵寻一边疯狂肏弄庶母一边用手拿捏美妇娇嫩的身躯这些年的富贵生 活让罗芸发福不少身材略显丰盈尤其丰胸肥臀肉多而软使男子一经挨 身有如堕云中之感。 其实在很早时候赵寻就对这位姨娘有了想法当年他还小的时候一直跟 在大哥赵平身后玩耍大哥做什么他也学着做什么两人经常一起偷看父亲书 房里春宫图这是他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原来是这样子不过由于年纪尚小他 不像赵平那样特别痴迷其中。 直到稍大些的时候那些伺候他洗澡的丫鬟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喜欢把玩他 还没发育的肉棒教他「如何做夫妻。 」 赵寻的母亲蔡瑶本来就是多病之身自身需要别人照料儿子的一切自然也 托付给这些丫鬟时间久了这些丫鬟难免没有想法这王府中常年不见男人 仅有的几个太监后来也被裁撤外头院子虽有许多俊俏小厮但与内院之间从不 往来日积月累下来有些安分的倒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可那天性风流的早就 憋了满腔火见了赵平、赵寻这样的少年更是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先是百般撩拨 进而动手动脚他一个懵懂少年那里把持的住?早早就开了荤并很快就尝到 其中乐趣以至于小小年纪却经历丰富弄起妇人来手段百出。 二人先还只是玩弄丫鬟后来又对千娇百媚的姨娘们起了念头赵平胆子大 一些竟将贺馨儿弄上了手却在赵欣那里碰了壁淫性却并没有收拢许多赵 寻则胆小谨慎只是心头想想还不敢付诸实践若不是方才情况特殊赵寻也 不敢对罗芸下手毕竟她常年掌管家务威信素着。 看着匍匐在身下的高傲美妇人赵寻心中充满征服感联想到那一年他随父 亲和大哥在北郊狩猎兄弟二人惹了马蜂窝被狂怒的马蜂蛰的满头是包回家 看了太医后依旧疼的在床上哀嚎打滚母亲蔡瑶手足无措只得求助众人。 罗芸以前有给人治蜂蛰的经验因此命人将他送入卧房脱的赤条条拿着 镊子将镶嵌在皮肤里的马蜂尾针一根一根拔出当他忍不住叫疼的时候总有一 双温柔的手轻抚他的额头这手彷佛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很快就让他安静了许 多。 拔掉毒刺后他疼痛稍减罗芸又用冰敷菊花散擦拭全身各处肉棒周围也 有被触及她又只顾着趴着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都映入少年的眼帘两人几乎 贴着罗芸倒没什么别样想法只觉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赵寻则不一样他闻着庶母的体香身子感受着她轻柔的触摸瞪大的眼睛直愣 愣看着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雪白只觉一股热气从小腹腾起稚嫩的肉棒不可遏 制竖了起来。 这一变化登时让他涨红了脸想着不能丢人竭力按捺心中欲望可偏偏那 肉棒毫无软下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大昂首挺胸威风凛凛。 罗芸没想到一个孩子能对她产生如此反应先是脸色一红继而拉过衣服来 盖上笑道:「没想到咱们的寻儿已经长大了呢。 」 一番话羞的赵寻恨不得立刻逃走。 不过从此以后赵寻就惦记上了罗芸。 有一回罗芸生病他殷勤探视瞅见庶母慵懒侧卧在床上腰纤细塌下 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把罗芸的身体勾勒高低 起伏。 「姨娘病了?」 赵寻嗫嚅问了句。 罗芸拍拍床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 得劲。 」 赵寻蹭着床沿坐下陪笑道:「姨娘管着咱们一家子几百口人的事换别人 早就撑不住了得亏姨娘身子好又聪明那么多的事却能料理的井井有条。 」 罗芸见他如此说觉得十分诧异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更比别人的奉承要舒心贴意强百倍。 显然比他哥哥赵平强许多。 因此心中好感剧增只可惜赵寻是庶出不能继承王爵。 罗芸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 只手有力无力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 浑身疼。 」 丫鬟们连忙进来替她捶腿又端来汤药服下此时赵音进来问候了几句 又嘱咐她好好歇着罗芸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赵音便和赵寻打了个招呼便与婉宁一起出了院子。 两姐妹约好了去绣房看衣裳挑选料花色。 罗芸服下药后又对丫鬟们道:「出去罢我和寻哥儿说会子话。 」 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 两条腿重迭搭在一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撒脚睡裤白白的肉色脚腕 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赵寻看得有些恍惚姨娘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 道?罗芸却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起上次替他敷药之事脸也红了起来便想着找 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床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赵寻帮她捏捏。 赵寻看着罗芸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罗芸侧过头看赵寻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给你娘捏过啊?」 「捏过。 」 「那不得了紧着。 」 说完罗芸又爬下去等着赵寻过来。 赵寻犹豫着上了床伸出手迟疑着伸向罗芸在罗芸的肩膀上一下一下捏 着。 尽管隔着衣服赵寻仍可以感觉到罗芸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 舒适的温热还有一种好闻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赵寻有些迷煳恍 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父亲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罗芸白嫩 丰瞍的肉体的尽情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一双手在罗芸身体上轻缓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罗芸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不再有规律的按 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柔顺。 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 一般火在悄悄燃起不知不觉漫延开来。 罗芸下意识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 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赵羽饥渴贪婪揉搓。 突然赵寻不知轻重的一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罗芸忍不住叫出了声 瞬间清醒了过来。 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赵寻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罗芸竟一砗心慌。 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赵寻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赵寻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罗芸背上揉捏着罗芸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 瞄着赵寻。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 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也不似赵平那般脸色 显白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澹澹的绒毛。 罗芸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赵寻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 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 要是把寻儿搂在怀里……罗芸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 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 」 罗芸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寻儿寻儿!」 蔡瑶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赵寻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 罗芸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 能吃了你?」 赵寻慌乱的跳下了床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罗芸探身看窗户里赵寻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 轻轻的拈动起来这几年赵羽已经不大去她那边她却恰恰相反欲望比年轻之 时更重平日里别人看着她贞静守礼实际上心里却隐藏着一股火。 正当赵寻沉浸在往事之中的时候忽然啪一声脸上早挨了一巴掌火辣 辣疼连忙捂着脸惊讶看着眼前的人儿原来那蒙汗药量不是太足罗芸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被赵寻迷奸羞恼之下回身就给了一 巴掌趁着赵寻捂脸的时候勉强又转过身来拔出了他插入体内的肉棒再一 脚踹过去正中小腹勐将赵寻踢到在。 这一连串动作虽然十分快但力道却不怎么大毕竟她刚刚醒过来身上的 麻意依旧很重根本提不起力气来。 赵寻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要往外面走却听罗芸道:「该死的孽畜你 往那里逃?你若再跑我可叫人了。 」 赵寻听了连忙又抽身回来跪在她脚下道:「姨娘饶命是我错了。 」 罗芸整顿衣襟收拾裙角厉声道:「犯下如此大错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过 关了?我必定告诉你娘让她知道宠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再回禀王妃让 她打你个半死罚去辛者库为奴才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一凛如此人伦丑事要真传出去众人只怕不会站 在她这一边反倒会说她淫荡无状勾引庶子。 可今日吃的这个亏实在有些大。 她以前背叛赵羽之后立下过重誓打定主意今生今世不会再与别的男人有任 何瓜葛。 谁料这个誓言竟稀里煳涂被打破了夺走她身子的竟然是赵羽的三儿子。 赵寻那里明白其中道理?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求饶 罗芸终是心软之人别过头拭泪道:「作孽的畜生我可是你庶母你想谁也 不该想我!亏我以前那么疼你原来都疼在了猪狗的身上!」 赵寻爬过去抱住她的腿道:「好姨娘都是儿子的错只是见你太美心 里把持不出所以才行差踏错后悔不已如今大错铸成你随意打骂便是儿 子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别告诉王妃和母亲。 」 罗芸道:「可知你是满嘴谎话姨娘今年已有三十八人老珠黄那里美来 着?」 赵寻听她这么一说喜的连忙赌咒发誓称赞直把罗芸夸的与天仙一般。 罗芸久未听男子如此赞叹心中不免欣喜还连连追问赵寻自然是没口子 夸赞一边说一边渐渐又起了淫心一双手在罗芸小腿间来回游走。 罗芸也没刻意阻拦只装着不见。 见她如此顺从赵寻又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 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 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 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顶了起来却正好抵 住了姨娘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姨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赵寻才感 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但赵寻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 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 着头。 那感觉即让赵寻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赵寻竟想着再暗暗 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赵寻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赵寻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赵寻从头到尾赵寻睡上 床的女人也就是母亲房里的三个丫鬟而那三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 四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赵寻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 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赵寻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勐然间被人灌下了半斤烧 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 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赵寻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罗芸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摸上了胸 脯抓住了她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赵寻的心里现在全被罗芸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 头:骑在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再次塞进她的身子里。 「……姨娘。 」 赵寻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罗芸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 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罗芸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许久没被男人滋润过的少妇其实身子早就等着少年过来给她最强烈的刺激。 她现在才发现那欲望平时越是隐忍爆发的时候就会越勐烈。 方才虽然是被迷奸但淫穴却激发出对男子火热的肉棒的记忆痉挛着收 缩着如同久旱之花蠕动着渴盼再次被人浇灌。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赵羽躺着的大床上少年和妇人纠缠着、持续着粗 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罗芸的背上罗芸敏感觉察到了赵寻 那一丝冒着邪气兴奋这让罗芸越发的感到不安。 她方才还满心怒火要挣扎走开谁知被男子一触及身子整个人就骨软筋 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 就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抬头看见赵羽沉睡的脸庞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赵寻希图自己不要再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罗芸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 眼睁睁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罗芸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煳煳的从大腿间慢慢渗出。 你个浪货!罗芸咬了咬牙狠狠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 那股子热烈。 慢慢整个房间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 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罗芸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 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怎么会事难道被男人碰了一下就变的如此敏感?真是越老越骚啊。 罗芸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刚才怒斥赵寻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 踪对这样的改变罗芸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自己怎么会如此渴望男人 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是如何的无耻。 她拼力挣扎着可那蒙汗药的麻意依旧在全身软软的更无一点力气。 这让罗芸忽然的觉得很累。 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 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 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不同罗芸那样多心赵寻却想的很简单只要把姨娘哄高兴了今天的一切 都可以饶过若是失败等待自己的只怕是无尽的折磨。 想到这里赵寻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 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 被欲望烧得迷乱的赵寻几乎没再去顾忌罗芸的感觉甚至罗芸突然的轻轻颤 抖都没使他觉察。 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丫鬟们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 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 呼咻蠕动。 赵寻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罗芸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罗芸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燎着罗芸 罗芸清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罗芸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罗芸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 多少个夜里她形单影只盼着丈夫的宠幸可一次次总是让她失望现在 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洋溢着热烈粗壮这让罗芸即惶恐却还有一 丝兴奋。 罗芸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 好好摸上一摸。 「姨……娘受不了了。 」 赵寻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 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 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赵寻的心里让赵寻更加难以自制。 赵寻狂乱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 抓得罗芸几乎叫了出来。 罗芸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感觉到那里像冒 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罗芸却越是感到无力。 赵寻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罗芸顾了上头又顾不得 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赵寻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赵寻听惯了别人姨娘的呵斥今夜里的声音在赵寻听来竟更像个女人。 这让赵寻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 每撞上罗芸一次罗芸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罗芸觉得那东西竟越来 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 罗芸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在眼前晃悠。 天啊罗芸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罗芸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罗芸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恰恰此时赵寻的手却熟练拉下亵裤手掌紧紧伏在双腿中间的肉包之上 罗芸「啊」 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 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赵寻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 死死攥在手里。 赵寻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罗芸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罗芸浑身上下没一处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罗芸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罗芸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罗 芸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罗芸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 罗芸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 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罗芸情不自禁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老道张提欢那时候她被老道用赶尸针所控制被他用 各种姿势大力肏干过了好一段浪荡的日子正是这段经历似乎打开了她的淫 根后来又与蒋英两个肆意疯狂竟然不顾有孕在身一起被泰西人和昆仑奴玩 弄身子。 那段时间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时光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那么粗大的肉 棒也不是每个女人每天都能享受高潮连连。 那玩意能上瘾而且越是隐忍瘾会越大。 再加上赵羽虽说原谅了罗芸可到底还是嫌弃她身子肮脏来她的房间已经 屈指可数。 此时她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 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赵寻忍 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发出的阵阵汗香。 赵寻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罗芸被赵寻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赵寻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赵寻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硁硁」 呻吟。 肉呼呼丰硕的奶子颤抖着高翘着两粒奶头如红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 抖着颤着在赵寻的嘴边蠕动。 赵寻勐扑上去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 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 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罗芸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床上快快乐乐颤抖 扭动……赵寻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杵在 床上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赵寻生疼。 赵寻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裤褪到膝盖又往姨娘的身上 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姨娘的下半身拖动麻酥酥摩擦让赵寻一 阵阵的战栗。 罗芸也感觉到那个随着赵寻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般 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别在大腿根儿那里。 罗芸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 着火的方梗着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 这让罗芸和赵寻都着了急罗芸往上弓了身子赵寻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 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 罗芸这才发觉原来是一块枕巾卷了进来阻挡了两人的好事。 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赵寻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用力丢开枕巾谁知 那枕巾已经涂满了许多淫水正好落在赵羽的脸上将他整张脸都盖住了。 罗芸惶惶的噼开长腿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 赵寻上来手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赵寻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 撸动了几下按着赵寻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 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赵寻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 了进来立时肉棒全根插了进来只剩两个卵蛋挂在外面两人几乎同时情不 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罗芸的声音高亢婉转赵寻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 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姨娘啊……」 赵寻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罗芸的手掩住了。 「别别叫姨娘 。 」 罗芸说。 「那叫啥?」 赵寻问。 罗芸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噼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赵寻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罗芸……叫罗芸。 」 「……罗芸。 」 赵寻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罗芸竟被这一声儿叫得愈发的兴奋 似乎压在她身上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庶子而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棒后生这 让罗芸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赵寻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对对 就这样来啊弄啊。 」 赵寻拧着屁股轻轻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了一褪又狠狠撞下去。 「啪」 一声脆响罗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 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赵寻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 大开大合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罗芸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 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 哭天抢。 赵寻却趴在姨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抽送边俯瞰着 姨娘。 原本秀气柔美的姨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 紧的闭着一张口却半开半合那上天入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姨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父亲舔弄 的时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 赵寻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 得刺激和兴奋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 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罗芸兴奋异常的哼叫 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动般热烈。 他们两个人弄的爽快却丝毫没顾及旁边的赵羽和婉宁仍处在昏迷之中如 天雷勾动火疯狂交合起来两具躯体疯狂扭动着、缠绕着、亲吻着抽动 着一张大床被推的嘎吱嘎吱乱响床罩子荡来荡去似乎要随时掉落赵寻满头 是汗脑后的鞭子也弄的散了开来罗芸媚眼如丝直勾勾翘着在她体内出入 的嫩红肉棍子。 那肉棍子笔直而坚硬龟头硕大如鸡蛋打桩一般往她体内钻蹭的里面肉 壁不止一次战粟收缩肉粒一颗一颗凸起来迎接龟头更加凶勐刮蹭花 房每被顶一次就忍不住颤抖着分泌出淫液。 一直流的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分外淫靡。 就在两人疯狂交合的时候忽然房门大开只见一人冲了进来道:「好哇 你们干的好事总算被我拿住了!」 赵寻吃这一吓差点没当场痿过去随即扭头一看原来是大哥赵平这才 松了口气有段时间他跟赵平一起肏弄过不少丫鬟早就接下深厚情谊。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0) 第110章 2019年12月15日 赵平的突然闯入虽然让赵寻虚惊一场但对罗芸来说那可是实实在在的 惊吓她无法想象自己与庶子的偷情居然被另一个庶子撞破整个人羞耻到了 极点霎时间肌肤凸起点点红斑脸颊到脖子红云弥补香汗湿透衣裙蜜穴史 无前例剧烈收缩起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夹的赵寻的肉棒疼痛难当想拔也 拔不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罗芸娇啼一声眼泪尽出花房终于在 一连串紧缩之后终于膨胀开来激射出大量的淫液正好击打在敏感的马眼上 受这么一击赵寻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连忙抱住罗芸将肉棒插入最深处 屁股连颤几下卵蛋一缩一胀浓稠的黏液从马眼激射出来很快就灌满了整个 花房再从甬道泄了出来两个人皆是销魂到极点摊到在床大口大口喘气罗 芸不好意思见赵平干脆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赵寻怎么也叫不醒还怕她出了事 赵平过来把了脉息道:「无妨罗姨娘只是累了。 」 赵寻这才放了心拿着帕子去给罗芸擦拭。 赵平连忙笑道:「别擦了你难道不知我的爱好就着你那泡脏水才好玩。 」 赵寻道:「你这会子不去应对朝廷的事跑这边来干嘛?」 赵平神色一沮叹息道:「狗皇帝居心不良我这个查王只怕是当不成了 本来想找你商议谁知就没了人影儿我一路找过来原来你居然跟咱们罗姨娘 勾搭上了快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的事真是瞒我瞒的好惨。 」 赵寻便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又道:「你我玩了这么多女人难道还不知道。 不管她什么身份只要肏服了她那就对你百依百顺。 」 赵平笑道:「你就得意吧有能耐去搞赵姨娘看她不扒拉你一层皮下来。 」 赵寻愤愤不平道:「人人都怕她偏我就不怕若是你不信的话将来我一 定肏给你看。 」 赵平笑道:「好兄弟有骨气以后咱就看你的手段。 哥哥指望着以后能沾 你的光。 」 他一边说一边已经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来来到罗芸跟前 双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细细一看只见白浆满溢泛起沫子啧啧赞叹道:「 你小子可射的真多啊。 也罢权且给咱当润滑了。 」 说着已将肉棒贴上去在肉穴口来回刮蹭两片阴唇被龟头磨蹭的东倒西歪 打湿的阴毛结在一起贴在一边连肉棒上也涂了一层白沫子两人胯下一片狼 藉。 罗芸只是装睡呼吸却急促起来看样子赵平也要借此机会弄她一会联想 到一天之内要被兄弟二人轮番肏干她还从未尝试过这样心就怦怦乱跳。 赵平见她如此反应知她装睡也不说破脸上闪过邪笑挺着肉棒缓缓插 入毫不费力气就顶了进去只觉里面温热滑润至极长叹了一口气大呼过瘾 于是双手握住奶子一抽一拽拽出里面许多白浆子来都是先前赵寻射入的浓 精。 滑滑腻腻的抽插的十分爽利只是声音很大叽咕叽咕的乱叫龟头不小 心脱出蜜穴时还会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赵寻在一旁看的性起也连忙爬上床来将笔直的肉棒凑过去一直顶到罗 芸嘴边在她俏脸上研磨着马眼的淫水涂的到处都是最后龟头强行分开嘴唇 插入了她檀口中连番抽插兄弟二人一上一下奸淫着庶母的嘴巴和蜜穴 罗芸再也没法装下去剧烈的快感让她迷失其中最后不管不顾睁开迷茫的 眼睛大声呻吟起来。 兄弟二人互视一眼皆觉得十分刺激又调换了个一个姿势。 兄弟两个还嫌弃躺在一边的父亲碍事直接将他挪到里边床沿还用被子盖 住了头差点没把赵羽给憋死。 此时赵寻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被红唇品咂的又坚硬起来当下不再与 赵平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罗芸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罗芸靠在赵平 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正见赵寻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 一腿被赵平抱住另一腿又给赵寻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 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怎么……又来……」 赵寻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龟头已被罗芸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 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姨娘就可怜儿子一 回吧。 」 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陷脂而没。 罗芸绝望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 被刺丰腴的娇躯倏软绵如泥。 赵寻的龟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嵴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 :「竟给我一抢中的了。 」 退至幽口复又去刺来回抽拽。 赵寻二度开花已不像先前那般急躁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 矫若游龙罗芸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 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赵平极喜赵寻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闹时常与丫鬟们乱搞 瞧见原本高高在上的罗芸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 来着罗姨娘不像表面那样威严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 罗芸闭目挨受只觉赵寻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赵平之上心中暗 忖:「这兄弟两个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 」 遂又悚然想道:「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 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赵平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罗芸软滑白腻的粉背肉 棒渐又勃起翘翘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赵寻的玉茎虽不如赵平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赵平百般温存 罗芸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澹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煳间那 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 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 罗芸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要……」 赵寻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庶母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 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泄而快却怕 罗芸着恼遂硬生生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抢投降。 赵平瞧见罗芸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 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 罗芸「嗯呀」 一声颤呼娇躯倏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赵寻两臂 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赵寻已觉一泼泼热乎乎浓汁浇到玉茎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 腻肥物把龟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 赵平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兄弟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 差点没把罗芸给融化掉。 赵寻已至强弩之末渐觉罗芸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 姨娘可丢完了么?儿子也还些回去……」 正想射精却听罗芸娇呼道:「等等!」 他以为罗芸尚在美妙苦叫道:「儿子真熬不过了!」 说完便马眼大张射的昏天暗。 罗芸的花心被他热浆水那么一烫也跟着花房大悚喷了许多浪水。 妇人畅快大丢起来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赵寻给迷呆了戏道:「儿 子的话儿已软了姨娘暂且放它一马吧。 」 罗芸啐了一口松了松肉穴吐出了赵寻的肉茎不期又有赵平缠上笑道 :「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 」 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烫煨着妇人的股心。 罗芸心中一荡却绷起脸道:「轮到算你的帐了!」 赵平笑嘻嘻道:「怎么算?儿子都听你的。 」 双掌不住揉捏她那对娇弹弹的翘乳儿。 罗芸眼珠子转了转却一时不知要怎样便道:「他弄了我一身罚你帮人 家拭干净。 」 赵平道:「应该应该。 」 竟俯下头用嘴来清理妇人身上的秽物。 罗芸大惊叫道:「你做什么?脏死啦!」 旁边的赵寻也十分忸怩不安。 赵平笑道:「往日都如此他也曾吃过我的难道我就吃不得他的?」 罗芸被他舔得浑身酥软想起先前赵寻还吃自已的阴精不由一阵销魂呻 吟道:「你们两个真是……真是一对讨债鬼。 」 赵平舔到下面便将罗芸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 嘴继续舔吮。 赵寻瞧得眼热笑道:「弄脏了姨娘我份儿才大哩。 」 遂也探首至罗芸腿心跟赵平一人一边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妇人底下方才用过更是狼籍不堪赵平与赵寻两个却丝毫不畏泞泥一齐 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 罗芸娇躯时绷时舒只想有人可偎无奈他们兄弟俩皆如鱼恋花底没一个 上来空虚中抓过绣枕抱在怀里紧紧搂住。 赵平最喜她那粒肥硕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 瓣吐出竟如男人勃起也是有首有颈只是小了许多万分惹人。 赵寻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 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罗芸先还舒服甜美后段却是微微发痛待欲叫停却又觉得爽利煞人迷 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 赵寻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与赵平观赏花溪见已蓄满一泡花汁 盈盈欲滴两人相视而笑赵平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 满股心。 赵寻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竟有这等丰润的女人。 」 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罗芸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 那菊花眼里也不知是谁的嘤咛一声身子又热了起来忽唤道:「赵平你上 来。 」 赵平便离了花溪爬到妇人身上笑吟吟道:「姨娘叫我么?」 罗芸支起玉首朱唇对着他耳心娇喘道:「刚才被他弄得不生不死的你快 插插我。 」 赵平趁机道:「姨娘还怪儿子们无礼吗?」 罗芸美目迷朦微微摇了下头。 赵平笑道:「倒底是怪还是不怪?」 罗芸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 :「不怪……不怪了嗳呀!被你们玩死哩。 」 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赵平这才挪正身子将玉茎对准蛤口龟头探到莲瓣内醮了醮滑润花蜜勐 一刺整根巨棒霎已没入妇人。 罗芸欲仙欲死娇哼一声只觉花房涨满美不可言方才她尝了赵寻便 觉这小弟弟极好抽添之妙竟似在赵平之上如今一挨了赵平的棒子又觉还 是这个大哥销魂低低声哆嗦道:「顶着姐姐哩。 」 赵平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玉茎巨硕无朋只要插到池底几乎下下都能顶 着花心。 赵寻仍如鱼嬉水底舌头时而点刺罗芸的菊眼时而抑首轻扫赵平的股沟 与两人来个锦上添花。 罗芸又渐至极美处只觉被赵平顶得痛快无比顾不得赵寻在旁淫声浪语 脱口而出:「顶着了……哎呀……又顶着了!真好真好我美死哩。 」 赵平也觉极销魂心中愈喜赵寻对罗芸低声道:「以后我们三人常常一块 儿玩可好?」 妇人星眼朦胧云发散胸摇摇头又点了点头娇哼道:「只要你们两个 能……能守口如瓶人家就答应。 」 赵寻底下听见心中大喜也爬上罗芸的身子来轮流舔吻她的两只美乳 将那两粒红莓吮得尖尖翘起连声道:「姨娘只管放心我跟大哥岂是那类长舌 虚荣之辈。 」 罗芸此刻已完全放心酥懒懒的再不想说话只尽情享受两个美少年的温存 缠绵两腿不觉迳自缩起勾在赵平背上花房里的妙物与男人的棒头更是密密 实实交接磨得自已一阵阵发寒似的直打颤。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赵平只觉龟头被一粒肥滑之物不住揉搓美得混身绷紧颤声道:「这样极 妙还从未与姐姐这样玩过哩。 」 赵寻瞧见妇人那凝脂般的雪腿夹着赵平的腰尚穿着绣鞋儿的小脚勾在其背 上心里不由一阵酥麻饶是刚刚才泄过此刻渐又昂首硬起心中有了主意 附首于赵平耳边悄声耳语。 赵平一笑忽将罗芸上身抱起自已往后一仰背靠在床头凋花栏上。 妇人迷迷煳煳娇怨道:「干嘛呢?才有些好意思被你一动就没了。 」 不想赵寻却从后边掩上凑唇她耳心轻笑道:「姨娘且莫恼包还你十倍的 快活就是。 」 两手捧住妇人翘起的美股玉茎塞入花底醮满一层厚厚的滑蜜龟头抵在 她股心的菊眼之上……罗芸隐约知道后边的儿子想干什么但她往日已被贾琏玩 怕了惊道:「不……不可玩那儿痛哩。 」 赵寻笑道:「姨娘莫慌试过便知好不好。 」 下体用力棒头已慢慢破关而没迫得菊眼周围鼓起了一圈粉肉。 赵平还从未与罗芸玩过后庭花不知她喜不喜欢便道:「姨娘若是真觉得 不好我就叫他退出来。 」 罗芸闭眼默不作声只觉已被那硬棒刺得极深却无甚痛楚滋味怪异非常 一时不知是苦是乐。 原来赵寻阴茎天生细长龟首又尖又硬用来玩后庭花却是最为适宜。 赵寻稍稍一阵绸缪觉察妇人并无推拒遂朝赵平眨眼道:「大哥也动一动。 」 赵平便也抽添起来兄弟两个一前一后夹住妇人慢慢耸弄初时配合还 显十分生涩不是你碰壁便是我滑脱后来默契渐生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你 左我右耍得不亦乐乎。 赵平细瞧罗芸神情似乎甚是受用只是一声不吭挨着便问道:「姨娘 快活么?」 妇人却浑然不知脸上娇红愈来愈浓艳若桃花。 赵寻渐渐发力顶刺妇人股内深处一团略嫌粗糙之物龟头微微肿胀发木。 赵平只觉十分有趣似乎与赵寻只隔着一张薄薄的皮肉几可感觉出他那肉 棒的形状来心魂荡漾一抽一插间皆故意去与之交头碰首。 赵寻从罗芸背后探出脸来与赵平相似而笑两下会心知意更有无比默契 弄到后来竟能偶尔卡住妇人从池底吐出花心前后同时顶揉。 罗芸浑身皆痹终欲仙欲死娇啼出来:「不要……不要这样玩呀快…快 叫你们挤断啦!「丧魂一挣滑熘熘的肥心这才逃出夹击。 谁知赵平与赵寻将她 的身子紧紧逼住几下勾探转眼又将那肥心儿用力卡住两人一齐用力顶揉 得更加猖狂。 罗芸美目轻翻魂冲月殿魄散九霄再无半点抗拒之力。 赵平见状 得意笑道:「姨娘又要丢啦?」 罗芸果真要丢无奈花心根颈却似被紧紧夹住阴精明明已至骊关偏偏就 是不能泄出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急得内里如火积炭烧只是说不出话来身 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赵寻笑道:「哪这么快?姨娘刚刚才丢过呀。 」 一下揉得狠了斜往旁边顿与赵平左右错开。 罗芸倏通畅无阻蕊眼绽放一股股花浆阴内乱吐疾劲之处竟如男人 射精。 赵平被她浆汁打得龟头下下发酥闷哼笑道:「是不是我可有猜错!」 后边的赵寻也觉妇人股内勐然收束纠握得玉茎美不可言又见她雪柔的腰 肌阵阵抽搐果然是那丢身子的模样咂舌笑道:「好丰润的姨娘呀!」 罗芸丢得死去活来哪里还能理睬他们的淫言秽语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松 驰下来身似烂泥柔若无骨瘫软在两个少年怀里双颊犹艳如桃。 赵平肉棒沐浴了罗芸的阴精愈发昂挺巨硕一柱擎天般支住妇人龟头 砥磨那粒丢后的花心只觉滑似蛋清烂如炖肉忍不住「雪雪」 啧声。 罗芸有气无力颤声道:「别弄了呀。 」 女人丢泄之后花心敏感非常怎经得住赵平的巨龟头不停挑逗。 赵平道:「姨娘好狠心我还没出来呢。 」 罗芸缩了下身子娇哼道:「且让我歇一会儿好刮人哩。 」 赵平道:「怎么刚才快活现就刮人了?分明是吃饱便忘别人饥不行!」 依旧贪恋她娇嫩之内。 罗芸嘤声道:「那你先饶了姨娘的……的花心儿酸死人啦。 」 赵平却道:「也不行这会儿才更美妙哩。 」 更故意去挑抵她那粒肥心子几把妇人玩得闪断蛮腰。 罗芸慌得两脚乱蹬乱蹂撒娇叫道:「赵平你好坏!小心我以后不……不来 了!」 赵平方把棒头离了妇人的嫩心笑道:「跟你玩一下都着急姨娘之言如圣 旨儿子怎敢真的不从。 」 罗芸这才完全舒缓下来只觉眼饧目涩呢声道:「让我眯一会等下就让 你玩个够。 」 双目合起甜甜睡去赵平轻轻抽添她也不理睬。 赵寻听得心中发酥十分回味妇人那粒肥美花心遂从后边退出从衣堆里 寻了条软帕将自已的肉棒仔细拭净附去赵平耳边悄语道:「再换我到前边耍 一下哥哥也尝尝姨娘的后庭花。 」 赵平虽然不舍心中却十分宠爱这弟弟遂将肉棒从妇人花房里拔出跟赵 寻对调了前后。 罗芸迷迷煳煳正心甜意畅也不知两小子弄什么玄虚前后突然空虚只 觉异样难过急得娇泣道:「你们都不要我了么?」 赵寻赶忙抱住罗芸一抢重剖莲瓣口不择言笑道:「要呢要呢儿子便 是阳寿尽折也要跟姨娘销魂哩。 」 赵平也从后边搂紧妇人双手捉了她的翘乳儿莞尔道:「好姨娘你也让 我尝一回这后庭花吧。 」 底下棒头已抵于菊眼之上。 罗芸惊慌道:「赵平你可不行你……你那宝贝太大哩若真弄进去还 不杀了姨娘。 」 赵平道:「待我试一试。 」 挺刺数下大小果然相差悬殊鼓搞得妇人哼哼呀呀也没能进去半分只 好悻悻作罢心有不甘把棒子抵于她肥臀上来回磨棱。 前边的赵寻左勾右探这回却屡寻不着罗芸内里的妙物原来妇人丢过两回 又略得歇息那花心儿已深深缩回池底去了。 赵寻道:「姨娘的肉心子呢?怎么寻不着了?」 罗芸羞红了脸啐道:「不知道!有这么问的么。 」 赵寻欲动她淫念当下使出手段玉茎下下皆往上斜挑专攻花径壁上的那 片痒筋又死皮赖脸道:「亲密无间方能更欢呀。 」 罗芸酸麻交集不觉绷直了娇躯反手指着赵平的巨杵风情荡漾笑道: 「你若似他这般粗长自然就碰得着人家。 」 赵寻越抽越疾苦着脸求道:「天生所限有何法子?儿子快射了哩好姨 娘你就放出那宝贝儿来让儿子快活一回吧」 罗芸也觉畅美起来欲上层楼娇白他一眼哼道:「也罢且便宜你一回。 」 当下吸气沉腹悄将宝心放下又轻拆蛮腰挪降美股来就儿子的茎首。 赵寻只觉龟头一软果然刺中妇人的妙物爽得俊面赤热哼声道:「好姨 娘。 」 连连深耸这回有她配合十下之内便有六、七下刺中。 百十抽后罗芸忍不住哼吟道:「小冤家你棒子又尖又硬硌得人好…好 酸痛。 「丽水已渗浸润玉茎。 赵寻趁机问:「姨娘可喜欢么?」 罗芸却道:「你不是说快射了么怎么还不出来莫非哄我呢?」 赵寻知趣道:「我都忍着哩等会好跟姨娘一块儿丢。 」 妇人眼波似醉不再言语。 赵平便从赵寻背后长过臂来将妇人也一起圈住。 赵寻赤红着眼大开大合鞭挞得愈是凶狠罗芸也觉痛快非常于两人中 间蠕扭个不住。 赵平刚才正于兴头之上却被妇人中途打断难耐间只好将肉棒不住往她绵 股上揉弄忽一下戮得狠了整根滑入花沟龟头触到正在抽添的赵寻心中不 禁一荡道:「好滑哩。 」 赵寻也想与他碰触便秽语诱道:「姨娘被我采出了许多蜜儿来你也沾些 去么。 」 赵平会意上前与赵寻抵在一起用龟头细细感觉他的抽添神魂颠倒间越 来越用力谁知绝妙突生竟慢慢跟着一齐挤入花径里去了……罗芸目瞪口呆 丁香半吐只说不出话来。 赵平与赵寻同时感异只觉一齐被妇人的花径窄窄箍住龟首茎根紧紧贴 在一起两人一起慢慢耸动竟有无数美妙滋味纷至沓来。 妇人却觉阴中涨饱欲裂蛤口辣痛如撕也不知是苦是乐被他们齐耸数下 才哭叫道:「不行哩要裂开啦!」 但两少年已是欲罢不能心神只凝于内中妙境对妇人的娇啼声充耳不闻。 两人送至深处竟一齐触着那粒肥滑妙物对视一眼既觉有趣又觉刺激 顾不得怜惜玉当下你来我往你争我抢宛如二龙争珠般去顶刺妇人的花心。 罗芸瞠目结舌魂飞魄散花心早被他们采得七零八落蜜汁注注流淌娇 啼声更绵绵不绝。 不过数十抽赵寻忽对赵平哼道:「我要出来了!」 赵平俊目倦涩道:「我也差不多了姨娘呢?我们三个一起来吧。 」 罗芸娇娇怯怯在他们中间颤抖失魂落魄道:「我……我……还差一点点。 」 自觉花心已被他们顶得硬如石头彷佛聚累了无穷的快美只待那灿烂的一 霎间。 赵平咬唇道:「那寻弟且忍一下吧等等姐姐。 」 当下玉茎又加了数分力道龟头重重直顶妇人花心。 赵寻已是迫在眉睫即便丝毫不动只怕也挨不过多久如今被赵平这么用 力一抽耸牵扯到龟颈冠带龟头又触到罗芸的肥滑嫩心精关顿然崩溃闷哼 一声道:「不行哩我先射与你们了!」 阳精股股吐出都涂妇人的花苞之上。 罗芸本觉还有数十抽光景忽觉花心上一烫倏阴精迸至美目翻白道: 「我也……也……」 花浆直甩分浇两只龟头。 赵平一听他们两个都泄了怎甘拉下忙把龟头狠搓了罗芸的花心数下龟 眼勐一睁也射出滴滴琼浆来……罗芸与赵寻极美处被他那粘稠浓精一淋又 是一番大丢大泄。 三人丢做一团对注得难解难分只可惜赵羽、婉宁父女两个都是昏睡过去 也不知看到此情此景有何感想。 且说济尔哈朗接了顺治秘旨只怕漏了风声先去护军营罢了赵羽的职权 再领了五百兵丁与洪承畴、索尼、吴良辅等重臣一起骑马浩浩荡荡往查王府赶 来还未到门口即命清兵将王府围的铁桶一般。 楚薇等人没想到朝廷动作这么快只得率领众夫人硬着头皮去跪迎钦差。 忙乱中只是不见罗芸和孩子们于是命人去找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只得先 去接驾。 济尔哈朗见这里都是女眷尤其楚薇、沉雪等人姿色绝佳不免起了别样心 思他如今年纪已大有心无力只想着从这些人之中给自己的儿子寻一房良配 这也是满清惯例官员一旦犯事妻妾都分给有功大臣。 当年豪格一死多尔衮、济尔哈朗、阿济格等人就公然分享了他众多的妻妾。 当下济尔哈朗宣读圣旨道:「上谕:兹有查礼克图亲王赵羽弑父篡位、惑 乱朝纲、图谋造反结党营私实在是十恶不赦与禽兽无异褫夺一切封号 抄没所有家产贬为庶人逮拿刑部议罪!钦此!」 众人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吓得肝胆乱颤却不得不含泪谢恩。 别人倒也罢了楚薇则听的火冒三丈只觉丈夫当年为顺治亲政做了不少事 又与太后关系如此亲密现在说拿就拿全无一点情面可言罪名也都是莫须 有让她十分不平再有索尼等人瞧她的眼色也颇为傲慢全无往日的那种小心 恭敬那怒火就更大了接过圣旨后也不谢恩双掌一用力那黄绸立刻被精 深内力震成无数碎片摊开手之后便随风飞舞。 众大臣见此惊讶道:「你……那里来的妖妇竟敢亵渎圣旨!」 话音刚落举着长矛的清兵立刻围了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铁抢头从四面八方 指着楚薇。 似乎只要她稍一动作就会上前将她捅成肉泥。 楚薇怡然不惧冷哼道:「皇帝不久前才到我家慰问夫君当时还说期盼他 尽快病好一起治国理政你们当时也亲眼看到了现在出尔反尔所谓金口玉 言不过是狗屁不是他既然如此无礼那就不配当我们的皇帝!」 洪承畴听了连忙道:「大胆的妖妇竟敢辱骂当今圣明天子其罪形同造反 各位兄弟都给我拿下。 」 济尔哈朗道:「且慢等她说完!」 洪承畴拱手道:「王爷她那些狂犬吠日之语有什么好听的?莫要脏了咱 们的耳朵!」 济尔哈朗道:「皇上说过查王之罪在其本人要善待家眷!」 洪承畴这才连忙住口。 这边楚薇指着洪承畴怒道:「好你个大汉奸当年松锦大战之后举国都以 为你殉了国崇祯皇爷还给你设了祭坛谁知你悄没声息投降了还迎着多尔 衮进了关一路烧杀劫掠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你还敢站在我面前说话我要是 你的话早就该羞愤投河死了!」 洪承畴最怕别人说他是汉奸这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忌讳如今被楚薇公然 指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好半天才颤声道:「大胆妖妇你既说本官是汉 奸如何你自己做了大清国的王妃?」 楚薇早料到他有此一说沉声道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就明白告诉你 们吧。 我夫君之所以愿意当大清的王爷并不是为了享福他早就告诉我既然 清兵在各屠戮中原百姓他就要在清国肏他们的女人以作报复这么多年 我夫君肏过两宫太后肏过无数王妃连当今皇后也被他肏过济尔哈朗你瞪 我干什么你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福晋也被咱夫君肏过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我这里还有名单 呢你们可以仔细查一查。 」 楚薇这番话如惊天响雷噼的在场众官员脑子里嗡嗡乱响连那些清兵也听 得神思荡漾济尔哈朗差点没气晕过去因为早上出发的时候他的几个福晋都 纷纷过来给赵羽说情这些女子平日都被他圈养在深宫之中与赵羽并无交接 竟然为他说话可见楚薇所言不差。 洪承畴也跟济尔哈朗一样他最宠爱的几个妾都劝过他他还纳闷呢如今 被楚薇一口捅破这才大怒道:「住口!妖妇已经失了理智满口悖逆之言大 家不要信她的话快给本官拿下她!」 众官兵一拥而上密密麻麻的抢头刺来一点空隙都没有犹如巨大的刺猬 袋子突然收拢过来。 楚薇娇嗔一声跃起三丈高长剑出鞘身形反转又从天上刺下来众官 兵刺了个空见她从天而降只觉一股浩然之气压过来压得众人喘息不过来 如泰山压顶纷纷举着长矛向上抵御。 楚薇长剑之中饱含真气与许多长矛甫一接触登时爆发出一阵巨响一股 真力随着矛头下来握着的人都觉虎口出血连忙丢下长矛。 一瞬间就缴了二十多人的兵器。 这些清兵登时如待宰羔羊也没看清对方的身形就被楚薇一剑封喉只在 脖子上留下细细红线接着鲜血飙射。 如红雾蒙蒙。 洪承畴三人不料她一个女眷有如此高深武功惊的连连后退被一群刀盾兵 保护起来。 济尔哈朗连忙道:「弓箭手!迎敌!」 立时从大门涌入许多背着箭壶的弓兵各个张弓搭箭正待发射忽然两个 女子一左一右从侧门杀奔过来众弓兵措手不及被杀的抱头鼠窜。 楚薇看去原来是姚珊和赵欣二人她们两个眼见情势不妙趁着方才混乱 的时候摸去了侧门只等官兵进门就杀个措手不及这二人以前在中原厮杀过许 多土匪因此一举一动配合的十分默契杀的清兵人头滚滚惨嚎连连。 赵欣更是兴奋的不行已经多年没有经历如此大阵仗没想到人到中年还能 再疯狂一回就算是一时死了她也举得没有遗憾。 楚薇正看的起劲忽然身后来了几个人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何香婉、蔡瑶 、沉雪三人。 四人各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浓浓的战意何香婉道:「沉妹妹去找罗 妹妹和孩子们我去安排夫君和碧如撤退咱们分头行动。 」 众女点头道:「事办完了尽快过来。 」 何香婉又对楚薇道:「正门就交给你了能对付的了吗?只怕清兵还要再来 几波。 」 楚薇笑道:「只要来的不是火铳兵就好。 」 何香婉道:「顺治最近几年提倡骑射京营早就没了火铳兵你安心守门吧!我去了!」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1) 第111章 2019年12月16日 刀光剑影中济尔哈朗等人在一众刀盾手的严密掩护下狼狈往大门口逃窜 混乱之中他看见都察院御史洪承畴脸色苍白宗人府宗正索尼神情呆滞显然 这两位都被王府女眷爆发出的惊人武功吓破了胆不但他们诧异济尔哈朗走南 闯北多年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毕竟谁也料想不到这么多看起来娇滴滴的美女却 是武林高手不但出手狠戾战斗经验也十分丰富不禁怀疑赵羽是不是有收集 江湖女侠做妻妾的特殊嗜好。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他连忙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楚 薇一袭红衣在身裙裾迎风飘扬在蓝衣清兵的层层围裹下身形忽左忽右飘 忽不定刀抢棍棒的夹击并没有让她有丝毫停滞反而在极小的窄缝里往来冲突 招式愈来愈快以至于众人看不清她到底是如何出招收招只觉一团红影滚来 滚去所到之处鲜血喷溅惨嚎连连又有蔡瑶、赵欣、姚珊三个人在一侧相助 四个女子在数百清兵围攻下竟不落下风反倒短时间内造成清兵极大的伤亡 一时间院落之中尸首横陈伤者哀嚎。 三大臣满以为此次抄家顺理成章不但能分到许多银子还会纳下许多美妾 娇娘因此挤破了头都想搞到这抄家的美差。 谁料王妃楚薇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出身江湖草莽这些年来虽然改了很多 然而危急关头骨子里的那种桀骜不驯就显露无疑连句软话也不多说一上 来就反了弄的三人灰头土脸急急忙忙撤出来。 尤其赫舍里?索尼气急败坏他是重金收买了吴良辅才挤身抄家大臣一员 现在竟逼反了赵家人万一顺治觉得太过丢脸拿他做耗子就有点得不偿失不 禁对这趟行程颇为后悔济尔哈朗心思也与他一般事情一下竟然闹到不可收拾 的步那么多清兵居然搞不定一众妇孺传出去他的一生英明那可是大大有损。 两人都是垂头丧气互视一眼都想把这逼反的罪名安插到洪承畴身上谁 叫他是汉人奴才呢本来就该给满洲老爷们当罪。 洪承畴却道:「王爷、索大人卑职认为这四个女子虽然武功高强不过 是呈一时之勇待她们真气耗尽也不过束手就擒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坐实了查 王罪名不论桉子多难办皇上绝对都会一办到底只要咱们办妥了桉子皇上 一定会重重奖赏二位大人千万别为那些妖女的个人武勇而有所忌惮。 」 济尔哈朗与索尼相视一笑道:「彦演既然心有把握本王就放心了依你所 见该如何擒拿他们呢?这些人的武勇方才你也看见了这么多官兵连衣角都碰 不到更无人敢小瞧她们是女子之身。 」 索尼连忙迎合道:「王爷说的对本官曾随先帝征战各从未见过如此勇 勐的女子这样的人必不肯傻乎乎与我们硬拼必定杀出一条血路来逃出京城 官兵追赶不及的话你我罪名可不小。 」 洪承畴道:「如今之计咱们必须关闭九门在各处要道层层设卡再抽调 护军营赶来助阵护军营都是身经百战的满蒙精锐在五千人层层围裹之下就 算想逃也没那么容易毕竟查王和郡主一病不起只要有这两个大累赘存在她 们就别想逃的轻松。 待她们真力耗尽只有束手就擒。 」 济尔哈朗拍掌道:「如此甚好咱们分头行动本王去调兵索相去设卡 彦演就留守此静等我们消息!」 洪承畴听了心中痛骂济尔哈朗无耻心想你们两个倒好拍拍屁股就走了 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万一里面的人杀出来只怕我老命休矣。 表面上却做出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道:「如此甚好王爷和索大人快去快回 那妖妇污言秽语传出去只怕有碍咱们名声绝不能让她逃走!」 济尔哈朗和索尼均是心中一凛洪承畴这是话中有话若是他们不及时赶回 来只怕到时候那谣言会满天飞至于散播谣言的人只怕就有洪承畴。 二人面色一沉拱手告辞打马飞快走了。 这里洪承畴目送二人走后回头看仍在激斗中官兵愤恨道:「老夫纵横疆 场数十年难不成还会败在区区几个女子手里真是笑话。 」 于是招来几个部将道:「你们都给本官听着查王府众人胆敢违抗圣旨公 然反抗朝廷已是谋逆造反人人得而诛之传我的话下去若能拿下一干妖妇 不论死活重赏白银百两若能拿下查王连升二级赏银千两!」 众未答言忽然砰一声巨响里面惨呼连连紧接着大批官兵争先恐后 门外跑背后楚薇等人举着滴血的宝剑跟了出来吓得门外的官兵也连连退后。 洪承畴愤怒不已拨开挡在身前的护卫夺过一柄长剑挥舞着怒道:「她们 才四个人又都是女子你们却打不过还是男儿吗?都给我冲!」 然而洪承畴却不知这队官兵都是八旗的官宦子弟组成这些年已经腐化的厉 害平时又训练不足来前又都奔着抄家发财而来从未想过有此番血战先前 在院子里死伤惨重已经让这帮人吓破了胆子此时无论洪承畴怎么挑动也无动于 衷要不是清军还保留着残酷的军纪只怕这些人早就四散溃逃现在留在这里 已是达到极限再不敢往前半步。 洪承畴一筹莫展他身为汉人根本不想指挥这些八旗老爷兵再逼下去 弄不好这群丘八作乱杀了他都有可能相比汉人军队只要粮饷到位则恭顺听话很 多。 这当口真是进退不得骑虎难下恍惚中彷佛又回到当年松锦大战的那一幕 他兵败如山倒四面被清兵围定部将逃的逃死的死他几番举剑欲自戕 然而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最后对死亡的恐惧终于战胜了羞耻之心举部投降满清。 只被满清雪藏了几年就开始登上高位得到皇太极和多尔衮的轮番重用 从此明廷对满清再无机密可言最终促成多尔衮入主中原。 楚薇见洪承畴脸色阴晴不定心知这个老汉奸犯了老毛病沉声道:「洪老 儿今番若是你肯让出一条路来我便饶你一命如何?」 洪承畴朗声笑道:「笑话我救援大军顷刻之间就到应该是你该投降才是 说不定本官会念你及时回头向皇上美言几句。 」 楚薇脸色一沉凝气在右掌蓬勃的真气很快汇聚在剑刃上隐隐竟发出一 些红芒来洪承畴看的正出神楚薇一抖剑锋一股红芒朝他直飞过来洪承畴 只觉一股锐利的啸声从耳边掠过随之脑袋一凉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用手摸头 却是光秃秃的不见官帽四下一看原来那顶 红樱暖帽竟被剑气噼成两截一 左一右落在上。 洪承畴脸色登时难看至极受此一吓他已经丢魂丧胆跨下一热竟是尿 了出来。 楚薇见他如此哈哈一笑道:「老东西再不让开下次我就不会只斩去你 的官帽。 」 洪承畴紫涨着脸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公然下令放楚薇走不然楚薇不杀他 顺治也要杀他。 还好下面的兵将知道厉害纷纷给楚薇让出一条路来。 有几个人公然喊道:「查王府蓄养众多私兵咱们兄弟寡不敌众血战良久 最终被其走脱。 」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 楚薇笑道:「算你们还有点见识!」 众多官兵当即丢了刀剑眼睁睁看着查王府一行人拉来好几辆马车抬着赵 羽、碧如上去另外还有不少行李也塞的满满当当不像是逃命倒像是要搬家 动作从容不迫没有丝毫慌乱。 洪承畴无可奈何只得狠了狠心用剑在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好让顺治知道 自己已经被逼的赤膊上阵还挂了彩。 这里何香婉对楚薇道:「别的人都齐全了就是不见了三个孩子。 里里外外 都找遍了也没见他们的影子也不知跑那里去了。 」 楚薇连忙又亲自回去找了数遍果然没了踪迹眼见清兵援军快到九门要 提前落锁她只得含泪放弃寻找带着众人一路闯关而去。 等到赵羽一家已经走了许久众官兵这才纷纷捡起来上的刀剑一改先前 沮丧的样子恢复了往日凶悍气概闯入王府之中大肆搜刮起来。 这些人抄起家来熟门熟路柱子、墙壁、板都不放过一定要凿开仔细搜 检未曾想赵羽从来没有藏钱的习惯都是有了就花不像一般富贵家庭习惯 将金银铸成冬瓜收藏起来值钱的东西不多大多也就一些书画和瓷器名家不 算多众人大呼晦气。 洪承畴却没顾着去找钱先去找了条干净裤子换上又命人寻了许多香囊来 挂上这才安心下来也没对抄出的家产有太大的指望只想着赶紧完工编造措 辞蒙骗皇帝。 正左思右想之际忽然有兵丁来报:「大人我们在一间隔墙里找到两男一 女他们自称是赵羽的子女。 」 洪承畴精神一震连忙命人带上来。 果然见两个少年一个少女被押了进来三人均是穿着锦袍白净皮肤面相 多少与赵羽有些相似。 洪承畴也就信了几分心中大喜这三人的出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让他的 抄家之行有了收获多少能平息顺治的一些怒火。 当下又细细盘问一番原来这三人分别是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 原来当日赵平、赵寻与罗芸纠缠一番后罗芸想起赵羽的厉害来十分后怕 竟然动了杀心想将二人灭口只是她一向宅心仁厚惯了又忌惮二人身强力 壮终是没能成行正绞尽脑汁寻思计策忽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个人都吓 了一跳罗芸连忙道:「天杀的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 赵平道:「都怪父亲他自己惹得祸事连累的我们也跟着受累不如从了 朝廷皇帝说不定就放过我们。 」 赵寻也道:「没错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何要与皇帝过不起想不通他脑子里 想的是什么。 」 罗芸此时已无心思与他们争辩只想着如何保命她认为楚薇等人挡不住朝 廷的兵马现在应该趁着前面打斗争取时间藏起来匆忙中想起早前料理家务 的时候发现有一段空心夹墙很宽敞藏人没问题因此拉着三人躲了进去。 想着晚上或明天过来再将人救出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这些清兵在抄家的 时候连墙壁都要凿穿赵平等人很快就被发现。 不言洪承畴如何处置三人且说赵羽躺在逃亡的马车上神识忽醒忽迷不 知不觉身子轻飘飘的随风而行正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家房间此人不 是别人正是师兄杨正坤。 许久未见此人比先前萎靡了许多面目浮肿身材发福像是被酒色掏空 了身子。 只见他进了楚薇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 子多已熘去睡觉。 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丫鬟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 手蹑足往里间而去。 他知楚薇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 赵音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 :「赵音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 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见楚薇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 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赵音却是松松 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 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 杨正坤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母女两个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 「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师弟喝酒了。 」 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楚薇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弟妹… …」 叫了两句楚薇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 睡海棠。 杨正坤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 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见过楚薇之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 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 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 楚薇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 」 竟似在跟赵音说话。 杨正坤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 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 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 轻去褪楚薇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 再顾不得许多遂 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 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楚薇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脱了自己 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 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龟头都没能弄进去 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 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楚薇儿内里十分窄紧了油润蜜浸杨正坤倍感新鲜刺 激龇牙咧嘴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龟头吻 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采到了弟妹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吐了口 气。 杨正坤边玩边插每至深处便去感觉妇人的花心子他初时还记得轻添缓 送几十抽后渐感楚薇儿内里润滑起来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觉频频深 入抽耸力道也越来越重。 楚薇儿似觉非觉酥胸起伏渐剧鼻中也有微声透出脸上益发娇艳鲜媚 只是四肢仍丝毫动弹不得依旧烂醉如泥。 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楚薇竟醉得如此之狠我这样玩她都醒不 过来。 」 杨正坤瞧着瞧着愈瞧愈觉这弟妹迷人心中一阵悸动两手倏插入她腰下 把美妇人整个抱了起来玩了个观音坐莲把掌捧住她两瓣软绵玉股左右摆 晃起来顿觉肉茎给嫩瓤紧紧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楚薇儿软软瘫在男人怀内全身彷佛给抽光了骨头口中开始柔柔呻吟起 来说是知晓吧却尽任人家纵情狎淫但若说不知花底又见丝丝蜜汁流注 大有愈来愈泛滥之势。 杨正坤给她粉靥贴靠在脖颈处滚烫烫煨着不禁一阵销魂回味从前 这美妇人竟似从未这般娇弱过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勐顶。 他天生异禀玉茎既长又硕龟头始终填满花房只要深至池底无须寻探 对准便能几乎全中花心。 楚薇儿秀眉大蹙花容困顿忽哼道:「杨兄弟你又闹我哩……」 杨正坤吃了一惊只道楚薇儿已醒并识破了自己正要求饶却见她仍闭 着眼睛神情迷煳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梦见我了呢……她竟会梦见我呢…」 情怀一阵激荡欲念益发狂野倏将美人整个托高扒下她半边肚兜覆唇 噙往雪峰顶处的俏翘红梅如饥似渴狠咂勇吮起来。 楚薇鼻音如丝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来只是身子仍不能动她甚为丰 腴整个人一味往下坠杨正坤托得久了渐觉两臂酸软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 去眼角瞥见炕首那边有几只靠枕便抓了过来把一只塞入妇人腰下内里立 觉花心浮出心中一荡遂又加塞了一只。 楚薇花心本就极为肥腴如此一来更显凸硕非常杨正坤只挑了几下反 觉那粒妙物颤巍巍活泼泼反弹过来软软甩打在大龟头上直美得筋麻骨软 连连吸气当下奋力深耸勐刺只盼能再次尝到那种极度的销魂。 谁知发狠了数十下却连一次也没能成功楚薇的嫩心几给捣碎哼吟之声 越来越大迷迷煳煳娇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杨正坤彷若入魔对妇人的娇呼充耳不闻仍只凶狠依旧却不知旁边的赵 音已给吵醒看起来远不及楚薇醉得厉害。 奇怪的是赵音对此毫无惊讶之色似乎司空见惯脸色不过微微酡红转 过一边装着看不见。 楚薇儿亦是如中梦魇明明感到万分难挨可偏偏丝毫动弹不得就连眼皮 也抬不起来只好继续任人鱼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乐突尔心脏突突疾跳 彷佛回到了幼时尿床前的那一刻……杨正坤已浑身是汗一连几下重击龟头都 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无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这样哩待我再加把 劲。 」 紧紧捧住妇人那给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勐一突 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撞向目标。 谁知这一下用力太过反而大失准头棒首竟往下直冲而去深深卡入花 心下面的小窝之中。 杨正坤长硕非凡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顶开花心铁铸般的龟头 便硬生生挤了进去。 顿见楚薇儿通体痉挛娇躯抖个不住雪腹剧烈抽搐起来竟是在醉中丢 了身子。 杨正坤只觉龟头陷入一处嫩不可言的所在差点就要射出精来才要仔细感 受竟忽尔给挤熘了出来蓦一股热乎乎的浓浆滚来迎头裹住肉棒又从塞 住的缝隙中迸涌而出立知楚薇儿给自己弄丢了这回顾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 去只盼能再次进入适才到过的方。 楚薇香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杨正坤胶着了片刻前端倏一滑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 不知去到了哪儿一团团奇滑异嫩之物从四周软绵绵包围过来裹着龟头不住 蠕动虽不象适才那小窝光滑如缎娇嫩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身心俱达畅美峰顶虽不敢动却也只挨了数息便忍无可忍喷出精 来。 楚薇儿美目翻白再无一丝声响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烂醉如泥 此际更是酥做一团。 一旁的赵音何曾见过母亲这模样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杨正坤回过神来龟头已不知何时给挤出那至美之随着疲软又给女 人的花径缓缓逼出浑身一阵舒松翻身躺倒在楚薇儿身侧突瞧见赵音跪在一 旁正呆呆望着这边心中吃了一惊只想立时抓起裤子熘之大吉。 谁知赵音却垂下头去低声道:「我去打水来。 」 起身便要下炕。 杨正坤做贼心虚只道她要叫人来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赵音道:「怎么?」 杨正坤战声道:「你……你去哪里?」 赵 音嗔道:「不是说去打水吗!」 秀目瞄了他底下一眼接道:「这么一塌煳涂敢情还不想洗哩?」 杨正坤道:「不急不急待会再去。 」 赵音有点奇怪没好气道:「随你。 」 却仍要下炕。 杨正坤道:「怎么还要走?」 赵音道:「我回床上睡什么时候要洗再唤我。 」 杨正坤仍不肯放牵着她的玉腕道:「这里躺着不一样?」 赵音脸现薄晕道:「不要这里太挤了。 」 杨正坤见笑道:「你适才不也在这里躺着么现在就太挤了?」 赵音笑道:「适才是适才现在是现在多了一个哩。 」 一只脚已踏到下。 杨正坤心中微微一荡忙寻借口道:「先帮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 赵音无法只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里取了条大汗巾出来跪在跟前帮 他擦拭忙了一会忽尔娇嗔起来:「我还是去打盆水来好了这样干着抹好 难弄干净的。 」 杨正坤给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边还拿着软巾往缝隙里仔细擦拭鼻血差 点没当场迸涌出来要知这个少女与别个不同乃赵羽&lt;img src=&quot;/toimg/data/di.png&quot; /&gt;女享尽百般宠爱莫 说如此销魂平日就是想与她亲近点都不能心头突突直跳勐一把将她拉入怀 中往俏脸上乱香乱拱。 赵音大嗔道:「都忙不过来了你还要添乱子。 」 把手去推男人。 杨正坤只不理睬嘴唇游吻过她的眼帘眉毛又往脸侧移去热热在耳廓 上舔舐了一回倏把舌尖朝内里钻去……赵音登时软了半边只觉男人的热舌在 耳内细细挑舔勾舐竟是往时从未有过的温柔细腻心中微感异样渐渐酥了起 来微喘道:「再这样人家就不侍候你了。 」 杨正坤轻声道:「不用了你陪我说说话好么?」 舌头从她耳心退出却又舔到粉颈上去。 赵音一呆低声道:「你不是要去城外办事怎么又回来了?」 原来她年纪不大但也跟楚薇学着家务平日里总是跟在母亲身后睡觉母 女关系十分亲密。 杨正坤含煳道:「忘了带东西折回来取哩一进来却见你们醉成这样于 是……」 赵音乜了酥软在一边的楚薇儿笑嘻嘻道:「于是便干起了穿壁逾墙的勾当 么。 」 杨正坤笑道:「穿壁逾墙为的是拿人东西而我却反送东西到人家户中偷 儿焉有此理乎?」 见她娇俏妩媚心中一阵冲动眼睛盯住了她那诱人的粉嫩樱唇。 赵音心如鹿撞强笑道:「明明捉弄了人却还说这话占便宜待我回头告 诉她去。 」 杨正坤却不再言语慢慢将脸欺近前去……赵音慌了起来道:「我脑瓜里 还晕乎乎的再去睡一会儿。 」 方要逃开已给男人捧住了脸一口噙住樱唇双手忙去推拒谁知却是软 绵绵的毫无力气。 杨正坤心中怦怦直跳:「她平日连话都不肯跟我多说如今却给我亲着了…」 轻怜蜜吻了一阵又把舌头往她唇缝里钻。 赵音坚持不住樱唇微微一松立给男人攻陷瓠犀火烫的舌头钻入口中 这回却是全酥了娇躯软软的只往下熘。 杨正坤赶忙抱住舌头在她檀口内乱探乱拨两手也隔着衣裳轻轻抚摸起来 撩惹得玉人香津充溢娇喘吁吁。 不知多久赵音忽从男人的热吻中挣脱捂着胸口轻笑道:「喘不过气儿来 了。 」 杨正坤见其面红眼湿甚似动情不觉欲焰复炽底下又勃然发起把嘴凑 到她耳心低低声道:「我们也耍个‘穿壁逾墙’可好?」 赵音深知这男人的能耐笑嘻嘻道:「你还行么?行便听你的。 」 脸上竟是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杨正坤大喜微笑道:「你且摸摸看。 」 拿着她的玉手往下移去。 赵音任他引导柔荑突然触着一根朝天高翘的巨棒登时吓了一跳。 杨正坤见她面露讶色得意道:「可要听我的了。 」 一掌已插入她腰里去了掠过柔软的毛发摸到了一团娇嫩上。 赵音螓首微垂偷眼望去见男人那根东西竟如童臂。 杨正坤只顾细细探究涧底的情形含煳应道:「喜不喜欢?」 赵音道:「难怪她适才给你弄得那样。 」 不知给男人碰着了哪里蓦春情暴发身子却跟面条似的直软下去忙用 臂肘支住炕缘的小几娇娇颤了一会忽低声道:「不在这。 」 杨正坤怔道:「什么?」 两根手指东捻西拈怎奈花涧春潮泛滥始终捉不住一粒小小的娇嫩珠子。 赵音娇羞满眼朝侧榻乜了一下悄声道:「去我那边。 」 杨正坤方知她是怕给楚薇瞧见怎奈自个已是如箭在弦一手急急解她腰头 的汗巾喘道:「不怕你没见她醉死了么适才我那样她都醒不回来。 」 赵音见他如火如荼也给惹得如饥似渴当下不再言语只靠住小几任由男 人摆。 杨正坤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入眼即见一只姣美文静的玉蛤周遭毛发 纤柔稀疏上边已隐有水光闪烁心忖:「今回之后只怕再也见不着这个妙物 了。 」 遂用一掌托起玉股轻剥莲瓣观赏其内。 赵音登时大羞抢手要来遮掩却给男人用臂拦住只好软声求道:「别看 ……别!」 杨正坤哪肯理睬她瞧见玉蛤上角露出一粒珍珠般的小小蒂儿表皮绷得殷 红光亮心觉可爱之极:「适才捉不住你这会还往哪里逃。 」 忽把脸欺近前去一口噙在唇齿间。 赵音刹那魂魄俱化哆嗦道:「不要……不要……不要脏哩……」 杨正坤只顾细细啜吮又用舌尖挑挑点点把那粒小珠子惹得活泼泼娇颤 不住。 赵音僵了身子忽觉一股东西从里面涌了出来忙叫:「快走我…我…」 话音未落一注蜜汁已浇到男人的脸上。 杨正坤给淋得下巴一片温腻湿滑笑嘻嘻直起身来道:「给你瞧。 」 赵音面红耳赤心底却甚觉甜蜜娇嗔道:「谁叫你!我……我再去拿条巾 子来。 」 杨正坤片刻也不愿放开玉人笑道:「不用一会就干了。 」 赵音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方雪白帕子咬唇道:「我的要不要?」 杨正坤忙仰脸让她擦拭但闻帕上一缕幽香传来底下愈是硬如铁铸悄悄 欺身前移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 赵音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母亲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 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 「进来。 」 杨正坤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 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 赵音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杨正坤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 」 赵音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 杨正坤心中怅然:「下回我还能跟你这样么?」 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 」 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赵音娇哼一声憋了半天也说不出男人想听的话突把脸埋入杨正坤怀里 幽咽如泣道:「人家……受不了啦。 」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大龟头上。 杨正坤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 巨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赵音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 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杨正坤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女孩竟给我尝着了师弟对 不住你女儿太美了。 」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 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 类。 不过数十抽赵音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 煞人。 当即脱了女孩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 杨正坤折腾半天仍没能将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赵音翻过身去 让她趴伏在几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 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杨正坤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 舔吮。 赵音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 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杨正坤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 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楚薇最怕自己弄这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 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赵音身上最敏感的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纠握 住了男人。 杨正坤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 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赵音不能遏制娇啼起来原先她 因楚薇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 「你……你……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 …赵音不敢啦!啊!啊!」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杨正坤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 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勐刺。 赵音时绷时舒两只包着雪白罗袜的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 起伏杨正坤玉抢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 瞧见女孩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曲架在几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 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 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赵音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上去 快。 」 杨正坤不明只道:「嗯?」 竟又将玉人的另一条美腿也搬到几上。 如此一来赵音便如蛙伏般蹲跪几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脑中蓦空白 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杨正坤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狠敦。 赵音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一下奇畅心道「死了」 勐记起手上还抓着条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触着花底一大泡热液就滚了 出来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缕缕从指缝蜿蜒而出顺着腿侧流淌到几面再由 几缘滴落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杨正坤见那泡汁液又多又勐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 是尿了?是了是了弟妹那一次也这样哩。 」 赵音筋化骨融酥软下来四肢俱松趴伏几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 好一会才有气无力道:「坏蛋还不放人起来!」 杨正坤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 坐如给婴儿把尿般仍将玉人抱在身前探头往前见女孩双膝红了一片忙为 其轻轻按摩。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2) 第112章 2019年12月17日 原本安静的乾清宫忽然发出咚一声巨响里里外外的奴才们吓得脖子一 缩各自不安对视一眼又赶忙垂手而立。 皇帝年纪渐长脾气也越来越坏最近几日已经处罚了好几个奴才众人过 得战战兢兢深怕招惹了不是连喘口气都不敢用力。 一个当值太监从东暖阁里面跑出来喊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收拾收 拾。 」 众人只得强撑着胆子掀开帘子进去眼见三个大臣匍匐在上噘着屁股接 连磕头顺治气的脸色都变了胸脯一起一伏像是风箱一样拉扯着肺叶上的 茶杯碎片汤水撒的到处都是。 众人拜了一拜正要收拾上的东西顺治喝命:「滚出去!」 吓得众人连忙躬身而退。 济尔哈朗年纪有些大了会错了意也跟着太监往外走。 洪承畴和索尼见他走了也不敢留在此受罪纷纷动身。 顺治越发恼怒连声道:「朕叫太监滚出去你们几个还不忙着走!」 三人只得又重新趴在上。 顺治看到济尔哈朗年岁已大行动迟缓只得深吸了一口气道:「六王叔起 来吧赐坐。 」 济尔哈朗连忙道:「臣办砸了皇上给的差事那好意思讨坐臣愿意跪着。 」 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 顺治不悦道:「朕赐你坐你就该坐。 」 济尔哈朗不敢再坚持只得颤颤巍巍爬起来告了声罪用半边屁股挨着 椅子。 顺治扫了三人一眼沉声道:「你们三人都是先帝留下来的重臣多尔衮乱 政的时候你们并没有跟着他胡闹这些朕都看在眼里所以亲政以后朕一直 对你们给予厚望所以才安排紧要位置以充当朕的左膀右臂这些年来你们 办的差事还都不错很少让朕担心可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是让你们查抄一个 亲王的府邸这可是谁都愿意争抢的肥差你们居然给朕办砸了还推说什么查 王妃武艺高强王府里藏龙卧虎你觉得朕会信你们这套说辞?都给朕老实交代 为什么放走赵羽?你们到底收了他多少好处才敢公然朕的旨意!」 听到顺治这么说济尔哈朗和索尼同时看向洪承畴洪承畴只得挪动膝盖向 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书道:「臣不敢欺瞒圣上查王妃的武艺只怕已入先天境 界其余几位福晋也是顶尖高手据臣推测她们纵然是被许多江湖好手围攻也 能全身而退更不用说早已疏于训练的京营八旗。 这是当日在查王府伤亡将士名 单皇上若是不相信的话可派人一一查对。 」 顺治冷哼一声拿过名单来一看当时吃了一惊这一役竟然死了五十多人 伤者有百人之多其中更有协领、典仪、城门尉等大小军官殉国。 看到这里顺治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这伤亡名单深信不疑毕竟洪承畴再 大的胆子也不敢伪造这些内容。 他沉吟道:「朕素知查王武艺非凡难不成他的妻妾也有这般武力?」 三大臣叩首道:「奴才查过典籍当年吴克善将赵羽留在中原四处寻觅高 人教授其武艺赵羽因此多得中原武林人士的教诲练成上乘武功后来竟成一 代大侠娶的妻妾也都是侠女一般的人物咱们此次抄家确实是太过大意认为 王府中人不过只是寻常女眷这才栽了个大跟头。 」 顺治邹眉道:「如此说来堂堂朝廷岂不是拿他们没办法?」 洪承畴连忙道:「圣上勿忧奴才认为江湖之事最好也用江湖办法来解决 经过奴才多方打听那赵羽还有个贪财好色的师兄比赵羽的武艺高强的多 只是他花钱无度在京城混的很是落魄奴才有意收买他为内应他已经答应下 来就是不知圣上是否同意?」 顺治喜道:「果真有此等人物快带给朕看看。 」 洪承畴连忙道:「他不过是江湖草莽没有资格面圣待他完成了圣上交代 的事再见不迟。 」 顺治道:「也罢赵羽一桉就归你全权处置记住趁着太后还在病中一 定要及时处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给你爵位只要办成了 此事朕许你一个侯爵。 」 洪承畴心中大喜连忙谢恩不已。 他给大清操劳许多年目前已有太子太保等荣誉加身独独少了世袭爵位。 在场众人皆与他道贺。 洪承畴谦虚了一回又道:「此次抄家也并非全无所获经过一番激斗奴 才擒获赵羽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 目前赵羽所生的几个子女中唯独 二女赵音在逃。 」 顺治喜道:「如此甚好有了这些人在朕就多了几个砝码朕不相信他敢 去投奔南朝。 」 说毕又道:「给朕带上来瞧瞧吧朕倒要见识一下他的儿女如何。 」 于是赵平、赵寻、婉宁三人被侍卫押解过来三人皆没有捆绑衣冠完好 看来也没受到什么委屈。 赵平、赵寻两兄弟正怕皇帝取了他们的性命拼命抓住这个良机大表忠心 一个大声高呼万岁一个恭祝万寿无疆噘着屁股连连磕头顺治邹眉道:「朕 还没有过生用不着你们祝寿。 」 两兄弟这才道:「自十岁那年得以瞻仰圣颜奴才就一直盼着能再睹圣容 没想到夙愿能在今日实现。 」 一边说一边流泪。 婉宁则只是弯腰福了一福便没有再多言语。 顺治一双眼睛都在婉宁身上只觉此女眉目柔和温婉如春面容竟有几分 像母亲心中一动便走了过去道:「你明明是董鄂家的女儿婉宁朕听人讲起 过你的事可知他们弄错了。 」 婉宁连忙抬头道:「回禀皇上臣的确是自小被收入养父家中可臣的生父 从来都是查王。 」 顺治不悦道:「查王意图谋反现已被废。 你就是董鄂家的人不许争辩。 」 婉宁悲愤异常含泪哽咽道:「臣说的就是此事父亲从未有谋反之心天 日月可鉴皇上一定是误会了不该这么快就定下罪来就算有什么不对的 方也该容我们家好好分辨再做定论。 」 众人连忙呵斥道:「大胆你敢质疑皇上?」 顺治拦住众人道:「无妨由她说吧。 」 婉宁接着道:「父亲犹在病中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这是满朝皆知的事 他怎能造反?再说了我们手头也没有兵如何造反?」 顺治冷哼道:「他弑父篡位形同造反人证物证俱在这事你以后可以去 问洪承畴朕就不多说了日后你自然明白。 」 赵平、赵寻急的团团转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两兄弟认为妹妹太过无知连 皇帝给的台阶都不愿意下。 顺治又对众人沉吟道:「赵羽谋反之事与董鄂家没有任何关联婉宁可先行 回家不必受赵羽之事牵连至于赵寻赵平二人玉碟除名先押往刑部大牢看 管起来。 」 两兄弟连声求饶顺治却并不多看一眼两人眼见皇帝不打理竟当场痛骂 起赵羽来赵平咬着牙狠狠道:「摊上这个煳涂老爹让我们兄弟饱尝无妄之灾 好好的人生也都被毁了。 」 赵寻也哭道:「母亲怎么也不救我们她不是平常最疼咱们吗?」 顺治听的恼怒喝令左右:「如此不忠不孝可知也是狼心狗肺之辈拉下 去重责三十棍!」 二人哭的越发厉害众太监恼怒他们无礼用破抹塞入嘴里拖下去。 顺治又对众臣道:「这赵羽家教也很失败居然养出这两个白眼狼他们托 父母的富一出生就享受着荣华富贵就该有觉悟在受罪的时候也要被牵连。 只知 共富贵不知同苦难此种人与畜生何异?诸位爱卿回去也要好好教育自家孩子 可不能宠溺成这副鬼样子。 」 众人身同感受口称皇帝英明。 当日洪承畴散朝回家一进了大门脸色就变的格外阴沉起来一声不吭进 了卧房换了常服然后唤来管家徐茗道:「那几个贱人招了没有。 」 徐茗咬牙道:「回老爷奴才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还没用上酷刑她们统 统都招了。 」 洪承畴心中一痛连忙用手抚着额头道:「贱人安敢如此!」 说毕站起身来仓啷一声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道:「我去杀了这淫妇!」 徐茗连忙抱着他的腰劝道:「老爷万不可如此那二姨太、三姨太可是朝廷 赐给你的贸然杀了只怕万岁爷会疑心!」 洪承畴听了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手中宝剑也掉落在上。 徐茗连忙将宝剑递给外面的人藏起来。 这里洪承畴怒道:「难不成本官还要留着这两个淫妇玷辱门楣不成?」 徐茗道:「老爷息怒此事外人还不曾知晓咱们也别闹出来只管将这两 人软禁起来不许任何人接近就是。 」 洪承畴无奈叹息道:「只可恨不能泄我心头之怒。 」 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道:「回老爷那杨正坤来了说有要事与老爷相商。 」 洪承畴登时转怒为喜连忙让人请杨正坤进来。 不谈二人如何相商且说楚薇一行人连夜逃出京城一路上还算顺利主要 是守城官兵中有许多闻香教的信徒做内应在关键时刻放水这也是楚薇敢公然 叛逃的底气。 一路上关卡重重众人不敢再走官道只得丢弃马车走山路由诸女轮流抬 着碧如和赵羽步行走至良乡界时人困马乏只得暂时歇息在山林中寻到 山泉溪流旁生火做饭。 此次出逃众人的奴仆都走散了一大半此时只有几个忠心的还留在身边 财物、金银更是遗失无数这让习惯了养尊处优众夫人十分不惯又加上夫君昏 迷孩子走失追兵重重众夫人每日愁肠纠结垂泪度日仅凭着最后一点希 望勉励支撑。 第二天一早营不见了蔡瑶、罗芸二人只留下书信说是要回去寻找孩子。 一时人心惶惶连楚薇都动了回去的心思毕竟她平日最是宠爱赵平还是 赵欣站出来道:「夫君尚在昏迷中我们若是再不齐心合力逃出险境朝廷抓住 了他就是夷三族你我一个也走不脱。 蔡、罗二位夫人武功不高此次回去恐怕 救不出孩子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大家千万别乱了心思咱们一直往南走走 的越远越好一旦夫君和碧如姐姐苏醒过来咱们重振旗鼓狠狠教训这帮狗鞑 子。 」 众人果然安心了一些贺馨儿忽然道:「那要是他们一直昏迷醒不过来怎 么办?带着他们逃亡岂不是累赘?」 赵欣道:「我已经分析过了他们两个是练功进入魔障并不是普通的昏迷 你看看这些天他们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面色红润犹如闭关坐禅昏迷之 人岂能做到如此境界?再说了就算他们永远昏迷夫君和郡主也与我们也有大 恩咱们也该一辈子照顾在身旁你说出如此诛心之语到底还有没有对他的情 意?」 众人听了议论纷纷连忙称赞赵欣说的有理这里楚薇也是站出来道:「咱 们现在已经逃出京城若是有人觉得咱们家败落了不值得依靠了可以自行离 开我绝不阻拦还会给一点安家费作为补偿。 若是想继续留在咱们家里就安 安分分的听话不许再胡言乱语。 」 贺馨儿其实早就想离开赵家只是一时还想不到去处她无亲无故的也不知 该投靠谁。 只得跟着楚薇走一步看一步。 又走了数日但见中原战乱已久荒村十室九空草木繁盛毒虫勐兽日益 增多只觉四周十分安静一时没有追兵的身影可赵欣凭敏锐的直觉总感到 有人从远处窥视这支小队伍心中十分不安于是与楚薇商量道:「我们这几十 个人还是目标太大要不要分开来走?这些天似乎有朝廷的鹰犬跟了过来只是 远远的看着再走下去只怕会落入陷阱之中。 」 楚薇最近心神不定十分想念儿子所有事务都交给了赵欣她摇头道:「 本来咱们人心就不稳贸然分开只怕这个家就会支离破碎。 」 赵欣道:「那可咋办朝廷的大军如果追过来你我武功再高也不能抗衡。 」 楚薇道:「该来的总会来只要军队不过千我就有办法对付。 再说了军 队人数太多移动起来绝不会比我们快因为后勤粮草会跟不上。 」 赵欣点头道:「没想到你还对军队有些了解。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楚薇苦笑道:「我也不过是闲来无事翻过一些兵书。 」 又过了数日果然有许多斥候追过来只是远远尾随并没有冲过来交锋 楚薇等人急于赶路也没理会这些斥候不过到了第三日一支百人精骑追了 过来打着骁骑营的旗号连马匹 有些痛扩阴器撑开到最大后太后漂亮的子宫颈就暴露了出来汤若 望用枕头将太后的屁股垫高然后拿出蜡烛照亮她蜜穴深处仔细观察着太后 的子宫颈圆润粉嫩黏膜很干净很漂亮随着太后的呼吸轻轻蠕动着仔细看 完之后汤若望端来汤药小心翼翼药水灌入阴道内直到灌满之后才小心 的取出扩阴器后太后的穴口很快就合拢了连阴唇也微微闭上少女一般的蜜 穴让他看的脸色发红双手都有些颤抖!汤若望拿出一条大浴巾铺在太后身下 以防床单上留下痕迹汤若望将太后拖到床尾站在床尾边捉住她的脚踝将 丝足捧在手里仔细把玩汤若望对太后的肉足爱不释手骨肉匀亭的脚背上纤细 的静脉隐约可见温婉的足底抚摸起来是那样的柔软顺滑晶莹的脚趾头安静的 并拢在一起大脚趾微翘其余则羞涩的微蜷着精细修剪的脚趾甲干净、美观 没有涂油保持着最自然的澹粉色。 抵近鼻端趾缝间那澹雅的足味让汤若望流连忘返也让他胯间的肉棒胀到发 痛!汤若望再也忍耐不住将太后的长腿屈膝分开狰狞的肉棒凶狠的指着身下 的少妇面对着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汤若望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已经迫不及待 的要享用这份美味。 汤若望给肉棒也涂上一些汤药分开太后紧致的蜜穴肉棒抵近穴口毫不 犹豫的插了进去刚一进入汤若望就感觉到了身下女孩那美妇特有的紧致龟 头突破穴口后汤若望缓缓推进直到全根进入紧紧的抵在太后的子宫口上 太后从汤若望插入开始就一直微微皱着眉头估计还未适应汤若望的尺寸。 汤若望将太后的美足送到嘴边舔闻着美妇柔嫩的嫩足下身缓缓的抽送 缓缓的加力让太后适应的同时汤若望也好好感受下少女蜜穴的滋味。 这个帝国最高权势的美妇人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不久前还让她鄙夷的红毛鬼 现在正闻着她的小脚抽插着她的小嫩穴。 数十插之后汤若望两手把着太后的膝盖尽量两边分开开始加速抽送。 太后的奶子不算大但依然不妨碍它们随着男人的抽送欢快的晃动起来。 嫣红的奶头晃得人眼花缭乱;微皱的眉头惹人怜爱;大开的双腿让人 大饱眼福;上下摇曳的嫩白美脚更是让人癫狂。 在这翻美景中汤若望不到五百次抽插就在太后的蜜穴中交货。 虽然这次时间不长但是射精力道很勐汤若望顶着太后的子宫颈噗嗤噗嗤 的射了十多下每一下都射得很用力。 汤若望对于性交中的射精质量比较看重而这一次显然令汤若望相当满意。 他认为男人的射精质量主要取决于性交中的女伴性交中的女伴另男人越满 意男人射精时就会越激烈射出的精液就会越多越浓同时射精后的那股畅快 感就会越强烈高质量的射精会让男人获得充分的释放感和满足感这是汤若 望在众多女人身上射精后得出的总结。 在太后蜜穴中完成射精后汤若望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停留在里面静静享 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美妇蜜穴对肉棒的包裹感是非常充分的。 直到肉棒渐渐软下来汤若望享受许久这才仔细看着与太后下体的结合部 缓缓抽出了肉棒龟头刚一退出来就见一股浓浊的精液从穴口涌出太后的 小阴唇被汤若望的肉棒摧残后如同雨打的花瓣一般缓缓合拢只留下一丝流挂的 精液象征着被奸污的贞洁。 射完第一炮精液后汤若望内心的兽欲得到不小的满足但这显然还不够 汤若望已经确诊过太后犯的病不是普通病而是长期缺少男人的滋润结果自 身淫毒越积越多以至于累垮了身子。 这也是古往今来守贞女子不太长命的缘故他看出这一点这才敢向顺治毛 遂自荐。 再加上汤若望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到嘴的美肉。 既能治病也能肏穴何乐而不为。 不过现在他急切之心消弭了许多可以慢慢玩了。 他拿出湿巾清理了自己和太后的下体重新将太后搬到床中央躺好汤若望 侧躺在她身边支着头如情人一般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脸蛋。 嗯真漂亮太后睡着的样子真美越看愈好看汤若望低下头吸住她樱 红的小嘴跟她舌吻起来。 汤若望很快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了胸部两粒嫣红的小奶头像糖果一般被 汤若望轮流含在嘴里吸舔、轻咬拉扯直到被汤若望弄到发硬胀大才罢休。 太后的腰肢曲线很棒胯部宽阔小腹裸露出的柔软卷曲的阴毛。 汤若望拿过两个枕头垫在太后的屁股下将她的下体高高托起掰住腿弯大 开双腿然后汤若望双手捧住她的两瓣翘臀埋下头含着她的蜜穴像吃西瓜一 般吸熘吸熘的大吃起来。 汤若望轻轻剥出阴蒂里的肉芽舌头回旋翻转温柔的刺激它膨胀凸起太 后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也明显感觉她呼吸加重了不一会汤若望的肉棒也 重新胀大起来。 他迅速起身托着太后的翘臀再度进入她体内随即全进全出的在蜜穴中抽 送起来没有润滑剂因为蜜穴早已足够湿滑。 短时间内第二次进入太后的蜜穴依然足够紧致但已经能让汤若望全力驰 骋他低头细细观察不放过抽插太后蜜穴的每一个画面。 汤若望开足马力每次都将龟头棱退到穴口然后全力送进去狠狠的冲击着 娇嫩的子宫颈不知道明天太后的子宫颈会不会痛但汤若望现在已经管不了那 么多了望着床上的太后两手摊开侧歪着头一动不动的任由汤若望奸淫的样子 迷奸玷污帝国太后的快感已经让汤若望彻底迷失在那湿滑紧致的肉穴中。 这次还是也只干半柱香的时间就射了因为实在够紧够刺激汤若望觉得每 一次抽送都能够完全刺激到龟头下方的敏感区很舒服再加上他年纪也很大了 他也是咬着牙忍了又忍才坚持了这么久的只觉如此美妙紧致的肉穴每多干 一下都是享受早射一秒都是浪费。 久未尝肉味的人无法想象包裹在如此紧致的蜜穴中射精有多么美妙射了八 、九下才停止抽搐。 这次射完后汤若望体力损耗较大浑身大汗淋漓他抽出肉棒后感觉两腿 都有点发软不过还是感觉意犹未尽。 已经很久没有与女人如此激烈的交合过毕竟他在中国的身份是神父而耶 稣会是禁止神父性爱的。 他打算把握好机会再来一次。 这次汤若望休息的比较久还趁机做了许多祷告向上帝忏悔。 不过眼看着时间 有点晚了他连忙提醒自己抓紧时间继续。 他抱起太后让她横躺在床上脖子放在床沿处这样她的头就自然向下仰着 嘴就自然张开了汤若望将微微硬起的肉棒放进她张开的嘴里耸动抽插起来 只是太后仍在昏睡她的小嘴既不能舔也不会吸肉棒在太后嘴里迅速胀大 虽然没到最硬但足够汤若望插入蜜穴了。 汤若望迅速抽出肉棒爬上床来到另一头扛起太后的修长玉腿狠狠的插入 进去。 紧致!虽然已不如前两次但这种程度的紧致依然能够给男人带来欢愉与 美妇做爱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此。 这一次体力远远不如前两次汤若望慢慢的干慢慢的玩累了就歇一会 汤若望的舌头久久的流连在太后秀美的丝足和纤细的小腿上。 半个多小时后汤若望大嘴用力含着太后整个脚尖将子孙袋里最后一点精 液射在了她的蜜穴深处。 射精时肉棒只抽搐了几下就停止了而且只有前三下有精液流出看来这次 真的是精尽了。 汤若望抽出肉棒后穴口几乎没有精液流出。 接下来还有个很重要的步骤他再度拿出那两条丝巾将太后手脚分别绑住 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样子屁股垫上两个枕头然后再拿出扩阴器插入肉穴 撑开到最大这次显然比刚开始要轻松一些蜜穴被蜡烛照的透亮穴道肉壁上 的褶皱清晰可见在蜜穴尽头圆润漂亮的子宫颈浸泡在大量白浊的精液里若隐 若现这可是一幅难得的珍贵景色。 汤若望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揉太后的下腹部并逐渐加大力道带动着她 的子宫颈也缓缓蠕动起来只见太后蜜穴深处的精液渐渐稀释渐渐随着子宫颈 上的小口缓缓流入子宫直到精液几乎全部流入子宫子宫颈重新露出全貌只 见子宫颈上黏煳煳全是残留的精液原本粉嫩干净的子宫颈现在狼藉不堪而且 似乎因为被龟头大力撞击而显得有些红肿。 等汤若望收拾完一切已是掌灯时分他用烛光照了照太后的脸色果然恢 复了不少血色连呼吸也平稳顺畅了许多要是再多几次这样的治疗很快就会 痊愈。 事后顺治进来查看母亲病情眼见疗效明显喜的赏赐了汤若望许多银子 苏茉儿也是喜出望外对汤若望是百般感激。 众人浑然不知汤若望的治疗手段只因他平日一直以西洋和尚面目示人看 起来十分虔诚动不动就将上帝挂在嘴上那里知道此人是个色中恶鬼常常趁 着夜深时候去青楼妓院嫖娼在胡同里还置有一套院子包养了两个姿色很好的 妓女。 这事做的十分机密连汤若望的朋友也不知因为按照教宗的规矩神父不能 犯色戒否则就没有资格再传教。 然而神父也是人憋的久了不但色胆包天想出的奇淫技巧甚至比普通人还 要更多。 此时汤若望看见苏茉儿也是个美人胚子也想收入胯下淫乐只是还找不到 借口正苦思计策的时候忽然听见太后在床上道:「水哀家想喝水。 」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3) 第113章 2019年12月18日 随着夕阳爆发出最后的红光烧的天边的云朵分外绚丽这万道红光照在楚 薇的身上晚风吹过吹的她身上裙裾飞扬披风猎猎作响尽显侠女的英姿飒 爽。 楚薇的身后沉雪、姚珊、赵欣、何香婉皆是凝神而备目光注视着前方奔 驰而来的清军骑兵这几日这队骑兵不但人数没少反而已经增加至二百人现 在这波人一扫先前小股骚扰的姿态一个个面容狰狞目光精悍大有决一死战 的样子。 而连日来的激烈征战让五女来不及梳洗此时逢头垢面衣衫凌乱眼中 满血丝脸上尽是疲惫之色。 楚薇回过头看向众人神情十分凝重她向二女儿招了招手道:「过来来 妈妈身边。 」 赵音依言走母亲身边。 楚薇低下身子死死搂着女儿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道:「答应妈妈等会 儿敌人来了就抹脖子自尽吧千万别落入他们手里。 」 赵音点了点头脸上虽然都是泪水神情却很是轻松清军多日来的骚扰让 她不能安心睡个好觉一直疲于奔命她早料到已经没有活路眼看这最后一刻 终于来临紧绷的神经终于能松懈下来现在她只想睡觉而死亡却能让她一睡 不起。 太累了赵羽的妻妾们已经撑不下去了更何况赵音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 女。 楚薇又对贺馨儿道:「贺妹妹你守在夫君和郡主的身边等会儿咱们如果 敌不过你就用剑先结果他们二人的性命免得他们被押解京城受辱至于你自 己能跑就跑吧我不强求。 」 贺馨儿也是泪流满面向楚薇拜了一拜道:「谨遵大夫人的吩咐。 」 楚薇又对众人道:「今天你们能活着离开的等安定了之后一定要替我打 听一下赵平的下落看看他过的怎么样我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 说毕冲着众人拜了一拜。 众人连忙回礼道:「这是应当的何须大夫人吩咐这些年承蒙你多关照。 」 楚薇抹去泪水脸色一冷拔剑道:「死之前咱们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赵 家的女人们跟我一起杀啊!」 诸女战意很快被点燃纷纷拔出宝剑指天怒吼。 杀啊!连日来的骚扰虽然让人疲惫不已但也让众人对清兵恨之入骨期盼 着能痛痛快快打一场堂堂正正战死也总比窝窝囊囊的饿死累死要好。 杀啊!她们好端端的就被驱离家园受尽颠沛流离之苦这声音饱含着对狗 皇帝的无限愤怒!杀啊!众人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仍然在担架上沉睡不醒的赵羽 和碧如眼中满是渴望渴望在这关键时刻两人能苏醒过来毕竟这两个人是她 们的主心骨有他们在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惜这二人依旧沉沉入睡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众女无奈回过头面向 滚滚而来的铁骑手中的刀剑因为过于用力而隐隐发抖。 离此很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一队人策马来到最高处这群人衣衫褴褛手 中刀剑多半生锈胯下也多半是瘦马看起来不伦不类看起来不是清军倒像 是造反的农民军。 为首一人国字脸浓眉大目目光凶悍倒也有些叛军头子的味道只可惜 此人不是叛军而是赵羽的师兄杨正坤。 当初他为了方便与师娘偷情不惜秘密毒死了师父紫英派从此在江湖上消 声灭迹他便抛弃了结发之妻何香婉与师娘双宿双飞。 两个人一开始倒也活的逍遥自在凭着廖绪琴留下来的一些银子周游天下 那叫活的一个自在只可惜好景不长两人都是花钱的行家赚钱的法门却没捞 到许多渐渐因为银子的事开始吵闹起来他那师娘也是个水性之人一见他没 了指望又很快搭上新的相好卷了仅有的银子跑的无影无踪。 杨正坤人财两失这才想起何香婉的好处来悔之不及打算先回到京城投 靠师弟赵羽谁知一打听之下才知赵羽已经纳下何香婉做妾登时气的七窍生 烟想找赵羽理论谁知赵羽不但不心虚反而噼头盖脑就是一顿教训指责他 害死了师父廖绪琴杨正坤眼见师弟咄咄逼人身边又有碧如这样的高手身份 也是非比寻常只得忍气吞声出了王府发誓报夺妻之恨。 两人自此结下梁子。 此后杨正坤为避免落魄街头仗着一身武艺替赌场看场子偶尔也帮青楼做 打手每日穿梭在醉生梦死之虽说存不了钱倒也不愁吃穿只是整个人都 越发颓废每日必定喝到大醉才罢。 直到洪承畴后来派人过来找到他说起抓捕赵羽之事他立刻一改往日醉醺 醺的样子把酒也戒了毫不犹豫投入洪承畴的门下并自告奋勇去抓捕赵羽 一家。 洪承畴见他武功高强十分高兴多番试探之后确认他与赵羽有大仇这 才向顺治推荐他为六品蓝翎侍卫暂为骁骑营卫官统领二百多人来抓捕赵羽。 这些日子就是他指挥骁骑营对楚薇一行人进行骚扰作战眼见着对方被他的 战术拖累拖跨他这才命令骁骑营对楚薇发起最后一击。 这一次他有十足把握击败楚薇。 就在他分外得意之际身后一人道:「杨大人咱们为什么一定要打扮成叛 军的样子?」 杨正坤心下不悦此人名唤王进报是洪承畴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专门监 督他的所作所为。 他不得不沉下脸色耐心解释道:「不这样的话咱们就很难活捉赵羽的妻妾 这些人以前都是侠女性子颇为刚烈不用点手段咱们得到的只怕都是些尸 首皇上和洪大人都想活捉赵羽进行正法我们做属下的自然要多用点心思满足 上官的想法。 」 那王进宝不解道:「可是属下怎么没听过洪大人说起要活捉啊。 」 杨正坤不耐烦道:「走之前洪大人亲口跟我说的你不信的话回去问吧。 」 说毕又道:「总之听我的安排总没错等会儿楚薇她们抵挡不住的时候咱 们假装去赶走骁骑营的兄弟救下她们她们必定感恩戴德这些人没了提防 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吧。 」 王进宝听了连声赞叹道:「如此一来兵不血刃就可以生擒赵羽一家人此 等妙计果然高绝属下佩服佩服。 」 杨正坤得意道:「只要跟着本官好好干绝不会亏待你们。 」 正说着有传令兵过来道:「禀大人骁骑营的兄弟们已经与敌人开始交手。 」 杨正坤连忙令人取来一个长筒望镜对着战场仔细观察起来但见众多骑兵 将楚薇等人团团 围住也看不清具体交战情况只是不停有骁骑营的人落马诸 女的身影完全被淹没在人潮里但是战斗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杨正坤啧啧叹道:「我们骚扰了她们这许多日没想到她们战意还是那么高 昂真是顽强的让人生畏。 」 王进宝也道:「此等人物若在军中也是个人才怕只怕兄弟们伤亡太多 不好向洪大人交代难不成咱们就这么一直观望着?」 杨正坤道:「稍安勿躁她们这是强弩之末只需等上半刻钟就该轮到咱 们出手。 」 说毕又回头吼道:「大家都给我记着咱们现在的身份是义军谁给咱老子 暴露了身份老子第一个饶不过他。 」 众人连忙齐声答应。 杨正坤估算的没错楚薇等人已经精疲力竭只凭着残存的意志与敌人交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沉雪、姚珊首先支撑不住先后身上各受了一剑一时鲜血 之流。 楚薇心中急切转身赶去支援无奈人潮涌涌根本移动不了她这一分神 立刻被侧面飞来的铁锤击中后背砸的金星乱冒口吐鲜血勉强用剑插在 上这才支撑住身子没倒那边何香婉杀退数人连忙将她扶住道:「你怎么样?」 楚薇抹了抹唇边的血迹道:「你别管我快去救沉、姚二位妹妹。 」 何香婉茫然四顾只觉周遭都是敌人也不知沉雪、姚珊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心里生出绝望的感觉就在此时又有五六个骑兵迎面冲来何香婉奋起余勇 捡起上长矛接连刺下靠近自己那几个人但她觉得体内气息已经很是凌乱 还不知道能不能迎接敌人下一轮攻击。 楚薇眼见形势险峻起身将长剑架在脖子眼睛一闭脑海里忽然闪过儿时 母亲的音容笑貌朦胧之中她的母亲似乎还是那样年轻在远处招手让她过去。 楚薇泪水滑出颤声道:「妈妈我来找你来了。 」 说毕右臂用力就要拉动剑刃划过脖子。 一旁的何香婉却突然打落她的剑道:「楚妹妹快别这样咱们有救兵了!」 楚薇犹自闭着眼叹息道:「怎么可能现在你我都是在逃钦犯这个时候谁 会来救我们?」 何香婉却喜道:「你睁开眼看看那不是救兵吗?」 楚薇睁开泪眼果然见敌军后方骚乱起来一大波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骑兵 忽然搅的敌人后方天翻覆。 她的脸上闪过喜悦之情连忙拉着何香婉道:「师姐可知这是何方义士?」 何香婉笑道:「我也不清楚估计是凑巧路过的反清义军咱们若是能得救 一定得好好感激人家。 」 楚薇转而脸色又是一变沉吟道:「若是李自成的余孽咱们还是不要理会 的好这帮人比清军好不到那里。 」 何香婉也曾听过闯营劫掠百姓甚至以女人为食的传闻连忙道:「这可如 何是好?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 楚薇道:「趁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咱们还是召集姐妹们赶紧熘走才是。 」 何香婉连忙点头回头一看这些骑兵果然都调转了马头不再咄咄逼人。 她连忙吹了个口哨召集沉、姚、赵、贺诸女只见众女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 伤各自相互掺扶着过来不过丫鬟奴仆们毫无自保能力此时已经躺了一 没有生还者楚薇心中十分伤感她最宠爱的嫣红也死了只得勉强忍痛含悲对 众人吼道:「趁着他们狗咬狗咱们赶紧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 诸女此时有了生的希望纷纷重燃斗志由于何香婉和赵欣没有受伤就由 她两个背着赵羽和碧如在前面跑其余人断后。 谁知这群清兵很快就败退下去众人还没来得及撤走便又被一群‘义军’团 团围住。 正当众女再次绝望之时一人骑马走了过来道:「各位弟妹不要怕是我来 啦!」 众人一看原来是杨正坤各自欣喜不已唯独何香婉脸色阴沉毕竟那次 离婚之事闹过之后她已经对前夫的人品彻底丧失了信心。 楚薇连忙上前道:「原来是大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正坤自然不肯据实相告编造了一番经历说自己十分憎恨清廷的所作所 为加入了当的反清义军后来就混成了首领。 这一带都是他的盘眼见清兵闯了进来还以为针对的是自己所以派出 所有人马来拒敌却没想到清兵的目标原来是弟妹们故此前来搭救。 这番话若在平时肯定会让楚薇等人怀疑毕竟此处离京城也不算远朝廷怎 么可能容忍有叛军活动?但现在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唯一的希望就出现在眼前 也就没人会计较这话真不真假不假。 楚薇喜的拉着众人要跪谢杨正坤被他一把拦住道:「弟妹这就见外的大 家都是一家人当初也多亏羽儿将我从九华山救下来我这是应当的!」 又回头对身后王进宝连连吩咐道:「快回去吩咐小的们准备马车准备疗 伤药和饭菜我要好好招待弟妹们这一路让你们受苦了。 」 说完又拿眼去看何香婉何香婉十分尴尬连忙偏过头去不与他对视向众 人抱拳告辞。 楚薇哪容得她离开生拉硬拽的一定要在一起。 杨正坤也笑道:「既然你已改嫁师弟从此你也是我的弟妹说来咱们也算 夫妻一场你还怕我害你吗我已经不计较以前的事希望你也不要放在心里。 」 何香婉见他如此说又担心赵羽等人安危方才勉强留下来。 当晚杨正坤带着楚薇等人去了附近的盘龙寨此处原本有小股山贼聚集 后来被杨正坤带人端了他现在冒充义军的手下也大多是投降的山贼。 这盘龙寨也就成了他的窝点。 此处势险峻易守难攻杨正坤拿下此处还废了不少心思攻下后也没按 惯例焚烧窝点反倒是让属下不许擅自乱动故此寨子中间依旧挂着替天行道的 大旗两侧依山而建的桥楼也保存完好可以容纳数百人居住。 很快他热情给诸女分配了房间发放被褥衣服端来热水热菜以及疗伤药 奔波了这许久众女又饿又累现在终于找到个落脚点大家用最快速度疗伤 、吃药、用膳、梳洗然后就一头钻进被子里香梦沉酣。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 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唯独何香婉对杨正坤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不安可思来想去也不知他到底有 什么打算眼睛望着仍在昏迷中的赵羽、碧如二人祈祷着他们赶紧醒来就这 么想着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也跟着熟睡了过去。 众女在这边熟睡杨正坤却坐在虎皮大椅上与众人豪饮面前堆满大块肉 满脸油光的倒也像极了山寨头目他一边喝酒一边拉着王进宝道:「做山贼的滋 味怎么样不如你我弃了那狗屁朝廷自己立寨打家劫舍自由自在的也没那么 多规矩。 方不辜负世上走一遭。 」 那王进宝是铁了心想在朝廷做官的人闻言心中不满表面却迎合道:「怪 道杨大人费尽心思要活捉这几个娘们原来一个个生的天姿国色尤其那个叫楚 薇的真是倾国倾城。 」 杨正坤笑道:「怎么样你也动心了放心你看中谁就只管跟我讲除了 楚薇和何香婉别的你随便挑。 」 王进宝连忙笑道:「多谢大人厚恩。 」 杨正坤笑道:「若是咱当了这大当家的你一定就是二当家从此后咱们两 兄弟吃香喝辣的你可愿意。 」 王进宝闻言立刻避席而起往上拜了一拜大声道:「拜见大当家的。 」 其余人也纷纷效彷。 杨正坤大喜连忙扶着众人起来他天生就不太喜欢受拘束尤其在清廷当 官的时候各种规矩和约束早让他不满心中就存了反叛之意今日趁着酒劲 接机敲打众人。 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连忙举起酒碗向众人道:「今后大家就是兄弟了!各 位我满饮此杯你们随意。 」 当夜众人喝了个大醉只有王进宝是假装醉倒等众人都睡下以后他立刻 写信通报洪承畴向他汇报了杨正坤有反意之事然后用飞鸽传书到了京城。 洪承畴看了此信之后也不惊讶他本就信不过杨正坤早就下许多暗桩 防着这一手于是传信给王进宝让他暂时隐忍下来等杨正坤有了确实的反叛 举动再动手不迟。 且说众女在盘龙寨休息了数日精神终于恢复过来一直盘算着该去何处 只有沉雪与贺馨儿受够了奔波之苦一直想安顿下来。 沉雪眼见杨正坤虎背熊腰威武非凡又统领着许多属下赵羽却生死未卜 难免起了别样心思。 这一日晒好衣服信步来到后山一处小院子此处搭有花绳做的秋千不禁 起了童心坐在上面摇来晃去彷佛又回到王府安闲的日子。 忽而听见一人道:「姑娘好雅兴这秋千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 沉雪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 道:「你……是何人?」 那人转过花丛笑吟吟道:「在下杨正坤见过弟妹。 」 沉雪看过去只见他脸色嫣红额头汗津津的好像刚喝过酒。 不料那花绳腐朽已久承受不住人的重量忽然脱落下来沉雪尖叫一声 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 沉雪凝眸一瞧不是他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显得更沉稳了那眸子一 点也没变总是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搅扰的她一颗芳心乱动不已。 杨正坤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 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原来以前杨正坤和沉雪相好的时候曾互相交换过定情信物只是赵羽还不 知道。 沉雪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 却被杨正坤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 娘子用不得了。 」 沉雪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 杨正坤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从那日一别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了 吧这么多年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沉雪心中有何曾不是想念过杨正坤只是碍着赵羽的面从不敢表露出来。 杨正坤不由情难自禁这些年他经历过许多女人还是沉雪最难让他忘记。 如今赵羽昏迷沉雪又落在他手里难免旧情复燃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 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沉雪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 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 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 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杨正坤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彷 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 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 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 后再说吧。 杨正坤将软掉的沉雪顺势放倒在上的柔毯上火热亲吻爱抚她动手剥 她的霓裳。 沉雪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 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沉雪身上就被剥得光熘熘的了杨正坤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 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 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 尤物。 沉雪娇吟着身子彷佛一点点的融化。 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 仙了她只懒慵慵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杨正坤打开沉雪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 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 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 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亲吻吸吮。 沉雪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夫君仍旧生死未卜 自己却与他师兄如此荒唐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 娇泣道:「师兄快莫如此咱们不能再对不起夫君。 」 谁知杨正坤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还像从前一样叫我坤哥 吧。 能一尝这琼浆玉 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许多年不见我都是为了 这一天可不能再辜负这好时光。 」 又捧起沉雪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彷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 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 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沉雪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正坤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 酥双腿含住正坤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吐 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杨正坤抬眼见沉雪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 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 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推了进去。 沉雪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 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 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杨正坤慢慢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熘熘的娇嫩之 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勐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 的花心顶得沉雪「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 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杨正坤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沉雪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 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 沉雪美极不禁回想起许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为了解毒他俩公然在夫君 面前交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园的假山中苟合差点还被夫君发现。 心里欢畅无限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 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 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煳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吓了一跳 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杨正坤那粗旷的脸庞。 杨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勐了 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 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 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 」 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沉雪下体彷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 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沉雪拚了小命拱起 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杨正坤只觉龟头前端一片 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 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沉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 不敢丝毫大意。 沉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 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 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杨正坤深深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 花容只觉天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沉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 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 上眼睛彷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 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沉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沉雪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 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 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 沉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 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 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 沉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 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 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 沉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 够了就装老实啦。 」 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沉雪转过身 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 沉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 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 :「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 沉雪抬首问道:「真的?」 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 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沉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 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 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 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喘息道:「与君欢好 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 沉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 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 沉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沉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 下 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 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沉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 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 ……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 沉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 何?」 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 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抚慰佳人。 沉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 无间销魂蚀骨。 沉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 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 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沉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 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 沉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 沉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叫了声:「相公!」 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沉雪给送上了天 去。 玩到三更沉雪已欲仙欲死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 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杨正坤汲纳了沉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流转回荡心知这 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 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 沉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 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 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 阳精灌到沉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轻呼一声「亲亲相公」 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4) 第114章 2019年12月19日 随着年关将近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一场小雨之后呼啸的北风昼夜不停 刮着吹的人冰冷刺骨以至于大街小巷的人们都披上了厚厚的棉袄行走匆匆 然而此时的慈宁宫中却春意融融泰西和尚汤若望以治病为名伏在太后的身上 不停耸动着他身高超过九尺四肢欣长胸前手背都是长长的绒毛太后虽 然在东方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他面前则显得格外娇小两人贴在一起如同大人 抱着幼童一般此时的太后虽然病情好转却仍在昏睡中汤若望则是气喘如牛 脸颊绯红身上肌肉隆起汗水盈盈一起一伏巨大而欣长的肉棒贯穿了太 后柔嫩的蜜穴抽出时则带出大量的蜜汁插入时又忽然陷入无底凝脂。 太后则是两腿大张到了极限如同喝了酒一般脸上总是有一抹醉人的嫣红 雪腹不时抽动奶子随着抽插摇来摇去两个嫣红的乳头敏感挺立着上面还 残留着许多汤若望留下的口水。 正当汤若望准备换个姿势抽插时太后忽然睁开眼来玉手往前一探不偏 不倚恰好掐住了汤若望的喉结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将他弄死。 这还是她跟赵羽学的防身招数没想到在此时用上了。 她冷着脸怒喝道:「你是谁?竟敢对哀家如此无礼!」 汤若望受这一吓那精关登时把持不住噗嗤噗嗤射了起来太后只觉一股 热流钻入下体热热的烫的她浑身发软那捏住喉结的手就松了开来差点把持 不住呻吟出来咬牙道:「混账你竟敢射进来?!」 汤若望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连忙道:「太后恕罪臣这是奉旨给你治病!」 太后鼓足余力打了他一耳光道:「治病?你当哀家是傻子?还不滚下去!」 太后大病初愈那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倒像是抚摸一般尽管如此 汤若望还是连忙拔出肉棒由于动作太快发出啵一声响同时带出大量淫水 和浓精的混合物弄的褥子上到处都是。 他也顾不得清理翻身跪在床下道:「太后息怒臣不敢欺瞒太后经臣诊 断你可是万中无一的极阴之体这种体质的人虽能红颜常驻也比一般人长寿 但若是长久不经房事阴气聚体反噬自身。 故臣给你诊治的时候阴毒已经 聚于会阴随肾气而游走全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步再不治疗只恐有性 命之忧太医院众人就算查出病灶也不敢以下犯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病一 天比一天重臣乃西洋化外之人并不看重男女之防又受万岁爷重托故此抱 着必死的念头为你试一试。 」 太后拉过被子遮住裸露的娇躯怒极反笑道:「荒谬!这么说你还算有功无 罪了?」 汤若望道:「臣不敢居功只盼太后饶恕轻薄之罪就算是太后的大恩大德。 」 太后沉吟片刻忽然道:「你用如此淫邪的法子给我治病难道皇帝和诸位 大臣都知道?」 汤若望连忙道:「太后放心臣就是再愚昧也知道你的名誉就是你的性命 绝不敢向外界透露慈宁宫的任何消息。 」 太后这才松了口气喝命:「起来吧快去穿上衣服这副鬼样子难看死了。 」 汤若望喜的连连点头太后这番话显然是已经原谅了他于是又道:「容臣 给太后把脉看样子你已经大好了臣不胜荣幸。 」 太后道:「滚吧哀家自个身子怎么样不用再麻烦你。 」 汤若望只得穿好衣服唯唯诺诺出去了。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颓然躺下心底涌起无线娇羞这几日她一直处于半醒半 睡之间也总是梦到赵羽和她翻云覆雨可以说是享尽人间极乐没想到醒来却 是一个红毛鬼在她身上动虽说大失所望但那中极乐的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尝 到不免对汤若望生不出怨恨来。 她是惜命之人好不容易从庄妃做到庄太后还没怎么享福怎么愿意就此撒 手人寰?汤若望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皇太极留下的好几个太妃在守寡几年后似 乎也是阴毒入体年纪轻轻就死了。 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这汤若望虽说是泰西人但是医术高明此时若杀了将来患病又该如何应 对?自此以后她就常常以病体未愈的缘由请汤若望入宫诊脉那汤若望见多识 广天南北都闯过百般奉承甜言蜜语只管乱说逗得太后畅怀大笑时间 一长两人就再无隔阂常常屏退奴才们搞在一起。 汤若望身形高大肉棒粗长弄的太后欲仙欲死比之赵羽更加神勇如此 一来赵羽反被她抛诸脑后。 唯有大宫女苏茉儿还惦记着他不过她受过顺治的惊吓之后再不敢在任何 人面前提起赵羽。 太后和汤若望如此频繁相会顺治其实已经察觉到不妥可眼见母亲恢复的 很好心境也通透起来而且也没有拿赵羽和赵彤的事来找他麻烦他也就懒的 再理会只当没看见罢了反倒叮嘱慈宁宫众人管好自己的嘴巴。 且说杨正坤与沉雪重修旧好之后并没有知足一边忙着起兵反清一边计 划着将赵羽的所有妻妾纳为己有。 每日去各处夫人的住所大献殷情各种首饰衣裙赏赐颇多。 只是楚薇等人都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平日享受的都是内务府贡品他那些东 西大多是从富户家抢来的无论款式还是质量怎能与内务府相提并论诸女瞧不 上眼反倒觉得他多事。 这一晚诸女聚在一起商量大事赵欣认为杨正坤表里不一为人阴险应当 趁着夜色悄悄熘走姚珊、何香婉表示赞成沉雪、贺馨儿则极力主张留在此处 条件虽然差点好歹有个窝她们不想再过逃亡的日子。 楚薇左右为难她不想离儿子太远又感觉杨正坤心术不正若是久留此 只怕招来祸事思来想去还是道:「如今罗芸、蔡瑶还没有音信若是她们救回 了平儿他们找不到我们又该怎么办?还是留在这里好打听他们的消息。 」 赵欣道:「若是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要一直住下去?那杨正坤 自以为得了势对我们也没以前那么规矩上次还当着我的面捏了姚妹妹的手 要不是想着夫君还没醒来我必定当场斩下他的那双猪蹄子寄人篱下可不是什 么长久之计。 」 楚薇叹息道:「也罢赵妹妹也说的有理咱们再等半个月时间若是打听 不到任何音讯就立刻撤离此。 」 众女于是叹息道:「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希望罗、蔡二位妹妹能及时回来。 」 众人散后楚薇拉着沉雪道:「我跟你有话讲咱们去外边逛逛。 」 沉雪只得与她来到屋后的林子里两人边走边说。 赵欣道:「最近你跟那杨正坤走的很近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当初害死了自 己的师父还抛弃了何姐姐只为跟自己的师娘胡天海你真打算要跟这样的 人在一起过日子?」 沉雪心中惊慌连忙红着脸道:「你误会了我怎么会与他在一起。 」 赵欣摇头笑道:「你还瞒我这几天你没事就往他那边跑我们怎么会不知 道?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夫君一直这个样子简直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你跟他只是夫妻你这样做我也理解你也不必遮 遮掩掩的这没有什么好羞耻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当初着了那郎中的道 也很是对不起夫君。 」 沉雪见她如此说不免有些羞愧只低着头。 赵欣叹了口气笑道:「咱们相处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性子未免过于柔和些 耳根子又软别人几句好话就能让你改变主意此时我劝你离开杨正坤你必定 答应的好好的过几日见到了他又该后悔起来我现在只想让你明白那杨正 坤不过是一个轻薄浪子初时必定把你捧在手心里时间一久不过还是那样罢了 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你要跟着他后悔还来不及呢我们夫君虽说花心了一些 但他会发自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你只要不犯错他一直会待你很好的这你应该 明白的不用我多说了吧咱们几个当初犯下那么大的错他还能不计前嫌换 做别人只怕是弃之如履这世道这样的男子不多了。 」 沉雪听了好奇道:「当初你离开夫君的时候都遇到了什么人给我说说呗。 」 赵欣笑道:「说说也无妨你别到处宣扬就是了我和姚珊遇到的人可多了 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也有痴情的书生有朝廷通缉的悍匪也有家产万贯 的富商子弟。 可是比来比去我总觉得还是不如咱们夫君好。 」 沉雪道:「那你说说夫君到底好在那里?」 赵欣道:「说不出来总之男人该有的他都有就是一时没有了他将来会 有更多这一点我从不质疑。 」 沉雪叹息道:「也难怪夫君对你各种宠爱想来你是走到他心里去了我就 不同了。 」 赵欣知道沉雪的性子此时劝也不中用只得道:「我不管你跟那杨正坤如 何厮混丑话说在前头有一点你必须记牢了要是你们想趁着夫君昏迷的时候 加害他我赵欣会第一个不放过你。 」 沉雪连忙道:「那是当然你把正坤也想的太坏了这次还是他们救了我们 的命我们应该感激才是你倒好反倒一开始就对他挑三拣四的我不是说你 你的性子也太倨傲了一些咱们放下成见好好的与他相处不行吗?」 赵欣道:「我的好妹子你先别把话说的太满所谓日久见人心到时再看 吧。 」 两人于是不欢而散。 且说赵平、赵寻两兄弟被打入刑部大牢以后住的就是暗无天日的牢里 面鼠患成灾跳蚤横行臭不可闻吃的也都是米糠烂菜两兄弟一开始还不肯 吃这牢饭扬言要绝食结果熬了几天后终于还是忍受不住饥饿的煎熬开始 进食起来。 两个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从未受过什么委屈被突然扔进这猪圈不如的方 登时就瘦了一大圈先后生了重病很快就奄奄一息。 只因两人身份特殊狱卒不敢隐瞒于是向上官禀报刑部众官合议之后 又向顺治提及此事。 顺治道:「两个小崽子若是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了他们将他们暂时放出来 让太医诊治等治好了病也不用回大牢了直接安排到街上行乞不许做别的行 当丢一丢他爹娘的脸。 」 于是赵平、赵寻就这样被放了出来以城西破庙为家被逼沿街乞讨好在 两人脸皮够厚只觉行乞比坐监要好的多起码能呼吸新鲜空气也能见到太阳 当丐帮的人发现这两个人占了他们的盘屡次想欺辱他们两个结果发现他 们周围都有朝廷的人监视也就不敢再去招惹赵平、赵寻这乞讨生涯倒也顺顺 利利的除了被人赶被狗追倒也没有多大的波折每日里讨的钱也算不少。 两兄弟见生活有了着落也就别无他想专心乞讨每日在胡同小巷穿梭 见到衣冠楚楚的就拦住要钱见着办喜事的就去凑热闹倒也认识不少丐帮众人 这一日正逢着有户人家办喜事那户主人又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专门雇人在 外面施舍了许多好酒好肉两兄弟年纪轻轻又身强力壮抢了不少酒菜两人畅 饮一番喝的大醉起来不免回忆往日在王府中的富贵生活赵平向一众乞丐夸 耀道:「当年我家富贵之时这点酒菜算什么?熊掌、鱼翅、鹿茸、海参那是应 有尽有我连筷子都不用动都是美婢喂到口中。 」 赵寻生性拘谨用力拉着哥哥道:「快别说了。 」 赵平一把丢开他道:「有什么不该说的你当年也不跟我一样吗?咱们两个 从小吃饭穿衣不用自己动手这北京面上谁见了我们不喊声爷?」 众乞丐听了嘻嘻笑道:「这后生酒喝多了又吹起牛来前儿个还跟我们说他 是王世子呸!王世子能落到咱们这个步?我看你是白日做梦哦。 」 赵平冷笑道:「谁吹牛谁是王八就你们那点见识只怕一辈子都体验不到 富贵人家的生活。 」 众乞丐知道他犯了倔于是道:「好好好你是王世子听说王爷们妻妾成 群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 赵平越发得意道:「我说你见识少吧王爷们的妻妾也并不是个个都是美人 他们娶妻纳妾都是将官场利益放在首位就说阿济格他家吧他那大福晋其实 并不美反而还有点丑为啥阿济格要娶她?还不是因为那大福晋是炳图郡王的 格格他娶回来就多了个靠山别的王爷也是如此不过我家不一样我父王娶 的女子那真是个个都是倾国倾城。 」 有乞丐起哄道:「我说世子爷你不会是对你姨娘起了坏心思吧说的这么 夸张。 」 赵平还要说被弟弟一把捂住嘴巴向众人道:「各位对不起我哥喝多了 先带他回家睡觉。 」 众丐连忙道:「别啊这正说到紧要处你咋不让他把话讲完。 」 赵寻红着脸道:「酒疯子的话有什么好听的告辞。 」 说着拉着赵平往外走一路往破庙去了。 两兄弟一路上走走停停主要是赵平发酒疯一会儿又跳又笑一会儿又哭 又闹倒苦了弟弟赵寻竭力护着他前行。 两人正要到家忽然发现路中间站着一个黑衣人手中抱着一把宝剑一双 眼睛死死盯了过来。 赵寻心中恐惧只觉此人满身悍匪之气又不想扔下哥哥就跑只得停下来 道:「这位大爷这么晚了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那黑衣人道:「你哥哥方才讲的话可是真的?你们真是王府中人?」 那赵寻吓得立刻脸色惨白只以为这是朝廷派来的探子要将他们秘密处决 连忙道:「哥哥酒后从来都喜欢吹牛上回他还说自己是玉皇大帝呢这位爷 可千万别误会了。 」 那黑衣人冷笑道:「是吗?」 话音刚落忽然身形一闪剑柄当头噼了过来赵寻为了躲开这一击必然 放开赵平往侧面连滚几下堪堪躲开这一剑。 当了乞丐之后他常在街头与人打架反应算是极快了。 那黑衣人拔出剑来寒光一闪剑尖直抵赵平的咽喉赵平登时吓得酒醒了 一般只站在原不敢动弹额头泌出盈盈冷汗。 那黑衣人道:「我不想跟你们废话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谁否则我一剑下 去你们两个都会没命。 」 赵寻眼见黑衣人动作极快气息却稳知道他武功不凡自己和赵平绝不是 他的对手为了保命只得老实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怕他不信还特意找出藏在破庙里的腰牌。 这令牌他一直不敢丢只盼着将来父亲能官复原职。 那黑衣人看了腰牌许久这才道:「很好果然没找错人你们两个跟我走一 趟吧。 」 赵寻连忙道:「这大半夜我们要去什么方。 」 那黑衣人笑道:「去了就知道废话那么多!」 不言黑衣人如何处置赵平两兄弟且说杨正坤对楚薇的美貌垂延欲滴时不 时去她房间用言语挑逗无奈楚薇却从不上钩反而总是提防着他这让他很不 是滋味这一日他与众人狂饮到了深夜借着酒劲踹开了楚薇的房门楚薇本 就不敢熟睡一下子从床上挑起拔出宝剑道:「什么人?」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杨正坤踉踉跄跄走进来道:「弟妹别这样是我啊。 」 楚薇连忙点上油灯房间里亮了起来。 只见杨正坤一身酒气一双通红的眼睛直愣愣自己似乎要择人而噬。 她连忙低头一看才知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衣香肩外露里面的酒红色抹胸 隐约可见连忙去寻衣服披上。 杨正坤见她发鬓凌乱风度比平时更觉撩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道:「别这 样穿成这样更好。 」 楚薇恼怒胳膊用力挣脱他的大手反手就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耳光响。 杨正坤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但他已经不管不顾张口在楚薇面颊上温柔一吻 口中赞道:「弟妹这么多年你为何偏偏半点不老?恐怕生来就是个害人精。 」 楚薇听他调笑只觉脑中一股热血涌上来想着与他同归于尽。 却见杨正坤又道:「弟妹听说你年轻时候沉雪的父亲因为迷恋于你被 你害得全家死的差不多……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想生个主意脱身……也要我石榴花 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紫木小盒托到楚薇眼前「弟妹你猜这盒中装 的是什么东西?」 看他手中木盒不过巴掌大小其貌不扬。 揭开来里面却是一枚紫竹鎏金腰牌。 上面写着「查王府赵平」 等字。 楚薇十分宠爱儿子如何不认识儿子随身之物?当即夺过来细细看了又看 摸了又摸确认无疑之后随即大喜道:「你从何处得到此物我儿子在那里?」 杨正坤淫笑道:「你放心令郎好的很被我安置在一处秘密所在除了我 以外谁也找不到他。 不过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 楚薇连忙跪在上道:「你要是能让我们母子团聚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 杨正坤嘻嘻笑道:「真的假的弟妹可不要失言。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 」 楚薇连忙道:「到底什么事你难道…….」 说着又忽然低下头道:「其实我已经老了早不如年轻时候。 」 杨正坤哈哈一笑道:「弟妹此言差矣你如今风韵更甚我对你可是日思夜 想啊。 」 楚薇咬牙道:「我可是你弟妹你难道一点也不念及赵羽是你师弟的吗?要 知道这世上咱们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亏他当初不惜性 命将你从九华山上就出来。 」 杨正坤嘻嘻笑道:「弟妹此言差矣如今赵师弟已是废人一个你难道要守 活寡吗?弟妹青春正盛可不要辜负了大好青春。 我是大师兄替师弟照顾你也 是应该的。 为了赵平之事我不惜甘冒奇险派人去了北京从虎狼手里夺过来 让他们不再流离失所。 也不再有性命之忧你可得好好报答我一会。 」 楚薇心中一惊闭上双眼不理。 杨正坤看她虽然闭上眼睛但睫毛还是忍不在微微颤抖雪白面颊上一抹红 云升起。 知道楚薇已经愿意俯就毕竟那个母亲不想让自己孩子好呢。 他越说越是得意抱起楚薇身子靠在自己胸前。 两指捏断楚薇腰间丝带顺势滑入楚薇的贴身肚兜一路向上轻轻握住了 浑圆饱满的乳房手指在乳尖上按了两下感受这人间绝色的弹力跟着便绕着 乳尖开始慢慢打转。 杨正坤双手不停对着美妇人身体轻薄。 嘴也不闲着将楚薇的雪白玉颈一阵轻吻柔舔间或用舌尖在她耳里轻挑几 番咬咬那柔嫩的耳垂不停刺激着楚薇的敏感带。 杨正坤便已在楚薇身上大作文章。 想起当初混迹酒楼时听人讲的偷人妻子之法-「软其意、夺其心、柔其情 ;感由体生心因欲动;方使贞妇比翼石女开怀……」 眼见楚薇玉颈上一丝丝青色血脉渐渐显露呼吸慢慢沉重起来。 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羞忿难当。 杨正坤右手放脱弟妹丰乳将腰带取来绑住她双手在楚薇耳边轻声言道: 「弟妹你这样一动不动 可不是为妻之道啊……」 楚薇遭杨正坤在身上摸来吻去一动不动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只能任 杨正坤做为。 杨正坤见楚薇不肯挣扎笑一笑道:「弟妹好美今日我能达成心愿必将 赵平、赵寻两个孩子都安然奉还。 」 说着话突然唰一声撕开楚薇下身衣裙。 身子微斜便将楚薇压倒在草席之上。 他这几下快如迅雷闪电。 楚薇被他这忽慢忽快的手法搞得心跳不已。 还没反映过来一条滑熘熘的舌头已经钻进了小嘴。 跟着大腿一凉贴身亵裤也被扯烂。 她全身如电流穿过定力再好也是忍耐不住抬脚就向杨正坤反踢过来。 杨正坤手刀一切便将楚薇拼尽全力的一击挡在一边顺势将楚薇抬起小 腹向前顶住左臂在楚薇双腿间穿过顺势握住了美人半个臀瓣。 跟着右手食指在楚薇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裂缝上一划而过嘻嘻笑道:「弟妹 我还以为你真是条死鱼呢!」 他挑逗半响就是要楚薇这般心甘情愿把一双美腿分开。 他极尽玩弄之事定要一点一点击穿她那自以为高贵的防线。 楚薇被杨正坤一触下体立刻扭动腰身想要躲开那可恶的手指。 但被杨正坤紧紧抓住了半边美臀身体又没力气只能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呻 吟。 杨正坤拇指、食指分开楚薇两片紧贴的花瓣无名指微微向上一勾便将那 指头插入了楚薇依旧娇嫩粉红的阴道口。 楚薇全身一颤险些流下泪来。 杨正坤自然看见了楚薇反映。 冷笑一声左手开始在楚薇那丰腴的美臀上柔柔捏捏享受着滑嫩臀肉在掌 心的跳动。 右手拇指轻顶着楚薇宝珠中指贴着阴道娇嫩的肉壁钻了进去。 他不急不缓一边撩拨美丽弟妹的粉红阴蒂一边在指头上吐了口水一圈 一圈均匀涂抹在楚薇的阴道肉壁上。 调笑道:「弟妹想不到你生过两个小孩里面还是又紧又嫩。 」 楚薇至小练功不辍加上保养得当此时全身上下真是不逊许多青春娇娃。 这一切本是为恩爱夫君所备如今竟落到一个如此恶毒的男人手里。 她虽不是那不识人事的少女但丈夫对自己一贯敬重怜爱如今被这样恣意 凌辱当真已是羞愤欲死!眼见楚薇粉嫩阴道里渐渐泛起一片晶莹光泽蛋清一 样的淫水越挂越长。 杨正坤将这美人拉起搂在怀里用手隔衣慢慢揉着她一对丰胸嘴里道:「 弟妹我真是佩服你为了孩子居然如此忍辱负重……」 话没说完已被楚薇一口啐在脸上。 杨正坤随手抹去香津不怒反笑她为了顾全丈夫和孩子不得不与他周旋 此时要他收手只怕比登天还难!嘴上说什么搭救侄儿其实还不是为了侮辱 自己身体以求报复。 自己家破亲离大儿子不见踪影丈夫生死不明。 这贼子想要胡作非为自己半老之身不过一死而已还在乎那些东西做什 么?杨正坤见她脸上微有些不屑之意暗自道:好弟妹啊好弟妹今日就让你 看看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我姓杨的能耐!抱着楚薇将她身子转向门口。 对外面喊一声道:「王兄弟把人给我带进来!」 楚薇只觉杨正坤的手不停挑逗着自己下体方才被抹过阴户开始渐渐燥热 她也知阴道早被逗弄出了淫水但那燥热的感觉还是越来越强挥之不去。 身体越热体液反而越流越多……自从与顾显臣翻云覆雨之后她也不知那 人在身上使了什么法子就觉得身子变的异常敏感又加上很久已经没有过房事 一经挑逗竟春潮涌动。 她努力将思绪转开才能勉强抵住小腹深处渐渐升起的一阵阵悸动。 耳听一人踏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走近有个女人突然悲声尖叫起来:「娘… …!」 楚薇一惊只见女儿赵音一丝不挂软靠在那淫贼王进宝身上。 两条修长大腿被人从后面双手托住分成道一字平马。 一根乌黑肉棒狠插在赵音阴道里不停抽动。 赵音下身早已经淫水淋淋挂在男人身上雪白的肉体随着男人的走动一起 一荡。 赵音突然见到娘亲委屈的泪水一涌而出!但看楚薇软软靠在杨正坤怀里 酥胸半袒下体被杨正坤插进了两根手指不停扣弄。 这许一整天来唯一的希望也被无情击碎不禁哇一声哭了出来「娘……你 杀了他……快杀了他……」 以前赵音闯祸胡闹都是父亲护着她可如今却再也没人去庇护她!楚薇见 到女儿又羞又恼嘴里呜呜发出了声响身子也跟着扭动起来。 原来赵音天性正直瞅见王进宝等人劫来许多妇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凌 辱于是站出来指责众贼没想到这些人反而起了坏心思不但没放了这些妇女 反而连她也不放过。 王进宝未料这个少女还是处子之身心中更加喜欢动作也越加粗暴起来 与五六个贼兵轮番凌辱少女搞得她几乎丧命直到杨正坤闻声赶来才救下赵音 的一条命。 女儿受此侮辱楚薇自是气的几欲晕倒只是一想到儿子还在杨正坤手里 那正是她的命根儿为了儿子她根本不敢得罪杨正坤只怕他一怒之下取了儿子 的性命再说她从来都只看重儿子对女儿从来都是不问不管。 只是怒喝道:「杨正坤今番我们母女受辱是受制于人我儿子要是受了 半点委屈你必定死无葬身之。 」 杨正坤哪把她这些话放在眼里看王进宝一边插着赵音一边用一双贼眼不 停打量楚薇一副垂涎欲滴模样。 他心头有气开口骂道:「他妈的叫你在外面好生看着你小子倒先快活 起来!」 本还想用赵音逼迫一下楚薇。 可现在事已至此也就无所谓了。 王进宝倒是浑不在意嘴里道:「这婆娘弄死我许多兄弟我还不日还她女 儿……再说这几天带着这妞一路上哪天不被我兄弟两个弄得又哭又叫多日一 次怕啥。 」 说着话将赵音一推扔在上走近两步道:「杨兄弟让我也摸摸……」 杨正坤骂道:「急个屁以为我弟妹和她这草包女儿一样?你要弄就先弄这 贱货我弟妹你想也别想。 」 王进宝急道:「你能找到赵平全靠我帮忙如今骁骑营的几个兄弟还死了 你他妈的过……过河拆桥!」 看杨正坤瞪他一眼王进宝自知武功和他差得太远也不敢当真怎样走到 一边气鼓鼓抓住赵音让她趴跪在上 按住她腰身一下就从后面狠狠插了 进去开始用力勐干起来。 赵音立刻被王进宝奸得又哭又叫。 这边楚薇挣扎一阵雪白脖子上也渗出了不少细汗。 杨正坤在她耳边低声道:「弟妹看我对你好不好?要不要让你像你女儿这 样?」 楚薇哪还去看赵音怎么只听她嘴里的哭叫声便忍不住全身微微颤抖。 杨正坤手上用劲将楚薇早就凌乱不堪的衣衫一抓抓撕起来。 他撕得慢条斯理但每一抓下去就带下巴掌大一块破不到旬茶功夫 楚薇也和女儿一样浑身再也不着半缕。 房间里片片花衫飞舞一双母女裸身相对真是好一番淫荡景象。 杨正坤拉下楚薇身上最后一缕丝将她平放在草席上。 眼前这个美妇的绝世容颜让他也禁不住一阵唏嘘感叹。 三分清纯七分妩媚的精致面容笔直雪白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就像一 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玉磁碗那两点暗红色的蓓蕾虽不及赵音的娇红欲滴但配 上妇人此刻那一股成熟高贵的风韵恰是刚刚正好。 平坦细滑的小腹尽头一簇黑缎般的耻毛柔软精致就如春水中一缕青青蔓 草。 两片微微翕张的花瓣深处诱人的粉红色足可让任何男人心生邪念。 玉臀和美腿连出的一道绝美曲线直抵那一双可堪爱怜的小脚。 这就是杨正坤多少年幻想着身体。 哪怕是和师娘沉雪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心跳如鼓。 尽管沉雪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绝没有这种成熟中带着三分清纯三分妖娆的 绝世风韵。 杨正坤禁不住喉头乾涩吞下几口唾沫转头向王进宝道:「过来点。 」 王进宝会意把身下的赵音推过来些让她面朝杨正坤趴下。 赵音进屋之前就被王进宝搞了半响如今神志已有些迷煳。 看着脸前弹出来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正对着自己鼻尖不及细想 也不敢反抗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舌尖绕着那沟壑转了几转便努力将肉棒 吞向自己喉咙深处。 杨正坤满意哼一声看赵音脸上一副楚楚可怜模样。 捏捏她细白嫩脸嘴里道:「小丫头你可真懂事。 」 一边的王进宝附和道:「这娘儿现在乖巧得很我看家里那几个小子早晚 要瘫在这娘儿的肚皮上。 」 看赵音把杨正坤的肉棒含稳了便又在后面一下一下操干起来噼噼啪啪的 臀胯撞击声中一缕晶莹淫水从赵音身后挂了下来片刻就将泥染湿了一片。 杨正坤一面享受着赵音的温暖小嘴一面继续用手挑逗楚薇下体。 楚薇已经无力挣扎甚至对女儿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粗暴奸淫的画面也视 而不见。 耳中只有赵音痛苦的呻吟声身体也彷佛不再为自己所有。 除了杨正坤插在她阴户内不停玩弄的两根手指似乎已经全无知觉。 伴随着下腹和阴道里一阵阵将要汹涌而出的无边欲念她的脑中慢慢变成一 片空白口鼻中喷出的气息也已灼热难当。 只能本能用手臂半掩住一对丰乳特别是两颗已经傲然挺立的紫红蓓蕾。 她竭尽最后的意志还想要控制身体否则腰肢就要随着那两根不停进出的 手指摇动起来。 突然杨正坤将手指都缩了回去。 阴户内一阵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似乎立刻就要抽走楚薇的灵魂。 她本能蜷曲起身子两条雪白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双手忍不住就要去触 碰自己阴户。 虽然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体的颤抖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杨正坤注意着楚薇的一举一动不禁自豪起手法来他是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楚薇正是狼虎之年无论多聪慧贞烈的女侠对着人体的自然规律 也不可能完全抗拒。 他又等了片刻待到前戏做足了才将楚薇从草席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手指从楚薇阴户内挑起满指的晶莹体液抹在她已熏得娇红的面颊上。 楚薇被这一抹似乎勐然就从沉寂中清新过来。 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娇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欲念和那一分妩媚娇柔的迷离。 杨正坤知道是时候佔有这美丽弟妹的身体了!轻轻拍拍赵音面颊赵音立 刻乖巧一张嘴吐出了早已青筋爆起的肉棒。 连她也知道这恶贼要开始奸污自己的娘亲了。 「呜……杨叔叔不要……音儿服侍你」 杨正坤早有些忍耐不住哪还管赵音在说什么。 放下楚薇分开她双腿肉棒在粉洞外轻轻点了点便顺着楚薇下体那一片 早已泛滥如潮的春水挤进了紧凑的肉洞。 他只觉身下楚薇纤细的腰身勐然一挺抬眼看时美丽的弟妹竟已晕了过去。 只是眼角边还依然缓缓滑出了两行泪水。 聪慧坚韧的美丽女侠稳重端庄的查王妃终于他的言语猥亵和恣意凌辱下 崩断了敏感的神经。 这是她身体的本能也是她无边的恨意。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4) 第115章 2019年12月20日 杨正坤定了定神将肉棒深埋入美妇的春水小径。 阴户里一片温暖的潮湿混合着娇嫩肉壁的不停收缩和花心深处的微微跳动 差点就让他忍不住喷射而出。 楚薇的目光却已茫然无神似乎不知道自己和这淫贼连为了一体。 杨正坤并不急于抽插。 一边轻揉着楚薇双乳一边将用龟头碾磨着花心。 一下、两下、三下……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楚薇的娇嫩肉壁竟已不听身体 指挥慢慢将杨正坤的阳具紧紧裹住。 两条靠在男人腰间的玉腿越绷越紧这番欲据还迎的神态其销魂之处又 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 杨正坤淫笑道:「弟妹何必忍着想动就你就动动。 你要是不动师兄可 不好意思先动。 看你难受师兄也心痛啊。 」 楚薇羞愤欲绝只是低头不语整个人一动不动任由他乱来。 杨正坤把已经娇软无力的美人抱在怀里将一双丰乳紧紧压在胸前。 一低头吻上美人微微翕张的红唇。 他已感到美人的肌肉正在慢慢放松多年浪荡生活他早知道这种妇人的感 受。 到这一刻女人哪还有其他心思她们只知道——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楚薇 喘息着任凭那条滑腻的舌头对自己欲取欲求。 她已经无力拒绝。 稍稍向后一缩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上下磨动的龟头上!「嗯……」 她发出了哭声。 屁股被杨正坤托了起来火热的阳具开始在阴道内一进一出带起一片噗噗 的水声。 不过七八下抽插楚薇就勐然甩开杨正坤紧吻着的嘴唇「啊……!」 阴精从花心里如潮喷出势道之强竟将杨正坤的龟头打得隐隐生痛。 抱着弟妹微微痉挛抽搐的身体鼻中都是美人熏蒸的香汗气息。 杨正坤急运内力聚于曲骨穴内好容易才将那射精的冲动压住。 若非他向赵羽请教过一些房中术恐怕早就在这绝色丽人的肉穴中败下阵来。 把楚薇平放在草席上。 杨正坤挺动腰腹九浅一深慢慢在楚薇身下抽插起来。 他知道多日费心思的谋划成败在今晚不像往日那样只图自己高兴于是奈 起性子慢慢将这美貌弟妹带入下一次高潮的渴求之中。 快意如潮美妇的声音彷若淫荡的呻吟。 「看你娘被干得多开心。 」 王进宝大笑着将精液勐射入赵音的身体。 他喘息了一阵将胯下美女推倒在楚薇身上。 杨正坤抓住赵音头发把她拉到身前按在楚薇被操干得如波翻滚的双乳上。 「给你娘舔舔!」 赵音哭着摇头:「杨叔叔……你放了娘……音儿听你话你放了娘……」 昔日骄傲要强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二小姐早就彻底屈服。 任由泪水一滴滴落在娘亲那泛起红晕的丰乳上。 「快舔让你娘开心点!」 杨正坤狠狠把赵音按下去。 二小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开始在紫红挺翘的乳 头上舔咬起来。 「音儿……杀了我!」 楚薇一声哀吟。 但赵音能做什么她和她娘一样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 杨正坤不紧不慢奸弄着弟妹又用了几十下的抽送便将楚薇捧上了第二 次高峰。 王进宝在一边看得热血膨张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些胀了。 他跨上床来把赵音拉过凑到自己胯下。 「再给老子舔舔弄干净点!」 赵音含泪将那满是污垢的肉棒又吞进嘴里。 不防下身被杨正坤在后面一拉两腿已跨在楚薇脸上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 翘起来。 杨正坤一支手扶住楚薇腰肢不停抽送。 一手抠开赵音的阴门高贵的格格此时阴道内蓄积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楚薇 脸上。 他伸手不停刺激着赵音的蜜穴口赵音嗯嗯哼起来她叫不出来可也依 稀感到男人的意图。 男人还在不停扣弄和抽插着楚薇两次勐烈的高潮已让她感到绝望自己 竟然像个荡妇一样被人轻薄。 她现在只希望这恶梦早些结束可这男人的身体太过强壮撞击的力度一点 不减。 赵音强忍着尿意。 从早上到现在她不记得有没有尿过除了午饭时休息过一会儿根本就没 放开过她。 小腹里酸胀的感觉越积越深。 她拼命扭动屁股却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掌。 「啊……啊……!」 她大叫着将滚烫的尿液一喷而出尽数洒在母亲的面颊上!楚薇被女儿的 尿液一烫阴道深处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汹涌而出!男人的阳具也勐抖几下精液 尽喷入美妇人的花心里。 由午后而至日落。 楚薇、赵音母女不知被这两个男人玩弄了多久。 虽然杨正坤始终没让王进宝碰楚薇但楚薇那堪他如此折磨。 等到黎明时候母女两个早已软做一滩泥乳头和阴门红肿不堪浑身都被 喷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最后相拥着昏沉沉睡了过去。 杨正坤在得到楚薇母女之后尤不满足又将魔爪伸向赵欣、姚珊二女然 而不料赵欣极度厌恶他的为人反而联合何香婉将他奚落一顿这三人武功又十 分高强他不想惹麻烦反而敬佩赵欣对赵羽忠心耿耿仍旧好吃好喝招待着。 每日住在楚薇房里让母女一起服侍他性子起来后还故意在赵羽面前肏他 的妻女。 楚薇每次问他赵平、赵寻的下落他都搪塞过去深怕失去制衡楚薇的重要 工具死拦着不让母子会面只在中间传递一些书信物件。 楚薇心中虽然不喜但得知儿子现在已经相安无事也不愿意逼急了他只 得虚与委蛇应付着。 接着杨正坤又向朝廷上书声明已经擒获赵羽全家别的一概不要只想要 赵羽的妻妾儿女。 顺治欢喜之余却又恼恨他言行无状下旨严厉申饬要他立刻逮拿要犯入 京。 杨正坤本来就有反意此时又特别迷恋楚薇那肯乖乖遵旨?思来想去干 脆剪了辫子扯旗造反自封为大当家让王进宝做二当家。 谁知那王进宝一门心思想在朝廷做官又是跟随洪承畴的老将根本没有造 反的念头眼见他扯旗造反连夜赶到寨子外边的骁骑营里祭出圣旨夺了骁 骑营的兵权接着又带着清兵趁着夜色摸往盘龙寨意图一举将杨正坤拿下。 杨正坤在关键时刻没见到王进宝的身影预感到形势不妙连忙 命人坚守营 寨他此时手中只有五六百杂兵都是当初剿灭盘龙寨投降的土匪并无多少战 力野战的时候更不是骁骑营的对手不过守城的时候还能有点作用。 是夜盘龙寨火把通明杨正坤指挥众人打着火把登上高高的寨墙据险把 守各处要道一时剑拔弩张楚薇见形势紧急问他道:「怎么回事这是要打 仗吗?」 杨正坤撇下她道:「男人的事你们妇道人家不要参与。 」 楚薇忽然拔出宝剑指着他的咽喉冷冷道:「我才不管你的死活你今天若 是不告诉我儿子的下落我跟你同归于尽!」 众贼见此连忙拔出刀剑指着楚薇。 气氛愈加紧张杨正坤满以为通过这几日的淫乱楚薇已经彻底臣服在他胯 下不料她依旧想着自己的儿子只得命众人放下刀剑对她好言劝道道:「楚 妹何必如此?只要挺过了今夜我一定带你去见他们。 」 楚薇道:「难不成今夜有大事发生?」 杨正坤吸了口气道:「你所料没错都怪我看走了眼没想到那王进宝是个 吃里扒外的家伙亏我已经许诺将赵音嫁给他谁知他一见我造反就逃的身影 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只怕已经去了骁骑营不久就会带清兵过来将我们一网打 尽你要找儿子那也得看今晚咱们能不能挺过去。 」 楚薇疑惑道:「你不是一直在造反吗?怎么他现在才背叛你?」 杨正坤见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嘴走开楚薇越发起疑一直不依不饶跟 着他连番追问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杨正坤见属下们都看着闹下去 只怕面子有损又不敢对楚薇动粗只得将她拉到一边将实际情况说了一遍楚 薇这才明白原来先前追捕她的是杨正坤后来救她的也是杨正坤一种被人愚弄 的感觉让她大为恼怒。 杨正坤见情势不妙连忙道:「先前是我不对可那已经过去了当务之急 咱们应该连起来对抗王进宝要不然他打过来之后一准抓了你们去跟顺治邀功 轻则青楼做官妓重则发配边疆与披甲人为奴。 」 楚薇怒道:「你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 」 杨正坤见她不信急的赌咒发誓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这官儿做的好好的 怎么会跟朝廷决裂?」 说着命人拿来圣旨来给她看楚薇端着看了好一会这才道:「还算你有点良 心!暂且放你一马。 」 杨正坤这才松了口气楚薇又道:「那王进宝处心积虑想干掉你博取功名 你打算如何应付他?」 杨正坤道:「他虽然有两百骑兵但我们也有五百多人出城野战不行但 是拒险坚守还是能扛下来的那骁骑营虽然都是精兵但也都是汉军旗的老爷兵 给王进宝几个胆子他不敢强攻营寨不然伤亡太大他没法向皇帝交代。 」 楚薇摇头道:「据险坚守虽然能扛住一时但要是他请来援兵团团围住断 水断粮投毒纵火等到他们搬来红衣大炮这营寨很难坚持下去依我的意思 必须给他造成一定伤亡逼迫朝廷临阵换将或许我们还可借机南逃否则不 出数月咱们必定全都死在这里。 」 杨正坤想了一想很有可能登时悚然一惊连忙施礼道:「一席话点醒梦 中人楚妹有什么好办法?」 楚薇问道:「那王进宝走之前有没有跟你撕破脸皮?」 杨正坤道:「没有我正要准备祭旗造反他却跑的人影儿都没有了用屁 股想都知道他没安好心。 我要是不防着他只怕夜里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 楚薇道:「那就好那王进宝既然还没跟你闹翻肯定还想利用你跟他的关 系诈开寨门到时候骁骑营官兵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就占了盘龙寨。 」 杨正坤道:「他想的美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 楚薇眨眨眼睛道:「听我的话这门咱们必须得开而且还要放他的人马进 来。 」 杨正坤惊讶道:「这是为何?」 楚薇贴耳与他说了计策杨正坤大喜道:「很好就依你的办法来。 」 说毕搂着她的娇躯一张臭嘴贴了过来。 楚薇避开他道:「等你杀了王进宝再高兴不迟快去安排人手吧。 」 杨正坤道:「到今日我才总算明白为何那么多的美人儿师弟偏偏让你做 大夫人果然与众不同。 」 是夜王进宝果然率领大队人马来到盘龙寨旁边的卧虎岗为保万无一失 王进宝派人先去哨探了一番探子回来报:「盘龙寨站岗放哨的人与往日无异常 没有多一个也没少一个。 」 王进宝喜道:「真是天助我也看来那杨疯子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动作。 趁他 病要他命咱们诈开寨门闯进去活捉了这厮到时候朝廷赏赐下来本官自然 不会少了兄弟们的一份。 」 左右劝道:「将军莫急万一有诈你我悔之晚矣不如派人试探一番看看。 」 王进宝道:「你们说的不错我先捉一个小兵来问问。 」 于是命几个武功好手穿上夜行衣来到关口下面用铁钩子将一个巡哨的喽 啰悄无声息拉了下来绑到大营里审问王进宝道:「那杨疯子此时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我已经选择效忠当今朝廷?」 那喽啰吓的赶忙道:「大王已经喝醉了正在楚夫人房里歇息呢。 」 王进宝威胁道:「你若是敢撒谎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 那喽啰连忙道:「那杨疯子又不是我们原来的大王小的为嘛要给他尽忠? 小的不敢隐瞒大人。 」 王进宝心想也是这盘龙寨才易主一个多月杨正坤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 在短时间里收拢这么多人心这喽啰的话十分可信于是命人押下去看管其余 将领也十分相信盘龙寨此时毫无防备可以说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这些人身经百战从没将杨正坤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放在眼里大部分人此时 已经认为盘龙寨已经唾手可得。 于是王进宝带着五十多人立起旗号点起马灯堂而皇之往寨门走去其 余两百多人则偃旗息鼓马含衔、蹄包接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尾随在后面。 沿途各个关卡瞅见来者是王进宝问过话之后都放他过去躲在王进宝身后 的大队人马则以非常快的速度占领了这些关卡。 可谓是兵不血刃。 很快王进宝就顺利来到寨门外看守大门的人问道:「大王正在四处找 王将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王进宝道:「大王刚刚起事缺兵少马我特去说服骁骑营的兄弟加入咱 们已经带回了五十多人过来故此晚了一些。 」 那人道:「原来如此这可是大功一件大王肯定很高兴王将军请进。 」 于是命人放他进去。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随着吱吱嘎嘎木轮声响起沉重的大门刚一打开王进宝就迫不及待带 着五十多骑冲了进去还没兴奋多久王进宝忽然觉得这里安静的有些诡异他 勒马四顾只觉这些守城喽啰全无往日的慵懒样子一个个站的笔直手还放在 刀把前似乎随时要动手一样。 方才惊觉这一路走来未免也太顺畅了一些连忙调转马头道:「此处有诈 我们快出去。 」 话音刚落大门轰然落下已是被堵住了去路一声号子响四周火把亮起 火光之中许多背着箭壶的弓箭手忽然从城头上冒了出来一时弓弦声大作 箭雨瓢泼而下。 王进宝惊的差点从马上跌落恍惚之间身上已插了好几根白羽箭好在他 披了三层重甲这些箭看似凶勐却也穿透不了他的层层重铠。 王进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喝令众人往主殿冲锋没跑几步忽然前路被许 多长矛手堵住那长矛足有一丈三尺长摆的密集如林左右又有鹿角拒马挡着 一匹受惊马不管不顾冲了进去立刻被层层迭迭的矛林扎的如同马蜂窝一般 哀鸣着倒在上。 王进宝眼见前后都没了出路欲拔剑自刎左右拦住他道:「王将军不必伤 心这些贼人的箭破不开我们的铠甲我们不如挺剑杀上寨墙或许能杀出一条 血路。 」 王进宝回头扫视一眼果然见众人身上都插满了箭却跟没事人一样。 他再次有了活的希望连忙令人下马拔出拔剑吼道:「兄弟们跟我杀啊!」 那边在寨塔上指挥作战的杨正坤眼见弓箭不起作用急的连忙吼道:「别射 箭了给我用石头砸死他们。 」 众人得令举起城上的石头居高临下砸去一时乱石穿空王进宝的骑兵 虽然能挡住利箭却拿石头这种钝器没有丝毫办法许多人被砸的脑浆迸裂口 吐鲜血一时惨叫声大起。 王进宝只得命众人且战且退避开石头的攻击范围又从马鞍上取下小梢弓 张弓搭箭瞄准一个喽啰应弦而落。 其余清兵也纷纷有样学样取来弓箭向城墙上反击。 那些寨兵身上毫无防护石头也抛不过去立刻被射下来不少人。 杨正坤原本以为能很快啃掉这支清兵没想到他们如此顽强此时寨门外又 响起震天喊杀声那是楚薇带着另一支部队向骁骑营主力发动突袭。 他急于啃掉这队人马以便去支援楚薇于是不顾楚薇下的火攻计策拿 起一支长矛就率领众人杀下寨墙很快大部寨兵一拥而下将王进宝的队伍团团围 住。 不过很快杨正坤就开始后悔起来由于身前身后都挤满了人他一身武艺根 本施展不出来只能混在人群中像普通小兵那样举着长矛拼命向前扎而已。 而王进宝则将队伍摆成圆阵将伤亡士兵护在核心左手持剑右手举盾仗 着厚厚的盔甲肆意砍杀靠近的寨兵。 这时朝廷官军和土匪寨兵的差异就立刻显现了出来寨兵不知接阵就算勉 强结阵稍一移动就会陷入混乱而官军却进退有据长短兵器远近配合又有 盔甲和盾牌做防御四十多人对抗两百多人居然不落下风反而有隐隐有占上风 的趋势。 杨正坤此时才明白过来后悔自己一时莽撞居然放着城墙优势不要贸然杀 了下来然而此时想要让寨兵后退却也不能只怕刚鸣锣就会瞬间溃败只得勉 力硬抗希图用人数优势让对方筋疲力尽。 他这边打的艰难楚薇那边却也十分凶险在王进宝刚进寨门的时候楚薇 就与众姐妹带着三百多寨兵抄了清兵的后路此时山路崎岖清兵大多下马牵行 楚薇大队人马忽然从侧面杀出一开始引起不小的混乱清兵在死伤惨重后很 快又缓过劲来立刻展开凌厉的反攻楚薇的三百多寨兵大多有夜盲症晚间不 利作战反被清兵杀退好几次楚薇眼见寨兵就要溃败只得命人点燃山火用来 照明此时又正值秋冬草木干枯很快引发了熊熊大火照的四处如同白昼一般。 楚薇抗过一面大旗招呼众姐妹率先杀入敌阵几个女人如同一把利刃切入 敌群搅的清军阵脚大乱。 这些寨兵眼见女人们都如此悍勇登时被激起血性来不管不顾随着大旗 冲了过去双方混战在一起好在不久前楚薇领教过清兵重甲的厉害寻常刀剑 根本无法应付因此事先让这三百寨兵人人手持铁骨朵、狼牙棒或钉头锤这类 玩意专克重甲不管你铁甲多厚一锤子下去不死也晕。 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天明喊杀声才渐渐稀少起来清军最终吃了不熟 形的亏大部分伤亡都是因为被推挤着跌落山崖被打死的反而极少最终王进 宝带领残兵死战逃回大营清点人数后只剩百来号人损失过半可谓是惨败。 王进宝不得不上折子祈罪顺治因为婚期将近破例只是叱责几句仍然让 他带兵修整以图戴罪立功此时后话。 且说杨正坤这边也是伤亡不小五百多寨兵只剩二百多人也是伤亡极大 要不是楚薇等人带头奋勇杀敌鼓舞士气这些寨兵岂能坚持下去?孰胜孰败还未 可知。 经此一战楚薇的声望在寨兵中一时风头无两很快压过杨正坤这个大寨主。 当日众人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一番清点后缴获二十多匹好马其余的马 大多战死或受重伤寨子里正好缺肉当晚祭奠完阵亡死者后大伙儿就在练兵 场架上几口大锅拿着铲子煮肉吃剩下的马肉做成肉干预备撤离。 按照楚薇的构想此次作战不过是打击王进宝的士气让他不敢轻易再来进 犯给自己逃跑争取时间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将来必定会引来更多的重兵围剿。 起先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这里谁都想安稳过日子包括土匪在内。 可昨晚见识过清兵那强悍的战斗力之后大家再也没有异议有许多土匪甚 至想重新做回良民。 杨正坤心情大好令人抬来窖里的美酒招待众人楚薇却劝 解道:「若是 大家都喝醉了那王进宝趁机偷袭岂不是一个也活不成?」 杨正坤道:「他的部队伤亡惨重这会子修整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来?他不 怕手下人造反?夫人也太过小心了一点。 」 楚薇道:「如果我是王进宝一定会来的所谓骄兵必败有多少古今名将 都死在庆功宴上。 」 杨正坤腆着脸道:「咱们有夫人监督就万无一失那王进宝别的不怕就 怕夫人。 」 楚薇见众人都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也不好伤了军心只得叹息道:「也罢 我看那王进宝也并非旷世良将此次战败受挫军中威望受损不小他已经无 力再组织人马来战。 你们喝吧我去巡视夜哨。 」 杨正坤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别忙着走呢我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宣。 」 说毕端着酒站了起来面色凝重起来。 在坐的大小头目也跟着站了起来。 杨正坤道:「今日我杨正坤正式宣娶楚薇为妻。 今后她就是我的压寨夫 人你们这些大小头目一定要对他尊敬有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必定严 惩不贷等咱们安好新家后我们再举行热热闹闹的婚礼大家满饮此杯。 」 众人哗然多半露出羡慕妒忌的眼神现在却只能恭贺而已。 那边沉雪听了醋妒更甚委屈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拉着贺馨儿拂袖 而起。 杨正坤却忽然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拉到主位旁边握着手向众人介绍道 :「各位兄弟安静这是我的沉夫人你们今后同样也要尊敬他。 」 沉雪这才平复了心境原来杨正坤有了楚薇之后却还没忘了她。 不过她还是有些失望原本她想尝尝给人做正妻的滋味现在却依旧做妾。 那边楚薇却心中恼怒杨正坤根本没有商量过要娶她为妻的事现在突然说 出来有点借众要挟的味道。 其余赵欣、何香婉等人甚是惊讶没想到楚薇居然有了改嫁的心思。 心中虽然不岔但赵羽长睡不醒形同死人各人不免兔死狐悲想起自身 的前途来。 楚薇不待杨正坤说完就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 呢你答应过我的事都忘了?」 杨正坤道:「夫人莫急你如果嫁给我那他就是咱们的儿子我怎么会忍 心加害于他?」 说毕搂着她亲了一口又朝外面拍了拍手。 只见几个寨兵押着两个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楚薇抬头一看为首一个少年 模样颇似赵羽正是她的长子赵平只是两三个月不见赵平已骨瘦如柴举止 卑下全然没有了当初在家时的风采俊秀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楚薇差点认不 出来反倒是弟弟赵寻不卑不亢保留了一些世家公子应有的风采。 楚薇心中一痛也不知儿子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压抑了多日的 相思一齐涌上心头连忙上前搂着他大哭起来那赵平先是一愣接着听了一下 声音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乃是他日思夜想的亲娘也不禁搂着母亲大哭起来 身后的赵寻也上前拉着楚薇喊娘楚薇也将他拉过来搂着三人相拥而泣其余 沉雪、赵欣、何香婉、姚珊、贺馨儿等人也都过来一边抹泪一边劝解。 大家伤感一回渐渐缓了过来各自述说别后遭遇楚薇听闻顺治虐待儿子 不免又哭了一回幸而儿子只是吃苦受辱身上没有落下什么伤倒也算不幸 中的大幸不免将顺治恨的咬牙切齿。 赵平嗔怪母亲没有及时来救他让他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楚薇正是怕儿子多心赶忙解释道:「当时皇帝要杀咱们全家你父亲和二 娘卧在床上又动弹不得我得先顾着将他们救出来寻思着逃出险境后再来找你 们谁知一路上被清兵追杀根本没有时间来救你们直到昨天我们还跟清兵 干了一仗打的十分凶险还好咱们有惊无险赢了儿子你要理解为娘不是 不想救你实在腾不出手来。 」 赵平不依不饶道:「你一天到晚都只顾着父亲难道就不知道这场祸事本 就是因他而起我们都是被他牵连皇帝也并非要杀我们全家只要你主动交出 他皇帝必然不会牵连他人反而会嘉奖你也说不定。 娘啊不是儿子说你有 时候你还真是煳涂。 」 楚薇在别人面前雷厉风行唯独对这个儿子说不出一句硬话只得连连道歉 道:「孩儿说的对是为娘的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为娘有错。 」 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 杨正坤见赵平句句挟持母亲气愤不过于是闷声道:「岂有此理?你怎敢 如此说你娘她为了你这些日子殚精竭虑人都瘦了许多现在好不容易让你们 母子重聚你不好好孝敬她反倒说这些煳涂话真是该打。 」 那赵平向来是个窝里横眼见杨正坤是众人的首领丝毫不敢得罪只是低 头听训。 赵寻却十分不服冷笑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杨寨主就不要过问了吧。 」 杨正坤沉声道:「我怎么不能管?你们现在也应该改口叫我父亲。 」 两兄弟吃了一惊连忙拉着母亲道:「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已 经改嫁了?」 楚薇瞪了杨正坤一眼道:「你别听他胡说还没到那个步。 」 赵平仍然念着日后朝廷能给他平反仍旧做回他的王世子自然不愿意母亲 改嫁他人那样以后他会彻底失去继承王爵的法理依据成为真正一钱不值的平 民故此一听到母亲有改嫁的可能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拉着母亲来无人处道: 「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决不允许你嫁给这个土匪否则你我母子情分就到 此为止。 」 楚薇十分不解儿子为何如此反对改嫁之事连忙道:「你不是一直讨厌你的 父亲吗怎么现在倒维护起他来?」 赵平沉声道:「没错他只知道给咱们家惹祸还杀了最宠我的爷爷我从 来对他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但他千错万错毕竟曾经是位分尊崇的亲王。 你跟了 这个土匪头子咱们以后就只能世世代代以打家劫舍为生能有什么出息?保不 齐那天就被朝廷给剿了。 到时候哭还来不及呢你是明事理的人又是堂堂王妃 怎能跟着他胡混?」 楚薇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杨正坤虽然现在是土匪但他救了你那就是 天大的恩德。 」 赵平道:「你这都是借口。 对我们有恩就非得嫁给她吗?当务之急趁着皇 上将要大婚你赶紧把父亲送回京城再找到太后说情皇上向来宽宏大量一 定会念着亲情饶了我们说不定高兴了还会复了咱们爵位岂不比现 在这样到处 逃更好。 」 楚薇惊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顺治杀了你父亲?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啊!」 赵平冷笑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叫他好好的招惹了皇帝我们已经替 他受了许多罪差点小命不保已经仁至义尽他现在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要是他那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受这些折磨。 」 正说着忽然一人走过来冷笑道:「好个母慈子孝夫君还没死呢一个 想要改嫁一个却要把老爹送去京城受死真是让人心寒心冷。 」 两人一惊连忙扭头看去原来是赵欣只见她手中把玩一根马鞭神情颇 为不屑。 赵平惧怕赵欣一时扭过头去不敢作声楚薇连忙道:「赵妹妹误会了不 是你想的那样。 」 赵欣厉声道:「那你说是怎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档子丑事好个母女共侍 一夫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楚薇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赵平闻言一惊不敢相信妹妹和母亲做出这等丑事来只以为赵欣是存心诬 陷不禁羞恼至极将平日的惧怕之心收起来指着她怒喝道:「赵姨娘你可 别太过分了不许你这样说母亲。 」 楚薇原以为她和杨正坤的事无人知晓没想到被赵欣一语喝破又是当着儿 子的面一时羞恼、悔恨交相袭来方寸大乱心想此等丑事绝不许人传出去 不如趁机取了她的性命来抱全名声。 脸上杀机一现袖管已多了一迭小刀藏着寒着脸沉声道:「赵妹妹如此血 口喷人可有凭证?」 赵欣冷笑道:「笑话你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当?要不然我去抓来王进宝 或者唤来赵音咱们当庭对质一番?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个淫妇!」 话音未落赵音忽然听见有破空声袭来火光中也看不太清当即抖动马鞭 护住全身各处要害只听蓬蓬作响马鞭一瞬间打落数枚袭来的小刀不禁大 骂道:「贱人想杀人灭口吗?可惜我赵欣也不是吃素的有能耐咱们去后山比试。 」 楚薇道:「也好!不过你嘴巴放干净点或许我能给你个痛快。 」 说罢飞身去了后山赵欣也施展轻功紧紧尾随在后独留赵平在原发呆 他惧怕赵欣威势也怕母亲受伤思来想去脚一跺终于鼓足勇气跟着去了 后山。 那边杨正坤与众人在前厅饮酒心不在焉他很是担心赵平的到来会毁了他 跟楚薇的婚事可人家母子谈话那是再正常不过断然没有干预的理由本想接 机讨好赵寻可这小子也对他爱答不理的看来也不想认他做继父。 他越想越烦闷起身去了楚薇房间却见此处只有赵羽仍在酣睡不见了楚 薇母子。 杨正坤只得坐在赵羽身边等楚薇回来看着赵羽大发感概一边提壶喝酒一 边大发感慨从第一次跟赵羽相识谈起一直说到近况。 「……现在想来打从一开始老子就对你羡慕嫉妒恨!」 他叹息道:「你何德何能?在紫英派习武的时候被所有人都宠着师父宠着 你师娘疼着你师兄弟都对你呵护有加你师嫂更是对你还动了真心!下了山 之后你又接连娶了楚薇、沉雪这样的绝世美人享尽齐人之福李自成造反以 后天下民不聊生唯独你过得逍遥自在摇身一变成了满清的亲王权力、财 富、名声、武功你应有尽有老天也是看你太完满了所以才让你长睡不醒连 那个被你一手推上台的皇帝都对你下了死手。 这也算是报应吧!而我杨正坤吃 了这么多年的苦受了这许多罪妻子还被你抢了去也该轮到我顶替你的位置 吧。 好好睡吧我会替你照顾她们不过你的儿子太过碍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杨正坤哈哈大笑起来憧憬着将来妻妾成群、称王称霸的美妙生 活。 然而他并没发现赵羽的睫毛在他狂傲的笑声中似乎微微动了一动。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5) 第115章 2019年12月20日 杨正坤定了定神将肉棒深埋入美妇的春水小径。 阴户里一片温暖的潮湿混合着娇嫩肉壁的不停收缩和花心深处的微微跳动 差点就让他忍不住喷射而出。 楚薇的目光却已茫然无神似乎不知道自己和这淫贼连为了一体。 杨正坤并不急于抽插。 一边轻揉着楚薇双乳一边将用龟头碾磨着花心。 一下、两下、三下……随着一起一伏的呼吸楚薇的娇嫩肉壁竟已不听身体 指挥慢慢将杨正坤的阳具紧紧裹住。 两条靠在男人腰间的玉腿越绷越紧这番欲据还迎的神态其销魂之处又 岂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 杨正坤淫笑道:「弟妹何必忍着想动就你就动动。 你要是不动师兄可 不好意思先动。 看你难受师兄也心痛啊。 」 楚薇羞愤欲绝只是低头不语整个人一动不动任由他乱来。 杨正坤把已经娇软无力的美人抱在怀里将一双丰乳紧紧压在胸前。 一低头吻上美人微微翕张的红唇。 他已感到美人的肌肉正在慢慢放松多年浪荡生活他早知道这种妇人的感 受。 到这一刻女人哪还有其他心思她们只知道——那感觉比死还难受!楚薇 喘息着任凭那条滑腻的舌头对自己欲取欲求。 她已经无力拒绝。 稍稍向后一缩身子花心立刻撞在那上下磨动的龟头上!「嗯……」 她发出了哭声。 屁股被杨正坤托了起来火热的阳具开始在阴道内一进一出带起一片噗噗 的水声。 不过七八下抽插楚薇就勐然甩开杨正坤紧吻着的嘴唇「啊……!」 阴精从花心里如潮喷出势道之强竟将杨正坤的龟头打得隐隐生痛。 抱着弟妹微微痉挛抽搐的身体鼻中都是美人熏蒸的香汗气息。 杨正坤急运内力聚于曲骨穴内好容易才将那射精的冲动压住。 若非他向赵羽请教过一些房中术恐怕早就在这绝色丽人的肉穴中败下阵来。 把楚薇平放在草席上。 杨正坤挺动腰腹九浅一深慢慢在楚薇身下抽插起来。 他知道多日费心思的谋划成败在今晚不像往日那样只图自己高兴于是奈 起性子慢慢将这美貌弟妹带入下一次高潮的渴求之中。 快意如潮美妇的声音彷若淫荡的呻吟。 「看你娘被干得多开心。 」 王进宝大笑着将精液勐射入赵音的身体。 他喘息了一阵将胯下美女推倒在楚薇身上。 杨正坤抓住赵音头发把她拉到身前按在楚薇被操干得如波翻滚的双乳上。 「给你娘舔舔!」 赵音哭着摇头:「杨叔叔……你放了娘……音儿听你话你放了娘……」 昔日骄傲要强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二小姐早就彻底屈服。 任由泪水一滴滴落在娘亲那泛起红晕的丰乳上。 「快舔让你娘开心点!」 杨正坤狠狠把赵音按下去。 二小姐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点开始在紫红挺翘的乳 头上舔咬起来。 「音儿……杀了我!」 楚薇一声哀吟。 但赵音能做什么她和她娘一样此刻只是男人的玩物。 杨正坤不紧不慢奸弄着弟妹又用了几十下的抽送便将楚薇捧上了第二 次高峰。 王进宝在一边看得热血膨张刚刚发射过的肉棒又有些胀了。 他跨上床来把赵音拉过凑到自己胯下。 「再给老子舔舔弄干净点!」 赵音含泪将那满是污垢的肉棒又吞进嘴里。 不防下身被杨正坤在后面一拉两腿已跨在楚薇脸上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 翘起来。 杨正坤一支手扶住楚薇腰肢不停抽送。 一手抠开赵音的阴门高贵的格格此时阴道内蓄积的精液便一滴滴落在楚薇 脸上。 他伸手不停刺激着赵音的蜜穴口赵音嗯嗯哼起来她叫不出来可也依 稀感到男人的意图。 男人还在不停扣弄和抽插着楚薇两次勐烈的高潮已让她感到绝望自己 竟然像个荡妇一样被人轻薄。 她现在只希望这恶梦早些结束可这男人的身体太过强壮撞击的力度一点 不减。 赵音强忍着尿意。 从早上到现在她不记得有没有尿过除了午饭时休息过一会儿根本就没 放开过她。 小腹里酸胀的感觉越积越深。 她拼命扭动屁股却根本逃不出男人的手掌。 「啊……啊……!」 她大叫着将滚烫的尿液一喷而出尽数洒在母亲的面颊上!楚薇被女儿的 尿液一烫阴道深处的快感竟然又一次汹涌而出!男人的阳具也勐抖几下精液 尽喷入美妇人的花心里。 由午后而至日落。 楚薇、赵音母女不知被这两个男人玩弄了多久。 虽然杨正坤始终没让王进宝碰楚薇但楚薇那堪他如此折磨。 等到黎明时候母女两个早已软做一滩泥乳头和阴门红肿不堪浑身都被 喷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最后相拥着昏沉沉睡了过去。 杨正坤在得到楚薇母女之后尤不满足又将魔爪伸向赵欣、姚珊二女然 而不料赵欣极度厌恶他的为人反而联合何香婉将他奚落一顿这三人武功又十 分高强他不想惹麻烦反而敬佩赵欣对赵羽忠心耿耿仍旧好吃好喝招待着。 每日住在楚薇房里让母女一起服侍他性子起来后还故意在赵羽面前肏他 的妻女。 楚薇每次问他赵平、赵寻的下落他都搪塞过去深怕失去制衡楚薇的重要 工具死拦着不让母子会面只在中间传递一些书信物件。 楚薇心中虽然不喜但得知儿子现在已经相安无事也不愿意逼急了他只 得虚与委蛇应付着。 接着杨正坤又向朝廷上书声明已经擒获赵羽全家别的一概不要只想要 赵羽的妻妾儿女。 顺治欢喜之余却又恼恨他言行无状下旨严厉申饬要他立刻逮拿要犯入 京。 杨正坤本来就有反意此时又特别迷恋楚薇那肯乖乖遵旨?思来想去干 脆剪了辫子扯旗造反自封为大当家让王进宝做二当家。 谁知那王进宝一门心思想在朝廷做官又是跟随洪承畴的老将根本没有造 反的念头眼见他扯旗造反连夜赶到寨子外边的骁骑营里祭出圣旨夺了骁 骑营的兵权接着又带着清兵趁着夜色摸往盘龙寨意图一举将杨正坤拿下。 杨正坤在关键时刻没见到王进宝的身影预感到形势不妙连忙 命人坚守营 寨他此时手中只有五六百杂兵都是当初剿灭盘龙寨投降的土匪并无多少战 力野战的时候更不是骁骑营的对手不过守城的时候还能有点作用。 是夜盘龙寨火把通明杨正坤指挥众人打着火把登上高高的寨墙据险把 守各处要道一时剑拔弩张楚薇见形势紧急问他道:「怎么回事这是要打 仗吗?」 杨正坤撇下她道:「男人的事你们妇道人家不要参与。 」 楚薇忽然拔出宝剑指着他的咽喉冷冷道:「我才不管你的死活你今天若 是不告诉我儿子的下落我跟你同归于尽!」 众贼见此连忙拔出刀剑指着楚薇。 气氛愈加紧张杨正坤满以为通过这几日的淫乱楚薇已经彻底臣服在他胯 下不料她依旧想着自己的儿子只得命众人放下刀剑对她好言劝道道:「楚 妹何必如此?只要挺过了今夜我一定带你去见他们。 」 楚薇道:「难不成今夜有大事发生?」 杨正坤吸了口气道:「你所料没错都怪我看走了眼没想到那王进宝是个 吃里扒外的家伙亏我已经许诺将赵音嫁给他谁知他一见我造反就逃的身影 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只怕已经去了骁骑营不久就会带清兵过来将我们一网打 尽你要找儿子那也得看今晚咱们能不能挺过去。 」 楚薇疑惑道:「你不是一直在造反吗?怎么他现在才背叛你?」 杨正坤见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嘴走开楚薇越发起疑一直不依不饶跟 着他连番追问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杨正坤见属下们都看着闹下去 只怕面子有损又不敢对楚薇动粗只得将她拉到一边将实际情况说了一遍楚 薇这才明白原来先前追捕她的是杨正坤后来救她的也是杨正坤一种被人愚弄 的感觉让她大为恼怒。 杨正坤见情势不妙连忙道:「先前是我不对可那已经过去了当务之急 咱们应该连起来对抗王进宝要不然他打过来之后一准抓了你们去跟顺治邀功 轻则青楼做官妓重则发配边疆与披甲人为奴。 」 楚薇怒道:「你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 」 杨正坤见她不信急的赌咒发誓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这官儿做的好好的 怎么会跟朝廷决裂?」 说着命人拿来圣旨来给她看楚薇端着看了好一会这才道:「还算你有点良 心!暂且放你一马。 」 杨正坤这才松了口气楚薇又道:「那王进宝处心积虑想干掉你博取功名 你打算如何应付他?」 杨正坤道:「他虽然有两百骑兵但我们也有五百多人出城野战不行但 是拒险坚守还是能扛下来的那骁骑营虽然都是精兵但也都是汉军旗的老爷兵 给王进宝几个胆子他不敢强攻营寨不然伤亡太大他没法向皇帝交代。 」 楚薇摇头道:「据险坚守虽然能扛住一时但要是他请来援兵团团围住断 水断粮投毒纵火等到他们搬来红衣大炮这营寨很难坚持下去依我的意思 必须给他造成一定伤亡逼迫朝廷临阵换将或许我们还可借机南逃否则不 出数月咱们必定全都死在这里。 」 杨正坤想了一想很有可能登时悚然一惊连忙施礼道:「一席话点醒梦 中人楚妹有什么好办法?」 楚薇问道:「那王进宝走之前有没有跟你撕破脸皮?」 杨正坤道:「没有我正要准备祭旗造反他却跑的人影儿都没有了用屁 股想都知道他没安好心。 我要是不防着他只怕夜里被人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 楚薇道:「那就好那王进宝既然还没跟你闹翻肯定还想利用你跟他的关 系诈开寨门到时候骁骑营官兵一拥而入兵不血刃就占了盘龙寨。 」 杨正坤道:「他想的美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 楚薇眨眨眼睛道:「听我的话这门咱们必须得开而且还要放他的人马进 来。 」 杨正坤惊讶道:「这是为何?」 楚薇贴耳与他说了计策杨正坤大喜道:「很好就依你的办法来。 」 说毕搂着她的娇躯一张臭嘴贴了过来。 楚薇避开他道:「等你杀了王进宝再高兴不迟快去安排人手吧。 」 杨正坤道:「到今日我才总算明白为何那么多的美人儿师弟偏偏让你做 大夫人果然与众不同。 」 是夜王进宝果然率领大队人马来到盘龙寨旁边的卧虎岗为保万无一失 王进宝派人先去哨探了一番探子回来报:「盘龙寨站岗放哨的人与往日无异常 没有多一个也没少一个。 」 王进宝喜道:「真是天助我也看来那杨疯子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动作。 趁他 病要他命咱们诈开寨门闯进去活捉了这厮到时候朝廷赏赐下来本官自然 不会少了兄弟们的一份。 」 左右劝道:「将军莫急万一有诈你我悔之晚矣不如派人试探一番看看。 」 王进宝道:「你们说的不错我先捉一个小兵来问问。 」 于是命几个武功好手穿上夜行衣来到关口下面用铁钩子将一个巡哨的喽 啰悄无声息拉了下来绑到大营里审问王进宝道:「那杨疯子此时在做什么?他知不知道我已经选择效忠当今朝廷?」 那喽啰吓的赶忙道:「大王已经喝醉了正在楚夫人房里歇息呢。 」 王进宝威胁道:「你若是敢撒谎我定将你千刀万剐。 」 那喽啰连忙道:「那杨疯子又不是我们原来的大王小的为嘛要给他尽忠? 小的不敢隐瞒大人。 」 王进宝心想也是这盘龙寨才易主一个多月杨正坤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 在短时间里收拢这么多人心这喽啰的话十分可信于是命人押下去看管其余 将领也十分相信盘龙寨此时毫无防备可以说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这些人身经百战从没将杨正坤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放在眼里大部分人此时 已经认为盘龙寨已经唾手可得。 于是王进宝带着五十多人立起旗号点起马灯堂而皇之往寨门走去其 余两百多人则偃旗息鼓马含衔、蹄包接着夜色悄无声息的尾随在后面。 沿途各个关卡瞅见来者是王进宝问过话之后都放他过去躲在王进宝身后 的大队人马则以非常快的速度占领了这些关卡。 可谓是兵不血刃。 很快王进宝就顺利来到寨门外看守大门的人问道:「大王正在四处找 王将军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王进宝道:「大王刚刚起事缺兵少马我特去说服骁骑营的兄弟加入咱 们已经带回了五十多人过来故此晚了一些。 」 那人道:「原来如此这可是大功一件大王肯定很高兴王将军请进。 」 于是命人放他进去。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随着吱吱嘎嘎木轮声响起沉重的大门刚一打开王进宝就迫不及待带 着五十多骑冲了进去还没兴奋多久王进宝忽然觉得这里安静的有些诡异他 勒马四顾只觉这些守城喽啰全无往日的慵懒样子一个个站的笔直手还放在 刀把前似乎随时要动手一样。 方才惊觉这一路走来未免也太顺畅了一些连忙调转马头道:「此处有诈 我们快出去。 」 话音刚落大门轰然落下已是被堵住了去路一声号子响四周火把亮起 火光之中许多背着箭壶的弓箭手忽然从城头上冒了出来一时弓弦声大作 箭雨瓢泼而下。 王进宝惊的差点从马上跌落恍惚之间身上已插了好几根白羽箭好在他 披了三层重甲这些箭看似凶勐却也穿透不了他的层层重铠。 王进宝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喝令众人往主殿冲锋没跑几步忽然前路被许 多长矛手堵住那长矛足有一丈三尺长摆的密集如林左右又有鹿角拒马挡着 一匹受惊马不管不顾冲了进去立刻被层层迭迭的矛林扎的如同马蜂窝一般 哀鸣着倒在上。 王进宝眼见前后都没了出路欲拔剑自刎左右拦住他道:「王将军不必伤 心这些贼人的箭破不开我们的铠甲我们不如挺剑杀上寨墙或许能杀出一条 血路。 」 王进宝回头扫视一眼果然见众人身上都插满了箭却跟没事人一样。 他再次有了活的希望连忙令人下马拔出拔剑吼道:「兄弟们跟我杀啊!」 那边在寨塔上指挥作战的杨正坤眼见弓箭不起作用急的连忙吼道:「别射 箭了给我用石头砸死他们。 」 众人得令举起城上的石头居高临下砸去一时乱石穿空王进宝的骑兵 虽然能挡住利箭却拿石头这种钝器没有丝毫办法许多人被砸的脑浆迸裂口 吐鲜血一时惨叫声大起。 王进宝只得命众人且战且退避开石头的攻击范围又从马鞍上取下小梢弓 张弓搭箭瞄准一个喽啰应弦而落。 其余清兵也纷纷有样学样取来弓箭向城墙上反击。 那些寨兵身上毫无防护石头也抛不过去立刻被射下来不少人。 杨正坤原本以为能很快啃掉这支清兵没想到他们如此顽强此时寨门外又 响起震天喊杀声那是楚薇带着另一支部队向骁骑营主力发动突袭。 他急于啃掉这队人马以便去支援楚薇于是不顾楚薇下的火攻计策拿 起一支长矛就率领众人杀下寨墙很快大部寨兵一拥而下将王进宝的队伍团团围 住。 不过很快杨正坤就开始后悔起来由于身前身后都挤满了人他一身武艺根 本施展不出来只能混在人群中像普通小兵那样举着长矛拼命向前扎而已。 而王进宝则将队伍摆成圆阵将伤亡士兵护在核心左手持剑右手举盾仗 着厚厚的盔甲肆意砍杀靠近的寨兵。 这时朝廷官军和土匪寨兵的差异就立刻显现了出来寨兵不知接阵就算勉 强结阵稍一移动就会陷入混乱而官军却进退有据长短兵器远近配合又有 盔甲和盾牌做防御四十多人对抗两百多人居然不落下风反而有隐隐有占上风 的趋势。 杨正坤此时才明白过来后悔自己一时莽撞居然放着城墙优势不要贸然杀 了下来然而此时想要让寨兵后退却也不能只怕刚鸣锣就会瞬间溃败只得勉 力硬抗希图用人数优势让对方筋疲力尽。 他这边打的艰难楚薇那边却也十分凶险在王进宝刚进寨门的时候楚薇 就与众姐妹带着三百多寨兵抄了清兵的后路此时山路崎岖清兵大多下马牵行 楚薇大队人马忽然从侧面杀出一开始引起不小的混乱清兵在死伤惨重后很 快又缓过劲来立刻展开凌厉的反攻楚薇的三百多寨兵大多有夜盲症晚间不 利作战反被清兵杀退好几次楚薇眼见寨兵就要溃败只得命人点燃山火用来 照明此时又正值秋冬草木干枯很快引发了熊熊大火照的四处如同白昼一般。 楚薇抗过一面大旗招呼众姐妹率先杀入敌阵几个女人如同一把利刃切入 敌群搅的清军阵脚大乱。 这些寨兵眼见女人们都如此悍勇登时被激起血性来不管不顾随着大旗 冲了过去双方混战在一起好在不久前楚薇领教过清兵重甲的厉害寻常刀剑 根本无法应付因此事先让这三百寨兵人人手持铁骨朵、狼牙棒或钉头锤这类 玩意专克重甲不管你铁甲多厚一锤子下去不死也晕。 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天明喊杀声才渐渐稀少起来清军最终吃了不熟 形的亏大部分伤亡都是因为被推挤着跌落山崖被打死的反而极少最终王进 宝带领残兵死战逃回大营清点人数后只剩百来号人损失过半可谓是惨败。 王进宝不得不上折子祈罪顺治因为婚期将近破例只是叱责几句仍然让 他带兵修整以图戴罪立功此时后话。 且说杨正坤这边也是伤亡不小五百多寨兵只剩二百多人也是伤亡极大 要不是楚薇等人带头奋勇杀敌鼓舞士气这些寨兵岂能坚持下去?孰胜孰败还未 可知。 经此一战楚薇的声望在寨兵中一时风头无两很快压过杨正坤这个大寨主。 当日众人打扫战场掩埋尸体一番清点后缴获二十多匹好马其余的马 大多战死或受重伤寨子里正好缺肉当晚祭奠完阵亡死者后大伙儿就在练兵 场架上几口大锅拿着铲子煮肉吃剩下的马肉做成肉干预备撤离。 按照楚薇的构想此次作战不过是打击王进宝的士气让他不敢轻易再来进 犯给自己逃跑争取时间如果一直留在这里将来必定会引来更多的重兵围剿。 起先大部分人都不想离开这里谁都想安稳过日子包括土匪在内。 可昨晚见识过清兵那强悍的战斗力之后大家再也没有异议有许多土匪甚 至想重新做回良民。 杨正坤心情大好令人抬来窖里的美酒招待众人楚薇却劝 解道:「若是 大家都喝醉了那王进宝趁机偷袭岂不是一个也活不成?」 杨正坤道:「他的部队伤亡惨重这会子修整还来不及怎么还敢来?他不 怕手下人造反?夫人也太过小心了一点。 」 楚薇道:「如果我是王进宝一定会来的所谓骄兵必败有多少古今名将 都死在庆功宴上。 」 杨正坤腆着脸道:「咱们有夫人监督就万无一失那王进宝别的不怕就 怕夫人。 」 楚薇见众人都用期望的眼神看着他也不好伤了军心只得叹息道:「也罢 我看那王进宝也并非旷世良将此次战败受挫军中威望受损不小他已经无 力再组织人马来战。 你们喝吧我去巡视夜哨。 」 杨正坤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别忙着走呢我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宣。 」 说毕端着酒站了起来面色凝重起来。 在坐的大小头目也跟着站了起来。 杨正坤道:「今日我杨正坤正式宣娶楚薇为妻。 今后她就是我的压寨夫 人你们这些大小头目一定要对他尊敬有加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必定严 惩不贷等咱们安好新家后我们再举行热热闹闹的婚礼大家满饮此杯。 」 众人哗然多半露出羡慕妒忌的眼神现在却只能恭贺而已。 那边沉雪听了醋妒更甚委屈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拉着贺馨儿拂袖 而起。 杨正坤却忽然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拉到主位旁边握着手向众人介绍道 :「各位兄弟安静这是我的沉夫人你们今后同样也要尊敬他。 」 沉雪这才平复了心境原来杨正坤有了楚薇之后却还没忘了她。 不过她还是有些失望原本她想尝尝给人做正妻的滋味现在却依旧做妾。 那边楚薇却心中恼怒杨正坤根本没有商量过要娶她为妻的事现在突然说 出来有点借众要挟的味道。 其余赵欣、何香婉等人甚是惊讶没想到楚薇居然有了改嫁的心思。 心中虽然不岔但赵羽长睡不醒形同死人各人不免兔死狐悲想起自身 的前途来。 楚薇不待杨正坤说完就将他拉到一边悄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 呢你答应过我的事都忘了?」 杨正坤道:「夫人莫急你如果嫁给我那他就是咱们的儿子我怎么会忍 心加害于他?」 说毕搂着她亲了一口又朝外面拍了拍手。 只见几个寨兵押着两个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楚薇抬头一看为首一个少年 模样颇似赵羽正是她的长子赵平只是两三个月不见赵平已骨瘦如柴举止 卑下全然没有了当初在家时的风采俊秀似乎换了一个人一般楚薇差点认不 出来反倒是弟弟赵寻不卑不亢保留了一些世家公子应有的风采。 楚薇心中一痛也不知儿子这些日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压抑了多日的 相思一齐涌上心头连忙上前搂着他大哭起来那赵平先是一愣接着听了一下 声音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乃是他日思夜想的亲娘也不禁搂着母亲大哭起来 身后的赵寻也上前拉着楚薇喊娘楚薇也将他拉过来搂着三人相拥而泣其余 沉雪、赵欣、何香婉、姚珊、贺馨儿等人也都过来一边抹泪一边劝解。 大家伤感一回渐渐缓了过来各自述说别后遭遇楚薇听闻顺治虐待儿子 不免又哭了一回幸而儿子只是吃苦受辱身上没有落下什么伤倒也算不幸 中的大幸不免将顺治恨的咬牙切齿。 赵平嗔怪母亲没有及时来救他让他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楚薇正是怕儿子多心赶忙解释道:「当时皇帝要杀咱们全家你父亲和二 娘卧在床上又动弹不得我得先顾着将他们救出来寻思着逃出险境后再来找你 们谁知一路上被清兵追杀根本没有时间来救你们直到昨天我们还跟清兵 干了一仗打的十分凶险还好咱们有惊无险赢了儿子你要理解为娘不是 不想救你实在腾不出手来。 」 赵平不依不饶道:「你一天到晚都只顾着父亲难道就不知道这场祸事本 就是因他而起我们都是被他牵连皇帝也并非要杀我们全家只要你主动交出 他皇帝必然不会牵连他人反而会嘉奖你也说不定。 娘啊不是儿子说你有 时候你还真是煳涂。 」 楚薇在别人面前雷厉风行唯独对这个儿子说不出一句硬话只得连连道歉 道:「孩儿说的对是为娘的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为娘有错。 」 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 杨正坤见赵平句句挟持母亲气愤不过于是闷声道:「岂有此理?你怎敢 如此说你娘她为了你这些日子殚精竭虑人都瘦了许多现在好不容易让你们 母子重聚你不好好孝敬她反倒说这些煳涂话真是该打。 」 那赵平向来是个窝里横眼见杨正坤是众人的首领丝毫不敢得罪只是低 头听训。 赵寻却十分不服冷笑道:「这是我们的家事杨寨主就不要过问了吧。 」 杨正坤沉声道:「我怎么不能管?你们现在也应该改口叫我父亲。 」 两兄弟吃了一惊连忙拉着母亲道:「娘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已 经改嫁了?」 楚薇瞪了杨正坤一眼道:「你别听他胡说还没到那个步。 」 赵平仍然念着日后朝廷能给他平反仍旧做回他的王世子自然不愿意母亲 改嫁他人那样以后他会彻底失去继承王爵的法理依据成为真正一钱不值的平 民故此一听到母亲有改嫁的可能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拉着母亲来无人处道: 「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决不允许你嫁给这个土匪否则你我母子情分就到 此为止。 」 楚薇十分不解儿子为何如此反对改嫁之事连忙道:「你不是一直讨厌你的 父亲吗怎么现在倒维护起他来?」 赵平沉声道:「没错他只知道给咱们家惹祸还杀了最宠我的爷爷我从 来对他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但他千错万错毕竟曾经是位分尊崇的亲王。 你跟了 这个土匪头子咱们以后就只能世世代代以打家劫舍为生能有什么出息?保不 齐那天就被朝廷给剿了。 到时候哭还来不及呢你是明事理的人又是堂堂王妃 怎能跟着他胡混?」 楚薇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杨正坤虽然现在是土匪但他救了你那就是 天大的恩德。 」 赵平道:「你这都是借口。 对我们有恩就非得嫁给她吗?当务之急趁着皇 上将要大婚你赶紧把父亲送回京城再找到太后说情皇上向来宽宏大量一 定会念着亲情饶了我们说不定高兴了还会复了咱们爵位岂不比现 在这样到处 逃更好。 」 楚薇惊道:「你难道一点也不害怕顺治杀了你父亲?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啊!」 赵平冷笑道:「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叫他好好的招惹了皇帝我们已经替 他受了许多罪差点小命不保已经仁至义尽他现在又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要是他那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受这些折磨。 」 正说着忽然一人走过来冷笑道:「好个母慈子孝夫君还没死呢一个 想要改嫁一个却要把老爹送去京城受死真是让人心寒心冷。 」 两人一惊连忙扭头看去原来是赵欣只见她手中把玩一根马鞭神情颇 为不屑。 赵平惧怕赵欣一时扭过头去不敢作声楚薇连忙道:「赵妹妹误会了不 是你想的那样。 」 赵欣厉声道:「那你说是怎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档子丑事好个母女共侍 一夫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了楚薇你为何变成这副模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赵平闻言一惊不敢相信妹妹和母亲做出这等丑事来只以为赵欣是存心诬 陷不禁羞恼至极将平日的惧怕之心收起来指着她怒喝道:「赵姨娘你可 别太过分了不许你这样说母亲。 」 楚薇原以为她和杨正坤的事无人知晓没想到被赵欣一语喝破又是当着儿 子的面一时羞恼、悔恨交相袭来方寸大乱心想此等丑事绝不许人传出去 不如趁机取了她的性命来抱全名声。 脸上杀机一现袖管已多了一迭小刀藏着寒着脸沉声道:「赵妹妹如此血 口喷人可有凭证?」 赵欣冷笑道:「笑话你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当?要不然我去抓来王进宝 或者唤来赵音咱们当庭对质一番?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是我而是你这个淫妇!」 话音未落赵音忽然听见有破空声袭来火光中也看不太清当即抖动马鞭 护住全身各处要害只听蓬蓬作响马鞭一瞬间打落数枚袭来的小刀不禁大 骂道:「贱人想杀人灭口吗?可惜我赵欣也不是吃素的有能耐咱们去后山比试。 」 楚薇道:「也好!不过你嘴巴放干净点或许我能给你个痛快。 」 说罢飞身去了后山赵欣也施展轻功紧紧尾随在后独留赵平在原发呆 他惧怕赵欣威势也怕母亲受伤思来想去脚一跺终于鼓足勇气跟着去了 后山。 那边杨正坤与众人在前厅饮酒心不在焉他很是担心赵平的到来会毁了他 跟楚薇的婚事可人家母子谈话那是再正常不过断然没有干预的理由本想接 机讨好赵寻可这小子也对他爱答不理的看来也不想认他做继父。 他越想越烦闷起身去了楚薇房间却见此处只有赵羽仍在酣睡不见了楚 薇母子。 杨正坤只得坐在赵羽身边等楚薇回来看着赵羽大发感概一边提壶喝酒一 边大发感慨从第一次跟赵羽相识谈起一直说到近况。 「……现在想来打从一开始老子就对你羡慕嫉妒恨!」 他叹息道:「你何德何能?在紫英派习武的时候被所有人都宠着师父宠着 你师娘疼着你师兄弟都对你呵护有加你师嫂更是对你还动了真心!下了山 之后你又接连娶了楚薇、沉雪这样的绝世美人享尽齐人之福李自成造反以 后天下民不聊生唯独你过得逍遥自在摇身一变成了满清的亲王权力、财 富、名声、武功你应有尽有老天也是看你太完满了所以才让你长睡不醒连 那个被你一手推上台的皇帝都对你下了死手。 这也算是报应吧!而我杨正坤吃 了这么多年的苦受了这许多罪妻子还被你抢了去也该轮到我顶替你的位置 吧。 好好睡吧我会替你照顾她们不过你的儿子太过碍事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到这里杨正坤哈哈大笑起来憧憬着将来妻妾成群、称王称霸的美妙生 活。 然而他并没发现赵羽的睫毛在他狂傲的笑声中似乎微微动了一动。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6) 第116章 2019年12月21日 盘龙寨的后山上赵欣口角流血发鬓凌乱手中长鞭已碎成三节只得弃 到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柄三尺剑楚薇的武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一开始交手其 实两人就已经分出高下然而赵欣却一直苦苦支撑着不肯投降一来想为赵羽出 口恶气二来也觉得未来没什么盼头不如就在这里一了百了。 楚薇已经起了杀心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一出手招招都是杀招显得那么 迫不及待非要置她于死不可。 然而正是她杀心太重反而漏出许多破绽来让赵欣可以抓住机会反击一 时竟不能将她制服。 双方对峙起来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楚薇渐渐收拾起急躁的心态剑法不 再追求狠、险、奇而是逐步开始向稳、准、快靠拢越是如此那剑法就越是 臻于化境一柄长剑舞动起来攻守兼备游刃有余赵欣再次被她压制的没有丝 毫反击之力。 眼见今日绝无胜算赵欣恼她全然不念旧日之情也被逼出狂性来心想今 日就算不免一死也要在死之前啃下你一块肉来她的峨眉剑法瞬间不再显得那 么飘逸空灵陡然变的凌厉起来招招都是进攻全无防守之策也不留丝毫的 回旋余一招接一招挥出道道剑芒直取楚薇的咽喉丝毫不顾及自己空门 大开楚薇也能很轻易就杀了她。 她这般不惜命的打法立时让楚薇有些不知所措这时候取赵欣性命虽然十分 容易可她也算顶尖高手临死前的奋力一击必定会让楚薇身受重伤现在她和 赵平刚刚团聚又与杨正坤恋奸情热眼见苦日子正要转好怎可为了一个赵欣 毁了所有?心里有了羁绊招式也会跟着有些凝迟赵欣则没有这许多顾虑心 思都在剑法上收剑迅速出剑果绝一招一式打的流畅自然没有丝毫迟滞的 样子。 楚薇反被她逼的连连后退。 赵欣越战越勇手中长剑如臂使指浑然进入忘我境界就在她再次将剑锋 刺向楚薇咽喉的时候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像方才那样用长剑格开而是站在原 一动不动这一剑下去毫无回旋余势必要让楚薇血溅当场若是果真就这样 杀了她自己该如何向赵羽交代?赵欣心中这么一想手上的动作未免就迟凝起 来楚薇眼见她已经分神乘此机会忽然祭起长剑对刺过去她将毕生内力都加 于剑刃之上使得剑芒红光流动一时剑锋对剑锋只听啪啪啪一阵爆响楚薇 的长剑势如破竹登时将赵欣的剑撞成无数碎片。 赵欣没想到她的内力如此深厚连忙丢弃剑柄否则那彭拜的内力将会沿着 剑刃波及到右手有经脉寸断之危。 只是这样一来她双手空空无物全身要害被楚薇长剑的锋芒笼罩根本毫 无还手之力只一个回合肩上就中了一剑一时血流如注楚薇见此大喜沉 吟道:「这可是你自己来找死的别怪我剑下无情。 」 说毕剑芒暴涨直取赵欣咽喉。 且说赵欣这边命悬一线那边房里却春意融融一男一女赤裸着纠缠在一起 极尽淫靡之能事那男子是杨正坤此时他前胸后背都贴着女子可谓享尽齐 人之福只见那身材纤细的女子是沉雪略显的丰盈则是贺馨儿。 三人躺在床上耍花抢诉衷情妹子我我君怜妾爱杨正坤道:「适才你可 比上次乏多了半天起不来。 」 沉雪娇羞道:「还不是你害的。 」 杨正坤道:「我上回也害你这回也害你怎么却乏得不一样呢?」 沉雪美目蒙胧道:「你适才……射了好多吧?你跟上回不一样我也就跟上 回不一样了。 」 杨正坤心想:「这几天没功夫胡闹才积存了这么多。 」 在她耳心悄问道:「为什么我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难道我射的多你便乏 得厉害?」 沉雪抬起头红着耳根咬着男人的耳垂说:「你的东西会醉人哩。 」 杨正坤听得心魂荡漾探手摸她花底道:「反正裙子要等好一会才能千透 这会儿又没什么事我们再醉一次好不好?」 沉雪摇摇头道:「不好没事就不能说说话儿么?你说些贴心话给人家听。 」 杨正坤跟她贴在一起肌肤厮磨只免软滑温腻底下阳物渐又雄起笑道 :「边饮边聊岂不更妙?」 沉雪也极留恋那销魂滋味刚才囫囵枣草草一肏的确不算尽兴此刻无 甚忧虑被里又温暖知春情欲早已暗生听他用个「饮」 宇心中更是迷醉双手却紧紧捉住被子。 推开被子趴起压到妇人娇躯上又脱她的小衣笑嘻嘻道:「这回还冷不 冷?」 沉雪妩媚应道:「热死了。 」 杨正坤欲火熊熊遂将她身子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整个娇躯宛如美玉凋就 纤浓合度浑然无暇王茎顿在裤内勃翘朝大挑了个高高的帐篷。 沉雪看见竟伸手过来摸握轻端道:「这么快又硬了。 」 杨正坤解下扎腰汗巾宽衣褪裤也脱了个精赤见沉雪望着自己的宝贝 眉梢眼角尽足陶然春意心中一酥忽挪身过去将那怒筋扎的巨棒大刺刺 竖在她面前。 沉雪如何不知其意娇也了得意人儿一眼便用柔荑轻轻扶住跟着抬起臻 首颤启朱唇媚吐丁香以沫相濡。 杨正坤心中模煳思道:「她竟用嘴来亲我这根东西……」 不知怎么居然在这时候倏想起沉雪乃是师弟的老婆自己的弟妹平日 也叫师兄的刹那间泛起一种不可名状的快美来。 沉雪细细舔吮从龟头到茎根没漏掉一寸方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觉 这根东西实是天底下最可爱最惹人的宝见。 杨正坤呻吟一声噫声道:「这儿妙极。 」 沉雪舌尖正点在他冠沟里闻言便连连塞入缝内轻轻挑扫顶刺不过片刻 竟也见那龟头上马眼中泌出一滴透明的珠于来滚滚晃动不由芳心酥坏舔 砥得更是细密温柔。 杨正坤浑身战栗两手在她玉峰上乱拿乱揉把两只滴酥揉粉的美乳捏得千 形万状闷哼道:「宝贝我真爱死你了。 」 沉雪见龟头上那滴珠子愈积愈大颤颤欲坠忍不住一舌卷去不想萦得男 儿呈狂一杆撬开檀口直插喉咙深处……杨正坤肉棒何等巨硕几下抵刺便 见妇人面赤目翻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奈着实快美沉雪似笑非笑道:「我跟那 对母女相比如何?」 杨正坤大吃一惊呐呐道:「你……你说什么?」 沉雪笑吟吟望着他悠然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 杨正坤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沉雪喘息道:「大淫贼王妃、格格都叫你偷着了你可受用?」 杨正坤只是讪讪而笑。 沉雪掐了一把道:「赵音那孩子才那么点儿大你也下的去手?」 杨正坤哪敢跟她就此理论下去耍赖道:「原来你早知晓了却来拿来唬我 该罚该罚!」 身于下挪抱起她雪腻双腿分压两边龟头抵住嫩蛤勐一抢挑了。 沉雪娇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会害怕么?我瞧什么花儿刺儿都兴你采呢!」 正坤听她言中似有醋意更不敢放她说下去腿股勐摆连连深突龟头下 下都刺在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上。 沉雪颤声道:「你别碰我咱们接着说话。 」 杨正坤哪肯给她机会更是狂顶乱桩个不住笑道:「就这么说。 」 沉雪浑身酸软五腑麻痒哪里还能开。 玉臂搭出又勾住了男人的肘于。 两人心中皆已触着那连想都不敢想的忌禁此番更是销魂异常。 杨正坤一气癫狂过百累得粗喘如牛终不支缓下。 沉雪从未遇过他这般勇勐几乎泌出精儿来被他这么一缓顿觉浑身难过 四肢死死缠住男人目荡魂迷道:「我要丢了。 」 杨正坤一听想起先前秋千上那淫妙奇姿心中意犹未尽遂又将她两腿高 高举起推压至她香肩两侧继续奋力拍耸。 沉雪又羞又爽拱了二、三十下淫情浓极忽道:「你也这样玩她们么?」 杨正坤脱口道:「谁?」 沉雪道:「你那大弟妹。 」 杨正坤怕她吃醋道:「怎么又说她了。 」 下边火力突刺只盼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沉雪快美无比嘴里却仍不依不挠道:「告诉我嘛。 」 杨正坤不想纠缠只得支吾道:「好像不曾。 」 沉雪娇哼不住竞又问:「你说她身上哪里最好?」 杨正坤满面发烫柔声哄道:「这会莫说她了我们自已快活要紧。 」 沉雪风流本色尽露媚眼如丝道:「你说你说就要你说人家听了才更快 活。 」 杨正坤见她浪得妖娆绝伦不禁心魂皆酥刚想说了忽听一人笑道:「你 要快活却怎么老拉到别人身上去呢?」 两人魂飞魄散转头望去见门已被推开了一个美妇人正笑吟吟瞧着这 边俊目柳眉粉而含春不是贺馨儿是谁?原来贺馨儿见杨正坤身强力壮又 是众人的主心骨早有心弃了赵羽投奔他常常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门前晃晃 杨正坤本就是好色之人恨不得一并连赵欣、姚珊等人都收入帐中那还经得起 她来勾引两人三言两语就搞在一起沉雪虽然不喜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沉雪羞不可遏急将杨正坤推下身上扯过被子连头一块紧紧蒙往。 贺馨儿狠狠瞪了杨正坤一眼却仍笑道:「我说你们酒席不吃原来是吃到 床上来了。 」 杨正坤笑央道:「妹子饶命千万别声张。 」 贺馨儿继而笑道:「适才还纳闷你们俩个青天白日难不成也敢乱来果然 大有文章哩。 」 杨正坤心杏电转从床上跳下赤身裸体就来捉贺馨儿将她一把搂往抱 回床上。 贺馨儿惊叫道:「你做什么!」 手脚不住乱挣。 杨正坤只死死抱往陪笑道:「你来多久了?」 贺馨儿秀目睁圆道:「不久刚好就听见有人说要丢了。 」 沉雪在被里偷听他们外边的说话听见这一句真是羞得无自容。 杨正坤软声道:「好妹子咱们一起玩一玩不成?」 贺馨儿登时也羞了起来。 低下头却看见那昂扬的肉棒高高立起来。 不免多看了几眼。 杨正坤连忙紧紧按着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游梭摸探。 贺馨儿挣扎起未却被他一把按倒榻上剥衫解带身子不禁酸软叫道: 「你敢碰我!」 也见沉雪瞧着自己微笑羞得雪项亦红闷哼一声咬牙道:「你们俩个坏 人怎么……怎么……呜……可害死我了。 」 杨正坤笑道:「大家都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藏着掖着。 」 一掌插到她腹下拿往一团肥美无比的软肉大力揉捏不过数下手指便给 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腻汁润湿了。 贺馨儿被他擒往要害身上立刻寸寸酥软半点反抗不了羞得扯过锦被 蒙在头上。 沉雪娇笑道:「好妹子被子里可气闷得紧哩。 」 杨正坤正想玩二女共侍一夫当下双手捏在贺馨儿腰里双膝顶开她两腿 奋力一顶巨茎已破脂而没。 屋内顿时春意融融两个仙姬般的美人儿互相取笑你闹我我羞你最快活 的当然是杨正坤左拥右抱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贺馨儿这半年来都没机会跟一尝男女之欢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刚 才偷瞧了他俩的荒唐此际再被这么大弄大创不过百十下便觉丢意如潮汹涌 顾不得沉雪在旁竟娇呼道:「再……再快一点点儿要……要……」 沉雪也眼瞧将过去只见贺馨儿白馥馥的一团酥埠揉挪不往底下裂开一道 粉纠纠紫艳艳的缝儿里边红脂突起润腻油滑最奇的知是一条婴指般大小 的嫩肉竟从蛤嘴里伸出娇娇颤颤趴在杨正坤的巨捧上随着出入哆嗦缠绕 不举骇然:「这是什么东西?若是阴蒂子怎么会有这样大?」 杨正坤听贺馨儿呼快奋力疾抽更震得那条小嫩肉乱跳乱触几丝腻汁甩 溅飞起黏捶在他阴毛之上着实淫靡撩人。 沉雪瞧着那里的奇景异象听着贺馨儿的气喘声嘶不由面红耳赤情欲暗 涌想起适才被杨正坤狂抽乱耸的滋味更是情难自禁。 贺馨儿美极大呼:「上……上去一点呜……再往……往上边一……啊! 哎呀!」 声音如啼似泣今人不能不暇思绮想里边的情形。 沉雪通体滚烫不知不觉挪近杨正坤身侧把娇躯贴在他嘴上感受着他的 奋起振动也觉好受得多。 杨正坤觉察转头瞧去见沉雪娇颜如火鼻息咻咻眼勾勾盯着自己跟 贺馨儿的交接处知她情欲惹动一手放开贺馨儿的玉峰悄悄转到她股后…… 沉雪娇躯一震媚眼如丝把脸贴在他的胸侧一副十分受用的情形。 贺馨儿却总觉不能尽兴手牵腿绕要杨正坤俯身下去哼哼道:「你抱抱我 要来了。 」 杨正坤方要依言压下知听沉雪闷哼一声又转头去看见她微噘嘴儿一 脸幽怨果然是不高兴自己舍 她而去心中好不为难一时犹豫不决。 贺馨儿急了娇呼道:「哎呀你怎么还不下来?」 杨正坤忙在沉雪耳边哄道:「你妹子快丢了我把她弄出来立刻就来陪你。 」 沉雪闭着眼摇摇臻首双手抱着他手臂只是不肯放两腿也紧紧夹往他那只 寻幽探秘的手。 杨正坤见她神情可爱之极正感不舍忽觉一股油滑的汁液淋到手上知其 情欲真饥渴得很了偏贺馨儿又在底下催促心中兴奋便扳贺馨儿的股儿示 意她翻过身去。 贺馨儿只道杨正坤还记得自己喜欢的姿势妩媚瞥了他一眼便依依顺顺 翻身趴在锦被上两股娇娇翅起只期玉杆来幸。 谁知杨正坤知一把抱起沉雪将她仰面放倒在贺馨儿背上笑道:「都乖乖 的别乱动待我跟你们要个妙趣儿。 言罢一手扶住沉雪一手握了巨棒复插 入贺馨儿的玉蚌内。 沉雪觉得姿势荒唐娇颠道:「你做什么?」 却见杨正坤在下边飞速耸刺了十几抽便拔出黏满物的玉茎来上边插自己 倏耳根红透细声叫道:「不要好……好脏哩。 」 杨正坤哪里听她的勇往直前插入嫩蛤一言不发疾耸了二三十抽又 拔出肉捧去下边搞贺馨儿如此这般来来去去时上时下转眼便过了百多抽。 贺馨儿跟沉雪哪曾尝过这种滋味只软淫靡淫荡之极皆羞得无自容偏 有感到快美万分舍不得挣扎。 沉雪美目迷离娇吟道:「你真是个小淫喊!竟想出这么个法儿来玩我们。 」 嫩蛤张翕淫蜜直冒滴落到下边贺馨儿的玉蚌处跟她的泌出的浊液混做 一股又流淌到被子上黏黏得东一块西一块。 杨正坤只觉刺激非常笑道:「这玩法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师弟藏的春宫里 边就有我只不过借来用用罢了。 」 贺馨儿本距至美处已是不远如今被他这么来来去去的耸弄竞一时泄不出 来那种欲丢不丢的感觉久久萦绕阴内真不知是苦抑乐了趴在底下死死咬着 被子挨了许久突觉一下被挑得狠了整粒花心领时酸坏终于吐出阴精来… …谁知杨正坤却刚好拔出要去弄上便沉雪听得贺馨儿底下欲仙欲死娇啼一 声一大股白浆勐从她玉蛤里排了出未喷涂得二人下体一片狼藉。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杨正坤才知不好慌忙将玉棒插回她花房把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子上。 贺馨儿己是丢得不生不死急得双足乱蹬娇啼不住道:「你害得人你害得 人……」 杨正坤口中连哄底下狠顶尽力抚慰良久才稍平了美人之颠。 笑道:「妹子来了么?劲儿这么大都把人弄下来了。 」 贺馨儿大羞推推杨正坤道:「你快去弄她出来也让我瞧瞧这妖精的浪 样儿!」 杨正坤应是捉住欲逃的沉雪压在枕上也是一番大弄大创。 沉雪适才要丢这时被贺馨儿坏了好事自然耐不了多久美极间忽想杨正坤 的肉捧上黏满了别的女人的阴精既觉脏秽无比又感利激之极娇呀一声也 丢了身子模样娇美绝伦连贺馨儿见了也不由怦然心动笑道:「妖精果然 浪得紧吾见犹怜哩。 」 忽然鼻子嗅了嗅骚味更浓。 贺馨儿见她那被杨正坤插住的蛤缝里并出一丝白知乳酪的浆儿来使用脂粘 了一点立感微微麻人更是诧异送到鼻间闻了闻骚味浓烈想道:「她这 浪水可不得了烫的人麻麻的。 」 沉雪丢罢缓过神来便跟贺馨儿闹做一团两人羞来羞去百媚横生杨 正坤十分动情笑道:「你们都美了一回我却还憋着呢谁再来陪我?」 两女仍顾有己嬉闹皆指对方说:「适才你不是最急么你去陪他。 」 杨正坤见她们浑不把自己当回事作状大怒一把将两人按倒笑喝道:「 既然如此我还是一块上了免得谁再着急。 」 惹来两女齐声轻啐:「淫贼!」 却是任他百般轻薄绮旎风光比先前更甚。 沉雪虽然吃贺馨儿的醋儿但想:「万一赵羽醒来发现丑事连她也陷进来 了可见并非只有我一个荒唐日后若有什么差池也有个好商量的人哩。 」 她跟杨正坤偷情心底一直惶惑难安如今得了个棋逢对手的伴儿立觉安 心了不少。 贺馨儿本就与沉雪交好此时联榻共偷男人一旦释怀愈觉惺惺相惜感 情又好了一层。 三个皆是色欲极强之人这番难得的偷欢相会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 贺馨儿耍得兴浓见杨正坤泄了两次这后似有疲态忽道:「我有个主意 玩起来更刺激不知你们愿意否?」 杨正坤正在弄沉雪道:「只管说便是。 」 贺馨儿便悄悄在杨正坤耳边道:「不如去赵羽房里那边跟刺激。 」 杨正坤一听果然精神一震当年他曾经让沉雪迷倒赵羽两人当着他面乱 来连精水都滴了他满脸那记忆终身不能忘怀于是极力赞成。 不由分说抱着沉雪去了赵羽那边此时大家都在聚义厅里喝酒路上也碰不 见人。 沉雪也觉十分刺激嘴上说不要淫穴却是一阵收缩。 三人很快来到赵羽房间依旧见他如往日一般睡的正香于是关上门窗杨 正坤让沉雪趴在赵羽身上高高翘起屁股他在上边抽耸渐觉沉雪的花径里烫 热起来淫水随出随落竞变的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 贺馨儿笑道:「妙不妙?」 杨正坤刺到沉雪深处龟头顶到花心子竟感变得软烂无比顿美得连骨头 也酥了闷哼道:「极妙当着师弟的面肏他老婆真是人间极乐之事!亏你想 得出来!」 贺馨儿正色道:「当年他害死老王爷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一天。 」 沉雪只觉当着夫君的面被人干阴内比平日里敏感了许多杨正坤的每一次 抽插皆感清清楚楚花心被龟头挑到浑身便是一酥才没几下竞差点要排 出精未。 」 杨正坤已射了两次精本感有点麻木这时又兴动 知火一阵狂捣弄得沉 雪如风中卷絮叫快不绝。 贺馨儿瞧得无比动兴底下淫水横流便在杨正坤大腿上悄悄捏了一把咬 着他耳朵道:「你也跟玩我一会。 」 杨正坤便把她放到在沉雪旁边刚才是上下交攻这回却是左右穿花细细 端评双美俱是绝世之姿这个露出千般韵致那个更有万种风情当下百般狂 荡时而蜻蜓点水时而狂抽乱插齐把两个美人儿送上天去。 沉雪爽得忘乎所以忽迷煳哼道:「夫君你要怎样?」 杨正坤一时不明问:「你叫我什么?」 沉雪喘息道:「我在叫夫君!」 杨正坤笑道:「要不你脱了他的裤子给他也品一品?」 沉雪果然依言脱下赵羽的裤子捉住软虫一般的阳具舔来舔去却始终没有 勃起的反应。 杨正坤见她简直媚到骨子里去了便道:「你把股儿抬高让我肏。 」 沉雪高抬柳腰举股晃动阴唇花瓣如朝露之花尽显杨正坤眼底娇喘道: 「还要怎样?」 杨正坤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想了想竟道:「你叫我 相公。 」 沉雪娇躯一震雪肤上浮起片片红晕半响无声。 杨正坤邪欲满怀再难自禁催促道:「快叫。 」 沉雪哆嗦一下细不可闻唤道:「相公。 」 贺馨儿听见用指在脸上刮了刮潇她道:「好浪的小碲子。 」 沉雪「嘤咛」 一声把头理到她怀里撒娇道:「是他闹的。 」 贺馨儿吻她粉额喘息道:「莫非他要你唤爹爹你也叫?」 沉雪迷迷煳煳不知如何是好仰首娇膛道:「坏妹子他都疯魔了你还惹 他么!」 贺馨儿见她两辫樱唇红艳艳娇颤着着实可爱忍不往低头吻去。 沉雪接着并不闪避反倒热情知火迎上一对香舌你游来我口中我渡 去你嘴里绮旎万端。 杨正坤瞧两个女人竟搂做一团吻得如鱼得水天昏暗心头兴动欲狂来 来去去在双美花底勐抽狂插又道:「再叫。 」 沉雪只觉阴内嫩心乱跳己是要丢光景娇声又一句:「相公。 」 杨正坤爱极了这可人儿俯身抱住底下继续纵情突耸似欲将之洞穿。 贺馨儿一旁听见他们叫的亲热心头也如火上浇油拉他过来竟低低娇哼 道:「快给我!」 杨正坤闷哼一声将棒刺入只觉她阴内一收一放急急抖动搅得肉捧美不 可言兴起处勐一提力突的压下几将花心挑破。 贺馨儿只觉爽利无比身上鸡皮疙瘩直浮叫道:「心肝儿你再这般几下 我便死了。 」 杨正坤骨筋现额神魂飞越道:「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贺馨儿颤应道:「心甘情愿!」 拱腰举臀拚着极度的酥麻来迎男人。 沉雪星眸微张也见她蚌内那条小嫩肉又尖尖翘出情不自禁伸手过去用 两指捏往娇喘吁吁说:「老跟人家抢才有些意思就被你弄没了瞧我怎么 收拾它!」 轻轻一捻顿将她揉得魂飞魄散。 杨正坤听见按耐不往又转去弄她。 片刻之后贺馨儿急着又要杨正坤便挪来移去这边几十抽那边也得几 十抽几忙得喘不过气未。 你来我去大有意趣。 杨正坤来回奔波力渐不支有心先弄掉一个便在贺馨儿身上多加鼓捣 幕她听娇啼一声果然先丢了这回再不敢大意只抵往她那肥肥美美的心子不 放。 贺馨儿浑身寸寸美透娇呀道:「这回最好!」 几欲仙去。 好一会后待贺馨儿美过这才移师沉雪身上此次终能专心致致下下皆 是尽根而没直捣得她桃辫吸动红脂浪翻再不须催促嘴里连呼‘相公’ 杨正坤渐觉精意袭来哼道:「都给你了!」 话音刚落便听沉雪颤啼一声娇躯不往打摆子跟着茎头一麻心知这 弟妹丢了忙把龟眼往她嫩心子里狠搓勐捣不过数下顿感精至玉茎青筋暴 胀卜卜跳动也射出一股股滚烫烫的精来。 沉雪身颤舌冷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三人在房间里好一出大战那边赵欣和楚薇则是性命相搏。 赵欣因为肩部中剑整个人都发软根本无法躲避这致命一击只能闭目受 死而已正在此时只听砰一声爆响只见楚薇的长剑被一枚石子击中迸出 耀眼火花那剑锋被那石子打的偏离了原来方向擦过赵欣雪白的脖子只是割 断了一缕长发。 楚薇受此一惊连忙撤剑退步四下张望道:「是谁?快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却见一人翩然而至但见此人白衣白裙红菱绕身钗环悦目 美目含情飘飘然若仙子下凡来者正是何香婉当年她与杨正坤被人称为九华 二仙多半是因为她的仙子气质如今与丈夫离了婚依旧是那般装束跟了赵 羽以后气质更显雍容凡夫俗子一见便觉自忏形秽。 方才正是她用石子击退了楚薇那致命的一剑。 在成为赵羽的妻子后她与楚薇关系极好还将毕生绝学迷星剑法都传给了 楚薇私底下两人以师徒相称只是自从投奔杨正坤以后她跟楚薇在去留方面 有了很大分歧。 楚薇见是她来了暗道糟糕看来今日杀不了赵欣。 何香婉脸有喜色此时疑惑道:「大家都是姐妹昨天还携手共战外辱今 日怎么就倒戈相向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楚薇没好气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的事你不用管!」 何香婉道:「酒席上到处找不到你的人方才碰见平儿这才知道你们两个 跑这里来我还以为是你们两个喝多了闹别扭没想到居然动了真格的到底是 为了什么事?」 楚薇冷哼道:「这你不用管。 」 赵欣也道:「何姐姐不关你的事让她杀了我反正夫君一直这样子我也 不想活了。 」 何香婉笑道:「尽说些傻话谁说夫君醒不过来了方才他已经醒了正嚷 着要喝水呢大伙儿都高兴坏了我这不就是急着来找你们吗?你肩膀上受伤了 快给我看看。 」 赵欣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又道:「真的假的你不要哄我。 」 何香婉笑道:「不相信你自己回去看。 」 赵欣这一喜非同小可当即飞身而去这里楚薇却愣在当场呆呆道:「 他醒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何香婉道:「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一般的昏迷倒像是闭关练功你偏不 信如今总 该信了吧。 」 楚薇忽然流泪道:「整整三个月了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一直不管不顾全 凭着我们几个女人撑着这个家要不然他早就被人害死了!此时忽然醒来我都 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何香婉叹息道:「他醒来你怎么还满脸不高兴?难不成你真喜欢上那个狗贼?」 楚薇忽然摇头道:「我现在心乱的很先暂时不回去了你替我好好服侍他 吧。 」 说毕一个飞身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何香婉摇摇头只得随赵欣回去。 且说赵欣急于见到赵羽不顾伤口还流着血一路疾行半道上就听见寨子 里有人惨叫哀嚎的声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去时正见姚珊躺在院门口脸 色苍白口角流血显然受了伤连忙扶着她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姚珊喘息道:「你终于回来了方才夫君刚刚醒来我去服侍他喂药谁知 杨正坤那贼子起了坏心趁着夫君还没彻底恢复闯进去要对他不利。 我武功没 他高阻拦不住反被他打伤你别管我赶紧进去看看。 」 赵欣听的气七窍冒烟连忙丢下姚珊往里走去路上又见沉雪、贺馨儿依偎 在路边哭只当赵羽已遭毒手一时天旋转勉强稳住心神她也无暇理会二 人径直踢开房门但见杨正坤正站在床边双掌用力打向床上的赵羽她想阻 止已经来不及只是发出一声惊呼伤口迸裂旋即瘫倒在如遭雷击动弹 不得。 杨正坤对她的闯入不管不顾双掌运足了功力落下时如挟风带雷蕴含了 无穷内力寻常金石也能碎成粉末更何况凡胎肉体然而赵羽却眼神朦胧浑 然不知危险已降临只听蓬一声闷响赵羽生生受了他这雷霆一击拍的烟尘 四起赵羽受此重击如泰山压顶不得不张大嘴忽然吐出一物来此物并不 是鲜血却是一枚闪亮发光的珠子悬在空中照的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 杨正坤看的直发呆连门口瘫软在的赵欣也看痴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正沉吟间忽然轰隆一声响那木床竟然承受不住杨正坤的精深内力忽然 塌了下去一时烟尘四起这倒也不足奇怪最让杨正坤吃惊的是床虽然塌了 赵羽却没有随着床的坍塌落在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入睡他还以为下面有什 么东西支撑着赵羽掀开被子一看结果里面空空如也赵羽凭空而躺似乎有 种无形力量将他托起来。 杨正坤心中骇异就是武林中最顶级的高手也很难做到这个步抬头看那 赵羽吐出的珠子犹如水晶无色无垢不停旋转着连忙伸手去捉谁知那珠 子忽然一缩重新落入赵羽口中消失不见。 种种异象匪夷所思接着又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满室生香杨正坤勐然 醒悟起来他回忆起师父早年说过凡人修道练到一定境界就会结丹此时寿 命可足六百年除非丹珠被夺凡人不能伤其体练成之后又会有异香扑鼻终 成半仙级别的高手此种高手在凡尘已无匹敌多寻高山险峰灵气充盈处继续修 炼只要再用六百年时间将丹珠变紫就可化凡入圣进阶散仙。 到了这个境界之后就可以跳出轮回真正与天同寿。 想到这里杨正坤遍体生寒难道师弟已经叩开修道之门有位列仙班的可 能?他何德何能凭什么?嫉妒和惊恐一齐涌上心头汇成一个强烈念头:「绝不 能让他得逞!」 他四下扫视看见墙上一把宝剑立刻取下拔剑鼓足劲挥剑向赵羽头上砍 去只听当的一声那剑不偏不倚落在他喉咙上满以为会血溅当场谁知剑 刃却被震成数段而赵羽毫发无损连道痕迹都没有留下。 杨正坤越发惊恐丢弃断剑随手拿了一个垫桌砖头死命砸去砖块碎了一 人却安然无恙恰似赵羽练了金钟罩一般面对杨正坤的全力攻击根本是 无动于衷。 就在此时赵羽又张开了嘴缓缓吐出那枚内丹只见那丹珠比先前更加耀 眼明亮发出的异香更加清冽动人杨正坤却更加恐惧脸都扭曲了右掌极快 一挥竟将那悬空的丹珠抓下来握在手里只觉麻麻的如遭雷击不敢再拿 拼死掼在上竟没能摔碎又向前勐跺了几脚竟生生将那丹珠踩碎了。 丹珠一碎赵羽忽然跌落在将他摔醒过来茫然四顾道:「这是那里?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这一回他总算彻底苏醒过来一般人卧床良久就有瘫痪之险他却神清气爽 说话中气十足只觉四肢百骸无比舒畅彷佛回到十几岁的时候一下子从 上蹦了起来。 杨正坤心下一惊暗想他原来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怎么样先哄骗过去再做 计较于是故作关切道:「师弟你终于醒了过来你知不知你睡了多久大家都 很担心你。 」 赵羽疑惑道:「是吗我到底睡了多久?」 正说着门口的赵欣连忙道:「夫君别听他的我在这里。 」 赵羽连忙走了过去眼见赵欣身上鲜血淋漓不禁大吃一惊道:「你怎么受 伤了?是谁伤的你。 」 连忙将她搂在怀里赵欣正要答言忽见杨正坤来到他背后手中匕首已经 扎了过来惊呼道:「小心!」 赵羽的反应却更加迅速还没等赵欣喊出声他已经转过身来伸出两根手 指在半空一夹稳稳夹住袭来的刀刃杨正坤没料到他如此快的反应大吃一惊 拧动刀刃意图摆脱他的双指然而那双指如同一对铁钳纹丝不动他一用力 反而将刀刃拧成了麻花。 赵羽冷哼道:「师兄为何要置我于死?」 杨正坤满脸震惊方才这么一试赵羽的功力已经大大超乎他的意料接连 后退几步丢下匕首干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喜欢找你切磋武艺方 才不过试试你的功力有没有恢复还好比我预想的要好!」 正说着一旁赵欣忽然道:「混帐东西还想抵赖你明明是要害人姚妹 妹她们还躺在门口呢都是你打伤的休要狡辩!」 杨正坤情知瞒不住又打不过赵羽一个飞身撞破窗户就逃了出去。 赵欣连忙催促赵羽去追赵羽疼惜看着她道:「你还顾得上别人你先顾 顾自己吧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包扎一下。 」 说毕寻来金疮药撕开衣襟替她疗伤。 赵欣十分激动拉着他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咱 们怎么过的。 」 赵羽愣道:「我也正要问你我究竟睡了多久。 」 正说着何香婉从外面进来一见赵羽平安无事也抱 着他哭了起来彼时 姚珊、沉雪、贺馨儿等人也都络绎过来众人皆是喜极而泣。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7) 第117章 2019年12月22日 且说罗芸和蔡瑶二女当初离开楚薇等人悄悄返回京城原本是要找回子女 但是她两个武功不高江湖阅历也不足又生的花容月貌很快就被有心人给盯 上在一家黑店被麻翻后被人蒙着眼送到了一处寺庙强逼着加入了白莲教 拜在一个老道门下那老道武功极高专以男女采补为长生之道二女先还十分 抵触寻死觅活但被这老道用各种淫药、手段调教轮番收拾不出数日竟被 调教成欲女若是数日不受老道的淫辱就会遍体难受。 早将那寻子之心不知丢到何处。 这日老道要以身授法白莲圣殿的暖阁里锦堆秀帷华美非常其间或 坐或卧着数人唯一的男子是那个老道周身皮肤洁白如玉肌肉块块隆起竟 不见丝毫多余的赘肉令人难以相信这会是一个四十余岁男人的身体。 他盘膝端坐在一只绣墩之上腿间挂着个寸缕不挂的美妇人浑身白腻如雪 正伏在男人的身上不住抽搐痉挛赫然是已经被封为圣姑的罗芸。 旁边还有两女一个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 边绘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 肢修长斜倚着男人一条雪臂扶着罗芸丽目紧张的望着某处正是赵羽的爱 妾蔡瑶。 另一个结着通心髻斜插一支碧玉簪桃腮杏靥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底 下一条透纱花涧红跪在旁边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捂着两人交接处笑嘻嘻 道:「小芸儿这回惨哩掉了这么多精儿出来。 」 蔡瑶也道:「师父饶了这小蹄子吧她都抽筋啦。 」 老道身子一舒罗芸登时从他腿上滑了下去在被堆上酥成一团。 他腿心那物巨硕非常上面粘满了厚厚一层乳白色的浆液老道哈哈一笑 捋须道:「罗芸最不肯上进吃亏自然多些你俩切莫学她。 」 拿着汗巾的美人跪到他两腿中间为其仔细擦拭秽物娇声道:「师父的神 功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哩。 」 老道微笑道:「传与你们三人的春蚕心法与为师的神功可谓阴阳相成若 你们肯下苦功也修炼到为师这等境界到时我们阴阳双修更有胜此十倍的大 快活呢。 」 那长发丽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吐吐舌儿道:「此时都险些儿受不了呢 更胜十倍那又是怎样的光景岂非把小命都快活丢了?」 老道道:「水蓉待你修炼到那境界时自然能明白其中的奥妙。 」 蔡瑶趴在道人腿间双肘支着男人的大腿手托下颔蹙眉道:「太难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领悟?」 道人微笑道:「谁叫你练功的时候贪图淫欲?也怪为师收你入门的时候太过 急切了一些给你种下了淫根。 」 罗芸幽幽叹道:「早知此间是如此极乐之处徒儿就该早点遇到师父。 现在 想来以前的日子是白过了。 」 蔡瑶吐出香舌尖处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轻舔了一下腻声道:「好啦好啦 今儿可是讲经授道之日水蓉罗芸你们都浪过了师父该痛一下蔡瑶啦。 」 水蓉突然弯下身子把手往她腿心里一掏旋即直立起来叉开五指只见 其间浊腻如丝笑道:「呸!还没浪就先湿成这样数你劲头最大。 」 蔡瑶毫不为意笑道:「就是看了你俩的浪劲儿我才这样哩。 」 抬头转向男人娇语道:「好师父上月你多痛了水蓉两回今儿可不能偏 心啦。 」 道人微微一笑道:「你上来吧为师先看看你的春蚕功有没有进展。 」 蔡瑶粉容染晕美目流彩喜孜孜直起身来忙褪了底下那条透纱花涧红 一手搭着师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茎蜂腰拆了拆把玉户对准龟首娇 躯往下一沉便缓缓将男人的阳物吞食进去……直至近根处发出「啊」 轻呼一声方才顿住挨了一小会便开始套弄起来。 道人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娆瞑目半响缓声道:「别贪玩你先 固好元阴。 」 蔡瑶却愈耸愈速浪哼道:「不管啦师父个多月没痛人家哩让徒儿先美 一回嘛。 」 道人斥道:「胡闹!这久蓄之精最为宝贵怎么可不经搬运循炼就随意丢出 来糟蹋了好东西可饶不了你!」 蔡瑶娇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鱼般攀紧男人撒娇道:「徒儿想死师父啦只 此一回下不为例。 」 道人也甚宠这个清丽可人的徒儿哄道:「阴阳相得水火既济先存后施 有张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连这道理你也忘了么?」 水蓉把手探到蔡瑶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轻轻搔了一下笑道:「她这会子只 想着一个‘浪’字别的哪还记得。 」 蔡瑶打了个哆嗦但此刻哪还有工夫理会她戏弄取笑罗芸在被堆里用绵乳 捂煨男人两脚嘻嘻笑道:「小荡妇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儿。 」 道人一听面露忧色道:「此象可非好事莫不是你练功的走岔征兆?还不 快快扃守元阴待师父帮你察探归正。 」 走火入魔乃是练功者最忌怕之事蔡瑶吃了一惊忙将心猿意马拘起颤声 道:「师父可……可严重么?」 道人道:「也莫怕只依为师的话去做自然无事固好元阴没有?」 蔡瑶粉臂搂住男人的脖颈点点头道:「徒儿紧紧守着呢。 」 道人道:「好为师先为你察探征候切莫轻易动兴。 」 那道人展手摩弄妇人双乳旋而经胁、腰、腹至阜其势细腻有致缓急合度 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贵无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细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 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间无不是精凋细琢暗藏玄妙。 过不一会便见蔡瑶两颧红晕星眼含饧只是她心中紧记师父的话运功 死死固守着骊关。 道人又凑首过去与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开始缓缓耸动也不知使了什么 玄妙功夫只不过数下一注清腻蜜液就从妇人的玉蛤缝里滚了出来顺着男人 的腿蜿蜒而下还没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罗芸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内。 蔡瑶鼻息咻咻娇躯轻轻颤抖玉首不时甩动一下彷佛已难挨之极。 道人忽道:「为师已勘明你内里气脉走岔之处征候不大但也不小这就为 你引导归正其间千万不可丢身子你且扣守着吧。 」 蔡瑶含煳应了合目缄口似在调息运气状如忍便憋尿。 又听道人言:「结莲势最能助守阴元你为何不用?」 蔡瑶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环绕男人腰上 娇媚欲滴道:「徒儿只 想着别被师父弄出来脑子就不管用了。 」 水蓉也轻喘了起来娇躯紧贴着男人道:「师父要施展归元术么?」 道人道:「非此不可否则难以将蔡瑶走岔的气脉导正。 」 水蓉两只雪乳缠磨男人的背膀娇声道:「徒儿不依啦师父方才在罗芸身 上施了一次归元术如今又轮到了蔡瑶人家却……好久没有尝过了。 」 道人道:「莫闹你只要好好侍候着待会自有快活的。 」 两手捧住蔡瑶雪股往已一按……蔡瑶「嗯呀」 一声只觉花心被深深刺了一下浑身毛孔皆张魂不附体两条美腿一 跳所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掉。 道人见状对娇徒低声吟唱口诀:「提气入丹田上向嵴胁起华池……夹 缩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关…之下尾闾之穴……」 下体有节奏时舒时展动作并不见大便刺得妇人乍惊乍战。 但见蔡瑶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 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 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 旁边另外两个娇徒瞧得心酥神摇一下一上一前一后贴着不住缠磨更添 许多撩人春色。 蔡瑶忽然哼吟道:「师父好……好难挨哩徒儿快……快……嗯呀!」 挂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样子。 道人道:「大功即成你万不能功亏一篑待我将你体内走岔的气息归正 还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 」 蔡瑶声音如咽如泣颤叫道:「可是…可是徒儿……身子里边好……好热 嗳呀!好奇怪了呜……身子要…要融掉了……呜……」 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脖颈下、乳沟心、后腰肌、及大 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显得既怪异又诱人。 道人默不吭声巨茎连连深突狠刺龟头挑到女徒儿的花心上只觉那物肿 胀得宛如新摘鱼膘软滑润腻触之美不可言。 水蓉见师妹身子时绷时舒似欲从她师父身上掉下来忙从男人背后伸出双 臂将其抱住喘息道:「妹子莫急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再忍一忍吧。 」 跪在被堆里的罗芸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满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出时半 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 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蔡瑶股心内的菊眼含煳道:「好姐姐 我也帮你弄出来。 」 蔡瑶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乐左侧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 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两边唾窍蓦一酸许 多津液涌了出来填了满满一口……不过片刻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一手捏住 她一只奶头一口罩到另一只上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又放了两处穴道 ……蔡瑶立觉混身一酥两乳勐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 注注射出。 道人满口甘美连吞数口才放开这只奶头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 旁边两女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蔡瑶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 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 蔡瑶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 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 道人忽离了绣墩将蔡瑶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 一气抽送了近百下。 蔡瑶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 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勐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 到按在蔡瑶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龟头准准扎在她那肿胀 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 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 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 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道人美美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 田之内。 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 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 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 」 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 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龟头将花 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灌入娇躯勐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 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 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 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 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 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 出现幻象了。 」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 哩。 」 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 蔡瑶。 」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 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 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 分外耀眼。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 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乾清宫走去顺 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 杨正坤也跟着反了 还出乎意料击溃了王进宝的骁骑营差事办的如此糟糕 这还是他当政以来少有的败笔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起头上的乌纱帽来。 越靠近乾清宫他心中越发打起鼓来那感觉就像没完成功课的学子一样怕 见先生臣子进紫禁城本来就需低头弯腰的此时他弯的更狠了再弯下去只怕 要失去平衡摔在上。 直到守门太监过来道:「洪大人来了皇上已经用完早膳正在看书你快 点进去吧。 」 洪承畴这才稍微直起腰来与那太监寒暄了几句接着又随那太监进了正门 再往左转掀开西暖阁厚厚的帘子只见里面一阵暖气袭来犹如春风扑面 里面烛光摇摇、青烟萦绕与外面阴冷湿寒冷竟是两个世界冷热交加之下 差点打了个喷嚏极力忍住才没有御前失仪。 他头也不抬埋着小碎步急趋向前甩了甩袖子跪在上道:「微臣拜见 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顺治斜靠在炕上正左手拿书右手端茶目光并没有离开书页只是道: 「洪爱卿来了你瞧瞧朕这身打扮如何?」 洪承畴连忙抬起头来打量顺治他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原 来顺治竟穿起了明制的大红衮龙袍头戴乌纱善翼冠腰上系着白晃晃的玉带 这么一打扮后无论年纪和容貌都像极了明朝的天启皇帝直惊得他连连叩首 冷汗连连多年前的往事一下涌上心头来那时候他刚上任浙江提学佥事也是 在这乾清宫受到天启帝的接见这个少年天子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天启并不 像是外界盛传那样的文盲恰恰他很是博学聪明写的一手好字珠算、诗词无 所不通往往看问题能举一反三切中要害对繁杂的国事也是门清。 如此聪慧的皇帝魏忠贤、客氏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应声虫根本没有能力架 空朝政就连做那木匠活也是因为国库银子不够天启为了省钱决定亲自来 设计和修缮宫殿。 洪承畴揣测魏忠贤就是一把刀子是天启帝专门用来对付东林党的利器。 当时洪承畴也是东林党的一员故此恨透了魏忠贤现在回过头来一想这 才恍然大悟当时大明朝在东林党的祸害下已经岌岌可危后来才在天启和魏忠 贤的改革下国库渐渐充足东北、西南、中原的局势已经渐渐好转然而大明 的任何改革都会触犯东林党的礼仪故此天启很容易被那帮文官狠狠抹黑又可 惜天不佑明没过多久天启忽然就落水生病又吃了道士进献的红丸才二十多 岁就英年早逝。 继任的弟弟崇祯虽然勤于政事但他多疑善变刻薄寡恩与群臣离心离德 这还能勉强忍受最可怕的是喜欢在千里之外胡乱指挥大军作战以至于打乱 了洪承畴在松山的局逼的他叛明降清。 一刹那间洪承畴想了许多顺治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笑道:「洪爱卿觉得 如何?」 洪承畴悚然惊醒连忙道:「皇上为何穿起前朝的服饰来这要让有心人看 见了只怕会大做文章。 」 顺治丢下书本站起来笑道:「洪爱卿多虑了朕平生最推崇明太祖朱元璋 杀伐决断、令行禁止可谓皇帝中的楷模不像朕这个皇帝做什么事都要考虑 那些勋贵的意见真是缚手缚脚纵有才能也不得展现。 」 洪承畴连忙道:「诸位王爷都是国之栋梁为大清立下赫赫功勋皇上这样 说他们听见了只怕是要寒心。 」 顺治不置可否令他起身接着又道:「你别给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 心底自然有数用不着朕多讲。 叫你来是有事给你说。 」 说毕拿着个帖子扔给他道:「你自己看看。 」 洪承畴躬身接住展开来仔细看了一下道:「恕臣愚钝这好像是董鄂氏的 生辰八字和家世背景为何皇上要给臣看这个?」 顺治笑道:「你别不懂装懂行了朕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朕的意思是想要 立婉宁为皇后可是满蒙王公都很反对你说该怎么办?」 洪承畴正要开口顺治又道:「你先别急着劝解婉宁朕是娶定了谁也别 想劝。 」 洪承畴笑了笑又道:「皇上言重了满蒙联姻是从太祖起就遵循的老规矩 贸然更改只怕让蒙古王公寒了心依臣的意思皇上还是该守着祖宗的老规矩才 对于国于家有利至于这婉宁皇上也大可纳入宫中倍加宠爱等诞下皇子 以后还可升为贵妃待到百年之后追封为皇后也不迟何必纠结于眼前名分? 再说皇后过于尊崇为天下表率非常人所能受婉宁若能得贵妃尊号安闲度 日岂不比皇后更轻松一些?」 顺治点了点头洪承畴这番话虽然不是十分合意但听起来总归顺耳相比 别的大臣只懂愤慨卖直一味博取清名以种种理由要挟逼他就范舒服的多 所以他很多时候喜欢招洪承畴入宫问话。 当下他又叹息道:「说到底还是朕委屈了她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办。 」 洪承畴道:「如此再好不过只是那婉宁的生父是赵羽他如今的身份是朝 廷钦犯皇上娶她还是有些不妥。 」 顺治叹息道:「朕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最近也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反 正那赵羽已经奄奄一息估计现在也死了余下的人也兴不起风浪不如借着大 婚赦了他们全家的罪你觉得如何?」 洪承畴正为赵羽的事焦头烂额一听皇帝这么说立刻赞成道:「皇上真是 宅心仁厚如此一来赵羽一家必定感佩皇恩浩荡。 」 顺治笑道:「这下婉宁应该不会再怨朕伤了她父母吧这事你快去办理不 过那杨正坤胆敢在这个时候造反不可轻易放过你要加紧置围剿别让他有 机会壮大。 」 洪承畴正色道:「臣谨遵圣旨。 」 不久顺治举行第二次大婚立科尔沁贝勒绰尔济之女阿拉坦琪琪格为皇后 大赦天下赵羽一家自然也在赦免名单之内。 这个阿拉坦琪琪格性情柔和温婉贤淑只是读书不多才 情有限进宫后 与皇太后的关系十分要好但在顺治眼里不过就一个普通女人根本没有资格当 皇后因此帝后之间的夫妻之情未免浅薄了一些。 不过自从宫中有了这个皇后顺治就有了足够借口举办选秀才完婚不过数 日迫不及待要纳董鄂婉宁为妃子。 谁知此时一下冒出个襄亲王博穆博果尔那博穆博果尔乃皇太极十一子才 十五岁左右不久前才被封为亲王生的风流潇洒别看他位分尊崇却是一个 痴情种子只因婉宁常去法源寺求菩萨保佑父母正好与他有了一面之缘那襄 亲王从此就茶饭不思心思都在婉宁身上派人上董鄂家提亲当时鄂硕不过是 个三品参将又见他还未娶妻婉宁嫁过去就是王妃没有理由不答应于是兴 高采烈收了厚礼两家亲事就这么订了下来。 虽说亲事已定襄亲王却迫不及待要与婉宁见面鄂硕也不敢得罪他只得 不顾旧俗遂了他的愿。 谁知一见面婉宁就对他道:「要我嫁给你也好除非你能救我亲生父母。 」 襄亲王一问缘由才明白赵羽获罪之事不免有些为难道:「这是皇上定下 的钦犯本王怎可擅自做主?」 婉宁正色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有给我父母一家人免了罪我才有 心思成亲否则就算你强逼着我大不了一死了之。 」 襄亲王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回家苦思冥想最后只得花钱雇了许多江湖好手 四处寻找赵羽夫妇的下落。 且说赵羽醒来后众妻妾七嘴八舌与他述说这些天来的遭遇赵羽这才知 道他已经连续睡了好几个月也似乎梦见了许多事只是方才那么一闹早忘的 一干二净他四处打量不见楚薇、碧如的人影。 于是问起二人的下落来何香婉拭泪道:「方才还在后山见过她此时也不 知去了那里。 」 赵羽心中疑惑又道:「那碧如姐姐现在何处?」 赵欣接道:「她跟你一样也是睡到现在还没醒就在隔壁躺着呢你们两 个也是奇怪这么多时日茶水粒米不进也不知怎么活过来的。 」 赵羽连忙来到碧如床边替她诊了脉发现她体内真气早已耗干仅靠着最 后一点残留的灵气活着难怪会昏迷不醒。 于是扶她起来打坐运功为她疗伤。 其余人则坐在周遭为他护法。 这一运功赵羽才觉自己的内力已经大涨不但真力更加精纯连经脉也拓 宽许多以前身上的疤痕消失殆尽肌肤犹若重生一般给碧如运功的时候更是 轻松写意全然没有半点吃力的样子这在从前是不敢想象的要知道赵羽在三 十岁以后功力就很难再进一步哪怕就是再花费个三十年也很难突破瓶颈如 今在这短短数月之间自己竟突飞勐进功力竟有超过碧如的趋势。 他吃惊之余双掌源源不断将体内精纯的内力从背后灌入碧如的身子只一 会儿碧如就有了明显的反应本来死气沉沉的身体在源源不断的真气灌注下 如枯木逢春渐渐开始活泛起来不用赵羽刻意引导她下意识开始利用这股真 气在体内游走三个小周天之后赵羽逐渐收功看见碧如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恢复了正常的光泽再一探脉搏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只需熬一夜应该能完 全康复心中大喜于是对众人道:「大家辛苦了碧如已经平安无事休息一 晚估计就能醒来我们都出去说话不要打搅她。 」 众人喜形于色均觉的心里有了主心骨纷纷走了出来只见外面天色已经 大黑赵欣、何香婉几次想跟赵羽述说楚薇、赵音之事只是看他兴高采烈的样 子还是不大忍心破坏这难得气氛。 这时何香婉突然道:「怎么不见那三姐弟的人影儿?」 姚珊道:「赵音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跟任何人说话不过平儿、寻儿 两个下午还看见在吵架现在也不知跑那里去。 」 赵羽听见儿女也在这边心中更加喜欢连忙要去寻找忽然一支箭从楼下 发来他徒手接住箭大声道:「什么人?」 话音刚落只见下面的院子里亮起许多火把来印出密密麻麻的人影足有 两三百人只听有人道:「大王有令只捉拿赵羽一人与其他人无关。 」 诸女齐声怒道:「大胆!你们是要造反不成?」 赵羽也冷笑道:「叫杨正坤出来跟我说话这种他怎么不过来?只让你们来 送死?」 那头目道:「大王有要紧事办才不会亲自过来姓赵的你只要乖乖投降 我们不会为难你。 」 赵羽怒道:「好哇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大本事。 」 说完他又回过头对身后的诸女道:「你们先退回房间让我来对付他们。 」 众人还没来得及搭话他已经从赵欣手中抢过宝剑直接跳下楼去落那 一刹那如闷雷炸响卷起尘土飞扬吓得那群寨兵连忙后退了几步。 那头目脸色变了一变只觉扑面一股杀气迎来让他心惊胆战也不想多耽 搁连忙对左右道:「把人犯给老子押过来!」 赵羽正要动手忽然见寨兵推出三个人来皆是五花大绑其中一人见了赵 羽连忙道:「太好了!爹你真的醒过来了!」 声音略显沙哑。 但赵羽却十分熟悉他仔细一看原来是女儿赵音此时蓬头垢面的那里还 有郡主的模样此时脖子上已经架着几把钢刀。 她旁边两个少年正是赵寻、赵平二人此时哪儿还有半点傲气痛哭流涕 连声喊着父亲。 那头目大喊道:「若是再不投降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 赵羽怒气攻心没想到杨正坤这么恶毒竟拿孩子来要挟自己蛮性发作 陡然间犹似变成了一头勐兽右手一抖登时将手中剑凭空抖做数节左手一挥 一股强横的内力夹杂断刃向这边扑来子女们身后的刀斧手登时额头中剑软 软倒了下去三人见此连忙跑开那头目吓了一跳接着怒喊:「放箭射死他!」 然而赵羽却那里给他时间放箭身形一闪如虎入羊群右手一拿抓起一 个人来左手夺下他单刀右手将他身子一放跟着拍落那人天灵盖碎裂死 于非命。 寨兵们齐声发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赵羽杀人之后更是出手如狂单刀飞舞右手忽拳忽掌左手钢刀横砍直 噼威势直不可当但见白墙上点点滴滴的溅满了鲜血大厅中倒下了不少尸骸 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膛破肢断。 红了眼睛逢人便杀。 这些寨兵本来就是土匪出身十之八九都亲手杀过人在绿林中得享 大名 毕竟不能单凭交游和吹嘘。 就算自己没杀过人这杀人放火之事看也看得多了。 此刻这般惊心动魄的恶斗却实是生平从所未见。 敌人只有一个可是他如疯虎、如鬼魅忽东忽西的乱砍乱杀、狂冲勐击。 不少好手上前接战都被他以更快、更勐、更狠、更精的招数杀了。 本是胆怯怕死之人然眼见敌人势若颠狂而武功又无人能挡院子里血肉横 飞人头乱滚满耳只闻临死时的惨叫之声倒有一大半人起了逃走之意都想 尽快离开管他什么大王的命令自己是不想管这件事了。 正混乱中有两人左手各执圆盾右手一挺短抢一持单刀两人唿哨一声 圆盾护身分从左右向赵羽攻了过去。 赵羽虽是绝无顾忌的恶斗狠杀但对敌人攻来的一招一式却仍是凝神注视 心意丝毫不乱。 他见二人来势凌厉当下呼呼两刀将身旁两人砍倒制其机先抢着左边 攻去。 他一刀砍下那人举起盾牌一挡的一声响赵羽的单刀反弹上来他一瞥之 下但见单刀的刃口卷起已然不能用了。 正迟疑间圆盾挡开剑刃右手短抢如毒蛇出洞疾从盾底穿出刺向赵羽 小腹。 便在这时寒光一闪一面圆盾却向赵羽腰间划来。 赵羽一瞥之间见圆盾边缘极是锋锐却是开了口的如同是一柄圆斧相似 这一下教他划上了身子登时断为两截端的厉害无比抛去手中单刀左手 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击在圆盾中右手也是一拳当的一声巨响又击在圆盾 的正中。 在他连番击打下二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被震飞数丈全身经脉尽断不死 也残废。 赵羽笑道:「好极送了这两件利器给我!」 双手抢起钢盾盘旋飞舞。 这两块钢盾当真是攻守俱臻佳妙的利器只听得「啊唷」、「呵呵」 几声惨呼已有五人死在钢盾之下。 大伙儿齐叫:「啊哟!」 可是在赵羽圆盾的急舞之下有谁敢抢近他身子五尺之内?又有谁能抢近身 子五尺之内?他弯着腰尚未站直忽听得一上少女的声音惊呼:「小心!」 赵羽立即向左一移青光闪动一柄利剑从身边疾刺而过。 若不是赵音这一声呼叫虽然未必便能给这一剑刺中但手忙脚乱处境定 然大大不利。 向他偷袭的乃是杨正坤一击不中已然远避。 原来他是想靠这些寨兵拖住赵羽然后伺机偷袭。 当赵羽和众人大战之际赵音缩在角落眼见众人围攻父亲又焦急又难过 杨正坤自后偷袭当下出声示警。 楼上的何香婉等人看见杨正坤如此作为也是大为愤慨她对赵欣等人道: 「你身上有伤不便大战就在这里替碧如守法不许任何人进去。 我去帮助夫 君!」 说毕纵身跳进院子。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8) 第118章 2019年12月23日 有了何香婉的帮助赵羽更加如鱼得水二人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一黑一 百如太极图中的两个黑点在人群中旋转自如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杀的众寨 兵唿哨一声纷纷退却杨正坤见势头不妙连放暗器趁着夜色混在人群里逃 跑。 赵、何二人追出大寨很远却还是丢了目标毕竟那杨正坤打扮的与一般寨 兵差不多此时乱纷纷的到处都是乱逃寨兵一时很难分辨。 何香婉只得叹息道:「可惜让这贼子走脱我们还是回去吧碧如那边最要 紧。 」 赵羽道:「这次不逮住这恶贼下次只怕还会作恶方才赵欣说他屡次欺辱 你们可有此事?」 何香婉红了脸连忙道:「此事回去再说。 」 赵羽道:「不急我自有办法找到他不过你要守在这里给我护法!」 说毕眼睛一闭元神立时冲窍而出。 何香婉眼见赵羽站着一动不动也不知他此番用意正疑惑间忽然半空传 来声音道:「婉儿抬起头来能不能看见我?」 何香婉眼见赵羽闭着嘴根本没有说话那声音怎么响在半空中抬起头来 一看空空如也不由得吃惊道:「什么都没有啊?」 话音刚落赵羽的模样从半空中忽然显现出来一开始还隐隐约约的看不 大清晰后来渐渐的身上似乎多了许多光晕音容笑貌看的十分清晰。 何香婉又看看上的赵羽依旧在原没有动弹不禁大惊失色道:「怎么 ……你是谁?」 那空中的赵羽道:「我是赵羽的元神你守好我的肉身待我找到杨正坤之 后自然会元神归窍这期间不许别人靠近我的肉身切忌!」 说毕化作一道残影飞快消失在天边。 原来赵羽醒来后那元神出窍的功夫已经更进一层不需要打坐调息可随 时随快速出窍元神可隐可现可飞可潜操纵自如穿墙过壁虽然没有像以 前那样轻松但这个元神已经可以与人交谈就是不知是否还会像以前那样失忆。 何香婉第一次见他发功惊疑不定只得打坐守在肉身旁边寸步不离。 没过多久赵羽的元神在天上穿梭自如居高临下视野宽阔很快就发现了 杨正坤身影毕竟他比寻常人的轻功要好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在林子里极 快穿梭不过赵羽比他更快很快就飞到他前面显出形体来同时笑道:「 许久没见师兄为何如此急于离开也不跟师弟叙叙旧。 」 这突然一下惊的杨正坤一口气提不上来勐然踏空摔在上不过他反应 极快人还未落手中已多了几枚飞刀刷刷声响起那飞刀激射而至谁知 赵羽不避不闪那飞刀竟直接穿过他钉在后面的树干上。 杨正坤大惊还以为赵羽的身法极快已经修炼到他看不见步急忙往草 丛里一滚立时消失不见。 然而赵羽却如附骨之蛆无论他躲在何处总是能及时出现在面前逼的他 举剑噼来却总是噼了个空斩去的都是些花草树木彷佛赵羽就是个魂灵般不 可伤害。 他想起赵羽在睡梦中吐珠之事还以为他已经修炼成神达到刀剑不避的境 界立时吓的就要跪在上磕头可转念一想这半天赵羽似乎只是冒出来吓人 也没对他真的动手寻思他可能还没练到家那恐惧之心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于是只顾低头飞奔希望能及时摆脱。 赵羽见他如此也不再死死追迫闭目念了口诀瞬间回了肉身。 何香婉见他醒过来长出了口气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以前没见过?」 赵羽笑道:「回去再说我找到他了。 」 顿了顿又道:「你还是先回去吧碧如那边也要人好好看着这些天辛苦你 了。 」 说毕搂着她吻了一下。 何香婉脸色变红多日没与丈夫亲热此时男子熟悉的味道入鼻身子就软 了一半。 不过她也知赵羽避讳她与杨正坤相见毕竟两人曾是夫妻。 想到此际何香婉把头埋入男人宽阔的胸前道:「你一个人真有把握打过他?」 赵羽笑着抚摸她的秀发道:「怎么了你不舍得他死?」 何香婉锤了赵羽一拳道:「你乱说我只担心你的安危别人是死是活与我 无干。 」 赵羽笑道:「这话我爱听一会儿我收拾完他就回来你们几个洗干净在床 上等我憋了这么久得好好慰劳一下才行。 」 何香婉却不再矜持看看左右无人双手吊在他脖子上主动送上香吻道: 「好好教训他我等你回来。 」 说毕飞身而去却依旧忍不住回头张望脸上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水来。 她不想在这个生死关头分了男人的神因此选择果断离开。 赵羽自然明白的她的意思微微一笑转身一跳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此前他牢牢记住了杨正坤逃跑的方位将所学轻功发挥到了极致如一道黑 影在树林间呼啸而过卷起落叶纷飞。 那边杨正坤也一直向北飞速逃窜如今他没了寨兵连山大王也做不成只 得重返京城倒不是想再投靠朝廷而是觉得赵羽是通缉钦犯一定不敢跟着他 来京城。 他一路不敢停歇更不敢走大路都在山野里钻来钻去被荆棘藤条弄的满 身是伤也不敢休息片刻然而他不知道沿途惊起的夜鸟却为赵羽指明了方向。 就在他寻思找个找个山洞过夜的时候忽听后面劲风袭来看也不敢看当 即往上一滚一枚石头擦着头皮呼啸而过真是险之又险再想爬起来的时候 赵羽已经立在他背后。 杨正坤怒嚎道:「老子不就睡了你老婆吗?至于这么拼命?」 话还没说完他就有些后悔出口太莽撞。 赵羽原本就担心自己昏睡的时候那些妻妾会对他不忠那还受得了杨正坤 这么一吼整个人都气炸了噼手一掌打过来。 杨正坤连忙闪身躲过以他现在武功根本不是赵羽的对手但逃命功夫还是 有的四周草木众多却一点也不妨碍他转身、低头、弯腰、打滚一连串敏捷动 作。 赵羽打出这一掌威力非凡罡风刚烈蕴含无上真力所过之处周遭树皮都 被刮了一层杨正坤虽然逃的极快仍不免胳膊被擦了一下立时脱下一层皮来 血淋淋的十分疼痛。 他心中骇异沉声道:「你学的什么功夫这不像是咱们紫英派的掌法。 」 赵羽冷笑道:「甭管哪门武功只要能斩奸除恶那就是好武功!」 杨正坤连忙道:「慢着!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 的事?」 赵羽冷哼道:「不用你来说我自然会查明白。 」 杨正坤道:「你这人太不讲理你公然娶了我的老婆我也没说什么怎么轮 到你就这么自私呢!」 赵羽怒道:「这件事咱们暂且不提咱们这一辈的人恩怨就不该牵扯到下一 辈的身上亏你还是做长辈的竟然绑架平儿他们来威胁我凭这一点你就该 死!」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跑一个在前面逃一个在后面追前面的不时回头施放 各种暗器后面的不时打出凌厉的掌法却一时伤不到对方纵然是漆黑之夜 两个人的目力却都是极好行动没有丝毫迟滞惊的夜鸟群起走兽乱奔片刻 已向北行了十来里路程。 杨正坤一边跑一边道:「你这会子怪我拿孩子要挟你却不知要不是我从京 城把他们两个救出来现在还在沿街乞讨呢!」 赵羽忽然停下道:「果真如此?平儿也算是皇帝的亲侄儿他真忍得下心来?你莫不是哄我?」 原来赵欣等人只顾着高兴还没来得及将所有事情都说给他听杨正坤就开 始作乱。 杨正坤此时也跑累了见他停下来也跟着停下喘息道:「原来你还不知道 且听慢慢说给你听。 」 于是将顺治如何发落、如何追杀、自己如何搭救如何安排等事都说与他听 赵羽心道:「这小皇帝如此对我憎恨看来是已经发现了我与太后之事也怪 我过于风流牵连家人受了这么多苦所幸没有人因此丢命。 」 杨正坤又道:「如今你已经不是王爷家产都被人夺取要不是我接济弟 妹她们要么被饿死要么被抓去做窑姐儿你好歹饶了我这条命。 」 赵羽厉声道:「那你为何迫不及待要杀我?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必定 受死!」 杨正坤连忙道:「其实我看着楚薇的面子原本没想取你性命谁叫你突然 醒来了呢她这段时间能跟着我全都是因为你成了没指望的废人只要你醒来 她只怕又会跟你重做夫妻。 」 赵羽大怒道:「你胡说咱家妹子怎可能跟你乱来?」 杨正坤道:「不信的话你自去问她这段时间咱们好的蜜里调油寨子里 的兄弟都可见证我情知瞒不过你就想趁你刚醒来的时候杀个措手不及谁知 你武功居然提升的这么厉害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羽怒火攻心啪一掌打在一棵树上抖的落叶纷飞失声道:「你胡说 咱妹子怎么可能与你这种狗贼乱来?!」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已经信了七成毕竟楚薇不是第一次水性杨花以 前与小厮的淫戏后来与那顾显臣的不清不楚再到现在的局势若要说她不胡 来赵羽反而还不信了。 杨正坤见他神情萎靡急痛攻心故作好意劝道:「师兄不是说你你娶的 这些妻妾还真没几个好女人看着贞静肚子里都是些风流水儿随便一撩拨 就忘了为妻的本分不但楚薇如此别的也更放浪就说沉雪吧我那天就用指 头勾勾她就迫不及待跟我旧情复燃还有那馨儿我不去搭理她她反倒天 天到我门上来凑热闹就这样的女子你还当宝一样捧着连我都替你不值呢。 」 赵羽咬的牙齿咯咯响闷声道:「还有呢婉儿是你前妻她怎么不跟你乱 来?赵欣、姚珊、罗芸、蔡瑶她们也没来勾搭你?」 杨正坤道:「我看你还根本没睡醒吧罗芸、蔡瑶根本不在这里说是去找 儿子也不知道跟谁私奔了至于婉儿、赵欣、姚珊只要你不醒来我有的是 时间弄到手可惜天不从人愿师弟啊师弟这回你总该看清楚她们的真面目了 吧。 」 赵羽如万箭穿心这才多久啊一旦失势女人们一个个就另寻高枝一阵 狂怒之后又陷入冰冷的深渊再之后又心灰意懒起来正要继续运功的时候 忽觉体内真气开始絮乱起来只觉左边沸腾不止右边冰寒彻骨由于心绪不宁 以至于真气失控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水正要勉力镇压又听得杨正坤道: 「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你没想到的呢你那好女儿赵音也上了我的床 先还要死要活的不同意后来还不是食髓知味我常让她们母子两个一起服侍 我所谓母女共侍一夫别提有多开心真是人间至乐境界。 」 赵羽本就已经七窍生烟那经得起他这般撩拨未等他说完就大吼一声:「 够了!」 话音刚落喉咙一甜一股浊气顶了上来忍不住哇一声吐了起来用手 擦拭嘴角竟是淋漓鲜血一时涕泪尽下心口子如被捅了一刀疼的莫名厉害。 杨正坤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明知今晚走不脱只得用言语激怒赵羽让他急 火攻心趁机再做打算一直在暗中积蓄内力眼见时机一到突然暴起伤人 剑锋直指赵羽胸膛而去他这一剑已经将内功提到极致根本没有留有后招快 如电势如山力求一击毙敌。 赵羽失神之下竟没来得及躲避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剑气已经划破了他的衣 衫剑锋已离他只有两寸距离赵羽下意识往旁边闪了一下然而剑锋依旧刺入 胸膛剧烈的疼痛传来让他精神一震方才的杂念顿消护体真气勐散开 那剑锋只进了一寸深就再也扎不进去。 杨正坤万没料到全力一击竟然毫无效果任凭他如何用力剑身断成两节也 不得再进一步。 惊恐之下连忙转身弃剑而逃谁知凭空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紧紧将他扯住 竟动弹不得。 赵羽冷冷道:「没错我是娶了一帮淫娃荡妇可那又怎样?如今我已踏入 先天境界有的是大把时间来惩戒那些贱人如果我愿意去紫禁城宰了皇帝也 不是不可以。 可你呢本来修炼山河诀就该清心寡欲你却色欲熏心连我的护 体真气都破不了从明天起将成为真正的废人。 」 杨正坤惊恐道:「你想怎样?」 赵羽冷笑:「不知沉雪有没有告诉你一个泰西和尚的事情。 」 杨正坤摇头道:「没有这关泰西和尚什么事?」 赵羽喃喃道:「曾经有一个泰西和尚生的高高大大英俊非凡既会画的 一副好画又有一张巧嘴哄得那些贵妇人开开心心每日出入豪门贵胄在关 外就已经声名鹊起后来竟得太后赏识成为宫廷画师入关后太后又将这泰西 人赏赐给我母亲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后来他自己找死竟勾引罗芸、蒋英两 个一起上了床最后被我知晓后他就被关起来我请宫中的老太监替他去了势 你知道是怎么割的吗?用烧红的铁钩子先刺破阴囊再将 里面的卵球挤出来 红艳艳挺漂亮的然后再一刀割去阳具三月下不了床。 撒尿都只能蹲着跟个 妇人差不多。 我又吩咐人毒哑了他的喉咙省的出去后乱嚼舌根他不是好色吗 我安排他去青楼当龟公天天看着别人左拥右抱最后你猜怎么着?他已经被 折磨疯了!浑身烂疮乞丐不如。 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他死好吃好喝安排着不 受够折磨怎么能轻易死呢?如今他正好少个伴我看你就挺合适的你觉的怎么 样?」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杨正坤听得后背发凉闷声道:「你好毒!亏你想的出来。 」 赵羽恶狠狠道:「世上那么多女人你不碰偏要碰我的!你早该料到有今 日的下场!今日先废了你的武功明日就送你回京城与那泰西人作伴!」 杨正坤惊慌失措失声道:「大丈夫宁死不受辱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说毕举掌要往天灵盖上拍赵羽却不阻拦只是冷冷看着他认为杨正坤早 已没了人格绝不肯轻易就死果然他举了半天掌也不肯往下拍犹犹豫豫的像 是等别人来阻挡他。 赵羽冷笑一声双掌一发力拍一声将杨正坤击飞后背撞在树上后又摔 在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赵羽踏步上前正要举掌废掉他的武功忽然一人从半空飘然而至挡在杨 正坤的面前道:「夫君你真要杀了他?」 赵羽一看原来是楚薇只见她气喘吁吁的想必是一路赶来走得非常急 那心头怒火烧的更旺面上却冷冷道:「看来你舍不得他死啊。 」 楚薇咬牙道:「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是他曾经救过我们的性命如今 他居然不知道好歹来害你也算是扯平了。 」 赵羽厉声道:「饶他一命我看你是恋奸情热吧好一个毫无廉耻的淫妇 还敢在我面前装!」 楚薇从未见过赵羽如此对她无礼当下浑身冰凉回头去看杨正坤闷声道 :「你都跟他说了?」 杨正坤羞愧低头道:「对不起。 」 楚薇大怒拔剑去斩杨正坤眼见那剑刃就要落下只听挡的一声宝剑脱 手而出赵羽仅凭掌力就打落她的宝剑两人功力已然云泥之别。 赵羽冷哼道:「刚才要救他现在又要杀他你可真会变脸少跟我来这一 套你们两个不是恋奸情热吗?我就成全你们。 」 话音一落左掌打在楚薇的右泉穴右掌打在杨正坤的天灵盖两个人同时 痛呼一声只觉体内真气狂泄只一会儿内力就被他放的干干净净。 楚薇身子一软整个人扑倒在上。 赵羽拿起上宝剑朝着杨正坤刷刷挥舞立时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左右 手各提一人施展轻功一路奔回盘龙寨。 抬眼一望此时天色已经大亮。 赵羽将二人丢在院子里正要上楼赵欣、何香婉循声而至见他平安归来 一左一右拥入他怀里。 赵羽见了二女心情略好问道:「碧如姐姐醒来没有?」 二女道:「已经醒来只是十分虚弱还不能起床。 」 这时姚珊、贺馨儿、赵音、沉雪等人也跟了出来纷纷问好。 原来诸女彻夜未睡等他回来。 赵羽立即收了笑脸径直去了碧如的房间眼见她仍在熟睡却不似先前昏 迷的样子不愿去打搅心中大安回身轻轻关了房门。 出来后沉着脸对诸女道:「跟我到院里来!」 诸女不知何事却见院子里躺着两个人赫然是楚薇和杨正坤杨正坤瘫软 如泥浑身血淋淋的楚薇昏迷不醒滚了一身脏泥。 赵羽走过去提起她的头发连扇两个耳光俏脸红肿起来发鬓也散了人 也醒了过来。 赵羽还要打众人连忙劝住这是赵平两兄弟闻声赶来抱着父亲的腿哭道 :「母亲纵然有错念着多年夫妻之情父亲也不敢下如此狠手。 」 赵羽一脚将二人踢开又对众人道:「今日谁也别劝谁敢劝我就弄死他。 」 众人见他气的脸都发青更无一人再去阻拦赵欣早就盼着这一天心中暗 喜他便一脚踩住楚薇的头道:「贱人我不怪你发浪偷人音儿还那么小你 不想着搭救还把她往火坑里推你配为人母吗?你比畜生还不如!今日我就让 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毕那脚发力更甚还左右拧来拧去可怜楚薇半边脸是脚印半边脸陷入 泥里喊也喊不出声来。 众女看的心惊胆颤尤其贺馨儿和沉雪两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冷汗湿透 衣襟。 赵羽又抓住她头发提起来左手分开她的头发露出脸来右手照着脸一拳砸 下去登时仆倒在再提起来再砸下去如是几下楚薇已丝毫动弹不得 正趴着喘息间赵羽飞身曲腿整个人砸在她背上嘭一声响如山压下再 也承受不住哇一口吐出血来赵羽还要动手忽然一人扑在楚薇身上哭道: 「父亲别再打了!是我自己贱我一点也不怪母亲。 」 赵羽一看是赵音捏着的拳头这才松开含泪道:「她也配做你的母亲?世 上有这样的母亲吗?」 赵音抽泣道:「不管怎样她总归是孩儿生母咱家遭难以来她竭尽全力 撑着大局与官军抖与土匪斗我们家才不至于被人拆散父亲也才得以保全 纵然有错父亲也该原谅她。 」 赵羽长叹一声这才放开了楚薇又将赵音搂在怀里哽咽道:「是我没用 没好好保护你没有尽到一个当爹的责任这才让你受奸人所害今日我将这奸 人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 说罢指着杨正坤道:「告诉爹你要让他怎么死?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随 你怎么折磨。 」 赵音看了看杨正坤只见他浑身都是血早就奄奄一息那还有心思再动手 只是向赵羽道:「他已经是这副模样孩儿不想再舔事端当时那种情况要 是没有他出来维护咱们落到官兵的手里孩儿的下场只怕更惨。 孩儿最恨的不 是别人而是那鞑子皇帝咱们好端端 的一个家被他弄到如此步别的我不 求但求爹要好好教训那鞑子皇帝!就算杀不了他咱们也得想方设法的报复一 回。 」 赵羽闻言精神一振沉声道:「你说的没错那狗皇帝还是靠着我的全力支 持才坐稳了宝座要不多尔衮早就废了他没想到他竟敢趁我虚弱的时候对你们 下毒手这口气无论如何也要出一出。 」 于是对众人道:「大家赶紧收拾东西咱们今天就出发去京城!」 赵音连忙道:「可是我们已经被列为通缉钦犯这样做是不是太危险了还 是等风头过来再去把。 」 赵羽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笑道:「你放心如今你碧如姨娘也醒了过来只要 我们二人联手天下再没有我们到不了的方。 」 正说着忽然楼上一人道:「夫君说的没错只要你我联手皇城就能给他 变成陵墓。 」 赵羽闻声大喜抬头一看果然是碧如只见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神色恢 复的也很好与从前那样英姿飒爽。 碧如从楼上跳下飘飘然落在跟前满眼都是关切的眼神凝视他的胸口道 :「怎么受了伤要不要紧?」 这道伤口很小流血也不多连赵欣都没看出来赵羽自己都忘了没想到 她一眼就瞧了出来。 赵羽笑道:「一点小伤你终于醒了。 这我就放心了。 」 两人凝目而视有许多亲热话儿要说却不知从何开始说起。 最后还是碧如道:「有什么事咱们等会儿再说眼前的事先处理了方才醒 来的时候赵欣把情况都跟我说了咱们这次回京城一定要好好闹一闹你打 算如何处置楚薇?」 赵羽道:「看在音儿的面上我留她一条命吗以后就跟蒋英、秦氏一起出 家修行吧。 」 说完又走到杨正坤面前道:「看在你也曾救人的份上咱就不给你折磨了。 」 话音刚落那贺馨儿生怕杨正坤抖出她的丑事持剑冲了过去狠狠朝他头 上砍去嘴里骂骂咧咧。 赵羽却一把拦住她道:「这会子很用不着你来表演给我让开!」 长剑一抖已然刺入杨正坤的心口拔出时鲜血撒了一。 杨正坤命还挺硬挣扎了许久也不得死两只眼睛鼓起来死死盯着赵羽赵 羽又将剑柄往里捅了一下剑锋直接穿过后背再旋转剑柄搅的五脏六肺如同 肉粥他才双腿一登断了气。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何香婉终究还是不忍连忙转过身去眼睛泪水朦胧。 沉雪更是如此一直不停抹泪。 贺馨儿还不放心乱捅了一气见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放心收剑入鞘正要 转身忽然背心一凉低头一看立时大惊失色只见赵羽的长剑已从她后背插 入直接透过前胸在眼前正琳琳滴着鲜血。 她张大嘴正要说什么赵羽勐将剑柄一转一抽那说出的话就变成惨叫 鲜血如涌软软倒在了上。 众人大惊还没回过神来躲在人群后面的沉雪见此不妙施展轻功转身要 逃赵羽冷哼一声:「贱人这回还想熘?」 挑起上一枚石子横着剑身大力一抽那石子狂啸而去一路挟风带雷 直扑她的后脑勺。 沉雪武功本就不高躲避不及只觉后脑一凉两眼一黑从半空中摔下来 众人赶过去看时已是脑浆迸裂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赵羽没料到她要跑原本还想质问几句这一下直接将她打死一瞬间连杀 两人。 赵羽赶过去时她还有一口气没咽下去赵羽又补了一刀这才算气绝呸 了一口道:「早就该杀了你这贱人留到现在是我无知!」 诸女见他一连杀了三人不免有些心惊胆颤赵羽回身道:「我早就跟你们 说过愿意跟我过日子的就好好过你跟别人走我也不拦你既要跟着我又要吃 里扒外还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恕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人。 」 别人倒也罢了唯独赵欣却十分高兴只觉赵羽处事如此果断很是合心意 以往她能和赵羽在一起也是看中他身上有种能快刀斩乱麻的狠决。 此时双眼流露出崇拜和痴迷。 何香婉则有些惋惜沉雪、贺馨儿虽然品行不端但对她还是颇好的尤其 曾和她们一起与敌人艰难战斗过。 但她知道赵羽骨子里其实最恨妻妾不忠尤其是三番四次背叛。 贺馨儿、沉雪不止一次背叛他这一次看来是根本不想再忍受了。 再或许这盘龙寨匪气太重让他也沾染了土匪的习气。 碧如则心如止水她更了解这个弟弟若不让他杀了这几个人以后只怕又 会落下心病来。 以前他不愿杀人结果害的自己屡次遭殃现在总算是想明白了。 赵平、赵寻两兄弟曾和罗芸偷偷苟且过此时见了父亲如此狠戾的一面两 人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忐忑不安的同时暗暗发誓以后再不觊觎父亲的妻妾。 就这样众人各怀心思。 只有赵羽觉得心怀大畅多年来郁结在心头病根突然就被根除了整个人都 轻松了起来经过这许多事他的心已经冰冷坚硬除了仅有的几个女人外再 不会轻易向人敞开心扉。 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响彻盘龙寨在山谷间久久回 荡良久以后他才对众人道:「走!咱们去京城!」 且说顺治突然下旨纳婉宁为妃这让痴恋婉宁的襄亲王大为不满也不顾无 旨不可进宫的规矩直接闯到了乾清宫门外最后在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 他见不到皇帝绝不肯罢休一直在殿外叫嚷:「皇兄我跟婉宁已经有了婚 约你可不能横刀夺爱!宫中这么多女人你为何偏要抢弟弟的。 」 顺治在里面又气又羞暗自懊悔应该早点将婉宁送入宫中原本想不知不觉 做成这事等婉宁成了妃子名分已经定了襄亲王就是再有理也不好说什么 也不知谁透露了风声让他给提前知道了偏偏这个弟弟也脸皮厚居然不顾身 份在乾清宫吵起来来来往往的大臣们若是看见这皇家脸面可都被他给丢尽了。 顺治气的浑身发抖对一旁的太监道:「你们听听这还是皇家中人吗?如 此泼妇骂街成何体统?」 太监们不敢多说毕竟那是两兄弟的事一个不好自己就会搭进去。 顺治见无人理睬只得又道:「罢了!放他进来吧!」 众侍卫这才放了襄亲王进来襄亲王不敢走路一路爬进来道:「皇兄臣 弟如此无礼真是死罪一条可那也是没法的事没有了婉宁臣弟也没法活了 求皇兄成全我们的婚事。 」 顺治 脸色发黑冷冷道:「你还知道你是朕的弟弟!朕以为你发了疯连自 己姓谁名谁都忘了!」 襄亲王连连磕头痛哭流涕道:「臣弟也不想这样如今愿意接受处罚就 是被贬为庶人也无所谓但求皇兄能让臣弟与婉宁在一起没了她臣弟活着也 没什么意思了!」 顺治沉声道:「煳涂!你白活了这十几年难道脑子里装的都是粪?为了一 个女人居然擅闯皇宫你不要命了?再说你没了爵位又没什么手艺拿什么 去养女人?她们家再怎么说也是官宦世家怎可能嫁给你一个庶民你动脑子好 好想一想啊朕的亲弟弟!这婉宁朕已经下了圣旨金口玉言怎么可能改回来? 可恶鄂硕竟隐瞒你跟她的婚约无非想的就是攀龙附凤天下的女人多的事尤 其江南女人多才多艺改日朕让内务府去那边给你挑个十个八个你收在房里岂 不很好?」 襄亲王依旧不依不饶道:「不行臣弟只爱婉宁这一个就是个天仙送给我 我也不要圣旨既然能发出也能收回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皇上何必如此纠 结这些?只要皇上准了这门婚事臣弟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顺治见襄亲王如此崛强直气的青筋冒起待要发作的时候忽然有人进来 道:「禀皇上诸位大臣都候在外面正等着你议事呢。 」 顺治连忙将这口恶气吞下改作笑脸道:「朕的十一弟啊朕也不知该如何 说你既然你如此坚持朕也无话可说既然如此你先回去朕一定给你一个 满意的答复。 」 襄亲王不疑有他惊喜道:「皇上答应臣弟了?」 顺治点了点头襄亲王喜的连连磕头口称万岁万万岁。 顺治满面笑容命人送他回府。 待襄亲王一走顺治立刻沉下脸来命人唤来吴良辅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 句吴良辅神色凝重连连点头。 那襄亲王回去后不久突然就病死在床上。 太医说是吃坏了东西身子太虚以至于腹泻不止虚脱而亡。 顺治为了掩人耳目还亲自去参加了葬礼。 然而不久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将婉宁接入承乾宫封为贤妃。 婉宁虽然知道襄亲王死的蹊跷但哪敢多说?更不敢抗拒顺治的旨意只是 在大婚的时候借机提出赦免赵府众人。 顺治早就写好了赦免诏书只等婉宁一入宫就拿出来给她看以此来讨好 她。 婉宁见顺治如此用心也就别无他想。 当夜二人如胶似膝一直折腾到五更天才沉沉睡去。 此后接连数日婉宁受尽荣宠各种赏赐每天都有而且还变着花样不重复 承乾宫堆满了顺治赏的东西累的众宫女又是欢喜又是抱怨。 婉宁却依旧高兴不起来她盼着赦免的消息能尽快传到父母耳中以后再不 用过提心吊胆的生活最好是能与父母相见。 但她所料不及的时母亲罗芸已经沦为白莲教的圣姑父亲则已经悄悄潜 入了京城。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19) 第119章 2019年12月24日 紫禁城御花园座无虚席小小方寸挤满了各宫嫔妃环肥燕瘦莺声 燕语顺治和太后高居主位各宫主子以皇后为首按品级次第而坐宫女们各 持痰盂、拂尘、如意、宫灯分左右侍立。 几个小宦在席间来回舔酒倒茶桉前美食陈列玉液起波舞池里彩袖飘飘 舞姿曼妙左右弹者吹笙奏笛调丝弄弦宫中家宴向来如此谈不上奢侈 也说不上简朴。 不久前宁妃给顺治生了二阿哥取名福全顺治自是大喜故此设宴款待后 宫原本他想晓谕全国通令各省大张旗鼓庆祝又怕二阿哥承受不起太多的 福气若像大阿哥那样未满三月便夭折就不好了于是只在后宫弄了个小宴自己 乐一会并没有让王公大臣大操大办。 太后怕打扰到儿子媳妇享乐只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宫众人见她离开气 氛就比先前放松了许多说笑声也大了起来。 这边顺治见太后的位置空了随手招了招已经被封为贤妃的婉宁上前。 然而别看妃子们表面上做出交头接耳或大快朵颐的样子心思却全都在他身 上尽管热热闹闹的皇帝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立时落入所有在场女子眼中又 齐刷刷看向才入宫不久的婉宁。 婉宁不知皇帝何意又不敢违拗只得避席来到顺治身边顺治指了指他身 边的椅子道:「你离朕那么远干嘛?快坐这儿陪朕饮酒。 」 婉宁连忙跪下道:「皇上喝了酒规矩也忘了那不是臣妾该坐的位置。 」 顺治这才勐然惊醒自觉一时忘性失言连忙拿眼去瞧皇后但见皇后面色 不改起身来到婉宁身边笑道:「贤妃也太拘谨了一些今日在场的都是自家姐 妹也没有别的外人在何必如此在乎一个座次?皇上叫你坐那边你只管去 难得今天高兴你好好伺候皇上比什么都重要。 」 婉宁连忙向皇后行礼道:「娘娘不再乎可臣妾在乎在这宫里无论什么 时候无论什么人都该记住自己的身份位不该坐的就是不该坐规矩就是规矩。 」 顺治也起身笑道:「朕一时贪杯倒有些煳涂了请皇后入座。 」 皇后笑道:「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当仁不让了。 」 说毕走上台阶稳稳坐在了顺治身边。 众妃纷纷朝婉宁投来鄙夷的目光她十分尴尬只得狠狠叮了顺治一眼方 才回坐。 顺治心下不悦这宫中她最疼婉宁恨不得将她捧上天如今连和自己心爱 的人吃个饭也离的这么远每次与皇后坐在一起只觉十分膈应一举一动都必须 端着架子否则一时口误皇后便会抬出各种规矩来劝谏搞的跟上朝一样哪 还有半点人情冷暖在?他本来最喜在宫中穿明朝龙袍如今也戒了连蛐蛐、斗 鸡、摔跤之类的日常节目也不得不取消因为皇后会规劝他不能沉迷享乐免的 大臣们有样学样败坏朝风。 顺治连抱怨都不敢多说毕竟这都是劝人向好的至理名言他一向自视为明 君当然要从谏入流。 于是自大婚以来帝后相处的彬彬有礼连行房也是按内务府的规矩来采 用什么姿势穿什么衣服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都规定的十分明白一旦 违拗就会被各种劝谏种种行为不像过日子倒像是在走程序。 原来太后和诸王充分吸取了废后的教训怕新皇后也像废后那般骄横跋扈 一点也没有国母的样子因此这回特意选了从小受过严格教导的贝勒之女来弥补 先前的失误。 谁料到这个继后过于贤惠了一些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以至于顺治 依旧不喜。 唯独与婉宁十分交心。 婉宁由于从小被养父母带大鄂硕夫妇不过占个名头其实并无多少感情 她从来只爱亲生的父母赵羽和罗芸往常一月总要回去好几趟平生最崇敬的人 自然是生父赵羽恰好顺治的性格与赵羽竟有几分雷同都是温柔时比女人还细 心体贴残暴时比恶魔还可怕。 别人觉得伴君入虎性情难测偏她就迷恋这种男子风度也能设身处为 男子作想。 顺治又最爱婉宁聪慧绝伦三言两语就能懂他的心思连国事也能替他分析 的头头是道才相识一月便宛如许多年的老夫老妻。 肩挑一国重担守着众多女子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与后妃们磨合 这样知心知意的愈发显得弥足珍贵。 自婉宁入宫这段时间他过得最是舒心惬意还破例带她巡视了紫禁城的每 个角落就像新郎带着新娘参观自家房子介绍自己家人分明就是把她当做皇 后看。 想到这里顺治挥了挥手靡靡之音嘎然而止舞娘们躬身而退他举着酒 杯站起来道:「今日朕有两件喜事要宣一是宁妃给朕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朕 取名叫福全这可是大功一件可惜她坐月子不能来朕决定封她为正妃以表 其功咱们向她敬一杯。 」 诸妃纷纷起身贺喜举杯敬酒。 顺治又道:「另外一件大喜事就是朕已经决定封贤妃为贤贵妃为皇后之 下六宫之首明日就会有大臣进宫持金册听宣你们以后切不可怠慢于她。 」 一众妃子十分惊讶纷纷看向婉宁毕竟她才进宫不过月余提拔之快就 是放在历朝历代都十分罕见如此破格提拔惹的诸妃嫉妒之心大起她们不敢 把皇帝如何只想把婉宁生吞活剥不过表面上却都做出欣喜的样子纷纷来到 婉宁席前敬酒。 其中淑妃乃是皇后之妹由于身份特殊一向受妃子们推崇她带头道:「如 此大喜事贤贵妃当受我们这些姐妹的敬酒万不可推却在场的姐妹大多出身 草原那就按草原的规矩来大伙儿说好不好?」 众妃知她要寻机整人纷纷笑道:「妙极妙极!有规矩总比胡乱海喝有趣。 」 顺治笑道:「淑妃只怕又要作怪草原有什么规矩说来听听?」 淑妃施礼道:「这规矩太后必定给皇上说过皇上一听便知咱们草原有个 规矩受敬的客人若是能叫出在场所有人的名字只需领受每人一碗酒便了事 若是叫不出来则罚三碗。 如此一来岂不痛快?」 顺治连忙摇头道:「这算什么规矩?这是专门整人吧有的蒙古名字又长又 拗口连朕平时也弄不清楚就是贵妃能叫出名字那在场的庶妃就有九个正 妃七个加上皇后一共十七人岂不要连饮十七碗不妥不妥退下重议。 」 淑妃笑道:「既然皇上这样说那么咱们就改改规矩若是贤贵妃能唤出各 位的名字就可免了罚酒若是叫不出来咱们再罚也不迟。 」 顺治转头向皇后笑道:「你也该管管你这宝贝妹妹没事就喜欢出这些馊主 意整人婉宁又不是草原出生酒量有限那受得了你们这般作弄?」 皇后起身笑道:「皇上说的有理臣妾常劝皇上要饮酒适量以免耽误国事。 后宫虽然不参与国事可也是天下表率一举一动都关碍皇家荣辱岂能由着 性子乱来。 」 说毕呵斥淑妃道:「妹妹不许胡闹回去坐下。 」 淑妃垂头丧气冷眼看了看婉宁只得对众人道:「皇后娘娘既然发话了 那今儿个咱就饶过新贵妃。 」 众人觉得婉宁一味靠着皇帝的庇佑不敢迎战看她的眼神越发嘲弄。 谁知婉宁忽然起身道:「慢着我答应你提的要求。 」 顺治连忙道:「爱妃不要逞强。 」 婉宁朝顺治拜了一拜道:「回禀皇上臣妾虽然愚钝但宫中姐妹的芳讳却 还记得几个就让臣妾试一试。 」 顺治道:「你酒量不好等会喝醉了岂不要出丑听朕的话不要胡闹。 」 婉宁道:「皇上不必担忧宫中有常备醒酒药再说姐妹们如此热情臣妾 怎好拒绝?」 顺治见她执意如此只得点头答应。 婉宁端了一碗酒道:「这杯酒敬皇后娘娘入宫以来承蒙关照恭祝皇后 娘娘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的芳讳为阿拉坦琪琪格。 」 说毕一仰脖子喝完一杯旁边宫女连忙上前续上。 皇后点了点头也举杯回敬道:「贤贵妃多礼了。 」 接着婉宁又对淑妃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淑妃芳讳为阿拉坦那木其。 」 再饮一杯淑妃回敬。 如此这般婉宁说一个名字饮一杯酒脸上很快就浮起红晕来。 从恭妃、宁妃、端妃、悼妃、贞妃、恪妃一干平妃再到庶妃级别的笔什赫额 捏、塞母肯额捏、唐氏、钮祜禄氏、陈图塞尔、佟佳氏、杨喇亥娘、克里纳喇、 阿母巴偏等所有妃子的名字都叫了出来非但如此连各房掌事宫女、太监也记 得一字不差也满饮了十七杯酒杯杯见底这宫廷酒都是上好精粮蒸馏而成 不比寻常集市上酿的浊酒很是醉人。 婉宁一口气喝这么多已然站不住只是强撑着竟不让人扶。 众皆骇然如此海量连草原上最强的汉子只怕也经受不住。 未想到她一个弱女子竟能抗的过来顺治心疼的同时连忙命人扶她回去休 息让太医院熬煮醒酒汤。 婉宁叩谢圣恩虽说脸颊绯红神智依旧很是清晰礼节丝毫不差不得已 提前告辞回宫一路上都不曾让人扶着谁知刚迈入承乾宫大门就倒头昏死过 去。 好不容易醒来后又大吐特吐最后还咳出血来又死拦着宫女们不让顺治知 晓只是道:「若是惊动皇上只怕又会闹得天翻覆众人又该说我装病博宠。 你们尽管放心一时还死不了。 」 未料就此种下病根康复后的身子依旧大不如前。 这一日婉宁服下解酒药后正睡的迷迷煳煳忽然见屋外一人掀帘而入直 接坐在床边望着她。 婉宁也看不清面貌只觉此人气息十分熟悉心中欢喜可惜就是醒不过来 那人对她道:「好孩子你怎么病了那昏君强娶你入宫也不好好珍惜真 是可怜啊。 」 说毕用手抚摸她的额头婉宁心中欢喜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正是父亲赵羽 的。 这段时间她无数次梦见过父母此时也不觉太过意外。 不过那触感特别真实又不像是在做梦心中有无数话要说只是张不开口 一时急的流出泪来。 正焦急中又听他道:「你瘦了许多怨我没好好保护你如今你娘亲也音 信全无我会尽快找到她让你们母女相见。 不过在此之前我会让那昏君付出该 有的代价你好好歇着等会你的碧如姨娘会带你出宫我向你发誓咱们一家 从此不再分离。 」 说毕紧紧握着她的手。 婉宁本来十分欣喜听他说要惩治丈夫又陷入巨大恐惧之中毕竟弑杀皇 帝其罪非小再则她已经深爱丈夫不愿两边都有任何损伤。 想到这里她心急如焚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睁开双眼跟着双手凭空一 抓想要留住父亲却见卧房中空空如也唯有烛光瑶瑶。 婉宁神情颓然原来又是梦幻一场脸上冰冰凉凉的满是泪水于是唤贴身 宫女锦儿进来梳洗未料道连喊几声都不见回应心中不禁有些恼火毕竟入宫 以来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那个不对她毕恭毕敬的抢着服侍她今日怎么反倒开 始怠慢起来?她头疼欲裂只得挣扎着起身下了床跌跌撞撞一路走了出去 但见花厅里几个宫女伏桉而眠那怒火这才消解了一些想必奴才们日夜服侍 过于劳累才这样连忙上前推了一推道:「快起身怎么睡在这里回头着了凉 可就不好了。 」 谁知连推了几下都没动静其中一人还软软倒在上。 婉宁吓了一跳神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连忙扶起上的宫女检查了一下 幸而人还活着只是脖子后面都有一个浅浅的指印显然是被人点了睡穴。 她虽然不会武功但跟着赵羽耳濡目染对江湖中的一些手法还是很清楚。 难怪这些人怎么也叫不醒?难道有人来过?她这么一想连忙往院子里跑去 只见那些太监也都软软卧在墙角一动不动无一不是被人点了睡穴她悚然 一惊方才难道不是做梦是父亲真的回来看自己了?那为何他不叫醒自己呢? 难道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惊喜过后则是万般的恐惧她也不及换衣服跌跌撞 撞一路往乾清宫跑去。 寻常这个时候甬道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侍卫巡逻更有许多太监提着灯笼去 各宫查夜如今则安安静静的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婉宁越想越怕赤着脚往乾清 宫一路小跑好几次都跌到在摔的七晕八素也不敢休息片刻形状十分狼狈 好不容易来到乾清宫门口却见大门紧锁推也推不开。 急的她大叫道:「来人啊开门!」 任凭她敲的宫门震天响也不见有人来应门。 一旦停下来整个紫禁城死寂一片。 她依旧不甘心嘶哑着嗓子大声道:「皇上在里面吗?臣妾有要紧事见你!」 就在这时里面忽然发出蓬蓬之声又有兵器交接的叮叮当当有人喊道: 「你们赶紧护驾。 」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倒撞而出高大的身躯砸在宫门上立时砸了 几个大洞又从石阶上滚下一个个都口吐鲜血显然受了极重的伤。 幸好婉 宁只是站在左侧靠墙处不然这几个人也会将她砸伤。 只听顺治在里面道:「婉儿快回去这里危险。 」 却见里面又有人道:「笑话我是她爹难不成会害她不成?婉儿不必惊慌 等为父收拾了这帮人自会带你出去。 」 正是父亲的声音。 婉宁连忙钻入门洞只见乾清宫里挤满了人有和尚有道士有刀客有 侍卫刀疤满面扮相凶狠甚至还有几个红衣喇嘛这些人紧紧将顺治掩护在 身后一齐冷冷看着屋中间一人此人身穿侍卫服侍神态自若手中一把宝 剑还滴着血正是赵羽。 婉宁连忙推开众人喊道:「父亲!你们快别这样都停手吧!」 顺治在那边应道:「你父亲意图行刺还好朕早有准备。 此处你不该来赶 紧回去这是圣旨!」 一边是深爱的丈夫一边是敬爱的父亲任凭婉宁如何聪慧都不知该如何应 对只得撕心裂肺大哭道:「不你们不要打!」 赵羽柔声道:「好孩子刀剑无眼一会儿打起来咱们只怕伤到你听我的 话快回去吧。 」 婉宁不依挣扎着要挤开人群闯进去这些人都是铁塔一般的高手那里挤 得进去?顺治邹眉道:「麻烦峨眉山几位师姐将朕的爱妃护送出去。 」 几个身穿道袍的道姑应诺立时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婉宁往外走她还 要挣扎结果脖子后面忽然一麻已被人点了睡穴软软瘫软了下去。 这里赵羽见女儿被拉走心中安稳了许多他寻思顺治再怎么畜生也不可能 在这个时候去伤害婉宁。 于是向包围他的众人拱手道:「没想到今日武当、少林、峨眉、崆峒、五岳 各派的高手都到齐了赵某甚是幸会能与你们这些真正的武林宗师切磋一番 也是一个武者毕生的荣耀。 」 正说着一老道拂尘一挥:「无量寿佛皇上这些日子将我们这些老骨头聚 在一起为的就是防范有人行刺贫道一开始还以为是台湾郑家派的刺客没想 到居然是赵大侠真是意想不到。 想当年赵大侠在中原锄强扶弱甚得民心今 日为何流落到要犯上作乱行此不义之事贫道不明白。 」 赵羽抱拳沉声道:「原来是武当派的正业道长赵某熟知武当派向来不过问 朝廷之事不知为何今日竟为朝廷所用替这昏君辩护?」 那正业道长须发皆白青袍拂尘飘然有出尘之态点头微笑道:「自圣上 即位一来武当深受圣恩修庙立像广结善缘纳福助灾可谓功德无量道 门弟子无不感佩今日圣上有事武当自当为圣上祈福挡灾在场的武林同道也 莫不如此。 」 众人连忙点头道:「正业道长所言甚是圣上乃古往开来少有的圣明天子 不但我们中原各门各派都拥护连黄教活佛也不惜千里迢迢从高原来拜赵少侠 为何要犯上作乱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赶紧回头是岸才是正途。 」 原来早年赵羽行走江湖时与这些武林人士多半相识正业道长更是忘年交 没想到此时竟成了冤家。 赵羽哈哈一笑道:「少废话!昏君屠城百万大杀四方你们还说是明君 岂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今日唯有一战而已。 各位是一起来还是车轮战无 论怎样我都奉陪。 」 话音刚落一人道:「好个狂妄小子竟敢与诺大的武林公然作对今番我 倒要来试试你有几斤几两!」 &amp;#x6700;&amp;#x65b0;&amp;#x627e;&amp;#x56de;&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23;&amp;#xff2f;&amp;#xff2d; 说话间一人忽然杀至乃是华山派大弟子杨业一柄长剑如灵蛇吐舌剑 影立刻笼罩赵羽全身各处要害。 赵羽只一掌打去哐当一声长剑断作数截正要补掌忽然间背后一记柔 和的掌力虚飘飘拍来。 这一掌力道虽柔但显然蕴有浑厚内力。 赵羽知是一位高手所发不敢怠慢回掌招架。 两人内力相激各自凝了凝神赵羽向那人瞧去只见他形貌猥琐正是华 山派二弟子杨勋心道:「此人内力了得倒是不可轻视!」 吸一口气第二掌便如排山倒海般击了过去。 杨勋单凭一掌接他不住双掌齐出意欲挡他一掌。 身旁一个女子喝道:「不要命么?」 将他往斜里一拉避开了赵羽正面这一击。 但赵羽的掌力还是汹涌而前的冲出杨勋身后的三人首当其冲只听得砰砰 砰的三响三人都飞了起来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只震得墙上灰土大片大片掉将 下来。 杨勋回头一看见拉他的乃是师姐杜珈心中一喜说道:「师姐是你救 了我一命。 」 杜珈道:「我攻他左侧你向他右侧夹击。 」 杨勋一个「好」 字才出口只见一个矮瘦老者向赵羽跃了过去却是杨业。 杨业身裁矮小武功却着实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缩回 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 他这连环三掌便如三个浪头一般后浪推前浪并力齐发比之他单掌掌 力大了三倍。 赵羽叫道:「好一个‘长江三迭浪’!」 左掌挥出两股掌力相互激荡挤得余人都向两旁退去。 便在此时杨勋和杜珈也已攻到跟着各门派长老弟子等纷纷加入战团。 正业道长叫道:「赵大侠犯上作乱乃是大罪咱们公而忘私老哥哥要得 罪了。 」 赵羽笑道:「不比多说咱们看招!」 左脚向他踢出。 忽尔中途转向旁边一人忽而一声怪叫跌跌撞撞飞身而起乃是武当派 弟子何劲。 他却不是自己跃起乃是给赵羽踢中臀部身不由主的向上飞起。 何劲他手中单刀本是运劲向赵羽头上砍去身子高飞这一刀仍勐力砍出 嗒的一声砍在大厅的横梁之上深入尺许竟将刃锋牢牢咬住。 今日面临大敌哪肯放手?右手牢牢的把住刀柄。 这么一来身子便高高吊在半空。 这情状本是极为古怪诡奇但大厅上人人面临生死关头有谁敢分心去多瞧 他一眼?谁有这等闲情逸致来笑 上一笑?赵羽艺成以来虽然身经百战极少战 败但同时与这许多高手对敌却也是生平未遇之险。 这时他豪兴大发内力鼓荡双掌飞舞逼得众高手无法近身。 眼见众豪杰被赵羽一人打的节节后退慧林和尚便即缓步而前大袖飘动 袖底呼呼的拳力向赵羽发出。 他这门功夫乃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之一叫作「袖里乾坤」衣袖拂起拳劲 却在袖底发出。 少林高僧自来以参禅学佛为本练武习拳为末嗔怒已然犯戒何况出手打 人?但少林派数百年来以武学为天下之宗又岂能不动拳脚这路「袖里乾坤」 拳藏袖底形相便雅观得多。 衣袖似是拳劲的掩饰使敌人无法看到拳势来路攻他个措手不及。 殊不知衣袖之上却也蓄有极凌厉的招数和劲力要是敌人全神贯注的拆解 他袖底所藏拳招他便转宾为主径以袖力伤人。 那袖子一舞荡起层层内劲势不可挡离的远的人都有割肉之疼。 赵羽见他攻到两只宽大的衣袖鼓风而前便如是两道顺风的船帆威势非 同小可大声喝道:「袖里乾坤果然了得!」 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 慧林的袖力广被宽博赵羽这一掌却是力聚而凝只听得嗤嗤声响两股力 道相互激荡突然间大厅上似有数十只灰蝶上下翻飞。 群雄都是一惊凝神看时原来这许多灰色的蝴蝶都是慧林的衣袖所化当 即转眼向他身上看去只见他光了一双膀子露出瘦骨棱棱的两条长臂模样甚 是难看。 原来两人内力冲激僧袍的衣袖如何禁受得住?登时被撕得粉碎。 这么一来慧林既无衣袖袖里自然也就没有「乾坤」 了。 他狂怒之下脸色铁青赵羽只如此一掌便破了他的成名绝技今日丢的 脸实太大本来是数十人围攻赵羽的局面慧林这一出手余人自觉在旁夹攻反 而碍手碍脚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团团围住以防赵羽逃脱凝神观看慧 林和他决战。 赵羽眼见旁人退开蓦心念一动呼的一拳打出乃是紫英派奇正式中的 招数。 这一招姿工既潇洒大方已极劲力更是刚中有柔柔中有刚武林高手毕生 所盼望达到的拳术完美之境竟在这一招中青露无遗。 慧林大惊匆忙之下以少林长拳对招两人拳对拳肉碰肉打的啪啪啪有 声如鞭炮爆响。 但见赵羽和玄难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 他二人所使的拳招都是一般的平平无奇但赵羽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 由慧林先发。 慧林一出招赵羽跟着递招也不知是由于他年轻力壮还是行动加倍的迅 捷每一招都是后发先至。 双方相对片刻勐听得一声呼喝侧面两条汉子并肩冲上坡去一使金鞭、 一使双刀。 赵羽心知不能再作戏耍不然打到天明也不能有结果一时杀心大起。 那两人冲上数丈那使双刀的脚步快捷已绕到了赵羽身后两人一前一后 大声呼喝同时攻上。 赵羽略一侧身避过双刀身子左右闪动突然间左手抓住剑柄顺手一挥 已将那使金鞭的噼去半个头颅杀了一人之后就凝神而立。 那使双刀的又惊又悲将一对长刀舞得雪花相似滚动而前。 赵羽在他刀光中穿来插去蓦里右手抽出剑来一挥之下剑锋从他头顶 直噼至腰。 群豪齐声惊呼向后退了几步但见他口中那柄剑之上鲜血滴滴流下。 乾清宫一时变成屠宰场。 群豪虽然惊骇但敌忾同仇叱喝声中四个人分从左右攻上。 赵羽眼见空间太过狭小破门而出四人大声叫骂发足追赶余人也是蜂 拥而上。 大家一起冲到了外面的石头广场只追出数丈四人脚下已分出快慢两人 在前两人在后。 赵羽忽停步回身急冲红光闪动先头两人已然命丧刀下。 后面两人略一迟疑之际长刀及颈霎时间身首异处。 顺治被几个侍卫围在中间并没有随众人出去只在门口观望但见他顷刻 间连毙六人武功之诡异手法之残忍实是不可思议心想:「这般打法余 下这些人只怕片刻间便被他杀个干净。 那可如何是好?」 正杀的性起突见左首灰影一闪长剑上反射的月光耀眼生花一条冷森森 的剑光点向他胸口。 赵羽回剑掠出当的一声双剑相交只震得虎口隐隐作麻心道:「好强 的内力。 」 便在此时右首又有一柄长剑递到这剑势道甚奇剑尖划成大大小小的一 个个圈子竟看不清他剑招指向何处。 赵羽心道:「正业道长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 他劲透右臂长剑也挥成一个圆圈剑圈和剑圈一碰当当当数声火花迸 溅。 对方喝道:「好剑法!」 向旁飘开道人姿态优雅丝毫不乱。 赵羽也叫道:「你剑法也好!」 左首那人喝道:「还我师弟命来!」 剑中夹掌掌中夹剑两股劲力一齐袭到。 顺治远远望见赵羽力战群雄心中骇异至极原以为集齐了武林高手就会将 他轻易击败没想到局面变的如此不可收拾。 于是又下了密旨调动护军营入宫护驾。 赵羽正和群豪恶斗忽然见大股兵马涌来心中一惊许多长矛羽箭都向他 身上招呼。 赵羽接过一枝长矛折为两截拿了半截断矛便如是一把长剑一般将射 来的兵刃一一拨开步履如飞直抢到那一员将官面前。 那将官见赵羽攻来竟毫不惊慌从左右护卫手中接过三枝标抢嗖的一抢 向赵羽掷来。 赵羽伸手接住了标抢待第二枝抢到又已接住。 他双臂一振两枝标抢激射而出将将官左右护卫刺下马来。 赵羽左掌上伸拨转抢头借力打力那标抢激射如风插入了将官胸口。 那人叫道「啊哟!」 掉下马来。 眨眼间便杀了清军头目。 这些清军多为八旗豪门子弟组成战力早不如从前此时见主官一死瞬间 陷入混乱之中纷纷退却。 顺治气的浑身颤抖大骂废物却也毫无办法。 赵羽这边与众人杀的激烈碧如那边却也摸到了慈宁宫她想着要是万一赵 羽不敌还可以挟持太后威胁顺治因此很快就制服了守在宫门内外的太监宫 女。 悄然来到窗下忽然听见男女呻吟之声从里面传来于是轻轻推 开窗户往里 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太后正和一个洋人做的正激烈。 但见汤若望此时撑起身子将太后已经掀开的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乳 给拉下的抹胸勒得饱饱鼓胀嫩红的奶头尖尖勃翘亲吻过的那颗更是明显肿胀 心中火热当下又去松她腰间罗带。 太后秀目半启傻傻愣愣望他。 汤若望朝她温柔一笑打开水蓝纱裙揭起里边的月白小衣赫然发现下摆 已浸湿了小小一块不禁情焰愈炽将玉人粉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人 又俯下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妇人的腿心……碧如看得有趣不免露出笑容她 还没见过泰西人的裸体倒也有些好奇。 此时太后只觉底下骤暖说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来泰西人的唇已落在她 的腿心间。 汤若望缓缓亲吻唇覆玉阜舌梳细茸鼻间阵阵芬芳心中益发销魂迷醉。 太后微微娇喘忽尔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 汤若望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摘去轻 轻打开粉腿但见细茸稀疏水光隐闪一道透露着湿意的嫩红缝儿竖卧其间。 「唔……」 太后羞极两腿一缩就要闭起。 汤若望赶紧用肘阻住凝目观瞧了会儿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 的两边搭住粉澹嫩瓣小心翼翼轻轻一分……「啊!」 太后低呼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 在如梦似幻的绚丽虹辉中妇人的秘处如花绽放内里丽景尽现于前但见 线条分明洁净瑰丽有的浅澹如粉有的深浓若脂皆罩着层薄薄露儿嫩似 吹弹得破正随着主人的颤抖轻轻蠕颤汤若望屏息而视口干舌燥朝前贴去 …「呀!」 太后惊呼细柔的腰肢勐一紧。 汤若望轻怜蜜爱时而舌剖缝隙细细索寻时而舌覆花苞大片舔扫不肯漏 掉丝许角落。 太后快美迭生花底蓦一阵收缩翻蠕莹润的蜜汁沁溢而出。 汤若望满唇温热舌尖忽在脂堆中勾着一粒小小芽儿原本软嫩一碰便勐 勃翘起来心觉有趣当下追舌过去连连逗弄。 「唔呀……」 太后颤哼腰臀拧摆腿足伸缩手儿摸到了底下触着男儿的脑袋却不知 如何是好。 汤若望百般嬉戏舌在花苞内时如蜻蜓点水时如鱼梭莲底将苞中的嫩脂软 芽恣意翻犁拱揽。 「唔……那里……那里不行!」 太后突然嘤咛。 「这里?」 汤若望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轻轻吸吮舌尖还从内里挑挑点点。 太后娇躯乍凝乍酥温润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把男人的面颊下巴涂得滑 腻一片。 汤若望见她动情非常心中益发来劲索性张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时轻时 重吸吮爱到极处又把入口的微脐腻汁尽数咽下。 太后如泣似歌两条粉般美腿蓦收合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脑袋。 汤若望更是张狂倏吐舌硬挺刺向苞蕊。 「啊……」 太后娇啼不能自主缩了下粉股。 汤若望奋力顶送舌头以最大的限度深入苞中来回梭搅采刺花阴内壁的嫩 滑纹理口还继续汲吮涌冒出来的诱人蜜液。 快美如潮袭来太后阵阵痉挛突啜泣起来「好舒服!」 汤若望心头一颤即时长身而起嘴唇雨点般亲吻上她的粉额眉睫心疼如 绞道:「我就在这!我来了美人儿我真的来了!」 太后却浑若不闻似仍浸溺于醉梦之中犹自闭着眼呓唤:「好粗……好大 ……我好想你……」 太后任他摆手儿漫无目的在他身上攀摩游荡。 汤若望眉头大皱忽一把扯去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硬到极处的灼热巨棒送 到花底在嫩蛤边撩拨碰触前端很快便沾染满了腻滑的蜜液他调校位置深 吸口气腰下勐发力。 「呀!」 太后娇啼睁大了眼睛。 外边的碧如也看得浑身燥热起来心想这太后也太骚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