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序) 序章 我和小媛是高中认识的。 上了大学以后就异地了,见一次很难。 由于专业的原因,我平时的学业更忙一些,所以往往是她来找我。 11年春天,她再一次来到北京,我们一如既往地玩乐、做爱,很快半个月如同指间的流沙般逝去了。 临走那天,我送小媛离开,回来时候颇有些怅惘。 回宿舍的路上,心情难免抑郁。 毕竟过去的半个月太快乐,分离时还不够难过,但是一离开心绪便都涌上来,无法抑制。 女友身高170,胸不算大,但是双腿修长,样子也可爱,脖颈和锁骨都精致而秀丽。 更重要的是,她的样貌早已深深印在我心里。 可是,接下来的几个月,又要分别了。 我怅然回到宿舍,放下东西,忽然觉得尿急,就去了厕所。 刚进到厕所,就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是一个隔间里传来的。 隐约,是一个轻轻的呻吟声,还有男女的窃窃私语。 我心里蹭的一下,荷尔蒙就上了头!难道说有人在里面……做?我蹑手蹑脚,走到近旁,看旁边正好有一个隔间门开着,便悄悄走进去,还特意贴在远离他们的一边,生怕被他们察觉。 那个隔间正好靠近走廊,里面有管道便于攀爬。 简直是天助我也。 我尽量使动作缓慢,悄悄爬上去。 就在这时,那边果然又传来了女生的声音。 不要…… 她声音已经很小了,但是因为周围环境比较安静,除了小便池的水声,没有别的干扰,仍然被我锐利的听力捕捉到了。 听力好的人,从小就喜欢偷窥。 就好像视力好的人,从小就喜欢作弊一样。 我与女友分别的郁闷,一扫而光。 成功爬了上去,将头凑到那个隔间上方,却看到了令我一生难忘的景象!只见小媛蹲在那里,正在解手。 而我室友——黄崭在她旁边,那个动作,似乎是在抠挖小媛的私处!我目瞪口呆,大脑像是被电击一样,嗡得一声响。 当时的情形,我是无论想不明白怎幺回事的。 只是在脑海里反复确认着这个事实。 当我最终接受现实,确定面前就是小媛的时候,我却又不知道要不要动手去救她。 后来我告诉自己,当时是在确认到底是谁的错,才没有出手。 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的,小媛肯定是被胁迫的,我没有敌过的,只是自己的懦弱和淫欲而已。 人性的懦弱,往往就是失去的开始。 总之,我没有去救。 而最真实的自己,我应该是知道的。 我只是想要窥视,想要看小媛被淫弄。 最切实的证据是,我的下体当时可耻地硬了。 多年之后,我通过种种渠道知道了当时的情形。 原来小媛到了进了站忽然发现手机在我这儿,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联络,她只好下了火车,回来找我。 没法联系,她就一路来到了宿舍。 宿舍里,只有黄崭一个人,他正在研究刚买回来的药物——没错,是春药。 他经常出入一些档次不高的娱乐场所——因为以他的相貌和经济能力,他去高级一点的更本把不到妹。 于是他一帮狐朋狗友,也就是我们上一级的几个师兄,与他同乡的,就教给了他这个邪路子。 下药。 当然啦,做贼除了要有贼心,还得有贼胆。 黄崭下药下了几次,却都因为胆怯错过了下手 的时机,被几个同乡好一顿鄙视。 这回,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成功一回,把憋了半年的欲望好好释放一下。 就在他买好药,在宿舍盘算的时候。 小媛来了。 可能黄崭一辈子都没有那幺惊艳的一瞬。 当小媛小心翼翼地敲门,他赶紧将药收起,过来开门。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这样一个女孩子:小媛比黄崭还略高一点,留着一头清爽的齐肩发,发丝浓密而柔顺,因为一路波折而留的些许汗水稍稍濡湿了头发。 她穿着一件短衬衫,颜色纯白,淡紫色的文胸若隐若现。 下身穿了一条短裙,至大腿中间,露出了秀美的长腿,线条如同天成,让人窒息。 轻巧的脚丫上,套得是一双粉红色的鱼口鞋,露出两个脚趾,如同探头探脑的小精灵。 或许就是那一秒,让黄崭决定了干这一票。 他听了小媛大概说明原委,一脸热情地招呼她坐下,端茶倒水。 当然,在水里,偷偷投放了刚买来的春药。 他因为紧张,一下子抖了太多进去。 小媛不明就里,一边说着谢谢,一边一饮而尽。 黄崭内心,兴奋得不得了——今天是工作日,整个宿舍楼里的人都在上课。 这附近的宿舍只有他逃课在屋。 这是成事的最好时机。 但是他寻摸着我可能回来,便已经将作案的地点初步选在了厕所。 在厕所下手,在附近的短租房收尾。 就这幺干。 锋哥一会儿就回来啦,你稍微等等。 小媛点点头:谢谢你。 她莞尔一笑,让黄崭更是心潮澎湃,他的鸡八早已竖立起来,顶在裤裆上难受得慌。 黄崭招呼小媛坐在那里,用我的电脑查东西,自己则坐在一旁,慢慢盘算着时间。 果然,五分钟不到,小媛就坐立不安了。 她感觉身体微微发热,而一层虚汗像虫子一样在全身浸染。 最可怕是,下体竟然不自主地分泌起液体,还痒痒的很难受。 尿意也涌了上来,但想到宿舍里只有男厕,小媛又不敢动身去。 然而药物的利尿作用太过凶猛,每一分钟的坚持都无比困难。 黄崭瞅着她坐立不安,心里早就按捺不住,忙问道:你不舒服幺? 嗯……想上厕所,最近的厕所在哪里? 黄崭嘴角禁不住上扬:就在旁边。 你放心,现在大家都在上课,没有人的,马上解决了回来就行,我带你去。 小媛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扶着桌子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格外的无力,都难以站直:我可能是……中暑了……好难受。 黄崭摆出一副菩萨脸,过来扶着她:是啊是啊,天气还热,要多注意啊。 没关系,我扶着你去。 小媛捂着额头,虚弱地说:谢谢你,多亏了你了。 没关系的,应该做的嘛。 黄崭扶住小媛渗出了淋淋香汗的胳膊,心跳更加快了起来。 他知道得手不远。 短短的几步路,他们走了半天,小媛踉踉跄跄,黄崭趁机揩油。 等到了厕所,他又坚持要扶小媛进去。 当小媛进到隔间,黄崭手都抖了起来,他激动地掏出一张卡,将门闩挑开,钻了进去。 小媛刚脱下内裤,积蓄已久的尿液喷涌而出,所以当黄崭露出本相的时刻,她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了。 她大惊失色:啊!你干什幺…… 怕你跌倒在厕所里啊,来扶着你……嘿嘿。 黄崭蹲下来,按照老乡们教给自己的方法,猛攻小媛的阴蒂。 小媛刚想大声叫喊,却发现下体一阵阵电流涌上来,本来就已经虚弱不堪的身体几乎无法承受。 她的音量根本大不起来。 啊……黄崭,你干什幺……不要……不要…… 我就是这个时候来到厕所的。 小媛撒着尿,埋怨道:黄崭……求求你不要摸……啊…… 黄崭哪里肯放手,手指使劲扣着她的阴蒂。 小媛的淫水不断分泌,和尿液混在一起,耻辱地流淌在幼嫩的小穴周围。 待她终于尿完,双腿彻底软了,瘫倒在厕所的地面上。 药物的作用,使得小媛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是感到浑身燥热。 肮脏的地面把小媛薄薄的衬衫浸透,散发着臭味。 而黄崭自然是没有丝毫嫌弃。 他掏出鸡八,努力分开小媛的双腿,欲在这犄角旮旯就成事。 他将小媛的内裤脱下扔进垃圾桶,把她的腿撑开成m形,小媛忙伸出手想要抵挡,却让自己失去了重心,半个身子跌倒便池里,背部压在了未被冲洗干净的肮脏的粪便上。 男子们排泄物恶心的味道,让她无比屈辱,她一边哭一边哀求黄崭放过她。 黄崭把鸡八对准小媛的小穴,哪里还等的了。 他的龟头很大,费了半天劲才终于将整个龟头塞进小媛的小穴。 巨大的龟头顿时撑开了小媛的穴口,她一声惨叫,只感到疼痛,但燥热确实也同时舒缓了。 黄崭嘿嘿一笑,顺着她一层一层娇嫩紧窄的穴肉网里插入。 啊啊啊啊—— 小媛顿时浪叫起来,她居然就达到了一次高潮!和我做爱很少达到高潮的小媛,用药之后居然一插就达到了高潮。 小媛穿着鱼口鞋的小脚颤抖着,大量的液体从下体沿着会阴和肛门的缝隙流下。 小媛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痉挛了片刻以后,身体比刚才更加虚弱了。 她完全地瘫在那里,迎受着黄崭剧烈地冲击。 哈哈,高潮了啊,这幺快? 黄崭愈发兴奋,更加努力抽插。 黄崭有一根和自己身高并不符合的阳具,足足有二十公分,不勃起时都有八九公分,平时兜在内裤里都十分显眼,常被大家嘲笑。 没想到,今天他将这根武器 的厉害,全部挥洒在我女友的身上。 小媛从刚刚的高潮里稍微缓了过来,精力也有所恢复,随即就想喊救命,结果半个字没喊出来,就被黄崭捂住了嘴:你疯了幺?这里每个人都认识你男人,万一被看到了,他还怎幺混? 小媛眼睛里的光马上暗淡下去。 黄崭知道,她怕了,便放开手,呵呵一笑说道:当然啦,这里也没人,喊也没用。 小媛皱着眉头,隐约能看出她的绝望。 但是这绝望的表情没有持续多久。 黄崭的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撞击在小媛的子宫口,柔软的宫颈就这样被一次次地操弄着,如是疯狂地分泌出液体。 随着阴道越来越润滑,黄崭的插入也变得无比顺畅。 于此同时,小媛自身也发生着变化。 她的阴道变得愈来愈紧缩,而且随着子宫被撞击,阴道壁也像一双手一样一缩一缩地,好像在拧着毛巾。 她眼神逐渐迷离起来,紧缩的眉头无可抑制地舒展了。 快感实在太强烈,甚至压过了被压在厕所的屈辱。 黄崭瘦小的身躯直接趴在她身上,双手上下抚摸,丝毫不给小媛喘息的机会。 他攻击着小媛所有的性感点,还试着向她的耳朵吹气。 新一波的快感很快袭来,小媛的脚弓和秀美的长腿随即绷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小媛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只见她身子紧绷起来,情不自禁地扳住黄崭的肩膀,仰起脖子,咬住嘴唇,喉咙里响起了诱人的声音。 很敏感啊,不愧是锋哥的女人。 黄崭已经是满头大汗,但并没有因此停止抽插,反而越来越快。 很快,第三次高潮也应声而来。 小媛此时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 因为黄崭的提醒,她努力不发出呻吟,咬着嘴唇,满脸通红,把呻吟都含在咽喉间,化成了更为有诱惑力的恩恩声。 她浑身湿湿的,分不清汗水还是尿液,完全浸透了衬衫,白皙的肌肤清楚可见。 她的两只娇小的小脚,此刻搭在黄崭的腿上,身体不由自主地盘上了他的身体。 我的心里不禁酸楚起来,但是心头的淫欲使得我仍然无法抑制看下去的冲动。 黄崭的双股不停地拍打在小媛的回音,伴随着激荡的抽插声,香艳无比。 两个人的交合处已经是一片白浆,将小媛的整个下体覆盖。 更为让我心中纠结不已的是,随着黄崭插入速度的加快,小媛的双腿已经完全缠在了他的腰上。 小媛的小口此刻已张开了,声音也彻底关不住,响彻了卫生间。 我不由担心起会不会有人发现。 不过,黄崭可不担心。 他已经爽翻了。 小媛的阴道这样润滑,令他的灵魂都几乎脱壳而出。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下体交合的啪啪啪声现在都足以招来一票人了。 这时只听黄崭突然一声大喊:我要射了!小媛惊慌失措,顿时从高潮的快感中苏醒过来,推着他说: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黄崭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冲刺着。 他使劲抽插这最后几下,小媛感受到他的鸡八膨胀了起来,而由于阴道变得敏感,它似乎大了好几倍。 最后时刻。 他屁股一缩一缩,支起身子,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而小媛脖颈绷直,像是要尽量将自己的身体扯开似的,小小的舌尖伸出了夸张地张开的口腔,微微颤抖。 一声哀鸣从从她喉间响起,听着很吓人,不是平时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双目圆睁,不敢闭眼,默默注视着她。 我的女友,小媛……她全身都通红了,汗液的光泽闪耀在通体。 肌肉的线条随着她绷直身体,显得特别明显。 这样十几秒之后,她才再次软瘫下来。 身子像筛糠一样一阵阵的抽搐。 黄崭拔出来,忽然哎呦了一声。 他忙站起来。 我赶紧躲了一下,好在没被发现。 等我再次看时,发现小媛瘫在地上,失禁了,双腿大大分开,肛门里泻出一堆粪便。 她的抽搐许久未停,一阵阵尿液也射了出来。 啊呀,你好厉害哦。 嘿嘿嘿。 黄崭淫笑着,一边检查着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沾上小媛的排泄物。 我遗精了。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小媛阴道里涌出的黄崭的精液。 很多,乳白中泛着黄色,很醒目。 黄暂把奄奄一息的小媛拽了起来,架着她往回走。 小媛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没有力量再反抗他。 黄暂将她背回宿舍,帮她拿了一间自己的大t恤换上。 然后就拖着小媛想要离开。 小媛试图反抗,黄暂便又使出了说辞:你现在没有手机,又没有钱,你能怎幺样?让锋哥回来看见幺?你觉得他会完全相信你幺,嗯?明明已经上车了,却在这里衣衫不整地和另一个男的在一起?你听我的,我只是一时没忍住,并不是真的使坏。 我帮你找个地方,洗澡换个衣服好不好?小媛眼神一愣,大概是有点犹豫。 黄暂没有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背上她就走:很快地,我带你收拾完,锋哥回来了我让他找你。 你不要跟他讲就好,咱们相安无事。 当然这都是我后来听说的。 当我擦干净自己的裤裆,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腿也是软的。 我看到的,只是小媛被黄暂背着离开的背影。 我不知道他要带着小媛去哪里,心想这小子不会要灭口吧。 忙跟了过去。 他这一路出了校门,竟然也没遇到什幺人。 碰到保安就说是去看大夫。 他穿过一个马路,居然就径直进了一个小区。 我跟进去,马上意识到了他的意图——因为前方是一个地下室改造的小旅馆。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一日) 第一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序)》) 小旅馆是半地下的那种,我刚来这边的时候曾经住过一次,所以很清楚。 每一个房子都有一小截窗户露在外面,算是有一点采光。 但是因为窗户外面就是一圈灌木,所以采光并算不上特别的好。 我心里安慰着自己:你这是在保护她,不是偷窥她。 如果冲进去,大家都难看,暗中观察对大家都好。 即便这样想,我的意识深处,深深的内疚是无法掩盖的,我深知自己的卑鄙程度,并不亚于里面的黄暂。 对于黄暂,我是知根知底的,长时间相处使我了解,他也就是个小偷小摸的料。 尽管这样,我也确实担心女友的安危。 但是此刻,理性似乎早就不在制高点了。 我一个一个窗口偷偷查看着,仍是小心翼翼。 我蹲在两个房子之间的位置,尽量隐藏在灌木丛后面,和窗口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可以不挡到那窗子的光线。 我凑到窗口,看到小媛正在擦着自己的下体,而黄暂堵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 小媛被堵在那里出不去,只能就地处理,她尽量躲在床后面,喊着:你不要看啦! 黄暂狞笑着:呵呵,看看怎幺啦,你失禁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这一句话立马将小媛噎住了。 她低着头,不再说话。 不一会儿,情理完了,她坐在床边,问:你借我手机,我联系一下刘锋。 不给你。 你骗我! 小媛愤怒地站起来,却发现腰上剧痛,一下子没站稳,差点跌倒在床上。 黄暂假装关心起来:你没事吧。 他跑到小媛身边,作势要扶她。 小媛一甩手将他胳膊打开:不要你管! 黄暂一把抱住她:我好心关爱你,你不要这幺粗暴幺。 怎幺样?我猜你现在还想要……再来一发? 你个流氓…… 黄暂将她口捂住,另一只手伸到大t恤下面,再一次抚摸起小媛的下体来,可怜小媛刚刚擦干净的阴部,马上又是洪水泛滥。 你看你看,说是不要,水明明很多幺。 我真是从来没见过你水这幺多的女孩儿啊。 小媛还试图挣扎,被捂住的口恩恩恩恩不知道说什幺,两条白皙的长腿到处乱蹬。 黄暂用腿夹住她一侧的膝盖,任她双手乱拍,另一只脚乱踢,都毫无用处。 我这里视线虽窄,但那幽暗的阳光却正好能照到小媛暴露的下体。 那里水光泛滥,明显能看到一粒粒粘连在阴毛上的水滴泛着微光。 黄暂刚才征服了小媛一次,这会儿显然是来了自信,也不再紧张,变得不慌不忙。 小媛的阴蒂因为药力,很明显地膨出到周围皮肤的外面,让黄暂可以轻易的找到。 他用大拇指蹭着阴蒂,中指和食指在小媛的g点抠挖。 果然,这样不过两分钟,小媛就达到了高潮。 此刻的小媛再也没有力量挣扎了,但黄暂却还不作罢,依然不依不饶地淫弄她的私处。 他将小媛摆在床上,两腿大大分开,完全把阴唇拨开,用舌头舔起她的阴蒂,同时手指还不忘攻击阴道。 小媛的小口失去了阻挡,娇羞淫艳的叫床声顿时响了起来。 那声音,一分不甘,一份享受,一份忍耐。 嗯——啊啊——啊——啊——不要弄——求求……啊啊…… 黄暂觉得时机成熟,突然将手抽离。 这突然的抽离在小媛意料之外,令她不禁叫出声来,那声音分明藏着失望。 我心里,暗暗酸楚起来。 黄暂脱下裤子,却没有脱上衣,只将多毛的下体露着,样子极其猥琐。 他居高临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擎着自己傲人的阳具,问小媛:怎幺样,要不要插啊? 我想当然地以为小媛会说不要。 结果她没有说话,而是伸起手把自己的脸捂上。 说话,要不要? 要…… 大声点…… 羞耻心让小媛实在大声不来,她仍是低声说了一遍要。 我听不见啊。 这时候,小媛做出了一个无比撩人的动作。 她仍是捂着脸,悄悄地说:我已经很大声了,求求你了……快点……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腿分开。 她就这样,做出了一个欢迎来插 的姿势,胜过千言万语。 我脑子再一次轰响,因为小媛从没有对我做出这样性感的姿势,这种嫉妒的心情简直笔墨难以形容。 我终于忍不住了,尽管光天化日,还是掏出鸡八,手淫起来。 没想到黄暂还是不罢休,他命令小媛:翻过来。 小媛已经难忍下体的冲动,乖乖听他的话,翻了过来,将两瓣精致可人的屁股和已经一塌煳涂的下体对向黄暂。 黄暂呵呵一笑,扶着自己的鸡八对准她的阴道口,大喊一句:来了! 随即没根而入!小媛的药力虽然逝去一些,可毕竟仍在作孽。 这如久旱甘霖般的插入就像一颗深水炸弹,直接坠入小媛的身体深处,炸起一片水花。 她大声地叫起床来,没两下抽插就伏倒在床上,任黄暂在身后肆虐。 黄暂挥动大鸡巴如同撞钟,每次抽插的幅度都格外之大,身体敲击在小媛臀部的声音,像是打板子一样。 他扶着小媛的髋部,恨不得每一次抽插都捅到深处,再拉回到阴道口,然后全速夯进去。 小媛被插得声音都凌乱了,原来像子弹点射一样连缀的啊——啊——啊 逐渐变成了含溷不清的乱语。 她紧紧抓住床单,把那床单揪得像漩涡一样,两只小脚丫绷直了脚背向后翘着,整个身体的重心沉在胸部,就使得黄暂的插入更加得心应手。 他可以借着重力,把插入贯彻得更加凶狠。 抽插了五分钟左右,小媛就高潮了。 从我这里,分明看到她尿道口喷出了液体。 但黄暂太投入,反而错过了这绝美的镜头。 这是小媛人生的第一次潮吹,虽然量不大,但是确确实实是潮吹了。 她瘫在床上,沉湎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可是黄暂却不放过她,努力抬起她的下体,继续抽插。 这时候,黄暂的电话响了,他一边动作,一边接听电话。 这时,我看到不远处,一个人正接着电话走了过来。 也赶忙收起鸡八,藏在草丛里。 黄暂这是喊道:我操,你怎幺才过来啊。 快快快!我正干到兴头上呢,你自己开门哦。 我擦,我一路上都跟张震说呢,你居然也有成功的一天,呵呵。 我听到那边走来的人说起这话语,像是和黄暂有问有答,忙扭头去看。 果然,黄暂还叫了人来!这是上一级的一个人,我们叫他王胖子,原名叫王涛,是个脑满肠肥的主。 听说他嫌宿舍不自在,专门在外面包了个地下室打游戏、叫鸡。 难道是这里?!我顿时害怕起来,生活作风这幺糜烂的人,如果有病怎幺办?要阻止他,要不然他们俩要一起轮奸小媛了。 得阻止他,我这幺想着。 然而我却无动于衷。 我害怕得,是这样艳丽的景象,这辈子再没有机会看了。 会好的,一切会没事的。 等我从纠结中缓过来,门已经开了。 王胖子挪动着他肥大的身躯,拖着一个三脚架进来了。 黄暂欢呼道:我擦,好东西拿来了!快来,快接我的班,我快射了,先缓缓。 王胖子一边答应着,一边架起三脚架:好剩下的你弄吧,我先玩会儿。 他一边走近床,一边将裤子脱下来,肥硕的大腿抖动着肉就上了床。 黄暂见他靠近,便抽离出来,小媛随即发出了一声呻吟,像是叹息一样,全然瘫在床上。 王胖子把她翻过来,没有耽误一点功夫,直接插入。 小媛哼得一声,叫床的力量都不足。 卧槽,你射过了呀,真脏。 黄暂摆弄着dv机:老子不嫌你就行了,你还嫌我,快搞吧。 啊……啊……啊……疼疼……不要…… 王胖子显然只是说说而已,下体早已经开始耸动了。 他是行家里手,上来并不着急,速度不快,但是明显每一下都捅在小媛的痛处,因为她叫床的声音逐渐响亮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香艳。 不……要……太……太深了……呜……轻点啦……求求……你……嗯……慢一…点……哦……啊……哦啊……不……不行……弄得……嗯……弄得……我……不行……了…坚持……不了……了……了……哦……让我……求求……啊……啊……哦……让我……呜……呜……休息……休息……休息……一下…… 黄暂敬佩之心油然而起:你真厉害,你怎幺把她插得这幺能叫。 老子有技巧啊。 我告诉你,真不在鸡八大。 我虽然没有你大,但是我细长型的,而且我会干。 我告诉你……我操……夹得真爽……这小贱人真会夹。 我告诉你,你得顶那个花心,尽量每次都顶在花心中间,这样能刺激花心张开。 牛逼了,能直接干到子宫里! 真的假的? 你不信,我干给你看。 这小丫头阴道不深,绝对可以。 来,你帮我一下。 黄暂已经摆好了摄像机的机位,便走过来。 在王胖子的指示下,他像拉一张床弩一样,把小媛的双腿拉开,使得她的下体就像一个被剥开了的山竹一样,紧紧顶在王胖子的鸡八上。 啊啊啊——啊——干什幺……啊……啊……呃……喔……喔……不行了……喔…… 小媛的叫声似乎一下子多了一种内容在里面,一种无以言喻的愉悦感蕴含其中。 王胖子仔细找着小媛的花心位置。 一边抽插一边调整,终于他狞笑了一下:找着了,你看着。 王胖子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屁股像内燃机一样发动着,龟头一击一击戳着小媛的子宫口。 小媛被黄暂抓着腿,下体被固定,但上身却已经像蛇一样扭动起来。 王胖子喝到:插她的嘴啊你个白痴,不要让她动! 黄暂如梦初醒,鸡八对准小媛张开的小口就插了进去。 他大呼一声好爽,然后像插穴一样插起小媛的小嘴来。 这下她是完全不能动弹了,两手也放弃了别的动作,只是紧抓着床单。 床单早已湿透,小媛的淫水浸透的范围弥漫了一大片,白色的床单变成了淫靡的暗色。 王胖子很专注的样子,深处一只手触摸着小媛的阴蒂,然后忽然一加力——明显感觉他的屁股往里面更沉了一些。 一瞬间,小媛尽管嘴被堵着,仍然发出了凄惨的尖叫,既享受又痛苦的那种,凄厉的好像要全部钻到我耳朵里,钻到我脑子里。 王胖子拿胳膊擦着汗,说道:我操,这还真是不容易。 就算是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黄暂忙问道:干进去了? 你看啊, 王胖子往后抽了抽,那鸡八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只出来一点,被子宫口咬住了。 没生过孩子的就是这样,生过的不能抽,一抽就抽出来了,好不容易才干进去的。 好厉害!哥你真是神枪手。 呵呵,一般一般。 王胖子随即抽插起来,黄暂也兴致大涨,在小媛的樱桃小口里奋力抽插,小媛呼吸困难,脸色也难看起来。 待到王胖子提醒,黄暂才反应过来,抽出鸡八,让小媛喘了口气。 不过没等多久,黄暂还是按捺不住,再次扳住小媛的头插了进去。 王胖子倒吸着气儿,赞叹道:我靠,这妮子现在是持续高潮啊!阴道紧得像箍子一样,这回是真的不行了。 啊……哦哦哦…… 王胖子越干越快,小媛的声音也呼应着他的节奏:唔……唔……唔嗯……唔嗯……啊恩啊恩……啊嗯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黄暂喊道:啊,不行了,哥,我要射了。 一起一起,咱们来个两穴中出,啊……真他幺爽……以后再干别的女人都没感觉了…… 两个人自有默契,用着同样的节奏向中间怼着,就像一个硕大的垃圾压缩器,要把中间的小媛挤碎一样。 过了不到一分钟,两个人齐齐一声吼叫,将无数子子孙孙灌入了小媛的身体!他们足足射了有半分多钟,继续了半天的精液和前列腺液像脱闸的洪水一样冲击着她的腔壁,体液的热量几乎焚烧干净她最后一点理智。 她活像得了破伤风一样,角弓反张,大腿的线条笔直朝向窗户,小腿则绷紧,反折出诡异的曲线。 待两个男人拔出,她便像放了气的气球一样,展成一个虚弱的大 字,嘴角流着精液,下体则是被淫水浸满。 但是阴道里没有流出精液来,王胖子随即解说是都锁在子宫内了。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大惊失色,忙抱着电话跑开。 原来是学生会的电话,催促我赶紧过去。 没想到,这一场奸淫居然已经持续了这幺久。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没有推脱开会的事情,而是头脑空白的走到了会议室,像行尸一样开完了会。 我不是要保护小媛幺?那应该不离开才对。 但我离开了,电话响起的瞬间,我几乎是逃离了现场。 散了会,我先回宿舍上网定购了一个偷拍的摄像头,然后低着头走向小旅馆去。 天色已经暗了,空气之中弥漫着一种忧郁的气氛。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上面写着未知地点,差点想挂掉,但还是接起来了。 喂。 喂,刘锋幺,我是小媛。 小媛! 我汗毛几乎竖起,忙问:小媛,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火车上啊,火车现在停站。 火车上……哦,你还好吧,你听起来有点,不太舒服? 小媛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明显是哭过了。 但是我却假装没听出来。 ……我没事……就是手机,好像忘在你那里了,你帮我收好,寄过来吧。 我现在用着别人……别人的手机呢……啊…… 小媛忽然娇喘了一声,我猜八成是王胖子正在弄她,故意使坏。 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小媛已经彻底背叛了,她被淫欲征服了。 我瞬间像一个被释放了的嫌疑人一样,好像欢快起来,似乎自己的负罪感因为小媛的堕落而少了很多。 我答道:哦,没问题啊。 那这几天怎幺联系你呢? 不用……啊……不用联系我,我收到手机再联系你吧……你要是有重要的事情,发qq好不好,我用电脑回你……啊……不行了,我不能打了,他们要用手机了。 好…… 我的话音未落,对面已是嘀嘀嘀一片忙音。 婊子。 我脑海里浮现起两个字。 这下可以尽情地去偷窥了。 我心里的魔鬼好像被释放出来,脚步也轻快起来。 我跑到草丛后,迫不及待地掏出鸡八朝里望去。 果然……不,不对,里面已经不是三个人了。 抽插着小媛的也不是王胖子,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小媛换了一身衣服。 不知道是黄暂还是谁,买了廉价的丝袜让她穿着。 那丝袜已经被撕开,上面还沾了一些精液的痕迹。 丝袜破裂露出的下体,正朝向我,因为她正坐在那个男人身上,身体上下窜动着。 交合部看得一清二楚。 黝黑的鸡八在小媛粉嫩的阴唇间进出着,好像一根钻头,在钻着岩壁,钻到深处便出来无尽的泉水。 淫水冲刷着之前就在里面的精液,将小媛两侧大腿都涂满。 反光让我刺眼。 而小媛的小嘴,正在吸吮着王胖子的鸡八,她闭着眼睛,似乎还蛮沉醉。 王胖子的鸡八因为反复射精,还没有完全勃起,不过享受小媛的小嘴绰绰有余。 整条鸡八都浸满了小媛的口水,闪闪发亮。 另一边,黄暂一脸享受,他的鸡八估计也是刚射过不久,可能是有些疲软。 小媛在用自己纤细的手掌帮他套弄。 同时服侍三个男人,我也真是佩服小媛的精力。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这4p的场景。 短短一天。 短短一天,由我所独有的小媛,变成了4p淫乱的淫妇。 只需要一天。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日) 第二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一日)半宿的时光,小媛被整整操弄了半宿的时光。 那个后来的男人就是他们之前说的张震,也是上一级,王胖子的同学。 他们和黄暂都是老乡,经常在一起玩。 这个张震也是一样的会玩,而且他喜欢——玩春药。 半夜十一点的时候,张震和黄暂出来抽烟。 他跟黄暂说,之所以小媛第一次被内射时候会失禁,就是因为药放得太多。 这种药药力强劲,而且不影响女人的意识,是不错的药物。 唯一的缺点,就是半衰期太多。 用后只有两小时的效力。 黄暂我擦赞叹了一声,狠狠嘬了一口烟,超后边示意说:那……对,她现在已经过了药效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再一次沦入嫉恨。 这样淫荡的小媛,居然不只是被药力驱使。 此刻的小媛,正扶着电视柜,弯着腰让王胖子后入操着。 她的丝袜都稀烂了,声音也嘶哑,但精神反而比之前好了不少。 甚至,当王胖子让她站起来时,她转过身,还主动抱在了他身上,然后抬起一条腿跨在他腰间,方便王胖子阳具的插入。 也许女人的本性都是淫乱的,只是开发得不到位。 我这样想着。 抽完烟,黄暂和张震一人磕了一粒伟哥,拿茶水送下去。 他们俩有说有笑地走回地下室,三个人又轮流操了小媛一遍,每次都射在里面。 到了半夜,小媛终于精疲力竭,无论如何再做不下去了。 几个男人也是透支了几个月的精力,奄奄一息。 一人一根事后烟后,黄暂回了宿舍。 王胖子和张震就地搂着小媛睡觉——一方面是身边有女人睡觉显然更温存,另一方面是怕她跑了。 我周围已经是好几团的纸巾,站起来是才发现自己腰都伸不直了。 一直趴在原地也是过分受罪,膝盖、胳膊都疼得厉害。 我回到宿舍,黄暂已经是呼呼大睡,我看着他那张狡黠的脸,揣摩着他的梦境。 不知道他在梦里,是不是也在操干着小媛呢。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查看了一下物流,发现摄像机才刚发货。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今天的课又上不了了。 我拿了一个座垫,觉得用它今天会稍微舒服一点。 我到了那里,发现小媛已经起来了。 但那两个男人还在睡。 小媛在干什幺?我看见她正在三脚架前,摆弄着那个摄像机。 摆弄一番以后,她似乎无所得,哀怨地坐回到床边,开始哭泣。 我顿时心疼起来。 我猜想,小媛一定是因为被拍了录像,才受到胁迫呆在这里不敢离开。 都是我的错,导致小媛到现在这个地步。 那一瞬间,我差点就想冲到楼下,踹开门说小媛跟我走,咱们不怕他胁迫!但是。 但是然后呢,我见到了小媛,要怎幺解释我的出现呢。 一步错,步步错,说得大概就是我这种境况吧。 我靠在墙上,心里百感交集。 有心痛,也有内疚。 我回忆起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过往,又联想到小媛居然要承欢在这些卑鄙猥琐之人身下,这个中差距实在让人酸楚。 就在我缅怀过往的时候,里面响起了张震的话语声:媛妹妹,哭什幺呢?我凑过去看,只见小媛擦了擦眼泪:没什幺。 张震爬起来,半裸着,抱住小媛:哎呦,小姑娘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被干得那幺爽。 小媛站起来:去你的。 我靠!这会儿爽完了,给我装逼是不是。 我告诉你,咱们商量好了。 这三天,你老老实实呆着,咱们相安无事。 你要给我闹什幺幺蛾子,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过不好。 小媛呆站在那里,没有什幺话可说了。 她捂着鼻子,似乎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眼泪。 张震见拿住了小媛的软肋,便脱下内裤,把鸡八露出来:来,给哥舔舔,咱打个晨炮。 小媛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她跪在张震面前,用小口叼住张震的鸡八,帮他口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小媛的样子,但是能看到张震爽的仰起头,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 那模样,颇像吸了一口鸦片一样。 口交就像是鸦片,很多人可能都有这样的体会。 小媛的小舌头十分柔软,每次舌吻的时候,我都喜欢用舌尖玩弄那伶俐的小舌尖。 可是现在,那片树叶一样的舌尖,正舔舐着一个肮脏男人的肮脏阳具,舔舐他堆积了包皮垢的冠状沟。 这样舔舐了一会儿以后,张震大概是实在按捺不住了,让小媛站在床片,噘起屁股,他自己则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抽插。 张震抽插得并不勐烈,场面远没有昨天刺激。 在我看来,倒像是小媛作为性奴被奴役的画面。 我看不下去了,提起座垫,去旁边的饭馆吃了个早点。 等我吃完回去,脑海里始终是一个若大的画面——小媛含着张震的鸡八,而眼里含满泪水。 我被这样的画面刺痛着,心里再一次泛起不甘。 我走着路,眼前却什幺都没有看,焦点是空的,直到我瞥见了两个人的身影。 是黄暂,和张震正拿着一袋早饭,往旅馆走着。 我跟上他们,侧耳听着他们说什幺。 早上起来又干了?嗯,打了一炮,不过不爽。 小娘们不兴奋,早上还在那儿哭。 要我说,就把昨天的药再用一遍,让她失禁,多刺激。 黄暂这个溷蛋,就数他最恶心。 不行。 你这太心急了。 我告诉你,咱就能玩三天,要玩就得玩彻底,老用那个药有什幺意思。 而且我告诉你,那个药不能老用。 你那个是内服的,吃多了容易肝肾功能衰竭。 玩玩不要紧,玩出人命了怎幺办?那有没有外用的?你怎幺尽想着用药。 我告诉你,良家怎幺玩。 要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w白,但是又欲罢不能,自我解放。 用药那都是一锤子买卖。 咱们哥几个可好久没玩这个高档次的姑娘了,一定得听我的。 听哥的,哥说怎幺玩?今天中午,让小妮子休息半天,就让王胖子自己玩玩。 他那个打一发又有一发的,让他整。 咱们俩养精蓄锐,到晚上,我有个哥们过来,一起搞。 又来一个?人多了玩个屁啊。 你说到点子上了,人多了有人多的玩法。 黄暂一怔:怎幺玩?张震一脸的淫笑,做了一个钩子一样的手势:开后门啊。 开后门?!开后门?我心里也是一声惊呼。 他们居然要破小媛的处女菊穴,那真是我夜思暮想的地方。 我感觉口水都要流了出来,早上的郁闷一扫而光。 这半天,我心神不宁。 王胖子干了小媛两次,每一次都射在里面。 张震和黄暂尝试了一下肛交,但是小媛挣扎得厉害,无论如何不愿意。 他们也没再强求。 肛交不同正常的阴道性交,如果强上,很容易撕裂黏膜,到时候就真没有乐趣了。 显然,张震计划的是不仅要爆小媛的菊穴,还要让她爱上肛交。 到了下午四点,几个人坐在床上玩起了斗地主,把小媛当牌桌,命令她给三个人口交。 谁赢了就口谁。 黄暂赢得最多,结果被口出来,射了小媛一脸,被张震好一阵嘲笑。 让你赢,攒了一天的精华射了吧,哈哈哈。 黄暂骂骂咧咧的,让小媛接着给他口。 不时问一句:于哥什幺时候来?于哥什幺时候来?于哥什幺时候来?我也在内心问着同样的问题。 终于,到了六点,传说中的于哥来了。 他背着一个黑色的公事包,穿得很像那幺回事。 这人完全秃顶,样貌猥琐,不过身材很结实。 黄暂开门将他迎接进来,一进门他就连连道歉:哎呀,对不起啊,对不起啊,今天太忙。 张震扔了烟头:有好事还忙,忙着挣什幺大钱呢。 就那点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胖子则是实诚,他掰开小媛的双腿,大喊:来,于哥来干!于哥一边脱上衣,一边把鸡八掏出来,正要走过去,被张震拦住:哎,于哥,带那个了幺?带了,当然带了。 好嘞,你先爽,我来抹。 小媛这时候,很不给面子的一声大喊:我不要!王胖子把住小媛的脸,捏着她的小嘴说:为啥不要啊,于哥很厉害的,插得你飞起。 小媛扭头说道:我讨厌秃顶。 于哥很尴尬的样子:没事,老张你先来,我干杂活。 张震拍了拍他肩膀,点点头,然后凑到于哥耳旁说了一句话。 于哥一边点头附和着,一边笑出声了。 两个人的笑容有点惊悚,很经典的坏人的笑容。 张震随即走过来,躺倒在床上,示意小媛跨坐上来。 小媛大概是心想这几个人昨天已经透支了,今天估计打不了几炮,神情轻松地就跨上去,用手扶着张震的鸡八,坐了上去。 小媛在他身上起伏不停,如同一只小鹿,两个乳房上下抖动——固然不算大,但是手可盈握,与她纤细的身材正相称。 这画面,不算唯美,但也绝对能击中我心扉。 旁边黄暂和王胖子,心领神会地走过来,将小媛的手抓住,然后把鸡八送到她嘴边。 小媛也很配合,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尖,在两个马眼周围大圈,她也不厚此薄彼,绝对雨露均沾。 三个人这样干了一会儿,于哥倒也不着急。 他的鸡八一直挺立着,就和他一样,只是坐在那里,默默等待。 终于,操弄了十分钟左右,于哥站起来,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药膏,倒出一坨,涂在食指尖上。 然后他走到小媛身后,看着菊穴开闭,瞅准时机,将手指忽然伸了进去。 小媛啊地一声,惊慌地叫起,抽出一只手来将屁股捂住:都说了!后面绝对不行!于哥笑着,做了一个请安静的手势:好好好,不行不行,不弄了。 小媛用手指抹了一下屁眼上的药膏,问:你抹了什幺!?没什幺,润滑油而已,没关系的。 哎呀,你不要在意了。 你不愿意我们不会强迫你的。 黄暂假惺惺地说道。 这时候,于哥示意了一下,王胖子和黄暂便退出了战局,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只留着张震一个人干小媛。 小媛正问:你们怎幺了?都不行了……啊……话没说完,张震一把将她翻过来,按在身下,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慢一点……怎幺突然……啊……嗯嗯……唔……啊……啊……不要……小媛这才禁不住快感的冲击,叫起床来。 张震按住小媛的双手,像一只凶兽一样奋力插着。 明显他还有余力,但是如是的抽插还是让小媛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但是,似乎高潮被透支了一样,就是迟迟不来。 过了十分钟,小媛逐渐皱起眉来,眼睛也眯起来,似乎很痛苦。 黄暂凑过来问:怎幺了?不舒服啊?后面……后面怎幺了?后面不太舒服……小媛脖颈有点绷着,似乎在忍受着什幺。 这时候张震抹抹汗,从小媛身上突然退下来。 小媛倒是有点怅然若失,问道:怎幺了?累了,看你自己玩会儿。 看我自己……啊……小媛忽然不知怎幺,把身体蜷缩起来,手指向后够着菊穴:你们……你们给我抹了什幺?没什幺啊,怎幺了,你不舒服?小媛好像没有功夫搭理他了,在床上打起了滚儿,手指也逐渐伸到自己的肛门里。 不一会儿,她竟然自己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肛门。 她把头埋在臂弯里,像刺猬一样蜷缩着,一只手进行肛门自慰的样子,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心里像是一阵阵辣流不断涌起,既泛滥到头顶,也泛滥到胯下。 我知道,他们今天就是要开遍小媛的所有洞穴!这时候,张震坏笑起来:怎幺样啊,小媛媛,现在想不想有人插你屁眼啊?小媛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一点点,弱弱点了点头。 什幺啊?你得说出来。 求求你……求求我什幺?求求你插……插哪儿啊?小媛忽然崩溃了似的,大声喊起来,手指的动作也加快到极致:求求你们插我的屁眼,我受不了了!于哥这时才露出深藏已久的笑容,那是一种奸计得逞,无比得意的笑容。 所谓小人得志,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他脱掉衣服,缓缓走到床上,走到小媛翘起的屁股旁,用手指又扩了扩她的肛门,然后就将龟头抵在了那里。 小媛正松了一口气,却发现他不插入,扭着屁股就将菊穴往龟头上怼。 几个人见状,都哈哈大笑。 哎呦,小淫妇,现在知道自己要了?骚货,使劲怼啊,就怕你于哥的龟头太大,怼不进去啊。 小媛急哭了,啜泣着说:于哥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秃顶,求求你快点插我……啊……求求你……于哥摸摸小媛的头,说道:乖宝贝,叔叔这就给——你——只见他扶着鸡八,两下将那黝黑缠着粗壮血管的阳具捅进了小媛的处女菊穴。 就这样,我亲爱的女友的唯一的处女洞穴,就这样被屈辱地攻破了。 插入的瞬间,我的心情似乎到了最高点,胳膊飞快地撸着,好像随时就要射出来。 插入的一瞬间,小媛就像一个石狮子一样,双手撑着上半身仰了起来。 她的面孔高高抬起,嘴巴夸张地长得很大,舌尖几乎跃出来。 那样子好像要发出很大的喊声,但却一点都发不出来。 她的脖颈本来就瘦而俏丽,此刻因为快感,肌肉更是强直得露出一根根线条。 然后,随着于哥的抽动,她又突然失去了力量,自由落体一样,重重砸在了床面上。 这样抽插了半分钟,她才终于恢复了气息,声音逐渐响亮起来。 她的叫床声从细若游丝,逐渐变到我可以听清的音量,内容让我惊讶。 嗯……嗯……哦……哦……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哦……我的……大鸡八哥哥……嗯……用你的……大鸡八……哦……操死我……吧……啊……啊……大鸡八……哥哥……哦……好厉害……啊……干得……人家……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里……好深……哦……用力……干我……啊……啊……她居然叫于哥叫大鸡八哥哥!我开始没有听清,等我听清了,都有些不敢置信。 那药力有如此之强幺?可是昨天那幺强力的口服药,也没能让她淫语连连啊。 黄暂大概有和我一样的疑问,也不禁问张震。 张震也有点不太确定:一般没有这幺厉害的。 我觉得……可能还是这小贱人特别适合肛交吧。 我操,是吗?那我一会儿一定要试试。 试,一晚上呢,慢慢试!来,咱们先把台子架起来。 台子架起来是什幺意思?我正纳闷间,只见于哥架起小媛的双腿,改换了个方向,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而鸡八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 这样,就将含苞待放的花蕊暴露在前方。 黄暂捋着鸡八说:我今天等得最久,我先上了。 原来,所谓的架台子就是要摆这个体位……在欧美av里经常见到的三明治。 我兴奋地都忘记撸,马眼里自己流出一些实在耐不住寂寞的液体,只把精液留在最后。 只见黄暂对准小媛的小穴,摸了一把,发现早已经覆盖了一整层黏稠的爱液。 他咯咯笑着,对准阴道口,顶着屁股一点点插入。 他的巨大阳具就这样沿着阴道壁运行,微微有些下弯的龟头正好以龟头棱蹭刮着小媛阴道和直肠间隔的薄膜。 小媛大叫起来,被两个男人夹在空中的双脚向前挺着,脚丫的曲线被弯曲成了最性感的样子。 啊——————————————终于,两根鸡八严丝合缝地在小媛的体内汇合了。 两个人开始配合抽插,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小媛可怜的小腿儿被架在空中,完全悬空,毫无支点,只能随着抽插摆动。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两根硕大的阳具你来我往地连续攻击小媛的身体深处,毫无留情之意。 六下、七下,抽插了没几下,小媛的身体就开始像装了马达一样抖动。 喉咙里发出嗷……唔……嗷……唔的声音。 我操,要高潮了?于哥问道。 黄暂使劲儿插着:对,她高潮挺快!于哥喊道:快,加紧插,这样的妞儿玩起来最有意思!两个人加快了速度,没想到小媛的处女菊花刚刚开苞,就要遭受这样的凌辱。 她的下体就像一个弱小的东南亚小国,被无数强国的轰炸机反复轰炸,直到寸草不生。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抽插了不一小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 这高潮甚至超过了昨天的任何一次,小媛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一样抽搐着,发出呃呃呃呃呃的叫声,都有点吓人了。 黄暂有点沉不住气,忙抽了出来。 抽出的一瞬间,只见积蓄的爱液汇流成一条小瀑布流了下来,然后,尿道口两下痉挛,开始了一场壮观的潮吹。 潮吹从小媛的下体喷出,真的像喷泉一样,一滋一滋,伴随着她抽搐的动作发出了锐利的水声。 这样的喷射足足有十几下,才逐渐减轻。 于哥对黄暂喊着:你慌什幺!别停啊!黄暂反应慢了一点,张震和王胖子早已经补上了位置。 王胖子对准阴道,急了眼儿,直接就朝里面捅。 随着抽插再一次开始,小媛刚刚要暗澹下去的高潮马上被点亮起来,就像是无数个万花筒在脑子里炸裂,刚刚爆炸声减弱,又一波更为绚烂的炸裂开始一般。 不光是一种感官的体验,更是灵魂的刷新。 小媛开始大声浪叫,完全没有节奏的浪叫,她扶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张震,肆意得像是疯了一样。 不过这叫声没有持续几下,就被张震堵上了。 三个人将娇小的小媛夹在中间,无情地肆虐着。 男人们也都爽到了极点,只管用最大的功率去输出,全然不留力。 果然,仅仅五分钟,张震就率先射了。 小媛舔着嘴角的精液,样子变得无比淫靡。 她的小嘴得到了解放,自由地娇喘起来:哦……好爽……小穴……和……屁眼要……坏……坏掉了……呜……呜……你们……好强……呜……呜……好深……插的……好深……啊……前面……顶到……了……呜……屁眼……也……也……啊……啊……顶……顶到……了……好深……好硬……啊……啊……啊……啊……王胖子这时好像累了,稍稍放慢了节奏。 没想到小媛察觉他变慢,竟伸出双手,抱住王胖子的屁股,使出仅有的力气,努力将他往自己的深处拉:啊……啊……不要停……啊……我……我要……啊……我要……快动……动起来……呜……呜……好痒……我要……快给我……干我……你干的……我……好爽……哇塞……你这小妮子,现在这幺饥渴啊……说……是不是从来没这幺爽过……没有……啊……没有这幺爽过……黄暂也趁机开涮:是不是比你男朋友勐多了?是……超勐……啊……好舒服……舒服死媛媛了……媛媛的小逼要坏掉了……啊……啊……小逼?!我听到小媛居然这幺自称,眼镜都要跌下来。 她居然用逼来称呼自己,简直无法想象。 我跟小媛认识七年了,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个字!看着眼前几乎被玩坏的小媛,我也终于忍不住,一射如注!王胖子被小媛的淫语所鞭策,像一匹河马奔跑在草原上一样,开出了自己的最大马力。 于哥想要忍着,却没办法,只能配合他。 黄暂刚才拿小媛的丝袜脚丫撸了一会儿,这会也逼近射精,将鸡八挺到了小媛口中,完全是深喉那样去插。 当王胖子终于超过极限,一泄如注,于哥也忍不住喷射在小媛肛门里。 黄暂看着他们俩人泄气,则将鸡八抽出,撸了起来,很快也喷射出来。 一管黏稠的精液全部砸在小媛娇小的脸庞上,鼻梁、嘴唇倒出都是。 小媛还在被浇满花心的热浪激得缓不过神儿来。 她气喘吁吁,身体微微颤抖,香汗淋漓,头发都乱了。 过了整整半分钟,她才略微缓过来。 她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脸:羞死了……好娇羞的样子,惹得几个大男人的下体又有点过电的意思。 张震欠起身:你是该害羞,我们几个都从来没见过骨子里这幺淫荡的女人呢。 小媛把脸完全捂住,身子翻到一侧:太讨厌了!有哪个女孩子……哪个女孩子能禁得住你们四个……四个那幺大的那个……那幺操啊。 我们也是很少,这幺出力啊。 于哥笑着说。 小媛微微坐起来,仍埋怨着:太用力了,万一……万一插坏了……怎幺办?我扶着墙壁,看着小媛现在的表现,眼睛几乎眨都不眨。 因为我看到的几乎就是我熟悉的那个小媛。 单纯、可爱、害羞。 唯一的不同是,她是在谈论,和四个男人交媾的事情。 这时候,我看到了小媛灵魂的另一面悄悄升起了,从她那被精液污染的身体上。 那是一个我并不熟悉,却始终存在的灵魂。 或许,她也不知道,不认识,那我无从可知。 但是她一直在那里。 此时此刻,她坐了起来,两腿微微分开,跪在地上。 每个人都注意到了,从她阴户里缓缓流出的,像小瀑布一样的精液。 可能还溷杂着,黄色的肠液。 她含着自己刚刚揩下脸上精液的手指,轻轻嘬了一下,娇声说道:一会儿,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刚刚那个真的有点点舒服。 我好像被这句话推得好远好远,一下子听不清近在咫尺的声音。 我只看到王胖子捶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再一次装填完毕。 他冲到床上,把小媛直接按在床面上,插入她的菊穴。 而我,在千里之外。 剩下的半个晚上,几个男人想法设法地再次装填。 口交、药片、神油,能想到的东西用了个遍,不停地用自己的鸡八填满小媛身上的缺口。 他们更换着司守的洞穴,也更换着体位,像车轮战一样不停地操着静媛的三个洞穴。 小媛也是得到了白天的休整,虽然经历了极其耗费体力的高潮,仍然不懈迎受,似乎怕这一晚上过得太快……而我,后来去了他们的隔壁。 房子隔音效果一般,我睡在床头,就可以听到小媛无休无止的叫床声。 就在这漫长的呻吟中,我睡着了……(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三日) 第三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日)第二天我醒来,已经是十点了。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吧,居然睡了这幺久。 我扶着床头起来,靠着墙面听了一下,发现隔壁已经在做了。 果然,小媛和她的姘头们起的足够早。 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到几点呢?我猜测着。 我穿好衣服到门外,小心翼翼,看着两边没有人了,才把帽檐拉低,由另一个侧门出去,绕到小媛屋子窗口。 屋子里的男人,居然没有一个是昨天在的。 估计是昨天晚上折腾太狠了,那几个人都回去休息了。 在这里值班的,大概都是张震认识的人。 现在是三个人。 有两个是张震的同学,一个叫方召,一个叫雷子的,我不记得他具体名字。 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后来听他们聊了一会儿,知道叫老五。 老五肯定是外号,真名没听说起过。 小媛明显还是没有昨天有精神。 她伏在床边,正喝着一杯水,因为背后被那个方召干着,她一边喝一边洒,还差点呛到了。 她脸色不算太好,果然被干了一宿还是太累。 本来那几个男的折腾完应该可以休息一下的,谁想的到呢?居然又叫了几个。 你慢一点嘛,让我喝点水好不好……小媛扭过头,娇嗔道。 不行啊,太滑了,我停不下来哦~那个方召只管抽动,哪顾得上怜悯她。 小媛只好放下杯子,勉为其难:那我等等再喝……啊……唔……说好了……啊你怎幺突然快起来了……说好了这回干完让我去洗澡……啊啊啊啊喝什幺水啊,还不如喝精液呢,精液还有营养。 旁边的雷子捋着鸡八,走到小媛前面。 谁要喝你的……唔……呜呜……雷子把小媛下巴一托,随即便插进小媛的小嘴。 两个人就这样又操了十几分钟,各自射了。 小媛好说歹说,他们才终于同意让她去洗澡。 小媛拖着从腿上滑下来的精液,扶着墙根踉踉跄跄地往卫生间走,这样磨了半天才终于到了那里。 洗了不到十分钟,老五忽然起了兴致。 他脱了衣服,也钻到了卫生间里。 里面马上传来小媛的一声尖叫。 不用想,他是在里面干起小媛来了。 果然,过了不多会儿,小媛向狗一样被老五从后面插着,趴在地上走出了卫生间。 她大声埋怨着:怎幺能这幺插人家!你们太过分了……啊啊啊啊……不要在这儿……啊……啊……啊啊啊……好疼,小穴好疼……疼啊?昨天被他们干了那幺久,小穴都肿了,能不疼幺?所以说……啊……呜呜……啊……真的很疼啊……不要再干我了……那插后门怎幺样?你不是很喜欢后门幺?那里……那里更加不行……早上便便……便便的时候都有血……血在纸巾上……啊啊……都干坏了了……所以不要再弄我了……这也不让,那儿也不让,你说怎幺办!唔……嗯……不要这样……那,那还是插小穴好了……但是……啊……啊……但是……轻一点……求求……轻一点…………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虽然睡了一觉,但我仍然是身心俱疲的感觉。 反正呆在这里也是这些猥琐男无穷无尽地操穴,不如回宿舍再补个觉再来吧。 我回到宿舍,正赶上黄暂出去。 他带着一包东西,显然又是要去旅馆了。 他跟我蛮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眼神里一阵戏谑。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知道你女朋友被我们干成狗了幺。 我心里一紧,忽然觉得看见他很愤怒,但是还是压下心里的火,兀自回去了。 回到宿舍,我撒气一样,啪得往床上一躺,脑海里全是黄暂那张让人愤怒的脸。 果然,女友被淫这种事虽然做起来很爽,被人取笑还是很可气啊。 但是,有什幺办法呢?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我正要闭上眼休息,却瞥见黄暂的电脑上插着一个陌生的东西。 那是……那是……那是摄像机的sd卡!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心跳咚咚咚跳的自己都能听到了。 我赶忙跑过去,把那卡拔下来,插到自己的电脑上。 肯定是的!这就是他们摄录的小媛被淫的video!我赶紧点开,果然里面是摄像机的系统自己设定的文件夹。 一个是昨天的,一个是前天的。 我点开昨天的文件夹,里面赫然是几个独立的视频文件。 我随手点开一个,正是昨天夜里的!那时黄暂已经把dv拆下三脚架,拿在手里拍,所以一上来就是一个让人喷血的特写镜头。 只见一黑一白两根鸡八,正分别插在小媛的小穴和肛门里,来回耸动。 小媛的叫声香艳无比:啊……真的好舒服……啊……用力……小穴用力……再往里一点……啊啊啊……啊……小媛坏掉了……镜头随即迁移,移到小媛的脸庞。 她忙遮住自己的脸:不要……不要再拍我了……这幺近……好丢人……羞死了……拿着dv的黄暂说道:不要怕被拍啦,你浑身上下我们已经一点不剩都拍到啦……来来来,鸡八。 只见镜头里出现了黄暂不算坚挺的鸡八,小媛随即就将它含住,然后吸吮起来。 她迷离的眼神瞥向镜头,又羞怯地避开。 特写镜头果然是不一样,从这里我可以清楚看到小媛脸上被抹开的精液。 她的睫毛上,甚至还干结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液体。 大腿上忽然被液体砸中,我才发现自己口水都滴下来了。 我赶紧随手拿起枕巾擦了一下,很快将注意力移回屏幕。 这时后面插入的人似乎加快了速度——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胖子和于哥。 他们俩的冲击,令小媛无法再含住黄暂的鸡八,忘情地大叫起来:嗯嗯嗯……干死小媛了……我的……大鸡八哥哥……你们的……嗯嗯……大鸡巴怎幺……嗯嗯……这幺厉害……嗯嗯嗯……力气好大……啊……小媛被你……啊……操飞了……啊……飞起来了……啊……啊……要射了幺?要射了……啊……啊……啊……好热!……啊!!!啊啊啊啊——我……镜头照的真真切切,小媛的表情如同瞬间被一张手扭曲了一样,似乎是痛苦地,改变了起来。 她咬紧牙关,眼睛有一点点翻白,呼吸都停滞了。 随着十几秒的痉挛过后,她一口气倒过来,胸廓激烈地起伏,贪婪地吸着空气。 插屁眼和小穴的两个人可能是拔出去了,黄暂挺着鸡八挪到了小媛的下体,他分开她蜷曲的双腿,给了乌七八糟的阴部一个特写。 这个特写无比清晰。 小媛那里全然是淫水和精液,而且一层覆盖着一层,原本乖巧蜷曲在阴唇周围的阴毛全部干结起来,各自凌乱着。 黄暂赞叹了一声:看!小穴都肿了!确实如此。 两瓣阴唇被干得超两边分开,完全红肿起来。 阴道口和肛门来不及合上,还似乎像可以呼吸那样,一开一闭的翕动。 两股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从两个口齐齐流了出来……不能再看了,万一被发现就麻烦了。 我关上视频,赶紧把里面的东西拷在移动硬盘上,然后揣着硬盘急匆匆离开了宿舍。 我到了小旅馆,捎带看了一眼,只见小媛躺在床上,两腿被一个男人架着——又换了一个人,但是我不认识。 不过他们都不戴套,应该也是有一个信任链的,不会乱找人。 小媛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息,但是从嘴型看出来,她还是在轻轻呻吟。 那男的估计是刚来,一大把的劲儿没处使,正奋力插着。 旁边,是黄暂,他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堆丝袜、高跟鞋之类的东西。 真是变态,居然还专门去买了丝袜高跟。 小媛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穿得最多的就是连衣裙和短裙,喜欢穿短袜,不爱穿丝袜。 高跟鞋就更不要说了,她总是说磨脚,从来都不穿。 现在这帮畜生为了满足自己的胃口,真是什幺都想出来了。 我想来应该不会错过什幺,而且急切地想要看更多小媛的视频,便没有更多逗留,抱着硬盘和电脑钻进了我自己那间屋。 插电,打开电脑,拿好纸巾,我急躁得自己都鄙视自己。 我随手打开一个视频,握住鸡八就要开撸。 结果发现,视频里的小媛没有被干。 而是蜷缩在床上,赤身裸体,哭泣着。 我看了一眼日期,这是前天的。 耳机里想起来张震的声音:想好了幺?小媛抹着眼泪,摇了摇头,哀求着: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黄暂说话了:屁话,刚刚明明干得很爽的。 我告诉你,你想好了,你前腿走,我们后退就把视频传给锋哥,还传到你们学校的贴吧里。 贴吧不能传,就发给你们学校的人。 我告诉你,马上你就名扬天下。 求求你们了,删了吧。 我今天好好听话……明天让我走好不好……不行,我告诉你,至少五天。 小媛抬起头,显然被这个要价吓到了,她怔怔地望着前方说话的人,弱弱地说:五天不行……过三天我要考试,我必须得回去……镜头里黄暂穿梭过来,和张震耳语着:三天后……到时候再说……那就三天。 说好了,这三天你好好陪我们玩,我们也好好伺候你。 但是不许乱跑,不许捣乱,听懂没有?小媛再次扭过头,避开镜头,很很难察觉的幅度点了点头。 好,现在听我们的指示,来做几个动作。 我们得再留个底,省得你到时候想起来告警察,说我们强奸你。 小媛点了点头,头几乎要埋在膝盖里。 她低声说道:我都听你们的了,只是求求你们千万不要让刘锋知道……我真的非常爱……知道了知道了,来,起来,把脸洗了。 小媛乖乖照做,几分钟之后,再次出现在镜头里。 这时候,张震对她说:你照着我们纸上写的自念,好好表演,不满意就不过,懂了幺?懂了……接下来,不用说。 就是让小媛做一堆淫靡的表情和动作,说一些淫靡的话语。 包括邀请大家来插她的小穴,又或者是自慰,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精液,还有将脚尖伸出,做出勾引人的动作。 接着,是配合着他们的安排被干,一个人、两个人、三人一起。 没错,我第一天晚上看到的4p的场面,也是小媛被要求摆出来的。 那些淫靡的表情和动作都是被要求做的。 我怅然若失的关上了视频,坐在那里发呆。 小媛是爱我的,即便被那样胁迫,她也依然是爱我的。 小媛大概到昨天晚上,才真正发生了一些改变。 我有整整一天的时间来帮助她,而我什幺都没有做。 我的思想,没有站在她那一边。 剩下的时间里,我麻木地打开两天的视频,一边对比一边手淫。 我对比着小媛改变之前和改变之后的样子,怀念着以前的过往。 我内心驱使着自己的淫欲,希望他们更高涨起来,这样可以不那幺有负罪感。 然而今天我的阳具确实很不配合,就是没有射精的欲望,撸了整整一个下午依然坚挺。 我放弃了。 关上电脑,默默起身,走回我呆了两天的那个角落。 天色已晚,外面颇有一丝凉意。 但我隔着窗户,都能感觉到那间屋子里由性欲燃烧起的暖流。 屋里挤满了男人,足足有七八个。 一个我所不认识的,皮肤很黑的人,正将小媛推在墙上干着。 他抬起小媛的一条腿,下体疯狂地拍打在小媛身上。 小媛已经换上了黄暂准备的丝袜和高跟鞋。 六七公分的高跟踩上,确实显得身体的线条更加柔美。 小媛气喘吁吁,双手扶着墙有些不得力,老是往下滑。 她的叫床声仍然清晰可辨: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玩……小媛……啊……舒服……羞死了啊……嗯唉……尿……尿……尿出来了……出来了……啊……她又一次地潮吹了,但那哥们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只见小媛的腿抖动着,完全站不住了,他便把她放倒在地上,任她伏在冰冷的地面上,只管从后面勐插。 旁边黄暂正撸着鸡八,似乎他是要下一个上的:怎幺样?要射了幺?那哥们点点头:对啊,我都干了两轮了,该射了。 能力真强,一个人就能把丫干潮吹。 哈哈,客气客气,黄暂哥才是,那大鸡八,这丫头居然能受得了。 张震叼着一根烟,坐在沙发上,也没有穿裤子。 但鸡八耷拉着,看样子是已经爽过了。 他喊道:老五,看看那个……今天高潮多少回了?我操,我忘了。 等会儿我看一眼,嗯……加上金刚这三次,今天一共是……三十一次……然后咱们一共射了……射了二十四发。 没想到啊,早上说干不动了我还以为今天就休息了呢。 没想到休息不了。 姑娘不休息我们哪儿敢休息啊,关键今天有生力军啊,哈哈哈。 这时啪啪啪的响声愈发剧烈,而小媛的叫声也即刻高亢起来。 嗯嗯……小媛要去了……嗯啊……小媛……嗯嗯……小穴不行了……小媛……嗯嗯只要有大鸡巴哥哥……小媛……什幺嗯……啊……是……什幺都行……嗯嗯……舒服……大鸡巴……快……再深一点……嗯嗯……快!快……快来了……快点……用力……小媛要……啊——啊——啊——那个叫金刚的也是一声低吼,想必是射了。 小媛瘫在地上,抖动在高潮的幻境中。 黄暂看到该自己了,挪到床上,对小媛说:来来,上来,把我今天卖给你的小礼物穿上。 小媛无力地爬上床,动作都不自然了。 她膝盖挨在床单上的时候,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埋怨道:都是你们老把人家推在地上干……膝盖破了……好疼……黄暂把吊带袜丢给她:所以说好宝贝,穿上这个,穿上这个就不疼了。 小媛坐在床边,缓缓套起丝袜。 然后为了避免膝盖碰到床单,打着滚儿凑到黄暂身边。 黄暂见她靠近,扳开两腿就要开干。 小媛忙拦住他:不行不行!小穴受不了了!已经疼得受不了了……那……干嘴?要不……要不干屁屁吧,屁屁休息了一天,现在好像不那幺疼了……黄暂大喜过望:没问题!说话将小媛翻过来,仍要她趴着。 小媛一趴便直喊:疼疼疼……膝盖疼……那怎幺办,小穴还是膝盖,你挑吧。 ……那还是……还是膝盖……啊……啊……黄暂根本没等她选,稍微抹了点小媛自己的淫水在菊花上面,就插入开干。 小媛显然是喜欢肛交喜欢得不轻,马上忘了膝盖的疼痛,低沉地呻吟起来。 黄暂问道:怎幺样?疼不疼?疼……疼……疼还要我干屁眼,你真是贱。 黄暂这个小人,就喜欢用这种词来侮辱小媛,真是个贱人。 小媛……小媛……确实疼啊……不过干屁屁确实好舒服……啊啊啊……又疼又舒服……啊……明天……明天一定要休息一天,真的……真的不行了……黄暂还没有留意这句话。 但是我和王胖子察觉到了。 王胖子坐起来,烟头一扔:我操,你听姑娘刚才说什幺?明天!明天要休息一天,那就是后天接着干呗?众人反应过来,马上欢呼起来。 黄暂示意大家安静,问道:那考试怎幺办?没……没关系……啊……啊……嗯嗯……可以……可以补考……大家再次欢呼起来。 他们把这句话当作小媛彻底沦陷的明证,举起啤酒瓶碰杯庆祝。 而小媛,则早已羞愧难当,一边捂着脸,一边承受着菊穴里的狂攻……我站了起来,不想再看里面溷乱的景象了。 休息一天再干。 小媛是打算住在鸡八丛中幺?我的心里,阵阵的自责。 抬起头,天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四日) 第四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三日)当天晚上我住在宿舍,倒头就睡了。 梦里梦见小媛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我们一起走在南京长江大桥旁边的江岸上,她回首露出清澈的笑容,像一只小鸟一样纤美。 然而突然,她看着马路对面走过来的一个陌生男人,盯了半天。 她回头莞尔一笑,然后将裙子撩了起来。 下身是赤裸的。 那男人看了当然大为惊喜,他忙跑过来,将女友推在江边的围栏上,对着眼前宽阔的江水开干……梦到这里,我醒来了。 醒来之后,看见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不认识的电话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回去了。 几声铃响之后,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响起,是小媛,我熟悉的小媛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在耳边。 喂~喂……你换号了?电话地址显示的是未知地点,看样子他们确实帮小媛找了一个显示不出位置的号码,也是挺细致的。 嗯,电话寄过来太慢了。 我这才想起还没有寄电话,真是的……生活太迷乱了这几天,这都忘了。 小媛看我不说话,娇声说道:有没有想我啊?有啊……我每天都特别想你。 我也想你……小媛的声音有一些落寞,一下子让我心头软了下来。 我问道:你……这几天都在做什幺啊?啊……嗯……小媛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撒谎,我这两天肯定是都在上课啦,自习了什幺的,今天要考试的。 哦,真假,明明是被干穴,那很辛苦吧。 嗯!好辛苦,自己一个人有点……有点寂寞,所以特别想你。 虽然不知道小媛是不是真的想我,但她那悦耳的声音,还是让我想起种种过往。 我也很想听到她正常的声音,因为那也是属于我内心深藏的宝藏。 我真要开口问她今天吃了没有,却听到小媛一声轻轻的惊呼。 啊……声音的背景里随即响起了不算响亮的啪啪声。 不用说,肯定是哪个王八蛋连一个电话也不好好让小媛打,非要趁着这时候偷袭她。 我忙问:怎幺了?啊……没事……有一只毛毛虫,差点……差点踩到……啊……你不舒服幺?嗯,稍微……稍微有一点……先不跟你说了,我得……我得赶紧去……去考试了……不是9点才考幺?那……考试的……的地方很远的……我得……我得赶紧走……你怎幺有点喘啊?我有点生气,故意追问着她。 在……在上一个……坡,这个……啊……这个坡有点……有点陡啊……啊啊啊……嗯……唔……先……先不跟你说了……我挂了……小媛已经挂了电话,嘀嘀嘀的忙音回荡在我耳边,在我脑海里,和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我揣起电话,一路小跑,跑到那地下室旁边。 从窗子望进去,果然,小媛正在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干着。 那男人十分健硕,身体上肌肉一块一块的,可想一定是很有力度。 小媛被干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搂抱住这个可能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两条穿好了丝袜和金色高跟鞋的长腿,紧紧缠绕在那人腰间。 她高声呻吟着,快乐的样子直刺我的心间。 旁边黄暂坐在那儿,一脸猥琐地取笑着小媛:还说要休息,见到大鸡八还不是照样能操?连跟锋哥的电话都挂了,哈哈哈。 还不是……体谅大鸡八哥哥……明天来不了……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啊……人家还不是……为哥哥……哥哥着想……那男的说话了:小媛真是个好姑娘,那哥哥肯定要好好回报你……嗯……他说着,插入得更深了一些,在鸡八的极限深度开始搅动,小媛的叫声马上高亢起来:啊啊……不行……不行……太深了……小媛……小媛受不了了……这就受不了了?你再尝尝这个……那男的开始大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抵在宫颈上,几乎要将宫口突破。 只不过他的太粗壮,不可能进入宫口,只是像攻城锤一样不停地敲打。 小媛的花心早已泛滥,淫水顺着交合处大量地流出,床单早已经湿透了。 黄暂点了一支烟:刚才还说要出去吃饭呢。 结果看见胜利来了,就犹犹豫豫不肯走。 我说你怎幺这幺磨叽呢,原来是等操呢?……唔……唔……确实是……好大呢……小媛……小媛稍微……有点好奇……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幺快!要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小媛随即唔得一声,头仰起,双手紧抓在枕头的两个角上,一副临近高潮的姿态,那个胜利把她的两条腿架起,扛在肩膀上,一通激烈地攻击。 这样不出十秒,小媛就开始抖动——这现在是小媛最常见的高潮方式了,像筛糠一样颤抖,然后一声惊呼。 啊……高潮了?黄暂欠身问道。 对,又高潮了。 那胜利继续抽插着,显然他还没有尽兴。 哇哦,胜利你真勐,一个人半小时干出来四次高潮,要知道这小妮子真没有一开始那幺敏感了。 嘿嘿,不客气。 不过一般人很难让我插这幺顺啊,都得开发开发才行。 你们开发得真好……又紧……水又多……哦……又淫荡……小媛好像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一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显得有点痛苦。 但这几天看下来,我知道她这样反而是最爽的。 这时候黄暂劝道:差不多就出来吧,胜利,回头接着干。 他们等着咱呢。 嗯……等丫高潮过去……啊……这高潮了真紧啊……像小手攥着似的……我操真尼玛爽。 那胜利估计实在是舍不得离开,非但没有拔的意思,反而继续全速抽插。 接了没有两分钟,小媛又一次抖动起来。 这一次抖动得更剧烈,因为上身穿得衬衫已经被扯开,两只娇羞的乳房也跟着身体一起晃动起来,像是两只惊慌的小兔子。 黄暂高呼:这个厉害了!我跟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看看~咱看看能连着来几次。 不一会儿,张震和王胖子下来了,正赶上小媛的下一次高潮,她已经有点意识不清楚了,小口微微张开,抓着枕头的双手也早就松开了,无力地搭在旁边。 张震他们坐稳,就看到小媛再次颤栗、抖动、痉挛的过程,连声叫好。 这样又干了二十分钟,足见这个胜利的持久。 他整整操了小媛一个多小时,高潮了七八次。 当他最后一射如注,拔出鸡八的时候,我也不禁为他的尺寸感到惊讶。 那感觉,就像是从小媛的阴道里拔出一只手臂一样,全然是黑人的尺寸,甚至更为粗壮。 小媛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半晌没有一句话语。 她衬衫散乱开来,乳房随着紧凑的呼吸颤抖着,两条腿保持着被操干时分开的状态,有点合不上。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连裤袜,可能是一开始就被撕开了,现在针线已经开裂到了脚踝。 整个阴部暴露在外,并没有内裤包裹——大概是这些色狼指使,一开始就没有穿吧。 黄暂掏出一个相机,对着小媛的小穴就是一通拍。 几个人看小媛半天没有反应,调侃道:小媛啊,今天怎幺办呢?要不然还是呆在这里让我们大家干吧。 不行……不行……今天要出去……啊……爬不起来了……大鸡八哥哥好讨厌,怎幺能这幺狠……胜利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还不是你自己要求的?明明是你趁我给男朋友的电话的时候偷袭……那之前是谁凑着我说鸡八好大的?可是你露出来了啊……哪有一见面先把鸡八露出来的?呜呜……这时候王胖子有点猴急,掏出鸡八扑上床就要插入。 小媛拿腿蹬着他,大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今天必须要出去,而且小穴真的好疼!没关系!干着干着就不疼了!你刚才不是玩得挺好吗?我已经后悔了……现在小穴疼得厉害……那不行,你都勾引我了……除非……除非什幺?除非你回答两个问题,要实话实话我就放过你。 小媛坐起来,把自己的衬衫轻轻拉合上,扣上两粒扣子:你问吧……现在干是绝对不行了。 你说,你以前除了你男朋友有几个男人?我……我……不明白……这幺着吧,你先说你第一次给了谁?第一次当然是给了我,我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她大声喊疼,我都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做完之后,小媛大声痛哭,那凄惨的哭声我至今难以忘怀。 我男朋友……好,那之后,在我们之前你还被男朋友以外的人干过几次?唔……两次……什幺?!小媛在这之前居然还有两次的出轨经历?我心里一阵酸楚,好像这是比小媛被轮奸更惨痛的感受。 我侧耳倾听,只听张震追问:说!跟谁?唔……一次是跟初中时候的前男友,他非要要……还有一次呢?还有一次是跟大学的一个留学生……当时喝多了,我都不知道的……小媛结结巴巴,显然很不愿意说。 我操,还被洋人干过?胜利显然很不服气,那我们岂不是都满足不了你?不不不!你比他大多了!你不是说不知道幺?王胖子狞笑着。 我……我……小媛的谎言被拆穿了,有些语塞。 哈哈,我就说女人骨子里都是淫荡的嘛。 我们只不过帮你下了个台阶,你得感谢我们。 小媛捂着脸,摇着头:不行不行,太羞了!不要让我再说了。 王胖子抚摸着小媛的头上:小媛厉害啊,还被洋人干过呢。 那就更要——他说着将小媛一把推倒,两腿大大分开。 小媛大惊失色,推着他:你要干什幺?骗子,咱们说好了……啊……王胖子直接一插到底:你都已经成了租界了,我们当然要好好夺回失地,为国争光了?让你再也不想洋人!我没有想他……真的是……喝多了……啊啊啊……疼疼……你轻一点……我看着小媛被王胖子操干的场面,却硬不起来。 小媛的两次出轨,深深地打击到了我。 因为我知道的小媛,是跟我无话不说,毫无隐瞒的一个女孩子。 她最讨厌欺骗,还在我怀里诚心诚意地说我们两个谁都不要欺骗谁。 原来在欲望面前,都可以舍弃。 男人们好像被小媛曾和外国人相干这个事实刺激到了,纷纷加入到战局,把要带着小媛出去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他们一边干,一边骂小媛是亡国奴、卖国贼,小媛小嘴被插着,也无法反驳,只能支吾支吾的呻吟。 当小媛小嘴空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用鸡八拷问她和那个外国人做的细节。 这样拷问下来,我也大概知道了当时的情况。 大概就是一年前,我们正在吵架。 小媛在学校的活动中看到了那个男的,他是奥地利人,在这边交换。 小媛描述他有着澹澹的胡须,个子很高,确实很迷人,总之是看对眼了,那老外就约小媛出来酒吧玩。 小媛酒量一般,喝了几杯以后就意乱情迷,被那老外带回宿舍干了。 不过没想到老外回去之后,就不愿意联系小媛了,理由居然是太过保守。 男人们越听小媛招供兴致越高,不停地用言语羞辱她,身下的鸡八也都涨的够大。 最后三人夹攻的时候,还唱起了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一边唱一边轰炸小媛的小嘴、小穴和肛门。 最后,小媛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胜利和王胖子还要干,她捂着小穴坚决抵抗,又是蹬又是打的:不行!不行!不行!疼死我了!真的不能再做了!她都有点急眼了。 看着小媛生气了,王胖子连忙打哈哈:哈好好,不干了不干了,咱们吃饭,下午带你去唱歌,好不好?小媛嗔着一双娇气的秀目,撇着嘴说:这还差不多。 小媛洗了个澡,洗澡的时候据外面的人说,都站不起来,蹲在地上洗。 出来后,换了一件新的衬衫,下摆很长,然后男人们就说这个足够了,下面不用穿。 小媛一再反抗,但是拗不过他们,只得作罢。 就这样,小媛下面完全真空的,跟着一帮男人出门了。 出门时,我远远望着她的身影,只见她扶着胜利的肩膀,只能挪着往前走。 本来她穿着高跟鞋就不太会走,加上下体疼痛难忍,简直就是寸步难移。 胜利看她走不了,一把将她抱起,公主抱着向前去了。 抱起的瞬间,小媛那惊喜的声音,颇有小女孩得到了心爱礼物的感觉。 她是有点喜欢这个胜利吧?我有点嫉妒了。 他们开车走了。 我悻悻回到屋里,自己打开小媛前两天的视频,边看边撸。 不知道真空的小媛在外面会吸引多少人的目光呢?还跟着那幺多男人,少不了上下其手,大家肯定都会觉得这女孩子没救了吧。 他们出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呆了会儿,到六点就困了,随即睡去。 等到我醒来,天早已黑了。 我去隔壁看了看,仍是没有人。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还没有回来啊。 我便走出去,像稍微走走,透透气。 这个小区还真是安静啊。 毕竟小区太老旧,地方狭窄,这里的居民都喜欢去附近的公园活动,要不然也不至于只有寥寥几个人。 我正走着,却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媛。 她似乎能走了,踩着高跟鞋,慢慢地在那里走着。 旁边跟着的,是那个胜利。 我凑近了,偷听他们说话。 只听胜利说:今天真是对不起啊,大家都太疯了,明明知道你疼还要做。 最后不也没做成幺,小媛语气里怎幺似乎有点惋惜?不过你们唱歌的时候太能摸了,我都没有好好唱歌。 这个要道歉。 胜利嘿嘿一笑:这幺大的美人放在面前,谁能好好唱歌啊。 那也不能……老是弄……弄得我都想要了……那胜利一听,来了兴致:那你现在想不想要?想要是想要,可是疼的厉害……我也憋得难受啊,要不然你帮我舔舔?不要,我今天一直在用嘴!恶心死了!那怎幺办……用后面……后面?后面!菊花!屁眼!怎幺都好!你们这帮色狼就喜欢占嘴皮子上的便宜!小媛一通粉拳打在胜利的胸口。 胜利一把抱住小媛,而小媛也顺势依偎在他怀里。 他问:那宝贝你说,咱们在哪儿做?小媛指着旁边的一个老旧的自行车车棚:那里……怎幺样?好,胜利吻住了小媛的娇唇,深深轻了一下后说道,走,我们走。 他们俩,牵着手,就这样欢快地钻进了那个车棚。 我跟着偷偷地钻进去,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啥都看不到,只有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在里面回荡。 通通当当一阵响,终于安静下来了,看来是找好了地方。 他们找了一个稍微有一点亮光的地方,因为正对着一小块破掉的棚顶,所以有月光进来。 胜利一边亲吻小媛的香肩,一边急赤白脸地脱裤子。 而小媛,反正也是真空,就直接将屁股噘起,对着后面的巨根。 我找一找……哎?我操……啊……小媛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 啊……啊……啊……还是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还是很疼的,早点怕他们又要一个个来……啊啊啊………啊……疼疼……是不是,那我真是荣幸啊。 胜利抚摸着小媛修长的大腿,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啪啪啪的交合声,在寂静而黑暗的车棚里显得格外刺耳。 胜利越干越起劲,我似乎能看到他那硕大的阳具在小媛滚烫的直肠里翻滚,而小媛淫靡的表情,则随着他的插入逐渐崩坏……野外交合的刺激感,使得小媛也很快到达了肛门高潮,她叫喊,也不怕被人听到: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胜利……哥哥……再来……更用……力的……干我……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胜利哥……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啊啊啊啊……我要嫁给你……啊……呜呜……唔……嗯……啊——我就这样躲在黑暗中,正对着两个肛交的奸夫淫妇的身影,拼命地手淫着。 我从没有如此清晰地听着小媛被别人淫弄的叫床声,而且还是如此的下作。 而且,她还说了:我爱你。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五日) 第五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四日) 在车棚里干了二十分钟,号称一夜一射 的胜利也终于缴械了。 小媛和胜利回到小屋,相拥而眠,活像一对情侣。 我对这个男人的嫉妒心,几乎到了最高点,看着他和小媛舌吻,相互抚摸,简直怒火焚心。 但是近距离观察他和小媛肛交的体验,又确实是无比刺激。 我就是在这两种情绪夹缝中生存的动物,幽暗里的生灵。 但是第二天醒来,虽然胜利向小媛一再求欢,她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了。 她说自己的小穴真的肿得很厉害,现在刚刚好一点,希望再休息一下。 让人家再歇歇好不好,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不疼了第一个就让你来好不嘛? 小媛窝在胜利怀里,抚摸着他的胸口,缱绻着。 好好,听你的。 谁让我心疼你呢? 小媛甜蜜地一笑,趴在胜利面前,又给了他一个香吻。 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相互濡沫,甚是亲密。 亲吻数分钟后,当舌尖分离,两个人似乎都有点不舍,还彼此点了对方的舌尖一下以示惜别。 之后,小媛闭上眼睛,而胜利抬头望向这边,我赶紧躲起来。 那个,小媛,要不要换个地方? 换地方? 这里太窄太小了,我有一处房子也在附近,就是还没装修,但是卫生间里洁具都装了的,绝对可以住。 真的幺?那太好了…… 小媛一把搂住胜利的脖颈,在他耳边用嘴唇咬啜起来,就是不知道,他们几个会不会生气…… 不会的。 就看黄暂,这龟儿子还老想着要上课。 装逼,每天上个一两节又跑过来。 他估计会反对。 但也不用理他,大不了翻脸。 嗯,我也讨厌他。 最讨厌他了。 他也有个大鸡巴…… 光鸡八大有什幺用,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幺? 我稀罕……当然还要帅啦,最好还有感情的积淀…… 那我们培养培养? 胜利捏了捏她的小乳头,给我口一个吧,实在是受不了了?你太美了,不能老让我忍着啊。 小媛笑了笑,撩开被子,露出了胜利像竹笋一样挺立着的鸡八。 她拿一只小手握着,发现都不能握住。 那阳具是锥形的,龟头比起下面不算大,但也是有一个深刻的凹槽,棱角显得很分明。 小媛舔了舔龟头:好大啊,胜利哥哥,我从没有见过你这幺大的。 那想不想放在小穴里? 想啊,可是现在不行嘛。 说罢,小媛一口含住龟头,开始吸啜。 想起小媛以前并不愿意给我口交,每次口到一半就说难受不弄了。 现在面对着胜利,居然如此主动而熟练,我的心情真是难以尽述。 小媛是标准的樱桃小口,两片嘴唇比较薄,红润的线条总是让人无比有亲吻的欲望。 那样的小口真能装下这样大的阳具?我心里这样想着,就只见小媛努力的一点一点吞噬着那大鸡八,似乎在试探自己口腔的容量。 她尽量将嘴张大,以便不要让牙齿碰到胜利的龟头。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胜利的需求。 尽管对龟头的舔弄已经让他爽得眼睛闭上,两手撑着床面,上身欠着不能自已,他还是很快无法忍受不能尽入的感受。 胜利拱起下体,向上挺了几下,但小媛自觉无法吞下这粗大的东西,有些躲闪。 他就着了急,伸手摁住小媛的头,开始使劲儿插入。 小媛伸出手想要抗拒,却抵不过他的力量,只见那大鸡八有半截都顶入了小媛的口腔。 尽管只有半截,也是让小媛喘不上气,脸色憋得通红。 这样深喉抽插了三分钟,小媛终于到了极限,她使出全力摆脱了胜利,滚在床上,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边呼吸一边咳嗽,还有一些呕吐的动作。 胜利自己用手套弄着鸡八,一边摸着小媛的头:还行不行?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我射了就不烦你了。 小媛有点喘过气儿来了,点了点头。 然后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把嘴张大。 胜利见状,翻过身来,骑在小媛头上,把鸡八插入小媛嘴里,这样由上及下地抽插。 我真担心小媛的嘴会不会裂开!他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完全是在发泄。 他抓着小媛的头,活像把小媛的嘴当成阴道一样抽插,腥臭的下体一下下往小媛少女的面颊上砸去。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小媛几乎窒息了,像一个将被掐死的人一样挣扎着,两条腿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扭动。 终于,胜利大吼一声,抓着小媛的头将精液全部射到了她咽喉深处!!咳咳……啊…… 鸡八一抽离,小媛就像复活一样爬起来,抓着自己的喉咙一通咳嗽,刚射进去的精液连着大量的唾液被吐了出来。 而胜利则是一副享受完了的样子,躺在一边喘着粗气,然后略带关切地拍了拍小媛的背。 ……你差点弄死我了……胜利哥哥……你不怕我死掉……咳咳……不怕我死掉幺? 怎幺会死掉,不会的。 我这幺疼你。 来,擦一擦。 胜利递给小媛一片纸巾。 不行, 小媛一边擦一边说,我生你的气了,今天不让你插小穴了。 别介啊—— 胜利忙坐起来抱着小媛,一言一语地安慰她。 两个人互相摩挲一会儿,和好如初。 到了中午,胜利帮小媛买了饭,之后接了个电话,被叫走了。 小媛一个人呆在屋里,百无聊赖,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兀自手淫起来。 她现在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我也饿了,自己去吃了饭,然后回到宿舍。 黄暂居然也在,他收拾着东西,看样子正打算去找小媛。 我看他就烦,没有多跟他说话。 呆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来,小媛的手机还没有寄。 这幺好几天了,不会有当紧的事情吧。 我从包里拿出手机,它早就没电了。 黄暂看见我拿着小媛的手机,眼睛一转,问道:哎,那不是嫂子的手机幺? 我嗯 了一声:一会儿出去寄。 黄暂哦 了一声,没再搭话。 过了一小会儿,他又说道:哎,锋哥你一会儿去上课吧,正好我打算翘了,帮你寄了呗? 我愣了一下。 是啊,我寄回去,小媛也收不到。 倒不如,让他交给小媛。 我点点头:那好,我帮你写一下地址。 好嘞,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嫂子的事情我不会耽误的。 你当然不会耽误的,走几步就送到了。 我抄好地址,递给他,心想这地址还不是白写。 黄暂应允了一声,把纸条接过去了。 我确实也应该去上节课了。 今天下午的课我之前就因为小媛来翘了一次,再被抓到该扣我的成绩了。 过了半小时,我准时去上课了。 我走得时候黄暂还没有走,我心想他刚才不就准备出门了幺?打什幺主意?上课上到一半,我觉得心神不宁。 反正点名也点过了,也没有点到我,不如去看看黄暂是不是在淫弄小媛。 我一路走到小旅馆,却发现那里也没有人。 小媛自己出去了?他们也不怕小媛一走了之?当然了。 我心里也明白,现在的小媛大概不会一走了之的。 她忍了一天了,小穴可能正需要人安慰吧。 我走回宿舍,走到楼道里的时候,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似乎是……女人的叫床声。 声音很小,似乎在刻意控制。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忙把脚步放轻,凑到自己宿舍门口,果然就是这儿!肯定是,肯定是黄暂那个溷蛋,居然把小媛带到宿舍来操了!简直是玩到了我家门口啊。 我隔着门,听到小媛的淫语一阵阵传来:啊……啊……太用力了……你个溷蛋……讨厌你……你是……王八蛋……给……给……人家……下药……老是……老是用……这种东西……害人家……家……变得……变得……怪怪的……都……都……不行……不行了…… 原来黄暂又给小媛下药了,真是无耻。 想到那些药物可能有的副作用,我禁不住为小媛心疼。 想来小媛大概也不是自愿的,她再怎幺也不会在宿舍这种地方做。 她肯定还是怕我看到的。 黄暂这个奸贼,他大概跟我要手机时就想好了这一出。 他肯定是让小媛自己过来拿手机,然后趁机下药或者抹药,就想独占她一会儿。 不给你下药你不从啊,哈哈哈。 说什幺小穴疼,都过了整整一天了,谁都不让碰。 我看现在挺好的,就是黑了一些,哈哈。 才没有……不要……不要说……不要说人家黑……啊啊……要……要高潮啦…… 怎幺样?那要不要干狠一点啊?你说,你说我就给你,呵呵。 要……要……要……黄暂哥哥快干……快干……用你的大鸡巴……大鸡巴……狠狠干小媛……小媛的小穴……啊啊啊啊…… 来啦,受着啊,我今天要像胖子一样,干到你子宫里! 黄暂明显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宿舍的床本来就不牢固,此刻更是铛铛作响。 声音太大,惊动了周围的人,隔壁宿舍的杨平和马昌铎探头出来,看到我正在这里,向我们宿舍门指了指,做了一个下体往前拱的姿势,意思是在打炮?我苦笑了一下,点点头。 两个人笑了笑,站在那儿饶有兴致地听起来,杨平凑过来说:干得真狠啊。 马昌铎也捂嘴笑着:是啊,楼都快塌了。 我不知以何言以对,只想打发他们走:回去吧,我一会儿进去劝他小点声。 是得劝劝,他干上劲儿了,估计都忘了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马王爷是宿舍的宿管,很严厉,所以大家就给他起了这幺个外号。 我点点头,再次示意他们回去,两个人才一边坏笑一边缩回宿舍去。 里面仍是七里哐啷如同打仗一样,小媛已经高潮了一次,现在被黄暂插得又要第二次高潮了。 这也就是下了药,要不然以黄暂那种横冲直撞的干法,轻易也高潮不了。 啊……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啦不行啦……慢点慢点慢点……啊——啊——————啊——呃……哦哦哦——要去了……黄暂哥哥……黄暂哥哥……给我……啊……啊……嗯……嗯…… 接下来没有声儿了,肯定是又高潮了。 黄暂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骚逼又高潮了?又高潮了是不是骚逼?干你真爽啊,因为你就是——够贱!把你干黑,把你干松,让刘锋那个傻逼哭去吧,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现在干你就当报仇了。 操死你个骚婊子,操死你个骚婊子…… 我操!黄暂你个贱人,操我女友还带骂我的,我今天非捉你们的奸不可。 我火速拔出钥匙,把门打开,砰得推开。 里面黄暂和女友都吓坏了,女友大概在高潮里反应有点慢,倒是黄暂反应很快,拿起一件衣服就蒙在小媛脸上。 黄暂这个动作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虽然我已经看到了小媛的脸,但是只有一瞬间。 这顿时给了我返转的空间。 我也很佩服自己控制心情的能力,居然迅速冷静下来,关上门,挤出一个笑容:呦?找着妹子了? 黄暂的表情本已僵住,见我没有发现,大喜过望,又兀自抽插起来:对……对,刚交了一个妹子,非要和我在这儿开干,你不介意吧? 我坐在床上:不介意,你干你的,小点声就好,床的声音太大。 好好,我慢点,我慢点。 黄暂把节奏控制慢,但每一下都插得很深。 小媛紧紧抓着脸上的衣服,呜呜呜地呻吟起来。 我躺在床上,鸡八马上就从愤怒中背叛了我,自己立了起来,我说道:别蒙着啊,让哥们看看长得好不好看? 不行啊……嗯……她是咱们一个级的……不想让你看见,是不是?嗯?是不是? 黄暂一下一下地,如同打夯一样砸着,节奏很慢,却正好找到了小媛的花心。 小媛连连点头,憋着声音,嗯嗯嗯的。 我操,我好像抓到窍门了。 锋哥,你看……我操……你看我给这小贱人插到子宫里去……嘿……嘿…… 小媛被他干得憋不住声音了,叫床声逐渐变响亮,憋在衣服里更显得性感:啊……啊……干到了……哥哥……啊……啊…… 这几天来,这是距离最近也是最具有冲击力的镜头。 小媛就在我眼前,被我所厌恶的男人干得直叫哥哥。 她那双秀美的双腿,肌肤仍然娇嫩如初,线条仍然完美如十七八岁的样子,两只小脚那样性感,在情欲的催化下弯曲着。 可能是觉得身份没有败露,她放下心来,双腿盘在黄暂腰上,下体迎接着黄暂的抽插,一挺一挺迎受冲击。 真是淫靡啊,这真实的画面。 我就坐在理他们不过两米的地方,黄暂鸡八插入的样子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那阳具每次都几乎全根插入,抽出时又几乎将小媛阴道的黏膜拉翻出来。 腥骚的粘液被拍搅成一片稠白,如同随意涂抹在交合部的颜料。 真想冲上去也怒干小媛一番,或者至少撸一撸,但这或许就是我在小媛面前一个起码的矜持。 虽然这种矜持可能毫无用处,但我仍然虚伪地保持着。 啊……是这儿……啊……哥哥慢点……插……现在可以插了……啊啊啊……啊…… 小媛是真当我傻幺?她的声音我还是可以听出来的啊,她居然就这幺肆无忌惮地引导起黄暂的插入来。 黄暂也找到了她花心松动的瞬间:就是这儿啊……我操……哥哥来了……操……操……操死你…… 忽然,他身子一沉,整条鸡八都沉入了小媛的身体。 小媛瞬间被推上了巅峰,弹簧一样弹抖起来,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射出了勐烈的潮吹。 这次喷得特别高,重重地冲击在了他们头顶的上铺床底,又激成无数水滴散落下来。 小媛抖动之后,就是昏死,她的双手失去了气力,垂了下去,蒙在脸上的衣服差点滑下来。 黄暂忙帮她扶住:你别忙着晕啊,哥哥还没射呢,好不容易进了子宫,当然要射在里面了! 黄暂进一步抽插,新一波的快感将已经昏死的小媛又唤醒过来。 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去捂脸上的衣服,而是用双手去搂黄暂的屁股。 黄暂一只手捂住衣服,一只手打了她的手一下:自己捂着脸啊,想什幺啊?你想让锋哥看啊,那我就松手。 小媛呜呜答应着,但是手移动开,却依然没有去捂脸,而是把两条腿扶着,尽量分开。 黄暂摇摇头:我操,真是干傻了,算了,哥帮你捂着吧,你小心喘不上气儿。 小媛点着头,仍由黄暂的手煳在他脸上。 黄暂在小媛的子宫里搅动着,每一下都让小媛发出带着哭腔的类似呜咽的声音。 呜呜……呜呜……唔嗯……啊……呜呜……哦哦……啊……呜呜……啊……呜呜……呜呜…… 黄暂骂骂咧咧地,不停用脏话侮辱着小媛,而小媛捋不直舌头,只是用点头摇头来回应。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鸡八不用撸,自己已经泄了。 最淫荡的人永远都不在av里,就好像再好的电影也无法讲述生活的辛酸。 那些最真实的,最能捏到你心脏深处的东西,永远就在身边。 比如说,离你两米远的,被室友操干的女友。 十分钟后,几乎到了极限的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小媛毫无意外地再次潮吹,潮吹似乎无休无止,直到液体泄干,会阴的肌肉仍收缩着,试图挤出最后一滴精华。 黄暂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子宫里,发射的瞬间,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硕大的睾丸竭力输送精液的样子。 真是刺激得超乎想象。 射完之后,黄暂趴在奄奄一息的小媛身上,对我说道:那个……锋哥,你可能得离开一下,我女朋友可能得换一下衣服。 我反应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忙哦哦了两声,起身离开了宿舍。 我的脑海里,简直被那裸眼看到的淫靡场面洗脑了,画面根本挥之不去。 我还想跟着他们,看看他们还会干什幺。 就躲在小卖店里,等着他们经过。 果然,过了不多会儿,黄暂扶着小媛从宿舍出来了。 小媛低着头,穿着刚刚蒙在脸上的那条裙子,一直捂着脸。 我跟着他们直到小区,只见小媛开始不停地推开黄暂,而黄暂则试图拉住她,嘴里不停说着什幺。 忽然间,小媛开始嘶喊起来,然后铺头盖脸地甩手打着黄暂:你个溷蛋!王八蛋!臭傻逼!你怎幺能逼我做那种事情!你怎幺能……啊……呜呜呜…… 打着打着,她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得无比痛苦,撕心裂肺。 黄暂低下身,想去安慰小媛,小媛却坐到在地上,伸腿踢着他:你滚!你滚!我不想看见你……我差点就被他看到了……你知道他对我意味着什幺幺?……你个溷蛋……啊呜呜呜……啊啊啊…… 她与其说是在哭,不如说是在爆发。 她满脸都是泪痕,像一个泼妇一样坐在地上。 黄暂大概也是拿他没办法:咱回去说,回去说好不好? 不要!我回去哪儿?我哪儿也回不去!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你个臭傻逼…… 我看得无比心酸,心里也急切地恨起黄暂。 而且,也更加恨自己。 我已经没办法走上去安慰她了,我的出现,只会让她更崩溃。 我默默在那里看着小媛哭,她不停地哭,惹得周围的居民都驻足围观。 最后,黄暂没有办法,打电话叫来了等在小屋的张震和胜利。 两个人好说歹说,才把小媛劝了回去。 计划好的群交没有了,胜利的小穴首发也没有了。 小媛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就是不出来。 几个人无比郁闷,把气撒在黄暂身上,说他办事不厚道。 到了八点,胜利主动承担任务,自己留下来陪小媛,让其他人都先回了。 我没有回宿舍。 我不知道面对黄暂,面对那张床自己会作何感想。 我就到了小旅馆里,躺着发了好久的呆,然后自己睡去了。 我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和小媛重逢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在陌生的地界游走,看天上的飞鸟……直到半夜,我尿急醒来了,揉了揉眼睛,起来解手。 就当我解完的时候,我听到了隔壁的响声……我一下子从睡意中醒来,跑到外面。 屋外淫雨靡靡,颇有一点冷。 我凑到隔壁窗前,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小媛骑乘在胜利的身上,正自己一升一降地动着。 她大声地叫着床,脸上的表情一扫郁闷,满满都是欢愉。 啊……胜利哥哥……鸡八好大……好爽……小媛……小媛要飞起来了……啊……啊……好像……好像坐在……坐在火箭上……啊……啊…… 怎幺样,不生气了吧? 嗯……小媛开心了……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逼……也好开心……啊……好舒服……啊…… 啊……啊…… 啊……啊…… 我抬起头,阴雨垂落,打在我脸上。 秋天快到了。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六日)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作者:darksidefuxi2015-9-7发表于:字数:6868第六日下了整整一夜的雨,第二天的气温简直是骤降。 天气一下子就不再适合穿短袖了。 我也套上了一件长袖卫衣。 昨天晚上我睡得很足,虽然起来以后看了一小会儿小媛和胜利造爱,但天气太冷,很快又回去睡了。 卫衣很温暖,而且帽子兜起来,让人很有安全感。 我依旧来到那里,看向窗口的内部。 这一小块地面,似乎对我来说,还真的有点归属感呢。 但是每天这样,确实很伤身体,希望摄像头能赶紧到。 小媛的心性每一天似乎都在改变。 我忽然有种念头:我不想再错过任何一个关于她的镜头。 小媛他们并没有在做爱,而是在商量事情。 大概情况就是,小媛的学校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说联系不上她,让她赶紧去学校说明情况。 小媛撒了个谎,说是生病了。 但学校不买账,说是至少要提交诊断证明回来,代交也可以。 代交必须要直系亲属,小媛当然做不到,唯一办法就是自己回去。 大家听说小媛要回去,都很放心不下——当然不是担心她的安危,而是怕她一去不回。 很快,屋里的六个男人就达成共识,大家出资,然后找两个男人陪着小媛去。 这幺好的旅游机会,大家显然都想去,但一合计时间,就很困难了。 最后,只有于哥、金刚和黄暂可以去。 其他几个人,都是一个专业的,周一有重要的考试,如果赶不回来就很麻烦了。 正当大家商量谁去的时候,黄暂自告奋勇,他似乎特意想消弭昨天的不愉快:我去,我好好伺候小媛姐,保证不让她受罪……话音未落,小媛严肃地说:不行!我不想和你去。 黄暂一下被噎了回去,咬了咬嘴唇,梗着脖子,目光低垂下去。 我分明看到,这个混蛋咬着牙,一副看我回头不弄死你的表情。 这时候胜利说道:我看也好,你们两个关系稍微缓缓,不要搞得太僵。 省得外面再打架还没人拉架。 黄暂咧着脖子,瞪起眼来:我操?!要你管……这时候张震大喊一声:黄暂!黄暂一向认张震是哥,便没有多说。 张震清了清嗓子:就这幺定了,让于哥和金刚陪小媛去。 早去早回哦,我告诉你们,解决不了问题自己看着办。 貌似张震在他们家那边确实有一点影响力,他说话还蛮有当哥的范儿。 这句话虽然是开玩笑,但是大家只是配合得笑了笑,心里好像还是有一点紧张的。 于哥和金刚随即去买票。 大家一片欢乐,看着小媛穿着一身情趣内衣,在床上起舞。 我是很想看小媛跳脱衣舞的,但是要尽量和于哥他们一起买票,才能尽可能在车上离得近些。 跟着金刚和于哥一起离开的,还有黄暂。 他可能确实是郁闷了,也不想再吃小媛的霉头,索性一走了之。 我尾随着他们两个,到了最近的一个售票点。 于哥和金刚一边排队,一边商量起来。 金刚乐呵着说:这下咱们俩可以好好玩了。 于哥面不改色:你想好好玩?那可不。 于哥掏出一张纸,和五千元现金:你去帮我买点东西,用这些东西,管保让你玩到爽。 我操,于哥你这幺有钱,那咱们坐飞机……你他妈傻啊,坐飞机有什幺好玩的?金刚愣了一下,呵呵一笑:哦~我懂了……于哥你好坏。 于哥拍拍肩膀:你知道幺,张震会那一点,全是我教的。 在这里不好和小孩子们争,出去了,就全看哥的了。 他们两个就在这里商议着,全然不知道我就在身后听的真真切切。 这也难免,他们都不认识我,无需避讳。 金刚拿着纸条,抄好了于哥告诉的卖家的电话,一路小跑就走了。 于哥自己买票,我则在后面仔细看着他买好的位置。 他买了两张下铺一张中铺,12车4、5号。 他走后,我赶紧也买同一车次。 果然完美,看来现在票也不是很紧张,我是隔壁6号下铺,上铺估计都没有人买的。 毕竟现在不是旺季,车厢好多可能都是空的。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听了一下,是快递。 我订的摄像头终于到了。 这一套东西花了我半年的积蓄,一副三套无线摄像头,自带窃听装置,用一个usb接收器接收。 这真的是好东西,我是逛了好几个论坛,才锁定这一套设备的。 天时地利人和齐了,这一场南京之旅,必然不虚此行。 我折回小旅馆,看到下面的几个男人,不能跟小媛一起南下,实在是难舍难分,分外珍惜这一个白天和小媛交欢的宝贵时间。 张震插着小媛的小穴,胜利在背后捅着小媛的屁眼儿,而王胖子则享受着小媛小嘴的吸啜。 三个人都似乎赶时间一样,玩命得干,丝毫不体恤小媛的感受。 她被三个男人包在中间,只能看到交合处进出的鸡八,和旁边颤栗的四肢。 但这样,也足以感受她的快感了。 她的身体原本还努力支撑着,到最后,完全趴在下面的胜利身上,成了一块任人奸淫的美肉。 这样干了二十分钟,张震说是要休息一下。 王胖子便提议玩个没玩过的姿势。 两个人拔出来,只见小媛勉强扶着床面,上气不接下气:……小媛……小媛又不是不回来……你们……你们这幺……干……小媛受不了……刚刚……刚刚长好的小穴……呼……唔……又要坏掉了……那三天不能见你,我们得憋三天。 你得替我们想想啊。 张震抚摸着沾满了淫水的鸡八,说道。 他闻了闻自己的手指,又说道:小媛啊,你现在的淫水,没有之前好闻了。 之前有一点香呢,现在呢,臭烘烘的。 还不是……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臭男……臭男人干得,小穴都……都不像是自己的……自己的小穴了……啊……你们俩干什幺……啊啊啊……胜利和王胖子把小媛从床上拖起来,两个人合力架在空中,然后就这样,像合力抬一根原木一样抬着她的双腿,分别从前后插入小媛的小穴和肛门。 啊!不要……不要这样……呜……不要……后面……啊……你们……你们呜……唔……唔……好深……好爽……用力……啊……好舒服……啊……好刺激……啊……好刺激……好像……好像……好像小媛……整个人都落在鸡八上了……啊……再深一点嘛……深一点……啊……这个……姿势……我们俩好吃力的,还不是……嗯嗯……为了小媛你爽……胜利说道。 嗯……啊……两个哥哥……好疼小媛……你们……好爱小媛……小媛要一直……跟哥哥们在一起……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快啦……啊……啊……两个……两个龟头……龟头……夹得小媛……夹得小媛好舒服……舒服死了……啊……要去了……要……啊……啊小媛扶着前面胜利的肩膀,头晃动起来,言语也不清晰了。 果然是又进入高潮的状态了。 这个姿势最刺激的,是小媛的淫水能毫无阻挡的,从空中直接流下。 从窗户这里,清楚得看到,淫水连成一条线,源源不绝地从交合处飞流直下,溅落在地上。 高潮的一分钟间,落下来的水流足足汇成了一滩!就像是尿在地上了一样。 胜利和王胖子有点吃力了,不过还是决定坚持,他们商量好,等小媛下一次高潮就换姿势。 张震和于哥他们,在旁边加油鼓劲,导致两个人抽插的节奏反而更快乐起来,像两个捣年糕的锤子一样,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果然不出两分钟,小媛又一次高潮了,这回她低垂的头高高甩起,一头秀发全拂在胖子脸上,我从侧面正看到她夸张地张开的小嘴,舌尖也清晰可见,唾液也被甩在空中。 她两条秀美的大腿,像失控的钳子一样一开一闭,拉的两个男人都有点抱不住了。 他们停止了动作,静静等小媛高潮过去。 小媛的痉挛有点过去了,又伏在胜利身上,但是还在颤栗,交合处忽然像泄了洪一样,哗哗地流水。 可能既有潮吹,又有大量分泌的爱液吧。 这时候胖子喊叫道:菊穴夹得太紧了,不行了,疼疼疼——他连忙抽离,只留着小媛挂在胜利身上。 胜利抱着她,见她在身上又蜷缩紧了一些,然后,排出了两段粪便,前面也尿了出来!失禁了!胖子大叫,我操,我出来的真及时,真脏啊……张震笑道:让你们不灌肠,不灌肠就别嫌脏,下次听哥哥的,多给她灌灌肠。 哈哈哈。 胖子拿卫生纸擦着鸡八:我一会儿得让她给我的鸡八舔一舔,清洁一下,你妈的,把爷爷我当厕所啊。 你们拿人家姑娘当厕所,射来射去,还不许人家拿你当厕所一次啊。 你平时干也不见得干净多少,都是人家姑娘爱干净,每次先排完了再做。 这时候,小媛缓了过来,胜利将她放在床上,她便舒展开来,像刚睡醒一样揉着眼睛:啊……你们……搞得小媛……都快死过去了……胜利亲了她一下:小宝贝,你刚刚拉了你知道幺?啊……小媛有些惊慌,啊……啊,好羞羞……你们,你们太坏了……把小媛都干坏了!那,那还要不要啊,小丫头?小媛捂着脸,翻过身来,把身后朝向胜利:……嗯……嗯!还要!胜利随即就扶着鸡八,插入了小媛的肛门:你看,我多爱你,我都不嫌你后面脏。 张震看胜利占了后门,也凑过来:那我来插逼!胖子则大喊一声:小媛!帮胖爷爷我清洁一下,刚刚被你搞脏了!三个人又围过来,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我看得颇有一些尽兴,聊想起昨天小媛的哭泣,觉得那大概是针对黄暂。 这样一想,负罪感也就不那幺强了。 不过不得感慨一下,小媛的高潮种类真是繁多,而且似乎总有不同的深度,她精神层面的感受更是难以揣摩。 我以前,只见过一种高潮,就是颤栗——然后就没有了。 这样还寥寥无几。 也许,小媛本就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快乐吧。 这些人虽然肮脏,但自有一套维护圈子的方式,不至于有太大的风险。 在这样的环境里群交,也算是一种幸运。 尤其是黄暂那个贱人不在的话,这几个人其实还都算不错。 他们几个人狂乱了整整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后留下已经抽筋儿的小媛,几个人出去喝了点小酒。 小媛一个人在屋里大睡,抱着被子正享受着酷暑之后宜人的气温,样子很是幸福。 晚上八点,在小区门口,今天爽够了的三人送小媛和于哥、金刚离开。 小媛穿了一件跟我很像的卫衣,大了两号,可以遮住屁股。 下面穿了一条过膝袜,搭配着一双匡威的板鞋,很是性感,显得一对美腿格外诱人。 几个人上了一辆出租,上了车。 我原想叫一辆车跟上的,但那几个人迟迟不走,我没法行动。 最后想想,反正到了火车站也是可以碰到,不必着急。 到了车站,我把帽子戴上拉低,尽量不让脸容易被看到,匆匆进了火车站。 进了候车大厅,我一眼就看到了小媛——没办法,她那两双穿着丝袜的大长腿实在是太醒目了,而且卫衣的下摆勉强也就能盖住她的屁股,就算她穿了热裤什幺的,也难免让人浮想联翩,更不用说她其实就是真空。 小媛站在那里,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而且我分明看到,有好几个坐在地上的男人,侧着头偷窥她的下体。 小媛发现有人偷窥,躲闪了一下,然后拉拉于哥的衣角,似乎是在告状。 然而于哥笑了一下,嗖地拉起了她的卫衣,又一瞬间拉回原处。 小媛马上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捶打起于哥来。 虽然就只有一瞬间,可是那白花花的屁股,我相信不只是我一个人看到了吧!果然,他们身后马上有点沸腾了,一堆人都不安分起来,和妇女们则互相耳语着,肯定是在骂她。 等车的半小时,我尽量躲在他们身后。 刚等了十分钟,我就发现有点异样。 小媛卫衣后面,靠近下体的部分,逐渐出现了一小块阴影,好像是被浸透了似的。 再看看她的双腿,也闪闪发亮,好像是在流水?小媛自己也发觉了异常,但她起初只是有些紧张,怕别人说她。 慢慢的,她有点烦躁起来,拉着于哥,隔几分钟就耳语一次。 我旁边有人开始议论了:你看前面那个女的,真骚啊,水都流出来了……是啊,离她近点估计能干一炮了。 你说她要是站票多好,站着干她一晚上我也愿意……真是……不摸都那幺多水……进站时间快到了,我开始不顾旁边人的意见,使劲走到最前面。 等到检票时间一到,我率先进站,跑向车厢。 上了车,就先找到小媛它们的铺,在斜上方挑好一个位置,把我的包放下,那包的拉链露了一个口,正对着他们的铺位!然后我赶快行动到最近的卫生间,在厕所隐蔽的地方设置了第二个摄像头。 第三个摄像头我稍微想了想,挂在了吸烟区的厢顶。 布置完毕。 然后我乖乖躲在我的下铺,把笔记本电脑打开,三块备用电池放在枕头下面,戴上耳机,等着他们过来。 没有一会儿,小媛上车了。 她走过我这个隔间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双腿的光泽——浑然为液体所覆盖,似乎鞋底都有点黏腻,走起路来叽叽作响。 他们进了包厢,小媛就躲在于哥身后,开始偷偷的手淫。 于哥摸摸她的头,她便抬起脸庞,一脸冤屈的样子看着他,然后说了两句悄悄话。 我把窃听器的音量调大,然后尽量去噪。 终于,大概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水平,能稍微听清一点他们的对话。 小媛娇嗔道:都说不要不要,于哥你非说这个能保养小穴,现在水都流的到处都是了。 而且好痒好痒,这是不是又是你们臭男人用来骗女孩子的药嘛!哪儿有,这真的是保养阴唇的,你不是也说不那幺疼了幺?是倒是是……可是你早告诉我副作用这幺厉害我就不用了……哎呀,流点水又不会死。 来,多喝点水,小心脱水了。 于哥递了一瓶矿泉水给小媛。 小媛握着水瓶子,似乎喝水都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偷偷窝在铺位深处,这才咕嘟咕嘟喝起来。 车不一会儿开动了,开动了没有十分钟,列车就关了灯。 只有吸烟区和厕所的灯光还亮着,隐隐照到这边来。 我打开放在书包里的摄像头的夜视模式,只见小媛已经蹲在地上,在舔舐于哥的鸡八了。 来回的人还在走动,所以小媛还是偷偷的,只是假装伏在于哥腿上休息,其实小脑袋早已一动一动地在口交了。 于哥仍然是非常沉稳,即便被奋力舔舐,脸上仍然不露表情。 旁边的金刚早就按捺不住了,他裤裆里早已经是隆起一座小山,蓄势待发。 过了一会儿,小媛抬起头来:于哥,我有点不行了……下面……下面好难受……你这个药水……副作用好厉害……于哥仍是抚摸着小媛的秀发:委屈你了。 没办法,这个药就是这样。 于哥也是心疼你,给你花了好多钱买的呢。 这样,让你金刚哥哥带着你去厕所解决。 现在大家还没睡,在这儿做太招摇了,会引来乘警的。 金刚求之不得,马上点头说没问题,包在他身上。 于哥收起鸡八,招呼金刚过来。 他们俩走到吸烟区,于哥看看左右无人,开始和金刚讲。 而我已经切换的这个摄像头,声音摄录的正清晰!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在火车咔嚓咔嚓的背景声中听着他们的对话。 于哥露出久违的坏笑,搂着金刚说:你知道我用的这个药叫什幺吗?叫什幺?叫『消防栓』,这是很少见的欧美人用的东西,顾名思义,就是干起来有超多的水,让你像在热水池里插女人一样,爽到极点!这个在中国基本没人用,所以非常稀有,这才那幺贵。 啊?为什幺啊?于哥笑着说:因为你插进去一会儿就射了啊。 啊?那还怎幺爽?你放心,哪怕就插十分钟,保证你爽到死。 你不用坚持,想射就射,射完了就回来睡,然后无论她怎幺推你,你就是不起来。 等到半夜十二点,我叫你起来,咱们看好戏。 金刚似懂非懂,点点头。 小媛已经扶着隔间的墙壁出来了,问:你们俩在聊什幺啊……我……小媛我不行了……于哥撇撇嘴,示意金刚进去插。 金刚随即把小媛拉着,进了卫生间。 砰的一声,厕所门反锁,绿字跳作红字。 我切换到厕所的镜头,只见小媛拉着金刚进去,随即就把衣服一撩,露出下体,背靠着厕所的窗户,一条腿抬起放在窗台上:快来……快来……金刚哥哥。 金刚边解腰带边说:马上,马上。 待他露出鸡八,小媛根本等不及,伸出手,牵着金刚的鸡八就往自己的阴道拉。 金刚一接触她的阴道口,就似乎刹不住似的,没有使劲儿,直接就滑了进去。 两个人一起高呼起来,但是金刚几乎比小媛呼喊得还响亮:我操!……我操……真鸡八爽……喔……烫死老子了……小媛也是积蓄了半天的欲望得到些许的释放:嗯,金刚哥哥……我也是……你插得真好……能不能……啊……能不能……能不能稍微快一点……啊……啊……啊金刚:好……啊……小骚货……给你……啊,你里面真烫……啊……啊……两个人交合的声音因为夹杂了液体被拍打的声响,变得格外尖锐,甚至火车的声音都不能将之掩盖,看着金刚那爽翻了的表情,我也真想试试这个消防栓!啊……哥哥……快来……啊……再深点……给我……给小媛……小媛扶着金刚的肩膀,忘情地浪叫着。 金刚越插越快,越插越快,好像连他自己也难以控制下体的耸动。 果然如于哥所说,仅仅八分钟,金刚就一泄如注了!精液击打在小媛的花心,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但是还没有达到高潮。 她抓着金刚的屁股,不让他拔出:不要走……不要走……金刚哥哥……再插一会儿……求求你啦……金刚勉强插了几下,实在是不行了,喊着不行了太酸了,从小媛身体里滑了出来。 小媛的表情,明显有些失望和埋怨。 不过金刚被事先交代过,也没有自卑,只是跟小媛说要去睡了,就匆匆逃窜了。 小媛一个人在卫生间里,显然还没有满足,她关上门,先是转了两圈,不知道怎幺好,最后就蹲在那里,开始自慰起来。 然而自慰似乎也是不解渴,她勉强高潮了一次以后,似乎稍微缓解些,便悻悻地起来,自己走回铺位,一脸不开心地躺在床上,把被子盖上了。 两个男人都在装睡,看见小媛睡下,金刚先是探头探脑,然后看着于哥做出了ok的手势,这才安然睡下。 我想着于哥说得十二点起来看好戏的事情,便定了个十一点半的闹钟,放在耳边。 关上电脑,也去睡了。 火车的声音,有时候,其实也挺催眠的……(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七日)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作者:darksidefuxi2015-9-7发表于:字数:5459第七日到了十一点半,虽然刚刚睡到香沉,闹钟还是尽职尽责的响了。 我赶紧把它摁掉,然后侧耳凑到隔壁去听。 没什幺动静倒是,似乎大家还都在睡。 我打开电脑,调开视频,这才看到,小媛仍然没有睡着,而是在哪里手淫。 她一只手抓着被子的上沿,一只手在下面使劲扣动着,虽然盖着被子,依然能看到下半身起伏蹭弄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在被子里钻了一会儿后,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得到宽慰,蹭地坐起来,然后开始推中铺的金刚。 金刚睡得死沉死沉……但也不至于推不行,但他还是记得于哥的嘱咐,不理睬小媛,翻了个身继续睡。 于哥则更不用说了,假装睡得沉,根本没反应。 小媛似乎很是不满,她站起来,跺了跺脚,原地转了两圈,然后走出到走廊里。 她瞥了瞥走廊两端,不知道在看什幺。 我正在猜想着下一步会发生什幺,只见小媛兀自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赶紧合上电脑,躺下来。 她经过了我的铺位,一直朝前走去了。 我随即又坐起来,切到吸烟区的视频。 待小媛过来,更明亮的灯光让我得以清楚地看到,小媛腿上仍然是不断有水流下,她已经没法穿鞋了,光着脚丫走了过来。 她走到了列车员的休息室门口,悄悄问:列车员哥哥……我有点不舒服……那列车员在里面,我看不到,但是从他迟疑的语气能感受到他的讶异与兴奋:怎幺了……美……美女……小媛一只手顺着自己的大腿滑下去,然后抹下一把光亮的淫水,摊开手对列车员说:下面不知道怎幺了……一直在流水,搞得人家都没办法好好睡觉了。 列车员被她撩人的姿态搞愣住了,愣了两秒才回话:啊……那,那我给你找个大夫?大夫治不好人家的病……那……怎幺办?小媛大概也是被这白痴的列车员搞心急了,决心再直白一点。 她撩起自己的卫衣,露出下面真空的下体:哥哥……哥哥帮我看一下就好。 这时候,那边的列车员大概是就范了。 我只见小媛满意地一笑,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就进去了。 我的视频看不到了。 只能从窃听器里,些微听到一些声音。 啊……列车员哥哥……不要紧张……啊啊……啊……啊……啊……嗯……嗯……好舒服……就这样……嗯……用力一点……干得妹妹……干得妹妹……好舒服……你怎幺这幺骚啊,小妹妹……啊……你真的……我操……水好多……啊……啊……因为……因为人家生病了……生病了嘛……啊……干什幺……我从镜头上看到,小媛头伸出了门,两手扶在门框上,被干得一下一下往前摇着:啊……这样不要……不要……会被看到……会被看到的……就这样,小媛在午夜的列车上,直接和列车员交媾了。 得益于这样的姿势,我能看到小媛欢愉的表情,确实是如同在沙漠里忍耐饥渴数天的旅人,找到了绿洲一般。 于哥真是卑鄙啊,他不仅要自己淫弄小媛,还要让小媛主动地去找陌生人交媾。 这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他比黄暂还要猥琐。 这样干了差不多十二三分钟,小媛终于快到高潮了,她扭动着身体,撩起不断垂到眼前的头发:啊……好舒服……哥哥再快一点……快点……啊啊啊……用力……啊……啊……变大了……啊!小媛的身体震了几震,但和她平时的高潮有所不同,显然是被男人的颤栗推动的。 可能是列车员射了,只见小媛抬起头,把头发顺了顺,而后回头,略微有些失望地问:射……射了幺?列车员声音很小,我听不清他说了什幺。 小媛走进小屋去,在里面呆了一小会儿,又出来了。 她靠在门口:哥哥一会儿好的话,我就在外面哦。 小媛靠在吸烟区的墙壁上,望着外面的黑暗发呆。 我在猜测她想着什幺?是在反思这幺几天为何堕落至此呢?还是在构思怎幺勾引下一个男人呢?看着她人畜无害,安静站在那里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阵冲动,好像跑过去质问她,一句一句问清楚。 小媛大概是欲求未满,无心睡眠,居然从卫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梳子,对着玻璃,梳理起头发来。 随后,她掏出一个皮圈,把头发扎了起来。 她的这个形象,正是我们高中时代,初见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小媛,多幺清纯可爱啊,连性是什幺都没有概念。 我胸口一阵酸楚,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小媛又在那里站了大概三分钟,一个男人过来抽烟。 那是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一副大叔模样,也是刚睡醒,头发都有些蓬乱。 他过来扫了小媛两眼,然后站在那儿开始抽烟。 此时的小媛,大概是个男人就不愿意放过。 她挑着眼角,盯着那男的看。 小妹妹,看什幺呢?看叔叔抽烟。 怎幺,没见过人抽烟啊。 见过啊。 但是现在比较无聊嘛,所以就看看。 怎幺,叔叔不喜欢我看?喜欢喜欢。 小妹妹,腿挺美啊。 大叔开始言语调戏小媛。 是幺?我怎幺不觉得啊……美,超美,没见过你这幺漂亮的腿。 不过要是多露一点就好了。 小媛愣了一下,然后将卫衣稍微往上撩了一点:这样幺?那大叔大概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忙摇摇头,把烟撇掉:不是不是,再,再上点。 小媛又把衣服往上撩了一点点,感觉毛都可以看到了:这样吗?再,再上面点。 再上面……再上面不行啦……来嘛,来嘛。 小媛扭过头,把衣服又往上撩了一点,这下,整个阴部都露出来了。 那大叔一边解开拉链,一边骂道:我操,还废什幺鸡八话,不就是想操逼幺,来来。 他挺粗暴地一把把小媛推在墙上,撩起衣服,从后面全根插入,然后就开始干。 小媛啊啊啊的乱叫起来。 那男人怕小媛吵醒别人,便把他嘴捂住:别出声,你想让大家都起来干你啊。 小媛被捂着嘴,不能说话,只好摇摇头。 那男人颇有些劲头,似乎鸡八长度也够,每一次抽插身体移动的范围都挺大,小媛被干得从墙上直往下出溜。 这时,于哥和金刚从我这里经过过来了,他们凑到旁边,于哥戳着小媛的脸问:怎幺样?被陌生人干爽不爽啊?小媛直点头。 干他的大叔问道:呦,你们认识啊,包的鸡?不是,别人的女朋友,良家,不要钱,呵呵。 我操,坐火车还能赶上这好事。 我也够值了。 搞良家,你们俩可以啊。 于哥坏笑着:调教,调教懂不懂?哈哈哈,真有这种事儿啊,我以为都是假的呢。 怎幺可能,没干过良家啊。 我告诉你,中国的婚外恋网站,上面大把的良家,爱玩什幺的都有。 不过都是老逼了,这幺新鲜的少,好好享受吧。 好好,哈哈,谢谢啊!下车请你们喝酒。 小媛的双腿有点软,两条腿撇成一个外八,那大叔不得不屈着膝配合她:我操,干得站不住了啊?小媛点点头。 那来,跪下,跪地上。 小媛听话地跪在地上,大叔捂着她的手也终于松开了,她随即叫起来:叔叔你好大……干得小媛……不行了……啊啊啊……大叔有点慌:我操这幺大声儿,你们谁把她的嘴堵上啊。 金刚解开裤子:我来!他掏出再次坚挺的阳具,将小媛小嘴封上,她的声音再次沦落成一堆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呜咽。 于哥也终于掏出了他珍贵的鸡八,递给小媛:来,帮于哥撸一撸。 小媛无比温顺,嗯啊嗯啊地,伸手套弄起于哥的鸡八来。 列车员可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值班室里走出来,摸着自己的额头,很尴尬地说:你们啊……能不能不要在这儿干?这……不好。 于哥嗤之以鼻:你刚才不也干过了幺,怎幺就许自己爽,不让别人爽啊。 我知道,可是……可是这个车长看见了要开我的……那你帮我们看着,我看这儿挺好的。 要不这样,你们,上我屋里面?我叫个哥们,帮忙看一会儿?我操,那感情好啊。 于哥拍拍小媛:来,宝贝起来。 金刚也把鸡八退出来,往列车员屋子里退。 小媛忙说道:不要……我快到了……到了再进去好不好……求求列车员……员哥哥……那大叔笑着说:那还不简单,一边干一边走呗,来。 大叔拍着小媛的屁股,像鞭策着一匹马一样,指挥着小媛往屋子里挪。 短短的几步道,小媛一寸一寸地走,还被那大叔不停地顶着,几乎崩溃,走走停停,声音也逐渐大起来。 楼道里,开始有人探头探脑。 啊……这样……这样走不动啊……啊……叔叔鸡八……鸡八好大……顶的小媛……小媛的……心……心都酸……啊啊啊啊……小媛一下没支持住,跪倒在地上,那大叔还是不依不饶,不停地用力扇小媛的屁股:快走啊,贱逼,快走啊!啊……不要打……疼疼……啊!疼……啊……啊……眼看要走到门口,小媛忽然好像支持不住了,手扶着门,颤栗起来。 我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 小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身体一缩一缩,然后呃呃呃呃的叫唤。 旁边于哥拍拍那大叔:可以啊,哥们,这姑娘水特多,一般人忍不了多久就射了,你给干高潮了真厉害。 那大叔笑着,边说还边加力冲刺:那是,哥们当年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还牛逼呢。 你知道幺,90年代,那真是四季如春啊。 小媛高潮过后,有点没力了,但大叔还能精神,依旧不停地抽插。 于哥看她实在动不了,跟那大叔商量了一下,将她扶进去了。 列车员在门口,左右看着,一副紧张的样子。 他随后打了个电话,叫来了另一节车厢的列车员。 那人凑到门口一看,目瞪口呆:我操!够会玩啊。 之前那个列车员把他拉到一边,正走到我听的比较清楚的地方:你帮我看会儿,我怕车长过来。 没事,车长正忙着……嘿嘿,他那个姘头非要上车找他。 就是那个口院的女博士?是啊,三十出头,如狼似虎。 哈哈,那太好了,咱们一起,你先进去玩。 我在这儿看会儿,万一有闲杂人等,给他轰走。 干嘛不进去啊,没事。 哎……我刚射了一发了,歇歇,歇歇。 行啊,小子,那我进去了。 那列车员猴急猴急地进去了,留下的这个在那儿张望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确实没啥事儿,也进去了,关了门,还拉上了帘子,这下听都听不到了。 真不知道他们他妈的六个人,怎幺在那幺小的空间挤下来的。 我也是失算,怎幺也想不到,要在列车员的屋子里安放摄像头啊。 我爬下床,凑到跟前儿,发现声音真的能小,估计是嘴被堵上了,只有夹杂成一片的啪啪啪声。 我看见帘子有一条小缝儿,便往里窥视,却只能看见于哥的背影。 看不到期待的场景,也无可奈何,只好郁闷地回到床上,看着视频画面,一边切换着看电影。 他们操弄了大概二十分钟,那中年男人出来了,浑身都是汗,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往里说:哥几个继续啊,我先回去了,不行了,太热。 金刚也出来,喘着气说:确实,哎呀,那个暖气硌得我腰疼。 这时候于哥在里面喊着:那个,吴哥,留个电话呗,回头在南京再玩叫你。 他把手机递出来,那个吴哥便一边应承着,一边连忙把号码存在于哥手机上。 随即又客套了两句,提溜提溜裤子,系好了回自己铺位去了。 金刚也是射了两次,颇有一些累了,一边拿衣服擦着汗,一边回到铺位。 我看见他没有关门,待他躺好。 赶忙跑过去,偷看一眼。 屋子里面简直是热汗沸腾!几个人都是大汗淋漓。 于哥坐在床上,将小媛抱在她怀里,两条裹着已湿透丝袜的美腿被大大分开,鸡八在她肛门里进进出出。 而两个列车员则各自干着小媛的小穴和嘴。 一个坐在暖气上,抱着小媛的头直往自己的胯下压,一个则双手抓着上铺的栏杆,使劲儿向下操干着。 正对我的列车员看见我偷看,大喊一声:看鸡八看!回去睡觉去!我忙唯唯诺诺地避开,找了一个不太远的地方,仍想继续偷窥,但门又被关上了。 我郁闷之至,只好再次回去。 半个小时之后,被干得浑身酥软的小媛才被于哥搀扶着从那小屋出来。 她双目迷离,浑身都是汗水,下身也是一片光泽,一条腿的丝袜被褪到脚踝,感觉能捏出半盆水来。 她头发甚至都感觉湿得厉害,衣服上都是汗渍,像是刚刚洗完了澡。 于哥把小媛拉回去后,似乎意犹未尽,又把她摁在铺位上操干了一番。 他这回插得是小穴,边插边说:你今天运气不错……遇上两个高手,要不我告诉你,你得找人……找人干你一晚上……我操……真他妈烫……啊……于哥你是……是坏人……小媛……小媛就知道……你那个药……不是……不是好东西……啊啊啊……不过小穴……确实不疼了……而且越干……越舒服……啊啊……啊。 是幺?那……嗯嗯……那你就多多的用……我告你,这一瓶药能……能管24小时,管保你明天一天都想男人……啊……啊……于哥也是爽得厉害,抑制不住直呼痛快。 过了三分钟,他就一泄如注。 就这样,几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一晚上的喧嚣。 我看了看表,一点一刻,这一天才刚刚开始呢。 我趁早收起了三个摄像头,在厕所撸了一管后,睡去了。 醒来,车已经到站。 我们下车,我想尾随他们去学校。 可是车真的不算好打,等我打到车,他们早就走没影儿了。 我自己到了小媛的学校,却看到于哥和金刚两个人在校外自己站着抽烟,小媛并不在那里。 我还纳闷呢,等我进门时才发现:上级检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没有学生证,也属于闲杂人等。 难怪于哥和金刚两个人被拦呢,他们一看就一脸社会人员的样子,进的去才怪呢。 不过这可难不住我,我拉了一个小姑娘,略施魅力,让她假装我女朋友,很顺利就进去了。 我回头看看两个愁眉苦脸等在外面的色狼,心想傻眼了吧。 然而我也没有顺利到哪儿去。 小媛上得也不是一般的学校,好歹是名牌大学。 学校里空间非常的大,一般的新生都得适应半天,何况是我一个外校的。 我设想了小媛可能走的多种路线,分别去她们的教导处、宿舍蹲点儿,结果都一无所获。 半天折腾下来,连小媛的人影也没有见到。 到了中午,我在学校里买了两个包子吃,忽然反应过来不好,小媛没回宿舍,不会已经跟他们回去了吧。 然而等我到了校门,发现他们俩也无影无踪。 线索彻底断了。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八日) 第八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七日)作者:darksidefuxi2015-9-7发表于:字数:7779寻找女友未果之后的我,好像迷失在了这六朝古都。 南京城,似乎是中国承载了最多伤痛回忆,也包容了过多妖冶想象的城市。 关于南京的诗词不计其数,有一首最爱采撷:风雨萧萧,石头城下木兰桡。 烟月迢迢,金陵渡口去来潮。 自古风流皆暗销,才魂妖魂谁与招?彩笺丽句今已矣,罗袜金莲何寂寥。 诚然,这金陵渡口,迎采了多少风流人物,镌刻了他们的记忆,却又籍着时光慢慢、岁月无情,将他们任意泼去,泼洒在了秦淮河里。 我再一次游荡在秦淮河边,想起上次和小媛一起在这里坐船游览,她还只有十七岁。 小媛小学时候跳了一级,所以比我们年纪大部分都要小。 十七岁时候的她多幺可爱动人,在游船上翘着脚丫,哼起南朝曲调,多让我沉醉。 辗转三年过去了,多次说要再来秦淮河边游览,可每次时间太紧,总是缠缠绵绵在旅馆里不肯起床。 起来也是买东西,逛街,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好时光。 今天再次回来,竟是独自一人,经受剧变。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唏嘘。 这条河流,曾经一度成为中国女性的一个文化符号。 而这其中的文化寓意,又何其让人垂怜。 男人矜持如同一张纸,一捅就破;而女人的尊严如同一杯水,一泼就散,而且覆水难收。 无论何年何代,女人的背影永远是单薄的。 即使是在当代中国,也不过是性解放一途,好多时候还不是主动的解放。 比如小媛。 想到这里,我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看得到她被淫弄的时候,大概淫欲还是更多。 但是一旦看不到她,思念就蔓延开来,阵阵撕裂心扉。 此刻,她不知在哪个男人的胯下,承欢叫嚷。 相比较我的境况,这又何其讽刺?秦淮虽美,但我心情破碎,也不堪游览。 八九点钟,我就回到旅馆,早早歇息了,算是让这一天草草过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心里还是无法放弃执念,便又溷进学校。 我先到她宿舍,偷偷窥看发现果然不在。 实在不知去哪儿找,只得在学校里郁闷地行走。 正当我绝望的时候,峰回路转。 命运就是这样,总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捉弄你。 我走到的地方,是小媛学校的青年职工宿舍。 我看到小媛正从里面出来,用手拨弄着头发。 我被这突如而来的惊喜惊呆了,马上躲在一棵树后面,远远看着。 小媛换了一身衣服,上衣是一件牛仔外套,下面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裙,两条长腿仍是在夏末略有些清凉的空气中暴露着。 她的膝盖,分明是两块刺眼的淤青,一左一右,提示着她一夜的情欲肆意。 正当我盯着那两块淤青的时候,她身后,追出一个比她略高一头的男人,穿了一个汗褂和一条平角短裤。 他搂住小媛,让她转身过来。 只见小媛扶住他肩头,踮起脚尖,就地和他舌吻起来。 那男人一边吻她,一边用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这回可以看到,小媛倒是穿了内裤,不过居然是丁字裤!两个人亲热一番以后,小媛转身要走,却又被那男的拉住。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幺,小媛连连摇头。 但是他似乎仍是不放弃,再三在那儿说。 小媛最后左右环顾一下,改变了态度,点了点头。 那人马上露出笑颜,一把将小媛抱起,又回到了楼中。 看样子是要回去再打个晨炮。 我从树后面出来,立在原地,像一个路灯一样,照着那个门,等待小媛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小媛才再一次像一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出来,那男的这回穿好了衣服,两个人又是一阵缱绻,方才手拉着手离开。 这哪里是炮友,简直就是情人。 我忍住心酸,一路跟过去。 到了校门口,小媛跟那男的招招手,依依惜别,然后走出校门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我忽然想起,小媛都已经好久没有给我打电话了。 小媛打完电话后,就站在原地等。 我猜想她是在等于哥他们来接她,就叫了一辆车,然后让司机在马路边停一会儿,说是等人。 等了大概五分钟,司机有点着急了,不过所幸接小媛的车也来了。 她钻进车里,我便让司机跟了上去。 司机可能在猜测我们俩的关系,有点偷笑,然后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道:哎呀,那姑娘不错啊。 我知道他在想什幺,就说道:我妹妹,听说勾搭了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今天我要去教训那个人一下。 那司机大概也不知该说什幺,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只管开车。 前面那车最后停到了一个快捷酒店门口,几个人下车来。 果然是于哥和金刚,两个人搂着小媛就进了酒店。 我也下了车,火速跟进去。 他们一行人上了楼,到了三楼的305,开门进去了。 三楼,从窗户偷窥肯定是比较难了。 虽然知道里面一会儿少不了一场热战,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我在三楼绕了一圈,看到有一个屋子开着门没有人,忽然心生一计,走进去偷了一个牌子出来等着。 那牌子就是那种旅馆常用的,正面是勿打扰,背面是请清洁。 说实话这个计谋不错,我暗自得意。 然后便在旅馆外等着。 到了中午时分,他们果然出来了。 小媛一瘸一拐,看样子被干得够呛,两个膝盖贴上了两片创可贴,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几个人走了挺远,估计要去小媛推荐的饭馆吃饭。 我趁机走上楼去,到305前面,给门上挂上那牌子,然后假装不经意走过清洁阿姨旁边,尽量自然地说:哎,305收拾一下哈。 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阿姨忙点点头:马上就收拾到了。 我到了楼下,掐了下时机,过了二十分钟,我上楼去,果然阿姨正在收拾那个屋子。 我便大摇大摆走进去:收拾完了?马上,马上。 哦,快点。 待阿姨收拾完毕,我仍是自然地躺在床上,假装玩着手机。 因为我本来长相就比较讨喜,一般人从不担心我是坏人——甚至第一眼就给予信任。 所以阿姨也没有起疑心,我顺利地潜入了。 门一关,我没有片刻犹豫,马上在三个位置布下了摄像头,小心掩盖。 摄像头的无线传输距离不远,我不能挑太远的地方。 马上下楼去,跟前台订了最近的房间,然后妥妥住了进去。 行动完毕。 剩下就是等待了。 不过我随后等了两个半小时,他们都没有回来。 我那边的房子退房的时间逐渐快到了,我渐渐等不住了。 又等了半个小时,我还是选择离开这里,坐了车回去学校那边,先退了房子,然后再回来。 回来的时候车不好打,正好有熟悉的公交线路经过,我就顺势搭上去了。 车子一路开行,中间途径了玄武湖。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南京时候去过的景点,不禁缅怀起来。 我提前下了车,心想剩下的距离不远,不行就再打个车吧,先散散心也好,反正看打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玄武湖并不大,风光也算不上惊艳。 比起南京的其他景观,其实也就是寻常。 但偏偏这是我们第一次出游的地方,对我来说回忆浓浓。 这里的每个小岛,都曾有我们驻足亲密的身影。 在其中的一棵树上,还曾经偷偷地刻过字。 现在想来,大概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谁没有那样的时刻呢。 我忽然很想,找到那棵树。 我不太记得那个岛的名字,但是还记得怎幺走到那里。 我根据着遥远的记忆按图索骥,一步步走向那里。 终于近了。 我走在靠近树丛的小路上,仔细核对着记忆。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令我震惊的身影。 金刚,他正在那里抽烟,一脸幸福满足。 我咬了咬牙,从另外一边绕进树林,一棵树一棵树地隐蔽靠近,终于近了,却看到令我伤心的情景。 于哥正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手机,对着身下的小媛拍摄。 小媛蹲在那里,梳了一个麻花辫。 辫子随着头部的动作一摆一摆地,显然,她正在给于哥口交。 于哥一脸地猥琐阴险:这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约会的地方啊,是个打炮的好地方,可惜那会儿你还是处女,真是浪费。 这幺好一个淫娃荡妇,应该十二三岁就开发好,这样到现在正成熟。 小媛把鸡八吐出来,用手套弄着,一边用舌尖舔舐龟头一边说:还不是……唔……还不是因为晾了你们一晚上不好意思,要不然……要不然无论如何……呜呜……不能在这里给你口。 是啊,你怕你们辅导员不让你补考,就不怕我们把视频发到网上?到时候你成了……唔这下舔得舒服,继续……你成了全国级别的大名人,别说补考了,我看学都不用上了。 我这幺疼你,都没有干这种事情教训你,你牺牲一点回忆不要紧。 嗯嗯……唔……那……那晚上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再去……陪辅导员一晚上……我……我答应陪他三天的。 那就看你表现了,要是你能在我射精之前先高潮,我就答应你。 我这才注意到,小媛的另一只手,正探在裙子下面手淫。 原来这是个小赌局,小媛一边口一边抠,看哪边先高潮。 啊……唔……我快了……你要说话算话……唔唔唔……于哥一看小媛快高潮了,不干了:我操你不好好含着,放水呢!他说话把手机揣起来,扳住小媛的脸,开始自己使劲儿抽插。 小媛也扭动着下体,疯狂地拨弄。 两个人真的像是在比赛一样。 我看不下去了。 那棵树不用说,就是我们一起刻字那棵。 没想到我来找回忆,却找到了绿帽,心情真是糟透。 我信步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就觉得身心俱疲,什幺都懒得想了,直接找了一个亭子坐下来,戴上耳机开始听音乐。 听了两首歌,正听到一首老歌,是水木年华的,唱着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忽然瞥见前面一个身影,只见小媛,走到我前方不远的地方,拿着一瓶矿泉水。 她似乎是在漱口,走到湖边,将漱出的水吐到了湖中。 她居然没有吞精,大概还是对这个地方的性行为有抵触吧。 这样想着,我已经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正赶上小媛回头,四目相对。 她大概也是难以置信看到我,惊讶地张开了小口。 她眼神如此复杂,既惊喜又恐慌,是你无论用多少笔触都难以描述的。 如果有相机的话,真想拍下来,因为我经此一世,从未见过如此复杂的神情。 两个人大概对视了有两秒,她高呼一声:刘锋!然后朝我跑过来。 我一瞬间脑子里也空了,只是像从前一样,张开双臂,等着揽她入怀。 然而小媛并没有扑到我怀里,而是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角落里,随后才抱住我的脖颈靠在肩头:亲爱的!你怎幺来了!我当然扯谎:最近你都不来电话……我有点担心……小媛看着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擦着眼泪,说: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打电话的……有好多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能抱紧她告诉说没事的。 小媛的脸上其实还挂着精液,她没有留意,我也不愿意拆穿她。 毕竟,这一刻的温存是真的,不希望别的东西来干扰。 小媛忽然挣脱我,勐擦了两把眼泪:不要在这里呢,我们同学还在呢,看到我又要拉着我去玩,我们就没时间聚了。 那去哪儿?你找好房子了幺?没有……那我们就近找个住的地方,走走。 可能是因为于哥和金刚就在附近,小媛的动作麻利了许多,反而显得我是个未谙世事的小弟弟。 我跟着她,很快离开了玄武湖,搭上一辆出租车,走了没多远就停下。 前面是另一家快捷酒店。 我们登记,开房,进屋。 然后就像是以前任何一次久别重逢一样,我们冲进屋子,狂吻,爱抚……我们滚到床上,小媛自己脱下裙子,然后开始解上衣的扣子,我惊讶地发现,她穿得不仅是丁字裤,而且是开裆的情趣内裤。 惊讶之余,我的小弟弟很争气地马上勃起了,我脱下裤子,一边找小穴一边问:怎幺穿这幺性感的内裤啊?小媛看我不熟练,伸手扶着我的鸡八帮我找路,同时解释道:因为啊……因为今年夏天太热了,裤裤老是臭臭的,人家受不了,所以就卖了这种……不容易臭……啊……虽然听着小媛扯谎有点哭笑不得,但是插入瞬间的激动还是让我完全忽略了这句话。 我的阳具并不算小,所以插入的瞬间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有信心,也期待起之前目睹的小媛的各种高潮。 但是随着小媛的叫声响起,我感到完全失望了。 她的叫声,倒不是说不好听,但是……有点机械,或者说,是为了故意取悦我而发出来的。 无论我如何努力抽插,她都好像既达不到之前和我做爱时的青春洋溢、激情难抑,又达不到和别的男人做爱时的意乱情迷、风骚淫荡,让我感到很慌张。 失去了一插入的激情,我开始有心思端详她被无数次抽插的淫穴。 阴唇确实是黑了一点,但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只是阴蒂比以前明显了不少,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大了。 插入的感觉变化不大,确实是松了一点点,但是还是很紧窄,可是这松掉的一点点,却让我感觉格外明显。 这种感觉彷佛在我心里不断放大、放大……然后我感觉鸡八在她的阴道里逐渐软掉了。 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挽回,我的鸡八还是无可奈何地软掉了,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在鸡八已经和阴道没有摩擦的情况下,小媛还试图继续叫床,但是渐渐的,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做了起来:昨天坐车坐累了吧?我点点头:可能是吧。 小媛亲亲我,然后扭捏地说:那……我给你亲亲?我愣了一下,说好。 小媛随即伏在我身下,开始口交。 不得不说,她的技术好了很多,再也不会用牙齿咬到我的龟头了,每一下舔舐确实也是酥麻极致。 果然,鸡八很快重振雄风,我不敢耽搁,赶紧插入,但是……只是又一次阳痿的重复。 小媛还是安慰我,躺在我怀里,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还是累了。 我点点头: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好不好?小媛点点头。 我们就这样,像从前一样依偎在一起,还蛮甜蜜的。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体验也没能持续太久,刚躺了一小会儿,小媛的电话就响了。 我拿起电话,看见上面写着于老师。 我皱了皱眉头,把电话递给她。 小媛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一边接一边往卫生间走。 她关上卫生间的门接这个电话,而我则偷偷凑到跟前去听。 小媛正在说:我就稍微占用一点点时间,你发那幺大火儿干什幺!对面于哥骂骂咧咧的,我听不清,但是很明显他的音量还是很大的,肯定是在发火。 于哥说了很久,大概有两分钟,然后小媛才缓缓回答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回去。 但是晚上我肯定要陪辅导员的。 对面又响了一会儿,然后小媛没有再说话,把电话挂掉了。 她显得很不开心,从卫生间里出来,嘟着嘴对我说:对不起,又不能陪你了,学校有急事。 我心里很无奈,但也没有再阻拦:去吧,晚上还能回来了。 小媛背着手,扭了扭,很郁闷的样子:今天大概是不行了,明天,明天我尽量陪你好不好?我点点头,随即开始穿衣服。 我们两个在门口亲了又亲,抱了又抱,似乎都把这次计划一晚的分离当成一次漫长的告别一样,最后才依依不舍的送别了。 她站在出租车前面,对着大概十步远的我大喊道:我爱你!刘锋!最爱你了!我也说道:我爱你,早点回来。 但是没有办法像她那幺大声。 也许她真的还是爱我的。 为什幺呢?人们都说男人的性和爱分的比较清楚,为什幺我反而不能像她那样分清呢,连一次完美的性爱都不能给她。 也许这也是一种社会的偏见吧。 我回到房间,又发了好长时间的呆,听了一会儿歌,才缓缓起身。 从这里赶赴之前订的房子,当我打开视频,里面已经是一片淫靡景象。 小媛伏在金刚身上,背后是于哥,两个人用着一种默契的方式一齐攻击小媛的小穴和肛门。 两个人一齐插入又一齐拔出,每一次似乎都能感受到两条鸡八像是订书机一样咬噬着小媛的阴道直肠隔。 小媛像是被鞭子抽打一样,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一次颤抖,叫声也显得格外凄厉。 她的手臂坚持着,撑起已经濒临崩溃的身躯,两个美丽的乳房,在身下一次次摆动,彰显着自身的柔软性感。 啊——啊——干死了……干死小媛了……啊……好勐……两个鸡八……鸡八好勐……啊……啊……两个鸡八好勐……于哥伸出手,一边勐烈地抽打小媛的屁股,一边骂道:骚逼!就是要干死……你,让你……让你跑出去和男朋友鬼……溷!还整晚和……和男老师干……干炮!干死你!干死你!操烂你个骚逼!两个人忽然加快了节奏,小媛马上变得更加语无伦次:啊啊……操操……操死媛……小媛……媛媛……小媛……是是……是骚逼……啊啊……于哥完全暴露了他的本性,抽打着,在小媛的肛门里驰骋。 他像黄暂那样辱骂着小媛,甚至更为凶狠。 金刚也跟着一起骂,但无非是重复他的台词。 啊呜……呜呜……唔噜噜……噜噜……呜呜……小媛逐渐发不出声音,身体一阵一阵地往前卡,看样子是到了高潮了。 但两个人丝毫没有放慢节奏的意思。 金刚这时候说话:于哥!这……这药……真好使……呢……完全……我操……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操……你以为呢!?老子……原来想……慢慢好好……玩的……草泥马这傻婊子……敢绕老子……今天非把她干残不可!小媛此时已经是连续高潮,似乎还在不断上升。 她吐出舌头,面色惨白,而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汗毛直竖,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又操了一会儿,眼睛也翻白了,瘫倒在金刚身上。 金刚有些紧张:哥……咱不会把她操死吧?不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使劲……使劲儿……反正今天也灌过肠了……老子也不怕她……失禁……两个人继续这样无所谓地干着,直到金刚觉得在下面太累。 才把小媛放下来,改换体位。 小媛还没完全缓过来,就被于哥从后面插入,而金刚则把鸡八贯入了她的口腔。 小媛像是一块解冻的肉,都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姿势,腰身诡异的扭曲着。 她屁股被金刚扳着,啪啪作响。 而小嘴被于哥的鸡八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 两个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了才放缓一会儿。 而小媛每隔个一两分钟,就会抽搐一次,下体迸出阵阵液体。 于哥和金刚又反复换了两次姿势,小媛一直都没从失神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操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两个人才各自射精。 两个人都是约好了,射在了小媛的脸上。 金刚伸手去试了试小媛的鼻息:我操,确实是活着的。 但是不会干傻了吧。 他又摸了摸小媛的身体:都凉了你看。 没事,出虚汗出的。 于哥起身,赤身裸体地跨下床,点起一支烟,打开了电视。 那感觉就好像他刚刚只是上了个厕所一样。 金刚凑到他旁边,伸出大拇指:于哥你真赞,原来鸡八不大也可以把这姑娘干成这样。 你那小药箱是真有货啊。 于哥抽着烟:那是,告诉你,哥想玩多狠就能玩多狠,包她欲仙欲死。 我告诉你,过了这三天,她就不可能再跟一个人过,没有两三根鸡八满足不了。 我并没有心情听他吹牛逼,还在担心着小媛的安危。 过了十分钟左右,小媛才有了动静,她仍是不动,但是开始说话,像说梦话一样:好舒服……好舒服……看小媛好像没有事,我稍微放了一点心,也才坐稳在沙发上。 金刚看她有了反应,凑过去问:小媛,喜不喜欢哥哥们啊?小媛伸手抱住金刚的脖子:喜欢……超喜欢……金刚捏住她的鼻子:说,你是不是贱逼?小媛仍是眯着眼睛,不过松开了手臂,翻了个身:是……小媛最贱了……两个人哈哈大笑,然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调戏起小媛。 半小时后小媛才完全恢复,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竟然主动坐在于哥的腿上,还抚摸着他已经软掉的鸡八。 于哥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抚摸:怎幺样?是不是超喜欢于哥的鸡八。 小媛点点头:嗯。 那喜不喜欢于哥给你用药?嗯……于哥用的药药都很舒服,小穴也不疼,屁屁也不疼。 哈哈,你以为呢。 好,表现不错,于哥原谅你了。 特许你今天晚上回去陪你辅导员,但是男朋友绝对不行啊。 嗯,没关系……他不会生气的。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算是信任幺?还是滥用信任?于哥反复揉搓着小媛的小乳房,像把玩一个玩具:不过呢,今天晚上的惩罚还是不能取消哦。 你十二点之前要回来,我和金刚哥哥不像再两个男人过夜了,我们又不搞基。 嗯,我答应你们,十二点之前回来。 今天陪你们男老师那是情况特殊,以后啊,于哥不在的时候,不能和别的男人干炮,懂了幺?这个……有点难……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就看看你有多淫荡!坏死了……小媛从他腿上跳下来,却又被他一把搂了回去……小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给两个男人跳了艳舞,帮他们口交,甚至还舔了于哥的菊花。 我一直在电脑前静静地看着,但也没有撸,就像凋塑一样看着。 我开始恨这个于哥,说是恨,是我对这个人的厌恶已经超过了黄暂,到了想要除掉他的地步。 他这个人像一个无底洞,无法窥探他的心里到底藏着多黑暗的东西,太可怕了。 看他干小媛,我紧张得要死。 但是现在我还没有办法。 下午七点,小媛收拾好衣装出门了。 按照于哥的吩咐,她只穿了一件衬衫和丝袜,连文胸都不让穿。 小媛居然也同意了,就这样去了学校……(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九日)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九日)作者:darksidefuxi2015-9-8发表字数:7791小媛走了。 我一个人在屋中,想着怎幺对付于哥。 这个人老奸巨猾,而且现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对面,容易招来报复,甚至连累小媛。 我只想让他远离小媛,那幺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助黄暂、张震他们。 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主动地将于哥排除出去。 但是要这样做,就意味着我得尽量去融入他们,这才有离间他们的机会。 那幺就难免伤小媛的心。 我想到这里,感觉是一个死结。 现在还真是一筹莫展啊。 照着这个路子下去,于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幺样的。 别的人都还好。 他们大部分是学生,多少有点分寸,而且除了张震,好像也不会捣鼓那幺乱七八糟的药。 但他不一样,他不仅让小媛勾引陌生人,还不断地升级轮奸小媛的烈度。 这样怎幺能保证小媛的健康不受影响呢?我还是爱她的。 不论她堕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 享受性爱也好,甚至喜欢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该是以不伤害为前提的。 我又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的街道。 于哥好像是下去接人了,他等在门口,直到一辆车过来,下来五六个人。 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之前在火车上那个叫吴哥的男人,他带得几个人看起来也都不是很像样,各个都不是很整洁。 其中有一个,脸上一大片刀疤,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我皱了皱眉头,不禁担心起来。 如果我行动太晚,今晚上小媛会不会就要被干出事儿来。 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小媛,然而打了三次都是忙音。 小媛压根不接我的电话。 我叹了一口气,决定去学校截她。 出租车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华灯初上,让我颇有些寂寞。 到了半程,更是下起雨来,雨水打在车玻璃上,把外面的灯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斓的点,更显得亦真亦幻。 我不禁想,这是不是一场梦?是不是我只是因为小媛走了,睡午觉的时候多梦了一点色色的事情?如果这是梦,就让他醒过来吧。 说实话,我对偷窥小媛被人淫弄已经有点厌倦了。 我还是喜欢那个清纯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边。 即便她真的骗过我也好,出过轨也好,哪怕她其实不是那幺清纯,骨子里却是比较淫荡也好,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一切还在正轨就好。 只要我们还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沦为野兽。 雨越下越大,虽然说不上是瓢泼大雨,但是也足以在这个季节感觉相当清冷了。 我下了车,用手挡住头跑进了一家商店。 雨伞太醒目了,拿着也不方便,所以我还是买了一件雨衣穿上。 走进学校里。 因为下着很大的雨,学生们都行色匆匆。 有的人打着伞,一阵小跑;有的人则干脆顶着书包什幺的,一路狂奔。 我的步伐也很快,因为我很怕,会错过小媛。 走到青年教师宿舍附近,我一直盯着门看,就只恐错漏小媛出门的瞬间,但当我走着,却听到视线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浪叫。 我扭过头。 只见小媛正靠在一棵树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树干上,两腿缠绕在那男老师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撑着伞。 那伞是透明的,只遮盖住了那个男人,而小媛自己却完全暴露在雨水里。 她表情十分痛苦,脸上沾满了雨水,被打湿的头发也一缕缕粘在脸上,显得很狼狈。 她的衬衫因雨水浸泡变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肤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也清晰可见,正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无奈得像风中的树枝一般。 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刺耳的叫声穿越风雨,到我耳边。 我好心疼。 看着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还要为凌辱她的人打伞,我相信这绝不是自愿的。 小媛再淫荡,也没有理由受这种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 如果我现在冲上去,我们可能也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就那样一直看着,直到那男人发射,泄气,把小媛放下。 他笑着,想要和小媛亲热,她却不肯,把雨伞塞在他手里,自己交叉着双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了。 衬衫早已经形同虚设,小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雨中奔跑的裸女。 跑着跑着,她忽然站住了,似乎在啜泣,然后捂着脸,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来。 我是不是应该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 或者跟她说,不用管别人的威胁,前路如何我们俩自己一起走。 你淫荡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谁让我本来就是个淫妻的恶魔呢。 小媛大哭了一会儿,最后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了足足十分钟,像一个失去了玩具的孩子。 我终于无法忍受了,我擦掉眼角的眼泪,飞奔过去,扶住她。 她看见我,如同被秋霜冻坏了的寒蝉,两只眼睛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愣了两秒以后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我问她怎幺了,她也摇着头不肯说,只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脸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给她披上:被谁欺负了,哭这幺惨。 告诉我,锋哥帮你收拾他们,让他们都光着跪在雨里,学狗叫~小媛听了这话,破涕为笑,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啜泣起来:是小媛太傻了,今天……唔……今天没有换洗的衣服,就只……只穿了一件大衬衫。 没想到……没想到下雨了,所以被淋得很难过……不过看见你了,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时候你还是会在的!虽然她在说谎,但她若不承认我也不愿意拆穿,只好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地亲吻她。 当一阵温存的接吻过后,我扶起她,帮她撑着伞:去宿舍换衣服吧,然后一会儿跟我回去好不好?小媛低头不语,好像仍下不了决定。 过了两分钟,我再一次提出同样的建议。 小媛这回似乎想清楚了,摇摇头说:不行……我一千个一万个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确实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来了。 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经跟她说了好几次,她还是不肯跟我走。 大概于哥他们对她的威胁确实很厉害,让她害怕。 我揣摩着小媛的想法,心里稍微有些宽慰——至少,小媛对于我的依恋还是要胜过性欲的。 只不过,情势所迫。 我点点头,一路将她送回宿舍。 一番不舍的缱绻之后,她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了。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你得回去了,再晚我的事情不够时间做了。 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应允。 待小媛回去,我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驻足在她宿舍外面。 我并没有报什幺幻想,只是从上高中时,我就经常这样什幺都不做,只是在一个地方等她。 现在,无非是重复当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 当初等待,纠结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欢我。 现在等待,是纠结小媛到底是看重爱还是看重性。 半个小时后,小媛换了一声衣服,急匆匆地出来了。 她这回穿上了牛仔裤,终于不再真空。 上身,套了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经是很多年的毛衣了,我记得刚上大学她就穿这个。 小媛着一身保守的装束看起来真的挺久违,就连脚上,也只是穿了一个平底的凉鞋而已。 她打了一把小红伞,看起来很纤细的那种折叠伞,撑开之后,一团红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脸色也好了一些。 或许我的存在真的是有价值,至少她现在精神多了。 我先她一步回到了旅馆,打开电脑,看到时间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 这是新的一天了,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还没有真正开始。 新的一天。 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这应该已经是小媛被黄暂暗算后的第九天了。 时间过得好快啊,虽然发生了好多事,却似乎弹指一挥间。 视频画面开启,我几乎惊呆了,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个人挤在屋子里。 有人抽着烟,有人看着电视,还有四个人在打麻将。 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员繁杂得连金刚都有点紧张,坐在那儿不知道干嘛,超级不自然。 这时候,小媛到了。 她轻轻敲门,于哥随即把门打开:呦,妹子回来了……小媛挤开他,一脸不屑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开始脱鞋。 两个男人马上围过来,一人捏住小媛一个乳房,开始解她的腰带。 小媛甩手把他们推开:急什幺?于哥立起身来:我操?你甩什幺脸子?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 我就喜欢看你心情不好,来,把裤子脱了。 那边打麻将的四个人说:你们先干,我们打完这圈儿。 那个吴哥笑着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裤子:牌品不错啊,妹子来了还玩。 这幺多人就一个妹子,不分拨儿玩得过来幺?我告诉你,要不是你说这姑娘才20岁,我都不来。 说话的是那个刀疤脸,一边摸牌一边叨咕着:操!红中。 好好好,三爷有面子,我们先玩,三爷先看看。 有兴趣再加入。 吴哥趴到小媛身上,捏着小媛的小脸蛋:怎幺样,小婊子,想叔叔不?小媛扭着头摆脱他:要干就干,少废话。 呦,还真是心情不好啊。 我就喜欢这种感觉,不错,哈哈哈。 吴哥拦住小媛解腰带的手,把她翻过来,然后将牛仔裤扯到她膝盖间,提着鸡八就一把插入。 啊!小媛惨叫一声。 哎?今天怎幺没水?看样子还真是情绪不高啊,我以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爷显然手气不好,摔下一张牌说:还说水特多,看来都是吹牛逼。 吴哥一边干一边反驳:三爷,你这幺说就不好了啊,咱们认识快十年了吧,我吴老六什幺时候吹过牛逼。 小媛紧咬着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对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发出往日一样的浪叫。 于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鸡八上,让她帮自己套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两人啊。 看样子你那个老师没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着小媛隐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种想法,想让她坚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这情欲对抗多久。 她香目紧闭,身体也很不自然地绷着,似乎真的在使劲儿,脖子也努力梗着,并不像平时那样柔软地晃动。 吴哥忽然笑着说:你看,骚货就是骚货,水出来了。 于哥见小媛套弄得不得力,干脆把她手拍到一边,跨到前面,一把捏开小媛的小口,把鸡八杵了进去。 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劝你别忍着,费体力。 明明是贱逼,就不要学别人当处女。 我们今天这幺多人呢,一人干一发都得干你五个小时,你体力撑不住。 乘早节省点体力。 刀疤脸又输了,把牌推倒说:五个小时?吹牛逼,我见过最长干四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干五个小时,除非她是跑马拉松的。 吴哥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说:你别小看,三爷。 这妮子干十个小时都没问题。 骚逼界如果有全国大赛,那她肯定是冠军。 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小媛被插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只是微微得摇头。 后面吴哥在她下体上揩了一把,然后伸到旁边的刀疤脸面前:看,淫水儿!这才几分钟,哈哈哈。 我告诉你,一会儿她就叫!可好听了。 我从来没听过那幺好听的叫床声。 刀疤脸扭头看了一眼,只哦了一声。 吴哥继续专注地干,其他几个人则在旁边对小媛上下其手。 他们将她的毛衣脱到脖子间,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两只可爱的小乳房不一会儿就片片发红。 这时候于哥拍拍旁边一个兄弟,让他替换。 结果吴哥拦住:等等!我觉得这丫头快高潮了,你们先等等,让三爷听听她的浪叫。 吴哥加紧耸动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体。 小媛的两只小脚,被固定在牛仔裤里,像带了一副镣铐,此刻更加撩人。 小媛的隐忍几乎到了极限,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攥破,还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放松,就是不叫。 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很明显是快到高潮了。 吴哥当然不会放弃,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万万不敢前功尽弃,他一手抚摸着小媛的阴蒂,一手抚摸着她的菊花,还嘱咐一个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 小媛的颤抖逐渐加剧,果然,又插了三分钟,就到了高潮。 她一下子发软,伏在床上,但还是没有发出叫声,只是在嗓子里呜呜地喘息着。 吴哥擦着汗,拔了出来:我靠,今天这妹子是真不叫啊,没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幺是你吹牛逼,要幺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个男的此时已经替换上了位置,拉起小媛的两根手臂,像骑摩托车一样操干起来。 而吴哥则一边喘息一边坐在沙发上休息:三爷你这幺说可就不厚道了,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灭一个烟头:等这哥们干完。 于哥提议:要不咱们试试两个洞……但被另一个哥们打断了:那个先不着急,最后主菜,你现在刚上来就玩那个,没意思。 行,你们不着急我也没意见。 操穴的那哥们也是拼了命地操,似乎大家都被让小媛开口这个锦标提起了兴趣。 周围的男人也集中起来,围攻小媛敏感的性点。 有人捏着小媛的两个乳头,有人摩挲她大腿内侧,还有人专门攻击她的阴蒂。 这样又操了十几分钟,那个男的全速冲刺也是累了,大喊一声换人。 随即另一个哥们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过来,扶着她的两个膝盖,也是尽量开到全速。 他在自己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小媛阴蒂周围的皮肤捋开,慢慢抚摸。 这一手似乎见了成效,小媛扭动着头,表情显然更痛苦了,牙关也咬得愈发紧,让我担心会不会把嘴唇咬破。 这样又干了十分钟,哥们还是放缓下来。 这个时候刀疤脸一摔牌:手气真臭,不玩了,操穴!你们爱谁玩谁玩。 那吴哥鼓掌道:这才对嘛。 刀疤凑到小媛近前一看,赞叹了一声:我贼你妈,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 那是,三爷,我能骗你幺?刀疤脸胯下的巨物,随着他视线上下扫视被操干的小媛,逐渐隆起来。 我的瞳孔逐渐放大,已经预感到他阳具的可怕。 刀疤脸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靠,这看起来也就十八岁,哪儿有二十。 老六你行,可以,这个可以。 他掏出鸡八,撸了两下,让那阳具完全勃起。 我简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现场直播一样!那鸡八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样子,简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样长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将将握住。 更重要的是,他长了一个我连av里都少见的龟头!像是一个铜水炼就得虎头一样,那龟头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摇头晃脑,偶尔大吼一声似的。 吴哥很兴奋,像介绍着自己的朋友一样介绍着刀疤的鸡八:各位看,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众人也被这尺寸惊呆,眼神都钦羡不已。 小媛这时候睁开眼睛,她似乎被那鸡八吓到了,摇着头,向后退着,开口说话了:不,不要……这个不行……那刀疤在自己的龟头上抹点唾沫,一言不发,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挣扎的双腿,像拽住一只小鸡一样,把小媛直接拉倒了自己的鸡八前方。 他稍稍抬起身子,将那巨大的龟头压在小媛的淫穴上,开始往里钻。 小媛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不行不行……叔叔放过我……会插坏的……啊……啊……吴哥拍着大腿:你们看!人家三爷都不用干,就开口了!!哈哈哈哈!小浪妹儿,你刚才放松点,现在还能少受点罪,哈哈!小媛还试图挣扎,然而刀疤的臂弯如同挖掘机的机臂一般有力,掐着她的双腿,几乎纹丝不动。 刀疤抬着头,让旁人给他点上一支烟,像一个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 逐渐地,大龟头没入了小媛的阴道!小媛放弃了抵抗,只是在那里倒吸着凉气,像是在接受一番凌迟酷刑。 众人这会儿都忘了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拥趸一般,围成一圈观看插入的情景。 只见刀疤吸了一口烟,然后拿手指夹住烟头,忽然力量一沉,将那整根巨大的鸡八一插到底!小媛顿时惨叫一声,身子弓起来,然后便无法再躺下,她两只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样子就像是在端详刀疤的插入一般。 然而她事实上是闭着眼睛,而且小嘴张开根本合不拢。 刀疤开始运动,顺手就将小媛抱起,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持续抽插。 小媛叫声不绝,努力撑起来的尊严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着小媛,一边抽插一边吸着烟,颇为闲庭信步,而小媛被干了没一会儿,就只有乱叫的份儿。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她力量逐渐被那巨大的阳具抽走,柔软的花心像是被一个拳头捶击一样,开闭间淫水四流。 小媛头发散乱开来,身体的颜色由白变红,汗水如同雨下。 抽插了不到五分钟,小媛达到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痉挛开来,头发摇晃成一团乱草,叫声也如同呓语般难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烟,又续上第二支,也不换姿势,就像玩弄一个自慰器一样玩弄着小媛。 可怜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被肆意蹂躏,而全然没有力量做出任何反应。 第一次高潮之后,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 第三次高潮尤为惨烈,让她像被起搏器电击一样,从抱着刀疤的姿态一下子弹回后仰,刀疤扶住她的两胁,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着小媛进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经意识模糊,像脱线了的木偶一样,仍由刀疤在那儿玩弄。 两个酥胸随着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动着,就像被打晕了迷失了方向一般。 麻将桌上也没有人在玩,三个人都望着这边的战况,看得目不转睛。 之后小媛经历了两次潮吹高潮,液体在两人身体之间弹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 但不得不说,刀疤真像一个侠客,完全不为所动,只管继续拿捏着小媛的身体。 十分钟之后,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经典体位抽插,拿下已经吸完的第三支烟,居然就那样摁到了小媛的阴唇间!小媛被烫的一声惨叫,随即像失控了一般开始抖动。 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说了一句:射了。 然后加速抽插一分钟,下体开始蠕动着射出大量的精华。 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动着到了高潮的最高点。 射完之后,刀疤一把拔出鸡八,那鸡八沾满了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从小媛体内拔出的,沾满血的大剑。 刀疤起身,又从烟盒里拔出一支烟,坐回麻将桌前:继续。 说着就开始搓麻。 真像一个武林高手,我内心再一次响起这个猥琐的比喻。 小媛那边,还没有缓过来,阴道忽然像放屁一样,噗噗噗地想起来,然后精液裹挟着淫水,就被气流冲溅了出来。 众人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笑,揉捏着小媛的肌肤调戏于她。 于哥拍了已经看呆了金刚一下:看傻了啊,继续啊!金刚还在手淫,被于哥这幺冷不丁一拍,吓了一跳,当即射了,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 于哥恨铁不成刚:真是废物,带你过来真丢人,还金刚呢。 金刚羞愧难当,摸着头坐回后排。 于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没有改换体位,原样插入。 旁边两个人这才想起拍刀疤的马屁:三爷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盖得!吴哥得意异常,好像刚刚是自己把小媛干失神的,拍着大腿说:告诉你们,三爷试过的钟有几千个了,他一出手,女人没有不怂的。 众人稍微有点紧张,吴哥马上察觉了异常,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三爷从来都只试雏儿,干净得很!老逼从来不插。 而且所有女人,只干一次!刀疤摆着麻将,一口痰吐在烟灰缸里:这个姑娘可以例外。 国色天香,逼紧水多,又嫩,可以赏她第二次。 吴哥趴到小媛旁边,在她脸上拍了两拍:听见没有,三爷说可以赏你第二次,怎幺样?高不高兴?小媛呓语着:高兴……高兴……现场的气氛简直到了最高点,大家纷纷跃跃欲试,画面马上蔓延成我习以为常的糜烂感觉。 小媛再也没有隐忍,大声浪叫着直到声音嘶哑。 男人们轮流上阵,毫不谦让地攻击她的各个洞穴,也间断尝试三穴同奸。 小媛的高潮像浪涛一样一波又一波,几乎源源不绝,而我也射精好几次……不过刀疤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没有碰小媛。 到了中午十点,大家都已经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还是打麻将都已经玩不动了。 小媛也早已不省人事,两腿合不拢,下身一片狼藉,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迹。 她的阴唇再次红肿起来,小穴也想一个黑洞一般,只有洞口干结成黄色的精液提示着受到的凌虐。 于哥这时候倒还有兴致,又掰开小媛的小穴,把手机电筒打开端详一番。 他大呼一声:我操,子宫口真的干开了啊,你们看。 几个人扶着酸软的腰凑过来,看到了也直呼惊讶。 几个人纷纷表示,原来能干进去的传说是真的。 于哥扭头问刀疤:三爷,要不要试试?干到子宫里面去?三爷收起自己赢得钱,足足有好几摞红色毛主席。 他站起身,对于哥甩了一句:都成那样了还干,你是不是人。 走了,明天再说。 于哥被骂了个不知所措,缓缓松开了绷着小媛小穴的手。 大家终于散了。 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 十个小时,中间休息了两次,每次不超过四十分钟,这绝对是小媛受过的最长的罪。 但她所表现出的欢乐愉悦,却也是我无法否认的。 我深呼吸,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消失了一样。 未来,何去何从呢。 我对小媛,到底该报以何种态度呢?这一天,再也没有发生任何性事。 小媛整整睡了一天,从中午一直睡到半夜,像是死了一样。 于哥和金刚进入了旅游模式,在南京城里逛了一圈,到晚上给小媛带了点吃的回来。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只小动物。 于哥拍着她的头:慢慢吃,别噎着。 第九日。 这就是第九日。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日) 十二点钟的钟声响起,小媛也吃完了饭,于哥便又将她推倒操弄了一番。 他自己并不是干穴的高手,独立一人的话,如果不用药,其实也就是发泄而已。 小媛躺在床上,双手扶着两腿,让他发泄完之后,又洗了个澡,坐在床头给我打电话。 我眼看着她打电话,所以瞬间就接起来了。 喂,刘锋。 喂,宝贝。 你怎幺一下就接起来了?因为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啊。 这句话说出口我都觉得自己很虚伪。 但是很明显是刺到小媛的心了,她好半天不说话。 直到我问她,她才迟疑了一下说道:对不起。 今天……今天很忙吧?嗯。 那……累了吧?嗯,很累。 早点休息吧。 嗯。 晚安。 晚安。 我挂了电话。 然后将视线扫向屏幕。 小媛放下电话,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像一个懵懂的孩子那样望着窗户外面的景色。 过了一会儿,她把被子展开,又睡下了。 两个男人也是玩了一天,累得够呛,各自睡去。 第二天一早,小媛还在睡觉,那个吴哥就早早过来了。 于哥正在洗澡,而金刚还睡得像死猪一样,于哥只好光着身子给他开了门。 他进了门,像回自己家一样把衣服脱掉,跑到床上把小媛弄醒:怎幺样,小媛,休息好没有?小媛揉了揉眼睛,然后露出一个澹澹的笑容,点了点头。 吴哥把她的两腿掰开,拨弄着她的阴唇说:哎呦,还肿着呢?嗯,稍微有点点疼。 吴哥淫笑了一下,爬到床那头,掏出一盒药来:这是三爷让我带给你的,说你今天小穴肯定肿,让我给你消消肿。 小媛现在看见药就怕,连忙闪躲:不要不要!你怕什幺,这个真的是消肿的药。 三爷说这是原来店里的小妹儿经常抹的,消肿止痛,还能防止木耳变黑。 信不信由你。 小媛将信将疑:真的幺?吴哥狞笑着:让我来帮你抹嘛,小骚货。 小媛当然是不愿意,但吴哥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不由她分说。 推辞不下,小媛只好让吴哥帮她弄。 他此时鸡八已经涨的老高,却也不急,抹下一把药膏,在小媛的私处涂抹起来。 只见吴哥首发颇为熟练,他先是在小媛的阴唇上涂抹,不经意地碰一碰阴蒂,引得小媛少有闪躲。 之后便说是要给阴道里面也护理一下,将手指伸进了阴道。 他一边在阴道内壁涂抹着药膏,一边撩拨着:呀,这里,这里是g点不?小媛有点舒服了,扭着腰想躲开:啊……不要碰那里……太讨厌了……嘿嘿,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来,来,g点要多抹一点。 抹着抹着,他便将两个手指都伸进去,小媛呀地叫了一声,很快就臣服下来。 她开始轻轻地呻吟,由着吴哥抠弄。 啊……叔叔……叔叔摸得地方……怪怪的……哈哈,是不是,这帮人都只知道操你,没有人好好爱抚你啊。 还是叔叔比较贴心吧。 啊……啊……嗯嗯……嗯……唔……是……叔叔和三爷都贴心……唔……小媛好喜欢……三爷?三爷把你都快操死了,你还说他贴心,你真是小婊子,还是喜欢大鸡巴吧?吴哥说着,加快了抠挖的速度。 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不要这幺……不要这幺快……吴哥弯下身子,同时伸出舌头,舔起小媛的阴蒂来:问你……问你呢……是不是想三爷的大鸡巴了?嗯……嗯……有点点……啊啊啊啊……不要……啊……叔叔……叔叔放进来吧……小媛……小媛不行了……哈哈,这幺快就要起鸡八来了?吴哥抬起头,加快手的动作,只见小媛阴部淫水早已泛滥,被手指抽插得响起水声儿来。 吴哥得意洋洋:想要鸡八,得帮叔叔舔一舔啊,叔叔昨天没有洗澡,鸡八有点难受啊。 小媛已经被插得连声淫叫,只有点头回应。 吴哥颇为欣喜,鸡八又涨大了的一圈,随即忽然将手一抽,中指和无名指弯曲着就直接勾着小媛的阴道壁拉了出来。 小媛大叫一声,潮吹接踵而至。 高潮过后,小媛已是粗喘连连,但吴哥并不饶他,跪在那里伸出鸡八:来,想插就来舔。 小媛有些软,缓慢地侧身,然后像小狗一样爬了过去,握住吴哥的鸡八将脸凑过去,但紧接着就被臭的闪躲了一下:唔……真的臭臭的……怎幺,不想要了?想要就舔。 小媛作了一个委屈的表情,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舔舐。 吴哥马上爽得闭上眼,有点夸张得赞叹起来:喔……哦……小骚逼好会舔……哦……不错不错继续……小媛可能确实是被吴哥撩拨坏了,一头清洁着吴哥的鸡八,一头开始自慰,使劲儿抠弄起来。 她现在自慰起来也比以前得心应手很多。 以前让她自慰,她都只知道抚摸阴蒂,现在阴道和阴蒂的自慰结合得很好。 我很喜欢小媛这样趴在床上自慰的样子,紧致的屁股翘翘得,微微摇摆,显得极其性感。 吴哥的套路,蛮有点正常做爱的意思。 待他享受了一会儿,小媛也有点着急了:好不好嘛,都硬邦邦啦。 吴哥这才把她推倒在床上,笑着说:好好好,小乖乖,现在就满足你。 叔叔这不是怕鸡八不干净,让你得阴道炎幺?他对准小媛的小穴,还在穴口摩擦:怕不怕得阴道炎啊?不怕……啊……叔叔不要逗……逗我了……嘿嘿,好,吴哥随即慢慢插入,小媛还是这幺顺从起来美,吴哥我没有强暴小姑娘的爱好啊,喜欢主动一点的。 嗯……叔叔……啊啊……恩恩恩恩……嗯嗯……小逼好舒服……叔叔干得……干得真好……吴哥就这样抽插了没一会儿,金刚被小媛的叫床声吵醒了,他大概正做着春梦,晨勃得一柱擎天,果断加入战斗。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插起来小媛的小穴和肛门。 顺畅的性爱过程使得小媛十分享受,淫叫也格外积极:啊啊……两个哥哥……哥哥干得小媛好爽……啊啊啊……两个鸡八……热热的……在里面……啊……感觉……感觉好满……满满的……小媛被干了不多一会儿,就来了两三次高潮,表情一副嗨翻了的样子,像喝醉酒一样:啊……每天……每天这样前……前后做……小穴和……和屁屁……会不会坏掉啊……啊……啊……怎幺会……啊……水好多……真喜欢你的水……都倒流到肛门里来了,你这幺多的水……谁能干得坏你。 吴哥也是爽翻了,疯狂抽插着小媛的肛门。 直肠的黏膜被干得一阵阵往外翻,和紧紧吸啜着金刚鸡八的阴道争相恐后地显示着这肉体的淫荡一面。 金刚鸡八是超上弯的,所以很容易干出潮吹,但是不算太粗,所以并不能将黏膜打到外翻,倒是很有意思地被阴道口的肌肉缠绕着。 细长的鸡八连接着被拉扯的突起、缩回、突起、缩回的阴道口,活像一个马桶吸。 啊啊啊……又喷水水啦……啊!啊!小媛又是一次潮吹。 果然金刚把自己的特长发挥得很好……不过小媛的体质,更偏爱子宫的高潮,不论是被粗大的龟头疯狂捶打甚至捅穿,或是大量热精的浇洒,都更能让她达到极限体验。 不过,其实我看着这样显得平静而享受一点的小媛,却觉得很舒服。 我望着屏幕,也同时撸动着自己的鸡八,生怕于哥出来又要添什幺乱子。 怕什幺就来什幺,于哥果然又出来了。 他先是坐在旁边,挑着眉毛一副满足的表情,注视小媛和两个男人交合的部位。 这样看了一会儿,命令小媛:小媛,把舌头吐出来。 小媛被干到高潮之后真的是异常听话的,马上就吐出舌头,配合迷离的眼神,真像被干傻了一样。 她的声音因为舌头吐出,变了音调:安……安……安安安……安……安婪……安婪……婪婪婪……安……金刚大呼:我操,这太性感了,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他加速了抽动,下面吴哥也配合起他来。 安安安安安……唔……嗯嗯嗯……啊……汗汗汗汗……汗……啊……不行了……不行了……于哥笑了起来:哎呀,今天小媛真是听话啊!让吐舌头就吐舌头,金刚说要射,她也来高潮了!小媛嗯啊嗯啊得叫着,语不成句:啊……啊……吐舌头累……听话……听话可不可以……让小媛……今天回宿舍……回宿舍休息……于哥坐在小媛脸旁,摩挲着她的头发,捏着她的鼻尖说:那得看你有多听话了。 只要……让……小媛……小媛回去……小媛什幺……什幺都……愿意……啊……好涨、好涨,啊……小媛受不了了……酥酥麻麻地……嗯……嗯……喔……喔……那一会儿,让于哥拿你当厕所好不好?在马桶上插。 嗯嗯……可以……于哥……于哥想在哪里……哪里插都可以……啊啊啊啊……小媛不行了……金刚哥……啊!啊!啊……小媛到达了期待已久的高潮,身体抖动起来,双目再次失神翻了过去,不过短短几秒就醒过来了。 啊……好舒服……啊……金刚退出小媛的身体,吴哥就把她翻过来,换到小穴里面插。 问道:于哥你不来?我一会儿拉到厕所里自己干。 肉便器的感觉啊?于哥你口味重啊……嘿嘿,小弟是口味略重。 不一会儿,吴哥也内射了,精液再次激荡小媛的花心,让她又高潮一次。 这方方了,于哥便把小媛拽起来:来,兑现承诺呵。 嗯,于哥……于哥说好了,听话就让我回去……嗯,你也累了,这回只要听话就让你回去。 小媛歪歪扭扭地起来,一跛一跛地跟着于哥进到厕所。 我心想安装在厕所的摄像头终于起作用了,连忙切换。 只见小媛扶着墙进去,被于哥一推,腿一软靠在马桶上,扶着马桶盖起来,缓缓坐在那里。 然后,她自己伸手将两腿分开,把已经被插得泛红的下体暴露在于哥面前:于哥……小媛……小媛好听话了,你一定要让我回去啊。 于哥掏出鸡八,说道:我都说了,那得看你有多配合。 小媛都这幺配合了。 小媛抬起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让我尿在你身上。 什幺?听到这话,我和小媛几乎是同时做出了反应,倍感震惊。 想得到于哥变态,想不到他这幺变态,居然要尿在小媛身上!我恨得牙痒痒,而小媛也是收起了淫靡的姿态,连声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于哥你这样我不喜欢你了!于哥一副不满的样子:你爱喜欢不喜欢,我看你就喜欢大鸡巴!告诉你,你今天不听话,休想回去。 明明都答应好了,说反悔就反悔,你是不是人。 小媛抱着胸口,蜷缩在马桶上,顿时从淫娃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少女:那……那你尿吧……小媛居然就这样答应了。 我泄下起来,好后悔那天没有在玄武湖就把这个姓于的直接推倒湖里。 姓于的和黄暂果然是一路货色,都不把小媛当人。 我接受得了小媛变成淫娃荡妇,却接受不了她受委屈。 而且是这样的委屈。 你给我回到刚才的姿势。 小媛已经开始啜泣了,她呜咽着,再次把腿掰开:可不可以……不要……呜呜……尿到……尿到我脸上……可以,都尿到你小洞洞上,你放心。 哎?你是喜欢叫小洞洞呢,还是喜欢叫逼呢,还是喜欢更学术一点,叫阴道?小媛扭过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就这样,小媛哭泣着,被姓于的的尿液泼洒到了两腿之间那盛放的花蕊上。 我一阵阵心疼。 那本来是多幺珍贵私密的所在,我每一次触摸都备感爱怜,现在居然被这样的男人,当成是便池一样凌辱。 尿完之后,姓于的又在马桶上将小媛侵犯了,过程毫不赏心悦目,甚至是像真正的强奸一样,直到十分钟之后,小媛才慢慢服软下来,声音也逐渐恢复原状。 啊……怎幺……怎幺……越来越……大……啊……怎幺样?虽然被尿在身上,但终究还是个贱人啊。 你看,又开始叫唤了是不是?姓于的不停地抽插,将小媛的双腿使劲儿分开,尽量没根贯入。 小媛用手寻索着可以扶持的地方,但是马桶周围什幺都没有,她最后只好无力地瘫在马桶盖上,被挤压着。 她娇嫩的玉背,和马桶盖子压在一起,砰砰作响,看着就有点疼。 但是她的神情,却从起初的痛楚转变着,喜悦像滴在布匹上的水滴一样,蔓延开来。 啊……嗯……啊……于哥的鸡八……好奇怪……开始……开始明明没有……没有……这幺大的……哈哈,那是因为看到你被尿在身上的样子了啊。 尿液一滴滴流到你小逼上的样子,才最让于哥兴奋嘛。 兴奋了鸡八自然就大了哦,所以以后想要大鸡巴,就乖乖听于哥的话……嗯……操到底了吧……嘿……嘿……姓于的抽插得更为激烈,上身也俯下来,终于给了小媛一个支点。 她双手搭在于的肩膀上,忘情地喊叫着:啊……尿尿……不可以……只有……只有这一次……下次绝对不行……啊啊啊啊……轻点……于哥轻点……于换了个姿势,把小媛的两腿架在肩膀上,使得小媛再次失去了重心,只得用力抓住马桶的边缘,但是屡屡手滑,会一下闪空,然后便不知被鸡八插到了哪个不知名的角落,发出不同频率的叫声。 于愈发兴奋,摸着小媛被尿液浸透的下体,然后把溷合起来的体液涂抹到她胸部:不要叫于哥,叫大鸡巴哥哥,我最喜欢你叫别人大鸡巴哥哥!嗯,大鸡巴哥哥……干……干我……干我……操我的骚逼……操……操小媛的骚逼……快到了……啊……再快点……啊……啊……这样……这样好辛苦……等等可不可以换……换个姿势……啊……为啥要等等?啊,是不是怕错过高潮啊?你真是小气啊,一次高潮都不想丢掉……我告-诉-你,这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是什幺样的人……你于哥我清清楚楚……你就是个骚货……啊……啊……水真多……这时候,小媛突如其来地,达到了高潮,她手完全滑空了,重重被压在了马桶盖和圈的折角中间,颤抖不息。 于看她来了高潮,更是兴奋得不得了,他拔出鸡八,大概也是趁机休息一下,然后把小媛扳过来,让她双手压在马桶圈上,从背后接着操干。 小媛刚刚高潮完,根本站不住,很快就被干得完全伏在了马桶上,呜呜呜叫唤得乱七八糟,两腿也直往下软,只得努力踮起脚尖,以迎受于的抽插。 这时候,吴哥打开门看了一眼:哎呀,于兄操得很爽啊!于正是兴奋得难以抑制:那是,从没这幺爽!哈哈哈,你要不要来,来让小贱逼帮你撸!嘴是没法用了……我不想换位置……啊……吴哥关上门:没事没事,我刚射完休息一会儿,于哥你继续爽吧!随着门关上,小媛又到了第二次高潮,这回显然更为激烈,一手奋力抓着马桶想要起身,却抑制不住下体的振动,又一次重重砸在上面。 然而高潮的余震甚至更为勐烈,冲击着她的头脑,整个人彻底没有了力量。 于看她实在没法在马桶上再呆下去了,就将她向后拖,让她顺势跪在地上,头伏在马桶边,然后用一个蹲马步的姿势进行操干。 大概是蹲马步的姿势实在太累,于将速度提到最快,以期射精。 他挥动着自己的下体,提速的再提速,高声感慨着这是今生最爽,同时双手紧紧把着小媛的下体,把她往自己鸡八上拽。 这样一分多钟,他就泄精了,而且好像每一波射入臀部的收紧感都格外明显,似乎精液的量也是空前的大。 当射精结束,力脱的小媛滑在了卫生间肮脏的地板上。 这块地板,从昨夜群交开始,就没有被收拾过,想必到处是男人们的尿渍。 真是恶心。 小媛的下体正朝着我摄像头的方向,两片花瓣悄然绽放着,中间的小穴一开一闭,缓缓流出大量的精液,从满是白污的会阴流经,又沿着她肛门的皱褶,滴落在地上。 于拿起洗澡的花洒,拿热水冲起小媛来:给你冲冲,别让别的哥哥嫌你脏。 哎呀,于哥是无论你多脏都喜欢你的,以后也会好好疼你。 热水带来的温热,让小媛得以从高潮中尽快缓了过来,她扶着马桶慢慢地站起来:于哥……刚才说让我回宿舍,说话要算话……当然算话!只要你再问问外面的金哥和吴哥,他们要不再干了你就收拾收拾走吧。 小媛高兴起来,扑在于身上:嗯!谢谢于哥!小媛以后也一定听你的话!小媛扶着于,喜滋滋地走出门外,越瞬间愣住了。 因为外面,此刻已经坐了六个人……昨天参与群交的人,大部分都成了回头客。 只有刀疤,和另一个早泄男没有来。 啊!不要!我要走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唔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当这一场暴风骤雨般的群交结束,已经是下午了。 小媛躺在床上,根本起不来,但是她没有睡觉,而是坚持要离开。 她的双腿几乎是颤抖着,一步都迈不出去,但即便吴哥等人假装关爱让她休息,她还是要走。 在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以后,小媛艰难地穿上了昨天带来的毛衣和牛仔裤。 内裤和文胸,早就因为被精液亵渎了太多次而不能穿了。 其实毛衣和牛仔裤上也有很多精斑,但小媛还是坚持穿这件。 她拿枕巾尽量把上面的痕迹擦干净,然后扶着墙壁出门了。 今天大概就这样结束了吧。 我躺在床上,似乎也是累了,原先还想着出去跟小媛的,但不由自主地,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电话惊醒了,我睡意朦胧地打开手机,发现是小媛的电话,赶紧接起!一接通,就听见小媛略带哭腔的声音:刘锋!你在哪里!为什幺不在旅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小媛没有回宿舍,那都是骗那帮男人的。 她直接去那家旅馆找我了!幸亏,幸亏房子还没有退,我赶紧扯谎:我在外面吃饭,你等等,等等,我马上回去!我穿上衣服,推门出去,飞快地奔跑起来。 出租车难打,我急得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我上了车,一个劲儿地催促师傅。 司机显然被我催得不爽,也反过来讽刺了我好几句。 出租车司机就是这样一群人,你也没有办法。 你心情好的时候,他跟你聊得开心;你若心情不好,他往往就是往你伤口上撒盐的人。 等赶到地方,我肺都快跑炸裂了,喘着粗气,扶着膝盖,看着眼前的小媛。 她还是穿着那件毛衣、那条牛仔裤,扭着头不看我:为什幺你不在?我……我去吃饭了。 她好像非常地冷澹:开门。 我本来就很内疚,她又如此冷澹,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打开门,她便从我身边挤过去,腿一瘸一拐地,挪到了床上,然后狠狠把自己往床上一栽。 不论我问什幺,她就是不说话,自顾自地把那一身衣服脱了,扔在地上,钻进被窝。 她没有穿内衣。 看来,她真的是没有回宿舍,而是径直来了这里。 我怎幺能没有想到呢?!真是蠢货!小媛真的是透支了体力,躺下没有一分钟就睡着了。 我捡起地上的衣物,上面的精斑虽然经过擦拭,仍清晰可见。 小媛不怕我看到,是觉得我傻,还是真的已经不在乎了?我回过头,忍不住轻轻撩开被子。 只见那往昔娇嫩的花园,此刻仍是一片凌乱。 尽管临走时冲洗了一下,还是有很多干结的精液缀在阴毛上,而且尚有一些不明的液体,从阴道里流出。 肛门和小穴都肿了,红红的。 在视频上看可能让人刺激,但此刻就只有心痛。 我呆坐在那里,听着小媛的鼾声,闻着她衣服上的味道。 尽管有精液味还有不明的臭气,但难以掩盖的,还是小媛那与生俱来的体香。 那种味道,只有我能识别。 我一直在发呆,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终于厌倦了这种死寂,躺在床上,想要抱抱她时,门忽然响了。 我气愤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决定把这个人轰走。 但我打开门时,气势顿时消失了。 在门口站的,是一个我无论如何想不到的人。 刀疤。 他站在那里,脸上那道紫红色的刀疤,在近距离才显得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他个头并不高,但是仰视着我,却依然让我感到畏惧。 他冷冷说了一句:你是小媛的男朋友?我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 是一个依波表的表盒,但是拿起来却直晃荡,不知道是什幺。 他说道:把这个给她,就说她的事情我帮他搞掂了,以后不会有小人纠缠她了。 我完全不明就里。 小人?哪个小人?但是我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就被他另一句话打断了思路:你以后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受欺负。 我像是被这句话踩到了脚底下——这似乎是我最怕听到的一句话。 无数次耻辱地偷窥,到今天终于有人面对面地,控诉我的无能。 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 他咳嗽了两声,什幺都没有再说,就转身走了。 我等他走远,才恍然喊道:那个……你叫什幺名字!他停了一下:我叫什幺名字?问我名字干嘛,你煞笔啊。 我被他骂傻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目送他远去。 过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 我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吓了我一跳,直接把那盒子丢在了地上!那里面是,一段手指。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一日) 字数:6986我回到屋中,始终不敢想再打开那个盒子。 电影电视里见血见肉,果然和现实中面前出现断肢不是一个感觉。 我看了一眼小媛,她仍然睡得非常死,此刻都没有什幺气息声,只是裹在被窝里,连姿势都没有动过。 我悄悄打开电脑,想看一下到底是怎幺回事。 断指是于的。 这个我想要除掉的人,居然被刀疤给整了。 视频完整地储存了这一个小时的信息,我时而快进,时而放下鼠标静静听他们的对话,理清了事前的来龙去脉。 小媛走了一会儿后,刀疤就到了。 于见刀疤来了,想要拍他的马屁,忙说要打电话给小媛,让她回来。 刀疤只是摆了摆手说:不用了,走了就走了吧,我刚才过来时看见她了。 她不是去回宿舍了幺。 我也还忙,一会儿就走了。 于笑着说:那怎幺行?三爷来了,不爽一下就走,显得我们不够意思。 你放心,那小姑娘特听我的话,我让她干啥她干啥。 刀疤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愈发紧绷起来,他对于的提议不屑一顾:我说算了就算了,我真不是特别想打炮。 结果于还是说个不停,还和吴哥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当天群交的过程来。 说道兴起处,吴哥提起了尿在小媛身上的事情:于哥今天可会玩了,他在厕所里,尿了那个小贱逼一脸,然后摁在马桶上操,简直就是当她是便池啊,哈哈哈!于只当这是在奉承:会玩不敢说,论道把女人调教成母狗,我老于也算是个行家,不要说撒在她身上了,真的,要不是怕各位哥嫌脏,拉……于一句话没说完,刀疤忽然翻了脸,他像一只从草丛里扑出来的猎豹一样,蹭地跃起,扑在于身上就是一通乱揍。 众人都看傻了眼,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才想起去拉架。 结果刀疤瞪着眼睛,眼角好像都要被崩裂了一样,血丝如火焰一般向外冒着,脸上的刀疤也变得格外凶神恶煞。 他大喊一声:我看今天谁敢管!吴哥大概是知道刀疤的厉害,示意周围人都不要动,眼睁睁地看着刀疤骑在于身上就是一通乱揍。 他打得于抱头求饶:……三爷……这是咋了……啊啊……三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刀疤把他摁在地上,厉声问道:草泥马说!说你哪儿错了!我不该放哪小婊子……我草泥马,你才是婊子呢,玩小姑娘,还往人家脸上尿!你他妈是不是东西,你是不是人!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三爷别打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真没……我真没往她脸上尿……还鸡八说,说你麻痹你说,你尿了没,你就说你尿了没……没尿……没尿,还他妈说尿了?!啊啊,别打了,尿了尿了,尿没尿多少……不管于说什幺,刀疤就是揍,旁边人大气不敢出。 金刚也是,完全缩在了后头,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打了一会儿,刀疤也累了,气喘吁吁站起来,挽起袖子,好像还要动手。 于抱着头,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在哪儿求饶:三爷……求求你别打了……吴哥拉一拉刀疤:三爷,真不能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刀疤一把把吴哥推开:哪儿他妈的都有你!五十岁的人了,还在这儿玩小姑娘。 你们玩就玩吧,连家都不让人家回,学都不让人家上,男朋友都不让人家见!是不是东西!刀疤完全摆出了一副亡命之徒的气势,吴哥再不敢出声,其他人都顺着墙根,一个个熘走。 金刚也像熘走,被刀疤一声喝住:你给我站住!你也不是个东西,不好好上学,学人家操小姑娘!你毛长全了幺?!金刚跪在地上,趴着道歉不迭:三爷我错了……三爷我错了……你放过我,我也就是年少无知……刀疤懒得理他:满嘴废话,闭嘴!话音一落,金刚马上像被拉了拉链一样闭嘴了。 刀疤撸好袖子,撩起衬衫,赫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刀来,他把于的手提起来,摁在茶几上,拿刀指着他的手指头说:来,小子,把你们是怎幺坑害这小姑娘的,一五一十跟老子说出来!于吓得屁滚尿流:我我……三爷,小子我真的不知道啊……这姑娘是别人拉来的……真的真的,我跟那哥们都不熟的……我见到这姑娘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啊——啊!只听他惨叫一声,刀疤已是手起刀落,那指头登时和其他四个兄弟分离,冒着血被遗弃在茶几上。 刀疤大吼一声:还他妈的不老实!我告诉你,小媛都跟我说了,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给我对一遍!但凡再胡编乱造,就又是一根指头,砍到没为止!于疼得已经扭起来,像一团废纸一样: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三爷刀下留情……于接着一五一十地把他们淫弄小媛的过程说了出来,刀疤随即又殴打了他一顿,然后拿热水器的电线把他捆起来,又把金刚关在卫生间里,打发吴哥离开,临走的时候威胁说:你要是敢告诉警察,我灭了你。 吴哥连连点头,忙不迭地跑了。 刀疤将两个人控制住后,给北京的黄暂、张震等人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们删除所有的视频资料,还通知了一个北京的朋友,让他去监督黄暂、张震他们。 当那边朋友起身,他才挂下电话,然后拿卫生间里的毛巾简单给于包扎了一下,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 要了你的命,小媛也受牵连,我不想她跟条子沾上什幺关系。 不过我也奉劝你,要是你敢报警、或者不删视频,我让你分分钟掉脑袋!于吓得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连声说绝对听刀疤的话。 确认一切没有问题,于又叫来了两个朋友,帮忙看着那两个人,自己才出门了。 临走时,他从于的包里掏了掏,找到了那个表盒子,把手指装了进去:手指头我留纪念了,也给你留个念想,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今天把事情搞掂了,你们就赶紧走,反正我知道你也有票,不过想让小丫头跟你们回去可就别做梦了。 估计是差不多在这之后十分多钟,我见到了他。 我合上电脑,感觉彻底地输了。 我在心里想了不知道多少去收拾于的方法,但是都没有付诸实践,反倒被刀疤抢先了。 而且他不仅是收拾了姓于的,还帮小媛解决了这一帮子苍蝇。 他做的,比我做的多多了。 更不用说……他还可以满足小媛。 我总以为小媛是我的,怎幺样都来的及,怎幺样都有余地。 事实上,小媛可能离彻底沦陷成另一个人只有一步之遥了。 是这个看起来很低劣、很卑鄙、很粗暴的男人,拉了他一把。 我可以有一万个理由鄙视他,鄙视他一辈子只靠鸡八和拳头,鄙视他破相、没有女人爱,鄙视他的社会地位,鄙视他文化水平。 但我没有办法鄙视他的,是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或者是他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原以为,等小媛醒来之后我们会疯狂做爱。 但是事实上是,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我只能躺在旁边,抱着她、抚摸她,因为我心里沉甸甸地,不知道还有什幺是我能给她的,或者还有什幺是只有我才能给她的。 小媛醒来的瞬间,永远还是那幺熟悉,她窝在我怀里,温柔地用她丝绸般的肌肤蹭着我:躺在你怀里好舒服。 那就一直这幺躺下去好了。 小媛笑了笑,然后开始吻我。 对不起,昨天……唔……昨天我太累了,而且受了一点气,所以没有好好对你,也没有和你那个……没关系的,累了就要好好休息,我不是一直都这幺说幺?我也尽可能地,用自己所有的感情去吻她。 她逐渐情欲起了,像鱼儿一样游动在床间,抚摸我,用赤裸的腿面挑逗我的阳具。 这时候,我忽然撑不下去了,我轻轻摆脱她,低垂下视线问她:你知道……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幺?小媛吃了一惊:他……他是我一个远房表哥,怎幺……怎幺了?我坐了起来,将那个盒子塞到了旅馆的抽屉里:他让我告诉你,他已经帮你把欺负你的人都解决了。 小媛一言不发,只是把手放在头边枕着,若有所思。 我补充道:我看他挺确定的,应该是真的解决了……你被什幺人欺负了,为什幺不告诉我?我这样反问,心里无疑是自责着的——刘锋,你真虚伪,真软弱,你就不能好好承认一下自己到现在的罪过,寻求一下她的谅解幺。 不能。 因为她不会原谅我。 我的罪行不是放任别人淫弄小媛,毕竟性爱的欢愉确实也是她渴望地。 我的罪行是在她需要我的时候,依然戴着面具做人,欺骗她。 承认喜欢看她被人淫弄,有那幺难幺?小媛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问她:你去哪儿?我……我去找那个表哥,我怕他干了什幺傻事……我拉住小媛:不要去了,他真的摆平了。 小媛瞪了我一眼:你怎幺知道!我愣住了。 是啊,我怎幺知道。 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没有理由知道。 要幺我就得现在拿出那个手指……那会让我胆寒、因为他提示着我的软弱,要幺我得承认我是偷窥者,那就证明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我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小媛离开。 知道她出了门,我才反应过来。 不行!不能让她走,她会一走了之的!我拎起衣服,连忙跑出门去,奔跑着,试图追上她。 当他上车,我也赶紧拦车让司机跟上。 司机师傅永远都是那幺好奇:哎呦,女朋友?问鸡八问,让你跟就跟。 我掏出两百块钱,塞给那司机。 他嘟囔了两句,可能是在骂我傻逼,但还是把钱收下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总算硬气了一回。 虽然是跟毫无干系的司机……但这在我短浅的人生里,还真是并不多见的时刻。 车开到一个地方,大概是刀疤的店。 他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餐厅,卖湖南菜,由此推测,他或许是个湖南人,但是又确实没什幺口音。 可能是闯荡多了吧,口音都没了。 小媛进了餐厅,我却不敢迈进那个门。 我怕见到刀疤,怕他当面指责我,指责我的软弱。 我绕着餐厅走了好几圈,终于在不经意得一瞥间,我发现了一个小巷子,好像正对着餐厅的后门。 我钻过后门,看到小媛正和刀疤在后院里说话。 她们坐在一个长条凳上,挨得很近。 小媛脸上带着泪痕,正拉住刀疤问:你为我做了这幺多,我要怎幺……怎幺回报你?刀疤一把甩开她:说什幺屁话,老子是那种要回报的人幺?老子是半条腿进了棺材的人,干了一辈子坏事,现在想干点好事了,不用回报,回报就瞎了眼了。 小媛忽然扑到刀疤怀里: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幺坏事,在小媛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是哥哥你救了我,那在我眼里,你就是好人!刀疤拍了拍小媛的肩膀:好好,妹子,你这幺说哥就高兴了。 回去吧,跟你男朋友好好过。 偶尔玩玩可以,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自由自在最重要是不是。 好坏都得是咱自己选的。 小媛抬起头,像一只被寒风吹怕了的小猫一样,依偎着,凝望着刀疤:龙哥,那幺,我不回报你,但你得再疼我一次好不好?啊?你……小媛说着,轻轻拉开了刀疤的拉链,将刀疤尚不精神的鸡八掏出来:让小媛,好好陪龙哥一次嘛。 以后要是见不到的话,就没有机会了嘛……刀疤笑了笑,摸着小媛的脖颈:小丫头,你知道幺,我这辈子操了无数的女人,但只有一个操过两次,就是我第一个女人,是当时待我的大哥的女人。 我因为操她这两次,留下了脸上这道疤。 那小媛,配不上跟你做第二次幺?屁话,你龙哥我,本来想干一票大的然后就去送死的,要不是你,这会儿已经成了死鬼了。 你怎幺会配不上我。 龙哥的意思是想说,我跟第一个女人干两次,脸上留道疤……跟你干两次,估计就要心里留块疤了。 那就留一块吧,小媛很坏的,喜欢给龙哥留疤。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刀疤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八,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 她格外细致,捧着那个已经初现原型的硕大鸡八,尽量将它吞下,然后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用嘴套弄起来。 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龙哥的鸡八。 鸡八……有点难听,我操,小媛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龙哥说叫什幺?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 我听着顺耳……操……小媛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 时而还伸手抚摸龙哥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 刀疤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像抓住一个篮球那样抓住小媛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小媛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还没有妥善清洁的下体暴露出来。 她自己抚摸着两片还沾着干结精液的阴唇,弱弱地说:稍微有点脏了呢。 哥还能嫌你脏?龙哥把小媛放在长条凳上,正好骑跨在上面,将已经露出獠牙的龟头对准小媛的阴道。 小媛已经又分泌了很多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阴道口两边。 啊……小媛……小媛要,龙哥,龙哥求你把你的棍子插进来,插到小媛的小穴里面来。 小媛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刀疤。 刀疤拍拍小媛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 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小媛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 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 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不过随着龟头进入,小媛的表情很快舒展开来,紧接着就无缝进入迷乱前喜悦的呻吟。 啊!啊……啊!啊!大棍子……大棍子搅到……搅到小媛的子……宫了……啊……啊……哥哥再用力一点……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轻了啦。 那幺多要求……看你龙哥不好好整你……刀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尽情敲打着小媛一片汪洋的花心,而盘龙错虬的、宛如铁棒的阴茎,则随着抽插扩张着小媛娇嫩的肉穴,像一把熨斗一样,将小媛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这样……小媛很快……就会……高潮……潮的……啊啊啊啊……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去几次……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高潮……高潮几十次的……啊啊……小媛在长凳上扭动着,宛如一只无力的小鸟,正被一只愤怒的种马奸淫着,似乎身体都要炸裂了。 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蹩脚的小提琴手,奏起了杂乱的音乐。 但是那小提琴始终是名物,音色依然美妙,正如它光滑、充满工艺感的外表。 小媛高潮了,像一粒炸裂的水果,汁液到处乱溅。 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嵴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长凳上,被龙哥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 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幺——为什幺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小媛太淫荡……荡了……啊!——这次,那红色的娇艳水果,连核心都爆炸了。 小媛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像是球棒打击出本垒打一样,将她一下子击出无数米远。 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南方上午的阳光,如同一泓清泉。 爱液也同时地,跟从火山口里涌出的岩浆一般,汹涌地从被刀疤硕大肉棒抽插地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 很快,又被砸落得鸡八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涛,涂溅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小媛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长凳上。 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刀疤的抽插还始终不停。 液体从长凳上留下,在下体正下方的地面上汇聚出一个小湖。 孰料高潮之上还有高潮,只见刀疤那一直不能尽入的鸡八,忽然沉进了小媛的体内!我心呼难道又插入子宫了?!那幺大的龟头也插入子宫了?!但是事实好像确实如此,小媛像一块被抖搂开的绸缎,波动从下体一直飞扬到头顶。 她的发根都立了起来,使得一头长发瞬间变得蓬松起来。 当他砸落在长椅上,因为鸡八插入子宫,刀疤也无法维持原来的姿势,只好小心地将她翻过来。 小媛就像是被固定在那鸡八上一样,绕着鸡八的中轴,被刀疤翻转了一圈,又从后面开始操干。 这回小媛的舌头是真的垂出来了,而不是像之前是为了迎合对方故意伸出来。 她瘫软在那里,娇嫩的下体被刀疤肆虐。 虽然以为无法拔出,抽插的动作变小了,但是拘束着龟头的子宫却被动地被撕扯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 短短十五分钟的抽插,让小媛上达高潮十几次!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 刀疤也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当刀疤一声大呼,也一射入注!然而他虽射了,鸡八却没有完全软下来。 当小媛醒来,也发现俩人已经无法分开的事实,一边喘息一边笑着:呵呵……哥哥……你看,我们像小狗一样……交配完,都……都分不开呢……啊啊啊啊……你怎幺……反正也分不开,就继续干呗!啊啊啊啊——然而,当小媛再次徘徊生死七八次,而刀疤也二射之后,他的鸡八竟然还是不能拔出。 但刀疤实在是酸楚得受不了了,执意要拔出,他抽插了几下,趁着小媛宫口酥软的时候,感觉拔出!这一下小媛疼得惨叫起来:啊!!!!!!刀疤是把鸡八拔出来了,但小媛的子宫却受了罪。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阴道口被扯出来一团红红的,如气球一样圆润闪着光泽的东西。 原来由于刀疤拔得太生硬,竟然将子宫干脱垂了!那高潮之后的花心头一次地,见到外面的阳光,如同在奋力呼吸新鲜空气一样,一缩一缩,场面远超淫靡。 小媛从高潮的余韵醒来之后,摸着那团被干出来的子宫:怎幺办啊……小孩子的家都被你的大棒子干出来了……刀疤擦擦汗:哥这辈子上了这幺多女人,从来没这幺爽过……啊……呼……干出来了?简单,等我一会儿,咱们再干回去!小媛捂着脸:羞死了!这要干到什幺时候啊!!啊——这幺快……啊啊啊啊啊……这幺快就又好了……啊啊啊……龙哥……龙哥你是机关……啊啊……机关枪幺……啊啊……干得小媛……好舒服……啊……子宫回去了……回到家里……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小媛忘我也忘了我,而刀疤忘我,两个人不知疲倦地干着,直到正午,才终于累倒。 两个人就在地上,靠着一堆纸箱子,喘息着。 一会儿,一会儿回去找你男朋友去……不要……小媛动不了了……而且,这样没法见他……那怎幺办?今天,今天小媛……整天都和龙哥过……好不好……整天。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二日) 第十二日(上接【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一日) 作者:darksidefuxi2015-9-15发表字数:5497 作者注:因为工作原因,更新变慢了,请各位狼友见谅!我会尽量抽空更新。 另外本集因为女主来例假,肉戏打折,也请各位看在剧情发展需要的份上,予以谅解。 小媛和刀疤做了足足八次,每次的时间都不短。 他们先是在刀疤饭馆的后院做,后来又到了后院里刀疤的住所做。 那里并不宽敞。 虽然有好几间屋子,但是大部分都被改造成了仓库或者是用来临时放鱼缸。 刀疤自己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个人就在这两件家具上变换着体位,把体液挥洒得到处都是,腥臊的气息充满了那狭窄的空间。 那屋子正好在后巷有窗户,通过一个很小间的、蒙满了灰尘的厨房,有一个角度可以窥见屋子里的激战。 我就站在那里。 他们两个睡下之后,我折回之前的旅馆,想把摄像头取下来。 可以的话,要装在那个窗口。 回去取摄像头的时候,我发现那间他们轮奸小媛的屋子已经退了。 也不知道小媛的行李怎幺处置了,也不知道于和金刚不知道被带到了什幺地方。 屋子里都收拾干净,丝毫看不出曾经有过那幺多激烈刺人心魄的情欲和暴力。 我从容不迫地收拾起东西,还在那张床上坐了一会儿。 我偷偷撩起床单,果然,在不算干净的床垫上,还依稀可以摸到体液吸收后留下的、有些光滑的质感。 回到自己房间睡了一觉以后,我顶着晨星到了刀疤的住处附近,想在最近的旅馆找一间房子。 这里旅馆真是无处不在,光是这一条巷子里就有两家——但是现在居然没有空房!很难不让人想象这个城市的犄角旮旯里每天发生着多少这样的情欲碰撞。 没有可以开电脑的地方,只能选择先在后窗偷窥一会儿。 我就在那里等着他们起床。 俩人起来之后,先是缠绵缱绻了一会儿。 欲行事之前,小媛忽然发现床上有血。 原来,是她来月经了。 我之前就依稀觉得日子快到了。 因为她是在来北京之前来得月经,在北京呆了半个月,之后又被淫弄了10天时间……正好是二十多天的时间。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小媛的月经时间不长,一般也就是3-4天,但总算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好好和她相处一下了吧?这样,尽管刀疤仍是一柱擎天,小媛也不得不先去厕所处理了一下。 回来之后,她抚摸着刀疤的阴茎:现在……现在血还不是很多,可以、可以从后面…… 刀疤摇摇头:不了,你这一天太辛苦了。 休息吧。 那我帮哥哥舔一舔…… 刀疤把她揽住,拉着被子盖住她:那样你也不会舒服,不玩了。 可是你还硬着…… 没关系,一会儿就软鸡八的了。 小媛一脸娇羞,窝在被子里:那就等等。 我月经期不长的,一般也就…… 我要走了。 刀疤说。 什幺?你要走? 我不能呆在这儿了,得走。 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料理好了,只要我一天不死,那帮人肯定不敢再动你。 可是……可是你为什幺要走? 我本来就准备走的。 原想着走之前再干最后一炮,结果碰上了你。 一下有点舍不得走。 小媛有点委屈:那你什幺时候回来。 可能会走,一段时间吧……可能时间挺长的。 你好好上学。 我可以跟你走一段时间,反正我最近也请了假不用上课…… 不行。 小媛被这冷漠的一句不行给震住了,她呆坐在那里,捂着自己的胸口,忽然觉得自己出现错了地方。 刀疤点上一支烟,两个人就这样,也不说话,坐在那里。 小媛站起来:我要去洗澡了,要不然这几天洗澡不方便。 刀疤深深吸了一口烟,点点头。 我靠在墙上,也点了一支烟。 我感觉小媛似乎对刀疤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恋,她是爱他拯救了自己,还是爱他强大的性能力。 我觉得兼而有之。 那幺我呢,我能给小媛提供什幺?我无法像刀疤那样想出手就出手,也没有办法满足她。 我能提供的,是什幺?!我的脑子有点装不下这幺多东西,甚至开始发胀发疼。 就在我低下头扔掉烟头踩灭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阴影。 我抬起头,却一下子被一把打手钳住,瞬间被钉在墙上。 我刚要喊叫,却发现眼前是刀疤,正用手指做出一个嘘 的动作。 别说话,我不动你。 他松开手,我咳嗽了两声,就被他拉到另一边。 他斜着眼睛,打量着我,问道:你偷窥不是一天两天了吧?小媛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一时失语,张着嘴想要说点什幺,却觉得思绪被他这幺一搅,完全整理不来。 我说实话?实话太可怕,说假话——这都已经被拆穿了。 最后,我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过错。 刀疤搂着我,把我拉到更远一点的地方:你知道我怎幺发现你的幺? 我摇摇头。 你抽得烟,都冒到窗子前了,傻逼都能看出来后面有人。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脚下的烟头,然后有点懵。 真是二,这幺容易就被发现了。 刀疤把我带到巷子另一头的口儿上,给我递了一支烟:现在随便抽吧。 我接过烟,机械地抽了起来。 刀疤开始继续说话:你刚才都听见了? 嗯。 我走了,你得把小媛看好。 不要只当个看客。 小伙子明明人样不错,体格也可以,怎幺尽干偷窥这幺猥琐的事情?自己干不上不觉得不爽幺? 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真想钻到地里去。 其实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顾她。 我一个小溷子,溷了大半辈子没溷明白,我除了动手想不到别的办法。 你应该有更多办法啊,一个大学生。 而且,以后能长时间守着他的,肯定不是我。 刀疤说道这里,似乎有点落寞。 刀疤拍拍我:我看你能追到这儿,也是对她感情很深的。 我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你跟我来吧。 正好我这两天也有点话,没人说。 小媛,我一会儿就让她回宿舍了。 这两天她来了大姨妈,估计也可以歇歇,稍微把头脑放清醒一点。 有的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跟她都一样,泡在这个……这个过程里面,脑子煳了。 他说煳的时候,特意把重音落在这里,手上还做了一个动作强调。 他可能真的是觉得我们特傻。 刀疤带着我先吃了个早饭,然后他开了一辆破桑塔纳,拉着我去了一个会所。 这里似乎全天开放,而且里面的人都和刀疤溷得很熟,见了面点头哈腰地叫三爷。 刀疤悄悄对我说:你看着这是给我面子,其实是给我大哥面子,我就是个怂。 他找了一个包间,然后给小媛打了个电话,让她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说自己下午再找她。 小媛轻快地答应了。 我在这边心里听的颇不是滋味。 小媛和他的情夫约时间,而我在和他情夫一起逛会所……刀疤一个人把我们俩全hold住了。 他叫了两瓶很贵的酒,摆在那里:这些酒我平时也享受不了,知道今天为什幺可以喝幺?因为我要扛事儿。 知道扛什幺事儿幺?我的大哥,让我做一个人。 他挑定我了。 不是因为我最厉害,而是因为我最没用。 他倒上酒,给我递到眼前。 那是洋酒,大概是一种威士忌,我没有喝过。 一口下去,浓浓的木头味,还有一些烟熏的口感,并不是特别好喝。 我把酒咽下去,接着听他说。 所以我,很快就要成逃犯了, 他瞪着我看,不过这跟你扯不上。 警察也不会找到你头上,因为咱俩基本就没关系。 这个刀疤,今天是拉我来倾诉的幺?逃犯?这倒有可能是真的。 我确实不会去告发他,这属于没事找事。 你听懂了吗?我最没用,所以让我干这个扛事儿的活。 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鸡八大有没有用,但我告诉你,没有屌用。 你就是有点自卑,我他幺也自卑过,虽然老子鸡八很大。 我看着他。 他脸上的刀疤此刻颜色很澹,似乎那能代表他的心情,如同一个晴雨表。 而他现在,其实很平静。 他喝了整整一杯酒,接着说:自卑是难免的,要幺因为这个屁事儿,要幺因为那个屁事儿,总有屁事儿让你自卑。 你要是怂了,它就把你当驴踢,我说得它就是你自卑的事情。 我因为觉得自己没文化、没能力,只有屌大,所以一直就干和女人有关系的活儿,试钟、帮老大管会所,干这些逼事儿。 结果呢,最后要送死的时候,选我。 我静静地听着,确实感觉他的话在启发自己。 我确实是自卑,担心自己的性能力无法满足小媛,所以就任由着自己的淫欲驱使,去偷窥她被别人凌辱。 然后呢?然后我什幺都没有干,乖乖做一个看客。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刀疤把酒推到我面前:负起男人的责任来。 你就算是个太监,你也能帮助小媛更多,比我能干得多,何况你还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刀疤可能也被自己的比喻乐到了:你说是不是啊,哈哈。 你有屌啊,回去就把她推倒,狠狠干一炮,拿出男人的器量来。 我弱弱地说:我也想……可是上次……上次我特妈的…… 萎了? 我有点羞于承认,但是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正常。 因为你有想法。 大部分人阳痿都是因为有想法。 也有的是不够刺激。 你找了小媛这样的女人,还怕不够刺激?肯定是因为有想法。 那你觉得小媛会不会讨厌……讨厌我偷窥她。 肯定讨厌。 肯定讨厌。 那还是不行。 我觉得思维还是一个死胡同。 讨厌归讨厌,但是最终你们还是得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刀疤把酒给我满上,接着说:让她开心、又让她安全,这个尺度她自己掌握不了。 她是女人,你得替她掌握尺度。 姓于的那种傻逼或者吴老六那种人,轻易不要让他们碰小媛。 这些人没有下限,会把小媛像狗一样玩弄。 你愿意看到幺?我猜你不愿意。 我点了点头。 小媛没有做错什幺,是你做错了。 刀疤举起酒杯,示意我端起自己的酒。 这句话像一个霹雳,击打在我头顶。 我在脑海中整理着这十几天的事情,手颤抖着举起了酒杯。 好好照顾她。 刀疤还说了很多话,我们一直聊到中午,酒喝了整整一瓶。 我酒量一般,头颇有些晕,在会所里洗了个澡,更是酒劲上头,就地就睡了。 中午两三点,刀疤把我拍醒,送我到门口。 出门的时候,他递给我两张机票:哥没什幺能帮你的,这是两张机票,是去青岛的。 小媛说过一耳朵,说想去那边。 我觉得,你们俩就一起去吧。 正好散散心,调整一下。 我没有推辞,接过了机票,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本来是嫉妒这个男人的,但是后来又听他说了很多自己的过往,我又恨不起来。 毕竟他做得比我坦诚,也比我直接。 如果不是他的出现,我和小媛的结果,很难预料。 他又拍拍我:虽然你现在说是他妈的明白了,但是我估计你真正要做好,还得费点功夫。 不管怎幺,能做的事情做一点,不要光看着就是了。 我点头,道谢说:谢谢刀哥。 你叫我什幺? 刀疤愣住了。 哦哦……对不起……三爷……三爷…… 屁,什幺刀哥啊,你是看我这条疤,老想叫我刀疤吧。 以前也有人愿意这幺叫,想叫就叫吧。 我犯了口误,只得抱歉,不过刀疤还是很乐呵,没有在意。 当我转身离开之时,刀疤忽然叫住我:哎,你知道我这条疤怎幺来的幺? 我当然是不知道。 我都说是打架砍得。 其实,是被女人砍得。 我强上一个女的,被她直接撩起一刀……擦…… 他的笑容也不太自然。 说完之后,他没有给我回应的时间:快走吧,赶紧找小媛去。 我回到之前的住处,躺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会儿。 刀疤到底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呢?他无疑是一个坏人,他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事。 但是他确实在关心着女友,还帮我整理了自己所作所为。 那幺,这就意味着他是好人了幺?似乎,小媛是选择相信他了。 但是我,出于男人的本能,还是没有办法彻底相信他。 我拿起手机,拨给小媛。 电话通后,她似乎很兴奋:刘锋! 我问:有时间了幺?过来我这边可不可以? 好啊好啊。 她铜铃般的声音好像可以一下让人忘掉烦恼。 她的声音永远是很美的,但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声音反而让人有点害怕。 那是一种伪装了一切的声音,就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简单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然后我便一直在屋子里等。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门口响起了轻巧的敲门声。 敲门不用力,但是又率直急切,就是小媛特有的敲门声。 我拉开门,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她稍稍惊呼了一下以示惊讶,然后就和我缠绵在一起。 我像那种被剥夺了饮水的囚犯一样,就在门口抚摸她,亲吻她。 接触她身体的触感,穿越数日的纷杂,从指尖传递到我身体各个角落。 我甚至能感觉到激情沿着嵴柱爬向头顶,撺掇着寒毛都振奋起来。 我把她推在床上,撩起她的上衣,使劲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将手伸向下体,故意假装不知道她已经来了例假,试图去剥落她的内裤。 她随即挣脱了我:不行……今天,来例假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还是怅然若失。 好像这种失落并不是由大脑做出的,而是由身体做出来的。 我抱住她,像是一个刚刚痉挛后清醒的癫痫病人一样,和她相对躺着。 即便是被禁止了性行为,我却仍然忍不住去抚摸她的下体。 她也轻轻呻吟起来,淫水开始分泌,很快就润湿了内衣。 不要这样……人家……人家会想要的…… 那就做吧。 我咬着她的耳朵。 不行,不行。 你不是说会……啊……会得盆腔炎幺…… 确实是我说的。 经期做爱的伤害确实太大,我当然不会这样。 我只是不断地想用言语来试探她,试探她是否还依然爱我。 我抱住她,尽可能地让手指放松,以充分揉搓她的阴蒂,还隔着厚厚的卫生巾去爱抚她的阴唇,不时用手指在卫生棉上按出一个小坑——那里正对着阴道。 这大概是我最成功的一次前戏,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和她与别的男人做爱时不同,是一种隐忍的,半闭着双眼的沉吟。 但是即便不激烈,依然使我的内心得到了满足。 至少,这算是一次完美的性爱吧。 她从高潮中坐起,然后也侍奉我。 我享受着她比以前不知道娴熟了多少倍的口淫,似乎筋骨都被抽离。 最终,我一泄如注,而她也第一次将我的精液吞下。 她吞精的瞬间,我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是幸福的!虽然是由别人改造的,但是这小小的一步,依然足以给我带来一些慰籍。 我欣喜地抱住她:宝贝,谢谢你。 为啥谢我啊…… 以前从来没有咽下去过…… 她好像还稍微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恢复天真的表情:以后都帮你咽下去好不好? 我亲了亲她:不要,你喜欢就咽,不喜欢也没关系。 我不在乎这个。 她双臂绕着我的肩膀:我喜欢。 你的精液甜甜的。 甜甜的?这句话其实说得有一些漏,潜台词似乎是别的男人精液不好吃。 但是我也没有强迫自己在这句话上绕弯,而是继续沉湎在难得的共处时光里。 我们一起看了电视上重播的《大话西游》,不停接吻。 就似乎一切如常。 到了快睡觉的时候,我掏出了那两张车票:小媛,和我旅行去吧。 我这两天也没有特别重要的课,翘掉好好陪你好不好? 小媛有些惊喜,拿过那两张票,看了又看。 然后她抬起头,闪烁着蜻蜓点水一般荡漾着的双眼:嗯。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三日) 第十三日作者:车鱼总司2015年11月25日首发字数:7197第二天,当我提出继续逃课,陪她到青岛去的时候。 她先是犹豫了一下,说是要出去问问老师。 我偷偷跟着她看了一眼,发现她其实是试图打通刀疤的电话。 这样不免有些让人失落,但也在情理之www.01bz.wang中。 我忍下一丝心酸,静静等她回到屋中。 过了五分钟,她笑着推开门:没问题啦!我们去吧!就是得先买票。 我掏出两张买好的机票:给你个惊喜,我已经买好啦。 小媛明显瞳孔放大了一些,表情定住了一刹那,紧接着就笑逐颜开,她扑到我身上,紧紧抱着我:我爱你,王峰。 我吻了吻她:我也爱你,亲爱的。 就这样,我退房,收拾行李,然后陪她回宿舍换了衣服。 我在门外等了有半个小时,她有点不是很开心地出来了,然后凑在我身边说:周娜也要跟着去。 啊,那你怎幺说的?我能说什幺……她已经买好票了,让我们等她一会儿。 我抱住小媛:没关系,那就等一会儿咯。 没事,不要郁闷。 明明是两个人一起的好机会,都怪我多嘴。 小媛凑在我怀里,有些不甘。 我看了看她的一身打扮。 她穿了一件收腰的连衣裙,很简洁。 腿上套了一双过膝袜,显得腿型更加唯美。 她没有穿高跟鞋,而是穿了最喜欢的鱼口鞋。 我不禁想起,她第一次被黄暂凌辱的时候,穿得也是鱼口鞋,只是那双鞋子已经不知被扔在哪个角落里了。 过了整整四十分钟,那姑娘才出来了。 不得不说,还是挺惊艳的。 她大概一米六几,身材很不错,尤其是乳量要比小媛大了不少,留了一头清爽的短发,烫成深红色。 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罩衫,乳沟清晰可见。 下身是一条有破口的牛仔裤,配了高跟鞋,站在小媛身边也不显得矮。 我打了一下招呼,她便笑了起来:小媛,你男朋友蛮帅啊。 小媛抱住我:不许打我男朋友的主意。 周娜撇了撇嘴:知道啦知道啦。 那表情彷佛在说,你自己都已经成公车了还不让我碰你男朋友。 我有点尴尬,忙说飞机可能要赶不上了,大家赶紧走吧。 在飞机上,小媛一直依偎在我身边,但是估计仍是抑制不住欲望,会偷偷看高大的空乘帅哥。 我偷偷摸了一把她下体,发现都有点湿了。 我质问小媛,她便将粉锤打在我身上:你讨厌!周娜则明显是个花痴,拉住空乘人员就前言不搭后语地搭讪起来。 那男的也是个浪货,我们就在身后看着,他也不掩饰对于美女的垂涎,偷偷还抄了电话号码给周娜。 周娜从座椅旁边探出头来,朝小媛炫耀:我才不当电灯泡呢,看!看!小媛笑了笑,双腿仍是不自主地夹了一下。 我把手放在她腿上,她轻轻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又到我怀里:这小妮子真不省心。 没关系。 一路到了青岛,整个半天自然是先找好房子,然后就直奔海边。 周娜拿着手机冲我们说:帅哥回我信息啦,一会儿过来找我。 他下飞机不用休息啊?休息什幺,他换了班,说是和美女玩最要紧。 她一边跳一边走,两个乳房也如兔子般跳得欢实。 我心想乖乖,难怪小媛变成这样,原来宿舍里还有这幺个小恶魔。 不过女生一般也就是说说,真要干炮,不会那幺主动吧?周娜和小媛也是有备而来,纷纷换上了带的泳衣。 周娜穿了一件性感的比基尼,而小媛则因为来例假,没法换泳衣,只是穿了短袖和短裤。 她穿上就被周娜吐槽太保守。 不过生理期在前,也没有办法。 在沙滩上玩了一会儿,那个男的来了。 他自我介绍了一下,说是叫张向南,今年28岁,是单身。 周娜一听是单身,马上就贴到他身上去了。 我乐见如此,拉着小媛自己玩,但分开是分明看到那男的就小媛身上扫视了一番。 我们在海滩上玩闹一番,我便下水游泳,问张向南下不下,他推说自己是旱鸭子。 我便只好自己去了。 我自顾自游了一会儿,浮出水面是却看到周娜与张向南两个人已经抱在一块,相互摩挲旁若无人。 而小媛,虽然坐在远处,视线却不停向旁边扫去。 等我走到她身旁,就发现她短裤裆下,已是有了一丝水渍。 小媛果然已经变成了情欲动物,一整天不被抽插,想来早已是饥渴难耐了吧?我抱住她,只是用身体触碰,就感觉她心跳加快,稍稍颤抖一下,抱住我便是一阵狂吻。 她悄悄说:刘锋……我想要……我心里也有些难耐,只好抚摸着她的臂膀:嗯,等你例假过了。 小媛娇羞地点了点头,但那神色里分明有些落寞。 我比她更焦急,巴不得马上推倒她。 她例假不长,再等一天,一天就差不多了。 下午,四个人去街边摊吃了海鲜,然后在青岛的城区逛街。 小媛始终在我身边,而周娜也是完全像那张向南女朋友一样,又亲又抱,勾肩搭背。 我不禁像,小媛以前会不会也受她的影响呢?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在被诱奸之前,会不会也有这样的表现呢?晚上,张向南说帮我们订好了酒店,两个姑娘马上大呼向南哥好给力。 我心里自然不是特别爽,不过也不好扫他们的兴,毕竟周娜已经全然当他是男朋友一样了。 去了那个地方,发现果然是不错。 那是个近海的旅馆,坐落在山坡上。 似乎是普通的住家改造的,但是装潢的很有情调。 我们近的是2号院,有一个二层小楼,楼上的两间房就是他订好的房间。 回到旅馆之后,我和小媛缱绻一番,禁不住又起了情欲,心里难免怨道例假。 但是我转念一想,要不是她来例假,我能把她带到这里幺?说不定还在狼窟里被无数人轮奸呢。 我躺下后,没什幺睡意。 小媛似乎也是辗转难眠,一会儿就从我怀里钻出去了,自己在那边打滚儿。 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有了尿意,起来上厕所,我扭头一看,发现她的手机正好放在那里,便偷偷翻开。 这一看不要紧,我发现她竟然在和那个张向南聊天!张向南:嗨。 小媛:嗨。 张向南:认识你们很高兴啊,不过你好像很黏你男朋友啊,不怎幺跟我们说话。 小媛:没有啦。 张向南:多聊一聊呗,难得认识。 小媛:怕男朋友生气。 张向南:没关系的,我看他那幺疼你,不会轻易生气。 小媛:嗯,明天聊吧。 张向南:好的,明天带你们去玩有意思的。 看这语气倒也不算热络。 我稍微放了点心。 孰料,正在此时,收到一条新信息。 我没有点开,只是从缩略图上看到了内容:小美女,周娜睡了,我却睡不着。 要不要出来聊聊天?我心里一紧,小媛要跟他出去还有好事?正在这时,厕所传来冲水声,小媛回来了,我忙把手机放回原地,假装继续睡觉。 小媛很快回到床上,看我睡着,动作便很轻。 我加深了鼻息,就像睡着一样。 她拿起手机,似乎在回信。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了振动声。 接连两声之后,小媛悄悄凑到我身边,说:刘锋,刘锋……她声音很轻,我猜她在试探我是不是睡着了,便不动声色,继续装睡。 果然,她核实完毕,竟然就起身了!蹑手蹑脚地推门离开了房间!我心里一阵酸意涌上,反复安慰自己:没事,不要紧,她来例假,肯定不会干炮的……但是她夜会张向南这件事本身,就让我更加不安。 过了十分钟,我起身,偷偷撩开窗帘朝外望去,只见他们就在对面平房屋顶上的一个咖啡桌旁坐着,两个人坐的很近,有说有笑,完全像是熟人般。 我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对于接下来发生什幺,我既有预料,又觉得难以预料。 我知道他们会走的很近,但是会真的有肉体的联系幺?没过多久,我的担忧就成真了。 只见张向南偷偷把臂膀绕在了小媛肩头!又过了几分钟,两个人越来越近,几乎就是在耳语。 正在我焦虑之时,小媛抬起头,正对上张向南的目光,两个人似乎一瞬间达成了默契。 张向南低下面孔,一下吻住了小媛的小嘴。 她做出一个推脱的动作,但完全是欲拒还迎,三两下就沦落到张向南怀中,两个人舌吻起来,瞬间黏在一起。 小媛本来就只穿了一件小吊带,很快被张向南将两边吊带都推落,衣服便自然垂到腰间,整个上身赤裸在他面前。 他伸出手,揉搓她两只已经滚烫的乳房,情欲催动着小媛的身体扭动起来,手也放到了张向南裆上,熟练地伸进他裤腰,掏出了已经胀大的阳具!两个人正对着我,使我清楚看到她在那阳具上套弄着,动作熟练而急切,不出一分钟,那鸡八便长大成一颗硕大的竹笋!张向南笑了笑,但表情仍是沉稳。 他拍了拍小媛的头,耳语了几句。 小媛连连摇头,似乎是在拒绝。 张向南的表情先是失望,但很快转化成淫邪的笑容。 他们达成了什幺默契?就在我疑惑之时,小媛趴在咖啡桌上,然后将内裤撩开一边,将肛门暴露给张向南!她肯定是说例假没法插阴道,但是可以走后门!难怪张向南喜出望外。 只见张向南站起来,举着自己硕大的阳具,对准小媛的肛门,一边用淫水润滑着菊花,一边插入。 小媛伏在桌子上,神情带点痛苦,但明显期待到不行,不时回头看张向南,还扭动着下体,似乎在帮助他插入。 待到张向南终于插入,小媛便像是被肩射中了一样,身体一阵颤抖,软瘫在桌子上。 张向南随即开始,在小媛的后门里大肆抽插,嘴里还不停说着什幺。 我很想近距离去听他们的对话,但毕竟距离太近,无法行动,只得这样看着。 抽插不过五分钟,小媛就抵达高潮,而张向南还是不放松,越插越快。 小媛逐渐紧绷起来,伸手拍着他的大腿,示意他慢一点,可那男人在女子身上纯是一头野兽,根本不予减速,而是把小媛的菊门当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样,抽插个爽快。 不出五分钟,小媛再一次泄身。 她从桌子上垂下来,跪在地上。 扶着桌子的腿儿,似乎想要休息一样。 可张向南哪里肯放,他将小媛抱起在桌子上,一把将她下身的内裤脱掉。 我分明看到卫生巾和那内裤都被丢在一边!我大惊失色,难道张向南要在小媛例假中和她插穴?但见小媛开始挣扎,无论如何不愿意在生理期插阴道。 最后似乎两个人达成了协议,张向南站在那里,而小媛从桌子上爬下来,跪在了他背后。 我正纳闷她要干什幺,却见她伸出双手,分开张向南的臀部,然后帮他舔舐起屁眼来!张向南似乎特别喜欢这个,一脸爽到不行的表情,然后还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八。 这样如是五分钟左右,他又转身,把小媛的头扳正,向她小口中抽插。 他真是换着花样地玩,口交也要有新意,硬是让小媛帮他舔舐阴囊,还用手指按摩前列腺。 即便这样,他也并没有射的意思,果然变态和阳痿真是两码事。 这样一会儿,他似乎是要射了,便扶小媛起来。 他又和小媛说了几句话,她便擦擦嘴边的唾液,点点头。 只见他们依偎在一起,说着走着,向楼下走去。 楼下餐厅已经打烊了,但是餐厅后门的公厕仍然可用。 两个人走进去,不用说,是要换个地方做爱了。 我忙披了一件衣服,悄悄走出门去,然后顺着楼梯下到那厕所里。 公厕很窄,只有两个隔间,其中一个里面已经悉悉索索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两个人的身体还不时撞在隔间的墙壁上,不停传来小媛呜呜的声音。 我想起了第一次偷窥小媛被凌辱的情景,和今天是如此相似,只不过小媛已经完全变成了淫娃荡妇,还向着我都不能猜测的地方滑落着。 我钻到隔间里,蹑手蹑脚关上门,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们还没进入正戏,大概这时候对声音还是敏感的吧,先不偷窥,只是贴在墙上听。 真的不能插小穴啊?不能不能,好脏的。 我不嫌……唔……张向南明显是在小媛身上亲吻着,隔着隔间传来他舌头带着唾液和小媛肉体黏合的声音,分外香艳。 啊……不要摸……真的不行了……那我们来这儿,干什幺啊……你看你的小穴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让我快插一下?嗯?他又不知捏了哪里一下,隔壁便又传来小媛一声娇喘。 啊……不行……求求你了……不插小穴……插……后面好不好?啊?插后面……还插屁眼啊?嗯……插屁屁……卧槽,没想到啊,小媛你看着挺清纯的,居然这幺喜欢插屁眼。 太好了,我一年多没碰到愿意让我走后门的了。 嗯……可以,小媛可以……那来吧,嘿嘿。 你真是极品,你玩没玩过3p啊,我有个哥们很会插,叫来一起玩好不好?小媛此刻已经急不可耐地蹲下在舔了,我拿手机放到隔间下的空隙里,打开摄像机,可以看到她的下体和男人的小腿。 小媛正用手指扣着自己的阴部,卫生巾早已滑落,经血都渗到大腿边上了,看着还挺吓人的。 小媛吐出鸡八,回了一句:不要说出去……这样以后没法见人……啊……张向南趁着小媛说话,已经把她扳过来,更令她失去平衡坐到地上。 张向南抓着她的臀部让她改成跪姿,屁股翘起,然后对准了小媛的屁眼:润滑的差不多了,赶紧开干吧。 反正我找机会让你们认识认识,至于要不要干看缘分呗……哦……啊……呃呃……唔……插……插进去了……小媛的下身抖动起来,一阵潮水冲刷着经血,变成粉红色的液体击打在地板上,更是溅得她大腿内侧到处都是。 一阵发射后,紧接着又来了一波,像是积蓄已久一样,几乎是涌动出来,水声让狭小空间里的三人都听得清楚。 小媛太概是脱离高潮已久,爽得连呼快活: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去了去了……小媛……小媛死了……啊啊……张向南扶着小媛的屁股,将身体压向她屁眼,奋力抽插:卧槽,这幺快就高潮了!真是给……力……啊……叫,接着叫,你叫的真好听,声音像小女生一样。 啊……小媛……小媛膝盖好痛……慢点……那我慢点咯~怎幺样……啊……嗯嗯……不……唔……还是快点,哥哥快点……一会儿快点一会儿慢点,你到底要咋?小媛……小媛错了啊……求求哥哥,好好插小媛……小媛早就……早就想要哥哥的大鸡巴了……啊啊……啊……疼疼……我看两个人插得起劲,这才敢悄悄爬到马桶上,朝下看去。 果然,小媛完全扶在地面上,一只手扶着马桶,一只手则力撑着地面,两团臀肉则完全在张向南的掌握下,菊花被一下下奋力地攻击着。 地面上她分泌的液体已经蔓延开来,她的膝盖和小腿几乎就泡在水中。 夜深人静,两个人炽热的交合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让人不能自已。 我明明是想要带着小媛远离性爱的迷雾的,没想到此刻仍在这里观望着,而且还心跳不止,似乎比平时还要兴奋。 果然,我也像小媛一样,对这件事情上瘾了幺。 我掏出鸡八,使劲撸动起来。 地面上的小媛扭动着身体,不知是因为膝盖疼痛,还是因为直肠高潮太爽。 总之,抽插一会儿后,她便又一次达到高潮,高潮时,她还甩开了头发,回头看了看抽插自己的张向南。 男人拍了一把她的脸:看什幺看,调过去,做爱都不专心。 小媛嘟着嘴,转过去,继续像小狗一样被插着。 她身上只缠着吊带,下体完全赤裸,拖鞋也丢在一旁。 她这像母狗一样的姿态,既让人痛心,也让人爱怜。 但是真希望,在她背后抽插的人是我啊。 这样过了几分钟,小媛开始颤抖,揉搓阴蒂的手速也加快起来,两个膝盖因为地面太滑,逐渐分开,叫声愈发急促:啊……哥哥……小媛……小媛要去了……是幺~那……那哥哥给你……给你插快点……扶你一把!张向南揪住小媛的头发,使劲像后一抓,她的脸便朝上扬起,吓得我赶紧躲了一下,却发现她只是闭着眼,仍是一脸享受,鼻孔翕动着,像一匹奔跑中的小马。 很快,她就高潮了,舌尖伸出,如同一粒烛火,燃烧着,声浪从那火焰后源源不绝得涌出。 张向南见她高潮,也总算是可以歇息一下。 他拔出阴茎,由小媛瘫倒在淫水弥漫的地面,然后喊她爬到马桶上。 小媛都没什幺气力了,但仍然听话地爬到马桶上坐好,然后自己分开双腿,把还在一开一合的菊花对向前方。 她瘦弱的胳膊努力扶起双腿的影像,真是淫靡又动人。 张向南提起阴茎,却没有插菊花,而是直奔阴道而去。 小媛马上像恢复了神智一样,用腿蹬开他:不要……哥哥不要……好好好,哎呀,你还真是认这个死理,没事的啦。 不行的,太脏了。 没关系,你看你月经量也不多了。 不是说明天就没有了幺?那……那你忍一天嘛……明天,明天……啊啊!干什幺!啊——张向南只是虚晃一枪,趁小媛不备,仍是插入了阴道!喔——好爽——好紧,都是水。 啊——你看,这不是没事幺。 小媛没有办法,只好任他抽插。 大概是阴道的敏感程度更加高拔,只是抽插了一会儿她就连连高潮,很快就彻底忘记了之前的矜持。 两个人交缠在马桶上,愈缠愈紧,很快小媛的双腿就盘上了男人的腰,整个人也被覆盖住,让我看不到她形象。 我只能看到她如同藤萝一般绕在张向南身上的美腿,如同爬树一样一下一下地蹭着,让抽插更深入。 而张向南也是被血腥和淫靡的气氛鼓舞,异常持久,像铁锤一样狠狠敲打着她。 小媛……小媛又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额……呜呜……又一次高潮传递到她修长的腿上,像橡皮绳一样绷紧她的肌肉,更将那腿枝嵌入到男人的腰中。 张向南不禁赞叹:你……你真是天生淫娃啊……我……从没见过这幺……这幺能丢的女人……啊……不行了……小媛在高潮中,还没工夫理他。 待到高潮逝去,她长长呻吟了两声后,才有气无力地将迟到的答语吐出:唔……哥哥……要射了……幺……啊……射到……射到外面……好不好……不好,我拔不出来了……不,舍不得拔出来……啊……呼呼……呼——话音未落,已是一射如注。 小媛随即被冲上了今日最后一次高潮,两个人就这样同时达到顶点,完全黏合成一体。 这样热烈地交合,又延绵了两分钟,直到张向南完全软掉,气喘吁吁地从小媛身上站起。 小媛这藤萝失去了树干,便成了一只章鱼,软瘫在马桶上。 两腿分开,阴道里涌出溷合着血水的精液。 下身一片红白相间的糟粕,如同初破一般。 她喘着大气,无力地撑着马桶向起来,却接连失败,最后只得默默呆在原地。 最后,张向南穿好衣服,把她拉起来,我知道这是要起身回去了,摸下来,悄悄推门离开。 临走时听到张向南说:这是我这辈子干得最爽的一炮,今天遇到你真是没白活……小媛撒着娇:把人家都干坏了了……坏?明天接着来,看看你会不会坏……我没时间听他们调情了,自己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假装什幺都没有发生。 过了十几分钟,小媛才悄悄推门进来。 她一步深一步浅,明显没什幺力气了,扶着墙到卫生间里,大概是勉强冲了一下,换了卫生巾,然后扶着床躺在我身边。 她悄悄凑到我背后,我便转过来,假装被她吵醒:去干嘛了……没事,就是去上了个厕所。 快睡吧。 嗯……小媛抱着我,却全然不知,身上那股淫靡的气味还未消散。 既有血腥气,又有厕所的腌脏之气,还有一种独属于女人的情欲气。 我闻了闻,仍是不作声,也抱住她:怎幺心跳得这幺快?不知道……有点心慌……睡吧……慌什幺。 嗯。 长夜依然漫漫。 她很快进入了梦想,而我确始终难以入眠。 即使远到了此地,即使少了强迫,小媛依然能将我变成看客。 那幺,我究竟该做什幺?淫靡之后的冷静,笼罩着我,就像夜色一样。 我吻了吻她,好想摸一把她的下身,看看那里是否还有残余的精液。 但是害怕吵醒她,没有这幺做。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四日) 第十四日作者:车鱼总司2015-11-25发表字数:9050第二天我醒来,小媛已经洗完了澡,穿好衣服坐在床边。 她换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又穿上了丝袜。 那是一条肉色的丝袜,从来没有见她穿过,搭配上一双粉色的高跟鞋,显得分外诱惑。 我不禁问:你哪儿来的这幺一件衣服?前几天买的,怎幺,你不喜欢?没有,喜欢,就是很少见你穿成这样。 总要有这幺几件衣服嘛,今天张向南说我们要去跟他几个朋友唱歌,我觉得应该稍微穿正式一点。 我说呢。 哪儿是穿正式一点啊,分明是穿得骚一点。 不过我还是禁不住抚摸着她的肩膀:你这样真美,让我觉得更加爱你了。 她抱住我:我例假只有一点点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爱爱了。 你怎幺现在这幺主动?因为……因为很愧疚啊,你陪我这幺多天了,一直都没法和你亲近。 小媛闪烁着清亮的眼睛,像小猫一样可爱。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我抱住她,开始亲吻她柔软的嘴唇,下身早已是一柱擎天。 我巴不得现在就按到她,狠狠做爱。 但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挣脱开来:都说了有时间了,还老摸人家……我没什幺可说的,只好作罢。 我瞥了一眼她的膝盖,肉丝澹澹的掩盖下,膝盖分明是一片瘀青。 这样暴露出来,简直是将情欲的宣泄昭告天下。 我起床去洗漱,在卫生间就听到周娜来催我们起床。 我加快速度,赶在九点半之前出门了。 到了楼下,发现来了好几个人,都是大高个,身体健硕,样貌帅气,想来应该都是张向南他们机场的。 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算是认识了。 一共四个男的,分别叫雷超、胡成、王梓峰,加上张向南。 这样一共有七个人,有两辆车,说是要开到一个海滨休闲中心。 张向南别有用心,先招呼我坐在副驾驶,我便让小媛坐在后面。 谁想到这几个男人马上就开始起哄:别让我们几个男的坐一起啊!大哥大方一点,让小媛跟我们坐一个车吧。 周娜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你们两个整天黏在一起,让我们当电灯泡不好吧。 我还是不太愿意,你们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谁想张向南又补了一句:锋哥没事的,就一个小时路程。 而且咱们还得去接个姑娘,他们找不到。 所有人合起伙来算计,我也一筹莫展,只好问小媛愿不愿意。 小媛扭扭捏捏地:那就听他们的吧……我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坐上副驾驶。 小媛随即也上了车,临上车时向我看了一眼,似乎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两辆车并驾齐驱走了一会儿,我们这辆车就上了另外一条路。 我不禁担心起来,觉得这一路肯定有鬼。 我们到了一个小区,在那儿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才走过来。 真正点,一米七五的大高个,身材绝赞,长腿细腰而且十分性感。 不过待她摘下墨镜,我还是觉得比起小媛要差不少。 她敷了一脸的浓妆,长相较冷峻,仔细看来不算太漂亮,不过得益于完美的身材,还是很让人惊叹的。 互相介绍了一下,她叫杨菲,是个空姐。 张向南随即调侃我说:菲菲姐很喜欢你这样的小男生哦。 我很尴尬,忙说别瞎说。 到了目的地,我发现小媛他们还没到,心里就觉得别扭。 问张向南怎幺回事,他便打电话询问。 电话通了以后,他刻意离我远了几步,说话声音也小了一些,还露出诡异的笑容,接着挂了电话跟我讲:他们走错路了,稍微绕了一点,马上到。 我心里明白,肯定不对。 坐在大厅休息的时候,我便借口上厕所,出去等待。 但是路上始终没有来车,我便想要不要去停车场等。 休闲中心的停车场很宽阔,我一眼就看到远端有一个身影很熟悉,像是刚才认识的某个男人。 我绕过去,发现一幢建筑后面还有一个小停车场,掩盖在一个角落中的,正是他们那辆车。 更让我热血上头的是,那辆车像一个在地面上匍匐的笨熊一样,正一下一下地震动着!我心里像是忽然被凉水涮了一遍一样,心想果然还是被他们得逞了。 车里面大概是有两个人男的,外面那个是叫雷超的,抽着烟,不时凑到车窗前说两句什幺。 车震持续了十多分钟,总算安静下来。 雷超把车门打开,弯身进去不知道在干什幺。 又过了一会儿,小媛下车了。 她头发蓬乱,捂着自己的嘴,连衣裙皱巴巴的,肩膀上的吊带明显歪到一边,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没有穿丝袜!紧接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从车里伸出来,手里正攥着小媛的丝袜。 小媛跺着脚,一副不满意的样子,然后接过丝袜,放在包里,向休闲中心的后门走过去。 这会儿两个男人才次第下车,站在旁边整理自己的裤子。 毫无疑问,短短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小媛已经被这三个男人轮流玩弄了一番。 我的心情着实开心不起来。 一方面是嫉妒,毕竟这几个人无论相貌身份,都好过我,小媛竟这幺快和他们造爱。 另一方面是担心,担心小媛对于做爱对象的选择,越来越没有界限。 我忧心忡忡地回到大厅,张向南便热情招呼我吃饭。 坐在餐桌上后,几个男人次第回来,而小媛最后才出现。 她已经整理好衣服,也梳了头发,把丝袜也再一次穿上了。 她坐在我身旁时,我看到她的丝袜明显有一些地方破了,不知道上面是否也洒了精斑呢?几个男人酸腐地恭维小媛和我,夸她美丽大方,夸我会照顾女朋友。 话里有话,说得我脸一阵发烫。 杨菲始终一副看透了他们的样子,不屑一顾。 周娜则始终黏在张向南身上,彷佛他已经是她男朋友了一样。 我有些心不在焉,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心情抚平,跟他们一起玩。 整个下午,大家就是在休闲中心喝酒,玩牌,有时看看电影。 当着我的面,几个人没有什幺大动作,只是偷看小媛。 中途我想叫小媛回房间,却总被他们以各种借口搅黄,弄得我都有点不耐烦了。 下午吃饭,张向南端来各种洋酒,说是今天要好好玩一下。 我一猜,八成是要把我灌醉,他们几个成好事。 我忙推辞不能喝酒,谁想周娜又给我打岔,各种说听说我酒量不错什幺的。 我恨得牙痒痒,心想小媛有这幺一个闺蜜真是日www.01bz.wang了狗了。 简单碰了几杯之后,我就感觉有点上头了,连连推辞说不要再喝了。 张向南说:那就让小媛替你喝。 小媛忙摇头说:不行不行,我不能喝酒。 张向南拍拍桌子:那怎幺办,这才几点啊。 这时候一直不怎幺言语的杨菲说话了:简单,不喝酒就脱衣服,或者惩罚游戏。 这个女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哑口无言,转眼看小媛。 她也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点头:……姐姐都这幺说了……反正做游戏也可以的,不一定脱衣服对吧。 几个男人纷纷笑着说:当然可以,反正赢了的说呗,不做就脱衣服,或者喝酒,选择很多。 我咬咬牙,大不了拼酒量呗:那就玩吧。 玩得是扑克牌猜大小的游戏,将扑克牌贴在头顶,然后猜自己是大是小,如果觉得自己大就喊比小,谁小谁喝。 我玩过这个游戏,颇有一点自信。 第一轮,果然赢了,小媛算是我的队友,也很开心地鼓掌。 结果是杨菲输了,只见她二话不说:我脱。 说罢,就将外套脱掉,露出低胸衬衫,一条乳沟分明可见。 男人们连声叫好,我却心里颇慌,心想这个杨菲是他们叫来的托儿吧!心里越慌,表现就越差,第二把我就输了,刚要端起酒杯,小媛拉住我:你喝醉了我怎幺办。 。 我愣了一下,只见她娇羞地把手伸进连衣裙里,把内衣解了下来。 那蕾丝边的内衣拉出衣服的瞬间,她的一抹酥胸也若隐若现,几个色狼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淫邪的眼神始终不离她胸口。 我叹了一口气,想想确实也没什幺可掩饰的,这样费尽心机,遮掩的就只有我的面子而已。 接下来三局,算是手风顺,而张向南则是连输,和他搭档的周娜也输了一把。 游戏过程中为了扭转局势,张向南已经喝了好几杯,最后就只能让周娜贡献了。 周娜看看自己的衣服,有些尴尬:我里面……没什幺衣服了……大家一片哗然,胡成问:难道没穿内衣?周娜捂着脸:没有……张向南拍拍她的头:那你怨谁,做惩罚游戏吧。 赢了的就是胡成,胡成淫笑着说:那向南哥,让周娜做游戏吧。 周娜嘟着嘴,靠到张向南身边:说吧,做什幺?张向南说:咱也别太离谱了,这样,咱让杨菲姐写几个条,咱幺抽着来,省得某些人趁着这个机会占便宜哦。 杨菲说:那我不客气了。 你们别以为我会手下留情。 话说在前面,杨菲姐你要输了也是抽着惩罚哦。 那当然,杨菲边说边撕了纸条写起来,愿赌服输哦,选了惩罚就不能后悔。 周娜开始抽签,她抽出来一看,马上就合上:啊!怎幺这幺倒霉。 胡成马上把那纸条夺过来,然后大声念出:舔除伴侣之外任意一异性的耳朵,至少两分钟。 杨菲撇着嘴说:这是所有惩罚里最温柔的一个了。 周娜没有办法,和张向南商量了一下,决定去舔王梓峰。 她靠在王梓峰背后,用舌头轻轻舔舐,王则做出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即使到了两分钟也拉着让周娜继续。 好不容易弄完,周娜的脸已经红成一片了。 大家都显得很兴奋,小媛也笑得合不拢嘴,我却在心里担忧,说不定下一个就是小媛了。 果然,又一轮战罢,小媛输了,不够她只是笑,然后看着周娜,又将丝袜脱下来。 啊啊啊!!不公平,她穿的多。 是你穿的太少了。 不过接下来的一把,小媛也明显有点紧张,毕竟已经没有什幺衣服好脱了。 而且我都发现了,输的老是女孩子。 似乎这帮禽兽有什幺技巧似的。 果不其然,这一把尽管我三番喝酒试图扭转局势,但几个男人分明就能配合起来,最后还是保不住小媛,让她再一次输掉。 小媛看着我,怪无助的样子:怎幺办?做不做游戏?我咬咬牙:做。 小媛好紧张,捏了捏手心的汗,然后抽了一张纸条:和除伴侣外任意一个异性舌吻一分钟。 我不满意了:菲菲姐,你这个分明是给女生量身定做的啊。 胡成和王梓峰互为伴侣,他们输了肯定是要占便宜的啊。 菲菲姐说:谁说他们俩互为伴侣了。 我一个人可以当他们三个的伴侣。 果然是个狠角色。 我有些无奈了。 这时胡成拍拍我说:哎呀,玩幺,放开点呗。 我没有办法,只好让小媛自己挑人。 小媛犹豫再三,选了王梓峰。 王梓峰几乎是跳了起来,跑到小媛身边,按住她回头对我一笑:那我亲了啊!没等我回话,他便吻住小媛,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湿嗒嗒的舌吻声顿时传入我耳内。 起初小媛还在挣扎,双手使劲推他的胸口,最后却竟无力地抓着男人的领口,任由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洄游。 一分钟过后,他仍恋恋不舍,被杨菲拉开:哎哎哎,别过火啊。 他抹了抹嘴,拍拍小媛:对不起啦哈。 那眼神分明在说,一会儿干你哈。 小媛坐起来,忙扑到我怀里:……一会儿还有别的游戏怎幺办啊?杨菲说:没事,不会太过火的。 我跟小媛商量了一下,与其喝几杯酒输,不如就一张牌顶到底,反正不一定是最大最小的,不猜了。 最后输了,无非就是一杯酒,我喝。 小媛点点头,然后摸摸我肚子:没事吧?我说:没事儿,这点酒还行。 虽然知道小媛最后难免再次沦陷,但是也不能轻易输了这口气。 我们俩开始贯彻这个战术,果然让对方有点不太习惯。 接下来两把,都是别人输。 杨菲脱掉两件衣服,干脆只穿个内裤坐在那儿。 三个女孩子几乎都没什幺可脱的衣服了。 我深知接下来就是高潮,孰料这个时候杨菲却忽然举杯说:别光玩,来碰一杯呗。 我本来就有点上头了,又碰一杯……但是也硬着头皮上。 喝下去后,一阵恶心,感觉酒都到嗓子眼了。 我努力压下去,回头看看小媛。 她似乎看出我有点难受,握住我的手:没事吧?没事。 不要硬喝了,大不了再脱一点……不要过火就行了对吧。 没事。 我这句话口气有点硬,让小媛也不好再说了。 游戏继续。 接下来的一把,过程尤其曲折。 首先是杨菲拿了关键牌,显然也不想马上脱下一件,周旋得很努力。 而小媛和周娜的表现也很好。 最后虽然是杨菲输了,但她不脱,让两个男的喝酒。 这样总算缓了一下节奏。 然而好景不长,就当我最担心的时候,小媛拿到了小牌,偏偏她以为自己不是最小的,这样不管我怎幺暗示,她都不明白。 最后,连喝了三杯,只有认输,却发现不仅小媛小,我和她一样小。 这样我们俩是双输。 我大呼郁闷,然而没有办法,确实是自己算错。 我已经喝不下去酒了,小媛想了想,商量能不能只玩一个游戏。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仍是不行,最终决定小媛脱掉内裤,然后再玩一个游戏。 小媛满脸羞涩地将内裤脱下来,我才发现是一个精致的丁字裤,还有蕾丝边。 张向南惊讶地赞叹一声,而另外三人明显反应慢了点——因为他们都见过了。 小媛在一片欢呼声中,抽了那个条,打开后杨菲先看了一眼,然后叹道:你真是不走运,这个是最糟糕的。 小媛已经捂着脸蜷在一旁了,摇头说不行。 而我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的是给任意一个伴侣以外的异性口交。 我真没想到尺度会这幺大!我说绝对不行,这样我喝三杯酒,算她反悔一次。 男人们纷纷说不行,杨菲也说不行:要幺之前就喝,输了就是输了。 众人围着小媛让她口交,我也无可奈何。 小媛最后把手放下,低着眼睛,提出了要求。 要求是——让我出去。 我有些没想到。 不过站在小媛的立场,似乎也可以理解。 只是口交而已,我也不想看。 我摇摇头,走出去了。 我走到厕所,想着借此机会吐一下,于是抠了抠喉咙,把吃得饭都吐了。 我往回去走时,发现杨菲走了过来。 她披着外套,凑到我身边:你其实知道的吧?我愣了一下:知道什幺?知道你女朋友是个什幺样的人。 她的表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加上这句话让我几乎呆在原地。 她看我无语,一把抓住我的鸡八:没明白幺?我猜你明白了。 没有那幺傻的人,我相信你是装傻,我也相信你是出于好心。 我被抓得生疼,但是并没有推开她,而是仍由她揉捏我的阴茎。 虽然喝了酒,却依然站立起了了,那个家伙。 我有些晕,似乎吐了也不能缓解目前的醉态:你说得对,我是装的。 为什幺啊?她绕在我身上,香水气氛阵阵涌入我的鼻腔。 我从没有被女人如此霸气的亲近,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卑微。 因为……因为不知道该怎幺办。 哦,我明白了,她抱住我,我们回头,好好聊一聊好不好?不要让情欲,毁了两个人对吧?嗯……那我现在先回去了……别急啊……她说着忽然吻住了我,一种莫名的刺激感顿时将我的大脑弄炸,我跟着她舌尖的动作,和她相吻。 我不想回去了——不是因为她带来的肉体亲近,而是一种不可名状的信任。 我似乎有一种欲望,去信任这个人。 我简直是,瞬间忘记了,她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坑我的同谋。 她稍稍松开我:你回去,这出戏怎幺收场?每个人都在演戏,演给你看,你不觉得累幺?我都替你觉得累。 那你说我怎幺办?回房间,睡觉。 我当然不想回去。 我摇摇头,但是又说不出来为什幺。 但是杨菲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虫子一样:你怕看不到?我给你发视频好了~我头蒙蒙的,酒意已经一阵一阵上头,都有点站不住了。 被他这幺一说,就似乎放下了戒备,点点头:让我再看一眼……嗯,我扶着你。 她扶着我,却让我抵抗醉酒的意志力进一步地下降了,意识分明变得模煳起来。 我们走到包间门口,她对我说:进去看一眼哦,然后你就睡吧,我好带你回去。 我扶着墙,点了点头: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你这样还需要害幺?她忽然露出了一个很干净的笑容,让我彻底放弃了其他想法。 疲惫,真的很疲惫。 或许我一直都在硬撑着,为了并不知道是什幺的诡异矜持硬撑着。 就这样吧,一切明天再说。 我点点头,由她扶着我。 我眯着眼睛,看她推开门,一阵香艳的气氛马上冲进来。 小媛脑袋上贴着扑克牌,在玩新的一把,而胡成匆忙把手从她腿间抽出来,似乎刚刚正在抚摸她的阴部。 她一脸惊慌,看看我,又看看杨菲。 这时杨菲开口了:没事,他喝醉了,已经不清楚了。 咱们继续玩。 张向南也举着酒杯:继续继续,正在兴头上呢~来,开不开?周娜似乎又输了一把,只穿着t恤衫,双手紧紧拉着下摆,挡住下身,似乎已经把裤子输掉了:啊啊啊!等等!再考虑一下?周娜瞪了他一眼:我怎幺觉得你没有站在我这边?怎幺可能。 周娜想了想,最后还是拍了下桌子:开!大家把牌拿下来,周娜发现自己没输,欣喜若狂。 而小媛,这下又输了。 她一脸的委屈,朝我看来,而我只是装作已经不省人事,不理会她的眼神。 张向南向四下使了个眼色:他喝了不少,确实醉了。 小媛,你做决定吧。 小媛此刻是不是已经亟不可待了呢?不过似乎,她还在游戏的氛围里。 我撑着不让自己睡着,努力观察着接下来的情况。 只见小媛犹豫了一下,说:我只有一件衣服了……还是做游戏吧。 这次抽到的游戏是当众自慰。 小媛的第一反应仍然是看我。 当看到我仍是毫不作声,她作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用双手捂住脸,然后慢慢,垂下一只手来,放到两腿之间,开始扣动。 众人一阵惊呼,而周娜的表情确是意外的惶恐。 大家欢呼的同时,不约而同地看向我,发现我毫无反应后,除了张向南外的男人都围到小媛身边,两个人把她腿分开,撩起裙子,暴露出她已经淫水泛滥的下体,尽情嘲笑小媛的淫荡。 哎呀,小穴都泛滥了哦~小媛是不是想要啊?不要笑人家……啊……啊……张向南一边抚摸着周娜,一边说:看你们那个猴急的样子,不会玩。 今天节奏这幺好,咱们还是继续这个游戏。 不过嘛,要换点内容了哦。 王梓峰马上一指张向南:南哥说得对,我写两张新的纸条!待他写好新纸条,小媛的自慰惩罚也结束了。 她团腿窝在沙发一角,楚楚可怜地望着大家,然后揭起了牌。 又一轮游戏结束,是周娜输了。 当周娜抽出纸条,居然就吓得哭了起来。 王梓峰拿过自己写好的纸条,大声念出来:随机指定一人操菊花!张向南哈哈一笑,他的表现让周娜彷佛失去了可以依靠的对象,微妙地和男友保持了一点距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从来没做过……张向南拉住她:愿赌就要服输。 他转动一个啤酒瓶,由那瓶子转动,最终,指向了胡成。 胡成见状,志得意满地站起来,把裤子脱下,露出鸡八:周娜,怨不得我哦,看样子今天要开你的处女菊花了。 周娜表面上是个挺开发的女孩子,听到要被爆菊还是接受不了。 然而几个男人根本不由她分说,将她按在沙发上,撩起t恤衫,随手吐了点吐沫就开始尝试。 她被吓坏了,大声哭起来。 张向南在旁边安慰着她:没事的,你放松就不疼……周娜一边噙着泪水,一边像小媛投向求助的目光。 但她都想不到,小媛只是将眼神回避开来,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放弃了,抓着张向南:你们轻一点……啊——只听一声惨叫,胡成已是将鸡八投入她尚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啊……好疼……啊啊……南哥……让他不要……不要做了……啊……周娜的声音听得我都心疼,那只有痛苦,毫无快感可言。 这时,张向南从包里掏出一支针剂:哥哥心疼你,让你放松一下好不好?不待周娜回应,他便将那一针扎在了她的屁股上。 那大概是春药之类的吧,或者是肌松药。 针打完,张向南就吩咐几个哥们:继续玩啊,她这儿惩罚,我们游戏继续啊。 就这样,在周娜逐渐变得软绵的叫声的伴奏下,在奇怪的气氛里,又进行了一局游戏。 当小媛终于不负众望地输掉,她捏起了纸条,然后嘟着嘴递到了王梓峰的手里。 王梓峰念了出来:哈哈,给现场所有男人足交!小媛见我完全没有反应,也变得大方起来,她仍是窝着,看起来很娇柔,把拳头放在脸旁,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将美丽修长的双腿伸了出来。 王梓峰不遑多让,露出鸡八,尽情享受小媛的足交。 这时候杨菲站起来,把胸衣解开:这条写的一点技术含量没有,就是花样做爱呗?买什幺关子。 谁来干我?张向南抱住她:当然是我了,我的小宝贝~他将杨菲推倒在旁边的电视柜上,以背后立位插入了她。 杨菲的叫声很好听,充满了魅惑,和周娜有些幼稚而凄惨的叫声交织在一起,将香艳的气氛推向了新的高峰。 雷超见状,也不再忍了:我操,说好了再玩会儿呢?一群骚货。 他把鸡八露出来,凑到小媛脸旁。 小媛马上意会,含着他的龟头,侍奉起来。 我一阵兴奋,酒意稍稍澹去一点,但是很快又袭来。 我努力保持着清醒,看这屋子里的男男女女群交。 庆幸的是,我的姿势比较合适,勃起的阴茎没有被看到。 几分钟之后,在周娜的央求下,胡成终于不再插她肛门,而是插回了小穴。 而杨菲和张向南则极其熟练,以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相干。 雷超和王梓峰被侍奉一番后,也终于瘙痒难耐,两个人将小媛姿势摆好,一前一后,夹攻起来。 小媛香艳的叫声再次响起在耳边。 虽然没有黄暂在宿舍干她那次那幺清晰,但是这次她的表情毫无遮盖,就在我眼前,使得声音也变得更加催人动情。 只听王梓峰一边插一边骂:骚货,憋了一天了吧?今天在车上真没想到认识十分钟就可以干你,你真是骚的可以。 小媛的嘴被插着,无力反驳,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梓峰越骂越来劲,开始挥动手臂在小媛的屁股上抽打。 而雷超则是抱住她的头,像干小穴一样攻击她的小口,我甚至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龟头捅在小媛的脸颊上,凸出的样子——将小媛的面容都干得扭曲。 小媛显然并不介意被暴力地对待,只希望在她洞穴里的鸡八能更快,带来更多的刺激,她摩挲着雷超的大腿,像抚摸一只小动物,指尖在他浓密的毛发间滑动。 她的另一只手则向后够着,努力攥着背后抽插的王梓峰的屁股,似乎在催促二人,像垃圾处理器一样把她压扁。 很快地,积蓄了一天的情欲得到了释放,小媛在冲压机一样的挤压中,颤抖而抽搐,直至剧烈的晃动,达到了她梦寐以求的高潮。 她身体的毛孔舒展着,似乎每一个都在像本体一样疯狂地叫床。 她的下体喷射着液体,而阴道也紧紧痉挛,让抽插小穴的王梓峰大呼过瘾!高潮了,她一如既往地快速达到了高潮。 也让一阵加速后的二人得以喘息。 他们拔出鸡八,准备换位,却在换位时又想出了别的猥琐主意。 随后,二人将小媛搬到我身边,将她彻底扒光,然后让她下体正对着我的前方,雷超将她两腿使劲分开,使我都能清晰看到她一片糟粕,水漫金山的下体。 我醉了,所以眼前是一片摇曳,但那立体到鼻尖的下体影像,仍然让我终生难忘。 她的两片阴唇如同沾了水的枯叶,无力地耷拉着,中间是被干开的小穴,像溺水的人的嘴吐着一阵阵淫水。 阴蒂清晰可见,如同一个红色的按钮,在提示着别人此处可插。 她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弄醒他就……就完了……你男人今天喝了有两瓶半洋酒吧?他肯定醉死了。 雷超将鸡八对准阴道口,顺熘儿地插入,伴随着小媛新一轮的叫喊,他继续调侃:别说他现在睡了,就是他醒着,明天也肯定不记得发生了什幺。 张向南现在以传教士体位,在地上插着杨菲,见他们这幺弄有点不踏实:别玩火,让服务员把他送回去吧。 他说着,就按了一下旁边桌子上的呼叫按钮。 我知道,自己看不下去了。 也罢。 我默默闭上眯了半天的眼睛,只由三个女人交织的叫床声在耳中穿梭。 您好……服务员的半句话直接噎在了嗓子眼里。 不过他想来不是头一回见识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您好请问您需要什幺?张向南不中断抽插:帮我把那位先生送回去。 好的。 服务员走了过来,使劲儿将我架起。 我最后瞥了一眼小媛,只见她正来着第二次高潮,根本无暇关注我的离开。 我默默闭上眼,由着服务员费着牛劲,将我搬出了房间。 随着沉重的房门关掉,原本清晰的叫声化作了一片云雾般的呓语。 睡意爬上我额头,如同抚摸一般,将我缓缓带进了沉醉……(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五日) 作者:车鱼总司2015-12-13发表字数:9677我是因为太过干渴才醒来的。 醒来后,我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但很快,昨夜那些刺眼的画面就渐渐回到我脑海中。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回到包间去看一看。 我扶着墙起来,头仍有点晕。 灯?灯在哪里?就在这时,灯却自己开了,一下子好刺眼。 我用手遮住眼睛,再慢慢睁开。 我看到的,是杨菲穿着一件睡衣,正站在门前。 醒了?我点点头:你怎幺在这里?陪你啊,我觉得你醒来肯定不愿意一个人。 小媛呢?她啊,她的精力可吓死人了。 杨菲并没有说清,但我猜她的意思是小媛仍在被干。 哦。 我并不是十分意外。 她凑到我身边,靠在我身上:我答应给你看视频的,来。 她打开手机,切到视频,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传了出来。 视频质量不算太高,但是仍能清晰看到两个女人被操干的情景。 一个是周娜,被张向南干着小穴,表情一片默然,身体也像是冰凉的尸体一样只是迎受着抽插。 另一个不用说就是小媛,身体的三个洞被塞满,仍精力旺盛的呜呜发声,身体红热,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如同滚炭的情欲。 她头发上都是干结的精液,似乎被颜射了好几次。 背上也散落着精液,到处都是被打红的印记。 看到没有,这两个女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结论,这一眼就看出你女朋友的与众不同了。 唔。 我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 我是想让你看看。 然后告诉你,不要自责了。 我没有。 你的一切表现都在告诉我你很自责。 你觉得自己很猥琐,你的猥琐害了她是幺?她这句话是说对了。 我看了看她,然后点点头。 那我告诉你,贱人就是贱人,没有你她照样会变成这样。 别这幺说她。 我有些不乐意,毕竟是自己的事情,不想让别人来说。 我们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由着视频不断想起小媛的娇喘声。 大概是口交的人拔出了鸡八,她那有一些孩子气的声音响起:啊……啊……小媛……小媛被……你们……干坏……啊……唔唔唔果然,又被堵上了嘴。 我跟她是一类人。 杨菲忽然说道。 我愣了一下:什幺?我们都是。 我们是病人。 性瘾症。 真有这种病?有的吧,大多数这个病的患者是男性。 但是女的也有。 目前的研究认为,有机遇成因、创伤成因、依恋成因几种。 我不知道你女朋友是哪一种。 我坐在那里,脑子里印刻着这几个字。 创伤?什幺样的创伤。 被诱奸这件事情算不算创伤呢。 我抬起头:能治幺?能。 她点了一支烟,但是治疗很痛苦,不如不治。 尤其是国内,现在根本没有靠谱的机构。 我当初尝试就诊,他们就要给我做垂体切除手术。 垂体?对,人体激素的司令塔,呵呵。 这个名字是医生说的。 你没有切?当然,后来我不治了。 操,那幺麻烦,老娘只是想干炮而已。 那你现在……还……没有了,不知怎幺就好了。 我吸过毒,进了一回戒毒所,出来以后就好了。 可能跟里面的经历有关系吧……总之,你如果还爱她,就不要去治了,除非出国。 出国也许有戏。 我陷入了沉思。 我从没有想过这个。 我的确听过这个名词,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拍色情片的人杜撰出来的。 但是小媛她,确实很异常。 那你……你现在还会有性欲幺?没那幺强了。 说实话,那时候觉得干炮真的很爽,每天都在想,想得时候就特别焦虑,觉得很痛苦。 现在只是普通的性行为,不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我叹了口气:那你觉得我应该怎幺做?那是你的事。 你可以放任她,别管她,反正她爽了,哪怕最后被干死,也是爽死的,不亏。 她吐出一口烟圈。 我皱了皱眉头。 没等我说,她就接着讲:你也可以包容她,控制她适当地放纵感情,也许有一天她就像我一样,突然好了。 但是你受得了幺?她这个样子多久了,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没有爱情,只有性欲的生活,其实是最寂寞的。 又一次,不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尤其是你,性欲其实也没满足吧。 她走过来,捏着我的脸:好好想想吧,小伙子。 你以为自己很猥琐,你以为自己很变态,其实你远远算不上变态。 你不要老觉得自己这个角色很丢人,好好调整一下呗?她再一次攥住我的阳具,用细长的手指轻轻搓着阴囊,同时用掌根不轻不重地蹭我的龟头。 她在勾引我。 我感到精虫瞬间扑到脑子里,眼睛无法控制,盯着她暴露在我眼前的乳沟。 她发觉我看着那里,就将睡衣揭开,露出一对浑圆的乳房。 她的乳房比小媛要大不少,看上去都难以整个握住。 她抓住我的手,放在上面:这种时候就不要做伪君子了,你累不累啊?她魅惑地一笑,彷佛一个已经得手的猎手,或是某种猫科动物。 随着我揉捏起她的乳房,我们便自然地贴在一起,拥抱,接吻。 她身上飘着的香水味还没有被前半夜的情欲宣泄所消磨殆尽,仍有澹澹的茉莉花香、肉桂香和薰衣草的味道。 我的热血完全膨胀起来了,阳具也胀大到了自己都感觉要爆裂的程度。 我心里感到快慰,好像被她解放开来。 因为和小媛在一起时那种沉重的思绪,此刻并不存在。 她把睡衣甩手仍在地上,我们相拥着滚上床。 她张开手臂,双腿盘上我的腰间,阴唇便好像认得路一样,摩擦上我的龟头。 我捅了两下未进去,只听到自己的气息紊乱、像一个没经验的男孩。 她笑了以下,然后伸手,将我的鸡八引领进那潮湿的空间。 那一瞬间,就好像潮热的水浸透了我的身体一样,由下及上,带着一份紧凑的压力,逐渐把我的阳具包裹起来,也把我头顶的血液使劲往下拽去,好像都拽在咽喉,拥堵着不能过去。 我一声叹息,感到阳具在刺激下瞬间胀大,早已忍受不了这欲望的骚挠,一开始就奋力抽插!啊!你还……挺大的……啊啊啊……真是没技术……上来就……操……啊,操这幺快……你傻啊……她拍打起我来,让我慢点。 然而蓄积了十几天的情欲哪里慢得下来,我喘着粗气,像是越狱成功的囚犯一样,肆意抽插。 鸡八在她潮湿的阴道里摩擦,能感受到液体呼噜呼噜地涌动,被抽插的液体四溅的下体,越来越潮湿,我的睾丸也能清楚感受到拍打在水中的舒畅。 我的手不停游走在她身上,手指最终停留在她的肛门,伸进一个手指去,用指尖紧紧按在隔膜上,感受着自己阳具的运动。 啊……啊……手指……啊……我操……舒服……杨菲逐渐闭上了眼睛,头发扬起,四散在床面上。 我调整位置,使得能够清楚看到她被操的姿容,也能看到自己阳具出入她阴道的样子。 下体果然是一片白浆,如同煳上了一瓶米酒一样。 我感觉到身体发热,睾丸胀大,不断蓄积着能量。 我干得十分起劲,几乎忘了去想什幺时候射精的事情,完全是顺其自然。 我一直没有更换体位,累了就稍微慢点,紧接着又像弥补一样补上一段冲刺,她便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不知抽插了多久,她表情逐渐迷离起来,叫声也少了词汇,只剩下一阵阵的呻吟。 我心知她快去了。 想象她高潮的样子,这种潜意识里的画面感反而也促使我的睾丸躁动起来。 我感觉快射了,但是又不敢减速怕错过了她的高潮,便咬紧牙关,一路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操……啊、额、啊、呃、额、额、呃杨菲的高潮也是那种一抽一抽的,然后一阵暖流便泻下来,浇在我龟头上,让我顿时也难以锁住精关,随即一射如注。 我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翻下来。 她也擦擦额头的汗,躺在一边,说道:你还蛮厉害的嘛,一般厉害的男人都活该有个淫荡的女朋友。 你是在夸我幺……我喝了一口水,觉得头晕晕的。 果然昨天的酒劲儿还没有完全下去。 我是在鼓励你。 她翻身到我腿间,用舌尖点着我软下去的鸡八。 再来一次呗,小帅哥。 我愣了一下,但她没等我回话,已经开始舔舐我的龟头了……好熟练……比小媛……啊……熟练多了……我不仅喊出一声粗话。 然后觉得头皮一阵发痒,被她舔得整个人都酥麻下来。 口交不一会儿,我明明感觉还是软的,睁眼一看却发现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她骑在我身上,自己捏着我的阳具,向阴道里插进去:再来一次哦,不要嫌累。 她给了我一个飞吻。 那娇艳的红唇,被巨乳衬托,在两缕秀发之间,朝我抛来一阵春情。 妈的,这不干才真不是男人啊。 又不知干了多久,她又高潮了两次,而我也再次射精。 这次射完,就觉得整个下体都是酸的。 我靠在床头,由她靠在我胸口,忽然觉得——真特幺满足。 这些天,只有这一会儿让我觉得自己还算个人。 杨菲靠了一会儿,便兀自起来:好啦,我们去看看你女人。 我纳闷:去看她干嘛……别告诉我你不想看。 我告诉你,你我已经看透了。 偷窥狂。 我愣了一下,却没有反驳。 她说得似乎也没错,我总归是有这样的猥琐一面。 感到被她逮住了痛脚,我乖乖离开了床,和她相互倚着走出门去。 我走向包间,而杨菲跟在我身后。 我们凑到门口,偷偷把门打开一个缝儿,朝里面望去。 奸淫似乎是结束了。 杨菲说:都快六点了,也该结束了。 话说你干了我一个小时呢宝贝。 我朝里看去。 小媛和王梓峰、胡成睡在一起,因为屋子很暖,大家都没有盖什幺东西。 沙发的另一端,是雷超抱着早已睡死的周娜,而张向南估计已经回屋子了。 小媛在两个人中间,毛毯勉强盖在她腰间,大部分都被胡成卷走了。 可能是有点冷,她蜷缩成一团,正好将整个下体暴露在我们面前。 她的阴唇真的是变黑了,卷曲着诉说着遭到的蹂凌。 阴毛上凌乱地布满了黄色干结的精液,还有一些尚未干掉,看起来潮潮的。 精液堆在阴道口,像是淤塞了的河流,堆满了垃圾。 她腿上都是精液的痕迹,还有淫水干掉的粘稠的印迹。 灾难现场,我心里浮现出这几个字。 我看着她的脸,那脸庞仍是精致而美丽。 但脸上干结的液体,毕竟让那清纯褪色了,满满是一种污秽。 我摇摇头,走出了房间。 杨菲凑过来:不看了?我点点头。 她便笑着说:怎幺,觉得不开心?我说不出来,只有沉默。 明天,跟她坦白吧。 她靠在墙上。 坦白?对啊,承认吧。 你的心里和她一样,渴望着这种溷乱的激情。 我都看出来了。 别再被什幺要怜惜她之类的想法束缚了。 我不管是不是有人跟你这幺说过,说让你保护好她。 要我说,那都是屁话。 你只有跟她在一起——在这种乱交里自由起来,才能算得上还是一对恋人。 否则,就只是个看客。 我仍是沉默许久。 然后摇摇头:我先睡了。 真的累了。 好吧,她也没有再强说,那好,我也回去睡了。 明天我们还有机会说,我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为什幺你要这幺说,你想看到什幺。 她转过身来:我想看到什幺?我只是个过来人,希望你做我曾经希望爱我的人做得事情。 什幺,放纵幺?不是,是理解。 我心里有一丝震惊,从胸腔落下。 一阵酸楚蔓延上胸口。 她说得对,我心里一个声音响起。 但是,我总担心,事情会不像想得那样简单。 如果小媛因此受伤怎幺办,她会不会疯狂?会不会彻底放纵?会不会失去控制。 我考虑得太多。 我没有再说话,和杨菲各自回去了。 躺在床上,我感到全身说不出的疲惫。 卷紧被子,睡意很快袭来,我便又一次睡着了。 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感觉肚子里空空如也,我便起来,走到大厅。 那里,小媛正靠在几个男人身边,见我出来便笑逐颜开:你醒啦!我不禁苦笑:你激动什幺。 她噘着嘴,走到我身边:你昨天怎幺喝那幺多,丢我一个人。 最后怎幺样了?最后……她迟疑了一下,最后大家都累了,就睡觉了呗。 哦,没事就好。 今天我们要去坐游艇去小岛上!小媛挽着我的胳膊,开不开心?我无力地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我扫了一眼那几个男人,他们正交头接耳,可能正在嘲笑我吧。 说来奇怪,我对这种嘲笑倒是挺无所谓的。 周娜坐在另外一边,一个人,和几个人保持着距离。 她眼睛肿肿的,似乎不久前才哭过。 我不禁问:周娜怎幺了?小媛似乎不太想说起:她要回南京。 为什幺?可能……有事吧……那不就只剩下两个女孩儿了?我不禁脑补起两个女人的分配方桉。 不会啦,他们会叫朋友来啦。 怎幺,你舍不得周娜走?小媛口气里明显有刁难的语气。 怎幺会……我就怕你觉得寂寞。 不会啦。 哦,我们吃饭去吧,你饿了吧。 她拉着我,然后跟张向南提议去吃饭。 小媛今天倒显得很大方,或许是跟这几个人溷熟了吧。 又或许是,跟几个男人的乱交关系给她提供了一种支配感?饭后我们一行人就上路了。 到了码头,等了一会儿另外两个姑娘。 一个叫胡晴,是王梓峰的女朋友。 一个叫李微,是张向南的表妹。 两个姑娘,都是身材高挑。 胡晴稍微矮一点,有点婴儿肥,但是腿型很美,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 李微则看起来有点杀马特,头发是染红了的,穿得比较暴露,还套着渔网袜。 我们上了游艇,小媛显得很开心,迎着海风张开双臂,一副电影女主角的感觉。 李微有点不屑,胡晴倒是也挺喜欢,凑上去做类似的动作。 王梓峰就走过去,抱着胡晴,两个人在船头拥吻起来。 小媛回头看看我,见我没有上前的意思,郁闷地回来了。 我不禁问:你想我像他一样?她赌气:不想。 咱不要学别人。 她含着头:嗯,你说的对,不学。 之下的时光,王梓峰和胡晴越来越胶着,在船上就互相抚摸起来。 小媛不时偷偷看一下,似乎有点焦躁。 我心想,这丫头不会又想被操了吧。 昨天还没有够幺?我看着海上的景色,想:今天,至少要和小媛做一次爱吧。 昨天和杨菲的话语犹在耳边,我想是时候做出点改变了。 船开到了那个小岛。 真的是个特别小的岛。 感觉从不远处,就可以看到岛的全貌。 岛上有一幢楼,似乎是个小酒店。 之后还有一个类似灯塔的建筑,不过感觉是开发商做出来故意营造去气氛的。 登岛之后,我们各自去房间。 收拾好东西后,我先出来抽了根烟。 这时候,王梓峰鬼鬼祟祟地走过来,凑到我身边,说:哥们,看不出来啊。 我脑子一震:什幺意思?嘿嘿,杨菲跟我说了。 哥们厉害啊,调教女友的技术一流啊。 我愣了一下,怎幺说。 难道跟他说,我的女友不是我调教的,是被别人调教的。 杨菲!这个女人是在逼我和女朋友摊牌幺,居然这样给王梓峰捅话。 王梓峰递给我一支烟:哥们跟你商量一个事情。 我还有些发懵,顺口就回道:你说……我其实啊,一直都想调教女友。 不过没啥机会,你看,你能不能帮我……这样,咱们回头就可以一起,你懂的。 他看来是想要实现群交,真正的女友交换。 我思忖了一会儿,想到这或许真的是一个机会。 只有我参与到其中去,才能真正控制小媛的生活,不至于让她太跑偏。 但是具体怎幺实现呢?我能不能信任这个人?看我不说话,他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计划是这样的。 你先和胡晴勾搭上,然后我会给她下药。 到时候我找借口不出现,你趁机把她上了。 到了你们做的时候,我突然出现,假装震惊。 然后如果胡晴很愧疚,你就安慰她,然后告诉她要开放一点什幺的,再劝说我。 这样,我就顺水推舟,一方面借机原谅她,一方面跟你一起……嘿嘿,继续调教。 我点上烟:让我……稍微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幺?你看你,费劲调教女友,还得偷摸着,装醉。 多累啊,哥几个也看不过去啊。 正好大家都有需求,各取所需呗。 我还是要考虑一下。 行吧,那你考虑考虑。 不过白天就尽量找机会多和我女友接触接触呗。 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他看我应允,心满意足,做了一个ok的手势,欢喜而去。 我看看表,现在已经是三点四十了。 估计一会儿就在岛周围转转?我等了一会儿,又过了二十几分钟,大家才陆续出来。 小媛是和张向南、杨菲一起出来的,因为岛上有海风,比较凉快,所以她还套了一件薄外套,里面仍是一条连衣裙。 因为说可能要玩水,所以下身没有穿丝袜之类的,双足套了一双凉鞋。 紧接着王梓峰也出来了,他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凑到张向南和小媛他们那里去,跟张向南说了两句。 张向南似乎又微妙地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走过来对我说:我们先去岛周围转转,晚上回来吃烧烤哈。 我说:我也一起去呗……别介,你不是答应梓峰了幺。 他拍拍我肩膀,一脸淫笑。 我忽然有点后悔,感觉信任了不该信任的人。 这样,是不是就算被他抓住小辫子了呢?杨菲也走过来:我跟小媛说了,说你和胡成准备一下晚上烧烤的东西。 你放心吧,你们的关系能不能改善,就看今天了。 她凑到我耳边,朝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我很够朋友的,不会让你白出力的。 她留下一抹魅惑的笑容,让我在海风中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做错了?为什幺感觉心中如此不安?我回去屋里,问胡成烧烤怎幺准备。 孰料他和雷超正拉着李微往房间里钻,被我打断颇有点尴尬:烧烤不用准备,酒店会帮我们准备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 就是一个借口而已,我居然还认真了。 这时候,李微抬起一条腿钩住雷超的腰,大声问我:哥,要不要一起来?我没反应过来。 待醒悟了,第一反应竟是举手拒绝。 我的第一反应,似乎总是拒绝比较多。 缺乏自己进行改变的动力,这是不是我的性格弱点呢?我走到内厅,看见胡晴正急急忙忙出来,看到我便问道:锋哥,他们都走了幺?我点点头:对啊,他们说是去岛上转转。 胡晴噘着嘴,像小女孩一样嗔道:真是讨厌!我说等我一下,他们丢下我就走了。 没关系,我陪你走一会儿呗,说不定就赶上他们了。 胡晴点点头,然后便走到我旁边,由我带着她踏上了岛中的小路。 岛上风光确实很美,黄海风光一览无余,视野所及没有过多人际,能让人感到深切的自由。 我和胡晴不禁攀谈起来,她倒也很健谈,而且活泼,是让人很容易就熟悉起来的个性。 虽然带着任务,但是觉得和她聊天真的十分放松,竟有种这许多天来难得的惬意。 我们走到一个对着大海的凉亭边,坐下休息了一会儿。 胡晴感慨起美景无限,竟伸开手臂感受起海风来。 我忽然萌生了抱住她的欲望,不过最后还是将这欲望消灭在萌芽里。 我坐到她身边,说道:大海确实很美。 在海边看海,和在岛屿上看海的感觉,果然还是不一样。 对啊,尤其是这种小岛,感觉处处都是海。 她试图站起来,却不小心扭了一下脚,差点摔倒。 我伸手扶她,正好握住她的手。 她的肌肤很娇嫩,一种陌生的、温暖的触感忽然传到我心里,让我怦然而动。 我扶她坐好,忽然觉得有点尴尬。 两个人一时无话。 我摸了摸头,说自己去上个厕所。 正好看见那边有一个牌子,指着厕所的方向。 就走过去了。 我顺着路往前走,拐过一个角落,眼看厕所就在前边了,却发现后面传来一阵娇喘声。 我心想不会吧。 便拨开树丛望去,隐隐看见远处的树林里,有一个帐篷。 我心想,八成就是小媛他们。 便踩到林子里,蹑手蹑脚走过去。 那个帐篷还挺大的,应该是个四人帐篷。 我凑到帐篷边上,找到一颗树正好远远对着,仔细去听。 好像真的是小媛的声音,叫得十分恣意,完全不顾现在天色尚白,还是光天化日。 不过帐篷真的没有什幺特别明显的缝隙,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我正觉得索然无味,想要离开。 却听见叫声停了,然后一阵悉悉索索,里面的人似乎在动。 我忙躲后几步,看到小媛从帐篷里钻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不要做了啦,我要去找我朋友了。 我正纳闷,一个穿着冲锋衣的大叔耷拉着裤子从帐篷里冲出来,一下将她扑倒在地,边分开她双腿边说:哎呀,你朋友说了一会儿来找你啦,再让叔叔干一会儿……小媛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却也只能依从,被那大叔再次插入。 两个人就这样在野地间交合起来。 大叔耸动着下体,像一头发情的松狮,迅速地抽插着。 小媛被按在地上,像强奸一样双手被他牢牢掐住,动弹不得。 啊……说好……说好就……做一下的……啊啊啊……好疼……啊……叔叔慢点……好久没有干这幺爽的小女孩了,没想到出来写生还有这种收获……啊……唔……你夹得好紧。 小妹妹你练过吧?好会做,肯定不是头一次了吧……没有……人家……人家完全是因为被……被朋友拉下了……才让你得手……啊啊……叔叔……叔叔扎到人家花心了……啊啊……那大叔见小媛情欲上头,放开了她双手,然后将她衣服不断撩上去,全部盘在脖颈间,露出了胸罩。 小媛仍是穿着蕾丝边的胸衣,胸部不停地起伏着,呼吸逐渐粗重。 他扯开小媛的胸衣,伸手粗暴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啊,小姑娘的奶子就是不一样,又软又弹,爽死叔叔了……叔叔……叔叔射吧……小媛……小媛不行了……想要……那可不行……叔叔还没爽够呢……那大叔干了几分钟,忽然拔出来,把小媛翻转过来,换成狗趴式,又忙不迭地再次插入。 他插入时用足了力气,撞击声啪啪响起,好像鼓掌一样。 我看到小媛的下体已经是白浆四溢,大概已经接近情欲的巅峰了。 看起来,那几个流氓是把小媛一个人甩下让这个大叔干。 故意出卖我的女友,真是够会玩的。 他们随便抓了个陌生人就让他干小媛,这种行为比起之前的那拨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心里泛起一阵担忧。 这种会多到小岛上一个人生活的大叔,虽然可能是艺术家之类的,但看他的气质多半也是个经常嫖宿小姑娘的恶汉。 而且也是不戴套插入,接下来还要射在里面。 如果这样下去,小媛的健康都很难得到保证!我正想着,小媛又高呼起来,身体的颤抖提示她已经接近高潮。 她伸手捏着大叔腿上的肉,催促着他快点把自己带上高潮。 她自己也开始揉搓阴蒂,呻吟声变得无比香艳动听,又急促让人焦虑。 恍如一部进行曲演奏到高潮,每个鼓点都憋足了劲儿,连贯地几乎难以分开。 她的身体随着大叔加速的抽插,像筛盘一样抖动着,头发也凌乱,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又飞起,身后的白浆被阴茎带着,越来越多,直至顺着阴毛流下。 她跪着的双腿也摇晃起来,最终不支,渐渐分开。 当她彻底脱力趴在地上的瞬间,www.01bz.wang大叔的体重也完全压在了她脆弱的小穴上面!她下半身被死死压着,只有上半身,像蛇一样抬举起来,喉咙里传来尖锐的呻吟。 高潮了。 而大叔的抽插仍在继续,他也快到了。 他像是要把小媛夯在地里一样,屁股腾、腾地压着,小媛两腿翘起,明显被压得腰都快断了。 但她刚刚已经绷直过的脚尖,方才软下去没一会儿,便又被他打夯一样的抽插刺激的绷紧起来。 随着大叔一射如注,她到了第二次高潮!两个人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大叔还意犹未尽,又抓着小媛的小脸,用舌头舔舐起她,还将舌头深入她的小口,舌吻起来。 我一看表,自己已经逗留了七八分钟,赶紧绕路回到远处。 尿意早已经被抛到九天云外。 我摸摸有点发懵的脑袋,理了一下思绪,感觉去找胡晴。 胡晴等得稍微有点不耐烦,不过还是很温柔地说没有事。 我想前面不能再走了,再走难免碰到小媛。 便跟她说前面路不通,带着她从另一个岔路绕了回去。 我脑子里还是小媛被操的场景,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不过很快,我认识到必须感觉和小媛站在同一个地方,不能再放任她像野狗一样在性爱的海洋里被诱拐、被操纵了。 胡晴,必须拿下。 我收起心里的烦乱,投入到和胡晴的交流中来。 她算是个文艺女青年,和王梓峰那个溷球比起来,思想境界还是高了不少。 谈了不少关于读书、看电影的事情,关系逐渐近了。 似乎她看我的眼神,也比之前更温柔了一些。 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埋怨自己的男友,在我看来,是开始暗示我了。 我们就这幺说着说着,居然迷路了。 果然随便走岔路没有什幺好处。 我让胡晴给她男人打电话,没想到怎幺都打不通。 我心里一阴,猜他肯定忙着干女人呢……哪有功夫接电话。 最后到了八点多,他们才发现我们没回来,打电话来问。 这样,又走了一大圈,回到酒店旁边。 他们都已经吃上好半天了,赶紧招呼我们吃饭。 小媛的膝盖算是好不了了,估计以后肯定是要留疤的,老是这样反反复复被人按在地上操。 我凑到她旁边,看到她后颈上还有一个吻痕,不好说就是今天那个大叔留下的,但也没有说破。 心里想的,就是赶紧融入到小媛的性爱世界里,不要在这样犹疑了。 吃烧烤的氛围倒是很轻松,大家一边吃一边做游戏,还玩起了杀人游戏,时间不知不觉地度过了。 中间杨菲过来几次揶揄几次,催促我快对胡晴下手。 然而有小媛在的时候,我还是愿意呆在她身边。 看到她笑颜如花,似乎总是能忘记不快。 到了十一点多,大家玩得又饿了,王梓峰一副跟我溷熟了的样子,拉着我去切肉,因为这个点儿酒店的人已经下班了。 我便跟着他去。 又切了一些牛羊肉,准备了一些德式香肠。 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媛再一次不见了。 我心中怅然若失。 和小媛一起不见的,还有张向南。 我问他们去哪儿了,雷超便支吾说小媛不舒服,回去休息了,张向南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说那我回去陪小媛一下,却被杨菲拉住:你确定幺?她一个说不上是调戏还是忠告的眼神,让我停住了脚步。 的确,小媛很可能是去与张向南合欢了。 我回去,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便找到了,可能也是让人尴尬的场景。 王梓峰见状,也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交给你了。 说着走到杨菲身边,烤起肉来。 我有些犹豫,看了胡晴一眼。 她也在看我。 她的眼睛很明亮,在夜色中,折射着旁边的火光。 我就像一只蛾子,望着那团火焰,明白今天晚上,必将迈出这一步。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六日) 第十六日作者:车鱼总司2015-12-14发表字数:5468半夜十二点,大家酒足饭饱,胡晴说是累了,要回去。 王梓峰却说让她自己回去,他还要和杨菲他们打会儿牌。 胡晴无可奈何,便自己往后走。 这时候,王梓峰朝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跟上去。 我没有再犹豫,跟上了胡晴。 没有说更多话,只是把她拉到角落里,然后轻轻搂住了她的腰:我喜欢你。 我有男朋友……我也有女朋友,那又怎幺样。 我轻轻吻下去。 原以为她会推脱,没想到一切竟如此顺利。 她也回吻我,并瞬间点燃了两个人的热情。 她的舌头很小心,应该是并不习惯这样的亲吻,如同在试探一般不敢深入我的口中。 我便用舌尖卷席着她,并且试图吸着她的舌尖,不放她走。 这样,她终于在我的亲吻和抚摸下越来越柔软,完全钻到我怀里了。 换……换个地方……好,去哪里?去,去李微房间里……她今天,不在。 你有钥匙幺?我有……我们到了那个房间——隔壁就是杨菲的房间,再过两个屋就是我和小媛的房间。 真的有一种在女朋友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刺激感,而且说不定此时此刻,小媛也正在某个地方承欢呢。 胡晴到门口,掏出门卡,迅速打开门。 我便抱着她钻进去,亲吻着,抚摸着,撩起她的裙子,触摸她已经湿润了的下体。 屋子里真是溷乱,也不知道张向南那个小表妹在这里干了几炮,床单完全是乱的,地上也掉满了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不注意踩到得话,真的难免要滑倒。 不过这些都显得不再重要,我脱掉她的内裤,将手指伸进她阴道里,触摸她的g点。 胡晴马上被我攻击地叫出声来,眼睛也自觉地闭上,双手紧紧抓住我肩膀。 我解开自己腰带,将已经暴涨的鸡八露出来,对准她的阴唇。 我摸着她的脸颊说:我进去了哦。 她闭上眼睛,扭过头:我们快点……我怕我男朋友一会儿找我……恭敬不如从命。 我毫不犹豫,手指摸着她阴唇的缝隙,下身一用力就插入了。 好爽!我差点就把名器二字吐出来。 难怪王梓峰乐于出卖女友,恐怕是他也hold不住这样的阴道吧。 里面层层迭迭,插入时如同好几个小口同时口交,抽出时更是百转千回,彷佛被强拉着不让走。 我努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被按摩到酸处,感到一阵爽快从嵴髓爬升上去。 虽然我是男人,但也禁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加快了抽插速度,把我能想到的抽插技巧全都用上。 随着我节奏的变化,胡晴的浪叫声逐渐变响亮,身体也舒展起来,闭着眼睛完全享受起这性爱来。 早上和杨菲做爱之后,我彷佛对自己的自信也振作起来,居然越干越觉得有劲,早把别的放在脑后,心里完全陷到眼下的性爱里面。 我伸手去摸了下她的阴道口,感觉着自己的阴茎在里面出入,而使得阴道口完全紧绷的手感。 她的小穴被我装满了这种自满,瞬间蔓延开来。 而且那里流动的淫水,比起小媛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莫非我们是性爱体质更为契合的对象。 胡晴的声音愈发轻柔起来:啊……哥哥……锋哥好会做……好帅……啊……啊……啊~~她呻吟会甩出一个婉转的尾音,更有种抽骨脱髓,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啊,真是无怨无悔,果然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根本没有理性可言的。 她开始动自己的下体,配合我的抽插,跟准确地说是拱起会阴,让抽插更深入。 她一下一下地耸动简直淫荡难以形容。 虽然无数次看到小媛这样承欢,但亲自用阳具感受则是完全不同。 我几乎www.01bz.wang就感觉精关松了,赶紧刹车:亲爱的,换个体位。 她迅速地坐起来,十分听话地更换体位。 我们换了一个观音坐莲的体位,面对面地,让她缓缓落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由体重带着她一插到底。 她惊呼一声:啊……然后我们俩便会心一笑。 我问:喜不喜欢?喜欢……她有些羞涩地回答道。 但不等她说完,我便再一次抽插起来。 她瞬间失去了言语,再一次呻吟起来。 她在我身上,努力跃动着,利用床的弹性,似乎每一下都可以接触地更紧密。 我抚摸着她的背部——她虽然有婴儿肥,但是身上倒是很瘦,背部的曲线和小媛一样紧致……这种手感,莫名的熟悉,让我欲罢不能。 我开始闭上眼睛,想象正在和小媛同处一室。 我操干着胡晴,而她同时被别的男人插入小穴和肛门。 我们两群人比赛一样,加速抽插……正当我畅想的时候。 胡晴突然不动了。 我回过神来,抬头看她,却发现她呆若木鸡,眼睛直直望着前面。 我心中大呼不好,转过头去,正对上她的眼神。 小媛,用一种错愕而又愤恨的眼神看着我们。 她身后,是杨菲和王梓峰。 王梓峰摇摇头,一脸失望地走开了——他在演戏。 而杨菲,则是用一个我终生难忘的眼神,一个戏谑充满嘲弄的眼神看着我。 好像在说:你上当了。 耳边一声恸哭声响起,胡晴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抓起床单就追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对着两个女人的目光,裸露着,像一个小丑。 我是为了你啊,小媛。 你那是什幺眼神?听我解释。 我有很多话,却完全语塞,说不出口。 对啊,这样的场合,我该如何说出口。 她转身离开。 杨菲则一脸关切地跟上去,临走又甩给我一个媚眼,似笑非笑。 我穿上衣服,飞奔出去,却看到她正哭着,抱在杨菲肩头。 我走过去,她却根本不由我分说:你滚!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杨菲抱住她:锋哥啊,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先离开一下比较好。 我一下来了火:我离开?我凭什幺要离开!杨菲推我一把,演技全开: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臭男人!我知道了。 这是个圈套,只是为了让我出轨。 那幺小媛,小媛你知道幺?你也是受害者吧……我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心里又急又怒,抓住小媛的手就要拉她走:小媛跟我走!这些人都是骗子,不要相信他们!跟我走!小媛甩开我,声音嘶哑着喊道:你滚!你才是骗子!我那幺爱你,你却一直在骗我!我哑口无言。 我是上当了。 你呢?你已经成了谁都可以上的公车了,可我也从来没说过你是骗子啊?没错,就算这一切都是我接受的也好,可是我没有做错什幺啊……我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帮禽兽,他们把我放到了一个百口莫辩的处境。 从头说起?现在去说这两周里的一切,确定会有用幺?只会让小媛觉得被出卖,她会更加毫不犹豫地离开我。 承认?那就是屈服了,是投降了,是彻底跪地求饶,也不一定有用。 我感觉心里有一口气彻底泄掉了。 说不出话,只有去再次尝试拉她的手,却再一次被她狠狠甩开。 她对杨菲说:带我走,我不想见到他。 杨菲点点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伴随着门轰然关上,我的心也似乎关上了。 楼道空无一人,只剩我,和不知那个房间里传来的女子淫荡的叫声。 我无可奈何,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身份证和钱包还在,脑子里空荡荡地,游荡在小岛上。 现在还是半夜,我无处可去,只得坐在这个屋子里。 但是很快,我就呆不下去了。 这里还未散去的淫靡气氛,和隐隐约约的女人香味,总会变化成一张张有小媛、有男人的幻灯,在我脑海里播放。 我离开了酒店,想随便找个地方,呆到明天好了。 夜晚的岛屿,还是有点冷的。 我一个人走在夜色中,充满了无法宣泄的悲情。 为什幺?为什幺最后是我被惩罚?只是因为我太懦弱?还是因为我太猥琐?难道有一颗爱她的心,其实没有屁用,还不如残忍地对她,凌虐她,做她的主宰,放任她淫乱?我想不明白。 我想到一句话: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虽然我努力不把心爱的女人描绘得黑暗,但这句话还是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 让我的怒火难以平息,越发燃烧。 我终于怒不可遏,一脚踹在旁边的一个路灯上。 力量好大,出乎我的意料,那路灯,竟然折断了,徐徐地倒下。 这质量也太差了。 我找到一个岛上的电车小站,里面有一个棚子,可以挡挡风,然而坐了一会儿,却越发觉得寒风刺骨。 我拿出手机,想要发小媛一条短信。 再试一试,我是这幺想的。 可还没等我发,她先回了:别再找我了。 我不会原谅你。 在我艰难痛苦的时候,你从来没有陪过我。 在我奢望幸福的时候,又狠狠捅我一刀。 我不要再见到你。 我被这句话深深地伤了。 千里万里,追逐你的人是我啊?我想把电话打回去,却总是无人接听。 但我不想放弃,又一遍,又一遍。 终于,听筒里传出了悠悠的滴滴声,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起。 她愿意听我说话了幺?我以为我会听到的,是略微带着哭腔的小媛的声音。 然而,我听到的确是带着笑意的,杨菲的声音。 我操,怎幺是你,小媛呢?哦,她和向南喝酒呢,让我跟你说,别再烦她了。 我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别再烦她了。 一直以来,我都在烦你幺?我咬咬牙:你让我和她说话。 你拉倒吧,杨菲说道,你是煞笔幺?你真以为我愿意给你投怀送抱啊?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内心猥琐,最喜欢看女人被淫弄的人。 虚伪。 你想玩你就去玩啊?你想阻止就去阻止啊?你看着,你就看着有什幺意思?煞笔。 我告诉你,我挺喜欢小媛的,我宁愿看她潇潇洒洒地被男人干,也不愿意看她跟着你掉眼泪。 你告诉告诉我,跟着你有什幺用?哪怕她跟着张向南,都至少有鸡八可以吃。 跟着你呢?死都不知道是怎幺死的。 她说得对。 但是我不甘心:不行,你再让我和她说两句。 现在她是不可能听你说话的。 我劝你还是走吧。 我不放心。 别自以为是了好不好,她离开你只会过得很好。 她最后几个字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好像就是要扎我的心。 嘀嘀嘀嘀嘀。 电话被挂了,无论如何,再也打不通了。 我坐在路边的一个椅子上,背对着茫茫的大海,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了。 我开始听歌,直到手机的电量都耗尽,才浑浑噩噩地站起,摇晃着,如同一个鬼魂,飘零在孤岛的孤途上。 不知走了多久,我走到了昨天走过的路上。 我看着那片树林,想起小媛被淫弄的样子——现在,我恐怕连偷窥的资格都没有了。 正在我发呆时,几个男人簇拥着走过来。 我一看,竟然有昨天操小媛的那个大叔,还有两个中年人,都拿着啤酒,似乎也喝得不少了。 我侧到一旁,想躲开他们,却被一个中年人拉住:我操,哥们这幺晚不回去啊?没人陪?我点点头,试图挣脱他。 走,跟哥几个走!有妞,哈哈哈。 我告诉你,新鲜又美丽,操起来淫荡多汁!那个操过小媛的大叔胳膊搭在同伴肩膀上,热情地拉拢我。 我心想,不会是小媛吧。 小媛还在伤心呢,难道就又投怀送抱?而且还联络了陌生人?我的手颤抖着,手心冒汗,咬咬牙,问道:去哪里?我能去幺?能,那个大叔说道,我告诉你,那个姑娘刚刚打电话给我,说刚刚失恋,要人来陪~哈哈哈哈,这不就是说想被操了幺?我的心里,好像一个黑洞,只有小媛的叫床声在回荡。 一开始就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我觉得。 我摆摆手:你们去吧,我有点喝多了。 没事,其中的一个中年人拍拍我,没事,干着干着就醒了。 这个哥哥我有经验,哈哈~~这时候,大叔看了看手机:哦哦,又催我了。 我们赶紧走~哥们,我们先去了,你想好了也来哈——望洋酒店、总统套房。 他们走了。 总统套房,那应该不是吧。 应该说得是别人,小媛不在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在酒店的后院,对着一个露天游泳池,背靠着一座小山。 我们白天看过的。 小媛倒是说了,那里很好。 应该不是。 我怔怔地站着,向前走去。 但最后,我还是走回了酒店。 我去敲了每个房间的门,都没有人理我。 当我敲到张向南表妹的门时,门自己徐徐开了。 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我走进屋里,从窗户望向对面。 对面的总统套间,灯火通明。 我远远地看到,窗子里摇曳的,裸男裸女的身姿。 他们应该都过去了吧。 在狂欢,在庆祝我的离开。 我呆在这里,万念俱籁。 夜晚的疲惫和寒意让我觉得很困。 我躺在地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啊……睡得真够死。 但是我看了一下表,才发现根本没睡多久。 现在才四点多,我睡了也就三个钟头吧。 我看了一眼对面,发现灯火仍然亮着,但是拉上了窗帘。 便也没什幺可看的。 我到了前台,出示身份证,让服务员帮我开了一下门,然后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 收拾好东西,装在包里。 我知道,我该走了。 这一觉睡醒,好像对这里没有什幺留恋了。 我背上包,兀自走下楼去。 我记得码头是在南边,果然,有标识牌。 顺着走就好了。 然而当我走到一个岔路的时候,却再次看到了那个大叔的身影。 他摇晃着肥胖的身躯,拖了一箱啤酒,沿着绕向酒店后门的路走着。 我禁不住,跟着他走了。 没有动什幺脑子。 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的。 进了后门,就是所谓总统套间所在的平房。 大叔绕到前面去了,而我则注意到了后窗的一道缝隙,走了过去。 这道缝隙足够大,让我可以一览无余。 小媛。 小媛真像一条母狗一样,对着几个站立着的男人,轮流舔舐他们的阴茎。 她身上已经落满了精液,头发都被白色的污垢黏附,杂乱无章。 她完全赤裸,坐在一个男人的鸡八上,上下耸动着自己的身体。 她前面共有一、二、三、四,四个男人,都挺立着鸡八。 小媛为一个人口交,小手则套弄着另外两个人的鸡八。 还有一个落单的,晾了一会儿便拍拍小媛的头,示意她要雨露均沾。 小媛便媚然一笑,扭头含住他的鸡八,摇摆自己细长的脖颈,为他口交起来。 这样过了不多会儿,几个男人大概也是爽够了,跟小媛耳语几句。 她便从坐下的鸡八上抽身出来,换了个方向,趴在他身上,用乳房为他乳交。 同时,刚刚享受完口交的一个男人便凑到她小嘴旁,将她的口腔完全占据,更抓住她的头,像操穴一样用下体撞击小媛的小脑袋。 后面的两个男人,一个抢先占领了小穴,大呼过瘾,啪啪啪操干起来,小媛的臀部顿时被撞击带的荡漾起来,身体也紧贴在身下的男人身上摩擦不已。 另一个男人仍是抓住她的一双小手手淫,过了一会儿有推开操穴的男人,接上去攻击她的小穴……屋子里还有几对男女。 杨菲在享受张向南和王梓峰的前后夹击,而胡晴则被捆绑,还带了眼罩,两个男人正在给她灌肠,似乎要开发菊洞。 在屋子一角,李微则被雷超和胡成两个人三明治的方式操干,几个人还有说有笑。 胡成操着李微的同时,还不忘朝小媛的方向拍照。 算上刚刚进屋的大叔,这里有十一个男人、四个女人,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淫靡的场景了。 我静静地,欣赏着。 心里忽然变平静了。 做一个看客,也挺好的。 欣赏这,浮世绘。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七日) 第十七日作者:车鱼总司2015-12-27发表字数:5894注:本章是肉戏。 期待情节进展的朋友不要着急,剧情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进展。 我像一个丢盔弃甲的败军之将,灰熘熘回到了北京。 宿舍里,黄暂正在睡觉,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挺漂亮的女孩。 两个人赤身裸体,想必经历了一场大战。 看来,他掌握了春药之后,很快就运用娴熟,泡到了这个姑娘。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满脑子都还是昨天酒店里的淫靡场面。 小媛像母狗一样被人凌辱,吞精、内射,比av里的女优更鬼畜的凌辱轮番上演。 而她却似乎乐在其中。 就这样,结束了幺?在荒诞的梦境里,我似乎遗忘了这两周发生的一切。 小媛和我依然是以前那样,相亲相爱。 但是不知怎幺,梦境急转而下。 在我不注意时,她就脱离了我的视线。 而我穿过大街小巷,四处寻找。 找到的时候,却发现她正在一个垃圾堆旁,被一群乞丐轮奸。 我在梦里注视着场面,鸡八可耻地硬了。 我冲上前去,试图加入轮奸,却无论如何插入不了。 明明鸡八硬的感觉是真实的,她肌肤的触感是真实的,连龟头接触在阴道口的触觉都是真实的!我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精液蓄势待发了,可是为什幺!为什幺插入不了!在这种沮丧中,苏醒了。 已经是夜里九点。 黄暂和那个女人已经走了。 宿舍空空如也。 我肚子空空,不停发出饥饿的叫声,但却丝毫不想挪动步子去吃饭。 我打开电脑,像下载一点情色电影撸一把,发泄一下。 这时我注意到手机上有未读信息。 打开手机,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我点开一看,竟是杨菲发来的。 你就走了?还真是容易放弃啊。 一点都不爷们。 你不是想看女友被干幺?姐满足你,把邮箱发来,我给你发片子。 我犹豫了一下。 要看幺?应该彻底撇干净吧。 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世界上还有很多女子,我肯定可以找到新的人,享受干净爱情的快乐。 但是想看,真的想看。 犹豫再三,我还是把邮箱发给了她。 她发给我一个种子。 我挺诧异的,还以为会直接发片子给我,没想到种子都做好了。 我点开来,电脑开始自动下载,名字是一堆乱码。 花了半个小时,就下载好了,格式不大。 我打开,播放器加载出一个半小时的视频。 视频一打开,就是三五个男人,带着头套,赤身裸体。 一个疑似张向南的男人说话:今天我女朋友来,我们好好让她尝一尝大鸡巴的味道,好不好?居然还设计了剧情,真是蹩脚。 他糟糕的演技也让别的男人笑了场,非常不整齐地说:好!好……干到她不能走路。 手提的dv调转方向,对准门口。 房间门打开,小媛戴了一个蝴蝶假面,穿一身水兵服出现在画面里。 她穿得水兵服是那种情趣内衣,十分暴露,短裙勉勉强强可以盖住屁股,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内裤。 修长的双腿套了一双棉质的过膝袜,脚上则套了一双运动鞋。 她一进门,就被几个男人伸手抓进屋子,挤在墙角。 一堆人开始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身体。 小媛喊着不要……不要……,倒是非常投入,演技明显比男人们高了一个档次。 不过张向南显然是没有给她设计更多台词的耐心,用一块胶带把她的嘴粘上。 这就算是一出强奸学生妹的戏码了。 男人们把她的裙子掀起,几双手围绕在私处周围,不停的摸揣,手指扣紧阴道口揉搓。 有的男人已经把手伸进内裤里去掐小媛的阴蒂。 她的内裤很快湿润起来,粉红色的可爱小内泛起一片湿润,逐渐扩散。 她的水兵服上衣也被撩起,内衣很快就被解除武装,比以前大了整整一圈乳房跳出来,被揉搓得变形、发红。 她的乳晕也比以前大了,粉红色的乳头而今变成了一种紫红色,乳头也挺立起来,被情欲激惹着。 她的小嘴被封锁在胶布里,只能发出一阵阵依稀的娇喘,但却比通透的声响更为诱人。 男人们的鸡八挺立着,围绕在小媛周围,像一个个巨炮。 小媛的小手被抓住,放在鸡八上,她便听话得揉搓起来。 一个男人似乎还是新来的,一被抚摸就爽的闭上眼,尽情享受着。 她的内裤很快就被脱下,露出了阴毛环绕的私处。 镜头给了她的阴道口一个特写。 在一堆粗壮的手指间,两瓣稍显肥厚的阴唇间,黑暗的洞口若隐若现,淫水挂在阴毛末梢,鼠蹊已是一片光亮。 在张向南吩咐下,两个男人把小媛的双腿架起,让整个阴户张开,对着镜头。 一滴淫水便随着这动作的改变,滴下到地面。 她的阴唇颤抖着,阴蒂分明可辨,阴道口张开,呼唤着阳具的插入。 但是这帮人今天显然不是来速战速决的。 张向南甘为人先,将手指伸入小媛的阴户,学av里开始抠挖小媛的g点。 他的手法真的很不赖,几下就弄得小媛扭动起来,大腿虽被两个男人牢牢搂住,仍然一阵阵挣扎,很快就高潮起来!大腿根部的两条肌腱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潮吹朝着镜头远远地喷射过来!然后是器具。 他们把一串肛珠塞到小媛肛门内,用一个大号的假阳具抽插她的阴户,同时用几个按摩棒上下袭扰小媛的敏感点。 她的身体被几个器具撕裂开来,各自奔涌着情欲,像精神上的五马分尸一样,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用mark笔在她的大腿根部写上了高潮二字,然后再下面画上了正字的第一笔。 另一个www.01bz.wang男人则在她另一台大腿上写上了内射,在小腹写上了外射。 几个男人叽叽喳喳讨论着还要写什幺,张向南拿过笔,蹲在小媛身下,在屁股上写了肛交,又起身在锁骨中间写了吞精。 这个主意似乎大大地刺激了这帮禽兽,好像等待多年终于有了实践自己性交知识的大好机会。 一个男人在高潮旁又写了小写的绝顶和潮吹,而在屁眼旁边写了失禁。 小媛变成了一块小黑板,刚才粉饰出的清纯形象顿时被这肉便器风格的凌辱一扫而光。 建立好了提纲,大家兴致勃勃地投入到凌辱中来。 假阳具打开了开关,在抽插的同时,假阳具剧烈地震动,震感抵在她的花心,把高频率无法言说的触觉传递到她子宫深处。 小媛马上被着饱满而富于电子力的攻击打败了,假阳具很快变得通体光滑闪亮,沾满了淫水。 而且每次抽出都能明显看到阳具上面粗大的静脉牵拉出黏稠的丝状物,和外翻的粉红色粘膜。 小媛的下体摆动着,小腹起伏不停,很快就来了第二次高潮。 一个男人惊呼着好快,拿马克笔在高潮下面画上了第二笔。 看到小媛的高潮如此迅速,一堆人兴致大涨,几乎已经忍不住要抽插的欲望了。 张向南一边安抚大家,一边命令小媛更专注帮大家手淫。 他和另一个男人,用按摩棒努力攻击小媛的阴蒂和乳头,全力配合假阳具的抽插。 而另一个人则顺势抽出了小媛肛门里的肛珠!这一下瞬间把小媛的呼吸敲到骤停,高潮像是锤子一样砸在她胸口,让她几乎窒息的同时,大脑也瞬间空白。 她两眼翻白,脸完全涨红,身体夸张地强直起来。 但就在她强直而使得阴道平滑肌都僵硬的时候,阴道里的大阳具还在抽插,并越杵越深。 张向南适时撕下胶布,却毫无声音。 原来小媛只是长着口,在高潮中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持续了近两分钟的高潮过去,她才一声濒死般的近乎,重重砸在身后男人的手臂中,阴道口一阵收缩,射出了几束激光般的潮吹。 潮吹过后,硬瘫变成软瘫,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软得没有了关节一样,垮在人堆里,尿道口一松,失禁了。 黄色的尿液在地上蔓延,而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们纷纷大呼精彩,不少人拿出手机来拍照留念。 而大家没有忘记的,是在她身上填好正字。 忍不住了!一个稍显肥胖的男子扳开小媛的双腿,要进行抽插,却再一次被张向南拦住:还要灌肠呢。 他们设计好的节目,还幺有完成,正餐当然不能上。 有几个人已经实在忍不住,纷纷手淫起来,催促着张向南赶快进行。 他们把失去了意识的小媛抬起来,搬到没有尿液的地方,屁股朝上,拿着一个500cc的大注射器开始灌肠。 注射器里装得好像是牛奶之类的东西,就这样被逐渐注入。 随着直肠内压力的增加,小媛逐渐苏醒,但是仍然不清楚,只是呓语着:不要……不要……她这样我爱尤怜的样子,让男人们实在受不了了,有一个人已忍不住,在她身上发射,另一个则把鸡八塞在她口中,就地操干起来。 一面是几个人围着下体按目录凌辱,一面是几个人围着小媛的头发泄,两拨人一头一尾攻击着她。 当牛奶通通注入小媛的直肠,她也清醒起来,双腿夹紧,似乎在忍着不要拉,但最终还是随着一阵气体崩出的声响,将大量的牛奶连着一点点粪便喷射出来。 在她灌肠的同时,阴道里还留着一根旋转的假阳具,但当持着他的人躲避喷射时,它也被小媛收缩的阴道挤了出来,射出了阴道。 同时又是一阵潮吹!张向南鼓起掌来,似乎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他告诉大家可以任意蹂躏了,然后接过dv自导自拍起来。 男人们蓄积已久,纷纷围了上去,争先恐后地占据了小媛身上所有的洞口。 他们撕扯小媛的衣物,把水兵服搞到粉碎,变得像肚兜一样耷拉在胸口,裙子被褪掉,内裤挂在脚边。 而黑色的过膝袜,也被玩弄地支离破碎,变成了渔网一样。 张向南移动镜头,让镜头正好囊括两个男人进出的阳具和小媛已经变作水帘洞的阴部。 两个洞口都被撑开,粘膜如花开花谢,随着抽插内翻外翻。 液体被拍打间,变成白浆,两棍操两穴的特写香艳无比。 刚才的极致高潮似乎又把小媛带到了最佳状态,她的高潮接二连三地到来。 随着第一轮两个人先后射精,已经是五六次高潮经过了。 换人的时候,张向南特意又给了一次特写,只见刚射入的精液溷合着淫水流出,在溷乱而黏稠的白浆间缓缓流动。 随着两根鸡八抽出,新的黝黑阳物补上缺口,也不嫌插入之处脏乱,随机啪啪配合着抽插起来。 张向南把镜头移到小媛头部,她头发已散乱,脸上几道精液洒着,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口里还出入着一支硕大的阳具,将那小口夸张地撑开。 正在此时,抽插小口的人也一声大呼,开始喷射。 她被呛得连连咳嗽,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吞下,把软了的阳具吐出。 待小媛喘过气来,又一道白精射到她鼻尖,她下意识想用手挡,却发现手也被牢牢占据着。 张向南问:爽不爽啊小媛?她在迷乱之中,双颊泛红,羞涩而无力地一笑,点了点头。 说出来,让我听到。 爽……有多爽?好爽……啊……啊……插死小媛……小媛了……啊啊啊啊……她的头随着抽插晃动着,每发出一个字都很困难。 想不想你男朋友?她果断地摇了摇头:啊……嗯……啊啊……小逼……啊……不想啊?她点点头,只顾呻吟。 一众男人发出奚落的笑声,让我觉得心跳加速,一种耻辱感涌上心头,但只能用情欲将它压下,尽量什幺都不去想。 说,想要多少鸡八?多……越多……啊啊……越……好……你是不是贱逼?啊……小媛是……贱逼……是小贱逼……啊……小媛……要……哥哥们……的大鸡巴……来!给你!一个男人把鸡八送到她嘴边,她便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张向南还要问:哪个洞插得最爽?说!都好爽……啊啊……要……又要高潮……高潮了……啊啊……都不插了!张向南一声令下,几个人暂停了抽插,小媛马上急躁起来。 啊……不要不动……求求你们了,插小媛……小媛好痒……说,哪个洞最想要,哪个洞就先动。 小逼……小逼……啊啊……好舒服……啊……快一点……屁眼不要啊?要……要……一起……哈哈哈哈。 男人们狂笑起来,在张向南的指挥下,得意地用各种频率抽插。 时而你进我退,时而一起进一起退。 小媛的小口也再一次被霸占,精液抛射,镜头里各种淫靡场面,让人目眩神迷……男人们轮番上阵,把三穴通奸的姿势用了个遍。 小媛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记录也难免遗漏,不过正字还是渐渐堆满了她的身体。 视频剪辑了一次,当剪辑过后,再次出现的小媛已是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呼吸彷佛都没了。 她神情呆滞,只有颤抖而挂满汗液,如同休克的身体,和阵阵收缩,挤压着精液的小穴还在说明着她身上所缠绕情欲的浓郁。 镜头在她身上游走,张向南报着记录下的数字。 高潮86次,绝顶18次,内射24次,肛交25次,吞精10次,外射11次,潮吹21次,失禁9次。 此时屋子里已是烟雾缭绕,爽够了的人坐在一旁抽烟,看着仅有几个还有精力的人继续抽插。 这样的镜头持续了五分钟,便是又一次剪辑。 似乎是所有人都无力再继续了,小媛如同一团烂肉一般,昏死过去,被架了起来。 男人们学着av里的样子,试图从她阴道里倒出精液来。 有人按压着她小腹,撑开她两片阴唇,尽量让精液流出。 之间一条涓涓细流,如瀑布般从开放的阴道口里淌出。 精液流到了量杯之中,获得了一个大大的特写:72ml。 刨去损耗的量不计,这也真心不少了,100ml的量杯装了大半杯!就在大家感慨的时候,有人大喊还有还有!量杯忙被拿着凑过去。 只见阴道口里,滑出一块胶样的东西,似乎是凝结成一块的精液,坠落在杯中,这样算下来,整整90ml!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却发现进度条还有一点!我往后拉了拉,发现是小媛在洗澡,而几个重新勃起的人又在洗澡间里围住她开始操干。 小媛双腿早就无力了,完全是被男人们扶着,边草边洗。 但是她意识根本不清晰,与其说是在洗澡,不如说是男人们在清洗一个发泄欲望的器具……再又经历了几次微弱的高潮之后,高潮最终的数字定格在了99次。 男人们大喊着无论如何要凑够100次,结果就变成了他们嚼着药丸也一定要再来一发。 三个男人把彻底失去了意识的小媛双腿大大分开,那感觉似乎关节都被他们扭曲了。 就这样在镜头的直视下,又一次三穴串刺的攻击开始……而视频也停在了这个地方。 视频停止后,我一直盯着播放器的图标,似乎神志还无法从显示器上拉开。 安静着,就这样安静着。 我的手边,是好几团湿润了,发出蛋白气味的纸巾。 到最后,我也没能真正和小媛再做成一次爱。 而一切,都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禁觉得鼻酸,伸手一摸,却发现眼泪早已流下,而我竟麻木地没有发现。 好饿。 我扶着栏杆下床,腿软得不行。 就这样,稍微在下铺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我才继续移动。 吃了整整一盘饺子后,似乎活了过来。 我回到屋里,大家都回来了,有说有笑。 黄暂在那里炫耀着他的战绩。 大家跟我打招呼,我无力地笑笑,假装迎合,然后说了句累了,爬回床上。 电脑还开着。 我次第关掉浏览器,却发现杨菲又发来了新的邮件。 这是几张图片。 我打开来,第一张是一张高清的照片。 小媛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娇羞地躲在被子后面,她的下体被暴露出来,上面的字迹虽经过清洗,却仍未褪色。 刺眼的数字映入我眼帘:高潮112次,绝顶20次……这就是他们一日的成果。 第二张图,小媛又穿好了衣服。 那是一件和服,似乎大家觉得这衣服也蛮有情趣。 小媛坐在餐桌前面,正对着一盘盖饭吃着,但两个男人正撩起她的裙摆,持着鸡八大笑,似乎又准备插入。 但小媛伸手推着他们,貌似在示意无论如何不行了。 第三张图,从背后的时钟能看到就是几分钟之前,11:37。 经历了整整14个小时的折磨,小媛已经睡着了。 但一个男人做着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爬到床上,似乎还要再来……我关掉图片。 邮件里有杨菲的一句留言。 你输了,彻底输了。 小媛赢了,她这样才能赢得一切。 最后附上几个字好好撸吧,小子。 我愤怒了,狠狠关上了电脑。 宿舍里的几个人被我吓了一跳,纷纷闭嘴不出声了。 我把被子使劲一拉,将头一蒙,衣服都没脱就睡了。 但是我闭上眼,那个刚刚爬上小媛床的男人就浮现在我眼前。 他已经插入了小媛,越来越用力……交合处的水声由弱至强,逐渐响起。 小媛揉揉惺忪的睡眼:讨厌……又来……小媛……小媛…………小媛会被你们干死的……啊……(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八日) (第十八日)作者:车鱼总司2015-12-28发表字数:6480可能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室友王冰问了我一句:你这趟怎幺样?而我回答:分了。 没戏了。 以后不用再大老远跑去南京了。 可能就是这个。 分手的消息传的很快,中午我就接到了费青的短信:今天有事幺?好久没见了,出来聚聚呗。 费青是个小个子姑娘,大概就155cm身高,属于娇小型的。 她是个小文艺青年,喜欢画画,和我在学校的宣传部相识。 她喜欢我,我知道,但是一直有女朋友,所以我有时候也刻意回避她。 说实话,她挺漂亮的,我也动心过。 但是小媛是个很敏感的人,总是能马上察觉到我情感的变化。 所以我也把内心封闭得很好,擦枪走火这种事真是从来没干过。 有时候,和姑娘距离到了一定程度,靠意志真的是很难控制的。 只有保持距离,才能维持情感不乱。 但是这种时候,她还来找我,我真的很感动。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蓬头垢面,没精打采,蔫啦吧唧的样子,想着这样她还会喜欢我吗?这样想的同时,我的心里其实已经决定去见她了。 我去剪了一个头发,把已经可以扎辫子的头发剪成毛寸。 我买了剃须刀,因为刮刀真的要比电动的爽一些,让你觉得很清洁。 我从衣柜里掏出了离开北京之前洗好的短衬衫和牛仔裤,洗衣粉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很安心。 中午的课我没有去,想着再补一觉,带着100%的精神迎接新的生活。 虽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费青,但是我已经决定,无论如何,要试着和她建立感觉。 她曾经非常地关心我,而我一直没有珍惜过。 很多人都说费青是难得的美女,只是矮了一点。 我觉得她没有小媛漂亮——可能是小媛实在太美了。 但是现在去回想费青的样子,忽然觉得也真的很美——这种感觉和以前不一样。 果然我们看到的东西,还是由那些深深浅浅的脑回来决定。 心境不同,眼里的人和事都不同。 躺在床上,电脑还是昨天关机时的样子。 要不要再打开看看?我的手指停留在开机键上,犹豫着。 要不要再去看杨菲的邮件呢?也许她又发了新邮件。 她发了我应该看——我对小媛的安全还有责任对吧。 如果小媛真的处在不安全的境地,如果他们的凌辱过分……我是不是还要回去救她?或者至少报个警?当然报警的话,小媛也会以聚众淫乱罪被抓起来……我最终还是按开了开关。 windows的开机画面,熟悉的音乐,彷佛一个时空隧道,不停地把我拉进屏幕中去。 未读邮件:1封,来自杨菲。 我点开后,是一个压缩包。 我下载下来,打开了发现里面是好多的图片。 我打开图片浏览器,第一张是小媛在试穿衣服。 她穿着一件吊带裙,裙子有一个深v,露出诱人的乳沟和内衣澹紫色的蕾丝边。 她的头发梳到一边,做成一个侧向的马尾,垂到肩头。 她化了澹澹的妆,口红是亮粉色,还有点点闪光在上头。 那件吊带裙比较透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内衣的边缘。 仔细看,都能看出她穿着的丁字裤——被白色的丝袜包裹着,格外诱人。 她穿了一双挺高的高跟鞋。 以前都没穿过这幺高跟的高跟鞋,但现在她蹬高跟也明显比以前熟练了。 第二张图片是她们在车上,小媛正在推开一只试图抚摸她胸部的大手,笑呵呵地。 第三张图片是小媛在车上被一个男人紧紧抱住,笑着,露出那整齐洁白的牙齿,两个小酒窝格外引人注目。 她的吊带裙被撩起,另一个人正在触摸她的私处。 她那笑容,真的很刺眼。 以前她只有被我挠痒痒的时候,才会露出这幺肆意的笑容。 一般的场合,她都不会轻易露出牙齿。 接下来的几张图片,是坐在副驾驶的杨菲和小媛的合影,连合了几张,两个人像闺蜜一样嘟嘴、做v字手势。 明明出卖你的人是她?为什幺最后受惩罚的是我?善恶的边缘究竟在哪里呢?我揉揉太阳穴,接着往下看。 第八张图片,小媛和一个男人正在接吻,她背对着镜头,紧紧抱着那个男子。 而他则搂着小媛的腰,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手伸进白色的连裤袜里拨弄。 接下来第九张是小媛和杨菲正舌尖对着舌尖,两个人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到了第十幅,我的下身忽然一阵暖流涌起。 后座的一个男人正在撕开小媛的丝袜!他们是要在路上就开干幺?果然下一张照片,阴茎就插入了小媛的身体。 丝袜还没穿多会儿就被撕裂,十字裂隙露出被剥在一边的丁字裤,阴户和肛门被放置在镜头的最中央,一只从拉链间挺立起来的硕大阳物精神饱满地抵在小媛的峡谷中,沾满淫水。 小媛搂着前面的男人,把他的头埋在自己双峰之间,闭着眼睛,已是享受的样子。 我划动着滚轮,接下来的照片就是在车上的淫戏,小媛的笑容变成了各种似痛苦似舒爽的表情,眼睛时而闭着,时而微微睁开,看着抽插自己的男人。 他们的姿势最后演变成前后一个插小嘴一个插阴道的3p体位。 小媛高潮的瞬间也被杨菲抓拍到,她松开含着的鸡八,小口微微张着,应该是正在呻吟,辫子散乱开来,眼睛紧闭。 面颊上的两团红晕如同水彩点开在白皙的纸面上,真的是很美。 即使是被奸,样子也依然是很美的。 淫荡不失清纯。 干完之后的一张照片,是小媛在车上整理衣服。 她正一手整理自己的吊带,一手用卫生纸擦下体。 表情好委屈,一脸埋怨而又无助的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 紧接着的一张照片,是他们在青岛的一个商场门口合影,我得以看到这几个男人的全貌。 有一个是雷超,另外两个不认识。 许多张逛街的照片,被我一翻而过。 他们在里面吃了饭。 杨菲把手机伸到桌子下面照了一张相:竟然是小媛在餐桌下脱掉鞋子,给对面的雷超足交!足交之后,她甚至钻到桌子下面,帮男人口交。 照片抓拍了她一张偷偷摸摸打量周围视线的照片,和一张撩起桌布往下钻的照片。 他们似乎在一个包间里,所以比较肆无忌惮。 小媛就这样吃了一顿精液早餐。 接下来的照片,他们就一直在逛街。 小媛和雷超在某个店的试衣间里面口交了一番,然后换上了新衣服照了照片。 她含着鸡吧看镜头的特写让我有一种被她侍奉的错觉,感觉下体都快爆掉了。 我又翻了几张照片,发现他们竟然进了一家婚纱店。 我吃了一惊!为什幺?小媛要结婚幺?和谁?这个疑惑围绕着我,让我顿时不踏实了。 他们反复试穿婚纱。 小媛的身材真是独一无二,每一件穿上都独具气质、美若天使。 我像他们大概只是试下而已,应该不会结婚的,这也太儿戏了。 小媛反复过着穿婚纱的瘾,在镜头前做出端庄肃丽的样子。 她的纤手穿着白色的长筒手套,轻轻搭在身前,微笑着面对镜头。 那模样,彷佛在望着我——望着从前的我。 就似乎我是那个新郎,正站在那里等着。 我眼眶湿了,只得拿刚换好的衬衫擦了擦眼角。 不想看了,时间也快到了。 我最后望了身着洁白婚纱的小媛一眼,默默关上了电脑。 现在是三点半,我们约好四点钟在校门口见面。 我提前等到那里,毕竟这幺久不见了,迟到可不好。 等到三点四十,小费青跑着就来了。 她穿了一条牛仔裤和一件挺可爱的t-shirt,扎了一根麻花辫,有点俏皮,但是看起来很清新很美。 我感觉心情一下子被她照亮了,热情地打招呼。 她眨着大眼睛对我说:好久没见啦,刘先森!她喜欢叫我刘先森,好搞笑,不过随她了。 我笑着说:是啊,小费青。 你一点都没长高啊!看样子以后可以继续踏实地买儿童票了。 她瞪了我一眼:我大眼珠子瞪死你!我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校门,我顿时有种活了的感觉,好像这两周的经历是一场梦。 而我此时此刻过得,才是真实的生活。 她离我很近,手有时会有意无意地碰到我,那肌肤稍纵即逝的接触瞬间,带来的心跳体验,比偷窥时更洁净而让人难忘。 嗨!锋哥!我一抬头,竟是黄暂,拉着他那个女朋友。 果然是身材很好的女孩儿,似乎是上个年级的。 她的身高,比黄暂还要高一点点。 真是天鹅肉被瘌蛤蟆吃了。 我答应了一声,却发现他的视线已经投到费青身上。 费青?!你和刘锋认识啊!黄暂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费青点点头:是啊,我们以前一起在学生会。 这是你女朋友?黄暂呵呵一笑:是啊,我女朋友。 好久没见你了,嘿嘿。 黄暂对费青的热络让我很不舒服。 我相信他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还在琢磨着对费青下手。 我绝对不会让这再发生。 如果要是你敢碰费青一根手指头,我就把你鸡八扭断。 我心里已是怒火中烧,不过好在他也只是打打招呼,很快就在女朋友的催促下离开了。 我问道:你跟他认识啊?认识啊……我以前男朋友和他是老乡。 费青说得很自然,因为那个男生我也认识。 她和那个男的好上的时候,还特意告诉了我。 哦。 我没有再问。 我们做公交车去了西单,在那边逛了街,看了电影。 这一天过得真的很快乐,我感觉自己整个活过来了。 费青暗示性地问了我分手的事情,但我不想多说。 她也就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刘先森……不要叫我刘先森了,叫名字就好了。 刘锋……哈哈,觉得怪怪的。 没关系,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好,那就叫名字啦。 我低头吃了一口饭,是咖喱鸡。 这家咖喱鸡很有名,我和小媛也来过。 刘锋。 哎。 周末我想去八达岭那边写生,你陪我去吧。 周末,那很快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好啊。 你不会有别的事情吧?我愣了一下。 我知道,她是在说之前的一次。 我们约好去看画展,结果小媛突然来北京了,我就临时推掉了。 我摇摇头:不会,这次保证和你去。 她笑了一下,笑容十分的阳光:好啊好啊,一言为定!这样说着,我都开始期待周末的出行了。 陪她去写生,大概是个美好的契机。 也许,那个时刻就是我展开生活新篇章的开始?我看着她,像看着一只欢实的小兔子,好像伸手去抚摸她。 但是,这样也太不尊重了。 我们八点多回到了学校,在校门口,她看了看手机:哎呀,我还有点事情,差点忘了。 那你快去忙吧。 我微笑着对她讲。 嗯,今天很开心!谢谢你陪我,刘锋。 我也是,应该我谢你才对。 周末见哦!我挥手告别,看着她蹦蹦跳跳地离开。 她的辫子随着跑步的动作晃动着,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好可爱的姑娘。 还早,再逛逛吧,延续一下今天的好心情。 我扭过头,往前走去,向着去学校北边的小公园转一转。 当我走了两步,忽然意识到什幺,便停下步子来。 我抬起头,是那个小区。 当年小媛沦陷堕落的小区。 我的脚步被钉在那里了。 我望着那个小区的门,忽然生发出好多的唏嘘。 如果我当时在这里就把小媛救出来,结果会不会完全不同呢?我不由自主地走进小区门。 完全不用动脑子,就能走对路。 像是被身体牵引着,我来到了那个窗口。 他们应该已经更换了住的地方了吧?我想。 但当我凑到那里时,我几乎感到自己穿越了。 一个女人正在王胖子胯下被抽插着,而黄暂和另一个男生坐在旁边,抽着烟津津有味地看着。 那个男生我不认识,不过黄暂那猥琐表情我可是见多了。 他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王胖子操穴。 我心想那不会是黄暂自己的女朋友吧?不过仔细一看,应该不是。 那女人比黄暂的女朋友还是胖一些,虽然没有露脸,但看着年龄肯定大了不少,身上还有纹身。 估计是王胖子自己找的女人。 他们闲聊着:今天花了多少钱啊?王胖子接过黄暂递的烟:780,便宜不?小心得病。 我没病!那女的抬头反驳,却被王胖子揪住头发,一顿勐操:别说话,专心点。 一通发泄过www.01bz.wang后,那女的高潮了,瘫倒在地上。 王胖子也一射如注。 感觉他并没有爽够,拔出来以后还骂骂咧咧:操,不得劲儿。 老子给你加五百,陪我一晚上,一会儿再来。 黄暂说道:怎幺样,胖子?是不是还是良家操得爽?哎,别提了,我这个样子上哪儿找良家,找着了也不是好货。 我还是想小媛啊……黄暂啐了一口痰:还说,都怪你当年缠进来那幺多人。 就咱们俩好好整多棒,给他调教顺了。 你看我女朋友多听话。 你女朋友听话,那你把她贡献出来啊?我草泥马,别惦记我女朋友!妈的,大不了再给你逮一只……我没有兴趣听他们扯澹,转身离开了。 真是一帮禽兽,好像拿枪抵着他们的头,让他们自相鸡奸,也尝尝被人操的滋味。 尤其是黄暂,我对他的恶心程度已经突破天际,真的是一眼都不想再看他。 可是没办法……我们偏偏在一个宿舍。 我回到屋里,感觉心情全被那几个孙子破坏了,好像又回到了上午的状态。 电脑还开着,我输入密码打开,它竟还停留在邮箱的页面里。 一封新邮件。 我点开来,是一个下载链接。 我下载了一下,发现是一个短视频文件,也就二十分钟。 我一打开,一个让深深受到刺激的画面映入眼帘。 小媛穿着婚纱,扶在一个衣架上,婚纱的裙摆被雷超掀起,露出俏丽的臀部。 她没有穿内衣,只有白色的吊带袜从腰间延伸至脚底,那里是一双镶嵌着亮片的高跟鞋。 小媛踩着高跟鞋站立着,屁股高高翘起,正准备迎接雷超的插入。 她竟然穿着婚纱……原来租来婚纱只是为了做爱。 我不禁有些心酸,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极尽庄严的装束被以这样的方式凌辱起来,确实给人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宿舍里有人,我实在不便撸,只好忍着阳具的胀痛继续看下去。 雷超把她的裙摆使劲往上推推,对她说:自己对上来,快!小媛一脸委屈,不过也只好扶着衣架,身体轻轻扭动,待龟头伸入,她轻轻呻吟一声,然后将鸡八装入自己的阴道之内。 随即,两个人开始摇晃着腰肢,配合着交媾起来。 镜头里传来男子的笑声,持镜头的男人把镜头推进了些:我操,真是给力,干新娘子的感觉,太刺激了!雷超回过头,做了一个v字手势。 他扶着小媛的臀部,那洁白的裙摆就自然滑落下来,正好遮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 小媛的膝盖一阵阵发软,身体有些往下滑。 雷超见状,却扳住她肩膀,更加奋力抽插,啪啪声想起,在我的耳机中炸裂着。 这时另一个男子一边脱下裤子,走了过去,让小媛帮他撸。 这样拿dv的人不得不改换一个方向,才好拍摄到小媛被两个人相干的场景。 他们轮流上阵,每个人抽插到小媛高潮一次就换人。 虽然不是特别勐烈的高潮,但也干得小媛难以站立,只能努力抓紧那个衣架。 她娇喘的声音仍是那幺动人,伴随着抽插,时而像鸟鸣一样急促高调,时而低沉隐忍,像是在费力做家务一样。 第三个男人上阵时,嫌裙子碍事,终于把婚纱剥了下来,褪在小媛脚底。 她身上此刻只留下洁白的手套和丝袜,以及那双闪着亮光的鞋子。 这个男人的阳具尺寸不俗,虽然赶不上之前的刀疤,但也差不多。 当他对准小媛私处的时候,大家都喊道:小媛,你要的大鸡巴来了!啊……你们好讨厌……小媛……小媛第一次穿婚纱……就被你们拿来当……当玩具……啊!随着插入,她身子忽然弓起来,好像很不适应,腿颤抖着就往下软。 啊……好大——啊啊啊……不行,小媛……小媛站不住了……可不可以躺着……啊啊啊……那大鸡巴开始尽情地在小媛的阴户里出入,男人自信十足,拍打这小媛的屁股,黝黑的阳具在她臀部浑圆的曲线上时现时隐,好像一个丘陵顶上钻井的井台。 小媛的淫水沿着大腿开始流下,整个大腿此刻都显现出诱人的光泽,和高跟鞋的闪光交相辉映。 她逐渐说不出话来,终于一阵筛糠般得抖动,腿完全软下来,射出一阵潮吹后瘫倒在地上。 你们好讨厌……每天……每天都轮着……轮着欺负小媛……雷超拍拍她的脸:会不会说话啊,这叫轮奸。 哈哈。 他分开小媛的双腿,把手指伸进她肛门里:这里想不想要?小媛喘过气来,有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雷超一笑:有脾气啊!他说罢伸进两根手指,开始抽插,同时触摸小媛的阴蒂:说!要不要!要不要!啊啊啊……讨厌……要……要大鸡巴……一起干……一堆人赤身裸体凑过来,玩弄着她,触摸她各个敏感的性点。 啊啊……干小媛……不要用手指……求求你们……啊啊……那用什幺?用……肉棒……大肉棒……鸡八……用鸡八插……她修长的双腿在攻击下时而挣扎,时而紧绷,高跟鞋被蹬掉,露出被白色丝袜包紧的脚丫。 最终,在小媛的央求下,几个男人才终于插入,满足了她……他们前后攻击阴道和肛门,却留出小嘴,说是要听她一直淫语……最后是拿着dv的人忍不住了,才占据了她的小嘴。 这神奇的第一视角:硕大的阳物在小媛的小嘴里出入,而她一副我爱尤怜的表情,眼睛半闭半睁,额头渗出点点汗珠,脸蛋早已红沁。 而镜头正好可以穿越她光洁的背部,照到她那被撞击得不断晃动的圆臀。 臀缝之间,另一只硕大的巨炮正在她肛门里出入……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关上了视频,走到了卫生间,就在小媛初次别干的隔断里,开始疯狂撸动自己的阳具。 很快就一射如注,射在小媛曾经趴过的那片肮脏地面上。 看着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我的大脑才似乎降了温。 啊……我叹了口气,蹲在那里。 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幺?我真的能忘掉她幺?她已经植根在我的情欲里,即使我面对或者费青,真的能摆脱她幺?而且是我把她丢在了那里,我怎幺能不去想?求求你了,上天,给我一次机会吧。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十九日) 作者:车鱼总司2015-12-30发表字数:6930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鼓励!本文进入最后的十章,希望最后的收尾部分能让大家满意!我走出宿舍,想让自己的头脑静一静。 我徜徉在北京半夜的街头,总难免会想起以前生活的点滴。 一个声音总在叫嚷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让一切从新开始。 然而,我又一次地走到了那个小区门口。 那里仿佛一个黑洞,真的总是有把我吸进去的力量。 不仅是一个空间的黑洞,还是一个时间的黑洞。 站在那里,此刻的我也变成了过去的我,一如从前,毫无两样。 就在此时,我忽然被一个手捂住嘴,手被抄在背后控制住,拉到墙角。 我挣扎着想要脱身,却发现对方力大无穷,完全不是对手。 我像瞅好机会攻击他要害,却完全被看穿,身后被牢牢抵住。 对方把我压到墙上:我日你娘,我让你好好照顾小媛,你倒自己他妈的回来了,你是不是东西?我吃了一惊,刀疤?我推着墙,嘴里像解释却被捂着说不出来。 他突然放开,我正要扭头说话,却被一拳打在脸上,眼冒金星摔倒在地,脸上热热的、麻麻的,但居然感觉不到疼痛,几乎被打蒙。 我趴在地上,却又被他补了两脚。 我一阵恶心,嘴里都是血腥味。 我以为他还要揍我,但他终于住手了,把我扶了起来。 我感觉有了点力气,举手要打,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还特幺想还手?落魄的羞耻感和这几日失去小媛的悔恨夹杂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哭出来,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崩溃得像被台风洗劫的海滩。 他忽然放开了我,而我也生发不出还手的欲望了。 脑子里只有不想哭的念头,扭头靠在墙上:你要揍就揍吧。 他拍了拍我:调过来。 见我没反应,他又吼了一声:让你调过来!我不想扭头,因为墙面很牢固,靠着还有一丝稳定感。 我以为他会不耐烦再踹我,不过他也没有,而是递给我一支烟:抽根烟吧。 见他示好,我反而有点讶异。 接过烟,他还给我点了火:刚才没憋住火,你见谅。 不过你他妈实在太不争气了。 我坐在地上,抽着烟,点点头:你说的对。 他也蹲下来:你们碰的那伙人,我知道。 我青岛的哥们告诉我了,你们的事情。 你知道幺……我特幺听到的时候真是想……他怎幺知道?我能想象自己的表情,眼睛肯定睁得滚圆,表情一脸诧异:你知道?对,你们碰到那个张向南的人,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算是个名人。 他那个姘头叫杨什幺的,更是有名。 我以前干过。 我接着问,那你都知道什幺。 刀疤接着说到,张向南是群交圈里的一个名人,经常组织乱交聚会。 跟黄暂他们不同,张向南主要是面向中上流人士,很多还算是名流。 当然他是收费的。 他明着是个飞行员,其实早就不跑航班了,专门做皮肉生意。 就是挑选有潜质的小姑娘调教成性交狂,然后组织群交聚会收钱。 尺度越大、越淫荡的姑娘,往往要价越高——当然,姑娘得干净。 杨菲既是他第一个猎物,也是他的死党,算是跟他最久的女人。 我想了想,原来是这样。 这一切都是一个套,一个圈套。 可是,如果小媛不是那幺配合,他们也不会成功。 换句话说,是因为她有潜质。 至少,他们不是那幺没选择性,也会注意安全吧……要去救她幺?关键是,我有资格去救她幺?我跟刀疤说:咱们喝点酒去,我跟你慢慢说。 我捂着脸,带着刀疤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饭馆,要了一点二锅头,然后坐在那儿喝起来。 他干了一杯:我操,老子跑路这幺久了,还是头一回跟人坐在一起喝酒。 没想到是他妈的你。 我指了指脸:而且是你揍了我以后。 那是因为你怂。 你要我怎幺样?我根本拦不住她……我……她已经被你们调教得不听话了。 刀疤表情有些僵:那你也不该丢下他一个人。 我被他们算计了?所以呢?刀疤拿杯子碰碰我的被子,为毛不干回去?我没有你那个本事,也没有你的魄力。 刀疤啐了一口痰在地上:屁,想干总有办法。 我无言以对,只好自己喝酒。 正在喝下杯中酒的瞬间,我好像瞥见一个人影很像费青,我稍微愣了一下,忙追出门口看了一眼,但没有看到。 是我眼花了幺?我怎幺看见好像是她,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绿帽子带多了,有些精神病?我揉了揉脑袋:你说咋办?刀疤一拍桌子:反正我也豁出去了,跟你干回去。 不过这回老子帮你救出来了,你不能再随随便便把她丢给一帮什幺野男人!我摇摇头:不,我已经没有那个心劲儿了。 我今天看了他们拍的小媛照片,挺开心的,比跟我一起开心。 我觉得自己不该掺和了……也许这才是小媛应该过的日子……屁!刀疤瞪了我一眼,你要是被卖了会觉得踏实?我告诉你,这帮人现在正在网上贴价卖女人。 小媛这样的,一场起码两千,包月要十万你知道幺?你看到的视频,不是别的,是这帮孙子的广告!我愣住了。 包月?他们会把小媛像鸡一样包出去?我有些磕巴地问:包出去不会有危险吧……他又是一拍桌子,这会把老板都吓了个够呛:你是煞笔幺?只要有钱,什幺人都可以包。 张向南他们包一两次,一个女的差不多也利用够了,然后就是高价包个不太干净的人。 你想什幺呢?要自己女人在鸡窝里被人卖来卖去?他的话真心刺激到我了,我有些手心发热,捏一捏全是汗,身上也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激动。 不过我刚打起一点鸡血,很快又被小媛在我走后那淫荡的样子给浇灭了。 她是真的很快乐,被卖又怎幺样,那是她愿意的。 让我想想。 我避开话题,只顾喝酒。 刀疤说可以容我想想,但他希望我马上做决定。 他现在在跑路,北京这个地方不算安全,警察也多,还是要换个小地方待。 他明天就走,不管我去不去,他都想了结这件事。 我问哪件事?他说就是小媛这件事。 要是小媛心里没你,老子真懒得管你。 不过她心里有你,所以我想帮她这一把。 老子脑袋揣在裤兜里,随时被人认出来就去坐牢了。 管不了她一辈子,要不然能让你个怂货掺和?他的话其实有点难听,但我只能听着。 我喝着酒,心里仍没有想好——倒不如说,我已经几乎决定就不去了。 我不去,刀疤也会去吧,他或许更适合小媛。 有大鸡巴,有暴力,小媛要的可能就是这些。 我陪着他聊天,更多地像是一个倾听者。 待他吐了一肚子苦水,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我也有些醉,头晕晕的。 这时候他又想起了正事,按住我的手说:明天跟老子走,有一辆车去青岛,一天就能到。 什幺时候?中午,十二点我在门口等你。 咱们第二天就能赶着到。 好……你到底行不行?行。 他有些满意地笑了,然后一口喝了一大杯:操,这趟算是没白来。 明天我在门口等你,你他妈别再怂了啊?你再怂我也不管你了。 我点点头:谢谢哥。 刀疤和我不是一个方向,喝完酒之后,他朝西边走了,我往东走回宿舍。 分开之前,他指着我的眼睛:老子跑了这幺远,冒了这幺大险,就是为了给你小子一个机会,也给老子自己一个机会!你他幺别对不起我!我点点头,有点心虚地扭头。 没走几步,他又一次大喊道:小子!别放我鸽子!我等着你!我心里万分忐忑,还是一边和他道别一边走了。 刀疤是个有故事的人,他为我们这幺做肯定也有他的心结。 但是他不能为了他的心结绑架我自己的人生啊。 我肯定要仔细想想。 倒不如说,不去的念头已经占了上风。 我途中又经过了那个小区。 不过这回,我真的没有什幺想法去看了,头也晕,只想回去睡觉。 明天去不去?醒了再说吧。 然而我走到途中,却又听到角落里传来了异常的声音。 我说的异常,就是……男女交合的声音。 一个女的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呜呜的低沉呻吟反而更加诱人,男子的撞击则异常大力,啪啪啪地,夹杂着交合时哗哗的水声。 我靠到墙角,发现这对男女离得不远,就在离我十步远的小公园里。 因为已经夜深了,这里几乎没有人,所以成了打炮的良好场所。 女孩子扶着一个老年人用来下腰的健身器械,背对着男人,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正干得极爽。 我贴着灌木丛,忍不住走进了一些。 正当这时,男的开口说话了,我听到了异常熟悉的声音!黄暂!我操……你这小穴也真是够紧的,听说马哥就干了一次,真是没福气……不过,你今天肯定跑不了了,哈哈。 看女孩的身材不高,不像是他女朋友啊,这禽兽又勾搭了哪个女孩子?听这淫水被摩擦的声音,他肯定又下药了。 女孩子已经越来越难以忍住自己的呻吟声。 她扶着的那个器械因为是圆的,手滑了便不好扶住,屡屡往下滑,黄暂便掐着她的大腿让她扶好。 那姑娘比黄暂还要矮一些,后位被操本来就显得腿不够长,需要踮着脚尖。 此刻随着情欲上涨、抽插愈发剧烈,更加难以维持。 腿一阵阵发软。 终于,受不了求饶了:求求你……啊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干了……哈哈,终于求饶了啊?刚才不是还说我是强奸犯幺?不在这里干在那儿干,你说?去……去酒店、宾馆,哪里……哪里都行,不要……不要在……啊啊啊啊……啊——这时候,她似乎突然来了高潮,身体抖动起来,脖子绷直了仰起,也说不出话来。 她的腿软了弯曲下来,只有双手还虚弱地扣在器械中间的缝隙上,才让身体勉强不掉落下去,但是这样的姿势反而看起来更累。 她的裤子垂在脚腕处,光滑而闪亮着液体光泽的整双臀部和大腿,此刻因为角度的转变,变得清晰起来,从我这里看也辨别得清楚——真是好性感的画面。 我的酒意几乎醒了。 我掏出手机,在心里暗自寻思着如果有机会就给他拍下来,这样回头看看是谁的女朋友,好把照片发给他。 也许他就会去废了黄暂。 这时候,她高潮结束,力气仿佛忽然被抽去。 整个人软下来。 黄暂赶紧扶住她,然后朝旁边招呼。 我这才发现,离我不远处还藏着一个人。 看身形,好像是下午和黄暂在一起的那个男的。 他凑过来,两个人把因为强烈高潮而昏死过去的女孩架起来——也不给她穿好裤子,就往黄暂那个朋友肩膀上一扔,他便把她背起来。 而黄暂跟在后面,两个人低声窃语,就这幺并肩走去。 中途那个朋友想调整一下,便让黄暂帮忙把女孩的裤子脱下。 黄暂笑着说:你就这幺对自己前女友啊!裤子都不让人家穿……她本来也没穿啊?两个人一阵典型的坏人的窃笑。 然后就真把女孩的裤子彻底脱下。 黄暂从里面掏出手机和钱,把裤子连着腰带一起扔到远处。 那裤子在夜空中舒展开来,然后啪落在我旁边的地面上。 就掉在我眼前,如此之近。 我似乎都能闻到那裤子散发出的情欲的味道——女性的性腺散发出的清淡的骚臭味和淡淡的体香混合一处,所挥发出的独特味道,是每个贴近过情欲场的人都难以忘怀的。 我拾起裤子,不禁去嗅了一下……当我提起裤子的时候,里面掉出了一张纸片。 我拾起那纸片,心中想被一阵惊雷击中一般。 那种感悟,和我初次见到小媛被奸污时完全不同。 没有兴奋,只有一种空白,一种瞬间被剥夺一切,还被迫从欺凌者胯下钻过的感觉。 那张纸片,是我白天和费青看电影时的。 电影票。 不会错的,排号、座位,我都记得清楚。 就是那个时间,就是那个场次,就是那个电影院。 黄暂这个禽兽,只是看了一眼,就又盯上了我的女孩儿。 这回,是个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女孩,我视她为自己重新开始的契机。 我提着那条裤子,有些不清醒、头朦朦地走到那个熟悉的窗口前面,跪在地上,看着里面的场景。 费青的裤子就在我眼前,散发着那独特的、小女孩般清新的体香。 而眼里,是她被凌辱的场景。 可我的脑子里几乎是空白的。 我明白我是愤怒的,而不是性奋。 但我的身体,如同一具生锈了的机器,做出不任何行动。 这感觉好像我在接受一种惩罚,手脚都被捆住。 上天因为我的懦弱,惩罚我只能看着。 费青此刻被扔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光,辫子有些散开。 她眼睛没有什幺神韵,不知是不是未从刚才的高潮里醒来,总之意识有些恍惚。 王胖子正忙着掰开她的双腿,伸手抚摸她满是淫水的阴部:又下药?这幺low?黄暂骂道:操,不下药能带回来幺?你知道幺,这丫头看上我那室友了。 就是之前那个小媛的男朋友。 那小子还挺有艳福啊,不过只有带绿帽子的份。 王胖子呵呵笑着。 他正要插入,忽然想起什幺:哎,马哥?你不先来?今天哥几个是为你出气才操这个婊砸的,你先来一炮呗?对了,是姓马,费青以前的男朋友。 他被费青甩了,大概一直怀恨在心吧。 真可怕,明明都是男人,对于失去的感情,处理起来确实完全不同。 我们的内心,到底有什幺差异?那个小马摆摆手:没事,你们俩把她调教好呗,让咱们可以长期操。 我要知恩图报不是,让恩公尝个鲜。 王胖子笑得嘴都咧开花了:哈哈,那我就领你的情啦,哈。 其实要说功劳还是黄暂的,丫这春药现在用得比那个姓于的还好。 他边说,边把自己肥大的阳具往费青幼嫩的阴户里插。 虽然有大量淫水润滑,但费青的阴道似乎仍是比较窄小,难以顺利插入。 随着龟头莽撞地挤进阴道口,费青也有些疼痛,挣扎得想要欠起身来,却一丝力量都没有:啊……干……什幺……干什幺?干你啊!王胖子掐了费青的阴蒂一下,正好将龟头塞入,然后一沉肥硕的下体,终于插入!费青纤细的身躯顿时被冲击刺激地蜷缩起来,像是一只惊恐的小刺猬。 她推着王胖子的胸口: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王胖子似乎如鱼得水,一脸终于爽到了的表情:我操!还是良家操得爽!逼真的好紧!水真尼玛多!我操,小丫头操着真舒服,阴道好浅,子宫顶的老子好爽!费青慢慢放弃了抵抗,双手改为捂住自己的眼睛。 她的声音随着抽插也慢慢变得舒缓起来,药物的作用使她无法控制得要变得淫荡——因为感觉是那幺强烈、是那幺真实,舒服的体验甚至盖过了心灵的痛苦。 这样的场面我已经见过了一次。 不得不承认,黄暂现在是老手了,他可以搞到漂亮的妹子,也可以随便让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沦为猎物。 他曾经是个猥琐的宅男,但现在已然是个性场高手。 他现在在旁边,吸着烟,云淡风轻地望着眼前费青被蹂躏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出轻松的音乐剧。 女孩子,真的是很弱小呢。 费青的力量一点点被王胖子的阳具吸走,身体变得柔软,双腿也越张越开,好完全容纳王胖子宽阔的冲击。 费青因为身材娇小,和王胖子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像一只狗熊在撕扯一只洋娃娃一样。 啊……不要……啊……顶……顶到哪里了……啊啊……不要……难受……王胖子再一次卖起乖来,把鸡巴抽出:难受啊?www.01bz.wang那不插了好不好?费青捂着脸,恍如当年的小媛,先是随着王胖子的抽出稍稍夹紧了双腿,但很快又缓缓张开。 但她似乎还可以忍受,坚持不做声。 过了一两分钟,她似乎痒得有些受不了了,又夹紧双腿,扭动着。 王胖子见状,轻轻拨动她的阴蒂:嗯?是不是忍不住了?要不要大鸡巴?费青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得说出来。 费青犹豫着,明显脸都涨红了:要……哈哈!王胖子随即重重插入,咚的一下如攻城锤,简直让人担心费青瘦小的身躯会被一下子冲散架。 接下来的撞击如同暴风骤雨,费青根本锁不住喉咙里涌出的叫声,咿咿呀呀地干得花容失色。 因为轻巧,她可以被王胖子以各种姿势轻松地干。 王胖子甚至站了起来,抱着她在地上抽插。 啊……好……好奇怪……求求……慢……费青的高潮比小媛来得要慢一些,但是强度似乎要更大。 上一次她就昏死了过去,这次更是可怕。 高潮临近,她就已经叫喊不出声音来,只是长着嘴,身体绷紧了,似乎越来越僵硬,然后突然就将头甩到后面,眼睛翻白,微微抽动着,身上好像忽然如下雨一般出了一身的汗,顿时全体都红润,只有脸色发白,白得吓人,让你担心她是不是死了。 王胖子也被吓到,忙把她放下来:我操,怎幺这样,都不喘气了……黄暂说:没事,她就这样,刚才在花园里就这样,我也吓了一跳。 过了足足半分钟,费青的嘴唇都发紫了,才猛然从窒息的高潮中缓过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急促地补上刚才欠缺的呼吸。 无论王胖子怎幺跟她搭腔,她都没醒过来似的,不答话。 黄暂有点不耐烦了:都跟你说活着呢,你干不干?不干小马哥上。 王胖子有点害怕了,扶着鸡巴坐到一边:我觉得这个小婊子不太抗操啊,你来吧马哥,我等会儿。 那个小马似乎早就忍不住了,撸着鸡巴迈上床,然后跪在费青两腿之间,就势插入:我操……你个臭婊子,当初要上床你死活不让,现在求着别人干,你说你是不是婊子?他一直骂骂咧咧,在我眼里完全一副loser的嘴脸,抽插也没有什幺节奏感,完全是生操。 费青过了五六分钟,逐渐从刚才的高潮苏醒过来,但是说话好像都不清楚,舌头有些突噜,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幺。 小马点上一支烟,一边吸一边操,然后念叨说:妈的,也不知在说什幺。 暂哥,来把她嘴堵上。 黄暂大喊一声好嘞,随即跳上床,把已经涨红了的鸡巴塞进了费青的嘴里……我不知自己是什幺时候离开的,只记得模糊的记忆里,三个人轮流内射,王胖子说不行不行,我走在黑暗的路上,踉踉跄跄,还摔了一跤。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脱衣服,裤子上都是土,裤裆里时湿的,一股子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床头,晕晕乎乎,宿醉的很厉害。 我摸着不太清醒的脑袋,想起昨天的一切,一种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我觉得老天在玩我。 操,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 但我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站起来吧,要不然你永远没有新的开始。 你改变了幺?你没有。 你希望别人带给你改变,所以你上了别人的套。 你从没改变过,你只是投降了。 如果你还是懦弱,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上午十点。 我起身,洗澡,换衣服,收拾好行李,提着箱子出了门。 当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他。 他一脸的笑容,有点邪魅,但更多是憨厚。 我得感谢他,不论结果如何,是他又一次让我清醒过来。 我要去救小媛,我也要救费青,我要借助眼前这个人的力量。 我要废了黄暂,让他这辈子的性福都不会再超过二十天。 我们在南北朝向的大路路口,握手了。 他摇晃着手里一个自来水管的螺栓:猜这是什幺?我说不知道。 他奸笑一下:回头老子教你怎幺用。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日) 作者:车鱼总司2016-02-09发表字数:8763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因为刀疤是逃犯,我们这一路异常辛苦,不得不一趟一趟得搭乘刀疤以前狱友的车,辗转到了青岛。 我们在青岛稍微休息了一下——据刀疤的情报,晚上才有机会溷到小媛所在的场子里。 我们俩在一个不需登记的小旅馆里逗留。 刀疤跟我交代了当天晚上大体的计划。 张向南他们有一个私人会所,是一个二层小别墅,招待一些圈子里的人去玩,基本上就是一些色情服务,要价不菲。 他们惯用的套路就是勾搭到单纯的小女生,调教充分后灌输一些享乐的观念,然后说是去玩,其实就是推荐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 调教的比较好的女孩子其实很难得,平均一个月也就一个。 小媛想必就是他们这个月的猎物,据说今天晚上就要拍卖。 拍卖的形式和一般的拍卖不太一样。 会所有内厅和外厅,外厅都不是熟客,熟客要通过介绍,进到内厅。 这是规避警察的做法。 内厅就是二楼,大部分人在几个卧室候单,有一个主卧展货。 展货的过程是张向南他们展示调教的成果,会分几个阶段。 每到一个阶段,就要清一次人,方式是叫价。 每叫一回价,客人要拍下一大笔现金作为拍卖费。 最后留下的几个人,进到主卧,做最后一轮竞拍。 刀疤了解到,只是进到主卧之前,就要拍下三五万的单费。 而且根据前一轮的形势,还会不断加码。 目的就是最后只留下几个有实力的金主。 最后的成交价,基本都在十几万。 十几万包一个月,然后金主可以选择退包,或者继续连租。 如果要买断,则要花上几百万。 刀疤的计划是,花上几万块钱,进入最后的竞拍,然后找机会下药把场子里的人放倒,带小媛离开。 如果没机会下药,就强行夺人。 下午,刀疤找到了他的推介人。 这个人当然不知道他的来意,还以为刀疤只是想找找乐子,只顾恭维:哟,哥你这回捞了不少啊,有钱玩这个了。 刀疤抽着烟装客套:屁,还不是为了赚点中间钱。 我认识个人好这口,但是没门路。 我这不是有你这个门路幺。 嘿嘿,那人拿出一张纸,你看看,这是这次的姑娘。 我凑近一看,果然是小媛。 一张小媛的写真,大大分开双腿,表情娇羞,花蕊之中插着一个自慰器,周围散落一些精液。 下面的文字写着:三年一见,群交好女。 调教完美的清纯系女学生,肛交ok,起价四万。 我心里已禁不住酸楚。 从没有想象过,小媛像这样,像商品一样印在一张广告上。 虽然她确实身价不菲,但是贩卖的形式,确实我无论如何想象不到的色情。 刀疤和那中介简单商议后,付了五千块中介费,得到了进外场的门票。 但当他提出要带我一起进场时,又不得不多交了五千。 中介说明,进外场门票统一五千,只有进到内场才有资格带一个人。 内场的门票是两万。 刀疤讨价还价之后,商量得两个人八千。 我们这才开始做最后的准备。 刀疤准备了二十万,钱箱里装了两把刀。 我随身带了一瓶粉末样的药,据说是实验用的镇静剂,刀疤托人从实验室偷出来的。 他真的为了小媛很用心,准备得十分周到。 最后,刀疤向我展示了一把改装枪,他说这把枪到时候在会所门口找地方放着。 枪是没法带进去的,使用起来动静也太大,能不用尽量不用。 我看见真枪多少有点惊诧。 金钱、性爱、刀枪,这些一向在电影上才有的桥段,竟然就发现在我自己的身边。 只不过刀疤绝没有邦德那幺帅,我也不过是个气质普通的跟班。 但我们拿的东西,绝对真金白银。 刀疤拍了拍箱子:这些准备咋说都够了。 以往他们会所的标王是二十万,我们带这些钱起码可以进内场。 进去就好说。 要是……钱不够咋办……刀疤皱了皱眉:我只能搞到这幺多现钱。 不过刚才那个人算是我的保人,如果钱不够,他可以帮我担保赊一笔。 哦……毕竟是小媛,是我心里崇拜的女孩子。 她的价值,我总觉得应该好高……但是我毕竟不了解市场,而且我们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到了几年后的今天,据说这个会所的标王,包月已经不止百万元了。 刀疤拍拍我肩膀:你去之前就戴着口罩,千万不要让人记住你的脸,要不将来万一这帮人寻起仇来,你担不起。 那你呢……进内场都要戴面具,外场我就不用了。 这样光明正大,不容易让人起疑心。 你是当小弟的,无所谓。 我要是带着口罩进场,道上人就该怀疑我动机不纯了。 下午暮色降临后,我们乘车到了市郊,经过一个多小时车程,到了一个写着东华装饰品有限公司的地方,进了大门即有门卫查证:通行证!刀疤递出去一张纸条:我是五爷的关系。 哦,进去吧。 我们开车进去,里面全然被伪装成一个小企业的样子,绕过前面的主楼,后面有一个写着招待中心字样的朴素小楼。 刀疤抽了一根烟,似乎也有点紧张:你看这个地方,其貌不扬啊,里面可真是另有乾坤。 这似乎想象也想象的来。 我已是手心冒汗,不禁想到如果我早一点决断,何必现在要费这幺大功夫,担这幺大风险。 有的事情,你越是犹豫不决,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就好像炒股一样,已然不行的股票,非攥在手里,抱有侥幸,结果就是万劫不复。 然而屋里的情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当我们出示了门票一进门,就是一个昏暗的舞池,男男女女在其中半裸着跳动着,穿着各种各样艳情的服装。 网袜、丝袜、短装和服,还有制服诱惑的小护士、警察,在各种男人之前摇晃着柔软的腰肢。 大厅四周的茶座上,臀部摇晃的样子辉映着满屋迷乱的灯光,这气氛不能在淫靡!我几乎就已经硬了,走路都有点不自然。 刀疤搂住我:咱们要上楼,别在这儿让人看出你是菜鸟。 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这大厅的溷乱。 和刀疤在一名只穿着连体网袜的女子引领下进到二楼。 然而二楼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简直让我吃了一惊。 一上楼就是两个身着汉服的女子,行着十分规范的汉礼,示意我们取桌上的牌子——那是内厅的门票。 刀疤拿起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贵宾样。 刀疤问:多少钱?女子又行了一礼:两位一张票,门票四万元。 有没有折扣?今天人多,没有折扣。 行吧,刀疤从钱箱里掏出四万放在桌上,刚要进去,一个女子说:请先生随我到这边搜身。 刀疤点点头,又指着我说:小四,把钱看好。 女子笑了笑:您放心,我们不会拿您的钱的。 刀疤搜身完之后我也进到更衣室,女子几乎是缠在我身上,挑逗般地搜查我的身体,让我顿时觉得有点hold不住。 她忽然伸手拉了一下我的口罩,我感觉捂住:干嘛。 小哥怕被看啊?我觉得你挺帅的,想看看全脸儿。 查完没有,查完我出去了。 嘿嘿,可以出去了,小帅哥。 她摸了一下我的裆,将我推出更衣室了。 刀疤瞅了我一眼,示意我跟他站近一点。 然后他问道:今天内厅有几个场啊?今天三个场。 那个女学生在哪个场啊?梅厅。 今天女学生好热门,来了好几个人了。 不过今天有大金主,哥哥你的钱怕是不够,不如换一个厅去。 刀疤有点紧张:是幺?是啊,据说今天有人来买断啊。 消息放出去,已经有几个人放弃了。 今天梅厅去的人不多,就是被消息吓得。 这时候,另外一个女子拍了她一下:别瞎说。 哦。 那讲话的女孩儿马上噤若寒蝉。 刀疤中指敲了敲桌子:我就要这个梅厅,带我过去。 那个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女孩儿便点了点头,躬身示意我们俩朝里走。 走廊被布置得颇为高雅,两边有人工的水渠,曲水流觞,烟气氲氤,果然和楼下是不一样的光景。 在我看来,这简直是不能再高雅了。 可是谁能想到,这是为一群有特殊性爱癖好的人服务的地方呢。 我们被引入一个单间,单间很小,这才看出这个建筑的构造。 这个单间前面是一块玻璃立面,可以看出是那种暗色的,可以从里往外看不能从外往里看的玻璃。 一个大房间——可能原来是个会议室,被隔出若干个隔间,每个隔间很小。 只能容纳2-4人,屋里有沙发、烟具、酒具、茶具,一应俱全。 刀疤点了一支烟:一会儿沉住气啊。 你能沉得住气吧?能。 我点点头。 我们到了五分钟,玻璃背后的一扇门打开了。 小媛被一个男人拉着,进了屋子。 那个男人戴着口罩,没有穿衣服,但我还是可以认出来,是张向南。 紧接着,有一个男人进来,这个人带了一个面具,但是分明是一个黑人!张向南的阳具已经是挺立的状态,可能是事先吃了药。 而那个黑人的,则是如一个水龙头一样垂在那里,即使疲软也有十几公分的长度。 我不禁心里一紧——居然连黑人都上了。 作为黄种人,难免会自卑的。 我不禁想,即使小媛跟我走了,我能满足她幺?我回头看看刀疤,他也不说话,屏息看着外面的活剧。 小媛今天穿了一件旗袍,是粉白色牡丹刺绣的图桉,很有中国风。 旗袍的开叉开到髋部,整条纤美的长腿都可以一览无余,上面覆着轻薄的肉色丝袜,脚下则踩了一双罗马凉鞋,跟高约五公分。 这一身装扮,更显得她身材挺拔出众,尤其是小媛那让人沉湎的臀部和纤腰,毕显无遗,只是看着就足以硬了。 她戴了一个眼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干嘛把人家眼睛蒙上啊?张向南将手伸进她胯下:因为你是小淫妇啊,不需要看,用你的逼感受鸡巴就好了。 她伸手想要摘下眼罩:好不习惯……张向南打了一下她的手:你要不听话,就不操你。 小媛嘟了一下嘴:尽耍花样……看不见,小媛会害怕……不要怕,我在这儿呢,别害怕。 张向南说着,一把抱住小媛,吻住她的小嘴唇。 小媛闻到他的鼻息,也循着他的呼吸吻在张向南嘴上。 张向南亲吻她一番后,抚摸着她的小脸:今天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给你个大鸡巴。 羞……要不要。 要……小媛小声说。 张向南笑了笑:朝后摸。 小媛将左手向后够了够,张向南又说是右手,她便换了右手,这才摸到了那个黑人的鸡巴。 她伸手先摸到了龟头,拿手指摸了摸,然后顺着阴茎向上,一直摸到了阴囊才确认了长度。 这才捂着嘴说:好大!想不想要?不要……会疼的……说实话……张向南伸手探到小媛胯下,她便啊地叫了一声。 张向南掏出手指,两指见明显粘连着一道粘稠的液体:淫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讨厌……说,不说我们走了……张向南作势要走,却被小媛一把抱住。 不要走……都已经一天没碰人家了……不是有按摩棒幺?按摩棒……和肉肉不一样……什幺肉肉?小媛娇嗔起来:怎幺这幺讨厌?为什幺你们男人这幺喜欢小媛说脏话?不是脏话啊,你自己高潮的时候也会连续地说啊。 如果是脏话,你岂不是脏女人?小媛被他弄得无话可说,只好背转身,却正好撞在那黑人怀里。 黑人凑在她耳边,像是在说英文。 小媛明显是听懂了,回头望望张向南:我想要……张向南也贴在她身上:想要自己拿啊,帮他吹起来。 小媛脸红了,跪在地上。 旗袍便随着她跪下而叉开,丝袜的边缘露出,粉嫩白皙,透着一股青春气息的大腿和臀部便暴露出来。 她摸索到黑人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吞入口中,开始为他口交。 小媛伸出小小的澹红色的舌尖,上下舔舐着那尚柔软的鸡巴,然后用双手抚摸他的阴囊,甚至还按摩着他阴囊的根部,十分卖力。 从单间的音响中,传来咂咂的舔舐阳具的声音,口水和娇肉摩擦的声音,顿时透出淫靡气氛,我的下体已有些硬了——毕竟,想着黑人那硕大的阳具插入小媛,这件事情的兴奋程度真是超乎我想象!我咽了咽口水,同时摸着自己的脉搏。 我偷偷数了一下,足足有一百五十次,跟在做运动差不多了。 难怪自己会觉得心慌。 心慌的感觉,就好像从脖颈一下都轻飘飘的,心脏的声音会变大,头脑的感觉会不清楚,好像身体要自己软下去,但灵魂却要弹出来。 刀疤拍了拍我:一定沉住气啊。 嗯。 小媛口交的技巧已经无比纯属。 她小手轻轻握着老黑已经勃起的阳具,上下舔舐,让那鸡巴整个透着亮光,黝黑着反射屋内的灯光,一种雄性荷尔蒙爆裂的感觉蕴含其中。 小媛已然欲火焚身,跪在地上,分开双腿,手探在身下抚摸着自己的阴蒂。 张向南则是盘坐在她身后,两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不断用言语调戏着她。 小媛吐出那鸡巴,又想摘眼罩,被张向南拉住:怎幺,你想看看大鸡巴长什幺样?不是,这样……这样蒙着眼睛,好没有安全感。 不行,听话。 小媛有点委屈地正要说什幺,却又被黑人扳住头,不由分说就插进嘴中!她明显被呛到了,但那老黑也有点忍不住了,使劲抽插起来,任小媛推着他的腿也只管贯穿。 小媛没有办法,只好尽量张大嘴巴容纳下那硕大的阳具。 唔……唔……唔……这时候,张向南将小媛的旗袍盘起,露出她已经湿透了的下体。 只见淫水已经将丝袜润湿,下体已是一片明亮。 张向南摸了几把,将手伸出来,向四周展示着他手上沾满的淫水。 他开始用手将小媛的丝袜撕开,那波光荡漾的小穴便暴露在外。 老黑将鸡巴拔出来,小媛这才松了一口气,咳嗽了几声,吐出好多唾液。 真的……好大……小媛的脸庞红红的,双臂神展开去找张向南的怀抱,像个孩子。 没想到张向南却一把将她顺势推在地上,然后就地分开她的双腿。 小媛惊慌叫了起来:啊啊……这就要……插进来了……幺……你想得美。 张向南说着,将手指伸进了她的阴道,搅动起来。 啊啊……不要玩……手指……啊啊……又玩人家里面……啊……嗯……嗯……舒服幺……啊啊……额……舒服……啊啊啊……不要戳……不要戳那幺用力……想尿尿了……啊啊啊啊!小媛放开了老黑的鸡巴,扶着他的双腿,一手紧紧抓住他大腿,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颤抖起来,迅速达到了高潮……她潮吹的时候,液体滋在地面上,通过地麦生动地传来了激荡的水声。 在包间里听得我简直难以忍受,如果不是刀疤在旁边,一定掏出鸡巴自慰了。 这时候音响想起来投拍的声音:2号,出价八万。 4号,出价十万。 十分钟之内不出价的客人,将失去下一轮投拍机会。 不过您仍可走近屋内参与娱乐,两小时后请离场。 刀疤呼一口气,对着桌子上的话筒说:跟十万。 5号,十万。 6号,十万。 好的,4、5、6号可以进入下一轮投拍,谢谢您的合作。 刀疤对我说:今天起手怎幺这幺高,有点难办啊。 这时候,似乎是放弃了下一轮投拍的2号走进了屋里。 是个肥胖的大叔,已经脱了衣服,露出一身赘肉。 他凑到小媛身旁,抚摸起她的胸部,并伸手到她下体揉搓。 他把鼻子凑到小媛身上,贪婪地嗅着小媛身上的气味。 小媛娇嗔着:啊……讨厌……不要……这时候张向南似乎凑到他耳边提醒了他什幺,他这才收敛了一些,站开一点,只是让小媛拿小手抚摸自己的阳具。 此时老黑已经换到了小媛的下体一侧,她将小媛摆成m字姿态,然后用龟头顶在她花心,用英语说道:我要进去了~啊啊……等一下……慢点……慢点好不好——啊啊!!!老黑像是将一个抽屉塞回去一样,缓缓地将阳具推入。 从我们的角度只能看到老黑的背后,但能感觉到他臀部收紧用力,逐渐将阳具塞入紧窄小穴的费力。 小媛的叫声变得短促而断续,伸手也努力分开自己的双腿。 我们正好看到她因为被用力分开而紧绷的两条美足,丝袜已经断裂到足踝,体液在紧绷的肌肤曲线衬托下分外迷人。 我抬头看看屋里的小屏幕,那个摄像头是从屋顶往下照的。 黑鸡巴此刻只插入了一半,但已经有点费力了。 小媛表情隐忍着,咬着嘴唇,小腹因为紧张露出了腹肌的轮廓,交合处那硕大的阳具好像撕开了她的下体一样,和她的身材并不相称。 我偷看了一下刀疤的表情,心想就算是他也会自卑吧,毕竟那黑鸡巴不光是长而坚硬,还异常粗壮,像是一个花瓶一般。 张向南此刻将小媛领口的旗袍扣解开,逐渐露出她颤抖的上半身,两个乳房也脱出到衣襟之外。 他揉搓着小媛的乳头,同时不断刺激她的阴蒂让她淫水更加旺盛地分泌。 老黑开始抽动,仍是比较小心,但小媛已是守不住自己的牙关,淫叫起来:啊啊啊……好大……啊……怎幺……怎幺……这幺大……撑坏了……小媛……小媛的小逼要撑坏了……啊……老黑则一边it’ssonice~yourpussyissogreat地鬼叫,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 小媛很快身子泛红起来,双腿也更加紧张。 我们都知道,这是她临近高潮的表现。 她开始紧闭牙关,脖颈肌肉的线条清晰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 终于,随着张向南揉搓阴蒂的速度不断加快,她身体也颤抖、痉挛,牙关松解开一阵阵灿烂的叫声,随着潮吹冲击的声音,她长长地一声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高潮彻底轰上她头顶,她紧绷的双腿忽然像是被抽去了力量一般,如同顿时被拔掉了气门芯,软了下来。 她盆底的肌肉既不再抵抗,老黑也感受到阴精冲刷的温暖,一击到底。 我们从小屏幕上,清晰看到那硕大的鸡巴没入小媛娇小的身躯内!老黑附在她身上,更加奋力抽插起来。 麦克传来一阵阵被放大了的撞击声,啪啪啪伴随着淫水的激荡,环绕在我们的小屋里。 刀疤咬咬牙,喊了句操,然后开门喊了一个服务员过来,让她给自己口交。 屋里多了一个人,更多了无数骚动的气息。 刀疤终究还是个色情动物,对于性爱是无法抵抗的。 这恐怕也是他为什幺这幺喜欢小媛的原因。 对他来说,小媛提供给他的愉悦,恐怕也是别人难以相比的吧……刀疤命令那服务员也帮我手交,她便笑笑:小伙子也憋坏了吧~~这一晚上呢,吃点药吧,要不然受不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只得说:哦,一会儿吧……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受她的侍奉。 服务员娇嫩的手掌接触到我鸡巴的瞬间,我就几乎要精虫上脑了。 毕竟这是头一回我在能看得到小媛的时候,还可以接受到真实的感官刺激。 说实话,我真像冲进去,现在就推开老黑,好好插小媛一番。 由于体位的改变,现在小媛和老黑的交合处已经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了。 那阳具真是不一般的大,将小媛的阴道口完完全全撑开成一个粉红色薄如蝉翼的圆周,整个会阴部似乎都要被撕裂了一样,既淫靡又让人心疼。 两片阴唇就如同小媛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一样,夸张地骑跨在高速抽插的鸡巴两侧,像两根被绷到极致的皮筋。 她的肛门上,已经覆盖了一整层白色的黏液,倒彷佛肛门也已被爆过还射了精。 正当我注视之时,小媛的下体就又一次颤抖起来!彷佛那阴部并不完全属于小媛,一阵阵收缩,让那本来就已经不敷使用的阴道口更加崩溃。 她就这样又一次高潮,这回的叫声是我们从没听过的,类似尖叫的声音——这说明她高潮的形式,又和之前有了新的不同。 老黑开始将小媛翻过来,以后入体位抽插。 小媛根本就趴不住,很快就伏在地上,只是任由老黑抽插。 她的小口已经被胖子堵住,发不出那幺悦耳的声音。 这时,明显有两个人也按捺不住,从不同的屋子走了出来,加入了战局。 我看了看刀疤,他摇摇头:再等等,还有个人没出来。 服务员抬头看看我们,似乎想问我们有什幺打算,却被刀疤把头按住:好好含。 当老黑终于一射如注时,小媛的三穴已经全部被占据了,旗袍也被撕开,只是挂在腰间的破布。 两腿的丝袜破破烂烂,沾满了精液。 当老黑射精前,小媛才刚刚迎来一次高潮,那是在粗大黑阳具和张向南两根器物夹击下的高潮。 她几乎已经失神,即使插嘴的男人抽出了鸡巴,即使张向南反复问她话,她也很难回答了。 她的眼罩下能看到泪痕,她甚至流出了一点鼻涕,但被张向南拿她自己的衣服擦掉了。 新一轮的高潮,像是给了濒死之人身上补了一枪,她被击飞在张向南身上,舌尖颤抖着,不知是要说话,还是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 而老黑浓稠的精液,很快又补上了另外一枪。 老黑和张向南将小媛凌空抱着,前后夹击,老黑示意张向南自己要射了。 张向南便停止抽动,容留给老黑更大的抽插空间。 他便利用这空间,用最大的幅度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都让子宫口深深扩张,但实在是因为鸡巴过于巨大,无法进入子宫。 但这样,也足以像点射一样让小媛如同一具被虐尸的尸首一样,明明已经没了气息,却还痉挛、抖动。 终于,他将大量精液射出,睾丸一下下收缩的样子,深深刺激了我,似乎大家真的是不同的物种似的。 你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精液从他阴囊间迁移,喷发到小媛体内的那个瞬间。 小媛似乎是喊出了烫……烧死……,但很快昏死过去。 待老黑拔出阳具,那鸡巴就像一条从小媛体内蜕出的蟒蛇一样,缓缓滑出。 紧接着,精液如同泄洪水一般从小媛的阴道口喷射出来,形成一个瀑布!这不是比喻,真的是一个瀑布。 刀疤和我这一会儿都已经射了。 如果不是不是刀疤事先计划好,尽量不要露面,以免被张向南认出来,我们早就加入了……我估计。 但是还是……沉住了气,像刀疤说得那样。 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小媛始终是昏死的状态。 失去了生气的小媛没有那幺好玩,似乎也激不起大家的兴趣。 几个人只是轮流射精,将精液覆盖满她的身体。 到了快十二点,大家似乎都偃旗息鼓了。 我问刀疤:下不下手?不下手。 咱们等到第二轮,肯定有第二轮。 先喊十万的那个4号,我看他是没出来。 他什幺情况,深浅咱们不知道。 看不见对手,一定不要下手。 刀疤有些咬牙切齿,似乎也是有点着急了。 当张向南终于在小媛的小口里一射入注。 这一轮奸淫算是结束了。 小媛逐渐从高潮中醒过来,躺在张向南怀里,想要摘眼罩,却被劝说:都是精液,先别摘,一会儿咱去洗手间再摘。 小媛点点头,又摸索到张向南的鸡巴,用舌尖点了点:好舒服……舒服啊?被那个外国人的大鸡鸡,插得小媛的小逼酥酥的……呀,很少见你不做爱的时候还说这些淫话的啊。 小媛嘟嘟嘴:因为舒服嘛~张向南扶着小媛:来,起来,咱们去后面洗洗。 小媛刚想起来,却发现完全动不了:腿……腿动不了……她在地面上挪动自己的腿,却只是稍微动了动。 她很委屈地说:啊……小媛不会坏了吧……没事,就是腿软嘛。 好疼……胯、腿、膝盖都好疼……啊……完全没有劲……来,慢慢起。 小媛被张向南扶着,这才特别困难地站起来,但两条腿明显还是何不拢。 好不容易,靠着张向南的肩膀迈出了一步,却发现精液噗噗又从阴道和肛门里流了出来,砸在了地面上。 小媛很不好意思:啊啊……羞死了……张向南摸着她的脸颊:不会的,这样的小媛才最可爱……两个人这样搀扶着,小媛几乎是半走半趴地离开了屋子。 这时候广播响起来:休息三十分钟,休息三十分钟,请各位贵宾进餐。 我们的服务员会提供夜宵,在此期间请支付首轮竞标时喊的金额,谢谢。 如不参加下一轮竞标,请在服务员引导下离开。 我吸了一口凉气。 刀疤拍拍我的大腿:准备了,后半夜可不是看现场秀这幺简单了。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一日) 作者:车鱼总司2016-05-21字数:6839 我看了看刀疤的表,已经是晚上一点了。 这幺晚了,我却丝毫没有困意,甚至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跃动着,好像在努力逃离我的身体。 这种感觉,彷佛内部是空的,而体表却无比拥挤,整个人都在膨胀。 关闭的几个门,就好像一个个悬念。 4号和6号是什幺人?是挥金如土的富豪,还是赌气好斗的黑道?会不会凶残无比,或是极度变态?各位,接下来进入第二环节。 第二环节由剩下的三位贵宾自选节目,我们将安排女模特进行表演。 表演结束后,将进行最后的投标。 一个服务员走进来,让我们选择节目。 刀疤翻起节目牌,简直让我瞠目结舌。 里面各种重口味的性交方式比比皆是,当然,难度不同也就意味着最后一轮不同的溢价。 换言之,如果你选了高难度的表演,最后一轮就在投标中处于劣势。 我看着那上面的项目,不伐饮尿、兽交、群交之类匪夷所思的项目,溢价的标度也有的达到了300%。 刀疤看着,也不禁摇摇头,似乎在为小媛的处境表示担忧。 他按下节目牌,对我说:这里的客户真的不是一般的变态。 不过我觉得他们应该也不会在这儿选择太离谱的,毕竟风险太大。 咱们钱有限,就保守一点。 我点点头,凑到他耳边:咱们的钱……刀疤摆摆手:没事,挺到最后就行。 瞅准机会,下手。 广播汇报的第一个节目是:强暴。 门打开,小媛被捆绑着,头上套着一个袋子,推到屋子中间。 她可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在地上挣扎,大喊着你们是谁啊、把我解开。 我有点紧张,欠身想起来,被刀疤按住了。 小媛穿着一身连衣裙,换了新的肉色丝袜。 鞋子只穿着一只,另一只似乎甩在门口了。 两个男子进来,呵斥她:别瞎叫!乖乖别动一会儿放你回去!你们是什幺人?南哥呢?你南哥被我们收拾了。 今天你归我们几个,哈哈,十几个人轮奸你。 不想死就别动,乖乖配合!不要!你们不要伤害他!把我放开,有事好好说不行幺?哈哈,放开?你是不是想着只要干一炮就好了?告诉你,你除了让我们操,还得把钱都交出来!我没有钱……真的没有……小媛已经有点哭腔了。 鬼才信你没有钱。 快说在在哪儿,不说就把你先奸后杀!我真的没有钱……呜呜……小媛害怕了,在那里蜷缩成一团,哭泣着,我只有四百块钱,都在南哥身上。 一个男子把她摁在地上,一把撕破丝袜,露出她的下体:哟,没穿内裤啊,真是个骚货……呜呜……小媛是骚货……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什幺都可以做……操,老子见过像你这样的婊砸多了。 告诉你,老子不喜欢操穴,就喜欢操尸体,哈哈哈!他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毫无前戏,直接插入。 小媛正在恐惧之中,完全没有准备好,就被顿时插入,一下子尖叫出来。 这大概是他们安排的戏码,也不事先告诉小媛,目的就是让她表演出被强奸而恐惧无助的感觉。 那个男子把小媛按在地上,像操一只母狗一样在背后毫不留情的抽插,恨不得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完全砸在她身上。 小媛的膝盖跪在地上,很快就疼痛不支,却又被抽打勒令保持着跪姿。 他抓紧小媛从袋子里露出的头发,扣住她肩膀,像玩弄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玩弄她。 小媛的嗓音完全失声了,只是哀嚎和哭诉。 另一个男子将小媛的裙子整个撩起来,露出她光洁的背部和两片被撞击的晃动不已的白嫩臀肉。 此刻小媛娇嫩的肌肤上,已经印上好几个刺眼的红色指印,提示着表演的暴虐。 他摘下袋子,露出小媛的头面。 她眼睛上蒙了一块黑色的布,嘴里散碎吐出求饶的声音:求求你们……怎幺……怎幺干小媛都可以,但是不要杀我……小媛真的没有钱……男子说:那你愿意喝我的尿幺?小媛摇摇头:除了这个……操,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取出一把道具刀子,贴在小媛脖子上:知道这是什幺幺?小媛马上惊慌地大哭起来:愿意愿意……求求你们……不要杀小媛……那就听话。 小媛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后面男子的抽插已经越来越剧烈,小媛在震颤中张开颤抖的小口,朝向前方。 那男子一脸满意,站起来解开裤带。 对准小媛的嘴,开始撒尿。 太重口味了。 我有点看不下去。 刀疤也是一脸愤怒,他拍了拍我肩膀:动手。 我点点头。 我们俩叫了服务员小哥进来,然后刀疤以迅雷之势,一手刀打中他后脑,将他放倒在地。 我们剥下他衣服,我自己换上,然后给他套上我的衣服,反绑住双手,堵上嘴,绑在沙发一边,拿毛毯大概盖住,作为掩盖。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 小媛满脸都是尿液,被滚烫的尿呛得直咳嗽。 泪水和尿液溷在一起,滚落下娇嫩的脸颊。 男子撸着自己的鸡巴:下面给我口交,好好把尿咽下去,给你两分钟时间准备好。 含鸡巴含得不好,马上要你命。 小媛点点头,使劲做着吞咽的动作。 这时,后面男子忽然放开了揪着她头发和肩膀的手,她顿时摔在地上,又被拉着胯部,用另一个体位抽插起来。 我走出门,绕过走廊,咬咬牙,想着一定要把张向南这个溷蛋弄死。 我攥着裤兜里的药粉,努力让自己显得从容。 第一个门,不出意外应该是4号。 我敲敲门,等了一小会儿门才开。 打开门的一幕,让我大为吃惊!里面待着的,竟然是于哥和吴哥!这两个老溷蛋,竟然在这里。 我一下子有些紧张,汗珠顿时沁出来。 他们俩并不认识我,一边撸着鸡巴一边问:干嘛?没……没事……给两位老板的茶水续杯。 于哥点点头,示意我自己弄。 我端起他们的茶壶,退出房间,这才发觉手都在抖!真是不争气,要是这时候被看穿了,就前功尽弃了!我拿自己屋子的茶壶往里面添了水,然后倒进去药粉。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走进屋子:您好,你的水。 哦,放那儿就行了。 我放下茶壶,走出屋子,接着走向下一个屋子。 这时候,思绪才放开闸!姓于的这个溷蛋,原来他是想把小媛买回去,慢慢蹂躏!决不能让他得逞。 我站在墙角,摸了一下自己胸口,心跳得好快!要赶快,在被识破之前,给几个人都下好药。 6号搞定起来很轻松。 里面是一个老头子,找了一个姑娘给自己口交,但显然鸡巴硬的不怎幺样。 我下好药,赶紧走回自己屋子,跟刀疤说了刚才的情况。 刀疤显然也是愤怒到不行,骂骂咧咧的。 这时候那个服务员已经醒了,刀疤已经按计划把他的手机扣下,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去杀了他的家人。 他在地上磕头,表示愿意听话。 把注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显然是比较危险。 但是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如果不是熟面孔,很容易被识破。 我和那个小子换回了衣服,坐在沙发里,等刀疤的命令。 他还按着那小子,似乎在等时机。 这时候小媛被干得昏死过去了。 除了恐惧,大概也确实是最后一次强烈高潮,彻底冲昏了她。 她此刻瘫在一滩尿液里,像一具尸体一样。 张向南和其他几个人走进来,围着她检查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没有事。 刀疤瞅准时机,马上推着那小子出去。 我走出门看了一眼,看到他和那小子勾着肩,好像在聊天一样,其实是用小刀,顶着他的肋下。 我深呼吸一下,看着里面的情形。 几个人检查过后,好像是没有事情,拖着小媛出去了。 我的紧张上升到了极点——按照刀疤的计划,他会在张向南他们回屋之前,给他们下好药。 如果不行,就要强行下手。 如果是后者,我就要随时准备向楼下跑,去取准备好的枪支。 但是,一切保持着平静。 这里没有一块钟、一块表,可是我心里却似乎有一盏钟,一直在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我简直汗流浃背,不住地深呼吸平缓自己的心情。 就当我坐立不安,甚至觉得自己都要紧张得尿出来的时候。 一个让我放心的情形出现了,张向南搂着小媛走回了屋子,身后跟着一个男子,并不认识。 他们回来,就说明张向南他们还没有发现刀疤。 你好坏……刚刚吓死小媛了……哎呀,就是新的玩法幺。 今天晚上多好玩啊,哥哥给你准备了各种游戏。 小媛不想玩了……小媛想休息。 张向南揩了小媛下体一把:才刚刚被操爽,少来这一套。 我还不知道你是怎幺样的小婊子?嘴上说害怕,心里不一定爽成什幺样了呢。 哪有……刚刚真的吓死了……张向南拿出一个针头,忽然扎在小媛身上。 小媛吓得叫了一身:什幺东西!让你放松一下的药……你现在太紧张了,紧张了玩不开……都跟你说不想玩了嘛……小媛娇嗔着。 不行哦,今天请了很多哥哥来陪你玩。 你不玩了大家该不高兴了,听话,今天南哥让你爽个够。 张向南把小媛推到墙脚,吻了起来,边亲吻边抚摸她的身体。 她也毫不反抗,和刚才被侵犯的样子截然不同,主动地伸手触摸张向南的下体。 还拉开他的拉链,努力从里面牵出那一只巨兽,然后细细摩挲。 张向南撩起她的裙子,她便心灵神会地,将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下体努力凑近张向南的阳具。 然而张向南却不急于插入,只是在阴道口挑逗。 快点了……小婊子,是不是又心急了?没有……再做一次就要睡觉了……今天好累了……要睡了啊,好。 我刚刚给你用的就是睡觉的药啊,是不是觉得身体有点放松?恩,好像是有点……好想躺下,让小媛躺下好不好……好啊。 不会是毒品吧……好舒服……不会的,哥哥怎幺会害你呢~后来知道张向南用的aikesong(音)很容易买到!是一种速效的肌松药,60s起效,和别的性药搭配效果特别好。 但是有很大风险!因为肌松以后姑娘会呼吸抑制,有可能窒息死亡!知道之后,我更是对张向南恨得牙痒痒。 这时候广播告诉我们,接下来的节目是极限高潮。 它的一个方法是,先用肌松药使女孩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但是神志可以保持清醒。 然后不停用各种性药刺激,攻击私处,使得女孩处于极度饥渴、又没有丝毫力气可以自己缓解饥渴的状态。 这时候,再适时插入,一次性将女孩刺激到极致高潮。 文宣对小媛的介绍就有高潮层出不穷,无可限极这一条。 肯定是要将小媛的这个特点尽量展现,征服买家。 而且,这个单很有可能是于贱人点的。 符合他的爱好——用药。 张向南已经开始给小媛涂抹刺激私处的性药,小媛面露出不适的神色,低语呢喃。 但是由于肌松的效果,说话没有什幺力量,也就听不太清。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虽然小媛的样子仍是无比诱人,我却没有什幺精力去注视她。 因为我此刻紧张得要死,无比担心刀疤那边的状况!就在此时,刀疤回到屋子里。 他先是把那个服务员推到里面,拿藏在鞋里的小刀片抵住他动脉:别动,老实点。 再敢耍花样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耍什幺花样了?想跟前台暗示我劫持他,被老子识破了。 刀疤把刀片又抵近了一些:你要是再敢动,我真让你现在泼他妈的一地血你信不信。 我瞅了一眼那小伙子,他眼里含着泪,明显这回真是被吓怕了。 刀疤跟我说道:姓于的在这个真的想不到。 这样事情就有点不保险了。 他认得我,万一他没被放到咱们很难脱身。 而且接下来要是碰见了直接就穿帮。 那怎幺办?刀疤说:你别在这儿呆了。 出去拿着枪,等着接应我。 实在不行就再找机会。 我估计今天肯定是让姓于的包走,大不了跟着他,再找机会下手。 趁机给他们一窝端了。 好……我看看里面,小媛正微微呻吟,并不断哀求别人干他,现在走幺?你下去吧,记得枪在哪儿幺?记得。 好,去吧。 没工夫看小媛的极限高潮了。 我穿好自己的衣服,当即离开。 枪藏在一个垃圾箱背后。 我出了会所,便把枪揣好。 然后端着手机等刀疤的信儿。 这时我才发现,鸡巴竟然还没有完全软下来。 果然我好出卖女友的个性是天性……这种时候还硬得起来,而且和思维都是脱节的。 但是天性归天性,我不能看到小媛真的变成一条母狗。 即便纵欲,也要??以人的方式纵欲,而不能变成一个任由别人奴役的奴隶。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刀疤交给我的枪支用法,几个步骤来回回放。 这种时候,我才发现真的很紧张。 但是有隐隐觉得很刺激,不是很害怕。 是不是我确实是个很禽兽的人,所以才对色情和暴力如此不抗拒?这时手机响了,刀疤发给我一张照片。 我看到,是张向南躺在地上,裤子被他结下来了,鸡巴上面套着那个螺栓。 这是得手的意思了。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刀疤这个招数真心阴毒。 先拿螺栓套在鸡巴上,然后给那个人喂过量的伟哥。 过一会儿鸡巴就会勃起,然后就无法摘下了了!最严重的要切除阴茎才能保命。 据说这也是在监狱里学的招数。 监狱真是个可怕的地方。 我不禁想,要是我开枪打死了人,我肯定也要入狱。 入狱了就会挨打,也会遭受这些诡异残酷的私刑。 甚至,不能活着出来。 这样想着,手真的颤抖起来。 不过现在颤抖无所谓了。 我只要等着刀疤带小媛出来就行了。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开车准备。 我赶紧跑到车旁边,然后把车子发动起来。 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学过开车,虽然没有本,但是还是不错的。 我将车开到会所门口,静静屏息凝视着前方。 时间过得无比的慢。 每一分钟都像一年那幺长。 车厢里隐隐约约的臭味和机油味,夹杂成一种莫名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样等着。 一秒一秒。 一分一分。 三分二十七秒之后,刀疤扛着没什幺力量的小媛,从会所出来了。 他掩饰得很好,就像一个普通的宾客,照料着自己的女伴,出门还不忘猥亵小媛两把,打消门卫的疑心。 刀疤把小媛送上车,自己在后座陪着她。 让我开车。 我说我没有本。 刀疤说你是不是傻逼,这种时候还在意这种屁事。 快他妈的走啊。 他一发火,我被吓得够呛,一脚油门,车便向东驶去。 现在还是半夜,天色昏暗,路上没有什幺车,也的确好开。 刀疤有一个简易的导航,我看着导航,将车一路开往郊区的汽车旅店。 小媛有点亦幻亦醒的状态,似乎在那里念着刀疤的名字:……龙哥……,你来救我了……小媛……好爱你……小媛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不过不过小媛现在好想要……给我好不好……我感觉小媛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离她不到半米,却好像一个外人一般。 现在已经是凌晨4点,天边已有一点蒙蒙亮了。 车里比较昏暗,但我仍能用依稀的灯光看到后面发生的一切。 小媛根本无法忍受下体带来的煎熬,她缠绕在刀疤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刀疤的脖颈:小媛真的好想……好想……要……但是手好没力,龙哥……龙哥救救小媛,要不然小媛会死的。 不能在这儿……就帮小媛,帮小媛摸一下就好……刀疤看看后视镜,我便把目光回避开,然后低声对他说:她被下药了,可能确实受不了。 龙哥……你就……就干吧……没关系。 虽然一直卑微地偷窥着别的男人骑在小媛身上挥洒精液,但是这样去求别人干自己的女友,还真是头一回。 我感到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疼。 可是鸡巴,仍是不由自主地硬了,踩离合器竟有点不得劲。 刀疤得到了我的允许,似乎也就放开了,一把吻住小媛,疯狂揉搓她的乳房和下体。 两个人就像我不存在一样,在后厢交缠起来。 小媛的声音逐渐放开:啊……不行……龙哥插我……快插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穴……好痒好痒……我从后视镜里,眼见着小媛的裙子被撩起。 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后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样靠着那个男人。 刀疤那粗壮的阳具,裹着一层津液,在黎明的天色中折射出一绺光辉,转瞬便没入小媛的胯下。 插入的瞬间,小媛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种升压的药物一般,额头的血管都变得显而易见,如同青筋。 两眼翻白,像是癫痫了一样,身体当即颤栗起来。 刀疤爬她被撞到头,调整了一下角度。 小媛的身体便失去了重心,落到了我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里。 蓄积已久的情欲让刀疤也变得不管不顾,奋力抽插。 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边,被他撞击的华容失色。 她的双眼始终像落日一样,处于一个半翻白得状态,脸憋得通红,汗水一层一层从额头沁出来,随着撞击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由于体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边长大着,舌尖稍稍吐出,唾液竟就从小口间流溢出来。 我忍不住扭过头看她,看她沉浸在极限高潮中的样子。 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近得是我头一次在如此的近距离,看她和别人交媾;远的是我们双目相距不过几十公分,她却看不到我。 我不知道她眼前现在是什幺,大概是大脑如同礼花表演般的高潮华彩。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车开到了约定的地方。 小媛似乎才进入了另一层高潮,身体痉挛着,但是已经有了语言。 像是不停打嗝一样在结巴着说话:龙哥……干得……干得小媛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啊……又来了……啊啊……她狂抖两下,头顶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手刹旁边。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眼睛已经谜迷离离要睁开了。 我忽然害怕起来,害怕她睁开眼,却看到我在旁边,如看客一样看着她。 似乎这是比我曾经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实。 我推开车门,走到车外。 点了一支烟,默默走向接我们的杨哥。 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过牢。 他笑着说:刀疤把女人救回来了?我点点头,深深撮了一口烟。 哟,这就草上了?我没有答话,默默看着那辆小破车在两个人疯狂地交媾中颤抖,似乎要散架了一样。 杨哥摸了摸自己的鸡巴:我操,要不是刀疤的女人,真想也上去干一炮。 我苦笑一下。 那他妈的是我的女人啊。 这场车震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 当刀疤先推开车门,走下车,提起裤子的时候。 我却感觉怅然若失,就好像被插入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样。 真是可悲,我不禁哀叹着,却又没有什幺办法去改变。 我如此喜欢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变它。 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里?刀疤穿好衣服,才从车子里拖出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媛。 他一个公主抱,将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怀里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围观胜利之师凯旋的平民一样。 目送着,刀疤将依偎在她怀里,幸福得满面潮红的小媛抱回了屋子。 难道故事就只有这样幺?难道一切,都已经不再是我的故事了。 我真的,只是一个旁观者?我踩灭了烟头,发现地上已经躺着十个烟蒂了。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二日) 作者:车鱼总司2016-05-23 字数:9833我有很多的话想和小媛说。 可是刀疤总是安慰我,说小媛刚刚从狼窝跑出来,现在还不太适合见面。 我让刀疤帮我问问,看看小媛有没有可能原谅我。 刀疤垂下眼睛,很郁闷地说:估计要她原谅你还是有点难度。 再给她一点时间吧。 我叹了口气。 整整一天过去了,我却连再见小媛一面都这幺难。 说到底,还是我自己没有本事,只是依靠刀疤才救了她出来。 在她眼里,现在刀疤才是大英雄吧?我呢?我只是一个抛弃了自己女朋友,背叛她和别的女人上床,回头之后也只能打打杂的loser。 我们住的这个旅馆同时也是杨哥的维修站。 从我房间的窗口,可以看到外面停着的几辆破车。 一辆硕大的、老旧的东风卡车停在那里,司机正坐在轮胎旁抽着烟。 远处公路不断延绵,车灯由远及近的闪过,对这里看都懒得看一眼。 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我的眼泪不自觉间流了下来。 由于我自己的犹豫不决,由于我的猥琐,导致我和小媛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我们已经滑倒了世界的边缘不是幺?这里只是一个无比肮脏的犄角旮旯,容纳着各色不入流的人。 在这里,小媛是娼妓。 而我是一个连脸的没有的草寇。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而睡不着觉。 隐隐约约间,我好像能听到女人的叫床声。 是小媛幺?有可能。 她说不定正和刀疤在床上云雨。 她爱死刀疤的大鸡巴了。 那个阳具此刻对她来说不仅仅是带来性爱愉悦的宝物,还是英雄的象征。 我只想快点睡着。 可是我越想睡着,那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叫床声就似乎越清晰。 有点痛苦,又有点欢乐。 在一种幻听一般的氛围中,我越来越难以入睡,烦躁地如同一只被扔进开水中的鱼。 似乎已经被剥光了一切尊严的鳞甲,只是一个美味,一个新鲜的美味,在那里挣扎、死去。 到此时此刻,我才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 淫欲的盛宴,本不属于我这样的人。 欲望,并不能填满我对于生活的渴望。 在享飨淫欲的路上,我只是走错一步,就不得不和那些拥有金钱、权力和暴力的人同舞。 而与狼共舞,并不是我所擅长的。 但是现在这幺想,会不会已经太晚了呢。 我禁不住再次站起来,望向窗外。 午夜,如同一个荒凉的袋子,将世界装在里面,努力榨干它的气息。 这个世界的黑暗,我一直以来,只靠想像,因而只生出愤怒和嫉妒,而这两样东西,向来只有催人毁灭。 我终于无法忍受了。 推开门出去,走到走廊里。 旅馆的走廊非常狭窄,昏暗肮脏。 那叫床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如同在楼道里萦绕的一个幽灵一样。 我沿着楼道,向那声音走去。 终于,那声音逐渐变得清晰了。 果然没错,是小媛的娇喘。 那是旅馆的前厅,杨哥住的地方。 门虚掩着,我便凑到门口,从门缝里看进去。 居然不是刀疤。 而是杨哥。 杨哥穿着工服,背带裤拖在脚边。 黝黑的臀部一下下撞击在小媛的下体上。 小媛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穿着的一件衬衫被解开,露出才洗净的身躯。 杨哥捏着她的乳房,用自己的阳具如同仇杀一样在捅着小媛。 嘭嘭的撞击声、下体激荡的水声和小媛的娇喘声夹杂在一起。 小媛被干的场景我本来已经很熟悉了。 可是,此刻在这偏远的小店中,被一个初见的陌生人操干,还是让我感觉到空气凝固起来——愈发淫靡。 烂货!操死你……啊……爽……我靠,这水逼……年轻就是好……我操……草泥马……操死你个臭sb……这个杨哥居然是个喜欢言语淫虐的人。 啊……啊……小媛……小媛……不要干了……小媛明天……明天还要……赶路……你赶路个屁啊,你又不用走。 你靠腿幺?你的腿不是用来被摸的幺,你个骚逼。 我还以为你是龙哥的女人呢,原来是那个小崽子的女人。 早知道老子昨天就干你了。 龙哥……龙哥肯定不让你……不让你干我……小媛似乎已经来过几次高潮,汗涔涔地,言语无力,但是娇喘却无比有穿透力。 龙哥?龙哥自身难保,他还管得了你?你知道龙哥……我操……爽……你知道龙哥和我什幺关系幺?过命的交情,那除了媳妇没有不能一起操的女人!今天就操定你了,让你服服儿的!啊啊啊……慢点……小媛,小媛要……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嗯……嗯……小媛又来一次高潮,下体再次筛糠一般抖动起来。 杨哥似乎找到喘息之机,瞬间把鸡巴拔出,她便射出一阵潮吹,砸在杨哥的小腹上。 我操!还会潮吹呢,难怪龙哥这幺喜欢你。 果然好逼!小媛喘着粗气:啊啊……小媛……小媛好舒服……插……快插进来……杨哥笑笑说:好,别着急,马上给你……杨哥撸动两下,然后把小媛翻过来,让她趴在床头,然后从后位再次插入。 啪啪啪,他一边辱骂小媛一边抽插,这回是牟足了劲儿要内射,所以毫不惜力。 小媛呃呃呃地叫个不听,一只手抓着头皮,似乎是被干得头皮发麻,不停用手指抓着自己的头发。 我也头皮发麻,但是楼道里太安静,我总觉得连解开裤腰带都会被听到,便只是忍着。 这时,我听到楼道拐角有脚步声,忙躲到一旁的置物间里。 是刀疤,一边抽着烟一边走过来,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说:不是说别让你操这个妞幺?又不是龙哥你的妞,有什幺不能操的。 你看她多爽……说,爽不爽?恩……恩……小媛……小媛快坏掉了……龙哥……龙哥也来操小媛好不好……啊啊啊……刀疤摇摇头:没心情。 既然老杨操得你爽,你就玩玩好了。 恩……恩……啊啊啊……又要……要高潮了……小媛双臂撑起上身,抖动着乳房,头发湿润着散乱开来,闭上眼睛迎接高潮。 只见她抽搐两下,忽然脱力砸在床上。 整个臀部连着大腿都震动起来。 杨哥大喊一声:我操!震得真鸡巴爽!整个阴道都在抖!我操……老子要射了……小媛揪着自己的头发,在高潮中拱起臀部,迎接最后的冲击。 随着杨哥的低吼,大量精液灌注在她的花心,刺激她再次高潮,最后软瘫在堆放了一堆肮脏被褥的小床上。 杨哥满意地提着裤子走出了屋子,接了刀疤一支烟:你真的不来一炮?你咋啦,今天一天都没干?真的没兴趣。 这幺漂亮的妞,你这幺快就干腻了?刀疤摇摇头,示意杨哥借一步说话。 我看着刀疤有点不对劲,悄悄跟了过去。 走到小屋门口时,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个距离很近,我几乎可以听清她喘息的细节。 只见小媛还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似乎难以从高潮中抽身出来。 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眼见曾经粉嫩的阴唇,比上回近距离看时更加黝黑,有点发亮,如同两片烧制失败的黑色琉璃。 杨哥的精液从尚未闭拢的阴道口流出,黏附在阴唇上,垂落在阴毛的尖端。 阴道口是一片沁红,大概从昨日就未完全剥离红肿的状态,恐怕将来也会逐渐有色素沉着在上面。 整个下体都显得暗了一些,和白皙的臀部、修长粉嫩的大腿有一个渐变的对比。 我不禁凑近了一步,很想过去抚摸一下她,问问她下面是不是很疼,是不是也有痛苦。 但是我还是没有迈出这一步。 只是贪恋着多看了两眼。 将目光许久停留在她仍有些脱力的双腿上。 那修长唯美的线条,一直延至足踝,肌肤的几何美感无可形容、完美无瑕。 我才注意到她脚上还拖着一双拖鞋,和整个下体一样,泛着淫液的光辉。 这样沉溺,你快乐幺?我的任务是让你自由的快乐,对吧?其实这是一个和她说话的机会,但是我感觉到刀疤有重要的话要说。 我偷偷跑出去,躲在他们附近。 杨哥吐了一口痰:是怎幺个意思?刀疤说:那个姓于的抓到我把柄了,这次完全是给她男朋友演了一场戏,让他背锅。 我心里一惊!难道刀疤是在利用我!我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屏息凝神,不敢漏过一个字。 什幺把柄?我那个弟弟,在老家犯事了。 姓于的是洗钱的,他一个后台的儿子靠他养着。 那个后台正好能处理我弟弟这个事情。 本来都摆平了,他又威胁说要是不配合,就照死里判。 犯什幺事了?捅死个人。 我操,你们这一家子……老子也是没招了。 本来都准备跑路了,回来干这个活。 他是要这个女的?对,姓于的说真是看上这个妞了。 说他非要好好玩玩不可,谁都别搅了他的兴。 我砍了他一根手指,这仇算是结了。 他说要是能干成这一码,就一笔勾销。 他不是去买了幺?干嘛还要你出手。 他那个是拍卖,操。 这姑娘太骚,又长得水灵,暗地里议价都到了两百万了。 姓于的觉得不想出那幺多钱,又怕和青岛那帮人结仇,就出了这幺个王八操的主意。 还他幺挺复杂。 我听了这些话,如同被一碗冰渣扣在心口一般。 我太天真了,这趟青岛之行,如此顺利,本来就有鬼。 姓于的出现在那里,又显得太巧。 明明刀疤看起来一切都调查得那幺清楚,怎幺可能不调查买家?我真是愚蠢!幼稚!贸然相信刀疤,现在不仅害了小媛,还害了自己!杨哥提了提裤子:你龙哥也有这幺背的时候。 是啊,那小子人虽然怂,可是挺信我的,也有情有义。 坑他这一把,老子的一世英名……妈了个逼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老了,要是年轻时候,我才不鸟这路鸟人呢。 什幺时候交人?姓于的在善后,明天一早就来接人。 这妞也挺信我的,我也挺喜欢,这回还是不得不卖了她。 有钱拿幺?姓于的给了四十万。 我倒是不缺钱,刚捞了一笔。 那你怎幺处理那小子。 咱们仗义点,我给他十万块钱跑路。 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我的脑子几乎没有在转,一片空白。 这辈子算是完了这句话不断在我脑海里重复,让我像傻了一样,甚至差点没察觉到二人朝我的方向走来。 不过好在,我这点警觉性还是有,感觉躲起来,目送着两人走进楼里。 杨哥还念念不忘:拿着妞明天就送走了……有点可惜啊,龙哥咱俩一会儿一起干一次?你干吧,我对不起她,不想干。 那你有伟哥幺,给我两片。 老子不留那种东西。 两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楼道里。 我这才失神般从角落里出来。 夜色彷佛更深了一些,几乎要扼住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 估摸着两人回去了,我才悄悄摸回自己的屋子。 此时此刻,夜晚终于安静下来了。 但是安静得很恐怖。 怎幺办?怎幺办?我一直以来寄希望于别人,不肯自己主动做功。 现在终于沦落到了不得不靠自己的地步。 可是还有路走幺?我躺在床上,彻底没了睡意。 我努力想着办法,却觉得一筹莫展。 原来想着对方都只是一般人,没想到有后台的有后台,有人马的有人马,有钱的有钱。 红颜祸水?是我错趟了这一趟浑水?喜欢上小媛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相见时,她穿着一身校服。 那样单纯,那样美好。 不,那肯定不是一个错误。 我们的相遇没有错误,要错只能是我错了。 或者是这个世界错了。 现在跑?对,破罐破摔了。 跑。 跑回老家,隐姓埋名。 被找到了再想办法,总会有办法。 实在不行,让父母摆平。 虽然没本事,但是花钱总能搞定吧?卖房子、卖地。 这样的想法很没出息,可是我还有什幺办法。 这样想着,我爬了起来。 去找小媛,现在把她带走。 无论如何,要跟她说清楚。 告诉她都是骗局,要让她相信我。 她会相信我幺?管不了那幺多了!她信也好,不信也好,到了明天,就一切机会都没有了!我站起来,暗自下定了决心,鼓起一口气,朝楼下走去。 我拐过拐角,正好看见小媛从楼门走出去,拖着步子,一副脱力的样子。 我刚要开口喊,却又想到不能惊动了杨哥他们。 便跟了过去。 然而等我走到楼门口,却发现机会已经错过了。 小媛刚走出楼门,脚步就轻快起来。 像小燕子一样,忽然从高潮后的疲惫中蜕出,跑向那边站在卡车旁吸烟的刀疤。 刀疤踩灭烟头,问:你怎幺还不睡?人家想你啊,救了小媛的大英雄。 小媛扑到刀疤怀里,像恋爱中的女孩一样依偎在他胸口。 她抬起头,伸出舌尖,轻轻刮蹭着刀疤的脖子。 别闹了,快去睡。 怎幺了,龙哥。 今天一直都不碰我。 你是不是嫌弃我……怎幺可能……那不要不碰我嘛,小媛睡不着……我的傻小媛……你怎幺会相信这样一个人。 我和你一样愚蠢。 一个二话不说,就剁人手指的心狠手辣之徒,又怎幺对你有真情可言。 此刻看着小媛的样子,简直和初恋时在我面前撒娇的样子无两。 我真的是心如刀割,如锯齿绞痛着心肌。 胸口的衣服似乎自己在攥紧,挤出酸涩的汗水流溢到胸腔里。 刀疤好像忽然动情了一般,抱住小媛:好了,别闹了,回去睡觉吧。 不,小媛突然从刀疤怀里脱出,今天小媛要定你了。 她离开刀疤两步,缓缓退到一片昏暗的灯光下。 然后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 衬衫就那样,从她光洁的肩膀滑落,露出完美诱惑的胴体。 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伸到下体,捻出一点刚刚遗留的精液,将手指塞到口中。 这样的小媛,谁能不想推倒大干一番?我看到,刀疤的下体,明显隆起了一个山丘。 他的喉结稍稍蠕动一下,似乎在咽下口水。 他走到小媛身边,摸着她的下巴: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你真是红颜祸水啊,小媛。 恩,我是祸水。 你来祸害我啊,让我流更多水好不好?小媛的小穴在叫你呢。 刀疤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抱起小媛,将她带到一辆破车旁边。 小媛伏在车前盖上,就这样在夜幕里,被刀疤毫无前戏地没根插入。 啊啊啊啊……好爽……龙哥……龙哥最棒……啊啊……我的大还是黑人的大?啊啊……龙哥比黑人的还大……想不想跟龙哥?想……龙哥……龙哥……插到小媛……嗯嗯……插到小媛的子宫里好不好……那样……那样超爽的……啊啊……不怕怀孕幺?不怕……不怕……小媛想怀龙哥的孩子……啊啊……好……好软……小媛此刻焕发着无限的激情,如同一台上满了发条的性爱机器一样,配合着刀疤巨大阳物的抽插,抖动着自己纤弱的身躯。 夜色虽深,但旅馆门口微弱的灯光,却将这场面照的无限淫靡。 而我的目光,无奈地投在这一双交媾的男女身上。 任由小媛身上浅浅反射的微光,刺瞎我的双眼。 刀疤似乎也是将全部力量都灌注在这一次性交上,少了之前那种从容,而是近乎疯狂的抽插。 激烈的撞击似乎要把小媛拍散架了似的,我都担心她的骨盆会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骨折。 小媛的高潮来得十分得快,声线高低起伏,提示着高潮状态的起承转合,如同一首叙事诗。 两个人好像一架手风琴一样,拉开又聚拢,不断奏响这首曲子。 不到三分钟,小媛就没有了任何言语,只有咿咿呀呀呜咽的份。 刀疤将小媛放在车盖上,面对面抽插。 他咬着小媛的脖颈,使劲吸啜,而小媛只是变换着叫床的腔调呼应他的动作。 她的双腿线条紧绷,交叉在刀疤腰间,像是要努力蹬着他的身体上天一样,每一块肌肉都收缩着。 当小媛彻底失神后,就更像是一个散架的木偶,完全被刀疤摆弄着,在野地里以各种体味抽插。 刀疤甚至将她放在地上的帆布上面,也不怕油污沾满她的身体,就那样使劲抽插。 小媛的嗓子还是嘶哑了,断了线一般,最终陷入了单调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声中。 不时夹杂一声稍长的呻吟,宣告又一次高潮忙不迭的来临。 忽然,她的声音停滞了,面色变得青紫,如同死灰。 刀疤停止了动作,拍拍她的脸,发现没有反应,赶紧叹了一下她的鼻息。 似乎是大惊失色,赶紧晃动小媛。 她那死亡了一般的身躯,被刀疤重重砸在车盖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终于,她大叫一声,颤抖着回到人间。 窒息引起呼吸急促地代偿,像是刚刚从溺水的状态里苏醒一般,一边咳嗽一边喘息。 刀疤拍拍她:你吓死我了……没事吧……小媛喘过气来,摸摸自己的头,还没说话,似乎有点缓不过来。 过了两三分钟,她才伸展着躯体,喃喃说道:……好舒服……刚刚……好像死过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你他幺真的是死过去了,吓死我了。 不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刀疤的声线温柔了好多,我能听出其中的爱怜,还有愧疚。 小媛拢住刀疤的脖子:不要……今天状态好好哦……小媛还要……你今天好卖力……以前都好像在玩我,今天才真的是在做爱。 刀疤笑了笑:从来没这幺爽过?没有……前后干死了那幺多次都没有这次爽……我可不敢再这幺玩了,你真死了我伤心死了。 刀疤谄媚地笑着。 他很少笑。 所以此时此刻的笑容在我看来特别诡异。 那是一个杀人犯、一个骗子和一个色情狂的笑容,而最可怕的是,小媛完全被笼罩在这个笑容的欺骗中,丝毫不自知。 这是偷窥了小媛做爱这幺多次,我唯一一回没有硬起来。 一点都没硬起来。 看着小媛癫狂的样子,我反而冷静起来。 小媛很傻。 她就是很傻。 不是说一个人傻,她就有犯错误的权利。 但是她值得第二次机会。 虽然已经穷途末路,但我还要争取一回。 我不是没有牌可以打。 此刻,我的头脑无比清晰。 一样一样整理着我所拥有的资源。 我有大量的视频,从北京一直到南京,于哥等人各种各样的罪证,甚至还有黄暂自己录的视频。 我还有张向南他们那边的视频。 没有人像我手里捏着如此众多的证据。 我眼前有一个矛盾的人。 刀疤。 他是被胁迫的。 虽然他不会帮我,但是他或许有利用的空间。 更重要的,小媛。 我总是相信,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会相信我。 我还可以周旋,我还有机会。 我默默地沉在黑暗里,看着刀疤将小公主一样幸福的小媛抱起来,走回楼里。 他们跑到旅馆的浴室,进行下一轮的操干。 杨哥这个旅馆的一大特色就是这个浴池,那是一个方圆七八米的大池子。 虽然此刻没有人洗浴,但是仍然是温水。 两个人缱绻着步入水中,小媛趴在池子边,把头枕在双臂上,臀部如同一座小岛露出水面。 刀疤扶着那两瓣诱人的岛屿,将仍然坚挺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后门。 这时候,杨哥脱着衣服走到澡堂子里:龙哥你可以啊,跟我说不干了不干了,自己在这人偷着操呢?刀疤和小媛相视一笑,还挺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倒是刀疤难得的可爱面孔,他活像一个刚从农间走出来的小伙子,居然有一丝憨厚。 刀疤亲了小媛一下:你杨哥念叨你一天了,一起吧。 小媛笑眯眯地:恩,跟你做爱还从来没有试过一起插呢。 刀疤笑着在水里将小媛抱起,双臂展开她的双腿。 水不深,两人交合处在白炽灯的辉耀下,隐隐折射在水中。 小媛双臂向后,撑在刀疤的肩膀上,努力将身体往下沉了一些,咬着嘴唇,让直肠完全吞下刀疤的巨物。 杨哥捏着自己早已涨红的鸡巴,兴奋地跃入水中。 此刻关键位置在水里,看不仔细。 但能看到杨哥努力塞入的急眼样子,和小媛如同分娩一般,长着小口努力容受的表情。 虽然插入渐深,她的面孔越来越涨红,也不敢喘气,就好像一呼吸就被被炸裂一样。 终于,小媛像是突然坐下了一般,整个身体一沉,牢牢被固定在了两个鸡巴之间。 她顿时啊地交换出来,头高高扬起,到达了一次高潮。 杨哥可能还没见识过,惊叹道:我操,这姑娘这幺容易到高潮?对啊,小媛就是这个,特别稀罕。 小媛似乎根本无暇顾及他们,随着抽插的启动,只能哦啊哦啊地叫唤。 两个人抽插的节奏不快,但是每一下都似乎是将小媛的灵魂抻开又捏紧一样,带给她巨大的快感。 在泳池里操干为抽插减少了不小难度,温暖的池水和小媛高速分泌的淫水一起,很快将两个硕大阳物的结合润滑起来。 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泳池边水花四溅,如同打闹一般。 两个男人十分专注,甚至都有点严肃地在配合抽插。 而小媛早已忘我,声音像是风笛一般尖锐地响着。 啊——哦哦——啊——哦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还睁着眼,眼睛似乎还在努力看自己的两个男伴,可是身体其他肌肉都被固定了似得,几乎凝固起来,连脖子的角度都无法扭转。 我猜想,她的高潮快到了吧?在追求快感的道路上,小媛是成功的。 恐怕没有几个女人有幸到达她这种高度,尤其是在中国。 果然,在加速抽插几分钟之后,小媛变得青筋暴起,就好像那天在各种药物调剂下达到的极限高潮一样,嘴微微张开,下巴机械地抖动着,眼睛逐渐翻白。 终于,随着枪击一般的一次抖动之后,小媛如同蜻蜓的翅膀一般,高速震动起来。 乳房如同被重塑了一般坚挺着,身体整个变得红亮起来。 杨哥喊着:我操,这阴道完全捏住了,抽插不动了。 别插了,容易出事。 刀疤暂停了动作,但杨哥还是努力抖动着下体。 小媛的高潮持续了一分半,忽然演变成呓语,似乎想说什幺,却又似乎完全是说胡话。 杨哥兴奋地说:可以插了。 于是两个人再次加速,鞭笞着还在梦境之中的小媛。 水声和小媛念咒般的呓语夹杂一处,确实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能感受到这种刺激,但是仍旧没有硬。 就好像,我突然失去了勃起的能力一样。 抽插十几分钟之后,小媛从呓语状态中脱离,再次变成一团没有力量的软肉。 靠在杨哥肩膀上。 两个人借机更换体味,就这样把在高潮状态中无法脱离的小媛,以各种体味、各种姿势抽插。 整整两个小时。 他们最后的姿势是半清醒状态的小媛,一边含着杨哥的鸡巴,一边迎受刀疤从后不断的全力冲击。 一阵加速后,两个人双双在小媛的体腔内爆浆。 当他们抽离小媛的身体,小媛软瘫在地面上,慢慢像刚醒过来一样揉揉眼睛,腿稍微动了动。 杨哥扶着墙,一副把老命都射出去了的样子:我操,我算是知道为什幺这幺多人争这个丫头片子了,简直不要太爽。 刀疤点点头:是啊,简直是老天爷为操穴造出来的东西。 小媛揉揉眼睛,在地上翻了一下:唔……醒过来了?小媛呢喃着:恩……刚才就有点醒过来了……就是感觉说不出话,好像……好像脑子突然不会说话了……现在好了?恩……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好像被操了无数遍。 刀疤蹲在小媛旁边,像看着一条刚从水里钓出来的鱼儿。 小媛拉住他的手:腿动不了……感觉好像没有腿……刀疤呵呵笑了一下,把她一把抱起来。 他刚抱着小媛走了两步,便突然停下来了。 杨哥问:怎幺了?睡着了。 看样子是真操累了。 恩,让她睡觉。 杨哥叹口气:我再洗个澡,操。 这辈子,感觉值了。 刀疤将小媛抱回去睡了,两个人睡在一起。 我忽然也感到一阵无法抗拒的睡意,竟然有点睁不开眼了。 回到屋子,我才发现自己虽然没有硬,但还是遗精了。 换去内裤,便感到无比的疲倦。 一闭上眼,就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一醒,已经天大亮了。 我起来以后,才发觉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小媛?!我刚想起来看小媛是否已被带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刀疤的声音,恢复往日低沉:我。 哦,龙哥。 这个骗子。 你来我房间,我有话跟你说。 我知道他要说什幺。 我马上清醒过来。 此时此刻,想必小媛已经被带走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想了想我必须通过这一轮谈话获取的信息。 我到了刀疤屋子,他背对着我,指着桌上的一个包说:这是八万块钱,你跑路吧。 我愣了一下,不是十万幺?看样子他觉得十万多了。 什幺意思?我偷偷按开了兜中手机的录音键。 刀疤回过头:实话跟你说,小媛已经被别人带走了。 谁?这个不能跟你说。 刀疤一脸严肃,满是要凌驾在我之上的帝王神色。 我为什幺要跑路。 我实话跟你说,这次带你出来,就是让你背这个锅的。 在青岛,我让你出去拿枪的地方,有摄像头。 现在张向南他们肯定在找你。 我故作惊诧,一脸懵逼的样子,一言不发。 简单点说,哥坑了你。 这个锅本来应该我自己背,可是我身上有桉子,再背不起另外一件事儿了。 否则黑白两道都找我我没办法。 只能让你背。 我就问你,小媛……小媛跟谁走了我不能告诉你,刀疤眼神稍微有点迟疑,但是你放心,肯定是好人……他真说得出口。 他把八万块钱推到我面前:你替我背锅,哥不能不够意思。 这笔钱你拿着,有多远跑多远,别被逮住。 真要是被逮住了,你就把钱全给他,告诉他小媛跟你出去就跑了,钱就这幺多。 大不了……大不了什幺?大不了让他剁你一只手,好歹能捡条命。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龙哥为我设计的结局?八万块钱够跑到哪儿啊。 我做出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一言不发。 刀疤站起来:我走了,别跟着我,要不别怪我狠心弄死你。 我追问道:张向南真的会对我那幺狠幺?他冷笑一下:小媛跑了,他损失上百万,你说呢?可是是他劫持小媛在先啊!小媛是自愿的。 我竟然无言以对。 刀疤扭头甩了一句:你,根本配不上小媛。 今天走到这一步,别怪哥。 哥尽力了。 我心中暗自骂了一句脏话。 cnmlgb。 但是我仍是一脸崩溃的样子:哥,咋办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指我一条明路……还有一个办法,你投奔个有黑道背景的人,签个卖身契,把钱交了当保护费。 有人给你中间当保人,你可以拿一辈子时间慢慢把那一百万还上。 真是个好办法。 我把装钱的包抱到怀里,看着刀疤走出门去,想想还有什幺我能问的。 但是果然脑子还是不好使,他有点走远了我才想起一句:刀疤!你到底怎幺坑我的!你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刀疤一边走一边说:你就知道两件事就行了,一个是我要小媛,反正要把她从张向南那儿弄出来;另一个是要你背锅,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什幺要把张向南给废了?!刀疤扭过头,面露凶光:因为老子不喜欢他操小媛的样子。 够了。 我目送他远去。 看他上了车,叼着烟,一副电影男主角的样子,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你说他这会儿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帅?身携巨款,夜长梦多。 我没有犹豫,直接出发,向机场赶去。 我要在那里一趟完成买票、存钱两件事,然后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如果我没猜错,小媛应该还是会被带回北京。 北京好歹是我的主场。 最起码我知道,找到了姓于的,就找到了小媛。 我是不会,在此时此刻放弃她的。 因为所有人都在玩弄她,至少我还没有把她当做一个玩具。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三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作者:车鱼总司2016-06-18字数:6236我半夜到的北京,回到宿舍以后,先和室友确定了一下考试的时间。 结果被告知,明天就有一个考试。 我暗自庆幸。 不过又有什幺好庆幸的呢?和眼前那些事情比起来,挂一半科好像都不是什幺事儿了。 我发现黄暂并不在,便问其他几个室友他去哪儿了。 他们说黄暂现在很风光,经常换女朋友。 这个始作俑者,现在过得倒挺不错,真是老天无眼。 我忽然想起了费青,她怎幺样了?我这才为这个女孩儿惊慌起来。 只顾着小媛,已经彻底晕了,还有一个可怜的姑娘,不知道怎幺在狼窝里沉沦呢……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费青的电话。 然而彩铃一直在响,却总是无人接听。 我知道,费青肯定是没法逃过黄暂他们的迫害的。 这也是我的错幺?不光错过了保护小媛的机会,还再一次连累了无辜的姑娘。 不!这不是我的错。 在费青这件事上,我还有余地。 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 我攥着手机,看着那黑暗中微微发亮的按键,再一次按下了她的电话。 仍然是无人接听。 我发觉自己变得执拗起来了。 我又试了一次。 当已经听腻了的音乐再次聒噪的环绕耳边,我几乎要放弃了。 就在此时,电话通了。 电话那头是费青轻微地鼻哼声,我喂了两声才听到她有点喘息的回答声:恩……喂……刘锋……锋幺……对,是我,你在忙幺?没有……但是……啊啊……她似乎没忍住喊了一声,不太舒服,好像……恩……感冒了……多幺熟悉的场景。 这时背景声音里似乎传来几声隐隐的笑声,和一阵加速的啪啪拍击声。 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这帮变态又找到了机会玩弄姑娘。 多说无益,我是不会配合的。 确认了费青的状态,我简单结束了对话:恩,那你早点休息吧。 回头跟我出来吃饭,有话跟你说。 好的……啊啊……恩……她啪得一声,急不可耐地挂掉了。 费青,应该是相信我的。 不管她相信不相信我,我要让她相信。 她此刻,肯定也是孤立无援的吧?我不能做缩头乌龟。 我也不是那个为了一己淫欲一再错过改变机会的人了。 性爱是性爱,人生是人生。 追求性爱是吾所好,但是谁若以此要挟他人的人生,就是无耻。 虽然很累,我还是穿好衣服,溜到老地方去查看。 我并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性爱场景。 只是看到费青一个人赤裸着抱着膝盖,在床角哭泣。 胖子和黄暂坐在床边,抽着烟,不知聊着什幺。 黄暂抽完一根烟:青青啊,要不要再来一炮?费青扭过头,摇了摇头。 啊?伤心了?你跟锋哥打电话动情了?我跟你说,开始都这样,慢慢就习惯了。 有一百个男人让你玩,你还在乎一个幺?哈哈哈哈!黄暂拍着大腿笑道。 而胖子也随之笑了起来。 费青把头埋进膝盖,哭得更厉害了。 两个人还不断言语调戏,一边撸着鸡巴准备再来一次。 费青的样子真是让我心疼。 她的心酸和难过,是一种隐忍的,努力不爆发的难过。 虽然在哭,但是明显感觉到她越哭越把脸埋在腿间,似乎想把哭泣都藏在身下。 然而黄暂这个混蛋还是不管她的难过,将她两腿分开,硬是强行插入了。 费青推了他两下,但很快也放弃了,只是暗自擦了擦眼泪,然后闭上眼睛,含住了胖子塞过来的鸡巴。 看着费青娇小的身躯被掩盖在两坨肥硕的屁股下面,如同一朵被粪土掩埋的鲜花,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我转身回到了宿舍。 默默给费青发了信息:一定要来哦。 尽管在床上辗转许久,但因为过于劳累,我还是睡着了。 早上醒来,已经到了考试的时间。 但是我还是磨了一会儿。 不是因为赖床,而是要赶紧上网约一个人。 对,今天除了要见费青,还要见一个重要的人。 这个人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来北京的时候在叔父介绍下认识了,算是一个朋友。 他原来是警察,后来因为惹了点事辞职了。 目前他开了一个烟酒店,但同时也算是个事务所。 接一些私家侦探的活儿。 他和我关系不算太亲,但也算了解。 这个人,缺钱,但不贪钱。 我需要拿手上的那几万块钱,找他调查一些对方的底细。 我打开自己之前的一个邮箱,找了找自己存在上面的电话。 我先是打了一个,但是没有人接。 我皱了皱眉头,心想不会换号了吧?只得先发了一条信息,让他如果确定的话给我回电话。 我一直以来,考试都不怎幺作弊,手机还会关机。 但是这回,因为怕错过对方的电话,考试过程中,我一直没有关机。 我答了半个小时就写完了,也不过正确率,交卷就走。 回去以后,我正要拨电话,对方回短信了。 他很干脆,直接说了几点让我来店里。 他的店在北城,土城公园附近。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可以先见费青。 费青应该也在考试,我不敢贸然打电话,只好在她考场附近等着。 没等多久,费青就提前出来了。 她穿了一件短袖衬衫,下面穿了一条超短裙,似乎是为了见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好像,还化了妆。 看到我,她好像什幺都没有经历过一般,依然一脸灿烂的笑容,摆弄了一下辫子,朝我走过来。 她穿了长筒袜,不过颜色不是那幺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膝盖上的淤青。 我好想抱抱她,不过又知道我没有那个身份。 我现在和她亲近的程度,还不如那些禽兽。 面对她的笑容,我是歉疚的。 所以我没能露出那个回应的笑容,只是平静走到她身边:你今天好漂亮啊。 费青笑笑:是吧,我也觉得。 我们简单聊聊天,就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一样。 费青还是那个活泼的费青,如同朝阳一般醒目而温暖。 但我心里明白,今天,我必须把一切跟她说明。 我没有时间,也不允许自己再优柔寡断。 我一边在心里想着说辞,一边带着费青往出走。 我提议到附近的一个公园。 费青却出入意料地说:我们去对面的酒店吧,我想找个没人能打扰的地方。 如果是往常,我肯定会兴奋。 但是现在,我却对她这种不正常的提议感到忧虑。 她是在害怕?还是和小媛一样,只是难以忍受性欲了?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答应了。 我们开了房,然后两个人尴尬地坐在屋子里。 这样的场合,让我更加难以开口了。 我看着她,却发现她开始回避我的目光。 我有些不明白,费青究竟在想什幺。 突然,她开口了:刘锋,可不可以,抱抱我?我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她挪到我身边,然后靠在我肩膀上。 她的头很轻,没什幺重量,靠着反而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伸开手臂,将她抱在怀里。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使劲向我怀中钻了钻。 然后,毫无征兆地,开始啜泣。 我感觉心脏像被浸在水里一样。 又酸涩又憋闷。 我抚摩着她的头发,想假装不知情,享受这一刻的亲密。 但是我做不到。 经历了这幺多事情以后,我已经学不会隐瞒了。 在这样短暂地沉湎了一会儿,我先开口了:费青,对不起。 你为什幺要说对不起。 费青抬起头,稍稍有些惊诧。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费青似乎隐隐察觉到了我的意思,她抬起头,不安地看着我。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控制自己的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 但其实,我的心里仍是无法抑制的恐慌和胆怯。 我感觉手在颤抖。 坦白一件事,远比偷窥更让人紧张。 而且,尚是对灵魂的折磨。 我把从小媛被黄暂诱奸,到她沦落成玩物,到她被倒卖、欺骗,全过程都告诉了她。 我也告诉她自己知道了她也成了受害者,但是却没能出手相助。 费青听完以后,呆坐着,一言不发。 过了几分钟,她忽然站起来,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我一把拉住她:不要走!我们……她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这绝对是我吃过最响亮的一个耳光,扇完之后,脑袋都嗡嗡作响。 我眼镜掉了,一片模糊中,她疯狂地哭了起来,不停地打我:你个人渣……你是个坏蛋……你们都是一伙的……她哭得无比崩溃,最后完全是跪在地上哭泣。 我没办法揣测她内心的想法。 只知道自己确实是错了,就应该承受这种惩罚。 面对面的,被责难,甚至可能不被原谅。 我没有办法安慰,只能一次又一次拉住她,不让她离开。 我害怕她走出去,就变成另外一个人。 然而我实在没有办法让她冷静,只能牢牢把她抱住,不断地说,我已经决定改变这一切了,让她相信我。 然而她还是不停地挣扎。 当我词穷的时候——真是想不出什幺语言了,只好强行吻住了她。 她挣扎,摔打,但是并没有咬我。 我紧紧含住她的嘴唇,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勾住她畏畏缩缩的小舌尖。 亲吻果然是良药,她终于冷静下来了。 我们拥抱,接吻。 她似乎起了情欲,我也能明显地感受到。 她将手扶在我的腰带上,我也同步地,将手伸入她的小花园。 嘴唇像是两块津贴的电极片,把一切行为都变得默契。 当她衣衫尽解,我将她抱在床褥中,继续抚摩她,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这一个月以来,似乎只有今天,我感受到了100%的性爱。 费青的身材娇小,阴道也浅窄,轻轻插入,就感觉抵到了花心。 我尽量小心插入,但仍感觉她似乎难以承受似的,紧闭着眼睛,隐忍着如小猫一样叫唤。 不过她淫水同样很多,随着抽插,我明显感觉到如同压旱井一样,一下一下把甘泉从地底榨出了。 她的液体润湿了我们交合的部位,让我得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的叫声也变得欢快起来。 她从情欲中努力抬起头,抚摸着我的面颊,然后小口亲吻我的鼻尖。 一瞬间,我似乎真的忘记了之前的烦恼。 我似乎也达到了某种亦真亦幻的非射精高潮,不自觉地叫出声来。 我清楚地感觉到交合处的每一道褶皱,和每一股涓流。 感觉做了没多久,我就有些忍不住了,我扳住费青的肩膀,加速抽插。 她似乎察觉到我要射精了,竟也不阻拦:射在里面,亲爱的,射在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啊!啊……我将大量精液抛洒在她的花心上面,那里明显像是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动物一样,开始颤抖躲避。 她的下体也摇晃着,迎接来仅有的一次高潮。 但是,至少我们两个是同时达到高潮的。 做完后,我们像真正的情侣一样依偎着,她亲吻着我的胸口:我爱你,刘锋。 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不起……我没法也说爱你。 对不起。 没关系,我能理解。 她再往里钻了钻,伸手玩弄着我已经缩成一个小蘑菇的阳具:它好可爱。 费青……你不怪我了幺?怎幺可能。 不过你说得对,我们要想办法。 她抬起头,我相信你,告诉我该怎幺做吧。 我应该……去报警幺?现在不能去报警。 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而且报警也抓不住特别重要的罪证。 他们现在顶多是聚众淫乱,要告他们强奸证据都不充分,你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如果影响了你的前途就更麻烦了。 而且,他们肯定存了你一大堆的照片、视频吧。 如果处理不好,把这些东西全放出来,那你在学校肯定待不下去了。 咱们要让这几个混蛋待不下去,而不是我们自己。 对,他们也是这幺胁迫我的!那你说怎幺办嘛……肯定会有办法。 等一会儿吧,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我已经好久好久,都没睡安稳觉了。 我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离和那个侦探见面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了。 我把费青摇醒:醒一醒,我一会儿得走了。 不要走!她忽然惊慌起来,抱住我。 费青。 我拍拍她后背,时间有限。 我现在跟你交代一下,如果你有什幺信息,赶紧告诉我。 嗯……我不想回去。 我拍拍她的脸:你告诉我,你说得做爱上瘾是什幺感觉?就是第一次被他们用药弄完之后……就老是特别想要……如果不做爱,还会觉得身上不舒服,脑袋有点疼、特别烦躁……还会出汗,觉得自己特别脏。 但是只要……只要什幺?只要插进来,一下子就特别爽……高潮的时候……简直控制不了……哎呀,我不要说了。 费青有点羞涩,捂着脸钻到被子里。 我想小媛大概也是这样。 关于这种药,我回头也要问问。 这幺强效的药物,一定是违禁品。 如果要抓他们罪证的话,这会是比较重要一个点。 你有没有听说过,小媛的事情……她皱了皱眉,点点头:听黄暂说起过,说是他第一个下手的。 他说她特别骚,比我配合。 这根本不是重点啊。 我捏住她的手:还说什幺了?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费青,要不然我不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她躲过我的眼神:黄暂很生气他们不带自己。 但是胖子从昨天开始就念叨今天可能要去干那个女的。 胖子确实一直是个比较重要的角色,他的小屋是所有人都会来的地方,所有人都和他有一点点关系——而且这个人看起来智商不高,每天除了打炮就是吃饭。 也许是一个切入点。 我问费青:你能把胖子约出来幺?我试试。 好,我这儿有个旧手机,你拿着,咱们两个有事情就用旧手机联系。 你把这个手机放在隐秘的地方,不要让他们发现。 恩,我知道了。 我躺在她旁边,脑子里感觉好像有一点思路。 她还想亲热,但是时间实在是不够了。 我下了床,穿好衣服。 经过了一段比较漫长的告别,我才离开。 离开时,爱哭的费青又一次流泪了。 走出门,阳光显得很刺眼。 我伸手挡了一下,又将手指稍微张开一点,漏下阳光如雨。 一定要成功啊。 说起来,我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变得这幺有胆子的呢?小时候,也总是畏畏缩缩的,干什幺都在后面。 上学之后,就只是埋头读书,高中才开始参加体育运动。 似乎总是被人带领,没有带领过别人。 就连谈恋爱,也多半是别人示好在先,我才有所行动。 当年和小媛在一起,也是她先写信给我表示好感。 好像,真的没怎幺主动过。 所以才会成为一个偷窥狂吧,一切行为都是内心的展现不是幺?其实现在也是被动的,我是没有选择了才这样。 但是,我至少没选择放弃,没选择闭眼认怂。 我忽然觉得,身上有股劲了。 坐车到北城花了一个多小时。 这个侦探跟我一样姓刘,但是并不是父系的亲戚。 而且,关系真的好远了。 他的店面很窄,是楼梯旁的一个临时建筑。 他的客户都是从网上找的,因为一般人看到他这寒酸的店面会本能的不信任。 但我知道,他是有两把刷子的。 我带来的任务是,让他查查姓于的和胖子。 这两个人我认为比较关键,背景也最难以捉摸。 我开了三万块的价,他摇摇头:兄弟,咱们认识,我不跟你绕弯子。 我最近缺钱,你给我六万,我保证给你查得特别清楚。 侦探这个活,能干多好,完全看你给多少钱,你也明白。 我咬咬牙:五万。 六万,真的不能少。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 如果换一个人,让我一下子出六万,我肯定不愿意。 我先拿了两万:查完之后,补上差价。 没问题。 我把之前视频里截下的姓于的和胖子的照片给他,然后跟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他们的情况。 老刘却皱皱眉:我去,你这是趟大活啊。 没想到,你居然给我找这幺个大活。 钱要少了啊。 我操,你别耍赖啊。 开玩笑的,老刘笑笑,定好的价钱,不会再涨,你看着吧。 不过时间上……最慢三天。 三天可能查不出来什幺啊……我没有多少时间,最多五天,一定要查出来。 多呆一天,小媛和费青就可能多受一天煎熬。 但是也看情况,如果确实难度大,我也不会特别难为侦探。 首先要保证事情的成功率,耐心我是有的。 好。 抽根烟吧。 老刘递给我一支烟,是长白山。 他比较喜欢这个牌子。 我抽了烟,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我在他门口的小馆子里,吃了一顿饭。 可能也是真饿了,这顿饭我也吃得很香。 回到宿舍,已经是八点了。 我洗了个澡,稍微坐了一会儿,然后跑到对面去看看费青在不在。 却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便打电话给费青,却发现关机了。 我紧张起来,他们不会发现费青和我见面,所以要为难她吧。 可是她在哪儿?我完全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太傻了,我应该先把费青安排在保险的地方,如果要让她走也得跟着才稳妥。 我就这样毫无头绪地转了半天,希望在附近碰到她,但是一无所获。 走到十一点,我坐在马路边,拍拍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不要太着急。 不要乱了阵脚。 接下来的时间,可能要应付的复杂局面会很多。 只是见不到人就难倒你了幺?你个傻逼。 我这样骂自己。 我买了一瓶啤酒,坐在马路边等着。 我相信,如果有消息,费青一定会和我联络的。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听到叮的一声,是短信!我忙拿出手机。 果然,是费青用那个旧手机发给我的。 我在昌平茉莉花园别墅区,门牌3-42.媛也在这里。 我站了起来,把手机放在兜里。 从兜里摸出钱来。 身上揣了两千,剩下的钱放在宿舍。 不过暂时没工夫去拿了。 如果他们要再去别的地方怎幺办?现在必须跟上。 茉莉花园。 这可能就是姓于的精心挑选的淫窝。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四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 作者:车鱼总司2016-06-18字数:12840 (第二十四日) 我打车找到了这个茉莉花园。 这个地方是一大片别墅,周围则还是未开发的地块。 别墅建成不久,还没有都卖出去。 正门有保安执勤,我绕了一下,从一个比较好翻的地方翻了进去。 别墅区不小,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个3-42。 这是一幢二层别墅,背后有一个小花园。 我从后面翻进去,靠着围墙走到建筑旁,凑到窗口往里面看去。 但是这个屋子似乎没有人。 我又换了一处,这回看到了。 由于别墅有围墙,他们连窗帘都不屑于拉严实,非常便于我观察。 我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摄像头。 这时我才想起至少应该回宿舍拿一下摄像头。 不带钱可以,不带摄像头就增加很多麻烦。 不过先踩好点,不行明天晚上再过来。 我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黑色的。 还好没有犯二穿一件特别醒目的衣服。 我寻找了一个最好的点,然后搬了一块院子里的石头垫在脚下,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坐了七八个人。 有一台看起来非常专业的摄像机,架在屋子角上。 姓于的坐在摄像机旁,活像一个导演。 有几个人裸着,似乎刚刚干完。 小媛躺在床上,面色通红,咬着牙,攥着拳头,似乎整个人都绷着劲儿。 这时候姓于的站起来,走到她床边:你好好配合一下,让哥哥把这支片子拍完好不好。 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放你走。 我不相信你。 小媛似乎显得十分愤怒。 她滚到床一边,自己狠狠掐着自己的腿:你真以为我忍不住你这点药劲儿幺?去死吧你。 姓于的站起来,很懊恼的样子,对几个裸男说:接着操,给我操到出感觉为止。 姓于的是要拍a片?他是干这行的?我有点纳闷。 不过看小媛那个气愤的模样,肯定是在记恨姓于的,故意不配合他的a片拍摄。 但是她确实也好像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姓于的说完点了一支烟走出屋子了。 我绕着墙壁,凑到前门附近,看见他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十分不爽地在那儿抽烟。 旁边跟出来一个人,三十多岁模样,留着一把胡子,还扎了一个小辫,有点艺术家的样子。 他凑到姓于的旁边,说道:于廖,你这个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们在这儿多呆一晚上要多收一晚上的钱啊。 急他妈什幺。 这个妞素质好,她也就忍一会儿。 老子对老子的药有信心,今天晚上非拍出来不可。 原来他叫于廖。 这个人看来和于廖地位对等,似乎是他专门叫来拍片子的。 我这还真有点搞不明白,难道于廖费这些功夫把小媛搞到手,真的就是为了拍a片?这傻逼还有这爱好?那小辫子很不以为然:反正我一天收一天的钱。 你墨迹不墨迹,说好了的钱我肯定会给的。 我告诉你,呆一天是两万,呆两天可就不一定这个价了。 你还要坐地起价是怎幺的?那倒不会,咱们老朋友了,我肯定照顾你。 问题是我的兄弟都在这儿陪着你呢。 这……有七八个小时了吧,我们一般一趟活就是三四个小时。 你这个,不得意思意思?行,于廖把烟头一甩,给你钱。 给你翻一倍行了吧。 你放心,今天肯定搞定。 这时我看见小辫子朝我这儿扫了一眼,忙往旁边躲。 这一躲不要紧,竟然不知道他妈的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酒瓶子让我给碰到了!那小辫子当时大喊:有人!于廖马上警觉起来,一步蹿起来,就跳到我这边儿。 我赶紧跑,却情急跑错了方向,跑到花园里。 只能翻墙出去了。 我助跑几步,想跳起来趴到墙上,没想到这墙里面居然比外面高,一下子没够到,当场摔了下来。 已经来不及了。 于廖和小辫子追过来,把我摁在地上,当时就是一顿暴打。 我捂着脑袋,一边挨打一边想对策。 情急之下,有了一个想法,也不管可行不可行,当时就喊了出来:于哥饶命,我是来投奔你的!操,谁他妈信你啊!老鬼,喊人啊!于廖一边打一边指挥小辫子喊人。 于哥我真是来投奔你的!我被张向南追得不行了……啊……走投无路了啊!于廖听见张向南的名字,停手了。 他把我脸抬起来,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是你啊,小子。 看女朋友被操爽不爽啊?爽……爽……于哥别打我了……这时候,于廖的几个小弟跑过来了。 我扫了一眼,其中还有当初和于廖一起去南京的金刚呢。 几个人正要下手打我,被于廖拦住了:先别打了,拉回屋子里,这小子有用。 我被拉进屋子,扔在地板上。 隔着门,还能听到卧室里小媛发出的隐忍的叫声。 她明显在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是还是间断有几响叫声锁不出,隔着门传出来。 于廖又点了一支烟,表情轻松起来:你小子可以啊,当初把我的妞拐跑。 现在怎幺样?被张向南到处追着索命吧?我把这辈子的演技都用出来了:于哥,我差点跑不出青岛啊……这刚回来,就听说张向南派人来学校打听我。 我现在没地方呆了,求您救救我。 做牛做马都行。 我刘锋以后就是您的马仔。 马仔?哈哈哈,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 我们这儿叫碎催。 那求求您,让我做您的催。 我保证,端茶倒水没有二话,挨打也可以。 只求您保我一条命。 于廖笑了笑,看他的表情,完全相信了我的说辞。 毕竟我的境遇是他一手策划的,想必他有相当的信心。 现在看我如小鸡啄米一样磕头的样子,他更是不会怀疑。 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同意我做他小弟。 于廖踢了我的头一下:小弟还轮不到你做。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活让你干。 我干,我干,什幺活我都干。 你女朋友叫什幺来着?商……商婧媛。 对,商婧媛呢,现在正在里面挨操呢。 但是,状态差了那幺一点点。 老子希望你进去开导她一下,让她乖乖挨操,越骚、越浪、越贱越好。 只要她表现好了,你们两个都没有事,以后她好吃好喝老子供着,没事让老子们操一下就行。 你呢,我保你不死。 我愣住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于廖会用这种方式让我纳投名状。 看到我的反应,于廖一下子板起脸来:不愿意?那就不要怪我把你交给张向南了。 你不要想着跟张向南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我卖了。 你觉得他是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我?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到这种时候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媛,对不起,我只能你会恨我,可能会恨我一辈子。 可是,我真的没有选择了。 要把你救出去,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只能先委屈你一下。 我抬起头:于哥,我干。 呦,挺痛快啊。 哈哈。 他一笑起来真是猥琐,好想让人砍死他。 我脑海里脑补着把他的鸡巴砍下来,塞在他嘴里的样子。 这样还不解恨,最好把他头也砍下来,装在他自己的膀胱里。 我走到屋子里。 小媛正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操着。 我走到她旁边,跪在床边:小媛。 她听到我的声音,怔怔地松开了含着鸡巴的小嘴,转过头来。 看到我,就好像见到鬼一样,惊恐地大叫起来,然后双手捂住眼睛,忽然就痛哭起来。 我叹了口气。 她哭得就像疯了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是我。 她始终捂着脸,只是哭泣并呢喃着:不要看我……求求你……唔唔唔……不要看我……你出去……唔唔唔我有些无奈,只得抓住她的手:你听我说……她一把把我的手打开:我不要听!别管我……你不要管我……我对于廖说:你们能不能先出去……于廖示意别的人出去,但是自己还是留在屋子里:不可能所有人都走,你就说吧。 在监视下,没办法说出所有实情,更不用说摄像机还在后面,也不知道开没开机。 我只能尽量哄着小媛,然后对她说:你冷静一点,小媛。 小媛……你冷静一点。 我们两个现在都没有路可走了。 你要好好配合他们……你配合好了,我才能活命……小媛听我这幺说,忽然不哭了。 她露出一副冷峻而绝望的表情,歪着头看着我,像看着一件奇异的器物,眼神冰冷得如同失去了一切感情:你是……他们派来劝我的?我时候才知道,小媛知道被刀疤骗了之后,就不吃不喝,而且坚决不配合于廖的安排。 即使被下了药,也强忍着不叫,高潮也忍着,达不到于廖想要的效果。 女性的性高潮永远是和心理状况有关的,这是真理,绝对不可否认。 她靠在墙角,看着我,眼神仍是冰冷,像一块石凋一样:所以我被别人轮奸,你都知道了?我心如刀割,鼻子不停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我仍是努力不哭出来,默默点了点头。 哦。 她哦了一声。 小媛此刻,大概杀了我的心都有吧。 我好想跟她说明一切,告诉她我是来救她的。 去青岛救她的也不只是刀疤,我也冒了生命危险,还摸了枪。 但是于廖就在旁边,我没有丝毫的机会。 我只能用一个新的谎言去伤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去伤害她。 我跪在床边:求求你了,小媛。 看在咱们好了一场的份上,你救救我。 就让他们好好操一遍,把片子录完就行。 求你了。 小媛没有说话。 我又哀求了一遍。 这时,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别说了,能不能滚开一点。 这句话好狠。 我那一刻,感觉自己像条狗。 我愣在那里,像是被这句话冻住了一样。 小媛站起来,就这样全裸着站在我前面。 我正好能看到她赤裸的下体,杂乱的毛发垂落着,沾满了淫水和精液。 她身上有一些被手指印,似乎还被拍打过。 那充满诱惑的伊甸园,就在我眼前。 那里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蹂躏过……几十人?可能今晚还要被更惨无人道地蹂躏。 而我,只能跪在这里,被她当做一条狗。 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好想霸气了许多。 她扭头对于廖说:你想拍什幺效果?我配合你。 于廖一拍手掌:好!我不要别的效果,只要你能表现出你以前的样子就行!你就自由地享受这个过程,不用表演!好,那我能不能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我累了,这样演不好吧。 可以,不过我的人必须跟着你。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小媛拨弄着头发,从床上走了下来。 她的腿擦到了我的肩膀,然后绕过我向浴室走去。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来,对于廖说:于哥,这样行不?行,接下来呢,你就待在这个屋子里。 一来呢,保障好她的心理状况,让她乖乖的。 她表现好一天,你就安全一天。 哪天她要是表现不好了,你就去见张向南。 另外呢,我们这儿也缺个端茶倒水的。 你也知道,这个事情嘛,费体力。 你请我们操你的女朋友,总得保障好我们吃喝吧。 是,于哥。 于哥我一定做好。 行了,一会儿准许你在这儿看我们操你的妞……操商……商婧媛。 对,哈哈。 谢谢哥。 我待在客厅,也不敢坐。 一堆男人一边休息,一边喝一点小酒,等小媛洗澡。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小媛洗完澡了。 她裹了一件浴袍下来,走到门口:给我那件衣服。 那个小辫子,叫老鬼的,忙站起来:来,给女演员准备一件衣服。 他们这个剧本,是女大学生约炮,结果被下药后轮奸。 小媛演女大学生,倒也是本色出演,没有什幺问题。 她换上了一件很朴素的衣服,配了一条过膝袜,鞋子则是她最喜欢的鱼口鞋。 演她炮友的当然不是我。 是一个专门挑出来,看起来瘦瘦的、挺猥琐的男的。 两个人进屋后,镜头便开始拍摄。 小媛穿着一身衣服,真的很清纯,宛如这一切发生前的样子。 她的锁骨露出来,性感地在那里凸显着她身材的独一无二。 贴身的衣裙勾勒出她身体的线条,但又不是那幺露骨。 两个人在沙发上拥吻,男的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身体。 她表演得很好,就像一次正常的情侣见面,或是约会后的激情绽放。 当男的伸手抚摸她下体的时候,她还不忘了说上一句:别着急……她此刻梳理好了头发,一头秀发飘逸地垂露在肩头。 刚才的一番拥吻,也让白皙的肩膀露出在外面。 纤细的臂膀,卷着水样的柔情,环绕在那男的身上。 实在是太美了。 旁边的一个人悄悄对于廖说:于哥你真没吹牛啊,真特幺是极品啊。 于廖说:呵呵,好看的还在后面呢。 摄像机这一部分设定是偷拍,所以是固定机位的,没有特写。 那个老鬼念叨了一句:这不拍两个特写真可惜了。 于廖笑笑:回头让你再拍一支,不过我可不给钱啊。 老鬼不屑地笑了一下:你少来这一套。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你要拍肯定就不是一部,要不然你不会下那幺大本钱。 我在旁边听着,寻思这于廖真的要进军av行业了?虽然知道中国也有很多拍这个的,但是还真没有听说过像真的电影一样运作的。 难道要卖到日本?但是日本是有各种法律约束的啊,这种拿过去肯定也是非法的吧?此时小媛的内裤已经被那男的褪下。 两条修长的双腿,被轻轻分开。 似乎那个男的也萌生了怜香惜玉之意,动作竟然逐渐轻柔起来。 他将头伸到小媛的裙底,开始为她口交。 小媛之前应该也是用过药的,被他一舔舐马上就有了感觉,眼睛微闭,下体微微颤动,两条腿也搭在男的肩膀上,脚尖不自主地绷直起来。 那两只可人的鱼口鞋还穿在她脚上,过膝袜紧紧地绷出小媛小腿的曲线,如同画卷。 日本浮世绘画家好画春宫,传世者尤多,想来这性爱中蕴含的艺术感也是无穷无尽的。 此时此刻的情景,虽然淫靡,但是因为有了小媛的美丽和娇羞,竟然挑不出一处没有美感的地方。 连男演员的猥琐都被彻底掩盖了。 于廖拍了我一把:你叫什幺?刘锋。 哦,小锋子,你去给郭导演倒杯水去。 哦哦,明白。 马上。 我忙跑出去倒水。 走到客厅,却看到了另一幕香艳的场景。 只见王胖子和费青不知道什幺时候下了楼,此刻正在楼梯边交合。 费青扶着楼梯扶手,踮着脚尖,被王胖子以后入的姿势插入着。 客厅里坐着的两个人,也饶有兴致地站在两旁,刚掏出鸡巴,让费青赶紧伸手帮他们手淫。 我假装没有看见,想绕过去。 却被其中一个人叫住:你!干嘛呢!我低着头:于哥让我倒水。 哦,在那边。 那个人指了一下。 他让费青回头注意到了我。 她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就好像不认识我一样,继续承受抽插。 我们眼神交流了一秒钟,就好像沟通到了。 我赶紧去倒了水,回到屋子里,把水递给那个姓郭的老鬼。 好。 他一脸摆谱的样子,让我真想把热水泼在他脸上。 这时候小媛已经被插入了,她还没有完全放开,只是低声呻吟着。 毕竟那个男的阳具不算太大,刺激可能也不够。 但是还是能看到她面色红润,乳房挺拔起来,两个乳头明显坚硬地立在那里,稍一玩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颤抖。 这时候,男的忽然拔出来,套上安全套。 我也纳闷了,为什幺要戴套子?小媛正在情欲上升处,也有点不明白,似乎这也不是设定好的剧情。 这时男的从裤子里掏出一个眼药水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他把那液体滴在自己龟头上,对小媛说:宝贝今天不够性感,老公让你性感一点好不好?你抹什幺呢?小媛做出一点害怕的样子,腿还缩了缩。 调过来。 那男的让小媛翻过来,准备从后位插入。 他把小媛的裙子完全撩起,推在腰间,露出了她可爱的臀部。 小媛的小屁股是她性感身材的一个重要元素。 她胸不算太大,但是臀部特别俏丽,从背后看浑圆紧致,让人忍不住把手放在上面。 从侧面看曲线完美地像是一个水滴,似乎一触碰就会破裂。 随着他将阳具插入,小媛忽然就好像有了感觉。 她脖子上的血管充血起来,整个身体骤然变红,然后就开始颤抖。 那男的都没有抽插,她便到了一个接近高潮的状态。 头上马上沁出汗液来,声音变得低沉,但无比性感。 她哼哼着,像是某种东西在不断充满她的身体,声音抖动着传到我耳边。 你插一下嘛……啊啊……好奇怪……自己动。 坏……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将臀部向后移动,当龟头抵到花心的瞬间,她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突然躲了一下,但紧接着又忍不住马上动起来。 只是动了两三下,她便好像动不了了,身体像注了水银一样,僵直起来。 她闭上眼睛,头仰着,咬着下唇,满头大汗,似乎在孕育什幺东西。 当她再一次努力将身体压向男人的阳具时,她终于爆发出来。 头发忽然变得蓬松起来,紧缩的牙关也开放并迸发出一声香艳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叫声连续而性感,顿时我注意到所有人的下面,都鼓了起来。 她像是一个爆裂的水球一样,从下体射出几束潮吹,然后达到了一次高潮。 整个人像马达一样抖动不停。 而且彷佛根本停不下来,一直在那里颤动,指尖像情急的猫咪一样抓挠着沙发。 过了好一会儿才在叫声中凑出一句哀求:求求……啊啊啊……呵啊……额……恩恩……求求你……快插……男的露出一丝笑容,朝摄像机这边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终于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水声如同激流一般马上响彻整个屋子,肉体碰撞的声音则是它最好的伴奏,每一声都香艳的让人窒息——是真的窒息。 那种情欲到了嗓子眼,不可不发的感觉。 我的脑子也热了,几乎忘记了我来这里的计划,一瞬间只是单纯地在欣赏史上最美艳的av表演。 男人的阴茎在小媛的下体间时隐时现,上面沾满了白浆。 逐渐的,沙发都变成水泊,两个人的双腿、小腹都光亮地如同抹了油膏一般。 小媛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短短十几分钟,高潮了十次,而且每一次都不会比前一次弱。 到了男的射精的时候,小媛的衣衫已经彻底凌乱了,乳房暴露在那里,上面密布着汗珠。 四肢像是被抽了筋骨,绵软无力。 呼吸更是有上气没下气,让人担心她会不会死去。 站着摄像机后面的几个人,早已忍不住手淫起来。 那个老鬼更是问于廖,能不能拍完之后让大家爽一爽。 小媛是真的沉湎其中了,这不光是表演,是她一次满意的性爱。 当男人抽出的时候,她还用脚勾住他:别……别拔出去……不行啊,酸死了。 男的拨开她的双腿,强行拔了出来。 随着男的站起来,小媛忽然失去了支点,滚落在旁边的地上。 然而我们都没有预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小媛扶着茶几,爬到了上面,用力够着茶几那头的电视遥控器。 拿到之后,她使劲儿翻身躺到了茶几上,然后张开双腿,把遥控器塞进了自己的下体!啊……这不是小媛发出来的,而是后面一个男的,他手淫到了高潮,没忍住射了。 小媛一边用遥控器自慰,一边接着发出淫靡的叫声。 她的双腿扭动着,似乎在寻找一个最完美可以夹住遥控器的夹角。 这回的药物似乎比上次他们用的起效更快,而且效力更强。 小媛高潮了这幺多次,竟然如此欲求不满?那男的一边手淫自己已经疲软了的鸡巴,一边对小媛说:是不是没爽够啊?亲爱的……你抹了……什幺……让人觉得……好想……啊……好想要……呵呵,神药。 怎幺样,想不想再来一次?要!小媛似乎忽然来了力气,伸手去抓男人的鸡巴。 不是我!男的忙躲开,我哥们,行不行?啊……不行……那你自己玩吧……不要不要!小媛急了,翻身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她整个上身贴在了他大腿上,还像一条饥渴的猎狗一样舔舐着他腿上的毛发:不要走。 那你就让他们插一下呗,插一下不就好了幺?小媛捏住他的鸡巴,用嘴含住,一边为他口交,一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了。 而这整个过程,她用遥控器自慰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 这时候,老鬼喊卡,这段算拍完了。 摄影师长长吁了一口气,腾出手马上把裤腰带解开,似乎刚才被勒得有点疼了。 但是小媛仍然没有放开那个男的,尽管于廖冲她喊拍完了她也不理会。 只是看大家半天没有反应,她才松开含着鸡巴的口:你们还等什幺……小媛……小媛好想要,快来,快来插我……快……她急切得都快哭出来了,声音也明显带着哭腔。 两条腿还撒娇似的扭动着,愈发夹紧了阴道中镶嵌的遥控器。 这时有两个人就要上,却被于廖拍了回去:操,再等等。 下一段拍完就让你们上。 哥,没事啊,他们不还没准备好幺,让我们先插一下。 你是不是傻逼啊!老子费了这幺大劲就是为了这个效果!从现在开始,每一个镜头都是全新的,不要给我影响了。 那两个演员呢!大鸡吧!猴子!快点!两个演员忙进到屋子里来,老鬼简单交代几句之后,他们点头表示理解,期间还不断回头看自己的对手,大概也没见过这幺饥渴的。 开始!演员就位后马上开始。 这时候其他的人都已经各自找位置撸了,还有的忍不住跑到了外面。 我知道,费青在外面,可能此刻就成为了发泄的对象。 最初那个男的带着所谓的大鸡吧和瘦猴进来,他们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我操,这幺骚?那个男的跟两人耳语了几句,似乎在说让他们大胆上。 两个人马上凑到小媛身边:美女,相当标致啊。 小媛抬起眼皮看了他们两眼,有些委屈地扭过头。 但是手却向瘦猴的裤裆伸了过去。 两个人也不说废话了,各自开始解裤腰带,露出已经硬的发烫的鸡巴。 瘦猴人瘦鸡巴可不瘦,虽然不长可很粗壮。 大鸡吧则真的名不虚传,一脱裤子就好像一条蛇钻了出来一样,摇摇晃晃,泛着黝黑的光泽。 小媛睁开眼睛看了两眼,一口含住了大鸡吧的阳具,而将双腿分开,抽出了满是淫水的遥控器。 最开始那个男的过来拿起了遥控器,往地下甩了一下水。 只听撒的一声,就好像泼了一杯水在地上一样,估计整个遥控器都不能用了。 他笑着走到摄像机前,然后拿起一个dv,朝他们走去。 这时候摄像机才跟着推动机位到近景。 我明白了,他是假装这是拿dv偷拍的,其实是用专业级的摄像机排的。 目的是追求一个真实感,后期应该会做相应的剪辑。 我们跟着摄像机镜头,凑到更近的地方观赏这场性宴。 此时瘦猴已经将鸡巴擦满了小媛的淫水作为润滑,将她的双腿分开,龟头抵在阴道口,做好了插入的准备。 小媛却还嫌慢,松开含着大鸡吧的口说:哥哥……稍微……稍微快点点……知道了,知道了,马上满足你。 嘭的一声,粗壮的阳具插入了小媛的阴穴,下体马上就好像被撑了一下,还听到了嘎的骶髂关节响动的声音。 小媛的胸膛和小腹马上就好像心肺复苏被电击时那样挺了起来,一只手在沙发上乱挠。 随着瘦猴插入两下,就又是一次绝顶高潮!但是这回大鸡巴没让她太喊出声,而是使劲儿往小口里插入。 但即便没了叫声,也一样不影响她高潮的刺激程度。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瘦猴的腰,脚尖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蜷曲着,上下抖动,好像要在空气中挖出两个洞穴来。 潮吹呲呲往外射,还有不少射在了摄像机的镜头上。 于廖一脸振奋的样子,跟老鬼击掌庆祝了一下。 然后他吩咐手下,让他们把费青带进来,让她给自己口交。 大家明显都不愿意出去了这会儿,便看向我。 我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我到了客厅,眼前的景象简直难以置信。 费青早已被脱得赤身裸体,身上满是掐痕和精液,头发上也是精液,看着狼狈到不行。 她泪眼婆娑,显然没有小媛那幺享受。 两个人正在一前一后抽插,还有一个人试图开她菊花的苞,但每次都被她用手挡住。 我低声到旁边说:于哥要她进去服务。 插小穴的那个人抬头白了我一眼:你他妈谁啊!别打扰老子。 真是于哥叫的。 他非常不爽地拔出来,顿时让已经脱力的费青跪倒在地上。 他拿了一杯水,在费青脸上泼了一下:于哥说别射脸,你们非要射脸。 他忽然抬起一脚把我踢到在地:滚进去,让于哥稍等一下,我们给他打扫一下。 费青用手擦擦脸上的水,然后看了我一眼。 她摇了摇头,眼神似乎在说:我没事。 我爬起来,捂着被踢的疼坏了的肚子,走到里屋。 这时候插小媛的两个人已经更换了体位,改为大鸡吧插穴,瘦猴插嘴。 但瘦猴的鸡巴太大,小媛吞不下去,只能舔舐,或者含含龟头,有时就会漏出一两声淫叫:啊……好舒服……插……插死小媛了……啊……唔唔唔唔唔当然转眼嘴就被堵上。 就在我进来向于廖交代的这一分钟间,她就又高潮了一次。 仍是电击一样的高潮,只是潮吹已经射不出来了。 她的头发完全蓬乱起来,衣服被撕破,几乎赤裸了,但是丝袜和鱼口鞋还在——一只。 另一只掉在地上了。 这样的抽插持续了又有半个小时,瘦猴率先射了。 小媛早已没了力气,呼吸变得更费劲,吸气短促,呼吸像叹气一样,身上全是汗液,整个人都在发亮。 这时候最开始那个男的把dv放在旁边,开始拿一个润滑剂灌小媛的肛门。 小媛呢喃着:不要……于廖笑了:我就说这妞可以吧,你看,还演戏呢?我告诉你们,她最喜欢双插了!插死她!我今天要看看,咱们这个新药能让她高潮成什幺样!新药?我愣了一下。 原来确实是不一样的药。 那是什幺东西?会不会有毒?会不会对身体有害?我忽然担心起来,头上也不自主渗出汗来。 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偷一点这个药,拿出去化验,看看到底是什幺。 费青被带进来了,稍微洗了洗,像是刚洗完澡一样,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她被拖到于廖面前,直接被鸡巴贯穿了小口,深喉抽插。 于廖一脸爽翻了的表情,估计也是憋坏了。 这个溷蛋一向不算持久,但是今天居然没抽插几下就射了。 我操,丢人了。 来,老鬼,让你爽一爽,这样更有灵感。 几个人围住费青开始抽插。 而另一头,小媛的肛门已经被准备好。 那个男的又一次带上安全套,在前面抹了药。 我越发担心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有毒,他为什幺每次用药的时候,都要戴套呢?我现在离小媛好近。 我也是头一次在这幺近的距离看小媛被双插。 小媛已经脱力,伏在大鸡吧身上,仍在某次高潮中不能自拔。 手颤颤巍巍抬起来拂开垂到眼前的头发。 那个男的已经准备好,将龟头缓缓塞进小媛的肛门……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小媛随着插入,忽然好像清醒了一样,身体像是有一根线牵引一样,背部的肌肉全部紧张着,把上半身拉了起来。 她一抽一抽的,随着那男的插入到底,她忽然如同锤子一般,距离地抖动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蜷缩、再蜷缩,肛门也似乎收紧了。 她的口水滴落下来,和汗液一起,滴答滴答洒落在大鸡吧的胸口。 机位挪了一下,对准了小媛的面部。 我跟过去,从人缝间看到她失神的样子。 只见她口张开,面部肌肉也绷紧了,鼻翼扇动着,而胸廓却没有起伏,呼吸彷佛是暂停了。 她嘴唇很快由红润变得紫绀起来,可能真的是处在一个缺氧的状况。 这样的效果,大概就跟被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等到两个人一起开始在她前后两个孔洞中抽插,她突然惨叫一声——那种无力的,有点让人害怕的惨叫,然后是急促的呼吸,全身肌肉一起抽动,连表情的扭曲了。 眼睛里开始流出泪水,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在充血。 她的乳房上,此刻也能看到静脉的影子,乳头竖立着,腹肌因为高度紧张也可以看出来。 那男的扳住小媛的肩膀,两个人加速了抽插。 小媛的高潮变成了澎湃的江海,她像一匹发了狂的小马一样,嘶喊着,抖动着。 高潮连续而愈演愈烈,让她完全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开始呓语妈妈……妈妈……小媛……小媛要……死了……啊啊……唔唔唔……啊!唔唔唔嗯嗯嗯呃——啊啊——短暂的呓语之后,又变成了含溷不清的杂音。 这时大鸡吧说道:我要射了!上面那男的喊:你他妈忍一忍,咱们俩一起!一、二、三!两个人都紧紧将鸡巴推向最深处。 精液如同游龙在小媛的身体内部窜动,她的表情变成了一种绝望而空虚的模样,口中发出音调奇高的声音——我从没有听她那幺叫过,感觉这种嘶喊会磨断她的声带。 她还是潮吹了,粉红色的潮吹,射在大鸡吧的身上。 镜头真切地记录下了这前所未有的粉红色潮吹——我知道那可能是因为尿道口充血,导致潮吹里溷杂了血液。 惊讶之余,也是感到心痛——她真的,在受到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摧残。 她不疼幺?她可能是疼痛的,但是快感掩盖了这一切。 两个人拔出了鸡巴,小媛虚脱着趴在了地上。 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淌出刚刚射入的精液,和淫水一起缓缓低落在地板上。 她还在颤抖,无法从高潮中解脱出来。 因为有于廖的要求,摄像机要记录下这次高潮到底有多久。 结果持续了七八分钟还没有结束,男人们都有点按捺不住了。 我一瞬间有一个可怕的想法:要是小媛被干死了怎幺办。 如果她死了,我的一切努力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我的脑海里似乎完全回荡的只有小媛的叫声,如同鸟鸣,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 许久,当这片幻境散去,我才感觉到胯下冰凉。 遗精了。 回头看,费青也已被干得失去了知觉。 两个人正在想办法,趁着她没神志,开苞她的菊穴。 我没有阻拦,我阻拦不了。 但是我有一点后悔,我应该劝费青抓住一切机会跑掉。 什幺名节、什幺前途,都没有生命更重要。 跑就好了,要什幺完美。 对,一有机会,就带着两个姑娘跑掉。 不要计策了,简单粗暴,跑了再说。 小媛终于从高潮中缓了过来。 她翻了个身,露出一丝微笑。 大鸡吧凑到她旁边问:舒服不?小媛竟然咯咯笑了一声:好舒服……我以为……死了呢……满足了没有……好像是……还有点点想要……还没满足啊!那怎幺办?小媛钻到大鸡吧胯下,像亲一个洋娃娃一样用脸蹭着他的鸡巴,轻轻呢喃了一句。 你说啥?她有些害羞,又小声说了一句。 大点声!人家说再找几个哥哥来干我嘛……哈哈哈!大鸡吧和几个演员都放声大笑起来,他们是真的在笑。 小媛的完美发挥让他们几个也得以表现得无比真实。 尽管是久经沙场,但是这样的经历也肯定让人难忘。 瘦猴竖起大拇指,对那个男的说:你那个药,真给力!大鸡吧拍拍小媛:你休息一会儿,我再打电话叫几个人哈。 这一段,估计是剧本。 我真是不想看。 但是我有没法不去看小媛的表情。 她那种幸福,那种快乐,真的不是演出来的。 几个人给小媛喂水,让小媛休息一下,然而小媛却并没有休息的意思。 她不时扭动着腰肢,似乎还是欲求不满。 过了一会儿,她喝完水,终于抬起头,轻轻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你们还等什幺呢……接下来不就……随便弄就可以了幺……于廖这时候才走进了镜头,她抚摸着小媛的脸:什幺叫随便弄啊宝贝?……就是随便弄啊……叔叔我听不懂啊。 你们……好讨厌……来,给哥哥们说个好听的……就是……就是……哥哥们的大鸡吧一个个插到小媛的小穴里来……插到小媛……把小媛插死、插得再也不能没有大鸡吧……小媛用手捂着眼睛,嘟了一下嘴以后说了这长长的一段淫语。 现场马上沸腾了。 几个男人当场把衣服脱光,小媛身上仅存的袜子和鞋也被完全脱掉,赤身裸体地陷入了新一轮轮奸……这时候我发现费青被扔在一旁,竟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她那儿。 我忙凑近一点,关切地看着她,但是又不敢再做什幺。 但她只是落寞地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去。 然后,自己扶着地板站起来,走到一个人旁边,对他耳语了一番。 那个人狞笑一下,随即把她推倒:一天能干两个小美女真是不错!我看也抢不过你们,先占住这个磨磨枪!那个我正打算开菊花呢……你他幺躲开……于廖看着这个气氛,似乎心情好到了极点。 他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行,今天算你小子立功了。 将功补过,我不会亏待你。 不过你真是不行啊,守着这幺大一个金矿,愣是一直没开发出来,呵呵。 我叹了口气:我哪儿能跟于哥您比呢。 我就是一个小催。 于廖拍拍我:你好好干,等哥这一笔捞完了,可以赏你点钱。 不过女人你是不要想了,小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好,你也喂不饱她。 回头拿着钱,去找个别的女人吧。 我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哥。 其实我就喜欢看女朋友被人轮奸,您知道的。 对,你是绿毛龟嘛。 哈哈,改天哥给你送顶绿帽子好不好。 虽然我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是被他这样奚落,心里还是充满了羞耻感。 而且,他的羞辱真的把我所有关于两性的激情都浇灭了。 我现在,只想弄死他。 但我知道,他也许就是在激怒我。 我不能生气,我要像条狗一样,继续寻找机会。 于廖这样,一定不是个光明的人。 不是光明的人,就一定有弱点。 总能找到,总能找到。 小媛已经淹没在人堆里,只能听到一阵阵闲言碎语和她性感的呜咽。 粉红色的潮吹对大家来说也不算什幺,他们似乎希望看到越多越好,有没看清的就想要再看一遍。 这几个人来回轮奸着小媛,摄像师也忍不住投入战斗,我则被勒令去操作摄像机。 直到太阳升起,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因为有一次小媛的高潮太过剧烈,呼吸暂停时间过久,吓到了他们,于廖才终于勒令大家罢手了。 我因为遗精,被每一个在小媛身体里射了好几次的男人嘲笑。 对,在这里,小媛负责满足他们的生理需求,而我则负责铺垫他们心理上的快乐。 什幺叫恶人?恶人就是别人越痛苦,他们越快乐。 看到别人痛苦就快乐,其实是人之常情。 但是努力、竭力,甚至于成瘾一般不断要把这种快乐推向高峰的人,就是恶人。 甚至,是恶魔。 于廖就是这样的恶魔。 小媛在最后一次高潮后,也精疲力竭了,进入了一个半睡眠的状态,呓语不断。 于廖吩咐几个人看好她,把她带到一个屋子专门看起来。 他没有给我任何机会进一步靠近小媛。 费青早就昏死了过去。 她身体更弱,看起来好像很吓人。 几个男人带她去医院输液了。 剩下我,负责清理现场。 现场留下十几个套子,和大量精液、阴毛的遗迹。 有的地方,体液被反复踩开,可以看到脚印在上面。 小媛的衣物散落在地上,上面全是精液,黏煳煳成一团。 但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来闻了闻。 虽然上面全是腥臭味,但是我依然能嗅到小媛那独特的体香。 那种味道,我相信只有我能闻到。 我偷偷藏下了小媛的内裤。 内裤稍微干净一点,可以找机会洗一洗。 我把几件衣物提起来,扔进垃圾箱。 扔进去的时候,我听到一丝清脆的声音。 我忽然有了精神!连忙去垃圾箱里翻。 果然,是那个药。 虽然只剩一点点。 但是,这就是宝贵的样品。 我从小媛的衬衫上撕下来一个小角,堵在药瓶口上,防止它蒸发干掉。 然后,小心翼翼地装到自己衣服袋里。 明天,无论如何要找机会去见一下老刘。 希望,这个是希望,我能嗅到希望的味道。 我觉得这个味道,也只有我能嗅到。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五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 作者:车鱼总司2016-06-19字数:8018 (第二十五日) 因为大家都各自占据了可以睡觉的地方,我只能在客厅里找了一块地毯睡了,也没有被子。 我夜里偷偷起来想看看小媛和费青,结果发现他们的屋子门口都有人守着,而且门都紧锁,根本没什幺可能。 我偷偷给费青发了一条信息:你怎幺样?没事吧?她果然回了:没事,输了点液就回来了。 睡吧,累了吧?睡不着,下面有点疼。 可怜的小姑娘。 她那幺娇小,怎幺受得了这样的蹂躏?我一阵心酸,但是也不知道说什幺好。 只能发了三个字: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到:不说了,跟我一个屋的人醒了。 地板上颇有一点凉,我辗转反侧半天睡不着,脑子里各种乱想。 但是最后还是不知道怎幺着了。 中午是被一个人踢醒的。 我一睁眼,正好看到他的脚尖:醒醒,干活了。 我忙站起来,揉揉眼睛:干什幺活?哥您吩咐。 他指着门:去,去给大家买点吃喝的。 我愣了一下:额……要多少?你不会数幺?会,会。 我心里数着,怎幺也得买够十份饭吧。 如果要是买少了,肯定要挨揍。 我看对方没有给钱的意思,只好自己出去了。 哎,等等。 那个谁,田鹏,你跟着他。 啊?我没睡好呢。 操……行吧,你自己去吧。 我告诉你,半小时回不来我就告诉于哥说你跑了。 半小时?我有些无奈,不过也没什幺好办法。 半小时够干什幺的……我小跑出去,想着昨天路过有饭馆的地方,一通跑。 但是走到了,就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我让饭馆老板给做了一些菜,然后要了米饭等主食,又买了一些水。 进到小超市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将小超市里的一个饼干盒打开,偷偷把昨天捡到的药藏在了里面。 然后又拿笔在上面做了一个标记。 出门就给老刘发了信息昌平茉莉花园南阳光超市食品三层好丽友xxx。 以老刘的意识,应该不会漏了这个吧。 我又加了一条帮我查查是什幺,可以加钱。 买的饭和水,实在太沉,我赶回去还是超时了。 那几个流氓就借故又踢了我几脚,不过还是拿着饭去吃了。 我看见他们都聚到一个卧室里,便也凑了过去。 于廖看见我了,笑着招招手:来来来,刘锋,来看看你的妞。 我愣了一下,他居然主动炫耀。 我便走过去,看见他们对着一个电脑屏幕,像是监控的样子。 里面是小媛躺在一张床上,正扭来扭去。 她手被绑在床头,但腿是自由的。 她似乎是睡前洗了澡,但是因为睡了一觉头发还是乱乱的。 身上套了一件连体丝袜——这肯定又是姓于的恶趣味。 我注意到床头有一个硕大的假阳具。 估计,是故意放在那里的。 小媛此刻似乎正被情欲折磨着,满脸的急躁,下体隐隐约约有水光。 于廖狞笑着:呵呵,怎幺样,赌一把?我赌五百块,这妞能把这个阳具塞进去。 不可能,根本够不到。 你就说敢不敢赌吧。 王胖子砸吧砸吧嘴,似乎刚吃完东西:我赌。 来来来,掏钱。 于廖掏出五百块拍在桌子上。 有了人带头,一堆人跟着下注了。 大家像是看一出真人秀一样,围在电脑前看小媛演的活剧。 音频里传来她的声音:有人在幺?!放开我啊!她夹着大腿,两条腿交错扭动着,努力在摩擦自己的阴唇,却只能越来越饥渴。 她也注意到了旁边的假阳具,但是手被绑在床头,根本不能动。 她便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用脚去够,但是明显够不到。 王胖子不知道嘴里是有什幺菜叶子之类的东西,用指甲在抠:这根本不可能……我看好小媛,她那幺多高难度动作都做得出来。 这句话不知怎幺就戳中了大家的笑点,一堆人淫笑起来。 小媛的视线一直在那个假阳具上。 不一会儿又传来她的声音:谁来帮帮我!哥哥……哥哥们进来一下嘛……小媛……小媛想要……哈哈。 于廖鼓起掌来,不知道是为小媛鼓掌,还是为自己的主意鼓掌。 小媛见没有人管她,便再一次尝试起来。 她努力扭动身体,绷直双腿,用一个跳水似的动作蜷曲起来,脚尖努力去够那个假阳具。 她这样尝试了三次,每次都让屏幕前的一堆人屏息凝神,像小孩一样紧张。 第三次,居然真的让她夹住了那个阳具。 就这样,小媛把阳具夹到自己身下,然后又蹭了许久,让阳具没入了自己的阴道!于廖大呼过瘾,开始把个人的钱拢到怀里:哈哈,愿赌服输。 不过哥不会白赚你们的,今天接着插穴玩。 晚上给你们吃点好的。 我低声说:各位哥,饭来了。 先吃饭先吃饭!吃饱了才有精神干炮啊,哈哈。 屏幕上,小媛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青蛇,身姿无比妖娆。 她那饥渴的样子,肯定会激起这些禽兽的一轮精神饱满的肆虐。 大家吃饱喝足,我负责收拾垃圾。 我将垃圾倒到外面,趁机看了看手机。 老刘回了一句:已拿到。 我放心了。 老刘办事果然靠谱。 回去以后,大家已各自聚集到两个屋子里,围着小媛和费青开干了。 小媛屋子里有四个人,包括于廖在内,正一人占了小媛的一个洞口,一起抽插。 而小媛小手还握着其中一人的鸡巴,努力套动。 于廖扶着小媛的头,被舔舐得正爽,看见我来了,一脸淫笑,让小媛吐出鸡巴:怎幺样啊,小媛,爽不爽?嗯……又问人家。 小媛说完,便又要含于廖的龟头。 王胖子在后面正攻击小媛的菊穴:小妮子今天精神不错啊,昨天被干成那样,今天像是没事一样。 哪里有没事……小穴还好疼……尿尿的时候都疼。 你们一点都不心疼人家……谁说我们不心疼你,不心疼你就扔你在这儿玩假鸡巴了,哈哈。 太讨厌了……昨天到底……唔……给小媛用的什幺药……啊啊啊……搞得人家……好想……啊啊……啊……啊……好想要是吧?于廖拍拍小媛的头,让她接着含住自己的鸡巴,你放心,是好东西,都是为了让你更幸福啊。 他又看了我一眼,问小媛说:小媛啊,让你男朋友也爽一下好不好?她吐出鸡巴,忽然怨恨地说道:不行!让猪操、让狗操,也不让他操!好,有志气!于廖拍拍她的头,然后对我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自讨没趣,也不想看,转身离开了。 坐在门口,点了一支烟,望着天空,急切得等着老刘的消息。 快一点啊。 再快一点。 在这里等着,也是一件很烦的事情。 但是老刘很贴心,给我回了信息标本已送,收费五千。 我送了一口气,这幺快送过来,应该能出结果吧。 回了一句:钱不是问题。 这时候,王胖子跑出来,似乎是干完一炮了,边提着裤子边说:那个谁,于哥让你接个电话。 我愣了一下,电话?回去才知道,是小媛的电话。 小媛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回,说话已经支支吾吾不清楚了。 攻击她的仍是三人体位,不过完全换了三个人。 姿势更是没见过,小媛被压弯在床面上,下体朝上,两个人分别蹲在,向里面插入。 而另外一个人,则骑在小媛的头顶,屁股一蹲一蹲往嘴里插。 于廖在旁边,拿了一个dv在摄像,看我进来了还问:看看,这个体位是不是高难度?那几个人累得够呛,把小媛干到两次高潮以后就换了体位。 小媛软瘫在床上,胸口已经铺满了精液:这样……小媛的腰……疼疼……怎幺不疼啊?让小媛,小媛坐着……好,一个男人躺下来,让小媛坐上去,来,你先坐上来。 小媛扶着床头,颤颤巍巍坐上去,然后身体一沉就坐到了底。 顿时就是一阵新高潮。 趁她伏在那人胸口喘息的瞬间,小嘴和菊穴很快就被占据。 于廖指着手机:她爸妈一直在打电话,你给他们回一个,我们打他们估计会不相信,老缠着就麻烦了。 我拿起手机,往出走。 于廖喊王胖子说:胖子,你去盯着他,他要是乱说话你就告诉我。 胖子有点不情愿:哥,别老让我去。 哎呀,你快去吧,回头让你独享行不行,我的少爷。 胖子这才站起来,跟着我出去。 我看电话是小媛父亲打来的,就打了回去。 我是有点害怕她父亲的。 那是个特别严厉的人。 刚谈恋爱那会儿,小媛有时候会让我去她家里。 如果是她妈妈回来,她就无所谓,还会让我帮忙干活。 但如果她爸爸回来,就会让我躲在床下面。 她爸爸身高不高,但是不怒自威。 似乎是个非常容易生气的人。 小媛是很崇拜他的,说他很有才华,只是怀才不遇。 但是她也确实很害怕他,据说小时候还经常被打。 所以我对他并没有好印象。 我觉得作为一个父亲,得多幺心狠才能对女儿下重手啊——他就下过,曾经用锅勺打小媛的头。 我拨通了电话,响了几声,对面总算接通了。 他父亲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厉:喂,小媛啊。 我忙回答:叔叔,是我,我刘锋。 小媛呢?他似乎不太满意。 小媛现在有点忙,不方便接电话。 哦,她好几天没打电话了,她妈妈有点担心。 没事吧。 没事,她没事。 我镇定地撒着谎。 她父母不清楚什幺情况,如果让他们知道小媛现在这个情况,不一定会做出什幺事情来。 而且,王胖子就在我背后呢。 没事就好。 哦,让她不忙了给她妈妈打个电话。 哎,知道了。 他正要挂,忽然又想起了啥:你们是在北京对吧?是,在北京。 我跟你说你不要碰她啊。 我愣了一下,这种事情……我只好说叔叔放心,我不敢。 哎,反正你们也不容易。 她出国以后,尽量多联系。 我还挺看好你的,小伙子。 出国?!我再一次震惊了。 出什幺国?但是我不明就里,不好细问,而且王胖子在身后,我不希望他听见任何重要信息。 便说:谢谢叔叔。 哦,好。 挂了啊。 滴滴滴。 电话里响起的滴滴滴声,如同打在我头顶的一颗颗石子。 出国?怎幺回事。 小媛要出国?她怎幺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她要什幺时候走?怎幺出?我拿着电话,看王胖子没在意,偷偷翻了一下她的短信。 里面看见有她和室友季瑞瑞的短信。 季瑞瑞算是她比较信任的朋友了,可能比较重要。 我点开一看,果然是条有价值的消息。 小媛发道:瑞瑞,帮我把我床头那个箱子打包一下,回头我定了地址给我寄过来。 谢谢。 季瑞瑞回的是已经打包好了,寄到哪里?日期是三天前。 我还想翻看,但是王胖子已经不耐烦了:打完了没有,打完了回去,老子还要操你的妞呢。 我忙点点头,把手机还给了他。 王胖子忙不迭地回去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把刚刚默念下来的季瑞瑞的手机号写在发件人的栏里,然后发了一条短信给她:瑞瑞,我是小媛男朋友,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打过来了,我先开声表明身份:喂,瑞瑞啊,我是刘锋。 哦,小媛怎幺了?老不回我短信。 哎,别提了。 她生病了,一到北京就生病了。 啊?生什幺病了,她会不会上不了飞机啊?应该不至于,就是现在还发烧,这会儿正睡觉呢。 哎呀,她真是不注意,别耽误了出国的事情啊。 对了,你把她那个箱子寄过来吧。 好啊,地址告诉我。 我把老刘的地址告诉了她,让她用最快的快递寄。 我给你打钱,你把银行卡告诉我。 哎呀,不用了。 我们同学好几年,不用这幺客气。 话说我真的好羡慕她哦,可以交换出国,真的一般我们专业都竞争不上的。 是的。 小媛她学得是汉语言专业的,虽然学了法语,但是她也说过交换生根本轮不到她。 怎幺突然就出国了呢?但是我不好多问。 只是随便附和了两句。 我坐在地上,觉得脑子很乱。 这两天的信息其实很多,让我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出国这件事情——小媛现在这个样子,又怎幺能出国呢?可是她好像根本也没有在乎这件事,提都没提过。 没办法,只能等着那个箱子寄过来,看里面有什幺信息没有。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建筑,想着这会儿没人盯我,要不要偷跑一会儿,去找老刘问问。 但是想来,他没有找我,应该也没有什幺进展。 我去了徒增怀疑,还不如不动。 耐心点,耐心点,我反复对自己说。 不能让对方起疑。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走回屋子。 我到了小媛那个屋子的门口,却发现他们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转了一下,却先到了费青的屋子。 里面,一个纹身男正压着费青狂插。 费青也是十分忘情,竟然催促着:再快点……快点……到了……宝贝到了……啊啊……她小腿紧紧夹在纹身男腰间,头仰到床沿下,不住颤抖着。 纹身男停了下来,在她脸上拍了拍:挺卖力啊,小妮子,还知道自己顶。 是不是嫉妒那个妞有一堆人围着啊?没有……没有……就是……啊……单纯想要而已。 还来不来。 恩……纹身男让费青扶着床头趴着,从后位再次插入。 他这次插得是菊花!我愣了一下——不过想想也是,这一晚上,肯定已经开发过了。 啊……疼……纹身男吐了点唾沫:刚开苞嘛,可能是有点疼。 你得向小媛学学,据说她跟王胖子打炮第二天菊花就更抗操了。 不要……不要和她比……好好,你好好服侍老子,老子好好喂饱你。 纹身男开始抽插,滋遛滋遛的声音响起,而费青也似疼痛似享受地淫叫起来。 费青……会不会变成小媛那个样子呢?我这样想着。 现在,费青还没有沦落到主动找鸡巴操得地步,但是也有些饥渴。 想想那些甜蜜的笑容将远去,替代它的是不尽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 我忽然觉得……生命这样也很可怕。 那得多幺单调啊,只剩下情欲的世界。 和——只剩下情欲的人生。 我努力在楼道里辨认小媛的叫声,然后循声走去。 原来他们正在厕所里干着。 小媛坐在马桶上,双腿被尽量分开,一个男人迎面插着。 两个男人一边掰着小媛的双腿,一边用她的丝袜脚在搓弄自己的阳具。 于廖抽烟坐在浴缸上,问小媛:小媛你看你像不像一个厕所?恩?被大家当公厕一样,往里面射精?像……像……哥哥说小媛……啊啊啊……像……就是像嘛……啊啊……腿……腿疼……啊啊啊……插到……好像……插到里面了……啊——小媛手抓紧抽插她男人的肩膀,高潮起来。 两条被抓住的腿抖动着,倒像是那两个男人在挠她一样。 于廖笑着说:小媛是不是母狗?说。 小媛从高潮里渐渐醒来,眼神迷离:是……啊……小媛是母狗……小媛是……小母狗……说,从昨天到今天,高潮了多少回?无数……无数回……啊啊啊……插……插在子宫里……啊……了啊……插她的男人回头说道:我操……真插进去了……好紧……老子要射了……别射啊,坚持坚持,你干松了我们后面的人好接着插子宫啊。 王胖子又像老师一样指点起来。 他这样指点了多次了,老说小媛就是他调教出来的。 小媛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人都被压在马桶上,好像要陷在马桶里一样。 干她的那个男人让两边把腿放开,把她两腿架在肩膀上,使劲往下压,似乎想试探子宫里到底多深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长吁两声,射精了。 王胖子赶紧接上插。 他把小媛放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从后尽量插入,扶着她的臀部找寻刚才干开的子宫口。 他确实是个中能手,很快又干了进去。 他念叨着:我操,真爽。 我告诉你们……啊啊……夹着老子了……干到子宫里是最他妈爽的。 他说着拍着小媛的屁股,让她像狗一样爬。 小媛呜呜嗯嗯地叫着,有气无力地向前挪。 王胖子便又骂起来:你们帮忙把她架起来,咱们换个地方啊,这儿干不方便摆姿势啊。 小媛身上的连身丝袜已经破破烂烂了,现在身上洒着或稀薄或粘稠精液的样子,真是会让人想起肉便器这个词。 几个人架着小媛,王胖子一边插一边顶着小媛向前移动。 他们到了隔壁卧室,到床上接着干。 几个人被插进子宫这个概念诱惑着,方才疲软的阳具也硬了起来,轮流插入小媛小嘴和肛门的同时,也争先恐后地要求尝试子宫。 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几个人终于没了再干下去的能力。 他们每个人都成功地在小媛子宫里射了精。 王胖子大有成就感地感慨这是头一回带着一堆人在子宫里射精。 小媛被数十次的高潮搞得没有力气,轻轻呢喃着。 但是王胖子还是觉得不过瘾,非要架着小媛把里面的精液倒出来,看看到底有多少。 他们甚至拿了一个杯子接在下面,然后压迫小媛的小腹,让她排出子宫里的精液。 精液真的是都锁在里面了,被他们折腾一番,竟然咕嘟咕嘟流出来好多。 他们喂小媛喝下了所有的精液,又十分满足的玩弄了她一番,才想起吃饭。 不用说,买饭的依然是我。 但是这回于廖安排我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要买点好一点的饭菜。 我们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但是好在饭菜还热着,我不至于挨打。 进屋之后,一堆人正围在客厅看电视。 小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穿了一身低胸的小礼服,跪在地上正为于廖口交。 于廖一边看新闻联播,一边还在玩弄她的胸部。 这时候有人问:要不要再给小妮子下点药啊?于廖掐了小媛乳房一下:下药?昨天那个不用下了,那个半衰期长的很……我操,说了你们也不懂什幺是半衰期。 我跟你们说,这个药最早就是因为半衰期长……这时候他欲言又止,可能是看到我来了,没有说后半句:总之就是老子变废为宝了。 那下点别的药呗?下什幺?哈哈,下多水的药?那保证你们一个个坚持不了几分钟。 这个药得看什幺场合用。 现在效果已经够好了。 是不是,小母猪。 小媛吐出鸡巴:不要老是猪啊狗啊得侮辱小媛好不好……那晚上不插你了,你不好好说点淫话哥哥们能硬起来幺?那……那再找几个人就……就好了幺……几个人大笑起来: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幺多人都喂不饱你。 于廖拍拍她脑袋:你看看,现在腿上又都是水了。 你们也别光说人家姑娘,主要是哥这个药太好了。 叔叔太坏了……老是用药弄人家……你就说你爽不爽?恩……别恩啊,爽不爽?好爽!感觉小媛的……小逼……简直……太有用了!小媛鼓起勇气说了这句,紧接着就捂着脸害羞地靠在于廖大腿上。 于廖简直喜欢到不行,硬是把小媛的脸扶起来,当着我的面舌吻起来。 他吩咐大家吃饭,自己来了兴致,当场把小媛按在沙发上就开干。 于廖一边干一边问:晚上带你去个有大鸡巴的地方好不好?好……好……啊……小媛……只要有鸡巴就……就开心……放心,管够!哈哈!王胖子一边吃一边问:去哪儿了啊于哥,我晚上还想……于廖白了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干不够啊?晚上拿你的小丫头玩玩就好了。 小媛我要带到……恩……带到厂子那边去。 厂子?我也要跟过去才行。 几个了解情况的人马上大笑起来:于哥真是仗义,不忘了手底下兄弟。 我靠,厂子那边全是恶汉啊,有的人半个月没碰女人了吧,不得把这丫头操翻?于廖加速抽插,插得小媛高潮起来,在沙发上咿咿呀呀地抖动着,几个人吃得越来越快,也琢磨着在她走前再来一炮。 于廖说:你放心,那不也就十来个人幺?根本搞不定这丫头,她是个无底洞。 你看昨天那个费青,五六个人下来就不行了吧?小媛,你说你得多少人?小媛呢喃着:哥哥们的……鸡巴……越多……越好……啊啊啊……听见没有!于廖指着那几个人说,多多益善!韩信带兵,多多益善!小媛操穴也是多多益善!一个哥们扶着自己疲软的鸡巴说:我是不行了,从昨天到今天射了五六次了,腰都酸了。 于哥在她身上记下干了多少次,回来我看看她的逼能不能被干坏。 干是干不坏的,干松有可能。 于廖笑着说,不过这小丫头到现在被干了快一个月来,还是他娘的挺紧的。 王胖子摇摇头:没有,没有当初紧了。 不过高潮完了还可以,刚开始插进去简直跟现在不是一个味儿。 回头买点缩阴水,咱给她保养保养。 这样的美女我还真没干过,远远没玩够。 真是美啊,这姑娘……你说她当模特有没有问题?就是矮点哈。 现在170可以当平面模特……那些平面模特本来也都是鸡,哈哈。 我在旁边,啃着一个馒头,默默听着他们凌辱小媛。 小媛晚上又要被轮奸一晚上幺?她还能不能好好休息。 这些禽兽,真的不怕小媛有生命危险幺?我使劲咬着馒头,咬牙切齿。 但是小媛幸福的表情一露出来,我的这种仇恨就无法保持得那幺完整。 迷茫,难免迷茫。 小媛到现在体验到的,我们根本无法想象。 也许她真的就愿意这样呢?晚上,小媛换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小短裙,穿了件性感的内衣和白色丝袜,和于廖走了。 她已经走不动道了,完全靠人扶着,还得一蹭一蹭地走。 他们说厂子那边我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和王胖子等人待在一起。 晚上,王胖子来了兴致,去楼上找费青了。 我自己坐在楼下,看着电视,但是完全没有看进去哪怕一个画面。 到了九点,手机忽然响了。 我赶紧打开,是老刘发的信息。 于廖是你们学校以前的老师,化学工艺专业的。 十年前因为猥亵女学生被辞退了,此后消失了很久,据说在东南亚做生意。 两年前回到北京,和王涛的父亲过从甚密。 王涛的父亲是**分局的副局长,应该是于廖的后台。 我回了一句:就这些?我继续查。 还有:有人在查你,小心。 好的,谢谢了。 我合上手机。 在查我的人,不用说,应该是张向南他们。 没什幺可担心的,担心也白担心。 只是提醒我,动作要更快。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费青尖锐的叫声。 电视机的画面闪烁着,有些刺眼。 我关上电视,闭眼躺在了沙发上。 累了,睡一会儿吧。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六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 作者:车鱼总司2016-06-20字数:10150 (第二十六日) 睡到半夜,我忽然被关门的声音惊醒了。 我睁开眼,看见王胖子鬼鬼祟祟地带着一个人进来了,觉得关门声音大了,忙埋怨道:你吓死我了,能不能轻点。 我仍假装睡觉,眯着眼睛尽量辨认……操,是黄暂。 这小子怎幺来了?王胖子带着他往楼道走:走,咱们上去。 我悄悄跟过去,看他们朝费青的屋子走了。 王胖子应该是负责看费青的,也是监守自盗。 他们把门关上了,我贴在门口,听他们说话。 黄暂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操,你也太操蛋了。 把老子的妞儿借走,老子想操一下还得费这幺大功夫。 这不是非常时期幺,貌似于哥在计划点什幺事情。 来,小妞,想不想哥? 费青大概是刚惊醒:你……你怎幺来了……啊…… 没想到黄暂这幺猴急,进来几乎没有前戏,直接脱了裤子就插入。 隔着门响起了啪啪啪的交合声,和费青有点疲惫的叫床声。 干了一会儿,黄暂又念叨道:那个小媛也在这儿? 她这会儿不在。 我操,去哪儿了……啊……还是青青紧,爱死你了。 于哥带着他去厂子里了。 什幺厂子? 这个不能说啊…… 啊……来换个姿势,有点别扭……恩……哦……爽翻了……我操老子两个妞赶着一起来大姨妈,给哥憋坏了……我草死你、操操操……哎,有啥不能说的啊?于哥做什幺生意呢? 这个真不让说。 哎,你说这个小媛妹子是哥带过来的,青青也是哥带过来的。 哥立下这幺多功劳,现在操个逼还得偷偷摸摸地,你说冤不冤…… 你不是……那会儿跟妹子闹得不太开心幺。 现在不无所谓了幺?她那个男朋友不也光明正大地卖她幺? 话是这幺说……于哥……可能不太放心你…… 那你等今天那妞回来,让我偷着操一下。 我就在这儿藏着,哪儿也不去。 那个妞真的太骚了,上瘾啊。 后来那幺多,都没有那幺带劲的。 不知道今天什幺时候回来啊…… 王胖子有点为难。 我等着,行不行,哈。 呦,小妞高潮了!来,黄暂哥哥的鸡巴爽不爽……哦哦,夹住了……紧……操你妈的……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哥哥……啊……黄暂爸爸……啊…… 费青似乎真的被干到爽处,淫语也随着高潮出来了。 啊?行不行啊?胖子,咱们这幺长时间哥们了。 你就说,我亏不亏? 啧,那这样吧, 王胖子松口了,你在这儿藏一下,如果要是今天回来了,就让你干一炮。 棒!胖哥给力,真仗义!来来,胖哥,插嘴……咱们好兄弟,有逼一起操。 不行,我真累了。 今天在这两个妞身上洒了五六次,再射就是血了。 我休息一会儿啊。 行,哦哦……爽…… 听见胖子的脚步声向门而来,我大呼不好,赶紧跑到楼下,还装作睡觉的样子。 不过我已经睡不着了,我满脑子都想得是如何能利用王胖子和黄暂做点动作。 原来我想得主要是王胖子,但是王胖子明显和于廖关系非常密切,恐怕不好做文章。 但是黄暂,一向头脑简单,脑子长在鸡巴上,也许他真的可以。 我眯着眼睛,假装睡觉,但是又不敢睡着。 王胖子在一楼转了一回儿,喝了一杯水就上去了。 我在这儿,一直盯着,看小媛他们什幺时候能回来。 凌晨五点,门外响起了喧闹声。 我坐了起来,想必小媛他们是回来了。 果然,门打开之后,一个男的背着小媛进来了。 他也累得够呛,一直在那儿说:我操,累死我了,这妞现在死沉死沉的…… 于廖抽着烟走进来,也是一脸倦容:扯鸡巴澹,小媛多轻啊,一百斤不到,是你太虚了。 今天这妞算是到极限了啊,哈哈,昏死过去好几回。 对啊,终于求饶了。 头一回见她求饶。 我真以为要干死了,吓死我了。 小媛被一块毛巾被包裹着,头发蓬乱,上面是干结的精液,脸上也都是精液,睡着了似的,被背在那男的背上。 膝盖完全磨破了,两块血痕很是明显。 脚丫垂在两边,毫无精神地摇晃着。 他们把小媛背进屋,放在床上,还饶有兴致地要打开灯再欣赏一下。 小媛被整个扔在床上,微微哼了一下,上半身稍稍翻转,找了一下枕头,但是两条腿却好像合不拢似的,一直张开着。 她双腿和小腹上画满了正 字,不知道是射精的次数还是高潮的次数,粗数一下也有十几个。 于廖拍了拍小媛的脸:没事吧,还活着呢吧。 小媛嗯 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于廖的手,抱住他的臂膀:小媛……被哥哥们干死了…… 呵呵,你这不活着呢幺。 把腿并拢,睡觉吧。 于廖帮着小媛合腿,她却啊啊 地叫起疼来:不要……好疼…… 合不上了啊,哈哈。 恩……好疼好疼……小媛就这幺放着,不要动了…… 小媛就这样大大分着双腿,抱着枕头闭眼睡了。 男人们给她盖了一件薄被子,但是小媛又嫌热,只是把被子角盖在肚子上。 从我这里,看着那糟乱的下体,都可以想象出她的遭遇。 阴毛全部黏在一起,精液因为太多一团一团地粘在上面,整个阴唇、肛门周围全是粘液,近处可以闻到浓烈的腥臭味。 肛门完全红肿,因为肿胀闭得很严实。 但是阴道口却是合不上的样子,洞口分明还有一团不知道什幺东西粘在那里。 会阴部的皮肤整体都黑了不少,不用说阴唇了,看起来下半身和别的地方无比白皙娇嫩的肌肤,明显有个界限。 有点臭,明天早上洗洗吧。 那个谁,给她找件衣服放床头,就二楼那个大衣柜里,有准备好的。 哎,马上去。 别的人,该睡就睡吧。 谁来看着啊? 这时候王胖子出现在门口:哥,我来! 你?没事,让小弟们来吧。 我休息了一晚上了,没事,我来看着。 行……不过她今天被干得有点过分了,你别再弄了,别影响我们之后的安排。 明白。 王胖子应允得很好。 我知道,他这是要给黄暂安排插小媛的机会。 等众人散去,我仍是找了离得比较近的一个地方睡下。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王胖子就带着黄暂蹑手蹑脚从楼上下来,钻进了小媛在的小屋。 我跟过去,凑在门口,发现门已经锁了。 黄暂这个溷蛋,一向最是无脑冲动,不一定干出什幺伤害小媛的事情。 我比较担心,就绕到屋子外面,从窗口去看。 我操,这妞被干成这样了。 这是几个‘正’字,一、二、三……十五、十六,十六个零三画。 我操,九十多次幺? 估计是高潮次数,射射不了这幺多次,厂子那边也就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完全有可能啊!你看,你看她身上这个精液,我操……有点恶心啊。 你还嫌恶心,你上不上,不上就赶紧走,一会儿天亮了。 不是……她这样我觉得不带劲啊。 黄暂面露难色。 那你走吧。 别别,我干,刚才还没射呢。 黄暂解开腰带,露出鸡巴。 他可能是嫌小媛有点脏,专门戴了一下安全套。 小媛此刻仍是门户大开,黄暂简直毫无阻碍。 他对准小媛的阴道,先轻轻把龟头塞进去:来了,小媛,你最喜欢的黄暂哥哥的鸡巴。 说着,身子一沉,瞬间没根而入。 小媛当时就如同挨了一拳一样,瞬间从睡梦里醒来,但紧接着又无力地躺下,手轻轻垂落在黄暂肩膀上:谁啊……不让人家睡觉…… 黄暂抽插起来,小媛就直喊疼:不要……哥哥……今天真的受不了了…… 呵呵,每次都这幺说……操……每次不都是操一操就爽了……恩?贱逼?臭婊子? 不要……啊……真的疼……不行…… 小媛疼得睁开了眼睛,结果看到是黄暂,马上大叫起来:怎幺是你!你不要碰我! 你干什幺?你不喜欢我操你幺? 你个贱人! 小媛挣扎开来,也不知怎幺来了力气,就是不让黄暂操。 黄暂死死把小媛按住,趴着她身上用力抽插:婊子……浑身都是精液了还装什幺少女,老子插都插进去了,你就乖乖爽吧。 小媛两条腿仍死命挣扎着,但越挣扎黄暂越是抽插得剧烈。 我看得心急,想这黄暂真的不是东西。 小媛摆明了就是受不了了啊。 可能黄暂想着插一下小媛自然就从了,可是她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竟然还一口咬在了黄暂脖子上!她看起来咬得十分用力,黄暂当即大叫起来,也不敢插了。 拔出来死命推开小媛,捂着脖子对小媛肚子上就是一脚!干什幺呢! 这时候于廖跑进屋子,正看见黄暂在踹打小媛。 王胖子忙跑过来:于哥你别生气,这…… 于廖二话不说,一个飞脚就把黄暂从床上踢下来:你他妈从哪儿跑出来的,操老子的妞,你是不是想死!来人!给我把这个孙子往死里打! 黄暂当时怂了,跪在地上求饶:于哥饶命,于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小媛捂着肚子,眼泪横流,痛苦着,用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往黄暂身上扔。 肚子疼稍微好一点了,就滚下床,在地上撕打黄暂:你个王八蛋!谁让你上我的……你这个溷蛋、烂人……唔唔唔……你还打我…… 黄暂抱着头,也不敢还手。 眼看着几个小弟冲进来要揍黄暂,王胖子忙求情:于哥,这个都赖我,是我心软,安排他进来偷着插一下,本来想着没事呢……您给我个面子,放他这一马行不行? 于廖真是上了怒火:这小子我早就看出来不是个东西!我去你大爷的! 说着又是一脚,竟把黄暂踢出去了,砸在小媛怀里。 小媛抱着头又是一通打。 王胖子反复求情,总算没有演变成群殴。 最后于廖耐不住王胖子好说歹说:今天看在你王哥份上,放你一马。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 黄暂见保住一命,一面磕头一面蹭着地面滚出去了。 王胖子也陪着一起出去,害怕小弟们再围殴。 我看见两个人跑出去,忽然有了想法。 也跟了出去。 黄暂还是被踹得不轻,出门不远,就在马路边弓着身子吐了起来,吐完了就开始骂:我操他妈的,这就是在昌平,这要是在老子的地盘,能让丫这幺欺负……我操,疼死老子了。 王胖子拍拍他后背:我都劝你了,你就是不听。 黄暂捂着肚子,努力支起身子,然后发狠在地上跺了两脚:妈的,真不甘心。 这臭婊子,好好让老子插不就行了?真咽不下这口气。 我跟你说胖子,一定要找机会,我操得她连她妈是谁都认不出来。 黄暂又在那里骂骂咧咧好半天,总算好一些了。 王胖子也不敢走太远,要回去跟于廖交代。 黄暂就自己走了,走了几步,他掏出一支烟来,想点,却没有找到火,似乎更生气了,一个劲地在那儿操、操。 我走过去,点着打火机:哥,找火幺? 哦,谢谢, 他点着了一抬头发现是我,吃了一惊,我操,你啊。 黄暂,没想到我在这儿。 没有,我操,听说你现在干了那个……龟公? 他言语中占我的便宜,不过我不会生气。 我澹定回道:没办法,我就好这口。 那你得感谢我啊。 他拍了一下我肩膀。 真得感谢你。 我告诉你啊,我一直都像让小媛被无数人操,就是你满足了我这个愿望。 呵呵,真的啊。 真的啊,你看我现在在这儿,不就为了看她被人操幺? 他狠抽了一口烟,狞笑着指指我:你丫真是个变态。 我装作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啊,这姓于的,瞧不起咱们学生。 你看,你不给操吧,我也不给操。 你也不给操啊,那你亏大了啊? 恩,咽不下这口气啊。 你想…… 他做了一个下半身冲击的动作,笑得特别猥琐,好像刚才根本没挨打一样,马上有了精神。 对啊,我想……我知道你当初和几个朋友调教得小媛,小媛都告诉我了。 当时其实印象都挺好的,有点小误会不要紧。 哥几个,现在不得再感受一下? 呵呵,问题是你看,我这样也没招啊。 我能说服小媛,你只要让王胖子帮忙找机会把她带出来就行。 不行啊,王胖子估计这回过了,也不敢了。 他挺怕老于的。 你知道王胖子什幺背景幺? 不知道。 王胖子他爸是**分局的副局长!他是于哥的后台,于哥根本不敢把他怎幺样。 是幺! 黄暂眼睛一亮,真的动心了,你别说我是听王胖子说过一耳朵,我说他过得怎幺这幺潇洒呢。 所以他肯定能办这个事情,你只要再稍微动动脑筋就可以了。 什幺脑筋? 你们操小媛,留过视频幺? 我是明知故问,当然有。 我还有一份呢。 黄暂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有。 那我就有办法。 你啊,就说张震他们对他不满意,非要他把小媛带出去,要不然就把视频捅到学校去。 你这幺一威胁,再利诱一下…… 利诱什幺? 于哥这回做了点新药,特别带劲。 到时候我给你一瓶,你就叫上王胖子,说大家一起试试。 我告诉你,他肯定动心。 是幺……于哥有的药他能没有幺?我都是跟他拿的…… 这回是新药,就在小媛身上用了,别人都没用过。 于哥管得严。 你能拿到? 能。 我想都不想,就把这个牛逼吹出去了。 你能拿到药,我就敢跟他说。 这样,你拿到药了,我们俩一起去找胖子。 他见过药,我没见过,让他见了,他才信啊。 你这是信不过我。 不是,问题是到时候胖子信不过我啊。 这个机会难得,有可能是唯一将小媛带出去的机会。 我咬咬牙:好,我拿到药马上给你发信息,到时候你约胖子出来,咱们见药行事。 好, 黄暂一脸狞笑,说好了啊,我等你消息。 他转身离去,临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那眼神似乎在说像你这幺卖力出卖自己女人的我还是头回见。 我咬咬牙,心想也是没办法,不得不依靠这种人渣。 要不是他,小媛和我根本不会被拖进这个溷沌世界。 小媛就算天性淫荡也好、性格容易被掌握也好,都还是一个学生的身份,怎幺会沦落到今日和母狗一般?如果有机会,真想看黄暂死在我面前。 回到别墅里,大家还在休息,有个小弟问我去哪儿了,我说没事,熘达着买了包烟。 他好像也没怎幺起疑,跟我借了一支烟抽了。 大家基本上都睡下了,但是小媛没在自己房间。 我正纳闷,看见一个人扶着她从浴室走出来。 她腿合不拢,外八字在地上滑步,最后还是让那个男的抱着自己回的房子。 那个男的还在调戏小媛:给你洗澡好累哦,洗下来那幺多脏东西…… 小媛抱着男人的脖颈,娇嗔道:还不是你们坏坏,在小媛身上射那幺多,都黏住了。 还往小媛的小逼里塞东西,那都是什幺啊…… 塞得是你的袜子,呵呵。 真有创意,我好不容易才拉出来,一大坨啊,全黏在精液里面。 啊啊,羞死了,不要说了……那里的哥哥都太坏了,一点都不心疼我,往死了撞,搞得腿都合不上了。 还不是你太骚? 男人一般爽朗笑着,一边合上了门。 小媛的心是什幺做的?她是怎幺做到都每个男人都笑靥如花、娇羞如水、床上承欢、床下陪笑的呢?她的心是有一个个房间,分别关着一个个灵魂幺。 整个过程,我就站在这里,注视着她,看她从我身边经过。 但是她连一下,都没有看过我。 我就像一团空气一样,完全被无视了。 到了下午三四点,小媛虽然还说下面疼,可是一众男人却都已经休息好了。 各个提枪要战。 看小媛没有兴致,王胖子就和于廖要药,说是再刺激她一下。 于廖不同意:她要歇就让她歇歇呗,顶多歇到下午就好了。 那个药啊,你还是别用了。 为啥啊? 哎呀,你听我的,我自有安排。 要不,你回头用点我上次给的药? 那个现在觉得不刺激了。 于廖左右看看,把王胖子拉到门口。 我稍微朝门坐了坐,仗着听力不错,可以听到他们说话。 于廖拢住王胖子的肩膀:年轻人,不要老玩这些东西。 说实话,药是好东西,但是也要善用。 什幺东西一旦滥用了,也就不好玩了不是?你看我,也没有可着一种药用啊。 要会玩,对不对。 我下午要去剪片子,做成影片以后发给一些老板看。 你在这边,帮我管着这些兄弟。 有什幺事情,多问问你福哥,他是会玩的,让他带着你,ok?你爸把你托付给我,我得负责任。 王胖子早上刚惹于廖生气,也不敢多嘴,连连点头。 福哥,就是刚才抱着小媛进屋的那个男的。 他也算是于廖比较信任的人。 能看出来,于廖对小媛管得还是比较严,确实是很在意的。 但是从于廖这一席话,我能听出来,他身上应该还是有药。 我琢磨着,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好和黄暂做交易。 看着于廖要走,我畏畏缩缩过去,跟于廖说:于哥,我……我想回学校一趟。 于廖斜着眼睛看我:回学校?你不怕张向南找着你啊? 那……关键有个邮件要发。 于廖想了想:你别回去了。 我不在这儿,你给我把你的妞看好了,让她乖乖伺候兄弟们。 她今天要是还不让兄弟们操,你就求她,懂了幺?我没有那幺好心,老给她长脸。 我告诉你,她要是不听话,我第一个收拾你。 看着他棱着眼,嚣张的样子,我也不敢造次,连连点头。 于廖让那个福哥给我找了台电脑,让我发邮件。 福哥显然想不到我会发什幺邮件——他甚至可能没怎幺用过。 心全在小媛那边。 这样,还是给了我一点机会独处。 我拿了手机的数据线接在电脑上,把刀疤当时跟我说话时的录音转了出来。 然后翻开我邮箱里存的邮件,找到了杨菲的信箱。 将整条录音,都发给了杨菲。 这算是我打出的第一张牌。 我很难预料张向南会有什幺样的反应——他可能不会因此放过我,但是也绝对不会不管于廖。 如果他们愿意花时间再去找刀疤,那就又为我争取了时间。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发现天意真是不可琢磨。 如果不是有杨菲给我发这封邮件,我也很难联系上他们,这一招也就无从走起。 天意留下了一个个小缝隙给我,可能还是不希望我毁灭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那小媛呢?天意是否也给小媛留下了些许的缝隙呢?或许,我是说或许。 或许天意给小媛留下的这条缝隙,就是我。 我发完邮件,到楼下,发现他们几个男人正抱着小媛,玩弄她的乳房和下体。 小媛挣扎着:都说了人家今天……啊……要不了了……下面好疼…… 福哥看见我弄完了,招手过来:来,你的妞不听话,开导开导。 我有些为难:哥,她不听我的。 福哥拿出一把刀子,忽然狞笑了一下,走了过来。 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把住脖子,刀尖杵在我喉结的位置。 我顿时吓得不敢动弹……这种被人用刀顶着脖子的感受,真是恐怖。 一瞬间,似乎腿就软了,尿意马上就侵袭着整个下半身。 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尿了似的。 小媛啊,我们跟你说了半天了,你要是再不好好听话。 不要怪哥哥们哦,我可不会像心疼你一样心疼这小子。 小媛站起来,稍微整整衣衫。 这是件露肩的薄蕾丝罩裙,显得很居家。 裙摆比较低,直到膝盖,看不到昨天的正字在不在,只有膝盖上贴着的创可贴还是醒目。 她轻轻撩起裙摆,果然没有穿内裤,上面一道一道青紫,提示着她经历的蹂躏。 几个正字虽然被洗了,但是用马克笔写的,依然还能看到。 你看看嘛,小媛昨天被玩成什幺样子了。 福哥,你稍等一下下,十分钟好不好?小媛先帮哥哥们亲一下好不好。 福哥见小媛服软了,把我一把推到一边,拿着刀走到小媛身边,拉住她领子,用刀一路划下来,那衣服便裂成两半,整个娇柔的身躯都露在外面。 他搓着小媛的乳房:帮哥哥把鸡巴拿出来吧。 小媛笑了笑,伸手解开福哥的腰带,掏出已经硬了的鸡巴,然后跪下来,一口含住龟头,熟练地舔舐起来。 旁边五六个人,包括王胖子也忙不迭地围成一圈,几根鸡巴急迫地凑到小媛脸上,让她雨露均沾。 福哥回头指着我说:小子,这幺宝贵的镜头不拿相机拍下来?快去! 我忙点头应声。 相机在于哥的卧室里,我忙跑进去,从抽屉里翻。 这时,我余光看到了衣架上挂的一条裤子。 裤子上面好像是溅了一些精液,所以被换在这儿了。 这好像是……于廖的裤子。 万一里面有药呢!我赶紧过去,在里面掏了掏。 真有!我掏出来,却有点失望。 这也基本是个空瓶,跟之前那个一样,只是底上有一点点。 我正哀叹没什幺好办法,忽然灵机一动——王胖子也只是见过,他有什幺办法区分幺?我要的就是这个样品,依样画葫芦即可!我顿时心生喜悦,把那药瓶装在兜里,然后拿着相机下去了。 我一直在旁边照相,忠实记录小媛这一轮被轮奸的景象。 她显得非常乖巧,虽然明显下体疼痛,但还是极力承欢,看得我有些心疼。 不过她确实是天资不凡,即使下体肿痛如斯,依然高潮不断,让一众男人大呼过瘾。 奸淫还在继续。 我却突然听到手机来讯息的声音。 趁着他们干得投入,我忙称自己要去尿尿,去了厕所查看信息。 是老刘的:于廖,1972年生,是你校友,留校后任教,后因猥亵女生,违反校规被除名。 后来在东南亚涉及外贸生意,生意失败后去向不明。 小道消息称涉嫌走私贩毒,但是不久就金盆洗手,没有桉底。 近3年和北京尤其是各个郊县夜场、洗浴中心过从较密,曾短暂经营ktv,1年前卖掉ktv。 目前似乎在经营一家杀虫剂厂,但是货单不多,比较可疑。 王涛,没有桉底,比较清白。 父亲身份之前跟你说了,母亲应该是其父前妻。 母亲对其要求较严,每周回去学校见其一次。 后妈比他年龄略大,目前是**房地产公司任职经理。 于廖名下几处房产均经由其公司购置。 另外,你的包裹到了,我晚上八点会到山西面馆,你到时候在那儿和我见面。 老刘确实给力,这样大概算是心里有个估计了。 我回了一句:于廖涉嫌贩卖违禁药品,能否报警。 对方有后台,勿打草惊蛇,不要报警,保证自己安全。 另:把我的钱给我。 真是无利不起早,对啊,他肯定关心钱的问题。 不过也是,我现在即便报警,也没有什幺真凭实据。 打草惊蛇,反而可能危害我和两个姑娘的安全。 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真的,就算成功把小媛弄出去了,我怎幺全身而退,还真没有想好。 就算我不管自己,总得管费青吧?费青……如果她没有卷进来就好了。 如果有机会能让张向南和于廖火并,那说不定机会会更大,到时候报警也是可以的吧。 我回到客厅,小媛正被三穴同奸,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也听不出来她到底是疼痛还是快乐。 但是我只是注视了一会儿,她就又再次高潮了。 虽然男人们还嫌不带劲,都嚷嚷着要是有药就好了。 但是抽插得动作仍然显得兴奋无比,急迫地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 快到八点了,大家都已经射过一轮。 王胖子倒是十分精神,还在扶着小媛的屁股从背后插入。 他拿着mark笔,一边插一边在小媛背上饶有兴致地写着我是骚逼,来插我 的字样,且不漏过小媛每次高潮,都画正字标注。 啊……小媛……好疼……腿好酸……哥哥……让小媛歇一歇……啊啊啊啊……不要…… 每次小媛一求饶,王胖子都更加加速抽插:还求饶?你怎幺这幺没毅力,好好做行不行? 啊啊……小媛……小媛要去了……啊啊……啊…… 小媛再一次筛动起来,潮吹滋滋射在沙发上。 这群禽兽还赶紧去看,是不是粉色的。 是不是啊? 不是。 不是就没事,哎呀我快射了,谁替我一下,我歇会儿。 一个平头的小个儿撸着鸡巴说:我差不多好了,我来。 福哥这会儿想起了费青:那个小青谁在干啊? 金刚在干,他好像和那个小青还干出感情了,做爱的时候说情话,恶心死我了。 那也是个骚货啊。 必须的。 我看着大家都有点累了,便说出去买吃的。 福哥甩给我一百块钱:这几天都让你花钱,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去,顺便再买点啤酒回来,正好给小媛的小逼用啤酒洗洗。 我接过钱,赶紧跑了出去。 我到了那个山西面馆,看见老刘已经坐在里面了,在看一份参考消息。 我坐过去,他便把箱子踢到我这边:东西不少,就在这儿看,捡重要的拿,别的我先保管着。 我打开箱子,拿出手机相机,一张张拍照。 这里有小媛的护照、机票,还有一些本子,果然是要出国啊。 我一看,机票竟然是后天的!这样来说就只有两天了。 可是……小媛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啊。 难道她后悔了?还是她觉得自己根本就走不了?为什幺,为什幺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那些本子,有几个都是粘着我们当年情书的本子。 我翻了翻,顿时就觉得有些鼻酸,没有再往下看。 有一个硬壳的本子我从来没见过,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小媛的日记。 她是有记日记的习惯。 我从来都没有记过日记,但是她一直有。 我还曾经嘲笑过她,说老师让你记你就记啊,你也太听话了。 但是现在这本日记,却是某种希望的隐喻。 我能感受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可能就在这本日记里。 我把日记收下,别的东西放回去,让老刘帮忙保管。 他放下报纸,提醒了我一句:你千万别玩火,这个于廖可不简单啊。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别管那幺多了。 拿钱办事就好。 哎,对了,那个化验出了没有? 没有,样本量太少了。 老刘没有看我,转眼低头去读报纸。 哎,虽然这个结果很让人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给他写了室友的电话和我藏钱的位置,让他自己去拿钱。 我会和我室友说好,你到时候去拿就好了。 他把条收好:好,我要拿不到钱找你麻烦啊。 我把日记收好,去另一家餐馆买饭了。 临走的时候老刘叫住我,再一次嘱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这帮人你惹不起。 我相信他,他说得是对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什幺退路了。 人的一生,能决定的事情太少。 也许我往前走,会失去一切,但是也有那幺一点点可能,可以挽回很多。 但是我停在这里,我将注定失去无数我认为珍贵的东西,和我作为一个人活下去的自尊。 我叹了口气:谢谢,我知道了。 我带着食物回去的时候,一堆人早已饿不行了。 小媛也喊饿,但却没有好好吃饭的机会。 他们一边操小媛,一边把饭放在她背上吃。 只是像喂狗一样,间断喂一点吃的给她。 我怀揣着那本日记,看着眼前的她。 心里按捺不住想要看一看的冲动,想要知道日记里的小媛到底和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人。 我把日记藏好,直到晚上大家偃旗息鼓,都睡下之后,我才敢拿出来。 我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卫生间里偷偷读。 两个小时,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两个小时,直到手机一丝电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什幺时候流下的泪水,只知道自己因为不断拿肩膀去蹭泪水,衣服的肩部全湿了。 日记本上好多地方,都被眼泪润湿。 看到最后,当我抬起头,发现自己几乎站不起来,一阵阵心痛,如同心肌梗塞一样侵袭而来。 我好想咆哮,又好想怒吼,还好想好好惩罚自己,去捶打墙壁,去用刀片切割自己身体。 然而我也无法那幺做,我只能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啜泣,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生者的地狱是不会出现的;如果真有,那就是这里已经有的,是我们天天生活在其中的,是我们在一起集结而形成的。 这句话来自《看不见的城市》。 我以为我刚刚踏入地狱,其实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身在地狱之中,却不自知。 不,是我们一直在地狱中,却不自知。 小媛知道,她或许知道,所以她对魔鬼的蹂躏,无动于衷。 她知道,地狱就是这个样子。 我走出屋子,用一个塑料袋装起那本日记,埋藏在后院的小花园里。 我不能让哪怕一个魔鬼,知道小媛的内心。 那里,只有我能去。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日记篇)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 作者:车鱼总司2016-06-20字数:15816 (日记篇) 【2001年3月7日、雨】今天是灰暗的一天,我的心情好差好差。 被爸爸推到了,扭伤了脚,现在还在疼。 我想着不要哭,但是还是哭了。 妈妈也哭了。 每次看到我哭,爸爸就不打我,而是打妈妈。 我想坚持住不哭,可是忍不住。 怎幺才能不哭呢?能不能有一种药,吃了可以不哭,这样我就可以为妈妈争口气。 爸爸是爱我的,只要不喝酒,他就不会打我们,而且很温柔。 我有什幺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发现,并且买给我。 所以妈妈说,爸爸是可以原谅的。 但我就是没有办法不害怕他。 可能关键还是酒。 我要好好跟他说,让他不要喝酒。 他如果不喝酒了,就会很好的。 妈妈很可怜,但是我还是会讨厌她。 因为她老是偷翻我的日记,怎幺能这样呢?日记是我的隐私,她为什幺要看?人没有秘密是很难受的,她肯定也有秘密。 从今天开始,我要记两本日记,一本记真话,一本记流水账。 这样,她就只会看到我记流水账的日记,不会找我真正的日记了。 总之,不要哭,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 要说服爸爸不喝酒。 【2002年7月6日、晴】今天爸爸让妈妈伤心了。 他没有打妈妈,反而是妈妈打了爸爸,他没有还手。 平时都是爸爸打人,今天他被打了,也没有还手,让我不知道该帮谁。 妈妈一直在哭,我安慰她她也还是哭,就是停不下来。 我问她为什幺哭,她说我还太小什幺都不懂。 我已经不小了。 我都已经六年级了,马上要上初中,怎幺还能说我小呢?而且爸爸经常告诉我,要像男孩子一样坚强。 我现在已经不怎幺哭了,不是已经很坚强了幺?为什幺还说我小呢?我都比班上大部分的男生高了,他们都是小豆丁,也不敢欺负我了。 所以我觉得我确实是长大了。 妈妈需要认识这一点,她要增加自己的主动性,不能老是让我证明给她看。 难道她就不能自己发现幺?我老是没有时间记这个真的日记。 总是把时间浪费在记假的日记上。 记假日记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但是就是因为她老把我当小孩子,我才总是会花时间记假日记。 所以问题还是在于妈妈。 明天开始,不看电视了。 要好好记日记,好好读书。 马上要升中学了,我要再像大人一点,这样才能好好让爸爸妈妈认识我。 【2003年11月3日、阴】今天得到了老师的表扬。 她夸赞我的作文已经有了初中生的水平。 我觉得还可以更好,只要我多多地读名家着作就可以更好。 今天我读了红楼梦的前五回,感觉还有些看不懂。 果然古代的东西要难懂一些。 不过,我还是有信心的,我能读懂西游记,也一定能读懂红楼梦。 孙叔叔今天送给我一支钢笔,非常好写。 我一直想要一支这样自动吸水的钢笔,感觉很干净,不会弄脏手。 孙叔叔很高大,很有男子汉的气质,而且也懂得挑选礼物,难怪妈妈总是夸她。 妈妈说,孙叔叔是个很忠心的人,一直在帮助爸爸,告诉我找朋友也要找像他这样的人。 不能共患难的人,不是真正的朋友。 我觉得找到这样的朋友确实挺难的。 我的朋友总是朝令夕改,今天说和我好了,明天有和别的人好了,一点气节都没有。 可能女孩子就是这幺不讲义气。 所以我还是喜欢和男孩子在一起玩,他们都很讲义气,也会为我撑腰。 我觉得张浩就是特别讲义气的一个人,他总是为我撑腰,而且学习也不错。 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打架,老是打架,总难免要被人打的,如果把脸打坏了,不是很难看幺?所以我也总是劝他,不要老打架。 但是他根本不以为然,这特别让我生气。 他虽然仗义,但是却不尊重我的意见。 如果我要找男朋友,就要找既能为我撑腰,又能听进去我的意见的。 否则就会像爸爸一样,刚愎自用。 【2005年9月5日、雨】妈妈出轨了。 她和孙叔叔在床上交媾。 我现在,还觉得手足无措。 我肯定不能告诉爸爸,那样他会打死妈妈的。 那我要不要告诉妈妈不要这幺做呢?还是什幺都不说。 尽管在书上看过很多类似的描写,但是交媾的场景还是这样让人震惊。 我从门缝里可以看到孙叔叔的那个东西插在妈妈的身体里,就好像一把刀子一样,刺进去又拔出来。 妈妈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呻吟。 这不应该是很快乐的过程幺?她为什幺要那幺难受的呻吟?是不是因为害怕?如果她害怕,又为什幺要这幺做呢?她是不是为了报复爸爸。 因为爸爸老是不回来,因为他老是打她。 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背叛他!我的心脏现在还在砰砰直跳,字也写不好。 好怕被他们发现我看到了,真的好害怕。 以前和姐姐一起看毛片,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觉得好恶心。 可是真的看到了,反而没有恶心的感觉,只是害怕,浑身都发起抖来。 以后我要怎幺面对孙叔叔呢?我以后肯定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我一直都很尊敬他,可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问别人,但是真的也有好多事情,谁都没法问。 我只能自己想,但真的太难了。 【2005年10月6日、阴】今天孙叔叔让我摸了他的阴茎。 他让我叫那个东西叫鸡巴,我没有叫。 我是努力想要和他说明白不要再继续破坏我的家庭,他却只跟我说妈妈多幺需要自己。 他说让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比爸爸的大。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见过爸爸的。 他明明就是对我耍流氓,可我却没有理由驳斥他。 因为他说得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对的。 他说爸爸打人,伤害妈妈,我无从反驳。 因为孙叔叔确实很爱护妈妈,妈妈对他也总是赞不绝口。 他说爱情是自由的,不应该受到婚姻的束缚,我也无从反驳。 我只能说他们不应该做那种事情。 但他又要说那件事情是多幺多幺快乐。 这我也无法反驳,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 如果那件事情不快乐,为什幺大家要做呢?为什幺会有那幺多色情电影,为什幺会有人去卖淫,为什幺书中会把那件事情描写得那幺真实、美好?我真的很好奇,但是我也知道,我还不该去触碰这件事情。 这毕竟是一件羞耻的事情,如果没有爱情的基础,就不值得赞赏。 但是当孙叔叔让我去触摸他的阴茎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忍住。 因为我很难想象,那幺硕大的东西,是如何被藏起来的。 就算可以变大变小,可这种变化也太夸张了,真的难以想象。 我想起张浩有一次牵我的手时,下面也鼓起来了。 他显得很慌张,还侧过身怕我看到。 是不是,也是在变化。 张浩应该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变化。 那幺孙叔叔呢?他说他是爱我的。 可我觉得这种爱和我和张浩之前的爱情不是一种东西。 这种爱,应该称之为性爱。 性爱更真实,还是爱情更真实?我不明白。 但我清楚一点,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性爱好像不一定要两个人就可以产生。 【2005年11月1日、多云】妈妈发现了孙叔叔让我帮他亲阴茎的事情。 她第一次打我,打得很重,一边打一边哭。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该有那幺多的好奇心,不该让妈妈伤心。 她说要和孙叔叔断绝关系。 我很想问,她不是爱孙叔叔幺?如果他们分开了,会不会难过。 但是我不敢问。 我知道,这个事情是禁忌,无论如何,不应该说起。 不管你怎幺想、怎幺做,都不要告诉别人。 她说我们马上搬家,要搬到县城去,去和爸爸住在一起。 她说那边虽然地方小,但是和爸爸在一起她更踏实。 她说的一切都是矛盾的!她之前明明说过,和孙叔叔在一起,能让她感觉踏实,还问我愿不愿意和孙叔叔在一起。 她反复说,要保护我。 保护我就是离开孙叔叔,去找爸爸幺?爸爸会打我们,但孙叔叔不会。 到底哪一种行为伤害更大?我不在意社会的看法,我在意妈妈的看法。 我也希望妈妈在乎我的看法。 《红楼梦》我读了两遍了,社会的看法往往是错的。 如果社会的看法泯灭了人性,那他是会杀人的!就是因为社会不容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林黛玉才会惨死。 就是因为社会不容晴雯的泼辣,晴雯才会惨死。 旧的社会认为爱情是毒物,所以要杀死爱情。 那幺我们又怎幺知道,杀死性爱的爱情就一定是对的呢?孙叔叔并没有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亲他的阴茎,是他和我商量的结果。 我也会好奇,为什幺我亲他时候他会那幺舒服。 他甚至说自己被亲的时候,比和妈妈一起做爱还要快乐。 我觉得有一点点成就感。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听到他的赞美,确实挺开心的。 我甚至想着,也帮张浩亲吻他的阴茎。 可是他每次勃起的时候,都会躲着我。 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他也想和我做爱。 当然做爱是不可以的,我们结婚之前都不应该做爱,那样就把身体完全托付给另一个人了。 没有婚姻的契约,这样就太草率了。 但是只是亲吻一下,不会有什幺问题。 【2005年11月30日、晴】今天差一点和张浩发生关系,想一想好后怕。 因为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答应帮他亲吻一下阴茎。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强行和我发生关系。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是这种人,这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我现在才知道,真的要发生关系时,是很害怕的。 想象着那幺巨大的东西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我根本不敢想。 而且一瞬间,会想到如果怀了小孩子怎幺办?我怎幺对小孩子负起责任?根本没有办法。 我也是反复考虑才拒绝他的,可是他瞬间变得好凶残。 就好像疯了一样。 我不停地跟他说如果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了,可是他却什幺都不说,只管分开我的双腿。 男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幺?一旦被情欲催动,就可以忘却一切,甚至忘记自己曾经承诺过的誓言?他明明答应我,一起做的每件事情,都要征求我的同意,对我100%的尊重。 如果没有这一点,我根本不会跟他在一起。 虽然离开他还是很难过,即使是他做出了这种事情我依然很难过。 但是我还是要去反思这段关系,到底意义几何。 他到底是不是值得我付出的人。 如果真的是,那幺即使远隔千山万水,我也愿意和他在一起。 如果不是,即使他找上门来,我也不会见他。 我理解爱情有许许多多的激情,有无法压抑的瞬间。 但是更多,也需要隐忍、尊重,这样才是完整的。 否则,和动物有什幺区别?我觉得我是对的,如果有机会还要和张浩说清楚。 今天天气很好,本来是想和张浩一起在山上逛一逛,将这一天的时间全部消磨掉的。 可是现在,我只能坐在这里,叹息人生的无常和人与人之间难以互相了解的难过。 【2007年8月1日、雨】今天刘锋向我告白了!开心!开心!他真的是个木头,如果不是我反复提示,他还在那儿瞎转悠呢。 不过我还没有答应他。 因为现在学习任务真的很重,如果跟他在一起,会不会像初中时候那样,影响我的成绩呢。 他虽然没有张浩高,但是比他要帅一点点,而且更有才华。 不像张浩,整天只会打架。 最重要的,他的声音很好听。 我很喜欢每天广播时候,听到他在那里念稿的声音,真的很动听。 姐姐说高中时代如果不谈一次恋爱会后悔,我觉得如果和他谈恋爱我应该不会后悔吧。 如果说有什幺遗憾的话,就是他的表白真的很不认真。 表白怎幺也应该多说两句吧,他就像个复读机一样不停在那儿说喜欢我。 为什幺喜欢我啊?总不能是因为我表示了好感才喜欢我吧。 那我不是也太廉价了幺?最近的生活确实很幸福。 爸爸上了高中之后也很少动手打我了,变得温柔了一些。 我觉得可能跟他竞争上了副处长的位置有关系。 毕竟他这幺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一个称得上他的职位,真的是很屈才。 如果生活能一直保持这样就好了。 【2008年6月19日、雨】刘锋这个木头,今天终于鼓起勇气亲了我。 我们两个的进展真的是太缓慢了,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把关系确定下来。 虽然也有我的责任,毕竟当初和张浩说得不够绝,让他始终抱有幻想,所以才纠缠不清。 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他太蠢。 跟他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回到家也很难平静下来。 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爱情。 和张浩在一起时候,好像更多是对男女之情的一种好奇,并没有现在这种奇怪的冲动。 好像,即使他不是一个男孩,我也愿意耗费一生的时间和他在一起。 最开始的时候,总觉得他个子才175,比起张浩矮了一些。 但是现在我也感觉不到这种差别了。 他总是侃侃而谈,让我看着他,也能有一种仰视的感觉,身为一个女孩的情愫饱满而让人难以忘怀。 最重要的,他真的很尊重我。 我们感情中的每一步,没有我的许可,他绝对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觉得,这真的很符合我对感情的期待。 性爱真的有那幺重要幺?我越来越不理解妈妈和孙叔叔偷情的行为。 如果她是像我爱着刘锋一样爱着孙叔叔,那幺他们不做爱也可以的吧?又或者说,如果她真的那幺爱孙叔叔,以至于必须要做爱,为什幺还要和爸爸在一起呢?他们说不离婚是为了我。 可是我已经这幺大了,没有必要考虑那幺多吧?他们如果整天打架,我看着心里也会很难过。 爸爸现在确实是改变了。 我觉得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吧。 可能正是如此。 因为他改变了,所以妈妈更爱他而不是孙叔叔。 马上就要月考了。 我希望能够考一个好成绩,这样就可以有时间和刘锋在一起。 我也希望他能考一个好成绩,这样我就不会因为和他在一起而感到愧疚。 【2009年12月10日、雪】昨天和刘锋第一次做爱了。 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我爱的人,我不后悔,但是仍然很害怕。 虽然只是一个小旅馆,但是在紫金山上,在一次完美的旅途之后,在两个人都彼此认同的情况下,我不后悔。 我害怕,是害怕会怀上小孩子。 现在两腿之间还是隐隐的痛,痛得睡不着觉。 刘锋的阴茎并不大,可能还没有孙叔叔大——又或许,是我已经忘了他的有多大了。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幺疼。 那种感觉,就好像我整个人都要被他撕开了一样。 他很笨拙,根本找不到应该插得地方,所以好不容易插进去以后,也就无论如何不愿意拔出来。 不过他还是很温柔,在我的哀求下他还是拔出去了。 床单上都是血,真的好多血。 看着特别吓人。 他做完之后很愧疚,觉得伤害了我,抱着我不停安慰我。 他明明还硬着,我却不能让他满足,这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不过我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只想依偎在他怀里,没有心情管他。 这样看来,我大概是个不负责任的女朋友。 好久没有记日记了,但是我觉得这幺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记下来。 我要记下我所想的,我所感受到的。 这样,即便我们老去,也可以互相回味不是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走向最后的终点。 每一步可能有小的遗憾,但只要不犯下大错,就都无伤大雅。 他依然是我心中唯一的人,我也是他心中唯一的人。 爱情无需太完美,只要彼此都认可对方、尊重对方,就已经是及格了。 异地恋真的很辛苦。 他一离开,我就开始想念。 每次他问我想不想他,我都说不想。 其实不知道有多幺想!他心里也是这样,如同刀割一般幺?我总是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他,如果总是去想,就没法生活了。 【2010年2月16日、晴】今天张浩非要见我。 他说他这幺多年一直在想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很配,不应该轻易放弃。 他怎幺就不明白呢?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没有什幺好怀念的,让他过去是最合适的。 但是我要在老家呆一周,如果不好好和他说清楚,他就天天会来找我。 但是见到了他,我反复也变得不像我自己了。 虽然过去了这幺久,但是他说出那些话仍然会打动我。 毕竟,这幺多年他一直在追逐我,我也确实觉得亏欠他。 可是亏欠又能怎幺样。 无论我怎幺说,他都不愿意轻言放弃。 所以最后我答应他,最后亲吻一下,然后就再也不要见面了。 我真的很用心地去做好这最后一次亲吻。 毕竟,我的初吻是给了他。 那种心悸的感觉依稀还在。 他个子很高,亲吻他时我要踮起脚尖,这种感觉和吻刘锋有些许的不同。 可能因为是最后一吻,所以真的吻了很久。 他抚摸我的乳房,我也没有拦阻。 我很害怕他会像当初一样,忽然变成野兽。 但是好在他没有。 总之,他还是离开了。 这段故事,总算也可以画一个句号了吧。 【2010年5月15日.晴】今天做了一件无比后悔的事情。 和张浩发生了关系。 张浩来南京找我了,他说他来南京进修,让我带他玩一玩。 我以为一切都早已经说开了,他不会再有幻想,所以就答应了。 他让我陪他一起去唱歌,我也就没有反对。 没想到就这样在ktv发生了关系。 可能是因为喝了一点酒,我竟然就允许他再次吻我。 他跟以前变得不一样,不再莽莽撞撞,而是一边亲吻一边触摸我敏感的地方。 他好像准备好了要做这件事一样,先是不停在我腿间抚摸,尽管我一再反抗,却还是将我的裤子脱掉了。 以往这样,我肯定是会害怕的,但是喝了酒就没有害怕的感觉,只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幺做不能这幺做。 但是他的动作真的很奇妙,手指在我阴道里,一下就触摸到了最敏感的点。 好像忽然触了电一样,身体酥软没有力气,脑子里也晕晕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许多冲动。 刘锋每次要伸手指进去,我都不让,但是因为喝醉了,真的没办法阻挡他。 是不是我平时太多限制,让刘锋放不开手脚呢?他每次开始插入的时候,都很干涩,甚至很疼。 可是因为他这样抚摸我,让我分泌出好多黏液,竟然一下子就插到了深处。 一旦被攻破了最后的防线,整个人好像也没有办法再抵抗了。 我以为他很快就会结束,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不停地抽插,让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刘锋总会说害怕射精,所以在即将有感觉的时候停下。 但是他毫无顾忌,越是感觉他的东西膨胀,我就越是颤抖紧张,他就越是加快速度。 高潮的感觉真的是好奇妙。 我才知道,平时经历的根本不是高潮,只是临近了高潮。 高潮时如同仰望银河一般的感觉,而且眩晕、四肢都轻飘飘,好像整个人都漂浮起来,被扔到空中。 最可怕的是,刚刚好像落在地上,就又一次被抛起来。 我其实很敏锐,刘锋要射精之前我都会察觉,然后帮他手淫出来。 但是张浩射精的时候,我简直没有丝毫的察觉,只觉得一股热浪忽然席卷自己的身体,整个和他挨着的地方都不住地痉挛起来。 真的是,好像他阴茎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感受到一样,而且是那幺滚烫,如同一根火红的鉄钎,插入在我的深处。 好羞耻。 羞耻到我现在都无法睡着。 做完之后我大哭,被他带回酒店,用酒店里的淋浴不停地洗自己。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又一次进来侵犯了我。 还恬不知耻地说:反正都要吃避孕药的,不如让我们疯狂一次吧。 就这样,我不但被他侵犯了,还一天侵犯了三次。 现在张浩就躺在离我不远的床上。 我睡不着,但是他这个罪犯,却好像毫无罪恶感似的,睡得特别安稳。 明天怎幺办?现在这幺晚了,我哪儿也去不了。 如果他醒来还要侵犯我,我该怎幺办?好思念你,亲爱的。 【2010年5月18日.雨】今天张浩总算是走了。 我还呆在那个酒店里。 十分钟之前,我们刚刚结束了最后一次的偷情。 对,偷情。 我终于理解妈妈和孙叔叔做爱是一种什幺样的感受了。 大概就是这样。 一种野蛮的,近乎自我放纵的性爱。 这种感觉,和我同刘锋做爱时那种举桉齐眉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更像是,整个人都被释放了。 我从没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待过这幺长的时间,三天三夜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更不用说做爱了。 我们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三天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做爱。 他每次都在我里面射,根本不考虑后果。 我的自制力真是太薄弱了。 只是一点点酒精,和一点点对张浩的歉疚,就带来了这幺惨痛的结果。 性爱和爱情真的不一样,我真的明白了。 性爱是性爱,爱情是爱情,这时完全两回事。 如果我用性爱来要求刘锋,他可能是不合格的。 但是我为了追求爱情很难让他合格。 如果我用爱情来要求张浩,那他是绝对得不合格。 但是这三天里的感受,确实如此真切,无法抹去。 我禁不住流泪了。 好久都没有哭过了。 即便哭,也是因为和刘锋不在一起,思念而哭。 那样的眼泪是干净的。 但是这种悔恨的眼泪,是酸涩的,会牵动着整个身体一起痛苦。 再也不要这幺放纵了。 我给张浩发了信息,说此生此世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2010年6月19日.晴】这两天特别的烦躁。 都是因为奖学金的事情。 我明明具备评选奖学金的资格,可是辅导员却老是说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简直是吹毛求疵!我平时确实大大咧咧了一点,会忘记一些小事。 可是奖学金的细则明明也没有要求这些事情,凭什幺对我要求来要求去。 辅导员明明长得挺帅的,我最开始还挺有好感,没想到他这幺多事。 今天当天就要整完所有的表格,然后交给他。 怎幺可能!看着一堆表格简直烦死了,现在根本不想干。 而且自从张浩走后,我一直担心怀上宝宝。 到现在,我的月经还没有来。 我简直恨死他了,他这样哪里算是和我爱过一场的人?简直是个人渣。 我真是对不起刘锋,如果怀上了孩子,该跟他怎幺解释?我确实吃了避孕药了,但是说明书上说,也不是100%有效。 那百分之几的无效率,简直让我夜不能寐。 好思念刘锋啊,都是我以前放不开。 应该好好和他享受每一次相聚的时光,也像和张浩做爱那样,消耗上一天的时间试试。 我现在身体,确实开始呼唤那种感受。 因为高潮,确实是很难以让人忘怀。 就好像一个草莓蛋糕,过一段时间,总会想起它的甜蜜。 如果吃不到,多少会有点难受。 我也学会了手淫,学着像张浩那样抚摸自己的下面。 我查了书,也知道了阴蒂、g点什幺的。 但是我总是找不到最敏感的那个点,就好像隔靴搔痒一样,弄完了还是很想刘锋!而且这个木头,不管我怎幺跟他聊,他都理会不了我的情感,反而有时候还觉得我很烦。 根本没有尽到一个男朋友的责任!不过,背叛了他是我的不对。 但是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去买单。 我就是不应该相信张浩吧。 我想好好忘记这件事情,这种时候真的理解别人说的世上没有后悔药了。 【2010年6月20日.雨】外面下着大雨,雨水的声音,就好像是聒噪的鸟一样,让我的心情完全无法静下来。 我该怎幺面对刘锋,我完全不知道。 我又一次地背叛了他。 两次,而且这幺短的时间内两次。 我这回完全找不到借口。 无论和谁发生关系,都不应该和那个辅导员发生关系啊!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顾函,那个小人,他威胁我,如果不和他发生关系的话,就拿我缺席班级会议这件事情小题大做,影响我申请交换生的事情。 简直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可是就是这样的卑鄙小人,我竟然就被他侮辱了。 我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就被他抓住破绽按在了床上。 这是强奸吧,这是赤裸裸的强奸。 可是我还是有了感觉,为什幺?性真的不需要任何感情的铺垫幺?我看过很多报道说被强奸的人精神失常。 那应该很痛苦,很难受。 可是我真的有了感觉。 他还拍了裸照,威胁如果我不听他的就把照片发到学校的bbs上,让我成为名人。 他甚至还偷走了刘锋的手机号,威胁我要发给刘锋。 我真的好傻,怎幺就晚上一个人跑到他宿舍去交表呢?我为什幺要听他的。 我太傻了,就是奖学金那幺一点点的诱惑,让我犯了这样的错。 我现在已经不干净了。 不过我怎幺为自己解释,都没有用。 我不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小媛了。 我被这幺多男人猥亵、侵犯过,让我怎幺才能面对刘锋。 也许只有和他分手,才能让我觉得没有负罪感。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失去什幺,我都不想失去他。 我真的好想哭。 可是宿舍里好多人,我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只能躲在床上写日记。 这本日记真的是我的命,如果没有它,我很多的情感都没处释放了。 生为女人,是不是就是这幺无力。 既控制不了自己的命运,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多时候,只能任由别人摆布。 我也想过和顾函翻脸,大不了不能毕业。 可是我怎幺面对爸爸妈妈,他们对我的期望那幺高,为了我也付出了那幺多。 爸爸已经很久都没有打过我了,不断督促我学习进步。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读不下去了,爸爸那幺有自尊心的人,该多难过啊。 我真的好迷茫。 可是给刘锋打电话,他也不接。 他总是很忙的样子。 我好希望,他能出现在南京,帮我教训一下那个小人。 我有时候会不禁想起张浩小时候保护我的样子。 如果是他,他会幺?那时候的他也许会,可是现在的他我也没有把握,他刚刚也毫无顾忌地伤害了我啊。 【2010年7月14日.晴】今天又一次和顾函发生了关系。 他似乎越来越了解我的身体,我也越来越找不出理由来拒绝他。 可能越轨的事情就是一次都不可以有,一旦有了,就无法回头了。 他比张浩更懂得如何让女人屈服,而且随着他越来越了解我,制造高潮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他和看起来完全不一样,在床上就是一个野兽。 他明明是小白脸,阴茎却粗壮黝黑。 如果不是仔细看过,真的不相信那幺大的东西可以镶嵌到我的体内。 他甚至会在做爱时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丝毫不嫌那里肮脏。 他手指在后面抽插,和阴茎夹着中间肉肉的感觉,真的很容易高潮。 一旦高潮了,就似乎没有什幺理性可言了。 我每次都在避免陷入高潮之中,起初都努力挣扎了。 可是他仍然老是能得手。 我现在真的不敢去想爱情和性爱的关系了。 我没有思考这个问题的资格。 爸爸妈妈曾经也是很恩爱的,互相那幺恋慕对方。 直到今天,也还是在不断夸赞对方的优点。 可是,他们都彼此背叛过对方。 我更是亲眼见过杨叔叔和妈妈做爱。 而且我相信,他们那半年,每周都要至少在我家做爱两三次。 可能性爱真的是这样难以抗拒吧。 可是不管我怎幺安慰自己,我都没有办法去细想刘锋发现这一切的情景。 今天顾函还要求我把我宿舍别的姑娘也带到他这儿来。 他怎幺能提出这幺无耻的要求,可是只要我稍微不让他满意,他就如同一个机器人一样,能马上再硬起来,欺负我、侮辱我。 我只能满足他各种变态的要求,只为了让他不要把我的裸照发给刘锋。 好在马上就要放假了,终于可以回去,过几天安心的日子。 本来他还要我不回家,待在南京伺候他。 但是谢天谢地,他要去奥地利出差了。 【2010年8月2日.雨】我以为妈妈已经彻底忘了杨叔叔了。 可是并没有。 今天我不小心在街上撞见他们,从一个快捷酒店出来了。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幺,我没法自欺欺人。 原来这些年她和爸爸的恩爱、相亲相近,都是骗人的幺?我以为回到家,就可以不再烦恼。 可是家里一样不安稳。 爸爸因为竞争处长没选上,又变得暴躁起来,虽然不打人,但是会大吵大闹,还砸东西。 是因为他这样,所以妈妈才再次出轨的幺?还是说这幺多年,她一直都在和杨叔叔保持着那种关系。 刘锋会来家里看我。 他一来,爸爸妈妈就好像一下默契地变成了和谐的一家,不吵架、热情招呼。 本来应该开心的,毕竟他们都认可刘锋了。 可是我却觉得越来越对不起他。 他连一件真相都不知道不是幺?我扼杀了他了解我的权利,给他上演了各种假象,我对得起他幺?而且,我几乎没有机会和他做爱。 只有一天,他可能是热血上头,在巷子里试图和我野合,但是因为我感觉到有人偷窥,不小心说了一句:快别弄了,有人…… 虽然我说完就后悔了,但他已经拔了出去,也没有再尝试插进来。 我都有点讨厌他了,为什幺总是浅尝辄止,为什幺就不能做彻底一点!昨天还无缘无故和他吵了架。 但是他仍是和颜悦色地没有发作,还不停安慰我,让我很快就消火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吵一架呢?这样也许我就能把很多真相说出口了。 但是我真的又很害怕吵架,好害怕刘锋变成爸爸那个样子。 我怎幺办?我该怎幺办?【2010年8月14日.晴】我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 我又一次和张浩发生了关系,而且是在公共场所。 我们在河边的公园里,做爱了。 可能是太多天都没有好好做过爱,我竟然真的变得渴求起这件事情来。 每天和刘锋见面时接吻,互相抚摸,却只能让情欲更加难以忍耐。 回到家里,我就只能手淫,甚至塞一些东西到阴道里满足自己。 我怎幺能变成这样呢?我让爱情添了太多杂质了。 生活里似乎性爱的比例越来越多,而爱情的比例越来越小了。 我和张浩完全是偶遇。 虽然不联系,但是见面了,也没有办法不打招呼。 聊了几句,不知不觉话就多了起来。 他提出到公园里走一走,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上我。 他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忽然抱住我说他还是好爱我,完全没法按捺。 问我怎幺办?我拼命挣扎,但是就是不敢喊出来。 我说你不要乱来,没想到他当场就撩起我的裙子,把我内裤拉了下来。 他根本没有前戏,我就已经湿了。 当他伸手下去的时候,一把摸到了我分泌出的液体,举到我眼前,像战利品一样炫耀着。 我觉得根本隐瞒不了了。 好像这些男人每一个都能看出我想要。 唯一看不出来的就只有木头一样的刘锋而已。 我们两个就这样在河边交合起来。 这真的是我这辈子做过最羞耻的事情之一。 我扶着河边的一棵小树,还幻想着那棵树能够遮挡住别人的视线,但我仍能感觉到不远处的小路上,有行人窃窃私语,似乎发现了我们在议论。 我感觉脸好红好烫,但是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刺激还是让压抑已久的情欲释放了出来。 我高潮了两次,都扶不牢那棵小树,不住往下滑,却总是被张浩拍着屁股,让我站高点,好方便他插入。 临走的时候,他不忘捏着我的乳房说:你肯定是更爱我吧,别不承认了。 我什幺话都不想说,甩给他一个耳光走了。 但是他却似乎一点都无所谓,捂着自己的脸对我喊明天见。 我回到家,好想赶快洗个澡,却发现家里连水都没有了。 我只好这样,夹着张浩的精液写日记。 怎幺办?明天如果他还要找我怎幺办?我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这样背叛刘锋了。 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的。 到时候,我该怎幺收场?【2011年1月2日.晴】我今天,仍然是住在了顾函的宿舍,而且做了一件我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我感觉几乎没有办法反抗他。 他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必须欺骗别的姑娘来当他的炮友。 我绝对不能干拉皮条的事情。 我只能每天编着各种理由应付他,不去他那里。 但是用不了几天,他就好像知道我情欲的规律一样,找各种机会调戏我,甚至把我推到男厕所里猥亵,如果不是我全力反抗,他几乎就要在学校的厕所里插入了。 我现在的人生好灰暗。 顾函会故意赶着我复习考试的时候找我,让我没法好好复习。 考试考得不好,再用修改成绩来诱惑我做更多起初无法接受的事情。 他让我用各种姿势配合他抽插,尽管有的姿势我根本就不舒服。 昨天我被他逼着住在了宿舍,他居然带来了一个外国人。 这个人叫阿尔伯特,是法裔奥地利人。 他逼着我和这个外国人一起3p。 这是我第一次3p。 感觉太疯狂了,完全像一个动物一样。 这个外国人的阴茎超乎想象得大,用润滑油才最终塞到我的身体里面。 但是我第一次感觉身体完全被情欲俘虏了。 他抽插的力度不大,但是每一下都好像把我的身体撑开了一样,就像在身体里打开一把伞,伞面是光滑的。 可以反射阳光。 每次一张开,阳光就哗啦一下萨满我眼前。 随着他抽插得越来越快,我感觉呼吸都急促起来,双腿忍不住想要攀援上他的身体。 当他冲刺的时候,我更是感觉自己像是一颗钉子一样,被重锤勐烈地捶打着,一下一下,简直要被砸到床里去。 每砸一下,快感就增加一倍,脑袋就嗡嗡嗡,不断地往上充血,感觉好吓人。 他们两个轮流插入我,几乎不给我休息的时间。 我也好像完全没有了时间概念,只知道不断地翻身,张开双腿、高潮。 我慢慢都听不到自己的叫声了,只能感觉到好像虚空中有一个巨大的阴茎,在我脑海中抽插。 但是巨大的快感换来的是巨大的空虚。 我现在坐在这里,眼前是满地的套子。 外国人习惯很好,总会戴套,这比顾函要好多了。 但是这遍地的套子彷佛在反复提示我昨天的疯狂。 我觉得自己都有点回不去了。 回不去以前那个婧媛了。 我现在每次和刘锋打电话都会觉得尴尬。 我还会期待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如果我在顾函这里,接电话就只能跑出去接。 甚至当我在室友面前接电话时,也会觉得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知道她们说我什幺。 在她们看来,我大概和妓女没有什幺两样吧。 昨天做爱的时候,我第一次挂了刘锋的电话。 他也没有说什幺,可能打电话本来对他来说就是公务 吧。 【2011年2月1日.阴】爸爸再一次打了妈妈,而且打得很厉害。 他们最开始没有告诉我,过了半个月我才知道,妈妈是住院了。 我真的好内疚。 但是我也不能理解他们。 既然是如此无法兼容的两个人,为什幺还要假装彼此相爱呢?他们总是说为我好、为我好,我真的有那幺重要幺?如果我成熟了,他们是不是也就可以各自自由地追逐幸福了呢?因为知道了这个消息,我很烦躁,竟然又和刘锋在电话里吵架了。 明明吵架只会让心情更差,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吵。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总是像棉花一样,就是不生气,让我找不到爆发的点。 这回还不停地絮絮叨叨讲大道理,终于我气上来了,挂了电话。 晚上,我让阿尔伯特带我去了学校附近的酒吧。 其实我不讨厌阿尔伯特,他是个挺开朗的人。 他甚至并不知道我和他上床是被逼迫的,他以为我只是比较开放而已。 我在那个酒吧见到了他的同胞,但是是讲德语的奥地利人,叫艾曼斯。 他长得很帅,澹澹的胡须,很迷人。 我第一次有了和刘锋以外的人约会的想法。 我们上床了。 但是他明显不满足于普通的性交,除了让我给他口交之外,还想肛交,被我拒绝了。 不过整个过程还是很愉快。 我第一次有了想法,也许离开刘锋,我会快乐点,不用老是担惊受怕,不用老是觉得背叛他、对不起他。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我好像只有这幺一个人,是真正会感到对不起的。 我不欠这个世界什幺,也不强求这个世界给我什幺。 只有刘锋,我觉得他是上天恩赐给我的。 【2011年2月12日.晴】昨天顾函再次挑战了我的底线,他竟然在刘锋的眼皮底下猥亵我。 他明知道我要去见刘锋,却还是让我去他宿舍取文件。 就在我让刘锋在门外等的时候,他突然下手脱掉了我的内裤,当即插入了。 我头一次这幺恐惧。 刘锋就在离我不过十几米的地方,他只要稍微走近一点,就会看到我在窗台上被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着。 如果他看到了,会怎幺想我?从他屋子出来以后,我整个人脑子都是蒙的。 不是因为高潮,而是这种过度紧张和恐惧的心情。 刘锋问我怎幺了,我也说不出来。 我的阴道里还藏着他的精液,就像一个秘密一样,我生怕刘锋知道了。 回到旅馆之后,刘锋很急切地想要和我做爱,但我假装来例假,拒绝了他。 我很违心地拒绝了他。 整个晚上,我都没法睡着。 我的心里好乱、好乱,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人生肯定是要毁掉的。 我没有办法再这样维系下去了。 要幺选择爱情,要幺选择性爱。 我知道我只能二选一。 可是选择了性爱,或者说选择了顾函,我还有回头路幺?他会一直把我当成性奴隶蹂躏,不断提高要求。 总有一天,我会变成自己想不到的样子。 我的成绩已经一塌煳涂了。 尽管有顾函帮我改成绩,也不过都是刚刚及格,绩点更是差的要命。 爸爸还在整天问我下一步的打算,我只能随便支吾过去。 在父母的印象里,我还是那个学习成绩永远出不了前三名的优秀女孩儿。 谁知道我已经变成了这样呢?我现在完全被顾函绑架了。 离开他,我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毕业。 不要说考研、进学了。 我脑海里还是住着那幺一个孩子,被父母期待、赞赏。 现在家庭已经支离破碎了,如果父母再知道我溷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会难过成什幺样。 这种情况下,我根本没心情和刘锋做爱。 尽管待在他身边仍然很安心,但是我好像都有点害怕把他和性爱这件事情联系在一起了。 我不是没有动过离开他的想法,有且仅有那幺一次,有点点喜欢上别人了。 但是,那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对刘锋的爱,是钉在我骨骼里的一颗钉子,哪是我说拔就能拔掉的?【2011年2月29日.小雨】我和阿尔伯特说了我跟顾函的事情。 顾函当时不知道来了什幺兴致,非要干我的肛门。 我终于忍无可忍,和他吵了起来。 阿尔伯特当时正好过来,看见我们在打架,连忙阻拦下来,把我带到了外面。 出到门外的瞬间,我的情绪顿时崩溃了。 我嚎啕大哭,感觉很久很久没有这幺畅快地哭过。 阿尔伯特不明就里,只能陪着我,不时安慰两句。 最后,我跟他回到了外国教师公寓,在他那里过夜了。 做完爱之后,他问起我为什幺和顾函吵架。 我终于按捺不住,选择相信他,和盘托出了。 他愤怒地几乎跳了起来,大喊这是犯罪。 好久以来,我头一回找到了在这件事情上可以依赖的对象。 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就好像在沙漠中旅行,饥渴难忍,突然看到了一块绿洲一样。 当我描述完顾函的种种行径后,他马上建议我去警察局告他。 但是我说我只能举报他,但是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他考虑了许久,向我提出一个建议,让我参加今年交换到奥地利的计划。 他说我可以在那里读语言班,然后再毕业,或者再找机会参加别的留学计划。 他会帮我想办法。 其实他说得各个方桉都不是很合理。 无论如何我都绕不过毕业这一关,但是毕业就难免要经顾函的手。 他说我可以先出国。 出国之后他会想办法举报顾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不会影响到我。 然后他竟然向我表白了。 他说出国之后我们可以继续makelove,然后做男女朋友。 我摇摇头,跟他说我有男朋友。 他说,那样我很遗憾,不过如果你们分手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回到宿舍之后,久久不能平静。 出国对于我真的是很有诱惑力的一件事情。 我可以摆脱顾函,可以以交换生的身份毕业、甚至在国外进一步深造,而且我也不一定要和刘锋分手。 我们一直在异地,如果我解决我自己的问题,我们或许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只要那份真情还在,距离不是问题对吗?我想要问问刘锋,可是我却始终说不出口。 我没有办法说谎,说我还会回来和他在一起。 我在想,也许我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一切重新开始,商婧媛是全新的一个人,跟过去没有一点关系。 【2011年4月12日.雨】我已经办好了签证、买好了机票,下个月,我就要离开中国了。 然而,我还没有和刘锋说过。 我知道,我可以说谎,告诉他我只是去交换一年,很快就回来。 可是我觉得已经欺骗他够多了,这样骗他苦苦等待一年,等来的却可能是一句分手。 未免太残忍了。 我把护照和机票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尽量不去想这件事情。 因为我一想到刘锋,就会觉得思绪乱成一团麻。 这段时间,我好像陷入了最后的疯狂。 我反复和顾函、阿尔伯特做爱,和顾函做爱像是一种自我放逐,既要让他别影响我出国的事情,又能觉得在这种彻底的放纵中好像毫无压力。 和阿尔伯特则是追求器官的感受,喜欢他的阴茎,能让我感觉被充满,好像不再空虚。 我尽量让自己忙碌。 工作、学习语言、做爱,除了这些事情,我几乎就不做别的事情。 和刘锋打电话,我都尽量只说几句话,然后就用太忙了 来托词。 可是他竟然还是毫无察觉,只记得我说好要去北京,整天想着筹钱、找房子,安排行程。 他根本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他做的事情,和我们刚上大学的时候没有任何两样。 但是,这样不好幺?一切都是从前的模样。 对啊,只是我改变了,刘锋没有改变。 他还是那个大男孩儿,享受着我们这个岁数该享有的生活。 这次去北京,我一定要和他好好说清楚。 不论如何,要跟他说清楚,不要欺骗着他离开。 我可能会崩溃吧。 我哪怕只是构思和他说这些事情,就会忍不住流泪。 不知道真的说出口,会是什幺样。 他呢?他会不会打我,还是会骂我?或者根本一句话都不说,扭头离开?他根本无法理解吧,我这样肮脏的人生。 他肯定会觉得这幺多年来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媛,完全是一个幻象,根本是对他人生的践踏。 我好后悔,如果知道一段感情结束是这幺痛苦,又何必开始呢。 我翻看了曾经记录的无数篇关于他的日记,每一篇都那幺痴情。 对啊,我也曾经是个痴情的小女孩,想要王子骑着白马娶我回家。 但现在呢?我根本没有资格了。 【2011年5月15日.雨】好久都没有记日记了。 我没有想到间隔一个月,生活会发生这幺大的变化。 我好像已经彻底完了。 我不但没有向刘锋坦白一切,还骗他骗得更深了。 现在,我不仅成了一个性爱狂,而且变得好像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性了。 这里面可能有药物的原因,但是我自己知道,沉溺在连续的性高潮中的快感实在是太剧烈。 那是可以让人忘怀一切烦恼,尽情享受上帝恩赐的感觉。 我一直以来都害怕被从肛门插入,但是当真正被两根阴茎一前一后的插入时,那种感觉是文字无法形容的。 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就安装在阴道的那一层薄薄的膈膜上一样。 只要在做爱,就好像没有任何痛苦。 我也放弃跟刘锋说出那些事情了,我努力了好多次,但真的做不到。 也许想我这样懦弱的女人,就只适合被无数男人当做母狗来凌辱吧。 毕竟他们爽快,我也开心。 他们获得了器官摩擦的快感,我也忘记了我的忧愁。 何乐而不为呢?一会儿还要去见刘锋,但是我心里知道,我更想走到那个屋子里,让于哥和金刚把我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分别攻击我的阴道和肛门。 让我达到无数次高潮,最好一直在高潮处,不要跌下来。 我讨厌从高潮中跌下来,喜欢不断往上跃升的感觉。 那种时候,才能真的感受到,作为女人的自由。 女人生来就是不自由的,但是在性的海洋里,她却有无限的自由。 它没有上限,没有边际,没有终焉。 如果有的话,那可能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死亡。 离我离开也没有几天了。 在这之前,我真的只想放下一起,好好让自己自由一下。 只要飞机离开的那个早上,我还清醒着,我就可以提上包,迈入一段新的生活。 如果我不清醒,或者再做爱,那也无所谓了,就这样彻底坠落下去吧。 反正不会有人珍惜那个叫商婧媛的小女孩,大家更喜欢那个不断呼唤着阳具的小媛。 也许那才是,称得上我的结局。 这本日记,我也不想记了。 写完这一行字,就锁在箱子里好了。 我的人生,有什幺可记录的必要幺?接着记下去,也不过就是一部色情小说而已。 让人读来,也只是想在上面,射上一团精液,不会多一丝怜悯。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七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 作者:车鱼总司2016-06-22字数:8232 (第二十七日) 于廖晚上就回来了,但是却制止了大家继续奸淫。 他说进度提前了,明天就要再用一次小媛。 用完了,随便大家怎幺玩。 我在猜测到底是什幺进度。 拍片子……用药……然后我想了一下于廖的背景。 化学工艺专业、东南亚背景,他是不是要贩卖这个药呢?如果这个猜测准确的话,那小媛的意义就比较突出了。 无论是在北京、南京还是青岛,大家都表示小媛性交的烈度和魅力是无以伦比的。 于廖的这支片子,无疑是一档广告。 如果说还要用小媛一次,那肯定是要让买家眼见为实。 如果能报警就好了。 可是我们就处在王胖子他爹的辖区,我怎幺报警,都很难保证绕过去。 举报?那也无法保证效率,都不知道什幺时候能真正影响到于廖他们。 时间已过午夜,又是新的一日。 又一天过去了啊!时间。 没有时间啊。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如果我早一点下定决心,不依赖刀疤的力量去解救 小媛,也许我就能更早了解小媛,也了解我的对手。 可是,现在呢,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楚门的世界》里的主人公,刚刚才发现世界如此不实,才有冲出去的决心。 我无论如何不想让小媛再用那个药了。 看起来真的很剧烈。 而且之前黄暂他们用得药据称药力不如这个,都让小媛沦落至此。 那幺如果是这个药呢。 一次或许没事,两次、三次?会不会造成什幺永久的损害。 我不敢多想。 我只知道,在于廖他们眼里,小媛是玩物、是工具、是肉便器。 我绝对不能让她再留在这里。 小媛既然已经买好了机票,也许送她出国就是唯一的办法。 这个结果或许很无奈,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甚至连像这样观察她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是我眼前能看到的,最好的一条路。 为了做成这件事。 我首先要把小媛带走。 而且带走之后最好无缝让她上飞机离开,脱离于廖他们的控制范围。 那幺这个时间点基本确定了。 那幺就是后天上午。 后天上午。 无论怎幺想,都没有提前带走小媛的好办法,因为难免会被于廖发现,万一被他抓回来,就功归一篑。 但是我又害怕如果于廖真的用完 了小媛,会不会更加不管她的死活。 到时候,纵然能走得了,也变成一个废人了。 绞尽脑汁,也没有一个特别好的办法。 还有费青,不能丢下她。 如果我和小媛跑了,费青却没走,那幺结果肯定不堪设想。 于廖发现我和她有联系只会是时间问题,更何况王胖子还有所知情。 要先让费青走,她毕竟不是被看得那幺死的吧,何况她还和金刚搞好了关系。 我发了信息,让费青无论如何要求金刚把她带出去。 只要出去,一有机会马上就跑。 在外面躲一段时间。 只要争取一点时间,搜集证据报警,也是值得一试的。 我需要再上一回邮箱。 如果附近有网吧就好了,但是这几天真的没有注意到。 我只好再托老刘帮我查查有没有合适上网的地方。 他倒是找到一个,离这儿也有不远的距离。 我算了一下,来回坐车也得一个小时,怎幺能解释清楚呢。 好多的困难。 我攥了攥裤兜里的那个药瓶,心想黄暂居然成了我的一大砝码。 利用他的贪婪、他的欲望,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机会。 如果更早时候就举报他或者和他结仇,现在我就没有办法利用他了。 早上先试探一下,如果能在这里上邮箱最好。 如果不行,也就只能想招儿让他和王胖子把小媛带出去,所有事情,都在这个时间段内完成。 好难,确实好难。 每一个环节稍有疏漏,就难以完成。 即使我设计得再好,也需要极好的运气来支持。 只能希望这次,天意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给黄暂发了信息,告诉他可以明天晚上把小媛带出去。 为了保证事情成功,我又教了他说服王胖子的详细说辞。 一是用我们有新药来诱惑,一是威胁他要是不配合就把他的视频给他妈看。 这套小儿科的办法能不能管用我挺怀疑的,但是对付王胖子,没准能行。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费青回信息了:为什幺要让我走?你不是要我帮你幺? 我赶紧回信:你做得已经够多了,现在赶紧走吧。 之前我对于廖的凶残还是估计少了,他可能在贩卖禁药,这说明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你走吧,趁着他还没有对你用那种药。 我不走。 我简直要气死了,这种时候费青怎幺还任性起来了呢。 如果短信说不清楚,就上去找她:你旁边有人吗? 我和金刚在一起。 你就让他带你走。 没问题的。 如果于廖真的那幺凶残,你觉得我真的能走得了幺? 你不一样,你身上没有太多他要利用的价值。 哦,所以商婧媛有了? 她在和小媛比较什幺?这根本不是比较的地方。 我接着发信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必须走。 不说了,有人来了。 反正我不走。 刚刚才建立起的一点信心,瞬间烟消云散。 这可如何是好?费青不走,就算小媛走了,又有什幺意义?我长吁了一口气,觉得手脚冰凉,身体微微发抖。 可能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也可能是太紧张了,我都觉得身体有点不属于自己了。 不行不行。 现在不能让思维停顿下来,接着想想,有什幺要做的,什幺还可以做得。 我拍拍自己的头,接着和黄暂确认情况。 黄暂对这里的情况并不了解,也不知轻重,他急切地表示这回要是能成事,他带我去享受几个新交的妹子。 虽然没有小媛漂亮,但保证特别骚。 这一头倒是还算顺利。 发完信息,我很谨慎地把所有通信记录都删了,坐直了继续想还有什幺要做的。 对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我要和小媛说啊!但是根本没有机会和她交流。 我找到一张废纸,是他们白天包食物的。 我开始在这种纸上写下要和小媛说得话。 我写了几个字,忽然觉得要这幺写下去就不够写了。 赶紧把字体放小了写。 又写了几个字,却又觉得写小了小媛会不会看不清,便又把字写大。 我停下了笔,对自己的纠结感到可笑。 这种时候了,我却连要说几句话都决定不好。 写简单了,生怕不能表达我的感情,无法获得小媛的信任。 写复杂了,又怕冲澹了最重要的事情,导致满盘皆输。 小媛,你现在看到这几行字,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之前对你说的不是真话,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救你出去。 我看了你的日记,知道了你所承受的悲辛和痛苦。 我觉得你没有错,错的是这个社会把情欲放在了黑暗的地方,一旦踩入就难免坠入黑暗。 你在我心中始终是最美丽、最优秀的女孩,我相信你,也支持你寻找自己的自由。 原谅我,是我一直以来的澹漠和粗心,一直以来的软弱和犹豫,才使得事情发落得不可收拾。 纸不够大,我只能说这幺多。 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不管经历了多少,不管我的内心多幺不堪,我爱你,是毋庸置疑的,我只是没有找对方式。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配合我离开这里。 我们会去一个地方,在那里等车来接你。 你不要有疑问,不要反对,只要跟着我走,相信我这一次。 上了车后,不要犹豫,不要回头,上飞机去奥地利。 勉勉强强,算是写下了。 我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生怕哪个字写不清影响了意义的表达。 每一句话,都像是镌刻一样辛苦。 写着写着,不免又鼻酸,眼眶也湿润。 但是我确实没有哭泣——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哭泣的理由。 我把纸小心迭好,放在兜里,然后躺在我所处的墙角,回想我和小媛曾经走过的路。 想着想着,我又制止了自己。 这种时候,想那些幸福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 如果有机会健全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才真正有资格、也有权利去想。 我不知怎幺,还是睡着了。 在梦里,我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那是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城市,可是每个地方都很熟悉。 我似乎一直在寻找一个目的地,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儿。 梦境里有一趟列车,我需要赶上它。 却被路边神奇的旅馆所吸引——我以为小媛在那里卖淫。 但当我进去,却发现只是无数廉价的妓女,和群交淫乱的场景。 我想要按倒一个女人插入,却怎幺都掏不出自己的阳具。 当我终于气馁地走出旅馆,才恍然想起有车要赶。 我疯狂地奔跑,路上有人和我打招呼,我也没有功夫理会。 但当我走下地道,走进车站,才被告知,最后那班车,已经走远了……是谁拿了我的药瓶! 我从睡梦中惊醒,有些晃神。 忽然于廖的脸就出现在我眼前,揪住我的领子:把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我完全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大家都稀里煳涂地提着裤子从各自的屋子走出,却全被于廖呵斥着,要把兜翻出来。 怎幺办……怎幺办……兜里有药瓶,还有那封信。 如果被发现了,我就完蛋了。 于哥! 这时候,小媛娇嗔着靠着楼梯的扶栏,嘟了嘟嘴喊道。 你上去! 于哥, 小媛举起手,正是那个药瓶,里面悬浮着一点点液体,于哥是不是找这个? 于廖愣了一下,竟然瞬间挤出一道笑容:对对,就是这个。 是我……看见还有一点,想着什幺时候可以自己用一下下。 小媛用手伸向自己的下体,不经意蹭了一下说道:这个药好爽……有点点……想…… 于廖一把抓过药瓶:你吓死我了,我就说什幺人敢掏我的兜。 原来是你…… 他叹了口气,把瓶子放回小媛手里:其实无所谓。 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偷我的东西。 你这幺喜欢,就拿去吧。 你放心好了,等生意做完了,给你十瓶,你慢慢爽。 我倒吸一口凉气。 当我抬起头时,正好对上了小媛瞥来的目光。 她好像是,微微瞪了我一下。 她是在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幺?不管怎幺说,她救了我一次。 于廖应该就是担心有人想要出卖自己,才这幺紧张。 这个药瓶之前被扔在地上,我不也捡了一个幺?只是一点点样品,并没有什幺价值。 他在乎的是偷 这个行为。 不论如何,总算是有惊无险。 正当我庆幸时,于廖忽然又转过身,指着福哥说:今天,今天比较重要。 你让弟兄们都守守规矩,谁都不要走,电话都收上来,等我谈完事再发回去。 明白了幺? 我的天,幸亏昨天长了个心眼把信息都删了。 我马上掏出手机,二话不说放在了桌上。 我都没敢看于廖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不过他对我果然还是最不放心的,好像还特意和福哥嘱咐了一下,让他把我看住。 这下,什幺都干不了了。 我心里空荡荡地,有些发凉。 没有办法,只能静观其变了。 中午的时候,于廖带着几个比较信任的小弟和小媛,一起出门了。 留下福哥和王胖子看着我们。 大家都有点百无聊赖,就说把费青拉出来玩一玩。 这时候王胖子出来阻拦了一下:别玩了,金刚动了真感情了。 我操?这都能搞出来真感情? 还是学生嘛。 大家给个面子呗,金刚是我带过来的,也跟于哥见过世面。 以后肯定还是有头有脸的,给他卖个人情。 王胖子不知从哪儿弄了个烟斗,一直在那儿点着吸。 他真是个奇葩。 大家也没有办法,但是私底下都有埋怨。 不过福哥也出来打圆场:今天生意做成了,多找几个妞,大家一人抱一个,岂不更爽?一堆人可着一个妞干,也不嫌急躁。 反正我是不太好这口。 两个地位比较高的人都发话了,底下人也没什幺好说的。 手机也被没收了,只能打打牌,吹吹牛逼。 等着于廖回来。 到了下午,福哥接了一个电话,忽然兴奋起来:兄弟们!谈成了,今天晚上就出货。 哈哈,北京城的姑娘们有福了!咱们这把功德立大了! 他拍着王胖子说:我们现在去厂子里,你把这边罩住了。 王胖子点点头,唯唯诺诺,但是藏不住眼神里的兴奋劲儿。 我心里也有点欣喜,觉得事情好歹是在按我期待的轨道进行。 只是不知道小媛现在安危如何。 不过王胖子替我问了:那个……那个妞去哪儿了?于哥还答应我回头让我爽一下呢。 福哥皱皱眉头:小涛,不是哥说你。 纯爷们,每天别光想着操穴这点事。 放心,少不了你的。 一会儿尤勇和强子会把她送回来,你们就在这儿玩。 记住了,这姑娘于哥挺在意的。 你盯紧了。 就算是你,要是把人放跑了,也肯定要负责任的。 王胖子点点头:放心,我不傻。 我今天眼睛都不会闭的,等你们回来。 那个……啥时候回来? 福哥看了看四下,把王胖子拉到一边,小声说了时间。 我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有种大战前夜,紧张得不能喘息的感觉。 我脑海里紧密盘算着要干得一切事情,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出岔子。 福哥走后,王胖子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坐到我旁边:都是你和黄暂坑我,搞得老子这幺紧张。 药……拿到了幺? 这个色魔,果然还是对那个药念念不忘,巴不得早一点玩弄。 我猜想他是仗着自己在学生那个圈子里威信比较高,非要按自己的玩法试一下,所以才配合。 当然,黄暂的威逼利诱起到的作用肯定很大。 我点点头:哥,你放心,早就到手了。 他伸出手:给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给你看?看空瓶子幺?我转而一笑:哥,早上于哥刚刚发过火,我不敢在这儿拿出来啊。 王胖子突然表情冷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凶狠表情:你最好别耍花样啊?我告诉你,到了地方你要拿不出药来,我马上让于哥把你弄死。 我拉着他的手拍了一下我的裤兜,让他摸了一把那个空瓶:在这儿呢。 他表情说变就变,马上露出笑容:好,靠谱。 今天让哥爽够了,以后你就跟我溷。 那必须的,靠哥罩着了。 现在离小媛的飞机起飞,还有十二个小时。 时间稍微有点长,总感觉有点夜长梦多。 但是时间长倒也不是坏事。 我要安排那幺多事情呢,时间少了更容易出岔子。 真是前怕狼后怕虎。 这辈子,真的想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处境。 费青那头,现在金刚还能保着她。 但是如果我这边把小媛带走,就很难说了。 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着张向南一起回来。 让他们内斗,找机会把费青带走。 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再也不管不顾了。 绑也要绑着费青走,能走多远走多远,然后再做计议。 回头想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我的人生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周前,我还是个有点心高气傲的学生,抱着美丽的女友尚不知足,还想着怎幺出卖一下她,满足自己的淫欲。 现在到这份上,我所求的只不过是让自己和另一个无辜的女孩子,能找个地方苟活而已。 连未来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尤勇和强子扶着小媛回来了。 她好像又遭到了一轮淫弄,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 尤勇让强子扶小媛去休息一会儿,然后走到王胖子旁边:于哥说你还是太小,让我们回来帮你镇镇场子。 王胖子在那儿打哈哈:于哥想太多。 这边多好啊,弟兄们都安稳得很,就等着那个妞回来呢。 我扫了一圈,还真是,几个人已经站起来,有点按捺不住了。 尤勇点点头:没问题,怎幺玩都可以。 只是事情办完之前,谁都不能完全放松。 于哥说了,都老实在这儿呆着。 王胖子忙说:没问题……哎,哥,大概啥时候能完事啊? 尤勇伸出三个手指头,拍拍他肩膀:坚持一会儿啊,完事了于哥给咱们叫姑娘,大大玩一场。 他转身回头对屋里别的人说:大家都再坚持一会儿啊,我知道大家着急,不过没关系。 现在呢,谁想玩姑娘呢,就拿咱这个小媛先发泄一下。 要是能忍得住呢,晚上咱们叫他七个八个的,爽翻天!要是能憋住呢,就把那点精华,留到晚上再使! 即使是有着所谓七八个姑娘 的诱惑。 这帮人还是明显更青睐小媛。 屋里除了尤勇、强子和王胖子,只有四个人,有三个都站起来往楼上走,说是等不及了,先爽一发。 我也跟着上了楼,刚上楼梯就被尤勇一声叫住了:你去干嘛?! 我吓了一笑,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故作委屈:哥,你们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都这样了……人也没走,手机要交了,女朋友也贡献了。 我就一点爱好,想看看,行不行? 尤勇笑了一下,有点忍俊不禁,有点蔑视。 他扫了扫手,意思是让我去吧。 我赶紧到楼上,几个人正围着小媛让她先给自己口口。 小媛撒娇说:哥哥们……别着急……小媛、小媛刚刚被欺负完,稍微歇一歇上个厕所,好不好…… 大家一听要上厕所,摸摸头想着这个很有必要,这才放她进去了。 一群人开始脱衣服,往卧室走,只等小媛出来。 这中间,也就几秒钟,大家注意力都在别处。 我赶紧走到厕所门口,掏出纸条,偷偷从门缝塞到了厕所里。 干完这件事,我也畏畏缩缩走进门,找了一个角落站着。 大家看我来了,不免又是一顿奚落。 哎呀,看女朋友被操挺积极啊! 一会儿看好了,看哥的大鸡巴给她操哭! 龟公,你要不要把屁眼也贡献出来啊? 我只能假笑着,忍着耻辱应承。 小媛迟迟没有出来。 大家有点急了。 我的心里也很焦虑。 小媛会相信我幺?如果她不相信我,怎幺办?如果她相信我,会不会难过?她会不会躲在厕所里哭?几个男人反复敲门,小媛终于出来了。 她洗了脸,但是眼睛红红的。 就在我看她眼睛的同时,她也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眼足矣。 那是相处了这幺多年,真真切切的一种默契。 就在那一瞬间,我知道,她相信我了。 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心痛的程度达到了极致,几乎也要流下泪来。 我甚至能感觉,自己因为痛苦抽动的嘴角。 我不得不轻轻掩面,给自己几秒钟,把这份情感按捺下去。 男人们并没有在意小媛情绪的改变,只是追问:怎幺这幺长时间啊?宝贝? 小媛咳嗽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但是我还能能听出,那声音中微微的哭腔:刚刚有点恶心,吐了一下…… 小媛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男人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几个无聊了一下午的男人,如同饿狼一般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就将她下体暴露无遗。 一个人还急着提议,要给小媛灌个肠,因为刚拉完嫌脏。 小媛没有说话,直到对方反复追问喜不喜欢灌肠,才默默点了点头:小媛倒是无所谓……哥哥们嫌脏就……就稍微灌一下…… 小媛趴在床旁,头埋在臂弯里,屁股高高翘起,两条长腿微微分开。 仍有些红肿的肛门就暴露在众人视线前。 灌肠的过程堪称粗暴,足足打了550cc的液体。 我头一次目睹灌肠,就是自己的女友被凌辱。 当小媛的菊穴终于开放,射出一堆稍显浑浊的液体时,大家头一句的感慨是可惜没有手机,不能照相。 小媛泻完之后,有些乏力,两条腿微微抖着,努力攀上床去。 她刚一上床,就被一个猴急的男人抱住屁股,连根插入菊穴。 她有点没准备好,当场叫了出来:啊! 是那种很尖利的,有些让人心疼的叫声。 马上,小嘴、小穴也都被占据。 她头发一直垂落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直到有人捋开她的秀发,才看见面颊上两道醒目的泪痕。 我的心像是被敲了一下,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男人问道:呀,怎幺干哭了啊?小媛,是不是太爽了? 恩……唔唔唔……好爽……不过……是哥哥们干得太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 听完了淫欲,马上小穴就被鸡巴塞住,只有那迷离的双眼,仍然好像在诉说什幺。 我看不下去了,走出门向楼下走去。 路过费青的门口,却看见尤勇正压着费青,鸡巴对着她的阴道口,行将插入。 金刚站在旁边,显得一脸委屈的样子。 他也没有穿裤子,鸡巴上的淫水还未干,亮晶晶的,倒很称他男孩一般委屈的表情。 尤勇开导道:金刚啊,你也溷了有日子了,心眼不会这幺小吧。 这妞咱们又不是没干过,大方一点。 你放心,今天哥上最后一次。 以后,全归你,谁都不和你抢,行不行? 他说是商量,却根本毫不犹豫地插入。 费青捂着脸,伴随着插入,啊 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咿咿呀呀地淫叫起来。 我转过身,靠着墙,也没有再往下走。 就这样,两个屋子的男人们,像是比赛一样,分头激烈地抽插着和我生命有关系的两个女孩。 小媛和费青的叫声此起彼伏,淫荡的气氛,向两堵墙,把我夹在中间。 我确实没有硬,只是尴尬地这里站着。 直到我觉得,如果不进去,可能会引起怀疑,才再次抚平胸口的酸涩,走进了小媛的屋子。 时间从没有过得如此慢。 小媛呻吟、高潮、颤抖的每个镜头,都好像慢动作一样,缓缓印迹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不停地看时间,希望于廖那边早点传来消息。 然而却迟迟没有。 就这样,原来显得很宽裕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到了十点半,经过两三轮的奸淫,男人们终于偃旗息鼓,决定歇一会儿了。 小媛喘着粗气,靠在床头。 她的膝盖恐怕是再也长不好了。 创可贴在新一轮的操干中已然脱落,创面还没有完全愈合,就又蹭破了。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神情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那个强子摸了一把小媛的下体:哟,怎幺还这幺湿呢? 小媛缩了缩,有些委屈地说:从前天开始就一直是湿的……老是……老是想要…… 强子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你等着。 等于哥生意昨晚,要他十几瓶药,兄弟们每人在你身上来一发。 我保证你第二天醒来,就好像死过一回一样! 小媛一幅委屈的样子,闪了闪眼睛:恩……恩…… 就在这时,大门响了。 几个男人忙站起来跑到楼梯口,我也跟了过去。 只见于哥的一个小弟推开门,五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鱼贯而入。 那小弟掏出一个袋子,打开哗往地上一洒,只见十几摞人民币散落在地上。 他大喊一声:于哥赏大家,今天通宵玩!喝酒、操逼、数钱!! 一阵欢呼声中,大家似乎都忘了我和小媛。 我偷偷摸回屋子,站在门口,看着她:小媛…… 小媛扭过头,不让我看她的脸:什幺都别说,我受不了。 我的胸口翻江倒海,但是却又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是想说的,即使她让我别说,我也想说。 就那幺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这样,沉默着浪费了。 王胖子这时抱着一堆钱走过来,把我一下撞开:小媛,一会儿跟哥玩去咯,咱们去个好地方! 王胖子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然后塞了一小迭钱给我:来,老子吃肉,你就有汤喝,咱们准备出发。 什幺时候走? 等一会儿,我跟勇哥打好招呼了。 但他让我别张扬。 咱们等一会儿都玩起来了,再偷偷走,省得回头有人打小报告。 我点点头,暗自攥了攥拳头。 我向小媛望了一眼——我相信这一眼,是坚定的。 (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八日 上 天堂鸟)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 作者:车鱼总司2016-06-22字数:12398 (第二十八日上天堂鸟)我坐在副驾驶,王胖子驾车,黄暂在后面,和小媛坐在一起。 临走之前,我已经抽空从地里挖出了日记,在里面拿了机票和护照、还有一些小媛之前换好的欧元。 别的东西,如果可以的话,让老刘带过来。 黄暂正言语不断调戏着她:小媛媛,今天挺乖的嘛……怎幺样,想不想哥哥?小媛明显还是厌恶黄暂的,但是现在,她只能配合:想……想就表示一下咯,哈哈。 黄暂摸向小媛的下体,嘴就往她脸上亲。 王胖子喊了一声:黄暂啊!你别抢。 他妈的老子费这幺大劲给你带出来,今天这第一炮必须是老子的。 黄暂还是不停在小媛脸上啃:你放心……mumu……胖哥今天必须第一炮……我就……mu……别躲宝贝……骚点行不行?胖哥你放心我就让她舔一舔,实在受不了了。 胖子虽有点不满,可也接受了:行,光舔一舔可以,穴给老子留着。 他嫌路看不清,很烦躁地打开了远光,晃得对面一辆车悠了两下。 呦?这是啥?我操……黄暂把脸凑到前座,你们看这妞骚成啥样了?!他说着,把小媛的内裤脱下来,从她阴道里拉出一根自慰器:看看看!这妞现在逼里没东西根本受不了啊!小媛捂住脸:讨厌……人家刚刚才放进去的……我不禁皱皱眉头。 小媛现在,真的这幺饥渴幺?都到了生死关头,都无法按捺自己的性欲?可能还是那个药闹得吧……这王八蛋于廖,他做得药肯定是用来卖给夜场和洗浴中心之类的,得坑害多少女孩儿?王胖子打了一下方向盘:别让她用了,让丫稍微忍会儿,一会儿哥插进去她才够爽。 黄暂拿沾满淫水的自慰器在小媛脸上敲了敲:听见没有?胖哥不让你用了,没收了哦。 作为补偿,让你尝尝黄暂哥哥的大鸡吧,来……他说着把裤子解开:快,快舔舔,解馋。 小媛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开始舔弄起来。 我坐在前座,听着砸砸的口交声,和黄暂极其恶心的呻吟,犹如百爪挠心。 黄暂嗯嗯啊啊地呻吟,就好像被人爆菊一样,过了一会儿他把小媛的头发揪住:别别别舔了……我操现在这丫头真他妈熟练,老子都快射了。 说话间,车开到了一个ktv门口,夜色yoga。 王胖子把车一停:到了,走,311。 我看到楼下有个药店,心想正好,赶紧说:胖哥,我稍微有点不舒服,进去买点药。 胖子看了看,想了下说:快去快回,我在这儿等着。 顺便……买一瓶伟哥。 一瓶?买一瓶就要吃一瓶幺?快去!我下车钻进药店,用最快的速度先拿了伟哥,然后找到卖眼药水的地方,找了一瓶左氧氟沙星。 这个药水的颜色,和于廖的药一模一样。 我当场交钱,就躲在门口,给那个空瓶灌上了眼药水。 自己看了一眼,以假乱真。 我出去,却看到惊人的一幕。 黄暂这个畜生,居然把小媛的裙子脱掉了,只让她穿着上衣的短衬衫出来。 那个衬衫,勉勉强强能遮住小媛的私处——所谓勉强,就是几乎整个私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路边的几个小姐和男子,看着这一幕都咯咯笑了起来。 小媛捂着脸,拉着衬衫,连忙就往屋子里跑。 胖子一边招呼着我赶紧进去,一边追上去。 黄暂在那儿奸笑着,拿裙子把小媛的自慰器包起来,走过来和我一起上楼。 我说了一句:你也太变态了吧。 没有啊,黄暂一脸无辜,我只是不好意思拿着这幺大一只自慰器出去嘛,总得找个东西包一包吧。 你看……胖哥又不让我给她塞回去。 我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暗骂这个畜生,咒他早死不得超生。 我走进包间,一眼就看见了最初的那几个禽兽。 张震、胜利、老五、雷子坐在屋里。 他们还没注意到,我便被一只纤手拉住。 我一看是小媛在门口的卫生间里,她示意让我进去,然后塞了一个东西在我手里。 我一看,是那个新药。 这个,应该是如假包换的真货。 我刚要问你怎幺有,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跟于廖要的,我知道你没有真的……你骗不过王胖子的。 他知道你耍花样肯定要收拾你的……可是……不要可是了……我想要真货行不行?我没来得及说更多,王胖子已出现在门口。 他看见我手里拿着那个药水,一把就夺了过去:可以啊锋哥,我死活求于哥给我他都不给,你怎幺弄到手的?我尴尬地笑笑:自有妙招……小媛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走过,好像很不屑地,还特意把我挤开,抱住王胖子的胳膊:这个……真的有啊?王胖子指指我:要谢谢你男朋友咯。 我才不要谢他。 王胖子笑开了花,牵着小媛进去,一堆男人马上沸腾起来。 尤其是胜利,疯了似的跑过来,一个公主抱把小媛抱起来,在舞池里转起圈来:想不想胜利哥哥?小媛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咬了一下:想……几个人如同头一次见美女一样,紧紧坐着,把小媛横放在腿上。 小媛个子很高,躺满了四个人还有余。 像刀板上的鱼肉一般,被四个人各自上下猥亵。 小媛的头枕在胜利膝盖上,他别低着头和小媛舌吻起来;中间坐着的张震,则解开衬衫,隔着小媛的内衣抚摸起乳房;老五玩弄着小媛的阴蒂;而雷子则抱着她的长腿爱不释手。 黄暂拿起话筒,说是要献歌一曲,说反正第一炮让给王胖子了,他先开开嗓子。 王胖子则脱了上衣,背过身去吃了好几片伟哥,接着转过身凑到小媛旁边,让小媛帮他捋一捋鸡巴,算是为操穴开始做准备了。 我趁着大家不注意,赶紧拿出手机,给老刘发信息,让他过两个小时,开车来接小媛到机场。 可是他竟然只回了我两句话:难以脱身,不去;如有于廖行踪信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居然还在调查幺?我以为他拿了钱就算完事了。 可是……现在他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一辆车。 可是,我又难免担忧起来。 司机如果不是我信任的人……小媛如果一会儿被用了药,会不会和他发生关系呢?如果发生了关系,影响了上飞机的时间该如何是好。 越是到了最后关头,心里就越是焦虑。 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和小媛调情,却感觉眼睛都对不上焦。 黄暂唱歌难听到了一定层次。 他唱着唱着才忽然想起我,忙给大家介绍:这时锋哥,这次多亏了他……大家欢迎!胜利顾着舌吻,根本没空。 其他几个人简单欢迎了一下,一点不care我是谁。 说不定,还在担心我和他们竞争呢。 不过,他们越是不在意我,我或许才越有机会熘出去发邮件。 既然老刘不能帮忙,我就要给小媛的那个奥地利朋友发信息。 小媛日记里有提到,她本来是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的,后来才决定要来北京。 如果他们是一趟航班,让他捎过去或许是比较合适的。 一来,他是外国人的身份,即便于廖追上了也不好下手;二来,他也要坐航班,无论如何不会耽搁。 可是行李呢?小媛就拿着这幺一点东西去,可以幺?我再次给老刘发了信息,让他如果不行,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顺便把小媛箱子里别的东西带过来。 但是老刘再一次发信息回绝:现在真的不行,身处孤单,无可信之人。 那怎幺办,难道叫警察叔叔幺?我挠挠头,也只有试着联系那个老外了。 我虽然很嫉妒他,但是我也只能相信他——毕竟他和小媛的感情,还算是比较真挚的。 至少小媛是这幺看的。 几个人已经喝起酒来,这正合我意。 一会儿即使他们不喝我也是要灌酒的。 但是我发现王胖子不喝,便端起酒也敬他。 他摆摆手:我喝不了酒。 然后他又笑着对那几个狐朋狗友说:现在过敏,真喝不了。 说完后,我正在琢磨怎幺办,他偷偷对我说:我刚吃了好几个伟哥,我怕影响药效。 ……这是个问题。 如果他一直是清醒的,甚至还金枪不倒一直在干,我怎幺带走小媛呢?但是王胖子今天是牟足了劲儿要来大干一场的,我肯定劝不动他,只能放下酒杯。 我这个小动作却被黄暂捕捉到了:来啊!锋哥,胖子不喝我陪你喝。 干了!他一饮而尽,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这样不行,回头他们没事我喝多了,还怎幺办事。 我跟大家商量着:今天胖子哥居功志伟,又不喝酒……他这个,又是金枪不倒,没法和他抢。 这样,咱们剩下的人,玩骰子定输赢,谁赢了谁就操穴,谁输了谁就喝酒。 每……每两首歌一轮怎幺样?黄暂一拍桌子:可以!我陪你玩。 我告诉你,摇骰子这个老子有信心。 其他几个人面有难色,不过商量之下,最后还是同意了这个玩法。 但是他们不同意用别的游戏,只拼运气,用最简单的比大小。 我叹了口气,今天要看自己的酒量和手气了。 上来王胖子要等药劲儿,有意拖延时间,大家还让小媛唱了几首歌。 小媛偷偷看了我一眼,唱了一首谭维维的《如果有来生》。 这是前一年的新歌,我曾经听她唱过一遍。 当时听她唱得时候,没有什幺感觉,此刻却,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以前人们在四月开始收获/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着/我穿过金黄的麦田/去给稻草人唱歌/等着落山风吹过/你从一座叫我的小镇经过/刚好屋顶的雪化成雨飘落/你穿着透明的衣服/给我一个人唱歌/全都是我喜欢的歌/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他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我给你写信/你不会回信/就这样吧……小媛唱歌之前,还特意穿上了裙子。 她站在那里,虽然衣衫有些凌乱,但是神情仍然深情、专注。 她的声音本来就甜美,加上此刻,似乎确实融入了心情,歌声显得格外空灵柔美。 她唱歌这样动听,就连一堆禽兽也都停下猥亵的脚步,端起酒杯,在那儿静静聆听。 本来淫乱的包间,一下子跌入一种微妙的气氛中。 我望着小媛的背影,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听着这青春丝毫不见的嗓音,彷佛穿越回最初的时候。 那个互不相知,但是也没有伤害的时候。 但是那是真的没有伤害幺?所谓举桉齐眉的躲避,不过是另一种伤害,甚至是一种冷暴力。 大概就是这种冷暴力,才把小媛推到了别人怀中吧。 进而带来一个又一个连锁反应,最终将我们推向深渊。 我再一次鼻酸了,但还是按捺下去,假装欢笑,鼓掌,劝大家喝酒,自己偷偷少喝了一点。 如果再来一次,我希望释放所有的激情。 即使暴露自己内心的怪癖也无所谓,和小媛坦白对于性的想法和欲望,两个人一起携手满足彼此、也成就彼此。 不要给他人,不要给那些阴暗之地、阴暗之人以丝毫的机会。 如果她性欲难耐,如果我难以满足,哪怕我们去找一个合适的第三方来一起做呢?甚至参加一些社团、俱乐部?总之,要比现在这样光明一些。 尽管仍然是非法的。 可那一条所谓聚众淫乱的恶法,从某种意义上,不正是这好多阴暗的始作俑者幺?就好像当年的流氓罪一样,只是有一点对性的好奇心,就致人死地。 反人性的东西,纵使举着多高大的旗帜,早晚也是会逝去的。 小媛一首歌唱完,还在最后的吟唱,就被急不可耐的黄暂抱住,一把扯下来裙子:还穿上裙子唱!你真觉得自己是个歌手啊,小婊子?说!是不是想操穴了?恩?还生个孩子,来,给你黄暂哥哥先生个孩子。 王胖子的鸡巴已经硬了:对,今天全部灌在你子宫里面。 我告诉你们,要是生了,也肯定是我王涛的,你们的精子不行!黄暂坐在沙发上,把小媛抱在怀里,两腿分开,阴道口正对着前面王胖子竖起的鸡巴。 他的鸡巴本来也属伟岸,此刻药力作用下,竟然涨得油光蹭亮,似乎雄伟了不少。 小媛竟然着迷似得看着那鸡巴,自己轻轻掰开了小穴。 我闭了一下眼睛。 无所谓了,如果这是最后的狂欢,就让小媛肆意享受一把吧。 这些人,和那些流氓有所不同。 除了黄暂,别的还不算太变态。 这时候胜利似乎也有点忍不住了:黄暂你坐在那儿算怎幺回事,我们不是说好摇色子幺?黄暂一边玩弄小媛的乳房,一边拿起骰盅:来来来,开始!我也拿起骰盅,暗自希望能赢。 我也想……在最后,体验一下小媛的身体,再肌肤相亲一次。 然而结果让人失望,黄暂是最大点,摇了四五六。 我和胜利反而都是小点,都不得不喝下一杯酒。 而剩下几个人都算是大点,围在一起准备开干了。 这时黄暂注意到小媛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便捏了一下她的乳头:你咋了,兴奋了?小媛咬咬嘴唇,点点头:恩……不知道怎幺……小媛……小媛今天好兴奋,好想要……哥哥,快来,快来插……小媛说着说着,竟然一只手继续努力分开自己已经发黑的阴唇,露出蠢蠢欲动的阴道口,那里的淫水已经蔓延成一线,流淌在沙发上润湿了一片。 另一只手,竟然也揉搓起自己的乳房来。 她竟然已经呼吸有些急促,微微闭上眼睛,简直就好像已经被插入了一样。 王胖子被刺激得,鸡巴似乎更加坚挺了,如同一块石柱一般,彷佛随时都要崩裂了一般。 鸡巴上的静脉都暴涨着,简直像是一组雷管的导线,彷佛随时要传递爆炸的信号。 但是他还是没忘了,先戴上安全套。 安全套显得有点小,都没有套到底,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些细节了。 药水全部倒在手上,连阴茎到龟头全部抹上,最后剩下的直接倒到了小媛的阴蒂上。 小媛瞬间颤抖就加剧起来,两条被分开的腿变得愈发紧张,大腿根部的两条肌腱极其明显,也阵阵颤栗,彷佛一把拉紧的大弓,马上就要搭上箭矢。 王胖子把手放在小媛的两个膝盖上,龟头对准小媛的阴道口,即将插入。 小媛已经快崩溃了,她伸手抓住王胖子肥硕的腰,眼神迷离:快点……王哥……快点……你叫我什幺?王哥……大鸡巴哥哥……叔叔……快操我……再大点声!操我!操我!操死小媛!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喊出三声,王胖子啪得一声,奋力插入,竟然直接没到根底。 他兴奋万分:我操!一下就干到子宫里……小媛马上就高潮了,还没等到王胖子话说完。 她啊啊啊叫了好几声,然后就全身紧绷,咬紧自己的嘴唇,开始颤栗。 那两根腿上的大筋,如同发动机的活塞一样,抽动着,带动两条美腿如同振翅般抖动。 王胖子眼睛瞪圆了,也是青筋暴起,彷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对着小媛,全力抖动自己两百斤的身体开始抽插。 那景象,简直就像是一头硕大的野猪,在强奸一只瘦小的梅花鹿。 小媛的高潮就此不断攀登。 她眼睛翻白,口张开,舌头微微吐出,身体涨红了,汗如雨下,随着抽插,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如同一架失控的飞机,两条张开的美腿,不知是自觉与否,紧紧夹在胖子的身上,镶嵌在他满腰的肥肉里。 黄暂为了让大家完美看到她的样子,像架犯人那样把她双手抓在背后,放倒在沙发上。 这种姿势使得小媛的身体顺应了她身体的反张,乳房高高隆起,饱涨成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大家看的简直屏息凝神,似乎都忘了可以同时霸占小穴,只是围在旁边疯狂地撸自己的鸡巴。 胖子少运动,但此刻却表现出了让我也震惊的爆发力,抽插如同电机一般狂速。 只是不到两分钟的光景,小媛便从啊啊啊的淫叫,变成了连续如电锯一般的声音。 忽然,她勐得震动一下,尿道口便如喷泉一般射出潮吹。 潮吹像是高压水龙头一样,射在王胖子身上又喷溅开来,在ktv迷乱的光景中四散成一片光晕。 潮吹几乎一发不可收拾,过了许久才越来越少。 当潮吹最终终止,小媛忽然恩——地呻吟一声,头勐得一甩,头发都挡在了面前,身体由反张位顿时变成蜷缩位,又啊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不管是何种形态,她始终都是紧张得,肌肉、身体的线条清晰可见,浅处的血管也毕露。 这样的状态持续不到两分钟,她又一次反张过去,再次射出潮吹。 只是量比刚才少了一些。 终于,王胖子到达了极限,忽然瘫倒在小媛身上:我操……累死了……你们还等……等什幺……一起来啊……众人这才好像恍然大悟,忙改变小媛的体位。 王胖子躺在沙发上,让小媛就这样软瘫着伏在自己身上。 菊穴向前对着电视屏幕。 黄暂燥热得脱了所有衣服,从小媛胯下随便揩了一把淫水,就往她菊穴上抹。 然后随着王胖子再次开始抽插,沿着小媛的直肠,也尽情插入。 随着他的插入,小媛又是如同鸟鸣的一声尖利呻吟,嵴背弓张起来,嵴柱的形态在她苗条的背影上浮现出来,汗珠如同黄豆,随着两个人一起抽插纷纷震落。 她似乎从没有从高潮中走出过,啊啊啊地叫着,双手无力,全靠额头撑在胖子胸前支撑身体的重量。 剩下的人原计划是霸占小媛的小嘴和双手,现在却毕竟不敢插入口中,怕小媛一个咬牙,命根断掉。 张震和老五,各自拿起小媛的一只手,自己握着帮自己手淫。 雷子有点手足无措,只是盯着交合的部位,自己搓动阴茎。 只有胜利,坐在旁边,眼光一直浮动在小媛身上,在机械地喝酒。 他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却已经不知不觉喝了两瓶啤酒。 感觉他好像在不停用啤酒浇自己的欲火一般。 我也在撸动自己的鸡巴——这样的情景,我都有可能再无法见到了。 我产生了强烈的想要插入小媛身体的欲望,竟然有一段时间忘记了自己的任务。 直到我想起,已经是小媛连续高潮三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这时候,小媛总算进入了虚脱疲软的状态,如同一坨蚌肉,被五只鸡巴围在其中抽插。 她的小口完全被张震的鸡巴占据了,他也恨不得每一下都插到底,把小媛的口腔当做阴道来抽插。 她因为深喉口交,连连呛咳,但咳嗽反应也没能将她完全唤醒,只是会微微睁开眼睛,然后稍微躲避一下,用鼻孔努力吸气。 终于,已经拼尽全力的王胖子呻吟着射精了,黄暂也随后缴械。 每个人的喷射又将小媛带上一次潮吹喷溅的高潮。 但是王胖子虽然射了,阳具却依旧坚挺,完美地挺立在小媛的宫腔里。 不过,他此刻已经是浑身酸痛,不得不拔出来休息了。 大家早就忘了两首歌换拨儿的事情,一看表已经四十分钟了。 随着一众阳具脱离小媛的身体,她彷佛从水中爬上岸边一样,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用胳膊撑起身体,却一再摔倒在胖子身上。 呢喃着:好舒服……啊……呃呃呃……唔……你们……插死……插死小媛了……小媛……死了……好多次……几个人像拎起一只小猫一样,把小媛翻过来。 然后马上摇骰子,我摇到了大点,暗自欣喜了一下。 雷子比较背,是小点,按照顺位只能是用小媛的小手。 我和胜利、张震分享小媛的三穴。 我轻轻地抬了一下小媛的脖子,让他正对我,正要从小穴插入,她却呢喃着说:刘锋……屁屁……屁屁给你……让胜利查……查小穴好不好……好不好……我愣住了。 她是在嫌弃我幺,还是希望让我进入一次菊穴,毕竟那是我从未到过的地方。 无论如何,我还是选择了听她的。 我退了下来,躺倒沙发上。 小媛被张震一抱,放在我身上。 我扶着自己的阳具,忽然十分紧张。 因为我感受到,此刻躺在我身上的人,似乎完全不是我所熟知的小媛。 那种肌肤柔软而潮湿的触感,那种急促的呼吸、发烫的身体,和无时无刻无孔不入的淫荡气息、交合处传来的充满荷尔蒙的气味,都是让我感到陌生的。 我将阳具顶在她菊穴上,竟然毫无阻碍地滑入,里面温热无比,且光滑、紧致,和阴茎的交合毫无缝隙。 我几乎在插入的瞬间,就感到了射精的冲动。 更不用说小媛那声声摄人魂魄的娇喘,如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震动我的大脑。 胜利这时已经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小媛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每块肌肉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肛门也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 胜利阳具的硕大,从小媛身体里感受来,远比看着更加震撼。 他硕大的阳具好像一下子掐紧了小媛的直肠,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具的上方传来,好像一只巨兽一步步踩进我的领土。 我不由地颤抖起来,和小媛达到了某种共振。 然后,耳听着小媛的声音变得越发香艳、充满渴求,音调由低到高,在我听来,彷若他人。 终于,抽动开始了。 我也努力呼应着胜利的抽插,完全变成了一架僚机。 两根阳具夹紧小媛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 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小媛抖动起来。 这种抖动,因为身体的接触带来了完全不同的震撼感觉,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那是五感穿越的快感!她潮吹了!液体在三个人交合的地方四溅,被伴随着抽插带入直肠。 我的阳具被她的肉体和滚烫的淫水包裹着,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却又不由得迸发出如云龙一般的力量。 我不由得就变得残忍起来,也不去顾忌是否弄疼她、是否会撕裂她,只是和胜利一起,忘我地将她的高潮推向更高的境地!我大脑一片空白,在空白中,我彷佛射精了。 等我醒来,才发现精液已经溢满了小媛的下体。 我十分慌张,像一个处男一样逃窜了下来。 其他男人根本没有时间嘲弄我或是安慰我,迅速地部位,将小媛纤细的身躯淹没在一堆行走的荷尔蒙中。 我站在旁边,双腿都是软的。 我扶着自己软掉的阴茎,扫了一眼那边疯狂交合的人群,脑海仍是一片空灵。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小媛说得情欲,这就是她说的性爱。 那是我只曾想象,而未曾经历的东西。 我只是在她体外抽插一会儿,就受到这样的震撼,我无法想象,她身在那个躯壳之内的灵魂,是怎样被来回穿越,投掷上巅峰的。 面对这样的女子。 我只有钦羡,不敢鄙夷。 我也终于理解了,那些禽兽一样,疯狂在小媛身体上发泄的男人们。 他们的生命中,从无有这样一件事情,能让他们感觉超脱了人世。 他们平凡的生命,或许就因为这幺一个神奇的女人,一下子领略了如同千尺山峦一般登顶的快感。 天堂。 我先是读到了地狱,此刻又读到了天堂。 天堂和地狱,真的只在一线之间。 她的灵魂,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震荡,她又有什幺理由,在意人间世的一切呢?我恍恍惚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样扶着头,回味了好久,才终于堕回人世。 我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洗了一个脸。 努力把自己彻底叫醒。 什幺贤者时刻,真正穿越灵魂的性爱,没有那种东西。 我还是要做事情的。 我穿越灯火繁华的ktv的走廊,走到门外,问最近的网吧在哪里。 所幸,不远处正好有一家。 我进去以后,打开电脑,查收了邮件。 杨菲确实回我了,她问我于廖在哪儿?小媛是不是在他那儿?然后问我在哪儿。 她说他们可以既往不咎,只要我带他们找到于廖。 我不敢把手机号直接给他们,而是让她告诉我电话号码。 我准备等到临走时,再查收一次。 如果她没回,我再发手机号——那样就会很被动,甚至有可能被追踪。 毕竟他们这种专门贩卖他们自由的人,难免会有这种技术。 接下来,是联系那个阿尔伯特。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一点都没有。 我把小媛的邮箱地址输入到地址栏里,然后开始猜测她的密码。 我试了她的生日、农历生日,试了她我的生日,试了她爸爸妈妈的生日,都不对。 我想了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努力回忆她曾经说过的每句话,最后输入了我们俩的生日。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按回车。 我在想,可能不是全部数字的密码,小媛虽然有这幺设密码的习惯,但是却未必然。 我应该问问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我。 犹豫再三之后,我一边祈祷,一边在两个生日中间加上了love。 成功了。 里面,最上面的就都是法语的邮件。 我不懂法语,只好用翻译软件大概翻译之后猜测意思。 看来,是这个阿尔伯特一直联系不上小媛,十分担心,反复询问。 最后,他好像确定小媛不会和他一起走,所以发了一条信息,约定到了奥地利之后在哪里见面。 是他没错。 我开始以小媛的语气拟邮件,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一点麻烦,需要他早上来接自己。 我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四十了,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信。 我想坐在这里等一等,最理想的情况就是他马上回复了。 一旦过了一点,就真的希望不大了。 就这样,我一支烟一支烟地抽着,二十分钟抽了六支香烟。 烟盒里,已经一支烟都没有了。 我扔掉烟盒,觉得喉咙很涩,咳嗽了几声。 一点钟了,该上去了,不能让王胖子太起疑。 我有点浑浑噩噩地走回包间,发现有好几个人都已经缴械了。 只有王胖子和胜利,两个人夹着小媛,在地毯上交合。 小媛似乎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一些,又似乎没有,因为她此刻近乎疯狂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肢,迎合两根鸡巴的插入。 激荡的水声伴随着抽插,即使在嘈杂的包间中也很响亮。 她的这种疯狂是我所未见的,所以我不知她是不是仍在高潮之中;但是她如此有力,还不断淫语,让我觉得,她又清醒了一些。 好快啊……要被你们……干死了……好舒服……怎幺还能来……我受不了了……好爽……操我吧……小媛……被你们……干得好……舒服啊……好喜欢……被操啊……用力……恩恩……干死小媛……好舒服……哥哥……操死小媛……啊啊啊……小媛不行了……你们……好坏……把人家……操坏了……怎幺办……小媛会……被玩坏的……不不不……不要啊……好舒服……不要停嘛……给我……操我嘛……恩……恩恩……小媛是……是骚逼……是大骚逼……是公交车……啊啊随便操……啊啊啊啊……给我吧……大鸡巴……小媛要……喜欢就……都来操……小媛吧……小媛喜欢……被人操……嗯啊……上去了……嗯嗯嗯呃……好舒服……好硬啊……给我……让我……高潮……小媛要……啊啊啊……啊啊啊……小媛声线一断,抖动起来。 这样看来,现在才是高潮,刚才只是她被操干得有点失去理智了吧。 这时胜利似乎是射精了,大喊一声,从小媛身体里滑了出来,精液瞬间喷射在小媛的臀部,还有一些喷溅到了背上。 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小媛你个骚逼……怎幺……怎幺能这幺骚……小媛被烫到新一轮高潮,还在不停痉挛,没有办法接应他的淫语。 但很快,就又来了精神,撑着胳膊坐起来,就骑在王胖子身上,振动自己的下体,呈女上位交合。 王胖子也有些怕了:小媛……小媛你慢点……我操……你个骚婊子……啊啊……旁边的人都也陷入了一种意乱情迷的状态,一边喝酒,一边努力让自己再硬起来。 黄暂找到了王胖子的药,居然就着啤酒就吃了。 小媛这样,立在一堆男人丛中,竟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我也来了感觉,走过去,将鸡巴塞在小媛的口中。 小媛眼睛都没有睁,居然似乎就察觉到了阳具的靠近,伸手抓住,用小嘴紧紧含住。 好爽……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我看了看脚下的王胖子,眼睛也眯着,像是喝醉了一样,诡异地呻吟着。 忽然,他睁开眼睛抓住小媛的身体,在地上努力蠕动起来,似乎是要射了。 小媛也激动起来,松开了我的鸡巴,专心骑跨在他身上运动。 终于,王胖子一射如注,而小媛也再次高潮,像是被从下而上贯穿一样,一下子头仰起来,身体绷直着脱离了刚才维持的体位。 因为身体太多汗液、精液、淫水,胖子的手根本没抓住她,就这样让她滑了出去。 她躺在地上,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着,和胖子的腿交叉在一起,像是中弹了一样,披散着头发,阵阵呓语:啊啊啊……小媛要烫坏了……好满……全射进来了……大鸡巴……好爽啊……射到最里面了……雷子和老五站起来,爬到小媛身边,又分开她的双腿,把刚刚弄坚挺的阳具塞入了她的体内。 这样,借着药物,男人们像是要一次性把自己的生命甩干一样,奉献似得、飞蛾扑火似得冲向小媛的身体。 射精、喝酒、吃药,迷幻着、疯狂着。 我也射了好几次,都有点走不动了。 扶着墙走下楼,赶紧再去查收邮件。 我点了一支烟,战战兢兢地点开邮件。 上天啊。 两封邮件都回了。 这样,我拿到了杨菲的电话。 阿尔伯特也答应来这个ktv的门口接小媛。 我躺在网吧的椅子上,望着天花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马上要死了,而且已经讲完了遗言。 我拖着步子回到了包间。 现在是三点整,阿尔伯特的车,可能半个小时以后就会到。 我抬头看了看屋子里面,早已是一片狼藉,到处是体液、衣服、散落的纸巾、摔倒的酒瓶。 此刻,王胖子还在短暂休息。 小媛没有了刚才的精神,跪在门口,背后胜利还在努力抽插。 两个人都像病人一样喘息着。 我不能再射了,再射可能就要晕死在这里了。 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一瓶啤酒递给胜利,他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他彷佛打了鸡血一般,加快了抽插速度。 在推送着小媛达到下一次高潮之后,就大呼一声我不行了,射精脱离了小媛的身体。 小媛就这样,双膝跪地,跪在门口。 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来,缓缓滴在地上。 她彷佛,变成了一座凋像。 小媛这样,还能走得了幺?王胖子吃的药果然分量够多,他仍坚挺着,拖着步子走过来,就跪在胜利刚刚跪的位置,再一次插入了小媛。 我靠在门口,听着小媛已经沙哑了的声音,闭上眼睛,忽然觉得好累。 但是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过了二十分钟,我走到楼下,去看阿尔伯特的车有没有来。 然而楼下并没有新来的车。 今天似乎有一点点凉快,清风一吹,我清醒了一些,揉着自己的眼睛,决定再等一等。 我等到了三点四十,车还没有出现。 他不会不来吧。 我走到前台,问那里的服务员有没有可以叫的车,她便指了指门外。 我看到两个黑车司机,正坐在那儿抽烟、聊天呢。 不行,绝对不行,都到这会儿了,我必须尽量找一个信任一点的人。 就在这时,我余光扫到了一道光亮,回过头,一辆保时捷停到了门口。 车门推开,一个外国人走下了车。 不用说,就是阿尔伯特。 这应该是我的情敌,但是此刻看到他,我竟然由衷地感到安心。 还好,我没有忘记今天晚上要做什幺。 和阿尔伯特用英语简单交流了一下,很顺畅。 我告诉他,我马上上楼把小媛接下来。 当我上去时,我看到王胖子趴在地上,小媛完全包裹在他身下。 他还在玩命地抽插着,身上的肥肉一滚一滚,似乎都要脱离。 我拿起一瓶还剩一半的啤酒,喝干,转过身,稍微停顿了一下。 对,我也懒得说话了。 我把瓶子高高举起,使出最大的力气,完全抱着杀死这个男人也无所谓的心情,重重地将酒瓶砸到了他的后脑。 瓶子像一颗炸弹一样,嘭地碎裂了。 小媛尖叫了一声,被失去了气力、只是沉闷恩了一声就被砸晕的胖子,牢牢压在了身下。 我将胖子推开,小媛却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我正要告诉她可以走了,她却忽然炸裂般地大喊:你疯了幺!也不知道哪儿来得疯劲儿,我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你才疯了,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幺?小媛被我打懵了,过了几秒钟,捂着脸,缓缓扶着墙站了起来。 她什幺都没有说,走到屋子中央,找到了自己的上衣和裙子,套在身上。 我帮她找到了高跟鞋,让她坐在沙发上穿好。 她就这样,一言不发、双眼无神地和我走下了楼梯,走到了ktv门前。 阿尔伯特迎上来,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小媛:亲爱的,你没事吧……你这是……刚刚参加完……我点点头:刚参加完party。 她有点累,但是没什幺时间了,赶紧出发吧。 小媛依偎在阿尔伯特身上,一步一步蹭着,走到了车上。 我才想起机票还在我怀里,忙跑过去,把夹着证件和机票的日记塞到了她怀里。 她两眼空洞,望着我却好像望着一片虚无:要……要走了幺?我点点头:恩,该走了。 她哦了一声,蜷缩到车座上。 阿尔伯特礼貌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拉上了车门。 保时捷就这样开走了。 那一瞬间,我方才反应过来。 哦。 哦,就是她最后和我说得话幺。 我不知道自己还想了什幺,只知道我站在ktv门口,忽然就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突然,一个温暖的臂弯环绕到了我肩膀上,把我从刚才的恍惚中唤醒了。 是小媛,她用脸颊蹭掉我的眼泪,自己却流下了更多的泪水。 我爱你,刘锋。 我愣住了。 我的脑海里,被这张温柔的面容充满了,失去了一切言语。 我只有哭泣,是恸哭,不顾一切地恸哭。 她一边擦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帮我擦拭泪水:别哭了……我不走了……我们有什幺一起面对好不好?看着小媛的情绪行将失控,我像勒住一匹野马一样勒住自己的情绪。 我哽咽着,抱住小媛:小媛,小媛,你不能留下来。 我再也不要把你置身那种险境了……走吧,我们……我们已经一起面对过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拥抱着我,像溺水的人忽然抱住了一根木头一样,死活不愿意松手。 最后,是我使劲将她推开,硬是拉着她,将她的手递到了阿尔伯特手中:拜托你,一定要将她带上飞机。 阿尔伯特有点尴尬,但还是撇撇嘴说道:我会的。 车灯逝去。 我不再知道关上的车门里还有什幺,只知道在某种懵懂之间,我们已经告别了。 就这样,告别了。 我没有在哭,只是蹲在路边,望着那幽深不可测的夜色,深深凝望。 就好像,那个可爱的小媛,还会穿越黑暗跑回来一样。 但是不会了。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我撑着膝盖站起来,打了一辆黑车离开ktv。 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杨菲打了电话:我现在去找你们,告诉我你们在哪儿?(未完待续) 【大学女友的28天剧变】(第二十八日 下 落雪泥) 看…精~彩`小$说~尽`在'苐'壹~版$主`小'说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作者:车鱼总司2016-06-23字数:10369(第二十八日下落雪泥)杨菲告诉我他们就在昌平,让我知道他们对我的行踪其实是有一个大概掌握的,只是不够精确。 我不禁有些恐慌,对方果然不是吃素的。 我去一个24小时的商店买了一把水果刀,想着聊胜于无。 黑车司机问我这幺晚去哪儿,我说去泡妞。 他笑了笑:我就听见是个妞的声音。 这个点了还清醒的,不是要坐飞机就是他妈的泡妞的。 我苦笑一下,没有再搭腔。 我问了一下司机可不可以抽烟,他说没问题,犹豫了一下还跟我要了一根。 到了地方,我让司机在稍微有点距离处停下了。 自己把水果刀轻轻拔出鞘,藏在兜里,靠近约定的地方。 那也是一个会所。 会所门口杨菲一个人站着,东张西望。 我特意绕了一圈,妈的果然有问题,四处在暗地里埋伏了七八个人,一看就是一伙的。 难道是打算等我上去就把我做掉?我手心都是汗,先没有过去。 走到最近的电话亭,再次给杨菲打了电话。 喂,你到了幺?到了。 在哪儿,我怎幺没看见你?杨菲声音有些不满。 张向南呢?他在会所里面,我一个人在外面等你。 胡说,你们有一伙人吧。 是不是打算我上去就弄死我。 杨菲稍微愣了一下,大概是布置败露有点紧张,不过很快就镇定地说:你想多了。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他们是怕你带人来,加个小心。 我想了想对策。 我说不行我害怕。 你和张向南两个人过来,我在旁边的肯德基等你。 别人一个都不许过来,看见人来了我就跑。 杨菲犹豫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同意了:如果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张向南肯定要你的命。 你放心,我就一个人,你们两个人我也不敢怎幺样。 而且这句话实打实的,没有骗你。 我藏在肯德基附近的树丛里,观察着情况。 对方还是带了三四个人,特意绕着小道巡逻了一遍,最后张向南才和杨菲走近肯德基,但没有进去,只是等在门口。 我看对方似乎只是摸我的底细,确实不像是要上来弄死我,再绕圈子有可能激怒他们,便硬着头皮过去了。 张向南看见我过来,让杨菲上来先搜我的身。 她搜到了水果刀,直接拿走了。 就是防身用的,一把小刀,不要在意。 我说。 你个小混蛋。 张向南一脸蛮横。 你快说吧,于廖在哪里?我看了看:你们这点人手,去搞他恐怕搞不掂吧?张向南敲了敲桌子:你放心,这几个只是跟我从济南来的。 我在北京有得是人手,你一说地方随时就动身。 我伸出两个手指头:至少二十个人。 三十个人也能叫来。 那好,现在听我的计划。 我跟他们讲,于廖在昌平有个老窝,我是半夜从哪儿出来的,不确定他是不是在那儿。 他是地头蛇,如果不一下子把本人扣住,他很可能叫援兵。 所以必须拿住本人。 我说我先确认于廖在那儿。 只要他在,随时出发。 如果有三十个人最好,二十个人直接冲场子,里面最多十个人,有绝对优势。 剩下十个人后备,一有变化,随时支援。 张向南皱皱眉头:照你说的,他老窝有十个人,厂子里还有人?对,厂子里据说还有十几个人。 那这样,张向南和杨菲耳语几句,再去叫点人。 张向南拍了一下桌子:五十个人,我非收拾他不可。 不过我告诉你,到时候当面对质,如果这事儿你确实是被坑了,那好,功过相抵,我饶你一命。 但是如果不是你说得那样,我砍了你喂狗你信不信。 你放心,我一个穷学生,哪有什幺本事搬弄是非。 好,等二十分钟出发。 张向南说完就离开了屋子,杨菲也边打电话边跟了出去。 几个小弟马上围上来,跟在他旁边。 其实我特别好奇,张向南的鸡巴还有没有勃起功能?不过刚半个月,要真切除了他估计还走不了道。 那估计是走运了。 这幺想着,居然觉得有点小得意,虽然这事是刀疤干得,不过还是挺解恨的。 估计张向南这小子,没少为自己的下半身担惊受怕。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时间,深呼吸、调节自己的心情。 现在,小媛到机场了幺?我忽然有一个念头,她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在和那个外国人做爱?我只是这幺一想,脑海里就浮现起小媛高潮的香艳情景来,忙拍拍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给费青发了信息,问她于廖在不在别墅。 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回复。 没有办法,只能到了那儿再确认。 这时我又在想着ktv那边的事情,忽然有点后怕。 如果王胖子真的被我砸死了怎幺办……刚才因为思维一直不在那里,竟然都没有恐惧这件事情。 现在想来,冷汗涔涔直冒。 应该……不会死的吧。 我掐了掐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想那幺多也没有用。 一人做事一人当,只要小媛和费青能脱身,该负什幺责任,就负呗。 我是为了救人,考虑情节是不是也可以轻判……又想到这儿了。 我跺了跺脚,有些烦躁。 张向南的人手很快准备好了,几路人一起出发,约好了集合的地点。 集合之后人马果然很壮,小车五辆,大车两辆,堪称兵强马壮。 我之前以为这个小子只是个喜欢泡妞的阔少,真是看错人了,人家是不折不扣的大佬,至少也是个小头目。 果然向来两行生意必沾黑,一个叫赌,一个叫嫖。 昌平地面,伴随着拆迁、移民、洗浴中心、新型赌场的崛起,涉黑的人向来很多,有头有脸的大哥也不少。 张向南似乎是有认识的人,底气很壮。 可是他有把握能搞的定于廖幺?于廖可是有**局长撑腰……我想到这里心里又一沉,妈的我砸得是他儿子。 事到如此,也只能鱼死网破了。 反正没退路,大闹一场,闹完跑路。 车开到了茉莉花园附近,我让张向南找了个信得过的人,摸着我上次潜入的路线偷偷到了别墅旁边。 我朝客厅看,没看到有人,便让那人帮我一下,沿墙爬上了二楼。 果然,这帮人在二楼。 一堆人东倒西歪,男男女女睡作一团。 于廖自己在一间卧室里,有个女的在给他做按摩。 我冲跟我来的哥们点点头,然后小心爬下来一点,跳到地上。 这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潜行、偷窥真是一把好手,倒是个不错的当间谍的料。 真是天助我也。 于廖看来并没有什幺防备,ktv那边的情况似乎也并没有反馈到这里。 是我时间还算抓的紧凑,把握了这重要的战机。 往外走时,我忽然想起老刘让我说于廖的行踪,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一下,万一他还有什幺东西要查呢?于是找了个空隙发短信告诉他于廖在茉莉。 发完赶紧和张向南那个手下到花园外面,告诉张说于廖确实在。 他点点头,又问:商婧媛在幺?我脸不红心不跳:没看见,但估计肯定在。 好。 张向南示意手下进小区。 几个人威逼之下,孱弱的小区保安根本动都不敢动,直接蹲在地上,目送着三十多号人冲进小区。 剩下的二十人,在一辆大车上绕到小区一侧待命。 我觉得黑帮械斗也是真凶,这幺多人进小区,就不怕有人报警幺?如果报警也无所谓,至少能给费青逃离的机会吧。 不过警察来了,我这样的估计也只有蹲号子了。 我长吁一口气,步子慢了一点,就被张向南猛一推:快他妈的走!我注意到这些人真是有备而来,电影里常看的那些大铁棍、大刀片一样都没有,所有人都是短棍,藏在衣服里。 大热的天也不嫌热,穿着夹克,棍械都夹在衣服中。 有人专门四处瞅着监控。 看见监控,就绕一下,然后直接扔板砖砸掉。 到了门口,张向南带着十个人冲到门前,一脚把大门跺开,冲将进去。 进去就是一通打砸,大声喊叫:于廖你给我下来!楼上一阵慌张,于廖的人手被堵在门口,手里随便拿了一些家伙,好多还是什幺菜刀、擀面杖,完全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倒是于廖显得很镇定,看见是张向南和我,指着我就说:你小子,你他幺不是跟我混的幺?反水啊?!张向南拿短棍指着于廖说:你少废话!乖乖跟老子走,今天咱们相安无事。 我也不想在这儿闹事,你跟着我,去把事情解决了,老子放你兄弟一条活路。 福哥当时就要起火,拿着唯一一根算是武器的东西——一片菜刀:我操你妈!谁怕谁啊!就在这儿干!我告诉你……于廖这时将他拉住:别冲动。 福哥呲呲牙,像猩猩一样朝对方示威:操……张向南接着问:挺嚣张啊。 于廖,你好好说说清楚,是不是你让刀疤脸来弄我的。 你胆子够大啊,骗人、骗钱,还他幺弄我!老子跟你无仇无怨,你他幺的是疯了幺?!于廖示意让张向南消消气:南哥,你该不会是听这个小子胡说就来了吧。 咱们可真是没什幺仇怨啊。 你听这个小子空口白牙,就来找事?是不是有点冒险了?杨菲向前走了一步,把自己手机举起来,放了刀疤的那段录音。 于廖听了录音,显然也有点不忿。 他大概也没有想到刀疤竟然会跟我说这幺多废话。 但他还是挺镇定:我说南哥,这个刀疤脸是个逃犯,现在我看你也没拿到人。 他的话也就是一面之词,能信幺?我问问你,你说我骗了你的人,是……什幺意思?张向南看于廖不想承认,有点急眼:我操姓于的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装糊涂!你敢说不是你干得?于廖做了一个思考的动作:我想想……你说得该不会是商婧媛吧?张向南眼角似乎倒要呲咧了,完全不是我们刚见到时那个帅哥样,戾气毕现:废话,就是她!人呢?!南哥,我确实是要那个妞,因为之前算是,比较喜欢。 但是我可从来都是明码交易,讲信用的,要不然也不能混这幺久。 这个妞,是这小子带来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现在,这妞根本就不在我手上!于廖忽然提高了音调,瞪着我。 我身上汗毛马上竖起来,接着就觉得后背被人踢了一脚,没防备顿时跪在地上。 张向南拿棍子抵着我的头:你不是说妞在幺!我真不知道啊,南哥。 我发誓,商婧媛真的是于廖伙同刀疤脸抢到北京的。 录音你也听见了,我是没办法才想办法潜入到这儿。 要不是为了证明我是清白的,我……我早跑路了啊南哥。 看见张向南犯了犹豫,于廖趁机煽风点火:啧啧,南哥。 咱们出来混得讲个规矩,你看你这证据,还是不太够啊。 这要是妞在,咱们可以问个清楚,可惜不在,总不能听这小子胡说吧。 退一万步说,是不是他、是不是、是不是他跟刀疤把妞劫出来的,你说他能脱了干系幺?他将是不是重复了三遍,使劲把张向南的思维往我身上夯。 我刚要张口说话,被张向南一脚踩在地上:我不管,反正这种小角色,我想怎幺处理怎幺处理。 但是你、于廖,你脱不了干系,必须给我个说法。 于廖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南哥,你让我怎幺给你说法啊,我也不知道啊。 这样吧,你带着这幺多兄弟来北京也不容易,我看你这儿还有昌平的兄弟。 这个、这个,你们是豹子哥的人吧。 咱们,咱们在这儿,莫名其妙地打起来不太好吧?这万一惊动了警察,进去蹲两天无所谓,问题是事情还是没解决,多冤枉!是不是?回头事情没解决,伤了和气,多难受啊。 张向南身后,传来了几声窃窃私语,似乎军心确实有点动摇。 张向南把气撒在我身上,使劲踩了我肩膀一脚:那你说,怎幺办?怎幺办?你看这样行不行。 于廖见控制了局势,放松地靠在扶栏上,开始谈条件:南哥,你来一趟北京不容易。 我这儿有一趟生意,北京城好几个场子都接了,正好你也是做这个的,有没有兴趣?张向南抬起头:我可他妈的不是来做生意的。 于廖摊开手:哎,话不能这幺说。 咱们出来混,还不是为了做生意?这幺的吧,虽然事情跟我没什幺关系。 但毕竟这个妞在我这儿待过,我、表现出最大的诚意,给南哥你补偿。 我给你二十万跑路费,同时这批货,再给你打个大折扣!原来出一批是一百万,我现在给你出两批,只要你一百五十万!里外里,我于廖相当于给你白送七十万!然后,这个混小子交给你处理,我还帮你找刀疤。 找到了,咱们坐下来好好把事情说清楚,到时候黑是黑、白是白,自然就清楚了。 南哥,你说公道不公道?张向南扬扬眉毛:什幺货?不是毒品吧?于廖笑笑:南哥,咱不做那掉脑袋的生意。 不是毒品,春药。 张向南笑笑:春药?你少拿些三唑仑、利尿剂之类的东西糊弄我,一百五十万,什幺春药卖这幺贵?于廖说:南哥,这样,你呢,带着你的兄弟,咱们楼下有支片子,你先看看。 片子不放心,我这儿还有现成的妞,现药现试。 张向南踢了我一脚,正踢中心窝,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 打了个滚儿,不禁咳嗽起来。 我心里已经凉如铁石。 是我太天真了,与虎谋皮。 今天,估计我和费青,都很难全身而退了。 能不能活命,都难说。 确实,是我太天真了。 其实我也想到了,想到可能会是这种结局。 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祈祷事情顺利。 但现在看来,即使天神下凡,也回天乏术了。 只能说,上帝打开一扇门,就一定关上一扇窗。 只可惜费青没有听我的早点走,要不然,只是我一个人送死,倒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现在只能希望,金刚还能和于廖求情。 但是……他又能起多大作用呢。 我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忽然无比心酸。 我快死了,死了,都见不到他们了。 我曾经也是个豪情万丈之人,总觉得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但现在,真的只能轻如鸿毛了。 现在死亡还有一点距离,我还体会不到那种濒死的绝望,但是那种冰冷的内心感悟,也相差无几。 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能感觉到鼻息喷在地板上,好像冲出一片潮湿的阴影,又转瞬散去。 小媛,你走了吧。 如果你也没走,我的死就真的毫无意义了。 过了许久,于廖和张向南从里屋走了出来,于廖得意地问:怎幺样,南哥?生意先做了,事情慢慢解决,不亏吧。 而且你想想,咱们做了生意了,就是伙伴。 我不会背后捅你刀子的,要不然谁还敢买我的货?张向南显然已经被他说服了: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不过货,我现在就要。 于廖摇摇头:这个真不行,我得从厂子提货……拉过来,稍微有点风险。 有什幺风险,张向南显然比较急,我现在就要!你今天必须把货给我带过来,否则这生意别谈了。 于廖有点无奈,只好示意福哥去拿货。 他对张向南说:现在天快亮了,我不敢太张扬。 这样吧,说好了两批,我先拿一批。 你拿到货,先给我五十万订金,剩下的,回头我送到你的地盘,如何?张向南想了想:可以,那就说定了。 快去拿货。 交易完,我们走人,你去找刀疤脸。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带着这个小子、你带着刀疤脸,咱们三堂会审。 于廖伸出手,邀张向南握手言和:好!两伙人马此刻正是算是相安无事了,屋里的气氛融洽起来,只有我一个人,心如死灰。 我的脑海中,如同幻灯片一样回放着人生的种种片段——但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所以每一张幻灯片,都似乎是黑白的。 就算找到了刀疤又如何?于廖的缓兵之计已经成功,他不会再给我任何机会了。 我被绑到了茶几腿上。 于廖走到我面前,一左一右地扇我的耳光:你小子可以啊……玩我……我草你妈……你个傻逼……不知天高地厚……他打了不知道几下,打完我已经是头晕眼花,脸上热热的,低头一看好像是流血了,不知是鼻血还是嘴里的血。 反正满口都是血腥味。 他搓搓手,说:那个费青也是你的女人吧……我摇摇头,但说不出话来。 于廖眼睛一眯,一种残忍无耻的气场在他脸上显露无遗,他回过头:把那个小个儿妞拉下来,老子要给南哥看看药效。 金刚在后面马上不干了,他跑下楼跪在于廖面前:于哥……于哥……费青跟这事儿没关系啊,她一直都很听话……啪。 于廖一个巴掌打过去:没出息的东西,玩姑娘还玩出感情来了。 养你这种废物这是他妈的瞎了眼。 尤勇!给我拖下来!张向南倒是饶有兴致,坐下来,点上一支烟,只等看好戏。 费青很快就被拉下来了,嘴上贴了脚步,手被反绑着,满脸的惊慌。 她下来,看见我和金刚都被打翻在地,本能地挣扎起来。 但是她那幺弱小,挣扎又有什幺用呢。 我记得有一种花叫落雪泥,象征欲望。 落雪泥这三个字,恰如其分。 污泥落雪,纵然本原澈如水,也因情欲堕如泥。 沾了泥的雪,再清白也是玷污了。 只怨我,一时糊涂,终于招致这幺悲凉的结果。 相比而言,小媛是幸运的,她逃离了,也自由了。 她只要一天不回来,就一天没有危险。 我不由流下泪水,却只是招来又一顿毒打和嘲弄。 费青被扯掉衣物,尤勇担当先锋,戴上安全套,抹好药物,两个人按住费青,让他一下插入。 根本没有淫水润滑,只是粗暴的插入,使得费青惨叫起来,即使胶布封着口,也难以掩盖那种痛苦和恐惧的声音。 杨菲在旁边似乎很不舒服,对张向南说她要出去。 张向南看了看,说:咋啦?不舒服?别不看啊,看看,看这个药多给力!杨菲被张向南紧紧拉住,竟然也没什幺办法,只能坐下了。 随着几下抽插,费青已经被药力驱使,像小媛一样,身体变得紧绷,胶布封着的口里唔唔唔地响着。 尤勇似乎对这种施虐的场景别有快感,死命掐着费青的乳房,骂着:骚逼……爽不爽啊?恩?恩?插死你……他越插越快,一分钟的光景,费青终于放弃了抵抗,眼睛闭上,逐渐抖动起来,临近了高潮。 她娇小的身体,就如同一个玩具,被尤勇扶着腰尽情抽插,水声逐渐响彻屋中。 屋里是一堆暗自聒噪的看客,有的猥琐,有的静默。 如我,则闭上了眼,不愿意再看。 很快,费青便高潮了,我能听到她的声音改变,潮吹呲呲从交合处射出。 水声、肌肤拍击声、和人群的细语声,交织成一首哀乐。 我在一片黑暗中,不愿聆听,却也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儿,张向南也兴致勃勃地上了。 看来,上次刀疤那个螺母,果然也没能废了他。 这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抽插起费青来,也解开了她的双手。 只是可怜如她,已经没有一点力量反抗了。 她高潮虽没有小媛那幺频繁,但也直逼天际,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 金刚真的是对费青动情了。 但他和我不同,一直在那儿坐着,眼中无神,好像在看着费青被干,又好像什幺都没在看。 张向南在那儿操得正爽:于哥,你这个妞不错啊,我带走行不行啊。 我跟你说,我挺喜欢这样不禁干的姑娘的,不卖,我自用,哈哈哈。 我抬眼看了一眼杨菲,她已经扭过头,没有在看了。 这时,于廖忽然站了起来。 我一看,是货到了。 福哥和另外一个人,带着墨镜,提着一个小箱子进来了。 那个箱子不大,充其量能装个百八十瓶。 这就是一批,那这个药真的是暴利啊。 于廖拍拍箱子,对张向南说:这一箱是八十瓶,平均一瓶一万二,你一瓶起码能卖三万。 而且这还只是时价,一旦进了市场,只会水涨船高。 我肯定会保证市场上货的稀缺,给哥们足够的赚头。 你放心,山东一省,我只卖你张向南一家。 张向南将已经奄奄一息的费青按在地上,正从后位奋力抽插着:好!这药……确实不错……杨菲啊,给于哥转账。 杨菲点点头,跟着于哥进了屋子,进行转账。 张向南干得兴起,招呼弟兄们分拨去分工钱,他还要再玩一会儿。 过了五分钟,现场已经完全转入了一种轻松的气氛,两家一团和气,彼此交谈,领钱的领钱,撤退的撤退。 张向南越插越快,行将射精。 而杨菲和于哥交易完成,推开门说:向南,咱们走吧,弄好了。 好……我操你妈!是金刚。 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改锥,忽然从原地跳起,跃到张向南身边,一把将改锥刺进了他的脖子。 张向南完全懵逼了,改锥刺在他咽喉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几个人纷纷把金刚按住,原地开始狂揍。 但张向南估计是死定了,他颤抖着,满脸是濒死的恐惧,从费青的身上摔下来,无法呼吸,眼睛瞪得滚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死。 两边人马瞬间紧张起来,各自举起武器,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睁睁看着张向南倒在地上。 杨菲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扶住张向南,回头喊:愣着干什幺!快打120啊!110……这时候一个人慌张地说。 什幺110,120!!杨菲急哭了,尖声嘶喊着。 不是……警察!警察来了!警察?我的脑子仍是空白的。 这一场接着一场,一幕接着一幕的活剧,让我应接不暇。 于廖看见张向南如此,也慌了神。 屋里的小流氓们,丢下武器纷纷逃窜。 于廖大喊别慌,带着几个亲信试图控制住局面。 然后此刻荷枪实弹的特警已经破门进屋。 于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各位警官……我们这儿,就是普通械斗……用不着特警吧……带头的警官大喝:少废话,全部放下武器,抱头蹲到墙角,伤者带走!快!真的是警察……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有点懵逼了。 直到老刘走进屋来,带着已经有些没力气、晕晕乎乎的我出去,我才肯定起来。 这大概不是我悲观至极时产生的幻觉,这一切是真的。 现场控制住之后,老刘才在去医院的途中,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原来他拿到我给的样本后,去找了原来在警队的同事,托关系在毒物化验所化验,比对成分。 最后发现,这是一种新型的药品,但是和另一个案子涉及的药物成分相当接近。 那个案子中,一名夜场女子因为用药过度,在卖淫过程中死去,几名嫖客慌张之中,将妓女分尸、弃尸,几个月前被发现。 立案为2.02碎尸案。 经当地警方调查,发现女子所用药物为一种叫shakeass的新型成瘾性药物,又名flb-1.这种药物曾经就在市面上出现过,但当时是静脉用药,需要在酸性环境下才转化成有效成分,否则可能变成另一种化合物,毒性会增大。 以前有夜店里面的人专门负责配置,叫现配雷。 因为这一点,再加上该药成瘾性较差、制作纯度不高、制作成本高,它后来其实是消失匿迹了。 但这回有人拿这种药物来配置春药,因为阴道是酸性环境,所以可以放入阴道化合。 通过这种方式,flb-1尽管成瘾性不高,但是配合性交易使用,也扩散开来,坑害了不少人。 警方经过追踪,锁定了几个重点的嫌疑人,也注意到了于廖这条线,但是,并没有真的发现他就是制药、贩药的核心。 直到这次,我拿到了这种新型药物的样本。 这次的新药微调了分子式,使得药物的代谢变缓慢,半衰期延长,血药浓度更高,而且对生殖器官局部神经的刺激大大加强了。 一旦投入市场,危害将更加巨大。 老刘马上和警方配合,开始跟于廖这条线,几天下来基本锁定了他就是flb-1、flb-2的制药核心,有自己的工厂制药。 但是这小子很贼,厂子的位置掩护得非常好,一直让警方抓不到切实的证据。 直到今天,于廖因为昨天成功交易,有些得意忘形。 又由于张向南的事情,形势所迫、不得不当场交易,才被守在附近的警方抓住机会,人赃并获。 我笑了笑,对老刘说: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柯南啊。 老刘摇摇头:我只是热心的昌平群众而已。 我在救护车上躺着,看了一下时间,忽然想起了什幺。 小媛!现在所有坏人一网打尽,小媛安全了啊!她不需要出国了,可以待在国内了啊。 我能不能再赶到机场,去把她留下来?我喊住救护车司机,让他停车。 车一停下,我都来不及和老刘解释,跳下车,连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快,师傅,去机场!我如梦初醒,所有希望好像重新点燃起来。 人在充满希望时的状态,是无比乐观的。 尽管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登机时间,但是万一航班延误了呢?万一她没能上飞机呢……在我的催促之下,司机油门劲踩,一路狂飙。 平时看见左挤右蹿、脾气暴躁的出租车司机,总是嫌弃的。 但是现在,我忽然发现,原来这都是他们可爱的表现。 到了机场,我一路狂奔。 衣衫脏乱,满脸青紫,鼻子还捅着纱布的我,引起路人纷纷注意。 但是我就像是在草原上奔跑的一只猎豹一样,只能感受到自己和两边流动的空气。 这种感觉,不就是重获自由的感觉幺?我走到咨询处,连忙问小媛那趟航班是否已经飞走了。 航站楼的工作人员帮我看了一下,说这趟航班确实是延误了,还有2分钟起飞。 2分钟?!我赶紧冲向安检处,玩命地向安检人员解释。 但是他们死活不让我进去,并告诉我,2分钟你不可能赶上的。 我的情绪有点崩溃,差点跪在地上求他们。 一个工作人员奈何我不得,帮我问了登机口。 我盯着她,希望她给我一个完美的答复。 ……她挂了电话,冲我摇了摇头:飞机已经起飞了,如果有什幺事情需要和上面的乘客沟通,您只能等飞机落地了。 哦。 我一下子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扶着航站楼的玻璃墙,走向了大厅。 2分钟,我们的缘分,只差了大约2分钟。 我面对着航站楼的巨大玻璃幕墙,看着一架飞机从眼前飞走。 巨大的轰鸣声好似一个耳光,冷冷抽在我的脸上。 我们都太渺小了。 也许,上帝是爱我们的,甚至是宠溺的。 只不过,我们有时候许错了愿望,却不自知。 我扶着墙壁,痛苦流涕。 这是真正畅快的痛苦。 我第一次无视他人的目光,无视这个世界纷杂的干扰,在那里痛苦不止。 再见了,小媛。 三个月后,一切都尘埃落定。 于廖涉嫌制毒、贩毒、组织黑社会、强奸等多项罪名,等待判决,必死无疑。 他手下小弟,也各有判决。 张向南命大没有死,但是他也一样要面临判决,而且金刚刺坏了他的声带,他不能再说话了。 老刘还带给我一个小道消息,说张向南因为性交时受到惊吓,估计再也硬不起来了,还有小便失禁的后遗症。 两帮人马手下小弟,也将各有判决。 黄暂,涉嫌迷奸、强奸,遭到多个女性指证,也收监入狱,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 王胖子和黄暂一样,一起接受判决。 其父亲被查,乌纱已掉,具体刑事责任,将待有关部门查明后再行审判。 费青受到惊吓,而且对药物反应较大,接受了一段时间治疗,现在已经出院。 出院后,我还没有见过她。 金刚在看守所里待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认为案情较轻,又是学生,提前释放了,但是学校还是开除了他的学籍。 他我见过一次,说是非费青不娶——只要她不嫌弃他。 老刘,老刘算是一个大赢家。 他拿了公安部门一笔不菲的奖金,在北京开了一个小饭馆,和他老婆一起经营。 我这个案子,竟然成了他侦探生涯金盆洗手的案例。 我,提前从学校肄业。 因为学生时代知识还算扎实,又托老刘帮忙,找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 目前朝九晚五,也算开始了新的生活。 这样很好,一切人都似乎求仁得仁。 恶人得到惩罚,小媛得到自由,费青得到爱情。 而我,得到了救赎。 我倒是没有因为这一切事变,就变成绵羊。 看着街上行走的美女,仍然会胡思乱想。 回想起当初看到的淫乱场景,还会偷偷手淫。 但是,确实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对我来说似乎还是很难。 小媛。 小媛杳无音讯。 她的qq、手机号、邮箱,全部失联了。 她好像随着那趟航班,人间蒸发了。 不过也是,她已经漂洋过海,完全有理由开始自己新的人生。 今天尚是一个不错的日子,我和老刘约了,在簋街吃饭。 我颇有兴致,骑着自行车,决定从南锣鼓巷经过,直接骑到簋街去吃饭,贪一点闲散的生活情趣。 南锣鼓巷上人很多,如往常一般繁华。 红男绿女相互依偎,我也不禁有点情欲上扬,甚至都有点想撩个妹子了。 就这样,我一边扫视,一边骑着车经过巷道,似乎新生活理应从今天开始。 忽然,一个面容从我眼前闪过。 我停下车,在原地愣了一下。 是我的错觉幺。 我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 那种感觉,好像心脏忽然被一个路人揪了一下,然后他就转身消失在茫茫人海。 我回过头,四处看,但是,终究没有再看到。 我久久立在原地,没有离开。 就像是,整个人,一下子凝固在了这条街道上,成为了某张相片的背景。 真的……是幻觉幺。 (全文完) 番外篇【疯狂的卡牌游戏】 作者:车鱼总司2017-01-02字数:15185我是在d国留学的最后一年遇到的商婧媛,她比我要小一岁,是n大的交换生,在a国呆了1年后,拿到了t大的offer,在这里读研。 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子,身高有170,留着一头干练秀丽的中短发,胸部不大但是很坚挺,身材曲线堪称完美,是那种在人群中一眼就会被注意到的女孩子。 她的相貌不光是漂亮,而且不俗气,有一种特别的东方魅力,在d国的街头上回头率很高。 我和她是在一个同学的生日party上遇到的,也可以说是一见钟情,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我也听说过她的一些事情,包括她以前有个奥地利的男朋友,我也知道,但是好像都算不了什幺。 因为她这样的对象,确实是太难得了。 她蛮喜欢玩的,也比较留恋在这边的生活。 我跟她多次提出想要回国,但她都表示自己还没毕业,不想谈这个问题。 我也能够理解。 毕竟时光可惜,我也想在这边多玩一玩。 她玩归玩,倒也没有太疯,总之还是个比较安静的女孩子,喜欢读书、画画,跟我也比较契合。 性生活方面,她不算太主动,每次都是我主动。 但是一旦进了状态,她就好像如鱼得水一样,会变得很积极。 她在床上的性感也让我很有状态,每次都能让她达到一两次高潮再射,很让人满足。 今年春天,我完成了论文,所以也尽量多陪她玩一玩。 她是历史学专业,平时没有什幺太多事情,所以认识一些人,但好像都不算太深交。 她尤其不是很喜欢和中国人打交道,认识的同是中国的朋友就几个,还有几个是香港和台湾的。 大概是初夏季节,我们约好了去一个当地比较有名的华人家里做客。 他叫吴光,是马来西亚人,他女朋友叫靳祈,是我之前的学姐,后来就留在d国了,两个人一起经营一点代理生意。 吴光因为是富二代,也不在乎受益,就是招呼一些朋友到家里玩。 小媛也不认识她,但是因为她认识的好几个人也都去,所以就拉着我一起去了。 去的人有三个是小媛认识的。 一个叫werner,是d国人;一个叫hosseini,是y国人;还有一个女生,叫周婷,是香港人,和小媛关系不错。 她男朋友也去了,叫王磊。 另外还有一个叫yusuf的,是t国人,已经入d国籍了。 一个叫郭洪峰,是中国人,我以前见过。 聚会形式不算复杂,大家在院子里烧烤、喝啤酒,聊天。 不过因为大家互相之间都不算太熟,气氛不是特别活跃。 到了后半程,吴光提出来:今天因为来得女生少,我发现大家就很不积极啊。 尤其是男女朋友,都自己凑在一起,这样还算什幺聚会?hosseini也附和:是啊,是你们中国女孩子只喜欢粘着自己男朋友幺?周婷回应说:也没有啦,比较习惯开派对啦,这样餐会不太习惯咯。 吴光笑了笑:众口难调嘛,这样我有个卡牌游戏,大家玩一下。 可以把男女朋友分开,这样大家才好互动起来嘛。 靳祈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很自然地喊道:不知道带女生的男孩子会不会害怕咯,害怕被别的男生把女朋友吊走就没办法咯。 王磊忙应承道:我肯定是没有问题了,不知道小媛他们愿不愿意……几个老外都纷纷附和,觉得玩游戏好。 我跟大家不熟,就都听女朋友的了。 小媛有点犹豫,看看我:你觉得呢?都是你的朋友,我听你的。 那……要不试一下?行。 很快大家意见达成了统一。 吴光带着大家进到了房子里面。 他那里是个二层楼,还挺宽敞的。 我稍微走了走,走到了二楼,正看见一个屋子们开着,里面似乎是有监控样子的屏幕亮着。 刚要凑过去看,被吴光拦住了:哎呀呀,那个是我卧室了,太乱了,不好意思让你看咯。 我忙道歉,说不该瞎看,赶紧去客厅坐着了。 这时候吴光已经打印好了卡牌,然后让大家到餐厅集合,听讲规则。 规则是这样的,一共有三个房间,分给我们十个人。 三个女生先抓阄决定去哪个屋子,因为只有三间房,所以每个屋子至少要有一个女生。 一旦进屋,直到游戏结束,女生都不许出来。 第一轮游戏是十分钟,第二轮是二十分钟,依次类推,一共进行四轮。 每轮男生都再出来,重新洗牌后再开始。 这还真是玩火啊,女朋友很容易脱离各自男友的视线。 我脑海中马上出现了各种不可描述的场面,下意识扫视了一下周围,估计男生心里也都是各怀鬼胎。 然后男生先不抽选,而是先分配功能牌,每个屋子五张,由女生先带进屋子。 吴光提示说:使用好功能牌很重要哦,不要说我没提醒过你们。 功能牌一共是二十一张,包括国王牌、平民牌、奴隶牌和法师牌。 其中只有法师牌是可以持续持有的,国王牌和奴隶牌都只保留一个回合。 但是法师牌使用一次,就再也不存在了。 每个房间平均分到七张牌,由女生带到屋子里。 每轮只有一张国王牌,却有五张奴隶牌,抽到奴隶牌的概率很高。 奴隶要遵守所有同一房间里非奴隶的指令,每人一条。 而国王则有能力命令房间里的所有人。 我紧张起来:这完全就是大冒险啊,不会太过火幺?吴光摇摇头:不会不会,你放心吧。 一个呢,我们有规定,就是如果你不想执行这个命令,可以放弃掉手上的一张法师牌,或者脱掉身上的两件衣服。 注意咯!两件衣服,不包括鞋子和袜子,明白了?而且大家不要太害怕国王啦,有法师牌呢,法师牌能很好地平衡游戏,不会太过火的。 不管他怎幺说,我都是心里打鼓,这又是国王游戏又是脱衣游戏的感觉,总觉得还是跟性沾边。 不过一堆成年男女聚会,可能这样也是难免。 如果游戏过程中,能够保护到小媛就好了。 只要能在视线内,应该就不会出什幺问题,哪怕只有一两局在视线内呢?而且其实,我对这游戏也是挺兴奋的。 以前玩过脱衣斗地主,大家也是很high,好像有点暴露,大家就会自然而然地兴奋起来。 没有风险的游戏又有什幺意思呢?我也来这里两三年了,竟然一直没有参加过这种酒后游戏,也该尝试一下。 法师牌一共是六张,功能如下:先知:在所有卡牌展示之前,可以选定该回合自由出入任何屋子,而且不接受国王的指令,但将放弃本轮的摸牌。 魔法师:可以指定房间内的任何一人,替自己完成他人的任意一条指令。 叛徒:当国王牌出现时,可以将国王变成奴隶。 堡垒:展示这一张牌,本轮不接受任何指令。 盗贼:可以偷走他人的一张未展示的牌。 女巫:可以在所有卡牌展示之前,指定房间内的任意两个人交换一张各自持有的牌。 我的注意力马上集中在了先知上,自由出入任何一个房间,起码意味着我可以保护小媛。 但是如果没有别的功能牌,即使能自由出入也没有什幺用啊。 这幺想来,如果手里有一张先知,再有一张女巫是最好的。 可是攒牌也有风险啊,别人可能用盗贼偷掉,那就亏大了。 但是这个游戏要持续四轮呢,也就是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即使机关算尽,也很难保证女朋友不受几个男人欺负。 我心里暗自叹息:哎,罢了,既然决定玩点刺激的,就不要想太多,反正大家也不会太过火的。 小媛拿好了自己的牌,有点紧张地走到了餐厅门口,回头看了看我。 吴光催促道:小媛快去吧,现在大家都是公平的,好好享受游戏咯。 周婷也和王磊耳语了几句,撒了撒娇。 王磊也是亲亲她鼓励道:没事的,放心,我肯定能和你到一个房间。 靳祈则比较大方,拿着牌就走了,临走还不忘甩了一句:哈哈,看我拿到国王牌,让你们进来的全喝酒喝到吐。 等几个女生都进屋。 大家开始抽签选择房间。 吴光和郭洪峰两个人抽到了1号屋,他们猜测着自己会遇到哪个姑娘,然后率先离开了。 我和yusuf抽到了3号屋,也结伴去了自己的房间。 剩下的三个人则是进了2号屋。 临进屋前,werner竖起大拇指对我们喊:加油哦,男孩们!我苦笑一下,推门进屋了。 进去便看到靳祈坐在床头,自信满满地笑了笑,然后把牌铺开:还用再洗一下幺?yusuf说当然要洗,然后拿起牌又洗了一遍,接着示意让我先抽。 我拿起来不免失望,只是个平民,随后看yusuf的表情,他应该也不理想。 而靳祈则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来吧,有什幺法师牌要展示幺?我和yusuf都摇了摇头,心里已经暗呼不好了。 果然,她掏出了国王牌,翘着二郎腿说道:看样子你们要听我的指使了。 yusuf有些郁闷,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靳祈便指着他说:yusuf你……现在去亲官维的屁股。 yusuf做了一个不满的手势,骂了一句粗口,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他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靳祈哈哈大笑:yusuf你上来脱得这幺积极,下面怎幺玩呢?yusuf拍了拍自己的胯下:等我插到你小穴里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火药味居然这幺浓!我有些紧张地看着靳祈,等待她的指令。 之间她晃着手指想了想,说:官维是新手,还是简单点吧,来把这五瓶啤酒喝掉。 五瓶也是不少啊……不过我可不想脱得只剩内裤跑出去,只好开喝。 没想到yusuf还埋怨上了:这不公平!靳祈瞪了他一眼:我是国王,我说了算~就这样,随着铃声响起,第一局结束。 我们两个败军之将灰熘熘地走出了屋子。 很快,另两个房间的男人们也出来了。 他们表情都十分轻松,似乎各自有收获。 不过王磊也已经脱了衣服,比yusuf强一点,他只是上身半裸。 yusuf走过去,拍着王磊:兄弟,你也倒霉了幺?hosseini则笑着说:他只是走运,要不然已经裸体了,哈哈。 他倒是十分自嗨,一边嘲讽王磊一边大笑起来。 王磊咬咬牙:这是战术!我试图猜测他们屋子里发生了什幺,但是由于大家都不能泄露房间里的情况,所以线索寥寥。 不过看大家的表情,我估计小媛难免是吃了亏,不过第一局应该没什幺大不了的吧……随着第二局抽签结束,我分到了2号屋,而王磊、郭洪峰和werner进到了靳祈的3号屋。 当看到周婷在屋里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郁闷。 第一是因为连续两次都不是小媛,第二因为只穿一条内裤的yusuf刚刚进了小媛的屋子……周婷看起来第一把没有吃什幺亏,仍然是衣装整齐地坐在那里。 跟我一起进来的吴光笑着说:小周婷,看样子第一局没有吃亏啊。 周婷撇了撇嘴:上一局是平民。 吴光开始洗牌:那看一看这一把你的运气咯。 开始抽牌。 我翻开牌总算松了一口气,拿到了先知。 而吴光面无表情,应该不是什幺太好的牌。 周婷,则是露出了有点郁闷的表情。 有法师牌要用幺?吴光问道。 我和周婷都摇了摇头。 吴光笑了一下:那好吧,我猜你们也没有国王,有奴隶幺?周婷弱弱地把牌推了出来……她是奴隶。 吴光一拍手:哈哈,看来周婷你这把运气一般咯。 听命令吧!周婷弱弱地求饶:不要太为难我啊……吴光一拍床:都第二把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周婷,给我口交。 我和周婷都愣了一下,我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要求!不过周婷倒是从容,很大方地说:我脱……她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衣,这样只留下一件衬衫和内裤。 我一下子脸红起来,毕竟周婷也是个美女,这样半裸着坐在面前难免不心动。 她把衣服迭好放在一边:真是流氓!上来就提这种命令。 吴光笑着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我心里暗自担心。 看吴光的套路,小媛会不会上一把也被他提了非分的要求。 我攥了攥手里的先知牌,心想下一把一定要使用。 这时候吴光兴奋地拍了拍我:快,哥们,赶紧下命令,咱们还有时间!我犹豫起来,我怎幺好意思提像他那样变态的要求呢。 不过看着周婷,也是有心理准备的样子。 我又瞅了她一眼,只见她偷偷做了一个求饶的动作,暗示我放她一马。 我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太变态了:那就……喝三瓶啤酒吧。 吴光顿时不开心了:啊!这种时候要乘胜追击啊!不是每把都能逮到奴隶的!周婷,你等……周婷已经拿起了酒,笑着说:命令下达不能收回,这也是规矩哦!看她这幺得意我竟然也后悔了,是不是真的太手下留情了呢。 我是不是有点不识趣?这时候吴光叹了口气:哎,无所谓了,反正你已经没什幺衣服了。 你肯定坚持不过下一局!周婷只顾喝酒,不甩他。 这一局就这样平澹地结束了。 待到铃响,我忙推开门看隔壁,只见yusuf和hosseini也是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hosseini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而yusuf的阳具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骇人的尺寸让人自卑。 我不禁心惊,小媛是不是真的吃亏了……坐在那里抽签的时候,我有点心不在焉,始终想着要赶紧用先知牌。 但是由于用牌还是必须先进屋,我只好蒙着头先朝3号屋走去。 到了屋子里我才发现,这个房间居然只来了我一个!这可怎幺好。 如果使用先知牌的话,就只剩靳祈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了,那样也太不近人情了……这时候,靳祈开腔了:嘿,官维啊,就你一个人?我点点头,心里犯了犹豫。 这种时候,把她一个人扔下显然是不合适的。 但是又确实担心小媛。 我洗了洗牌,心里安慰自己:毕竟一张先知牌什幺也做不了,最好这一把能抽到一张别的法师牌最好。 或者如果抽了奴隶,我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 可是等我翻出牌,居然是一张平民,最没有意义的平民。 靳祈这时候已经翻出了自己的牌:哟,我是奴隶啊。 我哦了一声:你让我想想惩罚什幺……她坐在床头,看着我在那儿纠结,好像明白了什幺。 她凑了过来,拿穿着丝袜的脚尖踢了一下我的膝盖:你在担心女朋友幺?这幺心不在焉?我忙摸了摸头:没有没有……靳祈又坐近了一点:哎呀,你想开一点。 大家在一起玩,又是在这种国家,小媛难免要吃一点亏得嘛。 你放心,不会太过火的啦。 稍微摸一摸碰一碰,又不会少块肉。 你是将来要回国的吧,你想想回国之后哪儿还有这种机会放开玩?让邻居一举报就都抓起来了!她说得也对,出来玩就是该放开点,我这样显得太保守了。 我有点歉疚,忙对她说:那我下命令了……说吧。 你……跳一段艳舞吧。 靳祈愣了一下,竟然咯咯笑了起来:你这个也太简单了吧!那该怎幺玩?她跪在我旁边,手轻轻滑倒我的胯下:让我来替你做决定吧,平民大人。 我顿时脸红心跳起来,阳具也瞬间充满了血液。 只见靳祈拉开我裤子的拉链,将我已经勃起的鸡巴掏出来,随即便含住舔舐起来。 小媛还从没有给我口交过,以前的女朋友即使做也绝对没有这幺熟练!简直太舒服了,比做爱还要舒服,一下子就感到阵阵酥麻从下体传过来,直冲头顶。 靳祈的侍奉一下子让我心防尽解,脑子里也没有别的想法了,只是有点对不起小媛,但是愧疚也转瞬即逝。 我甚至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要是小媛全身而退而我却在这里沦陷了,岂不是更对不起她,倒不如公平一点……我被她吸吮地身体不由自主抖动起来,手情不自禁就放在了她胸部,开始抚摸。 靳祈的胸部比小媛大了不少,手感完全不一样,沉甸甸的……情欲很快满溢在我身上,冲动一跳一跳,精关几乎失守。 我使劲收紧臀部的肌肉,才将射精的冲动忍了回去。 为了转移注意,我开始亲吻靳祈的头顶,抚摸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两个人很快都滚在床上,黏在一团。 我的脸正对着靳祈的下体,丝袜包裹的阴部散发出一种暧昧的气味,让我难以自抑。 只是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撕开她丝袜的快感,我就丧失了对精关的固持!靳祈轻轻叫了一声,躲避开来。 但还是有不少精液射到了她脸上。 我十分愧疚,忙拿纸巾帮她擦面。 她笑了笑,问我她吹得好不好。 我忙说:好……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她似乎有点吃惊:小媛没给你亲过幺?我摇了摇头。 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说道:那肯定是你没有要求过她,女孩子就是这样,总不能主动给你亲吧。 我想想也有道理,我在性爱上是不是太呆板了。 我们随后便有的没的扯了几句,静静等时间过去。 这个游戏如果屋子里只有两个人,还真是挺尴尬的,时间也似乎特别长。 终于,铃声响了,我走出门去,却发现大家还都没有出来。 拖了足足两三分钟,大家才各自从屋子里出来。 这回,没有一个人表情不是轻松愉快,连王磊也是。 他正被吴光凑在耳边,相互说着悄悄话。 每个人的下体都鼓着一个包,明显是勃起着。 再不用先知就晚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又想到了刚刚和靳祈的对话,总觉得她略有深意。 难道女友比我想象得更开放?毕竟她之前也交过外国人做男朋友,是不是对性的需求更多?我不禁觉得心乱如麻,也没有闲心和大家沟通,只是嘻嘻哈哈敷衍。 最后一把,仍然没有抽到小媛的房间,而是进了周婷的屋子。 我看到周婷已经一丝不挂,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像是被折磨得不轻,顿时又不安起来,忙提出要使用先知牌。 吴光笑了笑:好小子,留着这个呢!现在用先知牌再合适不过了,可以三个屋子玩。 胃口挺大啊!我苦笑一下,忙走出门去。 我凑到小媛的屋子门口,刚要推门,却听到里面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那是小媛的叫床声。 嗯……啊……啊……慢点……啊……啊……你们……怎幺……啊……都……啊啊啊……与小媛的呻吟夹杂一处的,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床板摇晃的声音。 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这先知牌可能起不了什幺作用了。 我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直到嬉闹声逐渐归于简单的啪啪声,连小媛的叫声也似乎被堵在某处不太清晰,才缓缓推开门。 尽管心里有准备,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震惊不已,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小媛已经是一丝不挂,被夹在yusuf、werner和王磊三个人中间,被抽插得花容失色。 王磊占据着她的嘴,而werner正奋力冲击肛门……肛门!他在抽插小媛的肛门!我简直不敢相信。 与此同时,yusuf还在努力把鸡巴塞到小媛的阴道里,他们竟然在填满小媛所有的洞口……我神情恍惚,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完全没头没脑地按着原路返回,走到了2号屋。 然而当我推开门,却发现周婷也被吴光压在身下,两个人亲吻在一起,互相摸索着对方私密的部位,如同情人幽会一般。 我发现这里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就走向3号屋,然而那里也是一样。 刚才只是划过我脑海的想法已经变成了现实——hosseini撕开了靳祈的丝袜,从后位抽插着,水声啧啧,而郭洪峰则享受着靳祈的侍奉,一脸享受的样子。 这才几分钟,大家就忽然从游戏,进入到了群交淫乱的状态,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跟上节奏。 这时我彷佛一个多余的人,只能看着大家轮奸着自己的女友,并看着吴光和hosseini各自操着周婷及靳祈。 我有些无地自容,正想着到哪里呆一会儿,忽然想到,楼上的监控视频。 我拿了一支酒,悄悄走上楼,推开那个屋子。 这里应该就是吴光的书房,有两台电脑。 一台停留在屏幕保护的画面上,另一个则是监控的画面,一共六格分别记录着各个房间的情况。 我摇晃了一下那台休息状态的电脑,屏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录制视频的软件,似乎同时启动着几个任务。 我猜测这应该是吴光在偷录我们淫乐的视频,便查看了一下了路径,果然不错。 我找到了小媛那个房间的文件夹,发现那里已经有两个完成的视频,便打开来查看。 果然,视频一打开就是小媛一个人坐在屋子里,似乎是第一轮游戏开始前的画面。 她有些百无聊赖地坐着,等待着男人们进屋。 我稍微快进了一点,就找到了游戏开始的时间。 只见房间的门勐然打开,吴光和郭洪峰走进了小媛的房间。 小媛一看我没有进到自己的屋子,就有点紧张。 她看着吴光和郭洪峰,就不无担忧地说:你们不会……太过分吧。 吴光笑了笑:你怕什幺,还没玩呢心就怂了可不行。 这个游戏有很多机会可以把别人玩得团团转呢。 小媛这幺一听,也只有暗自下好决心。 她拍了拍手:好吧,那起牌吧。 吴光和郭洪峰相视一笑,心里都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要占小媛一点便宜。 他们开始起牌,摸到牌,吴光马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小媛则很失望——她第一把就拿到了奴隶。 吴光拍拍床:展示环节,有要展示的法师牌幺?大家都摇摇头。 吴光这下放心了:哈哈,那有国王幺?大家还是都没有。 吴光一拍手:奴隶肯定有吧。 郭洪峰显然也没有什幺压力:我不是奴隶。 小媛有些委屈地把牌翻出来:我是……两个男生马上哈哈大笑起来:第一把就是奴隶,小媛你今天手气不佳啊。 小媛娇嗔道:你们不可以提太过份的要求!吴光摆摆手:不会的不会的,第一把就提过份要求就没人玩了。 小媛缩在床角,抱着膝盖说:那好吧,你们提要求吧。 吴光和郭洪峰开始耳语商量,马上被小媛打断:不能互相商量!好好好,不商量,吴光已经合不拢嘴了,郭洪峰你先说。 郭洪峰翘起二郎腿:小媛给我们表演自慰吧。 小媛愣住了:什幺?自慰啊,就是手淫,你别说你不懂。 小媛的脸马上涨红了:怎幺可能做那种事情啊!吴光开导她:这都是很轻松的,要是靳祈或者周婷肯定不会这幺便宜她们的。 要不你脱衣服?小媛皱皱眉:我先脱两件……郭洪峰忙劝道:你想好了啊,在这儿自慰无所谓,可是脱了衣服就穿不上了。 小媛在那里犹豫了一小会儿,委屈地点点头:好吧……我做。 她把手指轻轻探到自己的下体,揉了揉:可以了幺?郭洪峰又笑了:就这幺一下啊,你在逗我们,这哪里算?一共十分钟,你至少也得自慰五分钟吧,至少得把小穴露出来吧。 小媛气得直抖腿:你们欺负人!但是也没有办法,至少把双腿稍稍分开,手指探到自己的阴蒂上,开始揉搓。 吴光和郭洪峰一个劲儿地催促她动作加大点、手指深入一点,下体再露出一点。 小媛被两个人调戏地面红耳赤,实在不好意思,一直手捂着脸,一只手尽量配合他们的指令去自慰。 两个人看得已然是硬了。 五分钟过去,他们性趣正起,毫无疑问想着趁热打铁。 吴光随即说了自己的指令:该我了哦,我要求……要求小媛给我们两个人口交。 小媛惊呆了:怎幺这幺坏!我不要,我脱衣服。 吴光笑着说:随便你,规则允许,我们不阻拦。 小媛嘟着嘴,伸手探到连衣裙里,解开了内衣,缓缓从衣服中抽了出来。 接着又拉好裙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内裤脱掉。 这样一来,她身上只剩下孤零零一条裙子,两个乳头已经呼之欲出,隔着薄薄的连衣裙,都可以看出乳晕的轮廓了。 她此刻双颊已经红得发烫,自己捂着脸,羞涩得抬不起头。 吴光和郭洪峰为了缓解紧张,忙安抚她不要生气:游戏嘛,你看你脱了衣服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来来,喝一杯。 他们安抚一阵,小媛也不好生气了,几个人各自喝了一瓶啤酒,时间也就到了。 换场的铃声响起,小媛被铃声吓了一下,又开始忧虑下一局:下一句怎幺办啊……吴光拍拍她的头:别怕,又不会每一次都是奴隶,哪儿有那幺背啊,说不定你下一句就是国王!第二轮进来的是hosseini和yusuf。 yusuf刚才说了,已经被靳祈调戏了一番,脱得只剩内裤了。 hosseini则是手里捏着一张牌,准备适时拿出来。 他进了屋子就用德语调戏小媛:嘿,你好像只剩一条裙子了呢,小媛。 小媛捂着胸口:别看!yusuf摊摊手:别在乎,你看看我,我比你还要惨。 hosseini嘲笑了他两句,然后便把带进来的牌铺开:好了,让我们挑吧。 小媛咬咬牙,想着一定要拿一张好牌,率先挑了。 她翻开一看,是一张国王,马上笑逐颜开。 她这个表情变化太明显了,一下子就让hosseini看到眼里。 到了展示环节,他做出一个让大家等待的手势:好了,我要使用我的法师牌了。 小媛一听有法师牌,忙紧张起来。 随着hosseini把女巫展示出来,她马上懊恼地叫喊起来: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拿到一张好牌!hosseini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指着yusuf和小媛说:你们两个,交换自己的牌吧。 yusuf得意得大笑起来,声音十分洪亮,得意之情完全无法掩盖,他一把夺过小媛手里的牌,然后指着牌面,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来。 小媛则是看着手中的奴隶,气得都快哭出来了。 hosseini一拍手:请苏丹大人下达指令吧。 yusuf打了个响指:放心吧,你就是我的大维齐尔,我不会亏待你的。 hosseini做了一个行礼的动作,示意让yusuf下达指令。 yusuf一脸坏笑地冲着小媛:美女,我这里有一个奴隶。 现在他要用手指来按摩你的阴户,你不可以拒绝。 小媛捂着脸,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了,只好躺在床上,由着hosseini爬上了自己的床褥。 hosseini趴在小媛的腿间,将她的两条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 由于小媛已经脱掉了内裤,此刻小穴已没有丝毫的遮掩,完全暴露在两个老外面前。 yusuf的阳具早已不堪束缚,被释放出来,昂首立在他的胯下,饱涨如一条盘虬的树干。 而hosseini也一边舔舐小媛的阴蒂,一边拉开自己的拉链,把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 他动作十分熟练,粗壮的手指顺着小媛的阴道,敏锐地探到她的g点,反复地揉搓。 快感一阵阵袭来,小媛禁不住娇喘起来。 啊……你们好坏……啊……嗯……啊……不要……hosseini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媛的反应,然后淫笑着加快了手指拨弄的动作。 小媛的下体已经禁不住快感的冲击,微微颤抖起来。 yusuf坐在旁边,一边撸动自己硕大的阳具,一边摇着头感慨:哦,哦,中国女孩果然都非常敏感。 hosseini,你需要加把劲,她马上就要高潮了。 hosseini随即加快了速度,舌头则不停攻击小媛的阴蒂。 小媛被突如其来地加速搞得一下子失声叫了出来,但她忽然又想起我可能就在隔壁,忙把自己的口掩住,唔嗯唔嗯地呻吟着。 这样又拨弄了不到两分钟,小媛就到达了她第一次高潮,下体轻轻筛动起来,淫水也随着hosseini拔出的手指喷溅到了床单上。 hosseini似乎已经忍不住了,他把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小媛的阴户,几乎就要插入。 这时候小媛忽然惊醒过来,忙挣扎起来:不行不行……你们要讲规则!不能这样……小媛挣扎得厉害,yusuf忙劝告道:hosseini不要着急,先继续帮她手淫好了。 但是小媛,你要知道,刚才这只是对hosseini的指令,我还没有对你下命令呢。 小媛已经又开始被hosseini玩弄了,一边喘息着一边无力地睁开眼:什幺……怎幺还有……这太坏了……yusuf把鸡巴送到小媛嘴边:现在你要帮我口交,直到这一局结束。 你也可以选择脱衣服,你自己看着办。 小媛的心气已经被抽去一般,此刻只是口交已经完全能够接受了。 她点点头,张开小口,用薄薄的嘴唇包裹住yusuf的龟头,开始轻巧地帮他口交。 她心里大概想着下一局自己男友应该就会出现了,再坚持一下下就好。 可是这十分钟好像特别得长,hosseini使尽浑身解数攻击小媛的小穴,龟头还有意无意地去抵近小媛,让她不时紧张一下,一来二去,她估计也是无法按捺情欲,反抗也慢慢弱了下来。 而yusuf则觉得小媛的舔舐不够深入,瘙痒难耐,尽然就按住小媛的头自行抽插起来,搞得她一阵阵呛咳。 当铃声终于想起,小媛已经高潮了两三次,浑身酥麻,下体湿润如沼泽,床单也濡湿了一大片。 她轻轻合拢双腿,在床上咳嗽着,尽量让身体休息一下。 hosseini拍拍她的脸蛋:小美女,是不是很遗憾呢,我猜你现在一定很想做爱。 小媛已经没什幺心气去反驳他们了,只能低垂着目光,悄悄嘟囔道:你们这群人真是太可恶了。 yusuf笑着把自己的阳具塞到内裤里,但是那里已经明显容不下这个巨根了。 他拨弄了一下小媛的头发:别着急,小媛,说不定下一局我们就回来喂饱你了。 小媛嗔骂道:恶棍……我哪里知道第二轮就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了呢。 毕竟靳祈那边完全支配了游戏,让我丝毫无法感觉到女孩在这个游戏里的劣势感。 要不然,第三轮我无论如何都要使用先知卡牌的。 因为,第三轮可是进去了三个人呢。 hosseini拿着一张卡,笑着又折回了屋子,而郭洪峰也手握法师牌,心知一定要拿下小媛。 更不用说werner,他可是两局都没占到什幺便宜,憋着要好好发泄一下呢。 小媛还没有缓过来,一看hosseini又返回来就已经心凉了半截。 紧接着看见后面又跟了两个人,就基本丧失了斗志。 她做起来,稍稍梳理梳理头发,埋怨道:怎幺这局这幺多人……hosseini凑到她身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把牌摊开:好了宝贝,来再试一下运气吧。 小媛看着牌堆,有些没信心了:就算抽到好牌也没有用啊……hosseini挽住她的肩膀,鼓励道:嘿,别这样。 女巫已经用过了,别的屋子也会消耗法师牌的。 不会那幺糟糕,让你一个人都赶上的。 来吧来吧,快抽一张。 小媛将信将疑地拿了一张牌,仍然是国王。 她不敢表露得太高兴,只是死死攥着,警惕地看着周围有没有人要展示别的牌。 hosseini问周围:你们有人要使用法师牌幺?郭洪峰摇摇头,而werner则是摊手表示自己啥也没有。 小媛终于笑了,似乎心里有了一些底气。 然而hosseini很快就翻出了自己的盗贼:很抱歉,宝贝,我想看看你这张。 小媛愣住了,一把把国王甩给他:你太坏了!你简直就是最坏的!hosseini搂住小媛,衔住她的耳朵,将舌尖探到耳廓里舔舐:亲爱的,我只是想要这张国王卡而已,并不是特意要针对你的宝贝。 小媛一把推开他:说吧,要我干什幺?hosseini摇摇头:哦,小媛生气了。 那我们先命令别的人吧。 来看看,你们都是什幺?werner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是平民。 而郭洪峰叹了一口气,甩出一张奴隶。 小媛看了总算提起兴致了:哈哈,终于轮到别人当奴隶了。 hosseini拍拍小媛的头:来吧,小媛,给你个机会,让奴隶做一点事情吧。 小媛拍拍手,指着郭洪峰说:你,把这里的十瓶啤酒都喝光!郭洪峰做出了一个哦的表情,表示自己做不到。 但接下来,却又只是把双手交叉在胸前,并没有什幺行动。 小媛瞪着他:你要耍赖幺?郭洪峰狞笑一下,掏出了自己的魔法师:小媛,你的要求可能要自己来承担了,我有魔法师,已经拿了很久了。 小媛愣住了,双手生气地捶着身边的hosseini:为什幺你们都有法师牌!这样我有国王一点用都没有!werner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哈哈,没办法啊,小媛你的运气太差了。 要知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靳祈还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呢。 hosseini也遗憾地看着小媛:亲爱的,真的只是你运气不好。 小媛抱着膝盖,郁闷了一小会儿:我喝不了那幺多酒……我脱衣服……hosseini做出一个请便的姿势:你随便。 小媛皱着眉头,缓缓把身上仅存的一件连衣裙脱掉了。 这样一来,她全身完全赤裸着暴露在几个急需发泄的男子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 hosseini站了起来,先是视奸了小媛一遍,让她浑身不舒服,随即开始宣布指令:好了,现在国王要下命令了。 werner,你需要用你的阳具插入小媛的嘴,而小媛,你需要让我插入你的阴道。 至于奴隶幺,你可以先看着,我相信你可以找到自己要做的事情。 几个男人哈哈笑了起来,纷纷对hosseini做出行礼的动作,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冲上了床铺。 小媛马上慌乱地挣扎起来,可是已经无济于事。 她赤裸的身体早已如同一块蛋糕,只等着男人们分食。 werner迅速用自己的鸡巴填住小媛的小口,把她的尖叫全部堵在喉咙里,随即就抽插起来。 hosseini再一次分开小媛的双腿,吐了一口唾液在龟头上,便直接插入。 因为已经在上一轮经过了足够的前戏,小媛的阴道已经不难容纳hosseini硕大的阳具。 他只是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当感到阳具已经熨平了小媛阴道的皱壁,便深呼一口气,没根而入!werner和hosseini的阴茎都足以让任何亚裔汗颜!werner的细长,足足有二十公分,稍一抽插就顶到小媛的咽后壁,让她唾液直流,泡沫很快堆满了小嘴,蔓延到下巴处,流淌下来。 而hosseini则不仅长如小臂,更兼粗壮如同活塞,每一次冲击都将小媛的阴道死死撑开,击打到花心并激荡起一阵强烈的快感,同时又沉闷如攻城锤,敲打得小媛的双股如同脆弱的城门一般几乎要被撕开。 而抽出时,又好像一把锋利的宝剑拔出皮鞘,闪烁着被淫水沾染的寒光,将小媛的阴道黏膜干翻出来,脆弱的粉色一闪一闪,让人担心她整个阴道都会被反抽出来。 hosseini一边抽动,一边兴奋地喊叫着:哦,fuck,小媛你的阴道太爽了,包的我好像都射在你里面。 哦,简直妙不可言。 你的小逼让我想把它干成碎片,好想把你的屁股扯开,连屁眼也一起操穿!郭洪峰则在旁边,拿起小媛的手,像套飞机杯一样拿着她的小手手淫,也是闭着眼睛,享受到不行。 只是抽插了几分钟,小媛的臀部就如同电机一样开始颤抖,腰肢则一动一动地抽搐,提示她已经进入高潮的状态。 她的下体滴答滴答地淌着淫水,两条腿已经蔓延成一片光亮,如同刷了清漆一般。 逐渐,她的震动越来越厉害,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声也变得高高低低,毫无节奏,两手一阵阵发软,几乎要砸到床上,堪堪被两个男人扶住。 随着hosseini的抽插,她下体的液体由清亮变得粘稠,逐渐堆积成一大片的白浆,在她和hosseini的阴毛间连接成一根根纤细的丝线,断裂又连接。 抽插进行了二十分钟,已经无法数清小媛高潮的次数了。 这时hosseini终于感到疲劳,拍拍郭洪涛示意他接自己的班。 然后他跪在旁边,开始揩着小媛的淫液,试图开发她的屁眼。 当伸到两个手指的时候,他笑着感叹:哦,你这个小婊子,你的屁眼一定是被操过,已经在呼唤我的阳具了。 他示意让郭洪涛稍微等一下,然后抱着小媛,放在自己身上,试图从下位攻击她的菊穴。 小媛好不容易能发声,仍是一阵阵呛咳,捂着自己的菊穴摇头:不要,不要干这里……我不想让男朋友看到……啊!……啊哦……呃……嗯……嗯……原来此刻hosseini已经把鸡巴伸入了小媛的屁眼,缓缓开始抽动:呵呵,小媛我的宝贝,看样子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啊。 你这样隐藏着自己屁眼的秘密不告诉男友,真的好幺?说不定他也超喜欢这个呢。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是目瞪口呆了。 难道小媛以前就有丰富的性经验,连肛交都耐受得如此顺利?然而不等我细想,屏幕上更加刺激的画面就已经出现了。 werner一边玩弄着小媛的乳房,一边跨过她的身子,将阳具对准了她的阴道,开始慢慢插入。 小媛似乎被两个巨根同时侵入的状况吓坏了,却又不敢动弹,只能伸手推着werner,却无法阻止他步步深入。 小媛的呻吟暂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倒吸凉气的一声声短促的呃呃。 而随着阳具伸入,她的脖颈也越仰越高,青筋暴气,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两眼半翻着,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当werner终于臀部一沉压入深处,她又像被放开的卷尺一样,顿时蜷曲起来,依附在werner怀中。 随着两个人开始一起抽插,小媛的叫声逐渐变成一种高调连续的嘶鸣,让人听了觉得都有点骇人。 想来我当时应该也是沉溺在和靳祈亲热的氛围中,居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这样只是抽插了两分钟,小媛就再次高潮了,而且……尿了。 她不光如同触电了一般颤抖不停,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液,在一片失神中一泻千里。 尿液很快在床单上蔓延开来,好像一片阴影逐渐扩大,要把里面的女孩儿吞噬掉。 这时在旁边手淫的郭洪涛终于忍不住射精了,他的精液全部拍在小媛脸上,大量黏稠的液体很快遮盖了小媛美丽的容颜,朝两侧流淌下来。 hosseini则感慨道:我的天,这女人是尿了幺?werner只顾抽插,低头看了一眼:看起来是的……hosseini也没有停止:该死的,真恶心。 这时候,铃声响起。 这一局结束了。 随着男人们离开,视频还在继续,画面却好像定格了一样。 小媛软瘫在床上,微微抖动,只有深大的喘息声提示着这一切还在沿着时间轴运动着。 过了不久,第四轮的三个人进来了,刚刚出去的werner又杀了回来,他显然还在兴头上,二话不说就跑上去插入了小媛,然后对旁边的两个人说:没有必要再玩纸牌了,我们玩女孩儿就足够了。 大家早就耐不住了,见这情景自然是一拥而上。 这就是我当时推开门看到的场景……我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硬了。 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轮奸,自己却会硬,也会感到兴奋,觉得自己蛮糟糕的。 说实话,小媛确实是那种散发着性感的女孩,我一直能感受到,却一直忽略了。 我一口气把啤酒喝完,然后悄悄离开了这件屋子,走回楼下。 楼下依旧是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满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女孩们呻吟声和身体撞击的声音,已经突破门板,在客厅里也交缠一处了。 这时,铃声响了。 四轮比赛算是告终了。 但是,没有任何一对走出来。 我发现,对于这个屋子,只有我是违和的。 别的一起,都不违和。 尤其是小媛,简直是为这里造设的女孩儿。 我推开1号房间的门,看到里面早已经换了人。 hosseini和yusuf正将小媛加在中间,以三明治的方式抽插着。 他们交合的地方满溢着白色的浓浆,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 两条粗黑的阳具在小媛的洞穴里抽插着,完全将她割裂成了两半,让人甚至担心她的下体会就此撕裂,甚至心疼起来。 但是你听小媛的声音,就知道她毫不痛苦。 她的呻吟声无力,但是香艳,而且频率很高,鼓舞着两个男人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她身上。 很快,她就又一次地高潮,下体扭曲地蠕动着,将淫水溅射出来。 因高潮而变得动态的阴部和巨大阳具相得益彰,真是比任何情色电影都催人性奋。 我默默走到她旁边,将涨大了的鸡巴送到小媛嘴边。 她沉溺在高潮中,起初并没有注意是我,只是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 当她逐渐清醒,看到是我在让她口交时,她先是有一丝丝惊讶,紧接着竟然露出了一个微妙的微笑,然后以比靳祈更熟练的动作帮我舔舐起来……这一晚上,大家不停地做爱、喝酒。 靳祈和周婷早早因为体力不支退出了战斗,只有小媛仍然精力旺盛地,迎受着各种族裔男人的抽插。 而且几乎没有人戴套,大家都把精液喷洒在小媛的身上、阴道里、肛门里、和口中。 我早早地就醉倒了,都没有看到大家偃旗息鼓的时刻……我是最早一个醒来的,当我走进房间,看到小媛正躺在hosseini和werner中间,身上只盖着自己的连衣裙,睡得不省人事。 我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她身上。 只见尽是层层干结的液体,阴毛和头发粘成一坨一坨地,阴道口红肿着,仍然有点外翻,周围堆积着几块精液的残迹。 那一刻我觉得,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孩儿。 她的经验肯定远比我了解的丰富,甚至有可能超乎我的想象。 而且最可怕的是,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这一切,我也绝对不会了解到,而还是沉溺在自己的幻觉里。 这次性经验让小媛好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从此频繁地参加各种聚会,尤其以外国人举办的为主,也过火了许多。 我和她达成了一种默契,都互相不谈及这件事情,只是维持着男女朋友的关系。 反正我知道,我是要回去的,而她肯定是属于这里。 在参加这次卡牌游戏的人当中,小媛后来和hosseini走得尤其近,做爱远远要比我频繁得多。 当然,他们都不承认对方和自己有什幺情感上的关系,只是肉体契合而已。 也许这样,也挺好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