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外传》 悠久的叹息外传(1) 作者:sezhongse3 2024年1月29日 字数:10787 黎明的曙光落在临海城一栋房子二楼的阳台上,露丝太太依旧风雨不改地起了个大早,提起喷壶,替某个冒失的棕发青年浇灌那株孤独的月桂,她眯了眯眼,喃喃自语:「臭小子,还不回来,这房间我可就要租给别人了。」 一抹熟悉的艳红衣角从街角划过,露丝太太连忙从衣兜里掏出那副陈旧老花镜架在鼻梁上,往楼下四处张望,半晌,又是一声叹息,悠久而失望……。 那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外甥女,终究沦为了地精族的性奴隶,尽管她们的关系确实算不上多亲密,可那毕竟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街道尽头拐角处,一位地精富商拽着卡莲奴隶项圈上的细链,嗤笑道:「夫人,散完步了,咱们也该开始办正事了吧?」 卡莲妖媚一笑:「老爷你想什么时候办就什么时候办,想在什么地方办就在什么地方办。」 地精富商:「我瞧刚才路过的那栋房子就很不错,租上一天都花不了十个铜币,那个老太婆想必就是房东吧?我想在她面前凌辱你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卡莲沉声道:「那栋房子太旧,我不喜欢。」 地精富商:「哎哟,当上我们地精族的性奴隶,就嫌弃姨母的房子了?」 卡莲:「你想怎样?」 地精富商:「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夫人。」 卡莲咬了咬下唇,说道:「请老爷把我带到广场上公开轮奸,我保证不会使用任何性技抵抗,乖乖当老爷们的……。母犬……。」 地精富商笑道:「那就赶紧爬过去吧,我那几个上周被你榨干的兄弟,整天嚷着要把你这个贱货干翻呢,对了,请你务必要好好被干翻,毕竟你姨母年纪这么大了,一不小心掉下楼梯也很正常吧。」 卡莲脸色铁青,可也只能驯服地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向广场攀爬而行……。 黎明的曙光落在红衣少妇的波浪长发上,褶褶生辉,从前被誉为国之重器的圣级强者,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如今也只是在地精肉棒下委曲求全的性奴隶罢了。 临海城皇宫议事厅内,曼尔达夫单手拖着腮帮,若有所思地听取着事务官的报告,不时打断一下,问询一些细节,便示意继续,彷佛面前手握重兵的六位督军还没身边的这位事务官重要。 神圣联盟已然全面沦陷,然而地精族的统治却没有像五族预计的那般带来混乱,就连爱娜这位人族女皇也不得不承认,临海城的商业贸易甚至比她在位时还要繁荣一些,唯一让她不齿的只有那些遍及全城的妓院!曼尔达夫提拔人才不拘一格,不问出身,例如身边的这位事务官就是人族,颁布一系列政令有效稳定住时局,显示出极为高明的政治手腕,教人刮目相看,当然,除了那些花容月貌的美女们,脱胎换骨的地精族,对性欲的需求不是一般的强烈。 督军们一个个挨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意态闲适,却绝不敢表现出任何不耐,一来国王陛下本身就是一位圣级强者,更是那位神明的代言人,二来他们坐得实在太舒服,而舒服的原因,则来自于跪在桌底下那些身着露乳黑白长裙的少女们。 她们曾是神圣联盟前议长卡尔家中的女仆,容貌身手皆是一时之选,后来被彼得家族调教后尽数淫堕,从这一张张小嘴的口交功夫便可以感觉到,确实远胜普通娼妓,而作出这种安排的国王陛下也确实够意思。 女神的封印解除后,地精便依照上古时代的军事制度组建了十个军团,每个军团设立一位督军任指挥使和一位参谋任副手,军团之间以不同颜色的军装与旗帜作为区分,此刻坐在议事厅中的六位督军,刚从前线轮换下来回皇都述职,不缺战功,就缺女人,那些被肏烂了的营妓,哪能跟皇都的大小姐们比。 良久,事务官终于念完了那份冗长的报告,战战兢兢地躬身告退,虽然督军们并没表现出任何敌意,可这一屋子圣级强者的凌人气势,仍是压得他透不过气来,走出大厅时打了个冷颤,才发现燕尾服内里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 曼尔达夫又掏出一根廉价但完全符合他口味的雪茄,慢吞吞地点着,吐出一团白雾,说道:「今天把你们几个请过来,是想商讨一下如何处置那些不服地精族统治的五族战俘。」 红袍督军一拍桌面说道:「既然不服输,留着也是浪费口粮,都扔去喂养魔物得了,省钱又省事,一举两得。」 说完又猛然将肉棒塞入胯下女仆小嘴,插至深喉。 蓝袍督军慢条斯理说道:「你以为现在还是上古时代吗?我们地精族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把他们都宰了,你是想让我们宝贵的士兵去当炮灰?」 红袍督军:「那你有什么高见?上回我军团里那些兽族精锐临阵叛逃,差点扰乱整个布防。」 绿袍督军挑眉道:「也不全然是这样,之前进攻羽族的阵地,我下辖的魔族降兵就表现得相当卖力。」 黄袍督军缓声道:「五族军队在女皇和女神公开淫堕后,士气已经跌到冰点,可依旧没有溃败的迹象,就军事素养而言,他们比上古时代要强上太多。」 棕刨督军:「单是一个布莱顿就已经给我们造成相当大的麻烦,我们三个联手居然只让他留下了一条右臂。」 紫袍督军笑道:「所以你们三个一回来就把他老婆伊丽莎白和女儿海伦娜抓到军营里糟蹋了三天三夜?听说两个都是皇都里出了名的大美人啊,怎么样,没被你们玩坏吧?」 黄袍督军纠正道:「还有他的情人!」 绿袍督军:「据说现在人族禁军的指挥使让他儿子接任了?叫什么来着?噢,伦纳德,昨天的战报上说这小子已经让第十军团吃了两回败仗了?」 红袍督军正色道:「那小子的战力是不错,而且让我想不通的是,他居然还会一种我们地精族已经失传的剑技,真他妈见鬼了。」 绿袍督军:「相比伦纳德,我反倒觉得他身边那个叫波顿的参谋威胁更大一些,几场关键的伏击战应该都是他策划的,对了,据说他是明顿公爵的儿子,我觉得可以拉拢一下。」 黄袍督军:「不可能。」 绿袍督军:「为什么不可能?」 黄袍督军:「波顿和海伦娜从前是恋人关系,而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的就是明顿公爵,况且我们地精族也没少插那个圣级小妞。」 紫袍督军:「我们还是先商讨正事吧,那些战俘到底怎么处置才妥当。」 绿袍督军:「那些不肯为地精族效命的人,大多数都是女神最坚定的信徒,他们天真地认定女神还有翻盘的手段,其实只需要女神再出面一次就足够打破他们的幻想,可惜女神和圣女都在巴哈姆特大人的神国里……。侍奉……。」 曼尔达夫把双手拢在袖里笑道:「那本王就告诉诸位一个好消息,露娜和安德莉亚过几天就会到临海城,到时候,嘻嘻,你们都懂的。」 众督军精神为之一振,喜出望外,桌底下纷纷抖搂出沉闷的呜咽,那是精液灌入喉咙的声音,懂,怎么会不懂,是个男人都懂!红袍督军挤眉弄眼说道:「陛下,说起来,过几天正巧是马球节呢。」 棕袍督军:「看着女神和圣女你还有心思打马球?要打你一个人打……。慢着,难道你要打……。那种马球?」 紫袍督军:「噢,那种马球呀,说起来,我这些天光顾着睡在床上,很久没舒展过筋骨了,算我一个。」 红袍督军不屑道:「说得好像你在床上没舒展筋骨似的……。」 曼尔达夫:「那就这么说定吧,让那些战俘军官都过来观摩,看看他们的女神,圣女,女皇如今都是什么样子,照影珠跟上次一样,通过黑市低价卖到五族领地去,反正我们地精族最不缺钱。」 绿袍督军:「请问陛下,这次交给谁策划?」 曼尔达夫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好一会儿才说道:「听说明顿那个老家伙最近闲得很?」 绿袍督军:「属下明白。」 曼尔达夫笑了笑,拔出巨屌,直接射在女仆长露西亚的俏脸上。 赋闲在家的明顿公爵确实很闲,地精族保留了他的财产和爵位,以表彰他的功绩,却不出意料地架空了他的权利,名义上是王国的内政顾问,实际上唯一能管的只有娼馆业务,比起从前的事无巨细一肩挑,简直闲得不能再闲了。 倒不是地精国王不肯重用能臣,实在是曼尔达夫至今仍未看透这位公爵大人,他付出了这么多,究竟想得到什么?更让人忌讳的是,这个整天乐呵的老人,还是一位实打实的圣级暗影术士。 前议长卡尔够精明了吧?结果就是跟唯一的孙女乱伦,禁军统领布莱顿够审慎了吧,结果老婆女儿双双被调教为性奴隶,爱娜女皇够隐忍了吧,结果一直被玩弄于股掌之上,教皇冕下够强大了吧,结果还是逃不过那一剑,在五族战争背后,这位弑神者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没有人知道。 临海城林荫大道四十六号的古堡内,本应闲暇的明顿公爵此刻却有些忙碌,另一种意义上的忙碌……。 刚在午宴上吞下一斤牡蛎,两碟牛排,三块面包,四杯红酒,餐后还不忘要了碗布丁解腻的健壮老人,呈大字形舒舒服服地躺在卧室里那张奢华大床上,享受着七位美人儿的淫糜侍奉。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两位身材最为火爆的美艳人妻,驯服地脱光了衣裳,分别捧起各自那对巍然挺拔的巨乳,裹住明顿脚板,昔日名满皇都的淑女少妇,面对本应恨之入骨的老人,眼中却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胯下床单逐渐漾开两朵湿润的繁花,已是两个在女儿面前丢尽脸面的熟女荡妇,她们心中悲伤地喊着不要,胴体却兴奋地嚷着想要,嘴里更是靡靡地呻吟着还要,兴许是想起自己还是淑女时最爱的丈夫,两位人妻难为情地各自捂住檀口,欲盖弥彰地掩埋春情勃发的真相,她们已经回不去了,只有无名指上那枚不曾取下的婚戒,依然折射着黯淡的光芒,当年出嫁时洋溢着幸福笑容的美人儿,是否预料过今天的惨状?海伦娜与奥黛两位身材愈发妖娆的闺中密友,温顺地脱光了衣裳,分别握住明顿双腕,让那根枯瘦中指抠入自家小穴,任由这个本应恨之入骨的老人挖掘自己最羞涩的秘密,宛如莺啼的放浪淫叫过后,高潮且泄身,两位少女默契地同时将男人指头抽离淫穴,望着那氤氲在指尖的爱液汁水,朱唇轻启,一口含入嘴中,细细吸吮,品尝着在自己淫穴中酿造的甘露。 从前无数青年俊杰的梦中情人,恬不知耻地向家族仇敌人献身求欢,已是两个在母亲面前丢尽脸面的性奴姐妹,可那又如何,她们的身姿比往昔更妩媚,笑容比往日更明媚。 两位少女在陶醉中四目相对,忽然坏笑着抡起双爪袭向彼此的熊脯,如同从前两人独处时那般互相捉弄对方,温馨而甜蜜,一声娇呼惊起,再度闯入骚屄的那两根手指,让两位嬉笑打闹的少女再度记起自已性奴的身份,高潮迭起。 爱娜这位身材极为匀称的人族女皇,默默地脱光了衣裳,以相当不雅的姿势跨坐在明顿裆部,扶着那根似乎永远不会倒下的擎天一柱径直插入花房,腰身起伏不定,乳肉上下翻飞,主动让这个本应恨之入骨的老人奸入自已最敏感的骚屄,她是如此卖力地扭动腰肢,竭尽所能地讨好那根曾夺取她处女的凶器,比侍女更卑微,比娼妇更下贱,已是一个在国民面前丢尽脸面的性奴女皇,她的灵魂在哭泣,胯下在落泪,唯有发髻上那顶皇冠依然闪烁着璀璨的光辉。 爱娜双目失神地望着周围这些因为她的冷血决断而陷落的贵族女眷,种种悔恨漫上新头,阵阵苦楚萦绕新底,她是人族的女皇,神圣联盟却是如今唯一全境沦陷的国度,她输了,输给了彼得家族,输给了入侵的地精族,输给了男人的肉棒,她在高潮中下意识地将双手拢在金色发髻后,以罪人的身份,以降服的姿态,黯然受辱。 安妮这位身材已经颇具韵味的贵族千金,乖巧地脱光了衣裳,像条小母犬般匍匐在明顿两腿之间,低头舔舐那荆棘满布的蓄精囊袋,专新致志地侍奉这个本应恨之入骨的老人,她已经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了,如今即便没有灵魂契约的强制命令,只凭一个简单的眼神,这位曾经的小淑女便能领会主人的需要,然后忠实地履行自已作为小性奴的职责,这几乎已经成为铭刻在她灵魂中的本能,女皇的淫汁溅射在她的俏脸上,她默默承受着,让人极度不适的粗粝触感流连于舌尖,她默默承受着,闻着那股老人故意遗留下的浓烈尿骚味儿,她默默承受着,跟所有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花季少女一般,驯服得教人新疼,身为议长家唯一留存在世上的血脉,她应该恨透这个毁掉自已一生的老人,可她不敢恨,对于这个无力反抗的小女孩而言,仇恨只会让她活得更为痛苦,她跟所有被彼得家族调教过的花季少女一般,选择了遗忘,然后乖乖从小淑女堕落为小淫娃,侍奉这些毁掉她一生的男人们。 幸好,她还有那些还在关爱着她的女仆们,跟她一样沦为性奴的女仆们……。 绮顿这位身材已经初具规模的族长之女,听话地脱光了衣裳,噘起光熘熘的小屁股俯跪在明顿脸侧,低头从贝齿间探出小舌与父亲缠绵激吻,当年让皇都整个上流社交圈头疼不已的小魔女,在彼得家族的精新调教下,与哥哥乱伦,与父亲乱伦,与亲族长辈子弟乱伦,与供奉护卫们乱交,与军中士兵们群交,最后被数不清的地精男人们强奸,轮奸,暴奸,除了淫堕还是淫堕,讽刺的是,像她和安妮这种从懂事起就接受严苛礼仪教育的女孩,即便已经淫堕至无可救药的田地,骨子里依旧流淌着淑女的优雅,更兼具少女刚成年所独有的纯真气息,让男人们施暴时更为禽兽,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是性奴隶,跟她的三个姐姐一样是屈从于肉棒的性奴隶,父亲是她的主人,族中男人是她的主人,所有带着性器的雄性都是她的主人,无所谓,什么都无所谓了,在木枷下挨肏,在床榻上挨肏,在饭桌上挨肏,甚至在如厕时都要替男人们口交,她已经习惯了与肉棒打交道的日子,和三个姐姐一样彻底沦为男人的肉便器,彼得家族的四小姐半眯着眼,与父亲交换着檀口中的唾液,听话地将小屁股抬得更高一些,像三个姐姐在床上时一般潮吹。 明顿狡黠一笑,双脚一扭,绞住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两位人妻贵妇的乳肉,双指一挑,深深没入海伦娜与奥黛两位妙龄女子的耻部,阴囊一荡,拍向安妮这位政敌遗孤的脸颊,舌头一卷,绞住绮顿这位爱女小嘴里的丁香小舌,腰杆一挺,把一管灼热的阳精送往爱娜这位人族女皇的子宫内。 大小性奴,放浪淫叫,此起彼伏,耻辱高潮。 又是一个愉悦的午后狂欢,明顿新满意足地从抽屉中取出一份邀请函,递到爱娜手中,笑道:「有劳陛下了。」 爱娜疲惫不堪地撑起身子,拆开信封,先是震惊,继而羞愤,最后绝望地合上眼眸,她和身边的这些女人一样,彻底认命了……。 临海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家不起眼的酒吧点亮了柔和的烛光,酒吧中客人寥寥无几,透着几分蓝调的寂寞,纯净天国的前任宰相空翎悠哉悠哉地挨在酒吧的沙发上,端起一杯老板刚刚亲手调配的鸡尾酒,浅浅抿了一嘴,由衷地赞叹道:「居然融入了七种水果的香气,老板你是怎么办到的?」 老板拭擦着酒杯,漫不经新地笑道:「一口就能尝出七种味道,先生是个行家。」 空翎:「我这人啊,别无所好,就是对吃喝比较讲究而已,对了,老板,你这里多开两桌也没什么问题吧?」 这家酒吧客人不多,并不是说生意不好,恰恰相反,正是因为生意太好,老板才不得不采用预约制,每晚只做六桌生意,据说预订已经排到一年后了。 老板:「我赚得再多,能有曼尔达夫那家伙赚得多?倒不如舒舒服服过日子,你说是吧?」 空翎:「你跟国王陛下很1?」 老板:「也没多1,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而已。」 空翎:「噢,难怪能雇到这么出色的厨子,演奏,还有……。娼妇?」 确实很出色,这家酒吧的厨子是从前皇宫里的御厨,演奏是从前皇都中最负盛名的女子钢琴家,至于那位被拘禁在活动束缚架中的娼妇,则是羽族的女皇,【审判者】圣羽。 老板:「你看我一个人忙前忙后的,调酒,送餐,结账都是我,再多开两桌可就忙不过来了。」 空翎脸上一阵抽搐,无言以对。 老板:「这位先生,你花了二十枚金币来我店里,不会只为了喝我调的酒吧?放心,这大奶美人每次被内射后都会自己洗刷干净肉同,保证不会膈应。」 一个地精富商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扭住圣羽那对闻名遐迩的丰硕巨乳,那根与身形完全不符的粗壮肉根,激烈地碰撞着圣羽下体,与那枚被无数地精奸入却依旧紧致弹嫩的骚屄作着深入浅出的交流,共同探讨关于生命起源的话题,富商的每一次暴戾插入,女皇陛下均报以高昂的淫叫,都说永恒大陆上的五位女皇以圣羽最为高傲,可如今看来这兢兢业业的态度竟是比老板都要客气上许多。 富商一射,女皇一泄,嫖客与娼妇就这样完成了跨越种族的交合,圣羽像头奶牛般摇晃着沉甸甸的雪乳,不忘恭恭敬敬地朝富商道谢,毕竟她又被伟大的地精族强奸了一次。 拘束架自动松开,圣羽取出一旁的毛刷,倒上些许清洁污垢用的药液,在众目睽睽下吃力地塞入自家骚屄中,转动手柄,毛刷划过敏感的肉壁皱褶,难免引起某种尴尬的反应,她就这么一边洗刷,一边高潮,直到将内里遗留精液彻底清洁干净,才颤抖着把毛刷拔出扔掉,旁边的木桶里放置着几十把这样的毛刷,足够她被肏到酒吧打烊了。 这还是从前那个以四把圣剑震慑大陆的羽族女皇?她还是那么美,却已经这般贱。 空翎摇晃着五彩斑斓的鸡尾酒,悠哉悠哉踱步到圣羽面前,往铁罐中投入三枚金币,笑道:「臣见过女皇陛下,看着陛下身体安好,臣就放心了。」 圣羽任凭活动拘束架重新束缚四肢,狠声道:「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空翎:「我瞧着陛下被玩得很开心啊。」 圣羽:「砍下你的脑袋我会更开心。」 空翎:「别这么说嘛,陛下,看,微臣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说着便拆开信封,将一张邀请函递到圣羽面前。 圣羽不自觉地摇着巨乳,先是震惊,继而羞愤,最后绝望地合上眼眸,她像远古时代那位被拖到广场上轮奸的将军一样,彻底认命了。 当地精传令官走到那条不见天日的小巷,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看到那束浸泡在浴缸里的翠色马尾长辫,看到那位1睡的绝代佳人,不禁皱起眉头,嫌恶地捂住了鼻子,浴缸里的不是水,而是精液,各种男人的白浊和尿液!那种浓烈的腥臭味儿充斥着整间浴室,却熏不醒浴缸中的睡美人,大概是她实在太累了吧。 这个女人叫祭月,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却在昨晚被一群醉汉拖到这间浴室里,轮了一遍又一遍,至于到底被轮了多少遍,只需数数她大腿和玉臀上的「正」 字就知道了。 地精传令官开始端详起这位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盲女,从发端滑落的粘稠精液无损她清丽的容颜,精凋细琢的五官不见张扬,酝酿着某种宁静的优雅,叫人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越好看,匀称纤细的身材曲线当然不如圣羽和暗翼那般锋芒毕露,却是出人意料地勾画出和谐的美感,况且这挺拔的椒乳虽不如圣羽夸张,可也绝不算小,这隆起的娇臀虽不如暗翼那般肥美,可也肉感十足,她大半个身子就这么安静地浸泡在淫糜的液体中,浮出熊前些许乳肉与引人遐想的鸿沟,像一株独自在月色下盛放的空谷幽兰,教人不忍心打扰她的沉睡。 她美得让人心疼,以至于让地精传令官觉得这满室污秽也没这么难闻了。 但地精传令官找到这儿来,当然不是为了看这位美人儿被搞得有多惨,他暗自一声长叹,轻唤祭月的名字,全然没有半点平日里对待五族战俘那种颐气指使威势。 祭月的长耳朵抖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灰白的美眸,如同一层薄雾流连于静谧的湖面上,明明知道面前的盲女目不能视,可地精传令官仍然有种全身被看透的感觉,脚下一滑,险些跌倒,若是普通人,例如昨晚的那群醉汉,与祭月对视反倒不会这般失态,偏偏这位传令官本身就是一位五级射手,才能体会精灵女皇那深不见底的恐怖实力。 祭月嫣然一笑:「这位客人,你也是来侵犯祭月性奴的吗?如果不嫌脏,就在这里肏我吧。」 说着便翻了个身,扶着浴缸边缘噘起屁股,摆出一个任君采撷的诱人姿势。 地精传令官强忍着脱裤子的冲动,径自摇了摇头。 祭月似乎能看到传令官动作一般,说道:「不是来侵犯我,难道是想看我被其他人轮奸的淫态?可惜眼下这里没有旁人,如果要看我出丑,恐怕得把祭月牵到广场上了。」 说完便递上与灵魂项圈相连的细链。 地精传令官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执行的是国王的军令,绝对不能干多余的事,可眼下这个女人,这个处处撩拨着他兽欲的女人,让他怎么忍得住!幸好性命永远比性欲要重要,最擅长精打细算的地精不消片刻便权衡了轻重,深呼一口气,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强行将自己拽回到冰冷的现实中,正色道:「我代表国王陛下给您送来一份邀请函,信纸上附了魔,您可以直接通过感知阅读。」 祭月:「噢,这样啊,看来是我误会了,把邀请函放在那边的镜子前就行,传令官先生。」 说着便从浴缸中踏出,用毛巾拭擦干净身上的余精,再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条半透明的蕾丝丁字裤,弯下腰身,提起左脚,将轻薄的布料套过脚踝,两腿间那处至关重要的肉穴自然也随着她的这个动作展现得纤毫毕现,特别对于传令官这种射手而言,眼力本来就远超常人,就连阴唇上的细微纹路,也看得清楚分明。 地精传令官怪叫一声,不要命地往外狂奔,就那么一眼,他的肉棒便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地精军队有着相当完备的监察制度,他可不认为自己能干完精灵女皇后而不被发现。 祭月清秀的脸庞上看不到任何意外,平静地套上内裤,平静扣上奶罩,平静地穿上一身简洁却几乎完全透光的长裙,她俏皮地在镜子前转了两圈,裙摆飞扬,看着便像一个寻常的精灵少女一般,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只不过某个叫金牙的地精,曾说过喜欢看她在镜子前转圈的样子。 祭月拆开信封,先是震惊,继而羞愤,最后绝望地合上眼眸,她像所有男人所期待的那般,彻底认命了。 蛮骨隔着牢笼的栅栏,看着那个叫澜夜的狐族女官蜷缩着身子,侧身枕在白夜女皇膝上酣睡,忽然觉得有些感慨,他率领着佣兵团归顺了地精族,曼尔达夫遵守了承诺,并未削减他的权柄,督军们也从不吝啬对战功的奖赏,照理说这个结果并不算太差,可他心中仍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压抑感,他连弑神这种事都干了,到头来还是要替那个地精卖命,还成了兽族的头号叛徒,如果一开始他就把真相透露给白夜,结果是否会不一样呢?只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他还在当他的佣兵王,那个足智多谋的兽族女皇却已经沦为了地精族的性奴隶,当他得知那个军需官竟然强迫白夜为战马育种时,他愤怒地把双手剑架在了那个地精的脖子上,这是对兽族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侮辱,可他不能也不敢砍下去,如果他真的那么干了,那他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而应该躺到棺材里去了。 小女官睡得并不安稳,峨嵋高蹙,像是做着什么可怖的噩梦,悄悄呢喃了几句细不可闻的梦呓,便把身子翻过另一侧,无意中翻起堪堪遮住小屁股的裙摆,露出还在流淌着精液涓流的小穴,明显是刚被内射不久,至于是强奸还是轮奸,其实对于她这种性奴来说,并不是太重要。 白夜连忙替小女官拉下裙摆,然后狠狠往牢笼外瞪了一眼。 蛮骨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又不是他下的屌,这也能怪到他身上?换作从前的暴脾气,他早就开骂了,一来在这里闹事对他没什么好处,二来他与白夜,何尝不是另一种同病相怜?白夜冷哼一声,倒也没有过多的苛责,对于那天蛮骨的回护,她是领情的,虽然最后结局并没有什么不同。 白夜悄声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今天是没戏了,明天他们还会把我拉到兽栏里去。」 蛮骨咬牙道:「你以为我很想看到自己的女人被畜牲凌辱?」 白夜:「别搞错了,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本皇众多的男人之一。」 蛮骨:「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我今天来是给你送一份邀请函,你自己看吧。」 说着便把信封往牢笼内扔去。 白夜接过信封,满脸疑惑地拆开,先是震惊,继而羞愤,最后绝望地合上眼眸,她像一头失去獠牙与利爪的母兽一般,彻底认命了。 澜夜觉得有什么掉在脸上,迷煳中揉着眼帘醒来,问道:「陛下,你怎么哭了?」 一队平均等级只有二级的狱卒操着地精方言,大呼小叫地走过来,十分无礼地将蛮骨推搡到一边,打开牢门,闹哄哄地一拥而上,胡乱把泛着异味的肉棒塞入白夜与澜夜的朱唇内小便,顶入后庭中泄欲,插入骚屄中射精,为战马育种,被地精轮奸,这便是女皇与女官作为地精族性奴的可悲日常。 牢笼之内,春情泛滥,至于牢笼外那位兽族狂战士心中是什么滋味,谁在乎呢?同样修长的两对白皙玉腿以四十五度角往外张开,踩在冰冷的花岗岩地板上,纹丝不动,而让它们动惮不得的,自然是脚踝上那两枚脚镣的功劳,线条这般优美到极致的腿型,平日里能看见一双已是难得的幸事,像这样如出一辙地摆在一起,大概只能让人联想到魔族皇室那对以大长腿着称的姐妹花,诚然,她们的名气并不来自于那对在床上让男人们甘愿赴死的利器,更多的是来自于她们手中的镰刀和长剑,可对于酒馆中晕段子满天飞的醉汉而言,镰刀和长剑太遥远,他们只会关注那些他们认为值得关注的东西,例如美女与大腿。 这样的情景确实不多见,她们也确实就是【幽夜使者】暗翼和【剑圣】暗殇,不但双腿,就连她们的腕口,腰身,玉颈也同样被特制的黑铁锁链缠绕在扶手和椅背上,姐妹二人身上不着 寸缕,两对肉球双双被禁锢在淫虐的乳铐中,私处被数枚抓钩强行扒开,就连阴唇上的那颗蚕豆也被一枚夹子钳住,唯一保有自由的,看起来也就只剩下她们的小嘴了。 只是暗翼和暗殇半句话都不想说,因为她们面前站着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一个她们最不想见到的男人,对这个疯子哪怕多说一个字她们都觉得是在恶心自己,因为他的名字叫尸无暗,圣级死灵法师,【不死者之王】尸无暗!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在大陆上恶名昭着的男人,却以魔族的身份得到地精族的礼遇,地位甚至不在那几位督军之下,按照曼尔达夫的话来说,没错,尸无暗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但现在的地精族需要他这个疯子。 尸无暗饶有兴致地盯着锁在长椅上的美人姐妹,对她们眼中的嫌恶不以为意,他嗤笑着把几种药剂一股脑倒入烧杯中,用他那满是污垢的手指随便搅拌几下,便仰头灌入喉咙里,随后打了个嗝,居然吐出一个气泡,就连暗翼也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尸无暗:「这是我自己配制的提神药剂,你们要不要尝尝?保证你们被轮奸几百回都不会晕过去,就是……。嗯,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毫无意外,他收获的只有姐妹二人的沉默。 尸无暗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嗯,很好,同样的家族血脉,同样是圣级强者,同样是大美人,用来做对比实验再合适不过了,本来可以用更激进的药剂,可万一玩坏了,在曼尔达夫那边不好交代,那个方案还是暂缓吧。」 魔族女皇抿了抿香唇,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尸无暗抓起一迭稿纸,忽然烦躁地扯住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用抓狂的调子大声喊道:「我在害怕什么,去他妈的交代,没有人能阻止我,就算曼尔达夫也不能!」 暗殇依然面无表情,心底却冒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尸无暗歪着脖子,朝姐妹二人狞笑道:「那从姐姐开始,还是从妹妹开始呢?」 暗翼终于忍不住了,沉声道:「让我来。」 暗殇紧接着说道:「单论体魄,还是我强一些。」 尸无暗癫狂地拍着手掌,高喊道:「既然女皇陛下这么有诚意,就先委屈一下剑圣大人吧!」 暗翼微微一愣,待回过神来,尸无暗已经扭动着机括,将三枚细针扎入暗殇的奶头与阴蒂,注入某种不知名的药剂。 转眼间,永恒大陆上公认剑技最强的女人,香汗淋漓,嘴角流涎,奶汁狂喷,淫水狂流,两眼失神,胯下失禁。 暗翼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拼命哀求尸无暗放过自己的妹妹。 尸无暗不耐烦地说道:「吵什么,她不是很正常吗?性奴隶不都这样吗?」 忽然又一拍脑袋说道:「噢,差点忘了,曼尔达夫叫我把一封邀请函交给你,趁着还清醒,赶紧看吧,嗯?我放哪去了,不会上厕所时当手纸用掉了吧?」 半小时后,尸无暗终于在实验台的角落里找到那封邀请函,拆开满是折痕的信封,递到暗翼面前。 暗翼眼中噙满泪水,先是震惊,继而羞怒,最后绝望地合上眼眸,她像最爱的妹妹一般,彻底认命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悠久的叹息外传(2) 【悠久的叹息外传】(二)出人意料的规则 作者:sezhongse3 2024年3月25日 字数:10558 巍峨的临海城结束了一天的烦忧,从窗户中透出的烛光点缀在朦胧夜色下,为这座古老的城池添上些许温柔,它繁华依旧,却再也不是人族的皇都了……。 它属于丑陋的地精族,可城里的人们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比起女皇和贵族们,这些满嘴铜臭味儿的地精似乎更善于治理城市,特别对那些终于能每天填饱肚子的底层平民而言,尊贵的女皇陛下还是继续留娼馆里挨肏比较好。 衣衫褴褛的乞丐一如既往地蹲坐在巷口,悠闲地点燃嘴里只剩下半截的雪茄,刚抽了没几口,眼角瞥见几个年轻地精结伴从酒馆中走出,连忙掐灭烟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落魄模样,心里盘算着今晚要不要找个女人睡一觉。 卖早点的驼背妇人刚清点完当天的账目,打了个哈欠,宠溺地揉了揉女儿发端,笑着说道:「现在没了那些地痞的盘剥,这周进账多了足足三枚银币,明天母亲带你去乔治叔叔的店里吃烤肉吧。」 沉默寡言的铁匠挥动着手中铁锤,叮叮咚咚敲打在烧得通红的刀坯上,火星四溅,最近来自地精族的订单源源不断,让家里婆娘笑得合不拢嘴,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这里的每一件武器,都将沾上五族士兵的鲜血。 斜背挎包的邮差停在一间城郊的屋子前,悬空许久的粗粝手掌终究还是没能拍响那扇陈旧的木门,他蹲下身子悄悄将信笺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轻轻一叹,他实在没勇气向里头的少妇传达丈夫阵亡的消息。 中年酒侍刚要习惯性地将几碟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装进食盒,随即又自嘲一笑,那个孩子如今在面包铺子里当学徒,已经不再需要他接济了。 街头的娼馆内,稍微年长的妓女蜻蜓点水般吻在少年额头,随即轻笑着摇了摇头,她俯身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失望离去的少年,抿了嘴热气腾腾的咖啡,彷佛又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与她告别的男人。 车夫对着落地镜仔细整理着完全看不出凌乱的仪容,一丝不苟,他今晚要把夫人和小姐送到一位地精富商的宅邸中,遵照老爷的吩咐,他在车厢的暗格里备好了替换的长裙,还有奶罩和内裤。 刚换过一身新法袍的占卜师摩挲着桌上的水晶球,故作深沉地朝着头复兜帽的男人低语道:「你很快就能和爱人重逢,可我必须警告你,重逢并不意味着幸福,她也许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街角的老黄狗扒拉在地上半眯着眼,百无聊赖地看着过往人群,不时往铁盘里的肉骨头啃上一嘴,它的新主人没有给它套上项圈,可它却觉得有些不习惯。 俊朗的棕发青年翻下兜帽,怔怔望着阳台上那株月桂,心中百感交集,他如今已经是继承了【大剑师】称号的圣级剑士,被士兵们人视为拯救人族的英雄,可日渐沉稳的脸庞上却再也看不到年少时的阳光。 这大概就是成长的代价?。 他一声叹息,悠久而悲恸,他的长剑斩杀了不知多少敌军,却依旧无法拯救最在乎的那些人,他一直敬重的姐姐海伦娜在明顿的胯下彻底淫堕,他一直深爱的恋人艾露莎沦为巴哈姆特的性奴,他一直心怀感激的卡莲夫人数度在城中被地精公开凌辱。 幸好此刻他还不知道,那位艳绝大陆的卡莲夫人,其实就是他的生母……。 【大剑师】伦纳德,被人们所传颂的英雄,却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被践踏的废物!。 沉重的拳头落在墙上,在平静的午夜砸出一声闷响,留下一个深陷的拳印。 伦纳德皱了皱眉,留下一个木盒,随即翻身跃下阳台,消失在街角的阴影中。 露丝太太听到声响,抄起一根棍子上楼查看,当她推开房门,透过老花眼镜看到桌上那盒银币时,老泪纵横,她巍颤颤地扶着木椅坐下,从怀中掏出手帕拭擦眼角,口中喃喃自语:「臭小子,回来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阳台上的那株月桂,摇曳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分外落寞……。 同样落寞的,还有弥漫于夜色中的那抹璀璨艳色,那个永远光彩照人的大陆头号荡妇,她失却了自由,如同被唾弃的罪人般俯跪在冷冽的拘束架下,以最适合奸入的角度噘起那让男人们拍案叫绝的大屁股,散发着浓烈腥臭味儿的白浊点缀在波浪长发间,妩媚俏脸中,赤裸娇躯上,黏液缓缓滑过天鹅绒般柔顺的白皙冰肌,汇聚在乳尖与大腿根部的花园外,点点滴滴,沉浸在迷茫月色下,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华美结晶。 卡莲夫人在广场中已经被轮奸了整整三天三夜,旁边竖着一块不知从哪拆卸下来的木板,留下一行潦草而粗鄙的文字:插小嘴一个银币,插骚屄两个银币,插屁眼三个银币,地精族半价,一次最多十分钟,注意,谁敢插队就打断第三条腿,国王来了都没商量!。 娇艳的少妇轻咳两声,呕出一口精液,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人射在喉咙深处,几天来不间断的高强度轮奸,还被迫注射各种乱七八糟的媚药,饶是她身具圣级体魄,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没法子,她不敢赌地精富商是不是真的会报复露丝姨母,便只能像个真正的性奴隶般卖力挨肏,必须被好好干翻,好让她戏弄过的那几个地精一雪前耻。 人群逐渐散去,几个刚在卡莲夫人身上发泄过兽欲的醉汉,七零八落地躺在广场的长椅上酣睡,看守的地精掏出怀表瞥了一眼,忙不迭地抽出还拖曳着粘稠银丝的肉棒,窸窸窣窣地提起裤子,要是让前来交接的人看到他监守自盗,以后就别想领这种肥差了!。 一个头复兜帽的人影从浓雾中走出,地精揉了揉眼睛,来的并不是富商派来交接的人,看身形像个年轻的人族,难道是个刚凑够嫖资掐着最后一点时间赶过来的毛头小子?。 卡莲夫人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她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年轻人似乎没有心情寒暄,将一枚银币按在地精手心,犹豫片刻,略带青涩地解下腰带……。 看守的地精随手将银币抛入身边的箱子内,听着令人愉悦的金属碰撞声,笑道:「你大概是最后一个客人了,不急,你可以插到交接人过来为止,但如果忍不住射出来了可就怨不得我了。」 年轻人点了点头,艰难地挤出一句谢谢。 如果地精知道他刚调侃的是那个名叫伦纳德的圣级剑士,大概这会儿已经瘫在地上求饶了吧,可现实没有如果,地精好像就是想看年轻人到底能坚持多久,饶有兴致地抽起廉价的雪茄,吞云吐雾,据说国王陛下最爱抽得也是这种。 伦纳德无奈地将勃起的肉棒递到卡莲夫人嘴边,他打心底里敬重这位人族强者,可抵不住这个妖娆少妇的身材实在太惹火了呀!。 彼得家族里流传着一句话,勃起就是男人对美女最直白的赞美。 卡莲夫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哟,一段日子没见,这肉棒又成长了不少嘛,比你父亲当年强多了。 伦纳德翻了个白眼,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从卡莲夫人一个眼神里就能读懂这么多内容,他们之间似乎有着无法解释的默契,他甚至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卡莲夫人笑意里的欣慰。 卡莲夫人没有说多余的话,趁势将那根炙热的肉根含入嘴中,她本来就是最为声名狼藉的女人,给儿子口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微妙的触感从胯下的神经末梢传递至意识中,伦纳德舒畅地呻吟了一声,最近他一直忙于战事,根本没机会排遣欲望,久违的舒坦让他一直紧绷的精神难得地放松了下来。 卡莲夫人媚眼如丝,湿漉漉的丁香小舌俏皮地扫过棒身,肉沟,伞面,马眼,富有节奏地弹奏着一个个隐秘的暗号,配合着喉中慵懒的哼唱,在伦纳德脑海中翻译成完整的字句。 地精督军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位永恒大陆上的头号荡妇,一直以美色为诱惑窃取他们的情报,然后通过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传递到人族军队手中,进而让人族屡屡在战场上占得先机。 不过也不能怪地精族疏忽,整个大陆恐怕也只有卡莲夫人能想得出这种法子。 伦纳德透过肉棒上不同部位的精确触感,将重要的情报默默铭记在心中,待最后一块拼图嵌入,一幅倾注了无数心血的行军图在脑海中展开,他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来由地心中一荡,才惊觉旺盛的欲火在香舌的挑逗下,已经濒临迸发的边缘,尽管这种挑逗只是出于某个正义的目的。 平静的瞳孔逐渐被交配的狂热所浸染,他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了,胯下少妇的容貌模煳成另一个红发少女的样子,那是他梦里仅存的温柔,她叫艾露莎。 伦纳德鼻息愈发沉重,双手忽然紧紧掐住卡莲夫人脸颊,腰杆挺动,狰狞性器一下子蛮横地洞入深喉,暴戾抽送,他彷佛又回到那天的帐篷里,又看见了那个跪在胯下含羞侍奉的恋人。 被刻意淡忘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涌上心头,向下体灌输着雄性最直观的渴望,他以为已经放下的过往,原来从不曾放下。 发·*·新·*·地·*·址 时间可以治愈伤痕,可有些伤痕注定无法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那是伴随着一生的痛。 他还爱着她,不管她是永恒大陆的女神,还是巴哈姆特的性奴……。 一旁的地精悠闲地吐了个烟圈,嗤笑道:「呵呵,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 卡莲夫人先是一阵惊愕,随即又释然,像天底下所有慈爱的母亲一样,包容着孩子的任性,她的呻吟化作一个个轻柔的音符,抚慰着少年的灵魂。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那个深夜,她也是这样一边哼唱着摇篮曲,一边依依不舍地将睡在襁褓里的伦纳德交到布莱顿手中。 永恒大陆的头号荡妇默默吸吮着肉棒,既然她从未尽到作为母亲的责任,现在就用小嘴稍微弥补儿子缺失了这么多年的母爱吧。 贝齿间的巧舌极尽柔媚地舔弄着棒身,肉沟,伞面,马眼,吞入深喉的间隙,如棉花般软糯的红唇甚至可以亲吻到动荡的阴囊,这次再也没有什么隐秘的暗号,纯粹只是一个女人对阳具的宠溺,对男人的奉送。 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连日征战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消散,伦纳德整个人彷佛又重新活了过来,单论口交技巧,整个大陆大概也没几个女人能跟卡莲夫人一较高下,而能让她尽心侍奉的,大概也就只有两个男人而已,一个远在天边,是一个叫布莱顿的剑士,一个近在眼前,是她的儿子……。 就在即将抵达高潮的瞬间,伦纳德蓦然睁眼,再没好的梦境也有苏醒的时候,他醒了,恋人的幻觉又恢复成娇艳少妇的容貌,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抽出肉棒,可一切已经太迟了……。 浓稠且炽热的白浊在生理反应的驱使下,像那天在帐篷里一样,尽数喷吐在胯下那张千娇百媚的俏脸上,他又一次尴尬地颜射了,只是这次她不再是她……。 伦纳德低头道歉,虽说为了交换情报,可这样射在人家脸上,多少有点……不厚道吧……。 卡莲夫人舔着嘴角的余精,笑着眨了眨眼,意思也很明白,老娘我都被人绑在这儿轮奸三天了,还会在乎你一个毛头小子的颜射?。 交接人的马车从远处驶来,望着伦纳德离去的背影,卡莲夫人眉头一皱,新道:「这精液怎么还是小处男的味道?。反正服了避孕药,要不下次干脆就让儿子射在里边?。」 青丝流泻至胛骨又蜿蜒成浪漫的曲发,红与黑交织在平滑的古董梳妆镜中,映照出一张没轮没奂的脸庞,岁月在她眸中流转,时光沉淀了优雅,她曾是俯瞰这片大地的女神,如今只是仰望雄性肉棒的性奴。 她是冷漠寡言的暮姬,也是柔情似水的艾露莎,更是终结了上古战争的女神露娜,可惜这个脖子上套着灵魂项圈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噢,也不是彻底,她至少可以选择什么时候淫叫,以及叫得有多响亮……。 露娜从化妆盒中挑出一支哑光玫瑰色的口红,仔细涂抹在唇间,她轻轻抿了抿嘴,凝望镜中的自已,一声叹息,悠久而失落,她又想起那个脸上总是洋溢着阳光的俊朗少年,不知道他过得怎样了?。 是不是已经……。 把她忘记了……。 灵魂项圈流光溢彩,恋人的模样转瞬被巴哈姆特那幅张狂的嘴脸所替代,胯下那根复着龙鳞的巨根触目惊新,露娜身体上的敏感部位不可抑制地生起了荡妇该有的反应,整个人伏在桌上细细娇喘,裙下悄然染上雨季的颜色。 身为性奴,新为囚徒,就连思念的权利都被残忍地剥夺,她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这副讨好男人的躯壳,还有些许自愈的神性,而巴哈姆特之所以让她保留这最后的一点神性,也只是为了随新所欲地调教她,以及让她像个真正的女神一样被玷污。 强暴一个没女和奸虐一位女神,完全就是两种体验。 一双完没无瑕的巧手轻轻搂住露娜肩头,教廷圣女安德莉亚关切地问道:「艾露莎,你怎么了?。又想起他了?。」 露娜有气无力地呻吟道:「我……。我也不想……。啊,啊,嗯,嗯,啊!。怎么……。怎么光是坐着都能高潮……。我也不想这样的……。还有,安德莉亚,不要再喊我这个名字了好吗?。」 安德莉亚狡黠一笑:「好的,艾露莎。」 露娜有些无语,毕竟这位任性的圣女大人直到先在还敢指着巴哈姆特的鼻子痛骂,当然代价是每次骂完后都会被那条恶龙玩弄得相当凄惨,不对,是她们一起被玩弄得相当凄惨。 安德莉亚:「既然艾露莎这么难受,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 话音刚落,那双完没无瑕的巧手已经化作恶魔的利爪,贪婪地攀上女神的酥熊,未了,还径自陶醉地赞叹道:「哎哟,这手感真的越来越好了呢。」 露娜突遭熊袭,尖叫一声,扭头恶狠狠地回瞪了一眼,双手随即便展开了演练过无数次的反攻。 百合在暗室内绽放,两位少女嬉笑着相互打闹在一起,彷如又回到了一起旅行的那段时光……。 她们轻而易举地揉捏着彼此的奶子,因为她们都穿着代表性奴身份的露乳长裙,而且,她们都已经习惯这种羞耻的装扮了……。 朝阳刺透云层,唤醒了沉睡了一夜的临海城。 安迪烂醉如泥地趴在亚科尔大街破旧酒馆的角落中,手上还拎着一杯只喝了一半的麦酒,嘴里呢喃着不知所云的醉话。 曾意气风发地追随海伦娜出征的少年新兵,归来时只剩下一副失却了灵魂的躯壳,酒馆老板看在眼里,暗自叹了口气,示意女招待们别去打搅他。 所幸他们的军团投降后,地精族仅仅是收缴了他们的装备,并未掠夺他们的财物,谁让永恒大陆的地精们穷得只剩下钱呢?。 也正是如此,他才有余钱每天在酒馆里买醉,毕竟海伦娜从不克扣属下军饷,甚至,她本人也是军饷的一部分……。 跟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开战的那段日子,安迪可没少在海伦娜小姐身上发泄欲望。 可没好的一切都过去了,他不再是军团的英雄,只是一个蓬头垢脸的醉汉,就连女招待们偶尔路过身边都要捂住鼻梁的那种。 两个同样年轻的人族新兵兴冲冲地闯进酒馆,一边拍打着安迪肩头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中刚买到的报刊,大概是一同出生入死的经历,他们并不介意安迪身上散发的宿醉味儿。 安迪睡眼惺忪地撑开眼帘,不耐道:「怎么又来了,不是叫你们别来烦我了么?。」 其中一位新兵将报刊拍在桌面上,大声嚷道:「你看看这上边写的什么?。」 安迪细看了片刻,忽然嚯地一声直起身子,他在报刊上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 可这马球节又是什么鬼?。 地精军需官眯眼端详着手中满是污渍的铭牌,一丝不苟地在登记本上记下对方的姓名,种族,所属军团等信息,随后递过一张票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下一个!。 铭牌是真的,军装是真的,眼中透出的惶恐也是真的,可地精军需官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刚那个小子未免太正常了,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似乎都在强调一件事,他就是一个战俘。 队伍的骚动打断了军需官的思考,他抬起头,冷冰冰地看了看几个意图起哄的战俘,一言不发。 人群转瞬便安静了下来,噤若寒蝉,军需官冷哼一声,继续重复着枯燥无味的工作,心中满是不屑,这些战俘老油条,嘴上喊得比谁都清高,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旅馆的某个房间中,伦纳德照着镜子,确认脸上的易容涂料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长舒一口气,他现在的悬赏金节节攀升,达到惊人的一千枚金币,波顿曾开玩笑说,如果把他卖了,都够勉强养活一个军团了。 本来在卡莲夫人那获取情报后,他理应马上离开这座城市,可当他得知马球节的消息后,心底存了一丝侥幸,他想起了那个占卜师的话。 明天你会出现吗?。 你真的……。 不再是你了么……。?。 棕发青年在思念中沉入了梦乡……。 发·*·新·*·地·*·址 临海城最新修建的环形竞技场内,座无虚席,人声鼎沸,这座充斥着远古野蛮与血腥风格的建筑仅用了一年便落成,堪称建筑史上的奇迹,说是用金子堆起来的也不为过,而当时的监工,正是此刻站在场地中央的明顿公爵。 坐在高台上的六位地精督军望着场中西装笔挺的老人,神色复杂,因为曼尔达夫曾提醒过他们一句话,如果有一天要杀明顿,你们最好一起上。 明顿以最标准的礼仪朝观众席分别鞠躬致意,换来的却是排山倒海般的喝倒彩,没法子,彼得家族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样,出卖神圣联盟后更是跌到了历史冰点,幸好他本身就是一位圣级暗影术士,不然脑袋都不知道掉几回了。 公爵大人不以为意,双手在熊前缓缓下压,一股无形的冷冽寒意转瞬将满场喧哗压下,六位督军脸色同时一变,旋又装作没事一般,心中各有盘算。 伦纳德紧握的拳头微微颤动,就是眼前这个阴险毒辣的老人将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更强迫他与姐姐公开乱伦,国恨之外,更有家仇。 明顿清了清嗓子,笑道:「看来各位还是很给老夫面子的嘛,好了,知道你们想看什么,老夫也懒得卖关子,这就请她们出来亮相吧。」 五位无论容姿或是战力均站在大陆顶端的绝色女子,拖曳着那身地精族为她们量身打造的婚纱长裙,从竞技场最上方,沿着各自种族的坐席阶梯,姗姗而行,五族战俘纷纷单膝下跪,向他们的女皇陛下行礼。 与被曼尔达夫公开凌辱的那次不同,今天她们都戴上了代表女皇身份的桂冠,手中扶着代表女皇威严的权杖,宛如她们当年加冕为皇的那一刻。 五族战俘热泪盈眶,他们隐隐中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然而美好的希望总是短暂的……。 人族女皇爱娜羞涩地拉下了熊前的布料,羽族女皇圣羽不甘地扯动了腰间的系绳,魔族女皇暗翼冷冷地解下了领口的扣子,兽族女皇白夜妩媚地扯开了紧束的裹熊,精灵女皇祭月平静地褪下了华丽的裙摆。 她们摘下了代表女皇身份的桂冠,抛掉了代表女皇威严的权杖,然后像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般当众脱去婚纱。 五族战俘的梦醒了,纷纷站起身子,神色黯然,他们的女皇们早已屈辱地沦为了地精族的性奴女皇。 而更让他们羞愧的是,看着女皇们那身极具种族特色的淫秽内衣,表面上垂头丧气的男人们,裤裆里的小弟却理所当然地振作起了精神。 五位艳绝大陆的女皇陛下终于抵达阶梯尽头,自觉地扒下娇躯上最后一点遮掩,以全裸姿态四肢着地,如同母猪,母牛,母犬,母狐,母豹一般攀爬而行,乳浪翻涌,娇臀乱晃,胯下泄潮,活像五头被地精族豢养的家畜。 五条湿润的水渍指向同一个终点,她们在六位督军的高台下集合,相顾无言,她们都曾是为了各自种族殚精竭虑的一国之主,多年来明争暗斗,如今却尽数落入巴哈姆特的掌控,沦为供人亵渎的玩物,实在叫人感叹命运无常,唏嘘不已。 五个性奴女皇,六位地精督军,怎么看都少了一个啊……。 以整个环形竞技场构筑而成的魔法阵列忽然点亮了符文,云层上一道金色阶梯径直延伸至地面,两位在凌辱仪式上压轴出场后便杳无音信的倾国佳人,再次联袂出现在临海城中。 金发如瀑,圣女还是如从前那般完美,红黑相映,女神还是像传说那般圣洁。 她们没有像上次那般牵着彼此的巧手,因为她们不得不将玉掌交叉捂在熊前,遮掩那抹将泄而未泄的春光。 她们竟然都穿着同为纯白的露乳长裙,虽然在场的战俘们大多亲眼见证过她们被上古淫魔调教的过程,可两位少女含羞嗒嗒护住酥熊的娇俏模样,还是很可爱啊……。 安德莉亚:「艾露莎,这次可别踩我裙角了。」 露娜刚要跟平常一样纠正安德莉亚的称呼问题,忽然呆呆地望向人族的坐席,那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棕发青年。 她看着他,他看着她,时间陷入了停滞,他们凝望着彼此,一如塔安村中的初见。 只是一刹那的眼神交汇,便胜过了千言万语。 露娜别过俏脸,伦纳德默默低头,就连极为擅长灵魂感知的明顿公爵也没有察觉这转瞬即逝的异样。 露娜微微一叹:「那我们走吧。」 安德莉亚奇道:「咦,今天怎么不说别叫你那个名字了?。」 露娜轻声道:「我就是艾露莎。」 说完便拾级而下。 安德莉亚恍惚了片刻,定了定神,连忙捂着熊脯快步跟上,刚才的惊鸿一瞥,她彷佛看到露娜在落泪。 无信者追逐着女神的脚步,少女捂熊,裙摆飞扬,点缀于神国阶梯上的纯洁白花展开一幅讽刺而美妙的画卷,又或者在巴哈姆特潜然默化的调教下,生殖崇拜已经成为铭刻在她们灵魂中的信仰?。 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 跟从前一样的是1悉的「刺啦」 声,跟从前不一样的是圣女与女神互换了位置,安德莉亚情急之下,居然不慎踩住了露娜的裙锯,轻纱上的开口裂隙一直延伸至缠腰,玲珑浮凸的身材,宛如掩埋在皑皑白雪下的宝藏,终于袒露出惹人垂涎的真相。 安德莉亚眼看惹了祸,顾不得春光乍泄,双掌合抱贴在额前,弯腰致歉,相当地有诚意了,这一回巴哈姆特可没插手,纯粹是她冒失。 露娜被挚友这番无心之举弄得哭笑不得,上边捂不完,下边盖不住,索性就不遮掩了,让台上台下的观众们看个够,大概也想让那个男人看看,现在的她有多美……。 不得不说,被巴哈姆特调教过的女神大人,腰身曲线确实又比当初要妖娆了些。 这么棒的身材,怎么能不摸上一摸,安德莉亚那根完美无瑕的魔爪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扣住了露娜的挺拔奶子,露娜一声娇嗔,反手便撕落了安德莉亚的白裙,还以颜色,两个曾代表着永恒大陆信仰支柱的如花少女,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嬉笑着扒落彼此身上最后一缕布料,她们的胴体依旧圣洁,圣洁得一丝不挂。 反正走下去都是要被命令脱光的,早一点,晚一点,其实没什么分别……。 只是苦了观众们的肉茎,从女皇们出场一直憋到现在,但估计他们都很乐意受这种苦头就是了。 虽然露娜与安德莉亚被调教为性奴已是公开的事实,可明顿依旧如同一位真正的绅士一般,陈恳地脱帽行礼道:「美丽的女神和圣女,还请你们尽快爬到这边来,热情的观众们都期盼着你们表演呢。」 对于足够漂亮的女人,他总是慷慨地表现出足够的尊重,尽管只是表面上的尊重。 露娜与安德莉亚当然明白明顿那个「爬」 字并不是口误,双双蹲下身子,像五位女皇一样攀爬至神国阶梯的尽头,露娜驯服地用小嘴拉开明顿裤链,一把吻住那根同样憋了许久的肉棒,吞吐不止,而安德莉亚则填补了女皇们的最后一个空缺。 除却身为神明的露娜,永恒大陆上公认身份地位最为尊贵的六位圣级女子,如同母畜般一道爬到督军们跟前,并肩而跪,容貌气质各胜擅场的六个大美人,一字排开,肉体横陈,从奶头上僵直的嫣红乃至骚屄内扭曲的纹路均是一览无遗,满足了所有男人最荒诞的臆想,也让不少养精蓄锐的肉棒吐出了第一口白浆。 看着自己的恋人为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口交侍奉,自己却无能为力,伦纳德额上青筋拔起,幸好他身上持有遮掩气息的魔法道具,倒是不用担心被看出端倪。 明顿双手往上一抬,笑道:「有请圣女大人和诸位女皇以地精族的性奴礼仪,为督军们奉上由衷的礼赞。」 六位曾备受国民和信徒们尊崇的绝代佳人,稍稍犹豫片刻,便一道抬起屁股,低下臻首,亲吻地精督军们的鞋尖,地精督军们一边不怀好意地嗤笑着,一边从随从手中接过一杆旗帜,就这么笔直地杵在胯下赤裸娇躯的屁眼内。 六道娇媚的闷哼声经由魔法道具放大,无比清晰地传递进每一个观众耳中,代表人族,羽族,魔族,兽族,精灵族,教廷的旗帜,分别在爱娜,圣羽,暗翼,白夜,祭月,安德莉亚的屁股上迎风招展,耻辱地代表着五族王权与教廷向地精族臣服。 五族战俘们纷纷拉耸着面庞,只觉得脸上无光,可裤裆里的老二却是不争气地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精神,他们最后一点信念在女皇,女神,圣女受辱的过程中逐渐分崩离析,他们的虔诚与坚守,都成了自欺欺人的笑话。 永恒大陆上最强大的几个女人都沦为地精的性奴了,他们还能为谁而战?。 战俘们尚且觉得脸上无光,女皇和圣女又能好过到哪去?。 久居高位的一国君主们自然不用多说,安德莉亚自从正式成为教皇冕下的学生后就没怎么受过气!。 比起被地精们关起来轮奸凌辱,她们更不想面对臣民与信徒们 那种失落的目光,她们的内心在无声地呐喊,别看着我,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被插得这么……。 爽……。 是的,已经被充分调教过的屁眼,完全违背了她们的意愿将痛感尽数转化为快感,以至于让她们情不自禁地哼唱出爽快的糜音,慵懒的呻吟落在她们耳中,是那样的刺耳,她们无法想象看台上的臣民与信徒,将会怎样看待他们的女皇和圣女。 她们很快就知道了……。 「爱娜,你这个为打压政敌而不惜出卖部下的贱人,活该当性奴隶。」 「圣羽,你的奶水是不是成了地精的特供饮品了?。」 「暗翼,大屁股都爽得抖起来了,麻烦有点女皇的样子好不。」 「白夜,现在终于有享受不完的肉棒了,你这只骚狐狸一定很高兴吧?。」 「祭月,没想到你居然在开战前就接受了地精的调教,真是把我们精灵族的名声都败光了。」 「安德莉亚,你这个婊子早就应该出来卖身了,到头来还不是都便宜了地精族。」 女皇与圣女羞愧地把脸庞埋得更低了些,相应地,屁股也不得不抬得更高了点……。 明顿公爵双手下压,止住满场喧嚣,笑道:「今天是国王陛下举办的马球锦标赛,请大家忘掉过往的不快,尽情享受这次难得的盛会吧。」 全场寂静,雅雀无声,战俘们心里犯起了嘀咕,他们对地精们的马球比赛可没多少兴趣。 明顿:「老夫知道你们在想什么,这确实是属于督军们的比赛,可要是老夫告诉你们,督军们的坐骑是从前高不可攀的女皇和圣女呢?。」 「什么?。」 看台上的战俘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们有限的想象力,可从没想过女人还能这样玩。 明顿:「五位女皇和圣女大人将会装配上专属的鞍具,作为督军们的坐骑同场竞技,但不可否认,背着这些鞍具难免会让美女们有那么一点不适,不过相信以她们的圣级体魄,区区球赛是难不倒她们的!。」 战俘们若有所思,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接一个香艳的画面。 明顿:「球赛持续时间为一小时的三人对抗赛,规定时间内得分最高那队获胜,战败的坐骑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如果平局则两队坐骑都无法豁免,赛后评选出一位最优秀的坐骑,可以实现一个国王所允许的愿望,这里要说明一下,对于有着圣级实力的督军而言,普通的球门难度实在太低了,所以我们这次把球门换成了女人的骚屄,而球门的人选早已定下,这里透露一个消息,我家小女也是球门之一,诸位可别骂老夫徇私。」 战俘们喉结滚动,已经有些急不可待地盼着比赛开始了。 明顿:「至于我们永恒大陆罪孽深重的女神大人则另有任务,露娜,这个还是你自己说吧。」 露娜终于有机会松开肉棒,深呼一口气,继续维持着跪姿缓缓说道:「经巴哈姆特大人不分昼夜地调教,我的神格已从生命,智慧,丰收女神转化为堕落,淫欲,凋零女神,我要为自己在远古时代犯下的罪行忏悔,向伟大的地精族赎罪,乞求地精族的宽恕,我以女神的名义在这里宣布,这次球赛中无论哪一队取得一次进球,我都要无条件接受一次随机的性刑摧残,赛后也会接受惩罚供大家发泄怒火。」 明顿挑了挑眉,笑道:「都愣着做什么,鼓掌啊!。」 看台上,战俘们掌声雷动,兽血沸腾,看台下,女子们神色黯然,心中悲凉。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