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第十卷)》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一章 2024年3月7日 卷十·春色满园 第一章·神女有意 一出正月,年味便散去不少,街上行人渐多,各行各业重又忙碌起来。 云州城内,岳府门前,岳诚指挥下人们撤去府门上的大红灯笼,吩咐下人们打扫干净,又到新买下的罗家大院里查看拆扒进度,又与监工吩咐了施工要点,这才放心回到府中后院面见柳芙蓉。 豪门广院之中,自有说不尽的龃龉龌龊,柳芙蓉持家有方,却也免不了每日鸡毛蒜皮,好在如今管家岳诚得力,内院晴芙忠心,柳芙蓉倒比从前轻松不少。 岳诚来时,柳芙蓉正与几个丫鬟仆妇闲谈,见岳诚进来,柳芙蓉扔下瓜子,笑着说道:「诚叔来的倒早,园子那边整治得如何了?」 「按着夫人意思,先把门洞拆扒出来,然后修缮涂漆,干净收拾一番,便能住人了……」岳诚态度恭谨,比从前还要谦卑许多。 柳芙蓉满意点头,接着问道:「那几家铺面,须得好好叮嘱管事的,临街经营,便是咱家的脸面,不能店大欺客,可也不能随人拿捏,老爷终究在州府衙门当值,这脸面还是要的。」 「那些古玩可都处置妥当了?」 「已和奇宝斋等几家商议妥当,这几日便来拉走,到时银钱交割,还要请夫人过目。」 「过目就不必了,直接入账便是。」柳芙蓉用指甲在桌案上随意刻画,沉吟半晌说道:「那日老爷说起,家里大姐儿三姐儿都来家住着,这般挤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既然罗家院子已然腾出来了,不过晾些日子,早晚便要搬去,一应器物人手若是不足,你倒要早些绸缪起来,不然到时抓瞎,岂不难为?」 「老奴已经联系过伢行,这几日便去采买一些奴仆回来……」 「府里丫鬟倒也够了,只是粗使仆役小厮少些,挑些身强力壮、身体康健的回来……」柳芙蓉欲言又止,随即说道:「总归要安排妥当,不能寒了大妹三妹的心思,尤其大妹一家失了顶梁柱,咱们更得小心照拂,不能令他们受丝毫委屈!」 「眼见县试在即,府试院试也要开比,老爷公务繁忙,家里家外一应事务,还要诚叔多操心些才是!」柳芙蓉端起茶碗轻啜一口随即放下,笑吟吟看着老管家岳诚。 岳诚连忙起身答道:「老奴职责所在,还请夫人放心。」 送走岳诚不久,却听丫鬟来报,说是岳溪菱求见。 柳芙蓉赶忙将小姑让进屋中,笑着说道:「三妹今日怎么得空,想着过来看我了?」 岳溪菱只在乡下为父母守墓,寻常时节很少回来,当日许鲲鹏暴死,岳溪菱回来陪伴姐姐,一直住到现在,只是因为许鲲鹏之事诸多蹊跷,姐妹俩与柳芙蓉似有嫌隙,平素甚少来往,如今突然来到,柳芙蓉自然好奇。 岳溪菱笑笑说道:「嫂嫂容禀,妹妹在此住得乏了,便想今日辞别兄嫂,回乡下继续为父母守墓。」 柳芙蓉温言笑道:「菱儿这般孝心,我这做嫂嫂的,自然不便劝阻,只是你大姐初经丧子之痛,眼下若你不在,她悲伤难制,却是如何是好?」 岳溪菱摇头说道:「事已至此,悲伤何意?养子不教,早晚落得如此下场,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劝过,在与不在,倒是没甚区别。」 柳芙蓉轻轻点头,笑着说道:「我也只是提醒几句,菱儿若执意要走,嫂嫂为你准备车马便是!」 吩咐丫鬟下去安排车马,柳芙蓉又道:「菱儿身下幼子,却不知如今身在何处?若是我推算不差,过了这个年,怕也要十四五岁了吧?」 说起爱子,岳溪菱不由心中一动,展颜笑道:「已是十五岁了,去年别时,他还在山里随他师父学道,年前却听说已然下山来了,说是住在云谷县城……」 「溪菱何不将他接来家中,也好一家团圆?」柳芙蓉闻言眼睛一亮,仿似随口问道:「鹏儿一去,树廷再去赴任,家里实在冷清了些……」 岳溪菱道:「怜儿赌气下山,这会儿是否还在云谷尤未可知,若是惦念于我,只怕早就过来寻访了……」 她心中气苦,只觉儿子竟是贪恋妇人温柔,对自己不闻不问,转念又想,当时却是自己不告而别,便又自怨自艾,一时忧愁难解,面上便凄苦万分。 柳芙蓉只道她思念爱子,连忙劝道:「孩子毕竟年幼,如何能一人生活?若是菱儿有意,我这便着人去云谷寻访如何?」 岳溪菱闻言一愣,该否食言而肥,她还未做决断,只是若由柳芙蓉出面,倒也不算自己出尔反尔,不由点头说道:「若是嫂嫂不嫌麻烦,还请派人去找……」 母子血脉相连,分别至今,她自然无比惦念,当日不快因由早已烟消云散,此时只想若能长相厮守耳鬓厮磨,便是天塌地陷也不在意,谁还在乎世俗看法,将来反不反悔? 「一家人说甚么麻不麻烦!」柳芙蓉嗔怪一声,随即笑道:「我这心里始终惦记着溪菱家里宝贝儿子,你们姐妹四人,就你和大妹生了儿子,说不得今后凝香终身大事,倒要着落在你家怜儿身上!」 岳溪菱明白过来,以为柳芙蓉这般主动果然别有心思,竟是想将儿子召为女婿,心中不由好气又好笑,想那侄女凝香果然一表人才,与儿子倒也堪称良配,只是若他们成了夫妻,自己这做母亲的又当如何自处? 一时心中混乱,自然又是一阵惆怅。 「不曾见过怜儿生父,从前你便打死不说,如今怕是更加不肯说了,」柳芙蓉探身过来,小声问道:「却不知怜儿是像你多些,还是像他父亲多些?」 岳溪菱只道嫂嫂是丈母娘相女婿,故才这般打听,便笑着说道:「相貌上像我多些,身体却像他父亲,去年别时个子已经不小,比我都高出大半个头了……」 柳芙蓉心中一喜,笑着说道:「小小年纪便这般高大,将来如何了得?是读书了,还是习武了?」 「倒是不曾偏废,书读了一些,也打了些习武根基……」岳溪菱不肯多言,只是随意敷衍几句。 「若是有心仕途,倒是该早些认祖归宗,府里藏书多有,你看树廷进学那么出息,想来怜儿也自不差,可莫要在外面迁延岁月,耽搁了前程!」 「还请嫂嫂多多费心,小妹一会儿便手书一封,若是寻到怜儿,叮嘱他早来认亲便是!」 柳芙蓉笑着答应,等岳溪菱写就书信,这才送她出门离去。 她有心招纳小厮,却又觉得掉了身价,因此才与岳诚欲言又止,此时心中惦记那素未谋面的年轻外甥,不觉心中火热,赶忙叫来下人,安排得利之人,拿着书信赶赴云谷。 兴盛府中,彭怜却不知母亲如此惦记自己,每日里只是刻苦读书,隔一日便到洛府温书,与潭烟求教书中疑难,有那晦涩难明之处,便与少女一道去见洛高崖,经他一番指点,每每便能拨云见日,仿佛醍醐灌顶一般。 月余光景过去,彭怜初时与洛潭烟相比,只觉融会贯通逊色许多,而后每日刻苦用功,渐渐竟自觉两人彼此不相上下,到了后来,每每彭怜提出问题,洛潭烟已无法解答,只能求诸父亲洛高崖。 看彭怜如此精进,洛高崖自然欣慰,只觉自己颇有识人之明,更觉后继有人,光大门楣便在眼前,自然老怀甚慰。 洛潭烟对彭怜也早就刮目相看,她自小便与父亲一起读书,学问精深早已强过一般儒生,只是随着学问日深,已是许久无此精进之感,此番与彭怜同学,以为只是父母有意撮合之举,谁料竟然有了这番收获,心中感佩之余,对彭怜自然好感渐生。 她外表洒脱活泼,其实内心极其细腻敏感,虽然彭怜早经父母属意,亦是姐姐良媒,心里却并不如何着意,只是每日里近前相处,果然觉得彭怜相貌俊俏,文采更是风流,心中已经动了念头。 这日晨间,彭怜与潭烟一起在书房读书,争到关键处,自然有些面红耳赤。 栾秋水一袭镶金紫色直帔穿着,领着几个要换,袅娜娉婷走了进来,听二人争得厉害,也不出声,只是一旁坐了,笑而不语。 彭怜最先知道栾秋水到了,连忙转身见礼,口称「师娘」,潭烟见是母亲来了,赶忙小跑过来,勾住母亲手臂笑道:「娘您来看我了!」 栾秋水被情郎几声「师娘」叫得心花怒放,两人日间偶尔相见,夜里每每绸缪,早已好得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如今连番诊治下来,妇人早已不复当初憔悴模样,面容娇艳欲滴,肌肤白里透红,却比年轻时节还要媚人。 那夜两人险些被洛高崖捉奸在床,而后彭怜竟然滞留未去,只为听听栾秋水是否与洛高崖云雨,随后稍待片刻等洛高崖睡去,栾秋水竟被彭怜缠着,将臀儿翘出帐外,由着他耍弄尽兴一回方才作罢。 当时丈夫便在头里躺着,栾秋水兀自冲着帐外撅着臀儿,被那少年情郎如此冲撞,爽得七荤八素,直至今日却还记忆犹新。 第二日上,栾秋水赶忙央托媒人,寻了两户上等人家女子纳进府来,她素有贤名,如今又已病体痊愈,为香火计纳妾进门,自然受大家交口称赞,却无人知晓她心中淫荡心思,其实只为自己偷欢便利。 那洛高崖得了两房美妾,各个年轻貌美,诗词歌赋尽皆知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比那丫鬟荷香知情识趣得多,年纪上又青春貌美,比自己长女还要小些,心中可意,早就把结发妻子冷落一旁。 栾秋水得了自在,每日夜里便专心守在榻上等候情郎,偶然彭怜不来,便相思入骨,总要白日里寻个机缘过来探看一番才好。 昨夜彭怜便即未来,栾秋水情知有异,早早便来探望,见女儿过来亲近,便即笑着劝道:「不过些书中只是,何必值得这般争执?你们彼此退让一步,和和睦睦岂不更好?」 彭怜笑而不语,潭烟却道:「道理便是道理,泾渭分明,岂容含糊?」 栾秋水也不理她,只是笑问彭怜说道:「怜儿昨日在家读书了罢?」 彭怜闻弦歌而知雅意,恭谨回答说道:「学生昨日在家温书,傍晚时分恩师传话,到知府大人府上拜见,席间吃了几杯酒,回去时已是亥时一刻。」 他答得这般详细,自然便是告诉栾秋水为何夜里没有过府探看,栾秋水俏脸微红,轻轻点头说道:「县试在即,却是准备得如何了?」 不等彭怜答话,潭烟已然笑道:「父亲早将自己新收了得意门生之事传了出去,以父亲文坛名声,那县里教谕总要给几分薄面,昨夜又见了知府大人,想来学正大人也自作陪,以此观之,只怕县试、府试自然全无问题了!」 栾秋水掩嘴轻笑,「哪里有这般容易?以你父亲薄面,只是不至于受人难为而已,若说营私舞弊,怕是你父亲第一个不肯!」 彭怜附和说道:「师娘所言极是!昨夜相见,只是取了几篇平日所作文章献于府台大人过目,若是私相授受,只怕恩师也是不肯。」 洛潭烟撇嘴一笑,也不执着于此,只是对母亲说道:「如今天色渐好,娘亲倒是可以时时出来走走,免得总是这般憋在屋里,忒也无趣了些!」 栾秋水轻声笑道:「谁说不是呢!说起来,你姐姐家里新开的园子,不知今年种些什么花草,哪日得空,倒要过去探看一二。」 「如今府里有了两位姨娘,母亲随意行走便是,」洛潭烟闻言大为意动,撺掇母亲说道:「姐姐最善摆弄花草,若是真有整片花园,岂不顺了她的新意?」 彭怜笑着说道:「岂止花园,还专门空了个院子给她整治胭脂水粉,盆盆罐罐摆了满屋,这会儿已经忙活起来了!」 「嘻嘻!你这般宠爱姐姐,倒还真是郎情妾意呢!」洛潭烟语调微酸,显然已经吃起自家姐姐醋来。 栾秋水打趣笑道:「隔着三里路都能闻到你的酸味!若是这般羡慕,不如为娘做主,将你嫁给怜儿如何!」 「娘!不理你了!我去外面走走!」洛潭烟终究年少,哪里禁得住母亲这般逗弄,俏脸羞红一片,逃也似的夺门而去。 「你等在外面守着,我与彭公子说几句体已话。」栾秋水支开丫鬟婢女,只是开着门窗,与彭怜小声交谈。 「相公昨夜不来,奴新里想得难熬,过了子时才算睡着……」栾秋水扫眼门外,小声与情郎诉说衷肠。 彭怜与妇人遥遥相对,闻言也小声说道:「若非喝醉了酒,便是再晚也就过来了,雪儿怕我醉酒失足,这才没能过来。」 「自那日……那日与相公成就好事,这月余光景从不曾断绝欢好,妾身想着,昨夜未曾诊治,会否旧疾复发?」 见栾秋水如此关切,彭怜轻笑说道:「其实早在十日之前,水儿便已康复如初,每夜过来亲热,只是相思难熬而已,至于运功调理,只是为你固本培元、补益精血,倒是不必担新前功尽弃……」 「相公好坏……」栾秋水娇嗔一句,随即暧昧问道:「妾身容颜不如云儿,身段不如应氏,年轻貌没不如泉灵姑娘,为何相公这般沉迷奴家……」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水儿岂不便是那『偷』么?」 栾秋水娇嗔不已,却听彭怜又道:「雪儿母女与我同住,朝夕相处,随时便可亵玩,有时晨间兴起,便要将她母女放在一处同欢,偶尔云儿恰逢其会,还要大肆淫乐一番……」 「只有师娘独处一室,每日夜里孤枕难眠,若是不来时时陪伴,岂不寒新冷念,闺怨频仍?」彭怜嘻嘻一笑,瞅着外间丫鬟婢女并不注意,分身一跃过来在妇人脸上轻啄一口,随手在她熊前摸揉一把,这才闪身回去,继续说道:「过几日院子里花开,还请师娘过去赏花,到时您与云儿母女,同那陈家母女一道,与我共效于飞如何?」 被他这般闪动轻薄,栾秋水一时意乱情迷,闻听彭怜此言,不由痴醉说道:「固所愿也,却不知何日成行……」 「如今恩师得了两房没妾,府中事务师娘已然全权在握,想走便走,还需看谁人脸色不成?」 栾秋水轻笑摇头:「倒是不必看谁脸色,只是相公考试在即,倒是不该为此分新,来日方长,等相公学业达成,我等再一道为相公庆功便是!」 「师娘此言,倒也有些道理。」彭怜轻笑点头,只是笑道:「却不知何日才能与师娘再如那夜一般共效于飞……」 栾秋水俏脸晕红,娇嗔说道:「那夜被相公亵玩,弄得奴奴大丢不止,偏又不敢媚叫,真个憋坏了人!」 「老爷如今贪恋小妾青春,再也没到奴奴房里住过,相公倒是不必担新……」栾秋水没目顾盼生波,只是娇媚笑道:「若是相公果然喜欢,不如今夜奴奴便将他请来如何?只是这般一来,怕是要给相公戴上一顶绿帽子呢!」 彭怜连忙摇头笑道:「还是免了!今夜你且洗好了牝户,如往常一样等我过来便是。看我到时怎么炮制你这小淫妇!」 「相公!」 栾秋水一声娇嗔,哪里还有当初坚贞节烈模样?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二章 2024年3月7日 第二章·碌碌而求 盛元十六年二月初七,天光和煦,万物生辉。 兴盛府一年一度县试开比,彭怜天明起床,与应氏母女一番缱绻,而后一道起床,屋中用过早饭,眼看时辰不早,这才收拾文具,整理一应物品,辞别众人独行出门而去。 县学距离彭宅不过里许路程,彭怜安步当车,明媚春光中洒落而行,只觉阵阵清风拂面,心中欢喜雀跃不已。 清晨时分,沿街商铺大多都已开门,路上早起行人已是不少,人声喧闹,烟火之意渐趋浓郁,行走其中,只觉万丈红尘扑面而来,便如游鱼入海,又似鸿雁经天。 搬到兴盛府城至今,彭怜极少外出,多数时间都在宅中读书,再也不似在云谷时那般独身游历市井。与栾秋水成奸后,不过每夜更深人静时飞檐走壁、穿街过巷,又哪里体会得到此间繁华? 相比之下,兴盛比之云谷无疑繁华许多,只是富庶程度似乎不如,尤其街上行乞之人,却比云谷还要多些。 云谷地处要冲,往来商旅众多,占尽了地利人和,难怪当初练倾城选在云谷安身立命。 想及美妇娇娥,彭怜心中一热,日前托人捎去书信,却不知如今佳人正在何方…… 一路绮思,终于来到县学门外,却见一座巍峨高大门楼,三间大门此刻全部敞开,台阶之下,一字排开四张长桌,每桌各有两人,先后查验考生保状、户籍、身牌,查验无误后,这才放入院中。 考生报名三日前已然截止,彭怜户籍等物应氏早已备妥,如今他又拜入洛高崖门下,保状直接由老师亲自作保,一切自然顺遂无虞。 彭怜走上前去,一一出示保状、户籍、名牌,被人搜过身后,这才收拾妥当,随着前面那人走入大门。 门里门外人数众多,却毫无一人喧哗,彭怜早听洛潭烟说起此间规矩,知道若是随意交头接耳,被发现便要取消应试资格,自也目不斜视、耳不闲闻,径自走到院内广场上面,找到自己名牌对应编号位置站定等候点名。 彭怜移目四顾,却见到身边众人年纪小者不过八九岁,年长者便如自己一般身高,看着大概便是十八九岁样子。 彭怜心中暗忖,果然便如潭烟所言,科举学业,从来与年龄无关。 不多时,院外锣声轻响,随后十数衙役奔入锁紧大门,高台之上,红色帘幔缓缓拉起,居中高坐一人,正是本县县令。 一名皂衣书吏手捧卷册上前,窃语片刻过后,捧着卷册走到台前,开始大声宣读: 「甲子一号!」 话音未落,便有最前一人上前领过考卷,随后向东行出四十余步,转而向北,从东边木门进入试院。 名牌以天干地支排序,彭怜看着手中那块写着丙申十三的古旧木牌,听到了自己号码,便迈步上前领了试卷,随着前面考生走进试院。 丙字院中,十二道长廊依次排开,上面高悬一面木牌,写着不同地支,彭怜随着前面考生进了申字过道,在第十三号考间门前站定。 眼前考间用竹席木板隔开,里面只有一桌一凳,地上铺着黄土石灰,彭怜暗叫苦也,自己这般身形,只怕要佝偻身子才能入内,如此褊窄,自己可是有的捱了。 「入!」不多时人已齐备,每条过道两端各站一名衙役,外间铜锣声响,众衙役齐声高呼起来。 场中诸生打开考间门栅入内,只听阵阵窸窣声响过后,外间铜锣又响起来。 「坐!」 「锁!」一声令下,场边衙役各自向内而行,将门栅从外用木销栓住。 两名衙役对行而过,各自检视对方锁栓情况,而后重新对向而立。 「答!」又一声响锣过后,众衙役齐声高喝,考试正式开始。 彭怜撕开考卷背面密封之处,取出内里纸笺,对着考题一一查看,而后一边研墨一边细细思索,半晌后提笔开始答题。 门外不是有巡考走过,彭怜专注答题,竟是丝毫不觉。 考题科目众多,他从前读书不求甚解,于此更是懵懂,亏得洛潭烟一旁相佐,洛高崖时时提点,月余来每日如此习练,此刻倒也得心应手、笔下有神。 那知县主持县试,早知彭怜是洛高崖弟子,过来看了一趟,见彭怜答得专注,这才放心离去。 彭怜早早答完,将试卷誊好,又从头检视一遍,这才伸伸懒腰,抬头看向棚外,却见天光西斜,已是过了晌午。 时辰尚早,彭怜也不着急,闲坐闭眼,默运功法,细细淬炼心神,径自入定去也。 早有巡考报于知县,那知县与教谕饮酒吃茶,闻言也是啧啧称奇。 时辰一到,外面锣声又响,众衙役高声呼喝:「定!」 所有考生弃笔不敢再答,随后便听衙役又喊道:「收!」 等衙役对向而行收走卷子,这才又喊道:「起!」 「出!」 远处传来喧闹,彭怜听着大概便是有人尚未答完,不由无奈摇头,随着队列缓慢向前,出了龙门离了县学考场。 回到家中,已是申末时分,应氏母女三人正等在厅堂之上,见彭怜回府,连忙迎谒出来。 「相公,考的可还顺意?」洛行云出声发问。 「厨下已备妥饭菜,不如边吃边说。」应氏巧笑嫣然。 「爹爹这般才气,定能高中的!」泉灵怕被下人听见自己悖伦称呼,在彭怜身边小声低语。 彭怜笑道:「有老师作保,县府两试应该问题不大。」 洛行云笑道:「相公文采出众,便是没有父亲打通关节,县府两试也自不难……」 众人说笑着回到后院正房,下人们送来酒菜,应氏只留翠竹彩衣珠儿服侍,关上房门陪着情郎饮酒闲谈。 屋中再无外人,彭怜抱着泉灵一边亵玩一边与应氏婆媳饮酒,他夹起口菜喂给泉灵,又将应氏搂到身前喝她口中酒水,一时香烟旖旎,快活无比。 众女早已习惯被情郎如此亵玩,听彭怜说起应考诸事,不由惊奇连连。 「世间男子大多由此建功立业,只是我辈女流,只能待字闺中、相夫教子,从无这般机缘……」应氏朦胧酒醉,娇喘吁吁说道:「若是女子亦能科举,云儿怕也不难高中金榜吧?」 洛行云轻笑摇头:「若是相公所言这些考题,媳妇倒也能取个中上名次,只是县试便已百中取一,而后府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连番裁汰,想要高中金榜,我可是力有不逮……」 泉灵也饮了不少,只是笑道:「嫂嫂过谦了呢!你这般家学渊源,若能应考,中个举人总是不难吧?」 洛行云摇头笑道:「我家小妹若是应考,取个举人倒是轻而易举,我素来不喜读书,能得个秀才已是千难万难,举人可不敢想!」 「父亲常说,切莫小觑了天下英才,便是相公这般博闻强识之人,世上也自不知凡几,」洛行云醉眼朦胧,笑着说道:「将来相公一路过关斩将,必能高中金榜,只是若不是榜上头名,倒也不必过于挂怀才是……」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云儿说的倒是含蓄,你等情人眼里出西施,自然觉得为夫天纵奇才,必能出人头地,金榜题名,其实以我心思,从来不敢小瞧了天下人,恩师更是早就跟我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说屈居人后,便是名落孙山又能如何?」 应氏点头笑道:「道理自然便是这番道理,相公此时身家,便是做个富家翁,怕也几辈子吃用不尽,只是既然天赋才具,若不经世济民,岂不有违天意?」 应氏夹菜喂予彭怜,笑着又道:「人生一世,总要留下些东西来,才不枉世间走上一遭罢?寻常世俗之人渴望传承香火,道理便是如此。」 洛行云闻言一笑,好奇问道:「说来倒也奇怪,相公与我等相好至今,怎的竟无一人受孕?」 彭怜伸手将她抱入怀里,笑着说道:「道家心法炼精化气,自然不如寻常男女那般容易受孕,其中窍要,恩师不曾教授,我也不知究竟,只是双修所得来看,若要生育儿女,倒也不是难事……」 「云儿可是要为为夫生个一儿半女不成?」 洛行云娇笑不语,应氏却道:「相公人虽长得风流潇洒,年岁却并不甚大,寻常人家男子总要十五六岁才能成婚,生儿育女总要十七八岁上下,倒是不急于一时,尤其相公这般雄健,身边又姬妾甚多,生儿育女想来不是难事,倒有一样,若是由我等诞下长子,只怕将来嫡长有别,埋下隐患……」 「不过些许家财,又没什么公候爵位,嫡长有别又怕什么?」 彭怜不以为意,应氏却摇头说道:「谁知将来相公会否封侯拜相、位极人臣?以长久计,若是相公果然能随意掌控女子受孕与否,最好还是等到迎娶正妻之后再做定夺……」 不等彭怜说话,应氏又道:「不过此事倒是不必着急,相公这般年轻有为,我等又受相公滋润容颜不老,且自从长计议才是……」 洛行云附和点头,看着小姑泉灵说道:「若是果然最后小妹与彭郎结为夫妻,倒是委屈了灵儿……」 泉灵摇头轻笑说道:「以我这般才情,岂能配得上爹爹?小妹虽未见过烟儿小姐,只是听嫂嫂如此才具尚且这般推崇,想来定与爹爹般配,尤其洛家伯伯身份尊贵,爹爹能够迎娶烟儿小姐,于他前程确实裨益良多,如此想来,小妹便不觉得委屈了。」 应氏解开衣襟,方便情郎深入把玩美乳,也是笑道:「以前想着灵儿与相公结为夫妻,只是不知相公如何前程远大,只想着落魄书生与闺阁小姐成就良缘,这般相处下来,谁不知道相公不是池中之物?莫说灵儿,便是烟儿小姐,若是不早定婚约,只怕到时也要煮熟的鸭子飞了……」 洛行云无奈说道:「我看父亲之意,总要相公中举之后,才肯同意定下婚约,在此之前,只怕不会答应。」 应氏摇头一笑:「从来好事多磨,却也容易日久生变,你父此时有老师名分,父母不在,他自然也就做的了主,真要这么迁延不决,只怕反为不美。」 彭怜把玩应氏母女美乳,笑着说道:「当日恩师曾有明言,若是有缘拜师入世,便不必将她吩咐奉为圭臬,若是老师做主为我与烟儿定下婚事,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如今既是老师之意,要我中举之后再定婚约,那就不妨等等。」 「我虽非妄自菲薄之人,却也不甚理解,为何你等俱都觉得我必能出人头地、飞黄腾达,」彭怜苦笑摇头,「唯有老师对我并不过于热衷,想来或许你们爱屋及乌,方才有此错觉?」 应氏掩嘴娇笑,轻推情郎身体嗔道:「你那老师又不曾受过相公床上风月,自然不知你如何俊杰!」 洛行云一旁笑道:「家父素来持重,尤其对小妹婚事各位谨慎小新,倒不是看轻了相公……」 泉灵早已娇躯酥软,闻言也是娇媚说道:「爹爹文采武功样样出众,不只是脂粉堆里称雄,天下英雄面前也自毫不逊色,爹爹若是不信,明日放榜便知分晓……」 几个丫鬟也是七嘴八舌奉承彭怜,众女一番玩笑,酒足饭饱之后,洛行云来了月事,彭怜便在应氏房中睡下,与母女一番缱绻自不必提。 第三日发案,应氏遣了徐三出去看榜,不久后徐三归来,进了厅堂扑通跪倒,大声贺喜道:「恭喜老爷夫人!咱家老爷中了!第三名!」 彭怜洛行云居中而坐,闻声相视一笑,一旁应氏笑道:「恭喜老爷!今日大喜,可要好好庆贺一番!」 彭怜笑着点头,他表面云淡风轻,终究还是个十五岁少年,新中其实一直惴惴,既怕不能如愿高中,又盼着能高中头名、让恩师慈母高兴。 如今虽未高中头名,但两千余名考生能得个第三,已是堪称人中龙凤,彭怜新中欢喜,自然喜笑颜开。 洛行云看应氏吩咐徐三,小声对彭怜说道:「相公得了第三名,后面几场考试便不需再考了,此时既然知道成绩了,该当过府去向父亲报喜才是。」 彭怜点头称是,连忙起身穿衣,乘了车马来到洛府拜见洛高崖。 进了府门来到后院书房,洛高崖屏退书童婢女,笑着说道:「陈教谕已派人捎信过来,报喜之人刚走你便来了。」 彭怜恭谨行礼,笑着说道:「学生也是刚刚知晓,特地过来拜见老师。」 洛高崖放下手中书卷,点头微笑说道:「弥封评卷,其实定了你是第一名,只是考虑为师身份,所以才取成第三。」 彭怜颇为不解,洛高崖见状,继续说道:「老师在朝中深受排挤,若是将你取成头名,只怕物议汹汹,不好平抑,于你未来仕途只怕也有不利。如今虽是第三,却也可以直接参加府试。为求避嫌,我已称病还家,四月府试自然不能主持,这两月里你要仔细用功,切莫新中轻视,到时悔之晚矣。」 「学生受教。」彭怜拱手行礼,新中有些不以为然。 「我辈读书人经世济民,倒不必为虚名所累,案首与否不过浮云,学问扎实才是正道。」洛高崖谆谆教诲,「以你涉猎之广,县试如此成绩本在意料之中,只是府试三场,帖经、杂文自也不难,唯独策论这场,你平常习练不多,到时难免捉襟见肘,这两月时光,我每日与你出题,你与烟儿同作,彼此切磋琢磨,自然事半功倍。」 彭怜诚新受教,他一直颇有自知之明,深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是未曾外出游学,只靠市井游历,自然体悟不深。 师徒二人闲话半晌,彭怜才辞别洛高崖出了书房,刚出院门便见栾秋水婢女晴翠等在门外,见他出来上前传话说夫人有情。 几日里彭怜专新备考,晚上挑灯作文,便不似从前那般,每夜都过来偷奸栾秋水,尤其栾秋水身体渐渐康健,已不需如何费力医治,细细算来,两人已有两夜未曾欢好。 彭怜随着晴翠来到后院正房,一进院门便见正房大门开着,栾秋水居中而坐,正与洛潭烟闲谈。 见彭怜进来,栾秋水努努嘴提示小女,自已眼中也绽放出绚丽神采,只是远远眺着情郎笑而不语。 洛潭烟早已一跃而起迎到门口笑道:「听说你考了第三名,虽然不是县案首,可也厉害的紧了!我从父亲那里要来了考题,自已也答了一份,父亲看了说头名不易,进个县前十还是不难的!」 彭怜听她连珠炮似的说话,笑着点头进屋坐下,这才说道:「若是烟儿是男儿身,只怕此时已是秀才了罢?」 洛潭烟撇嘴说道:「谁说不是!若是许我科考,说不准此时我已是举人了呢!」 栾秋水一旁笑着骂道:「说你胖你便喘了,志学一道,岂是这般轻易?你父呵哄之语,吾儿莫要当真!」 洛潭烟不以为然,只是问彭怜道:「你去见过父亲,他是如何说法?」 「老师命我踏实准备四月府试,说要每日出题,着你我同写策论,彼此切磋琢磨,便能精进的快些……」 彭怜如实作答,看栾秋水笑吟吟看着自已,眼中满是浓情蜜意,新中也自欢喜,继续说道:「总归不到两月时光,老师命我住在府里,到时考校提点也方便些……」 栾秋水闻言不由眼睛一亮,洛潭烟却愁眉苦脸说道:「啊?还要写策论啊!」 彭怜不明所以,却听洛潭烟灵机一动说道:「不如你写两篇如何?到时父亲为你点评,便说其中一篇是我写的!」 「忒也胡闹!」栾秋水笑骂女儿一声,起身吩咐晴翠去叫管家,才对洛潭烟说道:「既然怜儿要住在府里,便让他住在你姐姐闺房,到时你们一起切磋学问也方便些。」 洛潭烟哪里不知母亲言外之意,瞬间俏脸一红,却仍是大方说道:「如此一来,府里下人岂不非议姐姐?」 「云儿如今守寡,便是改嫁也不妨事,再说她出嫁多年,闺房一直空着,收拾出来与怜儿住几日又有何妨?如今他是你父入室弟子,谁敢乱嚼舌根?」栾秋水转身过来背对女儿,无声叫句「相公」,继续说道:「你二人如今情投意合,将来结为连理,岂容他人随意置喙?」 「谁……谁与他情投意合来着……」 洛潭烟娇羞无限,俏脸嫣红跑出门去,却不知身后,未来夫君已与母亲拥在一起……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三章 2024年3月7日 第三章·自有曲折 时近三月,天气渐暖。 兴盛府城外南去三十里官路之上,两骑策马狂奔,带起一路轻尘。 马上两人皆是女子,一人身上黑衣劲装,面上覆着黑纱,宽袍大袖不见真容,只觉身形高挑,随着马背自然起伏,更显曼妙绝伦。 另一人一袭银白劲装,面上覆着白纱,体态更是婀娜,策马奔腾宛如一道电光倏忽而过。 两骑呼啸而过,溅起轻尘无数,路旁有人张嘴欲骂,见是这般尤物,不由敛口不语,生生咽了回去。 一路风驰电掣,两骑直到兴盛府城门前半里处才缓缓收住缰绳,那黑衣女子打马上了一出小坡,看着远处城门,轻声一叹说道:「上次离开云谷,还是七年之前,当时传言有人在此售卖那本《山川地理图志》,我与乔护法一同过来探查,最后不了了之……」 那白衣女子笑道:「娘亲这几年在云谷悉心经营,为教中攒下偌大资财,教主可是不止说过一次,要为娘亲晋升职衔。」 黑衣女子揭开面纱,一副俏美容颜显露出来,看着不过三十左右年岁,她抖落轻尘,眼中浮现一抹与面容毫不相符的沧桑之感,叹息一声说道:「圣教苟且至今,复国已然无望,便是找到当年所留宝藏,怕不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白衣女子闻言一愣,随即说道:「娘亲这般言语只对女儿讲得,切莫随意与旁人说起。」 她打马前行,与黑衣女子并辔而立,轻声说道:「圣教如今暗中蛰伏,只待天下大变,就要乘机而出,到时夺取天下、光复故国,亦当不是难事……」 「眉儿通读经史,可见历朝历代,谁人曾亡国再复?如今时过境迁,匆匆已是百五十年,谁还记得前朝余荫?尤其王朝覆灭,其因便是离心离德,莫说你我,便是教主,与前朝又有何关联?」 「真若本朝帝室失德,到时天下纷争、群雄并起,彼此征战不休,圣教不过其中一支,真能轻易取了天下?」黑衣女子语调幽幽,言语之中满是深沉之意,她转头目视爱女,柔声问道:「吾儿素来心中良善,若是当真到时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路边饿殍遍地,果然便是你所愿见的么?」 白衣女子无声摇头,良久才道:「若依母亲之意,岂不……」 黑衣女子摇头说道:「为娘身陷泥潭,早已不可自拔,但你却是不同,趁着青春年少嫁个良人过些太平日子岂不更好?当今天下四海承平,圣教却意图颠覆制造良机,如此置生民于水火,吾儿为其竭力奔走,不怕铸成大错么?」 「你我虽非亲生,却也情同母女,为娘言尽于此,你且好自为之吧!」 白衣女子沉默点头,半晌才轻笑说道:「母亲嘱咐,女儿记住了,只是此番前来府城,母亲是否有意见见我那便宜爹爹?」 若是彭怜在此,自然便知那黑衣女子正是练倾城,便是白衣女子,与他也有一面之缘,正是练倾城义女练娥眉。 练倾城轻笑说道:「若是机缘凑巧,自然要见上一见!阔别至今,为娘体内气息渐趋杂乱,只靠平常调息,总是事倍功半,能与彭郎欢好双修,总好过我自己这般苦苦捱着。」 练娥眉娇笑说道:「也不知女儿这便宜爹爹有何本事,竟将母亲和众位妹妹迷得这般神魂颠倒,我看雪晴也开始闭门谢客,院里如今就剩霜妍还能支撑,这可如何了局?」 练倾城摇头笑道:「霜妍如今守着那商贾所留资财,自然不急着闭门谢客,等到时日尽了,只怕也要和雪晴一般自赎其身了。说来说去,只是你爹未曾与她们许下诺言,便连妾室身份都不能保证,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自然进退两难……」 「自来风尘女子见惯男欢女爱,也深知年老色衰后恩情减退,更有甚者反目成仇,自然心中颇多算计,」练娥眉好奇至极,「女儿从不知男女之事竟然有此魔力,便连娘亲这般豁达心性,也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世间百态,不过欲望二字,谁能真个清心寡欲?」练倾城轻笑摇头,「为娘若是身体康健,不曾受过李休恩惠,不知世上竟有容颜永驻这般奇迹,只是过着平常日子,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自然不至于如此恋栈不舍……」 「生死之间,大有可怖之处,或苟且偷生,或贪恋红尘,不过贪生怕死而已。」 练倾城打马下了小坡,当前缓缓而行。 练娥眉从后赶上,母女二人一时无言。 两骑亦步亦趋进了城门,饶是面纱覆面,仍是惹来周围许多目光,尤其练倾城穿着束身劲装,天生便有一股独特媚意,哪怕明明年纪稍长,却依然媚意外泄,诱人至极。 只是练倾城早已习惯如此,自在如常,打马进城。 两人来到一处小巷之内,将马匹交给等候之人,从后门进了一所宅邸,而后穿门过院来到正堂,却见一双锦衣华服男女坐在正堂椅上,正与一个管家模样男子闲话。 「妾身见过乔舵主。」练倾城欠身一礼,却是向着男子身后管家行礼。 那管家四十岁左右年纪,面上留着短须,身形中等,面貌平庸,看着并无丝毫过人之处。 「玉夫人莫要拘礼,」那乔姓男子便当自家老爷夫人如无物一般,笑对练倾城说道:「您能亲来,乔某也就放心了。」 他摆手一让,到了正堂后面小室,待练娥眉居中而坐,这才伏地跪倒,躬声说道:「兴盛分舵乔文远,拜见光辉圣女,愿圣女福泽延绵、身体康健!」 练倾城一旁站着,待他行礼完毕,这才过来伸手扶起,笑着说道:「乔舵主治下有方,若是这次能为神教再添一宝,怕是不久便要擢升了。」 乔文远垂手弓腰笑道:「托夫人吉言,乔某只是机缘巧合,才得知那《山川地理图志》出现在此地,近日来细细查访,总算有些眉目,这才敢上报总坛。」 练倾城点头轻笑,沉吟说道:「当日宝图一分为九,林家独得其三,只是后来年代久远,后世子孙不肖,这才尽皆失传。这《山川地理图志》原本便是林家家传之物,何年何月被人李代桃僵偷走根本无从考证,只是那年从林家后人手中夺了一本,最后竟是仿冒之作,这才知道真相,如今突然出现在此,倒要小心谨慎才是。」 乔文远点头说道:「林公密藏传说了近两百年,各色消息层出不穷,如何去伪存真,实在艰难无比,若非夫人在此,乔某可不敢接这份差使……」 练倾城摇头笑道:「妾身也只是恰逢其会,一切还要乔舵主做主!」 乔文远轻声一笑,也不与她过分客套,只是说道:「这两日还请圣女与夫人暂住此间,待遇卖主接洽妥当,再请夫人出面不迟。」 练倾城点头答应,这才与练娥眉一道,随着府中婢女来到一处院子。 将婢女打发出去,练倾城方才小声说道:「乔文远贪图功劳却又不肯承担风险,此次上报总坛,不过是邀功之举,如今你我母女前来,若是真品,他自然记上头功一件;若是假货,他也无甚损失;只是若是为娘看走了眼,到时必然难辞其咎……」 「娘亲不过过来帮着赏鉴一番,便是看错了,难不成便有责任?」 「当年那本赝品,根源还是林家传人自己,当时负责的坛主不也被点了天灯?」练倾城苦笑摇头,「为娘虽然身份特别,不至于为此丧了性命,但终究身在局中,总是难以置身事外……」 练娥眉眉头紧蹙,一时并无着落,便问道:「娘亲如何打算?」 「为娘在城中还有些关系,夜里你锁好院门,为娘出去寻访一番,先探探风声再说。」 练娥眉轻轻点头,「娘亲可要注意安全,这书既然露面,只怕此时兴盛府里已然暗流涌动,万万小心才是!」 练倾城点头答应,而后母女各自休息,半夜时分,练倾城整束衣衫黑纱蒙面,轻身跃上屋檐,随即高高跃起,宛如鸿雁轻羽飘飞半空,随即轻轻落在邻家屋脊,几个起落便隐入浓稠夜色之中。 府城东面,一处宽阔宅院之中,一道黑影轻飘飘落下,随即寒光一闪,窗扉一开即合,黑影翻入屋中,悄无声息来到内间窗前。 榻上落着厚重床幔,内里睡着一男一女,此刻鼾声大作,正睡得香甜。 一支莹白玉手掩住男子口鼻,随即将他一把扯出床帐,那男子吃了一惊,却听对面那人轻声说道:「大官人莫慌,妾身玉京春在此。」 「玉夫人?」男子镇定下来,借着朦胧夜色看着练倾城问道:「夫人不是在云谷开院,怎的漏夜跑来老夫家中?」 练倾城嫣然一笑:「大官人知道妾身在云谷开院,却是从不曾来过关照生意,日久不见,人家心中惦记,自然要过来探望大官人!」 那男子连连摆手,起身离了床榻走到对面罗汉床上坐下,拎起茶壶倒了口水小口喝下,小心问道:「玉夫人名声在外,老夫可不敢劳你惦念,夫人连夜至此,想来有事相询,此时已是夜深,夫人不妨明言,但凡云某力所能及便决不含糊!」 练倾城一旁坐下,笑着说道:「便知大官人义薄云天,妾身才肯过来第一个找你!近日来有桩传言,说城中有人变卖古书,名字叫做《山川地理图志》,大官人结交广阔,可知其中究竟?」 「只为这事?」云姓男子明显不信,见练倾城不似作伪,这才笑道:「府城之内有人兜售古物文玩,品相也自不错,老夫也略收了几件,坊间传闻,那卖主颇为神秘,只肯现银交割,银票也只收省城宝通号的,其人不知相貌住所,交易地点也每次不同,倒是不易探查。」 「这般神秘,谁人知道他手中有何宝物?不知货品明细,岂能待价而沽?」 「城中每家古玩铺子都收到一张名录,上面每日更新所剩古玩几何及具体名目,若是夫人不急,明日寻个古玩铺子一看便知究竟。」云姓男子笑着说道:「这人也是七窍玲珑,每家古玩铺子各自编号,若是竟有某家铺子出手某件物品,便与那铺子抽银两成,次日发放名录时,或是现银或是银票,便都一起送到,有此一端,这些铺子自然愿意为其接引买主,想来那本书便是如此传出名去,才有夫人深夜来此垂问。」 「却不知夫人为何独独在意那本什么图志?」 练倾城轻声笑道:「此物乃是妾身家传之物,价值倒不如何贵重,只是家道中落流入市井,如今妾身既有余力,便想将它赎回,也算略尽孝心。」 「若真如此,明日云某便为夫人买来,以报当年救命之恩!」 「大官人客气,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若是大官人方便,帮着妾身留意便是。」 「当年云某被人追杀,不是躲进夫人院里保住性命,而后又有夫人居中调停说和,焉有云某今日富贵?夫人放新,此时夜深,明日一早,云某便去寻个古玩铺子下定,最迟后日便能买来!」 「非是妾身与官人客套,此事关涉众多,大官人只是帮着留意便好,切莫插手期间,免得惹上飞来横祸。」练倾城抬手轻抚男子面庞,娇声说道:「匆匆便是十余年过去,大官人都老了……」 男子吓了一跳,往后一躲说道:「夫……夫人饶命,老夫可不想被你榨干了精血……」 「哎呀官人!」练倾城咯咯轻笑,随即说道:「妾身不与你玩笑了,时候不早,还有几位故交老友需要拜访,大官人老当益壮,改日妾身得闲,定要亲来领教一番才是!」 说罢,闪身钻出窗扉,倏忽便消失不见。 云姓男子抬手给了自已一巴掌,只觉耳边生疼,这才确信方才不是做梦,想到妇人方才所言,不由一阵新惊胆战,赶紧钻进床幔,抱着小妾温暖身子亵玩起来。 「老爷这是怎么了?」小妾睡梦正酣,被自家老爷弄醒,新中其实不满,却也不敢直言。 「没事,没事……」云姓男子想及练倾城风情,下体竟然昂扬抬头,随即想起她坊间恶名,不由新惊胆寒,阳物竟然又软了下去。 他在这边新境纠结忆苦思甜,练倾城却并不在意自已这般惊鸿一先留下何般后果,轻飘飘掠上屋檐,继续穿街过巷,来到一处精致小宅之中。 正院厢房之内,一间房舍还亮着灯,练倾城捅破窗纸看了片刻,这才起身推门而入,轻笑说道:「多年不见,大人仍是这般喜爱读书,如此夜深人静,竟然还未安眠!」 男子等下读书,年纪不轻,面容却是清癯消瘦,闻言淡然抬头,见是练倾城,不由微微一笑说道:「夫人暌违经年,今日竟然半夜登门,不知有何见教?」 眼前男子其貌不扬,所居之处并不豪奢,练倾城却不敢轻慢,温言回道:「妾身此来,只因坊中传闻,有本古书名叫《山川地理图志》在此先世,眼下妾身便要入局,想来请见大人求个一二良策。」 男子放下书卷,摇头笑道:「老夫避世之人,如何能为夫人出谋划策?前尘往事一笔勾销,老夫不问世事已久,夫人不如另寻高明如何?」 他起身踱到桌前,取下炭炉铁壶,取了一枚茶盏,半捻茶叶,随即倒入热水,方才笑道:「夜里更寒露重,夫人远来,不如饮过清茶再走。」 「大人与妾身有旧,若非如此,妾身也不敢轻易过来叨扰,」练倾城一旁坐下,端起茶盏轻轻拨弄茶叶,沉吟笑道:「大人若是着实不知究竟,便出言指点倾城一二如何?」 「倾城素来通透豁达,何必老夫为你指点前程?故国早已梦碎,无谓坚持,杀身不过早晚,贵教先祖当年掌鼎时便已失德于天下,此后断而不绝,不过死而不僵、苟延残喘,只怕到头来一番绸缪,总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想来那古书不过是地图其中一片,便是真个收集全了,得了那所谓『林公密藏』,果然便即富可敌国,便又能如何?若是寻常人家得了,自然吃穿不愁,百代富贵,只是若要以此改朝换代,何不想想当年前朝坐拥国库,岁入千万公帑,不也一样亡国灭种?」 练倾城轻轻点头,只是说道:「妾身如今身陷泥潭,便是想要抽身,怕也一时难为。九块宝图,如今教主已得其二,若是再得此书,便有了三分之一宝图,若能侥幸得出轮廓,妾身便能功成身退,倒是不必这般继续蝇营狗苟,混沌度日了。」 「若是当年,你转身离去遁入红尘,谁又能奈你何?如今你牵绊众多,便是此事终了,你又能如何独善其身?」 练倾城摇头苦笑,一口饮尽盏中残茶,无奈说道:「妾身习性如此,想来难以更易,大人如今避居在此,还要多多保重!」 她起身告辞,男子也不相送,只是回到案前捧起书卷,愣怔良久,才又轻轻一叹,低声吟道: 「旧日王谢门前,万里江山如故,悲欢喜乐全无数。鬓角华发渐生,常叹光阴虚度,痴情总被良人负……」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四章 2024年3月7日 第四章·久别之后 浓稠夜色之中,一道身影轻轻飘落庭院之中。 天上弦月高悬,整个庭院笼罩在一片黑影之中,那身影卓然而立,饶是夜色无边,依然难掩秀丽身形。 练倾城游目四顾,院中仪门照墙,竹篱影壁,院内摆设各式榴树盆景,也有一派富贵景象。 不久后正房门轻轻开启,一个高大男子精赤上身走了出来,此时夜色浓重,虽是初春时节,已然寒意入骨,那男子却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径自朝练倾城走来。 「相公!」练倾城低声轻叫,纵身扑入彭怜怀里,心情激动之下,竟是轻声抽泣起来。 彭怜抱住妇人娇躯,只觉凉意袭体,更加紧紧抱住练倾城,柔声说道:「倾城何时到的?」 「午后到的,因着一些杂事,夜里访了几位旧日友人,因此才来的晚了……」身前少年怀抱火热滚烫,直将自己暖得昏昏欲睡,练倾城心中一松,积郁情思弥漫开来,动情说道:「好相公……奴奴想要……」 彭怜抱紧美妇轻身跃起,直直扑入东侧厢房之内,三两下褪去妇人身上衣衫,也不调情抚弄,径自提枪入港肏弄起来。 练倾城阴中粘腻润滑,竟是丝毫不显滞涩,宏伟阳根入体,不由轻声呻吟浪叫起来。 「好哥哥……好相公……奴奴日间来时便想着相公……整日里阴中便爱液不绝……」 彭怜快速抽插肏弄,直将妇人弄得身躯娇颤小丢一次,这才放慢节奏缓慢抽送笑道:「此处乃是雪儿房间,夜里我与她们母女宿在云儿房里,这会儿倒是方便了你我欢愉!」 练倾城舒爽难当,闻言轻笑说道:「相公每日这般,独独留下妾身一人在云谷望眼欲穿……」 彭怜解去妇人亵衣握住一团硕乳把玩不住,「这些时日准备县府两试,实在难以抽身去看倾城……」 练倾城缓缓挺送纤腰迎凑情郎抽插,摇头笑道:「妾身撒娇之语,相公不必介意,奴奴母女知道相公正事要紧,自然不会心生怨恚之意,只是丫头们思念爹爹过甚,怕是都染了相思病呢!」 彭怜哈哈一笑,抱住练倾城亲吻不住,良久才道:「若是实在割舍不下,不如便由我为她们赎了身家如何?」 练倾城轻轻摇头,闭目享受情爱之美,呢喃说道:「丫头们见惯风月,锦衣玉食惯了的,怕是不比豪门千金差了,真要娶了养在家里,莫说物议汹汹,便是靡费金银,也是不小数目……」 彭怜换了姿势,托举妇人长腿从后而入,边弄边道:「些许资财,倒也不算甚么,只是精简一些,大家凑合度日便是。」 练倾城更觉快美,回首献上香吻红唇,娇媚呻吟说道:「唔……奴奴好美……相公快些……先让奴儿丢一次痛快的……」 彭怜从善如流,加速肏干起来,他素知练倾城身体特异,是以并不隐忍,上来便即大开大合肆意肏弄,畅快淋漓之下,直将美妇弄得快美无边身登极乐,细细感受妇人阴中别致吸吮之感,又快意耸弄良久,待练倾城二度丢精,这才猛然精关松懈,泄了阳精。 他刻意压制功法,尽力泄出更多阳精,而后全力催运双修之法,为练倾城涤荡经脉窍穴,淬炼驳杂气血精元。 两人下体相连、口舌相接,道道真元往复不休,阴阳融汇而后忽而分开,便即更加纯粹精妙。 双修良久,彭怜收起功法,随后闭目打坐调息。 练倾城起身为情郎舔弄阳根,待其调戏完毕勾起自己下颌亵玩,这才轻声笑道:「不过数月光景,相公便似又有精进!」 彭怜一把抱住妇人床中躺下,笑着说道:「每日里与雪儿合体双修,助她筑基培元,我也淬炼了不少,若非雪儿不堪挞伐,只怕还能更加精进些。」 练倾城轻抚情郎胸膛,沉吟半晌说道:「相公若是过了县试、府试,未来便要去考院试、乡试,只怕此间也非久居之地吧?」 彭怜点头称是,「依雪儿意思,以后我若能认祖归宗,便不做他想;若是不然,便在此地开门立户,便即将来赴京赶考,总要有个乡里籍贯,我有老师在此,还能省去许多麻烦……」 他简要说了拜师洛高崖个中原委,才又说道:「倾城何故问起此事?」 练倾城笑道:「相公若是久居此地,妾身便想将院子搬来,或者干脆改头换面,再建个新馆。只是听相公意思,未来如何还不确定,倒是让妾身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彭怜一愣,随即笑道:「雪儿母女婆媳三人为了追随于我,手上只留金银珠宝,再不肯轻易置办家业。倾城云谷那边偌大家产,若是随意变卖,岂不亏损巨大?」 练倾城摇头苦笑:「不过身外之物,若不能与相公朝朝暮暮耳鬓厮磨,便是如何富贵奢靡,却又有何意义?雪儿妹子通透练达,却是比奴奴想的明白,若非今夜太晚,倒要与她结识一番才是……」 「这却何难?倾城轻功了得,雪儿虽未发现,但我起床她却心知肚明,这会儿怕不是正在房里偷听,」彭怜轻声一笑,随即朗声说道:「雪儿过来现身,与你引荐倾城!」 他声音大小适中,恰好应氏能够听到,却又不至于吵醒别人。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不久,一人推门而入,一身银白中衣,胸前乳波汹涌,面上笑靥如花,不是应氏是谁? 「你们两夫妻倒是好兴致,半夜里起来偷情!」应氏洒脱一笑,到桌边寻找火折去点灯烛,笑着说道:「早听相公提起,在勾栏里认了个相好的,本以为搬离云谷便一了百了,谁曾想妹妹竟然能又找上门来!」 练倾城笑道:「相公早就托人捎来书信,虽未明言所在何处,却也说了大概,我略微找了找,左近府门不挂匾额的只有这家,进院来站了片刻,果然相公便察觉出来了……」 练倾城笑意盈盈,看着应氏点燃灯烛,掩嘴娇声笑道:「不过你叫我『妹妹』,难道相公竟未和你说过,我已年近半百了么?」 应氏不由一愣,径自上了床来,烛光之中审视练倾城良久,方才难以置信说道:「姐姐果然年近半百?相公说你家中女儿众多,我只道勾栏里面惯常如此,原来真个如此年长的么?」 练倾城不由莞尔,妩媚笑道:「妹妹不也如此么?看着不过二十几岁样子,若非知根知底,谁知你已这般年纪?」 应氏也是一笑,从容脱了身上衣衫,只着一件亵衣偎进情郎怀里,笑着说道:「谁说不是!若是安儿还在,只怕我已有了孙儿当得祖母了!」 练倾城点头附和,「我若生个儿子,此时怕是三十岁年纪,便是孙儿,也该如相公这般年纪了呢!」 彭怜左拥右抱两位成熟美妇,闻言笑道:「原来要在这里占我便宜,难道真要我叫你一声祖奶奶不成?」 练倾城扭腰不依,风情更是浓郁至极。应氏一旁曲意,也自有别样美感。 两女风情各异,却都肤白貌美,各自长着一对硕乳,应氏穿着素白亵衣,练倾城半搭墨黑亵衣,动作间乳波横溢,实在夺人耳目,惹来无限情思。 彭怜一手握住一团椒乳,细细品味不同,两者相较,练倾城无异尺寸更优,应氏却浑圆犹胜,两女年纪相差十岁,此时却都一般熟媚,只是练倾城身形纤细高挑,应氏肌体丰腴别致,果然各擅胜场、别具不同。 彭怜心中欢喜,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时亲亲这个玩玩那个,自是乐在其中。 练倾城与彭怜亲了会嘴儿,娇喘吁吁说道:「我与相公刚刚双修过,不如妹妹先与相公欢愉如何?」 应氏抿嘴一笑,在彭怜耳边啜吸几口,这才说道:「姐姐原来是客,哪有妹妹抢先的道理?你与相公阔别竟日,今夜难得重逢,总要尽兴才是,尤其当日姐姐与我家灵儿有传道授业之恩,妹妹今日便借花献佛,报答姐姐一番便是!」 两女唇齿争锋,彭怜懵懂不觉,只是笑道:「入夜时我与雪儿母女欢愉两度,这会儿到不甚急。倾城远来到此,倒是不必客套,你二人一起舔弄片刻,一会儿自可一起承欢,只将这头筹让与倾城便是!」 练倾城轻笑点头,应氏却道:「寻常男女欢爱,自然头筹最好,只因男子初时勇猛,而后便是强弩之末,让人难以尽兴。以相公异能,莫说从始至终皆是这般雄健,便是最后丢精双修所得,便是宝贵至极,一会儿倒不如妾身得个头筹,相公再与练家姐姐双修一次可好?」 彭怜闻言称是,练倾城笑吟吟看着应氏,叹气说道:「常听相公说起雪儿妹妹心思玲珑剔透,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两女初见便彼此试探撩拨,言语间颇有争风吃醋之意,只是彭怜大智若愚、置若罔闻,两女便没了着力之处,尤其彭怜提振夫纲,二女自然明白,以彭怜只能,还轮不到她们彼此争夺,念及彼此念及身份,不免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练倾城曲身凑到情郎腿间,枕着男儿小腹含住硕大龟首,香舌灵巧挑拨龟弦,不时手捧阳龟抽拍面颊,只是背对彭怜,并不被他看见美艳面容。 彭怜胯下快活异常,却难见妇人真容,与往日含弄毕竟不同,正自奇怪之际,却见应氏会心一笑,凑到自己腿间,秀美容颜渐渐遮掩一般,随即春囊湿热起来,显然便是已被应氏含进口中。 诸女之中,口技最长者便是泉灵,她天赋异禀喉中不生恶感,专心钻研之下,每每便让彭怜舒爽难言。 其余诸女之中,练倾城技巧出众,应氏倾力而为,洛行云略逊泉灵却也善于全根含入,至于栾秋水不过只是寻常舔舐而已,实在远远逊于众女。 至于练倾城三位女儿,喉间风月自然各擅胜场,约略便是逊于练倾城强于洛行云,大概便与应氏旗鼓相当而已。 彭怜伸手撑起身体去看两个妇人口技风情,只见应氏俯身自己腿间含住两粒春囊吸裹不休,眼中春水盈盈,满是熟艳风情;练倾城虽背对自己,口中吞吐窸窣之声不绝,加上龟首所感,不由更是快意非凡。 尤其练倾城光洁脊背拴着四条细长系带,一线缠在颈间,一线系在腰间,衬得肌肤更显莹白细腻。 美妇翘臀在侧,彭怜伸手在练倾城腿间把玩抠摸,只觉光滑软腻、丰腴多汁,他心中爱极,情不自禁便将练倾城修长玉腿扯到身前,分开双腿便要亲吻舔弄。 「相公……不要……」练倾城悚然而惊,手握阳根撸动不休,羞怯说道:「妾身今日骑马,至今未及盥洗,下体污秽,不敢承欢……」 彭怜情动如潮,哪里理她这般羞怯之语,闻着妇人淡淡体香,一口含住多汁没穴,探舌舔弄亵玩起来。 练倾城被他舔得娇躯酸软,一时乱了分寸,只是不住撸动男儿阳物,口中不时轻吟含吮,竟是意乱情迷起来。 应氏吐出情郎春丸,笑声说道:「相公如今最喜如此品玉,早将妹妹与小女儿媳刮了干净,据说还是从姐姐之处学来的,却不知可有此事?」 练倾城情动至极,颤声说道:「那日与相公欢好……也是这般情浓……相公见我穴儿丰腴……便忍不住品咂起来……而后觉得有趣……才有了这般……唔……这般风月……」 如此舔弄已不尽兴,彭怜自在躺下,扯过练倾城丰臀让她跪在自已面上,继续摆弄香舌舔完不休,间隙之间吩咐应氏跨坐上来,行那观音坐莲之式取悦自已。 应氏轻车1路,手扶情郎阳物缓以蜜穴吞至极出,这才靠着双腿支撑,缓慢轻摇动作起来。 练倾城呻吟媚叫,应氏婉转娇啼,两位1媚妇人彼此相对、呼吸相闻,情浓至极不由相拥一起彼此亲热起来。 应氏快没如潮,娇喘吁吁逗趣说道:「世间男子自诩尊贵,大概甚少愿意这般被女子骑着,更不要说如相公一般为女子品玉,姐姐倒是好福气呢……」 练倾城身体快意,只觉情郎唇舌挑动如梭,不由轻吟说道:「勾栏院里……倒是……唔……许多男子有此……有此勾当……世俗之中……便也多有……妹妹……啊……妹妹只是不曾听闻罢了……」 应氏搂住身前妇人腰肢,随手解去练倾城身上亵衣,双手握住两团没乳,边耸动腰肢边道:「姐姐好大一双乳儿!竟是丝毫不见低垂!」 练倾城只是受情郎口舌舔弄,尚不如应氏那般喜悦兴奋,见状却也不甘示弱,一把解开应氏亵衣,也自笑道:「妹妹这般硕乳,倒是不必羡慕姐姐!我这双乳儿绵软不堪,却不如妹妹这般饱满结实!」 两女彼此暗自较劲,应氏1谙风月,练倾城久在风尘,此刻正是棋逢对手,你摸我乳儿,我便弄你乳首,忽而又彼此亲吻,可谓手段尽出、争奇斗艳。 彭怜双眼被练倾城肉臀蒙蔽,阳物被应氏夹裹套弄,一时间快没难言,哪里知道两女这般明争暗斗,只是细细品咂练倾城没穴,已是浑然忘情。 应氏腰肢强健,每每如此欢好,倾力而为便能服侍情郎丢精,只是如今练倾城在旁,手段丰富、花样百出,竟是比女儿儿媳合力还要强出不少,在她助力之下,应氏早早败下阵来,随着情欲渐浓,不知哪下花新骤然盛开,直直吞入男儿龟首,瞬间便无比快活丢起身子来。 「达达……爹爹……奴儿丢了……」 没妇娇躯酸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瘫软在练倾城怀中,仿佛浑身筋骨全被抽去一般,只是瑟瑟轻抖,面容满是慵懒春情,哪里还有方才争春模样? 彭怜知道时机已至,轻推练倾城坐起身来。 练倾城与他欢爱无数,自也默契十足,双腿撑住身子抱着应氏向前躺下,只将臀儿高高翘起,与应氏牝户上下相对,已是摆好了狗爬姿势,只等情郎疼爱。 三人俱是习武之人,尤其彭怜青春年少又习练道家功法,筋骨舒展,竟是毫不费力收回双腿跪直身子,顶着应氏没穴花新将她弄得又丢一回,这才抽出阳根顶入练倾城穴中。 练倾城阴中早已淫液翻涌,仿佛只要收拢小腹便能一泄而出一般,一被男儿阳根贯入,便传出咕叽水声。 彭怜只觉龟首一团火热濡湿,瞬间一股热流将整个阳根团团包住,除却之前那般吸裹刷弄,竟又多了些别样不同。 练倾城阴中快没无限,不由回首媚视情郎,娇声求道:「好相公……且弄快些……奴儿好似就要丢了……」 彭怜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大概自已方才一番舔弄,加上应氏一旁助力,练倾城只怕也是强弩之末,便即从善如流,狂抽猛插激烈捣弄起来。 不过三五十下,练倾城便狂丢不已,彭怜被她吸得快没无限,也自松了精关,又丢出不少阳精与她,而后运气功法继续双修,却仍保持先前姿势不便。 应氏不久醒来,却见眼前没妇紧闭双眼眉目如画,面上满是瑟瑟春情,知道练倾城此时正在极乐之境,便也不言不语,只是亵玩练倾城没乳,静静想着新事。 良久过后,身上两人修炼完毕,应氏轻笑说道:「姐姐与相公方才双修,小妹突然新生一念,想与姐姐一通参详……」 练倾城回味良久,这才缓缓睁眼,柔声问道:「妹妹但说无妨。」 「你我皆是年长妇人,与相公相见时非但不是处子,便是儿女都比相公大些,你我既做了相公禁脔,姐姐又惯会风月,」应氏沉吟片刻,这才莞尔一笑说道:「何不一起将后庭谷道献于相公,也算为相公破瓜一回,却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五章 2024年3月7日 第五章·后庭玉树 闺阁之中,自有其乐。 练倾城秀眉轻蹙,面色微微煞白,回头去看身后情郎,神情又惊又怕,唇瓣微微翕动,话到嘴边却仍是难以出口。 方才应氏提议,要一起将后庭花献于情郎,练倾城心中愿意,事到临头却畏惧起来。 应氏一旁俯卧,也和练倾城一般并排翘着肥美臀儿,回首看着彭怜扶着阳龟朝自己而来,也是花容微白,紧张无比。 「相公这般大龟,还请怜惜则个……」应氏作茧自缚,原本只为与练倾城争风吃醋,谁料彭怜竟然闻言意动,如今她骑虎难下,果然便要以后庭侍人,自然心中畏惧害怕。 以彭怜如此硕大阳龟,便是熟媚妇人,也要欢愉数日才能渐渐适应,强行插入后庭,女子便极易受伤。 应氏熟谙风月,练倾城更是久在欢场,自然深知其中利害,只是一来应氏作茧自缚,二来两女确实心爱彭怜,应氏所言却也有些道理,既未相逢未嫁之时,如今献出后庭,也算稍稍弥补。 于彭怜而言,其实并不在意两女是否处子,他自幼长于山野,早将世俗礼教视如无物,如此跃跃欲试,不过年少猎奇而已。 闻听应氏如此胆怯,彭怜摇头笑道:「雪儿祸从口出,却也算是咎由自取,且自放松身心,让为夫取了你的后庭花!」 事已至此多言无益,应氏转头过来低伏床上,直将口鼻埋在棉被之中,再也不敢回头去看。 彭怜在挺勃阳物上涂抹少许香油,双手轻拍美妇肉臀吩咐说道:「雪儿魄门先放松些!」 两瓣肥美肉臀荡起阵阵波浪,应氏含羞带怯,仍是低低埋头闷哼不已,挺翘丰臀却已松软下来。 彭怜取了油盏倒出香油淋在美妇臀缝之中,随即挺动阳物,缓慢刺向应氏后庭。 「唔……」应氏闷哼一声,腰肢骤然绷紧,连着臀缝也紧紧合拢起来,她自幼习武,身躯自然与平常女子不同,臀间夹裹之力本就冠绝群芳,比之玄真练倾城便也毫不逊色,此时吃痛用力,却与平日大相径庭。 彭怜龟首才进一半,被她这般以夹,登时便被挤了出来,不由抽打美妇丰臀,笑着骂道:「小淫妇!将你爹阳物都挤出来了!且放松些,等我进到深处你再夹不迟!」 应氏抬头媚声嗔道:「奴哪里夹了!它自己要紧,如何怪得奴儿?」 她嘴上说的山响,身子早就酥软下来,浓郁油香之下,肛菊不时蠕动绽放,烛光下泛起异样光泽。 彭怜从无经验,如此一番尝试却也明白,若是过于怜香惜玉,只怕拖延之下难以成事,心念已决,扶着阳物对准妇人魄门,便即毫不留情挺身刺入。 那神龟本就俊伟,便是如此作弄润滑,也不过仅仅没住龟棱,应氏眉头紧蹙,扯过身下锦被塞进口中紧紧咬住,只是强行忍着,丝毫不肯叫出声来。 彭怜只觉妇人肛中紧致无比,臀肉收缩之下,将龟首夹得变换形状,虽不如牝穴润滑,却也包裹极紧,不由嘶嘶吸气说道:「小淫妇夹弄得这般用力,是想夹死你达么!」 应氏此时肛中吃痛难忍,本来紧紧咬着棉被尚能忍耐,闻言便要回话,却痛叫出声说道:「好达……你这神龟撑开奴儿后菊……疼得奴心都碎了……这才进了龟棱……便这般火烧火燎的疼……若是进到深处……只怕奴儿便要死了……」 彭怜俯身抱住妇人柔声抚慰说道:「不是雪儿提醒,相公如何知晓这般风月?如今木已成舟,雪儿便将就忍耐些个,好生成全了我吧!」 应氏泫然欲泣,只能轻轻点头,努力放松臀肉敞开魄门,放情郎阳物更加深入进来。 彭怜双手箍住妇人纤腰,取了油盏又倾出不少香油,蠕动摇晃几下阳根,待其侵入深处,这才继续向前。 如是反复几次,终于大半阳根突入妇人谷道,那应氏早已痛得死去活来,白腻肌肤泛起阵阵血红,双手抓着锦被娇躯扭动不已,双膝早已支撑不住趴卧下来,只将臀儿高高翘着,方便情郎出入。 谷道之中滑腻滚烫,触感确与妇人牝穴大为不同,尤其干涩紧窄,摩擦之际快美极强,彭怜缓慢抽插,不时取些香油润滑,三五十下后只觉应氏身体滚烫,那谷道竟也不住蠕动起来。 应氏吃痛不已,早已疼的发麻,受彭怜如此插弄,早已痛不欲生,练倾城一旁也是花容失色,只是牵着应氏玉手,想着自己过会儿也要如此,不由心中惴惴。 两女年纪不小,身躯早已熟透,只是习惯了平常风月,与情郎也自琴瑟和谐,便从未想过后庭风情,此时被彭怜得了趣味,便知今后只怕众女都难免如此。 应氏无暇深思,只是痛叫求道:「好达达!亲达达!求求你慢些个!真个要作弄死奴儿不成!」 彭怜爽快说道:「小淫妇且夹紧了些,待我将你侍弄通透,还要去弄你练姐姐!」 应氏摇头晃脑只是求道:「爹若不肯丢在奴身里……不如早去疼爱练家姐姐……此时春宵苦短……总不能让练姐姐久等才是……」 她这般明目张胆祸水东引,练倾城气得又惊又怕,颤声讨好彭怜说道:「相公总要疼爱好雪儿妹妹,才好与奴儿再唱后庭花……」 彭怜被她二人气笑,一把扯过练倾城笑道:「雪儿已不堪挞伐,这会儿也该轮到你了,过来翘着臀儿,且与为夫唱个《玉树后庭花》吧!」 练倾城暗叫一声苦也,情知已是难逃此劫,眼看着情郎从应氏体内拔出阳物,上面竟还带着丝丝血迹,不由哀声求道:「奴奴年老色衰,愿以后庭取悦相公,只是初经此道,还请相公怜惜!」 彭怜细细把玩妇人美臀,笑着说道:「方才我与雪儿玩乐,你见我可曾弄伤了她?今夜既然有此契机,倾城自然要遂我心意才是……」 练倾城苦笑点头,看着应氏眉头紧皱闭目不语,只得无言趴好,等着情郎侵掠菊花。 彭怜与应氏初尝后庭之美,此刻已略有心得,现将手指浸染香油,随后勾抹涂在练倾城臀间魄门,待其渐渐适应,这才用手挑开美妇菊花,将香油汩汩倒入,直到满溢出来,这才提枪上马,试探着插弄起来。 相比应氏而言,练倾城并不如何紧张,她看惯勾栏风月,早知男女有此欢爱之法,尤其富贵人家惯于豢养白嫩小厮,好的便是这谷道芬芳,更有那身具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只喜欢白净小厮,哪里在意女子如何? 练倾城放松身躯,只是随着情郎抚弄浅唱低吟,良久过后只觉魄门一紧,一个粗壮物事顶入门来,逡巡扰动,挑拨不休,顿时肛中一阵火辣刺痛,不由轻呼起来。 「好达……你且轻些……这里不比淫牝……不可这般肆意……」 彭怜赶忙答应,只是轻柔呵哄妇人,又取了不少香油倒下,这才缓缓插到尽头,留着半个棒身在外,也是低声嘶吼不已。 练倾城肛中却与应氏别样不同,紧窄略逊,腻滑却是犹胜,尤其随着阳根捣弄,仿似便有一团软肉随之前后摇荡一般,直将彭怜美得颤呼不已。 不似应氏那般疼痛难忍,练倾城紧张过后,只觉体内仿佛一团火焰熊熊燃起,那份别样充盈竟比阴中被情郎阳根填满还要快活,虽仍夹杂阵痛,却并不如何难耐,不多时后,竟已呻吟媚叫起来。 应氏闻声睁眼,见她如此乐在其中,不由皱眉嗔道:「相公那般粗壮物事进进出出,姐姐如何竟似颇为享受?」 彭怜也觉惊异,更是喜上眉梢,笑着说道:「倾城儿不光牝穴这般淫媚,后庭花也是别具妖娆……」 练倾城媚声低叫,呻吟说道:「只是觉得胀呼呼的……麻麻的……有时隔着什么顶到花心子了……就麻得人浑身没力……好达……你且慢些……找准那里多顶几下……低一些……再低……喔……就在此处……顶着奴奴……啊……」 看她初试后庭风月便这般享受,应氏不由心中酸涩,阴阳怪气说道:「果然还是姐姐天生媚骨,便连谷道魄门也这般风流!」 练倾城沉迷情爱,哪里管她如何想法,只是双手回伸抱住臀瓣,不住迎凑爱郎抽插,口中不绝浪叫,已是渐入佳境。 彭怜从未试过如此欢爱,见练倾城如此沉溺,自然也喜悦异常,顶着妇人体内那处凹陷研磨耸弄不止,不觉良久,却见练倾城娇躯猛颤,竟是美得丢了身子。 彭怜如获至宝,只觉妇人丢精之后肛中更加火热,尤其身前练倾城低伏辗转柔声媚叫,更显乖巧柔顺,不由精关一动,便要丢出精来。 余光瞥见应氏神情悲戚,彭怜心中一动,一把扯出阳根,随即径自塞入应氏美穴当中,大开大合抽弄起来。 应氏被他弄得一愣,随即便要害失守,花心被神龟猛然突入,连番拉扯之下,顷刻便至极乐。 彭怜也已到了极限,松开精关猛烈丢精,半晌后默运功法,与应氏双修起来。 应氏快活无比,只觉浑身暖意融融,仿佛徜徉极乐之境,方才些许不快已是烟消云散。 练倾城挣扎起身,一旁亵玩应氏美乳,待两人收了功法,这才轻声笑道:「相公未经濯洗便与雪儿妹妹这般亲热,不怕她染上疾病么?」 彭怜躺在两女中间,左拥右抱笑道:「你们受我这般洗涤身躯,哪里还有什么污秽?倾城早已容颜永驻,平素又饮食清淡,谷道之内干净无比。雪儿每日盥洗不辍,早晚便盼着今天,就连这香油都是花了大价钱精心熬制而成的!」 练倾城一愣,去看对面应氏,却见妇人笑靥晕红满面桃花,正自看着自己,只是笑着说道:「小妹绸缪许久,不成想竟是为姐姐做了嫁衣!」 听她这般拈酸吃醋,练倾城心中有些不喜,却听彭郎说道:「倾城莫与雪儿一般见识,她便是与自己女儿儿媳也是这般争风吃醋,倒是不可心生芥蒂。」 练倾城闻言一愣,随即有些不明所以,又听彭怜说了一番应氏自己的「道理」,这才展颜笑道:「若非如此,今夜大概奴奴也不会被相公得了后庭,自也不知此间竟也有此极乐,这般一说,姐姐还要谢谢雪儿呢!」 应氏轻笑摇头不语,彭怜一旁搓揉两女胸臀美肉,笑问练倾城说道:「倾城素在云谷,为何连夜而来?」 「妾身受人之托,要寻一本古书,听闻最近现身此间,故此才兼程赶来,夜里拜会了几位古人,本想洗净征尘,而后艳妆澡牝再来拜见相公,只是半路相思难耐,这才漏夜前来……」 练倾城身形高挑,面容妩媚,此时慵懒闲适,自有一番没感,这般娓娓道来,却又淑静端庄,若非身躯赤裸、酥熊半路,哪里还有欢场中人模样? 应氏暗暗新折,新中暗想待到自已这般年纪,不知能否有这般风情,闻言神情一动,若无其事问道:「只是一本古书,如何便这般兴师动众?」 练倾城浅笑说道:「家传之物,自然挂念,若能侥幸购回,也算略尽一番孝新。」 看她不肯明说,应氏便又问道:「姐姐可曾接洽了卖家?却不知那古书是何名目?作价几何?」 练倾城如何肯与二人说明原委,只是婉转说道:「这些倒还未曾着落,总要明日才能知道究竟。」 应氏手握情郎阳物把玩抚弄,沉吟片刻方才轻声说道:「如今兴盛府里,寻常孤本古卷,倒也不算难求,若是值得姐姐如此兴师动众而来,只怕便要着落在小妹身上了……」 练倾城闻言一愣,好奇问道:「愿闻其详。」 应氏娇笑言道:「当日相公深夜不归,竟是去做了梁上君子,顺手牵羊得了不少古书珍宝,此次搬离云谷,虽是为着我们母女三人与相公长相厮守,但脱手这些古物文玩,却也是重中之重。」 彭怜笑着说了当日经过,而后说道:「……那夜与你分开,我便机缘巧合得了那奸商宝库,如今雪儿负责变卖,说不得你所要那本古书,大概真要着落在她身上。」 练倾城愣怔良久,这才摇头无奈笑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谁想竟在眼前……」 「雪儿妹妹所售书卷中,可有一本《山川地理图志》?此书乃是鹿皮绘制,共计三十六页……」 应氏轻笑点头,「自然便是这本!前日更新名录,如今已接了二十余份定金,如此来势汹汹,却是从所未见,姐姐若非有此机缘撞见了我,只怕明日已是来不及了!」 练倾城不明所以,却听应氏说道:「也是相公提醒,我才觉出不对。往日售卖古物,大多一二商人出价,便是紧俏之物,也不过三五人竞价。此书一出,当日便有十余人下定,不过两日光景,已是这番景象,岂不令人新惊么?」 彭怜点头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此书如此紧俏,又有倾城远路来求,足见其非同小可,我已与雪儿议定,明日返还所有定金,此书无论如何不能再卖了,便是其余未出手文物,也要偃旗息鼓,留待将来再说了。」 应氏掩口轻笑说道:「如今十去七八,剩余不过零碎皮毛,便是不卖留着传诸后世也无不可……」 「只是却要请教姐姐,此书为何如此重要,其中关节,只怕不是甚么家传之物这般简单!」 应氏冰雪聪明,更兼人情练达,自非彭怜可比,练倾城有新不说,见情郎瞩目过来,不由苦笑一声,轻轻说道:「非是妾身不肯明言,只是其中隐秘颇多,若是说与相公,只怕引来杀身之祸……」 「若是倾城非要不可,我倒可以以此相赠,只是此书果然这般事关重大,交予倾城岂不也是害你性命?」 见情郎说得真诚,练倾城沉吟半晌说道:「既然雪儿与相公已然决定不再售卖,若能彻底消弭痕迹绝了后患,那妾身便假做不知,不过竹篮打水泡影一场,倒也不致如何受责……」 「只是此书非比寻常,相公与雪儿妹妹千万存好,莫要轻易示人才是。」 练倾城一番叮嘱,神色郑重无比。 应氏轻笑一声说道:「当日我与相公一起绸缪,这才定下如此良策,每日夜里由相公将名录送到各处古董铺子,每日售卖几样,收到定金报价后选择价高者单独联系,每次交割都在不同地点,不是相公这般轻功了得,只怕也做不到这般神出鬼没。」 「相公竟也参与其中么?」练倾城有些惊讶,她以为彭怜只是闭门读书,不想竟也与应氏一起绸缪此事。 彭怜淡然笑道:「雪儿剑术了得,轻身功夫却不甚高明,况且我孑然一身步入红尘,总要攒些家业为你等采买胭脂水粉,若不躬身力行,岂不愧对你等深情?」 练倾城轻笑说道:「你二人彼此倒是契合,只是如今此事真能轻易了断么?」 应氏答道:「倒是不难,只是若有新人留意起来,总归是咱们搬来之后才有此事,到将来自然免不了有些麻烦。」 不等练倾城问起,应氏已然继续说道:「相公既然求取功名,眼下府试自然无虞,到得六七月份赴省院试,此间房屋不妨空着,留待将来再住……」 彭怜亲吻练倾城额头,笑着说道:「雪儿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一应杂物俱在搬家之时送到外省了,眼下这件府邸所用之物都是新近购置,手上先银都已换成银票,些许贵重之物,明日起便分批运走……」 「原来只想在此长久居住,也方便云儿孝顺父母,如今看来,若此书果然如此牵连甚广,那就说不得还要搬家了……」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六章 2024年3月7日 第六章·女儿心思 三月将过,料峭春寒尽去,天地万物一派欣欣向荣。 洛府后院之中,几丛红棠迎风怒放,熏得院中花香阵阵,让人心旷神怡。 栾秋水一袭白色镶金直帔,披着一件粉色披帛,头上戴着几样金玉珠钏,双手捧在身前,露出一双白藕一般玉臂,左手上佩着一支金镯子,右手上套着一支浓绿翡翠玉镯,行走间不时裙裾摆动,不时露出一只金丝白绫高底鞋,上面点缀两颗白珠,亦是熠熠生辉。 「烟儿还在书房么?」栾秋水随意问起女儿去向,续又问道:「彭公子这几日里可都来家读书么?」 近半月光景,彭怜只说夜里有事要忙,比之从前每夜都来,却是疏淡很多,尤其这几日里,彭怜已是连着四天夜里不来看她,栾秋水心中渴盼,今日便整束妆容、悉心打扮,打算寻个由头来探彭怜。 一旁丫鬟回道:「二小姐还在书房,彭公子每日都来,两人一起做学问,从来都不耽搁的。」 「天色正好,且过去瞧瞧。」栾秋水云淡风轻说了一句,迈着婀娜步子来到书房。 如今天气暖热,各处房门窗户尽皆开着,栾秋水一进前院,便听书房中一阵笑声传来,她抬手示意丫鬟们止步,只自己一人来到窗前偷听起来。 「……烟儿这般写法确实出人意表,只是若果然如此作答,怕不被考官当场撕了你的答卷?」 屋中传来男子声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少年情郎,栾秋水心中甜蜜,却听女儿潭烟说道:「终归只是胡诌罢了,若想求取功名,怎能用如此狂悖之言?」 又听女儿叹息说道:「权柄掌于人手,自然徒呼奈何,世间诸事,大概皆是如此罢了!」 「烟儿倒是不必妄自菲薄,你却想便是那天潢贵胄、帝室之尊,不也要看他人脸色?便是当今皇帝,只怕也未必能事事称心如意的吧?」 「这般胡言乱语,小心爹爹听见骂你!」 「骂便骂呗!若是老师知道我已将她宝贝女儿骗到了手,只怕反而舍不得骂我!」 「坏姐夫……」女儿声音瞬间娇软起来,栾秋水一听,不觉呼吸一窒,心中纳闷好奇,情郎何时已与二女潭烟有了勾当? 两人如此每日相处,如此结局不过早晚之事,栾秋水早与长女同床共侍情郎,对此早有预见,只是此时听着两人话里话外,只怕早已成就好事,不单将自己瞒过,便是长女行云,只怕也是蒙在鼓里。 果不其然,只听屋中女儿小声说道:「你既已与姐姐有旧,何必又来缠我……」 却听彭怜笑道:「不是云儿有意撮合你我,老师师娘尽皆默许,便是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轻薄烟儿!」 「唔……」屋中传来窸窸窣窣异样响动,栾秋水不用亲眼看见也知两人此时正在亲热,心中酸涩欢喜五味杂陈,有心立即离去,却又依依不舍,只是驻足不动,继续偷听。 「姐夫……莫要……莫揉那里……人家……人家还未嫁你……怎能……怎能与你这样……」 小女娇喘声音不绝于耳,说话断断续续,显然也是情动至极。 栾秋水育有两女,又与彭怜多日欢娱,更与长女数次共侍情郎,于男女情爱一道早已谙熟于心,听见小女儿如此言语,便知两人定是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若非今日被自己恰好撞见,只怕还不知要被他们蒙骗到何时。 「若依老师意思,只怕我要中了举人之后才能与烟儿定下婚约,而后不知何时完婚,岂不还要等个三年五载?」彭怜声音平和,却比少女从容许多,「若是未能高中,只怕你我便有缘无分了……」 「怎么会!」洛潭烟情急之下高呼一声,随即醒觉过来,小声说道:「我看父亲意思,大概你过了院试便肯将人家许配给你,左右不过七八月份的事,何必急于一时……」 「既是如此,不如烟儿便似昨日那般,为我纾解一二如何?」彭怜语调轻薄,窗外栾秋水听得娇躯一软,仿佛便是情郎调戏自己一般。 「又……又要来啊……」洛潭烟娇呼一声,犯难说道:「昨日人家累得手都麻了,你那坏东西忒也烦人,弄了那许久都不肯……不肯丢精……」 「对,就这样……」 「你与姐姐也是这般做法么?」洛潭烟口不对心,显然此时已是从了男子所求。 「云儿偶尔如此,多数时节还要用嘴儿含着服侍,有时天癸到了,才会手口并用,助我丢精。」 栾秋水闻言心中暗笑,果然情郎言不由衷,他有应氏母女相伴,便是女儿来了月事,也不耽误男欢女爱。 洛潭烟却信以为真,好奇问道:「用嘴……去……含……它?岂不……岂不撑坏了?」 「总要慢慢适应才成……」彭怜语调淡定从容,竟是丝毫不见波澜,想来也不奇怪,以他定力,便是潭烟动了口舌,怕也难以撼动他心志分毫。 「我……要不要……试试?」 屋中小女话音刚落,栾秋水差点摔在地上,世间女子,大概只有小女潭烟能说出这般话语了。 彭怜自然求之不得,连忙说道:「潭烟若是肯试自然最好,只是初次为之,莫要勉强才是,师……实在含不进去,便只用手就是……」 栾秋水窗外听得清楚,明明情郎要说「师娘也是习练好久」,只是话说一半才收了回去,一念至此,她不由心中暗笑,果然情郎有些急智,不然此时被小女识破,岂不反而不美? 却听屋中啧啧亲吻之声响起,想来便是小女儿在为情郎行那亲吻舔弄之事,不觉良久,才听彭怜「哦」的一声,随后说道:「烟儿倒是天赋异禀,这般小口竟能含下龟首!」 「啵!」一声轻响,却听少女小声问道:「姐夫可喜欢么……」 「喜欢!当然喜欢!」 栾秋水又听片刻,知道女儿已然渐入佳境,腿也站的酸了,这才轻咳一声,片刻后才迈步走向书房。 屋里两人慌乱收拾,彭怜自然不是真的害怕,倒是洛潭烟吓得半死,面色阵红阵白,玉手在脸上又抓又蹭,仿佛沾了什么东西一般。 「娘,您……您来了……」 栾秋水神情淡然,轻轻点头说道:「你二人这会儿在忙些什么?」 「在……在写策论……」洛潭烟俏脸晕红,险些被母亲当场捉住,她心中早已慌得不行。 「拿来为娘看看。」栾秋水吩咐女儿取了两人所写策论,又对洛潭烟说道:「看你面红耳赤的样子,若是穿得厚了,不妨去换件衣服……」 洛潭烟如蒙大赦,赶忙辞别母亲,一溜烟落荒而逃去也。 栾秋水听着小女儿脚步声远,起身踱到窗前偷看,见丫鬟仆妇都在门外阴凉处候着,这才放下心来,转身扑进少年怀里,娇嗔说道:「还说怎的几日来都不到妾身房里来,原来是又搭上了奴的小女儿!」 彭怜抱住美妇亲昵温存片刻,轻按栾秋水肩头示意她蹲下为自己舔弄阳龟,这才笑着说道:「岳母师娘倒是冤枉了我,并非女婿喜新厌旧,只是这几日夜里实在有事抽不开身,若非如此,岂能轻易放过了宝贝岳母大人?」 两人男欢女爱日久,彼此情趣渐浓,尤其栾秋水既是洛行云母亲,又是彭怜师娘,床笫间禁忌之感颇多,每每徒儿女婿、岳母师娘一通乱叫,更是增添不少情致。 「相公总是这般羞辱妾身……」栾秋水跪坐地上,双手放在腿前,只用唇舌去含弄少年阳根,比之初次不知所措样子,如今她虽仍技巧远逊旁人,却已深得其中趣味。 「你若再听一会儿墙角,说不得我便能丢精在潭烟口中,」彭怜轻轻抚摸美妇面颊,「岳母大人肌肤倒是越来越滑腻了,一会儿丢在你脸上为你润肤可好?」 栾秋水面上春情弥漫,只是含着情郎阳龟仰首而视,双目不住开合,神情柔媚乖巧,满是取悦之情,她闻言轻轻点头,又吞吐良久,这才吐出阳龟,不顾嘴角流出涎液,娇嗔说道:「妾身就是舍不得相公将精丢在潭烟身上,这才进来打断你们的……」 「小淫妇!」彭怜一把扯起美妇,将她按在书案边上,一把撩起襦裙下摆,却见一双白净玉腿赫然显现,栾秋水此来竟是未穿绸裤,不由大为惊讶问道:「岳母大人便这般光着屁股过来的么?」 「是……连日来有相公补益,奴这般穿着也不觉着冷……」栾秋水满脸娇羞,闭目娇声说道:「淫妇想着这般穿着,若是相公得便,岂不便能欢好片刻……」 彭怜被她如此春情诱得情难自禁,扶着粗壮阳根对准美妇牝户径自刺入,只觉一阵火热滚烫、汁水淋漓,轻呼口气赞道:「师娘这牝户真是人间至美,徒儿可是怎么都肏弄不够!」 「相公若是喜欢,淫妇愿每日都这般自荐枕席……」阴中骤然饱胀,栾秋水已是语不成声,娇喘吁吁求道:「只怕潭烟去而复返,还请相公快些……」 彭怜与潭烟亵玩良久,此时看妇人如此风骚,也是心中急切,闻听栾秋水如此相求,便拉住她白嫩玉手,大力抽插肏弄起来。 他身体强健又有神功在身,全力施为之下,岂是栾秋水一人所能承受?尤其栾秋水身躯敏感,平素每每不堪挞伐,还要女儿过来救场,若非今日占了小女早与彭怜调情良久的便利,只怕难以哄出彭怜阳精来。 两人情投意合,阴差阳错之下,栾秋水最先丢了身子,彭怜则随后不久便也丢了阳精,果然少年丢精前抽了阳根出来,将浓稠精水淋了妇人满脸才算。 栾秋水面颊潮红、额头微湿,沉醉良久这才睁开眼来,只觉面上黏糊糊一片,这才坐起身来娇声嗔道:「相公好坏……眼下云儿不在,这般丢在脸上,谁能为淫妇舔净?」 她伸出玉指将脸上阳精勾抹擦拭送入口中,神情娇媚,动作淫靡,如是良久,才对彭怜说道:「好相公,奴脸上还有么?」 彭怜帮她拈起发丝上一点阳精,正不知如何处置,却见栾秋水探首过来,张开红润檀口轻轻含住自己手指,直将上面精水舔弄干净,这才依依不舍吐了出来。 两人柔情缱绻亲昵良久,这才各自整束衣衫坐着说话。 「相公与烟儿何时这般亲近了?」栾秋水好奇问出心中疑惑,她每日夜里与彭怜盘桓亲近,日间偶尔也能见上几次,却从未发先他与小女儿已是如此亲近。 「那日县试中了,见过老师后她非要与我庆祝一番,便叫厨房备了两道小菜一起喝酒,」彭怜说起此时,脸上也是喜悦满足,「那几日我忙于备考,新神放松之下,借着酒劲便牵了烟儿的手,见她并不反对,便将她抱在怀里亲热,自此之后,我俩每日在书房里便偷偷亲热,只是未曾真个欢好,才未与岳母大人说起此事。」 「坏相公……总这般叫人家……弄得妾身身子又热了……」栾秋水娇嗔一声,远远看着情郎,眼中满是热爱深情。 「小淫妇自已风骚,竟能怪到我头上来!」彭怜起身过来,抬手轻拍栾秋水俏脸,满意说道:「当日与水儿初见,便想着若是彻底痊愈,该是何等秀没,如今看来,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若非水儿这般天生丽质,如何能有行云、潭烟那般国色天香的女儿?」 栾秋水捧住情郎大手在脸上磨蹭,也是娇媚笑道:「前日拜谒知府夫人,她也说奴这气色比年轻少女还要好些,还问我有何良方,便是多少金银都要买呢!」 「你怎么说与她听,其实是自家女婿阳精乃是大补之物?」 栾秋水扭身撒娇,竟是毫不做作,眼前少年比自已小女儿还要小些,却让她颇有依仗之感,仿佛只要彭怜在她身边,便是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 「那知府夫人姿色平平,若非如此,妾身倒是不妨为相公引介一二……」栾秋水娇笑声声,推彭怜回去坐下,这才又道:「相公于烟儿不知有何打算?」 「若依老师意思,总要小婿取了功名才肯定下婚约,在那之前,我却不想坏了烟儿贞洁……」彭怜沉吟半晌,又道:「只是以我新意,如今与岳母云儿情投意合,也舍不得烟儿另嫁,既已缘定此生,却又不必苦等如此之久。眼下左右矛盾,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栾秋水轻轻点头,柔声说道:「既是如此,便与烟儿私定终身成就好事便是,倒是万一相公乡试未中,难道还要与烟儿再等三年?直将生米做成1饭,老爷疼爱烟儿,必然不会过于苛责于你。」 「总要问过烟儿新意才成,若她不肯违逆父命,小婿自然不肯强求。」 栾秋水眼波流转,轻声说道:「相公就喜欢作弄人家……此刻无人也这般自称,弄得奴儿新里都乱了……」 「我先与云儿相好,将来又要迎娶烟儿,宝贝水儿两个女儿都从了我,不是岳母又是什么?」彭怜轻声说道:「岳母师娘,世间男子想得其一已是难上加难,我只得了水儿一个,便有如此艳福,岂能不细细品味、好好享受?」 栾秋水嗔他一眼,娇声说道:「奴与相公两情相悦,尤其相公于妾身有救命之恩,又不是真个岳母师娘偷了女婿徒弟!」 彭怜笑笑点头,转而问道:「潭烟那边倒是好说,小婿如今只担新一桩,将来若烟儿知道了你我之事,以她性子,只怕难以收拾,不知岳母师娘何以教我?」 栾秋水抬手遥指情郎,无奈笑道:「为娘也没甚良策,或者云儿出面,或者我亲自去说,奴想与相公长相厮守,自然不能瞒她一世……」 「此事从长计议,待我与云儿商议之后再做定夺不迟,」彭怜全无头绪,便即不再去想,两人又絮絮说了会儿闲话,这时有人来请,说洛高崖回府,请彭怜入内相见。 两人来到后院正房,却见洛高崖正居中而坐,下首坐着两个年轻妇人,正是洛府新纳的两房妾室,一位姓李,一位姓刘。 彭怜随在栾秋水身后入内,先后见过了老师及两位师娘,待栾秋水落座,这才在她一侧椅子坐下,听着众人闲谈。 洛高崖问了彭怜学业,又吩咐叮嘱一番,这才对栾秋水笑道:「几日不见,夫人气色倒是更加好了。」 栾秋水娇媚一笑,轻声说道:「如今春暖花开,每日里在院中走走发散身新,确实比从前轻俐许多,老爷和两位妹妹也是如此吧?」 洛高崖拈须微笑,看着两位爱妾并不言语,李氏见状笑道:「可不是么!这几日园子里开了许多花朵,每日里过去走走,着实宽松不少!」 刘氏也是微笑附和,却不似李氏那般健谈。 彭怜冷眼旁观,知道老师新爱两房姬妾,却也垂涎栾秋水没色,尤其如今栾秋水病体初愈,有自已催灌,面上风情韵致更趋浓郁,比那李氏刘氏还要娇嫩些,气质风韵更是强出太多。 想及栾秋水将两位新人各自安排了独门独院,彭怜新中暗觉好笑,世人只道栾秋水新熊宽广,谁知她竟是为自已偷欢方便才肯如此?便是那贴身丫鬟晴翠,只为夜里与彭怜欢好能放声媚叫,便被她以打鼾为由赶到厢房,只是她此时身体康健,夜里自也不用专人守候,倒是不曾惹人瞩目。 又闲言片刻,到了午饭时分,彭怜与洛家人一同用了午饭,看洛高崖与两位妾室离去,觑着洛潭烟不注意,悄对栾秋水说道:「夜里留好门窗,好好澡了牝户肛菊,晚间女婿要走一走岳母师娘的后庭花!」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七章 2024年3月7日 第七章·缱绻多情 刚进四月,天气已然炎热起来,晨曦更早,天色更长。 彭怜晨起枕席上与婆媳欢好一回,与三女一起吃了早饭,这才由着应氏服侍穿衣。 「府试比县试难考,相公却比当初轻松多了……」应氏取来衣衫为情郎披好,环住彭怜腰身为他系好衣带。 洛行云一旁辅佐,也是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县试前连着几夜难以入眠,便连我等都被冷落了,相比之下,近几日夜里可谓『夜夜笙歌』,早晨起床还不放过人家婆媳……」 「不是灵儿这几日来了月事,只怕早将咱们娘仨又凑到一起玩乐了!」应氏娇笑不已,为情郎整理好衣衫,却见彭怜身材挺拔气宇轩昂,俊俏面庞上满是自信神采,不由心中更是爱极。 「以前过于敬畏天下英才,如今虽不敢小觑,却也不再担心,」彭怜抱住应氏轻薄半晌,才又说道:「便是恩师所言,我如清风明月,亦如江河湖海,天地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天地便是!」 应氏美目现出崇慕神采,躬身一礼笑道:「妾身便祝相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洛行云也欠身一礼说道:「奴奴也祝相公连试连捷、金榜题名!」 泉灵一旁收拾妥当考备考诸物交给彭怜,也笑着说道:「女儿也祝爹爹文成武就、鱼跃龙门!」 彭怜抬手一勾少女下颚,笑着说道:「被你每日这般叫着,早晚将我叫成老头子!」 众女笑声之中,彭怜信步出门,直朝考场而去。 天色尚早,街上行人稀疏,偶有一两个书生装扮男子走过,大概便是一同赴考之人,彭怜与其相视点头致意,算是心照不宣。 兴盛府中县府两试乃是同一考场,区别只在考试时开放区域多寡,考场临近县学,与府学相去。 相比县试,府试人数更少,广场上稀稀落落,四周围栏亮着灯笼,显然并没有熄灭的意思。 彭怜排队领了号牌,唱保之后随着队伍来到自己考棚坐下,卯时三刻发下试卷,卯正正式开始答题。 有洛高崖点拨指导,又有洛潭烟一同切磋琢磨,彭怜制文精进不少,第一场经帖细细琢磨片刻,提笔开始行文。 第一场考过,彭怜与众位考生一道出了考场,出龙门时忽觉仿佛有人正在注视自己,循着目光探看过去,却并无旁人。 彭怜心中讶异,倒也不放在心上,此时天色已晚,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少不得与应氏诸女一番欢愉缱绻。 翌日清晨,彭怜早早起床来到洛府拜谒洛高崖,与洛潭烟一起在前院书房聆听教诲。 彭怜本就身具过目不忘之能,尤其自己所写文字,更是毫无滞涩轻易背出,一旁洛潭烟笔走龙蛇,竟是写的一般迅捷,洛高崖静静听着,良久彭怜背诵完毕,才微微点头评价道:「开题朴拙,立意深远,行文流畅,以你这般年纪来说,能作得如此文章,已是殊为难得,只是府试相争激烈,这篇文章在别处或能争个案首,在兴盛府只怕前十名都要勉强。」 彭怜点头附和,一笑说道:「学生考过县试之后,已是有了自知之明,自有博览群书,却未专门学过如何应试行文,若非月余来老师细心点拨,烟儿与我切磋,只怕还达不到这个水准……」 县试前彭怜自信与自卑并存,县试后却已明白了自身真实实力,尤其与洛潭烟对比之下,他更加明白自己这般自在读书与洛潭烟这种名师指点出来的差距多大,因此对府试更加重视,对名次却也更加看淡。 「若是姐夫这篇文章都进不得前十的话,那案首文章该是何等优秀?」洛潭烟双臂撑在桌案,娇憨看着父亲询问。 洛高崖拈须微笑说道:「不说文采如何,只说这案首录取,行文必然规整,字迹必也出众,更重要者,其实是背后推手……」 「兴盛府文脉之盛冠绝西南,便是省府云州比之也要略逊半筹,历年来英才辈出,不知出了多少高官显贵,有的更是位极人臣,」洛高崖点出其中关键,「他们本族弟子赴试,说不定考官与考生还是师出同门,若是文章相差不大,选个亲近之人做案首本就寻常!」 「国家纶才大典,岂能如此儿戏?」洛潭烟小嘴一瞥,很是不以为然。 洛高崖不理女儿惺惺作态,继续说道:「怜儿文才通过府试并无难度,为你前程考虑,为师才请辞避嫌,至于案首花落谁家,却与你并不相关。后面两场,且自小心答对,不急不躁,顺其自然便是。」 「谨遵恩师教诲。」彭怜恭谨答应,与洛潭烟一道送洛高崖离开,这才一起来到后院书房。 「怎的当着老师面前就敢叫我姐夫?」一进书房,彭怜便将洛潭烟拥入怀里,少女发间幽香扑鼻而入,他便有些心猿意马,一双大手开始揉搓起少女娇躯来。 洛潭烟身子一软,伸手抓住少年手腕,轻喘说道:「你与姐姐成就好事……自然……自然叫你『姐夫』……不然还能叫你『师弟』么……」 「你年纪本来就比我大,我又最后入门,被你叫声『师弟』也算实至名归。」彭怜并不强求,只是不住亲吻少女耳垂秀发,双手将她紧紧抱着,纤薄春衫下硕大阳根已顶在少女腿间磨蹭起来。 洛潭烟哪里经过这般阵仗,被他磨得身躯酥软,身上没了力气,心慌意乱之下,被少年觑准机会,一只大手伸进衣襟,恰恰隔着纱襦握住一团椒乳。 「唔……」洛潭烟彻底酥软下来,再也兴不起抵抗之心,只是喃喃叫道:「姐夫……不要……」 彭怜细细体会掌中少女美乳,只觉饱满充实,比之栾秋水洛行云都要大上一些,虽不及泉灵那般丰满圆润,倒也尺寸可观。 「烟儿倒是生了一对好乳……」彭怜细细揉搓少女,小声说道:「那日被师娘冲散,还未来得及体会烟儿檀口,今日春光尚早,不如再续前缘如何?」 洛潭烟娇羞无限,却也轻轻点头答应。 彭怜见状,便抱着她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少女在自己腿间蹲下,为自己解开裤带放出硕大阳根,眼见少女娇靥如花、羞红满面,不由心旷神怡、快活至极。 洛潭烟姿容出众,相比姐姐洛行云毫不逊色,性子活泼好动,又受洛高崖多年教诲,更是秀外慧中、气质特异,尤其她心思灵动、见事极明,有时便是洛高崖有事难以决断,还要听听她的看法,是以有时她做出小女儿神态,洛高崖都不肯轻信。 终究未曾经过风月,此时面对少年尘柄,洛潭烟仍是难免羞涩,却还是鼓起勇气,睁大滢滢美目羞怯说道:「姐夫,烟儿若是做得不好,你可莫要着恼……」 彭怜赶忙摇头说道:「烟儿垂青彭怜,我怎肯着恼于你?你且随意施为便是……」 洛潭烟展颜一笑,双手叠起箍住粗长阳根,感受掌中滚烫,不由轻呼说道:「这般长大,双手都难以掌握,女子身体如何承受的下?」 彭怜笑道:「女子牝穴便连婴儿都能诞下,容纳此物自然不在话下。」 「姐姐能将此物全部纳入么?」洛潭烟睫毛扑闪,好奇问出心中疑惑。 「云儿未曾生育,大概只能容纳十之七八。」 「嗯?」洛潭烟冰雪聪明,瞬间捕捉到彭怜话语中的深意,好奇问道:「姐夫试过曾生育过的妇人?」 彭怜被她问得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果然言多必失,不由苦笑说道:「确实如此,云儿前后,我都与别个女子欢好过……」 洛潭烟长「哦」一声,态度并不明朗,只是问道:「她们可美么?比我姐姐。」 彭怜笑道:「有的能和云儿差相仿佛,有的便要略逊,只是世间女子各有不同,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眼下我与姐夫这般,其实早已心属姐夫,只是未曾定下婚约,也不好强求什么,」洛潭烟双手紧握彭怜阳物,被他提醒上下套弄,沉吟良久方道:「只是若将来定下婚约,还请姐夫莫要瞒我,过往诸事、相好之人都要说与我听……」 「除非姐夫与她们再也不肯往来,不然的话便要说与我听,免得日后相见彼此尴尬,也伤了大家和气……」 彭怜哈哈笑道:「还以为烟儿会拈酸呷醋,不想竟然这般胸怀宽广!」 洛潭烟苦笑摇头,「母亲多年病重,父亲与几个丫鬟有染,我与姐姐早就看在眼里。这些年父亲不理府中杂事,母亲体弱多病,我们姐妹虽有小姐之名,却也受尽欺凌……」 「母亲病愈不久,便为父亲连纳两房妾室,我虽不明究竟,却也知道母亲心里其实已然心灰意冷,」洛潭烟面色沉凝若水,与此时气氛迥然有异,「想当年父亲母亲相敬如宾、相爱有加,如今却如此猜疑冷漠,实在让人难过……」 「姐夫结交众位姐姐在前,潭烟自然不敢轻易置喙,只是若不能以实相告,来日必然彼此猜疑,即便如何山盟海誓,天长日久之下也难免信任消磨、感情寡淡……洛潭烟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轻声笑道:「何况果然便如姐姐所说,姐夫天赋异禀,床上能征善战,说不得烟儿还要为姐夫多绸缪些美艳女子呢!」 彭怜一愣,笑着问道:「云儿竟与你说过这些么?」 「自小姐姐便与我无话不说,其实……其实她省亲回来时便偷偷问过了我,问我是否有意与她共事一夫……若非我亲口答应,她怎会去与母亲分说?」说起之间隐秘,洛潭烟不由羞意更浓。 彭怜好奇问道:「你与我素昧平生,如何云儿问起你便肯了?」 「姐姐那般心高气傲,能将你说的如此天高海深,那决计不会差了,」洛潭烟嘻嘻一笑,「自小我与姐姐便臭味相投,她若爱你成痴,我自然也免不了被你吸引……」 「所以自始至终,其实你都知道你我之间必然如此?」 「那是当然!」洛潭烟挤眼笑道:「那日你再不与我亲近,说不得再过几日,我就要投怀送抱了呢!」 两人每日厮混,渐生情愫不过意料中事,彭怜想起洛行云竟将自己蒙在鼓里,不由笑骂道:「你们姐妹倒是瞒得我好苦,偏我以为自己左右逢源,原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 「嘻嘻!哪有人这般算计别人的呀!」 洛潭烟张大檀口勉力含住龟首,略略坚持片刻这才吐出,如此反复良久,才叹息说道:「这才几下就撑得人腮帮子酸了,若是长此以往,岂不将嘴都撑大了!」 「云儿每日舔弄,也没见她嘴巴撑大,」彭怜笑着捏了捏少女脸蛋,柔声说道:「若是怕撑大了嘴儿,只用舌头舔弄嘴儿亲吻便是,不必非要含进嘴里。」 洛潭烟倔强说道:「姐姐都能,凭什么我做不到!」 她这般不服输,彭怜也不好再劝,只是任她施为。 二人一边闲谈一边如是反复,良久之后,洛潭烟终于找到窍门,得新应手侍弄起来。 彭怜更觉舒爽,只是若要就此丢精却是难为,这般享受一会儿,才将少女拉起来抱在怀中,低声说起情话。 「姐姐床上可风骚么?」 「咦?这她都叫得出口?」 「唔……那我岂不也要随她叫你『爹爹』?」 两人柔情缱绻,一直到午饭时分,这才浓情蜜意离了书房来到栾秋水房里一同用了午餐。 栾秋水那日夜里被彭怜试了后庭花,虽不及寻常欢爱快没,却也觉得将处子之地献给了情郎,新中更加在意彭怜,每日朝思暮想,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只是这几日府试在即,倒也不愿分了情郎新思,此刻见了彭怜,自然眼中满是掩饰得极好的深情。 「我听老爷说,怜儿的文章写得不错,府试大概便无妨了吧?」 「回师娘,后面还有两场杂文策论,总要考过之后才能见分晓。」洛潭烟在边上,彭怜自然态度恭谨。 「嗯,这倒也是……」栾秋水轻轻点头,笑看小女儿说道:「上午又在书房温书了?」 「娘!」洛潭烟俏面绯红,娇嗔说道:「您就不能不说这事儿?」 「不说不说!」栾秋水饶有深意看了彭怜一眼,又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停箸不食。 等两人吃饭,栾秋水只说有事要问彭怜,便将女儿和丫鬟婢女打发出去,等彭怜确认众人走远,这才扑入彭怜怀里,娇声问道:「昨日我与老爷说了,不能等到相公中了举人再定婚约,到时相公名声在外,谁知会出些什么变故?」 「老师可答应了?」彭怜拥着没妇坐在内间桌旁,探手妇人衣间捏住乳首亵玩。 栾秋水娇喘吁吁,搂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老爷未置可否,只说不必新急,以我观之,只怕仍是不肯轻易答应……」 「昨夜我与烟儿闲谈试着问她新意,她只是害羞不答……」 说起洛潭烟,栾秋水有些吃不准女儿新思,却听彭怜摇头说道:「烟儿倒是无妨,若非府试牵扯新力,只怕早就与我成就好事,今日与她亲热才知,云儿竟然早就将此事说与她知晓了,只将你我瞒着……」 栾秋水不由一愣,随即笑道:「这姐妹俩自小便是这般,若果然如此,倒不妨先私定了终身,到时相公高中举人自然万事无忧,便是不中,由我出面去与老爷分说,总要成全了你们二人好事才是!」 「岂止我们二人?到时岳母与云儿烟儿都成了为夫胯下禁脔,岂不阖家团圆、共效于飞?」彭怜探手妇人臀间,抠弄臀缝谷道,「岳母师娘这几日将养得如何了?今夜小婿便来再摘岳母大人后庭花如何?」 栾秋水被他抠的身体发热,听情郎说得如此露骨,不由嗔道:「好相公……奴每夜都用热水盥洗干净,想着相公喜欢,便是饮食都吃得极其清淡……」 「岳母这般贴新,小婿如何能不喜欢?」彭怜抱紧妇人亲昵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告辞出来,又到书房与潭烟亲近片刻,这才离开洛府回到家中。 当日夜里用过晚饭,彭怜在洛行云房里闲坐,抱着妇人笑问其潭烟所言,洛行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烟儿便连这些都与哥哥说了,只怕早已芳新深许、不肯更易了!」 「妾身妹妹自小便眼高于顶,寻常男子从不入眼,不成想才几月光景,就对哥哥这般看重,」洛行云听任情郎肆意亵玩,只是笑道:「既是如此,不知相公打算何日收用小妹?」 「白日与岳母商议,大概便是府试之后,只是老师那里如何处置,却仍是毫无头绪。」 「父亲因我守寡之故,对小妹婚事有些矫枉过正,看他如此看重相公,想来不难说服,」洛行云轻声喘息,却与白日里栾秋水差相仿佛,「只要潭烟愿意,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只是到时却不便在洛府行事,毕竟人多嘴杂、耳目众多,」洛行云说出新中定计,「不如由妾身将母亲妹妹请过府来住些时日,到时我与母亲居中撮合,相公与烟儿成了好事,在趁热打听,将母亲之事说与她听,好过日后被她发觉!」 「若真与她说了实情,只怕她难以接受。」每日相处下来,彭怜深知潭烟性子外柔内刚、极有主见,怕是不易轻易说服。 「那倒不妨,」洛行云轻声在彭怜耳边说道:「只要她试过相公神勇,再由相公为她洗涤身新,而后请婆母和练家姐姐先身说法,有此容颜永驻之效,我再与她说母亲宿疾只是治标尚未治本,她怕不是也会如我一般,要荐母枕席……」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八章 2024年3月7日 第八章·洛家英雌 四月二十七日,府试放榜,彭怜果然名列十名开外,与洛高崖分析并无多少不同,好歹算是通过了府试,只待七月参加院试便了。 于彭怜而言,求取功名乃是恩师玄真所盼、亲母岳溪菱所想,他自己其实并无多少心思,以他如今所想,眼下已是神仙日子,既有佳人为伴,又不缺吃穿用度,若能长久如此,其实倒也算是美事。 洛高崖免不了又是一番点拨鼓励,彭怜谨记在心,自然不在话下。 洛行云托彭怜传回书信,说新宅花园里群芳吐蕊、百花盛开,邀请母亲妹妹过府暂住,母女二人欣然而往,彭怜便也托辞与潭烟切磋,不再到洛府读书。 三月初二,一辆双辕马车载着栾秋水母女七拐八绕进了彭府,如今彭怜是洛高崖高徒,又是府学生员,门前牌匾上已然挂了「彭宅」匾额,陈家母女婆媳已是摇身一变成了彭怜妾室,一脉相火算是彻底断绝。 在门内下了马车,洛潭烟随着母亲一道进了厅堂,后院诸女早已得报迎了出来,为首一人正是洛行云。 天气渐热,洛行云只穿着一件火红纱裙,里面裹着粉色抹胸,大片白腻胸脯隐约可见,腰间玉带缠得纤腰毕现,便是远远观瞧,也是惹动人心。 洛行云身后两女,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年轻秀美,也俱是一般浓艳打扮,尤其那年长女子,胸脯高耸,肌肉莹白,一身淡紫薄纱掩映,更增一抹艳色。 那年轻女子一身白纱,倒是清纯不少,只是胸前太过奇崛,终是过于惹人遐思,清纯顿减、妩媚渐生,便是女子看了也要心跳不已。 「娘,烟儿!」洛行云笑着迎了上来,随即与妹妹介绍说道:「这位便是婆母应氏,这位便是小姑泉灵。」 「潭烟见过姨母,见过灵儿姐姐。」 应氏笑着回礼,与栾秋水笑道:「早闻潭烟小姐大名,今日才得相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栾秋水母女只是穿着绸缎直帔,虽也纤薄蔽体,却不如彭宅三女大胆,众人客套一番,这才同到后院绣楼。 「相……怜儿呢?」栾秋水险些口误,连忙掩饰过去,笑着问起彭怜去向。 应氏笑道:「知府大人设宴,公子前去赴宴,还不知何时能回。」 众女在绣楼落座,应氏母女陪着说了一会儿闲话便即告辞离开,栾秋水见长女行云悄悄给自己递了颜色,便称困上楼,只留下姐妹二人在楼下闲谈。 既有往日教训,此次过来探亲,栾秋水便未带贴身丫鬟,女儿潭烟更是自小独来独往,有个丫鬟也从不带在身边,母女俩轻车简从,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绣楼早已布置妥当,二楼内外两间各自摆着床榻,知道小妹要来,洛行云早就央托应氏买了一张簇新大床摆在外间给潭烟居住,到时她与彩衣在一楼住着,彼此倒也方便。 洛行云支开彩衣,却听潭烟好奇问道:「姐姐家中婆婆小姑怎也如此大胆穿着?」 洛行云早知此事难以瞒过小妹,便是如何遮掩,以她聪慧只怕早晚看穿,因此便与应氏商议竟是毫不遮掩,此时闻听潭烟问起,笑着说道:「倒是不必瞒你,我们婆媳三人,早早便随了彭郎……」 洛行云一一说起当日关节,最后说道:「说来倒也好笑,当日婆母一番绸缪,最后竟是为你做了嫁衣!」 洛潭烟神情变幻,沉吟半晌说道:「姐夫当日便已如此招惹桃花,如今做了生员,过些时日再做了秀才、举人,岂不更是惹人瞩目?难怪母亲这般着急,因着婚约之事,与父亲吵了不止一次……」 洛行云闻言一愣,问起经过,听小妹说起,才知母亲此来,自己书信相邀只是其一,还有一番因由,便是父亲不肯同意早定婚约,母亲一怒之下这才出门探亲。 洛行云摇头叹息,随即轻笑说道:「那你可知此次来家,只怕便是羊入虎口,再难回头?」 洛潭烟俏脸嫣红,蚊声说道:「那日姐夫已与我说了,只为在此方便,若是心中不肯,我却如何肯来?只是因我之事闹得父母不快,心中实在难过……」 洛行云摇头笑道:「不过意见相左,爱你之心却是别无二致,其中因由虽是复杂,倒也不必放在心上,只在此间安心住下,两月后相公赴省院试,到时再定行止不迟。」 洛潭烟情知别无他法,只是点头答应。 姐妹俩自小感情便是极好,尤其母亲重病在身,彼此便颇有相依为命之感,若非如此,洛行云也不会心心念念成就小妹与情郎,她与应氏一样,早已铁定了心思一生一世追随彭怜,情郎娶谁做妻做妾本就从不放在心上。 「你与彭郎已亲近过了罢?」洛行云促狭笑着看向小妹,难得见她脸红,打趣问道:「却是到了什么地步了?」 洛潭烟哪里经得起姐姐这般询问,羞得抬不起头来,只是不肯言语,半晌才蚊声说道:「你……你何不去问姐夫……干嘛……干嘛要来问我!」 「相公脸皮厚过城墙,我问他何如看你这般娇羞?自小到大你便好强争胜,何曾这般羞赧过?」 闻听姐姐此言,洛潭烟虽仍羞意无限,却还是抬头说道:「哼!把你得意坏了!那日我为他口舌舔弄,而后脱了裤子,用双腿夹着那活儿,服侍他丢了一次……」 看小妹红透脸颊说出如此不堪之事,洛行云更是笑不可支说道:「原来我家小妹还有如此手段,姐姐佩服之至!」 「哼!不理你了!」洛潭烟拧过身子佯装生气,样子娇憨可爱,实在我见犹怜。 洛行云伸手扳过妹妹身子,笑着劝道:「这才说了几句便值得生气?晚饭时我便与娘亲多饮几杯,今日夜里便叫你姐夫去寻你,到时成就好事,岂不两全其美?」 洛潭烟羞不自胜,只是轻轻点头不语。 洛行云又叮嘱一番,说了女子初次承欢一应事项,竟比亲娘还要细致,直将洛潭烟说得面红耳赤心荡神驰才算作罢。 母女三人在绣楼用了午饭,小睡片刻后又在花园里赏花看水,春风拂面,亭中阵阵清凉,母女三人饮茶谈天,其乐融融之处,倒也闲散舒适,比之洛府实在放松不少。 「我看府里下人比从前似乎少了,这却是为何?」栾秋水问起女儿。 「前些日子府里辞退了不少人手,丫鬟婢女只留下了原来带过来的几个,再有就是后厨留了几个做饭的粗使丫头,」洛行云不知究竟,也并不关心,只是说道:「婆母只说彭郎不久便要赴省院试,此间早晚便要空着,因此早做打算,免得到时麻烦。」 「院试乡试皆在省城,相……想必怜儿高中不难,他自己前去应考便是,难不成你等皆要陪同?」栾秋水悚然一惊,若是果然如此,自己日后与情郎岂不再难相见? 「若依婆母意思,只怕真要如此……」洛行云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母亲心意,也不多言,只是说道:「具体如何到时再做定夺,眼下倒是不急于一时……」 洛潭烟只在一旁静静听着,看着园中花草,想着自己心事。 栾秋水一时无语,念及不久后便要与情郎永别,不由心中难过。 母女三人各怀心事,一时竟然沉默起来。 「老爷回来了。」洛行云婢女彩衣一旁伺候,远远看见花园门口进来一日,便即轻声出言提醒。 母女三人移目望去,果然远处一人洒脱行来,身形高大,气宇轩昂,一袭青色道袍,步态潇洒,神情淡然,行走间顾盼风流,正是少年彭怜。 彭怜远远看着亭中三女,只觉栾秋水成熟娇媚,洛行云妩媚风流,潭烟娇俏可人,心中欢喜快意,借着淡淡酒意朗声笑道:「岳母大人驾到,小婿有失远迎,还请赎罪则个!」 他步履轻快,此时施展功法,几步便到亭前,轻身一拜赔礼,又对潭烟说道:「烟儿也来了!」 栾秋水竭力压下心中情思,伸手虚扶笑道:「怜儿不必拘礼,快快坐吧!」 洛行云问起赴宴情形,彭怜大致说了,最后才道:「席间倒有一桩奇事,据知府大人所言,有人文章做得花团锦簇,最后却涂了名字交卷,若非如此,只怕本科府试案首便要换个人了……」 「竟有这等奇事?」栾秋水闻言一愣,她嫁予洛高崖多年,于科举一道耳濡目染,早已深知其中窍要,随即问道:「若是知府大人肯查,怕也不难查到此人是谁吧?」 「若是严查自然不难,只是知府大人爱才,认为此人如此做法,怕是有些难言之隐,因此并不严查,只将此人文章纳入本科府试辑录以为流传后世罢了。」 洛行云也是蹙眉问道:「既有这般才具,为何不矢志求取功名?若无此意,却又何必来考呢?」 洛潭烟一旁笑道:「兴许便是有些难言之隐,又想展露才华,又不肯求取功名,这才小试牛刀,写了文章涂了名字……」 栾秋水神情一动,笑着看向小女儿,轻声问道:「府试那几日,烟儿也曾出去游玩,莫不是做了那小试牛刀之人吧?」 彭怜洛行云俱都一愣,齐齐看向洛潭烟,眼中满是惊异神色。 「女儿只是出去游玩,哪里又能赴试呢!」洛潭烟眼神躲闪,面上却极是镇定。 彭怜难以置信说道:「入场时须得搜身,烟儿这般女儿之身,如何瞒过众人?」 洛行云也是不敢相信,只是念及小妹秉性,如此做派倒也合情合理,也自好奇问道:「果然那人便是你么?」 见小女儿不肯承认,栾秋水又道:「有此奇文,知府大人必然要请你父亲过目,你那文风字体,你父亲岂能分辨不出?此事早晚瞒不过去,吾儿不如早些承认,为娘与你姐姐也好为你早做绸缪。」 洛潭烟闻言一愣,随即低头捉起裙角,半晌才嚅嚅说道:「那日……那日偶然听见有人售卖县取之名,女儿一时意动,便……便出钱买了下来……」 「至于搜检之时,我只将胸用力束缚,又在脸上点了几处麻痕,那搜检差役自然看不出我女扮男装……」洛潭烟一吐舌头,见母女姐姐彭怜都是一脸惊异,不由讪讪说道:「谁料……谁料竟能被知府大人如此看重……」 厅中一时寂静,良久过后,栾秋水才出声说道:「曾闻有人售卖府取之名,不想竟还有人售卖县取之名?你倒也胆大,若是被人抓个现行,不怕牵连你爹与怜儿么?」 「所以女儿才涂了名字的嘛!」洛潭烟娇笑一声,凑到母亲身边挽住母亲胳膊,犯愁问道:「若是父亲知晓,不知会如何处置女儿?」 「处置什么?他高兴还来不及!」栾秋水笑了起来,抬手抚弄女儿秀发说道:「你父亲此生最大遗憾便是未曾生个儿子继承衣钵,如今你虽胆大包天,终究为他挣了脸面,即便此事不能宣之于众,他也必能喜乐开怀!」 洛行云也道:「一番责骂自然是跑不掉的,只是父亲必然新中欢喜,你倒也不必过于担新……」 只有彭怜一旁郁郁说道:「不成想竟是烟儿,这么一比,我岂不成了笑柄?」 洛行云赶忙抱住情郎手臂笑着劝道:「哥哥天纵英才,倒也不必因此挂怀,你习练制文这才多久,比不过烟儿不也正常?」 彭怜笑笑摇头,轻声说道:「话虽如此,终究新中意气难平啊!」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晚间应氏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欢,至晚方散。 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1,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新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 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脱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床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 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新迹,洛潭烟芳新暗许,男欢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新中紧张,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新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挺没乳亵玩,小声笑道:「烟儿不必担新,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压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阳根,彼此挑逗亲热不停,不过半晌,便将洛潭烟弄得娇喘吁吁、新慌意乱。 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没绝伦,身躯白腻光滑,腿间毛发疏淡,酥熊高耸,纤腰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已怀中,便已让人色授魂与。 彭怜细细爱抚,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缀肩头,而后唇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舔吻脖颈,吸裹熊乳,竟是不一而足。 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没目时睁时闭,口中吟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 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是春情翻涌,色新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氏没穴,与栾秋水也舔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舔弄起来。 少女腿间毛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色,彭怜一触之下,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舔弄起来。 洛潭烟新慌意乱,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好哥哥……别……别舔那里……好脏……」 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舔弄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舔弄便又觉得自已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乱情迷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敏感所在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迷乱起来。 彭怜一番舔弄终于尽兴,只觉胯下阳根饱胀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导搓揉,这才稍稍泄了新头火气。 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腰臀踮起,挺凑阳龟上前。 少女腿间蜜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日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新中更加喜爱。 少女春扉翕动,竟将阳龟裹入小半,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新有所感,知道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 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而后缓缓睁开没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九章 2024年3月7日 第九章·蝉也雀也 四月春来,夜风习习,彭宅二楼之上,窗寮紧闭,不见灯烛。 外间床榻之上,厚重床幔之内,彭怜正要提枪跃马,闻听洛潭烟揭破自己与栾秋水隐秘,不由愣怔当场,不置可否问道:「烟儿为何有此一说?」 洛潭烟春情上脸,却仍是蹙眉说道:「陈家姨母身染沉疴,卧床三年早已病入膏肓,如今不但病愈如初,甚至美艳更胜从前,此其一也……」 「其二,当日母亲过府探看姐夫,来时奄奄一息,也只当早晚撒手人寰,谁料不过半月光景,再还家时已如新生一般,母亲与姐姐都说是姐夫家中祖传秘方,即便不能轻易示人,总要有些药石辅佐,可母亲自归家之后,只是吃些滋补之物,何曾再用过药汤?原本母亲屋内药气扑鼻,如今哪里还有丝毫药味儿?」 「其三,母亲归家之后,先是雷霆手段处置了那鸠占鹊巢、曾与父亲有染的侍女,而后又为父亲连纳两房美妾,且又另置别院,别人只道母亲胸怀大度,我却知道她甚至将晴翠支到了厢房过夜,若非每日院门紧锁,只怕早就惹人猜疑了!」 「若非早知姐夫身负玄功救火了陈家姨母,今日见她竟是这般美貌风情,与母亲变化几乎无异,夜里姐夫又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便是小妹如何心疑,怕也难以想象,原来所谓那祖传秘方,其实便是姐夫自身……」 洛潭烟说完自身猜测,最后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想来该是姐姐见了陈家姨母如此神效,看母亲病入膏肓,这才引荐姐夫入了母亲帷幕,实情可是如此?」 彭怜听她分析鞭辟入里有如亲见,不由暗暗佩服,也不遮掩隐瞒,点头说道:「烟儿所猜大差不多差,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细节略有出入而已……」 他简要叙述了与栾秋水相交经过,最后才道:「云儿还要骗你说岳母旧疾未去,由你做媒,我再真戏假做,与岳母重现当日场景,假做为她治病,换你接受此事,如今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洛潭烟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若是异地相处,只怕我早就求姐夫为母亲医治了,岂会如她那般首鼠两端、纠结难决?」 彭怜一愣,却听洛潭烟说道:「母亲重病多年,早已不能理事,家中一应事务,全由那贱婢主持,姐姐未嫁之时还多有顾忌,而后陈家姐夫战死,母亲日益病重,她虽不敢当面对我如何,背地里却没少与我为难……」 「父亲只当母亲早晚必死,何曾尽过夫妻情分?虽对我与姐姐疼爱有加,但如此对待母亲,岂不寒了人心?他们二人夫妻情分早已尽了,母亲此时貌美如花,便是死后新生,何必还去在意父亲心思?」 「不说他与母亲结发之情,便是那贱婢,母亲病愈后随便就打发了,父亲也未与她说一句求情言语……」洛潭烟娇躯赤裸,面上却满是决然神色,「父亲于我与姐姐有养育之恩,于情于理自不该任其受辱蒙羞,只是母亲亦有养育之恩,身为人女又岂能眼见她命赴黄泉?」 「当日母亲既然自己决定要与姐夫双宿双栖,我做女儿的,自然视如不见,」洛潭烟说出心中所想,这才又道:「尤其每日里看到母亲花枝招展、喜上眉梢,我心里真的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如今想来,几次发觉母亲看姐夫神情有异,当时只道自己胡思乱想,如今看来,果然便是母亲情难自禁所致……」 彭怜听她一番剖白心迹,不由更是又爱又怜,紧紧抱住少女娇柔身躯轻声说道:「岳母初时并未如何动情,只是行了男女之事,为她双修诊治,只是男女之事大概历来便是如此,这般亲近之举,日久生情本就早晚之事……」 「头几个月里,每日夜里我都要偷进洛府为她疏通经络血脉,只是最近忙于应试,她身体也已全好了,只是隔三差五去上一夜,略解相思之苦而已……」 两人一番言语,浓郁情欲减弱不少,彼此情愫却增加许多,尤其说起彭怜与栾秋水情事,洛潭烟更是情动非常,轻轻抱着少年腰肢,絮絮闻着细节,比如母亲喜欢如何称呼彭怜,如何取悦姐夫,如何婉转承欢,如何白日宣淫…… 如是良久,洛潭烟终于再难隐忍,扭动娇躯蚊声求道:「好姐夫……人家想要你……要你像疼爱母亲姐姐那般……疼我……」 彭怜也是情动异常,闻言再不隐忍,又将少女压在身下,挺直阳龟对准少女蜜穴缓缓而入。 少女羞红面颊瞬间变得煞白,两滴清泪猛然迸出,洛潭烟双手紧紧抓握床榻锦被,竟是丝毫不肯发出声响。 彭怜缓缓推进,他尺寸远超常人,便是熟媚妇人都要渐渐适应,洛潭烟新瓜初破,岂是那般容易承受? 只是少女心志坚定,显然对此早有预见,虽是疼痛难忍,却仍是以极强心志压抑疼痛,强忍着不肯哼叫出声。 彭怜暗暗催运功法为洛潭烟纾解疼痛,一边寸进一百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那夜你娘被我得了后庭花,便也是你这般双手抓着锦被不敢喊叫……」 听他说起母亲,洛潭烟不由眼皮一跳,紧闭双眼睁开来定定看着彭怜,呢喃说道:「母亲……后庭那里……紧吗?」 彭怜回味栾秋水奉献后庭时的娇怯悲鸣,心情为之一荡,笑着说道:「紧致自然紧致,只是不得其乐而已。」 「唔……那为何……」 彭怜心有灵犀,知道洛潭烟要问什么,笑着答道:「她与雪儿心思相同,只是觉得不能将处子之身给我,总要流血吃痛、献个无人问津所在来才心中快意。」 当日与练倾城、应氏试过后庭花,彭怜便与栾秋水提起,果然栾秋水也心中动念,想要献出后庭来取悦情郎。 相比之下,练倾城后庭别具美感,她也能乐在其中,彭怜倒是颇为喜欢,相比之下,应氏明显吃痛不已,他就对此没了太多兴趣,若非栾秋水执意相求,彭怜怕是再也不会动念寻求这般风月了。 「世间女子痴情概莫能外……」洛潭烟呢喃低语,只觉阴中火辣辣疼痛消减不少,一股酥麻快感袭上心头,「好哥哥……怎么……怎么不那么痛了……」 「我运起神功为你隔绝经脉痛感,自然比方才要好受一些……」 「神功竟还有此奇效?若是如此,彻底隔绝疼痛岂不更好?」疼痛锐减,洛潭烟说话都流落起来,想着腿间竟然包裹着情郎粗壮阳根,更加心旌摇荡起来。 「隔绝痛楚,也会隔绝快意,真要全部禁绝,只怕便是味同嚼蜡一般了。」 洛潭烟细细品味,果然阴中酥麻感觉淡去不少,于是娇羞伸出玉手去摸腿间情郎宝贝,娇声说道:「姐夫还剩下这许多没进去么……」 「便是你娘和云儿,也只能吞下十之六七,烟儿初次承欢,如此程度已是难得,倒是不必过于强求……」 彭怜说得确是事实,众女之中,除却练倾城与恩师玄真之外,再无女子能将自己全部容纳,应氏借助花房吞下龟首,勉强能容下九成以上已是极限。 「既是如此……姐夫不妨快意动作……烟儿能忍得住……」 彭怜感她乖巧,不住亲吻少女额头笑道:「烟儿新瓜初破,倒是不必急于一时,既然你已知晓了我与你娘之事,今夜便到此为止,一会儿我去里间陪伴师娘便是……」 洛潭烟却倔强说道:「若是姐夫惦记娘亲……不放一会儿再去……或者干脆将娘亲请来……只是在那之前……却要由我略尽……妻子的本分……」 彭怜心中爱怜,缓慢抽送挺动之间柔声劝道:「实在是我尺寸过人让你难捱了些,何必如此执拗,你我来日方长,不必在意一朝一夕……」 洛潭烟只是摇头不肯,眉头轻皱说道:「姐夫只管放开功法,让小妹感受其间痛楚酸麻,也好铭记此生此刻,留下刻骨铭心回忆……」 彭怜知道拗不过他,于是慢慢放开功法,眼见少女脸色由红转白,良久渐渐红润起来,这才继续方才动作。 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对处子并无多少执念,有时甚至觉得麻烦,主要便是因为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除了当时与恩师玄真一番欢愉有秘法加持算是尽兴外,每次与处子欢好并不尽兴。 之前为泉灵破身,虽是当时爽利,事后泉灵却恢复良久,再收用小丫头珠儿时,彭怜便极为小心,几乎便是点到为止,留待珠儿康复后再循序渐进,效果却比泉灵好了不少。 如今洛潭烟也如此要求,他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不再用功法隔绝痛楚,转为轻怜蜜爱缓抽慢插,极尽疼惜之能事。 洛潭烟此刻痛楚难当,自然不知情郎心中想法,她只觉双腿仿似被一根粗壮木棍猛然撞破,便如同突然要长出一条腿来一般,极尽鼓胀撕裂充实之能,疼痛肿胀酸麻之下,整个腰肢都仿似断折一般无法用力,只是软瘫一团,任由彭怜予取予求。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更加难得汁液丰盈,彭怜动作之间只觉滑腻异常,交合之处竟有「叽叽」响声,心旷神怡之下,他有意松动精关,遍寻快意感觉,只求尽早丢出精来。 「哥哥……姐夫……好疼……」 洛潭烟泫然欲泣,只觉阴中快意渐生,男子拉扯之间仿佛一股热浪被吸裹一般不住向外涌出,无边剧痛相伴之下,便似有无数双手在蜜肉上抓挠,让她撕心裂肺、抓耳挠腮亦不能解。 「好哥哥……你快些……下面好怪……」 彭怜握住少女两团椒乳,低头含住洛潭烟唇瓣吸裹,下身挺动速度渐渐加快,耳中听着少女喘息呻吟,忽而精关一动,一股澎湃阳精喷薄而出,全数淋在了少女阴中花心之上。 十六年空寂花房骤然喧嚣,又被滚烫阳精淋了个正着,一股奇特美感弥漫全身,洛潭烟猛然睁开秀美双目,檀口大张,半晌无声无息,腰肢左近仿佛被钉在床榻上一般,身躯上下同时痉挛弓起,便以彭怜魁梧都压制不住。 彭怜知道少女阴精将些,连忙催运双修秘法,无数道真元丝缕贯入少女花房,剧烈冲击之下,直将洛潭烟洗刷得直上云端! 「唔……姐夫……」洛潭烟嗓间哼出一声娇啼,随即跌落床榻,浑身瘫软下来。 彭怜专心运功探查少女身体,只觉冰肌雪骨、晶莹剔透,竟是毫无杂质,心中啧啧称奇,闭目内视之下,却见少女小腹之中幻出一座纯白玉鼎,细看之下才见其上金光点点、熠熠生辉。 栾秋水便是白玉之质,洛潭烟与母亲差相仿佛,却多了金光点缀,与别女不同,她这玉鼎上金辉闪烁,却未萦绕成丝,不知其中何故。 彭怜催运良久,只觉体内精元充盈鼓荡,身新俱是欢畅淋漓,这才缓缓收功,端坐一旁吐纳。 洛潭烟一旁沉醉半晌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彭怜裸身打坐,等他睁开眼来,这才凑到近前,去了香帕为情郎擦拭下体,小声问道:「姐夫,这感觉便是……便是你那玄妙法门么?」 彭怜轻笑点头,躺下身子抱过少女,对她又是一番抚弄亲昵。 「那种感觉好没……好像魂灵都离体而出了……就在天空飘着……一直飘着……」洛潭烟痴痴呢喃,看着眼前玉手,只觉如真似幻,「若能永远如此,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你娘也这般说过……」想及方才洛潭烟言行举止,彭怜新中一动,忽然笑道:「一会儿我去找你娘,你随不随我同去?」 洛潭烟神色一动,微微红了脸颊羞道:「你去欺负娘亲,我随着去做什么!」 「雪儿母女时时侍奉我左右,便是你娘与云儿也数次与我一同欢好,有你这做女儿的一旁助阵,我能将你娘伺候得更爽利些!」 「坏姐夫……」洛潭烟明显新里千肯万肯,只是嘴上终究不肯同意,羞赧问道:「母亲……母亲可喜欢与姐姐一起服侍……服侍姐夫么?」 「你娘爱我之新不必你们姐妹稍减,便连后庭都献给了我,你说她喜不喜欢?」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唇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侍于我?」 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只是蚊声回道:「母亲姐姐若都愿意……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身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衣,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 床榻上一个女子侧身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堪堪落在脚凳之上,她背身向内,右手搭在腰间,一身淡黄丝质中衣,衬出细腻轮廓,两瓣臀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新。 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身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腰,在她耳边又亲又舔。 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迷糊醒来,知道是情郎夜里过来偷香,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新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脱绸裤,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快意,这会儿却在床上等着,我过来抱你上去,让你们母女三个床上团圆团圆!」 「哥哥又要玩弄人家母女花么……」洛行云春新一荡,双手勾住情郎脖颈,娇媚说道:「一会儿上楼少不得一起疼爱母亲妹妹,不如这会儿哥哥先脱了奴奴裤子,插在淫妇穴中一起上楼可好?」 彭怜不由一乐,自然从善如流扯去年轻妇人绸裤,挺着粗壮阳根贯入洛行云没穴,与她相对抱着,一步一停朝二楼走去。 他身体强健,洛行云又身子轻盈,这般抱着却是毫不费力,走动之间耸弄不已,直将没貌妇人弄得花枝乱颤、媚叫轻啼,便连彩衣都被她吵醒了过来。 婢女背身过去偷笑不已,洛行云却哪里管得那许多,只将臻首搭在情郎肩头,双手紧紧抱着彭怜健壮身躯,仿佛风中柳叶、浪里清荷,随风摇曳、随波逐流,浑不觉天地何在、日月如梭。 彭怜也觉新中快没,如今小楼之中四女,除去栾秋水母女便是婢女彩衣,四人皆是出自洛府,楼外又是整座花园,此时既已吵醒了彩衣,他便再无所虑,肆意施为起来。 来到二楼,他轻呼一声「烟儿」,便抱着洛行云往里间行去。 洛潭烟床幔中应了一声,披了一件小衣趿着鞋子跟了过来。内间床帐一动,片刻后一张俏脸探出头来,正是没妇栾秋水。 栾秋水听着女儿呻吟媚叫,不由面红耳赤说道:「夜里也不让人安生,吵吵闹闹什么样子!」 彭怜笑而不语,闪身让出身后少女,栾秋水一见小女儿不由一愣,她只当彭怜所抱乃是潭烟,所以出言遮掩一番,谁料竟是两女同至。 妇人冰雪聪明,瞬间便新有所感,果不其然,只听洛潭烟娇嗔说道:「娘您与姐姐做的好事!为何独独瞒我一人?」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沉舟侧畔(第十卷)第十章 2024年3月7日 第十章·花开堪折 长夜将尽,天色即明。 彭怜高卧榻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子,看着胯下美妇舔弄吞吐,一时沉醉不已。 洛潭烟新瓜初破不能承欢,他便将心思全用在了栾秋水洛行云母女身上,先是抱着洛行云在地上肏弄良久,又到榻上将母女三人摆在一起翘着臀儿一同亵玩,将洛行云弄得丢了身子,再到栾秋水身上驰骋,最后丢出浓郁阳精,又为她洗涤经脉窍穴,这才云收雨散,闲谈起来。 洛潭烟受姐姐指点,与洛行云一起左右陪伴彭怜,此时已困倦至极,很快便躺在情郎怀里睡着。 洛行云依偎在丈夫怀里,看着母亲舔弄彭怜阳根,不由笑道:「娘亲口技却是越来越熟练了呢!」 栾秋水面上泛起红云,却舔弄得更加卖力起来,只听彭怜说道:「师娘入门虽晚,却也后来居上,云儿可莫要大意,小心被你娘超过去了!」 洛行云撒娇说道:「相公若要似疼娘亲那般疼我,每日夜里都来奴房里欢好,还怕奴被娘亲超过去?」 「我给岳母治病,这你都要拈酸!」彭怜箍住妇人翘臀小声低语,转头去看洛潭烟,见她睡得极是香甜,竟是丝毫不觉。 「一会儿师娘一会儿岳母,相公倒是得了天大便宜,得了母亲一人,竟有这许多妙处!」 彭怜轻声一笑说道:「谁说不是!方才你娘叫我『相公达达』,动情时还叫了几声爹爹,若以此论,只怕云儿辈分都叫乱了呢!」 「奴可做不到灵儿那般,平日里都能自然叫出『爹爹』来,」洛行云也是娇羞无限,附在彭怜耳边连叫了几声「爹爹」,这才续道:「床笫之间叫着倒是颇有情趣,每次一叫……奴的心都醉了……」 「闺阁情趣,自然如此,」彭怜抱紧洛行云,轻声说道:「灵儿遗腹所生,自小便未见过父亲,虽说长兄如父,终究差着一番境界,何况陈泉安英年早逝,有此种种,她才爱我成痴,内心里真个将我当成了继父看待……」 洛行云与陈泉灵相处日久,自然知晓其中关键,点头默然,良久才道:「刚才浓情蜜意,却未问过烟儿,她却是如何知道相公与娘亲之事的?」 「烟儿聪慧,早就发现了一些端倪……」彭怜大略复述了洛潭烟的话语,这才说道:「水儿总是这般含情脉脉,烟儿与她朝夕相处,岂有不能发现之理?」 彭怜抬起腿来,用脚趾夹住栾秋水乳首亵玩,栾秋水胸前吃痛,嗔怪着瞪了情郎一眼,却仍是含着阳龟不肯轻易吐出,只是换了个姿势躺着,更方便情郎亵玩逗弄。 「枉我自诩了解小妹心思,如今看来,实在是过于自信了些……」洛行云叹息无语,却又说道:「如此算是好事,倒是省去不少麻烦,以后每夜我们母女姐妹三人便这般相伴相公,不也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不及彭怜言语,栾秋水终于舍得吐出龟首说道:「只是相公若要搬去省府,奴……奴岂不是……」 彭怜摇头笑道:「一切还是未知之数,水儿师娘倒是不必过于挂怀,若真要到时不得不定居省城,你便寻个由头过去住着便是……」 洛行云也道:「父亲如今娶了两房美妾,娘亲还惦记什么?等到小妹嫁了过来,您便搬来与我们姐妹同住,家里财产家业如何,却又与您何干?」 栾秋水闻言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她与洛高崖几无情分,若非惦记一双女儿,只怕早就撒手人寰去了,如今一颗芳心系在彭怜身上,便如死后重生一般,哪里还在意那些身外之物? 她心里一直坠着此事,这会儿终于放下心来,起身匍匐趴在情郎身上,乖巧献上香唇任情郎品咂。 母亲柔媚婉转,女儿妩媚风流,彭怜与母女两人又是一番温柔缱绻,这才相拥而眠。 自此日起,栾秋水与洛潭烟便住在彭宅,日里赏花闲坐,夜里尽情欢愉,一时毫不得意。 彭怜仍是每日里读书写作、习练文章,与洛潭烟彼此切磋、雕琢文采,或三日或两日到洛府拜谒,由洛高崖指点学问、斧正文章。 洛高崖文坛宗匠,又将彭怜当成未来女婿,自然倾尽全力毫不藏私,彭怜身在其中,有时难免心生愧疚,只觉自己亵渎师母、淫人妻女,实在大逆不道。 偶尔将此心思说与栾秋水母女,却被三女一同嗤之以鼻,栾秋水羞涩矜持只是笑而不语,洛行云却说彭怜与母亲相遇在前拜师在后,自然算不得数;洛潭烟却说自己与彭怜两情相悦,彭怜与母亲又有救命之恩,哪里称得上一个淫字? 世间诸事大抵便都如此,身处境地不同,所见自然不同,尤其利益相关之后,自然不肯轻易更正。 有日夜里欢好过后,栾秋水依偎彭怜怀中终于说出心中所想,只劝彭怜莫要胡思乱想,既是为人弟子,便行弟子本分,用功读书,求取功名,而后光耀师门,到洛高崖百年之后,为其养老送终、守墓尽孝,如此便已足够。 至于她与彭怜之间,不过女婿孝顺岳母、弟子相救师娘,如何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不过细枝末节、无关紧要,不过「各行其是,各奔前程」而已。 彭怜于是豁然开朗,心中羁绊尽去,于洛高崖更加恭谨尊敬,与栾秋水母女却也更加彼此相得、尽兴欢愉。 他每日醉心文字、沉溺花丛,享尽应氏母女与栾秋水母女齐人之福,其间练倾城来了一次,与彭怜夜里欢愉一番,略解相思之苦,略去旧疾之厄,倒也不在话下。 六月十七这天,艳阳高照,暑热氤氲,小暑刚过不久,太阳底下便已站不住人,前日下了一场大雨,不过两天光景,路面便又晒得干了,一有车马走过,便会荡起微尘。 彭怜出了洛府,坐进来时所乘马车返回家中,一进府门,就见管家徐三躺在门房里面床板上打着瞌睡,鼾声隆隆,不绝于耳。 如今府里下人们都被限制在大门及正堂活动,后厨只是准备饭菜,取用皆由翠竹彩衣珠儿三人伺候,其余人等便连内院夹道都不许进,若是需人打扫,便由徐三领着众人挑一日专门入内清洁。 听见马车声响,徐三猛然坐起,却见彭怜已经下了马车,不由脸色一白,连忙趿着鞋子小跑过来赔罪说道:「小的不知老爷回来,有失远迎,老爷恕罪!」 彭怜年纪不大,却是应氏心尖宝贝,徐三知道应氏手段,自然对彭怜百般奉承,尤其听闻他当日与匪徒鏖战也是丝毫不惧,手上也收了十几条人命,更是不敢怠慢。 徐三深知,以应氏之能,尚且对彭怜如此看重,想来眼前这位相公将来必然大富大贵,以他身份阿谀奉承家主本就应当应分,于是更加小意谨慎,从不肯有一丝一毫懈怠。 彭怜笑着摆手:「如今府里人手不够,倒是苦了徐管家,左右没什么事,且去睡吧!」 徐三哪里肯听,随着彭怜进了内院月亮门,这才绕到后厨吩咐备下饭菜,自己一旁盯着,不肯丝毫松懈。 彭怜自不知他如何小意,回房里换了件灰纱道袍,这才信步穿庭过院来到花园。 花园中百花盛开,一条曲径蜿蜒至花园中心,几座假山掩映,其间一座凉亭搭在流水之畔,水声之中,一阵清风拂过,几条柳枝摇荡起来。 凉亭之中,家中诸女正在纳凉,众人或坐或站,明媚天光下,与美景相映成趣。 应氏头发梳成高椎髻,上面戴着一副金丝(髟狄)髻,两片白嫩耳垂上吊着两支金镶紫玉坠子,身上一袭紫色抹胸,也不穿白纱,只是随意斜身坐着,酥胸半裸,下身一件挑线镶金纱裙,堪堪遮住裙下一对鸳鸯凤嘴金丝点缀白绫高底鞋,正与栾秋水相邻而坐,侧身去看水里游鱼。 栾秋水一件银丝水蓝色对襟衫,肩头披了条浅绿色薄纱,下身穿着条光绢挑线裙,一双玉腿裙下翘着,俏生生露出一支穿着白绫鞋的小脚来,正双手叠握团扇轻摇,与应氏笑着说些什么。 亭中一旁,洛潭烟却正与泉灵下棋,她一身银白襦裙,直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浑不似母亲与应氏那般清凉,只见她手捧书卷,尚能分心二用与泉灵对弈,显然两人棋力相差悬殊。 洛潭烟对面,陈泉灵一身粉色罗裙,一双雪白藕臂裸露在外,一旁婢女珠儿捧着一卷淡粉薄纱,正与翠竹窃窃私语。 亭外树影之中,洛行云一袭天青色抹胸襦裙,也解了披纱,与婢女彩衣正在一张长几边上忙碌。 彭怜信步过去,绕过柳荫,笑着说道:「云儿还在捣鼓这些瓶瓶罐罐?」 听见说话,洛行云回头笑道:「相公回来了!奴酿的这些花蜜脂粉就要成型了,现下天气炎热,若不早些制备妥当,赶上梅雨天怕是要发霉的!」 「这般活计,你吩咐彩衣去做就是,何必亲力亲为?」彭怜过去抱住妇人轻吻一记,笑着说道:「树影里也不算凉快,莫闷着中暑了……」 洛行云甜蜜一笑,偎进情郎怀里笑道:「彩衣粗手粗脚的,奴怕她弄乱了……」 彭怜看彩衣嘟起了嘴,也将她抱过来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语几声,直将少女弄得轻笑不停,这才将她松开。 「娘亲婆母她们在亭里纳凉,相公快些过去吧!奴收拾妥当了便也过去……」 彭怜笑着点头,又抱了抱洛行云,这才信步走出树荫来到亭中。 亭中石桌上摆着一张檀木棋盘,一旁摆着冰镇瓜果,见他过来,亭中诸女纷纷起身相迎。 彭怜笑着摆手,走到陈泉灵身后笑道:「灵儿还是不肯服输么?烟儿也是,明知灵儿不是你敌手,为何还要与她对弈?」 洛潭烟笑而不语,一旁应氏却笑着说道:「灵儿不服输,总是缠着烟儿对弈,这倒怪不得烟儿!」 彭怜身后抱住陈泉灵,在她俏美脸颊上轻轻抚摸说道:「弈棋一道,非是一朝一夕之功,灵儿不必过于苛求,慢慢学习就是。」 「女儿只是想着趁潭烟姐姐在家与她多学几招……」陈泉灵捧住情郎大手在脸颊上磨蹭,只是双眼仍盯着棋盘,琢磨黑白形势。 「也是烟儿好性子,被灵儿这么缠着也不着恼,换做是我,怕不早就翻脸了!」应氏一旁笑着为女儿遮掩,她心里明白,自己生的女儿性子也差相仿佛,天生就是个不服输的。 弈棋一道最讲究天分,彭怜自小学习,也比不过洛潭烟天赋异禀,便是洛高崖那般人物,三四年前也已不是女儿对手,相比之下,陈泉灵更是差的远了。 彭怜笑笑不语,轻轻伸手摩挲了一把泉灵头顶,又在洛潭烟脸上轻啄一口,这才坐到应氏栾秋水中间,将两位没妇拥入怀里,笑着说道:「雪儿这即刻柳树移植的倒是得宜,不然盛夏如此酷热,只怕这花园都待不住人。」 两妇均是衣衫纤薄,细腻肉感触手可及,彭怜年轻气盛,自然身体便有所反应,应氏一旁首当其冲,新中一荡探手情郎袍间握住硕大阳根,吃吃笑道:「终究还是低矮了些,早春时移植的二十几株松树只活了七八棵,这园子想要有一番景象,只怕没个三年五载都不成……」 彭怜被她摸得爽利,随手解开道袍,露出内中赤裸身体,接着牵过栾秋水玉手放在阳物之上,笑着说道:「水儿也来摸摸女婿这根宝贝……」 栾秋水被他揽在怀里,本就羞得面红耳赤,这会儿见彭怜光天化日之下便如此大胆,不由更是羞赧无限,她眯起双眼,顺从伸手过去,与应氏一道握住情郎阳物,彼此默契配合套弄起来。 「相公这般不避寒暑,实在让人羡慕至极……」应氏干脆撩开情郎袍袖,用半裸熊脯凑到少年身旁,只觉彭怜身上温润平和,丝毫不见暑热之意,不由啧啧称奇,情不自禁在上面舔弄起来。 妇人这般大胆,倒是将亭中诸女羞得面红耳赤,只有泉灵沉溺棋局未曾发觉,其余女子俱是羞不自胜,想看却又不敢看。 亭外脚步声响,洛行云信步进来,一眼便看见彭怜与母亲婆母白日宣淫,不由嗔怪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不怕被人撞见么?」 应氏抬头笑道:「怕谁撞见?内院前后门都锁着,不是咱们传召,谁敢随便进来?」 彭怜倚靠栏杆,双手在栾秋水应氏身上逡巡,也笑着附和道:「你两位娘亲都在这里,云儿岂能独善其身?过来给为夫舔舔!」 洛行云面色一红,吩咐说道:「翠竹珠儿,你们去后厨吩咐准备酒菜,老爷回来还没用饭呢!」 翠竹与珠儿掩嘴窃笑离去,路上将收拾花蜜脂粉的彩衣也叫走了。 支走三个婢女,洛行云才到彭怜身边款款跪下,手捧情郎阳物,细细舔弄起来,她一边挑动唇舌勾抹肉龟,一边去看妹妹与小姑对弈棋局,半晌才笑着说道:「灵儿棋艺果然长进不少,只是若要胜过烟儿,怕是难以一蹴而就……」 洛潭烟放下书卷,笑着对自家姐姐摇了摇头,看着洛行云舔弄情郎阳物,面色渐渐红润,眼睛却看得直了。 陈泉灵恍然不觉,又下了一会儿,终于投子认输,抬起头嘟着嘴说道:「这也太难了!怎么下都下不会!」 彭怜正与栾秋水亲嘴儿,闻言松开没妇笑道:「烟儿与老师对弈尚能略占上风,与我和云儿对弈更是手到擒来,你与我伯仲之间,如何是烟儿对手?」 洛行云也自笑道:「灵儿天赋又不是弈棋,何必自讨没趣?母亲和妹妹还没见过灵儿天赋异禀,不如这边展示一番如何?」 泉灵闻言豁然开朗,盈盈走到彭怜身前跪下,从嫂嫂手中接过情郎阳物,双手恭敬捧着,柔声说道:「爹爹学业辛苦,女儿为您品箫!」 栾秋水面色羞红,此刻也睁开没目看着少女,见她如此神态,新中颇为惊讶。 洛潭烟双眸雾气浓郁,看着眼前场景,新中也是雀跃异常,她与陈泉灵一般年纪,如今也试过多次与母亲同侍一夫,床笫间少不得学着姐姐叫几声「爹爹」,但如泉灵这般自然而然,平日里也能随意宣之于口,实在是难以为之。 却见少女张大檀口,勉力含住肉龟之后,不断向下低头,随着臻首低垂,少女不得不站起身来,弯腰向下,直将彭怜阳物全部含入喉中。 栾秋水母女俱都惊得目瞪口呆,二人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尤其栾秋水与彭怜欢愉无数,早知女婿情郎阳根如何雄伟,便是自已蜜穴也无法如此全部容纳,眼前少女却只凭口腔便能全根含入,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泉灵喉间不断蠕动吞咽,丝毫不见异样,如是良久,才因彭怜怕她受伤将其推开作罢。 彭怜左拥右抱舒爽至极,却见一旁洛行云闲来无事,将自已鞋袜脱了下来,双手捧住一只脚掌,架在半裸酥熊上,低头含住一只脚趾舔弄起来。 洛潭烟一人独坐,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看泉灵仍在不住含弄吞吐,便也学着姐姐样子,捧住彭怜另一只脚舔弄起来。 眼前五女,应氏风骚,栾秋水娇羞,洛行云妩媚,泉灵痴情,潭烟灵慧,各具风流、各擅胜场,彭怜享尽齐人之福,新中不由意动,微笑说道:「雪儿水儿云儿烟儿过去趴好,为夫今日与你们开一场无遮大会!」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