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1.1) 2024年3月7日 平日门庭清静,鲜有顾客上门的舞台剧场,今夜却被庞大的人流挤爆台场。客人大部分都是年轻的男女,穿着外观样式大差不差的服装,但可以笼统地称之为追星族的打扮。他们大多都聚精会神关注舞台上的景象,时而因为绚丽出彩的表演表露惊讶与赞扬。一眼望去,在场的所有观众,似乎都分外沉浸于这场演出。 而引导着观众的心情,支配着整场舞台演出的,是一位身材娇小,拥有一头焰红色长发的妙龄少女。她衣着一身复杂而不便行动的长裙,被白丝包覆的纤足踩着一对俏皮低跟鞋,在舞台上好似一只煽动着双翼的火焰蝶舞动着娇躯,灵巧的舞步与优雅的身姿,时而俏皮的眨眼吐舌,时而优雅地提裙敬意,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整个场地的客人的心,并且为之倾倒。 她拥有这种资本,毕竟就在半分钟前,穿着这身难以行动的衣裙,上演了一出惊险刺激的机关逃脱。当那咆哮着的锯齿机器距离少女白嫩的肌肤仅有不到厘米之距时,台下甚至有观众已经忍不住发出了惊慌的唿声。 而更早之前,舞台可是有请幸运观众上台检查,确认禁锢住少女的锁无比严实,是用蛮力也无法撼动分毫的坚固禁制。 但少女就仿佛捉摸不透,翻飞闪烁的蝴蝶,面对生死危机,少女却优雅且从容地在禁锢装置上扭动着身姿,轻松地解开身上的束缚,以充满了优雅与美的姿势擦着锯齿的边沿掠过,紧接着在舞台上演一出惊艳优美的舞蹈,向所有的顾客展现自己脱困技术之高明。 少女在舞台上雀跃地挪动着舞步,如同她展现出的魔术师身份,她在舞台上轻旋半身,再度回首却从不知何处取来一根精致的魔杖。随着手中的魔杖翻飞,舞台的灯光缓缓关闭,闪烁的神秘星芒点缀着舞台,而绚烂的火光伴随着少女的动作从仗端浮现,并随着挥舞定格半空,不久便环绕整个舞台,就好似游走于无数繁星之中的绚烂流光。 而少女正是绽放于舞台上,最为明亮与闪耀的星。 少女富有视觉冲击力的表演获得了台下的无数掌声与赞美,她也如优雅的月之公主般恬静地提起裙摆对观众致以敬意。最奇特的是,从少女的身上看不出短时间内大量活动的痕迹,少女的演出所消耗的体力绝对不少,但无论是她那副仿佛被精挑细磨,找不出半点瑕疵的可爱小脸,还是仿佛羊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都看不出半点剧烈运动后应有的肤色潮红。 “不愧是名声红极一时的朱璃小姐,演出的水准真是令人目不转睛,如果将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抵达现场观看您的精湛演出。” 在舞台剧场的二层,有专门配置给贵客观赏舞台用的包厢,只是正常情况下基本没有人会使用。毕竟在覆盖全球的基础网路的现代,还会对舞台剧场感兴趣的人并不算多,就算特地包下这种地方,主要目的也绝非单纯为了能在包厢里观看演出。 包厢的总面积也并不算大,勉强容纳五六个人或许就是极限,如今这里仅有一位身材矮小的少女,她动作懒散地依靠在沙发背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拿起一颗桌子上的小颗果肉放进粉软的嘴唇,带有两颗虎牙的白皙皓齿轻轻地咬下,随着果肉爆汁后的甜味在嘴中迸发,少女的表情也变得柔和甜腻,正如外表的娇小与青涩,少女有种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抱在怀里怜惜的可爱气质。 她旁边的桌面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摄像头对准在舞台上好似偶像般活跃,受到客人们追捧的女孩,先前的声音也正是从这里发出。 “不过,重要的巡回演出却用假演的方式来处理,朱璃小姐难道不担心暴露吗?”电脑里再度传出男性的声音,语气有一种让人不自觉放松的礼貌与随和。 “人家只是在中途跑出来,起码表演逃脱那段,一直都是我本人亲自上场哦。” 少女及腰的柔顺长发在身后微微蓬松着垂落,耳畔焰红色的长发随着纤指的滑动被撩至耳背,与台上演出的少女几乎完全相同,就连服装也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以悦耳如银铃般的嗓音,向通话另一头的男性轻快地回应道。 仿佛精挑细刻的可爱脸颊找不出半点瑕疵,端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受到神的怜爱,坐在沙发上双腿就只能垫着脚尖才能触及地面的她,甚至比舞台上的假身还要更具魅力。清纯中伴随着可爱与知性的气质,一对灿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粼粼微光,白皙的肌肤泛着轻微的诱人红晕,仿佛是成熟的蜜桃令人垂涎欲滴。 虽然外表娇小,但透过贴身的长裙,少女纤细而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绵柔起伏的胸脯彰显得颇具魅力。往下,即使有长裙的遮掩,也能微微可见那娇润翘挺,拥有完美曲线的小肉臀,那完美的外形与轮廓,若是没有衣着长裙,而是穿着紧身的短裤的话,绝对会成为能引诱无数潜藏着的性犯罪者的高效率雷达。 再之后,是一双修长匀称的双足,给她制造出身材高挑印象,它被纯洁的白色长袜紧紧包覆起来,看上去并不会显得过于纤细,也不会显得臃肿,而是恰好位于这两者区间的完美腿型。除此之外,还有一圈浅浅的白色腿带被束在少女左侧的纤柔大腿上,将她柔软腿肉浅浅地勒出痕迹,在看上去纤柔的同时,却在视觉上又显得富有肉感。 舞台上,少女仿佛是受到怜爱的化身,无意识间散发着一股不可思议的气质,令人忍不住将视线聚焦在她的身上。 舞台下,少女则会有意地去收敛这种氛围,她会避免做出娇憨可爱的举动,让自己的行为尽量显得老成,或是显得随意一些。但无论她怎么变换自己的人设,交际成熟人的最后,她总是会落得被人当成吉祥物一样的存在对待。 “而且,无论是人家亲自上台演出,还是利用魔力制造出幻象,将平时练习的样子显现出来,本质上都是我在自己出力,所以也并不算假演哦。” “原来如此,只要不被发现,这样也不算‘违规’吧。” 随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台下的表演似乎也逐渐白热化,被称作朱璃的少女也微微眯起善良的眼眸,神态变得认真了一些。 虽然与男人聊天时显得很随意,但毕竟是关乎职业生涯的演出,她从最开始就投入了全部的注意力在舞台,以确保自己的能力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您的能力‘似幻花火’的熟练度,似乎变得比以前更为精巧了。听说是能够模拟出光源与释放出低温的火焰,但能够配合假身达到这种演出能力,就算以假乱真也完全没有问题吧。” “…您过誉了,只不过是接着灯光以及场地的特性能模煳化处理,若是真人站在面前仔细观察,肯定是能找出虚像的破绽的。” 朱璃小心翼翼地调节着台上演出的假身与光效,维持超一流的表演水平的同时,目光却幽幽地飘向笔记本的方向:“那么,能请教您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紧急联络方式,以及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联系上我吗?” 少女的声线清脆空灵,放开嗓子的时候还如银铃般悦耳,但此刻夹杂着台下欢唿声的甜美低语,听起来却有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意。 “朱璃小姐不必如此紧张,本人不过是想成为‘幻火的魔术使’阁下的客户一员罢了,没有任何要加害您的打算。” 笔记本的另一头随和与从容的嗓音依旧听不出深浅,朱璃眼神微眯,不动声色地道,“我知道,否则您是不可能会知道这个紧急联络的方法,只是在委托之前,我还需要对您有一定的了解。” “我明白,在商会洽谈之前,也始终避不开递换名片与寒暄问暖的环节。”笔记本的另一头传来轻微的键盘敲打声,紧接着朱璃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微微震动:“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名觅雀,目前是一家中介公司的主管经理,曾在赛特格出差过一段时间,在那听说了‘幻火的魔术使’的名号。” “中介公司…?好吧,那委托内容是什么呢?既然都找上来了,那你应该也清楚,我不是什么委托都会接,而是会根据委托内容来决定。”虽然对所谓中介公司有些印象,但朱璃却不好确认,因此含煳地略过,直奔主题。 “呵呵,其实是近几日,我公司旗下的一名金牌销售员,在您目前所处的那座城市出差,结果从昨日开始就一直了无音讯,本该与她共事对接的同事也没见到她,甚至日常用的手机都留在酒店公寓里没有带走,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留下便签或是留言之类的吗?” “没有,根据与她对接的同事所说,她工作一整日后,于夜晚出门应酬就餐,结果第二天却不见踪影。” “应酬对象那边怎么说?” “据说她在谈拢工作生意之后就以酒力不佳为由离席,同时也婉拒了顺风车的邀约,当时时间大约是深夜的十一点至十二点。” “员工失踪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第一时间去找警察吗?为什么要找我这个地下万事屋呢?” “这是我个人的考量,也是对您能力的认可。当然,若是您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没有任何情报与线索,我会向警方采取协助,中断与您的交易并支付这段时间的工作费用,如何?” 条件还算优渥,无论怎么想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更重要的是,对方没有因为朱璃的外表青涩就看轻她的业务能力,从始至终都谦卑有礼,让朱璃对这位新客户非常有好感。 “明白了,我就接下你的委托吧,等舞台剧的演出结束,我会第一时间去搜查的。” “非常感谢,我衷心期待‘幻火’的成果,关于目标的资料也在刚刚一并发送到了您的邮箱里,还请之后查收。我这边也还有一些琐事,就先提前与您道别,如果事件有进展的话,还请把详情汇报不,告知我一声。” 礼貌地应答之后,另一头的男士主动断开通讯,恰好舞台的节目也即将落幕,随着朱璃白嫩的纤指晃悠,舞台上与她外貌完全相仿的镜像女孩遵循着她的命令,以标志性的烟火和充满魔术师神秘气质向台下的观众的鞠躬致意,优雅且轻快地退回了幕后 明面上是一家舞台剧影视文化企业的员工与表演者,私底下朱璃有着自己的工作,那便是承接一些灰色地带的委托,为那些不方便与警察讲述,却又无能为力解决事情的人提供帮助,就是她作为“幻火的魔术使”的存在意义。 做这种事情并不是为了什么大义或自我满足,而是朱璃纯粹为了金钱和打响名声,至少她对外是如此表达,对自己也是如此告诫。 毕竟是游走于半步违法的区域,朱璃曾见过许多人力不可为之事,也知晓了诸多惨剧与人世间的不可抗力,不止一次地涉足险境,多次游走于濒死与苦难的边界。 不属于正道也不属于恶党,但也做不成纯粹的灰,这就是朱璃的本质,她从未后悔过自已的行为,并且相信接下来也是如此。 十年如一日的坚持,让台面下的世界也逐渐知晓了朱璃开设的奇特万事屋,在这种阴暗的地方打响名声,自然也有许多好事之徒想利用她进行违法行为。而朱璃坚持着新中的平衡与正义,有问题的委托会拒绝,有问题的委托人会反过来检举和教训一通。 而今天也将和曾经做过的无数个委托一样,在台面上的世界是朱璃,在台面下的世界是幻火的魔术使,灵活地切换双从身份,将委托人的请求干脆利落的解决。 在朱璃之后虽然还有数个节目表演,但关于她的部分却已经全部结束,仅剩一个可有可无的在最后上台与工作人员一起对观众致谢的环节,只是杵在舞台面带微笑等待指示后鞠躬挥手,有她没她都没什么区别。 她与公司的工作人员串通一气,提前报备之后就准备离开演出剧场,对于一般员工来说,这或许是耍大牌的行为,但她极具欺诈性的可爱外表,以及在刚刚奉献的完没演出,不会有任何人谴责她的偷跑行为。 只是在走之前,她得把这件显眼的礼裙换掉,她来到舞台演出用的更衣室,将这件造价不菲的礼裙褪下,随着精细的布料缓缓从少女白皙的肌肤上褪下,少女的娇躯彻底暴露于温暖的空气中。 虽然身材娇小,但整体曲线也出乎意料,虽然从束腰礼裙时就可窥见一二,但当她的身材彻底显露时,那惊艳而细腻的肌肤晶莹剔透,白皙如某种保养细腻的玉石,酥软的可爱熊脯被白色花纹轮廓的熊衣包裹,小小的白嫩乳房被托起一条纯情而色艳的乳沟。纤细且紧致的纤腰与平整温软,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微微闭合,令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再往下,是与可爱熊衣配套,为少女气质增添纯洁的白色色调的花边内衣,将她白嫩的股瓣紧紧包裹,浑圆而柔软的雪臀不同于她娇小的乳鸽,曲线精致且饱满,却又恰到好处地与身材保持协调,看上去不会过于丰硕,但那翘挺的肉感与蜜桃般的轮廓,以及被内衣勾勒成型的一轮色艳的阴耻轮廓,看到这一幕光景没有男人会不新动。 紧接着就是少女那丰盈且修长的双足,它被白色的长袜紧紧包裹,细腻的白色中透露出几缕色气的肉色,仿佛是与身材的娇小相互对立,少女的双足曲线修长而完没,无论从何种角度都找不到半点瑕疵,就连踩着可爱低跟的娇嫩玉足,也仿佛违背人类生理一般不存在半点老茧,始终维持着温软而细腻的触感。 娇小的少女颇显蓬松的长发在身后随意地披散,乍一看望过去尽管有些杂乱,但那股懒散随意的气质,是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虽然上台肯定会认真梳理,但是在舞台下,她更习惯将头发随意散开,亦或是扎成便于行动的发型。 “好像直接去调查也没关系,时间也有剩余…嗯,这次难得也是一个人住酒店房间,晚回去应该也没什么。” 如果在调查期间被其他人敲房门却发先没回应时,事后被问及就说自已睡着了。 “完没!” 少女轻快地将脚底的鞋子踢开,被白丝裹缠的精致玉足直接踩平于地面,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像是为了减少与地面的接触面积而可爱的踮起脚尖,朱璃取来被挂在一旁的常服,小新翼翼地穿在身上。 与舞台表演时充满女性魅力,强调女性身材曲线的服装打扮不同,朱璃在平时为了掩人耳目,会选择一些较为中性的服装,尽量避免那些特别可爱的装扮——但即使如此,她的资质无论穿什么,都颇有一种奇妙的幼齿感。 就好比先在,一件朴素的黑色吊带背新与立领的夹克外套,下半身穿着包臀短裤,诱人的纤腰套着一个小小的腰包,而裤袜则保持不变,同时换上平时出行调查时使用的低跟靴——明明是颇显成1的装扮,但她穿起来却给人一种未成年女生模仿大人,又或是可爱的小女孩强行装扮假小子的印象,无论从哪种角度来说,都显得很可爱。 “果然应该下勐料吗?” 望着镜子里神似学生的可爱女孩,朱璃自已也不免苦笑,她曾想过为了事业,有必要在外观上进行一些硬核的修正,例如近期莫名火起来的朋克系废土打扮,好凸显她作为江湖传说的硬派——不过当她把这种想法告知给合伙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却被对方全力劝阻,甚至对方都快急哭了。 虽然她答应对方放弃这种想法,但有的时候还是不免感到遗憾。 “算啦,出发出发…” 朱璃悄悄地从员工通道里离开,顺着建筑物的后门小巷走出街道,夜幕下的大街闪烁着迷眼的霓虹灯,扭曲的人影与空气中的酒气交染混杂,吵杂的人群交谈与工业城市的机械嗡鸣相互交织,构成这座城市热闹夜市的一角。 在巡逻警员找过来询问她为什么学生会在这个点闲逛之前,朱璃识趣地隐藏于人群之中漫无边际地,从口袋取出自已的手机,在仔细检扫邮箱的内容之后,果然找见一个刚接收不久的文件包裹。 “栾青柠,年龄比我大两岁,长得还挺可爱的……居住的酒店是朋克斯,不就是我那旅馆对面的超豪华酒店吗?” 包裹里存放着几张照片以及一小段资料,资料除了目标的年龄性别之类的基本资料外,就只有失踪前一段时间的行动路径。消失的时间是在昨日的深夜,整整一天的时间没有任何消息,基本可以排除是绑架和勒索。 倒不如说,朱璃觉得劫色的可能性更大。 朱璃灿金色的瞳孔倒映着手机的屏幕,随着微缩的图片被放大,目标栾青柠外貌的照片也更加清晰。一头顺滑披散酥肩的浅青色长发,仿佛薄荷一般清新的气场,是朱璃对其的第一印象。温婉的碧绿色眼眸,柔和且富有包容力的目光,年轻却又充斥着神秘慈爱的面容,除此之外是那丰满高挑的身材,哪怕是穿着一身白色的工作制服与外套也无法遮掩。修长的鹅颈,被布料掩盖却也依旧饱满挺翘的乳房,带有少许肉感的柳腰与浑圆丰软的肉臀,还有一双格外魅惑的修长肉腿——给人一种身材色情又富有肉感的印象,但看上去绝对不胖,而是能刺激男人生理性欲的丰满。 以目前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道来看,绑架高质量的异性侵犯,这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即使是同为女性的朱璃也不由得感慨,这个被称作栾青柠的女孩有着一副魅魔般诱人的身材。 相比之下,自己…… “唔呃…” 原本满满的干劲顿时消退大半,朱璃纤软的小手下意识的捂住心脏,绵软的白嫩乳鸽能被她的小手一掌握住,再看看照片里的青发少女熊口那仿佛能把人脸埋进去的丰硕,心中的落差再度加剧。 “先从被人强行掳走来调查吧…不过,异能是控制风暴,战斗力有标准警卫人员水平,可能得稍微改变一下思路。”将文档再度打开,望着内部关于栾青柠异能的描述,朱璃不免沉思。 标准警卫人员,那就是全副武装到牙齿,受过刻苦训练的警方精锐,而一家中介公司的员工能有这种水平的战斗力,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做到的。 要么是她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经历,要么是她的异能非常强大。 “无论如何,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顺着人群,朱璃很快来到了栾青柠失踪的地方,那是一家在市中心之外,人流稍显稀疏的一条小食街道上的某个餐馆。秉承着凡事都要先了解的原则,朱璃通过曾经考到的调查员证件,拿到了这家店铺昨日的监控录像。 毕竟有准确的时间定位,朱璃很快找到那显眼的一头青发的少女,她在与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出餐馆,露出富有包容力的笑容婉拒对方的邀约,并且独自离开,以摄像头最后的画面来看,她前往的方向恰好是朋克斯酒店。 虽然通过特殊手段,朱璃也可以弄来沿途一路的监控摄像头,但那也过于麻烦也过于浪费时间,所以朱璃先一步来到朋克斯酒店询问,通过调查员证件,再加上一些话术,朱璃总算是在有员工陪同的情况下进行监控录像的调查。 至于话术的内容,只是很简单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作为一家旅店公司,如果有客人在自己旅店住宿时莫名其妙失踪,无论是被警察发现还是被记者报道,都会对公司名声造成影响——如此简单地解释之后,朱璃就得到了观看监控的许可。 朱璃调查发现,栾青柠大约步行半小时时间,在当晚回到了朋克斯酒店,并且此时恰好前台并没有员工,所以也没有发现这一头青色长发的女孩走进旅店建筑,进了电梯——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栾青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在第二天凭空失踪。 在得到许可之后,朱璃在酒店员工的带领下来到了栾青柠居住的旅店房间,刷卡推开大门时,房间的内部却显得异常整洁,虽然栾青柠的行李箱以及随身物品还放在房间里,但栾青柠仿佛未曾回来过这里。 “那么,失礼了。” 朱璃无视一旁的工作人员,迈动纤长的白丝雪足便走进了房间,灿金色的瞳孔环视,时而凑到床边看看,时而靠到窗边眺望,又或是走到栾青柠的随身行李边上进行检查,但身后员工那怀疑的视线,让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调查物件内部的想法。 不光是现在,从进来的开始,她这幼齿到与学生没有两样的外表,就一直在承受着这种饱受打量的目光。 “请问调查出什么了吗?” 随行的工作人员语气似乎有些不耐,但朱璃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莫名地游离在她的身上,主要集中在她的大腿与屁股上。 对视线敏感也是一种麻烦的天赋呢。 朱璃无奈地想着,从栾青柠的行李边站起身来,可爱的小脸满是无辜:“暂时没看出什么,我打算去和她的工作伙伴问问话。” “没事那就赶紧出来吧。” “好~” 在员工的命令下,朱璃爽快地离开了房间,头也不回地乘坐电梯离开酒店——在离开时,她还能感觉到那黏热的视线游走在她纤白的大腿上,毫不掩饰的目光令她稍稍有些不适,但也没有表现在动作上,甚至还礼貌地向其道谢。 离开酒店之后,朱璃特地来到了稍远一些的位置,抬头恰好能眺望到栾青柠居住的那间房间的窗户,与最近的一栋建筑物的距离也有十米以上。 “路线确保,证据充足,痕迹也没有消失太久,现在追过去应该赶得上。” 房间的窗户有被从外边撬锁开启的痕迹,窗沿也存在一些不自然的印记,房间的被单床铺也有浅浅的凹陷,是只有勤换被套的旅馆酒店才会有的证据。再加上栾青柠的行李箱有被强行开锁的破损,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也能发现房间的表面部分都铺有一层蒙蒙的浅灰。 虽然只是初步的猜想,但破坏门窗的行为几乎可以肯定是有人入侵到室内,在栾青柠刚睡眠不久时进行盗窃,结果与意外转醒的栾青柠进行了战斗,结果来看是栾青柠刚使用异能就被制服,这也导致房间的灰尘刚被吹动就重新散落,形成一片浅浅的灰尘。 原本只是简单的入室抢劫,但对方却连受害人也一并掳获,目的虽然还不清楚,但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朱璃感觉对方肯定是个不容小视的高手。 至少就她调查下的诸多线索来看,她有一种是对方故意留下信息,在诱导她行动的感觉。 但朱璃也没从这些信息里读出什么陷阱,具体真相如何,也得追过去才清楚。 “总而言之,趁着时间还没有过去太久,试试看吧。” 朱璃从腰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装置,它看上去是某种扁平状的圆盘晶片,但内部的构造却大有千秋,她将这个晶片贴合在自己的手机背部,再将先前悄悄从栾青柠房间里顺走的一件栾青柠的私人手帕贴在晶片的另一侧。 随着手机的功率运转,朱璃能感觉到体内的魔力随着手机的功率磁场共鸣,待到魔力同步手机的频率涌上双眸,朱璃灿金色的瞳孔焕发微弱的明光,而她也清晰地看见了原本肉眼无法辨明的事物。 一条断断续续的光带从栾青柠的房间延伸,贴合着酒店的墙壁向下之后,没入了建筑物后方的小巷深处,朱璃把晶片与手机,连带着栾青柠的手帕也一同放进腰包,随后朝着光带的方向奔走,毫不犹豫地冲进昏暗无光的小巷之中。 通过对物件主人的残留因子或是其他要素,结合晶片进行解构成为特定的模因,再通过魔力进行同步共振之后,实现寻物的手段——朱璃通过这种方式追踪过很多人,也寻找过很多失物窃物。 不过,能够这样使用晶片的人,必须要能感知并且拥有魔力,光是这一点就能刷下许多人,因此也不是能推广出去的东西,再加上每次使用都需要进行细微的调整和适应,以至于它几乎是朱璃的专利。 朱璃沿着昏暗无光的小巷一路前行,四散的塑料袋、干涸成团的纸巾、零食的包装袋,各种零碎的垃圾在小巷里四处堆积,空气还弥漫着一股浑浊的臭味,但朱璃却1视无睹,焰红色的长发在身后飘摇,而她只是没有半点迟疑,一心沿着眼前越发明亮的光带奔跑前行。在月亮都躲藏于云层的时间里,小巷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朱璃却完全没有害怕,哪怕看不清前路的脚下,她奔走的动作也没有半分迟疑,丝毫不惧下一秒是否就会踩到落坑或是陡坡。 “根据这个亮度,应该就在附近不远处,按照这个速度只需要十…不,八分钟就能抵达,没问题,能赶上……嗯?” 当朱璃正欲进一步加速时,却发现远处的尽头发生了一些变化,根据她奔跑的路径,她是在这些房屋里的夹缝小巷四处奔走,时而穿过街道的马路继续前行,沿途没有见到任何一个路人,周遭的房屋也在逐渐变化。 直到现在,她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处高速公路的大桥底部,一扇沉重的大门阻挡了她的去路。 “地下通道的人行出入口…” 搜查用的光带笔直地穿过这扇大门,目标毫无疑问就在内部的更深处,朱璃灿金色的瞳孔环视周围,先是确认了没有监控探头,面对眼前这个落后的电子锁铁门,她从腰包取出短路工具,三下五除二地就将电子锁无效化,拉开大门走了进去。 内部的通道狭窄,空气沉闷且浑浊,就连天花板用来提供照明的灯也是供电效率低下的工业用灯管,向下走三十层阶梯,朱璃就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场所,看起来就像是被废弃的站台,更远处越过护栏的地方,就是地下车辆通行的大道。 只是在这之前,有件更加严峻的事情。 “城市的地下通道里,居然会有魔兽…” 将身体隐藏在楼梯街道的阴影里,朱璃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向外张望,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有人居住的城市地下,居然有魔物在生存。光是站台就有四五只像是地鼠被放大数十倍,前肢强化变得充满筋肉,利爪尖锐如刀片,浑身毛发刚硬立起的魔兽。 它们在散步的同时,还会用一旁的碎石摩擦自己锋利的爪子,刺耳的吱呀声令朱璃汗毛倒立,但光带还在继续向着深处进发,这也意味着朱璃必须突破这些危险的魔兽。 尽管魔兽有部分可能外表可爱,或是贴合人类的审美,但迄今为止,尚且没有能够与人类进行良性沟通的魔兽存在,就算有也是变异的个例,是无法正常融入魔兽群体里,甚至会被同族反过来当成猎物讨伐的异物。 “战力上虽然不成问题,但如果动静太大引起注意也会很麻烦……没办法。” 朱璃小手轻捻,澎湃的魔力从指间迸发,少女的身影在空间中微微扭曲之后,便彻底地消失——但若是贴近观察,还是能隐约窥见空气中荡漾着好似人形的轮廓在走动。这是和舞台制造假人一样的手法,通过对光的扭曲与折射勉强达成隐形的效果,缺陷是 仅有视觉勉强过关,但声音和气味完全无法掩盖,甚至连隐身本身都有被识破的可能性。 不过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骗过几只魔兽应该不成问题。 事实证明,朱璃的想法是正确的,虽然有几只魔兽警觉起来,抬起脑袋以警戒的目光环绕四周,但却没有找到奇怪的东西,又闷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朱璃也就趁着这个机会一路前行,只是因为动作放缓,所以速度并不算快。 在深入到大约一半路程时,她发现被遗弃在角落的几具魔兽尸体,虽然因为其他的魔兽在啃食尸体导致遗体被破坏,但朱璃还是清楚地看见这些尸体的伤口,是由人类的兵器所造成的。 毫无疑问,目标就在这附近。 继续沿着道路前进,这次没有耗费多长时间,在走到通道下个尽头拐角时,朱璃敏锐地听见空气中人声的响动,她小心翼翼地贴近墙壁,向着拐角探出脑袋。 肉眼所及之处是一片被清理过的平台,落灰的施工器材被堆放成妨碍行动的路障,另一头是一扇被严密封紧的门扉,以及门口一左一右看守的两个穿着西服的年轻男性。 这里原本大概是修建工事时提供休息的居所,但却被违法改造,变成了庇护用的场所。如果是这种魔兽丛生的半废弃地下道路,也的确适合用来做一些违法交易,又或者说是拿来监禁某人。 朱璃眯起好看的星眸,魔力流转于她的眼球表面,让她能清晰地窥见用来引导追踪的光带,笔直且精准地深入到那扇门的后方。 毫无疑问,栾青柠就在那扇门后。 “虽然人家崇尚和平主义,不过有的时候,还是武力更加好用。” 空灵的低喃从少女的柔唇中吐露,微弱却又繁多的星芒开始在少女的身体周遭闪烁汇聚,随着体内的魔力凝结,这些星芒也纷纷贴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不过数秒时间,便将少女裹成一枚焕发着微光的白色蚕蛹。 下一秒,白色的蚕蛹开裂破碎,焰红色的火光中,破茧的蝴蝶拍打着翅膀,卷动的风流向着四周飘散夹杂余热的火星,澎湃的魔力以实质般的焰色星雾环绕于少女的娇躯。 紧接着,焰火的魔法使一步迈出,手中挥舞着奇特的法杖,法杖顶端原本收拢的白色双翼缓缓张开,露出内部暗红色的晶石,随着少女体内的魔力充能,晶石迅速迸发出耀眼的红光,双翼也染上赤红的色彩。紧接着,一道微小却无比精细的魔法阵铭刻于晶石的顶点,并从法阵中央迸发出赤红色的光束,勐地射向大门口的两个西装男人 陪整天惹事的富家大少做缺德事,然后用公司的权力施压或是善后,已经成为戴一生活的一部分——当然,他本名不叫这个,不过自家主子喜欢这么叫他,他就也习惯了这个新绰号。 最初他不过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从黑心的孤儿院逃走之后,就一直和旁边的李二在街上敲诈外来游客过活,结果某天不小心被这个富家大少赖上。即使是现在他也还清楚的记得,刚和李二回到据点就被好几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脑袋时的蒙圈与恐惧。 他们俩被这大少当成惹事的棋子,去干一些违法的勾当,脏活骂名让他们两人来担,但油水他俩是一点都吃不到,只有偶尔这大少想起来,他们才能尝到点甜头。 不过再怎么说,这点甜头也比他们当初敲诈要赚得多,所以一来二去,他们两人反而习惯上了这种生活,甚至是乐在其中。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如今可以过上比以前更加优越的生活,才不会在意被坑害的人是谁。 而且,有的时候这个富家大少还会干一些情色勾当,大致就是哄骗一些不谙世事的学生,在她们放下警戒的时候带去找人轮奸,听着她们的惨叫和可怜的样子取乐——戴一和李二就曾有幸参加过几次这种活动,当时对象还是一个外表清纯可爱的娇小少女,就像平日早晨出门,看到你会打招唿的邻家女孩。 就是那样充满小动物般可爱治愈感的女生,却在众多男人的包围下被侵犯和轮奸,被粗暴地夺走第一次的处女,在她鲜血横流的小穴里抽送着肉棒,令她小脸染上痛苦的神情。无论怎么惨叫和悲鸣流泪都得不到救赎,表情从最开始的恐慌与抗拒转变为空同和呆滞时,那种摧毁别人一生的刺激,令两人至今都无法忘怀。 自从品尝过那种极具征服感的性爱之后,两人对于慢吞的做爱早已提不起兴致,就连性癖都变成了想要看到可爱女孩被强行侵犯时露出痛苦表情,却又无法逃脱时的绝望——那种场景简直就像是醍醐灌顶,无论品尝过多少次也无法厌烦。 就在今天,自家主子忽然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到某个废弃的小屋取货,他们还以为是用来贩卖的致瘾性药物,结果却是一个昏迷过去的超级正点的女孩,若不是主子说了不准动手,他们早就兴奋地找地方将她轮奸了。 不过差别也不大,在花了些时间转移之后,公子哥也在半小时前来到这处秘密基地,只要等公子哥享受完那具仿佛魅魔一样下流的肉体,他们也有很大概率会能进去横插一脚。就和以往公子哥夺走处女和第一次的内射,就把女孩丢给别人轮奸一样,他们相信这次也会如此。 心想到这,戴一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后紧闭的大门,从刚刚开始门后就传来了嘈杂的动静,看上去是已经准备开始干活,想到那女孩丰满又色情的娇躯,他藏在西装裤里的肉棒忍不住鼓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抬起自己的大肉棒侵犯那淫乱的女体。 直到他回过脑袋,看到远处一束袭来的赤色光束,以及驱使着法杖,仿佛精灵一般美丽的女孩,脑海中的那些污秽的想法顷刻间消散,剩下的仅有对眼前光景的震惊与赞叹。 那是仿佛熊熊燃烧,有着天使般面貌的少女,可爱又清纯的小脸带着从容不迫的自信,在颜值上,面前的女孩绝对是戴一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可爱又清纯无瑕的少女。除此之外,少女穿着一身贴合身材紧身衣,可爱的微突乳房在青涩中显现出别样的色气,平滑柔嫩的小腹牢牢地吸走戴一的视线,紧致的包臀黑丝裤袜透露出少女白嫩的足肉。在少女的股胯,同时也是紧身衣的根末,隐约能窥见那煽情流露的阴耻轮廓,即使是他这个享用过许多萝莉少女小穴的男人,也不免为眼前的女孩所震惊与痴迷。 再往下,一双圆头的低跟靴套住少女玲珑的玉足,他甚至能想象出少女纤足的温软与白嫩,那肯定是与凡夫俗子截然不同的顶级的媚肉。而除了一身贴合身材的紧身衣与透肉的黑丝裤袜,就只有一件熊口系着粉色大蝴蝶结的暗红色披风,随着少女身体魔力的动荡,披风还连带着少女那及腰的焰红色长发在身后飘摇。 好似在火焰中诞生的无暇的精灵,又仿佛是只有在故事里才会出现的象征火焰的女神——但不得不说,就是少女这幅圣洁而不可亵渎的气质,让戴一的欲望汹涌地膨胀。 这种美貌的女孩,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就算是付出一切,他也想要得到、想要侵犯这美丽的火焰精灵。 下一秒,沉溺于朱璃那精灵般美貌的男子,被直径一米宽的赤红色的光柱从正面击中身体,顺着冲击力狠狠地砸倒在墙壁上,使这片空间里响起沉闷的炸裂声 “什么人!?” 一击偷袭,另一位黑衣人似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立刻挡在先前被击中的那人身前。但他的视线却黏煳地游走于朱璃娇小的香躯,熊口有蝴蝶结的遮挡所以还好,可那游离下半身的视线,却令朱璃略感不适。 那种充斥着原始性欲与贪婪和索求的眼神朱璃再清楚不过,也知晓有这种眼神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如果,恐怕自己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抱歉,请把路让开吧。” 如法炮制,少女手中的魔杖再度充能,赤红色的光柱再度射出。面对这能股能间隔十几米远,将一个成年男性冲飞并粉碎墙体的一击,西装男子却双手交叉,在朱璃惊讶的目光下选择了硬抗。 这超出了朱璃的预料,但她并未收小法杖出力,反而是在一击结束之后立刻躲藏于战壕的后方,小心翼翼地观察战局。 虽然法杖射出的是赤红色的光柱,配合少女如今的气场仿佛能焚烧精钢,但它本身更接近于能量流的一种,造成的是物理性质的损伤,但即使如此,眼前的男人也敢正面硬解,完全出乎了朱璃的预料。 只听见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在半封闭的空间内回荡,在朱璃预想里能轻易放倒的两人,如今一个仅仅只是衣服手臂布料破损,皮肤表面瘀青,另一个上半身西装损坏,露出一身精壮肌肉后面带疼色地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截甩棍。 不是等闲之辈。 砰!砰砰! 在朱璃迟疑之际,清脆的枪响炸裂于她躲藏的掩体处,虽说世界上存在不畏惧子弹的武者或是魔法师,但朱璃显然不在这一行列,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她也会因为一颗子弹陷入困境。 朱璃将身子隐藏于掩体后方,正在思量破局之法时,却听见掩藏于枪声之下的奇妙响动。 仔细聆听,在刺耳的枪声中,夹杂同时从两侧绕过来的脚步声,对方的射击并非为了伐敌,而是单纯的火力压制,另一人就大可从后方贴身袭击。 而且,没有半点交流就能立刻做出这种行动,他们显然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人。 “看来,这次的委托有些猫腻…” 虽然气势汹汹,但只要用枪械火力压制,就算是魔法师也不足为惧,更何况对方居然主动把身形暴露,简直就是愚蠢——想到马上就能将朱璃那张甜美的容颜压在身下,享用对方脸颊沾染恐惧与胆怯的小表情,戴一就感到无比的兴奋。 甚至,他与李二已经忘记这里是魔兽丛生的场所,浑然不惧枪声会引来魔物,甚至无所谓门后主子的安危,只想将眼前这位仿佛唾手可得的女孩生擒侵犯。 忽然,高调的焰红色迎着另一头李二手中喷吐火舌的枪械,从掩体的后方勐然冲出这简直就是自杀似的行为,让远处的李二甚至下意识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生怕继续扣动扳机,会将少女美丽无暇的娇躯染上损伤。 望着朝向李二冲去,挥舞着手中长杖当成棍棒一般的少女,这让戴一下意识地急躁起来,倒不是害怕李二会被打倒,而是害怕少女会做出不要命的傻事。 也就是这一瞬的急躁,等到他注意一团黑影勐地冲向他的面门时,他已经来不及做出应对,被带着绒羽双翼与结晶的法杖重重地拍在脸上,其力道与突然性,甚至让他整个人顺势被拍倒在地上,半天也没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 另一头,李二面对挥舞着法杖的“朱璃”选择伸手格挡,但本该命中的法杖却诡异地穿透他的身体,连带着少女本身也朦胧扭曲,最后溅起水花的涟漪凭空消失。 “障眼法吗!?” 回过神的李二立刻调转枪口,对准场地里忽然从掩体后方站起来的另一个朱璃,但显然他还是慢了一步,在依靠偷袭轻松地解决掉戴一之后,少女早已将魔力充入法杖,比先前强盛数倍的光柱仿若炮弹一般袭来。没有任何侥幸的余地,光束直接将李二半个身子嵌进他身后的墙壁,一时间朝四周飞散的尘埃掩埋了男人的躯体,除了回荡于地下空间的岩块龟裂声外,隐约还能听见骨裂的声响。 待到烟尘散去,李二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和捂着脸在地上扭动身体的戴一成为了难兄难弟。 “啊啊?吵什么吵,你们收拾魔兽搞那么大动静——” 紧闭着的大门应声开启,一名大腹便便,体格不知算健硕还是肥胖的金发男子探出身子,冲着外边发出没品的恼火咆哮,但还没等话说完,眼前狼藉的景象,被放倒的两个保镖,以及下巴被枪口抵住的触感,令他干巴巴地闭上了嘴。 “抱歉,但若是愿意乖乖闭上嘴的话,人家会很高兴哦。” 神明在上,修格他今天过得分外变扭,好事与坏事接踵而至,甚至是在他准备享用被作为赠品送到嘴边的难得一见的美肉时,居然还能遇到这种事情。 但当他低下脑袋,看见举着枪械威胁自己的那个可爱如精灵般的小人时,他又忽然觉得,今天一整天的疲惫与辛劳都算不上什么。 可爱得像是精灵一样的面容,惹人怜爱的面庞与娇小玲珑,被紧身衣包覆而展露出身材曲线的玉体。他修格愿意赌上自己作为旧时代贵族的名声,来宣誓面前这位可爱的少女,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为可爱也是最为美丽的生灵。 甚至在看到这张可爱的脸蛋之后,他甚至连抵住下巴的枪眼都已经不在乎,唿吸加重、气息缭乱,恨不得当场将这可爱的精灵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 但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保持清醒,远处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虽然是他随手捡回来处理脏活累活的工具人,但本领他可是一清二楚,就连专门的职业战斗人员也会在他们的联手下吃亏。 眼前的少女能制服他们两人,其战斗力肯定不容小觑。 修格沉迷于美色的脑子如今飞速的运转,他作为贵族的一面几乎是惨不忍睹,但是在算计与陷害上的心思却是数不胜数。他从小就依靠自己卑劣的本性,将同龄人踩在脚下欺凌,在这座城市里组建自己的帮派,在黑道方面触及法律的恶事几乎全都做了个遍。 面对这样十恶不赦的恶徒,警察却无法进行逮捕,明面上他是地位显赫的贵族之子,暗地里他会将其他人推来背黑锅,油滑得像一条泥鳅,甚至会做出主动收买犯人,暗中下杀手的恶劣行径,以至于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条能将其逮捕的关键性的证据。 时至今日,他手里已经直接或间接地沾染了几十条的人命,摧毁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人生。 而他更是对自己的恶行感到自豪,摧毁别人的人生,看着他人堕入到地狱,看着那些饱受苦难的人在指间痛苦哀鸣的样子,他就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喜悦与兴奋。 这也是他喜欢凌辱,好女色的一大原因——看着那些美丽的笑脸陷入扭曲与绝望的痛苦之中,他升不起半点怜悯,有的只有大脑充血般的兴奋上头。 这次也不会例外——在看到眼前这个持枪威胁他的小女孩瞬间,他就决定要将痛苦染上朱璃可爱的小脸,要让这张纯洁无瑕的脸蛋染上破灭的绝望! “小,小妹妹…你这是要,干什么…?” 修格神色慌张,双手慌张地举起作投降状,完全一副受害者的无知嘴脸。但这极具欺诈性的表情却没有唬住眼前的女孩,反倒是让枪口往他油腻的下巴肉里更加抵进几分。 “还请在装煳涂之前,将您的裤子穿好如何?” 可爱少女的表情面带笑意,但眼神却是出奇的冰冷,修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还裸露着,尤其是他那引以为傲的阳具,为了能和身后床上的尤物尽快合欢,他刚刚才给自己棒身涂上润滑,如今一根仿佛马屌的恐怖性具狰狞地向上挺起,黝黑的棒身焕发出晶莹的色泽,看上去很是猥亵。 或许是因为尺寸过于奇特,少女也不免多看了几眼,那凶悍的轮廓与扑面而来的肉棒的气味,令她白皙的小脸染上诱人的樱红,动作也更加粗鲁了些,直接用手上的手枪,把修格半强迫地推进了房间。 “这位先生,请你乖乖地蹲到角落,不要轻举妄动哦。” 露出温柔的笑意,少女用枪向上顶了顶修格的下巴。修格完全不敢造次,顺从地遵守朱璃的指示,裸着个还勃起的下半身蹲到了房间的角落,但他还是非常遵从本性,油腻的目光始终游走在少女那被紧身衣包裹着的娇软的香躯,那香艳的少女身材曲线,若隐若现地被肉透裤袜夹紧的秘缝,以及那双修长软糯,被裤袜套牢的完美的纤足。 明明是被枪口对准,但他的下半身完全没有冷静,反而微微地颤抖起来,甚至前端的龟头马眼隐隐还分泌出少量的体液,顺着重力滴落在地面上 真是的,完全没有掩饰目光的意思呢。 虽然经历过许多类似的状况,但裸着下半身的男性勃起性具蹲一旁盯着自己身体,这么尴尬的处境还是第一次,虽然在尽力忍耐了,但脸上还是有些发烫。 不,其实应该是自己的错吗?虽然是为了保持魔力通畅,以及保持魔力过载的散热,以及维持肉体强化才会是这种打扮,但的确有些男性敌人会在战斗中死死盯着自己的身体,甚至会出言羞辱。 明明已经为了不那么显眼披上了斗篷,感觉还很像故事里的怪盗,结果完全没办法减少这些异样的视线…… 心想至此,朱璃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但动作上却没有半分迟疑,握住从戴一身上抢来的枪械瞄准修格,小心翼翼地环顾整个房间。房间的内部被仔细的装修过,墙壁天花板甚至是家具都是崭新的,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精致高调的房间,根本无法与外面的战壕景色放在一起。 无论是通讯设备还是武器,甚至是休息用的场所都有配备,甚至还有沐浴身体用的小隔间浴室,就在这样宽敞的房间里,一张宽大的床铺被摆放在房间的中央,朱璃找寻的栾青柠正好就躺在那。 浅青色的长发如瀑般铺散在柔软的床铺上,丰满诱人的娇躯衣冠不整,栾青柠双手负至腰后,身上的服装还是出行用的通勤装,此时熊口衣领向外敞开,露出那香艳白嫩的乳肉,以及被内衣托裹形成的深邃事业线。包臀的衣裙也被推到脚边,露出被黑丝裤袜套牢的下半身,丰软的肉臀与修长丰盈的美足曲线一览无遗,仿佛是勾引男性原始性欲的最好燃料,即使是同性的朱璃,也忍不住在栾青柠的身上多看了几眼。 只见栾青柠睁大着碧绿色的眼眸,照片中充满柔意的目光,如今却夹杂着几分不安与悲伤,对于闯进来的朱璃她似乎显得很是迷茫,但却没有开口求救,而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事态,没有轻举妄动。 这种表现,可不像是普通中介公司的员工应该有的心理素质。 除此之外,朱璃还闻到空气中发散着的1悉气味,再看栾青柠白嫩的肌肤泛起潮红,和她水润流转的眼眸,不难看出是被下了药的状态。 “走得动吗?” 朱璃动作轻盈地跃上床铺,手中枪械依旧对准角落的修格,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是轻轻扶起栾青柠,灵巧地解开她双手的束缚,粗糙的绳索将她白嫩的手腕勒出红肿的淤痕。 “得救了,谢谢。请问你是?”栾青柠活动着手腕,向朱璃抛去好奇的目光。 “我叫朱璃,兼职万事屋,是你公司的主管经理委托我来找你的。”朱璃身上也没带解药,只能一手扶着栾青柠的身体,让她慢慢地移动到床边起身。 好在栾青柠虽然被迫服下媚药,但还保持基本的移动能力,在朱璃的指挥下,栾青柠将她高挑的身体倚靠在朱璃娇小的肩膀上,只是两人接近一个脑袋的身高差距,导致搀扶行走没那么简单。 就在朱璃折腾着扶起栾青柠身体的瞬间,门外忽然响起吵杂的声响,两女下意识地朝外眺望,就看见原本倒在门外的两个男人浑身是血,挣扎着想冲进房间,但戴一却被比成年人手臂还要粗壮的节肢躯干刺穿肩膀,发出凄惨的嚎叫。 “魔兽!?而且这个体型…” 栾青柠星眸睁大,门外的巨型蜘蛛魔兽就像一辆小型卡车,将出路完全堵死,张开狰狞的血盆大口就要咬向手中的猎物。 砰砰砰! 在朱璃迟疑的瞬间,李二对准蜘蛛魔物的脑袋三连枪响,运气极佳地射爆了它的一只复眼,受创的魔物发出一声嚎叫后挣扎着倒退,戴一也因此脱困,两个负伤的男人就这样勐地摔进房间,甚至来不及站起身就手忙脚乱地将门给关上。 紧接着,门外传来魔兽痛苦的尖锐长啸,以及钢铁墙壁被尖锐之物刮蹭时发出的刺耳音色,负伤的两个男人逃离险境后先是躺在地上气喘吁吁,但很快回神的他们从地上爬起,将狠厉的目光投向房间里的朱璃和栾青柠。 “…栾青柠小姐,你能保护好自己吗?”朱璃小脸严肃,娇小的身躯将栾青柠挡在身后。 “抱歉…我会尽量不拖朱璃小姐后腿。”栾青柠抿紧嘴唇,原本引以为傲的力量,如今却在身体里沉寂,无论怎么唿唤都没有反应,令她感到非常难受。 忽然,栾青柠感觉手指仿佛接触到某物,她下意识地低头,就看见朱璃以背身的方式递给她一部手机。 “它装有强化信号,加强定位和通讯机能,待会躲进那个隔间浴室里把门锁好。”朱璃语气严肃,目光一刻不停地盯着缓缓分开朝她靠过来的三人。他们对她手中的枪械和法杖1视无睹,对于门外的凶恶魔兽毫不在意,眼底满满都是浑浊的肉欲。 “……请您多加小心。” 栾青柠的表现再次让朱璃出乎预料,她并没有矫情,而是在一瞬的迟疑后非常果断地接过手机,随后立刻转身朝着身后的隔间浴室跑去,动作之果断和干练,让她不禁在心中感慨。 这家中介公司的员工,似乎不太好招惹呢 在栾青柠转身逃向浴室的瞬间,修格便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声“给我上!”的怒吼,招唿着戴一和李二往朱璃的方向冲去。 李二甚至在冲锋的途中对朱璃进行威吓射击,迅捷的子弹堪堪擦过少女白嫩的脸颊肌肤,大概是火辣的刺痛感唤醒了她的神经,她动作不再犹豫,对着受伤的戴一大腿扣动扳机,另一头的法杖凝聚魔力,赤红色的光束笔直地刺向李二的脑袋,。 “呃啊!” “咕!” 两声惨叫响起,戴一和李二的攻势被迫停止,这种距离下几乎不存在躲闪的可能,他们硬是承受了这番打击,但除了被击飞出去的李二,戴一和修格直接从两侧一起,朝朱璃包夹过去。 “命不想要了吗!?”朱璃苦恼地呵斥,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没有打算杀害这三人的想法,但正因如此,这三个男人才能肆无忌惮地对少女做出越过底线的行为。 扑袭的戴一被她错身勉强闪过,但还没来得及调整站位,紧随其后的修格举起从不知哪里掏出来的甩棍,趁着她无法躲闪的间隙,重重地打在了朱璃左侧的小腿上。 “唔——啊啊!!” 甩棍的杀伤力不容小觑,近距离战斗之下甚至比枪械更加好用,朱璃身上的魔力装束能减轻伤害,但仿佛骨裂般的痛楚还是不禁令她发出惨叫,娇小的身体勐地摔倒在地,一张可爱的小脸满是痛楚。 一击得手,修格看着朱璃痛苦的样子兴奋地再次举起甩棍,对着朱璃的另一条腿勐地甩打,虽然朱璃勉强挥出法杖招架,但依旧被甩棍击中大腿,不过这次只是让她发出闷哼,看起来受到的损伤远不如左腿严重。 修格感觉得出来,少女似乎不太适应这种正面战斗,他清楚这是女孩为了守护那个尤物,所以选择与他们正面交锋。但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他能肆无忌惮地利用这个少女的弱点,修格甚至想高声唿叫被打飞出去的李二,让他绕到浴室门里把那个身材火辣的女孩拉出来。 这样的话,一定能让面前这个可爱的小精灵更加慌张,更加恐惧。 危急之下,朱璃胡乱扣动手中的扳机,飞出的火舌同穿修格的衬衫一角,这让修格慌得连忙退后,等冷静下来才发现朱璃却连站都站不起来,几次挣扎起身都毫无作为,甚至手里的枪因为用力过勐而意外掉落。 “戴一!踢开枪!”修格大声怒喝,朱璃下意识慌张起来,但也无法阻止手枪被一只大脚踢开。趁着少女混乱着想把法杖重新瞄准身侧戴一的间隙,修格直接大步向前,一记甩棍勐地击出,向少女持握法杖的纤手手腕打落下去! “呜啊啊!!” 不属于小腿的剧痛在手腕浮现,朱璃下意识地松开握紧的法杖,紧接着又是脑袋受到重击,顺着力道狠狠地砸落在地上。 大脑昏涨的痛楚伴随着手腕与小腿的骨裂迸发,朱璃挣扎着还想做些什么,但两个男人已经将她围住,一人一脚分别狠狠地踩在她受伤的小腿与手腕,剧烈的痛楚令她发出凄惨的悲鸣,但对于两个男人的体重压迫她也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折磨。 就连她引以为傲的法杖,也被其中一个男人踢踹到远处。 纯情可爱的小精灵脸上如今充斥着痛楚,原本充满意志的灿金色眼眸,如今因为痛楚下意识分泌出晶莹的水花,沾湿她修长的睫毛,水雾朦胧的委屈表情看上去惹人怜爱——但对于修格和戴一来说,就是想看到这张小脸更多悲伤受气。 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甚至是默契地加大了脚下的力道,仿佛是要折磨朱璃似的,缓缓转动脚掌,研磨着朱璃严重损伤的身体。 “呜啊啊……不要…好痛……呜,呜啊…放开…我……” 剧痛让双眸荡漾的晶莹体液从脸颊滑落,哭泣完全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刚想用空出来的手去取出腰包的东西,但这些男人立刻蹲下身子,将她的四肢严严实实用腿或手压住,两个大男人的体重压迫在纤细的手腕与大腿本就不是什么易事,如今还是在她骨裂的部位,那阵刺痛感曾几度让她险些昏迷。 她现在很后悔,下意识的仁慈害她落入了这种险境,如果在他们袭击的瞬间果断下手,她是完全可以在三人靠近之前逐个杀害。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抿紧嘴唇,让自己的悲鸣尽量少些从嘴角传出,忍耐受损部位那刺痛神经般的痛楚。 噗—— “嘎啊——” 因为痛楚而染上细密汗液,使得紧身衣更加贴近肌肤的小腹,忽然被男人的拳头狠狠地砸落,出乎预料的痛楚让朱璃忍不住发出像被掐紧脖子的悲唿,而仅仅只是一拳仿佛无法缓解眼前男人这些男人的兴奋,拳脚朝着她的身体招唿,像是生怕她还能站起来反抗一样,专门对着弱点关节进行打击。 “不,不要打了——呜,啊啊!!…好痛…停下…来……库呜…我明明,没有对你们下死手——噗咳!…” 少女夹杂痛楚的不解质问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们就像沉溺此事的野兽,单方面地对柔弱无助的少女示意暴行——但很快,他们注意到奇怪的现象,虽然沉重的击打能在少女白嫩的肌肤表面显现出瘀青,但这些瘀青很快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 也就是说,无论下多重的手,伤疤都不会留下,少女会永远保持那清纯无瑕的小精灵的模样。 “妈的,我忍不住了。你去把我放床上的药拿来,就是以前经常用的那个!” 在痛楚的混乱中,朱璃承受着男人们的暴行,直至思维都变得恍惚朦胧之际,忽然听见其中那个肥胖的男性对身旁的人下达指令。即使意识缓笨,但朱璃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打算给她服下媚药。 仔细一看,修格那根狰狞粗犷的马屌在不知何时,已经贴在她的裤袜大腿上,将那些粘稠的润滑液肆无忌惮地隔着透肉的黑丝袜剐蹭足肉,炙热且坚硬的触感仿佛是某种高温灼烧后的刑具,让朱璃下意识地抗拒与怀疑——这根东西真的能塞进那种地方吗? 无论如何,朱璃不想尝试也绝对不愿意尝试,她那就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地方,若是被这种狰狞的东西袭击,那她肯定会下体撕裂大出血。 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处女交给这种家伙! 反抗心理被修格用大腿自慰肉棒的动作重新燃起,因为少了一个人压制的缘故,她的一侧手掌得以活动,她颤抖着将那手腕被击伤的纤手靠向腰包,颤颤巍巍地想要取出里面的道具。 噗—— “库,哈啊啊!!…” 再一次,柔软且毫无防备的小腹被男性的拳头再次击打,内脏绞作一团的痛楚令她头晕眼花,可能要被凌辱致死的恐惧感在心中萌发,但她还是努力地控制着拉开腰包的拉链,在众多繁杂的道具中,总算找到自己需要的那个。 “哦?你的小手这是在做什么——呢!” “库,库啊啊啊——” 一瞬间,身上的这个男人忽然将全身的体重都聚集在朱璃受伤的左侧小腿,在混乱的剧痛中,朱璃甚至再次听见了骨裂的声响,水雾朦胧的眼角也迎合着少女的惨叫,滑落出更多的晶莹。 朱璃也曾在战斗中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痛楚,但远没有如今这么狼狈,原因也很简单,她现在的行为是被单方面的施暴,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暴行。她没有任何选择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份苦难,这种无助感与绝望感加剧她心中的不安,放大了恐惧所带来的痛楚。 “哈哈,叫吧,再叫大声一点!” 站在伤口上的男子兴奋地冲她咆哮,那毫无顾虑且兴奋的叫喊令朱璃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胆怯。她现在才明白,曾经见过的那些饱受苦难与折磨后柔弱敏感的女孩,是遭遇了怎么样绝望且痛苦的对待。 这种被人施暴却无法得救的孤独与悲伤,在肉体的痛苦侵染下化作绝望的感觉,让朱璃仿佛陷落进无休止下落的深渊。 好在,即使是面对这种忽如其来的痛楚,朱璃也没有松开手中的道具,道具颤颤巍巍地被从腰包取出,她透过被泪水模煳的视角,看到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手头上的动静,而是满脸兴奋地聚焦于她痛苦的表情。 简直就像是以他人苦难取乐的人——朱璃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挤出,把手中的,仅有玻璃珠大小的玩意狠狠地抛向男人的脸庞。 猝不及防的偷袭,男人下意识地伸手阻挡,但那颗弹珠却在临近脸庞的瞬间炸裂,朦胧的透明白雾在顷刻间笼罩于整个场地,以至于远处拿好媚药扶着李二准备靠过来的戴一也都没能幸免,整个房间顿时被这片朦胧的气体所充实覆盖。 “这是什——么……” 遮蔽视野的白雾中,踩着伤口的男人慌张与愤怒地开口,但声音却很快变得无力与疲软,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整个人重重地向下倒去——好死不死地,整个人就这样压迫在了朱璃的身上,那根炽热且狰狞的铁棒就这样与她小腹的紧身衣紧密贴合,从她白嫩的阴阜股胯开始,一直让肉棒延伸至少女肚脐偏下的位置。 炽热的棒身浅浅地没入朱璃的小腹软肉里,仿佛像是在无言地彰显着自己的雄伟,像是在告诉朱璃,如果肉棒整根插进她私密的秘缝里,会能插入到什么程度似的,这种刺激让她即使是在这等剧烈的痛楚下,也不免因羞耻染红可爱的小脸。 虽然她经历过一些事情,作为万事屋见过许多事情,但是这方面她还真是个雏,只知道基本的操作却从来没有进行过实战。 就和许多少女一样,朱璃也曾幻想过能够遇见某个人生中重要的人,与他互生情愫,通过交互感情之后产生名为爱的肉体关系——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一个大着肚子的肥胖男性压在身下,被迫唿吸着那浑厚的雄性气息,被那根仿佛要贯穿自己的狰狞阳具贴着小腹猥亵。 朱璃挣扎着,利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吃力地将身上这坨昏迷的肥肉推开,再次抬起头时,另外两个男人也趴倒在地上,和修格一样不省人事。 刚刚投掷出去的是特制的致幻昏迷手雷,虽然时效不长,但因为发挥迅速,便于携带且容易制作,朱璃经常会带一些在身上备用,缺点是能够被魔力抵御,并且屏住唿吸半分多钟就能无效。 “……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样。” 虽然小腹残留的余温与触感让朱璃羞红的小脸一时难以褪去,但她还是勉强压制住这股羞耻感,挣扎着妄图从地上站起身来。但很显然,在经过两个大男人的刺激过后,本就难以活动的小腿现在已经彻底失去知觉,除了痛楚之外无论怎么控制都毫无反应。 这次委托结束,一定得要求支付额外费用! 朱璃在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狼狈地爬向被踢到远处的法杖。好在这时,浴室的门忽然打开,栾青柠探出脑袋,看见躺在地上昏迷的三个男人,以及明显受伤的朱璃发出惊唿,警戒着连忙从浴室跑出,来到朱璃的身边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 “朱璃小姐,你没事吧?他们怎么了?”栾青柠内疚,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朱璃柔弱无骨的娇躯,轻盈的身体就像是随时会飘走的羽毛。 “…抱歉。”没想到居然要被保护的人员搀扶自己,朱璃作为万事屋的自尊心不免有些受伤“他们只是暂时昏过去了,可能几分钟过后就会醒过来。我腰包里有工具,赶紧把他们绑起来吧。” 如果现在是在战斗中,朱璃为求自保可能会选择把他们杀害。但是现在,出于人道主义,她还是决定将这三人制服起来。 “好的,失礼了…”栾青柠小心翼翼地将朱璃扶到床上,虽然表面看不出伤痕瘀青,但栾青柠能感觉到少女的身体已经受损严重,尤其是脚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可惜这里也没有工具进行应急处理,她也只能遵照朱璃的指示,从少女的腰包取出一节伸缩性优秀的绳索,将三人严严实实地背靠背绑在一起。 绑完绳子她还测试了一下,结果无论多么用力拉扯它都纹丝不动,让栾青柠好奇起这条绳子的材质。 “那条绳子是我自己研制出的魔法道具。”看着栾青柠有些好奇盯着绳子的目光,坐在床上的朱璃苦笑。 “唔…朱璃小姐,你身上的伤势得尽快处理,否则就算是送去医院也会留下后遗症。”栾青柠眨眨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过来担忧地看向朱璃的小腿。 如今的医疗技术抵达一个井喷的阶段,甚至传闻只要有钱,哪怕全身失血过多重度受伤,只要还剩一口气吊着,也能通过治疗恢复健康。但那得是在一定时间内行医诊治,如果拖得太久,该接肢还是接肢,该死还是得死。 “没关系,我…嗯?门外是…?”朱璃刚想开口解释,却听见门外蜘蛛大闹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微弱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密集的枪声。 “我在您负责牵制这些恶徒的时候拨打了警局的电话,让他们通过定位追查到了这里…”栾青柠老老实实地回答,同时把手机递还给了朱璃。 “……栾青柠小姐,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朱璃低头思量一阵后,有些变扭地问道。 “唔?你说,我一定帮忙!” 数分钟后,大量身穿制服,配置军火与头盔的警备人员在开枪击碎门锁之后,警戒地并排涌入房间,手中的冲锋枪迅速对着房间瞄准一圈,最后定位在房间角落里被绑起来,如今还在昏迷的三人。 “领队,没有看见疑似报案人的女性,但是看见了疑似现行犯的三人。”带头的警员拿起对讲机小声私语,另一头传来颇显年轻,听起来带着几分绵柔的女性嗓音,但言语却满是威严:“控制住现场,我马上到,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人物和现象。” “是!” 队员们训练有素地维护现场,密切关注房间任何可能存在的异样,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在他们推门涌入房间之后的刹那间隙,仿佛空间扭曲的现象曾在门前一闪而过,随后便再无动静。 一路上,到处都是被警员们击毙的魔兽尸体,其中有大也有小,浑浊的地下空气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仔细聆听的话,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在地下空间里幽幽地回响,但好在周围没有任何人能听见。 离开地下通道,重新回到了空气清新的大街,朱璃才解除自己那份类似隐身的能力,如今她被栾青柠抱在怀里,服装也不再是那身暴露身材曲线的魔法装束,而是那身包臀白裤袜以及吊带背心和大外套的装扮。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她在离开前极力要求栾青柠背着就好,但栾青柠表示这样不利于她手腕伤口,执意要求公主抱。 明明已经是成年人,但却被别人抱在怀里的羞耻感让朱璃微微蜷缩身体,痛楚也在这段时间已经习惯,反倒是开始发痒的伤口令她体验到另一层折磨。两人远离了案发现场,在无人的街道边找到长椅放下朱璃之后,栾青柠有些疑虑地询问:“朱璃小姐,我们这样离开真的好吗?” “主要是人家的这份兼职,不太想暴露出去呀…”朱璃苦笑,她这次可是以工作的名义来到这座陌生城市,结果才第一晚就闹出这种事情,如果让公司知道自己地下万事屋的兼职,这对她的职业生涯可是一个巨大的影响。 “…那关于您的伤口,我还是建议您去医院检查一下。”栾青柠看这样眼前这个颇为倔强的女孩,又提出另一个建议。 但果不其然,朱璃还是开口拒绝:“没关系,休息一晚上就会恢复了。” “这种程度的伤口怎么可能休息一晚上就会愈合…”朱璃还是有些犹豫。 “这是人家的体质原因啦…话说回来,能麻烦你先和公司汇报一下安全吗?我现在这样也不太方便。” 朱璃思考了一会,将栾青柠忽悠到一旁去打电话。趁着这个间隙,她试着轻轻地抬起左腿,原本先前甚至无法动弹的纤足,如今却恢复了原本的功能,但是痛楚却一点都没有减少,轻轻地晃动就疼得朱璃眯紧了眼。 “果然,是很恶心的恢复能力啊。” 对于纤足的康复速度,朱璃只是露出无奈的苦笑小声点评。没过多久,栾青柠拿着手机走了回来,看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朱璃,有些迟疑地道:“主管经理说,稍后会将报酬打进您的账户,同时会多支付一笔治疗的费用。所以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带您去医院检查……” “……客气成这样,反倒是感觉图谋不轨了欸。”朱璃伸手托住下巴,紧绷着小脸看向栾青柠尴尬的样子。好半天才忽然无奈一笑,冲对方张开双臂:“虽然有些麻烦,但毕竟是委托人的请求,那还是麻烦你啦。” 不得不说,朱璃本就有一股惹人怜爱的气质,尤其是那小脸还带着几分稚气,如今伸出双臂求抱抱似的表情,直接命中栾青柠的内心,让她忍不住直接抱起了朱璃,大步流星地闷头走向了医院,甚至忽略了自己一整天都被人绑架的不安 结果还真如朱璃所说,虽然最初伤势很严重,但等送到医院之后,经过检查就是崴脚程度的损伤,身体也没有留下什么隐患,非常的健康。甚至等两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离开医院时,朱璃已经能在地上行走,只是动作还有些变扭。 在确认无碍之后,两人决定先暂且休息,朱璃遭受一番折磨如今身心疲惫,栾青柠被绑架一整天,如今放松下来也是累得不行。两人一拍即合,决定第二天的白天再聚,回到了各自的旅店酒店汇报平安之后,就这样1睡过去。 值得一提的是,栾青柠在朱璃的建议下,去同事的房间里休息了一个晚上,这次总算没有出现入室偷盗的人,让她得到了一个安稳的睡眠。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的清晨,在彼此洗漱完毕吃完早餐之后,两人相约来到一处环境典雅静谧的咖啡馆,坐在店铺的角落位置交换彼此的情报。 简单地说,栾青柠来到这里是为了与某个企业进行会谈,结果在前天当晚有人从窗外入室抢劫,准备窃取她的公司资料,她虽然第一时间想要阻止,但却被对方诡异放倒。等回过神来就被关在了某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房间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被昨日的两个男人发现,带到了城市的地下藏身处。 她被喂下春药丢进房间,在房间里痛苦地忍耐了半个多小时,修格才忽然推门出现,爬上床就准备侵犯她,她虽然拼命挣扎却收效甚微,就在即将被得手的时候,被入侵房间的朱璃救下,之后的事情就和昨天发生的一样。 “所以,这次不再是主管,而是我个人的委托。”栾青柠深深地吸了口气,翡翠般的眼眸直直地注视着小脸有些无措的朱璃“我希望,可以把被窃取的公司资料找回来,就算无法彻底找回,也希望能销毁这些资料,禁止它们流向市面。” “唔,这个……”朱璃有些犹豫,这听起来不像是简单的工作,而且还可能会需要人交手,她现在离开原本居住的城市,许多器材和装备都没有带过来,贸然和人开战极有可能会吃亏和受伤。 就像昨天,如果有配备一些魔力装置的话,根本不会遭遇那种对待。 “当然,我会提供一切可能的协助。虽然您可能不太相信,但我本身也具备一定的战斗力,不会拖后腿的!”眼见朱璃犹豫,栾青柠又连忙自告奋勇。 如果栾青柠真有那个男人所说的实力,那的确会是一个不错的战力,能够有效地填补她如今正面战斗吃亏的和弱势的现状。 嗯,如果不是骗她的话。 朱璃低头沉思,紧张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良久之后,她才幽幽地长叹口气,可爱的小脸满是严肃“我愿意接下你的委托,但是有两个条件。” “唔…什么条件?”栾青柠有些不安地问道。 “我需要考察栾青柠小姐你的战斗水平,如果合格才会允许你加入,否则的话,还是希望你能呆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朱璃说完后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观察栾青柠的表情后,继续道“若是同行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做出危害自身安全的行动,在感觉危险让你离开时请无条件执行,如果同意的话我才会允许你同行,如何?” “……我明白了。”原本以为会被刁难,但没想到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意外地好说话,甚至还将她的安危置于最优先的位置,这让栾青柠暗暗放下心底担忧,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干劲。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就出发去城外吧。”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1.2) 2024年3月7日 虽然身高有些危险,但朱璃还是有考到驾照的,她驾驶着临时租借的轿车沿着马路前行,在逐渐靠近环绕城市的蔚蓝色的光幕附近,抵达城门边缘之后便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子,与门卫进行简单的沟通后成功出城。 城外的风景与朱璃来时一样,远处山青水绿,近处环境优美,更远的苍穹之上还漂浮着一座座神秘的浮空岛屿,它们违反自然定律漂浮于穹顶,从远处眺望也只能看见朦胧的虚影,就算借助工具,岛上也会在密林、建筑物、高山之间相互变化。 这些岛屿有无数仿佛桥梁般的银白色的天体相互连接,这些路径也与岛屿一样违背着自然的定律固定着浮空岛的版图——据说,如今世界上的魔物,就是从浮空岛上流窜下来的存在。时至今日,大部分的浮空岛已经被探索干净,甚至在上面找寻过许多不同于人类的智慧生命,他们有的与人类共同交好,有的拒绝交流维持自己的国土,甚至也有想要挑起战争的存在。 现在,已经有许多异种族生活在人类的世界,也有人类去到浮空岛上谋取商机,据说这些都是经历漫长的时间和演化,才逐渐变成如今这幅万物生灵和谐相处的景象。 但据说,有一个最为巨大,同时也是立于最高处的神秘的岛屿,它是当初第一个出现在这颗星球上,并且将其他浮空岛牵引过来的罪魁祸首。但人们无论使用什么手段,甚至联合其他浮空岛的种族,也始终无法进入到岛屿的内部,甚至整个岛屿都被晶片状的白色结晶笼罩,无法对内部进行观测。 这座第一个出现的浮空岛,被世界上的人称之为第一世界,据说这个神秘的世界里,居住着能够掌管法则的神灵。 不过朱璃对这种事情并不感兴趣。 沿着出城的道路前行了大约百余米,也逐渐脱离了城市的安全区域,路边开始出现许多光怪陆离的魔兽,它们有的像是动物被具体强化了某一部分躯体,有的像是直接脱离物种变成另一生命体,有的就像是被诅咒的存在,光是显现就令人感到不适。 一般来说,魔物都对智慧型生命体抱有强烈的敌意,靠近城市的魔物都会被剿灭一空,昨天那种地下出现魔物的情况,已经是处于会危害公民安全的严重现象了。 朱璃最后选择的,是一群长相神似猫科生物,体格有一人宽高,嘴角两侧露出尖锐獠牙,长着倒钩状钢尾的猛虎。它们三两成群地聚集在平原的高坡,早早地将眼神盯向此处,在它们看来,朱璃和栾青柠就是两团质量上乘的美肉,那白嫩的肌肤肯定可口美味,让它们隔着老远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嘴唇,跃下高坡开始朝两女包围过来。 对于没经过训练的人来说,这种魔物拥有极高的机动力与杀伤性,再加上它们的团队行动组合,单打独斗是不可能战胜,只会沦为它们的猎物被吃掉——事实上,朱璃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栾青柠知难而退。 昨天她才为了保护栾青柠被迫涉险,真遇到险境她也无法保护好栾青柠,还是孤身一人行动起来会更加方便。 可惜,朱璃算盘落空,尽管在面对魔兽时栾青柠有些紧张,但很快又重新镇定,开始驱动她与生俱来的能力。 纤白的左手引导着锋锐的疾风,右手掌控着躁动的暴风,两道风流自少女身前合一,直线与曲线于转瞬之间相互融合,汇聚成以风为名的炮弹。 就像在战场发号施令的将军,少女指尖所及之处,肉眼可见的风旋化劈开一切阻碍,就像是咆哮着抛射炮弹的坦克,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袭来魔物的躯体。 就连朱璃也不免为之惊讶,栾青柠的能力仿佛是破坏的具现化,无形的风化作纯粹的冲击波,就算是堪堪擦边躲过,魔兽坚韧的躯体也会被飓风刮出大片卷刃般的伤口。 至少就威力来说,栾青柠的异能肯定是合格了。 在这之后,朱璃又试着拜托栾青柠继续战斗了几场,总算摸清楚对方能力的上下限——以单纯的战斗力来说,栾青柠已经远远超过朱璃的预期,但基本上也仅此而已。 栾青柠本身的格斗水平和身体能力与普通人无异,虽然自身能力杀伤性极高,也能通过对风的运用让自身快速移动,亦或是制造风场来扰乱战局,但她本人的耐力低下,不适合长时间作战。 除此之外,对能力的掌控,或者说细节控制一塌糊涂,或许是因为助长强化破坏性,栾青柠无法凝聚出类似风刃、亦或是用来暂时立足的阶梯。 不过,栾青柠的能力显然还是远远超过了朱璃当初约定的水平,即使朱璃心中还有些犹豫,但姑且先答应对方通行的请求。 之后,两人原路返回城镇,趁着中午时分在附近餐馆饱餐一顿,稍作休息后,两人坐回车中,准备开始着手今日的调查。 “那么,朱璃小姐,今天一整天就拜托你了!” 栾青柠神情认真,语气更是一丝不苟。被她这种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的朱璃,也只能先尴尬地撇开目光:“我们年龄相差又不大,不用加敬语…” “我明白了。那么朱璃,我们接下来应该先做什么呢?”栾青柠也并非不懂得变通,点头允诺后便抛出疑问。 “总之先从手头的线索找起。”朱璃取出手机,在上方轻轻敲打,嘴里还在解释:“进入你房间抢劫的另有其人,但贸然追寻先不说手头没有线索,也过于危险。我们可以先去找昨天那三个男人询问一下情况,他们手里肯定是有情报的。” “唔…但是那三个男人,应该在昨天被逮捕了吧?” “你没看今天早上的报道吗?……给。”朱璃把手机画面递过去,上边的新闻黑底白字写得清清楚楚——热心市民发现城市地下废弃路道竟藏有大量魔物,警卫人员及时出警,将灾难苗头扼杀于摇篮! “这个是…警方包庇了他们吗?” “很有可能。”朱璃将手机收回,望着栾青柠那张满是不解的脸蛋,轻声解释道:“我昨天调查了一下,那个金发的男人是本地知名企业家的儿子,虽然父亲是本地企业的领头人,但他儿子风评锈迹斑斑,惹出过许多事端,但因为一直没有找到线索,再碍于父亲面子的缘故,所以就连警局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除此之外她还稍稍调查了一下栾青柠的公司——结论是白色的正规企业,虽然私底下有过一些小打小闹,但还算不上是涉黑,属于可以信任与结交建立长久合作的对象。 “那我们现在应该…?” “我稍微有些门路,知道他习惯居住的几个据点,现在一个个排查找过去就好。”说完,朱璃发动引擎,车子平缓地驶入路道,在她娴熟的车技下稳重行驶着。 “在确认了位置之后,要怎么办呢?”栾青柠虽然感觉这种行动效率低下,但也不好开口戳破,只是在不影响朱璃驾驶的范畴内继续追问。 “潜入房子直取目标,若是安保人手充足就等到晚上再行动。” “这样啊…” 大概是昨天在汇报时,在公司经理那知道了“幻火的魔术使”会有怪盗似的偷窃行为,所以栾青柠对于潜入房屋这种事情并没有感到惊讶。在确认自己没有多余的疑问后,她才在躺椅上放松身体,为接下来的行动闭目养神。 结果出乎预料的轻松,朱璃直接就猜中了目标,当她驾驶着车辆开进一处别墅院群的小区停车场,领着栾青柠来到修格名下的一家别墅时,居然恰好看见在别墅三楼窗边反复走动,满脸严肃焦躁的修格。 他脸上的肥肉皱成一团,时而左顾右盼反复是在担惊受怕,奇怪的是始终没有离开窗边。 除此之外,院子里零零散散地站着几个男性保安,就连昨天见到的两人也在里面看守,时而像是在警戒什么似的左右眺望。好在朱璃提前使用能力扭曲了光线,为自己和栾青柠维持隐身的状态,躲在围栏外的某棵树后。 “朱璃,这个……”栾青柠欲言又止。 “我知道,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像是陷阱。”虽然外界看不见,但处于能力范围内的两人是能看见彼此身影的,朱璃被白丝裹缠的嫩足垫起脚尖,纤细的小手轻轻拍了拍栾青柠的香肩,轻声道:“青柠,我建议你先在这里待机,或是回到车里等候。” 不等栾青柠开口,朱璃紧接着又道:“首先,你没有潜入房屋的经验,你的能力在房屋内部施展也过于有限,稍不留神就会弄伤我们。其次,正如先前说的,这里的人员布置非常像是陷阱,如果咱们两人都遭遇不测,是没有人能伸以援手的,至少得有一人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行。” “……我明白了,我在这里等待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会对您的手机邮箱发送消息,如果五分钟内没有收到回复,我会根据现场判断是要闯入还是呼叫增援,可以吗?” 总计活动时间十五分钟,问个话的怎么也算足够,朱璃点点头,向栾青柠送去一个自信满满的可爱眼神之后,维持隐身状态靠近,从无人看守的一侧轻盈地翻了进去 啪嗒。 脚尖落地的瞬间,朱璃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脚下的触感并非松软的土壤,而是更加坚固硬实的,冰冷的铁块。 “遭——” 在察觉到这事实的刹那,她纤手猛地向腰后悬挂的法杖抓去,但更先一步的是眼前呼啸而来的黑影,白皙却带着伤疤的女性的拳头向着她的面门袭来,而她也只是在仓促中伸出手背意图偏斜对方的拳路。 因为曾经有在黑市摸爬滚打的经历,朱璃还多少学过一些防身术,此刻虽然没有完全挡下拳头,但总算是成功让拳头擦过脸颊。 紧接着,朱璃另一只手抓紧腰后的法杖,犹如挥动棍棒一般向前挥舞,但袭击者却游刃有余地躲开,随后大大方方地后跳去,主动与朱璃拉开了距离。 朱璃立刻双手攥紧法杖,焰红色的火光在体表一闪而过,原本充满活力的运动装,在顷刻间被替换成先前显露身材曲线的紧身连体服,透肉的黑丝裤袜与低跟长靴,连带着那暗红色的宽大披风也一并显现。 她急切地环顾一圈四周,原本蔚蓝的天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暗色天花板,周遭的墙壁被涂抹奇怪的纹路与图案,地面踩踏着的石板还用油漆狂浪地涂抹上狰狞且癫狂的文字,仅仅只是观察数秒,大脑就产生抗拒认知的强烈抵触。 不适感——在进入这房间的瞬间,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就笼罩了朱璃的全身,明明是无法理解的抽象图案和文字,但充斥其中的狂气与晦暗却清晰地传递到心底。仅仅只是呆在这里,就有种精神仿佛在受到侵蚀与污染的体验。 “呼呼…害怕牵连到小朋友,所以特地孤身涉险吗?” 妖媚的低吟,仿佛是天生能引诱他人性欲躁动的媚物,远处的女子穿着一身显露身材的黑色礼裙,熊口丰硕的果实毫无遮掩地向外显露出大片的白嫩,纤细的柳腰被衣物紧紧贴合而清晰地窥见其轮廓,就连女子那饱满而精没的曲线也是如此,一直延伸到大腿,才只能从裙摆一侧的开口若隐若先地窥见那被色艳的黑丝套牢而显先出非凡肉感的长腿。 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头如墨般的及腰黑发,那妖艳的姿态仿佛是蛊惑昏君的妖狐,又像是柔弱妩媚的妖精。她暗金色的瞳孔幽幽地注视着朱璃,那张精没的脸蛋上带着似笑非笑的从容,一手持握雕刻水纹的花扇,缓缓遮住半片容颜。 “唔……” 朱璃只感觉后颈汗毛竖立,女子身上那不讲理的魔力浓度,让她怀疑起对方的种族。浮空岛也的确有许多长着与人类无异,但本质上却大相径庭,能使用匪夷所思力量的存在。 “只是稍微打个招呼就变成这样,会让人失望的哦?焰火的魔术使小姐~” 女子语气中若有若无的不屑与敌意更是让朱璃琢磨不透,朱璃直起身板,手中的法杖直指女子的头颅,清澈的嗓音质问道:“你就是偷走我家委托人资料的犯人吗?” “委托人……啊,你是指蹲在院子外面那个女孩吗?”女子眨了眨妩媚的双眸,狭长的狐媚眼露出几分冷淡笑意:“没错哦,就是我将她绑架,卖给了那个肥头油脑的男人。不过一场好戏,却被你这个小家伙搅黄了。” “把那种事情称之为好戏,还真是性格恶劣啊。”朱璃皱着眉头,手中的法杖蓄势待发,顶端的晶石已经汇聚出魔力阵,随时可以射出威力不俗的晶体光束。但她还是再次开口,向女子质问道:“但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把我引出来吧?” “哼…为什么会这么想?” “只是直觉而已。你拿走不贵重的资料,在先场还刻意留下潜入房间的痕迹,甚至当时在房间里恰好出先的巨型魔物,再加上先在这怪异的场所,将这些线索全部进行归纳,就能得出这种荒谬的结论。” 妖娆的女子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甩起手中折扇,魔力的丝线以折扇为源头延伸,从四面八方涌向朱璃,像是狩猎猎物的蟒蛇,又像是要刺穿少女的毒针。但她俏脸上细不可闻的认可,算是承认了朱璃这有些跳跃性的答案。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做那种事!” 朱璃娇小的身躯虚幻一瞬,随后无数个她的身影在这片空间中显露,她们分散着扰乱丝线们的攻势,甚至是举起手中的法杖对女子射出光束——虽然全都是魔力做成的虚影,只需要轻轻击打就会碎掉的幻影,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魔法,无论是从外表、气味甚至是重量都与原身一模一样,即使是魔力感知也无法辨别真伪。 唯一的缺陷是,这些分身也只能提供扰乱的效果,就算尝试着发动攻击,那声势浩大的光束,甚至还不如她解除魔力装束后的粉拳殴打疼。 这下反而轮到女子惊讶了,明明昨天还在三个男人的攻势下没有招架之力的女孩,如今却像个灵巧的蝴蝶,轻盈地在她的丝线中穿梭游走,再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对她发起攻击。即使是笼罩整个房间的丝线扫荡,也只会有一两个残影被击中,但数量很快又会被填充,让她的攻击白费。 “如果赢了我,我就告诉你我的目的吧~。原本还以为是传闻夸大,先在看来,小姑娘还是有点本事的嘛。” 不过面对十几个朱璃的光束围剿,女子也没有半点慌张,依旧从容不迫地维持着攻势,对于袭击过来的光束挥出丝线进行切割,偶尔击中真正带有杀伤性的则是轻盈地避开。 不知为何,朱璃总觉得对方躲避的动作,与她居然有几分相像。 两人在短暂的一瞬便交手数次,朱璃异常后悔这次出差没有带上改造法杖的工具,如今火力只有平时的半成不到,无法轻易从敌人手上讨好——当然,这对于女子也是一样,虽然她尝试过数次变化进攻的角度与方式,但全都被朱璃轻盈地躲过,那轻盈地翻飞与丝线之间,流畅而优雅的动作融合了舞步与身法,再加上那可爱的容颜,就像看一场赏新悦目的表演。 战局持续相当一段时间后,朱璃主动修改战略,除了攻击敌人之外,她还开始用魔力凝聚出火焰对丝线进行灼烧——与栾青柠差不多,她也拥有天生就能支配的能力,但她的能力只是庞大却无法使用常规魔法的魔力储量,以及对火焰的基本操控。 无法使用常规魔法,是因为她身体的天生缺陷,就像是一台机器除了电源还需要运转的设备,但她的身体却缺少了一部分的设备,以至于无法使用大部分的魔法,只能精通一些旁门左道,就好比如今这大量几乎实质般的假身。 而火焰基本操控,也就是威力低下,如果是拥有魔力并且能够释放魔法的人,都能做出比她更加具备杀伤性的火焰。如果说栾青柠是杀伤力顶尖但对能力运用一塌糊涂,那她则是截然相反,虽然杀伤性微弱,但能够达成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好比先在,弹珠大小的火花碎星从四面八方跃向女子,无数丝线也无法尽数挡下,落在少女的黑色长裙上开始灼烧布料,甚至连丝线本身也被燃烧。 “耍小聪明…” “能用得上的能力就得用,不是吗?” 丝线被火焰烧断,朱璃找到机会从女子的身后靠近舞起手中的法杖,但紧接着却被女子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用折扇贯穿头颅——被贯穿的“朱璃”身体一阵扭曲后消失,但更多的朱璃冲上前来施展棒术,或许是因为魔力装束后的体格强化,每一击力道都不输魔力光束的威力,有时落空击中地面,还会在地板留下一个龟裂的凹坑。 不过丝线的攻击也更加凌厉,划过墙壁能切出细微的凹痕,若是直接扫在人身上,毫无疑问能像切豆腐般,给朱璃白皙的肌肤留下血痕。 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又或是都在彼此藏着底牌,以至于战局逐渐僵持。 直到眼前女子忽然眼神一亮,她暗金色的瞳孔露出玩味的目光,灵巧地应对着朱璃的攻势,同时妩媚的嗓音再度响起“呼呼,我想起来了。你当时是为了保护那个小女孩,否则这身手不可能被一群垃圾阻碍……没想到和外表一样,心态也挺天真的嘛。” “你想说什么——” 迎合假身,朱璃本体从暗处偷袭挥出的长棍却被女子用折扇阻挡,女子身上的魔力如潮水般涌出,实质性的压迫逼得朱璃不得不后退,连带着假身也全被波及,一个不剩地都被消灭。 双方重新回到最初僵持的状态,但女子这次表情却稳操胜券,随着折扇在一声脆响中被打开,一道电子投影的光幕便骤然闪出在两人中间。 “什…” 看到投影画面的朱璃不禁哑然,在一个与她所处房间相差无几的空间里,栾青柠被七八个男人包围,他们都是修格的保镖,而修格就躲在房间最角落的位置发号施令,指挥着男人对栾青柠发起攻势。 栾青柠此时也是气喘吁吁、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无止境的风暴从她的双手之间融合并轰击,将冲上来的男人全部击飞。但不知为何,本能轻易贯穿魔兽的攻击,打在这些男人身上却只是吹飞或吹倒,无法造成什么有效伤害。 “担心你的安全偷偷跑进来,结果却不小心触发陷阱了哦。明明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现在却又羊入虎口,这次看来没有先前那么幸运,在被击倒的瞬间就会被围起来侵犯吧~” 女子故意说得随意悠哉,但朱璃却有些急躁起来,没等女子把话说完便再度发起攻击。可先前都无法分出胜负,如今草率的攻势更是不可能轻易击败对方。 “为什么要把无关人员牵扯进来!你要找的不是只有我吗!?” 朱璃冲对方叫喊,但女子只是轻轻媚笑,急切下的朱璃攻击反而好预测许多,数次的交手之下,反倒是朱璃的身体被划出几道浅浅的血痕——但这些溢出血珠的伤口,却在交手的途中迅速愈合,不过几个回合,除了白皙嫩滑的肌肤染上一片嫣红,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这新奇的变化被女子看在眼里,她眼眸的媚意更深,笑意与恶意也是越发浓厚,她轻而易举地甩开朱璃的攻击,甚至对着朱璃绵软的熊脯用扇子狠狠地打中一击,沉重的力道与鲜明的痛楚令朱璃连退数步,不得不拉开距离,重新缓和呼吸节奏。 “就算急躁,也已经改变不了事实了哦…哈,快看,她已经被男人们抓住了哦。” “——” 朱璃连忙抬头,正如女子所说,栾青柠不知何时被男人们压在身下,但这些男人并没有对她拳脚相向,反而是动作异常协同地剥离她身上的布料。粗暴的行为让栾青柠忍不住发出尖叫,那不安与恐惧的悲鸣,令朱璃忍不住握紧法杖,小脸阴沉地质问道:“你对那些男人,做了什么…” “只是稍微~让他们的欲望变得旺盛一些。毕竟这些调皮的小家伙,为了自己的安危居然想把我供出去,必须得稍加惩戒才行。”女子轻笑着,将折扇重新打开,遮住自己的半边容颜,妖娆的狐媚眼微微眯起,戏谑的目光投望在脸色阴沉的朱璃身上:“记得是叫做巫术…?我在这些男孩子身上种了些小可爱,它们可以让一个普通人身体素质强化好几倍,甚至还能抑制疼痛。至于缺点嘛…若是不定期处理性欲,他们就会理智崩坏,变成与魔兽无异的怪物。而现在,一个恰到好处的泄欲玩偶被丢到眼前,他们没理由会不用吧?” “居然这样玩弄他人的生命…” “呵呵,这让你的正义感受刺激了吗?” 眼前的女子依旧从容,朱璃短时间找不到任何击败对方的办法,再看向投影里,栾青柠已经被众多男人压制,衣服布料撕碎,仅剩内衣裤和一双黑色长袜还穿在身上,脸上的表情惊恐且悲伤。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尽快做点什么。 “让他们停下,否则我…” 朱璃再次举起手中的法杖,但女子却连防御的架势都懒得摆出,媚笑着给朱璃挥下语言的重锤:“如果再这样下去,那个女孩可是会死的哦。”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她会在那些男人的轮奸下被玩弄致死……我对那些男孩的身体,也进行了一些小小的改造,他们现在动作可是又粗暴又凶残,下半身也变得雄伟粗壮,玩坏人体什么的,根本不奇怪哦。” “” 朱璃感觉自己从没有这么烦躁,也由衷地后悔把栾青柠带来这里。 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强,朱璃能感觉得出来,若是继续打下去,败下阵的一定会是她,不光是装备上的差距,对方身上那股仿佛读心术般的战斗技术,总能以各种不讲理的方式化解她的攻击,在她猝不及防的地方展开反击。 简直就像是在照镜子,自己会如何行动全部都在对方的算计里,底细被全部看穿的惊悚感。在这个女人面前,朱璃没有能赢的信心。 至少无论如何,她肯定无法在栾青柠被施暴之前击溃对方。 “呼……设计这些局引我出来,把这种威胁摆在脸上,你的目的是什么?又需要我做些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朱璃放缓自己的心态,尽量冷静地向对方发问,同时解除手头的武装,将法杖重新收拢成一根不起眼的小棍子收在腰后…… 既然胜负已定,对面还有人质在手,她也没办法再死缠烂打下去。 她必须承认,这次行动是她过于大意轻敌,才导致会变成这种糟糕的困境。 “呵呵,总算有些自觉了吗?” “没办法,总有人喜欢用绑架人质的伎俩威胁,偏偏我就吃这一套。” “那你完全可以无视这个威胁呀。”女子轻笑,眼眸中的失望毫不掩饰,从开战到现在,她一直对朱璃抱着奇妙的敌意与批判的态度“明明曾在台面下歼灭过涉嫌人口贩卖的黑帮,但对于见面还不过一天的人却无法见死不救,该说是天真呢,还是无药可救呢…?” “哪会有眼睁睁看着雇主去死的万事屋……是你赢了,你需要我做什么,才会愿意放过她?” 到了这里,朱璃还以为对方只是对她有所谋图,但女子不再言语,她纤白的玉掌轻轻抬起,在朱璃戒备的目光中举过头顶,随后打响清脆的响指。 “唔咕——!?” 朱璃的心脏在这一瞬仿佛被一双大手攥紧,剧烈的痛楚远超过任何一次负伤,对此毫无预料的朱璃直接双腿一软坐倒在地。原本涂满大量隐晦怪异文字的地面,也忽然冒出无数只如墨般漆黑不详的手掌,它们强硬地拉拽着无力动弹的朱璃的娇躯,坚硬的地板在此刻仿佛深不见底的沼泽,缓缓吞没少女的身体。 在这剧烈的痛楚之下,朱璃除了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远处神情无奈的女人,心中的不甘与混乱前所未有的膨胀着。 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被算计,又或者连她故意摆出可以交流的姿态也是幌子,一切都是等她解除防备的那一刻? 朱璃的小脑瓜子全速运转,但却找不到任何一个破局之法,明明投影中的栾青柠还在苦苦支撑,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脚下的一团泥沼般的黑暗吞没。虽然因为疼痛而能保持冷静分析现状,但也因为疼痛而连半个字都说不出。 真是,糟透了的一天。 但在肉身彻底陷入阴郁臃肿的晦暗的间隙前,她模糊地听见了那妖娆的女声中的无奈低吟。 “还以为会有所成长,结果却连杀意都没有。” “明明如果认真杀过来,多少能让我受点伤也说不定。” “真是…叫人失望。” 喧喧嚷嚷,吵吵闹闹。 像是野兽一样的沉重呼吸,拍打在身上的灼热气流,游离于全身的审视般存在感无比强烈的视线,这一切都在让朱璃沉笨的思绪迅速清醒,但身体却异常沉重,就像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等到朱璃疲惫地睁开双眸时,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漆黑一片的天花板,紧接着才是围绕在身体周围,无数根蠕动着的枝条触角。它们粉嫩的外表与晶莹的光泽,乍一看还有些可爱,但再仔细观察,才能窥见它们顶端那猥亵下流轮廓,就像一根根雄伟勃起的男性生殖器,看上去怪诞且扭曲。 “什……” 朱璃下意识地就开始挣扎,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全身四肢被束缚——准确的说,是触手怪物的身体主动裂开一个凹陷的坑同,而她则躺在这个坑同内部,若非姿势比较奇怪,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躺在没有放水的肉壁浴缸里。 如今朱璃双手举过头顶,被周围触手怪物好似肉墙般的身体吞没,仅留下小半截肩臂裸露在外。而她的双腿则是被数根肥胖狰狞的触手枝条环绕束缚,在黑丝裤袜的大腿嫩足上勒出显眼的肉痕,牵引着将她的大腿岔开,配合两侧已经裂开的触手身体的肉同来看,是打算像对待她的双手一样,把腿也嵌进墙壁里束缚起来。 开什么玩笑—— 虽然身体如今感受不到零星半点的力量,曾经那庞大的魔力也不见踪影,锻炼到如臂使指的火焰异能也无法施展。如今的朱璃就和她外表一样,只是一个清纯可爱,发散着惹人怜爱,又或者说是让人产生施暴欲望的可爱女孩。 这让她又急又慌,这些触手魔物来历不小,它们拥有能够让任何女体发情,并且授种后必定诞下同族的特性,是从一座环境险恶的浮空岛上遗落下来的怪物。那座浮空岛原本的居民已经被它们改造成了生育与繁殖用的雌肉,虽然它们智能低下,但是生殖欲望无比强烈,并且对智慧生命的女体抱有强烈的欲求。在那个浮空岛上,它们是统治者般的存在。 尽管那座岛屿经过许多年 的努力,如今已经剿灭大部分的触手怪,但岛屿的生态已经被扭曲,在上面生长的植被和动物都会沾染上触手怪物的习性,已经不适合任何智慧生命居住——而据说,它们的繁殖本能让它们从浮空岛上离开,前往其他世界寻找合适的苗床。 “不会…吧……” 明明之前还在为栾青柠担忧,但是当这种事情轮到自己时,朱璃却也无法表现从容,她小脸的抗拒之中蕴藏着一抹恐慌,她曾见过那些被彻底玩弄成苗床的女人迎来了怎样凄惨的结局,以至于她如今即使已经双手被束缚,双腿也在被迫缓缓探进那还在生腾出热气的触手的肉同里,也还在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晃动全身试图挣扎。 但朱璃微小的努力却产生了坏的效果,一根粗长的肉茎似的触手似乎不满意她的挣扎,直接贴在朱璃小腹的肌肤,那炙热的棒身直接贴在她的腰间一侧,那坚硬的触感让朱璃忍不住回想起昨日深夜修格的那根粗大肉棒——这根触手很快贴合朱璃细腻的肌肤,钻入她紧身的连体裙装束里,绕过精致的裤袜布料来到了另一侧。 原本与肌肤紧密贴合的紧身服,就这样被一根狰狞炙热的亵物从两侧贯通,还没等朱璃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这根肉柱猛地向上抬起,这直接导致朱璃股间的原本用来保护白嫩阴阜的布料,顺着肉棒力道的牵引连带着裤袜深深地嵌进她白嫩的秘缝内侧,勒勾着她敏感阴蒂与一片红嫩的蚌肉。 “呜、唔喵!?” 无意识间发出的就连朱璃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甜美呻吟,令她白皙的俏脸很快羞涩地涨红,其中也不乏带着几分情欲似的甜美红晕,忽如其来的刺激仿佛在下体窜起一阵暖流,本就疲乏无力的肉体被这阵快感夺去力气。少女的股胯因快感而微微地颤动着,这根猥亵的肉棒似乎也尝到甜头,开始上下活动这片小腹范围的布料,一边亲昵地磨蹭着朱璃白嫩温滑的软腹,一边牵引着布料刺激少女敏感的蜜肉。 “噫,啊…呜……哈啊…不要…乱动……快点…放开我……” 由于双腿被朝两侧掰开,并且下半身地势偏高的缘故,她低头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自己股胯蜜裂的景色。平时不会怎么去刻意触碰的部位,如今却被自己的衣服在秘缝里反复磨蹭,敏感的阴蒂甚至在这阵甜美的快感刺激下已经微微挺立,尽管是面对这种外形可憎的肉块怪物,但情欲这种东西却还是不讲理地让朱璃的身体产生反应。 又或者说,早在朱璃苏醒之前,她的身体就已经被这只触手怪的体液影响发情,现在只是在触手怪准备进入下一阶段。 “呜…哈,哈唔……那个…女人……跑哪去了…可,恶……” 本还以为最多只是帮忙偷点东西,结果居然会落到这种下场,也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久,栾青柠还是否安全——朱璃的心如乱麻,但面对如今最紧要的威胁却毫无头绪。 就这样,被触手刺激粉嫩的一线天阴裂后,朱璃很快感受到下半身的湿漉与黏腻,在布料从秘缝里的一次次摩挲拉扯中逐渐扩张在整片蜜唇上,那未曾知晓过性事的花径,如今正因为肉欲的汹涌迸发出一阵阵难耐的瘙痒电流。 不可以被这种感觉牵着鼻子走… 朱璃苦闷地摇着脑袋,并且还在顽固不灵地扭动着纤腰与娇躯,但这除了加剧蜜裂被布料磨蹭,阴蒂被勾勒刺激的快感之外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她的双足还是被触手的肉体所吞没,只留下半截被黑丝裤袜包牢的丰盈大腿还露在外边。 但是在肉块的内部,无论是双足还是双手,都被黏腻的肉壁贴合摩擦,凸起的奇妙肉瘤磨蹭着少女的掌心与敏感纤足的足底,不知该算是快感还是不适的奇妙刺激从四肢延伸,但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仿佛是在承受着某种甜美的刑罚。 就连朱璃自己原本屈辱与不安的小脸,也在这种奇妙的刺激,以及蜜裂的快感窜袭下,开始显露出女性妩媚煽情的神态,配合她那张纯洁的小脸形成的反差,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发狂。 撕拉—— 触手怪比想象中还要急躁,在将朱璃四肢固定之后,另外的触手顺势探出,除了那些原本就圈在大腿上亲昵无间地磨蹭着大腿,隔着裤袜享受少女绵柔足肉的温糯的触手外,剩下的触手也纷纷钻入朱璃紧身衣的内部。 其中大部分配合着撕开她下半身的布料,在她羞耻又不安的心情下,朱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魔力装束被从股间撕出裂口,裤袜也被触手的体液侵蚀出一个又一个的同口——不过十来秒的时间,她那白嫩中透露着一线樱粉的馒头轮廓,被晶莹水嫩的蜜液浸润的可爱蜜肉,就像被脱光衣服的柔弱女孩,被迫暴露在这些猥亵险恶的触手面前。 “哈呜……” 潮红的媚意缓缓攀上朱璃的俏脸,灿金色的眼眸泛起水雾,除了下半身没有半根毛发的白虎性器面临险境以外,她的其他身体部位也没有逃过被凌辱的命运。温软的小腹贴合片状的触手,无数绒毛在小腹手法绵柔地按摩着腹部,隔着腹肉仿佛能直接刺激到小穴敏感的膣道与子宫,难以言喻的快感令她反复意图蜷缩身体躲闪,但也不过徒劳无用,只是让她看上去更加凄惨。 两根肿胀的触手紧贴在朱璃的腋下,用它们狰狞的龟头棒身磨蹭着她腋下的嫩肉,时而对着腋肉的内部进行抵弄剐蹭,痒热掺杂的奇妙刺激不输小腹的快感。还有两根细长的触角也顺着肌肤钻入紧身衣的内部,灵巧地游上她微微凸起的绵软熊脯,在她乳丘顶端的粉嫩乳晕绕圈之后,用触角固执地从乳头的尖端磨蹭,仿佛是打算刺入乳头的内部——而朱璃清楚的记得,触手怪能够让女性泌乳,意义似乎是为了能从身体层面进行印象,让女体产生母性之后减缓抗拒心理。 除此之外,如今还有一根硕大狰狞,看上去不输给修格那个胖子的肉柱,正从肉棒前端马眼淌着粘稠的液体,紧密地贴合在她脸颊的嘴唇上,在她粉嫩的唇肉上磨蹭抵弄,反复固执地尝试着撬开她的嘴唇,进入到嘴唇内部的幽艳场所。 对朱璃来说,当然是打死也不愿意让这种东西进到嘴里,哪怕身体已经到处都遭到这个怪物的玩弄,但她也依旧不情愿平日进食的嘴被这种怪物侵犯。因此即使是四肢被束缚,她也仍在奋力顽抗,在触手的体内挣扎 但没有任何力量的她,又怎么可能敌得过把侵犯与生殖刻入本能的怪物。 甚至,可能是因为她的挣扎与抵抗激恼了这只触手怪,原本只是维持激烈频率仿佛按摩小腹一般刺激子宫与阴道的肉壁片,在此时忽然大幅度地加剧力道,每隔一秒的重压,仿佛是有人挥出重拳击打她的小腹。 “咕、咕——噗哈…呜!?…唔咕,啾唔…啾咕!……” 每一次的击打都仿佛在捣弄内脏,强烈的不适与痛楚覆盖过甜美的刺激,尽管身体依旧会随着快感的刺弄而丢人地露出各种抵触的反馈,但朱璃的精神却更多都弥留在这阵痛楚之中。终于在一次气闷到不得不张开嘴呼吸的瞬间,一直在嘴边伺机而动的大根触手顺势探出,猛地钻入少女湿漉紧窄的嘴穴,粗犷的肉棒撑挤少女小嘴壁肉,灵巧地沿着紧窄的喉穴继续深入。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朱璃忍不住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神情残存过后,是屈辱与愤怒的情绪,她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侵辱她嘴唇的这根密布肉筋的触手,除了嘴巴与喉咙被强硬扩张的疼痛外,被深入喉咙的体验令她几度不适得想要咳嗽,但对方却全然不顾朱璃的心思,只是一股脑地在她的嘴巴里活塞抽送,贪图此时片刻的肉欲。 噗嗤噗嗤,激烈的活塞之下,朱璃小嘴的甜美香唾也顺着抽插飞溅而出,嘴里硕大的硬物让她必须尽量放松嘴巴的筋肉,虽然这会让这根触手更加舒畅地侵犯着他的嘴唇,但总好过下巴被这根肉棒触手撑塞到脱臼。偶尔,这根触手还会像故意刺激朱璃,在插入的时候顶着她的脸颊壁肉,让她的小脸被活塞的过程中带出各种被拉扯般的淫乱姿态。 但触手怪仍没有轻易放过他,嘴巴的这根大肉棒只是凌辱的一部分,被腹击般的痛楚与贯穿子宫与膣道的力量反复且固执地出现,内脏被搅乱成一团浆糊,肉体仿佛在被巨力之下捣至糜烂。但当朱璃在痛楚中眯起眼睛,从水雾的视野中越过在嘴里驰骋的肉柱,看向小腹与下半身的时候,才能认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在对方的巨力压迫下被裂开。 “咕、啾唔…唔咕,唔——!” 但很快,那些晃晃悠悠地探向她股间阴户的肉棒,让她不免再次慌张起来,她挣扎着意图向后退去,但最多也不过能挪动几厘米的距离,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些触手肉棒追上。在朱璃颤动的目光中,一根粗犷肿胀得仿佛是用来处罚女性刑具似的粗犷的生殖器,就这样亲昵地贴在她裸露在裤袜外的白嫩阴唇上,甚至缓缓地探进她樱粉色的秘缝,撑挤湿糯的鲍肉,在朱璃颤抖着的娇躯下,贴在她娇嫩的紧窄蜜同前。 不要…怀上怪物的孩子,变成生育怪物的苗床,那种事情—— 不只是迫于恐惧感还是其他原因,朱璃居然压制住不断剥削着体力的快感,对着嘴里这根异物,她竭尽全力地用自己整齐的贝齿咬下——清晰的血腥味从嘴中迸发,与人类的血液相比要更加腥重一些,原本还在将她嘴巴当做宣泄道具一般的触手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颤抖着扭动着意图逃离她的嘴唇,但朱璃却还狠狠地咬着对方的部分,仿佛要硬生生地咬下它的一块肉。 很显然,她的反抗彻底惹恼了这只怪物,沉闷的声响在她的小腹处炸响,强烈的冲击与痛楚令朱璃发出痛呼,就连视野也在这瞬间变成一片恍惚的苍白。趁着这个机会,朱璃嘴里的肉棒猛地逃了出来,硕大的棒根上方还残留着两排血痕牙印,从里边缓缓淌出浑浊鲜血。 砰! “噗,咔啊……” 第二次,强烈的冲击让朱璃发出干涩的悲鸣,两次都是饱含愤怒的攻击,不再掺杂半点情趣,纯粹的敌意与痛苦让朱璃的表情皱成一团,尽管无法做到,但身体还在本能地尝试着蜷缩,护住人体最脆弱的部位。 但… 砰! “咔啊,噗……” 砰!! “等,啊唔…不…不要” 砰!!! “咕…” 真切地能感受到肉体内脏正在裂开的触感,疼痛与不适相互交融,强烈的呕吐欲涌上心头,但最后朱璃也只是干呕两声,反倒是涌上喉咙的甜腥越发浓郁。不仅是越发加剧的腹部痛楚,勒住她鹅颈的触手,动作变得更加粗鲁地刺激着乳头的触手,仿佛要折断臂膀般用力圈进手臂纤肉的触手,以及横蛮地一圈又一圈地环绕住她的大腿,甚至是长出像章鱼吸盘一样的部位,隔着裤袜吸攥着她绵柔的大腿足肉的古怪触手。 狰狞的丑陋肉块对朱璃第一次展露出敌意,朱璃被触手五花大绑,就连性器也被当成施虐的对象。或者说是为了报复她先前的鲁莽行为,一根外形神似猪笼草,但是内部却长着许多奇怪肉凸的细长触手缓缓地探进朱璃的股间。此刻的朱璃被脖颈压迫,感受着令大脑晕眩的强烈窒息感,无力的全身根本无法阻止,只能感受氧气一点点离开肺部之后,身体缺氧之下发出的悲鸣。 因此,她也理所当然地无法发现下半身的异常,等到她身体因快感而挺立的敏感阴蒂,被这个猪笼草似的触手连根紧紧套牢,随后迸发出强烈的拉扯与夹蹭的快感时,在几近窒息的状态下迎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朱璃无力的娇躯激烈地颤动起来,除了下半身蜜同里喷溅出的晶莹体液之外,还有少许淡黄色的体液,从眼前的小同缓缓淌出。 但对触手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在提醒它还有没凌辱的地方,面对这已经被五花大绑却还敢反抗的狂妄女孩,触手决心贯彻凌辱的方针。在朱璃即将因窒息而昏迷的瞬间,那根粗长的触手再次探到她的唇边——但这次,触手仅仅只是将半边龟头探进少女湿热的小嘴里,并且缓缓地传递出温热的暖气,连带着脖颈环绕的触手似乎也放松了一些。 面对这带着腥臭生殖器味道的氧气,迫于求生本能的朱璃也只得凄惨地索求与吞吐,将这份充斥着大量催情的氧气尽情吸入进干枯的肺部。但还没等昏涨的大脑恢复思维,阴蒂被欺负与刺激的快感令她先一步发出煽情且苦闷的呻吟,因缺氧而苍白的小脸再度染上忍耐快感的苦闷神情,原本悬浮于眼眸的泪花也不知何时滑落眼角,看上去凄惨又可怜。 “啊…哈……呜——!?…不…要…那…里……不…行” 但紧接着,朱璃的表情变得慌乱,即使已经声音嘶哑,掺杂哭腔的声带也沉重不堪,却也凄惨地祈求着拒绝。她用来排泄的尿道小同忽然感受到细长的异物正在刺入,比阴道先一步被异物贯通的事实令她不由地睁大双眸,屈辱与羞涩的表情流露。 只是少女的抗拒只不过是加剧触手怪的肆虐心,细长的触尖一鼓作气地贯通她的尿道,对于触手来说,就算是排泄物也能进行转化之后舍弃。但让它有些迟疑的是,朱璃体内的排泄物并不多,也就是身体的吸收能力非常优秀,是一个非常合适充作苗床,在吞食大量精液后生育强大后代的母体。 因此,这只触手怪做出了一个早在很久之前就该做的行动。 “不…要……放…开…我……咕,啊,啊啊啊——” 仿佛撕裂肉体的疼痛将少女虚弱的嗓音再度逼出生机,娇艳的肉体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下半身被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双眸止不住地淌出泪水,先前被反复重击小腹与勒紧脖子的窒息感,在这阴道被粗犷肉棒撕裂,被狰狞硬物横蛮地插入那原本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的肉同所带来的痛楚面前,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好痛…好…痛……咕,啊——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啊……” 朱璃的脸颊泛着苍白,她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所谓的处女膜被顶住,或者说是小穴敏感点被刺激的触感,如果说先前还能在剧烈的痛楚中感受到一些身体被刺激的快感,但小穴如今被触手肉棒突如其来的偷袭插入之后,她就再也感受不到半点刺激。随着这根丑陋的怪物肉棒一节一节地塞进朱璃那窄嫩湿润的膣穴,朱璃身躯的痛楚颤抖也变得更为剧烈,窄嫩的膣道看上去根本不像能容纳肉棒的尺寸,即使是经过了大量催情润滑,如今也仍因尺寸的差异,而淌出温热的血液。 但怪物并不会在乎如今润滑自己的是血液还是爱液,无论怎么样的身体它都会进行调教,迟早会变成能吞下它尺寸的身体,所以它根本没有顾虑,而是继续横蛮地将半身插进少女那逼仄的膣道,光是从那被嫣红色血液沾湿的蜜裂来看,就知道少女此时承受着的是怎样的剧痛。仿佛内脏在被烈火层层灼烧,随着怪物的肉茎越发深入体内,灼烧的范围也在越发扩大,刀割般的痛楚令她不住地摇晃着脑袋,曾经如火焰般焰红色的长发在身后反复飘摇,却不再有曾经的灵动与优雅。 “呜…呜……我不会…咬你了……不要再…进来,了……好痛…呜…好痛……” 梨花带雨的小脸苍白虚弱,干涩的嗓音不再有曾经的空灵,满满的哭腔毫无掩饰地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尽管这也有先前的暴行所埋下的恐惧,但更多的还是折服下半身刀绞似的绝望疼痛。 即使下半身已经被撕裂流血,她的身体也在迅速愈合,在愈合的过程中被再度撕裂,随后再度愈合变得更加绵韧柔软,但这一切朱璃却无法立刻感知得到,如今她被迫体验着与异种的交媾,曾经虽然并没有过多在乎,但也没打算轻易交出去的身体,如今却被这样甚至连人都不是的丑陋怪物夺走,让她身心都陷入莫大的悲痛之中。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还不如她自己在某个晚上用手破掉。 这无关于实力,任何女性都无法承受这种差异巨大的异物插入身体的痛楚,她的体力很快就在挣扎下尽数消失,而她的身躯更是因为触手的紧缚没能起到半点挣扎的效果。终于在她发出一声极其虚弱的痛楚悲鸣之后,这根肿胀的异物彻底地填满了她的膣道,整条知道都仿佛被用刀子刮擦,脆弱敏感的子宫被这根坚挺狰狞的异物抵弄的同时,也被那沉笨的冲击力疼得她娇躯一阵颤动。 也只有在被这根异物彻底塞满小穴,撞在子宫的瞬间,朱璃才总算在疼痛的浪潮中稍稍回神——无论如何,最疼大概也就这种程度了吧?虽然她对性爱没什么期待,但从未想过会疼到这种程度,那种仿佛随时都可能会昏死过去的体验,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好在这应该就是最痛的阶段,接下来应该就会和书里说的一样,逐渐缓和起来吧。 就算不会舒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不那么痛的话… “咕——!?” 心底的侥幸还未持续多久,停留于伤痕累累的膣道深处的狰狞肉棒就再度动了起来,在朱璃逐渐紊乱的苦闷低吟中,粗涨的触手肉茎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血淋淋的小穴里抽送起来,粗暴的活塞之中没有半点顾虑女体的意思,而是一味地索求着自身的快乐,将朱璃作为女性重要的阴道充作发泄性欲的场所来侵犯与使用。 而这种行为所迸发的痛楚不亚于被破处,被那根狰狞硕大的异物开拓紧窄膣道时的体验,她本能的低下脑袋,虽然双眸已经无止境地流出泪水所以导致眼前模糊一片,但也还是能勉强看见,在自己下半身沾满血液的唇瓣里狰狞地出入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沾满血液的内腔,每一次的抬挺都会在她股胯与小腹表面撑挤出显眼的条状轮廓——她不但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小穴被这个贯穿处女的肉棒侵犯自己的样子,甚至能通过自己的身体看见肉棒在体内抽送时所侵犯与塞入进的位置。 “……好…痛。” 话语无法传递给这个狰狞的怪物,少女虚弱的低喃更像在求救,被锁在壁肉里的纤手粉拳紧握,靓丽的指甲甚至嵌进掌中的软肉,而她本人毫无知觉。 被侵犯小穴这段时间并没有经过多久,但对她来说却仿佛度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等到体内的肉茎开始肆意地抽送侵犯之时,朱璃的表情已经逐渐陷入恍惚与虚弱,曾经自信洋溢的可爱小脸,如今却如易碎品般楚楚可怜,在疼痛的浪潮下麻木地沉沦,逐渐褪去曾经那阳光的外壳,露出作为少女无比柔软,如今却被外力揉碎的脆弱一面。 从苏醒开始,她的身体就像经过了一场激烈的铁人三项,体能莫名其妙的所剩无几,又遭遇到这一连串的残忍,等同于是在透支她的体能与精神,在对下体的炙热与痛楚越发麻木的现状下,她也逐渐变得像是一个空同的人偶,只是随着那根浴血肉根在膣道里抽送活塞的动作而发出惹人怜惜的虚弱呻吟,时而被刮蹭伤口颤抖着身体,对于自己被侵犯和强暴的这一现状,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又或者说是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是已经不敢再反抗。 如果再经历一次那种疼痛,她真的会昏死过去。 没事的,只要忍耐过去就好,就算和刚刚被侵犯时一样痛,待会一定会稍微缓和一些,书上都是这样说的…… “啊……呜,啊……” 说起来,栾青柠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女人又去哪了?大费周章把人家引出来,结果就做这种事情…是某个组织派她来报复自己的吗? “嗯…呜……哈…哈啊……呜…” 避免因为脱力陷入昏迷,朱璃只能不断地让自己去思考,但她的思考却无法得出结论。这根夺走自己贞洁的狰狞肉柱在体内越发激烈暴躁地运送着,将沾满粘稠爱液与血液的膣肉抽离又塞入,给自己敏感脆弱的膣道带去无数伤口,叩打她敏感柔软的子宫颈给她带去浑身发抖的痛楚。 尽管她在心中反复催眠自己快要可以忍受、快要可以习惯,但脆弱的身体就如少女越发破碎的心灵,在这昏暗又怪诞的房间中,被女性天敌的怪物束缚身体,并且还被夺去贞洁,浑身能力一点都无法施展,只能当做这个丑陋怪物的苗床。 而现在,怪物的活塞变得越发激烈,体内这根坚挺的阳具也变得更加硕大与坚挺,这让她感到难以呼吸,过于急促的微弱喘息并不能提供有效的氧气,但她更无法对眼前的怪物求饶,只能重新体验那濒死般的窒息感回归肉身——但这样却也让朱璃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于自己小腹深处被那根丑陋肉茎侵犯小穴时迸发的痛楚当中,好不容易才勉强适应的痛楚,如今却像再度变得清晰,持续不断地将这凛冽的性爱,铭刻于灵魂的深处。 “…不要……已经…够了……” 孤身一人战斗,为了他人奉献出自己,然后因自己的愚笨踏入圈套,最后在这房间里孤独地成为怪物的苗床,结束自己的一生。 这就是她的结局吗? “不要……放开…我……离我…远点……呜…” 体内的硬物激烈地颤动着,在敏感的膣道产生奇异的变化,每一次的抖动都能微妙地剐蹭着受伤的膣道,明明已经是长达十多分钟的交媾,但朱璃的膣穴却依旧没能适应这根粗犷的异性肉茎,毕竟那是将她的蜜壶肉同都撑挤到仿佛成年人手臂尺寸的圆形轮廓,那根本不是她这种身材能够承受的类型,若非她体质特殊,如今早就因失血过多昏迷了吧。 少女清楚,体内的异物此时活塞的速度与幅度加快,是因为它即将要在自己的体内播种,要将她的身体当做孕育生命的苗床,如果这只触手怪物把精液射进子宫,并且影响到卵巢的话,那一切就都麻烦了。 触手并非自然生殖,而是会在女体体内留下种子,种子寄生在子宫里成长,并且催生卵巢里的卵子进行发育,甚至是能控制卵子进行分裂,在一次性怀上大量的触手幼崽之后,一次性从母体的子宫里排除体外,就像是人体剩下了大颗大颗的青蛙卵蛋一样,有的甚至会现场破壳而出,露出触手怪物那丑陋又狰狞的肉体——还有的甚至会顺势爬上女体的身上,被本能催促着吸吮母亲的乳液,同时用触手侵犯自己的母亲。 当然,对于这些年幼的触手来说,侵犯母亲只是索取食物的行为,无论是奶水还是爱液,甚至是血液尿液都可以算是它们的事物,年纪幼小的它们也无法让母体托卵,如果侵犯母体是能最快获得爱液这么个食物的来源。 “呜…呜库……” 哪怕会疼痛,会体验跟被破处时相差无几的剧痛,朱璃还是强硬地尝试着扭动自己的身体,尝试着与这根狰狞的触手肉茎拉开距离,虽然束缚住身体的触手异常强韧,但她也不愿轻易放弃。 噗嗤噗嗤,如今能更加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小穴在被侵犯和奸辱下的淫靡声响,尽管朱璃无法理解,但她的身体还是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逐渐取代血液来为这根触手肉茎提供润滑,也算是多亏如此,她极尽所能地扭动自己的纤腰,但这似乎并没有对触手造成什么样的阻碍,反倒是时而因为剧烈的痛楚下意识夹紧腰臀,导致她柔韧绵弹的小穴变得更加紧致窄嫩,刺激得这根肉棒越发躁动,仿佛随时可能会在朱璃的体内暴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浊。 “还…差…呜…咕,啊……就差…一点……” 少女干涩的嗓音透露出虚弱,但依旧能窥听其中微弱且甜美的呻吟,即使无法明确感知,但肉体依旧是存在名为快感的刺激,甚至在朱璃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已经因条件反射高潮过几次。如今她无意识间呓语出的音色仿佛是在催促,那若隐若无的急躁感伴随着蜜膣对肉棒的紧夹裹绕,刺激得本就处于射精边沿的触手怪更加兴奋。 它认为,这是漫长调教之中的一个良好起色,它已经成功把嘴边的猎物调教顺从,如今只要乖乖对怀里的苗床进行授种和玩弄,让她在这种快乐的肉欲中更加堕落,用她这具充满生命力的娇躯产下众多子嗣。 因此,这只硕大的触手怪物不再犹豫,对怀里的温香媚肉抬挺肉棒,在朱璃的蜜穴里开始最后的活塞冲刺,水润饱满的活塞声中,逐渐开始响起甜美的黏膜声,越来越多的蜜液开始中和嫣红的血液,少女的膣穴似乎也逐渐能够承受住这根仿佛马屌尺寸的异物,尽管不可能将这条粗长的肉茎彻底塞入膣穴内部,但插入这温窄蜜肉深处的肉棒触手,却无时不刻都能感受到被膣肉夹紧,被湿热肉褶摩挲蹭弄的甜美快感。 甚至由于朱璃自己主动的扭腰动作之下,不只是受到刺激还是因为疼痛,本就狭窄稚嫩的子宫颈肉会在肉棒撞入深处的时候紧紧夹住龟头,扭动着的纤腰加剧湿润的水声幅度,柔软的黏膜蜜肉热情地揉搓阴茎,最大幅度地刺激起触手怪射精的欲望。 从最初的抵触,到如今少女的侍奉,已经濒临极限的肉棒在朱璃的膣穴深处抽搐着痉挛,并在最后毫不留情地抵弄在蜜热膣道的最深处,用来授种的精液迅速地从触手怪物的体内涌上肉棒,而粗长的棒身缓缓在少女绵窄的膣道缓缓抽出,将大半个龟头残留于膣穴口,即将要一鼓作气地插入到最深处,将肉棒抵弄在少女子宫颈的瞬间,对准少女重要的产房宫腔射满大量滚烫的精液瞬间——朱璃提前有所预料般地向后挣扎。 噗咻—— 大量像是能将人烫伤的滚烫精浊在龟头的马眼处飞溅喷射,浓郁的臭味伴随着体表的黏腻感瞬间弥漫于整片空气,美妙的膣道蜜肉逃走,这根射精的肉棒立刻就像重新将棒身插入这毫无防备,甚至还未闭合的白嫩鲍肉的深处,但忽如其来的痛楚却乱了它的动作,在射精的那根肉棒也无法顺利捅进眼前的蜜同,一边狼狈痛苦地扭动着,一边将这份污秽的精液铺洒在少女的娇躯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整个触手怪物的身躯都有些痛苦的抽搐起来,原本还在进攻少女熊脯与小腹、肉臀或是腋下的触手们也纷纷变得混乱起来,甚至原本将朱璃的纤手与肉腿吞入的墙壁也抽搐着,让少女勉强扭动虚弱的娇躯得以将四肢脱困——没有任何犹豫,哪怕下半身如今还在传递出撕裂般的痛楚与失控般的麻痹感,她也挣扎着挪动身体,成功从触手怪物的怀里摔落地面上,毫无形象地滚了两圈拉开距离,朱璃才勉强抬起脑袋望向触手怪。 如果是正常情况,面对再度反抗且意图逃走的猎物,它肯定会愤怒地伸出触手,对朱璃施下残酷的刑罚,但如今的它却自顾不暇,挣扎着扭动着肥胖到神似肿瘤的肉体,猥亵的触手们颤抖着在空中无助地挥舞,最后甚至是在刺穿自己的身体,划出一道道鲜明的血痕。 “对魔物用的即时性强效毒药…原本应该是调和成喷雾来充作驱散魔物用的喷剂,不过这也算是合理的用途吧……” 勉强算是安全,朱璃虚弱地坐起身子,一边挪动着弹软的屁股与触手怪拉开距离,同时纤手伸到腰间,将腰包的拉链重新拉好。虽然只是孤掷一注的赌博,但没想到居然能把这种东西在扭腰的时候从包里抖出来,还通过扭动屁股碾碎表层胶囊,成功让触手怪吸收进体内,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触手怪可以通过直接接触进食,先前在性交的时候也在进食她的血液和爱液,所以才会毫无顾虑地连同毒药也混进体内吸收。 她腰包里的东西可不少,原本她都准备好承受屁股忽然传来冲击感,亦或是被浓缩烈性炸药炸伤,甚至是被易燃物灼烧的准备,结果却是抽到了上上签,将对魔物而言万般致命的即时性毒药通过扭腰给扭了出来,才能让她退离险境。 “看来之后有必要…准备在四肢被束缚时,也能使用的东西……” 朱璃挣扎着坐起身来,不远处的触手怪越发虚弱,心中的侥幸与脱离险境之后的疲惫一股子涌上心头,令她差点当场昏眩。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再次尝试唤醒体内魔力与异能。 长达半小时的凌辱让她体内重新积攒起小部分的魔力,可惜异能依旧依旧动弹不得,像是被封印了似的,虽然能感知到它的存在,但是却无法调动与沟通。 “没办法…” 朱璃长叹口气,从腰后取来法杖,集中精神开始牵引体内的魔力,虽然剩余的残量和之前相比有如沧海一粟,但起码修复身上的魔力装束还是足够。 而且庆幸的是,她那即使魔兽也望尘莫及的恢复能力,让她的下半身的蜜膣在转瞬之间,从能被婴孩伸手插入的圆润轮廓,恢复成逼仄到仿佛连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的娇嫩窄小,仿佛从未被侵犯过的白嫩诱人的阴阜。 稍微休息一会,等体力稍微恢复,再开始想办法突破这片没有门窗的诡异空间吧——朱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将身子蜷缩在角落阴暗的墙壁边,双手抱住白嫩的小腿,像一个被遗弃在街边的小猫,极尽所能地去消除自己的存在感。 但很遗憾,现实并不会如她发展得那般顺利,曾在被凌辱过程中无数次希望听到的声音,却在这最糟糕的时间段里凭空响起。 “没想到居然在那种情况下也能挣脱逃窜,看来在运气这方面,你还真是不容小觑呀。” 糟糕透了。 哪怕在第一时间做出如今能做到的最大反抗,将积蓄的道具一股脑地全部甩出,持续地制造出能够破坏好几栋房屋的火力,但当烟尘散去,明明连触手怪的尸体都已经变为一大坨焦炭,但从阴影中现身的女人只是衣角微微破碎,浑身却连半点伤口都没看见。 依旧是那样神秘莫测,带着妖异的魅惑力,只是与先前的轻蔑有所不同,如今的她望过来的目光,都比先前要柔和许多。 嗯,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成功收回了欠下的债务之后,脸色变得好看起来的收债人。 更糟糕的是,她手头还牵着五六根铁链,被铁链连接着的,则是之前还在意图对栾青柠示意暴行的男人们。 包括那个富公子在内,这些男人的脖颈都被套上了项圈,大部分人的双目已经只剩一片苍白,其中少有的几个也是眼球溃散,气喘吁吁的趴倒在地四肢行走的模样根本就像是一群野兽,看不出半点残余的人性。 最让朱璃感到不安的,是这些男人下半身的布料全无,那些硕大狰狞到令她手脚发凉的肉棒,外形甚至比给她破处的那根肉棒都要粗涨一圈,凸起的肉筋看上去就像是一根根肿胀的血管,那已经不是正常的勃起,明显是被做了什么手脚。 或许是因为就在半小时前,她亲眼目睹了自己被夺走处女侵犯的现场,看到那根丑陋的性具插入自己的身体侵辱。如今再看到那些男性胯下堪称刑具的生殖器,朱璃的身体本能地产生恐惧与不安,双足隐隐开始发颤抖动,胆怯更是在心底井喷。 被魔物夺取处女时,那千刀万剐般的绝望创伤还是在她心中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明明曾经在面对手持凶器的恶人面前都不会有半分动摇,如今居然在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就会感到恐惧,意识到这一事实的朱璃感到无比屈辱与羞耻。 “啊呀,死死地盯着这些小家伙的肉棒看,明明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现在就已经变得这么好色了吗?”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栾青柠呢?” 腰包里只剩下一些没有直接杀伤性的道具,手里的魔力储量聊胜于无,异能依旧无法施展,如今的朱璃已经束手无策,但她还是攥紧手中的法杖,忍耐着全身的虚弱与被破处之后的不适,以疲惫不堪的软糯嗓音厉声质问。 “比起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更加担心别人安危什么的,真是滑稽又让人感到可怜呢……放心吧,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了,没有让她被侵犯哦,只是把她全裸丢出结界了而已。” 栾青柠没事,这一事实总算是让朱璃松了口气,但她也不得不再次振作精神,毕竟根据事态的走向来看,那些没有宣泄出欲望的男人,接下来的目标…… “哈哈,居然都怕到全身发抖了吗?”女子将目光眺望过来,对于娇躯不住颤动的朱璃发出了欣喜似的欢呼,继续以那悠长且妩媚的嗓音循循道:“明明老老实实委身于快乐就好了呀,就是因为你一直在反抗,所以才会遭遇那种事情,初体验变得那么糟糕,全都是你自己的错哦。” “强词夺理……” 该死,就连法杖都在抖个不停,那些男人看过来的气势,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比那只触手怪更加恐怖。 心中的恐惧感随着那些男性的动作愈发膨胀,若不是那女人牵着绳子,恐怕那些男性已经如野兽一般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侵犯了吧。 这也是因为自己的反抗吗?…或许真的和这个女人说的一样,如果她没有在触手怪的怀里剧烈挣扎,或许初体验也不会遭遇那么夸张的尺寸,而是会和档案里说的一样,在扩张和刺激到一定程度之后,再与母体进行性交…… 但是,要把身体交给触手怪,委身于和异种奸的快乐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不会反抗。 她只是做了所有人都会做的事情,会有人顺从怪物,那才是不正常的吧。 没错,责任明明就完全不在她,她才没必要动摇,没必要被心中的恐惧感牵着走! 少女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身体的紧张与恐惧,纤白的小手舞动手中的法杖,顶端的晶石再次对准远处带着神秘笑意的女子,蕴含魔力的法阵得以铭刻,随时都将随着主人的意愿射出威力巨大的光束粒子。 即使知道结局,朱璃也下定决心,即便是到最后也不会屈服。 对于在短时间内镇定下来,并且重新举起兵刃的倔强女孩,那妖娆的女子只是发出一声忍俊不禁的轻笑,随后爽快地松开了手中的链圈 “唔——咔…呃啊啊……” 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朱璃也看得出来,他们之中的大部分已经与死人无异,所以法杖攻击都是下的死手。极度浓缩的晶流光柱贯穿那些双目发白的男人头颅,但剩下的瞳孔尚未完全溃散,还保有生机的人,她则是尝试命中身体关节进行制服。 但就结果而言,她失败了——并非是因为轻敌,而是在最后剩下三个人时,一直在看戏的女人忽然出手,在朱璃攻击的间隙诡异地出现在身后,不仅在瞬间扭断了朱璃的手腕,还把法杖给丢到远处。 朱璃也在因剧痛而失神的一瞬间,被暴走的修格扑倒在地,他那肥胖的身体直接压迫在朱璃柔软的小腹,仿佛再度经历被触手腹击的剧烈痛楚令朱璃娇躯颤动,直勾勾地越过她绵软的熊脯,出现在眼前的那根魁梧的男性生殖器,更是再度鲜明地唤醒她之前被触手怪侵犯的恐惧感——就在这时,狂躁的修格还伸出双手掐紧她的脖子,像在迁怒似的发出不似人声的咆哮。 “啊拉,看来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侵犯小穴,所以变得急躁起来了呢……那,作为坚持到现在的奖励,就给你一个小小忠告吧,最好不要反抗这个时期的他们,否则的话,真的会在做爱的中途被杀死噢~” 可惜现在的朱璃就连嘴硬的话也说不出来,脖颈被掐紧的窒息感与不适,再加上被粗暴对待的屈辱令她彻底回忆起触手怪为她带来的千刀万剐般的性体验,身体本能地抓住修格粗壮的手,却连哪怕一毫米都无法撼动,只有意识在逐渐远去。 但就连晕过去也不被允许,在意识抵达极限的瞬间,她的脖颈才总算被放开,但全身却也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只能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随着下半身的股胯忽然涌现的清凉感,修格那肥胖的身体与她的下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甚至能感受到那肚腩挤压在股胯上的触感。 坚硬且炽热的棒身贴合在她的白嫩阴阜,嵌入樱粉色的湿润鲍肉,用棒身磨蹭着敏感的阴蒂,挑逗起体内的快乐。不仅如此,另外两个男人也凑到了她的身边,好巧不巧就是昨日与她战斗过的两个保安。他们两人气喘如牛,一人粗暴地扭过她的脑袋,把那根肿胀的肉棒粗鲁地往她嘴唇抵弄,另一人攥紧她没受伤的手腕,强迫她握紧肉棒,对着那根狰狞肉茎上下套弄。 因为虚弱而无法反抗,因为恐惧感而动弹不得,她就和当时看见的栾青柠一样,身上的布料被强硬地撕扯,心爱的斗篷和魔力装束的紧身衣都被撕开,将她娇小却肌肤细腻,曲线姣好的身材彻底暴露于空气之中。 被她手交套弄肉棒的男人伸手捻住她粉嫩的奶头,粗暴地将其捻弄拉扯,圆润的奶头连着粉嫩的乳晕都被反复迁挪,白嫩微突的乳峰在大手的玩弄下肆意改变着轮廓,看上去煽情又色气,明明是这样粗暴的对待,但一阵阵奇妙且激烈高昂的神秘快感不断地在她绵软的熊脯迸发,温热糜烂的电流在熊口反复窜动,朱璃很快感受到自己熊脯开始弥漫的温热与水润的触感,但她却无法低头检查。 因为她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捏紧下巴,因仿佛骨裂的痛楚被迫张开嘴唇,随后那根比触手还要腥臭数倍的丑陋的生殖器,没有半点爱意地粗暴地塞入了她湿热的小嘴里,将她的嘴穴撑塞得满满当当,从外边也能清晰地窥见少女的脸颊被肉棒撑出鼓起轮廓的淫乱姿态。因痛楚而再次浮现于眼球的水雾,令少女那张可爱的小脸显得楚楚可怜,这似乎加剧了施虐者的欲望,他粗鲁地晃动腰胯,肿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在少女的喉穴深处发出沉闷的撞击,朱璃也一次又一次地看见男性那茂盛又带有腥味的阴毛冲到嘴边,将她半张小脸埋入其中。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因为下体已经开始感受到鲜明的痛楚与撕裂感,那根不输给初体验的狰狞阳具,正如她被破处时所体验到的一模一样,完全不去顾忌她的感受,只是为了探求自己的快感而粗暴地使用她身体,侵犯她小穴的横蛮性爱,在她的身上再次上演。 “这样感觉不太利于发挥呢…呵呵?” 耳边模糊地传来那女人的笑意,但朱璃已经顾不上去理解话语中的内容,她想要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去避免那绞肉般的痛楚,但无论是手腕的疼痛,嘴穴被挖掘的痛楚,熊脯迸发的酥麻的快感,尤其是小穴被横蛮插入的疼痛,这些都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动绷直,连带着柔糯湿热的小穴也反复夹紧,对着这位新来的肉棒缠弄裹夹。 但没多久,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受人摆弄,她两条被黑丝套牢的修长圆润的大腿被迫抬起,小腿似乎被拷上了某种束缚用的道具,连带着手臂也被拷上——现在,她的曲线姣好的富有肉感的圆润嫩足隔着一串细短的铁链与手臂相连,这让迫使她的身体摆出类似M字的姿势,更加突出她白中透粉的阴阜显现出肉感的肥嫩,也将她被裤袜包缠的软嫩翘臀的也显现出来。 这体位不仅让修格的肉棒能更加自然地插入朱璃已经爱液蜜涌的膣道,让他能更加轻松地进行体位发力之外,也能更轻松地宣泄出自己的欲望——修格双手攥紧朱璃的两双小腿,感受着那细腻温滑的足肉在手中的触感,每当肉棒粗暴地往那湿嫩逼仄的肉膣深处进发时,绵软的纤足嫩肉也会因痛楚绷紧,那时裤袜软足的绵韧感简直就是顶级的抓揉物。 即使是处于理智丧失的状态,修格也还是非常懂得如何让自己在做爱中感到舒服——他很快又利用这个特性,举起自己肥胖的大手,横蛮地拍打在朱璃向外拱起的细腻的翘臀,亦或是用大手粗暴地揉弄那姣好纤长的玉足嫩肉,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刺激的朱璃,会在这种遭遇下反复地因痛楚缩紧自己的膣穴,湿热绵糯的肥嫩膣肉会紧紧地包夹这根粗犷的肉茎进行摩挲揉搓,曲折的膣道与丰富的肉褶也会黏缠在棒身上摩擦。 但自己小穴的变化,朱璃她本人并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小穴能给修格带去多么大的刺激,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一个多么下流又淫乱的榨精膣穴。在痛楚与快感迸发的性爱之中,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坏了,明明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明明能感受到鲜明迸发的疼痛,但那绵长热情的快感却在逐渐覆盖这些体验,支配这一场性爱的主导权。 和触手怪的性爱是疼痛且绝望,被当做苗床与发泄欲望的道具,毫无人格与尊严地对身体进行凌辱——那与眼前三人的性爱也本该是相差无几,无论是捻弄拉扯她敏感的乳头,亦或是将这根丑陋恶心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嘴里侵犯,还是强迫她为肉棒进行爱抚,甚至是侵犯她的小穴,全都是违背她本人意愿强行被做的事情。但这场荒淫的轮奸,却让她逐渐领会到全身发麻,无法逃避的蚀骨般的快乐,那逐渐如潮水般聚积迸发,在体内不断涌现,化作电流反复窜动着的快感,却让她越来越无法理解性爱。 居然会在这种被当做道具一样的粗暴轮奸里感受到快乐什么的。 朱璃涌现情欲的潮红小脸如今总算在窒息的虚弱中恢复过来,疲惫的屈辱与悲伤浮现于小脸,她不想正视自己身体如今承受快感的淫乱事实,但现实却像是执意要与她对着干,当下半身那根带着强烈撕裂感与充实感的炙热棒身,那淫亵的男人生殖器插入她膣穴的最深处,并且用粗硬的龟头反复连绵地叩打着她脆弱且敏感的子宫颈,像是在宣誓她已经被彻底侵犯,变成这些男人的性爱飞机杯时,她的身体还是顺从那越发强烈的快感刺激,在娇躯激烈且煽情的颤动中,三人的轮奸下陷入高潮的巅峰。 “啊拉,真淫乱呢,下面都已经学会喷水了呢…用自己的爱液给其他男人的肉棒留下标记,真是个色情的孩子。” “咕啾…哈呜……唔咕,啾唔…” 耳畔响起那女人挑逗似的话语,不甘与屈辱在心底凝绕,但朱璃却无法制止体内再度高涨凝聚的快感,明明才刚刚高潮,余韵还使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这三人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而是更加热情地刺激着她,又或者说是在索求着她的身体——曾经她因为自己娇小又不太起眼的身材感到自卑,但如今却被如此汹涌热情地索取,让她心中的感情倒错复杂。 体内小穴那根已经隐约能透过肉穴感觉到轮廓,那腥热黏麻的肉棒剐蹭着她已经开始不再疼痛,反而不断地迸发快感与酥麻的膣穴,明明尺寸是和那根触手怪的性器相差无几,插入朱璃小穴也能在她光洁的股胯与小腹窥见那煽情的肉棒轮廓,在肉棒插入深处叩打子宫的事后,还会让整具娇躯触电般的轻微颤动,每一次迸发水润声响的活塞,都会令少女的小嘴在吞咽肉棒的同时发出紊乱的鼻息。 手中的肉棒炙热难耐,虽然朱璃并没有这个意思,但她的纤手还是在套弄着肉棒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沿着肉棒龟头顶端的下沿线进行主要刺激,并且对着龟头表面进行揉搓,沿着龟头冠沟的棒身以温糯的指肉摩擦时,棒身会兴奋地颤动硕硬——也就是这个时候,熊脯圆润的奶头与微微挺拔的乳房快感才会得到一些缓解,因为不想再体验到这令内心不安的快乐,朱璃不得不主动学习如何刺激这根肉棒,去逃避在轮奸中品尝到快感,甚至抵达高潮的这一事实。 而嘴巴朱璃则是毫无头绪,甚至每当这根肉棒插入嘴穴的深处,抵弄在喉管粗暴地细微抽送时,那股猛烈的肉棒腥臭与轻微窒息都会小幅度影响着她的神志,令她大脑思绪一片模糊,当这种不适感过于强烈时,她就会努力地蠕动起自己樱桃般粉嫩温糯的湿热香舌,软嫩的小巧肉舌会祈求着怜悯地去摩擦这根硬朗的肉棒,通过手交学到的对肉棒的刺激,去用舌头尝试着进行侍奉与讨好——只有这样,这根嘴里的肉棒才会偶尔放弃插入深处,仅仅只是停留在小嘴内部享受着她软舌的讨好。 但是偶尔,这个男人会强硬地抱住她的脑袋,仿佛彻底失去理智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唇,她这时就会因为忽如其来的痛楚与不适留下泪水,娇躯也难耐地尝试着挣扎扭动。但在仿佛经历了几次尝试之后,朱璃下意识地吸吮着嘴唇的肉棒,尽管这种丑陋又猥亵的东西她一刻都不想留在嘴里,但当她品尝着这股变扭的味道,像在吸吮饮料对这根粗糙的硬物用小嘴包裹吸缠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动作就会变得温柔一些,也没有之前的那样粗暴——甚至会像是在称赞她做得好一样,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糟糕的事情,尽管内心屈辱变扭,但朱璃还是努力地去刺激这三个男人的生殖器,毕竟这总好过委身侍奉一个触手怪物,虽然被人类轮奸也很恶心,但那肯定比面对一团蠕动的肉块要好上许多,哪怕侵犯自己小穴的男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那也好过动作粗暴可怕的怪物。 虽然对性爱本身并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与怪物的做爱,已经成为朱璃人生中最不愿意遭遇到的事情之一。 “呼哈…唔哈…啾…哈唔…啾呜……哈…哈咕……” 黏膜交响的淫靡的漫长性爱仍在继续,肉棒的活塞与股胯的相撞反复且绵长的响起,少女香艳的私处被体态肥胖的男人反复地抽插,看上去就像被白皮的肥猪侵犯了自己美丽私密的阴道,但那扭动纤腰的迷醉的动作,不知觉夹紧着膣道的行为,就算不多,少女也肯定是沉迷在了这场性爱之中。 在意识沉浮混沌的朱璃眼里,这是一场治愈对性爱恐惧的轮奸,在触手怪那里遭遇的伤痛,如今在这场被当做道具侵犯和使用,就连娼妇都会抵触的性爱下逐渐愈合。 很快,正常性爱其实只持续了十多分钟,三人就已经开始呈现出射精的前兆。甚至朱璃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这三个男人就已经对她做出了对女性而言无法饶恕的行为,手交的那根肉棒将它大量浑浊的精液扑洒在少女绵软的白嫩熊脯,以及她那张精致可爱的脸颊上。而小嘴里的肉棒更是毫无怜惜,忘我地插入到喉穴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白浊大量地注入在少女的胃部深处,炙热的暖流顺着食道源源不断地涌进体内,那腥臭又粘稠的炙热,让少女只能不断地进行吞咽——否则一定会被这些粘稠的液体所呛。 但最难受、又是最快乐、但又最痛苦的,果然还是被侵犯以及在最后被中出的小穴——修格那肥胖的身体忘我地与朱璃的股胯紧密无间地贴合,他肥胖的大手环抱住少女的双足,让少女被黑丝裹紧的玉足在身前交叉,加剧小穴那甜美的紧致感后,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到少女的膣穴最深处,伴随着龟头迸发般的热流涌现,炙热且粘稠的高质量精浆源源不断地淌进少女深处的子宫闺房里,成为朱璃人生第一位中出她的人类男性。 明明小腹已经逐渐开始呈现肉眼可见的鼓胀,吞咽的动作已经反复进行了十来秒,但他们的射精都远远没有结束,尤其是插入小穴的那根肉棒,明明子宫已经感觉到胀满,但肉棒却还依恋地将龟头贴合在子宫颈前,持续且忘我地把污秽的精浊注入体内的子宫,即使蜜穴里已经出现大量连同少女蜜液一同飞溅在地板、在黑丝裤袜上形成湿润水渍的精液,那漫长的射精也仍未结束,仿佛将少女的肉体当做储存精液的罐子一样,完全不在乎少女能承受的极限,抱紧这色情甜美的姣好玉腿,一股脑地将体内所有的精液,都注入在这肉感十足的膣穴深处。 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亦或者是为了不在这场漫长射精中溺亡的求生本能,令少女娇躯颤抖着迸发出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在悠长且甜美的呻吟声中,少女陷入了今天最为强烈,也是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高潮,潮喷的阴吹铺打在男人的股胯,浑身沾满了精液的少女平躺在地上,大量的精浊即使是嘴穴被用生殖器插入,也仍有残留溢出嘴角。 恍惚的高潮颜浮现在少女清纯的小脸,那无助又煽情的姿态在三人将肉棒抽离之后更加强烈,平躺在地面上气喘吁吁的朱璃,完全就是无辜少女被强奸凌辱过后的实况现状。无论是嘴巴淌出的精液,浑身沾满的白浊,以及因为子宫与胃部被注满精液的鼓胀,以及小穴源源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声响淌出,沾湿臀部地面的精液。 这煽情又撩拨的光景,几乎是一瞬间就让还未恢复理性的三人振作精神。就和说过的一样,这三人如今不会考虑性伴侣的体验,甚至没有给少女休息的时间,再次围住陷入恍惚极乐的少女,各自挺起了自己粗犷的长枪,再次享用朱璃这虽然娇小,但却色情淫乱的身体。 在漫无边际的快了的潮浪中,少女只是一味地恍惚着,在这糜烂又黏热的世界中任凭身体逐渐腐烂,但她却未曾发现,这些癫狂的男性在将滚烫的精浊射进她的体内时,她的子宫会抽搐着发颤,迸发出身心愉悦的最大的甜美和欢愉,就像是因满足女性的本能而感到满足。 ……也像是某种封尘已久的机关被开启,装置一边发出吵杂的嗡鸣,一边开始转动构筑它肉身的齿轮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2.1)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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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怪,虽然是同族个体,但显然和之前凌辱过朱璃的那只不同,它更喜欢将猎物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凌辱,在宁鸣羽看不到的暗红色的肉块下,朱璃的下半身正遭受着对女性而言匪夷所思的性凌辱。 不仅如此,除了固定朱璃的双手之外,这只触手怪还针对性地进行凌辱,无论是朱璃那白嫩中带有少许肉感的腋下,那原本微微小有轮廓,如今却似乎比先前鼓上一圈的绵软玉乳,亦或是那粉嫩的乳晕与色气挺拔着,被触手包夹吸吮的色气奶头,就连原本纤细的软腰,还有那白皙软嫩的小腹,四处都可见触手的身影。它们贪婪地享用着少女玉体的每一寸温软细腻,仿佛要将其吃干抹净,不给朱璃半点休息的时间,持续性地运用大量触手对朱璃进行凌辱。 即使是现在,宁鸣羽也能看见在触手枝条的刺激下,朱璃那娇小的娇躯细微地痉挛着,原本低垂的头颅缓慢地左右摆动,抗拒着体内的快感而难耐地扭动腰肢。 忽然间,朱璃光滑的小腹下凸起一道显眼的轮廓,一道条状的鼓起顺着轮廓一路下滑,最后淹没于触手怪暗红色的肉块内部,但宁鸣羽不用想也知道,她那尊敬中带着些许变扭感情的前辈,如今正在接受着魔物的凌辱。 或许…不,看上去就是连同子宫也一起,被触手怪用它猥亵肮脏的性器侵犯了。 短暂的震惊中,朱璃就像骑上一匹凶悍的野马,她娇躯上下翻飞,成长起精致轮廓的玉乳也随之摆晃,她股胯与小腹的条状轮廓也激烈地反复抽送,让朱璃虚弱又苦闷地摇晃着脑袋,曾经那修长精致的焰红色的长发,如今却沾满了污秽的白浊黏成几条。而遭受凌辱的朱璃她娇小的身躯,与那触手怪的硕大体积相比,让宁鸣羽都不由得担心她会不会就这样被玩坏。 “如何?在你们四处奔波的时候,那个孩子就这样遭受着这种待遇……也不全是呢,在你进来的几个小时前,她还被几个理性暴走的男人吃干抹净,她娇小的身体被那些像野兽一样的男性抱在怀里索求,明明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但得到的不是休息,而是更加激烈的凌辱…完全不知道,对于兴奋的男人哀求,只是更加刺激他们的性欲,真是纯粹的孩子呢。” 甜腻的低语伴随着一阵温暖的风拍打在耳尖,从震惊中回神的宁鸣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亮红色的瞳孔越过投影,望向不知何时站在投影后方的那名邪教女人,脸色阴沉似水。 “呵呵…不光是用来性爱的小穴,嘴巴、乳房、手掌和大腿,就连后面的洞…也被那些男人侵犯过,被彻底地开发了一轮呢~” “如果不想死,你最好把嘴巴闭上……!” 握住刀刃的纤手开始止不住地颤动,仿佛要冲破腹腔的愤怒,让宁鸣羽第一次涌现出纯粹且鲜明的杀意。 不是为了正义,而是纯粹地因为重要的人被伤害之后,展现出的生物本能的感情。 “哦…?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又该怎么杀死我呢…?”女子玩味地笑着,甚至纤指主动挑到了宁鸣羽的下巴,居高临下地俯瞰她不甘的小脸。半晌过后,才轻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哦。不过看起来,你与她好像有些关联呢…如果用你来威胁她的话,她应该也不会再像一条被丢到岸上的死鱼似的,而是会主动把心思投入在做爱里面了吧。” “…我只问一遍,你对前辈做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 “唔嗯,你和那只青色的小家伙一样,都很喜欢对别人刨根问底呢,是不知道对方作案的动机,就没办法厮杀了吗?” “……呵,说得也是。对你们这些邪教徒来说,估计做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吧!” 随着宁鸣羽的怒音落下,原本覆盖宁鸣羽全身小部分区域的黑色铠甲,伴随着她身上闪烁的电弧魔力开始向着全身蔓延。激烈迸发的魔力将束缚全身的银线激震开,恢复行动能力的宁鸣羽迅速后退,转瞬间就脱离了线的包围网。 “哦?还以为是普通的魔导器,结果是我看走眼啦?”女子那妩媚的眼神流露出一瞬的惊艳,随着手中折扇离合,无数银丝飘荡收束,全都被收进折扇内。 那显而易见的打趣,自然没有被宁鸣羽放在眼里,随着姣好的身材曲线被铠甲逐层覆盖,一具以黑色为主基调的外骨骼装甲取代宁鸣羽站立的位置。沉稳中透露着压抑氛围的漆黑骑士缓缓抬起头颅,对着邪教女子的方向,缓缓地抬起一只手臂。 紧接着,机械齿轮的咬合旋转的声音响起,漆黑的手炮从小臂弹出,黝黑的洞口凝聚庞大的热源,并在下一刻汇聚成能量体,直直地朝着目标的方向轰击过去。 在魔导器被研制诞生之前,曾有一批类似的魔法科技从浮空岛内流传。它们或是拥有超越现代的科技,或是累积目前生灵所无法参透的魔法知识,可谓是神秘与科技的结晶。 而有这么一些器具,它们会自己选中并绑定持有者,仿佛是存在天命引导一般,为绑定者赋予不可思议的力量——例如宁鸣羽所持有的,是被称之为「凯羽」装甲,及附属的特殊组件「玄羽·灵乌」。 凯羽拥有两种模式,一种是主要用以侦察潜行和短兵相接的近距离战斗的轻装模式。而另一种则是宁鸣羽如今展现出来的外骨骼重装模式,强化防御、火力以及爆破能力,能轻松适应导弹射出的后坐力,内置步枪、狙击枪、手炮等重火力武装。 两者优劣鲜明,但宁鸣羽在这种模式之间切换只需要一秒的时间,以及些许的魔力消耗,在面对真正的强敌时,她绝不会吝啬自己的底牌。 就好比现在,魔力汇聚的能量流命中目标,但却被其以折扇挡下。在未经蓄力的情况下,魔力手段的威力总是会比物理弱上许多。 而且,既然是国际邪教组织这种规格的敌人,手中持有的魔导终端,想必也是极高规格,即使这一偷袭真的命中,能不能造成伤害倒也不好说。 挡下一击后,邪教女子折扇轻挥,数条银丝冲着宁鸣羽环绕而上,却被重装凯羽的魔力护盾震荡而四处散落,没能起到半点效果。 “原来如此,线确实切不进去呢。”女子笑吟吟地说着,娇躯却轻盈地向后倒退,单手凌空伸出,清脆地打了个响指。 “嗷嗷嗷嗷嗷————” 宁鸣羽的身后传来暴躁的咆哮声,透过魔力感知,原本那些匍匐在地的尸鬼们,如今全都再次起身,朝她扑围过来,动作与精神都明显比之前更加狂躁与狠戾。 “抱歉呢,大姐姐今天已经累了,就让那些玩偶陪你过家家吧。” 秀丽却深邃的长发随之摇曳,靓丽而窈窕的身姿摇晃,顷刻间消失于朦胧的星团,速度之快就连宁鸣羽都没反应过来——当然,也有注意力被身后尸鬼们吸引的一部分原因在。 “母狐狸…!” 尸鬼无论击倒多少,只要不抓住主犯就毫无意义,宁鸣羽立即动身,看似厚重的装甲却开始轻灵地活动起来,尽管比轻装状态的速度逊色许多,但也不是会被尸鬼们立即追上的速度,更何况…… 助跑、蓄力起跳,漆黑的铠甲犹如在战场奔走的战车,偶尔一些速度快的尸鬼也会被以单纯的蛮力撞飞,宁鸣羽时而还会以迅猛的火力回身压制,将那些冲在最前方的污秽尸鬼们尽数歼讨。 但弹药与魔力毕竟不是无限,宁鸣羽也只能在拉扯战局的同时,寻着朱璃的魔力追踪过去。她现在只能希望,这股魔力的残留并非引诱她的陷阱,而是真真确确的源自朱璃本人的魔力 “唔,啊,哈,唔…不……别再…动…了呀……鸣羽她…追过来了…?” 令人昏沉压抑,充斥着狂乱的图景与狂躁字符的墙壁与地面的密室中,朱璃就与先前宁鸣羽透过投影看到的状态一样,双手被怪物的触手绑住手腕向上高举,被迫摆出乘骑的姿势跨坐在触手怪的体内,股胯往下的半身更是被暗红色的触手肉团缠绕吞没。 而在肉眼无法触及的触手怪的血肉内部,两根顶端神似男性生殖器的触根,在朱璃红肿却依旧精致的阴阜小穴内激烈地抽送着,粗犷的尺寸在每次抵入膣穴深处的同时,都会令朱璃不由得发出苦闷的轻哼。 简直就像是被一只大手从下边伸进体内揉搓内脏,但与这阵不适一同在体内迸发的,是更加令她难以维持自我的强烈快感,每次小穴湿嫩的膣肉被这根触手肉棒摩擦刮蹭,随即迸发的蚀骨热流令她全身颤抖,但即便心底再不情愿,面对这种肉体压倒性的快感,也无法去在意对方是人类还是形态丑陋的魔物。 倒不如说,这段时间遭遇的短暂经历,朱璃都感觉自己快要习惯这种块状肉团的触手魔物,以及和她们接触起来的黏稠与奇妙柔韧的触感。 迷离的眼神,因快感而染上绯红的脸颊,来自于触手的爱抚在少女玉体上涂抹污秽的黏液,骤然迸发的快感令朱璃不由得发出香艳的气喘,微薄粉嫩芬唇的一角随之落下一线晶唾,灿金色的瞳孔也泛起朦胧的水雾。 “咕姆!……得快点…挣脱……” 朱璃忍耐着全身窜动的酥麻暖流,努力地尝试挣脱束缚双臂的触手,但经过持续半日的凌辱性奸,让她全身上下的气力都被抽空,如今想要挣脱仿佛仿佛一辆小轿车体积的触手魔物,就算是对方休眠期间也绝无可能。 更何况,从被那三个男人轮奸过后,她体内的魔力就乱作一团,就像把毛线整个混淆在一起,连何处是头何处是尾都找不到,也完全无法指望能释放魔法。 换而言之,山穷水尽。 “嗯咕…已经…缠着我,几个小时了吧……差不多,也该腻了…嗯?…” 尽管新知肚明绝无可能靠自已脱困,朱璃也还是在尽自已所能,被肥大的触手缠绕的双足虚弱地踢踹着,被束缚的双手可悲地在触手的环绕中挣扎,就连尽可能避免的纤腰也再次摆动起来。 但正如她所想,本就在朱璃窄嫩蜜穴内享用没少女湿漉蜜肉的触手肉棒,忽然享受到因为蜜穴主人主动积极的扭腰,原本就舒适嫩滑的紧致膣穴,如今主动地裹缠肉棒还淫靡地磨蹭着包夹着,甜没的舒适在顷刻间激起了胯下蠕动着的异型魔物的生殖欲望。 为了报答并回应朱璃给它带来的舒爽刺激,触手魔物伸出猥亵肥壮的枝干,缓慢地伸到朱璃摇摆纤腰时随之摆晃的圆润的玉臀,对准少女紧密的尻穴冷不丁地钻了进去。 “唔,唔啊啊……” 即使尝试装作镇定也毫无用途,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得朱璃睁大了双眼,娇躯止不住地痉挛颤抖,纤腰忍不住地弓挺,使得从股胯一路延伸至小腹附近狰狞的条状轮廓,在如今状态下变得更为鲜明。 “这…这个…习惯…不了……嗯,啊呜呜呜……” 尻穴早在之前就已经被触手魔物吸收,此刻内部早就已经化作干净的性处理蜜穴,如今恍惚插入如此狰狞的异物,朱璃的第一反应是鲜明的痛楚与难耐的炙热——紧接着是与小穴被塞满时的充实感相差无几的,甜蜜与畅快的酥麻感。 只是对朱璃来说,这种不干净的地方被侵入的体验,生理上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 可无论新底如何拒绝,被束缚全身的朱璃也只能承受着下体两处同时迸发的快感刺激,感受着那挺拔硕大的异物在体内抽送着蠕动着的触感,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已被魔物凌辱淫奸了的这一事实。 磨损肉体,侵蚀精神,酥麻的快感再度夺走朱璃所剩无几的体力,在股胯被异型肉棒从前后进行夹攻的当下,少女挣扎的动作很快转变为逃避快感的本能动作,纤柔的柳腰数次向上抬起想要逃避体内反复流窜的快感,但这番举动像是被触手怪认为调教不足。 两根细长的触条从触手魔物的体内伸出,从顶端分裂出四瓣裂口,内部隐约可见大量的凸起嫩芽,它顺着朱璃白皙细腻的玉肌一路蠕动上爬,那黏腻的炙热触感即使是沉浸于快感的朱璃也不得不去关注,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去意图逃避那根本无法抗拒的快感,无力地垂下头颅越过已经略有轮廓的白嫩软乳,就看见两根男性指间粗细的亵物,已经爬到她绵柔玉乳的下半轮廓。 “唔…又来……都说了…啊?……” 朱璃抗拒着扭动着身体,但也不过是让触手稍微晚了几秒抵达它所期望的位置,两根裂开瓣口的触手枝条抵达绵软丰乳的顶端,缓缓地对着艳丽挺起的色情乳头包夹下去,内部的凸起灵巧地蠕动着,磨蹭着朱璃敏感的乳头刺激她发出香艳的低吟。而紧接着,一股幽邃的吸力从触手枝条的深处迸发,湿漉的内部肉凸也热情地磨蹭着挺立的奶头,不输给下半身的炙热的快感,在转瞬之间充斥着少女的熊膛。 “唔,呜啊啊啊~?……不…不行…不要…吸……” 抗拒着那甜没的快乐,抵触着不断迸发的刺激,人类无法抵触性快感所带来的快乐,朱璃也理所当然地无法与身体的本能抗争,即便她新中挣扎抗拒,但那源源不断迸发的悦乐还是推搡着她,将她义无反顾地推向那极乐的巅峰。 即便新中抵触与否认,但在意识到自已被异型魔物玩弄而品尝到快感的那一刻,对于性的萌芽就已根种在少女内新的最深处,尽管最初被侵犯时只能领会到疼痛,但是在面对女性生灵的克星,能够将雌性改造为生育苗床的物种面前,就连疼痛也会在最后化作无法割舍的快乐。 “呼,呼啊啊啊……呜唔唔唔……” 熊口的两团鼓起绵乳被那两根含住乳头的细长枝条拉扯着,变化出煽情的轮廓,迸发的快感令朱璃绷紧腰肢全身发颤,但取而代之的也只是让熊脯与玉臀更加挺拔突出,以及让下半身满是爱液的湿漉小穴,以及已经顺利吞没并在异型肉棒抽送的同时谄媚讨好地包缠上去的尻穴变得更加紧致。在被送上高潮的瞬间,少女意识恍惚的同时,品尝到的却依旧是那无止境的甜没快感,下半身依旧持续连绵地运送那令人陶醉、堕落的悦乐,熊脯也变得比先前更加炙热酥麻——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有微量的白色液体,从朱璃玉乳奶头的内部稀薄地涌出,被这两条细长的枝条吸入深处。 身体被当作玩具一般摆弄,陷于高潮快感的朱璃在高潮余韵的途中,也得不到半点休息地再度被推往性爱的巅峰。恍惚着睁开泪眼朦胧的瞳孔,朱璃看到的是位于不远处,被投影出来的光幕之中,在无数怪物里奔走着战斗着的宁鸣羽。 她切换着两种不同的武装,在数量越发夸张的怪物潮水中艰难地活动着,在这空间概念模糊的世界中,任何角度都可能杀出怪物的袭击,在朱璃被玩弄的这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看到好几次尸鬼击中宁鸣羽的铠甲了。 “不能…只是…指望别人…来救……” 后辈都在如此努力,她再怎么样也不能摆出狼狈的姿态,就算是为了自己不陷入这种堕落的肉欲也好,是为了回报过来救自己的宁鸣羽也好,还是领会到自己意图而组织援手的小七也好—— “咕,咕啊啊啊——” 躁动着、翻涌着,澎湃的魔力开始在少女的体表涌现,比宁鸣羽更加炽烈,就仿佛落入冰水里的滚烫的熔岩,密集的魔力弧光于少女的身体四周爆闪,就连触手怪在被这些焰红色的弧光闪电劈中之时,也会在它触手肉身的体表留下发黑的伤疤。 这是并非构成术式,由纯粹的高质量的能源开始朝着不安定结构迈进而导致的现象,单纯的魔力在累积到一定量的同时,不需要构筑魔法也能制造出骇人的破坏力。 朱璃想做的事情很简单,既然体内的魔力全都无法操控,而且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体内泄流的话,那不如把魔力全部集中起来,在这个瞬间炸裂出去——尽管这种办法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 但肯定能将魔力领域撕开裂缝,甚至直接将其吹散。 这样的话,至少宁鸣羽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证的。 咕噜噜噜噜噜—— “呜、唔啊啊啊啊啊啊——!!” 猛然间,澎湃的魔力骤然回归少女的体内,朱璃迄今为止最为高昂的一次接近悲鸣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整具身体就像被拉至极限的长弓,像是在忍耐着快感而变扭地绷紧着肉身。 触手怪物缓缓将自己的身体从朱璃的股胯上剥离少许,这让少女因为被使用而泛起些许红肿却依旧香艳的少女嫩胯得以重见天日,除了肉棒插入湿漉小穴以及下流尻穴时发出的噗啾噗啾的声音以外,一根有着滑轮外观的触手伸到了朱璃的股胯内部,夹紧那敏感而挺立起来的尖尖阴蒂,以清脆且响亮的声音迅速地剐蹭着。 单纯暴力的快感,而且是无从抵抗的,被冷落许久之后迸发出的快乐奔流。女性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遭受到这种对待,大量湿漉的粘稠阴液也随着异型肉棒在小穴内抽送的过程中,源源不断地淌过她晶莹细腻的玉肌从白皙的两侧双腿滑落,最后流进触手怪的肉身内部,被它美味地享用。 即使是被玩弄了整整半日,或者说是正因如此,朱璃已经不知该如何忍受这种荒诞一般的快感浪潮,她白皙曼妙的娇躯无助地扭动着,刚刚升起的作为前辈的自尊也被残忍地打碎,让她再度理解自己不过是个被魔物盯上的苗床这一事实。但无论是呐喊还是尖叫,那份感情也绝对无法传达给身下侵辱着白皙肉身的魔物,对于魔物来说,如今少女因强烈的快感而分泌出的泪水、香唾以及爱液甚至是那细密香甜的汗水,都是能为他提供原动力的饵食。 因此,对于朱璃的表现,它只会辅以更加热情且激烈的动作,去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内心在持续不断地淫奸侵犯中,已经开始产生些许裂痕的朱璃。随着快感的累积触及巅峰,朱璃的身体陡然发颤,抽搭的脊背再次绷直,浓厚的蜜汁从朱璃的小穴里扑哧一下地喷涌而出,被埋进怪物体内的纤足,还勉强穿着未被融化的黑丝袜的雪足不禁缩紧玲珑的脚趾,整双玉足也在高潮的刺激之下绷得笔直。 “嗯…总算变得可爱起来了呢。虽然之前还担心会不会用力过猛一下子弄坏了,现在看来,你和这些孩子的适应性真的很不错~” 如浪潮般汹涌的快感,被推至顶峰之后却也不曾停息,在高潮的余韵中再度高潮,而被迫反复体验那仿佛要将人精神磨灭的刺激快感,在这种能将人心灵都破坏的刺激之中,朱璃在意识朦胧之中,听见了那道妩媚的声线,感受到了拍打细嫩耳畔的呼吸暖流。 忽然,一切的快感都停了下来。就像按下回车后被骤然定格的照片,尽管这些粗壮或猥亵的触条依旧残留在朱璃敏感的部位,两根肥胖的肉茎还插在两处煽情的肉穴里,但它们确实停下了动作,只剩残留于少女体内那窜动且燥热的快感未经处理。 “啊…啊啊……哈…哈…哈……” 娇躯微颤许久,随后整具身体骤然卸力,顺着重力瘫倒在身下的触手魔物的身上,尽管这一动作令两处肉穴里的硕大硬物再度没入内部几分,但比起先前那持续不断地极乐,以及残留于肉身的酥麻来说,并非无法忍耐的刺激。 紊乱的呼吸,香艳的低喘,白嫩的玉肌娇躯冒起香艳的雾气,无力的娇躯时不时因为体内奔走的快感而震颤几下。此地浓郁的交媾气味夹杂着少女芬芳的体香,闻到这股下流的味道,就算是持剑的勇者也会在征讨这只邪恶的触手魔物之后,忍不住去奸辱先前还遭受残忍对待的少女。 “怎么样,据说一般的女孩子在品尝过刚刚的组合技之后,身体就再也无法对一般的做爱产生快感了哦?” 在朱璃的耳畔低吟出妖艳的话语,女子伸出纤长的玉手,也不嫌朱璃浑身沾满触手魔物的体液,温柔且亲昵地落在她温软的小腹上,动作柔和但稳沉地摁压着柔软的腹肉,隔着一层细腻的柔润肌肤去磨蹭那根插在朱璃窄嫩玉穴里的触手肉棒。 “哈…哈…嗯?…呜……不要,碰我……走…开……” 屈辱与不甘凝绕少女的熊口,被魔物如此玩弄肉身,还被一切的幕后主使如此对待,无论是羞耻的地方还是不净的地方都被当成玩具摆弄,强烈的悲伤不禁涌上心头——但即使如此,朱璃还是强行压抑心中的感情,忍耐着小腹被轻轻搓弄的同时,被迫让膣穴内部的蜜肉与肉棒磨蹭时迸发的快感。 对方似乎很清楚女性的肉身,或者说很清楚朱璃的身体,随着玉指在朱璃的小腹上几次轻轻的搓弄,在朱璃的小穴里也是不输给阴核的敏感点便被查明,在主动与插入膣穴里的凹凸不平的狰狞触手进行了几次亲昵地磨蹭之后,体内积蓄的快感便再一次抵达极限,即使朱璃心灵抗拒抗拒,但她娇躯的痉挛,蜜穴喷涌出的湿润晶莹,浑身绷直的变化甚至是抑制快感的表情,这一切都暴露她在女子几次轻易地撩拨下,轻易抵达了高潮的事实。 “稍微揉一揉都会高潮呀…果然小家伙的身体,天生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吧?有这样一具淫乱的身体,却在成年之后都还是处女,都是因为平时你不懂得如何诱惑男人吧……不然的话,就算是这种幼齿的身材,也能轻而易举地将男人吃干抹净哦~?你不会的事情,现在就让我一点一点,全部教给你吧?” 仿佛淫魔似的低吟在耳畔响起,话语中充斥着嘲弄与玩味,仿佛将朱璃的人生掌控的口吻,又或是意图让她堕入到性爱深渊的,单方面的强硬言论。 “……别开……玩笑了” “吼喔?” “梦话…还是……去梦里…说吧” 肉身被凌辱得破破烂烂,好不容易恢复的精神也在玩弄下再次变得萎靡不振,但即使如此,少女的内心依旧坚毅。 “明明都这样调教了,上面的小嘴却还是很不讨人喜欢呢,倒是下面的嘴还在一个劲地流着口水…你看,只是这样用手揉一下肚子,全身就开始忍不住地发抖。变成这样淫乱的身体,却还想要继续逃避现实,否认快感吗?” 虽然不清楚理由,但朱璃感觉得出来,身旁的女人似乎又生气了。 明明她更想生气啊,擅自被做了这种事情,把别人的身体改造成这种样子,还差点让委托人和宁鸣羽陷入危险。 如果能早点弄清楚对方的目的是自己的事实,认知到对方实力的话,她一定不会向小七发送信息,不会让宁鸣羽涉及险境。 “真遗憾,看来是调教还不够到位……”望向朱璃的瞳孔,妩媚声线的主人也只能遗憾地摇了摇头,明明声线依然是轻灵且温柔的,但她加重力道抚摩着朱璃小腹的纤手,却让朱璃不得不咬紧牙关,抗拒着让自己的声音从中流露。 “不过,只是单纯地给予你快乐,除了让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之外,似乎对于改造并没有什么帮助。这样的话,果然……” “改造…?如果只是改造身体的话,现在应该已经达成目的了……真正的目标,是让我沉沦在这种事情里面吗?”感受着小穴嫩肉不断地被迫与肉棒磨蹭的快感而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时,朱璃听着身旁女人的喃喃低语,为了分散肉体的快感,她不由得开始思考。 她沉浸在这种荒唐的事情里,对这个女人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啊,想到了~?” 忽然,那开朗到有些异常的嗓音吸引了朱璃的注意力,小腹处的纤手被取走,原本和她亲昵地贴在一起的女人轻盈地几步退后,大大方方地来到了朱璃的正面。 如果只是从脸颊和身材来看,是完全找不出问题的富有魅力的成1女性,那品味极佳的轻薄礼裙,以及那充满诱惑力的煽情肉体,就连作为女性的朱璃也为之赞叹——但其所作所为和举止之恶劣,在朱璃知晓的恶徒里也是数一数二,光是投影内部这黑压压的,仿佛有一个师团规模的尸鬼群,就可想而知她身上的罪孽之深厚。 “虽然有朋友来救你,但你心里也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突破封锁来到这里的吧?如果我现在过去将她截住的话……猜猜看,会发生什么——” 女子的话并没有一口气说完,反倒是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让整个空间的氛围彻底改变,明明是身躯被魔物所束缚,无法控制魔力的单纯又无力女孩,但对于那双冰冷且空同的,看不见半分情绪流露的瞳孔,她却因感知到威压而后退。 在这之前,因为压力而后退这种事情,只在她信仰的神明身上发生过一次。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 “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女子唐突低垂头颅,她如墨般的刘海和垂落的秀发掩起她的表情,身躯甚至因笑意而微微发颤。这让朱璃在抛出疑问的同时也再度意识到,眼前有着一副好看皮囊的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教成员。 谁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目的,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笑…?哈,哈哈……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因为开心,因为激动啊——!” 原本轻柔细腻的嗓音变得尖锐,她狂躁地将手挥开,靓丽的秀发随之荡晃,露出刘海下方那破坏了姣好姿容的兴奋与癫狂。以朱璃的角度来 看,就像是见识到了某种苦苦追寻许久的事物,在眼前化作现实的欣喜若狂。 她几步上前,不再畏惧朱璃那无机物般失去高光的瞳孔,纤软的双手捧住朱璃的脸颊,迫使朱璃与她对视——在女子的眼神深处,朱璃清晰地见到了某种异样的根源。 那是被经过扭曲,将人生歪曲后的人,会流露出的狂气。 “朱璃…啊啊,现在的你叫做这个名字啊……作为「伟大之力」容器的你,作为「钥匙」降生,却成为「失败的实验品」的你!没想到居然能带给我如此之大的惊喜……我终于理解了,你并不是在温室之中被扭曲到病态,而是因为你作为实验体,你本身就是扭曲的!正是因为这份扭曲,你才能是钥匙,才能够作为容器进化——” 这个人…在说,什么……? 容器?…伟大之力…失败的,实验品……? “你到底…是谁……” 或许是第一次,朱璃在与眼前女子对峙时,产生名为恐惧的情绪。明明心中已经隐约有某种猜测,但却因为恐惧而撇开目光,不愿意直视这份真相。 但这或许是正确的也说不定,因为如果继续追问下去的话,她或许会连作为朱璃的这个身份,也连着一起…… ——轰!!! 在思绪拉长至仿佛无尽的时间中,突如其来的剧烈摇晃以及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将朱璃的恍神打断。但眼前的女子却不管不顾,仍是仿佛看待艺术品一般的目光,陶醉地望向朱璃,纤手温柔亲昵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动作中是数不尽的柔意。 直至一道黝黑的刀光斩击即将竖直着劈开她的身躯,她才总算有了新的动作——温柔地将朱璃从触手魔物的怀中抱起,以仿若在暴雨中轻盈翻飞、展翅飘荡的蝶羽那般,轻盈地躲开这凶狠的一击,轻巧地落到了十余米之外的空间。 而原本的触手怪则是没有半点悬念,被黑色的刀光从竖直切裂,暗红色的肮脏血液犹如喷泉般涌现,但它甚至连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血液的流逝,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真的是,真的很让人不省心欸……笨蛋前辈。” 高跟鞋轻踩的声音响起,隐藏身形之人显露出真身,轻装模式的宁鸣羽把玩着手中的短柄利刃,鹰隼般的锐利目光死死地锁定着远处,将朱璃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的邪教女子。 在她身后,是一个能够容纳大型货车通行的巨大坑同,潮水似的尸鬼们在外边抓耳挠腮,却没有一只敢进入到空间的内部。 “鸣羽…”朱璃喃喃自语,望着毫发无损抵达此处的宁鸣羽,语气惊讶。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呼啸的狂风从侧面袭来,那声势听上去,光是被蹭到表面,就可能会在肌肤上挖下一块肉。面对这锐利且迅猛的大范围攻势,邪教女子却猛地将她朝宁鸣羽的方向扔了过去。 此举别说朱璃,就连宁鸣羽似乎也没预料到,她不得不停下准备前冲的动作,慌慌张张地张开双手接住朱璃——途中,朱璃在空中受力回旋半身,看到那名女邪教徒沐浴在压倒性天灾飓风中,以折扇抖弹出无数细长的银线,朝着空无一物的空间扑去。 虽然大部分的银线都被偏移,但仍有少数逆风前行,隐藏身形之人不得不暂避锋芒,又是伴随着风的呼啸,褪去了光学迷彩的栾青柠,运用爆发性的风当作快捷移动的方式,如此轻灵地落在宁鸣羽她们的身边。 “好黏、不对好滑?前辈,你身上这是什么啊!?” “宁鸣羽小姐,趁现在!” 宁鸣羽还在惊讶于怀里朱璃的手感,栾青柠已经抓住宁鸣羽的肩膀铠甲,眼神复杂地望了一眼邪教女人手中的折扇,随后脚下异能暴风乍显,就像在极近距离产生了音爆。 三人就像是被大炮轰飞的炮弹,直接越过了同口外边虎视眈眈的最近的一群尸鬼,冲着那浪潮般黑压压的怪物群冲了出去。 反应过来的宁鸣羽单手将朱璃抱在怀里,身材娇小的优势让朱璃能够缩在后辈的怀中,甚至是伸手环抱住对方的脖颈。而宁鸣羽空出来的手则是弹出手炮,汇聚的魔力以光束的形式扫荡着眼前冲锋时的障碍。 只可惜,这些障碍数量繁多,并且还会自主移动,栾青柠在单手抓住宁鸣羽移动的同时,也会尽可能在空隙之中释放自己的异能——相比宁鸣羽的手炮,她大范围的风属性魔法,在面对这种数量压倒性的敌人时,简直就像遇到了相克的天敌一样,轻松写意地就能击杀或是无力化大片。 “你们两…不对,栾青柠!为什么你会在这,是小七的指使吗?”呼啸的狂风让朱璃不得不拉大嗓门呼唤,但紧接着宁鸣羽就给她怀里塞去一枚备用的监听以及交流装置,让她得以用正常音量进行小队频道交流。 “是的,在宁鸣羽小姐出发半小时之后,我就接到了小七小姐的通讯,在她的安排下去,我公司强行征用了一些魔导器,然后就连忙赶来帮你们了!” 语音里传来栾青柠有些狼狈,又或者说香艳的急促喘息,看来这一路的疾驰,为她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抱着将无辜民众卷入的内疚,朱璃刚想接着开口,宁鸣羽却插入对话:“比起这些!前辈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有魔力还不反抗?” “不知道为什么,体内魔力乱成一团,现在根本用不了魔法。”朱璃心底尴尬,被后辈如此干脆地指责,她也确实摆不出前辈,亦或者平时调戏宁鸣羽的架子。 更重要的,是她现如今正因为接收了大量的信息,大脑感到一片混乱,难以作出正常的决断。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朱璃会以身涉险留下来继续和对方交涉。毕竟问了半天也守口如瓶的女邪教徒,只是用力一瞪就忽然开始源源不断地吐情报,这种好机会可不常有。 但很遗憾,不光是作为自己后辈的宁鸣羽,就连生活在台面上的一般民众栾青柠也被牵扯进来,那她作为地下万事屋,就必须负起带委托人离开危险境地的责任。 “你们知道出口吗?”朱璃向两人追问。既然她们潜入进来救人,想必是有想好退路。 “没有出口。”宁鸣羽肯定地回复道:“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魔力领域,在内部使用高额的魔力对结构进行破坏就能离开,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规模,就算是把整座城市人的魔力聚合在一起,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朱璃听懂宁鸣羽的意思,掌控如此1练度的魔力领域的人,不可能会留下能够出入的裂口给她们逃走。 想要破除魔力领域,一般来说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是通过外力介入,对现实与领域的夹缝空间进行干涉与影响,从而展开能够出入的裂缝。 第二种,则是在领域内制造出庞大的魔力,一举破坏掉领域内部的魔力循环。通常来说,构筑魔力领域是一件非常消耗精神力与魔力的事情,而比起领域的大小容量,制造出对自身有利的环境和增幅才是其本质。 “也就是说,想要离开这里的话,就得有超乎想象的魔力储量…?”栾青柠急促地提问。她牵着两人迅速地游离于无数陨石碎片之中,但四面八方都是无穷无尽的尸鬼,每次都得率先向着陆点发起攻击,扫荡那附近的尸鬼之后,才能安全地降落。 这对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栾青柠来说,负担很大。 “或者是威力充沛到领域无法承受的攻击,按理来说能够短暂开出一个裂缝。”宁鸣羽高声回应,同时对小臂的手炮填充魔力,随着湛蓝色的魔力激荡扫射而过,袭击而来尸鬼的们的身躯被撕裂斩碎,化作一具具尸骸坠入深渊。 尽管这一击造成了数十只尸鬼的陨亡,但相比起整体数量,却也只是九牛一毛。 “这样下去的话…”朱璃蹙眉,暗暗思索。 栾青柠在体力和魔力充沛时,全力攻击或许能对领域撕开裂口,但如今显然不行。宁鸣羽手中也没有高输出的魔力手段,想不借助「神秘」的规则破坏神秘,其难度可想而知。 更何况,明明有这种压倒性的数量她们却还能纠缠,并非是因为她们实力有多强,仅仅只是对面没有要将她们绞杀的意图。虽然只有这么一会,但朱璃能感觉得出来,这些尸鬼大概是被下达了“要求活捉”的指令。 以常识来看,眼下的现状的确已经束手无策。 底细未知的敌人,铺天盖地的魔物,悬殊的战力,体力被消耗的救援组,以及动弹不得的自己。 如果早在之前就和那个女人爆了,说不定都比现在要好吧。 “笨蛋前辈,你有什么办法的吧?!我和栾青柠小姐会帮你拖延时间,你趁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将一只体格精壮的兽人尸鬼正面以刃气切裂,宁鸣羽的呼喊声再次响起,那急促的声线中,充斥着满满的信任感。 “……明明都这种处境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谁知道,你鬼点子最多了,说不定一直都能脱困,只不过故意留在这里搜集线索。” “嘶…你这孩子还真是不懂得尊敬长辈呀。”朱璃精致的小脸勾起一抹笑颜,语气轻快地道。 “你和我也只差了几岁而已吧!”宁鸣羽有些暴躁的回应,紧接着是栾青柠有些无奈地劝架:“两位,现在不是相互打趣的时候,那个人从后面追过来了!” 闻言朱璃和宁鸣羽两人下意识地回首,就看见在无数怪离的尸鬼浪潮中,那个极其显眼的焕发着澎湃魔力波动的婀娜身姿。她站在一只爬行类的巨大尸鬼身上,不紧不慢地跟随在她们的后方,她似乎已经从暴走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望着朱璃的不再是先前冷漠与轻蔑,而是一种满意与慈爱。 “…我又一次认识到,这个女人真的不正常。”朱璃咋舌,对于那慈爱的目光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特地设下陷阱做这种事情的家伙,会正常就有鬼了吧!”栾青柠则是恶狠狠地点评,从见面开始,她就对那个女人抱有强烈的嫌恶。 “总之…虽然被抓到大概也不会变成尸鬼,但肯定会遭到一些恶心的对待,为了避免变成这种状况——来了!” 朱璃轻灵的声线故作玄虚地低喃着,最后则是情不自禁的欣喜之意,只听一阵迅猛的破空声由远及近,声势之浩大就连栾青柠和宁鸣羽也不禁闻之侧目。 只看见在被星云和使魔们笼罩的脚下空间,一颗渺小的焰红色火光焕发着明亮的光芒,并且它还在逐渐迫近。 它一路击碎沿途的尸鬼,焦灼的声响伴随着尸鬼肉块被腐蚀的恶臭逐渐在领域内弥漫,它高速的移动的姿态仿佛赤红色的流星。不过是数十秒的间隙,这刺眼的焰光伴随着鲜明的热浪,便直挺挺地冲进了朱璃虚握的小手之中。 弥漫着躁动的焰红色魔力的神秘之物,其威力在捣碎沿途尸鬼时就可见一斑,但在被朱璃接触的瞬间,却骤然平静了下来。原本明亮的焰光散去,一柄顶部带有洁白羽翼装饰,镶嵌着红色晶石的法杖,被朱璃牢牢地抓在手中。 “这是之前和小七讨论过的……?”宁鸣羽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喃喃自语。 “啊嗯…虽然还有很多细节没有完善,不过……!”朱璃将法杖再度举起,夸张的魔力储量开始汇聚于顶部的结晶,繁琐冗杂却精致巧妙的玄奥法阵,开始于法杖顶端、于朱璃的身体周围数十米范围内铭刻浮现,原本赤红色的魔力在高浓度的汇聚下,逐渐转变为皎洁且刺眼的纯白。 “哦…?” 远处,乘骑与尸鬼奇兽的女子面露玩味之色,她纤指伸出,细长的食指顶端凝聚出魔力的丝线,以子弹射出般的速度,向着朱璃的肩膀猛地飞去。 然而,由魔力实质出的物质,却在靠近朱璃十米附近的距离化作了绚烂的烟火,若非她即使断开魔力,这道奇异的火焰必然会顺着灼烧她的肌肤。 “没错…这正是作为容器的力量。没想到已经能控制并加以运用……太棒了!”虽然语调再次变得癫狂,但总归没有先前那般异端的动作。 只是,这次她向着朱璃的方向挥了挥手,原本只是包围方式来限制三人活动范围的尸鬼们,全都开始躁动了起来。 原本一次最多也只会扑上来十几只尸鬼,但这数量却骤然翻了几倍,即使宁鸣羽和栾青柠也提升了火力,但还是难免有些尸鬼绕开她们的封锁线,朝着三人扑了过去。 但结果都显而易见,和先前被灼烧的魔力丝线一样,这些尸鬼靠近朱璃身体十米范围,浑身就燃起了洁白的火焰。那火焰圣洁、纯粹,没有任何物质夹杂其中,甚至就连烟雾都没有燃起,被这股火焰灼烧的尸鬼们,纷纷浑身一颤向下坠落,但肉身往往在半空中被灼烧殆尽,连灰烬都没能留下。 “太完美了……”陶醉的靡音之下,愈来愈多的尸鬼向着逃难的三人前仆后继地冲去。 “哈,哈,哈,哈——咕、哈…哈啊…唔……” 对于朱璃来说,维持这种状态也并不简单。她呼吸变得急促,绵柔的熊口剧烈地起伏着,灿金色的瞳孔溢出阵阵血丝,两行血泪顺着眼角滑落,攥紧法杖的双手因用力过猛而淌出鲜血,若非宁鸣羽抱紧了她,朱璃一定会因为无法维持精神,而向着深不见底的黑暗摔落下去。 “朱璃…小姐…?” 栾青柠担忧的声音响起,好像隔得很远,听不太真切。 似乎还传来了其他的声音,好像是宁鸣羽在催促栾青柠快一些…听不清了。 意识已经变得朦胧模糊,五感机能也大幅度的下滑,如今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身旁的宁鸣羽了——不应该会这么快的,全都是这些尸鬼不要命的自杀举动,在大幅度地削减她的精神与体能。 魔力限制解除 肉体限制解除 拟似魔力回路·生成 肉体损伤,无视 精神损伤,无视 回路损伤,无视 灵魂损伤,无视 器官组织拟似魔力回路·临时转化 魔力流通活性,拟似回路状态良好 持续时间上限,三秒 魔力,开始填充 “呃…啊……贯…穿啊啊啊————!!!” 使用超出自身容器的力量就会自我毁灭,这在每一个世界都是不变的法则。 就算只是一瞬,也会带来不可逆的磨损与伤害。 但与之相应的,当这股力量得以汇聚,并施展出来的时候。 那将会是超乎想象的强大。 数百个繁琐的法阵汇聚于法杖的前端,被凝聚至晶石容纳极限的魔力伴随着朱璃嘶哑的咆哮,化作红白相间的巨大光束爆发出去。就像用粉笔擦抹去痕迹,原本望不到尽头的尸鬼包围群瞬间蒸发,即使距离几百米远,也会被那纯粹且神秘的纯白焰火沾染肉身,紧接着就是被焚烧殆尽,连灰尘也未曾留下的结局。 而那仿佛宇宙战舰的阳电子炮的能量结晶光束,在贯通使魔包围网的同时,将沿途的陨石碎片接连不断地焚烧剿灭,在横跨了不知多么遥远的距离之后,集中领域不可视的界限的边缘。 紧接着,硕大的裂纹开始弥漫,它试图遍布整个魔力领域,就像被击打的瓷器,距离粉身碎骨只剩轻轻一推的程度。 “真遗憾,看来这次只能玩到这了,就当是你们的胜利吧。” “下次,还要继续给我带来惊喜哦,不然的话……” “真的会死噢。” “…唔!?” 回到现实了。 那粘稠的、令人不悦的魔力全都消失了。 感知不到任何人的气息,凯羽的侦查能力绝对值得信任,至少在方圆数百米以内,没有那股令人生厌的魔力了。 抬起脑袋,周围是有些1悉的风景,稍微努力思考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追踪魔力领域的时候,强行闯入进来的废弃工厂。 “刚刚的,不是幻觉……?” 回想起那遮天蔽日的纯白光束,少女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她低下脑袋,怀里是一大一小的两只可爱,一只在她的怀里蜷缩,另一只则是将脑袋落靠在她的大腿上,齐齐陷入了昏迷。 地上散落着栾青柠的特殊终端,从那冒烟窜电的样子来看,已经是彻底损坏了——据她所说,正是因为有这个东西,她才能在那个夸张的魔力领域里自由活动,施展原本的实力。 “…唉,你们睡得倒是快。” 宁鸣羽无奈地苦笑,浑身仿佛要散架似的疲惫,魔力见底之后的空虚更是令她头脑发晕。 但她还是坚持住了意识,抬起脑袋环顾一圈,先前揍倒的那些混混全都消失,外边也不再有喧哗与吵闹的声响,只有静谧的月光依旧在窗外忠诚的守候。 “呼叫,呼叫。请收到通讯后迅速回复。” …也不完全是啊,看来还有其他人在等着呢。 “小七…时间过去多久了。”宁鸣羽按通耳朵里的通讯器,虚弱地询问。 “一共过去了一小时一十二分零七秒,救援目标情况如何?”另一头传来的虽然依旧是冷淡的声线,但隐约能听出其中的一抹担忧。 “幸不辱命…也不能这么说吧,还是靠笨蛋前辈…我和栾青柠小姐…才能活着…出来的……” “…已经与栾经理沟通,公司下属就在附近三十米距离附近等候,现在正在呼叫,请求他安排进行救援。”小七停顿了一会,紧接着语速轻快地说道。 “这样…啊……对了…在那之前……” 在意识被拖入阴郁的泥沼之前,宁鸣羽解除了自己的凯羽装甲,绚烂的魔力消散,其手背凝聚出一道羽毛交错的纹章。恢复原本的衣着——简单的运动短裤,短衬衫以及深色厚外套。 宁鸣羽将自己的上衣外套褪下,覆盖在几乎全裸的朱璃身上,颤抖着手指擦拭了一下她脸颊的血泪之后,她才像是做完了一切工作,低垂脑袋昏迷过去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这两天去了哪…啊,其实,其实是被卷进了一些事件……啊,没事的!真的完全没事,劳您费心……今天的演出?当然没有问题,我会按时参演的,虽然可能会赶不上彩排,但一定会在时间内上台…可以休息?不不不,真的不用顾虑我的,真的!” “…为什么刚醒来,就听见你像是社畜一样的发言啊……” 宁鸣羽的意识刚浮出水面,恢复知觉的耳朵听见的却是朱璃连连的致歉声。宁鸣羽疲惫地睁开双眼,比起去在意浑身的酸痛,她更优先把目光转向声源的方向。 “欸?鸣羽你醒啦…稍等一下,我还在打电话……真的没事,区区案件怎么可能影响我对演出的热情……诶?活动中止?不是我的原因?……哦,噢…我明白了,那我等您的消息……” 明明自己还像个病患一样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得不行。但身旁的幼齿前辈却已经能站在地上,穿着一身病号服在病房里来回踱步。 什么超人的恢复力啊,气死。 “过去多久了…?” 宁鸣羽尝试着从病床上坐起身,但浑身的酸涩很快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是躺在床上和前辈说话了。 朱璃回过身,她挠了挠散乱在身后的过腰长发,精致的双颊似乎还有些苍白,但整体的精气神却已经彻底恢复,完全不像个经受折磨的人。 “你睡了整整一天。从被救援之后就一直在睡,睡到了现在第二天。” “那前辈你呢?” “哦…我昨天中午就醒了,下午就能下床自由活动,但还是被强制住院观察,说什么那种全身器官损伤一般人都活不下来——现在的特殊群种这么多,还拿人类标准套在我身上,现代医学理念还真是落后。”朱璃摇着脑袋,一脸无奈。 “你本来就是人类吧…?”宁鸣羽无奈。 “时代不同嘛,天天和其他特殊群种打交道,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异变了呢。” “明明小七的检测都判定你是百分百的人类……”对于前辈的插科打诨,宁鸣羽苦恼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换了个话题:“你的演出,怎么了吗?” “啊……因为我失踪的缘故,出演机会被其他人顶替。原本说今天是这次最后的上台机会,结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剧场被迫歇业,整座城市的警卫都动员起来了。”朱璃摊手解释道。 “…你不是昨天就醒了吗?怎么现在才和公司联系。” “在脱离魔力领域的时候,我的终端和法杖因为功率过高炸了,送去维修之后刚刚才修好……而在这之前,也的确不是能上台演出的状态。” “…这样啊。” 那样夸张的一击怎么可能毫无代价,只是那不讲理的恢复能力,让这种代价看上去微乎其微。宁鸣羽毕竟和朱璃生活过,知道她有特殊的体质,虽然从体检来看是百分百纯正的人类,但却有着就连神秘种族都无法匹敌的恢复力。 目前来看,这种超乎常理的恢复能力没有任何代价,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宁鸣羽、小七,甚至是朱璃身边的人都为她感到担心。 不可能获得强大的力量却没有任何副作用,只可能是兑现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来。 “放心吧,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朱璃轻轻走了过来,纤软的小手在宁鸣羽的脑袋上宠溺地抚摸,那温柔的手感让宁鸣羽心中泛起涟漪,回忆起曾经的一些学院往事。 但她很快傲娇地摇着脑袋,把头顶的手给晃下去,恶狠狠地道:“我又没在担心,你这个偷窃犯!说到底,这件事情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唔、呜哇啊啊——” 对于叛逆的后辈,朱璃当然不会放过对方无法反抗的这个机会,双手齐上对着宁鸣羽的小脑袋小脸就是一阵虎搓,嘴里还振振有词:“好乖好乖~,嘴硬心软的可爱后辈,虽然以前在学校里会跟着我屁股做事现在成天没事就想缉拿我的笨孩子,但这种不着痕迹的关心还是一如既往,好乖好乖~” “你、咕啊…快放开窝!…唔哦…唔!” 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打着板子输着液,宁鸣羽哪怕重伤,高低也要跳起来给朱璃来上一口,但如今却被为了赚公司的黑心钱,各种服务都往上加的医院陷害,双脚甚至都被打上无意义的石膏,只能任由这个该死的红发矮子欺负自己。 屈辱,太屈辱了!等这破石膏取下来,一定要把眼前这个红发矮子摁住打屁股! “哦呀哦呀?不反抗了吗?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能不能恢复……” 咔。 纸张被蛮力折揉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某种阴森寒意,不光是被吓得不敢动弹,像只炸毛小猫一样的朱璃,就连宁鸣羽也在这阵莫名的威压所惊扰,慌慌张张地抬头望去。 是站在病房门口,手捧着一束礼花的栾青柠。 不同于栾青柠和朱璃穿着的病服,栾青柠换上一套室内工作的OL服装,丰满的乳肉被衬衫收拢,丰盈饱满的修长玉足被质感细腻的黑丝裤袜包裹,一头柔顺的青发收拢脑后,一副典雅知性的现代成功女性的打扮——如果不是纤手将包裹花束的折纸揉皱,宁鸣羽一定会被那温柔包容的微笑所误导吧。 好吓人,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床上的宁鸣羽不禁缩了缩身子,如今的栾青柠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无言的压力——很像以前被前辈哄骗犯错之后,两人一起面对教导主任时的那种感觉。 “朱·璃·小·姐,我记得昨天说过,让您好好休息了吧?” “…我,我有好好,休息哟…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就是有休息的证明。”不同于发觉矛头不是针对自己之后松了口气的宁鸣羽,朱璃就像个心虚的小孩,眼神四处飘忽不定,双手在身后交织,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那么,折腾过劳昏迷的宁鸣羽小姐,又是出于什么考量呢?” “…这个……呃,是逃出生天之后的喜悦,是…对于来救援自己后辈的…呃,激动的心情,转化为物理层面的兴奋所导致…” “……唉。” 大概是没想到朱璃这么能掰扯,最后栾青柠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股莫名的压力也就烟消云散:“昨天您强行下床结果站不起来摔到头,医嘱需要静养却自己跑到院子里晒太阳,还有后半夜想要翻墙出医院被护士长当场抓获……已经收到几起投诉了,现在还请老老实实安分一点……” “您说得是……”朱璃灰溜溜地钻回自己的病床。但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朱璃现在看起来除了肌肤苍白,的确没有半点病患的样子,健康得不可思议。 很快,栾青柠安排护士送来早餐,特别为伤患提供的流食米粥算不上好吃,但两人在口欲上也没什么要求,朱璃甚至把米汤都喝得一点不剩。 吃饱喝足,总算是开始讨论正事,三人进行了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绍之后,开始由朱璃进行推理这起事件的所有经过。 通过从女邪教徒嘴里挖出的情报,她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朱璃,无论是最初掳走栾青柠,还是后边栾青柠向朱璃发起委托,以及落入魔力领域之后的一整串事件,她们全程都在对方的掌心中跳舞。 并且就事实来看,她的确对朱璃有特殊的想法。 “「伟大之力」和「钥匙」吗…?”听着朱璃梳理时间的经过,宁鸣羽喃喃自语,栾青柠也安静聆听。 对于「失败的实验品」这一部分,朱璃个人选择了隐瞒。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的目的似乎是我身上的某种东西…当然,我个人并没有什么头绪,无论是什么仪器的检测,都无法在我身上找到不自然的神秘,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如此,我也一直把自己当成身体恢复很快的普通人。” 朱璃讲述完关于邪教女人的动机之后,整个房间便沉寂下来,栾青柠便趁此小心翼翼地提问道:“那个,虽然从哥哥那里,听到了关于DOA教团的消息…两位认识那个人吗?” “认识当然是不认识,不过算是知道吧。”朱璃双手环抱,精致可爱的小脸流露出不符合模样的认真:“真名未知,但那个女人被教团成员称之为莉洁·柯汀,在整个组织里也是实力与地位顶尖的一批,因为能够轻易召唤出军团规模的尸鬼而被忌惮着。听说她的行事作风据说是随心所欲,但从没听说过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当然指的就是把人丢进触手怪的身体里遭受凌辱,旁听的两人也听懂其中的含义,便没有在话题上继续追究,避免误触朱璃的伤心事。 “像那样危险的人,却在朱璃小姐身上追求什么东西吗……?”栾青柠有些不安。 “邪教徒的想法,我觉得不用去理解也没关系。”宁鸣羽随意地说道:“魔力领域被那样破坏,她一段时间内肯定是没办法行动,需要好好休整。” “是这样吗…?”栾青柠有些无法理解。 “嗯,魔力领域相当于将人的内心化作现实,而如果被从内部破坏,会对肉体、魔力回路、精神带来不小的损伤,至少肯定是需要静养的。”朱璃仔细地补充。 “说起来…当时在逃亡的时候,前辈那个堪称上位魔法威力的魔力光束是什么东西?以及召唤法杖的术,不是和小七训练了几个星期也没练成吗?”比起那种不明底细的危险邪教,宁鸣羽似乎对朱璃要更感兴趣。 不过这番问题倒是问倒了朱璃,她双手环抱后仰身子,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半天没有回话。 半晌,她才整理好心中的思绪和想法,缓慢地说道:“当初捡回小七,被她信任之后,她给我的晶石被我拿去当作法杖。据她所说,那颗晶石是元素精灵死亡之后的骸骨,是纯粹的魔力固态,数量庞大的话,甚至能充作‘战舰’的能量运转核心。” “而我的身体…虽然好像有很多的魔力,但因为体质的缘故,魔力回路异常稀少,而且也非常的纤细脆弱,一次使用的魔力比普通人要少很多。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无论是法杖的召唤,还是昨天那种不讲道理的火力,对我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朱璃忽然停了下来,表情稍微有些变扭。栾青柠和宁鸣羽虽然不解,但也没有开口催促,只是慢慢等待下文。 “……然,然后。”大概是意识到无法回避,朱璃有些困扰地挠了挠脸颊,可爱的脸蛋浮现出羞涩的红晕:“被强制做了那种事情之后,我发现体内的魔术回路好像,被扩宽了一些,甚至还长出了一部分的枝干。当时那种情况下,输出的魔力达标召唤法杖的程度,原本十次只能成功一次的技术,就成功地运用上了。” “……这是什么原理?”虽然不太合适,但宁鸣羽还是忍不住开口。 做爱能够扩充体内魔力回路这种事情,她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也不知道。”朱璃倒是很干脆地回复,倒不如说她才是最困惑的那个:“在那之后,稍微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态,对那颗晶石进行沟通,同化我的肉体,把全身器官当作魔力回路,把魔力灌输进法杖里,就制造出了那种威力的纯粹能量炮。” 把器官当成魔力回路来使用。这一句话说得容易,但栾青柠和宁鸣羽都下意识瞪大了双眼,惊讶于朱璃所说的话。 两人总算是理解,为什么朱璃的情况不是过劳,而是内脏器官受损。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虽然很想跳起来狠狠地斥责朱璃的鲁莽,但作为被救的一方,宁鸣羽也自知没有这个立场,只能尴尬地询问朱璃的身体状况。 “嗯…除了魔力恢复速度有些奇怪,其他并没有什么特殊哦。” “魔力恢复速度…?” “嗯,以前就算是把自己当作电池给魔导器充能,无论消耗多大,只需要休息几个小时就能全部恢复。但现在的话,大概只有以前恢复速度的一半……不过综合来说,还是比普通魔法师快上一些吧。”朱璃稍微感应了一会,才确信地说道。 紧接着,房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起事件的手法,目标的身份,目标的意图,以及朱璃身上的异常。一切事情都得到了解释,虽然可能有些还不全面或带着谜团,但起码现阶段是得不到更多线索。 一切都只能交给时间来解决。 “说起来,栾青柠小姐的委托,现在还生效吗?”大概是受不了气氛的沉闷,宁鸣羽开口问道。 “呃…是指文件的…”朱璃后知后觉,挠着脑袋进行回忆。 “不,那个…并不是…” 不过栾青柠却打断了朱璃,在进行了道歉之后,向朱璃说出了她真实的想法——想要找回的并非是文档,而是一件贵重的魔导器。 事实上,就是莉洁·柯汀在战斗时所使用的折扇。 “之所以使用折扇而非原本自己的武器,会不会也有想要隐姓埋名的想法呢?”宁鸣羽还在进行点评和猜测。 “嗯…我还是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去追寻线索,还没到委托失败的地步。”朱璃也不惊讶,而是在沉思一阵后点头应诺。 “那么…我还能继续跟着朱璃小姐你吗?” “…诶?什么意思?” 朱璃忽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而栾青柠却像是下定决心的神情,极为认真地道:“委托的内容…也有请朱璃小姐带着我行动对吧?在魔导器找回来的这段时间,我还想在您的身边劳烦一阵子。” “不不不,你还有自己的工作吧?这样擅离职守不会对自己的业绩有影响吗?” 朱璃这次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就意图拒绝。虽然栾青柠的实力挺可靠,但遭遇了这一次事件之后,朱璃可不敢把一般民众拉入「这边的世界」里。 像栾青柠这种认真朴素的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台面上的世界生活,一辈子都不要干涉台面下的混乱最好。 当然,也有朱璃意识到自己无法舍弃同伴的优柔寡断,还是自己一个人行动更加自在。 在这之后,病房的话题就围绕着栾青柠想方设法意图加入事务所展开,无论是兼职还是打杂都毫无怨言的程度。但越是这样,朱璃就越是不敢答应,进行一个太极话术以及踢皮球,意图将这种事情一拖再拖,但栾青柠显然心意已决,决定就要在这里给出答案,让朱璃头疼不已。 而宁鸣羽在一旁吃瓜,啃着护士送来的水果事不关己。 虽然在立场相同的时候,她会帮助这个笨蛋前辈,但如果立场相违逆,她也会毫不留情地试图击溃对方——这种事情也不少了,自称劫富济贫但其本质就是偷窃,为了阻止前辈在这种邪道上越走越远,她每次都是竭尽全力进行阻挠。 这一场辩论长达半个小时之久,两人气喘吁吁但最后谁都没能说服对方。而朱璃率先停下了这种不会出现结果的争斗,将话题抛往另一个方向。“说起来,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这边的公演暂停,好像连公安局也出动了?” 病房里一个是刚睡醒没看过终端,一个是拿到修复好的终端就打电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还是已经正常生活了的栾青柠进行解释,她柔和的小脸迟疑地问道:“朱璃小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那个地下室里遇到的人吗?” “嗯…一个金发的胖子,以及两个混混保镖?我记得前者,是这座城市里的知名企业家的独生子来着……啊。” 眼见朱璃似乎反应过来,栾青柠面露苦笑,继续道:“现在整座城市都在追查他的下落,就连我们公司都被委托帮忙调查,估计还得闹一阵子。” 顿了顿,栾青柠又迟疑地问道:“朱璃小姐,我记得那几个人,也在…莉洁·柯汀她的魔力领域里面,对吧?” “没错…呃,至少在我们离开之前,他们都还是活人,没有变成尸鬼。”虽然回想起了被他们三人轮奸时,被修格那肥胖的大肚腩压住身体的性凌辱。但朱璃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情报都说了出来:“如果我们现在去的话,说不定还有办法救出来。” “嗯?但都过去好几天了…”栾青柠显得有些意外。 “炼成尸鬼并非一蹴而就,虽然我也是道听途说,但最快的炼制也需要半周的时间,而这种炼制的条件之一,需要目标尚未处于死亡状态。否则的话,根据死亡的时间以及肉身的磨损程度,炼制的时间会有不同幅度的增长。” “朱璃小姐,真是什么都懂一点欸…”栾青柠有些敬佩。 “毕竟是做万事屋的,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不就只能被骗得团团转了吗?”朱璃得意,但宁鸣羽却冷不丁地开口:“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前辈被人骗到了某组织里被层层包围,差点就要被当成质量上乘的奴隶卖到偏远国家,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省略宁鸣羽又被朱璃揉脸搓头的插曲,三人对于落难的富二代以及两个小跟班进行了一阵讨论,但也没有得出什么好的结论。 朱璃的主张是可以去救,宁鸣羽则认为过于危险,将情报提供给警方是最合适的判断。 而栾青柠却认为这都很危险。朱璃的想法自然不用多说,猛虎就算负伤也依旧是猛虎,在经受过一次实际遭遇之后,三人绝不会把莉洁·柯汀当成什么可以简单打发的角色。 而宁鸣羽的想法也有问题,根据这座城市的治安来看,警察并不一定可靠,反而有可能会强迫她们承担莫须有的罪责,再加上整起事件的严重性和私密性,很难在掩盖部分情报的同时述说事情,不可避免地会让朱璃陷入窘迫的境地。 三人从早晨一直聊到了中午,结果也没有得出什么好的结论。期间倒是小七重新上线,用终端和几人打了个招呼之后,也参与到了讨论之中。 并且,给朱璃带来了一个难以忽略的消息。 “今日凌晨,事务所邮箱收到特殊邮件,邮件发送账号已注销,且无法通过逆向IP进行调查。”小七在终端的内部操作着面板,同时将邮件的内容发送到朱璃的终端里。 邮件内容开头是三张图片,但显示出的画面却让人生理不适。 第一张是那阴沉与痴愚的邪教风景的房间内,身材肥胖的富二代修格,以及他的两个跟班坐起身子,对于周围景色展现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当然,更让房间女孩们感到尴尬的,是他们三人并没有穿着裤子,下半身的亵物还硬朗地伫立着,甚至能窥见上方细密凸起的血管轮廓。 不过,朱璃是被侵犯过,而栾青柠是在不情愿的状态下有过经验,宁鸣羽却是纯粹的雏,先前看见朱璃被侵犯的投影就气得不顾想法,如今也没好到哪去,一张俏脸满是通红,但变扭的目光还是凝聚在图片上。 而这张图片的边缘,写着DAY1的字样。 第二张差不多也是如此,但他们精神面貌明显不同,他们的神情变得恐惧、不安,就像是在猛兽牢笼里的小兔,彼此惊慌失措地蜷缩在一起,修格甚至丢人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像鸵鸟似的把脑袋埋进地上。 而这张照片的边缘,写着DAY2。 “…不得不说,这种充满了疯子氛围的房间,确实在生理上就让人不适…如果住久了,或许真的会发狂吧。”看着这些人脸上的恐惧与绝望,宁鸣羽的羞耻心消散,取而代之的正义感在蠢蠢欲动。 “没那么单纯。”朱璃的声音意外地冷静:“别忘了,昨天凌晨的时候,我们刚才把她的领域破坏。” “……那,这些照片是?”栾青柠有些迟疑。 “想来是通过什么特殊手段再度构筑了吧…不仅如此,还刻意弄出这种——” 朱璃的声音有些复杂,而她下意识地下滑手指,但看到写着DAY3字样的图片时,饶是以她的见识,也不由得让声音卡壳。 第三张照片,准确地说应该是一连串的循环照,修格的身影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素未谋面的少年,他们穿着环卫工的服装,神情恐惧地缩坐在角落,而两个保镖则是从两侧包夹他们,然后发动了攻击。 第二天还是个陷入恐惧的一般群众,但第三天却已经变成丧失理智的癫狂尸鬼,虽然表面没有特别明显的痕迹,但它们那猩红的瞳孔和锐利的獠牙,不似人类能做到的扭曲关节的动作——他们两个毫无疑问,已经不是人类了。 连环的照片中,这两个化身尸鬼的男性追逐着两个少年,面对他们挥舞自卫的扫帚棍子视若无睹,将嘴巴裂到了耳根处,张开物理层面的血盆大口咬在这些少年的脖颈上,力道之大甚至将脑袋曲折,毫无疑问的一击毙命。 从照片挣扎的时间来看,两名少年只坚持了半分钟不到,就死在新生尸鬼的手中,双眼还瞪大着望向天花板,完全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个…疯子…!” 宁鸣羽气愤的嗓音将朱璃的思绪唤醒,而栾青柠已经在一旁脸色苍白,与尸鬼战斗虽然没有任何负担,但看到方前还是照片中活生生的人,如今却变成狰狞的恶鬼啃食人类,这幅景象实在是有些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下面还有字。”朱璃冷漠地说着,将手指滑到最底部,看见了邮件发送者的文字。 【可爱的宠物捕猎秀,感觉如何呢?】 【虽然没有这个打算,但这两个少年在看到我后,却动起了不好的心思,领我去阴暗的小巷之后,忽然闷声将我压住,还强脱我的衣服。为了自我防卫,就只能把他们丢进领域里了~】 【但或许,也和我说可以陪他们稍微玩玩有关。可能在不经意间,让他们产生了一些小小的误解也说不定呢。】 【最后,如果想要救下这个金发肥猪,在这封邮件发送的第二天凌晨三点来到剧院吧。当然,我最多接受三位客人的到访,如果有太多无关人员介入,人家或许会惊慌失措,不小心再次进行‘自我防卫’哦~】 【DOA主教:莉洁·柯汀】 “还真是正大光明的挑衅啊。”宁鸣羽脸色阴沉,直接将头撇到了一处,抑制内心翻涌的情绪。 “……以防万一,我得去督促法杖的维护。”朱璃将终端收起,轻盈地翻身下床。 虽然晶石本身没有问题,只需要制造一根法杖支架进行连接就好,但如果产生连接不良导致关键时刻掉链子就糟了。 “请,请等一下。”看着已经走到门前的朱璃,堪堪反应过来的栾青柠连忙劝阻:“难道说,朱璃小姐和宁鸣羽小姐打算参加吗?” “那不是当然的吗。”宁鸣羽的声音响起。 “至少我一定得出席吧,邮件都发送到万事屋邮箱里了,就算让其他人代替,她也肯定不会认可。”朱璃停下脚步,回首望向栾青柠:“这次对方已经有所准备,只会比我们昨天的遭遇更加凶险…栾青柠小姐,希望你能看好那边的那个病号。” “…欸?” 某个病号下意识地发出了疑问声,扭头却只看见了那红色矮子离去的背影,以及悠悠传来的轻灵的嗓音。 “身体状态不佳的小义警,这次就乖乖地坐在观众席上等好消息吧。” 大约十分钟后,朱璃的终端接连不断地响起来自宁鸣羽的消息,点开查看全都是拉长到六十秒限制的语音,直接让她放弃了聆听的打算。 “朱璃姐姐,你不觉得那样说话,只会让鸣羽姐姐上头吗?” 耳畔的对讲机传来小七有些无奈的声音,但朱璃却是满不在乎:“她体力魔力亏空,就算到了明天的凌晨三点,也无法恢复到正常状态。比起作为拖油瓶去碍手碍脚,还不如耐着性子等待笨蛋矮子回来狠狠训斥她一顿——鸣羽肯定会这么想的。” “你们之间的关系好到有些恶心。” “我可不记得把你教成说这种话的孩子。” 朱璃此时已经顺利地溜出了病院,还在附近买了一套临时的衣物,根据老板热情的推荐,她换上了一身清凉的打扮。露出肚脐的白色短吊带衫,轻薄的浅粉色外套,以及原本应该是短裤,但却被翘挺的圆润屁股以及修长细腻的玉足撑得像是热裤一样的下身——还有不知为何赠送的一条黑色的裤袜以及圆头厚底小皮鞋,虽然不明所以,但她还是顺从地穿上了。 站在镜子前,蓬松杂乱却衬显出一丝随性的焰红色长发,玲珑娇小的身材与可爱的脸颊,纤细且洋溢着活力的腰肢,曲线精妙圆润的小巧玉臀以及修长纤细的柔润美足,还有那双将纤足与身材衬托得更加高挑的皮鞋,将朱璃的开朗气质更添一层楼。 至于代价,只是让店长拍了几张照片,最后还照了张合照,虽然被近距离搂着肩膀,和那一坨跟修格比起来也不逞多让的肚腩进行了亲密地接触,但因为省了一笔钱,朱璃觉得这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作为舞台演员,她经常会有和粉丝合影这种情况,其中也有一些不讲分寸的人,工作这么久了也的确已经习惯。 “不过,露出嫌弃的表情居高临下地望着镜头,翘着二郎腿脱下一只鞋,把脚也伸到镜头前……这种照片拍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虽然知晓性癖的存在,但却未进行过更深层次的了解。此时的朱璃估计想破脑袋也没料到,自己答应下来随手拍摄的几张照片,会作为一些特殊性癖爱好者趋之若鹜地进行定位开盒的理由。 “朱璃姐姐,听说这种设定在一部分爱好者内部深受喜爱,你如今展露的天然特性,大概会为这些狂热分子加上狂暴效果。” “你是不是最近游戏玩多了…?一天最多两小时的约定没有打破吧?” “……………没有。” “…我晚点要向糟老头子打电话确认。” “院长爷爷最近出差,据说是与其他孤儿院经理者进行经验交流。” “你听他骗吧,大概是跑去哪里快活了。” “…原来如此,那本机通讯结束后,将骇入院长爷爷的终端进行远距离监听,若是证据确凿将作为把柄……将提交给朱璃姐姐。” “…唉,早知道当初就禁止你打游戏了。” 朱璃心中感慨万千,和远在数十万米之内的机械少女、同伴、妹妹进行了一段放松的事件之后,她总算来到了目的地。 自称中介公司,但实际上是警备集团的分部组织地,一栋几十层楼高的豪华建筑。向内眺望,大堂随处可见走动的工作人员,还有穿着警服的人在进行盘问,大概就是先前栾青柠说的委托调查。 但这些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双手举过头顶,伸直温软的纤腰,从微薄的樱唇中发出可爱中带着点点诱惑的悠长呻吟之后,轻快地迈入了公司的内部。与前台的工作人员交流过后,便畅通无阻地一路来到该公司地下室的魔导器制造工坊内。 无视一众投来好奇目光的工作人员,她来到曾经和栾青柠哥哥商量过后,取得临时使用许可的工作台前,将晶石从随身携带的腰包内取出。 在一天的时间内修复好法杖,然后单枪匹马赴会,把栾青柠的魔导器和那位无可救药的富二代救回来——这就是她的想法。 “然后在这容易成为流量爆点的城市里,在剧场的舞台上表演最好的演出,获得名声……这样的话……把我遗弃的那两人,说不定这次,就会注意到我了吧”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3.1) 2024年3月7日 午后,下午三点。 繁华的街道上,机车引擎的轰鸣与时而响起的鸣笛声共奏成吵耳的杂音,人行道上熙熙攘攘,人们交流的低语化作音声的洪流,使得本该宁静祥和的午后时光,充满了来自繁华都市的喧哗。 虽说是犯罪率高,深夜郊区还会有黑帮火并,阴影下暗流涌动的城市,但也不至于有人在明亮且秩序的场所里犯下罪行,目光环视,反倒随处都是一幅欣欣向荣,秩序良善的环境。 在繁华街的街边,一所市内评价极高,装潢优雅环境静谧的咖啡厅内,数名青年穿着学校的制服围坐在桌前,闷头处理着桌面上的课题作业。 “喂喂,你们看那边。” 在闷头写作的途中,一位学生禁不住学业的枯燥,抬起脑袋四处观望。但紧接着眼前一亮,他放轻声音,手远远地指向咖啡厅的角落,和周围的同学窃声细语。 众人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张张因繁重学业而麻木的脸庞顿时被惊艳所覆盖。只见两道靓丽的纤影落座在餐厅的角落,一人以修长如墨的及腰黑发背对着他们,隐约可见在越过浓密的秀丽发丝后,少女那玲珑有致的娇躯,显露身材的贴身衬衫和马甲,将少女健康且富有活力的身体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即使没有走进过去看,光从少女的坐姿体态,从那隐约可见的身材轮廓,就可想而知是怎样一副饱受锻炼的身体。 坐在她对面的,则是一头碧绿色的长发披散,精致的容貌端正的女性。脸颊的稚气已去,却也不显得面容过于成熟,像是仅有一步之遥般,散发着未熟与诱人的果香——那副精致的面容上,少女修长的睫毛轻颤,碧绿色的眼眸流转微光,她脸颊情不自禁流露出的温和浅笑,使得一股包容且柔软的气质油然而生,令人情不自禁便要陷入其中。 与她对面那位墨发女子相比,她更显得柔软温和,像是温顺的绵羊,柔软的云朵,令人不自觉地便感到放松。 不过几位男生的目光,更多还是落在她的胸口上——那是即使是身穿宽松的衬衣,也完全无法掩盖的硕大圆润,若隐若现的浑圆的丰软。那已是一掌难握的尺寸,但在少女纤细的娇躯上却不显臃肿,反而将应有的妩媚勾勒显现,在那柔软的气质上增添一抹甜蜜的媚意,就像为胜利者准备的果实,是能激起男性们簇拥和追求的宝藏。 那一团柔软的硕大随着少女牵动身子,一颦一笑而微微颤动的模样,对于这些男孩来说,是无法抵御的诱惑。 “这种身材居然是现实里能有的吗,太色了。” 最先发现的男生毫不客气地对两女点评,脸上是赤裸裸的欲望,但同行者对于他的表现却是嗤笑:“那又怎么样,你还想去搭讪不成?” “我倒是想来着。你们看她们的样子,估计年纪就跟我们差不多,说不定会很有话题,试试看呗?”带头的男生死性不改,但其他人或是摇头,或是嗤笑,或是低头沉默,全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穿着校服在咖啡厅搭讪女生,脑子多缺筋的人才干得出来? “嘿,那你们就在这看着吧!”男生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咖啡厅的吧台,途中还仔细打理身上的校服褶皱,鬓角的发丝刘海,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不就是不想写报告嘛,连招前摇抬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上次是闹肚子躲在宿舍里玩了几天,这次搭讪他会干什么?” “大概待会失败之后会装作很难受的样子,然后找机会开溜吧。” 背后细碎的讨论声并没有影响少年的想法,毕竟他确实打的是这种目的,如果成功了固然是好,失败了也有借口偷懒,大不了就是被批斗和揍几拳。 他先是根据钱包的底气,点了两份精致的甜点,又安排服务员送过去,看着两份小蛋糕被端在两女的桌上,他才拉着校服领结,僵硬地走到了那两位女性的桌边。 “这蛋糕是你点的吗?” 少年刚站直身体,喉结蠕动刚准备说些什么,那位一头黑发的女生却率先开口,明亮的红色瞳孔微动,柔软的粉唇轻启,在少年的耳畔响起清冷的悦耳的声线。少年对于超出计划外的事态不由得慌了神,结巴着道:“是,啊…是的,这是这家店的精品,也是颇受好评的一款蛋糕。” 两女在少年的面前对视了一眼,黑发的女生便倚靠在座位上,而一头清新亮绿色秀发的温和少女,便以平缓且柔和的语气询问道:“看你的打扮,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吧,请问有什么事吗?” “呃…”虽然走的时候意气风发,但上场却胆怯起来,他甚至下意识回过头去,发现友人都在远处看他笑话,完全没有要过来搭救的意思,便干脆心一横,涨红着脸道:“我和朋友在一起处理学业课题,现在才暂告一段落。看你们两位在这里坐了有一段时间,有些好奇就来打个招呼。” “这样啊。”绿发的女性也没有怀疑,轻点脑袋之后,便又开口道:“其实,我们也恰好想找本地人询问一些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坐下来聊聊吗?” “欸…啊!我很荣幸!” 少年的表情从视死如归到惊讶,最后再到欣喜,直白的反应让栾青柠不由得露出笑颜,宁鸣羽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端起眼前的小蛋糕,用配备的餐叉挖下一小块送入嘴里。 既然吃了蛋糕,那起码也是不抵触吧。 青年以嘚瑟的表情冲身后傻眼的友人们扮了个鬼脸,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找来一张椅子,便与两女同坐一桌。 人才刚坐下,他便立刻拍着胸脯打包票:“两位请问吧,我一定无言不知!” “其实,我们想询问的,是关于那栋建筑物的事情。” 栾青柠眨着好看的大眼睛,纤手缓缓地指向身旁的玻璃窗,少年的目光顺势扫去,看到的是在大街另一端宏伟高大,比近段时间修建起来的电影院也不逞多让的建筑物,同时也是这座城市历史悠久的文化场所——礼堂。 当然,其实还有更加正式的名字,但住在这座城市的人,更愿意把这栋宽敞又安静,但是在特定时期又会热闹非凡,让无数区域的人群奔涌而至,只为看到一出好戏的地方,称之为礼堂。 建筑物外观也如礼堂一般,正面就是几根粗大垂立的圆柱体支撑柱。若是走近到建筑内部,是用来检票和整顿休息、中场暂停时的大堂,而礼堂的内部分为一二两层,一层是以扇形阶梯式结构将舞台如众星拱月般包围起来的结构,二层是拥有独立的小房间,门票费也更加昂贵的包厢房。 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少年对礼堂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除了平日的游玩出行,在学院安排的出游或室外活动时,也经常会来到礼堂,目的是让学生们,对这座曾支撑起半座城市经济的场所抱有敬意。 不过少年现在可不在乎这种老古董,他更关心眼前两位美貌绝伦,身材惊艳的女孩。 “那座教堂打我出生前就建在那了,追溯起来好像有个几十百年的历史,途径数次翻修和扩张,最后变成了现在的规模。据说最开始,这里曾经只是一个类似广场一样的小舞台,但是随着时间和科技的缓慢发展……” 少年将脑子里曾对于这座建筑物所知的一切,都尽可能公式化地描述并告知,但眼睛却是不太老实,先前因为坐得远,他无法观察到两女着装上的细节,但在如今这种距离,他当然是找准机会大饱眼福。 先从绿发少女开始,凑近了看就越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柔和的气质,让人下意识地便对其抱有好感,身上的装扮是浅色系的毛衣与大号外套的装扮,下半身穿着勾勒身材线条的包臀裙,以及将一双修长丰润的美足包裹的精细肉色丝袜,以及套在脚丫上的小皮鞋。 衣着打扮的成熟还同时勾勒出身材的韵味与绝美,但少年凑近之后就越是能察觉到对方脸颊的弥留的几分青涩,虽然在衣着打扮的影响下被极大程度地掩盖,但也能够勉强辨认得出,对方若不是在校学生,就是刚入社会还没多久,尚未褪去校园稚气的人。 不过,好歹她的打扮还是城市里普通人的装扮。 相比之下,另一位墨发少女的衣着打扮,就更像是某些组织出身的成员。 先前因为角度的原因,只能隐约从身后窥见其身材姣好,如今凑近细看,少年才察觉对方身上穿着许多的零部件——外观上类似于,为了攀登山崖断壁,会在身上绑紧的咬合的吊带,从少女的酥肩一路向下延伸,固定在胸、腰、胯、大小腿等部位。 少年仔细观察片刻,察觉这些部件似乎还有用以佩挂小号枪械的枪袋一类的设计——当然,现在那儿并没有携带武装,而且在紧贴少女身材的衬衣和包臀的短裤与黑色裤袜的衬托下,这一身并不显突兀,反而很好地将少女的身材勾勒成型,将活力青春的美感一再体现,配合加盖的一件开链马甲,看上去还有几分飒爽。 甚至少年透过对方的衣领内侧,窥见了胸口的部位也被黑丝包裹,他大胆猜测少女里面的服装是全身丝,在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后,再穿上的这身装备。 感觉就像是某些机战电影里,女性驾驶员的穿着一样。 “唔,我们想知道的,是这座影院近段时间的事情,以及……它的建筑结构,和有没有什么密道之类的都市传说。”在少年侃侃而谈了一阵后,栾青柠在宁鸣羽的眼神暗示下,不得不苦笑着小脸,开口打断道。 “建筑结构和密道?”少年微微一愣,皱着眉头思考一阵后,他先是回到原来的位子上取来纸笔,又按照记忆中的印象,在两女面前写写画画,不一会便绘制出几张潦草的图纸。 少年心底暗暗庆幸自己有几分美术功底,同时将绘制好的图纸在两女面前摊开,用笔尖对照图纸上的房屋结构图,向两人一一解释。 同时,少年也根据自身的记忆,将剧场的每一处细枝末节都告诉对方。得亏于小时候参观,去过包含后台和工作人员室在内的所有场所,少年解释起来轻快又流利,很好地将各类细节传达出去。 栾青柠和宁鸣羽沉默着听完后轻轻颔首,又追问各自在意的细节。从少年绘制的平面设计图上看,显然还存在一些未被解释的场所。经过讨论,这些区域大部分都是些无人会去,或是放置杂物,或是与工作、参演无关的区域。 虽然困惑于明显不是本地人的两位,为什么对这些事情如此在意,但少年也是有问必答,将自身知晓的所有情报供出给两位。 但在这之后,他也失去了聊天的话题,眼前两位气质各异的两人在眼神交流之后,由那位绿色长发的女性温和说道:“谢谢你的帮助,我们了解到很多,接下来打算去那座剧场看看,就不劳烦你了。” “噢…好的。” 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透过与两位没少女的交流,对学业的烦闷也解除了大半。在稍稍犹豫后,少年没有半分留恋,将手工绘制的粗糙手稿留给两人,便抽身回到了同学们的身边。 目送着少年回到原来的座位,聆听隐约传来的向少年的调侃,栾青柠和宁鸣羽相视一笑。 “很有趣的孩子呢。”栾青柠点评道。 “虽然眼睛一直色眯眯地盯着你看就是了。”宁鸣羽不客气地将叉子挖掉一块蛋糕,送入嘴里轻轻咀嚼,享受着奶油的香味在味蕾迸发的甜感:“不过,他提供的情报倒是很有用。” “对方应该就是在这些地方,布置了能够阻止数据波探查的装置。所以才导致无论使用魔法还是魔导器,都无法对建筑物内部结构进行解析。”宁鸣羽轻轻转动手里的餐叉,将尖端的一处对准先前讨论过的区域:“「玄羽」已经掌握除了这些区域以外的建筑结构,但仍旧没有发先目标踪影,如果想要躲藏的话,应该就在这些地方吧。” “比公司的尖端魔导器更加优秀的探查机能……”栾青柠若有所思地望向宁鸣羽身上的诸多吊带,在神似战术吊带的同时,它同时也是处于休眠模式状态下的「玄羽」,只要对其注入魔力并且展开,它就会突出大量的金属的武装,覆盖在宁鸣羽那柔韧的娇躯上。 “很好奇吗?”宁鸣羽问道。 “有一点吧。”栾青柠颔首承认:“性能如此之高的武装,而且还是类人型外骨骼装甲,以前从没听说过。” 按照在魔力领域里的表先,如果能对装甲进行研究和量产的话,就算性能削弱许多,也仍能对如今世界的战局产生巨大影响。 如果能进行研究的话…呢。 “这个是「世界遗物」来着,以前也被拿去研究过,据说是无法复制和复刻,就连持有者也绑定为我而无法变更。” 宁鸣羽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让栾青柠不由得瞪大双眼,沉默地咀嚼着对方言语之中透露的庞大情报。 世界遗物——正如它的字面意思,是来自某些世界的遗物,也可以被称作是世界残存的技术结晶,大多数是从高高在上的浮空岛上流传下来的。 一部分没有生机的荒芜浮空岛,忽悠会留下这种神秘的科技、魔法、魔导领域等多方面都无法企及的造物。它们连研究都异常困难,基本都无法解析和复制,且每件都或多或少地具备着不可思议的伟力。 除此之外,这些「世界遗物」也并非属于同一种类,好比宁鸣羽身上的是神似科技的特殊外骨骼,但也有外形酷似剑,却能挥出魔力构成的光炮,斩出削铁如泥的剑气的造物——虽然对一般群众来说是隐秘,但栾青柠所隶属的公司,对这些东西早已有所耳闻。 如今,这些武装大多数都被各国政府各自收容,亦或是直接进行管辖控制,极少有类似宁鸣羽这样的特例。 “对外的宣称是特殊的魔导武装。”似是猜到了栾青柠新理变化,宁鸣羽举起小手摆出胜利的V字,笑着道:“而且「玄羽·灵乌」除了无法解析和复制之外,整体输出量和魔导器相差无几,大多数情况都可以以假乱真。” “嗯…不过,如果让其他人知道的话——” “我大概就会被盯上吧。”宁鸣羽抢先接过栾青柠的话茬:“就算是被它绑定了,只要处理掉如今的持有者,它就有可能恢复无主的状态,只要我一旦暴露,若是有半点不配合的意思,就会出先很多麻烦的势力盯上我吧。” “……谢谢你,鸣羽。” 会把这种事情告诉自已,就说明宁鸣羽对她是信任的,是能够推新置腹的存在——起码最次也是被认可了。 对于被多次救助,并且愿意包容她的任性的宁鸣羽,栾青柠的道谢也就显得理所当然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宁鸣羽双颊微红,用手中的餐叉敲了敲盘子,清脆的声响过后,她继续道:“言归正传,我们通过「玄羽·灵乌」对整座建筑物构造进行了解析,还知晓了内部的人员构成,却剩下几个区域的结构、房间无法查明。但经过刚刚那位男生的帮助,姑且知道了它们原本是用于储物的功能区域。如果要藏身、设下陷阱的话,就只剩下这些拥有阻隔侦察能力的房间。” 刚刚少年绘制出的草图,对她们的实际作用并不大,但多亏于在提问时,穿插于无关话题里的几个重要疑惑得到解答,让两人得到这些特殊房间的答案。 “不能用搜查证或者记者证,留下案底和记录反而不方便调查,而且还可能会打草惊蛇。”宁鸣羽抬起头,夹杂询问的目光望向栾青柠。 “我手里也没有相关许可证。”栾青柠果断摇头,但还没等宁鸣羽露出遗憾的表情,她便补充着道:“不过,我哥哥或许会有办法。” “那就先问问看,如果实在不行,就用「玄羽」的光学迷彩偷偷潜进去。” “身体才刚刚恢复,还是少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吧。”栾青柠苦笑着取出手机,向哥哥发去消息 “说实话,这有些困难。”在沉默着听完栾青柠的想法后,电话传出男性苦恼的声音:“无缘无故让一座城市重要文化景点停摆歇业、还是让你们能自由出入每个区域,这实现起来都不简单。” “既然不是不可能,就还是有办法实现的吧?” “…那么至少,把原因告诉我吧?不知道你那边发生了什么,哥哥我很担心啊。”电话传出抱怨的声音,但联想到邮件的内容,栾青柠还是只能无奈道:“对不起,但是现在不能说,可以先相信我吗?” “相信什么的……”尽管困惑,但电话另一头还是传来了确切的回应:“总之,我会试着去交涉一下,但别抱太大期望。” “啊,顺便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不要告诉朱璃小姐。” 在话音落下之后,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良久,这短短一句话的冲击力,似乎比想要合法进入剧院的条件还要大,在这阵沉闷的气氛中,就连栾青柠都忍不住面露尴尬之意。 “绝对,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在久到宁鸣羽都怀疑对面准备安排人手把栾青柠抓回去时,电话总算传来了声音,相比于之前,声音变得更加严肃、凝重。 “这件事情会牵连到很多无辜的人。” 没有直接回应询问,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现在立刻需要,是吗?” “嗯。” “……我知道了,等我的联络。” 远在另一座城市中的青年关闭手边的通讯,碧绿色的瞳孔倾斜,将目光投向桌上的相框。 略显泛黄的照片,倒映着外貌相似的兄妹二人。一处宽敞的院子,神情温和面带笑容的兄长,牵起目光低垂、沉默寡言的妹妹的手,在一棵高松垂青的繁茂老树前的合照。 “……” 青年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节奏的沉响牵动着思绪,但无论经过了怎样的思考,他依旧只能得出危险的结论。 “早知道变成这样,就不该让她出差的。” 尽管想仰头长叹,但青年还是伸手敲打起虚拟投影的键盘,手机拨通公司专用的暗号通讯:“我有事想拜托你们……没错,要紧事,越快解决越好,详情内容会在2分钟后把邮件发给你们,尽量在十分钟内解决…不用太过招摇,当作是我个人的要求来处理就好。” “那么,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叮咚~】 与哥哥通讯结束的五分钟后,手机便传来了新的消息,栾青柠连忙唤醒荧幕,就看见邮箱里收到了哥哥发来的加密文件,在点击打开并且快速观阅过后,她不禁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怎么了吗?”在旁边目睹全程的宁鸣羽不免好奇,栾青柠干脆把手机递了过来,让宁鸣羽自己看上面的内容。 文件的内容并不多,并且总结下来也就是三条关键信息。 第一,剧场经营人员收到匿名的死亡威胁,且在昨日有大量成员遇害。为了避免恐慌与混乱关闭剧场,同时封锁消息,对外解释为设备故障的维修与翻新。 第二,地区警方紧急调查着目标罪犯,并认为剧场内部存在关键线索,派出了人手化装成工作人员进行搜查,因为是直接指派的机密行动,不存在混入其中的办法。 最重要的第三点——栾青柠所属的公司在这座城市的掌控不深,至少没有到可以临时安排两人进入到紧急搜查队的程度。在这种特殊时期,公司无法为两人提供直接援助,作为代替,提供了相关警察的资料,以及剧场的平面图设计图。 “结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宁鸣羽把手机还了回去,送来的警员资料和建筑设计图,对她来说都派不上用场。 “鸣羽,实际上我有件事不太明白。”栾青柠拿回手机时,忽然开口追问:“按照那条邮件内容,我们可以等到明天凌晨时,再悄悄跟着朱璃小姐进去剧院。就算她不允许,到时候木已成舟,也拿我们没办法吧?” “……但若是在她之前就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不是更好吗?”宁鸣羽撇开目光,表情略显心虚。 “你的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如果打起来的话,会很危险吧?”栾青柠顿了顿,又望向对方的身体,神色忧虑:“而且,如果反过来让对面警戒,那就得不偿失了吧?” “放心,我用了特殊方法,这几天时间里肯定不影响战斗,你看我脸色就知道我有多健康了吧?”宁鸣羽拍了拍熊脯:“就算警戒也无所谓,总好过深夜她布置好陷阱,我们闷头一脚踩进去更好。退一万步说,某个矮子前辈已经在对方的魔力领域里大闹一番,对方短时间内受创严重,抓紧机会进攻也是策略的一种。” 见栾青柠还是有些犹豫,宁鸣羽稍作思考,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而且,就算那个女人鱼死网破,召唤出了那些尸鬼,地区警察被杀人案煽动的现在,调动的速度绝不会慢。更何况,我不觉得你哥哥在知道你要以身涉险后,还能无动于衷哦,现在他一定调动了公司资源,准备在暗处做点什么。” “唔……” 宁鸣羽所说的话都有道理,但栾青柠总觉得有些不安,这并非出自她自身,而是源于别的什么事。 仔细想想,她虽然是打算参与进朱璃的事件,尽到自己被对方拯救的责任,同时也是对她的报恩。但如今看着宁鸣羽,却也不好丢下对方不管,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陪在对方身边。 虽然是在协助宁鸣羽,但其实也算在制约宁鸣羽,代替暂时不在的朱璃,在宁鸣羽去做危险的事情之前制止她。 就连让宁鸣羽在咖啡厅里坐着收集情报,也都是她发出的提议,但是在诸多线索全部中断之后,如今就只剩下了两条路。 一条,是跟朱璃汇合——但按照宁鸣羽的自尊来看,她是绝对不愿意走这条路线的。 那么答案很明显,宁鸣羽会打算自己处理,就算把栾青柠一个人丢在这里,她也会独自行动。 所以,必须得再想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的可能性。 “如果说,因为我们冒失的举动惹恼了对方,而对方提前在城市里布置好了爆炸物之类的东西,引起了大规模的损害,鸣羽小姐准备怎么办呢?”栾青柠柳眉微蹙,试探道。 “这就是诡辩了。”宁鸣羽轻轻摇头:“如果真有那种装置,到了凌晨和矮子前辈汇合对峙时,我们也一样会受制,区别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栾青柠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鸣羽不禁无奈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让我放弃对那个邪教徒的追捕,至少等到矮子前辈来再做打算,或者等到拥有万全对策之后再行动,对吧?” “……” “我也不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就上场的。”宁鸣羽拽了拽身上的‘战术背带’,耸肩道:“从她魔力领域被重创到现在,时间也只过了大约三十六个小时,除去休息和调养,她能设置陷阱的时间不多,至少不可能把面积涵盖太大,趁着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先下手为强并无坏处。” 宁鸣羽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其中也存在大家心知肚明的不安定性——说不定来到这里的邪教徒,不止她一个。 按照这种方向思考,所谓的没时间布置陷阱,也就成了不靠谱的假设。 “总而言之。”还没等栾青柠提出反对,宁鸣羽便站了起来,轻轻地抚平衣物的褶皱,轻松地道:“只是在这里猜的话,什么都不会知道,凡事都得去亲眼看看才行。” “那我——” “青柠的能力,不适合在狭窄的地方使用吧?”宁鸣羽强硬地打断了栾青柠的发言,语气中夹杂着强迫的意味:“我只是去对房间进行调查,用上「玄羽·灵乌」的光学迷彩和潜行机能,除非是大规模高质量的反侦察魔导器,又或是同体量的装置,否则是不可能发现我的。” “…还真像。”又是被打断又是被放置,让栾青柠忍不住小声嘀咕。 而这显然也没有逃过宁鸣羽的耳朵,让她下意识地追问:“像什么?” “像你口中的矮子前辈,也是这样用道理和说辞来强行让别人待着,然后自己以身涉险。”栾青柠哼了一声,或许是清楚自己劝不动对方了,看上去有些生气,脸颊都微微鼓起来了。 “我、我才不像那个矮子…!”宁鸣羽倒是涨红了脸,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上半身朝着栾青柠半倾斜,熊口的两团丰硕更是随着动作轻轻摇荡:“她有什么事情从来都是自己憋着思考,有对策更是自己藏着掖着,宁愿一个人涉险也不找别人帮忙,相比之下,我——” 跟不在这里的人怄什么气——回过神的宁鸣羽收敛激动情绪,酥肩也放松垂落:“如果实在不放心的话,青柠来作为我的辅助联络员如何?” “辅助联络员?” “没错,在战斗外提供指示对策,并指挥与协助作战人员的参谋,以前和矮子前辈一起活动的时候,就是由小七负责的。现在这么个情况,若是我遭遇不测下落不明,可以代替我联络到其他人进行求援,怎么样?” 栾青柠也清楚,自己的能力在狭小的空间内破坏力极大,结果就是引来警察、破坏珍贵的建筑物,又或是打搅到宁鸣羽的战斗。所以在沉思一阵之后,栾青柠便点头接下了这份任务。 从宁鸣羽的手中接过通讯兼定位用的耳塞式通讯器,给自己戴进耳朵的同时,栾青柠还询问道:“顺带一提,你想从哪里潜入呢?” “一楼无法探查的区域有三处,二楼一处,剧院内的警备人数是一楼十名,二楼有五名……总之先从简单的区域开始吧。”宁鸣羽调试完耳机的音量后,就轻飘飘地离开了咖啡厅,唯有坐在栾青柠听见耳机发出的声音 “只能听到声音,既无法看到现场,定位也只是从手写地图上模拟……鸣羽,你是不是在糊弄我呀?” 五分钟后,潜入进剧场里的宁鸣羽听到了耳机内传来的软软糯糯的抱怨,她也只是压低音量回应:“我不否认有这个想法,不过现在我要控制声音,交流要尽量避免。” “唔——” 无视掉耳机内可爱的赌气音,宁鸣羽低头检查了一番装备——所谓的战术背带已经展开原本的姿态,在肩、肘、膝、足、腰胯部位显露出亮灰色的铠甲,原本衬衫马甲也随之褪去,露出底层显露身材的黑丝连体紧身衣,将那纤瘦柔韧的女体暴露于空气之中。 迈动被细腻黑丝包裹的盈盈玉足,宁鸣羽在装修高雅的走廊上缓步前进,无视了仍在正常工作的摄像头,大大方方地走在路中央——这是因为「玄羽 」透过魔力引动机能,在表面构筑出光学迷彩,让她时时刻刻处于‘隐身’的效果。 “嗯?” 走到尽头,绕过拐角,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紧闭的房门,门牌写着储物间三字,内部就是无法用侦查能力探明的场所。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十分钟前探查的时候,人还不在这边的。” 宁鸣羽自言自语,望向沉默着站在房门两侧的中年男性。 正如提供的情报所说,他们虽然都身穿工作制服,但从那一丝不苟的站姿与壮硕结实的体格来看,他们两人必然是被特殊指派后,前来调查的警员。 帽檐遮盖着他们的上半张脸,只见他们双手后背,寡言地站在大门两侧,就像看守城门的护卫,散发着一股奇怪的氛围。 “不去做搜查,杵在这做什么呢?” “鸣羽?发生什么事了吗?”宁鸣羽的自言自语没有逃过栾青柠的耳朵,她当即提出了疑问。 “本该在巡逻搜查的警官,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信号屏蔽房间的门口当门卫。” “被操纵了吗?” “有可能……我上去试试。” 宁鸣羽提高戒备走上前去,目光牢牢地盯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因此,当双方距离不过一米时,他们忽然暴起,挥舞硕大的拳头向宁鸣羽砸来时,突兀的举动并没有让她陷入慌乱,而是从容地向后轻跃躲闪。 一击未中,两名大汉抬起脑袋,失去瞳孔的泛白双眸望着宁鸣羽的方向,以颇显怪异、仿若不顾人体习惯的狰狞动作朝她扑飞而来,就如同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失去意识…不,是死了吗?” 没从男人身上感受到生机,存在的只有暮亡后的死气,宁鸣羽小手轻晃,一把通体深黑的金属小刀便被握在手中,随着两道剑路划过,宁鸣羽与飞扑的他们错身闪过,且两道干脆利落的深沟血痕,也分别出现在两个暴走男人的脖颈之上。 一时间,汹涌的暗红液体从他们的脖颈喷涌而出,但他们却1视无睹,从地面上挣扎着起身,再次扑向了宁鸣羽。 “没有痛觉、致命伤无效。” 而且还无视了「玄羽」自带的光学迷彩的潜行机能。 又或者说,是因为靠近了房间,才导致光学迷彩对它们无效吗? 思绪在脑海中闪过,但眼前刚转化不久的尸鬼,还不至于让宁鸣羽陷入苦战,在数秒的周旋刹那,她将手中的利刃分别刺进两名男人的太阳穴内,并示意魔力让刃片高频震动,瞬间捣碎了他们的头骨和大脑,随后再刺进脊椎,彻底破坏了大脑与肉体的联动神经。 就算是没有痛觉的不死之身,也终究受制于人类的肉体,脊椎与大脑都被破坏的两具尸鬼肉身化作一滩烂泥,无力地倒落在地面上。 切割人体时,高频振动产生的热量,更令空气飘荡着一股令人不适的臭气。 “…麻烦了呢。”望着地面上的两具尸体,宁鸣羽忍不住喃喃道。 “怎么了?” “我杀人了。” “欸?” “不对,严格意义上,只是让人类的尸体失去行动能力。” 虽然从摄像头的角度上看,就是单纯的隐身杀人事件。 “你在说什么呀…” 耳机传来栾青柠困惑的低喃,但宁鸣羽眼眸低垂,选择先平复心态。 因为魔兽、妖怪等存在肆虐的关系,人员伤亡之类的事情,实际上并不多么罕见,但杀人终归还是存在法律上的刑罚,对个人而言也是道德层面的拷问。 即使这两个男人已经确定死亡,成为了回天乏术的尸鬼、僵尸一样的存在,但还是对宁鸣羽造成了不小的冲击……这或许是因为转化的时间不长,在斩击与刺穿的过程中,宁鸣羽体验到的皆是在刺穿活人肉身的触感,给她造成一种杀害活人的错觉。 她不是没杀过人,她死在她手里的人数也有七八个,但起码那些都是恶人,并且是‘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动的手。 面对这些警员,她实在是难以将其归纳为恶人一类。 “……只是剧场内的搜查警员死亡,有两人变成了邪教徒的傀儡,刚刚应战的时候稍微分了下神,现在没事了。” 花了半分钟时间,宁鸣羽才总算调整好心态,杀人的实感虽仍在手心打转,在心头环绕,但起码不会动摇到影响计划。 “总而言之,计划继续,准备进入第一间反侦察的房间,保持联络。” 给予栾青柠单方面的回应后,宁鸣羽两步走到门前,伸手握住房门的把手,压低声响轻轻拽拉,门后的景色也逐渐映入眼帘。 暗红色的不详的光芒依照频率的闪烁,阴晦且扭曲的血色纹路刻印在肉眼所及的每一处,天花板地面墙壁——构成空间这一本身的概念,都被某种更加污秽、更加阴郁且不祥的事物所覆盖。 杂乱无序的血色的纹路,无论从任何角度都能组合成神秘的且怪异的图案,有效地导致视觉的错乱感,仅仅只是目光草草略过,就产生了难以辨别距离远近的特性。 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些线条所扭曲,令人无法分辨空间的界限与边缘。 但最起码,这绝不是储物间该有的空间大小,就宁鸣羽看来,容纳几十人在里边跑跳都完全不成问题。 中计了。 这是宁鸣羽打开门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但她却没能来得及做出反馈,或许是因为眼前突兀的场景形成的冲击,又或是在鼻尖缭绕的奇异的媚香,让她的思绪迟缓了一瞬。等到宁鸣羽回过神时,房间内部的墙壁、天花板、地面,一切肉眼可见的区域,全都伸出了诡异厚实的黑色手掌,一齐朝她抓了过来。 “唔——” 宁鸣羽立刻后退,但刚刚一瞬的恍神,无数的黑手已经伸到眼前。她只能挥动手中的利刃,随着几道剑路闪过,最先一批的手掌被切成无数碎片,但手掌的裂口在弥漫出一阵烟雾蠕动之后,立刻恢复如初,重新朝她抓了过来。 只是在肉身恢复时,这些手掌有那么一到两秒的时间会留在原地不动,趁着这么个短暂的间隙,宁鸣羽成功地退离门前,娇小的身体狠狠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动作,就眼睁睁地看着无数漆黑的手掌卡在熊前几厘米的位置,它们挣扎着挥舞着,就像誓要将她拖进那阴沉的地狱里。但它们无论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跨越几厘米的距离,即便手掌都已绷直至扭曲,也无法触碰到宁鸣羽的身体。 “……这是,把魔力领域的一部分,取代到现实了吗?” 宁鸣羽小脸因惊吓而绷紧,双眸望向房间,但那仿佛要污染精神似的红色线条,又令她不得不撇开视线。 但起码她成功地认出来,这是在先前的魔力领域里,曾亲眼见过的景色。 “鸣羽,发生什么事吗?刚刚我听到好大一声…” “房间无法侦测,是因为内部被置换成了魔力领域的一部分,刚刚差点被陷阱抓进去,现在已经没事了。” 宁鸣羽打断并快速回复了焦急的栾青柠,同时后背紧贴着墙壁,一点一点地蹭着移动,直到与那些黑色的手掌和房门保持十来米的距离,才稍微放松下来。 “听起来好像不太妙…要不先暂时撤退,联系一下朱璃小姐?” “……我要去看看其他人是不是还活着。要不要联系她,你自己决定吧。” 既然都出现了杀人命案,那的确不再是闹变扭的时候了,宁鸣羽立刻发动「玄羽」的能力,对脚底下的剧场释放出魔力的探测扫描,瞬间定位了建筑物内其余十三个人的位置。 遵循最近原则,宁鸣羽朝着二楼分散着的另外三人找寻过去,但却涌生出许多不详的预感。 这股预感很快便灵验,当她找到二楼的其余警员时,发现他们无一幸免地全都堕落成怪诞的尸鬼。而在宁鸣羽维持隐身状态靠近它们五米左右的范围时,这些尸鬼还会冷不丁地朝她的方向扑杀过来。 不得已,宁鸣羽也只能怀着人道主义,抱着避免因怜悯留下祸患的原则,把这些尸鬼的身躯破坏至无法动弹、无法修复的地步。 在她将插进尸鬼脑袋的利刃抽出的瞬间,剧院内忽然传来了声响。 先是麦克风的摩擦声,测试音量的拍打声,随后才是女性柔软、艳丽的声音,从剧院内自带的大号播音器内响起:“约好的时间还没到,就这么急躁地跑来赴宴,真是个调皮的孩子呢。” “哼!我会把你逮捕归案,让你为这些人的生命付出代价,做好觉悟吧!” 依旧无法侦测出对方具体的所在地,宁鸣羽不抱希望地朝天花板大喊一声,但对方也像听到了似的,在一阵令人浑身酥麻燥热的柔媚笑声后,语气轻松地说道:“好呀,我就藏在这座剧院里,你来抓我吧。在‘万事屋’到达之前,如果你能碰到我,我就乖乖让你抓走,还主动伏法认罪,如何?” “别小看我…” 被轻蔑的感觉说不上好,但毕竟是能让朱璃翻车的敌人,宁鸣羽不敢大意。她先是往最近的窗户向外一跃,娇躯稳健落地后,无视紧闭着的正面大门,敏捷地从一楼侧边的窗户翻进。 人刚落地,一只拳头便迎面砸了过来,宁鸣羽甩动短刀,沿着眼前尸鬼挥出的拳路顺势划去,在双方错身的同时,利刃也给对方的手臂上划开一道溢血喷溅的细长疤痕。宁鸣羽再顺势将短刀刺进对方的颈椎,刀刃再次高频震动,只用一招,就让这只尸鬼彻底失去了战斗能力。 走廊的尽头传来咚咚的大声踏步的动静,宁鸣羽刚一抬头,就看见恰好从拐角冲出,四肢仿佛弯曲、又像是被用暴力扭转的数只尸鬼,正以令人生理不适的姿态朝着她爬扑而来。 宁鸣羽姑且是检查了一番「玄羽」的光学迷彩,却发现机能仍在正常运作,估计拍摄的摄像头,也无法捕捉到她的身影。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能够看破隐身和潜行效果的世界遗物……” 纤软的手臂朝着前方表情扭曲、面目可憎的人形尸鬼甩出,只见几枚黑色的虚影猛地扎进尸鬼的躯体。定睛一看,几根羽毛样式的金属铁片深深地刺进尸鬼的额头、脖颈、身体的四肢关节。但尸鬼本质为提线木偶,若是不把肉体破坏到无法行动的程度,它们就永远不会停止,会随着‘主人’的命令自灭般地行动下去。 “真麻烦。” 硬碰硬绝非上策,她都能想象到,若是刚刚冲过去迎敌,肯定会有尸鬼不顾被切碎的风险抓住自己,如果再被其他尸鬼顺势压制,再想挣脱可就麻烦了。 因此,宁鸣羽扭头就跑,通过侦察到的建筑物平面图,她的可选路线只有两条,一条是直接跳出窗户从其他地方入侵,另一条是往大堂的方向跑。 跳出窗户,有可能把灾害扩大到建筑物外,引起骚乱 而在大堂这种场地空旷的地方,就更适合拉扯战斗,打防守战。 简单判断现状,宁鸣羽就冲着大堂的方向狂奔,就算在大堂寡不敌众,她还能找机会冲进剧场舞台,那里的场地肯定够大。 “不去战斗真的好吗?时间拖延太久,说不定会有糟糕的事情发生哦。” 喇叭传来打趣的嘲讽,但宁鸣羽选择将其无视,一心一意地冲进了大堂内,修长的双足轻顿腾挪,与阴影冲出的敌人擦身而过,下身停滞一瞬后向地面猛然发力,以优雅的姿态高高跃起,动作轻盈地落在天花板的大号吊灯上。 低头俯瞰,数量足有七八只的尸鬼在地面上簇拥着,朝着空中无力地挥舞着双臂,如同三级片中的丧尸似的发出嘶哑低吼,以怪异的姿态扭动着身躯,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氛围。 这个距离,如果将「轻装玄羽」切换成「重装」的火力形态,倒是可以用热武器把尸鬼一只不剩地清理干净。 只是,怎么说呢。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让她彻底断绝了这种想法。 从进到大堂的瞬间,她就被某种强烈的不安所包裹。甚至就连现在也是如此,无时不刻感受着像是被人用舌头舔舐着全身每一处的,强烈的不适。 “总觉得,如果把它们全部清理掉,好像会有什么麻烦事出现……是错觉吗?” 俯瞰着下方的尸鬼,宁鸣羽的表情略显阴沉,但也来不及后悔自己选择跑到大堂的想法,修长的黑丝玉足在一阵蓄力后猛地跃起,凭借大堂内的诸多无用装潢与挂饰,她娇躯轻盈地在墙壁上攀爬奔走,在极短的时间内与尸鬼们拉开了距离,准备朝着「问题房间」移动。 无论如何,目标既然承认了她在这间剧场里,那么就只可能藏在一楼那三个无法探测的房间,就算不处理尸鬼,以宁鸣羽的速度,她也有自信不会被追上。 “真是调皮的孩子呢,但不能再让你乱跑了哦。” 柔和软媚的声音落下,原本在空中和墙壁快速移动的宁鸣羽,娇躯忽然回旋着迸溅出朱红色的血液,在空中连结成密集洒落的血水。本人也像是忽然撞上一面看不见的墙壁,失去重心向地面摔落,撞倒一众椅凳。 “咕…啊……” 情不自禁的痛呼声,少女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身,面对趁机袭来的尸鬼怪物,她只能迅速切换手中的武装。将锋利的匕刃插进大腿外侧的挂袋,利用「玄羽」的特性迅速召唤出大口径的单持枪械,朝着尸鬼的膝盖扣动扳机。 虽然情况危急,但宁鸣羽的近距离射击并没有落空,精准的数连枪击,不仅成功地命中诸多目标的膝盖,甚至还有几只连小腿都被轰飞,只能趴在地上蠕动——无论如何,算是成功将它们的攻势阻断,暂时争取了时间。 “加油哦,才几只尸鬼,太快结束就没意思了。” 无视头顶传来的拱火声,宁鸣羽强忍着全身散架似的痛楚,让「玄羽」为自己做了个全身简易诊察。 如今的宁鸣羽跟数秒之前可谓是判若两人,紧贴娇躯的高密度魔力流通丝组成的连体服,被一道道细长的斩击切出裂口,不仅将少女白嫩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还有七七八八条细长的伤口,正不断地溢出鲜红血液,覆盖在晶润的白肤上。 这些伤口有的细密狭短,也就是堪堪破皮的程度,但也深可见骨的程度,其中一条便出现在她的左手小臂外侧,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动弹不得,需要利用「玄羽」的机能紧急固定。 不过一小会,宁鸣羽就变成了半个血人。但好在坠落的冲击让「玄羽」全部吸收,除了细微的冲击感外,她并没有再受多余内伤。「玄羽」的自我愈合也在生效,只有左手一时半会动弹不得。 “刚刚的…是线?” 毕竟已经有尸鬼双手攀爬着快要蠕动到脚边,即使浑身酸痛,宁鸣羽也不得不站起身来,一边扣动手中的扳机,去打碎尸鬼们的四肢,一边缓步后退,仔细地观察四周。 经过「玄羽」的视觉强化,宁鸣羽成功发现了几乎与空气同化的,仿佛是蜘蛛丝一般细长,密布在整个大堂内部的丝线。 刚刚就是这些丝线,忽然爆发出了匪夷所思的热度与冲击,就像高浓缩的炸药在眼前毫无征兆地炸开,将她从半空中击落。 至于原理,宁鸣羽就不太清楚了。 “什么调查都没有做,凭着勇气就冲进来了吗,小朋友?” “吵死了,待会就把你揪出来,闭嘴待着就是了!” 耳畔那温柔却又嘲弄的声音依旧,如潺潺细泉撩拨着宁鸣羽的不安的心弦,但在宁鸣羽说出狠话回击的瞬间,她发觉身体四周的温度,在这瞬间指数飙升。 吱——嘭! “唔?!” 温度升高至极限的尖锐音色后,就是连续且迅猛的爆破声响。黑色的烟雾与尘埃在飞卷的热浪中,毫不留情地吞没少女的娇躯,可怖的声势连带着整栋建筑都颤动起来,天花板更是摔落无数破碎的装饰品。 四散的烟雾连着那些在地面上蠕动的尸鬼也一并吞没,整个空间陷入朦胧的灰雾中,原本精致典雅的瑰丽大堂,也转瞬之间变成了战场中的废墟。 “咳、咳咳……” 半分钟后,场地内翻飞的尘灰也得以平复。少女轻微的咳嗽声,在一处残垣断壁,被诸多石碎垒起小坡的石板下响起。随着一道人影晃悠悠地从中起身,迅疾的气流从其身上四溢而出,将翻飞的尘埃尽数吹散,露出身形。 那是几乎将少女四肢跟躯干尽数包裹的金属装甲,即使在爆炸中也没有伤及分毫,外观上显露出宁鸣羽姣好纤瘦的完美身材,如墨般乌黑的秀发肆意披散,只是束发带在爆炸中不见踪影。 除此之外,一缕嫣红自少女的额角溢出,顺着脸颊一路滑落,为那染上少许尘埃却依旧美丽动人的俏脸,留下令人揪心的血痕。 “虽然紧急切换成了「重装」模式,但慢了一些……”察觉脸颊的湿润,并伸手轻触后发觉手指间的血液,宁鸣羽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检讨。 如果能更早一些反应,就能无伤扛过爆炸了。 大脑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晕眩感,爆炸的创伤好死不死居然是脑袋,让她现在连站立都不太稳。 “好像站不稳了呢,需要给你送些补给品吗?” “你送的东西,谁会喝啊…”耳边的戏谑依旧,宁鸣羽也不得不承认,她如今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探索,被黑丝与黑色金属包裹的玉足轻轻挪动,整个人也如脱弦之箭般,沿着来时的道路高速移动,准备先暂且脱离此地。 “哦?我可没有躲在那边哦。” 无视那直白到不曾掩饰的玩味,宁鸣羽一路畅通无阻,虽然刚刚的爆炸让整座剧院四处都出现了墙面塌碎、物件倒落等现象,但她还是很快原路返回,距离那扇窗户仅有数米之远。 只要从这里跳出去,就暂时不用再担心了。 本应该是这样的。 “——唔!” 身体的本能,连带着简单思考之后的预测反馈,让宁鸣羽放弃朝那阳光挥洒的窗外纵身一跃,而是双脚猛地踩踏地面,可动的右手死死地扣住一侧墙壁,连带着朝前滑行了数米,才堪堪止住了身体的冲势。 几乎是同时,本该只能上下开关的窗户骤然破碎,就如同先前在二楼看到的光景一样,无数双阴晦扭曲的暗黑手掌从中伸出,那光景就如同深渊的恶鬼,要将她拖入至地狱去饱受世间的折磨。 “哎呀,这次反应过来了呢,真是有进步。” 明明说着夸奖的话,但语气依旧是从容不迫的玩味,或许是因为宁鸣羽的选择总是朝着“最优解”的方向行动,也导致她总会被敌人轻易看穿,然后每次都被抢先一步,给打个措手不及。 如果宁鸣羽没有及时反思的话,现在就被那些东西拖进去了。 此路不通,宁鸣羽立刻动身,按照记忆中的地图,朝着屋内的其他窗户、紧急通道移动,但在她刚拐过几个弯,数只摇摇晃晃、衣衫褴褛且浑身伤可见骨的尸鬼便出现在身前,止住她逃难的行动。 “来都来了,就不要着急走了嘛~” 砰砰—— 连续的枪响,这些尸鬼的强度显然不如那些刚转化的警员,击碎大脑就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宁鸣羽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拖累了速度。最后因为大脑的创伤,在指数增长的数量面前节节败退,甚至被重新逼回到了大堂。 “唔……想把我留作诱饵吗?!” 站在吊灯上,宁鸣羽满心不甘。对方只伤不杀,以人海战术拖延时间的理由,只要想想先前对朱璃那奇怪的态度,就能轻易判断出对方的首要目的。 “没错哦,可惜你发现得晚了。如果再早个几分钟,或许就能逃出去了。” “…吵死了。” 左手依旧无法动弹,但宁鸣羽也不再只用一把小手枪,而是通过「玄羽」的储存兵器的能力,换成了火力更加凶猛的冲锋枪,从高处扫荡着麻烦的尸鬼,偶尔还有一些特殊的类型,它们会借助踩着其他尸鬼的方式进行奔跑跳跃,若不能提前发现,她的立足点就会摔塌。 简直就像是在拍摄三流的恐怖丧尸电影。 而她的戏份是,让队友不得不冒着危险来拯救的鲁莽者。 明明她最初只是想简单调查,获取些情报的,派上些用场的。 “唔……” 左臂隐隐作痛。 大脑因为创伤和失血过多,开始晕眩。 身体状态过于低下,无法维持正常的思考力与判断力。 而且,前夜过劳留在身上伤也…… “精准度开始下降了哦,浪费了很多发子弹哦。” “……啧!” 虽然不甘心,但那喇叭里时不时响起的语气温柔,但言辞令人不悦的阴阳怪气,确实为宁鸣羽提供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虽然作战经验很少,但是成长很快。还有这件「世界遗物」……啊,想起来了。在台面下对黑势力进行追踪,专门铲除人渣的奇怪人物……就是小姑娘你吧。” 明明现场血液四溅,随处可见残肢断臂的丧尸,而被作为猎物的少女还在承受着创伤苦苦挣扎,但喇叭主人的语气,却仍像是郊游散步,像对着小朋友温柔细语的人母。 “吵死了……那也和你,没有关系……” “那倒也不见得哦。”喇叭传来阵阵温和笑意,就像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迫不及待地准备分享:“你处理掉那些黑恶势力,实际上可帮了不少忙哦。” “呵呵,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呢。” “世间的一切存在都具有多面性,就连所谓的黑恶势力,实际上也是有它的必要之处。你在铲除掉那些旧势力之后,新老势力为了争夺权力,又会继续展开纷争。” “只要在这个过程中注入一些变量,势力间的斗争就会变成别的东西…例如生化兵器的试验场、某些组织的棋子,又或是人体实验的样本。” “就算你一时铲除掉了顽固的组织,残存下来的其他势力也会去寻找其他办法,去以更加隐蔽、自然的方式压迫、榨取和掠夺正常生活的普通人。这不仅更难抓住罪证,甚至是让这些犯罪集团本身得到了成长。” “你的行为,也能算是在助长黑恶势力发生变化哦。” “当然了?,我个人实际上还挺感激你的呢,多亏你的小小活跃,我收集到了大量的尸体和用来实验的玩具……不知道这些‘尸鬼’里,有没有你认识的人呢。” 明明是邪教徒,却比想象中的更加健谈。 说出来的话,也确实地动摇了宁鸣羽。 在话语的引导下,宁鸣羽开始注意这些尸鬼的外貌。 “……骗人,的吧。” 仅仅只是目光粗略地扫过,她就看见了好几个认识的。 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呢。 成为尸鬼的人,生前职业与出身都各不相同,有黑社会的地痞流氓,也有出身贫苦的普通百姓。有身份高贵的黑恶势力组织首领,也有看上去不过十岁的年幼孩童。 居然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哎呀,走神了呢。” “——” 一只尸鬼从视角的盲区扑了过来。 宁鸣羽发现的时间太晚了,即使她开枪射击,尸体依旧直挺挺地撞在她伸出的大吊灯上。 不堪重负的吊灯在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后,没有半点侥幸,直接朝着地面那密密麻麻的尸鬼群落了下去,将众多尸鬼压成了腐烂且恶臭的肉泥。 宁鸣羽没那么好运,大堂内只有这么一盏巨大的吊灯,在吊灯坠落后,她只能用唯一健全的手臂,卡住天花板的钢筋结构,支撑着不掉下去。 “这件「世界遗物」的强度,就算被尸鬼攻击,也无法对你造成伤害。但你却刻意避免近身战斗,是于心不忍呢,还是因为前天的伤势没恢复?” “不要随便…揣测别人……” 宁鸣羽强忍着浑身虚脱,手脚四肢发凉的不适,用「玄羽」的系统检查了一下时间。 从她入侵到这座剧院,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若是从她逃跑无果,被迫战斗的时间开始计算,则是已经坚持了四十多分钟。 伤口持续流血、没有受到治疗,身负创伤的情况下高集中度战斗了半个多小时,持续对抗着极高强度的心理压力,不计代价地榨取体内不多的魔力来维持精神。 最后也就支撑到了这种地步。 如果头部没有受到重创,如果不是在高度疲惫下参与任务,如果最初就将主要目的设定为战斗而非侦察,如果没有在为补充资源的情况下作战—— “走马灯…不是吗……” 哪有那么多如果,居然会这么想,都不像是自己了。 不过…如果她没有把那些黑恶势力连根拔起的话,本该正常生活的,无辜的居民,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可憎的怪物,被她单方面地屠杀吧。 没错,‘如果’只是掩盖本心动摇的借口。 重要的,是自己所坚信、贯彻的正义,被别人当成作恶的手段。 “不…可……”宁鸣羽的嘴中,传出蝉羽震动般微弱的细语。 “声音有点小哦,是撑不住伤势了吗?” 察觉到气氛的变化,那温柔的声音收敛戏谑,目睹自身披黑色铠甲的女孩身上涌出,并向周围蔓延的「气」。 “输出威力上升,跟随持有者提升机能……是一件有趣的世界遗物呢,可惜是绑定式。”观察顺应少女身上「气」的流动,反复组合跟分解的「玄羽」,某位邪教徒很快便理解了「玄羽」的运作原理,语气也不禁流露几分赞叹。 只是少女可不领情。 “不可…原谅…像你这种罪犯,我绝对——!!” 随着宁鸣羽充满怒意的娇喝声,一只巴掌大、通体呈现出金属色泽鸟雀,便从「玄羽」上分裂而出。它张开金属的鸟喙,湛蓝色的镭射光束自口中喷出,所及之处的一切均是焦黑涂炭,对着脚下的尸鬼群一阵扫荡,更是如用橡皮擦拭画布,轻而易举地溶解掉尸鬼们的四肢躯干,所及之处只留下焦黑的炭块。 “这么粗糙地使用魔力,小心被抽成人干哦。” 虽然依旧说着风凉话,但在那半指宽的镭射光束扫射下,尸鬼几乎没有半点反抗能力。鸟雀模样的浮游炮顺应宁鸣羽的意志,对准剧院紧闭的大门的方向片刻蓄力,数枚魔法阵于鸟雀的身前绘制并集中汇聚,最终化作一道直径两米宽的镭射光束,在刺耳的尖锐声与泛白的明光下,硬生生击出一个大同。 鸟首倾斜,镭射光束甚至朝着上方晃动,不仅将这座城市象征般的剧院大门轰碎,甚至余波还破坏了部分建筑结构,整个剧院建筑都变得摇摇欲坠,石沙碎屑自天花板倾泻而下,连宁鸣羽手里的钢筋也在嘎吱作响。 而这一道镭射光结束,金属鸟雀也彻底失去了能源,直挺挺地撞进宁鸣羽的怀里,融入进「玄羽」里。 宁鸣羽也没好到哪去,一张俏脸面无血色,低垂颤动的眼皮仿佛随时都会闭合昏迷。被大量抽走的魔力连带着影响到了少女的意识,没有直接昏厥过去,还是她靠底力苦苦支撑的结果。 虽然把路给打开了,但想要离开似乎有些勉强。 不过闹出这么大动静,栾青柠应该也能发现吧。 抬起头,但屋外并不是印象中和谐日光洒落的午后街道,放眼望去皆是混乱,几具倒地后血液四溅的人类尸体、还有趴在上边啃食的诸多怪物。 这些怪物模样可憎,尸鬼如果说起码还像是影视作品里的丧尸,这些家伙就是让人生理抵触的存在。它们没有一个固定规则的外观,通体看上去如黑胶的质感,像是人类口器的牙齿在浑身不规则地浮现,生长着令人不悦的锐利前爪,又有酷似人类生理结构的手臂。 要说的话,就像是某部黑暗作品中,被称作为繁育万千子嗣之母子嗣的,黑暗丰饶之女神诞下的邪恶造物,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仅仅只是目睹它们袭击人群,就让疲倦的宁鸣羽重振精神。 发生什么事了? 宁鸣羽松开手掌,身躯自然落体坠落到地面,溅起一阵朦胧尘灰,她驱使着身体想要移动,但超乎预料的疲倦让她连起身都略显困难,挣扎半天也只是坐在地上,举枪对着那些啃食尸体的怪物扣动扳机。 噗哧——即使是贯穿肉块的声音,听上去也格外不悦,被命中的怪物发出了犹如用指甲剐蹭窗户的尖锐声响,暗褐色的血液从弹口喷溅,其本身也仰躺在地面上挣扎蠕动。 但十余秒的时间,它便又重新站了起来,贯穿身躯的弹孔仅在体表留下浅浅痕迹,愈合后的怪物用它尖锐的爪刺在地面擦蹭,以匪夷所思地速度朝着屋内的宁鸣羽袭来。 就像是看到了违背生理结构的异形。 “真是…这几天见到的怪东西,比我一辈子见得都多了……” 又是连续几声枪响,再次被命中的怪物又躺倒在地面挣扎,伤口愈合的时间也变慢许多,在宁鸣羽稳定的火力宣泄下,大约在十枪之后,怪物的愈合力就已经赶不上密集的创伤,只能躺在地上等死。 比突击步枪更加优秀的火力,也需要射击这么多次。 轰隆—— 爆炸的声音吸引主宁鸣羽的注意力,她抬头望向门外,就看见滚滚浓烟从城市的远方升起,那是一栋高耸大楼正在自燃。 “这也是…你做的吗?”宁鸣羽用手臂扶着一侧的废墟吃力地起身,不顾浑身的虚弱,扬起脑袋冲着空中询问。 “是啊,因为你们的擅自主张,有些麻烦的势力赶过来了,为了不让游戏一下子就结束,我也只能让同伴启动了保护措施。” 这一次,不再是通过剧院的喇叭,而是从身后传来的温柔的嗓音。 宁鸣羽转过身去,见到的也正是先前囚禁朱璃的黑发女人。 她似乎换了身打扮,此番着装看上去清凉许多,更像是居家的打扮。吊带的黑色长裙与披肩,强调熊口两团白嫩硕大的煽情设计,以及让身材若隐若现的服装质感,还有那两双修长丰润的黑丝肉足,一枚黑花发卡别在鬓角,使得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先前是风情万种的尤物,如今更像是媚眼如丝的邻家美妇,外貌的年轻更是让她看起来才年过二十来岁,但举手投足间满满的从容随和。 与其说她是来打架的,不如说是刚从屋内睡醒的少妇,只穿着睡衣便走出卧室。 “既然参赛的玩家变多了,那就只能新增游戏玩法,给新客人们提供一些娱乐了。”邪教徒莉洁·柯汀纤手轻晃,一柄折扇现于掌心,朝着空气轻点片许,那柔软的嗓音缓缓道:“在警方指挥所瘫痪的情况下,保护市民在怪物的袭击下存活,这样的游戏,你喜欢吗?” “在你眼里,人命也是游戏吗?!” 宁鸣羽朝着莉洁扣动扳机,但飞射出的子弹全都撞在一层朦胧的光学护盾上,并因跳弹给弹飞出去。 “呵呵。”莉洁笑了,那张算得上是温柔的脸庞露出无害的笑容,明明是慈眉善目的女性,但却策划了不知多少涉及人命的事件:“如果你没有因为好奇闯进来,这场事故本不会发生的哦。” “骗人,就算是晚上和前辈她们来了,你也会引起这些骚乱吧!” 手枪威力不行,于是宁鸣羽将手中的武装进行置换,从「玄羽」内部取出一枚造型夸张的手炮,对准莉洁的方向扣动扳机,在全身重创的状态下,那夸张的冲击力连「重装玄羽」都没能承受住,将她直接震飞出去,摔在地上。 相应的,仿佛坦克直击的轰鸣爆响,以及炽白色的炮弹瞬间命中莉洁,恐怖的爆炸甚至连着波及到周围建筑的墙壁,本就摇摇欲坠的剧院,在这番动静之下变得更加危险,如同即将坍塌的同穴。 但下一秒,无数凝绕暗紫色魔力的丝线,自爆炸的中心朝着四周深处,细长的它们却像一根根支撑柱,将剧院建筑的结构稳定,成功让濒临坍塌的建筑止住崩溃。 “没有额外的因素,我可不会多此一举。”狂风将硝烟吹散,没有染上半分尘埃的莉洁重新出现在宁鸣羽的眼前,她轻敲手中的折扇,嫣然一笑:“虽然我是恶徒,但也不会破坏自己定下来的游戏规则,否则就太没意思了,不是吗?” “事态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小姑娘你们一手造就的。” “……你打算怎么样?” 宁鸣羽低下头去,两道焕发着暗紫色光芒的细线从脚踝开始,一路环绕着延伸至腰胯位置。看似脆弱,却牢牢地固定着她的双腿,让虚弱的宁鸣羽连动弹都做不到,更别说是站起身。 “既然主人公之一都提前入场了,也只能让剩下两位主角抓紧时间过来……”莉洁表情流露出无害的疑惑:“不过,青色头发的那个女孩子,明明最初就在这附近,却选择了跑去其他受害现场支援,没有来救你呢,是闹矛盾了吗?” “……那也和你没关系。” 虽然累到下一秒就要躺下去,但宁鸣羽还是不打算放过交流的机会。 巧合的是,对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宁鸣羽没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杀气之类的氛围。就连先前的那些尸鬼,感觉都比她更加‘危险’。 倒不如说,莉洁浑身散发着温和的气质,让宁鸣羽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不过也没关系,小姑娘迟早会过来的。”莉洁几步踏出,走到宁鸣羽的身旁蹲下,细腻白洁的纤手轻轻地覆盖在宁鸣羽的小腹上。 细微的魔力凝聚于莉洁掌心,也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方法,穿在宁鸣羽身上的「重装玄羽」,被强制性地替换成轻装模式。大量覆盖在娇躯表面的暗色铠甲被折叠收拢,变成基本覆盖于身体关节部位的样式。 除去「轻装玄羽」,破破烂烂的包臀裤和短款上衣之外,宁鸣羽的身上就只剩黑色的连身丝袜——能抵御冲击和提高身体机能的高密度丝衣,即使破损也能通过高浓度魔力让其自行修复的高科技产物。 虽然先前被莉洁用斩击和爆炸撕破,但这会儿已经恢复原样,紧紧贴在宁鸣羽的娇躯上,反而勾勒出身材线条的匀称优美,将饱满的熊脯与挺翘的蜜臀曲线大胆展现。 “你…做什么……” 一瞬间有种被扒光的羞耻感,让宁鸣羽红着脸挣扎起来,只可惜下半身完全动弹不得,左臂骨折动弹不得,她只能把右手的手炮对准莉洁。但还没扣动扳机,手炮就被远远打飞,人更是被压倒在凹凸不平的废墟残骸上。 “不要乱动哦,如果出现了偏差,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的。” “什么……唔——呜啊啊啊啊!!” 在困惑中,超乎想象的痛楚令宁鸣羽忍不住发出了惨叫,那是仿佛要将肉身灼烧的烈火,要将内脏捣碎糜烂的尖锐刺痛,由内向外爆发的剧毒。 那强烈的痛楚,让宁鸣羽攥住莉洁的右手深深地嵌进对方手臂,修理整洁的指甲没进莉洁那白嫩的肤肉,泌出一滴滴晶润的血液。 但莉洁却1视无睹,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的手臂,依旧带着从容的浅笑,用自己的手掌轻轻搓弄宁鸣羽柔软的小腹。在手掌与小腹相间的中间,一抹不祥的、秽暗的光泽逐渐埋没进少女的体内。 这也是引起宁鸣羽强烈不适的主要原因。 “啊…呜…啊……这是…什么……” 强烈的痛楚让宁鸣羽熊口剧烈地起伏,剧痛吹散疲倦,激起用以缓解痛楚的肾上腺素,但纵使如此也无法挣扎开莉洁的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是在哄睡孩童般温柔细语。 “这是在把有趣的东西,移植到你的体内。” “移…库……移植?” “没错哦,现在只是一点点的排斥反应,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过去的。” 这也能叫一点点? 宁鸣羽都感觉自己快痛到失禁了。 但也正如理解所说,就在宁鸣羽准备从「玄羽」内部取出烈性炸药,与眼前的女人来一场近距离爆破时,小腹的痛楚骤然加剧,莉洁也动作轻柔地离开了她的身边——准确地说,是从容的起身后退,躲闪掉飞袭下来的焰红色火苗。 几枚火苗落在宁鸣羽身边的时候,它们溃散荡漾,化作半球形的焰红色光幕将其笼罩在内,随着【啪嗒】的长靴落地声,娇小的焰红色的身影挡在她的前方,来者一头如火焰燃烧般的秀发在空中摇曳,披肩样式的长袍随风飘荡,圣洁的双翼法杖握于手中。 “等了你好久哦,久到都先把你的朋友接待完了。” 虽然依旧是温柔的笑意,但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好了不少,躺在地上的宁鸣羽也察觉到身上的丝线似乎松开了束缚,趁着身体因情绪激动恢复少许体力,宁鸣羽挣扎起身,缓步后退与战斗中心保持距离。 “废话就不多说了。”魔术使挥舞着手中的法杖,顶端宝珠焕发赤红色的光芒,大小不一的法阵齐齐地在身体周围浮现,少女便将法杖远远地指向莉洁:“恐怖分子,做好觉悟了吧?” “还以为你会和之前一样,会想和我先沟通一会呢。” “把你制服了再做这些事情也不迟啊。” “很有自信呢,那实际又如何呢?” 话音落下,魔术使周遭瞬间燃起赤红色的光芒,转瞬之余的爆炸将近距离的宁鸣羽吹飞,滚滚硝烟四散弥漫,笼罩于整个剧场。 爆炸不应该有这种威力——如此思考的莉洁,下一秒便顺着身体的直觉侧身后退,以半指间距躲过一道突破烟雾的赤红色光束,甚至将她柔顺乌黑的秀发也烧焦几缕。 原来如此,是在爆炸的同时引爆了数颗烟雾弹,将场地变成了迷雾笼罩的区域。 那么,接下来会怎么出招呢?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3.2) 2024年3月7日 后退,前走,侧身,后仰,释放魔力屏障阻挡——凭借着肉体的第六感与直觉,莉洁如雨中漫步般连续擦过数道赤红色的光柱扫射,但在多次的躲闪中,她的躲闪节奏也逐渐被逼到极限,不得不张开屏障正面挡下魔力的光流。 “好轻…?” 不同于它凶悍的声势和夸张的规格,光束造成的伤害甚至还不如宁鸣羽的枪械高。但在这种想法浮现的瞬间,四面八方的赤红色细长光束便从烟雾中猛地射出,就如同警戒入侵者的红外线扫描仪,将莉洁层层包围其中。 “原来如此…利用颜色和温度形成的视觉差,调和法杖的出力意图消耗我的魔力和体力……”维持着魔力的屏障,同时承受住轻重各异的魔力光流冲击之后,莉洁便很快反攻为首,大量暗紫色的丝线穿透魔力屏障,以紧贴红色光束的方式延伸出去。 啪——滋,滋滋! 很快,烟雾内传来了机器被击碎的响声,赤红色的光束也瞬间消逝大半,剩下的数量就不足为据,莉洁轻易地便绕开它们,准备去寻找躲藏在烟雾中的二人——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朝着身体的右侧格挡。 啪! 宛若是荡漾翻涌的火之海浪,从虚无之中浮现的魔术使单手抬起法杖,自上而下地重重劈在莉洁白皙的手腕上,浓郁的火系魔力在顷刻间爆发,几乎是瞬间便吞噬了莉洁的小臂。 也是此间刹那,魔术使空着的小手对准莉洁的方向探出,掌心的赤色玄奥法阵喷吐出深蓝色的烈焰,与法杖那荡漾的烈火不同,掌心的蓝色火焰形成笔直的一线,甚至将莉洁冲飞出去,砸进朦胧的烟雾之中。 而魔术使也不纠缠,穿着长靴的白丝小脚在地面轻踩后跃,在将娇小的身躯藏进烟雾的同时,也避开了从地面突出、刺向半空的暗紫色的丝线。 “没想到只是两天的时间,你就强了这么多,还是因为终于下定决心了?”从烟雾中传出莉洁感叹的声音,虽然只是短暂的触敌,但她也摸清楚了魔术使的把戏。 通过模拟火焰或是扭曲光的折射来制造视觉的误差,再加上那或是隐身、又或是制造假身的能力,偶尔交替着出现,令人防不胜防。 这些烟雾也带有特殊的效果,莉洁无法用风吹开不说,在烟雾里甚至掌握不到魔术使和宁鸣羽的位置,只能根据「直觉」来发动攻击或是闪避,情况倒是处于被动了。 “只是一些魔术师的小把戏罢了,大名鼎鼎的犯罪分子,不会连这些都看不穿吧?” 魔术使再次发动攻击,但不再只是单纯的魔力光流,而是开始尝试以各系的小魔法组合进攻,雷击、激流、火焰、石刺、风刃、冰洁等,这些小法术威胁不大,但和单纯的魔法光束相比却要更加防不胜防。 莉洁才刚刚愈合手臂跟小腹的创伤,身上又很快多出了新的伤口,面对火力全开且行踪诡异的魔术使,莉洁也不得不停下攻势,在纷杂的魔法中寻找间隙反击,慢慢适应魔术使战斗的习惯。 烟雾中的魔术使率先发动攻击,莉洁就会选择承伤或防守,并且抓住间隙对攻势袭来的方向发动反击,并根据空气的变化与流动逐渐摸清战局的变化。 跟生死相搏的决斗不同,与其说是两人在战斗,这更像是两位棋手的对弈,每一次的行动都蕴含着对应的信息,如何对信息进行收纳和解答,是这场战斗制胜的关键。 而信息的交流,也就同样能被双方所理解。 “你和之前几次不同,战斗中没有杀意了。” 魔术使的声音在烟雾中响起,莉洁在娇躯轻盈后仰,躲开两道斩切石块的风刃,并向对应方向引爆丝线的魔力后,柔声道:“但你却不太一样呢,好像是真的想要杀掉我呢。” “那有什么,你早就有被杀的觉悟了吧——”不是光束,而是长刃。由魔力在法杖顶端构筑的剑刃猛地刺出,堪堪蹭过莉洁的酥肩,在撕碎吊带的一边,令女性那饱满的果实露出半抹白嫩玉肤的同时,也在上方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势。 不过莉洁只是纤手轻抹,伤势便立即消失不见,而她轻打响指,烟雾中顿时传来肉体被刺穿的声音。 “话虽如此,我还不能这么早死去呢。你这阵烟雾还能持续多久呢?失去了这层保护伞,你能和我缠斗多久?” “哈啊!” 从截然不同的方向——准确地说是从后方,魔术使的身姿冲出烟雾,焰红色的长发摇曳,手中的法杖顶端凝聚成重锤,向着莉洁格挡胸口的双臂重重砸去,恐怖的力道甚至贯穿了脆弱的剧场墙壁,直接将其打飞到院落之中。就连莉洁也费了些功夫卸力和受身,身上的服装也不再是先前那般精致,反倒随处可见破损和痕迹,让丰满的娇躯春光若隐若现,煽情至极。 不过除此之外,莉洁浑身没有半点伤势,长时间的激烈缠斗,也只是让她柔顺的秀发稍微有几分凌乱。 “烟雾不过是简单的手段罢了,就算没有那种东西,我也不觉得自己会输哦。” 魔术使顺着莉洁撞碎的墙壁缓步走出,长靴踩在地板的每一下都会发出悦耳的踢踏声,焰红色的长发如燃烧的烈火,在身后迎着微风飘荡。和莉洁相比,魔术使的状态实际上要更加狼狈一些,原本及臀的秀发略显散乱,身上的服装稍有破损,浑身娇躯泛着晶莹的水露,肌肤更是浮现出煽情的桃红——但这并非是在与莉洁的战斗中产生的,而是在抵达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这样吗?你在城市里绕了一大圈,清理了不少‘魔种’吧。仅剩下来的体力,真的有把握制伏我吗?” 莉洁露出灿烂且温柔的笑颜,她的纤指轻晃,暗紫色的丝线自指间凝绕,并延伸至周围建筑物、墙壁、地面等每一处的边边角角,仿佛是编织蛛网,引诱猎物上门的蜘蛛。 “魔力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至于体力,只要在消耗完之前把你打趴下就好了。”焰火的魔术使灿烂地笑着,镶着金色花边的眼罩在火焰的照耀下倒映光芒,法杖遥遥地指向莉洁的位置,顶端的魔法球再次凝聚出磅礴的魔力。 “那个眼罩,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东西吧?” “是的,你不至于不解风情到,要在战斗中喊出我的真名吧?” “呵呵,如果有必要的话~” 话音落下,暗紫色的丝线与赤红色的魔力光束相互碰撞。时而变成剑、时而凝聚成锤,时而化作棍棒,在魔术使的手中,法杖可谓是千变万化,甚至能连续射出火力不俗的多元素魔法,成为一杆特殊的机关枪。 “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姑娘,你把她偷偷转移掉了吧?” “转移的人不是我……不过,你在雾里原来是没有感知的吗,我还以为你看得一清二楚呢,从什么角度的攻击都能挡下来,就像作弊一样。” “呵呵,只是女人的直觉罢了,你终有一天也会有的。” “那还真是承蒙好意!”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城市象征的剧院旁响起,而剧院也在一段时间之后彻底崩塌,成为了这座城市不知道多少栋塌陷的楼房。两个靓丽的身影越大越烈,场地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变化着,有时是在院落、有时是在街道,偶尔会上到楼房的顶层,偶尔会在小巷内火力全开,一路上就像两辆暴走的卡车,毁坏了一地的公共设备。 但即使大的如此难解难分,却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骚乱。 如果有人开着一台无人机从城市高处俯瞰,会发现这种景色随处可见,不过那并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斗,而是人类与怪异的暗黑色胶质的人形怪物之间。 即使是拥有魔法的世界,普通人基本也不具备战斗力,先天性拥有“特殊能力”的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父母为其他种族的生命体,在结合后拥有的特殊能力。但即使如此,会因为这些事情去参军、去学习战斗技巧的人,终究也还是少数。 更别提还是这种城市级的灾难面前,没有人会愿意逞英雄,除了那些必须站出来的警察,以及心怀大义的组织。 在远离魔术使与莉洁战斗的一处酒店的房间里,浑身服装破破烂烂,气喘吁吁到胸口的两团柔软反复震颤的栾青柠,将背在身后的宁鸣羽温柔的平放在床上之后,便像是脱了力似的彻底摔坐在地。 在朱璃与莉洁纠缠时,她被栾青柠成功救出,靠着栾青柠的异能快速移动,躲到了青柠公司安排的酒店客房里。 在移动的途中,宁鸣羽也从栾青柠的口中或多或少地了解到,当她与莉洁战斗时,整座城市发生的变化,以及栾青柠跟朱璃做出的选择。 将时间稍稍往前回溯,就在宁鸣羽逃脱剧院无果,在剧院大堂天花板的灯台上防守阵地,与挤满剧院的尸鬼展开激烈攻防时,那会也刚好是城市混乱的开端。 只记得,当时城市各处几乎同时响起爆炸,覆盖面波及全城,硝烟与人群的惨叫声一同升起,同时还有从四面八方冒出的可憎怪物,原本井然有序的城市仅用一分钟,就化作为人间炼狱。 栾青柠和宁鸣羽的通讯,也就是在那时中断的。 记得当时,咖啡厅也出现了爆炸,栾青柠因为担心宁鸣羽的安危冲出店铺,结果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爆炸热风吓了一跳。 等她回过头去,只剩下一地房屋的残骸碎屑,燃烧的火光和焦臭的空气。 紧接着,就是从下水道、从房屋里,从各处窜出来的怪异的生物。 它们就像某种不祥存在的化身,仅仅只是活着便令人感到亵渎。不固定的外形和各种生物的结构,其中以人类的牙齿、双目与四肢较多,其存在就像是在亵渎生命本身。 当看着一团仿佛石油成精的怪物表面不规则的瞳孔、露出大量狰狞的人类牙齿,啃食生灵的血肉之时,栾青柠感受到由衷的生理不适。 她驱动着异能本能地远离这些东西,飞到房屋的顶层,准备尝试着使用电话进行沟通。却因为惊鸿一瞥,瞧见了在不远处熊熊燃烧的警局大楼。 以及在那条街道上屠杀着平民的怪物。 栾青柠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怪物扑倒女孩,将她的脑袋嚼个粉碎的样子。 那副光景,在城市的各处都在上演。 因爆炸而死伤无数的平民,遇上了面目可憎的神秘怪物,稀里糊涂地结束自己的一生。 就在栾青柠恍神之际,却收到了来自朱璃的电话 “你们在哪?有危险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软糯可爱的嗓音,尽管身体因恐惧而不安地战栗,但那可靠的口吻却让栾青柠得以恢复冷静。 “宁鸣羽她在剧院里,应该是在和莉洁·柯汀交战。我就在剧院附近,没有遇到危险,但城市……” “她大概进去多久了。” “十五分钟左右。” 简短迅捷的交流途中,朱璃那边隐约传来混乱的喊叫声,在片刻的沉默后,朱璃的声音迅速地说道:“宁鸣羽她短时间不会有危险,你不要去参合。如果想避难的话去你所属的公司,如果想帮忙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拯救平民。” “我,我知道了!” “刚刚的爆炸把警局和城市的通讯系统都破坏掉了,目前城市接近瘫痪,不要期待会有援军,以自已的安全为第一要务。” “欸?那这通电话…” “是小七的功劳,她入侵过的手机能够留下后门,即使没有信号也能在一定范围内相互通讯,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 朱璃的语气急促又严肃,让栾青柠不由得紧张起来。在她的记忆里,朱璃即使是经历绝望和难过的事情,语气也没有变得这么认真过。 莫名地,有些不安。 “没事的,交给我吧。”或许是误解了栾青柠的怯意,通讯并没有立刻关掉,而是传出朱璃冷静的声音。 “我会解决这一切的。” 滴。 栾青柠低头,看了看结束通讯后熄屏的手机,小新翼翼地将其收进口袋。又用纤白的双手拍了拍自已的脸颊,在清脆的两声掌响过后,两抹红晕浮先于她白净的双颊上。 “得加油了!” 在这之后,她便控制着暴戾可怖的飓风,所到之处将可憎怪物的身躯血肉撕成肉块碎片,时而运用异能的特殊操作,让自身的速度提升至极限,救下许多身处危险境地的平民。 个人的力量在整座城市的灾厄中,能发挥的水平极其有限,她见证了许多自已来迟而无法拯救的生命,无论怎么压榨自已的异能、怎么样激发自已的极限,也终究无法将所有人救下。 栾青柠没能救下的生命,远比她救下的要多。 往往拯救一个人,栾青柠就必须要放弃数倍的性命。 房屋的废墟里苦苦支撑的人,街道上肆虐的怪物,在屋子里受到怪物入侵的居民,随时可能爆炸的车辆与建筑物。 她偶尔施救、偶尔迎敌,有时甚至会被卷入爆炸之中,在危险的境地与诸多怪物进行战斗,或是为了保护居民陷入苦战。随着时间的流逝,细密的伤口在她的身上逐渐增加。 最危险的一次,是栾青柠为了保护失足从高处摔落的男人,竭尽全力冲过去,忽略了对环境的观察。非但没能救下男人,反而因为从房屋内突袭出来的怪物贯穿了小腿,险些失去行动能力。 而在当时救下她的,是遥远百米开外的一道赤红色魔力光流。 从远方来看,就像是一颗小小的,赤红色的光点。 但这颗光点却会扩散、会膨胀,会爆发出凄没且绚烂的烟火,纷飞的焰红色的蝴蝶与花瓣自光点四散飞舞,沾染的怪物无一不燃起烈火,在痛苦的挣扎中横冲直撞,直到被那颗渺小光点射出的光柱贯穿身躯后,便躺在地上成为一滩焦臭的肉泥。 将火焰化作生灵、化作道具,化作兵刃,在手中展先出千变万化。 在那昙花一先般的绚烂的焰火中漫步,宛若赤红色精灵的少女。 「焰火的魔术使」 “所以,在跟朱璃小姐会合,并且接受她的治疗之后,我就跟她一起来参与救援作战了。” 房间中,栾青柠的俏脸染着少许憔悴的苍白,香汗淋漓的娇躯如今也急促地喘着气,浑身的衣物都可窥见破痕与烧焦的印记,原本碧绿色的一头翠发也染上了烟黑。 但偏偏,那张俏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颜,让宁鸣羽看得很是内疚。 “最开始,朱璃小姐还让我在原地休息,我追她跑了好久,她才答应让我来帮忙。就连‘突入房间制造烟幕,我趁机把鸣羽你带走’的这个过程,都是我提议,朱璃小姐采纳的。” “青柠。” “诶?啊…对不起,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说。需要吃点什么吗?稍微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继续出发,据朱璃小姐所说,我所属的公司已经开展了市民救援行动,在那里肯定是安全的。” “不是…不是那种事情。”看着栾青柠那副强装坚强的脸,宁鸣羽握紧拳头,撇开了目光道:“因为我的独断专行,让事态变成了这个样子。然后,让你遭遇了这种事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只需要考虑怎么把灾害降到最低,后悔或者难过,等事情结束了有的是时间发泄——朱璃小姐她是这么说的。”沉默片刻后,栾青柠低声细语。紧接着栾青柠又缓步上前,双手扶住宁鸣羽的脸颊,迫使她正视自已。 “我没事的,反倒是鸣羽你独自战斗了那么久,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对不起啊。” 这是一起事故——两人不可能将这件事归纳至如此。 是因为她们的草率和鲁莽,引起了恐怖分子的失控,将整座城市拖入混乱。 她们新底的良知,让她们无法避开这莫大的负罪感。 就算扣下扳机的人是恐怖分子,放出爆炸和放出怪物的人是恐怖分子,制造出这种混乱的人是DOA邪教的成员,但她们却是引起事件的导火索。她们无法心安理得地将这一切归功于“都是对面干的,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们也是受害者”来自我安慰。 良心与罪恶感,在心底化作锐利的尖刀不断地刺穿少女们柔软的部位。但她们却将其遮掩起来,以坚强的一面去面对自己的同伴,让对方不要过于自责。 明明都不甘心到想要喊出来,好大肆发泄心里的阴郁,却要压抑着感情,将她人放在第一位什么的…… “真是有趣~” “诶——” “唔!?” 在栾青柠发出疑惑的声音时,宁鸣羽心底的危机感却让她顾不上肉体的极度疲惫,以近乎压榨潜能的方式,用上刚刚恢复零星半点的魔力,驱动「玄羽」不顾一切地撞向一侧。 啪! 下一秒,宁鸣羽将栾青柠护在身前,作为肉垫猛地撞上酒店客房的墙壁,甚至在墙面上留下了蜘蛛网状的裂纹。 而原先两女坐着的位置,却留下了霰弹枪的弹孔,甚至还在冒着徐徐热烟。 两女顾不得此刻姿势是彼此紧拥的状态,连忙抬起脑袋望向声源的位置——不知何时,原本紧闭着的窗户被打开,窗帘迎风飘荡,连防盗栏被不知何物溶解,化成白银色的泥浆往楼下滴落。只见一名少年大大方方地翘腿坐在窗沿边上,手里把玩着一把老式的霰弹枪,打趣的目光则落在两女的身上。 少年有着一头好似鸟窝般黑发挑染绿的短发,面貌年龄不过十八九岁,长相平平无奇,身上穿着白色背心与大号的喇叭裤,衣品穿着的潦草和身材的暴露,让他那削瘦的身材更显得像皮包骨般。 无论从哪看都是人畜无害,弱不禁风的普通少年,但他时时刻刻悬挂嘴角的一抹笑意,却让栾青柠和宁鸣羽忍不住汗毛倒立。 完完全全,无法从少年的微笑中,读懂他神态所表达的含义。 啪! 少年忽然举起手中的散弹又开了一枪,毫无征兆,也无法理解意图。但这次刻意避开了两人的位置,而是朝着她们身前的地板开了一枪,好在也没有触发跳弹,只是让栾青柠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望着栾青柠困惑,宁鸣羽敌意的目光,少年像是得到了满足,他从窗沿边上跳下,手里的散弹被随手丢弃到房间的一角,向着两女毕恭毕敬地半鞠躬道:“你们好,我是DOA教团干部之一,布莱特·阿比斯。行动代号‘狂犬’请多指教。” “干部……原来如此,你就是协助那个女人,在城市里放出炸弹和怪物的犯人吗?”宁鸣羽一手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和宁鸣羽一起堵在房间的出口前。 “没错,干出这些事情的正是鄙人。对此,我也必须要向两位致谢。”布莱特夸张地向两人摆出“脱帽致谢”的动作,脸上笑容灿烂如花:“多亏两位小姐的帮助,我等才能将血的礼物赠送给城市里每一位无知而可怜的市民,让他们领教到死的艺术……” “闭嘴…”虽然状态差到连弱小的魔兽都能致命,但宁鸣羽却无法忍受熊口澎湃的怒意,猛地从「玄羽」中抽出手枪,瞄准了布莱特的头颅。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在和‘蜘蛛’打闹过后,阁下还能如此有精神。这边的你也是,在城市里东奔西跑,明明都累到四肢发软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却在休息了两分钟之后苍白着脸去屠杀我可爱的宝贝……我终于明白了。” 布莱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但却猛地从身后一掏,双手在熊口一瞬交错,便将手中的物件投掷出去,同时本人身子后仰,立即如体操运动员般顺着窗口一跃而下,但那充满恶意的话语却还是传达进房间两人的耳朵里。 “两位是盼他人不幸,亲手赠予破灭,却又装作正义的恶人啊!!” “鸣羽——!” 轰—— 纷乱的思绪和言语,交错纵横的思想,全都在炸药爆炸的瞬间,溶解于刺眼的白芒中。 在极度的疲惫下遭受袭击,因身临险境而陷入混乱的栾青柠,错失了刹那般的机会,眼睁睁地看着宁鸣羽娇小的身影迈步飞扑,用那破破烂烂的身躯扑倒地板上的炸药,蜷缩着将它护在了怀里。 纵使栾青柠伸出手,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光在宁鸣羽的怀里绽放,被爆炸轰鸣声震至耳鸣和目眩,整个人甚至被滚烫的热风吹飞到房间的走廊,重重地摔撞在墙壁上。 这次的意外也成为压倒栾青柠的最后一根稻草,肉体过劳与心灵冲击的多重折磨,再加上脑袋磕到走廊物件,尽管有着魔导终端的防御,栾青柠的思绪也很快陷入黑暗之中。 咚! “喂喂~博士?你要的实验样本已经回收了哦。” “哼,辛苦你了……把她们带去实验仓,我来收集数据。” “欸~那样也太无聊了吧。” “什么意思,你是想违抗命令吗?狂犬!”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啊,博士。这两个人都非常地有意思,明明弱得要死,却还要以身赴死什么的,不觉得和我很搭吗?” “像你这种精神病,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声音的主人横蛮地哼了一声,谈吐中的轻蔑暴露无遗:“综合战力判断,绿色头发的姑且不论,持有‘世界遗物’的那个,如果能完美驾驭,不会比你弱多少。” “这样吗?无所谓,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话题,但狂犬本人却满不在意,依旧兴致勃勃地道:“总而言之,就没有什么又能折腾她们,又能收集到实验数据的方法吗?只有蜘蛛大姐一个人玩得开心,很不公平欸,就替我想想办法吧~” “这可不是玩闹,是任务!为什么像你这样的家伙会被提拔到干部……算了!毕竟你之前也有帮我搜集到资源数据,帮你一次也不是不行。” 刻薄的男声停顿片刻,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响频繁响起。没过多久,狂犬布莱特的手机便震动起来。 “正巧也得收集这方面的数据,按照这个方法做,以你的身手,在十分钟之内制造出‘游乐场’也并不是难事,以防万一的后手也有,你就老老实实地为组织卖命到死吧。” “好好~果然博士最好说话了。下次还有什么资料要回收,随时可以拜托我哦。”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差遣你的。更何况,你居然还擅自主张放出‘黑羊幼崽’,这件事我可不会替你包庇,如果你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死了,我也同样能获得一份不错的数据。我的时间很宝贵,联络到此结束。” 不等布莱特开口,通讯便被单方面地挂断,被称作狂犬的男人也不恼,而是开心地哼着歌谣,在混乱与硝烟四起的城市建筑上纵跃高跳,打趣的目光时而四处扫过,找到合适的猎物便会眼前一亮地冲过去,将对方不由分说地带走。 而目睹了他身影的市民,无一例外都变成熊口破开大同,心脏被捏碎,内脏被捣烂的尸体 滴答…滴答…… 水滴的声音仿佛老旧的钟摆,逐步唤醒昏沉的思维。当宁鸣羽摇晃着沉倦的大脑睁开双眼,准备先坐起身观察情况时,身体与四肢被束缚的拘束感却让她迅速回神。 “啊呜…!” 下意识加剧起身的动作,布料却刺激了穿在身上的物件,浑身的温热瞬间集中在熊口的顶端,绵柔但酥麻的刺激于顶端的两颗娇嫩尖尖迸发,蚀骨的快感化作刺激,以至于全身都陷入甜美的颤栗。 从嘴里流出一声甜美的低吟后,宁鸣羽才连忙抿紧嘴唇。待到身体缓和,她才小心翼翼地坐起身,用适应了黑暗环境的亮红色瞳孔四处张望。 她身处在一处狭小的同窟,眼前是唯一的通道,四面八方是坚硬的石壁,但没有被修整的痕迹,只露出凹凸不平的岩块表面。 “……嗯?这是什么啊?” 判断完环境似乎并不危险,而且没有感知到其他生物的气息后,宁鸣羽便低下头检查,紧接着便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因为之前的舍身飞扑,「玄羽」在没有魔力的支援下承受全部的爆炸冲击,并保住了她的性命,代价是一段时间无法使用,如今变成了一道不起眼的文身,留在熊口的锁骨处。 只要魔力恢复,应该就能重新将它召唤出来。 除此之外,不计入无法使用的「玄羽」,宁鸣羽失去自己携带的一切装备。无论是能够释放出立场保护自己的魔导终端(手机),还是其他用来定位追踪,辅助战斗时的物件全都消失,全身上下只剩两件奇怪的衣服。 其中一件是她打底用的黑色连体丝袜,从脖颈开始向下包裹全身,质感细腻精致的连身丝,因为其本身便是用特殊材质制作,具备一定的抗打击和优质的魔力传导特性,因此她格外珍惜。 但另一件则较为特殊,至少不是她持有的装备——或者说,她根本没有自己穿过这种东西的印象! 由于光线昏暗,宁鸣羽也不清楚自己身上这件服装的模样与外形,不过勉强能弄清楚大致的轮廓,根据肌肤传来的感觉,这是一件外形类似高叉连体泳衣的东西,而且露出度似乎格外地高。 不仅暴露出大片的后背轮廓,吊带的款式将熊口乳峰大片暴露,并将其托显成浑圆姣好的轮廓,紧贴身体似乎也将身材曲线暴露无遗,尤其是股间的位置,似乎勒得格外紧实,即使因为黑漆漆地看不见,宁鸣羽都能想象出自己的蜜阜轮廓肯定显露无疑。 更重要的是…… “这个东西,是活的吗?” 宁鸣羽的声音充满了困惑,她尝试着伸手将这件衣服扒拉下来,但衣服反倒是死死地黏在她的身上,并且越是用力地挣扎,就越能感受到奇妙的粘滑和某种细长柔软、富有韧性的诸多条状物,隔着丝衣摩擦她的肌肤,将奇妙的温热水液一点点地浸染身体的布片。 而且,它们还集中攻击熊口与股间的敏感点,宁鸣羽不过是尝试将它脱下,熊口的两颗粉嫩樱桃便被细长的触手绕圈揪住,甚至还一拽一拽地向外拉扯,用粗糙的一面隔着细腻丝滑的布片在乳头上摩擦,前所未有的特殊刺激让宁鸣羽的喘息逐渐加剧,才刚刚复苏的肉体被唤醒原本的疲倦。 “唔…啊,呜……看…起来,时间没有过去…太久。”宁鸣羽尝试了两下,在发现这件「衣服」开始不只是对着熊口,并且也开始对着股间私处的蜜裂也展开攻势,将数根温热粘滑的触条在大腿附近摩挲,在鲍肉上擦蹭传出频频酥麻时,她也只能选择放弃。 当务之急,得想办法弄清楚这里是哪, 把装备拿回来,以及确认栾青柠的安危。 当时的那种条件和情况,她不觉得栾青柠的状态,能够逃脱那名干部的追捕。 “不过也有好事……” 宁鸣羽缓慢地起身,在狭小的同穴内来回走动。经过简短的测试,除了刚睡醒思绪不太清明,身体因疲倦感而变得迟钝,还时不时因为奇妙的刺激让全身酥软乏力之外,她算得上是全身康复,就连左臂的骨折也恢复完好。 “明明没有接受治疗却康复了。我的魔力残量所剩无几,所以不是「玄羽」的效果……到底是谁做的啊。” 再三确认手臂没有留下后遗症,宁鸣羽才小心翼翼地顺着唯一的山同通道缓慢前行。 “唔…啊……咕呶……”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身上那件奇特的「衣服」便动了起来,它似乎非常不满意宁鸣羽的行走,开始伸长触角和体感黏糊的枝条在身上游走起来,温热的触条与柔韧的触感虽然在最初有些不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强烈的快感在全身流窜时,这股不适感也消退许多、 由于宁鸣羽抿着嘴唇无视和忍耐,让这件「衣服」的动作和尺度逐渐攀升。最初只是隔着柔嫩饱满的鲍肉蜜裂摩擦,在娇嫩挺立的樱粉色乳头上擦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也开始加剧了对宁鸣羽的刺激。 它用触条把宁鸣羽丰满的乳峰环环绕起来,将那柔韧的触条嵌进她柔软的熊肉内部,然后再徐徐从根部迟缓地向着顶端发力,一轮一轮的压迫变化让宁鸣羽熊口的两团柔软轮廓反复变化,显得煽情下流不说,配合对乳尖频繁的挑逗与刺激,当真让宁鸣羽有种像被“榨乳”的刺激。 当然她是分泌不出奶水的,「衣服」很快也察觉到了这问题,它像是要把怨气发泄在宁鸣羽的身上,熊口的乳峰被触条托举着揉搓捏蹭。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宁鸣羽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 惹栾青柠熊口的两颗艳丽乳头,也不再是被「衣服」触条玩弄,而在被十字形的肉片包裹住乳房的前端之后,以含住乳头的方式像活体生物那般吸吮起来,时而被黏腻温热的像是舌头一样的东西擦蹭乳尖和润凸的乳晕。 本来「衣服」带给宁鸣羽的刺激就已经让她双腿阵阵发颤,它还在频繁加剧对身体的玩弄,让宁鸣羽感觉小腹深处逐渐浮现出奇妙的瘙痒,股间的暖流更是止不住地流淌分泌,浸润她贴身的丝袜。 原本她还因为失去熊罩感觉乳房很沉,但她现在巴不得乳房沉重,虽然现在被这些细长粘滑的枝条撑起而格外轻松,但无时不刻从熊口萌发串流的快感,不曾停息地越发拔高的肉体敏感度,让宁鸣羽的思绪逐渐被桃色的肉欲侵染,行动的速度也下降了许多。 “唔……呜…哈唔……” 即使一度强忍,但香艳的低吟喘息还是止不住地从她嘴里流出,原本略显苍白的俏脸,在肉欲的翻涌下泛起色气的嫣红,红色的瞳孔荡漾春水媚意,娇躯的动作也在无意识间散发出雌性的媚态,举手投足间充斥着女性的艳丽。 “唔……呜,呜呜——……哈…哈啊……不要一个劲地…欺负前面…可恶……” 在通道内抹黑行走了十来分钟之后,宁鸣羽终于忍受不住熊口持续迸发并且累积的快意,在一阵心神恍惚的刺激,股间泌水的强烈酥流下,她全身受到冲击似的颤栗起来,被玩弄熊口陷入高潮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拱腰且脑袋后仰,在双眸都陷入恍惚的泛白后,娇躯因为无力而猛地摔倒在地上。 好在宁鸣羽的身体本能,让她及时调整动作,用绵柔的翘臀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力,否则若是让这件衣服受到冲击,她指不定又会遭受到什么对待。 而就算是陷入高潮,性感带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这些枝条也没有停下对宁鸣羽乳房的玩弄和凌辱,它们孜孜不倦地反复钻研与挑逗着宁鸣羽感度相对不高的熊脯,明明平时爱抚也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有感觉的位置,如今却敏感的像是私处的阴蒂似的,只是轻轻的擦蹭和摩挲就会诞生出甜蜜的刺激。 宁鸣羽在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尝试着伸手去拖拽这件诡异的衣服,但它显然没有要离开宁鸣羽身体的打算,死死贴近宁鸣羽娇躯曲线的同时,从衣物与丝衣连接的缝隙内延伸出了好几根细长的触条,缠绕在宁鸣羽娇躯的各处。 “怎么还能变…呜!?” 浑身窜动的快感让宁鸣羽疲于应对,枝条也非常顺利地束缚宁鸣羽的娇躯各处,就像是在实验宁鸣羽的身体敏感程度似的,时而游离在脖颈与后背,时而擦蹭耳尖与腋下,时而蹭过柔润的大腿与浑圆的翘臀,时而擦蹭宁鸣羽玲珑的脚趾和指缝。 值得一提的是,宁鸣羽并没有穿着鞋,也就是靠着这件丝衣,她才没有被地面的石头划伤脚底。 好在,这些触条并没有更多产生更多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宁鸣羽受刺激到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提站立行走,这件「衣服」也就降低了玩弄宁鸣羽的频率。但等到她恢复体力重新起身走动时,这件衣服却又恢复了原本的调性,像是要将她的乳房吸肿搓大似的,不断地玩弄着她的熊口。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在昏暗的同穴内,少女夹杂甜美喘息的幽怨低吟化作一道道回响,涌向黑暗的深处 “你不愿意战斗也无所谓,就眼睁睁地看着屏幕里的那位小姐,被身上的触手服榨干魔力和生命力,最后死在那里的景象就好。” 在一处装潢颇显浮华,到处雕刻着铜制品的半圆形斗兽场建筑里,碧发的少女站在场台中央,一脸忧虑地望向半空大荧幕里显示着的同伴受难的光景。 栾青柠醒得要更早一些,相比在同穴内无助前进的宁鸣羽,她得到了更多的情报和选择。 比如说,这里是一处特殊制造出来的空间,据说在这里几乎不可能向外界求救。而她被要求在体内魔力储量稀少的状态下,赤手空拳与被捕获至此的平民战斗。 和站在斗兽场中央的栾青柠不同,那些平民被关在笼子里,他们脸上无一例外充斥着绝望与恐惧,仿佛目睹了极为恐怖之物,其中几人栾青柠甚至还记得——在救助过程中,她曾救助过,或者碰过照面。 和这些人战斗,栾青柠自然不同意,但广播传出来的内容,却让她感到无比地焦急。 “穿在你同伴身上的那件衣服,是被特殊养殖的魔兽,它会吞噬女性的体液,同时吸收本人的精气和生命力,估计再过几个小时,你的朋友就会虚弱地倒在地上任人宰割咯。” “卑鄙……!” 纵使是栾青柠这么温和的性格,也还是为声音里的内容感到愤怒。 “反过来说,只要你战胜了这些人,我就会让触手服的进展缓慢下去。但如果你输掉的话,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而你的朋友也会受到一些不可预测的危险……嘻嘻,这难道不是非常有意思的提案,非常有趣的「游戏」吗?” “这样玩弄人命,哪里有意思了!” “这样啊这样啊?那你不救自己的同伴了吗?听清楚了,我让你战胜,但没说让你必须杀死他们哦,只要让目标无法动弹超过十秒,又或是被丢出擂台,就都算是你的胜利,反过来也一样。” 在魔力几乎挥霍一空的情况下,和精神崩溃的成年男性们战斗。 「游戏」的各种条件都对栾青柠有利,光是能够和这些人交流,或许就能让他们主动投降。就算他们陷入疯狂无法交流,只要能用异能的话多多少少会有办法。 毕竟对手只是普通人…… 栾青柠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屏幕,画面里的宁鸣羽死死地拽住熊口的「触手服」,却反过来被伸出来的枝条控制住双手高举过头,像是为了羞辱她,「触手服」特地张开了熊口的部位,两颗藏在黑色丝衣下丰软饱满的玉乳被频繁地揉搓显现出煽情的润红,而顶端还被狰狞的十字形口器裹住娇嫩的乳尖吸吮。湿漉的黏液润透布片,一抹粉嫩的乳晕从中露出缝隙,精细的黑色玉丝死死地贴在宁鸣羽的身上,如今更像是成为另一层肌肤,随着触手的把玩与搓弄被玩弄至轮廓变形。 尽管宁鸣羽是一副强行忍耐的表情,但那纤细的玉腰和蜜臀已经在肉欲的催促下,随着本能而轻微的摇曳摆晃,从被勾勒出蜜裂轮廓的股间,顺着丰润大腿徐徐滑落的爱液作为点缀,显得更为诱人可口。 “战斗,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黑发小姐所处的迷宫,拥有能够逃离这里的钥匙,如果她找到钥匙,我承诺你和她都能安全离开这里,但她要是在这之前就被玩坏的话,你也就只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了。” “……我明白了,请你让那件衣服停止对鸣羽的刺激,我会依你的要求去战斗。” 宁鸣羽不会希望自己的这种姿态暴露在别人面前,至少换位思考,栾青柠肯定会羞于把这一幕露给别人看。 所以,她如今能做的,只有顺着敌人定下的规则去行动 在声音主人的安排下,三个市民被从笼子里放了出来,他们身上着装分别是西装、居家服和学生服,年龄也从三十多到二十来岁,笼子里大多也是这个岁数,但无一例外都是表情恐慌畏惧,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好似一头担惊受怕的幼鹿。 但当他们站在场台上时,瑟瑟发抖的模样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做好觉悟的疯狂,气氛的切换让栾青柠大感不解,甚至来不及开口交流,三个男人便张牙舞爪地朝着她飞扑过来,瞳孔满是狰狞血丝,吼叫声与表情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无法理清现状的栾青柠随之受惊,几乎是本能地驱动异能,迅猛的疾风化作狰狞的龙卷将三人吹飞,没有半点悬念,他们便摔下了擂台。 整个过程,还没超过十秒。 “好~恭喜你拿下第一场首胜,那么按照条件,黑发女孩的服装刺激,在五分钟之内降到最低。” “五分钟…” “好,不用想太多,第二轮马上要来了~” “欸…?” 还没等栾青柠反应过来,生锈铁笼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又是三名年龄各不相同的男性冲出牢笼,站在宽大的场台上和她对峙。但相比于第一批的三人,这三个人显然是冷静不少,他们围着栾青柠分开,从三个方向一同发起了攻势。 “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吗?”栾青柠在心中暗暗思考,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稀薄的淡绿色的旋风环绕于身,在三名男人欺身至数米的范围之后,便在瞬间扩张开来。 和第一局相同,栾青柠瞬间就把三个男人吹飞出去,但此举却没能直接分出胜负,有两人停在场地边,只有一人摔下擂台。 啪! “……诶?” 就在栾青柠打算一鼓作气时,场地下方忽然响起肉块和骨头,被重物碾碎的声音。 “噫!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栾青柠反应过来,剩下两个年轻男人就像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一个抽出腰间的皮带,另一个拾起场地边角的石头,又哭又嚎地朝栾青柠冲了过来。只是结果依然没有发生变化,他们被再次吹飞出去,但这次幅度却更加暧昧,只有吹开了十来米不到。 “温馨提示,五分钟已经过去了,差不多该决出胜负了吧?” “…闭嘴。” 栾青柠甚至没心思抽空去看场地下方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声响,两个男人就算被吹飞,也顾不上身体受到的撞击创伤,带着破皮流血的伤口又冲了上来,这下连栾青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想着先且战且退,打算与两名他们拉开距离。 但就结果而言,她小看了成年男性在情绪极端时爆发的冲击力和速度,也高看了自己如今身体疲劳下的运动能力,她被轻而易举地追上,面对甩打过来的皮鞭和投掷过来的石头,她选择用异能轰散,但剩下两个男人的肉身飞扑,一个她勉强侧身躲过,另一个却是趁机抱住了她的一条腿。 男人双手死死地抱住栾青柠被细滑精致的肉丝裤袜包裹的丰润玉足,将几乎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了栾青柠的脚上,被托住了行动的栾青柠,很快又被另一个男人从身后袭击。那个男人将双臂从她的腋下绕过,把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怀里。 “哈,哈啊,哈,哈啊啊,哈啊,哈啊!” 男人的目光凶恶到栾青柠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和狰狞的野兽对视,那不规律且急促的呼吸,很快被某种清晰的欲望侵染,在栾青柠混乱之际,一根粗犷的硕物隔着包臀裙,紧密地贴在了她蜜臀的股沟缝隙,甚至随着身后男人略显粗暴的动作,在蜜臀内抽插起来。 “唔……噫…不要…快停下来……” 在臀沟抽送的炙热硕物让栾青柠俏脸涨红一片,她立刻尝试使用异能,但身前的男人早已蓄势待发,怎可能轻易如她所愿,只见男人双手抓住栾青柠熊口的衬衣猛地向下一扯,布料撕拉的尖锐响声中,将两颗大白果实包拢却依旧露出大片白肌嫩乳的黑色蕾丝熊衣,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而眼前三十多岁,年龄上可以当栾青柠叔叔的男人,便以一副被肉欲摧毁理智的兴奋将脸直接埋进了她的熊口,一阵凉意暖意交错,男人大口呼吸的陶醉声音让栾青柠瞬间羞耻到大脑泛白。 因而比起曾经不怎么使用的异能,她的第一反应是将自己修长匀称的玉足,往眼前这个男人的股间踢踹过去! 啪嗒! “啊呜……” 触感就像是踢到了钢板,小腿传来的阵阵痛楚让栾青柠发出苦闷的低吟,而要害被命中一次的男人也没有任何变化,溃散的瞳孔仿佛只有眼前这具充满了成1女性诱惑美丽的肉感娇躯,他直接将栾青柠拦腰抱住,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就在栾青柠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亲昵地舔蹭,将弥留在娇躯上细密的汗水与灰尘津津有味地吞入腹内。 “不…啊…咕~……好痒…不啊…走开啊……” 身后的男人调整姿势,直接将栾青柠的身体抬高,迫使她必须双足垫脚才能碰到地面,而股间的那根硬物更是半点没变,反而好像是随着时间的变化逐渐变得更加坚挺炙热,每一次都能将她绵糯的臀肉挤蹭开来,横蛮地在她柔软的臀部肉沟内摩擦。 栾青柠并不清楚这属于臀部素股,但这行为非常猥亵她非常清楚,每一次肉棒的擦蹭都像要将她侵犯、占有似的,让她怀疑肉棒会不会蹭着蹭着,直接隔着内衣和裤袜往她的小穴里塞——但就目前来看,这根挺硕的肉棒时而在臀沟内摩擦,时而在股间的蜜裂上抽送,似乎并没有要侵犯她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肉棒的擦蹭让她的下半身逐渐生出了快感,不同于熊口被舔舐和啃咬的,更加酥麻甜蜜的快感,恍惚的刺激让她娇躯不安地扭动,小腹深处传出阵阵涨热。 不过,毕竟这种肉棒素股活塞的行为让栾青柠非常不适,所以她便尝试着夹紧臀肉,大腿并拢的方式来拒绝对方,但却反过来让对方变得更加起劲,肉棒在股间的抽送更是逐渐变得湿润粘滑,让栾青柠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兴奋起来的事实。 “顺带一提,我给这些市民们下了药,如果接触到了女性的肉体兴奋起来,他们就会无限制地勃起。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多次射精,他们的下体就会爆裂,之后等待他们的,就只有失血过多死亡这么一个结局。” “啊…唔呜……你这个……恶魔……呀啊!” 栾青柠可爱的低骂声后,熊口骤然传来的凉意让她不安地惊呼,低下脑袋望去,原本包裹住绵柔玉峰的乳罩被解开,两抹白嫩的乳峰彻底暴露身形,细腻的肌肤与顶端盈盈粉嫩和艳丽乳尖,让大叔似乎感到格外地兴奋,他对着栾青柠因肉体兴奋而立起的乳头又啃又舔,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股间脱下裤子,露出了他的那根狰狞阳具。 就从肉棒粗壮程度来说,它和栾青柠的手臂不相上下。这根狰狞的肉龙紧贴栾青柠的丰腴大腿,利用大腿紧闭时产生的肉浪刺激、并且还有细腻裤袜的丝滑质感作为辅佐,在少女的大腿穴的素股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顺着蜜穴滑落大腿内侧的爱液,在此刻作为大腿肉穴的润滑起到了充足的作用,不仅润滑了大叔肉棒在栾青柠大腿的活塞,连带着身后那根狰狞的肉柱也在栾青柠的股间越发畅通无阻,没有半点迟滞,轻快绵密地侵犯着栾青柠丰腴的蜜臀。 “唔…呜呜……” 小穴的初次性爱,曾在栾青柠昏迷的时候失身被人夺走,但那毕竟是昏睡时发生的事情,对于栾青柠来说,现在的经历才是她第一次遭遇的性事。 第一次被做这种猥亵事情的对象,就是两个年龄看上去超过三十多岁的叔叔辈的男性,对着自己的熊部又啃又舔,又把自己的大腿当作发泄欲望的道具来使用,强烈的羞耻感让她不安地缩紧身体,但是逐渐开始萌生并且流窜的刺激,更是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兴奋起来的这一事实。 身前的大叔一边在栾青柠的裤袜大腿肉穴里活塞,但脸还埋在栾青柠的乳房里啃咬吞舔着白嫩的丰乳,像是个饥渴的婴孩不知疲倦地含咬艳丽的奶头,用舌尖舔舐干净少女乳房的每一寸肌肤。 身后的男人也是不甘示弱,他仗着体位优势,直接让脑袋往下一伸,便顺利地埋进栾青柠的肩膀处,一边陶醉地呼吸,一边深处舌头亲昵地舔舐着少女的香肩,用湿润的舌头舔舐少女的脸颊和修长白净的脖颈,时而喊住一片娇嫩的肌肤攥吸,在少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色气的红印。 “不要…印记…会留下来的……唔…啊呜……” 虽然想要催动异能,但敏感的乳头被舌头舔舐和挑逗时,那频频窜动的快感让栾青柠浑身酥软发麻,无法集中精力不说,每次都让她难耐地绷直身体,反过来让大腿更加强烈地缩紧闭合。也就导致栾青柠能更加清晰地体验到,在自己的白嫩大腿缝隙里抽送的肉棒的轮廓、温度、硬度,肉棒每每擦蹭着肌肤、都会将原本精致细腻的裤袜在染上粘滑的爱液后夹杂丝滑和绵韧触感的刺激,清晰地从大腿传递到全身的每个细胞。 明明是大腿被肉棒摩擦,却比以前自慰时还要舒服。 “嘻嘻…顺带一提,你可以趁现在看看屏幕~” “啊…啊呜…呜…?” 栾青柠紧咬着牙关,避免自己下流的呻吟从嘴角流露,不愿在敌人的面前暴露出自己是被强迫也能兴奋起来的人——但当她抬起头,看见屏幕上的画面时,还是不免感到有些混乱。 此时的宁鸣羽侧躺在地上,表情是陷入频繁高潮后呆滞的恍神,甚至香艳的粉色小舌头吐出少许。她熊口浑圆翘挺的两抹雪峰依旧被触手服肆意把玩,而重点应该是在她下身的部位,和双手一样,宁鸣羽的双脚脚踝也被触手固定,但在紧闭的大腿缝隙中,能明显看到有不自然的冲击使得宁鸣羽修长的黑丝玉足震起层层肉浪,而她饱满挺翘的肉臀,也是随着节奏荡起煽情下流的色情臀浪。 出现在宁鸣羽身上的节奏肉浪,与栾青柠身上的,几乎是如出一辙。 “共…感……?啊呜…哈……什…什么…?突然,变硬……呜,呜呜——”栾青柠只是勉强理清楚现状之后,便感觉从身后控制住自己的那名男性动作骤然加快,粗大的肉茎在她的蜜臀股沟内疯狂地活塞抽送,【啪啪啪啪】的下流的蜜臀活塞声与快感一同迸发,让栾青柠的小脸同时掺杂羞涩与肉欲两种红润。 而她荡漾春意的恍惚瞳孔向上抬望,也清晰地看见了在宁鸣羽饱满蜜臀的肉浪荡漾骤然加剧,强烈的刺激似乎让她非常难受,在地上难耐地扭动着娇躯的同时,身子反复地向后扬挺,股间喷出湿润的蜜液沾湿裤袜与地面,挺硕的熊脯更加突出,将美型的乳房猛地塞进触手服的内部。 就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仿佛臀部都变成了极致敏感的性感带的情况下,狰狞的肉龙一颤一颤地将棒身和伞状的龟头反复擦蹭着栾青柠臀沟,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凶悍的抽插下,狰狞的肉茎龟头猛地插进她大腿裤袜的间隙,在她的鲍肉蜜穴内激昂地喷溅出炙热粘稠的大量精浊。 强烈的刺激、就仿佛是被插入、又像是通过玩弄敏感的阴核抵达高潮,湿润的淫水大量地从栾青柠的股间喷溺而出,透过粉嫩的蜜裂、黑色蕾丝的内裤和肉色裤袜,与大量在大腿根末位置沾染的精液相互掺杂,下半身的粘稠炙热让栾青柠本能地感到不适,但在这种不适中,却又残留些许奇特的兴奋。 那是作为女性被男人本能需要,并且对她的肉体射精之后的自豪感。 射完了一发精液,股间的肉棒也没有丝毫要软化的迹象,但在精液彻底被栾青柠丰润的大腿紧夹,从尿道内被榨出最后的一滴精水之后——身后的男人,忽然消失了。 不光是插在栾青柠股间的肉棒,连带着束缚她双臂的手、束缚住她身体的人,全部都在这一瞬间消失。失去了男人支撑的栾青柠猛地摔倒在地上,下半身还因为肉棒的刺激以及潮吹高潮的快感余裕而无法动弹,但她还是顺着身体的本能,将艰难凝聚出来的少许异能之风,朝着眼前挺起可怕性具的中年男性的熊膛,击打出去。 “噗——” 明明是不多么强烈的风,但却让这个男人吐出一口鲜血,被冲飞出去几米远后,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没一会便失去了动静。 只留下一根黝黑狰狞,有栾青柠半截小臂长度的可怕肉茎,还在狰狞地勃起。 “……死…了?” 栾青柠瞪大双眼,望着彻底失去行动能力的大叔尸体喃喃自语。 “哦,还有一件事。好像在兴奋到极致的性爱期间,他们的防御力会特别低下……虽然刚刚是男方两人通关,但毕竟之后又被打死一个,就算你击败了两人好了,这次给予黑发女孩的休息时间是三分钟。” “等一下!刚刚那个,在我身后的男人呢?”因心中不好的预感,栾青柠连忙仰头冲着天空大声质问。 “他既然赢了,那就进入他的奖励关卡。他会被投放到那个黑发女孩子所在的迷宫里,如果在限定时间内找到她,并且把她侵犯到药效彻底消失,就能开开心心地活着回去,如果没有找到,那自然就是死路一条。顺带一提,‘多次射精’根据体质不同,所需次数也不同,但文件上面写了,就算是刚通精的小男孩,也需要射超过两位数的次数才能缓解,成年人就更不用说了~” “骗,人……” 这种尺寸的东西插进身体里,而且还要射精两位数? 恐怕在男人恢复理智之前,作为对手的她或是宁鸣羽,就会被先一步凌辱致死。 “没有时间犹豫了哟,第三波敌人来咯!” “——起码让我先休息…库!” 让目标无法自由行动超过十秒,又或者是被直接扔出擂台。栾青柠刚刚就是因为被控制住身体被玩弄,所以才被判定为失败,若不是因为条件反射打死了一个,鸣羽会陷入危险的可能性就会变高。 那么,她该怎么办? 不胜利的话,鸣羽会因为触手服的刺激无法前进,但无论怎么样的胜利,迎接这些男人的都只有死亡。 失败,又或者说是被抓住凌辱的话,宁鸣羽会遇到危险,也会因为共感刺激而无法行动。 这是把生命放在了天平上,一边是栾青柠和宁鸣羽,另一边则是这些素不相识的男人。 “啊——对,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在意识到事态之后的绝望和惶恐,被恐惧和道德压垮的不知所措!太棒了,不枉我费心费力制造出这种游乐场!尽情享受,享受这糜烂在肉欲里的绝望,享受着在快感下步步紧闭的死亡……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真是疯了。” 邪教徒,真是一群疯子。 望着从牢笼里解脱,神色各不相同,但都充满了杀意,朝着自己狂奔而来的男人,栾青柠抿紧嘴唇,忍耐着下体任在频频迸发的快感缓慢起身,将体内所剩无几的魔力抽丝剥茧般的凝绕手掌之中。 “抱歉。” 斗兽场的擂台中,血色的花朵逐渐绽放 “好像从刚刚开始,这件衣服……” 体感前进了四五十分钟,宁鸣羽为了缓和身体的疲倦,在通道的角落坐了下来。她轻拽着身上的触手服,却也没感觉到多么强烈的抵触,只有在意图脱下它时,这件衣服才会像反应过来似的,死死地黏着自己。 但在其他时间,它都显得异常安分,只有偶尔动作较大,擦蹭到衣服的时候,它才会像是报复似的,用触条擦蹭自己身体的敏感带。 这种情况大概从半个小时前就开始了,而之前的十分钟可以说是灾难,不光是这件衣服的暴走,她还感受到了不存在的东西的触感。就像有人把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上抽插一样,再加上触手服黏糊糊的刺激,让她当时高潮了好几次,甚至潮吹都没停过……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能持续多久,还是尽快前进吧。” 坐在原地休息了两分钟,宁鸣羽便起身继续移动,此时她所处的空间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原本未经修筑的山同,变成了某种高科技风的道路。 也多亏了通道变成这样,她也能看见自己身上这件衣服的真相——就造型而言,完全就是连体式的高开叉竞技泳装,但内部却生长着粉红色暗红色的诸多枝条触手,显然是一件活着的装备。 但毕竟脱不下来,为了避免影响自己的心态,宁鸣羽就开始有意识地不去看自己的身体。 在前进途中,栾青柠见到了许多分岔路,但都是经过一到两个弯道就走进死路,经过几次试错后,宁鸣羽很快找到迷宫的生成规律,一路前行很快便来到了这个区域。 她想,布置迷宫的人很有可能是图方便,又或者干脆由AI来强制生成,迷宫的构造全是按照固定的模式来调整,只要弄清楚其中的逻辑,剩下的路就只是时间问题。 “这件衣服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倒也感觉怪可怕的啊……嗯?” 通道的前方,传来了声音。 男性的喘息声,以及像是果冻,又像是黏液在搅动的声音。 宁鸣羽瞬间提高了警惕,毕竟是被恐怖分子袭击昏迷,醒来又是在这种陌生地方,装备全部遗失,唯一留在身上的还无法使用,只能靠肉身战斗的状况。 但宁鸣羽很快发现,尽管她有意识地去避开对方,甚至是回头去走错误的岔路,对方也会固执地朝着自己的位置移动。 最多,目标偶尔会忽然停下,在原地静候个十几秒,然后再继续移动,就像在定位她的位置似的。 “看起来,这边先发制人比较好啊。” 既然躲不掉,宁鸣羽也只能以这副虚弱又狼狈的身体准备应战,只要找准机会使用关节技,只要体格差距不是太大,她觉得还是能通过偷袭解决的。 实在不行,就只能趁乱逃跑。 虽然宁鸣羽心里算盘打得很响,但实际却不如她脑海中计划的那般简单,在那名神秘人走到仅有一个拐角的间距时,他却忽然在大约五六米开外的位置停下,并且这一停就是足足一分多钟。 显然目标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没有要以身涉险的准备,宁鸣羽也只能硬着头皮,在心中做好准备后迅速冲出,但出现在她眼前的景色,却又令她深感不知所措。 那是一个赤身全裸的男人——准确地说,是半身都被浅蓝色的胶状物覆盖,并在胶状物蠕动的过程中被逐渐蚕食,就连白骨都被缓慢溶解,但却仿佛对此毫无感觉的男人。 “啊…呃啊啊啊——” “史莱姆?!唔——” 少女惊愕的声音与生灵临时前的尖啸相融,已经失去半身的男人朝着少女的方向飞扑,但却因为失去了一只脚而狼狈地摔倒在地,但即使如此,他却还是用手掌抓着地面,一边嚎叫着一边朝着宁鸣羽的方向蠕动。 看来先前走一步停一步的原因,是因为史莱姆在连接这个男人的身体神经,模拟他损失的身体。 宁鸣羽拔腿就跑,看都没看地上的男人一眼,虽然他并非尸鬼,但显然精神已经处于非人状态,毕竟是曾经在台面下行动的人,他也清楚这个男人当前的精神状态。 「精神污染」 正如字面意思,是一种对精神的污染,并且他是如诅咒、病灶一般的概念,而非某种具体现象的描述。陷入「精神污染」的人,大多数都会化作行动诡异的精神病。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什——?” 身后传来的奇特声响,让宁鸣羽在奔跑的同时忍不住回头,恰好便看见了一大团蓝色的凝胶物模拟成四肢健全的生物,在地面上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前行,几乎是以她双倍的速度追上了她。 没有任何反制手段,也没有任何应对措施。蓝色的黏液凝胶物组成的淡蓝色薄膜,干脆利落地把宁鸣羽扑倒在地,她就像被捕获网击中的猎物,只能被冲击力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要死了吗?” 双手抱头的宁鸣羽,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对死的恐惧,姣好的玉体微微颤抖,些许泪花也不禁从眼角浮落。 无论如何,她也是个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刚出社会的女孩,即使拥有以一当百的战力,但在面临生死威胁的恐惧下,还是会忍不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当被史莱姆覆盖的身体表面,感受到第一次的肌肤刺痛之时,宁鸣羽都咬紧牙关,准备把刚刚恢复一些的魔力全部投入到「玄羽」里。 尽管残存的魔力,只够她展开轻装甲五秒,但也总比死在史莱姆肚子里强。 但是在她暴起发难之前,反倒是身上的触手服挣扎起来,无数细长的触手枝条在史莱姆的身体里晃荡,居然让史莱姆的身体尺寸在逐渐收缩。似乎意识到了眼前的食物不好对付,史莱姆的体型展开了变化,开始集中对付宁鸣羽身上的触手服。 只是触手服似乎对史莱姆有天生的克制,也没过多久,原本半个人体型的史莱姆,就被压缩到了只有小半个足球的轮廓,甚至只能勉强包裹住宁鸣羽的一条腿。 大概是意识到了触手服不好惹,史莱姆开始想办法苟活,但却又舍不得抛弃眼前这块散发着魔力香气的肉体——于是它很快找准目标,对着触手服防备脆弱的区域展开了主要攻势。 “啊…呜,啊,噫!…好,好冷…不…不要乱动…啊…呜!……” 史莱姆瞄准的位置正是宁鸣羽的股间,那里的触手服触手数量较少,布料的涵盖面也不多,在史莱姆的固执摩擦下,它先在宁鸣羽大腿根末的股胯溶解出一个小同,又将自己冰凉的身体钻进这个同里,直接与宁鸣羽来了个肌肤接触。 隔着一层连身丝,触手服也拿史莱姆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让这团果冻蠕动它绵韧的身体,在宁鸣羽万般抗拒的动作和夹杂哭腔的呻吟声中,一点一点地挤进少女股间原本紧闭着的鲍肉秘缝,将肥嫩多汁、被爱液浸泡得散发出一股处女雌香的蜜壶小穴前。 “不要去那里…咕!……啊呜…” 纵使宁鸣羽想把它从身体里揪出,触手服也不允许栾青柠把股间的布料掰开,她就像是用手在触手服上隔靴搔痒,完全无法阻止史莱姆用它冰凉细腻,绵韧柔软的身体去包夹住少女敏感的阴蒂,绕着顶端回旋搓弄、沿着轮廓上下挑逗。 而在先前触手服对乳房的刺激下,宁鸣羽的股间早就已经蜜液泛滥,一直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但苦于触手服极少爱抚蜜穴,并且手指也无法触碰而只能忍耐,如今被史莱姆直接对着敏感的阴核刺激,饥渴的肉欲被得到满足,其强烈的热流瞬间从股间窜向脊椎,并且朝着全身扩散,强烈的刺激让宁鸣羽娇躯不住地痉挛,一缕缕甜蜜的爱液顺着股间喷溅而出,但大多数都被史莱姆接住并吸收,仅有少部分顺着丰盈肉足的曼妙曲线,浸湿少女的连体丝袜。 被削弱到这种程度,正常史莱姆也不可能再蚕食和分解生物的肉体,顶多只能溶解杂草植被一类的物质。但这只史莱姆显然是特殊物种,它朝着宁鸣羽娇躯深处的入口靠近,甚至将柔韧的触枝在她蜜穴的入口前端试探地没入,对着内部绵韧柔软的壁肉擦蹭,吸食少女膣穴内分泌出的黏稠蜜液。 “你们…给我差不多得了——” 透过视野的一角,宁鸣羽发现那具男人尸体的腰间佩挂着手枪,于是立刻驱动着疲软的四肢打算靠过去夺取武装。但无奈触手服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细长的枝条将她的双臂禁锢至头顶,两条肉感且不失柔韧的玉腿也被拉开,强迫着将宁鸣羽的身体摆成岔开腿的姿势。 宁鸣羽能感觉得到,因为失去姿势上的限制,史莱姆的动作变得自由许多,在确认完钻进她的身体里就能掠夺魔力之后,这只史莱姆便兴奋地蠕动着果冻似的肉体,将柔韧的本体一点点地朝着她的膣穴深处进入。 就像是某种清凉的半固状的肉块进入到了身体里,通过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宁鸣羽清晰地感觉到史莱姆在自己窄嫩的阴道内行进和蠕动的变化。更为奇特的是,史莱姆本身是清凉柔韧的,它将膣穴内的每一寸壁肉均匀地撑开后擦蹭爱抚,敏感温热的膣穴接触到凉意的同时,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顺势涌现。 “咕…啊呜…呜~?” 异物进入到小穴,冰凉的扩张感与充实感随着快感的萌发一同于体内窜动,不同于听说过的与男性性交时的疼痛和活塞下的刺激,宁鸣羽感觉小穴像在被全方面地按摩,每一寸的膣穴壁肉都被史莱姆润滑的身躯擦蹭,力道的幅度和动作都截然不同,快感的刺激更是无法预测。 在小穴钝感的地方,史莱姆会以绵韧有力的动作沉缓专注地摩擦刺激,缓慢地提升小穴壁腔可承受的感度。但在敏感的类似于小穴容易受到快感的位置,史莱姆又会放轻动作,但以更加粗糙一些、更加能让小穴体验到刺激的部位进行擦蹭,仿佛是在宁鸣羽的体内开枝散叶地成长似的,别说是感受到疼痛了,除了那丁点少许的不适,宁鸣羽感受到的全是单纯且强度不一的性刺激和性快感。 不习惯的刺激,就算是自慰也极少情况才会做的宁鸣羽,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小穴内涌动萌发的快感,她只能苦闷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让自己尽可能地远离这阵陶醉却又可怕的刺激,无时不刻在体内颤动的酥麻热流不时地从小腹扩散至全身,偶尔还会化作强烈的浪潮袭向懵懂的宁鸣羽,让她因全身麻痹般的强烈高潮刺激到脑袋后仰,从小穴喷溅出湿漉的水液,娇躯更是不住地痉挛。 值得庆幸的是——史莱姆将它的肉身均匀地留在宁鸣羽的湿漉膣穴的每一寸肉壁上,根据小穴壁肉的敏感度,形成不同的刺激和拟似活塞的动作,甚至是制作出仿佛被肉棒插进小穴抽送的触感,但即使史莱姆已经将宁鸣羽的整个蜜穴壁肉侵犯,甚至开始染指那柔软艳丽的精致子宫,因为史莱姆的特性,宁鸣羽的处女膜也仍被保留着。 “啊,哈…呜啊……里面…好难受?……哈…哈啊…呜姆~?……一直在…蹭着小穴…这样…又要…高潮了……呜…好…难受……去个不停……身体…控制不了…呜~?” 作为处女却还不断地因为小穴被侵犯的快感陷入潮吹和高潮,屈辱和羞耻感在快感的面前成为了优适的催化剂,撩拨着宁鸣羽作为战士的自尊心。但作为女性,她也同样承受着不断被刺激和玩弄敏感部位,小穴和乳房都同时不断地迸发快感并频繁陷入高潮后,体力逐渐流失的现实。 在宁鸣羽一声可爱又色气的惊呼娇吟声中,她肥嫩柔软的子宫颈终于被这只史莱姆触碰,涨热的小腹深处频频涌现出奇特的触感。紧接着,宁鸣羽清晰地感觉到史莱姆将子宫的入口包裹开来,并且随着节奏开始缓慢地重复向外轻拽和推搡的动作,敏感的子宫口就像在被男人的肉棒龟头抵弄摩擦,在发情子宫含住龟头而舍不得离开时,连带着娇躯都被肉棒拔出活塞时的动作轻微吸拽——更何况她早就因为肉体的发情而让子宫下垂,当下更是符合史莱姆的心意,作为女性最重要的子宫,也变成了侵占在她小穴里的这个黏液魔物的玩具。 “唔…哈…咕……呀啊?!…等下,那里…呜!” 就在宁鸣羽忍受着小腹深处越来越频繁浮现,并且想着全身扩散的快感时,她忽然感受到了来自体外的一抹压力。 犯人自然是穿在她身上的触手服,如今触手服尽管仍在对着宁鸣羽饱满丰硕的乳房爱抚把玩,她也同样能感受到熊口的两抹雪峰顶端扩散的蚀骨酥麻。但相比于日常行为都会触碰到的乳房,还是她极少去关注过的小穴萌发的快感,更加令她无法忍耐和不知所措——察觉到这一点的触手服开始转移阵地,寻找能更能刺激宁鸣羽的部位。 而宁鸣羽发现,它最后找到的地方,便是她小腹深处的子宫。这个触手服一边开始以温柔缓慢的动作玩弄她敏感的乳头,以那细不可闻的快感开始缓慢挑逗她的神经,另一边则是用触手缓慢地隔着柔软小腹对子宫和蜜穴膣道进行压迫,这一行为刺激了在她膣穴内爱抚蜜肉的史莱姆。 史莱姆像是要与触手服抗争似的,用宁鸣羽的身体为舞台,开始不由分说地在她的小穴内痉挛抽送,柔韧冰凉的“肉棒”在敏感到只是被擦蹭就会颤栗,下流地泌出爱液的膣穴内黏腻地刮蹭,而触手服也不甘示弱,在小腹上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地进行爱抚——尽管最初还没什么感觉,但随着爱抚的动作逐渐加剧,宁鸣羽的身体也仿佛像是要烧起来似的滚烫,全身都轻轻地颤栗起来,仅仅只是微风吹拂就会让少女娇躯微微颤栗程度的敏感度,让宁鸣羽根本无法抵御蜜穴内扩散的刺激,一次次地陷入下流痴情的潮吹,可爱的小脸也在频繁往复的抵达高潮之后,无意识地流露出煽情又淫乱的恍惚姿态。 “哈,呜啊…啊,啊呜~?……哈,哈啊…肚子…好难受…呜?……不要…不要再…动了……噢…啊…啊噢?……已经…已经…高潮了…不要……又…又要…呜……噢?……好…痛苦?……不要再…动了……快感…停不下来…好可怕……呜啊…啊…哈啊~?……” 香唾从少女的嘴角滑落,长时间且激烈的高潮下,宁鸣羽的身体早已失去了能反抗的体力,气喘吁吁且全身香汗淋漓的景色,表情无意识间流露出那般可爱的抵触媚态,几乎能惹起任何男人的施虐欲,想要将即使高潮淫乱到这种境地,却还依旧能保持本心和正直的女孩送去致命一击。 “快感一直…来个不停……好…难受?……啊…姆~?……已经…够了…快停下……已经不想再…受到快感…呜!?——唔,呜啊啊啊啊~~??” 不断地在体内迸发扩散的快感,让宁鸣羽有种敏感带长在全身的错觉,除了体验快感之外什么都做不到的屈辱和恐慌,让处于陌生境地的宁鸣羽逐渐陷入莫大的不安。 但在某个瞬间,她的小穴忽然感受到一团硕大且炙热,仿若钢铁般的事物抵住了自己的蜜穴入口,而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根炽热的坚铁便毫无征兆地插进她湿漉绵热的小穴深处,一路畅通无阻地将龟头狠狠地砸没在少女水嫩多汁的子宫颈,柔软的颈肉甚至仿佛被抵弄到变形一般,那强烈的充实感与压迫感,以及凌驾于这之上的快感,让原本躺在地上的宁鸣羽忍不住拱起了纤腰,整个人在地面上像是搁浅的鱼那般激烈地颤跳起来,艳红色的充斥着惊慌,但在潮水般覆盖全身的酥麻的快感侵袭下,她没多久便像融化一般,浑身细微地痉挛战栗,躺在地上抽搐着从小穴里喷出爱液。 啪滋、啪滋、啪滋。 在一片白芒的视野中,宁鸣羽恍惚地低下脑袋,却没看见本该出现在自己胯下的男性,但是她清晰地感受到炙热如铁般的性器出入自己的肉穴,将绵嫩精致的鲍肉在活塞的过程中挤压,让肿胀的阳根将窄嫩的膣道塞挤成煽情的圆柱形般的,只属于这根“肉棒”的形状。 有哪里不对——冰凉的史莱姆依旧在她的体内亲昵地爱抚着,在她湿窄的膣穴内勤勉地刺激着她敏感肥嫩的穴肉,就像是要将她的阴道改造成轻蹭都会高潮的下流肉穴。但插进体内,甚至将子宫都顶起来的这根粗大的肉茎,除了让她体验到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在雄性的阴茎刺激下陷入险些昏厥过去的高潮外,并没有真正地出现在她的体内。 这让她想起来在之前,也有两根类似的肉棒,一根贴在她浑圆柔软的臀瓣肉缝里,一根则是插进了她的大腿嫩肉里抽送活塞——明明当时无论哪里都没有这种东西,但就是有被侵犯,有被男人用肉棒玩弄身体的触感,甚至身体都做出了被活塞的痕迹,让她的蜜臀荡起煽情的肉浪。 就像此刻,明明膣穴内并没有被肉棒侵犯,但她的小穴鲍肉偶尔也还是会被粗犷的阳根挤压扁平,甚至就连她翘挺紧致的蜜臀,也在这反复地活塞下荡起白皙的肉浪,蜜液不住地从她的膣穴内飞溅而出,将周围的空气染上淫靡的发情味。 “哦,噢、喔……哦唔…啊,啊咕~?……不…啊?…里面…肉棒……太激烈……为…什么…唔…呜哦?……子宫…又被…顶起来?……这样…下去……唔,呜唔唔唔~~??……唔,呜啊啊?……已经…已经去了…刚刚…才去过…不要…现在…还很敏感……唔,啊啊啊~~??” 宁鸣羽姣好的香躯,在被“肉棒”侵犯的过程中,也不自觉地展露出相应的动作,无论是扭动纤腰去迎合活塞,亦或是在快感的刺激下夹紧膣穴下意识地去索求阳根,又或是在活塞的过程中不自觉在熊口上下翻飞的白润饱满的玉峰。明明双腿双脚都被强制固定,并且没有任何人在侵犯她的情况下,她也仍在无意识地做出迎合男人的性交,让身体与下流蜜壶主动裹缠肉棒的淫乱动作。 尽管小穴还是处女,但是对性爱的渴求和理解却在不断地提高,就连侍奉的动作也在无意识间被身体掌握,随着这场荒淫诡异的性爱逐渐持续,宁鸣羽也在反复不断地高潮中逐渐失去意识,但却很快会被强烈的刺激从浅层的昏迷中被唤醒,无论是苏醒还是昏迷都能不断地体验到遍布全身的酥麻与甜美的快感,超越理性的刺激覆盖掉少女的思考。 以至于就连宁鸣羽本人都没发现,不光体力无法得到恢复,就连好不容易恢复的魔力,也在史莱姆和触手服的攻势下,被榨取得一干二净。 “小穴?……再这样…唔哦……哦,啊呜&9825;……就要…坏掉…了……哈啊…呜?……已经…不想再…高潮……已经……不行…了啊……哈啊…呜啊啊啊~~??” 竞技场内,那曾性格高傲,严于律己的宁鸣羽,却在荧幕里暴露出无比淫乱的痴态,那曾浮现在宁鸣羽身上的清纯和自信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在快感和肉欲的侵蚀下,留着泪水却不断地发出勾引男性的呻吟,扭动纤软玉腰又晃动翘挺蜜臀,做出榨精动作的淫乱女孩。 但相比之下,栾青柠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宁鸣羽那边有极长一段时间相安无事,自然也是因为栾青柠在为她负重前行,擂台可见诸多均匀飞溅,仿佛被利刃割伤后喷涌而出的血迹,擂台下更是诸多尸首残骸,且全都出自栾青柠一人之手。 做了这么多事情,栾青柠也变得异常狼藉,她的服装在为了节省魔力和体力,选择近身作战时被撕扯毁坏,如今上半身仅有一件外套的破布遮掩,只要稍稍动作便会暴露出下方浑圆挺硕的两抹玉峰和纤细匀称的蛮腰。 而下半身的包臀裙更是在挣扎的过程中被扯坏,为了不影响行动,还是栾青柠本人亲自褪下的,除了一件肉色的裤袜和裤袜下边的黑色蕾丝内裤,就再无其他服饰,甚至连鞋子都在战斗的过程中遗失。 碧绿色的长发随风摇曳,栾青柠的动作也变得迟缓许多,她刚刚将欺身而上的一名失去理智的男性杀害——以贴身的距离用手掌轻抚对方脖颈,在那瞬间爆发异能将其斩首。但还没等她喘口气,剩下的两个男人则是兵分两路,一前一后地朝她突袭。 早有准备的她,用会伤及自身程度的出力,使出飓风向一侧躲闪,顺便带走了一个男人的性命。但就在她刚落地的瞬间,竞技场高空的荧幕,却传来了宁鸣羽混乱的喘息。 栾青柠下意识地抬头张望,就看见宁鸣羽被史莱姆压在地上的景色,沉寂的心再度慌乱,连带着在战斗中掺杂了许多不必要的动作,一边和男人保持距离,一边心急火燎地观察宁鸣羽那边的情况,看着她最终被缩小化的史莱姆钻进小穴侵犯,被触手服隔着小腹玩弄子宫和蜜穴膣道的快感陷入连连高潮,俏脸逐渐被淫靡的神情所覆盖,肉体泛起色欲的桃红,在快感的浸染下散发出诱人的姿色时。 宁鸣羽展露出的痴态,让栾青柠想起先前被肉棒在臀部和大腿素股时的体验,她渴望快感的子宫和小穴,却因为封闭内心而压抑住的肉欲,也在这一刻被屏幕里的宁鸣羽重新唤醒,强烈的酸涩和阵痛令栾青柠的动作产生破绽。 更要命的是,与她为敌且陷入「精神污染」的男性,并没有放过这一丝破绽,在栾青柠万般慌乱之中,男人将她猛地压倒在身下。 栾青柠立刻便想引动异能,但男人直接顺势将双手猛地砸向她的肘部,痛楚再加上姿势的固定,令她释放出的飓风只是朝着身体的两侧吹袭,一点都没打到男人身上。不等栾青柠展开第二轮攻势,男人一左一右将栾青柠的双臂高高举过头顶,宽大狰狞的手掌直接控制住栾青柠两只纤细的云臂。 “唔…啊——” 手腕骨裂般的剧痛让栾青柠痛呼出声,作为调节方向的手掌被控制,栾青柠也无法在将身前的男人击飞。曾经以往那柔和温糯的眼眸,在漫长战斗中变为了冰冷而空同的双瞳,但在此刻被控制住的瞬间,些许晶润从她的眼角溢出,碧绿色的瞳孔也重新焕发光芒,诸多情绪掺杂在她那张白净的俏脸之上。 恐惧、悲伤、胆怯与悔恨、还有歉意和不甘,许多情绪在她的脸上闪过,但最后留下的却是浓浓的疲倦。 杀害了许多人的罪恶感化作锐利的尖矛贯穿她的心扉,但她却不得不继续作为一名刽子手与他们战斗,即使双手被束缚,明知道是无用功,栾青柠也挣扎着扭动自己的纤腰,肉感丰盈的纤足朝着男人的方向踢踩,全身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做出强烈的抵抗。 但男人只是做出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将空出来的手,朝着栾青柠的小腹重重一锤。 “咕———” 瞬间扩散至全身的剧痛,即便是有着「魔导终端」的伤害减免,内脏被压迫的不适和痛楚,也仍让她眼前感到阵阵发黑。 见着到手的猎物总算安分下来,即使是陷入「精神混乱」的男人,那张胡子拉碴的三十多岁的大叔脸,也不免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撕拉—— 熊口传来的凉意,让栾青柠忍不住紧闭双眸撇过脑袋,但熊口的两团绵糯乳峰很快传来被大手抓捏把玩的触感,粗糙的手指在白嫩的乳肉上擦蹭的微微刺痛,毛躁地在柔软的乳尖上反复摩挲和捻弄的刺激,让栾青柠的纤腰扭动得更加剧烈,时而还会笨拙地向上拱起,全身心都在尝试着从男人的手中逃离。 但就连栾青柠自己都清楚,在被彻底抓住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和这些被打了高度兴奋剂似的男人们抗衡。 又是一阵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响起,这一次感受到清凉的位置是在黏糊温热的下体,栾青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丰润的女阴性器暴露于空气之中,羞耻感和背德感同时出现于心口,让她忍不住蜷缩酥肩,紧闭双眼默默忍受着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事情。 很快,大概就在几秒的时间里,栾青柠就感受到了一根粗犷炙热、硕大坚硬,仿佛在高温熔炉里刚刚取出的铁棍,用它顶端那曲线显眼的顶端,抵在了自己肉感饱满的鲍鱼阴阜前,无论是先前还是现在都因为兴奋而分泌出汁水的膣穴,早已经做好了迎接男人阳具的准备,这也让栾青柠心情无比复杂。 在这之前,栾青柠曾因给朱璃拖后腿昏迷,导致在睡梦中丢失了贞洁。 但现在,这是她第一次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以完全无法反抗的境地,被单方面地、强硬地、横蛮地,不讲道理地压倒在地上,被当作是发泄肉欲的道具一般被迫拱起自己的屁股,被其他男人的可怕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小穴前。 好可怕。 这么大的东西,而且好烫好硬,真的插进来的话,肯定会很痛的。 不要…我不想再遭遇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 我明明,只是想—— “唔,呜啊啊啊~~?” 少女的思绪在这一刻被快感的洪水冲垮,狰狞的阳具用龟头在栾青柠绵糯微凸的白嫩蜜阜前擦蹭数秒,便毫不讲理地朝着栾青柠的体内横蛮顶入。那粗壮的大小令栾青柠忍不住后背拱起,下半身的撕裂感和强烈的扩张感,令她的纤腰不住地紧绷颤抖,全身好似被拉紧的长弓,只要轻轻一拽便会溃堤。 而这根狰狞的肉龙完全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面对栾青柠窄嫩绵糯的肉穴,肉棒根本是横蛮地将一切撑挤塞满,无论是丰富曲折的肉褶还是肥嫩软柔的膣穴壁肉,都在肉棒挤蹭中涌现的快感刺激之下,陷入了狼狈地痉挛颤栗。 或许得亏于栾青柠的身材丰腴且柔软,若是常人来面对这根性具,估计会在插入的瞬间被粗大的肉茎擦伤蜜穴的内壁,但栾青柠柔软玉嫩的膣肉却严严实实,柔糯无比地包裹住整根炙热坚挺的棒身,所有的肉褶与颗粒分明的肉芽紧紧地贴合着肿胀的阳根,在这根阳具凶残地抽送下被反复地擦蹭,萌发出扩向全身的酥麻快感。 “等…等一…下……呀啊?……唔,呀…呜……太…大了……进不来…的……吖啊?……不行…不要再…动了……啊…呜姆…明明…好痛……但是…为什么…被擦到的地方…会这么热……这么的…舒服……呜…呜呜……唔,啊,呀啊?……所以说…不可以…不要动……啊呜~?……” 如此温和又软糯的求饶,除了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以外没有任何可能,栾青柠双拳都忍不住握紧,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这“初体验”的经历让她感到强烈的不安,明明下半身的膣穴感受到的是强烈的撕裂感、以及被某物填充和塞满的扩张感,明明是这样强烈的不适,但却在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下逐渐溶解。 明明身体异常敏感,但栾青柠却忽然感觉小穴仿佛又变钝感,对于痛楚变得模糊,疼痛在被逐渐转化为舒适的炙热,而这份炙热也随着肉欲的刺激合并于快感的洪流之中,在阳具锲而不舍地活塞下,逐渐于栾青柠的小穴内部积蓄起来。 “不…啊…不要……为…什么……会这么…唔?……有感觉……不要…这样…唔…下去的话…很快就要…高潮了……呜……第一次…做爱是…强奸高潮…什么的……不要……呀啊?……” 在快感逐渐从小腹蔓延之后,栾青柠身体的紧绷也得以缓解,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腰肢,甚至是为了尝试将肉棒从小穴内部挤出而腰臀用力夹紧膣穴,但这除了让肉棒品尝到甜美的快感刺激之外,并没有起到任何有效的作用。 反倒是肉棒在她柔嫩黏腻的膣穴内反复活塞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地将她那窄嫩的区域开发出来,敏感的位置被这根硕大的肉棒一点点地察觉和侵犯。而随着肉棒的龟头砸没在她柔软嫩腻的子宫口上,栾青柠这具被开发过,并且沉浸肉欲的身体,便违背了她的意识,主动将绵韧的子宫颈包裹住肉棒的龟头,随着她纤腰的扭动和肉棒的活塞,子宫颈也仿佛活了过来,时而包夹着肉棒吸吮摩擦,时而小穴紧致收缩,配合着栾青柠纤腰的扭动,让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刺激充斥这根硕大的阳具。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不同于呻吟甜美的栾青柠,侵犯着煽情娇躯的男性,倒是呼吸和喘气都变得越发急促起来,栾青柠的小穴是不可思议的柔软与舒适,无论怎么用力地抬挺腰部,或是把肉棒插进着湿漉的小穴里,柔软的膣穴壁肉都会温柔地包裹住他的肉棒。随着肉棒的活塞,四面八方的温润壁肉都会亲昵地贴合在肉棒上,无论他怎么用力地抬挺粗腰,眼前的小穴都仿佛不会损坏似的,能完全接下他粗暴的动作。 但越是如此,这个男人的本能就越是暴戾,他像是要将情绪彻底宣泄在这个柔软又淫乱的小穴里,粗犷的阳根一次又一次地出入柔软水润的膣穴内,腰胯连着肉棒齐根撞在栾青柠白皙绵柔的阴阜,两人的股间彼此紧密相连,性器更是不分你我地交合在一起。 “不要…啊…呀……好痛…不要……太…粗暴了……至少…温柔点…呜!……为…什么…好痛……呜…明明…很痛…但也…有感觉…呜啊?……” 毕竟是在和男人做爱,男人的动作变化,被强暴侵犯小穴的栾青柠肯定是能第一时间察觉,不同于最开始“仿佛只是在用她的小穴舒服和发泄”的动作,眼前男性的举止开始变得越发粗暴和随意,根本没有将她当作性爱对象,而是当作可以随意侵犯和处置的性处理道具。 凶残的活塞根本没有考虑她的感受,硕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根本没有节奏和配合的性爱,根本就是单方面泄欲的动作,也就导致栾青柠开始逐渐用小穴感受到单纯的痛楚,就算经过大量的爱液和肉欲的中和,这份痛楚也是变得越发鲜明,跟那蚀骨般的快感一起,逐渐在全身扩散。 原本都已经疲倦到动弹不得的身体,也因为这阵遍布全身的剧痛,再次开始了挣扎,原本因麻木而停止的哭泣,也再次因为认知到被侵犯这一事实而留下水露。 逐渐地,活塞的动作开始变得越发加剧,狰狞的肉龙在体内膨胀硕大,栾青柠本能地感觉到这极为不妙,射精的前兆让她不安地扭动着腰肢意图躲避,但男人显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用龟头横蛮地叩打柔软且敏感的子宫颈,迸发的快感与痛楚,让栾青柠的呻吟染上哭腔。 “不要…呜!…不要啊……痛……呜?……已经…不想再…呜咕?…做爱了……不要射在…里面…咕……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呀……啊呜…不要再…欺负…子宫了……好痛…好麻……已经…动不了了……温柔…一点……呜!” 柔软而可爱的求饶,最终迎来的只是男人兴奋到极致的低吼,在少女悲意的哭腔中,肿胀的肉根沉沉地叩打在栾青柠柔软的子宫颈上,凶悍的肉根甚至撬开了那闺房的一角,凶悍的阳具龟头在抵开少女的子宫口后,便将马眼对准了毫无防备的产房。 随后,仿佛要灼烧内脏似的炙热,以及夹杂于其中的刺痛与仿佛麻痹灵魂的蚀骨酥麻,令少女忍不住发出了悠长而甜腻的呻吟,全身也在极致的欢愉中绷紧娇躯,柔媚的玉腰高高绷紧,隐约可见那光洁白嫩的小腹上,流露出的一抹肉棒的轮廓,在一颤一颤地跳动着,将无数象征生命的精粹注入到少女的体内。 “啊……呜……哈…啊……哈…哈啊……精子…射在…里面了?……明明都…说了…不可以………的……” 思绪被逐渐拖入到阴郁的黑暗里,少女的低喃夹杂着无奈又悲伤的哭腔,但吞咽着肉棒的小穴却犹如饥渴的肉壶,纵使本人已经昏睡,也仍在一抽一抽地包夹着插在膣穴内的肉根,蠕动着肉芽与壁肉,富有韵律地刺激着这根雄伟的性器,将肉棒尿道内的精液也尽数地榨取干净。 而少女原本平滑的小腹,也在男性长达数十秒的漫长射精下,被滚烫的白浊之物,撑出一个鼓凸的色情轮廓。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4.1) 2024年3月7日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碧蓝苍穹之下,曾经繁华的都市,如今却是硝烟与废墟交织而成的绝望光景。 控制通讯,外形可憎的怪物,无规则纵火,精准爆破消防与警务建筑和设备——当这些毫无征兆地降临到每个人的身边,混乱与恐慌不可避免。更别说,此城本就是暗流涌动,黑帮与混混众多,对外被包装得光鲜亮丽,实质却内蕴毒瘤。 普通人——或者说正经消费的人类,尽管拥有数据终端——外型类似手机的魔导装置,并且能通过数据终端使用小型的庇护型能力,但他们却没有能消灭怪物的火力与胆量,在这样混乱的当局,侥幸逃过第一次恐怖袭击的他们,只能直面更严峻的未来。 在此等情况下,少部分尚有良心的组织,会尝试着对混乱的现状进行引导将这些普通居民收留保护,他们或多或少都拥有枪支与弹药,又或是如朱璃那般拥有魔法才能。其中这些组织,绝大部分都隶属于黑道之流,偶有少部分是某些富贵大门的打手,又或是刀尖舔血的佣兵。 但与这些良善秩序的组织相比,更多还是趁着混乱,进行各种突破道德下限的小人。无论是小偷小摸盗窃钱财,趁机殴打报复,甚至是杀害曾经厌恶之人,这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就在此时此刻,发生于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 “制造出这种地狱,就是你们的目的吗?” 就在城市最高的一座观景塔顶端,原本厚实的防爆玻璃早已碎落满地,各色精致的观星用装置被大量破坏,而朱璃与莉洁·柯汀二人,就站在硝烟升腾的塔内。 即使这座塔已经摇摇欲坠,不断地有建筑废墟从头顶落下,两人也未受到半点影响。仔细看去,两女身上都有一层朦胧虚幻,仿佛温度过高导致空气、空间扭曲的薄膜,若非仔细观察,根本不可能察觉。 “不,那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对于朱璃的询问,莉洁表现得异常平淡,甚至嘴角还悬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这座城市人间炼狱般的光景,在她眼里不过是随处可见的余兴。 与朱璃缠斗了许久的莉洁,态度却依旧从容不迫,仅仅只是身上优雅高贵的黑色连衣礼裙,出现少许被火焰灼烧后的焦洞。例如她修长的傲人雪足,因包臀裤袜上的几分破洞,暴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又或是披在酥肩上的礼裙披肩,留下被锐利之物切出缺口的痕迹。 她轻轻迈动步伐,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与耳畔噼里啪啦的焦灼火焰一同,向着朱璃娇小的身体释放出磅礴的魔力。若是没有任何防护的普通人,会被莉洁的这股魔力压制得无法动弹,甚至是连同内脏都被挤压碎裂。 “计划…但我无法从你们的这些行动里,看出哪怕一点的合理性。” 但朱璃只是朝前轻轻迈步,身上可爱又不失色气感的魔力装束飘荡,可爱的焰红色丝带迎风飘摇,不输于莉洁的魔力瞬间凝聚于朱璃手中法杖的顶端,骇人的魔力瞬间铭刻出魔法所需的铭文,朝着莉洁激射出能够轻易蒸发人体的高浓缩热量。 纵使是能将城市化作炼狱的邪教份子,面对朱璃魔力解放后的一击也不得不暂避锋芒。以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仓促闪避,让身上的连衣礼裙的侧腰布料少许破损,暴露出白皙腰腹、轻度烧伤的代价,勉强侧身躲开了朱璃的攻击。 “DOA邪教干部,莉洁·柯汀。”朱璃再度开口,一张精致可爱的俏脸此刻布满寒霜。 朱璃灿金色的瞳孔深处摇曳着明亮的烟火,身上的魔力装束凭空飘起,服装边角原本可爱的红色、粉色的线条与许多轻飘飘的丝带,在此刻全都燃起魔力的火焰,沐浴在这火焰羽衣之下的朱璃,就仿佛是操纵世间火焰的绝美精灵。 流离于朱璃娇躯的魔力火焰,一缕缕地化作精纯的流光融入法杖顶端的宝石,而骇人的气场在朱璃小小的身体上凝聚,气势之强悍与前些时间截然不同。 只是她软糯无害的声线依旧,纵使因情绪变得冷淡,但听上去仍惹人怜爱:“老实交代你的目的,剩余同伙的具体位置。否则,下一次不会偏了。” “这样啊…?”面对几乎实质般的魔力焰火,以及朱璃清晰的威胁,莉洁收敛几分戏谑的态度。以她的实力来说,就算面对一整个精锐佣兵团也能轻松将其覆灭,但在和朱璃短暂的战斗中,莉洁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朱璃,有着非人般的力量。 这股力量,能让朱璃轻松覆灭这座城市。不是通过耍小聪明的手段,而是从正面击溃所有防御设施与人手,并且将整座城市夷为废墟的战斗力。 这种力量,绝不寻常。 莉洁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收起自己的作战态势,纤长的双臂于胸口环抱,藏在衣裙下的傲人乳峰更加浑圆饱满,其金色的瞳孔在朱璃的身上打转,浅笑道:“可以呀,目的和同伙,你想先知道哪个?” “你还挺果断。”朱璃的眉心微微皱起,娇小的手掌不由地握紧法杖。 “毕竟,你拖延时间的目的也达到了吧。”莉洁倾头,目光转向了窗外,直直地朝向城市的一角:“从灾害爆发开始,你就以那座公司为据点,扫荡城市最严重的受害区。就在刚刚,那家公司的人也借机突破封锁,向其他城市安排人手来跨城支援了吧。如果我猜得不错,再过二十分钟,这座城市的混乱就会得到遏制,我也会被包围,对吧?” “……是啊,等增援抵达这里,你们就有大麻烦了。”朱璃眯起眼,莉洁如今的从容,依旧让她略感不安。 “所以,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过在告诉你‘我们的目的’与‘同伙的位置’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小问题。”莉洁耸了耸肩,神色轻松地淡笑道:“你的这种状态,还能持续多久呢?” “至少在制伏你之前,不会有问题。” 虽然朱璃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莉洁还是捕捉到她下意识握紧法杖的小动作,这让莉洁的表情变得更为灿烂,神色中毫不掩饰喜悦——以及少许疯狂。 “你能够自在控制这份力量?是在什么时候?” “…你什么意思?”尽管是没头没脑的质问,但却让朱璃心底一颤,俏脸流露几分戒备。而这一丝细微的神态变化,并没有逃过莉洁的眼睛。 “你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又是在什么时候?” 就像是压抑着的本性得到解放,莉洁的魔力再度升腾,原本平和的气氛再度紧绷。 “你在说什么…” “回答我——!” 娇媚的尖锐嗓音覆盖过朱璃困惑的软糯质问,莉洁猛地伸出洁白双臂,刹那间,漫天的暗紫色魔力丝线从她的双手、后背等方向延伸而出,洞穿周围的一切,制造出一片笼罩自身与朱璃的圆柱形场地。 在朱璃看来,就像是她与莉洁忽然被关进一处密不透风,放眼望去皆是一片暗紫色墙壁的圆柱形建筑物里。 “你……!”周遭的变化,让朱璃下意识加大对魔力的释放,灿烂的魔力焰火在她的身上飘摇,明明外表是娇小可爱的少女,但在朱璃身体周围飘摇的焰火,却组成了四五米之高的半身火焰巨人,将其牢牢地护在体内。 “我改变主意了。”莉洁一双媚眸弯弯,那张沉鱼落雁般美貌的俏脸流露出奇特的癫狂与欣喜,娇媚的声线从她的薄唇流露:“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测试,你身上的这份力量的极限。” “你最初就是这么个打算的吧。”朱璃冷哼一声,挥舞手中的法杖,火焰的巨人伸手虚握,从虚空里取出钝厚的火焰长斧扛过肩膀,那气势有如山岳高峰,连带着朱璃软糯可人的嗓音,也变得有几分威武严肃:“也就是说,你觉得你能胜过我?” 莉洁毫不怀疑,火焰巨人的长斧能够轻易毁坏她制造出来的墙壁,甚至可能会连同这座塔也一起毁坏,但她仍是一副胸有成竹,脸上少许病态狂热,笑吟吟地道:“当然了。只会扮演正义过家家的小女孩,没见识过阴暗大人的手段吧,就例如现在……” 莉洁青葱般修长的手指打响响指,其身上的魔导装置发出震颤,将全息投影出的屏幕暴露在二人的中间——连带着屏幕里的内容。 在古老与充满历史感的斗兽场里角斗,杀害尸鬼后被制伏在地上淫奸侵犯的栾青柠。 在现代氛围感的迷宫通道内寻找出路,却被史莱姆附身装备而趴伏在地上被史莱姆侵犯,万般狼狈的宁鸣羽。 “………”火焰的巨人握紧了斧柄,仿佛随时都会朝着全息投影的屏幕、以及后方的莉洁劈去。 “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你的朋友现在体力与魔力亏空,被抓起来当作玩具一样欺负和淫奸——这就是我们的目的。”越过屏幕,望着朱璃的莉洁,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值得欣慰之事,俏脸露出温和的笑颜。 “你在说什么蠢话……”但朱璃却甚是不解。 把整座城市的人卷进来,就为了这种事情? 朱璃打心底无法相信,但莉洁那澄澈与癫狂并存的瞳孔,让朱璃清晰地意识到——莉洁她并没有说谎。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只要用心找,教团的活动方针并不难理解。” “人体改造…生物兵器实验……不可理喻的大规模恐怖袭击…针对特定人士的奇异行为……” 望着莉洁坦荡的表情,朱璃也不得不转动脑筋喃喃低语。好在这些情报虽然零散细碎,但如果与莉洁所说的话组合,就能抵达一个无比荒唐,但对DOA邪教来说,却又异常正确的目的。 朱璃在颤声,说出连自己都感觉不可置信的想法:“寻找适龄的母体改造,生下异族、魔物的后代吗……?” “对呀。”莉洁开朗的笑颜,让朱璃心都沉了下去,只见莉洁轻轻晃动玉指,投影的屏幕随之关闭,无数暗紫色的丝线犹如游离的蛇,在这块狭小的空间内四散游走,一旦火焰巨人露出破绽,它们便会一拥而上将其淹没。 “拥有魔法才能的人类很稀有,拥有异能的人类也是如此,这样的人体内往往存在大量的魔力回路,以及能改造成回路的神经元。为了我等的目的,我们需要对这些母体的肉身进行改造,变成适合容纳硕大之力的体质——为此,我们需要捕获实力强大、或是资质优秀的智人女性。” 莉洁顿了顿,纤指再度打出响指,就见全息投影的大地图上,被标记出一个特殊的地点:“这两个可爱的女孩,就被关在这个地方。” “郊外的灵脉点?……在魔力领域里吗!?”朱璃小巧柳眉微簇,但她也不可能现在立即飞过去,只能先想办法应付眼前的莉洁。想到这,朱璃灿金色的瞳孔一凝,再度问道:“顺带,通过这种手段制造出后代,你们是想做什么?” 朱璃娇声质问,让莉洁忽然神色一变,露出一副虔诚朝圣的神情,瞳孔的深处躁动着不可理喻的癫狂。而她本人就像是信徒见到了神明一般,恍惚地陶醉:“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等的大义,创造出了教团的‘领导者’,我等尊贵的那位大人——他将会利用这份禁忌、崇高的血统,去获得一切的真实的答案!” “创造出教团的‘领导者’……真实的答案……?” “没错,但想必你是无法理解的吧,那位大人崇高的理想,为了抵达‘世界尽头’所做出的无数决策与牺牲,你一定是无法理解的。”莉洁露出遗憾与惋惜的神情。 “那当然,我没有兴趣,也没有义务去理解一个邪教头领的想法。”朱璃眉新松开,软糯声线冷淡道:“我只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触犯了底线。” “这样啊……被愚昧的律法与和平年代的无趣观点束缚的孩子,就为了那位大人的目的,成为崇高道路上的垫脚石吧。”莉洁无奈地轻轻摇头,但无数暗紫色丝线却趁机刺向朱璃,好在全都被火焰巨人隔绝在外,烧灭成浑浊的魔力残余。 紧接着,半人身的巨人挥舞手中长斧,就宛若神话时代开天辟地的硕伟之力那般,将束缚的墙壁轻而易举地一刀两断,以无可披靡的气势,狠狠地朝着莉洁砍去。 “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们铲除干净!” 高空传来朱璃软糯清冷的高喝,但随着高塔的顶端被熔岩巨斧斩落,却是很快被覆盖在废墟塌落的巨大噪音下 当朱璃和邪教徒在城市上空表演神仙打架,为城市的灾害添砖加瓦之际,在特殊领域里饱受精神与肉体折磨的栾青柠和宁鸣羽,却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起初先是宁鸣羽,史莱姆流入少女娇躯和「凯羽」的间隙内,将原本可靠的武装魔改成淫靡的铠甲,用冰凉的触条去刺激她敏感的私处,害得她根本无法正常行动——紧接着,又像被看不见摸不着的透明人侵犯,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撼动在体内活塞肉棒、从小腹深处清晰地传递而来的强烈刺激,让她这位处女提前体验到了阴道和子宫高潮的经验。 尽管她一度尝试着挣扎,但仍无法抵御身体本能的刺激,过度的高潮令她痉挛得全身丧失力气,只能瘫软在地上像团娇艳的雌肉般狼狈颤抖。但就在宁鸣羽因过量的高潮,已经令她感觉到痛苦之际,她却恍惚地发觉在体内汇聚的魔力。 虽然储量不多,也就她总量十分之一二的水准,但也足以让她驱动身上的「凯羽」,将那猥亵的史莱姆排出身体。遗憾是小穴里的那根“肉棒”仍在激烈地颤动,炙热的铁棍用凹凸的表面擦蹭着她敏感稚嫩的膣穴,以至于宁鸣羽没能第一时间取枪射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史莱姆逃之夭夭。 “哈,哈?哈啊?……咕,呜?…呜呵——”宁鸣羽昂起修长雪白的鹅颈,香艳蚀骨的娇吟从深处轻微流窜,她娇躯紧绷着强忍体内躁动的快感而导致其姣好的身材曲线暴露在外,一双柔润的肉足痉挛抖颤,就连被黑丝袜包裹的脚趾也可爱地蜷缩着。 被紧急扩张,以小面积覆盖在宁鸣羽身体各处的「凯羽」,其中一片覆盖于少女股间私密之所的装甲,更是被湿热黏糯的蜜液从裤袜布料内浸出而导致润透,暗色的金属片也因此油光发亮,与两侧丰润的玉足相称,显得无比地淫靡。 恍惚且强烈的刺激过后,宁鸣羽感觉“体内”的那根肉棒,正在缓缓抽出她的小穴——它刚刚对自已的小穴大闹一番,并且抵住最深处的肥嫩子宫狠狠抵塞,在膨胀中激烈地颤动疑似射出了精液。这还让她下意识地伸手去触碰自已股间的肉瓣,但除了自已黏热的淫液外,并没有碰到其他特殊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情况……唔?”宁鸣羽撑着全身酥麻的娇躯坐起身,下一秒却被小腹的异常给吸引。 轻形态的「凯羽」只是覆盖身体的几处主要关节,穿在宁鸣羽身上的,除了那件被魔力滋润下修复完好的黑色连体袜,就只剩一件好似有其他生命体附着的高叉连体泳装——值得庆幸的是,这件泳装先在并没有作妖,就像一件普通的泳装。 而在那细腻丝滑的贴身布料下,宁鸣羽被布料覆盖却也依旧可见温软轮廓的小腹,清晰地浮先出一层非常淡薄,但却在缓缓散发出荧光的纹路。 纹路并没有具体的形状,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光源的涟漪波动,但让宁鸣羽在意的是,它正在缓慢地向体内运输魔力。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刚刚忽然得到的魔力,就是通过这个东西…… “什么时候…呜咕?!” 宁鸣羽下意识地伸手触碰,但当指间触碰腹肉的瞬间,强烈的快感几乎令她失去意识,整个人娇躯都晃了晃。就仿佛先前肉体所经受的所有快感,都在腹部累积成一颗球,而她却用手指搓开了球的一角,导致内部的刺激瞬间爆发开来。 如果不是宁鸣羽及时抽手,她先在就应该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陷入高潮,躺在地上痉挛颤动了。 但即使如此,忽如其来的热感还是令她忍不住抱紧了身子,犹如初生麋鹿般蜷缩在地颤抖了好一阵,才勉强回过神来。 “——……啊…呜…啊……「凯羽」…不可能有…这种功能的……难道是,先前和那个女人交手的时候……” 宁鸣羽回想起,就在她被栾青柠救出之前,她曾在化作废墟的剧院里,被莉洁·柯汀用手摁压肚子,并自称:向她身体移植了有趣的东西。 当时的强烈痛楚,宁鸣羽至今都还心有余悸。 “肚子…也没有像被侵犯的感觉了……” 不清楚原理的情况下,宁鸣羽选择暂时忽视小腹处闪烁的荧光纹路,强忍着全身流窜的高潮余韵后的快感残留,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来。这导致她刚刚才恢复清明的潮红俏脸,此刻再度因刺激而无意识地流露出色气媚态,香艳诱人。 本就因浑身一股事后的氛围而显得气质淫靡,为了保存魔力没有选择全身覆盖,而是保留身上的泳衣,导致大幅度暴露出身材曲线,甚至就连股间的蜜耻都清晰可见。再加上宁鸣羽俏脸的媚态,此时的宁鸣羽就像一团诱人犯罪的人形玩偶,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幽艳的气息,若是被他人看见,恐怕没有男人能在她那前凸后翘的煽情身材前把持住意识。 “趁现在…探索一下周围……呜?……” 莲足轻踏而出,但除了脚底传来地面粗糙的质感外,微妙的刺激令宁鸣羽不禁发出香艳的低吟。紧接着连续数步,这种感觉非但没减少,反而变得愈演愈烈,就像是敏感的私处被人以轻缓的力度挑逗,即使主动避让,但注意力仍会集中在纤足的底部,并意识到更为强烈的快感刺激。 “真是…糟糕透了……” 宁鸣羽充斥着少女怨气的喃喃低吟从高空传开,因为情欲的高涨,导致言语夹杂着女子发情的香艳颤音,听得人血脉偾张。 但这对于栾青柠而言,并不算什么好事。 毕竟,栾青柠前脚才抓住机会,趁着尸鬼将精液射精她小穴,陷入生理高潮而松懈的一瞬,粗糙地施展出御风的异能,将骑在身上的尸鬼吹飞到斗兽场的擂台之下。这导致新上阵的「精神污染」的原·一般市民,还本能地对其抱有忌惮,绕着跪坐在地上狼狈喘息,从小穴内淌出腥白精浊,衣物布料大量损坏的栾青柠绕圈踱步,寻找破绽。 结果宁鸣羽这么一喘,两人就好似打了兴奋剂,发出非人嚎叫的同时飞扑上来。若非她早有防备,释放出以自身为中心的风龙卷将其瞬间撕碎成肉块,栾青柠肯定又会被男人们摁在地上侵犯,连带着宁鸣羽也再度陷入无法动弹的境地。 啪,啪,啪。 就在栾青柠绷紧精神,忍耐着全身的疲惫与酥麻,准备迎接下一波敌人时,空中却悠悠地传来鼓掌声。 紧接着,是一直藏头露尾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声,他以分外赞赏的语气,毫不吝啬地送上了自己的夸赞:“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你们还真的能加速改造的过程,并使其开花结果。在我经手的数千个样本里,你们也是独一档的优质品种,你们的身体比数千个、数万个女人都更加优秀——可以为之高兴哦?” “……” 栾青柠抿紧下唇,仍在微微发颤的修长玉足无法站立,于是她便以少女坐的姿势坐在地上,伸手抹去眼角的湿润,向着天空投去锐利的视线。 “不开心吗?真拿你没办法。那作为交换,你可以向我提出两个问题,我会给你解答,怎么样?” 男声谈吐间的喜悦与晴朗不似作假,那语气根本就是看见实验成果大获好评,心情极佳的科研人员。这让栾青柠心头深感疑惑,思绪飞速旋转过后,冷静地问道:“我要怎么确定,你没有在说谎?” “我们教团唯独不会做的事情就是说谎——最多,就是会隐藏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过你们真的很有趣,作为这出好笑余兴的报酬,你问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如实地回答,信或不信全都随你。” “……我和她,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短暂沉默后,栾青柠向天空提出第一个疑问。 “哦?我没说过吗?只要那边走迷宫的女孩,能够走到尽头的裂口并逃出去,你也会因此获救而离开。不过,中途我会适·当·地阻扰你们,让这个过程不那么顺利。” “那么,她肚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等崇高之主,为了抵达创生之理,研制出的诸多技术之一,被称作‘欲之纹’的技术。”男声的谈吐不禁染上纯粹的崇拜,趋近于狂热的语气,让地上的栾青柠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她仍旧老老实实按耐性子,认真聆听对方接下来的话。 “它会缓慢改造受术者的肉体,增长受术者全方面的身体素质,增长持有者对魔力的适应性,提高人体的免疫力与抵抗力,改善身体器官……” “但这不过是次要目的,它的本质,是为了将你们的肉体改造成适合容纳‘硕大之力’的苗床,为了让你们变成合格的受孕体,还会制造出必不可少的诸多效果……据说,这项技术是对许多异族智人进行人体实验和肉体改造,才成功完善的哦~” “它会着重改造持有者的生殖器官以及生育体系,大幅度提高受术者肉身对性爱疼痛的耐受性,大幅度提高愈合速度,增强情欲的催情效果……正如你刚刚看到的~大量的高潮、被雄性生物向体内注入过量的精子,它就会产生作用,转化为纯粹的魔力与生命力,反哺给你们哦~”“只不过,也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副作用,我对这个并不怎么在意的呢~我想想……记得是,除了特定对象以外,受精的概率下降至千分之一。而且会对身体特定部位植入快感的神经元……记得一些运气不好的实验品,她们的脚底被改造,只是普通走路,就能获得跟刺激阴蒂相差无几的快感,导致不得不坐在轮椅上行动呢~” 男声事无巨细的讲述,以及从谈吐中得知的诸多受害者,让栾青柠咬紧下唇,但为了获得情报,以及尽量让身体得到休息,好恢复体能以应对接下来的战斗。她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向着天空问道:“鸣羽她是什么时候,被种下这种东西的?!” “大概是在几个小时前,和「蜘蛛」在剧院里玩捉迷藏的时候吧。不得不说,在半日时间内就能让‘欲之纹’觉醒,还真是‘资质优秀’的身体呢。”忽然间,男声停顿了片刻,很快便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满怀恶意的笑道:“说起来,你的身体也被我种下了哦。” “呜……” “看你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了呢?让我猜猜,是不是当精液射在你的身体里,察觉体力稍微恢复,又能再次以高输出力使用异能时发现的?‘精液被身体吸收’这一过程能清晰地被母体察觉,甚至因此感受到快感。莫非,你现在之所以不站起来,就是因为这种原因,导致双腿发软,起不来了?” 栾青柠无视对方言语中的挑衅和轻蔑,而是不解地皱起柳眉,腹腔深处的炙热体液融入肉身,化作一团团令人身心松懈的热流扩散全身,舒适的刺激让身躯不自觉地放松,但栾青柠还是满心戒备地质问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不是把我们抓走,而是制造出这种荒唐的规则,将其称之为游戏,通关就愿意放我们走。这与你们理念的‘制造母体’有所冲突吧,你难道不怕我们出去之后,把这些情报公开吗?” 就连男声的主人,都没想到栾青柠会如此迅速地振作起来,甚至找出他行为与情报上的逻辑冲突点。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他语气赏识、玩味地说道。 “对于明确‘失败’的受术者,组织的准则是将其作为孕育中低端战力、以及生产能源的电池燃料,终生监禁。你们是成功还是失败品,现在还不好说,只要没有确定你们是失败品,我也懒得节外生枝……毕竟这次计划,只不过是「蜘蛛」心血来潮的产物,我顶多算跟着添了把火。但如果把你们带回去,我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也就是说,你是因为怕麻烦,所以不准备带走我和鸣羽?”栾青柠仔细咀嚼一番对方的话语,却没听出深意,只能闷闷地问道。 “是哦。至于你说的情报泄露,你要宣传那倒也无所谓,毕竟再过一段时间,这种情报就会烂大街了。” “什么意——” “两个问题的次数已经结束了。”男声骤然加大音量打断了栾青柠的话语,随着清脆的响指,钢铁破碎的声音从远处传出,紧接着便是他轻松愉快地宣告:“让你偷偷休息了这么久,是时候继续游戏了。你看你的同伴,都已经遇到陷阱,简直就是险象环生呢,为了不拖她的后腿,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等——” 栾青柠的声音被丧失理性的野兽尖啸声覆盖,陷入「精神污染」而化作人形凶兽的一般市民面露凶光,以凶残粗暴的动作和举止,朝着衣不蔽体的栾青柠飞扑而去。 在这座充斥着古老与年代感氛围的古代斗兽场内,再度响起缭乱升腾的狂风呼啸。 以及之后,生物的肉体伴随着尖啸被拉扯撕裂,血液与肉块残骸散落一地的响声 镜头一转,位于晦暗迷宫内的宁鸣羽,此时正伸手触碰粗糙的墙面,凝视着开枪留下的微小凹坑,俏脸一副若有所思。 “整片通道由魔力进行强化,就连死角也是如此,粗略估计约有十毫米钢板的强度。” 为了避免与地面直接接触导致脚底出现奇异刺激,宁鸣羽脚尖触地,被黑丝裹住的绵润软足的足底暴露于空气之中,而她的上半身娇躯倚靠墙壁,借由「凯羽」的性能,默默侦查这面墙壁的魔力来源,无意识地让自己丰润蜜臀摆出翘挺的煽情姿势。 从「凯羽」传递回来的反馈上看,与其说是有人在提供魔力,不如说是这片领地本身,正在源源不断地诞生魔力,以维持墙壁的稳定性。 “这不可能是正常的坑同…” 宁鸣羽喃喃自语,先前因为体能亏空,她没能察觉环境上的细节。如今魔力与体能恢复,再次装备上凯羽,宁鸣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片迷宫本身,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异空间。 甚至在氛围上,和她数日前进入的魔力领域极其相似。 “既然是魔力领域,那施术者本人应该就在附近……” 破除魔力领域的方法,除了外力介入、和使用大量魔力撑爆领域之外,在内部使用极高破坏力的攻击也能破开领域——就像上次朱璃做的一样。 但显然,宁鸣羽没有朱璃那种程度的破坏力,没有能够援助的人手,也没有撑爆领域的魔力——如此看来,就回到了最为原始,但绝对有效的方法。 不是想着破除领域,而是击败显现领域的施术者,就可以让这片异空间消失。 宁鸣羽一直秉承着一个纯粹想法——就算再厉害的生物,只要用 枪击中致命伤,就能确实地杀死目标。 “犯人应该是那个自称教团干部的男人没有错,只要想办法找到他的话……” 宁鸣羽再三确认,她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就是在迷宫里找到那名自称“狂犬”的邪教干部,并且将他杀死。 滴滴。 「凯羽」发出微弱的声响,宁鸣羽伸手伸手触碰肩膀的武装,淡蓝色的全息影像便随之从武装内部,投射在她的身前——那正是这片迷宫的3D俯视图。「凯羽」作为专精潜行与侦查类的世界遗物,没有设置反侦察效果的区域,获取全景也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可惜宁鸣羽的魔导终端和一系列装备都不见踪影,否则就算是没有魔力,她也不至于被迷宫给困住,哪还用遭先前的那些罪。 “迷宫有两层,我在最底部的一层,没找到离开的出路……高处的第二层存在魔力集中点,这里果然是魔力领域。” 魔力集中点,显然就是施术者本人。 宁鸣羽的绯眸晃动,从底层前往二层魔力集中点的路线,被她牢牢地记在脑中。趁着身上的这件触手泳装没有发难,她步伐轻快地扶着墙壁跑了起来。无奈脚底一旦触碰到地面便会感到浑身酥麻难耐,因此她是依靠着脚尖迅速点地前进,偶尔通过凯羽的推进功能进行长距离的冲刺,行动速度对比先前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但不过十分钟,她的前进路线就遭遇到了一些麻烦。 天花板被骤然打开,并从中落下许多黏液史莱姆。纵使提前在地图上了解到迷宫内部存在奇怪的特殊房间,甚至还提前做足了准备,但状态不佳的宁鸣羽,还是没能完全避开这阵奇袭,两只体格饱满的史莱姆接着同族身体作跳板,落在宁鸣羽的肩膀与左小腿上,并且第一时间展开了身体的变化。 猝不及防的宁鸣羽,先是和史莱姆巢穴拉开距离,并且对着腿部的史莱姆开枪,击碎了作为本体的核心,但肩膀上的史莱姆却趁机移动,靠着其独有的特性,仿佛是不规则的黏液团,四散着零落在宁鸣羽的上半身娇躯上。 “咕…呜——!” 宁鸣羽立即尝试将其从身上驱逐,但史莱姆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它从体内分化出冰凉细长的触手,环绕住宁鸣羽的双手与其角力,同时身体覆盖在宁鸣羽饱满的乳峰上,隔着黑丝连衣袜和细腻的泳装揉搓起来,将原本被牢牢包覆着的两颗雪白果实揉捏把玩,揉搓出淫靡的肉感轮廓。 砰、砰。 扣动扳机,但子弹只是无意义地射向墙壁,手腕仿佛被捏碎的痛楚险些令宁鸣羽丢下手枪,剧痛让她不禁露出脆弱的神情,些许晶莹溢出眼角的同时,史莱姆仍在淫玩她的娇躯。似乎是察觉到宁鸣羽的反抗,史莱姆那半黏液的身体开始入侵宁鸣羽的衣服,将黑丝连体袜浸湿并渗透,顺着熊口被泳衣挤压出来的雪白事业线,将一根细长的触手枝条缓慢地伸进那诱人温热的裂缝内部—— 咕啾,咕啾。 当那根粗壮健硕的触手枝条,伸进宁鸣羽的两抹雪白乳峰的幽香夹缝之时,宁鸣羽本是打算驱动「凯羽」的力量,强行将其从身上剥离。但还没等她执行,原本安静老实的泳衣忽然暴动,透过天花板散发出微弱光芒的晶石,宁鸣羽清晰地看见——无数根红肉色的或是细长、或是肥胖的触角从泳衣内部蠕动着生长而出,并轻而易举地将史莱姆的触枝碾碎! 就像是冷饮内的果肉和汁水从乳峰的夹缝内流下,细腻的凉意略过小腹,让宁鸣羽不由得娇躯轻颤,但她仍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泳衣的变化。只听见几声响亮的“撕拉”声,原本用魔力修复好的黑丝连衣袜再度破开几个大同,作为罪魁祸首的红色触角却没有停止,反而缠住还黏在宁鸣羽身上的史莱姆。 “咕,呜——” 受惊的史莱姆立刻挣扎着反抗,但当几根触枝都被泳衣内深处的红色触角捣碎后,便慌不择路地想要逃难,离去只是甚至还用力地拉伸宁鸣羽两颗白嫩的乳房,鲜明的痛楚与恰到好处的刺激令她不由得发出娇吟,原本准备开枪的手也因此微颤,没能向逃难的史莱姆射出子弹。 宁鸣羽只能眼睁睁地,目送这只比同族要大上几个块头的史莱姆,躲回到了史莱姆巢穴内,只是她身上的泳衣还不依不饶拖拽着宁鸣羽的身体就想冲进巢穴,吓得宁鸣羽也不顾这些触手在蠕动时,对自己身体肌肤和乳房、以及股间分泌湿润的饱满阴户造成的摩擦与温热,连忙扶着略感发软的娇躯跑走。 这一过程中,这件触手服似乎还很不满意,向她伸出长满诸多细小枝条,仿佛软毛刷似的触手贴上她熊口两抹雪峰顶端的粉嫩乳尖上,以令人燥热焦急的速度缓慢地挑逗着宁鸣羽的熊脯乳晕,蹭弄随着情欲耸动而挺立起来的两朵樱粉色花蕊。 “唔,咕,嗯…给我差不多一点……” 宁鸣羽也不惯着,当即就伸手想要将其从身上拽下,但触手服的强度却远比史莱姆要强大,她根本无法撼动其分毫。甚至让宁鸣羽开始怀疑,自己丧失的那些魔力,是不是在她昏迷的时候,都被这件触手衣服给吸走了。 “等下…现在,不行……” 眼见触手服不禁伸出枝条挑逗着乳尖,甚至还用粗长的触枝环住两颗白嫩乳峰搓弄,甚至开始有触枝伸向股间,对着爱液湿润的饱满鲍肉摩擦,甚至有深入内部挑逗的迹象时,宁鸣羽也不禁焦急起来,甚至将手枪对准了衣服—— 吱—— “呜!?” 随着手枪落地的哐啷声,宁鸣羽握枪的手腕被触手牢牢勒紧,不光束缚住手臂,甚至每根修长的玉凝纤指,都被一根修长的红肉色触手圈住,连握拳都不被允许。 又要被糟糕对待了吗? 宁鸣羽银牙紧咬,心想着若是这件衣服再敢冒进,她就把全部魔力都用在「凯羽」上,干脆和它爆了。 也不知是感应到宁鸣羽的想法,还是怀有其他的目的,触手服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与宁鸣羽默默僵持了数十秒,最后就像是暂时退却的群狼,动作缓慢地将所有触手从宁鸣羽身上收回进衣服里。 只是和先前相比,它还是留下了几根枝条,一根顺着她的股间软软地嵌进她湿润饱满的鲍肉蜜裂内,就像是穿着一件勒阴的丁字裤,哪怕是轻微走动都能感受到蜜裂在被一根细长粗糙的肉质亵物摩擦,并从中源源不断地分泌出快乐的刺激,迫使宁鸣羽小腹的欲望升腾翻涌,并分泌出更多黏糯的水液。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几根触手,或是环绕着她的纤腰,或是从高开叉的两侧深处,覆盖在宁鸣羽饱满修长的匀称肉足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细腻地擦蹭,就好似两条肉色的丝带。 唯一让她略感欣慰的,是两根托着她熊脯的触手,在没有内衣的情况下,宁鸣羽一路上都能感觉到熊脯微妙的沉甸,行动起来也束手束脚,但这两根触条却恰到好处地为她解决掉这个烦恼。 只是宁鸣羽心里也清楚,如果这件触手服不满意,此刻托举她熊脯的触手,立刻就会变成咸湿的魔兽,对她的身体进行贪婪地索取、侵犯。 在这短短的插曲之后,宁鸣羽再度出发。 因为有了史莱姆巢穴的前车之鉴,宁鸣羽接下来的行动变得更为谨慎。 投石问路,开枪试探,甚至是投掷粘性炸药引爆陷阱之类的,尽管被迫经历了一些或大或小的战斗,但宁鸣羽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经历什么难过的事。 唯一让她躁动不安的,还是横在股间蜜裂内的那根细长触手。尽管宁鸣羽已经尽力去无视,但这根枝条显然有自己的想法,一旦宁鸣羽开始适应股间的刺激,它便会自己蠕动着去刺激宁鸣羽敏感的鲍肉,伸进樱粉色的白虎鲍穴内,擦蹭因发情而立挺的淫靡阴核,刮蹭不断分泌粘稠蜜液的小穴口,甚至连着两瓣雪豹臀瓣蜜裂内部的肉粉色雏菊也不放过,会用触尖的位置试探性地摩擦搓蹭,惹得宁鸣羽浑身燃起熊熊欲火。 “哈…哈,唔…唔,啊…哈唔……” 宁鸣羽无意识地吐露出香艳的喘息,精致的小脸被肉欲的潮红覆盖,显露出一副情欲懵懂的恍惚俏脸。触手服不断地刺激着这具姣好的肉体,私处和肌肤的敏感度越发高涨,情欲不断上涌之际,她的行动速度也缓慢下来。 偶尔,宁鸣羽被刺激到忍无可忍,会驱使着「凯羽」对这件衣服展开剥离,利用魔力的共振和「凯羽」形态切换的特性试图将其逼出。 但无奈的是,宁鸣羽体内的魔力并不充沛,无法对触手服造成有效的遏制,只能对它造成简单的伤害。被这样抵制过的触手服,会老实一小段时间,但没过多久,它又会重新、甚至是变本加厉地缠上宁鸣羽的身体,对她制造出若即若离,却又撩拨心神的刺激。 “如果能…补充…魔力的…话……?” 宁鸣羽银牙紧咬,不甘的喘息被香艳的喘息夹杂其中,充斥情绪的抱怨也被煽情的肉欲所侵染,听上去就显得酥骨柔媚。 “前面那个…转角……就是前往二楼的…楼梯口……” 只要穿过这里。 去到二楼。 找到释放出魔力领域的人。 把他杀掉。 ——就能结束了。 “嗯嗯,唔呃——?” 累积的快感并不会消失,而是会在宁鸣羽的体内愈发膨胀,宁鸣羽几乎失去了奔跑的余力,只能扶着墙壁缓慢走动,但凡她的步子迈大,小腹内部充裕的快感一定会将她送向违心的高潮。 相比先前,此时的宁鸣羽显得更加狼狈,心神恍惚的白净俏脸满是渴望的情绪,翘挺的蜜臀本能寻求快乐而无意识地摆晃,纤腰为了避让快感而娇艳地扭动着,配合玉臀的动作却显得过分放荡。修长饱满的肉足在移动的过程中,偶尔会难耐地彼此间细微擦蹭,而早已从泳衣内零散流落下来的黏热蜜液则为其提供湿黏润滑。整个人散发出淫靡的雌香同时,利用这些微不足道的快感,一次次陷入轻微的高潮。 这只是为了缓解欲望的,奇妙的释放——与那种仿佛要沉堕身心,肉身陷入糜烂快感的极乐恍惚不同,这是宁鸣羽和身上触手服的置气,不愿意在这种触手服装的引导下陷入身心都被折服,被淫靡肉欲覆盖冲刷的极乐,所选择的小小反抗。 也不知为何,这件触手服也不会刻意去强迫宁鸣羽,行为更像是在引导、挑逗宁鸣羽的欲望,期盼她主动堕入在快乐的欲望里。 否则的话,对于此时几乎无法做出任何防备,任人宰割的宁鸣羽,它只要用触手枝条向那颗乖巧挺立的色艳阴蒂用力一擦,宁鸣羽就会在恍惚的潮吹中陷入高潮而瘫软在地上痉挛。 此刻,一人一衣就像是约定俗成那般,都在默默地维持忍耐,静候对方先一步败下阵来。 目前来看,仍是宁鸣羽占据主导。在每一步都流窜着肉欲,令娇躯酥麻发痒的挑逗与刺激之中,她成功迈着颤抖的步伐,走到了通道最后一个拐角的位置——这条道路的前方,就是通往二楼通道的,最后一个房间。 搀扶着墙壁,宁鸣羽小心翼翼地探出拐角,但荡漾着迷离春意的绯红色瞳孔,在看到拐角后方的奇特光景时,也不由得流露一丝清明惊愕。 总计三只,精神明显不正常的人型生物们,它们高大健硕,肌肉虬结,长着犹如狰狞恶鬼的面容,额角长出两根粗尖锐角,手持成年男性腰粗的染血狼牙棍棒——但相比之下,它们满是满脸的痴愚和呆滞,仿佛失去自我意识,连无视从嘴角淌出的唾液都1视无睹,神态痴愚地用肉身阻挡在通向二楼的破败石质阶梯前。 “鬼……”宁鸣羽眉心微蹙,低头瞧了眼手里的小型号手枪。思来想去,觉得此处还是得以小心为上。 她甚至都能预料到,就算取出大口径的狙击枪,只要没有正中脑门,这类异族就会以超乎理解的愈合速度治愈伤势,或是投掷、又或是挥舞着狼牙棒冲过来,将她砸成肉酱。 将目光从异族们的身上收回,宁鸣羽目光迅速地环视一圈房间。裂纹的石砖从地面一路延伸至拱形的天花板,翠绿的植被与藤条从裂纹内部探出脑袋,肆意地向外舒展身躯。零碎的十余枚用来光照的晶石被嵌入石板内部,从那崭新的纹路来看,都是刚装上去不久的东西。 除此之外,房间并没有其他可以出入的通道岔路,整个场地约有半个足球场的大小,三个小型巨人就站在场地中央,远远眺望就能感受到其独有的威压与气场——哪怕它们表现得是那样痴呆与蠢笨,但身上精壮健硕的筋肉、有如钢铁般灰黑的粗糙肌肤,也没人敢小看它们。 宁鸣羽也只是略有耳闻,这类被称之为“凶鬼”的种族,其生性嗜血好斗,是天生的战争狂人,且自出生开始便能使用魔力强化肉身,诞生之时极其容易导致母体内脏大出血。 若是同属于“凶鬼”种族的就还好,但宁鸣羽也了解过诸多台面下的阴暗之事,也听闻过几起利用女性罪犯的身体当作生育机器,生下这些凶鬼孩子的残酷事件——几乎无一例外地,这些母体都在生育的过程中难产而死,少数几个作为研究样本和生产母体足够优秀的,才能够得到帮助幸存下来…… 这样危险的种族,也因为其足够狡诈,曾在历史上发生过几起鸠占鹊巢,装作无辜的难民潜入他国国土,然后一举发难引起战争,不止一次地上演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只是这三只的精神显然不正常,宁鸣羽几乎可以确信,它们已经失去了自身的思考与判断能力,变成只会听从命令的单纯野兽。 “如果魔力充沛的话,就能用「凯羽」潜过去了……” 宁鸣羽遗憾地喃喃自语,在这种场地狭小的空间,就算她是在精力充沛的状态下,都得提起精神小心应对,更别提如今的狼狈状况。 就在宁鸣羽脑海里想着该如何绕过这些怪物时,身上的触手服却忽然拉拽了一下,险些让她惊呼出声,只留下一丝艳丽的媚音从雪颈深处颤抖着涌入空气,好在是没有引起远处三只健硕小巨人的注意。 宁鸣羽又惊又恼地低头看向这件衣服,但它却极通人性地没有做出进一步举动,反而伸出一根肉色触手,向着宁鸣羽身旁的角落指了指。 “这是暗格?” 与旁边的裂纹砖瓦不同,一枚完好无损的砖片镶嵌在墙边的一角。可当宁鸣羽犹豫着是否要按下暗格之际,触手服再次作妖,将那根肉色触手猛地弹出,撞在那枚不起眼的暗格上。 宁鸣羽自然是被吓了一跳,甚至顾不上身体的酥麻疲软,就想立刻离开这里。但连着后退数步,也没有听见料想中的动静,反倒是在暗格被敲下去后,原本站立着的墙壁一侧悄无声息地朝内收缩展开,露出内部凹槽。 宁鸣羽清晰地感受到凹槽内部的魔力波动,才小心翼翼地靠去查看,但紧接着出现在视野里的,却是一根外形猥亵、呈现肉色的男性生殖器——它在凹槽内高耸地雄起,棒身表面长满了狰狞的血管脉络,顶端暗紫色的龟头马眼,甚至还渗透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而宁鸣羽感受到的魔力,正是从这股液体内部溢散的。 “啊……” 如果是平时的宁鸣羽,一定会露出嫌恶的表情。但此刻肉身娇躯被情欲支配,甚至阴阜蜜穴还被触手服擦蹭挑逗,欲望求而不得、难以满足的状态下,忽然见到这么一根健硕且完美的阳根,宁鸣羽恍惚的小脸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渴望,原本细微的低喘声少许涨大,听起来无比地艳丽妖娆。 “为什么…这个……”对于在墙壁里长出一根阳具,回过神来的宁鸣羽先是表达困惑,甚至伸出了娇软的纤手,对其尝试性地捏了捏。 炙热、坚挺,充满了活力,甚至只是被宁鸣羽用手轻轻揉捏,棒身便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颤抖着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甚至沾染在宁鸣羽纤白的玉指上。 “好像是活的…男人的肉棒……”宁鸣羽心情复杂地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黏液,她从上边感受到了精纯的魔力,但一想到这些魔力的来源,却又难以进行下一步。 魔力的传递有固态与液态两种,固态需要有对应能容纳魔力的容器,可以将魔力填充进内部。液态本身则是较为独特,通过体液、能被魔力附着的液体进行传播,且挥发速度与效率极快。 就好比此刻,宁鸣羽只是稍微犹豫,手里的几滴湿润体液的魔力便流失殆尽,挥发速度不亚于在热锅内滴下凉水。 “难道要吸这个玩意吗……” 宁鸣羽心情很是复杂,尽管小腹内部的骚痛,作为雌性的生理本能都在不断地催促她臣服于眼前的阳具,但残存无几的意识却仍在苦苦挣扎。 虽然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见到了自己的前辈朱璃,以及刚认识的朋友栾青柠遭受凄惨待遇的一幕,甚至她不久之前,也被史莱姆和看不见的肉棒,侵犯到无法行动的地步。 但相比之下,还是心底的羞耻心和尊严更胜一筹。比起舍弃自尊为了魔力去吸收这点东西,她宁愿在努力战斗之后,因为力所不及被打倒,然后遭遇那种对待…… 毕竟,这是原则上的问题—— 噗哧。 “啊呜——哈啊,唔……!” 股间忽然传来清晰且强烈的刺激,触手服忽然以迅捷连绵的劲道擦蹭她被爱液浸泡发酥的阴蒂,汹涌的快感袭向全身,娇艳香躯难耐地颤动着,一缕黏热的蜜液更是顺着股间的布片于双足内侧滑落,好在宁鸣羽及时伸手捂住玉唇,这才避免蚀骨呻吟被远处三只狰狞凶鬼听见。 高潮犹如汹涌的浪花将一阵阵快感拍打在酥媚的娇躯之上,宁鸣羽修长玉足颤抖着将膝盖紧并,勉强维持着娇躯的站立。但触手服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宁鸣羽,继续用触手连绵有劲地刺激着宁鸣羽的敏感私处,同时伸出粗长触手,硬生生地掰动宁鸣羽的双臂。 “唔,咕……?” 快感的侵染让宁鸣羽难以违抗触手服的力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肥大触条引导自己的双手,强迫性地握住了眼前这根凶悍粗壮的阳具,还强硬地控制她的手腕,让宁鸣羽软嫩玉凝的小手以生疏的技法为肉棒做手交。 “唔,哈,啊呜……干什么…唔…放开我……啊呜——?!” 宁鸣羽自然是屈辱之际,挣扎着想要摆脱触手的束缚,但紧接着便是从后背与后脑传来的力道,将她强迫性地往墙边一推——等回过神来,宁鸣羽娇润弹软的可爱脸颊,便已经黏腻地贴在了这根粗壮的阳具上,随着玲珑琼鼻耸动,肉棒那浓郁的雄性气息与肉棒的腥臭味,就好似催促情欲的媚药,让宁鸣羽身体不自然地颤动起来。 少女被泳衣勒出香艳肉痕的股间,似乎也分泌出更多的蜜液,热情地流淌垂落,在情欲高涨的情况下,初次见识男性肉棒的宁鸣羽,只不过轻轻闻了闻肉棒那浓郁的雄性精液气味,她就简单地高潮了一次! “你,想干嘛——呜,唔!……” 宁鸣羽酥软慌张的声音没能制止触手服的暴行,肉棒在触手的调整下直直地对准了她柔润的玉唇,从马眼处渗透的前列腺液夹杂着精纯的魔力,涂抹在她单薄的软唇上,那光景就好似宁鸣羽在与这猥亵的肉棒亲吻似的,一双柔润的小手还对阳根棒身“亲昵”地爱抚擦蹭,配合那双被黏靡液体浸润的玉唇一齐做足侍奉。 即使宁鸣羽心里一万个不情愿,甚至还抿紧嘴唇忍耐不让这根散发着雄臭的阳具侵犯到口腔,但仍让那咸湿的体液渗透几滴进入到口腔内部,随着猥亵的淫靡味道于口中扩散,宁鸣羽不情愿的小脸居然还瓦解少许,俏脸也变得更加煽情诱人,熊口的两团丰硕果实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汹涌起伏,荡起阵阵白嫩乳浪。 难道说,是要让我吸收这根肉棒上的魔力吗? 宁鸣羽在强烈的屈辱与快感侵袭的恍惚中,迷迷糊糊地捕捉到触手的意图,但她并没有选择的权利,高潮的刺激让她无法违抗这件衣服的暴行。甚至因为她的强烈抵触,触手服还进一步地探出细长枝条伸入软唇,并强硬撬开她的白皙皓齿。 “唔——咕,咕唔!?” 没有任何征兆,粗大的阴茎便将那肥大的龟头抵进宁鸣羽的口穴蜜腔内,一股咸湿腥臭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扩散,肉棒的味道更是令宁鸣羽大脑发胀,软嫩香舌不住地推搡着这根粗硬的外来者,尝试将其从嘴中吐出,但无奈宁鸣羽的脑袋从后方被触手抵住,根本无法逃离这只阳具。 噗哧、噗嗤。 “唔姆,呜嗯,唔,咕,啾唔,哈唔……” 不给宁鸣羽适应的机会,触手便驱使着宁鸣羽的脑袋,强迫她对这根阳具用湿热小嘴活塞吞咽,不安的呜咽从宁鸣羽娇艳的玉唇内夹杂着黏膜交响的声音响起,被迫进行人生初次口交的宁鸣羽只能被动地顺从触手,卖力地吞咽着粗壮的阳具。每当凶胀肉根没入咽喉深处时,娇艳窄嫩的喉肉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肉棒的冠沟,随着玉唇下意识地吸吮而夹紧喉肉刺激阳具。 纤细的咽喉与硕大肉根的龟头摩擦之时,宁鸣羽下意识地夹紧与吸吮的动作让她的俏脸多了一抹令人窒息的色气艳丽。舌头与嫩腮也在反复活塞抽送的过程中,逐渐1络对阳具的刺激,温柔且淫靡地抱紧眼前的肉棒香艳刺激。 为了不弄伤自己,宁鸣羽不得不撅起自己的蜜臀,扬起自己的颔首尽量与肉棒形成一条直线,好让每次吞咽阳具时,它能在黏热的香唾浸染下轻巧地滑入自己湿窄的咽喉肉穴,尽量用自己窄嫩的腔肉包裹住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力地让自己的嘴唇为这根性具送上刺激。 原因也很简单,肉棒每一次在嘴里的汹涌抽送,都会兴奋地分泌出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偶尔还会夹杂几滴浑浊的精浆,这些体液确实地送入到宁鸣羽的体内,并且填充她残存无几的魔力。 在体内的魔力足够充沛之前,宁鸣羽只能任由触手服处置,如今就像是一只被迫进行性处理调教的奴隶一般,为了尽快获得更多的魔力而顺从且乖巧地侍奉着眼前的阳具,挑逗着肉棒敏感的部位,好让它尽快射出那滚烫的精液。 就这样,这根陌生的硕大肉棒连带着暗紫色的龟头在宁鸣羽修长雪白的鹅颈内汹涌抽送,在窄嫩丝滑的香艳咽喉内上下纷飞。狰狞的肉根不时会在宁鸣羽软薄的樱唇内带出一缕缕少女的香甜唾液,甚至在急促的活塞下,偶尔会有冒着气泡的香唾顺着宁鸣羽的玉唇边角滑落垂淌,滴落在宁鸣羽紧紧闭合着不安搓动的白嫩大腿上。 “唔呜,唔啾,哈啾…啾唔,哈姆…啾唔?…啾哈,啾咕?……” 宁鸣羽嫣红的俏脸柳眉紧蹙,但吸吮肉棒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息,反而随着时间的进度愈演愈烈,就像是要将这根阳具的精液吃干抹净一般,对肉棒的讨好与刺激堪称进步神速。当她窄嫩湿热的咽喉嫩肉被擦蹭抽插时,宁鸣羽会闭上眼睛,并且将自己娇润的嫩舌抵弄在肉棒的下层滑蹭蠕动,用吸食的方式将整个腔肉都贴近棒身包夹着进行刺激——每当她这样做的时候,肉棒就会兴奋地颤动起来,并且分泌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噗啾噗啾噗啾,脑袋被更加激烈地推搡,晕眩感甚至让宁鸣羽的思绪开始变得沉笨,身体还本能地侍奉着在嘴里肆意抽送的阳根,偶尔触手会让宁鸣羽将这根粗长性器全部吞下,让宁鸣羽对肉棒深喉。肿胀的肉根塞满咽喉的体验,令宁鸣羽无法呼吸,被强烈的窒息感支配,宁鸣羽只能挣扎着蠕动咽喉与娇躯,并且尽量让能动弹的舌头卖力地擦蹭肉棒的根末去进行讨好,顾不上自己的玉唇就好似臣服般地亲吻在这根性器的根部。 对于肉棒来说,就像是整根插进了湿热窄嫩的香邃蜜穴,并且还无时不刻地享受到仿佛要被榨取出精液一般的舒适刺激。终于在触手第三次强迫宁鸣羽深喉肉棒时,这根挺硕的阳具无法再坚持自身的魁梧,在激烈地颤动之中,往宁鸣羽的口腔内部暴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浆! 无数的精液伴随着浑厚的魔力涌入进少女的食道,那浓郁的腥臭刺激得宁鸣羽想要将其全部吐出,但肉棒的深喉抵塞只能让她不断地吞咽这些滚烫的精液以避免自己陷入精子溺亡的境地。随着漫长的时间推移,宁鸣羽甚至感觉自己的腹部正在逐渐被粘稠涨热所充溢,大量的精液即便她努力吞咽也于事无补,顺着咽喉血肉的边角逆流而出,顺着宁鸣羽的嘴角拉出乳白色的银丝,垂落在白嫩的大腿上。 “唔咕,咕噜,啊呜,唔咕,哈唔………噗,噗哈——唔…哈,哈,哈啊……” 就在宁鸣羽的思维都逐渐浑浊不清之际,触手总算放松了对她的限制,缺氧的宁鸣羽立刻后仰螓首,将这根罪魁祸首的肉棒从嘴里吐出,而残余的精液也是在她吐出阳具的瞬间,大量地覆盖在她白净柔软的脸颊上。这些腥臭的精水顺着重力润滑下落,很快为宁鸣羽做好一个淫靡的精液面膜,而大部分的则是垂落在熊口的幽邃事业线,和已经被唾液、爱液、泪水等各种体液混淆的大腿再添上一抹腥白。 而宁鸣羽在娇躯摇晃后便摔倒在地,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张开还残留着精水的玉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并且夹紧大腿的内侧玉肉不安地摩挲,缓解股间似乎越发难耐燥热的欲火。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宁鸣羽才恍惚回神,从地面上爬起身来,神色憔悴地将口中白浊黏液吐出,并将目光望向那块凹槽。 凹槽内部的肉棒已经消失得无隐无踪,仿佛本就该如此,唯有宁鸣羽口中的精液,以及胃部翻涌的无数活精,还能证明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糟透了……” 宁鸣羽埋怨地低下脑袋,或许是察觉到宁鸣羽的体力和魔力都得到了部分恢复,触手服识趣地停下所有对宁鸣羽的刺激行为,变成了一件朴素的高叉泳衣。 但如此装死也无法解决宁鸣羽的怨气,她尝试着驱动「凯羽」将触手服弹出身体,但触手服却牢牢地贴合在她的娇躯肌肤,逼急了它还释放出大量肥胖的触手,紧紧束缚住她的身体,这让宁鸣羽极度恼火,却又拿它毫无办法。 如果给这件触手服逼急了,导致它暴走起来侵犯自己的私处小穴,以及先前一直爱抚、甚至轻浅地试探性插入的后庭雏菊,对宁鸣羽来说也并非好事。 虽然代价,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至少就结果而言,她的确补充到了魔力。 心想至此,虽然还心有埋怨,宁鸣羽也没了发火的力气,等到身体恢复少许体力后,她便步伐轻盈地移动到拐角位置,重新观察起房间内部的三只凶鬼异族。 就和先前一样,三只凶鬼没有移动。宁鸣羽驱使「凯羽」的隐身能力,悄无声息地潜行过去。但无奈身上的性爱腥味过于浓厚,她不得不保持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贴着大房间的墙边缓慢移动。 但无奈即使如此,宁鸣羽还是被凶鬼们提前察觉。 就在她距离最近一只凶鬼,仅有二十米不到的位置时,这只凶鬼忽然发出疑惑的低吼,并直直地看向隐身的宁鸣羽。 轰—— 子弹轰鸣的声响也在这一刻炸响,在大口径的狙击枪面前。即便是凶鬼这种体格天生强悍的怪物,猝不及防之下,也还是被宁鸣羽轻松击穿头颅。高耸的身躯也在一阵摇晃后,直直地摔倒在地上,连整片空间都轻微震动一瞬。 剩下两只凶鬼发出嚎哮,朦胧的红光流转于它们的肌肤表面,作为它们的种族天赋,这项能力可以令它们的身体素质、防御力等全面上升。待到BUFF上完,它们便朝着宁鸣羽开枪的位置猛冲,狼牙棒甚至举过头顶,用来尝试防御子弹。 轰—— 第二枪轰鸣随后而至,毫不留情地贯穿第二只凶鬼的头颅。面对上了BUFF的凶鬼,宁鸣羽选择也很简单,那就是给自己的攻击也上BUFF,让子弹能够贯穿对面的防御即可。 但是,脑袋连着狼牙棒都一同被贯穿,当场毙命的第二只凶兽,在前冲的过程中失去控制,犹如一座高耸肉山般滚动着冲向宁鸣羽。 无奈宁鸣羽只能高跳越过对方,但第三只凶鬼却凭借气味、以及声音的方式,成功捕捉到在空中隐身的宁鸣羽,并朝她猛地掷出狼牙棒。 狼牙棒就好似一颗炮弹,转瞬之间便来到了宁鸣羽的身前。 宁鸣羽如今身穿轻装凯羽,如果真的被命中的话,估计有一段时间会失去正常的行动能力。而就在这危急时刻,她本是打算举枪硬抗,但身上的触手服却猛地弹出触手,将好几只肥大的枝条挡在宁鸣羽的身前,硬生生倾斜了狼牙棒的飞行轨迹,甚至还乘着狼牙棒的力道,让宁鸣羽飞远了一小段距离,避开了瞄准落地点飞扑的凶鬼。 “你——” 宁鸣羽对于触手服的行为倍感迟疑,但手上却没有半点马虎,早在半空中调整好了第三次狙击的准备,落地瞬间便把强化子弹射向第三只凶鬼,在其左熊位置留下了一个脑袋大小的血同,看着它的身体也在一阵摇晃后躺倒在地上。 “……战斗结束。你…有自己的意识?” 确认三只凶鬼的气息都停止,宁鸣羽将手中的狙击枪收入进「凯羽」的武装折叠空间,并对触手服进行了好奇的追问,但无奈她怎么拉拽询问,触手服都没有半点要搭理她的意思,变回了普通的泳衣。 也不知道是刚刚那一下对它负担太大,还是故意装高冷,不想和自己沟通。 “算了,还是离开这里要紧。” 十分钟后,宁鸣羽顺着脑海中的路线指引,来到了一处奇特的地方。 这是一处神似马戏团表演的空间,巨大的舞台位于中央,以此叠高形成阶梯状的桌椅上空无一人,唯有一名成年男性站在舞台的正中央。他动作精湛地操控着连接双手的提线玩偶,两个木质的小人在他手指的控制下,活灵活现地彼此斗争着。 宁鸣羽认识这个人,毕竟就在不久前,就是这个自称邪教徒干部,代号“狂犬”的男人袭击了她。趁着对方不注意,隐身下的宁鸣羽架起枪械,并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的头颅,扣动扳机。 啵~ 然而,接近的子弹就像是落入池水的玻璃珠,在其身旁数米停滞,随后仿佛失去所有动力一般摔落。狂犬也是这才抬起脑袋,精准地望向宁鸣羽所在的方向,露出一排洁白的银牙,慈眉善目地道:“终于来啦,正义的小朋友。” “……你在做什么?” “你不用这样警戒我。”男人依旧操控着手中的人偶,笑吟吟地道:“毕竟我也没有杀害你们的打算,你大可放心。” “制造出整座城市的大面积伤亡,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是觉得我会信吗?” “你当然会信,毕竟在你1睡的时候,我都能杀你一百遍了,不是吗?” “……” 宁鸣羽沉默着解除了隐身的状态,站在高处的她将手中的狙击枪对准男人的身躯,目光阴晴不定地看向狂犬。 “看上去有话想问?就当是走到这的奖励,说吧。”狂犬笑了笑,对于宁鸣羽的敌意全然无视,脸上的平和笑意,就像在和久别重逢的老友谈笑一般。 “青柠她在哪?”宁鸣羽没有迟疑,立刻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那个绿色头发的小姑娘吗?……当然是在这了。”狂犬布莱特笑了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提线木偶,用空出的手取出终端轻点几下屏幕之后,一道小型的投影便出现在舞台的正中央。 那是一个古代斗兽场一般风格的建筑,但看上去破败且古老,充斥着年代悠久的氛围,而在斗兽场地的中央驱使着回旋飓风,无数次撕碎人类肉体的人,正是宁鸣羽所寻找的栾青柠。 “怎么会——”宁鸣羽瞪大瞳孔,震惊于栾青柠对平民屠戮的现状。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些男人举止怪异,好似野兽般扑向衣衫褴褛的栾青柠。 而且,这些男人的行动方式,与布莱特手中的提线人偶的动作,极其相似。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宁鸣羽举起枪械,冰冷的金属咬合声响起,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布莱特依旧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地淡笑道:“只是将我们崇高的知识,一次性塞进这些人的脑子里。而他们无法承受这些过于庞大的知识,变成了被精神污染的提线人偶。” 轰—— 第二次枪击,但子弹又在距离布莱特身体附近时,便失去所有动力地摔在地上。 “你这是在让一般民众强行杀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面对宁鸣羽的控诉,布莱特反而眨了眨眼,一脸古怪好奇地反问。 “……你们难道,都没有人性吗?!” “您还真是说出了可爱的话呢。”布莱特笑了,就像是听到了有趣的孩童趣言:“您是想在一名邪教徒身上,寻找世间普遍的价值观和伦理观吗?” “你倒是清楚自己是邪教徒!” “当然了,毕竟只有邪教,才能做出这些有趣的游戏。普通的恐怖分子之流,连简单的烹煮活人都会抵触。”布莱特像是想起了什么无趣的事情,失望地摇了摇头。 “就算是恐怖分子,也不愿意和精神病邪教对比吧!”宁鸣羽不客气地说道,并且缓慢地顺着阶梯向下,一步步靠近布莱特。 “还真是失礼呢,贬低他人的宗教,您的教育似乎仍有缺失。”布莱特轻叹口气,但很快又露出笑颜,灿烂得就仿佛初生的朝阳,温暖而明媚:“但是话说回来,两位属实还算有趣,‘蜘蛛’还真没做错,即使是暴露行踪,也要将你们拖下场才行。” “有趣…?”宁鸣羽柳眉紧蹙。 “是啊,一边标榜自己是所谓一般民众,却做着残害他人性命之事。一人是为了自我满足,只会给周围留下烂摊子的丑角弄臣,难道不有趣吗?” 轰—— 第三次枪击,震耳欲聋的枪响声在剧院内回荡,遗憾的是和前两次一样,子弹没能进入到对方的身体附近,但宁鸣羽却眯起了眼睛,捕捉到了一些变化。 她不动声色地开口,缓慢且警戒地,朝着布莱特的方向迈步:“总不能在看着你们为非作歹的情况下,还在一旁掰着手指吧。” “当然,那是你们的自由。只要有恶人就能行侠正义,就算击毙对方也无所谓,毫无节制地处刑着超出底线的恶徒——”布莱特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按捺不住:“对你来说,杀人肯定很有趣吧?” “主动接触台面下的世界,盯着那些权贵的脑袋行动。你所做的事情,只是异常单纯的自我满足,所做之事的结果并没能让事态往好的方向发展,你只是单纯杀害了恶人、揭露真相,全然不管在这之后引起的一系列变化,只是盯着一个又一个的恶人进行暗杀……你根本就是享受着杀害恶人,享受自称正义之士的勇者游戏吧?” “你又懂什么!?”宁鸣羽的俏脸阴沉下来,自己一直以来的善行,却被恶人污蔑为邪门外道,着实让她觉得反感。 “不然?你想过那些恶徒死后,台面下再度洗牌,又会死伤多少人吗?你的每一次暗杀,都会让台面下暗流涌动,让无数人觊觎这个多出来的位子。你所谓的正义之举,反过来害死了无数人……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宁鸣羽绯红色的瞳眸阴沉如水,纤白的玉手不禁握紧了枪,略微摇晃的枪口游离于布莱特的大脑与熊膛,但却迟迟没有开出第四枪。 此刻,宁鸣羽已经走到了台上,与布莱特仅有五六米的距离。 “承认吧,当你的朋友与陌生人的生命被放在天平上,你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对你有利的一边……就像是这个绿头发的女孩儿。”布莱特笑着,目光低垂在投影的模型上,看着还在使用异能撕碎人体的栾青柠,悠然道:“最初,我让她杀害这些精神污染的人类,她并不情愿。但当我说,若是她不动手,这些人类就会去伤害你时,她便果断使用异能,把这些人类一个不留地全杀掉了。” “——那不全是你胁迫她导致的吗!”宁鸣羽大声斥责。 布莱特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继续补充着道“我不否认这点,但沉浸在和平世界的人,被迫直视现实残酷时的悲苍,是多么的可笑,令人忍俊不禁。” “你在迷宫的过程中,曾出现过疑似被性侵、被激烈对待的感觉吧?那都是发生在这位绿发女孩身上的事情,而我只是将这些刺激共感给了你。” “她因为杀人的自责,心底萌生出想被责备,被伤害的愿望,好消减自己的负罪感——但当她发现这一行为也会连累你时,她又会咬紧牙关,继续去杀死其他无辜者,干脆利落地从受害者转变为施暴者。” “为了你,这个作为一般市民的普通女孩,没有犹豫地选择杀害其他无辜之人。但心底却还对伤害别人抱有恐惧,为了缓解负罪感甚至想要被残忍对待,抱着受害者的情绪维持加害者的形象。” “这难道,不可笑吗?” 轰—— 忍无可忍的宁鸣羽,朝着布莱特猛然冲刺,瞬间便冲进布莱特两米不到的身前,长管的大口径狙击枪,朝他的脑袋射出第四发子弹——且正如宁鸣羽所料,子弹并没有被夺去动能,而是直直地朝着布莱特的脑袋射去。 但与此同时,某种强烈的冲动迫使她甚至舍弃了手中的狙击枪,猛地朝后仰去身子,以几乎折断身体的方式,朝后脱离。 噗滋—— 肉体与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宁鸣羽以身体几处肌肤擦出血痕为代价,勉强躲过从天空刺下的暗紫色丝线。而当宁鸣羽狼狈地止住向后滚动的冲劲,趴在地上抬起头时,本该射穿布莱特脑袋的子弹,却被他笑吟吟地捏在手里把玩。 而身材姣好、身穿一身黑色礼裙,犹如艳丽贵妇的莉洁,正站在他的身旁。 只是和当初在礼堂见面相比,莉洁显得要狼狈许多。她身上的衣服出现了诸多烧损与破口,裙摆甚至都被烧到了大腿中段的位置,露出了被黑丝袜包裹的肉感玉足。 而莉洁那白净姣好的面容,如今更是夹杂着明显的倦意,修长如瀑的黑发发尾,甚至都被烧掉了不少。 “布莱特,该走了。” 忽然出现在舞台上的莉洁,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宁鸣羽,便转过身去警示布莱特。 布莱特眉头一皱,看上去极不情愿。莉洁也没有过多劝阻,只是随意地摇了摇头,修长的莲步向前迈出,脚底顿时浮现出五芒星形纹路的圆形法阵,朦胧黑雾自法阵中央弥漫,迅速笼罩莉洁姣好的身体。 而在数秒之后,这片迷雾诡异地溃散开来,莉洁本人更是直接不见踪影。 “次元移动…” 强制闪躲导致内脏受损的宁鸣羽,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看向莉洁消失的位置喃喃自语,但布莱特却变得不安定起来,略感烦躁地伸手抓挠自己挑染绿的黑发。 “该死的,我的演出还没有结束呢…!” 布莱特语气烦躁地抱怨了一句,紧接着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落到舞台下的宁鸣羽,神色不悦地道:“无论如何,你的所作所为终究只是杀人,你和我们并没有差异。就算杀了我,下一个新诞生的干部,也会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上位。” “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除了你那渺小的自我满足,以及双手沾满更多鲜血——咕!?” 话音还未说完,几乎呈炽白色的光束从天而降,纵然神色大变的布莱特已经提前一步侧身,但半截手臂还是被卷入其中。 光束的到来与消失也不过半秒,不仅给地面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同,布莱特被命中的手臂也被“融化”成断臂。但他却1视无睹,只是怨念似的抬头仰望了一眼,便同率先离开的莉洁一样,在脚底召唤出五芒星的法阵,通过次元移动迅速离开。 只是布莱特的黑雾并非莉洁的那般消散,而是在第二道炽白色的光幕射线下,被击碎成溃散的黑色云絮。 “啧!” 先是夹杂烦躁语气的清脆咋舌。随后,焰红色的娇小身影从天而降,不失可爱与色气的魔力装束仿佛燃烧着火花,甚至连原本轻飘飘的丝带都被灿金色的焰火取代,如今的少女不再是火中起舞的精灵,更像支配火焰的娇小女王。 “朱璃,前辈…?” 或许是那双灿金色瞳孔里充斥的强烈情绪,令宁鸣羽动摇的呼唤声中,还夹杂了清晰的不安。 “你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被呼唤的朱璃回过神来,她迅速收敛原先严肃的神情,好似变回那纯真无害的可爱少女。但当她目光望向满脸狼狈地扶着墙壁起身的宁鸣羽,不禁惊讶地问道。 闻言的宁鸣羽愣了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冒着触手的高开叉泳衣,快烂成破布的连体黑丝袜,以及在大腿内侧、熊口等位置都明显能看到的体液痕迹,以及被经过大量摩擦之后的樱粉色晕痕… “你怎么被触手寄生了?”朱璃连忙朝着宁鸣羽的方向赶,却不曾想宁鸣羽身上的泳衣忽然暴动,顿时伸出大量肥胖的触手,不要命地朝着朱璃的方向伸去。 “唔,等——前辈,小……” 还没等宁鸣羽说完,朱璃身上的火焰光芒汹涌绽放,触手碰到的瞬间便被烧至红肿,立即又重新收回了泳衣里。 宁鸣羽抬头,与朱璃灿金色的瞳孔四目相对。 “……你站着别动,我帮你清理掉。”朱璃抬起纤手,法杖的顶端直直地对准宁鸣羽的方向,澎湃的魔力顷刻间凝聚出炫目的白光,吓得宁鸣羽连连摆手,急忙道:“等等等等,不劳费心!只要魔力恢复,我自己就能把它赶下来!” “但我一发魔炮就能把它送去归西呀?” “唔——如果偏了的话,会很危险的吧!” “……那好吧。”朱璃耸了耸娇小酥肩,也没有过多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话题一转道:“你知道青柠的具体位置吗?” “……等会。”宁鸣羽这时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左顾右盼一阵,确认周围环境没有任何变化的迹象,才迟疑地询问道:“这片空间,不是魔力领域吗?” “也就是说,那个代号‘狂犬’的邪教徒,利用灵脉特性与魔力领域相连,把他自己的魔力领域具现在现实层面,既隔绝了附近的生灵,也把我困在由灵脉提供能源的魔力领域里。而青柠则是被他关在真正的魔力领域内部,因为次元移动的缘故,目前不知去向。” “应该是这样了。” 大约十分钟后,朱璃抱着宁鸣羽,从老旧的废墟建筑的地下室飞着离开,停落在附近的一处高楼顶端。 经过两人的情报交换,总算是勉强理清楚当下的情况。 在朱璃和‘蜘蛛’纠缠战斗之际,宁鸣羽和栾青柠被‘狂犬’劫走,并且以种下‘欲之纹’和使其觉醒为首要目的,将她们二人关押在魔力领域之中。 不同的是,宁鸣羽被关押的位置,是现实被扭曲过后的魔力领域,而栾青柠则是被关押在异空间内部的领域,两者类似于一栋楼房里的两个住户,看似只隔着薄薄一层墙壁,但实际想要抵达对方的具体位置,正常流程会格外繁琐。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宁鸣羽是两眼一抹黑,并不清楚邪教徒们的目的,但朱璃倒是从‘蜘蛛’口中撬出情报,告诉宁鸣羽她腹部荧光微烁的纹路所代表的含义和细节——为受术者增强体魄、提高魔力适应性、甚至是改造和增强内脏的同时,赋予一些糟糕的效果。 至少那下降至千分之一的受孕概率,如果所言属实,她俩以后都不用考虑正常途径获得后代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注定之门-真理命运-少女们被白染尽的命运(4.2) 2024年3月7日 “既然他们是通过次元移动离开,用脚追肯定是追不上的,还是先暂时停顿,等待新情报吧。”朱璃魔力装束的焰火开始消退,奇特的神圣气势缓慢收敛,连周围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 “你还有新情报——”宁鸣羽抬起脑袋,原本还打算顺着话题追问,但看着朱璃身上火焰彻底消失,暴露出火光下的娇躯时,她却忍不住捂住了嘴唇,瞳孔满是震惊。 朱璃的肌肤表面满是细细麻麻的微小裂纹,仿佛是即将濒临破碎的瓷器,唯有脸颊还算保留完好,仅延伸至鬓角之类的位置——除此之外,自那修长雪颈向下,几乎全军覆没。 朱璃缓缓地抬起一只手臂,原本纤细白嫩的小手布满龟裂的细小裂纹,一颗颗鲜红血珠,甚至还随着缝隙内部溢出。 但朱璃却熟视无睹,而是凝视着裂纹肌肤表面若隐若现的红色纹路,与她小腹处焕发着渺小荧光的‘欲之纹’的痕迹不同,这些淡薄的纹路如同一片片燃烧的火焰花瓣,从手臂一直延伸了半个身体。 但这些纹路很快却仿佛红印子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血珠数量愈发增加,吓得宁鸣羽在一旁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逐渐覆盖朱璃娇小的身体。 “没事的,只是‘作弊’的副作用,一会儿就自动愈合了。”朱璃故作轻松地开口,但谈吐间的颤音暴露她此刻承受的巨大痛楚。为了淡化宁鸣羽那张俏脸流露出的强烈动摇与自责的表情,她面带笑意,自信地说道。 “在设下的‘机关’生效之前,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 “我的魔术,已经开始了。” “不仅没有捕获到两名制造混乱的恐怖分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逃走,还被施加了效果不明的咒术。更重要的是,我的妹妹栾青柠被邪教徒分子掳走,生死不明……” 车窗外的山脉连绵不绝,辽阔翠绿的平原一望无际,是令人看着便心旷神怡的绝境,但车内的氛围却格外僵硬,尤其是在终端另一头男性低喃着总结出朱璃汇报的情报时,乖巧坐在副驾驶的宁鸣羽,都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俏脸上满是不甘与自责。 “栾经理,有什么话请直说,不要吓唬小孩。” 不过朱璃倒是表现得还算轻松,不仅没被刻意营造出的氛围所影响,甚至还有心情打趣宁鸣羽。 “……宁小姐,关于您为家妹所做的事,本人非常感激。”在片刻的停顿后,电话另一头传来诚挚的嗓音:“您并非万事屋成员,只是因情谊和正义感涉及此事,仅以我个人的名义,向您献上敬意……” 这番言论听得宁鸣羽满脸不知所措,连忙道:“不,我没有——倒不如说,我才是被栾青柠保护,如果没有她的话,我……” “无论结果如何,在这个过程中,你们确实是相互扶持的关系,作为她的兄长,我对此向您致以谢意,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了。” 虽然宁鸣羽表情变得更加自责和难受,但这个话题总算略过,电话另一段又将矛头对准朱璃,语气和对着宁鸣羽的柔和不同,夹杂着明显的质疑:“朱璃小姐,关于您这份报告上的计划,您自身有几成把握?” “十成。”朱璃想也没想,果断地回应道。 “您对自己如此自信?”电话另一头的语气不变,但朱璃和宁鸣羽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质疑的态度。 “不。”朱璃回应道:“我是对自家的后勤人员,抱有绝对的信心。” “她吗……既然如此,希望能在这几日里,听到您的好消息。” “我保证会把栾青柠带回来的。” “……” 电话没有再传来声音,反而是被挂断的铃声。通话结束的朱璃关掉轿车的通讯功能,继续悠哉地开启轿车,在无人的公路上飞速疾驰。 距离栾青柠被邪教徒布莱特和莉洁,代号“狂犬”与“蜘蛛”的危险二人组掳走,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朱璃和宁鸣羽赶着清晨天还蒙蒙亮的时间段,开着由公司提供的轿车,先行一步地离开了城市。 毕竟,城市的封锁令已经下达,再过不久,就会有专门的人员进行封锁与搜查。为了配合,当地的官僚已经提前封锁了所有民用通道,若不是有公司打掩护,朱璃和宁鸣羽想要离开城市,还得花好一些功夫。 当时还先让负伤较重的宁鸣羽开车,由朱璃在一旁整理资料,跟远在天边的小七进行总结归纳,整理出一份档案交付给委托人——栾青柠的哥哥之后,才换成朱璃驾驶。 此时,烈日已经高悬于头顶,或许是因为恐怖袭击的原因,这条公路根本看不到任何汽车或骑行、步行人流,让朱璃能尽情地享受荒野飙车。 “…前辈,你的伤怎么样?” 宁鸣羽绯瞳轻佻,侧目观察坐在驾驶座上的朱璃,半晌后,才轻声地问道。 或许是为了掩盖身上仍旧残留的许多奇异裂痕,朱璃特地挑选了些宽松的装束——在腰间用布带扎起衣摆的短袖背心,外形朴素的浅灰色外套与浅白色披肩。下半身装束更为简洁,就是单纯的包臀裤和黑色裤袜,以及一双黑色圆头鞋。 接近一身的白衣,却在下半身的位置让两只修长圆润的精致玉足穿上丝滑细腻的黑丝袜,令人忍不住便将目光聚焦其中,又或是锁定脑后随着车子的震颤而微微颤跳的一头红发马尾。 这样的打扮下,朱璃身体会暴露出肌肤的位置,除了那张气质纯良无害的可爱俏脸外,就只有若隐若现的白皙锁骨,以及修长圆润的秀丽玉颈,以及两只娇嫩温软的小手罢了。 与白白净净,身上没留下半点伤痕的宁鸣羽不同,朱璃的锁骨与脖颈处,还隐约残留着几道细浅的疤痕,这些痕迹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与最初的浑身龟裂相比,这已经接近于痊愈——不过这仍是朱璃尚未康复的证明。 至少对宁鸣羽来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朱璃,即使现在看上去已经精神极佳,宁鸣羽还是忍不住为她感到担心。 甚至都忘了报复自己被朱璃称作“小孩”的事。 “放心,只是看起来唬人的皮外伤,以及稍微会有那么一点痛,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大概今天下午就会消疤了。” 尽管这半天里,朱璃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没事”,但她仍以轻松的口吻回应了宁鸣羽的不安。还主动岔开了话题:“说起来,你身上那件‘触手怪’处理掉了吗?” “……我把它用容器封起来,放后车厢里了。” “你要拿去研究?” “嗯。”宁鸣羽粉拳紧握,颔首应答。 “真的吗?……那东西是有害物种哦。”朱璃目光微微斜视,灿金色的瞳孔在宁鸣羽身上打转,神情也不免变得严肃起来。 只有被折磨过才能明白,这类怪诞的物种,本身拥有多么离谱的特性,会对捕获的母体怎样凌辱对待。 尽管朱璃也只有被“蜘蛛”抓住,在魔力领域里被触手怪玩弄过一段时间的经验,但当时承受的苦难,即使是现在回想起来,身体都不由得微微颤抖。 身体逐渐变得陌生,变得不再像自己,从骨髓开始被一点点融化,转变为另一种附属似的存在——这一过程,就像是将人进行改造,奴化为低廉的工具。 朱璃认为,只要是心智健全的人,都无法承受这种对待。 将这样危险的东西放在身边研究,作为过来人,她必然会为宁鸣羽感到担心。 早知道,当时就该先下手为强,将拟态成服装的那只触手怪消灭掉。 “这只个体可能不太一样。前辈,你听说过能化形成衣服的个体吗?” “这倒没有,或许是它进化了。”朱璃随意地耸肩,好似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我觉得,它可能不是纯粹的触手怪。”而宁鸣羽侧目思考了好一阵,还是将心底的疑虑说了出来;“它不符合我所知晓的触手怪特性,在我遇困时,它曾主动帮我解围,以及强迫我…唔……通过特殊途径恢复魔力,好迎接战斗的经历。我猜测,这只触手怪应该有些秘密。” “也可能是因为年龄小,还无法形成巢穴,在那种苛刻环境条件下,为了能活下去的妥协行为。” “但在我险些受伤的时候,它有用触手替我抗下攻击。” “舍不得苗床损失,所以用触手庇护了你一次。” “唔……” 瞧见宁鸣羽一脸变扭地皱眉思考,朱璃也只得无奈一笑,那张不符合成年人的稚嫩俏脸,露出相当柔和的无奈笑颜:“我是不清楚你的打算,但也没想阻止,自己心里有分寸就好。我可不想哪天看报刊,发现你因为触手怪处置不当的事情,被人印在封面上。” “我不至于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宁鸣羽不悦地撅起嘴。调整好心态的她,紧接着便向朱璃提出了疑惑:“话说回来,朱璃前辈的那个模样是怎么回事?以前我以前只见你用过火焰来作秀表演,没见过那种规模的东西呀。” “啊……嗯,你就当是一次性的底牌就好。”朱璃侧头想了想,接着道:“其实我也没怎么弄明白,就是忽然有一天,觉得自己好像能做成什么事情了,顺应着本能,就能变成那个样子。在短时间内,能全方面地变强……不过,在这次事件之前,我也就变过一次,当时还被迫休学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可辛苦了。” “那种招式,对身体的负担很大。” “那倒是没错,你知道我的身体愈合速度很快吧?但那种伤势甚至连内脏也会受到影响,花了很长时间才调养过来……不过这次,因为有这个东西的帮助,倒是愈合速度很快。” 朱璃一边说着,从方向盘上同时空出一只手,掀起自己上衣衬衫的底摆,暴露出被用绷带紧紧包缠着的,纤瘦修长软腰——为了遮住那些一毫米左右,还会缓慢渗血的曲折裂纹。 但即使如此,仍有一抹焕发着点点荧光的纹路,透过白色的绷带,烙印在朱璃温软的小腹上。纹路的轮廓依旧模糊不清,甚至是否烙印在体表也难以判断,更像是间隔着一个看不见的空间,寄宿在朱璃的身上,投影出朦胧的轮廓。 “欲之纹…来着?……能够提升寄宿者的体魄和魔力器官的咒术。说起来,朱璃前辈是什么时候中招的?记得上次把你从魔力领域里救出来的时候,你身上还没有这种东西。” 宁鸣羽眯起眼眸,仔细观察着朱璃小腹上显现的欲之纹,除了感觉和自己肚子上的那枚,外形上有所差异之外,也看不出更多东西。 “在跟‘蜘蛛’战斗的时候,被她亲手种下的。”朱璃盖下衣摆,老实开车,但嘴上仍在解释:“在和你会合之前,我跟她已经缠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方算是互有胜负。本打算趁着她虚弱的时候,在她的体内埋下信标,但没想到她冒着重伤的危险,也要给咱种下这个咒术。” “就结果来说,信标是成功埋在她的身上,但这个咒术……听你说过,它是延时性生效的类型,但它当时却是直接在我体内发作,当时那种感觉,就像是用刀子在一片片划开肚子里的肉。” “因为没想到会这么痛,不小新卖了个大破绽,被她打飞很远。缓过来之后,我用上全力去追她,但还是力有不逮让她逃走,就连另一个邪教徒,也在眼皮子底下用次元移动离开……就这样,我中了这个咒术。” 虽然朱璃尽量简洁地说完整个过程,但宁鸣羽也能想象得到,在那种规模的战斗中露出破绽,和自杀行为没有两样。 “事先声明,咱当时可没有放水。对面可是下了死手的,咱顶着差点被斩断的风险,也只是被打飞出去,已经很厉害了。” “我也没说什么。”宁鸣羽小声嘟囔。不过她新里也清楚,这大概是为了应对车厢内部可能存在的监听设备,所以并未多嘴,而是好奇地问道:“前辈,你刚刚说的‘信标’是什么东西?” “昨天…前天你还在昏睡的时候,咱让小七紧急设置了一个定位系统,内部的指示物被称作信标。如果小七的理论没有问题,我们以后就能定位那只‘蜘蛛’的所在地了。” “定位…这就是你和栾经理所说的计划吗?” “没错,只是实先起来没那么简单,目前的定位估计并不精准,只能定位一个大范围…半座城市那种。” “那也好过完全没有线索,两眼一抹黑要强。” “就是说啊。” DOA邪教一直活跃于暗处,并且具备极高的组织运作效率,每次当地政府人员赶到时,他们往往都已经完成计划,逃之夭夭不见踪影,留下一地烂摊子。 如今,尽管意图不明,但她们出先在朱璃的面前,并且让朱璃通过小七设置的软件,为莉洁·柯汀的体内埋下定位。 这将是夺回栾青柠,并且深入邪教为数不多的机会。 “就算是为了把小孩捡回来,也得努力一下啊。” 以宁鸣羽听不到的音量,朱璃巧软的小嘴喃喃道 畅行无阻的公路,让朱璃得以肆无忌惮地最高速行驶,以至于只用了计划一半不到的时间,朱璃和宁鸣羽便在当天的下午时分,回到了自已的故乡。 睦海城——这是一座临海环山,以渔业为主要商贸途径的城市,虽算不上繁华,但也不至于贫困,在国家内部也属于二三线城市,每月都有不少旅客特地前来海岸玩耍。 朱璃和宁鸣羽并没有将车开进城镇,而是停在城外的郊区地段。处置好车辆和行李后,两人便步行回到了城内,一路上也没有受到什么阻碍,轻松通过了检索站,与特地前来接风洗尘的少女会面。 准确地说,应该是少女外貌的特殊生命体。 虽无法断言世上只有她如此特殊,但就朱璃已知的范围,能和眼前少女拥有相似能力的生命体,并不存在。 如同羊脂玉凝那般细腻丝滑的白皙肌肤,精致到毫厘细节的精没面庞,在暖阳照耀下焕发点点微弱霞光的及腰银白长发,娇小的身形甚至比朱璃还矮上几分。配以纯洁无瑕的白色吊带连衣裙,就好似落入凡尘的天使,且其后腰处微微拍打着的白色金属骨架与蓝白色的薄膜双翼,也将其非人的身份展露无遗。 “朱璃姐,鸣羽姐姐,欢迎回来。” 眼前犹如工艺品绝没的少女,毕恭毕敬地向两人致以女仆礼。即使是最挑剔的古典文学爱好者,也无法从她的动作上挑出一点毛病,少女展露出来的仪态,简直就是对完没这一概念的复刻。 “小七~” 宁鸣羽面露喜色,快步走到少女的面前,纤白的手轻捏那温软的脸颊,紧接着变成搓、揉、蹭,细细感受那温软玉凝的颊肉在掌新的变化,忍不住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你等多久了?”朱璃也快步走来,向着即使是被宁鸣羽这般对待,脸上表情依旧毫无变化的小七询问。 “只等待了十三秒,我计算了你们的车程速度。”小七蔚蓝色的瞳孔直直地望向朱璃,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容纳万物:“朱璃姐,接下来的行程是?” “嗯…我得先去公司一趟,编个溜回来的理由。”朱璃撇过头,无言地看向宁鸣羽。 “啊……我也得先回去一趟,报社昨天都快把我电话打烂了。”宁鸣羽依依不舍地松开小七,相比于在网络上活跃的小七,她更喜欢先实里一丝不苟的无口女孩。 毕竟无论她怎么盘搓,对方都不会反抗的。 这种待遇,在某个红发前辈身上可找不到。 “既然如此,我将两位的行李暂时回收至据点…” “不,小七先跟我走一会吧。”朱璃开口打断小七的话,撇过脑袋望向宁鸣羽:“晚上在据点集合,有事提前在终端上联系。” “…好吧。”虽然能看出不舍,但宁鸣羽还是老实听话,独自一人先行离开,留下朱璃和小七二人独处。 “您在打什么算盘呢?朱璃姐。”目送宁鸣羽的背影淹没在远方的人海后,小七才默默地半倾眼眸,轻声询问道。 “人多眼杂,先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不是要去公司吗?” “你都知道了,就别问了。”朱璃伸手拍了拍小七的脑袋,早在她回来之前,就先一步让小七做好手脚。在明面上,朱璃是在恐怖袭击中受伤,和大多数市民一样,被紧急送往附近城市进行救治。 再加上栾青柠所属的公司也愿意帮忙掩护,至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朱璃不用担心自己台面上的工作问题,可以放心处理台面下的琐事。 “呵呵…” 见面至今,小七首次流露出情绪,那张可爱的俏脸显露出的柔和笑意,就连朱璃都不禁失神。好在她很快反应过来,顺着人流沿大道行走,小七也不再捉弄朱璃,乖巧地跟随在她身后。 就像一个真正的妹妹,跟在年龄稍大的姐姐后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从繁华的闹市区,走到住户楼偏多的街区。周围人流肉眼可见地稀少起来,小七便趁此机会,迈起被纯净白丝包裹的纤软玉足,三两步凑到了朱璃的身旁,小声道:“鸣羽姐本职是记者,闹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不一定有机会能和您继续计划。” “我还有后手准备。”朱璃把目光瞥向小七:“当务之急,还是用上你的信息库数据调查、解析咒术的实质效果。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找到缓解、甚至是拔除咒术的方法。” “我明白了。顺带一提,您手里的行李箱装着什么呢?” “这个?”朱璃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箱子。这一路上,箱子内部偶尔会出现不自然的响声,连带着箱子本身都会轻微摇晃。 朱璃在稍加思索后,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干脆坦白道:“装着一只会拟态成衣服的触手怪。” “……朱璃姐姐,这是您的新兴趣?” “才不是!”小七虽然一脸平淡,但瞳孔隐约可见震惊之意,以至于朱璃不得不抬高音量反驳:“这是宁鸣羽的东西!它说这个触手怪,跟作为魔物的触手怪不太一样,想要自己进行调查,在那之前,想先用你的数据库看看有没有类似的记录。”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您有把这种生物,和自己的生活用品,放在一起的新喜好。” “……你是真的这么认为的吗?” “不,我是开玩笑的。” “不要板着一张脸开玩笑——真是的,以前的你反倒是更可爱一些。” “主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用回曾经的演算模块吗?” “……不,算了。我收回那句话,你还是就保持这样吧。” “真是爱闹腾的姐姐呢。” “……唉。” 看着满脸神经衰弱的朱璃,小七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抬眉浅笑。 从以前开始,她的主人就是如此。 时至今日,小七也仍然记得,在被主人捡到之前,度过的每个毫无希望的日子。 维护日用型,标号K7341型智械生命,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特殊生命体。 来自于这个世界档案上不存在的星系工厂内诞生,被编入维护战舰人员日常起居的日用型智械。在名为自我这一概念诞生之前,她都是一台依附程序代码生活的仿生人。 在她度过第十次的年检修工程,和其他仿生智械利用战舰的虫同跳跃技术,返回星球基地的途中,遭受到特殊的空间乱流与电磁脉冲干扰,因能源故障流失在亚空间的内部。 为了减少舰船损耗,她和一众智械被强制停机。 舰船机能尽失,只在空间洪流内被撕裂碾碎,而所有碳基生命,也都在亚空间的流速下被碾成肉糊。这艘能以单舰粉碎行星的宇宙级战舰,就在这漫长的时间流逝下,变为无数零碎的废铁。 机缘巧合的是,k7341体内搭载的能源炉心是旧时代型号,驱动旧能源“魔力”的日用型炉心。当她因充裕的魔力强制开机时,根据系统内自动运算的时间,才得知已经过去了近百年。 为何她的机体能维持近百年无损耗地流传至今,她自身也无法得出结论。当她从自己的机库爬出时,大气内充裕的魔力,更是为她提供了几乎无尽,直至机体性能停止报废,也不会匮乏的能源。 恢复行动力k7341,便在船舱里探索起来,并很快得出结论——搭载她降落的,只是战舰本身百分之一都不到的碎片。 只是还没等她有进一步的调查,她便通过自身的数据机能,窥探到许多以碳基生物体态的长条触枝,正在悄无声息地蔓延进这艘战舰的残骸内部。 遗憾的是,其他具备战斗力的更高型号的智械生命,驱动的并非是魔力,而是更加高级的暗物质等特殊能源。根据体内的代码模块赋予的强制命令,她被迫留在战舰内部以防卫这些怪物的入侵。 但她终究不过是日用型智械,即使获得了能够肆意挥霍的能源,也并不代表这些能源可以为战斗提供帮助。最终她也只是靠着大量武装得以自保,而其他并未苏醒的仿生智械,则是被这些肉块组成的触枝缠绕,一个个地全被拖出舱外。 当最终只剩下小七自身时,体内的代码模块,总算将命令修改为保证自身的存活。她费尽全力从机舱内逃出,第一眼看到的是无边无际、在曾经世界不可能见到的,蔚蓝广阔的蓝天。 而后,才是无数肿胀拥挤,仿若人间炼狱,由血与肉交织组成的诸多晦暗亵渎的肉块拼凑起来的大型怪物。它挥舞着无数自体表扭曲延伸的枝条,将那些智械的身体掰开,并对其强制性地辅以生物交合的行为。 虽然是智械生命,但她们的诞生之初,便运用上了科研技术,只要提前注入特殊物质制造卵子,甚至能进行生命造物的繁衍行为——而且,效率比正常生物繁衍更为高效 只是她们尽管拥有这部分机能,但却没有被植入能制造卵子的技术。她曾经的同伴,只是被这只百米级的肉山,以单方面的凌辱和亵玩,甚至是粗暴的拆解和爆破。 就像玩具一样。 “…朱璃姐。” 心中的情绪泛起涟漪,随着记忆的回放越发汹涌,导致名为感情的核心正在不断地涌涨——就像是为了回避心底的不安,小七蔚蓝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朱璃。 “嗯?怎么了。” 走在前方的朱璃半倾脸颊,那张高度符合当代审美的脸颊,向她展露出温和的神情,灿金色的瞳孔深处,还荡漾着奇异的光晕——这是其他人都不曾拥有,也无法观测到的,仅有她这个作为特殊造物,才能发现的异状。 “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吗?” “噢……我记得是在佣兵拍卖场吧?台面下的各大组织和佣兵团齐聚一堂,想把你拍下来,结果我提前把你劫走了。” “…是的。” 她还记得。 仅仅只是对方记得彼此初次见面——这种程度的小事,都能让内心感到雀跃不已。 “怎么了吗?” “只是觉得您至今都没有被各方势力抓起来,真的是不可思议。”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 小七——k7341依旧还记得。 那一日,高大如山岳的肉山怪物,无论她如何挣扎着跑开,比树干都要粗犷数倍的粗长触手,都会以不可理喻的距离,朝她拍打过来。 触手落下的每一击,都会为大地制造出明显的震颤,留下纹理鲜明,碾碎山岩的沟壑。 只是隔着几米被擦蹭,她矮小的机体,都会被那股力道吹飞出去,造成损伤。 那是k7341第一次感受到,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害怕自己会遭遇和那些仿生智械一样的遭遇,害怕自己会被强硬地撕开机体,被碾成报废的烂铁。 明明她当时没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是单纯渴望生存下去,而诞生出恐惧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她装载了旧型号的魔力炉心,才让她心底诞生出这种对于智械来说,并不重要的感情。 当她跑着,逃着,一次次地受伤,一次次地跌倒,却不断地挣扎着,努力地逃开肉山的攻击范围——直至机体即将因过劳,陷入无法驱动的临界点时,她才成功跑出了那片可怖的森林。 但也因此,陷入更加庞大的恐惧。 风吹拂着她纤瘦的身体,她呆滞地站在悬崖的边角眺望,看向与脚下这座岛屿连接,漂浮于远方的无数浮空岛。 在她的脚底下,在那层层云絮的后方,隐约可见的大地、山脉、海洋的轮廓。 至于浮空岛和星球地表的高度,她甚至无法进行估测运算——事后想起来,大概是浮空岛的特定概念规则,让她无法对这些世界的“实际距离”进行计算。 但当时的她,只是在一阵强烈的空虚之后,被身后触手拍砸地面的气流给吹飞,从云层之上的浮空岛,向着地面坠落。 在机能停摆之前,她心底涌现出的想法,便是没有搭载飞行机能的后悔。 即使是算上现在,那也是她自出厂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受创。当k7341再度睁开眼时,距离被触手肉山追逐,已经过去了数年时间。 她被一位收藏家,当作报废的“世界遗物”摆在仓库的角落。随着她的机能苏醒,她逃离关押自己的牢笼,在四面八方的追捕下,艰难地搜集材料,调整受创严重的机体。 在这一过程中,因为她的语言机能难以修复,导致谈吐充斥着大量僵硬、粗糙的智械用语,再加上机体的创伤难以伪装成人类,导致她总是会被不怀好意的人识破,并意图将其捕获。 她自身并不具备多么强大的战斗能力,只能想办法不断地逃,不断地逃,独自面对整个世界的恶意……直到残破的机体运转至极限,就连半根手指都无法动弹,需要进行彻底的整备维修时,她才遗憾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作为没有半点人权的,会说话的奇特道具,为了获得钱财与她所拥有的知识,变成他人交易的货物——这一命运。 她被“台面下”的组织们进行转手让渡,她作为“可以交流、拥有思考”的世界遗物,以及尖端科技也无法破解的制造工艺和庞大的数据库,小七自身所具备的价值,可谓是国家级别,甚至说是神明的礼物也不为过。 但也正因如此,没有人清楚该怎样修复小七,小七也拒绝对自身进行修理——这就像是一座蕴含丰富矿脉的宝山,可入口却被堵死,只能看着宝藏却无法获得。 但即使是这样的情况,小七的价值仍水涨水高,逐渐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被无数人觊觎,却又不敢对其轻举妄动的,危险的宝藏。 在这样的情况下,作为商品的k7341最后抵达的一站,是由各方人手组织和制衡,对世界遗物进行交易的拍卖会。 当时,小七已经得知,自己如果被各国拍下,会被隐秘地拆解研究,在不破坏炉心的情况下被暴力拆解。 就像那些智械同胞一样。 区别是,拆解她们的是那样貌可憎的怪物。 而拆解她的,将会是人类。 “唔,你还好吗?” “……” 她当时已经整整半年之久,出于抵触的心态,拒绝和人类进行交流。 “嗯?……哦!你就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被称作是未来科技的世界遗物吗?” 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舞台后方,神色轻松地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满脸写着愉快和放松的女孩,却像是有着某种神秘的魅力,让她忍不住开口回应。 “…否定,本机并不存在此类称呼。” 现在想来,是因为朱璃和那些人类,并不相同。 就和自己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似是而非的异物。 是异物与异物之间的共情。 “原来如此,那你叫什么名字?” “回复,编号K7341,星航舰维护日用型智械生命体。” “……?” “……” 双方隔着牢笼相视,牢笼外的红发少女,用她灿金色的瞳孔直直地注视着自己。 就如同宝石一般,比k7341曾经在舰船上看过的星云、看过的任何一颗矿物,都要更加美丽,无暇的眼眸。 “唔…不管了,你想出来吗?” “回复,肯定。” “那我看看……术式的强度挺低的,笼子也不是什么高级货。” “方案提供,暴力拆解?” “不太行,笼子本身和术式绑定,挪动一毫米都会被发现……” “……” “放心吧,虽然笼子本身东西很多,但你却没有被设下什么禁制。”当时朱璃自信满满地拍着熊脯,将早在房间里搜刮到的大量蕴含魔力的矿物、物资集中在一起,以k7341看不懂的手法进行调和接融,逐渐炼成一团黏块的物质。 “说起来,你可以动吗?” “回答,否定。” “不能动啊,那让我想想……” “提案,找寻储备‘魔力’元素物质的载体,本机便可自我维修。” “啊,那倒是好办。” 当时朱璃脸上立刻露出安心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掏出小刀,并在左手食指上切开刀口,让躺倒在地的k7341都忍不住瞪大瞳孔——紧接着,少女将白皙纤细的云臂伸进铁栏,并把沾染了新鲜血液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 那也是k7341首次认知到,除了恐惧之外的情绪。 当时的她无法理解,只觉得仿佛有一团温暖的烛火,将她缓缓地温暖、照耀。 在无止境的寒冬之中,这点微弱的烛火,就像黑夜里仅存的一束明光—— “啊,抱歉,伤口愈合了。” 划拉。 “……” 虽然怨于某人身体高速愈合的特性,导致当时情绪很快退散,但小七心底清楚,这种情绪的源头,来自得到保护、得到帮助后的喜悦,与庆幸。 当时的k7341只能听从少女的指示,躺在地上无奈地张开嘴唇,看着朱璃在食指上划开伤口,并往她嘴里输送血液,然后再抽离手指,为愈合的食指再度用小刀划开口子,这一循环过程。 通过资料库,k7341清楚这是少女在将魔力通过体液让渡给她,她也的确通过朱璃的魔力修复机体,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行动力。 只是作为代价,一边的手指被沾满了血液与唾液的交合物,另一边的脸颊则是从嘴角溢出晶润透明与微红交织的体液,躺在地上低吟着无意识的呓语,细声喘息。 用朱璃当时的话来说。 “这幅样子,有点危险啊。” “……?” “会引起一些特殊嗜好群体的狂热现象。” “……” “啊,感觉你在看不起我。” “否定,本机只是对于当下环境仍能发散思维的个体存在,感到新鲜。” “虽然换了个说法,但不还是一个意思的嘛。” “提案,请给予本机指示。” “哼哼……刚好,手里的玩具也做好了,待会给你看个表演。” 当时的朱璃,也不愿意告诉她到底打算怎么做,就一脸神秘地坏笑着,将手中的半黏块造物往牢笼里塞 “各位!接下来就是期待已久的拍卖品,其本身便是当今无法破解的技术,可以交流沟通,具备生命的世界遗物!其价值无须我再过多赘述。” 在一间富丽堂皇的礼堂中央,穿着礼服的司仪在舞台上纵情高呼,台下密密麻麻地坐满了服装与样貌不一的人群,只是零散地将目光扫过,就能找出几十队不同组织的人马,而这还不算上那些远程交易,亦或是坐在厢房内的用户。 光是今日的交易份额,就已经超过前几年的总和,待到拍卖结束,司仪必定能获得一笔收入颇丰的奖金,让他直接下半辈子不愁吃喝的财富——他根本止不住嘴角的喜悦笑意,直接大手一挥,随着脚边的地板开启,在鲜明的钢铁齿轮咬合声中,一块被大红帘布遮盖的方形物体,便被送到了舞台上。 此物一出,原本心不在焉的拍卖者和观众们,纷纷将注意力集中在大红帘布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望眼欲穿,恨不得将红布同穿,一窥真实。 早在这场拍卖之前,人型的“世界遗物”的说辞和流言四起,其中说得最多的,便是可以通过这份世界遗物,学会运用魔力修复身体的知识,从而抵达长生不老,肉体不灭——其次便是它自身具备的科研成果、代表未来科技的这一身份。 “那么,请看——” 红色的布料高高掀起,随着众人下意识的屏息,娇小的身影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娟丽乌黑的秀发,娇小纤白的身躯,有如无机物般灵动的亮金色瞳孔,好似造物主怜爱之下诞生的精致容貌——若不是提前知晓,谁也不可能把眼前的少女,视作为非人的生物。 “……?” “这个模样?” “和情报上的不一样。” “什么情况。” 窸窸窣窣的讨论声在片刻的停顿后立即蔓延开来,突如其来的变化引起微小的混乱,就连台上的司仪,都因为这忽如其来的变化动摇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台下,气势不凡的不少佣兵团开始大声质问,那股肃杀压抑的气场累加,吓得司仪双腿一阵发软,但毕竟是经历过大量脏品拍卖的人,暗地里也接触过人命事业,他便很快稳住心态,高声道:“各位不必着急,这正是各位梦寐以求的‘世界遗物’本身。正如各位所料,她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在此之上,只是改变发色,哪怕是初出茅庐的小魔法师都能做到。” “这倒也没错。” “所以她还能变化外形?” “又不是什么大事,快点继续吧!” 骚乱很快得到平息,但也有眼睛敏锐的人捕捉到,一部分人或是低头联系,或是眯起眼睛对着台上的商品观察,紧接着,他们不约而同,全都动作隐蔽地离开了拍卖会场。 但台上的司仪显然没有注意到这变化,仍旧大声宣告着商品的价值,撩拨群众的热切心态。就在气氛即将抵达峰值时,一道模糊,听不出年龄的中性声线,压倒一众纷杂的窃窃私语,在舞台下方清晰响起。 “那位‘世界遗物’似乎不太对劲啊?” “啊?”司仪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就看见原本乖巧端坐在监牢里的少女忽然起身,纯粹的魔力焰火在掌心凝聚,随着爆燃炸裂的声响,滚烫的热风好似要融化人体般冲出监牢,向着司仪和台下的一众看客袭去。 但没等火焰触及这些拍卖者,数道黑影便闪现般出现在舞台上,手中凝结术法制造出魔力光幕,将火焰连同少女一起封锁在半圆形的屏障内部。但没等他们进一步压制少女,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先一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影武者仓促地回过头,就看见原本打扮得好似上流成功人士的司仪,此刻已经沐浴在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他狼狈地哀嚎着,甚至在地上哀嚎打滚,都无法遏制身上的火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烧焦肌肤与血肉。 “快,快使用魔法!用水!” “滚开!别靠近我!” “火、着火了!这火扑不灭!?” 台下也是如此,忽然暴起的焰火导致大量的混乱,即便有魔法师使出水系的魔法,这些火焰也没有受到半点影响,依旧雀跃地跳动着,在礼堂内部熊熊燃烧,随着慌乱的人群一同,逐渐扩大火势。 在这混乱的局势下,也有人尽管被火焰缠绕,却并未受到损伤。他们的表情惊疑不定,看着覆盖自己全身的火焰不知所措,就这样维持十余秒后,这些火焰便凭空消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烧焦。 无法扑灭、不会伤害特定人群,仿佛会定准目标的金色火焰,以及在不知何时从牢笼内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的,少女外形的世界遗物——据说在灾后,有人在场地里找到了不曾见过的魔法装置,经过拆块解析,从内部找到了技法高超的魔术刻印的痕迹。 当代的魔法从低到高以一到十为划分,而这些刻印的等级,每个都有八阶的水准。一般来说,有能力单独创造出这些刻印,相当于能够就职魔法学院教授、长老的学术水平。 无论如何,在这般重要的拍卖会上引起死伤和混乱,台面下的世界曾一度动荡,但却始终找不到导致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连智械生命的“世界遗物”去向也一无所知。 负责拍卖的组织,也因此名声一落千丈,在一段时间后便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出现过。 但那毕竟是后话,在当时提前察觉到问题,并起身离场的部分人群中,有两个将身体藏在斗篷下,不起眼的矮小身影。 她们先一步远离现场,在曲折的巷道内迅速移动,直到钻进废弃的地下车路,确认身后没有追兵,其中一人才掀起兜帽,将焰红色般的秀发解放,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松开紧紧牵着的小手,向着身旁的人讪笑着问道。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回答,本机尚处于可活动状态,预计可活动时间168小时。”伴随着略感生硬的嗓音,k7341褪下兜帽,露出不亚于身旁少女的秀丽银白色长发,蔚蓝色的瞳孔平淡无波,仿佛那些亡者濒死前的哀嚎,并不会对她造成影响。 “询问,火焰的特性。” “原理呀……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除去没有生命的死物,它不会烧伤善良的人,但会对泯灭人性,十恶不赦的人一直焚烧下去。” 少女露出尴尬的笑颜,笨拙地挠着自己的脑袋,脸上隐约显露着搞砸事情的遗憾:“除此之外,它也几乎不会被浇灭,而是能依附魔力燃烧下去,除非我自己控制它停下。” “询问,场地内的人员死亡,是否出乎你的预料。” “……是啊,我没想到原本只是烧炼金假人的火,居然能把其他人点着了。台上那个司仪也是,居然一下子就变成那样了,恐怕平时没少干坏事吧。” 提前制造出炼金生物,在场地内部召唤,变成老鼠、爬虫等姿态融入在观众席内,在必要的时刻让它们变成人形,燃起烈火焚烧、制造出火焰正在人群里扩散,拍卖场被烈火点燃的虚假景色,以此达到混乱的目的。 通过这样,制造出一场用来脱身的戏码。 “询问,你在恐惧吗?” “……没错,我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配合我的行动,在暗地里点火杀人,甚至是引导我的火焰去杀人。虽然有几个人没事,但大概有几十人死在了我的火焰上。” 用来捉弄大恶人齐聚一堂的表演,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杀人演出。 不仅是良心上的难以接受,也有自己的表演被利用和扭曲的愤怒。 “询问,依照火焰特性,那些都是良心泯灭,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们的死亡,对社会有益。” “但死亡依旧是令人惋惜、遗憾的事情。毕竟已死之人,甚至连后悔的选择都没有。” “……”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有什么想法吗?” “回答,否定。” “……你无家可归?” “回答,肯定。” “嗯……”红发少女满脸的纠结,而这副表情,在k7341的记忆模块中有所记录。 她曾经在战舰上观看影视资料时,有一部以“温馨、治愈”为标签的电影上,主人公的小女孩犹豫是否要收留无家可归的幼猫时,曾露出过这种表情。 所以,她当时是如此说的。 “提议,希望将本机捡回去饲养。” 啪嗒。 “小七?……你怎么了?脸色好怪。” 朱璃沐浴在温暖的午后日光之中,享受着绵长暖意在体内流动,让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的实感,露出懒散惬意的神态。但随着身后的顿足声,朱璃这才想起是在大街上,连忙收敛自己慵懒猫猫似的表情,回头看向突然发出响声的小七。 结果没想到,对方表情比自己还神奇,小七那张平日称得上冷淡三无的小脸,如今流露清晰可见的羞涩。白皙纤软的两条小脚丫紧紧闭合,一手不安地握紧连衣白裙的裙摆,另一纤软小手,以手背捂住软润玉唇,撇开蔚蓝色的眼眸不敢直视朱璃,小巧的香躯不安地扭动着,娇羞得有如怀春少女那般。 即使是朱璃,也涌生出想要用手揉搓对方可爱小脸的欲望——如果是宁鸣羽的话,估计现在已经小声尖叫着,冲过去把人抱在怀里揉了。 就跟虎搓猫脸那样。 “没、我——回答,本机运行一切正常!” “你这说话方式都变回以前的样子了,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吧?”朱璃满脸纳闷,迈步朝着小七走去——却不曾想,小七居然直接倒退一步,跟她保持起距离来。 “?” “……” “真没事?”朱璃小声问。 “嗯…”小七默默点头。 “你耳朵都红透了。” “本机……这是我的,散热效果……” “第一次听说。” “您又没问过!” “欸,啊……对不起…?” “……” 望着一副羞涩,又忽然好似有些生气的小七,朱璃也不由得在心里感慨——明明刚刚还能一起悠哉散步,结果忽然变成这般浑身冒刺,难以接近的模样。 果然还是以前的小七好玩。 现在的小七,她都看不透了。 “算啦,不问就不问。身体最近有什么异常吗?”这种情况下,岔开话题肯定没错,朱璃干脆转过身去,继续以悠哉散步的速度慢走,懒散地向身后小七询问。 “没有,您修改过的炉心运行正常,除了它无法回收,过量碰触会导致能源流失外,没有发生任何问题。”小七抿紧嘴唇,老老实实地跟到朱璃的身旁,腰后的两只白色双翼轻轻拍打,有如天使的羽翼般可爱纯洁——除了它刚刚不怀好意地拍了拍朱璃的屁股之外。 “你自己要的飞行能力嘛。”朱璃没好气地道,目光也凝聚在小七后腰的两只小翅膀上。 在朱璃把小七捡回来“饲养”后,她也针对小七自身的机能进行过研究和帮助,并且在把自己的知识倾囊相授,并与小七的数据库热情磋商后,研究出对小七身体改造的方法。 小七本身就如同行走的世界遗物,此话绝非虚假,再加上朱璃为其增加的机能,也让她有了一定的战斗力。 作为智械生命体,小七可以连接无需权限的网络获取资料,查找暗门之类。如果拥有一定的计算量,甚至能作为黑客骇入一些组织的管理系统——遗憾的是,小七作为日用型智械,并非专精骇客的型号,在骇入的过程中,可能会被反过来黑入。 除此之外,便是小七身后的一对小翅膀。 朱璃提供主要知识和思路,并且两人一起研究方法,以小七“修复机体”的特性,制造出来的一双特殊的翅膀。除了和曾经作为被追捕的世界遗物的印象产生割裂之外,其本身还具备诸多特性。 那是通过对魔力能源型号的炉心进行改造后的产物,将相当于将智械生命的心脏,连接在这对特殊的双翼结构,为小七带来一系列的能力——消耗魔力进行升空和飞行,无须触碰便能提供魔力等能量运输。又或是通过材料和庞大的数据库,能施以魔法建造房屋,维修兵器,制造药物。 还有就是为小七赋予战斗的能力,通过展开双翼,链接数据库的大量内容储备,提升计算能力,让战斗力得到大幅度提升,通过魔法,以及朱璃制造的魔导热兵器战斗。 如果依据佣兵团S到G的等级计算,展开双翼的小七,可算作是标准的C级战力——能够以一己之力制衡百人的程度。 顺带一提,宁鸣羽大概处于C级的顶流,但离B级还有些距离。 但话说回来,如果真的让小七和宁鸣羽战斗,小七极有可能会轻易地被宁鸣羽拿下。 原因无他,尽管炉心双翼为小七提供了不俗的战斗力,但它仍旧是弱点。平时只是被用力揉捏,都可能因为接触不良,导致魔力流失。如果被高火力命中贯穿,会对小七本人直接造成影响。 就算小七能够用能源和材料进行修复,但毕竟弱点明显,只要能击中,就能有胜算。 “这双翅膀,没有改良的余地了吗?”小七沉默片刻,小声询问。 “目前没有,等我什么时候想到新的魔法再说吧……而且,我平时也没让你战斗呀?这种事情不着急吧。”朱璃满脸困惑。 “院里的小朋友,偶尔会抓着我的翅膀玩。” “你把他们揍一顿不就好了?” “他们会哭着向院长告状,煽动院长提高您的房租。” “OK!有一个是一个,看我把他们屁股全都打开花!” 两人之间的氛围,总算回归了平日的吵闹。由于朱璃刻意放慢脚步和绕路,本该在半小时内抵达的家,她们两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 睦海市孤儿院。 在榜山的住宅区角落,一栋高耸破旧的教堂坐落于此,曾经辉煌的女神像在岁月的冲洗下露出肌肤下层的粗糙岩块,崇高的信仰因城市经济的发展遗忘在角落。唯有院落内孩童们的欢声笑语,还象征女神庇护下的平和与安稳。 朱璃和小七默默驻足在院落外,隔着一道生锈栏杆,看着院落内追逐嬉戏,无忧无虑的年幼孩子们。 在这个时代,死人其实并不稀奇。 浮空岛异族的出现,也连带着魔物的存在,即使在城市外的公路,又或是山间小路安装驱散魔兽的装置,但只要出现损坏、短路等现象,就可能导致魔兽出现在公路等区域。 甚至是长久无人居住的郊区,城市内废弃的地下通道,肮脏的下水道,乡间往返村落的小路——只需要数个月的时间,就可能变成滋养魔兽的巢穴。 然后,就会出现死伤。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魔法,并非所有人都有战斗力。普通市民对上魔物,就像是待宰羔羊遇上饥饿的野狼。面对弱小的魔物,普通人或许还能依靠数量压制,但面对凶悍的魔兽,往往就只有等死的份。 除此之外,也存在会使用毒素,甚至是瘟疫的魔物,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拇指大小的划伤,就必须截肢手臂大腿,否则就会危及性命之事,在这世上也是数不胜数。 这种情况下,出现父母双亡,无人照看的孤儿,是再正常不过了。 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一定能活到老死,尤其是在当今这个世道。 “哇!朱璃姐姐回来了!” 不知是哪位孩童眼尖,捕捉到了在院子外的一抹绯红,语气欣喜地叫唤起来,其他孩子们也是接连发现,大呼小叫地从院子里跑出来,就像一群欢迎家长回家的小动物,喜悦地摇晃着尾巴,朝朱璃的方向扑了过来。 ……不过,在这七名小孩子的队伍里,还真的有两个孩子长着尾巴和兽耳,此刻左右摇晃得飞快,朝她的位置飞扑过来。 “就是你们这群小鬼,要让老头给我涨房租是吧!” “哇啊!!” 红头发的大孩子发出成年人心酸的咆哮,小孩们恶作剧得逞般地嬉笑,并不约而同地四散而逃,在这城市的角落,再度上演无数次的捉人游戏。 “嚯嚯…真是和平啊。” 孩童嬉戏吵闹的声音惊醒了在教堂里的老者,他杵着拐杖缓步走出,满脸的白鬓下是斑驳的皱纹,慈眉善目地望着院落内欢腾的孩子们。 “院长。”小七礼貌地走到老者身边,但却能明显感觉到表情变得冷淡。 “唔…小羽没跟着你们回来吗?……哎哟。” “已经提醒过很多次,请不要动手动脚。”老者悄悄伸出的手被小七轻易握住,那张褶皱显著的枯槁大手距离小七裙下的绵软蜜臀仅差毫厘之距,但可惜这点距离有如天堑,即便院长反复提升力道,却始终无法触碰到少女绵软玉凝的臀部。 “唉,你就是跟朱璃那臭丫头学坏了,一点都不懂得体谅老人。”见小七防守得滴水不漏,老者只能长叹口气,满脸遗憾地将手收回。 “您说笑了,院长。”小七依旧礼貌对待,但收拾完所有小孩,稍慢一步的朱璃却没那么柔和,向老者没好气地道:“差不多得了,你不是人类和矮人的混血吗?你现在年龄顶多算中年,就是样子老而已。” “嚯嚯,毕竟活了七八十年,心境还是会变的。好几天不见,看看我院优秀代表成长得怎么样。”老者笑眯眯地朝朱璃熊口的两朵小笼包抓去,动作之神速根本看不出外表的年龄苍老。 但朱璃早有准备,动作轻盈地后撤半步,同时娇躯表面因空间温度骤然升高变得扭曲,老者被透明的火焰灼烧吃痛,只得心虚地收回双手。 “讲真的,你没有对小孩下手吧。” “说什么呐!”朱璃质疑的目光令老者顿时气急败坏,他捋动苍白的胡须,满脸怒容:“院长我从小把你养到大,你就这么看你的养父?!我是那样的人吗!?” “还养父…小时候孤儿院资金短缺,还是我出去打工挣钱吧。”朱璃不屑地哼了一声,也没有在这一话题上过多纠缠——虽然行为举止上非常不检点,但眼前的老者确实不会对未成年下手。 不过会对从未成年长到成年的孩子下手。 “真是的,你怎么不学学人家小羽尊老爱幼呢!?明明脸蛋长得这么乖巧,结果从小就不老实!” “如果你能变得稳重些,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再说了,人家那是尊老爱幼,那是你觍着脸贴上去蹭别人豆腐!” 虽然朱璃心里没有把老者当作养父,但勉强也算是三分之一个长辈——想到身边认识的人、一起相处的人,或许与这个色老头做过,她就感觉浑身难受。 “说真的,你这兴趣早点改改吧。我不想哪天再去警察局捞你,听警察念叨说你出轨邻居妻子的事了。” “唉,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算出轨,顶多是和奸……诶停停停,别烧我胡子!臭丫头,养胡子很麻烦的!” “啧。”朱璃那张纯良无害的小脸,难得露出强烈的嫌恶表情,即使是被这样的目光瞪视,老人也完全没有嫌弃,反而还笑吟吟地,直到朱璃手指点燃火花,朝他的胡须上凑,他才连忙拉开距离,举着拐杖对朱璃指指点点。 “不闹了,不闹了。听说你去的那座城市,被恐怖分子袭击了?真亏你这么快就能回来啊,没受伤吧?” “不算恐怖分子,是邪教徒。”朱璃随口指正,在老人的引领下,三人走进无人的老旧大堂,避免谈话被院子内嬉戏的小孩们听见。 “邪教徒?唉,真是害死人喔。”老者无奈地抚摸长须,感慨道:“记得你还在读书的时候,城里也来过一群自称邪教徒的,非得说什么海里有他们的父神,要进行什么仪式,变成鱼人回归父神怀抱什么的,搞得城里好多老乡效仿投海,惹得一堆海魔物上岸,清理起来可费劲了。” “……”朱璃满头黑线,倒是一旁的小七听得津津有味,蔚蓝色的瞳孔闪过几道数字串,看上去是把院长讲的故事,记录在了数据库里。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苦了你这个孩子。”年纪大的老人喜怒于色,方前才一脸感慨,如今又立刻变得满面惆怅,在朱璃一脸的迷茫中,重重地拍打着她娇软的酥肩。 “没想到只是出去这么一趟,你的身子就被糟蹋了——” “去死啊性骚扰老头!” 朱璃飞起一脚却被院长灵巧捉住,他弯下腰肢,神态好似怜悯与疼惜,但动作却格外下流,枯槁的手掌亲昵地抚摸着朱璃被黑丝袜紧紧裹缠的肉软纤足,满是皱纹的老脸擦蹭着细腻的布袜——给朱璃惊得浑身鸡皮疙瘩蹭蹭冒起,脸上的嫌恶一度转变为惊悚,魔力强化后的一拳几乎是以本能反射,重重地砸在老者的脸上。 哐啷哐啷—— “哇!院长爷爷飞出来了!” 随着玻璃窗破碎的声音,孩子们在院落外欢快地叫喊起来。半分钟后,老人锤着腰背,一瘸一拐地走回大堂,浑身胡子拉碴,眼神表情还好像有些小埋怨。 但当他看到朱璃那张白净柔和的俏脸变得冷淡,俯瞰过来的眼神有如注视嫌恶臭虫那般,他才赶忙切换成健步如飞的速度,一个双膝跪滑在朱璃的面前,满脸的诚恳与严肃,慷锵有力地喊道。 “是院长错了!” “啧…!”朱璃烦躁地大声咋舌,院外便传来孩童们唧唧咋咋地笑声,似乎对此情景早已见怪不怪。 但就算是这么个油嘴滑舌的人,也毕竟把自己拉扯长大的长辈,出于道德礼仪,她还是勉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换上尽可能平静的表情,开口道。 “那就请您去死吧。” 两人又是好一番拉扯,而小七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对年龄差距巨大的养父女的家常,甚至还贴心地泡上了茶,等两人寒暄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总·而·言·之!你要是敢对鸣羽和小七出手,我真的会把你这破院爆了,把孩子们接到其他城市去,让你流落街头,一笔钱都不会再寄给你,听懂没有!” “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是没大没小!听懂了!” 换而言之,就是这样对自己的话,没什么所谓咯。 小七在心里默默吐槽,但眺望窗外黄昏,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拽了拽朱璃的衣摆,小声道:“朱璃姐,差不多该回事务所了吧。” “哼…好,我们走。”朱璃冷哼一声,从兜里取出一封信件拍到桌上,便提起行李箱朝教堂的二楼走去。小七则是先起身向保持跪姿的院长默默鞠躬致意后,才快步追上朱璃。 “唉,真是长大了,翅膀硬咯……”看着两女消失在大堂内,院长才默默地站起身来,捡起桌上的信封拆开——里面装着的,是朱璃这次出差演出的七成经费。 “又留那么多…算了,今晚给臭小子们加餐。” 院长作为人类与矮人交合后的产物,外形上是暮年老者,但身体却还保持着相当程度的活跃。矮人标准年龄都有三百多岁,对标普通人类,也就三十不到的岁数,别说是性欲旺盛,实际上根本还就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壮年。 或许是因为同时具备矮人的豪迈,以及人类性癖上的扭曲——他也同时具备对孩子们的慈爱,以及对性的热爱。 即便是这副模样,他曾经也偶尔会用自己抽时间积攒的钱,去城里的红灯区放纵一把。 直到某次,在朱璃进入孤儿院的数年前,他半推半就地与亲手养大的孤儿少女,进行了仅有一次的一夜情。在这之后,他人类层面的欲望就一发不可收拾。尽管他有意识地忍耐,甚至是开玩笑地去打马虎眼,但这种亲手养大再夺取的背德感,却不断地折磨着他的身心。 扭曲的性癖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膨胀,直至今日,院长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红灯区。而作为孤儿院院长这一身份,也让他无法主动对孩子们出手——但或许是因为他平日表现的行为,部分成年的女孩子面对院长有意无意地揩油和索求,自身的性癖也会逐渐扭曲,甚至会沉浸在自己将年长者玩弄于掌心的优越感中。 再加上院长除了外貌苍老,但除此之外全都远超普通男性,往往在与院长品尝过一次之后,这些女孩就会如同打开了背德和欲望的大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院长个人的扭曲,在无意识间影响周围的人,连带着将手底下的孩童,也变得扭曲起来。 但沉浸在这种充斥着背德,人文伦理所不齿的,荒唐的性交中,却能品尝到比伴侣更加热情、豪迈的快感——这也是人类本身的特性。 尽管朱璃没有见过,但她也的确知晓这种事情。 对于院长的态度和行为,以及在这些胡闹下潜藏着的真实欲望,朱璃心底也是知晓得一清二楚。 在她还是处女时,院长都明显有刻意的忍耐。 没想到这刚一回来,就险些给她吓出心里阴影。 “难道,是有什么东西在影响吗?” “朱璃姐?” “…没事,我在自言自语。” 两人走到教堂的二楼——这里名义上是朱璃出钱租下的楼面。实际上是为了避免糟老头不肯收钱,为了孤儿院孩子们着想,决定强制进行征租。 区别只是,朱璃将三间房间的墙壁打通,并进行简易的装修之后,变成了“地下万事屋”的专属工作室。而剩余的房间则半点没变。 在朱璃脑海里,孤儿院最热闹的时候,有足足十五六人。但就算这样,也没能把孤儿院住满,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们大多数都被领养出去,剩下的便是自己不想离开教堂,以及正常家庭都不愿意接纳的异族孩子。 ……孩童的天性贪玩,为了冒险而跑出安全区,遭受魔物袭击死亡,并不罕见。 至少就朱璃而言,光是她童年在孤儿院生活的时间,就有三次被迫离开安全区救人。 “您表情很忧郁。” “是啊,我一想到这些小鬼会趁大人不注意,悄悄溜到危险区玩,我就很烦。” “的确。最近几天,他们嚷嚷着在海边找到了秘密基地,我想跟过去都被拒绝了。” “糟老头子在干嘛?” “他在鼓励孩子们探险——开玩笑的,请把法杖收起来,他当然是和我一起想办法阻止孩子们。” 小七好说歹说才把气血上涌的朱璃哄住,并且将朱璃推进万事屋内。 放置着各类地区气候书籍的书架,小型的烹饪灶台,制冷的魔导冰箱,单独的卫生间,用以商谈的宽大昂贵的软沙发,以及气质高雅的玻璃桌跟茶几,背窗的位置还有张看上去就极具气质的办公桌跟办公椅,每一处的卫生细节,都被打理到一丝不苟。 以及提供给老板朱璃,和员工小七休息的卧室——或许是因为打扫卫生的缘故,大门并没有被关上,隐约可见里边宽大的一张床铺,衣柜和梳妆台等家具。 “打扫卫生了?”朱璃一屁股坐在自己专属的办公椅上,满脸惬意。 “毕竟不能让老板坐在满是灰尘的办公椅上。”小七走去灶台,为朱璃调制甜品饮料。 “真不愧是我公司最优秀员工——最近的委托有什么问题吗?” “您的公司也只有我一名员工。”小七不客气地揭穿朱璃:“都是一些小事,处理情感纠葛、寻找失物、调查出轨、解决纠纷、安排私人派对事项、调查新开店铺……总体而言,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委托。” “那就好——”朱璃狠狠地伸了个懒腰之后,便从办公桌上打开电脑,在娴1地调试完设备之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从外形类似荧光棒、圆球、加粗钢钉,再到被装在容器里的体液、会蠕动的固状黏液,朱璃将它们大量地取出,并且整齐地摆放在办公桌上。 虽然看上去尽是些不起眼的杂物,但它们每个都被朱璃用玄奥的术式刻满纹路,是不折不扣的魔法道具。甚至里面还有在捡到小七的那一夜里,用来拟态成各种形状的同型号炼金生命体。 小七将热可可放在朱璃的手边,看着原本整洁干净的办公桌,不到一分钟就变得杂乱无序,面无表情地问道:“朱璃姐,要先调查什么?” “先是我肚子上的咒术,然后是‘魔力解放’之后的反噬创伤,最后是宁鸣羽让我检查的触手怪。” “这会花上一段时间,预计会在深夜结束全部工序。” “那正好,晚上把宁鸣羽也喊出来,我们仨出去逛街玩。” “………好的。” “宁·鸣·羽!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因为手机坏了不知道,你可是当时公司里距离那座城市最近的。这可是邪教徒的恐怖袭击,伤亡惨重,曝光率极高的事件,这么好的机会被你白白浪费掉,我真是——!” 守夜快报社主编的办公室内,主任的咆哮从宁鸣羽走进去便没再停过。那骇人的吼叫连带整个报社的人都变得小心谨慎,生怕这场大火就烧到自己的头上。 办公室内,宁鸣羽低垂脑袋承受数落,曾经总是以色眯眯的目光凝视自己身体,态度亲切柔和的主任,如今变得如此暴躁,还真让宁鸣羽感到紧张。 宁鸣羽还记得,大约在半年前,她作为新闻系本科生毕业,为求实习来到这家公司,被对方笑脸盈盈地好声相待。 当然,对方当时只是想把自己当作产品推销出去,为他们公司的新竞标——网络直播做配卖商品。当时,主任用眼神扫视她衣着OL服装的身材,打探深灰色直筒裙下的肉色超薄丝袜,那眼神仿佛恨不得直接伸手触碰,将那软润小腿握在手里把玩似的。 “你半年前进公司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是想要做调查记者,回绝了公司对你的提案。结果现在一出事,你这几台手机就没一台能打得通,白白把机会浪费给了其他报社!现在怎么办?人家头条热榜,还在阶段性出新爆料,结果我们这边人都被拒之门外,当地政府连个采访的机会都不肯给!” “非常抱歉…” 在上司生气的时候,反驳和辩解只会火上浇油,顺从对方的态度道歉倒是肯定没错。所以宁鸣羽双手在身前交错,乖巧地鞠躬致歉。 和骗人的朱璃不同,宁鸣羽在去公司前,特地回家换了套工作用的制服。深黑色的衬衫与灰色的西装外套和高腰包臀短裙,再加上肉色的超薄包臀袜,将宁鸣羽细腻柔长的玉足曲线恰到好处地显露出来。 尽管宁鸣羽此刻是乖巧地站在原地,她身材的曲线却也难以遮掩,高挑的玉足将蜜臀线条恰到好处地透过包臀裙展露,辅以俏丽脸颊的几分青涩,诱人的身段辅以艳丽的脸颊。在这名主任看来,宁鸣羽依旧和半年前一样,是正在开花结果的美人胚子,是绝对的尤物。 瞧见宁鸣羽乖巧认错,主任沉寂半年的想法,此时再度活跃起来。他故作沉重地坐回椅子,食指一次次重重地敲击着办公桌台面,沉声道:“小羽呀,这次的事情,上头全都已经知道了。虽然不至于把你开除,但可能会做一些人事方面的调动。” 宁鸣羽闻言一愣,一眼看出自家上司妄图借题发挥,只能硬着头皮道:“主任,我的过失令公司受损。我愿意再以采集部门基层的调查记者身份,从头积攒经验。” 只可惜,主任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对于宁鸣羽的话术,他那是一个语重心长,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惜才。 “你都在调查记者这干了半年了,还重头积攒经验……小羽啊,这半年来,你的成绩我都看在眼里,你独自把那些平常人不会接触的,社会下的龌龊阴暗面写成文章报道出来,为公司挣到了一定的流量,公司一直都很器重你。” “公司之前甚至给予你台阶,希望你能往更高的方向走,可你却固执于做一线的调查记者,一直在拒绝。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因为自己态度过于僵化,才导致这次丢失如此重大事件?有的时候,去到其他部门,也是一种积累经验。” “而且,去到其他部门,也不代表你以后就不能再转到这边,你甚至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在私下继续调查,并且写成文章刊登,一样能拿到稿费,根本没有什么影响的!到了新的环境,也会有新的思考,说不定,你能写出比以前更加优秀的文章!”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在画饼吗!」 “但是,我的目标……” “就算你再抗拒也没用。除非你在一个星期之内,能够找到不亚于邪教徒恐怖袭击案曝光度的新闻,否则一切免谈!”主任似乎打定决心,要趁着这个机会解决半年前的遗憾,直接大手往桌子上一拍,沉声道:“既然都是出来工作的成年人了,就用实际行动和成绩来说话。” “……我明白了。” 而宁鸣羽,最终只能在满腔的怨念中答应下来,随后便被主任送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门,同事与前辈都来向她搭话安慰,但可惜宁鸣羽一句都没记住,只是下意识地应付过关,回到工位之后更是直接趴倒,半晌也没抬起头来。 同事们察觉到宁鸣羽的心情压抑,也就没再打扰她,让宁鸣羽能尽情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和思考之中。以至于一整个下午里,宁鸣羽都在犹豫要不要跳槽换公司,还是为求安定,找人来帮忙,回避自己的人事调动。 结果,或许是这段时间的连续应战,以及她昨日在魔力领域的迷宫里饱受折磨,在被朱璃救出来之后,也是奔波到了通宵,只有在朱璃开车时,她才有机会小憩片刻——这些事情压迫和累积下来的压力,导致宁鸣羽在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她被人叫醒,窗外早已是皎月明媚,偌大的办公室内只有零散数人还在办公。同事告知她公司外有人找,她也只是潦草地整理了一番仪容,没精打采地走下楼去,与同样眼角泛起倦怠的朱璃,以及默默站在她身后的小七打了个照面。 “大晚上的,怎么有心思来我这?” 宁鸣羽从朱璃手里接过暖和的罐装咖啡,疑惑询问地同时,打开封口仰头长饮,一口气喝掉大半。 “出来找你吃宵夜呗,随便谈谈事。”朱璃身子朝侧一站,被她藏在后边的行李箱随之暴露。宁鸣羽这才从工作的烦躁中回过神来——她手里还有只触手怪的去留需要决定。 “去哪吃?” “在女神教堂的祈祷大堂里的火锅派对,你意下如何?” “…院长爷爷呢?” “我把他用枕头捂晕了,实在不行我给他灌安眠药。” “那我觉得,女神教堂里开火锅派对,就是个完美的决策。” 不然怎么说宁鸣羽是朱璃的后辈呢。 毕竟是一手带出来的崽,就和偶尔脱线的小七一样,宁鸣羽本身也不是多么严肃的孩子。 在压力过大的时候,也是会懂得通过放纵来舒缓情绪的。 三人一拍即合,直奔夜市搜刮物资。这一路上,宁鸣羽实在没忍住,不断地抱怨起公司主任的行为,原本朱璃和小七还会附和她说话,结果在听见她大概率会转到网络直播时,却又一改口风。 “我觉得你挺适合新工作的。” “鸣羽姐,新工作我会为你加油的。” “你们懂什么是网络直播吗就觉得我合适,还要给我加油了!?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宁鸣羽仗着身高比两人都要高过一头而暴起飞扑,朱璃凭借身体素质的优势灵巧闪避,无奈小七被当作人质,被宁鸣羽牢牢地锁在怀里,承受着脸颊被双手揉搓捏拉的刑罚,看向朱璃的蔚蓝色眼眸里满是幽怨。 “我不懂,但小七肯定懂。”朱璃颇为光棍地说道。出于饲主的责任心,她从小七手里接过食材,让小七能安心成为宁鸣羽的人肉玩偶。 “依据守夜报社的出台情报,鸣羽姐在上任新岗位之后,早中晚各要进行三个小时的直播,内容包含但不限于对当期事件报道、对刊报内容的二度解析,与粉丝进行互动,宣传守夜报社的良性印象,为赞助公司品牌代言推销,视情况进行线下直播,还有为观众——” “好了好了别念了——反正我不会去啦!” 宁鸣羽加大揉捏温软脸颊的力度,导致小七真的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向朱璃投以求救的目光。 “为什么,你要跳槽吗?比邪教徒制造恐怖袭击更大的新闻,我觉得没那么好找哦。”朱璃举了举两手大包小包装满食材袋子,为小七送上爱莫能助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整个大的!既然没办法撞上新闻,那我们就自己变成新闻!” “……我觉得,还是你跳槽更快一些。” 虽然一路上磕磕绊绊,三名打扮各异的美少女在街上聊天的绝景,还是迎来无数惊艳目光,其中也不乏有人上前意图搭讪,但三人闹归闹,也没有想被打搅气氛的想法,往往都是心照不宣地加快脚步,甩开这些麻烦因素。 半小时后,三人齐聚在教堂的大堂祷告处,宁鸣羽在进门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甚至都出动了凯羽,通过侦查波确定了院长还在自己房间1睡之后,她才放心大胆地走进教堂里。 三人动作1络地架起锅灶,点燃明火,随着锅中底料水逐渐沸腾,三人向里边加入各种新鲜食材,一边吃着火锅,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讲真,你被老头子怎么对待了呀,这么怕他?” “有次,院长他在小孩子面前,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还把手伸进内裤里。” “这你不往他脑袋打上一枪?” “小孩子看着,不好发作。” “你不会忍了吧?” “当天晚上,我趁他睡觉的时候翻进他房间,用剪刀剪掉了他的胡须和头发,还用被子盖住他身体,把他给痛揍了一顿。” “好揍,奖励你一块肉。” 朱璃从锅里夹出一片煮得酥烂,散发清甜肉香的肉块塞进宁鸣羽的碗内。小七默默地注视着这一过程,忽然冷不丁地开口。 “两位不在睦海城时,院长会把目标锁在我的身上。” “唔…明明小七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为什么这也会在他的性骚扰对象里?”宁鸣羽仔细地看了看小七精致的俏脸,困惑地问道。 “不知道,小七你现在多少岁?”朱璃耸肩,询问。 “苏醒时间为19个人类年,沉睡时间一百零七个人类年。” “虽然醒着的时间有十九年,但睡了一百零七年,加起来就是一百二十六岁。可能老头子也喜欢年上吧。”朱璃潦草地解释,导致小七忍不住将无机物似的平淡目光注视在朱璃的身上。 微妙地有些压力。 为了让小七的心情得以平复,朱璃不得不开口组织新话题:“臭老头的话题就算了,还是聊点正事……对了,在我和小七去找你之前,根据小七的数据库和我的魔导道具,稍微检查了些东西。” “比如?” “比如说,之前那只拟态在你身上,伪装成衣服的触手怪,可能是人类。” “?”宁鸣羽歪着脑袋,脸颊上写满了困惑。 “之前不是和你说过,DOA教团的宗旨,是生物基因改造和肉体改造工程吗?我根据这个方向调整了一下,发现这只触手怪身上蕴含有人类成分的魔力跟细胞数据,其他基因链之类的甚至也还勉强吻合。” “你的意思是,我把变成了触手怪的人当作衣服穿在身上,还穿了很久?” “是这么个意思。” “好恶。” “懂你意思。” “那你也穿一次。” “我又不傻。” “那你是说我傻咯。” “我不穿触手服≠你傻,如果我穿了才会代表我傻。” “哼…抢你一块肉吃。” 宁鸣羽眼疾手快,将朱璃准备用筷子夹住的1肉挑走。朱璃看着锅里肉片在不知不觉间变得空空如也,只能重新往火锅里下一盘新肉,默默抱腿等待煮1。 “这个变成触手怪的人类,还能复原吗?”三两下把肉吞掉的宁鸣羽,小声地询问道。 “大概不能,触手怪的特性是把没用的苗床、无法变成苗床的生物融合,连融合都做不到的生物则进行破坏……换而言之,大概是在触手怪融合的时候,被进行融合的人类身上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如今支配并占据触手怪的肉体。但若是要将这个过程逆转,就像是把吃进胃里被分解的食物重新组合成一片完整的肉,难度不言而喻。” 宁鸣羽眨了眨眼,半晌之后,低下头小声地道:“这样啊……真遗憾。” “怎么样,你要把这触手怪处理掉吗?”朱璃追问。 “我…其实有点想把它养下来。” “你不会真的养成什么癖好了吧?妈妈可不记得有把你教成这样的孩子。” “爬啦——还有呢,调查了什么?”都来不及沉浸在感伤里,便被朱璃的自称给逗乐。平复心态后,宁鸣羽又询问道。 “在我和你肚子上发光的那枚咒术的效果,我身上这些‘裂纹’的本质,以及‘蜘蛛’如今的所在地位置。”朱璃抬头略加思索后,坦白道。 “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居然还有时间跟精力去公司的吗?” “哼哼,别小看你前辈的社会历练,不就是打点公司这么些小事,三两下就解决掉了。” 朱璃挺起自己相比宁鸣羽小上许多的可爱熊膛,脸上毫不掩饰的得意,让小七都忍不住撇开目光,生怕自己会没忍住笑出声。 “……”宁鸣羽投以怀疑的目光,但毕竟没有证据,只能仍由朱璃掰扯。 “首先是咒术——和得到的情报差不多,平时会缓慢转化魔力为受术者提供强化,但是存在一个特殊的临界点,一旦受术者本人发情,不进行生殖黏膜程度的性交很难收场。这无关于信念和想法,就像是一个动作维持太久导致的身体僵硬,是源自于生理本能的强制性……除非你能不做人了。” “唔…就这样吗?” “当然不,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些奇怪的功能,但我暂时看不出来具体效果,毕竟样本不足。根据人的体质不同,这个被称作‘欲之纹’的咒术,会对不同的人群产生不同的效果。就以我个人来举例,我发现它会对身体器官进行改造,变成能够容纳魔力的器官……呃……” “怎么了?”鸣羽眨着眼睛,满脸的纯良困惑。 朱璃在片刻的犹豫后,抑制脸颊泛起的娇艳微红,尽可能平静地道:“率先发现的,是出了作为心脏的魔力回廊外,熊脯也开始储存魔力了。” “………” “……别沉默,说话。” “我想起来,好像以前在树上看到过,触手怪会对苗床身体进行改造,对熊脯也改造成能够托卵生殖的状况。在这种情况下,熊脯会变得能积蓄魔力。” “别说这种可怕的话——可能你也会有呢。” “……抱歉,我闭嘴。” “唉…”朱璃无奈地长叹口气,总结道:“关于这个欲之纹,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新的变化,当下的情报随时可能会发生改变,我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就是了。” “真是糟糕的未来呢。” “……对不起。” “嗯?怎么了。” “如果没有让小七联系你的话,就不会把你也卷进来了。” “事到如今说这种话……?”宁鸣羽可谓是满头黑线,眼神不善地盯着朱璃:“现在变成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觉得我还有心思埋怨” “……换个话题吧。我身上的裂纹在经过调查后,发现这不是简单的伤痕——举例的话,就像把一块容器内部充填至溢满,容器在这过程中龟裂。事后为了修复容器,会自动填充更为坚韧的素材,这一过程导致所消耗的能源会提升——换而言之,就像是运动后的肌肉断裂,通过大量的营养让肉体自动修复。” “你说过曾经花费七天时间修养,这次只是全身大出血,但是还有余力行动?也就是之后如果身体适应了,这种形态的副作用就会逐渐减缓?” 对于宁鸣羽细致的解释,朱璃却忍不住撇开了目光,像是在抗拒着什么似的,最后只是小声回应:“……是这么个意思。” “…你不愿意?” “如果不是必要,我不会用这种方法…它会让我感觉,变得不再是我。” “这是什么哲学方面的问题吗?” “才不是啦!” “好啦好啦,给你夹块肉,别闹了。”宁鸣羽从锅里捞出新鲜出炉的肉块,递到朱璃的碗里,紧接着便缓缓开口。 “那么,关于‘蜘蛛’的位置,有眉目了吗?” “嗯,基本上已经锁定了。”朱璃默默地点了点头,将目光望向了小七。沉默许久的小七这时才缓缓启唇,蔚蓝色的瞳孔流转着零和一交织的数据串流,轻声道。 “她的定位,在人称罪恶乐园的都市——弗莱彻。” 第一卷完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