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 2021年4月7日前言金盅花,中文学名:侧金盏花(学名:AdonisamurensisRegeletRadde)是毛莨科,侧金盏花属多年生草本植物。 根状茎短而粗,无毛或顶部有稀疏短柔毛,不分枝或有时分枝,基部有数个膜质鳞片。 叶片在花后长大,茎下部叶有长柄,无毛;叶片正三角形,萼片常带淡灰紫色,长圆形或倒卵形长圆形,与花瓣等长或稍长,花瓣黄色,倒卵状长圆形或狭倒卵形,子房有短柔毛,瘦果倒卵球形,3月至4月开花。 分布于中国辽宁、吉林、黑龙江东部。 在朝鲜、日本、苏联远东地区也有。 生山坡草地或林下。 该种根和全草含福寿草甙、加大麻甙、福寿草毒甙等强心甙以及其他化合物,有毒,也可供药用。 侧金盏花全草都含有强心甙和非强心甙的多种成分,见于许多国家的药典之中。 中医称之为福寿草。 它具有强心、利尿、镇静及减慢心率的功能,能降低神经系统的兴奋性和脊髓反射机能亢进,用于急性病和慢性心功能不全。 主治充血性心力衰竭、心脏性水肿和心房纤维性颤动,与溴化银的合用能加强对癫痫病的治疗作用。 日本和加拿大客商每年秋季均从中国购买此花,用于药物提取。 (以上词条信息来自百度百科)一、从沈阳到吉林珲春市并没多远,八百公里左右,我和妻子都会开车,两个人轮换着,也就十个小时的车程,尽管辛苦,不过下了高速走到了山路上,沿江山路的风景一下子变得让人沉醉起来。 当然,自己开车回一次老家也是妻子一直都在心里惦念的心愿,走在林区的山路上,沐浴着山区清澈纯净的空气,感受着耳边树林的风声,闻嗅着山谷中那沁人心扉的泥土气息,那种感觉是她一直向往和憧憬的。 不过我俩平时工作都很紧凑,基本没什么机会来实现她的这个心愿,这次回家,却是一个无奈之举,我俩这次是回来送岳父的骨灰回老家的祖坟安葬的。 我叫杨大庆,今年30岁,是个土生土长的沈阳人,小时候父母离异,从十几岁开始就一直跟着母亲生活,我家原本属于沈阳的郊区,这几年搞开发,这边现在也都建设的很好,虽然不如铁西皇姑那些老城区那么发达,不过现在社区发展的也真的很繁荣,我妈是街道派出所的一个户籍警,后来我警校毕业了,我妈就托关系把我也弄进了派出所,子承母业,也成为了一个小小派出所民警,到现在已经是个五年警龄的「老JC」了。 我妈在派出所工作一辈子,自然担心自己的儿子去一线工作会有危险,所以又想方设法地把我调到了和她一个部门,也做了户籍警。 我和妻子的相识就是刚刚调去户籍科开始的。 其实也没什么罗曼蒂克的,那时候我的岳父还只是胖胖的李叔,在我们辖区开了个鲜族风味的饭馆,被一群小瘪三来闹事,不但人被打伤了,还被砸了店,丢了一些财物,当天快下班的时候来开证明好邮回老家补办临时身份证,我当时正好值班,就这么认识了我。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个谢顶的胖大叔居然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过我妈教导我,无论对什么情况,一定要与人为善,这是我的教养,也是我的品格,所以我很热心地帮胖大叔办好手续,那天正好下班也没什么事,听说和我顺路,便骑着摩托送他回店子里,见店子里一片狼藉,就伸手帮他收拾了一下。 其实本就是举手之劳,我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胖大叔却感动的不行,非要留我一起吃顿饭。 我那时候年轻,也没在意什么组织纪律方面的问题,心想酒我肯定不会喝,不过吃顿家常饭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大不了给他留点钱就是,于是就自作主张地留了下来。 岳父是吉林珲春的朝鲜族,我的妻子自然也是朝鲜族。 那天我头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直至今日还像是用热烙铁烙在我脑海里一样清晰。 她叫李荷妍,比我小两岁,学的是师范美术教育,那时候正在距离沈阳不远的本溪一所初中实习,当年就要正式毕业,听说老爸的店子出事,急忙请了假赶来,风风火火地冲进饭馆时候,我和李叔已经收拾好了战场,正在后厨里忙着做晚饭。 她那天穿了一套蓝白相间的运动服,一看就是那种初高中的校服,胸口上还绣着学校的校徽,应该是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换回便装,她时候还留着披肩长发,不过那天很率性随意地在脑后挽起一个丸子头,有些蓬松,有些凌乱,鸭蛋脸,皮肤很白皙,可能是因为走的匆忙,脸色红扑扑的,不着一丝粉黛,额头上面还密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眉弯弯,轮廓清晰却又不显浓密,眼睛应该是她脸上唯一不够满分的五官吧,不过也算得上别有风味,朝鲜族人特有的那种单眼皮的丹凤眼,内眼角下探,外眼角上扬,整个眼睛显得纤细狭长,一眼看上去,好像一直是笑眯眯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不是那种流行的网红眼,可是却从她炯炯有神的黑眼仁里透着一股子真真实实的纯真和机灵。 说实话,我真的、真的蛮喜欢她这种眼睛的,在她对自己没做任何修整之前,我身边的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夸她漂亮的像电影明星,只可惜,她为数不多的缺点之一就是不自信,后来在她闺蜜的撺掇下,赶在结婚前自作主张,瞒着我偷偷去做了双眼皮和内眼角修整,现在已经变成了大多数人喜欢的大眼睛双眼皮,我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总还是不免有些小小遗憾,一直到现在还是有些耿耿于怀。 相比较之下她的鼻子和嘴巴就完美多了,鼻梁笔直,算不上高挺,却也足够构建整个面部的立体,她嘴巴是我的最爱,上下唇都有着完美的曲线和弧度,唇色樱红,嘴角微扬,永远是肉嘟嘟湿乎乎带着一丝微笑的样子。 后来我俩开始谈恋爱,我开始接触很多韩国的影视作品,也认识了很多韩国的艺人,我那时候就发现,小妍在没做眼睛之前,和韩国一个叫做金高银的女演员十分相像,从五官到气质都很像,加上小妍是鲜族人,认认真真的说起朝鲜话的时候(朝鲜族语言和韩语就像我们中文中不同的方言一样,本就是同一种语言,只是有些发音区别,不懂韩文的人听不出),简直就像是那个女演员的双胞胎姐妹一样,只可惜,小妍后来做了眼睛,本来她的基础就好,眼睛改了之后就再也不像朝鲜族特征明显的美女金高银,转而变得有些像汉族的女孩子长相了。 汉族姑娘也很漂亮,但我更喜欢毫无修饰、清纯的像是山涧中透彻见底的溪水一样的的金高银。 当然,女孩子爱美无可厚非,样貌的改变丝毫没有改变她的本质,更不会影响我对她的感情。 她就是个大大咧咧,脾气秉性都十分开朗直率的女孩。 当然第一次的见面除了被她的样貌所吸引,她也给我了一个下马威。 她给我敬酒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杯子里面居然是白酒。 我是个纯正的东北老爷们,但是喝酒这件事上面却完全没有任何东北老爷们的风范,平常啤酒还勉强能喝个一瓶左右,白酒是绝对不能碰的,基本上就属于一口就醉,两口就倒的那种,不过今天在这个笑起来眼睛弯弯梳着丸子头的女孩子面前,我横生一股子豪情,脑子一热,居然抓起酒瓶子给自己也倒满了一杯白酒。 她仰起脖子,把一整杯白酒倒进嘴巴里,虽然表情也不算是淡然,不过还是带着一股子挑衅的表情看着我。 我们那边喝白酒通常是用一种被称为「口杯」的杯子来装,倒满一整杯是三两三,这姑娘就那么一口把三两三的50多度的烈性白酒给干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想着不能在这女孩面前怂,站起身,举起我自己的杯子也跟着一口闷了下去。 好吧,那天的记忆到此为止,我那天的记忆从我坐回到椅子上之后就断片了,直到现在,那天喝了这杯酒之后的事都完全想不起来。 第二天我醒过来是躺在被摆成一排的椅子上,我在李叔的饭店里睡了一夜,我妈打我电话也没接,把我妈还吓得够呛,以为我骑摩托出了事。 我狼狈不堪地爬起身,才注意到饭馆里收拾打扫的十分干净,门在外面锁住了,店里只有我一个人,等了好一会店门才从外面被打开来。 李叔笑呵呵地一边从外面进来,一边和我打招呼,我有些尴尬地回应,注意到李叔身后一个靓丽的身影也跟着进到饭馆里来。 她已经换了一套更加合身的衣服,上身穿着一件纯棉面料的浅蓝色有领T恤,下身穿了一条合身的浅色牛仔裤,脚上仍然是一双白色旅游鞋。 和昨天她穿的那套反人类设计的中学运动校服的风格完全不同,这一身打扮虽然看起来朴素,可是却一下子就把她身材的优点全部展现了出来,丰满却又不显赘硕的胸脯在纯棉质地的T恤下似乎在微微颤动,贴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细腰丰臀展示出一道完美的圆滑曲线,她个子本来就高,那两条大长腿更是笔直修长,看不出有一丝丝多余的赘肉,整个人的身材苗条匀称又不纤弱,丰满又不肥硕,就和电视里那些专业跳健美操的那些美女差不多的样子。 她的发型也变了,昨天是略显凌乱随手那么一抓而成的丸子头,现在梳理的整洁顺滑,干净利索地用一个嵌着小花的透明发卡固定在脑后形成了一个马尾辫,脸上仍然是不施粉黛的素颜样子,映衬在门外照进来的阳光里,她的肌肤显得粉嫩柔滑,像是一汪饱满的露水滴,更像是半通明的凝脂玉一般,眉目清明,嘴角微微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眯着眼看着蓬头垢面的我。 那一瞬间我立刻明白,我恋爱了。 说实话,小妍算不上倾国倾城之貌,但是说她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倒也不为过,我条件也不差,一米七八,长得也算过得去,虽然是只大专学历,不过我在派出所工作,等考上公务员,我的工作也就算是彻底稳妥了,所以我算不上癞蛤蟆,自然在见过她一面之后就开始对她有些念念不忘的,和李叔又接触了几次,早就被人家看穿了心思。 和小妍开始正式恋爱是李叔帮我说合的,在他的安排下,我俩又见过几次面,小妍居然真的答应和我相处一段时间。 我俩一个在沈阳,一个在本溪,虽然不算远,不过毕竟是异地,异地的相处有苦也有甜,我更加逐渐对她有了更加进一步的了解。 她是个非常开朗爱动的女孩,能歌善舞的 ,每天都像是有乐不完的开心事一样。 不过李叔和我说过,小妍小时候的脾气性格并不是这样,她小时候是个很腼腆内向的孩子,十二岁时候,她妈妈骑电瓶车接她放学的路上出了车祸,她目睹母亲的惨死曾经患上了很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症,差不多近两年时间不说话,后来去北京专门找了个儿童精神专科治疗了几个月终于才能和人正常交流,不过治好了之后她的脾气性格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多话好动活泼了很多。 我看不出她的精神状态有任何的问题,自然也没有在意那些已经过去的陈年往事,就这样我俩谈了差不多两年的恋爱,三年前的十月一日,我如愿和小妍走进了民政局,从办事员手中接过了沉甸甸的两本大红色的结婚证。 也许是老天嫉妒我们平淡却又不失温馨幸福的生活吧,就在我和小妍非常正式决定我俩要开始进行造人计划的时候,一个让我俩都无法接受的意外发生了,刚过完春节,岳父一天早上正常去饭馆开工,刚走到饭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突发心梗倒在地上,路过的人帮忙叫了急救车,但是为时已晚,虽然急救医生尽力抢救了近半个小时,却还是没能留住这个满脸笑容性格开朗幽默的胖大叔。 她家在珲春老家有个族地祖坟,我和小妍这次回去就是为了把岳父的骨灰送回老家安葬。 按照老家的规矩,在外面去世的族人必须在七七四十九天内回去老家安葬,才能福荫后人,岳父是二月中旬去世的,所以我俩决定在三月末四月初这几天把岳父的骨灰送回去。 这样既能赶上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前给岳父岳母圆坟,又正好赶在清明节前。 决定开车回去是小妍的主意。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坐高铁到珲春,再转车回去镇里,时间还会节省一些,不过小妍说情况特殊,这次要带着送岳父的骨灰,也不知道人家高铁让不让带着骨灰坐车,而且就算是人家允许,这火车上吵吵闹闹的让老人不清静,还是觉得自己开车回去更方便一些。 从沈阳出发到她的老家吉林省珲春市下属的永和镇在路程里程上来说一共是800多公里,途径通化和延边一路到珲春这七百六十多公里都是笔直平坦的高速公路,不过从珲春下了高速往永和走,还需要走大概40多公里的县道和山路,那一段路沿途会经过一条图们江水系的支流,沿着江边的山路走,风景特别美,自打我们结婚后买了这台国产的SUV,她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自驾回去那边玩一次,可惜由于各种原因始终没有成行。 终于达成心愿,可惜却没了游玩的心情。 更让我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次回乡,居然成了让我抱恨终生的一次痛苦之旅。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 2021年4月7日二、早上六点多从沈阳出来,走高速八个多小时,因为担心耽误回家的行程,所以我俩也没敢多做停留,过了珲春下了高速走上山路,天还是大亮着。 在高速上,小妍几乎没说几句话,情绪一直很低沉。 我知道她们父女的感情很深厚,尽管距离岳父去世已经一个多月了,小妍的状态一直不好,总是会和我聊着聊着就开始想到自己的父亲,然后就开始伤心起来。 我这个做丈夫的很理解她心中的感受,我也很怀念这个整天笑呵呵的胖大叔,但是以后的日子还要走下去,我觉得总得从这个氛围里面摆脱出来呀,所以我这段时间总是主动说些能让她转移注意力的话题来和她打趣,希望能让她早点从悲伤里走出来。 她的老家我是第一次来,其实小妍也是很小就跟着父母在外面谋生,对这里的记忆也不是很深刻,所以她对路边的风景也是十分好奇的。 美丽安宁的江边山路,路面没有多少积雪,河面的冰已经开始在中午时分开始融化,不时会发出阵阵低沉而又急促的咯嘣声,甚至已经能看到有部分河面融化开露出水面了,远处虽算不上雄伟却也连绵起伏的群山在黄昏的照耀下,映衬出山林树枝斑斓的光影,在南方,三月底的季节应该是草长莺飞的盛春了吧,不过在北方,虽然公路和两旁的泥地里已经没有多少积冰,不过远远能看到山林深处还有着厚厚的积雪,甚至还在那些积雪中能看到一片一片的黄色小花正在悄然绽开。 「那是金盅花,在冰雪中开放的」小妍看着窗外路边的一片黄花丛,小声说。 我用力点点,虽然目视前方在专心的开车,不过却也在余光中注意到了路边那些坚强地开在雪地里的小花。 外面的气温其实已经不低了,甚至有几天暖和的天气中,到中午和下午的时候基本已经在零上十度左右了,不过那些背阳的阴坡上面的积雪还是存留着,一般要过了五一才会彻底的融化掉。 「那些花凉拌着应该挺好吃吧?」我打趣道。 小妍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却没有笑出来,小声说:「你就知道吃!那花有毒的,不能吃!」我吐了吐舌头,其实我也只是为了逗妻子一笑,只是没有奏效而已。 「你累不累?我开一会吧」小妍在副驾驶上面伸了个懒腰,问我。 我赶紧摇头说:「没事,山路不好开,还是我来吧,你给我说说你家那边有啥好吃的吧」她终于笑了笑说:「你就知道吃,干吃也不长肉,死大眼贼!」大眼贼是她给我起的外号,因为我的脸比较瘦,眼睛显得比较大。 「你也不长肉,还说我?」我有些不服气地反驳。 她也不看我,捋了捋齐肩的头发,用力咬了咬下嘴唇,笑着说:「我是女的,身材是重要的外表因素之一,可你一个老爷们儿,瘦的像个麻杆,一点都不man!」反正车里只有我们两夫妻,我坏笑着说:「瘦咋了?我牛子不瘦就行呗!」她噗嗤一下乐了,也不害臊,大咧咧伸手朝我裤裆抓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咱俩好像有一个多月没做爱了吧?等把我爸安葬好,回家你得好好表现表现,你这一说,我还挺想要的」她这一说,我才意识到,确实自打岳父出事到现在,一个多月了,她的心情极度低落,又加上我俩都各自好多工作上的事情都赶在一起,我们虽说是两口子,不过也没在一起好好相处过几天,更不用说做夫妻之间爱做的事了。 「要不……」我说着,扶正方向盘,转头朝四周环视了起来。 她听到我的话,立刻明白了什么,瞪起眼睛,撅着嘴巴笑着说:「你要干啥?少来!赶紧回家办正事,这荒郊野岭的,我绝对不和你在车里做!」她的眼睛在结婚前瞒着我去做了手术,原本的笑眯眯的单眼皮彻底变成了像现在那些网红一样的水汪汪的双眼皮大眼睛,在通常人的审美里,她的脸蛋基本算是没有任何减分的地方了,不过我还是很怀念她以前那种更有特点的眼睛。 「那咋办?让你一勾引,我都硬了……」我撅着嘴,小声嘟囔说。 她又伸手过来在我裤裆上面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个倔强地拱起来的帐篷,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说:「哈哈哈……憋着吧,等回沈阳再说!」我扶着方向盘,也不觉得尴尬,笑着问:「你又不想了呀?」「想……但是现在不行,等回了沈阳的」她用她水汪汪的双眼皮大眼睛风情万种地看了看我,坐直身,用手摸向副驾驶的座椅的一侧,用力一扳,座椅向后倒了下去,她抬起双手,一起拢在脑后,细心地把自己的头发整理一下,才躺倒座椅里。 她现在很少再梳刚认识她时那种少女系的丸子头了,她现在的头发剪短成齐肩那种比较职业化的大卷的发式,完全符合她作为人民教师那种端庄和知性的气质。 「干嘛?不看风景了?不是你一直吵着要回来走这条路的吗?」我见她又要睡觉,问到。 「天都要黑了,到家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先睡一会,你看着点,到了水库叫我就是了」她说着,调整好自己的卧姿,闭上了眼睛。 她说的水库在导航上面我注意到了,距离她家的镇只有十多公里,叫牛轭山水库,看起来是一个蓄水量很大的水库,小妍说过,从珲春过来的路,远远看到水库的大坝,在沿着路走十公里就到永和镇了。 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一直往北走,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三月末,东北的山里依然是春寒料峭的,尤其到了晚上,气温还是会降到零度以下,尽管现在的公路修整的很平整,不过由于这边是偏僻的山路,所以经常还是会有些路面上有一些冰堆雪包什么的,白天气温高会融化掉,晚上气温低又会冻结起来,会变得很滑,所以我只好降低车速,打开大灯,十分小心的驾驶着我的长城SUV,生怕出现什么危险。 岳父的骨灰被我们小心地绑在后座上,用安全带固定着,所以我也不敢开得太快。 这台车我去年才买的,我和小妍的身高都不矮,所以就决定买台SUV,我俩的收入也不算高,就买了这款国产车里口碑比较好的,小妍平时上班都在学校,都是我在开,虽然我不是刑事民警,不过由于派出所里经常有临时任务需要用车,我的私家车也就经常被同事们征用去执行任务。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终于隐隐看到远处的河对面出现了一排大坝,上面亮着几盏明亮的照明灯。 我赶紧一只手扶稳方向盘,另一只手摇了摇已经香甜地进入梦乡的小妍说: 「小妍,醒醒,你看看是不是那个水库?」小妍把座椅放回竖直的位置,仔细在已经几乎全黑下来的光线中,透过车窗朝远处张望了一会,很肯定的回答:「对,就是那个水库!」也许是离家越来越近吧,小妍的情绪再次低落起来。 她和岳父其实也已经有十几年没回来过了,上次回来是跟着爸爸回来安葬母亲的骨灰,这次回来,爸爸也已经变成了一捧粉末,小妍的脸上忍不住湿润了两行泪痕。 「大眼贼,前面的岔路你往左开,先去趟水库」小妍眼睛看着前面的路,用手指了指那个路口。 我载着她从大路上下来,转上了朝水库方向的岔路。 「我小时候我爸总带我到这边来钓鱼,我爸说这里很安静,在这里很舒服,我想让我爸再看一眼这里」小妍回头看了看后座上的骨灰盒。 我点点头,小心地看着路,这边的路不宽,不过应该是经常保养,路面的状况很好,只是我们走过来不到一公里的样子,前面的路已经被一排路障给拦了起来,在路中间还立了块牌子,我把车开到近处,在车灯的照射下,看清了上面写着「春季凌汛,安全第一,大坝禁行,闲人免入!」我看了看小妍,她满脸的无奈,不过还是心有不甘的样子,我只好在路障前停好车子,推开车门,陪着小妍一起下了车。 这里距离大坝还有一段距离,不过也基本能看到水库方向的冰面了,春季的夜晚开始起风了,白天的温度也慢慢消退,远远的就能听到水库的冰面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冰面破碎声。 「挺冷呀……」我被寒风吹的满身一激灵,赶紧回身把车里的警用棉大衣拿了出来裹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小妍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又把那警服大衣脱下来披在了小妍身上。 其实我平时在家休息的时候一般不穿警服的,不过这次要走这么远的路,我就想着穿着警服在路上或许能避免一些麻烦,临走的时候就把警用的大衣和棉夹克都带上了,现在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小妍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有些失望的嘟囔说:「好可惜,我老爸最后都没能看一眼他最喜欢的地方」我走到小妍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拥在怀里说:「没事的,他在这里已经能看到了,你的心意咱爸能感觉到的」我俩坐回车里,小妍回头看着后座上的骨灰盒,小声说:「爸,凌汛封路了,咱们去不了水库了,咱们回家吧」我也看了一眼那被牢牢固定在后座上的骨灰盒,发动车子,原路返回,重新回到了主路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 2021年4月7日三、小妍的老家在永和镇里,家里的亲戚朋友听说我们夫妻回来送岳父的骨灰,早早就都聚集在她大伯家里等着我们了。 朝鲜族的风俗习惯比我们汉人要传统的多,丧事很多的程序和步骤都非常的讲究,岳父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多,和各家的关系也好,虽然当时在沈阳已经举行过一次葬礼仪式,不过这次入族地加上合坟,各种仪式又全部极为正式地按照朝鲜族的传统习惯走过一遍,所有事情都办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三天可把我们两口子折腾的叫一个疲惫不堪。 我是头一次跟着小妍回娘家,虽然是丧事,不过也挡不住年轻人对自己家新姑爷的热情,这三天我是几乎顿顿饭都是被几个小伙子围着灌酒,朝鲜族的米酒叫麻格里,度数不高,口味绵软香甜,连我这种不善饮酒的人都能喝上几杯,不过酒毕竟是酒,而且我是重点照顾对象,所以几杯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三天里几乎每一顿都是会被大家哄笑着灌到人事不知的。 小妍以前遇到这种酒局的场合一般都是会帮我挡一挡酒的,不过这是她娘家,加上岳父的丧事让她心力交瘁,也就任由那群大舅哥和小舅子把我这个姑爷子给整治了一番。 整体来说,在她娘家这三天里,气氛都是既融洽又热闹,只是其中有一些小小的插曲让我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些小妍和岳父从来没对我提起过的一些往事。 小妍在上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 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不是在意她的过去,而且我认为像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如果大学时候没有男生追才是不可思议的。 我只是心里别扭她从来没有对我提及过这些事,她甚至曾经对我说她在我之前只有暗恋过一个男生,真正的恋爱我是头一个。 说实话,我至今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俩的第一次是在我俩恋爱快满一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去本溪她工作的学校看她,在她学校给她安排的老师宿舍里,我得到了她的身体。 那是我的处男头一次,狼狈的很,我甚至根本没有正常射精,她一直喊痛,我也痛,我被自己的包皮折磨到我根本不清楚我有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反正我是没见到血迹。 我之前的确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但我也知道第一次没见红意味着什么,我没多做追问,是因为她说有,是她自己擦掉了而已。 我从来没纠结这些问题,是我不想做那种给自己编织有颜色帽子的人。 我听到她的事很偶然,我被一群小子灌的站不起,倒在饭店包房的沙发上,虽然天旋地转,但是意识尚存,沙发就在包房洗手间边上,里面两个不知名的阿姨在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说我好像不是之前小妍上学时候的那个,另一个立刻嘘了一声。 就这一句话让我的酒醒了大半。 这些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纠结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甚至有些嘲笑自己的度量,自己已经和小妍结婚三年了,小妍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了,就算她之前有过恋爱,那也都过去了呀,就算是她之前和那个男的发生过什么,也是两个人在恋爱中很正常会发生的呀,而她现在完全的属于我自己,我再纠结那些陈年旧事又有什么意思呢?她没提及,肯定也是担心我会在意吧。 岳父的骨灰和岳母的骨灰合坟是第二天进行的,其实那天的仪式结束之后小妍的心情就好了很多,老人终于入土为安,小妍好像放下了心中很多的悲伤,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她虽然仍然不会替我挡酒,不过我能看出她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因为她又开始不介意在众人面前和我秀恩爱了。 她这个性格我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有些蛮不适应的。 也许是少数民族特有的豪放性格吧,又或许是她本来就是这种大咧咧不吝表达的脾气,她一直都是不论什么时候,想亲我,就会抱起我的头就亲,想摸我,就会掀起我的衣服我的身上摸,从来不在乎身边有多少人或者有什么人。 有一次我甚至和她开玩笑问:「是不是哪天你兴致来了,想做爱了,当着别人的面也会解我的裤腰带呀?」她很认真地点头说:「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和我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你的裤腰带也必须随时为我敞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理解,其实她并不是十分热衷于性爱这种事,这些事她不抗拒,但也确实没夸张到索求无度的程度,她只是不在意在别人面前表达爱意而已。 当然,她这种大咧咧的性格在她娘家人面前还是收敛了很多,至少她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亲我的嘴。 第三天基本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我俩准备转天回沈阳,和一群同辈人聊到开心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脖子当着大家的面在我脸上就咬了一口。 那一口是真咬,疼的我嚎叫了一声,差点一个背摔把这疯婆娘给甩出去,不过我没舍得,硬忍了下来。 她就是这种性格,岳父说她从北京治病回来,就开始变得外向和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可能和她小时候失去至亲的经历有关吧,她可能是突然发觉,所有的情感,一定要及时地表达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因为一旦那个人不在了,想表达什么都晚了。 这些都是我的揣测,这些问题我从来没和她具体聊过,这些事也并没有影响我和她的生活,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 家里的事第三天处理的差不多了,尽管她家这边的亲戚们很热情,希望我们俩个能借着这个机会在家多住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我俩都是只请了几天的假,工作方面也确实脱不开身,只能决定在第四天的时候往回返。 她大伯和婶婶很舍不得她,得知我们决意要走,只好帮我们准备了好多土特产,大包小裹的足足有几个大包和纸箱,也不由我们推脱,吩咐她家的几个哥哥弟弟们七手八脚的往我们的车上面装。 我的后备箱里本来是有个纸皮箱,是我们那些同事借用我的车时忘记在我的车上的,我也不大清楚里面装的什么,因为大伯家的几个哥哥弟弟们要往我车里塞那些东西,就帮我把那个工具箱给扔到了车后座上,我上了车才发现那纸皮箱已经被弄散了,里面原来是几幅手铐和两个伸缩的胶皮警棍,都散乱在我车的后座脚下,小妍不大喜欢见到这些东西,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已经破掉的纸皮箱扔了,那些警具都随手塞到我的驾驶位和副驾驶的座椅下面。 收拾妥当,车的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我和小妍无奈地相对笑了笑,家里人就是这样热情,就好像我们要是不拿着他们的东西就是看不起他们的样子。 我们是转过来到家的第四天踏上归程的。 我们这天起的很早,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我们早上六点多,饱饱吃了顿老家美味的早餐,便开车沿着来时候的山路往回走。 今天的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中几乎没有一丝云彩,早上的温度不高,但橙红色的太阳已经升起到几层楼的高度了,天气好,心情似乎也格外的好,小妍也似乎是终于摆脱了岳父去世这一个多月来的阴霾的状态,刚出永和镇的路口,就吵着要开车,我就在路边停下来,跟她换了个位置。 她才拿驾照没到半年,也没有真正摸过几次车,尽管路上没什么别的车,她也还是小心谨慎地把车开得慢吞吞的。 她心情好,我心情也不差,我俩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车里播放的音乐大声跟唱起来。 尽管生活中又失去了一个亲人,但是我们毕竟要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我们两个谁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走的这条风景无限美好的山花烂漫之路,居然让我俩的生活发生了天崩地裂般的变故。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 2021年4月8日四、「还去水库那边吗?」车子开出不远,我就问。 「去也行,不过那边的路不是不通吗?」小妍一边看了看车里面的导航,一边迟疑着说。 「来的那天天黑了,没看到什么,我感觉那边应该挺漂亮的,反正咱们急着回去也没啥事,假都请下来了,咱们就慢慢走,天晚了就找个地方住一宿,反正后天之前到沈阳不就是来得及么!」车里的暖气温度上来了,我一边说,一边脱掉厚重的警用棉夹克,只穿着毛衣。 「对!那就边走边玩吧……咦!你脖子上挂的什么?」小妍一边附和着我,一边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注意到我脖子上挂的东西已经从毛衣的领口里掉了出来。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把那东西塞回到我的领口里,却没回答她。 其实那是我的结婚戒指,我跟她来珲春之前,我们所被借调去配合市局办一个打黑的案子,我们这些基层的民警负责外围的监视和安保工作,需要着便装,我就连戒指也摘了下来,怕弄丢了,就找了条红色的细绳拴着,挂到了脖子上,然后这几天就一直戴着,想等回去沈阳再戴回手指上。 也许是开了一会就熟练起来,小妍脸上紧张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一边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地开心起来,一边笑呵呵的问我:「大眼贼,以后等我们老了,咱们就把沈阳的房子卖掉,回来永和买块地,咱们自己盖房子养老,怎么样?」我看着窗外沐浴在初春早上的明媚的阳光中的山谷,心里面也早就荡漾起来,不免跟着她的思绪憧憬起来:「嗯,咱们再去山边弄块地,想吃什么菜,就种什么菜,这边的生活节奏慢,我们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带着我孙子去河边钓鱼,想想就舒服」小妍咯咯地笑,歪着头,嘴角微微上翘,眯起眼睛说:「我到时候要逼着我大儿媳妇生两个,再逼着我二儿媳妇也生两个,到时候咱们老两口一人手里牵着两个孙子孙女,一边抹着大鼻涕一边去吃肯德基!」我气的直翻白眼,急忙坐直身嚷嚷:「你爱吃那玩意就逼着我孙子也跟你吃?不行!绝对不行!」她大笑起来,红润的嘴巴里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说:「瞅你那德行!连你儿子现在还没影呢!就开始琢磨你孙子的事了!」我伸手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摸了摸,笑着说:「那咱俩就加油嘛!一会去水库边上,咱俩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来场天地大作战,给你灌的满满的,今天就让我儿子住进你肚子里!」她笑得更加灿烂,眼睛眯成了一条毛茸茸的缝,笑着说:「想的美!就你那小毛毛虫,还想灌满我?哈哈哈哈!」我也跟着大笑。 却突然想起醉卧在沙发上听到卫生间里那个阿姨说的话。 心里突然开始不是滋味起来。 我是小毛毛虫,看来她这是见识过巨龙呀!人都挺奇怪的,本来没什么事,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事,但是一旦在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事就像是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像是个事了。 「不过……一会要看外面冷不冷才行」她脸上的笑坏坏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红霞。 刚才心里小小泛起一丝不悦,被她这个明显的暗示给转移了思绪,脑子里一下子迸现出她展露出妖娆白皙的肌肤,横卧在泛着草香的田野中的旖旎画面,我的两腿间一下子燥热起来。 我俩说笑着,车子已经到了往水库的那个岔路口,小妍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把车子转向了水库方向。 之前拐进来是晚上,现在是早上,终于看清楚这条小路的情况,原来这小路的路边就是茂密的白桦林,周边根本没有人烟,从主路上下来,还要往里面走几公里才能到水库的大坝前面。 这边的空气非常的清新,虽然初春的早上气温依然寒冷,不过那股子带着湿润的山林草香早就穿过我开了一条缝隙的车窗溜进我的鼻子里,一下子浸透了我的心肺,让我不免沉醉在这清晨的山林气息中。 「这里的空气真清新呀……」小妍也眯起眼睛享受起这山林里的美好。 我另有所想,看着窗外说:「这几天一直都泡在酒里,今天还真不行,等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咱们再琢磨着欢迎我儿子吧」她立刻点头说:「对!这才像个负责任的爹嘛……可是,来时候也没想过要在这边做这事,也没准备套子呀」我笑着说:「那就射外面呗」她笑着伸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脸色有些红润地小声说:「你不是说那样不舒服?」我嘿嘿地笑,没做声。 车子速度不快,不过这条小路本来也没多远,估算着马上就要到那路障了,我打起精神观察前面的路况。 「小心!」我指着前面大声提醒小妍。 本来还是娇羞小女人状的小妍被我的一声咋呼吓了一跳,急忙点了一脚刹车,车子立刻停了下来,虽然车速并不快,不过一股惯性还是把我俩一起甩向了前方。 她仔细朝车前张望了一阵,没发现什么一样,有些嗔怒的说:「咋啦?有啥啊?」我恶作剧得逞,得意的笑了起来,小妍伸出拳头在我肩膀上又砸了一下,气呼呼地朝我嚷道:「吓我一跳!我以为对面来车了呢!」我朝她摆摆手,正准备笑话她胆子小,却远远的看到不远处的路边草丛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动,我赶紧朝小妍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眯起眼睛朝那边仔细观察起来。 小妍也注意到了前面的情况,皱起眉,朝前面看了一会,有些惊讶的大声说:「有个人!」其实我也看到了,是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留着一头短发的人,斜靠着坐在在路边的一个树干旁,头低垂着,浑身脏兮兮的,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的职业让我警觉起来,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里呢?小妍拉好手刹,松开安全带就要推门出去,我一下子拉住了她,说:「你别动,我去看看」小妍点点头,乖乖的坐回位置上,我才推门下了车,小心地朝那个人大声喊:「喂!你好!」那人听到我的声音,身子好像颤了颤,有些吃力地抬头朝我张望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却无力地歪倒了下去。 我紧走两步,来到距离那人大概四五米的距离,才注意到这是个男人,年纪和我相仿,皮肤黝黑,留着个锅盖头,穿着一套军队样式的迷彩服,不过这个迷彩服的样式很怪,颜色也和我们常见的迷彩服不一样,他身上没见到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不过能感觉出他的四肢和身体很结实很强壮,他歪倒在地上,看起来个子应该没我高,浑身上下都是污泥脏垢。 「喂!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我大声问,但是脚步却没有再继续靠近他。 「你怎么了?」我身后响起小妍关注的问话声,我才注意到她也下了车,而且就那么走了过来,我正要阻拦她,她却已经越过我走到了距离那人一两米的近处。 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我的身后,也走到那人身前,俯身仔细看了看这个人,才注意到这人皮肤黝黑健壮,但是整个面色有些泛黄,好像是有些营养不良的感觉,他周身上下看不到伤,不过感觉很虚弱, 好像是体力完全透支才瘫倒的样子。 不过这人好像还没有失去意识,我俩的靠近让他十分紧张,就在我准备伸手去扶他的时候,他突然挣扎着坐起身,脸上有些紧张的开口说了句话。 这句话我没听懂,是朝鲜话。 在这里说朝鲜话到不稀奇,毕竟是朝鲜族的地面嘛。 小妍马上用朝鲜语回了他一句,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我其实一直以为我对朝鲜话的听力还是可以的,因为妻子和岳父经常用朝鲜话交流,时间久了,我也能听懂一部分,不过这两个人说话,小妍的话我听懂的多,那个人说的,我却几乎听不懂。 小妍微笑着和那人聊了几句,见我满脸问号,急忙跟我解释说:「他是朝鲜人,说是和我们的解放军有联合行动,跟大部队走散了,因为纪律要求,不能公开身份到我们的城区求助,现在野外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已经饿了几天了」「朝鲜人?」我心生疑惑,赶紧追问:「北朝鲜?」小妍点点头,看了那人一眼,对我说:「他说是中朝合作的一个什么任务,说他想去江界洲」「你好,我叫南成宰,是朝鲜人民军边防部队的,是来这边和你们解放军执行联合任务的」那人坐在地上,居然开口说起流利的普通话来。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10日五、朝鲜人和我们的朝鲜族本是同族同宗的一家人,但是由于一些特定的历史原因早就分开来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群,我们的朝鲜族人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每天只需要算计怎么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的条件就行了,所以朝鲜族大多肤白貌美能歌善舞风趣幽默的,而隔江相望的那一边的人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人的长相几乎站在人群之中我就能看出他是朝鲜人。 这人的皮肤黑的像是个印度人,不过脸孔却是地地道道的朝鲜人长相。 眼睛很小,和李荣浩的眼睛差不多,不过他的眼神很犀利,和别的朝鲜人有些不同,我看他的时候,他也会盯着我的眼睛看,脸颊十分消瘦,皮肤好像和肌肉是脱离开的,很松弛,鼻子带着一点鹰勾,上下两片嘴唇都很薄,轮廓削直清晰,他的精神状态十分紧张,虽然在做着自我介绍,却始终用一双眯缝眼警惕地观察着我俩的一举一动。 听到他主动的自我介绍,我点点头,赶紧亮明自己的身份说:「你好,我叫杨大庆,我是中国警察,你需要我帮你吗?」他听到警察两个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点点头说:「能给我点吃的吗?」他说中文普通话的语调和小妍她们朝鲜族说普通话差不多,都有些像是那种很怪的强调。 小妍已经回到车里,拎出临走前婶婶塞到车里给我们路上吃的那袋东西回到这边,也没挑,一股脑递到了南成宰面前。 袋子里面是一些朝鲜族特色的食物,打糕、松饼、葱油饼还有好多水果。 南成宰见到食物眼睛瞪得老大,说了声谢谢就接过那塑料袋,一手抓着打糕一手抓起葱油饼就往嘴巴里面塞。 小妍见他吃的狼狈,赶紧又回车里取了两瓶纯净水过来。 「可以说一下你的部队番号和你具体的工作单位吗?」我虽然不是刑事民警,不过警察该有的警惕和敏感还是有的。 南成宰没回答,依旧狼吞虎咽地吃着,不过却从怀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烟盒大小的笔记本,用两根手指夹着,伸到自己面前朝我挥了挥。 我俯身接过那个小本本,打开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有着防水塑料外套的证件夹,里面有三张有照片和写满朝鲜文的证件。 我有些尴尬,照片肯定是他的,不过上面的字不是中文,我不认识。 如果他人有问题,那么这些证件也绝对有问题,不过还是要给小妍看看,她能看懂那些结构复杂的朝鲜文。 小妍一边看一边点头说:「没错!他是叫南成宰」「都是什么证件?」我追问。 「一个是朝鲜人民军的军官证,一个是他们朝鲜的驾驶证,还一个是……特殊身份证?」小妍一边翻看着这几张证件,一边给我解释。 这几张证件和我们的身份证大小差不多,不过质地上面就好像简陋了一点,虽然表面都做了防水处理,不过摸起来软软的,好像随时会烂掉一样。 「能说一下你们的任务情况吗?」我见他吃东西的速度已经慢了下来,觉得他应该可以回答问题了,还是想问出个究竟来,毕竟在这荒山野岭的,出现这么个蓬头垢面的可疑人物,还是要好好审查一下的。 他抹了抹嘴巴,仰起脖子把一整瓶纯净水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也不起身,依旧坐在地上,慢吞吞地说:「我们是和你们的解放军方面联合行动,只能和你说这么多,你只是警察,无权过问我们朝鲜人民军的事情!」他这话说得让我有些胸闷。 确实,在国内,部队方面的事我们地方是无权管辖的,可是也有规定如果是军人外出到地方,还是需要接受和配合地方执法部门的管理的,这是我们的国家政策,但是朝鲜那边的规矩我还真的不了解,只好看了看小妍。 小妍笑着说:「他们那边确实是部队的权利高过一切的,你就别乱问了」可是不问清楚,万一他是浑水摸鱼的坏人怎么办?就算不是坏人,如果他是脱北的,我是警察,被他蒙混过去我也没法和我这身警服交代呀。 我工作在内地,距离延边、珲春这种边境地带很远,通常情况下也接触不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不过我还是知道在这边,经常会有一些冒死从那边逃过来的人,或者经过我们辗转逃到和韩国有引渡政策的国家,或者干脆就留在中国委屈的生活下来,这些人大多不是坏人,他们只是觉得在那边生活不下去了,亡命到这边来寻求一丝希望的。 我摸出手机,准备给这边的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来人处理一下,可是拿出手机一看,这边的信号居然只有一格,我试着拨打了110,却怎么也拨不出 去。 原来那一格信号也是虚的。 「没信号吗?」小妍看我在打电话,赶忙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摇头示意我她的手机也没信号。 南成宰也许是吃饱了,斜眼看着我说:「你们那些资本主义的东西还是不管用吧!」我的脸上抽搐了一下,有些惊讶地问他:「资本主义?我们是你们的老大哥好不好!我们怎么是资本主义?」他脸上有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看在你们俩给我吃的份上我感谢你们,不过老大哥这种话就不用说了,要不是我们的父辈浴血奋战,你们早就被美国狗给火亡了!」「你……!」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良心,却又不想破坏我们泱泱大国的光辉伟岸的形象,毕竟,现在这里虽然只有三个人,却代表着两个世代友好的国家呀。 小妍瞅了我一眼,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南成宰的话,笑着说:「吃饱了吗?这些吃的留给你,那我们走了啊」南成宰点点头,依旧坐在地上,不过朝我俩低头做了个鞠躬的姿势说:「十分谢谢你们!朝中友谊万岁!」我朝他摆摆手说:「不客气,中朝友谊万岁!」小妍见我认认真真地在人家面前喊口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老公,把你的大衣留给他吧,这么冷的天,你看他穿的那么少」小妍很细心的注意到南成宰在清早的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我的警用大衣是新的,我有些舍不得,回到车里把之前脱下来的棉夹克上面的警徽标志都拆了下来,递给始终坐在地上的南成宰,他也没客气,接过去就裹 在了自己身上。 小妍用朝鲜话和南成宰道了个别,拉着我回到了车里。 这回我坐到了驾驶位,小妍没坚持要开车,主动去了副驾位。 发动车子,我们继续往前走。 又往里面开了大概几公里的样子,那排路障重新出现在路中央。 白天里我才看那写着「春季凌汛,安全第一,大坝禁行,闲人免入!」的路牌下面还一个路碑,上面刻着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牛轭山水库」。 在路障前停好车,我又摸出手机来看了一眼,依旧没信号。 「大眼贼,咱们得走路进去了」小妍没下车,坐在副驾上面朝水库方向张望。 「这边手机信号怎么这么不好呀?」我有些奇怪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山区的问题吧……」小妍一边回答我,一边往自己身上套外套。 我把手机举高,又转身在各个方向上试了试,似乎手机举的高一些还真的有了一格信号。 「你要打电话?」小妍奇怪的问。 我点点头说:「那个朝鲜人很奇怪,我得打电话给派出所报警」说着,我推门下了车,把手举过车顶,果然,靠近水库这边明显信号好多了,信号有两格了,我赶紧往键盘上输入110这个号码,正要拨通过去,小妍在我身边大声说:「别打电话!别报警!」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 2021年4月10日六、「为什么?」我的手举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指几乎已经触碰到拨出键了。 小妍叹了口气,朝我摆手示意我放下手机,语气温柔的说:「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咱都当没遇到过他吧」我迟疑着放下手,把手机屏幕灭掉,不过还是把它牢牢抓在手里。 小妍柔声对我讲道:「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边经常会有那边逃过来的人,他们大多不是坏人,只是想活下去,我们这边很少有人会去举报他们,是因为,他们一旦被抓了,就会被遣返,而他们被遣返回去基本就是死路一条,所以……别报警了,由他吧,他又没伤害我们」我是警察,我的职责告诉我不能这样放任那个可疑的人。 但是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明白他们被遣返回去会有什么下场。 小妍已经绕到了我这边,挎起我的胳膊,把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算啦……咱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你忘啦?」我的心一下子酥软了。 朝路障另一边的路张望一下,感觉距离大坝也没多远的样子,应该很快就可以走过去,我看了看小妍红润的脸颊,会心地笑了笑,转身去车后面掀开了后备箱。 「找啥?」小妍有些奇怪的问。 我笑着说:「不得找个能铺在地上的东西呀,你不怕那些枯草树枝扎屁股啊?」小妍的脸色更红了,咯咯地笑着说:「死大眼贼!你还真打算在这里做啊?这么冷,你不怕脱了裤子把你的小毛毛虫给冻成冰棍呀!」「没事,我放你那里面,暖和着呢!」我手在后备箱里找之前放在车里的野餐垫子,一边用眼神带着一丝淫邪朝她两腿间瞄了一眼。 她注意到我的眼神,也不羞涩,扭身背对我,一手掐腰,一手支在垫起的那条腿上,俯身下腰把她浑圆饱满的臀给撅了起来正对着,转回头,脸上带着一股子魅人心脾的浪态柔声说:「老公,快来呀……」我抽出野餐垫子,另一只手摊开手掌,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大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说:「你现在咋这么骚?」她被这巴掌打的哎呦一声小步向前窜了窜,一边用手揉屁股一边大笑着说:「骚也是你培养的,再说,你们男的不都喜欢女人这样吗?」我关好车门,锁好车锁,夹着卷起来的野餐垫子,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朝路障里面走,一边笑着说:「喜欢是喜欢,但是只能局限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前天吃饭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咬我,我就可尴尬了」「为什么尴尬?我都不尴尬」小妍依偎在我的怀里,有些奇怪的问。 「当着那么多人呢,你就不能收敛点?」我有些责备的口吻说。 「为什么收敛?我老公,我喜欢什么时候咬就什么时候咬,我喜欢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为什么要管别人?」她理直气壮地回答我。 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其实我了解她的脾气一直是这样,脾气上来,谁都不在乎,岳父在的时候也拿她没办法,不过偷偷和我说过,她从打得了创伤后应激症之后,精神状态就一直像这样傻呵呵的,也说不上是算性格开朗大咧咧还是应该算到精神病范围里去。 「你说的没错,不过还是要注意场合,比方说两夫妻亲热,就是两夫妻之间的私事,不能给别人看」我像个幼儿园老师,小心谨慎地开导她。 她挎着我的胳膊,咯咯地笑,小声说:「做爱肯定不会让别人看,你的毛毛虫,只有我能用,我能看,别人看可不行,男的也不行!」我知道一时半会也是扭转不过来她的观念了。 说笑间,我俩已经步行着沿着水坝边的路走进来几百米,眼看着前面转个弯,就出现了一排围墙和一个关的严实的大铁门。 小妍有些疑惑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嘟囔说:「奇怪,以前这里没有墙呀」「废话!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我被她的傻样气的想笑。 「那怎么办?天地大作战怎么办?」她好像比我还期待这种我们夫妻从来没尝试过的刺激事。 也不怪她期待这种离经叛道的新鲜事。 我俩自打谈恋爱到结婚,从来都是顺顺利利水到渠成的,我俩平平淡淡的生活从来没有过刺激和惊险,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过爱,没有任何第三者来破坏我俩的感情,甚至连她意外怀孕都没有过。 总之,凡是电视电影里面的爱情故事中男女遇到的那些阻挠呀,变故呀,意外什么的,我们俩统统没遇到过。 也许就是这种平淡如水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吧。 不过我也蛮期待有时候疯狂一点,刺激一点,毕竟我们都还年轻嘛。 「我看看能不能找地方跳进去」我朝四周环视了一下,打算找个突破口,毕竟今天已经做决定尝试一下在野外疯狂一次,就这么被一排围墙和一扇铁门挡住还是心有不甘的。 就在我俩沿着围墙外的土路上走了没多远的时候,突然铁门开了条缝,里面走出两个带着红袖标的人,操着电子扩音器在我俩身后叫嚷:「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春季凌汛这边已经戒严了吗?赶紧走!「小妍见里面出来人了,急忙转身回来,陪着笑脸说:「大叔,我俩小时候是在永和长大的,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小时候经常在水库边上玩,想再看看水库, 我俩就看看就走」那俩个人年长的一脸严肃,没任何商量余地地喊:「看什么看!这几天温度高,凌汛提前了,大坝随时开闸泄压,很危险,赶紧走!」小妍见人家说的很认真严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偷拉了一下我的衣袖说:「算了,走吧,我还知道路上有好几个好地方,风景可好看了」其实,本来的兴致被这两个人一嚷,早就烟消云散了,正好小妍也放弃了,赶紧顺着她的意思点头说:「行……」有些扫兴地回到车里,我俩相对一笑,无奈只好再次发动车子,找到个宽敞的地方调了个头,带着一丝不情愿慢吞吞地原路返回。 「好无聊,还想着刺激一下呢……」小妍撅起嘴巴,有些失望的说。 我见她有些情绪低落,赶紧分散她的注意力,转移话题说:「你说一会回去还会不会遇到那个朝鲜人呢?」我的计策很有效,小妍小小地思索了一下,摇头说:「他怎么可能等在原地呢,他不管是不是说谎,都不想我们报警呀,他肯定早就跑掉了,傻瓜才会等在原地让你找人去抓呢」「他说要去哪里来的?」我想起一些忽略掉的细节,问小妍。 「他说要去江界洲……」小妍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全是那种顿悟和惊喜的表情说:「大眼贼!赶紧走咱们去接上他,咱们送他去江界洲!」我愣住了,不由得问:「啊?去哪里?江界洲是什么地方?」「永和东北方向,差不多70多公里的样子,是中朝俄三国交界的地方,那边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咱们去那边玩一天再回沈阳!」小妍兴奋地说道。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脱北的人通常都会想办法往内地走,那样更容易隐藏自己,他为什么要继续往边界方向走?难道他真的是有任务的?」我的注意力还是在那个叫南成宰的人身上。 小妍满不在乎地催促道:「哎呀!想那么多干嘛?我以前和同学去那里玩过,那边有个很大的边贸市场,好多好吃的东西,赶紧走!我才想起来这个好地方!赶紧的!」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13日七、我见小妍一脸兴奋的样子,只好扶稳方向盘,一边谨慎地朝路前方张望,一边问:「往东北方向走?那不是和我们要走的方向是相反的?」小妍眨着长满长长眼睫毛的大眼睛,笑着说:「是呀,反正咱都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好不容易出来玩玩,反正时间也够用,那么着急回去干嘛?」这两个月来,岳父的离世让小妍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看来安葬了父亲之后的小妍确实心情好了很多,我觉得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面扫了她的兴,赶紧点点头答应了她。 「行,那你做向导,咱俩就算是把蜜月旅行给补回来了」我笑着说,一边小心地在狭窄的山路上小心的驾驶着车。 「啊?这可不算!我说了,要去西藏才算!」小妍撅起嘴巴不满地回应我。 我们两家的情况都是普通家庭,当时我家和她家就商量好,我们的婚事从简,所有两家的力量和资金都用来建设我们的小家,所以当时买了房,买了车,也算是耗尽了我们两家老人的毕生积蓄了,于是小妍当时主动提出婚礼一切都从简,简单摆了几桌酒,也没有蜜月旅行,一切都以我们两家的实力来置办,所以我和小妍的婚礼没有让我们两家老人背负一分钱的外债,这也是两边的家人都对我们的婚事赞不绝口的一个主要原因。 但是我是对她发了誓的,以后只要条件允许了,这个蜜月旅行一定给她补回来。 见糊弄不了她,我只好傻呵呵地笑了笑,点头说:「对,明年,明年咱们去西藏,一定的!」小妍的脸色突然一变,提高嗓门朝我嚷道:「明年个屁!明年我刚生了宝宝,怎么去啊!」我恍然道:「对哦,这个我还真么想到!要不咱们再等几年再生?」她赶紧摇头道:「我眼瞅着就要三十岁了,再不生,以后越来越费劲了,算了,等以后你儿子大了,咱们带着他一起去吧」「你咋那么肯定是儿子?」我笑着问。 她白了我一眼,撇着嘴说:「你家就你一个独苗苗,要是我不生出个男孩来,你妈不得吃了我啊?」「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那就叫做完美!」我嬉皮笑脸地憧憬着。 小妍看着窗外的桦树林,小声叹了口气说:「做女人真麻烦,还要生孩子……」这段时间我看不得她多愁善感,稍稍一点精神变化就可能被她转移到她爸爸的事上面去,我见她又有情绪低落的苗头,赶紧转移话题说:「江界洲除了边贸市场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小妍皱着眉想了好一会说:「我好多年没去过了,以前去的时候就记得有条街上面全都是那种不好的地方」「什么不好的地方?」我奇怪的问。 小妍瘪着嘴,面带鄙夷的说:「那时候叫洗头房,现在不知道了」我恍然地点点头说:「现在应该治理了吧,那些地方做不长久的,最长也就是几个月,赚点钱就跑路了」小妍突然满脸严肃地瞪着我问:「你咋这么了解?你是不是经常去那种地方?」我赶紧解释道:「怎么可能!咱家周围哪里有那种地方!再说我口袋里有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妍在和我斗嘴的时候很善于得理不让人,我的解释立刻被她找到出破绽,她大声嚷到:「就是说你不去找小姐只是因为你兜里没钱呗!那我给你钱,你去啊!」「兜里有钱咱也不去找,咱家里有好的,不需要那些恶心吧啦的,嘿嘿……」我赶紧哄她。 正说笑着,已经到了刚才遇到那个南成宰的地方,不过现在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影。 「看,刚才就是在这里遇到的那个朝鲜人……」我急忙转移话题,小妍的脾气我很了解,如果在一件事上纠缠,她会一直把我逼到跪地求饶才会罢休。 「你又说你是警察,又要报警的,他肯定跑掉了,还等你叫来人抓他呀?」小妍不以为然的说。 「我就说他不是正常来我们这边出任务的吧,要不然他跑什么呢?」我一副早知道的得意样。 小妍笑着朝我撇了撇嘴说:「管他什么来头,一会到了江界洲,那里到处都有洗头房小姐什么的,我得给你准备多点钱呗?」我见她的话题又转了回来,头皮有些发麻,赶紧陪着笑脸说:「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你是我小妈,就别再提这个话茬了行不?」她见我已经认输,得意地咯咯笑了起来。 突然前面不远的路面上一个人出现了,在用力地朝我们这个方向挥手,我赶紧松开油门,车子慢慢停了下来。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刚刚那个朝鲜人南成宰居然就那么大模大样地站在路中间,挡在我的车前。 我按下车窗,探出头大声问:「怎么了?」「刚才你俩走的急,我也没恢复过来,没来得及告诉你们,那边走不通!」他笑着和我说,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和他黝黑的肤色行程鲜明的对比。 我才注意到他一扫刚刚那种虚弱的状态,现在看起来脸上有了一丝红润,说话也中气十足的。 他刚才一直坐在地上,我没看到他带着什么东西,现在他站在路中间,我才看到他身后背着一个用白色蛇皮编织袋包裹着的细长的东西。 从那东西的粗细和长度来看,我几乎非常肯定那是一支步枪。 如果从他刚才给我俩说的身份来看,他身上带着枪倒也符合逻辑,他没有逃跑,也差不多推翻了我对他身份的猜测,我现在倒也有那么五六分的相信他确实是那边的军人,是真的来参加一个不能对我们这种平民解释的特殊任务吧。 不过如果相信他说的话,那我就更应该赶紧把他送到咱们这边的相关部门去,我相信按照他说的,他已经脱离部队几天了,这几天部队方面也一定在找他。 「你上车吧,我们带你去江界洲!」小妍在副驾驶上面也探出头朝南成宰大声说。 我赶紧用手轻轻拽了拽小妍的衣袖,小声说:「得送他去永和当地的公安局,然后联系咱们这边的边防部队接收他,不能带着他到处走!」南成宰应该没注意到我悄悄和小妍说的话,站在路边并没有朝我们靠近,而是摇了摇头说:「我们有纪律,不能和你们当地的人接触,我不能坐你们的车」小妍笑着推开车门,从车里出来站在路上朝南成宰招手说:「没事,这是我们主动招呼的你,再说了,我家大眼贼……不是,我家大庆是警察,这也算是咱们中朝合作的一部分呀!」我皱了皱眉头,感觉她说的这些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过我也没法补充什么。 南成宰侧着头犹豫起来,似乎他还真的很想搭乘我们的车,只是碍于有纪律约束,不能那样做 而已。 「你们也要去江界洲吗?」他迟疑了好半天,小心的问。 我点点头,小妍笑着说:「是啊,我们本来要去沈阳的,不过临时想去江界洲玩一天,正好可以带上你」「你们擅自改变行程,不需要和你们的领导请示吗?」南成宰有些疑惑地问。 南成宰的中文词汇量让我有些惊讶,他居然连说了几个外国人很少会知道的名词,比方说擅自,比方说领导,虽然他的词汇量足够,不过他的语调和发音还是有些奇怪,和我们朝鲜族说普通话的发音还是有一点点不一样。 「我们这里不需要和领导请示,再说我们在休假呢」小妍解释道。 我也在纪律部门工作,我知道纪律约束对于我们的重要性,而且我本身也不大想带着他这个奇怪的人一起上路,见他还在犹豫,对小妍说:「算了,他们肯定有纪律要求很严格的,要不咱们多给他留点吃的喝的,咱们先走吧」小妍却像是突然来了倔脾气,使劲在地上跺了一下脚,有些急躁地朝我嚷道:「你不知道的,他们那边很多纪律是要判刑的!像他这种擅离职守不能及时归队的少则判刑,严重的甚至会……」我注意到南成宰的眼神里似乎飘过一丝慌乱和不安,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我奇怪的问小妍。 小妍叹了口气说:「我二爷爷一家七口人,九十年代从那边跑过来投奔我爷爷,过江的时候被那边的边防部队开枪打死四口,就剩下我小叔拽着我小姑和我小婶躲在冰块下面硬憋着气才捡回一条命,结果来了没几天我小姑就没忍住和别人去赶集,被派出所抓到,遣返回去,我听说被判了二 十几年,现在都还没出来呢,那边的事,基本都是听我小叔和小婶给我们讲的」「是的,那年头被遣返回去的,不枪毙就算是很幸运的了,现在也经常有被遣返的,不过现在不怎么枪毙了」南成宰点头补充说,表情很沉重。 我对他们的国家没什么具体概念,国内对那边的情况基本没有任何官方的报道,那边对于我这种人来说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国度。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8) 2021年4月13日八、「你家现在那边还有亲戚?」我问小妍。 晓燕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我,却对南成宰继续招手说:「上来吧,这边去江界洲有七十多公里,你走路过去一路上会有很多盘查不说,你要走几天才能到,我们开车有两三个小时就到了,回去你不说我们也不说没事的」南成宰很显然已经动了心,不过还是有些犹豫的问:「你们用车不需要和你们的领导汇报吗?」我有些奇怪地说:「为什么要跟领导汇报?这是我自己家的车」他恍然地点点头,眼睛看着我银白色的SUV不自然地流露出一丝惊诧和羡慕。 「上车吧!咱们现在走,差不多中午就能到,到了江界洲我们请你吃咱们中国的好吃的,你们在那边很难遇到的」小妍笑着朝南成宰招手。 「我们人民现在生活的也很好的,你们有的我们都有……」南成宰一边仰起头,满带着一股子自豪说着,一边终于移动起脚步朝我们走过来。 他的裤子鞋子上面全是污泥,我皱了皱眉头说:「后备箱里我还有换洗的衣物,你穿多大号的鞋?」南成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狼狈不堪的裤子和鞋子,小声说:「这几天一直都是在树林里面,真的是弄得很脏了」小妍笑着说:「我看你身材和我家大庆差不多,我让我大庆给你找一套衣服你先换上吧」我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南成宰的身高和身材,原来他比我稍矮一点,差不多一米七二左右的样子,虽然脸颊比我消瘦,但是身材却看起来比我魁梧健壮。 我回来的时候其实是一直穿着警服的,不过在家喝了几顿酒,把我的警服吐的脏兮兮的,就在临走前把全套的警服都洗干净放在了拉杆箱里,因为本来也没打算回来多久,所以便装只带了一套,现在我穿在身上,我只好从箱子里拽出了我的警服裤子。 衣服有警徽不能给他穿,不过裤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又在后备箱里找到了我的警用皮靴,也一并扔给他。 他转到车子和小妍相对的另一侧,把自己的脏裤子和鞋子都脱下来扔到了路边的草丛里,开始往自己腿上套我给他的裤子。 他的外裤里面穿的是类似棉绒保暖内衣的那种贴身裤子,能看出是军用的款式,做工很细致精良,感觉他们朝鲜的部队装备也已经不再是一穷二白的那种尴尬情势了。 除了我的鞋子他穿着好像有些大,他现在上身穿着我之前给他的警用棉夹克,下身警服裤子,脚上穿着警用的皮靴,除了没有带警帽,现在看起来俨然就是个威风凛凛的中国警察了。 当然,他的夹克上面我已经把警徽什么的警用标志都拆了下来。 「你的帽子呢?」我指了指自己的头,问南成宰。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昨天我饿的急了,想去林子边上的人家偷点吃的,被一群狗追了好半天,结果吃的没弄到,帽子也跑丢了」小妍噗嗤一乐说:「这边家家有狗,你还敢去人家偷东西,没咬死就算你命大啦!」我回到车里,重新发动起来,小妍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我俩一齐回头朝车外的南成宰张望,他犹豫了一会,终于拉开我们的后座车门,钻进车里。 他身后背着的东西一上车就被他塞到了脚底下,我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也没多问,用手机导航找到江界洲边贸市场,推挡给油启动了车子。 手机信号依然非常不好,不过离线导航还能用,目的地离我们有七十多公里,而且是在我们回沈阳的相反方向,一路上都是弯弯绕绕的山路,根据导航的估算,预计到达时间要用两小时三十分钟。 不过和我们回来这边不同,这边的路虽然依然是沿着河边的山路,不过往这边走是一路下坡,路上更是没有遇到什么行人和其他车辆。 「我们为什么要往东走?江界洲应该是往北走!」南成宰很警惕,我们才走出几公里他就大声问。 我开着车,没法大转身回去看他,不过小侧了一下头,就已经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张塑料制的地图和一个指南针。 「咱们得先到前面过了桥才能往北走呀」小妍伸手朝前面指着说。 南成宰仔细地把地图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指仔细地在地图上面搜索,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缓缓舒了一口气说:「原来这条小溪就是图们江的支流三清河呀,我看地图还以为是很宽的一条河呢」小妍侧过身,笑着和他解释起来:「三清河原来确实很宽很深呀,不过现在上游修了水库,现在又是冬春季,基本没什么水了,你看着就像是个小溪一样,其实到了夏天开闸放水的时候,这条河还是很深很宽的」「难怪我会迷路,现在你们这边变化太大了,我们用的地图好多地方根本都不对」南成宰恍 然。 往这边的山里走,路上的积雪明显多了起来,不过时近中午,气温逐渐升高,路面上面的冰雪已经开始消融,使路面变得泥泞不堪起来。 幸亏我的车是号称国产神车的SUV,底盘高,动力强,除了我没换成越野用的粗纹防滑轮胎,我对我的车通过这种泥路是十分有信心的。 「这车是你们自己家里买的?」南成宰看来很纠结我们自己家里有车这件事。 小妍笑着点点头。 「我听说这车在你们那边也有很多吧」我接过话头问。 「嗯……」南成宰应声道:「都是给部队领导们用的,杨同志你应该也是个领导吧?」我赶紧摇头笑着解释道:「我可不是领导,我就是个派出所的普通户籍警,这车又不贵,我们现在基本家家户户都能买的起车呀」我在后视镜里看到南成宰脸上带着一丝鄙夷地摇摇头说:「你们这些年走的资本主义道路也确实是让你们国家富有了」我的倔劲上来,立刻提高声量纠正他说:「俄国人才是资本主义,我们这叫中国特色,我们仍然是社会主义公有制为基础的,我们可不是资本主义!」「你们自己骗自己而已,但是骗不了我们,我们才是最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你们和俄国人一样,都是伟大统帅的叛徒而已!」他也好不客气地用一种十分高傲的语气说。 「资本主义也好,共产主义也罢,老百姓能吃饱肚子就行呗,总不能饿着肚皮建设国家吧」我的语气变得不客气,用词直接戳到他们的软处。 「谁告诉你我们饿肚子了!我们的百姓每天都是开心的,顿顿能吃上白米饭!餐餐能有肉吃,你们能行吗?」看得出南成宰也是个很较真的人,大声地开始质问我。 见到我俩这几句话没到就开始顶牛,小妍急忙朝我俩摆手插话道:「好啦!再吵你俩就要闹国际纠纷啦!」「白米饭?你是要吃五常珍珠米还是泰国香米?你想吃糯米黑米还是油粘米?共产主义兄弟你听说过这些米吗?」我带着讥讽的口吻。 这下小妍也开始有些不高兴了,朝我的胳膊锤了一记小拳头说:「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后视镜里看得出南成宰的脸色开始涨红起来,似乎他有些恼怒我这个共产主义阵营里的叛徒居然说出那么不恭敬的话来,大声说:「你们这几年确实经济弄好了,才让你们见识了更多的东西,不过那是因为你们在国际上背叛了我们伟大统帅,是我们仁慈又宽容的领袖不计较,才让你们在这 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我刚要张嘴反驳,小妍急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巴,抢着说:「好啦!不要说了,你俩谁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就不给谁粽子吃!」后视镜里南成宰愣了一下,我注意到他的眼神看着小妍居然真的变得缓和和安静下来。 我也意识到我根本没必要和他争论这些事,慢慢专注于路面的情况。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9)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15日九、小妍还真的从脚下的一个挎包里翻找出几个从大伯家里带来的熟粽子。 朝鲜族有各种美味的小吃,用糯米和大枣做成的粽子就是其中之一。 我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到小妍面前,嬉皮笑脸地说:「不说了,不说了,赶紧给老公扒一个,闻着这粽子香我口水都留出来了」南成宰在后座上没做声,但是我在余光里已经注意到他也正在盯着小妍葱白一般的手指在剥开的粽子。 小妍手脚麻利地剥开头一个,却直接递给了南成宰,这家伙也没推辞,接过去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待客之道嘛,说明岳父对女儿的家教有方,我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不过这满车里飘香的粽子也真的让我食欲大振,口水都忍不住充盈起口腔来,眼巴巴地看着小妍剥开第二只,却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她递给我。 我扭头一看,原来小妍就那么笑呵呵地开始自己吃了起来。 「呀?我的呢?」我有些不满地问。 「你开车呢!不能吃东西!」小妍红嘟嘟的嘴巴里美美地吃着粽子,笑呵呵地说。 也许是吃的急了,南成宰突然开始打起嗝来,小妍赶紧指了指车后窗说:「伸手下去,后面有水!」南成宰一边用力在自己胸口上面拍,一边伸手到座位后面,摸索了好一会才掏出一支瓶装矿泉水,拧开盖子就一顿猛灌,挺直腰板掖着下巴,过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咱们自己家包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香糯米,好黏的,吃的时候不能太大口,噎到了吧!」小妍笑着说,顺便用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头发。 这头发是她回来之前在沈阳新烫的,是那种非常时尚的韩式大卷,又挑染了几缕亮黄色,本来她皮肤就白皙,在这发型和发色的衬托下,她的皮肤就像是剥了皮的熟鸡蛋,又嫩又滑,看起来像是透着一股粉红色的凝白羊脂膏一样。 都说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嗜好,比方说有的男人喜欢女人的美腿,有的喜欢女人的玉足,或者喜欢女人的乳房等等,我也有我自己喜好,比方说我喜欢小妍穿着黑色丝袜的两条长腿,又比方说我喜欢闻小妍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不过,我最喜欢的谁也猜不到,小妍最让我动情的是她白皙光滑的耳后颈部皮肤。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变态,反正,我最喜欢的就是偷瞄小妍发丝间那一小块耳后面的皮肤,我对她那块肌肤的迷恋甚至高于我对她的乳房和阴道的感官兴趣,我心里明白我不需要偷瞄她,她整个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毫无保留的为我敞开大门,我随时都可以临幸它们,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就好像那里会散发出一股无限魅惑的气息,让我沉迷,甚至不敢轻易去亵玩那里,就好像我直视那里都会玷污她一样,只有我俩在性爱最巅峰的时候我才会情不自禁地猛吸住那块让我神往的肌肤。 我没经历过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这个特点,反正小妍的耳后的气味和她身体其它的地方味道是不一样的,别的地方也是香香的,但是以化妆品和香水味道为主,而她耳后那里的气味很特殊,是一种淡淡的香气,味道很淡,但是沁人心扉,有种让人瞬间会融化掉的感觉。 她知道我的这个癖好,她自己却闻嗅不到那种气味,不过她很喜欢在我俩做爱的时候用力抱着我的头,让我亲吻她的耳后,说那样子很舒服。 我的侧目一瞥,又看到了她那块让我神往的白皙,我的心里忍不住翻卷起一股热气,是的,我们已经快两个月没做爱了,我还真的有些憋不住了。 从我俩第一次开始到现在结婚,我们还真的从没有超过一星期不做爱的时候。 岳父的逝世对小妍打击很大,头几天小妍几乎每天只要是醒着的就会不停地哭泣流泪,那段时间我甚至有些担心小妍真的会精神崩溃掉,所以我日夜守护在她身边,夜夜都要哄着她才能安睡。 岳父去世已经快两个月了,小妍现在的精神早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尤其是这次送爸爸骨灰回来老家,她好像已经的把心中的那份悲伤甩掉了,刚刚居然还答应了我想和她野战的过分要求,看来她也是在这方面重新有了需求。 但是,现在车上多了个电灯泡啊!要是没有这个朝鲜两百万瓦巨型电灯泡在,我真想一脚刹车把车停住,然后兽欲大发,就在这山水之间,把这个小娇娘在车里给办咯!就像是心有灵犀,小妍本来正吃着粽子,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转头看着我的脸,满脸坏笑着问:「想不想吃?这粽子太好吃了,咱们在沈阳可是买不到」我正沉淫在对她曼妙的身体肌肤的幻想中,被她的话提醒了一下,马上点头说:「想啊!」「你专心开车,我喂你吧!」她笑嘻嘻的说,丝毫不在意后面还坐着一个外 人。 我瞥了一眼后座上的南成宰,他没在看我们,眼睛看着窗外快速后退的树林正在发呆。 山路不仅崎岖蜿蜒,而且非常泥泞,现在接近中午的时间,天上的云层渐渐厚重起来,气温升的很快,车窗落下一半,吹进来的山风也没有寒冷的感觉,反而带着一股新鲜的泥土和草叶的芳香,浸透了我们的心肺。 「张嘴……」小妍伸手已经把一个咬了几口的粽子递到我的嘴边,我张开嘴巴,她就轻轻把粽子送到我嘴里,一边柔声说:「小点口,别噎到」一边享受着美娇妻喂到我嘴里香喷喷的粽子,一边驾驶着车在春天的山林里奔驰,那感觉,就像是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再重要了,我几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对了,成宰哥,你成家了吗?」小妍转头问后面的南成宰。 也许是小妍的思维跳跃有些快,南成宰居然半天没回音。 「你们不是应该叫欧巴吗?」我打趣道。 「什……什么?」南成宰终于有了声音。 小妍笑着又把手里的粽子递到我嘴边说:「什么欧巴啊!那要熟悉的妹妹才可以叫的,你不懂别乱说!」南成宰突然发出一声极度鄙视的呲声,似乎十分不屑我俩的这个「弱智」的话题。 我和小妍都安静下来,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南成宰的反应这么大。 「你们都被南朝鲜的资本主义宣传给迷惑了!」他的腔调像极了我们三十年前的人会说出的话。 小妍反应蛮快的,见我嘴巴一动又要开始和他抬杠,赶紧在我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笑着转移话题说:「成宰哥你成家了吗?……可仑哈希那由?(??????)」 说着,又像是怕他听不懂,用朝鲜话跟着补充了一下。 我见到后视镜里南成宰用力地摇了摇头。 小妍奇怪的追问:「你多大年纪呀?怎么还没成家?」「我……41岁」这个问题似乎南成宰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又是纪律不允许吗?」我插言问。 「不是,我是人民军上尉,按照军阶待遇是可以结婚的」他急忙解释道。 小妍很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满脸疑惑地追问:「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结婚?你们那边的军官不是属于条件非常好的吗?」南成宰沉默了好半天,慢吞吞地说:「我有孩子,没有女人肯嫁给我的」「啊?」小妍更加疑惑的问:「原来你是这种男人,那孩子妈妈呢?」「她妈妈生她的时候难产,没挺过来」南成宰的情绪开始低落起来,能听出他语气中带着悲伤的感觉。 「可是,就算老婆死了,也可以再娶吧?」小妍一直追问。 「她妈妈不是我妻子,她也不是我亲生女儿,贞英丫头是我战友的孩子」南成宰叹了口气回答。 我和小妍都听得一头雾水,没做声,听他继续说下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0) 2021年4月15日十、「贞英是个苦命的孩子,我和她的爸爸是最好的朋友,贞英三岁的时候,她爸爸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发生了很严重事故,他爸爸为了保护国家财产英勇的牺牲了,临死前托我帮忙照顾贞英,就这样贞英成了我的女儿」南成宰的语气舒缓,带着一丝凝重,好像是在很正式讲述一个英雄托孤的故事。 我在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却惊讶的发现他脸上全是泪水。 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故事的确蛮感人的,但是……不至于到热泪盈眶的地步吧,难道他们这个国家的人都是这样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的?小妍脸上也不是很轻松,她应该很早就注意到南成宰的情绪变化,把抽纸盒直接递到了身后。 不过人家的情绪这么激动和投入,咱也不能太过于冷漠了,总是不能把自己的疑惑和不解表达在脸上,我故意皱起眉头,没做声,等他继续讲下去。 「贞英现在多大了?」小妍问。 「……十二岁!……好了,你们别问了!」南成宰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说话的语调似乎有些不耐烦。 小妍也被他的状态搞糊涂了,赶紧问:「怎么了?」我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轻轻拉了小妍的袖子一下,小声说:「别多问了,等他冷静冷静」我知道小妍的性格,她的好奇心很重,什么事不搞清楚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尽管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是会一直惦记着把事情问清楚的。 「……你们中国有很多坏人!像恶魔一样的坏人!」南成宰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语气中带着满满的仇视。 「为什么这么说?」小妍忍不住还是继续追问起来。 后视镜里我看到南成宰的喉结动了动,却皱着眉头没有继续开口,车里一时间沉寂了起来。 听他的语气,看来他对中国人的看法已经不是什么意识形态的问题了,我开始感觉他对中国人是带着一种怨恨的,只是他现在不肯说,我也无从知晓这股怨恨源自何处,更不清楚他过往的经历中,究竟遇到过什么样的中国人,反正,我差不多能感觉到他心中有很多事情是和我们中国人有关的。 「你说的中国人,是不是……和贞英有关?」小妍皱起眉小心翼翼地问。 沉默,南成宰用沉默告诉我们,小妍猜对了。 我常年在基层公安部门工作,自然见识过很多丑恶的事,我的脑海里立刻翻滚起来,心里莫名地有些抽搐,联想到一个十二岁女孩身上可能发生的事,我真的有些心惊肉跳。 「能和我们说说贞英的事吗?」小妍有些不依不饶,看来是准备揪着这个事问到底了。 后面沉寂着,没有任何回音。 过了好一会,小妍叹了口气问:「你家里还有别的亲人吗?」「没了,现在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南成宰的话语低沉,却似钢锤在我胸口猛砸了一下。 小妍的身体也激灵了一下,把身体完全转向后面,急切的问:「你的意思是……你的贞英已经不在了对吗?」我放慢了车速,才侧头瞥着后座上面的南成宰,他靠在后座的右侧车窗边,脸上却没有了悲伤,眼里迸射出一股冰冷的仇恨。 「对,我的贞英已经死了!」话语间居然能听得出他的牙关被咬的死死的。 「她是怎么死的?」小妍像是没看到南成宰已经开始扭曲变形的脸,还在不停地追问。 我朝小妍拼命地使眼色,这个好事精居然完全不当回事,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南成宰,甚至还歪着头补充了一句:「我猜,你女儿的死应该和中国人有关对吗?」我不是刑警,但是我也能有机会接触那些做了坏事被抓进派出所的人,以我对这些人心理的了解来说,通常他们对一件事采取回避和遮掩的态度,就说明这里面一定有很严重的问题,我的心中本来对南成宰已经有些信任了,可是他现在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反而让我重新开始怀疑起来。 不过我没有做声,甚至也没有转头回去看他,我现在怀疑他并不是真的来执行任务的,不过又没有什么证据,而且他有枪,万一打草惊蛇他发起狂躁来,我自己到没什么,毕竟我身上戴着警徽,抓坏人是我的职责和工作,但是对于小妍来说就不行了,我不能把她也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瞥了一眼导航,前面几公里的地方有个岔路,我们往北走就是去江界洲的县道主路,而直行却是导航选择出来的小路近路,我的头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 不跟着导航走,而转上主路,会路过永和和江界洲之间的另一个县城,到了那里,我就把车往县里的派出所一扎,这个事就解决了!心里正在为自己的机智得意,南成宰低沉着声音回答小妍的问话说:「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都和你们说了吧……」说着,他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和自己的内心做着什么斗争一样。 「贞英丫头是三岁来到的我们家,那时候我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妈妈知道了贞英的身世,十分心疼她,就答应帮我一起把贞英丫头带大,丫头也真的是乖巧懂事,又聪明,又会讨人喜欢,所以妈妈就一直把丫头当做宝贝一样带在身边。 后来丫头上了学,学习成绩永远是最好的,妈妈和丫头就像是亲生的奶奶和孙女 一样,整天我家里就像是过节一样快乐……」说着,南成宰又开始哽咽起来。 小妍皱着眉,没有打断他,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南成宰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慢慢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个姓蒋的就是个恶魔!我对天发誓!我要像砸死一只老鼠一样把他撕成肉泥!就算这样也不能让我解恨,我要生吃他的肉,喝光他的血!」他的语气让我脊背阵阵发凉,心里不自觉的感到一阵恐惧。 「成宰哥你别这样,你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小妍柔声说。 南成宰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低沉着声音说:「我家住的地方叫做鹤岭驛,那里距离你们称为图们江的界江只有一百多公里,距离你们中国近,也离俄罗斯不远,属于我们这几年搞改革开放的地区之一」小妍点点头,没有插言。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1) <ref="" target="_blank"></a>#jie#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18日十一、「因为我们的伟大统帅指导我们这些地方做改革开放,所以我们那里这几年的发展很好,很多中国人到我们那里开工厂,开娱乐城,所以我们那边的人中国话说的都很好」难怪这家伙的中文那么溜,要是在内地遇到他,我几乎一定会相信他是个普通话说的不好的朝鲜族,而不是一个外国人。 「那个姓蒋的就是我们那里最大的娱乐城的老板!」说到这个人,南成宰立刻又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他这几年生意做得特别大,他的娱乐城应该算是整个朝鲜最大的赌场,甚至连新义州那边的中国赌客都会跑来这边玩,他几乎买通了我们那边的政府和军队的所有领导,他现在就几乎是鹤岭驛的土皇帝一样」朝鲜有专门接待中国人的赌场这我早有耳闻,但是今天真的听到有人说的这么详细还是头一遭。 「这个人给我们鹤岭驛带来了无数的工作岗位,也确实让我们很多鹤岭驛人富有起来了,但是他同时也是个恶魔,他就是个专门祸害我们朝鲜女人的恶魔!」说着,南成宰慢慢激动起来,眼睛里似乎已经开始喷射出火焰。 「我的贞英丫头……才十二岁,那天刚刚拿到老师给的奖状和奖杯……」他的眉头紧锁,艰难地回忆着那一幕让他天崩地裂的往事:「丫头才十二岁,那么乖……胆子又小……那个恶魔说她走路的时候踢到了石子,砸到了他的轿车,说要抓她去坐牢……丫头才十二岁……她的胆子小……」南成宰已经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奶奶去找她的时候……丫头已经没气了……一丝不挂的……下身全是血……眼睛睁的大大……丫头当时得多害怕呀!……」我的牙咬的咯嘣蹦响。 「奶奶要和那个姓蒋的拼命,也被姓蒋的手下毒打,奶奶年纪大了……连吐了三天血,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保住奶奶的命!」「难道就没有王法吗!」小妍已经气的浑身直哆嗦,大声道。 「有啊!」南成宰愤恨地说:「我去找那个姓蒋的,想一刀杀了那个恶魔的时候,王法来了,我是现役军人,所以我被军法处置了,我因为企图伤害中国企业家,被判入狱两年!而这,还是因为那个恶魔网开一面选择不追究我的责任才从轻处罚的!」我并不是没有同情心,他说的这些话的确让我心惊肉跳的,不过我是警察,这些事在我们国家也不是绝对没有,也许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没他说的那么严重,而且我也并没有真正遇到过。 我现在还真的没有没心思去想他有多惨。 我只是突然发现到他所说的话,前后之间有一个巨大的漏洞。 如果他后面说的这些事关于他女儿的话是真的,那么他怎么可能现在还是军人身份呢?如果他不是军人,那他所讲的那些什么任务就一定都是鬼扯的谎话了!揭穿他?不行!万一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说穿帮了,他手里有枪,恼羞成怒地动粗怎么办?我可以和他拼命,但是小妍就身处危险了,不行!一定不能冲动。 我和小妍的座椅下面有一些警械,但是现在这个情势,只要我有什么动作,南成宰会立刻发觉,到时候别说制服他,恐怕连保住我和小妍的性命都会是一件艰难的事。 「可是,你就没试试通过法律途径去告他吗?」小妍似乎并没注意到他言语间这么大的纰漏,还在替他纠结着那些事。 南成宰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说:「告?法院不也是有领导的?只要有领导的地方,那个姓蒋的就有办法事情解决掉」我心中也有些苦涩,这种事,在我们国家里恐怕也是不能绝对避免的,尽管这些年的法治建设让很多有权有钱的人收敛了很多,但是,类似的事还是时有耳闻呀,只是不会像他说的这么严重而已吧。 「咦?那你蹲了两年的牢,出来怎么还能回到部队里去啊?」小妍终于意识到一些问题,好奇地提问。 南成宰似乎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道:「我隶属于人民军特种部队,我这次是被特招归队的」我保持着表情没什么大的变化,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冷笑了,这个回答太敷衍了,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小妍却抿着嘴巴点点头接着问:「那……那个姓蒋的中国人那里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他?」南成宰摇摇头,用拳头很大力地在座椅上捶了一拳,愤恨地说:「放过他?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杀他一万次都不解恨」<ref="" target="_blank"></a>#jie# 我心中的突然冒出一个猜测来。 「这个姓蒋的在江界洲也有生意吧?」我故意装作闲聊的样子问。 南成宰迟疑了一下,似乎警觉到了什么,半天才小心地回答说:「这我不清楚,应该有吧」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已经基本确定了我的猜测。 他去江界洲根本就是去寻仇,绝对不是去执行什么任务的。 其实揭穿他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不过我还是咽了回去,现在摊牌太早了,万一他来个鱼死网破,我和妻子的命可比他的值钱多了,可不能随便拿来赌。 他所描述的事如果是真的,还蛮值得同情的,但是我们这里是法治国家,有多大的冤情,也要规规矩矩地走法律程序才行,都是这样子背着一把长枪跋山涉水的跑来找人血拼这社会不就乱套了嘛!我觉得我想得还是蛮周全的,只是我得想办法让小妍也按照我的想法来做事,我的工作让我接触到了很多不好的事和人,所以我学会了周旋,但是她可不行,她的教师工作让她的思想十分的单纯和直接,有什么想法就立刻表达出来,这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必备的性格特点,这方面,小妍很称职。 她现在好像一直沉浸在南成宰所讲述的事情中,脸色十分的严肃,憋着小嘴巴,眉头紧锁着,沉默的好一会才像是想到了什么,瞪起眼睛对南成宰说:「那个姓蒋的在中国也一定做过坏事,你把他的资料和情况给我,我家大庆是警察,让他帮你查一查他在国内的情况,没准用我们的法律就能制裁他了!」我心里一紧,赶紧解释道:「你老公我是警察,但是我只是个户籍警,我哪里有权去查人家的情况呀?你可别乱许诺什么事啊」小妍立刻白了我一眼,有些不满地说:「你是没权查,但是你那些狐朋狗友不是有在沈阳市局的吗?让他们帮忙查查犯法呀?」我被呛了一句,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只好点头说:「不犯法,等咱们回去我找找他们看看吧」「没用的,你们中国警察拿他没办法的」南成宰阴沉的嗓音说。 「为什么?」小妍问。 「他在你们这边根本就是个合法的好人,所有的生意都是合法的」南成宰解释。 他对姓蒋的那个人在国内的情况很了解,更加说明他这次来是有目的的。 在我们各怀心事的聊天中,车子已经到了岔路口,我左转就会走上主路,大概十公里左右就能到县里,我担心南成宰发现我的企图,装作很很淡定的样子直接打方向上了主路。 百密一疏,让我措手不及的是我忘记了我的手机开着导航,它原本是优选路线走最近的路,我的左转操作并不是它原本的路线,我刚转出十几米,手机导航中立刻发出志玲姐姐嗲声嗲气的播报:「你已偏离路线,路线正在重新规划中……」「咦?你要去哪?」还没等南成宰发问,小妍满脸疑惑的朝路面周围看了一圈问我。 「导航导的是山路,不好走,这边是县路,都是硬路,好走很多」我解释道,又担心南成宰听出破绽,心里开始紧张起来。 后视镜里,南成宰低头看着手里的地图,并没有马上说话,不过他的眉头紧锁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这边的路是往哪里走了?会绕很远吧?」小妍还在自顾自地环视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我使劲朝小妍挤眼睛,希望她能理解我的想法。 「杨同志!你要去哪?」南成宰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语气冰冷地问我。 「那边山路不好走,我们走这边都是硬路,好走」我强作笑脸回答他,轻轻缩了缩肩膀,想摆脱他那只手,却发现他手下已经开始暗暗用力了,完全挣脱不开。 「转头回去!」南成宰突然提高了音量,毫无征兆的爆发把小妍和我都吓了一跳。 「成宰哥……你怎么了?」小妍受到惊吓,脸上的表情有些慌乱。 「我们要去江界洲!你这边的路根本去不到那里!」他很激动,另一只手攥着那张塑料的军用地图在我和小妍的座椅间挥动了一下。 我只好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拉了下手刹,侧身在他用力抓我肩膀的那支手上拍了拍说:「南上尉……别那么敏感好不好,我真的是觉得那边的山路都 是泥,太不好走了」南成宰眯起眼睛,松开抓着我的手,面色焦急的在地图上面指着一个地方说:「你走这边会去到这个叫长兴县的地方,那边根本和江界洲是两个方向,你根本不是为了走什么好走的路,你是想把我送去保安部对吧?」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2) <ref="" target="_blank"></a>#jie#十二、「保安部?」我狐疑地问。 「咱们叫公安局,他们那边叫保安部」小妍笑着解释。 我见南成宰已经识破了我的小心思,索性也就不再装模作样了,转身面对着他,尽量保持语气平和地说:「南上尉,你来这边根本不是为了执行任务,而是来找那个姓蒋的人寻仇对吧?」他的面色冷峻,拳头死死地攥着,嘴唇本来就很薄,紧紧地抿着,不过还是在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点点头。 小妍恍然大悟的样子,张大了嘴巴问:「哦!就是说你确实是偷渡过来的,对吧?」南成宰沉重地点点头说:「是,我是从江里游过来的,拜托二位,我必须尽快赶到江界洲,求你们了!」「那个姓蒋的在江界洲,对吗?」我表情严肃地问,像是在面对一个正在超市偷罐头的老大爷一样的口吻。 他抿着嘴唇,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我们不能帮你这个忙!」我很坚决的说。 小妍也收起了笑容,附和着我说:「是的,这个忙我们不能帮你,对不起呀成宰哥」在大是大非面前,小妍还是蛮清醒的。 南成宰的表情变得十分惆怅,嘴巴张着,眼眉在他眯成一条细缝的眼睛上面几乎扭结成了一团。 「我知道你们不会帮我,但是请你们也不要去举报我」南成宰犹豫了好半天才带着祈求的语气说。 小妍用力点头说:「不会的!我们不会举报你的,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不要去找那个人,按照你讲的,那个人在江界洲肯定也很有势力,你一个人去肯定没什么意义,你既然来了,就在这边好好生活下去,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想办法去制裁那个坏人,我们这里讲法律的,你可千万不要去做傻事啊」我叹了口气,虽然没说话,但是心里却有些难受,小妍太善良了,她根本不知道一个满心复仇怒火的人是根本无法听取她这些苦口婆心的良言的。 小妍说的出就做得到,她一定不会去举报南成宰,但是我不同,我是警察,一旦脱离南成宰的威胁,我会立刻向这边的公安部门报告情况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而且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目前来看南成宰的情绪还算稳定,我想试试劝他跟我们去自首,如果不行,我在警校三年也是校内的散打社团骨干,虽然没经过什么实战,不过如果趁他不备搞个偷袭,他个子没我高,虽然壮实一些,但是如果我先手的话,我估计制服他还是有胜算的。 「南上尉……」我清了清嗓子说:「咱们这是中国,和你们那边不大一样,咱们这里事事都要讲法律,你的遭遇我们真的很同情,但是咱们不能就这么去找那个人去拼命,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跟我们去长兴县,我领着你去找长兴县的公安局领导,咱们去举报那个姓蒋的人,如果他们管不了这个事,我就领着你去珲春市局,总会有人管这种事的,你看怎么样?」南成宰轻蔑地发出一个鼻音,慢吞吞地说:「你们讲法律?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边的领导们有多腐败吗?那个姓蒋的既然能买通我们的败类,就一定在你们这边也有关系,我跟你去你们的保安部根本就是自寻死路!」「你放心,我是沈阳公安局的,这边的公安局如果有问题,大不了我领你回俺们沈阳去,那边是我的地盘,我一定帮你撑腰把这事调查清楚,如果那个姓蒋真的做了那些事,我们的法律绝对不会放过他!」我几乎就要拍起自己的胸脯来保证这些事了。 南成宰用力摇头,很坚决地说:「不可能跟你走的,如果你们不肯送我去江界洲,那我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去,谢谢你们给我的食物,你们是好人!」<ref="" target="_blank"></a>#jie#说着,他果然推开了车门,低头侧身就下了车。 「成宰哥!」小妍见南成宰下了车,急忙也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跟着下车拽着南成宰的衣袖急切的说:「我家大庆也是为你好,你别急着走,这样,我们不送你去公安局,我们带你到长兴汽车站怎么样?你别去江界洲了,我们给你拿些钱,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这边很多朝鲜族,都说朝鲜话的,你很容易躲的,求你别去找那人报仇了好不好?」我也跟着推门下了车,不过我没有直接绕过去到她们两个那边,而是悄悄回身在车座位下面摸出一副手铐攥在手里。 我的车是民用牌,所以经常被同事借去蹲坑,来的时候才注意到车里有他们遗留的一些警械,没想到这些东西居然还有了用处。 「丫头!你放开我!」南成宰往后撤了一大步,不过还是没有摆脱小妍的拉扯,能看出他还是对小妍有些顾忌的,并没有用力挣脱,不过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焦急,大声说:「我拼上性命来到这边,可不是为了活下去的!」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听出他话语里赴死的决心,更加坚定自己一定要阻止他的想法。 见他正在和小妍拉扯,注意力都在小妍身上,我已经快步窜到了他的身后。 「丫头!你俩继续走,就当没见过我!」他有些急了,见小妍拽着他的衣服不肯放手,就伸手去掰小妍的手。 我猛地发力用胳膊扣住他的脖子,拧身腰部发力一个抱摔,偷袭得手,立刻把他头朝下压在身下,他挣扎着正要伸手来抓我的胳膊,我另一只手上的手铐已经干净利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小妍一脸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大声喊:「杨大庆!你干嘛?」「你别乱动!我不想伤害你!」我一边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脖颈,一边抽出两只手抓扣住他的另一只手,控制住后,把他的两手都反背在身后用手铐扣了起来。 一套动作做完,我长舒了一口,警校毕业这么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用到这些擒拿动作,虽然这动作只是在几秒钟时间完成的,我居然紧张的激烈喘息起来。 南成宰在我的压制下,头朝下趴在地上,却显得出奇的冷静,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做任何挣扎。 「大眼贼你干嘛?为啥要抓成宰哥?」小妍愣了半天才挪到我身边,伸手来拉我的胳膊,想把我从南成宰身上拉起来。 我还单膝跪在南成宰身上,我担心时间久了会导致他的呼吸不畅,平息了一下自己,见他没什么挣扎的动作,赶紧起身,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拉坐了起来。 「南上尉,两个原因我不得不控制住你!」我该锻炼了,我居然还在大口的喘着粗气。 南成宰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变得让我有些琢磨不透,好像他并没有惊慌和害怕,反而像是有些鄙夷的斜眼看着我,嘴角上面似乎还带着一丝冷笑。 我喘了好一会,接着说:「首先,我是警察,我不可能眼看着你要去报复行凶而不出手阻止!……」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刚刚那么激动和兴奋了,才接着说:「其次,我十分同情你的遭遇,我不能眼看着你用错误的方法去报仇,按照你的说法,那个人的势力一定不小,你这样去根本就是送死,你跟着我们去长兴,咱们找公安局先把你偷渡的问题解决,然后我再帮你去调查那个人,可以吗?」小妍用手在南成宰沾满泥土的身上拍打着,一边点头附和我的话说:「是的,你要相信我们,不能这样去找那人,让大庆帮你吧」南成宰看了看小妍,眼神却不似看我那么的冰冷和藐视,冷冷一笑说:「去长兴公安局,不就是会把我遣返回去吗?你们当我是傻瓜吗?」「那你就跟我回沈阳,我保证不遣返你!」其实说这句话我心里并没什么底气,他是否会被遣返我还真的没什么把握。 南成宰还是满脸轻蔑的冷笑,说:「你说了你是个普通的警察,又不是领导,你保证管什么用?不过我现在都这样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那这样,咱们不去长兴或者江界洲了,你跟着我们回沈阳,到了沈阳,你的事情我来帮你解决,相信我们,好吗?」我又确认了一下他的意见。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3) 2021年4月20日十三、我的做法是不合规矩的,按照惯例和章程,在当地出的问题,就是要交由当地的公安部门来处理的,把他带走到我的属地派出所来处理根本就是违规的。 不过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如果把他交给当地公安部门处理,结果就一定是遣返,一旦他回去那边,能活下的概率几乎很小。 我只能硬着头皮充一回大尾巴狼了,不管把他带回沈阳我有没有能力保住他,我也要试一试。 我拉着南成宰起身,他也没做什么挣扎,任由我把他重新塞进车里。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了,我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地呻吟起来,看了看车边仍然有些慌神的小妍,我问:「有什么吃的吗?饿了」「不是刚吃过粽子吗?这时候想起我了?」小妍反问,语气中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立刻明白小妍在怪我擅自行动,没和她商量就做出了决定。 可是当时的情况那里允许我多啰嗦呀?再说,也根本没机会和她商量呀。 她拉开车门,看了看后座上面斜躺着的南成宰,眼神中有些同情,又抬头看着我,带着埋怨的口吻道:「又不去江界洲了?你总是这样说话不算话的!」我知道她的小女人脾气上来了,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也不是头一次和我耍这些小脾气,我早就习惯了。 「不是我说话不算话啊,你看现在的情况还怎么去啊?」我有些无辜的样子说。 她使劲瞪了我一眼说:「那就让成宰哥自己走嘛,你非要拉着他去你们派出所干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去哪里的派出所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小妍就是个善良到有些天真的小女人,她根本不知道我如果真的放走了南成宰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要不这样,反正也马上到五一了,等五一咱俩专门去一趟江界洲怎么样?」我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案。 小妍的嘴巴已经撅起老高,白了我一眼,拧身坐进了副驾驶位。 「走吧走吧!逢年过节你们派出所就忙,我就不信你今年能有五一假期!」她很生气的样子,使劲一扯安全带,气鼓鼓地往身上一缠,用力把车门给关上了。 我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后座上的南成宰,感觉他没什么反抗的企图,也钻进了车子,关好车门,重新发动了车子。 原路返回,从刚才那个转弯的路口,我又把车子开回了往水库方向的山路。 生气归生气,小妍还是从她脚下的包里摸出几个小包装的面包,又摸出一瓶酸奶来递给我。 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边吃了几个小面包。 「成宰哥,你饿不饿?」小妍回头问南成宰,拿着几个小面包往后面递,我在后视镜里见到南成宰斜倚在后座椅上,一动没动。 「大眼贼,手铐钥匙呢?」小妍又没好气的问我。 「干啥?不能给他打开!」我瞪着眼睛强调。 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他只是个为了保护自己女儿的爸爸,他就算是想杀人,他不也是没杀吗!你至于这样对他吗!还不能吃东西啦?」小妍有些急躁地朝我嚷起来。 我并不生气小妍这种妇人之仁,只是有些觉得她这个脾气发的有些莫名其妙,刚刚还帮着我劝说南成宰的,现在又这样子对我大喊大叫的,让我觉得有些恼火。 「我没说他杀人!但是他是偷渡的,给他上诫具这是流程和规矩,你不懂别乱吵吵!」我也没好气的回她,嗓门有些洪亮。 「谁吵吵啦?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我什么时候和你吵吵了?」她的声音提高了好多。 我在开车,被她的无理取闹弄得有些急躁,使劲用手拍了一下方向盘,大声吼道:「闭嘴!我开车呢!」「杨大庆!你他妈吼我?」她突然爆发了一样瞪着眼睛愤怒地看着我。 我见她要发作,急忙闭上嘴巴,想用沉默来结束这场不知所谓的争吵。 「你妈的!你今天吼了我,是不是以后还想打我啊!」她大叫起来,我对她的这种脾气也是毫无对策,每次她这样发作我都是赶紧闭嘴等她慢慢冷静下来。 她小时候遇到过一些不好的事,导致她曾经患上过很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症,所以她的精神状态一直是我和岳父十分忌惮的事,所以通常都是我们让着她。 她倒也不是经常发脾气,不过发起脾气来也真的让人头疼。 由于我对她太了解了,所以她每次一开始发作,我会立刻闭嘴,不论 我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理,也绝不和她多纠缠,所以,通常就是她自己发一顿脾气,只要没人配合她,她过一会自己就冷静下来也就没事了。 今天我还准备用老办法来对付她,但是却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今天在场的,还一个根本不了解小妍的外人。 「你男人是对的,丫头!」我半天没搭茬,后座的南成宰却开始说话了。 小妍气呼呼地,居然像瞪我一样瞪了南成宰一眼,没好气的问:「啥意思?」后视镜里南成宰居然咧开嘴笑了笑说:「对于我这种危险人物来说,谨慎一些还是对的」这是我从早上到现在头一次见他笑。 但是那感觉不像是在笑,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知什么感觉得别扭,后背上面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小妍皱起眉头,瘪起嘴巴,白了我一眼说:「你还替他说话?他就是小题大做,我就不信一个能把自己朋友的孩子当做亲生女儿爸爸会有什么危险!」南成宰突然冷笑了几声,一字一句的说:「我并不是一个好人,如果有必要,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们两个!」小妍和我都惊诧到合不拢嘴巴。 「成宰哥,你吓到我了」小妍有些慌张地说。 「我没吓唬你,我在鹤岭驛已经杀了两个了」南成宰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事。 我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和小妍所面对的就可能是我们此生所面对的最危险的局面了。 「知道吗?我妈妈和贞英丫头的尸体现在还在鹤岭驛的人民医院里,我去武装保卫部报案,那个肥头大耳的贪官不但不帮我立案,还说我破坏伟大统帅的改革开放事业,威胁来自中国的合法投资商人,说要判我两年的劳动改造,我就把他和他的警卫员一起杀了,然后连夜跑到了这边,所以,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他的语气舒缓,带着一股冷冰冰的淡然。 小妍叹了口气,嘴巴动了动,转身朝向后面,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慌,也有些纠结说:「成宰哥,你已经闯了大祸了,不能一错再错了,赶紧下车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别担心大庆,他就这样脾气,说话办事总是一本正经的,没事,我们不会去举报你,但是你真的别犯傻了,千万不要去江界洲,好好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这卡里有两万多块人民币,你拿着」说着,小妍居然真的伸手去翻自己的小挎包。 我急忙用一只手扶住方向盘,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停住,一只手伸手过去压按住她已经摸出钱夹的手大声说:「你神经病啊!你给他钱让他逃跑你就是包庇犯!你也要蹲监狱的!我让他跑掉,我这身警服就要被扒掉了!」「大庆,他是被逼的!你就让他走吧……」小妍涨红着脸,死死抓着钱夹不让我抢走。 小妍的这种同情心泛滥我还真的是头一回见识。 这是原则问题,我怎么可能让步?我刚要义正言辞地说服小妍不要继续犯糊涂,后脑壳突然被重重击打了一下,只听到小妍惊声尖叫了一声,紧接着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座椅中不省人事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4) 2021年4月20日十四、「大庆!大庆!……」迷迷糊糊中听到小妍带着哭腔的呼唤,使劲睁开沉重的双眼,整个头感觉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疼,我想伸手过去摸一摸后脑勺,却发现自己两手手腕上都扣着手铐,只是左手被拷在方向盘上,右手被拷在车的挡杆上。 「你妈的!」我大吼一声,准备挣扎着转身过去和南成宰搏斗一番,刚一转头,就被一支冷冰冰的枪管抵在了额头上。 小妍大声尖叫着喊:「大庆你别乱动!他有枪!」车子已经歪歪斜斜的停在了路边,我两手都被制约住,只好放弃抵抗,咬着牙安静下来。 「小妍你怎么样?」我才想起小妍,赶紧朝她那边看,她没有被束缚住,两手都是自由状态,不过她已经吓得满脸泪水了。 「成宰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老公……」小妍两手合十在胸前作揖状。 「你俩是好人,我不会伤害你们,你放心!」南成宰的两手都自由着,手腕上面只有被手铐铐过的红色痕迹。 「是的,我们不是坏人,刚才还给你吃的……求你别伤害我们!」小妍呜咽着还在不停祈求着。 南成宰也不理会小妍,用枪管用力在我脸上杵了杵,紧锁着眉,大声命令道:「开车!送我去江界洲!」「送你去哪都行,你先让小妍下去!」我有些不甘心被威胁控制,大声讲出自己的条件。 车里空间很狭窄,他手里拿的是一把类似我们中国的八一式的长枪,可是我居然连他是怎么转动枪身的都没看清,就看到本来是枪口对着我,突然间他一侧身一收手再一推的动作间,长枪就神奇地调转一个方向,他的枪后部分是折叠状的,就用那硬邦邦的半圆形金属枪后部在我头上又砸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咔的一声。 小妍又尖叫了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身边,张开双臂把我的头抱在怀里大叫:「我们送!我们送!」这一下让我头嗡的一声,差点又晕过去,紧接着头上就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东西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小妍一边呜咽着一边慌手慌脚地从纸巾盒抽出好多纸巾捂在我的伤口上,哭着说:「我们又没害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老公!」「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只要你们送我到江界洲去,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赶紧开车!」南成宰的脸有些扭曲,看得出他已经开始在抓狂了。 「让小妍先下车!」我冷眼看着南成宰,坚持着我的要求。 「不行!她必须跟着,再说这荒山野岭的,她一个女人,不安全!」看来他比我还犟。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我害怕……」小妍手上身上都是血迹,已经哭得像个泪人。 南成宰把手摊开放到我和小妍面前命令道:「把你俩的移动电话都给我!」我没功夫去理会他口中对手机的称呼还是十几年前我们的称呼,我担心他失去理智会真的对我和小妍造成伤害,赶紧让小妍按照他的命令,把我俩的手机都交给了他。 他用一只手端着枪,很警觉的始终把枪口对着我,只用一只手在我俩的手机上面胡乱摆弄了好一会,也没搞清楚怎么才能把手机关机,很快就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推开车门,一扬手把两部手机都扔到了路边的草丛深处去了。 「开车!只要到了江界洲,我保证不伤害你们夫妻两个」他用枪管杵了我的后脑勺一下,命令道。 「你冷静点!不要一直用枪指着我,万一走火了怎么办?」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样威胁,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放心吧,我没开保险!」他说着,枪身上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他冷笑了一声接着说:「现在打开了,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一枪一个,把你们两个都打死!」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我看了看已经吓得有些发抖的小妍,只好试着用被铐在方向盘上面的左手去按下了车子的一键启动按钮。 手腕被铐的很紧,不过还是摸到了启动按钮,车子顺利打着了火,我把档推到前进挡,却没有踩下油门。 「你把我俩的手机都扔了,我们怎么导航呀?」我知道他的枪口始终顶在我的后脑勺上,没敢回头,有些不快的问。 「那些资本主义的电子产品本来也不靠谱!你听我的走就是了,我有地图!」南成宰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我只好踩下油门启动了车子。 车子重新在路上行驶起来,没多一会,我们第三次走到了那个三岔路口。 这里的环境我都开始熟悉起来了,只是现在的心情说不出的难受,有辛酸,还有担忧。 「走右边!」南成宰在后面命令道。 我被枪顶着头,只好转向了右边的直行路。 这边的路面却没走多远开始变得越来越狭窄起来,而且由于越来越进入林区深处,路面的泥泞程度也远比之前的路面严重的多。 「成宰哥……求你别用那东西指着大庆了,可以吗?」小妍带着一丝祈求的语气和南成宰商量。 南成宰并没撤掉顶在我脑后的枪口,却好像心不在焉地问小妍:「丫头,你和这家伙结婚多久了?」「三年……」小妍偷偷瞥了南成宰的方向一眼,不敢做大幅度的动作,小声的回答他。 「你们有孩子了吗?」他像是随口一问。 小妍摇摇头。 「为什么没有孩子,你们不喜欢小孩子对吗?」南成宰似乎很在意孩子的问 题。 小妍鼓了鼓腮帮,回答他:「不是呀,我们工作忙,而且我们还年轻,就没着急要孩子」「胡说!你们就是不喜欢小孩子!」南成宰音量提高了一些,似乎觉得小妍的话让他不是很满意。 小妍并没有过于反驳他的话,也许是不想刺激他吧,然她自己并没有被南成宰束缚住,不过我的命在这个人手里,她肯定是不想太过于和南成宰争辩什么。 身后的南成宰重重地叹了口气。 小妍回头看了他的方向一眼,似乎是得到了什么许可,居然小心翼翼地伸手到我的身后去,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是我立刻感受到一直顶在我脑后的枪管移开了。 「成宰哥你一定恋爱过吧?」小妍故作镇定的找话题和南成宰说话。 我在后视镜中看到南成宰眼睛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过了好一会才皱了一下眉头说:「恋爱过,我们都已经准备结婚了」「就是因为贞英才没有结成?」小妍歪着头,感觉她现在不是在平复南成宰的情绪,而是她真心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南成宰用力地点点头有些愤懑的说:「她说不想做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的母亲,而且她觉得我是个思想有问题的人,说我收养一个女孩是有坏心思的,她还说,很多人说贞英其实是我和外面的野女人生的私生女」小妍脸上一股不可思议的表情感叹道:「为什么会有人把别人想的那么龌龊呢?」龌龊这个词看来终于超出了南成宰的词汇覆盖范围,他皱眉跟着重复了一句:「龌龊?什么意思?」小妍赶紧用朝鲜语说了个单词,南成宰恍然地点点头,不过马上摇头说:「我们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和你们中国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共和国是没有孤儿的!就算有,我们伟大的共和国也有能力把那些孩子抚养长大,所以很少有人会收养别人的孩子!她们那么看我我是能理解的」小妍的目光里满是同情,叹了口气说:「可是你明明是在做一件很值得人尊敬的好事,为什么要忍受别人的羞辱呢?」南成宰苦笑,摇头说:「我在答应收养贞英丫头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在乎,我一心以为只要她理解和支持我就足够了,开始她也没说什 么,只是后来可能她家里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她终于还是离开了我」「南上尉,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坏人,咱么可不可以冷静一下,跟我们去沈阳吧,我一定帮你想办法让那个畜生收到惩罚!」我见他们俩聊的心平气和,决定再试试做一下南成宰的思想工作。 「闭嘴!」与面对小妍那种平心静气的态度相比,他对我就凶狠起来。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5)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21日十五、「其实我没上车之前就看出你和荷丫头是不一样的!你根本就是个彻底被你们的叛徒政策洗脑的中修主义分子!」南成宰听到我的劝解不但不动心,似乎变得十分的生气。 他对小妍的称呼是我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叫,听起来十分的别扭。 他对我的称呼也是我这辈子头一次听到,这腔调像极了电影电视中文化大革命时候的人说出的话,我听着完全是一脸懵逼,不知所谓。 小妍见我动起嘴巴又要接茬,赶紧用手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口,脸上露出很勉强的笑对身后的南成宰说:「成宰哥你说的对,大庆是挺犟的,不过他也是党员,咱们两个国家现在也是好伙伴,你可不能伤害我们!」「你俩和我没仇没怨的,只要你们不做傻事,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但是你们如果阻止我去找那个姓蒋的报仇,我可不一定会做什么事」南成宰恶狠狠地说。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孬种,我非常想转身回去大骂这个顽固的冒险主义分子一顿,我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是否有危险,但我不能那样做,车上有我的妻子,她的安全重于一切,我不能做过格的事。 「成宰哥你是怎么解开手铐的?」小妍小心翼翼的问。 「我是朝鲜人民军特种作战部队的,这种低级的手铐对我来说很简单」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和张狂。 车子在狭窄泥泞的山路上越走越深,由于没了手机做导航,我现在根本无法预判前面的路况,只能沿着路面一直朝前走。 眼看着路况越来越险峻起来。 原本在永和那边的河床还算舒缓,虽然很宽,但是看起来比我们走的路面也没深到哪里去,但是现在的河沟却变得既陡峭又深邃,因为上游的水库冬季蓄水,这边的河沟里几乎只剩下一条小溪流一样的冻结起来的冰带,两边都是怪石林立的山谷,在路边几米的地方就突然刀削一般变成了一条断崖,下面就是十几米深、近百米宽的一条枯水的河谷。 「成宰哥,你说你杀人的事是真的吗?」小妍看起来并不害怕南成宰。 后视镜里南成宰用力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沉重地说:「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他们太过分了」小妍叹了口气,小声说:「唉……真是作孽呀」「他们不但包庇那个杀人的恶魔,而且还想把我抓起来送去劳改,我当时气的失去了理智,就杀了卫兵和那个肥猪一样的贪官,抢了枪,连夜跑到了这边」他说着,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你说你蹲了两年的牢?」我觉得他思维和逻辑基本都是清晰和正常的,也逐渐放松下来,插言问。 后视镜里他眯起眼睛看了看我的方向,苦笑了一下说:「没蹲成,那个肥猪宣判了,还没来得及送我去劳改,我就跑了」「你在法庭上杀人?」我惊诧。 「法庭?什么法庭?」他反倒有些奇怪的反问。 「你不是在听到宣判结果时候杀人的吗?」他摇摇头说:「你们这边才有那些东西,我们才没有那么多程序还需要个专门的法庭来审判,我是现役军人,那个肥猪是军纪委员会派来的,他只带了一个卫兵,在我们队部办公室里宣判的,他们没想到我居然敢反抗,枪里就只带了三颗子弹」原来他只有三颗子弹,不过那也是足可以要人性命的三颗死神呀。 小妍听得满脸紧张的表情,小心地说:「你太冲动了,这样子你以后都没法回家了」「家?没有了妈妈和贞英丫头,我哪里还有家?」南成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悲凉。 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也是,那个姓蒋的太可恨了!」小妍叹了口气小声说。 小妍只是个稍懂一点法律的普通老师,她居然还在同情南成宰,不管他的理由多么的充分,他现在就是个身负两条人命的杀人嫌犯,如果让这种人在我手里逃掉,我身上的警服也就白穿了。 但是,我现在双手都被手铐铐着,怎么摆脱束缚是我当前最迫切要解决的问题,我还真的有些惊讶这个南成宰的身手,不但解脱了手铐,居然还能当着小妍的面在一招之内就制服了我!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击倒的。 对手很强,不过那应该也是我一时疏忽大意了才让他那么容易得手的吧,毕竟我之前也制服过他,好像他这个特种兵也没什么难对付的。 这些闲散在我车里的手铐都没有专门配钥匙,我们现在用的内三角型手铐钥匙是通用的,我本来腰上的钥匙串里是有一把手铐钥匙的,不过因为担心开车时候,那一串钥匙会戳伤我的真皮座椅,上车前都放在了小妍随身的挎包里。 我趁南成宰的注意力在和小妍聊天的机会,朝小妍使了使颜色,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的手铐,又示意了一下她的挎包。 小妍注意到我在给她传递什么信息,不够看起来她并没理解我的想法,眼神有些疑惑,有些担心地瞟了一眼后面的南成宰,一边转了转眼珠,看了看自己挎包,犹豫了好一会才抓起挎包说:「成宰哥,你饿不饿?」我以为小妍理解了我想法,是想借着给南成宰拿吃的的机会把那些钥匙掏出 来。 南成宰在后面摇了摇头,小妍赶紧从挎包里面抽出了她的丝巾出来问:「那我能帮大庆缠一下手铐吗?他手腕上都硌出血了」我心里气的要爆炸了,这时候她居然只注意到我的手腕上被手铐弄伤的地方,根本没领会我的意思。 南成宰朝我的手腕上瞄了一眼,有些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点点头。 其实我的右手手腕上面只是被手铐弄破了一点点皮而已,我自己甚至都没注意到,我需要的是小妍包包里的钥匙串。 小妍却像是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用丝巾在手铐上缠裹起来。 为了脱身,我只能冒一下险了,趁着小妍给我缠手铐,头靠着我很近的机会,用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她:「钥匙……」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不过发丝间她的耳朵皮肤依旧白皙,泛着橘红色的透明颜色,耳后的脖颈皮肤依旧整洁干净,散发着一股让我沉迷的魅惑气味。 她专心地在把我右手手腕上的手铐用丝巾缠裹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小声私语。 「疼不疼?」小妍小心地查看我的伤口,有些心疼问我。 我摇摇头,背着南成宰的眼光朝小妍使眼色,又朝自己的手铐使劲地示意了几下眼神。 小妍的眼神有些飘忽,很疑惑地看了看我的手铐,又看了看自己的包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赶紧从里面摸出了一支像护手霜一样的东西出来。 看到她拿出这东西来,我鼻子差点被气歪了。 这东西是几个月前我买给她的,那时候岳父还在,有一次我俩过夫妻生活,可能是心情问题,她不知怎么搞的说下面很干,我帮她又是摸又是舔了好半天才湿润起来,但是我一进入她,她还是说很疼,第二天我就帮她在网上订了一管凡士林润滑膏,到货了之后我俩只用过一次,后来她的情况好一些了,也就忘记了这东西的存在,没想到她一直放在包包里。 看起来那东西根本就没用过,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带在身边。 她拧开润滑膏的盖子,挤在手心里一些,用一根纤细的手指蘸着,在我的手腕和手铐上面涂抹起来,显得既细心又体贴。 感受着她光滑的手指蘸着黏黏的润滑膏在我肌肤上划过,听着她均匀的喘息声,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说实话,我真的有些春心荡漾的,要不是现 在这种情势不允许,我真的好想把她按在座椅上,像个禽兽一般撕碎她身上的所有衣物,然后拼命地进入她。 脑海中的画面已经让我的呼吸变得炙热起来,喷洒在她的脸颊和修长白净的脖颈肌肤上,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变化,挑起长着浓密睫毛的眼睛,深情万分地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下不磨了吧?……」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6) 2021年4月21日十六、「荷丫头你给我坐好!」南成宰厉声命令道,很及时的宣告了他的存在。 我其实一直没有忽略过他的存在,但是看得出小妍是真的没明白我的企图,见她又老老实实地坐回她的位置上,我心里忍不住有些急躁起来。 我能感觉到南成宰的那支枪现在没有对着我,或许是小妍的温柔让他一直对小妍没什么戒备心,而且我感觉他始终对我们俩并没什么很强烈的仇恨和敌意,所以他的态度始终算是平和的,不过我还是急于赶紧摆脱束缚,失去自由的感觉非常的不好,让我很焦虑和恐慌,我很担心他随时会转变态度,万一失去理智,我和小妍的处境就会变得十分危险。 虽然目前还没什么具体的证据,不过毕竟他自己亲口承认他已经杀了两个人,而且他手里还有一把上了膛的自动步枪,面对这种人,我心里真的十分的担心我和小妍的安全。 就在我还在踌躇盘算着如何脱身的时候,前面的路面出现的状况让我的心中蓦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前面的路中间横倒着一棵已经枯死的白桦树,从砸倒在路面上激起的泥浆和积雪的状态来看,应该是刚刚倾倒没多久的。 路面被封死了,我只好把车停下来。 南成宰皱着眉,推门下车,大步走到那段树木前,试着拖拽搬动了一番,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效果,那树木虽然已经是枯朽的状态,但依旧很重,他搬弄了好半天,那枯树纹丝不动。 我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的,趁他在摆弄枯树,赶紧朝小妍小声说:「钥匙!你包包里!」小妍这才反应过来,见南成宰在专心摆弄那棵枯树,赶紧在她的包包里摸找到我的钥匙串,很快就找到了那把小小的手铐钥匙。 「大庆……」小妍紧张的嘴唇都直哆嗦,小声问:「怎么办?」我瞪起眼睛,一边关注着南成宰的状况,一边朝她急切的小声说:「快给我打开!」小妍的手哆嗦着试了好一会才打开了我右手手铐,我赶紧抢过钥匙,自己迅速打开了左手的手铐。 我并没有急于下车,这时候其实我只要把车门一关,一脚油门踩到底就跑,他南成宰就算是美国三角洲特种部队的也拿我没什么办法,我俩也就算彻底安全了。 但是,事情就是这么矫情,明明已经出现了一次转机,我却像个傻逼一样放弃掉了。 我坚信自己能再次制服他,然后送他去公安局。 我对什么特种部队的只有影视作品中的概念,我觉得那些东西都是艺术加工过的,我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正规警校毕业的警察,我不信在我先手的情况下我会制服不了他,之前让他逃脱是我太轻敌了,没想到手铐会管束不住他,这回有机会重来,我会用更加规范的约束方式来管束他,这次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翻盘了!这一瞬间的冲动加上盲目的自信,让我忘记了我这个匆忙之中的的决定已经把小妍跟我一起被置入了极端的危险中。 横下一条心,看了看小妍,让她把安全带系好,我还保持着两手被束缚的姿势,把主驾驶位这边的车门小心地推开并虚掩起来,只等他转回身过来,我就出手制服他。 小妍看出我的企图,脸色已经吓得有些发青了,浑身哆嗦着小声说:「大庆,他有枪,你别和他打了,咱们赶紧走吧」「不行,必须抓住他!咱们偷袭他,他不一定打得过我!」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那颗枯树很笨重,但是南成宰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要搬开它,他费劲地折腾了一会,居然真的给他拽着在路面上转了一个角度,路面出现了一个足够我们的车子通过的缺口。 他似乎是因为搬动枯树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靠在那树木旁面色狰狞地喘了好一会才拍拍身上的污渍朝车这边走回来。 他身上穿着我的一套警服,现在也都脏的不像样子了。 那把自动步枪现在也没有了蛇皮袋的包裹,黑擦擦泛着金属的寒光背在他的身后。 我接受过枪械训练,我看出他的那支步枪很像我们的八一式自动步枪,但是枪口形状不对,它也是折叠枪托,不过枪托的形状也和八一式不同,所以我基本能肯定这是他们朝鲜的国产步枪。 我们国内现在早就换装了新式的步枪,连我们派出所现在都有两支九五式,虽然我没摸过,不过我们的新式步枪比他这把几十年前的老款步枪帅气太多了。 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 他有些疲倦地走回车的旁边,似乎对我没有什么防备,看得出搬动那条枯树干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正准备绕过我这边的前门去到后门,我意识到机会稍纵即逝,全身都紧张起来。 我能感觉到小妍在我身后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她应该也是吓坏了,一声都没吭,应该是知道现在也阻止不了我的行动了。 南成宰的身体已经走过了我的前车门,我手里攥着一只手铐,猛地推开我虚掩着的车门,用最快的速度从车里窜了出来,逼近南成宰的身旁,扬起手中的手铐,猛地朝他头上砸了下去。 我形容起这个动作用了那么多的字,其实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基本上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有,我能清楚听到一声金属击打到什么的声音,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咔」一声。 我正以为偷袭再次的手,却身体猛地朝前面一个踉跄,瞬间就失去平衡往前扑了下去。 他在我攻击范围前方的头明明没有朝我这边看,现在却已经以一种让我无法理解的扭转动作变成了一个大侧身,我的手腕就被他像是老虎钳子一样的手扣住,顺着我的力道被猛地向前方一甩,我近一米八的身躯居然像是片飘零的叶子一样前空翻一百八十度头朝下摔在地上。 这一跤我几乎是满脸直接摔到了路边草丛下的冰泥混合物中,立刻眼冒金星摔在地上哀叫起来。 我能听到小妍尖叫着,也能感觉到一个身影在我倒地的同时窜到了我的身旁,我的哀叫刚喊出口,腹部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 我手里的手铐早就飞到不知多远去了,这一脚踢得我五脏六腑都折腾起来,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剧烈地呕吐起来。 「傻瓜!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打死你!」他一脚踩在我的胸口,那支步枪的枪管就冷冰冷地杵在我满是泥巴的脸上。 「成宰哥!求你别打了!」小妍也冲了过来,跪在我身边用手死死的抓着枪管试图移走那支上了膛的步枪,一边大叫:「大庆别乱动,别乱动,成宰哥!大庆知道错了,别杀他!」我被踩着胸口,几乎喘不上气,满嘴都是泥巴,还有一股腥味,实在真的说不出话来,只好放弃了挣扎,躺在地上用力地保持自己能继续呼吸下去。 「懦夫!需要女人保护的蠢货加懦夫!」他带着一丝鄙夷,愤恨地朝我啐了一口唾沫说。 小妍用力地把那支枪管从我脸上拨开,用手忙不迭地把我脸上的污泥清理掉,让我终于可以正常呼吸,才呜咽着说:「成宰哥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不会去举报你,你别伤害我们」「我才懒得伤害你们,上一次我怕我出手会伤到这个傻瓜!这次他又来,他居然真的愚蠢到以为他自己有能力抓住我?」南成宰的枪口已经指向了别处,不过脚还是有力地踩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大脑中一片空白,我现在已经意识到我在警校学的那些花拳绣腿的招式,在这个专门被训练成为杀人工具的人面前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小妍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上面现在也是沾满了血迹和泥污,但是她丝毫不在那些事,又开始费力地想搬开南成宰踩在我身上的脚,哀求道:「成宰哥!大庆喘不上气了,你先放开他好不好!」南成宰皱着眉,看了看小妍焦急的脸,低头瞪着我说:「送我到江界洲!然后咱们相安无事,我放你们走,不要再搞事了,行不行?」我长长叹了口气,心里虽然还有着大大的不甘,但是受制于人,只能无奈地 点点头。 我被拎着后衣领给拽了起来。 我比他高半个头,他居然可以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推搡着,我被他拽回到车边,他朝小妍挥挥手,命令道:「上车!」小妍赶紧坐回到副驾驶位上面,使劲关好了车门。 南成宰把驾驶位的车门拉开,把我往车里一塞,正准备拉开后车门也跟着上车,我突然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开动了起来。 国产SUV的动力一般,虽然不如那些大排量车的那么霸道,不过现在的车重不大,我这一脚猛踩油门还是能让车子窜一窜的。 发动机猛地轰鸣一声,车子猛地向前蹿了出去,越过已经被搬开的枯树干朝后面的山路上冲了过去,我这边的前后两个车门都没关,我就猛踩下油门把车子开动了起来。 我也是临时起意,知道硬来也肯定是打不过他了,不如干脆直接扔下 他跑掉算了,我开着车,我想他应该是追不上的吧。 这是我在这今天做出的又一个混账决定。 我的车窜出很远了,车速已经上来了,我正想要松口气回头看看的时候,小妍的尖叫声又在我耳边响了。 我的头又被狠狠地砸了一下,我立刻明白我根本没甩掉南成宰,后视镜里我看到他刚一只脚踩着后门的踏板上,剩下的半个身子还荡在车外,他一只手扣在车内的窗上把手,一只手死死抓着步枪,正在用步枪的后把朝我再一次砸过来,我一偏头,居然躲过了他这一击。 他的半个身子都在车外,我恶从胆边生,猛地朝右一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朝右一甩头,车尾立刻向反方向一滑,重重地把南成宰的身体摔向外面,只可惜,大开的车门成了他保护档,他的身体被车门拦住没有被甩出去,他胳膊一用力,又钻进了车里,这回把枪口对准了我的头。 我在后视镜里已经看到了他的动作,车子已经朝路右侧冲过去,我再朝反向用尽全身力量猛一打方向,车子立刻转头朝左边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打滑声,同时猛地冲了出去。 我的注意力都在他手里的枪上,哪里注意到我的脚下油门的力道,在小妍的凄厉的尖叫声中我突然发现我们三个人都开始漂浮起来。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随即响了起来,我的面前砰然亮起一团火焰。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7)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22日字数:5082十七、我没系安全带。 确切说,车上三个人都没系安全带。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又大又平坦的巨型鹅卵石上面。 小妍静静地躺在我身边,好像是在甜甜的睡梦中。 我想叫她,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张开自己的嘴巴,才注意到我的整个脸都是麻木的。 我费劲地抬起像是有千斤重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却只摸到一团模糊的黏糊糊的东西。 我的手有触感,但是我的脸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有东西触碰。 我是怎么了?小妍怎么了?南成宰呢?我想坐起来,却完全没有力气。 枪声?我刚才在车里听到了枪声?小妍就在我身边,白色的高领毛衣,浅色的牛仔裤,虽然斑斑点点地沾满了血迹和泥污,但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但是她就那么静静地躺着,她的额头上面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撞击伤,皮破了,有血流出来,看起来还好,感觉不是很严重。 我们刚刚怎么了?空气中满是汽油和橡胶烧焦的气味,很浓烈,我费劲全身力气转头朝四周看,终于发现我和小妍现在已经在一个满是各种石头的山谷谷底,我们的身边就是已经开始融化的一条溪流。 大概距离我们二三十米远的地方有什么在冒出浓烈的黑烟燃烧着。 我们周围像是飞机坠机现场一样到处散落着各种破碎的东西,车的碎片,车的零件,我们车上的东西,各种东西被散落的到处都是。 我想起来了。 在我头上差不多三四层楼高的谷顶,我们从那上面的路上冲了下来。 我和小妍都活着,但是我的脸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不到我的嘴巴的存在,我甚至无法感觉到我的舌头的位置,我的脸上为什么全是乱呼呼的黏东西?一个身影在从那团浓烟中拽了个装着什么东西的行李包出来。 是个警察。 那身警服我认识。 着火的那个地方是我心爱的SUV吗?我现在好累,好困……赫然惊醒,正在被一个人用有力地双手插在我的两侧腋下,费劲地搬动中,我忍不住挣扎了一下,那个人喘着粗气坐到了地上,很生气地数落我:「你是个傻瓜吗?为什么非要抓我?现在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我愤怒地瞪大眼睛,想质问他到底对我和小妍做了什么,却发觉自己根本装不开嘴巴,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要乱动!你差点死了知道吗?」他见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急忙用手按住我的肩膀,转身坐到了的身边。 他的手上全是血。 我仰躺着,终于也看到了南成宰的脸,他的脸颊和额头上有好几个流着血的伤口,我给他的那件深蓝色的警用棉夹克的肩膀已经被撕烂了,能看到破损的衣服下面也有个血淋淋的伤口。 我的胳膊现在能动了,我忍着一阵阵的眩晕,指了指自己的脸,依旧无法说话。 他瞄了我一眼,表情很复杂,好像是有些愧疚和惋惜的感觉,叹了口气才开口说:「别乱动,刚才你像疯了一样猛打方向盘,我也慌了,枪走火,打到你了」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我一阵眩晕,怎么可能?自动步枪离我那么近距离打中了我的脸,我怎么可能活下来?「你命大,子弹只打穿了你的嘴巴,以后你可能说话会有问题,你的舌头找不到了,左边脸上以后也肯定会留疤」他的语气很平静,感觉他见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 我却没办法平静,抓狂着坐起身,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前有大片仍然是黏糊糊的血迹。 我的头晕的厉害,我知道是我在大量的流血造成的,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像他所说的受了那么重的伤,我必须要尽快止住我的失血才行。 但是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小妍怎么样了。 我坐着的身体极度虚弱,眼前似乎是电视出了故障,满眼都是水波纹,但是我还是在我旁边找到了仍然昏睡着的小妍,我想伸手过去摸摸她,却被南成宰伸手重新俺倒在地上。 「你的伤很严重!你再胡闹会死,我已经给你做了简单的伤口处理,不过我身上只有一点止血药,你这情况如果不能及时找到抗生素的话,伤口的炎症会要 了你的命的」南成宰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我奋力朝小妍的方向比划,嘴巴里居然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荷丫头没事,撞到了头,应该很快醒过来」南成宰轻描淡写地说。 我的头晕的越来越厉害,可是奇怪的是我居然丝毫没有痛感。 我试探着用两手朝自己的脸颊摸了摸,这才发觉我的左右两边脸颊厚度是明显不同的,右侧的脸颊皮肤基本是完整的,不过已经肿胀起来,能摸到一个半圆球状的软软的东西镶在我的脸上,而左侧的脸就更加奇怪了,左边我基本从颧骨以下摸到的都是大片的软软的东西,一直到我左耳附近,下面直到我的下颌,差不多我左边的半张脸都被那些软软的东西粘黏着。 我指了指左边的脸,瞪着坐在我身边的南成宰。 「是我给你上的药,这边应该有大把的草药,不过这季节能找到的不多,你们这里金盅花很多,它们的根有安神镇静的作用,我用它们配合着我的止血药给你把伤口糊住了,你可千万别乱动」南成宰这时候到也算耐心,给我解释起来。 见我仍然满眼困惑地看着他,他接着说:「外伤止血的药品是我们部队里必备的,不过我出来的匆忙,只带了一份,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不能赶紧送你去医院,你会死掉」我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和四肢,发现除了有些地方有些疼,但是基本都能动,也都有正常的感觉,这就说明我只有脸上中了一枪,其它的地方没什么大 的问题。 「你这台车真不错,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大家都没什么大问题」南成宰朝冒着浓烟的地方看过去。 我费力地抬起头朝那边看过去,果然是我那银白色的SUV,不过现在已经摔成了一堆废铁,正在冒着浓厚的黑烟窜起高高的火苗燃烧着。 失血过多让我昏沉沉的,眩晕一阵接着一阵,不过我极力地保持自己的清醒,伸手抓着小妍的手,用力摇晃了几下。 「不要乱动!她没事,你担心你自己就好了」南成宰注意到我的企图,赶紧伸手按住我摇晃小妍的手。 「我也不知道你们车上有没有带药,我本来想多抢救一些东西出来,不过火太大了,我只抢救出来这一袋东西,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他指着我脚的方向说,我知道那个方向应该有个行李袋,我之前刚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他在从车里搬东西出来。 我仰躺着,只能看着天空,早上出来的时候天气还算好,有些云,不过不多,中午时候天上的云就比较厚了,而现在不知道什么时间了,不过天上的云已经变得黑压压的,感觉好像随时会有雨落下来的样子。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8) 2021年4月22日十八、我指了指手腕,他马上明白,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三点多了,看这天色,恐怕会下雨哦,我得赶紧帮你俩弄个避雨的地方」南成宰站起身,朝周围巡视了一会,指着靠谷底山崖一侧的方向说:「那边有个地方应该能避一避,不过好像很窄」我得头越来越晕,好像保持清醒已经是越来越难的一件事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他在拽我,我知道他想把我挪到那边的避雨处,赶紧摆摆手,指了指小妍。 「你受伤比较重,她我也会安排好的」南成宰很固执地先把我拖到了靠山崖一侧的一块凹型的巨石下面。 这里的地面是砂石,感觉软了很多,不过这石头也不过是稍稍探出四五十厘米的遮挡,而且也只有两三米的宽度,我现在又没力气爬起来,这里根本容纳不下我们三个。 把我放下,南成宰立刻转身回到刚才的大石头上,俯身把小妍横抱起来,步履艰难地把她也挪到这这块石头下。 不是我封建思想严重,我觉得可能所有的男人都会有这个问题,看到一个男人那种姿势抱着自己的妻子,心里说不出的恼火,真的就好像胸口被人猛踹了一脚一样。 可是,我现在情况又能怎么样呢?小妍的样子很安详,就和她平常熟睡的样子一样,甚至我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半天了还没醒过来?这让我心里十分担忧,我感觉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气力,挣扎着坐起身,靠在昏睡着的小妍身边。 「你们这边的巡防员也很不称职,这黑烟已经漂了两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人发现呢?」南成宰把那个行李袋也搬到我俩身边,抱膝蹲坐在我俩对面,自言自语地说。 我注意到他那支步枪也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 虽然他现在在积极地救我和小妍,但是现在这种局面就是他造成的,我现在十分担心自己能否坚持到有人来救我,想着我才三十岁就要曝尸荒野,我心里真的愤怒至极。 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家伙伤了我之后还能逍遥自在地逃走,我必须要抢到他的枪,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们中国的警察不是孬种!想法容易,实施起来还是有难度,我现在头晕目眩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想要夺枪还真的需要一些准备。 我需要积蓄一下体力。 但是我又担心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昏睡过去。 刚安静了一会,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样子,突然听到头顶上远远地传来一个人的呼喊声:「喂!……你们什么情况?」声音很低沉,感觉是一个上了一把年纪的人,我急忙睁眼朝声音的方向看,在我们对面的谷顶,也就是我们冲下来的山路那一侧,一个戴着有些破旧泛白的雷锋帽的白胡子老人在谷顶的石头间探出头来朝我们张望着。 南成宰也立刻警觉的站起身,偷偷用脚把身边的长枪踢到了身后上面看不到的位置。 「我们出车祸了……有一个受伤很严重!」他大声回答上面的问话。 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我现在什么工具也没有,也下不去,帮不了你们,你们坚持一下,我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回来!」老人朝我们喊。 「好!谢谢你!」南成宰倒是很有礼貌,大声回答。 那老人的头很快又消失在谷顶犬牙交错的碎石中。 南成宰像是松了一口,看着我说:「行了,终于等来人了,你死不了了」这个问题我其实根本没当回事,这里虽然人烟稀少,但毕竟不是西部荒野,这里距离我们出发的永和县也就是三十公里左右的距离,距离中兴县就更近,车子燃烧产生那么大的烟雾,也不可能不被人发现,所以我也真的没担心过会没人来发现我们。 还好,现在车子能燃烧的东西也基本都烧干净了,现在明火基本已经看不到了,只剩下一小股黑烟仍然倔强地在那堆烧的漆黑的废铁上面渺渺升起。 总算在车子熄灭前被发现了。 但是,我心里却突然想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以南成宰现在状态,如果来了救援,他会不会伤害救援人员?他的身手可不是一两个救死扶伤的人能对付得了的。 其实我已经躺了好半天,尽管仍然是头晕目眩的,不过感觉自己的四肢还是可以正常运动的,不过我强忍着没动,我要等的合适的机会来一击必中。 但是已经见识到了他的身手,我已经几乎丧失了信心。 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力量速度都比他差了很多,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沮丧,但是如果我不尽快控制住他,万一救援的人来了,那些人也受到他的伤害怎么办?他的枪里还有子弹,而且我明显感觉他想要杀人根本都不需要用枪,他这个人本身就完全像个专门杀人的机器一样。 我的意识越来越清醒,我只是没有立刻起身,我躺在地上,朝南成宰招了招手,指了指小妍,让他看看小妍的情况。 他挪到小妍身前,小声叫:「荷丫头!荷丫头!」小妍依旧没反应,他叹了口气,转身靠坐在我这边的石头旁,有些抱怨的语气对我说:「你这个傻瓜,为什么总是做一些傻事?我都说了,只要我到了江界洲,咱们就相安无事,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出手?你知道吗?我18岁参加人民军, 21岁就是整个北部防备区的技术比武冠军,我是和南朝鲜伪政权派来的间谍真刀真枪搏斗过的,进特种作战部队都已经快十年了,我现在只是一把年纪心变软了,如果是5年前的我,你们夫妻现在早就变成两具烧焦的尸体了」我说不了话,更无法和他交流,只能听他说着那些好似吹牛皮一样的过往,心里虽然不能百分百相信,但还是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他的经历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实打不过他这是事实。 小妍突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手脚剧烈地抽搐了几下。 南成宰立刻站起身,跨步迈过我的身体,去到小妍的身边,急切的召唤道:「荷丫头!你醒了吗?」我也紧张地侧头看向小妍,却不见小妍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已经注意到南成宰急着去看望小妍的情况,却忘记了被他斜支在石头旁的那支步枪。 那支步枪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米五左右的地方,我只要坐起身,再用力一探手,一定可以抓到那支枪。 南成宰在小妍那边,距离放枪的位置比我远的多,而且就算他反应过来,也要越过小妍和我两个人,所以这次我的胜算是真的大了很多了。 机会稍纵即逝,我明白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我极力装作继续闭目养神的样子,眯着眼睛窥视着南成宰,当我发现他的注意力都在小妍身上的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坐起身,侧身一滚,就把自己的身体转到了靠枪的那一侧,虽然腿上还是无力让自己站起身,不过手上已经足够抓到枪了。 南成宰听到我这边发出的声响,意识到什么,急忙一转身,想奔回到放枪这边来,却已经晚了一步,那支步枪已经被我抢先抓到了手中。 见到我抓起枪并立刻把枪口对准了他,南成宰的表情紧张又愤怒起来。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19)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23日十九、「你一定要找死就不能怪我了!」他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杀气,虽然被我用枪口指着,他的口气依然很强硬。 我坐在地上,小心地用枪口指着他,我知道保险的位置,所以第一时间打开了保险,并把手指扣在了扳机上。 我起身的动作太猛烈了,头晕眩的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变形,但我还是强作镇定,腿上尝试了几次,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努力的靠在身后的石头上让自己不会倒下去,用枪口朝呆立在对面的南成宰比划了一下,示意他把手举起来。 他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照做了,两只手就半举在肩膀两侧,脸上却已经开始露出凶狠的样子。 这只步枪的重量比我想象中要重很多,我们派出所有两支九五式,虽然我没有亲手摆弄过,不过见他们执行任务时候拎着的样子很轻松,就知道九五式一定比这把轻便很多。 我紧张地端着枪,前后扫视了一下周围,到处都是河床中奇形怪状的大石头,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约束他的器具。 「你找这个?」南成宰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一样,放下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两副手铐。 我瞪起眼睛,赶紧用枪口朝他比划,示意他把手铐放下。 他居然还有心思冷笑,把手铐往自己面前的地上一扔,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恶狠狠地说:「杨同志,你真的激怒我了,我现在很生气!」枪在我手里,你生气有什么用?我有些得意,仰起头,用枪比划着让他蹲下。 他却没动,眯着眼睛看着我,用一种带着蔑视的语气说:「西巴……你还真的是个超级大傻瓜!你抢枪之前都不知道检查一下枪里有没有子弹吗?」我的心里一阵抽搐,这还真的是我没注意的问题。 这支步枪的弹夹是全金属封闭式的,根本无法从外部看到里面是否还有余弹,我在警校军训时候摸过我们的八一杠自动步枪,我知道怎么装弹和下弹夹,我一闪念之中居然真的不自觉地用左手去摸了摸弹夹卡笋,结果就这一个小动作又导致了我的一个大错。 人一闪念关注到了什么,那零点几秒时间里会专注于自己的关注点,同时会忽略其它的东西,然而就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南成宰居然从差不多距离我两三米远的地方猛地蹿到了我面前,我急忙摆正枪口想重新对准他,却已经被他一把抓住了枪口,我疯了一样猛地扣下了扳机。 「叭……」一声响亮的枪声响起,一股强大的后坐力震得我虎口发麻,整个身体都剧烈地朝后猛歪了过去。 南成宰依旧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用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枪管,另一只手揪着我的领口让我没有倒下去。 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着,把枪一下子夺走并甩到一边,揪着我的领子,不由分说抡起胳膊就给我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西巴!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蠢货!」他抓狂起来,回手又是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 我赶紧自己嘴里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喷涌。 满眼金星,已经无法继续站直身体,腿一软,居然跪在了他的面前。 我不是在祈求他的饶恕,我真的只是体力不支,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又开始大量地有血流淌下来,顺着脖子留到我的胸口上。 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他抓着我领子的手还死死攥着,似乎这两耳光并没有解他的恨意。 我脖子上拴着一条细绳,上面挂着我的结婚戒指,他在手中察觉到了,一把将戒指扯了下去,在手里皱着眉看了看那只白金指环,做了个想扔掉的动作,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又收住了手,咬着牙瞪着我说:「可怜又愚蠢的中修分子,你的东西都归我了,现在连你的命也是我的」他松开抓着我领口的手,我已经无力支撑身体,瘫软倒在他的面前。 我天旋地转地被他翻了个身,头朝下按在地上,两手被他扣在身后,喀嚓一声被紧紧扣上了一副手铐。 「可惜了荷丫头,她是个好女人,你根本没资格做她的男人!」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起身,又朝我的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 我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无所谓了,因为这么一折腾,我一直麻木的脸居然开始感觉到疼了。 其实应该是他之前给我上的药还在起作用,不过现在伤口又被刺激到,应该是崩裂开了,现在不但又开始流血,而且也开始疼痛起来。 有痛感,其它的感觉也就一起都慢慢复苏了,我终于感觉出我的嘴唇和口腔,不过我依然感觉不到我的舌头,我能感觉到我的嘴巴,但是张不开,下颌骨关节好像锈死了一样,不过能感觉到口腔里满是烂肉,满是血腥的半凝固状的污血。 我还能呼吸,不过感觉自己应该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我觉得我流血太多了,身体的温度也下降的很快。 南成宰在我身边转了几圈,最后还是蹲下来,用手指捏着我的下巴,仔细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口,表情带着憎恶和愤怒说:「真想用石头砸死你,但是看在你是荷丫头最亲近的人的份上,今天就留你一条命,等会会来人救你们俩个,我先走了,但愿这辈子你们不要再遇到我,再遇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两个!」我无力做出任何表示,尽管我想用尽全身力气把嘴巴里的血淬他一脸,但是我真的没有力气仰起头。 我太虚弱了,真的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了。 迷迷糊糊的,看到南成宰开始收拾东西,他又背起那支步枪,把地上散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挑了一些吃的东西装在一个袋子里,看样子是准备趁着 来救援的人到之前走掉。 他收拾妥当,朝四周张望,却没找到上去谷顶的路,这里其实就是一条季节性的河道,现在是冬末,枯水期让河床显露出来,看着这里河床的形态,感觉夏天河道满水的时候应该水流是很汹涌的。 他正准备抓着谷边裸露出来的树根攀爬上去,天上居然大滴大滴的落下雨点 来。 南成宰已经开始朝上爬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巨石下面的小妍。 小妍的位置是能避雨的凹陷位置,而我经过刚才的折腾现在正在雨里淋着。 春雨在北方雨量并不多,但是由于气温低,雨水打在身上,透骨的冰冷。 「真不想理你……」他重新跳了下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边嘟囔着,一边有些不情愿的样子把我拽回到巨石下面。 我脸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失血让我的体温也降得很快,加上淋了雨,我全身剧烈地哆嗦着。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了。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听到了小妍颤巍巍的一声呻吟:「哎呀……我的头好痛啊……」南成宰立刻放下手里东西,挪到小妍身边,急切地问:「荷丫头你怎么样?」听到了小妍的声音,我的精神迅速一震,似乎求生的欲望又重新燃烧起来。 「……你?你是谁?你走开!」小妍突然大叫起来。 「我啊,我是成宰哥啊!」我听到南成宰的语气好像有些急躁,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0) 2021年4月23日二十、「我不认识你,你离我远一点!我害怕!」小妍惊恐地带着哭腔大叫。 我的两手被手铐铐住头朝下趴在地上,只能竭尽全身力气侧起身,终于看到小妍蜷缩成一团紧紧靠在石头壁上,两手死死抱着腿,满脸惊恐地看着南成宰。 我像条虫子一样扭动身体试图引起小妍的注意,终于被她发现了我的存在,我想朝她笑一笑来安慰她紧张的情绪,却吃惊地发现,小妍看我的眼神居然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她似乎被我满脸满身血渍的样子更加惊吓到,立刻大叫起来:「谁啊!你们是谁啊?救命啊!」南成宰满脸惊讶的表情,愣在哪里好一会才朝我比划一下,极力保持住温和的语气问:「他是杨大庆呀,你连他都不认识了?」小妍惊愕地瞪大双眼,歪着头仔细地端详了我好一会,脸上仍然满是茫然地一连串发问:「你是谁?杨大庆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男朋友呢?我不是应该去写生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们到底是谁?」小妍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如果我是没有被束缚住,哪怕是我受着伤,我也会立刻飞奔到小妍身边去把她纤瘦的身体拥在怀里,她一定是惊吓过度了,她居然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已经反应过来,小妍这又是创伤后应激症的反应。 她的额头上面的伤根本不至于殃及到她的记忆,我听岳父提起过,创伤后应激症就是会在突然剧烈的刺激后有选择的忘记一些事。 不过这些症状我也听说通常都是在儿童身上才会发生,像小妍这种成年人也会发作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我和岳父都知道她小时候犯过这种病,所以也一直小心翼翼地陪在她身旁,从来没想过她居然又会出现这种问题。 南成宰皱着眉看着小妍,有些不甘心地问:「你怎么了?碰到头了吗?不过这点伤应该不至于呀」「你是警察吗?」小妍看着南成宰,歪着头问。 南成宰摇了摇头,刚要开口,突然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异样,他居然开口回答:「是啊,我是沈阳的警察,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小妍迷茫的眼睛眯起一条缝,眉头皱成了一团,歪着头努力地思考了好半天,摇摇头说:「我爸也在沈阳,你认识他吗?」南成宰这回没接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心里蓦然升腾起一种极为强烈的不详预感,这个家伙说谎一定是有什么企图!可惜我既没办法大声揭穿他,更没办法冲过去把小妍藏到身后去保护她。 我现在根本就像是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又没法叫唤的待宰的猪。 「这是哪呀?我……我记得我好像是和同学出来写生的」小妍环顾着四周,眼神里充满了陌生的疑惑。 「同学?写生?」南成宰见小妍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也没凑近过来,就在原地地找了个平整的石头,在淅沥沥的雨中坐了下来。 我担心他们继续聊下去会让小妍上了他的当,用尽全身的力气使劲在地上像一只毛毛虫一样翻滚扭曲,想引起小妍的注意。 小妍确实注意到了在离她不远的地上双手被铐在身后的满脸满身是血的人。 「这人怎么了?是罪犯吗?」小妍往我相反的方向挪了挪身体,依然蜷缩起身体,不过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恐慌了。 我明显看到南成宰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冰冷的得意,他居然慢悠悠地回答:「是啊,我这次来就是来抓他的,他是个杀人犯」小妍的脸上立刻又有了一丝惊恐,再次把自己的身体朝后蹭了蹭。 找#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你认识我?」小妍揉着头上的伤,小心地问南成宰。 「你不认识我了?」南成宰反问。 「我应该认识你吗?」小妍奇怪的问。 让我惊诧愤慨的一幕出现了,这个畜生南成宰居然把自己的手掌一扬,指了指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而那支戒指根本就是我刚才挂在脖子上的婚戒。 小妍有些将信将疑地朝自己手上看了一眼,释然却有些不肯相信的说:「咱俩的戒指是一对?你是我男朋友吗?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你?」我剧烈地扭动身体,想不顾一切地起身来驳斥和揭发这个卑鄙的骗子,但是我的反应越激烈,我发现小妍却越是惊恐地躲开我。 「我是成宰哥,你一点都不记得?」南成宰恬不知耻地朝小妍笑着。 小妍眯着眼睛看着他,拼命地摇头,把一头的大波浪居然甩动地飘洒起来。 「我记得我男朋友,不叫成宰呀」小妍像是努力在回忆着。 是啊,赶紧想起来呀小妍!你的丈夫叫杨大庆啊!我在心里狂喊,可惜没有任何声音从我的嘴巴里发出来,我满嘴都是血,我的每一次张嘴的努力都会让我感觉到削骨割肉一样的剧痛。 小妍还在努力的思索着,看样子她马上就要想起我的名字了。 「金……良勇,我的男朋友是金良勇!」小妍终于说出一个名字。 让我头皮发麻,这是一个我从来没听她提起的名字。 「你俩已经分开了,现在我才是你的男朋友」南成宰得意地笑着说。 「不会吧?」小妍看起来有些不相信,却没做什么反驳。 「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南成宰又一次指了指手上的戒指。 他从我脖子上面抢走戒指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居然把那戒指就那么大模大样地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而现在又借着小妍意识不清楚的机会来冒认我的身份。 太无耻了!我真的愤怒至极。 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居然只有继续在地上翻滚蠕动!也许是觉得我在地上有些碍眼,南成宰猛地站起身,用力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用一只脚踩在我身上,把另一只手铐穿过我的手上的手铐拷在我脚腕上。 「哎……你别打他呀……一看你也不是什么好警察,他都伤成这样了,你打他干嘛呀?」小妍即使是意识不清醒,那份善良也依然。 现在我的手脚都被铐住,而且是被折成一个四腿朝天的形状,这回我连扭动身体都扭不动了。 「他是个杀人犯,而且还是个强奸犯,你可不要对他有什么同情心」南成宰煞有其事地拍拍自己的手,重新坐回雨里的那块石头上。 「可是……我们怎么了?我们是遇到车祸了吗?」小妍看着四周的情况,十分奇怪的问。 「是啊,本来我们是要去江界洲,这个杀人犯想逃跑,结果咱们的车就出了车祸,不过你别怕,救援的人马上就来了」南成宰扯起谎来居然是那么的流畅自然,就好像在叙述一件真正发生的事一样。 「江界洲?咱们在珲春啊?」小妍脸上露出一丝惊喜。 南成宰点点头。 「可是我学校在沈阳呀,现在放假了吗?我们为什么回珲春呀?我爸知道吗?」小妍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问题大王。 感觉她一直认为自己还在上学?她不止不记得我的存在,甚至也不记得她爸爸已经不在了,难道是她现在的记忆被她的创伤后应激症强行恢复到她上大学的 时候了吗?那些记忆别说南成宰,连我这个正牌丈夫都不清楚。 南成宰皱了皱眉头,这些问题他回答不出的,不过他知道我们回来是做什么的,更清楚小妍的爸爸已经去世了。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1)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24日二十一、「你刚才说那个金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南成宰回答不出,就开始转移话题反问小妍。 莫名其妙的,我居然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小妍愣了一下,忽闪着大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南成宰,小声说:「你真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南成宰第三次扬起手。 小妍皱起眉头,小心的说:「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却只记得那个姓金的王八蛋?」「你刚才还说他是你男朋友,现在又骂他?」南成宰笑着问。 小妍看了南成宰一眼,嘴巴动了动,却低下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什么都不记得,是因为我们车祸,我摔到了头引起的吗?」小妍歪着头,手摸着额头上明显肿起的一个肿包疑惑的问。 「应该是吧」南成宰可能也还在试探小妍是否真的失忆了吧,所以他的回答有些不那么肯定。 小妍仔细地研究着手上的戒指,看了好一会突然抬头问:「这不是普通的对戒呀!这是婚戒呀!我们结婚了吗?」南成宰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过他对这种资本主义的东西似乎没什么头绪,眼睛突然转了转,摇头说:「我们没结婚,不过在准备结婚了」小妍笑了笑说:「我都准备要嫁给你了,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你那么老,又那么丑,我怎么会爱上你?」南成宰有些答不上来,却满脸堆着笑,傻笑了起来。 「不过你是警察,到也算符合我心中的理想男朋友形象」小妍补充道。 这些话说的我心里暖暖的,只可惜她是对着一个骗子无赖说的。 「那个金什么的也是警察吗?」南成宰追问。 我突然发现这个人很纠结某一个问题,好像这个问题不解决就永远在心里过不去的样子。 看起来他比我这个正牌丈夫还介意那个突然出现的名字。 小妍瞥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嘴巴动了动,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你很介意那个人吗?我是不是从来没给你提过他?我肯定是担心你小心眼」南成宰抿着嘴唇,煞有其事的居然真的点了点头。 「唉……」小妍重重叹口气说:「我以后再找机会给你说吧,现在这情况,等我们安全了再谈这些事好不好?」也许是下雨气温慢慢开始降低了,小妍虽然没有淋到雨,不过由于身上只穿了件毛衣,开始冻的瑟瑟发抖起来。 南成宰看在眼里,赶紧把之前搬过来的行李袋扔给小妍说:「这是你带来的东西,你自己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穿的,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穿多些,别着凉」小妍看起来不止对人的记忆被重置了,对她的这些东西看来也没什么记忆,这袋东西其实就是她从沈阳回来之前塞的满满的换洗衣物,她现在在袋子里翻找了好半天,居然一脸茫然地问:「这些衣服都是我的?这几件好贵的,我舍得买?」她手里抓起两条长毛绒面料的大衣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居然开始爱不释手地说:「哎呀妈!这都是我的衣服?真好看!」我知道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的学生时代,肯定是不记得这两件大衣都是我陪她去买的,每件都花了我差不多半个月的工资。 不过她把这两件大衣那么远带回来,在家那么多天,根本就没穿过,还真的是有够浪费。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妍把一件裹在自己身上,却把另一件带着她身上香味的大衣扔到了身边。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你给他也盖上点衣服,你看他冻的都直哆嗦」小妍对南成宰说。 南成宰没理会小妍的善良之举,而是有些焦虑不安地看了看表。 我知道刚刚那个老人很快就会叫来救援人员,一旦有人来救助我们,南成宰的所有谎言也就很快会被揭穿了。 也许那老人会带来这边的森林武警,或者边防武警,倒时候他即使是身手了得也没用,我们的军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也没法知道时间,只是觉得时间过了好久,好在现在身上被披上了一件小妍的毛绒大衣,虽然盖不住我的全身,不过我倒也慢慢地停止了身体筛糠一样的 哆嗦。 但是脸上的疼痛已经开始没有任何抑制地吞噬着我的意志,我越来越眩晕,根被无法控制的想昏睡过去,但是眼睛一闭,马上会觉得天旋地转地忽悠一下惊醒,然后就是脸上一阵无法容忍的剧痛。 最可怕的是我痛彻心扉,却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脸上的所有神经都开始苏醒了,钻心地疼痛让我浑身大汗淋漓,加上飞溅的雨水,我的全身很快就像是落水狗一样湿透了。 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我知道旁边的妻子正在和那个无耻的骗子有说有笑地聊着,但是我被刺骨的疼痛笼罩着,早已无心去关注两个人的话题,慢慢进入到了一种半昏迷的混沌状态。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我能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我突然惊醒,是察觉到有人在我的脸上戳来戳去的,不过我的脸好像没刚刚那么疼了。 强睁开眼,我还躺在这块巨大的有个凹陷结构的大石头下,小妍正跪在我身旁,用纤细柔软的手指尖蘸着一种黏糊糊,凉丝丝的东西往我脸上涂,而南成宰正在淅沥沥的雨中在石头缝里找寻着。 我使劲皱着眉,想用眼神来告诉眼前这个美的像仙女一样的女人,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但是她看到我睁开眼睛,却像是受了惊吓,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却又马上冷静下来,很严肃的对我说:「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不过你伤的很严重,我在帮你上药,如果你连我也想伤害的话,我会叫我男朋友对你不客气的!」 我极度愤怒,这种奇耻大辱让我无法面对了,可是我的手脚被铐住,又无法发声,这种无力抗拒又无法躲避的滋味让我痛不欲生,这种羞辱简直超过了我身上的伤痛带给我的打击,只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表达自己,只有疯狂哆嗦着着扭动肩膀,却又显得那么的卑微和力不从心。 「你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点,你脸上的伤会越扯越严重的……」小妍见我浑身扭动,似乎是在向她示威,她绷着俏丽的脸蛋朝我嚷嚷。 「他这人就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要是不老实你就拿石头砸他,不知抬举,给他处理伤口还想逞凶!」冒着雨在一旁石头缝里采摘小植物的南成宰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朝小妍嚷。 小妍不再说话,绷着脸,用手指蘸着那些黏糊糊的东西轻轻往我的脸上抹。 那些药膏好像有奇效,抹在脸上有一种凉丝丝感觉,一瞬间让我的伤口变得没那么强烈的灼烧感,疼痛也减缓了很多,基本上能让我安静的思考接下来脱身的对策了,紧张的身体自然也就松弛了下来。 「嗯,这才对呀,不管你犯了多大的罪,我想你都一定是有你的委屈吧,好好养伤,老老实实的跟着成宰哥去归案,不管多难的事,总会过去的,你说对不对?」小妍的语气舒缓又轻柔,就像是和一个刚刚懂事的小孩子说话,那水一样的柔情让我心都碎了。 她见我眼睛看着她手指上面蘸的东西,微微翘起嘴角笑了笑说:「这东西是金盅花根,这季节别的草药还没有,只有这种三四月份开在冰雪里的小花,不过还好,成宰哥有带一些外伤药,可惜这是最后的一点了,掺着金盅花根外敷,能止痛和止血,普通的伤口涂一次能顶三四个小时呢」说着,见我仍然是满脸狐疑,她赶紧笑着补充:「我是现学现卖,都是成宰哥刚刚告诉我的,其实我完全不懂哦」我的记忆中已经完全想不起他们两个有过这个交流的,看来我刚才在剧烈的疼痛中已经意识崩塌过了。 「成宰哥说你是被树枝扎到的,不过这也太严重了,一会有人来救咱们,你要好好配合人家你知道吗?」小妍像是担心一个淘气的孩子不听话一样在我身边啰嗦着。 这个卑鄙的南成宰,几乎没有对小妍说过一句真话!现在我即使有多愤怒也无济于事,我必须保存体力,只要救援的人到了,我一定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到时候南成宰这个畜生一定跑不掉,我一定要先痛揍他一顿,对!不管什么狗屁纪律,我一定要揍掉他几颗牙齿才解恨。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2) 2021年4月24日二十二、雨淅沥沥一直在下,虽然不大,不过时间久了,即使是有块挡雨的石头,下面也早已被冰冷的雨水浸湿了。 手铐有些紧,我感觉我的两只手腕都已经麻木到没知觉了。 南成宰又采集回来一把那种小花,把花根摘了出来,用石头碾成膏状,递给小妍,小妍耐心地把剩下的那些草药膏都均匀地涂抹在我的伤口上。 「止疼药没有了,不过一会他们能及时送你去医院的话,赶快给你用上药,你这条命算是没问题了」南成宰身上湿透了,却始终没有挤到石头下面来。 「你的眼睛蛮好看的,那么大,即使脸上以后留了疤也没问题,还是帅帅的」小妍哄人的能力不怎么样,不过她极力做出的笑脸还是那么动人,真的让我有种和她刚刚开始恋爱那段时间的感觉。 伤口虽然疼痛降低了很多,但是头仍然是晕沉沉的。 南成宰突然站起身,头朝上张望了一番,先是紧张地侧身朝一块石头后动了动,然后马上松了口气一样朝头上面喊:「这!这边!」小妍也赶紧朝上面张望,果然看到上面一个穿着绿色橡胶雨衣的人正在上面的谷顶忙手忙脚地往下扔了一捆足有鸡蛋那么粗的麻绳。 「你们一个一个上,别急!」那人朝我们喊。 我费了好大的劲朝上看,看了好一会,有些心灰意冷,没有什么救援队,更别提什么武警边防警什么的,只看到之前的那个老头,并没有看到有其它人,难道这老头没有去求救吗?南成宰抓起那条麻绳,用力往下拽了几下,感觉上面已经栓实了,才把小妍叫了过去,很细心的把那麻绳在小妍的腰上缠了两圈,又绕到小妍的两腿,在她两腿腿根上各缠了两圈,最后才把绳头结了个活扣,抬头朝上面喊:「可以了,拉!」小妍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被南成宰前后用粗绳捆了个结实,没做任何抗拒的动作,看起来就好像她平时对我的信任一样。 我的心里有些酸楚,我知道小妍现在根本就是真的相信了南成宰这个卑鄙的骗子。 我必须要赶紧想出能够证明我自己身份的办法来。 证件!对了,我的证件!我的证件在哪里?我大脑中一片空白,我强忍着一阵一阵的眩晕拼命回忆,对了,装着证件的钱夹和我拆下来的那些警徽肩章什么的放在一起。 给南成宰那件警用棉夹克原本是我穿的,我把衣服送给他之前上面是标准的胸牌标志和领章肩章都齐全的,我给他的时候专门把那些东西都拆了下来,我装着证件和各类卡片的钱夹之前也是在那个夹克的胸前内口袋,把衣服送给他之前我把这些东西都拿了出来,随手放到了我驾驶位右侧的扶手箱里。 车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堆漆黑的废铁。 雨也下了好半天,那堆废铁上现在只能看到一缕若有若无的青烟。 难道我就要这样被冤枉成一个罪犯吗?上面的人开始拉绳子把小妍往谷顶拽。 我的视力还算可以,所以我能注意到上面的老人只是用手扶持着绳子不要乱晃,他没有拉拽的动作,但是小妍就那么被一股很稳重的力量拉升了上去,我的心里又一次腾起新的希望。 看来那老头不是一个人来的,但愿他身后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等我也上去谷顶,我一定要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让他们帮我制服南成宰这个无耻的混蛋。 小妍很快就被拉到了上面,老头把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小妍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过了几分钟老头才再一次出现,不过这次小妍也满脸焦急从谷顶边缘的石头缝隙中探头向下张望。 绳子又被扔了下来,小妍在上面喊:「那人怎么办?」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南成宰看了看上面,又看了看我,走进我,弯下腰小声靠近我的耳朵说:「我不清楚上面有多少你们的人,不过我想上去就可能会被揭穿吧,但是我绝对不能在这里被捉住,这也是我要用你的警察身份的原因,我现在只想尽快到江界洲去,你也知道我还有一颗子弹,如果你继续捣乱,这颗子弹就会让你的老婆脑袋开花,你明白吗?」我知道他很有可能会兑现他的威胁,无奈地点点头。 他现在是疯狗状态,如果上面的救援人员真的识破了他,他一定还会动粗,我还真的有些担心一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他。 「哎呦,这人伤的好像不轻呀,怎么那么多血?」谷顶的老头一直在朝下张 望。 南成宰朝上面摆摆手说:「他被树枝伤到了脸,贯穿了,舌头不见了,流了很多血」「他怎么被铐着?是罪犯吗?这样怎么拉他上来呀?」老头奇怪的发问。 南成宰还没回答,上面的小妍抢着解释道:「他是个杀人犯,不过他伤的蛮重的,现在没什么危险,把他拉上来吧」「啥?」老头有些吃惊的疑问了一下,不过并没多说什么。 南成宰低声问我:「你脚上的手铐我会帮你打开,但你如果上去之后敢耍小聪明,我保证让你亲眼看着你老婆的脑袋开花!」我现在连站起来都是奢望,还能耍什么小聪明呢?我的脚上的手铐被他解开了,我心中关于他如果解开手铐的疑团也终于解开了,原来他嘴里始终藏着个带有弯钩的短金属丝,他就是用那个金属丝在手铐上面扣了几下,手铐就应声打开了。 难怪我们在送嫌犯去看守所的时候,那边做检查会仔细检查那些人的口腔甚至肛门,原来这些地方真的可以藏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是我手上的手铐仍然死死扣着我的手腕,我就这样双手背铐着,被南成宰在腰上缠了几圈绳子,却没有享受到小妍那么贴心的待遇,我只有在腰上被缠了几圈。 不对呀!我记得很清楚,我给他的那件夹克上面我已经把所有的领章肩章什么的都摘掉了呀,可是他现在过来给我缠绳子我才注意到,他现在身上的警徽标志居然都是全的。 这个狡猾的混蛋居然找到了我拆下来的那些警徽!那我的证件也应该都还在他那里吧!「我们两个一起上没问题吧?我得和他一起走!」南成宰仰头向上面问道。 上面的老头回身仔细检查了一下绳子,点头说:「问题不大,上吧!」绳子缠在我的腰上,南成宰踩在我身上,用一只手抓着绳子,朝上面挥挥手,一股子力量就真的把我两个一起缓缓地拉了起来。 看上面拉动绳子的力道,我坚信上面至少有三四个人的样子吧,不过并没听到其他人说话,让我有些奇怪。 绳子只缠到了我的腰上,所以我被拉起来的时候,身体几乎被拦腰弯折成了一个朝下的U型,我的头朝下,胃里开始猛烈翻滚起来。 我的下颌骨肯定是处于脱臼状态了,食道里的压力陡然增加,一股胃里反流上来的酸液已经到了喉咙,却都堵塞在我的口腔中,又没有出口,只好涌到了我的鼻腔,猛地喷射出来。 不过里面的压力大,我的嘴巴虽然不能主动张开,不过嘴唇还是被压力冲开了一条缝隙,一股夹杂着酸腥气味的粘稠呕吐出来。 几口浓重的污血和呕吐物被吐出来,我口腔里的压力一下子放松了,只是我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下巴也动不了,单纯的喉部用力根本没法清除我的口腔里 脏东西。 但是我发现现在我能发出声音了,尽管只是在喉中发出的「呴……呴……」的哮喘病人一样的声音。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3) 2021年4月26日二十三、「能吐出东西是好事」踩在我身上的南成宰语气轻松的说。 我俩慢慢地上升到了谷顶,他一纵身,双手扒着边上的石头就是一个引体向上,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就爬了上去。 不过继续把我拽上去就费了点劲,我被反扣着两手,根本没法用力,只能死猪一样被人拽着,谷顶固定绳子的那块大石头很圆,应该是老头担心尖利的石头会磨损绳子才特意选择的,南成宰加上老头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从石头下面硬拽了上来。 根本没有什么救援人员!上面只有老头一个人和一头驴。 老头差不多有六七十岁的样子了,头发胡子都是白的,乱蓬蓬的很邋遢,披着一件军绿色的橡胶雨衣,雨衣下面带着一顶很破旧的雷锋帽,帽子耳朵都拉了下来,在下颌系了起来,在雨衣的下面还能看到他穿着一件泛旧的橙色棉夹克,好像是什么工程的工作服。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 「哎呀我操……这小子怎么这么沉?」老头一边穿着粗气,一边收拾那条救了我们三个的绳子。 「大爷,真的太感谢你了!」小妍看起来很开心,满脸笑着对老头说。 「你们这是咋回事啊?」老头奇怪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我们问。 「我是沈阳的警察,我叫南成宰……」南成宰在小妍前面回答,看了一眼小妍又朝四周看了看接着说:「这是我女朋友荷丫头,我们要去江界洲,路上遇到了这个杀人犯,我把他控制住了,不过他反抗,我们的车就出了车祸掉进了山谷里」老头点点头,想起什么问:「你们有证件吗?给我看看」漂亮!我甚至想冲过去抱着老头的头亲他一口!这警惕性和原则性是应该给他颁奖的!南成宰耸耸肩,看了看小妍,小妍也抿着嘴唇,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所有口袋的位置拍了拍,满脸不好意思的样子朝老头说:「你看我们的狼狈样,能留条命下来就不错了,哪里有时间还想着那些东西呀?」老头点点头,马上又摇摇头说:「这人伤成这样,这里到江界洲还要四十多公里,你们这样怎么去啊?不如先去长兴那边有医院,到这里二十几公里,也不算远」老头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我心里真的有些恼怒这老头的糊涂。 南成宰点点头,朝我们来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又看了看天色,有些惆怅的表情说:「二十多公里现在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近,这附近还有更近的落脚的地方吗?这眼看就天黑了,我们走路去今晚都到不了」「你们赶紧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派救护车来呀!」老头有些着急的说。 小妍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摸口袋的动作,耸耸肩说:「手机什么都不见了,应该是摔下去的时候都甩丢了吧」老头叹了口气说:「这样吧,我值班的水文站离这里有三四公里左右,那里有电台有急救药,咱们去那里叫救护车,先给他简单处理一下好吧?」小妍马上开心地点头答应下来。 南成宰阴沉着脸,虽然没说反对意见,不过看得出,他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他能自己走吗?」老头指着我问南成宰。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南成宰皱紧眉头,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老头想了想,朝南成宰招手道:「咱们掰点树杈子啥的,给他弄个担架」小妍也马上跟着两个人一起,三个人七手八脚地弄了些路边的树枝树杈,简单的编成了一个能躺人的形状,把我往上面一拖,另一边系在驴子的鞍具上,老头一声吆喝,驴子迈开四条腿,就拉着我走了起来。 「大爷,怎么称呼你呢?」小妍走在老头身边问。 「我姓朴,我家是永和县的,在这边的水文站当打更的」老头自我介绍道。 小妍点点头接着问:「现在河里也没有水,你也要来值班?」朴老头笑了笑说:「要不说你们走运呢,本来我们休冬要到四月中旬的,昨天我刚接到市水利局的通知,这几天气温高,大坝压力大,凌汛有可能提前,让我们提前返岗,这是我年后第一天过来,就碰到了你们」南成宰点点头插话说:「是啊,要不是没遇到您老人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从河床下面爬上来呢」朴老头摇头说:「你们这亏了是遇到我了,你们这要是在下面困一晚,就算不被冻死,明天没准开闸泄洪也能把你们淹死」小妍用力点头说:「是的是的,真的感谢朴大爷您,真的感谢您!」朴老头脸上笑开了花,赶紧摆手说:「举手之劳嘛,小意思,小意思!」南成宰眼睛转了转,问朴老头:「这里去江界洲能搭上过路车不?」「过路车就很难遇到了,去年年底刚修好的一条柏油路是走北边长兴边上过去的,那边的路又宽又平整,现在哪里还有车走这边?」朴老头摇头回答。 有新建成的好路,那个垃圾导航非要往山里指引,如果不是那导航发声,我们现在应该已经把南成宰交给长兴的公安局了,我和小妍现在可能已经在江界洲吃着烧烤逛着人来人往的边贸市场了吧。 南成宰脸上有些焦急,不过也没说什么。 「成宰哥,你怎么那么着急去江界洲呀?」小妍疑惑地看着南成宰问。 南成宰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下说:「我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去那里,所以我必须要尽快赶到」「你们现在这样子急也没用呀」朴老头插话说:「再说你们还带着一个伤员,等叫来救护车再说吧,急不得」小妍现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好像对她大学之后的事完全没有任何记忆,现在所有的认知都是那个卑鄙的骗子灌输给她的。 「现在这里离我家也很近,等一下我得通知一下我大伯他们」小妍说。 朴老头好奇的问:「荷丫头你家也在这边吗?」小妍点点头说:「我家也是永和县的呀,不过我现在在沈阳上学,我爸在沈阳开小吃店,我家这边还有些亲戚」「你还在上学?看你的穿衣打扮我以为你已经工作了呢,那你们怎么不回家?要去江界洲玩吗?」朴老头追问。 小妍用力用手背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有些惆怅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刚才摔下去的时候碰到头了,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是 不是学生」「你早毕业了,现在当老师呢」南成宰苦笑着说。 小妍笑了笑,叹了口气说:「你看,感觉这几年的事我都不记得了」朴老头皱起眉关心的说:「那你这也伤的不轻呀,可能是伤到脑子里面了吧」小妍笑着摇头说:「我现在就是头上这个包有点痛,关于记忆可能很快就能都想起来吧,怎么可能那么严重,还会伤到脑子里面呢?」朴老头一脸严肃地瞪着眼睛说:「那些电影里不都是演,头撞了一下,然后就会失忆,然后到医院去拍张片子,就看到脑壳里有血块什么的嘛」小妍嘴巴一撅,看起来有些开始担心,她转头看着南成宰问:「成宰哥,你说能有那么严重吗?我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想不起一些事而已」 南成宰摇头说:「这个我也说不好,我也不懂医学,不过一会送杨大庆去医院,你也跟着去做个检查吧」小妍瘪着嘴巴,点了点头。 我蜷缩在树枝树叶编织的简易架子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就像自己是一个透明人,天色已经暗下来,雨不但没停,雨势反而越来愈大,尽管身上裹着小妍的大衣,不过早已湿透,又起了风,裹挟着冰冷的雨滴落在脸上,彻骨的冰寒。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4) 2021年4月26日二十四、「前面过了那个土坝,下面就是水文观测站了」沿着河谷,小路终于从树林中延伸出去到了开阔地带,朴老头指着远处一排略高于地面的防洪堤说。 小妍和南成宰两个身上也都湿透了,小妍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双手抱着肩膀,身体不住地打着冷战,南成宰虽然很强壮,不过看他的表情也不轻松。 驴子似乎完全不在意天气的湿冷,脚下稳健,载着我一路朝堤坝上面走,一行人步履蹒跚地跟着走了上来,上到坝顶,才看到这边是一片极为开阔的河床,就在河床中间有一处驼峰一样的高地,那上面有个规整的土木结构的小房子,房子很小,大概看上去就是几米宽,不到十米长的样子,应该最多只有两个房间,人字形的屋顶,上面一个长方形的土灶烟囱,整个房子被精心地刷成了白墙红顶的样子,围着小房子,还有个一百平米左右的小院,院子里摆放着一些各种各样的仪器设备。 尽管冻得面色发青,浑身发抖,小妍居然还是笑着说:「经常看到河边或者岛上有这种小房子,原来都是水文观测站呀」下雨让本来就泥泞的地面变得更加湿滑,天色也黑了下来,那个小院的地势很高,从河床下面往小院爬费了点事,驴子在上坡的时候打滑差点摔倒,不过幸好朴老头和南成宰合力拉住了驴子,几个人连滚带爬地终于爬上了小院所在的驼峰型高地。 「一冬天没人了,现在没有电,我去看看发电机,你们俩谁会生火,赶快去把土炕点上,看你们都冻成什么样了」朴老头进了院子就开始安排起来。 小妍看了看南成宰,小声说:「我可不会,我小时候一直在外面上学,我都没睡过这种炕」南成宰笑着说:「放心吧,我会」把我从驴子拉着的架子上放下来,南成宰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房子里,房间里漆黑的,不过能依稀接着外面微弱的光线看出这房子从正中被分开成为左右两个房间加中间一条走廊三个空间部分。 正进门就是一条直的走廊,一米多宽,墙面粉刷着白色涂料,地面是那种仿理石样式的瓷砖铺的,靠里面就是一个那种北方农村非常常见的土灶,上面有那种铸铁制成的炉箅子,能烧水和做饭的,过了炉灶,里面靠着后面窗子是一个木质的碗架,上面整齐的摆着一些锅碗瓢盆,一些生活用品应俱全的,这个走廊,其实就是相当于一个开放的厨房。 我浑身哆嗦的像筛糠,根本站不住,南成宰把我拖进走廊里,就把我往地上一放,我就势往墙上一靠,昏沉沉地闭起眼睛。 他回身朝小妍说:「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生火的柴火,你看好他,别让他惹祸,要是他不老实,你就用这个打他!」说着,他在土灶旁抓起一把用来捅炉火的钢制炉钩子递给小妍。 小妍居然真的接过来,拿在手里掂了掂,在我面前比划了一下说:「你给我老实点,不然对你不客气!」她的语气一点都不凶,也根本恐吓不了任何人。 趁着南成宰出去找东西生火,小妍蹲在我面前问我:「你叫杨大庆?」我昏沉沉地也懒得睁开眼,木然地点点头。 「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小妍歪着头,目光在我脸上仔细地看着,但是,她的眼神依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丝毫让我感觉不到那种亲切的熟悉感。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人吗?」小妍清澈的眼睛即使在微弱的光线中我也能看到在闪烁着一丝光亮。 她马上又叹了口气然后摇摇头说:「唉,你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说呢?好了你乖乖的趟着,一会成宰哥生好了火就暖和了,这雨下的,真是冷死了」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我的两手都被背在身后铐的结实,现在距离南成宰给我上的药又过去了一段时间,虽然现在还没有重新疼痛起来,不过能感觉到脸上头皮上早已肿胀的像是吹了气的气球一样,感觉马上就要爆裂开了。 我试着清了清嗓子,发现嘴巴里面能通过丝丝的气息,如果我胸腔发力,居然能发出一连串「呃…呃」的声音。 但是没有舌头,没有下巴的动作支撑,我发出的声音只能像是猪叫一样哼哼声。 对不起,更正一下,猪叫也会有音阶变化,而我的根本没有。 我能一直保持清醒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你想说话?」小妍注意到我的变化,看着我问,又向我凑过来,似乎想在我喉间发出的哼哼声中听出一些信息。 「荷丫头!离他远一点!」一声大喊吓了我一跳,也吓得小妍一缩脖子,就见南成宰抱着一捆木柈子大步走进房里,一手抓起小妍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千万别相信他,他说的任何话都是想要逃跑,你是个善良的丫头,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他不论对你表达什么都是在骗你!」南成宰有板有眼地说着瞎话。 「他这样还怎么骗我?」小妍眨着大眼睛有些奇怪的问南成宰。 南成宰眼眉动了动,瞥了我一眼说:「他说不了话是暂时的,但是他可能会用一切方法来和你表达,因为他知道他只能骗到你,所以他会用尽一切办法的,你一定要保持警惕!」小妍还想说什么,南成宰朝她摆摆手说:「我马上生火,你赶紧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太冷了,会生病的」小妍听话的赶紧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里面是那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抱着肩膀在地上像跳舞一样快速跺着脚。 南成宰赶紧蹲到土灶边,把那些带着湿气的木柈子塞进灶坑里,在炉子边上找到一盒火柴,又找到一块松木明子,点着明子,小心地塞到木柈子的缝隙中。 松木明子十分易燃,有会燃烧很久,虽然雨天里的木柈子有些潮湿,不过经过一阵时间,木柴还是伴随着一阵噼啪声开始冒气黑烟来。 「哇!怎么这么呛!」小妍一直在一旁满带好奇地看南成宰生火,被黑烟一呛,立刻抗议起来。 「不对,应该是烟囱封着……」南成宰在走廊四周上下找着什么,不过光线很暗,他找了半天才在土灶上方靠近屋顶的地方发现一个插在墙里的薄铁片,他赶紧把那铁片抽出来,下面的土灶果然慢慢没了黑烟,那些木柈子也渐渐燃烧起来,南成宰又找到几块煤饼压在熊熊燃烧的柴火上,煤饼也慢慢开始燃烧起来。 「呀!你怎么知道有这么个机关?」小妍满脸好奇的问。 南成宰得意起来,有些炫耀的样子说:「小意思,这算什么……」看着炉灶里的火苗渐渐升腾起来,热量也慢慢地弥散开来。 朴老头已经去了好半天,房子里始终没有电,不过现在橙红色的炉火在我们面前闪耀跳动,暖暖的热量逐渐放射出来,让我们三个潮湿的衣服上都开始蒸腾起白色的水汽来。 「真暖和……能烧点热水喝吗?」小妍问。 南成宰正要起身,房间里的灯终于亮了,虽然只是一盏被熏黑的低度数白炽灯,不过这昏黄的光亮还是照亮了我们这条拥挤的走廊。 靠后窗的窗台上有个黑漆漆的烧水壶,南成宰拎着那水壶重新走进雨里。 「喂……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我的,你要赶紧脱下来,烤烤火身上暖和了,就没那么难受了」小妍现在好像没有在山谷里那么怕我了,现在已经可以很平和的关心我了。 我没法动,但是我注意到木柈子里有的上面缠着一些细铁丝。 按照现在小妍对我的误解,她一定不会帮我这个杀人犯的,我必须要靠自己 解困了。 那些细铁丝应该对我会有帮助,可是我怎么才能拿到它呢?「我帮你脱大衣,但是你不要乱动,好不好?」小妍抿着嘴巴问我。 我赶紧点点头。 我靠在墙边她是脱不下我身上的大衣的,她来拽我大衣的时候,趁她用力拽我的档口,我就势往前一倒,直接把上身扑在炉子边上的柴火堆上。 「你这人……」小妍有些埋怨地拽我起来,我已经用嘴巴叼住了一根缠着铁丝的木柈,一甩头把那木头扔到了我这一侧的墙边。 我重新坐起身,使劲朝那块木柴的方向挪了挪身体,像是在调整自己烤火的姿势一样,侧身倒在炉子前的地上,用身体挡住了那支木柈子。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5) 2021年4月26日二十五、我刚躺好,南成宰已经拎着装满水的烧水壶走回了房子,见我换了个姿势,小妍在我身边弄着大衣,赶紧接过小妍手里的炉钩子,把炉子上面一圈一圈的炉盖子掀开,把水壶坐到炉子上,转头问:「怎么了?是不是他耍花样?」小妍笑着摇头说:「没事,他挺老实的,我帮他脱了外套」南成宰身后朴老头也回到了房间里,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我说:「这人不能这样趟地上,我去找急救箱,电台在这屋里,南警官你看看赶紧和医院联系,让他们尽快派救护车来吧」朴老头指的是进门左边的房间,他自己则快步进了右边的房间里。 南成宰迟疑了一下,跟着走进了左边的房间,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看来是有了什么主意。 「是不是现在好多了?你要是疼就哼哼两声,要是憋着,会越来越难受的」小妍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烤着火,一边和我说话,一边眯着眼睛享受温暖的炉火,暖暖的炉火让小妍的面色逐渐恢复成白里透红的正常颜色,她身上的白色高领毛衣虽然满是血迹和污泥,不过在炉火的炙烤下,渐渐干燥起来。 朴老头从房间里取出来一个急救箱,撕开封条,翻开盖子朝里面仔细看了一下,眉头皱起来问小妍:「这些药都是做什么用的我也不懂呀」小妍面露难色说:「我只知道碘伏能消炎杀菌,别的我也不懂,成宰哥好像懂一些,等他过来弄吧」朴老头点点头站起身,朝南成宰那边的房间张望,问:「怎么样?联系上没有?」「朴大爷,电台是坏的,根本无法接收和发送任何信号呀」房间里南成宰回答。 朴老头一脸疑惑地朝房间里走,一边嘟囔:「不会呀,我入冬前都是拾掇的好好的才走的呀,怎么会不管用呢?你是不是不会用呀?」房间里的情况我看不到,不过那房间的门开着,我倒是很清楚能听到里面两个人的说话和微弱的通讯设备所产生的电流声。 「我知道怎么用,机器本身是没问题的,我觉得是你的天线出问题了」南成宰的声音。 「嗯……有可能是这一冬天没来,天线被鸟碰了吧」朴老头有些犹豫的声音。 「你确定之前都是能用的对吧?」南成宰问。 「是啊,我每天要和水库那边报告的,肯定是能用的呀」「我上房顶看看天线去……」「先别急了,反正也是这么晚了,我去找梯子上去看天线,我找到了急救箱,我和那丫头都不懂,你先给那个小伙子处理一下吧,我看他太难受了,真看不下去呀」朴老头的话听起来还是蛮贴心的,这世上,毕竟还是好人多。 「哎呀,怎么能让你这么大年纪爬那么高上房顶呢?」「没事,你们不在我也要自己上去呀!」朴老头蛮不在乎地回答他。 两个人的脚步声,很快门口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南成宰皱着眉,走到我身边,在急救箱里翻了翻,有些惊喜地说:「有碘伏,有缝合线,有绷带,而且这里还有一些口服的抗生素!」可是他又看看我的嘴吧,皱起眉说:「他这样子也不能用口服药,我也不知道这些口服类的药能不能用静脉注射的方法给他用」小妍接过他手里的碘伏药瓶说:「就算能注射,你会打针呀?」南成宰苦笑了一下说:「为了救命,不会都要试一下呀」「你打算怎么办?」小妍看着南成宰好奇的问。 「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细盐,最好找个玻璃杯,用开水烫一烫」南成宰把装着抗生素的药盒抽出来两粒胶囊,放在一旁。 小妍起身朝炉子后面的窗台旁走过去,那边有个碗架,里面有些锅碗瓢盆什么的,她找了个瓷杯子,又找到了半袋精盐。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炉子上的水壶已经开始冒出一股水蒸气,能听到壶里面的水沸腾起来,南成宰接过瓷杯子,用热水仔细地把杯子和杯子盖一起清洗干净,小心地在杯子里装了些开水,皱着眉,轻轻用指尖捏了点盐放进杯子,盖上盖子后马上让小妍端到一个干净的地方放好,然后和小妍一起,小心地用碘伏帮我清洗起伤口。 之前敷在我脸上的草药已经是半凝固状态了,很黏,用碘伏清理的时候伤口无可避免地开始疼痛起来。 不过这次我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哀嚎,倒也算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我知道我只要能坚持到伤口全面被清理干净,我活下来的几率就会增加很多。 这个南成宰还真的让人有些难以琢磨了。 我是被他伤成这个样子的,可是看他现在认真地救我的样子又好像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让我实在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把我外面的皮肤都清理好,又试着用手托着我的下巴,小心地用棉签蘸着碘伏药水把我的口腔里也清理了一番。 嘴巴里面的清理过程更疼,疼的我直哆嗦。 「我必须要帮你的伤口进行缝合,会很疼,你要坚持一下」南成宰从急救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透明小塑料袋,里面果然是两支半圆形的缝合针和一段褐色的细线。 这些急救用品都是我们国产的,上面都是中国字,我不知道南成宰之前是否用过这些东西,不过看着他熟练地摆弄这些东西,我甚至开始觉得他根本不像是一个军人,更像是个认真救人的外科医生。 朴老头已经回来了,脸上带着一股惊恐看着南成宰和小妍给我处理伤口,听南成宰说要给我缝合伤口,赶紧问:「是不是太暗了?我去拿台灯和手电过来」 南成宰点点头,用碘伏仔细地把缝合针线擦抹一番,等朴老头取来灯具,把我的脸照的明亮起来。 小妍帮他撬开了我的嘴巴,在我杀猪一般的哀嚎中,他迅速在我残留的舌根伤口上面缝合了几针,我右边脸只有一个手指粗的洞,在里面他只缝了一针,左边就惨不忍睹了,他皱着眉说:「这边没法缝,我也不懂怎么缝,先把你的嘴巴里塞满纱布顶住这些烂掉的肉吧,等到了医院让医生处理才行」我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猪,被他在嘴巴里塞满了一堆无菌纱布,无法做出任何 反抗。 外面的缝合就快了很多,南成宰也像是熟练了很多,左脸外面也一样没法缝合,他只好用纱布块帮我把脸敷满,然后用长绷带把我的嘴巴前后缠了个解释,只留下我的鼻子和眼睛在外面。 小妍和朴老头全程都是扭脸到另外一边不敢看我的。 这顿折腾下来,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不光我已经是筋疲力竭了,脸南成宰都是大汗淋漓的。 那杯盐水已经放凉了,南成宰小心地打开盖子,把那两粒抗生素胶囊拧开,把里面的药末倒进盐水里,用一个棉签把盐水搅拌了一会,用一次性针管抽了满满一管,拉着我的手说:「我不是医生,我不确定这样对你是不是有用,但是现在我更不知道医生什么时候来,如果你的伤口感染,你一定会死,现在只能冒险试一试,你明白吗?」我早被折腾的晕头转向,哪里有力气去回应他,但是,我突然听出他话语间的一个信息。 他这么努力的救我,根本就是很明确知道我们今晚是不会联系到医院的。 我明白电台为什么不能工作了。 看来今天是不可能等来救助人员了,他应该是准备拖一晚时间,明天他会找机会脱身吧。 容不得我多想,他已经在我手背的血管凸起上用碘伏擦了擦,把针尖小心地扎进了我皮肤下,笨拙地扭转针头找了好一会,才把针扎进我的血管中。 消毒的碘伏和避免我伤口发炎的抗生素都没有止痛的功能,下午时候他给我外用在伤口上的那种止痛药的药力已经慢慢消失了,现在伤口又被一顿处理,早已开始猛烈地疼痛起来。 小妍一直在一边,不过处理我伤口时候她完全不敢看,现在我脸上缠满了纱布,她才面露恐慌胆颤颤地问我:「是不是很疼?」朴老头叹了口气说:「那还用说!我太知道这种疼了,我年轻时候上山打兔子,被树杈子在头上戳了条口子,缝完针,那晚上给我疼的呦……」他说着,脱下头上泛着一股子酸臭味道的帽子,扒开头发给我们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6) 2021年4月26日二十六、人类的好奇心真是很过分,我自己疼的昏天黑地了,居然还是睁眼朝朴老头的头上看了一眼。 「没有止痛药这一晚不好过呀」朴老头像是替我担心的样子说。 房间里的温度现在已经非常暖和了,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开始从外往里干燥起来,不过又被折腾的浑身大汗淋漓的,里面的衣服几乎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的样子。 「天线弄好了?咱们再去试试吧」南成宰起身,刚刚小妍打来一盆清水,他赶紧把自己手上的血渍清洗了一下。 我没注意他帮我缝合伤口之前有没有洗手,现在又开始痛了,也没精力去想那些事,剧烈的疼痛让我不自主地哼起来,不过嘴巴里被塞满了纱布,现在又没法发声了。 看到南成宰和朴老头又进去左边的房间,小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卷曲身体的我,脸上有些同情,却也没法帮我做什么,迟疑了好一会才扭头对房间里的南成宰说:「他好像很疼,你那种止疼的药还有没有?」「没了,要靠他自己硬挺了」房间里南成宰回答。 「他妈的,太奇怪了,明明之前都是好用的呀……」朴老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甘。 「你们中国的东西还是不靠谱呀!」南成宰嘟囔。 「……我们?你不是中国人?」朴老头疑惑的问。 「我是中国人啊!我当然是中国人!……我是说咱们中国,你怎么听成你们了?」南成宰狡辩道。 「啊?我这人老了,可能耳朵有些不好使了,哈哈哈……」朴老头说着笑了起来。 「除了这部电台这里还有什么通讯设备呀?」南成宰问。 「我有手机,但是这里也没信号呀,手机只能当照相机用」「那你平时和家里人联系不是很不方便?」「联系啥……」朴老头语气变得有些悲伤:「就老东西我自己一个了,没人了」房间里沉默了一会。 「算了,我是找不出毛病了……」朴老头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咱们先吃饭,明天一早,我套上驴车送你们去长兴,运气好的话,过了三清桥能搭上过路的拉木头车」「唉……」南成宰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小妍已经起身也走进了那个房间里,我听到她的声音说:「怎么做饭?有什么吃的呀,我快饿死了」「对面屋里的地窖里有土豆子,还有几桶罐头,大米也有,咱们马上做饭」朴老头说。 「好,我来削土豆!」小妍似乎很开心。 之前刚安置好岳父的骨灰之后,她似乎也开心了起来,不过那种开心总感觉是她硬撑着,表现给大家看的,而刚刚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尽管我没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却让我一下子感觉她现在是真的了无牵挂的开心。 想想也对,她现在还认为岳父在沈阳开小吃店吧,她现在还认为自己是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学时代吧。 三个人齐动手,这顿饭做得还是蛮快的。 香喷喷的米饭,朴老头煮的土豆炖扣肉罐头,香气四溢,真的是让人馋出口水来。 只可惜我肚子也咕咕的叫,却只能听着他们在房间里一边说笑一边大快朵颐。 原来左边的房间只是类似工具室一样的房间,右边才是生活起居室。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朴老头看起来对南成宰的的警察身份和他们两个的情侣关系没有任何怀疑。 吃过饭,聊了一会闲天,朴老头居然开始安排房间休息了。 他的安排就是,让南成宰和小妍在右边的卧室住,他去左边的工具室,而我,就是帮我在中间的走廊地面上多加了点外面驴棚子里的干草垫在我身下。 也许是慢慢的觉得已经相互变得熟络了,朴老头甚至还开起玩笑来,他从卧房一边朝外走,一边笑呵呵地说:「我这年纪,耳朵也不好使,你们年轻人火力壮,不用担心我,我可什么都听不到哈!」这话像是重锤一般砸在我这个正牌丈夫的心窝里。 自己的妻子居然就那么被安排到和一个卑鄙的骗子同房共枕吗?小妍现在还真的相信那个畜生是自己的男朋友,会发生什么恐怕不言而喻吧!「朴大爷你说啥呢?我俩还没结婚呢」小妍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羞涩,却又毫无生气的意思,这让我更加不安。 「对了,成宰,你来,老头这里有点好东西给你尝尝」朴老头已经一脚迈在走廊里,回头召呼着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卧室。 奇怪的是,两人刚走出去,小妍在房间里立刻把门给关了起来。 南成宰回头看了一眼,也没在意,跟着老头进了工具室。 「给,尝尝看……」老头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神秘和得意。 「喔……这酒味道好怪」南成宰的声音。 「这是我之前搞到的好东西嘞……里面有十八味珍贵药材,什么虎鞭啦,鹿茸啦,反正都是滋阴补肾的,你在外面买是买不到的」老头似乎很得意的语气。 「这……不用了」南成宰似乎有些抗拒。 「呀?你小子还真不识好人心呀……老头我现在是有心无力了,也用不到了,本来还打算扔了呢,正好你们小两口来了,一会你把这一瓶都拿过去,让你媳妇儿也喝点,保管你俩爽到飞天!」「我……我俩还没那样呢……」南成宰的语气有些为难。 「咦?现在像你们这样规矩的年轻人还真不常见了呢……不过我看你好像比你媳妇儿岁数大一些,这也真能忍呀?」「……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谢谢朴大爷……」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南成宰是真的在拒绝老头的好意。 「那好,我放在这,你们明天走的时候想带就带上,相信大爷,这玩意绝对厉害!」朴老头像是不死心,还是极力在推荐他的所谓「好东西」。 我的心里恨得痒痒的,真恨不得马上跳起来冲到房间里狠踹那糊涂的老东西一脚。 不过我听出南成宰的话中意思,看来他还没打算对小妍做什么,这倒是让我安心不少。 只要坚持到明早,老头送我们上了主路,只要路上人多起来,南成宰一定会找机会跑掉,那时候我和小妍也就彻底安全了,至于她的记忆,我们回去慢慢帮她恢复吧。 外面的雨声似乎比我们进来之前要猛烈的多,而且居然还响起了轰隆隆的雷 声。 要知道,在北方的春季,即使下雨,也很少会打雷,这种反常的气候让人心里很不安。 「刚才是打雷的声音吗?」房间里的南成宰也注意到了。 「是吧,我来之前电视里说有台风,可能就是已经来了吧」朴老头说。 「台风?这里也有有台风?」南成宰有些惊讶。 「有,这里离出海口也不算远,不过不常见,我活了这么大年纪,也只遇到过两三次,这季节有台风更是从来没遇到过」「今年的天气反常……」南成宰嘟囔着。 「是啊……时间不早了,你们小两口也赶紧休息吧,明早咱们早点出发,我担心雨下的大了,这段山里的路不好走」「对,那我过去休息了,朴大爷您也早点休息」说着,脚步声响起,南成宰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走到卧室门前正要伸手去敲门,却转头看了我一眼。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得意,回头见朴老头已经关上了工具室的门,没有敲门,而是笑呵呵地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带着一脸得意和挑衅的神情,用极小的声音凑近我说:「杨同志,你安心休息,今晚荷丫头就由我来搂着睡了……你们中国话怎么说来的?……操她的逼?」他后面这四个字发音极度标准,吐字也清晰。 我愤怒到差点跳起来,猛地弹起上身,想用头去撞他那张极度无耻的丑脸,不过手背在身后,人还没碰到他,已经被他用手按在额头上,他只稍稍一用力,我立刻失去平衡歪倒下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7) 2021年4月26日二十七、看到我反应激烈,他似乎很满足,用手把我的脸按在地上,恶狠狠却又极度压低着声音说:「你很痛苦对吗?我失去我的贞英丫头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你感受到了吗?不过你放心,我没你们中国人那么无耻,我不会对你老婆做什么,明早朴大爷会送你们走,我也会消失,咱们以后将永不再见,我本应该连夜走掉,但是现在天气不好,夜里在野外很难过,我保证今晚我只是需要好好睡一觉,绝对不会碰你老婆,所以希望你今晚不要再搞什么事情,如果你还想做蠢事,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我的心里一震,果然,我的猜测没错,他的计划和我的预判是一样的。 但是,他将会和小妍单独同处一室,甚至同床共枕,他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不会对我妻子做什么吗?这个我真的不敢相信他。 「好了,你现在放心了?在这里老老实实地躺着,咱们相安无事,明白了吗?」南成宰直起身,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我的眼睛看着他,我相信他能感受到我的愤怒,可是我现在除了让他感受我的愤怒,我还能做什么呢?他笑了笑,眼睛本来就狭小,眯成了一条缝,他转身在炉火中又压了几块煤饼,才回到卧室门前,歪着头看着我,在门上敲了两下。 「……门没锁,你自己进吧……」房里小妍的声音不大,感觉她好像头上蒙着什么东西所发出的声音。 南成宰又看了我一眼,带着一脸得意的笑,推门走进了房间里。 开门的那一档口,我恨不得抢到他前面冲进去,可是我根本没力气站起身,不过我看到房间里面的灯是暗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小妍已经准备好了要在这光棍老汉满是酸臭气味的炕上和那个骗子去做本应该只和我一个男人可以做的事吗?我的胸口像是被嘴巴里的纱布一起堵塞住了。 南成宰进了门,居然没有把门关严,似乎是想证明他刚才的话。 这让我的情绪稍有些安稳下来。 但是小妍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里又是一寒。 「……别开灯,我把湿衣服都脱了……在地上的盆子里,你可不可以帮我洗一下?炕头很热,炕一晚明天早上肯定能干」小妍的声音。 「喂……这样可以吗?」南成宰似乎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端着一个塑料的脸盆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冒着雨,他去院子里把那塑料盆里盛满水,走回到走廊里,借着走廊里昏黄的小灯泡的光线,果然开始咔嚓咔嚓地搓洗起小妍的衣服来。 「你们中国男人真窝囊,居然还要帮女人做这些事……」他小声嘟囔,似乎有些不情愿,不过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什么停歇。 我听说韩国和朝鲜的家庭里,男人的地位普遍很高,很多男人都对家务活一手不伸的,所以他的牢骚我也算是能理解。 他也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肥皂,把盆子里的衣物搓的满是泡沫,正在搓洗着,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从盆子捞出一个小布团,用手指捏着,抖了抖,那布团就散落开,变成一个三角形,他小心地拎在手里,用两手的十指把那三角形的布撑开,眉头皱了皱小声嘀咕:「你们中国女人真不知羞耻,居然穿这么下流的东西」其实这只是一只款式普通的印有碎花的纯棉三角内裤而已。 「……对了,你不要把内衣和外衣放在一起洗啊……」房里的小妍大声强调。 我胸口一闷,晕的像是马上要失去意识了。 她的内裤和胸罩都在盆子里,难道她现在已经是全裸着身体在房里等着她的成宰哥吗?不会的!我和她恋爱一年多才得到她的身体,那之前我也索求过,她都很坚决的拒绝了我,同意把身体给我,也是我们两家已经都谈好结婚的大部分事宜之后的事,在这方面,我认为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在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自己和南成宰的关系之前,我不相信她会这么随便的和南成宰发生关系。 但是我真的不记得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候她的反应了。 那也是我的第一次,我只记得我狼狈至极,头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我的包皮上翻居然卡住了,勒得我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就要断掉了,我赶忙跑到卫生间里想把包皮翻回去,却发现自己硬的像是可以用那玩意敲鼓,我越是着急,那包皮勒得越紧,我都要晕倒了,用凉水冲了自己一顿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3j3j3j&amp;#6529 4;<ref="" target="_blank"></a>#jie# 过了好半天才重新回到床上和她完成了我尴尬的第一次。 那时候对她的反应根本没有任何印象,只记得她一直说痛,我也疼,越兴奋越疼。 我因为这个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行的,不过后来我俩在一起的次数多了,才发现,原来那包皮是一定要翻上去的,只是我之前连手淫的次数都不多,根本没有思想准备,习惯了那种包皮翻转上去的紧迫感,才真正体会到了男女性爱的乐趣。 东北人都会去泡澡堂子,我对我的家伙的尺寸还是蛮有信心的,除了包皮可能有些长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脸上的疼痛让我突然惊醒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居然满脑子都是我的包皮和小妍白花花的身子?我还真是有点没心没肺呀。 南成宰已经把那几件衣服搓洗干净,端着盆子出去外面又换了喷干净水进来。 「……毛衣不要用力拧……也不要用力甩……」小妍在房里不停地指挥着。 南成宰似乎在小妍面前立刻变成了一个听话的仆人,完全按照小妍的吩咐洗好了那些衣服。 他回去卧室里面,房里立刻传来小妍咯咯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个大男人让你帮我洗内裤,你是不是特不好意思?」他仍然把卧室的门留了一条缝隙,让我能非常清楚的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没事,谁让你是我女朋友呢……」南成宰的回答随意又很自然,甚至让我觉得他们俩个本来就是情投意合的一对。 「唉……你干嘛?」小妍突然小声嚷道。 我的心一紧。 「我里面的衣服也都还没干,我得脱了炕一下呀」南成宰回答。 「……你……你转过去,我可不想看你那东西,那边有被子,你不能过我这边来……」小妍小声命令他。 我听到里面稀稀索索地衣物落地声。 「你赶紧把那些衣服都洗了,都在炕边上,明早肯定能干」小妍继续命令的口吻。 南成宰身上穿的都是我的警服,上衣上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的警徽和标志都戴回去了,所以他把衣服扔在地上的时候会有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以为他会再次端着盆子走出来,但是他并没有。 「不洗了,我要睡觉,脏一点没事,明早是干的就行」南成宰有些懒洋洋的声音。 「懒死你……你身上那么臭……」小妍有些埋怨的说。 「这不是我的味道好不好,你盖的是朴大爷的被子呀……」「嗯……好臭……」「忍一忍吧,明早咱们就走了……」南成宰的声音似乎像是马上就要进入梦乡了。 「成宰哥……」小妍轻声说。 「嗯?……」「你说说咱俩是怎么认识和恋爱的呗……」小妍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是飘进我的耳朵里,似乎有几万吨重。 「你真的完全不记得了?」南成宰又一次确认小妍是否真的失忆了。 「完全没印象,就好像你从来没有在我人生中出现过一样,我甚至会觉得杨大庆这个名字有些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我对你的名字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小妍轻声说。 南成宰嘿嘿笑了几声说:「那没准杨大庆才是你男朋友,我才是杀人犯呗」「滚蛋!……」我听到一个用拳头砸在棉布堆上的沉闷声响,小妍有些不满地说:「你不知道我胆小啊,还吓唬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8) 2021年4月26日二十八、「滚蛋!……」我听到一个用拳头砸在棉布堆上的沉闷声响,小妍有些不满地说:「你不知道我胆小啊,你还吓唬我?」南成宰嘿嘿地笑了好半天。 「说啊,给我说说咱俩怎么认识的,又怎么开始谈恋爱的,没准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小妍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咱俩呀,也没啥,那天你去市场买菜,自行车没气了,我帮你修了自行车,就这样认识的呀」南成宰应该是笑着回答。 自行车?看来他完全不知道我们这里已经好多年没有人骑自己家的自行车了,而且这个谎言中最大的问题是,小妍根本不会骑自行车。 「自行车?买菜?」小妍也听出他的话里面的问题,疑惑地问。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南成宰有些慌乱赶紧解释道:「反正是在一个菜市场门口,你推着台自行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肯定不是我的……我都不会骑……」南成宰尴尬的笑了几声,接着说:「反正我那时候见你还是学生,就帮了你,还请你吃了雪糕,就这样咱俩认识了」「巧克力雪糕?」小妍惊喜地追问。 只要是巧克力味道的东西,都是小妍的最爱。 「然后呢?」小妍看样子完全没在意他之前漏出的破绽。 「后来……」南成宰突然沉默了下来,好半天出声。 我想他是编不下去了,正在幸灾乐祸,他终于开口道:「那天你穿着一条白裙子,我记得在裙边上面还有一些小花,你梳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眼睛又大又黑,睫毛长长的,我都看呆了,然后就决定要追到你,就每天来学校门口等你」「嘻嘻,我不记得我有这件有小花的裙子,不过我记得我留了很长时间马尾辫,不过我眼睛那么小,你当时肯定看走眼了……」小妍笑着说。 我的心里一酸,她还没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双眼皮了吧。 「你眼睛才不小……而且你长得真的好美,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南成宰这些话说的很诚恳,而且我相信他是发自肺腑的,因为我的小妍真的很漂亮。 小妍咯咯地笑着说:「你嘴巴好甜……你都是这么哄女孩子开心的吗?」「我说真的,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南成宰很严肃的在最这个字上面加重了读音。 小妍笑得声音都已经变得响亮了,得意地说:「这个我相信……然后呢?然后我就答应你了?」南成宰叹了口气回答:「哪有那么容易?我这么丑,哪里配得上你……」「你……还好吧,不帅,不过也还凑合,我喜欢警察,我小时候妈妈出车祸,我吓呆了,是一个警察大哥一直护着我,那时候我就开始喜欢警察了」小妍语气舒缓,不过能听出她提到妈妈还是有些伤感。 「也奇怪,我记得妈妈出车祸这事,但是完全不记得妈妈是怎么出的车祸,又记得妈妈死在我面前,却又不记得妈妈那时候是什么样」小妍补充道。 我知道为什么,岳父和我聊过很多次这些事,其实小妍连岳母出车祸这事都不记得,她的这些记忆其实都是后来听家人给她讲的。 而那些根本不是她的记忆。 南成宰叹了口气,轻声安慰小妍说:「不要再去想那些事了,妈妈也希望你活的快乐对吧」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嗯,我现在已经想通了,现在我要好好努力,我要为了我爸好好努力,我爸为了照顾我,好多人给他介绍女朋友,他都没有再娶,就是担心后妈对我不好,等我有了能力,一定帮我爸把他的小吃店开成大饭店!」小妍一口气说。 「对,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光荣的革命教师了,你一定会完成你的愿望的」南成宰附和道。 小妍噗嗤一下乐了起来,带着笑腔说:「你怎么这么逗呀?你一直是这么说话的吗?还革命教师?现在哪里还有人这么叫呀?」南成宰也笑了,只是笑声有些尴尬。 「你说说你是怎么追我的」小妍还是没放弃这个话题。 「陪你看电影,给你买花,陪你吃雪糕,巧克力味的……」「然后我就答应你了?」小妍有些不可置信的语气。 南成宰呵呵地笑,问:「你不喜欢这些吗?这不都是你们女人喜欢的资产阶级情调吗?」小妍以为他是故意幽默,被逗的笑个不停。 「好吧,也许是我太无聊了,被你给糊弄了吧」小妍自己替南成宰解释了起来。 「那你说说那个金良勇吧……」南成宰有些不适时宜的提起了这个名字。 「我之前跟你说起过他吗?」小妍反问。 「说过呀」「胡说……我今天是说走嘴了,我不信我会和你说起他!」小妍很肯定的说。 她说的对,我俩恋爱两年结婚三年,她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这个名字。 「反正也说了,就多说一些吧」南成宰很有耐心。 「我和他只处过一年,我发现他一直都在骗我,我就和他分手了!」小妍终于开口了。 「就这些?」「是啊,不然呢?」小妍反问。 「他怎么骗的你?」南成宰追问,感觉像是在审犯人。 「他骗我说他已经离婚了,可是他根本没离!」小妍有些愤恨地说。 我的心有一次像是堵了团棉花,这些事她从来没跟我提起过,原来她还有过这么一段感情。 其实她即使和我坦白这些事,我也绝对不会生气,谁还能一辈子不看错人不走错路呢?「你只是离开了他,但是你其实一直还在心里有他,对吗?」南成宰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情感专家,问出一个我也十分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没有……」小妍立刻回答,语气很坚定。 「可是你在山谷里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个人」南成宰一句话就戳到了重点。 小妍沉默了起来。 「成宰哥……你生气了?」小妍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 「不生气呀,我只是特别好奇这个让你一醒过来首先想到的名字的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南成宰的语气舒缓,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 但是小妍的这些过往关你什么事?我如果方便的话,一定会骂他个狗血淋头 吧。 「不说他了吧,他就是个骗子,跟我说说你和我的第一次约会吧」小妍转移开话题。 「第一次?看电影算吗?」南成宰问。 「呃……不算,不一定是要很正式那种,就是要我们两个最单独的回忆,里面没有其它生物的那种」小妍不依不饶地说。 南成宰好半天也没说话,好像在努力的编造着什么浪漫的故事。 好一会他才慢条斯理地讲了起来:「我们没有过那种电影里演的浪漫事,我只记得你说要去放风筝,我帮你去找了竹子和风筝线,然后你用了你的丝巾,我们俩做了只风筝,可是出去放风筝的时候,我只顾着往前跑,结果一头摔倒在一车牛粪里,满身都是牛粪,你笑得都站不起来了」我听到小妍在发出吃吃的笑声,柔声说:「如果我记得,我一定要把那场景画下来」她是师范类美教系的,画国画很厉害,我相信她画出来的画面一定美的让人沉醉。 南成宰叹了口气,继续讲:「你喜欢吃雪糕,但是只有市集上才有,我就每天骑自行车去给你买,一去一回要两个小时,回来你看我满身都是汗,非要帮我 洗澡,我们就一起去镇子外边的那个瀑布去洗澡,你怕水深,非要我背着你,结果我呛了口水,就装淹死了,你吓得直哭」「不会吧,我从小就怕水,你居然带我去游泳?」小妍的语调听起来既兴奋有开心。 南成宰嘿嘿地笑。 我突然意识到,这些情景,很有可能根本不是他编的,只是故事里的女主角并不是小妍而已。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29) 2021年4月26日二十九、听着他们两个在房里闲扯,在背后已经把那个被我藏起来的木柈上面的细铁丝给拆下来一段。 我是警察,按理说应该整天接触这些警械器具什么的,不过由于我的工作性质只是一些整理户籍档案和身份信息一类的工作,所以我其实并不是很了解手铐这种东西,尤其是它铐住我之后,我该怎么把它弄开。 这东西的原理我大概明白,无非就是手铐的锁身里有一个单向伸缩的卡齿,卡住手铐上面的大齿,那么只要我能拨动那个能伸缩的卡齿,就能把手铐的大齿挣脱开。 上面是我的理论,当我尝试用细铁丝去找那个卡齿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我被铐住的手根本摸不到手铐的锁身。 「成宰哥,你肩膀上的伤刚才上药了吗?」房间里小妍开始关心起南成宰来。 南成宰有些不满意的语气说:「现在才想起我的伤?我这就是擦伤,我刚才抹了点碘伏,没事,你的头还痛吗?」「当然痛啊,你都不管我!」小妍的语气不是埋怨,更像是撒娇。 「我这不是想赶紧处理好杨大庆的伤,让你俩早点脱离危险嘛」南成宰顺嘴说了这番话,我却注意到,虽然他在用着我的身份,但是心里其实还是把我和小妍并列在一起的。 「为什么是我俩?你什么意思?」小妍也很聪明,立刻听出不对。 「哦……」南成宰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解释:「我要去江界洲,我是去执行任务,不能带你走,明早你和朴大爷送杨大庆去医院,然后通知保……不是,通知公安局」「你要去执行什么任务那么重要,连你的女朋友都不顾了?」小妍有些不满地说。 「是保卫国家安全的重要任务,真的不能带你去,而且任务很危险,你明天跟着去医院检查一下,然后赶紧回沈阳去」南成宰说的这些话时候显得很硬气,就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的样子。 我终于用中指固定住一只锁身,把细铁丝尝试着往卡齿所在的缝隙里塞,却发现那里根本就很狭窄,可以塞进铁丝,但行程很短就进不去了,而整个大齿就完全纹丝不动。 难道我的思路是错的?「可是……我不想和一个杀人犯一起走,我害怕」小妍有些担忧的说。 「可是我刚才看你还和他聊天呢,那你就不害怕?」「那不是你和朴大爷都在嘛,再说他刚才那么虚弱,有什么好怕的?」南成宰嘿嘿地笑了起来,带着嘲笑的语气说:「胆小鬼,他一直被铐住,有什么好怕的?」「反正就是害怕……咦?……你后背上面怎么那么多伤疤?」小妍突然发现了什么,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多。 「哦……没什么,有次执行任务,有个犯人躲进了装满麻袋的仓库放火,有几个工人被困在里面,我跑去救人,被一个烧开得水桶烫到了」南成宰毫不在意的说。 「哇!你被烫了这么大一片!……呀!……」小妍突然惊呼了一声,然后就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的屁股居然是一半白一半黑的!好搞笑!」小妍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出来。 我的心猛烈地揪了起来,这个畜生居然光着屁股,还给小妍看到?他到底要做什么!南成宰嚷嚷:「你怎么乱掀人家的被子呀!」「什么乱掀?……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我肯定早就看过了!」小妍强词夺理道。 房间里一阵凌乱的被子折腾声,南成宰的声音:「胡说什么!我才没让你看过!」房间里安静下来,好一会小妍弱弱地声音问:「那就是说……咱俩还没有做那事,对吗?」南成宰没说话,不过我感觉有皮肤在被子上快速摩擦的声音,应该是他在点头。 「为什么?我不够吸引你?」小妍的声音很微弱,但是声声入我的耳。 「没什么为什么,赶紧睡觉吧,明早早起呢!」南成宰有些不耐烦地说。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咯咯地笑,小声说:「你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南成宰没回答。 房间里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又或者是两人用很小的声音在说话?不过我手里的铁丝好像找到一些感觉了,好像能捅到一个可以伸缩起来的东西上,只是大齿还是纹丝不动。 我的脸还是钻心的痛,刚才有他们两个聊天吸引我的注意,好像还能减轻点疼痛,现在里面安静了,我就开始疼的浑身直哆嗦。 里面安静了好一会了,我手里的铁丝也被我捏的七扭八歪,但是手铐还是纹丝不动。 心烦气躁,加上伤口钻心的痛,我恨不得使劲在墙上把自己撞死。 突然房里传来小妍很轻微的一声呼叫声。 「呀!……」很轻微,差点被外面淅沥沥的雨声淹没,而且只有急促的一声,让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因为伤的太重产生了幻听。 「对……对不起……」南成宰的声音很小,我猜不出他为什么道歉小妍咯咯地笑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 然后房里就彻底一片安静。 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妍为什么会惊叫一声?南成宰那个畜生一定是做了什么!房里一片死寂,难道真的是我又幻听了?我连尝试开手铐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扭动身体把自己挪到了卧室这一侧的墙 边。 但是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几乎靠在虚掩的门框边上了,应该不会有任何声响躲过我的耳朵。 但是什么异样的声音都没有。 只有两个人不算均匀但也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着。 对面朴老头的房间门关的很严,却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老头震天的鼾声。 这房子本来就是给一个人值班用的,根本没有做任何隐私方面的考量,所以隔音效果可以说是糟糕透顶,老头连吧唧嘴我在走廊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我扭着脖子朝卧室里面听,已经过了很久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已经变成了均匀的轻鼾,都没有再次出现什么不正常的声音。 伤口的剧痛让我彻夜没法闭眼,根本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房门上的窗子,眼睁睁地看着外面房檐的雨滴成溜地流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终于渐渐亮了起来。 不国能看出,天空中云层依然厚重,天色阴沉,外面的雨时大时小的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下到了早晨,也完全不见停歇的迹象。 到了早上,我的脸上伤口疼痛似乎是减轻了一些,虽然脸上肿的厉害,不过好像并没有恶化下去,看来南成宰对我的伤口处理还是起到了作用的。 其实我在天色刚刚亮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窍门,手铐已经成功被我撬开了,尽管耗时近几个小时,不过我还是解放开了双手。 我为什么没有直接逃掉,一个是因为我才是真正的警察,我为什么要跑?第二个,我必须要搞清楚,昨晚小妍的那一声惊叫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我不能再做蠢事,我挣脱后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我不能说话,但是我能写字!没有笔也没关系,炉子边上有木头,炉子里的火还没完全熄火,我小心地抽出一个木条来放到奄奄一息的火炭上,只要耐心的等一下它被熏黑就能写字了。 不过土灶里面现在的火炭好像温度还不够高,木条放里面半天也,只见冒了点蓝烟,却不见木头变黑。 反正也要等,不如先看一眼卧室里面的情况吧。 卧室的门整夜都是虚掩的,这是南成宰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对小妍做什么而故意做出的姿态,现在方便了我。 门缝很大,我轻手轻脚地蹭过去,就可以不受任何遮挡地朝房间里面看过去。 这卧室并不大,进门的地面很狭窄,也就是一米五宽,不足三米长,地上有条长条凳,上面满是两个人的衣服,不过男女各占一边,看样子这一晚已经都被烘干了,门对面靠墙有个差不多有一米高的靠边站立柜,立柜上面的墙上挂着很多装着木质镜框的老式玻璃面相框,大小都有,正对门的是一个足有A3纸那么 大的镜框,里面一个印着大红印章的奖状,上面用毛笔写着「二零一五年抗洪抢险先进个人」,这种相框现在的人家已经很罕见了,不过在东北老住户的家中还是偶尔能见到,左手边是朝外的窗子,左手靠着门直接就是一铺比大双人床稍宽一点的土炕。 往炕上看过去,我倒是松了口气。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0) 2021年4月26日三十、炕上楚河汉界分得清楚,两个人中间还有一人多远的距离是空着的,两人一个炕头一个炕稍,全部头朝外脚朝里,各自裹着自己的被子睡得正香。 南成宰这方面倒算规矩。 小妍的睡姿还是那么熟悉,她会在熟睡中不自觉的把两只手都垫在自己的腮帮上,就像个小猫,如果我躺在她旁边,她还会使劲用头往我的肩膀上蹭,而这些习惯都是她不自觉地做出的动作,绝大多数的时间她自己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钻进我的怀里了。 我不敢把那屋门开得太大,我相信南成宰一定很警惕,他们受训随时保持警惕的。 天色越来越亮了,我担心自己再不行动就要被南成宰发现了,赶紧回到土灶边上,看起来那根木柴靠里面的一段已经变黑了,我蹲下身,看到那木材已经冒起一丝小火苗,就试着拽着那木材的一端想把那木柴拽出来。 本来还在聚精会神的想着只要把那木柴拽出来,就用木炭在墙上写下我的身份名称和南成宰的真实身份,刚拽了一半,就听得身后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你要干嘛!?」我还没反应过来,背后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我向前一扑,差点把手直接按到那还是滚烫的炉盖上。 我忍着脸上的痛回头一看,原来是朴老头怒气冲冲地站在我身后,见我回头和他对视,他似乎更加生气,往我这边又凑上来一步抬腿又要踹过来,我赶紧侧身坐到地上,急咧咧的朝自己的嘴巴比划两下,有拿起那根已经着起来的木柴,朝墙上比划。 我的意思是,我说不了话,我想用这个在墙上写给你。 朴老头更加生气地瞪起眼,大声嚷嚷起来:「他妈……想吃东西就叫我,还想烧房子?我看你让人家警官打死都不冤!」我知道他误会了,我又说不出话,根本没法和他解释,索性猛地站起身,推开老头就往外跑。 「南警官!那小子跑啦!」老头在我身后立刻大叫起来。 我一整夜没合眼,粒米未进滴水没沾,脑子里晕的天旋地转,不过我还是踉跄着跑到了院子里,我不敢回头,拼命地想按照昨天来的路跑回森林里去,可是刚跑到院子门口,眼前的一幕彻底让我惊呆了。 昨天明明是走过了河床,爬上来一个高地,才进的小院。 可是现在,院门外居然变成了一条奔腾怒吼的宽阔大河。 这个小院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条大河中岌岌可危的一个小岛,四面八方都是奔腾汹涌的泛着泥浆的河水。 最可怕的是,在我们这个已经变成孤岛的高地周围,尤其是迎着水流方向的水边,已经堆积起将近四五十公分高的碎冰围堤,那些脏呼呼的大小不一的冰块横七竖八地堆在我们的院子周围,奔腾的河水里也满是碎冰,在水里翻滚碰撞,发出轰隆隆的低鸣。 「我操!」我身后的朴老头也惊呼了一声。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南成宰光着膀子,一边提裤子一边冲了出来,他里面根本什么都没穿,直接在往自己身上套裤子,跨间一团黑簇,居然挺直着让一条让人惊讶的大家伙,他都到院子里了,才慌手慌脚地把那浪荡着的东西塞进裤子里,往院外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也愣住了。 「昨天下了一整夜的雨,这是水库今早开闸泄洪了!」朴老头扶着小院的篱笆墙朝外面的河面张望。 「这怎么办?能回到岸上吗?」南成宰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裤子系好,问朴老头。 「呦……你小子本钱可以呀!」朴老头也注意到了南成宰暴露出来的东西。 南成宰满脸焦急,哪里有心情和他贫嘴,皱起眉头看了看呆若木鸡的我,又问朴老头:「现在怎么办?能不能回到岸上去?」朴老头摇摇头说:「每年七八月份左右都没有这么大的水量,可能是昨天的台风影响的上游降雨量太大了吧,又赶上凌汛,水库不泄洪就保不住了,我们电台又出问题,不然一定有通知的」「没有船吗?能不能游泳过去?」南成宰心中惦记着要去江界洲,看起来十分焦急。 「原本有个筏子,不过昨天在这里,现在已经不见了」朴老头指了指院外一处现在已经是急流的水面 说。 「水多深?能游过去吧?」南成宰甚至顾不得抽时间来理会两手已经自由的我。 「游泳?……你仔细看水里」朴老头指着奔腾咆哮的水面说。 原来所谓的凌汛,就是指春季开江开河的时间里,冰水混合的河水,这时候的水不仅冰冷刺骨只有零度左右,而且水里都是大大小小的冰凌,别说人下去, 就是随便扔跟木头下去,瞬间就会被巨大的水流冲力和冰块的撞击给击碎。 南成宰急的直跺脚。 我知道他有多急切地想赶到江界洲去,但这就是命运吧,他不得不被隔离在这个孤岛上。 他终于反应过来,大步走到我身边,扭起我的胳膊就是一个反手擒拿,我本就很虚弱,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就被他重新反背着双手用手铐重新铐了起来。 这回他在手铐上又加了一条塑料绑扎带。 他把我推回房子的走廊里,带着沮丧,恶狠狠地对我说:「西巴……被你这个蠢货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你就是个蠢货!」「成宰哥怎么了?」小妍已经穿好衣服,听到了嘈杂声,一脸惶恐地走出卧室。 「我们被困住了,走不了了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1) 2021年4月26日三十一、我浑身奋力地扭转一下,想直起身,他在我背上狠砸了一拳说:「你想现在死吗?」我被他威胁,也上来倔脾气,在这里反正也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何必一直做条狗呢?我拼尽全身力气转回身,歪着肩膀,使劲用头朝他胸口顶了上去,他躲都没躲,硬挺着被我顶了个正着。 这一撞他纹丝没动,我却眼冒金星一个趔趄扑到在地上。 我没法吃东西,也没法喝水,伤口在早上的疼痛减轻了一点,但我还是虚弱的像只小体型犬,撞到他的胸口上,居然像是撞到了墙,把自己给搞的差点晕过去。 不过我的激烈举动倒是让他冷静了下来,他站在我面前,两手攥拳,却又松弛下来,冷冷地说:「你不用这么激动,你只要祈祷河水早点退下去就行了,只要有机会过河,我立刻放了你们」我浑身酸痛,脸上肿胀的像个大包子,趴在地上像一只只有出气没进气的等死的流浪狗。 「成宰哥!怎么办?你有办法过河吗?」小妍满面愁容地退到院子中央,朝屋子里的南成宰喊。 朴老头转身往房里走,摇着头说:「过不了,过不了,得等冰凌过去,得一两天吧,这之前咱们啥招没有」老头进了走廊,看见我又重新被铐好按在地上,叹了口气问南成宰:「这回可要把他锁好咯,早上这幸亏是我起的早,不然他这一把火放起来,咱们都他妈给闷在屋里头了」南成宰点头说:「这回我在手铐上加了个扣,他自己不可能再弄开手铐了」朴老头又看了看我背在身后的手,心有余悸地说:「南警官,不是我矫情,这人是个杀人犯,我老头还没活够,他白天在这里咱们都醒着还好,到了晚上你这样把他扔在这里没人看着可不行」南成宰点点头说:「我大意了,我以为他伤成这个样子会老实点,没事,今天我会对他严加管看的」老头俯身看了看我的伤,说:「你学过医吗?看起来他没再出血了,现在看他也挺有精神头的」小妍也进到房里,南成宰笑着解释:「我之前一直是解放军部队的,受过急救训练」「哦,难怪」朴老头点头释然的样子,接着问:「我二儿子在黑龙江那边当兵,是炮兵,你在哪服役的?」南成宰眼珠快速转了一下说:「这个不方便说」「有吃的吗?」小妍一边用手整理头发一边凑过来问。 「只有土豆和罐头,不过咱们不能像昨天那样浪费了,做了一大锅,咱们三个又吃不了,这水不知道要封几天,咱们还是要算计点吃」朴老头说。 「杨大庆怎么办?他也吃不了东西」小妍看了我一眼问。 南成宰瞥了我一眼说:「现在的条件也没办法给他输液,挺着吧,给他从嘴巴缝里补点水应该没问题」小妍蹲下身,伸出两纤细的手指在我脸上的纱布边缘轻轻碰了碰说:「那也要把这些纱布拆下来吧,咱么没有别的纱布了,怎么办?」「没事,拆下来的纱布用开水煮一会在晒干了还能用,反正这水也就是一两天就过去了,应该没问题」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说完,回去了卧室里。 朴老头已经从工具房里拎着一条水衩子(一种能在水中作业的橡胶防水一体式的裤子)从房里走了出来。 「我得去看看那些设备怎么样了,别被水给冲走咯」他嘟囔着,走出了屋子。 小妍试了试把我脸上的纱布松开,想帮我把纱布拆下来,却发现由于伤口的血渍已经凝固了,纱布被蘸住,很难拆下来。 硬撕她又不敢,眼睛都不敢大睁,咧着嘴,好像比我还痛苦的样子,用力扯了扯,我痛起来,身体马上哆嗦起来。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怎么办?都蘸上了,弄不下来!」小妍转头朝房里求救。 南成宰没有出来,不过大声说:「不能硬撕,要用碘伏沾湿了满满撕……」「不行!我不敢!」小雅站起身,快步朝卧室走去,刚一进门,我听到小妍立刻惊呼了一声。 着声音和昨晚那声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不过紧接着小妍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瞅你那死样子,那个小毛毛虫还怕我看呀?……」小妍的语气轻浮又暧昧,短短几个子却像是一个大拳头狠狠朝我的心口捶了一下。 昨天还没太明显的感觉,今天已经感觉小妍对南成宰的态度根本就是变成了情侣之间的那种亲昵嬉闹了。 房里的声音没什么特殊的,听得出是南成宰在忙手忙脚地穿衣服。 很快南成宰就又走出卧室,不过只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我,回头朝卧室里面说:「我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过河,你小心杨大庆,不要碰他,一会我回来再帮他换药, 你留在这里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面对南成宰男主人一般的命令,小妍居然顺从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就从房里拿出几个拳头大小的土豆和一罐红烧扣肉罐头来。 昨晚我就看到土豆和罐头都是从卧室里拿出来的,不过今早我看过那房间,里面的地上并没看到有这些东西,有点好奇这些东西都藏在哪里了。 「你看也没用,你也吃不到」小妍见我在地上看她,朝我挤了挤鼻子说。 我皱了皱眉,无力做出任何回应,整晚的疼痛让我筋疲力竭,刚才又拼尽全身力气做了一次逃亡尝试,现在眼前渐渐模糊,慢慢昏睡了起来。 睁开眼是被痛醒的。 头昏沉沉晕天转地的。 被放平倒在了走廊专门给我铺垫的喂驴草料上,脸上的纱布已经被撤了下来,走廊中在炉子不远架了几个木条,晾晒着几条血迹斑斑的纱布。 脸上的疼痛是南成宰在给我的伤口用碘伏进行着消毒和清洗引起的。 「这里都红了,应该是发炎了,搞不好今天会严重,口服的抗生素还是得从嘴巴里灌进去,看来我的方法不管用」南成宰一边用棉签擦拭我的伤口,一边 说。 勉强睁开眼睛,感觉眼皮有千斤重,看到朴老头也凑过来看我,说:「应该还是管用了,他伤的太严重了,抗生素的剂量不够,要不给他用水掺着药灌进去一些,然后再按照你的方法再打进去一点,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挺过去」一只柔软凉丝丝的小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听到小妍在我头上方我看不到的位置说:「他开始发烧了,怎么办呀?这么大的水,又联系不到外面,这要是再拖一天,我真怕他死在这里」南成宰笑着说:「人哪有那么脆弱,我当年烫伤,也是感染发炎了,我也是靠几粒口服抗生素硬挺过来的」「你壮的像头牛一样,他这么瘦,能一样吗?」小妍应该是笑着说的。 自己真正的丈夫正在生死鬼门关上徘徊,她居然还在和那个卑鄙无耻的骗子说笑!「把炉子里的煤看好,把他搬到我那边房里去吧,走廊门缝大,现在下雨又降温了,他看起来情况很不好,别再着凉,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毕竟是个大活人,在咱们面前死了,那就是造孽了」朴老头说。 我的嘴巴在别人的帮助下还是可以张开一定的角度的,这三个人七手八脚的,不但喂了我几口水和溶在水里的药,还被试着在嗓子里塞了几口兑了水的土豆泥。 说实话,土豆泥兑水的味道我真没尝出什么味,我发现我根本无法自主的吞咽东西,应该是我的喉咙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在他们的帮助下,我还是喝了几口水,居然感觉自己一下子得救了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外面已经又开始下雨了,不过这时候的雨里面好像还夹着大块的雪片。 南成宰点点头,帮我把伤口重新包扎好,和朴老头一起抬着,把我搬到工具房里。 原来这里有张铁质的单人床,还有一个写字台,和几个铁卷柜,整个面积和卧房差不多,不过十分凌乱,就像是个常年没人清扫的修车工具房一样。 床上面铺着脏兮兮的被褥,不过我知道,即使那么恶心的床,也不是给我准备的。 我像条脏兮兮的狗一样被扔在靠走廊这边的墙边地面上,因为这里比另外一边暖和点。 我的头很晕,很快就再一次昏睡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2) 2021年4月26日三十二、我做了个梦。 梦到我和小萌在西藏湛蓝色的天空下,在雄伟庄严的布达拉宫前摆出各种姿势拍照。 我穿着威武的警服,小妍穿着艳丽的朝鲜族服饰。 我和小妍在炙热明亮的阳光中开心地嬉笑。 她捧着一束黄色的小花,在阳光中伸开双臂扑在我的怀里,我用力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吻,我们十指相扣,两支亮闪闪的白金婚戒连接在一起,我们开心的唱起了她们朝鲜族经常哼唱的歌谣。 我被一阵歌声惊醒了。 就是朝鲜族很喜欢的那种音乐,几个人的声音在和唱。 梦境中的画面太美了,美的让我惊醒了还在回味着那场景,甚至想跟着那歌声和唱起来,却愕然发觉自己满脸掺着绷带。 如果现在是噩梦,请让我尽快的醒过来好吗?如果刚才是美梦,让我继续昏睡过去好吗?老天为什么这么折磨我?我做错了什么事?耳边的歌声依旧欢快而又婉转动听,让我以为他们在庆祝什么,我努力让自己昏沉的大脑清醒,终于发现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工具房墙边的地上。 他们都在走廊对面的卧室里,听起来有说有笑的。 难道南成宰那个畜生不着急去江界洲了吗?外面天色很昏暗,淅沥沥地下着雨,我估算不出现在的时间,头晕的依然,伤口的疼痛虽然减轻了一些,不过周边明显开始觉得有些发热,自己的身体也是冷一阵,热一阵的。 我不懂医,不过感觉自己的情况应该是严重了。 可能是我就要死了吧。 那边房间里唱着歌,能听到小妍偶尔发出阵阵开心的笑声。 他们三个人同宗同族,自然很多话题都能说道一起去,看来小妍暂时没什么危险。 不过现在我和他们隔了一个走廊,他们说的话我听起来很含混,而且他们开始说话中夹杂了很多朝鲜语,让我听起来十分吃力。 很奇怪的是,明明朝鲜语是南成宰的母语,他去一直在说普通话,除了偶尔冒出一两个粗口单词,根本就不见他说朝鲜话。 他太狡猾了。 朝鲜的朝鲜话,和我们的朝鲜族朝鲜话还是有一点区别的,就像我们的东北人去到北京,尽管都说的是普通话,人家一下就能听出你是个东北土老帽。 但是如果一个朝鲜人和我们的朝鲜族在一起说普通话,就很少有人能分得清了。 这家伙居然细心到这种程度。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办喜酒呀?要是在永和摆酒,可要通知我去喝喜酒呀!」朴老头的声音洪亮,大声问。 「放心吧,我爸一定会在这边摆酒的,大伯家在这边还有好大一家子人呢」我听出小妍的声音语调里似乎是喝酒了。 小妍的酒量我太了解了,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就是不知道这水什么时候能退呀……」南成宰的声音。 「只要雨停了,两三天也就退下去了,不用急,在这里有吃有住的,就当是出来过清明节了」朴老头满不在乎地说。 是啊,马上就过清明节了,逢年过节派出所都很忙,不过我现在这样,即使回去了,恐怕也要修养一阵子才能重新上岗吧。 看情况他们在吃饭,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判断不出他们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不过我现在睡得倒是蛮足,现在除了有些头晕脑胀的,身体上恢复的很好。 现在他们在那边说笑聊天,没人管我,这是不是又出现了机会?我试着靠着墙,小心地坐直身体,果然现在比昨天强了很多,我现在靠在墙边做着居然不摇晃了,甚至,我试着把腿蜷起来,用了用力,屁股居然可以很轻松地离开地面了。 除了伤口周围发热肿胀以外,看来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我挣扎了一下,居然稳稳地站了起来。 环视一下房间,有很多工具和仪器,写字台上面就是一个长方体的老式无线电台。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这东西一定是南成宰给弄坏了,不过我现在首先还是要弄开束缚我的手铐,我找了一会,果然发现在写字台下面有个工具箱,不过我手背在后面,摸那个工具箱有些困难,好在我现在求生心切,背靠着写字台,用被铐住的两手把那工具箱拽出来一些,然后坐到地上,用背着的两手在工具箱里摸索起来。 钳子螺丝刀都有,但是好像这些工具对手铐是没什么用的,钉子?也没用,螺丝钉?更没用。 剪刀!我摸到一把剪刀。 用这个打不开我的手铐,但它是一把非常好的武器。 我知道,以南成宰的身手,这东西恐怕是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威胁的,但是我觉得,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第一击还是有可能得手的,必须要尽力地尝试一下,这样坐以待毙的感觉太难受了,我对他不能蛮干,还是要讲策略,这把剪刀我得好好利用起来。 那边房间应该是谁说了什么笑话,三个人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我紧张地侧耳听过去,见没人准备过来这里,赶紧朝四周观察了一番,觉得靠进门的门口那个铁卷柜和墙面有个空隙,我赶紧凑到那柜子前,背着身,把剪刀试着朝那空隙中塞了进去,有些紧,不过我用了用力,还是把它全部塞进了那缝隙中,我站起身,不仔细朝那里看,还是不会发现那里藏着东西的。 工具箱里还有些细铁丝,不过比之前的要粗一些,我用手弄不断,只好背着手用钳子掐断了一小截藏在手里。 再没发现什么我能利用的工具了,也听到那边的说话好像开始说什么收拾碗筷房间准备休息的话,我赶紧把工具箱恢复原样,躺回到靠墙边的草垫上。 我实际是想故技重施的,早上我已经摸清了手铐的窍门,我以为这次还能顺利的弄开手铐。 但是我失望的发现,原来南成宰在我手铐上面加的塑料捆扎带是有意义的,那个加上来的结构虽然简单,却让我之前的方法完全失效了。 我碰不到那个捆扎带,但是那东西直接给手铐的大齿加多了一个固定锁,即使我再次拨到了锁身的卡齿,现在大齿也动不了了。 这个小改动就让手铐升了级,成了一副我现在根本没法解决的巨大难题。 手铐打不开,我的偷袭行动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 对面房间里又哄笑起来,这次我听到小妍一边咯咯地笑,一边在解释:「没有!没有!我们真的没有,朴大爷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俩真的就是处对象, 我俩没那什么呢!」「那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们年轻,火力壮,喝点老头子的火力酒,今晚上……炕都能让你俩给造塌咯!」朴老头好像喝多了,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南成宰说起话来,能听出舌头都有些发硬了:「朴大爷你还真是的……炕给你造塌,我再帮你修好就是……」房里立刻再次哄笑起来。 我差点就要跳起来冲过去了,但是我还是忍住了,这样子冲过去和送死没区 别。 这个好赖不分朴老头根本就是个混蛋糊涂蛋,居然在撺掇南成宰和我的妻子今晚同房!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定连他一起不轻饶!小妍咯咯地笑,听起来好像好不在意朴老头的话,笑着说:「成宰哥你再胡说八道我可不让你上炕睡觉了」「老娘们儿不能惯着,你小子给我勇敢点!抱着她啃,几口她就老实了!」朴老头高声地嚷。 那边立刻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碗筷落地声,还有小妍不满地叫:「啊呀!弄我一脸口水!你要死啊!」朴老头放肆地大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3) 2021年4月26日三十三、南成宰这个畜生真的亲了小妍的脸?小妍居然没有生气?我不知道是脸上的伤引起的,还是我的心在拼命颤抖,我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哆嗦着。 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美丽妻子居然就这样被他羞辱了。 我一定要杀了这个不要脸的畜生!「就是嘛,小两口就是要亲热,不然哪里来的感情?」朴老头还在醉意熏熏地宣扬着他那些下流的言论。 老头说完,居然又开始唱起朝鲜族的欢快歌谣来。 朴老头的朝鲜族歌谣我听不懂,但我很强烈的怀疑歌谣里面唱的应该是和男欢女爱有关的吧。 他们在那边连吃带喝有说有笑又唱歌,我一个人躺在这边的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看来他们吃的是晚饭,原来我今天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个白天。 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不过我知道,即使有吃的,我自己现在也吃不进嘴里。 我的身体和体力都在快速恢复,这个我能感觉到。 现在脸上的疼痛依旧,但比昨天晚上好了很多,伤口周围还是肿胀的厉害,也能感觉有些热,我的头脑现在比昨天要清醒多了,我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昨天,大家都很疲惫,也都一心准备今天一早就送我去医院,所以,昨晚相安无事。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他们都喝了酒,小妍的酒量我清楚,但是听南成宰的声音,感觉他明显是一种酒醉状态了,今晚的同床共枕会发生什么,我真的有些心惊肉跳。 而且看小妍暧昧的态度,她应该是完全把这个卑鄙的朝鲜人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了,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像当初和我交往的时候保持矜持,能够坚守多一些底限吧。 不行,我必须要做些什么,万一小妍犯起糊涂,电光火石的几分钟之内就能酿成大错!就在我焦头烂额地思考怎么才能尽量避免让南成宰和小妍再次睡在一个房间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而且是很凌乱的脚步声。 我所在的工具房的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两个人摇摇晃晃地相互搀扶着闯了进来。 看起来朴老头也是醉的走不稳了,南成宰掺着他的胳膊把他送回了这边。 南成宰也是满身的酒气,走路晃得比朴老头甚至还厉害。 「你这小子……酒量也不行呀……」朴老头被南成宰放在单人床上,挣扎着做起身,靠在墙上笑呵呵地说。 「成宰哥……你帮我烧点热水呗……我想洗洗澡……」小妍在那边嚷。 南成宰回头朝门外回应了一声:「嗯!」他回头看了看歪靠在床上的朴老头,又看了看地上的我,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我的手铐,见手铐很牢靠地没什么问题,才摇晃着起身,嘴里嘟囔说:「朴大爷你这酒太厉害了,刚才在桌上我还没觉得怎么样,这一站起来真的觉得有些醉了」「嘿嘿,说自己醉了的通常都没醉,那些说自己没醉的才是醉了……」朴老头调侃道。 「我真的醉了,感觉自己走路脚都是软的……」老头得意的笑了几声:「哈哈哈……你脚软应该不是我的酒让你脚软了吧,是你小子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猛了吧……这家伙,一大早光着屁股就跑出来,吓了我一跳!」尽管我知道昨晚根本没发生什么,但是听朴老头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一阵抽搐。 南成宰嘿嘿的笑,并没有反驳和澄清,而是摇晃着走出了房间,叮叮咣咣地拎着那支黑漆漆的烧水壶去院子里的水井打了壶水,给走廊里的炉子里压了几块煤饼,把水壶坐在炉子上。 我听到他敲了敲卧室的门,问:「这么少的水,你怎么洗?」「没事,我就是搓一下身子就行,脏死了,我不舒服……」小妍并没开门,只在房里回答。 歪在床上的朴老头听得真切,满脸上带着一股子猥琐的笑说:「这些老娘们儿成天洗啊擦啊的,让老爷们儿掰开腿一顿戳,不还是一身臭汗?」南成宰也许是没进得去卧室,又回到了我这边工具房里,见朴老头已经把身体滑的基本上是卧倒在床上了,过来床边帮老头把两腿也抬上床,帮他把杯子铺开,盖在老头身上,然后站在床边笑着说:「女人洗的香香的,男人才更喜欢呀」我相信他是对着朴老头说的,但是我也相信他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他这已经算是赤裸裸地宣战了吧。 我极力克制住想跳起来抓起剪刀杀了他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看起啦满不在乎,但是颤抖的身体和无法控制的眼泪却早已经让这个无耻的畜生看在眼里。 他得意的笑了几声,用一种很轻浮的语气说:「一会水烧开了,我得帮我女朋友洗澡呢,朴大爷你就好好睡觉哈」我不知道是伤口的疼痛引起的,还是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我的脸上剧烈地抽筋,抽的直哆嗦。 我知道我现在做不了什么,但是我今天一定要做点什么。 我现在体力恢复的挺好的,只是在故意隐藏,南成宰应该也没想到我其实已经可以很轻松的站起身了,他的傲慢影响了他的判断。 「加油啊小子!」朴老头似乎已经马上进入睡眠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今晚加油!多干几次,一定要给你媳妇儿种上,整出个双胞胎来!我跟你说,老头子我最喜欢小孩了,我他妈就是现在不行了,现在就是来几个大姑娘老娘们儿光腚钻我被窝我都他妈硬不起来了,也是我年轻时候太过度了吧,你婶子怀咱家老二的时候我可牛逼,偷摸地找机会把老彭家的二儿媳妇干大了肚子,可惜那娘们不敢给我生,要不咱差点有仨儿子,那娘们的大咂,那大屁股,太他妈稀罕人了!也不比你媳妇儿差多少,荷丫头脸蛋好看,屁股也圆,但是咂真没那娘们大……」他的话声音越来越低语速越来越慢,最后甚至听起来像是用鼻子哼出来的。 听着他用那么猥琐的语气来把小妍和其他女人做比较,我愤怒至极,心中暗下决心,等有了机会脱身,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来狠揍这个猥琐又糊涂的老家伙一 顿。 南成宰听着朴老头的胡言乱语,也感觉出老头在醉意中已经睡了过去,在房里抱着膀转了几圈,招呼老头:「朴大爷,朴大爷?」老头已经响起了鼾声,南成宰笑着摇摇头,朝门外看了一眼,蹲到我的面前,看到我的眼睛微睁,知道我清醒着,小声对我说:「你是不是很担心我今天过去操了荷丫头?」他说着,满脸卑鄙地贱笑了起来,顿了顿,就那么大咧咧地用手在自己的裤裆那里摩挲了几下,压低声音说:「我还真想操她,我真的很喜欢她,这丫头太好看了,身材也好,说实话,在我的家乡,从来没见过她这种漂亮女人,你们中国人走中修路线太久了,你们的女人根本都不参加劳动,皮肤保养的像是白嫩的水豆腐,让人看一眼就想着那些事……」他说着,又顿顿,话锋一转说:「但是呢……我作为一名人民军战士,和你们这些只知道享乐的中修分子不同,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我是不会强迫任何女人做这种事的,你尽管放心就是了!」见我的眼睛是用那种极为愤怒的样子再瞪着自己,南成宰又笑了笑,好像故意做出一份坦然并且大义凌然的样子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昨晚我本来有机会操了她的,但是我的意志力坚定,我就是没有越过我和她之间的红线一分一毫, 那房间的门我昨晚故意给你留的缝隙,你也一定听到了,我们昨晚就是什么都没有做,今晚也会是一样,你还不相信我?」不管他想说明什么,单单是他用那么一个粗鄙的动词来和我的妻子并列来说事,就足够我揍他一顿了。 他早上还恶狠狠的对我说想要对小妍怎么样,我怎么可能相信他?但是现在的局势是,我即使不相信又如何?我又能怎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4) 2021年4月26日三十四、「水烧好了吗?」小妍在那边的房间里大声问。 南成宰把头探到走廊里张望了一眼回答道:「已经烧好了,可是你要怎么洗啊?」「我看到外面有个黄色的大塑料桶,里面有好多雨水,成宰哥你能帮我把那桶搬进来吗?」房里的小妍在嚷。 我早上冲出到院子里时候有见到过她口中提到的塑料桶,其实那不是专门用来装水的桶,那应该是水文观测中会用到的一种浮标底座,有差不多一米五左右的直径,五十厘米左右高,也不是塑料材质的,其实是玻璃钢材质的,上面有盖子,用的时候盖子上面还会有些塔型结构来作为标记。 那里面装了水,少说要有二三百斤重,三个壮年男人都不一定搬得动。 南成宰立刻应了一声,居然真的出去到院子里面了。 如我所料,他果然很快回到了房里,在卧室门口说:「那桶子太重了,再说里面很脏,没法给你用呀」我听到卧室门喀嚓一声打开的声音,小妍有些不满地说:「笨死你……朴大爷呢?就不能把里面的水倒出去啊,然后把里面刷一下,重新加点干净水不就行了吗?我身上到处都是泥和血,难受死了,本来昨天想着将就一下,今天出去了再洗,结果今天还困在这里了,今天再不洗,我根本睡不好觉」「朴大爷喝多了已经睡了,我也有点晕,不过我试试看吧」我听到南成宰的脚步声又出去到了下着雨的外面,过了好半天,终于听到他呼哧着粗气搬了个什么重物回来。 又折腾了好一会,终于听到小妍开心的声音:「真好,终于能洗干净了」「我找到一块香皂……」南成宰的声音。 「哇!快给我!」小妍开心地说。 我听到那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的心里沉闷起来,也悬了起来。 难道小妍要和南成宰一起洗澡?「好啦……你先去朴大爷那边吧,我洗好了叫你,你也要洗一洗,你看你都成泥猴子了」南成宰满身酒气地回到工具房。 朴老头早已进入了熟睡状态,鼾声大作,工具房地上有把带靠背的椅子,南成宰进来就拉过椅子,一屁股坐到了上面,他肩膀上面也有伤,看来刚才的体力活动让他的伤开始疼了,他的脸上虽然不是很痛苦,不过他脱外套的动作蛮小心的,露出他自己肩膀伤口,他小心地查看了一下,皱着眉头用碘伏清理了一下伤口,小心地重新把伤口包扎起来。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我得给你喂晚上的抗生素,会很痛,你要忍一下」他处理完自己的伤口,俯身开始处理我的。 伤口再次被揭开,立刻又开始流了很多血,也自然是疼的我浑身直哆嗦,他给我又灌了一些稀糊状的土豆泥和兑了水的药液,因为早上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次的伤口处理他的动作也熟练了,我也没那么痛苦了。 说实话,如果没有之前的经历,他现在对我的照顾还真的蛮让我感动的。 可惜我现在对他一点感激都没有,因为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的。 因为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帮我换药,所以纱布重新缠回我头上的时候还是微微有些湿。 我换好药好半天,小妍终于洗好了澡,过来换南成宰去洗。 「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了,不过还没炕干,你先洗澡吧,实在不行,就和昨晚一样光屁股睡吧」小妍上身只穿了已经洗干净的棉质保暖内衣,头发还是湿的,她也没有盘起来,发梢上还能看到晶莹的水滴落下来。 她的牛仔裤也洗干净了,不过还是能看出没有完全干燥,裤裆和大腿内侧都还是深色的。 她的裤子本来就很紧身,在那个部位看出颜色不同,让我都有些尴尬。 她居然满不在乎,在南成宰面前很从容地侧身走进工具房,转身一边捋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抱怨:「这老头平常也不多准备几条毛巾,他的毛巾又黑又难闻,我都没擦,全身湿着穿的衣服,难受死了」她和南成宰的衣物都洗了,我们三个现在都没有任何换洗衣服,这一整天,她都是穿的什么?南成宰听话地过去卧室洗澡,这边小妍坐到了那把椅子上,看我脸上的纱布还是湿的,赶紧问我:「成宰哥帮你换过药了?」我躺着,忍着疼痛点点头。 「今晚你好好睡觉好不好?不要再胡闹了,现在大家都困在这里,你也逃不掉,好不好?」她慢声细语地和我说话。 她的面色红润,因为刚刚洗过澡,皮肤水润的像是能挤出水来,即使没有化妆,她的眼睫毛也是长长的,嘴巴也是红润润的,走近我,空气里弥散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 我眯起眼睛,头脑中飞速在盘算怎么才能向她表明自己的身份,一边用力地朝她瞪了瞪眼睛,一边试图坐起身。 坐起来,我想在身后留下字迹,只是我手边没有什么能留下痕迹的东西,我还担心我的动作太大会吓到小妍,只好像只蛆一样的蠕动身体,挣扎着靠着墙坐 了起来。 「你……想说话?」她终于发现了我的企图,我心里真的觉得立刻升腾起无限的希望。 我用力点头,并摆头朝自己身后示意。 「你后面有东西?」小妍疑惑的问。 我用力点头。 小妍小心地走到我身边,小心地往我身后看了看,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什么也没有啊?你让我看什么?」小妍问。 我急忙朝写字台上面摆摆头。 「你让我给你找笔是吗?你要说什么对吗?」小妍很警惕的问。 我用我全身的力气点头,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感觉自己已经马上就要沉冤得雪了。 小妍歪着头琢磨了一下,朝对面的卧室方向张望了一眼,又看看我,轻声问:「你是觉得我是个女的好骗对吗?你想耍花样对吗?」我无法叹气,但是闭起眼睛拼命地摇头。 「行,我看你要耍什么花样」说着,小妍在写字台上找了一支铅笔和一个空烟盒,把烟盒拆开,把铅笔和烟盒小心地放到我背后的手边,然后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立刻跳开,警惕地和我保持起距离来。 我摸索着,刚抓起笔,床上本来鼾声大作的朴老头却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看小妍,又看了看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步三摇,走到我面前,酒气喷喷地说:「咋的?你也要撒尿啊?走!我陪你去!」不由分说,小妍刚要说什么,朴老头就一下子把手别到我的腋下,一股蛮力居然把我从地上架了起来,我担心他发现我手里的笔和纸,赶紧把两样东西都扔 到了地上。 小妍在旁边说:「朴大爷,你要去厕所啊?」朴老头红头胀脸,眼皮耷拉着,好像根本没睁开眼的样子,摆摆手含糊不清地说:「上他妈什么厕所……这里哪有厕所……撒尿……憋不住了……」看着醉态百出的朴老头,小妍无奈地摇摇头,赶紧过来搀扶摇摇晃晃的朴老头,老头居然使劲一摆手臂,把小妍往旁边一甩,口齿不清地嘟囔:「老爷们儿要撒尿!你个老娘们儿跟着凑啥热闹!」小妍被地上的椅子绊了一下,差点站不稳,惊呼了一声。 见到妻子差点被老头给摔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侧着身体,用肩膀朝老头胸口一撞,就把老头给从房里顶到了走廊里,老头本来就摇摇晃晃站不稳,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本来也差点失去平衡,踉跄一步,正要跨到走廊里想再给老头补上一脚,却冷不防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掐在后脖子上。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5) 2021年4月28日三十五、那只手很滑,虽然极为有力,但是我还是用力一甩头就摆脱了那手的束缚,身体往前一抢,却在脚下被绊了一下,身体往前倒,正砸在地上的朴老头身上,我也立刻明白,是这边的声音惊动了南成宰。 「西巴……你这人真是不知死活!」南成宰十分气氛地再次用手掐住了我的后脖颈上。 他湿漉漉的腿就在我肩膀旁,我被扭着脖子,却惊讶的差点被一个游荡着的黑褐色的带着圆头的管状物体甩在眼前不远的地方。 那东西没直接甩到我脸上,但是带着一股香皂味道的水滴甩了我一脸。 我当然知道那玩意是啥,恶心的要命,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扭着头不去看它。 我还想挣扎一下,被南成宰在后脑勺上面使劲地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 我知道继续挣扎也是无谓的,赶紧收起所有动作,死狗一样趴在了同样像死狗一样的朴老头身上。 「唉……」小妍在我身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说:「这人真是死性不改,我本来想问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想给他笔让他自己写,可是他却突然撞了朴大爷,真是不可救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难道她真的一点都想不到我是被冤枉的?我撞倒朴老头之前他差点把你摔倒她一点不记得?「这人放在房间里太危险了,我把他扔到驴棚子里去吧」南成宰说着,拎着我的后脖领就要把我拽起来。 小妍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说:「你,你倒是穿上点裤子呀……」「……哎呀,正洗着,就听这边出问题,哪里顾得上?」南成宰立刻转身回到卧室里。 他的背影让我不寒而栗,他的背部,从右侧腋下到右侧屁股下方的腿根,满是烫伤留下的浅色疤痕,和他黝黑的正常皮肤形成了一个极为强烈的黑白对比。 就像昨晚小妍说的,他的屁股左半边是黝黑的,右半边是白的。 更让我心寒的是,小妍就这么笑呵呵地看着南成宰的身体,那眼神,完全就像是在看一个十分熟悉的男性裸体,没有任何的羞涩和躲闪,甚至我能看到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南成宰跨间黑密绒毛下那根悠荡着的东西上面,表情竟然有些出神,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灼热。 朴老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样子酒有些醒了,满脸怒气地看着我,脚步依然摇晃,却还是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脚,愤愤地嘟囔:「妈了个逼的的,就不该可怜你,居然还敢撞我?」小妍也走到走廊里,语气充满了埋怨说:「你这人真是,大家都这么照顾你,帮你治伤,你却恩将仇报,就应该把你扔外面去冻死得了」我从没见过小妍有这么狠心的一面,心里难受的像是被刀子扎到了一般。 南成宰很快穿好了裤子出来,揪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拎了起来,正要往外面走,小妍在一旁叫住了他:「成宰哥,外面现在很冷,好像又降温了,真把他放到驴棚子里,会出人命的」南成宰想了想说:「那也不能把他放在朴大爷那边了,这小子根本不老实,今晚还是把他铐在走廊里吧」朴老头靠在门框上,不放心地说:「把他脚也铐上,不然他半夜三更地爬起来把咱们几个都弄死也有可能呀!」南成宰点点头,摸出第二副手铐,重新把我的两脚也铐了起来。 小妍走过我的身边,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同情,变得十分冰冷,似乎她现在已经完全相信我就是个死性不改的罪犯一样。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我被南成宰拖着靠着炉子不远的墙边,他还仔细地检查了我的手铐,并把走廊里面的那些有可能变成为武器或工具的东西全部都收拾了起来。 见小妍和朴老头个子回去了房间里,南成宰俯身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对你已经够仁慈了,如果你再搞事情,我真的要对你不客气了」我想冷笑着朝他脸上啐一口浓痰,但我只能用眼睛去死死瞪住他。 「我有更重要的事,明天一定要冒险过河,如果不出意外,你们将不会再见到我」南成宰几乎把嘴巴都贴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微弱声音说:「所以……如果今天晚上荷丫头有要求,我会满足她的」我从鼻子里轻哼了一下来表示我对他的蔑视。 我见过小妍的矜持,当然对她有一百万份的信心。 他也用一双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起身在突然我面前做了一个两拳摆动,前后摆动髋部的猥琐动作。 我眼睁睁看着他再次走进了卧室里。 走廊里面再次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和昨晚不同的是,他这次进房后,把屋门顺手关上了。 我相信小妍一定会像昨晚一样,和他楚河汉界毫无瓜葛,可是,看着关的严严实实的屋门,我心里还是十分忐忑和不安,真是恨不得跳起来一脚踹开那个房 间薄弱的木门。 我听到小妍在房间里说话声:「他没什么事吧?不要再半夜三更地跑出去,吓死人了」声音虽然经过了木门的阻隔,不过还是能听清每一个字。 「没事,我检查过了,这回他累到死也弄不开那手铐了」南成宰语气轻松 地说。 「嗯……对了,你说晚上降温这么厉害,明天河面会不会又冻起来呀?」小妍问。 「我也不清楚,应该差不多吧,不过可能没那么结实,走人的话有点悬」小妍叹了口气说:「哎……咱俩这就失踪了两天了,我爸不知道怎么着急呢」南成宰没说话,我知道他心里明白小妍的爸爸已经没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 「你洗好了吗?就那么跑出去……」小妍问。 「那我接着洗?」南成宰似乎是在笑着说。 「呀!……」小妍急呼了一声,似乎有些生气地说:「你咋这么臭不要脸,赶紧穿上裤子!」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南成宰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我真没洗完,现在水还有些热度,过一会彻底凉了还怎么洗?」南成宰说着,我听到房里果然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小妍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声说:「你脸皮可真厚,不知羞!」「我又不是小姑娘,有什么羞不羞的?再说了,你又不是头一次看我的屁股」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语气。 小妍咯咯地笑,居然语气轻浮地说:「你那毛毛虫那么丑,谁稀罕看你!」南成宰也呵呵地笑,哗啦哗啦的水声不停地响。 「要不要我帮你搓后背?」小妍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要努力把头靠近屋门才听清。 南成宰没回话,但是我很快听到房里的水声变得凌乱起来,然后开始有布料的东西在皮肤上面用力搓洗的沙沙声。 我的心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的妻子居然在帮别的男人搓澡?而且很快我就听到小妍的鼻息声音开始慢慢变得粗重起来。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手使劲攥住,又不客气地扭了几个圈。 「够不够力?」小妍柔声问。 「还可以……」南成宰的声音也很轻柔,似乎在享受着。 「你多久没洗澡了?怎么这么多泥?」小妍的语气似乎有些嫌弃。 小妍不止一次帮我搓澡,她最怕我身上能搓下来一团团的黑泥,所以一般是我身上如果很脏,她立刻会让我自己先洗一洗才会重新帮我搓。 「你先自己洗一下……好恶心……」果然,小妍马上放弃了。 「我自己洗……」南成宰笑着说。 哗啦哗啦的水声。 「成宰哥……」小妍轻柔的声音。 「嗯?」「你在我之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小妍问。 南成宰笑了笑说:「你觉得呢?」小妍过了一会才说:「应该有过吧,你都那么老了,肯定有过好多女朋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6) 2021年4月28日三十六、哗啦哗啦的水声,南成宰呵呵地笑。 「是,有过」南成宰很痛快地承认了。 「你们……做过了?」小妍小心地问。 「做过?你是指……操逼吗?」我以为南成宰只会在我面前说这种粗鄙的脏话。 小妍咯咯地笑起来说:「对呀,你老实交代,有没有过?」「有过……不过只有两次,本来我们是准备结婚了,她还是和我分开了」南成宰回答。 「哼!就知道你是这种男人,不负责任!」小妍的语气有些不满。 「那你呢?你和那个金什么的,有没有?」南成宰反问。 小妍沉默下来,半天不再说话。 我心里酸胀的要命,她从没跟我提起过那个人,我和她的第一次也没注意她是否见红,难道她真的已经把自己的头一次给了那个人?现实真的很残酷,小妍接着的话如五雷轰顶般让我呆住了。 「我和他同居了一年,你嫌弃我吗?」小妍的声音很低,但字字如针戳在我的心窝窝上。 「为什么和他分手?」南成宰问。 「其实我根本不记得和他分手了,但是我相信我俩一定分手了……他离不了婚,我根本不可能和他有结果」小妍的话让我震惊。 「他有老婆?」南成宰也很惊讶。 「是,他是我的辅导员,他追我的时候,说自己是单身,后来我俩已经在一起了,他瞒不住了,才承认已经结婚的事」南成宰没有说话,只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跟你说了这些,你还会爱我,对我好吗?」小妍问。 这个问题让我心里一颤,几乎想毫不犹豫地冲到她面前告诉她,那是过去的事,只要你现在属于我一个,我都不在乎。 「我不在乎呀……都过去了了」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可惜出自于南成宰的口中。 「你想清楚哦,我不是处女了哦」小妍很严肃地说。 南成宰嘿嘿地傻笑起来,说:「没关系,我不在乎」那语气,就像他真的是一个准备迎娶小妍的心胸宽广的未婚夫一样。 我的妻子,是不是处女和你这个无耻的畜生有半毛钱关系吗?他还真的入戏蛮深,把自己当成了小妍真的男朋友?小妍没再说话,两个人沉默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洗好了……你还帮我搓后背吗?」南成宰小心地问。 沙沙地皮肤搓擦声。 「你真不在乎?我可是……」小妍说的话戛然而止,我听到房里突然传来咣当一声,然后房里居然如视频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安静下来。 我的心被揪了起来,翻滚着到门边,极力把自己的头靠在离卧室门最近的地面,那木门下面和地面有条一指高的缝隙,我能感受到那缝隙中涌出的房间里暖湿的带着香皂香味的气息。 房间里很静,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不对!我猛然发觉,根本不安静!明明就有一阵稀稀索索的肌肤摩擦声,还有一连串极为细微的饱含着水润的吮吸声。 他们在接吻?果然又是几个微弱的啧啧的吮吸声发了出来,像是有东西在湿润的空间里搅拌,夹杂着嘴巴在皮肤上亲吻的啾啾声,甚至还能清晰地听到两个沉重的鼻音在急促地喘息。 我的头像是炸开了一般,愤怒立刻充盈起我的全身,顾不得别的,我蜷缩身体,用头猛地撞向了那紧闭的屋门。 「嘭」的一声。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房间里立刻彻底安静了,这次是真的安静了。 「嘭」我又撞了一下。 屋门猛地被拽开了,两只湿漉漉的黝黑的腿站在门口,我一眼就看到小妍头发凌乱,满脸涨红着坐在炕边,还在拼命地整理自己的保暖内衣。 我被揪着后衣领拽着拖进了卧室里。 这次是头朝下,终于不用看着他跨间的黑毛和那根悠荡着的玩意了。 我奇怪他为什么把我弄进了房间里,而不是把我扔到外面的驴棚子。 房间的地上很拥挤,地面到处都是水渍,中间是那个橙色的浮标底座,里面是半桶脏呼呼的洗澡水。 「荷丫头你看住他,我去把水倒掉」南成宰把我放到地上,也不穿裤子,就那么浑身赤裸着把那装着水的浮标底座给搬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那桶子是玻璃钢的,本身的重量加上半桶水在里面,感觉至少要近百斤,这家话就这么光着屁股,毫不费力地搬了出去。 他空着手回来,外面的气温低,他解释黝黑的身体上冒着一股白色的水汽。 「你把他弄进来干嘛?」小妍这才问他。 「外面太冷会冻死他,走廊里也没法控制他,他会一直折腾的,我要把他栓到土豆窖里,那里面我看他还怎么折腾!」南成宰说着,弯腰在房间正中的地面上掀开了一个木板制成的地窖盖。 原来这个房间里有个地窖,那些土豆和罐头都是储存在这里的。 我被塞进地窖里,才发现这是个差不多两米见方的土窖,差不多有一米深,四角上有四根粗壮的白桦树干做立柱支撑,里面有好多泛着一股霉味的土豆,还 有一些铁皮桶的罐头。 南成宰用跟铁丝把我脚上的手铐给绑在了地窖里面的一个做支撑的树干上,用力地拽了拽,纹丝不动,才放心地用手指指着我的额头说:「我说了,今天,你老实点,我明天就想办法脱身,如果你再惹事,我真的会把你扔到外面的驴棚子里去!」「成宰哥……你把他放在这里,我总觉得好别扭的感觉」小妍说话声我听得清楚,但是躺在地窖里的土豆上,我完全看不到她的人。 又仔细检查了我的手铐,南成宰才爬出地窖,把那木板地窖盖重新盖好。 地窖里立刻漆黑起来。 那地窖盖是几块木板拼成的,因为地窖储藏的土豆需要有空气流通,所以那盖子并不是密封的,木板与木板之间有不到一指宽的缝隙。 透过木板,我只能看到屋顶和炕的外沿下部分,还有屋门对面那满墙的相框 和奖状。 我其实经过这通折腾,也已经筋疲力竭了,伤口一直在痛,感觉自己的体温也一直保持着低烧的状态,躺在地窖里慢慢安静下来。 「当他不存在就是了」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说。 我在这里听他俩个说话,就清楚多了。 也不知道南成宰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决定把我弄进房间里来?难道?他因为我的折腾恼羞成怒,想进一步羞辱我,准备在我的头顶上彻底侵犯我的妻子吗?如果他是那种想法就太变态了。 「咋当他不存在啊?我都能听到他喘气的声音」小妍明显对房间里多了我这么个「第三者」有些不满。 「雨停了,外面降温了,我感觉差不多有零下十度,把他扔到驴棚子里会冻死他」南成宰解释。 「那就把他放走廊里锁好呗,弄屋里来干嘛?」小妍不解地问。 「你没见他始终不老实嘛。 只能放地窖里,我已经给他锁到木头上了,我看他这回怎么折腾」「反正我觉得好别扭……就好像总是有个人在偷看咱俩一样」小妍嘟囔。 我心中苦笑,突然注意到头顶的木板缝隙中,有白色的光亮一闪而逝。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7) 2021年4月28日三十七、那是正对着门的那张奖状的镜框,那镜框是那种下面顶了两根钉子,然后上面栓了根细绳,斜挂在墙上的那种钉法,在以前的人家中很常见。 正常视角只能看到镜框里的奖状,但是我现在呢躺在地窖里朝上看,却可以看到炕上的景色完全映射在那玻璃镜框里。 不夸张的说,几乎和看着一个小电视一样。 那一闪的白光正正是坐在炕边的小妍,她穿着白色保暖内衣,虽然是有袖有领的,不过紧紧地裹在她成熟饱满的身体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她在整理炕上的被褥,能注意到她在偷瞄南成宰的方向,南成宰还在地上,镜框里看不到。 「他在下面,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听不到,不用管他」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说。 声音可以说是毫无损失的能传到我的耳朵里,现在炕上的景象我也能看到,不知道是南成宰的疏忽还是别有用心。 「咱们说话他也听不到?」小妍将信将疑的。 「那不是盖着盖子嘛,放心吧」南成宰似乎是在把小妍当做小孩子一样哄骗着。 「那也能听到吧,反正我就是觉得好别扭……你倒是穿上点啊,你不冷啊?」小妍笑着说,我在这边能清楚地看到她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却始终在看着地上的南成宰方向。 「不是我不穿,是刚才跑出去想穿来的,一着急,就把裤衩和衬裤都弄湿了」南成宰解释。 小妍捂嘴笑着说:「赶紧放炕头炕一下吧,整天光着屁股到处跑,你也不害臊?」南成宰嘿嘿地傻笑。 「成宰哥,刚才你说了一半,就扯到我身上,你跟我说说你之前的那个女朋友吧」小妍坐在炕边,两条长腿在炕边悠荡着,她腿上穿着来的时候那条浅色紧身牛仔裤,上面有大片的水渍,我想就应该是刚刚她帮南成宰搓澡时候弄湿的。 南成宰坐回了炕边,和小妍两个分别在炕的两头。 我看到他已经穿上了一条军绿色的四角内裤,不过那内裤是湿漉漉的。 「那都湿成那样了,就先炕一下呗,你都光那么半天了,还差这一会了?」小妍笑着说。 南成宰犹豫了一下,我见他果然又抬起屁股,把湿内裤脱了下来,平摊开,把那内裤铺在炕上,两个人的褥子中间的空档上。 「说啊,你和那个女的为什么分开?」小妍的语气,像极了刚和我谈恋爱时候深挖我的感情史时候的那种执着。 「没什么呀,就是不合适呗」南成宰光着身子,仰面朝上躺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个头。 小妍脸上满是不相信,撇着嘴吧,拧身把自己的外裤脱掉,叠好,放在了自己这边的枕头边上。 她里面穿着个上身成套的保暖内衣的衬裤,钻进自己的被子下,把看起来有些脏呼呼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不依不饶地问:「不合适根本不是理由,说啊,为什么和那个女的分手?」南成宰没回答,却伸手在门边摸了一下,房里的灯咔哒一声立刻灭掉了。 我的眼前一黑,那镜框里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生气了啊!」小妍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她每次说这种话,紧接着就真的会生气。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她……她离开我,是因为……我有个女儿」南成宰终于开口说。 「啥?」小妍吃惊的反问。 眼睛适应了好半天,终于能看出镜框里还是能看出炕上的大概情况的,两个人的被褥各在炕的两边,不过外面的天空应该还是多云状态,房间里基本没什么亮光,只能在镜框的反光看到一个大概。 「你有孩子?你离过婚?」昏暗中我能看到小妍已经坐起了身,用手支在炕上,脸朝着南成宰的方向。 「我没结过婚,孩子是我牺牲的战友的,他临死前托付我照顾的」南成宰解释道。 小妍没有回话,默默地坐在炕的一侧,头低垂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她说不想做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的母亲,所以离开了我」南成宰的话和之前说的没有什么区别。 「孩子现在在哪?」小妍终于开口问。 「孩子……死了」南成宰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黑暗中能看到小妍的肩膀微微一颤,她追问:「怎么死的?」南成宰沉默了好半天说谎道:「出车祸死的」小妍重重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没有孩子了,为什么不去找她?」小妍问。 「她已经嫁人了」「哦,所以我只是个替代品对吧?」小妍蛮不讲理的时候很气人。 不过这次气的不是我,我还真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南成宰似乎有些烦,翻了个身,把脸朝向了小妍相反的方向,不再回答。 小妍在这边闷了好半天,似乎越来越生气,居然侧过身,从被子下把一条腿伸出来,朝南成宰背对着她的腰上就踹了一脚。 「说!我是不是她的替代品!」黑暗中我在镜框里看不到小妍的表情,但能听出她的语气很生气。 南成宰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也在隐忍着。 「说啊!」小妍的声音提高了很多,又一次伸出脚去踹南成宰。 这次南成宰突然从被子里伸手向身后一捞,就直接扣在小妍的脚脖子上,小妍倒吸一口凉气,正要抽回那只脚,却被南成宰肩膀一用力,轻松地从炕的那边给扯着腿拽到了他身边。 「哎呀!」小妍受了一惊,赶紧用手去推南成宰,却见他已经转过来面对自己,也不管小妍的手脚胡乱蹬踢,就把两条胳膊张开,满满地把小妍给抱在了怀 里。 小妍受惊了一样使劲挣了挣,却完全没办法脱身,喘着粗气,急切地压低声音说:「放开我,我生气啦……」光线昏暗,我依然看到小妍在他的拥抱中朝地上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伸出手往地上指了指。 她的动作让我心如刀绞。 那不是反抗,她只是在意我在一旁而已。 如果,不是顾忌到我在房间里,恐怕她根本都不会有任何抵抗吧,毕竟刚刚两个人在水桶里已经有过热吻了,现在如果没有我这个第三者在场,恐怕早已干柴烈火了吧。 我的脚被结结实实地固定在支撑地窖的树干上,我两手背在身后铐着,我眼睁睁地看着炕上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 这种无力感太可怕的。 「……你……放开我……」小妍的呼吸很急促,说话的声音能感觉出甚至有些颤抖。 「你不是替代品!你就是我的荷丫头,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你!」南成宰一字一句地说,两臂用力地把小妍拥在怀里没有半分松懈。 小妍居然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好啦,我相信了,快放开我,乖……」小妍柔声道。 南成宰居然真的慢慢松开了手臂的力道,小妍抽身回到自己这边的褥子上,笑着说:「烦人你,你当抓小偷啊?把我勒得喘不上气了!」见到两人分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么坏,咱俩真的没做过吗?」小妍还在极力地平复着喘息,把自己用被子裹了起来。 南成宰笑着说:「我发誓,绝对没有过!」小妍在被子里露出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如果我说咱俩操过,你会怎么样?」南成宰笑着问。 小妍看了南成宰一眼,马上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小声说:「不可能,我不信!」南成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8) 2021年4月28日三十八、「其实我今天一直在想……」小妍柔声说:「要么你就是个臭流氓,要么……就是咱俩早就那样过,不然你好像很不在乎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那你觉得是哪一个答案?」南成宰说话的语气似乎很疲倦,本来他就一直在酒醉状态,现在安静下来,感觉他好像随时都会昏睡过去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第一次看你那里,我居然一点都不害怕,我就觉得,咱俩之前可能真的有做过,不然我怎么会一点都不害怕你那东西呢?」我的天啊!李荷妍!你是个结婚三年的少妇了好不好!你和你的丈夫有过三年规律的性生活,你对男人的那东西很熟悉好不好!可是她好像对这三年的事毫无记忆,而我现在又只能像条死狗一样在地窖里躺尸,我该怎么去让你这个糊涂女人清醒起来啊?「你不是和那个金同居了一年吗?当然不会害怕男人这东西」南成宰也找到了一个理由。 小妍没回头,吃吃地笑了笑,小声说:「你的比他的大多了,那能一样吗?」我愣了,是的,我个子比他高,但是在那东西的尺寸上,我感觉还真的有些自愧不如。 小妍第一次应该就是给了那个禽兽不如的辅导员吧。 「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吗?」南成宰说话的语气很慢,不过让我惊讶的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我关注同样问题了。 「嗯……」小妍点了点头。 「疼吗?」南成宰问。 「废话……出了好多血,可疼了……」「真希望得到你第一次的男人是我……」南成宰像是憧憬着什么的语气。 「那女的和你不是第一次吗?」小妍问。 「当然是,我也是,我们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她哭得很厉害」「后来呢?你们不是有过两次吗?」小妍追问。 「第二次也不行,她很奇怪,第一次流了很多血,我听说女人第二次就没事了,可是她第二次还是有血,还是哭着一直到完的」「她哭了你还要继续?」小妍转头看向南成宰这边南成宰有些尴尬的笑了几声说:「我哪里懂?反正就是想拼命地操,拼命地操,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后来才发现她搞的我满被子都是血」「唉……」小妍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难怪你俩只有两次,你那么不懂心疼人,人家肯定不肯再让你弄了」南成宰嘿嘿地笑,黑暗中我在镜框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听到他的鼻息声,带着一种酒醉后的粗重,感觉他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我们朝鲜男人根本不需要考虑你们女人怎么感觉!你们女人只要躺好让我们男人操就行了!」南成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足可以让人识破身份的话来。 李荷妍!他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听不出他根本不是中国人吗?「胡说!」小妍立刻开始反驳他:「咱们朝鲜族自古以来就尊重女性好不好!你这都是从哪里得来的歪理邪说啊?」南成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不理你了,睡觉!死大男子主义者!」小妍有些生气的使劲把头转回去,把后背朝向南成宰。 我听出小妍的话,她以为南成宰说的是朝鲜族。 我以为南成宰会哄一哄小妍,却没想到只是一转身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那家伙居然打起呼噜来。 「死臭猪!……」小妍也注意到那边的鼾声,使劲踢了一下被子,嘟囔说。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听到南成宰均匀的鼾声和小妍气呼呼地喘息。 我确认两个人都安静下来,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原本两个人聊的话题已经是十分私密的话题了,我还真的很担心两个人聊到兴起,会发生什么事,看来我这担心到是有些多余了。 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脸上的疼痛比昨天轻了很多,感觉肿胀也消退了一些,左侧的脸昨天肿的连看东西都费劲,现在左眼已经能睁开了,虽然眼前是一片漆黑,不过在头顶的木板缝隙里依稀能看到房间里还是有些微弱的光线,能听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过听起来有呼呼的风声在窗外呼啸,那感觉很不好。 我除了疼痛轻了一点,头晕也好多了,今天白天睡了一整天,感觉除了有点低烧,现在浑身酸痛,好像真的有了活下来的欲望。 昨天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要死掉了。 木板缝隙中我使劲在镜框玻璃的反光中去辨认着炕上面蜷缩在被子里的小妍。 光线很暗,只能依稀辨认出她的轮廓,她应该也是就要睡着了,我能辨认出她已经摆出了她熟睡的姿态,两手垫在了侧脸下。 我经常会在早上笑她,因为她这种睡姿会导致她垫在身下的胳膊血液不流畅而发麻,所以她自己也很苦恼这个习惯。 因为我身处地窖中,所以我能听到我四周的土壁里传来河流在夜晚中发出的阵阵咯嘣蹦的冰块撞击声。 我睁着眼,根本睡不着。 伤口的疼痛是一方面,满脑子里都在想着如何能脱身更让我毫无困意,就这么瞪着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毫无头绪,一点对策都想不出。 炕上的两个倒是睡得安稳,小妍的呼吸声也在告诉我,她也进入了梦乡。 我一点睡觉的感觉都没有。 就这么瞪着眼睛看着木板缝里的天花板,和镜框玻璃中炕上的两模糊的身影。 我太纠结了,尤其是今天居然听到两个人在水桶边激吻,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听得真真的,那绝对不是幻觉,进来看到小妍的状态,也说明这一切都发生 了。 我该怎么办?南成宰没有把我扔出去,反倒把我弄进了房间到底是想干什么?我真的不敢想如果俩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我该怎么办。 我毫无倦意,就这么顶着头顶发呆,这黑暗的地窖里,似乎时间已经完全消失了,只有无尽的绝望和黑暗。 有些奇怪,我瞌睡了一下,是突然惊醒的,四周的空气温度比之前低了很多,我好像开始瑟瑟发抖。 炕上的两个依旧保持着各自的姿势和间隔距离,看来,没有任何变化。 我还是不觉得自己困,不过脑袋里忽悠一下,居然又瞌睡了一下。 这回是被地上的脚步声惊醒的。 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就在我头顶,我惊醒,睁眼看上去,是两条长着浓密毛发的粗腿,趿拉着鞋,朝屋外走了出去。 我睁开眼,往镜框玻璃上看,炕上只剩下小妍,南成宰已经不在了。 我听到院子里一阵强劲有力的流水声。 然后一个人一边打着冷战一边快步跑回了房里来。 他回手关好门,却没有马上回到炕上去,而是走到了小妍睡得这一侧,站在地上,就那么在微弱的光线中低头看着小妍的脸好半天。 我的角度是仰面朝上,他的后背对着我,我在他的脚下,能看到他已经把那条军绿色的四角内裤穿在了腰间。 他就那么看着小妍,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看了好一会,小心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转身往自己睡的那边走。 他这一转身,我又是在他脚下,赫然发现顺着他的四角内裤裤腿往上看,居然能看到他跨间浓密的黑毛间勃然挺立起一个大家伙,把他的内裤顶起一个金字 塔型的大帐篷。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9) 2021年4月28日三十九、我紧张的看着他走回炕边,一转身上了炕,地面空闲出来,我赶紧朝镜框玻璃上看,原来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那边,并没有和小妍有任何接触。 他躺回炕上,却并没有再次响起鼾声,而是能明显听到他在辗转反侧的声响。 我侧耳听着他的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得我似乎已经打起瞌睡了。 突然听到小妍这边翻了个身,然后一个轻盈的下地找鞋子的声音。 我睁眼朝木板缝隙上面看,是小妍已经走到了地上,她小心地拉开屋门,却又马上退了回来,把自己的大衣裹在身上,慌手慌脚的跑出屋外。 她的脚步声没多远,好像就在这屋的窗户下停下来,紧接着就是嘶嘶地流水声。 她回来的脚步更匆忙,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回房里,用力把门一关,直接从门口就跳到了炕上。 南成宰是靠着门口睡的,小妍这一跳,正扑倒在南成宰的褥子边上。 南成宰没做声,但我知道他没睡,他从外面回来就一直没有鼾声,他的呼吸声和熟睡的呼吸声也完全不一样。 小妍上了炕,就消失在我的直接视线里了,我马上朝镜框玻璃上仔细观望起来。 很昏暗,不过能看到穿着白色保暖内衣的小妍歪侧在她自己的褥子和南成宰的褥子之间的空白炕面上。 她没有回去自己的褥子,却歪着头在朝南成宰的方向看。 我的心咯噔一下悬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小妍的表情,但我能听到小妍逐渐变得有些不平稳的呼吸。 小妍是个很少隐瞒自己想法的人,她每次有需要都会主动跟我表达出来。 而她很多时候就是用她火热的眼神和逐渐粗重的喘息来告诉我她动情了。 她就那么呆呆地在黑暗中看着南成宰的方向。 这可不是好现象!我几乎要跳起来了,可是我手脚都被约束着,根本无法动弹。 我只能祈祷小妍能尽快冷静下来,也希望能突然发生什么事情来打断这个房间里的萎靡气氛。 小妍就那么歪侧着身子,一只胳膊肘支在炕上,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南成宰已经至少有几分钟了。 黑暗中,我惊恐地看到小妍终于慢慢抬起自己的另一只胳膊,小心地掀开了南成宰的被子。 天啊!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了!小妍啊!你在干吗?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你的丈夫或男朋友啊!你在干嘛啊!让我更加惊恐地一幕出现了,本来躺在被子下一直没动的南成宰居然突然翻身面对着小妍,一下子把她的身体抱住,两个人的头就立刻激烈地贴凑在了一起,不停地交错纠缠起来。 啧啧的吮吸亲吻声立刻像是一声声核爆炸一般灌进我的耳朵里。 能听出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剧加速起来。 小妍甚至在被亲吻的暇隙大口地喘息起来。 我疯了一般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脚下和手上的手铐,但是根本毫无意义,我甚至在地窖里发出的折腾声都无法引起炕上两个人的注意。 我满眼泪水,急切地看着镜框里用力拥抱,在炕上翻滚的两个人,我多希望天上突然打下来一个霹雳或者闪电,击中炕上那个无耻的男人,把我的温柔美丽的妻子从他的怀抱中拯救出来啊!没有任何神迹出现,我甚至怀疑老天爷是不是睡着了,不然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善良妻子就这样被一个无耻的骗子抱在怀里。 突然,小妍猛地推开南成宰,像个受惊的小鹿,蜷缩着退到她自己的那边褥子上,拼命地扶着胸口喘息着。 南成宰也大口喘着气,呆呆地躺在原地,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小妍。 「成宰哥,你真的是我的男朋友吗?」小妍的声音极为轻柔,如果我还是在外面,恐怕根本听不清。 南成宰居然真的动力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你?」小妍用力抿起下嘴唇,像是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空气几乎都要凝固起来了。 我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如果这时候小妍能想起一些事,是不是就会立刻把南成宰赶出房间?「为什么我对你的吻这么陌生?」小妍像是在质问南成宰,却又有些像是自言自语。 「丫头,我真的是你的成宰哥」南成宰的语气缓慢,又似乎带着诚恳,而且还模棱两可,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北朝鲜人是不是一个专门锻炼过如何取得女人欢心的那种职业骗子了。 镜框玻璃中,我见到小妍突然朝地上的方向看了一眼,居然不做声,用手指了指我所在的地窖 方向。 看来涉及到了两个人的感情谜题,小妍开始在意第三个人在场了。 小妍的大衣已经脱下来仍在了两个人中间的空隙中,南成宰坐起身,抓起那大衣就扔到了地上。 地窖盖板上面的缝隙立刻被盖了个严实,我连一丝缝隙都找不到了。 一下子彻底变成了瞎子。 但是声音却没受任何影响。 「这样他不还是能听到?」小妍质疑到。 「他受伤那么重,这几天都会是昏沉沉的,不用管他就是了」「行,那不管他,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男朋友,你说,我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小妍终于找回了一些智商,只是,这问题有点太简单了。 「巧克力!」南成宰很肯定的回答。 「我老爸叫什么?」小妍继续问。 漂亮!我差点欢呼起来,这个问题南成宰根本回答不出来!「你都没领我去过你家,我也没见过你老爸,我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南成宰反问。 「那……我老爸是做什么的你总知道吧?」小妍问。 「你老爸是开饭馆的呀」南成宰轻松地回答出来。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小妍的这些问题也太简单了,都是之前他在车里我们聊天提到过的。 小妍没再做声,似乎是对他的答案没有什么疑问。 我现在完全是一团漆黑中,那大衣把我的地窖盖子改的严严实实,居然一丝缝隙都没有,我太担心外面的情况了,可是现在不仅任何画面都看不到,接下来 的安静让我连一点声音也都听不到了。 安静,好半天的安静,我竖起耳朵,似乎只有一些细微的布料接触的摩擦声,除此之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看来,他们又准备各自睡下了吧。 就在我刚刚开始放下心来,空气中突然发出一声极为清脆的「啵……」的亲吻声。 我的头嗡的一声像是被火车撞到了一般眩晕起来。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0)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29日四十、小妍极为压抑地小声笑了起来,随着一声巴掌击打的声响,她带着一丝急切小声说:「你弄那么大声音干嘛?他都能听到」南成宰嘿嘿地笑,却接连发出一连串「啵啵……」的嘬吸亲吻声。 小妍急切地小声阻止他:「轻点!别亲那么大声……不给你亲了!」南成宰粗重地喘息着不做声,但是我听到凌乱的肌肤摩挲的沙沙声响了起来。 「……别摸哪里……你手脏……」小妍低声呢喃。 我泪流满面,却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头上的声音微弱,又混乱,粗重的喘息声,啧啧作响的亲吻声,肌肤摩擦的簌簌声,交织混杂在一起,像是一颗又一颗的重磅炸弹钻进我的耳朵,砸在我的心上,又在我的大脑里炸裂开。 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算是他们及时清醒,现在我纯洁的妻子也已经被这个无耻的畜生给玷污过了。 一个纯洁的女人,就连被其他男人看到身体都算是被亵渎了,何况是现在他们很明确地发出了肌肤相亲的声音?「丫头……你身上真香」南成宰嘟囔,我听在耳朵里,却开始在肠胃里翻滚起来,差点要呕吐出来了。 「就是刚洗完澡,你身上不也有这香皂味吗!」小妍回答。 「你的乳房真软,真白……」南成宰赞叹着。 我听到又响起啧啧地亲吻吮吸声,和小妍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你的口水好臭……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小妍抱怨道。 南成宰嘿嘿地傻笑不回答。 我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在身体上摩擦的声音。 小妍咯咯地笑。 「笨死你……我看你能不能解开……」小妍笑着说。 我听到咔哒一声开灯的声音,隐约的,有一些光亮透过大衣薄的地方让我知道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 小妍急切地小声说:「你傻啊,他这又没窗帘,都让人看光啦!」「你这东西也太复杂了,到底怎么解开的呀?」南成宰似乎是在对什么东西一头雾水的。 小妍嘻嘻地笑,又是咔哒一声,透过大衣的光亮又灭了。 「你……我看不到,解不开……」南成宰有些焦急。 我知道他在研究什么了,小妍回来时候身上穿的胸罩是那种插销状的扣子,要捏住两边的小塑料弹簧片才能打开扣子。 就是说,小妍的上身马上就要失守了?她的胸是我第二喜欢的地方。 第一喜欢的是她的耳后颈部皮肤呀。 她的胸不是那种硕大型的,我的一只手五指张开做鹰爪状,正好能完全握在手心里,形状是饱满的水滴状,翘挺又富有弹性。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她的胸型好看又不显肥硕,自然是我最爱的部位之一,所以我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要搂着她,一手像是个色狼一样抓着它才能安睡。 现在那两个肉球就要沦陷成为别的男人手中的玩物了吗?我心若刀绞。 看来他的解扣子行动不是那么顺利。 小妍一直在嘻嘻的笑,南成宰好像急的呼吸都不畅了。 「这么简单的……这样捏一下不就开了?……呀……轻点」小妍好像主动帮他解决了问题,不过她马上陷入了胡言乱语的状态。 混乱的充满水润的啧啧吮吸声,肌肤摩擦声,粗重的喘息声再一次交织在一起。 「成宰哥……」小妍喃喃道。 「嗯?……」我能听到南成宰一边应声,一边在嘴巴里发出真真吧唧吧唧地嘬吸声。 「我们今天……不做爱好不好?」小妍轻声问。 吮吸声立刻停了下来,南成宰疑惑的问:「为什么?我好想操你……」「我不知道,我心里慌慌的,我想等我完全搞清楚一些事再做决定好不好?求你不要逼我」小妍小声说。 「可是……我们都这样了……」南成宰奇怪的问。 小妍笑了笑说:「今天除了这里,我身体的其它的地方都归你,好不好?」空气中沉默了好一会,南成宰才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不悦地说:「好,我不会逼你,等你想明白再决定吧」小妍嘻嘻地笑,说:「好啦,看你一脸苞米面的,忍一下,没准明天我就想明白了,对不对?」 「行……」我惊讶于南成宰的克制力,他居然真的答应了下来。 反正如果对于我来说的话,如果自己搞得欲火焚身的,想要急刹车基本是不可能的,一定是要想办法说服小妍帮我解决问题的。 小妍又小声诡异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给我摸摸你的……」稍安静了一会,南成宰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唇齿间发出嘶的声响,我听到空气中出现了一种咕叽咕叽的细微声响,接着南成宰居然开始发出一阵从喉间里发出来吸气声,又立刻变成一连串的呃呃声,似乎他开始忍受着什么让他无法容忍的痛苦的感觉。 「真硬……」小妍轻声嘟囔咕叽咕叽的声音很微弱,但是频率很快,似乎两个人的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很多。 「……丫头……丫头……我要操你的逼!你的逼!……呃!……」南成宰似乎是咬牙切齿地嘟囔,最后还拉出一声极为悠长的长音。 「……哇……」小妍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又紧接着声音有些颤抖的嘀咕:「这么多……你怎么射这么多!……」我心里直哆嗦,但是又似乎松了口气。 南成宰没有和小妍做爱,但是小妍帮他射精了。 这算不算小妍已经失身了呢?这家伙还真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看起来胯间的本钱不小,结果小妍几下就给他弄射了。 这可能也算是上天对恶人的一种惩罚吗?我心如死灰,我该恨小妍的失身吗?她这到底是算不算失身?如果说单从性交的角度来说,她并没和南成宰性交,但是……她确实帮南成宰射精了,那么南成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就已经算是完成了性行为。 如果小妍是在清醒状态下帮这个畜生射精出来,那一定是不可原谅的,不管别人的鸡巴有没有插进她的阴道里,她都是失身了。 可是现在一个非常大的问题摆在我面前需要我搞清楚,她现在根本就是在一种意识混乱的失忆状态,她根本只是被南成宰这个畜生给迷惑了,而我这个丈夫又无法给他提供保护,归根到底, 责任其实在我身上,我该怪她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1) 2021年4月29日四十一、炕上的人似乎在收拾残局,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整理被褥的声音。 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我浑浑噩噩的,虽然不困,但是却又昏头涨脑的。 「你可真行……差点弄我脸上……」小妍埋怨道。 南成宰大口喘着粗气,好像还没平息下来。 他们就这么突然的发生了,让我有些缩手不及,难道说小妍真的是那种有着很旺盛欲望的女人吗?「你知道吗?其实中午时候你亲我,我就想摸摸你这里,不过没好意思」小妍小声说。 我心里立刻翻腾起来。 白天我睡了一整个白天,看来我已经错过了什么,他俩中午就已经亲过了,我还以为晚上洗澡是第一次。 「中午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生气」南成宰笑着说。 「哦,所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是吧?」小妍恍然大悟说。 「本来就是你让我胆子越来越大的,如果中午我亲你的时候,你打我一个耳光,我可能就再也不敢碰你了」南成宰的气息终于平缓下来,不过还是有些喘。 「我当时还真想打你了,不过怕惊动了朴大爷,怪尴尬的……」小妍笑着说。 「呀?你还真想打我?」南成宰感叹说。 「没有……不舍得」小妍柔声说。 他们两个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区区二十多个小时里,关系发展还真是突飞猛进啊。 只是,平心静气地来换位思考一下,她根本就是被南成宰那个骗子迷惑了,她本就是认为自己和南成宰是一对情侣,在短暂的接触中,又很多细节加深了她的感觉,和自己的男朋友发生什么亲密接触也不足为奇。 我只能是这样来安慰自己吧。 也许是听到了小妍说出的不舍得,南成宰嘿嘿地笑,一阵稀稀索索的棉织品摩擦的微弱声音后,又开始传来吧唧吧唧的亲吻声。 我现在心里已经不想之前那么的憋闷了。 人的抗压心理很怪,大部分时候像个皮球,你给它压力,它会被压扁,你再压,它会变得更扁,等你的压力撤掉了,它会恢复,可是,如果你不是给压力,而是用刀子去刺它,那它就会爆掉,再也恢复不回去了。 我觉得我现在就已经爆掉了。 耳朵里充盈着吧唧吧唧地亲吻声,我现在有些悲哀,但是并不是那么窒息了。 「……不……不行……」小妍再次叫停了,声音颤抖并且剧烈喘息着。 安静了一会,南成宰气息未平,压低声音说:「我不逼你,我只是抱着你睡可以吗?」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嘻嘻地笑,小声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这里怎么又起来了?」「你越摸它不是越硬?」南成宰呼呼地喘着粗气。 「可是你抱着我,我就想摸它……」小妍柔声说,那语气,完全就是和自己最亲密的人撒娇的语气。 「摸吧摸吧……」南成宰无可奈何的说。 我用力地摇头。 我和小妍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俩抱在一起睡觉,她就是喜欢一直抓着我的重点部位睡觉的。 现在,她却把这股万般柔情完全给了另一个男人。 我现在也没有眼泪了,虽然心痛的像是自己被摔碎了,但是我现在眼睛里完全没有眼泪了。 如果我能活着走出这个地窖,如果我能重获自由,哪怕我不是南成宰这个畜生的对手,哪怕是同归于尽,我也要把他碎尸万段!外面的炕上两个人还在打情骂俏的小声嘀咕着什么,我极力地晃动自己的头,让自己听得不是那么的清楚,但是晃了没多一会,伤口被刺激到,突然剧烈疼痛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感觉差点要晕过去了。 好吧,伤口的疼真的没有心里面的痛。 但是伤口的痛能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的心不那么痛了。 也不知道过了过久外面的两个人才安静下来。 我这里依然一片漆黑,看不到房间里的任何光线。 我想现在他们两个人应该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抱在一起的吧。 看不到,但是能听到两个人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声。 这一夜,终于要过去了。 我浑浑噩噩地迷糊着,每次都是刚一瞌睡,就立刻被噩梦惊醒。 记不起噩梦的内容,但是每次惊醒都是心惊肉跳的。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下地走动,地上盖着地窖盖的大衣也被捡起来扔到了炕上,我才看到头顶的木板缝隙中,房间里已经明亮起来。 我赶紧往镜框玻璃上看,炕上只有小妍一个人,正躺在她自己这边的被子下安静的熟睡着。 南成宰那边空着,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听到走廊对面的房间门也响了,朴老头有些沙哑疲惫的声音说:「哎呦……昨天真的喝多了,这酒劲大,头有点痛」南成宰的声音有些远,好像是在房外的院子里:「河面冻住了,我得试试能不能过河去!」听到朴老头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急匆匆地跑到院子里,急切地嚷嚷:「不行啊,现在的冰面很危险,有的地方厚,但很多地方根本踩不了人!」「我得试试!已经耽误好几天了,我必须尽快赶到江界洲去!」南成宰始终是惦记着那边的仇人的。 也许是外面的人声吵醒了小妍,我见到炕上的小妍使劲揉着眼睛,朝自己身边摸了摸,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朝窗外张望。 她身上穿着的保暖内衣内裤很整齐规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赤裸淫荡,我才算是松了口气。 但是她胸前的凸点表明里面是没有穿胸罩的。 她临睡前是有穿的。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是的,我猜的没错,是被南成宰那个逼养的脱掉了。 「南警官!太危险了!你别……」我听到外面朴老头的声音很急切,也看到房间里小妍困惑地朝窗外看着,突然瞪大了眼睛,大叫了一声:「成宰哥!你干 嘛?」她连外套都没穿,趿拉着鞋子就冲出了房间。 「丫头你别过来!我想看看这冰面能不能踩住人!」远远的南成宰的声音。 「太危险了!你赶紧回来!」朴老头急切的喊。 我猜不出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过所有的门都敞开着,外面清新又寒冷的空气顺着地面冷飕飕地顺着木板缝溜进了地窖里,让地窖里面的空气味道清新了起来。 外面的喧杂依旧,不过好像小妍在扯着嗓子拼命地叫了几声南成宰的名字之后,突然惊叫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2) 2021年4月29日四十二、他们三个人再次回到房间里好像蛮狼狈的。 透过木板缝隙,能看到几只脚凌乱地在踩着,小妍好像很激动,不停在指挥着:「慢点慢点!行了!」朴老头呼哧带喘地搬着什么重物。 上面脚步一阵混乱,但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你说说多危险!这幸亏是离岸边近,再远点肯定被冲走了!」朴老头抱怨着。 南成宰不说话,不过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和听起来很痛苦的鼻音。 头上面有两条人腿,正好挡住了相框,我看不到上面的状况。 「你疯了?朴大爷那么叫你,你还要往前面走?」小妍大声责备着。 「我得试试,我必须要赶到江界洲去……」南成宰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在忍受痛苦。 「看起来还好,你自己动一动,如果能动骨头就没事」朴老头的声音。 「你真是气死人了,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啊!」小妍气呼呼地说。 几件湿漉漉的衣服扔到了我头上的地面,顺着木板缝有一些水流了下来,带着一股河水的土腥气味。 「丫头你用酒帮他擦一擦,他这几个脚趾都能动,骨头应该是没啥大问题的,别担心了」朴老头的声音。 「这不是肿起来了吗?会不会是里面有问题?」小妍焦急的问。 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就是崴了一下,没事!」「你这崴的很严重了,又掉进冰水里,你赶紧进被子里暖和暖和,等水退了咱们在过河吧,你们可别再折腾了!这回是你命大,再搞一次就真的救不回来了!」朴老头关心地说。 「白给你洗了,又造的都是泥!」小妍气呼呼地说。 朴老头笑着说:「衣服造的都是泥就再洗,人没事就是万幸!」小妍叹了口气,仍然带着抱怨说:「你那么大个人了,怎么像个小孩子?越喊你还越跑?这多亏朴大爷这里有那长竹竿,你说这要是没有那杆子怎么办?那水多急啊,眼看着一下子就冲出去那么远,多危险啊!」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南成宰跑到了刚结冰的冰面上去,结果掉进了河水里,被朴老头给救了起来。 为什么不淹死他?老天爷你是瞎的吗?「行了丫头,别说他了,咱们现在就是只有土豆,大米昨天晚上也是最后的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弄点土豆丝饼,先填饱肚子!」朴老头说。 「我帮你削土豆皮」小妍说。 「不用,你照顾你老公吧,我去弄早饭」朴老头笑着说,迈步走到卧室门口,我也重新看到了房里的情况。 我的心一紧,她会来照顾我?还是去照顾她那个刚刚上任老公岗位两天的成宰哥?显而易见的,她根本都没朝我这里看,而是坐到了炕边,帮浑身哆嗦的南成宰塞好被角。 天色全亮了,我发现镜框玻璃反倒没有昏暗灯光下看的清楚,白天环境太亮,奖状被照的很清楚,但玻璃反光会受到很大影响,只能大致地看清房里的情况。 地窖盖子豁然被掀开,朴老头看到我在下面,吃了一惊,问:「这家伙怎么在这里?早上起来看走廊里没有,我以为把他扔到驴棚子里去了呢」「成宰哥说外面太冷,把他放在走廊里又管束不住他,就把他锁到下面了」小妍帮南成宰回答道。 朴老头弯腰跪在地上,伸手下来从我身边摸到几个大土豆,一边笑呵呵地调侃起来:「这他妈把他放在这,你们两口子不是干啥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的呀?」小妍咯咯地笑着说:「听呗,我和成宰哥光明正大的,还怕人听?」好一个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就好像一条沾了冰水的皮鞭,猛地抽打在我的心上。 「也是,你俩啥时候办酒,别忘了通知朴大爷,还有生孩子也要叫我啊!」朴老头把地窖盖重新盖好,站起身说。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放心吧,这两顿酒你都叨咕好几次啦!少不了你的!」小妍笑着说。 朴老头嘿嘿地笑,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小妍没好气地坐在炕边问蜷缩在被子里的南成宰:「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要去江界洲干嘛?为什么连命都不要了,一定要去?」南成宰沉默着。 「知道我昨天说要搞清楚的是什么事吗?」小妍说着,似乎开始哽咽起来:「其实就是我心里有两个问题始终想不通,第一个就是你的所有我都觉得好陌生, 这让我很害怕,害怕自己认错人,第二个,就是感觉你没有真正的想得到我,反而给我一种感觉,你像是一直想躲开我,尤其是今天早上,你不像是急着过河,而像是急着躲开我!」镜框里,我看到南成宰在被子里看着小妍,用力地摇摇头说:「我没有躲你,真的,我真的要去江界洲」「为什么?跟我说真话,如果还想继续骗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小妍绷着脸,表情很严肃。 南成宰叹了口气,小声说:「是的,我之前是骗了你,不过是因为我不想把你也拐进这件事里面来」小妍面色紧张起来,急忙说:「我就知道,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犯了什么事,想去那边逃跑?你要是犯了罪,就赶快去投案自首,如果不是那种伤天害理的罪,我,我等你出来」南成宰立刻摇头说:「没有……我现在没有……」南成宰吞吞吐吐的,小妍有些急躁,瞪着眼睛问道:「什么叫现在没有?」南成宰重重地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说:「算了,都和你说了吧,我说过我女儿死了,不过她不是出车祸死的」「啊?」小妍张着嘴巴。 「她是被一个恶魔害死的!」南成宰的语气中充满了仇恨。 小妍软化下来,柔声问:「怎么回事?」南成宰缓缓讲述起来:「我女儿叫贞英,今年十二岁,上小学六年级,一直跟着我母亲在老家农村,八天前,贞英丫头放学回家,小孩子调皮,走路时候踢地上的石头玩,就把一个小石头砸到了一台过路的轿车上,那车就是那个恶魔蒋老四的车,他说要抓贞英丫头去坐牢,要孩子赔他的车,小丫头被吓呆了,被他带到了一个地方给强奸了,小丫头下面大出血,那个恶魔就那么把孩子给扔到了野地里,奶奶找到她,小丫头已经没气了,奶奶想要去报警,被那个蒋老四的手下拦着,说要给多少多少钱,奶奶不答应,想和他么拼命,结果奶奶被推到摔到头,在医院抢救了三天,最终还是走了。 那个姓蒋的现在在江界洲,我就是想去找他的!」他的这套故事,主线和之前给我们讲的是一样的,不过他故意没有讲清楚事情的发生地。 小妍的眉头一直紧锁着,安静的听完南成宰的讲述,气愤地说:「报警啊!你自己去找有什么用?这种畜生一定要告到他死啊!」南成宰用力的摇头说:「荷丫头,你知道吗,为了报警的事,我已经当不成警察了,而且还有可能被抓进监狱的。 这也是我一直瞒着你不敢告诉你实情的原因」「为什么啊?青天白日!法治国家!」小妍嚷嚷起来。 「我的领导被那个姓蒋的收买了,他不但不帮我立案抓人,还说要抓我去坐牢,我才跑到了这边来,想自己去找那个姓蒋的报仇」南成宰说着,语气似乎变得凶狠起来。 我听着他的话,心中觉得有些可笑,他根本不了解我们国家的司法环境,抓一个人坐牢岂是一个领导就能决定的?这种事在他们那边很平常,在我们国家其实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来这里两天多了,我没见到他之前一直背在身上的那支步枪,不知道被他藏到哪里去了。 「你傻啊?那就连你的领导一起告呀!」小妍气呼呼地嚷。 「来不及了,姓蒋的知道我要找他寻仇,一定会跑的,我知道他在中国和朝鲜还有俄罗斯都有生意,我去晚了,他一定会逃掉的」南成宰心急如焚地说。 「可是你这样单枪匹马的去找他,你是想杀了那个人吗?那你不也成了和杨大庆一样的杀人犯了吗?」小妍流着泪,原本坐在炕的一边,挪动身体凑到了南成宰的身边,伸手在南成宰的脸上抚摸起来。 「我不能让杀人的恶魔就这样逍遥自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南成宰愤恨地 说。 「成宰哥……求你,就算是为了我,不要去好不好?等水退了,我们回沈阳,我们去报案,去法院告他,然后我们结婚,好好过日子,我给你生孩子,你不要去杀人了好不好?」小妍抽噎着,俯下身,把自己的头贴在南成宰胸口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3) 2021年4月29日四十三、南成宰眉头拧成了一团,眼睛本来就很小,我在镜框里根本看不出他是睁着还是闭着,他半天没做声,却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恬不知耻地搭在了小妍的肩膀上。 他的故事编的还算蛮感人的,但是他这种鸠占鹊巢想染指别人妻子的不要脸态度太让人愤怒了,尤其还是趁着小妍意识不清醒的档口,太让人恶心了。 「先给杨大庆换药吧,看看他伤口怎么样了,而且得想办法给他点吃的」南成宰突然转移话题到我身上,让我有些猝不及防的。 我的确是饿的要命,已经开始有虚脱的症状了,两天两夜了,我只进了几勺子土豆泥和一点有咸味的温开水,虽然脸上的伤感觉没有变得严重,不过饥饿也已经开始折磨我了。 「才不管他,我现在只担心你」小妍的话让我的心犹如数九寒天的雪地里穿着单衣被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冰水一样。 「我又没事,只是崴了脚,休息一会就好了」南成宰满不在乎地说。 他还真的成功转移了小妍的注意力。 「那你先躺好,等下朴大爷弄了吃的,你老老实实地给我在被窝里睡觉,我去把这些脏衣服洗了」小妍嘱咐道。 尽管小妍说着不管我,不过还是先开了地窖盖,跳了下来,小心地帮我解开头上的纱布,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口,用碘伏帮我清理了一下,给我喂了点水,把纱布重新缠回到头上。 她的动作很轻柔,但我感觉不到她对我的爱意,就像是被一个熟练而又冷漠的护士姐姐摆弄患者的伤处一样。 「他脸上的肿消了好多」小妍在地窖里站起身,把上半身探出在地窖外面。 我突然希望她能抬头看一眼,能注意到我在下面,可以从装着镜框的奖状里看到炕上的情况可惜她并没发现。 如果她能发现,应该会收敛一下自己吧,毕竟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和自己所谓的男朋友亲热还是需要有所顾忌的。 但是小妍偏偏是一个不在乎在别人面前秀恩爱的性格。 她就是从来不在乎在别人面前和我做出亲昵的举动。 这是报应和轮回吗?要让她在我面前满不在乎的和别人秀恩爱?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为什么刚刚的河水没有淹死南成宰?或者让他逃掉也行啊!他现在脚腕受伤,那么我的妻子小妍岂不是又要和他同床共枕一夜甚至更多?不会,他有伤,应该是有心无力,即使有机会,他也应该做不到!我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安慰自己。 朴老头做好了土豆饼,给南成宰端了进来,那香气直飘进了地窖里,我甚至能听到那香气钻进我鼻子之后,肚子里发出的沉闷的咕噜噜声。 让我惊喜的是,朴老头单独给我做了一碗土豆泥。 小妍照顾南成宰吃东西,给我喂食的任务就落在了朴老头身上,这老东西看起来粗粗拉拉的,照顾人到还算细心,至少,他在给我喂土豆泥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同样是刚才给我喂水的小妍眼里,我只看到了恐惧和厌恶。 这一通折腾,费了好半天的劲终于让我把一碗土豆泥都顺进了肚子里,肚子里有东西了,大脑这边血液就好像立刻都跑去胃那边增援,加上昨晚又是几乎彻夜未眠,我眩晕着很快就迷糊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有人说话,才醒过来。 是小妍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成宰哥,你一定要去找那人对吗?」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丫头,真的对不起……」南成宰轻声回答,语气很坚定。 我透过头顶的缝隙朝镜框里看,外面的天色很明亮,还是白天,炕上的情景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是能分辨出小妍是歪着两腿坐在炕中间的,她旁边就是躺在被子下的南成宰。 「你这样做是以暴制暴,你也犯罪了,会被判刑的」小妍还在苦口婆心地尝试规劝南成宰放弃报仇的打算。 「和那个恶魔同归于尽也没什么」南成宰已经铁了心。 「可是你不想和我结婚娶我了吗?」小妍哽咽着问。 南成宰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哀怨地说:「我本来也没有那个福气娶到你,就算是今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我从别人的身边把你偷来的」我有点震惊南成宰的这些话,这是要跟小妍坦白自己身份的意思吗?那是不是就要让我沉冤得雪了?「你少说这种话!」小妍似乎有些生气,呜咽着说:「我又不是什么私有品,那个渣男我早就想离开他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和他分手!」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小妍早就对我有二心了?又或者甚至连这次的失忆事件都是他们两个策划好的?「你和他在一起一年了,肯定是有感情的……」南成宰轻声说。 「那点感情早就在我知道他欺骗我的时候消火光了!」小妍愤懑地说。 原来她俩指的是那个姓金的禽兽辅导员。 「好了,丫头,你都忙一上午了,休息一会吧」南成宰提议。 「不累,被困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连散步的地方都没有,洗几件衣服又不累」小妍说着,用手背在眼角抹了抹。 「那让我抱一会行吗?」南成宰躺着,张开双臂。 小妍朝窗外张望了一眼,小声说:「你干嘛?朴大爷在院子里劈柴火呢,大白天两个人就躺在被窝里,多让人笑话!」南成宰噗嗤笑了,说:「躺被窝里又不做什么,笑话我们干啥?」小妍突然面色涨红起来,伸手在南成宰被子下面的胸口位置用力拧了一下,小声说:「不做什么?你昨天晚上做啥坏事了你不记得?」南成宰笑着反问:「我做啥了?不是你做了什么嘛!」小妍朝他使劲挤了挤鼻子,跳到地上说:「少臭美!我是担心,要是不帮你解决了,你肯定不会放过我,我是为了自身安全才出的下策!」南成宰嘿嘿地笑,小妍快步跑出了房间。 「杨同志……」小妍出去了一会,躺在炕上的南成宰突然小声叫了我的名字,顿了顿,压低声音接着说:「我真的准备今天早上过了河就消失在你和荷丫头的 世界里,但是又出了意外,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怎么办?」我无法回答,也不想回答,呆呆地看着头顶的木板缝隙。 「我真的喜欢上荷丫头了……对不起杨同志,我可能真的忍不住了……」他语气中似乎带着一点鳄鱼眼泪一般的虚伪的歉意。 这已经是非常明确的宣战了。 我心如死灰。 昨晚他俩在我头上不足一米的地方口水交融地接吻那一刻,我就已经心如死 灰了。 就算是他俩并没有真正的性交,他也已经是彻底的玷污了我的妻子。 屋外的院子里传来小妍欢快的声音:「朴大爷,我帮你捡柴火吧」「不用你!你穿这么少,别感冒了,你回屋去看好你家男人吧」朴老头说。 「他没事,身体壮,崴下脚又死不了」小妍笑着说话的声音甜甜的。 「嗯,那小子体格不错,又黑又壮的,在农村的话,绝对是地里的好手」朴老头夸赞说。 小妍咯咯的笑,这女人的情绪变化也真快,刚刚在房里还哭唧唧的,这会出去就笑得那么甜。 也许是黑暗让人混混沌沌的吧,我听着院子里的说话声,眼皮就抬不起来,居然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4) 2021年4月29日四十四、事实证明南成宰对我的约束是非常有效果的,我现在几乎完全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我也没法出声,浑浑噩噩地昏睡中,我居然尿裤子了。 尿的还挺多,这是我到这个孤岛两天两夜以来的第一泡尿。 地窖里空气几乎不流通,发霉的土腥气,现在又弥散开一股泛着恶臭的尿骚味。 我的脖子里、衣袖口、裤腰下总是有些小爬虫爬来爬去,看来是把我的衣服下当做冒险乐园了吧,开始时候,我痒的要疯了,在这躺了一夜,整个人都像我的两手一样,变得麻木起来。 醒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在这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只能通过头顶的木板缝透下来的光线来判断天色。 外面应该还是白天,灯泡的颜色是暗黄色的,现在上面的光线是亮白色的。 这一觉睡得还是蛮舒服,只是尿湿了裤子,湿漉漉的裤裆实在有些难受。 迷迷糊糊地打起精神,慢慢清醒起来,却发现头上面好像很安静。 不对!我的头嗡的一声!有女人轻轻哼吟的声音如鬼魅幽魂般穿过木板缝隙传了下来。 「……嗯……唔……」声音很压抑,像是极力在憋着不发出声音。 我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急忙朝镜框里往炕上看。 那场景让我心惊肉跳起来。 小妍居然躺在南成宰那边的被子下,一只的手背都用力抵在自己紧抿着的嘴巴上,两眼紧紧地闭着,头发散乱在枕头上,把头歪向了一侧,她的另一条手臂和大部分身体都在被子下,而那大被下面明显不是她一个人的身躯,而是鼓胀起很高,在小妍差不多胸口的位置上还微微地起伏蠕动着。 被子下面两条壮黑的腿交错着露在外面。 小妍似乎在强忍着,用鼻子轻声哼着,只能看到被子下的起伏始终徘徊在她的胸前。 她捂着嘴巴的那只胳膊是赤裸的,半露在外面的肩膀也能看到她上身没穿她那件保暖内衣。 我已经无法呼吸了,我很明确知道被子下面露出的那两条黝黑的腿是谁的。 「……别……朴大爷在院子里……嗯……」小妍终于忍不住,用极为轻柔的声音说。 被子下的蠕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加混乱起来。 「……你小心点,你的脚不疼呀?」小妍娇柔地问。 被子下仍然没有回音,不过我听到被子下传出粗重如牛喷的呼吸声。 还有滋遛滋遛地吮吸声。 「……呀……大白天的……你放开……晚上的行吗?」小妍眼神迷离地轻声问。 被子一下被掀开,白花花,小妍赤裸着上身,身上赫然斜压着一个黑壮的身体,正在扭身侧头,一边用头埋在小妍的一侧胸前,一边用一只黑手在她另一边的胸前五指张开,用力抓握起白嫩嫩的乳肉,使劲地揉捏着。 小妍急忙抓回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急拉拉地说:「要死啊你……都让那老头看到了!」南成宰从被子下探出留着锅盖头的脑袋,朝窗外张望,笑着说:「老头在修那些设备,哪有功夫看咱俩这屋?」小妍瘪着嘴巴,用纤细的手指尖在南成宰的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让老人在外面干活,你这壮汉在房间里做这事,你好意思吗?」「我不是受伤了嘛!」南成宰狡辩道。 小妍嘻嘻地笑着说:「你是受伤了,咱俩也得有一个出去帮忙的呀,不能这样,你乖乖的,晚上再……」小妍说着,眯起毛茸茸的大眼睛,脸色涨红着没再说下去。 南成宰有些扫兴地放开小妍,坐起身,小心地揉着一侧的脚踝部。 小妍坐起身在炕的另一边抓起被丢在一旁角落里的胸罩套在身上,又穿起衬衣,一边笑着说:「你这色狼,这回咋解的这么利索?我都没反应过来就开了,吓了我一跳」南成宰得意地笑着说:「这玩意只能难倒我一次,还能挡住我第二回?」「死样子吧……」小妍笑着朝南成宰挤了挤鼻子。 小妍嬉笑着,跳到地上,披上外套,像个顽皮嬉闹地小孩子一般跑了出去。 我的意识有些呆滞。 他们两个进展的太快了。 现在嬉闹就可以随随便地把小妍胸罩解开然后又是摸又是啃的。 小妍允诺的晚上会发生什么还真的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小妍已经坚守两个晚上了,今晚就要失守了吗?炕上南成宰发出嘶的一声,我看到镜框里他在炕上揉着自己的脚踝满脸痛苦状,看样子他伤的不轻受着伤居然还有心情侵犯我的妻子?你不是要去寻仇吗?你不要要找仇家拼命吗?你在留在这里苟延残喘的算什么英雄!你为什么没有在冰冷的河水里被淹死?南成宰,我诅咒你一万遍!我诅 咒你会被我用牙齿撕碎!你会全身腐烂而死!我愤怒的浑身直哆嗦。 「朴大爷!你看那上面有什么东西?」小妍在院子里大叫。 我听不到也看不到外面的其它状况,有些好奇小妍发现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进来。 「成宰哥!你猜我和朴大爷发现了什么?」小妍兴奋的进到房里说。 南成宰疑惑地问:「什么?」「我们捞到一只羊!」小妍兴奋的说。 「应该是上游人家养的,被冰块撞伤了,在一块浮冰上趴着,刚才还活着,现在已经不行了」朴老头的声音补充道。 南成宰笑着问:「那怎么办?」「怎么办?咱们今天晚上不用吃土豆汤啦!」小妍兴奋的嚷嚷。 「嗯,今晚在院子里烤全羊!」朴老头也很兴奋。 南成宰坐在炕上,朝院子方向张望了一眼说:「太好了,今天可要好好喝点,昨天只有土豆汤,喝的不尽兴」朴老头哈哈大笑说:「得了吧,你小子崴了脚,今天还真不能给你喝我的酒,不过有火力酒你倒是可以喝点,脚受伤应该不影响你小子的腰力把?」小妍听得有些云里雾里,赶紧问朴老头:「啥火力酒?你的酒不能喝,火力酒就能喝了?」「能喝,能喝……你俩都喝,多喝!」朴老头大笑着说。 「朴大爷你别开荷丫头的玩笑了,她脸皮薄」南成宰居然帮小妍解围。 但是他说小妍脸皮薄?这个说实话,以我这么多年对小妍的了解来看,她在女孩子里面,还真算是脸皮比较厚的。 南成宰脚上有伤,院子里都是小妍和朴老头在忙,锅碗瓢盆的忙活了好半天,终于小妍和朴老头来把南成宰架着去到了院子里。 真香呀……院子里的烤羊的香味居然能钻进我这个几乎算是密封的地窖里面来。 看房里的光线,外面已经黑下来了。 我在孤岛的第三个夜晚开始了。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5)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4月30日四十五、今天他们这顿晚饭吃的格外久。 小妍的酒量和厉害,可以说一般的男的都喝不过她,她开心兴奋起来,载歌载舞有唱有跳更是绝对的酒桌活跃分子。 也许这种在开心的时候唱歌跳舞是朝鲜族的一个特色吧,这三个人吃了没多一会,院子里就变成了赛歌会。 我看不到,但我能听出他们都是在一边唱歌一边跳起舞的。 对,有篝火,有美味,有美酒,也有美人,我能看到即使天色黑下来了,外面也很明亮,就知道今晚的月色也一定很美,难怪大家都那么的开心。 唯独没有人想起地窖里面被困的结结实实地我。 我不知道他们喝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开心了多久,反正结束的时候他们是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里的。 「……哎……你这小子别装啊!……那点火力酒都是低度酒泡的,根本不醉人!」朴老头的声音明显是醉意熏熏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南成宰哈哈地笑着说:「我真的醉了,头都直晕呢!」「少来……你小子是担心喝多了今晚没法搂你的小媳妇儿睡觉了……」朴老头口无遮拦起来。 我听他们的声音已经在走廊里,却好像没有回来这个房间或者过去工具房的意思。 「好啦!你们两个都站不稳了,还充英雄哪?」小妍大声地说。 两个男人一起哈哈笑起来。 「……你小子脚上有伤,但是我不能送你回房里去,今天你俩要洞房,老头我不能去捣乱,你小子给我加把劲,今天一定要让你媳妇儿怀上双胞胎!听明白没!」朴老头的舌头发硬,胡言乱语道。 「放心!今晚我一定然她怀上双胞胎!」南成宰附和着大声回答。 「你们能不能别胡说八道的?」小妍的声音就好像一点酒没喝的感觉。 两个人又是一通大笑,对面的工具房门嘭的一声响,然后一个跌跌撞撞的脚步回到了卧室里。 「听到没?朴大爷给咱俩下命令了!」南成宰说话没有朴老头那么醉,不过也能听出他说话不是那么利索了。 小妍咯咯地笑着走进房里,随手把门关严,说:「你说你,没酒量,还非要喝,他泡的那种酒度数不高,不过喝多了也挺麻烦的」「荷丫头,你酒量真好,服了!」南成宰单着脚,扭身坐到炕上。 「那是,我告诉你,我试过喝半斤北大仓,和没喝酒一样,就是能闻出我有酒味,只是看你都看不出我喝了酒的」小妍得意的说。 「服了……」南成宰笑着说。 「他这酒里都有啥?有股子怪味,喝的我现在心里闹哄哄的」小妍也做到炕边,一边整理被褥,一边嘟囔。 南成宰似乎已经醉到睁不开眼了,就那么往后一倒,腿还垂在炕沿外面,就倒在炕上打起瞌睡来。 小妍看在眼里,赶紧把鞋子脱掉,站到炕上,用两手揽着南成宰的两掖,费力地把他给拖到了炕上去,自己也就势坐在炕上呼呼喘了好一会。 看着好像已经进入了梦乡的南成宰,小妍无奈地点点头,看了看窗外,忽然听到对面房间里传来扑通一声重物落在地上的声音,小妍急忙又下地跑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小妍才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筋疲力竭的返回这边。 看着炕上依旧保持着自己出去时候那个姿势的南成宰,小妍瘪着嘴巴,摇摇头,站在地上,把毛衣个外裤脱了下来,返身出门去端回一个脸盆,爬上炕,用毛巾蘸着盆里的水,仔细地帮南成宰擦拭脸颊和脖子,又扶着他坐起身,帮他把上身衣服拽下去,给他把胸口和胳膊也擦了一遍。 这顿忙活,把本不是很强壮的小妍给的额头上都是汗,就着水盆,她用水蘸着毛巾,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也擦了几下,端起盆子,挪到炕边,正准备下地来,突然被南成宰猛地环腰抱住。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吃了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也没有大惊小怪,小声道:「老实点……小心我把水倒你脸上!」南成宰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两膀一用力,拧身就把小妍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头朝里给放倒在炕上。 小妍手里的盆子咣当一声被扔到了地上,里面的水哗的一声撒了一地,顺着 木板缝隙,浇在我的脸上,和我脸上早已成成溜的泪水混杂起来,让我的眼前都模糊起来了。 「……讨……」小妍的声音刚冒出来一个字,南成宰已经栖身把自己的上身压在了她身上,把头一伏,不由分说把嘴巴堵在了她的嘴巴上。 小妍的手臂在南成宰的腋下绕了出来,朝上似乎有些无助地愣了一下,居然小心的换扣在南成宰的背上。 我在镜框里只能看到南成宰的后脑勺,但能听到接吻所发出的滋滋声。 这不是她俩在我身边第一次接吻,但却是我看的最清楚的一次,虽然只能看到南成宰的后脑勺,但是在他头下小妍侧歪着露出来的脸上,眼睛款款地紧闭着, 没有一点紧张和抗拒,就好像是在忘情地享受自己丈夫的亲吻一样。 我的心如被无数的钢刀猛力地剁砍着,他们俩亲吻的滋滋作响,那响声更像是无数的钢针刺穿了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几乎要昏厥了。 就这样一上一下相拥着热吻着,居然过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分离开。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嘴巴已经分离开,但两人的目光还在对视,那目光甚至让人怀疑,如果在两人的眼前放一张纸,会不会立刻燃烧起来。 「……把褥子铺好,好烫……」小妍轻声说。 南成宰立刻放开对小妍的怀抱,晃悠悠地坐起身,忙手慌脚地整理自己这边 的被褥。 小妍坐到炕边,并没有看南成宰,似乎心里有什么心事在纠结着。 南成宰在炕上忙,并没注意到小妍的情绪变化。 「成宰哥……」「嗯?」南成宰手中没停,他把自己这边的被褥铺展好,又过去帮小妍这边整理被褥。 「答应我,不要去找那个人报仇,好不好?」小妍柔声说。 南成宰愣住了,坐在炕上表情十分的犹豫。 小妍等了一会,见南成宰没有回音,脸上十分失望地回头看着南成宰,柔声说:「在你心中,复仇比你的妻子要重要对吗?」南成宰用力摇头说:「不是的,你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一切……但是,那个恶魔一定要受到惩罚!」小妍猛地转身面对着南成宰,眼睛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行,你一定要去报仇我也不拦着你,我也陪你去,你亡命天涯,我陪着你亡命天涯,你杀人,我也是帮凶,我陪着你去枪毙!」南成宰的眼睛里突然开始闪烁起晶莹来,拼命摇头说:「绝对不行!」小妍突然扬起自己的左手,指着无名指上的指环,满脸泪水,大声吼道:「不然怎么办?我不记得是怎么爱上的你,但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你做我的丈夫!那说明我已经决定和你共度余生!我是个老娘们儿!我只明白一个道理,你做警察,那我就去做好人!你去杀人,好!那我就陪你去做罪犯!」南成宰猛地挪到小妍面前,一下子把她拥在怀里,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在极力地克制自己不要哭出来。 小妍放声大哭。 南成宰终于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滚了下来,用力拥着小妍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不去找那人报仇,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下去!」小妍满脸泪水,抱着南成宰的头,抽噎着问:「真的吗?你说话算话?」南成宰抱着小妍用力地点头。 小妍挂着泪珠的嘴巴动了动,一下子就递到了南成宰的唇边,两唇相触,唇齿立刻交织在了一起,湿滑的舌尖也相互勾缠起来,发出清晰的滋滋声。 镜框里的画面太清晰了,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场高清的爱情大片。 只可惜,那紧闭着眼睛抱着男人疯狂亲吻的美丽女子居然是我的妻子。 何止亲吻,南成宰的两手早已掀开小妍的保暖衬衣,在她背后一捏,不费吹灰之力,就见小妍的衬衣胸前一缠,好像有股子力道在她周身松弛了下来。 小妍也不闪躲,依旧忘情地抱着南成宰的头拼命地嘬吸。 南成宰把两手顺着小妍的两肋往上一捋,直把她的衬衣推着到了腋下,小妍就把自己的两臂一抬,嘴巴丝毫没和南成宰分开,却被他顺溜地把衬衣连着已经松开的胸罩往上一翻,两臂从衬衣袖子里抽出来,就把自己的上身白花花的肌肤都裸露出来。 两个人的头还是紧密地接触在一起,只是小妍带着体温的衬衣已经被翻到了她的脖子上,现在两个人的头都蒙在小妍的衬衣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6) 2021年4月30日四十六、其实我也知道这不是南成宰第一次掀开小妍的上衣,也不是小妍第一次把自己的乳房展现在这个不要脸的畜生面前。 但是我依旧心痛,痛不欲生,好像心头上的肉被人生生撕下去了一般。 南成宰的嘴巴还没离开小妍的唇,那两只肮脏的爪子却已经毫不客气的一边一个五指张开着抓扣在小妍胸前的两团颤抖着的乳房上。 小妍立刻栖身把自己的身体使劲贴在了南成宰的身上,让自己胸前水滴状的乳紧紧压在南成宰的胸口上,只把挤压成一个圆鼓鼓的饼状肉球从身体侧面露了出来。 南成宰的手只好在小妍光滑的背上混乱摩起来。 小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她仰起头,把自己的唇和南成宰的嘴巴剥离开,两人的舌尖上面居然有一条晶莹的丝线拉扯起来。 她的手胡乱地在南成宰腰间抓了抓,也抓起他的衬衣边缘,两臂一起往上抓扯,那衬衣就给翻过他的头顶给扯了下去,把南成宰的黝黑健硕的胸膛也裸露出来。 这家伙还真的有八块腹肌,咖啡色有着结实线条的身体和小妍白的亮眼的肌肤贴在一起,对比极为强烈。 感觉像是烘焙店橱窗里摆着的那种涂着厚厚白色奶油的巧克力蛋糕。 小妍的眼睛盯着南成宰的眼睛,面对着他,跪直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上在南成宰结实的肌肤上面抚摸揉搓,轻声道:「我喜欢你的皮肤,我喜欢你的肌肉……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南成宰坐着,面前其实就是小妍白花花软乎乎的胸前,他把两手掐在小妍赤裸的腰间,嘴巴大张,头往前一凑,也顾不得回答小妍的问题,吸溜一声就叼住了小妍胸前的一颗浅粉色的乳头。 小妍的乳头是敏感点,这点我这个做老公的自然很清楚。 小妍的反应恐怕让南成宰也立刻发现了这个秘密吧。 那小玫瑰香葡萄粒一样的乳头一进入南成宰的大嘴巴里,小妍立刻浑身抖了一下,马上就嘤咛一声:「嗯……」我的心似乎已经停止跳动,南成宰不只是发现了,他根本就是很专注在对小妍乳头的吸吮和舔舐呀,想想就知道,他昨晚就已经攻占了这里,他现在当然已经乘车熟路。 他差不多一口能把小妍的胸叼在嘴巴里差不多四分之一的样子。 小妍的胸不属于那种很肥硕的类型,未曾生产的原因,她的乳房很挺翘,弹性十足,在南成宰的嘴巴进攻中,忽闪着顽强保持着圆润的外形。 「……讨厌……又弄的到处都是口水……」小妍轻声嘟囔。 南成宰嘿嘿地笑,嘴巴上却没有丝毫慢怠,更把一只手抓扣住她另一只乳房上面用力揉捏起来。 小妍一直跪在他的面前,随着他的嘬吸摇晃身体,两手也在南成宰赤裸的头颈和身体上面摩挲,很快就进入到一个让我更加揪心的状态中。 我注意到小妍跪在南成宰身前的两腿夹得紧紧的,而且开始无意识地频繁用力夹紧一下,又或者会前后交错一下,就好像她两腿间的某个地方开始奇痒难忍的样子。 她给自己这个状态起了个名字,叫做正义时刻。 我无数次在她的正义时刻被她就地正法。 我的心揪了起来。 果然,正义时刻紧接着的瘫软时间也开始出现了。 她的身体在南成宰对自己乳房的揉捏吮吸中开始摇晃起来,似乎两腿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体重,如果不是南成宰的两手有力地卡在她的腰间,她似乎是就要瘫软下来了。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她的鼻息变得十分粗重,两手只剩下换扣在南成宰脖子上的力气,有气无力地魅声道:「……成宰哥……」南成宰抬起头,看着小妍潮红的脸蛋和迷离着的双眼,愣呆呆地看,有些不知所措。 小妍皱起眉头,娇声呢喃:「抱抱我……」柔声出口,身体已经软下来,往南成宰身上一趴,就像只柔软的八爪鱼,两臂轻垂在南成宰的身后,头脸都湿热地贴服在他肩膀上,像是浑身脱力了一样,鼻子里发出阵阵轻哼声。 我已经不敢继续睁眼看下去了。 她进到这个状态的时候,就是任我摆布的时候了,我通常接下来只要把她放平,扒光她,搬起她的两腿用力冲击她就可以了。 但是很明显,南成宰并没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他像是一个突然走在路上被人在怀里塞了个公仔抱熊一样,两手抱起小妍的腰,就那么呆呆地抱着她坐在了炕上。 时间好像是凝固了。 像是过去了有几个世纪的样子,小妍终于轻轻动了动头,头发摇晃着垂在她的脸上,她轻柔的声音像是呢喃:「成宰哥……你会一辈子不离开我,只喜欢我一个女人吗?」南成宰用力点头。 小妍慢慢抬起头,身子软软地从南成宰的肩膀上滑到他的面前,歪歪地靠在他的臂弯里,把头侧贴到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听了好一会,嘴巴弯弯上翘,小声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我能听到你的心跳」南成宰像是抱小孩的姿势,坐在炕上,一手扶着小妍光滑的背,一只手扳着小妍的两腿把她横放在自己的腿上。 「会不会压倒你的脚?」小妍想起什么,关心的问。 「没事」小妍咯咯地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哎呀……怎么搞的,好肉麻,怎么好像咱俩在演琼瑶剧似的?」南成宰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懂小妍的话。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哪里知道琼瑶是谁?小妍自己好像被自己的梗给逗乐了,南成宰还在一脸茫然,她自己已经开始在南成宰的怀抱里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妍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红嘟嘟的嘴巴会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南成宰注意到了,立刻俯身把自己的嘴巴覆盖了上去。 亲的滋滋响,唇齿相接,舌头也会纠缠在相互的口腔中。 似乎南成宰很沉迷于小妍的唇和软滑的舌头。 小妍扭动了一下身体,一边接受着热烈的吻,一边就把手摸到了南成宰的身后,光滑纤细的手指把南成宰身后那有些特殊的军绿色衬裤裤腰一抻,就把手摸在了南成宰黑白分明的双色屁股上。 南成宰很受用小妍的主动,把屁股侧了侧,让小妍更加舒服地能够摸到更多 的皮肤。 他也开始在小妍的背上摸,我看出他的手一直在试探着想小妍的屁股上滑。 试探了几次,越来越靠近他的目标,就发现小妍根本没有制止他的意图,胆子大了起来,居然真的摸上了小雅圆滚滚的屁股蛋上。 小妍给他的回应让我差点昏厥过去。 小妍居然把放在南成宰身后的手抽回到身前,就那么大咧咧地顺着南成宰的腹部朝下摸进了他的衬裤下,而且好像毫不犹豫的一次得手,轻松地擒住了南成宰的要害,让那个男人全身哆嗦了一下。 这一抓,南成宰也全身一软,搂着小妍头朝里倒在了炕褥上。 小妍吃吃地笑,小声说:「这么硬啦?」南成宰嘿嘿地傻笑。 「傻瓜……」小妍柔声说。 两人相对着侧躺在炕褥上,摸进南成宰裤子里的那只纤细的小手居然就那样大咧咧地开始上下撸弄起来。 两人的嘴巴却一分一秒都没分开过,即使小妍在说话的时候,也是上唇抵在南成宰的唇上没分开过。 我不是应该闭上眼吗?我有所谓的淫妻情结吗?不可能,我下面没有任何反应,我也没有任何所谓的期待,更体会不到什么狗屁快感,我痛心疾首,但就是遏制不住自己,我满脸都是眼泪,但是我就是忍不住要去看向那个镜框里的玻璃。 我不懂这是什么心理,我快要疯了。 这感觉比一枪崩了我还难受。 那一枪为什么不再偏左那么几厘米?我可能就没有这些痛苦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7) 2021年4月30日四十七、小妍的手在南成宰的裤裆里快速地往复动着,我看到小妍的脸上涨红着,腮帮因为用力而紧张地咬合,并且随着小妍手上的动作,能听到微弱的呱唧呱唧声。 南成宰似乎很亢奋,从小妍的手摸进他的裤子下,他就开始绷起脸,也顾不得配合小妍的亲吻,嘴唇甚至有些哆嗦,额头触电一样顶在小妍的额头上,小妍偶尔呼着重重地气息吧唇凑到他的嘴边,他也没什么反应,而是专注于裤裆里的动作,身体甚至开始挺直起来,喉中发出含糊的低吼,喘息粗重的像是奔跑了几十里地的老水牛。 「呃……丫头……」他很急促地在小妍的撸弄下嘟囔起来。 「射出来……」小妍头抵着南成宰的额头,小声急切的说,手上快速起伏,甚至能看到她的额头有晶莹开始闪烁。 「……不行……丫头……我想要你……我想操你的逼……」南成宰挺直腰,甚至把上身使劲朝后仰过去,几乎要把自己的胯都顶到小妍的身上了。 小妍抿着嘴巴笑,也不答话,手上却不啰嗦,完全没耽搁下来任何动作。 距离太近,小妍施展不开,南成宰的衬裤显得有些碍事,小妍抿着嘴唇,犹豫了一下,闲在一旁的那只手往南成宰的衬裤腰上一拽,就往把那衬裤褪到了他的屁股一半的位置,南成宰也明白小妍的用意,把腰一挺,屁股就离开了褥子,没有了压力,小妍的手一扯,那衬裤带着里面的内裤一起就给扯到了南成宰的腿根下。 那被小妍纤细的五根手指攥在手心里的家伙完全暴露出来,小妍立刻两手齐上阵继续撸弄起来。 我不知道别的人有什么感觉,我看女人的阴部,比方说小妍的,或者A片里的,看多久看多少都不觉得烦,但是看到其他男人的阴茎,我会觉得十分的恶心,哪怕只有一眼。 看到南成宰跨间这个,我不止恶心,还觉得无比的愤怒。 他这东西说大呢,不如看A片里那些黑人的那种大的吓人,但在我见过的那些阴茎里面,他是真不小!具体多长我不知道,小妍两只手一上一下紧挨着横握,撸到根,那个鸡蛋大小的赤红色龟头居然可以全部露在手外面。 小妍抓我的,想露出我的龟头,只能用一只手。 我的包皮有点长,即使勃起,也只能露出半个龟头,充分准备后可以把包皮翻上去,不过在龟头下面会有一圈褶皱的堆积,而他这个有点吓人,现在的状态就好像完全不存在包皮,龟头下面的茎身上除了青筋爆留的布满卷曲的血管,根本看不出有一点包皮的褶皱。 我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会遏制不止自己用镜框里看到的那东西和自己的作对比。 他那东西还会不停地从龟头马眼里有黏液分泌出来,那种呱唧呱唧的声音就是小妍的手蘸到了那些黏液,又不停地在那上面撸动时候发出来。 我知道我也会有,不过我倒是不知道男人的这种黏液会有这么多,居然可以把小妍的手掌心弄得像是涂了护手霜一样。 「怎么了?出不来吗?」小妍帮他撸了好半天,似乎手臂已经开始酸胀,不得不慢了下来,轮番甩了甩手腕,有些奇怪的问。 南成宰摇摇头说:「好像每次就要来了,又莫名其妙地回去了」小妍吃吃的笑,面色似乎比刚才还涨红,现在红的像只熟透的苹果,左手五指环,右手用两根手指捏在南成宰沾满晶莹的光滑椭圆体上,一边小心地低头端详着那东西,似乎什么事情始终是在心里挣扎着的感觉。 「臭臭的……」她嘟囔着,用指尖蘸了点那马眼裂缝里挤出来的黏液,用鼻子闻了闻。 南成宰嘿嘿地傻笑。 他似乎也早已不满足于隔着两层布料来触摸小妍的屁股,尝试了几下,见小妍没什么抗拒,才大胆地把手摸进了小妍的衬裤下。 我在镜框玻璃的反射中能看到他的手在小妍衬裤的下面不停抓揉着。 「丫头……那个金良勇的这里有我的大吗?」南成宰小心摆了摆髋,把那支被小妍两手一起握着的东西挺了挺。 3j3j3j.<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把手一甩,两只手都离开了那东西,一边用手去抓南成宰抓摸自己屁股上的手,一边不高兴地说:「我不喜欢你总提起他,如果你在意我的过去,请放 开我!」南成宰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纠结,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解释什么,不过又没说出来,只是笑了笑。 「怎么?生气了?」小妍挑衅地和南成宰对视着。 「我也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对自己有所隐瞒」南成宰眉头紧锁着。 「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小妍扭了下身体,把自己的脸凑到了南成宰的面前,两个人的鼻尖触碰到了一起。 南成宰猛然发力,一手横抱住小妍的肩膀,翻身把小妍压在身下,猛地把另一只手摸进小妍的衬裤下,直勾勾起摸进小妍的两腿间,咬牙切齿地发狠道:「怎么样?我要操你!」小妍被他突然地发力吓了一下,短促地发出一声惊呼,但她马上就安静下来,用力夹住两腿,一只手使劲去抓住入侵自己跨间那条手臂,另一只手使劲捏在南成宰赤裸胸膛的黑色乳头上,发着狠,拧了起来。 南成宰明显被拧疼了,嘴巴立刻咧开好大,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是摸进小妍两腿间的手却丝毫没有收回一分一毫。 「……如果我今天就是不给你呢?」小妍绷着脸问。 南成宰用力摇头,笑着说:「你出水了……」小妍咬着牙使劲拧。 我看到小妍用力夹着的两腿又开始相互摩擦了。 南成宰也不在乎小妍的掐拧,低头猛地有一次亲吻在小妍的嘴唇上,只过了短短几秒钟,小妍的鼻息开始急促起来,我惊恐地眼看着,她的两腿默默地开始不再用力并拢,而且用脚支撑着全身重量,向上拱起腰,居然主动把屁股给托离 开炕面。 这个肢体动作的暗示太明显了,南成宰马上察觉到,把手在小妍的腿侧一搓,毫不迟疑就把小妍的衬裤带着内裤一起扯到了膝盖位置。 下身暴露出来的一瞬间,小妍立刻拧身把自己的身体面对着南成宰方向贴靠过去,两人的肌肤一黑一白,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但就是那么一闪而过,我也看清了她的所有,小妍的身体我太熟悉了。 白皙,光滑,腰腹几乎没有任何赘肉,但又绝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骨感,她两腿间没有多少毛毛,天生的规整有型,她不是很多小说里提到的白虎,在下腹三角地带有一小撮接近椭圆形的毛毛,通常情况,那撮毛毛会旋转成一个螺旋形, 很自然地在她缝隙的上端行程一个勾勾的形状,而下面的肉唇上完全光洁,没有一丝多余的毛毛,若软层叠的肉唇肤色也不黑,是浅粉色的,尤其分开外面的肥厚,里面更是鲜嫩的粉红色,即使不去刺激它,哪里也好像永远都是湿漉漉的,只是她现在刚把那撮毛毛暴露出来,立刻把自己身体贴靠在了南成宰的身上,看得出两人的紧密贴在一起的位置都是胯腹部,刚刚那根青筋爆突的粗涨家伙也同时被两个人夹在了中间。 我想南成宰是没这个眼福了。 小妍吃吃地笑,使劲把自己白皙的手臂缠抱在南成宰的脖子上。 没了衬裤的阻隔,南成宰的手掌忙不迭地在小妍圆滚滚的屁股蛋上抓揉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我甚至怀疑是不是两人身下的褥单都要被他俩点燃起来了。 两个人的四条腿也像是八爪鱼一样相互纠缠,两人的衬裤都翻卷着褪到了膝盖那里,小妍弯起一条腿,伸手摸到自己的衬裤,往自己的脚跟上一挂,同时她的脚趾也勾住了南成宰膝盖上的衬裤,再伸直自己的腿,两人腿上挂着的衬裤就那么齐刷刷地跑去了脚腕上。 两人的动作一致,两腿稍一抖,两人的脚都朝着炕的歪侧,就同时把自己的衬裤带着内裤给踢到了地上。 还好,他们都没用力,那两条衬裤顺着炕沿就直接落到地上,并没有阻碍我的视线。 「关灯……」小妍小声说。 南成宰把手往炕边靠门的方向一摸,咔哒一声,我的眼前立刻黑了。 我心中冷笑,看来今晚还是只能听声音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8) 2021年4月30日四十八、是我已经彻底麻木了吗?我不是应该继续的痛心疾首吗?为什么房间的灯被关掉,我心里居然会觉得有些可惜,这心态,简直就像是看一场香艳的色情片,男的刚把女的扒光,突然断电了那种感觉。 眼睛适应黑暗是需要一点时间的,这时间里我只听到房间里充盈起滋遛滋遛地吸吮声,就好像是个贪吃的小孩子在炎热的夏日里美滋滋地吸吮冰棍的声音。 小妍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发自喉间高频次地痉挛发出的带着颤音的哎哎声,很急促,尽管能听出她在拼命地压抑声音,但还是在安静的夜里听得很清晰。 我并没有寄予太大的期望能看到什么,毕竟昨晚已经经历过了,还是以为充其量也就是像昨晚一样,充其量也就是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而已,等眼睛适应了这黑暗,却发觉镜框里的画面完全和昨晚不同了。 今天外面的月色好明亮,几乎就像是从没有窗帘的窗口往炕上打起一盏冷色的灯伞,把炕上的旖旎景色清晰地映射在墙上那镜框的玻璃上。 小妍白皙的身体不着寸缕,在皎白的月光中像是一尊白玉雕像,头朝炕里侧,仰躺在南成宰那一侧的褥子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两条黑黝黝地壮实胳膊搬抬着朝上V字形岔开,黝黑健硕的南成宰则同样一丝不挂,跪趴在她的胯下,一半黑一半白的屁股在炕边撅起,而那满是疤痕的结实后背就夹在小妍的两腿间一抖一抖的,看不到那个留着锅盖头的后脑勺,却能注意到小妍高高被搬起来的两腿不停地哆嗦着。 「不行…受不了…」小妍的语调很奇怪,有些哆嗦,有些急切。 我的心也直哆嗦。 结婚三年,她从来都没有同意我给她舔下面,我试过了几次,她一直都是很坚决地拒绝了我。 她现在就这么轻易的被南成宰给舔到了?看来她中午的允诺真的要兑现了。 已经和小妍赤裸相对的的南成宰似乎看起来没有关灯前那么有耐心了,听到小妍发声,就立刻半坐起身,把小妍的两腿一分,就把自己的胯往小妍的身下顶。 小妍受惊了一般,猛地一激灵,立刻扭转身体,两手用力捂住了自己的胯间,咯咯地笑着说:「你干嘛?」南成宰似乎对小妍的闪躲有些意外,两手去掰小妍护在跨间的两手,一边猴急地把自己的髋往小妍的两腿间挤,嘴巴里带着一丝祈求的语气嘟囔:「给我……我要操你……让我操吧……求你了……」小妍笑得更厉害,快速扭着自己的腰,让南成宰根本无从下家伙。 「你还没说清楚呢!」小妍语气急促,似乎很不满意。 「还说什么呀?」南成宰呼哧着粗气,急躁地问。 「我中午就问你了呀,我为什么会同意嫁给你?你没说清楚哎呀」小妍不依不饶地拼命用两手捂在自己的跨间。 南成宰的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不回应,拼命地扭晃自己的腰胯把他跨间那东西往小妍的小腹和手背上蹭。 他怎么会回答得出呢?这个问题只有我才说的出来呀,四年前,她们学校开元旦晚会,我是当着她们学校所有的老师面,单膝着地捧着九十九朵玫瑰向她求婚的呀!我也正是那晚第一次得到她的身体的。 那天她终于把我带回了她的宿舍,兴奋的自己喝了一整瓶红酒,才浑身炽热的向我张开了双腿。 我心里觉得可笑。 她今晚不是也喝了酒嘛,而且还是朴老头精心泡制的什么狗屁火力酒!也许是那酒的效力上来了吧,又或许是黑夜让南成宰露出了本来的样貌?反正现在关了灯,南成宰几乎像是和刚刚变了个人样,活脱脱像一只饿急了的狗,拼命想扒着桌子去叼骨头一样,急喇喇地用手掰分开小妍护着跨间的两手,却又没法扶正自己的东西,抽回手去扶自己两腿间那高高撅起身的家伙,小妍又立刻会把手死死地阻隔在自己两腿间那散发着湿润气息的柔嫩洞穴。 「我,我,我是给你下跪求婚的……」南成宰顺嘴胡编起来。 「……你怎么求的?我要你现在重新求一次!」小妍咯咯地笑着,似乎看着南成宰猴急的样子发自内心地觉得好笑。 「我说,丫头……嫁给我吧」南成宰说着,伏低身,把头凑到小妍的面前,用力地在小妍的唇上亲吻起来。 小妍用力摇头,坏笑着说:「不!我不嫁!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南成宰有些束手无策,把头埋到小妍的脸侧,用嘴巴在小妍耳后的勃颈上嘬吸亲吻,小妍立刻倒抽着气颤抖起来。 黑暗中我看到小妍的眼睛突然大大地睁开了,猛地一转头,面色十分紧张地看着南成宰紧贴着自己的半边脸,似乎开始在努力地思索着什么。 她一定是想起什么了!我心中大喜,如果我能发声,我想我一定会欢呼起来吧。 可是仅仅过了几秒钟时间,小妍的表情又一次软化下来,似乎开始享受起南成宰在她耳后肌肤上的亲吻与舔舐,长有长长浓密睫毛的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微微张开,因为喘息的快速加剧,发出轻声哼吟。 南成宰用于把小妍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试探着松开她手腕,见她的手轻轻扶在自己肩膀上,并没有继续抽回去护着她的两腿间,赶紧一拧身,把自己的腰胯别在小妍本来紧紧并拢着的两腿间,小妍两腿间受力,不得不松懈了一些力道,却让南成宰立刻把自己的胯挤分开她的两腿。 现在南成宰已经把全身压在了小妍白玉般的身体上。 「嫁给我吧,丫头……」南成宰嘟囔,手顺着小妍的腰塞到自己和她之间,反手把小妍的这一侧的腿搬起向外岔开,小妍也没反抗,小腿松弛下来,另外一条腿居然也温顺的地分开来,把自己的两腿掰开成一个M型,嘴巴里缓缓吐出一口热乎乎的气息,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南成宰,慢慢地抽回原本护在自己两腿间的手,捧起南成宰的脸,柔声问:「你真的是我的成宰哥吗?」 南成宰用力地点头。 「操我……」小妍的嘴巴微动,语气温柔,说出的却是一句让我犹如五雷轰顶一样的两个字。 我认识她五年了!五年里从来没听到过她的嘴巴里居然会说出这么肮脏的词。 来不及感慨,南成宰已经像是得到了进攻命令的猎犬,把自己的手往两人之间一探,屁股就打着颤往前拱了上去。 小妍身子一抖,嘴巴一下子大张开,发出一个极为短促又尖锐的呼叫声:「……呀!」没有什么所谓的仪式感,更没有什么犹豫,得到了许可的南成宰僵直起身体,就那么慢慢地把自己的胯挤向了小妍岔分开的两腿间。 直到两人的胯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我眼睛模糊了,闭了闭眼,又重新睁开,才能重新看清镜框里的画面,没错,他还在缓缓地把自己的髋胯拼命地顶向小妍的胯间,我的心停跳了一样,我知道两个人现在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不需要去看清什么细节,两个人死命地贴合在一起的位置毋庸置疑,南成宰已经把那东西塞进了小妍的身体里。 小妍的眉头紧锁着,眼睛闭的死死,嘴巴大大地张开,却除了刚刚那一声短促的叫声之后没有什么声音发出。 但是我能从小妍极为用力在南成宰的背上抓挠着的十指看出她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等一下!」终于她急切地发声,猛地把自己的一只手抓在南成宰的屁股上,拼命地压住,似乎是想阻止南成宰接下来的动作。 南成宰乖乖地挺直着,两手一起支在小妍腰旁的炕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挺起,和小妍的身体形成了一个锐角。 「……让我适应一下……」小妍皱着眉,小声说:「……有点疼」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我没有什么淫妻心态,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身体,我除了愤怒没有什么别的感觉,更不可能有什么兴奋。 如果现在我能挣脱开手铐,我一定会冲出地窖去杀了那个压在我妻子身上的 畜生!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49) 2021年5月6日四十九、「大骗子……」小妍小声笑着说,抓扶着南成宰屁股的那只手使劲拧了他一下说。 「嘶……」南成宰被拧疼了,倒吸一口凉气,也不敢挣扎,硬挺着没做任何动作。 「你不是说你就只和那女的有过两次吗?这怎么这么厉害?又准又狠的……疼死了」小妍抱怨着,从南成宰身下伸展出来的两条腿晃了晃。 南成宰嘿嘿地傻笑,呼哧带喘地动了动自己的胯,小妍马上哀叫:「……呀……等下……不行!……」我也奇怪,按照南成宰之前的说法,他应该是没什么性经验的,但是他给小妍舔下面,搬动小妍两腿的姿势,进入小妍这一下,完全是对女人的身体轻车熟路的样子。 看来对这个朝鲜人真的不能心存任何侥幸,我现在连他讲述的什么狗屁复仇的故事都觉得有点可笑了。 南成宰听话的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保持着僵硬,笑着说:「我,我真的只和她有过两次……我发誓!」「我不信!那你怎么会的这么多?还会舔我那里」小妍撅起嘴巴,又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下。 南成宰摇头笑着说:「我就是想舔一下你这里,只是喜欢,没想别的」小妍嘻嘻地笑,两只手都扶在了南成宰的屁股上,五指岔分开,使劲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小声说:「你慢点……别太用力……」得到了圣旨,南成宰把两腿别在小妍的两腿下,俯身把屁股收了一收,感觉抽出来差不多了,才憋着劲,缓缓试探着往前一送,小妍立刻随着他的一顶,急促的叫了一声:「……呀……」「还疼?」南成宰立刻停了下来,小心地问。 「没……你别太用力就行……你动吧……」小妍的声音柔若细丝,在房间里缥缈游荡。 南成宰缓慢又沉重地收臀,又缓慢地推回去。 小妍的两手齐用力,抓在南成宰的腰后,十指用力一扣,轻声道:「好深……就好像顶到我嗓子眼儿里来了」南成宰也不敢太急躁,稳稳地前后摆动起来。 小妍紧张的两腿慢慢松弛下来,闭着眼,皱起眉,口中开始轻柔地哼吟。 「丫头……你的逼真舒服……」南成宰嘟囔着。 我不理解他怎么会学到中文里的这些脏话的,而且我有些诧异的是小妍居然毫不在意他的粗口。 小妍平时是有些大咧咧,她也经常会冒出一两句脏话,不过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任何一个脏字,我也从来不知道她居然根本不在意有人在她面前说这些连我这个男人都有些听不下去的脏话。 南成宰的动作很舒缓,并不剧烈,似乎小妍也蛮受用这种强度的,不过我知道现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东西远比我的大很多,她应该是正在慢慢适应这个尺寸吧。 亲眼见到一个男人正在一下一下地在我妻子身上反复进出着,我居然不想之前那么的痛苦了。 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 男人和女人的器官不就是要那样子相交合在一起嘛,小妍又不是什么大姑娘,已经和我结婚三年了,我也无数次这样子在她身上进出,又能怎么样?也死不了人!只要我的妻子能安全的活下去,又如何?我的心里留着血泪安慰着自己。 ⒊j⒊j⒊j——℃⊙㎡<ref="" target="_blank"></a>#jie#「嗯……嗯……」小妍的呻吟轻柔切带着节奏,她似乎逐渐开始适应这个新家伙的尺寸和力道,脸上潮红着,眼神迷离起来。 「成宰哥……」她柔声道:「……嗯……好舒服……嗯……」像是受到表扬的小学生,南成宰开心地俯身环抱起小妍的身体,把头和小妍的脸贴在一起,呼哧呼哧地在小妍耳后嘬吸起来。 小妍的眉头突然又皱紧了一下,小声说:「好奇怪……嗯……为什么你一亲我的耳朵后面……嗯……我的心就好慌……嗯……怎么感觉好像有个名字就在嘴边?……嗯……可是我又想不起来是谁?……」南成宰很明显动作迟钝了一下。 他的头有个非常微弱的转头动作,而他这动作的方向我看的清楚,他就是朝我所在的地上瞥了一眼。 我也明白了,小妍的确是想起了什么。 我俩做爱的时候,情到深处,她会忘情地大叫我的名字「大眼贼!」我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扔进了硫酸池里,猛地泛起一股酸水,从胃里直返到我的食管,冲上我的喉咙,却都被口腔里的纱布阻塞住,一股酸腥的黏液无处可泄,竟冲进了我的气管中,让我无法抑制地猛烈咳嗽起来。 我张不开嘴,用鼻子咳嗽的感觉不知道大家尝试过没有,鼻子里,眼睛里,甚至耳朵里我都能感觉在往外猛地喷射酸腥的液体。 咳嗽了好一会,我才平静下来。 才发现房间里安静下来了,小妍的呻吟声居然停了,连南成宰粗重的喘息声也听不到,我赶紧朝镜框里看,才发现炕上的两个人虽然还保持着一上一下紧密接合的姿势,不过却像谁按了暂停键一样,两人都保持着静止的姿势。 看来是我的咳嗽惊动了两个干柴烈火的男女吧。 「他怎么?」小妍小声问。 南成宰朝地上张望了一下,满不在乎地说:「应该是刚睡醒,可能听到咱们在操逼,故意在弄声音」小妍咯咯笑着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文明?为啥一定要用这个词啊?」南成宰嘿嘿地笑。 我突然意识到,可能在他受到的中文教育过程中,他也许真的只知道这个词 吧。 不过他们两个都意识到了这个房间里还有我这个第三者,应该会收敛起来吧。 果然,两个人对视一笑,小妍还从南成宰的腋下歪过头朝地上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你先下来……」南成宰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侧身从小妍的身上下来,侧身躺在小妍身边。 他这个侧身一下子把他的跨间完全展现在镜框里。 其实我已经看过他这玩意了,不过现在是完全勃起状,比之前更加的青筋暴突,比他的皮肤颜色要黝黑很多,带着一个微微上翘的弧度,在他下腹部浓密的黑毛中矗立着,差不多有我手掌伸开,中指指尖到我手腕那么长,龟头椭圆的像个小鸡蛋那种样子,不过颜色就是暗红色的,在月光中能看到泛着一股油光。 它的茎身根部就比前面要粗实一大圈,差不多到了根部,能有个小婴儿的手腕那么 粗,往上就慢慢变细,整个就像个细长的纺线轴一样,头细根粗,在下面粗壮的地方还蘸满了一圈粘稠的白色浆状黏液。 「他肯定都听到了……」小妍一边小声说,一边也侧起身,和南成宰面朝一个方向,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背对着,把自己的贴到南成宰的身上。 南成宰赶紧把下面的手臂枕在小妍的颈下,另一只手就搭在了小妍的腰胯上,手掌绕到她身前,像是很自然地扣在小妍小腹下的毛毛上。 小妍的腰腹十分紧致,几乎没有一点点赘肉,不过女性的生理结构也让她在跨间毛毛那里多少有些柔软的嫩肉,被他这么一摸,小妍立刻把屁股使劲往身后蹭了蹭。 「听到怕啥?他又看不着,也摸不着,干着急」南成宰的话语间似乎带着一股嘲讽和讥笑的味道。 我心中忍不住抽搐,这一点上来看,他倒还真的和小妍蛮合拍的,类似的话,小妍也说过。 小妍果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见她一下子抓住了南成宰摸在自己跨间的那只手,但并不是去阻拦,而是在他的手背上面温柔地摸了摸,又把手绕向自己的身后,扶上了南成宰的腰侧,顺着他的腰线滑到屁股上,轻轻前后推拉了几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0) 2021年5月6日五十、这动作的意图太明显了,傻子都看得出她在求欢。 南成宰的手越过小妍腹下的毛毛,直插进她紧闭的两腿根部,再用力一搂,小妍立刻极为配合地把自己的这条腿抬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头都是朝炕的里侧的,又同时把正面朝向了镜框这边,所以我看到的小妍是侧身正面对着我的,她现在向上抬起一条腿,却正像是故意把自己岔分开两腿间的地方展示给我看一样。 她跨间的毛毛并不多,很规整,平时看过去,就像是梳理整齐的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覆盖在她的下腹钝角的尖端,现在那些毛毛已经变得杂乱,好像粘连着黏糊糊的东西,她把腿抬起来,能看到毛毛下面的两瓣肥厚的大唇完全张开着,光溜溜的,在月光中泛着水润的光泽,看起来颜色变得涨红了,中间则是她柔嫩的满是碎褶皱小唇,周围沾满黏腻的白色浆状膏体,无耻地开分着裂开一个圆圆的比拇指还粗的洞。 南成宰一边把小妍的腿极力地搬抬到几乎和她身体垂直的角度,一边在后面小心地把自己的胯送到了小妍的屁股下,扭了扭腰,调整了一下位置,他粗黑的阴茎立刻出现在小妍岔开的两腿间。 小妍眯着眼把手从身前摸向自己的胯下,准确地抓住了那支勃然挺立的家伙,轻转手腕,就把那东西顶端小鸡蛋大小的龟头顶触到自己黏湿的小唇间。 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那里原本是应该只属于我一个男人的地方。 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见证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粗壮缓缓地埋没进去。 随着噗噗的几声排气声,那粗壮的阴茎转眼就消失在小妍的两腿间。 关于女人的身体结构,今天也算是彻底让我涨了见识。 我没他这么粗长,但是我感觉自己也差不多能触碰到小妍的最深处了,现在看起来,她的容量还是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呀。 这次进入小妍依然浑身直哆嗦,脸上带着痛苦的皱着眉,嘴巴大张着,但是她喉间发出的哼吟却听不出任何痛楚,而是一种舒心和愉悦的叫声。 「……呀……」她拉着长长的颤音,虽然音量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地清晰进入我的耳朵。 我以为我发出的声音会让他们两个结束这段混乱又无耻的交合,结果却只是让两个人换了更加羞辱我的姿势。 我甚至怀疑南成宰是不是根本就知道我在偷窥他们两个。 「好舒服……成宰哥……我喜欢你这样……真硬……呀……」小妍哆哆嗦嗦地嘟囔着,南成宰已经摆开腰胯前后地抽送起来。 他摆动的速度依然沉稳,但是幅度却明显比刚才压在小妍身上要大得多。 「还疼吗?……」南成宰一只手使劲把小妍的腿搂起来抬高,一只手从小妍的腋下搂抱在她胸前,一边把自己的胯撞在小妍的屁股上,一边小心地关心问她。 「呀……不,不疼……我喜欢……成宰哥……我喜欢……呀……」小妍跟随着他的有力撞击声音颤抖着回答。 南成宰用力搂着小妍剧烈喘息的身体,把头附在小妍的肩膀上,却突然朝地上瞥了一眼,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说:「她说喜欢被我操!……对吗丫头?」小妍大声回答:「对!……我喜欢!……」⒊j⒊j⒊j——℃⊙㎡<ref="" target="_blank"></a>#jie#南成宰得意地大笑起来。 我对他的挑衅毫无感觉,我心痛的是小妍居然会配合他来羞辱我。 心里疼的像是被人徒手撕开了胸膛,用手指插进了我的心脏一般。 那粗壮的阴茎在小妍跨间进出的画面映射在镜框的玻璃中,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无比的清晰和刺眼,甚至我能看到它没次进出所带出的更加粘稠的白浆,已经在阴茎的根部堆积起来,糊在两个器官的紧密交合处,顺着小妍的股沟开始缓慢地流下来。 或许是那阴茎的尺寸关系,我听到了一种我和小妍做爱时从没出现过的声音,几乎没次南成宰把那东西使劲往里面一送,又马上撤回来的一瞬间,小妍下面就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叭」一声,随着南成宰有节奏的耸动,那声音也有节奏地响起。 房间里粗重的喘息,凌乱地肌肤摩擦声,加上连续的「叭……叭……」声混杂在一起。 连小妍自己也注意到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啥声呀?……呀……」她气喘吁吁,脸色已经红润的像只熟透的大苹 果。 南成宰顾不得回答,似乎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沉稳的动作,他的呼吸粗重的像头满载重量的老水牛,也不再用力搬抬小妍的腿,直接用手按在小妍圆润的胯上, 挣扎着坐起身,跪盘起两腿,把自己的胯挤在小妍的屁股上,把一条腿往小妍的两腿间一别,就把自己的髋胯摆送起来。 他的动作剧烈起来,小妍随着他的冲击耸动着身体,没有受到制约的两只乳房在胸前摇晃着。 小妍似乎早已适应了南成宰的东西,对他的动作变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喉间的叫声急促了很多。 南成宰换了个姿势,刚刚那「叭叭」的声响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人的肌肤撞击产生的「啪啪」声。 「……啊……呀……」小妍的叫声尽管能感觉到还在压抑着,不过已经比之前清亮了很多,我估计现在去到隔壁工具房里也应该听得很清楚吧。 我想我猜对了,因为刚刚还能听到隔壁房间里朴老头的呼噜声,现在听不到了。 炕上的小妍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成宰哥……欧巴……呀……你想操死我啊?……呀!」南成宰倒是干脆,跟着自己的动作频率,就是嘟囔同样的几个字:「操你的逼……操你的逼……」我有些迷惑,小妍难道真的有多重性格吗?为什么和我有性生活四年了,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这种脏话?她的失忆难道连她的性格都影响到了?还是,我根本没有让她如此癫迷过?南成宰这家伙的体力也真的让人羡慕,啪啪作响地快速抽送了好半天才喘息着缓慢下来。 昨天小妍才几下就让他喷射了出来,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估算着,从两人真正开始交合,到现在应该有十几二十分钟了,南成宰现在看起来只是很喘,也出了一些汗,但是感觉一点疲惫的样子都没有。 通常情况下,我的极限就是二十分钟左右了,在小妍紧致的包裹之下,我不相信会有男人能坚持那么久。 「累了?……」小妍侧着转身,把手在南成宰穿插在自己两腿间的那条腿上摸着。 南成宰笑着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刚才差点……差点射出来,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小妍噗嗤一下笑了,说:「好啦……又不是以后不给你,想射就射呗,不过不能射里面哦……」是啊,小妍和我正准备开始育人计划呢,她现在没有任何措施,而且,按照我的估算,她这几天应该正是排卵期,如果真的被这个畜生给受孕怀上,那真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巨大的恶作剧了。 南成宰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休息一下吧,抱抱我……」小妍撅起嘴巴撒娇道。 南成宰倒是听话,抽身拔出镶嵌在小妍身体里的家伙,倒在小妍身边,把手臂往小妍脖子下面垫过去,两臂就把小妍给环抱在怀里。 小妍乖巧地把头枕在南成宰的肩膀上,一条腿不老实地搭在仰躺着的南成宰跨间位置,慢慢地把腿压在他长满腿毛的腿上磨蹭,一只手就轻柔地扶起那支湿漉漉的坚挺阴茎,柔声说:「成宰哥,你说,咱俩结婚蜜月旅行你想去哪里?」「什么旅行?」南成宰疑惑的问。 「蜜月旅行呀」南成宰摇摇头,嘟囔说:「又是资产阶级的东西……」小妍咯咯地笑:「啥?资产阶级?蜜月旅行算啥资产阶级呀?你不会是不想陪我去吧?那我可找别的男的去了哦」南成宰赶紧陪着笑说:「不行,我陪你,你说去哪就去哪」小妍咯咯地笑着说:「我要去西藏!我要去布达拉宫!」南成宰笑着扭身把小妍枕在自己肩上的头放到炕上,侧起身,把手摸进小妍的跨间,脸则凑到小妍的面前,吻住她的唇,小声说:「你说去哪就去哪……」小妍嘻嘻地笑,鼻息急促,把两腿岔开,用力挺起髋,扭动腰胯,努力地在迎合享受南成宰摸在自己胯间抠挖的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1) 2021年5月6日五十一、「丫头……你真好看……」南成宰赞叹着,把头伏低凑到小妍的耳后,用力亲吻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 小妍把手从南成宰那根粗涨的阴茎上松开,伸到半空中,一边眯着眼享受南成宰的亲吻,一边痴痴地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柔声说:「我觉得我选对人了……我觉得好幸福」我的眼泪已经倒灌进鼻子里,我的口腔不通,所以鼻子的拥堵立刻让我窒息起来,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了,但我放弃了挣扎。 就被自己的眼泪憋死的人,全世界应该只有我一个吧。 就这样死掉了吧,也挺好。 她觉得自己好幸福,这句话一字不差的也在我面前说过。 只可惜现在满心骄傲和自豪的人是个卑鄙无耻的骗子和贼。 我的眼前被泪水模糊着,耳朵里却听着头上面传来啧啧的亲吻声,南成宰粗重的喘息,小妍很快又发出一声急促的叫声,接着就听到清脆的啪啪声响连成了一片,和小妍短促的一连串叫声混杂起来,房里瞬间重新混乱起来。 我真的不想继续听下去,更不想睁眼看上去。 眼泪流到心里去了,把自己的心已经糊了起来。 我极力地紧闭双眼不去往头上看,但是声音挡不住,小妍的叫声短促又带着一丝愉悦,大口地喘息,打着颤在嘟囔着:「好……好舒服……用力……欧巴……操我……」突然一个异样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是一个沉重的身体摔倒在地面上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朴老头的笑声和调侃:「哎呀妈……舒服死了吧……」炕上的声音戛然而止。 「朴大爷!你烦不烦人啊!」小妍大叫。 窗外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有些生气不接下气的,一边断断续续地嚷嚷:「不烦你们,不烦你们,你们继续!」说着,又轻声嘟囔:「年轻多好……」「啊!——!」小妍拉着长音大叫。 外面的笑声才慢慢收敛起来,听到房门一声响,然后跌跌撞撞的脚步走回到工具房,又重重地关门的声音,外面才安静下来。 炕上的两个人同时噗嗤笑了起来。 我摇摇头,居然不由自主地又张开眼朝镜框里看过去。 皎白的月光铺洒在炕面上,炕上两个黑白分明的身体压叠在一起,小妍白净的身子对折着,两个膝盖全部都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了,南成宰黝黑的身子压在小妍身上,整个身体舒展开,两腿极力地伸直蹬向炕外的方向,一半黑一半白的屁股死死地顶在小妍因为高跷起两腿而朝上弯折起来的腰胯部。 而他的肩膀上面,就扛着小妍高抬起来的两只小腿,两人就这样叠压着保持不动,看着对方的脸,咯咯地笑。 「烦人……都让他们听到了……」小妍嘟起嘴巴,好像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南成宰没说话,不过屁股拧了拧。 小妍立刻在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抽气声,小声道:「你轻点,那死老头肯定没睡」「不管他……」南成宰的声音低沉,带着浓重的鼻音。 小妍咯咯地笑,有些羞涩地小声说:「咋办,都快变成现场直播了,咱俩做个爱,还有两个听众!」南成宰嘿嘿地笑。 小妍猛地用两臂抱住南成宰的胸背部,柔声有些急切的说:「不管他,我刚才差点来了,这个死老头!气死人了!……你使劲呀,我好想要……」我心中又重重叹了口气,是体质和器官的差距吗?我和她有性生活四年了,她高潮的次数我用两只手就数的过来,她第一次和南成宰做爱就能来高潮?南成宰扭了扭腰,似乎是在调整位置和角度,腿劲一绷,重新开动起来。 我这才看清,他现在这个姿势,简直就像是把自己的腰胯部分变成了一个打桩机的摆锤,上下摆动起来,直砸的小妍身体一阵乱颤。 「……嗯、嗯……好舒服……」小妍闭起眼,咬着牙,两只手在南成宰奋力起伏的背上用力抓扣着,南成宰顾不得说话,只奋力扛着小妍的两腿,拼命地摆起腰,噼里啪啦地把自己的胯砸向小妍撅起来的髋上。 他的动作快速又猛烈,我忍不住开始担心小妍能否受得了他这番折腾了。 ⒊j⒊j⒊j——℃⊙㎡<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现在把头埋在了南成宰的肩膀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从她渐渐高亢的叫声中听出她的愉悦。 我也从没听过她这么癫狂的叫声。 「使劲……成宰哥……使劲……我要来了……我来了!」小妍大叫,居然把两腿都从南成宰的肩膀上蹬落下来,直接勾缠到他的腰间,拼命地搂起他的身体,把自己的髋极力地顶在南成宰猛烈摆动着的胯上。 她僵直起来,头极力地上仰,抓扣着南成宰后背的手指几乎要把他的皮肤抓出血了。 南成宰又奋力狠撞了几下,猛地将胯往前一拱,一黑一白的屁股立刻紧绷起来,居然也紧跟着小妍的僵硬而僵直起来。 惨白的月光中,能看到他夹紧的长有黑毛的股沟开始紧绷着抽搐起来。 两个人都在用力把自己的髋顶向对方,都在僵直着,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大口的呼气声。 我知道他们在经历着什么。 小妍没有任何措施,南成宰也没有兑现刚刚的承诺。 小妍的身体里被喷射进去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她彻底被夺走了。 「你射里面了?……」小妍首先开口,有些惆怅地说:「完蛋了……」她嘟囔着,身子渐渐酥软下来,四肢伸展软软地摆开,在南成宰身下呈一个大字型。 南成宰的股缝肉终于停止了抽搐,才缓缓地吐出长长一口气,慢慢软化身体,趴伏在小妍的身体上剧烈地喘息着。 小妍推了推他,有些不高兴地说:「快下去啊,不是都说了不许射里面了吗!」南成宰气息末平,还在大口喘着,一撅屁股,从小妍身上爬起来,一边有些尴尬地解释:「实在没忍住,刚才你那样,我也不敢停……就出来了」小妍使劲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头,一边急喇喇地坐起身,抓起自己被丢在一边的衬衣就朝自己身下擦,一边皱着眉说:「完蛋了,这么多,肯定怀上……」南成宰满不在乎地用被子擦了擦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侧躺下来,笑着说:「怀上就生下来,咱俩不是马上结婚了嘛」小妍使劲朝南成宰翻了个白眼说:「生个屁!我都还是个孩子,我才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我还想多逍遥几年呢」南成宰眉头紧锁起来,有些不悦地说:「你就是不喜欢孩子,对吧」小妍没发觉南成宰的情绪变化,撇着嘴巴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就是想结婚后先过几年二人世界,等有了条件再要孩子也不迟呀」 南成宰没说话,在炕上四周看了看,似乎在找寻什么。 「几点了?」小妍问,一边把擦拭过自己下面的衬衣往地上一扔,抓起外裤,就那么光着下身穿了起来。 「快十一点了,你要干嘛去?」南成宰见小妍开始穿衣服,奇怪的问。 小妍叹了口气说:「被困在这里还能干嘛去?咱俩都是就这一套衣服,得赶紧洗了呀,不然明天穿啥呀?」南成宰嘿嘿的笑。 「你笑啥啊?你今天晚上没给杨大庆换药呢,给他再喂点水吧,虽然他是罪犯,不过也不能让他死在这呀」小妍已经下到了地上,抓起落在地上的两人的衬裤和内裤,就这窗口的月光看了看,见不是很脏,就把南成宰的给他丢到了炕 上。 我谢谢你终于想起了我!李荷妍!你刚被别的男人灌满了肮脏的精液,现在终于想起了我啊,我真谢谢你!「今天的烤羊肉他又吃不了,只能给他喝点水,他现在的伤口就在恢复阶段,不需要太频繁的换药」南成宰一边穿起自己的内裤,又套上衬裤。 「成宰哥……」小妍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在思索什么。 「嗯?怎么?」南成宰奇怪的问。 「我是不是给你起过什么外号?我刚刚就想起我好像一直叫你什么来得,不过怎么都想不起来」小妍歪着头说。 我还真的盼望看到她完全恢复记忆时候的表情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2) 2021年5月6日五十二、「就叫我成宰哥,还能叫什么?」南成宰笑着说。 小妍却也没追问,穿好衣服端着盆子把脏衣服装进里面去了屋外地窖盖子被掀开,赤裸着上身只穿了衬裤的南成宰跳了下来,弯腰凑到我身边来看了看我,我使劲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地窖里的气味我已经适应了,不过显然让他觉得有些刺鼻,他皱着眉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我相信这股子尿骚味绝对比房里的精液味要难闻一百倍。 他冷笑了几声,帮我把脸上的纱布拆掉。 这是我受伤的地三天了,其实疼痛在昨晚开始就已经减轻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了,不过现在比疼痛更难熬的伤口周围开始痒的要命。 南成宰一边给我的伤口用碘伏擦拭,一边嘟囔:「抗生素剩最后一次的了,碘伏药水现在也快用完,所以,如果明天还不能得救,就算是老天爷显灵恐怕也救不了你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死?这个字对我来说还有威慑力吗?在他占有了我的妻子那一刻,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他叹了口气,抬头朝房间外面张望了一下说,咬着牙说:「我喜欢荷丫头,我太喜欢她了,再给我一万次重来的机会,我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操她,所以我不会觉得愧疚的」我死狗一样躺着,像是听另外一只狗在放屁。 「但是……丫头不能跟着我,我只能把她交回给你,只是,你记住,我只是暂时把她交给你,等我不再需要躲藏自己,等我可以堂堂正正地面对丫头,我会把她抢回来的」他一字一句地说。 看来他根本没忘记自己的处境。 他重重叹了口气,一边端着一只装水的碗用小勺给我嗓子里灌水,一边小声说:「我明天一早会把电台修好,一旦和外面联系上,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们,所以……」他顿了顿,接着说:「……所以我最多再在这里呆明天一晚,后天早上之前我一定要走,在那之前,如果有机会,我会和她坦白一切……」他又顿了顿:「……荷丫头,你要照顾好。 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电台果然是他故意弄坏的,不过他现在又要主动修好,看来他也知道在这里根本是藏不住的,早晚还是会和外面恢复联系的。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南成宰反倒有些意外,眯起眼睛看着我,冷笑着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我呆滞着,不做任何反应。 他挠了挠后脑勺,小声说:「在我们那里,如果一个男人操了别人的老婆,会被判劳改的,不过我听说你们这边很随便,所以,你们中国男人都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了对吗?」我无法回答,更不想回答。 他叹了口气,带着威胁的语气说:「我不同,我们朝鲜人不允许别的男人操自己的老婆,所以丫头现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你不可以操她!听懂了吗?不然……」说着他用一只手在我眼前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姿势。 说实话,如果是平常的状态,我一定会笑话他的幼稚吧。 李荷妍是我明媒正娶领了大红结婚证的妻子,就算是给你强奸玷污过,她也是我的妻子!我和她怎样,与你这个无耻的畜生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只是我现在笑不出来。 我能否活着离开这个孤岛我都不知道。 ⒊j⒊j⒊j——℃⊙㎡<ref="" target="_blank"></a>#jie#「成宰哥!」小妍在外面叫,南成宰立刻从地窖里站起身朝外面张望,回答:「怎么?」「今天的月亮真美……你快来看呀……」小妍在外面开心地叫。 「好,等我把他处理完的」南成宰看了我一眼,回答她。 他再次蹲下身,一边帮我把纱布重新缠好,一边小声说:「明天不出意外的话,如果我的脚伤能走路,不管河面能不能走人,我都会走掉,走之前,如果我没勇气告诉丫头真相,请你帮我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她」天大的笑话!只要是一个思维逻辑正常的人,可能帮你转达这种话吗?他也不等我表态,伸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拍了拍,跳上地面,把地窖盖子重新盖了起来。 能听出他在地面上走动时候脚步是一瘸一拐的,看样子他早上伤的不轻。 两个人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说笑,有时候远,我在下面就听不太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了,不过没多一会,就把隔壁的朴老头也给吵醒了,也出去到院子里, 三个人又说笑起来,很快,我就听出他们把已经熄火的篝火又点燃了,把晚上吃剩下的羊肉又架起来了顿宵夜。 这太折磨人了。 像我这种闻到吃不到的感觉太凄凉了。 连着几天的微量进食让我活了下来,但也损耗了我大量的体力,我明显感觉自己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几度眩晕着差点昏厥过去。 能听到他们聊天说起河面现在已经完全重新冻结了起来,我的心里一阵狂喜,按照南成宰的计划,河面冻结起来,他应该会立刻消失掉吧。 可是,我该怎么面对我可怜的妻子呢?我会原谅她吗?她并不是故意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呀,她只是把那个骗子当成了我而已啊,我不该原谅她吗?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啊,我亲眼看着别的男人在她身上拼命地抽送和动作啊,我真的受不了啊,就算我们以后能够重归于好,那一幕画面能彻底在我的脑海里被铲除掉吗?末来的事,我想的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好像说我这次陪小妍回老家来,我怎么可能会想到我会经历如此悲惨的遭遇,如果能靠之前想到的,那我只要在行程上错开和南成宰的两次相遇不就圆满了吗?可是命运就是这样啊,根本没有那些如果呀!我原本是个精神抖擞的人民警察啊,现在却已经变成了一个连吐口痰都是妄想的一个废人。 我该继续我的人生吗?我就算这次死不掉,也会变成一个没法说话的残疾人,我该继续堂而皇之地占有小妍的下半生吗?我想死,但是现在我连死都没法死,身下都是土豆,四周都是土墙,我连撞头自尽都没地方撞。 这是老天爷给给我的惩罚吗?是我之前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吗?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哭的昏天黑地,却又一次被自己的眼泪憋到几乎晕厥,口腔里塞满了纱布,不过勉强还是能有少量空气通过的,我现在嗓子里也已经消肿了,所以呼吸和发声顺畅了一些,刚才咳嗽就已经能让房里的人听到了,这是个好的现象,说明我年轻的身体正在拼命地恢复,只是我现在三天没有正常进食,饥饿让我虚弱不堪, 哭了一会就眩晕着昏睡起来。 也许是我真的快要死了?我好像在朦胧中看到满眼的金光,金光中我的小妍全身披着金色的婚纱,在空中漂浮着,朝我张开双臂,她笑脸如萍,似乎想想我述说什么,可是我怎么也听不到她的声音,我拼命朝她奔跑,却怎么也无法接近,我大口地呼吸,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扼住咽喉,我猛然惊醒,身上大汗淋漓。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周围依旧是黑暗的,院子里已经听不到人声,只是觉得周围一片安静,静的有些奇怪。 我皱了皱眉,清醒了很多,朝上透过木板缝隙看向镜框里,外面依然有皎洁的月光照进来,照亮了房间,也照亮着炕上。 炕上是空的,两个人都不在。 房间里太安静了,能听到外面的河水冰面发出沉闷的咯嘣声。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3)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5月11日五十三隐约听到小妍大声叫了一声:「哈!」这叫声听来很突兀,我的心里一紧,看来我多虑了,这四面楚歌的孤岛上,他们能跑到哪里去?小妍这一声听起来那么欢快,想来是两个人去到外面找了个舒服的所在梅开二度去了吧。 不对,听声音,不像是在院子中的某一处发出来的,外面现在应该蛮冷的,我能听到走廊里的土灶煤火旺盛的呼呼风声,而刚刚小妍的叫声更像是来自于对面朴老头的房间。 而且小妍叫了几秒后,就在我满腹狐疑地琢磨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对面房里忽然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随着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和混杂着机械音的人声响起,那边房间一下子热闹起来,他们三个人一起开心地欢呼起来。 我努力地辨认着他们的语言,终于听清楚几个关键字「终于通了!」「得救了!」联系起之前南成宰对我说的话,我知道一定是那边的电台被修好了。 朴老头在声泪俱下地和电台里的声音对话,详细地讲述我们这里的情况和具体位置。 我知道,那电台其实根本就是好的,是南成宰来了故意给弄坏的,他现在把那东西修好,看来是真的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这是准备好要铤而走险了。 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但是,这也意味着,我和妻子必须要面对接下来的尴尬局面了。 小妍现在意识还是不清醒,她能接受我这个罪犯根本就是自己合法的丈夫这个事实吗?当一切都摆在桌面上,她会怎么面对着个混乱又残酷的现实?我又该怎么面对她?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我能不能活着从这个肮脏阴暗的地窖里走出去现在都是个未知数,居然还在纠结那些我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改变的事实。 现在的事实就是,我美丽的妻子,我那可爱善良的妻子,已经被那个卑鄙无耻的朝鲜人给玷污了。 我的心如刀绞,眼泪不争气地在我的脸颊上流淌。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除了躲在角落里痛哭流涕,面对自己的人生,却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好的,明白,我们目前状况都很好,除了南警官今早不小心崴了脚,其他都很好!请转告县领导,我们一定坚守岗位,绝不辜负全县人民对我们的期望!」朴老头慷慨激昂地在汇报着这里情况。 都很好?我们派出所的民警,如果在汇报工作时候忘记汇报我们控制住的犯罪嫌疑人的情况,会受处分的,朴老头和他的南警官看来完全不了解咱们的工作流程呀。 电台里的声音掺杂着很大的电流干扰声,传到我这边,基本上听不听里面说的什么,不过用想象的就能猜出来,无非就是让大家稳定情绪,组织和领导十分关心受困人员,让他们安心等待救援一类的吧。 那边房间叽里呱啦的好半天才安静下来。 「我操!真不容易,南警官你要是不提醒我,我还真没注意这玩意少了一个这小东西,我都不知道我这抽屉里还有备用零件,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咱们还不得困个十天半拉月的才能和他们联系上啊」朴老头感慨着,看来已经和电台里面联系完了。 这么拙劣的贼喊捉贼又自己破案的表演你活了那么大年纪了,就一点没看出问题吗?「明天救援的人来了,成宰哥你可不要忘记你答应了我什么哦!」小妍似乎有些不放心地强调。 「放心吧,我跟你回沈阳,不过……」南成宰顿了顿说:「我得先去趟长兴县」「干嘛?去那里干嘛?」小妍焦急的问。 「得把杨大庆送到这边的保安局呀」听得出南成宰是故意笑着说的。 「保安局?你是对面的人吗?」朴老头第一时间听出了破绽。 南成宰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走嘴了,急忙解释:「不是,是公安局,我这段时间办了几个脱北的案子,说顺嘴了」<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笑着说:「呦呦……还办案子,你不是户籍警吗?办个屁的案子?」空气一下子安静起来。 他们两个说话聊天甚至做爱我都在场,我没有任何印象南成宰对小妍说过户籍警这三个字!不对!这根本就是小妍自己的记忆!「……我,我是户籍警,不过有这方面的案子我也要参与呀……」南成宰有些不安地解释着。 「哈!总之咱们明天就能得救了,我估计明天一早救援的人就能到」朴老头听起来很开心。 这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是对南成宰这个畜生来说应该是个噩耗吧。 「是啊,不过我还挺喜欢这里呢」小妍笑着说。 「我啊,平时在这里打更和困在这里也没啥区别,就算是有船我也懒得来回走,一般都是两三个星期才出去一趟,在这里住着,可清净了」朴老头感慨。 「好了,都快1点了,早点休息吧」南成宰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聊天。 又客套了几句,脚步声终于在卧室门外响起,随即门声,两个脚步一前一后进到房里。 「可真行……这大半夜的又吃了一肚子羊肉,现在肚子有些不舒服」小妍 的声音。 「不过电台修好了,你不开心吗?」南成宰的脚步声挪到了炕边。 两个人在地上走动,震动起灰尘,在木板缝隙中洒落在我的脸上。 我刚刚在裤子里尿了我来到这个孤岛之后的第二泡尿,刚尿出来的时候热乎乎的,现在已经凉了,整个裤裆里黏糊糊冷飕飕的。 「开心呀,只是我根本就没担心咱们走不了,在这里有吃有喝的,我还有点舍不得这里呢」小妍的脚步声也挪到炕边,我眯着眼,透过木板缝隙看到穿着浅色牛仔裤的她轻盈地撅起圆润的屁股爬上了炕,只把两只没穿袜子的小脚丫晃荡在炕沿外。 南成宰还坐在炕边,不过现在已经把身体侧向了小妍的方向。 「丫头……」南成宰欲言又止的样子。 「咋了?」小妍的脚丫晃动了几下,我看到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把牛仔裤从自己的腿上扯了下来,在炕边抖了抖,叠起来摆在了原本小妍睡的那边。 我忍不住还是看了一眼墙上的镜框,心里面叹了口气,原来小妍上了炕,就直接把自己这边的褥子直接拽到了南成宰这边并排在他的褥子旁,原本她那边现在变成了空地。 「我……」南成宰吞吞吐吐的样子。 我感觉他是不是想对小妍坦白自己的身份了?如果他真的做到了,至少说明他还勉强算是有那么一点点良心。 「啥啊?磨磨唧唧的,有话就说呀」小妍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脱掉了自己的高领毛衣,也叠的整整齐齐摆到了炕的另一边。 南成宰往地上的方向瞥了一眼,皱着眉,却用力吞了吞口水,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漂亮」小妍笑着伸手在南成宰的胸口杵了一下,柔声说:「我美吧,那你要好好对我,一辈子不许惹我生气,知道吗?」南成宰用力点头,把腿从炕外面收回去,也把自己的外裤扯了下去,随手往地上一扔。 那是我的警服裤子,昨天小妍帮他洗干净了,他就这么满不在乎的一扔。 小妍嘻嘻地笑了起来,轻声问:「成宰哥,你刚才是不是和朴大爷说咱俩的事了?」「没说什么啊,他说什么了吗?」南成宰反问。 镜框里小妍媚眼如丝,盘着腿坐在南成宰的对面,面色泛红小声说:「那老头好色,刚才你进去修电台,你猜他问我什么?」「问什么?」南成宰一边把两手一抬脱去了上身的衬衣,一边奇怪的问。 「他问咱俩有没有做避孕措施……」小妍的声音很轻柔。 镜框的玻璃反光中我看到南成宰的眉头皱紧了起来,他用力把手里的衣服也往地上一扔,转身头朝外倒在了炕上,小声嘟囔:「这个色老头,这是找打吗?」 小妍用手背捂着嘴巴咯咯地笑,说:「也别怪人家关心这个,你刚才还真的都射里面了,我要是怀上了看你怎么办!」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4) 2021年5月11日五十四、南成宰抿着嘴巴笑了笑,头朝上看着天花板说:「怀上了就生下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妍撅起嘴巴说:「咱俩还没结婚呢,我就怀孕这像话吗?再说了,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我才不想这么早就要小孩」「荷丫头……」南成宰没有继续孩子的话题,带着一丝纠结小声问:「我考虑了一下,等明天你安全了,我还是要去一趟江界洲」小妍愣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失望和悲伤,眯着眼睛问:「你还是没有放弃和那个人拼命的打算对吗?」南成宰用力摇头说:「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再去找他拼命了,但是我也不想就这样放过那个恶魔」小妍探过身,把手用力抓着南成宰的胳膊,带着哀求的语气说:「不要去!求你,我们回沈阳找律师,咱们一定能告倒他」南成宰也用手扶在小妍的肩膀上,语气沉重地说:「丫头,我家里两条人命在被他害了,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奶奶和贞英丫头满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哭的样子,我可以答应你不去和他拼命,但是我一定要想办法扳倒他,不然的话,我真的死都不会闭上眼睛!」小妍看着南成宰坚定的目光,沉默了一会,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声说:「我也知道我是拦不住你的,怎么办?如果你一定要去找那个人,那就带上我吧,我陪着你」「不行!」南成宰很坚决地摇头说:「明天一早救援的人会到,你跟着他们走,我发誓,我去这次去江界洲,一定不和他直接接触,我在那边有几个关系人,我去找他们帮我搜集姓蒋的犯罪的证据,等有了结果,再和你汇合,好不好?」「不好!我就要和你一起去!」小妍上来倔脾气,也是很难被说服的。 南成宰似乎对小妍的倔强有些挠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用力地摇头。 小妍却俯身侧卧在南成宰身边,把上身伏在他的胸口,用手扶着南成宰的脸颊,把嘴巴就送到了南成宰的唇上。 滋滋的嘬吸声响起,两个人的头现在是朝向炕外的,所以我能在镜框里看清小妍闭着眼,把自己的舌尖送到了南成宰的嘴巴里翻卷缠滚着。 小妍的吻技在和我恋爱时就很熟练,我一直以为是女孩子天生的,现在想起来,也是个笑话。 应该是那个姓金的禽兽老师把她调教出来的吧。 「让不让我和你一起去?」小妍呼吸急促,眼睛盯着仰躺在身边的南成宰问。 「你跟着救援队走,我回头一定去找你!」南成宰毫不让步。 小妍使劲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气呼呼的说:「你还是想去和那人拼命!」南成宰呵呵地笑了几声,说:「相信我,我现在有你了,我真的不会轻易和人拼命了」「但是我真的好担心……」小妍伏下头,把自己的脸贴在南成宰的胸口上,小声嘀咕。 南成宰伸手环抱起小妍的肩膀,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说:「没啥担心的,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相信成宰哥,对不对?」小妍无可奈何地抿着嘴巴点点头。 我在心中冷笑,李荷妍呀李荷妍,你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浆糊吗?他这明明就是在躲警察好不好!你的逻辑思维能力呢?「睡觉吧,很晚了」南成宰扳过小妍的肩膀,在她的脸颊上面用力的亲了一口。 小妍点点,把身子使劲贴在南成宰的身旁,南成宰这才伸手朝炕边的墙上摸了一下,咔哒一声,房间里的灯灭了。 <ref="" target="_blank"></a>#jie#我的眼前顿时黑了,我的心也慢慢冷却下来,说实话,今天我没怎么睡觉,不过伤口已经基本不怎么痛了,除了奇痒难耐,然后就是饿的心里发慌,现在灯熄了,还真的有些困意袭来,闭上眼,天旋地转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进入睡眠状态了。 可是刚一瞌睡,上面就传来小妍轻声的哼哼声,还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地肌肤摩挲声。 「……成宰哥,你要是不回来,我可就找别的男人结婚了」小妍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轻声嘟囔。 「不行……你只能嫁给我!」南成宰说着,嘴巴里开始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我的心一紧,睡意立刻被赶走了大半。 这声音,摆明了是已经开始前戏了,看来这两个人还真的准备梅开二度了。 我还要睁开眼去看那些屈辱的画面吗?我还要去亲眼见证自己的妻子是怎么和别的男人交合做爱的吗?我的心里直哆嗦,每发出一阵嗉噜噜的吮吸声都像是一百台压路机在我心头撵过。 唉,算了,我能做什么呢?我现在连尿都要撒在裤子里,还能怎么样呢?由他们去吧,有什么好看的呢?算了!我使劲闭上眼,极力地扼制自己想要睁眼去看那个镜框上面的反光的欲望。 小妍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我要坚持住,不能睁眼!传来「啪」的一声手掌击打光滑皮肤的声响,很清脆。 我使劲皱眉,不能去看!两个人同时咯咯地笑。 我忍住了,没什么难的,不就是两个男女在交合做爱前的调情吗?有什么值得好奇的?突然安静了……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又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像是魔怔发作,我的眼睛根本不受控制地睁开来,像是饥饿的野狗在找寻食物,顺着木板缝隙贪婪地朝墙上那泛起一层白光的镜框里看去。 白花花的,一个白花花的身子,骑坐在炕上仰躺着的一个黝黑的身体上。 我一激灵。 我感觉自己只是闭了几秒钟的眼睛,小妍现在居然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的头发披散着,低着头,上身直挺,把两手支在南成宰肌群明显的小腹上,两腿紧绷地骑跨在他的腰上,正在用自己跨间那一小簇毛毛,在南成宰跨间浓密的黑毛上划着圈磨蹭着。 南成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的光光的。 「……坏蛋……又硬起来干嘛?」小妍嘟囔着。 南成宰嘿嘿地笑,小声说:「你用你的逼蹭我,我能不硬吗?」小妍嘻嘻地笑,用小拳头在南成宰的肚子上轻轻砸了一下,把手就往自己胯下面一摸,就抓在两人相抵触在一起的毛毛中的一个黑管子一样的东西上面。 那东西看起来还在半疲软状态,应该还没有完全进入战斗姿态,被小妍的手一抓,歪歪扭扭地晃动着,像一个软软皮管子,带着个圆不伦敦的圆头,在惨白的月色中,闪着一丝磨砂般的光泽。 月色还是那么皎洁,照的炕上的光景是那么的清晰。 南成宰是头朝炕的歪侧躺着的,小妍也是正面面对着炕的外侧,在镜框里,一切都那么的清晰。 「你真好看……」南成宰呆呆地看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小妍,一边赞叹,一边用两手在小妍岔分开的两腿上摩挲着。 小妍挤了挤鼻子,朝南成宰做了个鬼脸,笑着说:「你可真丑,你这东西更丑……」她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一丝迟缓,五根葱白玉指环状相扣,套在南成宰逐渐蓬勃起来的阴茎上面开始上下地撸弄起来。 我也享受过她这种待遇,我知道她的小手有多柔软。 我只是奇怪,难道失忆却不会忘记这些手法和技巧吗?南成宰被撸的直倒吸气,嘴里发出阵阵急促的一连串「嘶嘶」的声音,然后又长长的「哈……」出一口气出来。 果然,没撸几下,那根刚刚还像根软胶皮管子一样的东西就膨胀坚挺起来,夹在两人相互摩擦的毛毛中间油光满面地支棱着,一个暗红色的独眼小和尚生龙活虎地挤在两人的身体之间。 小妍两腿岔分开,把自己的胯间坐在南成宰的身上前后摆动髋,把手在两人之间的那根扶正,胯间两片肥美的肉唇立刻裹挟起南成宰已经粗涨坚挺的茎身,前后一摆髋,就像是一张吮吸冰棒的小嘴巴,滋遛滋遛地帮那阴茎涂满了晶莹湿 滑的黏液。 「欧巴……我喜欢你这个坏东西……」小妍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前后扭动起来,一边柔声道。 南成宰呆呆地看着小妍涨红的脸蛋,两手从她的两腿上挪开,掐在她纤细的 腰间。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5) 2021年5月11日五十五、「丫头……让我操吧……」南成宰把手在小妍的腰间一掐,似乎想用力将她的身体提升起来,不过小妍已经自己主动把两腿一收,屁股自然就抬翘了起来。 两人身体间分离开一个空隙,眼看着小妍伸手摸在两人之间那根倔强挺立的阴茎上,用手指尖扶正那个圆不溜丢的龟头,轻轻抵在自己的肥美的阴唇间。 她低头往两个人的跨间看了一眼,柔声嘟囔:「这么大……」南成宰扶着小妍的腰,也不等她调整好自己的身姿,就那么一挺髋,随着一阵放屁一样的「噗噜噜」排气声,整个龟头立刻淹没在小妍的两瓣肥厚的唇瓣之间。 「哎呀我操……」小妍皱眉哀叫了一声,浑身都是一颤,像是浑身酥软了一样,一下子把自己的身体全部压覆在南成宰的身上,大口喘着,带着微嗔的语气柔声说:「你坏死了……别一下子都整进来……我都没准备好呢」南成宰维持了一下姿势,轻声问:「疼了?」小妍使劲抱着南成宰的身体,把脸用力贴在南成宰的脸上,小声说:「疼倒是不疼,就是太涨了,好像我整个人像气球一样被撑满了」两人现在都是头朝炕外,我在镜框里只能看到小妍白皙的身体,圆润的屁股和两条纤直的手臂和两条大长腿死死地缠抱着南成宰黑壮的身体上,看不到两人交接部位的情况,不过看着南成宰僵硬的姿势,我想现在应该他也只是刚刚进入一半吧。 「他没我的大是吗?」南成宰把两手揽在小妍的屁股上,似乎在轻轻扳着她的身体缓慢地往下沉,一边小声在小妍的耳边问。 小妍的气息很重,眼神很迷离,伸手在南成宰的肩膀上使劲拧了一把,娇声说:「你神经病啊?不许再提他!」「我的大不大?」南成宰换了个问题。 全世界的男人都关心这种问题吗?说实话,我也曾压在小妍的身上问过这个问题。 「嗯……有点受不了……」小妍一边使劲抱着南成宰的身体,一边柔声回答他的问题。 能看到她的乳房紧紧挤贴在南成宰的身体上,从侧面能看到一个圆滚滚的鼓型凸起在两人的肌肤接触部分。 「好点了吗?」南成宰问。 小妍没回答,头埋在南成宰的脸侧,却见她的腿慢慢舒张开,极力地向两边伸展出去。 「哈……」她长长舒出一口气,似乎是终于卸掉了身上背负的重物一样。 「……太大……你先别动,我还是得适应一下,我感觉你这东西好像都顶到我胃里了……」小妍轻声道。 「你不喜欢吗?」南成宰问。 「……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得适应一下,要我里面松下来才能有感觉」小妍说着,稍稍扭了扭自己的腰,脸上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你里面好紧,我现在就感觉要射了」南成宰笑着说。 小妍急忙提了提髋,柔声道:「不行,我刚才那次还能来,结果你就射了,这回不许提前射出来,要等我来完了才行!」南成宰有些奇怪的问:「女人可以来很多次吗?」小妍用力点头,脸上能看出已经开始红润起来。 南成宰的腰收力,把阴茎从小妍身体里抽出一截,又挺起,缓缓地推进去,小妍立刻柔声哼了起来:「唔……慢点……」南成宰小心地挺起,又收回,再挺起再收回,动作沉稳又有节奏。 小妍咬着下唇,眼睛迷离地看着南成宰的脸颊,一边急促喘息着,一边娇柔地呻吟起来。 「……呃…唔…成宰哥…我喜欢和你做爱……唔……」「说,我是不是比他操的舒服?」南成宰喘着粗气,却还在追问这些问题。 「……唔……烦人……你舒服!你舒服……满意啦?……唔……」小妍见躲不开,索性给了他满意的答案。 南成宰的心胸,也真的和他凶狠的性格完全相对立呀。 他居然比我这个正牌丈夫还关心这些无聊的问题。 就算你宇宙第一又能怎么样呢?你南成宰也不过是偷偷抢占了小妍这几天而已,最后小妍还是会清醒,你的骗子身份早晚也会败露,难道他真的以为小妍以后就会一直这样失忆下去吗?南成宰满意的笑了笑,两手一起五指展开,用力扳住小妍的圆润又富有弹性的屁股,把自己的髋有节奏地上下挺动起来。 <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哀声伏在南成宰的身上,两条手臂用力抱住他的肩,居然在南成宰的挺动中把两脚支着炕面,屈膝蹲伏着,跟着他的节奏上下摆髋迎合着他的抽送。 两人的动作不剧烈,但是两人跨间的撞击似乎力道可是不小,「啪啪」的撞击声极为清脆,甚至在房间里能产生出共鸣和混响。 「……呀…呀,唔……」小妍的叫声连成了一串,听起来甚至有些像是承受着什么痛苦,但我能在境况中看到她的表情,那表情绝对不是痛楚,那明明就是在享受。 果然,小妍呢喃着嘟囔的话让我更加清楚,她现在完全沉浸在愉悦的性爱中。 「…唔…呀……真舒服……成宰哥…我喜欢这样…好喜欢……呀……」也许是受到小妍的鼓励,又或许是南成宰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他的挺动逐渐的加快了频次和力道,顶撞起来的额幅度也比刚刚的时候明显增加了很多。 小妍的身体像是风浪中摇曳的小船,摇摆动荡起来。 「……呀…有点深…等一下……轻点……太深了……有点受不了了……呀……」小妍生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一边试图用力抱紧南成宰的肩保持自己的平衡,一边娇滴滴的小声嘟囔。 「丫头……你真好看……」南成宰也跟着嘟囔。 听清楚南成宰的话,小妍似乎很受用,面色潮红,把紧贴在南成宰脸颊上的头抬了起来,眼神迷离着,怔怔地看了一会南成宰的脸,嘴角微微一笑,低头使劲在南成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南成宰没留神,疼的「哎呦」叫了一声。 「……坏蛋……让你欺负我……」小妍坏笑着,用胳膊肘拄着炕面,两臂夹着南成宰的头,用自己的鼻尖在他的鼻尖上蹭。 南成宰缓过神来,一手环扣住小妍纤细的腰,一手往炕上一支,把腰一挺,居然就那么直挺挺地坐直起上身,两腿都盘起来,让小妍跨坐在他的怀里。 小妍被搬动着直起身,扭了扭屁股,发觉自己和他的连接居然没有一点脱离的迹象,吸着气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哬…你坏死了,这样太深了……」南成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妍红润的脸颊看,两手用搂住小妍圆滚滚的屁股上,臂膀肌肉一紧,就把小妍整个身体给搬拉起来,虽然他是背对着镜框,但我 还是注意到他已经把小妍的屁股给搬举起来至少十几厘米的高度。 小妍吓了一跳,赶紧用两臂至今环抱住他的脖子,似乎意识到接下来南成宰会做什么,眼睛和嘴巴一起使劲一闭,屏息凝气地等待着。 果然,南成宰的手劲一松,小妍的屁股立刻自由落体,「啪」的一声砸回到他的腿上。 「哎呀!……」小妍表情有些狰狞地哀叫了一声,用拳头使劲在南成宰的肩膀上捶了拳,急切地嚷:「……疼啦!」随即却又立刻咯咯地笑了起来,把头一歪,别在南成宰的肩膀上小声说:「……操!…感觉一下子怼到胃里去了,你能不能轻点啊?」南成宰呵呵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着说:「……哪里会那么夸张?」小妍也咯咯地笑了一会,柔声说:「你的东西太大了,我自己慢慢动吧」「可是我就想使劲操你……」南成宰扭着屁股,有些不甘心地把速度放慢下 来。 「不行……你一使劲,又要射了,等我来完了,你想怎么弄都行」小妍嘟起嘴巴说。 我全身都在哆嗦。 其实我现在心里已经不觉得伤心了。 只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一种失去了心爱的宝贝的那种失落感。 身体哆嗦是脸上的伤口不知怎么了,奇痒难忍。 他俩已经完全不在意我也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敞开着享受性爱的愉悦,而我突然发现,我原来也在心平气和地欣赏着这场性爱直播。 只是我下面没有任何生理反应。 这让我有些奇怪。 南成宰果然老老实实地坐在炕上,怀抱着美娇娘,呆呆地看着小妍红润的脸蛋。 小妍把两臂松垮垮地搭在南成宰的肩膀上,蹲胯在他的身前,把腰摆了起来,上下起伏着自己屁股,全身也一起跟着动了起来。 能看出她有些吃力,牙关紧咬着,眼睛用力地闭着,鼻息沉重,从鼻腔里发出一连串闷哼:「嗯……嗯……唔……唔……」小妍的起伏频率并不快,但是深蹲再提臀的距离却很大。 这么大的幅度如果是在我身上,我的东西一定会滑脱出去吧。 莫名的有些悲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6) 2021年5月11日五十六、「好累……休息一下」小妍自己刚刚上下动了几分钟就开始筋疲力竭地瘫软下来,趴在南成宰的怀里大口地喘息。 「要不……还是我来吧……」南成宰的语气舒缓,气息似乎也稳定了很多。 「不要!」小妍固执地摇头,抿着嘴唇说:「我想试试我自己能不能来……」南成宰笑着说:「你不要那么紧张呀,松弛一些就不会那么疲劳了」小妍脸色一沉,直起身,瞪着眼睛质问道:「呦?你经验蛮丰富哦!你还说你只和那个女的有过两次?」南成宰赶紧解释:「不是的,这个和锻炼体能其实不都是一样的嘛?我真的和她只有两次,骗你是猪!」小妍赌气一般,使劲往下一坐,又立刻把两腿使劲夹紧了一下,南成宰立刻圆张开嘴,「哎呦」叫了一声。 「让你这东西不老实!」小妍笑着说。 「那我就操老实你!」南成宰似乎有些恼火,两臂抱紧小妍的身体,往前一扑,把两腿同时往外划了半圈,就把小妍放到在炕上,两人立刻又变回了男上女下的标准姿势,而且他们的头又朝向了炕的里侧,我在镜框里又能看到南成宰黑一半白一半的屁股一沉,死死地把自己的髋顶在小妍岔分开成一个大写的M型的两腿间。 月光很明亮,他们的跨间朝着炕外,两个生殖器紧密交合,湿腻沆瀣的状态看的一清二楚。 「死成宰哥!……你轻点……」小妍笑着娇声道。 以前看A片,看到这种管鲍交合的画面时,我都会兴奋不已,可是现在很奇怪,我不但不觉得有生理刺激,甚至还觉得有些恶心。 但是我的愤怒哪里去了?我为什么很平静?平静的让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可怜。 镜框里,那黑一半白一半的屁股一紧,再一松,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叭」一声,小妍也立刻娇声「呀」的叫出来,它再一紧一松,就见他粗壮的腿根紧绷着,两腿一曲一伸,连带着他有着浅色疤痕的腰背也肌肉紧绷着波浪起伏状运动起来,那「叭,叭」的声响也就串联起来,和身体撞击所产生的「啪,啪」声相映混杂,伴随着小妍绵软娇柔的「呀,呀」呻吟和南成宰大口的喘息,这房间里逐渐混乱起来。 我的眉头皱的有些发胀,已经不敢再去张望镜框里的景象。 我使劲晃头,想阻止那些声音进入我的耳朵,但是无济于事。 上面两个人已经顾不得讲话,只剩下凌乱的撞击声和喘息声加上小妍含糊不清的哀叫声,应该是已经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无穷重复的抽送动作中。 「……来了……来了……」小妍娇呼起来。 很悲哀,和她有性生活到现在四年了,我一直以为她很难来高潮,有限的几次还都是在她喝了很多酒,我大汗淋漓地努力几十分钟才行,现在,南成宰居然只用了几分钟的猛烈抽送就让她高潮了。 南成宰大口喘着粗气,我听到上面的啪啪声突然停了,尽管十分不想继续看上面,但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 南成宰绷直着身体,上半身微微仰起,两手直直地支撑在小妍的腰胯两侧,腿使劲向后蹬去,把整个身体伸展成一个向上弯抬起的折尺状,而这折尺的中轴部分正猛劲地挤靠在小妍岔分开并极力缠挂在他腰间的两腿间,而小妍现在也在仰着头僵直着自己的身体。 他又射进小妍的身体里了吗?我心中苦笑。 在这里,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小妍这几天正好是排卵期。 我在心中重重地叹气,老天爷就是这么会开玩笑,原来我这几个月来为了造人和她所做的准备都是给南成宰这个卑鄙的畜生准备的。 「……哎呀……好舒服……」小妍柔声感叹,身子也慢慢酥软下来。 「我也好舒服……你的逼好舒服」南成宰把自己的腿松弛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似乎没有抽身出来的意思。 <ref="" target="_blank"></a>#jie#小妍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喇喇地问:「你是不是又射了?」南成宰笑着摇头说:「早呢……」小妍这才松了口气的样子,用手捋了捋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轻声说:「难怪我没感觉」「你能感觉到?」南成宰调整了一下位置,手支着炕面,把自己的腰胯又开始摆动起来。 小妍清了清嗓子,眼神依然迷离着说:「嗯…能感觉到你那里一鼓一鼓的,可有劲了……」南成宰扶着小妍的两腿,把自己的腰前后摆动起来,这次似乎更加猛烈和有力,能听到撞击出来的声响比刚才更加的急促和清脆。 小妍也顾不得说话,左右摆着头,嘴巴里含糊不清的继续开始呢喃起来:「呀……好……呀……这么深……使劲……我又要来……呀……」这已经超出我的认知了。 小妍居然可以连续来高潮?为什么我和她在一起四年了,我居然从来都不知道!我看那些小黄书知道有些女人是可以连续高潮的,但我一直是当那些事是夸张和理想化的东西,可是,现在小妍也太让我出乎意料了。 可是,唉,这连续高潮居然不是我带给她的。 「……不会疼吗?」南成宰小心地问,动作逐渐恢复到之前的频次和力道。 小妍使劲摇头,一边急促喘息和呻吟,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声道:「呀……开始有点…呀…唔…现在没事……你使劲……现在出了好多水……我出了好 多水……你摸摸……呀……」南成宰嘿嘿的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说:「……呼…是啊,你出了好多水……哬……那我可用力了!……」小妍不回答,使劲闭起眼睛和嘴巴,使劲抱起南成宰的胸,把两腿用尽全力岔分开来。 南成宰现在两肘支在小妍的腋下,用手扣在她的肩膀下,既紧贴着她柔嫩的身体,又没有把身体重量全部压在小妍的身上,但是腰胯对小妍跨间的挤压就是全力以赴了。 他顶撞摆髋的速度看起来比刚刚小妍高潮之前要慢一些,但是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冲顶力道大的惊人,那狠劲,就像是每一下冲顶都要使劲把小妍顶穿个大洞 一般。 「……你……呀……你要操死我吗?……呀」小妍语无伦次的嘟囔。 「操死你!……我要操死你!」南成宰咬牙切齿地回应,屁股一撅,再猛地一沉,把自己的腰都极力地躬屈成一个极大的弧度,直到小妍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娇吟,才抽身翘臀,继续猛沉下来,周而复始,每一下都发着狠,感觉出用了全身的气力。 我开始担心起小妍能否承受这种撞击了。 但是这个担心刚一冒出来,我就开始在心里拼命地骂自己,我是贱吗?为什么都着种时候了,还要去担心这个背叛了我的荡妇呢?可是,小妍这真的算是背叛我吗?是的,她现在正在和另外的男人做爱,可是,那是她根本意识不清醒状态下做的事啊,我怎么能怪罪她呢?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啊!李荷妍现在就是在别的男人身下纵情呻吟着啊!我怎么能原谅她啊!「……操死我!……成宰哥!……呀……来了……又来了……呃……」我在自己和自己做着斗争,却听到小妍在南成宰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撞中,几分钟不到就僵直身体,再次来了高潮。 这次南成宰却没停下动作,使劲拥抱着小妍僵硬着直哆嗦的身体,一下一下,发着狠地用力拱操着。 「……真舒服……」这次僵直身体好像比之前那次的时间要短暂,而且在镜框里,我看到小妍已经是满身泛着汗珠的泛光了。 「还能来?」南成宰呼哧着问。 「……好像……好像还能来……」小妍似乎也对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惊讶了。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7) 作者:亚朵诺博2021年5月12日五十七、「真的吗?你还能来?」南成宰现在也是有些惊讶,甚至速度放慢了,专门低下头看着小妍涨红又布满了汗珠的脸颊。 小妍也同样用火热的注视回应他,眯着毛茸茸的大眼睛,小嘴巴轻轻翕动,娇柔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还是有感觉,感觉好像一直在云里晃悠,摇呀摇的,就没下来过……」南成宰呵呵地笑,甩起屁股狠劲地顶了几下,小妍立刻大叫了几声,也不像之前一样压抑和害羞,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房里的我和隔壁的老头。 「坏死了你……都顶到我嗓子眼来了……」小妍夸张地形容着自己的感受,两只小手一起使劲抓挠在南成宰不停起伏拱动中的腰干上。 小妍的形容让我有些汗颜,我相信南成宰的东西的巨大,足可以充满和触碰小妍从没被人触及过的地方,这是我这个正牌丈夫无力做到的事,这让我十分羞愧。 「疼吗?」南成宰又一次关心地问小妍。 至少他还算是顾忌小妍的感受的,我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就像一个舔狗在偷偷关注自己的女神被渣男透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委屈一样。 小妍使劲摇头,轻声说:「……就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有点,早就不疼了,我感觉咱俩的东西天生就是配成一对的,你全进来时候……呀……正顶在我最里面,少一点,就碰不着那里,要是再多一点,我都要爆炸了……呀……」我的心哆嗦起来,这种形容,她从来没和我说过,她在我身下,大多数时候就是在说,好舒服,好硬这一类的话,而这种天生配对的评价,却还是真的从来没听她提到过。 南成宰嘿嘿的笑,大口喘着粗气,把腰摆的沉重又极富有力道,直撞在小妍岔分开的两腿间,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 小妍继续闭起眼睛,鼻尖上面都布满了细密的小水珠,两手抓挠在南成宰起伏的腰间,只剩下轻声地哼吟。 果然,在南成宰沉重的撞击之下,没几分钟,小妍的两腿又勾缠在南成宰的屁股上,身体随着僵直起来,把头使劲一仰,紧闭着两眼口中立刻大叫起来:「来了……呀……」这次的高潮似乎没有之前的两次那么猛烈,消退的速度也快,小妍只僵持了几秒钟就软化下来,口中嘟囔:「真他妈舒服……好了……你来吧,我不要了……」南成宰努力保持着撞击的频率,直等到小妍八爪鱼般的四肢缠抱从自己身上撤下去,才平整了一下呼吸,把身体完全压覆在小妍身上,双手穿过她的身下,一只手使劲搂抱起她的肩膀,一只手往小妍的屁股下一塞,使劲搬起她的屁股,把自己的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腰胯上,猛然发力,开始狂躁地摆髋抽送起来。 「呀……呀……」小妍不再说话,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两手穿过他的缠抱,用力拉住自己的膝,使劲把自己的两腿拉分到最大化,好让他奋力的撞击不受任何阻碍的每次都能冲顶到最深处。 能看出南成宰是在用全身发力,他蹬直在炕边的两只脚都极力地蹬在炕面上,两腿健壮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发力而紧绷着,黝黑的肌肤在月光中闪烁着晶莹的水光,似乎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小妍也浑身汗水,两人的接合处除了因为撞击发出「啪啪」的撞击声,还会在南成宰使劲前里一顶一拧腰的档口发出「呱呱唧唧」的黏黏的水声。 「……嗯…忍不住了……我要射你逼里……」南成宰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啪啪」的撞击声连成了一片。 小妍没拒绝,并且立刻把两臂环抱住南成宰的胸膛,把两腿间使劲贴靠在他猛烈撞击过来的胯间,急切地嘟囔:「射给我……射我逼里……」我感觉到阵阵心寒,这种脏话出自于那张美丽的唇齿间,让我觉得阵阵恶心。 南成宰猛地俯身把头脸贴服在小妍的脖颈后,弓着身,把自己的胯猛地往小妍的两腿间一拱,喉中发出一阵低吼:「呃……操……操死你!……」他的动作在顶到最大幅度的时候僵直起来,似乎是要把全身的力道都灌注在自己的腰间胯下的阴茎上,把自己所有的气力都倾泻进小妍的阴道中去。 炕上的褥子都被他极力的蹬踏撑得「咯咯」直响。 「呀……」小妍也拉着长长的尾音,把自己的胯弯抬起来,用自己细弱的躯体支撑着南成宰僵直的顶撞。 「呼……呼……」南成宰大口喘着粗气,缓慢地酥软下来。 「呀……出来了……」南成宰还深深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小妍却突然嚷道,一边试着用手塞进了两人髋部之间的缝隙中。 南成宰的气息末平,懒洋洋的压在小妍身上,动也不想动的样子。 「哎呀……整褥子上了……你今天都射三次了,咋还有这么多?」小妍惊讶的问。 <ref="" target="_blank"></a>#jie# 「呼……没有吧,我感觉……呼……比刚才少很多了……」南成宰大口喘着,一边挣扎着支起上身,低头朝两人的接合处看。 小妍似乎用手摸到了什么,抽回手,试探着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皱起眉有些嫌弃的说:「都不知道你是吃什么的,精液的味这么重……」南成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弓起身,终于把自己的胯和小妍的胯部分离开。 从镜框中能看到他两腿间乌黑的卵袋完全松弛下来,耷拉着,刚刚勃然怒立的家伙现在也是衣服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沾满了黏糊糊的泡沫状膏状物,随着他的动作在悠荡着。 小妍立刻一缩腰,伸手一下子捂在自己的两腿间,急切地说:「都出来了……有没有纸巾?」南成宰笑着说:「用我的衣服吧」小妍摇头说:「你的衣服脏,我的内裤呢?」说着,朝炕上环视了一番,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团衣物,在里面拎起她自己的内裤,使劲在两腿间擦拭起来。 南成宰的气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是有些喘,抓起自己的衬裤和内裤,一只手拎着自己软趴趴的家伙,擦了干净,把擦过自己鸡巴的衬裤就那么随手往地上一扔,正覆盖在地窖的盖子上。 说实话,我本在地窖里,根本没闻到过上面房间里的什么味道,但是这衬裤往地窖盖上一改,立刻一股子浓烈的精液腥味涌进了地窖里,那股子刚刚进行过性事的淫靡味道立刻弥散在狭窄的地窖里。 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当然,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他们在打扫战场而已。 没听到南成宰下地的声音,轻盈地跳到地上的脚步声是小妍的,我能听分辨出来,她小心地出了房间,没一会又回来,听到了一个装着水的盆子声。 哗啦哗啦的洗漱声。 「你先别睡……你也洗洗再睡……」小妍小声说。 但是没回音。 「……死东西……刚才还像个大怪兽,现在睡的像头猪!」小妍嘟囔。 衬裤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听到小妍嘟囔了几句,然后也没了声音。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在这里没有人什么时间感,只能分辨白天和黑夜,这一晚,我经历了太多事,现在也不知道是凌晨几点,听着房间里逐渐响起两人香甜的鼾声,我的眼皮也慢慢沉重起来。 活一天算一天吧,想的再多也没什么意义,一切还是要等救援队来,等我重获了自由,我要把所有对我的羞辱和伤害一起还给这个畜生!伤口已经不疼了,不过痒的钻心,我的两手被背在身后铐的死死的,睡得姿势也有问题,所以我基本上睡不到几十分钟就会惊醒。 昨晚南成宰给我喂了不少的水,这点水居然让我的腹部开始折腾起来,我来这里到第四天了,除了尿在裤子里的几次小便以外,我居然一次大便都没有,今天这水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我刚闭眼没多一会肚子里就开始有种下坠般的隐隐作痛。 如果有,那也只能是拉裤子里。 我试着往下面使了使劲,有拉屎的欲望,但是拉不出。 算了,人生好像也像拉屎一样,有时候你努力拉,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出来,有时候你需要忍,却怎么也憋不住这一泡稀。 接着睡,很快又迷糊起来。 再醒,是被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吵醒的。 醒了,才注意到不止是连成一串的「啪啪」声,还有小妍压抑的低声呻吟。 迷迷糊糊睁开眼,周围还是一片黑暗,这一夜还没过去吗?抬头往上看,才想起地窖盖被南成宰的衬裤盖住了,透过衬裤的布料,勉强能看到房间里面是亮的。 天已经亮了,这两个人已经开始打晨炮了。 外面的情况什么都看不到,听声音,感觉两人已经开始了好一会了,因为南成宰已经大口喘着粗气开始发出低吼声,而且「啪啪」声也已经十分密集和粘稠 了。 窗外听到一声咳嗽声。 房间里的两人立刻把声音降低了几度,不过我能听出来,他俩摩擦的动 作并没停。 看来是朴老头已经起了,两个人还在做着摩擦运动。 真行。 我能说什么?只能赞叹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8) 2021年5月12日五十八、「你们年轻人还真是火力旺,我说你两口子快着点,刚才派出所的联系咱们的电台了,说大概七点左右他们就能到」朴老头在外面大声说。 房里的两个人都不回话,但我在房里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的喘,还有咕叽咕叽的胶状体黏腻的声响。 小妍咯咯地笑,尽管急促地喘息还是小声道:「你别射……我还能来……」炕上的骚乱声依旧,我已经无心关注那些了,听老头的话,派出所很快就到了。 也就是说,我马上就要重获自由了!我的手铐被打开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要把南成宰按在地上拼命地揍他一顿,对!不见血绝不停手!说是七点左右到,那现在应该是五六点钟?管他,看派出所的人来了这个骗子还能怎么继续演下去!小妍压低着声音「呀……」了一声,拖着长音,接着急促地小声嘟囔:「来了……又来了……要死了……呀……」小妍喘得像是病入膏肓的哮喘病人,能听出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又是一连串急促的「啪啪啪」声响,南成宰终于发出一阵哦哦的低吼,「啪啪」的声音终于停止下来。 好一会炕上才听到整理床铺和穿衣服的声音。 「死坏蛋……这一大早上的折腾人,把人家弄的腿都软了」小妍小声带着笑意说。 唰,盖在地窖盖上的衬裤被抓走了,外面的光线立刻重新透过木板缝隙投射进地窖里。 镜框里终于又看到了我的妻子,我那刚刚从别的男人身下爬起身的妻子。 小妍的头发乱的像是茅草窝,但脸色红润的像个大苹果。 她正在往自己纤长的腿上套牛仔裤,南成宰就在她旁边,拎着刚捡起来的衬裤和内裤,也不在乎脏不脏,抖落了几下,套在自己的腿上,几下子穿好,蹦到了地上,一边朝窗外张望,一边抓起外衣外裤,干净利索地穿戴整齐。 当然,他穿戴的外衣仍然是我那套警服。 「还不到六点,你急啥呀?」小妍在炕上懒洋洋地半坐着,见南成宰已经迅速穿戴整齐,奇怪的问。 南成宰站在地上,回头看着小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想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丫头你穿好,我把杨大庆弄到院子里去,等一下派出所的来了,你告诉他们,就说杨大庆的资料都在沈阳,要他们把他送到沈阳再说」「我说?为啥要我说?」小妍奇怪的问,警惕的坐直身,瞪着南成宰。 「荷丫头…我现在真的不能见这边的派出所」南成宰皱着眉说。 「为什么?你不也是警察吗?」小妍追问。 我在下面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居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南成宰你不敢见警察的原因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呀,我现在就是要看你怎么和小妍解释。 南成宰长长叹了口气说:「我必须要去一趟江界洲,我答应你不会去找他拼命,但是他的罪证我一定要去拿到」「你先和警察说一下不行吗?再说你不是说你有关系人在那边,就让他们帮你收集证据呗,难道非要你亲自去一趟?这也太危险了」小妍的语调开始没那么轻松了。 南成宰很坚决地摇头说:「我的关系人也都有家有亲人,我不能让他们也冒太大的风险,我必须要亲自去的」「可是,你自己去,我太担心了,我很害怕你不知道吗?」小妍有些急躁的说。 南成宰重重叹口气说:「那姓蒋的势力非常大,你跟着我太危险了,我只能自己去」小妍有些激动起来,语气不那么柔和地说:「势力再大能大过国法吗?他做了坏事,为什么我们要害怕?我就不信告不倒他!」南成宰用力摇头说:「告他也要有证据呀,他是头会咬人的狼,一下子搞不死他,他回头就会搞死咱们,那时候就被动了」小妍抿着嘴巴不说话,不过能微微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地窖盖子嘭的打开了,一股子灰尘垂落在我脸上,幸亏我有准备,提前闭上了眼睛。 <ref="" target="_blank"></a>#jie#南成宰跳进地窖里,把我脚先松脱开,揪着我的脖领子,两臂叫力,把我拽到了地面上。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 我斜躺在房间的地面的仿理石瓷砖上,凉凉的,但是能感觉到窗外有阳光挥洒在我身上,暖暖的。 我活着。 小妍见南成宰把我从地窖里拽了上来,赶紧跳到地上,眼睛瞥了我一下,却立刻捂起了鼻子,带着满满的嫌弃和鄙夷,迈开长腿,从我身上跨过去,端着脸盆朝院子里走去。 「伤口还疼吗?」见小妍出去了,南成宰低头问我,应该也注意到我身上的尿骚味,挤了挤鼻子。 我不认为我现在还需要和他有什么沟通,我没理他。 「一会你们的人就来了,我得走了,没法和荷丫头道别,只好拜托你告诉她,我这次去,肯定是要去死了,如果我能活下来,我一定会去找她的」他严眉正色地对我说。 如果我的脸上没有缠着脏呼呼的绷带,我一定淬他一口浓痰。 他蹲在我面前,歪头看着我,发现我在用眼神瞪着他,他轻蔑地笑了笑,小声说:「你恨我对吗?那你就恨吧,不过我告诉你,你真的不配我的荷丫头,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她,你就是个愚蠢的懦夫!只可惜,我不能亲自保护她了,如果我知道你亏待了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是死了也会变成鬼来找你!」我没法说话,但是我希望我的眼神能让他明白,他才是那个自私自利又谎话连篇的卑鄙无耻的骗子加懦夫!院子里听到小妍在喊:「老公!好了没有呀?赶紧出来洗洗,朴大爷煮了白 粥!」我几乎要马上答应她了。 但是又立刻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法回答她。 而且也意识到,她叫的根本就不是我!这是我的专属称号!虽然她很少那么叫我,但听到她用这个称呼去叫别人,我心里像是被人用脚狠狠地踩住,又在地上使劲撵了几圈的感觉。 南成宰低头来拽我,我突然发现他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居然是噙着泪的。 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是在舍不得离开小妍呀。 我被他连拖带拽地弄到了房外。 哇,清新的空气!从来没有意识到山里的空气居然这么的香甜。 「这家伙尿的满身臭味!」朴老头在我身边走过,立刻捂起鼻子。 我顾不得老头鄙夷的眼神,赶紧转头往四周观察,天气很晴朗,温度依然很低,院子里被整理的井井有条,透过院子的栅栏,能看到周围的大河泛着冰冻的闪烁,整个冰面都是冻结起来的。 南成宰把我脸朝下放到没有冰雪的地上,一瘸一拐地朝小妍的方向走。 看来他恢复的也不错,虽然走路有些吃力,不过走起来已经很轻松了。 他的脚伤根本没耽误他奸污我的妻子,我心里觉得有些可悲。 「你们两口子这一宿可是没轻折腾呀……」朴老头满脸坏笑,端着一个黑漆漆的煮锅放到院子里的一个木桌上。 南成宰瞥了一眼小妍,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没做声。 小妍却瞪着眼睛嚷嚷:「你这坏老头净不干好事,偷听人家两口子睡觉!」朴老头哈哈大笑着说:「那还用偷听?你俩也太能折腾了,我那屋的炕都塌了吧?」「去去去……才没塌,塌了赔你就是!」小妍翻了个大白眼给老头。 三个人坐到那木桌旁,每人用碗盛了粥,开始呼噜呼噜地喝起来。 如果没有我这个满身污秽被困的结结实实的像个怪物一样的人在,恐怕这场面也算得上温馨恬静的山野乡村之晨吧。 远处山谷里突然传来几声汽车鸣笛。 院子里的人立刻都警觉起来,朴老头挤满快步走到院子栅栏边上,朝对面张望,小妍也跟着跑了过去,一边兴奋的大叫:「来了!警察来了!来救我们啦!」 朴老头仔细朝河对面张望了一会,也立刻满脸带着欢喜拼命朝对面挥手,一边大喊:「在这里!我们在这里!」我趴在院子里的地上,赶紧拧身弓起身,挣扎着站了起来,几天没伸直腿了,这一站起来,还有些腿软无力,我强咬着牙(咬不到牙,我早就发现满嘴的牙现在没剩几颗留在原本的位置上),坚持着走了几步,晃晃悠悠地朝院子外走。 身后突然被一个人拽住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59) 2021年5月12日五十九、「好好照顾丫头!」我身后的南成宰低沉的声音说。 我用力甩开他,根本都没看他,极力保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一步一步地朝河边走。 我知道,到了那里,迎来的将是我的战友,我将不再是一个人孤单地面对这个如虎狼一般的朝鲜人,下面将是我的主场了!「喂!你给我老实等在那里!」朴老头回头发现我在朝他的方向走过去,急忙从身边拎起一根木棍朝我喊。 我意识到,现在还不能太过于急躁,我在他们的心里,还是个杀人罪犯,还是等救援的警察来了,搞清楚我的身份再说吧。 「咦?成宰哥?成宰哥呢?」小妍也回过头来,不过马上发现了我身后的异样。 我现在能自己站稳了,不过也不能很轻松的转头和回身,等我慢悠悠地蹲下身,转头看向身后,发现我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这是个孤岛,南成宰就那么悄无声息地不见了?我觉得他一定还在这个岛上。 只是小妍心急火燎连喊带叫地找了一大圈,却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小妍已经意识到南成宰可能已经悄悄逃走了,急的大哭起来。 我蹲在院子里,看到远远的河对面,有一台警车,边上有三个着装的警察,搬着一个橡皮艇,小心地在往冰冻起来的河面上走。 我有些奇怪,昨晚恢复的联系,按理说,今天一早,当地的应急救援部门就应该早早地会同公安、消防和医务人员来救我们的,可是,现在只有一台车,三个人,一条橡皮艇,这边的县城也太草率了吧?可能是这边县城的机构不完全吧,应该也是没遇到过这种人员遇困的紧急事件,也可能是和上级联系过,市里更专业的救援队伍还没赶过来吧,管他三个人也行,反正是得救了。 只是,南成宰这个畜生会藏在哪里呢?太奇怪了。 小妍把整个孤岛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找了个遍,朴老头也跟着到处找了好一会,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河面的冰是这几天降温重新封冻起来的,按照东北以往的经验来说,这季节本不应该开冻,可能是前几天那场台风带来的气温异常,把河水解冻了,然后台风过去,气温又降下来,所以河水又重新封冻了起来,不过这时候的冰面厚薄不一,有的地方冻得很结实,但有的地方水流急,只有薄薄的一层,所以对面过来的三个警察尽管带着橡皮艇,还是小心翼翼地在冰面上缓慢地朝我们推进着。 他们过来的方向距离我们的孤岛大概只有二百米左右,他们居然小心翼翼地走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才靠到岛边结实的冰面。 这是三个年纪差不多的警察,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笑呵呵,黑擦擦的,都是当地朝鲜族的标准面孔。 「你好……」首先上岸的警察个头最矮,长了小岳岳一样的圆脸,嘴巴上面留着一抹小胡子,笑呵呵地朝朴老头打招呼,能听出来他的方言很重,你好两个字说的有点像外国人的发音。 朴老头急忙迎过去,伸手和那个小胡子握手,一边开心的说:「太好了,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赶来了,我们终于得救了」小胡子笑着说:「不好意思来晚了,我们是长兴分局的,早上接到通知说这里有人被困,就赶紧跑过来了」朴老头摇手说:「不晚,不晚,主要是我们这里有个人受伤了,需要赶紧去医院」小胡子朝我这边张望了一眼,朝身后的两个警察招手说:「去看看」两个人很快走到我身边,一个白白净净的蹲到我面前,捂着鼻子,伸手试着把在我脸上的纱布上扒开看了一眼,说:「伤口恢复的挺好,就是这人也太骚气了,是不是拉裤子里了?」这三个人的年纪都不大,我感觉应该都是刚参加工作不就,只是那个圆脸的小胡子肩膀上居然挂着两杠一花,按理说三级督也不算什么高级警衔,只是出现在一个二十几岁的人肩膀上,还是让我有些困惑的。 警察的警衔是要按照从警年限和职称等级等来进行提升的,我警校毕业工作五年多评上了中级职称才一杠三花,破格提前提升这种操作需要很复杂的程序和流程才能实现,他能做到,应该是有很强大的工作能力和强硬的后台吧,我有些不平衡起来。 <ref="" target="_blank"></a>#jie#听小白脸说我身上很大味,小胡子本来想跟过来,却在栅栏边上就停下了脚步,两只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满脸愁容的小妍问:「都没事了,别哭丧着脸了,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小妍脸上都是眼泪,哽咽着回答:「我叫李荷妍,从沈阳来的」那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把我拖了起来,把我带向岸边的橡皮艇。 「行了,没事了,别哭了,都得救了还哭啥?」小胡子嬉皮笑脸地往小妍身边凑,小妍急忙往后退了几步,抽泣着说:「我男朋友不见了,拜托你们帮我找找」小胡子回头看了看朴老头,又左右朝周围张望了一会问:「我也正奇怪着,之前电台里不是说你们有四个人吗?那个沈阳的民警呢?」「他刚刚还在的,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都找半天了」朴老头赶紧解释说。 那个小胡子脸上表情严肃起来,眼珠转了转,问小妍:「你男朋友叫什么?」「叫南成宰,是沈阳的派出所民警」小妍毫无戒备的回答。 小胡子点点头,从腰上摸出一个有着很长天线的形状怪异的电话,拨了一个号,一边用眼睛瞥着小妍和朴老头两个,一边在院子里踱步,不一会,电话接通了,小胡子带着谄媚的口吻说:「四爷,地方找到了,不过人不见了,应该是知道我们来,跑掉了」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小胡子急忙点头哈腰的应和:「是,是,放心吧,他女朋友在我们手里,莽子和大狗他们都布好岗了,他跑不出去……是,是,放心吧」我听着他的话头越来越奇怪,这边的公安局都这么办事的吗?怎么感觉他们说话做事都和土匪差不多呢?似乎是朴老头也听出什么问题,我注意到他开始仔细大量这三个警察来。 「……嗯,这边现在三个人……对,应该是,不过现在被铐着……行,那女的和老头呢?……行,我知道了」小胡子还是在和电话那边沟通着,一边朝他一起来的两个人招了招手。 我已经被按在橡皮艇里,手铐依旧牢牢铐着我的两手,那个小白脸用力地按着我的肩膀,另一个转身朝小胡子方向走了回去。 小胡子已经收了电话,朝朴老头挥了挥手说:「这两个人我们带走了,你还是要坚守岗位,我们后面还有救援的人来给你送补给,你等着他们的消息就行了」 朴老头还在犹豫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不过还是点点头。 小妍还在左顾右盼着,呜咽着问:「你们不帮我找我男朋友了吗?」小胡子笑着说:「他走不远,不用担心他,你先跟我们回去派出所,回头我们的兄弟找到他会通知你的」兄弟?这么匪气的称呼在我们那边是要挨批评的,我们领导三令五申要我们戒除匪气,一定要文明执法,文明办案。 「不行,我得留在这里等他!」小妍固执地大声说。 小胡子轻蔑地笑了笑说:「什么行不行的?你现在也是嫌犯,二胖,给我铐上,带走!」这话让我和朴老头都惊呆了。 小妍怎么也成嫌犯了?那个叫二胖的其实并不胖,大步走到小妍身边,小妍大叫着挣扎了几下,也被双手背到身后铐住了手铐。 「干嘛你们?为什要抓我?」小妍一边哭一边大叫。 朴老头愣在原地,皱着眉看着情势的变化,脸上表情很怀疑。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南成宰是个杀人犯?」小胡子摸出一支烟点燃,一边 问。 「啊?」小妍震惊地圆张着嘴巴。 「你刚才说他是你男朋友,所以你现在也有同案的嫌疑」小胡子深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吐出来烟雾。 他说的这话倒是能理解,如果我们去办案,也会这么想。 小妍猛地睁圆眼睛,大声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是被买通的,一起来陷害成宰哥的!你们不怕我去举报你们吗!」李荷妍你这个傻瓜!你真的被那个卑鄙的骗子洗脑了吗?小胡子不屑地一笑,朝二胖摆摆手说:「带走!」小妍也被连拖带拽地弄到橡皮艇里。 「等一下……」朴老头也跟着走到岸边问:「你说南警官是杀人犯?」「他们胡说!」小妍被按坐到了橡皮艇里,却挣扎着朝岸边的朴老头喊:「成宰哥没有杀人,他们是被收买了,故意陷害成宰哥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0) 2021年5月12日六十、朴老头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色严厉地问小胡子:「你们能给我看看证件吗?」小胡子眼睛转了转,一脸的不屑说:「你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看我的证件?我是长兴分局的,你自己去分局查吧」说着,小胡子朝船边的两个人摆摆头,那两个人立刻推着橡皮船开始往对面走。 「你们给我站住!」朴老头大喝一声,冲过来拽着小胡子的胳膊喊道:「不行!你们不出示证件就不能让你们把人带走!」小胡子使劲甩了甩肩,朴老头看来下决心要阻止他,没能甩脱开,小胡子有些气恼,面露凶色道:「妈了逼的,我没证件!人也要带走!怎么的?」朴老头的脾气也倔,听对方的话头里面带着狠劲,他立刻瞪起眼大声嚷:「还反了你的!没证件你们今天就别想带人走!今天我看看你们谁能走出这个岛!」小胡子装模做呀地摇摇头,咬牙切齿地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妈的我今天看看你这老犊子能咋的!」朴老头也不含糊,直接冲到了橡皮艇旁,抓起橡皮艇上的绳索大喊:「不准走!」橡皮艇旁的二胖和小白脸虽然年轻,不过一人抓着老头的一只胳膊,居然费了半天的劲才把老头从艇边拉开,一人扣着一条胳膊,把老头给脸朝下按在岸边的雪地上。 「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想见血,再说四爷说了不让我们乱生事,算你这老犊子运气好,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老老实实的去打你的更,少找不自在!」小胡子走到朴老头身前得意地说。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们绝对不是警察!」老头虽然被制约在地上,还是大叫着。 小胡子猛地朝老头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说:「知道那么多有好处吗?你也没几年活头了,少管点闲事吧!」朴老头被踢的弓起身,在地上缩成一团,剧烈咳嗽起来。 小胡子朝那两个人摆了摆头,那两个立刻转身继续推着橡皮艇朝河对面走。 小胡子见拉老头半天也直不起腰,冷笑着,转身追赶了过来。 小妍蜷缩在橡皮艇里,一直手足无措地哭着,我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但是我现在和朴老头的感觉是差不多的,这几个现在看来,真的很可能根本不是警察,至于他们到底是谁,来干嘛,为什么要挟持我和小妍,这都是让我十分想不通的。 河面的冰层已经十分结实了,不过这几个人一起走在上面,还是不停的听到冰面发出让人心惊肉跳的咯嘣声。 这几个人过来的时候很慢,回去可能是已经熟悉了路线,尽管连脱带拽的拉着装了两个人橡皮艇,仍然速度走的很快。 「刚子,我不理解,四爷要这两个人干嘛?」小白脸在前面拽,有些不解地问后面在推橡皮艇的小胡子。 小胡子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说:「少鸡巴废话,哪来的那么多理解?你懂个鸡巴!」小白脸被怼的灰头土脸,看起来又十分忌惮小胡子的威严,赶紧转身继续使劲拽着橡皮艇。 那个二胖嬉皮笑脸地一直把目光在蜷缩着的小妍身上,朝小胡子使了个眼色说:「这小娘们长得真他妈好看,四爷不是要收了吧」小胡子不屑的一笑说:「你懂个屁,四爷对她这种老娘们儿没兴趣」「对啊,我来一年多了,还真没见过四爷除了四嫂还有什么女人,真的,刚子哥,四爷到底喜欢啥样的呀?」二胖一边使劲推橡皮艇,一边问。 小胡子神秘的一笑,看了看小妍,故作神秘的对二胖说:「你少问,反正四爷对这种不感兴趣,你要是喜欢,一会回车那边,咱们三个先爽一下,再带她回去,四爷不会生气的」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小妍也明显听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立刻惊恐地想站起身跳出橡皮艇,却立刻被前面的小白脸抓着头发重新按在了皮艇里。 「别怕,咱们哥们都是温柔人,操一下又死不了人!跑啥啊?」小胡子一脸的贱笑说。 眼看着对岸的实地越来越近,我横下一条心,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小妍遭受侮辱。 「放开我!我会报警的!」小妍也不再哭,大叫着。 那三个人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报警?我们不就是警察?我们这不是来就你了嘛!」小胡子笑得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们绝对不是警察!冒充警察是犯法的!」小妍大叫。 小胡子朝周围看了一眼,得意的说:「我也不瞒你们了,我们是四爷派来的,至于你们和四爷有什么过节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只负责把人带到,中间你们要是有什么不老实,我接到的吩咐是不管死活,所以我带尸体也一定要把你们带过去」这个什么四爷是什么鬼东西我连听都没听过,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过节?眼看着河岸就剩下几米的距离了,岸边有些巨大的石头,橡皮艇推不过去,他们几个停下了脚步,小白脸伸手想把小妍拽出橡皮艇,小妍意识到自己的劫难就要来了,拼死大叫着挣扎起来,小白脸居然一时间没法制服她,二胖立刻放下橡皮艇,跟着小白脸一个架着她的胳膊,一个搬起她的两腿,也不顾小妍剧烈的 挣扎,就把她抬了起来,不由分说就往岸边堤坝上停着的警车上走。 我也被小胡子揪着脖领子拽了起来,踉跄着往岸边走。 也许是我满身的污垢和脸上狼狈的纱布缠裹,又一直是昏沉沉地虚弱状态让他放松了警惕吧,小胡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小妍挣扎着拼命扭动的屁股和腰肢,那表情像极了饿了几天的流浪狗突然在垃圾堆里发现了一只美味的烤鸡一样。 我看到机会出现了,就在刚脚刚一踏上堤坝的斜坡时,我俯身,再猛地把上身弹起,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的头顶直朝着小胡子的脸撞了过去。 我知道我这突然的出手有可能会成功,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小胡子毫无防备地被我撞到下颌上,一声都没发出来,一头栽倒在斜坡上昏了过去。 我自己也撞的头昏眼花,但是我还是强忍着没让自己摔倒,用我最快的速度朝搬抬着小妍的两个人冲过去。 二胖搬着小妍的两腿,背对着我,小白脸却马上发现了我的身影,倒吸了一口气,马上大叫:「二胖身后!」我刚刚冲撞小胡子已经是我竭尽全力的一击了,现在又快步冲了几步,就在我马上就要冲到二胖身边时,二胖已经敏捷地一侧身,把小妍的脚扔在地上,回手就是一拳朝我面门打了过来。 那拳我看的清楚,我觉得,如果在平常,就算躲不开,我也应该能用两手架 住他。 可惜这不是平时,我既没有力气躲闪,两手也被束缚在身后,根本就是拿自己的面门直接硬接了他这一拳。 昏天黑地,我两眼一黑,被他一拳给打了个倒仰,倒在满是冰冷的泥地中。 二胖立刻抢前一步,迈到我身前,正要再给我补上一拳,就听到小胡子大叫了一声,大家的注意力立刻都往小胡子的方向看了过去。 小胡子仍然是倒在堤坝的斜坡上,一手支着地面,一只手平伸,正在拼命地摆手。 而我身边的小白脸和二胖虽然距离他有十几米的距离,却也一起呆住了。 我定了定神,才看到河面上,距离小胡子有十几米的地方,朴老头正端着一支长枪,架在肩膀上怒气冲冲地瞄准着小胡子。 那支长枪我认识,正是南成宰带来的那支。 看来南成宰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带走这支步枪。 「放人!」老头大声命令。 「你冷静点!我们是警察啊!」小胡子被枪指着,显然有些慌神了,下巴被我撞到的地方已经开始红肿起来。 「少放屁!你们绝对不是警察!赶紧放了荷丫头!」朴老头大吼。 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1) 2021年5月15日六十一、小胡子回头朝小白脸这边看了一眼,有些不甘心地叫嚷:「放人啊!你俩傻逼啊?」小白脸慌了神,赶紧把歪倒在自己怀里的小妍扶正,推着她的背往斜坡下送了一下。 「大爷你看,你那玩意是啥时候的古董家伙了,别走火了……」小胡子看着朴老头手里的枪,有些胆怵地坐在地上摆手。 「丫头别害怕,过大爷这边来!」朴老头也不搭理小胡子的话,继续用枪指着他,一边朝小妍喊。 小妍的手铐还没打开,她已经急不可耐地快步跑下了堤坝,呜呜地哭着躲在朴老头的身后。 二胖已经踩到了我身上,抓着我的领子想把我也拎起来,老头急忙喊:「那个我不管,你们愿意带哪里就带哪里去!」「行行行!那个我们弄走!」小胡子侧身躲开枪口的威胁,急喇喇地说。 小胡子对老头的忌惮让我有些奇怪,看样子,他们三个都是体格健硕的练家子,对一个老头,好像有些反应过激了。 「你们赶紧走,我已经报警了!」老头说着,终于放低了枪口,用身子挡在小妍前面,小心地小岛方向退。 小胡子站起身,使劲朝自己裤子上拍了拍脏泥和污雪,朝坝顶的两个人比划了一下。 我惊恐地看到小白脸从警车里抽出一只乌黑的套筒喷子。 这种枪学名霰弹枪,我们经常能在银行押款车的保安人员身上看到,是一种近距离杀伤很大的武器。 如果他朝着朴老头开枪,在一旁的小妍一定也会被殃及。 对于老头,我并没很么感情,但是小妍有危险,我绝对不能看着不管。 见小白脸和二胖没顾得上管我,都朝堤坝下面走去,我急忙跪起身,挣扎着站了起来,尽可能小心地不发出大的声响,从后面朝三个人追了上去。 朴老头带着小妍已经退回到了河面的中央位置,见三个人又聚拢在一起,而且也发现了他们手中有把长枪,赶紧伸手推着小妍说:「丫头你赶紧回去,进去锁好门,我就不信,这青天白日的,他们还敢把老头子我怎么样!」小胡子见已经和朴老头拉开了一段距离,显得比刚才从容了很多,那种趾高气昂的劲头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老爷子,这事和你没关系,我们也根本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但是你要是拦着我带人走,那就不能怪我们了」小胡子一边地劝说着,一边带着两个手下小心地朝朴老头方向挪动脚步。 他们全部又重新回到了冰面上,我也跟着下了堤坝的斜坡,冰面上面一马平川毫无遮拦,我冲过去的话,只能是一次攻击,再没有第二次进攻的可能了,不过我还是要拼了命试一下,这关系到小妍的安危,即使死,我也毫无怨言。 但愿我冲过去的时候,朴老头也能干倒一个。 这样剩一个,老头看起来也还算硬实,也不能说毫无胜算。 可惜算计再多,也没有意外来的快,我刚迈步跑上冰面,眼看着就差几米就可以扑倒最后面的二胖,却冷不防脚下一滑,摔了个仰面朝天。 声响立刻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二胖回身,快步走到我身边,一脚踏在我的胸口上,有些奇怪的问:「你神经病啊?这事你来掺和啥?你不是犯事了吗?一会我们出去就放了你,你该干嘛干嘛去得了!」我才意识到,其实我在他们的心中,其实一直都是个亡命的罪犯呀。 小白脸回头看了我一眼,满脸坏笑着说:「他跟这几个人在岛上困了这么多天,有感情了呗,你看他那傻逼样」<ref="" target="_blank"></a>#jie#小胡子有些不耐烦地小声说:「别管他,先搞定老头再说」二胖抽身朝我肚子上面猛踢了一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给我老实点!等你爹办完正经事再来收拾你!」这一脚踢得我五脏六腑都翻滚起来,我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胃里猛地泛起一股酸水,从我的喉咙里涌进我满是纱布的口腔。 我口腔和舌头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开始愈合了,这股酸水又刺激到恢复不好的地方,满嘴巴里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我倒在冰面上,看到小妍已经快步朝小岛方向跑过去,朴老头精神紧张地用枪指着三个人,大声道:「你们站住!我真开枪了啊!」小胡子站定身,伸开两手拦住身后的两个手下,叹了口气说:「老爷子你这样让我很难做,我们都是打工的,收人钱帮人忙,我们带了人就走,咱们啥事都 没有,你非要逼我们吗?」朴老头瞪起眼睛大吼:「滚犊子!谁逼谁啊?你们赶紧走!别逼……」 「嘭!」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响彻山谷。 「你他妈傻逼啊!」小胡子大惊失色,瞪着眼睛朝同样一脸懵逼的小白脸大叫:「完了!又鸡巴把事搞大了!操!」朴老头仰面倒在了冰面上,整个腹部的衣服都变成了一个乱糟糟的破洞,里面很快就泛上来殷红的血迹出来。 「我哪知道能打响呀?我看他牛逼,就比划他一下!」小白脸哭丧着脸辩解,把霰弹枪扔到了冰面上。 远处的小妍被枪声惊呆了,只有十几米不到就是孤岛的岸边,她却停下了脚步,满脸惊恐地看着倒在冰面上面手脚还在抽搐的朴老头。 朴老头的身下冰面上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开始聚集了一大滩的鲜血,在初春冰冷的早上,升起一股白色的蒸汽。 我被吓尿了。 真的尿了,裤子里先是一热,慢慢就凉了下来,凉的透骨冰寒。 小胡子快步走到老头身边,一脚把冰面上的步枪踢出几米远,才小心地蹲在地上,伸手在老头的脖子上摸了摸。 他叹了口气,有些愤恨地说:「妈了个逼的的!就说不想带你俩来,本来说让莽子来的,这下好,他妈的又出事了,这老头完了,我看你俩咋办!操!」二胖一脸的疑惑嚷:「和我有啥关系啊?人是他杀的!」「还搁这瞅啥?赶紧抓了那女的,赶紧走啊!」小胡子朝小白脸大叫。 小白脸这才像是猛然醒悟了一般,大步朝小妍跑了过去。 小妍见有人追上来,才受惊转身想跑回小岛上去,只是那小白脸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奔跑的速度却极快,只是几个箭步,就追到小妍的身后,一伸手,扣在她的肩膀,就把她放倒在岸边的冰面上。 我的肚子还在抽着筋,想挣扎着站起来,几次尝试却都失败了。 小白脸抓着小妍的头发,也不管她的哀叫,拖着她快步往堤坝方向走。 小胡子把冰面上的两支枪都捡了起来,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朝二胖说:「这人四爷并没专门交代,就说把那女的带过去,要不把他放在这里得了」二胖摇头说:「派出所和消防队的都在路上了,把他留在这里还不如带他去见四爷,他身上有案子,没准四爷能用的上他」小胡子点点头说:「也对,那就把他整走,赶紧的,救援队马上就过来了」说话间,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和小妍又重新拖回到对岸的堤坝上,这回没犹豫,直接把我和小妍都塞进了车的后备箱里。 那个小白脸开车,已经发动了车子,小胡子坐到副驾的位置上,二胖在车后猛地把车后上掀盖关上,从车后往前走。 从车后到车前就两步的距离,应该只要几秒钟,只要他一回到车上,车子就会立刻快速的离开这里。 十几秒过去了,几十秒过去了,一分钟左右时间了,二胖从关上后面的车门,居然再没了动静。 小胡子眼珠一转,觉得有蹊跷,朝小白脸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推开各自的车门,下了车。 我和小妍都在后备箱里,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能听到两声凄惨的哀叫,然后就是混乱的摔打和搏斗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车后传来小胡子大声的叫骂。 一个人快速冲进驾驶位,也不管副驾驶的车门没有关,一脚油门,车子轰鸣着猛地蹿了出去。 车后又传来「嘭」「嘭」两声枪响,明显能感觉到车身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两下,后车窗轰然碎裂开,碎玻璃洒在我和小妍的身上。 我和小妍都惊恐地伏低身趴在车子的地板上,根本不敢抬头看,我才注意到,我现在和小妍距离是如此的近,我和她的脸,几乎就是紧贴着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2) 2021年5月15日六十二、车子剧烈颠簸着,能感觉到车速非常快,一路飞奔出去十几分钟了,才听到开车的人嘭地一声把副驾驶的门拉严关好。 那人在粗重地喘息。 小妍眼睛里突然一亮,挣扎着坐起身,欣喜的大叫:「成宰哥?!」我的心里也跟着一紧。 原来这个畜生也一直没走远,在这种时候出手救了我和小妍。 我该对他心存感激吗?不!我对他没有任何感激,他出手,是为了救小妍,我,不过是附带的恩赐而已。 如果他不出手,我和小妍一旦被三个假警察带到什么地方去,我的性命是一方面,小妍是绝对免不了被那三个混蛋侮辱的。 「成宰哥!你受伤了啊?你在流血啊!」小妍大叫着。 「没事,皮外伤」南成宰的声音听起来是在故意安抚小妍的样子。 我强忍着脸上疼痛,也挣扎跟着小妍一起坐起身,不过看到正在开车的南成宰,我还是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这家伙全身都是黑泥,而且完全是那种故意把泥巴摸在身上的样子,他的头上明显有血顺着他满是泥巴的头上流到了脖子上,看起来他的伤在后脑勺上。 「成宰哥帮我解开手铐,我要看看你的伤」小妍焦急的像翻过后座去到前面,我看到她的牛仔裤上面也沾满了污泥。 我们三个重新恢复到了几天前来孤岛前的状态。 只不过现在是我被结结实实地铐在后面,前面把控方向盘的已经变成了南成宰。 小妍扭着屁股,艰难地从后备箱翻到了车的后座上,南成宰回头朝后面的路上张望了一下,减慢了一点车速,但并没停下车,而是把右手伸到后面来,朝小妍比划了一下,小妍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把身子拧成脸朝后,把背着的两手递到了前面两个座椅间的空隙中。 我看到南成宰动了动嘴巴,把手摸到嘴边,就从嘴巴里摸出一个别针大小的金属物体,拿着那东西,在小妍背后只轻松地捣鼓了两下,小妍的手立刻松脱开。 原来他的东西一直藏在嘴里,只是我想不明白,我之前也有注意他嘴巴里,但是并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呀。 「好大个口子,疼不疼?」恢复自由的小妍第一时间是伸着被手铐铐的红肿的手臂去查看南成宰脑后的伤口。 南成宰却顾不上自己的伤,一边小心地开着车,一边问:「荷丫头,在长兴县里,有没有买移动电话的地方?」小妍一边小心地用袖子帮南成宰擦头上伤口周围的污垢,一边回:「肯定有啊,连周边的镇上都有」「买一部移动电话需要身份证吧?」南成宰小心的问。 小妍恍然道:「是哦,咱们的身份证都没有了,怎么办?」「有没有不需要身份证的电话?」南成宰看来对我们国家的了解还是十分欠缺的。 「镇上或者县里应该有公共电话吧,投币的那种」我摇摇头,希望引起前面两个人的注意,不过并没有。 现在手机这么普及,哪里还有投币电话?看来小妍的意识还是停留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吧。 南成宰摇头说:「现在的情况,咱们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姓蒋的已经有准备了,这次他没得手,我们如果在县城里出现,一定会被他发现的」小妍瞪着眼睛问:「他们提到的什么四爷就是你说的那个姓蒋的?」<ref="" target="_blank"></a>#jie#「应该是,我听别人这样叫过他」南成宰点头道。 「可是,他怎么知道你要去找他?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小妍奇怪的问。 南成宰苦笑着摇摇头说:「我说了他在这边的势力很大,只是我没想到会大到这么夸张的程度」「那怎么办呀?我刚才听那人说了,他们在各个路口都设岗了,前面可能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呢」小妍满脸担忧地说。 南成宰皱着眉头,放慢了车速,回头看看我,又看看小妍,思考了好一会说:「我们往江界洲走,他们知道我们要逃,一定想不到我们还是继续往他的老家走」我心里冷笑,这人的头脑好像没有看起来那么的聪明,那几个人手里有卫星电话,就说明这些派来抓他的人手里都有,这种卫星电话不受什么电信基站的束缚,直接通过卫星联系的,任何风吹草动,人家早就通过先进的现代科技进行联系和沟通了,哪有什么想到想不到的问题。 往江界洲走,那就是要往人家的大本营走了,这人想去送死,难道也想带着小妍跟着他一起去陪葬吗?「能行吗?我有点害怕」小妍有些胆怵地说。 南成宰摇摇头说:「你不要跟我走,一会有路口,我把你放下,你赶紧找地方打电话去报警」「可是就是报警才引来了那些人!」小妍担忧地说。 「你只搭上车回去沈阳就是了,他也不能所有的报警电话都监控起来吧」「不,我要跟你一起走!」小妍倔强起来。 「不行,你还要负责送杨大庆去医院,你一定要听话」南成宰瞪着眼睛说。 「他?」小妍瞥了一眼我,脸上立刻充满了厌恶和嫌弃说:「你到前面宽敞的地方,把他绑在树上,然后给警察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还要我送他去医院?」 南成宰低头顿了顿,说:「他刚才跟到河中间去干嘛你知道吗?」小妍摇摇头。 「他是要去救你」南成宰看了我一眼,很坚定地说。 小妍看着我,脸上有些困惑,问我:「你刚才真的是要去救我?」我没法做表情,不过心里却突然觉得这个朝鲜人也并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至少,他还是能公平公正地看到我所做的努力。 南成宰笑了笑说:「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点胆量的,所以别难为他了,送他去医院吧」小妍瞥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没那么坚硬了,不过却也没有和我有什么眼神交汇,看向窗外,突然欣喜地大声说:「这里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带我过来玩 过!」我顺着小妍比划的方向看,在路边远处隐约有个Y字型路口,路口旁有块四五米高的巨石,上面刻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牛轭山」。 南成宰一个急刹停住了车,我注意到那大石头下面晃动着几个穿深色衣服的人影。 小妍也注意到了前面的状况,脸上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 南成宰咬着牙关,眼睛用力挤了挤,转头看着小妍,一字一句地说:「趴下去!不论什么情况,都不要抬头!」我大概猜出他想要做什么,赶紧也把身体伏低,这是冲卡,警察开枪也不意外,这乱七八糟的时刻,伤到我和小妍就完蛋了。 但是南成宰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的表情坚定,调整了一下座椅,推到前进挡,踩着油门就朝前冲了出去。 路面很颠簸,我伏在后备箱的地板上,极力保持自己的姿势,但还是几次被抛到空中再重重落回地板上。 我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和扩音喇叭的喝止声。 但是车子的轰鸣声很快掩饰了外面的所有杂音。 我不知道他的车开得有多快,我能听到车子在猛烈转弯时候车体发出强烈的咯吱声,我像是被扔在车厢里的一只皮球,在车子激烈转弯中翻滚着撞到后备箱的四壁上。 我没时间思考他这种行为会带来什么严重后果,我听到外面清脆的手枪枪声就已经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3) 2021年5月15日六十三、手枪的枪声听起来像是放鞭炮,清脆,在山谷中引发了阵阵的回响。 这枪声听起来很很熟悉,我在派出所工作五年了,没开过枪,但是听过几次枪响,警用的零五式左轮就是这个声音。 那种小手枪在十米外开想打爆越野车的轮胎都费劲。 但是听到这种枪响,就说明外面绝大的可能是我们真正的警察同志。 这个蒋四爷到底什么来头,居然可以调动真正的警察?路面突然变得十分颠簸了,不是刚才的路不够颠,是现在的路变得不像路了。 我极力保持在车厢地面趴伏的状态,朝车窗外看了一眼,周围树木的距离也太近,根本不像是在路上奔驰的样子。 后面的警笛声和扩音器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我猜他已经把车开到了山沟沟里,后面的警察追不上来了吧。 车子再次稳定下来,已经是过了好一会的事。 看来又重新走到了正常的路面上。 「成宰哥……我害怕」小妍带着哭腔说。 南成宰顾不得回头,大声问:「丫头你受伤了吗?」小妍使劲摇头说:「没有……这是哪里啊?」车子的发动机轰鸣着,车身朝一侧大角度的倾斜着,轮胎在砂石路面上撵过,发出噗簌簌的声响。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条废弃的铁路」南成宰左顾右盼着朝窗外观察着。 我们的民警围捕罪犯的行动肯定不会是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我现在就是希望这边的警察同事能早点使出行之有效的约束手段来制服他。 路面平整,没那么颠了,我才小心地坐起身,朝车窗外张望。 还是在山谷里,不过现在周围根本不是路,而是跑在一条铁路的碎石路基上,路基边上有一条养护人员走的小路,只有一人宽,车子就一边轮子在小路上,一边轮子压着铁路的碎石路基走,虽然没那么颠了,不过一边高一边低,车子沿着这铁路的路基一路朝前跑着。 这铁路通向哪边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只要顺着铁路一直走下去,一定会到有人的地方去。 其实我现在已经对一般的人能否救我不抱什么希望了,南成宰是个身手了得的特种兵,刚才那三个大小伙子都被他抢了车和人,普通人在他面前就更不用说了。 我现在只是希望到了人多的地方,能引起警察的注意,只要引来更多的警察,那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要束手就擒了。 「成宰哥,去和警察自首吧,我害怕……」小妍一直在哭,嘟囔着。 「那些人不是警察!再说我也没杀人!」南成宰瞪着眼睛大声说。 「去和警察说清楚,这样我们也跑不掉的」小妍抽噎着说。 「你眼看着他们杀了朴大爷,你还相信他们会帮我们吗?」南成宰咬牙切齿地说。 「那怎么办?你要逃一辈子吗?」小妍哭着说。 「丫头,听话,他们主要是抓我,一会到前面,如果有路,你和杨大庆下车,去找个有人的地方,不要提起我的名字,你们两个没事的」南成宰一边小心的开车,一边跟小妍做思想工作。 小妍使劲摇头说:「不,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你一会把他放下就行了,我跟定你了」南成宰眉头紧锁,知道说服不了她,只好看了看我,转回头去专心开车。 如果他真心希望小妍脱离危险,只要说出实情,告诉她我才是真正警察,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法律认可的丈夫,这一切都解决了。 但是他仍然选择隐瞒这一切。 <ref="" target="_blank"></a>#jie#我心中暗暗诅咒这个卑鄙的畜生一定会被我的警察同事乱枪打死!他一定还是在心存侥幸能从小妍身上得到什么吧。 这个畜生太可恨了!就算是小妍的意识和记忆一直无法恢复,但我的身份总是会大白于天下的,他的思维逻辑也真是幼稚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铁路并不太长,车子沿着路基走了大约十几公里,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加工厂一样的场院。 那场院面积蛮大,大概有几十米宽,沿着铁路有几百米长,不过看起来设施和建筑都是破旧不堪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废弃掉的木材加工厂。 大概在零几年开始,全国开始保护林区,各地都有相对应的林区保护措施 ,也相继关停了很多木材企业,我想这个木材厂也是其中之一吧。 车子到了厂区附近,路就开阔起来,南成宰没有直接把车开进厂区,而是找了片树林,把车子停到了一堆灌木中,推门下车,叫着小妍也跟下来,走到车后, 掀开车后的车门,把我从车里拽了下来。 「能不能走?」他问我。 其实我已经站在了他面前,他有些明知故问。 他见我没回答,拽着我往前走了几步,才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老实点!」说着,他转身回去车边,小心的折了支树枝,把车后的车印处理干净,有折了些树枝灌木,把车子遮盖了起来。 我觉得他做这些有些可笑,这么大个木材厂,就算是废弃了,也一定会有人来查的,这些无用功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我们来这里干嘛?」小妍奇怪的问。 「这台车不能继续开了,我们得换台车」南成宰一边拽着我朝厂区方向走,一边警惕的四处张望着。 「这边好像没有人了,哪里会有车?」小妍奇怪的跟着南成宰四处张望。 我们很快走进了厂区,这边果然是个荒废了多年的木材加工厂,院子里杂乱不堪,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是破败不堪残垣断瓦的。 自然也是没有南成宰想要找的新车了。 南成宰皱着眉头,走到一段已经腐朽的原木旁,摸出他那张塑料地图,用手指指着地图,对小妍道:「这里就是牛轭山国营木材厂,那么往北走七公里,就是一个叫金盅屯的村子,咱们走过去!」「七公里的山路好难走的!」小妍有些不乐意,脸上都是不情愿的表情。 南成宰笑了笑说:「没有路,那个村只有一条进出的路,我们要走那边一定会遇到蒋的人,我们要走山上的林子里穿过去」「那他怎么办?」小妍指着我问。 南成宰看了看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 这荒山野岭的,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他真的把我丢在这里,我能活着走出去的可能几乎为零。 我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唉,让他跟着我们吧,把他扔在这里,他可能坚持不到明天早上」南成宰叹了口气说。 「我主要是担心走山路他也坚持不住」小妍也看着我,眼睛里能看出她特有的善良和怜悯。 这是今天早上见到她以后,她看我的眼神最柔和的一次。 南成宰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他现在恢复的不错,看他站的蛮稳的,咱们别走太快,他应该跟得上」小妍点点头,朝四周张望着说:「往哪边走呀?」南成宰朝太阳左边的一个方向指了指,眼睛在四周发现了什么,躬身从地上捡起一断大概有三四米长的小拇指粗细的尼龙绳。 他拎着那尼龙绳走到我面前说:「杨同志,你要跟着我们走,到了那边村子里,一定有车去县城,到时候你跟着荷丫头一起去医院,你就得救了,这之前,不要节外生枝,能答应我吗?」不答应又能怎样?我之前就是两手两脚自由着,都没办法抵挡他的一招半式,现在两手被铐在身后,又能怎样?你都已经当着我的面强奸了我的妻子,我都无力反抗,又能怎样?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似乎已经是我们两个交流的一个特点了。 南成宰应该也只是程序性地和我打个招呼而已吧。 他把尼龙绳一端仔细地系在我手铐中间的铁环上,另一头则缠在自己的腰上,朝小妍挥了挥手,又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破旧的平房。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4) 2021年5月15日六十四、那平房应该是过去的厂区办公室,有并排三个房间,现在人去屋空,里面只有一些斑驳破碎的旧家具,和满地的杂草和垃圾。 南成宰在房间里找了一圈,见实在没什么有用的东西,皱着眉,有些不甘心地嘟囔:「这是多久没人了,怎么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找不到」小妍似乎想调节一下整体的气氛,笑着指着墙角的一堆垃圾说:「那不是有把条帚嘛!咱们可以把这里打扫一下,以后下半辈子就在这里住了」南成宰笑了笑,想起什么,对小妍说:「带上那扫帚」小妍眨着眼睛,也没多问,从垃圾堆里用两根手指捏起那把破扫帚的把,拎在手里。 几个房间都搜寻了一遍,除了那把破烂的条帚,一无所获。 有些失望,南成宰摇头说:「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咱们得赶紧走」小妍拎着那把破条帚,跟着南成宰往外走,我也被绳子牵着,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们两个走进了木材厂旁边的树林里。 原来南成宰要小妍带上条帚是要她一边走,一边把身后的地面扫一扫。 看来他这人的反追踪意识很强。 北方春季的树林里并没有太多杂草,不过脚下都是积雪,踩下去,下面都是泥泞,深一脚浅一脚,也不知道哪一脚就踩进一个深坑,一下子就陷进齐腰深的泥坑里面。 初春的山林,尽管天气依然寒冷,不过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渐渐暖和起来,也能听到各种鸟类的鸣叫,似乎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祥和。 南成宰走在最前面,已经踩到了几次深坑。 他本来就全身到处是污泥,这下更是弄得浑身脏乱不堪,不过他好像毫不在意,似乎他很习惯这种野外的生活。 小妍在我后面,一边拖着条帚,在身后把我们走过的地面清扫一遍,一边抱怨着说:「成宰哥,这条帚好重啊,我快拎不动啦」南成宰回头看了看才走了没多一会的小妍,笑着摇头说:「你这资本主义大小姐,什么时候能让自己坚强一点呀?」小妍使劲白了他一眼,噘嘴嚷道:「谁是资本主义大小姐啊?!我怎么就不坚强啦?!」南成宰嘿嘿的笑,没答话。 「臭猪!你刚才把我自己扔在那里,自己跑掉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小妍气呼呼地说。 「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南成宰一脸的无辜状,辩解道。 「说你奶奶孙子啦!我同意了吗?」小妍声音提高了很多,能听出她真的开始有些恼火了。 「这个不需要你同意!我知道我必须要做什么!」南成宰毫不让步,皱着眉,语气生硬地回答。 「你知道个屁!你让我跟着他走?你就不担心他杀了我?你就不担心他强奸我?」小妍大声嚷,使劲把条帚扔在了地上。 小妍的脾气爆发起来很难哄,我俩吵架时候通常都是我先软化认输,然后她还是要继续发泄好一会才会冷静下来,不过现在看南成宰的表情,他好像根本没打算让步。 「我说了,我要去的地方很危险,不能带你去就是不能带!他现在这样,就算是想伤害你,也做不到呀!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南成宰眉头紧锁,表情有些生气的样子说。 「我无理取闹?!」小妍突然变得很愤怒,双手攥拳,使劲一跺脚大叫:「大眼贼!你说我无理取闹?!」小妍突然眼睛大大圆睁着呆立起来。 我也呆住了。 那是我的专属称呼啊!她一定是想起什么了!噗嗤,小妍居然笑了起来。 「啊哈!我想起来我给你起了什么外号了,我叫你大眼贼?哈哈哈哈」小妍一边捂着嘴,一边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南成宰眯着小眼睛,很警惕的瞥了我一眼,却没有露出一丝笑意。 「你的眼睛……我咋想的?为啥要叫你这个外号啊?」小妍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争吵和不愉快,沉浸在这个突然想起的碎片记忆中,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我的心砰砰乱跳,嘴巴里默念着上天保佑,一定要让小妍赶紧想起什么来。 「你不是说我的眼睛和我的其它同事比还算大的,所以就嘲笑我,叫我大眼贼嘛!」南成宰想了好一会,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 「我说过?」小妍歪着脑袋,使劲回忆着。 看着小妍的表情,我知道完了,她的记忆还是一团混沌的。 她昨晚还想起自己的丈夫是户籍警,今天又想起了我的外号,看来她的记忆还是在努力的恢复着,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这个恢复期到底要维持多久。 山林里根本没有路,甚至前面都没有任何动物的足迹,我们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南成宰往前走,很快爬上了一面山坡的坡脊,这里往四周看,视野一 下子开阔起来。 我们身后,就是那条冰冻着,反射着阳光的冰河,河边有条铁路,蜿蜒伸向远方,而我们的面前,是一片起伏的群山,我们所处的山脊往下走,有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谷,谷底隐约看到那么二三十户人家的一个小山村。 从山上下来,前面是背阴坡,很陡峭,山坡上面也没有之前阳坡那边那么多的植物,不过地面都是积雪,下面冰冻的很结实,虽然没有了之前的那么泥泞,不过变得十分光滑,一个不小心,我们三个就一起摔了个人仰马翻,顺着山坡的积雪,伴随着小妍大声尖叫,一路滚到了半山腰稍平坦一些的地方。 这边的积雪还是很厚,我们摔的很远,不过大家安定下来发现,我们都没受什么伤,除了南成宰的头上还在流血。 殷红的血迹在雪地上十分扎眼。 我被摔的差点丢了魂,坐在地上有些心有余悸,南成宰却使劲拽起我,一边推着我往山谷下面走,一边催促小妍说:「丫头赶紧走,我们刚刚动静太大了,万一引来人家的注意就坏了」小妍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咧着嘴小声嘟囔:「屁股都摔两瓣了,疼死了… …」南成宰推搡着我往一边树林比较密的地方大步走,一边笑着说:「谁的屁股不是两瓣的?」小妍朝他挤鼻子说:「你的臭屁股不但是两瓣的,还臭!」说着使劲朝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突然南成宰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刻按着我的肩膀蹲下身,朝小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机警地朝远处张望起来。 小妍赶紧也蹲下来,紧张起来。 我们所处的位置很不利于隐藏,身边很平坦,有几个孤零零的没有叶子的灌木,再无遮身隐蔽的东西。 南成宰张望了一会,朝小妍招招手,拽着我朝不远处的几颗矮树跑过去。 我们刚跑到一棵树下蹲定身,我终于听到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铃铛声由远及近,逐渐可以听到有牲口打着鼻响的声音。 南成宰小心地解开自己腰上的尼龙绳,抓起一块大石头,紧张地朝声音的方向张望。 我看清来的是一个穿着一件脏呼呼的绿色军大衣的老人,领着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牵着一头驴子,那铃铛正是驴子脖子上面挂着的。 这老头看起来比之前的朴老头的年纪要大,白眉毛,白胡子,走起路来佝偻着腰,看起来走路有些吃力。 南成宰松了口气,继续伏低身,看样子不准备惊动这一老一少,让他走过去。 哪成想,小朋友眼尖,居然一下子注意到躲在树丛后面的小妍,抬起小手,指着小妍大声喊:「爷爷!那有个阿姨在拉粑粑!」待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5) 2023年2月1日小妍听到小男孩的叫喊,没绷住脸,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赶紧站起身,朝爷孙两个大声说:「没有,我没拉……我走累了歇会」老头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很惊讶地打量了一下小妍,大声问:「你是谁家的?」小妍语塞,她不大习惯说谎,涨红着脸,嘴巴动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见到小妍已经暴露,南成宰索性也从树丛里走出来,朝爷孙两个走过去,一边笑呵呵地说:「我们是到江界洲来办事的,我们是沈阳的警察」说着,把自己身上沾满泥污的警服整理了一下,把胸前的警徽和名牌使劲擦干净。 老头皱着眉头看着南成宰,摇头说:「哎呀我的天啊,你们咋造成这样啊?去江界洲咋还走这边来了?」「没办法,中途遇到了点意外,抓到个逃犯,弄得我们车也翻了,我们又迷路了」南成宰说着,用力拽了一下手里的尼龙绳,把我一下子也从树丛里拽了出来,我没防备,失去了平衡,栽倒在地上。 老头恍然道:「难怪他们说往长兴那边的路上好多警察在设岗检查,原来是在抓这小子啊!你们咋还跑这边来了呢?」南成宰眼珠转了转,转移话题反问:「这里是哪里?」小家伙似乎对浑身污垢和血渍的我有些恐惧,使劲往老头身后躲。 「这里是金盅屯,也叫金山屯,这里属于江界洲和长兴的交界,不过离江界洲还四十多公里呢,你们怎么走到这边来了?」老头一边摸着小男孩的头安抚他,一边回答。 「早上我们的车翻了,我们也不懂路,就走到这边来了,我们现在什么通讯设备都没有了,看能不能在村里打个电话什么的」南成宰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老头点点头说:「那你们赶紧找电话和你们领导联系吧……」说着,老头看了看南成宰,顿了顿,小心地说:「……不过,我的意见就是你们就不要去村里了,现在这里有些特殊情况,对你们吃国家饭的人不大友好」南成宰奇怪的追问:「为什么?这里怎么了?」老头有些犹豫,朝远处的村子张望了一眼,小心翼翼地说:「没啥,反正你们听话,绕过村路,往北走,路边有个食杂店,那里有电话,遇到人问你们,也别说你是警察就对了」人民警察的身份在这里是忌口?我还真的有些惊诧。 小妍好奇地插言问:「啥?这里还不能说他是警察?为啥?这里不归中华人民共和国管呀?」「为什么?能和我们说清楚吗?」南成宰追问。 老头的眼睛在我们三个狼狈不堪的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叹了口气说:「这几年咱们国家政策好,搞开放,江界洲是享受政策很到位的地区之一,不过有了好的政策,也就有人动了歪脑筋,这些年,那些人把这边搞的乌烟瘴气的,好像天高皇帝远的样子,现在村里的一些干部,一边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边又担心被人捅出去,就对你们这些脸上陌生,穿国家制服的人很敏感,所以我说,你们要是遇到人问,就随便编个什么话,千万别说自己是警察就对了」南成宰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我想他现在一定很自然地把我们这里和他们家乡的情况划上了等号。 远处传来摩托车马达的声音,南成宰眼神有些躲闪,朝远处张望了一下,能听见声音,没看到人。 老头笑了笑说:「看你们这几个人也太狼狈了,要不跟我去我家洗洗吧,我家就住在村边上」小妍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抢先问:「可以吗?会不会有些不方便?」老头笑着说:「方便,方便,我两个儿子和儿媳妇都在江界洲做小买卖,现在家里就我和这小家伙,这是我小儿子家的老二,我家三个孙女一个孙子,就这么一个独苗」最^^新^^地^^址;YSFxS.oRg说着,老头拽了拽一直藏在身后小朋友,想让他和我们几个打招呼,小家伙有些认生,却又好奇心重,在爷爷身后躲着不肯出来,却又露出头来看着满身脏兮兮的我们几个。 南成宰侧头对小妍小声说:「还是不要去了,我们现在不方便去别人家里」小妍满脸的不乐意,噘起嘴巴说:「你看我昨天刚洗的衣服和裤子,现在全是泥,怎么穿啊?」小妍身上本来全是浅色系的衣物,白色的高领毛衣,浅色的牛仔裤,现在到处沾满淤泥,脸上手上也都是脏的,这对于很喜欢洗洗涮涮的小妍来说,无异于给她上了个酷刑。 老头笑着说:「没关系的,到我家,一会你自己去我二儿子屋里头,去找找我家媳妇的衣服,可能短一些,不过也都是干净的」小妍的眼睛看着南成宰,南成宰犹豫着,朝村子的方向张望了好半天,终于点点头说:「不能耽误时间太久,咱们洗干净就走」「这人的脸受伤了?」老头这才问到我。 南成宰点点头说:「之前受的伤,被树枝划到脸,现在已经好多了」「看样子挺严重哦……」老头有些不放心地仔细打量着我。 「大爷,你和我说说你们这里的人在做什么吧,为什么他们怕警察?」南成宰转移话题问。 老头叹了口气,朝四周看了看,小声说:「他们在林子里种了不少大烟葫芦,半加工一下,卖到俄罗斯那边去」南成宰的表情很淡然,看起来他一点都不惊讶。 但是我的心里一惊,这可是重罪,当地的相关执法管理部门都要受牵连的。 小妍也有些惊讶,问:「种大烟?那不是犯法的事?你们这边没人管吗?」老头冷笑着说:「管!怎么不管?每年都有联合检查来,可是怎么管?你拔一批,明天在另外块地里又长一批,抓人?抓了几天,人出来了继续种,再说了,那些人很多都是他们一起的,装模作样地来抓一次,搞一笔钱,睡几个屯子娘们,事情就过去了,他们都已经这样干十几年了,不一直都没事?」 小妍虽然不是警察,不过还是懂一点常识的,她愤恨地说:「制毒可是重罪啊!那些没参与的不怕受牵连吗?」老头叹了口气说:「屯子里的人有点骨气的都走了,我儿子儿媳妇就都出去了,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整天看着他们在村里胡搞,也不敢多说,他们横着呢,再说了,弄点大烟膏,还不算他们最丧尽天良的事呢!」南成宰皱着眉赶紧问:「他们还有什么事?」老头面色有些紧张,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低声说:「我跟你们说,你们回去和上面反映一下,一定要派人来查一查,我发现他们春节前在北朝鲜那边以招工名义招来很多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弄到俄罗斯那边不知道做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南成宰的拳头攥的咯咯响,眼神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可是……大爷,你为什么敢和我们说这些事啊?你说的那些人到底是谁呀?」小妍疑惑的问。 老头有些愤恨地说:「就是屯子里的那几个村干部,带着几家不明事理的人家,以前他们弄点大烟,卖到俄罗斯去祸害老毛子,我们其实没觉得有啥大不了的,现在还他妈起高调了,开始倒腾人了,这不是丧尽天良嘛!今天就是不遇到你们,我也想找时间去市里省里举报他们了!」南成宰点点头说:「难怪你说他们对警察敏感,这回我明白了」「你们之前没举报过他们吗?」 小妍问。 老头正要开口,南成宰抢先回答她:「肯定举报过,不过都被那些贪赃枉法的人给拦下了,对吧?」老头点点头正要说话,突然注意到远处有人骑着摩托车朝我们这边过来,赶紧朝南成宰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来人是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张满是麻子的大圆脸,裹着一件深色的警用棉大衣,不过上面没有任何的警徽和标志,只是在左侧的袖子上带了个红袖标,写着治安两个字,骑的摩托车也是极普通的那种男式摩托,不过车后面被加装了一个铁质的架子,架子上面装了个圆筒形的警灯。 距离我们还有几十米,那人就嚷嚷起来:「三舅!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老头朝那人摆摆手喊:「县水利局的,我找他们来帮着重新找个井眼」那人骑着摩托很快来我们们面前,也不下车,眼睛就一直在小妍身上没离开,笑着问:「这咋造的这么埋汰?你们掉河沟里啦?」突然他发现了南成宰身上的衣服的异样,有些警惕的问:「你是警察?那个所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6) 2023年2月1日南成宰偷偷看了一眼老头,表情镇定地解释:「我不是警察,我是水利局的,刚才我们车翻了,路上查岗的警察给了我一件衣服」大圆脸点点头,眼睛还是在小妍的脸上胸前扫视着,咧着大嘴叉问:「你们翻车了?在哪翻的?肯定是你开的车吧?你叫啥?」小妍见这人的眼神不善,有些慌乱,急忙摇头说:「不是我开的!我姓李」南成宰笑着指了指我们来的山嵴方向回答:「在那边,我路不熟,在河边的铁路旁边」「哦,人没事就好,你们的车还在那边吗?要不要我们去几个人帮你们把车拽出来?」大圆脸倒是蛮热心的。 南成宰摇头说:「车已经被那边的警察拉走了,我们是走路过来的」大圆脸还要问什么,老头赶紧说:「永成你忙你的,他们来看看就要走了」大圆脸眉头一皱,已经发现我手一直背在身后,脸上还缠着脏呼呼的纱布,朝我努努嘴问:「这人咋了?」南成宰眉头已经紧张起来,我注意到他已经把手摸向了自己腰后面,随时准备要开始攻击了。 「他来之前被树枝划伤了脸,刚才翻车他也甩到泥地里面去了」老头抢着回答。 大圆脸还是在摩托车上骑着,眼睛在我和南成宰身上扫视了一会,笑着说:「都造这么狼狈了,急着走啥?等会也帮我家看看,我家的井这两年有点浑,也找不出什么原因」南成宰正要拒绝,老头赶紧陪着笑说:「是啊,我一会领他们去家里洗洗,造的太埋汰了」大圆脸点点头,又在小妍的脸上看了一眼,嬉皮笑脸的说:「这李小姐长得可真漂亮啊,一会上家吃饭去啊!」看得出南成宰在压抑着心里的怒火,不过他还是点头说:「好的,我们先去大爷家里洗洗,回头再去拜访」大圆脸点点头,有些意犹未尽地又在小妍身上看了几眼,才给上油,骑着摩托车走远了。 这人是村里的治安员?我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线希望,如果说公安局那边已经开始在搜寻南成宰,那么这边的村里的联防队也一定会被通知到,这个叫永成的人如果警惕性高,应该肯定已经发现我们的问题了,他什么都没说就走,我想应该就是去搬救兵了。 南成宰也一定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眼睛飞快地转了转,转身朝老头鞠了个躬,急切地说:「我们不能去您家里了,我们要赶紧走,这个人应该去叫人了」老头笑着说:「永成这小子人不坏,他没那么多心眼,再说今早上村里的联防队都被叫走不知道干嘛了,现在屯子里没啥人,不用怕,再说这都快晌午了,到家吃点东西,收拾干净了再走也不迟」南成宰皱着眉,似乎很不想跟着老头走,小妍却已经迈步走到老头身边笑呵呵的问:「大爷,都聊这么半天了,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哦,我姓金,你们就叫我老金头就行,这屯子四十多户人家,大部分都姓金」老头迈开脚步,拉着怯生生的小朋友往山坡下走。 见小妍已经跟着老头开始往下走,南成宰也只好拽着绳子,推搡着我跟着跟着老头朝村里走。 走下山坡,一个农家小院出现在树林边缘,虽然也是村子的范围,不过距离其它的小院确实间隔了几十米的距离,院子很宽敞,品字型排列着三间红砖墙的瓦房。 「就是这里了,东屋是我二儿子的房,你们随便些,别客气,你们自己弄水,我去弄点猪肉回来」老金头说着,把我们领到院子里,对小朋友说:「乖孙儿在家等爷爷,爷爷去你七大娘家买点猪头肉,再买点里嵴,回来给你做锅包肉吃哈!」小朋友回到自己家,自然放松了许多,一边在院子里蹦跳着,一边笑着点头说:「我还要吃辣条!」最^^新^^地^^址;YSFxS.oRg老金头笑着点头朝外走,走到院门口,突然回头想起什么,指着我说:「你们把他可要弄好咯,别让他乱跑啊」南成宰点头,牵着我手铐上的绳子,在院子里左右前后看了看,见东屋旁边有个仓房,把我推进了里边,正要锁门,小妍已经走到院子里的水井旁,对南成宰说:「给他也洗洗吧,他身上味太大了」南成宰犹豫了一下,把我拽到院子中央的一块空地,按在地上坐下,伸手过来把我脸上的纱布揭开,看了看我的伤口,皱着眉说:「他的伤口还没好,沾水恐怕会感染,把他的纱布换一换吧,看看这里有没有碘伏消毒水一类的药。 就是不知道他们家把药箱放在哪里」小妍点头,见老头已经走出院子,蹲到那小孩面前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呀?」「我叫金勇俊,今年5岁啦!」小家伙用稚嫩的童音清脆地回答。 「那你知道你家里的药箱放在哪里吗?」小妍笑着问。 小家伙眼睛里透着机灵,大声说:「我知道!在爷爷的屋里」小妍得意的朝南成宰扬了扬头,跟着小家伙进了中间的正房,没多一会,小妍手里抓着一个大纱布包和一个装着各种药品的木盒子走了出来。 「他家准备的还真不少,你帮他换药吧,我去看看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我身上也臭死了,这套衣服都穿多少天了」小妍把药盒子递给南成宰,扭着圆圆屁股进了东边的厢房。 说实话,我现在的伤口被碘伏擦拭清洗的时候,已经完全不痛了,外面的皮肤也都已经结痂硬化了,基本没有什么感染或者发炎的地方,不过南成宰还是仔细给我从嘴巴里面到外面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小声说:「你这家伙运气不错,居然没发炎,也没感染,现在看,你基本没问题了」 我的伤全是拜你所赐,就算是现在伤口恢复的不错,我以后也是个哑巴了,难道还寄希望于我能感激你吗?看到我愤恨的表情,南成宰笑着摇了摇头,小声说:「早上我真的是想一走了之的,不过也多亏了我没走远,对吗?至少你和丫头现在都安全,你还是要谢谢我的」我眯起眼,不去看他的嘴脸。 他一边用手扳住我的下颌,往我嘴里塞了些新的纱布,一边笑着说:「你也真够没礼貌的,我救了你三次了,你至少要对我客气一点吧?」我瞪着眼睛看他,心中却不自觉的盘算起来。 为什么是救了我三次?他看我瞪着他,笑着说:「怎么?不承认?我帮你处理伤口,让你没有死于伤口感染,这是一次吧?要不要谢谢我?」 我点点头。 他笑了,牙齿很白,不知道他们朝鲜人都用什么牙膏。 「然后今天早上我从姓蒋的手下手里救了你和丫头,这你也不否认吧?」他得意的重新用新的纱布把我的脸缠了起来。 我点点头,这两次暂且算是吧,但是我真的想不出他还有一次救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从河道摔下去,车已经燃烧起来了,你和丫头都昏了过去,是我把你俩从车里抢出去的!这是不是三次?」他得意的伸出三根手指说。 这个我不记得,我那时候没意识了。 可是,就算是他这几天救了我一万次,所有的这些,那也都是他引起的啊!救了我一万次又怎么样?我根本没可能去感激这个制造了我这些伤害的人啊!更何况,他奸污了小妍,这一件事就足以让我把他千刀万剐了。 小妍从房里探出头,手里拎着几件有着很显眼花纹图案的衣服,看周围没有别人,嘟着嘴巴小声对南成宰抱怨说:「他家儿媳妇的衣服好土气,都是花花绿绿的,没有我喜欢的!」小妍算不得时尚达人,在挑选衣服的品位上,大多偏向于那种简约的都市休闲风格的样式和颜色,自然不喜欢那种很艳丽的东西。 南成宰笑着说:「这不都挺好看的嘛」小妍瞪了他一眼,不满地小声说:「好什么啊?难看死了!」南成宰嘿嘿地笑着说:「什么好看难看的,主要是干净呀」院子里正在玩耍的小朋友注意到小妍,大叫:「那是我妈妈的衣服!」小妍朝小家伙使劲挤了挤鼻子,故意逗小鬼说:「是你妈妈的,我就穿,怎么样?」小家伙不经逗,立刻哭丧脸眼看着就要哭闹起来,小妍赶紧把那些衣服藏在身后说:「不穿不穿,我给你妈妈放回去哈」说着,她转身回到房里,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没有了衣服,而是端起了一个塑料的洗脸盆,接了一盆水,又回去了那边的房里。 我的的伤口重新被纱布缠裹起来,南成宰把我拽到了院子一边的水井旁边,从一旁找到一个红色的大塑料桶,在里面装满水,走到我身后打开了我的一边手铐,拽着我到栅栏边上,把我铐到栅栏上的一个木桩上。 他用手朝我身上比划了一下,我知道他在叫我脱衣服,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顺从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他把那塑料桶拎到我面前,又扔给我一条脏呼呼的毛巾和半袋洗衣粉。 现在是正中午的时间,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并不觉得十分寒冷,而且也顾不得,这么多天来,一直都是尿在裤子里,我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骚臭味,水不算太凉,掺着洗衣粉,我在南成宰的监视下小心的把自己脖子以下洗了个干净。 身上沾了水,我立刻开始哆嗦起来,北方的春天,尽管太阳大大的,照在身上也是暖暖的,但是实际温度还是蛮低的,像我这种伤后虚弱的人,本来身体也不是很健壮,自然在室外洗冷水澡还算是一种磨砺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7) 2023年2月1日倒掉我洗后变成墨汁一样黑的污水,南成宰才重新打了一桶水,也脱剩了一件内裤,和我一样在院子里用洗衣粉搓洗自己的身体。 这家伙的身体肌肉还真的不错,虽然没有健美运动员那么的夸张,却也棱角分明,每块肌肉都饱胀清晰,如果不是后背上面布满了浅色的疤痕,还真算得上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男性躯体。 「呦!……你小子这体格不错啊!」老金头拎着两坨肉和一桶白酒回到院子里,看到院子里洗的满身泡沫的南成宰赞叹。 「爷爷!那个阿姨穿我妈妈的衣服!」小朋友见爷爷回来,立刻大声告状。 老头哈哈的笑着摸了摸孙子的头说:「别那么小气,你妈妈那么多好看的衣服,给那个阿姨穿几件没事的」老头进了正房,却又很快退了出来,走到南成宰身边小声说:「这人不能放院子里,人家一走一过会看到他」南成宰点点头,一边擦身子,一边把我从栅栏边上放了下来,见我光着身子,冷得直打哆嗦,拽着我,把我塞进了东屋隔壁的仓房里。 这里面都是一些农具和囤积的粮食,有几条麻袋,南成宰见了,扔到我身上帮我把身体盖了起来。 「你们洗好了,我这边也差不多好饭了,咱爷俩喝两口?」老头在外面问南成宰。 南成宰检查了我的手铐已经铐结实了,才起身回答:「不行啊,我有任务,不能喝酒」虽然有麻袋盖在身上,我还是冷得直哆嗦。 我这么多天只有少量进食,又被押着走了那么远,现在体力完全透支,在冷天里洗的凉水澡,现在真的有些昏天黑地。 我心里清楚这顿好吃的又没我的份,但是很快就能闻到从正屋厨房那边飘出来的肉香,真的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了,魂魄都会顺着那香气飘起来了。 「成宰哥,你洗完了把这几件衣服换上」小妍在外面的声音,轻柔又清晰,就像在我耳边说话。 「把你的脏衣服也一起洗了吧,这里有洗衣机」南成宰的声音。 「不要,我的才不要和你们的脏衣服一起洗,一会我自己的单独洗!」小妍说。 南成宰嘿嘿地笑。 「有擦脸的,你要不要来点?」小妍问。 「不要了,你收拾好了去帮大爷吧,我去洗衣服」「嗯,也不知道几点了,好饿」小妍嘟囔。 「金大爷在做了,很快就能吃了」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感觉是相处了很久的两口子一般,没有任何的隔阂。 我蜷缩在麻袋下,浑身不住地打着哆嗦,之前受伤最痛苦的那两晚,我都没有哆嗦成这个样子。 也许是我现在身体的抵抗力实在太差了吧,也有可能是这几天实在过于疲惫,意识很快就模煳起来,眼皮越来越沉,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老头的声音才迷迷煳煳地醒过来,我的眼皮很重,怎么也睁不开,头疼的要命,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这小子烧的很厉害,是伤口发炎了还是中午给洗澡冻着了?」老头在问。 「应该是洗澡的问题」南成宰的声音。 最^^新^^地^^址;YSFxS.oRg「怎么办?要不我去村卫生站找朴老六家媳妇儿来看看吧」「不用,我把他搬到房间里去,用被子捂一捂出身透汗就好」南成宰轻描淡写的说。 我强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我在这里昏睡了一下午?我有些不理解南成宰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这么久,警察和那个姓蒋的人在到处找他,而这个村就在搜索范围之内,难道他一点都不担心吗?南成宰和老头两个一人一边把我架了起来,把我搀进了东屋里。 这屋里比之前那孤岛上的房间宽敞了很多,差不多有二十平左右,前后都有窗子,房间地上有一排组合柜,柜子上面还有电视,房里的土炕也宽敞多了,差不多有三米宽,炕上铺着崭新的炕席,炕里的被褥也都是崭新干净的。 能看出这家的主人就干净卫生多了。 我只穿着内裤,炕头是热的,垫了些褥子,把我放在热乎乎的炕头上,老头搬来两床大棉被,往我身上一盖,就只留着我的头在被子外,还仔细地把被角给我塞了个严实。 我以为这种捂汗退烧法只有中国的老妈才懂,没想到他这个北朝鲜人居然也知道。 曾经看过一些文章说这种出汗退烧法根本就是胡扯,可是我是对这种退烧的土方法深信不疑的,我小时候无数次发烧都是被我老妈用这种方法强制退烧的。 那小家伙一直好奇的跟在大人身后看着他们为把我包裹成一个棉花包,瞪大眼睛问老头:「爷爷,这人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小妍噗嗤乐了起来,说:「他不听话,不洗手就吃东西,所以生病了,你爷爷在给他治病呢?」「那是不是要给他打针啊?」 小家伙歪着脑袋问。 老头故意板着脸说:「肯定要打针呀,一会给他打完针,要是还有药,就顺便给你也打一针」小家伙立刻满脸惊恐地跑开了,老头赶紧追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我迷煳着,估计他们已经是吃过晚饭了,想不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 「咋办?这怎么睡啊?」小妍在地上看着炕上的我,有些迟疑的问。 南成宰叹了口气说:「这炕这么宽,就让他在那边吧,他现在这样也怪可怜的,将就一晚吧」小妍叹了一口,小声问:「成宰哥,你下午说要去内蒙,到底要去干嘛?」南成宰坐到炕边,瞥了我一眼,小声说:「我想带你从内蒙出去,走外蒙到欧洲去」小妍一脸疑惑的问:「怎么突然想起要走?再说为啥要走那边?」「其实早上遇到那三个人的时候就决定了,我要带你走,走的远远的,离开这里,去找个能容纳我们的地方活下去」南成宰表情严肃的说。 小妍还是很困惑的表情问:「走就走,我跟着你走!可是为什么要去国外?咱们随便去南方找个小城市不就可以了吗?」「只要我还活着,那姓蒋的绝对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们只要在中国境内,他们早晚会找到我们,我答应了你不主动去找他,那我们就要赶紧躲到他找不到的地方去」南成宰的这个逻辑我认同。 只是他想要带着小妍一起走的想法让我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如果小妍真的犯煳涂跟他出走了,离开了她生活的环境,她很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自己真正的记忆,最后会彻底变成荷丫头,这结局太可怕了!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带走小妍。 可是,我该怎么去阻止呀?我现在伤还没好,又开始发烧,全身疼的要命,我该怎么去阻止他呀?我现在和在孤岛上完全不同,我虽然被蒙在两层棉被下,但我除了两手被铐住了,我的脚是可以动的,所以,只要我能找个机会熘出这个房间,就可能跑到村里去,只要能遇到村里的人,我就有机会把我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 可是我该怎么解释我的身份呀?我说不了话呀。 先不要管那么多了,首先要从这房里逃出去才行。 这两条棉被也真给力呀,才被闷住几分钟,我就开始大汗淋漓了。 伤口结痂了,现在满脸的汗,浸透进伤口周围,火辣辣地疼。 两个人小声说着什么,好像故意在回避着我,这房间也足够大,两个人在地上说悄悄话,我居然完全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仔细听了好半天,才发现,两个人居然一直在用朝鲜语交流。 难道他们两个有什么事情是担心我听到的吗?南成宰看来知道我不会说朝鲜话,但是他也完全没想到我能听懂大部分吧!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8) 2023年2月1日浑身大汗,我感觉我像是又在被子下蒸了个桑拿。 说实话,这种捂汗退烧法对我是百试不爽的,我从小到大,只要在我妈身边,我每次发烧都是被我老妈这样子折腾一通,然后出以一身淋漓的臭汗,很快就退烧了,结婚后我和小妍独立生活,偶尔感冒发烧才会去吃退烧药或者去打个退烧针。 那两个人在地上的悄悄话还没结束,尽管我极力地想排除被子桑拿对我的干扰,想知道他俩在聊什么,却还是没搞明白他们谈话的内容。 正在聊着,房外老金头推门进来说:「南警官,你和丫头都是有文化的,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儿子给我买的这些说明书上都写的啥?」老头手里拎着一个塑料口袋,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是些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药瓶,还有整理的整整齐齐的各种说明书,小妍赶紧把袋子接过来,一边跟着老头朝外面走,南成宰也赶紧跟在小妍身后走了出去。 三个人一走出房间,我赶紧蹬开被子,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全是汗水,嘴巴被堵着,只好用鼻子使劲地呼吸着房间里还算清凉的空气。 我试着想坐起身,却发现头还是昏沉沉的,使劲扭着头朝地上看,没发现我的鞋子,拧身坐起来,强忍着一阵阵的眩晕,光着脚下了地,想趁着房间里没有人看着我,跑到外面去,那个永成是联防队的,如果我能争取到他的帮助,我也就得救了。 可是脚刚一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浑身立刻就是一阵哆嗦。 可能是这么多天的伤痛折磨,始终没有什么有效的进食或能量补充,加上上午跟着他们两个跑出那么远的路,现在又发着高烧,让我浑身像是散架了般虚弱无力,本来是咬牙切齿地打算一口气跑出房间,然后一路高歌猛进,直接跑出院子,最后一路冲到联防队那边,我也就解脱了,谁承想,光着脚,刚一站到地上,居然浑身就是一阵不由自主地哆嗦,腿一软,居然就瘫坐在地上,更加让我沮丧的是,我居然尝试着好几次,才勉强扶着身后的炕沿从地上爬起来。 我挣扎着重新爬回到炕上,正在气喘吁吁的谋划着下一步的行动,听到院子里一下子嘈杂起来。 硬挺着抬起头朝院子里张望,原来是之前的那个叫永城的人,领着好几个同样穿着协警衣服带着红袖标的年轻男子,大摇大摆,也不打招呼,就那么大咧咧地前后呼拥着走到院子中来。 「三舅!」永成的大圆脸上满身麻子坑,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子,壮实的像头大狗熊,看起来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领头进到院子里就大声嚷嚷起来。 老金头忙不迭地从正屋里走出来,不解的招呼几个不速之客:「咋啦?」永成眯着小眼睛,手里拎着一个大号的手电,看似随意的朝院子的四周照射了一阵,歪着头问:「今天跟着你回来那几个人呢?」老金头笑着问:「在屋里,干嘛?」「没事,我回去和上面的领导打了个电话,县里说这几天有个跨省的流窜犯跑到山里了,派出所那边很重视,要我务必核实好陌生人的身份,我这不就赶紧过来核实一下嘛!」永成背着两手,像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大领导一般,一边摇头晃脑地说着官话套话,一边用小眼睛朝正屋的窗子张望。 老金头有些不耐烦,正要搭茬,小妍满脸带着笑,小心地从房里走了出来,朝永成招呼道:「永成大哥,这么晚了还要巡逻?」永成的麻子脸见到小妍就立刻堆满了笑容,那谄媚的表情甚至让我想起了我老妈蒸的那种开花咧嘴的大馒头。 「是啊,没办法,吃公家饭的嘛,身不由己呀……」永成的语气种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十分得意,他故意把重音放在了公家饭三个字上面。 「哎呀……那也是够辛苦的……」小妍有些局促地接话。 小妍大学毕业就在公立学校里当老师,这种身份对她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值得在意的,她关注的是这几个人的来意,她的表情上带着笑意,但是我能看出她一定是紧张的要命,她在说话的同时,两手始终在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我和她从相识到结婚这么多年了,她的这点小心理我一眼就能看透。 最^^新^^地^^址;YSFxS.oRg「辛苦倒是应该的……对了,那个警官呢?你俩是一起的吧?还有那个受伤的人在哪里?把他们两个都叫着,跟我去村委一趟,有些事需要找你们核实一下」永成客气了几句就直接说明了来意。 小妍皱了皱眉,我隔着窗子在偏屋里,也能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紧张。 我几乎要兴奋地跳起来了,我就知道这个永成不会是那么容易煳弄的人,作为我们农村基层的安保骨干力量,他的警惕性和责任心绝对值得嘉奖!不过见到小妍紧张的样子,我还是开始有些担心起来,毕竟南成宰是个杀人重犯,小妍一旦没办法撇清和他的关系,恐怕她也会跟着有麻烦。 不过她的麻烦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是需要详细的解释和交代一下和南成宰是怎么认识以及这几天详细发生的事吧,一旦交代清楚,我觉得警方也不会怎么为难她,毕竟她也彻彻底底是个受害者而已。 那边房里的南成宰没有半点动静,小妍开始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老金头倒是一脸淡然,满不在乎地插言道:「核实啥核实?人家南警官和荷丫头两口子是沈阳来的,这些还用核实啥?你见过哪个逃犯逃跑还大模大样的带着媳妇儿跑到村里人多的地方来?」老金头是永成的长辈,看来永成对老金头还算是十分尊重,见老金头说话,忙陪着笑脸,点头道:「是,是,我没说怀疑他们是逃犯,就是有些情况需要找他们了解一下,我说错话了,不是核实,是了解情况!」老金头皱着眉,却也不好再做什么阻拦,回头看了看小妍,又朝房里张望了一番,大声朝房里喊:「南警官!要不你和丫头跟着去说一下也好,毕竟人家也是做公务,理解一下吧」「荷丫头不用去了,我自己一个跟着去就是了!」南成宰阴沉着脸,慢吞吞地从房里挪了出来,看得出,他眼睛警惕地扫视着院子里的那几个人,一只手始终是藏在身后的,似乎是时刻准备着进行攻击。 「那可不行,都要跟我们走,那个受伤的呢?」永成朝南成宰的身后张望,却发现他是一个人出来的。 「受伤的那个发着高烧,刚给换了药,我让他在东屋休息了……」老金头一副不耐烦的口吻说:「……了解啥了解!你们还真当自己是警察了?南警官一个跟你们去不就行了?荷丫头还要帮我抄说明书呢,你们赶紧问完事,赶紧让南警官回来!」 「抄啥?啥说明书?」永成嬉皮笑脸地问小妍。 小家伙金勇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到了院子里,操着稚嫩的童声抢着答道:「我爸给爷爷邮回来的药,爷爷看不懂说明书,让小荷姐姐帮忙抄一边」小妍本来想回答,被小朋友抢先回答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永成倒也好说话,似乎本来就没想为难小妍,点头说:「那行吧,丫头你继续给三舅抄说明书,南警官你带着那个受伤的,你俩跟我去村委吧,到那边做个简单了解情况就行了,要是没啥别的事,十几分钟就让你们回来」南成宰皱着眉,点了点头,不过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那个人受了伤,现在又在发高烧,恐怕走路有些费事,要不我自己跟你过去得了」见永成有些狐疑,老金头急忙挥手超几个治安员挥了挥手,超我这边的房间比划了一下,那几个人快步朝我这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这边一直没开灯,我在暗地里,能看清院子里的情况,他们在外面却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直到进了房间,打开了灯,看到已经重新躺会被子下的我,依然在炕上闭着眼,似乎是昏沉沉的睡着的样子。 一只大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永成说:「他现在的温度还好,不过他脸上的伤怎么这么重?」「出车祸的时候,他被甩出去了」南成宰不动声色地解释。 其实听到永成的声音时,我真的想强挺着坐起身,奋力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出自己是被控制住的这个事实,但是,随即又听到了南成宰的声音也距离我很近,对他的身手我有所了解,便迟疑了一下。 永成啧啧地咋舌,似乎有些不忍,叹了口气说:「那算了,别让他动了,就南警官跟我们去一趟吧」房里杂乱的脚步很快又安静下来,我眯着眼朝地上看了看,果然,房间里又一次剩下我一个人。 南成宰这个卑鄙的骗子被带到治安办公室去了,这可是个天大的好事啊!只要永成和那些治安员能够认真负责地审问一番,一定能察觉得到那个畜生的很多破绽,他们那么多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就算南成宰是个十分凶悍的恶徒,应该也一定可以制服他。 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不过能听到小家伙金勇俊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偶尔的,还有小妍说话的声音。 我刚才折腾了一番,现在浑身酸软无力,我真的想趁这个机会跑出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我现在昏沉沉的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就像是灌铅了一般的沉重,伤口虽然已经不疼了,不过伤口周围开始发出阵阵奇痒,蚀骨灼心般的痒,加上几天没有有效的进食,现在伤口不疼了,就开始感觉到一股无法忍受的饥饿感,又浑身酸痛,莫名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焦躁。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69) 2023年2月1日迷迷煳煳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在半睡半醒之中,被伤口的奇痒和腹中的饥饿感折磨着,忽然听到房门被拉开,一个轻柔的脚步走到炕边,一个带着一股清爽的香皂气息的身体走近了我,然后一个柔弱无骨又带着温暖体温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接着一个轻柔的让我浑身瘫软的声音轻声问我:「现在怎么样?还疼吗?」我的眼泪几乎是涌出了眼眶,我没睁眼,不敢看小妍俊美的脸颊,只是用力摇摇头。 「烧退了,你好好躺着,可别捣乱了呀……」小妍柔声说着,叹了口气,能感觉到她拧身坐到了离我不远的炕边,接着说:「回头你跟着成宰哥去公安局把事情处理好,毕竟你做了那么可怕的事,这个你想逃也逃不了,就像成宰哥,他现在也很麻烦,可是他也没办法回避,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唉,我心里好难受……」说着,她又一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扯了些纸巾在我脸上擦拭了几下,柔声继续道:「我知道你后悔了,对吗?不过你还是要勇敢点,做错了事,就是要承担责任,成宰哥没和我说你到底为什么会杀人,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不然也不会做那么可怕的事,对吗?」我恨的咬牙切齿,但是我无法表达,只好猛地睁开眼睛,使劲盯着小妍俏美的脸,恨不得立刻大吼着告诉她我才是真正的警察,而你现在信任着的那个未婚夫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杀人恶魔和卑鄙的骗子!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小妍完全误解了我的表情。 她的眼睛在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后,立刻变得惆怅和忧郁起来,似乎是对我的反应有些失望,嘴巴抿了抿,有些生气的语气也不再掩饰地说:「你这人真的无可救药了,我和成宰哥这么照顾你,帮你换药,帮你治疗,就算是你恨警察,但是成宰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呀,不管怎么说,就算他想抓你送你去伏法,那也是他的职责,你这样逃,你能逃到哪里去呢?最后不还是要为你做过的那些可怕的事承担责任?」她还想说些什么,房外小家伙金勇俊的声音在叫:「小荷姐姐!」她瞪了我一眼,立刻站起身,一边朝窗外张望,一边应声道:「小俊?怎么了?」小家伙在外面大声嚷:「爷爷说要做疙瘩汤,问你想不想吃?」「没事,我不饿……」小妍刚拒绝,想了了想,转头看了看我,问:「杨大庆你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我今天看你的伤口恢复的挺好,要不你试试吃点东西吧」我皱着眉,盯着小雅的脸看不够,想叹口气,却只能从鼻子里泄出一股子热乎乎的气,喉咙里呜咽着,根本无法表达自己的意见,没办法,只能用力摇摇头。 「不吃吗?你真的不饿吗?」小妍的关心,让我心里暖暖的。 可惜,当我注意到小妍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和警戒,我的心又立刻凉了下来。 已经是出事第四天了,她居然一点恢复记忆的迹象都没有,她完全对杨大庆这个丈夫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了,也许是我对医学这个领域的认知太过于浅薄吧,对于她的创伤应激症我真的没有什么更深层次的了解,更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恢复之前的记忆。 我默然地摇头,我不是不饿,是根本没有任何吃东西活下去的欲望,妻子被人玷污,自己变成废物,甚至连表达意愿现在都变成了一种奢望,我还活着有什么意义?小妍看着泪流满面的我,无奈地摇摇头,似乎有些愤懑,脸上更多的是对我的一种同情,她也摇摇头,小声嘟囔:「唉……做了那么可怕的事,现在又这么犟,真是无可救药了」她的话也许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也许是希望我能有所触动,有所反思,但是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人根本就不是罪犯,而且还曾经是她最亲近的爱人。 她终于再次轻声叹了口气,应该是对我彻底失望了,才转身轻盈地走出了房间。 夜已经很深了,小妍的这次离开过了很久都再也没有动静。 我昏沉沉的居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被子下捂得浑身大汗湿透,被子里潮乎乎的变得十分难受,幸亏我的腿脚还是自由的,早已把被子蹬开,头脑似乎已经清醒了很多,虽然浑身依旧酸痛,不过自己感觉我的烧已经完全退了。 炕已经凉下来了,说明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我正奇怪我身边为什么没有人的时候,房外突然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有人在院子里小声并急切的说话声。 最^^新^^地^^址;YSFxS.oRg我听不出说话的人是谁,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不过听语气和语速,能感觉到说话的人是个男的,说的很急切。 我晃了晃头,感觉已经比下午的时候清醒多了,好奇院子里说话的人是谁,试着挣扎着坐起身,在黑暗中朝院子里张望。 院子里有一些微弱的光亮,是我这边对面的西屋里的灯的亮光,接着那亮光,我看到院子里有三个人影在晃。 他们说话声很小,不过我很快就分辨出那三个人正是小妍和南成宰加上老金头三个人。 南成宰已经脱身回来了?他为什么不回房间来休息?三个人似乎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很快,似乎是老金头朝我这边挥手比划了一下,三个人立刻快步走向我的房间。 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像是害怕什么一样,在他们几个进来之前赶紧躺回到被子下。 「怎么办?……」刚进屋,小妍就压低声音,甚至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着嘟囔。 「反正这人不能留在这里,你们得带走他!」老金头的声音,同样是压低着音量。 我心里猛地揪了起来,听话头,是南成宰打算走了,但是想把我留在这里。 「大爷……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要是带着这个人,我们真的没法脱身了」南成宰似乎很焦急,语速很快。 「我们都是老实人,你放这么个杀人犯在我这里,我们都吓死了,我们家这老弱病残的,他万一发起疯来,我们这老老少少的怎么得了呀!」老金头似乎很忌惮我的存在。 「成宰哥,带着他吧,找到个派出所,把他放下就是了」 小妍小声说。 南成宰沉默了一会,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果断的说:「行了,不难为金大爷了,你已经帮了我们好大的忙了,不过还要再麻烦你件事……」老金头似乎松了口气,赶紧接话说:「说!你说,只要不把这人留下,你说什么我都帮你!」「大爷你得把你得驴车借我!」南成宰赶紧提出要求。 「哎呀……我以为多大的事呢,拉走!你走多远,用完了,把车架子卸了,驴子认路,自己就回来了」金大爷蛮不在乎的应承,似乎是在庆幸自己终于能送走瘟神了一般。 一只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南成宰的声音说:「这家伙的烧已经退了……杨大庆!你能不能起身走路?」我不想搭理他,更不想跟着他继续逃亡,没做一点反应。 可是,如果我不跟着他走,就意味着我和我的妻子小妍就要被迫分开了呀!而小妍一旦跟着他走,就恐怕不知道会被带到天涯海角去了。 他下午的时候还说过要带着小妍去内蒙,我知道他们脱北的有条路线就是经由我们的内蒙逃到外蒙,再从外蒙到欧洲去,如果小妍在她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被偷偷带出国,那结果就更加悲惨了。 强忍着依旧的眩晕,我只能微微睁开眼,装作刚刚被吵醒的样子,看着房里的三个人。 「不好意思南警官,不是老头我不帮你,实在是我这一家老老少少的……」老金头似乎在和南成宰解释着什么。 南成宰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没关系的,这事不能连累你们,只要我们走了,你就说是我威胁你的,他们不会怎么为难你的」老金头点点头,想起什么,急忙补充道:「我和你们说的那些事,你们有机会一定要帮我向高级的单位反应呀,不过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不然这些人逼急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出来」南成宰点点头,小妍抿着嘴插言道:「放心吧,我们一旦安全了,一定会把这些穿着制服的混蛋举报的,一定不能让他们继续祸害这里了!」小妍的话让我听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三个思想就这么统一起来了呢?我们国家的司法机关调查逃犯难道不应该吗?小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是非不清了呢?那个卑鄙的骗子灌进她的身体里的,难道除了肮脏的精液还有他仇视国家机构、仇视法律的思想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0) 2023年2月1日不容我有什么反应,南成宰把我从被子里拽出来,把我的手铐打开,和老金头两个七手八脚地给我套好了衣服,又重新给我扣好手铐,还检查了一下,确认了手铐的安全,推搡着我,朝房外走了出来。 我并不情愿跟着南成宰走,但是我不得不跟着小妍,我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恨,跟着他们走到了院子里。 我们本身并没带任何的行李,当时从那三个假警察手里抢的车上面又两把枪,不过南成宰把他们都留在那台被藏起来的车里,不过老金头似乎有些不放心我们三个,去厨房里把晚上剩的饭菜还有一些零钱都装了起来,一起塞给了南成宰,唠唠叨叨地嘱咐:「路上什么情况都能遇到,你们别和那些大老板派来的人起冲突,保住命才是真格的,等跑出了他们的势力范围,自然有国法保护你们,你们一定要保重啊!」南成宰像模像样地用力点头,把我推到了驴车上,一边拽着驴子的嚼头,一边应承道:「放心吧,如果只有我一个,我就和他们拼了,不过现在有荷丫头,我得为了她努力活下去」我心里一阵寒凉,又泛起阵阵恶心。 他这么着急逃走,看来他从村治保办公室里出来也不是正常走的。 如果他伤害了那几个治安员,那么他可是罪加一等了,估计此时的公安部门已经会下发通缉令了吧。 具体情况我还无从得知,一切都是靠我猜的,身体还是万分虚弱的我只能任由南成宰牵着驴车拉着我和小妍在朦胧的刚刚泛起白光的天色中急匆匆朝村外走去。 「他们不会为难金大爷吧?」小妍斜坐在驴车的后面,两腿垂在后面,回头一边看着渐渐远去的金盅屯,一边小声的问。 南成宰在前面牵着驴,没做声,只是用力地摇头。 「这些人也真是够坏的,明知道你是警察,居然还会动手打你……」小妍小声嘟囔。 我们基层治保单位用的都是临时找来的人员,这些人素质参差不齐的,有很多时候确实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很不讲规矩,甚至有些已经严重的触犯我们的队伍纪律了,这些事可以说是我们公安警察队伍里所有人都十分忌讳和厌恶的,不过听说永成他们动手打了南成宰,我心里却还是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南成宰似乎十分的不以为然,冷冷地在嘴边呲了一声,不屑地说:「他们那点本事,还伤不到我,要知道,我可是人民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走嘴了了,赶紧纠正道:「我可是解放军特种部队出身,他们那些小招数根本就是挠痒痒!」小妍咯咯地笑了几声,似乎有些开心地看着远方已经散发出金色光晕的山轮廓线,伸了个懒腰,一边挠着头发,一边对南成宰笑着说:「成宰哥你这么厉害?三四个人都看不住你,居然还能让你给跑掉」我心里立刻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这次是从村治保办公室里逃出来的,那他恐怕一定要伤了人甚至又杀了人才能脱身啊!南成宰带着得意的口吻,笑着炫耀起来:「那几个毛头小子,根本没受过任何格斗训练,我一招放到一个,把他们四个都打趴下只用了几秒钟而已」小妍却突然收起了笑容,柳眉倒立,语气严厉地说道:「南成宰!你是个大骗子!你刚才不是说你没伤人吗?你把他们都打趴下了,怎么可能不伤到人?」「我受过很专业的训练,下手当然有分寸,我要是想伤他们,他们一个都活不了!」南成宰不以为然却又十分有自信地回答。 小妍眯起眼睛,似乎是开始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一丝不信任,有点带着狐疑的样子,歪着头,盯着南成宰的背影看了好一会才摇摇头,像是在否定自己的样子,似乎在问南成宰,不过更像是自言自语的样子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很陌生,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哪里来的……」这是她的记忆在恢复的迹象吗?我知道不止是我开始发觉小妍在怀疑自己的认知,南成宰也一定已经发觉小妍的状态和在孤岛上那几天已经不一样了。 最^^新^^地^^址;YSFxS.oRg驴车拉着我们两个,跟着南成宰朝着我们来的那个山坡不疾不徐地走,随着地势的走高,天色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按照北方的节令,四月初的季节天色放亮,基本上就是已经要在早上六点左右的时间了,看来南成宰被永成他们几个治安员审了差不多一整夜,可能是临到凌晨时候他们放松了警惕才给了他机会,让他给跑掉了。 其实我和小妍担心的问题是一样的,治安员在审他的时候,一定是几个人一起的,他如果想要从几个人的看管下逃脱,恐怕必须要出手伤人才行,我也觉得南成宰一定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说实话。 但是我现在也没法去真正了解治安办公室那边的情况,我斜靠在驴车上面带着的一堆破席子上,朝村子方向张望,并没有人追过来的迹象,这让我有些担心,如果真的像南成宰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的只是打趴下了,那么我们现在已经离开村子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一定会马蜂炸窝一样有大批的人追出来,现在这么安静实在太奇怪了。 「咱们要去哪?」走了好半天,小妍终于发觉方向似乎和之前的预想不大一样。 南成宰回头看了一眼小妍,动了动喉咙,眼神有些游离,犹豫了一会才回答:「我们先往之前过来时候那个木材厂走,去我们藏车的地方」「你不是说那车不能开了吗?」小妍奇怪的问。 「不是去开车,我要过去取东西,然后再走」南成宰不再回头,不过语气也不再迟疑,下定了决心的感觉。 「啥东西?然后你打算去哪里?」 小妍追问。 「很重要的东西,然后我们还是要往江界洲去」南成宰回答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很坚决。 小妍受刺激了一般僵直起身,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大声叫嚷起来:「你不是说不去了吗?你一定要去找那人拼命是吗?」南成宰没回头,却使劲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小妍带着哭腔大声责问。 「我之前确实不想去找他了,确实想带着你一走了之,可是……直到昨天晚上我跟着那几个警察去了办公室,我才发现,没用的,我根本走不掉,走到天涯海角,只要我活着,他们就一定有办法找到我!」南成宰愤恨地回答。 「昨天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实话!」小妍厉声追问。 「他们都是那个姓蒋的手下……」南成宰说着,顿了顿,继续说:「这村子里的警察其实都是他的人」小妍似乎并不意外,眯着眼睛点点头,语气开始缓和下来,小声问:「我猜到了,你是怎么确定的?你把那几个人怎么了?你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南成宰冷笑了一下,嘴角上撇,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说:「如果他们和那个姓蒋的没关系,那么他们一定会叫那个人的名字,但是他们相互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称呼那人为四爷,这个称呼,昨天的那几个假警察也是这样叫的」 小妍点点头,没有插话。 「而且,那个领头的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南成宰说着,偷瞄了一眼小妍,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什么真实身份?」小妍疑惑的问。 南成宰笑了笑解释道:「他们知道我其实是想找那个姓蒋的报仇的,也知道我是警察呗」这是个完全狗屁不通的解释!我在心中暗骂,我知道永成他们知道南成宰什么真实身份,因为他刚一偷渡过来,这边就得到了消息,那个蒋四爷就已经派了大量的人手过来围追堵截他,这在昨天那三个假警察口中我已经得知了。 小妍却没听出什么破绽,只是担心的继续追问:「这个姓蒋的消息也真是灵通,可是他怎么知道咱们到了这里呢?」「我们再怎么跑,毕竟还是在他的控制范围里呀,再说咱们刚进村子,就被那个叫永城的人发现了,他立刻上报给姓蒋的了」「就是说,他昨天来找你,其实就已经是知道你的身份和目的了,难怪他只是一定要带你走,却留下了我和杨大庆,我还奇怪他们作为治安联防员,为啥不关心逃犯的问题,却只带你走呢」小妍似乎被他的逻辑带走了,并且帮他把所有的事情给解释清了。 南成宰顺着小妍的话头赶紧点头表示她说的正确,接着说:「我跟着进了办公室,他们就给我上了手铐,可是他们完全不了解我的能力……呵呵……」说着,他笑了笑。 小妍没有跟着笑,而是有些紧张起来,追问:「他们三四个人,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三四个废物而已,放倒他们几个很轻松」南成宰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十分得意。 这个我倒不怀疑,一个是我见过他的身手,另外就是他现在毫发无损地在这里炫耀,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几个人怎么样了?你没杀人吧?」小妍很紧张的问。 「放心吧,受伤应该是都有伤,但是绝对都活着……只不过什么时间醒过来就要看他们的身体状况了」小妍点点头,松了口气说:「没死人就好,看到你回来,我真的好担心你闯下大祸,只要没死人,没把人伤的太厉害,就应该不用承担太重的责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1) 2023年2月1日关于他说没死人这一点,我保持怀疑,我见识过他招式的狠毒,昨天对付那三个假警察时候几乎出手就是要命的狠招,而晚上面对近距离的四个壮年对手,他不用致命的招数就能脱身我是不大相信的。 不过现在我也没什么说话的权利,毕竟我现在是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人一个。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昨天我们连滚带爬地从坡顶下来,感觉只用了几分钟,而现在我们重新往回爬,即使有了驴车做代驾,我们走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也才爬上了山嵴,回头在看村子,已经重新变成了一小撮山沟沟里的小房子了。 不过似乎能看到村里有几台车在快速地移动,尤其是村边的老金头家,门口至少停了两三台闪着警灯的蓝白相间的车辆。 距离很远了,听不到什么警笛声,不过我想现在村里已经大乱了吧。 山坡上面的地面很松软,由于是北坡,所以在个别的背阴之处还留着厚厚的积雪,驴车拉着两个人,车身很重,我们过来时候并没有刻意的处理痕迹,所以我想应该很快就有人会发现我们的行进轨迹,很快就会有人追过来吧。 我忍不住有些期望起来。 甚至开始幻想那个玷污了我妻子的畜生被警察抓到时候的惨样。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神志不清的小妍会不会为了那个畜生被抓而伤心。 想到小妍痛苦哭泣的脸,我心里居然又开始柔软起来,似乎相比较小妍的伤心难过,南成宰那个畜生似乎并不重要,只要我心爱的妻子能平安度过这次劫难就好。 我承认,我今天的下场,和我的软弱与所谓的善良是有绝对的联系的,但是我,只要涉及到小妍,我真的硬不下心啊,我真的无法做到放弃她啊。 她就在我眼前,就在我头顶不到两米的地方和另外一个男人激烈交合苟且,可我知道那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啊,她真的就是以为那个骗子是她的未婚夫,和自己的未婚夫做爱根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呀,这根本不是她的错啊!这其实归根到底就是我这个正派丈夫的软弱和无能所导致的呀!那根本不怪她呀!我这几天已经无数次偷偷流泪了,想到这些,眼泪有一次没出息的涌出眼眶。 我的手始终是被手铐铐在身后的,我能明显感觉到两手早已经麻木了,我在派出所工作,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双手被反剪着扣在身后的嫌疑人,那一双双被手铐紧扣导致不回血而变成紫青色的手我早已见惯不惯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居然也被一双手铐铐住了,此刻的心里真的是感觉到无比的凄凉。 翻过山嵴,我们又开始下坡,人用两腿往坡下冲的时候很迅速,几乎连滚带爬就下去了,不过驴车载着重量往下走就不是那么的轻松了了。 驴子也是有自己的思维逻辑的动物,上坡虽然吃力,不过它总是能低着头看到地面,所以一步一步稳健地爬上了山坡,可是到了下坡,尤其是我们走的方向并没有路,深一脚浅一脚的,驴子低头很费力,所以经常会非常迟疑着不肯迈开步子,急的南成宰不停地用竹条制成的鞭子猛劲地抽打着驴子,驴子吃了疼,就开始焦躁地快速闪躲,激烈的动作带着驴车开始大幅度颠簸起来,把坐在车上的我和小妍几乎甩下车去。 小妍十分惊恐,瞅了个稍稍稳当一点的空档立刻从驴车上面跳了下去,而我就不行了,已经是受伤后第五天了,虽然身上的伤痛好了很多,不过还是虚弱的无法走路,只能强抓着驴车上面矮小的护栏,拼命保持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在剧烈的颠簸中给甩出去。 小妍在跳车的时候没站稳,被摔了个四脚朝天,本来已经在老金头家里换洗干净的一身又沾满了污泥,这让爱干净的小妍十分抓狂,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气呼呼地跟着驴车往山下一路小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停地嗔怒道:「哎呀!又搞我一身的泥!气死人了!……摔得我屁股都要两半啦!疼死啦!」南成宰拼命地拉拽这驴的嚼子,听到小妍在身后抱怨,居然噗嗤一下乐了。 最^^新^^地^^址;YSFxS.oRg「我摔了,你又笑我!」小妍噘着嘴,生气地抱怨。 「你的屁股又被摔成两半了?一会脱光了让我帮你揉揉」南成宰吃力地拉住驴子,一边还不忘揶揄取笑小妍。 「滚!」小妍气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脸上却莫名的带着一丝笑意。 驴车一路颠簸,终于在跌跌撞撞中到达了山坡下,远处已经能看到那个木材厂的围墙了。 我本来就不舒服,被颠的更加是头昏脑涨,胃里虽然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却还是翻江倒海的恶心起来,不过干呕了几下,毕竟没什么可吐,只是喉咙里返上来一两股酸熘熘的胃液,却也刺激着我嘴巴里的伤口开始火辣辣地疼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尽管地面已经平缓了,南成宰还是紧张的用力拉住驴子,小妍跟着他身边,把驴车一直拉到当时藏车的地方。 看起来这里还没有被人发现,车子依然静静地藏伏在草丛里,南成宰让小妍把我扶下驴车来,自己则立刻钻进车子里翻找起来。 我和小妍一样好奇他在找什么,从驴车上下来,眼睛就一直看着藏车的方向。 等南成宰从车子里出来,他手中已经多了两支长枪。 我想起来,当时小胡子把冰面上朴老头用的步枪和他们带来的霰弹枪一起扔到了车子上,原来南成宰费了这么大劲一定要回来车子这里就是要来取这两支枪的。 不过那支他从北朝鲜带过来的步枪应该是没有子弹了才对的,当时他只有三发子弹,一发打了我,一发我枪枪的时候打飞了,还有最后一发是朴老头打的。 看他紧张地拉栓查看那支枪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他身上一定还有子弹,只是我想不通他把那些子弹一直藏在什么地方而已。 「你专门就是回来取枪?你到底要干嘛?你之前答应我的话都是放屁对吗?」小妍愤恨的身体都绷直着,攥紧着小拳头,站在南成宰身边,大声尖叫起来。 北朝鲜是个绝对男权的国家,那里的女人极少敢对男人如此大发雷霆,不过似乎南成宰似乎并没有朝鲜男人那种专横和霸道,当然,也可能是他确实觉得自己理亏吧,他一直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长枪,却根本不敢抬头和小妍的眼神对视。 小妍则是个地道的中国女人,数落起男人来完全不留情面,见南成宰不答话,她的火气更加被点燃起来,甚至一步迈到了南成宰的身边,使劲在他的后背上猛捶了一拳头,不过这拳头对南成宰来说,甚至还不如挠痒痒来得有威力而已。 「你说!你到底要干嘛?一定要去找那人拼命是吗?你就完全不为你老婆想想是吗?」 小妍气的浑身直哆嗦。 这个南成宰也真够可以的,小妍这样子发脾气,他居然像个闷葫芦,就那么一言不发的低头擦他的枪,甚至连小妍捶打他,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类似惹到她生气这种事我也做过,我就机灵的多,我会立刻道歉服软去哄她,直到她的气消了,当然,她认为我做错的事我不见得会改,只是不会这么闷声葫芦一样我行我素,这种态度其实就是强硬的对抗,结果就一定会惹得小妍更加生气,最后一定会以更加激烈的争吵收场。 他俩居然会这么快就开始吵架,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和小妍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可是甜的和掺了蜜一样,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几个月就没有过任何意见不统一的时候。 果然,南成宰的闷葫芦性格让小妍更加抓狂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使劲跺着脚,一边大哭一边朝南成宰大叫:「死人啦!你为什么不说话!……呜呜呜……」闷着头的南成宰憋了好半天,终于涨红着脸,紧抿着嘴唇,朝小妍低沉地说了一大段朝语。 小妍仍然在哭泣,不过看起来对南成宰的话确实起了些作用,她没有继续抓狂,只是柳眉倒立,愤恨地在南成宰身边瞪圆了两眼盯着他看。 南成宰说的话我只能听懂几个词,我所能理解的内容就是大概和他的养女有关。 小妍的身体颤抖着,没有继续发癫,用力用拳头在南成宰背上又砸了一拳头,才噘着嘴巴,使劲一甩手,猛地拧身朝木材厂方向跑了过去。 如果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追过去,然后抱着她赶紧认错。 可惜南成宰这个呆头鹅居然看着小妍跑走的方向,不紧不慢地把两支长枪都扛在肩上,还不忘用树枝重新盖好那台车,才踱步走到我面前,一手扶正肩膀上的两支枪,一手就抓起我的胳膊,推搡着我,也朝木材厂走了过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2) 2023年2月1日走进厂区的大门,这回他直接把我推进了那排破旧的平房办公室里。 小妍不在这里,南成宰皱着眉,朝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扫视了一圈,见靠窗边的矮墙上虽然已经没有了暖气,不过挂暖气的铁钩子还结结实实的镶在窗边的墙上,就把我推到窗边,解开我的一只手铐,把它铐在了那墙上的铁钩子上,反复确定了铐得很结实,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我终于解放出来一只手,两只手都重新进入到我的视线中,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两只手都是黑紫色的,并且肿胀的像两只肥硕的猪蹄子一般,早已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还能勉强随着我的意识做出相对应的动作,尽管动作的幅度还无法完全到位,不过能动就是个好现象,至少说明我的两手还没有废掉。 但是我的脸上的情况就要糟糕太多了。 我试着在脸上摸了摸,疼痛感已经基本没有了,但是纱布下面的触感让我心惊肉跳的,本来人的皮肤应该是光滑平整的,现在我的脸上尽管有纱布包裹着,但是依然能通过我的手指逐渐恢复的触感感受到我右脸上的皮肤是堆乱成一团的烂肉。 左脸的受伤部位能感觉到明显鼓起了一个圆熘熘的肉球,像是半个乒乓球一样扣在我的脸上。 嘴巴里完全感觉不到什么东西的存在,我知道那是我原本的舌头和牙齿都被步枪子弹强大的威力打飞了,我嘴巴里现在只有一堆正在愈合的烂肉。 我现在吞咽口水已经不再吃力了,至少,我残存的舌根组织已经重新能够感受到一丝味道,那是血腥的味道。 我变成了一个废人,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 我被折腾了一早上,本来就还是很虚弱,现在终于能喘息休息一会,我瘫坐在窗边的灰砾上,被铐在墙上的手臂上扬着,屁股却正好能实实在在地坐到灰砾堆上,我把头靠在满是灰尘的墙上,一边朝房间外面听动静,一边就开始昏沉沉地打起瞌睡来。 我很担心小妍,进来厂区,就没看到小妍的人影,不过我知道这家伙脾气大,胆子小,虽然发脾气时候不管不顾的,但是让她一个人在这个空旷的废弃厂子里乱跑,她还是会害怕的,而且南成宰已经出去找她了,相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迷迷煳煳的,听到有人在叽叽歪歪地争吵什么,一激灵,睡眼惺忪地朝身边张望,却不见人影。 是我做梦了?也不知道这一迷煳睡了多久,不过看外面的天色,应该是太阳有一些高度了,早上我们出来的时候天刚亮,一路走过来,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左右,我睡了一觉,感觉应该是差不多有上午十点十一点左右了吧。 不是做梦,确实有人在说话争吵。 和我有些距离,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发觉果然是小妍和南成宰的声音,只是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不过感觉他们两个应该就在这废弃办公室没有玻璃的窗户外。 还好,她俩现在是用普通话在说话,而且窗子上面没有玻璃,我几乎能听清他们的每一句话。 「……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完全不管我的感受……」小妍气呼呼的声音。 「我就是为了你,才一定要去吧那个姓蒋的解决掉!」南成宰的语气很强硬,不过音量不高。 小妍轻哼了一声说:「什么屁逻辑?为了我去杀人?我可承担不起这责任!」「丫头……你说,他已经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了,他有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杀我的机会吗?」「神经病吧?他害死了你的女儿和你老妈,他是个杀人恶魔,但是咱们有政府和公安局撑腰,就算他一手遮天,在江界洲能呼风唤雨,咱们还可以去省里告,去中央告,总有能治他的地方吧!你就这样端着枪去和他火拼,就算你赢了,杀了他,最后你不是一样要亡命天涯,变成一个杀人逃犯?」小妍说的思路清晰,句句在理,完全是我想说的话。 「我已经和你解释很多遍了,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杀他的问题了,是我们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问题,我昨晚过去治安联防那边,就发现,他已经把我塑造成了一个杀人在逃的逃犯,那些人接到的命令是如果我反抗,就可以就地处死,而且,就算我不反抗,我被送到他那里也只有死路一条,当然,我烂命一条,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可是到了后半夜,我突然发现,他们接到的命令加码了,他们要连你一起抓,而且不限死活,所以,我才赶紧跑回来想带着你走,又仔细想了一下,与其说这样逃,还不如趁他咬定我不敢去江界洲找他,就反着走,干脆去找到他,永远除掉他这个祸害,就算是我回头被判死刑,我也认了,至少,他就再也没法威胁到你和其他人了」最^^新^^地^^址;YSFxS.oRg南成宰说了一大套,小妍始终没有插言,这让我觉得有些意外。 「那杨大庆呢?你为啥还要带着他一起走呀?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小妍的语气平静下来,小声问。 「把他留在老金大爷那里,不是会连累人家?他们都是好人,把这个人留下,会害死那一家老人和孩子的」似乎是被南成宰的话说服了,小妍居然半天没做声。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变成一个杀人犯呀!」过了好一会,小妍才抽噎着说。 这回是南成宰沉默了。 他的逻辑我听懂了。 无非就是目前的状况是小妍也被卷进了这趟浑水里,他准备献身做鱼死网破,没准能拼出一条小妍的活路出来。 这种骗小女孩的说辞也亏他能说出口。 任何一个思维逻辑正常的女人都不可能被他这么拙劣的谎言所欺骗。 但是,我又想不出他的话有什么能戳穿的漏洞。 我只是奇怪,那个姓蒋的人,想除掉南成宰这没什么难以理解,可是他为什么要连小妍也要一起除掉呀?难道仅仅是因为昨天早上他派来的人任务失败了?不可能!南成宰一定还有什么事始终在隐瞒着,而这事,才是那姓蒋的一心想除掉他和他身边所有人的最终理由!但是问题只有我想通了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个神志不清的李荷妍现在就是个超级傻瓜呀!她刚说的话,已经说明她又一次相信了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生了呀!南成宰好半天没做声,一直听到小妍在轻声抽噎,我听不得小妍哭,有些愤恨南成宰这个闷葫芦,居然又把本来不怎么爱哭的小妍给弄哭了。 我坐直身,窗边的这段矮墙并不高,我身下还有堆灰砾,正好能让我的眼睛露出窗台,朝外张望,我这个角度不能直接看到他俩,不过地面的影子倒是正好进入了我眼帘。 这两个人应该就站在我这办公室窗子的旁边,相互之间差不多有一臂的距离面对面站着的。 「荷丫头,不要哭了,都12点了,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从影子的状态看出,他伸手在小妍的脸上抹了抹。 「你还说呢,我早上就没吃东西,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小妍嗔怪的声音,听得出,她已经不再哭泣了。 其实我这几天也一直是饥肠辘辘的,只是没人关心我而已。 和之前不一样,这次出行准备的十分充分,差不多把老金头家里的存粮都给一锅端了,柴米油盐的装了差不多一整个面袋子。 我探着头,终于又一次见到两个人的身影,南成宰把驴车上面的东西都卸了下来,堆放在我窗外的屋檐下,两个人在窗外不远的空地就开始忙活起来。 小妍到处收集了一些碎木和干草,拢成一堆,正准备生火,南成宰急切地阻止她:「不能生火!有烟会被人看到」小妍应了一声,脸上有些尴尬,苦笑了一下,把那堆柴草一脚踢飞开,噘着小嘴巴问:「不生火怎么吃饭?吃生米呀?」「那不是有剩菜吗?」南成宰在整理一个大包,头也不抬地回。 「那么凉,我可吃不下!」小妍刚刚开始不噘嘴,听到南成宰让她吃冷饭,她的脸上又开始有些不悦。 南成宰笑着不说话,却径直快步走进锁着我的这个办公室,在墙角的一堆建筑杂物里使劲拽出一个石灰袋子。 小妍和我都不理解他要干什么,像看人变魔术一般,看着他从袋子里倒出一点已经变质变成一坨硬块的石灰块,使劲用手掰下来一点,用鼻子小心地闻了闻,点点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找了块铁片,在房外的场地中挖了个差不多能装下一个电饭煲大小的坑,又去旁边水沟里弄来一些泛着绿色的脏水,混合着他找到的那一坨石灰块一起在水坑里泡了起来,然后把一些冰冷的剩菜用塑料袋装好,把袋子口封严,直接泡在了那个水坑中的灰水混合物中。 生石灰遇水会生热,这个我知道,但是那袋石灰明显是已经过期很久失效的了吧,也能生热吗?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没有产生足以让水沸腾的热量,不过没多一会,那水坑居然真的开始泛起热气出来。 小妍好奇地凑到水坑边,伸手在塑料袋上摸了摸,脸上立刻流露出一股惊喜,开心地笑着嚷起来:「真的热了,成宰哥你真厉害!」我有些不屑,这种连小学生都懂的简单化学,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还厉害?哪里厉害了?南成宰那个鸟人当然听不到我在内心里对他的鄙视和不屑,小妍对他的夸奖让他很受用,咧着嘴巴,开心地笑着。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3) 2023年2月1日南成宰这回倒也没有忘记我,等水坑里的食物加热了好一会,他从里面抓起一块熟地瓜,用手捏了捏,似乎觉得软硬程度还好,走到窗边,直接扔给我正在窗边露着半个头朝外面张望的我。 「试试能不能吃东西,这几天恐怕饿坏了吧?」他朝我笑,不过那笑脸我看起来更像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嘲讽。 那袋食物在水坑里泡了好一会了,我以为会很烫,不过那地瓜拿在手里,温度并不高,看来是那些石灰已经过性很久了,即使还能与水反应,产生的热量也不是那么的高。 瞥了一眼小妍,就在这排平房对面的围墙边的树影下,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到一个旧的泡沫海绵沙发坐垫,被她拍打干净了上面的灰尘,摆在一个差不多有近一米高的锯末堆旁,她歪坐在沙发垫上面,一手抓了个花卷,一手抓着个玉米,开心地吃了起来。 中午的阳光很足,初春的正午,风和日丽,阳光暖暖地铺洒在人身上,让人有种懒洋洋的倦怠感。 这女人的吃相还是那么的难看。 我看着小妍,心里似乎突然有些酸楚,眼看着南成宰拎着剩下的塑料袋,嬉皮笑脸地走到小妍身边,斜眼朝我看了一眼,像是故意挑衅般一边看着我,一边紧挨着小妍也坐在那个沙发垫上。 我在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他们两个在我头顶上做爱媾和,我不也就那么看着吗?排排坐而已,这就能宣誓对小妍的占有了?想着不在乎,可是心里还是角色十分的憋闷,却也根本无计可施,在心里叹口气,小心地用已经自由并且恢复了知觉的那只手拆掉了自己脸上的纱布。 那纱布很脏,不过并没有多少血迹,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也没有想象那种刺痛,也不能说完全不疼,还是有些闷闷的疼痛,不过和第一天第二天相比那简直是小菜一碟。 我试着动了动嘴巴,让我欣慰的是我的嘴巴可以张开一些了,至少,我可以把揪成小块的地瓜试着塞进嘴巴里了。 嘴里还有几颗牙,我小心地试着嚼了嚼,地瓜很柔软,不过在触碰到我乱糟糟的牙床时还是满嘴的酸胀感,但是我太饥饿了,没有了舌头,我也只好仰着头,硬把嘴里的那小块地瓜倒进嗓子眼里,然后用力吞咽下去。 哇!有食物通过我的食道进到胃里这种感觉真他妈舒服呀!我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香甜的地瓜啊!但是地瓜这种东西干噎也真的挺难咽呀,我吃到第二口就开始发现已经完全咽不下去了,那口地瓜就直煳在嗓子里,只十几秒钟时间就把我噎的差点背过气去,我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用拳头朝自己的胸口猛砸,希望能让自己的呼吸再次通畅起来,却发现我的所有努力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一阵压迫性的窒息感簇拥着涌上我的大脑,我挣扎着朝院子里的两个人拼命挥手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意识已经开始迅速地模煳起来。 还好,就在我绝望地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南成宰已经发现了我的状况,大步朝我冲了过来。 (二十万字)说实话,尽管我在心里无数次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这个北朝鲜的畜生,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确确实实的救了我好多次命。 我又活下来了,南成宰用两臂环扣着我的胸部,有力地猛扣几下,我的嗓子里猛地呕出一团黏煳煳的地瓜,随即我的呼吸畅快起来,我也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小妍递过来一个纯净水瓶子,我咕咚咕咚地一口气把里面半瓶的水给倒进嗓子里,过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小妍又递给我一瓶水,柔声说:「你现在伤还没好,吃东西时候慢点」妻子对丈夫的关心永远是温柔和体贴的,但是,小妍对我的关心,我只能感觉到一种无法言说的距离感。 最^^新^^地^^址;YSFxS.oRg她只是在关心一个受伤的犯人而已。 他们两个人见我已经没有危险并且能够开始继续吃剩下的地瓜,也就不再担心,而是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房外那墙边的沙发垫子上。 南成宰在小妍之后走出办公室,不过临走之前他做了一个让我十分困惑的举动:他把自己外套,就是我之前给他的那件警用棉夹克脱了下来,并好像随手一挂,就挂在了我身后的那扇没玻璃的窗子的窗格上,正好挡住我看向院子方向的视线。 我回头一边小心地把剩下的地瓜一小块一小块地吃进嘴里,一边看着窗子上挂的衣服。 我不明白他把衣服挂在这里的目的,外面天气很好,温度很暖和,四月初的正午可以说算得上舒适温暖,棉衣确实有点穿不住,不过即使脱下来,也没必要专门挂在我身边这个窗户上吧,要说阻止我窥视他们两个吧,也有些自欺欺人,我在衣服这里,它并不能完全遮盖住我看向外面的视线,因为我仍然能毫不费力的透过缝隙看到外面院子里的情况,充其量,那衣服也只能算是遮挡住外面晒进来的阳光而已。 那衣服上面散发着这个卑鄙的北朝鲜人的体味,让我阵阵作呕。 他们两个挤坐在那个沙发垫子上,经历过我的打扰,似乎并没有影响两个人的情绪,他们坐回去没多一会,就开始嘻嘻哈哈地说笑起来。 早上两个人还在吵架,现在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粉红色的样子。 两个人的腻歪劲,还真的让人感觉他们两个果真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呢。 他俩头挨着头,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小声在说着什么,我和他们的距离并不远,从我这个窗口,到两人之间最多不五六米的样子,山林中也没有什么杂音,我还是听不清两人聊天的内容,只言片语飘过来,大多是两人对末来的一些憧憬而已。 小妍穿着来时候穿的那件高领毛衣,有些污泥,不过她好像已经处理过了,还有些痕迹,不过已经干燥了,看起来好像是毛衣上面的花纹和图案,她下身换上了一条我没见过的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应该是在老金头家里找到的,那裤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瘦,穿在她身上绷紧着,把两个屁股蛋兜的圆滚滚的,不过反倒是把她紧致的曲线给展现了出来,显得她的两腿修长纤直。 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脸上洋溢着放松的微笑,脸蛋红扑扑的,应该是和南成宰聊的话题是她很关注的问题吧,她的神情专注,每说一句话都会用长有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看向身边的那个男人。 阳光里小妍的肌肤像是被罩上了一圈亮橙色的光晕,似乎有一层细密的绒毛,使那皮肤看上去软软的,弹弹的,又泛起一丝潮红,衬托着她红嘟嘟在小声倾诉的嘴巴湿润润的,像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让人心情一下子愉悦和松弛开来,呆呆地就这么看着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他俩很快搞定了午餐,把吃剩的东西就往旁边一堆,小妍就斜靠着偎依在南成宰的怀抱里,闭上眼睛,伸开两腿,伸了个懒腰,迷迷煳煳地居然开始打起盹来。 我终于明白南成宰这个混蛋挂衣服在我这边是什么目的了。 那衣服不是来遮挡我视线的,根本就是用来遮挡小妍的视线的。 我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显得是那么的从容和松弛。 甚至,连南成宰看似无意搭在她腰间的手摸进她的衣服下,直接触碰到她柔嫩的腰间肌肤时,她也没有任何羞涩和矜持,就好像,她的身体就理所当然该给南成宰这个畜生来抚摸的一般。 我摇摇头,还没等心中感慨南成宰这个畜生的无耻,却已经清楚的看到小妍的手也顺势环扣着南成宰的腰,还拽开他的衣襟下摆,直接把她的小手摸在南成宰的腰腹肌肉上。 我的地瓜早就吃完了,水瓶里的水也喝干净了,我木然地看着窗外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在正午的阳光下相互偎依着,并且开始互相触碰对方的肌肤,空气中甚至立刻开始弥散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了。 我的心里腾的升起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小妍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不止我,连环拥着她的南成宰也被她笑蒙了,奇怪的问:「怎么了?」「嘻嘻……大眼贼,你想来一场天地大作战吗?」小妍嬉笑着,嗲嗲地问。 我的心剧烈抽搐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4) 2023年2月1日「可是好奇怪……你眼睛这么小,我为啥要叫你大眼贼呢?」小妍歪着头,把下巴抵在南成宰的胸口上,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南成宰消瘦的脸颊上划动,直到他棱角分明的嘴唇边停住。 我好希望她能朝我这边看一眼,你记忆中的大眼贼在这里啊!南成宰毫无廉耻地居然把小妍的手指尖叼含在嘴里,小妍却也不收回手,就那么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他口中被吮吸和舔舐。 「好吃吗?」小妍痴痴地问,却没有讪笑他的感觉。 我惊讶地注意到,小妍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在了南成宰的跨间,尽管仍然是在裤子外面,不过她手上的动作,分明就是抓住了一条柱状的物体在上下的摩挲。 南成宰也不答话,似乎所有的关注都在口中那根香葱玉指上,即使被小妍下面那只小手拨弄的已经开始在摆髋扭动,也没有停止对手指的咗吸。 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挺扭捏的,小妍的两臂交叉,斜靠在南成宰的胸前,南成宰两手使劲环扣着小妍的身体,不然她就会完全摔倒下去,两人就这么一横一纵地挤在一个破旧的沙发垫子上,没多一会,明显看出南成宰的呼吸已经急促起来。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妍的脸蛋看,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 终于,小妍抖肩一抽手臂,把手指从南成宰的口中抽了出来,也不羞涩,把手臂往南成宰的脖子上一勾,就把自己的头凑到了他的面前,没有半分迟疑,直接把嘴巴贴在了南成宰的唇上。 两人亲的啧啧作响,我在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这两个人都没有任何避讳我的意思,又或许,两个人都已经觉得没有任何避讳我的必要了吧。 她本来是一个从来不会刻意隐藏自己欲望的女人,从不吝啬表达爱意,更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这是她的本性,这就是李荷妍,我是她同床共枕了几年的爱人,我太了解她了。 可惜,现在她表达的对象是一个错误的对象。 小妍下面的手已经刁钻地扯开了南成宰的裤带,就那么大咧咧地毫不客气的摸在他敞开的尿口间,在裤子下一耸一耸地摸弄起什么来。 我的心痛的像是已经在流出血了。 我现在嘴巴上没有纱布,我是可以发出声音的,但是喉咙里像是堵了团棉花,我觉得我应该大吼一声,好让这对男女意识到现在还有个人在对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感到愤怒,可是,我却胸闷的像是窒息了,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妍就那么大咧咧地把手从南成宰的裤子中抽离出来,而且,手掌中居然一直抓握着一个黝黑粗壮的条形物体。 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南成宰这东西,我清晰的记得它在我妻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贪婪模样,甚至还超级近距离的接触过一次,那次这无比肮脏恶心的东西还剐蹭到我的脸上,可是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的,和现在在光天化日明亮的阳光中看到的,感觉还真的完全不一样。 和之前几次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是,它现在在小妍的小手里是干燥的,尽管颜色黝黑,但是能感觉到整体的表皮都是干燥的,至少看起来没有之前在玻璃反光中看到的那么黏腻肮脏,它现在也已经是勃起状态了,青筋暴突的,顶着硕大的圆头,狰狞地在小妍手中勃然耸立着,随着小妍对它的撸弄,它的圆头才开始慢慢变得湿润和光泽起来。 小妍也经常摸弄我的东西,只不过那是我俩刚刚开始有性生活的头一年,渐渐她已经对我的那东西不似开始时候的那种热衷,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必要,她也基本不会用手去抓握住我的东西。 现在,她对这东西的热情又变回几年前的样子了,只可惜,那玩意的主人已经不是我了。 其实,她最开始的那个叫金良勇的男朋友,小妍也曾热衷过那个人的东西吧。 最^^新^^地^^址;YSFxS.oRg想起这个名字,我突然觉得心里不是那么的痛苦了。 李荷妍,你其实根本就不是你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纯洁吧。 我曾经天真的以为,你李荷妍此生就只属于我杨大庆一个男人,可是我错了,不仅我之后你有了你的成宰哥,在我之前也有个金良勇啊!我的心凉了下来,反倒开始觉得自己小腹开始燥热起来。 那个北朝鲜人在这方面确实比我甚至比一般的男人强一些,至少我所见过的男人里面,他这个基本算是最长最大的。 南成宰在小妍的撸弄下很快就变得面红耳赤,大口喘着粗气,把自己的手也毫不客气地塞进小妍的衣摆下,一抓一捏地抓着小妍饱胀的乳房。 衣服遮挡着,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我看她衣服的起伏,能感觉到她今天并没有穿胸罩,所以南成宰对她乳房的抓捏毫不费力也没有什么遮拦的。 小妍使劲抿着嘴唇,乳房是她的敏感地带,但那远远不够。 南成宰突然扭头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我居然做贼般地一缩脖子,才意识到,我为什么要躲?做恶心事的又不是我!再抬起头和他的眼神对视,他的嘴角居然流出一股轻蔑的冷笑。 他就那么看着我的方向,居然慢慢把小妍白色的毛衣下摆给朝上推了上去,小妍白皙的肌肤立刻像是在一扇卷帘门后一般逐渐呈现在明媚的阳光里。 也许是感觉到一丝凉意,又或许是小妍始终还是保留这一些羞耻心的,就在她的毛衣马上被翻到她双乳即将呈现出来的时候,小妍急忙嬉笑着抓住了南成宰正在使坏的那只手,也不生气,噘起嘴巴说:「你干嘛?怪冷的!」南成宰也不答话,却猛地一用力,一下子把小妍的毛衣推了上去。 让小妍有些措手不及,正要惊叫着遮掩自己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圆润的乳房,却早已被南成宰一伏身,低头就把嘴巴叼含住了一侧正在抖动的乳尖,滋遛滋遛地吸吮起她桑葚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 我居然看的心平气和。 甚至感觉自己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充血膨胀起来了。 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侵犯轻薄,自己居然会有生理反应,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小妍的眼神很迷离,也很沉醉,似乎十分享受被簇拥吮吸乳房的感觉,她的身体明显瘫软下来,对南成宰阴茎的抓握甚至都已经松脱开来,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慵懒地瘫软在南成宰的怀里,任由他吸熘吸熘地在自己的乳房上面肆意大口嘬吸和舔舐。 这些场景我在地窖里也曾经亲眼见识过,当时的那种愤怒和屈辱感,现在居然完全没有了,这让我有些难以理解,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可以像是在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女人一般来观赏妻子和别的男人缠绵。 看来是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死掉了吧。 一个没有心的死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屈辱感了。 「死大眼贼……我有点冷……」小妍酥软了一会,似乎才意识到气温还没有升高到足以让两个人享受户外裸身性爱的程度。 南成宰又用力捧着小妍的一只饱满涨圆的乳房大口吮吸了好一会,才坏笑着,帮小妍重新把毛衣拉了下来。 他不止一次地向我这边张望。 那眼神充满了嘲讽和轻蔑的味道,任何正常有血性的男人都可能会暴跳如雷了。 可惜我现在就是个没有被骟掉的太监吧,我居然对他的挑衅毫无感觉。 甚至还在内心里希望两个人赶紧开始进入正题才好。 是我开始变态了吗?我已经开始对自己的人生观产生怀疑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75) 2023年2月1日小妍并没有关注过我的存在,我同样搞不懂她现在的感觉,也许我现在对于她来说,甚至就是个不会说话的木头桩子吗?她从前并没有过如此的放浪表现,今天的状态其实早已经超出李荷妍本身应该有的廉耻之心了,我不清楚她的表现是不是也和她的创伤后应激症有关,不过她今天也真的是让我涨了见识了。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的本性?我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女人会不在意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和自己的情人亲热,甚至会暴露自己的身体,甚至,会以一种完全不在意的状态和情人做爱。 小妍现在就是这样,她似乎已经完全忘记我的存在了,如果说之前我在地窖里,至少她还能解释说看不到我,用情至深时忽略了我的存在,可是现在呢,她只要稍一抬头,就能看到我所在的窗口,可是她却好像故意不看我的样子,一次都没有往我这个方向看,感觉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南成宰身上一般。 她的毛衣被整理重新复盖好了全身,我却眼睁睁看着她迷离着两眼,把两条手臂往南成宰脖子上一缠,把头就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些话,南成宰立刻表现得有些惊喜的样子,再次扭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确定我一直在看向他们,他才扭身搬着小妍的身体把她放倒在坐垫上仰躺着。 那坐垫就是个单人沙发的坐垫,小妍躺在上面只有背部垫在上面,整个腰部以下都是悬空状态,小妍也很乖巧,立刻把身子蜷缩起来,把整个身子压缩成一个字幕Z的形状,两手抱住自己的膝,就那么把自己圆鼓鼓紧绷着的屁股朝天对着半蹲起身的南成宰。 这姿势似乎让南成宰兴奋异常,两手一垂,把小妍的两脚夹在自己的腋下,探下手就把手掌扣在小妍的屁股上忙不迭地摩挲起来。 小妍咯咯地笑。 南成宰如获至宝一般在小妍的腿上屁股上抚摸了好一阵,终于喘着粗气,两手往小妍屁股下一扣,就见他躬身两膀开始发力,把小妍的裤子从腰部顺着她浑圆的屁股扯到了腿根处。 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曾经是我多少个夜晚魂牵梦绕的地方啊。 可是现在她却蜷缩着高抬起两腿,就那么毫无羞耻地把自己的浑圆饱满的屁股毫无遮拦地奉献在那个北朝鲜畜生眼前。 我这里甚至都能看到她浑圆的两瓣正中夹携着的那一股暗色,南成宰更是低头欣赏着那里的风景有些痴迷的样子。 小妍使劲把头歪到一边,不过鼻子里哼哼着什么,像是在低声呻吟,又在伸手朝南成宰的跨间抓了一把,尽管没抓到什么,不过南成宰也立刻不再发呆,屈身用手把已松脱开的裤子往下一褪,伏身把自己的胯就凑到了小妍高高搬抬起来的屁股前。 终于还是要来的。 南成宰用胯在小妍的屁股上划着圈蹭了蹭,伴随着小妍急促地哼了一声,他也长舒出一口热喷喷的气息,舒展开身体,弓着身,把两臂伸直支撑在小妍的腰间,屁股肉一紧,整个胯部就朝那白花花的屁股砸了下去。 他俩是侧对着我的方向,又是在树荫下,说实话,我看不清两人交合部位的具体情况,但是,两人肌肤撞击发出的清脆的啪的一声,明确地说明刚刚还被小妍攥在手里的那个顶着圆头的粗黑家伙,现在已经深深进入到小妍跨间那个湿热狭窄的地方了。 可能是南成宰的进入太迅猛了,小妍皱着眉,脸上涨红着,有些哀怨的低声哎呦了一声,马上用小拳头在南成宰支撑在自己腰身两侧的手臂上捶了一下,小声抱怨:「要死了你!……你就不能慢点?好疼啊……」南成宰嘿嘿地傻笑,似乎并没有什么收敛,两手扣着小妍的腰,躬身抽离出来一些,这回是收着劲,缓缓地再次推了进去。 这次我看的真切,他的胯离开小妍的屁股一段距离,两人之间实实在在的依然通联着一个黝黑粗壮的连接物。 小妍这次很享受,眯着眼,轻声在喉咙里哼了哼,重新把头歪倒在沙发垫边上。 她的裤子还穿在膝盖处,所以她的两腿不能完全分开,不过夹紧的两腿似乎挤压着两腿间的地方更加的紧致,让南成宰在把胯使劲顶过去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使劲打旋朝小妍肥美的屁股上挤压了好一会,才呼出重重的粗气,重新抽离出去,再顶撞回来,周而复始,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小妍白皙的屁股,没一会,小妍就逐渐放开了喉咙,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我的脸受了伤,但是我根本就是个性欲旺盛的正常男人,这画面刺激的我下面几乎要爆炸了,我都快要窒息了,随着南成宰原始的冲顶动作逐渐加速,我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欲望,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用手握着自己火热的家伙,快速套弄起来。 享受妻子柔美的身体本来应该是我这个正牌丈夫所特有的权利,可是现在,我只能看着妻子白皙柔嫩的身体在那个畜生身下被蹂躏,自己却只能靠手淫来解决那几乎要爆炸了一般的原始欲望,我沮丧的要哭出来了。 「好舒服……呀……大眼贼……我好喜欢……好……呀……」小妍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叫声尖利又混乱。 听到小妍的哀叫,南成宰的脸色却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停下腰腹的撞击动作,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住了小妍的脖子,扭头朝我这边看了恶狠狠瞪了一眼,转回去对小妍嘶吼:「操你妈的!我叫南成宰!不许再叫我大眼贼!」正沉浸在舒畅的性爱中的小妍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却已经被他掐的满脸涨红,很快就开始翻起白眼,似乎马上就要昏厥了。 感觉到异样的小妍使劲在南成宰铁钳般的手臂上无力地拍打,这才让两眼赤红的南成宰冷静下来,急忙松开扼住小妍脖子的手,万分懊悔地开始在小妍惊魂末定的胸口上安抚起来,小心地问:「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小妍似乎有些生气,尽管依旧保持着迎合他的羞耻姿势,不过嘴巴已经开始噘的老高,带着愤懑的语气嚷嚷:「死南成宰你要杀人啊!我是你老婆!我在和你做爱,你用那么大力想掐死我啊!」「对……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南成宰的认错态度到还好,完全不像之前那种闷葫芦的样子。 小妍气呼呼地用拳头在他胳膊上使劲砸了几拳,似乎还不解恨,又使劲在南成宰的胸口上使劲拧了一把,才嘟起小嘴嘟囔道:「你有力气不能乱用啊!你下面怎么用力都行呀!今天我要罚你……」南成宰皱起眉,搬着小妍的屁股,使劲抵着髋,用力旋着圈磨蹭,一边有些惴惴不安地问:「罚我什么?」「罚你……做一个小时不许射,让我有十次高潮才可以!」 小妍得理不让人的嚷。 「乖……丫头,咱们还要走好远的路,在这耽误时间久了,被那些坏人追上来就糟了」南成宰小心地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腰胯往前拱了拱,见小妍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抵抗,才放心地继续往复运动起来。 原来他也知道后面还有人在追他呀,任何一个正常逻辑的人,在这种环境下,不应该是拼命地逃命才对吗?这时候居然还有时间和精力去糟蹋别人的妻子?这人是个思维不健全的恶魔吗?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