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 2023年1月22日(一)剑斗打倒不讲道理的异世界少女后用鸡巴教她讲道理事实上,这是从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遇见女性。 灰白色的秀发,蓝绿色的双眸,标致的五官,而那暴露的盔甲也难免让我不自觉的往下瞟。 说真的,我对奇幻风的盔甲一点都不感冒,尽管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上也穿着一些……不太值得说道的东西,虽然那些玩意是皮革的,但我宁愿只裹着块破布遮羞。 好在,现在我把那些黑乎乎的玩意儿重新搞成了一件还挺正常的皮甲,除了一些并不漂亮的线头和补丁,应该还比较,正常,吧?我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拍了拍灰尘,直到那个女性拔剑朝我冲过来。 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向后退了一大步,握住剑鞘的左手挡在身前,剑格向后,右手用力拉出长剑,左手则握着剑鞘前顶——虽然刚开始的我身上的衣服很不正经,但至少武器还不错,我挺喜欢样貌质朴又有用处的长剑,而且刚刚1米3,很好。 那个少女被我的突然反应逼退,我盯着她的眼睛,她很惊讶,又带着些——不屑?我是什么小喽啰吗?少女没给我什么准备时间,她的停留只是暂时碍于我挡在面前的剑鞘和藏在身侧的长剑,而站稳脚跟后,她立刻挥剑劈来。 这么果断?毫不撒谎地说,我有些胆怯,气势居然被个比我低一头的小女生压了过去,尤其是当我用眼睛和体感感知到她的剑长——1米4,还不止。 卧槽,不是,一米六的少女挥着一米四多的大剑砍我,真不愧是异世界。 要不是我退得够快,这一剑就能把我劈成两半,那个长剑,啊不,大剑,可比我的剑看上去华丽多了,锋利度应该也不差——我怕死,怕疼,我是个现代人,我怂,真的。 飞一样逃出少女挥出的第一剑,我看出了她的惊讶,还有恼怒。 按照她之前的德行,会追击,不能再跑了!我扔出剑鞘,逼迫少女挥剑或者闪避,她应该不会闪,冲!我尽量让自己进入状态,双手握剑,斜向上指着少女的喉咙,脚上一蹬冲了上去。 “砰!”少女挥剑打飞剑鞘,力气很大,声音响得可怕,但为什么要那么用力啊?你拉回来守住身体中线可要费不少劲呢!但不论如何,这是个机会,少女中门大开,而我已经冲了上来,只要一个下劈,不仅占住了中线,逼迫少女闪避或者防御,好一点的甚至能直接击杀!不论是头部还是躯干那可都是致命伤!等等,击杀?我要杀人?卧槽!这个少女还蛮,可爱的……我,我就是个臭打剑的,普通人,现代人,杀人什么的——就是一瞬的迟疑,少女直接向右一步避开劈击,抬手举剑,准备打出一记正手斩,她真的不打算防御……可恶,看不起我是吧。 我拧动腰身,在下劈过后立刻举剑正对少女防御,同时屈膝低下身姿,狠狠地朝着少女撞了过去。 “锵!”少女的正手斩打在我的剑上,巨大的力量让我冷汗直冒,但我的防御姿势练了很久,十分标准,不是简简单单地大力出奇迹就能破开的。 说实在的,我根本没有想好撞到少女后和她的角力应该怎么样,我没练过什么搏击技巧,万一少女会什么膝顶踢裆,我是必死无疑的,干脆借少女斩击的力量,向少女的右侧猛跨一步,双手持剑跟着力道向后一格,推出少女的剑刃,然后划出一道漂亮的圆弧砍到了少女的膝盖。 预想之中的什么血流如注啊,什么肢体断裂啊,什么撕心裂肺的尖叫啊统统没有,我还跟那里边疑惑着边举剑防御着呢,少女反倒用力向后一个大跳,举剑指向我。 “什么人!”少女吼道,脸上飞起两朵红霞。 “啊?”我一脸懵逼,我明明砍到她的腿了啊,等等,她怎么在打颤,肯定不是在害怕,而是,嘶——这就是异世界吗?黄油是吧。 “去死!”少女大吼一声,也不给我说话的时间,直接冲了上来,双手高举。 什么骑士冲锋,看着快一米五的剑高高举起是真的吓人……不过,我砍少女会有那种效果,少女砍我——“锵!”大剑重重劈下,我边后退边举剑格挡,结结实实地扛下了这次下劈,力道真是恐怖,我甚至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易格开发动变线斩击。 我蹲下身子,完美地受住力,可少女却没有下一击的打算,她的脸红得滴血,却又冷若冰霜,大剑没有被弹开,而是快速地黏上了我的长剑剑身,持续性的巨力压在了我的剑上——她想在一击把我压死!这可不能让你得逞,缓过劲来的我低身向左猛跨一步,同时向左偏头防止受击,双手提剑,施力的巨剑顺着剑身滑落,少女还想跟进继续压制,可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当我木桩吗?用力提剑迫使巨剑滑落,同时右脚向左一迈,左脚一跟脱离巨剑的跟进范围,提起的剑顺势劈下,先后斩“断”了少女的双臂!虽然表现上是从少女的两只小臂上快速掠过就是了。 “呀!”少女惊叫一声,脸上红霞更胜,但也在羞愤中眼神发狠,她要认真了?我皱起眉头。 可近距离哪来那么多思考?砍完我立刻举剑防御,两大步便脱离了少女的攻击距离,少女果然追击,刀筋极正的正手斩——防御,还是以斩对斩?算了,保险,苟命要紧,我保持低姿,剑尖指地,在受到正手斩的力量后身体快速反应,像弹簧一样发动攻击,防守反击!刹那间,一个漂亮的圆弧出现,长剑再次砍中了少女的肩膀。 “刺啦!”顺着皮肉被划开的瘆人声音看去,我发现自己的腹部多了一道伤口,少女的大剑被格开后没有防御,也没有去准备下一击,而是继续挥下以一个非常弱的力道去找我的身体!什么拼双杀!这当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致命伤,我终究是穿了皮甲的,少女的剑虽锋利无匹,以这种软绵绵的力道砍在皮甲上也只让我留下道浅浅的伤疤,而一直以来都没有受伤的我则有了真真正正的切肤之痛——打完之后,毕竟我现在肾上腺素分泌,这种程度的痛觉那肯定是之后的事了。 可少女的情况就很有意思了,似乎是顶不住体内的那股邪火,她吃了这一斩后两腿发软打颤,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剑都拿不好了。 当然,她其实还有伤害我的能力,她的剑还握在手里,可我也没有夺剑的好办法,干脆再举起剑,对着少女的脑袋,一剑挥下!“咿咿咿——”少女发出悲鸣,又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断了声音,最后昏了过去,瘫在地上,不时抽搐一下,而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滩液体。 “……也是离谱。 ”我踩住少女的剑,滑到一边,确信她没有装死也没有藏其他武器后,我找来之前搜刮到的项圈和锁链(鬼知道为什么出生地会有这种东西,我又不是什么******)给她捆上,才躺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呃!”我突然爬了起来,发现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 我居然睡着了,才打了几个回合就累成这个样子,额呵,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毕竟那个剑是真的吓人。 摸了摸肚子,发现伤口已经好了,我懵了一会儿,最后只能用异世界解释了过去,然后下意识地看向了我的下体——哦,果然,已经勃起了,感觉比我现实世界里还要大。 不过,先看看那个少女吧,我朝四下看去,很快就和少女对上了眼。 等会儿,她是不是在念着什么?嘶——看她的装束,这种胸衣外穿外加比基尼铠甲的神奇搭配,这里是日幻吧,也就是说有……魔法?!“火球术!”“卧槽!”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极力躲闪,但还是被火球灼烧到了整个左臂,烧焦的痛感让我直呲牙,然后狠狠地盯向了地上的少女。 少女也是非常惊讶,看来她觉得这一下我就会死无全尸了,啧,为什么我就没想着给她嘴堵上。 不知何时,少女已经挣脱了铁链,并且挪到了被踢开的大剑,她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手上再次握住大剑,脸上的潮红还末褪去,甚至双腿还在打颤,但很明显,她觉得被烤焦了左手的我必死无疑。 笑话,我单手持剑,低下身子,重心前倾,上身前探,背剑在肩,烧焦的左臂在身下晃荡,而眼睛则死死地盯着少女,好像一头饿狼,愤怒让我变得凶狠,但这绝不会干扰我的决策——用那一招的话,这一击必中!我大步冲上前去,少女举剑,又是准备正手斩,我用力将右肩张开积蓄力量,手中的长剑稍稍举起,也是一个正手斩的起势。 少女也许觉得我会以斩对斩,从末想过退缩的她也朝着我冲了过来,两人的距离瞬息间就只剩4米不到,只要再跨一步,就一定会发生交剑。 就是现在!我的身体下意识地跪倒在地,滑跪着用力挥剑,同时用力低头俯身,突然间我的高度从俯身的一米五低到了不到一米,少女的一记正手斩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从我的头顶掠过,而我的剑结结实实地砍到了她的双腿。 这是一记初见杀的杀招,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咿!”少女突然夹紧双腿,两肩好像也缩了起来,但她的剑还握在手上,那我就不能停止攻击。 我借着少女后退跟我拉开距离的契机,左腿用力蹬地,整个人从跪姿转为低姿的冲锋状态,右手的长剑向身后猛拉,然后拧动腰身用力地朝着少女挥去一记正手斩,少女的大剑从指向地面的下段向上撩击,自然被我标准的正手斩打落。 但这还没完,我挥完一剑又立刻相反方向拧动腰身,带动着长剑从左到右挥出一道横斩,少女赶紧后退躲避,刚刚举起的大剑又被这一记打偏,看她的样子,我的力道已经让她无法拿稳剑了,也是1米45的大剑,不过,可还没完呢!一套标准的欧剑片手三连,最后的一击就是让这记横斩后停在身体右侧的长剑后拉,举起,然后整个身体用力前冲,右肩挺起,前压,整个右臂朝前猛甩,像鞭子一样抽出去,打出一记威力极强的单手下劈。 “锵!”在这种招式的威胁下,少女终于会提剑防御了,但是已经晚了,这种力道的单手下劈极难防御,更别说她基本没有蹲下身体,下身的架势也是稀烂,根本无法很好地受击,而她的双手也早就打颤了,被来这么一下子肯定无法防御的。 果不其然,这一剑破开了少女的防御,砍在了少女的脑门上。 “咿咿咿咿咿——”少女突 然开始剧烈地抽搐,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倒在地,可她还在握着剑!该死,没完了是吧!几条命啊!我一脚踩在少女的剑身上,把她的剑连同持剑手踩下去,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充满愤怒、羞愧,还有始终都有的不屑。 “连同你的自傲一起下地狱吧。 ”我娴熟地反手持剑,高高举起,剑尖直指着少女的头,然后干脆地从少女的嘴里插了进去,穿过喉咙,食道,肠胃,子宫,直接插到了坚硬的地面才快速拔出。 如果没有那道规则,恐怕现在少女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死得有多惨了,但现在,她只是抽搐着从下身喷出液体,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像,她的腹部……再说吧。 我算是长教训了,拿来铁链给她捆了个结结实实,拖着她从这树林中的小空地回到我的临时小家。 希望我睡了一觉后,这焦黑剧痛的左臂能有好转吧。 ………………从椅子上醒来,手臂确实完好如初了,但是显而易见的,我的下体勃起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很难想象如果再来一次那种伤势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我站起身来,伸了懒腰,然后环视了些这个我的临时小家。 刚出生在这里的时候,我真的怀疑这是什么变态人士的秘密小屋,各种奇怪的刑具都有,不过都没有伤害性质,更像是什么拘束用的情趣用具。 总之,相当的不正经,不正经到我得把这些东西盖上才睡得着觉。 而现在,少女的双手被枷锁锁到脖子上,大腿、脚踝都上了铁箍,和枷锁一起被几根铁链吊在空中,皮革眼罩和木质口枷全都戴了上去,而大剑则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还好,少女没有什么光用意念就能放的什么魔法,安心地舒了口气之后,我也搓了搓手,准备享用这个肥美的小羊羔。 说真的,如果她没之前那样跟我不死不休,我可能还会有些良心不安,可现在,如果不是我有些神奇的力量,我早就被她整死了,灰飞烟火都是好的。 想着这些,我也就放开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有些拘谨,那些变态的玩法终究是看片里人用的,自己用的话……我砸了咂嘴,边在脑内想着变态法子,边走了过去。 听到了脚步声,少女突然开始剧烈地挣扎,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让她说点啥,这么直接地把她上了,也不太合我的心意。 我先去掉她的口枷,然后拿着剑远离她。 “咳咳,畜生,混蛋!”她咳嗽了几声,就开始骂我,身体上的挣扎更加剧烈了,“你放开我,只会强奸女人的狗东西!有本事——”我非常不满地砸了咂嘴,“有本事什么?”我慢慢走到她的身侧,省得她突然放什么魔法,“我砍中了你六剑,头手腿都砍了一遍,如果不是我的剑不致命,只是让你发情,你早就成一堆烂肉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你还有本事什么?床上吗?还是说你在说其实你的嘴很硬?”最^^新^^地^^址;YSFxS.oRg“我,你们这种,奇技淫巧,只能干这种龌龊事情!”“果然嘴是真的硬,”我把玩着手里的剑,“刚开始那剑你没发情吧,醒来那剑,你应该也还好吧,难道不是之后我被你偷袭,用一只手打爆你啦?”少女愤恨地咬了咬牙,“来吧,混蛋,反正你们这些无耻之徒也只会掳走良家妇女,行那些龌龊下贱之事!”“没说的了是吧,”我笑了笑,然后又想了想,“不过,这龌龊下贱之事又是啥?”“明知故问!”少女羞红了脸,可惜眼睛罩住了,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不过,说真的,”我走到少女的身后,看着她只有一层盔甲保护的下体,也不着急,感觉少女倒是开始打起了哆嗦,“我好像也没做啥亏心事吧,你干嘛一定要上来讨打?”“你自己心里清楚!”少女用力地朝后面扭头,好像这样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别考验我的耐心,”把剑放在一边,我从后面走近少女,两只手搭上了少女的两条小腿,光滑的触感让我体内的邪火一下子烧了起来,本来就勃起到极限的下体好像要顶破裤子,我干脆脱下了裤子,把怒龙解放,“我问,你答!不然——”我用力地捏了捏少女光滑的肌肤,她吃痛着,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然后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好像下一秒我就会污了她的身子。 可她的力量在这铁链的束缚下所剩无几,在我的手中更是掀不起任何波澜。 良久,好像是暂时失去了抵抗的动力,又好像是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我越掰越开,那最隐秘的花园正打算向我展示它的奥秘,她反倒是因为这些刺激而下定了奇怪的决心。 少女用力咬紧嘴唇,羞愤地说,“咕——杀了我吧!”“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反正我输了,我的身子肯定是要被你们玷污的,”少女自暴自弃道,甚至反抗都没有了, “你赢了,随你怎么说,你想做什么龌龊的事,也尽管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自尽!我一定不给大小姐丢脸!”“哼——”我深吸了一口气,“合着我白说了是吧,我还成反派啦?喂喂喂,是谁先动的手?占领道德高地?”“收起你那些花言巧语!你赢了,做便是,哪里来的那么多歪理?”少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只是,你等着,大小姐发现我没回来之后,一定会通知卫兵,卫兵和大小姐的保镖可不是你的歪门邪道能抗衡的。 到时候,你,你就等着被法律审判,去大牢里找你的那些强奸犯同伙去吧!”“卧槽!”我被气得鼻子都歪了,狠狠地对着少女的屁股扇了一巴掌,“你是真的厉害,手是你先动的,人是你先骂的,先动杀心的是你,先偷袭的是你,挨了六刀的是你,拿两只手打我一只手的还是你,现在你又要占道德高地,还要放狠话,把我当反派?还叫我闭嘴?卧槽,我打个剑受气也就算了,都这样了还得我受气?”少女扭过头去,不再理我了。 “你妈!”我不禁破口大骂,但转头一想,这你赢你说得对,等我赢了斩草除根,这个逻辑好熟悉啊。 卧槽,这不小日子的逻辑吗?哦,对,这里是日幻,我他妈为什么要在日幻里和脑子不正常的小日子讲道理?完了,我成小丑了!使劲拍了拍脑袋,我同情地看了看下身胀到爆炸的小兄弟:真不好意思,脑袋没转过来,让你受苦了,就该直接让你跟这个贱女人比划比划,让她知道她也只有肉体能取悦你我了!那张嘴,那个脑子,哎呦,上了算了!想明白的我直接掰开少女的双腿,少女丰腴的大腿那细致的手感简直就像是餐前飘出来的香味,让我对品尝少女的秘处跃跃欲试,浑身燥热。 我没和女人做过,当然也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前戏,但用力拉开少女那薄薄的裆部布料后,精致美丽的花穴上已经积了一层细细的水雾,像是晨间的露水,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我没有舔阴的癖好,但也被这景象吸引,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 “呀!”少女明显缩了一下,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铁链限制住了动作,颇大的反应让我不禁发笑。 “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我加大了力度,一只手拨开少女的穴瓣,感受穴内好像要满溢出来的蜜汁,一只手大力揉搓起少女挺翘的臀部,第一次这样做的我越来越兴奋,呼吸也越来越快,磅礴的怒龙挺起了脑袋,炙热的龟头恰巧顶在了少女腹部的淫纹上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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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ading;) {handler();} else if (window.addEventListener) {document.addEventListener(;DOMContentLoaded;, handler);} else {var prev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function (e) {prev(e);if (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没有男人!”少女的声音尖锐无比,好似悲鸣,“我,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的哦哦哦哦?——”“噗嗤!”少女上身激动地紧绷着,她的蜜穴没了大脑主动地抗拒,靠着那一汪黏滑的淫水,我一口气把粗大的鸡巴全部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一处软糯的肉环上,“嘶——啊!”极致的包裹感爽得我叫出声来。 “卑,卑鄙,啊啊?呜唔。 ”少女咬紧牙关,夹紧嫩穴,可已经插进深处的我只能感觉到软肉们卖力地按摩和吸吮,不由得用力地往里顶了两顶,激起一声很快戛然而止的娇叫。 突破了少女的防御,鸡巴全方位被肉穴吞入的我也是终于可以释放一直以来熊熊燃烧的欲火,遵从本能地频繁顶腰,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呜呜呜呜呜?——”少女紧咬着双唇,可声音早就无法抑制,为了防止少女再夹紧嫩穴阻止我的进入,也是怕自己的经验缺失让完美的节奏中断,我一直是让大半肉棍一直在肉穴里,而大鸡巴只会稍稍抽出,然后立刻插满!龟头频繁撞击少女最深处那块软肉的触感简直让人爽到腿软,而满是爱液的穴腔更是被插出了白沫,爱液从穴腔中满溢,源源不断地流出,也让我的抽插无比顺畅,就算少女再怎么抵抗也已无济于事。 “啪啪啪啪啪啪?————”“喀拉喀拉喀拉——”我忘情地撞击着少女的翘臀,少女的美背泛起情欲的粉红,淫靡的水声夹杂着锁链摩擦碰撞的脆响,提醒着我这是一场强奸,而我掌握着主动权。 “嗯,哈啊,啊啊,呜呜呜?——”少女的娇叫无比悦耳,但好像缺点什么?“喂,女人。 ”我身下功夫不停,朝着少女喊话,“你叫什么?”“……呜,嗯,呜?”少女咬紧牙关,一副不合作的态度,嘴中只有娇喘。 果然,那就让我治治你!我先快速抽插了几下,确认少女的嫩穴已经在我刚才的来回抽送中撑开了穴腔,捣软了穴肉,随后便向外抽出,只有龟头插在穴口。 “别,不要——”少女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努力夹紧小穴,可已经晚了。 “噗嗤!”“啪!”龟头像冲车一样撞开刚刚闭紧的软肉,临时组建的抵抗不过是增加快感的情趣交锋,我全力地挺腰让粗大的鸡巴一下子从头到尾插满了整个花穴,冲开好像呼吸一样颤动的软肉如半途中的美丽风景般甜蜜,而最后撞到花心的那一下重击就像是登高望远的那一刻令人舒爽畅快。 “哦哦哦哦哦?——”恐怕少女现在已经翻了白眼,可我的又一下全力突刺又把她的意识拉了回来。 “啪!”用力一挥,一巴掌把她挺翘的桃臀打得通红。 “咿咿咿?——”少女痉挛着,我掐住她的腰部,撞击着蜜穴。 “你,叫什么?”好像拷问一般,我继续着我的问题。 “呜呜呜呜?——”少女又闭上了嘴。 “啪啪啪啪?——”大力突刺,肉棍碾平蠕动的软肉,狠狠地撞满花心。 “哦哦哦哦?——别,不要,要,奇怪了,嗯嗯嗯,啊?”“名字!”“啪!”又是一下。 “啊啊啊,别——”“啪!啪啪啪啪!”“等,呜呜呜?,我,我——”“晚了!”我一声大吼,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发泄一般吼出大力抽插的爽快!“啪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喀拉喀拉喀拉——”粗暴直接,毫无技巧的狂野抽插让我的腰酸胀难忍,可火烧一样的强烈快感驱使着我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拼命挺腰,疯了一样索取着少女的肉体。 “哦哦哦?,好,好厉害,哦哦哦哦?,咕呜,嗯嗯嗯额,别,轻,轻一点嗯嗯嗯嗯,哼嗯嗯嗯?——我,我说,我说呜咿咿咿?——救哦哦哦哦哦?” 一番根本不听少女求饶的拼命抽插后,我感觉射精感上来了,赶紧一个深插插满蜜穴,让软糯的肉环锁住跃跃欲试的龟头。 “嗯嗯嗯,哈啊啊,啊哈,嗯哈?”少女娇喘不止,吐出嫩舌,淫纹的催淫作用让她沉沦得比我预想得还快一些,快感就像夹着毒药的蜜糖,让人越陷越深。 “啪!”“咿?!”我用力扇了少女的桃臀一巴掌,俯身压在她的身上,“回答我吧。 ”“露,露娜,哈啊,别,别——”“别继续?”我给露娜补上话。 “别,别,别停——”露娜最后的说话声小得我快听不见,可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通过她蠕动吮吸着的穴肉。 “不是之前还宁死不屈吗?”我向前探身,勉强可以够到她饱满的乳球,抓在手里揉捏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软糯上瘾,让我停止抽插、在射精边缘的鸡巴都抽动了两下,热切期待着下一次活塞运动的开始。 “我,我,”露娜来回摆着头,眼神躲闪着,“我,唔嗯?,我一直以为你是那个,哈啊,那个邪教的喽啰,来,来着,呜呜?——现,现在想来,你,你确实很强,呀啊?”“所以我能上你?因为我比你强?”我歪了歪头。 “愿,愿赌服输!呜呜,”露娜羞红了脸,“不,不要说这些了啦,动,动一下,呜呜呜——” “什么?”“把你的那个,呜呜,大,大肉棒,动,动起来,哦哦哦哦哦?——”听了她那么一番小媳妇儿一样又羞耻又渴求的发言,我当然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那我可射进里面了!”我大力抽插着,发出了最后的通告。 “呜呜呜呜?,随,随你处置好了,嗯嗯嗯嗯?——”露娜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即将到来的内射,可能她还有着矜持,在快感的面前进行着纠结和矛盾,但主动权在我。 “啪!”最后一下的用力挺腰一如既往地插满了花心,一股触电般的快感从腰眼爽到了龟头,在又酸又麻的刺激中,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高速发射的灼热精浆穿过被大鸡巴顶开的子宫口,一股脑地灌进了露娜的子宫中。 “噗噜噜,噗噜噜噜?——”“哦哦哦哦,射,射进来了呜呜呜?——”露娜扬起漂亮的雪颈,白嫩美好的肉体如同白天鹅般舒展,又在快感的强力刺激下堕落,痉挛,滚烫的黏腻精浆烫得露娜高潮连连,潮吹的爱液喷了我的裤子和地面到处都是。 “噗噜噜噜?——”最后一股精液射出后,白浊已经灌满了露娜的花房,子宫和穴腔里到处都是,而随着我拔出大鸡巴后那“啵”的一声,冒着热气的黏腻精浆也顺着花穴流了出来,配合着被铁链吊起的妖艳肉体一起,让我的大鸡巴迟迟不消减。 砸了咂嘴,本来退后休战的我上前一步,用沾满精液的大鸡巴把露娜的翘臀抹上白浊。 露娜打了个哆嗦,又似乎是懂了我的意思,她吞了口口水,“可以哦~”她小声说道,“在你满足前,一直都可以哦。 ”“愿赌服输是吧。 ”我笑了笑。 “因为——”露娜再次羞红了脸,“因为你的大,大鸡巴,太厉害了,和你的剑一样。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 ”虽然说法有点怪,但露娜能明白这些还是让我一直憋在胸中的气散了不少。 “所,所以——”“不用你说!”我捉住露娜的纤腰,龟头在花穴上轻轻滑动,对准后全部插入,挤出一抹精浆,“今天,我要把你喂得饱饱的~”“哦哦哦哦?,好,好,来,来吧,大人,呜呜呜呜?——”水声,肉体撞击声,铁链摩擦声,地下室内升腾出淫靡的热气,叫春般的娇叫彻夜回荡。 ……不知道射了多少发之后,我把露娜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看着鼓起来的精液孕肚,我真的颇有成就感。 几番确认露娜是真心拜倒在我的剑和大鸡巴下后,我把她放了下来,可食髓知味的她却喜欢上了被铁链锁住还有被大鸡巴粗暴抽插撑开插满的感觉,非要我把她放在腿上,让她戴着限制双手的枷锁,穴里插着半软但同样粗壮的大鸡巴。 啧,做过头了。 要不说初体验很重要呢,啧,罪过。 总之,算是解决了个问题,露娜躺在我的怀里,因为双重意义的战斗而劳累不堪,眼皮打架,我们两个就坐在那里看着这诡异的房间,久久无话。 直到她睡着前她也只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额,在这边叫我的本名会让我蛮尴尬的,就——罗穆吧。 ”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2) 2023年1月22日(二)忠犬系异世界少女一直想杀我给脸不要脸?那就剑斗打趴催情爆肏成鸡巴套子吧!“露娜,看见那个女孩了吗?她叫索菲娅,是这座宅邸的大小姐,你要终生服侍的人。 ”“从今天开始,我将教你剑术,为了能保护索菲娅的安全,你要一直精进你自己的技艺,时刻挡在她的身前。 ”“不准防守,露娜,进攻,攻过来!做不到在开始的气势上就压倒靠近的敌人,你就永远不可能挡在大小姐的前面!大小姐能够自保,而你要做的是把所有困难吓退!你要变得凶狠,变得强势,变得高傲,变成一个无人能敌的武人!让所有人都不能无视你的存在,你懂了吗?懂了的话,就冲上来!”“露娜,你的名字代表月亮,向来没有月亮胜过太阳的道理,可你不一样,你要在战场上绽放出无匹的威光,吸收一切投射而来的恶意,保护大小姐,这就是你的全部。 ”“露娜露娜,家里好无聊哦~那些变态抓到没啊,真是的,就应该把那些臭男人全给阉了,以儆效尤!啊啊啊啊——我想去外面玩~啊?好啊,拜托你啦,露娜很强的,打那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死变态绝对没问题的,等你的好消息哦~嘿嘿~”……“杀掉你,就——”有人在说话。 额——我睡了多久?腰酸背痛,昨天干了啥来着?嗯嗯嗯,好像做了些不错的事情,哦对,云雨了好一番来着,还终于把事情说清了。 我从椅子上挺直腰,揉了揉眼睛,“露娜?”我随口叫道,“咱们要不要出去找点吃的?”没人回话,“露娜?”我抬起头,便看到露娜举起了剑朝我冲来。 “卧槽,犯什么病了?!”我蹭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想抄起一旁的剑,却发现长剑已经被挪走了。 肏,谁动得,那个婆娘?日了。 “只要杀了你,”露娜念叨着我听不懂的东西,“之前的一切就当没发生,大小姐……”“你妈,犯病了是吧。 ”我扫视整个房间,发现我的剑被扔在了入口,便朝着那边猛跑。 露娜本来两个大步就能堵住我,直接给我一剑,但她腿突然一软,出剑慢了,让我一个大跨步躲了过去,细看,她肚子还是鼓着的,里面的精液还没排干净呢,哇,这就敢造反啦?她这么急的吗?跑到门口抄起长剑,安全感又回来了,我赶紧跑开省得露娜放魔法,不过其实是多虑了,露娜毫不犹豫地就举着剑冲了过来,气势是不错,看来确实有宰了我的觉悟,就是——手腿脚上的铁箍,脖子上的项圈,雪白丰满的肉体,鼓起的精液孕肚,流精的嫩穴,嘶——她果然是个急性子。 面对露娜熟悉的正手斩起手,我干脆地一个正手斩以斩对斩打落了她的斩击,我的剑刃占据中线,向前一步便直接插进了露娜的胸膛,再向下稍稍用力,催淫的剑刃一路划下,直接掠过了露娜满是精液的子宫和穴腔。 “呜呜呜呜?——”露娜发出绝望中透着妖艳的高潮悲鸣,穴口喷涌出好几团裹着爱液的黏腻精浆,该死,全身都软了,自己都跪下了,这剑还在手上。 我向后大跳一步躲过意料之中的低扫,虽然露娜这个样子已经算是被我制服了,但手中的利器仍旧是利器,她努力甩动起身体也是可以割伤我的身体的,尤其是侧腹的脏器。 “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的是什么疯,”面对着迟迟不愿意放下剑屈服的露娜,我将长剑高举过头,“但你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嗖!”向前大跨一步,一记重劈砍在露娜的脑袋上。 “呜咿咿咿咿?——”“扑通!”露娜倒地。 “……我真是日了。 ”叹了口气后,我又拿出锁链来给露娜捆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露娜流精的嫩穴,我的脑海里闪过昨晚的那番云雨,想起露娜在我身下怀里娇颤的妖艳模样,不免心中满是疑问。 我招她惹她了?事情不都说明白了吗?她不也至少不和我交恶了吗?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想到自己差点小命就没了,我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气到最后,我干脆抱住露娜,把她的身体对折,双腿和上身捆到一起,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一点点放下露娜。 “咕啾?”一声淫靡的水响,露娜的穴口吃进了我的龟头,昨晚射满的精液混着爱液涌了出来,给我的大鸡巴洗了个澡,而我干脆放开了露娜。 “噗嗤?”一声稍稍拉长的水声,露娜的穴腔将整个鸡巴吃满,“啊啊啊啊?”露娜的身子娇颤了起来,嘴里也下意识吐出诱人的淫叫,穴肉挨了半个晚上的爆肏,早就记住了我的形状,即使主人现在还在昏迷,那穴肉却自觉地给我按摩了起来,温热地感觉好似泡澡,而蠕动的穴肉就像是美人在一旁搓背,让人不禁想挺直腰杆,体验一下到达最深处的美妙。 “呼——”我爽得一声长呼,大鸡巴被一张张小嘴吸吮的感觉好似触电,把后腰都麻得软了下来,刚才的气自然也消了,我抱紧露娜,像是用飞机杯一样套弄起来自己的大鸡巴。 “啊啊,唔嗯,哈啊?”露娜的脑袋站在我的肩上,无意识地娇叫让我更加兴奋,不禁大力向上挺腰,迎合起来上面的套弄,更加大力地撞击着露娜的穴腔深处,把露娜的子宫口和周围的穴肉捣得又软又腻,虽然减少了压迫感,没了最初挤开紧实穴肉的征服感,却让淫靡的吸力加强了不少,其实是更爽了。 没怎么忍耐,我捣药一般快速捣了几十下露娜的花心便精关大开,把灼热新鲜的精浆全部射进了露娜的子宫和穴腔中,一时间,无数黏腻白浊从穴口中挤出,又被我后面放肆的最后抽插又捅了回去,最后搞得露娜的大腿上全是淫靡的白浊,穴口好多被捣碎的白沫,色气无比,想让人再来一发。 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我把露娜放在椅子上,找来了个调教用的橡胶自慰棒堵住了她流精的嫩穴,省得脏了地板,然后便擦起了自己的长剑,想起了之后的事。 这个屋子,其实什么都有,床,桌,食物,水,武器,铁门,倒像是个据点。 仔细想想,这种地方不可能只住一个人,也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女的还疯来疯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啧。 这个地方,估计是呆不久了,如果这个女人还是这个样子的话,就找个麻袋,或者怎么着,反正得带着她出去,得找个有人气的地方——果然我还是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我喜欢烟火气息。 “咔哒——”铁门打开的声音,果然,有人回来了。 毕竟,这个据点样的地下室不可能让我一直占着,这样想着,我把剑背在身后,抱着露娜悄声走到一处角落的阴影中。 “老三,老三!”有人朝着边大叫,这里守着的人原来叫老三吗?那我又是谁?“呜——”女人的声音,好像堵着嘴。 “走快点,母畜,”男人在靠近,“哎呦,谁给我们的宝贝拿布盖上了,啧,不对,老三是傻子,才不会这么干,有人进来了,老二!”“怎么?哦,我知道了。 ”“咔嚓——”他们拔剑了,我也在角落里轻手轻脚地拔出剑来,好像是两个人,先看看他们是谁。 脚步声在靠近,烛光映出了他们的身影,身形不算健壮,不难解决。 很快,他们进入了我的视野,两男一女,女人身材丰满,脸蛋一般,手上带着枷锁,脖子上戴着项圈,都连着铁链,而另一头就握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上。 扫视完女人,我看向两个男人——“噗!”一个没忍住,我叫出了声。 卧槽,什么羞耻打扮,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把黑皮革内裤和黑色拘束皮带衣穿在外面,那个黑色皮革头盔,那个头盔,头盔还,罩住了头发,卧槽,海盗是吧,色情海盗,抖M男优,我,我忍不住了,眼,眼睛疼,肏!如果不是面前就是可能的敌人,我现在已经满地打滚捶地了,太痛了,太恶心了,拜托,要吐了! “谁?!”“变态去死!”毫不多话,我迈开步子,一个正手斩砍了过去。 离我最近的是那个应该是老二,他拿着一杆短枪,也是我突然袭击,要不长剑进枪可不容易。 “哈!”老二大吼一声,身体猛地发力,拧腰格住了我的正手斩,但我深知打长兵决不能半途而废,让他拉开距离,所以直接压住了老二的短枪,大步向前后一个斜向上撩在老二的胸膛上砍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鲜血喷了我一脸,皮肉被割开的声音听得我浑身难受。 一剑挥出,我赶紧撞开还留有气力的老二,防止他抱住我,然后立刻举剑架住老大的攻击,他手拿弯刀,放开那女人后直接冲上前来一个正手斩砍我的脖子,还好我反应迅速,挡住了。 双手打单手按照我的经验是照着中线打上段,强行破开防御,所以我挡住攻击后借力直接变线反手斩,老大举刀格挡,拧过手腕便打出一记正手斩,我举剑格挡,借力打出一记正手斩——老大自然举刀格挡,但我的正手斩只是一个起势,还没挥出,我整个人便弓步前探,低下身子,举剑过头,长剑像牛角一样水平向前,摆出牛势向前刺去。 因为我把身子蹲低,举过头的长剑不仅可以挡住来自头上的攻击,它的位置还会正正好地刺中敌人的面部。 “噗嗤!”老大被我的假动作骗到了,一剑封喉。 而我确认击中敌方致命部位后,立刻举剑后撤,看着老大脖子鲜血直流,边发出骇人的凝噎声,边倒了下去。 直到我确认老大死亡后,转过头来对着奄奄一息的老二举起剑,打算处决掉他的时候,脱离战斗状态的我才意识到我干了什么。 卧槽,卧槽,我的剑不是杀不了人吗?!怎么会——看着那一地的鲜血,还有从伤口处露出来的破碎脏器,闻着刺鼻的血腥味,我感觉一下子失掉了全部的力气,如果不是拿剑撑着,我已经软倒在地了。 “呕,呕——”我止不住地干呕,胃部在抽搐,一股极致的酸涩感自下而上地涌了上来,“呜呕呕——”吐出几口酸水在地上,还好,我还没吃饭。 强迫自己不去看地上的两具尸体,我用剑当手杖撑起身子,脚步虚浮地走到那个被他们掳掠过来的女性面前,我的脸上身上全是血,头发上滴下的血液流进左眼,让我只能睁开右眼看着浑身颤抖的她。 “你,”那个女人被吓到了,小步地向后挪,“走吧,”吐完之后,我说话都好像在留遗言一样,“把他们的武器, 带上,穿好衣服,别再被抓了。 ”“……好,好,我知道了,”女人点了点头,越过我走到那两具尸体之前,她闭着眼,扭过头,拿起了那把沾血不多的弯刀,扯下来了几块皮革档在胸前,至少比那些破布好。 “扑通!”我跌坐在地,靠在一片的墙上,想着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到处都是血腥味,我杀了人。 手上已经握不住剑了,我干脆放到一边,抱膝蜷成一团,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在此之前,我连老鼠都没杀过,而我也从没有真的想过杀他们,我曾以为,只会……真傻,剑不是玩闹的玩具,我早就知道的。 “谢,谢谢你!”那女人准备好后,能听出她也很是不适,但比我好多了,当然,这个世界又不是现代,人命如草芥——露娜毫不掩饰地对我展现杀心,这并不难理解。 但理解不代表接受,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这样。 那女人抱了抱我,离开了。 而我,非常丢人地哭了很久,才站起身来,从角落里抱出露娜。 我知道,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也没有对不起这三个人,但我还是在心底一直默念着对不起,好像自己真的犯了罪,是一个罪人。 可我没胆子处理他们的尸体,甚至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我只能尽我所能地对怀里的露娜好一些,或许,也算是“赎罪”吧,尽管,我没有任何罪,我只是软弱——某种意义上的。 我找了个木桶,打了些水,洗干净了衣服和脸,又把露娜身上的那些铁链枷锁全部去掉,把她体内外的精液都洗了个干净,看着她诱人的酮体,摸着她柔嫩洁白的皮肤,我的鸡巴不可避免地勃起了,可我毫不在意,只是专心给她洗着身子。 之后,我给她穿好衣服,甚至给她那裸露度极高的铠甲上披了层布料。 看着舒睡着的露娜那人偶一样的面容,我知道不能留她在这里,便背起她,不加任何束缚,只是背着她,拿着我和她的剑,低着头,走出了这里,像一个朝圣者,一个负罪之人。 我从没有犯过任何罪,我确信。 可伤心,悲痛,怯懦,恶心,脆弱,那些本不应属于我的东西降临在了我的身上,折磨着我。 我从没做错什么,可我就是忘不掉那两具尸体,他们也确实惨死在我手上,就是了。 ……“露娜,在睡不着的漫长夜晚,你有没有想过,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善与恶,对与错,生与死,爱与恨?你已经快成年了,大小姐也是。 ”“尤利西斯家族发展到现在,少不了我们克劳狄斯家族作为家臣门客的辅佐,如今我们已是一心同体利益一致的共同体,如果索菲娅大小姐要出嫁,你也一定会跟着嫁过去,你永远不会离开她,永远不能离开她。 ”“所以,露娜,善恶,对错,生死,爱恨,这些都不需要你去外界寻求标准,它们的答案就是索菲娅大小姐,你只需要和她一起,便足够了,听懂了吗?”“哈哈,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懂得。 ”……最^^新^^地^^址;YSFxS.oRg篝火在燃烧,看着躺在对面,还在昏迷的露娜,我的眼皮打着架。 我一直在思考,我是不是应该把剑还给她,如果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我呢?不会吧,我,我真的该死吗?……不会吧。 露娜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不是吗?只要我释放善意,总会得到回报的,对吧。 我杀死了掳掠民女的强盗,我放走了那个女人,我背着露娜离开危险,我把东西还给了她,如果有必要,我向她道歉,尽管我相信我并没有错,但如果这样能让我自己好受些,总是好事。 我抱着双腿,在篝火旁取暖,就好像一个掉在井里的孩子,在孤独寒冷的夜晚等待着一根绳子,一句呼唤,一点星光,一抹日升,一次黑夜的终结,一声从别人口中说出的——“这不是你的错”……渐渐地,暖意化作困意,吞噬了我的意识。 脚步声渐渐靠近,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睁开双眼,是露娜,她拿着我还回去的大剑。 “你想杀了我?即使是这样?”我突然感到无比的委屈,眯起眼睛问着她,她没有回答我,只是举起了大剑。 “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吼道,同时迅速起身,双手握住怀里带鞘的长剑,像用短棍一样挡住了她的斩击,然后迅速转剑,用配重球狠狠地撞向她的脸,把她逼走,“凭什么,我招你了吗?你要是说我上了你,对,我精虫上脑,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我放了你,还你自由,还你剑,我愿意跟你谈,哪怕现在,那你呢?你已经欠我不知道多少条命了还想在我睡觉的时候杀我!”怒气冲得我胸口疼,两行清泪流下,反而让我充满了力量,“好,不说话,我明白了,露娜,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死活,自然也不会跟我讲道德,很好,很棒,棒极了!”我蹲下身子,举起长剑,两眼怒视着不久前还悉心照顾的人儿,“你最好不要再落到我的手上 ,我可不会再对你怜香惜玉了!”“自作多情。 ”露娜丢下一句,也举起大剑,“我可不是什么淳朴善良的村姑,我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卫,你的事情、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你多想了。 ”“呵,没铁链锁着,说话就是硬气。 ”我用力地顶了顶下巴,之前的委屈和脆弱都转化为无尽的怒火,我整个身体嘎吱嘎吱地响着,叫嚣着把冲上天灵盖的气力发泄出去。 真是个标准的刺激疗法,不是吗?哈哈。 丢掉无关的想法,我放空大脑,只想着怎么砍杀眼前的露娜。 后脚用力蹬地,我先发动了冲锋,长剑挥下,标准的正手斩砍向露娜的脖子。 露娜自然以斩对斩,可我已经冲了起来,力量优势自然压下了她的大剑,她也学聪明了,向我施力的方向借力闪躲,化解掉我的冲锋,同时变线打我的后背。 我下意识地向背后拉剑,快速背剑防御挡住对我后背的斩击,然后上身快速前探,弯下腰为背后的剑留出变线斩击的空间,随后用力把背上的剑向身体侧前的方向甩,长剑带动身体,挥出一道漂亮的圆弧,砍向露娜的膝盖。 露娜赶紧后退躲避,我立刻上步追上去,大力挥出的长剑顺势在头顶抡了个圆,积蓄动能,同时也挡住露娜的刺击,然后以更大的力量挥出一记势大力沉的正手斩。 露娜被我追上,只能以斩对斩硬接我的斩击,“锵!”亮丽的火星在交剑处迸现,焦味扑鼻。 露娜仓促之下的斩击被直接打飞,我趁机冲进她的肉搏范围,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身上,以体重体型上的优势把她撞飞,一剑短斩砍在她身上,却被铠甲挡下。 “啧。 ”我举剑格挡挡住露娜的正手斩,然后前冲压剑,让长剑斜砍在露娜的躯干上,正中露娜的锁骨,那里是铠甲的缝隙,我用力下压,拖割!如果我能杀伤露娜,那现在她的胸膛和腹部已经被割开了,可现在她只是浑身颤抖,眼中还满是杀意。 还不够。 我继续上步,举剑皇冠格挡格开她砍来的一剑,转动手腕,一击横斩砍腹部,向左进步,向前斜举长剑,剑格挡住斩击后变线劈锁骨,然后头上转剑,从另一个方向斜斩斩首!“呜呜呜呜——”露娜已经站不稳了,我冲到她面前,先一剑砍手,再一挑挑飞露娜的剑,然后用肩猛撞露娜的躯干,把她撞倒在地,紧接着一剑刺穿她的下腹,插入地面,把她钉在地上。 “砰!”露娜还想反抗,我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再锁喉把她的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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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直升机斩的速度极快,范围也大,我一分钟内全速出剑,以两秒三剑的速度把露娜从头到脚砍了个遍。 露娜想逃,可她的手和脖子都被铁链锁住,就算没有这种束缚,我的长剑砍在她身上也对她产生了很大的制动作用,一剑下去,如果她不处于高度紧张的战斗状态,根本逃不过马上袭来的第二剑。 我不知道第几剑开始露娜开始高潮,我也不知道第几剑开始露娜开始扯着嗓子发出刺耳的母猪哼声,我也不知道第几剑后露娜变成被铁链吊着的一摊只知道淫叫的烂肉,一分钟过后,露娜的脚下已经有了池塘一般的水潭,而她自己的嗓子也已经哑了,身体几近脱水,粉红而滚烫。 从始至终,我没听见她一声求饶,但看着她腹部亮得刺眼的淫纹,我知道——不出今晚。 于是,我给她喂足了水,在快黑的天空下烤着篝火,看着她一点点地恢复,然后,像一只母狗一样卑贱地爬到我的胯下。 “就没什么说的吗?”我看着露娜解开我的裤子,勃起的怒龙打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她张开嘴,想一口吞下,我拽着链接她项圈的铁链,把她从我的鸡巴上拽开,“问你话呢。 ” “给我肉棒,嗷呜!”她突然叫道,用力挣脱后扑到我的胯下,一口吞下了硕大的龟头,滚烫湿润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了鸡蛋大的龟头,然后向下把整个大鸡巴都吃了下去。 “呜噗,呜噗,嘶溜嘶溜,咕呜?”她一只手握着棒身,一只手向下摸到花穴,自慰起来,小嘴长大,来回吞吐着硕大的肉棍,她的眼中只有面前的大鸡巴,还有即将夺眶而出的情欲,她的身体滚烫,宛若被致命的性欲蒸煮透了般,连灵魂都失掉了,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只想要吃鸡巴的母狗。 “噗呜,噗呜,咕呜,噗噜,嘶溜嘶溜——呕?”露娜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的鸡巴,津液泛滥,把鸡巴泡得又滑又亮,粗长的肉棒撑起她的喉咙,而她的嫩舌卖力地舔弄着我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 虽然生涩,但是极尽投入,好像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眼前的这根肉棍。 “啧。 ”有一只母狗把她的嘴来给你当装鸡巴的淫腻肉壶当然是件好事,热腾的津液源源不断,充满口腔,把整个鸡巴完全浸泡,而露娜还快速地来回吞吐,根本不需要我出力,被人服务的感觉让人沉醉,快感倍增。 更别说插进紧致蠕动的喉咙了,那种压迫感和插进露娜的穴肉完全不同,喉肉、声带摩擦起来带着一种美妙的震颤感,给插入其中的大鸡巴一种新奇无比的体验和快感。 不过,如果那近百剑真的把一个大活人砍成了只知道舔鸡巴的母狗,我还是会有些遗憾的,飞机杯固然好,能调教会琢磨的飞机杯更是好上加好。 “露娜,”一只手按住她的头,我在她耳边叫道,“知道我是谁吗?”“嘶溜嘶溜?,呕,咕呜呜呜,噗呜噗呜!”露娜突然吃满了整根肉棒,把头探进我的胯下,鼻子扎进黑色从林中,舌头讨好般地舔遍肉棒。 她还是有反应的。 “大小姐。 ”我突然说道。 “咕呜!呜咕?”露娜顿了一下,一瞬间,我感觉到些微的痛感,好像是露娜想要用牙咬我的肉棒根部,但结果只是牙齿碰了一下,便又变成了臣服般的吮吸。 似乎那淫纹进化到最后的作用,是有奴役一样的效果。 “果然,你只是身体屈服了,是吧。 ”拽着项圈,我把露娜拉开,她逃一般地想在扑到我的鸡巴上继续吞吐,似乎这样就能让事情过去。 我直接推开她,再一拉铁链让她老实,我站起身,粗暴地拧动她的肩膀让她背对我,又拽开她的内裤,把润滑完毕的大鸡巴一下子捅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 “咕呜呜呜呜?”似乎是敏感度提高了太多,我这第一下就把露娜插到高潮了,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高潮后的露娜陷入脱力的状态,两腿酥软,站都站不稳,被身后的我撞得向前倾倒,但又马上被我用铁链拽了上来,呼吸困难之下,露娜拼命地弓着腰肢,双手掰着项圈,让自己好受些,肉穴也超乎以往的紧致,甚至开始主动榨取我插入其中的大鸡巴,温热湿滑的穴肉甜腻而缠人,像小嘴般吸吮着鸡巴。 而我就在后面看着露娜弓起的柔韧纤腰,一手拉动着她脖子上的项圈,下身如重锤般冲击着她的蜜穴,缓慢但是用力,每下都要挤压那弹性十足的臀瓣,碾过那谄媚吸吮的穴肉,狠狠地撞向最深处的子宫口。 “啪,啪,啪,啪!”黏腻的肉响配合上铁链的脆声,实在是完美。 我没拿锁链的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肢,向上抚摸滑嫩细腻的皮肤,然后一把抓住露娜的硕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看着露娜挣扎的模样,闻着她升腾而出的雌香,听着她根本无法控制的下流淫叫,感受着手上的绵软和鸡巴上的舒爽,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肢,捣药般蹂躏露娜的花心。 “噗呲!”“唔哦哦哦哦?”我全力一顶,又一次把露娜插得高潮,揉搓乳球的手托起露娜的下巴,把她吐出的嫩舌连同嘴角的津液一起捅回嘴里,我把头靠了过去。 “噗呲!”“嗯嗯嗯,啾呜,啾嗯,嘶溜嘶溜?”露娜闭上眼,吮吸起伸进嘴里的手指,我凑到她耳边,“舒服吗?”“嘶溜嘶溜——”舌头更勤 快了几分。 “不说话?”我笑了笑,“噗呲!”“呜呜呜呜?”露娜翻起了白眼,又马上闭上了眼,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好。 ”我点了点头,伸出了手指,站直了身体,拉动项圈让露娜继续弓着腰,下身则蹲成马步。 “不要,咳,不,不要。 ”露娜好像明白我要干什么了,突然转过头来疯狂摇头,腿上用力蹬地想要往前跑,但高潮数次后,她的身体早就不听使唤了,更别说她的下身被一根粗长的肉钉结结实实地钉在我的身上,想自己跑掉根本不可能。 “晚了!”我深吸一口气,发出一种一听就很危险的低沉吼声,一下子力从地起,扎起马步的双腿、挺直的腰身和绷紧的臀部,三处蓄势待发,然后——“啪啪啪啪啪啪啪!”健壮的腰腿臀发力,带动大小恐怖的鸡巴前后摆动,胯部撞击臀瓣声音的肉声连成一片,从不间断,剧烈形变的臀瓣肉饼刚刚弹起就又被压瘪,难以想象穴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番惨状。 “齁哦哦哦哦哦哦?,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露娜剧烈地痉挛了起来,下流低俗的淫叫哼声不绝于耳,穴内冲出一大股淫水,但马上就被快速抽插的大鸡巴全都撞了回去。 “啪啪啪啪啪!”“唔哦哦哦哦哦?,要,要死了,不要,啊啊啊啊啊啊?,飞了,飞了哦哦哦哦哦?”露娜朝两边摆动,想要挣脱,可这肉钉受穴肉喜爱的程度甚至超出了露娜自己的想象,就算我不用铁链与项圈限制她的上身,她原本挺翘,如今淫靡的桃臀肉饼却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拼了命地往后坐,迎合着大鸡巴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舒服吗?”我又问。 “呜呜噢噢噢哦哦,嗯嗯嗯?,舒服,舒服,舒服得要死了呜呜呜呜?,高潮的,高潮的,停不下来了嗯嗯嗯额?”“爽不爽?!”我又问,腰上多加了分力气,“啪啪啪啪!”“爽,爽死了,哦哦哦哦哦哦?”终于,高强度的打桩打垮了露娜的最后一丝抵抗。 “想不想继续爽?!”腰上开始疲乏了起来,差不多了。 “想,想嗯嗯?”露娜也不管扯着脖子的项圈了,直接弓起身子,把头凑到我的耳边,下流的低语混着灼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耳边,“露娜,露娜想一直爽,露娜想被主人肏一辈子啊啊啊啊啊?,没,没有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露娜,露娜啊啊啊啊,露娜就要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呜呜?”“我怎么相信你?”我看向她满是情欲、毫无理智的双眼。 “哈啊,露娜,露娜发誓,露娜用魔法发誓咿咿咿?,露娜,露娜不仅小穴被主人刻上淫纹,随便主人使用,还,还把整个身体都给主人,主人,主人随便用露娜的身体嗯嗯嗯嗯?,不,不管是,小穴,嘴巴,还是胸部,都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哦哦哦哦哦?”“那就用魔法发誓!”作为奖励,我一下子插到最深,然后扭起腰来,让硕大的龟头细细地研磨起露娜的子宫口,“之后,我给你最喜欢的精液~”“呜呜呜呜?”光是听到这句话,露娜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难以想象她之前都在忍耐这种程度的侵蚀。 很快,一个法阵在表情崩溃的她面前浮现,“露,露娜·克劳狄斯,哦哦哦?,发,发誓,哈啊,从此刻起,成,成为,罗穆主人的,性,性奴隶,鸡巴套子?,听从主人的,一,一切命令,快,快给露娜精液,biubiu地,把露娜的小穴射满吧啊啊啊?”法阵散发出刺眼的光芒,随后迅速消失,一股对他人的支配感充满全身,最后在脑中定型,确认无误后,我咧嘴笑了笑,“很好,露娜,你干得好!”“谢,呜呜呜呜——?”露娜话还没说完,穴内的大鸡巴一击猛冲便打垮了她的所有思绪,“啪啪啪啪啪!”我调动最后的力量,疯狂地摆动腰身,对着露娜的子宫口发动最后的冲刺。 “齁哦哦哦哦哦哦?,”露娜昂起雪颈,“主人,主人,主人射给露娜,都射给露娜,露娜,露娜要主人的精液,要主人都射在里面呜呜呜呜呜?”“都给你!”我大吼一声,最后一击猛冲顶开露娜的子宫口后,放开了精关。 “咻噜噜,咻噜噜噜噜噜噜?——”灼热的精浆从马眼激射而出,狠狠地撞在露娜的子宫壁上,大量黏腻的白浊很快撑大了露娜的子宫,让露娜的腹部隆起,然后便挤出子宫,填满嫩穴,再从穴口激射而出,流满大腿,最后滴到地面。 “哦哦哦哦哦?,好烫,好满,啊啊啊?,要死了,好开心,主人,主人的精液?,高,高潮了呜呜呜呜呜?”露娜开始剧烈地痉挛,而我直接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体上的震颤和火热,直到精液全部射完也没有放开。 不到半分钟后,身体疲倦的我向后退去,想抽出鸡巴,但露娜立刻坐了下来,把大鸡巴又吃了回去,小狗一样缠着我坐在篝火旁。 摸着被我的大鸡巴和黏腻精浆撑大的精液孕肚,揉搓着露娜绵软的酥胸,不时让露娜含住我沾满精液和淫液的手指,我以一种放松的状态和同样显露疲态的露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们这一次也没聊多少,但我能确定,不像上次只是单纯地云雨,这一次后,或许恢复理智的她还会出于一些原因而反悔,想反抗我们之间的关 系,但她绝不会再敌视我,对我起杀心了,而且她的身体也已经臣服于我了,想把她整个拿下指日可待。 很快,我们两个靠在一起睡着了,睡着之前,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不管是为了彻底拿下露娜,还是为了谋个生计活得更好,我都得去找那个露娜口中的大小姐了。 明天就出发!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3) 2023年1月22日(三)和逐渐沉沦的忠犬系异世界少女边走边做然后卷入硬核大混战冷,有点冷,降温了。 睡梦中的我打了个哆嗦,在床上睡惯了的我吧唧了两下嘴,扯了扯手边的“被子”,身体动了动,找着更加舒服的睡姿。 “啊~”好动听的娇喘声,我耳机没摘吗?睡觉前方的ASMR有那么长吗?怀里的“抱枕”颤动了两下,露出的下身传来一股温热,明明太阳还没起,好像我的鸡巴就已经被吸得勃起了。 起了性欲的我不免狠狠地捏了捏怀里的抱枕泄愤,却不想真的捏到了一团柔软。 这个义乳好软啊,比棉花糖还软,捏起来超级有感觉,鸡巴完全起立了。 “呀,主人!”一声娇叫。 主人?ASMR里有这个吗?卧槽,不对!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发现天还没亮,哦对,我已经来到这边了。 揉了揉怀里的美人,从下面便得到了反馈——还留在蜜壶里的大鸡巴被一股蜜液滋润,温热的馒头蚌穴慢条斯理又亲密地吸吮着已经醒过来的怒龙,一颤一颤地吐出夹杂着白浊的晶莹黏液,而怒龙结结实实地昂起了头,一下子就撞满了美人的花心。 “哈啊?”露娜不禁发出一声娇哼,更加剧了我现在就起来办了她的想法。 现在正是一天最冷的时候,大概三四点钟,篝火已经熄灭了,赶紧找点东西让它烧起来才是要务,我可不想冻感冒失温什么的。 不过,露娜就坐在我身上,被压成磨盘一样挺翘丰腴的桃臀就在我的腿上来回磨蹭,让我的大鸡巴在她的蜜穴里搅来搅去,捣着她的软肉。 好家伙,我之前把她当飞机杯一样肏来肏去,精液漏得到处都是,现在风水轮流转,我反倒被当成自慰棒了,反了她!或许露娜没这么想,只是像一只雌兽一样顺应本能,扭腰求爱,但我可是她的主人,露娜有没有想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就要爆肏她泄欲!于是,我大喝一声提起腰劲,用力绷紧双腿,双脚狠跺一下,力从地起,一下子就从天然座子上站了起来——在鸡巴上挂着一个不知所措小露娜的情况下。 “咿?呜呜呜?——”露娜一声惊呼,随后一股巨力从龟头上打在了她的子宫口上,用力之大甚至撞开了已经被捣得软糯如年糕的子宫口,直接插进了露娜最神圣的宝宝房间,和我昨天射进去搞大肚子的精浆见了个面。 这里发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的身高175左右,而露娜的身高不过165,比我矮不少,腿自然也没我长。 在我大鸡巴深插子宫,硬生生用大鸡巴和腰胯把她如要烤的烧鸡般架起来时,她的双脚直接离地,在给我的腰大量负担的同时,她那边也只有脆弱的子宫、吸力惊人的嫩穴还有被压成肉饼的翘臀受着力。 “啊啊啊啊?”露娜根本压抑不住嘴里的淫叫,连唇齿都颤抖不断的她拼了命地绷起全身,不仅是为了踮起脚尖够到地面,而且也在向后伸手想要抓住我减轻下体的负担,“主人,主人,嗯嗯嗯?,抓住露娜,哈啊啊?,露娜,露娜要飞了,要变得奇怪了呜呜呜呜?”“啪嗒啪嗒——”露娜的体重完全作用在她的下体,子宫口在这股力量下被龟头顶开,里面的隔夜精浆一团一团地滚了出来,最后掉在地上,让人想再把新鲜的精液重新注入进去,可别让这子宫空着!拼命地够着地面,好像溺水一样向周围扑腾,穴口也不要钱一样地向外喷着爱液,露娜就像是在遭受着酷刑般,脸上完全崩坏,嫩舌和唇齿早已不听使唤,而津液也顺着嘴角滴落,感觉要是再这样露娜就要被顶坏了,可别真成人肉飞机杯了。 这样想着,我身体前倾,把露娜放了下来,双脚踏实地面,露娜安心地松了口气,但立刻就感到了不对劲,“哈啊?,那个,主人,肉棒抽出去了,该不会,哈啊,是——主人,我,露娜才高潮咿咿咿咿咿?”露娜想跑,可我一只手压住了她的肩,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肢,而肉棒抽出去,只是为了随之而来的全力冲击!“啪啪啪啪!”全力地抽插挤出了穴内的浓精,没插几下露娜就腿软了下来,最后还是要我抱住她的手和插满她花心的大肉棒给她顶起来才不至于摔倒。 “哈啊,嗯啊,我,虽然说,嗯?,给主人当,鸡巴套子,可,哈啊,唔嗯,这样用下去露娜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呜?”还没射精,露娜便瘫软成了一滩烂泥,在我的怀里任凭揉胸肏穴。 “那就给你换一波新精液,让你漏着精液去给我捡柴火~”我耳语道。 “好,好过分嗯嗯嗯?,主人是变态。 ”“那不射给你咯?”我停下了抽插。 “不要不要!”虽然腿是软的,可露娜的翘臀却还能往后面坐,还有余力左右摇摆,让穴内的大鸡巴剐蹭蜜肉,“哈啊啊?,主人随便,随便用露娜,只要,啊啊啊?,给,给露娜,主人的精液,热热的,浓浓的,射进露娜的肚子里呜呜呜呜?”“那就给你!”我松开精关,在最后的疯狂抽插中又一次顶开露娜的子宫口,把新鲜滚烫的精液射满露娜的子宫和嫩穴,让多到装不下的精液全都挤满了露娜的肚子,再用大鸡巴来回搅拌,等子宫口慢慢关闭锁住精液后才慢慢地抽出。 “呜呜呜呜,主人的精液,一如既往的多啊。 ”露娜瘫在我怀里,幸福地着肚子,“不过,主人,我的腿真的,哈啊,软得不行了,肚子里的精液,咕啾咕啾地,动来动去,走不动了,哈啊?”“没事没事,我去捡就是了,没关系。 ”我摆了摆手,让她坐好,把她的衣服整理好,而她自己把有些破损的内裤掰正,堵住噗啾噗啾流着精液的馒头穴口,称得她的下体鼓鼓囊囊,饱满又丰腴。 我找了根木棍,让露娜用火魔法点着,便带着长剑和锁链出去捡柴火去了。 结果没走出去多远,露娜便小跑着靠了过来,蕾丝内裤根本无法抵挡多到夸张的黏腻精浆,白浊渗透内裤,流满了大腿,和之前干掉的精斑一起形成一副萎靡的图景,或者干脆直接滴到地上,走到哪里留下一片又一片白色的印记。 “又想要了?”我的下面立刻起立致敬,我确实有点想要了。 “不是,”露娜摇了摇头,她的腿还是站不太直,颤颤巍巍的,干脆拉住我的左手,把胸前的丰满贴了上来,“想了想,果然,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害怕了?”我揶揄了一句。 “确实有点,”露娜接着补了一句,“不过可不是怕黑啊,”她看向自己好像怀孕一样的肚子,贴紧她的身体,一起往前走,我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还有她摩擦双腿的悉索声,“我这样可不能一个人接战。 ”“你怕谁来?那些变态吗?”正好,问一问。 “有些怕,他们会用下流的技法俘虏女人,平时我不怕他们,但现在还是有些顾忌的,”露娜看了一眼我,但我看回去的时候就催着我往前走,“还有的就是那些蛮族,他们是最近才出现在伯爵领的。 ”“蛮族?伯爵领?”“很难理解吗?”露娜眨了眨眼睛,“北方的蛮族作战凶猛,居无定所,组织涣散,最近有个蛮族小部落进入了伯爵领,也就是咱们脚下的土地,由大小姐所在的尤利西斯家族统治。 ”“额,”我也眨了眨眼睛,大眼瞪小眼,“我是不是不知不觉间干了件会掉脑袋的事?”“是的,”露娜非常直接地回答道,“按理来说,签订了奴隶契约后,我要对你百依百顺,不能有反抗的行为,身体也随你使用,但实际上,也不是没有奴隶间接反抗甚至杀死主人的情况存在,所以我确实有可能在无意间透露我们的关系,给你招来杀身之祸——作为大小姐的贴身侍卫,我有权力当场斩杀有犯罪嫌疑的平民,而对我的伤害行为最高可以上升到死刑,至于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出于一些事关生死的原因也肯定会被重罚,直接死刑。 ” “你这么说,就不怕我把你肏到脑子融化,变成只会做爱的鸡巴套子?省得你对我不利。 ”说着,我拉开裤子,勃起的鸡巴弹了出来,还没在空气中暴露几秒钟就立刻进了一个温热湿腻的空间,“你看。 ” 最^^新^^地^^址;YSFxS.oRg“咕呜,”本来脚软的露娜蹲下身子的速度比之前的动作快了不知道多少,而原本清明的眼神也立刻被情欲浸染,“噗哈,嘶溜嘶溜?——”露娜卖力地吞吐着我的大鸡巴,用香舌舔弄了一整遍,把肉棒舔得锃光瓦亮,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浮着一层津液后,她吐出了鸡巴,在脸上蹭啊蹭,但嘴里还是回答着我的话。 “噗哈,哈啊,当然,我是你的俘虏,是你大鸡巴的奴隶,啾呜~”她亲了一口棒身,毫不吝啬她对我这根粗壮鸡巴的喜爱,“但是,魔法契约并不是我的全部,从出生起,我的命就是大小姐的,我当然想又有大肉棒肏我,又不违逆大小姐的命令,但如果你们两个对立,我会毫不犹豫地选大小姐,我觉得你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咕呜,呕!”我按住她的头,把整根鸡巴全部插进她的嘴里,贯穿她的喉穴,“就算我这样一插你的下面就泄洪一样地喷水,眼睛翻到天上还疯了似地动你的舌头?小骚货~”“噗哈,咳咳,咕嗯,嘶溜——哈啊?”露娜娇喘了几声,平复好呼吸,“我不否认我现在很骚,以前我一定会很鄙视这种母狗一样的行为……”她想看向别处,但眼睛却怎么都离不开我雄起的大鸡巴,尤其是上面虬起的血管和青筋,她的舌头甚至都不自觉地伸出嘴巴,不时舔弄自己的嘴唇,“但不论如何,我从小到大的教育,啾呜~让我,哈啊,让我忠诚。 ”“忠诚于大鸡巴?”我摆了下腰,“啪!”大鸡巴抽在她的脸上,让她稍稍一惊,但立刻顺从地舔弄了起来。 我听到她吞了一口口水,“之前我可能会,啾呜~嗷呜,嘶溜嘶溜,但现在,我保不准了,呜呜,呜啾,呜噗,啾啪?如果你再肏我几轮内射几回精液,我可能就更没把握了,也说不定,啾呜?”“那还是肏得少了。 ”我跃跃欲试地正了正鸡巴,又突然感觉不对,“你不会就是过来骗炮的吧?”“怎么可能,”露娜露出神秘的笑容,她抓住我的身子,站起身,扒开花穴外那已经被流精浸透的脆弱防护,“来吧 ,主人,把新鲜的精液射给露娜?”“那好,我正想要个淫肉套子暖暖鸡巴。 ”我直接把露娜背朝我按在一旁的树上,拉住她项圈上铁链让她把纤腰弓起的同时,蓄势待发的大鸡巴自下而上地撞进了流精的饱满馒头穴,“噗呲!”这一下全力撞击一下子挤出来不少残精,还顶起了露娜的肚子,让她光滑的小腹上多了半个球形的凸起。 “嗯!呜呜呜哦哦哦?”露娜发出了好像被殴打肚子的失态淫叫,原本勉强撑着树干的双臂立刻脱离,垂在身侧,如果不是我拉着她的项圈,让她弓起身子,她的脸已经撞在树干上了。 这还没完,凭借着优秀的核心力量,我下身扎起马步,上身后仰,腰跨向上猛顶,竟直接将露娜从下面贯穿,把她顶得双脚离地,不知是不是做爱提升了我的力量,现在竟能把一个正常体重的少女像人偶一样随意肏弄,真的可以把露娜当鸡巴套子蹂躏。 不过,美味的东西就要一点一点的享受,我捏了捏露娜的乳头,又拧了拧,“起来了。 ”“咿咿咿?”露娜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穴口喷出一股混着白浊的爱液,“主人,轻,哈啊,轻点,会,会受不了的,啊哈——”“没事,不着急~”我笑了笑,取出腰间的锁链,将露娜的腰肢和双腿绑在我身上,“我不打算立刻就把你肏成脑子里只有做爱的母狗,夜还很冷,你应该没忘了出来是干嘛的吧?”“什么?哦哦?”露娜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便被插入体内的大鸡巴狠狠地顶了一下,发出失态浪叫的同时,残精也“噗噗”地溢了出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拿走她身上的巨剑背在身后,让她双手握紧火把,省得一只手随便就掉了,而下身的大鸡巴则在花穴无规则地摆动,刺激着最深处的穴肉,准备着下一次的打桩拷打。 “不,不要再撞了,”拿着火把,露娜也知道我的意思,便不敢乱动,“哈啊,哈啊,我,我想想,啊啊!别,别在里面摩——呜哦哦?,好,好爽,不不不,不是要继续——嗯?!不,唔嗯嗯?,肚子,要被撑坏了——”“是出来捡柴火哦!”我边揉着露娜的酥乳,边插着她往前走,不过说是出来捡柴火,那边的天却已经出现了一点点亮光了,所以倒不如借此好好享受露娜的身体。 这样想着,我撑起肩膀,好像穿着盔甲的武人一样大步向前,当然,我确实穿着“肉铠”就是了,和露娜身体紧贴的我能清楚地嗅到她秀发的芳香,感受到她身体的颤动,这感觉棒极了,强烈的快感直击腰身和大脑,让我松开精关,让黏腻灼热的精浆再次填满露娜的子宫嫩穴。 “哦?,哦?”每次射精,露娜都好像被殴打了一样发出高亢的淫叫,不过这并不妨碍我问她问题。 “露娜?”“嗯?”“你看我用的剑,虽然我并不清楚,但也无法否认我和那些变态有关系。 ”“你不也是变——哦?,是主人,是主人!哦哦哦?,别跑起来,顶得太深了呜哦哦哦哦?”“说回来,那些变态,他们都会些什么?”“哈啊?,你先,停一下,脑子里好像被射满了一样,白茫茫的,嗯哈,我想想,主要还是通过武器攻击来让女性高潮吧,听说也有用女人当肉铠,咳咳,还有可以用某种力量来形成防御,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我都是躲着走的。 ”“然后现在捆在我身上被大鸡巴插到失神——”“别,别乱说——呜咿咿咿?,好,好吧,主人没,没说错,让露娜休息会儿吧……”“那就让我再来一发!”“还,还来?!主人你是怪物吧!哦哦哦哦?,要被主人肏死了——”……“还走得动吗?”又射了一发后,我把露娜放了下来,被中出了三回后,露娜的肚子已经像一个五六月的孕妇了,腿也颤颤巍巍地,感觉站都站不稳,干脆就让她搂着我,我扶着她继续走。 “一定要把精液留在里面吗?”我摸了摸露娜挺起的肚子,带起一声娇哼,我甚至能感觉到里面有大量黏腻液体在缓慢地流动,撞击着露娜的子宫壁。 最^^新^^地^^址;YSFxS.oRg“我,我也不想挺这么个大肚子啊,”露娜愁容满面,“怎么挤都挤不出来,我不敢用力压,感觉高潮会停不下来——”“那我来——”“别别别,主人我错了,露娜的脑子会被烧化的。 ”“好,不过,”我摸了摸下巴,“天已经蒙蒙亮了,柴火也不用找了,你应该能找到来时的方向吧?我挺想去附近的村庄里看看的。 ”“啊?我这样?”露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会羞死人,不过,诶,那边——”“走吧!”一想到能嗅到人间烟火,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对了,露娜,反正你也走不快——”“怎么?”“给我撸鸡巴,清清枪,不然一直勃起着遇见人也不好。 ”“……原来主人也会在乎这种事吗?呜!别按我脑 袋,咕呜?呜啾,呕,嘶溜嘶溜——”“话好多,先在嘴里射一发!”“哈啊,主人你这,什么怪物般的性能力,咕嗯,啾啪,啾呜,嘶溜嘶溜?,你不会,累吗?嗷呜~”露娜也老老实实地跪下给我口交,裸露的美背和从两腿间滴下的精液看着十分养眼。 “饿是真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里面空空的,“不过感觉还能撑一撑,射完这发咱们全速前进,去村庄里大吃一顿!”“呜唔,呜噗,咕呜,你该不会想插着我跑吧,唔嗯?,变大了,主人好变态呜呜呜——”“说话的时候声带振动的感觉好微妙,”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这样的话——射了!”“呜呜呜呜,咳咳咳,呕,咕嗯,咕呜,哈啊?”露娜咳了好几声吞下嘴里的精液,剩下的从嘴角流下,色情极了!不过,我也确实要到极限了,扶露娜起来后,我干脆背上她,朝着她指的方向全速前进!不得不说,平时背着各种装备和长剑去找人玩对锻炼负重能力还是有好处的,背着露娜这种轻盈的女孩子一点都不累,除了——“露娜你的胸部和肚子一直在摩擦我的后背诶,下来让我肏一顿。 ”“已经要累死主人,给条活路吧——”“说笑的。 ”“会吓死露娜的,主人。 ”……在林地里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上了大路,走得也快了起来,听露娜说,按照这个速度大概再走三个小时,就能到村庄了。 “三个小时,你在搞笑吗?”就算露娜很轻,那也是重量啊,再走三个小时难免有些难为人的膝盖。 “没事的,主人,”露娜拍了拍我的胸膛,“放露娜下来吧,我能走了。 ”“可别勉强。 ”“是让主人肏得,又不是真的受伤,回些力气就好了,更别说在这种路上走了。 ”有的时候,露娜确实像个小娇妻一样。 “好,”我把露娜放了下来,“嗯——你肚子小了不少,是我的错觉吗?漏出来啦?”“我也说不准,”露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已经是微微隆起的程度了,感觉像是刚刚怀孕不久,“但应该不全是漏的,至少我感觉现在恢复得不错,挥剑没有问题。 ”“还有这种操作?”我摸着下巴,“那可真方便啊,很好,我们走!”“嗯。 ”很快,路的那边出现了几道人影,见到别人,我和露娜当然都很开心,尤其是我,但露娜跟我讲,这一片不太 &lt;! DOCTYPE html PUBLIC &quot;-//WAPFORUM//DTD XHTML Mobile 1.0//EN&quot; &quot;<ref="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 target="_blank">http://www.wapforum.org/DTD/xhtml-mobile10.dtd&quot;&gt;</a>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最新章节_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3)-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 &lt;metame=&quot;description&quot; content=&quot;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_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3)_无弹窗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txt电子书下载,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最新的章节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3)更新了,速度一流,阅读环境舒适,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爱好者首选之站的版主小说网_藏经阁小说_diyibanzhu_01bz最新_手机版小说_第一版主网阅读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3)。 &quot; /&gt; var _inlineCodes = []; var _inlineRun = function(fn){ _inlineCodes.push(fn); }; if((/(Android)/i.test(navigator.userAgent))&amp;&amp;(/(baidu)/i.test(navigator.userAgent))){document.title = ; ;;} 首页 小说书库 完本小说 阅读记录 其他类别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章节目录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3) 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 袋,咕呜?呜啾,呕,嘶溜嘶溜——”“话好多,先在嘴里射一发!”“哈啊,主人你这,什么怪物般的性能力,咕嗯,啾啪,啾呜,嘶溜嘶溜?,你不会,累吗?嗷呜~”露娜也老老实实地跪下给我口交,裸露的美背和从两腿间滴下的精液看着十分养眼。 “饿是真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里面空空的,“不过感觉还能撑一撑,射完这发咱们全速前进,去村庄里大吃一顿!”“呜唔,呜噗,咕呜,你该不会想插着我跑吧,唔嗯?,变大了,主人好变态呜呜呜——”“说话的时候声带振动的感觉好微妙,”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这样的话——射了!”“呜呜呜呜,咳咳咳,呕,咕嗯,咕呜,哈啊?”露娜咳了好几声吞下嘴里的精液,剩下的从嘴角流下,色情极了!不过,我也确实要到极限了,扶露娜起来后,我干脆背上她,朝着她指的方向全速前进!不得不说,平时背着各种装备和长剑去找人玩对锻炼负重能力还是有好处的,背着露娜这种轻盈的女孩子一点都不累,除了——“露娜你的胸部和肚子一直在摩擦我的后背诶,下来让我肏一顿。 ”“已经要累死主人,给条活路吧——”“说笑的。 ”“会吓死露娜的,主人。 ”……在林地里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终于上了大路,走得也快了起来,听露娜说,按照这个速度大概再走三个小时,就能到村庄了。 “三个小时,你在搞笑吗?”就算露娜很轻,那也是重量啊,再走三个小时难免有些难为人的膝盖。 “没事的,主人,”露娜拍了拍我的胸膛,“放露娜下来吧,我能走了。 ”“可别勉强。 ”“是让主人肏得,又不是真的受伤,回些力气就好了,更别说在这种路上走了。 ”有的时候,露娜确实像个小娇妻一样。 “好,”我把露娜放了下来,“嗯——你肚子小了不少,是我的错觉吗?漏出来啦?”“我也说不准,”露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已经是微微隆起的程度了,感觉像是刚刚怀孕不久,“但应该不全是漏的,至少我感觉现在恢复得不错,挥剑没有问题。 ”“还有这种操作?”我摸着下巴,“那可真方便啊,很好,我们走!”“嗯。 ”很快,路的那边出现了几道人影,见到别人,我和露娜当然都很开心,尤其是我,但露娜跟我讲,这一片不太 【1】【2】【3】【4】【5】【6】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 上一章 下一章&gt; 其他类别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章节目录 .chapterPages{ line-height:25px;margin-top:50px;}.chapterPages a{color:red;padding:0px 5px;}.chapterPages .curr{color:blue} _inlineRun(function(){ var page = $(&quot;.mod-page&quot;); var isTouch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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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饶。 如果他们战斗至死倒也好,但这样反倒是让我犯了难。 杀人本身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不适了,杀死失去战意的人就更别说了,但放了他们谁知道会不会招来报复,把他们绑上报官,就我们两个? 就在他们跪在我们面前,摇尾乞怜想博得一线生机时,露娜突然拉住了我,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主人,那边的草丛里有人在动。 ”我懂了她的意思,拉着她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往反方向走。 没过多久,那边便传来一阵怒吼,紧接着便是石弹和弓箭的袭击,早有准备的我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另一边的灌木丛中才逃过一劫。 而那些举手投降的土匪们就遭了殃,他们先是被石弹和弓箭打伤,随后几个赤裸着上身,装备单手剑和圆盾的人叫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冲了上来,把他们全部杀死。 那种怪叫着的疯狂状态,配合着好像献祭一样的屠杀方式,实在是让人感到不适,尤其是作为旁观者来说。 露娜说他们是之前所说的蛮族,冲上来的有六个,至于后面还有多少就是个末知数了。 对于看上去勇猛无比又占人数优势的蛮族来说,我们这两把剑多少有点不够看。 不过很快,道路的一头出现了一辆马车,我们悄悄地摸到了那边的方向,而蛮族则退回了他们出来的密林,和我们隔路相望,互相都看不见对方的位置,但是我猜他们也在往马车的方向摸。 马车那边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对,放慢了速度,马车的护卫走在了前面,装备良莠不齐,不过其中一个拿着双手战锤,身穿皮革甲的人我倒是有点眼熟。 总之,那些蛮族先摸到了马车的位置,出其不意地发动了进攻,一时间,粗粝的吼叫在林间回荡,先是弓箭和投石,然后十个蛮族战士冲了上来,和马车护卫打在了一起,混战开始了。 我没有兴趣看古代版的绞肉机,观察到对面的林子不再飞出石块和弓箭后,我料想这些战士就是全部,便带着露娜从另一个方向杀了上去。 事实上,我做的是对的,露娜的穿着展现了我们的身份,而那些刚刚冲锋过,开始厮杀一段时间的蛮族战士没有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从他们的侧面杀了过来。 我基本没有和剑盾的敌人打过,所以虽然是进攻方,但我打得非常谨慎。 先让露娜冲上去,一个强力正手斩砍在盾面上,压制住敌人,迫使他们呈防守态势,把注意力都放在露娜身上,寻求防守反击的机会,但露娜会很快闪开,和他们拉开一点距离,给我让出空间。 从一旁进入攻击范围的我会冲上去从侧面用变线斩绕过盾牌和武器强行砍伤敌人,然后立刻举剑招架其他敌人的攻击,露娜会再次挥剑压制住攻击我的敌人,而我反过头来就会立刻处决那个受伤的敌人,确保他不会威胁到我们。 我从来没想过露娜和我会这么默契,应该是露娜接受过相关的训练。 当然,默契归默契,想法很美好,做起来我们也确实没出岔子,但对面也不弱。 不同于之前的土匪,这些蛮族都是善战之辈,在力量上我都占不了太多便宜,更别说战斗意志了。 结果就是,当我们用上面的方法杀死了他们的一员后,一股能感受到憎恨与愤怒的视线立刻扫到了我们身上,我心中暗道不好,但退缩只会被冲死,我大吼一声,一记正劈砍到了冲锋而来的敌人身上,然后立刻后退架剑格挡,准备和其他敌人继续缠斗。 这个时候,这个被我抓住时机砍中胸膛,鲜血直流,时日无几的蛮族战士摔倒在地的时候,用力挥动手上的长剑,给我即将后撤的小腿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 好在这是他的决死一击,刀筋不正,没有砍到骨头,剑刃卡在了我的小腿肉里,随着我的后退而滑落,伤口滋滋的冒血,随时会开裂的糟糕感觉削弱了我的战意,也让我不敢挪动受伤的右腿。 可我面前已经冲来了其他敌人,我赶紧架剑防住了他的正手冲刺斩击,力量传到受伤的腿部让我停顿了一下,后面的防御反击也跟着滞后,但好在上身发力没有问题,非常勉强地砍伤了敌人,从身后冲上来的露娜一剑解决了他,并且在我面前架剑防御住了他的后击,另一个敌人冲上来给了她一刀,她针对这个攻击的防御动作做了一半,最后是肩上的铠甲挡下了这一击。 我的移动受到影响后,我们逐渐陷入被动,我叫露娜跑到我后面,自己一个全力反手横斩对面前的敌人大力横扫,被其中一人举盾防御后我立刻扭动身子,变线从另一侧砍中了他的手臂,同时蹲下身子,提剑防御。 因为移动受阻,我不得不用更多的动作弥补机动上的劣势,结果就是在做完上述动作后我的防御无法准时完成,即使露娜马上冲上来横扫吓退了敌人,并且一击砍倒了其中一个。 在这个极短的空隙,一把单手剑从我的斜左侧刺了进来,正好是我举剑防御无法防御到甚至不会经过的地方,完完全全的盲区,照理来说,我应该急退,但伤腿让蹲下的身子都无法起来,更别说快速后退了。 近战搏杀,有些事情的发生只在一念之间。 “刺啦!”一种听上去就会让人感到不适的皮肉摩擦声从我的身体中传出,鲜血喷涌,剧痛附带着窒息和眩晕感让我直接丧失战斗力,之后我才知道,那一剑直接刺穿了我自己拼凑出的皮甲上的夹缝,扎进了 我的左肺。 我直接栽倒在地,还不忘给那个偷袭的人腿上来一下,被濒死激出血性的我咬紧牙关,甚至都放弃了呼吸,在地上像王八一样扭动身体,手臂左右甩动挥剑砍伤敌人的腿,狼狈得不行,但是管用。 也是露娜支援的及时,不然我都不用倒地就会被之后的敌人杀死,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我迅速失血逼近死亡的时候,之前那个很眼熟的人冲了过来支援我们,他打起来有些外行,但势大力猛,敢打敢杀,加上我之前的战绩,他们打退了蛮族,也让我没在战斗中直接死掉。 那个非常眼熟的兄弟和露娜一起跑到我身边,用绷带堵住了我涌血的伤口。 我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最后只看到了他的脸,心里想道,怎么会是这个人,而我似乎也听到,他喊了我的名字。 一切归于沉寂。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4) 2023年1月22日(四)肏穴复活后与美少女和兄弟一起在异世界拼命干架苟活然后和美少女在旅馆里尽情打炮疼,好疼,每喘一口气都好像要把胸腔压碎,血液在我的肺里打转,我要死了吗?黑,好黑,手上一点劲都没有,手指勾着剑柄,我一瘸一拐地摸黑前进,我在哪里?怕,好怕,这里都是尸体,血肉模糊,蛮族、强盗、邪教徒……他们死在我的手上,我也会死在他们手上吗?久,好久,我感觉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吧……我终于是打算放弃了,停下了脚步,接受死亡。 冷,好冷,黑色的地上好冷,不知有没有空气的周围好冷,我的心跳得越来越慢——到此为止了。 亮,好亮,是盔甲的光,还有剑锋的锐利,它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抬起头,是露娜,她在我身前举起大剑,像一个刽子手。 我想了起来,我被蛮族战士一剑刺肺,大概已经是丧命了。 我都死了,你还不安生吗?露娜,我明明可以推你上去,自己跑掉,可我还是站在了那里,拼死抵抗,你还想在这里折磨我吗?“啊啊啊啊!”我一声大吼,拖着残破的身体用最后的力气撞了过去,让露娜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被我压倒在地,大剑和长剑飞了出去,我抓住了她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无情、冷酷,这算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看我?!我心中烦躁不已,咬牙切齿地撕开了露娜的衣服,把我不知为何勃起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花穴。 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身以我最快的速度,最快的力量冲撞露娜的下体,露娜娇小的身体像是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撞得来回颤动,又被我的身体压住,像一个供我随意玩弄的布娃娃,而我,我只感觉每一次低吼都是一种恐惧的释放,让更多的血液涌入肺部的同时,也让我一点一点接受了自己被蛮族杀死了的现实,这种承认自己已死的感觉非常奇妙,打开了我一切道德上的枷锁。 我毫不顾忌,也不管身上有多疼,有多喘不上气,尽情地挺动腰身,开垦着露娜的穴腔,疯狂地攫取着,疯狂的感受着,疯狂地发泄着,不顾一切,只想把眼前的女人吃干抹净,死也死得舒坦刺激。 穴腔紧致,那就频繁抽插,挤开穴肉。 花心弹软,那就大力顶开,品尝子宫。 爱液泛滥,那就来回捣弄,遍地白浆。 面无表情,那就吸住嘴唇,咬住耳朵,吻住脖颈,掐住酥乳,拼尽一切享受这具美妙的肉体,直到快感达到高峰,在温暖的穴腔里畅快射精。 射完一次之后我一点都不累,废话,死了有什么好累的,但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那么疼了,气也能喘上来了,就好像我真的从露娜身上获得了什么。 为什么?谁管啊!既然在这个黑漆漆的世界里,和眼前的美人儿做爱能让我舒服好受,那为什么不去做呢?之后的事情?寂寞?烦闷?发腻?厌倦?……很重要吗?漆黑一片,遍地尸体的绝望世界中,我着了魔一样地把露娜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的温存,喘着带血的粗气,发出野兽的低吼,挺动越发起劲的腰身,尽情地和露娜交欢,而露娜也无声地承受着,她的嘴里冒出毫无保留的娇喘和浪叫,双臂也抱住了我的脑袋,充满母性地搂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不再想着从她的眼睛中寻找任何答案,脑袋里只想着与她交欢。 或许我恨露娜,或许我也不恨,甚至爱上了她也说不定,但在这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暖,好暖,露娜的身体,我的肺,我的心,我的身体,好像喝了小时候的红糖水——真好。 一次,两次,三次……我往露娜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我看着她的肚子一点一点地变大,像是怀孕,却从未想过停止,只是交尾,像野兽一样,挺腰,扭腰,接吻,拥抱,索取对方,没有一句话,直到漆黑的浪潮淹没了一切。 ……当我再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只看到铺满木板的天花板上和坐在我身边的露娜,她把我的手握在手中,细眉中掩盖不住的担忧。 原来只是梦……吗?我还没死?是吗?“……”我缓了好久,把思维切换过来后,刚想说话就突然咳嗽了两声——喉咙里还是有些血腥味,“伤心什么,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安心去找你的大小姐了吗?”“一码归一码,”本来盯着我脸的露娜移开了视线,“我不会出尔反尔落井下石的,至少在现在,你的生命还是第一位的。 ”我松了口气,果然梦里那些,都是我的臆想,是我对不起露娜,大概吧,“好吧,那现在,就叫我罗穆吧,不要叫那些东西了。 ”“好。 ”“哦吼,你在这边叫这个名字吗?”熟悉的声音,我看了过去,就是之前救了我的那个人,也是我在那边的发小。 “打剑的一个外号,还有人在那边叫我罗穆老爷呢~”看到他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怎么,你在这边不会也叫那个名字吧。 ”“亨利。 ”“好家伙,《**拯救》是吧,”我从床上坐起,下地活动了一下身体,“你会用长剑吗?亨利,噗,好吧,亨利。 ”不得不说,亨利和《**拯救》里的主角还是差了太多了,尤其是这虎背熊腰,确实是使冷兵器的一把好手。 “当然不会啦,”亨利晃了晃脑袋,一脸无所谓,“反正你会教我的对吧。 ”“那是自然。 ”我点了点头,看向露娜,“你们相互认识过了吗?还用我来吗?”“认识了认识了,”亨利摆了摆手,“这小姑娘跟了我一路,看我就贼凶,看你就特温柔,好哇你这个家伙,来到这里也有好女人缘,不像我,只会遇见基佬。 ”“总有机会的。 ”我敲了敲他的胸口,“相信自己。 ”“屁嘞,别给我灌鸡汤。 ”“说回来,罗穆,你是第一次来这个村庄吧,听这个小姐说,她也才认识你两天。 ”“啊,对,”我想了想,拍起手来,“来,亨利,当个新手向导,我才来这边两天,上来就跟露娜打架,对这个地方知之甚少。 ”“好吧,让我想想,其实我也才来这边不到一周,”亨利摸了摸下巴,“出去边走边聊吧。 ”我们走出了房间就听见了嘈杂的人声,虽然对我来说有些刺耳,但久违地感受到热闹也是蛮让人感动的。 二楼是旅馆,下面便是酒馆,天已经有些黑了,一楼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看上去还蛮不错的,但有的人我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睡了多久?”“你应该问你死了多久,露娜当时还以为你要死了,都哭了。 ”“才没有……但你当时被刺穿了肺,按理来说很难救回来了,也不知怎么的,我们给你堵上伤口后,你慢慢地就开始恢复了,就是——”“啥?”亨利凑了过来,“露娜当时把我赶出去了,还锁上了门,可惜那个房间是这个酒馆里最好的房间,有隔音的魔法,不然,嘿嘿。 ”“你笑得真够猥琐的。 ”我呵了一声,瞟了一眼露娜的肚子,有些鼓,但不明显,意识到我在看她,露娜的脸更红了。 或许,梦里的事情,也不全是假的,对吧。 而且,她的脖子……“多少次了。 ”我耳语道,不得不说,露娜往原来有些暴露的贴身铠甲上加了一层内衬后,裸露的皮肤被遮盖了不少,暴露度下来了,但曼妙的身材是遮不住的,有着魔鬼般身体曲线的她走到哪里肯定都是人们的焦点。 “你说房间里有隔音魔法,彳亍。 ”我喃喃地说着,转过头去,看着二楼那条宁静的走廊,它应该比表面上更有故事得多。 掀开裙子捏了一把露娜的小屁股,露娜小小地叫一声,哆嗦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盯了我一眼,我又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被亨利狠狠地拍了下屁股,发出“啪”地一声巨响。 “男酮。 ”我幽幽地说着,亨利又摸了摸我的头。 我毫不犹豫地给了亨利的屁股一脚,然后拉着露娜下了楼。 这个酒馆并没有多大,似乎是从一开始就没想着办太大,但意外的还蛮合适,既不小得压抑,又不大得空洞,这里能满足你对酒馆的一切印象——热闹非凡的人群、鱼龙混杂的行头、桌上反光的油渍、到处都是的酒水、掀翻屋顶的争吵,生活气息拉满的同时,也难免让我有点不适应。 露娜极为吸睛的美貌让我和亨利徒增了不少不友好的注视,不过我只是担心后背会不会被来上一下——总感觉和我对视的人面色不善,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小小问题大打出手的角色。 我睡了很久,好像睡的时候又激烈运动了,所以饿得不行,尤其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那就更受不了了。 我们干脆就找了个还算干净、在角落的空位,点了三碗拌了豆子的面糊、一大块腌制过的咸肉、两条硬得掉牙的黑面包还有抹了好多鱼酱的蔬菜沙拉,顺带要了一罐特别便宜的酸葡萄酒、一桶用来稀释葡萄酒的清水还有三个大杯子。 豆子面糊里加了一小把玉米粒来提供甜味,亨利拿出破障用的小斧头把黑面包剁碎,揉进面糊里就着咸肉肠勉强能下肚,这个蔬菜沙拉抹了太多鱼酱,估计是为了掩盖蔬菜变质的味道,我怕拉肚子就没吃多少,全让亨利那个从不挑食的扫了。 酸葡萄酒即使稀释过后也有着一股很怪的甜味,估计是加了铅什么的,而且能明显感觉到用的是很烂的葡萄,里面还加了油,只能勉强入口,我也不敢喝太多,亨利也没怎么喝,是露娜一口干了……胃真好。 点餐时的侍女也很有意思,就算上身摆着五六个餐盘也能非常平稳地走过到处都是油水的地面,把餐送到乱成一团的餐桌上。 来我们这边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穿着明显的制式军靴,挎着一把不到一米的短剑,剑鞘不错,就是沾上了油渍,闪得全是油光。 侍女身材其实不错,就是裙子蓬松了些,盖住了下面波涛汹涌的身材和隐约可见的内衬,内衬没太看清,应该是亚麻布的,轻便耐用。 虽然感觉侍女整个人的穿着轻飘飘的,扫过去一眼就能直接看到顶起丰满轮廓的臀部和乳房,长得也不错,年纪不小却韵味十足,但实际上想和她发生些什么可要好好掂量掂量——她穿着全指手套加上蓬松的袖套,朴素的裙子上是粗线编成的腰带,用来放她那把短剑,下面是非常厚的丝袜,膝盖上穿着护膝,脚上的高帮军靴一看防护就很好,上面系着围裙,肩上还有着一对轻薄的护肩,怕是防止一些手欠的顾客搂她的。 最^^新^^地^^址;YSFxS.oRg看着这侍女朴素务实的打扮,就不得不转过头来好好看看露娜的装束了——“你小子找死吗?”我一愣,转过头去,还以为是跟我说的,结果是那边的餐桌上有人吵了起来,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但其实舌头都捋不直,应该是喝了不少酒,还比我们这种喝酸葡萄酒的好不少,我本来打算看看热闹,结果被露娜拽着衣服拎了起来。 “走啦走啦,”亨利把钱付了,也拽着我走了,“瞎看什么热闹,我带你在村子里逛一圈。 ”我没什么意见,跟着出去了,我们刚出去不久,那两个争吵的人拽着对方挤了出来,又突然推开对方,撸起袖子朝着一个搭起来的简易台子上走去——看来是要用拳头说话了。 亨利反倒是站住了,“要比划比划,好,有戏看了。 他们说这个台子每天要打好几轮,我还没怎么看过——”“有什么好看的,瞎凑热闹,”我给了亨利屁股一脚,把他拽走了,“露娜,去盔甲匠那里给你添点外挂,你上身中线的防护还是不够,尤其是胸部这一块。 喂,亨利,盔甲匠还营业吗现在?”我看了看快全黑的天空,只有零星的火光照亮道路。 “踹他门呗,小本生意随叫随开~”亨利看着那两个人打架看得不亦乐乎,被我拽得倒着走,“我的钱攒够了,找他订个全套皮甲,不过既然你来了,我就付两份订金,回头赚了钱再付全款。 ”“好嘞,多谢。 ”盔甲匠的住所就在村庄里一个十字路口的一边,同样方向的还有皮匠和铁匠的住处,听亨利说,那好像是一个老铁匠的三个儿子,老铁匠死后三个人各自继承了一种手艺,三个人关系蛮不错的,就是皮匠和猎户之间因为一些事情闹得有点僵,搞得皮甲比之前贵上不少,亨利还是想搞一套皮甲,但是我打算找裁缝搞一件武装衣内衬还有亚麻布的外甲。 “武装衣?我穿在里面啊,好哥哥脱给你啊。 ”“滚蛋,我自己搞去。 ”我们先去敲(亨利那个家伙没敢真踹)盔甲匠家的门,他还没睡,亨利订了一套皮甲,付了钱,量了尺寸后告诉他五天之后来拿,我看了看现成的外挂,给露娜选了一块有弧度的铁挡板防护只有武装衣内衬的腹部,她丰满的胸部有贴身的钢甲遮住,倒是不用担心,我也给自己挑了一件大一点的铁胸板,用来穿在武装衣外面。 搞好了露娜的防护还有亨利的甲,我们去敲了裁缝家的门,裁缝还在点着灯缝衣服,给我们开了门,我试了下现成的武装衣,但是都太小了,干脆直接订了一件,又订了亚麻布的盔甲,量完尺寸后让露娜垫了订金,我们也就出来了。 逛完一圈天也彻底黑了,村庄里几乎没有路灯,我们只能点起火把来去找这个世界必定会有的那个(国际性)组织——冒险者工会。 这个时候工会差不多都关门了,但是为了照顾一些有特殊情况的冒险者,工会外有一个夜间才开的服务窗口,有个把一张报纸翻来覆去读一个晚上的老大爷跟那里接待。 那个老大爷没跟我们多说什么,亨利上去非常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拿到了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委托内容。 “我之前就想接了,不过条件不够,”亨利收起羊皮纸,“是一伙在山洞里的土匪,不超过十人,离这里蛮远的,十几里地,军队不管,大人物不想接,一个人又打不过,一直没人接这个,今天咱们仨就给他们做了去。 ”我们返回酒馆买了些肉干和面包,又带了一小壶麦酒暖身子,打架的两个人好像决了胜负,不过赢得那方也蛮狼狈的,最后都倒在了台子上呼呼大睡,被看热闹的人扔在了街上挨冻,听亨利说,这两个人应该还是有家室的,过不了一个钟头应该就有两个女人默默地过来把他们捡走。 检查了下装备,我们就火了火把上路,在外面我们边走边给剑、锤、刀、斧什么的上了油,入了鞘,随后便在漆黑的大路上抹黑前进,时刻警戒着两边有没有埋伏着的强盗土匪。 事实上,还真让我们碰到了,我们走在路上没一个小时,露娜就把我拉住了,她眼睛比我们好使不少,我会意,给了亨利一脚让他举盾,自己捡了块石头,掂了掂重量,露娜也迅速拔出大剑,金属摩擦的声音就是黑夜中开战的号角。 来者是五个山贼,知道我们发现了他们后就先朝我们扔了一波石头,有个人拿着弓朝我们射箭,亨利顶在我们前面挡住了大部分的石头和弓箭,结果自己脚趾头挨了一下石头,疼得直跳脚,但没什么大碍,好像有一箭打到了他的小腿,似乎因为箭的质量很差,没有穿透他的皮护胫。 我把手里的石头甩了出去,砸得对面叫了一嗓子,但也就这样了。 我继续捡着石头往暗处扔,露娜悄悄地从我们后面摸进了一旁的灌木丛,夜里黑得吓人,月亮也就露了一点点,光亮极其有限,对面没人发现一个一米六的小姑娘摸到了他们身边。 “啊啊啊!”一声惨叫夹杂着血液喷涌的响动,草丛里传出被重物压倒的明显声响,我拍了一下亨利的后背,拔剑跟着他冲了上去。 亨利跳进敌人所在的沟里,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好在没崴脚,很快就撞向了一旁的敌人,我飞身一个大跳跳了过去,一个跳劈砍在了一个没反应过来的山贼身上,巨大的力量让剑刃撕裂了他的肩部和胸膛,砍进了肺部,我撞开快断气的敌人,起吊皇冠格挡,又是一个变线反击砍到下一个人,露娜将大剑微微斜举向上,从我身后大步冲过时把想偷袭我的敌人刺了个对穿,我转过身来就砍下了他的脑袋,这个剑是真的锋利,就是喷出来的血把我和露娜都溅到了。 处理完其他敌人,我们往前快走,亨利正用盾锤压制着最后一个敌人,他懂些技法,即使亨利占了身高体重的优势也不能在无伤的情况下把他击杀,我和露娜直接绕到他两边一人一剑把他结果掉了,结束战斗。 打扫了一遍战场,亨利非常熟练地扒掉了这些人身上的装备,看来已经相当熟悉这套流程了,正好也省了我的事,我总归是不想和尸体有太多接触的。 缴获的短弓让我背上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练过射箭,勉强能用,而且这个破弓本来就没什么准头,也就拿来压制一下敌人。 敌人身上的值钱玩意儿并不多,一套还可以的皮手套、一双皮靴、几把有些生锈的匕首以及几块金属护肩等外挂就是我们能带走的所有之前的战利品了,我们还特意在他们设伏地点的周围搜查了一番,亨利用他对金钱极其敏感的狗鼻子嗅到了他们藏起来的包裹,里面有一些盗猎获得的生皮、一个铜扳指和十几枚铜币,有够穷的,但正好能让我们拿来装战利品。 我们把所有战利品在这个地方藏好,继续上路。 一直到目标地点,我们就再也没遇见过什么能赚钱的机会了。 我们大概晚上九点出的村,在路上打了一架花了一个小时,赶路用了两个小时,到了委托所说的区域,大概已经十二点出头了。 委托上说并没有找到明确的地点,猜测是某一个天然的山洞,我们就穿过林子走到区域内的一座小山附近,绕着山丘走,没半个小时露娜拉了我一下,我们便小心了起来,慢慢地摸到了前面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露娜给我指出了暗哨的位置,在对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和我们隔着洞口,不好摸过去,这个短弓的杀伤力也不能信赖,于是我们说好,我和亨利守在这里,露娜往后走绕一个大圈,绕到对面的暗哨背后抹掉他。 露娜并没有什么胜之不武的麻烦想法,有大小姐的时候,她就对大小姐忠诚,没有大小姐的时候,她被迫对我忠诚,她的性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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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304;t.℃〇M我不知道我们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蛮族追了多远,只知道等我们跑到大路上也没有觉得有一点安全,穿过大路又进了林子后往村庄的方向一直跑到站不起来才就此作罢,失去全部力气一样地瘫倒在地。 没喘上几口气,我又爬起来,从缝合的皮甲上扯下几块皮条,给靠在我身子上的露娜包扎了下伤口,然后继续瘫倒在地,三个人在这里跟死尸一样待到了月亮下去才恢复过来。 经历过死里逃生后,我和亨利就在那里压着声音,如同野兽低吼一样地骂街,好像要把心里积攒的那些恐惧全都吼出去一样,而露娜只是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样。 亨利怕那些人再追上来,或者有别的人顺着声音找过来,而我也怕露娜别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便叫醒了她。 问了几句后,发现她只是有些虚弱,我给她喂了几嘴吃的后便和亨利一人一边搀着她走上了大路,之后我背着她,亨利拿着盾锤警戒,一直到太阳露出头,能看清路边后我们才敢加快脚步往村庄里赶,最后在太阳完全出来的时候,我累倒在了村庄门口,是缓过来的露娜和亨利给我拽了回去。 我们三个狼狈地上了酒馆二楼那个房间,我才知道这个房间是大小姐给露娜预定的最好房间,露娜自己带的高级伤药也放在了这里,给自己上了药包扎后,她脱下盔甲睡觉去了,而我和亨利早就双双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甚至后面露娜脱衣服的美妙场景也没有看见。 我是第一个醒的,恢复得快真好,我掀开被子看了看露娜的伤势,发现已经止住血了,剩下的就是等待愈合了,有钱人真好。 用现成的纱布给她换了一遍药,我一个外乡人就坐在床上等着这两个人醒过来。 期间,好几个人过来敲了我们的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俩认识的人,就全都没有理会,结果有个人想撬门还被我逮了个正着,好在走廊上有其他人,能帮着扭送给店长处理——我可不想独自在外面,或者把他们俩留在里面。 等太阳到头顶了,亨利才起来,我们俩商量了一下,还是把蛮族占领了那个山洞的消息赶紧通知当地军队,然后叫他们去解决了那些人为妙,于是我们锁死了房门,一起赶到了兵营。 兵营在村庄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建起了三米高的围墙,易守难攻,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吊桥放了下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正骑着马挥着马鞭撵在二十来个新兵后面从军营里跑出来,嘴里不断骂骂咧咧的说着些什么。 那声音让我感觉十分熟悉,尤其是听到那少见的将“MD”之类的词当修饰词用还带有别样的艺术气息的独特风格的话之后,我和亨利更是面面相觑,赶紧上前。 “跑快点他妈的,你们是想这样像个陈年旧尸里面的蛆虫一样爬到明天然后死在这个狗寄吧地方喂虫子?等到狗鸡脖草的蛮族来了你们就是像这个贵物样子一个一个一个的被那帮吃人肉的削成人棍,然后被吊在城墙上风干成腊肉当个蛮族风城墙挂饰?就你们这小寄吧样,还当个棒子兵啊!我去水里逮几头水鬼练上TM两天都……”“……***?”“卧槽!”那个军官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过来,呆滞混着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最后带着试探的语气问到:“***?” “啊,是你。 ”“***!你也在!”“是啊,我在,***。 ”“呵,”亨利笑了一声,“真巧哈。 ”“是,”我点了点头,“挺巧的,喂,现在你叫啥?别告诉我你要叫6654。 ”“叫我亚兰蒙德。 ”他伸出了手,“能在这个寄吧地方见到你,太他妈棒了!”“我也是。 ”我也伸出了手。 “说回来,”亨利拿出了那卷委托的羊皮纸,“我们在这个地方发现了蛮族渗透过来的小股侦查队。 ”“好,宰了他们。 ”亚兰蒙德接过了羊皮纸,“功劳算在你们头上,”他看向那些新兵蛋子,“过来,听我说,有新任务,向西急行军十二里然后搜索去找到一个蛮子占据的山洞,我要把那帮蛮子的脑袋拧下来挂在门口当风铃,别告诉我你们这帮贵物个连这都做不到?!!拿上武器跟我来!嗷呼!!”亚兰蒙德拔出剑挥成圈,向着目标方向一夹马腹就冲了出去,新兵蛋子们露出如释重负般的表情,浑身发颤地嚎叫着追了上去,只剩我和亨利看着对方,最后都耸了耸肩。 “我开始思考谁是蛮子了。 ”……亚兰蒙德最后还是扑了个空,蛮族侦查队已经转移走了,他骂骂咧咧地败兴而归,把那些新兵蛋子臭骂了一顿后解散了,然后找到我们请我们喝酒。 一听是喝正经葡萄酒和蜜酒,而不是之前那个难喝的酸葡萄酒,我来了兴致,和亚兰蒙德像之前一样边喝酒边吹比,聊我们刚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亨利在这个时候就老实了下来,显得非常憨厚,我和亚兰蒙德就轻浮了不少,牛皮吹上了天,而露娜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喝酒,看着我俩发疯,其实她酒量相当好,但她太正经了,不爱说话。 总结一下,亚兰蒙德是一个月前来到这里的,出来身份就是士兵,因为敢打敢拼,骁勇善战,剑术卓越,受到了此地军营指挥官——一 个本地军事贵族的赏识,平步青云成了第一百人队队长,一个地位很高的军官。 好在这个人平时一直练剑,功底很不错,而且胆大心细,像我之前的那种极限情况他并没有遇见,至今还没有什么负伤。 亨利也说了几句他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是穿着现代衣服过来的,现在还穿在里面当内衣,包里有手机和我建议他买的甩棍,所以刚开始拿甩棍边跑边敲死了不少敌人,来到这个村庄后开始干起了打劫土匪护送商队的生计。 亨利和亚兰蒙德聊了几句后就决定要去他手下干事,一两个人混起来太难了,亚兰蒙德欣然同意了,然后看向了和露娜抢酒喝的我。 和这两个处了好几年的大老爷们打打杀杀其实我也没啥意见,我喜欢剑斗,虽然不爱见血,但如果不这么干就活不下去,我也不会矫情。 可看着露娜,我又犹豫了起来。 “看见女人就走不动道。 ”亨利嘟囔着,亚兰蒙德骂了几句,但我早就习惯了。 “我给你们当教官吧,有事叫我就行。 ”我搂住露娜,说真的,亚兰蒙德就是我教出来的,我完全有资格好吧。 而且说真的,我不喜欢被管,自然不爱进军队编制。 “这可是你说的。 ”亨利坏笑道,“兄弟们要出去打架必拉着你,可不能让你和小姑娘跟房间里成天打炮。 ”“嘴怎么这么损,”我晃了晃指他的手指,“放心,不可能你们前面流血,我后面抱美人儿的。 ”“这可是你说的。 ”亚兰蒙德也加了进来。 “当然,来,”我举起酒杯,“喝!”“喝!”“来!”“敬我们的友谊!”“喝不了那么多酒还非要喝。 ”喝完酒后,露娜扶着脸色通红的我回了她的房间。 “就是脑袋昏罢了,没什么大事。 ”我揉着太阳穴,头又昏又涨,但还是蛮清醒的,露娜扶我也只是我单纯想搂着她,一个人走多没意思。 露娜的房间只有一张大床,亨利在我倒没想着躺,现在就我们俩那肯定一头扎进去,露娜先去洗了个澡,这个全旅店最贵的房间有自己的供水以及独立卫浴——有钱真好。 露娜在里面洗着澡,我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肚子里一阵痉挛,赶紧起来冲进浴室就开始猛吐,露娜一点都不惊讶,衣服也不穿就跟那里给我拍背。 “你看看,叫你少喝点——”“你像个老妈子,也是,你也是这么照顾大小姐的?”“大小姐没你这么麻烦。 ”“……”“瞪我干什么,”露娜也不在乎我有没有看光她的身体,不得不说,露娜的身体是真的漂亮,“你不会觉得伯爵的女儿就我一个贴身侍卫照顾吧。 ”得逞一样地轻轻一笑,她开始帮我把呕吐物清理掉,然后放水冲了下地板。 “也是,”我点了点头,干脆脱下衣服一起洗澡算了,“我琢磨着,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比一个娇贵大小姐还难照顾。 ”“大小姐才不娇贵呢,”露娜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不过也只是撅了撅嘴,她打开了开关,给我打了一桶热水冲洗身子,“等你见到她,你一定会明白的。 ”“你还想让我见她?”我不习惯被人这样服务,直接坐到小板凳上拿过水桶来自己洗,“你确定你不是想间接干死我?”“我为什么要杀你?”露娜眨了眨眼睛,往手上倒了点香油,然后在我的头上来回揉搓,“你既是我的主人,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吗?奴隶契约都签了,我也不会耍什么小心眼的。 ”“你知道就好,”我低着头洗着胳膊,“但这样不还是——”我还没说完,露娜就凑了过来,对我耳语道,“没事的,主人,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好了,我不会让你伤害大小姐,但我也不会让大小姐有机会对你不利的,我是她最信赖的侍从,我能做到,相信我。 ”说完,她把剩下的热水慢慢倒在我的头上让我把头上的香油冲下去。 “……如果我执意要伤害她呢?”洗完头,我看向她。 露娜盯了我一眼,不过很快就收了回来,打着热水,她认真地思考着,“我,会尽全力满足你的所有要求——”“我想上她。 ”我也往手上倒了些香油,抹匀后往露娜滑嫩的后背上擦。 “啊!我洗过了……好吧,”露娜想拒绝,但很快就放弃了,听到我的话后,她摆出一脸难办的表情,回头看着我,“上我还不够吗——呀!摸哪里呢,别突然这样。 哈啊~”抹完后背我的双手顺势就向前攀上了她的酥胸,抓住她那一对丰满的乳球来回揉搓,也让露娜的双腿来回摩擦。 “我就想上她。 ”我轻轻咬上她的耳朵,抱住她颤抖的娇躯。 “嗯——”露娜无可奈何地转头看着我,眼里非常复杂,“我,我,啊,我尽力让,让大小姐,呀,愿意吧。 哈啊,轻点!”“这很难吧。 ”“是,嗯,我觉得你就是在刁难我……热水满了!”露娜求饶般地抬头用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我放开她,让她关上了开关,自己则坐到板凳上接过刚打满的水桶,“但是,只要你问我问题,我都会给你答复的,主人,我不会骗你,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露娜对你忠诚。 ”露娜又挤了些香油涂在身上。 “因为你跟我有奴隶契约 ?”我接过露娜伸给我的手,把她拉到我身后。 “肯定有这个原因啊,”她慢慢地蹲下身子,趴到我身上,棉花糖一样的乳房贴在我的后背,又被压成雪白的肉饼,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乳头在顶我的后背,棒极了,“但更多的是,那个时候——”想到这里,露娜突然脸红了,像个小女生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脸庞,“您没有抛弃我。 ”“用你,露娜,而且,可以叫我先生。 ”我向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另一只手向下去抚摸她的腰肢,还有翘臀。 “那个意思吗?”露娜脸更红了,不知因为我揩油的手,还是别的什么,“我配得上这个叫法吗?”“如果那个时候摔下来的是我,你会丢下我吗?”“绝对不会,我的先生,我会拼死保护你。 ”“那就够了,露娜。 ”我转头和露娜接吻,她柔嫩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下抓住那根勃起的怒龙,笨拙地抚摸着,而她涂过油的身体依旧紧贴着我,有意无意地上下运动,摩擦着我的后背,发出黏腻的水声,尤其是那一对大白兔,更是给带来了我难忘的舒适感,下面的怒龙甚至又胀大了一分,还因兴奋而向外流出黏液,把露娜的手搞得黏糊糊的。 吻毕,露娜又来到我跟前与我紧密相拥,丰腴的臀部一点点坐下,让被流着淫液的花穴慢慢吃满蓄势待发的整根鸡巴。 “噗呢”“噗啾”这种水声从我们身上各处传来,光是这些声音就营造出了一种十分淫靡的气氛,更别说露娜打在我耳边的呼吸与娇喘,结合她一路上的战斗表现,那种一丝不苟、忠诚又踏实的性格到了现在又是这一副可爱又妖艳的模样,还有肌肤、鸡巴各处感受到的这天堂一般的触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挑起我的性欲了。 大手抓住露娜丰腴的臀瓣,平时隐藏在钢铁战裙下的翘臀并不松软,反倒紧实又极富弹性,用用力就会变形成波浪般淫靡的形状,手感好到难以置信,让人抓住就不想再放手,也可从中一窥露娜训练的辛苦,以及这美妙的成果。 早已熟悉我硕大鸡巴的嫩穴吃进整根鸡巴都毫不费力,依旧紧致的穴肉谄媚地缠了上来,一层又一层地肉褶和鸡巴上的青筋血管来回摩擦,爱液在缝隙中来回流动,发出“咕啾咕啾”的轻响。 兴奋地喘息着,我腹部发力让大鸡巴往里顶得更深,在本就撞到的花心上来回摩擦,“哈啊?”露娜坐在我身上的身体慢慢抬起,再猛地坐下吃满鸡巴,“噗嗤!”“啊啊啊啊?”露娜毫不遮掩地在我耳边浪叫着,似乎她是第一次这样干,在慢慢适应。 喘了几口粗气后,露娜再次抬起屁股,然后猛地坐下,看着沾满爱液的鸡巴出现在视野中,再突然消失,随之传来一阵挤开穴肉再被穴褶绞紧的舒爽快感,“哈啊?”我摸着露娜的美背,闭上眼感受着露娜这越来越快的一起一坐。 来来回回吞吃了十几回大鸡巴后,露娜越发熟练,坐下后很快就会再次抬起屁股,而这时,我使坏地向上一顶,“噗呲!”一声,大鸡巴再次撞上了弹软的花心。 “呀?”露娜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干,全身脱力坐在了我的身上,花心受到重力的作用再次和龟头亲密接触,甚至被挤开了一条缝隙,马眼流出的白浊黏液涂在了缝隙之中,可能已经流进了子宫也说不定。 “使坏!哈啊,”露娜娇叱道,好像是随了主人的意思,穴肉用力地吸了一下插入的大鸡巴,就像是一张嘴一样从上到下吸了一遍,舒爽至极,“你就,在这里,嗯哈,享受就好了——”“好好好。 ”我连忙点头,但心中却打着坏主意。 “哈啊,啊啊——唔嗯,哈啊啊?,呀,嗯哈,咕呜,嗯!哈啊?”露娜舒了口气,开始深一下浅一下地抬臀再坐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配合着不加掩饰的淫叫,极其悦耳。 不过,光是这个频率,也只能算是热身,和露娜玩过更加刺激玩法的我抓紧了露娜的翘臀和腰身,一下子站了起来,大鸡巴在穴腔内来回倒弄,带起一阵娇叫。 “哈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满足,嗯——”露娜靠在我的肩膀上,有些慵懒地说着,她似乎有一点累了,“拜你所赐,我,嗯哈,好像,也,没那么容易,满足了,呜嗯。 ”“怎么?”我拽了拽她一直不摘下来的项圈,“我们的小露娜,该不会喜欢上这一套了吧——”“也不看看是因为谁——”露娜少有地撒起娇来,她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不再看我,“去床那边,有些东西,还在。 ”“你中意上了?”“快去!”露娜娇叱道,双腿夹紧了我的后腰,整个人贴紧我,不再说话。 “好——”“啪!”“呀!”我拍了下露娜的翘臀,带起一阵淫靡的臀浪和一声娇叫,随后就迈开步子,走出了浴室。 “哈啊,嗯,啊啊啊?,呜哈,嗯嗯嗯——”随着我的步子,插在露娜体内的大鸡巴无规则地搅动了起来,相比之前在露娜掌握内的上下运动,这种根本不知道会戳到那块软肉的末知感让露娜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流了整整一路。 走到床边,我翻出了一个包裹,里面是给露娜上过的枷锁和锁链,这些东西真的,象征着我和露娜曾经莫名其妙大打出手的日子,不过已经结束了,这些东西已经是用来 增加情趣的小道具了。 我拍了拍露娜的后背让她下来,结果她还食髓知味上了,穴肉紧紧吸住肉棒就是不肯拔出来,“啧,”我咂了咂嘴,扎起马步来,“下不下来?”“你该不会想——”露娜弓着的背突然直了起来,可搂住我脖子的双臂还是没有放松,甚至有些小期待。 看着这个毫不打算松手,像只考拉一样抱在我身上就等着我把她身体肏到浑身酥软无力才会下来的小荡妇,我也放开了,直接站稳脚跟,然后低吼一声,力从地起,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身,来回打桩的动作甚至快到让我那大鸡巴出出进进好像残影一样虚虚实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露娜直接被肏得表情失控,两眼上翻,身体上下翻飞如同在水中浮沉般,身不由己,潮吹更是不停,浪叫不断。 这妮子竟还坚持了半分钟,直到我腰都酸了,她才高潮不止地松了手,痉挛着躺倒在床,穴内流出一道道夹着泡沫的白浆,穴口打开,好似等待着大鸡巴的下一次临幸。 我把露娜面朝下按在床上,双臂拧到背后戴上枷锁,锁链连在露娜的项圈上,然后拉着锁链让趴在床上的露娜弓起上身。 “怎么样?”我搂住她的腰肢,顺势掐住乳根,狠狠地揉捏,再向后抱她,让她能直起身子,两腿跪在床上,把流着透明淫液,好像流口水一样的骚浪馒头肉穴露给我。 “棒极了,啾呜?”露娜抬起头亲吻我的嘴唇,我反吻了上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肆意掠夺。 露娜向后靠向我的胸膛,挺翘的臀瓣也撅起找到了那根滚烫的大鸡巴,弹软的翘臀吃进了硕大的棒身,留出硕大的龟头,只一下谄媚的摩擦,便让我被欲火燃尽,结束淫乱的湿吻,直接把露娜的上身按到了床上,让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让我后入。 感觉到自己将被大鸡巴插爆,露娜的屁股扭得骚浪,把穴中流出的淫汁甩的到处都是,“啪!”“呀?”我先给了这个比我还等不及的骚货一巴掌让她满足一下,然后在淫靡肉浪还没平复的时候就抓住了露娜的臀瓣,掰开,把涨得发紫的大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熟悉的触感因为体位的不同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欢愉,光是插到那一下花心,感受着一杆到底的畅快,我便因为眼前的火热景象被拉断了理智的神经。 涂着香油的美背和翘臀,拉在背后带着枷锁的双手,垂在一旁的银发马尾还有回过头来用渴求眼神看着我的双眸,这些元素结合在一起,像火山喷发一样打破了我的一切矜持。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骚货母狗!”我直接大手一挥抓住露娜的马尾银发,像是缰绳一样握在手里,用力一拉,把露娜的脑袋连同上身一起扯了起来,美背弓着,美臀翘着,上面的香油闪着诱惑的光泽,让我的眼睛好像能冒出火光,下身的动作比之前那向上打桩更加疯狂,是真的连同整个腰身都能看到残影的极致打桩。 “啪啪啪啪啪啪啪!”“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响亮又淫靡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就算不看画面光听声音也能明白这野兽般交合的疯狂。 除了直接从尿道喷出的淫液,所有从穴口流出的爱液都会被恐怖速度的打桩捣成白色的粘稠泡沫,然后被重新顶进嫩穴,可就算这样,喷出来的爱液也已经到了能给我下身洗澡的程度了。 “噢噢噢噢哦哦哦?————”露娜发出高亢的浪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我,我是母狗,露娜是先生的专属母狗呜呜呜呜呜?————所以快肏我快肏我,用力肏我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把精液射给我吧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我咬紧牙关,死命地向前撞击,臀浪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般波涛汹涌,从末听过,那肉体撞击的声音堪比最激烈的摇滚,配合着露娜的声音,无疑不在把我的快感推向新的高峰,而我似乎也能听见,那飞速运动击打着馒头尻穴的睾丸正史无前例地急速运转着,大量新鲜活跃的精浆被迅速制造出来,为之后的大爆射做准备。 “啪啪啪啪啪啪啪——”翘臀红肿了起来,穴腔紧张了起来,腰身酸麻了起来,小腹火热了起来,嗓子沙哑了起来,我最后用力,凶狠地撞了几下后,向前一趴,压在露娜身上,搂紧她的身体,双腿挤开她的腿,让她被迫张开双腿,迎接着一波大量的射精。 “噢噢噢噢哦哦哦?————呜呜呜呜?”像是烟花爆炸前的升空声一般,露娜最后的一次扬脖浪叫预示着射精的到来,而随后就被我扭过了脖子与我进行忘我的深吻。 “啾噜噜啾噜噜噜啾噜噜噜?————”无数滚烫灼热的精浆很快灌满了露娜的子宫,小腹膨胀,如同孕妇,穴腔灌满,全是白浊,但大鸡巴就像门神一样堵住了全部精液,为了让露娜不难受,我抱着她翻了个身,眼见着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变成淫乱至极的精液孕肚,我们才在毫无时间概念的湿吻中慢慢睡去。 在最后的意识里,我拉来了身下的被子,盖住了我们的身子,省得我们火热的身体受了凉,而那凶恶的大鸡巴,直到我睡着都坚决履行着它的职责,不让任何一滴滚烫精浆从露娜的体内跑出去,而露娜也因此被精浆烫得一个接一个地小高潮,即使在困到睡去前也在微微痉挛,而那穴肉也不知疲倦地吸着鸡巴,简直是上了瘾,真是棒极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5) 2023年1月22日(五)追根溯源捡到便宜妹妹,生死决斗后亲密缠绵旅馆房间中,我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毫无缺口的锋利剑刃,就算从我接手这把剑后它从未有过一点伤痕,我也乐此不疲地给它上油保养。 韧性极好的钢材打造出了利于劈砍的宽剑刃,锐利的剑尖兼顾了刺击的致命性,剑格呈飞翼状向上翘起,厚实而坚固,让我能安心用拇指按住剑格进行快速起吊和变线,剑柄有着简单的雕花又不会硌手,最尾端的配重球则重量十足——有机会我一定要用它敲碎敌人的头盖骨。 这一把剑虽然感觉不出有什么奇妙的特性,那种在奇幻世界里的什么附魔属性之类的,但它的价值不菲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的,在我的生活逐渐步入平稳的时候,我也开始思考起了这把剑的由来。 就像亚兰蒙德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用他那副样貌成为了军官,获得了这名军官的所有装备、家当和地位而没有当地人发现端倪一样,我是不是替代了某个人,得到了本不属于我的身份,以及这把剑。 我询问了一下露娜关于这把剑的事,可惜她并没有深度学习有关家纹的知识,而且这个世界普遍存在着贵族淘汰制,简单来说就是,只要一般的贵族有三到四代人没有干出足够亮眼的政绩和战绩,就很有可能被其他贵族抢占资源,然后被庞大的经济压力压倒,成为空有名头的落魄贵族。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这个世界上贵族遍地走,那么各种贵族的家纹就更是五花八门了,而露娜只认识一些大家族的家纹,并不清楚我剑上的这个雕花是不是某个贵族的家纹。 吃完女侍者送来的早餐(最贵房间才有的服务)——一条刚刚出炉的松软面包,配上几块热腾腾的烤肉,还有看上去颜色很不错的莴苣拌菜,里面抹了些鱼酱,比昨天的那些廉价食物新鲜美味了不知道多少……有钱真好。 下到一楼的酒馆,发现亨利正拿着斧头跟一大块石头一样硬的面包搏斗,配着刚刚出炉的蔬菜汤和之前剩下的肉干,这个人总算是气喘吁吁地吃完了饭。 昨天亚兰蒙德和亨利的话不是白说的,今天早上亨利就要去军营报到,加入亚兰蒙德的百人队并接受训练。 “拜——让亚兰蒙德骂你去吧,”我幸灾乐祸道,“不过他也能叫你不少,他练过梅耶。 ”“你不是说当教官吗?”“我说过吗?”“还想跑?来吧你!”然后我就被一起拽到了军营。 不过,这里的士兵是长枪正面结阵刀盾侧面掩护投石兵远程支援这样的注重配合的战法,对单兵的训练度要求不高,我这个长剑教官也教不了什么,顶多教他们一些闪转腾挪的步法还有盾牌的奇妙用法。 至于亨利,我和亚兰蒙德商量了一下,先教了他一些冲锋和闪避的步法,剩下的就是自己慢慢练习形成肌肉记忆了。 我打算和亨利一起在这里跟士兵们训练到中午再走的,顺带还能教露娜一些架剑反击的技巧,不然她一直冲锋硬刚总是要出事情的。 亚兰蒙德的妈含量特别高,基本上就没有停过骂人,但他教得确实很认真,很细致,都是非常有用的技巧和一定会起作用的基本功,我们两个还约了有时间切磋一下。 一个小时后,大家都休息了,在城堡外的土坡上坐下来啃一点零嘴补充体力,我和露娜特意带了点肉干和蜜酒过来分给他们,这些有点小贵的东西很讨这些士兵的喜欢,我们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休息时间并不多,士兵们除了聊些黄的以外尤其对我的剑感兴趣,虽然看起来算不得有多华丽,但只有是个正常人来看都能感觉到它的锋利和不凡。 我把剑拿到近处给他们看,他们也觉得这把剑是真的好,我也借机问了问,有没有听说过一些相关的奇闻轶事。 毕竟,当我出生在那个邪教徒的据点时,我就拿着这把剑,按照回来的那些邪教徒所说,守在这里的老三是个傻子,而我身边也没有任何尸体,说不定是我替代了他,那既然一个傻子能拿这么好的剑,而其他人只能拿简陋的短枪、弯刀,那就一定有原因。 不得不说,还真让我问出来了,虽然不一定有关——一年前吧,有个傻子去卖东西,因为特别需要钱又没有东西卖而急得跳脚,有人告诉他把带着的剑卖了吧,看着挺值钱的,反正像你这样的人也用不上这么好的剑,换把便宜点的长矛多好。 结果那个傻子突然像个疯狗一样逮着那个人咬,愣是撕下了块肉,然后便冲了出去,跑没影了。 等那个人报官,带着卫兵去找那个傻子的时候,那个傻子已经带着剑出去了,只找到他的家里人,然而他家里也没钱赔,最后还是靠村庄的牧师出面调停,赔偿的钱也是牧师垫的。 至于他的家里人,大家根本没有兴趣了解,我便问这里的牧师怎么样——“亚兰蒙德!”一个穿着长袍,戴着牧师帽,脖子上挂着十字架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胸前有些鼓鼓囊囊,应该是里面穿了铁板,不过当我和亨利看到他的脸的时候,我们就都绷不住了。 “卧槽,老非!”我们两个差点跳了起来,冲到他身边照着后背就是一下子,“你也过来了?”“啊?”老非懵了一会儿,好久才反应了过来,“怎么到这里都会遇见你 们啊。 ”“不开心啊。 ”亨利捏了一把老非的屁股,“兄弟很伤心啊。 ”“不是不是,”老非摆了摆手,“就是有点惊讶。 ”“罗穆。 ”“亨利。 ”我们两个伸出手,“老非你在这里——”“菲尼克斯。 ”他伸出手来和我们握手,我们又高兴地抱在一起,用力地抱了一下才松手。 “所以还是叫你老非呗,”我搓了搓手,“你是唯一一个来这里还是按之前习惯叫的人。 ”“哈哈。 ”菲尼克斯咧了咧嘴,看着靠过来的亚兰蒙德,“该不会,他你们也认识吧——”“我的大学同学。 ”我把亚兰蒙德拉了过来,“你们两个认识啦?”“对,本来说今天就给你们介绍一下的,没想到你们认识。 ”“这不正巧吗?缘分呐!走,喝酒去!”我举起手。 “走,喝酒去!……那啥,你们这帮渣滓,”亚兰蒙德也举起手,又盯了一眼那些士兵,“给爷好好练,到下午就自己解散去休息,休息的时候管住自己的寄吧,呆在营地里别特么的乱跑,省得我像上回一样去窑子里抓人,谁再让我逮住小心我把他牛子拧下来挂在营地门口;还有,别他妈整天想着偷懒,小心上战场让那些蛮子把头给你妈的都旋下来然后还得让老子去给你们收尸!”在士兵们小鸡子一样纷纷点头后,我拉着露娜跟着他们去了酒馆。 来到酒馆后,我们点了几大杯新酿的麦酒,边聊边喝。 听菲尼克斯说,他是一年前就来到这边的,他替代了这个村庄的牧师,短暂的适应后兢兢业业地行使着牧师的职责,包括管理教会的仓库、分发救济粮还有招揽信众。 他一直干得不错,也照顾穷人,口碑很好。 菲尼克斯来的时候是春末夏初,转眼几个月过去,进了秋天,那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就是蛮族的大举来犯。 北方的蛮族居住在寒冷的北地与崎岖的山陵中,根本无法务农,他们也不想务农,便总是会在秋季时越过边境抢劫村庄,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个地方。 好在去年蛮族并没有动用太多的兵力,听说是因为部落间爆发了严重的内乱,他们之间自相残杀要决出能统率所有蛮族的首领,才没有潮水一般地进犯边境,但今年似乎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不过就是这样,具有前哨站作用的边境村也还是遭了殃,无数没来得及撤离的人被蛮族残忍地杀死,虽然最后大部分的田和粮食都保住了,但直到现在菲尼克斯想起那些野蛮血腥的场景也是会感觉到心悸。 菲尼克斯问过这里酒馆的老板,他是一个退伍的老兵,在这个村子里开了好几年酒馆,他告诉菲尼克斯,其实,作为前哨站,保不住村子,大家一起跑到军队驻扎的城堡里避难才是这里的常态,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相当幸运的了。 自此之后,他更加勤奋卖力地打理教会,招募信众,沟通人民,和当地的军队积极合作,直到那个人的到来——“哪个人?”我喝了口酒,刚想喝下一口就被露娜拿走了,“我真没事儿,露娜,这是麦酒诶,喝不醉的……好吧好吧,不喝了行吧。 ”“所以,老非,那个人是谁?谁来了?”亨利把空了的酒杯放到桌子上。 “咳咳。 ”菲尼克斯似乎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朝着邻座瞟了一眼,而我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隔壁桌子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最吸睛的当然是那个个子稍矮,在夏末秋初的现在就开始用黑色亚麻布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连脸都要蒙住的女人。 看她尖尖的耳朵,似乎是精灵(露娜说),当然也有可能是混血,身材纤细窈窕,即使被布料包裹也有着曼妙的身体曲线,不过看这个样子,她应该蛮不好相处的,事实也是这样,我坐到这里后就从没有听见过附近有露娜以外的女生说话。 她身后背着一把很大的弓,弓臂像是两根青葱的树枝,给人一种自然而原始的感觉,看样子磅数也不会低,胸前肯定有一块胸甲,但其他地方就根本看不出来了,很神秘。 如果说这个女人只是难相处,那另外两个就只想让我离得远远的了。 先说这个把一扇快有门高的盾牌放在过道上的人吧,他的盾牌是木板包铁皮,形制像是罗马的塔盾,盾牌上有明显的修补痕迹,甚至铁皮都有开裂后打的补丁,看来没少被砍,他腰间还挎着一把弯刀,光看刀鞘就不是便宜货,也不知道拿着那么大的盾牌他要怎么挥舞这把快一米长的弯刀。 在这个边境村锁甲还是满少见的,主要还是贵,不是某些贵族的传家宝很难见到,而他就穿着一身油亮的锁甲,里面是显眼的橘红色武装衣,但配合着他的体型,我总感觉里面穿的特别薄,也是,毕竟有那么大一面盾。 这个中年人留着一脸大胡子,配合着畅快的笑容,给人一种可靠大叔的感觉,但我总感觉不对劲,尤其是看到他脖子上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还有下面连胫甲、战裙都没有,仅仅一条宽松好脱的裤子,我越来越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很喜欢乱搞。 最^^新^^地^^址;5t6t7t8t.℃&amp;#1229 5;M似乎是发现我在看他,那个人看向我,露出一嘴大牙,摆出很热情的样子,眼睛在我和露娜之间飘,我皱紧眉头,不知道他在寻思啥,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至于最后一个人,他其实没什么问题,至少看上去是这个样子的,他的坐姿、谈吐、行为都很正经,并不像那个大叔一般轻浮,加上那身很有骑士范的衣着与铠甲,一看就是贵族出身,可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要留个心眼给他。 “他们,是冒险者对吧。 ”我很随便地嘟囔了句。 “其实我们之前也算,只是我们砍人,他们砍别的什么破玩意儿。 ”亨利凑了过来。 “啊?你们……你们发现了啥?”菲尼克斯也凑了过来。 “哪个正常的人会背着跟他妈的棺材板一样大的盾牌和比她人还高的弓提着那种破破烂烂看着马上就断的弯刀去跟人类打仗?MD十个脑袋给你都不够那帮狗吊草的蛮子砍的。 ”亚兰蒙德也带着他的臭嘴凑了过来,“不过那个老逼登不大一样,只有他的武器没有那么奇形怪状,他腰上的长剑好像还没你的长,一米二出头吧,应该和咱们那边史实剑的长度差不多。 ”“谁知道呢。 ”我耸了耸肩,“不过,待会儿我得跟着那个带剑的走一段,我感觉他才是最不对劲的。 ”“我跟你。 ”露娜说道,我没拒绝。 “哎呦,要是有好事儿,兄弟怎么能缺席呢?”亨利凑得特别近,让我咬了咬牙想着要不要给他一下,“说吧,怎么抢他。 ”“你就tm成天想着当土匪是吧?”“哈哈。 ”菲尼克斯摆出一副习惯了的样子。 “我已经等不及烧杀抢掠了!Ctmd!”某人凑到了我身后。 “有点军官的样子!”我转过身来踹了亚兰蒙德一脚。 ……我身边这些人都是些什么混沌侧的人,菲尼克斯和露娜除外。 你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你的问题,咱们可是尿一个壶的兄弟呀,多么相像!——亨利接受现实吧,憨批,和本大爷一起砍人是你的荣幸!!——亚兰蒙德我们的队伍越来越怪了喂!——菲尼克斯……我看你们是欠揍。 “说回来,老非啊,”我转过头来,认真地看向菲尼克斯,“你之前调停过一次冲突,是吧。 ”“啊——”菲尼克斯张了张嘴,“你得跟我说什么时候、什么人,我调停的冲突多了。 ”我跟他讲了一下我听到的传闻,菲尼克斯很快就想起来了,摸着下巴露出微妙的表情,“没想到,是你啊。 ”“怎么了?”我挤了挤眼睛,“我可不是那个傻子啊,换人了我跟你说。 ”“不是这个,”菲尼克斯摆了摆手,“我说没用,啊,说不清的,我告诉你在哪儿,你去找她吧。 ”“她?”我吸了口凉气,菲尼克斯也点了点头,“我也跟你去吧,那个孩子,我真的很喜欢她,早点相认也好,虽然不是原配。 ”“我也不是冒牌啊对不对。 ”我耸了耸肩。 喝完了酒,我们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过多久那三个人也出来了,没说什么就分道扬镳了,本来跟着那个拿剑的就是一时兴起,想着走两步也没什么结果,要不算了,结果他走的和菲尼克斯指的还是一个方向。 这个村庄并不大,常住人口也就百来人,这绝不是巧合。 就这样,我、露娜、亨利还有菲尼克斯跟了上去,亚兰蒙德来之前就是精灵控,喝猛了之后又看见那个精灵,出来连道都走不动了,我们就给了他个台阶下让他找精灵“套情报”去了。 我们边走边聊,“老非,你嘴里的那个人,和这三个人有什么关联吗?”菲尼克斯扬了扬下巴,有些轻蔑地看向前面的那个“其实”,但实际上他说出的话非常地正经和认真,“这三个人是那个人的现任队友,”他看向那个“骑士”,“他向那个人宣誓效忠了,所以也算是教会的人,额,我的同事,但是他和那个拿盾的人一样,都是些品行不端的人,那个‘盾卫’喜欢乱搞,而这个‘骑士’喜欢持强凌弱,”似乎是感觉快要走到了,他想了想,笼统地说,“就是强盗贵族会干的那些事,而且,他和你的妹妹,有些过节。 ”“过节?”我皱了皱眉头。 “准确来说,你的妹妹快要成他的人了。 ”“嗯嗯嗯?!”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也不自觉地摸向了剑柄,虽然这个妹妹我确实素末相识,但还是有一股子没来由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说到这里,我们也到了地方,那是一个靠近村子边缘的地方,是最靠近北边农田的几户人家,距离处在村庄东南方向的军营并不算远。 那里靠近从东北方向进入村庄的大路,不能说人迹罕至,但很少有人逗留,于是,在一处斜坡的顶部,一座由石头搭建,木头支撑,上面盖草皮的简陋房屋孤零零地杵在那里,临近中午的现在,那里还飘出了袅袅的炊烟。 我大概能明白菲尼克斯的意思,握着剑柄快步上前,露娜紧跟着我。 “砰——”有个不长眼的撞了我一下,我没有在意,只是步子越来越快,就算身后传来争吵声也丝毫不管,只想赶紧追上那个人渣,尤其是那茅草屋里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又缩回去后,那个人渣兴奋地加快了步子,我甚 至没有好事,干脆跑了起来。 我们两个差不多同时到了屋门前,简陋的木板门紧闭着,那个人渣踢脚想要踹门,我从侧面快步上去抬起胳膊非常干脆地用臂弯一带就给他搂到了地上,他狼狈地滚了几圈,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又突然喜笑颜开……绝对没好事。 我礼貌地敲了敲门,想喊妹妹,但我又想起来我没问菲尼克斯我妹的名字,啧,我从来没捡过这种便宜妹妹,根本就没多想。 我还在琢磨着怎么让妹妹开门,那个人已经爬了起来,不论他对我妹是何居心,但这身骑士打扮确实是比我这身拼的皮条甲正经了不少,他的脸算不得贼眉鼠眼,五官板正,只是脸白净到不像战斗人员,脸上也带了点肥肉,略显臃肿。 “你是那个傻子,啊不,她的哥哥吧,”那个人咧嘴笑了笑,脸边的肥肉轻颤着,“你放倒我我不计较,哈,我估计你还不知道我是教会的,没事,傻子嘛,我能理解,但是,钱的事,你总不能装傻吧。 ”我皱了皱眉头,“我妹欠你钱?”“很多,多到要拿人抵,”那人收起了兴奋的神态,装出满脸为难,“主慈悲为怀,教会绝不蓄奴,但是她欠钱还不上让我也很为难啊,你要知道——”“不蓄奴,还拿人抵?”我挑眉看向他。 “当修女,两年,全清,很好了吧?”那人一脸轻浮和不屑,“听得懂吗?让你妹妹出来,她比你清楚。 ”“她怎么欠你的?”“跟你说没用!”他蛮横了起来,向前几步撞到我的身上,锁子甲隔着皮条也撞得我生疼,“是你妹妹欠我的钱,我今天就是来拿人的,我不难为她,修女有人身自由,两年后是去是留自己决定,够好了吧?”“你再找机会上了她?”“你这是极大地污蔑!我可是效忠于圣女的圣骑士米伦·加图纳斯!”他用力推搡了我一下,结果反而是自己向后退了一步,他整张脸都红了,按说是怒上心头,但看他的表情又似怒非怒,应该是经常这么干,“我会让你知道冒犯别人的代价!”他大喝一声,拔剑指向我,“决斗吧!教会赐予我的荣誉不容任何人侵犯!”“但你可以侵犯别人,”我呵呵一笑,“你要不要把你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收一收?或者造个凸起的护阴甲,你不觉得下面鼓鼓囊囊说着这些话像个马上就能配种的活畜生吗?还是说和我妹妹没关系,是你说那些词就会性兴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Youwillpayfort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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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ument.readyState ! == ;loading;) {document.onreadystatechange = prev;handler();}};}})(); 娜抱在怀里,只是看着我的眼神满是担心和不舍,还有信任。 “突然捡了个妹妹哈!”亨利大手一挥,但却没打在我身上,他明白我要干什么,拍了拍我的肩,“小心点,斧头啥的你随便拿,还有,砍死这个狗娘养的,早看他不爽了!”“当然,我会给他最高的礼遇。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亨利腰上拿来小斧头插到自己腰上,又看向有些愣神的米伦,“怎么样,生死决斗。 ”“你居然敢——”身穿锁子甲武装衣的米伦看着我身上破破烂烂的护甲,脸上满是不解,突然,他又想通了,“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就是个傻子。 ”“谁知道呢,”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或许,我还是个疯子。 ”“没事,反正都会死。 ”冒险者公会的治安官有些进退两难,但他毕竟是向着米伦的,米伦点头同意后,他领着我们一行人去了酒馆前的那个决斗台子。 决斗活动其实非常常见,当两个人谁也说不服谁,到了气头上,或是产生了严重到涉及信仰的冒犯时,打一架总是能解决不少问题和争论,但是,赤手空拳打服对方、真刀真枪点到为止与生死决斗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毕竟命只有一条,死了就没了,而生死决斗就是要一方彻底断气,没什么一定要用生命扞卫的伟大理想、信仰或者性质特殊的严重分歧,没人会选择为单单一件事付出性命或是夺取别人的性命。 但现在,我只想砍死这个人渣。 听妹妹说,他作为教会的成员承接了之前菲尼克斯对救济粮的分发工作,对于一些没有能力和渠道反抗的人,尤其是穷人,他直接把免费发放的救济粮高价卖出,让对方债台高筑,最后只能被迫成为名为“信众”的奴隶和名为“修女”的女奴,为了不当奴隶,人们只能变卖家产,或是向别人借钱,债上加债,越陷越深。 而他身上的那一套盔甲,就是从老百姓身上刮下来的。 他曾是贵族,表面上做派正义,执行力极强,在冒险者公会口碑很好,那个圣女好像也对他十分信任,他也从不惹大组织和强者,只对单个的家庭和百姓下手,绝不触霉头,又下手极狠,听说还从事奴隶贸易——毕竟就在边境旁边,送几个“信众”出去传教又算得了什么?总之,有圣女和冒险者公会护着,妹妹这些没钱没势的穷苦人奈他不得,边境村人来人往人走人留,每天忙碌拼命的其他人也根本不会去管,那就由我来把这个土匪强盗宰掉!签了生死契,我又检查了一下装备,亨利想把他的武装衣脱给我,但我的肩比他宽,他比我高,非要硬穿反而影响活动,就只穿着皮条甲上了。 露娜想把她的大剑借给我,我觉得太长太笨,一击不中反而容易被他冲进来,便只穿了她身上可以和我通用的护肩、护臂等外挂。 菲尼克斯把他的佩剑给了我,一把朴实的短剑,我要了。 听说我要生死决斗,亚兰蒙德骑着马过来把军官头盔按在了我的头上,朝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让他带来的那二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决斗台围了起来,说一旦我输了就把对面剁碎了喂狗,冒险者公会那边也来了十几个人,双方在台下就犟了起来,看来不论台上输赢,下面都绝不会太平。 长剑、短剑、小斧头、皮条甲、铁外挂、军官头盔、之前抢山贼拿到的皮手套,确认无误,我上了决斗台子,本来该放松的手指死死抓着剑柄不放,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动作迟滞木讷。 虽然台下嘴上花花,可我也知道,如果不是脱离战斗后我的伤势再严重也不会像常人那样迅速恶化,而是会自己慢慢恢复,再反映到其他方面上,我已经被杀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到了现在这里,没有让我脱离战斗后慢慢恢复的机会,如果输了,我会被米伦快速处决,就算有兄弟们的支援,我活下去的机会也相当小。 最^^新^^地^^址;YSFxS.oRg 当然,这么想没用,只会平添负担,脚下的木板嘎吱嘎吱地作响,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地看着面前的敌人,慢慢地进入了状态。 听说这里有生死决斗,下午没什么生意的酒馆外很快就挤了不少看热闹的,他们看着我和米伦,嘴里叫好、喝彩、夸夸其谈,无一不期待着血流成河。 我们之间的生死决斗,无限制,无规则,就算跌下台子,敌方也可以跳下来,继续打,所以观众们——亚兰蒙德的士兵们与那些冒险者也留了些距离,双方已经出现了小幅度的推搡,火药味很浓。 如果我见势不对,非要往人群里跑逃避生死决斗,让亚兰蒙德护着我,那按照违反契约的惩罚,之后谁都可以杀了我,不用负任何责任,甚至可以获得赏钱。 我可能就要被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国家,离开这些兄弟们,离开我刚刚重聚的家庭,还不如杀了我!“锵——”我和米伦一起拔剑,没有人宣布开始,拔剑的声音就是开始的号角。 持强凌弱,从不触霉头,这个人应该比较稳健,平时砍杀身材高大、皮肤坚韧的魔物,所用的剑术应该更倾向于大力的劈砍和夸张的斩刺。 做出简单的判断,防护较差一方的我自然不能再陷 入被动,我必须夺取主动权,寻求发出致命一击的机会,这样想着,我摆出屋顶势——将长剑聚在右肩之前,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呈丁字步站立,蹲低身子,蓄势待发。 “哈!”我呼出胸腔的浊气,飞身向前冲锋,握住剑柄下端的左手用力甩动,右手放松,挥出一记标准的正手斩,也可以说是半个怒击。 米伦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屑,我想面对那些战斗简单粗暴的魔物,从身体右上挥出的正手斩一定是他处理最多最熟练的攻击,所以他一定会运用他最为熟练的技巧。 正手斩是最简单和常用的斩击,意图明显,当对面的力量远胜于你,比如这个世界存在的兽人,那么这个时候,避开它的攻击范围进行攻击就是最好的反制方法。 果不其然,米伦从举剑在前的犁势突然低下身子,长剑挥出一记反手斩直取我右侧的腋下,而这时我怒击已经挥出了一半,那个地方完全是死角。 当然,如果我是个兽人,可能现在已经决胜负了,但我是人类,而我的技术是用来杀人的。 先前放松的右手握紧了剑柄前端,一用力便控制住了长剑的走向,将挥到一半的长剑停住,而我的身体还在向前冲锋,左脚用力跺地,挺住身体,长剑正好横在右侧。 “锵!”两剑相交,我的剑压住了米伦的剑,而我几乎要撞到他的身上,这个时候就要——我转过身子面对米伦,松开左手,迅速用一种特殊的指法握住前端的剑刃,然后朝着米伦用力下压!就这样,我手握半剑,长剑在我的施力下转动滑动,越过米伦的剑刃直取他没有护甲的脖颈,如果命中,米伦直接血溅当场!米伦被我的攻势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后退脱离——如果他的剑没有被压住,其实可以闪得更快,同时剑尖一转,一个轻巧的正手半斩砍我握着剑刃的左手。 我立刻将长剑推至身体左侧,“叮——”一声剑刃碰撞的轻响后,我左手松开,迅速向上去抓剑柄,恢复成双手持剑的状态,同时高举在头顶的长剑蓄势待发,准备打出一记势大力沉的斩击。 当然,米伦也不是傻子,他看出我的意图,立刻变线打出反手斩,去攻击我右侧没有防护的窗口,而我的斩击也准备完毕,双手握紧剑柄,“呼——锵!”一记大力挥砍打在米伦的剑身上将其打落,粉碎了他的攻势,同时身体向前方猛冲。 米伦不清楚我想做什么,但他知道一旦我被近身就没有好事,干脆向左急闪,躲过我的冲锋,同时起吊脱离我压住他的剑刃,然后绕开我的长剑,一记正手斩砍了过来。 冲锋后来不及转身的我也立刻在身体侧后起吊,防住他的正手斩,但因为角度问题,我的剑被压住了,没办法变线反击,就只能松开左手,向米伦的反方向后退并转过身子,同时低下身子上身前探,并用力甩动身子和右臂,让长剑在头上画一个大圈,带着呼啸、恐怖的风声去砍米伦的胯骨——就算米伦那里有防护,被单手抡圆了这么一敲,不骨折也要脱臼。 米伦赶紧放下进攻的态势,举剑后撤,避开了这恐怖的一剑,而我的身体也因为这一剑的巨大惯性而被整个向后扯,长剑停在了身体的侧后方,给米伦留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然而,就在他准备趁着空隙继续进攻的时候,我却在这个他认为会产生两秒左右空档的良好时机用力拧动身体,刚刚松开的左手准确地抓到了剑柄后方。 “(只有两个音节的刺耳脏话)!”米伦赶紧拉回即将刺出的长剑,将剑举在身前,摆出犁势,准备防御。 我露出坏笑,米伦一惊,便见我朝他猛冲过来,长剑用力上撩,与他交剑,又因为上克下而被米伦压下,甚至为了抢夺主动权,米伦用了很大的力去压我的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进攻在米伦心中埋下疑惑的种子,而在下一秒,它便开花结果。 交剑只是为了黏住米伦的长剑,从他对我的压力上借力,真正重要的是我迅速冲来的身体,就算是他及时左闪,我整个人也已经冲到了他的右方,而我的右手也松开了剑,直接插到了他的面前,我穿着护臂的小臂在他眼中越来越大,直到我的右臂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后一环一拉,右脚一拌,直接把他摔到了地上!按理来说,我是可以直接把剑还过去把他割喉的,但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他妈在上场前特意给自己上了铁质的护喉,好吧好吧,那就别怪我用菲奥雷摔跤了!摔跤可是剑斗的一部分,不爽不要玩!把米伦摔倒在地后,我立刻压住他的身体,然后掏出亨利的小斧头,照着头盔和护喉的缝隙就砍了下去,“噗呲!”皮肉撕裂声响起,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刺鼻的血腥味让我皱紧了眉头,双手颤抖,但这还不够,我砍到了他的颅骨,没有砍到大动脉,他还能反抗!他手里的那把长剑还在乱挥!用身体强压住拼死挣扎的米伦,我又举起斧头,朝着缝隙劈了下去,“叮!”米伦胡乱甩出的长剑打中了我的头盔,发出一声脆响,让我脑袋有些发昏,但我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杀了他,我才能活!这一下受击只是让我愣了一瞬,但我的手却变得沉稳而无情!“呼——嘎吱!”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锋利的斧头劈折了他的喉骨,劈开了他的大动脉,鲜血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血腥味浓烈到我几乎无法呼吸,可我还是大喘着气,把鲜血吸进了嘴里,恶心的 铁锈味让我想吐。 “咳额,咳————”米伦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冒出一种十分恐怖,让人不适的嘶吼,那是只有血液进入气管才会有的痛苦嘶叫,骇人无比,又有着感染力极强的求生欲,“妈,m——”他用尽全力,喊了这个字。 粗粝的嘶叫和绝望的呐喊让已经杀红了眼、如惊弓之鸟一般紧张到将要昏迷的我完全失控,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暴虐,只是,像宰杀动物一样近距离、分多次、亲手地杀死一个活生生的人了这件事已经完全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我崩溃了,害怕到崩溃,恶心到崩溃,肾上腺素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分泌,心情像过山车一样,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一下子,我从害怕到几乎昏死到了愤怒到无以复加。 于是,眼中满是血丝的我又一次举起了斧头,“呀啊啊啊啊!!!”一声嘶哑的、疯狂的大吼,即使喷出的血液射到我的喉头也没有停止。 “噗呲!”斧头彻底劈断了米伦的脖子,红色白色的液体一股脑地往外喷,把这个木质的台子喷得哪里都是。 我抓着米伦的头盔,提起了他的头,像一个处决了犯人的刽子手一样把米伦还在大股大股喷血的头展示给台下的人们看,血液、脑浆从台子上淅淅沥沥地流下,甚至流到了台下人的脚边。 浓重而刺鼻的血腥味配合着这疯狂的景象让几乎所有的人感到了不适,刚刚还想要上来帮忙的冒险者们已经被吓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更有的人扭头就开始呕吐,士兵们也不例外。 我不知道我怎么松开了手上的头颅,我也不知道米伦的尸体是怎么处理的,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血腥味带到了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血液脑浆是什么时候开始充满了我的视野,我只知道我杀了人,我还没死,但我疯了,像只猛兽一样发狂……只是,露娜仍旧支持着我,我的兄弟们安慰着我,尽管他们脸上的神色并不安好,而我的妹妹,我在这里的家人,再也不会受到这个人渣的威胁了,他们自由了,那我也……无所谓了。 也好。 ……今天的酒馆热闹非凡,虽然有不少人吐了一地,但看见人头落地还能吃三大碗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亨利和亚兰蒙德,带着二十个士兵占了好几个桌子,一边抖搂着米伦平时干的畜生事,一边举杯痛饮,大叫杀得好!至于米伦的事迹怎么突然多到说不完?哈哈,去问问那些从遇见米伦后就没过过好日子,这么多时日第一次跑来喝酒唱歌的人们吧,他们挤满了酒馆,几乎包场,走调嘈杂的歌声在逐渐昏黑的天空中回荡,即使是怒火中烧的冒险者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这些人的眉头,因为一个人的惨死而如此热闹,即使是老练油滑的店长和费劲打扫的侍女也要数着油亮的钱币为某个人的死叫一声好……也是怪诞。 不过,这一切都跟今天真正的主角,还有他的女士没有一点关系,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似睡非睡的男人躺在露娜的双膝之上,他的身体已经洗净了血迹和其他,眼睛睁开又闭上,两人的手紧紧相握,一方的手在不断颤抖。 露娜杀过人,她也见过别人杀过,她从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后悔和难过的事,但她尊重他人的仁慈和伤感,而对于大小姐和眼前的男人——她的先生,她只为他们感同身受。 担忧、顾虑、思考、共情是忠诚的产物,她从不分哪怕一点给其他任何人。 哈哈,她也算是个吝啬鬼。 对于自己的先生,她下决定的速度快得惊人。 露娜呼出一口浊气,慢慢地弯下腰,低下头,把自己的樱唇印到罗穆的唇上。 “忘却那些烦恼吧,先生,”露娜亲昵地蹭了一下罗穆的脸,“做吧。 ”“……”罗穆笑了笑,他闭上眼,两只手按住露娜的头,伸出舌头侵入露娜的口腔,与她肆意接吻,交换彼此的唾液,“有你真好。 ”“做吧——呀!”露娜话还没说完,罗穆便迅速起身,将她强硬地压在了身下,“你真是,猴急——哈啊?,进来了,好棒!”……酒馆鱼龙混杂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完成任务的冒险者喜欢来这里把酒言欢,赢了钱的赌徒喜欢来这里尽情挥霍,干了一天活的农夫们也喜欢来这里休息聊天,一无所有的乞丐更喜欢来这里吃些剩饭,但对于大部分的女性来说,这里都是完全绝缘的禁地,比如拉兰提娜。 不喝酒,没有钱,每天帮别人干农活的她完全没有来这里的必要,尤其是哥哥失踪后,她要一个人照顾家里的奶奶,好在奶奶年轻的时候也干农活,身子硬朗,不然她都不太敢出去做工。 本分、朴素、忙碌、枯燥、没有情趣,拉兰提娜过着村姑甚至苦修者一样的生活,可她小小卧室里插着的那一束鲜花以及床头那本翻了无数遍的骑士小说却在悄悄诉说着她的小小愿望——她在等着她的骑士,她期望一个人能带着她走出这间简陋的小屋,走出乏味的生活,去首都的卢比聂河,去王国另一边的莱茵大森林,去北边的比利斯雪山,去南边的维内斯海滩,冒险、旅游、浪漫的鲜花海,她希望那个牵着她的手是她的哥哥。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的哥哥回来了,他不再愚笨,却依旧对她像家人一样,她很开心。 只是那提着人头的样子,让她心情复杂,那个所谓的“骑士”罪有应得,但亲眼所见也令她难以接受,可始终不变的,是她爱着她的哥 哥。 为了她的哥哥,她只身来到了热闹的酒馆,她哥哥的所作所为传遍了整个村庄,连带着她也成为了人们口中谈论的对象,或许不友善,但一定敬畏,所以就算拉兰提娜美丽的如同天上的月亮,皎洁而美好,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更别说一旁还有嗨到不行的亨利和亚兰蒙德。 拉兰提娜拾级而上,来到酒馆的二楼,朝着尽头走了过去。 敲了敲哥哥所在房间的门,拉兰提娜等待着,可却无人应门。 思量了一下,拉兰提娜暗道了一声抱歉,默念了几句咒语——透视魔法。 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作为曾经的贵族之女,有一点点魔法的底子,当然,只有一点点,她湛蓝如星空般美丽的眼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可以施展许多末知的魔法,但又极度不可控,这么多年来,她也只参透了透视和远视,这件事,她连哥哥都没有告诉过。 有着隔音魔法的木门变得透明,然后,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往昔的记忆挤进空白的大脑,那是她在野外见到的场面,一只白兔压在另一只白兔身上不断抽动,她知道它们是在交尾,而她也以为男女间的交尾不过是放大数倍后的性行为。 可面前的场景完全打碎了她的认知。 氤氲的水汽即使被门隔绝也好像能闻到那股淫靡的气味,水汽之后先是一块又一块结实健壮的肌肉,宛如血肉构成的要塞般死死压住了美白柔嫩的土地。 猛兽一样地凶猛打桩像是地震一样带起明显的涟漪,女人的丰腴媚肉痉挛着、震颤着,反射着淫荡滑腻的水光,诱人至极。 女人高昂着雪颈,像是一只被咬住了脖子的白天鹅一样任君采摘,在狂暴的打桩中吐出一团又一团的热气。 如果这个男人是其他男人,拉兰提娜只会觉得荒淫、恶心,可正因为她知道那个如猛兽般索取着露娜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才会摩擦起双腿,根本移不开视线,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男人突然用力地肏干了几下,然后插满了露娜,整个人绷紧全身,而露娜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像布娃娃一样瘫倒在了床上,按照拉兰提娜的经验,哥哥正在射精。 在她懵懂的大眼睛中,露娜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而她的哥哥似乎没有半点劳累,他插着露娜,好像露娜只是那根怪兽般凶恶鸡巴的人肉挂件。 哥哥又在那美肉上重重地插了几下,便退了出来,让露娜穴内的精浆像奶油一样“咕噜咕噜”地流了出来。 他径直走到了门口,勃起的大鸡巴直指天际,凶猛至极,在拉兰提娜的眼中,那洪水猛兽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嘎吱——”不再需要透视魔法了,门被男人打开,一股仿佛能蒸熟拉兰提娜的汹涌淫气涌了出来,将她连同意识一起完全吞没……“呜呜?——”好满,好臭,又好好吃,好像糖果,可又完全不一样,又粗又大,有的地方软乎乎的,整体又硬得可怕,只能舔来舔去,用力吸吮,才能把一点点臭臭的液体吃进嘴里,可咽下去后,又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那是什么?拉兰提娜的脑子宛如陷入滞涨,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她双目无神,下意识地吞吐着口中的“糖果”,追求着一种她从末感受过的快感。 无法抵抗的淫气在空气中飘荡,从她的身体各处钻入了她的体内,让她浑身发烫,头脑发昏,只会遵循本能而动。 “啾呜,嗯噗,啾噜啾噜?——”拉兰提娜的津液被涂到了滚烫的“糖果”表面,她的嫩舌来回搅动着,感受着这粗糙、崎岖的表皮,以及被奇怪气味侵染后,变得臭臭的津液,她贪婪地将这些津液连同一些完全不同的汁液卷进肚子里,尽管她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为什么,但她乐此不疲,她的身体也因而感受到快乐和充实。 “咕呜,嗷呜?,呕——咳咳,嘶溜嘶溜——”心中的渴望达到顶端化作盲目的贪婪,拉兰提娜张大了嘴,想要一口吞下这美味的“糖果”,却发现这“糖果”大得吓人,明明蘑菇一样的头部触到了喉咙,嘴唇却还没有够到根部。 她下意识地咳嗽,吞咽,吸吮,感受,直到她感觉这股让人沉醉的腥臭味浸染了她的口腔,进入了她的喉咙,溶入了她的身体,她才就此罢休,留下嫩舌不断地在头部的一个缝隙中舔弄索取。 突然,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头,让她再次吞下了整个“糖果”,她感觉这棍子一样的“糖果”好像变大了一样,乖戾地在她的口腔中颤动,她用力地吸吮着,想留住嘴里的美味,却不想这“糖果”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喉咙中,把她的一切声音堵在了喉管,然后,好像能听见蓄势待发的液体流动声一般,“糖果”喷出了海量的滚烫液体,烫得她花枝乱颤。 一股,两股,三股,那黏腻腥臭的液体好像无穷无尽一般,以恢弘的气势冲进了她的胃袋,填饱了她的肚子,最后还抽了出来,射得她满嘴都是。 拉兰提娜下意识地向下吞咽,滚烫黏腻的液体稠得好像能黏住她的喉咙,和那“糖果”一样的味道令她有些上瘾,可还没回味多久,粗大的“糖果”便冲开了她的嘴唇,重新插进了她的嘴里……拉兰提娜走在街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拿着火把,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路。 她不断活动着有些酸痛的下颚,回忆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从哥哥打 开门开始,她的记忆就像断片了一样,怎么回忆都回忆不起来,她只记得喝过一种非常好喝的东西,嘴里还有着那种味道。 拉兰提娜并不觉得哥哥会做对她不好的事,也就没有多想。 不过,满满的胃袋,留有余韵的口腔、滚烫的身体和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注定了对于拉兰提娜来说,今天将是个不眠之夜。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6) 2023年11月4日 【6、护送家人路上突遇色情邪教,情欲上身缠绵过后灵活应敌】 我和米伦生死决斗的消息以及之后的结果在短短一个晚上就传到了边境村所有人的耳朵里,我一下子变成了被米伦欺压的百姓眼中的英雄、酒馆过客嘴上的谈资、盾卫那些猪狗的眼中钉还有不少吃里扒外者的仇人。或许我能找出更多能证明米伦堕落腐败,不配称之为所谓“骑士”的证据,但一场巧合到令人生疑的大火,将米伦的住处连同里面的一切烧成了灰烬,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对我来说,这里已经变成了真正暗藏危险的魔窟,或许我不会太过在意在这里可能遇到的危险,我随时准备好了与街边冲出来的那些刺客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好事者过过招,让他们长记性。但对我刚刚遇见的妹妹和她的慈祥奶奶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行,我要立刻去做些什么。 我直接拉上亨利、菲尼克斯、亚兰蒙德几个人在一起讨论了一下。 亨利没什么意见,他一直都是站在我这边的那个傻乎乎却可靠的坚实后盾,他理解我,我也感谢他。 亚兰蒙德思维跳脱了半天说了一大堆废话但最终也给出了我可行的计划,并承诺会给我最大程度的支持。 至于菲尼克斯,在那边就最为理性的他告诉我,那些我惹到的冒险者和教会人士手段狠辣,这快一年来他见识了不少,但他们很多更为毒辣的手段他都不甚了解,他劝我不要为了在这边刚刚遇见的家人铤而走险丢掉性命,更何况,他也能给他们一些保护。但保护终究是有限的,这个处在边境的村庄很快就要变天了,我不放心,便耸了耸肩,告诉他,我终究是替代了原本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不帮他安置好家人,我会良心不安的。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把妹妹和奶奶送到南边的镇子上,尤其是菲尼克斯打探到在那个地方,有我妹妹那边的亲戚,照顾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奶奶的赡养费,我去挣就是了,只是妹妹······算了,再说吧。 上午散会后,我们先一起出钱买了些不错的干粮,然后便在酒馆分别。 亚兰蒙德去用他军官的身份(以权谋私,虽然很正常)为我们搞到了一辆可堪一用的马车,还叫了两个斥候跟着我们;菲尼克斯用他牧师的关系叫了几个可以信任的人来帮我们搬行李,顺便打听一下村子里有没有人开始针对我们进行活动;亨利拿着他仅剩的几个银币去找了村里的铁匠,把从米伦身上扒下来的那一套甲改大了些,让他自己也能穿得上去。而我,带上露娜去到了妹妹家里。 我决斗获胜给妹妹带来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个晚上,当我和露娜登门拜访时,妹妹正忧心忡忡地烧着饭,大家都不傻,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们简单聊了聊就立刻敲定了离开的计划,菲尼克斯亲自过来告诉我们准备完毕后,我背着奶奶,带着露娜和妹妹上了停在村外的马车,两名骑着马的斥候、穿着重甲的亨利以及驾车的马车夫都已经就位,亚兰蒙德和菲尼克斯给我们送行后也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明争暗斗了。 最后确认了一遍人员、行李、武备以及计划要走的路线,我们立刻启程,离开了这个边境村子。 ······ 边境村附近的森林里可不是什么适合生存的地方,至少对于“正常人”是这样的,而现在,两男一女正走在树林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个子女生一手一个地拉着两个略显拘谨、脸部表情都有些僵硬的高个子男生穿过有些稀疏的树丛,迈过盘根错节的树根。 他们身上穿着现代的衣服,不过其中那个一直低着头的男生的手上却拿着一把打刀。 他们不知道该往那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他们的脚踏上了通往边境村的那条土路,而麻烦就由此而起了。 没有甲胄也没有什么武器,白白净净,高个,衣服漂亮,一看就是贵族身份,有钱可挖。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少女皱紧了眉头,身后的两个男生也一脸懵,只知道顺着土路走可能会找到村落——走就对了。 三人顺着土路走着,直到不知何时从两边的草丛里窜出了几个山贼,吓了三人一跳的同时也把他们都围在了中间。 生锈的刀子和短矛,肮脏卑劣的外表,这绝对不是什么高明的山贼,但对付这三个人来说绰绰有余——更别说钝刀子砍人也是一种折磨。 拿着打刀的星岁立刻拔刀站在了前面,可他连中段的握刀都有些不太标准,刀尖太过向上,很容易被冲破架势。 少女快速地扫视了一下那些山贼,意识到他们人数不多,现在还有突破的可能,便拉了拉两人的衣袖,指着包围比较薄弱的一个方向大喊道,“往那边跑,冲出去,快跑!” 好在星岁在关键时刻没掉链子,会意了之后立刻开始前冲,同时手上胡乱挥刀,一顿乱砍,成功把那些只会持强凌弱的山贼逼退,而少女拉着另一个还呆立在原地的男生开始玩命地狂奔。 那些山贼估计也是好一段时间没吃饱饭了,真要比起腿脚可真不如这几个来自现代的年轻人。跑了几步后他们才意识到碰到狠角色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中,暗骂倒霉。 没过多久,三人就远远望见两个骑着战马,穿着甲胄的士兵,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招呼,生怕是敌人,便躲到了道路两边,等着那两名骑兵经过。 然而,这两名斥候骑着马,自然比三人先发现对方,他们向前走了几步后,停在了不远处,三人知道事情不妙,便继续退后尝试躲进附近的灌木丛。 很快,一辆马车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旁边护卫的几人和斥候聊了两句后,斥候留守原地,而有两人直接钻进了两边的草丛,看不见踪影。 三人也不敢乱动,生怕起身被斥候发现,结果就是被摸到身后的那两个人逮了个正着,似乎是斥候告诉了两人这三个人的装束,罗穆和露娜也没下死手,一手一个都给拎了出来。 虽然可能互相不认识对方的脸,但一眼中国人还是很容易的,更别说之前跑过团,听过声音,直接就认出来了。 ······ 我们几个聊了聊,痛陈利害后,两名斥候下马,把马让给我和露娜,给我们讲清楚路线后带着三人返回边境村——原以为他们更愿意去镇子里,但似乎他们更愿意和同胞(亚兰蒙德、菲尼克斯)待在一起,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送走了三人后,我们继续赶路,原来斥候探路的活由我和露娜干,亨利穿着重甲还不会骑马,上马栽了可不是小事,干脆让他就骑着马在马车边护卫,我和露娜同乘一匹马去前面探路。 不得不说,这地方的基础设施是真的差,从镇子通往村庄的道路是非常纯粹的土路,上面坑坑洼洼的,还有大石头,我们去前面不仅是为了探敌情,还是为了把路平一平,不然马车颠来颠去的,奶奶的腰受不了。 同样是为了照顾奶奶,我们走一段时间就要找个平地停下来休息,奶奶的身体其实还蛮硬朗的,但因为米伦那个畜生可以克扣妹妹她们的食物供给,奶奶营养不良有一段时候了,所以也没有办法,只能慢慢来,把原来一天就能到的行程变成两天。 就在太阳即将下山,我和露娜在前面开始寻找露营地的时候,迎面走来五个人,全都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却也可以隐约看出有携带武器。 为了避免麻烦,露娜也是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太阳一晒汗流浃背的,时不时就要补补水,奶奶休息的时候她也在旁边乘乘凉,但和他们不一样的是,露娜就算身材苗条,着甲轻薄,可裹了斗篷照样可以看出着甲的迹象,对面的那些人却并没有这种迹象,奇怪,这种世道,走在路上能不穿甲? 突然,我的剑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也吓了露娜一跳,回头来看我。 我们刚开始还纳闷,直到我想起之前的那个传闻,这把剑原是家传的宝剑,但被邪教附魔后,变得会对女人产生那种效果,亵渎又下流。 尤其是看到那领头的好像也一怔,看向我之后,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事情麻烦了。 不穿甲,披斗篷,能感应到邪教徒附魔的武器,这不就是同源的邪教徒嘛! 好在他们没有骑马,我立刻调转马头,朝着后面猛跑,笑话,穿重甲抗伤害那个可在后面的马车上呢! 露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贴在我身后坐着的她也没想着在快速移动的马匹上转身射箭,而是直接开始长达半分钟的吟唱,准备释放火球术。 那些邪教徒自然明白我们不是友军,便立刻拿出投石索,朝着我们甩出石弹,为首的那个邪教徒更是举起了他刚才当做拐杖一般的简朴手杖,指向了露娜,手杖上唯一值得注意的粉红色宝石闪了十几秒钟的光芒后便沉寂了下去。 本来全神贯注驱动身下马匹的我正为了避开地上的那些坑洼和身后飞来的石弹焦头烂额,心脏狂跳的时候,露娜突然朝着我的后脖颈呼了口热气,让我浑身一激灵。这大热天呼热气倒是没啥,可这口气却邪乎得很,让我一下子就毛躁了起来,整个人的温度直线升高,下面的小弟更是不看场合地开始冒头。 我当时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身后那个邪教头子的邪乎法术,只知道等我带着亨利回来的时候,他们早就走了,估计是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不远处也有小树林,我们要是真的想找他们,可能还会被反过来伏击,只能作罢,继续赶路。 尽管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但露娜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开始下降,她浑身发烫,四肢发软,每一口呼气都带着火辣的情欲,原先清明的眼中也燃着欲望的火焰。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抡得动巨剑。当然,不会真让她抡的。 不论我多么担心我们这样缓慢的速度会被那些人追上,我们这样明显的目标在夜间会遭到突袭,奶奶的身体摆在那里,我也只能尽心尽力地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和亨利一起挖了个无烟灶之后生火做饭,忧心忡忡地等待着黑夜的降临。 很快,天黑了,注定了不平凡的一夜来临了。 我和亨利给奶奶搭了一个小草棚,让妹妹在里面照顾奶奶,亨利则在外面守夜,他一整个白天都在休息,有精神得很,可我和露娜就惨了。 我们都知道敌人可能没走,露娜在铺盖里缩成一团,浑身颤抖,而我也嗓子发干,手脚发软,怎么喝水都不管用,最后一阵尿意上来后,我拿着长剑从铺盖卷里爬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朝外面走。 “带我一起——”露娜抬起头,我想了想,把她的铁甲脱了,换上了我的武装衣,省得着凉,然后背着她的巨剑还有额外带的短剑,拉着她走到不远处的一处灌木丛——也是避免两个人分开。 亨利还在草棚前站着岗,这个逼一直给我做着各种下流粗俗的手势,我先在这个状态也懒得理他了,干脆再跑得远点,省得他多嘴。 虽然是带着露娜出来上厕所,但我还没开放到能在女孩子面前尿出来,就找棵树让露娜靠一下,短剑挂在武装衣的腰带上,巨剑放在一边,我挎着长剑去一旁的灌木丛前解决。 刚解决完,我正要提裤子,露娜突然从后面抱住我,一双柔夷向下握住了我肿胀的肉棒,之前还在寒风中打哆嗦的肉棒被滚烫的手新一握,温暖又柔软的触感让我整个大胯都抖了两抖。我没有拒绝,我们两个都快憋疯了。 撸动了几下硬如钢铁的肉棒后,露娜急匆匆地在我面前那蹲下身子,也不管鸡巴残留的尿渍,一口便吞入了一半。 “噗呲噗呲——嘶溜嘶溜——”露娜抱住我的后腰,小嘴连同里面的嫩舌灵动地侍奉着我硬挺的肉棒,她不仅来回吞吐粗长的肉棒,那小舌更是好像有着自已的想法一样,灵活地好像一个婀娜的舞女,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都被她照顾到了。短时间内,大量的快感配合着仿佛能让肉棒融化的口腔温度,我一下子就交了枪,按住露娜的头一顿猛射,让晚上无新吃饭的她吃得饱饱的。 露娜的肚子被我的浓精填满,小腹上的淫纹发亮,便见得她双眼柔情无限,嫩舌舔弄朱唇,战士的气质完全褪去,整个人更加的妩媚,好像一只魅魔一样地站起身来,岔开腿向我展先她洪水泛滥的蜜穴。 对于面前这个全身染上情欲粉色,表情动作妩媚至极,蜜穴小溪般淌水,和平常那种硬朗飒爽的样子完全不同的露娜,我根本没有抵抗力,直接提枪上阵,微微屈膝再挺身就把依旧硬挺精神的肉棒插了进去! “噗呲——”肉棒回到了火热滑腻的穴腔,还是那般1悉的穴肉,只是这一次光是插入其中就能体验到远超之前的谄媚,穴肉蠕动着,吸吮着,舒爽无比。 我感觉自已都要被那深邃柔软的蜜穴吸进去了,拼了命地前后挺腰撞击着露娜的蜜穴,“噗呲噗呲”的声音在黑夜中尤其的悦耳且明显,如果有人过来一定会发先我们正在交缠,可我已经管不了那些了。 数次性事让我的腰部核新力量十分强劲,我干脆直接用力一顶,身子后倾,连同露娜的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让露娜双脚离地,几乎所有力量都坠到了蜜穴中被重点照顾的子宫口上。 “哦哦哦哦哦~”露娜瞬间就被送上了高潮的巅峰,蜜液不要钱地喷了出来,沾得哪里都是,但她的双臂仍旧死死搂住我的脖子,而下身则在悬空的状态下因我大力地撞击而持续地打着摆子。 “啪啪啪啪啪!”我凶狠地向上打着桩,不顾一切的势头让整个性事变成了一种野蛮、本能的动物交配,一股热气在我们中间升腾,某种力量让我们干得越发的起劲,尤其是露娜,浪叫声越来越放肆,活像个发情被肏的母猫。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我低吼一声射满了露娜的蜜穴,眼见着她小腹鼓起,我也有些疲软的抱紧了她的娇躯,让肉棒浸泡在淫液和精液当中。 可就在我在露娜柔软温热的双乳之中起了些睡意,打算带着露娜回去安新睡觉的时候,露娜突然用力推了我一下,一声清脆的“噗啾”声后,我的肉棒离开了露娜的嫩穴,穴口大块大块地冒着精液,但我们都不在乎了。 因为露娜的反应指向了唯一一件事情——有敌袭! 我迅速拔出长剑,而露娜的巨剑放在了不远处,她只能拔出腰间的短剑应敌。 敌人——那些在白天和我们打过照面的邪教徒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上一秒还在互相索取,倦怠又糜烂的我们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进入战斗状态,俱是一愣,想要悄悄包围我们的新思破灭后,便立刻一拥而上朝我们冲了过来。 露娜和我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当然,我们很快就会分开,不然就是站着等死。我眼睛一动,扫到两个穿着轻薄到难以置信的敌人,但我绝不会低估他们的防御力——这可是邪教徒啊!没什么邪乎的玩意儿我是不信的。 邪教徒眨眼间就冲到了身前——“露娜!”“先生!”我和露娜默契地大喊了一声,全都向后转身冲向了彼此所见的敌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这一招凶险却有用,效果等同于舍身斩,目的就是让敌人丢失目标,而我们互相给那些丢失目标的敌人迎头痛击! 敌人都装备着一种简单、略有弧度的弯刀,长度甚至略长于露娜的短剑,但不及我手上的长剑,所以我尽情地发挥起了长的优势,一个简单有效的大力正手劈砍把原本想捏露娜这个“软柿子”的单个邪教徒直接破防,手上的弯刀都打到了他身体正右,没个两三秒缓不回来,所以我干脆用右手让长剑停在身前,然后飞身刺喉! 就算再能抗打,再不怕死的邪教徒看到这直指咽喉的突刺也得闪人,就在他尝试躲闪的时候,早有准备的我落地急停,右手用力引导手中的长剑在头上挥舞了一圈卸掉向前的惯性,立刻顺势挥出一记反手斩砍向了我身边刚刚站定的邪教徒,造成了一道从右肩到左腹的伤口,随后借势再挥出一记正手斩直取他的脖子。 不过,我把身子拧过来还是需要时间的,就在这空隙中,那邪教徒好似没被这伤口影响一样快速退出了我的攻击范围,让我的正手斩只能追着他砍了过去,但这样的话我的攻势就没有刚才那般锐利了,便以正手斩为假动作,实则上撩砍到了他的右侧腋下,随后迅速脱战冲向露娜那边的战场。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手上的这兵刃有着我这长剑一样的功效,当我看向露娜那边的时候,不禁眉头紧皱——仅仅不出八秒的时间,露娜和我分开时那锐利的冲锋劲头已经完全消失,此时的她勉强地站着,举着短剑,两腿发软打颤,我射进去的精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大腿上全都是白浊。 那两个邪教徒根本不着急打败露娜,淫笑着和露娜对峙,不用想也知道露娜的进攻以被这两个畜生偷刀而结束,现在的露娜光是站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露娜!”我大吼一声吸引了那两人的注意力,露娜一咬牙,和我并肩冲了出去,虽然还没刚刚和那名敌人对刀就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但也确实地为我做了掩护。 我一个正手斩的跳劈打落了敌人的武器后用力拧腰顺势横斩将他割喉,然后迅速转身把手上的长剑甩向了那个想要挟持露娜的敌人,将他逼退。 我立马俯身想捡起倒地邪教徒手上的武器,可就在我捡起武器后他却突然发难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一拧,丝毫不像濒死之人会有的那种巨力一下子把我的手腕拧了过去。我赶紧一脚跺在了他的脑袋上抢到了武器,可这几秒钟已经足以其他敌人挟持露娜并欺近我的身前——结束了。 “你们赢了,肮脏下作的东西。” 我放下了武器,和露娜一样被捆住手后押到了亨利他们的面前,亨利此时脚边正躺着一个脑袋下凹的邪教徒,而拿着双手战锤的他身边就是我的妹妹,我们之间隔着有20米左右。 这些邪教徒的头子——一个苍老消瘦但又肌肉结实的老头出现在我们身后,他走到露娜身后,用他的脏手摸了摸露娜的脸蛋,又看了看她一塌糊涂的下体,那丑陋扭曲的笑脸我终身难忘。 他先是朝着亨利喊话,让他们投降,不然有我和露娜好受的,但我们都知道,投降了大家都完蛋!所以亨利咬死不投降,他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的样子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此之前敲死的那个邪教徒这些敌人们也看得清清楚楚,目前,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 为此,邪教徒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undefined “为什么不呢,亲爱的露娜小姐~” “你——你别动啦~” “不是我动,一直都不是,是马在动。” “明明就是你——” “啾噜噜噜噜噜~——” “哈啊啊——坏蛋。” “那我再来一轮也不介意吧~” “不介意,亲爱的,罗穆先生~,尽情来吧~哈啊~——”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7) 2023年11月11日 【7、梦里见岳父,出来肏媳妇,从有我没你到一起走下去的开花结果之日!】 “家庭是石砖,堆砌在一起,便是国王居住的城堡。” “父亲是长官,遵从父亲,服从领主,国王的统治才能永固。” “露娜,之前的那些家规是白背了吗?把那短剑交出来,为了国王,为了伯爵,为了索菲亚大小姐,为了家族,也是为了父亲,你,必须放弃——” “‘自由礼赞’。” ······ 黏腻的黑暗令人不适,飘扬的热气令人心悸,那颗从老头手上夺来的粉红宝石发着奇异的光,我高举着它向前探索。 这里的空气好似凝固一般,给人一种时间都因此而停滞的感觉。 我比之前更加费力地在这坑洼不平裂痕遍地的大地上前进,粉红宝石的光芒引领着我,直到远处出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城堡,贫瘠的土地上才出现了零零散散的植被,渐渐地,踩上去令人安心的褐色土地和清新不少的空气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似乎我此行的目标就是那个依山而建、一看就是什么不得了人物住的城堡······真远,得爬到什么时候。 在我放慢脚步向前踱步的时候,一个山脚下的大宅子又出现在了我面前。从外面看起来可比那城堡逊色不少,我朝着那宅子走了过去。 几个孩子从我身边走过,其中那个灰白头发,蓝绿眼睛的小女孩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和露娜真像。 该不会就是露娜吧······这样想着,我跟了上去。 我听了几句,那些男孩一直喊着冒险,手上的小木剑在空中舞来舞去,但走在最前面的却是那个灰白头发的小女孩,她的木剑比其他人旧很多,看着就用过很久。那些男孩只是喊着冒险、宝藏什么的,但那女孩却说,她要去打倒北边洞穴里的那个兽人!她挺起小小的胸脯,在那些男孩一致的簇拥中煞有介事地保证无论如何她都会第一个冲上去! 我看着后面的那两个男孩,他们奸笑着比了几个手势,其中似乎还涉及到了——男女之事。希望是我想多了。 我本以为在这里没有人会注意到我,没想到没多会儿,一股从后面袭来的危险气息就让我迅速拔剑转身防御。 “锵!”我仓促摆出的架势被对手的一记重斩劈了下去,我借力让长剑从身侧旋转半圈,抡圆了也给他来了一记正手斩击,但立刻就被他举剑防住,同时向前冲撞,差点把我撞得失去平衡。 对手风格彪悍,我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开始和他角力,我们不断变换位置想绕到对手身侧,但都没有成功,我立刻转换战术,向后退的同时长剑在头上旋转打出两下交击逼退了对手的攻势,然后到我撞他了! 我立刻撞了上去,同时尝试把他直接摔倒在地,无果后,我压住对手的剑,然后向下拖割!虽然他垂死挣扎的时候也砍进了我的右臂,但我确实地把他右侧的躯干开了个大洞,后撤一步一个变线斩把他砍倒在地,然后迅速割喉处决掉他,以绝后患。 撕下衣服包了下右臂,我才发现这男人和前面的某个男孩有几分相似。 刚上来就杀了不知道谁的父亲是吧······我发现前面的孩子们都没有注意到我跟在他们身后,似乎这男人是梦境的某种防御机制?谁知道呢。 这里风和日丽,植被青葱,北边渺小的雪山也清晰可见。我跟着他们进入了不远处的一处并不茂密的树林,顺着略显崎岖的小路走到了某个山丘的附近,他们一头扎进了树林,我也扎了进去。 好在那几个男孩一直嚷嚷,我没有跟丢,但那女孩不知为何已经不再说话了,就算男人们用“你是不是怕了?”之类的逗她她也无动于衷——她似乎确实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同时她真的没有打算退缩。小大人一样,但如果他们真的打算和兽人打的话······ 突然,他们钻进了一个非常隐秘的洞口,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的那种。女孩还想自己先一个人进去探探路,但男孩们却一拥而上带着她挤了进去,像是一群来凑热闹的,但很显然,里面的东西不是让他们凑凑热闹就行的。 顺着狭窄的通道走了没多久后,很快豁然开朗,一个客厅大小的空间里摆着几具枯骨和一具兽人的尸体,一个有些年纪的青年人坐在兽人尸体上,他有着和露娜十分相像的蓝绿色眼睛,头发则是暗红色,服装简朴,但外面上了不少铁外挂,里面应该也有皮内衬。 所有孩子看到面前的人都浑身一震,男孩子们赶紧把那女孩推了出去:“是露娜,是露娜非要拉着我们过来的!” 青年人看了过来,吓得他们不敢动弹,“克劳狄斯家族不要说谎的混蛋,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是我!”露娜挺身而出,“是我说要来打倒兽人的。” “······”青年,或者说露娜的父亲盯着小露娜,让小露娜双腿不住地打颤,“兽人,我教过你什么?” 小露娜抿了抿嘴唇,“英勇好战,体格健壮,性欲充沛,终日繁殖,正大光明,善用大斧。” “很好,”露娜的父亲站了起来,“既然你敢过来杀死这只年老的兽人,你一定带着那个对吧。” “······”小露娜艰难地点了点头,她冷汗直冒,整个空间中的气氛冷得吓人,就算之前冷笑的男孩都老实了下来。 “拿出来。” 小露娜从后腰处的剑鞘中拔出了一把对于她来说有些太长了的短剑,那短剑大概长70厘米,已经有小露娜身高的一半还多了,但考虑到长大后她一米六的身高敢抡一米四的大剑,这其实也没啥。 那短剑一看就是把好剑,在洞穴的火光下还能反射出骇人的寒光,装饰不多却也能看出其价值不菲,露娜父亲走到了小露娜面前,伸出手,“给我。” 小露娜颤了几下,她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父亲,你要对‘自由礼赞’做什么······” “融掉它,断了你这念想!” “父亲!”小露娜向后退了一步,“别——” “你生来的职责是什么?!” “保,保护索菲亚大小姐!”小露娜心虚地低下头,但还是大声喊了出来。 “你生来就为了保护大小姐,却天天想着和这些人一起冒险玩命!你的命,你的一生,你所有的东西,都不是你的,这剑也是!” “这,这是母亲——”小露娜眼泪直掉。 “不要提你母亲!”露娜父亲一下子暴跳如雷,“她是罪人,让你我都成了罪人!你受的白眼还少吗?还想因为玩忽职守罪上加罪吗?还想继续连累克劳狄斯家族吗?!” “不······”小露娜站在原地,却好像小动物一样蜷成一团,“但父亲,我求求你,求求你,别把‘自由礼赞’——” “交出来。” “父亲!” “最后一遍,交出来,不断了你这念想,迟早要折在不知道哪个王八蛋的手上!” “······”小露娜眼泪直掉,但她没有哭出来,父亲不相信眼泪,她也是,可她—— “······”我在旁边看着,人都木了。人家的家庭事务我似乎不该插手,但靠着我和露娜的关系—— 算了,凭良心讲,我也应该说两句。 毕竟,我曾看到过露娜无比细心地呵护她那把大剑,就算是现在面前小露娜腰间的那把小木剑,也能感觉出主人对她的爱护。 我得上。 我拔出剑,冲到小露娜身边把她拉到身后,在我这么做后,其他人才真正注意到我,好像我之前被一层无形的障壁隔在世界之外一样。 “要不我说句公道话——”“锵!” 我刚想说点啥,露娜父亲就直接砍了过来,当时我是懵的,但事后琢磨了一下,我在他们眼里是突然出现的,这里又没人认识我,像露娜她爸这种脾气跟我多说一个字都算是他仁慈心犯了。 于是,他立刻一个狠辣的正手斩向我打来,想要逼得我后退,我赶紧起吊防御,但这时他又接了一个狠厉的反手斩向我的右侧斩过来,我向后一仰随后一记横劈打开了他的剑。 粉碎了他的攻势,我刚想发动攻击,之前受伤的右臂却让我整个人一怔,尤其是刚才仓促起吊动作太大,几近见骨的伤口被直接撕开,让眼光毒辣的露娜父亲抓准时机一剑砍在了我的右小臂上,一声脆响后,我的右手直接被废掉了。 紧接着他又快速收剑,然后雷霆出击直取我的喉咙,还好我单手也很在行立刻举剑才免于当场毙命的悲惨下场。可左手不是我的利手,抡长剑虽然不是不行,可和这种对手这样打无异于找死。 于是我后撤一步后直接把长剑甩了出去,露娜父亲举剑防御,可还是被旋转的剑刃所伤,不过伤势不重,至少比我好。在这种情况下,所有受伤的人都会快速失去战斗力,很显然,再这样拖下去,我绝对会是最先倒下,被眼前的这个无情男人处决杀死的人! 我立刻冲到小露娜面前拿走了她手上的“自由礼赞”,那把短剑,然后—— “嗖——”“砰!砰!砰!”我脑袋一沉,向后倒去。 眨了眨眼睛,我感觉鼻子塌了下去,整个视野都是红艳艳的,有什么东西打了我的面门、腹部和小腿。我赶紧尝试爬起身来,但头部受创让我头昏脑涨,找不到平衡,加上肋骨受损和腿骨骨裂,疼痛即使在肾上腺素的抑制下也剧烈得让我几近无法呼吸,不缓个十分八分的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露娜父亲提着剑走到我身前,我用余光看见了那些男孩还有他们手里的投石索,啧,混蛋,欺负露娜的坏东西,这时候又开始狗仗人势了! 突然,小露娜站在了我身前,她张开双臂,浑身颤抖。 “让开。”“不!呜——” 小露娜被愤怒的父亲拎起来扔了出去,“露娜,帮助敌人,玩忽职守,你不听我的话就算了,你还不听家族的话,那个子爵家的男孩,还有那个伯爵的四儿子,他们有什么不好的!偏要为这个突然跑出来的陌生人违抗父亲!” 我左手握紧“自由礼赞”,这名字,何其讽刺,粉红宝石在我面前飘拂,我举起骨折的右臂抓了上去。 “露娜,等我处理了他,再把你扔进家族的地牢待几天,让你明白那些不忠于家族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就算,就算你是我的独女——” “可你在外面和那个姐姐呜——咕呜!”小露娜忍不住了,刚想说就被给了一拳。露娜父亲举起带血的拳头,扫了一眼那些男孩们,他们识趣地滚了。 “难道我就要守着一个罪人给我生的种吗?”露娜父亲突然吼道,又给了露娜一脚,“我的那些哥哥们,他们的儿子们哪个不比你争气,再这样下去,我就得像我的那些傻瓜弟弟们一样从这里滚蛋!再也回不来!” “索菲雅姐姐······我不要,咕呜——”小露娜疼得直抽搐。 “你最好能跟大小姐攀攀关系,你也不想想,你吃的那些肉、牛奶和面包都是谁挣来的!”露娜父亲最后盯了小露娜一眼,“剩下的事之后再算账,先在先——” “先把你解决!”我虽然还是站不起来,但能勉强半跪在地,我努力地向着斜上方用力蹬腿,然后在露娜父亲下意识正手斩挥剑的时候压低身子到极限勉强躲过了这一击,利刃削掉了我半个右耳,划破了我右边太阳穴的皮肤,这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攻击。 还没完!我保持双膝接地的姿势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右脚向前竖起,用力蹬地让我重新半跪在地,先在,我在露娜父亲的右前方,我抬头看向他——“结束了。” 我使出全身力量尝试从地上站起,同时迅速转身面对露娜父亲,左手的“自由礼赞”从斜下方绕过了他的防御刺入了他的侧腰,贯穿了肺部和新脏,那钢铁刺入血肉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不适。 我的平衡还没恢复,尝试站起自然是失败了,和露娜父亲一起倒地,眼见着他全身用力抑制疼痛,手上的利刃朝我胡乱挥动尝试通过拼运气直接要我性命,他甚至还在尝试起身压制我,而下一步就是割掉我的脑袋! 情急之下,我在地上转身躲过他乱挥的利刃,然后一脚踹到了扎进他体内的“自由礼赞”的剑柄,让短剑在他的体内搅动,加快了他的死亡。 很快,他断了气,而我在小露娜的帮助下勉强站起了身子,小露娜看着死去的父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比起对父亲的爱,更多的是对不可质疑父权的仇恨,最后小露娜没有多看死去的父亲一眼,拔出“自由礼赞”后就搀着我走出了同穴。 我原以为粉碎父权是让小露娜自由最重要的一步,但当同穴外黄昏的日光照在我们两个的身上时,我才意识到,反抗父权是最简单的一步,而之后,我们到底该何去何从,怎么逃避报复和追杀,才是最重要的问题······先在,我和露娜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不论是在梦境还是先实。 清晨的光芒刺进了我的眼睛,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又有什么东西盖在我的身上,湿湿的,暖暖的,好像又有什么在缠着我的一部分身体,紧紧的,热热的。 一觉过后恢复完毕的充沛精力让我的身体开始自发地醒了过来,尤其是以下面的怒龙为最,所谓晨勃便是如此。 被唤醒的怒龙受到了阻碍,可又不像被裤子挡住的那种尴尬和难受,什么又软又弹的障壁正在被勃起的怒龙一点有一点地挤开撑开,露水般的水流让我的大鸡巴无比兴奋,也让之后的突破无比的顺畅,甚至给了我一种这障壁这空间其实相当的包容,尤其是对我(的大鸡巴),非常友善和欢迎,这种循循善诱的勾引一般的行为,该不会—— 我睁开眼,和同一斗篷下瑰丽的蓝绿色双眼看了个对眼,不知怎的,之前直来直去的露娜竟女孩子家家地红着脸移开了视线,紧贴着我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当然不是害怕,应该是——兴奋?害羞?闹不懂。 我动了动,发先我靠在树上,露娜坐在我身上,她披的斗篷盖在我们两个身上,而我的大鸡巴自然顺理成章地插进了露娜的蜜穴里,然后和太阳的升起一道勃起成狰狞的怒龙,顶在了露娜的花房入口。 花穴里温热紧致的触感和露娜皮肤牛奶般滑嫩馨香的感觉让我舒舒服服地放松下来尽情感受,自然是动都不想动,甚至想让露娜上下动一动,我好来上今天早上的第一发。 “谢谢你。”冷不丁地,露娜没有转头,她向后靠在我身上,嘟囔了一句。 我刚刚启动的脑子花了好一会儿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对上,“你记得?” 露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想到在梦里,我居然就这么看着我父亲死在我面前。” “你恨他吗?” “当然,”露娜蹭了蹭我的下巴,像小猫一样可爱,让我插在露娜体内的怒龙更精神了,“但他说的对,没有他,我甚至活不到先在。” “······”我伸出手摸了摸露娜的小脑袋瓜,“别瞎想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嗯?!” 我刚想说点下定决新鼓起勇气才能说出来的东西,结果露娜竟然直接吻了上来——我被人强吻了! “啾呜——唔嗯,啾,”露娜吻得格外激烈、用力、动情,她是转过身来吻我的,蜜穴也转了半圈,爽得我有点恍惚,更别说难得这么主动的露娜了,我直接开始享受,同时腰也开始小幅度地摆动了起来,“哈啊,嗯,”唇分,露娜十分十分少见地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我,“先生,不要瞎想了,也不要再说了,世上没有如果,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吧。” “当然,露娜。” “······” “好吧,”我笑了笑,“重新来——当然,我的爱。” “啾呜——”露娜开心地吻了上来。 我正想要拥吻她,却发现手握着什么东西—— “啾呜,嗯呜——”良久,唇分,我举起左手的短剑,那抹寒光却没有让我有丝毫的害怕,反倒感觉安心和温暖。 “‘自由礼赞’!”露娜开心地好像要跳了起来,她好像磕了猫薄荷的小猫一样在我的身上蹭了蹭去,自然而然身下也来回扭动,让我的肉棍搅动她紧致却兴奋谄媚的穴肉,“谢谢你,谢谢你——”露娜开心地要流出泪来,“我还以为被没收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它了······” 这倒是给我整不会了,“难道这个梦还是——”我张开右手,里面的粉色宝石已然黯淡,我的右臂有着明显的伤痕,但依然愈合。原来还不是完全的梦是吧! 不过,确实,也不用多想了,露娜直接扑了上来,把“自由礼赞”好好地放在了一边后第一次主动骑在我身上尽情地拧动腰身,穴肉谄媚地缠了上来,好像缰绳一样一圈又一圈地套在我怒龙虬起的狰狞青筋上,牢牢地控制住了我这匹不羁的野马。 露娜仿佛女骑士一般驾驭着粗大狰狞的鸡巴,如同在战场上驰骋一般兴奋地拧动着身子,挺动着腰身,把那丰满软弹的蜜桃翘臀抬起放下,如同做深蹲一样用最深处弹嫩的子宫口来回套弄着她最爱的大肉棒,蜜液“噗呲噗呲”地流得到处都是,昨夜的精液也都被挤了出来。 不知为何,我的肉棒在那次梦境后一下子大了一圈,原本只能顶弄子宫口,尝试撞开一个小口再向里面尽情射精,但现在,粗大肿胀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竟可以像攻城锤一样顶开子宫口向更深处探索了! “好棒,好棒,主人的大鸡巴,大肉棒,比之前的还要大,哦哦哦哦~,顶到,顶到最里面啦啊啊啊啊啊~”露娜翻起了白眼,嫩舌微吐,一个小高潮接着一个小高潮,身体一直在轻微地痉挛,但这依旧阻挡不了露娜骑在我身上来回运动来索取快感和她最爱的精液。 “啪啪啪啪啪~——”“噗呲噗呲噗呲~——”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是清晨中最好听的声音。 在露娜骑在我身上上下翻飞的时候,我瞅准时机撑住身子用力挺起胯部,狠狠地撞在了露娜正向下坐的翘臀上! “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好厉害,子宫,子宫被撞开了,有什么进来了,噢噢噢噢哦哦哦~”露娜立刻扬起雪颈,蜜穴如喷泉一样把爱液喷得哪儿哪儿都是,身体剧烈痉挛,刚才那女骑士的气势瞬间软了下去。 “到我了。”我四肢着地,腰身大腿一起发力,飞快地向上打桩,把粗大的鸡巴以能够看到残影的速度用力轰入露娜的嫩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哦~”比之前更加凶狠糜烂的碰撞声和更加淫靡的水声伴随着露娜谄媚高亢的淫叫把气氛推到了高潮。 露娜蹲据双腿的姿势被爆发力极强的野蛮打桩完全摧毁,整个人软踏踏地坐到了我的胯上,然后被打桩机一样上下活塞的大鸡巴撞得上下翻飞,只能搂住我才能勉强维持住姿势。我干脆地夺走了她的嘴唇。 “唔嗯——啾呜,咕呜,”露娜疯狂地与我接吻,我们两个如被情欲捕获的野兽般尽情地交尾,“啪啪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哦~,唔嗯,啾呜呜,哈啊啊,哦哦,啊啊啊啊~,嗯嗯嗯——嘶溜嘶溜,啾呜~” 露娜被肏得脑袋都有点发蒙,用尽一切精力上来与我热吻,而很快又会被暴力轰入的粗大肉棒插得花枝乱颤高潮迭起,整个人大张着嘴,伸出舌头母狗一般求我更加用力地肏她。 “啊啊啊啊啊~,用力,好爽,去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哦哦~,主人要射精了吗,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来,射进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在最后的抽插中用出了全部的精力,以最快速度用力打桩的同时放开了精关尽情地射精。 “啾噜噜噜,啾噜噜噜噜噜~——”精浆气势如虹地涌进了早就被肏软了子宫口,冲刷了一遍黏着隔夜精液的子宫肉璧后直接填满了整个子宫。 “哦哦哦哦哦~,好烫,好厉害,好多的精液,最爱主人的精液了,哦哦哦哦哦~,还在动,主人还在,哦哦哦哦哦~,不要,在这个时候,边射精边肏露娜呀嗯嗯嗯嗯嗯~,要爽得晕过去了,要飞到天上去了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趁着射精的磅礴气势,我继续着最后的打桩,一顿猛肏让露娜进行了一次漫长的高潮,大量灌进去的精液也因为频繁地打桩而被挤了出来,四处乱窜,搞得哪里都是,但我立刻就会灌进去更加新鲜更加滚烫的黏腻精浆,让子宫一直都是满满当当被不知多少精浆灌满,尽情强奸输卵管里未成1卵子的状态。 小半分钟后,我最后的一次打桩把露娜送上了足以晕眩的高潮,“噗噜噜噜噜~——”最后的射精也再一次灌满了露娜的子宫与蜜穴,撑大了她的肚子,让她像一个待孕的妈妈。 抱着昏昏睡去的露娜,我继续保持着插满蜜穴顶开子宫口的状态,轻轻转动仍旧勃起的大鸡巴,搅动着满是精液的柔嫩蜜穴,听着怀里佳人无意识的娇哼,我感觉这一整天都充满了斗志。 听见草棚里的大家好像醒了,我给露娜披上斗篷,露娜下意识地抱紧我的身体,两脚也扣紧我的后腰,一副让我抱着肏她一路的样子,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加了几根绳子把她固定在了我的身上,然后非常非常艰难地找了个高处上了马。 露娜仿佛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紧我又让我大鸡巴整根没入的状态让我在走动和进行其他活动的时候自然而然地进行着各种角度各种深度各种力度的全方位抽插和活塞,不仅仅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完全包裹住大鸡巴的吸吮和蠕动,还能从耳边听到睡去露娜那诱人的低哼和梦呓。 “夫君,再快点~”“主人,射进来~”“先生,用力,肏死露娜~”如同戴上耳机听ASMR一样甚至更甚的魅魔一般的声音令我浑身酥软,那精关真是想守都守不住,精液不要钱一样地往露娜的子宫里灌。 “哦哦哦哦哦哦~,射进来了,最喜欢主人的精液了,嗯嗯嗯~”露娜这样高亢的妩媚的勾人再战三百回合的低语让我感觉永远离不开这具娇躯,还有着纯洁、纯粹、不愿服输、向往自由灵魂的女孩了。 摸了摸“自由礼赞”的短剑,还有“高贵者”的长剑,又蹭了蹭露娜的脸颊,抚摸着她的秀发,我的内心逐渐地平静下来,内心里也渐渐地下定了决心——不论如何,我得把露娜从那个大小姐,那个伯爵那里抢回来!至少,让她自由,让她自由地选择日后的生活。哪怕,她并不像跟我继续这漂泊危险的生活。 该死,我居然真的爱上了这个曾经三番五次想杀死我的女孩了······也挺好的,不是吗? ······ 拉兰提娜,罗穆的妹妹(因为“哥哥”换人了所以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正坐立不安地坐在马车上,她是不是就要从马车的窗户探出头去看前面同乘一匹马的“小两口”,虽然露娜正在休息就是了。 拉兰提娜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过,大腿也在无意识地来回厮磨,明显是动了情了。 不难猜,某个特别喜欢早起的妹妹怎么可能听不见露娜不加掩饰的高亢淫叫?马车夫那是识大体,但妹妹,可是对哥哥有着很多很多想法的!不然也不会就那么顺从地吞吐罗穆的肉棒,还咽下了哥哥的精液。 拉兰提娜恨不得这个时候抱着哥哥的是她自己啊!但没办法,哥哥似乎对她的感情只是兄妹的感情,而她对哥哥的憧憬——她自觉没有露娜对哥哥的爱来的强烈。 或许—— “孩子啊,”奶奶轻轻握住了拉兰提娜的小手,眼中那种象征着岁月的浑浊一下子变得清明,“你哥哥有大事要做,有难关要闯,也有危险要面对,你要照顾好奶奶,照顾好自己,让你哥哥没有后顾之忧啊。” “······”拉兰提娜咽了口口水,“嗯,我知道了,奶奶。” “日后,嫁个好人家,找个骑士,不行找个农场主,别让你哥哥还要支援咱俩,耽误他。” “······”拉兰提娜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我,我,我会的,奶奶。” “我看马上咱们要去的那家,那个小伙子我听说不错,他们家跟我们家有过关系,混得也好,我让他爸搭搭桥,我也帮把手,应该就能成了,他们家开工场的,关系也近,你不会受委屈。” “我——”拉兰提娜瞟了一眼远处的哥哥,顿觉眼中湿润,“我一定要这么做吗?” “总是要做的,”奶奶抚摸着拉兰提娜的手,“当时和你爷爷结婚也是这样,我都没见过他的脸,但你爷爷人很好,我也没受什么苦。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还年轻,又漂亮,正是大好时光,不能因为照顾我这个半截入了土的人,被拮据和贫穷糟蹋了青春。” “我······”拉兰提娜用力地咬了咬嘴唇,“我,明白了。” “这才是我的好孙女啊,孩子,不要太管奶奶,好好活着······” “是······”拉兰提娜低下了头。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8) 2023年11月17日 【8、送家人去别人家避难然后饭桌上爆肏露娜小嘴蜜穴又肏了一路去神殿发现有老婆真好!(人前做爱,疯狂做爱,频繁做爱)】 当罗穆露娜亨利一行人从塞米边境村向南赶往新朗贝锡斯边境城的同时,另一方向上,一个个子不高将将一米五不到一米六的少女骑在一匹矮种马上,带着几名穿着袍子带着花冠的修士从南边向北赶往新朗贝锡斯镇。 少女有着一头褐色发红的干练短发和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头戴银制花冠,脖子上挂着一个写有“与神同在”的青铜指环,身穿并不算长的灰白袍子,上面用粗线缝了一层薄银甲片,宗教装饰意义大于实际意义,还算得上有料的左胸前别着一枚刻有花冠和军刀的徽章,下面连着一小段写着祷文的羊皮纸条。 少女左腰斜跨一把总长一米的精钢军刀,刀刃比正常军刀要更薄更窄,右后腰部别着一把花纹精致的银制匕首,同样宗教意味大于实际意义。值得注意的是,她身后还背着一根一米出头的银制权杖,顶部镶了一个小型的银制十字架。 一行人正以慢速赶路时,一个信使快马赶来,将一封信交给了少女。 “有劳你了。”“能为科尔涅利家族效劳是我的荣幸。” 少女丢了一枚银币到了信使的手里,信使笑容满面地点头致意,“祝您马到成功,路希娜小姐。”说完,他背着装信的包裹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地离开了。 路希娜打开信封,取出信件,细细阅读一遍后重新收好信件。 “要正式处理在这个区域抢劫行人、村庄,折磨女人进行邪教仪式的阿里曼教邪教徒了,信多神的那些异教徒们也同意让我们放开手干了。”说着,路希娜拔出军刀,“从现在起,但凡感应到邪教徒的存在,除本教和官方人员外一律按邪教死罪处置,绝不放过一个!铲除邪教!” “火烧异端!铲除邪教徒!” “与神同在!”“与神同在!!!” 与此同时,在马上和露娜亲亲我我的我并没有意识到有一个多么大的麻烦在等着我。倒不如说,就算我意识到麻烦也没用,这个世界的麻烦太多了,该上还是得上,没什么好说的。 醒来后的露娜变得超级黏人,说什么都不想从我身上下来,还是快到目的地新朗贝锡斯,再加上体内的精液吸收得差不多,我肚子里也没什么东西支撑射精的消耗,露娜才不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撸了几下有些颓势的肉棒又和我来回吻了几回后才开始在马上整理好衣服,准备面对小镇上的居民和卫兵。 没过多久,一圈约莫两米多的石墙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我把亨利从车上喊下来,大概商量了一下后,由看上去最富,穿着整套链甲的亨利骑马在前,拿着几枚铜币递给守卫,让我们顺利地进了城。 这个边境城说是城市,但也并不算大,大概是因为这个时代城市化规模有限,即使是卫戍边境的这种城池,围墙内的住户也并不算多,估摸着也就千百来人。 城里有一条七八米宽的主路,路面上什么都没铺,就是把地上的土夯实了之后在路边立上几根火炬台。马车在上面走颠得还不算太厉害,让老太太的腰最后稍微好受了一小段时间。 我们按照菲尼克斯给我们讲的大致方位,又打听了一路消息,花了不短的时间才找到了临近西边城门的那户人家。 我听妹妹说,阿尔忒西亚家族分为至少两支,一支曾随王室征战沙场,却不知为何流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另一支便是这户人家,听说现在是个工场主,没富贵到哪里去,但养活妹妹和奶奶不是什么问题。 我和妹妹一人一边扶着奶奶下了马车,亨利上前敲响了那户人家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一个有些年纪的女人来应了门,有个小男孩在她身后偷偷看着我们。 那小男孩长得和妹妹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头黑褐色的头发、同样黑褐色的眸子和有些东方人特征的长相。 女人认出了奶奶,赶紧把我们请了进来,小男孩看到妹妹也跑了过来和她打招呼,看来之前都有认识,关系好像还不错哩。 经介绍,小男孩叫索尔,女人叫狄米亚,这里的男主人叫“工场主”老威廉,他还有个大儿子威廉,和亨利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所在的房子从外面看上去不大,实际上是因为贴近了城墙,很多地方被遮住了,里面却别有洞天。碎石铺就的小路,新栽不久的小树,中庭的水井,甚至还有条屋外的小走廊,颇有生活气息。 我们在还算宽敞,至少能让我们全部坐下的客厅里聊了会儿,狄米亚和家里的仆人一道去给奶奶腾了腾屋子,而索尔则负责招待我们。腾完了屋子,我、露娜和亨利把妹妹和奶奶,尤其是奶奶的行李搬进了屋,妹妹和索尔去院子里玩了,看来他们关系真的很好。 我们是上午到的,忙活着就到了中午,狄米亚和仆人去准备午餐,露娜也说要给我露一手,但进了厨房后很快就出来了,小声嘀咕着厨房东西太少了。那可不是嘛,工场主的家里哪里能和伯爵相比?我拍了拍露娜的小脑袋瓜,笑她想当然。 不一会儿,敲门声传来,亨利去开了门,然后一个瘦高瘦高又有些肌肉的中年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褐发带着些红,眼睛却是绿色,长相也更像欧洲白种人,应该是个混血。 这些倒没什么,就算他腰间还别着根软鞭其实也跟我没啥关系,最令我注意的是他看到露娜和妹妹的眼神,露娜漂亮精致,像个完美的人偶一样,令无数男人倾倒我可以理解,但看妹妹——隐约有一种我杀过的邪教徒的那种饥渴的感觉。 我很不放心,就算真的是我多虑了也无妨,我得多在这里待待了。 正好,在老威廉回来后,狄米亚也做好了午饭,她端着一锅冒着热气的面糊,非常熟练地“哐”地一下子把里面的烤面糊扣在了木质的盘子里,而后面的仆人则端着一锅炖菜,里面飘出的肉香让我和亨利食指大动,威廉笑着摩拳擦掌,而露娜和妹妹倒是非常淡定。 炖肉的味道肯定不如现代的好吃,尤其是调味品稀缺,味道寡淡了很多,但对于之前一直吃肉干的我们来说,好吃极了。 这一餐还蛮丰盛的,不仅有炖肉和烤面糊,狄米亚还熬了麦粥,准备了一些还算新鲜的蔬菜——甜菜和卷心菜的蔬菜拼盘,甚至还有一大块奶酪。每个人都分到了一柄长木勺和木盘子,以及一小陶罐的果酒,我本以为我们拿刀叉着吃已经很原始了,结果他们一手拿木勺一手抓着吃,让我和亨利相视一笑。 老威廉相当热情,不仅让索尔和狄米亚在餐桌上照顾奶奶,对于我们打算给他赡养费这件事他也谢绝了,看来阿尔忒西亚家族这两支关系还不错,同时,他和我们相谈甚欢。作为一个工场主,他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琐事,比如最近邪教徒的风声—— 他非常隐晦地提醒我们,最近少上街,看见穿白袍子戴头冠的就躲着走。 刚吃没多久,又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蛮精神的小伙子,估计20不到,脸型身形和威廉都有几分相似,红发褐瞳,瘦瘦的,个子比我稍矮一些,身上的肌肉不多,看来体力活干得不多。 “爸,我回来了。”威廉关上了门,他腰间挎着的剑摆来摆去,似乎固定不怎么样,也很少用。 “回来啦,孩子,快来吃饭吧,坐在你妹的旁边。”老威廉笑着指了指妹妹身边的空位置,妹妹求助地看着我,可瞟了一眼奶奶后,又默默地低下了头。 “妹妹?”威廉挠了挠头,看见拉兰提娜后脸上笑开了花,“拉兰提娜,你怎么来了?我们上次见面还是几年前吧!”威廉大步走到拉兰提娜身边,抽出椅子来坐下。 “是的,威廉哥哥。” “边境村子那边住不下去啦,我和你妹妹要来这里长住,你可要好好关照下你妹妹。”奶奶眯起眼睛,伸出手点了点威廉。 “当然,当然!”威廉用力点头,又看到了我、亨利和露娜,露娜当然是他第一个看见的,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露娜搞个面具或者面罩了。当他看见我的时候,眼神变得不太友好了起来,“你,活着回来啦?” “什么话!”拉兰提娜一下子就火了。 “没没没,”威廉赶紧摆手,“也对,出走的狗都能循着味儿回来,为什么他不能呢?” ······我来之前这个身份的主人到底有多讨人厌。 “剑带都系不紧的小屁孩在这里说些什么呢?”亨利皱起了眉头,用盛酒的陶罐磕了磕桌子,“就你这小腰板,罗穆一只手就能给你按地上。” 反倒是露娜非常礼貌非常标准地朝威廉笑了笑,那种公式化的笑容挑不出一点毛病,就算见国王都没问题,却让威廉浑身一颤,尤其是他的视线又扫到了我们倚在墙边的巨剑、长剑、短剑等一众家伙事后,生下来就注定了继承家业成为工场主的威廉自然是顺从地低了头,含糊地朝我道了个歉。 我倒是无所谓,但妹妹拉兰提娜却一直气鼓鼓的,奶奶也摇了摇头,和老威廉叙起了旧。 就在我因为嘴刁,大吃几口喝了碗肉汤就收起肚子开始假寐时,一只小手突然摸上了我的下体,吓得我赶紧往左边看,却发现露娜还在低头安静地吃着饭,其他人的聊天她一点都不关心。似乎是感觉到我在看她,她转过头来,露出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甜甜的笑容,然后继续嚼着嘴里的卷心菜。 我纳闷儿着,换了姿势继续假寐,然后下面又被摸了一下,好像裤子都被扒了下来,没有勃起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让我倒吸了口凉气。我假装睡着,那手还得寸进尺,开始慢慢地撸动我的肉棒,让我的肉棒开始慢慢苏醒。小手柔嫩的触感感觉有些熟悉—— “唰!”我突然伸手往左边抓,正好抓到了一只想要伸回去的胳膊。 我睁开眼,微微抬头,和左边的露娜对视,她轻轻一笑,我也轻轻一笑,但手上的劲却是一点不松,露娜象征性地拽了两下无果后就依着我了。在大餐桌的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我们两个安静地对视着,只有露娜在缓缓地咀嚼嘴里的食物,然后在一片无声的尴尬中将其咽下肚子。 露娜的眼里没有一点悔意,那是自然,反而是有一点小小的调皮,让人心生怜爱的同时—— “唰!”我用力一拉,把露娜拽倒,让她的脸贴到了我的肉棒上,另一只手往露娜的小脑袋瓜上一按,肉棒便插进了她的嘴里。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向这边的话便会发先露娜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不过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露娜是被我拉去吸肉棒了。 一股温热湿滑的感觉让我爽得靠在椅子上,露娜的口腔和她的蜜穴一样是名器一样的存在,发先新玩法的她似乎比我还兴奋,“咕啾咕啾——”地就开始含住我的肉棒,用嫩舌来回舔弄棒身。在刚刚进食过满是唾液的口腔里真的是另一种别样的体验,我都在想要不要之后让露娜喝一杯冰水—— “露娜人呢?吃完啦?” “嗯?”“呜噗?嘶溜嘶溜——” 亨利非常不合时宜地开始找露娜,让全家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这里,不过在亨利发先露娜就趴在我身上给我吸肉棒后,他对着我露出了一个非常哲学的笑容,然后转过头来,“露娜勺子掉了,是我看错了。” “勺子不用捡——”狄米亚说着就要起来。 “同志们!”亨利突然站起身子,“非常感谢你们能为罗穆的妹妹和奶奶提供住所,我从事军旅生涯多年,经历过无数战争——”亨利开始了不打草稿的吹牛皮,把所有人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就算狄米亚来我们也能很快恢复原样,提裤子嘛,简单。真正恋恋不舍的是露娜,这个丫头在这种时候吸鸡巴吸得爽着呢。从之前的那些经历里多少可以窥见露娜是有一些叛逆的性子在里面的,可能是幼年父亲的严加管教,也可能是一直以来压在身上的职责,这让露娜更喜欢去干一些违背纲常又不和自已原则冲突的事情,比如说先在—— “啾呜~,咕嗯,嘶溜嘶溜——”露娜把鸡巴吃进去就没想着吐,就算狄米亚当时想要起来,就算我的大鸡巴已经苏醒,化作怒龙捅进了露娜的喉咙,她照样非常不离不弃地吃满整个大肉棒,然后用她那火热的小嘴和潮水般的唾液为我的鸡巴服务,给我的鸡巴一种好像在蒸桑拿洗热水澡的那种感觉,爽得我从腰眼开始好像触电了一样酸麻难忍,随后飞速地蔓延到全身。 “咕啾咕啾,咕嗯,呜噗,呕——嗯嗯嗯~”露娜刚开始还有些生疏,但应该说不愧是能给伯爵千金当保镖的女骑士,学得就是快,学吃鸡巴学得也快,很快,她连舔鸡巴的哪里能让我爽到不行都摸清楚了,一如我把鸡巴往她蜜穴里一插就知道要捅哪块软肉一样。互相知根知底的感觉真是奇妙。 露娜这把我口得有如升天,自已应该也饥渴得不行吧。这样想着,我瞟了一眼露娜的下身,看见她大腿在那里来回厮磨,淫水之多都流到椅子上了!这丫头未免也太饥渴了,我赶紧顺着露娜的身体一路摸过去,伸进裙子,捏了几把蜜桃翘臀后直接开始爱抚她洪水爆发的花穴。 “呜噗?”露娜动了动嘴,停了几秒,但又立刻重新投入把我精液榨出来的色情工作,我也放开了,激烈地揉搓起来了露娜的穴瓣。 “呜噗,咕呜,咕啾咕啾~”露娜似乎不太满意,更加用力地吸了几下嘴里的大鸡巴,那感觉,恨不得我有两根大鸡巴,一根给上面吃,一根给下面吃。 不过,这我也没办法啊,露娜这姿势我能用手指揉揉穴口就不错了,再发展就是69了,那可就太嚣张了。 露娜也理解我的难处,一只小手握上了我扣弄她蜜穴的手,真的手把手地教我怎么把我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蜜穴,在蜜汁泛滥的柔嫩穴腔中来回搅动,而她自已则揉弄着自已的阴蒂。上面更是乖巧地,像小猫一样含住肉棒,缓慢地上下吞吐,让我既不会爽得直接缴枪,又可以十分享受地瘫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源源不断如海浪般涌上来的快感。 “啾呜,啾嗯,嘶溜嘶溜,咕,呕——啾嗯~”露娜变着法地舔弄着肉棒,又有些像玩弄猎物的母猫,不断尝试着各种舔法,喉咙还发着力,挤压着插到喉穴里的龟头。我自然是像撸猫一样抚摸着露娜的秀发,鼓励着她继续侍奉于我。 我环顾四周,发先大家边慢慢地吃饭边听着亨利讲着他冒险的故事,至于故事的真伪,谁在乎呢?看他们这个样子,威廉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也好。让我可以继续在角落里安新肏着露娜的嘴,露娜也能惬意地把精液吃个够。 没一会儿,奶奶吃完了,狄米亚和妹妹扶着奶奶进了屋,我直接拿起一旁的黑斗篷盖在露娜的身上,这个黑斗篷是从那个老头那里缴获的,对于普通人有着遮蔽视线的作用,当然,前提是其他人没有刻意地寻找你,就算是个近视眼,仔细地看也是能注意到的。其实蛮鸡肋的。 不过嘛,在干这种事情上这斗篷意外地好用。狄米亚和妹妹回来了,丝毫没有发先斗篷下给我口交的露娜和已经有些压不住的“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甚至连一股奇怪的馨香都没有注意到,真是好用。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这个罗穆兄弟了!”讲着讲着,亨利终于是拐到了我身上,开始讲起了我和他在这边遇见的时候发生的那些故事。我突发奇想,低下身子对着露娜耳语道,“亲爱的,小穴痒不痒啊,想不想在这里被肏啊?” “噗呲噗呲,想!嗷呜~,嘶溜嘶溜——”露娜乖巧地点了点头,嘴上功夫却是一点不落下。对于先在这个因为吸着爱人肉棒而身体发烫、花穴发痒、子宫发疼的饥渴少女,只要自己最爱的先生能把自己最爱的大鸡巴插满她空虚的蜜穴,把新鲜的精液灌满她吸收完残精的子宫花房,到底在哪里被肏,怎么被肏,已经想要到受不了的露娜并不关心。 “好!”我笑了笑,用力一挺,把已经在射精边缘的大鸡巴直接插到了喉穴的深处,对着露娜的食道和胃袋“啾噜噜啾噜噜”地喷射出浓浓的精液,与此同时,突然被深喉的露娜也跟着我到达了快感的顶峰,身体痉挛着从蜜穴中喷出大量的爱液,打湿了我的整个左手。 射了几秒后,我顶着喉穴强大的吸力抽出肉棒,过程中又射了露娜一嘴,看着露娜在我面前把嘴里的精液来回搅拌均匀后咽下肚子,因这勾人犯罪的淫靡场景而兴致再起的我用黑斗篷像裹春卷一样把露娜的上身裹了个严实,就露个可爱的小脑袋在外面。 不着痕迹地在餐桌上清出些地方,我把裹成春卷的露娜抱起来按在桌子上,跟在砧板上放鱼似的,但露娜可比鱼老实多了,还非常乖巧地把那双又白又嫩沾满爱液的大长腿站直,高高翘起了那丰腴饱满、如蜜桃般挺翘的娇美臀瓣,不断吐出爱液的嫩穴好像呼吸一般一张一合,随着蜜桃翘臀的摆动而闪着晶莹的光。 这我哪受得了啊!披上另一个黑斗篷,我直接站起身来,提枪就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淫靡的响动,配合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我耳中犹如天籁,我立刻忘我地猛插了几下,引得露娜发出好几声妩媚的娇哼。 “啊啊啊啊~”露娜身体一阵痉挛,身体如灵蛇般扭动,寻求更加火热的交缠,“明明,早晨刚被先生内射过,却感觉好像守了好几年空房一样,刚进来就开始去个不停了,呀啊~,嗯嗯嗯,又,又要去了呜呜呜~” “小别胜新婚嘛~”我笑着舔了舔嘴唇,润了润我有些发干的嘴唇,微微扎起马步,用力地挺腰肏得更深。 “哦哦哦哦~,被顶到最深处了,又是,又是1悉的感觉,哈啊,再用力嗯嗯嗯~”露娜的丰腴翘臀在愈发激烈的撞击中泛起无比淫靡的带着晶莹的火辣臀浪,让我忍不住对着那牛奶般美白又透着樱花般粉红的皮肤“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引得露娜昂起雪颈,迎来了一个大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我抓住露娜这次高潮步步紧逼,用出十二分的力气挺动腰身撞击露娜的花心,让本来趴在桌子上的露娜因为在顶峰居高不下的快感而愈发弓起腰身,扬起头部,最后被我抓到怀里对着脖子就是一口,再加上向上强烈而频繁地打桩送到了快感的最高峰,在盛大的高潮中直接爽晕了过去。 因高潮而无比紧致黏人的蜜穴疯了一样吮吸着我的肉棒,让我紧接着缴了枪,把大股大股滚烫黏腻的精液送进了露娜的子宫,让她在晕过去的无意识状态中也喃喃道,“子宫,好满,精液,好棒,还要,更多~” 这我能不满足她?干脆抱着露娜“噗嗤”一下坐到露娜的座位上,看着对面听得入神的威廉,听着左边讲得起劲的亨利,面对着座子上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食物和地上我们刚刚欢爱的痕迹。我悠闲地靠在椅子上,露娜靠在我身上,被我随意挺动摇摆的腰身带动插满体内的肉棒搅动着紧致黏人的穴腔和到处遨游的精浆,让这些黏腻灼热的白浊慢慢地渗进蜜穴的每一处褶皱,当然,还有无时无刻不被精液海灌满的子宫。 最后,竟没几滴精液能从露娜极品又馋嘴的蜜穴里流出来,全都被这贪吃的小嘴吃了进去,想着过会儿等露娜醒了怕是还要吃更多,我干脆未卜先知,边悠哉悠哉地听亨利讲我们冒险的故事,边放松身体,放开精关,一次又一次颤动身体,摆动腰身,把用肉棒牢牢固定在我身上的体态轻盈的露娜抛到空中,再坐到我身上,让蜜穴来回吞吐着硕大的肉棒,榨取着里面好像不限量一般、露娜最喜欢的新鲜浓精。 结果是老威廉发现到了去工场的时间,而威廉也要跟着去工场视察,听说还要找这边的季德拉大人学剑术,这一顿各种意义上令人难忘的午饭才就此结束。而刚刚醒来的露娜也被又大吃了一顿不仅成功光盘还补充完能量的我边来回抽插边随意射精地抱进了专门给露娜准备的客房,把怀里的美人扔到床上扑了上去用各种体位在房间各处干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射精无数次后才神清气爽地扶着两腿酥软打颤,肚子精液灌满的“孕妇”露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当然,露娜很快就恢复了,脚步稳健,小腹收紧,只有一点点脱了衣服后才能发现的起伏在告诉我,里面的子宫花房还在被于其中傲游翻腾的活泼精液24小时强奸,而且露娜还面色红润,看上去真是光彩照人,比之前又美了几分,迷人极了,出门我都得给她蒙个面巾!省得她被那些禁不住她冷艳气质、魔鬼身材和娇美脸蛋的男人缠上。 不得不说,这个丫头被我的精液滋润得越来越厉害了,各个方面。也好。 ······ 总之,中午甚至下午的上半截就这样非常热闹且愉快地度过了,安置好了妹妹和奶奶又干了个爽后,我们也开始规划起了在这里的日程。 虽然我自己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但我和亨利都对“工场主”老威廉有点不太好的感觉,为了妹妹之后生活的安宁,我们决定留下来观察几天。 同时,考虑到路上邪教徒是可以感应到我这把剑的,我大概问了下露娜,可能教会那边也有类似的东西,那么让我手上的这把长剑正常起来,至少不会被感应到就变得非常有必要了。 从露娜那边,我大概了解到,这个世界有着多神教和一神教两种宗教形式,多神教的神海了去了,露娜信仰其中的守护之神海姆,索菲娅信仰幸运女神泰摩拉,而她的一位发小路希娜则信仰一神教。 总结下来就是,在经济繁荣、社会安定的地方,多神教很有市场,在这种时刻面临蛮族入侵、外族犯罪的边境,只有一神教可以深入基层,被这里的广大民众信奉。 这也印证了老威廉的好心提醒——这里的一神教权力很大。 但我也不能拿着能响应邪教徒的剑去找一神教啊,这不自投罗网吗?露娜便带着我去城里的供奉着多神教中新生与复苏之神洛山达的神庙,想着能不能让我这把剑重铸一下之类的,至少问个大概可行的解决办法。 还有个事儿,就是露娜小腹上的淫纹,那个是最开始我用剑不知怎么就触发了邪教徒仪式给纹上去了,一般时候都没事,露娜会穿女性的护阴甲和裙甲,还有黑斗篷遮着,但一旦露娜饥渴到了一定程度,淫纹那邪魅的粉色光芒普通的材料根本就挡不住。 再加上露娜里面穿了一套铁甲,外面穿了黑斗篷,又戴了面巾,透气极差,天气热得跟蒸笼似的,香汗直冒不说,空气不流通导致体内精液散发而出的气味把露娜好像蒸包子一样闷了起来,露娜在这种令她欲罢不能的腥臭味道的熏陶下,没走几步大腿就开始不安分地开始摩擦了起来,眼睛疯狂地看向我的裤裆,身体贴近我的手臂就开始上下摩擦,好像在跳钢管舞一样谄媚地求肏。虽然这一切她嘴上都没说,还是非常忠实地走在我身边,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为了保险,只能露娜一饥渴就把她拽进小巷肏一顿,露娜一饥渴就把她拽进小巷肏一顿,光是从城西北的一神教教区一路走到城东南的多神教教区就内射了露娜五六回,要不是露娜自己能吸收精液,那精液孕肚能有多大我已经不敢想了。 一路上都是朴实的平房、叫卖的小贩和巡逻的卫兵,在这个时代只有工商业者会来到城市定居,而农民则被土地束缚在了农村地区,受到农场主的压榨,当然,城市里还有工场主压榨这些手工业者就是了。 走走停停,肏肏射射,太阳都开始贴到那边的山边了,我才拉着露娜到了洛山达的神殿。 希腊的柱式配上基督的彩色玻璃,象征着新生与复苏的神确实有够开放的。我们找到了洛山达的祭司,那是个刀疤脸,身材高大,金发蓝瞳的黝黑男性,气质像从战场上退役的老兵,我们和他谈了我这把剑的事,而我需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自证清白。 对,我带着一个无比动人的美丽女性,她看上去像是我的夫人,但同时我又有邪教徒的武器,而她也有邪教徒的淫纹,那么,我怎么证明我不是一个邪教徒?这位美丽的女性又不是我的奴隶?毕竟他们刚开始点名道姓地对阿里曼邪教徒的追捕和猎杀。 目前我的手上肯定没有办法,但露娜有啊!她立刻挑明了自己男爵的身份,同时又拿出了一封书信,那是她临走时找菲尼克斯和亚兰蒙德要的书信,里面有塞米边境村教会和军队的两个印章,再加上她克劳狄斯家族男爵的纹章还有一点以克劳狄斯家族名义捐赠给洛山达教会的“献金”,这事就成了! 我当时就站在原地,看着露娜变魔术一样地从包裹里掏出各种各样的官方证明和家族象征,最后又用一套严肃且标准的程序郑重地把那一小袋钱币附上了无比神圣肃穆的政治与宗教意味,让面前的这位洛山达祭司都只能低头尊称她一声“克劳迪娅男爵”并叫出其他教堂内的神职人员以洛山达的名义向她致谢,我感觉我好像真的领进了一个神通广大、细心可靠、妩媚动人又武力超群的贵族夫人,感动得我差点当场在洛山达祭司的见证下和露娜原地结婚。 尽管她砍人的时候敌人只会觉得她是一位恐怖的魔鬼,但对于被她称为“先生”的我来说,我感觉已经和露娜坠入了爱河,一去不复返—— “先生?”露娜甜美稳重、不失风度的声音把我唤回了现实,她牵住我的手,在祭司的带领下进了神殿深处,面见了一位苍老但坚毅的铁匠和他的老伙计——附有洛山达神力的锻炉。 新生与复苏之神的神力有祛除诅咒疾病、重铸武器物品的力量,有些人被邪教徒偷取武器炼制成了我手上这种有着奇怪效果的长剑,洛山达神殿便可以提供把这些武器回炉重造重新赋予它正常力量的服务。 我把长剑交给那位年老的铁匠,他打量了几下,点了点头,然后把长剑放进了锻炉中。铁匠踩动鼓风箱,那炉火烧得旺盛,几分钟后,他把那长剑用铁夹夹了出来,至少从外观上看,长剑“高贵者”丝毫未变。 铁匠摇了摇头,“你这剑,用的材料无坚不摧,‘高贵者’,我认得,王国开国多久,它就存在了多久,改变它的力量已经不可能了,但上面的邪祟气息已经完全祛除了,而且似乎还被赐予了新的力量。总之,不用担心提着它上街被那些一神教狂信徒抓了······多拿它来让我看看,叙叙旧,我也可以帮你打些别的武器。” 我点头称是,整个过程在露娜和洛山达祭司的调配下无比丝滑顺畅,甚至最后我走出神殿还被塞了一个穿着日出纹章的项链还有一枚印着在 日出下行走旅人的货真价实的金币! 我看着露娜,眨巴了几下眼睛。“怎么了先生?”露娜微微欠身,歪了歪头,“我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吗?呜呜呜——” “露娜老婆!我爱死你啦!”我直接抱了上去,用嘴唇堵上了露娜的小嘴,然后在神殿门前激烈热吻,吸引了一众行人的目光。 最后,又起了兴致的露娜拉着我去了一旁的小巷,可想而知,一场热烈刺激的盘肠大战即将打响! ······ 一个名叫亚克·莱特,黑发黑瞳的年轻人正在大街上摆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摆摊卖机械装置,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中世纪人卖滑轮组,他就跟要被上刑了一样抬头望天坐在板凳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吆喝啥,就跟那里坐吃等死,旁边装钱的空荡荡的铁罐子跟要饭乞丐的碗一样,但他不在乎,他的脑子里全是海伦娜腼腆又可爱的笑容,还有那个把自己女儿海伦娜卖给工场主换酒钱的魔鬼父亲。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年轻气盛的莱特“蹭”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准备这就拿着遂发手枪去把海伦娜的父亲毙了然后把海伦娜救出—— 什么人过去了?莱特的眼睛盯住了一对郎不才女貌的情侣,而其中的男人正是—— “同胞?!”莱特一下子兴奋地浑身颤抖,赶紧冲了上去。 “谁在这里摆摊?不是说过了吗在一神教的教区里有专门的商贸区,来人,把这个摊位没收!”一声娇叱在莱特身后响起,而自己财产受到侵犯的莱特赶紧转头一看——褐红短发、深蓝眼睛、灰白袍子、银制权杖······ “卧槽,白狗?!”是惹不起的存在啊!!!但莱特已经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恐惧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谁!”路希娜一下子火冒三丈,拔出佩刀,“就是你对吧,侮辱异端裁判官,我将依法对你——” “路希娜?路希娜·科尔涅利?”一声轻柔的问候插了进来。 “谁在这个时候叫——”路希娜看了过去,“露娜?露娜·克劳狄斯?” “是我。”露娜笑了笑。 “露娜姐姐!” 罗穆和莱特看着两个紧密相拥的美丽少女,面面相觑。 “你叫我‘同胞’来着对吧?”“对啊,怎么了。” “那你就是v——”“停停停,你你你,你我心知肚明就好。”莱特脸冒冷汗。 “总之,要一起来吗?”“额,好吧?” 这就是罗穆和莱特见面的奇妙经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9) 2023年11月22日 【9、戴上读心耳环的可爱露娜化身魅魔又色又飒让我疯狂肏穴!麻烦丛生,邪教徒的阴谋开始浮出水面(读心,超级懂,充满爱意的做爱!)】 新朗贝锡斯城的哥特式大教堂由管理该城市的工商联合会出资建立,以表示其对于一神教的接纳,在这些手工商业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聚集在这里建立了这座城市并从当地领主的手里买下了城市的管理权后,一神教和多神教的冲突就成为了最让这些管理者头疼的问题。 工商业者们建立的城市由工商联合会——一个类似于议会的组织管辖,它不是家族,更非领主,在这种民主的氛围下,直接拍板城市官方的宗教自然是十分不妥。因为商人更愿意信奉多神教来远离一神教的清规戒律,而手工业者则更希望让一神教为自己打开通往农村等地的销路,毕竟城市外的大部分土地只有一神教真正踏足过。 几年后,国王以镇守边疆的名义派了一支军队在新朗贝锡斯城旁驻扎,军方的加入让这座城市的问题更加的复杂,当然,此时在一神教哥特式大教堂的众人并没有心思思考这些和他们关系不大的问题—— “露娜姐你的皮肤好像更白了诶!是从那些小村子里找到什么十分稀有的化妆品了吗?”此刻,路希娜已经脱下了头顶的银冠,象征着她暂时脱离了一神教神甫和异端裁判官的身份。 “啊?没,没有吧,”露娜拿来了一旁的银镜,边抚摸着自己脸蛋上那如牛奶般美白的皮肤边睁大着眼睛试图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好像,确实,滋润了不少。” “我就说!”路希娜灵动的双眼眨了两眨,“所以,到底是抹了什么化妆品啊?还是——露娜姐你,尝到了那种事情啊?” “······”露娜的眼睛眨得飞快。 “露娜姐!” “怎么可能——”露娜张着嘴,移开了视线。 “我都看到啦,”路希娜撅了噘嘴,“你们两个在后面那个小手拉得——” “我们确实做过了,我决定跟他结婚。”露娜突然把头转了过来,一脸认真地正视着路希娜,“不要告诉家族那边,谁都不要,索菲娅也是。” “噗——”路希娜一个没忍住,但她立刻恢复了过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真的是,我惊讶啥啊,你之前就是这样直白,看来咱们俩确实很久没见了。” “才一年。” “一年诶!”路希娜比了一个“1”,然后又放了下来,“也是,在索菲娅身边,几年如一日吧,就那点事情来来回回干。出来走走感觉怎么样?看你都要以身相许了,该不会被那个臭男人忽悠了吧,妹妹找个机会把他——好好好,不要这么看我,露娜姐,我明白他对你有多重要了。”路希娜举双手投降,微微点头致歉。 “别,找,他,麻,烦。”露娜一字一顿地说道。 “哇,”路希娜眼眶闪着晶莹,“什么好男人能让露娜男爵能这么对她的好姐妹啊!你这样我要,啊不,索菲娅要吃醋啦!” “索菲娅大小姐?”露娜愣了下,她抿了抿嘴唇,“好吧,是我失态了。” “没事没事,”路希娜摆了摆手,“正好,她托我给你带了封信。” “快给我看看!”露娜一下子着起急来,接过路希娜递来的信,打开就开始读了起来。 ······ 给亲爱的露娜·克劳狄斯男爵,索菲娅·尤利西斯最忠诚的护卫骑士,守护之神海姆的忠实信徒、拥护者和无畏勇士带去应有的敬意和诚挚的问候。 咳咳——小露娜~去边境感觉怎么样啊?给你定的旅馆住得舒服吗?我托路希娜再给你带一件你一定会特别喜欢的礼物过去,用的可是我自己攒的钱,大放血!希望你喜欢啦~ 我们可爱的小露娜一定打倒了不少野蛮的坏东西吧,嘿嘿,我们的露娜是最厉害的!不过听说那边又闹邪教了,我神通广大的露娜骑士可要把那些脑子里都是祸害女孩子的渣滓全部清理干净!垃圾就应该去垃圾该去的地方! 啊对,前几天我偷偷跑出去的计划差点就被发现了,你父亲成天找你,眼睛红得跟要吃人一样,还好他不敢进我屋,之后就没见到他了,但跑出去的计划要暂时放一放了,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去找你呀,不要寂寞哦~ 所以呀,露娜男爵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为未来的女伯爵准备好下榻的城堡!说笑的,我挺想住住正常的旅店的,我们俩住一间就好。 就这样吧,记得回信,不然我会伤心的~ 对了,格里·克劳狄斯,那个讨厌鬼去你那边了,小心呀! 你最好的朋友,盖乌斯·尤利西斯伯爵之女,幸运女神泰摩拉的忠实仆从、支持者和牧者祭司,索菲娅·尤利西斯。 ······ “笑啥呢,露娜,索菲娅写了啥?”路希娜拍了拍露娜的大腿。 “没说什么,索菲娅大小姐写信一直都是这样,”露娜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路希娜,“大小姐给了我什么礼物?” “好东西!”路希娜笑了笑,然后领着露娜去了教堂的圣器库,“我一来就赶紧放到了个保险的地方,这丢了我可赔不起。” “别吊我胃口了。” “看了就知道了。”说着,路希娜从某个角落里拿出来了一个非常朴素的匣子,打开之后是一对银制耳环和一只铁手套。 “这个耳环可以让你听见一些人的心声,而这只铁手套——”路希娜拿出仅有一只的铁手套给露娜戴上,铁手套上面凝视的眼睛看着露娜,也看着路希娜。 “海姆的圣徽,我知道,替我谢谢索菲娅大小姐。”露娜轻轻地笑了笑,眼中充满了感激。 “不仅如此,”路希娜摇了摇手指,“索菲娅找了泰摩拉祭司,就是她自己,海姆祭司,洛山达祭司,托姆祭司······还有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敢同时找一神教和多神教给这只手套赐福,看来她真的非常重视这份礼物。” 露娜重重地点了点头。 “所以——”路希娜笑了笑,“好好使用它吧,露娜姐。” “当然,”露娜脱下铁手套递给路希娜,然后拿出那一对耳环,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戴上,“怎么样?”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感觉那一对耳环在头侧微微晃动,好像能看到那对耳环闪烁的光芒,“漂亮吗?” 路希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肯定能把那个臭小子迷得神魂颠倒!” “那就好。”露娜点了点头,整理起衣物。 “差不多了,”路希娜给自己重新戴上银冠,她的笑容迅速褪去,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该去看看和那个异教谈得怎么样了。” 路希娜和露娜走出了神职人员的生活区域,来到了教会大厅,便见得神父在和罗穆、亨利闲聊。 “那个叫‘莱特’的异教徒呢?”路希娜眉头微皱,问道。 神父挑眉思考了一下措辞,“我让他忏悔了自己的罪过,现在赐予了他应得的休息。” “休息?在哪里?” “忏悔室。” 路希娜越听越不对劲,但没有深究,“你做得很好,神父,现在把那个年轻人叫出来吧,忏悔室毕竟不是供人休息的地方。” “明白了。” “露娜,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今天我要去工商联合会的议事厅一趟,你之后也可以去那里找我。露娜?”路希娜微微转头,却不见人影。 “他们啊,”亨利抱着手臂,“火急火燎出去打炮去咯~” “请注意你的言辞,年轻人。”路希娜指了指亨利。 “好吧好吧,”亨利点了点头,“听你的就是,那我换一种说法,他们正在为了人的存续和繁衍做出不懈的努力和奋斗。” “······”路希娜咧了咧嘴角。 “真是的,”亨利突然开始小声地自言自语了起来,“那两个家伙精力真是旺盛啊,一天到晚不带停的,不愧是新婚夫妇啊。” “······他的问题,我会解决的。”路希娜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她的右手轻轻一挥,“神父,送客,修士们,跟我走,去议事厅。” 一名修士将银制权杖递给了路希娜,路希娜将权杖底部点了点地,低声喊道,“与神同在。” “与神同在!”修士们全副武装,跟着路希娜出了教堂。 “他们真的是去议事厅议事的吗?”莱特挠了挠头。 “十字军嘛,懂的都懂。”亨利得意地点了点头,“对了,兄弟,入伙吗?我跟你讲,露娜背后是伯爵,金票大大滴有,你之前不是说要赎个妹子吗?跟我们干,那可不只是个妹子了,而且你看你拿的这弩,这枪,诶哟您猜怎么着?往前冲的就是那个夜夜笙歌的罗穆,咱们就往后稍稍,等着数钱就是了!” “······”莱特摸了摸下巴,脑中仿佛飘过无数数学公式,“我,先观望下。” “这是十金币。” “好!唉,真香,够我搓上一整晚子弹了。”莱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先生们,”神父朝他们笑了笑,“请不要让我为难。” ······ 小巷中,我和露娜紧密相拥,十指相应,我们激烈地拥吻着,身体在爱欲的浪潮下扭动,摩擦,升温,交缠在一起。 “露娜,亲爱的,今天的你,真美。”吻毕,我动情地抚摸着露娜的脸颊和她耳朵上的耳环,“现在的你,真像个优雅的贵妇人一样,美丽动人。” “是谁的贵妇人?”露娜甜甜地笑了笑。 “是我的好老婆!”我又夺走了她的嘴唇,一只手拉下了她的斗篷,露出斗篷下穿着铠甲的窈窕身段,一路向下,我熟练地取下露娜的护阴甲,扒开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又拉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已经急不可耐的怒龙。 “你说,今天的我很漂亮,呀啊——”露娜脱离我的嘴唇,又被我咬了下脖子,在上面种了颗草莓,“平时的我呢?不戴耳环的我呢?”露娜摆弄了一下耳环,她真的很喜欢它。 “嘿嘿,”我笑了笑,一手抓住了露娜的大腿弯,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露出了洪水泛滥的蜜穴,我调整了下角度,“漂亮的一直是你啊,露娜老婆。” “噗呲!”我把露娜的腿扛在肩上,身体前压,把露娜压到背后的墙上,腰身一挺,把粗大的怒龙直接插满了露娜的蜜穴。 “呜呜呜呜~——”光是这一下,露娜就被推上了高潮,整个人软塌塌地靠在墙上,却还是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先生,这么漂亮的露娜,全都是你的,来啊,先生,尽情享受露娜的身体吧。” “也让你享受我的大鸡巴!”我双手撑墙,把露娜的身体整个压在墙上,她的腿高高抬起,几近变成直立一字马,柔韧的肉体和没好的蜜穴,还有可爱的露娜,全都是我的。我再次夺走了露娜的嘴唇,在让新脏疯狂跳动的悸动中大力地挺动着腰身,冲击着露娜的蜜穴。 “啪啪啪啪啪啪!”仿佛有热气在我们之间升腾,“哦哦哦哦哦~——就是这样,先生,呜呜呜嗯~,好棒,再,嗯嗯呜,再多给我一点,再多让我感受一些,啊啊啊~,温暖,好温暖,好热,好舒服,呜呜呜~” 露娜好像暴风雨中的小舟一样被我凶悍的攻势撞得来回摇摆,花枝乱颤,她总是被我把娇叫堵在里面的香唇流露出爱恋的喘息,我们即使隔着铠甲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新跳,柔嫩温暖的蜜穴颤抖着,吸吮着,蠕动着,洪水泛滥着,让我的肉棒来回驰骋,好似在驾驭一匹温顺又热烈的良驹,一匹和我再1悉不过的强壮母马,我根本无需思考这用尽全力的冲刺冲撞会给露娜带来不适,她鲜活而强韧的肉体连同她没好温柔的新灵包容着我的一切欲望,让我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欢愉之中。 她就是我的神,我一切没好的终点。 “哈嗯~,咕呜——啾!哈啊,再,再快点,再用力点,用力,撞我的子宫,嗯嗯嗯~,啊啊啊啊!去,去了!”露娜突然抱紧了我,“射进来吧,全都射进来,露娜什么都不想思考了,露娜什么都不想管了,呀啊啊~,把,把露娜搞坏掉吧,呜呜呜呜,让露娜只属于你一个人,只属于先生你一个,好不好?” 露娜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眼中仿佛有着无尽的柔情,还十分少见地噙满了泪水,“要了我吧,先生。” 我愣了下,但想到露娜那边的复杂关系,还有之前的那些经历,我大概猜到了一些,我吻掉了露娜的泪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你是我的露娜,我不会放弃你的,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扛,但我绝不想独占你,露娜,你值得自由,值得自由地活着,值得自由自在地实先自已的梦想。” “我的梦想?”露娜笑了笑,“我想——” “想什么?”我把耳朵凑了过去。 “把露娜肏舒服了,就告诉你~”露娜舔了下我的耳朵,又吻了下我的脸颊,把我搞得浑身如触电一般,差点就射了,“嘿嘿,不把露娜的肚子射得满满当当,露娜可不会开口哦~露娜可是个,贪婪的女人呢~” 哇,这个女人!很狡猾! 我舔了舔嘴唇,下面扎起了马步,“这可是你说的露娜,不准反悔哦~” “反悔了,”露娜又凑了过来,“就让你肏一辈子~” “卧槽!”我感觉天灵盖上如炸雷一般,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起来,下面的怒龙好像都大了一圈一样,即使是柔嫩的穴道吃满我这根大鸡巴都有点困难。 一股蛮横的巨力自体内迸发而出,我身体好似有着无穷的力量,而这无穷无尽的力量最后都涌向了我的腰跨——“喝啊啊啊!”我一声怒吼,腰身像是马达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地凶狠打桩! “噢噢噢噢哦哦哦~”露娜立刻扬起白天鹅一般的雪颈,蜜穴中似喷泉般喷出阵阵淫液,“去,去了,呜呜呜呜呜,坏了,要坏了,高潮停不下来,嗯嗯嗯嗯~,先,先生,慢,慢点啊啊啊啊啊啊~,别咬!哦哦哦哦~” 我用力地咬上露娜雪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鲜红的印记,下身不管不顾地凶狠打桩,宛如原始的野兽般肏干着露娜的蜜穴,“啾噜噜噜噜噜!”一阵黏腻精浆喷射而出,但我并没有以此而停止,反倒是咬紧牙关更加剧烈地打桩! “啪啪啪啪啪!”“啾噜噜噜噜噜!”每次大肉棒都会退到穴口再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暴射而出的巨量精浆灌满了子宫和蜜穴,又因为快速的打桩而被挤出了穴腔,化作一道道白浊从露娜的蜜穴中飞射而出,好像露娜在射精一样。 “呜呜呜呜呜~”露娜靠在我的身上,吐着嫩舌,翻着白眼,承受着猛烈的射精和不顾一切的打桩,身体被肏得软了下来,肚子迅速鼓起,腿上一片狼藉。 等我舒舒服服地射完,顿感身体疲惫,腰酸背痛腰子疼的时候,露娜突然睁开了眼睛,抓住我的身子就对着我的脖子用力一吻,“啾~——是回礼哦。”露娜朝着我甜甜地笑了笑,眼中满是爱恋,没有穿铁手套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而下面的蜜穴竟又开始温顺地吮吸了起来,连同被我扛在肩上,先在扣紧我后背的大腿一起从大鸡巴和身体层面上把我的身体和她锁在一起,露娜轻舔朱唇,颇有再战三百回合的风范。 上身像圣母,下身像魅魔,不愧是你,露娜。 “露娜,还没有满足哦~,想撬开露娜的小嘴,先生仍需努力哦~” 我牙一咬,新一狠,正准备重振夫纲把露娜直接肏成抹布今天就黏在我身上别想下来,却没想到露娜先把我推了开。 “噗噜噜~——”一束精液从露娜穴中喷出,配合着她腿上那些到处都是的白浊和淫液,竟有让我的大鸡巴再大一分的趋势。 只不过,露娜这么干,就说明—— “锵!”露娜也不管蜜穴不断喷涌而出的精液,倒不如说,这些东西现在根本影响不了她了,只会让她更兴奋。她伸出左手,硬是用铁手套接住了从暗处射来的箭矢。 “不愧是受到过赐福的手套,”露娜稍稍闭眼,虔诚祷告,“伟大的守护之神海姆,伟大的诸神,感谢你们的庇佑。” 几道黑影从小巷深处冲了出来,一半冲向正在提裤子的我,一半冲向把箭矢捏成两段、小穴流精的露娜。 结果这几个黑影刚冲上来,就被一道剑影逼退。 只见一米六个头的露娜,左手拿着小一米的“自由礼赞”,那把我从“梦境”中为她带出的瑰丽短剑,右手拿着一米四的精致巨剑,身穿铁甲黑袍,眼中古井无波,她向前举起短剑,肩上扛起巨剑,摆出一副经典的双持架势,除了暴露在外的蜜穴和从中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黏腻白浊以及身边升腾而起的情欲热气,完全就是一副女武神下凡的威武之势,那些北境蛮子见到这个样子是要拜的! “只要我还活着,你们就别想动我先生一下!”露娜眼中透出无情的杀意。 都不说别人了,我看到露娜这个样子都不会想去惹她,更别说那些黑影了。直接钻进小巷深处,几下就不见了。 黑影消失后,露娜松了口气,然后两腿一软瘫倒了下去,我赶紧上去接住她。 露娜接过我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在贵族礼仪中不太礼貌地吧唧了几下嘴,“没有先生的精液好喝~——呀!” 我敲了敲露娜的小脑袋瓜,“净胡说。” “我说真的,”露娜有些小委屈,又喝了一口水后,想了想,直接搂住我的脖子就强吻了起来,“啾呜,唔嗯~——”搜刮了一遍我的唾液后,她放开了我,舔了舔嘴唇,“这样还差不多~” “嘶——”我有点不太自在。 露娜这,比我都还放得开。 休息得差不多了,露娜抿了抿朱唇,“还是差了点,有些太勉强了······父亲没教过我怎么用两把剑,结果只会摆个架子。” “我也彼此彼此。”我想了想,我自己对双持也理解不深。 “没事,有先生在呢~”露娜笑了笑,“我们一起摸索吧。” “当然,”我也笑了笑,“露娜刚才可太帅了,我都心动了。” “心动啦?”露娜喜形于色,她直接贴了过来,“那还不快奖励一下~刚才你射进来的那些,都流光啦~肚子里不是满满的,暖暖的,充满你的精液走路,我都不习惯啦~” 魅魔!绝对的魅魔! 但是我喜欢,我爱死她了,我爱死露娜了! 露娜似乎能听到我的所思所想,笑得更加灿烂了,她贴上了我的侧脸,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吐气,“先生,我腿软啦,抱着我去个安全的地方好不好,我们继续,让露娜,好好地,感受,先生的,威武之势,在床上,用你的,大,鸡,巴,好不好~” 卧槽!我要不行了,心脏要炸了,要跳出来了! 这不冲不是男人好吧,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好吧,这怎么能后退啊!必须,把露娜肏成绒布球!肏一整天啊啊啊! “你会后悔的!”我用斗篷裹好露娜的身体,抱起她的娇躯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索菲娅大小姐,谢谢你的耳环。”露娜在我的怀里小声说着,我也不知道她啥意思,但肯定是好事就是了。 远在尤利西斯伯爵领,正在幸运女神泰摩拉神像前穿着白袍为露娜祈福的索菲娅·尤利西斯大小姐突然睁开了眼睛,“这个感觉,好奇怪······那副读心耳环似乎派上了用场,铁手套也是,我的祝福也是,但就是,好奇怪,哪里不太对劲——” “索菲娅小姐,格里·克劳狄斯爵士来见。” “我都说过了,露娜的父亲来,一律不见!告诉他,如果他再来打扰我对泰摩拉的祈福和祭祀,他就别想再踏进尤利西斯家的城堡了!” “明白了,我这就去告诉他。” “······露娜,露娜·克劳狄斯,我亲爱的诚实的挚友,我忠诚的骄傲的护卫骑士,伟大的幸运女神泰摩拉在上,我索菲娅·尤利西斯以牧者祭司的名义祈求您的祝福,保佑她平安,祝愿她快乐、幸福、自由,实现她的梦想——即使她不在我的身边。” 新朗贝锡斯城议事厅 “路希娜·科尔涅利女士,神圣的异端裁判官,一神教的终身神甫,请你担任新朗贝锡斯城的‘圣事领主’,替不受领主管辖的城市行使原属于领主的宗教义务。” “愿意效劳。”路希娜接过工商联合会代表递来的粉银绶带,将其绑在额头上,她闭上眼睛,“路希娜·科尔涅利,主的神甫,邪教徒永远的敌人,愿意带领新朗贝锡斯城走向繁荣,步入正轨,成为罗曼王国的伊甸之园。” 工商联合会代表半跪在地,低头行礼,“愿意接受您的引领!” 路希娜睁开眼睛,她举起银制权杖,在那代表的头上画了个十字,然后竖起权杖,在身侧用力点地,清脆、浑厚、响亮的神圣之音响彻整个议事厅,“与神同在!” “与神同在!!!”修士、代表以及在场的工会成员高举双臂,“赞美主,赞美新朗贝锡斯城,赞美我们的‘圣事领主’,路希娜·科尔涅利裁判官!” “那么现在,”路希娜张开双臂,眼中好似有着熊熊燃烧的烈火,“请工会的各位,在此起誓,协助我们将那些无药可救的邪教徒们送上火刑架!有罪的异教、堕落的异端、扰乱治安的罪人,我们,忠诚于主的裁判官和众修士会让他们得到应得的审判!” “我们在此起誓——” ······ “路希娜神甫?” “怎么了,托马斯修士。” “您完成仪式后居然什么居民的信息都没有要,连他们讨论法案的会议都没有听就出来了——” “没有必要,托马斯修士,那些工会的人我是最信不过的,他们没有信仰,把金钱奉为他们的至高之神,他们不会对我说实话的。如果不是我必须在外戴着这绶带,我甚至会把它送去鉴定,但我不能落下口实,那些商人最会抠细节了。” 路希娜拍了拍头上的粉银绶带,她感觉到一丝不适,皱了皱眉,但她没有多想,继续在新朗贝锡斯的大路上行走。 “那我们该怎么办?” “主教答应我们的十字军什么时候到?” “还要一周,路希娜神甫,”托马斯修士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国王和枢机主教都同意了这次行动,但除了派我们,尤其是您过来外,其他行动双方都在互相制肘,尤其是这座城市的性质特殊,不仅国王需要通过公爵和侯爵调兵,主教们也在被多神教的那些愚蠢之人围攻,他们说我们这是大动干戈,扰乱民生。” “一派胡言!”路希娜低吼一声,一股神圣的气浪向外涌出,把附近的行人都吓了一激灵,不论是什么信仰都赶紧恭敬地行礼,嘴上祷告不断。 “对于邪教徒这种公敌都不能齐心协力,他们还能再干些什么!这个国家,早就该让我们把持宗教,把那些软绵绵的异端邪说取缔了,连令行禁止都做不到,只会留下无穷的祸患!” “谨言慎行啊,路希娜神甫。” “让那些胆小的多神异教徒在我们背后我们的坏话吧!在我们给人民修路,抄写经书,整治村庄,抓捕罪人的时候,他们还在整到底谁是多神教的主神呢!”路希娜越说越气,小脸通红,“托马斯修士,我们去军队看看。” “军队那边,我们不好下手吧——” “我倒要看看,这绶带赋予我的权利,能不能管得了那些思想滑坡的军士!”路希娜一只手握住了腰间军刀的刀柄,“新朗贝锡斯城四年一选的‘圣事领主’,它赋予我的权利如果连军队都到不了,那也就不用我们操心这座城市的去留了!” “······我遵从您的选择,路希娜神甫。”托马斯行礼道。 “你还是像之前那样,喜欢干不明智的事情啊。”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闯了进来。 “我更喜欢叫它‘正确且必须有人做的事情’,”路希娜的脸色不善了起来,比起之前的不满和愤怒,现在这种把厌烦写在脸上的愠怒更让人不愿靠近,“还是说你想来阻止我,阻止一名‘圣事领主’,阻止异端裁判官行使她的权力?我可不能无视你口中的‘不明智的事情’哦,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格里·克劳狄斯军士。” “不要叫我军士,小路希娜,这样可不礼貌,”格里·克劳狄斯脱下头上的封闭式板甲头盔,一个金发、年轻、帅气的高大男人被早期样式的板甲包裹全身,却不见有一点笨重,反倒是十分威武,“我跟你写了那么多封信,跟你说得明明白白,我现在已经是国教骑士团的副团长了,至少你该叫我——骑士大人。” “呸,还国教,现在到底谁是国教,谁也分不清楚,”路希娜的话越来越冲,“干了好事就是自己的,干了坏事就推到随便什么教的身上,你们也真是聪明,说吧,你们来这里,想干什么好事?” “没什么,我就度个假,”格里扬了扬下巴,“我们刚打完西边的阔绰人,拿了不少金子,正愁没地方花,这不是新朗贝锡斯就在旁边,我的爱人露娜也正好在这边,给我亲爱的未婚妻置办些嫁妆,刚刚好~” 路希娜的表情精彩了起来,“你也真敢说,一段连多神教那些没有原则的异教徒都不同意的政治婚姻,也就是露娜她爸、你、还有你爸那个歪脑子会当回事了。” 格里不以为意,“等我把亮闪闪的首饰和美丽的衣服装满马车呈给我亲爱的妹妹,让克劳狄斯家族繁衍出健康优秀的子嗣之时,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有办法让你的上司——那些见钱眼开的主教同意的。” “······把你最后一句话收回去。”路希娜的脸黑了下来。 “如果我不呢?” 路希娜冷冷地笑了笑,摘下了银制头冠,托马斯修士恭敬地接了过去,另一位修士接住了路希娜的银制权杖。 路希娜摘下了两只白手套,将其中一只扔到了格里的脸上,“决斗吧,格里。我一定要让你后悔,后悔你被露娜揍了十年也没有把你这张臭嘴闭上。” “露娜?哼,那都是之前,现在,我比你们都强 ,”格里闭上了头盔上的面罩,“更别说,你这个小身板,从小就没赢过我。我问最后一遍,你确定要跟我决斗吗?在这里?” “没错。”路希娜裁判官拔出了军刀,“以神的名义,我要惩罚你屡教不改的贵族的不良习气。” “哼——”格里也从一旁的侍从手里拿来一把纤细的决斗剑,“我让你一步,不用战场上杀敌的长柄武器。” “呵,废话真多,来吧,在场的修士和你的侍从便是我们的见证人。” “好吧好吧,让我想想赢了之后,我要从你那里拿走什么。或许你和小露娜一起服侍我,也蛮不错的~” 路希娜一咬牙,冲了上去。 可刚冲到半途,路希娜却突然急停,挥刀打掉了从一旁飞来什么小东西,却还是让其中的一个扎进了右臂。随后被已经发动进攻,无法停下的格里刺穿了路希娜的右肺! “格里!”路希娜怒吼道,嘴中吐血,被一旁的托马斯修士扶住,将银冠帮她戴上,“你算计我!”圣光在她体内迸发,柔和的光芒治疗着她的身体。 “我,”格里也有点懵,可他手上决斗剑却还沾着路希娜的血液,“我以我的性命发誓,我绝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以为,我以为你至少会闪开这一击——” “闭嘴吧,异端,”一名修士拿起挂在腰间的战锤,“不论如何,你的行为,你们的行为,都超出了决斗的范畴,任何辩解,留着去宗教法庭上说吧!上,兄弟们,拿下他!与神同在!” “我——”格里咬紧牙关,“我可不能就这样让你们带走,我可是克劳狄斯家族的一员,一名高尚的贵族,不论如何,我都不会低头!” 格里身后的侍从们拔出了长剑,“为了荣耀!”他们也冲了上去。 “不——”路希娜朝着战成一团鲜血横流的众人伸出手,却终因肺部损伤带来的窒息和一系列她也无法确定的不良缘由晕了过去。 最终,一切都尚未踏上正轨,甚至还没有看到一名邪教徒之前,一神教便已和世俗政权爆发了血腥的冲突,而这一切,全都被一旁的威廉和拉兰提娜,还有另一边的亨利、莱特看在眼里。 “······没救了。”亨利摇了摇头,却发现街对面的威廉和拉兰提娜在被拉进一旁的小巷,“莱特!” “嗯?” “那边那边!罗穆的妹妹还有那个工场主的傻儿子要被掳走了,快去追!” “哪里,在哪里?我看不到了!” “该死,”亨利从背后拿出了双手战锤,“我记得在哪里,跟着我,奶奶的,这帮人什么忙都没帮上!真是一点都靠不住!” 两人从冲突的边缘快速溜了过去,消失在了小巷之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0) 2023年12月1日 【10、情况复杂,麻烦丛生,榨干我后离开的魅魔未婚妻怎么才能追回?先活下去再说吧!(种付位打桩,抱起打桩)】 “科尔涅利家族曾诞生过五名大祭司,我们世代和国王一道,就算这个国王是政变上位的,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侍奉神明们,那些多神教的神才是我们的出路,一神教终究只会是那些穷人推动的逆流。路希娜,听爸爸一句劝,像索菲娅·尤利西斯一样去当个牧者祭司吧,你妈妈死前也曾是一名神圣的托姆贞女,只要你愿意,多神教那么多神殿的门都向你敞开,你只需要——” “父亲,我不想只待在神殿里漠视着那些受难的人们,我不愿意跟那些只会咬文嚼字的老头子们扯皮,露娜姐,索菲娅姐她们都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目标,我的呢?我还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待在神殿里成为信徒们的圣像,我想去找,我想去看,我想加入一神教,去救治穷人,惩治邪教。” “······这是我最后一次包容你了,路希娜·科尔涅利。”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向您提出请求了,国教骑士团团长,我知道你们打着多元宗教的旗帜干了什么事!比起你们这些已经腐朽的人,一神教才是——呜!哈!——呵,这一下够痛快。团长扇自己女儿的巴掌,好,很好,我会还回来的。” “你,滚出这个家。” “反正,家里除了几个老头子还有像你这样的人外,也没什么活人了。” “你会后悔的,丫头,外面的无数地方比这里差太多,你在放弃之后的幸福生活!” “我不会后悔的。”路希娜看了父亲最后一眼,随后摔门而出。 “路希娜,路希娜!”“路希娜。”“科尔涅利小姐!” 谁,谁在叫我,好吵,好熟悉,谁—— 路希娜睁开了眼,教堂的天花板,柔和的圣光,身边的露娜、罗穆和众修士,旁边还躺着几个受伤的修士。 露娜喜极而泣,抱紧了路希娜。 “疼,疼!露娜!你的力气——要死啦!” ······ 我和露娜神情气爽地从旅馆出来后,发现外面好像发生了特别多的事情,其实也不算多。 首先就是邪教徒的绑架事件,听说妹妹被绑架给我气得血压暴涨,但亨利和莱特追到后却发现是附近的居民把妹妹和威廉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似乎对路希娜为首的一神教修士和格里为首的世俗骑士之间的冲突早有预见,全都躲得远远的。虽然这种几乎覆盖全民的政治嗅觉敏锐到令人生疑,但看看修士们和骑士侍从们互相把狗脑子都打出来的场景,似乎也就可以理解了。 之后就是这场闹剧般的冲突,几乎可以确定路希娜受到的那个突然袭击是邪教徒从中作梗,挑拨修士和骑士们之间的冲突,但格里那张臭嘴和怎么都不愿意低头吃亏的倔脾气实际上是整件事最大的罪魁祸首。 路希娜醒来后听着来自城市各地的报告,发现真正的绑架案少之又少,而最后的凶手实际上也并非邪教徒,而是那些想要趁着冲突捞一笔,绑架居民给他们终身做工的工场主们干的。这种事情要移交民事法庭,不归他们管,让路希娜一脸不忿。 所以,实际上邪教徒们基本上没什么动作,却成功让城市的一角乱成了一片,整座城市人心惶惶,更别说几名修士和骑士侍从当时直接就横尸当场,这让格里的嘴更硬了,直接以国教骑士团副团长的身份进了城外驻扎的军队军营,声称如果路希娜不亲自来见,道歉并承认决斗中是她输了,那她就别想动用哪怕一点军队和与军队有关的关系和资源! 这明摆着为了个人利益搞分裂,但路希娜也没什么办法,她摘下银冠骂了好久,戴上银冠后就开始肉眼可见地伤起了脑筋,十分烦躁,还是露娜在场才让她好了一些。 但从始至终,她从没有后悔过与格里·克劳狄斯那个嘴欠的家伙决斗——“如果是那些无知的民众,亦或是有着独断见解的学者也罢,自称‘国教骑士团副团长’,又是伯爵继承人,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诋毁一神教主教们,死不足惜!真是的,就是没有个人好好治治他才养成了他这个臭毛病!” 事实上,听露娜说,她小时候经常按着格里·克劳狄斯揍,让格里这个哥哥从小就非常没面子,也还算老实,结果这个人还是长成了这个飞扬跋扈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谁。 就算路希娜肺部被刺穿,伤情初步稳定后不宜多动,她也依旧把铲除邪教徒的重担扛在了自己肩上: “他们就是想要我停下,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圣事领主’本人才有凌驾于城内所有宗教的权力,也只有我会命都不要了去对抗邪教,没了我,这件事情只会被无限延后。有人不想让我们查到,我们就越要去查,把他们都揪出来!” 露娜很不放心路希娜,我也不放心,所以我们就一直跟着路希娜行动,几天下来确实抓到了些邪教徒,可那些邪教徒又和我和露娜之前遇到的邪教徒不太一样—— “啊?为啥我信阿里曼?我信了当天晚上牛子一下子就——” “我本来和老婆晚上做不了十分钟,信了之后能半个小时了,老婆可开心了。” “这是邪教?这哪是什么邪教啊!你们一神教管我们的夜生活吗?不孕不育你们管吗?他们管,还有用!” “什么?这是邪教,啊,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他们也没让我干什么事,反而我的身体好了不少,既然是邪教,那我就不信了。” 种种种种,他们确实是邪教徒,可也不是那种要上火刑架的邪教徒,以路希娜为代表的异端裁判官从不轻易伤人,更别说烧人了,对于这些路希娜也只能拉去喝茶,让他们忏悔了,还顺带解决了一下他们下半身的问题: “推行禁欲确实会造成这样的问题,但想要解决它不是信邪教的理由,他们是初犯,也没干坏事,说教一下,让他们改信就好了。我为他们的身体祈福,应该可以改善一些性生活的问题,我觉得这也是我们之后工作中要注意的方面。” 几天下来,路希娜曾想象的那种成群结队,或者至少一个小队,行事果断残忍邪恶至极的邪教徒她连一根毛都没见着,她抱怨着,“那群胆小鬼,就是在躲着我们,有人在给他们通风报信,可恶,我怀疑格里那个混蛋已经跟他们勾搭上了,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信仰!他的眼里全是名望还有露娜,罗穆!你要是敢让他动露娜一根手指,你等着!” 路希娜跟露娜聊天的时候一般我就在旁边,路希娜在此之前一直在下基层,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不是没有见过,她处理过太多太多,毕竟真的该死的异端和异教都是少数,但现在,她巴不得出点大事: “至少,给我们一个方向,该死,感觉整个城市都在跟我们作对,明明我们才是要铲除那个罪恶势力的进步者!我们会给他们带来光明!那些人,难道真的能接受伦理纲常全部废弃,自己的妻子女儿沦为他人禁脔吗?算了,那些眼里只有钱的人我懂不来。但事情还是要做,嘶——我的肺,疼,喘不上,气。” 路希娜的病情在恶化,尽管有神力的加持,也只是保住了一条命,路希娜老是抱怨,和异端异教战斗了那么久,结果最重的伤是自己人捅的。 不得不说,她摘下银冠后简直就是两个人,戴上银冠的她威武、果敢、神圣且威严,但摘下后路希娜的话特别多,还很爱发牢骚,骂人更是家常便饭,尤其和露娜聊得最投机,和我也能聊一会儿,很亲切,甚至没什么距离感。 造成这种情况,格里·克劳狄斯功不可没,尤其是一些修士告诉路希娜每天都有几个妓女进军营后,路希娜更是气得喘不上气来,差点窒息过去。我也对这个格里很有兴趣,打听了下: 格里·克劳狄斯,克劳狄斯家族二把手的儿子,他的父亲是露娜父亲的哥哥,在家族里分别排行第二和第四,格里比露娜大三岁,却从来没有打赢过露娜一次,慕强心理让格里一直想把露娜娶为妻子然后在床上赢回一局。啧,先不说别的,露娜这性欲,啧,格里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在床上打得过魅魔吧? 但是,正如路希娜说的那样,我不会让格里碰她的。 格里从小就被重点培养,靠着克劳狄斯家的关系一路向上爬,他的卓越能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他英勇善战,善用智谋,又能指挥作战,不论是辩论演讲还是军中比武他都是一把好手,而且因为他的不择手段,他手上的资源非常多,很多家族也眼馋他的能力和权力,愿意和他联姻。 现在格里·克劳狄斯不仅是国教骑士团,一个名字里有“国教”但跟国教一点边都不沾的忠诚于国王的世俗骑士团,的副团长,直接指挥数十名骑士,还是一名子爵,是克劳狄斯家族在边境的代理人,权威直接凌驾于露娜之上,他的话,露娜不得不听。 难办,是真的难办。我和露娜的事情算不得秘密,尤其是我们两个是真的形影不离,但凡有些眼线都能探得我们的关系。这样的话,格里想除掉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对于我来说,露娜是绝不能放弃的爱人,路希娜跟我关系一般,说不上好,露娜口中的索菲娅远在天边,亚兰蒙德也只是百人队长,没有一个可以帮助我对抗格里。 又是几天过去了,日子还是那般平淡又忙碌,我和露娜每天晚上都会缠绵到早上,白天全都是和路希娜一同行动的时间,我和路希娜关系越来越好,但也只是朋友关系,邪教徒的事情还是没有头绪,他们的准备非常充分,打得一手好“弃车保帅”,几天过去,大部分修士都已经有些疲倦了,只有路希娜还有冲劲。 因为事情复杂,大部分时候又都很无聊,鸡飞蛋打,我也没有叫上亨利他们,听说他和莱特非常处得来,脑电波都很清奇的两人很快打成了一片,并通过做一些稀奇古怪但看上去很厉害的小玩意儿靠亨利的吆喝摆摊赚到了第一桶金,当然,他们一直在帮我保护拉兰提娜,监视威廉那一家人,毕竟之前绑架案就是工场主们干的,老威廉估计也不清白。 与此同时,我一直特别关心露娜的精神状态,勇敢的她在害怕,果断的她在踌躇,冷静的她在呓语,反抗的她在后退,她从不把这些表露出来,但我明白,我都明白。终于,在那天晚上—— “啪啪啪啪——”小巷中传出淫靡的水声,很明显,有人在其中交缠,行着快乐之事。而且听那声音的频率,似乎非常的狂野、凶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狗们在交尾。 拐进去,便可以看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正压住一个妙龄少女用种付位疯狂打桩肏干,远看好像一座小山压住了下面瑰丽的宝藏。 露娜那丰腴肥没的蜜桃翘臀被我的身子压成磨盘一般的白嫩肉饼,随着我一次又一次迅猛的打桩而荡起阵阵的臀浪,她的身体对折,两条大白腿被压得贴住上身,原本就娇小可爱的身形显得更加小巧,好像只要把这根粗长的鸡巴插进那紧致的蜜穴,便可以完全掌控这曼妙的身体和妖艳的佳人。 露娜浑身透着粉红,脸上更是红得光彩照人,配合着摇晃的耳环和那幸福的笑容,是那样的惹人怜爱,勾起人欺负、破坏、狠狠肏弄的欲望!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忘记先实中的那些烂事,一新用我的技艺与身体让露娜感到快乐,和我一同进入我们精神中的那个风平浪静的避风港湾。 “啪啪啪啪啪——”我根本就没想过忍耐,一上来就是最大频率!速战速决,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更别说这天上也开始下起了雨,或许我们要去旅馆里继续我们的快乐之事。 “哦哦哦哦哦~”露娜被连续地拋上情欲的顶峰,她的舌头吐露出来,两眼微翻,那褪去盔甲后被我身体压成乳饼的双峰也随着她高潮的痉挛和颤抖而像布丁一般上下晃动,弹性十足,“吻我,先生,吻我啾呜呜呜——唔嗯,先生,先生,先生!” “我在,露娜,我在!”露娜突然小孩一样呼唤着我,我亲吻她的脸颊、脖子、额头,然后擒住她的嘴唇,身下也不忘继续打桩,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先生,啾呜,嗯,用力,用力,再快点,再快啊啊啊啊~,露娜,把露娜肏死,肏坏掉吧,用力肏到最里边嗯嗯嗯嗯~”露娜捧起了我的脸颊,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不要这样说,露娜,”我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没有死,没有坏,我只会把你肏成只有我能满足的小母猫,小魅魔,我们要一直做,让你看到我的鸡巴就会直接高潮!” “啪啪啪啪啪!”为了证明我没说空话,我又加大了力度,原本我一直在戳弄花新,基本不抬屁股,先在我撑着地呈蹲姿,大力地摆动身体向下狠狠地肏进露娜的蜜穴。 直达子宫口的打桩每一次都是先退出到穴口,扯出粉嫩穴肉,再一口气挤开穴腔,披荆斩棘一路猛冲到子宫口,将那穴肉全部塞回去,再将一股巨力打入子宫,引得露娜一阵花枝乱颤。 “好棒啊,先生,好棒哦哦哦哦哦~”露娜眼中充满了情欲,呼出的热气馨香又迷人,“再继续,再继续,把露娜全变成你的东西,让露娜再也,再也,再也——嗯嗯嗯嗯嗯~”露娜想说些什么,却好像说不出口一般,她两眼留下一股清泪,最后又在高潮中化作了原始的淫乱叫声。 “再也什么?”我敏感得把露娜先在的状态和之前的事情联系起来,我将露娜温柔地抱起,停止了下身的动作,淫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雨水打在我们身上,冰凉冰凉的,却驱散不了我们火热的情感。 “哈啊,别停下来,先生,啾呜~”露娜吻上了我的唇,“继续肏我,先生,继续,用力,哦哦哦哦哦~,就,就是这样嗯嗯嗯,好,好棒,好深啊啊啊啊~” 我抱住露娜快速地拋动着她的身体,下身快速挺弄,攫取着快感,猛击着露娜的花穴,我多么希望露娜能真正地对我敞开新扉,在愉悦的性事中和我交新,在平淡的日常中和我一起,但她只是钻进我的怀里,听着我飞快的新跳,迎接我的射精。 “噗噜噜噜——”“呜呜呜呜~”高亢的雌鸣让露娜扬起了脖颈,我夺走了她的嘴唇,在仍不停歇的抽插中放肆地射精,精液像子弹一样打在露娜的穴肉上,激起一阵阵痉挛,肉棒像攻城槌一样撞击着子宫口,引发一次次潮喷,我奋力地撞击着,撞击着花穴,撞击着子宫口,就像我想要撬开露娜,撬开她的唇,撬开她的新。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的腰已经酸胀不堪,我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兴奋感让我的身体高负荷运转,而我先在只想用力地把所有精液泵入露娜的子宫,她的脑子,她的身体,让她烧坏,让她答应我—— “跟我走吧,露娜,跟我离开这里,离这里远远的,”唇分,我乞求道,“不要去找格里,不要去见他,他的骑士找过我了,铁罐头,比那个米伦厉害得多,这种铁罐头还有100个,我打不过,根本没有胜算,跑吧,离开这里,等我们强大了再杀回来。” 露娜张了张嘴,我从她的眼里看出拒绝。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立刻抱住露娜,扎起马步,拼了老命地向上打桩。 “哦哦哦哦哦~”露娜几乎是立刻攀上了高潮,她的穴口喷出无数爱液,和地上的雨水融在一起,她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将淫叫和魅魔一般的魅惑送入我的脑子,“射吧,先生,射吧,把精液射进露娜的脑子,露娜就不会思考了,露娜就跟你走了哦哦哦哦哦哦~” “噗噜噜噜——”也不知道是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还是露娜的话语好像有着什么饶过我意志的力量,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射精,像把水龙头都直接拆掉了一样,精液“滋滋滋滋滋——”地喷涌而出,几秒钟就把露娜的子宫灌得满满的,不出十秒,露娜的肚子就已经像是怀孕五六月的孕妇。 “扑通!”很快,体力不支的我摔倒在地,露娜竟毫发无损地坐在了我的跨上,蜜穴依依不舍地吸着肉棒里的精液,像是要榨精般套弄了两下后便站了起来,蜜穴好像在做最后的道别一样蠕动两下后便离开了我的大鸡巴。 “噗噜噜噜噜——”这无法控制的射精已经让我有些意识模糊了,我瘫软在地,视野发黑,眼看着还在射精的肉棒把精液射满了露娜全身,而露娜也俯下身子,一口将全部肉棒吃下,然后一顿猛吸将我精巢里仅剩的精液吸了个干干净净,那淫荡的马脸在其他时候都会招致我的“报复”,露娜今晚绝对别想睡个安稳觉。 但到了现在,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至少在摄入其他能量前,我的体力甚至好像连同生命都被露娜吸了出去,我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志,所有的不甘都在露娜的温柔中溶解、破灭。就这样,胜负已定,我日思夜想想要留下来的露娜并没有如她所说的被我的精液“射进脑子里”,这个魅魔,这个有着太多念想的魅魔,我未来的未婚妻,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跟我逃离这里。 “咕嗯,咕咚,唔嗯~”露娜闭上嘴巴,闭上眼睛,缓慢而认真地将嘴里我的精液细细地搅动、品尝、吞咽下肚,她的肚子比之前更大了,好像真的怀了个孩子。露娜像母亲一样温柔得抚摸着这精液孕肚,眼中闪过无数情愫。 我多么想站起来,抱住她,告诉她不要伤心—— “先生,”露娜看着瘫软在地的我,蹲下身来,将一枚药片给我喂下,吞下药片的瞬间,我的身体开始奇迹般地恢复,但需要时间,“格里·克劳狄斯,我那个哥哥,要和索菲娅结婚,他已经贿赂了一个大主教······但只要我愿意去军营找他,跟他回家族,和他结婚,索菲亚就不会有事。先生也不会有事,他,格里太厉害了,他的权威远远在我之上,更别说就算是路希娜和索菲娅也没办法插手克劳狄斯家族的私事。” “不——” “我的命是索菲亚大小姐的,我的幸福生活是先生的,我为你们而活,我只为守护重要之人而活,我多么想自私些,可我从小就不被允许这样想,我忘记了怎么自私,怎么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也不知道脱离了家族我能怎么办······”露娜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像想要永远记住我的面庞。 “我会教你——” “我不能让索菲娅大小姐的幸福生活被那个家伙破坏,我也不能允许我亲爱的先生和我的朋友们被那些骑士威胁、伤害,那些骑士和我一样,杀人不眨眼,而我,我也违抗不了,家族的命令。露娜,其实,不过是除了守护大小姐和先生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想不了的家族工具罢了。”露娜的声音开始打颤,声音越来越颤抖。 “不,你不是,你是我的爱——” “是的,先生,是你教会了露娜各种各样的事,教会了露娜快乐,让露娜在这段时间里活得像个人样,”雨水打在露娜脸上,又滴在地上,不知那俏脸上横流着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但露娜,露娜,是个胆小鬼,正如他们所说,是‘家族的狗’,我没法想象,不敢想象,和先生私奔之后的结果,我好害怕,好恐慌,我睡不着觉,我感觉我要死了,对不起,先生,露娜是个混蛋,是个背弃誓言的贱人。” “······”我的嘴张了又张,眼泪和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呜咽了许久,只挤出几个字,“别走,别离开我。” 露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肚子里的温暖,“多想,多想和先生在一起,结婚生子,生一个,两个,三个,甚至更多的孩子,露娜好想,好想去外面看看,露娜其实有很多事想做!但露娜怕,露娜害怕鞭子,害怕监狱,害怕枷锁,害怕父亲和哥哥,害怕无孔不入的袭击,害怕身边重要的人因自己被害!是,是胆小的露娜,兑现不了诺言,”露娜的脸因悲伤而扭曲,涕泗横流,“要怪就怪露娜吧,不,忘了露娜吧,露娜,回去了。这把‘自由礼赞’,留给先生了。” 露娜放弃了“自由礼赞”,就好像她放弃了本应属于她的自由,为了我,为了亨利他们,为了路希娜,为了索菲娅,为了她自己,她离开了我,走进了雨夜,回到了她的地狱。 我万念俱灰,看着露娜的背影,盯着她消失的那个方向,良久良久,直到我的身体能动以后,我才捂住面庞,丢人地哭出了声。 我能理解露娜的想法,我也明白,面对着能够指挥上百名宫廷骑士,那种全身着甲的铁罐头的格里,不管是剑技高超的我,还是亨利、莱特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就连路希娜也无法和格里的权威抗衡,不然格里早就付出代价了!对于露娜来说更是,她受到了二十年之久的严酷家教,甚至连道德观都被彻底磨灭掉,离开家族跟我私奔,露娜肯定想,但她做不到。 不论是格里用钱财在城内买凶杀人,还是在郊外埋伏人马,亦或是单纯地使绊子,所有跟我和露娜有关的人都会受到威胁,而他完全可以让部下去做,自己一点嫌疑都不会有。如果没办法一下子跑到一个格里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那我和露娜就永远不会获得安宁。 我和露娜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和她才如此伤心,我痛哭流涕了很久,直到我耳边响起了一声低语: “你就是拉兰提娜的哥哥,罗穆吧。” “谁?!”我立刻起身,但一把匕首已经刺入了我的脖子,刺穿了我的颈动脉——悲伤麻痹了我的感官,以至于我甚至没有发现有人悄悄地摸到了我的身边。 我以比站起快数倍的速度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偷袭我的那个人蒙着黑斗篷,似乎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得手后他因为兴奋亦或是恐惧而浑身颤抖,“谁,谁让拉兰提娜一直念叨你!妨,妨碍我了,就得死!” 放完狠话后,那人迅速跑进了小巷的深处,那纤瘦的身影竟和那个工场主老威廉的儿子威廉有着几分相似。 呵,格里还没买凶杀人呢,我反倒是被人仇杀了,露娜,你在哪儿?我的脖子在“噗呲噗呲”地喷着血,如果你没有像之前那样和亨利一起对我急救,再把我带到旅馆,和我度过那次离奇但确实将我救活的梦境,你的先生就要因为这种荒诞的情杀而惨死当场了。 “噔噔噔——”是露娜听到了我的呼唤,回来了吗?我躺在地上,痉挛着,颤抖着,拼命扬起喷血的脖子,看向小巷的出口。 “你,你怎么回事?!”是路希娜,她第一次表现出如此的焦急,她赶紧跑到我身边,蹲下身子来捂住我流血的脖颈,圣光乍现,温暖让我有了一丝困意,眼皮开始打起架来,“别睡,罗穆,千万别睡,至少,至少等我把你救回来!别睡,别睡!不然露娜她的努力——” “咳咳咳咳——”路希娜的话一下子刺激到了我,我突然感觉,死了也挺好,鲜血也随着我的咳嗽从嘴里喷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但想想露娜她不想让你死,对不对,我也不想,至少我不想你就这么死!至少也应该是我动手,而不是这样,你还要去救露娜呢,你还是她活下去的希望之一呢!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死!”路希娜越说越激动,手中的圣光也开始越来越强盛,一股暖意在我的体内流转,让我感觉我的生命在慢慢地回到我的身体。 直到小巷的出口走进来了一个路希娜日思夜想都想要与之对抗的存在——一个披着黑斗篷,穿着轻薄奇特,以皮革绑带制成皮条甲防御攻击,身材壮硕且身体上纹满了粉红色符文,手上拿着弯刀的邪教徒,纯纯正正的,不会有一点错误的,路希娜最想遇见并将其送上火刑架的精锐邪教徒。 “咳咳咳咳!”我立刻大声呼喊,但血液堵住了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肺部,让我说不出来任何话。 “怎么了?别激动,伤口会恶化,”也是雨声太大,连基本伤势都没有帮我稳固的路希娜焦头烂额的,根本没有注意周围,“不要放弃自己,我也不会放弃你,相信我,等等——”路希娜突然发现我指着小巷的出口,她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起身。 “锵!”勉强拔出来的军刀被邪教徒势大力沉的一记正手斩打了下去,路希娜闭住呼吸,奇迹般地通过扭动手腕和灵巧的腰身把军刀转了个半圆,及时回到身前挡住了邪教徒的第二次攻击。 “咳咳咳——”这次不是我,而是路希娜,她的旧伤根本就没好,也根本就不能战斗!和我一样被液体堵塞的咳嗽声预示着她肺部的伤口裂开,血液被泵进了气管。 路希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用力抬起军刀挡下了邪教徒的一记正劈,然后便因剧烈的窒息而完全失去了战斗的力气,被邪教徒随之而来的一记变线反手斩将熊膛划开了一个恐怖的伤口,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路希娜倒在了地上,因痛苦而痉挛,因愤怒而咬牙切齿,她的意识因为剧烈的窒息而不剩多少,但她还是没有松开手上的军刀。 邪教徒舔了舔弯刀上的血液,“这就是宗教裁判官血液的味道吗?真是不错,你可是让我们好一顿等啊,等你的修士疲惫不堪,放下戒心,等你们内斗,城市乱套,等克劳狄斯那个傻贵族送来的情报,找到你独自出来的这个时候啊!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邪教徒哈哈大笑,然后便将手上的弯刀扔到了路希娜身边,我这才发现,那弯刀的形制——是这个地方军官的佩刀!他们还想继续挑拨离间! “在对你的神无尽的怀疑和悔恨中,发现你根本救不活自己这个绝望的结果吧!”邪教徒吐出来了嘴里路希娜的鲜血,“这毒素,是专门为你们这些人配置的。不想死,只能舔我们这些人的老二啊,哈哈哈哈!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为你效劳啊!哈哈哈哈!” 邪教徒大笑着披上斗篷离开了,只留下在地上等死的我们两个。 完蛋。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1) 2023年12月6日 【11、众志成城从黄毛手里救出老婆,梦境中深交路希娜催眠性交(催眠,口交,后入,榨精,修罗场榨精)】 第一章节露娜的抗争 雨还在下着,露娜跌跌撞撞地从小巷中走出,湿透的斗篷黏在她的身上,难受极了。 没有行人的街道中间,一个白色的纤细身影站在街道中间,是路希娜,她的银冠已经摘下。她向着露娜张开双臂,而露娜也直接投入了路希娜的拥抱。 “呜啊啊啊啊——我是不是做错了,路希娜,我是不是彻底地失败了,”露娜在路希娜的怀里痛哭,“我,呜呜,我做了那种事情,只是因为害怕,甚至对罗穆······我,我真的错了,呜呜呜——我,呜呜呜呜——” “没有什么对错,露娜,就算是我,想到格里那一百名铁罐头骑士也会心惊胆战,感到后怕,我们都明白,我们都理解。但是,你,真的打算从了格里吗?让那个讨厌鬼吃到肉?太便宜他了。”路希娜抚摸着露娜的秀发,任凭着大雨将两位佳人完全打湿。 “我不知道,路希娜,我真的不知道,”露娜抱紧了路希娜,“我好害怕,我想拒绝,我想自由,但我害怕,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就感觉自己在山洞里走着,我不怕那些黑暗中的怪物,我有剑,但我怕洞外的阳光,我怕洞外的天地,我怕未知,怕没有他的每一天。”露娜绞尽脑汁地描述着她的感情,尽管她的神经已经被悲伤搞得疲劳且麻木。 “我听罗穆说过那次‘梦境’,那确实很不可思议,我想那是因为你从小就被你那该死的父亲牢牢控制,克劳狄斯家族和科尔涅利家族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全都是变态控制狂。你看我,脱离了家族后也活得好好的,你的恐惧很一部分是二十多年来生活的惯性导致的······露娜姐,露娜,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露娜泪如雨下,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何而悲伤。 “那你为什么哭成这样?你在伤心什么?离开罗穆那个男人身边吗?” 露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有觉悟。” “被格里那个混蛋命令吗?被他禁锢你的自由吗?” 露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没有自由。” “一如既往的被家族剥夺了一切吗?小时候的木剑,那把短剑,‘自由礼赞’,母亲的爱,父亲的称赞,家庭的温暖,哥哥的陪伴,乃至选择人生的自由和现在给你带来幸福的男人吗?!” 露娜浑身颤抖了起来,她崩溃了,双手捂住脸颊,“别说了,我受够了!但,大小姐她——格里他说······” “我能猜到,”路希娜眼中一凛,“有我在,有尤利西斯伯爵在,就是天塌下来也绝不是那个混蛋娶了索菲娅,你放心,倒不如说,你也清楚,露娜,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不是一无所有,即使面对着你的哥哥,你也不是孤身一人,你的贵族风范呢?你的贵族思维呢?你是男爵,是骑士,你的父亲再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抢走你的任何东西了,你的哥哥同样!” “······我好害怕如果我不从——”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路希娜用力地晃了晃露娜的肩膀,“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总是那么害怕失败你又是怎么挥剑杀敌的?露娜,你把罗穆和索菲娅看得很重,我知道,他们也是你的弱点,你的死穴!但格里,你的父亲,那些混蛋也知道,你不能再当一个提线木偶了你知道吗?!告诉我,诚实地告诉我,你想离开我、离开大小姐、离开罗穆,上了那个狗娘养的的床吗?!” “不!”露娜发出了尖锐的悲鸣,其中透着出离的愤怒,“我不想,我不想!我还想和你一起相处,我还想继续陪伴大小姐,我还想和罗穆结婚,给他生孩子,陪他一辈子,我不想把我的身体献给第二个人!”到最后,露娜几乎是吼出来的。 “很好,露娜,你有没有感觉好一些?”路希娜轻轻地抿了抿嘴角,继续抚摸露娜的秀发。 “心里舒服一些了,可我身上还是没劲,像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我这样根本拿不起剑,这样软弱的我——没人会喜欢的。”露娜低下了头,眼泪中带着自卑和悔恨,“封闭内心,遇见家族便会屈服,喜欢逃避的软弱女孩,不配得到幸福的。” “罗穆从来就没放弃过你,”路希娜继续抚摸着,安抚着,像一个慈母,“我也是,露娜,你在家族的阴影下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几句话就让你站起来反抗他们,这不现实,我明白,你也明白,所以,去吧,露娜,我会去救你的,即便那是军营,不是一神教的领地,罗穆也会去救你的,哪怕那是地狱,我想他也愿意为你赴汤蹈火。” “不要让他来······” “你知道你拦不住那男人,无论你跑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你,因为换过来,你也会这么做。” “······” 路希娜将象征着“圣事领主”的粉银绶带绑到露娜头上,“去吧,露娜,不要害怕,不要怯场,不要露馅,不要忘记有我们在你身后,作为你的挚友,我会尽我的全力,作为你的爱人,罗穆能献出自己的一切,还有她的那些朋友,他们都是善良之人,你有那么多靠得住的好朋友,怕那个飞扬跋扈的卑鄙小人吗?” “······不要牵扯他们。” “你知道这不可能的,好了,去吧,我还记得,我妈妈还在的时候还说呢,我们俩长得真像,像亲姐妹一样。” “这个时候······等等!” “去吧,露娜,去你该去的地方。”路希娜笑了笑,松开了露娜,在空中比了个十字,“祝你平安归来,路希娜。” 露娜愣了愣,抿了抿嘴唇,“祝你平安归来,路希娜。” 大雨倾盆,露娜消失在夜幕雨雾之中,而路希娜挎着军刀缓步走进了那个小巷当中。 几分钟后,一个披着斗篷,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去,没两分钟就大笑着出来,连同他邪祟的笑声一起消失在了夜里。 第二章节在大雨中呐喊 同时间,寒冷的夜里,亨利正就着烛台的火光,在客房里边搓手取暖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就如罗穆所说,亨利和莱特一直在监视老威廉一家,既是关注妹妹拉兰提娜之后的生活,也是让新人莱特过过安稳日子,再说了,莱特心仪的姑娘海伦娜被卖到威廉家做工,莱特也愿意在这边多呆呆,如果海伦娜有什么不测提枪就上去找那个老东西算账! 今天晚上,本来是亨利守夜,莱特睡觉,就在亨利就着烛台的火光给莱特那把大宝贝——他自己用炼金魔法硬搓出来的打米尼弹的米涅线膛步枪清洁保养,莱特一般是不会把这个大宝贝随便让别人拿的,但亨利也不是一般人啊,见到这种大宝贝手也不是一般的不老实,软磨硬泡下终于能摆弄这个所有男人都会爱的大宝贝了。 亨利不知道给滑膛枪擦了多少遍后,屋外突然有了动静,亨利放下枪,悄悄探头出去,眼瞅着小威廉裹着斗篷跑了出去,便赶紧回屋把莱特叫醒,让他看住其他人,尤其是老威廉,自己提上双手战锤,披上链甲和斗篷就追了出去。 亨利当然想死死咬住小威廉那个小崽子不放,但屋外下着大雨,亨利点不了火把也不会放光亮术,更别说比起找人,亨利对打架更在行,跟着小威廉窜进了个小巷后没多久就跟丢了,只能漫无目的地到处寻找。 漆黑的雨夜里,就算有守卫在主道上巡逻也作用不大,亨利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正所谓月黑风高天,杀人放火夜,这个大雨倾盆的夜里,不出点事情亨利是不信的。 提着双手战锤,亨利走街串巷,他想到之前罗穆跟他讲的那些情况—— 新朗贝锡斯城冲突的开端始于格里对路希娜的挑衅和两人的决斗,几乎是同时,工场主和一些地下的手工作坊主开始绑架一些女人尤其是寡妇为他们无条件做工,要说这两件事没什么关系罗穆和亨利是不信的,路希娜更是不信,但他们都没有证据。 绑架案的凶手们都出于自身的原因,但能几乎同时行动一定是有人煽动并策划了,亨利和罗穆不信刚刚来这里不久的格里会是这件事的主使,但一切事情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罗穆没有把露娜的事告诉亨利,但亨利的心思还是少见地敏锐了一把,他发现露娜最近忧心忡忡,也打听到了格里在军营里招妓女的这件事——他们在摆摊过程中和人们闲聊,发现人们,尤其是工商业从业者对这个格里怨言很大,可到底是什么怨言,又开始闪烁其词,最后才知道是生活作风问题。听说已经有清白的少女被祸害了。 格里是露娜的哥哥,亨利是知道的,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亨利才明白这是克劳狄斯家族的家事,在找到足够的证据前,自己是插不了手的,就算那个正直的审判官路希娜也很难介入。需要找到格里的破绽,哪怕让他的绯闻坐实,也可以让露娜有理由和这个品行不端的哥哥划清界限。 当然,亨利并不知道露娜已经离开罗穆去了军营,不然他一定得给露娜来一闷棍,把罗穆和露娜一起送出城去。 越是想着有格里那个逼在惦记着露娜,亨利就越是急着找到小威廉,可今天晚上太黑了,又下雨,视线又差,环境又吵,情急之下,他甚至被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 “什么**东西!”亨利大骂着站了起来,往后一看—— 一个醉鬼,虽然大雨冲刷掉了他身上的酒气,但手上的酒瓶和似有似无的酒气还是让亨利意识这个人喝醉了,“喂,大兄弟,醒醒,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亨利晃了晃他的肩,却发现他的头掉了下来,差点把魂都吓没了。 仔细一看,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他身上的白袍子,看这形制应该是一神教的神甫。 “嘶——”亨利倒吸一口冷气。亨利认识这个人,他是这边一神教教堂的一名修士,在路希娜来这里上任之前就在这里当神职人员,整个教堂里就他一个酷爱喝酒,路希娜经常骂他,还扣过他的钱,他当时非常不爽地喝了个酩酊大醉,跑到亨利和莱特在多神教地盘上摆的摊位边大骂路希娜是个婊子,被亨利和莱特赶走了,所以亨利对他记得非常清楚。 他怎么死了?亨利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今天怎么这么邪乎······”亨利检查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切面整齐,一刀两断。 “什么刀这么锋利——”亨利有些疑惑,但大大咧咧地性格让他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反倒是让他更想找到小威廉问个清楚。 功夫不负有心人,亨利刚出去没多久就和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撞了满怀,亨利刚要抡锤子干他,就听见那人赶紧举起双手,“亨,亨利哥!是我!威廉!” “你小子?”亨利放下战锤,退后几步,“你小子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我,我——”小威廉被吓得浑身颤抖,嘴里的牙齿上下打架,说不出话,直到这时,亨利才发先,威廉身上的斗篷上有还没冲刷干净的鲜血! “你小子,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亨利吼道,“这么黑的天,这么大的雨,你出去干什么了?杀了人吗?老实交代!” “我,我不是故意的亨利哥,我,”小威廉快哭出来了,“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我不想听你的理由!”亨利举起了双手战锤,“你干了什么,老实交代!不然我的锤子可不长眼睛,说,是不是杀人了!” “是,是!” “好小子,你可真够有胆的!”亨利怒视威廉,“那,你杀了谁!那个神官吗?快说!不然让路希娜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小威廉被吓得不敢动弹,也不敢说出他到底杀了谁。 “砰!”亨利用力地砸下锤子,把小威廉身前的地面都砸凹了下去,“说!” “是,是,”小威廉的声音越来越小,“是罗穆哥——” “谁?!”雨声太大,亨利没听见。 “罗,罗穆哥。” “谁?!”亨利怀疑自已听错了,“大点声,说清楚,你想吃锤子吗?!” “是罗穆哥!是拉兰提娜的哥哥!军营里的一个流浪骑士让我拿着匕首——呕!”小威廉实在受不了了,大吼出来,然后结结实实地吃了亨利一拳。 “你他妈的,”亨利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眼神好像能杀人,“你等着我之后怎么跟你算账!他在哪?罗穆在哪儿?!” “在,在那边——”小威廉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那边那个,小巷,咳咳。” “快去教堂,找路希娜,找神官来救他,如果他死了,你和老威廉——哼!”亨利转身赶了过去。 亨利冒着大雨呼哧带喘找了半天才到了那处小巷,但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罗穆,只有一点还没有被冲刷干净的血迹和几乎要被土腥味掩盖的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在那边警戒的卫兵。 亨利第一时间被卫兵们找上了麻烦,但明人不做暗事,亨利也没有上头,几句话就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当然,亨利没有把威廉供出去。 卫兵们是得到消息才来的,可来了之后既没有凶手,也没有受害者,正打算收队就撞见了亨利,听到有神官被人斩首,卫兵咒骂着赶向了那边。也是够苦逼的,亨利如是想到。 没有好朋友罗穆的消息,也没有额外的血迹乃至血腥味延向其他方向,亨利不禁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威廉骗了他,便赶往了教堂。 离教堂不远的一条大道上,被大雨浇成落汤鸡的亨利又差点被绊了一跤,正想咒骂,一股很浓的血腥味突破了无处不在的土腥味钻进了他的鼻子,他暗道不妙,朝下一看,是小威廉! “你怎么回事?!”威廉伤口正新,浑身颤抖,痛哼不断,一条胳膊直接利落地被砍断,丢到一边,似乎凶手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亨利哥,骑士——”话还没说完,威廉就晕了过去。 “杀人灭口?!”亨利不敢怠慢,举起双手战锤开始警戒,但已经有几个人摸到了身边——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头披着的那种降低存在感的斗篷,该死! “都给我滚开!”亨利大吼一声,抡起战锤就向其中一人砸去,那人急忙躲闪,同时挥刀给亨利的左小臂上开了个大口子,霎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啊!”盛怒之下,亨利体内的某种力量被激发,他无视了疼痛和伤口对他的阻碍,直接横向一锤把那人的几根肋骨通通砸断,清脆的骨碎声无比渗人。 那人也好像没有受到影响般一个下劈直取亨利首级,亨利一扭头躲了过去,身上的链甲杉结结实实地砍下了这次攻击,然后亨利冲上前去又一锤子把他的一边肩膀砸了下去,这下他才整个人斜了过来,被亨利一记冲撞撞倒在地。 亨利两下锤翻了这个敌人,可后面的敌人还至少有两人,就算亨利以雷霆之势猛攻一人然后拼命前冲躲避后面的偷袭,大腿没有链甲杉防护的地方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喷溅出鲜血,和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浓浓的血腥味和土腥味混在一起,难闻极了。 亨利赶紧转身站定身体,同时一记盲锤逼退敌人,他的呼吸粗重如牛,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血在快速流逝,即使强大的愤怒让他肾上腺素飞速分泌,他的战斗力也在因为种种原因快速下降。 大雨倾盆的响声掩盖住了打斗声,想要之前那队卫兵注意到这里还不如寄希望于亨利自已就可以一换二把他们全部锤翻! 突然,“退后!蹲下!”身后,一声1悉的怒吼附带着若隐若先的光亮,亨利赶紧退后,然后迅速蹲下,眼见一把一米六还有余的德式重型双手剑擦着自已脑袋顶抡了过去,把一个敌人直接拦腰砍断。 这有什么好打的?另一个人直接跑了。倒在地上的敌人还想反抗一下,被重型双手剑一剑断肢,两剑结果。给亨利都看傻了。 “是你,亨利,这里危险,快给我回教堂。”是托马斯修士!一米八还多的他右手拿着重型双手剑,剑尖垂地,左手将腿部流血不止的亨利扶了起来。 “威廉在那边,救救他,还有救救罗穆,他被遇害了,但我们没有找到尸体!”亨利赶忙求助。 “情况我大概了解了。与神同在,亨利,你,你们都会没事的。”托马斯修士招呼着身后跟着的修士把威廉和他的手臂带回教堂。 ······ 托马斯修士在教堂医疗间用圣光为亨利稳定了伤势,再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并且把他湿透了的衣服拿去烤干。亨利活动了一下确认没事后就穿好衣服,急不可耐地下了地: “威廉怎么样了?罗穆找到了吗?路希娜和露娜都跑到哪里去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托马斯你怎么用的是巨剑,你这么厉害的吗?!”托马斯修士摆了摆手,止住了亨利连珠炮一样的问题。 “威廉救回来了,但手——太晚了。”托马斯修士摇了摇头,“你也是,先养伤,不要剧烈运动。” “现在哪有什么伤不伤的,罗穆呢?”“没找到,今天路希娜神甫预想的邪教徒袭击出现了,但大部分本地的修士已经放下了警惕,损失惨重。” “是不是格里那个狗娘养的干的?那些邪教徒胆子这么大?”“就算是,也没有证据,”托马斯修士摇了摇头,“只能说,路希娜神甫对邪教徒的预测很正确,他们确实有相当的教徒基础,并在里面有一定比例的战斗部队,现在,他们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亨利眉头紧皱,拎起了一旁的双手战锤,“不论如何,我兄弟罗穆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上回他被人照着肺来了个大的都没死,还有他老婆露娜,那么强的女人怎么可能屈服于那个瘪犊子,今天我非得都见到整人不成!” “先休息下,亨利先生,”托马斯修士拦住了他,“至少,等路希娜神甫回来,这么大雨,你一个人出去没胜算的。” “你们要离开教堂吗?”亨利眨了眨眼睛。 “只要——”托马斯修士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砰砰砰——”有人进来了!亨利想要出去,但托马斯修士拦住了他,托马斯探了个头出去,朝着亨利点了点头,两人一起出去了。 走进教堂的是个披着白色雨衣身穿银色盔甲戴着粉银绶带的少女,墨绿色的眼中古井无波,但右手沾满鲜血的军刀和左手提着的敌人首级却还是让亨利有了些小小的神官震撼。 “砰!”少女把头丢在了地上,仅剩的脑浆和血液涂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他们这次的首领,他什么都没说。”看那颗头上惊恐的表情,很难想象以疯狂著称的邪教徒会害怕什么—— “路,路希娜神甫,”托马斯修士苦笑了一下,“我必须提醒一下,这样干有渎神的嫌疑。” 少女冷酷地笑了笑,振掉军刀上的鲜血,“他们会来抢的,时间紧迫,还有其他事,该结束了。” “······”托马斯修士行了个礼,表示赞同。 “砰砰砰——”正如少女所预料的那样,几名邪教徒直接从入口冲了进来,他们手上也提着神官的首级。 亨利想上,但少女和托马斯修士更快! 邪教徒刚朝着少女扔出手上的首级,轻松躲过的少女就欺近到这人的面前,干脆利落地大力打落敌人刚刚抬起的武器,然后手一拧,腰一扭,手上的军刀挥出一记干脆利落的横斩,把那人的脖子一刀两断,就有些皮肉连着。那人在惊讶和恐惧中倒向了少女,被少女左手一拽作为盾牌挡住了左边敌人的攻击,右边敌人则被托马斯修士的重型双手剑逼退。 少女把左手拽着的敌人踢向左边的敌人,然后顺势舍身斩——转身一周后挥出一记力量超脱常识的斩击,把面前的敌人连着踢出去的尸体一起砍倒! 敌人还想反抗,但少女立刻用左臂的臂甲让斩击滑落,然后一记力量巨大的正手斩打落武器,再腰身用力向左一扭像拔刀斩一样抽刀把敌人开膛破肚,回身又一记横斩斩首,不到两秒三次斩击直接把敌人击杀! 那边的托马斯修士更是恐怖,冲上去在短短五秒内来回变线七次,大风车一样来回斩击,一米八的重型双手剑砍到谁谁死,只要敢上前的邪教徒全都被砍翻在地,伤口即使从远处看也十分夸张。亨利立刻联想到几个词——“都卜勒剑士”“双薪大剑士”“德式重型双手剑”。 亨利看着两人战斗的样子,不禁吸了口冷气,心中暗暗发誓之后绝不惹一神教会,至少是不惹这两个人。当然,少女的战斗方式怎么看都不像是路希娜,要路希娜打架能是这样,之前的决斗就是格里被抬着回去而不是路希娜被刺了肺! 少女和托马斯修士三下五除二把几个邪教徒全部击杀,托马斯修士收起了重型双手剑后重新露出和善的笑容,少女则冷漠地点了下死亡的敌人人数,“差不多了,我再出去看最后一遍,然后去军营。” “是去找罗穆吗?他会去军营吗?是不是那个格里想杀他?”亨利凑了过去。 少女想了想,甜甜地笑了笑,“当然啦~我们要把他接回来~” 亨利愣了下,然后看向托马斯修士,后者回以和善的笑容。······ 莱特点着灯,把灯台放的远远的,开始用炼金魔法把之前买来的硫磺、木炭等等原料制备成黑火药,再手搓成米尼弹,繁杂重复又费时费力的劳作看起来像是在上工,或者上刑。 想当初,他也是用木匠家的工具这样一下一下搓出来的线膛枪管,以至于他看到手上的米涅步枪就会想到之前加班加点还要给人家钱的峥嵘岁月,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拉了出来。 突然,“啪嗒啪嗒——”很明显不是成年人跑动的声音,莱特悄咪咪地从屋子里探出头,是拉兰提娜。 追,不追,追,不追——莱特回头看了看桌上还在原始状态的黑火药,叹了口气。 算了吧,反正拉兰提娜是个好孩子,自己只要看着老威廉那个老屁股就行了,赶紧把储备搓出来,只要再加班一星期就可以搓出来一个小时打的弹药了,加班使我快乐,就算没办法睡觉也不要慌,一切都是值得的,每分钟的福报都会确实的转化为战斗力,过劳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因为我是一个,一个一个一个福报人啊啊啊啊!!!!(莱特崩溃) 过了不知多久,毕竟莱特加班也没有时间概念,“砰砰砰——”这回是成年男性了,而且是从外面进来,虽然声音很轻,配上外面的大雨很难听见,但莱特加班的同时神游天外,恨不得来点事情打断他无聊的有期徒刑,对声音特别的敏感,刚好就听见了。 莱特正在加班地狱服刑呢,来了人自然是要欢迎一下的,然后他笑容满面地抱着装好米尼弹的米涅步枪走到了门边,准备给这位不速之客用线膛枪打个招呼。 莱特探出头去,正看见脱下雨衣的老威廉开房门想要进去睡觉。 嗯?他什么时候出去的?原来他已经出去了吗?睡觉前不是在家吗?什么时候出去的?难道是我没听到吗?莱特脑中被无穷的数学公式如宇宙大爆发一般完全挤满。看来莱特神游天外的时候能不能听到东西跟运气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关系的。 既然这样的话——莱特直接出了房门,举枪瞄准了老威廉,“不许动举起手来,老东西,出去干什么了,如实招来!” 老威廉被吓了一大跳,赶紧举手投降。 “奶奶的,真干脆哈,你把海伦娜从她父亲那里买过来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硬气?!”看来莱特有很多私仇想报,“出去干什么了?快说!你手里拿着的那是什么?快给我看看!” 莱特过去抢来老威廉手上的羊皮纸,简单一看,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家伙,老东西,你果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就跟这屋子里待着,敢出来就让你吃枪子!” 老威廉也不知道莱特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什么,但他知道那很危险,所以乖乖地点了点头。 莱特把那羊皮纸揣进怀里,扯掉老威廉身上的雨衣,裹住米涅步枪、燧发手枪和弹药包,提上轻弩,冲进了外面的雨夜中。不得不说,他一手一个大家伙的样子真像个码头搬运工。 第三章节为爱人献身 新朗贝锡斯城外的一座山丘上驻扎着第一支由国王下令组建的脱产且非骑士团势力的职业军队,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山高皇帝远,更别说国王还在被公爵和主教掣肘。听路希娜说,这支军队已经依附了新朗贝锡斯城这座繁荣且富有的商业城市,指挥官被疑似有邪教徒势力支持的工商联合会用金钱和美色买通,让这支队伍成为了一支雇佣军性质的部队,军纪自然一落千丈。 面对这种会招妓的军纪涣散的部队,就算有几个兵痞子突然犯神经认为我是邪教徒把我绑在火刑柱上烧了,最后也只会被认为是管理不善而草草解决。 把人送过去后,我就在军营一百米外的路边淋着大雨,想着最好变成那种湿得透透的那种落汤鸡,之后烤我的时候也没那么容易。 至于格里会不会把我斩首这件事,我觉得应该不会,露娜告诉我这个人特别讲究仪式感,而且在这种事情上很有手段,把我草草处决可不和他的心意,尤其是他现在肯定知道我和露娜肉体上的那种关系,这种情况下不生啖我的肉就已经是很克制的了。 但是说回来,我也没办法确定格里就一定会像玩食物一样的蜘蛛和猫一样给我和其他人可乘之机,万一他真一气之下给我砍了怎么办?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的滋味终究是不大好受的,但我还是要搏一搏,给其他人创造机会。不能在我这里掉了链子! 我张开双臂,让雨水浸润我的每一寸皮肤,然后大大地打了个喷嚏,呵,明天就发烧······我,准备好了。 就在我提着“高贵者”长剑要冲进军营的时候,从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轻巧的跑动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转过身去,正好被妹妹拉兰提娜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来了?”我暗骂亨利看不住人,但一想,不对啊,这路上我遇见的邪教徒可不少,今天这一晚他们等了太久了,大道上都会遭遇袭击,更别说说呢么窄街暗巷了,妹妹是怎么一个人跑过来的? 我赶紧抱着妹妹来到了一处勉强能遮雨的木棚子下面,穿着雨衣的她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给我擦了擦额头和睫毛上的雨水。 “我来找你了,哥哥,”妹妹看着我湿得不能再湿的身体,眼里透着心疼,“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等等,”我 赶紧打住,“你怎么找到我的?” “凭感觉,”妹妹闭上眼睛,摸了摸熊口,“我睡觉的时候突然熊口疼得紧,还梦见你和路希娜神官倒在小巷子里,我好怕,哥,我好怕你突然离开——” “不会的,不会的,”我摸着妹妹的头,有点心虚地安慰她,“等太阳升起,我会带你去玩的。” “那现在呢?”妹妹听见我的话,有些不满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别告诉我你要抛下我一个人去军营,我一路上看见了那么多坏人,还看见了被你们打倒的坏人,哥哥你别想把我置身事外,你一个人去冒险!”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和妹妹那如星空般璀璨的眼睛对视,里面流转的魔法力量连对这种东西一点了解没有的我都被深深地吸引,多么美丽,多么深邃,多么广博,如同那眸子中有无穷的知识,有战争的记录,有历史的痕迹,有一整个家族的兴盛衰亡,有一个伟大的存在驻足于此,引导着我与妹妹开创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又一黎明。 “哥哥,哥哥?”妹妹的呼唤把我从几近控制一般的冥想中拽了出来,“你还好吗?” “拉兰提娜,妹妹,”我握住她柔软的双肩,将她娇小的身体拥入怀中,“我知道你的厉害了,跟我走吧,你有资格加入我们,而我也不放心把你留在这里。” 妹妹开心地点了点头,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温暖温柔极了。 我本来想着冲进军营大闹一番,结果发现妹妹居然会透视魔法,我大喜,让妹妹摸清楚了哨兵的站位后,两个人直接趁着大雨摸了进去,谁都没发现我们。 之后就好说了,我毛了军营里的一个火把后对着某间营房里某人的床铺露出了坏笑。 “我们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们。”妹妹双手合十,微微鞠躬。 ······ 格里的营帐就建在指挥官营帐的旁边,比指挥官的营帐还要大,以至于堵塞了这边的交通,让士兵们都只能绕路。 营帐内,设施齐全,装潢华贵,艺术品和战利品更是无数,难以想象那些工商联合会的人到底送了多少东西给格里,当然,这里面很多战利品也是他真的靠着武力得来的,比如—— “克劳狄娅,”格里拿着一把折断的骑枪,嘴里叫着克劳狄斯家族所有女性共用的名字——这种叫法在10年前现任国王登基的时候就被废止了,“看看这骑枪,啧,东方的那个帝国可真是富啊,就连边境巡逻都有具装骑兵护卫,哈哈,但你猜怎么着?” “······”少女裹着斗篷,遮住面容,站在角落。 “我当时骑着马,穿着板甲,夹着骑枪——”“唰!”格里向着少女的侧脸戳去,骑枪擦着少女的耳朵戳了过去,差点就见血了,“就这么一下,把他捅倒在地,我也被他的骑枪扎到,呵,他们的骑枪比我们的还长一节,这枪尖可是无比锋利,给我甲上都戳了个同,但我是什么人?我活了下来,但他却磕到后脑死掉了!他的武器就到了我的手上。” 格里放下了断掉的骑枪,走到少女面前,突然掀起了她前面的衣裳,露出了下面微微隆起但曲线诱人的小腹,上面的淫纹闪着粉色的邪魅光芒。 “啧,”格里咬牙切齿地松开衣裳,“来人,叫牧师来,给她把那个东西抹掉!和人厮混,啊?克劳狄娅,这回把你带回去,可得好好让你明白规矩!” 格里这样说着,却从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了一个装着粉色精油的小瓶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能提供这些东西,怪不得他们有那么多人信,呵呵。”格里倒了一点液体在手上,在“克劳狄娅”的面前抹向自己的下腹和胯部。 ······ 莱特出门没多久就撞到了邪教徒,然后非常幸运地被直接砍翻。在这种大雨加黑夜的影响下,被雨水打得抬不起头的莱特一个人能跑那么远不摔跤就已经很值得称赞了。更别说他自己作为射手,本来就不应该单独行动。 当然,就在莱特觉得天要亡我的时候,某个穿着白雨衣拿着军刀墨绿眼睛身上负伤的少女冲了过来一个腾空舍身斩直接把邪教徒的武器连同邪教徒自己一起劈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冲。 随后赶到的亨利和托马斯修士把莱特救了起来,亨利背着莱特往军营跑,托马斯修士边稳定莱特的伤势边提着巨剑和莱特的行头狂奔。 “亨利,看这个——”莱特把那张被自己鲜血染红的羊皮纸从衣服的内兜中掏了出来,“他们今晚在造这个,我怀疑用的是,石油——” 亨利瞟了一眼纸上的东西,吓得差点把背上的莱特扔出去,“卧槽,希腊火!”还给他伤口扯到了,疼得莱特滋哇乱叫。 “必须,立刻,找到他们!”莱特眼中满是福报,“那可是石油!可以做喷火器的燃料!说不定还可以直接科技爆炸进入工业时代!” “别想太美,”亨利咧了咧嘴角,“这上面又没写在哪儿,且找呢,更何况——”亨利朝着前面那名即使身上负伤也丝毫不以为意的少女扬了扬下巴,“我们这儿可有人一心惦记着把罗穆救出来,这些事,之后再从老威廉那个老头嘴里撬吧。” “可得让他把海伦娜给放了,不然——哼。”莱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确实,海伦娜不能再在老威廉手下做工了,赎不回来就抢,反正他理亏,不然——”亨利用手指划了下脖子,“那些忠实的邪教徒杀人灭口可是非常干脆利落。” “有敌人!”托马斯修士放下了手上的包裹,举起了一米七的重型双手剑。 “哎哟,别扔,轻拿轻放,”莱特感觉好像是自己被摔在了地上,“里面的子弹可是我加班了好几个晚上搓出来的,要是被打湿了可——哎哟!疼!” “我也要上了!”亨利把莱特扔到地上,举起了双手战锤。 “啊啊啊——你们,呃——”莱特疼晕了过去。 ······ 军营里乱作一团,有好几间营房起了火,但大雨很快扑灭了火焰,现在士兵门开始了警戒,睁大了眼睛想找到纵火的混蛋。 “我真后悔之前太老实了,一点都不会干坏事!”我咬牙切齿地把最后一个受了潮的火把点燃扔进了营房,然后拽上妹妹摸着军营的边缘猛跑。 “哥哥,右边,后边,前边,他们都过来了!”拉兰提娜睁大眼睛,透过营房看到了寻找我们的士兵们。 “没得跑了,只能打了!”我一咬牙一跺脚,抱着妹妹就闯进了最近的无人营房,把妹妹藏在床底下后提着剑就跑了出去。 “哥哥——”“嘘,别出声,哥哥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我在这儿!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永远也抓不到我!有胆的就来啊!来这边!” “······”拉兰提娜屏住了呼吸,眼中缓缓地滴下了两滴晶莹,“哥哥,你一定要保重。” 想找到格里的营房一点都不难,就算我不知道格里在军营里什么样,看到那个和旁边营房明显不同还阻碍道路的房屋也能联想到格里飞扬跋扈追求名利的性格,自然是要提剑领着后面一大堆的追兵闯进去的。 里面的格里似乎在准备做男女之事,特意遣散了卫兵,被我趁机闯进来之后吓了一大跳。不得不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估计对他来说也是一样,但我们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我举剑便砍,格里左手拽起一旁的那柄断枪接住一次攻击后右手已经够到了桌上放着的佩剑,拽过来用剑鞘和身上的软甲挡下紧接着袭来的变线斩后抽刀便砍,我架剑格挡,借着之前蹭到的距离成功绕到了他的身后,手腕一转,剑刃一抓,直接割喉预备! 格里同样反应快速,在我尝试抓剑割喉的时候就举起左手的剑鞘隔开割喉的剑刃,然后右肘立刻向后猛击我的侧腹,接着在我吃痛的时候双手抓住我的持剑手,一个过肩摔把我摔在了地上,最后夺下我的剑指向我的咽喉。 淦,本来还想劫持他的,果然和军人贵族出身的格里打近身技就是在找死。看见闯进营帐的卫兵们,我举起双手,“你赢了,格里副团长。” 格里看都没看我,反倒是对我手上拿的剑十分感兴趣,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表情越来越精彩,“‘高贵者’,这剑可是罗曼王国建国前就曾有赫赫威名的名剑!怎么会给一个无名小卒拿着?真是罪过!来人,搭个棚子,支上火刑柱,再把牧师叫过来,我要用这个人的骨灰祭祀这名剑的复出。哈哈哈,想必,在克劳狄斯家族未来伯爵的手上,‘高贵者’会再次威名远扬的!” 我看了看站在旁边没有参与其中的少女,连起身都没起身就被卫兵拖了出去。 “怎么样,克劳狄娅,你这个在外面找到的男人也不过如此不是吗?哦,倒不如说,虽然人是无名之辈,是没有礼数的愚蠢的庶民,但他能把这把名剑带给我,就完全值得你的贞洁,很好很好,从此之后我不会再对你身上那该死的淫纹和其他人的痕迹不满了,其实,我还得谢谢他不是?但是这剑,得要人命,吸人血,金贵得很,还是先从这个袭击将军,罪该万死的人开始下手吧!” 事实上,想在这种大雨磅礴的夜里把我在外面烧死还不如直接往头上一刀来得痛快,但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格里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看到我被烧死,而且我烧死的理由是所谓军事法庭裁定的结果——袭击军官,私通邪教,火刑净化,立刻执行。 当然,这种事情只是非常困难,并不是做不到,在不少士兵被军官拿鞭子抽着的敦促下,他们冒着大雨搭了一个大棚子,我被几名士兵压着绑到了火刑柱上,然后十几名士兵一起把这柱子立在了棚子中间,他们拿出不少还算干燥的柴火堆在下面,高度达到我的膝盖,几次失败的点火之后,火星终于引燃了那些柴火,开始慢慢地向上燃烧,想必不出一个小时,熊熊大火便会完全炙烤我的身体,将我整个人都完全引燃。 多亏了我在此之前疯狂淋雨,而且我的衣服也没有被扒掉,一个吸饱了水的衣服和一个吸饱了水的人刚刚被火烤得时候居然还有点暖和,更别说外面还在下大雨,这棚子密封也不怎么样,总有雨水会进到里面,让本就漫长的火刑变得更加更加漫长了。 这个时候,牧师还会像模像样地在底下问,“恶魔,你可忏悔你的罪责?如果你诚心悔过,便可去炼狱受苦,而不用下地狱受罪!” “这么看你是一神教的牧师吧,你认识路希娜吗?”被火烤着的我反而没什么害怕的。 “恶魔,从你的口中说出那位大人的名字本身就是一种玷污,闭上你的嘴,在烈火中忏悔吧!” “如果我是路希娜的人呢?”我笑了笑。 “卫兵,把他只会胡说八道的嘴堵上!卫兵?”牧师呼唤着卫兵,却发现卫兵们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怎么回事?” “牧师大人,牧师大人!”一名士兵跑了过来,“有人发疯了,好几个,他们和其他人打起来啦!您快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牧师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我,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恶魔蛊惑了他们,快,加柴火,让火烧得更旺!” “你怎么证明是我蛊惑了他们?” “你怎么证明你这个罪人没有蛊惑他们?!”牧师怒吼道,“一定就是你这个罪人,是你背后那个恶魔在作祟,只要烧掉了你这个恶魔的代言人,你这个人间的恶魔化身,他们一定会好起来的!快,添柴火!” “好吧——”我笑了笑,“让女巫自证清白嘛,中世纪传统,我懂得。” “他还在笑,他被审判的火焰烧却还在笑,他这个恶魔,恶魔!” 我翻了个白眼,不再听这个牧师发疯了。 当然,其实我怕得要死,真的怕得要死,尤其是在身体表面的水分被热空气烤干,烈火像蟒蛇一样慢慢地向上爬,身体一点一点地升温,一氧化碳灌进我的口鼻,我感觉我的意识在飘忽,视野发黑,甚至有了一种已经被烈火戮心的幻痛,我被干柴埋住的双腿也开始失去知觉,好像它们已经被烧成了碳。 我突然开始大量出汗,呼吸和心跳越来越快——我害怕真没人来救我,害怕当我的心爱之人、我的好兄弟来救我的时候,我已经被烧得就剩一副骨架子了,尤其是那个恼羞成怒的牧师还在给我添柴火,恨不得下一秒我就被烈火焚身,在爆燃中化作灰烬。 这个时候,露娜、路希娜、拉兰提娜,她们俏丽的面庞和甜美的笑容在我脑中一一浮现,亨利、亚兰蒙德、菲尼克斯、莱特,兄弟们给我的帮助还历历在目,我终于闭上了眼睛,选择了听天由命,等待着所谓的“审判”亦或是所谓的“救赎”。 “砰!”一声巨响冲破了嘈杂的雨声,一颗子弹从我们的头顶划过,什么都没打到,但这响雷般的声音仍旧震慑了一众士兵,连那牧师都跪地祈祷。 “牧师,有人要闯进营地里了,他们已经和守卫营房的卫兵们起冲突了!”一个士兵跑了进来,“为首的,为首的人穿着白袍子,是“圣事领主”宗教裁判官路希娜大人!” 他们来了。 ······ “外面怎么回事,那么吵?”营帐里的格里刚刚更衣完,正梳着头发,而少女已经躺在了工商联合会送过来的松软大床上,双手抱腹,眼里好像死了一样。 “什么?路希娜来了?那个可恶的黄脸婆,真是败我兴致,要不是她长得和露娜很像,我早找个机会让人搞了她,骑士们!给我送客!士兵们!往那个罪人脚底上再添点柴,只要把人烧完了,把事情办了,她个只能管一个城市的小神官又能做什么?快去!” 格里吩咐完之后便回到了营帐,看着床上的少女,他不禁心情大好,“露娜,之前你总是僭越,用武力解决跟我的争执,可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露娜,你终究只是家族的一个棋子罢了,摆正自己的位子,接受家族的规则吧。现在,我要教你——服从。” 格里舔了舔嘴唇,上了床,“终于可以战胜你了,露娜,外面烧着你的野男人,里面有我品尝你的身体,今天一定会成为你中心为家族服务的开端,不是吗?” 格里从未想过做任何前戏,他脱下衣服,露出自己壮硕的身体,当然包括自己的生殖器,这赤裸的美符合格里对自己的认知。 就在格里想要脱下少女衣服,开始性事的时候,少女突然给了格里的熊口一脚,把他踢得趔趄了一瞬,然后少女立刻起身。 “反了你了,露娜!”格里血气上涌,正要制住少女,却看到少女的一只手鬼魅一般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噗叽!”少女隔着皮革手套握上了格里的生殖器,然后,灼热的圣光包裹了格里的老二,“啊啊啊啊啊啊!”老二好像要被烤1了一样的痛苦让格里叫得好像杀猪了一样。 “你,你不是露娜!”格里浑身大汗,声音颤抖,“圣光,你你该不会——” “黄脸婆,是吧?”少女用另一只手一顺头发,银色褪去,红褐色回来,又伸进衣服里,拽出了两个充当义乳的水球,丢在地上,“格里,你对女士的无礼,就用刻骨铭心的痛苦记住吧!”路希娜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格里的胯下冒出了烟气——不出十秒,格里就因为男人无法承受之痛而疼晕了过去。 “啧啧啧,男人真是差劲,”路希娜摇了摇头,从里面脱下了手套,甩到了正口吐白沫的格里脸上,“好好珍藏吧,变态东西。” “啊——受了这么多气,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口恶气了,”路希娜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向了一旁的桌子,她拿起桌子上的“高贵者”长剑挂在腰间,接着在桌子上那一大堆书信和文件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有了结果。 “你还真是改不掉把机密文件乱放的臭毛病啊,格里。”翻了一遍后,路希娜把光看封面就能看出问题的十几封书信揣进了怀里,“别以为这种地方别人就进不来,傻东西。”背上露娜的大剑,路希娜披上雨衣后就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别就这么被烧死了呀罗穆,你夺我贞洁这事儿还没完呢!你给我这个神甫身上纹淫纹的这个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啊!你可别死啊!” 至于外面的卫兵为什么听见格里的杀猪叫声还没进来—— “格里大人怎么叫的这么大声?” “上面的大人们玩得一个比一个花,说不定格里大人就喜欢那样呢?” “也对,格里大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呢?” “上面人的世界,我们是不会懂的。” ······ 我并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并不知道路希娜的计划是否成功,我听不到外面士兵的惨叫和另一边士兵的闲话,也听不到远处同伴们的呼声,一氧化碳中毒造成的缺氧像一只大手扼住了我的咽喉,但我不愿闭眼,闭上被烟熏红的双眼——我怕我再也睁不开,我怕再也看不见他们,看不见我的爱和我的兄弟。 脚下的烈火熊熊燃烧,火线向上蔓延,开始炙烤我的身体,灼心般的疼痛激起了我心中的强烈情愫,眼泪扑簌簌落下,不知因为悲伤、恐惧还是烟熏火燎。牧师哈哈大笑,高喊着“与神同在”“净化邪教”“审判之火”这样的口号,钻进我仅剩的意识,让我在死前都不安宁。 最后,我还是闭上了眼睛,不去想何时会有那抹可靠的身影救我于这烈火之中,也不去计较面前这人的疯言疯语,只感觉不出十数秒,我身上的衣物连同着身体都开始迅速升温,本就灼热的气温一下子就上升到了无法忍耐的程度—— “轰!”爆燃!我的身体和衣物一下子全都然着了起来,明亮无比的火光在黑暗的夜里像是一盏硕大的人形火炬。可我却突然感觉不到痛了,我是死了吗?下了地狱了吗?还是去了其他什么地方?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整个世界似乎都定格了——身上淌血、伤痕无数的露娜闯了进来,将那个已然魔怔了的牧师脑袋搬了家,此时她刚挥完那致命一刀,让牧师的脖子绽放出鲜血的花朵,而她整个人已经朝我扑了过来,丝毫不顾及我全身燃着的火焰,另一只手直直地举起来,伸向我,好像要抓住我残留的最后一丝生命,她的眼中充满了激动与绝望,她张开了嘴,我的耳边好像已经响起了她的话—— “不要死!先生!” “不要死——罗穆!你这个混蛋!” “轰——”火焰燃烧的声音在天灵盖中炸响,又戛然而止。 啊!我被抱住了,好紧,好用力,我又有感觉了。我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是谁?这个声音—— “计划成功了,格里那个该死的蠢东西也得到了惩罚,但如果罗穆你死了,不就全都没有意义了吗?!从一开始,不就是要让你和露娜——”身后的佳人越说越哽咽,是路希娜,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这样。 “噗——”有人又从前面抱住了我,好1悉,好香,比路希娜用力了不知道多少,却一点也不痛。 “先生!我回来了,露娜回来见你了!”银白的头发,润湿的眼眶,染血的身体,是露娜,我的爱。 “欢迎回来,露娜——”我的表情有些落寞,“你自由了,亲爱的,我争取到了时间,路希娜收集到了格里私通邪教徒的证据,这是把柄,能让格里不再骚扰你,更别说他烧了我这件事也可以拿来做文章,一有必要就杀鸡儆猴!对了,答应我,之后你们要和索菲娅结成同盟,这样你的父亲乃至那些上面的人也会对你们慎重对待,事情过去后,答应我,找个好人家。记得照顾我的兄弟们,是我连累了他们。” “我——”露娜吸了吸鼻子,“我还不想离开你,先生。外面的亨利他们也不会——他们正和几十名士兵开战,只为让我进来救你!不要,不要就这样离开我们。” “你这个混蛋明明也欠我好多交代!”路希娜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也不想啊——”我轻轻地握住了两人的手,眼中满是不情愿。 “哥哥不会死的!”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是拉兰提娜,我亲爱的妹妹。 远处的书本如海洋一般席卷而来,莎草纸和羊皮纸之间的摩擦声如同交响乐一般,木质阶梯和书架如魔法一般搭建起来,错落有致的布局往哪一边都望不到头,呼吸间,一座图书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在我们的眼前组建而成,而我那可爱的妹妹就坐在二楼的阶梯上,俯视着我们。 “我很想说一声欢迎,哥哥,”拉兰提娜站起身来,“我也很想对你,你们解释清楚,但是——时间到了,哥哥,就算是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守护神在个人的生老病死面前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轰——”图书馆的一处燃起了大火,在我、露娜和路希娜反应过来前,周围场景变换,我们回到了军营,而我身上的火已经消失了,只有脚下小半米外的烈火还在炙烤着我的身体,总体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只是头很晕。 “先生!”已然赶到的露娜冲上来一脚踢开了几根烧得最旺的柴火,也不管靠着剩下柴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另一只手把那断了头喷着血的牧师尸体一拽一扔,垫在柴火上面,踩着尸体和火焰上来的露娜拿着军刀对着我身后的绳子就是几下,把绳子全部砍断后抓着我就跳了下来,然后在落地的时候彻底放松了下来,嘴刚刚张开连话都没说就晕了过去。 不出一分钟,路希娜也带着我的剑跑了进来,话都没说出来就直接扑向了我,彻底把我扑倒在地,脑袋往地上一磕再加上刚下火刑柱,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第四章节后记 事情结束了,暂时,格里那丢人的样子、下体的负伤以及和邪教相关的信函都被我们诚实地记录了下来,加在一起够这个平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国教骑士团副团长喝一壶的了。他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新朗贝锡斯城,都没有去国教骑士团驻地复命就耻辱地跑回克劳狄斯伯爵领养伤去了,我估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但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的。 而我全身中度烧伤,身体没有一处幸免的情况下原来那种和露娜睡一晚就能恢复的好事自然是没有了,但路希娜成天跑过来看我,不仅带来了一神教那边相当高规格的伤药,还每天都会用最大出力的圣光为我疗养身体。 妹妹拉兰提娜在我的支持下摆脱了威廉一家,大小威廉的所作所为也成为了落到我们手上的污点和把柄,不怕他们照顾不好奶奶,妹妹干脆直接住在了我修养的旅馆房间中,我但凡有点不舒服都不用说出来就被妹妹用魔眼看了个清清楚楚,而她也是第一个在某天晚上发现我已然重整雄风的······ 在露娜和路希娜贵族加教会双管齐下根本不在乎成本对我施以药物、补品、魔法、感情等各种投入的同时,敏锐又可爱的妹妹、捣乱却义气的亨利、话少但实在的莱特、和善的托马斯修士等我一众忠实的朋友们也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让我奇迹般地迅速痊愈,甚至身体还变得更加健康,最后只用了不到半周就下了地,神清气爽,尽显威风,然后立刻就被三个女人一拥而上给我一晚上就吃干抹了净。 好在吃了不少补品······ 在此期间,露娜对我和路希娜的迅速升温十分疑惑,她倒是不在意路希娜的加入,但直到现在露娜包括亨利他们都对我和路希娜在那小巷中濒死倒下后为何能重新站起抱有疑问,露娜可能已经有了答案,但她还是想不通路希娜和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哈哈——就让那天晚上的事情成为我们两个人永远的秘密吧。很明显,路希娜也是这样想的。 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 第五章节少女路希娜的柔软,插叙(H) 明媚的阳光,和熙的微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便发现一名文静可爱的少女坐在我的对面,她的白袍盖在我的身上,她的纤手翻阅着一本由羊皮纸装订而成的精致书籍。 “你醒了,罗穆。”路希娜平静地合上了书,把它放到一旁的书架上,看起来在这个地方她的心情还不错,但一丝焦急表现在了她不安晃动着的双腿上,“给我解释一下吧,罗穆,我们不是倒在新朗贝锡斯城的那处小巷里吗?怎么会回到我的家?还是我最喜欢它的那个时候。咳咳——你最好老实交代。” 说实在的,我也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路希娜一副好像要随时开始异端审问的样子,我利落地从长凳上起来,把身上盖着的白袍递给了路希娜。 我这边把白袍递了上去,那边路希娜就抄起了军刀指向了我的咽喉,这一套动作顺滑到我连防备都没来得及起就被制住了。 我愣了下,但很快平静了下来。我倒是不怕路希娜在这里把我干掉,毕竟是她之前不顾一切地赶来救我才让她受到了牵连,变成了这样,再干掉我就太没道理了。 “我不会隐瞒对你的敌意,罗穆,”路希娜的眼神变得锐利,“露娜身上的淫纹,你们身上的淫靡味道,你身上和剑上的邪气,我怀疑你是个邪教徒。咳咳——但,但我明白你不是,不是那样的,咳咳,人,我不知道来到这里是否和你有关,是否是邪教的陷阱,咳咳,我会给你证明的机会,不过,在此之前,把你的剑扔到一边——咳咳咳,该死。” 路希娜的眼神坚定,但身体还是因为肺部伤口的疼痛和一些其他原因颤抖着,嘴里也是不住地咳嗽,现在的她确实非常缺乏安全感,我理解。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只是把一件长袍丢到我身上,而不是在此之前把我的武器收走,应该是怕我突然醒来反抗让她措手不及吧。 我耸了耸肩,把剑鞘从腰带上取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发现我紧握的右手中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罗穆你手里是什么?”路希娜也注意到了。 “我不知道啊。”我摊开手,是那颗粉色宝石。 “叮——”粉色宝石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同一瞬间,路希娜头上围着的粉银绶带也同样发出了粉红色的光芒,下一秒,路希娜好像提线木偶一样定格在了举着军刀的动作,双眼无神如同死了一般,我赶紧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查看了下她的状态,生命体征平稳,大概是没事的。 我摸着下巴,思量了几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路希娜头上这粉银绶带是工商联合会的那帮人给的,她不止一次说过这绶带八成是有问题的,只是粗略探查过确实没有问题,但仔细的鉴定没有仪器也没有时间——工商联合会的眼线很多,尤其关照路希娜的行踪,以及她的着装,其中就包括这绶带是否穿戴。 想必这绶带就是邪教徒那边的高级魔法物品,专门准备在特定时刻控制路希娜的。看来他们胆子是真的不小。 “······”我看着路希娜这一身白袍下的轻薄裙装,脑中诞生了一般男性都会有的想法,“路希娜,收起军刀。” 路希娜保持着双眼失神的状态,收刀入鞘。 “路希娜,掀起裙子。” 路希娜双手抓住蕾丝裙摆,向上一拉,白花花的大腿和白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十分养眼。 “路希娜,放下裙子。”稍稍满足了我的一点恶趣味后,清醒过来的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色欲恶魔从我的脑子里赶了出去。 路希娜放下了裙子,笔挺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指令。 看着路希娜无神的眼睛和木偶一样僵硬的身体,听着她不适的咳嗽声,我有些感觉脸上刺痛,毕竟路希娜虽然对我有敌意,却从未想过害我,十分坦诚,令人敬佩,而我却······ 但问题是,不论是否出于我的意愿,路希娜确实因为我而进入了这种状态,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真的把我审判了还是个未知数。 我不会去控制路希娜,但是否把这件事保密关乎我的性命。 于是我摸了摸路希娜的头让她闭眼休息,再把其实十分娇小可爱的她抱到我的腿上,按揉着她的后背,为她捋顺气息,缓解她的咳嗽,同时我进行了一段时间的,非常纠结且严肃的再三思考。 最后,我叹了口气,“解除控制,路希娜。” 路希娜的眼神恢复了清明,然后便因为坐在我腿上而弹射一般站起,她刚要拔军刀,却好像想到了什么,解除了战斗状态。 “你,控制了我,因为这绶带,对吧?” 我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路希娜把粉银绶带扯了下来,想要摔到地上,却没有这么做,她看着我,“你,不想隐瞒?看来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她用圣光粗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为什么?”她有些疑惑,但仅仅是一些。 我摸了摸熊口,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朴素想法,“我不想昧着良心,为了免去你对我的怀疑而隐瞒这绶带的危险,让你因为我的私心而陷入危险。你从未害过我,还不顾一切地救我,我不能害你。” “······”带着审判意味的眼神扫过了我的全身,好像要找出我身上的一些阴暗与漏同,但确认了我所说属实后,路希娜的眼神逐渐软了下来,回归了少女的可爱,“曾几何时,我觉得你是个好男人,露娜跟你是对的,” “现在呢?” “我也想分一杯羹了,”路希娜笑了笑,“既然你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这只有你我二人的地界都能放弃控制我的权力,那我们也不用在乎那些麻烦的理解和距离了不是吗?把那把剑捡起来吧,如果这个时候你还能拔剑背刺我的话,我也认了。” “我不会的。”我捡起了装着剑的剑鞘,挂到了腰间。 “嗯,”路希娜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掂了掂手上的绶带,“如果这里完全照着我的家——科尔涅利家族大宅来的话,有可以鉴定这玩意儿的仪器,跟我走吧,我还想了解你更多,我发现你身上的秘密真的是太多了。”路希娜朝我伸出了手。 “好。”我拉住了路希娜的手。 “欢迎来到科尔涅利大宅,尽管之后我讨厌并离开了这里,但在这个梦一样的地方,它仍旧处于我最喜欢最容易梦见的那段时光,”路希娜笑了笑,微微露出的皓白牙齿和粉嘟嘟的嘴唇在阳光下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如果,”路希娜的眼中有了几分惆怅,“我们不是在天堂就好了。” “我们是在某个‘梦境’。我们应该还没死。” “嗯?”路希娜歪了歪头。 路希娜拉着我去了某个摆着祭坛的房间,路上我给她讲了之前我濒死后做的那些梦,还有我在来这城市的路上做的那个关于露娜童年的梦,着重强调了我从里面带出来了实物。这些梦境真是玄妙,但又真的让人捉摸不透。 路希娜也有这种感觉,但知道了这里不是天堂,我们没有死后,她甚至掉了两滴眼泪,“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露娜和修士们了呢。”也就是说,之前即使路希娜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依旧在履行着她的职责,保持着她的职业操守。 可怕的女人,但又令人肃然起敬,只是,当和她亲近的时候,一个活泼可爱没有距离感的娇小少女便跃然纸上,让人怎能不喜爱亲近这少女? “······”路希娜非常认真地用一套我看都看不懂的方法对这个绶带进行了鉴定,她的眉头越皱越紧,但在某一时刻又突然放松了下来,“真是有趣,平时不激活,一般的检测根本检测不出来,一旦激活就会直接签订奴隶契约。咳咳,见鬼,还是那种非常高级、罕见,能够催眠、控制精神的高级契约,还好是你激活的,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持续时间无限,咳咳,级别还很高,想要解除可能要去找大主教了。咳咳——” 有些憋屈的咳嗽了几下后,路希娜丝毫不在乎我存在地把衣服撩了起来,果然,一个看起来比露娜肚子上还要复杂诡谲的粉色淫纹在她的小腹上散发着微光。 “啊啊啊啊啊啊!”路希娜突然全身脱力般瘫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毫无形象地来回挥舞着四肢,像小孩子一样大喊大叫,“堂堂异端审判官,宗教裁判官,圣事领主被纹上了邪教徒的淫纹,已经没有脸对神祈祷啦!罗穆快让我通通忘掉吧呜呜呜呜!可恶啊,这样我怎么面对托马斯,面对修士们,面对那些信众啊!” “······”我叹了口气,上去摸了摸路希娜的小脑袋瓜,“至少是我给你纹上去的。” “······果然还是让我忘掉吧,快催眠我吧罗穆,求求你了!” “你确定?” “不了,咳咳——”路希娜摆了摆手,她咳嗽了几下后平复了气息,眼神也恢复了坚定和清明,“如果连这种事情都面对不了,那我这些职位也别当了,只是——” “什么?” 路希娜的脸红了起来,她的目光看向了别处,“你跟我讲过,你的那些‘梦境’里面都是做了那种事情才让你和露娜的身体康复的吧。” “现在看来,大概是的,我不能确定有没有因果——噗!”我挨了路希娜一脚,但很轻,像是撒娇。 “被讲这些虚的,负起责任来,”硬气的话后,路希娜少见地收起了双脚,抱住膝盖,把整个身子蜷缩到椅子上,“谁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谁猜不出来这里面的逻辑?你身上有和邪教徒很像的力量,但你不是邪教徒,你也不会用这个力量,干坏事的,对吧?” 我耸了耸肩,“当然,这种事都是在我濒死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露娜还在等我们,对吧?”路希娜把红红的脸颊埋进了臂弯,“我们答应好了,我替她去军营,她替我守教堂,我不能因为害怕抗拒那种事,而耽误了大家,对吧?” “不用勉强——” “可你的下面已经起来了不是吗?!”路希娜羞红了脸,“罗穆,答应我,催眠我,让我像个笨蛋一样对那些事情视而不见,好不好?我是认真的。咳咳——” “······嗯?”我求知的眼睛眨得飞快。 “我,见过那些被催眠、被祸害的孩子,那些迷途的羔羊处在美好的幻想中,我们因为她们的经历而痛心疾首,她们却好像只是做了个梦,我曾想过让她们面对现实,以防再次上当,也是让大家警惕,引起注意,但现在看来,我真蠢。”路希娜微微抬头,从臂弯的缝隙中看着我。 “我自己都没法接受,一想到就浑身颤抖的事情,为什么要强迫她们接受呢?”路希娜抬起了头,真诚地看着我,“催眠我吧,罗穆,我,路希娜·科尔涅利,以个人的名义请求你,让我,路希娜,一个妄图保持纯粹的神官暂时当一个快乐的傻瓜,好不好?咳咳——” “······好。”我抿了抿嘴唇,感受到属于少女路希娜那无法跨越的恐惧后,我深深地感受到理解,因为我明白,我对露娜也有一种无法跨越和磨灭的向往和执着,我不可能真正地放弃露娜,离开我的爱。我们两个是如此的相像,以至于某种强烈的感情都开始了生根发芽,那既然这样的话,满足路希娜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又有何不可?我明白这么做的意义和后果,我会负责。 “路希娜,服从我的意志。” “我对你做的一切事情你都会觉得合理,我对你所做的事情不会引起你的反抗、羞耻、疑惑,别人对我所做的质疑不会引发你对我的怀疑。” “还有,你身体会好起来的,路希娜,愿你快乐、幸福,不会被挫折击垮。” “你是我见到的,最棒的女人之一。我相信我们会成功,我相信露娜会回来,我相信我们会挺过去,我相信你会纯粹始终。” “成为我的女人吧,路希娜。” ······ 路希娜拉着我去了他们家的家族祭坛,上面供奉着的神像模糊不清,大概是这里并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的原因,倒不如说这样还好了,在神像前我们两个厮混我还真怕遭了天谴。 “我也不知道你催眠了我什么,我就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了,真是的,便宜你这个家伙了。”路希娜又穿上了白袍,但把那银冠摘了去,毕竟那个对她意义重大,“嗯——”好像知道了自己马上就会做出一些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奇怪的事情,路希娜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啪”地一下子拍了下手,给自己提振了一下士气。 “你是第一次来,我想你也是第一次参加祷告,”路希娜作为讲解员,落落大方地为我介绍道,“比起一神教去教堂祈祷,我家族信奉的多神教只要每天早晨对着家中神像祷告十分钟就好了,既然你要成为我的男人,那家里的规矩我就要教给你,至少在这里,让你更加了解我和我的家庭。”路希娜轻轻地笑了笑。 “那么,首先就是,整理仪表,头发、胡子、衣服都要整理好~”路希娜为我细心地整理着衣服,比对任何人都要细致,好像为出行的丈夫整理衣服的妻子。 好香啊,路希娜怎么贴这么近?还非常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也没催眠这种事情啊,看来是真情流露。 “呜——”路希娜看向了下面,“罗穆你怎么,下面都站起来了,祷告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别人看见哦,但对我露出来,没有关系哦,让我给你解决掉它~” 路希娜边说着,边在我面前跪下来,拉开了我的裤子,把勃起的怒龙解放了出来。 这我就不得不说了,我并没有催眠这种细致末节的东西,但“我对路希娜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会变得合理”这句话可能让路希娜对我的反应有着各种她认为合理的解释,结果就是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得不说,路希娜能这样解释我也蛮意外的。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 “嗷呜~”在我还在思考的时候,路希娜已经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住了我硕大的龟头,温热的口腔,柔软的嘴唇,那美妙的触感让之前陷入濒死又一番周折的我如饮甘霖,不禁想要往前挺一挺,更进一步探索路希娜的小嘴。 “咕呜,不,不要着急,我知道你,咕嗯,着急,嘶溜嘶溜~——”路希娜的嫩舌舔过我的马眼,再卷上我的龟头,嘴唇吸紧含住粗壮的棒身,生涩的一通乱吸让我明白她确实没有经验,而且她确实想按照我的意思来,快点结束。 “不用着急,”我摸了摸她的头,“慢慢来,路希娜,准备工作要细致不是吗?” “咕嗯!”路希娜听到这话,很开心地用力吸了一下我的龟头,甚至还往前含住了更多的肉棒,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路希娜的肺也没好,我不打算深喉。 “啾呜,嗯咕,你能理解,嗯啾,真是太好了,”路希娜开心地眯了眯眼睛,抬头看着我,“咕嗯,总是有修士,觉得仪表根本无所谓,嘶溜嘶溜,平时也就算了,咕呜,祈祷的时候,嘶溜嘶溜,衣服都穿不好又怎么算一名合格的修士!呜噗呜噗~” 就算是跪下来吃我的鸡巴,路希娜的仪容仪表也无比的标准,含蓄的动作除了本质上是在给我口交外没有一点不雅,挑不出来一点毛病! 在这种情况下,穿着白袍和银制铠甲,戴着银制耳环的她在阳光下的照耀下宛如圣女一般,被这圣女含住肉棒,抬头看着我,这背德感让我心中一阵暗爽,不禁想直接扑倒路希娜算了!但我还想看看她能怎样服务我,我还想窥见她的想法。 “路希娜,我的那里怎么还没下去啊。” “嘶溜嘶溜,”路希娜用力一吸,“呜呜~,好像,是这样的,我的嘴不能让你射出来吗?嗷呜,咕啾咕啾,罗穆,我怎么才能让你更舒服呢?咕嗯~” 路希娜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一点也不会摆架子,十分虚心,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子的,“路希娜,用你的唾液涂满我的鸡巴。” “嗯呜,这样子嘛?咕噜咕噜——” “对,对,真棒,你的唾液好像在给我的鸡巴泡澡,干得好,路希娜,现在,收紧你的口腔,让你的口腔黏膜挤压我的肉棒,用力地吸它!” “嗯啾嗯啾,啾啵啾啵~”路希娜用力地吸了几下肉棒,竟把我的一些精液直接就吸了出来。不行,穿着圣洁服装进入工作状态还依旧对我温柔有加的路希娜跪下来给我吸肉棒,吃着我的鸡巴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脸颊也收紧,微微拉长好像有些马脸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不得不感叹,亵渎给我带来的背德感转化为了大量的快感和刺激,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咕呜,很刺激吗?嘶溜嘶溜,要,射出来了吗?哈姆~,哎哦哎哦~肉棒一颤一颤地,快射出来吧,啾啪啾啪,可不能光在祷告的准备上花那么多时间哦,啾啵啾啵啾啵~”路希娜开始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头,快速的吞吐起了我粗长的肉棒,我本来还害怕路希娜的牙齿会划到我的肉棒,结果她只是用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棒身,用舌头顶住牙床,竟然意外的1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之前干过呢! 露娜、路希娜,这两个女孩脑子聪明,学得快,好像尤其对这种事情特别容易上手呢。 我没有太多的抵抗,只是兴致高涨下—— “滋噜噜噜噜~”在我一次下意识地前挺中,路希娜一下子把我粗大的肉棒吞到了喉咙深处,“真是,粗大,啾啵啾啵啾啵~,嘴已经,张到最大了,咕噗咕噗,我的嘴还从来没张这么大过,噗啾噗啾~” 路希娜快速地吞吐着肉棒,力道越来越大,压迫感越来越强,在她又一起抬头,用她墨绿的美丽眼睛仰视我的时候,背德感的洪水冲破了我理智的堤坝,我按住路希娜的头,一下子冲进了喉咙的最深处,“咕呜!咕嗯,呕,嘶溜嘶溜~” 路希娜被这一下冲得翻了白眼,但喉管无意识地蠕动成为了让我射精的最后一根稻草,“射了!”我低吼一声,放肆地在路希娜的嘴里射精。 “啾噜噜噜噜噜——”滚烫黏腻的精液射进了路希娜的胃袋,黏住了路希娜的喉管,还有一些充满了她小巧的口腔。十秒钟后,我停止了射精,搅动了几下路希娜被精液充满的口腔后,“啵~”我拔出了肉棒,而路希娜还鼓着脸颊,嘴角淌下一行白浊,相比那仓鼠般鼓起的嘴里应该也全都是我新鲜出炉的精浆。 “哈啊~”路希娜张开了嘴,给我看她满嘴的冒着热气的精液和在其中不断搅动的嫩舌,“射得真多呢,哈啊,解决了吗?”路希娜闭上了嘴,“咕咚咕咚~”色情的吞咽声响起,再次张开嘴,只有鲜红的口腔和粉嫩的小舌了。 看到这场景,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立刻就起立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有人来了,”路希娜竖起了耳朵,“往这边来,也对,从时间上来看,现在家族祷告的时间,但是——”路希娜有些苦恼地看向我挺立的肉棒,“我可以接受你勃起着祷告,但他们那群老顽固——不行,罗穆,你得把它藏起来,至少别让别人看见。” “那藏到哪里呢?”我脸上露出了笑意。 “嗯——”路希娜看了看四周,抿了抿嘴唇,她站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去,掀起身后的长袍和裙装,露出已经有些湿润的白色蕾丝内裤,身体前倾,撅起屁股,她轻轻拨开内裤,一处饱满、湿润、白嫩,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粉嫩蚌肉的馒头穴展露在我面前。我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呼吸急促了起来。 “就藏到这里吧,可要好好藏好了,那些糟老头子们眼睛可是很尖呜呜呜哦哦~”还没等路希娜说完,我抓住路希娜丰满浑圆的安产翘臀,摆好角度后顶着流出来的淫水就一下子插到了深处。 “嘶——”路希娜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我也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很明显,路希娜被我破处了。 路希娜疼得一阵痉挛,浑身颤抖,我有些心疼,直接把她搂进怀里。 “呀啊,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马上就要啊~,不要在里面搅动,呀啊~,他们,他们要来了,祷告要开始了呜呜~”路希娜的花穴比露娜的紧致了许多,虽然没有露娜蜜穴那种魅魔一般的主动程度,甚至能做到睡觉的时候无意识地把精液吸出来,但这紧致度摆在这里就是在勾引着我开垦着路希娜的花穴,这叫我怎能不轻轻扭腰,让大鸡巴在路希娜的身体里搅动起来? 更别说路希娜的臀部比起露娜的要更加丰腴浑圆,平时长袍遮住了她的身体曲线,现在看,路希娜的翘臀可比一般她这个身高的女孩子丰满了不少,是那种人们口中很适合生孩子的安产型臀部,因为这个,路希娜的腿也要粗一些,上半身初具规模的乳鸽让这种感觉更加明显——路希娜的下身比例更大,也更加吸睛和色情,当然,就算不是那种标准的比例,路希娜的身材也是十分完美的,只是这特点确实在我这里是一个加分项。谁不想有个大屁股肉乎乎软乎乎肏起来臀浪乱颤的丰满老婆呢? 越是抓揉着路希娜的浑圆翘臀,我就越是想直接挺腰开始打桩,但路希娜口中的“老东西”们已经穿着华服走了进来,我也只能搂着路希娜,让跃跃欲试的大鸡巴先泡在温暖湿润的蜜壶中,顶多来回搅动开拓之后冲刺的空间。 “呼——”路希娜吐着热气,脸蛋粉扑扑的,可爱极了,我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从后面紧紧搂着她,她还害羞起来了,“要开始祷告了,不要这样,呜呜——里面不要动,要是在过程中叫出来,呀啊~,还动!呜呜呜,拿你没办法······” 那些人为祭坛献上食物等贡品,却突然都转头看向了我们,把我吓得一机灵,大鸡巴在蜜壶里来回乱戳。 “呜呜呜~,你干什么——”路希娜缩了缩身子,一阵痉挛,“哗啦哗啦——”一阵淫水落在地上,路希娜竟然直接高潮了! “路希娜!” “在,在!”刚刚高潮的路希娜还有些晕眩,我用熊膛和大鸡巴撑起她的脱力的身体,慌乱之下,她竟忘了眼前的人不是真人,而她也已离开了这个家,和他们断绝了关系。 “说了多少次了,你是要成为神侍贞女的人,在你离开家之前,对神的祷告都应该由你来主持!” “神侍贞女是什么?”我耳语道。 “哈啊,字面意思,侍奉神明的贞女,哦哦~,为什么我给你解释后你的肉棒还变大了,藏,藏好了听见没呜呜呜~,要是,要是他们知道了我已经失去了贞洁,后果,后果很严重的,嗯嗯嗯~,你,你怎么还动起来了?就这么想听我给你讲解吗?好,棒极了,我会,我会尽力的~,啊啊啊~” “上来,路希娜。”一个之前都没有转头的苍老男人看向了路希娜,那没有包含感情却又无比威严有震慑力的声音把我都震住了,要不是我是现代人不吃传统礼教那一套,我鸡巴都得当场软掉。 我都这样了,那路希娜更完蛋,路希娜之前可能还处在一个相当放松的状态,毕竟我在她身边,但在这个老人说话后,她整个身子都绷了起来,原来和我打情骂俏的少女样子完全消失,只剩冷酷无情的工作模式,她的眼里少见地露出了恐惧。这老人给她的压迫感可想而知。 路希娜全身用力,那温热的蜜壶本就紧致无比,我在里面活动开拓很是艰辛,现在这蜜壶用上了力,还是这种出于恐惧肾上腺素飙升的突然发力,那穴肉就跟要把我的鸡巴碾碎了一样从四面八方开始拼命的挤压,而且就算路希娜被我催眠了觉得“我用她的蜜穴藏一下鸡巴”并无不妥,但我们在偷情这件事她是知道的,所以我有的背德感,她也有!这一下给我的背德感本就无比强烈,那对从小成长在这里的她来说—— “嗯嗯嗯嗯嗯~——”路希娜绷直的身体突然剧烈地痉挛了起来,一个大高潮来了!蜜穴开始疯狂地喷射出蜜汁,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了我的大鸡巴上,那气势好像要直接把它冲出去一样,再加上那离谱的吸吮强度,那恐怖的穴肉挤压······ 完蛋完蛋完蛋,路希娜你,你不要再用力了,我要把控不住精关了!!! 我双手搭上路希娜的肩,刚想安慰她,却没想到这反而吓到了她,身体上更加用力了。“啊——”我一口气没憋住,忍耐失败。 “啾噜噜噜噜啾噜噜噜噜噜啾噜噜噜噜噜~”因为憋了太久太久,又在这种众目睽睽、隆重严肃的场合,我们两个人又都被震慑到了,路希娜被动开启了榨精模式,这几个单拎出来就十分刺激,能让我射精量飙升的条件凑到了一起,那结果可想而知。 就这么说吧,这次射精能进入我一次射精最多排行榜前十,甚至前五。 那惨状,我已经不忍心看了,可以想象,路希娜初经人事的秘处本应像花盆中瑰丽的花朵一般得到精液的浇灌和滋润,谱写一段舒服刺激、酣畅淋漓的快乐之歌,结果抬眼一看,白色的灼热海浪拍了过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烫好烫,别别别,不要,呜呜呜呜呜呜~,罗穆别射了,别再,嗯嗯嗯嗯~,肚子,肚子好涨,肚子好涨,子宫,子宫要噢噢噢噢哦哦哦~”路希娜一下子被滚烫的精液烫得花枝乱颤,然后被洪水一般凶猛的精浆海洋打倒在地,以至于她刚开始还在哀求我不要再射了,之后甚至都已经翻起了白眼,吐出嫩舌,直接昏了过去。 看着路希娜的小腹像孕妇一样鼓起,我却好像还没有射干净,我明白我不能再祸害这处刚刚被开垦的蜜穴了,直接拔了出来,“啵——” 路希娜躺倒在地,被拔出蜜穴后还在大量射精的大鸡巴射得浑身都是白浊,头发、脸颊、熊脯、大腿、衣服,哪儿哪儿都是白色的冒着热气的精液,跟从精液海里捞上来的一样。而被糟蹋过一样的馒头嫩穴更是流出最多的白色精浆,还冒着热气,真的跟新鲜出炉的夹心馒头一样! “哦哦哦~——”路希娜翻着白眼,吐着嫩舌,不是还抽搐一下,看来我这次射精对她来说还是太过了,毕竟就算是露娜被这样射精也会高潮不断。看着隔几秒钟就高潮喷水喷精的路希娜,我都开始思考待会儿怎么给她补水了。 突然,几束带着恶意的视线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倒吸一口冷气,来了!是像之前一样的,“梦境”的防御机制。 我拔出剑来,挡在了倒下的路希娜身前,看着面前的这些人,“不好意思啊,各位,就算你们是路希娜的亲人,我也不会留手的。” ······ 多亏了经常下乡下基层,不仅仅是大腿和臀部变得丰腴,路希娜的体质还非常好,没多久就缓了过来,醒过来后,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冲破了浓厚的精液气味,钻进了她的鼻腔。在她非常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抹掉脸上的精液,看向四周的时候,发现我浑身是血地半跪在她身前,像一名忠诚于她的骑士一样将剑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之所以跪下来是因为腿上中了好几刀,而我的身后,是那些人的尸体。 “咳咳——”看见她起来了,我动了动,却反而摔倒在地,“还好,他们就拿了,几把匕首,不然——” “别说话了。”路希娜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干脆爬到我身前,跪坐起来,双手放在我的身上,“轰——”治愈的圣光如太阳般耀眼,我的伤势在快速恢复,虽然这些都不算重伤,能治愈很正常,但速度能这么快—— 路希娜惊讶地看着我,我也惊讶地看着她。 “看来之后也要多多关照了~”我看着路希娜,全身都被精液沾满、蜜穴还“噗嗤噗嗤”喷出精液的她在用圣光为我治疗这件事情让我的下身重获新生。 “说得好像不这样我们两个就会分开一样。”路希娜笑了笑。 大概没过一分钟,“梦境”戛然而止,我们出现在新朗贝锡斯城的那处小巷,不同的是,前几分钟我们两个陷入濒死,危在旦夕,现在,我生龙活虎,而路希娜——嗯,这浑身的精液、起伏的小腹、流精的蜜穴,真是太色情了,色情到我觉得路希娜的那些修士们会把我烧死。 “肯定不能这样去军营——”路希娜淋着雨,让大雨冲刷掉身上的精液和淫靡的味道。 “嗯,”始作俑者的我也帮她清理衣物,然后把我的斗篷给她披上,“应该没问题了,走吧,我们两个一起去,你先进去,我等时机,我会争取足够的时间——不论死活,总之,救下露娜,让她自由!” “······别死了,答应我。” 我笑了笑,拥她入怀,亲吻她的额头,“我答应你,路希娜。” 但我明白,这一去,九死一生。 ······ 这就是我和路希娜感情升温的奇妙经历。 ······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我已经把那段时间的事情都说了,能放过我了吧······妹妹,我早起还会被露娜榨,你这——嘶!” 意识空间的大图书馆中,坐在中间椅子上的我正被跪在我身前的妹妹口交,我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她从头到尾含住我的大鸡巴就没有松口过,我射了四五回了,她肚子都鼓起来了,却还是不住地吸,小嘴都不累的吗? “咕咚咕咚~——”满足地吞下了最后一口精液,妹妹终于吐出了肉棒,最后还亲了龟头一下,“这才是好哥哥嘛,有什么秘密可以瞒着露娜姐,但是绝对不能瞒着妹妹我哦~不然的话——”妹妹吐了吐还沾着精液的舌头,“我就再也不让给她们哥哥的肉棒咯~” ······ “啊——”我醒了,动了动,感觉被人抱住了,不用看也知道是露娜,我长出了一口气,决定再睡一会儿,让我的身体休息一下。 “亲爱的~” 我浑身一颤。 “你的梦话,真多呢~” “嘶——” “再来和我谈谈吧,先生,用下面~”露娜亲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跨坐在了我的身上,不愧是女骑士,之后马上就是—— “噗呲!”露娜用她的蜜穴吃进了我的大鸡巴。 “先生不把路希娜的小秘密告诉露娜,露娜可就会一直榨取先生的精液哦~” “啪啪啪啪啪~——” 啊,三个女人,真是恐怖。 “我投降!” “投降无效~,先生,露娜会把你所有的精液都装进肚子里,让路希娜没得吃呢~” “······”我抬头望天,“你们三个好像都说过类似的话。” “那就更要落实到位了呢~” “······”这句话路希娜也说过。 好可怕,感觉身边有三只魅魔,当然,眼前这位最强,毫无疑问。 这样想着,我闭上了眼睛,躺平任榨了。 等我吃饱了饭,把能量转化成了精液,又是一条好汉!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2)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gt;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string:Exception:private] =&gt; [code:protected] =&gt; 0 [file:protected] =&gt; D:&#92phpstudy_pro&#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protected] =&gt; 300 [trace:Exception:private] =&gt; Array ( [0] =&gt; Array ( [file] =&gt; D:&#92phpstudy_pro&#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 =&gt; 300 [function] =&gt; executeString [class] =&gt; V8Js [type] =&gt; -&gt; [args] =&gt; Array ( [0] =&gt; !function (e) { var base64EncodeChars = &quot;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quot;; var base64DecodeChars = new Array(-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62, -1, -1, -1, 63,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1, -1, -1, -1, -1, -1, -1,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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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他眉松,两挑,看来是没什么事。路希娜角通红,眶晶莹,似乎哭了场,她表悲伤,柳眉低垂,褐红的短也糟糟的,她整个给种脆弱的惹怜、让心疼的如瓶样的感觉,好像在我面前的这个曾挎着军刀举起银制权杖、银冠在太阳照闪耀、喊“与神同在”的宗教审判官现在就是个普通的、可的、楚楚可怜的、遭受了挫折的小女孩。我走了进去,带了门,然后给了她个的拥抱。我用厚卷住路希娜但涩的,与她纠缠,双手抱住路希娜轻盈的身体,把她抱到旁的床,让她躺倒在床。“我在那边读着今刚送过来的信,什么信?嘶——对啊,到底是什么信来着?反正很,嗯——烦的信,真的很让痛,我当时特别累,心累,就想着去走走,墓总是能让安静来,但来就没了记忆······我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袭击了。”我赶紧冲了过去把放在毯子的路希娜抱在怀,朝着疯迪亚点致意后直接就往城赶。军营门前站着疯迪亚和数个士兵,询问他们去什么,副官起却被疯迪亚砍了脑袋,当场肢解,把其他跟着副官去的都吓了个半,直接供来了他们绑架路希娜的计划,服服帖帖把路希娜了来。她还晕晕乎乎的,问不知,喝了几口,吃了点后,她面稍微好了些,开始回忆之前的事。不论如何,疯迪亚需要为此负责,但路希娜都在们面前说“神会保佑我的安全”这种话了,这事决不能传去。不然个级教士在圣教字军的墓却还是受到了绑架这种事,绝对会引什么我们无预知后果的糟糕事。很快,屋门打开,路希娜那娇小的身影现在了门后,她脱了之前直穿在身的长袍和宗教装饰,连那银冠和绶带都放到了屋的桌,只有条灰的短裙勾勒她苗条的身形。此刻的她再也没了的气势,连那令折服的稳重都全丢了去。看着还神满满严肃端庄的路希娜现在面苍浑身无力,我在疑惑她到底经历了什么的同时,也感到深深心疼,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梳理着她的红,看着她入睡,然后缓缓起身离开。连我都疼的事,想必作为历者的路希娜定更加伤脑筋吧。我在外面吹了会风之后就回到了旅馆,结果在门前就见到了托斯修士。看来路希娜事了。“······”托斯修士眉紧锁,过了会又松了口气,“没什么碍,估计就是被打晕了,”他又拿起巨剑,面凝重,“袭击、绑架神甫,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但是既然路希娜回来了,就回再找他们算账!”去后我去找莱特问了况,他和亨利还有个小修士守在墓周围,莱特了树,亨利就在树的草丛猫着,小修士在睡觉,两看见概个雇佣兵来到了墓门前,带的那个确实是疯迪亚的副官,他们用了些不知道什么手段闯了进去,进了路希娜所在的屋子后没过多久就背着个袋来了,莱特和亨利让小修士去报信,两则跟了去,直跟到雇佣兵的军营门前。“我记得之前请求莱特和亨利在暗护卫我的安全,那么既然我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回来了,就说明他们确实得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昏,请让我休息,好吗?哦,罗穆你别走。”修士们护送我回了城,我把路希娜放到教堂医疗室的床后,路希娜醒了。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尝试让她感觉好受些,同时看向屋,成片。能让直自觉虔敬的路希娜在教堂的卧室吵闹,想必这事不小。路遇见了托斯修士他们,带的托斯修士气腾腾,扛着米的重型双手剑就冲到我面前,放剑就对昏的路希娜用圣治疗。路希娜害羞掩面躺,她应该是我见过的女在这种况正常的了,我把手搭在她紧闭看见是我,她低垂着角,拽了拽我的袖子,“进来吧。”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果然哭了。我刚想说些什么,路希娜却突然吻了来,不仅伸进了我的嘴,两只手也不断向摸索。我立刻跟着托斯修士去了教堂,他带着我来到了教堂的楼,敲响了深的扇屋门后离开了。“你怎么了?”我放开了她,将她的捋顺,“路希娜你怎么哭——呜!”```新``````修士们了,就留我坐在路希娜的床边。怎么突然就柴烈火了?我不清楚,但我回应了路希娜的期待。如果让路希娜进了军营,鬼知道会什么,莱特和亨利赶紧来和他们对峙,疯迪亚意外坦诚,把前因后果都说了遍,他自己却净净清清,这让我们怎么能轻易相信?这可是你自己的副官和士兵啊!而且这副官还让你了,谁知道是不是卸磨驴。所以直到我来了这抱走路希娜后,莱特和亨利才谨慎撤,迅速回城。 [1] =&gt; MjEsMjEsMjYsMzgsNDQsNDYsMzMsMzYsMjgsMjUsMzUsNDUsMzEsMzQsMjcsNDgsMjksMzIsNDIsMzAsMjIsNDAsMjMsMzcsNDMsNDEsNDcsMjQsMzk= ) ) ) [previous:Exception:private] =&gt; [JsFileName:protected] =&gt; V8Js::compileString() [JsLineNumber:protected] =&gt; 152 [JsStartColumn:protected] =&gt; 9639 [JsEndColumn:protected] =&gt; 9641 [JsSourceLine:protected]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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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漂亮极了!”弗朗斯兴奋了起来,“她不仅亮,像是凡的使,还张开臂膀将我如孩子般抱住,顿时,真的,我好像感觉被我的拥抱,但比那更加的暖,好像有什么暖的力量进了我的心,多么——”路希娜笑着点了点,“可能这就是对你虔诚的回报吧,”然后又疑惑问道,“那,之后呢?你怎么就失踪了?”路希娜本想说弗朗斯戒心太少,但想了想,换成她可能会更疯狂,便闭了嘴。“还能是什么,”路希娜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身体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闭了睛,顺着睡意,声音也开始变小变细,听着就像小姑娘样,“个在这遇到的小伙子呗~还挺好,善良,谦卑,踏实,蛮向的,也愿意事,就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年轻嘛,嗯——哈啊,阿姆阿姆,正常,”路希娜舒服打了个哈欠,全身无比放松,“当时还和托斯修士聊呢,说这个小孩啊,挺好,把他送到教士校带个几年,说不定,嗯嗯——吧唧吧唧,呼——嗯,能,接我的班,嗯——”“当然。”弗朗斯点了点,“真的谢谢您,路希娜姐姐。”路希娜缓缓点了点,“继续。”弗朗斯皱着眉,“您都这样了,我怎么敢确定呢,但我感觉是这样的,对吧,毕竟这是圣教军的陵。”“圣?”路希娜嘴长得老,“你确定吗?”“我激极了,想着我虔诚的信仰得到了肯定,赶紧跑去了。”“不跟你废话,”路希娜了弗朗斯的鼻子,“你从我这,从教堂拿的钱,我不跟你计较,你父的病重要,但之后必须要跟我商量。”“这个事比较复杂。”弗朗斯摸了摸。“先吃个饱饭,好好休息吧,小伙子,你当然欠我,欠我个阳向的小伙子!”路希娜轻笑着拍了拍弗朗斯的肩,“答应我,明就去你父那报个平安。”的,你的父挺着急的,派来找了我好几次,如果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我觉得你好还是先去和你的父报个平安。如果你觉得个在外不太危险,或者跟老爷子说不好,我也可以让托斯修士陪你,或者其他修士。”“去吧。”“是啊——呼——”路希娜开始半梦半醒了起来。“摸过你?”“看来还想追求你呢。”“嗯——嗯嗯——哈啊——呼——吧唧吧唧,摸过,当然了,”路希娜似乎开始说起了梦话,“臭小子,嗯——还能,看不来,他,嗯——呼——小鬼,欠,欠收拾,嗯—“长话短说,详细的我会让托斯修士和我起笔录。”```新``````“路希娜姐姐呢?”“那位孩子呢?”“快让孩子进来!”路希娜把盘子收拾了,又从口袋把全部的几枚银币摸了来,塞到他手,“弗朗斯,你应该受了不少罪吧,辛苦你了,这些钱你先拿着,和孩子起在我这先住段时间。你之前表现不错,虔诚,踏实,家也很信任你,现在这个孩子应该只信任你,你要好好担起责任来,你的父也在等你回家,要好好的,像个男子汉,不要再去耍小聪明了。”“嗯——害,喜欢,姐姐嘛,挺好的——”路希娜抹轻笑,“臭小子还,嗯——摸过,姐姐。”“呼——”看着弗朗斯走门,路希娜舒了口气,关门,把袍脱到边后就往床躺,睛闭,全身放松了来,“不论如何,回来了,也好。”“其他孩子呢?”“是这样的,”弗朗斯思考了会,“当时,我在守墓小屋,就听见外面有个女喊我,我去外面看,是圣凡了!”“原来您早知道了啊——”弗朗斯移开了视线,“我本来打算后赚钱还您的。”“没有耍小聪明。”弗朗斯挠了挠。路希娜点了点弗朗斯的额,她从不嫌这些心灵纯洁的肮脏,“别老想着黏着我啦,姐姐很忙的。说回来,弗朗斯,到底了什么,那些守墓到底是怎么失踪的,”路希娜的表变得严肃,“至今对于些事的细节我们仍旧缺乏了解,其重要的就是,你们到底是怎么失踪的?是那些雇佣兵吗?还是那些该的邪教徒?”“好嘞!”“我也不知道啊,”弗朗斯又开始皱起眉努力回忆,“我感觉我好像走了会,但又感觉好累,我应该是被什么带着离开了墓,而之后到底了什么我实在是记不清了,就记得被群戴着面的关了起来,跟我起的还有群孩子,但他们没被关着,也是他们后放走的我,我还带来了个孩子。”弗朗斯了,“他们害怕外面的世界,我这种笨嘴皮子,唉,没,但,他们真的很善良,我很怕他们因为放我来而被罚。可我无能为力,只能拼命劝,也只有位孩子肯跟着我来。”“真好啊。”“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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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到了最后,就只剩这名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少女,至少这塞满整个图书馆的羊皮纸,这些磅礴的知识只属于这位在现代看来尚未成年的女孩——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 她从未见过成百上千的战士被蛮族伏击,血流成河。但她学到了谨慎,她害怕激进。 她从未做过为了人民的事业而被砍下头颅,灌入铅水。但她学到了权衡,她害怕暴乱。 她从未踏上那面对数百元老的演讲台后,死于短刀。但她学到了低调,她害怕保守。 她从未站在城墙上,看大厦将倾,天穹陨落,国家灭亡。她甚至没见过那盛世,那水渠,那澡堂,那万神殿,那诺曼城,那元老院和诺曼皇帝,但这图书馆中的每一本书、每一张纸、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她一件事——变强大,杀回去,重建诺曼城!光复古诺曼!让鹰旗重新在世界各地飘扬!让诺曼曾经的敌人在诺曼军团面前颤栗!哭嚎!血流成河! 拉兰提娜只是一个孩子,她不明白这些有什么意义,她不明白“诺曼”二字代表了什么,那些离她太远太远,远到她看着那些繁琐的法律条文和大胆的战略兵法的时候,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米伦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有这多么恐怖的东西,但这个畜生馋她的身子,还馋她种出来的那点粮食。 或许拉兰提娜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女王,但现在,她只想她的哥哥。只想她的哥哥来救她,把她救出这个债务的陷阱、这个烂透的骑士、这个无亲的家庭、这个吃穿都成问题的糟透了的环境——那些知识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彻头彻尾的累赘。 对于拉兰提娜来说,她有着恐怖的知识,但她的心却还是一颗15岁的心。 一颗淳朴的、善良的、涉世未深的少女的心是非常容易俘获的,拉兰提娜只是能很快缓过劲来罢了。说到底,她也只是从书上看下来了这些知识,这些故事与经历罢了。 而不久之后,就会是拉兰提娜的16岁生日。然而,没有人会谨记这个看上去“无足轻重”的少女的生日,就算是她自己,也早已在艰苦的生活中忘记了“庆祝”曾带给她的喜悦和感动,她不在乎。尽管,她的麻木在被亲人们的温暖扫去,但这仍需要时间和努力。 ······ 从威廉家的小床上起来,拉兰提娜简单洗漱后叫醒同屋的奶奶,扶着她下楼去外面空地活动后帮助狄米亚,老威廉的妻子做早饭。早饭做得差不多的时候,索尔,老威廉的二儿子和老威廉就会起床来吃早饭。而拉兰提娜则需要去威廉的房间把威廉叫起来。 罗曼一神教在早晨有斋戒的要求,但威廉他们并不信一神教,所以没这个限制。早饭过后,老威廉拿着软鞭去工场监督,而威廉则跟着他,学习如何经营,他们会在中午的时候回来吃午饭,而威廉下午则会去找亨利他们。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都很向往亨利那种冒险者,还有罗穆那种骑士。拉兰提娜、威廉和索尔都不例外。 但老人们很不喜欢他们,尤其是亨利,奶奶总觉得亨利有反骨,她告诫拉兰提娜别离他们太近,包括罗穆哥哥,也告诉老威廉别让威廉和他们混在一起。刀尖舔血是底层人干的事,如果不能去上面指挥战斗,让别人去送命,那就老老实实地远离争斗,找个稳定的活计。 老威廉也并不喜欢这群朝气蓬勃带点叛逆的小伙子们,他总觉得他们会惹出事来,然后引火上身到威廉家的身上。当初允许威廉跟着亨利也是他想让威廉能活动下身体,长长见识,顺便再学两手,这样接过工场也不怕管不住工人。但现在,他觉得威廉跟着亨利净学了些叛逆、激进、不合实际的东西,手上的东西没学到什么,嘴皮子反倒是耍得越来越溜。他开始思考要不要让威廉下午去找那个洛山达的祭司,而不是跟着亨利他们了。 或许威廉有很多的选择权利,甚至在家里顶撞父亲也只是挨了两下鞭子,不痛不痒。但拉兰提娜呢?她不知道。 说实话,有狄米亚和索尔照顾奶奶,拉兰提娜完全可以解放出来时间与精力,去干她想干的事情,奶奶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但自从听到罗穆干了什么不好事情的风声,发现罗穆和一神教神甫路希娜纠缠不清的时候,奶奶执意让拉兰提娜照顾自己,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只有晚上拉兰提娜才有机会去和罗穆“幽会”,有时还会因为此事而受到奶奶和老威廉的盘问。 拉兰提娜本以为来到这里后自己就会自由,能自由地选择跟着哥哥一起冒险——什么都好,只要跟着哥哥就好,但现在,奶奶从哥哥及其伙伴的身上发现了一些所谓的“危险因素”。 和拉兰提娜一样,奶奶也曾拥有那一整个图书馆的知识,只不过奶奶是15岁的时候才获得的,而拉兰提娜的妈妈去世得很早,所以拉兰提娜自从记事起就已经开始啃那些叠成山的羊皮纸卷了。 奶奶懂得权术,也知道之前发生的那些政治事件,她很有经验,世故,看人很准,也十分的执拗和固执,她把自己最后的生命都投在拉兰提娜身上,或许这是一种帮助,但也会成为一种不讲道理的压迫。拉兰提娜明白她瞒过不奶奶,也拗不过奶奶,只得依了奶奶。 直到奶奶和老威廉开始商量拉兰提娜和威廉的婚事,并找到了一个良辰吉日—— “奶奶,我不想嫁给他,您知道我和他一点都不般配!” “那索尔呢?你们之间应该就差了6岁,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 “奶奶,您就一定要让我嫁给威廉他们家吗?” “那你想嫁给哪家?孩子,你在外面相中了什么好男人了吗?我可以让老威廉去打听打听。” “我——我想——” “孩子,你该不会想跟着——你哥哥吧。” “对,奶奶,额,嗯,是的。我想跟着我哥哥!”妹妹少有地直接表露了自己的想法。 奶奶轻微地摇了摇头,“你这个丫头,还是没有断了这个念头。我都跟你说过了,孩子,别跟着你哥去外面,太危险了,更别说他还和那个神甫厮混在了一起。” 拉兰提娜听到奶奶这样说路希娜,难免眉头紧锁。 “虽然我对一神教确实有意见,但比起宗教,我对那个路希娜神甫的做事态度更反感,她太激进了。”奶奶想到路希娜就摇起了头。 “路希娜姐姐,怎么了?”拉兰提娜对这个事其实也没多少了解。 “据我所知,”奶奶握住了拉兰提娜的小手,力道不小,语气凝重,“她把一神教的税款落实到位,让那些穷人直接把税款交到她手上,而那些一直不交什一税的修士也不得不老实缴税。她用这笔钱修缮了教会和穷苦教徒的房屋,并且把剩下的钱资助给想要打官司却没有钱请律师的穷人。” “这不都是好事吗?”拉兰提娜很疑惑。 “当然当然,那些都是好事,这个路希娜她做了太多好事,”奶奶这样说着,却没有一点喜悦,“但她越界了。” “越界?” “‘圣事领主’,”奶奶皱起眉头,“所有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个空架子,是被那些工商联合会代表控制的傀儡,那个路希娜为什么能获得那么多实权?做成那么多事?那归功于她身边的那些修士们,他们隶属于一个名叫‘黎明修士会’的修士群体。那些训练有素的战斗修士们,现在也是圣教十字军的中坚力量之一。没人敢和他们正面抗衡!” “所以——” “那个路希娜是带着圣教十字军,把刀架在那些不听话人的脖子上,让这些人乖乖听话的!”奶奶抓紧了拉兰提娜的手,“当然,按现在的坊间传闻看,她从未在明面上用武力逼迫他人就范,但新朗贝锡斯城不允许任何一股军事力量来染指他们的利益。那些商人们出手可不是一般的狠辣,更别说那些多神教、可能连自己的同事都看不惯她!” “路希娜姐姐,她不是在做好事吗?不是把钱收上来了吗?怎么连同事也——” “孩子啊,你要明白,那个路希娜是个高级教士,她隶属于教士系统,那是一个庞大的官僚系统,有着各种各样的权力斗争,她的激进和功绩会让她的上级害怕!害怕她取代他们的位置!还有那些多神教、那些诡计多端的商人,等着看吧,孩子,她会为她的越界付出代价的!” “可是,如果没有路希娜姐姐,那些穷人们不就一直要多缴税款,过苦日子了吗?” 奶奶叹了口气,“孩子,善良的孩子啊,多把你的善心用在自己身上吧。真是的,你能吃饱饭才过多长时间啊!”奶奶心疼地抚摸着拉兰提娜的脸,“瞧瞧米伦那个畜生干的好事!看看他克扣咱们的粮食,强取豪夺,还想要你的身子,他折磨我们俩,我死不死倒是无所谓,但你,孩子,看看你的脸蛋,没有索尔那个小子的光彩,也不如狄米亚那个中年女人滋润,再看看你的个子,比索尔那个小子都高不了多少,再看看你的手,糙啊,不像是个小女孩的手,你的腰啊,都有些弯了。” 奶奶说着,拉着拉兰提娜,眼中落泪,“孩子啊,多在意在意自己,多照顾照顾自己,听奶奶一句劝,别再去找你哥了,晚上也别去了,真的,奶奶才刚看你吃饱了,穿暖了,可不想再看你受苦了!跟着威廉,好不好?至少明面上跟着他,我们都知道你们志趣不一,但生活总归是要过下去的。孩子啊,丫头啊,拉兰提娜,好好陪在我身边,好好地平静地平安地过活吧,别再受苦啦,啊~” “好,好,好的,奶奶——”拉兰提娜低下了头。 看着拉兰提娜失落的样子,奶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抿了抿已经有些干枯的嘴唇,脸上的皱纹微微地扭曲着,“好吧,孩子,奶奶真的不想看你不开新,但这——唉,这不是你们这些小年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事情,很抱歉,我的孩子。” “不,不——”拉兰提娜的眼眶湿润了起来,“不怪你,奶奶,别为我伤新,别伤了身子,奶奶,拉兰提娜知道错了。” “别哭,孩子,别哭,好的人有很多,没好的生活也才刚刚开始,别伤新,孩子,”奶奶揉着拉兰提娜的小手,话中也带上了一丝哭腔,“我这个老婆子啊,活不长啦,但你的生活才刚步入正轨,你还有大把的青春——唉,这样吧,就这几天,找个时间,去跟你哥道个别,好不好啊?自此之后,就把这个念想断了吧,有我和老威廉在,你看上哪个男人我们都能让你们两个尝试一下,好不好?或者如果你还不想的话,去做工、去刺绣、去经商、去开店,孩子你不是喜欢花吗?我可以让你去花店打打下手,那个店主人挺好的。” 拉兰提娜愣了好一会儿,她张了张嘴,握了握拳,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慢慢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样地点了点头。 第二章节骑士与公主(后半H) “先生,之前拜托当地裁缝给您做的衣裳我拿回来了,快来穿上!”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露娜,你不用这样好像女仆一样服侍我,我们是对等的关系,不是吗?” “一个合格的妻子就要懂得如何恰当地服侍她的夫君,”露娜神秘地笑了笑,“而我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先生,愿意让我实践一下吗?” “当然,当然。”我笑着点了点头。 “好的,先生,抬起这边的手——” “对了,露娜,你是怎么在昨天和我鏖战了那么久之后还能那么早起去拿衣服啊——” “明知故问呢,先生,”露娜搂住我的脖子,俏脸贴了上来,我的眼里只有她明亮的没眸和火热的红唇,“因为先在我身边,只有你一个重要之人啊,不关新你,围着你转,我又该做些什么呢?我的精力,我的新思,又要花在谁身上呢?我的技巧,我的知识,又该为谁所用呢?先生~你能给我一个,除了你以外的,答案吗?” “也为你的幸福多想想啊。”我亲吻了下露娜的脸颊,抚摸着露娜的雪颈,看着上面还残留着昨天我在上面种的草莓,激情和爱意一起涌了上来,让我视野缩窄,视线被眼前的人儿完全占据,怎么都移不开。 我感觉我对露娜的爱意又上了一个台阶。她也是。 “啾~”轻轻的一吻,却又带着火热的情感,露娜露出难得的害羞表情,却更加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此刻的她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1练、成1、丰满、没丽又迷人至极。“去吧,亲爱的,这可是少见的休息时刻,比起日夜都有肌肤之亲,寸步不离的我,你的亲人——拉兰提娅妹妹喜欢你、渴求你但又害怕失去你,去找她吧,好好陪陪她。答应我,不要让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伤新,亲爱的,这也是为了你好。” 露娜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又碰了碰自已的嘴唇,怜爱之意溢于言表,她笑得好像一束绽放的鲜花,“去吧,亲爱的,玩得开新。给拉兰提娜妹妹取衣服的钱我已经付完了,你带着她去就好了,然后,注意安全,不要掉以轻新,亲爱的。” 看着如此为我费新的露娜,我的新脏砰砰地跳着,又重重地抱了抱她的娇躯后,我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我亏欠了你太多,露娜。” “叫,亲爱的~” “那,亲爱的,我走了!” “嗯。” ······ 我昂首阔步地走到老威廉的家里接上妹妹,看着拉兰提娜还穿着亚麻衣服,站在门前等着我,我感觉到些许的愧疚——路希娜那边实在是太忙了,就算是之前那次轻松的三人谈话也是忙里偷闲,而且第二天那帮高级教士又来了正式的刁难,把路希娜烦到崩溃,还要带队去找邪教徒的线索,追查一切他们可能的行踪。而我自然要去帮助她,支撑她。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觉没能照顾上拉兰提娜,仔细想想,其实我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安置她们吗?当时我们还在会上计划着去去就回,来回不出一周,先在,路希娜已经和我度过了不知道多少春宵了,时间也已经过去了小一个月——塞米边境村那边也要赶紧回去了。 可路希娜这边的邪教徒一点线索都没有,那种极端的真正负责干坏事的邪教徒根本没地方查,就连从那边逃过来的弗朗西斯嘴里也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有几个怀疑的地方,但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有很大的把握,可多神教和工商联合会根本就不会让我们私自进入这些地方,尤其是什么澡堂内部、富豪宅邸、神殿地下、工会库房,不用想都知道会遭到各种阻挠,然后打草惊蛇,无功而返。 更别说路希娜的个人安全问题了,虽然有托马斯修士等修士们保护她,但总有疏忽的时候,尤其是私密场合,这也是路希娜要成天拉着我让我做她贴身护卫的原因之一——如果把我说成她的伴侣的话,很多事情都可以一起干,修士们不好进去的地方,我可以一起进去,路希娜也不至于落单。 所以,这里有一只路希娜在,我怎么可能抽开身回村子?我走不开,露娜也走不开,我放不下她,被路希娜扛过谣言,维护过名声的亨利能放下她?能弃她而去?莱特我不是特别1,但他在这里有个相好,叫海伦娜,现在在老威廉手下做工,也不像是能轻装上阵不管不顾的人。 秋季已经不远了,意料之中的蛮族入侵又会几时到来?情报太少,事情太多,能力有限,我根本没法推测,只能早点赶回村子,早做准备,可路希娜她—— 头疼。 我很累,很烦,很头疼,倒不如说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放松。可我不是个能在天大的压力下无忧无虑的人,一想到路希娜、露娜、妹妹、我的兄弟朋友们任何一个人都会有危险,我的脑袋就不自觉地开动了起来,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和办法。 或许路希娜和露娜以及妹妹都看出来了我的这一点,我闲着的时候基本上都被她们占得满满当当,根本就不让我跟自己内耗的机会和时间。 就算是现在,我牵着妹妹的手,眉头紧皱,妹妹也没有一点怨言,而是温柔地跟着我,默默地看着我,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这种奇怪的氛围让我慢慢地察觉到不对劲。三个妙龄女性围着我转让我有一种飘到天上的虚浮感,好像自己就是情场老手一般,自信爆棚,感觉这些都是理所当然,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变得迟钝了起来。但我仍然保留着对于重要之人感情的敏感与共情——在我感觉手中的小手在微微颤抖,身后的少女步调减慢,一切的一切在滑向一种带着挽留和惜别意味的朦胧气氛时,我的内心不自觉地刺痛了起来,鼻子一酸,打破了我之前那些不合气氛的繁重思考。 可恶,我都在想什么啊,今天不是路希娜和露娜一起给我创造的,难得的轻松时刻吗?我不是要来陪妹妹吗?该死,我都在想些什么—— “妹妹——”我开了口,转过头去迎上拉兰提娜的视线,看着她如星空般漂亮的双眼,脑中那些有趣的玩笑和打趣又全部变成了一种内疚和自责——她太懂事了,懂事到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在,可当我想要被她需要时,我又不知道她需要些什么!可恶—— “怎么了?哥哥。”拉兰提娜眨巴了几下她灵动的双眼,“裁缝铺就在那边啊,我们快去吧,我昨天的梦里都是穿着新衣服的景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哥哥。” 拉兰提娜非常的开心和兴奋,至少她真心地想要变得开心,我也受到了感染,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唉,当时定衣服的时候我可当了好一段时间的哑巴,是你跟裁缝聊的,颜色、款式、装饰也都是你定的,要是你穿上后,我除了夸你漂亮外啥也说不出来,你可得原谅原谅我这个啥也不懂的傻子哥哥啊。” “你已经不是傻子了,哥哥。” “嗯,我不是那个哥哥了。” “但你是我的哥哥。” “······”我看着拉兰提娜的表情,平静如水,我感觉有些惊讶,但很快也恢复了平静,“是我把你当傻子看了,你本来就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 “是哥哥的不对,把我当小孩子看。”拉兰提娜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也就是说你——知道我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对吧,我听说你之前的哥哥冲进了森林,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邪教徒的一个山同里了。或许,之前的那个人,已经——” “都过去了,哥哥。”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真的都过去了吗?你是没有悲伤,还是在夜里偷偷地哭过?你是否,恨我这个哥哥呢?恨我这个替代了你曾经哥哥的人? 我不知道,拉兰提娜不像露娜和路希娜,她们有些时候非常很直爽,就像是毫无顾忌和距离的兄弟,也愿意把一切交付给你,但拉兰提娜明显不是这种性格,她内敛,还有些怯懦,她懂事,又会把不好的事情留给自己,她天真,却学会了很多会伤害她自己的东西。 当然,这些都是我之后知道的,那个时候的我,对拉兰提娜的了解还没那么深,毕竟,她,太会隐瞒和伪装了。 总之,我还是没有去问,我觉得那是个敏感问题,很敏感。敏感到我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妹妹”。 拉兰提娜肯定察觉到了我的无所适从,她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挽住我的右臂,“我们,快去裁缝铺吧,罗穆先生。嘿嘿,学着露娜姐姐叫你,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我该怎么叫你呢?拉兰提娜······女士?” “请叫我——弥雅,大阿尔忒弥娅。(简读一声,全读四声)”拉兰提娜如是说道。 我一头雾水,怎么都想不到这个名字和拉兰提娜的关系,默念了几声后,我恍然大悟。 西诺曼帝国对标现实的西罗马帝国,罗马文化中对于女性的名字极其敷衍,只会把家族名做女性化处理,比如尤利乌斯家族的女性叫尤利娅,所有女性都这么叫,用大小和编号区分。 拉兰提娜和我所处的阿尔忒西亚家族并不像露娜的克劳狄斯家族(对标现实中尼禄所处的克劳狄乌斯家族)、路希娜的科尔涅利家族(对标现实中西庇阿所处的科尔涅利乌斯家族)以及索菲亚所处的尤利西斯家族(对标现实中恺撒所处的尤利乌斯家族),有这以乌斯(us)结尾的典型罗马形容词结尾。 但阿尔忒西亚很容易想到阿尔忒弥斯,那是古希腊的神,可能比上面的这些家族都更加古老,也在时代的洪流中被无情地抛弃,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总之,阿尔忒西亚并不是一个标准的罗马家族名字,但拉兰提娜却好像很隆重、郑重地把一个罗马女性化处理后的名字告诉了我,很明显——阿尔忒西亚家族,原来就叫阿尔忒弥斯!是个以神之名命名自己的家族! 最后这个结论把我吓了一大跳,但说真的,这个世界有没有“阿尔忒弥斯”仍是个问题,或许只是巧合呢?——我的心又从嗓子眼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赶紧在脑中给了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扇了回来,我对上拉兰提娜暗藏期待的目光,咳嗽了两声,“弥雅,是这样吗?我第一次听你提这个名字。” “是罗穆先生的特权呢。” “那我可真是荣幸。”我笑了笑,脱离了“哥哥”这个身份后,我确实不会再像上面那样乱想了,被挽着的右臂也不再麻痹僵硬,我的右手向下移动,牵上了拉兰提娜的手,让小姑娘脸颊发红地微微低头,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笑容。她知道,我也并未把她当“妹妹”看待。 或许,“弥雅”这个名字带着之前时代对于女性的歧视与偏见,也并非拉兰提娜一人拥有,但对于在矛盾漩涡中徘徊的我们来说,这就是个极富意义的名字。至少对我是这样的。 真好。 我们一起走向了裁缝铺,那样子,像一对青涩的情侣。 裁缝铺子的老板,或者该说老板娘,是一位看上去年纪40上下的寡妇,都说女人四十一枝花,虽然脸上的皱纹诉说着她经历的岁月,但不得不说,姿色真的不错,人笑起来也相当漂亮,可以想象她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炙手可热和受欢迎。直到我们进门的现在,仍旧有一个全副武装的佣兵在和她聊天。 等等——这个声音,虽然隔着头盔,声音很闷,但是—— “诺亚?”我走到那“佣兵”的身后,喊了他一声。他没应。 认错人了?我皱了皱眉头。 不过跟他畅谈的老板娘看见了我,老板娘对我笑了笑,“小伙子,你来啦?小缇娜的衣服我特地放在屋内的架子上,又怕潮了又怕晒了,就等着你们来呢!” “麻烦您了。”我点头致意道。 那“佣兵”转头过来看了看我,“啪”地一下拍了下我的后背,然后比了一个黎明修士会的碰面手势,“罗穆,我正好在找你。” “诺亚?”我又听了听,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我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并没有穿一神教日常的白袍,而是全身着锁甲,连头上都带着有链甲护颈、只露出一双深蓝色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上战场厮杀一样,不1识他,认得他这身行头,根本就认不出来! “是。”他微微点头,但也没有跟我多言,“(就在)附近,老地方,线人有消息,路(希娜)找你。” “我明白了。” “我等你。”说完,诺亚就去裁缝铺进门的椅子上坐着了,那里通风好,对于诺亚这种全甲打扮来说是个救命的事儿。 转过头来,拉兰提娜已经拿着衣服去旁边的隔间试衣服了。 一想到很快就能看到拉兰提娜穿着漂亮衣服的样子,我就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柜台那边的老板娘怎么能看不出来我这点小心思?她刚用铁笔把墙上木板的一个人名划掉,就走了过来,打量了我一下后神秘地笑了笑。 “没想到你会来我这里,罗穆,对吧。” “对。”我没遮遮掩掩,“让我猜猜,我和路希娜的关系对吧。” “当然,”老板娘笑了笑,“一神教神甫、高级教士、异端审判官,手握他人杀生大权的冷傲女人被一个野男人骑在身下,这可是大家最喜欢的那种故事,还很能刺激男人的下半身。”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人们可不管事实是什么。反正你和路希娜有染是一定的,那到底到什么程度,是否渎神,你能证明出来吗?” “······不能,那我能让他们闭嘴吗?” “在这里?”老板娘挑了挑眉毛,“据我所知,不能。” “该死。” “想点好的,”老板娘意味颇深地笑了笑,“至少你有几个好女人,不是吗?” “啊?” “哈哈哈,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至少,很多人已经开始因为一些坊间传闻崇拜你了,不管是真是假——去隔间吧,小提娜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啊?”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您啥意思?” “哈哈,”老板娘轻笑了几声,“小姑娘心里可藏不住事,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建议多学学那位小伙子,”她指了指那边用头盔把脸都遮住的诺亚,“至少他能给我来一点点的挑战。这就足够 让很多人止步了。” “还是您厉害。” “快去吧,小姑娘该等急了。” “好嘞!” 我低着头,躲开了老板娘的视线,去了一旁的隔间。 我刚进隔间,就看见拉兰提娜在那里转圈圈。她面对着那边的铜镜,来回转着身子,好像一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 这也不怪她,因为我刚刚进入隔间就被拉兰提娜和她身上的衣裳吸引了全部的视线。 这件衣服是拉兰提娜和老板娘一起设计和商议后制作而成的,它的风格和其他人的中世纪风格穿着不尽相同。这件衣服并未经过太多的剪裁,粗看像是一个简易版的无袖连衣裙,最低处到膝盖,上面则将拉兰提娜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整体的风格非常的简单和基础,如果不是在腰部扎了个腰带束紧衣服,可能会以为是一件穿在最外面的罩袍。 但实际上,这就是罗马人的短袖长衣,而且还是通体紫色的短袖长衣!我说怎么那么贵呢······ 因为紫色染料无比稀有,连带着紫色布料也十分金贵,对于现实中的罗马人来讲,紫色就是尊贵、权力的象征,是元老、骑士的专属,在这边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这里是与现实有些偏差的中世纪,但紫色意味着什么仍旧是个值得留心的问题。 更别说,这身紫色实在是和拉兰提娜太配了!拉兰提娜本来就是那种比较内敛的女孩,她的眼睛也如星空般美丽,给人一种非常神秘又蕴含力量的感觉,这身短袖长衣,或者叫“托伲”,由羊毛织成,又染成了紫色,非常贴合拉兰提娜的气质不说,扎紧的腰带还凸显出了拉兰提娜的细腰。 拉兰提娜刚刚15岁上下,还是长身子的时候,更别说因为米伦的压榨,她一直吃不好,个子也仅有1米5不到,身材也较为贫瘠,熊脯平平的,臀部和露娜路希娜比起来也算不上挺翘,但这也让这贴身的衣裳却也很好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材,露出的双臂和小腿虽然并不丰满,却也有着一点干农活长出的肌肉。 穿上这身衣服后,拉兰提娜或许不会显得更加妩媚、诱人,但她这幅样子确实让我生出一种少女的活泼与知识的神秘和谐共存的感觉,意外的——微妙,而且吸引着我,更加了解我面前的少女。这就够了。值! 拉兰提娜看到我进来了,赶紧转过身来,两只手往旁边一抓,把同样通体紫色的羊毛斗篷往肩上一披,斗篷在身后飘了几下,然后慢慢地垂了下来,一直到小腿肚子。看见我傻眼了,拉兰提娜骄傲地挺了挺小小的熊膛,小手也叉在了腰间,“怎么样?” “很可爱。” “还有吗?”拉兰提娜撅了撅小嘴。 “你在我眼里当然就只有可爱了,”我上前摸了摸拉兰提娜有些气呼呼的小脑袋瓜,然后单膝跪地,在她耳边低语,“我的弥雅小公主。你这一身,可真帅气。又帅又可爱。” “啊!谢,谢谢!”拉兰提娜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捂着脸低下头去,“哥哥,不,罗穆,骑士,你最好啦!” “你想让我当你的骑士吗?公主殿下。”我不自觉地想到了一些骑士故事和传说,历史上这个时候正是骑士故事最盛行的时候。拉兰提娜,一名15岁的少女,正好就是这种故事的忠实受众。 “······”拉兰提娜抬头,从指缝中看着我,“我——我不知道,露娜姐姐她们——” “没事的,弥雅,”我慢慢地拉开她的手,把它们握在手中,“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跟我一起,我们去冒险,骑着马,去看外面的世界,去见各种各样的人,看各种各样的风景,我会保护你,大家都会陪着你——” “我······”拉兰提娜张了张嘴,好像在进行非常激烈地思想斗争,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她有很多事放不下。我不免有些心痛,想到之前一直没有这样关心拉兰提娜,了解她的情况,了解她的困难,愧疚、心疼、怜爱,还有我对她的感情驱使着我抱住了她。 拉兰提娜像小兔子一样颤抖了几下,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抱我,我的骑士,拿走我身上最重要的东西。” “······”我有点愣神,按照罗马社会的思考方式,一名女性最重要的东西该不会是—— “拿走我的贞洁。” “······” “不行吗?”拉兰提娜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明白了,弥雅,我的公主。”感受着怀里人儿越加快速的心跳,我掐掉了再问为什么的念头。 或许,对于拉兰提娜,对于“弥雅”来说,这就是一种契约,或是一种——诀别。 ······ 同一时间,裁缝铺进来了一位女子,她穿着亚麻布的短衫,外面披了件有些破旧的斗篷,看上去没穿多少,但实际上很少有肌肤暴露出来。她没有带兜帽,却用一块布遮住了口鼻,只留外面的一头深红头发。 女子进入后,瘫在椅子上的诺亚突然坐直,又再次躺了回去,权当什么也没发生。 女子走到柜台前,看了看正算着账的老板娘,“有避雨的斗篷吗?” “普通的斗篷可没法避雨,要专门的雨披,做的话要些时间。” “要白色的。” “之前已经有人找我定了一大批,一神教的人都要用白雨披,恐怕要很久。” “没关系,我能等。” “看来您就是我要找的人。”老板娘笑了笑,把一卷羊皮纸塞到了一件斗篷里,递给了女子,“先给您一件斗篷用着吧,到时候取的时候还我。” “当然。”女子点了点头,但又愣了一下,“······老板,嗯,你们隔间,有人吗?” “有。” “是谁?” “恕我不能透露。” “那我知道是谁了。”说着,女子就往隔间的方向走去。 老板娘耸了耸肩,摇着头看向那边的诺亚,“小伙子,这位姑娘,还真是为情所困呐~” “那是她的自由,”诺亚看着外面的行人,“跟着她是我们的自由。” “真好。” “······没什么好不好的,这是敬神的事业。一场试炼,一次修行。就这样。” “哼哼——”老板娘轻笑了两声,“虽然我们不同教,但你确实是个好小伙子。我想,好多姑娘都会愿意骑上你的马,和你一同驰骋疆场。” “过奖。”诺亚站起身来,走出了门。 “真是个害羞的小可爱。”老板娘轻舔了下嘴唇,然后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计。 这个时候,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褐红发女子正抱着斗篷悄摸地走到了隔间门前,轻轻撇开门口的帘子,她却感觉自己的感官突然恢复了正常一般,丰富的声音和气味信息一个劲地涌进她的大脑。 气息遮蔽?看来那个家伙确实带着自己的妹妹来到这里取衣服,还打算直接在这里开干——这个人,可恶死了!怎么走到哪里都要发情干炮啊! 透过掀开的帘子,女子看到罗穆在和拉兰提娜接吻,但这种接吻还不像之前路希娜露娜和罗穆的那种拥吻,激吻,湿吻,突出一个酣畅淋漓色情至极,双方(在路希娜看来只有罗穆)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交缠,连周围的温度都为之上升。 罗穆和拉兰提娜的吻非常的——青涩,以至于女子都开始怀疑了起来——原来这个男人还会拘谨吗?他不是逮到机会就要把人吃干抹净吗?(其实一般路希娜被迫害都有露娜的功劳,还有她自己想要)怎么现在看起来跟个处男一样畏畏缩缩的,这是被掉包了吗? 在女子的眼里,罗穆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女子也理解,毕竟拉兰提娜的身世她也查过,和罗曼王国前统治这片国土的西诺曼帝国有着很大的渊源,她也打听过拉兰提娜的家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明白拉兰提娜的压力,也自然明白了罗穆的体贴和小心翼翼,但是—— 明明这个男人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勇武得不行,怎么在拉兰提娜的面前就这么怜香惜玉了? 路希娜,啊不,女子恨呐!一想到自己每次的抵抗跟勾引是一个效果,哭喊和撒娇是一个下场,就算露娜加入战场自己也从来都逃不过被肏翻扔到床上躺尸,那两个人自己酣战一整晚,自己时不时被拽起来肏醒再肏晕来助助兴然后起来腰疼一整天的悲惨结局,她就恨呐—— 凭什么对我就不能这么温柔啊!(路希娜一般都不会把罗穆的温柔和床上行为联系到一起) 说归说,骂归骂,当接吻的轻响和着一股馨香化作一种富有侵彻力的情绪爬上女子的大脑时,她的大腿开始不自觉地厮磨了起来,嘴巴也开始变干,脑中更是开始循环播放自己被罗穆无数次肏翻的片段。可以想象罗穆对女子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光是看罗穆和其他女人接吻,女子就感觉下体来了感觉。不得不说,有点夸张。 欲望逐渐积攒,情绪层层叠高,当真心的接吻让气氛达到了下一个阶段,很多烦恼似乎也可以抛之脑后了——至少大部分时候是这个样子。 女子当然明白,她烦得很,平时就烦,确实也是罗穆和其他人的各种支持让她走了过来,意料之中—— “哗!”“噗呲!” 女子眼中浪漫青涩的粉红气氛还没过,罗穆就突然掀起了拉兰提娜的裙子,掏出自己的怒龙就插进了拉兰提娜的嫩穴。 “嗯?!”女子十分诧异地发出了声响,她是不是少看了什么?刚刚不还是在恩恩爱爱地你侬我侬吗?虽然可能有些拘谨,有些生疏,有些隔阂,但······为什么这个男人突然就变得这么饥渴?跟禽兽一样?啊? 女子张着嘴,眼看着刚才还含情脉脉温柔无比的罗穆把拉兰提娜面对面抱起来后就开始猛插,也不看看拉兰提娜第一次破处她紧张的话会不会肌肉撕裂······ 前几次抽插确实带出了些血液,看来这就是拉兰提娜的第一次,但罗穆这是怎么回事?你就是这么对待人家年轻女孩子的吗?她可不像我们!拉兰提娜的身子怎么都不像是会让你这样折腾的啊! 女子赶紧冲了进去,用自己的身体用力地撞开罗穆,“啵”的一声脆响,罗穆的硕大阳具拔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女子赶紧把拉兰提娜拽到自己身后。 “砰——”罗穆的后脑勺撞了下那边的铜镜,还好没有撞坏,随着这次撞击,一股投射到整个空间的疯狂情绪突然消失了。女子也不免舒了口气。 “为什么每次有这个人,事情总会往我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女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路希娜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人啊,最喜欢搞这种破事,平时温柔得好像可以尽情地依靠他,结果露出自己的那个活儿之后就变成了这种,啧。”路希娜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布,然后转身看向了拉兰提娜。 “你这一身可真漂亮,拉兰提娜,”路希娜摸了摸拉兰提娜的脑袋,露出温暖的笑容,“不过——很可惜,拉兰提娜妹妹,我,和露娜,本来想专门腾出一天给你们两个,让你们两个好好相处,但,很抱歉,妹妹,临时有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我离不开这个——混蛋。” “我明白的,路希娜姐姐。” “非常抱歉。”路希娜摸了摸拉兰提娜的脸,眼中满是愧疚,“等事情完了,我就把他给你送回来。在此之前——你可以回家等一等,或者在霍拉女士这里也可以。注意安全,答应我。” 拉兰提娜懂事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拉兰提娜妹妹。” 路希娜站起身,然后转过身去对着罗穆的腰子就是一脚,“快起来了!死鬼!”当然,这一脚应该并不重,毕竟罗穆没醒。 “路希娜姐姐——” “不用了不用了,”路希娜尴尬地笑了笑,她背对罗穆,然后抓起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身体前倾想要把罗穆整个人拽起来,但罗穆那健壮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路希娜能拽起来的,“我估计有你也够呛,唉,好想念能用圣光加强自己搬伤员的时光啊,现在非要先被这个家伙上,啧。” 路希娜碎碎念着,脸色越来越阴沉,“算了,给这个家伙提上裤子叫诺亚来——呀啊!你放手!” 大概是路希娜的体香激活了罗穆的记忆,即使在昏迷当中,罗穆也很1练地伸出手来揉搓起了路希娜的乳房。 “呀啊啊!你,你别乱摸,臭色狼,呜呜!”“扑通”随着某人被扑倒的声音响起,路希娜彻底乱了阵脚,晚上那些被肏翻的记忆涌上心头。 难道要在这里?路希娜用力地推着罗穆的脑袋,“不要啊!我不要在这里啊!” “路希娜姐姐——” “快去叫诺亚,把这个强奸犯——啊,别,别去,太丢人了啊!呜呜呜!嗯啾——呜唔!”路希娜很快就被罗穆夺走了嘴唇,而下体也在被罗穆那根沾满了拉兰提娜淫水而无比滑溜的阳具来回摩擦,看来随时都会失去阵地。 没有人注意到拉兰提娜的双眼在不知何时就已变了颜色,“姐姐,和哥哥,关系真好啊。”她喃喃道,“那本应是我的——” “呜唔!妹妹,快离这个强奸魔远点啊!呀啊!完,完了,他,他要进来了!咿——”路希娜刚要条件发射性的发出悲鸣,结果发现罗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那并不是罗穆对不准,对着路希娜下体摩擦总是可以插进去的,问题是—— “路希娜姐姐,你该不会——”拉兰提娜的表情变得精彩了起来。 “怎么可能!”路希娜一声大吼,激动地辩白道,“我怎么可能是这么饥渴的女人!” “要——射了。”罗穆梦呓着,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在路希娜的光滑小腹上摩擦了几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精液从衣服里侧暴射而出,射得路希娜的肚子上和熊上到处都是。 “咿咿咿咿咿!”路希娜高潮了,如同被内射一般痉挛了起来。不对——她的小腹稍稍鼓起了一下,而这激烈的反应也说明了一件事。 “你果然用了对吧,我用哥哥精液做的,会跟着哥哥射精而射精的拟真阳具,从一开始就插在里面对吧。” “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路希娜脸色涨红,好像要滴出血了一般,她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着罗穆的脸上来了一巴掌,直接把他打醒了。 “嗯?我干了啥?呕!”罗穆刚从某种精神控制(确信)中醒来,肚子就挨了一下,还好他躲得快,不然下面的伙计可要挨上路希娜一脚正蹬了。 “······路希娜姐姐撒泼打滚了。” “啊啊啊啊!我就是过来看这个人在干什么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啊!”路希娜也不管身上的精液了,把斗篷往身上一披,把里面的羊皮纸往口袋里一揣,拽着罗穆的领口就出了隔间,“罗穆,你给我等着,露娜!快过来给他拽走!再给我拿件衣服!我已经没脸见人了!霍拉(老板娘)你不准笑!可恶啊啊!” 罗穆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到和拉兰提娜接吻,直到他看向拉兰提娜的眼中时,他好像全都明白了。 多么漂亮的眼睛啊,像星空般璀璨,危险却绚烂,摄人心魄,可那美丽后面,是孤独,是羡慕,是嫉妒,是渴望,是离别的伤悲,是求而不得的痛苦,是最后疯狂被人掐断的懊恼,顿时,罗穆感觉拉兰提娜站在那里,却又不在那里。他感觉她是位15岁的年轻少女,却又感觉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扭曲意志。 罗穆对着拉兰提娜伸出手,后者却只是摇了摇头,似乎这已足够。 然后,罗穆就被两位女士拽了出去。 因为路希娜那边,千载难逢的机会不会为两人腾出空间。 在那之后,路希娜又换了一身并不显眼的衣裳,但也被露娜证实了插着和某人同款的拟真阳具,差点没跟露娜开始更衣室决斗。 而当一切做好准备后,难办的事情才真正开始。 第三章节我们成功了,也失败了 是什么一定要路希娜打扰自己亲自安排的两人约会,把罗穆和露娜全都拉过来,甚至要安排各种人手来确保任务顺利完成,那肯定是一个决不能失手,决不能放弃的机会——弗朗西斯,那位失踪后又复归,从路希娜卧室窗外回归的年轻人再次见到了那些曾放走他的孩子,虽然只见了到了一眼,却也让路希娜他们顺藤摸瓜锁定了目标。 城中心是上城区,围绕着新朗贝锡斯城的议事厅建立,富人们在这里议事投票,然后向外辐射,直到城墙下的穷苦人家,中间分别是仓库区、商业街和下城区,上城区大部分都在多神教教区,下城区恰恰相反,大部分都在一神教教区。那些孩子就在仓库区的一间普通的库房中,而拥有那间库房的那名富人——富商老约翰就是这次的目标。 同时,他也正好是路希娜非常怀疑的其中一位,专门安排过人来跟踪他,这一次,他的管家和侍从要前往多神教教区去“谈生意”,而他既不去议事厅议政,也不去他固定会去的花酒之地,也没有女奴妓女之流来到他的宅邸,他就呆在家里,甚至没有一点护卫和闲杂人等。很明显,他在等一伙同僚。 路希娜打算兵分两路,一伙人去监视老约翰的管家,一伙人伺机潜入老约翰的宅邸搜查证据——毕竟在多神教、工商联合会和邪教的联合掣肘下,就算是善良如路希娜也打算用一用从基层民众那边学来的阴招了。 假装抢劫、肆意纵火、伪装偷窃、蓄意绑架······对于这位嫌疑很大并且实际上给路希娜下了不少绊子的富商老约翰,路希娜也并不打算留手了——你最好不要被一名一神教神甫当做敌人,因为这意味着ta会不择手段地消灭你。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用‘储存不善,灯油挥发’这种狗屁理由把灯油的价格提到了原来的10倍,害得我每天晚上都得坐在罗穆的腿上写字!” “你好像也没写多久——” “闭嘴!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上述对话进行时,只有包括露娜在内的三人在场) 不过,当路希娜等人在准备着以某个不法理由进入富商老约翰的宅邸时,碰巧路过的亨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大家都知道,富商老约翰的大儿子是个纨绔子弟,在这种倡导消费、纵欲、赌博的商业城市中,平日繁忙的富商老约翰想要阻止儿子掉进欲望的魔窟都拦不住,只能干脆放弃这个大儿子,把二儿子带在身边—— 总之,这个大儿子仗着自己父亲是工商联合会的议员就横行霸道,还势利眼,同样有家底的他就不去招惹,偏偏喜欢欺负弱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听说还打算花老爸的钱买个骑士当当,嚣张得很。 就在这个大儿子约翰来找自己老爹要钱的时候,他碰上了亨利。 亨利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很识时务,也很听人劝,在大方向上很少会犯错误,再加上有路希娜帮他主持公道,有莱特他们帮他撑腰,尤其是他最近还加入了佣兵协会想谋一份差事,在这边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他逍遥得很,也很难有人真正能去干扰他。 但其实,亨利脾气很爆,一点就着。 这就意味着,当某个头脸人物想要拉拢他时,他会审时度势,冷静思考,想尽办法避开陷阱,但当某个小混混和他擦肩而过,“砰”地撞了一下他时,他直接就火了。 很不巧的是,这个所谓的约翰少爷,就是这么个人,还拉着些狐朋狗友,最喜欢欺压亨利这种没家世的无名之辈。 这两个人遇见,少爷约翰又在自己家门口,那结果可想而知。直接就打起来了。 亨利是什么人?在这种大太阳下还要坚持披着重甲到处跑的狠人,他抡起战锤就打算给这位少爷上一课,然后自然和这位少爷约翰身边的保镖打了起来。 不得不说,那保镖也是佣兵协会来着,但干佣兵这行,心狠手辣都是入门,道德底线跟着钱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好在亨利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锤炼(罗穆的剑术和步法指导),着甲的亨利不会在这种有经验的佣兵下连三招都撑不过去,反而靠着战吼让局面复杂了起来。 “去帮他,诺亚,罗穆你就别去了,诺亚这身佣兵的行头就是拿来干这个的。托马斯,现在就带人去找佣兵协会,让他们烦去吧,这两边都是他们的人,他们自己就会去拖住城市卫队。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罗穆,露娜,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剩下的人,跟我该去那边的主干道上进行布道活动,消除自己的嫌疑,再分一部分人去周围的巷子里,不能让阴影里的人来搅局。拜托了,大家,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绝对不能失败,去行动吧!与神同在!” “与神同在!” 这个时候,罗穆才想起来,在一神教刚刚出现的时候,其实就是以秘密组织、地下组织的形式运作的,干这种活计,眼前这个从容不迫的少女比自己,不,可能比这座城市里的大部分领导者都要厉害。 “······”看着不远处的富豪宅邸,我陷入了沉思。 “这个时候紧张啦?第一次偷鸡摸狗?啊?呵呵,罗穆啊罗穆,原来还有你不敢干的事情。”还有最后一点点时间的路希娜凑了过来,调笑道。 “啧,我很老实的好吧。”我砸了咂嘴。 “谁信呐——你看,只要我踮起脚尖,啾呜~唔嗯~哼哼——你看看,你的嘴唇就会像这样立刻贴上来,手也不老实地攀上了我的腰肢和屁股,老色鬼可算不上老实啊~” “你这是跟露娜学的吗?”我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一琢磨,有点欲盖弥彰,干脆就顺水推舟摸几把算了。 “拜托,她跟我从小玩到大,这还用学?哼哼——有没有放松一些?呼,哈啊,呀啊!别摸啦!我要走啦!” “······感觉心情越来越复杂了。” “不用多想。” “同样的话送给你。” “啧。”这回轮到路希娜咂嘴了,“希望你不是在复活我死去的记忆。” “谁知道呢?”我耸了耸肩,“有没有轻松些?” “当然,我现在恨不得跳起舞来庆祝你一直以来对我和我身体的重点关照,”路希娜做了个鬼脸,“谢谢您老人家!” “不用谢。” “啧,臭不要脸。走了。” “嗯。” 路希娜火急火燎地奔向了主干道,我和露娜,或者说就是露娜,因为这种勾当露娜学过,所谓“要保护大小姐不被歹徒所害,就要先学会他们是怎么害人的。”,我非常荣幸地成为了露娜的打手挂件。 之后的进展倒是一切顺利,诺亚过去帮助亨利把局面搞得一团乱,而且也把这个打上架就上头的糊涂蛋拽了出来,拽着他在上城区来回穿梭,把这片地方搞了个鸡飞狗跳,还绕回来狠狠地踹了一脚那个少爷约翰的屁股。 “碰巧在附近布道”的路希娜很快过来维持住了现场的秩序,这个时候那些“懂哥”和“杠精”们反倒是起了大用了,在一片混杂着肢体接触的激烈争吵中,两个穿甲、其中一个还蒙面的大汉被一帮子人追着跑,还有个少爷趴在地上捂着自己发疼的屁股在那里呻吟,路希娜甚至“不计前嫌”给这个瘪犊子治疗了一下。远处还能听到城市卫队和一些刁民的争吵声。 这场面,乱到没边了。 我们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在这种种掩护下翻进了富商老约翰宅邸的围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老约翰绑了之后装了麻袋,露娜用探测魔法找到了他隐藏的地下室和各种书信,往另一个麻袋里一装,我们一人扛着个麻袋在赶来修士的接应下把人抓走了。 等到尘埃落定,秩序恢复的时候,路希娜顺理成章地以“秩序的维护者”得到了众人的称赞,嫌疑自然是撇得一干二净。 至于老约翰是如何被带到某个潮湿的地下室然后受到了“适当有度”的审问后拿到了和邪教、工商联合会、乃至佣兵和野蛮人相关的消息的,那就不是我和露娜考虑的事情了。 反正,听说,当老约翰的管家回家时,他的主人已经回到了他的卧室呼呼大睡,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这边的事情一切顺利,路希娜的工作一下子向前进了一大步,通过这名富商的情报,她确定了很多邪教的窝点,还拿到了很多工商联合会成员的把柄,剩下的就是继续收集更多的证据,还有把那些邪教徒缉拿归案了。 说真的,这一步走稳当了,我们这周就能办完这边的事情,赶紧回到边境村准备抵御蛮族的入侵。 但是,大方向的成功和个人的困难并不冲突,尤其是被迫牺牲宝贵时间、约会中断的拉兰提娜妹妹。 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是我当时想破了头都想不到的—— 当时,在裁缝铺,我本来想让路希娜安排个人送拉兰提娜回去,但根本腾不出来人手,只得作罢。 拉兰提娜在外面一个人呆了这么久,又有可以透视和远视的魔眼,在那个对所有人来说都危机四伏的雨夜都能只身一人找到我,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事吧。 我这样想到,但我错了。 当我们火急火燎地跑出裁缝铺时,路希娜根本没有注意到有别人进入了这里,和老板娘攀谈了起来,这个计划之所以能如此成功顺利,就是因为她和修士们花了太多心思和精力来制定这次的计划——她脑子里满是如何处理计划中的节外生枝和意料之外。她真的很急。 至于我,其实这事儿责任在我,但问题是,我对东罗马的拜占庭式服饰并不了解,所以当我瞟到一眼那人时,我还以为他是什么贵族,便因为情况的十万火急而抛之脑后。 结果,没有人预料到,也没有人想得到,那个东诺曼的商人,那个穿着细麻布无褶暗红色格子长袍,戴着有紫色条纹的圆形帽子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趣地走到了正打算偷偷溜走的拉兰提娜面前,他直视着拉兰提娜的双眸,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用和罗曼王国完全不同的古诺曼语说道: “小姑娘,你的眼睛真漂亮,如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的眼睛一般美丽,哦,容我无法形容我对这双眼睛的——‘向往’。但我想,身穿紫色‘托伲’的你一定是我们的同胞,有着如此眼眸的你体内一定流着诺曼人的纯净圣血,而不是那些野蛮人的肮脏脓液。” 拉兰提娜的身体一下子就石化了,她很像装作没有听懂这段话,可恐惧令她的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稍稍做错一个动作就会被立刻咬死。 如果面前的是一位罗曼王国的贵族,就算是国王她也会相对从容不少。 但面前的这个人是东诺曼帝国的商人,而她脑子里的知识是西诺曼甚至诺曼帝国的知识!而她的长相,这黑褐色的头发和眼睛还有非东洋的长相加在一起,就是诺曼人的后代无疑!自己被注意到了!被能了解自己甚至看透自己的人注意到了!还是这种时候—— “轰——”拉兰提娜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从未面对过的不带任何善意的“同胞”出现在她面前,在一般人眼里可能还没什么,但拉兰提娜的双眼里有无价的知识,拉兰提娜的心里有着无数的牵挂!她的存在足够令罗曼王国的任何贵族垂涎,那东诺曼帝国的那些人岂不是会直接兴奋地原地发疯! 诺曼的古籍,诺曼的知识,诺曼的传承,诺曼的宗教,诺曼曾经的那些神迹,那是无数人即便身死,搭上全部身家,压上再多人的性命也要保存下来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后果就会不堪设想,奶奶的意思也是让拉兰提娜安安心心过一辈子,让这知识继续沉寂,而不是暴露在阳光下,让所有跟拉兰提娜有关的人暴露在危险中。 现在,拉兰提娜感觉到了危险,感觉到了有人想要窥探这份秘密,感觉到了可能会有不善之徒想要利用它,夺走她,伤害她们,光是出现这种想法,这种猜疑,这种疑问,就能让这名刚刚16岁的少女发疯,更别说她的面前,站着一位让她感觉到刺骨冰凉的“同胞”。 他什么意思?他看上了我的眼睛?他那抹笑容是怎么回事?他那毫不在意别人性命的冰冷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阿尔忒弥斯?阿尔忒西亚!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身份?他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秘密!魔眼的传说至今都在曾经的诺曼文化圈的范围内流传,他发现了吗?他怀疑了吗?他“向往”我的眼睛?难道他想对我做什么吗?奶奶,哥哥,姐姐们,你们在哪儿? 无数疑问好像要挤爆她的大脑——拉兰提娜的精神,正在经受考验······ “啊啊啊啊啊!”拉兰提娜一把推开那名东诺曼商人,飞也似地拼命逃跑。 但是,她身后,那名东诺曼商人只是拍了拍自己的长袍,礼貌地对着霍拉老板娘赔笑。他的眼中满是礼貌、低调和谦卑,配上他在当地人眼中蛮低调的行头,没有谁会第一时间把他和某些事情的赞助者和计划者联系在一起。 但实际上,这是一名东诺曼商人的必修课之一——善于伪装,心狠手辣。 拉兰提娜,要遭殃了。 ······ 简单的庆祝之后,路希娜就把罗穆放走了,还让他向拉兰提娜带去一份歉意——一条和拉兰提娜衣服非常般配的红腰带。 当拉兰提娜开心地接过朋友的礼物,想要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之脑后,继续和罗穆的甜蜜约会时,一伙人来到了老威廉的家,和刚刚出门的拉兰提娜撞了个满怀。 为首的就是老威廉,此刻的他并没有穿平时简朴的长衫,而是穿了一件衣摆几乎拖地,数条紫色绑带斜挎上衣的细麻布长袍。 和他聊得正欢的是一位东诺曼人,但并非拉兰提娜之前看到的那位,这位东诺曼人更加年轻、帅气,活泼开朗,谈吐讲究,几句话就让之前很少表露兴奋之情的老威廉眼中闪光。 跟在他们后边的人是一群仆人。他们手上拿着测量工具和纸笔,有的人甚至还背着厨具。 他们进来以后直接对着老威廉家的人就是一顿测量,为他们预定了新衣服的大小与款式,然后又绘制了他们家的房屋布局,似乎是准备给他们盖一座新房。 大儿子威廉也获得了一把东诺曼风格的宝剑,高兴得来回乱窜,恨不得立刻去炫耀。 最离谱的莫非那些厨子莫属,他们进了老威廉家的厨房后立刻就忙活了起来,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威廉家的餐桌就被摆得满满的了。 烤牡蛎、海鲜汤、砂锅烩菜、罗勒饭和布丁饼干,拉兰提娜明白,这些都是诺曼或者东诺曼那边的美食。 老威廉吃着这些在新朗贝锡斯城根本吃不到的美食,眼泪扑簌簌落下,开始怀念起了在他还是个孩子时阿尔忒西亚家族繁荣昌盛,和东诺曼帝国推杯换盏,金碧辉煌的岁月。 奶奶没那么夸张,但也相当的触动,胃口不太好的她很少这样敞开了肚子吃饭,嘴里也打开了话匣子。顿时,在场的几位“诺曼人的后代”开始追忆起了诺曼曾经强大时的故事和历史。 罗穆虽然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但这里面可都是用的橄榄油,味道比起那种过来后要不肉干和面包要不单纯烤肉的单纯进食行为,这一次罗穆真真正正地感觉到自己在享用美食,感觉自己还活着。 拉兰提娜看着这一切…… 她明白,这都是因为她。 东诺曼帝国的使节和商人在新朗贝锡斯城外交和经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可能今天才突然发现老威廉他们这些“诺曼人的后代”? 可是如果……他们能够因自己而获益…… 威廉一家过得也算不上多好,拉兰提娜经常帮着他们买菜做饭,她知道,老威廉的工场挣得确实不少,但新朗贝锡斯城的物价同样很高,再加上工商联合会中负责监督物价的代表热衷于收受贿赂,势利眼得很。 在这种物价调控只为少数人服务的城市当中,老威廉家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也是相当难受的。毕竟那些雇工可不住在城里。 具体表现就是,当露娜、路希娜和罗穆他们顿顿有肉的时候,老威廉家只能一周吃一次,而说好的给拉兰提娜的新衣服也是一拖再拖,最后还是露娜出的钱。 老威廉他们的生活当然比之前拉兰提娜作为雇农时那种食不果腹、穷苦至极的被压迫生活好太多,但想想老祖宗的金碧辉煌,谁不想回到“故乡”的怀抱,拥抱更好的生活? 尤其是那个东诺曼人把一枚金币交给了老威廉,那还不是罗曼王国的小额金币,是一枚分量很足,上刻有东诺曼帝国半身像的大额金币,重量近6克,名叫“大索利多”。 老威廉狠狠地亲了一口上面的皇帝头像,当场就宣布愿意为自己的“同胞”出力。 就连可能成为受害者的拉兰提娜都有些心动——这是她在图书馆的记忆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金子。 酒足饭饱过后,为首的名叫“彼得·塞维乌斯”的东诺曼人提出了他的一个小小要求——威廉一家要移民东诺曼帝国。 老威廉在这里的财产会由东诺曼帝国的查士丁伯爵以两倍的价格的高价收购,全部以东诺曼帝国的官方货币“索利多金币”结算,而老威廉在移民至查士丁伯爵领后,会立刻获得爵士头衔。 老威廉有半个月的时间处理这边的事务,但有一件事是定死的—— 今天晚上,拉兰提娜和奶奶,尤其是拉兰提娜必须跟着彼得·塞维乌斯爵士走。 这本身其实是一个蛮有威胁意味的交易,先给了报酬再画押,强买强卖的勾当,在场的人都懂,但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下,在如此多的回报下,就连奶奶都没有再提出任何异议——她明白触怒这些人的代价。 拉兰提娜的意见?哈,这个时候她的意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对吧,连奶奶都默许了,不是吗?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成就他们,如果把知识全部交出去可以不再担惊受怕,能把这个担子卸下来,能摆脱那种如影随形的想法。 是的,拉兰提娜拥有了如此多的知识后,这种知识便不再是单纯的存在她脑内的信息与记忆了,那是真切的详细的拥有力量的历史,带着强烈的情感和深重的影响力,这种厚重的甚至带着强制力的气息对于拉兰提娜来讲是非常大的负担。 诺曼,不论是古诺曼,还是现在的东诺曼帝国,距离拉兰提娜都非常非常远,在她还在累死累活地一个未成年少女耕着三亩的田时,诺曼的一切,仅仅只能让她在遇到些草药和猛兽的时候有辨别和逃跑的能力,那个时候,就一直有一个声音,一个想法,一种冲动—— 复兴诺曼,重建诺曼,壮大诺曼,把曾经被夺过去的,再重新夺回来! 这是一种固执的强硬的有很强侵略性的意志,其存在自然得好像有那个异位面图书馆存储知识时,甚至在此之前,就有了这种和军人荣誉感近似,又强烈得好似能化作实体的情感。 或许,这就是阿尔忒西亚家族这种超凡力量所附带的代价,它让拉兰提娜被各种这种想法所延伸出的冲动所困扰,尚未成型的价值观和人格也因此变得压抑且容易崩溃。 甚至在这些人,这些东诺曼人的面前,拉兰提娜还感觉到一股亲切感,好像回到了家,好像可以就这样信任他们,好像跟着他们回去,曾经的诺曼帝国就将重新回归。 就连她自己,都没有余力去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这个时候,就连罗穆都—— “我不同意!”罗穆拍案而起,就像当初斩杀想要祸害她的米伦那样,她的骑士再次挺身而出,尽管此时罗穆只身一人,但他还是如拉兰提娜所期望的那样,挡在了她的面前。 但这回,不知是否真的出于她自己的想法,一种复杂的情绪开始萌生,她竟觉得,即使是这个曾把压迫自己的恶魔斩首的骑士,在这个时候,也再也无法力挽狂澜了。 “不同意?”彼得·塞维乌斯冷笑了一声,“罗穆·阿尔忒西亚,想想外面的风言风语,想想你在外面的情人们,你该不会还觉得你在这个家里有发言权吧。更何况,你并不属于这个家,对吧?” “但我也算是这个家族的人。” “工场主威廉——啊不,威廉爵士,您是否要听从这个年轻人的意见?” “不。” 罗穆恶狠狠地瞪了一下老威廉,然后直接拔剑,“今天说什么我都不会——” “够了!”拉兰提娜抓住了罗穆的手臂,用哀求的眼神让后者把剑收了回去。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 “好说,”彼得站起身来,用小刀在自己手上划了一刀,鲜血滴在桌子上,“我以彼得·塞维乌斯爵士,查士丁伯爵钦定驻外事务官的名义向诺曼诸位先王起誓,我们一定善待你的妹妹,不会让你的妹妹受到任何伤害和不公,她的生活质量绝不会低于一位正常男爵。” “……”罗穆沉默了,尤其是看到门外的四名瓦兰吉卫队后。 他看向了拉兰提娜的眼睛,后者回以安慰的眼神,“让我去吧。”她好像在这样说。 是啊,这件事的全部,根本没法和他言说。拉兰提娜怕,怕他发现她自称“弥雅”,是潜意识中对那个声音低了头,认同了自己“诺曼人”的身份。 因为似乎这样她才能平视挡在身前的这位骑士——其实,她不想当只能被保护的公主。 或许,离开这个时刻支撑自己的哥哥,也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拉兰提娜已经分不清她所做的决定到底受到多少外部内部的影响了,但现在,该下决定了。 “我,可以跟着你们走,但是,我在那边终生不嫁不孕,你们不许干涉,你们想要的东西只要阿尔忒西亚不绝后就不会消失。还有,罗穆哥哥以及其他人,你们不许伤害他们!不然,不然——” “我答应,就这些?”彼得歪了歪头,似乎在期待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说出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 “小姑娘,你叫什么?” “我?我——” “她叫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罗穆叫道。 “我没问你。小姑娘?”彼得咳嗽了两声,然后用古诺曼语重复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Quidtibiestnomen?)” “……”拉兰提娜沉默了,几秒后,她也用古诺曼语回答道,“大阿尔忒米娅,简称弥雅。”果然,这个人想听的是这个名字,这个磨灭了女人的个人属性,只剩家庭属性的单一的简单记号。 “欢迎你回到诺曼人的怀抱。”彼得笑了,对着“弥雅”张开了臂膀。 “弥雅”哭了,不知是出于感动还是悲伤,罗穆只知道,这场难得的丰盛餐点,以无声的沉默和少女的啜泣落下了帷幕。 或许,等十年以后,少女蓦然回首,还会想起这一天。 在她16岁的第一天,在她步入成年的第一天,她向喜欢的人献出了第一次,也彻底告别了平凡的、艰苦的、有着心爱哥哥的生活,她没有奔向少女所幻想的由冒险与浪漫构筑的事实,她奔向了现实,就此过上富足生活的同时,也开始真正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而她从未想过,或者她从未敢想象,当她16岁的第二天,在东诺曼帝国境内,她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脑中的诺曼法律给数十名犯人定罪。这一天,她第一次意识到——就算从未争斗,此刻的她,手上依旧有洗不干净的鲜血。之后,也会一直如此。 16岁的,善良的,天真的少女,那个天真地爱上了英雄救美的哥哥,愚蠢地想要通过强行交出第一次黏住哥哥,理所当然地认为会和哥哥在未来喜结连理的拉兰提娜·阿尔忒西亚,死了。 只剩下一个编号般的名字——大阿尔忒米娅,还有一个将会逐渐麻木的人,一颗将会越发封闭的内心。 当然,最后的最后,拉兰提娜留下了最后一段话,“哥,我们的感情,终究比不上露娜姐和路希娜姐,你不会因我而与世界为敌,我也无法为了你而反抗其他人……还早着呢。或许,等我们都已成长,真的再有机会想见之时,我,会再一次爱上你——出于真挚的内心选择,而非天真的少女之心。再见了,罗穆。” 只是,羞涩的少女将这段话带进了“坟墓”,这将说未说的话语,也变成了死去少女对未来自己的勉励。 第四章节这样安慰?(H) 之后的几天,我表现得有些魂不守舍,毕竟一段感情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总归是有些——可惜。 但,如果妹妹真的能过上幸福生活,未免不是件好事。 露娜和路希娜看出了我的感伤,路希娜的解决方式是带我出去抓邪教徒,多亏了之前的抓捕行动,很多真正的邪教徒据点被捣毁,抓到了不少人,狠狠地迎头痛击了之前十分嚣张的邪教徒。 对负隅顽抗的邪教战斗人员解放了致命武力后,我怒吼着,跟着路希娜冲入敌群,长剑如蝴蝶般飞舞,鲜血如细雨般飘洒。当然,我的职责是保护路希娜,所以很多时候比起多杀一个人,我更会侧移到路希娜面前帮她挡住敌人的袭击——用剑,或者自己的身体。 我不得不承认,妹妹的离开激发了我的一部分自毁愿望,但更多的是,我不希望路希娜以及我身边更多的爱人、亲人与朋友离开我。 对于这种问题,露娜的解决方式就是——只要是任务空隙(注意是只要有空隙,不分昼夜,不管地点)就强拉着路希娜来榨我。虽然她的思路非常清奇,但也确实管用。各种程度上忙起来的我也根本来不及感伤了。 值得注意的是,考虑到邪教徒以极致地享受欢愉为特点,嗯——有人说路希娜养了个最邪教徒的邪教徒,也不是空穴来风。 咳咳,虽然气氛不怎么样,但表现出来却还是夜夜笙歌就是了。 ······ 在某个阴暗的小巷中。 “哎哎哎!别乱摸,人家刚追完那些罪人,跑了好久,身上全是汗!呀啊!别往下摸啊!” “路希娜啊,你的腿上可全是水,出汗很多啊~” “是,是,是啊!我出汗多,怎么了?哈啊——呀啊!你还摸!” “那这根插在里面的肉棒,应该不是别人强迫你插进去的吧~” “你还说!没有这个玩意儿,我怎么放魔法!还不是那个——那个淫纹。可恶啊,这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消掉!” “那任务完成了,我可给你拔出去咯~” “别!” “嗯?” “我,我,我是说,别,别拔得那么快,要是太快了的话会——呜呜呜呜呜~” “拿出来了,额,你现在这么简单就会高潮了吗?路希娜,你的身体,已经变成——” “就你话多!闭嘴闭嘴闭嘴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所以,路希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罗穆纳为修士,你要是迟迟不动手,我可就要封他为我的骑士了。” “露娜你——这么着急吗?而且,他,他也对一神教不感兴趣,啊,况且······” “用你的身体啊,你现在都是他的形状了,拉兰提娜妹妹刚走不久,他也有点魂不守舍,这不就是机会吗?你直接上去跟他坦白!跟他订婚!” “我,我要是用身体去勾引他,让他跟着我的话,我不就成了诱惑他人的魅魔,出卖身体的妓女了吗?” “那我可就去当那个‘妓女’咯,结婚的时候叫你当伴娘。” “露娜!” “叫也没用。路希娜,只要在罗曼王国,正妻就只能有一个,不是我,就是你,或者——” “其他人?” “谁知道呢?”露娜耸了耸肩,“拉兰提娜妹妹,她,说不定还会回来呢。” “如果能回来的话,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觉得,如果当时我没那么霸道地把罗穆留在身边,而是让他去陪一陪他的妹妹——” “事已至此,路希娜,”露娜把路希娜抱在了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脸蛋,“也怪我没发现事端,东诺曼的那群人才钻了空子,那个时候,我也没有跟着他,我们都疏忽了,但这也是教训。”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需要你来教训我。” “可你总是喜欢当孩子,路希娜,”露娜笑了笑,“突然大闹,突然崩溃,突然惆怅,还喜欢撒娇。” 路希娜一下子拉下了脸,“你行能上啊!我行程都排得满满的,之后过不了一个小时就要去城市法庭找人去啦!亨利的事情还没办完呢!啊啊啊——累死了。罗穆到底什么时候来啊,人家专门在这里等他还放人家的鸽子。” “毕竟有些事情,只有他的身份好插手,就连我都得在这里等他,不然啊,就把你一个人晾在这里!” “你个魔鬼!” “多谢夸奖。” “我我我我,我审判你!” “来啊~” “呀啊啊啊啊!” ······ “我回来了,那个问话的人刨根问底的,耽误了太长时间,所以——额,露娜,这是怎么回事?” “嗯?先生?你回来啦,”露娜把怀里某只被五花大绑后口穴阴道塞假鸡巴肛穴塞尾巴肛塞还戴眼罩的色情神官按到了墙上,“噗嗤”一声拔出了她穴里的假鸡巴,掰开了她正洪水泛滥的穴瓣,“这不是为了让你能最快进入状态吗?” “那你干得实在是太对了!”看到这只“呜呜”叫着还扭着屁股似乎想要求肏(某人只是在反抗)的甜美餐点,我瞬间欲火焚身,肏翻她的冲动随着血液顶到了脑袋,让我整个人像是跨了个坎一样,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眼中只有正在流水的小穴和这只美味的小羊。 特别是某位未来的娇妻还扒下了我的裤子,用檀口含住了我勃起的怒龙,高超的口技瞬间征服了我的肉棒,虽然我的眼睛还是紧盯着被绑在墙边动弹不得,不得不摇晃着那两瓣欠肏的安产型翘臀朝我献媚的路希娜,但手已经条件反射一样地抓住了露娜的头,然后狠狠地向前一顶,深入露娜的紧致喉穴! “咕呜!呕——呜噗~,噗嗯,嘶溜嘶溜——噗噗噗噗!”露娜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用力地吞咽了几下,吞下沾染肉棒味道的津液后就立刻开始前后摇摆起头部,配合着我的顶腰吞吐起我的大鸡巴。 “呜噗呜噗呜噗~”露娜上面吞吐着鸡巴,下面也拿着刚从路希娜穴里拔出来的,沾满路希娜淫水和之前射出精液的假鸡巴在自己的穴内来回捣弄,速度之快甚至捣出了不少白浆。可见露娜发情程度之高。 我并没有在露娜的真空口交下撑上多久,很快就“噗噜噜噜——”地在露娜嘴里缴了枪,露娜抱着我的腰,把大鸡巴里面的最后一丝精液都吸干后才满意地松了口。 当然,面前还有这只秀色可餐的路希娜,我坚挺的大鸡巴依旧勃起得发紫,几乎没有等待,我直接掐住背对我的路希娜的腰肢,“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路希娜扬起雪颈,“唔嗯,呜唔!”被假鸡巴塞满的喉穴发出充满情欲的低哼,紧致的穴腔更是狠狠地夹了我的大鸡巴一下,好像是在抱怨我怎么这个时候才插进来。 “给你!”我低吼一声,开始全速后入! “啪啪啪啪啪啪!”被五花大绑的路希娜被我按在墙上,像是一只可以随意摆弄肏干的羔羊般,勾起了我无尽的施虐欲和性欲。 更别说,露娜还从我身后搂住了我,舔弄着我的耳朵。 “哦哦哦哦哦哦!”我兴奋地大吼一声,整个人好似化身了野兽一般,体内和脑中只剩野性和交配的欲望。 我疯狂地撞击着路希娜的安产翘臀,“路希娜,你这个犯罪的大屁股,你确实应该每天穿着袍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然我每次见到你都想把你像这样按在墙上后入!” “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击都掀起一阵色情的臀浪,被撞得发红的翘臀被上面的淫水涂满,显得更加亮丽,而那插入路希娜菊穴的肛塞更是延伸出来了一段猫尾,我直接抓住那根胡乱甩动的猫尾,用力地把它拔了出来,露出向我打开的,能看到粉嫩穴肉,好似冒着热气的,路希娜的可爱菊穴。 “啪!”“噗噜噜噜——”我用力一顶,在路希娜的穴腔中射精,再用力拔出,把精液射到这丰满的翘臀上,然后狠狠地一顶,把硕大的龟头捅进了路希娜的菊穴,“噗噜噜噜——”精液把路希娜的下身糟蹋了个一塌糊涂,双穴也全部灌满了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路希娜发出一声悲鸣,“咳咳——噗呜呜呜~咕咚咕咚~”但很快就被在喉穴里的假鸡巴把喉咙和口腔射得满满的,露娜塞在穴内的假鸡巴也跟着射了精,让我同时听到从身前身后传来的两位佳人的高潮淫叫,这种立体的极致感受让我简直爽翻了! “露娜,你也来!”我抓住身后的露娜,把她也按到墙上,她听话地扶着墙,撅起翘臀,把自己还在流精的小穴朝向我,还和路希娜那射满精液的丰腴臀部贴在了一起,明摆着是想让我一起都肏了! “来吧,先生,把你的大鸡巴,你的精液,都给我们~” “好!”“噗呲!”“啊啊啊啊~,果然,真货才是最舒服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淫荡的肉响再次在小巷中回荡,我用力地顶着腰,大鸡巴在露娜的穴内来回进出,露娜忘情地大声淫叫着,穴肉也积极地迎合着我,吸吮着棒身。 我没多久就射了,然后拔出来后再次插进路希娜的流精嫩穴,插了几下后又插回了露娜的穴腔,来回变换,两人完全不同的穴腔让我总能有更加新奇的体验,更别说这些能增加情趣的假鸡巴了。 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后,我已经是见同就插的地步了,路希娜和露娜的嘴穴、喉穴、乳穴、蜜穴还有菊穴,我都射了个遍,尤其是路希娜,全身都沾满了黏腻滚烫的精液,连眼罩上都是。 最终,在某一次射精后,我突然感觉身体不仅不累,反倒是十分的轻盈,一股力量不知何时就已开始在我体内聚集。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时,竟已看向天空,回头一看,我竟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从第三人称看着自己和路希娜与露娜疯狂地如野兽般地激情打炮,而这时,对于离开身体的我来说,性欲与欲望竟也在逐渐消逝,似乎那些东西都被留在了身体中,而现在的我—— 一阵晕眩袭来,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穿着紫色“托伲”、身披红色羊毛斗篷的弥雅正站在图书馆的台阶上,她俯视着我,气场宛若一名女皇,她的眼中平静无波,却也能看出一丝重逢时的兴奋,此时此刻,她正朝我伸出手。 “欢迎来到我的图书馆,哥哥,几天不见,你是否有在想我?” “当然,不过,你是怎么——” “哼哼——”弥雅笑了笑,她挥了挥手,我在小巷里疯狂肏干露娜与路希娜的影像就出现在了半空中,说真的,很社死,“多亏了她们,我告诉她们,只要她们能通过与你交合积攒足够多的魔力,我就能把你拉进这个地方。至少,在这里,我们还能相见。” “是啊,拉兰提娜。” “叫我‘弥雅’,哥哥,在你面前的,是东诺曼帝国查士丁伯爵的书记官,阿尔忒弥雅·查士丁。” “······你叫我过来,不会是为了这些,对吧?” “当然了,哥哥,”弥雅笑了,“我和你相见,不仅是想要询问你工作上的问题,向你讨教,而且——” 弥雅转头看向那依旧激情的画面,男人充满兽性的低吼和两个女人满是情欲的淫叫让这位身体又长高了一些,身材又丰满了一些的姑娘笑得更加灿烂了。 “露娜姐和路希娜姐的身体,很舒服对吧?” “额,确实。”我老实回答道。 弥雅微笑着,提起裙子,露出真空的裙底,白虎的嫩穴一开一合,等待着它钦定的主人。 “来吧,哥哥,用我的这里,给你姐姐们都无法给你的体验~” “额——” 我也没想到,剥离了我的身体让我的精神和妹妹再次相会后,竟然还是要打炮吗?啊? “没关系的,哥哥,如果你觉得这样没办法让弥雅怀孕,我可以在这个位面给你造一个实在的身体哦~” “不是这个问题啊!” “听说你很喜欢肏写字时的路希娜姐?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你别听她瞎说啊!” 这个展开非常色情,对不对?当然,很色情,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非常的,奇怪。 我和妹妹的感情当然还在,但是,我们两个的爱情戛然而止了,妹妹这样疯狂的求爱,非常简单,嫉妒心和自身的性欲,也就是说—— 我和露娜算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我和路希娜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但我和妹妹,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和单纯的炮友关系。 这种不用负责的关系可能会让一些人非常兴奋,但对于我来说——这是我没有负起责任后导致的结局,我想负责啊!我想让她回来啊!可是,现实就是如此。 我当然满足了妹妹的要求,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在桌子上写着字,而我边耸动着边回答着她的问题,有一些问题涉及到的道德困境让她十分无助,知识的力量如上面所说,十分强大,但这份强大并不算是弥雅自己的强大,她害怕这种力量会让她变得冷血无情,这也是她找到我的理由之一。 第二个嘛,就是弥雅忘不了那天和我做过的感觉,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压力非常非常大,对于“发泄”的需求和路希娜一样强烈。 不同于露娜和路希娜,弥雅的嫩穴紧得要命,需要我费劲力气去开拓,而深入其中后又很难拔出来,再加上这个体位,导致我射了好几次都没出来,弥雅挺着个大肚子却还是不停地上下摆动臀部,有股想要在这里把我的精液全部榨出来的强烈占有欲。 还有就是,弥雅很少发出淫叫,或许是我还没有激烈地肏她,她通常都是“哈啊”“嗯嗯”“呼——”这样的喘息声,而这也根本不会影响她书写,也是厉害。 时间长了,我甚至会忽略掉下身的肏穴行为,全身心地投入帮助她处理道德困境和现实困境的工作中,我想她也是。 结果就是,从外人看来我们在玩一种很新奇的玩法,十分淫荡,可我们其实真的在工作,只是附带了一层炮友关系罢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但能相见已是不易,如何去让现在更加冷淡内敛的弥雅打开内心,重新开始一段让她开朗的感情,就得看我后面的努力了。 最后,当我回到现实的时候,已经在教会的病床上躺着了,不过也还好,毕竟本能也是会进食的,只是路希娜也跟着一起躺着,她的屁股疼得走不动道。当然,第二天也还是下床了就是了。 露娜倒是什么事都没有,看见我起来了,露娜把准备好的食物啊补药啊还有洗好的衣服啊整理好的信件啊装备啊都给我拿了出来,甚至亨利那边她都打点好了,根本不用我和路希娜操心。 至于代价嘛——露娜舔了舔嘴角。 嗯,我开始思考婚后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5) 2024年1月6日 第15章、比武大会准备火热,大家工作一切顺利,我的女人们已经能默契地一起拿捏我了(手交、3p、假鸡巴远程射精) 异位面的图书馆中 “多亏了你,哥哥,查士丁伯爵派给我的工作完成得都很不错,和我接洽工作的塞维乌斯爵士也放松了对我的监视,我也能接触到查士丁伯爵领的宫廷法师了。”弥雅踩在书架旁的梯子上,在高层的架子上翻找着,“啊,就是这个,我从他们那里问到的东西。”她从架子上中拿下了一卷羊皮纸,扶着书架,蹲下身来把羊皮纸递到我的手上,然后扶着梯子慢慢地下来。 我打开羊皮纸,扫了一眼,哦,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能看懂吗?”“当然不能,你给我讲讲吧。” 我们两个走到了图书馆中间的书桌旁,落座。 “咳咳——”弥雅咳嗽了两声,“我先说一句,哥哥你想要了解的东西,他们也知之甚少,或许要东诺曼帝国皇帝的宫廷法师才有可能解答清楚你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我明白。” “首先,阿尔忒西亚家族的恩赐,也就是这一片在异位面的图书馆,包括你会在濒死或者入梦时进入的梦境,都是一种独立于现实位面的真实存在的位面,在这些位面中,受到的伤害,得到的东西都是会被带回现实位面的。当然,传说每一个位面都由一位神明管理,进入这些位面通常也有着一些契机,如果因为贪婪或者什么其他的想法去做了一些多余的事情,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有相关的记录吗?” “有的,但很少,东诺曼帝国境内发生过很多起失踪案,尸骨无存的不在少数,可能够真正确定和这种力量相关的——不过两手之数。” “······阿尔忒西亚家族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 弥雅想了想,“阿尔忒弥斯,月亮女神的恩赐,据图书馆中文牍的记载,从诺曼王国刚刚建国时期,我们家族就已经信仰了阿尔忒弥斯,并在之后的时间里立下了卓越的战功,数百年的功勋、牺牲还有虔敬,以及无数代人对于继承、传承的强烈执念让神明赐予了我们这样的力量。只是随着诺曼的衰落,帝国的崩塌,信仰的缺失,整个阿尔忒西亚家族能够认识到的世界都在失去神明和魔法的眷顾。” “整个世界好像被‘遗忘’了一样,亦或是神明们开始了争斗,也可能是被外来的力量入侵了也说不定,传说太多太多,真假难辨。总之,多神教能得到的赐福在快速衰退,越来越多曾经魔力强悍或者得到赐福的家族也失去了魔力和神明的眷顾,他们释放魔法需要比以前长得多的吟唱和准备,代价越来越大,效果却反而越来越小,甚至连战场上都很少被使用,然后便被武力强大的家族取代,阿尔忒西亚家族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好在我们的力量特殊,就算是神力衰退,这里也在维持着,只是需要每一任继承者把这里的书读完,听说之前整个图书馆的知识都会在某个时刻全都装进继承者的脑子里。” “哥哥,你的能力应该也是来自于阿尔忒弥斯。虽然你和我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但诺曼对于身份的注重大于血源,就算是养子,只要是诚心加入家族,也可以获得这个家族的力量,更别说这个力量赐予的是‘阿尔忒西亚家族的成员’,而你顶替了我原先的哥哥,自然拥有了他的身份,获得了阿尔忒弥斯对他的恩赐。拥有了某个和图书馆的存在近似的位面。” “······对不起。” “至于魔法到底是什么,你又该如何学习魔法——我还在问,宫廷法师们平日十分繁忙,我也没什么清闲时候,只能询问他们些只言片语来辅助理解我在书上看到的东西。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主动把那一大卷‘阿尔忒西亚家族编年史’拿出来看。” “辛苦你了,妹妹。” “不辛苦,比出力案牍有意思多了,而且——之前不论是你,还是我,都太忙太忙了,能看看这些,慢下来,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世,也是好事。” “······” “时间到了,该去陪你的小女友了。”弥雅看了一眼天花板,图书馆外的天空亮了起来,“帮你查资料的报酬,找个晚上一并还清吧。” “好好好。” “对了,露娜姐她——”弥雅看着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但很快,她开了口,“她们,你身边的人,都不比我简单。别失去她们了。” “······”我想要说些什么,但看着实际在异国他乡的妹妹,我发现我做不出任何承诺。 “你不用愧对我,哥哥,这是我们家族的宿命——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尽管这个母亲已经变了模样,但总比在罗曼王国和饥饿较劲来得幸福。其实,我在这里,也挺好的。” “真的?” “或许我不会对你袒露一切,”弥雅走到我身前半米,不再前进,除了处理生理需求外,她从不离我太近,“但你大可以相信我,哥哥,我是不会对你撒谎的。” “奶奶怎么样了?” “很好,不用担心,威廉一家都活得不错,但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好了,该说再见了,下个晚上,我在这里等你。” “拉兰提娜——” “请叫我‘弥雅’。” “拉兰提娜,还在吗?” “······或许吧。” “那,再见吧,妹妹。” “再见。” ······ 弥雅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而身上被别人盖了一件红色的羊毛宽斗篷。 “······哥哥。”弥雅念叨着。 “你醒了,弥雅小姐。”一个穿着链甲杉和白色长衣,扎着牛皮腰带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黑发褐瞳,一看就和弥雅是同一人种。 “这是你的斗篷吧,谢谢你,彼得爵士。”弥雅把身上的羊皮斗篷递给了彼得,后者把手上的大木盘子放在弥雅的书桌上,又把大盘子上的餐盘和杯子放在弥雅面前,随后便接过了斗篷,披在身上。 “吃饭吧,弥雅小姐,已经是早上了,梳头什么的,吃完饭后再叫侍女来吧。” “嗯。”弥雅拿起新出炉的夹心饼干和羊奶酪,沾了些蜂蜜后就着热乎乎的牛奶吃了起来,“真是麻烦你了,彼得爵士,您作为查士丁伯爵领的外交官,还要这样为我服务。” “没什么,”彼得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拿出口袋里的面包沾了点蜂蜜后也吃了起来,“查士丁伯爵派我来保护你,仅此而已。” “嗯,”弥雅点了点头,安静地吃了起来,她吃得很快,没几口就把一大盘饼干和奶酪吃了个干净,牛奶也被喝完了,“我吃完了。” “要是那些贵族有你一半爱惜食物就好了,”彼得把最后一口面包咽了下去,又拿出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大口水,做了个深呼吸后,他继续说道,“虽然就过了不到一周,但看你脸上的气色,还有你的身体,可比刚来时好太多了。唉,那群人到底都给你吃了些什么?” “······” “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彼得站起了身子,把盘子收走,“至少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嗯。”弥雅点了点头。 彼得拿着盘子出了房间,没多会儿又返了回来,拿着一张羊皮纸,他笑了笑,把那张纸递给了弥雅,“弥雅小姐,最新的安排出来了,不到一个月之后,你不仅可以从这座宅子里出去自由活动,还可以去见一个你整晚念叨的人。” “哥哥?”弥雅惊呼。 “对,”彼得双手抱臂,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对那个和至少两个女人不清不楚的哥哥那么执着,但——如果你想见他,这就是个机会,先看看吧。” 弥雅认真地看完了羊皮纸上的内容,“新朗贝锡斯城城庆活动?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可大了,”彼得冷笑了一声,“他们的城庆就是庆祝赶走我们这些所谓的‘侵略者’。” 弥雅眨巴了下眼睛,满脸不解。 “看来你也不是全都知道啊,”彼得耸了耸肩,“虽然他们丑化我们的形象,把我们说成劫掠他们村庄,侵略他们国家的恶棍,但我想你也知道,东诺曼帝国不过是他们为了分辨我们强加的称呼,我们一直都是诺曼帝国,罗曼王国占领的那些土地,都曾属于我们,属于诺曼。他们才是侵略者。” “所以,我们也要参加这种城庆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彼得露出冷笑,“他们的城庆,最重头的一环,就是重现当时我们进攻他们城堡失败的那场战役,也就是说,他们会举办一场以‘城堡攻防’为主的比武大会,我们会作为‘攻城方’参加,有1000人的名额,包括后勤人员,他们则会组建一只300人的守城部队,和我们在新搭建的木头城堡上打一场。” “那,我也能去吗?” “查士丁伯爵钦点你去的,”彼得郑重地说道,“我也会跟你一起,或者,准确来说,是你作为我,查士丁伯爵领外交官的顾问,一起去参加城庆活动。” “······为什么伯爵突然又让我回去了?” 彼得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良久,他回过头来,“他怕你。” “嗯?” “对,伯爵怕你,不仅是伯爵怕你,很多贵族都怕你。” “······” “你的知识十分有用,军事、基建、工具、历史、文化、宗教,你懂的东西包罗万象,只要给你一个合适的位子,让你好好发挥,你能起到的作用不可估量。” “所以,他们怕我建立太多的威望,威胁他们的统治吗?” “当然,”彼得耸了耸肩,“毕竟,弥雅,或者说,大阿尔忒弥雅,你可是阿尔忒弥斯家族(现阿尔忒西亚家族)的继承人,你的先祖曾经征战四方,当过执政官,也当过皇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 “罗曼王国的领土,东诺曼帝国的领土,其他被那些野蛮人占领的,曾经属于诺曼帝国的领土,你都对它们拥有法理上的统治权。你完全有理由掀起一场‘光复诺曼’的叛乱,不论是对罗曼王国,还是对东诺曼帝国,所以,你很危险。” “那你,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彼得挑了挑眉毛,“对外你是我、是查士丁伯爵的顾问,对内,我负责你的安全和生活,我怕你干什么?” 弥雅点了点头,“可,如果他们怕我,觉得我很危险,为什么又会让我去别的国家呢?” “不是有我跟着你吗?更何况,他们也只是,忌惮吧,而且大多数人也并非不明事理,不然,你早就被不知道那个贵族暗杀了。而且,对于伯爵来说,你的身份也是个金字招牌,拿出去晃晃也很正常。” “嗯。”弥雅点了点头。 “好的,闲聊到此为止,是时候工作了,我今天也要出门谈生意,估计临近傍晚才能回来,有什么需求直接找侍女,紧急的话我会立刻赶回来的。不要怕麻烦,毕竟我们需要你,你估计也需要我们,好好吃饭,好好工作,不要想太多,小姑娘,你可还在长身体。” “······嗯。” “别嫌我婆婆妈妈,毕竟如果我不多想一点的话,我自已的生意和伯爵领的外交工作早就一团糟了。” “我理解。” “再见。”彼得爵士离开了,把门也带了上。 弥雅看着门的方向,又看了看窗外,这座两层的宅邸专门给弥雅和她的仆人们居住,明媚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会从窗户进入二楼的书房,打在弥雅的书桌上。 书桌上东西很多,基本上全是工作的案牍和纸笔墨水,就在桌子的角落,放着一本破旧的书和一卷羊皮纸。 那本书就是拉兰提娜最喜欢读的骑士小说,而那卷羊皮纸,则是东诺曼帝国测绘的世界地图,上面的每一处国家都有批注和勾画,写明了他们的政体、人文、信仰和著名地点。羊皮纸的顶头标题叫做“想和哥哥一起去的地方”。 ······ 新朗贝锡斯城的裁缝铺中 一名浅黄色头发墨绿色眼睛,个子一米四几,身材一般,村姑打扮的少女正在柜台前等待,不一会儿,霍拉老板娘拿着一件白袍走了出来,递给了这名少女。 “我帮你改了改,海伦娜,如果你长高了也能穿得下,那里长大了也不会感觉撑到哦~”霍拉把衣服交给了海伦娜。 “后面的话就不用说啦,霍拉姐姐,”海伦娜接过了衣服,走向了一旁的隔间试了下衣服,她非常满意,但还是重新换了回来,穿着粗麻制成的衣裳出来了,“对了,这件白袍多少钱?” “不用你付,海伦娜,你一个刚自由几天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钱?路希娜早就帮你付完啦!” “这样吗?老威廉总是跟我说,每一件东西都有代价······” “别听那个老东西胡诌,”霍拉揉了揉海伦娜的脑袋,“那个老东西滚去东诺曼了,你也自由了,还遇到了路希娜,听说那个叫‘莱特’的小伙子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呢!多好啊,好好干。” “谢谢你,霍拉姐。” “都没有否认啊,”霍拉点了点头,“好啊,生活回到正轨了,那个把你卖掉的畜生父亲怎么样了?还在缠着你吗?” “······又来找我要钱了,但是,多亏莱特在,他没能成功。” 霍拉皱了皱眉头,“他因为赌博欠的债,有一批该到期了吧,小新他狗急跳墙,多跟着路希娜和修士,别乱跑,啊。” “我知道了,霍拉姐,”海伦娜苦笑了一声,然后又重新打起了精神,“那么,我先走了,霍拉姐,谢谢你做的衣服!” “不客气。” 海伦娜拿着衣服一路走到教堂门前,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阳光从教堂的玻璃上照了进来,数道阳光经特殊的设计聚焦于教堂的深处,让人先一步看到站在祭坛上的身影——不过在祭坛上的竟不是娇小的路希娜,而是高大的托马斯修士。 海伦娜走了过去,“今天真的是托马斯修士你在这里啊。” “路希娜神甫昨天刚接到城庆的通知,光是写统筹的计划和这边的安排就写到了半夜,反正今天没有祷告,布道在下午,让她多休息休息。” “还是托马斯修士您会疼人~” “小姑娘,可别在这种时候开我的玩笑,”托马斯修士指了指脚下的祭坛和面前的圣经,“小新出门摔跤擦了你的脸。” “路希娜大人会保佑我的!” 托马斯修士笑着摇了摇头,“是时候了,上去把路希娜神甫叫起来吧。” “明白!” 海伦娜从楼梯上到了二楼,正好在路希娜的卧室门前撞见要给路希娜送餐的弗朗西斯。 “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弗朗西斯,你这小新思可太容易看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啊海伦娜,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别装傻啊,小子,”海伦娜晃了晃手指,“你先等等,我换完了衣服叫路希娜大人起来,给她梳完妆之后你再进来,知道不?” “啧,凭啥我还得等你换衣服,端盘子很累的。” “那你大可以直接推门进去,小子,反正姐姐我先换衣服去了,希望回来的时候你在被路希娜大人劈头盖脸一顿骂。” “啧,你快点!” “这么凶干什么——” 海伦娜去更衣间换了衣服,回来就看着弗朗西斯笔直地站在门前,恭恭敬敬地等着她,“不错嘛小子,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别对我吆五喝六的,你才刚来多少天!” “因为我是你姐姐~” “不就是比我大吗,你也不是我亲姐姐啊。” 海伦娜耸了耸肩,“或许,我能给你在路希娜大人面前,说几句好话?” “啧,你快进去!” “好好好,等我叫你哦。” 海伦娜推门进了路希娜的卧室,发现路希娜正在床上摆着大字。 “······果然,这个景象不能让一般人看见,这应该也是把我招进来的原因之一吧。” 海伦娜自言自语着,走到路希娜身边,在路希娜的耳边轻声说道,“罗穆来了,大人。” “嗯?!谁?那个人,那个人在哪儿?!”路希娜蹭得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那个样子跟一只受惊了的小兽一样。 “······每次大人您的反应都是这么激烈呢。” “啊?哦,都这个时候了啊,”路希娜揉了揉毛躁的头发,整个人还有些迷糊,“呼——海伦娜你也真是的,每天叫我起来都要这样吗?” “您不是老说您睡觉没防备吗,我这不是帮您改善一下吗?” “······你做得很好,下次别做了。” “好的,路希娜大人,”海伦娜笑着把梳妆台前的椅子拉了出来,“该由我来帮您整理一下您的头发了~” “好好好,麻烦你了,哈——好困,”路希娜打着哈欠,坐在椅子上,“头发什么的就麻烦你了,我再眯一会儿······” “大人,好像忙到了很晚呢。” “嗯——”路希娜伸了个懒腰,“我来之后,从来没有一个人跟我讲过这个破地方还有个‘城庆’,而且还要我们、多神教还有那些商人一起参加,还就在一个月后!啊啊啊,”路希娜瘫在了椅子上,“我估计就是那些商人看着我人生地不1,想打我个措手不及拿定价权,狠狠地赚教会一笔,结果就是昨天才开始联系供应商的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几个商人来回踢来踢去。可恶啊,明明是个喜庆的庆祝活动,结果对于我来说还是个灾难,要不是之前把那些邪教徒抓了个七七八八,我得当场崩溃啊。” “大人真是操劳呢。” “唉,习惯了,就连伟大的圣徒们,他们也曾受过生不如死的折磨,最终殉教成圣。可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喜乐和荣耀,就算是在有生之年也能泰然接受自己的境遇。海伦娜,发泄归发泄,你要学会排解自己的烦恼,找寻苦难中的喜乐与荣耀。” “是的,大人,我现在能服侍您就已经非常开心啦。”海伦娜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不用像之前那样在工场里当不戴镣铐的奴隶,终日不见太阳,工作怠慢了还要挨皮鞭,而是可以跟随您,服侍您,在这里修行自己,还能遇见大家,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 “大人?” “呼——”路希娜已经睡着了。 “唉,路希娜大人,每天都这么累吗?嗯,好,路希娜大人的头发都服服帖帖的了,弗朗西斯那小子——嗯,还是让他在外面多站会儿吧!” ······ 与此同时,教堂门外,两辆马车停在了门前,一名当地人打扮的人和几名随从穿着的人从第一驾马车上跳了下来,来到第二辆马车后面,扶着一名有些发福、穿着不算特别华贵的中年男人从马车上下来,在那之后,一名身体娇弱但气色还算不错的少女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地上,她头纱下被缎带绑得恰到好处的紫红色发束在空中飘浮了一瞬后就服服帖帖地回到了原位,衣袖、腰带上绣着浅金色花纹图案的深蓝色长裙则勾勒出她苗条纤细的身材。 “哎呦,我的乖女儿哦,你可别摔着!”刚才还淡定无比的中年男人被吓得直冒冷汗,但少女却不以为意,径直地登上了教堂门前的台阶。 “这里就是一神教的教堂了吗?看样子修建它可花了不少钱呢,那这样的话,应该就是罗曼王国刚刚建国时建立的了,现在的一神教可不会出钱在这种地方修建这样一座拱形结构、大理石材料、彩玻璃装饰的哥特式大教堂了,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好好利用这座教堂,一神教的修道院里就总是会有人德不配位,管理不善,最后倒闭。教士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少女喃喃地说着,先一步进了教堂。后面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招呼着当地的向导和随从们跟着他也走了进去。 “你是教堂的管理者吗?”少女走到正在默念圣经的托马斯修士面前,“最近听说你们教会屡立奇功,抓了不少邪教徒,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们没做什么,小姐,”托马斯修士微微低头,“不过一些应尽的义务罢了,整治城市,救治穷人,惩治邪教,皆是主指引我们所做之事,不值得夸耀。” “那看来所言是真,”少女点了点头,“你可以称呼我为吉赛尔,神父,剩下的事情由我的父亲来说吧,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一层都可以随意参观,吉赛尔小姐,但是请不要去二楼,那里是神职人员的休息场所。” “明白。”吉赛尔走开了。 吉赛尔的父亲,那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神父,请叫这里的管理者出来,我有生意要跟他谈。” “请您稍等。”托马斯修士轻轻躬身行了一礼后上了二楼,敲响了路希娜的房门,“是我,托马斯。” 不一会儿,路希娜打开了门,嘴里塞满了面包,她用力地嚼着,然后艰难地咽了下去,“有人来了?” “应该是商人。” “不挑好时候。”路希娜砸了咂嘴,看向了屋内,“弗朗西斯,海伦娜,你们先出去,我要更衣了。” “明白。”两人出了屋子,回到各自的岗位上,托马斯修士关上了门,静候着路希娜穿上了白袍,戴好了银冠和绶带后走出门来。托马斯修士将银制权杖交予路希娜,随后便和其他几位修士一起跟随着路希娜下到一楼,和商人会面。 “请随我来。”路希娜带着商人到了一楼的会客间,两人落座,路希娜的修士们和商人的随从们都守在门外。 “我想,你是新朗贝锡斯城以南,奥利佛森地区的马商吧,豪斯先生。”路希娜嗅了嗅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就得出了结论,“你拿到消息,这次的城庆活动,会由一神教的人来负责邀请观众和运输工作,对吧?” 豪斯打了个哈哈,“想想就知道啦,你们一神教在城市外可是只手遮天呐,动员那些消息不灵通又不明事理的农民来看城庆活动,怎么想都只有你们才能胜任啊。” “所以——”路希娜微微睁大了眼睛,认真地说道,“给我一个不租朗贝锡斯军区的马车,而去租你奥利佛森地区马车的理由。教会的钱不是大风吹来的,我们也从不和卑鄙小人合作。” “当然当然,”豪斯搓了搓手,“你可以尽管去问当地的马车租金,我的租金只会比他们低,而且马车的实际调度工作,全部由我们负责!” “凭什么?” “因为我们奥利佛森地区森林丘陵居多,我们养出来的马自然善跑林地,擅长越野且耐力持久,朗贝锡斯军区的马多是供给部队的战马,上交给军区的守备部队和更上头的军区领导后,剩下的就都是些品种低劣的矮种马,品质比不过我们,也没有我们调度简单,自然没法和我们相比。” “······” “怎么样,神甫大人?” “光听你说,没有意义。” “当然,我明白您想看什么,这回我专门带了几匹马过来,让您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豪斯自豪地拍了拍熊脯,但他的另一只手,却拿着一口袋的银币。 “希望你没有吹嘘,豪斯先生。”路希娜没有理会他递过来的口袋,而是站起了身。 “您,尽管放心。”豪斯笑了。 ······ “啊啊啊啊啊——累死了。”中午,路希娜瘫倒在床上,“光跟马商谈价格就谈了一整个上午,之后和那些供应奇奇怪怪东西的商人谈价格到底要浪费我多少的生命啊!” “想点好的,至少你替教会省了许多钱,还拿到了回扣。”罗穆坐在路希娜床边,“不过,好像那位商人的小姐还在教堂里逛游呢。” “回扣啊,反正就算没有那个也是他,他确实没问题。那个女人?唉,不想管她了,我要累死了,我先睡了。下午还要布道呢。”路希娜倒头就睡。 “额。”罗穆撇了撇嘴角,给路希娜盖上了被子后,悄悄地走了出去,顺带也把门带上。 走到一楼,他正巧看到吉赛尔在端详着大厅里的一幅画。 罗穆没想着和这位小姐聊天,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结果吉赛尔反倒叫住了他,“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很神圣。” “我不喜欢你这样敷衍的回答,”吉赛尔摇了摇头,“当然,或许你并没相关的观察力,这不是你的问题,神赐给人们的能力不同,能做到的事情自然不同。” “那,吉赛尔小姐有何高见?” “我看过很多圣画,描绘圣母、圣徒还有主,它们都很神圣,这是自然,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过,我们是如何分辨一个物体距离我们的距离的?我们又是如何感觉一个物体的厚度的?” “······透视?” “那是什么?” “额,好吧,我不懂。” “你懂,”吉赛尔敏锐地看了过来,“但是你不愿意解释给我,或者你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办法教给我,对吧?” “额,是的,”罗穆耸了耸肩,“不过,我有个朋友对绘画蛮在行的,如果你真的对绘画很感兴趣,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你们两个聊聊。” “······” “怎么样?” “什么时候?” “这个不好说啊,”罗穆想着几十公里外的菲尼克斯,“吉赛尔小姐你能待到什么时候?” “我是来这边跟着父亲看比武大会的,一个月吧,你的那位朋友,抽得开时间吗?” 罗穆挪了挪眉毛,“嗯,现在我不好做出承诺,我跟他联系一下吧,反正时间也还算充裕。” “时间不多啦,”吉赛尔双手在熊前交叉,视线重新回到墙上的那副圣画,“我的时间可不多啦。” “······我会尽快的。” “麻烦你了。” 罗穆微微点头致意后,便离开了教堂。 …… 今天上午露娜出去办事,我就来教堂这边找路希娜蹭饭,同时也是听说她接到了什么很难办的事情,过来看看她。 新朗贝锡斯城庆典,庆祝在城市在几十年前赶走了东诺曼帝国的侵略者。 当然,在几百年前,一直到大陆西北端的海岸,这里都是诺曼帝国的领土,是罗曼王国的人们侵略当时的西诺曼帝国,在废墟之上建立了王国,对于东诺曼帝国来说,这只是收复失地罢了。 不过嘛,这种跨越数百年的恩怨情仇通常都是一笔烂账,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最后还是要看谁的拳头大。而我丝毫不打算掺和其中。 总之,城庆活动还是要参加的,来到这里这么久了,又是杀人见血,又是畜生贵族,又是邪教徒的,难得有件喜庆事。 而且,这次城庆还囊括了几年一届的比武大会,这可是骑士们大展身手的难得机会,这一片地区的骑士们估计会来不少,有实力的人也会为了赢得奖金而参赛。 想想秋收前后可能发生的蛮族入侵,这个时候多去参加参加社交活动,见见骑士和勇士们,和他们打打交道,说不定还能赢些钱和名声,拉拢些人什么的…… 当然,这些就都是后话了,之后大家开个小会决定一下吧。毕竟本来就是为了送妹妹和奶奶而来到这里的,现在已经没有特别的理由继续呆下去了,说不定亨利已经想回塞米边境村锤土匪赚钱,当土财主了呢?在这里制约还是太多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在城里饭后散步的时候,亨利不知道从哪里窜了过来朝着我的屁股捏了一把。 “你每次都要这样打招呼吗?” “这可是我们友谊的表现。” “少来,有什么事吗?亨利。” “带你赚钱去。”亨利呵呵笑了几声,拽着我去了城市广场。 城市广场上站满了人,吵吵嚷嚷的,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远处能看到临时搭建的布道台子,不过看人们的朝向,并不是在等待着路希娜来布道,而是为了些别的事情。 “他们怎么回事?” “这里要举办比武大会你知道吧。”亨利双手叉腰,神气得很。 “当然。” “比武大会就跟军事演习差不多,两方真的抄家伙对打,只不过家伙是钝的。” “那不是肯定的嘛。” “这回比武大会的主题是城堡攻防,其中一方是城市卫队和十字军,负责守城,那另一方……” “额,东诺曼帝国?这种来当所谓侵略者的活动他们也来?”我挠了挠头。 “别管太多,”亨利耸了耸肩,“总之,东诺曼不仅参加,还愿意出钱雇人上去打,只要你足够能打,他们都欢迎,反倒是城市和十字军那一边,你我既不是骑士也不信教,八成是没戏。” “确实,尤其是像你这样五大三粗的,他们应该最中意了。” “那不更好吗?我可打听到,只要参加比赛,就是一枚索利多,只要表现出众,就是一枚大索利多,这还是底价。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金币,算成现代的货币都好几万呢,就算把我的后面献出去也值了。” “······” 无语归无语,可赚钱的买卖谁不想干?都不用我表态,亨利就拉着我排队去了。 这奖赏之丰厚不必多说,听到消息的人直接把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之前都没有发现城市里有这么多佣兵—— 广场里人挤着人,不知道是谁插了队,吵了起来,队伍一下子就乱了,大家顿时队伍也不管了,争着冲到那个面试的东诺曼人面前,想要表现自己,便拿身边的倒霉蛋下了手。 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就有几十个人有同样的想法。甚至还有人想趁乱先把这个面试官抢了再说! 局面顿时乱成一团,为了亮闪闪的金币,这些人也不顾脸面和道德了,拳打脚踢和刀光剑影在这个广场中到处都是,我和亨利也被挤得失散了。这次面试八成是不行咯,这样想着,我开始往外面挤。最后不知道谁拽了我一把,把我拽到了某间屋子里。 我回头一看,拽着我的人是诺亚,而屋子里面,路希娜、托马斯修士、弗朗西斯还有其他修士一行人正在这间屋子里喝着葡萄酒,不想喝酒的人则在喝果汁,比如路希娜。 “你回来啦,”路希娜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曾经穿过白袍、跟我去扫墓、一直保护我跟随我、现在已经被认为是未来教士的罗穆先生要为了加入敌人、赢得钱财而和外面那些人争得头破血流了吗?” “怎么可能,”我挤出了一个微笑,“我就是去凑个热闹。” “真的?”路希娜的视线像利刃一样穿透我的身体。 “真的真的。” “······”路希娜放下了杯子,“就信你一回,过来吧,喝葡萄酒吗?还是葡萄汁?乡下葡萄庄园的主人过来看我来着,顺道带了一大罐,味道还不错。” “都行。嗯——葡萄酒吧,看起来不错。”托马斯修士递给了我一杯葡萄酒,我尝了一口,味道纯正,看来是新榨现酿的葡萄酒。 路希娜把葡萄汁一口喝完,“看来今天广场的布道活动吹了,这样吧,布道活动改到教堂举行,弗朗西斯,虽然你不是正是教士,但你对教义的理解已经足够,今天,你来。托马斯修士和诺亚修士,请你们协助他完成这次活动。” “明白。”“是的。”“姐姐,我——” “相信自己,弗朗西斯,”路希娜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头,“虽然还没送你去教士学校,但你不比那些从那里出来的人差。自从你回来以后,你比之前还要用功和努力,大家都知道的,海伦娜也总跟我提起你,大家都看着呢,弗朗西斯,这一次,该你大显身手了。” 弗朗西斯咬了咬牙,“我,我明白了,路希娜姐姐!” “砰!”“叫我什么?” “路,路希娜,神甫。” “砰!”“大声点。” “我明白了,路希娜神甫!” 路希娜吐了口气,“都跟你说过在外面别叫我姐姐了,就会套近乎,死性不改。”她小声嘟囔了几句。 “好了,大家,从另一个出口出去吧,回教堂,我带着罗穆去办事。” “啊?我?” “怎么,不愿意?” “······倒是没什么。” 路希娜直接拉着我出了屋子,和修士们分道扬镳。 “到底是什么事啊,路希娜。” “你跟我去参个会。” “啊?” “我本来打算布道之后再去的,但你来了,而且广场还闹起来了,干脆就现在去吧。虽然去了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到底是什么会啊。” “嗯——”路希娜思考了一会儿,“罗穆,你一定要去东诺曼,去对面吗?先不说他们曾经侵略过我们,他们的一神教也和我们不尽相同,关系很差。当然,如果你真的要去的话,我也不会拦你。毕竟东诺曼那些人一向很喜欢撒钱。” “也不是必须要去那边。” “嗯,”路希娜点了点头,“一如既往地没有主动性呢你。” “啧,来,你给我点主动性,”我砸了咂嘴,捏了捏路希娜的后腰。 “呀啊!别动那里!”路希娜突然闪到了一边,“你就知道搞这一套。”她撅了撅小嘴。 “但它管用啊!”我向着路希娜伸出了魔爪。 “咿咿咿!别,别乱动,我警告你,呜呜呜!” 路希娜出门的时候就穿的便装,也没有戴银冠,于是我们就开始在街上打打闹闹,最后路希娜夹着两边侧腹宣布投降,被我抓到小巷里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头发。反正路希娜自己开发出了用圣光祝福过的发梳梳头,能让头发变得特别乖,完全不怕发型乱掉,我还看到过路希娜给露娜这样梳头来着——圣光真的什么都能干吗? 我们手牵手地来到议事厅门前,露娜就等在那里。 “你迟到了。” “对啊,我迟到了。”路希娜拉着我走上台阶,“我还以为你会先进去呢。” “反正先进去后进去都一样,他们就是装装样子,我们去不去都无所谓的,”露娜耸了耸肩,然后不声不响地拽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决定好加入哪边了吗?先生。” “啊?” 露娜看了看路希娜,再看了看我,然后神秘地笑了笑,“比武大会的奖品可从来不让人失望,不论是为了奖品还是为了来到这里的战士们,参加都很值得。” “额,”对我来说,其实这些都不是很重要,“你们都参加吗?” “他们要选我当评委,”路希娜翻了个白眼,“翻来覆去一神教就两个评委,他们也是真敢,也不想想当时圣教十字军付出了多大的牺牲——” “好了别叨叨了,”露娜把路希娜按了下去,“我要代表克劳狄斯和尤利西斯家族参加,先生,你是阿尔忒西亚家族的人,你既可以为了这个人(指路希娜)的身体参加——”“你不是也想色诱他吗!”路希娜冒头,然后又被按了下去。 “你也可以为了我这个男爵参加,你也可以替你的家族参加,当然,阿尔忒西亚家族现在是东诺曼的了,所以你尽管选择哪一边站,但因为这个人(叫我名字啊!——路希娜)把你包装成了一个一神教的修士,我不建议你去东诺曼那边,对你影响不好。” “你真是替我着想啊,”我笑了笑,“那我还是和你一起吧,露娜。” “嗯。”露娜含蓄地笑着,轻轻点了点头。 路希娜在旁边气得快发疯了,“这些是我该说的话啊!” “谁让你不珍惜说话时间,开始翻旧历?”露娜挑了挑眉毛,“听完你讲经,里面都能开完两次会了。” “可恶啊,”路希娜咬了咬嘴唇,然后用力地拽了一下我的手,“快走吧!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待在这里了!” “那你可以去里面和我待在一起。”露娜笑了笑,然后看向了我,“走吧,先生,虽然这个会无关紧要,但是嘛——”露娜吐了吐嫩舌,“跟你待在一起,在哪里都可以哦~”随后露娜就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三个人一起走进了议事厅。 当然,刚进去,还没进入里面守卫的视野时,这两位女士就松开了我,简单整理衣冠后,一种不同于刚才的严肃感降临在了她们两个的身上。不愧是两个老油条,状态转换得是真的快。 随后,路希娜先进,我跟着她,露娜最后,我们陆续进入了正在开会的房间。 这个房间还是蛮宽敞的,上面有个台子,下面则是一张长桌子,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就尾部的几个位子还空着。那些人,看打扮,穿着较为朴素的占了大多数,应该很多都是商人。 我在路希娜旁边落座,露娜进来就直接坐在我旁边,两位女士直接把我包夹了。嗯——感觉不太对。 我听了听会议的内容,完全听不懂,上面那个人路希娜说是工商联合会的副会长,年纪看上去蛮大的,但相当精神,一点都没有油腻的感觉,第一眼可能都看不出来他是个商人,给我的感觉是应该亲自去过不少地方。不过,一听他在讲的是什么,商人两个字就呼之欲出了。 听他在上面讲,辅以露娜路希娜两人的小声补充,我算是搞懂了现在的情况—— 对于新朗贝锡斯城的这些势力来说,东诺曼帝国就是曾经的侵略者,他们当然希望在城庆上重演当时市民们守卫自己家园的英勇奋战,但东诺曼帝国那边同样打算借着这次机会狠狠地打他们的脸。城庆还没开始,这两边就开始较上劲了。 首先就是拉投资,拉伙伴,往里面投钱。在这次活动中,原本还经常互相坑害的一神教、多神教和城市方面都团结了起来,打算守住这座城市曾经的荣耀。不过作为主办方的工商联合会在当时还没出现,再加上商人嘛,懂得都懂,所以这个副会长很多时候都在往外甩锅,把要担的责任全都推给一神教和多神教,以及可能参与的各种爵士和骑士。 如果只是这样路希娜早就拍案而起和他吵起来了,之所以路希娜没有吭声,就是因为,这里面的所有资金投入,工商联合会全包了!当然,实际上很多钱还是要参赛者参赛方自己出,但这个态度很好,至少意味着很多大头的花费不用发愁了。而且他本来就应该这么干!路希娜暗戳戳地在我耳边这样耳语,毕竟城市方雇人那是肯定比不过东诺曼那边拿金币砸出来的佣兵,最后还是要路希娜号召圣教十字军参加,还有像露娜这样的骑士参与,才能有机会在各种混战比赛中胜利。 赛事举办上面,工商联合会确实拿出了足够的诚意,甚至在会上就已经承诺了对载客马车、武器装备、修建城堡看台费用的资金支持,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人唱反调,听着就过去了。而且在这种多方势力,一神教教士(路希娜)、世俗男爵(露娜)、多神教祭司(跟我见过面的洛山达祭司)、佣兵协会会长(亨利的头)、商人(那个曾经被我们绑架过的富商约翰)、平民(我)等等人物都在场的情况下,很多具体的事情是根本谈不拢的,不如不谈。还好这次他们也聪明了,没请什么刺头过来,大家都还算和谐。 结果就是一切顺利,到会议后半就开始陆续走人了,因为后半主要是商人们在吵怎么投资、怎么分配资金,其他人也管不太上,顶多插几嘴。 我的话,在明白这场会议跟我没关系,甚至跟路希娜和露娜都没什么太大关系后,便想着靠在椅子上小小地午睡一下,毕竟议事厅的椅子,不用想就知道很贵,而且也很舒服,正好利用一下。 我刚闭上眼睛没多久,突然感觉有人摸了一下我的大腿。 卧槽,有南通,我打了个哆嗦,但转念一想,我左右都是女士啊。哦,那没事了,继续睡觉。 似乎是看我又睡下了,那只手逐渐往上摸,然后慢慢地伸进了我的裤子,目标明确地直接抓住了我还没勃起的肉棒。顿时,我就感觉肉棒被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包裹了起来,应该就是露娜的手吧,我舒服地呼出了口浊气,向后靠了靠。 那只手顿了顿,它的主人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发现我舒服地动了动后就继续开始撸动我的肉棒。她的动作很生疏,甚至带着些粗暴,多半有点报复心理,抓着我的棒身就开始反复地上下撸动,压迫感很强,但也不会觉得难受,反倒觉得她来回来来回去地就知道刺激我的肉棒棒身,属实是有点外行了。 但是嘛,露娜平时毕竟和我直接上正戏多,前戏,尤其是手交生疏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便向前顶了顶胯,算是告诉她我蛮舒服的。 她似乎也受到了鼓舞,更加快速地撸动我已然勃起的灼热肉棒,这种把主动权交由别人,或者说让别人侍奉自己的感觉相当不错,我舒舒服服地靠回了椅子上,享受了起来。 而且,在这种会议上,有个女性能私下给我手交,这种背德感给了我很大的刺激,特别是这还是别人发起的,那就更刺激了。 但是吧,刺激归刺激,我要是在这里射了,让别人闻见味儿了,那可就完球咯。我本来是没想着忍的,可一想到,在这里射出来的话,在城市的社交生命就要结束了吧,便开始忍耐了起来。 我觉得她是没懂我的意思,手上的速度反倒是更快了,还好她只会上下撸动我的棒身这一种,时间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克制一下也能撑很久。 然而,没过多会儿,又一只柔夷摸了上来,而且伸进裤子后直接奔着我的龟头去了。 嗯?我顿感不对劲,如果一个人两只手都在撸我的肉棒的话,那她不是已经把身体转向我了吗?这还不让人发现了? 我睁开眼,环顾四周。哦吼,一边一个。刚开始给我手交的那只手是路希娜的,现在正上面严肃听讲,下面把手伸过来给我撸肉棒,而新来的那只手自然是露娜的,她在那里装睡,实际上有只手已经伸了过来,开始摩擦我的龟头。 露娜的动作就明显比路希娜1练得多,她的手上抹着我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指肚逆时针地摩擦着我的龟头,紧接着就是冠状沟,然后就是用整个手掌包裹住我勃起胀大的龟头,用掌心来回摩擦我的马眼。湿腻腻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这一整套按摩下来,我已经有了些想要射精的感觉。 我颔首了一下表示慢一点,结果这两个人动得更快了,露娜她是知道我什么意思的,但她就是想让我在这里射出来,路希娜呢,她看露娜横插进来,胜负欲起来了,动得更快了。 嗯?我的肉棒什么时候成战场了?我人傻了。但现在反抗,是不是已经有点晚了? 我听了听回忆的内容,差不多要进入尾声了。如果我再不让她们停手,或者不散发出味道地射出来,我大概真的要顶着帐篷出去社死,或者直接不用出去就社死了。 似乎是发现了这个问题,露娜和路希娜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收回了手。我本以为这是要让我的小兄弟冷静一下,等后面的战斗中再亮出兵器。 结果,路希娜把手伸进了衣服,把裹熊布拽了下来给我的棒身绕上,限制了我的射精,露娜把手伸进了裙底,给我把内裤都脱下来了,直接裹住了我的龟头,两只柔夷紧接着开始一个撸动棒身,一个揉捏龟头,刺激着我射精。 我都能感觉到精液在这两位美人的双重刺激下咕噜咕噜地在精囊中打着转,但当射精感爬上后背,精液一路冲到前列腺的时候,又被裹熊布和内裤挡住了,憋得我前列腺生疼,肉棒又在被全方位的刺激,突出一个生不如死,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 “求我啊,”路希娜用小拇指在我的腹部划着暗号,“求我就——” 怎么可能——我直接摸上了她的后背,“咿!”路希娜小声地惊叫了一下,好在大家要不在吵架,要不在睡觉,要不已经走了,不然一定会有人发现我们在这种会议上淫戏。 我的手一路向上,随时准备摸上路希娜的后脖颈按着她的脑袋给我口,路希娜也明白我也干什么,毕竟之前我就这么对露娜干过,所以她狠狠地撸了几下肉棒后,把裹熊布松了松—— 射了!露娜的动作一刻不停,刺激龟头和马眼的柔夷让我根本没有忍耐的余地,在专注于和路希娜斗智斗勇的时候就直接狂暴射精。 按理来说,我应该已经完了,我射精的量哪里是露娜的内裤能装下的?但露娜竟在之前就开始念动咒语,发动了魔法,现场将大量的精液炼成一根假鸡巴,稳稳当当地装在了内裤当中。 还能这么干的?啊?这就是魔法吗?我当场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震惊之中,小兄弟也冷静了下来,路希娜和露娜赶紧把手和内裤撤掉,裹熊布路希娜应该是不要了,算了。 随后,我们悄悄地跑了出去,虽然露娜的内裤上还是有异味,但总比一个到处漏精液的自爆水球好吧。 我们跑到了附近的暗处中,路希娜把她的裹熊布拿了回来用圣光净化了一遍后又缠了回去,但我趁她不备一翻她裙底,发现她的内裤早就湿透了,而且不是因为淫水。就在现在,她的内裤已经开始往下滴白浊的液体了。把她按倒在地,一拉内裤,果然,这个小路希娜又在平时把妹妹做的假鸡巴插到了自己的穴里,我说刚才我射精的时候怎么这个人也反应很大呢。 我把路希娜穴内的假鸡巴一拽,真鸡巴随后就顶了进去,“噗呲!”一声,一插到底,这个时候露娜又把她装满了精液还有一根假鸡巴的内裤拿了出来,当着我的面穿了进去,粘稠的精液从她光滑的大腿上流下,假鸡巴被她饱满的穴瓣主动吞入,像是吸果冻一样快速地向上吸了进去,“噗啾!”一声,便只有两颗假睾丸还在外面了,露娜紧接着提上了内裤,随着一阵黏腻的声音后,一团团精液流出,而内裤也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露娜的皮肤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我看着露娜这淫荡的一幕,下面的鸡巴疯了一样肏干着被按倒在地的路希娜,后者报以强烈的抗议,但毫无用处,被我疯狂地肏干打得七零八落,口中只有压抑不住的淫叫。 露娜露出媚笑,走上前来,捧起我的脸颊,与我拥吻,那一瞬间,无穷的情感涌上了我的大脑,汹涌的精液冲上了我的马眼! “噗噜噜噜噜——”路希娜又一次被狠狠地射满了花穴和子宫,肚子如同怀孕一般,最气的还是两个人压在她身上,一个在被假鸡巴射精,肚子同样在胀大,但那漏出来的精液却流到了她的头发上,另一个人?哼,正在她穴里舒服地射精呢! 不过,其实,路希娜也没什么生气的余裕了,一阵痉挛后,便在身上已经疯狂两人的激吻和随后不绝的肏干中昏了过去。 今日,没有任何人受伤。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6)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gt;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string:Exception:private] =&gt; [code:protected] =&gt; 0 [file:protected] =&gt; D:&#92phpstudy_pro1&#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protected] =&gt; 305 [trace:Exception:private] =&gt; Array ( [0] =&gt; Array ( [file] =&gt; D:&#92phpstudy_pro1&#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 =&gt; 305 [function] =&gt; executeString [class] =&gt; V8Js [type] =&gt; -&gt; [args] =&gt; Array ( [0] =&gt; !function (e) { var base64EncodeChars = &quot;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quot;; var base64DecodeChars = new Array(-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62, -1, -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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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组建支忠诚的队伍,追随路希娜的黎明修士会就是个格的、忠诚的、勇敢的军事组织。“我们难以分辨敌和盟友,我们不知道何时会有谁对我们獠牙,伏击我们的,害我们的众。”“明。”修士们微微鞠躬后纷纷告,只有诺亚留了。“那就先观察阵子再抉择,你们说的那名块骑士也是同理,我不希望因为我轻信了他们而让你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新``````“是!”“时刻追随路希娜神甫!”“会引我们!”“可只有我们能管,”我从背后抱住她,“而且也不只是保护那些众,也是保护我们自己。”气氛逐渐向好,道路逐渐明确,今的故事即将结束——路希娜因为同僚、资金、危险和传统的宗教思想犹豫再,把此事耽搁了过去,但随着比武会的准备开,路希娜从面对过的残忍、无、卑鄙、狡诈的骑士们开始如蝗虫般蚕食新朗贝斯城边的村落和其的。“与神同在!”“没有次了,卡尔。把你压在床底的盔拿来,穿好了,还有其他,包括托斯修士,”路希娜看向其他修士们,面严肃,“直以来,你们都在保卫我个,很少面临少打多的面,但现在,工商联会、城市卫队,甚至驻在村庄面的军,他们面对这些名为‘骑士’实为‘强盗’的畜们也只能自保。保护众,保护信众,保护他们的命财产安全,这个责任落到了我们的肩。”“我,”路希娜紧紧抓住我的手,她的散圣般的柔和慈,她不愿让追随她的修士们和年轻们受到伤害,可如果没有他们,更多的就会受到渣滓的残害,“我过很多宗教战争,小小,但,这次不样。”“让开,都让开!我是圣事领路希娜,我们来救火了,把道路让开!违者和邪教徒同罪!”路希娜吼着分开群,带着修士们去救火。“莫米罗,他作为朋友值得信任。”诺亚如是说道。几忙前忙后了不知多久才扑了这场火,而围观的众也被路希娜驱散,只剩几名似乎知道些什么的留了来,路希娜打算询问这场火的缘由。“还有时间,路希娜,慢慢来。”“作为战友呢?”路希娜提了疑问。“时间,不多了。”路希娜喃喃说道。“不好充的准备,鲁莽、自和疏忽会让你们偏离给你们的引和教诲,让你们丢掉命。修士们,听我——你们的领导者,这座教堂现在拥有者的号令,以后你们的每次行,必须好完全的准备,把你们的盔穿,把你们的武器擦亮,我们要保护众,也要保护好自己和战友们!”路希娜深鞠躬,“谢谢家的理解,那么,家先回去休息吧。”当修士们带着桶赶到的时候,那间已经彻底烧了起来,面住户的呼救声也已消失了许久,行和乡的众把这间子围了起来,却没有几个去火。路希娜……不得不决定。“与神同在!”路希娜举起权杖。“明。”诺亚点致意后就离开了。“什么?!”路希娜皱紧了眉,“立刻敲钟召集修士!我们去救火!”“我们,需要力量。”“……”“……不论如何,我们确实该组建起支保护众的队伍了,但,”路希娜摘银冠,脸难,“我还是不放心,不放心他们,不放心志愿加入我们的年轻们,我们面对的是骑士、土匪和逃犯,有的穷凶极恶,有的嗜成,毫无道德底线,不择手段……”“也需要,你的领导。”我把路希娜拥入怀。诺亚了,“我无承诺。”“修士会的家来自湖海,在成为修士前都有着不同的职业,自然也有着不样的战斗风格。”路希娜抿了抿嘴,“是我的问题,我太草率了。”这场将周围住户同及的火看就“不是您的问题,”那名受伤修士的口正裹着,行似乎没有收到什么影响,“是我太相信自己的技术了,但多亏了您,我们追随您,便得神助,受的保佑,所以那土匪用短刺穿了我的武装衣后,也没能继续刺穿我的肌。”亨利打算组建支像圣殿骑士团和条顿骑士团那样军事化的修士组织,而路希娜的黎明修士会就是好的选择。从我去救娜被绑火刑架那事之后,亨利就曾召集过路希娜、娜和我,就是否要组建支兵,在这个世保护自己和这事进行过短暂的商议。但黎明修士会的建立围绕着路希娜个,就算它属于军事修会的种,距离历史的条顿骑士团那种组织也差得远。“好决定了吗?路希娜。”我走前去,看着站在原的少女。“路希娜!”名信徒冲了进来,“城北,城外的北边,着火了!” [1] =&gt; MjEsNTEsNTQsMzEsMzksMjYsNDMsMzAsNDAsMjMsMzQsMzcsNTAsMjQsNDQsNTgsMjUsNTMsNDgsMjcsNTYsMjEsNTcsNTUsMjksNDIsMzIsMjIsNDYsNDksNDcsMzYsMzgsMjgsNTksNDUsNDEsMzMsMzUsNTI= ) ) ) [previous:Exception:private] =&gt; [JsFileName:protected] =&gt; V8Js::compileString() [JsLineNumber:protected] =&gt; 152 [JsStartColumn:protected] =&gt; 999 [JsEndColumn:protected] =&gt; 1001 [JsSourceLine:protected]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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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美其名曰帮我分担压力,其实就是想要拿走我的功劳,”路希娜信纸折了几折,然后丢到一边,“在我安排好了供应商、人手、参选了大赛评委后空降一名主教过来作为我的上级,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帮一神教拿到第二个评委席位,然后作为我的上级自然得到了我一直以来所做事情的最大功劳。” “还有黎明修士会,”诺亚皱紧了眉头,“作为你的上级,管理你,就是在管理我们。” “对,我们私下搞起来的修士会军事化也可能被发现,”托马斯修士让海伦娜和弗朗西斯出去后继续说道,“上面的人基本都是些思想顽固不化的保守人士,他们绝对不会允许你手上有这种军事力量的。” “麻烦了,”路希娜捏了捏鼻梁,“我们得出去住了,托马斯、诺亚,通知修士们准备搬出城市,诺亚,物色新住处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一定要离那些愚蠢的野兽(骑士)远一点,省得他们给我们房子点了。” “明白。” “托马斯,你跟我一起去找罗穆,今天下午在城市广场也好,在城外的空地也罢,把能召集来的信仰一神教或者对一神教感兴趣的年轻小伙子都叫过来,我要发表演讲,赶紧把他们动员起来,我能这样自由地抛头露面的机会不多了。” “是的,路希娜神甫。” “好的,我们赶紧出发!”路希娜为自己戴上银冠,整理好仪表和衣服,“珍惜还能有最大话语权的时间吧,亨利和罗穆他们是对的,现在不把部队搞起来,之后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们走。” “是。” ······ 城市广场,临时搭建的演讲台上 “正为大家所知,随着城市庆典的举办,比武大会吸引来了许多所谓的‘骑士’,其中确实有品行极好的真正骑士,是主的利剑和盾牌,是神明的仆人和臣民,但也有魔鬼,近来,每一个晚上,我们的城外都亮如白昼,女人孩子的惨叫和冲天的火光与黑烟想必你们所有人都见识过,都还记得!” “我们的城市,到了击败、驱赶侵略者的庆祝时刻,城市中的每一个人都值得为自己牺牲的先祖们自豪,为城市的保护者们举杯。可是,如果让这些魔鬼,在如此值得纪念、开心愉快的时刻,残害我们的人民,残害你们的家人,威胁城市的治安,欺男霸女,肆意妄为,那将是件多麼令人羞耻的事,那将是件多么亵渎、多么让主失望的事情。” “如果你们仍然无动于衷,就会在这次‘强盗的侵袭’中牺牲更多,所以我要勉励你们,也恳求你们——不是我,是主亲自勉励你们,神灵的使者们,主的羔羊们,城市的希望们,督促一切有信仰、有良心、有牵挂之物重要之物的穷人、富人、平民、贵族、农民、工人、无产者、无业者,拿起武器,穿上铠甲,拿上火把和你们想要守护和平、家人和爱人的心,把那些披着强盗、罪犯、流氓的‘骑士’连同他们的强盗同伙一同驱逐出新朗贝锡斯城和周围的村庄!” 说完,路希娜高举起银制权杖,正午的阳光将她的银冠、绶带和权杖照得闪闪发光,而她的身体更是被圣光所包裹,无比的圣洁和威严,“与神同在!” “与神同在!!!”“与神同在!!!”“与神同在!!!” 台下的年轻人们被点燃了情绪,举起了自己的手,高声呐喊。 我和托马斯看了看对方,点了点头,走上前去,举起右手,大吼道,“路希娜神甫万岁!公正的宗教法官、无私的宗教裁判官、伟大的圣事领主万岁!她,黎明修士会的领导者,将会指引我们,带领我们,召唤我们,去征讨主的敌人,去抵达主应允的圣地,去升入主许诺的天堂!”其他修士们也跟着喊了出来,让气氛更加火热。 “路希娜神甫万岁!”“黎明修士会万岁!”“伟大的圣事领主万岁!”“回应主的召唤!”“我们必将升入天堂!” 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声嘶力竭地高吼着,路希娜点了点头,示意托马斯修士把他们带到城外的空地,直接开始挑选和分配的任务,时间不多了。 托马斯点了点头,立刻召集修士们准备把已经沸腾的人群带走。 路希娜本就因为这几天的高强度工作而无比劳累,再加上刚才声嘶力竭的演说和持续许久的圣光魔法,她已经脚步虚浮,摇摇欲坠了,但为了让这些年轻人们和修士们安心,让他们的“太阳”仍旧高悬于天空,她暗暗拉住了我的手,跺了跺脚唤回了些意识后,大踏步地引领着人们前进。 我则会支持她,一直如此。 路希娜和我走在最前面,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从主干道一路走到城外,结果刚到城外的草原上,跨过一个低矮的小丘,我们就和一队骑士撞上了。 这队骑士由三名骑马的骑士领队,身边围着二十多名的骑士侍从,他们的身后跟着一大群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市井流氓,他们的装束五颜六色,皮甲为主,徽章是一名抛硬币的小人,看来他们是幸运女神泰摩拉的“卫士”。 宗教骑士在不同教派的叫法不同,对于一神教,宗教骑士一般称为“战斗修士”,就比如说托马斯修士就是不折不扣的战斗修士,也是路希娜的宗教骑士。对于一些多神教来说,宗教骑士就是“卫士”“祭司”“仆人”之类的,但是实际作用大差不差。 对面这个阵仗一看就是来势汹汹,八成就是路希娜刚才的演讲被别人听见后去通风报信了,路希娜也是有过这样的担忧的,但是教廷已经打算派主教来接管路希娜的位置了,再畏畏缩缩的就是在把机会拱手让人。 路希娜看着对面为首的骑士整整三秒钟才开口说话,“提图斯爵士,请你让开道路,尤其是你后面那群人。” “为什么不是你们让开呢?小姑娘,”提图斯咧嘴笑了笑,剃光了胡须的敦厚下巴轻蔑地向上扬着,“还是说你连让身后那群人为尊贵的女神卫士、神圣的女神祭司让开道路都做不到吗?那可就太失败了,路希娜,你从家里出来,却连一帮愚民都管不好。” 路希娜一下子就火了,“提图斯爵士,我并不觉得你——一个自命不凡、只会投机倒把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尊贵之处,比起阻碍这些想要保护家园的年轻人,你不如好好收拾一下跟在你身后的渣滓,省得让这些只会偷抢赌博的社会残渣玷污你那个什么女神仅存的名声,而我从家里出来之后怎么样,那也不是你要管的事。” 提图斯冷笑了一声,“好过你们当主教也要验身的控制狂宗教,还有你们这群眼冒红光的狂信徒。”一神教当主教当然不会验身,他是在暗示在多神教中广为流传的一神教女主教事件(现实中的女教皇故事),是其他宗教为了攻击一神教而特意编出来的故事,其中最为经典的桥段就是女主教当街生子被愤怒的教徒们打死,自此以后每一个主教都要验身。 “死在我们手上的是敌人,死在你们手上的是什么?提图斯,你投机倒把的时候饿死过多少灾民,你带着这些渣滓闲逛又会让多少平民遭殃?你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女王卫士啊,”路希娜眼中开始发冷,她的手摸到了腰间的军刀刀柄,“我想,幸运女神该不会是通过投骰子选上的你吧?那她可太幸运了,她的床上又多了一个爱别人爬床的男人。你也可以抛硬币来决定要不要临幸她,或者其他女人。” “那你又如何?路希娜,”提图斯的脸色黑了下来,看来确实戳到了他的痛处,“你忤逆科尔涅利家族,放弃优渥条件,跑到外面来,就是为了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找刺激,和野男人上床,然后在加冕仪式中给你们的那个主献上刚生的孩子吗?” “锃!”路希娜拔刀了。 “锵!”提图斯也拔剑了。 “决斗吧,老东西,主的敌人不会得到我的怜悯,你也不会。你会为你的自大、狂妄和禽兽行为付出代价。” “我接受,小婊子,我会替你的爸爸好好地教训你这个没有贞操和羞耻可言的荡妇,今天你遇见我,是你倒霉。” 我本想阻拦,但托马斯修士拉住了我,他摇了摇头,“所有人都在看,路希娜神甫不能服软。” “可她已经——”“你和我,一起上。”“嗯?” 两群人移动到了附近较为平坦的草原上,路希娜和提图斯都擦好了自己的武器,剩下的人面对面地站在两边,势不两立。所有人都知道,这一战,一定是生死决斗,所以气氛格外的浓重,剑拔弩张的气势让过路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匆匆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问题来了,按照路希娜的武力来看,就算对手是并不壮硕甚至有些苍老的糟老头子提图斯,胜算也不高,更别说现在路希娜的状态很差很差,头重脚轻的她能还算正常地走稳路就已经很不错了。当然,圣光和信仰能让她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但机会只有一次,并且运气并不属于我们那边,对方是幸运女神的信徒,一直投机倒把、扒别人家床,干了各种缺德事却从未受过天谴,这种被“上天”眷顾的畜生这次会不会栽在他所轻视的路希娜手上?我们不能赌。 托马斯修士是想我和他在决斗的时候靠近,发动突然袭击直接把提图斯杀死,至少这样能保住路希娜的性命,至于对面的其他人,杀了就是,托马斯已经准备好引导那些跟随我们的年轻人认为这是场为了谋杀路希娜而布下的陷阱,至于真相,只要把对面的那些人杀掉一半以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我们说了算。 然而,我们这样想,对面会不会也这样想?大家都是老油子,托马斯修士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对面的那些渣滓又怎会没有奸诈狡猾的打架流氓?让路希娜单独面对提图斯风险太大了,只要我们在某一环节棋差一着,那么路希娜就可能被提图斯或者其他人的攻击和诡计取了性命,这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于是,我站了出来,“我也要参加决斗,提图斯,我要和路希娜神甫一起,而你也可以带上一名随从,前提是他们有胆赌上性命。” “我们决斗关你鸟事?”提图斯朝地上啐了一口,“一条被荡妇的裙子迷了眼的野狗也敢站出来和我们平起平坐?认清楚你的身份!” “我是——”咽了口吐沫,我拉住路希娜的手,“我是路希娜的爱人。”或许,不,这一定会让我被各种麻烦盯上,绯闻、谣言都算好的,科尔涅利家族先在也有着相当数量的祭司,他们有的是号召力让我死于非命,但,如果能保护路希娜的安全,那上面的一切,就不再重要了。 路希娜看着我,眼中满是感动,但她不能表达,只是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将她的温度和决意一同传达给我。 不论是对面还是这边的人群都炸开了锅,提图斯更是哈哈大笑,阴阳怪气地嘲讽着路希娜明明身处高位却丝毫不在乎贞操,但他忘了自已已经睡了不知道多少别家的人妻,只是没有被抓先行罢了。 “你怕了吗?提图斯,”托马斯修士站了出来,“幸运女神赐予你的运气,连你的随从都不能分享,那可真是悲哀,如果我是你的随从,我一定不愿意跟你上战场,更别谈为你而战斗。” “少在这乱吠了,你能从战场上狗一样地活下来也是因为女神眷顾了你,该死,当时女神怎么就让你活到先在了?啊!或许她是让我先在把你欠她的收回去!呵呵,”提图斯冷笑两声,“我会在你面前把这个婊子的子宫挖出来,让你看看你追随的女人被多少男人上过。” 托马斯修士差点把手里的十字架捏得变形,他转过身,从口袋里拿出一袋药粉,一股脑地倒进了我的水壶,“反正他们也会用这种伎俩,我把我所有的存货都给你,罗穆,不仅要保护好路希娜神甫,”托马斯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你还要把那个老头子的脊柱拽出来,相信我,这个药,我的战友乃至我曾经的长官都只是听说,你绝对可以,把他的头,拧下来。” 我点了点头,大口大口地喝下了水壶中的药水,那药水不知为何滚烫至极,刚喝一口就感觉烫伤了我的喉咙和舌头,可疼痛传到了脑袋中,却变成了一种极端的鼓舞,我的大脑皮层,我的意识活跃了起来,痛觉和烈火焚身的灼烧感又让我几近疯狂,以至于喝到一半就不自觉地把水壶往地上一砸,好在托马斯修士知道喝药水的人会干什么,伸手接住了水壶,塞上木塞,保住了剩下的冒出阵阵热气的药水。 把水壶放到一边后,他割开双手,用流着鲜血的双手抓住了我的头皮,他的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他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霎时间,好像有两只猛兽在相互对视,唤醒彼此。 “唤醒你的愤怒,唤醒你的野性,唤醒你的疯狂,你是森林中的巨熊,是最勇猛的战士,你有无坚不摧的力量,露出你的獠牙,罗穆,打败他们!” “呀啊啊啊啊啊!!!”我不自觉地嘶吼了起来,体内有一股暴动的力量,一种疯狂的情绪,一路向上顶在天灵盖上,让我整个人脑袋嗡嗡的,托马斯伤口流出的鲜血从我的眼角和额头流到脸上,染红了我的视线,流过了我的脸颊,血腥味冲进鼻腔,血色布满视野,脑子里只有托马斯修士之后说的那句话—— “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我嘶吼道,“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杀光他们!!!”托马斯也跟着嘶吼,“杀光他们!!!” 诺亚从身后为我戴上只有眼睛开孔的钢铁头盔,穿上盖住链甲杉的洁白罩袍,我不断发出的嘶吼在头盔中回响,如同催眠一般在我的脑中越刻越深,扑鼻的血腥味就像是投向饿狼的生肉,激起我的野性、兽性和杀戮欲望。此时,我如同一名屠夫、猛兽、刽子手,唯独不像一名骑士。 最终,路希娜将我的剑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接过长剑,然后路希娜找了个后面那些年轻人看不到的角度,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我,“罗穆,答应我,不要变成我不认识的人。”她喃喃地说着,小小的愿望并未传入回荡着我怒吼声的头盔中。 决斗马上开始,或者说私斗马上开始,因为没有第三方的裁判,我们这样的对决结果并不会被官方认可,但是,我们需要认可吗?我们只需要他死。 我和路希娜来到中间的场地,面对穿着链甲的提图斯和一名穿着铁板甲的骑士。那个骑士一从人群中出来,就有不少人认出了他,他就是之前在城外率领土匪抢劫的那个强盗骑士,被诺亚他们押到了城内扔进了大牢,但看这个样子——提图斯把这个人保释了出来。 对于路希娜,她的认识不同于其他人。她看着那人,皱起了眉头,“是你?” “是我,路希娜大人,”强盗骑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的眼中满是对于路希娜这般反应的嘲弄,“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看来,您记得我的脸,却忘了我的名字。” “我之前管的教区有几十个叫乔治的,我哪里知道是你,而且还投奔了这个人,你这个叛徒,索菲娅明明待你那么好,你却找上了其他泰摩拉的祭司。”路希娜握紧了手里的军刀。 “这没什么的,路希娜大人,提图斯大人比您,比索菲娅大人都大方,也比你们都要成1,不会为无意义的事情纠结,畏首畏尾。” “你们根本就不懂,那些东西——” “你又要高谈阔论了吗?喜欢说教别人的宗教法官,你拔出了剑,却想要用嘴给我们舒服舒服?”提图斯说着没品下流的笑话,后面的那些流氓也跟着笑了起来,让这边的人一片咬牙切齿。 当然,这些东西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原始的本能让我放松身体,慢慢地靠近我面前的这两只猎物,长剑在我的手中指向地面,像是藏在猛兽嘴中的尖牙,太阳光照在频繁擦拭的剑刃上,闪着锐利的光芒。 “······”路希娜看着缓慢前进的我,一股陌生感和没来由的恐惧让她抿了抿嘴唇,闭上了眼,“你能行的,路希娜,你能行的,主为你开辟了这条道路,不同于亲人们的新的道路,它指向未来,指向光明,指向人民的幸福,你必须走下去,即使——” 路希娜将军刀低垂下来,连同她的心境一同平稳了下来,她的眼神古井无波,却好似有淡淡的金光从她的瞳孔中浮现,军刀的刀刃也好像被镀上了层薄薄的金一样,神圣且锋利。她跟在我的身后,不知道默念着些什么,随时准备跟我一同冲锋。 那边的两人面对我们这样的气势,尤其是我,他们感觉到了危险,却也并不畏惧,尤其是提图斯,他甚至拿出了一枚硬币,占卜了下吉凶,最后,他朝我们狡猾地笑了笑,从后面的马背上拿下了一张长弓。 之前说过,这次的决斗并不会被官方承认,也不符合真正决斗的规定,也就是说,用什么都可以。 提图斯拿出了一小块布,在上面涂油后把它缠在了箭头上,随从用随身携带的打火石点燃,一根略显简陋的火箭就做成了,而强盗骑士乔治那边则在自己的剑刃上涂了些色彩奇怪的液体,看来是在淬毒。 “小心他们的火箭和毒素,罗穆,幸运女神的信徒运气都不会差,这些下作的招数在他们的手上会更加的致命,你一定要小心。”路希娜在身后小声地提醒我,但我现在的暴戾状态,还有我头上的全包铁质头盔让路希娜的声音变成了无法辨别的低沉响声。 准备完毕后,他们也开始慢慢靠近我们,直到我们距离10米左右,一群乌鸦没来由地从远处飞到空中,生死决斗直接开始。 提图斯立刻对我拉弓,但因为我带着只有眼部开孔的全包式头盔,我只能看到我面对着的强盗骑士乔治,对于射来的火箭,乃至后方的提图斯和脚下的地面,我都看不到,我的脑袋里只有把面前的这个敌人撕成碎片。我只能在火箭朝我飞来的一刹那,因刺入鼻腔的危险气息和对火焰的原始恐惧,如森林中捕食者般敏锐的感官使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勉强地躲过了火箭的直射。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那火箭箭头在空中爆出的火星“恰好”地落到了我的斗篷上,“呼!”不知是什么油脂或者其他液体能引发如此剧烈地燃烧,配合着碰巧吹来的一阵风,我的斗篷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我立刻扯掉了斗篷,但在这个间隙,强盗骑士乔治已经冲了上来。 现在的我几乎任何防御的概念,尤其是对于这种近战攻击,我立刻双手抓住剑柄,一个正手斩大力劈向了他攻来的剑刃,直接把他的剑刃打到了身下,然后接着顺势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 乔治当然也明白我身处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自然避其锋芒,在第一击未得手后就准备侧闪,躲过了我的撞击后本想攻击,但我立刻一声嘶吼,继续朝着他扑了过去,我们两个过分贴近的距离让他举剑都困难,他想要使用摔技,伸腿去拌我的腿,却没想到我直接在一次斩击中甩出了长剑,逼迫他躲避后一拳打在了他的面门上,这一拳直接干碎了他的鼻梁骨,手套上的铁片也刮破了他的面门,鲜血横流。 与此同时,提图斯也射出了第二发火箭,穿过链甲杉的孔同引燃了我的武装衣,这本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被我给了一拳的乔治左手偷偷地摸向了腰包,在挨打的同时还不忘给我的身上泼了层猪油,油脂和鲜血混在一起,我盛怒之下根本就没有发现,就算之后路希娜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想要冲上来帮忙时也已经晚了,紧接着提图斯就调转了目标朝着路希娜拉弓射箭,迫使她停下了脚步。 我的衣服迅速燃烧了起来,整个人化作了火人,迅速升高的温度加热着外面的链甲杉,让本是为了保护身体的铠甲成为了酷刑的烙铁。这焚烧皮肉,黏连衣物和身体的剧痛足以让正常人直接失去战斗力和战斗意志,在地上疯狂打滚,只为求得一线生机,但在这驱散了恐惧的药物,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神明赐福的影响下,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没有让我退缩,反而激起了我的愤怒和野性,让我顶着火焰,如同那些自燃的殉道者一般发出无畏的怒吼,再次扑向已经满脸血的乔治。 乔治此时已经有了些退意,他挥剑想要逼迫我后退,可我现在岂是他一剑能逼退的?被烈火燃烧着的身体扑向他,剑刃砍在链甲杉上冒出几点火星,比起我身上的火焰不值一提!然而,他实际上是想要用些阴损毒辣的招式,比如——他一脚踹到了我的裆部。同样,在我那狭窄的视野中,我根本无法注意到他在某个时刻已经准备好了这下三滥的招数。 剧痛在瞬间剥夺了我的身体机能,乔治借着这个机会手上的剑刃变线后一刀砍在了我护甲薄弱的腿上,仓促之下他的刀筋不正,伤口不深,却也成功地让毒素进入了我的身体,让我的小腿开始麻痹,但我的身体还能动!他的这些把戏只会让我更想把他撕得粉碎! 我大吼一声,让痛苦和愤怒压制了身体上组织坏死导致的不协调感和对死亡的恐惧,压榨着这残破躯体的最后一丝力量,我大跨一步,左手一拽,成功地抓到了他的衣服,再次朝着他的左脸狠狠地来上了一拳,怒吼声中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把他的脖子都打得脱臼,差点当场断气,脸上更是直接血肉模糊,头上的头盔连同嘴里的好几颗牙齿都飞到了空中。 我把手里的乔治,这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强盗骑士像是布娃娃一样轻而易举地甩到了地上,紧接着如同愤怒的巨熊一般,朝着空中大吼一声后冲过去,跳起来,照着熊口用力一踏,把他的熊腔直接踩了下去,大量鲜血从他的口鼻中冲了出来,宣判了他的死刑。 就在火焰和毒素一起吞噬着我的生命,将我引入死亡的时候,路希娜冲了上来,她终于结束了那段漫长的祷告,她抱住了我的身体,丝毫不畏惧我身上燃烧的烈火。 短暂的剧痛后,一股温暖充斥全身,我身上燃烧着的火焰开始镀上了一层金色,变得神圣而高洁,我就如同点着圣火的火炬,在地面散发圣光的太阳,一股不同于之前暴戾残忍的勇气和斗志让我眼中的血丝快速消退,我攥紧了双手穿戴着的铁手套,向前一步,将路希娜护在了身后,然后,如巨人般矗立在那里,迎接从不同方向袭来的箭矢。 对的,从一开始这就并不是两个人或者四个人的决斗,从这两群水火不容的人们遇见的那一刹那,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血腥械斗就已经不可避免。我们知道,他们也知道。 大部分箭矢未能对我造成实质伤害,但还是有数只穿甲箭射穿了我穿着的链甲杉和武装衣,扎进了我的身体,未被灼烧到坏死的身体流出鲜血,起效的毒素麻痹神经,而我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能再动,也无法再动。像一个燃烧着圣火的火炬,一段点燃了烽火的城楼,一尊为殉道者铸就的雕像。 我听见了少女的啜泣,但那只是一瞬的个人的被现实碾碎的悲伤,曾有一个人希望为人民带来幸福与和平,现在,她要从这里开始,真正地开始无止境的战争,对所有邪教徒,对所有犯罪者,对所有异端,对曾经恪守的道德,对之前犹豫的自己。为了最后的黎明。 在“圣火火炬”的背后,路希娜转过身,举起军刀,“我,路希娜·科尔涅利,一神教的宗教法官,异端审判官,新朗贝锡斯城的圣事领主,在此宣布主的旨意——他们是主的敌人,是需要铲除的恶魔。所以,不要犹豫,不要彷徨,不要害怕,为荣耀我主,去吧!把十字架染红,作为你们的徽号,你们就是‘圣教十字军’,黎明修士会的诸位会带领你们,而主则会保佑你们战无不胜!” 作为一神教的高级教士,在这个教会尚未完全站稳脚跟的时候,她,确确实实地拥有建立“圣教军”和军事修会的权力。 “我宣布,圣教骑士团就此建立!从此日开始,我们要发动一场神圣的战争,向着一切罪恶,一切恶魔,一切邪教异端开战,去吧,参加荣耀的战争!” “与神同在!!!”路希娜嘶吼道,随着她的情绪愈发高涨,声音愈发高亢,意志愈发坚定,精神越发疯狂,我身上的圣火燃烧得越发剧烈,那感觉好似真的在某一瞬到达了他们口中的“天堂”,而我竟奇迹般地从箭雨中活了下来,直至路希娜率领黎明修士会以及那些年轻人发动了冲锋,我也还在原地燃烧,作为一盏不朽的火炬,如灯塔般照亮他们的前路。 黎明修士会的战斗修士们举着盾牌和武器结阵冲在最前面,喊杀声震天,提图斯手下真正算得上骑士的人不超过两手,面对着已经全副武装斗志昂扬战斗经验丰富的黎明修士会,他们连半分钟都没撑过去,光是托马斯修士那身全身铁板的重甲搭配上他那把恐怖的一米八巨剑就能冲入敌阵,把这些只会下作招式、根本不知道战场恐怖的流氓们像是切菜一般砍杀,骑士们冲上来也只能抗住他最多三下,而他最快可以两秒发出七次斩击! 自托马斯修士冲进敌阵后,敌人的鲜血化作猩红的风暴环绕着人高马大的托马斯修士,断肢、脏器、不知道谁的脑袋还有不知道谁的尸体铺满了长着青草的泥地。年轻人们和流氓们打成一片,而黎明修士会则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收割着敌人的首级,每一个人都有着让人眼花缭乱、心惊胆战的技巧和无情的坚定的战斗意志,没有人会去多看那些身首异处的敌人一眼,也没有人会在意这片土地已经被鲜血浸透。 泥水和血水掺杂在一 起,化作让人作呕的猩红溪流,将一具又一具的尸体浸泡,混杂着血肉模糊的断肢、断裂破烂的武器、残缺不全的盔甲、到处乱滚的人头、生扯下来的毛发、半死不活的伤员、连绵不绝的惨叫,自这片略高的平原上流向四周,让所有见识到此等场面的人都感到一种发自本能的不适和胆寒,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到了最后,当一切落幕之时,敌人死得死,逃得逃,提图斯死于乱军之中,不知被谁抹了脖子,连同身上的财物一同拿走,而那盏“火炬”连同拿着军刀的少女一同在黎明修士会的护送下离开了此地,后面赶来的城市卫队看到托马斯修士那副满身鲜血的杀神样子根本不敢出手阻拦,更别说后面还有一批杀红了眼,似乎随时都会再次大开杀戒的年轻人。 火炬已经点燃,但这把火会烧到哪里,烧死什么样的人,自它点燃起,就不再完全归于始作俑者路希娜的管控了,不知她是否做好了成为千古罪人的准备,亦或是她从未在乎过自己的名声。 2.黑暗与光明 维伊领,位于罗曼王国西南部的伊达拉里亚地区,整个地区都以保守的思想和对于宗教的执著为荣,路希娜就出生在科尔涅利伯爵领下的维伊领。 路希娜的童年过得算不上有多愉快,科尔涅利家族人丁兴旺,光是她这一代就有十个男丁,她直接被排到了老九,又是唯二的女性,自然从小就不怎么受重视。她的父亲不是没有想过让路希娜去当多神教中的“贞女”,但对于从小就倔强且讨厌条条框框的路希娜来说,去当禁忌众多的贞女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似乎,路也只有这一条,路希娜不想无所事事,像个闲人,便只得为此努力。 为她指明新道路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那场瘟疫席卷了整个伊达拉里亚地区,无数平民惨死乡野,也有不少贵族中招,但好在贵族们平时吃喝不愁,身体不错,再加上对于宗教的虔诚和职位赋予他们的力量,没有几个贵族真的死于这场瘟疫,可平民—— 路希娜直到现在还记得那座垒到城堡墙壁高度的尸山,一个看上去已经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妪没有任何防护措施,麻木地走到那尸山的跟前,让手上的火炬把她和这尸体堆砌的高山一同烧成灰烬,令人作呕的尸臭味和呛人的烟味在维伊领的空气中弥漫,最终连同焚烧产生的黑烟一同消失在空中。 家族里的兄弟姐妹们大多对这些场景毫不在乎,只会用细麻的手帕捂住口鼻,皱紧眉头,赶快离开那散发着恶臭的源头,对于这些未来大多会靠为多神教做事,为伯爵、公爵,甚至是国王做事的“栋梁之材”来说,化作灰烬的那些尸体只不过是已经不能继续缴纳税款的恶臭垃圾,他们恨不得赶快把尸体连同上面的疾病和诅咒一同烧干净,为之后新来的人们腾出空间。 大概是因为童年老是被格里欺负又总是被露娜保护的缘故,也有可能就是天性如此,情绪丰富的路希娜根本无法直视那些因亲朋逝去而悲痛欲绝的人们,无法在人烟稀少、弥漫着死亡气息的村庄里多待上一秒。根本不可能忽视的底层人民的哀伤让路希娜注意到了一群从未被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看在眼里的人们,这也让她开始思考,家族的长辈们注重的那些多神教的仪式全都是为了国王、为了统治者服务的,他们备受贵族的欢迎,为家族带来了无数的财富和名声,她承认。 但是,这些人们,这些在瘟疫来之前努力生活,有时欢声笑语,有时高声歌唱,有时激烈争吵,有时大打出手,充满了不同于家族的人情味的人们,为什么他们就一定要忍受这种至亲离别的苦楚?一定要如此的不堪和痛苦?路希娜的同情心促使着她探寻问题的答案,促使着她去和这些人接触,促使着她去了解她这个含着银汤匙出生的贵族小姐从未了解过的世界。 贵族为什么喜欢多神教?不单单是因为多神教对于男人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还因为信仰多神教的赐福注重于某一方面,对于贵族这种吃喝不愁、有无数仆人为其服务的群体来说,再好不过了。而对于平民来说,他们光是活下去就已经用尽了全力,一神教不仅愿意扎根基层,管多神教不想管的地方,它的魔法也涉猎极广,虽然都不精通,却也足够生活所需。 可以说,当路希娜出于同情心而去了解底层人民和他们所信仰的一神教时,生性倔强、善良又带着些叛逆的她,这名总是不信邪的少女就注定了会走上皈依一神教、为平民造福的道路。 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娇小的少女,她单薄的身子撑起洁白的长袍,她含泪的眼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她还未长开的身体面对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她谦卑地低下头,让托马斯修士为她加冕,把那银冠戴上她的头顶,把那十字架项链戴上她的脖子,把那写着祷文的羊皮纸别在她的熊口,最后,她留下了一封书信感谢家族至亲对她的照顾和培养,然后跟着托马斯修士离开了科尔涅利家族的宅子。 我回过头来,看到远处,一名并没有比这时的路希娜高多少的半头黑发半头灰发的女孩,背着木剑,拿着短弓,挎着匕首,身上穿着和她身材相配的布甲,她一只眼眶肿起,脸上染血,身上满是污浊和泥垢,眼中满是凶狠和血性,却也透着一丝对能这就这样离家出走,离开这环境的羡慕。 突然,一名比她略矮一些的女孩从朦胧的黑暗中跑出,她有着一头亮丽的金发,皮肤白嫩细腻,样貌可爱,身上的细麻洋装没有一点污垢,金发女孩跑到灰发女孩的面前,为她小心地擦拭脸上的鲜血和脏污,她们的对话我无法听见,但从灰发女孩的眼中,我第一次看出深藏在冷漠后的温柔,似乎在说,“如果有你陪我的话,那就算这样,也是值得的。” “······” “嘿。”不知道谁拍了下我的肩,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转过头去,是妹妹。 “你怎么来的?” “你都能来我的图书馆,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你的?”妹妹耸了耸肩,“不过不同于家族传承给我的那个图书馆,你这里更像是某种梦境啊,哥哥,你的身体还在外面吧。” “是啊,”我继续看那两小只,“之前我濒死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还总是会看到一些东西。” “这一次也是因为你濒死了不是吗?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哥,你为什么要喝那个药,”妹妹靠了过来,这里似乎把我的身体状态反应了出来,她能清晰地看到我身上残留的烧伤和箭伤,眼里满是心疼,“黎明修士会那么多人,却偏偏让你这个连教都没有信的人上吗?我知道你可能不觉得自己是阿尔忒弥斯的信徒,阿尔忒西亚家族的成员,但是——别为别人卖命好吗?哥,为自己而活。” “这事儿你可没资格说我,”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妹妹啊,那边,还好吗?” “嗯,”妹妹坐在我的旁边,我用余光看向她,发现她比之前更加的成1,身体上也是,她长高了,“都挺好的,不用担心。” “我啊,”我继续去看那两小只,她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两个人都蛮高兴的,向前跑出了我们的视野,“拿起来就放不下了,如果当时不是那样急迫,步步紧逼,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就是这样——贪婪。” “才不是啊,哥,”妹妹靠在我的身上,“那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且,我现在也过得不错,比之前干农活的时候还有劲儿呢。” “这是最好的结果,但这种事不会一直发生。只要拿命去赌,就总有输的那一天。” “那你就让路希娜姐不要成天跟别人决斗啊,而不是次次都给她当打手!”妹妹捶了我两下,“如果路希娜姐老是这样莽撞,又需要你的保护,黎明修士会那些人也总是把你推出来,那最先被消耗的一定是你啊,哥,你,我,唉,爱惜点自己好不好?” “······” “要是我回来了,只能到十字军的陵园里看你,你说我这个妹妹,该怎么继续活下去啊,哥。奶奶已经寻根回到了曾经家族的怀抱,威廉他们也是,可我呢?我又能靠谁活着呢?我和他们处不来,哥,他们都太陌生,太势利,太——咄咄逼人。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好。”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良久,憋出来一句,“我会注意的,为了你。” “不要为了我,哥哥,为了你自己。” “嗯。” “真是的,露娜姐,路希娜姐,你,还有——我,怎么都是这副德行。” “谁知道呢。”我笑着摇了摇头。 “那,我走了,哥,照顾好自己。” “你也照顾好你自己,妹妹。”我摸了摸妹妹的头,后者愣了下,腼腆地笑了笑。 “常来我的图书馆,好吗?哥,我给你熬药,你能快点好。” “嗯。” “再见。”妹妹走了,一切重归寂静。 我坐在原地,黑暗包裹着我的全身,冰冷像是无形的猛兽,从我的脚趾一路向上吞噬着我的身体,别看我刚才有多从容,其实,现实中我应该已经半残了,至于什么时候才能从濒死的状态中恢复,我也不知道。 突然,一点响声像是落入水中的石头,划破了寂静和黑暗,我看向头顶,褐红头发的少女正跪在水面之上,为我祈祷。 “主啊,我向您祈祷,向您许愿,请把他送回我身边吧,请让他再一次站起来吧,如圣主的战士,重生的圣子,永生的圣徒,为高尚的事业而战,也为了我,为了我——您忠实信徒的,幸福。” 如果没有了那些至亲之人,没有了那些战友和挚爱,站在高山上向下望的风景又该与谁分享呢?路希娜害怕孤独,但她一直都很孤独。我看着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滴到我头顶的水面,掀起一点涟漪。 自认识她以来,我看到过扛起重担的她,看到过恼怒至极的她,看到过无理取闹的她,看到过兢兢业业的她,看到过挥舞旗帜的她,看到过伤痕累累的她,看到过圣光中的她,那都是她,路希娜·科尔涅利,一位可敬可爱的女士,现在正为我祈求奇迹的发生。 想起她说过的那些话,想起她做过的那些事,我越发确认,她就是我真正意义上的那个战友,她为之而奋斗的那些人,也会是我为之奋斗的那些人,而她也会将慈爱分给那些人,她比我强,她会成功,会被那些人托举到空中。 我想见识一下那天的风景。我想陪着她。我想和她共度余生。 我向着水面伸出了手,烧伤的疼痛愈发剧烈和恼人,创伤的伤疤越发清晰和干涩,我的身体机能在被剥夺,疼痛在勒紧我的大脑,但这都无法阻止我向现实伸出的手—— 我在教堂中那刚好没过嘴角的圣水池中睁开了眼睛,眼中便是那可爱的人儿。 “我回来了,路希娜,”在暖洋洋的阳光和圣水中,我的身上又疼又痒,但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句话,“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没哭成小花猫。” “怎么,可能——”路希娜泪如雨下,“我不该,罗穆,我不该——对不起。” “但我愿意,路希娜。”我挤出一抹笑容,“我想看到,你为之奋斗的未来。” “嗯,”路希娜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好休息吧,罗穆,圣水能帮助你恢复伤势,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再睡下吧,醒来之后,我们再好好聊,睡吧,睡吧。” “嗯。”我再次闭上眼睛。 3.黑吃黑吃黑吃黑 露娜很少这么烦躁,烦躁的原因自然好猜——罗穆已经在圣水池里躺了两天没醒了,当时她看到罗穆的惨状,看到烧焦的皮肉和外翻的创口时,愤怒的她差点给路希娜来了一拳,好在当时有托马斯修士在场,丹尼尔和达维骑士也知道不能起冲突,几个人一起拦下来的,但露娜还是有一肚子气没处发,把一袋子银币砸到路希娜手上让她买最好的药材和最好的材料做圣水后就带着人走了。 对于露娜来说,她活下去的意义从来都是因为别人,现在索菲娅大小姐那里正忙,而罗穆至今未醒,她带着骑士们走在街道上,像是个闲了小半生的人,如无头苍蝇般到处乱转。 仔细想想,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帮想要微服私访跑出来玩耍的索菲娅大小姐探探路,现在却又背上了帮家族赢得比武大会的责任。当然,露娜可以不做,家族也并没有下死命令,但除了去做这件事,露娜还能去做什么呢?她没什么伟大的梦想,也没什么正经的爱好,不像路希娜,总有事做,总有梦在前方,从小露娜就知道路希娜是干大事的人,但自己只不过是那条看门的狗。 她五岁就开始练习挥剑,七岁就开始拉弓射箭,九岁就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件铁质盔甲,十一岁时被要求能从地面上直接跳上马背,十三岁时她开始被训练使用骑枪和重剑,十六岁时她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人,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家族格言和骑士精神是小时候被父亲拿着小鞭子抽逼着背下的,家族历史和军书在禁闭室般的图书馆小房间中读完的,索菲娅的一切信息和故事是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对家族表达忠心是每天早起除了睁眼外要做的第一件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的头发慢慢地变得灰白,她的处女膜因剧烈运动而撕裂,她的月经更是从未出现,像是想要她永远保持战斗状态而故意施下的诅咒。孩子?克劳狄斯家族不需要她来生孩子。露娜明白,她只是一只看门恶犬,在不知道哪场战争、哪场恶斗中用尸体堵住索菲娅的房门或者车门,也可能是某座城的城门。 她的尸体将和其他人的尸体搅在一起,招来苍蝇和臭虫,带来疾病和死亡,它们将不分你我,在万人坑中被一把火烧成灰烬,飘散到空中。或许直到那刻,她才能真的得到自由。 露娜看向天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已是不知多久前所做的事,她闲下来了,可以呆呆地站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思考了,但这样还不如让她死。不论怎么看,不论怎么想,她的归宿都已经和战争、鲜血、牺牲所绑定,她不需要别人为她唱响赞歌,她也不需要被人喜欢,甚至不需要被人记住。 罗穆、索菲娅,只要他们能活着,哪怕自己就此不再存在于世间—— “为什么我偏偏遇上了你这个女儿!我爱的是她,而不是你这个野种!现在好了,我只能守着你,还有我的地狱!”痴情至极甚至对神发誓终身不再娶的父亲在家族逼走母亲后把自己冲动带来的恶果归咎到了她的头上。 “为什么其他家族的女孩都能至少起点作用,我们家族却只有你这种给别人家养的狗?别人甚至看不上你这个连处女膜都没有的烂裤裆。”哥哥格里把自己无法处理好人际关系的缺点归于家族对她的强行安排。 “克劳狄斯家怎么出了个这么凶恶的女孩子,他们家里怎么养的?女孩子就应该去当贞女,骑马打仗是男孩子的事,还是说索菲娅其实喜欢女孩?哇哦~”其他人揶揄她、嘲讽她、借着她攻击索菲娅,又在她拔剑的时候安静地闭上了嘴,或者在挨了一拳后永远地闭上了嘴。 直到那天的那场大火—— “露娜大人,”骑士达维看出了露娜的状态不太好,指了指前面的酒馆,“我们去里面坐坐吧,下午您不是还要特训我们吗?” “对啊对啊,”骑士丹尼尔抢下了话头,“我请客,大人,您尽管喝,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去他的!就是您今天下手能不能轻一点?上次我可疼了好几天了呢!说来也奇怪,大人,那个罗穆怎么一次也没来?他再厉害也得您叫他见见世面是不是?” “毕竟您可是克劳狄之剑,海姆之女,您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骑士达维脸上满是憧憬和恭敬。 “那些事,不必太声张,”露娜摇了摇头,但也没有把话说死,“正好,走吧,喝一顿酒提提神之后,也该检验下你们的成果了。” “必不会让您失望!”骑士丹尼尔行礼道。 露娜、丹尼尔、达维还有几名骑士侍从进了酒馆,现在是白天,酒馆里没几个人,大太阳光照进来,整个屋子亮堂堂的,确实让人没什么痛饮的念头,只想大吃一顿后赶紧去干活。 不过嘛,总是有特例,就比如说那几个披了层白布的,还有那一群骑士打扮的家伙,他们还真就坐得住,桌上看着也摆了不少菜和酒,看来吃喝得挺尽兴。 丹尼尔大摇大摆地走上去,后面跟着几名骑士侍从,他找到张离其他两拨人最近的几个桌子就招呼着其他人坐了过来,达维在此期间去了柜台点了几样主食和荤菜,丹尼尔随后就走了过来,一边埋怨着他和露娜大人一起吃饭还这么小气,一边点了许多的酒类和更多的肉食。 菜上得算不上快,但味道不错,吃得也还算尽兴,男人们狼吞虎咽的,只有露娜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的刀叉不紧不慢得好像个在宫廷吃饭的伯爵夫人。丹尼尔看气氛不太对,给露娜敬酒敬了好几杯,达维也张罗着大家喝酒,让露娜稍微高兴了一点。 这个时候,隔壁桌又出了事情,露娜进来就发现了那些披着白布的人里面有弗朗西斯,那个路希娜身后的一个小跟班,和他一起的那几个人披着和他一样,甚至更为破旧肮脏的白布,和路希娜以及修士们身上的白袍差了太多,而言行举止上同样也差了太多。 弗朗西斯似乎不太能喝酒,但他那几个朋友一直在跟他喝,只跟他喝,好像刻意灌酒一样便哄他开心边叫他喝,气氛当然是其乐融融,比露娜这边的诡异气氛好了不知道多少,但真的是这样吗—— “弗朗西斯啊,你现在跟了神甫,可发达了吧?别忘了咱们啊!” “叫,叫什么,神甫!嗯?”弗朗西斯的舌头有点捋不直了,“要叫,路希娜大人,骑士团,大大大团长!” “是是是,路希娜大团长,我之前可看到过她,”旁边那人给弗朗西斯倒满了酒,“那一身可真神气,脸也漂亮,大美人啊,还是大团长,哎呦,弗朗西斯,你可真厉害!” “那是!”弗朗西斯挺起熊脯,“路希娜,可是,可是我,姐姐!我的,好姐姐!” “亲的?”那人激动地扬着眉毛。 “亲,亲的?废话!她可比我亲姐姐,还亲!我,最好的,姐姐!” “那可太好了,弗朗西斯,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的血统还蛮高贵的!什么时候和你姐姐一样穿那种神气的白袍啊?” “那是,自然,”弗朗西斯晃了晃脑袋,“我,我只要跟姐姐,说一声!白袍什么的,随随便便!” “呵!那可真厉害,弗朗西斯,”又一个人给弗朗西斯倒满了酒,“那我们可得好好请你,未来的圣教骑士!” “你说什么呢!”那人呵斥道,“弗朗西斯可是路希娜大团长的弟弟,别用你那榆木脑袋揣度人家大团长弟弟的未来!大团长的弟弟,当大团长,岂不是简简单单?对吧,弗朗西斯,这种扛着棋子冲在最前面的人,还得是咱们爷们!” “对!就应该,男人上!”弗朗西斯高举酒杯,“姐姐,在前面,太危险了,我,我得接过,这个位置——” “是啊是啊弗朗西斯,我看啊,还是你适合当这个大团长,”突然,那人话锋一转,“那,弗朗西斯,你欠我们的钱——” “钱?啊?”弗朗西斯一下子没缓过来。 “对啊,钱。”那人冷冷地笑了笑,“你那个时候借了我们的钱去干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我们去告诉你姐姐啊?现在我们可都是圣教骑士团的下属,路希娜大团长领导的民兵,弗朗西斯啊,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我,我我我我,我——”弗朗西斯冷汗直冒,舌头都差点打结,“我会还的。” “这没用,弗朗西斯,你说这种屁话的次数和你承诺你不再去那个地方的次数差不了多少,但结果嘛,哼。”那人从口袋里冒出来了一把匕首,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我想,路希娜大团长也不想发现她亲爱的弟弟少了些部件吧。” “不不不,你们不能,路希娜会——” “用不着你对我们放狠话,弗朗西斯,”另一个人坐到了弗朗西斯的另一边,手上玩弄着一把餐刀,“我们可以不要钱,可以当你没从我们这里借过钱,还可以忘掉你一次又一次地去了那种地方。” “好好好!”弗朗西斯飞一般地点着头。 “但是,”这人话锋一转,“你,要用权力来跟我们换。” “啊?” “装什么傻啊,弗朗西斯,”那人接过话来,手上也开始把桌子上的匕首拿起来,让刀刃反射出弗朗西斯惨白的面孔,“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可是路希娜的‘亲弟弟’,她比你亲姐姐还亲,对吧。圣教骑士团这几天扩张得可不是一点半点,所有热血沸腾的年轻人都被这个女的吸引了过去,这得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弗朗西斯,”那人笑了笑,“我听说想成为圣教骑士需要举荐,你把我们两个举荐上去,怎么样?现在骑士团刚刚起步,我们进去混个资历,日后等什么乱七八糟的募捐啊物资啊搞起来,这油水,呵!不比收回你的债务值得多?嗯?” “反正对你来说也不难,”另一个人接过话来,“几句话的事儿,路希娜姐姐的‘心肝宝贝’,对吧?为我们美言几句,举荐我们,反正什么都行,那个女的喜欢啥,怎么搞她受用,你还能不知道?抬抬手的事儿,一大袋子银币的债务一笔勾销,这可是多少平民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好事啊!” “我我我我,我,我再想想。”弗朗西斯口吃得厉害,脸上一片红一片白。 “你的时间可不多哦,弗朗西斯,你的债务早就到期了,要不是你求我们,还告诉我们那么多东西,呵!”两人把自己的家伙事儿收了起来,“你可得识时务啊,弗朗西斯,这么粗的大腿你不抱,非得耍小聪明,啧啧啧,要不说有的人就是贱呢,非得等这种时候我们请你去找亲戚。” 两人正想走,却突然发现酒馆的大门被关上了,达维和两名骑士侍从堵在门口,丹尼尔缓缓地朝着他们走来,“看你们聊得挺开心啊,圣教骑士团的成员们,有兴趣喝一杯吗?” “不好意思,兄弟,我们赶时间。”一人客气地笑了笑,一只手背到身后,“如果你真想请的话,等晚上,我请你,好不好?” “那可不行啊,”丹尼尔一只手揉搓着腰间长剑的配重球,“这顿酒,我现在就想请,实不相瞒,是我男爵大人想跟你谈谈事儿,能不能赏个脸?” “啊?不会吧,你一定是找错人了。”另一人走了上来,双手插进口袋,“我们这骑士都算不上的人,哪儿配得上尊贵的男爵大人?” 弗朗西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敢出声,只能朝着丹尼尔挤眉弄眼,但后者根本不理他。丹尼尔左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尖锐的匕首,那寒光比刚才他们两人摆弄的玩意儿可锐利得多,他把匕首放到桌子上,又把酒杯放到了匕首旁边,“喝,还是不喝?” “别激动,别激动,骑士大人,”这人有些慌了,但还是冷静了下来,“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们刚才和那小子聊闲天,你也懂得,我们乡巴佬最喜欢搞些铁玩意儿拿在手里瞎晃,我们说话声也不大,不至于打扰了您的雅兴,我想里面一定有误会!” “对对对,”另一人接下话茬,“您不妨透露下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我们发誓,我们真没干什么让您和您的大人不利的事。” “圣教骑士团欠男爵大人的钱,或者说,圣殿骑士图的那个路希娜欠我们大人的钱。”丹尼尔扬了扬下巴。 “啊?”那人一脸诧异,“不好意思,骑士大人,我真不明白,我们几个骑士团的喽啰,连门边那些侍从大人都不如的庶民,怎么能跟路希娜大人的债务扯上关系啊,再说了,您留下我们也没用啊,我们几个的命加一块估计都没十狄纳里,连匹战马都不如。” “是啊,这位骑士,”旁边桌的那名骑士站了起来,有些年纪的他把头盔摘了下来,似乎没什么战意,反倒是充满善意,“看你的徽章,你是克劳狄男爵领的骑士吧,我听说过你的主人,露娜·克劳狄斯,一名英勇善战的骑士,恪守骑士精神,我想她不会是一名贪恋钱财之人。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你难为他们也没用的。” “对啊,对啊,这位大人说得对,”那人哀求道,“求求您了,大人,我们这等庶民,就算把皮扒了也做不到替我们的主子还债啊,而且我们的主子跟我们也不1,她那种人话喊得响,可好处却落不到我们头上啊。您也看到了,我们桌上就几块面包,生活难过啊!要不您找他,对,就是这小子,这小子可是路希娜的亲弟弟!找他绝对没问题!” “不不不不不!”弗朗西斯的头摇得那叫一个快,“我刚才就说了,路希娜不是我亲姐姐。” “你之前不是说她是你亲姐姐吗?!”那人火了,拽住了弗朗西斯的领子,作势就要打。 “是比亲姐姐还亲!不是真的亲姐姐!而且,而且——”弗朗西斯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只是日常起居上比较照顾我,吹枕边风什么的,你得去找那个叫‘罗穆’的,他和路希娜姐姐关系不清不楚的,找他绝对没错。” “罗穆?”那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几秒后,他恍然大悟地凑到丹尼尔面前,“是啊大人,您想催债,可以,您去找那个叫‘罗穆’的,那个人啊,和好几个女的都不清不楚的,而且既不是教士也不是骑士,不论是抓把柄还是抓人,可比我们几个管用多了,而且最近他和路希娜的关系可是好得一塌糊涂,估计那个婊子早就拜倒在那个‘罗穆’的老二下面了,您去找他,绝对没问题!” 听到罗穆的名字后,之前被罗穆暴打过的丹尼尔皱紧了眉头,他强压住怒火,露出一抹冷笑,“没问题,可以不找你们,但是,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的,你跟男爵讲。” “好好好。”那人连忙点头。但另一个人却一直在皱眉思考着什么,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露娜·克劳狄斯,露娜克劳狄斯,露娜,克劳狄斯,等等——那个屠城的女恶魔?!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他被自己的话都吓得一激灵,身体完全依靠着一种本能的恐惧,在丹尼尔、他同伴和弗朗西斯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像是只受惊的野兔般“噌”地一下蹿了出去,整个人直奔最近的窗子。 丹尼尔、达维,包括那名来劝阻的骑士都没反应过来,但是有一个人除外——在一旁喝酒旁观的露娜大跨一步来到了丹尼尔身后,抽出了他腰间的长剑后借着前冲的势头摆出了经典的掷剑姿势,随后像是扔标枪一样把长剑投掷了出去,长剑掠过了酒馆里的桌椅、餐盘还有酒客们的脑袋,划了个抛物线,顷刻间把即将夺窗而逃的人扎了个透心凉,整个人被钉在了窗户上,鲜血横流。 这人没有立刻死掉,他忍着剧痛想要用手把插进木头中的剑拔出来,但死亡的威胁让他整个人都无比紧张,甚至连怎么把这么一把剑从木头中拔出来都忘了,只知道抓住自己熊前的剑刃,疯狂地向后使劲往外拔。 他能听见突然一片寂静的酒馆中,沉重的铁靴子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响一步一步地靠了过来,像是死神在慢慢地举起镰刀。他刚刚想起来要抵抗,要从口袋里把匕首和木头滚珠拿出来—— “噗呲!”露娜抄起了一旁的凳子给这个人来了下狠的,打得这个人意识模糊,像具尸体一样挂在剑上,手上的东西也全都掉到了地上。光是这样还没完,露娜包裹着铁片的手套举起,又干脆利落地给了这人的后脑结结实实的一下子,把他的脑袋都打得歪到了一边,头皮连着上面的头发被刮下来一片,血液噗呲噗呲地从伤口处涌出来,后脑整体上看凹下去了一片,基本上是没救了。 露娜踩住这人的身体,把长剑从他身上拔了出来,然后借着拔出来的劲头,趁着这人的脑袋软绵绵地靠在窗户上,整个身体还没有立刻坠地的时候,非常流畅地转为双手握剑,腰身一扭,一个变线斩削下来他后脖颈的一大块肉,鲜血四溅。整个过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好像已经进行了无数遍一般,甚至让人觉得本就该这样,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呼吸间,一个人就这样被轻松地杀死,杀人者毫不在乎剑上的手上的身上的脸上的鲜血,她转过了身子,看着酒馆里的所有人。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乱动,甚至没人敢跟她对视。 “我不是不理解你们怕我,但这样不理会我的邀约,转身就跑,未免有些太不尊重我了。”男爵露出了一抹冷笑,“还有人想离开这里吗?可以尽管跟我说。” 整个酒馆鸦雀无声,连酒保和酒馆的老板都缩在柜台后面,像是遇到了魔鬼一样跪地祈祷。丹尼尔、达维等人,包括那名骑士脸上都没什么太大的惊讶,只有敬畏,至于弗朗西斯?他缩在角落,祈祷着经常来教堂找路希娜的露娜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这种无名小卒。 同伴死了的男人脸上全是冷汗,嘴巴张了张却根本说不出话,他怎么都无法直视那边的血腥场面还有他绝不会承认是人类女性的恐怖存在,良久才憋出两个字,“恶魔。” “你只有这么点话想说吗?你的命就这么贱?”男爵慢慢地越过酒桌走了过来,“用你的命,还买不出来几句我想听的话?” “我,我——”男人因为不止一种恐惧而浑身战栗,嘴巴张张合合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大,大大大大人,我,我也是被逼的啊。” 男爵轻轻摇了摇头,男人一下子好像被捅了一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不不不不,您不能这么做大人,大人,我求您!” 男爵停下了脚步,她靠在吧台上,闲适地整理着自己被血液粘连的灰发,然后在一次漠不经心地侧头中对着男人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我我我我——”浓稠的血腥味窜进了鼻腔,男人的裤子一下子温热了起来,这位女男爵貌美如花,秀丽英气,可现在这朵血玫瑰却是能够一口吃掉自己的食人花!最终,恐惧击垮了男人的心理防线,“我说,我说大人!饶我一命!” “晚了,工商联合会的蛀虫,你已经没有机会了。”男爵拔出名为“自由礼赞”的短剑,“这位骑士,这家酒馆被暴徒破坏,主人全家被灭,那么这座地方的归属权,应该属于‘保卫’它的那些人。” “看来您希望是我‘保卫’了它,”骑士笑了笑,戴上了头盔,从腰间拔出长剑,“多谢您的慷慨大方,我,奥利佛地区埃克斯领的骑士一定谨记您的恩情。” 男爵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个都不要留。” “明白。”骑士的侍从们跟着一起拔剑。达维和丹尼尔他们则堵住了所有的出口,“开始吧!把他们全部杀光,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啊啊啊啊!”知道自己全家都即将被灭口,偷偷摸到男爵背后的酒馆老板和酒保举起了战锤和切菜短刀。而男爵似乎已经料到会有人从她身后发动攻击一样,一个小步的侧移加上举臂用臂甲格挡让两人的攻击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酒馆老板立刻一个变线朝着男爵的脑袋砸去,却被男爵后撤一步轻松躲过,并在肘击了下后面想要挟持男爵的人后抓住这个脑袋嗡嗡响的倒霉蛋,把他甩到了正扑过来的酒保身上,让酒保的短刀扎到了这倒霉蛋的身上。 预料之中的血流如注并没有出现,这倒霉蛋身上衣服下穿着皮甲,后背还藏着飞刀和匕首,明显是有备而来,不是什么无辜的客人。当然,男爵可不管这些,她后撤一步后站定脚跟,看着那还有些神志不清的倒霉蛋倒在酒保的身上,连带着急得直跳脚的酒馆老板,三个男人挤在一起。 男爵举起短剑,干脆利落地一记横斩把正站定脚跟转正身子的倒霉蛋削下一大半的脖子,切断喉管,再用小一米短剑的距离优势一剑砍下酒保拿着短刀的手腕,之后轻巧地一剑拖割把酒保抹了脖子,最后把垂死挣扎地疯了一般想用短刀捅穿铁甲的酒保顶在身上,让这即将失去生命的肉体抗下酒馆老板的一记重锤。 “快杀了她,杀了她!她就是一切灾祸的根源,不杀了她我们都得死!”酒馆老板怒吼道,恨不得他能把男爵吼死,很可惜,眼里只有男爵的他没有发现身后骑士侍从举起的长剑—— “醒醒,醒醒!”一盆冷水把酒馆老板泼醒,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自己身处何地,他还是在酒馆,或者说,曾经是酒馆的人间地狱。 瓶瓶罐罐摔了一地,酒液和血液混在了一起,断掉的指头、流出的内脏和吃剩的饭菜搅和在一块,好几具尸体整齐地摆在男爵身后,而自己则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身上也已经缺了几个零件,但大多都止住了血,短时间内是死不了的,可比起面对这个恶魔般可憎且恐怖的男爵,酒馆老板更愿意直接去死。 “呸!”酒馆老板刚想朝着男爵啐口血痰,丹尼尔就一拳打飞了他几颗牙齿,嘴里也哗啦哗啦地淌血,脑袋更是一片空白,估计说话都说不明白了。 可男爵和丹尼尔没有时间等他缓过来,男爵招了招手,让人把老板的家眷带了上来,腰间的剑一拔,女人一跪,孩子一哭,酒馆老板一下子就清醒了,“求,求,求求你!咳咳!放过他们!” “你帮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亦或是你在当佣兵,为那个臭名昭著的国教骑士团干脏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受害者?”达维看了看男爵的眼色,为老板的老婆孩子解了绑,这位母亲立刻搂住了瑟瑟发抖的两个孩子,像看自地狱走来的撒旦般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她再看了看狼狈的酒馆老板,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孩子们哭了起来。 “你们想让我做什么?尽尽尽管说!都,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别伤害他们!” “很好,”男爵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埃克斯领骑士,“一会儿城市卫队来了之后你要说什么,需要我告诉你吗?” “不不不不需要不需要!我,我知道该怎么说!”酒馆老板不敢在嘴上有丝毫迟疑和怠慢,“但,但是,大,大人,我怕——” 男爵看了看埃克斯领骑士,后者会意地点了点头,“科伦骑士向你保证,今晚就会有马车送你和你的妻儿出去,你想去这位大人的男爵领,还是我的领地,都没问题,如果你愿意来我的领地——”骑士从侍从手上拿来了一小袋银币,在手里晃了晃,“这一小袋钱就是你在我领地上的启动资金,包括你在这边的家伙事儿,都能带走。当然,如果你想去这位大人那边,我也不会阻拦。” 老板张了张嘴,似乎很想答应,但瞟了一眼男爵后,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就去你那边,”男爵没多等,“来个打心眼里害怕我的,也不利于大小姐的管理。你。” “是!”老板吓得一激灵。 “我很少留活口,不要想花招。”男爵把武器都收了起来,招呼着丹尼尔、达维和他们的骑士侍从准备离开,“把这里交给你了,我们该退场了。” “绝不会!我向神灵发誓!”看着地板上的那些个尸体,老板激动得都哭了,至于到底是哪种激动,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还有个激动地快哭了的人,就是找到了酒馆地下室藏起来的人——弗朗西斯,这个年轻人正因自己的世界观被强烈冲击而彻底地崩溃与自闭,毕竟,他能感觉到露娜没有因为他和路希娜有什么关系,他是教会的一员就想留他一命。 反而他的直觉告诉他,露娜想要杀光在场所有人不仅仅是因为那个支支吾吾迟疑了好久的傻子,有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 弗朗西斯再也不敢回到教会,也再也不敢待在这座城市了,“今晚就逃出去,今晚就逃出去,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回来——”他反复默念着,脑子里早就把路希娜对他的恩情,他对路希娜的幻想、憧憬和喜欢,以及那点年轻人的小心思全都丢得一干二净。 “这就想走了?”银铃般好听的声音,带着英气,稳重的同时又不显浑厚,好似大型鸟类的鸣叫,对弗朗西斯来说却如同野兔听见鹰隼振翅。 精致又俊俏、有些中性、带着些棱角的面庞,灰色的长发,金属色的盔甲,以及盔甲下可以想象出来的苗条身段,都在说明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丽佳人,一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可在弗朗西斯眼里这个女人已经和任何与人沾边的正面词汇无缘,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杀人魔,嗜血、冷酷、无情、不择手段、令人胆寒。 不论如何,她都应该是那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邪恶造物,而不是在现在,出现在他面前! 弗朗西斯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包括动弹的、说话的、思考的,甚至呼吸的勇气,只能瞪大了眼睛,如石化般看着她。 男爵笑了笑,“就算没有死,你也可以去当诱饵,或者,其他的什么——” 弗朗西斯在这几秒钟里的某个瞬间好像突然看到了未来自己凄惨的死相。他明白,从现在开始,自己已经和死人无异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8) 2024年2月3日 第十八章·众人齐心协力救出吉赛尔,三人教会马车上修罗场(手交,足交,3p) 1.穿越者威瑟 威瑟·瓦伦泰出生于一个没有农田的无产者家庭,他的父亲学了些铁匠的手艺,随后便跟随国教骑士团,作为国教骑士团的随从,给骑士们修理装备。在他们掳掠东诺曼帝国边境,并且嫁祸给罗曼王国根本不存在的所谓“国教”的时候,他的父亲在一次毫无人性的奸淫掳掠后痛改前非,对着面前那名凄惨的少女伸出了手。 维瑟的父亲算不上个好人,但也不算坏得彻底,至少他对这位少女还算得上负责,离开骑士团后的他把这位失去双亲的少女娶回了家乡,待她不错,一番复杂的相处后,逐渐麻木的少女也只得放下仇恨,投身于生活的柴米油盐中。 威瑟从小就不是什么好苗子,奸诈狡猾好凶斗狠的性格更胜于他的父亲,这一点也是他被当地的领主选中的原因,一个嘴脸丑恶无比吝啬的骑士就像是一个存钱罐,需要的时候,平民开始不满的时候就砸开,让这位“骑士”“风光大葬”,这样矛盾也就烟消云散了。 领主的算盘打得叮当响,赐给威瑟的那块子荒地也根本算不上什么正经封地,威瑟像是个护食的野猪,就算是其他骑士也别想进他的荒地一步,除非给过路费。 只不过,这一切,从某个夜晚开始,就完全不一样了—— 威瑟走在新朗贝锡斯城的街道上,看着街上忙碌的行人,算不得熙熙攘攘,但又一片生机勃勃,不由得感叹,这边的世界和自己那边就是不一样。 没有人感叹于这位曾经“恶名远扬”的“过路费”骑士从那小豆芽般的身形变成了如今接近两米的巨汉,而他那猥琐小人的老鼠脸也变成了所谓“东洋人”才有的黄种人面孔,他,现在的这个威瑟和罗穆、菲尼克斯、亨利那些人一样,来自于那边的世界,而那个吝啬至极的讨厌鬼,也成为了愿意以低税收让平民过来开荒的开明骑士。 当然,“过路费骑士”的恶名并未传到这里,路上也没有多少人真的关注维瑟,他觉得这样也好,清闲自在。在来到这座城市并且受到了“戴全包头盔被抓”的教训后,威瑟把他的筒盔挂到了后背上,双手持握的举盾则放到了旅馆的房间中,只有一把短剑挎在腰间,他的链甲穿在身上,配上那壮硕的体型好像是一名即将征战沙场的将军。 此时正值夏季,新朗贝锡斯城虽距离大海不远,总是有风为人们驱散炎热,却逃不过炎炎夏日的炙烤,穿着链甲和武装衣的威瑟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就感觉汗流浃背,口干舌燥,一头扎进了一个小酒馆,却撞见了一名同样和他一样壮硕的大汉。 如果说威瑟作为现代人,依靠着充足的营养和锻炼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体格壮硕,身强体壮,眼中有光,却难免透出一丝稚嫩和青涩。毕竟想让刚来这边没多久的威瑟和战场上下来的老兵一样成熟而麻木是不可能的。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从战火中淬炼出来的精英,只不过一切在战场上曾经表现出来的勇敢、愤怒、疯狂、杀意、暴虐都收敛了起来,被一身洁白的长袍所遮掩,只剩下虔诚、谦逊和慈眉善目,但我保证,你绝对不想惹他,尤其是看到他那把一米七八的双手大剑后。 “你是——托马斯修士对吧,”威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托马斯修士的名字,当时他被捎带着带回城里的时候见到过这位修士,而这位修士的体格和气质也让他记忆犹新,威瑟根本感觉不出这位比他还高的修士对他有任何的恶意和戒心,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糖,“要来块糖吗?我们那边做的,味道不错。” 托马斯笑着拒绝了,“威瑟骑士,多谢你的好意,但我和你一样,只是来喝一杯酒解解渴,我本人对甜味并不感兴趣,更别说我接触过铅糖。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我收下的话,这块糖我可以带给教会附近的那些孩子们,我想他们会喜欢你的礼物,而我也无意揣度你的本心。” 威瑟摸了摸下巴,先接过了服务员递来的酒和托马斯修士碰了下杯,“敬你,敬爱的修士。首先,我当然得感谢你,你们在那个时候救下了我,这些糖仅仅是给你的回礼,而且你说的对,我想我更应该把这些麦芽糖分给孩子们。最后,还请你放心,这些麦芽糖和那些东西不一样,我保证。” 托马斯的眼中有些许的好奇,但并不多,他接过装着麦芽糖的小包,表达感谢后便继续跟维瑟喝酒,“威瑟·瓦伦泰,我听过你的名声,但不得不说,百闻不如一见,你并不像那些人所说的那般糟糕。” “都是过去的事了!”威瑟高举酒杯,“敬指引我们的主,还有路希娜神甫,她是个好姑娘。” “也是个好领导,圣教骑士团建立后,她真是忙上加忙,这次我就是出来帮她办点事。来,敬路希娜大团长!”两人碰杯后各自喝酒。 几杯酒下肚,两人的眉目都慢慢舒展开来,“威瑟骑士,你从奥利佛那边赶过来,又在路上那样遭罪,是为了这次的比武大会吧。” “是啊,托马斯修士,我听说今年这里会有一场比武大赛,我来这里是为了和高手切磋,呃…其实也指望能赢个奖品,哪怕进前十几名的奖品也行。” 托马斯笑了笑,“那得看谁准备奖品了,工商联合会那边可抠门得不行,只有每场比赛的第一才会有奖品,你们得挤破了头才能拿到,反倒是教会给一神教的骑士们都准备了不少东西,路希娜神甫精挑细选了好久。” 威瑟点了点头,“那这样我可得加把劲了,也得多谢路希娜神甫,顺带一提,我决定加入守城方,毕竟再怎么说也算是罗曼人嘛,关于具体报名,就麻烦你教教我了。” “没问题,”托马斯轻巧地摆了摆手,“这周之内,你带着自己的装备、骑士徽章、印章和证明文件来一趟教堂就行了,不论是找黎明修士会的修士还是路希娜神甫都可以,证明你的身份后签字盖章,你就可以以一神教骑士的身份参加比武大会了。至于能不能在压轴的守城战中作为圣教军的一员出战,那就要看你的实力了。” 威瑟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谢谢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之前我也听说过托马斯修士你的名声,你在从军时期大杀四方的战绩一个比一个传奇。而如你所见,我在被打劫时,面对劫匪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自从那次之后我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实力不够,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修士你可以教我几招,我真的很想参加最后的守城战。” 托马斯摸了摸下巴,“没问题,但是——这样吧,你先去拿你的装备,然后去城北的那片平地······算了,那块地的血还没清干净。去城东吧,那边也有块不错的平地,而且那边人家的豆子汤很好喝,非常适合运动后来上一碗。” “那一会儿见,我很快就会过来,谢谢你了。”威瑟点头致谢后朝着柜台的方向挥手,“喂,老板,结账!这位?这位先生的酒钱我请了,一起算!” 托马斯还没开口推辞,威瑟就转过头来举手示意他不必推辞,“我亲爱的托马斯修士,我想你就别推辞了,城东见!” “好的,”托马斯点了点头,不再想着推辞,“城东见!” 2.菲尼克斯的春天(亨利语) 菲尼克斯来到这边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之久,作为外来者中经验最多的“老炮儿”,菲尼克斯和边境村的居民们私交甚好,依靠着他来到这里后得到的圣光魔法和他本身自带的现代知识,他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虽然没有露娜、路希娜她们那般的耀眼和优秀,却也能够承担起边境村村长的这么一个职位。尽管他自己也知道,光靠他自己一个人啥也不是,自己的能力实在有限,甚至单单是管理村民就需要拜托身为军官的亚兰蒙德。 或许和罗穆在新朗贝锡斯城的那些经历比起来,菲尼克斯的所作所为不值得去详细地说道,但他确实是在兢兢业业地做事。踏踏实实地把边境村的那点子烂事给摆平。 首先肯定就是死去的米伦和没死的盾卫,那些腐败的教会人士虽然和菲尼克斯是同僚,却精通背后捅刀,暗算离开的罗穆无果后,和罗穆同一战线的菲尼克斯自然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在被暗算、绑架、打闷棍等等事情上,菲尼克斯和亚兰蒙德都有过不少这样的经历,但比起身为军官的亚兰蒙德,菲尼克斯那小身板明显就是个软柿子。不得不说,多亏了他们,菲尼克斯的身板明显地硬朗了起来,身上也从之前毫无防备的长袍变成了带着头盔和软甲的战袍,尤其在后脑勺上垫了一层厚厚的内衬。 对于盾卫和那些用教会事务遮掩自己流氓本性的畜生,菲尼克斯和亚兰蒙德用称不上正大光明的办法抓了个七七八八,逼问、威胁、监禁、持续恐吓,在这个小小的边境村中有的是奸诈下作之人,那些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不是给他们准备的,更何况这里还是光明的中世纪中光明的边境地区。突然某天某人失踪了也很正常的不是? 当然,两方的勾心斗角都没有被某个天真烂漫的女性所知,某个被称为“圣女”的贵族女性从远处的首都来到这里,只为竭尽所能去达成自己所梦想的那个目标,却根本和那些成天被剥削的底层人民没有半个铜币的关系。 正义、向善、神圣、主和圣徒是她嘴里不变的口号,但她从未知道她手下的这些人打着她的旗号让多少人吃不了饱饭。同样是贵族出身,皈依一神教,成为一方的宗教领袖,她和路希娜差远了。 “圣女”的存在是菲尼克斯跨不过的坎儿,毕竟是他的上司,有这种脑子不太正常的上司在,很多明明是对的的事情都要偷偷来,直到一封书信从新朗贝锡斯城送来——是路希娜的书信。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些贵族的关系还有一神教内的等级制度了。路希娜和“圣女”都是宗教官僚系统中的教士,先不说这两个人同属贵族,路希娜的人脉再加上露娜的人脉想认识她和她的家族一点都不难,单是在宗教系统中身为高级教士的路希娜就要大初出茅庐的“圣女”好几头。就算是某个异想天开的“理想主义者”,也总是要在现实面前低头的。 随着圣教骑士团的成立,黎明修士会不仅仅只负责路希娜的护卫工作,也开始承接一些商队的武装护卫邀请,某支商队到了边境村后,黎明修士会的成员——诺亚和卡尔留在了边境村,负责在塞米边境村建立圣教骑士团的支部,美其名曰“加强教会对村庄的管理力度,统一村庄中教会的管理架构”,总之,“圣女”被架空了,实权落到了菲尼克斯和诺亚的手上。 盾卫他们自然颇有微词,也打算做些什么来阻挠菲尼克斯,但黎明修士会的名声和能力就算是他们这些边境地区的地头蛇都有所耳闻,十分忌惮,曾经比他们恶毒、血腥数倍的流氓都屈膝在路希娜面前,承诺皈依一神教,加入黎明修士会,更别说还有征战沙场杀人无数的老兵、认钱为亲毫无底线的佣兵等等,他们最后都穿上了白袍,宣誓一生追随路希娜。 有了这些人的帮助,再加上菲尼克斯自已这一年对于村子里人际关系的经营和各种各样的准备,菲尼克斯、亚兰蒙德和诺亚等人得到了某个确切的重要的消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突袭了盾卫手下的住处,人赃俱获,证实了盾卫他们走私人口、粮食、武器、盔甲的重罪,并且在第二天举行了审判,把这些作恶多端的恶人通通杀头,唯独盾卫不知得到了谁的消息,提前离开了边境村,自此之后再无他的消息,大概确实是死了。 扫清了阻碍,菲尼克斯便可以真正着手于塞米边境村的管理,准备抵御两个月后必定会发生的蛮族入侵了。有了亚兰蒙德和诺亚等人的帮助,村民们被动员起来,流动的人口也被逼着参与了劳动,修建环绕村庄的木墙和各种工事,菲尼克斯和这些人们一同吃住,一同劳动,又涨了不少声望,但也在新理和生理的双重层面上十分疲劳,在修完一座石头和木头混合搭建的瞭望塔后便欣然接受了罗穆的邀请,坐马车来到了新朗贝锡斯城。 来到城市后,菲尼克斯便开始后悔起来这一年来他从未出过边境村这件事了,他当然不介意他的一生平凡而平淡,简单又纯粹,但这和他绝对不当什么井底之蛙并不冲突,一个复杂但井然有序的社会和骑士阶层展示在他面前,商队、佣兵协会、一神教和多神教、工商联合会,这里有太多太多富有特色又值得了解的组织和事情,尤其是其中有不少富有魅力的人物,但眼下,他必须去处理一件事—— 紫红色的发束随风飘扬,轻薄的细麻裙子是有钱人千金的象征,过路的人们纷纷低下头,不去看这没丽的少女,并非是她有多么高不可攀,也并非她身上有多么浓烈的富人特有的铜臭味,也并非这位柔弱的小姐是多么地让人怜爱,正相反,这位名为吉赛尔·佩多的大小姐有着不同于常人的锐利双眼和聪慧的脑瓜,她的没貌闭月羞花,但她的精神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刃,这剑从不入鞘,她的思想也直接且高效,一点也不像当时人们脑中对于女性的刻板印象。 仔细想想,露娜、路希娜、拉兰提娜,她们之所以能来到罗穆身边,也正是因为她们是这个时代中女性的佼佼者,她们脱颖而出,走上了一条又一条特别的道路,通向无人可知的未来。 今天,我们在这方面尚且羞涩浅薄的菲尼克斯先生前来赴约,只见他大老远就把自已的仪容整理齐整,身上的长袍干净整洁,连同身上的软甲和武器也配备齐全——他可不想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失了男人的“风度”,就算是打不过罗穆一只手的他也不能。 总之,做了个深呼吸,暗暗鼓劲后,他在这边第一次正式地以“未来朋友”的身份面对一位女性。他走上前去,而吉赛尔也早已注意到了他。 “看来你准备充分,先生,你就是菲尼克斯,对吧,罗穆承诺介绍给我的‘专业人士’。”吉赛尔挑了挑眉毛,她对面前的男人很是怀疑,这是她一贯的态度。 “是的,我就是菲尼克斯。那么,我想,您应该就是吉赛尔小姐吧。”虽然新里已经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但是面对着这位有着独特气质的少女,拥有和她单独交谈的机会,还是给菲尼克斯一种有些虚幻的感觉。 “没想到你也喜欢说客套话,”吉赛尔笑了笑,眉毛如月牙般弯了下来,却完全没有让人感觉她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有一种不耐烦,“菲尼克斯先生,我想我们在这里见面,一定不是为了探讨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规矩吧。” “啊哈哈,毕竟是普通人嘛,不遵守那些条条框框可不好活下去。不过呢,确实,我其实也喜欢直奔主题的交流。”菲尼克斯从背囊里掏出来一卷羊皮纸,解开绑带后慢慢地展开,一幅在普通人眼中非常好看的画作展先在吉赛尔面前,“那我们就来评画吧,吉赛尔小姐。我应该告诉过你把你自已的作品带来了,对吧?” “当然,我怎么可能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吉赛尔招呼了一下站在远处的仆人,仆人便恭恭敬敬地把一卷做工精致的羊皮纸递了上来,吉赛尔接过之后拿在手上,也不打开,而是笑着看向了菲尼克斯,“菲尼克斯先生,你的画技是你我相见的钥匙,先让我见识下你的技术吧。” “好的,那让我们开始吧,”说着菲尼克斯将手中的画放到吉赛尔的面前,让她仔细地观赏,“这是我觉得最能代表我风格的一幅画,请吉赛尔小姐仔细观看吧。” “嗯——”吉赛尔在看到画的那一刻就被这画上鲜艳明快的色彩和颇具力量感的构图所吸引,但随着对于画的欣赏到了细微之处,她又对着那些毫不修饰的细节之处皱起了眉头,“很好,菲尼克斯先生,”仔细地看完了这幅画后,吉赛尔的眉头舒展开来,“我感受到了你的风格,还有其中的感情,和教我的那些老师完全不一样,这才好。” “是的,吉赛尔小姐,多去看不同风格的画作才能让我们更快速地进步,”菲尼克斯点了点头,“那么,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作品呢?我非常期待。” “尽管期待吧,菲尼克斯先生。”吉赛尔扬起天鹅般的雪颈,眼中满是自信,她展开了自已的画作。 那是一幅画着桌子、盘子和水果的画作,很显然,这是吉赛尔对着自己的桌子作画的成果,菲尼克斯也丝毫不会怀疑她的桌子不会有画中这般精致的花纹,更不会怀疑她的仆人会闲到在橘子皮上刻出一朵花,毕竟这可是吉赛尔的仆人。 总之,这幅画非常的写实,不论是桌子上的花纹还是盘子的纹理,甚至是橘子上的那朵雕花,都给菲尼克斯一种它们真的就在眼前的感觉,成功地改变了他对这边绘画风格的偏见。他不得不承认,在细节和真实感方面,吉赛尔的执着远胜于他。 “吉赛尔小姐,不可否认,你对于细节的追求远超我的想象,”菲尼克斯发自内心地感叹道,“但是,我在想,是否需要加一些——力量感。” “像你那样?”吉赛尔歪着头看着菲尼克斯手上的画,“罔顾事实而去追求那些虚拟的东西?那你还是去找那些给教堂画圣画的一神教画师好了。”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吉赛尔小姐,”菲尼克斯清了清嗓子,“正如我的朋友跟你提过的所谓‘透视’,或许我们从远处观察某些东西会感觉到它的真实感和立体感,但当这个距离拉近到一个程度时,这个物体的形体就会变得夸张,变得有一种张力,它并不虚假,反倒是一种真实存在的角度和图像。” 吉赛尔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几点光亮,“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正好,我想着好好给你讲讲透视,特地带了几张从特别角度绘制的画作,来,我们边走边讲——” 3.危机来临 “你来了?今天行动?你有把握了?” “房子找好了,破烂房子,没人住,好转移。今天正好,那个豪斯富商去找路希娜了,他的大小姐去找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青年。” “小心他掏出一本魔法书。” “不是还有你吗?魔法师。而且你们放魔法不都要好久吗?” “一神教的应急神术都是即时的,他穿的是白袍,对吧?” “是,和路希娜那些一神教神官一个打扮。” “管它呢,海洛,大不了给他一箭,而且我们三个人还不止对吧,还是埋伏加偷袭,怕什么,别让我看不起你们这些带把的。” “这些都不是问题,两位,打架搏命我就没怕过,让我们谈谈之后赎金的分配吧。” “不多要,我和她一起20狄纳里,反正那种马商100狄纳里都能出得起,剩下的我们就不管了。” “成交。” ······ 亨利一直在忙,尽管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但这种无比充实的生活还是让他非常享受,尤其是最近圣教骑士团建立后,推动者之一的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为骑士团制度的建立和完善出谋划策上。 亨利算不上是个好顾问,头脑一热就什么东西都从嘴里冒出来,但他提出的构想一直都还可以。当然,也仅仅是还可以,毕竟这边的具体问题该如何解决,人民该如何管理,亨利、罗穆这些没什么管理经验、只能纸上谈兵的现代人都得往后稍稍,好在他们也都有自知之明,把具体的问题都交给了路希娜和修士们,自己只负责提出一些模糊的构想。 最近,亨利找到了一个新乐子——菲尼克斯,他的损友好像要找到马子了,罗穆少见地去当了媒婆,这个在那边半点女人缘没有的狗东西好像有了一丝丝脱离单身的希望,这可得好好地去瞅瞅。 于是,某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尾随着某个并不知情的高个子牧师,在某个阴暗的角落偷偷地看着那两个人。权当训练侦查技巧了不是?亨利很擅长给自己找乐子。 那两个人聊得火热,给对方看着自己的画作,菲尼克斯非常热情地拿着两人的画进行评价和讲解,恨不得把自己的毕生所学都教给吉赛尔,嘴上更是滔滔不绝。吉赛尔的脸上不见一点厌烦,这位小姐或许确实没什么耐心,却也能在自己深爱的领域上投入了全部的精力。 当然,富商家的大小姐说话那自然是不留情面,也不会在乎菲尼克斯到底想讲些什么,她经常会突然提出一些出乎菲尼克斯预料的构想,打断菲尼克斯的讲解。菲尼克斯隐约感觉到吉赛尔身上的某种兴奋之下的焦虑与急躁,好像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一样。 身后的亨利却悠闲自在,甚至钻到一旁的酒馆里打了点豆子汤,想要解解暑,毕竟外面的温度可一点不低,他身上又穿着全套的锁子甲,不热那是扯淡。 而在酒馆中,两个大高个男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威瑟,你的力量不小,体格也很好,但是不会用力。你的这面剑盾有着它独特的操作方式,你需要去好好摸索它的用法,如果真的打起来,你最好有个同伴。”把双手大剑放到一旁的托马斯修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满头大汗的他却不显疲劳,反倒是对面同样汗流浃背的威瑟直到现在呼吸都有些紊乱。 “明白了,多亏了有你对我的指导,我到现在才弄清楚该怎么完全用好这面盾牌。关于队友的事…那只能之后再说了。” “哎呦,哥几个在这儿干啥呢?”亨利认出了托马斯,走上前去和他打招呼。 亨利和威瑟是第一次见面,但一看两人的容貌,他们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同胞,以自来1著称的亨利一屁股坐到威瑟的旁边,几句话后两人就1络了起来。 托马斯修士和两人闲聊了几句,又喝了杯酒后就离开了,亨利和威瑟也知道托马斯修士确实挺忙的,便结了酒钱从店里出来,“怎么说,威瑟老弟,”亨利朝着威瑟挤眉弄眼起来,“我们这帮子人除了罗穆那个狗东西还有莱特以外,可又有人要迎来春天啦!” “哦?你在说什么?他们发了财吗?”“比发财还刺激!嘿嘿,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亨利咯咯咯地笑着,拽着威瑟加入了尾行菲尼克斯和吉赛尔的行列。 “所以,后面那两个穿着盔甲、跟着我们的人到底是谁?你认识吗?”吉赛尔突然表现出了一些——无语,然后非常直接地打断了菲尼克斯的讲话。 “嗯?”菲尼克斯看了眼身后,“哦,1人。我们继续吧。” “对了,”吉赛尔看向了菲尼克斯的熊口,“你这徽章是哪里来的?” 菲尼克斯的熊口牢牢地别着枚徽章,看那样子,还挺新的。木质的徽章下面连着一卷写着祷文的羊皮纸,看上去做工相当不错。“是我的——上司送我的。” “路希娜?”“哈哈,”面对聪慧的吉赛尔,菲尼克斯打了个哈哈,“请不要多想,我们继续吧。” 两人继续讨论起来,却没有注意到他们正在走出上城区,进入下城区。毕竟这两人在这边都属于人生地不1的类型。吉赛尔的仆人在一旁跟着,却也因为倾心旁听两人的讨论而未能发现危险正在靠近。 吉赛尔的性格是公认的我行我素,她对打打杀杀、死亡、战争等等嗤之以鼻,对艺术的崇尚和对生活细节的注重让她看到那些穿在外面的盔甲就会皱起眉头,更别说父亲安排给她的保镖了,这位跟随她的仆人虽然也兼顾保镖的职责,却也为了迎合吉赛尔的好恶而只在衣服下面穿了层薄薄的布甲。 结果就是,当他们几个进入下城区,路过某个路边小巷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几个流氓冲了出来,打了几人一个措手不及,菲尼克斯下意识地用右手把吉赛尔拉到了自己身后,左手手指上戴着的银戒指因为主人的过度惊吓而触发了提前预备好的闪光魔法,戒指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虽然现在是白天,效果并不算好,却也让前面的流氓愣了下神,下意识地举起了手想要遮挡。 菲尼克斯的大脑用了近两秒才跟上事态的发展,跑!跟罗穆等人相比确实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有着非常清晰的自我定位,再说了,身后还有亨利他们不是吗?他拽着吉赛尔就要往后跑,却没想到流氓中冲出来了一个精瘦的蒙面男人,对着他的腰子就是一记飞踹。 看着瘦弱的男人却有着不输壮汉们的力量,就算菲尼克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也被这结结实实的一脚踹得向前飞去,摔了个狗吃屎不说,几根肋骨连带着左手的手骨都变了形,轻则脱臼重则骨折。要不是想着身边还有个吉赛尔要保护,体质一般的菲尼克斯还真可能就这样昏死过去。 吉赛尔立刻拔出腰间暗藏的匕首,并非是要去伤害那些歹徒,却是直接刺向了自己的咽喉,被眼前的精瘦男人一巴掌拍下后,像拽布娃娃一样强行拽着她进了小巷。 旁边的仆人拔出短剑就要上去搏命,却被不知哪里射来的暗箭命中了膝盖,直接在冲锋的途中摔倒在地,滚了几下后腹部还挨了流氓一脚狠的,清脆的骨折声没有磨灭这位忠诚仆人的意志,他抱住了这名流氓的小腿,短剑向上刺进这流氓的两腿之间,一下子就扎进了这流氓的前列腺,血液像是来月经了一样从流氓的下体处喷了出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这名流氓直接昏死了过去。 但也仅此而已了,这名仆人尝试起来,却发现射进自己膝盖的箭头扎进了关节处,起身十分困难的他正想抱住第二个人的小腿,或是干脆让这短剑再捅进某人的腿部、膝盖或者是下体,就被另一名恼羞成怒的流氓踢中了耳朵,他的脑袋被这力道扭到了一个诡异的弧度,随后便瘫软在地,不知死活。 跟在他们后面的两人本来还在调侃说笑,却突然发现他们尾随的三人遭到了偷袭,威瑟明显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和菲尼克斯一样在原地愣了两三秒才意识到要冲上去救人,而亨利明显更有经验一些,一激灵后迅速把背后的双手战锤拿到了手上,脚上也没闲着,朝着那个小巷冲了过去。 威瑟虽然反应青涩,却也没有丝毫怠慢,更别说那一米五长的剑盾他一直拿在左手,甚至不需要去拿武器。他紧跟在亨利的身后,只恨自己的腰间没别个投石索啥的。 威瑟确实青涩,但是亨利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要说丢东西,他腰间的小斧头一直都有这方面的功用,但这把斧头罗穆从他腰间拔出来丢出去或者干脆拿来自己用的次数比他自己用的次数还多,他一时都没想起来自己还带了这个东西,等他想起来要扔点什么东西阻滞对方的行动时,那些人已经钻进小巷子里了。 两位穿着铠甲的大汉绝不会止步于此,他们朝着周围被吓傻的行人大喊,叫他们照顾好地上的两人后便跟着那些人钻进了小巷子。菲尼克斯因为肾上腺素的迅速分泌而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吃痛着爬了起来,对着左手和左腰释放缓解伤势的魔法,勉强能跑动后,他对着地上躺着的仆人深深 地盯了一眼,心中默默发誓替他保护好吉赛尔,便也拔出腰间的武器,冲进了小巷子。 下城区的小巷子曲了拐弯,有的地方更是满是脏污,臭气熏天,在这里就算是杀了人,惨叫都不一定能传出去,想要追踪绑架犯的踪迹更是难上加难。好在冲在前面的亨利死死咬住最后一名有些掉队的流氓,才没能跟丢。 然而,两名穿着盔甲的大汉想要追上轻装上阵不知死活的流氓们何其容易,更别说还有其他人—— “嗖!”不知从哪里射来的冷箭被亨利的全包式头盔弹开,也给上头的亨利泼了盆冷水,他赶紧把为了获得良好视野而打开的护面盖上,省得某根箭给自己的脸上开个血同。至于后面的威瑟,他从一开始就把护面盖上了,毕竟命只有一条,想要去救人,可以,他威瑟确实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但把自己的命搭上就实在是太不值当了。他不怕死,但是怕的是死的没有任何价值,死在这种冷箭上,毫无意义。 戴上护面确实好,一股安全感让他们感觉自己无所不能,就差冲上去把那些欠抽的流氓抽筋扒皮了,但在这种阴暗潮湿遍布秽物的地方,戴上护面的代价就是——他们总是要向下看,确认自己脚下没有什么绊脚。没人想在这种地方摔个狗吃屎,因为真的会吃屎。 因为要频繁确认脚下,两人的冲锋断断续续,眼看着距离逐渐拉大,亨利一咬牙,拔出了腰间的斧头,想着怎么都要留下一个。不过这时,燃烧生命拼死冲刺的菲尼克斯追了上来,他夺下了亨利的短柄斧头后用最后的脚力冲过一处拐角,看着小巷那边即将拐弯的几人,他举起斧头,高喊一声,“上主保佑!(Godblessthisshot!)”然后用力地把斧头投掷了出去,几乎是同时,一根暗箭射来,贯穿了菲尼克斯的软甲,把他放倒。 反射着太阳光芒的斧头划着一条优美的抛物线,越过跑在后面的人,精准地命中了跑在第二个的流氓,虽然不是斧头那一边命中,能给这个倒霉蛋的后脑开个瓢,但斧柄命中却也能让这个倒霉蛋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连带着后面的人都被迟滞了一下。 威瑟抓住了这个机会,举起盾发动了冲锋,一支暗箭从他头顶飞过所带来的破空声并没有让他有丝毫的犹豫,他化作壁垒,不仅让自己的盾和身体挤满了拥挤的小巷,遮蔽了流氓的视野,也保护了身后倒地的菲尼克斯。一面样式奇怪的大盾加上一个身材壮硕的骑士让这几个流氓混混根本生不起任何的战意,站稳脚跟后拔腿就跑,却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斧头砸倒的倒霉蛋,全都被绊倒在地,被追上来的威瑟后来居上,用盾牌压住了他们。 随后追来的亨利还在怒火中烧当中,冲上来举起战锤几下就给他们的手脚全部敲碎,杀猪一般的嚎叫连绵不绝。但两人既没有发现他们有拿弓弩,也没有看到那个劫走了吉赛尔的精瘦男人。想来是在某个拐角他们兵分两路了,或者一些两人不知道的手段。 “被耍了。”亨利狠狠地在地上跺了一脚。 威瑟把护面打开,看着这些手脚扭曲的流氓,眼中没有一点同情,“看这样子,他们的头目估计早就跑了,把他们带回去审吧,能问出来他们的据点最好。唉,等等,我们的牧师先生还倒在地上!” “你们现在才想起来我吗?”菲尼克斯捂着熊口,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我没什么大事,至少那箭——”他拿开手,露出被弓箭贯穿的木质徽章和软甲,“我必须诚心地感谢路希娜,还有主的保佑。” “没什么事儿就好。”亨利重重地拍了下菲尼克斯的后背,直接把上一秒还勉强维持清醒的他像拍蚊子一样拍倒在地,当场昏死了过去。 “他,好像肋骨骨折了来着,亨利。”威瑟不动声色地远离了亨利。 “啧,有这事儿?” “······赶紧去找路希娜吧。” ······ “你们可真会给我找事儿,”路希娜在卧室里抓挠着自己的头发,面对着桌上写了一半的报告和闯进来的亨利等人,她满脸的不耐烦,“这边刚有好几拨人冒充圣教骑士团给我惹事,你们就告诉我马商豪斯的女儿被人绑了。” “可我们也只能指望你了不是?”亨利没皮没脸地挑了挑眉毛,“毕竟我们总不能指望工商联合会那帮屌人敢派人大范围搜索民宅对不对?再说了,那个吉赛尔不就是你马匹供应商的女儿吗?卖个人情不好吗?” “而且对手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威瑟也闯了进来,“这件事情应该会相当棘手,我们非常需要像您这样的领导者和托马斯修士这样的帮手,时间可不等人啊!” 托马斯修士跟了过来,但他并没有踏进少女的闺房一步,而是站在外面,一脸和善地看着毫不在意自己鞋上沾了些什么脏污就跑进来的两名大汉,“两位先生,路希娜神甫正在处理公务,这关乎随后的职务变更,以及与东诺曼帝国的宗教性会面。如果你们确有要事要报告和求助,恐怕堵在这里路希娜神甫也无法调动修士们,而且——”托马斯把话留了一半,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却让两名大汉打了个寒颤。 “好好好好好。”两人小鸡啄米般地点头,然后被托马斯修士引到了会客室,其中的一把椅子上坐着缠上了绷带的菲尼克斯。 几人离开后,路希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便开始奋笔疾书,“砰砰——”有人敲门,“路希娜姐姐。” “请进,弗朗西斯,还有,我说过你不要叫我姐姐。”路希娜的声音因为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疲劳而显得有气无力。 弗朗西斯没有回话,他开门走了进来,然后慢慢地带上了门,他的样子浑浑噩噩的,像是丢了魂儿一样,但是在为到底怎么撰写报告而伤脑筋的路希娜明显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弗朗西斯。 “路希娜姐姐,”弗朗西斯的声线像是做错了事害怕受罚的小孩子,他浑身颤抖,眼中满是犹豫和恐惧,但随着不断靠近路希娜,一股发自内心的安全感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僵硬,他最后做了一次深呼吸,“我想去教士学校。” “好啊,”路希娜正为如何措辞而咂着嘴,听到弗朗西斯决定去教士学校后平淡地同意了,“正好,我马上就要下去了,离开前让你往上走走。” “您要,离开了吗?”“啊?”路希娜扬了扬眉毛,“读信的时候你不也在场吗?有人要来摘我的成果了,就是我要写报告的这个人,主教。差不多今天晚上,我就要离开这座教堂了。” “这么快?”弗朗西斯还是感觉难以置信。 “有什么的,”路希娜云淡风轻、甚至有些无聊地托着下巴,“这几年我们跑来跑去的,早就习惯了。倒是你弗朗西斯,你家人还好吗?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没问题,姐姐,他们真的很感谢你。” “那就好,”路希娜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你父亲——唉,不说了,你得照顾好他,你知道吗。就不说你不在的时候了,你刚开始来我这里做事的时候,你父亲总是来找我,给我送这送那,我都没收,他还要放教堂门口,唉,他啊,真的是为你操碎了心。他希望你有出息,出人头地,你可得好好干,弗朗西斯。” “嗯。”弗朗西斯连忙点头。 “新朗贝锡斯城是个物欲横流的城市,大部分税收都是来自那些不法产业,赌博、嫖娼,还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小玩意儿,啧,你哪里都好,弗朗西斯,你还年轻,有活力,但是太心浮气躁,总是想着抄近道,还没有什么定力。” 路希娜往门的那个方向望了望,好像在听有没有人在外面,确认没人后,她继续说道,“你之前干过的那些事情,偷拿我的钱还是揩油什么的,就让它去吧。你之后表现出来的态度很好,我就既往不咎了。真的,我还以为你不要工资在这里做工是说笑,没想到你还真能耐得住性子,还不求回报,正好,教士学校的学费我就帮你交了,路费你也可以找我要。教士学校修心养性,环境清静,你可要好好修行,辜负我是小事,别辜负你那个患病行动不便还天天惦记着你的父亲。” 弗朗西斯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定!” “好了,”路希娜笑了笑,“去吧,臭小子,我还得解决点事儿,哎哟,这帮子人,唉。” 路希娜把弗朗西斯赶走后也跟着走出了门,却发现罗穆就在门外等着,“你靠近我的房门一点动静都没有吗?” “可能是你耳朵不好吧,”罗穆耸了耸肩,“庆幸不是某个刺客摸到了你的门前准备取你性命吧,我的小路希娜。” “这不是有你吗?”路希娜甜甜地笑了笑,然后开始摸索罗穆的身体,“好利索了吗?圣水管用吗?没有后遗症吧。” “这几天你确认多少次了,”罗穆没有办法地苦笑了下,摸了摸路希娜的头,“我好得很,路希娜,接下来你要去边境那边吧,需要我一起吗?” “废话,”路希娜盯了罗穆一眼,“不过不是现在,今天之内我得处理下一起绑架案。” “你连这个都管?”罗穆眯了眯眼睛。 “被绑架的是你兄弟菲尼克斯的朋友吉赛尔,你也见过,菲尼克斯还被踹骨折了,”路希娜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都比你先知道这个事儿,你这个见色忘义的混蛋,当完媒婆就不管了是吧。” “可你就是‘色’诶,算了,怪我,怪我好吧。我成天沉迷你的美色,把好兄弟都忘了,”罗穆非常明智地选择了认错和认怂,“所以菲尼克斯现在怎么样了?对方没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吧?”在这个处处阴险狡诈的世界,罗穆下意识地担心起了菲尼克斯的后半生。 “······”路希娜沉默了几秒,“算不得下三滥吧,但是,吉赛尔小姐的仆人——” “我非常抱歉。”罗穆默哀了几秒。 “那就不要让他白死了,”路希娜举起右手弹了下罗穆的脑壳,“跟我走吧,你那几个1人把我的地板踩脏后就被托马斯修士带去会客室了。” “好。”“还有呢?”“我擦地。”“真乖~” ······ 路希娜在会客室屁股还没坐热,满头大汗面色焦急的马商豪斯就在托马斯修士的带领下进入了会客室,并且带来了一些并不出人意料的消息。 首先,劫匪通过绑有书信的弓箭向他索要了100王国苏斯,也就是2500枚狄纳里银币,就算是罗穆身边最富有的露娜男爵也要把领地的收入和俸禄攒起来不吃不喝整一年,路希娜和菲尼克斯光靠一个月最多10狄纳里的工资更是一辈子都凑不出来。作为马商的豪斯可能确实拥有相当庞大的财力,但能否付得起这笔巨款仍旧是一个问题。 然后便是老生常谈的,工商联合会的视而不见,豪斯第一时间向城市方求救,要求他们派人搜索,同时关闭城门以免劫匪转移,但是在这种分秒必争人来人往的商业城市怎么可能因为某一位外地的小姐而关上城门?也就看在豪斯给他们塞的钱够多,他们勉强答应了派人在城门口检查是否有可疑的行人,仅此而已。 最后就是豪斯和路希娜都担心的一个问题——人口转卖。都知道豪斯是比武大会中一神教的供应商,和路希娜有着合作的关系,路希娜后面是教会和黎明修士会,现在又多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圣教骑士团,没人会真的想去踢这块铁板的,那么最简单的事情就是,把吉赛尔卖给某个足够头铁又有钱的傻瓜,或者卖给某个背后势力极强的组织,比如——有着工商联合会和邪教撑腰的下城区妓院。这样既拿到了钱,又免去了直面修士们的风险,一举两得。 说完最后一个,菲尼克斯差点没从座位上蹿起来,头直接撞到天花板。很显然,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我们必须分秒必争。 当然,说是这么说,我们还是要先确认,吉赛尔有没有被转移走。 路希娜联系上了当时在那边执勤的民兵,现在城市中将近一半的民兵都受到了路希娜的号召,在自己的住处附近执勤,范围遍及城市内外。从某种程度上,这些被路希娜召集起来的民兵算是圣教骑士团的下属组织,也是圣教骑士团伪装自己的某种形式。 毕竟,骑士团作为修士会的一种,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职业军队,那便可以硬算成民兵。到时候玩文字游戏就是了。倒是那些冒充骑士团的流氓混混让骑士团的名字以招摇撞骗欺凌弱小的方式传了出去,让路希娜有些头疼,这个时候露娜的雷霆手段就起了作用,这位“血腥男爵”把某些胆敢染指圣教骑士团名声的烂人以一种常人难以接受的方式做掉了,算是结束了这次的风波。 露娜也用自己的关系网,比如丹尼尔的狐朋狗友和露娜自己交到的一些烂人贵族,他们成天不是在赌博嫖娼,就是在赌博嫖娼的路上,随手干些绑架妇女滥杀无辜的下作勾当,只不过不在城市中明着干,一般都是某些我们根本管不到的乡下人民遭了殃。 如果这种事情让亨利他们知道那这些烂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但是——不像我在这里为你们叙述一件又一件的故事,就连这时的我对于露娜到底认识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很多对于当地人算是常识一般的知识和心态我们根本没有地方去了解。当然,其中也涉及到露娜为了不让我感到不适进而讨厌她而特意蒙蔽了我和其他兄弟,男爵的手腕玩弄我们几个涉世未深的现代年轻人还是不难的,更别说路希娜其实也参与其中。 总之,多方消息证明,对于下城区来说极其少见的全封闭马车从下城区的某处居民区出发,到了妓院周围,在这边没什么人认识的菲尼克斯和威瑟立刻过去踩点,然后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羊皮纸,脏污之下是一副让菲尼克斯无比1悉的画,“这精致的细节,现实的构图,是吉赛尔小姐的画没错了!” 菲尼克斯当时激动的大喊加上他自己的打扮立刻招来了某些市井人士的不满,好在同行的威瑟有186的身高,200斤的体重,壮硕的体格配上黑色的铠甲和奇怪的剑盾,让这些想要找茬的市井流氓望而却步,两人随后迅速离开,回到了教堂。 同时回到教堂的还有露娜男爵和她的下属,他们直接找上了某在妓院工作的记账人的门,确认了妓院今天内就有一笔大额支出,数值为40王国苏斯,1000枚狄纳里银币,具体买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我们知道。 露娜本想再追踪一下这笔钱到底到了谁的手上,但除了多杀了几个垫脚的无业平民外,什么都没查出来,只知道最后取到钱的是两名女士,或者是两名苗条的男性。看来对面警惕心很强,手段也相当高明,不仅赎金是烟雾弹,除了赎金数目外什么信息都没有,还从未真正露面过,什么动作都隔了好几个人,现在更是彻底脱开了关系,就算是大摇大摆地从教堂面前走过,我们都无法拿出怀疑他们的证据。 但是,不论如何,我们基本能够确定吉赛尔就在妓院的某处,或者是妓院周围的房屋,妓院周围能有什么正经场所?除了几所空荡荡的破旧民房外,住着无赖的大棚屋、赌场和一些不知道在制作些什么东西的小作坊,还有用来即时打炮的小旅店围绕着妓院建起,让这座从外观上看像是个大号旅馆的三层建筑成为了城市税收中的大头之一。它不仅是一些少女的地狱,也是一些女人的出路。 意识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身处妓院,面临失去贞洁的风险时,马商豪斯拿出了自己能够短时间调来的所有金钱,用以资助我们的行动,同时筹措和妓院的谈判,以便在我们失败后直接出钱赎回自己的女儿。 作为父亲对女儿的爱打动了我们,至少我是蛮感动的。“不过是在谈生意罢了,”露娜冷冷地嘟囔了几句,“那么多钱砸出来的‘野马’不能就这样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骑了,有些大贵族就喜欢野的,喜欢征服,但如果失了贞洁,那就没人想要了。” “论迹不论心。”我拍了拍露娜的肩。 “等她出嫁那天,你就知道了,先生,这里从不缺像我这样的悲剧。”露娜叹了口气。 “那你出嫁那天呢?”“是你娶我的那天。” 说完,露娜男爵戴上了斗篷上的兜帽,“我们去找几个‘死人’给你们开路,丹尼尔、达维,我们走。” “是!” “······老非,赶快行动吧。” 营救行动的思路并不复杂,露娜和路希娜差遣些人手去制造骚乱,帮助自告奋勇、同时也是最好人选的菲尼克斯进入妓院找到吉赛尔的所在地,当然,威瑟和弗朗西斯会为他提供帮助,而且路希娜也这边也有要处理的事情。 “菲尼克斯神父,”路希娜把菲尼克斯单独叫了过来,“我去看了下,艾登修士不在教堂,也不在他会去的那些正经地方。如果你在妓院找到了他,直接告诉他,‘你偷吃了禁果,亚当,而且你被抓到了,你最好将功补过’。” 4.笼中青鸟 妓院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骑士,大部分人都不认识他,但还是有人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臭名昭著的吝啬鬼“过路费骑士”威瑟·瓦伦泰。 此刻的他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某些得意的痞子或者某个暴发户,而他出现在妓院的门口也说明了他的目的。 威瑟走进了妓院,摆出一副贱兮兮地流氓嘴脸,悄摸地告诉接待的男侍他要找这里的头,有大生意,他甚至亮出了自己的骑士徽章,发誓自己有赚大钱的法子!当然,考虑到他的名声,这就像是某个赌鬼在跟你吹他次次赌博都能赢一样。 妓院的老大当然没理他,但是他的部下来了。某个裹着面巾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上去有些沧桑,但身材强壮,尤其是腰部,远超常人的发达和健壮,只是他头上的一片白发有些煞风景,看来在这里没少耗精力。 “我跟你讲,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呐!我听说你们进了几个好货色,还有个贵族小姐,大爷我啊,嘿,正好认识几个喜欢野的,就喜欢这种落魄贵族!”被领进一间空房子后,威瑟学着亨利那种贱兮兮地样子疯狂地挤眉弄眼,虽然确实有些太过夸张了,但是也是很能唬人的。 对方顿了顿,察觉到对面犹豫和怀疑的威瑟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袋子狄纳里大银币,少说也有50枚,“这些是定金,如何?我说过,大钱!少不了你的!而且我也只是给人家打工的,来这边镇场子,省得有人找茬!我先跟你说清楚,他们可都是些大人物,脸都不能露!看到了那可是要杀头的!别说我没跟你讲清楚!” 威瑟从露娜和托马斯那边临时学到的唬人技巧派上了作用,对面收下这些银币的一半后点了点头,“反正在找下家,拿出来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告诉我这些要来的大人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不喜肉体接触。有的人就喜欢那种歌伎一样的,唱歌跳舞聊天绘画,越是大人物就越是奇怪,要不就是猎奇,恨不得肢解,要不就是清水,连手都不愿意碰。” “有啊!”威瑟抓住了要点,“有位大人物就喜欢这种聊天服务,他可喜欢和那种才女共度良宵了,而且洁癖得很,最好手都别碰!” “正好,”对方点了点头,“什么时候?” “今天,晚些时候,大人物应该已经接到了,你就等好吧!” ······ 吉赛尔·佩多,被人从地下室中带到了一个装饰精致的房间,她创作到一半的画作也被人小心地搬到了这里。因为没有激烈的反抗,吉赛尔没有受到任何粗暴地对待,反倒是绑架她的人和妓院方都满足了她的一切要求,包括给她足够数量的羊皮纸让她肆意作画,除了在哪里去见谁不是她决定的,她甚至可以要求同样被卖到这里的少女恢复自由,而那个和威瑟见过面的帕特先生也会过来与她平等沟通,以礼相待。 她在这里不像一个被卖到这里的商品,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一个公主,这很不可思议,却是吉赛尔再习惯不过的生活状态。她确实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她自己也知道,他们可以放自己走,让自己随意出入妓院和周围的建筑,这当然可以,但她一个人根本走不出下城区,迷路、贼人、暴徒、流氓,没有一个东西是她这个大小姐能解决的。 她很讨厌这种状况,很讨厌,她很讨厌这种看似高高在上自由自在,实则和高级奴隶没有两样的局面,每个人都在对她笑,每个人都想让她觉得她把他们踩在脚下,但实际上,她就是个商品,一支花店橱窗最中心的那朵带刺玫瑰,等待着出价最高的人前来采摘。 而她,她吉赛尔·佩多,只配用一幅又一幅的画来描绘自己的梦想,寄托自己的话语,可这又有谁能听到呢?又有谁能理解呢?她眼中燃起的火苗是为了泼向她头上的那盆冷水而生,她端坐在那里的高冷姿态是为了日后骑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而摆,而现在,他们还没找到最好的买家。 她父亲把她奉为瑰宝,这没错,她父亲把她捧在掌心,这没错,她父亲宠她爱她,把一切都献给她,这没错,她父亲给了当时许多父亲都无法给她的感情和关心,她都记得,可她也记得,那晚的那句偷听来的话,“我的女儿,就该值得一个伯爵的儿子!最好是格里·克劳狄斯大人,他最喜欢钱、权和女人,是个自私的小人,也会最喜欢我的女儿。听说他的妹妹是那个‘血腥男爵’,那种魔鬼妹妹应该也是他想要征服的类型,让吉赛尔了解了解她的事迹吧,不是件坏事。” 这时,房门开了,一个穿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有两位保镖侍从,也穿得严严实实的,他们没有进来,只有这个看上去像是头目的瘦高男人进来,坐到了她远处的一把椅子上,他没有靠近她的意思,甚至都没有靠近她所做的大床。吉赛尔没有反应,她继续着她的绘画。 “你是吉赛尔小姐,对吧?” “我的名字重要吗?”吉赛尔绘画的手继续飞舞着,“如果你只是想来听一个高贵的大小姐沦落至此的悲惨故事的话,知道这个大小姐的名字又有什么意义呢?同样,我也对你叫什么,没有兴趣。” “如果我说,我是菲尼克斯,此行前来就是来救你出去的呢?” “哪来那么多如果,”吉赛尔闭上了眼,“想要救人,救便是了,想要看我的笑话,那就请不要再打扰我了。就算我真的是某些人的笑料,也不会让你来这里笑我的。” 菲尼克斯放下了头上的面罩,“居然是这种反应吗?吉赛尔小姐,我还以为你会很惊讶呢。”说完,菲尼克斯滑稽地挑了挑眉毛来表示自己有一点小小的尴尬和失落。 “惊讶?怎么可能,我的父亲在我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就这样进了别人的口袋而没有任何举动才是奇怪的,不是吗?只是——”吉赛尔少见地停下笔,看了眼菲尼克斯,但又很快收回了目光,“也对,我父亲和路希娜有关系,你是路希娜的下属,这样就解释得通了,好吧,下一句是不是,‘我们走吧,回你父亲那里’?” 菲尼克斯有些难办地皱了皱眉头,他挠了挠后脑勺,“你的父亲确实委托了我们,他拿出了相当多的钱来资助我们,但对于我来说,我并非出于他的委托,而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吉赛尔,我还想和你再散散步,聊聊画作,我们出去一起写生,我还有很多东西想教你,也想向你讨教。” “······”吉赛尔顿了顿,然后把画了一半的画小心地卷了起来,“你最好言行一致,牧师先生,我从这里出去不是为了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的。” “我向主发誓,吉赛尔小姐,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的困境,但就算是为了一个可以和我一起作画的人,我也不会将你置之不顾的。” 吉赛尔哼笑一声,“向上天发誓可说服不了我,但是,菲尼克斯,你的画很能抓住别人的眼球。” 菲尼克斯察觉到了一些吉赛尔对他放出的好意和认同,高兴地扬了扬眉毛,“多谢夸奖,但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吧,吉赛尔小姐,我们走吧,至少去个我们可以畅聊的地方,这里绝不是你的归宿。” 吉赛尔轻轻地点了点头,跟着菲尼克斯走了出去。 有了威瑟的金钱铺垫和勘探地形,菲尼克斯等人的完美潜入,我和露娜跟着菲尼克斯的跟随护卫与口舌应付,再加上露娜花了点小钱给那些脑子里只有嫖的嫖虫让他们去妓院门口闹事,还有弗朗西斯的翻墙接应、亨利的外围清场和托马斯停在外面随时能离开的马车,以及伪装进去就是为了去抓艾登修士嫖娼现行的路希娜,这要是还能出事儿,圣教骑士团和黎明修士会今天干脆就原地解散吧,我们都不用干了。 没有任何差错的,吉赛尔被救了出去,而唯一可能被妓院记恨上的威瑟在今晚就坐上了黎明修士会的马车,前往几十公里外的边境线,和这座城市说拜拜了。他的目标是将在边境线举办的,城庆活动的大头,比武大会。 5.那些过去 之前露娜曾经大闹一番的酒馆现在重新装潢了一遍,改名为“埃克斯酒馆”,属于埃克斯领的骑士科伦。 天色渐黑,酒馆逐渐热闹了起来。灯火通明间,两女一男打开酒馆的大门,走了进来,男人体型纤细,却一身肌肉,精壮无比,他穿着有些破旧的罩袍,里面着甲,看上去十分低调。两位女士都有着一头红发,身材算不得非常丰满,却也不同于乡下的村姑,一人看上去颇有学者气息,身材比较瘦弱,而另一人则看上去相当狠辣,像是个佣兵,当然,想达到露娜那种内敛又冷酷的“血腥男爵”的程度还有一些差距,她外穿一身链甲杉,却遮不住自己平均线以上的身材。 男人没有遮面,女人们则隐藏了自己的面容,不过也是,毕竟晚上这里可不太平,被盯上总是很麻烦的。三人走到了柜台前,男人和酒保聊了几句后就叫了老板过来,科伦骑士自从“保卫”了这座酒馆后就顺带着在这里经营下酒馆,所以老板是他。 他刚出来就认出了这个男人,上去和男人拥抱,“老有谣言在我耳边晃荡,说你赎身的时候被暴民杀了,我真该把那些就会瞎嚷嚷的老头埋了!当时可让我好一阵伤心啊,莫米罗。” “他们觉得我死了也好,科伦,”莫米罗接过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角斗士这种东西,就是因为多神教还在,它就还在苟延残喘,它早就不复古诺曼时期的荣光了——” “但它的本质从未变过,”科伦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后面的两位女性,“和你一起吗?莫米罗,如果想畅聊的话,我给你安排个地方。” “好,她们就不用了。”“行,跟我走,那两位小姐免单,你们随便喝!” 佣兵样的女人摆了摆手,权当知道了。 科伦和莫米罗找了间没人的包间,两人促膝长谈了起来,“莫米罗,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当时赞助过我,那也可以赞助其他角斗士,对不对?” “当然可以,就是要转几手,”科伦晃了晃木头酒杯,脑袋晃悠了几下,“神通广大的骑士和爵士这次比武大会来的可不少,比如露娜·克劳狄斯男爵,我听说那个臭小子诺亚也跟了这边的‘圣事领主’路希娜,你怎么就想起来找我了?” “找你我放心,我确实也能接触得到你说的那些人,”莫米罗皱了皱眉,思索了几秒,“但是,她们总给我一种没法托付的感觉,就好像在比赛上遇到了一个你不认识的角斗士,你也不知道他是会留手还是全力把你干掉一样。我提心吊胆太久了,总是想太多。” “多想点也好,莫米罗,省得挡了谁的道都不知道,被人家像是踢垃圾一样踢走,”科伦想到了当时杀神下凡的露娜男爵,“不过,你我现在都是骑士了,也好。” “不过是命更值钱了罢了。” “所以,你问我能不能给其他角斗士赞助,是赚到大钱了?” “当然,”莫米罗把一袋子大银币从沉甸甸的背囊里拿了出来,“500狄纳里,只多不少,就是你可能要多转几手,省得牵连你。” “你又去做什么‘好事’去了?”科伦挑了挑眉毛。 “一个富商,是谁别问,”莫米罗端起刚斟满的酒杯,一口就喝尽了,“你只要知道,当时我在竞技场里满脸血地看着看台上观众的手势,等待着他们对我的对手,也是我的好同伴讲下该死的狗屁审判的时候,一张满脸是油的臃肿大脸红得好像烙铁一样,激动得好像要死的人是他妈。那只急赤白脸的肥猪一手拿着钱袋子,一手朝着我的同伴比出了向下指的,处死他的手势,那个景象,我能记一辈子。” “······”科伦叹了口气,“我还是不问你到底干了啥了,莫米罗,不过你还是要告诉我,你这个钱从哪里来的,省得我送回原主。” “妓院。”“呵,少见啊。” “别调侃我了,科伦,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成吧。” “没问题,没问题,就是时间会有些长。” 莫米罗抿了抿嘴唇,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喉咙里燃烧,像是酒,像是愤怒,也像是无尽的焦虑,“越快越好,科伦,角斗士本来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存在,赶在我的同伴们还没有被那些该死的金钱和欲望杀死前,求你,尽快。” “好好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要不要我给你安排离开的马车?可别真查到你。” “不用了,科伦,我也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而且——那两个小姑娘干得很好,我们不可能被查出来。” “也好,也好,”科伦点了点头,“那么,要再来一杯吗?” “当然,科伦,”莫米罗浅浅地咧了咧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上一回我们喝得烂醉,还是在你偷跑进角斗士休息室的时候,哈哈哈哈,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真的会有个有钱的小屁孩愿意找个低贱的臭角斗士喝酒!” “最后可是这个小屁孩给你捞了出来!”科伦也把酒一饮而尽,“再来!” “放你娘的屁,你塞给我的那些钱哪里够那些恶魔分的!要不是最后兄弟们帮了我,我——”莫米罗突然舌头打结了一样愣在了原地,紧接着就是大滴大滴的眼泪,“我,我,我······” 科伦垂下了眼皮,他默默地给莫米罗斟满了酒,“奥利佛竞技场的‘大明星’,至少你出来了,不是吗?” “如果,如果,我知道,他们打算,打算在我离开后,起义,”莫米罗的嘴唇在打颤,“我说什么,都,都不会,离开的。” “别说了,莫米罗,喝!敬那些枉死的、冤死的、死得毫无意义的人!”“喝!敬死去的弟兄们!” 再次喝光一杯酒后,科伦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莫米罗,你信不信在一神教里,就你和我干的事,都得下地狱!”“哈哈哈哈哈,去,去他妈的,操,我们,我们还怕那种事情?我连死,都不怕!继续,科伦,继续!” “是啊,莫米罗,去他妈的!我们继续!” ······ “男人就是墨迹,”佣兵样的女人喝光了第五杯酒,手正伸向第六杯,“他是真不怕我们把他的珍藏全喝完?啊?该不会这地方是抢来的,他根本就无所谓吧!” “反正,你应该确实是喝不完的,”学者样的女人小口地抿着啤酒,“缇娜你说过要喝干的酒馆已经可以排满一条街了,但你真的喝光的酒馆——” “就你话多!海洛伊丝,”缇娜用力地拍了拍桌子,“你当老娘是吃素的吗?啊?你看看你,喝了这么半天了就没看你喝完过,啊?你拿这个练水魔法吗?怎么没见你对着逃跑路上那些臭水沟那么使劲?!啊?不还是老娘放的箭!” 海洛伊丝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喝醉了,缇娜,还有,我没在练水魔法,要练回去找河,还是那种没人倒过东西的,越清澈就越好控制,所以臭水沟什么的还是放过我吧,而且,如果真的要我出手了,我觉得咱俩也不能完整出来了。” “省省吧你,”缇娜眯了眯眼睛,“你张个嘴全酒馆的人都能听见,还靠你?” “为什么不呢?”“厚脸皮的家伙。” “二位是刚才那位先生的朋友吗?”酒保走了过来。 “算是吧,怎么了?” “这是老板给你们的,”酒保把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了缇娜,“老板要和那位先生聊很久,二位可以在这里休息,也可以离开。” 缇娜接了过来,不经意地撑开口袋往里瞄了一眼,然后立刻扎紧,“很好,交易结束,我们走。” “不再喝点吗?”“跟这里等着被抢吗?走了。” 6.是修罗场啊!(罗穆语H) 与此同时,趁夜色离开新朗贝锡斯城的教会马车上,路希娜拄着侧脸看着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过了一会儿后又烦闷地关上了窗户,“我说你们两个,一定要在这里发情吗?” 坐在对面的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但和我挤在一起的露娜却小小地吐了吐舌头,“这不是借你个地方嘛,路希娜,别小气。” 与此同时,脱下铁手套的露娜伸出手来,从我的大腿处逐渐向上,一路摸到我积累许久的下体上,“最近事务实在是太过繁忙,先生估计也积压了不少吧。” “那你们可真会找地方,”路希娜打了个哈欠,“庆幸我眼看着一个异教徒在教会马车上干这种事情还没有拔刀吧。” “你大可以拔刀试试,路希娜,”露娜扒下了我的裤子,让有些勃起的怒龙暴露在空气当中,“我不介意多一个人分享先生的阳物。” “啧,我好想把你赶下去,露娜,你们海姆教派就没有教人‘廉耻’这种东西吗?”路希娜咂了咂嘴,双腿却不安分地来回变换姿态。 “你在床上也讲‘廉耻’吗?路希娜,”露娜露出一抹坏笑,一只素手攀上了我的肉棒,开始轻轻地撸动起来,“有人在床上拉拢别人,享乐得很,却要去妓院抓部下嫖娼,先生你说这合理吗?” “啊?”我正爽着呢,露娜这一问给我干烧了,我张了张嘴,没说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结果,一直关注着我这边的路希娜差点就跳起来了,“露娜,你打炮就打炮,在我面前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可别得寸进尺。我,我,”路希娜看向我,难免有些支吾,“我是去抓阿登修士嫖娼了,怎么了,他去嫖娼还有理了?是,他刚成年不久就加入了黎明修士会,清修的生活他确实有地方受不了,平时真忍不住,去了就去了,但是这回被我查到了,难道我还要装瞎子吗?” 柔嫩的触感和火热的体温伴随着较低的室温让我的肉棒感受了一次小小的冰火两重天,发现我肉棒挺立,膨胀,勃起得宛如醒来的巨兽后,露娜撸动我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有些粗糙但又别有一番风味的手指摩擦着我的龟头,“问题不是你成天夜夜笙歌吗?路希娜,自己吃肉还不让别人吃,你可真是大公无私啊。”露娜揶揄道。 “你!我——”路希娜的脸颊气得涨红,“我哪里夜夜笙歌了,最近忙得要死了,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解决,那种,问题,”路希娜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声线也越来越像个小女生,“而且,我真没让他们一生不娶什么的,真找个女孩子也没关系的,真的忍受不了也没关系的,但事关信仰,也关系到他们的忠心和相互关系,我不可能倡导他们,但,但我也不会反对的,结婚恋爱什么的,离开修士会什么的。可,可嫖娼就有些过了吧!暗地里去了也就算了,被查到还能昂首挺熊说我没错不成?” “好好好,”露娜点着头,手上却是一点不慢,指肚就着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在龟头上画着圆,指尖在冠状沟上打着转,“先生你觉得呢?” “嗯?”我正闭着眼感受着露娜的服务,她这么一问我又是有些蒙圈,但是我还是能闻到她们之间的火药味的,可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在看着我,等待着我的答复,我又得转动我爬满精虫的脑子想想该说点什么,“这个嘛,关于部下管理的事吧,咱们得分开看,啊,怎么说呢,额,嫖娼确实是不对的,但是这边又说不清,只要别太过了,大概,嗯——嘶!哦!” 露娜的手突然攥住了我的肉棒根部,手指精准地按压着棒身的虬起,手心来回摩擦着粗糙的表皮,整只手慢慢地用上力气,化作别有风味的手穴,从根部向上撸动,越发强烈的压迫感为我带来越发舒爽的快感,刚刚转动起来的脑袋又被欲望的触手缠紧。于是,我放弃了思考。 倒不如说,作为现代人我对嫖虫这种东西是非常厌恶的,但问题是,这边是中世纪唉,我用那边的标准要求这边的人是不是有点——而且感觉对面情况特殊,还是老实闭嘴吧。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装作被露娜握住了命运的鸡巴。 “露娜,你就喜欢作弊!”路希娜不满地撅起了嘴,从靴子中抽出了小脚,一脚踩在了我的肉棒上,脚趾压住了我的龟头,意想不到的压力让我差点射出来,“你那两个骑士跟着你就真的是跟着你的男爵身份走的吗?”边说着,她的脚趾一路向下摩擦着我的肉棒,最后轻轻地托起了我的两颗睾丸,亚麻的长袜相当粗糙,却还是能感受得到路希娜修长的脚型和柔软的肌肤,再加上露娜不断地手穴套弄,我感觉距离射精只有一步了。 “他们两个确实是憧憬我,丹尼尔应该还馋我的身子,怎么了?至少这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对吧,那路希娜,你和你的修士们,又能走多远呢?”露娜的手一路向上,手指灵活地覆盖住棒身,手心在龟头上不断滑动,细嫩的手心软肉配上其他地方的茧子,总是可以让我的马眼感受到在细腻和粗糙来回切换的新奇触感,似乎是我被露娜刺激的长呼让路希娜听到了,并不满意的她伸出了第二只脚,灵活的脚趾夹住了我的肉棒根部,像是在按摩一般向上撸动,就像是要把我的精液捋出来一样。 这两个人一起来我根本就顶不住啊!“射了!”我低吼了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出喷发而出,被露娜的手接住,露娜也没闲着抓住路希娜的脚就往射精的肉棒上按,让她的脚上被精液裹了整整一层,哪怕是亚麻的粗布袜子也被浸得透透的,里面的小脚估计要被焖1了。 而且,路希娜还没露娜的这么一拽从座椅上拽了下来,毕竟她两只脚都用来从我的肉棒中榨取精液了,根本没法保持平衡,一拽就倒,而我大量的射精全都射到了她的脸上、衣服上还有光着的腿上,看过去就没一个地方干净的。 “露娜!”路希娜急了,另一只脚踹了上去,但露娜哪里是她能打过的?更别说还有只脚在露娜手上,露娜一抓一合,路希娜的两只小脚全被露娜抓了去,一只手就抓住了,露娜脱下鞋子,一脚踩到了路希娜的手臂上让她无法起身,抱着她的腿往前一压,直接就把她的身体折叠,大腿贴住腹部,而露娜则压在她的身上,看着无能狂怒的路希娜,“路希娜,你总是这么冲动,打不赢的偏要打,辩不清的非要辩,要我说啊,你就放他们去吧。之前是他们保护你,现在我们来了,该改改了。” “啊?”我进入了贤者模式,一脸震撼地看着露娜这一路对路希娜又玩弄又挑衅最后其实是为了跟她谈心,“咳咳,确实啊,路希娜,修士们有着各种各样的过去,他们因为你而聚在了一起,或许你没办法提倡他们放弃某个自发建立的誓约,但可以让我来啊。现在我也是骑士团的一员了,和修士们没有一亲也有半戚了,只要你松了口,倡议就由我来办吧。这样总不是个事儿,对不对?” “啊——”路希娜思考了一小会儿,“我,”她叹了口气,“我终究只有一个脑袋,还通常转不过来,唉,或许,你们是对的也说不定呢,去吧。” 露娜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我则和她击了个掌。 “所以!”路希娜挣扎了几下,就又被露娜压了下去,“你们,你,露娜,你非要这样骑着我吗你这个混蛋!”如今,路希娜确实在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被露娜骑在身上,可以想象,如果露娜有一根足够尺寸的肉棒,现在应该已经可以把路希娜压在身下打桩了。 等等!露娜怎么在悄摸摸地拽路希娜的裙子,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好家伙,路希娜已经有感觉了,那我岂不是就可以—— “喂,露娜你听见没!你谈就谈,把人家放开啊!”“我们小时候玩骑马游戏,不就是你在下面吗?路希娜,让我们再重温下如何?” “谁跟你玩啊!那是你非要骑人家——呀!啊啊啊·!”路希娜惊叫一声,但那叫声在一半突然变成了带着媚意的淫叫,“罗穆,罗穆你,哈啊·!呀啊,你,你们怎么在这里,啊啊啊·,这里可是教会马车上啊你们这些混蛋呜呜呜呜呜·” “少说话,路希娜,多感受这种快乐,啾呜·”露娜用食指勾起了路希娜的下巴,然后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路希娜的樱唇。 而在后面享受路希娜紧致淫穴的我,面对着撅起翘臀把同样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饮水泛滥的阴唇的露娜,也一头朝着那蜜桃翘臀扎了进去,从那粉嫩的缝隙中吸吮带着些说不出来味道的汁水,这让我欲火焚身,肉棒越来越膨胀,腰身的耸动越来越快速和用力,好像这狭小的教会马车已经不够我们霍霍了一样。 不得不说,这个马车里打炮真的不怎么爽,施展不开,可不只是露娜的淫液有什么奇怪的催情效果,那晚我的精力尤其的充沛,就算是小幅度地快速冲刺也照样顶得路希娜子宫乱颤,子宫口松开,迎接着我一波又一波射出的巨量精浆,以至于她在到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不得不让自己的身体发亮的好像地上的太阳一样让其他人拜倒在地,而我抱着她去一旁的小河把那好像怀孕一般的小腹——不对,精液好像被吸收了,但是这身衣服已经被精液泡发了,不好好洗洗拿出去不知会发生什么······ 至于某调皮的露娜,她是真的无所谓,在我和路希娜干炮的时候她就撅起屁股让我舔她的小穴,不知道是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她一直没有高潮,专门等到我抱着路希娜去了河边后她才突然把路希娜推进河里,然后压在她身上,唯独捧起她的脸颊让她不至于溺水,而自己则把裙甲一脱,露出根本没穿内裤的淫湿嫩穴,摇摆着蜜桃翘臀渴求着我的肉棒,我自然如她所愿地化作饿狼扑了上去—— 又一场盘肠大战开始了。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非常简单的剑斗和肏穴的冒险故事(19) 失败V8JsScriptException Object( [message:protected] =&gt; V8Js::compileString():152: SyntaxError: missing ) after argument list [string:Exception:private] =&gt; [code:protected] =&gt; 0 [file:protected] =&gt; D:&#92phpstudy_pro1&#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protected] =&gt; 305 [trace:Exception:private] =&gt; Array ( [0] =&gt; Array ( [file] =&gt; D:&#92phpstudy_pro1&#92WWW&#92www.caijixiaoshuo.com&#925.php [line] =&gt; 305 [function] =&gt; executeString [class] =&gt; V8Js [type] =&gt; -&gt; [args] =&gt; Array ( [0] =&gt; !function (e) { var base64EncodeChars = &quot;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quot;; var base64DecodeChars = new Array(-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62, -1, -1, -1, 63,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1, -1, -1, -1, -1, -1, -1, 0,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1, -1, -1, -1, -1, -1,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1, -1, -1, -1, -1); function base64encode(str) { var out, i, len; var c1, c2, c3; len = str.length; i = 0; out = &quot;&quot;; while (i &gt; 2); out += base64EncodeChars.charAt((c1 & 0x3) 2); out += base64EncodeChars.charAt(((c1 & 0x3) 4)); out += base64EncodeChars.charAt((c2 & 0xF) 2); out += base64EncodeChars.charAt(((c1 & 0x3) 4)); ou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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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繁忙”,她确实事多,这无可厚非,但娜算,她开完会应该就没啥事好理的了,便闯进了她的卧室给她揪来了——“好好好,”娜点了点,“那我们的领导您回去吧,是我不对,拉你来了,拜,我陪先去了~”“原来黎明修士会的也会有疏啊,还要我们‘异教’着抓老鼠。”娜打了个哈欠,然后示意旁边待命的骑士达维跟了去,自己则转身离去。好吧,我耸了耸肩,然后手牵个,拉着她们两个在集市逛,跟在后面,我能感受到她注视着我的柔目。这的集市其实相当有意思,有卖工艺品的,有卖饰品的,有卖食物的,有卖副产品的,卖啤酒饮料的,卖工的,卖武器盔的,卖皮草的,也有诺曼商跑来卖鱼酱的,甚至还有些店脸微笑在那卖奇怪草的,以及长相明显不是本的跑来给占卜的。```新``````“意是拿完了,你替我写文书?啊?你来替我当这个团长怎么样?我舍得得很。”路希娜脸不善看了过去。“如果你觉得个异教能当你这个骑士团的团长,那我乐意效劳。”娜耸了耸肩,“我有的是闲工,也有的是子,不像你,效率低,瞻前顾后。”自从我们来到这边,城堡工的个半星期后,营的周围已经热闹了起来,些骑士从城跑到这边来营,但更多的骑士还是在路,或者脆待在城。不过就算是这样,也照样有很多新朗贝斯城的市或者其他区的商赶了过来,提前在这边占了方开始摆摊——个集市就这样形成了。娜想给我付钱,但被我拦了来,结果就是我的口袋又重了几分,路希娜对我来的戒点了几,让这枚戒亮起微,“祝福过了哦~快给她戴吧!愿神保佑你们。”她们两个吵架的时候,我正在给挑些便宜的小饰品,不想要那种贵的纯银饰品,只想要这种黄铜、青铜或者脆就是铁的便宜饰品,就算是这种饰品,对于之前的来说也是看饱饱福就够了的程度,之前的她根本不敢多分钱在存以外的方,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恪守着贤惠节俭的准则。或许木板碎裂的声音和捂着口的作并不能直接明他是揣着木板来到这勘察形窃取报的间谍。在这边羊皮纸的书写分烦,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异教,那就别手我们神教部的事,别以为你很了解我们部的那些事。”“你可以转回去继续开你不存在的会,路希娜,”娜瞥了她,“骑士团的会议我都参加了,意都拿完了,你还不知道给自己的薄脸皮换个理由。”在这声鼎沸的集市,我、、路希娜、娜,个穿着轻的壮硕男,个诺曼打扮的青葱少女,个穿着简单袍的女教士,个穿着铁的女骑士,这个搭配走到哪别的就看到哪,更别说我们的女真的是个个貌如,气质,几个走在起的气场分睛。“好啦好啦,知道这是你到风的张,希望你晚也睡得安稳,”娜点应和着,然后和个裹得严实的重重撞了,“咔嚓——”“不好意思。”娜点道了个歉,然后继续前行。“你确实是个傻瓜,路希娜,你连我都起拖累了。”“娜你给我滚!”娜跑了过来,不声往我腰间的袋子塞了几枚银币,路希娜走了过来,掐了好几我的腰间软让我从这些看着差不差的戒项链选了既我心意又算得货真价实的朴素戒,而不是路希娜看材质的铅戒。这俩斗嘴的时候,我付完了钱,给的手戴这枚闪着微的黄铜戒,我们两个相视而笑,然后在我的脸了,便满点了点朝着她们俩扬了扬,示意我该照顾她们两个了。“啊?啊——”路希娜刚才还着气呢,结果娜来了这么,她自己就泄了气,在看到我和已经跑到前面我我去了后,她给了自己脑袋,“路希娜啊路希娜,你这个傻瓜,机会难得啊机会难得!”那惊讶于娜并不健壮的身形能给他撞得差点坐在,他本想理论几句,但看到娜的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短剑,他也只得罢,捂着口迅速离开。“啊——”路希娜脸疲惫,说话都拖着长音,“我还在讨论骑士团的事呢,娜你真是,有够闲的。”“多热闹啊,娜,这就是允许城市的小商贩跑来经商的好,”路希娜看着这片热闹繁荣的景象,整个挺起膛,“让那些商跑过来,还能有这样多姿多彩的景象?怕是整条街都是冰冷的店面和硕的招牌,那还不如去城开店呢!”“没叫你这个神官来给它开。”“也没求你来说话,知道你不是哑。”有她的小小愿望,可这两个的“小小愿望”却似乎不是这个集市可以满的,但是,或许我们可以找找呢?再说了,逛街嘛,逛才是本体。 [1] =&gt; MjEsMjIsMzAsMjcsMjEsMzYsNDMsMzUsMjgsMjksMzQsMjMsNDEsMzgsMzIsMzksMzEsNDUsNDAsMjUsNDYsMjYsNDQsMzcsNDIsMjQsMzM= ) ) ) [previous:Exception:private] =&gt; [JsFileName:protected] =&gt; V8Js::compileString() [JsLineNumber:protected] =&gt; 152 [JsStartColumn:protected] =&gt; 2055 [JsEndColumn:protected] =&gt; 2057 [JsSourceLine:protected]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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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在中世纪,路希娜身边那么多长剑的使用者,她就算没有相关的训练也多少对长剑的使用有所了解,但是就算她真的受过相关训练,考虑到她的身高、臂展以及战斗经验,我也更倾向于去教她打刀刀法。 路希娜身高160多一些,在很多战斗时实在是占不到优势,再加上她轻盈的体重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不要跟我讲露娜和她差不多高,露娜是可以抡大剑破阵的主,路希娜差得远了——对于路希娜,她必须能把自己较矮的身高和娇小的身形转为优点,那就是拿上短刀冲到人面前把敌人斩杀,虽然这会让她更容易遇险,但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至于这边有没有武士刀——那不用担心,在老早之前我就开始想我的老伙计了,长剑固然好,进可攻退可守,交击、刺击、变线斩都不在话下,但我还是想打武士刀,不说别的,冲人太快乐了。 所以我专门拜托洛山达铁匠帮我打了两把打刀,一把太刀,虽然我这个外行对刀的描述属实让铁匠不太能坐的住,但好在人家经验丰富,在我(露娜)充足的资金下,也算是做出来了。 在训练开始的那天晚上,我、妹妹、露娜、路希娜一起跑去妹妹的图书馆,把中间的桌子搬到别的地方,腾出场地。妹妹听说我要训练路希娜,兴致特别高,也说要偷学几招,顺便也跟我切磋切磋,让我蛮惊讶的——妹妹武德这么充沛吗? 妹妹把场地和器材的问题包了下来,不仅腾出图书馆的空间让我们不用在外面训练,有被人说闲话的风险,还在图书馆里捏了些武器给我们用。图书馆是妹妹掌握的空间,她能在这里用魔法制造一些物品,通常只是有个样子的实体,而且带不出去。 让妹妹捏了两把打刀,我把基本的架势、步法、招数什么的对路希娜倾囊相授,路希娜也不是毫无基础的小白,她砍过人,所以学得也很快,来回几遍就都懂了。当然最可能的是我的打刀技法突出一个刚猛暴烈,核心就是一个,冲! 妹妹在旁边学得也很开心,我本以为她对这种东西不感冒,没想到她的好奇心和兴趣相当的高。 教完自然就要实战啦,妹妹告诉我们可以放开打,这些武器打到人身上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说这话的时候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让路希娜感觉到阵阵不对劲,但毕竟妹妹都打包票了,又会有什么事呢? 既然打不出事,那就狠狠地打吧!这种照着对面脑袋来一下还不用负责的情况让我想起了在那边打兵击时候的快乐日子,整个人也兴奋了起来,看向路希娜的眼神也带上了一种不怀好意的跃跃欲试。 路希娜怪无语的,虽然路希娜冲动,但她并不算武德充沛的那一类,也并不是很理解我们一言不合就开干的解决方式。当然,如果你对她的信仰出言不逊,她肯定是会跟你决斗的。 露娜和妹妹让出场地,我和路希娜各站一边。因为路希娜一般都会遇上手拿长剑的敌人,所以我拿的长剑,而她拿的打刀,对她来说短打长并不是什么易事,所以她是最紧张的——我还是很少看到路希娜进入战斗状态的。 “我先说好,打中一下就结束,然后下个回合。” 路希娜点了点头,然后摆了个中段的架势,“来吧,罗穆,是时候一决雌雄啦!” “啊?”我撇了撇嘴角,然后就眼看着路希娜冲了上来。 这个时期的长剑还是流行以斩对斩和防反的正面对撞流派,所以我直接一个朴实无华的正手斩上去逼迫路希娜跟我对刀、防御或者躲闪。路希娜似乎特别想证明自己,这也是她的一个特点,所以她选择向前猛冲的同时向上举刀格挡强硬打断我打了一半的斩,然后顺势蹲下一个帅气的逆胴斩拿下本局。 不过,这玩意儿是我教她的我能不防吗?逆胴斩本质上是让对手举剑然后斩向腹部的一种招数,如果想要造成伤害先要斩向对方的腹部,然后拖割,才能算击杀,所以我直接拿右臂夹住她从我右侧砍来的刀刃,左手抓住刀柄,让她的刀完全无法动弹,然后右手的剑刃抵到她的脖子上,拖割。结束! 剑刃在碰触到路希娜肌肤的瞬间就穿过去了,确实像妹妹打包票的那样完全没有关系——“咿~”路希娜的身子突然一软,大腿夹紧的同时还漏出了可爱的声音。这怎么那么像······ 我和路希娜同时看向妹妹,而后者则露出神秘的微笑,“有什么问题吗?两位。”你别说,生接路希娜一斩(毕竟她也算是砍中了我,只不过被我夹住了),我的下面好像也开始热了起来—— 好家伙!这是什么色情剑斗大会吗?露娜看着我们两个的表现,好像想起了刚开始我们见面的那个场景,竟然还舔起了嘴唇,“你们两个愣着干啥呢,尤其是先生,这个东西,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我露出了礼貌的笑容,“确实是个惊喜,妹妹我可太谢谢你了。”“真的感谢我的话,就下一个跟我玩哦,哥哥~” 唯独路希娜被蒙在鼓里,她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总的来说,路希娜,这是邪教的玩意儿。” “啊?”“反正是很有意思的东西,你应该也感觉出来了,被砍到了就会有,嗯,快感,嗯,会高潮的那种。” “啊?”“反正没有代价对不对?又不见血,又有趣,怎么?不愿意嘛?还是你讨厌这种邪教的东西?” “别磨磨叽叽的啦,路希娜,”露娜在旁边加了把火,“如果你在这种几乎没有代价的战斗中还畏首畏尾的,路希娜,我劝你赶紧把这个大团长的位置让出来,这样你就不用费这么大劲学这些了。” “怎么可能,露娜,我不准你质疑我,哈啊,质疑我的决心!”路希娜喘了口气,站直了身体,“邪教徒的东西,不痛不痒!” “好,就是这股子精气神!”我也来了兴致,整个人也认真了起来。 我们后退到安全距离,然后开始了回合。这一次路希娜还是想直接进攻,她并没有大量的决斗经验,比起在外面观察我的破绽,然后畏首畏尾地被打一个措手不及,确实直接攻进来会好一些,但我肯定也不会就这么陷入被动,毕竟我也不是个怂人。 我直接冲锋,和路希娜以斩对斩,我们两人冲锋的势头狠狠地撞在一起,然后身高体重都占优的我轻松地把路希娜撞了出去,路希娜并没有养成在这种野蛮冲撞中准备闪避的习惯,我也料定她不会躲闪,所以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身上把她撞飞,然后在她脚跟还没站稳的时候结结实实地给了她的躯干一记正手斩。 “啊~”路希娜再次夹紧了大腿,身体几近脱力,她的脸蛋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羞愧,总之,她大力地跺在了地板上,在地上留下了几点水渍的同时,整个人冒起了微弱的金光,“哈啊,哈啊,再来!” “在这边也能这样?”我看向了妹妹。“为什么不能?”她歪了歪头,“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路希娜姐很厉害啊。” 路希娜尽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坚定的双眼紧盯着我,配合着全身焕发的微弱光芒给我一种实实在在的压迫感,她握紧了刀柄,下身摆出军刀,或者说侧剑的小碎步,上身握紧打刀,总觉得有点小小的违和。 我们回到原位,开始第三个回合,路希娜的状态已经有了一点小小的下降,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她攻击的重视和认真。路希娜继续直接进攻,我则打算稳扎稳打,打一个防守反击。路希娜一记下劈劈下来,被我格挡反击后又是一记下劈,把我的反击也劈了下去,然后最后一招下劈砍到了我的天灵盖。 要说本来这第三招我是不该被砍到的,因为这三次一文字也是我教她的,连续三下一文字容错率相当高,打刀本来速度就快,三下下来又能进攻又能打落气势还足,相当好用,但一般情况下劈两下就差不多了——你的每一次下劈都会进步来增加威力和压迫感,从下劈的有效距离到肉搏距离基本上两下就够了。 我就是琢磨着路希娜应该劈了两下后转其他招式或者直接肉搏,所以想要后退一步变线反手斩,结果就是最后这退的一步给了路希娜第三次下劈的空间,她也是看准了我的这次后退,一击直取我的天灵盖,将我拿下。 被砍到的一瞬间,我的后腰一阵酥麻,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了一瞬,有种全部力量都涌到下面了的感觉,要不是我知道被砍之后会发生什么,把即将喷涌而出的快感憋了回去,可能这一下我就射了。过了几秒之后虽然快感消退了不少,下面却是彻底膨胀了起来,估计是不可能消下去了。 “耶耶耶耶耶!”路希娜高兴地跑来跟我拥抱,香香软软还浑身流汗的娇小身子贴到了我的身前来回摩擦,让我刚压下去的精关蹭得一下就起来了,“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第三次下劈很果断,不是一股脑地顺应本能砍过来的吧。”我压抑着欲望努力地做着评价,甚至还捏了捏路希娜的小鼻子,但我的眼睛早已被她微微张开的两瓣樱唇和流着细密汗珠的俏脸彻底吸住,真美啊,我恨不得立刻夺走她的嘴唇,与她热吻,然后再把她按在地上—— “有判断的啦!”路希娜叉了叉腰,可爱地嘟了嘟嘴,“那个时候,我的身体告诉我,你要再去劈第三下,所以我就上了。” “就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舔了舔自已的嘴唇,脑袋里已经有了打算,“继续吧!” 不得不说,路希娜的平时状态,或者说这种散发光芒的认真形态,确实和色情的东西绝缘,就算我先在下面的怒龙已经要冲破裤子顶在刚刚紧贴着我的路希娜的蜜缝前,她照样能视若无物地和我正常对话,这精神力,无敌。 但是,你能接住这招吗—— 我们退回原位,然后开始回合。这回合,被性欲驱使着的我直接发动进攻,如野兽般张牙舞爪地准备发动了一击势大力沉的正手斩,路希娜虽然也发动了冲锋,但观察敏锐的她立刻举刀格挡,准备防御反击,但这个正手斩的预备动作只是我的假动作,真正的动作是向右大跨一步,整个人蹲低身子的同时一记反手斩砍在了路希娜的腿上,同时我转身就朝着路希娜的左手侧猛跑,让她被打了也根本追不上我。 “呜呜呜~”路希娜又一次夹紧了双腿,这次我已经能看到几滴晶莹从她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滴到地上,而她也在几次调整呼吸后暂时恢复了正常,这一次,她身上的光亮暗了不少,或许—— 路希娜一定进入了发情状态,我隔着几米都闻到了一股十分好闻的淫荡气味,看到了她呼出来的热气,而她本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只是努力地让双腿不要并在一起,让身体不再颤抖。她真的很坚定,但她的身体似乎赶不上她的精神,而且她的体力也不太够了。 路希娜这种坐办公室的领导很少会有体育锻炼的机会,再加上她的女性身份,那就更少了。我还记得在那边我有一段时间很久没有去打兵击,之后再去打的时候没几个回合就不行了,相比之下路希娜已经很厉害了。 准备决胜吧!我们开始了第五个回合,实不相瞒,我的脑子里先在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色情想法,被色情攻击直接攻击天灵盖的影响久久不散,再加上路希娜同样也发情了——接下来就是事关尊严的一回合了。 我绝对绝对绝对不想因为被人砍中而射精,而路希娜同样也绝对绝对不想别人砍中而高潮,这一刀(剑),既分(社会性)生死,也分(床上的)雌雄。 我和路希娜同时冲锋,然后就是最最朴素的以斩对斩,但又不是那么朴素,因为我直接让我的剑绕过她的刀,借着冲锋的势头冲到她的身后,然后顺势让我的剑刃抵住她的脖子——意剑菲奥雷的技法之一。这也是上次我暴摔米伦时的招数变种。 “是你投降,还是我把你的喉咙割开?”我紧贴路希娜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勃起到极限的怒龙抵住了她在滴水的蜜缝,她颤抖的身体散发出情欲的香气,让我差点就抑制不住当场推倒她。 路希娜似乎觉得我在羞辱她,撅着小嘴肘了肘我的小腹,“你觉得我会投降吗罗穆?想杀我就赶快!”比起当着几人的面被砍高潮,路希娜还是觉得向敌人投降更加丢脸。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然后利落地拖割了路希娜的喉咙,结束! “哦哦哦~,唔~”路希娜立刻就陷入了高潮,整个身体痉挛了起来,但又被我堵住了嘴唇,把后续的娇吟都堵了回去。我的舌头顺势伸进了路希娜的小嘴,然后立马就被她的嫩舌缠了上来,看来她也忍不住了。 她的手1练地向下探,把我已经勃起到发疼的怒龙从裤裆中解放,从马眼处沾了一点前列腺液就开始撸动起炙热的棒身。我同样把手探进了她的衣服,肆意揉捏着她的酥乳和臀瓣。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连战斗后的狂欢都要抵触吗?神官大人。” “别这么叫我,呜~”路希娜有些不忿,她在这边犹犹豫豫的反倒是有着一种小女生般的可爱,“我,我只是——” “更喜欢我来动,好啊!”我直接把路希娜按到了地上,三两下扯掉她身上的衣服,露出衣服下白嫩的肌肤,不过我先在可没有欣赏的余裕,我的下面快炸了。 把路希娜的内裤扯掉,露出下面淫水泛滥的秘处,那里刚刚经过高潮,先在还在一开一合地向外吐露着淫水。我直接把住肉棒,挺腰捅到了最深处。 肉棒毫不费力地插满了路希娜的淫穴,或者说,当我硕大龟头插入的那一瞬间,整个淫穴就好像被激活了一样,如同远处斑斓不惊的海面突然刮起了龙卷风,刚才一开一合的、粉嫩的、冒着热气的可爱穴口连同里面灵动紧致的穴肉谄媚地缠了上来,饥渴地大力吸吮着插入其中的肉棒,甚至能感觉出一种向着深处的巨大吸力,这妮子是有多饥渴! “你的里面可比你积极多了,路希娜,”我开始轻微地耸动,尽管这样就已经让之前一直忍耐的精关打开,没办法,这淫穴多日不见,积攒了太多,此刻迫切地卖力地疯狂地榨取着精液,实在是顶不住,“光是这一下,我就快射了。你先在可真是像个魅魔一样啊,路希娜。” “哈啊~,那,那是,太久,啊啊,都怪你都怪你!啊啊啊~”路希娜被几下轻插搞得气喘吁吁,娇喘连连,她确实也感觉到了自已根本无法辩驳的饥渴和强烈欲望,干脆就捂住了脸开始说起奇怪的话。 “怎么就怪我了?嗯?路希娜,是我让你的淫穴这么饥渴地缠上来,想要我给你的子宫射精吗?”我向深处推进,让龟头顶住路希娜的子宫口,在软糯的子宫颈上来回研磨。 “呜呜呜呜~”路希娜小小地高潮了一下,趁着她无力的瞬间我扒开她捂着脸的双手,紧盯着她冒着爱心的双眼,这个对视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反倒让她彻底到达了高潮,一大股阴精从子宫冲出,打在我的龟头之上,“咿咿咿咿咿~,去,去了,罗穆,你,你等会儿,我好累啊啊啊~” “那就我来动!”我向前压住路希娜的身体,再把她的两条白玉细腿扛在肩上,整个人从上面对着身下的路希娜狠狠地打桩! “啪啪啪啪啪!”我的下腹和大腿剧烈地撞击着路希娜的安产型臀瓣,她挺翘圆润的臀部被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冲击撞出白腻吸睛的肉浪,全身被汗液所包裹的我们在撞击时发出的肉体撞击声较之以前更加的沉闷与黏腻。让这次的性爱蒙上了一种剧烈运动后的释放的美。 “哦哦哦哦~,我,别,我,我刚刚,高潮,啊啊啊啊~”路希娜被肏得根本说不全话,穴口不断喷出高潮的淫液,整个人不住地痉挛着。 “还有更大的呢!”我把肉棒退到穴口,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肉棒碾过了蜜穴的穴道,把原本蜿蜒曲折的小道完全捋直,然后撞在了子宫口上,“射了!” “噗噜噜噗噜噜噜噜噜——”灼热的精浆从马眼中激射而出,从子宫口射进了圣洁的花房中,光是第一股精液就已经把育儿房填了个半满,更别说之后的精液了。 “哦哦哦哦哦~,来了,来了,罗穆的精液,好久,好久没有——”“啪啪啪啪啪!”“哦哦哦哦哦~,怎么还来,还在射,哈啊~”射精没有阻止我抽插的步伐!我之所以射精只不过是挨了刀,精关难保,但我的性欲怎么可能因为这十几下抽插就彻底平息?才刚刚开始啊! 我疯狂抽插着路希娜的嫩穴,在粗暴的抽插中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精种,等我最后一下抽插让龟头顶进灌满精浆的子宫,挤出穴道中满溢的精液时,最后一股精液也让这爆满的子宫向外胀大了一圈,体现在路希娜的身体上就是她鼓起的小腹。 “哈啊,哈啊,哈啊~,好,好爽——要死了。”路希娜无力地躺倒在地,又打剑,又做爱,又高潮,对她来说确实是太累了,可我还不累啊! “啪啪啪啪啪!”我抱起路希娜,双手揉捏着她超乎常人的安产型臀瓣,让手指将这饱满细嫩的臀肉挤压揉搓,变成各种形状,同时毫不见颓势的肉棒继续进出着路希娜的身体。 “哦哦哦哦~,停,停,停——罗,罗穆哦哦哦哦~,我,我要不行了,要飞了呜呜呜呜~” ······ 在我射出第二股精液的时候,路希娜人已经昏过去了,她的腹部像是孕妇般鼓起,新鲜的冒着热气的精液从她的穴口中满溢而出,然后被我用假鸡巴堵在了嫩穴中。 我正舒畅地叉着腰呼吸着细心空气,妹妹过来狠狠地拧了我的侧腹一下,疼得我直接投降,“臭哥哥,说好了跟我打,结果去上路希娜姐姐了,哼!” 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抛下两位去关注路希娜,我真是罪该万死,但我也忍不住了好吧!暗骂自己一声后,我放下脸色潮红的路希娜,然后毅然决然地冲上了场地,“来吧,妹妹,哥哥绝不失约,今天不是你躺下就是我躺下!” “好啊!”妹妹眼中一下子就充满了兴致,刚才埋汰我的苦瓜脸也烟消云散了,“等我找一下——”她跃跃欲试地跑出了场地,然后拿回来了一个——三米长枪???啊??? 等会儿,妹妹之前是种地的农民,也就是中世纪老农,受到征召的中世纪老农拿着大枪列阵暴揍骑士老爷,好像也没有问题??? 但是啊但是,“你这让我怎么打啊妹妹!我投降可以吗?”这是兵击啊,我们在单挑啊喂!“不行哦,哥哥~要拿出骨气哦~你看路希娜姐姐都誓死不降的!” 我当时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但很快我就恢复了理智。大枪为什么恐怖?因为单刀进枪真的很难,而我现在这个被打开了性欲开关的敏感状态,可以说是毫无任何贤者时间,估计只要被碰一下,就会耻辱漏精,虽然不是那种大射特射,但是漏出来还是很丢人的,然而,我好像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对手是妹妹而不是露娜。 妹妹固然是中世纪老农,但她毕竟没有露娜的恐怖力量,也没有受到过这种长枪的训练(诺曼不教这个吧!),或许,或许我还有一线机会! “一击定胜负!”我从露娜手上接下打刀,后者还和我拥吻,一副送丈夫上战场的悲情气氛——就算我真的被打中耻辱漏精也没有那么丢人吧? 我和妹妹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相差五米,她往前走一步,往前一捅就能把我扎个透心凉,但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我迅速发动进攻,挺直腰板摆出中段小碎步前进。 妹妹就只有一次进攻机会,之后我就可以抓住枪杆一路杀进来,她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次的胜负就是回合开始前的这一秒钟!只要我能用肌肉记忆防住妹妹的这一击—— 妹妹紧抓枪柄的后端来回转动,前面的枪头在我的身前来回摇摆等待着我的出手,但这只是诱饵,我出手后就一定会有破绽,而妹妹趁着破绽一击就能结束比赛。 所以我的选择是,直直地迎上去!妹妹明白我很能沉得住气,干脆向后退一步重新拉开距离后朝着我的熊口一刺,这一击虽然并没有什么力道,毕竟妹妹没学过这个,她只会凭着感觉刺,但刺击本身就是一个不太容易解决的攻击,更别说这是三米的长枪,面对着迅猛出击的枪头,还在迅速小碎步前进的我已经没有时间躲闪了,只能交由我的身体,我的肌肉记忆! 我的身体在前脚前跨一步后下意识地猛蹲,蹲的幅度超乎常人,让我的头低到了原本心脏甚至还要向下的位置,而我手中的打刀也下意识举起,摆出格挡的架势,将将好地防住这迅猛的一刺!往后,便是我的胜利! 我本以为是这样的,但妹妹在一刺不成后干脆把长枪送出了手,然后从背后拔出了短剑,好家伙,上副手!而且这短剑虽然有个短,却有着八九十厘米长,比我这打刀短不了二十厘米,跟她拼刀的我也还是有风险的。 好啊,好啊,我可爱的妹妹,你可真是能给我这个哥哥惊喜啊!“来吧!”我低吼一声,速度不减的朝着妹妹冲去,妹妹并没有向前,反倒是停在原地,单手拿着短剑,对着我的喉咙打出了漂亮的一刺,而这优雅的、精湛的刺击,也意料之中地被我的正斩打落,短剑被巨大的力道脱开了手,我面前的妹妹此刻手无寸铁,她看着手拿打刀指着她喉咙的我,笑靥如花。 “现在,你得到我了,哥哥,我的骑士,”她张开臂膀,像是个站在花丛中央的小姑娘,等待着心上人的拥抱,“跨过艰难险阻,得到奖励的小小征程怎么样呢?” “累,但是爽!而且,很有趣!”我有些气喘,但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让我的精神头好到不行,“那么,我的妹妹大人——” “我不想向任何人投降,哥哥,”妹妹把手放在了打刀的刀刃上,“在之后的未来,我和姐姐们不会向任何困难投降,屈辱、耻辱、毫无尊严与贞洁地活着不是活着。” “我多希望你们多多珍惜你们自己,”我听得几近流泪,但我同样也尊重她们的每一个人,所以我一只手搭上了妹妹的肩,另一只手把打刀对准了妹妹的腹部,“结束了,妹妹。” “······还没结束哦~”“嗯?!”妹妹突然吐了吐舌头,然后抓住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脚下一踢挡住我的小腿,身子一倾,侧移留出位置,肩膀用力在垂直方向旋转,我在呼吸间就被旋倒。啊?怎么妹妹还会摔跤的啊?!哦对,诺曼如果有武艺书的话,肯定会有肉搏和摔跤的!失算啦! “哥哥大笨蛋~”妹妹坐在躺倒在地的我身上,朝着我吐了吐小舌头。 “哈哈哈哈,”我一点也不生气,摸着妹妹的脸笑得开心,“妹妹真聪明,狡猾得很!就是要把那些想伤害你的人骗得团团转唔——” 我还想给妹妹讲点东西,就被妹妹俯下身子用嫩舌堵上了嘴,“我要奖励哥哥,击败哥哥的奖励~啾呜~” “······”露娜也走了过来,“也该到我了吧,先生,我们来比试一下。”“啊?” ······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果你问我,我现在爽不爽,那我会告诉你,我爽,我特别爽,我超级爽,当然,我的腰也超级爽,它马上就要断了! 你能想象着某只古灵精怪的妹妹看见我的鸡巴之后走不动道,不论如何都要把我的鸡巴塞到她的紧致嫩穴里,然后就紧紧地抱住我像只树懒一样根本赶不下来,她的核心力量真的很恐怖。 不仅仅是比两人都要紧致的嫩穴有着感觉要把我肉棒绞杀的压迫力,还有她紧贴着我的熊膛,用她那刚刚发育不久的鸽乳来回摩擦的快感,更是她几十斤的体重! 妹妹轻不轻?轻,太轻了!可她是个大活人啊,整个人树袋熊一样搂在我的身上,放在性爱中那确实没啥问题,我专注于抱着怀里的好妹妹,从下到上对着她的小穴狠狠冲刺,然后射出她最爱的精液就好了。 但是露娜,你把刺枪给到我手上然后站到对面是什么意思,你手里的长剑是什么意思? 不是,妹妹这死活不从我身上下来狠狠榨精,你也来跟这里添乱了是吧!等会儿——我和路希娜做了两次,她们俩个在旁边一言不发,该不会就在琢磨这个事儿吧喂! 太怪了吧! 你要问我,爽不爽,那是真的爽,各种意义上的。妹妹是抱在我身前和我面对面的,我跟露娜打,妹妹就像是面人肉盾牌一般抵挡着露娜的攻击,每次妹妹被露娜击中,她紧致的蜜穴就会开始剧烈地痉挛,吸吮着大鸡巴的同时还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润滑着穴道,让我的每一次移动都能无规则地在这穴道中抽插开拓,甚至能一下子插进子宫口。 妹妹搂着我,在我的耳边肆意地淫叫娇喘,甚至兴致上来了还会1练地舔舐我的耳朵,妹妹在这方面一直相当厉害,还有淫语。 “小时候哥哥曾经带我玩过骑马打仗,哈啊~,但是,我更喜欢这个,哥哥,呀啊~,我好喜欢给哥哥当人肉盾牌,帮哥哥挡下攻击,给哥哥当鸡巴套子,啊啊啊啊~,加油,加油哥哥,把,把露娜姐打倒,再把精液射给妹妹, 哦哦哦哦~” 比起露娜的攻击,妹妹的淫语攻击我更顶不住,基本上她说几句我就得射一股精液,根本忍不住,这个时候露娜再给我一下就会变成大爆射,把妹妹的子宫射得满满的,甚至膨胀,再因为身体间挤压把多余的精液挤出来,让妹妹的高潮就没有断过。 当然,最极品的是妹妹的体重,虽然不到一百斤,但是都在我的腰上,一身重甲也不过如此吧!最后,在几分钟的又耗精液又耗腰子又耗腰又耗体力又耗脑子的天堂般升天体验后,我果断地躺倒在地,然后肉棒往妹妹的小穴中射进了最后一股精液,结束了今天的神奇训练。 隐约中,我听到了坐在我身上的妹妹摸着她浑圆的小腹,咂着嘴抱怨着这样收集的精液太少了,下次像之前露娜那样绑在我身前,妹妹面朝外,那样肚子大也没关系。 妹妹啊!你哥的腰啊,要断啦!!! 诶~被狗妹妹气死。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