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 从头再来(01) 2020年12月22日第1节:天有不测风云,谁都可能穿越公元二零二零年五月一日,美国某大公司的资深程序员老柳被一场横祸夺去了生命。 老柳受雇于一家位列世界五百强的大企业。 他一生谨小慎微,只知道勤勤恳恳地挣钱养家,从不去接触任何不健康不合法的东西。 如今他终于挣够了钱,孩子们都成家了,他也熬到了可以退休的年龄。 他准备过几天就去办理退休手续,然后他就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天是周末,他老伴说屋里的墙上有些水迹,可能是屋顶有些漏雨,要打电话去请人来修理。 老柳说先不急,待我上去看看再说。 不顾老婆的劝阻,他搭着梯子就爬到了屋顶上。 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家伙,他的身体还不错,就是视力不太理想。 结果他一脚踩空,从四五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 老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的诊断是脑死亡。 老柳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接受着家人,亲戚,朋友和同事们的探视和道别。 他的灵魂却飘到了四十八年前,一九七二年五月一日,他出生长大的那座中国南部的省城。 那时他还是市立第十七中学的一名十五岁的学生,‘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除了大革命之外,还有五花八门的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 老柳,不,现在应该叫小柳,他的大名叫柳侠惠。 这是他爸爸给起的名字,不但读起来很别扭,而且害得他第一次跟人见面时总要这样解释一番自己的名字:“不,不是柳下惠。 是柳侠惠,侠义的侠。 ”柳侠惠的爸爸名叫柳俊杰,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在一所普通高校里当一名教研室的主任。 他为人老实,还有点儿迂腐,不会奉承领导,一直得不到提拔。 其实按他的水平和资历,早就应该升为系主任了。 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是同一所高校里的教师。 比起不善言辞的爸爸,妈妈的口才特别好,讲课深受学生们的欢迎。 可惜的是,她出身剥削阶级家庭,也一直得不到重用。 政治运动一来,她不是受到打击和排挤就是被列入另类去接受再教育,属于‘那些可以教育好的人们’中的一员。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爸爸长得一表堂堂,颇有风度。 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是一个标准的帅气大叔。 妈妈更是一个大美人儿。 她皮肤洁白,透出健康的红色,身材匀称,胸部臀部都很饱满。 柳侠惠却没有能够继承父母的优点。 他长得太一般了,属于丢到人群里肯定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的优点是学习好,身体还算结实。 性格上他很像爸爸,胆小怕事,甚至有些窝囊。 柳侠惠还有漂亮的两个姐姐。 大姐柳淑惠是一名‘知识青年’,三年前下放到离家五百里外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当农民,二姐柳清惠刚刚进了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 那时候国家的政策是,每一个家庭只能留一个孩子在城里,其他的孩子中学毕业后都得上山下乡,到所谓的‘广阔天地’里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他爸爸妈妈虽然是知识分子,但还是免不了有些重男轻女。 他家的这个留城的名额原来是准备给儿子柳侠惠的。 对此姐姐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 后来柳侠惠主动去跟爸爸妈妈说:“把这个留城的名额给二姐吧,我毕业后下乡劳动去。 ”于是他二姐得以进工厂当工人。 工厂的工作并不轻松,每天要站着工作八九个小时。 进厂后必须当三年的学徒,学徒期间的月工资才十八块钱。 不过比起到偏远的农村里干重体力活要好多了。 本来五月一日是劳动节,学校放假不上课。 可是柳侠惠的这个班被要求到学校搞‘义务’劳动,也就是打扫卫生,清理垃圾,疏通排水沟,铲除杂草,等等。 班主任陈洁云叫柳侠惠和其他七八个同学留下来帮助她出墙报。 那时候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网络,连电视都很少见,出墙报是每个工厂学校和事业单位都必须做的事情。 用官话说,就是‘努力学习和宣传毛XX思想,坚决贯彻执行党的路线和各项方针政策’。 中学里每个班级都要出自己的墙报,就是用粉笔把一篇篇的文章抄写到黑板上。 那些文章一部分是学生们仿照党报上的文章写的,不是歌颂革命形式一片大好就是揭露批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简称‘封资修’),另一部分文章与学校和班级的具体活动有关,比如学生们学习毛XX著作的心得体会,学校里评出来的‘五好学生’名单和党中央各种‘重要会议’的工作报告的摘要,等等。 柳侠惠因为比较听话,学习又好,老师们总是喜欢支使他干这干那。 他身高一米六左右,在高中一年级只能算是中等个子,黑板最上面那一部分他必须站在一个凳子上才能够得着。 可能是哪个同学恶作剧,把他特意从教室里搬出来的凳子换成断了一条腿的破凳子。 他没有注意,刚站上去就摔了下来,头碰到地上‘咚’的一声响。 他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紧接着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个圈,好像是被摔晕了头。 他的滑稽样子引起了周围的同学们的一阵哄堂大笑。 谁也不知道,经过刚才的这一摔,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十五岁的青涩少年柳侠惠,而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美籍华人老柳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2) 2020年12月22日第2节:吃妈妈的奶柳侠惠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慢慢地适应了他现在的这具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 他摔倒后头上破了点皮,流了一点儿血。 放学回到家中后,妈妈黄玉琴刚下班。 听说这件事后,她心疼地把儿子拉到身旁,一边数落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一边给他头上破皮的地方抹紫药水儿。 这让柳侠惠感觉有点儿不习惯。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十岁以后就没有再被妈妈这么关心过。 那怕是在学校开运动会时受了更重的伤,妈妈也只是叫他自己走去单位的医务室上药的。 黄玉琴的身高有一米六五左右,比儿子略高一点儿。 他低着头站在妈妈跟前,眼睛透过她敞开的领口,看见了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 因为是大热天,黄玉琴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的确良’短袖衬衫,里面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线纺女式背心,几乎是透明的。 她的乳房不但尺寸可观,还很结实,把胸前的衣服撑得高高的,让柳侠惠大饱了眼福。 看着看着,柳侠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两腿间那根嫩嫩的小鸡鸡也顽强地抬起了头。 妈妈这时候的年龄才刚过四十,再加上她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对于刚刚穿越的柳侠惠来说,这种诱惑太大了,几乎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他脸红心跳,身体开始微微地抖动。 “侠儿,不舒服吗?”黄玉琴发现了儿子的不正常,以为他病了,很是焦急。 她伸出胳膊碰了他一下,柳侠惠浑身一激灵,脚下没站稳,扑进了妈妈的怀里,他的脸正巧埋进了妈妈两乳的中间。 他的第一感觉是:妈妈身上真香啊。 黄玉琴以为他晕倒了,吓得用两臂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床上。 “侠儿,你到底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快告诉妈。 ”她俯下身子,几乎是趴在他身上,满脸都是担忧的神色。 “妈,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儿晕。 ”他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一下子回到了很小时候,回到了那无忧无虑,充满快乐的童年。 他觉得鼻子发酸,眼泪跟着涌了出来。 “妈,我……我想……”“乖孩子,你说吧,妈听着呢。 想吃什么妈给你去做,想要什么妈给你去买。 ”“我……我想吃妈妈的奶。 ”说完这句话后,柳侠惠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在后世一直是个本分的男人,很尊重女性,几乎从来没有跟太太之外的女人调过情。 现在穿越了,他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妈说出这种出格的话呢?这不是在侮辱亵渎她吗?他真想狠狠地打自己一个耳光。 黄玉琴沉默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非常好看。 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困惑,又像是无助。 柳侠惠看着很心疼,准备跟她说‘对不起’,向她认错道歉。 这时妈妈却回头望了一下,门是关着的。 于是她开始在他吃惊的目光下动手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扣子解开后,她又把里面穿的线纺背心从裤子里拉出来往上卷,直到露出了两只雪白的奶子。 她用手托住右边那只奶子,送到了柳侠惠的嘴边:“可怜的孩子,吃吧,快吃吧。 ”柳侠惠被本能支配,张嘴含住妈妈的乳头,用力吸允了起来。 “嗯……嗯……啊……”妈妈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呻吟。 柳侠惠情不自禁,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妈妈!”他从床上坐起来,抱住黄玉琴的身子大哭起来。 “妈妈,我……我爱你……呜呜……”此时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是一个刚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人。 大约半个小时后,柳侠惠开始动手做饭了。 妈妈去了另一间房子,关着门用凉水擦身子去了。 他家住的是三楼的两间屋子,总共才不到二十五平方,没有厨房和厕所,也没有自来水。 做饭用的是简陋的烧煤球的炉子,就放在屋外走廊里。 厕所是和一层楼里的人共用的。 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公寓的概念,当然更没有私人洗澡间了。 在家洗澡就是往一个木盆里倒些烧开的水,再加一些凉水,然后坐进木盆里洗,很麻烦的。 他家住的这栋房子既像办公楼,又像宿舍,全是一样大小的房间。 三楼住了大约二十户,都是爸爸妈妈所在的学校的教师和职工。 有孩子的人家两间房,没孩子的只有一间房。 柳侠惠家里的两间房是挨在一起的,妈妈自己花钱请学校的工人在墙上挖了一个门,这才变成了一个‘套间’。 因为双职工的父母们要去上班,许多家庭都是由半大的孩子来做饭的。 柳侠惠十岁时就学会做饭了。 他今天特别高兴,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妈妈刚才嘱咐他,不要把那件事(吃妈妈的奶)告诉任何人。 那意思好像是,他以后还有机会吃她的奶。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不知不觉中,他把饭菜都做好了,番茄炒蛋,炒黄瓜,还有一碗菠菜豆腐汤。 这时爸爸柳俊杰下班回家了。 他一进门就习惯性地把手里的茶缸放到书架上一个特定的位置,把公文包挂到门后。 “爸。 ”柳侠惠一边给他打招呼,一边接过了他脱下来的外衣去挂好。 “你妈回来了吗?”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问道。 在柳侠惠的记忆中,爸爸整天忙于工作,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摸孩子们的头一般是在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有的举动。 “杰哥,你回来啦?”这时妈妈从里间推门走了出来,她手里端着一盆水去屋外倒掉。 他们夫妻间的称呼都是一个字,妈妈叫爸爸‘杰’,爸爸叫妈妈‘琴’。 今天妈妈多用了一个‘哥’,好像比平时显得亲切了一些。 爸爸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问道:“琴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做了这么香的饭菜?”可能是受了妈妈的‘杰哥’的影响,他也在妈妈的称呼‘琴’后加了一个字,成了‘琴妹’。 柳侠惠好奇地注视着他们。 在他的记忆里,爸爸妈妈都是正经得不得了的人,从来不在孩子们面前有过于亲热的举动,至少他从来没有看见过。 “别……侠儿在呢。 ”妈妈把爸爸的手从肩膀上拂了下去,白了他一眼。 她转头看见桌子上的饭菜,吃了一惊:“侠儿,你……你这么快就把饭菜都做好啦?”虽然米饭是昨天剩下的,只需要热一下,可是炒这三个菜怎么也得半个钟头吧?她刚才关了门在里间擦身子,总共也就过去了五六分钟。 柳侠惠也觉得奇怪,他今天做饭确实快得不可思议,虽然他穿越前已经有了五十多年的做饭经验了。 “我……我……”他结结巴巴地不知怎么回答。 “琴妹,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看,我们最小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爸爸用一只手搂住了妈妈的腰。 这次妈妈没有拂开他的手上,而是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深情地看着他们的儿子,点头道:“是啊,杰哥。 ”大姐柳淑惠下乡去了,二姐柳清惠住在工厂的宿舍里,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他们很快就吃完了饭,爸爸放下碗去里间看报纸去了。 妈妈卷起袖子准备洗碗,柳侠惠拦住了她,说:“妈,你休息去吧,我来。 ”他从前虽然不是一个赖人,但是也不是特别勤快,做家务一般需要妈妈催促他好几遍。 “妈,我长大了,以后我要为你分忧。 ”他看着她,满怀深情地说道。 妈妈放下手里的碗,望了他一眼,然后走过来用胳膊搂住他,低下头亲了他的脸一下,说:“真是妈妈的乖孩子。 ”说罢她也去了里间。 柳侠惠把桌上的碗筷盘子等全都放进炒菜的大铁锅里,然后开门出去,把这些东西端到走廊尽头的一个‘盥洗室’去洗。 这层楼里,只有盥洗室才有两个自来水龙头。 好在别的家庭吃饭的时间比他们家晚,盥洗室里暂时还没有人,不用排队。 洗着洗着,柳侠惠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自己的动作怎么会那么快,好像在后世看碟片时按了‘快进’键一般,不到十秒钟就把碗盘都洗好了。 他拿起一个个的碗仔细检查,发现洗得非常干净。 这是怎么回事儿?带着一肚子的疑惑,他回到了家中。 他发现里屋的门关着,平时除了睡觉,这个门一般都是开着的。 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暂时忘了洗碗的事情。 他仔细听了一下,可以听见从里间传出来轻微的哼哼声,好像是妈妈的声音。 他心里一阵激动,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爸爸妈妈,他们……他们在里屋‘那个’!”通往里间的那扇门大约有六尺高,门上有一个窗户。 窗户上原来装有那种有花纹的玻璃,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可是那块玻璃早坏了,现在只糊着一层白纸。 柳侠惠飞快地搬来一大一小两个凳子,叠在一起放到那扇门的旁边,然后抬腿站到了凳子上,把窗户纸轻轻地捅破一个洞,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双手扶着床,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她身上只穿了那件线纺的小背心,下身完全赤裸着。 爸爸还是穿着衣服裤子,只是裤子和裤衩解开了,落在脚踝处。 他两手用力抓住妈妈的两只奶子,正挺着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肏妈妈的肉穴。 妈妈紧咬着牙,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又像是极度的快乐。 她屁股和大腿上的肉在爸爸的肉棍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着,好看极了。 过了一会儿,她喘着气回头对爸爸说:“杰……杰哥,你……快……快一点啊,侠儿他去洗碗快回来了……啊……”“琴妹,我……我这……这就好……啊……”柳侠惠看见爸爸一阵连续不断的抽插,他的身体突然挺直了,剧烈地抖动了几下,随后就有白色的液体从妈妈的肉穴里流了出来。 他早已忍不住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抓住自己的嫩鸡鸡,一边看一边套弄着。 他的动作大了一些,‘咚’的一声,门被撞得响了一声。 “谁?”“谁?”爸爸和妈妈几乎是同时叫道。 他看见爸爸从妈妈的身体里拔出那根肉棍,弯下腰去提裤子,显然是要出来察看。 等到爸爸把里间的门打开时,柳侠惠已经从凳子上下来,手里拿着一本语文教材躺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看着。 “侠儿,刚才有人进来过吗?”爸爸问道。 “没有啊。 ”他若无其事的回答道。 爸爸没说什么,又回到里间,关上了房门。 柳侠惠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刚才偷窥爸爸和妈妈一起‘那个’差一点被发现。 喜的是,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他拥有了一项超能,他的动作可以比常人快十倍甚至百倍!刚才他从凳子上下来时因为慌乱,肩膀撞到了旁边的书架。 书架上放着一个装满开水的保温瓶被碰倒了,正往地上落下。 同时被撞落下来的还有爸爸用来装茶叶的一个铁盒子。 短短的一瞬间,他不但能接住保温瓶和茶叶盒,将他们放回原处,还能把那两个凳子大的那一个放回饭桌旁边,小的那一个塞到床底下,就像是从来就没有动过一样。 随后他从书包里找出自己的语文课本,躺到床上装作一直在看书!柳侠惠觉得自己这次可是赚大了,不但找回了早已失去的青春,还拥有了一项超能。 对,就是超能,超出人类极限的能力。 他想:也许我上辈子是个大善人吧,不然老天爷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能辜负这种难得的机遇,重头再来,好好地活出一个人样儿来!【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3) 2020年12月22日第3节:班主任陈洁云第二天放学后,他帮陈洁云老师收好了作业,给她送到了办公室。 陈老师教他这个班的数学课,她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很耐看,就是皮肤比较黑,脸上还有一些雀斑。 她曾经是这个市里职工篮球队的运动员,身材极好。 以前柳侠惠当学生时对她非常尊敬,从来没有过其他的不该有的想法。 穿越后因为眼光变了,他发现陈老师其实很性感,就连她脸上的雀斑也很有个性。 她的细腰翘臀和修长的美腿更是让他兴奋不已。 “小柳同学,你来了。 ”陈老师满脸笑容地把这个她最喜欢的学生迎进了办公室。 现在到处还在搞运动,批资产阶级教育路线,批白专道路,等等。 学校虽然恢复上课了,但是学生无心学习,老师受不到应有的尊重,当然也无心教学。 “陈老师好。 ”柳侠惠礼貌地跟陈老师打了招呼。 “哎呀,小柳,你真是个好孩子。 老师最喜欢你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和肩膀,从他手里接过一大摞作业本。 “快坐下,歇歇。 ”她去倒了一杯凉开水,递到他手上。 “谢谢老师。 ”陈洁云因为当班主任,有一间很小的办公室。 里面除了书籍和各种教具,只能容下一张小办公桌和一把椅子。 柳侠惠注意到,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的是金灿灿的橘子,还放着一个小型照相机和胶卷盒。 陈老师不但教高一的数学还兼着高二的物理课。 这个时代的物理课跟后世的可大不一样,物理学的理论知识只用几句话就带过,主要讲的是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柴油机的原理和操作就要学一个学期,然后是电动机,收音机,照相机,等等。 陈老师办公室里的那个照相机就是她上课用的。 柳侠惠家里也有一架类似的照相机,就是所谓的120照相机。 爸爸教会了他怎么使用,怎么冲洗胶卷。 只是这个年代的胶卷很贵,他总共还没用过几次。 “小柳啊,老师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帮忙。 老师家里最近有许多麻烦事,忙得不得了。 今天你能不能留下来帮老师批改一下作业?”陈老师问到。 “好的,陈老师。 ”柳侠惠答道。 学校使用的高一数学课本很简单,开学后他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看完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弄不懂的地方。 再加上他穿越带来知识,批改这种作业是小菜一碟。 “小柳同学,你真好。 老师应该诚心地谢谢你。 ”她从一个网兜里拿出一个橘子塞到他手上。 “你改完作业后就把门带上自己回家吧。 老师现在要出去办事,可能回来得晚一些。 ”说完她就提着那个网兜出去了。 陈洁云老师今年三十二岁,结婚五年了,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她爱人是另一所中学的老师。 上个月她爱人的父母从乡下来了,住在她家里。 问题是她家里只有学校分配的一间房子,不到十五平方,三代同堂,实在是太挤了。 本来公公婆婆来了可以给她带小孩,替她分担一下。 可是他们刚从乡下来,什么都不懂,她还得一样一样地手把手教他们。 他们的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今天教会了明天又给忘了。 这么一天天下来,她累得几乎要瘫痪了。 累些倒也罢了,生活上的尴尬却让她非常受不了。 他们四个大人一个小孩挤在一间屋子里,每当她或者她爱人有需要时,就不得不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干那种事儿。 公公婆婆的年纪大瞌睡轻,他们稍微一动就能惊醒两老。 昨天半夜里,她爱人爬到她身上,悄悄地脱了她的裤子,把鸡巴伸进她的肉穴里,躬着身体耸动了起来。 她心里压抑了很久,也非常渴望男人的爱,因此没有阻止他。 谁知在关键时刻,屋里的灯突然亮了,只见公公从离他们不到两米远的简易床上爬了起来,要出门去撒尿。 那一刻,她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她家隔壁是一间学校的小储藏室,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大小只有五平方。 她向学校革委会的张主任恳求了许多次,想让学校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她,让她父母住进去。 张主任本来已经答应她了,可是最近上级派来了工宣队(全称是‘工人毛XX思想宣传队’)进驻学校,掌握了学校的大权。 张主任说,这事现在复杂了,要经过工宣队的同意。 她现在就是要去找工宣队的队长马卫东商量这件事。 马卫东四十多岁,长相猥琐,脸上还有几颗黑麻子。 他原名马振华,马卫东是文革开始后他给自己改的名字。 他是一个有二十五年工龄的锻工。 因为出身特别好,又积极上进,被选入工宣队当队长,前来接管市立第十七中学的大权。 那个时代的理论非常可笑,说什么工人阶级是最先进的阶级,是革命的领导阶级,于是每个单位都要派驻’工宣队’,接受来自先进阶级的人的领导。 据说马卫东从前因为男女作风问题受过他所在工厂的处分。 具体一点就是,他调戏猥亵过好几个厂里的青年女工。 文革开始后,处分他的厂领导被打倒了,他作为造反派和先进分子被上级领导看中,成了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之一。 马卫东来到十七中还不到两个月,已经有女老师私下里抱怨,说他这个人流里流气,经常和年轻的女老师们动手动脚的。 陈洁云当然也听说了这些。 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去求这个姓马的。 柳侠惠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批改完了全班五十多个学生的数学作业。 他现在不但干其他的事情快,脑子也变得灵活多了。 他把改好的作业整齐地摞放到陈老师的办公桌上,还给她留了一个条子。 然后他就关上门准备回家了。 陈老师的办公室在教学楼的三楼上。 这时天已经黑了,老师学生们都回家了,整栋楼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路灯。 他只好摸着黑下了楼,往校门的方向走去。 出校门前他需要经过另一栋教学楼。 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四楼的一间教室里传出来的。 他不由得想到:“学校的教师宿舍前一段时间被小偷光顾过,莫非今天又来了小偷?”可是,这是一栋教学楼,并没有住人,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 因为有了超能,他的胆子变得大多了,于是决定上去看一看。 如果碰到危险,他可以撒腿就跑,相信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于是他拐进了这栋教学楼,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梯,往四楼发出声音的那间教室走去。 他不知道的是,这间教室现在住了人,就是那个工宣队的队长马卫东。 学校的宿舍很紧张,工宣队员们全都得回自己家里去住。 只有马队长一个人例外。 他让学校给他腾了一间大教室,隔成两间房子。 一间当他的卧室,另一间当工宣队长的办公室。 走近以后,柳侠惠听出来了,那声音是一男一女在里面打架撕扯,那男的在笑,女的在哭。 教室的门关着,窗户的玻璃里面糊着报纸,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他围着教室转了转,终于发现有一处的窗户纸糊的不严,留有一条小指头宽的缝隙。 他把眼睛凑到那条缝上往里一看,差一点惊叫出声。 教室里的人竟然是工宣队的马队长和陈老师。 马队长虽然来学校不久,但是他已经给学生老师们做过好几次报告了,全校的人都认识他。 此时他正一只手抱住陈洁云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捏她的奶子,嘴里还说道:“来吧,陈老师,让工人叔叔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陈洁云流着眼泪,一边哀求他,一边左右躲闪着。 地上散落着一些橘子,应该就是她离开办公室时手里提的那一网兜橘子。 柳侠惠有些糊涂了。 陈洁云以前是市里半专业打篮球的运动员,身高足有一米七五。 这个马队长虽然力气大一些,可是他比她矮了一大截,只到她的下巴处。 她要是真的反抗,马队长肯定制不住她。 还有,好几次她都已经到了门口,为什么不打开门跑出去呢?他马上就知道为什么了。 “臭婊子,老子给你脸你偏不要脸!你滚吧!就凭你长得这模样,还想多分一间房?实话告诉你,刘老师和张老师都找过我了,她们也想要那间储藏室。 她们的工龄比你长,长得也比你好看,还舍得付出。 我凭什么要把那间房分给你?”马队长松开了陈洁云,气呼呼地对她吼道。 陈洁云好像惊呆了,她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马卫东,“你……你说的,是真的?”“那当然。 你如果真的想要那间储藏室,今晚就必须好好地表现!”马卫东站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道。 陈洁云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马卫东的大腿,一边流眼泪一边说道:“马队长,我……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呜呜……”“那就好。 别哭了,先脱光了让老马我看看吧。 ”“好的,马队长。 我这就脱。 ”陈洁云抹了一把眼泪,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光以后她乖乖地躺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 柳侠惠在外面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 陈老师是他最为尊敬的老师,为了那一小小间储藏室,她竟然给马卫东这个小人下跪,还答应他,让他来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世道啊!他想帮陈老师。 可是怎么帮呢?这件事闹大了,马卫东说不会定受到处分,但是也会毁了他敬爱的陈老师的名誉!突然,他头脑里灵光一闪,想到了陈老师办公桌上的那个120照相机。 他悄悄地退到楼梯口,然后飞快地往楼下冲去。 出了这栋教学楼后,他像一阵旋风一样跑回到了陈老师的办公室,伸手抓住办公桌上的那个照相机和胶卷,又一阵风似地回到了这栋教学楼。 这一趟他加起来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他走到马卫东住的那间教室,一边给照相机上胶卷,一边抬腿‘咚’的一声,重重地踹在门上。 接着他又连着踹了两下,门被踹开了。 马卫东脱得一丝不挂,压在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陈洁云身上,他的那条丑陋的黑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下体,正在呼哧呼哧地做着活塞运动。 陈老师满脸通红地仰面躺在地上,两条健美的大腿大大地张开着,胯下一片狼藉。 柳侠惠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还是来晚了一步,让姓马的把陈老师给搞了。 ”他举起手里的照相机,咔嚓咔嚓地连着拍了三四张。 此时马卫东听到踢门的声音,回头一看,他的脸部正好被照了下来。 柳侠惠不等姓马的完全反应过来,冲上前去,抬腿一脚踢在他的太阳穴上,将他踢晕了过去。 他一把抓住马卫东的头发,把他的身体拖到一边。 然后他把照相机挂在脖子上,从地上抱起赤身裸体的陈老师,拾起她散落在地上衣物,又是一阵风似地跑回了她的办公室。 他把她放到椅子上,开始笨手笨脚地替她穿衣服和裤子。 整个过程中,陈洁云都没有说一句话,她的脸红得跟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低着头不敢去看她的学生。 他终于替她穿戴好了。 可是她依然不敢看他,她觉得自己这一次丢人是丢到家了。 让她特别难受的是,这一切都被自己的这个最好的学生看在眼里。 这叫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他……他竟然还那么细心。 刚才替她穿内裤前,他从她衣服的口袋找到一方手帕,用它在她的肉穴边上仔细地擦了擦,擦去了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和姓马的留下来的脏东西。 一想到这些,她就羞得想往地缝里钻。 “陈老师,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再回家吧,姓马的应该也不敢再来欺负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把那间储藏室给弄到手的!”说完,他就推门走了。 此后一连几天,陈洁云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的,课堂里乱糟糟的她也没心思去管。 好在学生们没有几个用心学习的,她在上面讲什么他们都不太在乎。 当她看到下面一本正经地坐着听课的柳侠惠时,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那关切的目光,既让她感受到了温暖,又让她惭愧得无地自容。 此外,还有许多她说不清楚的东西。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把自己从马卫东的魔爪里救出来,她就非常感动。 不,应该说是动心。 他好像变成了她小时候心中的白马王子。 可是,他才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马卫东这几天一直没有在学校里露面,谁也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校革委会的张主任特意跑来对她说,马队长已经从十七中调走了。 另外,学校决定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她了。 她向张主任表达了谢意。 只是,她心里好像并没有觉得很高兴。 这几天她的性欲特别强。 每天晚上熄灯上床后,明明知道公公婆婆还没有睡着,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脱得精光,搂住爱人要和他那个。 早上起来后,她也不是很在乎公公婆婆异样的眼神了。 她爱人小徐觉得很奇怪,但是他很享受妻子超常的激情。 她做爱时居然叫他‘我的小白马王子’!这天,陈老师把几个班干部留下来开会,柳侠惠是学习委员,自然也留下了。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只是说了班上的一些日常工作。 完了她还要几个干部轮流谈谈自己的想法。 她的目光不时地飘向了柳侠惠。 他能看出来,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散会后,柳侠惠跟着其他的班干部一起走出了校门。 天已经完全黑了。 走了一小段路后,他借口忘了东西在教室里,又转身回去了。 这一次他直接来到陈老师的办公室,她果然在里面等他。 见到他后,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对注视着,大约有半分钟。 办公室的空间太小,他们的脸离对方不到一尺,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柳侠惠跟那个姓马的身高差不多,他看她时是仰着头的。 他的嘴唇几乎碰到了她结实的乳房。 陈洁云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问道:“柳侠惠,你喜欢老师吗?”“喜欢。 ”“你恨老师吗?”“恨。 ”“我也恨自己。 你想要老师吗?”“想。 ”“好,来吧。 ”她转身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拿起来塞到几个角落里,然后解开胸前的衣扣,脱下长裤和内裤,光着屁股坐到了办公桌上。 柳侠惠走上前,先踮着脚亲吻了她的嘴唇,她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热烈地回吻他。 渐渐地,他的嘴往下移动,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胸部,随后又去亲吻她的腋窝。 到后来,他将她的两条大长腿掰开,用舌头卖力地舔允她的私处。 此时敬爱的陈老师闭上两眼,嘴里不停的发出快活的声音:“嗯……啊……侠惠,我的好学生……我的乖乖……我的白马王子……老师我……爱你……”“陈老师,我……也爱你啊……”他刚才说‘恨老师’是说的心里话。 就是恨她不知自爱,为了那个小储藏室就向马队长屈服了,还主动脱了衣服任由他糟蹋。 他心目中最好的老师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他又很爱她很心疼她,因为他完全懂得她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而且,她实在是太性感了,在她面前,他一点儿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被马卫东奸淫的那一幕,早已在他脑海中回放了无数遍。 他用袖子擦了擦沾满她的淫液的嘴,开始用手指温柔地触摸她的阴蒂。 “小柳,快……快进来吧,老师需要……需要你的鸡巴……啊……啊!”终于,他将鸡巴用力插进了陈老师下面那个毛茸茸的洞穴。 那里面又湿又滑,非常温暖。 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真刀真枪地肏女人。 陈老师很快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随后他也跟着泄了,前后不到五分钟。 他们俩都出了一身大汗。 分别时,她拿出一件自己织的毛衣送给他。 她还有很多话想问他,可是看着眼前这张稚嫩的脸,她又不好意思问了。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像闪电一样快,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柳侠惠干了些什么,怎么干的。 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逼迫马卫东就范的?还有,他的个子矮小(跟她比起来),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抱着体重一百三十多斤的她飞快地奔跑,还要上下好几层楼?其实柳侠惠并没有拿照片去要挟马卫东,因为那几张照片拍的不好,画面不清楚,可能是光线的问题。 他只是把姓马的又揍了一顿,把他打成了轻微脑震荡。 他给姓马的留下了一句话:叫他的赶紧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陈老师,不然下次还要来揍他。 柳侠惠打他时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套子(他这是受了后世恐怖分子的启发,用妈妈的一条旧毛线裤的裤腿改做的),再加上他的动作飞快,来去如风,马卫东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对头到底是个什么人。 那天晚上他奸污陈老师时,也是什么都没看清就被踢晕过去了。 他害怕极了。 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定,睡觉都睡不安稳。 他不敢声张,更不敢去找陈洁云的麻烦。 思来想去,他只好找个借口向上级要求调离十七中。 调走之前他没有忘了跟张主任说,让他把那间小储藏室分给陈洁云老师。【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4) 2020年12月22日第4节:大姐的月经带和妈妈的床今天柳侠惠在学校上课时一直有些心神不定,因为昨晚妈妈告诉他,大姐柳淑惠要回来住几天。 大姐比他大六岁。 她‘响应’党的号召,上山下乡当农民,转眼三年多了。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中,大姐和他的关系不是很亲密。 她是全家过得最苦的人,饱受生活的折磨。 下乡期间她就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农村干部,文革结束后发生了知青回城的大潮,她因为已经结婚还有了两个孩子,在省城里无法落户,更找不到工作。 后来她干起了贩卖衣服的个体户,很少有机会跟家人团聚。 爸爸妈妈为她操碎了心,可是并没有能改变她的境遇。 后来她总算是挣到了一些钱,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 接下来她又和丈夫打起了离婚官司。 等到她好不容易离了婚,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了,去了外地工作。 这时的她已经是一个满脸皱纹的大妈了。 柳侠惠到美国后,逢年过节都会给大姐寄钱寄礼物,她从来没有回过信。 后来听妈妈说,大姐患上轻度了抑郁症。 她不知道怎么邮寄国际信件,又不愿意去找别人帮忙。 其实她心里是很感激弟弟对她的关爱的。 弟弟寄来的钱她全都给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等到国内的人都用上了手机,她才跟在美国的弟弟联系上,通了话。 柳侠惠后来帮大姐的女儿办理了移民手续。 她自己留在国内帮着带孙子,不愿意移民。 柳侠惠一放学就背起书包往家里跑,连他的好朋友钱刚约他去打篮球他都没有答应。 到家后推门一看,大姐背对着门,正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洗衣服。 地上放着一个木头澡盆,里面堆满了五颜六色的衣服裤子,还有一个木头搓板。 大姐正在把打了肥皂的衣服在搓板上来回搓,白白的肥皂泡儿几乎把木盆里的衣服裤子都盖住了。 大姐长得像妈妈,很漂亮。 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农村干重体力活儿,她的皮肤被晒黑了,也变粗糙了。 她的手臂还有腰部腿部的肌肉都被锻炼得很发达。 她穿着一件很旧的上面有破洞的线纺背心,下面是一条打了补丁的花短裤。 柳侠惠看呆了。 随着大姐双手有力的搓衣服的动作,她的身子也在有节凑地前后摆动。 她脸上身上出了很多汗,连她腋下黑漆漆的腋毛都是湿的。 她搓衣服时身子不断地前倾,她下面穿的那条花短裤在她的臀肉和板凳的摩擦下逐渐地往下退,几乎退到她的尾椎骨处。 他看到了她裸露出来的一半屁股,还有她腰里系的那个神奇的东西。 那叫‘月经带’,妇女来月经时用它垫上一些草纸夹在胯下。 它的外形有点儿像后世的‘丁字裤’,是六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中国育龄妇女的标配!大姐的月经带是用碎布精心拼接而成的,花花绿绿的很好看。 大姐洗衣服的样子太性感了。 看着看着,柳侠惠胯下的小鸡鸡有了动静,开始变硬了。 他觉得自己太卑鄙太可耻了,竟然对可怜的大姐动了坏心思。 大姐听见了身后的动静,回过身来,发现弟弟站在那里发呆。 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侠,你放学啦?”她走到他跟前,伸出手想摸他的头,可是她手上全是肥皂泡儿,只能举着胳膊站在那里,像是电影里举手投降的坏蛋,样子很可笑。 ‘扑哧’一声,她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柳侠惠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腰,把脸跟她的脸贴在一起。 “大姐,你可回来了!”来自弟弟的热情拥抱让大姐吃了一惊。 三年前她离开时,弟弟还是一个见了女孩子就吓得往大人身后躲的小屁孩呢。 过了一会儿,妈妈下班回来了。 爸爸这两天被叫去市里参加一个学习班,晚上住在那里不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大姐和他三个人。 柳侠惠已经做好了晚饭,他们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大姐夸弟弟长大了,懂事多了。 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 柳侠惠感觉到她们之间有话说,但是碍于他在旁边,不好意思开口。 吃完饭后大姐继续去洗那一盆衣服,妈妈则去了里间,不知她在忙什么。 到了睡觉的时间,妈妈把大姐叫到里屋跟她睡。 柳侠惠五岁前是候跟爸爸妈妈睡一个床的,后来跟姐姐们睡,再后来,家里的床换成了一个高低床,有三层,他睡最上层,两个姐姐睡下面两层。 因为屋顶不够高,三姊妹坐在床上都无法直起腰来。 不过那时他们的年纪小,不在乎这个,反倒觉得很好玩儿。 大姐下乡后,三层的高低床换成了两层的,他还是睡上层,二姐睡下层。 二姐进厂工作后住进工厂的单身宿舍去了,家里变成他一个人独享那个高低床了。 柳侠惠躺在高低床的下层翻来覆去,他在想大姐的事情。 爸爸妈妈已经听到了传言,说大姐在乡下跟人搞对象了。 这个事他们在饭桌上说起过。 大姐这个人的性格有些孤僻,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是她又非常倔强,一旦拿定了主意,谁劝也没有用。 他知道爸爸妈妈都反对她在乡下跟人搞对象,可是女儿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他们也不好强迫她改变主意。 柳侠惠开始时听见妈妈和大姐在里屋小声说话,后来又传出来轻轻的哭声,应该是大姐在哭,或者她们俩在一起哭。 他很无奈,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男孩,确实无法去管大姐的事情。 他想:再过几年,等文革结束了,改革开放的大潮来临,那时他一定能帮上她,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的。 这么想着,他慢慢地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被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惊醒了。 他发现大姐从里屋出来了,她没有开灯,手里抱着自己的被子,正往高低床的上层爬。 柳侠惠装作睡着了,没有去惊动她。 又过了一会儿,上层传来了大姐轻微的鼾声。 柳侠惠想强迫自己再次入睡,可是他的脑子里一会儿是妈妈雪白的奶子,一会儿是大姐带着月经带的大屁股,根本就无法入睡。 他聆听了一会儿,确认大姐真的睡着了。 他悄悄地下了床,只穿着一条短裤溜进了里屋,爬上了妈妈的床。 “是侠儿吗?”妈妈轻声问道,她显然也没睡着。 “嗯。 ”他答应了一声,钻进了妈妈已经为他掀开了的被窝里。 现在虽然是五月,但并不是太热,夜里不盖被子会很冷的。 妈妈的被窝里很温暖,而且香气扑鼻,柳侠惠感到舒服极了。 他把一条胳膊伸过去搭在妈妈的肚子上,头钻到了妈妈的腋下。 妈妈腋下有一股她特有的气味,他觉得很好闻。 过了一会儿,妈妈转过身来侧躺着,用手抚摸着他的头,轻声问他道:“侠儿,还想吃妈妈的奶吗?”“想。 ”妈妈听了,坐起来把身上穿的背心脱了,赤裸着上身重新躺下来,让他趴在她的奶子上吸允。 他一边吸允一边流出了幸福的热泪。 “妈妈,你真好。 我爱你。 ”“妈妈也爱侠儿。 ”吸着吸着,他发现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嗯’的声音。 她身上很热,乳头也变硬了许多。 因为没开灯,他看不见妈妈的脸色,他猜想应该是很好看的桃红色。 他把手伸到妈妈的两腿间,发现妈妈的裤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她的那个地方早已泛滥成灾了。 这时的他别无选择。 他在被窝了蹬掉了自己的短裤衩,来到妈妈两腿间,开始用嘴舔妈妈的肉穴。 妈妈浑身一颤,两腿用力夹紧了他的头。 过了一会儿,他见妈妈好像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就继续舔允她的肉穴。 妈妈的身子随着他的舌头开始有节凑地动了起来。 这时他的小鸡鸡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分开妈妈性感的大腿,将下身一挺,小鸡鸡钻进了妈妈那个温暖潮湿的肉洞中!他压在妈妈身上,开始缓缓地抽动。 不一会儿,妈妈浑身开始剧烈地抽搐,她两臂抱住儿子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两个奶子中间,极力不使自己叫出声来。 完事之后,满身大汗的黄玉琴一边亲吻儿子沾满淫水的脸,一边羞愧地低声说道:“是妈妈不好,妈妈是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柳侠惠一边热烈地回吻她,一边答道:“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也是最美的妈妈!”大姐在家住了几天就要回乡下去了。 黄玉琴和丈夫柳俊杰一起步行送她去长途汽车站,他们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柳侠惠也背着一个背包跟在后面。 他看见妈妈把一个纸包塞给大姐,里面应该是钱。 大姐推脱了几次才接过来放进了口袋里。 爸爸妈妈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他们的工资在这个年代还算是比较高的,他家的生活水平比他那些同学的家里要好不少。 临上车时,大姐突然走到他身边,抱住他在他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下。 这个年代哪怕是夫妻,也绝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的。 大姐的举动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惊呼。 “小侠,替我照顾好妈妈。 ”这是她附在他耳边说的话。【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5) 2020年12月22日第5节:食堂女职工张鹿萍这天黄玉琴下午提早下班回家了,她把两间屋子的里里外外彻底地打扫了一遍。 柳侠惠放学回家时,她正低着头弯着腰用拖把拖地。 她打扫卫生时一般都要换上破旧的衣服。 柳侠惠家里的生活虽然比较好,但是妈妈和两个姐姐在穿着上都非常朴素。 这个年代穿得漂亮一点会被人侧目而视,甚至会有人说你资产阶级思想严重。 今天她穿的不知是哪个年代留下来的旧衣服,不但打着许多补丁,而且缩水缩得比原来小了许多。 她上身是一件小褂子,很短,露出了腰部以上两寸多的皮肉,前面的扣子也只剩下了三粒。 要是弯腰或者走动时,她的一对雪白的奶子就会时隐时现。 她下身的裤子更短,只能勉强盖住膝盖。 她丰满的屁股被紧紧地包住了,好像稍微一撑就会破似的。 她腰里没有系皮带,只是用一根布条草草地扎住。 柳侠惠断定这不是妈妈自己的裤子,一定是哪个姐姐小时候穿过的。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妈妈今天的这身打扮非常地性感,她拖地时屁股扭动起来特别好看,害得他大白天鸡巴就硬了起来。 他真想上去扒下她的裤子,抱住她的屁股使劲地亲个够,舔个够。 黄玉琴拖好了地,拿着拖把准备去冲洗,猛然看见儿子站在她身后,吓了一跳。 “侠儿,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吭一声!”他急忙放下书包,上前抱住妈妈的腰,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见她没有反对,他又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去摸她的屁股。 妈妈在他手上打了一下:“你干什么?你爸马上就下班回家了!”他这才把手缩了回来,接过妈妈手里的拖把,说道:“妈,你歇一下,我去洗拖把。 ”说罢他就拿着拖把转身出门去了。 盥洗室在走廊的尽头,他是害怕妈妈穿着这一身去盥洗室,白白地便宜了这栋楼里住着的那些男人们。 他的好友钱刚就曾经私下里跟他说过,有一次柳侠惠的妈妈蹲在盥洗室里洗菜,他瞧见了她的奶子,又白又圆,真过瘾!害得柳侠惠生了气,好几天不理他。 钱刚是他最好的朋友,小时候他们俩个头差不多,经常在一起玩。 上中学后钱刚开始疯长,身高一下子蹿到了一米八五,比他高了一个头还有余。 不过他们依然是好朋友,放学后他们经常一起去打篮球,还是学校篮球队的队员。 钱刚是篮球队的绝对主力,要不是他的坚持,像柳侠惠这样的个子是进不了篮球队的。 柳侠惠洗好拖把后回到家里,把饭煮上,正准备去洗菜,妈妈拦住了他。 她说今天不要炒菜,叫他去学校食堂里买。 她听兰师傅说,今天食堂里会有粉蒸肉和杂烩。 兰师傅是学校食堂里技术最好的厨师,因为比较胖,别人都叫他蓝胖子。 他最拿手的的菜是粉蒸肉和杂烩。 这两个菜都是三毛五分钱一份,分量很足,真的是价廉物美。 柳侠惠因为从小就不吃肥肉,对粉蒸肉不怎么稀罕,但是他非常喜欢兰胖子做的杂烩。 杂烩里面有肉丸子,蛋卷,粉丝,香笋(玉兰片),等等。 这个兰胖子可能在暗恋着黄玉琴,有事没事经常去讨好她。 只要是碰上她家的人去买饭菜,他手里的勺子总是舀得满满的。 他曾听到二姐柳清惠拿这事取笑过妈妈。 那时他还小,不怎么留意这些事情。 学校职工食堂不能用钱和粮票直接买东西,必须用饭票和菜票买。 柳侠惠从抽屉里拿了一些菜票和两个钵子往食堂走去。 现在还没到食堂开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窗口排队等候了。 因为这个食堂的饭菜的质量不错,来买饭菜的人特别多,一般要开七八个窗口。 排队的人都是同一个学校的教职工和家属,他们一边排队一边互相之间在打招呼闲聊。 柳侠惠选了其中的一个窗口排队,心里希望正好碰上蓝胖子在这个窗口卖饭菜。 不过这只能碰运气,是无法保证的。 等了十来分钟,食堂的职工们陆续推着装满了饭菜的车子出来了。 他没有看见蓝胖子,不过在他排队的这个窗口卖饭菜的是一个他很熟悉的女职工。 她叫张鹿萍,是他小学的同学杨秋兰的妈妈。 不知为什么,张鹿萍特别喜欢柳侠惠,小时候一见面总是喜欢手去捏他的脸蛋,叫他‘小侠哥’。 她女儿杨秋兰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儿,为人大方,长得也很可爱,不但学习不错,还很会与人交往。 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跑得特别快,拿过不少区里市里青少年田径比赛的短跑冠军。 因此她从小就一直是学校里最受宠的女生,有许多崇拜者。 柳侠惠也是她的崇拜者之一。 只是,他觉得自己各方面太一般,配不上她,因此不好意思去接近她,就连跟她说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私下里特别留意有关杨秋兰的一切消息。 他听到跟杨秋兰要好的一个女同学说,杨秋兰的外公是一个有名的诗人,杨秋兰的名字就是他取的。 ‘秋兰’两字出自屈原的《离骚》中的那一句‘纫秋兰以为佩’。 柳侠惠想,她妈妈的名字肯定也是她外公取的,‘鹿萍’应该是出自《诗经》里的‘呦呦鹿鸣,食野之萍’吧。 上中学后,杨秋兰的爸爸调去了市里的另一个事业单位,她也转到父亲单位附近的一所中学去上学,家也搬到那边去了。 这无异于给柳侠惠的单相思画上了句号。 张鹿萍因为在丈夫的单位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还留在柳侠惠父母所在的学校的食堂里上班。 平时她跟另一个女工合住一间单身宿舍,每个周末回到丈夫那边去,有时中间也会回去一两次。 虽然在同一个单位好些年了,他们两家并没有多少交往。 不过柳侠惠好几次听到妈妈黄玉琴在背后夸赞张鹿萍,说她对人很热情,又勤快又能干,老杨(杨秋兰的爸爸)的运气真好,找到了这么一个百里挑一的好老婆。 老杨的文化不高,只是个学校总务处的一名小干部,工资当然也不高。 但是他和张鹿萍一共养育了五个孩子,他们的孩子们个个都是一表人材,学校好,也很有教养。 他们家的人的穿着打扮既干净又整齐,式样也很好看,靠他们夫妇的那点工资是很不容易做到的。 杨秋兰是他们家最小的女儿,只比柳侠惠大一个月。 可惜的是,根据柳侠惠从后世带来的记忆,这个人见人爱的杨秋兰后来‘学坏了’。 她父母离婚后,她开始结交社会上的一些不务正业的流氓,后来做了一位有名的黑帮人物的情妇,又转正成了他的老婆。 几年后她老公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运动中被政府抓起来枪毙了,她自己也被送去劳动教养了。 那时的柳侠惠已经在南部的一所大学里读研究生,听到消息后他很是伤心,一个人跑回宿舍里用被子蒙住头哭了一场。 如今见到偶像的妈妈张鹿萍,柳侠惠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最好是能帮杨秋兰改变她悲惨的命运,不然真对不起自己穿越这一场。 “哎哟,这不是小侠哥吗?”柳侠惠一边排队一边想着心事,不知不觉中已经轮到他了。 “啊,张阿姨,你好。 请给我打一份粉蒸肉,一份杂烩。 ”他一边跟满脸笑容的张鹿萍打招呼,一边把手上的菜票递了上去。 张鹿萍接过他的菜票点了一下,正好七毛钱不用找。 她把菜票放进柜台底下的抽屉里,然后拿着柳侠惠的那两个钵子去装好了他要的两份菜,端回来递给他。 “小侠哥,我家秋兰今天会到我这里来找同学玩,你吃过晚饭也到我这里来玩吧,啊?我跟王阿姨住一间宿舍,8栋303号。 ”“好的,张阿姨。 ”“真乖。 ”说罢她又要伸手来捏柳侠惠的脸蛋,却发现自己手上油乎乎的,于是笑着把手又缩了回去。 回家以后,柳侠惠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去张鹿萍阿姨那里玩,和爸爸妈妈一起吃晚饭时他也心不在焉,筷子掉了好几次。 妈妈黄玉琴本想数说儿子几句,想起他放学时亲她还要摸她的屁股的事,就没好意思开口。 柳侠惠很喜欢杨秋兰。 他还记得在小学时的一次田径运动会上,100米短跑的决赛是男女生一起跑的,参赛的有四男四女共八名同学(男女分开计算名次)。 柳侠惠也是四名男选手之一,杨秋兰的跑道跟他挨在一起。 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跑出一个好成绩,在她面前露一把脸。 可是,他的实力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枪响以后,杨秋兰一马当先冲到了最前面,她的成绩比最快的男孩子还要快0.1秒。 柳侠惠只得到了男孩子组的第四名,只有两名女同学跑得比他稍慢一点儿。 作为小学生,杨秋兰的身体发育得极好,个子比他略高一点儿。 她冲刺的时候挺着胸脯的样子很迷人,让落在后面的柳侠惠心动不已。 其实她身上最好看的地方是她的两条腿。 她的皮肤很白,但不时那种苍白,而是白里透红。 那时的柳侠惠只是个懵懂的小学生,根本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再加上当时的环境,别说是小学生,就连高中生谈恋爱都是绝对禁止的。 他的这些感情都是在他成人以后才逐渐想明白的。 杨秋兰用后世的话说,是那种情商很高的女孩子。 她对谁都很友好,包括许多追逐她的那些调皮的男孩子们。 这让柳侠惠更加拿不准她是不是也喜欢他。 他现在有了超能,追她应该有了很大的把握。 至少他能比她跑得更快,单凭这一点就能在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只是,他觉得针对自己心中的偶像使用超能是一件非常可耻的事情。 爸爸妈妈吃过晚饭就去办公室参加例行的‘政治学习’去了,至少要到晚上九点半才回来。 柳侠惠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去张鹿萍阿姨那里看一看。 杨秋兰毕竟是他少年时期的偶像,穿越后他还没有见过她呢。 打定主意后,他关了家里的灯,锁了门,抬腿往张鹿萍说的八栋303号走去。 柳侠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不但学习好,而且从来不给父母惹祸。 因此爸爸妈妈平时都不怎么去管他,甚至允许他在几个好朋友的家里过夜。 他们晚上从办公室回家后要是不见他,就会认定他是在某个同学的家里,不至于像别的孩子的父母们那样惊慌失措。 到了八栋303号的门前,门好像没关严。 他因为脑子里在想事情,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随着“啊呀”一声尖叫,他看到了一个白屁股的女人蹲在屋里的地上,她屁股下面放着的是一个盛了水的搪瓷脸盆,她正在‘洗脚’。 他一边连声道歉,一边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这个女人不用猜一定是跟张鹿萍阿姨同住一间屋的王阿姨了。 这个年代卫生条件差,家里没有浴室卫生间,城镇的姑娘和少妇们一般睡觉前都会用温水清洗自己的阴部,也就是她们通常说的‘洗脚’。 柳侠惠家里除了妈妈还有两个姐姐,他当然知道女人‘洗脚’是怎么回事。 这个王阿姨,她‘洗脚’时竟然不关门。 过了一会儿,门响了一下,走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 她胳膊和腿都比较粗,肤色也比较暗,跟柳侠惠刚才见到的大白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身体很壮实,一看就是一个干惯了体力活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要找谁?”那女人问他道。 “王阿姨,我叫柳侠惠,是来找张鹿萍阿姨的女儿玩的。 刚才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应该先敲门的。 ”柳侠惠向她道了歉。 那女人想起了刚才的事,脸红了一下。 “以后来找人记得要先敲门。 ”她回答道。 “杨秋兰今天没有过来玩。 你张阿姨她出去了,可能是去前面那一栋宿舍打乒乓球去了。 ”柳侠惠听了,心里有些失望,答道:“好,那我回去了。 王阿姨再见。 ”那女人道:“要不,你进屋里来等一会儿,陪阿姨说说话。 你张阿姨应该快回来了。 ”“不用了,谢谢阿姨。 我走了。 ”说罢他就转身离开了。 经过前面那一栋楼房时,他听到了从二楼窗户里传出来的打乒乓球的声音,还有一阵阵喝彩声。 这栋楼房和张阿姨住的那一栋一样,住的大部分是学生,二楼的一间会议室里放了一张乒乓球台。 这一段时间学生们都下到附近的工厂里‘抓革命促生产’去了,来这里打球的人都是学校里的家属和一些职工。 按理说像张鹿萍阿姨这样的食堂职工也要参加晚上的‘政治学习’,但是他们这些下层的职工们对政治学习根本不感兴趣,经常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请假,领导也拿他们没办法。 柳侠惠想,今天反正是见不到杨秋兰了,索性去打一场乒乓球吧。 这个学校的所有教职工子弟中,杨秋兰的三哥球打得最好,获得过全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赛的第二名。 柳侠惠的技术次一等,不过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进了那间会议室后,柳侠惠看见张鹿萍正在跟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对阵。 那位大叔是学校里的一名司机,曾获得全校职工比赛的冠军。 看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在为张鹿萍加油,另一拨在为那个司机大叔加油。 这是柳侠惠第一次看张鹿萍打球。 没想到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不论是推挡,还是削球,还是抽杀,她的动作都很优美。 怪不得她的儿子会得市里比赛的亚军呢,原来是有家传的。 那个中年大叔虽然是职工赛的冠军,但是跟她打起来却占不到太多的便宜。 平时柳侠惠见到张鹿萍阿姨时大多是在食堂里,她穿一套工作服,把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 今天她上身穿的是一件蓝色条纹的白汗衫(又叫海魂衫),下身搭配的是一条深蓝色的有三排松紧带的短裤(又叫球裤),海魂衫扎在球裤里面,脚上是白袜子和解放鞋。 张鹿萍已经过四十了,跟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差不多大。 她长得不如女儿杨秋兰漂亮,岁月在她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下皱纹,鬓边也有了几丝白发。 可是她这身打扮却让她显得很年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 她的汗衫是短袖的,被汗水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这时候乳罩还很少见,她挥拍击球时,柳侠惠可以看见她的乳房在汗衫内不停地跳动着。 她的脖子和胳膊上的肤色较暗,腿上肉却非常白,那个部位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 可能是因为平时很少有时间放松休息的缘故,她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 她的声音很好听,观众们好像都被她感染了,气氛特别热烈。 柳侠惠也被感染了。 他觉得张阿姨今晚特别性感,她的身体对于他这个穿越过来的人的吸引力非常大,大得让他忘掉了他是来找她女儿玩的了。 他发觉穿越后自己有些心理变态,先是和最为尊敬的陈老师发生了亲密关系,接着又把亲妈给搞了,虽说是事出有因,但也够惊世骇俗的了。 如今他又被张阿姨所吸引,胯下的小鸡鸡开始变硬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阿姨的下身看,幻想着自己怎么脱下她的球裤,去亲吻玩弄她的那个地方【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6) 2020年12月22日第6节:强奸杀人夜最后张阿姨以两分之差输掉了这局球。 那个司机大叔觉得不过瘾,极力邀请她再打一局,观众们也热烈地鼓掌欢迎。 她笑着拒绝了,推说自己还有事。 今天女儿杨秋兰碰巧学校里临时有活动,没有到妈妈这里来。 她没有等到女儿,就从宿舍里出来打乒乓球了。 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里叫柳侠惠来玩这件事。 打完球后她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柳侠惠,只是拿着打球时脱下来的长衣长裤,提着一个网兜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柳侠惠见了,痴痴地跟了出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张阿姨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距离她大约二十多米。 走着走着,他发现她去的方向是学校的锅炉房。 看来她是要去洗澡。 锅炉房为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们提供开水,还有一个大澡堂,花五分钱就可以买一张票洗澡。 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开放。 现在不是洗澡的时间,澡堂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 柳侠惠不禁好奇,想看看她是怎么进去洗澡的。 张阿姨没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锅炉房。 只见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老头。 柳侠惠认出他是烧锅炉的周师傅,五十多岁,满脸花白的络腮胡子,头顶是秃的。 周师傅为人很好,他从解放前就给这个学校烧锅炉,差不多是这里最老的职工了。 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锅炉房里面的一间屋子里。 张阿姨跟周师傅笑着聊了几句,然后就进去了。 周师傅从外面把门关上,哼着小曲往柳侠惠的方向走来。 柳侠惠赶紧躲到路边的阴影里,等他过去后才出来。 柳侠惠走到跟前,发现门是锁着的,是那种碰锁。 刚才他听见周师傅对张阿姨说,他找看门的田大爷下棋去了,让她洗完澡离开时把门带上就行。 这时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 柳侠惠想:都说周师傅的住处安装了热水管,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热水澡,这可是连校领导都没有的待遇啊。 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 张阿姨可能跟他的关系特别好,因此才能来他的住处洗热水澡。 他很想看看张阿姨洗澡的样子,可是那个门锁着,他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 再说张鹿萍,她正脱光了衣服享受着头顶上的一根水管里流出来的热水。 水管上并没有接上莲蓬喷头,热水直接水管口出来,形成一个水柱往下浇。 但是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这个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来热水的人恐怕在全国都没有多少吧?张阿姨很会做人,跟学校的许多教职工都是朋友,包括这个锅炉房的周师傅。 每次碰见了她都用本地话亲切地称他为‘周大爹’。 另外,周师傅去食堂打饭菜时,她给的分量也特别多,没人时甚至会多塞给他一两个馒头包子什么的。 周师傅的工资不高,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住在乡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别节俭。 他觉得对张阿姨的好意无以回报,就特许她到他的住处来洗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张鹿萍带来的那个网兜里装着干净的内衣内裤。 她洗好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时穿的衣服裤子打了肥皂在热水下搓洗着。 她完全没有发现,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偷窥她。 那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 他叫周建国,是周师傅的独生子。 他从小就是一个二流子,长大后因为斗殴抢劫被判过两年劳教。 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会上流荡。 周师傅早就宣布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可是,他每过一阵子就会来他爹这里要钱要粮票,这也是造成周师傅生活困难的原因之一。 今天周师傅刚离开不久,周建国就翻墙进来了。 他从小就是在这锅炉房长大的,对这里非常熟悉。 他几乎从来不走正门,因此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这几年来很少见到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 周师傅因为这个儿子不争气而感到抬不起头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到他。 周建国进来后听见有人在洗澡。 他躲在暗处一看,发现洗澡的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 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断定老爹不在家。 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躲在角落里欣赏这个浑身充满了活力的裸体女人。 看着看着,他的鸡巴硬了起来。 他在社会上接触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流氓和无赖,其中也有少数的女流氓。 可是即便是女流氓也看不上他这样的人。 迄今为止他除了参与过一次流氓团伙的轮奸外,只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睡过。 今天洗澡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浑身像是着了火,忍不住脱光了衣服裤子,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张鹿萍还在光着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拦腰抱住了。 他把她像抓小鸡一样抓起来按到在地上,在她身上乱亲乱舔。 她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挣脱他。 可是这个汉子强壮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才几秒钟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肉棍就戳进了她下面的洞穴里。 柳侠惠在外面听到了张阿姨的尖叫声,急忙上前用手使劲地打门,打不开他就用脚踢。 可是那门是用厚厚的杂木钉成的,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他打门把自己的手脚都打痛了,却连响声都没有。 他看了看锅炉房的外墙,大约有两米半高。 他退后了二十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时他双腿用力一蹬往上跳去,再用手掌一撑,终于翻上了墙头。 这时张鹿萍已经被周建国奸淫了好一阵子了。 锅炉房离食堂很近,平时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周建国兴奋得不得了,他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捏着她的奶子,嘴里叫着‘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骚娘儿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渐渐地,张鹿萍被肏出感觉了,一阵阵快感从她体内涌出,根本不可抗拒。 可是她同时又感到了极度的羞耻。 她泪流满面,却哭不出声来,不仅如此,她喉咙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只有在她特别兴奋时才有的长长的呻吟声。 这时柳侠惠已经冲进来了。 他闪电般地来到周建国的身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背上。 周建国身体极为壮实,个子足有一米八。 柳侠惠的这一脚原来是想踢他的头,但是这个家伙的个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 虽然把他踢痛了,他却没有倒下。 他怒吼一声,离开了张阿姨赤裸的身体,站了起来。 柳侠惠看见了他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湿淋淋的大鸡巴。 他拾起旁边的一把铁铲,高高地举过头顶向柳侠惠的头部猛劈下来。 ‘当’地一声,铁铲砸在地上,柳侠惠好像是从他眼前凭空地消失了。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周建国揉了揉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刚才那个用脚踢他半大男孩哪儿去啦?正发愣时,‘咚’的一声响,他的头部被两件铁家伙从左右两边同时被击中。 只听得‘咕咚’一声,他沉重的身躯摔倒在了地上。 左边的人是柳侠惠,他手里拿的是一个装煤用的铁簸箕。 右边的人是周师傅,他手里拿着一个用来疏通锅炉的长铁棍。 周师傅在外面下完棋回来,用钥匙开了门。 刚走进来就看见张鹿萍赤身裸体地岔开两腿躺在地上,他儿子正抡起铁铲向一个半大男孩的头部猛劈下来。 他马上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情。 他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从小就是个惹祸精,长大以后更加无法无天。 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来向他爹要钱要粮票,不给就抢,甚至还动手打过他爹。 周师傅早已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建国抡向柳侠惠的那一铁铲使出了十分力气,要是被打中肯定会弄出人命。 周师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拨火棍就给了儿子一下。 不过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个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 出乎意料的是,柳侠惠不但没有被打中,还拿起一个铁簸箕反击了周建国。 柳侠惠把赤身裸体的张鹿萍从地上扶了起来,他们三人都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建国发愣。 他的头部受了重创,血流得满地都是。 周师傅蹲下身子探了一下儿子的鼻息,他已经死了。 周师傅摇头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问柳侠惠道:“你好像是柳老师和黄老师家的孩子吧?”柳侠惠点了点头。 他刚才只是为了救张阿姨,并没有想到会杀人。 现在事情变得复杂了,因为有周师傅在场,他既不能逃跑也无法毁尸火迹。 他是从后世穿越而来,了解一些法律知识。 这个年代好像没有正当防卫一说。 更何况文革正在进行,没有人会拿法律当回事的。 即使是在后世,正当防卫的辩护也是很难在中国的法庭上站住脚的。 如果追究起来,他很难逃脱过失杀人的罪名。 周师傅可以给他作证,但是他自己也犯了过失杀人罪,他的证词恐怕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他们三人当中只有张阿姨是个真正的受害者。 但是她当时正在被周建国按在地上强奸,不太可能看清楚周建国被打死的经过。 再加上她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恐怕没有胆量和能力站出来为他和周师傅作证。 而且这个案子一旦公开审理,她的名誉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甚至可能影响到她的家庭的和睦。 柳侠惠突然想起来,后世张阿姨的丈夫和她闹离婚的原因不是很清楚。 有人说张阿姨与别的男人私通,被搞大了肚子。 莫非真实的原因是,她是被人强奸后才怀孕的?按照原来的历史,她应该是在七八年后才和丈夫离婚的,那时柳侠惠已经到外地读研究生去了。 难道他的穿越使得历史轨迹发生了偏移,这一事件被提前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中国社会对强奸案中的女受害人一贯缺乏同情心,‘史无前例’的文革更是一场泯火人性的大灾难。 柳侠惠不禁为张阿姨担心起来。 她和她丈夫一起走过了二十多年,生下了五个子女,难道真的会因为被歹徒强奸一次而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此刻,他心里对她充满了同情。 这时周师傅站起身来,对他道:“小伙子,你过来,帮我一把。 ”他走过去打开了锅炉下面的大铁门。 ‘呼’的一声,从里面蹿出了红红的火苗。 周师傅和他一起把周建国的尸体挪到锅炉旁边,然后两人一人拿一根铁叉,合力把尸体塞进了锅炉下面。 周师傅接下来拿起铁铲,从旁边的煤堆往里加了几十铲黑得发亮的烟煤。 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铁门。 接着他们又用水龙头和扫帚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了。 这倒真是个好办法!柳侠惠一边干活,一边在心里对周师傅赞叹道: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啊。 只要几个小时,周建国的尸体就会化为灰烬。 他本来就居无定所,即使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主意!下面的事情,只要他们三人都守口如瓶,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小伙子,你把张阿姨送回去吧。 我累了,得歇一会儿。 记住,这事跟谁都不能说,包括你爸爸妈妈!”周师傅在锅炉前的地上坐了下来。 柳侠惠看到他眼里闪着泪光。 周建国这人再混蛋,到底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好的,周大爹。 ”他洗了洗手,然后帮张鹿萍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出了锅炉房。 来到八栋303号,他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 那个王阿姨可能回自己家里去了。 她还没结婚,父母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他从张阿姨的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半扶半抱地将她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子。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 柳侠惠给张阿姨倒了一杯开水,放凉一些后,喂她喝了下去。 他刚准备起身离开,张鹿萍抓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小侠哥,你……你别走,再陪阿姨一会儿。 ”柳侠惠心疼地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 她显然还没有从被强奸的可怕经历中恢复过来,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他们就这么拥抱着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张阿姨开口道:“小侠哥,你去帮阿姨倒一盆温水来。 阿姨要洗一下身子。 ”“好的,张阿姨。 ”他先拿着一个搪瓷脸盆去盥洗室的自来水龙头处接了一些凉水,回来后把保温瓶里剩下的开水都倒了进去,又从屋里一根凉衣服的塑料绳子上拿了一条白毛巾浸在脸盆里,把脸盆端到张阿姨的面前。 张阿姨已经脱了上衣。 她从脸盆里捞起毛巾拧了一下,给自己擦了擦脸和身子。 柳侠惠在一旁见了,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留在这里。 这么近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让他很不好意思。 转过头不去看吧,他又有些不舍。 张鹿萍到底是生过五个孩子的女人了,她的乳房稍微有些下垂,不过整体上还是很好看的。 她的嘴唇脖子胳膊和腰部都很性感,就连她胳膊窝里的腋毛也能让柳侠惠心动不已。 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 “小侠哥,我的腿有些发软,站不稳。 你过来扶我一下。 ”张鹿萍把脸盆放到地上,脱了裤子,让柳侠惠从背后伸手扶着她的腰,她蹲在脸盆上方,开始用毛巾清洗自己的阴部。 因为她的身子是湿的,柳侠惠的手滑了一下,她的身子往下一沉。 他赶紧一把把她抱住了。 这时他两腿半蹲着,两手抓住的地方正好是她的两只奶子。 他把她的身子按到自己的胸脯上不让它往下滑,他的肚皮紧贴着她的臀部。 这个姿势很费劲儿,但是也非常销魂。 他的脸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张鹿萍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仔细地用毛巾擦洗着自己的阴部。 她的脖子上有几道血印,显然是被周建国抓伤的,她的阴唇还是红红的,略微有些肿胀。 柳侠惠见了,又是一阵心痛。 她洗好之后,他就把脸盆里的脏水端出去倒了,顺便在水龙头下洗了洗那条白毛巾。 回到屋里后,张阿姨已经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 他向她告辞,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侠哥,阿姨今天谢谢你啦。 快回去睡觉吧,免得你爸爸妈妈担心。 ”他照办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7) 2020年12月22日第7节:情欲宣泄时回到家后,他轻手轻脚地用钥匙开了门进去,随后关上门。 他没去开灯,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倒在床上,盖上了被子。 里屋的灯已经火了,爸爸妈妈肯定已经睡了。 他认识周师傅的儿子周建国,因为他从小就是这一带有名的二流子,经常骚扰去上学路上的孩子们。 大姐二姐还有学校里的许多子弟们都曾经被他欺负过。 一想到张阿姨被他强奸,连阴部都被肏得红肿了,他就非常愤怒。 周建国真的是死有余辜!这时,周建国压在张阿姨身上,屁股不停地耸动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眼前,他仿佛又听见了张阿姨痛苦的呼救声。 他强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是没有用。 令他吃惊的是,他的鸡巴再次变硬,往上翘了起来。 这时里屋的门响了一声。 黄玉琴上床睡觉时因为儿子没有在家,她一直睡得不是很安稳。 上床后和丈夫做那事时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后来她缩在丈夫身子底下睡着了。 柳侠惠开门进屋时,门‘吱呀’地响了一下,虽然声音很轻,她还是被惊醒了。 她听见儿子进屋后好像是直接睡下了,本不想起来去打扰他,可是又有些不放心。 于是她从丈夫身边爬起来,身上披了一条毛巾毯,来到儿子睡觉的外屋来察看。 儿子果然还在床上翻动,还没睡着。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道:“回来这么晚,去哪儿啦?”儿子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黄玉琴想起了她和儿子之间干过的那种事,脸红了起来。 儿子不像两个姐姐,长得很一般,又比较胆小怕事。 她原来以为他是处于青春发育期,因为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睐,才把感情转移到妈妈身上的。 她因为溺爱他,思虑不周,原本想用母爱温暖一下他的心,没料到自己一时没有把握好,竟然真的被儿子给那个了。 她内心非常自责,觉得自己可能毁了儿子一生的幸福。 可是,从那以后,儿子竟变得懂事了。 他好像自信了许多,对妈妈也更加体贴了。 大女儿柳淑惠回家才几天,就跟妈妈说了好几次:弟弟变了,变得像个大男人了。 黄玉琴对此很是欣慰。 这时柳侠惠还抱着妈妈的胳膊亲吻,不过他已经不满足于亲吻妈妈的手了,而是逐渐往上移动,已经快亲吻到她的腋窝了。 ‘侠儿,别这样……你爸爸他还在里屋呢……’黄玉琴想赶快离开,可是又不忍心,她内心深处其实很想满足儿子的欲望。 犹豫了一下,她在儿子的床上躺了下来,侧对着他,将自己的奶子递到了他嘴边。 “好了,侠儿。 来吃妈的奶吧,吃了好睡觉。 ”柳侠惠一边吸允她的奶子,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抚摸。 他发现妈妈除了身上披的那个毛巾毯,什么也没穿。 他吸了一会儿,用手搬住妈妈的大腿,迫使她转过身去,趴在他身上。 她的阴部正好贴在他的脸上。 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肉穴里舔允起来。 黄玉琴紧闭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她的头有些晕,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的冲击下,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一会儿,一股淫水连带着丈夫早先射出的精液从她的肉穴里涌出,流到了儿子脸上,还把被子和床单都弄湿了。 停了一会儿,她从床上下来,用毛巾毯替儿子擦了擦脸。 这时她发现,柳侠惠已经带着满意的笑容进入了梦乡。 一个星期过去了。 爸爸妈妈所在的大学里一切都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 柳侠惠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前几天在饭桌旁他听妈妈跟爸爸提起,说学校里有人向领导反映,半夜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了肉的味道,就跟一年前焚烧一头病死的猪的味道一模一样。 那肯定是周建国的尸体在锅炉里‘炼化’后的气味从锅炉房的烟囱里排了出来,他心里紧张了好一阵。 好在当时是深夜,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学校的领导也没有重视这件事。 柳侠惠去找过张鹿萍阿姨两次,都没有见到她。 其中一次他敲门没有人答应,另一次是那个王阿姨开的门,她说张阿姨不在。 她还说张阿姨这几天可能下班后就回她丈夫那边去了,没有在宿舍里住。 柳侠惠在食堂开饭时去那里找过她,她还在窗口卖饭菜。 她神态自若地跟熟人们笑着打着招呼,和往常一样。 他给自己鼓了好久的勇气,最终还是没有敢走上前去和她相见。 有一天,他早早地吃完饭,然后躲在食堂大门外的一棵大树后面等她。 可是一直到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他还是没有看到张阿姨的影子。 他虽然在学校里和陈老师有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在家里还有自己的妈妈,可是张阿姨性感迷人的身体好像是对他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他非常想把张阿姨抱到怀里亲吻爱抚。 可是,下班后的张阿姨为什么会消失不见呢?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地方。 她不会是又去锅炉房周师傅那里了吧?这一天,他吃完晚饭洗好碗后跟妈妈说了一声,他要去找同学玩。 妈妈嘱咐她早一点回家,随后就和爸爸一起去办公室参加‘政治学习’去了。 柳侠惠一个人来到了锅炉房。 这时已经过了八点钟,前来打开水的职工家属和学生们都走光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他走到锅炉房的铁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似乎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些声音。 要是在过去,他是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声音的。 可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少经验,知道那是女人在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呻吟声,而且他可以肯定那是张阿姨的声音。 柳侠惠心里立刻生出了一股浓浓的醋意。 张阿姨跟周师傅搞到了一起,这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他居然‘竞争’不过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这让他的心灵格外受伤。 他听了一会儿,张阿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这个时候他好像被情欲完全控制了,失去了理智,哪里会想到自己跟张阿姨差了二十五六岁,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合适?何况她还是他最喜欢的女孩子的妈妈?最近一段时间,他对自己的超能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更强的控制。 他的弹跳并不突出,可是他有极快的奔跑速度,借助于速度,他可以跳得很高。 他害怕像那天那样翻墙进去会惊动里面的张阿姨和周师傅,于是就绕到锅炉房的后面,助跑几步后,翻上了围墙,然后从围墙上轻轻地跳了下来。 |最|新|网|址|找|回|——W'W'W丶2∪2∪2∪丶℃○㎡他悄悄地接近了周师傅住的那间小屋,往里一看,里面没有一个人。 呻吟声是从锅炉那边传来的。 周师傅一个人在这里住惯了,几乎从来都不用开灯,过道里黑咕隆咚的。 他慢慢地移动着,生怕弄出声音来,惊动了正在颠鸾倒凤的那一对男女。 他来到很近的地方,隐藏在黑影了,终于看见了他们俩。 原来他们就在锅炉旁边的地上铺了一个草席,然后脱光了就抱在一起在那里搞上了。 张阿姨两条腿张得大大的,让雪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迷人的大腿暴露着。 周师傅正在用力肏她。 他的秃头上布满了汗水,被锅炉下面的火光映得闪闪发亮。 他的鸡巴黑红黑红的,像是一个打桩机,正一下接一下地往张阿姨的肉穴里戳进又抽出,伴随着一阵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他胯下的阴毛跟他的络腮胡子一样,也是花白的。 张阿姨的阴部的毛色很浅,她的阴唇被周师傅的鸡巴肏得不停地翻动,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柳侠惠看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的鸡巴涨得非常难受。 他悄悄地解开裤子,用手在自己的鸡鸡上套弄着。 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嫉妒周师傅了。 这时两人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了。 周师傅拔出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对张阿姨说:“我得去参加后勤科的政治学习。 我已经连着两次缺席了,再不去会引起王科长的怀疑的。 ”说罢他低头跟她亲了一下嘴,就提起裤子离开了。 张阿姨懒洋洋地躺在草席上。 她浑身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站起来。 忽然,从旁边的黑影里走出一个人来,她吓得‘啊呀’一声尖叫了出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羞处。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柳侠惠,她最喜欢的‘小侠哥’,她女儿曾经的同学。 那天正是他和周师傅一起把她从周建国手里救了出来。 “小侠哥,你……你怎么来啦?”她问道,两手还在捂着自己的胸前和胯下。 她似乎忘了这个半大男孩早已见过她的裸体,那天还帮着她清洗了阴部呢。 柳侠惠走过来趴到她身上,把脸埋进了她的乳沟中间。 他很想‘要’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张阿姨发现他眼里流出了泪水,流到了她的奶子上,感觉热乎乎的。 “小侠哥,你……你怎么啦?”她的声音透着关切和温柔,像妈妈一样。 柳侠惠的脸红了起来。 张阿姨的手忽然摸到了他裤裆里那根硬硬的棍子,瞬间就明白了:这个半大男孩一定看到了她刚才和周师傅之间的‘肉搏战’,他竟然对她这个跟他妈年龄差不多大的女人发生了‘性’趣!这……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孽缘’吗?张鹿萍原来并不知道强奸她的那个坏人就是周师傅的儿子,是她第二天买了一些饼干去送给周师傅时他才告诉她的。 看着周师傅悲伤的脸色,她觉得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为了救她,他竟然杀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 她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淌了出来,周师傅只好暂时忍住心里的悲痛,反过来来去宽慰她。 他们俩渐渐地搂在一起亲起嘴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人类最为原始的本能罢了。 张鹿萍的爱人老杨一年前被检查出患有睾丸癌,治疗时切掉了一侧的睾丸。 从那以后他就不能正常地和她性交了。 他性欲依然很强,但是无奈鸡巴的硬度不够,性交时无法插入,即使勉强插入了也无法正常射精。 由此产生的绝望和羞耻让老杨的性子大变,他从一个深爱妻子的好丈夫变成了脾气暴躁的人。 他怀疑妻子不贞,对她和任何男人的接触都耿耿于怀。 每次下班回家,他都逼着她脱了内裤检查,看她在外面有没有与人偷情。 有一次她请了一位邻居来家里修理坏了的水龙头,老杨知道后大发雷霆,当着女儿杨秋兰的面打了她一个耳光。 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再和丈夫同过床。 从前温暖和睦的家庭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她索性躲在学校的这间单身宿舍里,除了星期天就不再回家了。 一方面她是一个性欲正常的女人,很渴望有一个知心的男人来疼爱她。 丈夫的无能和无休止的猜疑让她非常失望。 有时她甚至想过破罐子破摔,真的去跟别的男人睡。 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作风正派对家庭看得很重的传统妇女,她为自己心中的那些无法说出口的欲望感到羞耻不堪。 和周师傅私通之后,她好像把一切都看开了,性欲也比过去大多了。 她一有机会就到周师傅这里来,和他一起颠鸾倒凤。 跟她同住的那个王阿姨似乎对她起了疑心,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现在连这个半大的孩子‘小侠哥’居然也想‘要’她,这一方面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另一方面也让她心中产生了警惕:“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身败名裂了!”“小侠哥,你……你真的喜欢阿姨吗?”她抱住他,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轻声问道。 “嗯……我最喜欢阿姨了……”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用舌头舔允她赤裸的胸脯。 她好歹是过来人,知道像他这样的小孩子的激情是很容易过去的。 如果她马上坚决地拒绝他,反倒会引起他更为强烈的欲望,最后弄得不好收拾。 她的乳头在他舌头的攻击下硬了起来,她的脸也红了,心跳也加速了。 “这个小毛孩子,他……他是从哪里儿学来的这种玩女人的办法啊?”她不由得起了疑心,可是已经晚了;只听得‘扑哧’一声,他的小鸡鸡已经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他跪在草席上,两臂托住她洁白多肉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做起了‘啪啪啪’的运动。 “啊……啊!”她忍不住大叫起来,心想:这还是她喜欢的那个老实腼腆的半大男孩吗?他居然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丝毫不亚于刚才周师傅带给她的快感。 “小侠哥,告诉阿姨,那天晚上你是怎么会到锅炉房去的?”完事之后,她让柳侠惠躺在草席上,她手里拿着一条沾了温水的湿毛巾,一边替他清洗鸡鸡,一边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看阿姨打球,觉得阿姨的身子好看极了……后来阿姨往锅炉房那边走,我就跟在后面……”他确实没法编出一套令人信服的说辞来,索性就说了实话。 好在张阿姨并没有追问下去。 “是我不该叫你来找秋兰玩的……结果出了这种事。 ”“阿姨,我一点儿也不后悔。 谁要是敢欺负阿姨,我就饶不了他!”说这话时他眼里冒出了怒火,让她吃惊不已。 “可是,这个……”她没法再接下去,可是又不得想法‘降低’一下他的激情的温度。 “小侠哥,阿姨和你不合适,我们年龄差了太多。 这样下去,阿姨会被别人骂成女流氓,还可能被公安局的人抓走的。 ”“阿姨你放心,我是绝不会说出去的。 我发誓,要让阿姨幸福一辈子!”天哪,他的这些话,哪里像是从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的?张鹿萍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出现了被周建国的大鸡巴插入的那一幕。 当时她虽然吓得要命,却也获得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她张开两臂,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男孩。 柳侠惠看见两行热泪从张阿姨的眼角里流了下来。 他心里一阵冲动,低下头吻在她的嘴唇上。 “阿姨,你别哭……我……我是真的喜欢你……”张鹿萍喘着气答道:“小侠哥,阿姨我……也喜欢你啊……”他搂住她的脖子,温柔而又热烈地亲吻着她。 她的心渐渐地被他融化了。 她一直喜欢柳侠惠这个孩子,甚至想过等他长大了,让女儿杨秋兰当他的女朋友。 过了一会儿,她已经穿好了的衣服裤子又被他给扒下来了。 他让她跪在草席上,两臂撑在地上,他一边爱抚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把他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末完待续)【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8) 2021年1月6日第8节:爸爸的麻烦柳侠惠注意到爸爸柳俊杰最近一段时间情绪很低落,他去向妈妈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玉琴因为跟儿子有了那种关系,很多时候都把他当成了大人。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最近根据党中央和毛XX的指示,要全面开展‘一打三反’运动。 我们学校也开始了,人人都必须过关。 你爸爸二十年前(解放初期)在一次揭发批判反动派的大会上发言,说起他在重庆读大学时,被一个反动分子骗去参加了一个三青团的培训班,他发觉上当后就中途退出了。 发言后,当时的领导做总结时点名表扬了他,还把他的讲稿要了去。 不知怎么的,那篇讲稿被放进了他的档案。 这次运动中,学校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姚长清找他谈话,让他提供关于那一次三青团培训班的详细书面材料,包括所有参加人员的名单。 因为这个他思想上的压力很大。 ”黄玉琴没好意思跟儿子说,她和丈夫原来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一次‘夫妻生活’,因为这个二十年前的发言稿,柳俊杰整天忧心忡忡,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她了。 柳俊杰为人虽然老实,但绝不是白痴。 他知道组织上找他要书面材料对他肯定不是好事情。 只是,他太胆小,哪里有跟组织上抗衡的勇气?柳侠惠记起来了。 在原来的历史上,他爸爸在‘一打三反’运动中被查出‘有严重的历史问题’,这个帽子他一直戴到八十年代初才获得平反。 这都是因为爸爸顶不住压力,向组织上提供了尽可能全面的材料。 结果他们拿着材料去到处搞‘外调’,就是派人到全国各地进一步收集材料,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到头来并没有查到爸爸的任何实质性问题,他充其量是一个被反动派欺骗的青年学生。 可是上纲上线,罗织罪名是组织部门那些人的拿手好戏,没有证据并不妨碍他们整人。 骗爸爸去参加培训班的那个人在解放后已经被当成反革命枪毙了,爸爸提供的名单中还有三个人有严重问题,其中一人后来当了军统特务,被政府判了刑,另外两人加入了国军,解放后逃到台湾去了。 组织部门一口咬定爸爸有敌特分子的嫌疑,要他交待跟台湾的联系。 他们对他实行了逼供,关押,等多种对敌斗争的手段,甚至在全校开过他的批斗大会。 后来实在是找不到任何证据,只好将他列为‘有严重历史问题的人’,撤销了他的那个教研室主任的职务,并宣布对他要继续审查。 柳侠惠觉得他不能袖手旁观,必须帮爸爸解决这个问题。 他对妈妈说,让她去劝劝爸爸,绝不能再提供任何新的材料,就说时间太长了,已经不记得了。 妈妈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她看了他一眼,说:“你爸爸这个人太实在,人家一施压,他就顶不住了。 我说的话他可能不会听,依我看,你自己去跟你爸爸说说吧,他也许会听你的。 ”其实他们不光是给柳俊杰施压,还给妈妈黄玉琴也施了压。 昨天她就被姚长清找了去,让她动员柳俊杰同志积极主动地向组织上交待问题。 还说这不单是对他好,也是对他的家人好。 黄玉琴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是明显的威吓!还有,这位姚负责人跟她说话的时候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把姓姚的跟她谈话的内容,还有他的做派告诉了儿子。 柳侠惠一听,肺都气炸了。 他知道这个姓姚的,他原来是学校组织部的副部长,文革开始后部长靠边站了,他被上级指定为组织部的临时负责人。 他表面上一团和气,特别是对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们。 但是他在背后整人很有一套。 文革后他摇身一变,成了受迫害的老干部,不但官复原职,几年后还晋升为学校的党委副书记。 给爸爸柳俊杰平反的会议就是由他主持的。 现在看来,他有可能对妈妈黄玉琴心怀不轨。 当天晚上,柳侠惠和妈妈一起跟爸爸在里屋做了一次长谈,劝他不要再给组织上提供任何材料。 跟妈妈预料的一样,爸爸不想背上对组织‘欺骗隐瞒’的罪名,准备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柳侠惠劝了他很久,甚至说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种后世才有的大逆不道的话。 可他还是听不进儿子的劝告,虽然他心里明白,提供材料不但对他自己不好,还有可能连累家人和他年轻时的几个好朋友。 最后柳侠惠不得不跟他挑明了,说道:“爸,要不你先拖个三四天,我要在这几天内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要是解决不了,你再去向组织上提供材料,好不好?”柳俊杰被他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问道:“侠儿,你想要干什么?咱们可不能去干违法的事情啊!”柳侠惠笑道:“爸,您说哪儿去了?就算我去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啊?你说是不是?”其实他想去干的事情还真是违法的,只是他不能跟爸爸解释罢了。 这时黄玉琴也加入了进来,道:“杰,你就听你儿子这一次吧。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干什么,但是他是你的亲儿子,总不会去害你吧?这事拖个三四天我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柳俊杰想了一下,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他这是默许了柳侠惠的请求。 这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柳侠惠向爸爸妈妈道了晚安,准备去外屋睡觉,妈妈却叫住了他。 她对柳俊杰道:“今天让侠儿跟我们一起睡吧。 他学会了按摩,前天给我按了以后我晚上睡得特别香。 你这几天晚上一直休息不好,让他来给你按按吧?”“好吧。 ”柳俊杰答道。 他这几天几乎整夜失眠,受了很大的罪。 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追问儿子怎么会去学按摩,跟谁学的这种小事情了。 柳俊杰在儿子的按摩下果然很快就呼呼的打起了鼾。 柳侠惠跟爸爸一样,睡觉时只穿一条短裤。 黄玉琴也把她的背心脱了,上身赤裸着,下面只剩下一条短裤。 她今天穿的这条短裤是自己用碎布缝的,特别窄小,跟男子游泳运动员的游泳裤差不多。 平时她只有在丈夫心情特别好,可能会跟她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才穿它。 柳侠惠能看见妈妈的半个屁股,还有短裤边缘露出来的阴毛。 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有了动静。 黄玉琴抱住儿子,两只奶子贴在他背后,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侠儿,你累了吧?来,睡到爸爸妈妈中间来。 ”就这样,他又像5岁以前那样,躺到了大床的中央。 左边的爸爸在均匀地打着鼾,右边的妈妈侧躺着,光滑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手臂。 他闻着妈妈身上特有的香味儿,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手伸到他的裤裆里,开始抚摸他的鸡巴。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鸡巴硬了起来。 这时妈妈将他的裤衩又往下扯了扯,扯到了他的膝盖处。 然后她躬起腰来趴在他身上,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巴,轻轻地舔允着。 柳侠惠感到幸福极了。 妈妈竟然主动给他口交,而且还是躺在爸爸的身边!他记得上一次‘逼’妈妈用嘴舔他的鸡巴时,她还红着脸扭捏了半天呢。 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逝得太快了,他没有坚持到两分钟,就在妈妈的嘴里无声地射出来了。 柳侠惠想:爸爸二十年前的那份发言稿既然进了他的档案,那就一定是存放在学校的档案室里。 提起‘档案’二字,那个时代过来的人都会害怕得不得了,多年后还心有余悸。 这东西就像人的影子,会跟着你一辈子的。 不论你是升学,当兵,调动工作,甚至是上山下乡,它都是必不可少的文件。 没有它,就好像你这个人都不存在了一般。 其实绝大多数的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档案到底长得什么样。 正因为它的严肃性和神秘性,各级领导们就有了一句用来吓唬落后群众的口头禅:再不听话,小心给你记入档案!柳侠惠的打算是,将爸爸的那份发言稿从档案室里偷出来!没有了证据,爸爸就可以‘抵赖’下去,推说时间太长了,自己完全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了。 在这种情况下,上级领导也不太可能同意组织部门派出大批人员去搞所谓的外调,爸爸的麻烦很可能会不了了之。 档案室的钥匙一直是由姚长清保管的,这是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 他这个人是组织部最老的员工,也是历届学校领导们最为信任的干部。 他为人很细心,档案室的那把钥匙他一直随身带着,平时挂在他的那个钥匙圈上,钥匙圈挂在裤子的皮带上。 睡觉时他会那把钥匙取下来挂到自己的脖子上。 这些都是柳侠惠从他儿子姚雪钢那里听来的。 姚雪钢比柳侠惠低一个年级,他们曾经是好友,在一起玩过一段时间。 文革开始后,他爸爸就不让他跟柳侠惠一起玩了。 姚雪钢对他爸爸的工作特别有优越感,经常拿这些小事情在朋友们中间炫耀,说得好像他爸爸跟电影里的那些地下工作者似的。 柳侠惠知道姚长清特别喜欢打篮球,到了上瘾的地步。 他打得并不是太好,但是只要一天不打球他就浑身不舒服。 学校里有好几个篮球场,就在学校的大操场上。 每天晚饭后,学校里的学生和教职工子弟们都会聚齐在篮球场上打篮球。 姚长清也常常加入进去。 但是因为他年纪大一些,又打得不算好,孩子们都不太喜欢跟他一起打。 柳侠惠就是要利用姚长清打篮球上了瘾这个弱点,把那份重要的东西从档案室里偷出来。 这件事还需要他的好朋友钱刚的配合。【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09) 2021年1月6日第9节:偷档案今天是星期天,晚饭后柳侠惠来到了球场上,钱刚和其他一帮孩子们已经占了一个篮球场,等在那里了。 他们约好了,今晚要分成两队打计分的比赛,连裁判都找好了。 孩子们按家里住的地方分成了东区队和西区队,东区队就是家住校东区的柳侠惠钱刚这一帮人,西区队是家住校西区的那些孩子们。 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姚长清在另一个球场和几个学生打球。 他们的人不够,只是随便打打。 接着他的眼光飘向了坐在两个球场之间的一个十七八岁,戴眼镜梳长辫子,手里拿着一本书的姑娘。 她名叫姚雪银,是姚雪钢的姐姐,姚长清的大女儿。 她小学时因为生病休学了两年,现在还在上高中一年级,跟钱刚柳侠惠在一个班。 她从来不打篮球,但是特别喜欢看钱刚他们这帮人打球,至少柳侠惠每次去打球都会见到她。 姚雪银的身体发育得非常成熟,看起来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少妇。 可能因为留级的事受到过学校里的孩子们的嘲笑,她在班上除了一两个要好的女生,从来不跟别的人说话,以至于常常被新来的老师误认为是个哑巴。 柳侠惠对她几乎每天都来看篮球产生过误会,以为她是看上他的好朋友,身材高大的钱刚了。 他悄悄地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钱刚。 钱刚说没有那回事儿,说他有一次趁没有旁人时从背后抱住她摸她的奶子,被她推开了,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柳侠惠见机会到了,就走过去对姚雪银说,他今天突然肚子痛,打不了球了,东区队少了一个人。 他问她:“你可不可以过去叫你爸爸来我们这边凑个数?”姚长清家勉强也能算是住在校东区的。 他虽然是个成年人,但是打得并不怎么样,因此西区队的孩子们都不会反对他加入东区队的。 姚雪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我可以跑去医务室帮你拿一些治肚子痛的药来。 ”柳侠惠听了,心里有点奇怪:这个姑娘怎么了,为什么答非所问?“不用了,我是因为吃了根冰棒肚子才痛的,过一下就没事了。 ”姚雪银这才答道:“那我去叫我爸爸来。 ”说罢她就起身往他爸爸打球的那个球场跑去。 姚长清一听孩子们主动邀请他去打计分比赛,高兴得合不拢嘴来,马上扔了手里的篮球往这边球场跑来,把他的宝贝女儿落在了后面。 这边的钱刚早已得了柳侠惠的吩咐,对他道:“姚叔叔,你来打后卫行么?”“行,行,行!”姚长清激动得一连说了三个‘行’字。 他把脱下的长衣长裤往篮球架子上一挂,马上加入了东区队。 他在长衣长裤里面早就穿好了背心和球裤,每天如此。 比赛开始了,双方竞争得非常激烈。 看的人越来越多,连旁边那几个球场的人也不打球了,都挤过来看这边的比赛。 柳侠惠趁人不注意,走到篮球架边上,取下了姚长清挂在裤子皮带上的钥匙串儿。 那个档案室的钥匙很好找,因为它上面绑着一根红色的塑料绳儿,是姚长清睡觉时用来挂在脖子上的。 他把档案室的钥匙取了下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再把钥匙串放了回去。 然后他悄悄地挤出了观看比赛的人群。 走出人群后他使出自己的超能,像闪电一样往学校档案室所在的那一栋办公楼奔去。 他已经试过好几次了,他要是用超能全速奔跑,周围的人都觉察不到,最多以为是刮了一阵风。 只需一分钟他就到了档案室的门外。 因为是星期天,不用政治学习,也没有其他的活动,整栋办公楼里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 档案室是一间会议室改的,约莫有三十来个平方。 不同的是,这里的窗子都用木板和铁条封死了,里面还挂着黑布帘子,从窗外看什么也看不见。 他用钥匙打开门进去,然后关上门开了灯。 映入他眼帘的是排得密密麻麻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放满了褐色的文件夹。 他庆幸自己有了超能,不然这里有全学校一万多名师生员工的档案(包括一些已经退休和死亡的人的档案),即使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属于他爸爸的那一份!柳侠惠埋头查找了大约十多分钟,只看了最前面两个书架上的部分档案,没有找到他爸爸的档案。 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如果这样从第一个书架按顺序查找,即使有了超能,他的时间也不够用。 关键是这些档案既不是按科室专业排列的,也不是按姓名的笔画顺序排列的,他没有办法加快速度!篮球比赛一结束,姚长清就会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到那时事情就闹大了,说不定他会打电话给公安局报警。 【网】【址】【找】【回】-ЩЩЩ丶2ü2ü2ü丶档案室里因为不通风,温度很高,柳侠惠急得满头大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他用后世学来的瑜伽姿势坐在地上冥思苦想。 过了一会儿,他有了一个主意。 他站起身来重新翻看了一些档案,终于找到了规律。 这些档案都是按当事人参加工作的年月日为顺序排列的!他虽然不知道爸爸参加工作的具体日期,但是他记得是一九四七年的夏天。 于是他采用了他在后世编写程序时常用的二进制搜索方法,很快就找到了爸爸的档案。 他先把那份该死的发言稿挑了出来,然后再开始仔细从头阅读爸爸的档案。 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发出了感慨:“他娘的,这还真是什么都往档案里塞啊!”最后他把凡是对爸爸不利的记录都抽了出来,包括他工作过的单位的领导对他的负面评语,还有历次政治运动中他写过的检讨书,等等。 他一看表(为了这次‘作案’,他专门把妈妈的手表借来戴在自己手上),糟了!已经过去四十五分钟了,篮球赛马上就要结束了!他把取出来的材料夹在腋下,赶紧开门出去,锁上了档案室的门。 然后他一阵风似地跑回家,将材料放到自己的枕头底下,又一阵风似地跑回了篮球场。 这时篮球比赛已经打完了,观众们都散了。 他远远地看见姚长清,钱刚,还有几个东区队的孩子们在篮球架周围,他们都在低着头找着什么。 他知道那是因为姚长清发现档案室的钥匙不见了,急得不得了,钱刚等人在帮他寻找,看是不是掉到地上了。 钱刚看见柳侠惠来了,会意地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柳侠惠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钥匙悄悄地扔在钱刚的脚下。 过了一会儿,钱刚叫道:“找到了!姚叔叔,你看,我找到了!”说罢他将从地上捡起来的钥匙递给了姚长清。 姚长清激动得满脸通红,握住钱刚的手向他道谢了好几次。 晚上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后,柳侠惠把他们都叫到里屋,关上了门。 他把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的那份发言稿拿出来给他们看。 那些其他材料他没有拿出来,而是自己悄悄地销毁了。 爸爸一看那份手稿上的字迹,马上把它抓到手里,两眼瞪得溜圆的溜圆的,问他道:“侠儿,你……你是怎么把它弄到手的?”“当然是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的啦。 ”柳侠惠从容不迫地答道。 “啊?”爸爸吃惊得大声叫了起来。 “爸,我说了要帮你解决问题。 你看,我说到做到了吧?”“可是,可是……你知道这样做是犯……是不对的!”柳侠惠真的有些无语了,爸爸这么迂腐,看来他在历次运动中挨整也是有原因的。 他把那份手稿从爸爸手里拿了回来,以退为进地说道:“那,我再把它放回去?”“不!”这一次是妈妈黄玉琴叫出声的,她一把将手稿抢过来,抱在自己胸前,然后对自己的丈夫道:“杰,既然侠儿已经把它拿出来了,哪里有再送回去的道理?再说,要是他送回去时被人发现了,这不是害了我们的孩子吗?”她说这话时满脸通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柳俊杰想了一下,觉得也对。 他叹了口气,道:“那……就把它销毁吧。 ”妈妈松了一口气,赶紧叫柳侠惠去把做饭的煤炉从走廊里提到了里屋,三个人先把这份手稿撕成碎片,然后再塞进了煤炉里。 碎纸片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他们同时都松了一口气。 柳俊杰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黄玉琴问道。 “现在小卖部应该还开着门,我去买一瓶酒回来。 ”妈妈笑着说:“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她平时是反对丈夫喝酒的,这一阵子眼看着他为了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很心疼他。 如今重负放下了,是应该喝一杯庆贺一下了。 这个时代的商业很不发达,不像在后世,食品店百货商店遍地都是。 这么大的一个学校,只有一家不大的兼卖各种副食品的国营百货公司,但是它每天晚上八点钟就关门了。 另外还有一家集体所有制的小卖部,只卖烟酒火柴糖果饼干牙膏肥皂洗衣粉,等等,晚上开到九点半才关门。 小卖部离家不远,柳俊杰从家里走去来回二十分钟就够了。 柳侠惠今天为了找那份手稿,耗费了很大的精力。 他觉得困得要命,站起来对妈妈说:“妈,我先去睡了。 ”没有听见她回答,他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眼里含着泪水,正看着他。 “妈,你怎么啦?”他上前一步,将妈妈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哇哇地大哭起来。 “侠儿,亲爱的侠儿,妈妈的心头肉!你要是长大了,不会离开妈妈啊?呜呜……”“妈,我……侠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他抱住妈妈的身子,眼睛也湿润了。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抚摸起来。 他发现妈妈的衬衫里面空空的没穿背心,下面也只穿着长裤,里面没穿短裤。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侠儿,你累了,先去睡吧,啊?”她一边喘息一边把儿子扶到外屋的床上躺下,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 儿子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柳侠惠半夜里醒来,听见里屋传出来一些声音。 他从床上爬起来,故技重施,把两张凳子叠起来放到门外,站到凳子上透过门上的窗子往里偷看。 果然,爸爸妈妈全都脱得精光,在大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妈妈在上爸爸在下,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 黄玉琴嘴里含住丈夫的鸡巴,她的头在一上一下有节凑地摆动着。 柳俊杰两手掰着妻子的臀瓣,正把舌头伸进去舔允她下面的肉洞。 柳侠惠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他……他们竟然用上了69式?”前几天的早上,爸爸因为要带学生们下工厂去,起得很早。 他走时,妈妈还没起来。 柳侠惠趁机爬上了妈妈的床。 他缠住妈妈要跟她玩69式,被她断然拒绝了。 她还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0) 2021年1月6日第10节:一不做二不休第二天上午,姚长清又来催了柳俊杰一次,让他赶紧把组织上要的材料写好交上来。 柳俊杰按照儿子给他出的主意,推说因为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了。 他问姚长清能不能把他原来写的那份发言稿拿给他看一下,也许他能想起来一些人的名字来。 姚长清说:“进了档案里的东西哪里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不过他说他自己可以去档案室看一下,回来再把主要内容复述给柳俊杰。 到了下午,姚长清急匆匆地把柳俊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他说了不少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却只字不提那份发言稿。 柳俊杰知道这是姓姚的发现那份发言稿不见,心里发慌,想用话来套一套他,看看他的反应。 于是他继续按照儿子说的,给他装糊涂,不着边际地跟姓姚的瞎扯了一通。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在饭桌上柳俊杰把情况对妻子和儿子说了。 柳侠惠帮爸爸分析了一下:姓姚的恐怕会对上级隐瞒这件事。 因为档案室失窃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姚长清是掌管钥匙的人,处罚起来他第一个跑不了。 柳侠惠还说,姚长清很可能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看过爸爸的发言稿的原件的领导,他会想方设法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不再追究。 毕竟在那个年代被骗去参加三青团培训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原来的历史上,爸爸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主动提供了许多材料,这才被组织部门专门立案调查的)。 至于当前的‘一打三反’运动,姚长清完全可以仔细查查其他人的档案,另外再找一个倒霉蛋出来当靶子。 黄玉琴看着儿子在他爹面前侃侃而谈,还拍着他爹的肩膀夸奖说“你做得不错”,心里非常吃惊。 儿子最近的变化太大了,既让她高兴又让她担心。 柳俊杰晚上还要有一个教研室的会议要参加,他吃完晚饭就匆匆离开了。 黄玉琴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还在想心事,这时柳侠惠插上门,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摸了一下。 “讨厌。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骂儿子时的声音娇滴滴的,就像平时她背着孩子们跟丈夫撒娇时一样。 “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柳侠惠脸贴着妈妈的脸轻声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妈妈的衣服里开始揉捏她的奶子和屁股。 黄玉琴的脸红了,她感觉到胯下一股骚热,那里似乎有液体流了出来。 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姚长清没有再来找过柳俊杰,他的事好像真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柳侠惠放了心。 这天在学校上课时,有人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让他放学后先不要回家,在教室里等一下。 从笔迹上看字条不是陈洁云老师写的,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心里觉得奇怪。 那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非常漂亮。 这到底会是谁呢?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收拾好书包,冲出了校门。 柳侠惠坐在课桌旁的椅子上没有动。 他四下里看了一下,教室里还有五六个女同学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除了好友钱刚外,他跟其他的同学们交往不多,毕竟他们之间的心理年龄相差得太大了。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几个女同学都走了,只剩下最后一排有一个女生默默地坐在那里看书。 她是姚长清的女儿姚雪银。 柳侠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天她一直在篮球场边看球,说不定发现了什么,事后告诉她爸爸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做的事也不是天衣无缝的,说不定真的被她发现了一些破绽?只是,姓姚的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而要让自己的女儿出面呢?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朝姚雪银的座位走去。 “这是你给我留的字条?”他手里拿着那张纸问道。 姚雪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一眼。 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后站起来慢慢地走出了教室。 柳侠惠也挎着自己的书包跟了出去。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对,她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走向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小山坡。 这个地方很荒凉,平时老师们都会告诫自己班里的学生们,不许他们放学后来这里玩。 柳侠惠倒是不怕,若有情况大不了撒腿就跑。 姚雪银穿着朴素的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花裙子,典型的中学生的打扮。 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还过得去。 她的优点是皮肤特别白静。 因为比班上的同学们大了两岁多,身材又比较丰满,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 柳侠惠盯着前面走着的姚雪银的肉肉的两条腿,联想到了她的裙子覆盖下的浑圆的屁股,忍不住意淫起来:这个地方这么僻静,我何不摸上去把她打晕了,再来个先奸后杀?她走到一棵两人合抱不拢的大树旁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他。 他走了过去,再次问她道:“这条子你写的吧?找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她低着头用脚来回踩踏着树下的几颗野草,没有吭声。 柳侠惠扫了一眼手里的那张字条,接着道:“你的字写得倒是很漂亮,可以去当书法家了。 ”“真的吗?”她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他能听出一丝丝的欣喜。 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姚雪银姑娘在后世嫁的老公好像是省书法协会的一位副主席。 等到柳侠惠再次向她看过来时,她又把头低下了,继续用她的脚踩踏野草。 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对她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她伸手抓住了柳侠惠书包的背带,嘴里嘀咕道:“你……你……”“我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我知道你偷了档案室里的重要的东西。 我爸爸这些天一直忧心忡忡,晚上都睡不好觉。 ”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又低下了头。 “你胡说!你看见我进了档案室了?”“没有,我是猜的。 ”“这种事你也敢瞎胡猜?再说,你怎么不叫你爸爸去报告公安局,派人来抓我,审讯我?”“我……我没有告诉我爸爸。 ”柳侠惠总算是闹明白了,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啊!她既然怀疑了他,就该去告诉她爸爸,商量办法,搜集证据,然后再报告公安局,叫他们来抓他。 可是她却跑来跟嫌疑人透露了消息,这不是典型的打草惊蛇吗?而且她孤身一人和他来到这荒凉的山坡上,她就一点儿都不怕他杀人火口啊?柳侠惠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事有些荒唐可笑。 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我不会去跟爸爸说的。 因为我……我喜欢你……”“啊???”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姚雪银每天晚饭后去篮球场,不是为了看钱刚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也不是去看篮球,她是专门去看她心中暗恋的人——柳侠惠。 现在她竟然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白!柳侠惠的脑子里飞快地想着一个又一个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姚雪银同学,我已经有要好的女朋友了。 我很喜欢她。 ”“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和陈老师好。 ”“你……!!!”柳侠惠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满脸通红,两手抓住姚雪银身上的格子衬衫的领子,把她推得背靠在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恶狠狠地问道:“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陈洁云老师是他除妈妈外最爱的人,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为了保护她的名誉,他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他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这个威胁就没有了。 【网】【址】【找】【回】-ЩЩЩ丶2ü2ü2ü丶姚雪银显然是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住了,她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你快说,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他对她恶狠狠地吼道。 他还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样子。 “我有……有一次路过陈老师的办……办公室,看见你和她在里面……亲嘴。 ”柳侠惠想:姚雪银既然每次都去看他打篮球,平时在学校里肯定也对他特别留意。 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陈老师的办公室,而是故意跟踪他到了那里。 唉,怪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还有呢?”“还有……我发觉陈老师她……她对你特别好,她上课时全班只有你认真地听课,你们的眼神里都是……”“都是什么?”“都是……爱情。 ”“妈的,算你眼尖!还有呢?”“没……没有了。 ”柳侠惠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他自认为最隐秘的感情,居然被姚雪银观察得这么清楚。 这么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傻啊。 也难怪,她比他大了两岁半,生理上早就成熟了,懂的事情肯定也不少了。 她看人看事情的眼光跟那些刚进入青春期的同学们自然大不一样。 真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他。 当然,他用不着为了这点事就杀人火口,他还没有那么变态。 姚雪银并没有拿到他窃取档案的真凭实据,就算她看到了他和陈洁云老师有不正当关系,他们也完全可以抵赖,死不承认。 想到这里,他放了心。 他的兴趣转到了眼前的这个大姑娘身上,他故意用色色的眼光上下打量她。 姚雪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显得很不自在。 “喂,你说,为什么会喜欢我?”见她没有回答,他用手掌在她胸部推了一下,把她推了一个趔趄。 好家伙,看不出来,她胸前很有料啊,柳侠惠暗道。 “快说,到底是为什么?”他提高了声音。 “我……我小学时患脑瘤休学了两年多。 复课以后,经常有调皮的学生欺负我,说我是个大傻妞儿。 有一次放学时几个低年级的男孩子跟在我后面不停地喊我‘大傻妞’,是你冲出来帮我,把他们给打走了。 ”嗯?柳侠惠记得,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不过,他追打那几个小孩并不是为了替姚雪银出气,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情:妈妈黄玉琴在自家的窗户上栓了一根绳子,晾晒洗干净的短裤和月经带。 后来挂起了一阵大风,把晾的东西吹都到地下去了。 碰巧这几个小孩子路过,他们拾起妈妈的花短裤和月经带套在头上玩,又互相撕扯追逐,还把那些东西扔进了路旁的泥水坑里。 这些柳侠惠从自家的窗户里看见了,这才跑下楼去追打这几个孩子。 “还有呢?”柳侠惠接着问道。 “上初中时有一次班上搞劳动,我跟你分到一个组。 我来月经了,身体很不舒服。 你一个人把全组的活儿都干完了。 ”“我操,这他妈又是一场误会!”柳侠惠在心里骂道。 那一次搞劳动的任务是运沙子,每个小组负责一堆沙子,需要用扁担和簸箕把那一堆沙子挑到附近的一个建筑工地去。 他和杨秋兰姚雪银三个人分在一个组。 刚干了一会儿,老师就把杨秋兰叫走了。 他估计杨秋兰等一会儿还会回来的。 她是他心中的偶像,为了讨好偶像,他干活干得特别卖力。 直到他把所有的沙子都运完了,杨秋兰也没有回来。 “姚雪银,你都十八岁了吧?我还不满十六岁。 你说我们之间合适吗?”他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脸问道。 “我……书上说了……爱上一个人跟年龄没有必然的关系。 ”她不敢看他,低着头小声答道。 “你看的是他妈的什么书?”他一把抢过她手里拿的书一看,原来是俄国最伟大的作家托尔斯泰写的《安娜卡列尼娜》,难怪她会中了毒。 那本书的外面另外包着白色的封皮,上面印着的字却是《批判反动的资产阶级文学(参考材料3)》。 这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外国名著都被列为‘毒草’,禁止阅读。 当然,这挡不住有的人借着批判资产阶级文学的名义去偷偷地欣赏这些东西。 “这本书是正在被批判的大毒草。 你是从哪儿弄到它的?”柳侠惠问道。 “我妈在图书馆工作,她那里有很多好看的书,我差不多全看过。 你想看吗?你想看什么,我可以帮你去借!”姚雪银根本没有理会他说的‘大毒草’这几个字。 她以为柳侠惠也喜欢看这种书,心里很高兴,高兴得都顾不上掩饰自己的情绪了。 柳侠惠心想:原来她还是一个文艺女青年,怪不得会沉浸在她自己编织的爱情中不可自拔。 再过几年,等琼瑶阿姨的作品杀进大陆,姚雪银说不定会被那一大堆垃圾爱情小说再给毒害一次。 现在他至少可以肯定,她对他完全不设防,不会威胁到他和他爸爸。 “姚雪银,你比我大,我可以叫你雪姐吗?”他用尽量温和的口气问道“可以可以。 ”他能听出她心里的很激动。 “雪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喜欢别的女人……”“我……我不在乎,我就是喜欢你……只喜欢你。 ”她好像是越来越大胆了。 “我不会对我爸说任何关于你的事情的,我保证。 ”她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 “雪姐,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啊。 我虽然不会喜欢你,但是你这么喜欢我,我会忍不住占你的便宜,对你耍流氓的!”“嗯……我……你可以轻一点吗?我从来没有和男人那个过……”柳侠惠暗道:奶奶的,她都想到哪儿去了。 见口头上吓唬不了她,他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来,搂住了她的腰。 谁知她一点儿都不怕,闭上眼睛挺着胸脯贴了上来。 不过,她的脸红得厉害,心跳得‘咚咚’直响。 他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她的奶子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我不是柳下惠,我不是柳下惠,……’。 她的奶子圆滚滚的,像是两个排球,摸起来很舒服。 “以前有男人这样摸过你吗?”他一边摸她一边问道。 “没……没有。 ”“真的吗?你好像犹豫了一下。 ”“我爸……他……”“什么?你爸他摸过你这里?”柳侠惠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吃惊了。 “有一次我妈不在家,我爸爸在我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摸过我。 我告诉了我妈,他以后就没有再摸过我了。 ”妈的,原来姚长清是个大变态,连自己的女儿的奶子都要摸。 柳侠惠在心里骂道。 接着他又想到,他自己也是个变态,连亲妈都被他搞过了。 “那有别的男人摸过你吗?”他用手指隔着衣服夹住她的乳头,拽了一下。 “没……没有……我……”“你又犹豫了,快说实话!”柳侠惠用力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啊……痛。 我弟……我弟弟姚雪刚趁我睡着时摸过我的屁股……还有……”“还有什么?他还摸过别的地方?”“他……还用手指头戳过我的下面……我告诉了妈妈。 后来爸爸关起门来把他打了一顿,他就再也不敢了。 ”此时的柳侠惠心中欲火升腾,他的鸡巴早已硬得一柱擎天了。 他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把头埋进了她的两乳之间。 他的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伸进了她的裤衩,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阴唇和阴蒂。 姚雪银开始‘嗯嗯啊啊’地小声呻吟起来。 他把她的短裤扒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身子凑近看了一下。 她那里好像很干净,没有一点儿尿骚味儿。 他两手抱住她丰满的屁股,伸出舌头去舔允她的肉穴。 才舔十几下,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淫水从她的肉穴里涌了出来。 她居然达到了高潮,还‘尿’了他一脸!柳侠惠终于清醒了过来,没有把这个危险的游戏继续下去。 他用她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脸,帮她把短裤提了上去,对她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嗯。 ”她背好书包,伸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起往回家的方向走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1) 2021年1月6日第11节:报告会这一天柳侠惠作为十七中高一年级的优秀学生代表,去省城青少年宫听著名乒乓球运动员庄则栋同志作的《认真学习毛XX著作,为革命打好球》的报告。 去年在日本名古屋举行的第31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期间,庄则栋主动接触了一名美国乒乓球运动员,由此引发了著名的‘乒乓外交’,导致美中乒乓球队互访,促进了两个大国之间紧张关系的缓和。 庄则栋因为此事受到伟大领袖毛XX的表扬,成了全国学习毛XX著作的标兵。 他几年后甚至当上了中共中央委员和国务院体育运动委员会主任。 这一次的报告会就是趁庄则栋同志在省城有一个外事活动的机会,由省体委和省城教育局出面邀请安排的。 参加的都是省里的优秀运动员教练员和省城各个中学的优秀学生代表。 会议的日程是这样的:会议上午九点准时开始。 先是省市的领导们依次致欢迎词,大约一个半小时。 然后是庄则栋同志的报告,大约一个半小时。 中午大家都在青少年宫享用由省体委提供的免费午餐。 午餐后休息两个小时。 从下午二点半开始,是省城乒乓球水平最高的两所中学,三中和十七中之间的男女混合乒乓球对抗赛。 庄则栋同志将和省市的领导们一起观看比赛,赛后他会即席发表评论。 如果时间允许,他还会进行现场讲解和指导。 作为穿越者,柳侠惠对学习毛XX著作当然不会有什么兴趣,他只是想近距离看看庄则栋这位大名鼎鼎的历史人物。 其实参加会议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冲着下午的比赛和庄则栋的现场讲解来的。 不过,他们为此必须参加全天的会议,因为按规定,上午九点会议开始后就不再允许外面的人进入青少年宫了。 领导们的讲话都是照本宣科,没有任何新意。 会议刚开始,柳侠惠就借口上厕所,离开了他的座位在会场里到处溜达。 他能这么做是因为陈洁云老师事先给他弄到了一个印着‘会议工作人员’的塑料牌子,他把自己的‘会议代表’的牌子从胸前摘下来,再别上‘会议工作人员’的牌子,然后就可以在整个会场里逍遥自在了。 陈洁云老师最近被十七中革委会的张主任提拔为高中部的两名负责人之一,她还是这次会议的筹备组的副组长。 柳侠惠能够有资格参加这次会议也是由于她的提名。 青少年宫的室内会场有三层,柳侠惠和十七中来的人的座位在第二层。 此时他跑到了第三层,因为他知道女运动员们都坐在那里。 他在装模作样地巡视会场,不时用眼睛瞟一瞟那些英姿飒爽的女运动员们。 忽然,他发现三楼最后一排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 走近一看,原来是张鹿萍阿姨。 她也别着‘会议代表’的塑料牌子。 她坐在最后一排,旁边的几个座位都空着。 柳侠惠走过去低声和她们打了个招呼,问道:“张阿姨,你怎么也来了?”张阿姨让柳侠惠坐在自己身边的空位子上,对他道:“我是找熟人要到的入场券。 我家秋华今天要参加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呢。 省乒乓球队的龙教练说了,要是他这次打得好,能得到领导的赞许,就会帮他去搞一个进省队的名额。 ”她说的秋华就是杨秋兰的三哥杨秋华,他曾经获得过市青少年乒乓球比赛初中组的亚军。 柳侠惠这才想起来,杨秋兰的爸爸的单位就在三中附近,杨秋华和她都从十七中转学到三中来读书了。 这个年代要进省队当专业运动员可不容易,更为关键的是,进省队不需要用家里的留城名额。 张阿姨家的老大和老二都跟柳侠惠的大姐一样,下乡当知青去了。 如果杨秋华能进省队打球,那么她家的留城名额就能给杨秋兰或者她弟弟用。 难怪她要亲自来看她儿子的比赛,这场比塞对她家来说真是太重要了!“杨秋兰她也来了吗?”柳侠惠开口问道。 “是啊。 她们三中的学生们都坐在一楼。 她等一下还要和几个女同学一起登上主席台给庄则栋同志献花呢,这是教育局安排的。 ”张阿姨笑呵呵地答道。 显然,她心里很为自己的孩子们感到骄傲。 “哦。 ”这时省市领导们开始讲话了,会场里除了主席台,其他地方的灯都火了,只在过道里留下几盏比较昏暗的灯。 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这里离主席台最远,附近又没有人,灯光也照不到这里来。 他把头一歪,脸贴在张阿姨的脸上,悄悄地对她说:“张阿姨,我想你了。 ”上次在锅炉房发生过亲密关系之后,张鹿萍阿姨就跟他讲了她和丈夫之间出现的裂痕,她说:无论如何,她都要做出最后的努力,挽救她的家庭。 他很理解她,答应不再去找她。 后来他听妈妈说,张阿姨已经调走了,去她丈夫的单位里当了一名清洁工。 他知道她是在避开他和周师傅,她不想因此毁坏了自己的家庭。 张阿姨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她拿起他的手抱在自己的胸前,低声道:“小侠哥,我也想你啊。 可是,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有些湿润了,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柳侠惠一边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 “张阿姨,我明白你的心意。 请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谢谢你。 ”说完后他就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张鹿萍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泪水。 她已经与她丈夫老杨和好了。 而且在她不懈的努力下,老杨的性交障碍也奇迹般地消失了,他们现在恩爱如初。 不过,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她还是很想念在她最为孤独最为痛苦的时候带给她温暖和快乐的两个男人:周师傅和小侠哥。 这时几位省市领导们的讲话还没有完。 柳侠惠不想回到自己在二楼的座位上去听那干巴巴的讲话,就从三楼下到了一楼,准备去主席台的后面转转。 “小柳,小柳。 ”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小声叫他。 回头一看,是陈洁云老师。 她一把拉住柳侠惠的手说:“快跟我去餐厅,我需要你去饮食组那里帮忙。 ”陈老师是这次会议的筹备组的副组长,负责服务和饮食两个小组,服务组的任务就是给主席台上的领导们端茶送水,饮食组负责准备与会人员中午的免费午餐。 因为天气炎热,她一直在前后奔忙,没空休息,她上身穿的深蓝色短袖运动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能清楚地看出她胸前结实的奶子的形状。 柳侠惠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们来到青少年宫的餐厅里。 免费午餐就是肉丝面,不论男女,每人一碗。 这在平时要花两毛五分钱和三两粮票才能买到。 饮食组的工作人员正在把煮好的大桶大桶的面条盛到摆在餐桌上的一个个粗瓷碗里,然后再均匀地加上一些肉丝和酱汁。 陈洁云手下的这些工作人员都是从各个中学里抽出来的女老师,她们大多数都是冲着年轻帅气的庄则栋来的,想看看他这个大名人的模样。 陈洁云老师把柳侠惠带到十七中老师的那个小组里,就去忙其他事情去了。 这个小组共有五个老师,虽然她们没有给柳侠惠所在的班上过课,但是他在学校里见过她们。 他一到那里,说了一声“老师们好”,就开始干活了。 他把最重的搬运面条桶的活儿给包下来了。 他需要做的时就是把沉重的面条桶搬到桌旁的椅子上,等老师们往摆在桌上的碗里盛好面条后,再把面条桶移动到下一桌。 其实如果他发挥出超能,这些活还不够他一个人干的。 但是他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他的绝技,让大家都注意到他。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些女老师中最小的二十八岁,最大的四十五岁,都是已婚妇女。 别看她们平时在学校里当着学生们的面一本正经,如果私下里聚在一起,她们说起话来就会放肆得不得了。 比如那个三十五六岁一头烫发的张玉华老师。 她一见柳侠惠就把主意力转到了他身上。 “你就是陈洁云老师班上的小柳同学吧?这么勤快,这么可爱,怪不得她会那么喜欢你。 ”她凑过来亲热地对他说道。 柳侠惠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好红着脸说了句“张老师你好”。 张玉华长得很漂亮,穿着也比较时髦。 “哟,你们快来看,小柳同学害羞了。 哈哈哈哈……”她说罢开心地大笑起来,引得其他女老师们都笑了。 她笑的时候胸部不停地颤动着。 张玉华还好,另一位叫刘春燕的老师说的话就更离谱了。 她把脸贴近柳侠惠小声道:“小柳同学啊,你是不是喜欢陈洁云的奶子?你看,我的奶子比她的大多了。 ”因为离得近,他闻到了她身上一股浓烈的香味儿。 刘春燕也是三十来岁。 她确实有一对惊人的大奶子,几乎快把她的衬衫给撑破了。 她的嘴也很大,嘴唇红红的。 这个时代的老师是绝不允许涂口红的,她那可能是天然的红色。 她虽然很性感,但是柳侠惠不喜欢别人拿他尊敬的陈洁云老师开玩笑。 他闭上嘴不吭声。 还好,一位名叫戴淑珍的中年老师来给他解了围。 她对张玉华和刘春燕批评道:“小柳还是个学生,你们要注意影响。 不然我要去向张主任报告了!”张玉华和刘春燕听了,这才闭上了嘴。 戴淑珍拍了拍柳侠惠的肩膀,小声道:“小柳同学,不要理她们。 ”柳侠惠感激地对戴老师点了点头,继续陪着笑脸干活。 这些精力旺盛的女老师们却很难静下来,她们一边干活一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侠惠是穿越过来的,知识面宽,能听懂她们使用的一些‘专用词语’。 比如“早上又为人民服务了一次”,意思是上班前抓紧时间跟老公过了一次‘夫妻生活’。 又比如‘家里的钻头又不好使了’,指的是她老公性交时鸡巴硬不起来,无法插进去。 听着了这些热辣辣的私房话,他干起活来也不怎么觉得累了。 可惜的是,因为要在这里帮忙,他没法去亲耳聆听庄则栋本人的报告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会议代表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餐厅里,把这个地方挤得水泄不通。 他和那些女老师们只能站到一个角落里吃饭,他们也是每人吃一碗肉丝面。 肉丝里带有一点肥肉。 柳侠惠从小不吃肥肉,他刚说了一句“我不能吃肥肉”,刘春燕就嘻嘻哈哈地把筷子伸进他的碗里,把肉丝全都夹到自己碗里去了。 戴淑珍老师在旁边看得直摇头。 吃完午饭后,柳侠惠又和饮食组的老师们一起收拾碗盘,打扫餐厅,一直忙到中午一点钟,才把所有的事情都干完。 这时还是午休时间,离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还有一个半小时。 其实午休时间是专门为省市领导和庄则栋同志安排的,服务组的人会把他们带到招待所,安排房间给他们睡一觉。 其他的人只能自己想办法打发时间。 那些参加会议的代表们不是聚在一起抽烟玩牌聊天,就是趴在会场的椅子上打盹儿,还有的结伴在青少年宫的操场上散步。 柳侠惠在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心里在想着怎么打发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经过操场边上的一个灌木丛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小柳,小柳,到这边来。 ”他走过去拨开灌木一看,原来是戴淑珍老师。 她把一件雨衣铺在地上,正躺在那里休息。 她招手对柳侠惠道:“来,你可以躺到这里休息,这个地方没人打扰,可以好好地睡一觉。 我得去上厕所。 ”柳侠惠一想,这倒是个好办法。 于是他说了声“谢谢戴老师”,走过去躺了下来。 因为在饮食组忙了大半天,他确实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亲爱的张鹿萍阿姨。 他们又在锅炉房里见面了,是周师傅为他们开的门。 周师傅把他们领进去后就自己离开了。 他和张阿姨亲了一会儿嘴,张阿姨主动为他口交。 张阿姨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她不停地用舌头舔允他的龟头,他感到舒服极了。 就在他快要爆发之时,却醒了过来。 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正快速往远处跑去。 他吓得浑身一激灵,低下头一看:他裤子的皮带松了,裤裆处的扣子也被解开了。 他的鸡巴露在外面,龟头上湿漉漉的,好像是口水。 很明显,他刚才不是在做梦,他是被‘性侵’了!而且他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儿。 “妈的!我大概是第一个被性侵的穿越男主角吧?”他倒是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刚才他被那个女人舔得很舒服,差一点就射了。 只是心里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扣好扣子系好皮带,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还没走几步,迎面碰上了戴老师。 她一见他就叫道:“小柳同学,你怎么还在这里?刘春燕没去叫你?你快到室内球场去,陈洁云老师找你有急事!”【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2) 2021年1月6日第12节:乒乓球对抗赛当他走进青少年宫的室内球场时,看见陈洁云和另外一个身材特别好的漂亮女老师正在那里来回踱步,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那个女老师姓徐,叫徐佩瑶,二十九岁。 她是十七中的体育老师,同时还兼任着学校乒乓球队的教练。 徐老师是少数几个从正规的师范院校体育系毕业的,在柳侠惠后世的印象中,她不但长得美也很能干,再加上性格泼辣,很受同学们的喜爱。 她们一见柳侠惠就向他这边跑了过来。 陈洁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埋冤的语气道:“柳侠惠,我早就派人去叫你,你怎么才来?我和徐老师都等你好久了!”柳侠惠当然不能提自己被‘性侵’的事:“陈老师,我刚刚听说这件事就赶紧跑来了,你是什么时候派人去叫我的?”“好吧,不说这个了,我先把重要的事情说一说。 我们十七中派出四名学生参加今天下午的乒乓球对抗赛,两男两女。 三中也是一样。 可是我们的男选手中有一人突然肚子痛,青少年宫的王医生检查后,说他患了急性阑尾炎,刚才已经用汽车把他送去市立第三医院去了。 ”这时,漂亮的徐老师插了进来,说道:“我们十七中事先准备的两个替补队员只来了一个女的,那个男的没有来。 现在参赛的人不够了,需要一个球打得好的男同学顶替他。 可是这里离学校太远,再去叫人根本来不及了。 小柳,听陈老师说你球打得不错,我想让你顶上去。 你有信心吗?”她说这话时拉着他的手,像陈老师那样看着他。 柳侠惠心里‘咚咚’直跳。 陈老师接着说:“是啊,小柳。 这次革委会的张主任特别重视这场比赛,说无论如何也要打败三中,赢得胜利!”还有一些话她没敢告诉柳侠惠,怕他太过紧张,影响临场发挥。 张主任似乎对徐佩瑶老师很不满,他说这一次要是输了这场比赛,就要撤销她的校队乒乓球队教练的职务。 担任校队的教练可以领到比赛和训练补助,每个月有十块钱五斤粮票。 这对于一个年轻的体育老师来说,是一个不错的美差。 其实张主任不为别的,他就是要跟三中革委会的蒋主任争这口气。 他们是大学时期的同班同学,读书时就恋上了同一个女孩,争得不亦乐乎,最后谁也没有得到她。 毕业后他们都分在三中,又是激烈的竞争对手。 文革开始后,他们俩因为出身好,各自加入了不同的造反派组织。 后来姓蒋的当上了三中的革委会主任,而他调到十七中,也当上了革委会主任。 他们之间的竞争还在继续着。 徐佩瑶比陈洁云小三岁,她们是同一年来到十七中的。 她们平时关系特别好,就像是后世的‘闺蜜’。 陈洁云的爱人小徐是徐佩瑶的远房堂哥,他们是通过徐老师的介绍才认识的。 如今徐佩瑶有难,她把自己的好学生柳侠惠推荐给她,也是为了替好友救急。 柳侠惠不知道这些内情,感觉有些奇怪。 这个年代不是讲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吗?难道两所中学之间的对抗赛真的那么重要?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刨根究底的时候,于是他对她们道:“没问题,我可以顶上去。 ”乒乓球是中国的国球,在全国各个中小学都很普及。 在省城里,就数三中和十七中的水平最高,平时比赛不是你拿第一我拿第二,就是我拿第一你拿第二。 柳侠惠过去参加过不少次校队的选拔赛,都没有被选上。 不过他的水平虽然进不了校队,差得也不是太远,大概在学校里能排进前十名吧。 现在他有了超能,打好这场比赛应该不在话下。 他最伤脑筋的是,怎么样才能既为徐老师打赢比赛,又不让人发现他的超能。 要知道,这可是在几千双眼睛的注视下表演,他若是速度太快,会把大家的眼睛都晃花了。 到那时,领导们肯定要把他抓起来,送给国家的某某研究所去当小白鼠了。 现在离比赛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室内球场里摆了四张乒乓球台,三中和十七中的选手们都在那里练习热身。 柳侠惠对徐佩瑶老师道:“能不能让我先去练一下球?”“那当然,那当然。 ”徐佩瑶一边回答,一边拽住他的胳膊来到一张球台跟前,对正在练球的十七中的两个女同学道:“这是我临时叫来顶替张武的柳侠惠同学,你们两个先跟他练一阵,让他热热身。 ”她说的张武就是那个害了阑尾炎的选手,他本来是校队的第一主力。 这两个女同学虽然是高二年级的,但是她们都认识柳侠惠,知道他的球技还可以,但是肯定不如张武。 她们不知道为什么徐教练这么重视这个姓柳的。 不过她们也没有多说什么,其中一人把球拍递给柳侠惠,另一个人开始发球。 柳侠惠眼看着那个小球慢慢地飘过了球网,他手起一板,‘啪’的一声把球击过网,砸在对方的那一半球桌上,然后飞出了届。 ‘好球!’徐佩瑶和陈洁云都激动得大声叫了出来。 对面那个球员懵了,刚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球就飞走了。 这……这个姓柳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等到她把球捡起来时,更是傻眼了:那个乒乓球被柳侠惠直接打爆了,不能再用了。 “这这……”她手里拿着球站在那里发起呆来。 这个牌子的乒乓球的质量很好,一般要打坏一个需要很长的时间,除非是不小心把球给踩瘪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一板打爆一个球的情况。 柳侠惠暗叫了一声‘不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刚才用力太大,把球给打破了。 我们换一个球再来吧。 ”在他的眼睛里,对方打过来的球变得很慢,像是放电影时的慢动作一样。 他刚才已经减慢了自己挥拍的速度,可还是把球给打爆了。 于是两人继续打起来。 徐佩瑶和陈洁云越看越高兴,柳侠惠虽然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一板解决问题,他却总是能接住对方的球,把它打回去,好像他早就知道球会从哪里飞过来似的。 最后,他的对手气得把球拍一摔,不跟他打了。 其实柳侠惠不但能看清球会往哪个方向飞,还能看清球是怎么旋转的,用超能打球简直是太爽了!换上另外一个女同学后,柳侠惠基本上熟悉了超能在乒乓球中的运用,他开始故意把一些球打出界。 他虽然还是赢球,却不会让对方输得太难看了。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威严的中年人匆匆地走进了室内球场。 他就是十七中的革委会主任兼党委书记张德明,那个得了阑尾炎的选手张武是他的侄子。 他听说了张武得了阑尾炎这件事后,赶紧来到球场,把徐佩瑶叫到一旁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事根本怪不到她头上。 他虽然是压低声音批评她的,但是周围的学生们都看到了他满脸的怒容,吓得不敢大声说话。 柳侠惠见了,心里开始替徐佩瑶抱不平:为了一场比赛发这么大的火,至于吗?陈洁云看到徐佩瑶的眼泪都快被他训出来了,急忙过来给自己的好友解围,说道:“张主任,徐老师已经找到了一个比张武还要厉害的选手,他叫柳侠惠,是我们学校高一班的学生。 ”说罢她向柳侠惠站的地方指了指。 “哦……”张德明扫了柳侠惠一眼,觉得这个学生似乎有些面熟。 不过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不能在这里多耽搁了。 他对徐佩瑶道:“那好,就让他上场吧。 记住,单打的成绩就算了,但是我们十七中一定要打赢团体比赛!否则,哼……!”说罢他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球场。 这场对抗赛的规则是循环赛,每个学校出两男两女共四名选手。 他们要跟对方的四名选手中的每一位对阵(男女之间也要打),总共是十六盘比赛。 每盘最多打三局(若先胜了两局就不用再打第三局了)。 比赛在四张球台上同时进行,不然打到天黑也打不完。 如果一方获胜的盘数多于另一方,那就算赢了。 双方获胜的盘数都一样的话,就要以获胜的局数来决定输赢。 除了团体比赛外,还要决出男女第一名。 但是不用分开比赛,单打的成绩是由选手们在团体赛中获胜的盘数和局数来决定的。 这种对抗赛是三中和十七中的老传统,已经举办了十年了(只有在文革初期因为搞武斗被迫停办过两次)。 因为这两个中学的名声在外,比赛时连一些省市的领导们都会抽空前来观看。 省体委乒乓球队的教练们也很关注这个比赛,他们也会派人来观看,希望能发现一两个打球的好苗子。 这一次因为庄则栋这位世界冠军要亲临现场指导,比赛肯定会比往年更激烈更精彩。 下午两点半,比赛准时开始了。 青少年宫的室内球场早已挤得水泄不通。 省市领导陪着庄则栋同志坐在最好的位置上观看,其他人围在旁边,有蹲着的,有坐在板凳上的,还有站着的。 有些参加会议的代表们连球场的门都挤不进去,当然也看不了球,他们只好悻悻地回家去了。 柳侠惠的第一个对手是三中的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子。 她的球打得非常好,一看就是从小受过严格训练的人,比刚才练球时的那两个十七中的女同学要强多了。 他因为不太适应她刁钻古怪的球路,又害怕暴露了自己的超能,打起来缩手缩脚的,很快就输掉了第一局。 他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陈洁云和徐佩瑶,抱歉地朝她们笑了笑。 第二局开始后,他完全掌握了对手的技术特点,开始发起有力的反击,同时失误也减少了许多,扳回了一局。 看到陈徐两女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第三局那个三中的女同学就更没有机会了,柳侠惠没费多大的劲儿就赢了她。 她是哭着走下球场的。 她心里最感到委屈的是,自己明明发挥得非常好,可是这个讨厌的家伙却能把一个个的死球给救活。 柳侠惠见她哭得特别伤心,不禁有些心软。 不过他打球主要为了帮他心爱的陈老师的好朋友徐老师,不可能同时照顾到这个女孩子的情绪。 赢了第一盘后裁判告诉他可以休息十分钟。 他坐在球桌旁边的一个长木凳上,拿着陈洁云递给的一个黄绿色的铝制水壶喝水。 这个年代这种‘军用水壶’在老百姓中很流行,学校的学生外出搞活动时每人的肩膀上都会挎一个这样的水壶。 徐佩瑶不在跟前,她忙着去指导其他十七中的选手去了。 柳侠惠忽然看见了好不容易挤到前排的张鹿萍阿姨,还有她女儿杨秋兰。 他有些犯难了。 她们两个是来看杨秋华比赛的,没有料到柳侠惠会被选为三中的选手上场比赛。 此时她们正呆呆地看着他发愣。 杨秋华刚刚赢了第一盘。 从观众们热烈的掌声来判断,他今天打得特别好。 柳侠惠有些为难了:要是等一下碰上杨秋华,该不该把他击败呢?一方面是他心爱的陈老师的好友徐佩瑶,十七中若是输了比赛张主任肯定饶不了她。 另一方面是他心爱的张阿姨的儿子,他若是输了可能就进不了省乒乓球队了,张阿姨家就相当于失去了一个留城的名额。 真是好为难啊。 柳侠惠决定先问清楚情况。 他装作无意走到张阿姨身边,蹲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张阿姨,杨秋华他只要得了单打第一名就能进省队吗,还是要三中赢了团体比赛他才能进省队?”张鹿萍回答道:“他只需拿下单打第一名就够了。 ”她不知道柳侠惠为什么要问这个。 她刚才和女儿用力往第一排挤,无暇观看柳侠惠的比赛。 她以前见过柳侠惠打球,他的水平可能连她都打不过,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能击败她儿子杨秋华。 柳侠惠决定了:他要为十七中争取团体比赛的胜利,同时又要把单打第一名留给张阿姨的儿子。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他比赛时必须时刻掌握着双方几个主力队员输赢的局数和盘数。 此时杨秋兰正站在她三哥身边用毛巾给他擦汗,没有注意到他,观众们也被另外两张球桌上的比赛吸引过去了。 柳侠惠的第二个对手是一个三中的一个男选手,他比刚才那个女选手要厉害一些。 柳侠惠因为既要分心观察其他几个球台的胜负情况,又要掩饰自己的超能,打得相当吃力。 最后他仅以两分之差赢得了关键的第3局。 因为是循环赛,谁先出场谁后出场对最后胜负都没有关系,组织者并没有硬性规定出场的先后次序,差不多是哪两个选手有空就让哪两个上场。 柳侠惠费了好大的精力去控制自己比赛的速度,尽量避免和杨秋华过早地相遇。 他成功了。 他第三盘的对手是三中的另一名女选手。 这下子他彻底放心了,因为根据现在的战况,只要他和杨秋华都赢了下面的对手,并在最后的对阵中赢杨秋华至少一局,就能保证十七中赢得团体赛的胜利。 所以他第三盘打得特别轻松,完全放弃了进攻,只给对手放高球。 因为他的超能,接对方的扣杀几乎不费什么劲儿。 可是观众们不知道底细,觉得这盘比赛精彩极了。 一个女选手在大力扣杀,而男选手则东奔西跑,疲于奔命。 他们大声地喝彩,一起为这名勇敢顽强的女选手加油,就连庄则栋都激动得站了起来。 最后这名女选手因为连着两次扣球失误,丢掉了这盘比赛。 现在其他的比赛都结束了,只剩下杨秋华和柳侠惠两人最后的较量了。 他们个人的比分都是3胜0负,团体赛十七中比三中领先一盘。 如果杨秋华以2比0战胜柳侠惠,三中就能赢得团体比赛的桂冠,他自己也能获得单打第一名。 如果他2比1胜了柳侠惠,那么团体桂冠就是属于十七中的,他只能得单打第一名。 如果他输了,那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比赛开始了。 下面的观众都特别紧张,张主任,徐佩瑶,还有陈洁云老师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球台。 他们的拳头紧握,手心里都出汗了。 张鹿萍阿姨和杨秋兰也紧张得要命,同时也很迷惑:柳侠惠打乒乓球的技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他竟然能跟杨秋华一较高底?第一局双方开始了对攻。 随着两人击球的乒乒乓乓的响声,比分在交替上升。 杨秋华不但技术好,素质也特别强,他好像很放得开,一点儿也不受紧张气氛的影响。 第1局杨秋华以21比18获胜。 第2局柳侠惠适应了杨秋华的打法,应付起来轻松多了。 两人虽然比分很接近,他最后还是以25比23拿下了这一局。 这时十七中已经获得了团体赛的胜利。 在场的十七中的师生们全都站起来大声欢呼,他瞥见陈老师和徐老师高兴得抱在了一起。 裁判们费了不少劲儿才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第3局可以说是这盘比赛中最为精彩的。 他们两人龙争虎斗,把比分一直打到了31比31平。 接下来柳侠惠一个接发球失误,紧接着杨秋华一记成功的扣杀,整个比赛终于落下了帷幕。 精疲力竭的杨秋华走到赛场边,跟妈妈张鹿萍和妹妹杨秋兰拥抱在一起。 陈洁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上去紧紧地握住了柳侠惠的手,使劲地摇着。 要不是当着几千人的面,她肯定要抱住他亲吻起来。 徐佩瑶一边和十七中其他选手们欢庆着胜利,一边看着身旁的柳侠惠和陈洁云若有所思。 最后,庄则栋同志对这场比赛进行了精彩的点评。 他特别表扬了杨秋华和柳侠惠两位选手,说他们技术全面,敢打敢拼,是值得培养的好苗子。【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3) 2021年1月6日第13节:会武术的女人自从十七中赢了那场乒乓球对抗赛后,柳侠惠就成了学校里的名人。 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老师学生们主动跟他打招呼。 那些原来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女同学们也开始对他有了兴趣。 按说在中学里是绝对不允许谈恋爱的,可是规矩哪里管得住那些泼辣大胆的女学生们?他已经接到了好几个女同学写给他的情书,其中有跟他同班的,也有比他高一个年级的毕业班的(这时的高中只有两年)。 因为关注他的女学生太多,他有些不习惯,只能躲着。 他甚至连平时喜欢的篮球队的训练也不去参加了。 马上就要放暑假了,等再开学时他就是高中二年级了。 这天是星期六,原定全校师生一起开会,听一个重要的中央文件的传达。 可是会议刚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突然停电了,是全市性的停电。 根据以往的经验,没有三四个小时是不会恢复供电的。 于是学校决定给学生们提前放学了,只把那些党员老师和班主任留下来开这个学期的总结大会。 柳侠惠正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一个女同学跑来告诉他,说徐佩瑶老师找他有事情,要他去学校的室内球场去等她。 学校的室内球场比青少年宫的那一个要小多了,只能容纳两个篮球场,下雨天的体育课一般都是在这里上的。 这时只有几个初中的女学生在那里打羽毛球。 柳侠惠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徐佩瑶穿着一身运动服,推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来了。 “徐老师好。 ”柳侠惠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 “小柳同学,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刚来。 ”如果让柳侠惠根据脸蛋和身材来打分的话,徐佩瑶肯定是全校最美的老师。 她唯一的缺点是乳房比较小,但也不是‘飞机场’。 在他后世的记忆中,他一直都没有跟这位美人老师有过什么交集。 现在因为那一场乒乓球对抗赛,他们之间才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徐老师可能是刚给学生上完田径课,身上出了不少汗,脸色红扑扑的,特别好看。 她把乌黑的头发用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长袖运动服的袖子高高地卷着,露出了一截健美的胳膊。 他们并肩走出了室内球场,徐佩瑶的脚踩上自行车的踏板一蹬,偏腿上了车,回头对他叫道:“小柳,快上来吧。 ”她的自行车是男式的,后面带一个放东西的架子。 徐佩瑶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体重也比他稍轻,他有些不好意思上她的车。 可是他自己骑车的技术不怎么样,不敢带她。 “徐老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去我家。 别磨蹭了,快上来吧。 ”柳侠惠只好把书包斜背在肩膀上,紧跑几步,跳起来坐上了自行车的后面的架子。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郊外。 这里已经不是柏油路了,自行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 “小柳,你抱紧我的腰,不然会被颠下去的。 ”柳侠惠只好遵命。 他伸出胳膊,抱住了徐佩瑶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的腰肢。 下面的路更加颠簸了,他的手臂一会儿往上碰到她不大但是很结实的乳房,一会儿向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处。 甚至有一次车轮胎轧过一个脸盆大的泥坑时,他的手指好像摸到了她的耻骨。 他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胯下那根肉棍也往上翘了起来。 他从后面看了一下,发现徐老师的耳朵红了,想必她的脸也是红的。 终于到了。 这是一栋农舍,周围没有其他住户。 旁边是稻田,房屋的后面是一个山坡,山上有很多茶树和松树,还有几棵橘子树。 “徐老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走进堂屋后,柳侠惠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其他的人,有些好奇地问徐老师。 “是啊,老师我没有嫁人呢。 我弟弟在外地工作,我父母都去世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徐佩瑶一边笑着答道,一边用一个大木勺从厨房的大水缸里舀了一勺凉水拿来给他喝。 他喝了几口,水很甜也很凉,应该是井水或者是泉水。 徐佩瑶从他手里接过木勺放到自己的嘴边,‘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全都喝完了。 因为是阴天,堂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过了一会儿柳侠惠的眼睛才适应了下来。 他看见了一个神龛,从那上面写的字看,供的应该是徐老师的父亲的牌位。 这个年代农民家里的神龛上供的一般是毛XX的画像,供其他的人有可能会受被领导批评的。 看着布满灰尘的神龛,他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冷索索的。 “怎么啦,小柳同学?是不是害怕啦?”徐佩瑶‘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很好听,让柳侠惠心里感到了一阵温暖。 他心里有了一个直觉:徐老师把他带到她自己的家里来,绝不会是小事,也许她和他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想到此,他的脸不禁红了。 “小柳同学,怎么害羞了?你不会是怕老师会吃了你吧?哈哈哈哈”她笑的时候肩膀跟着上下抖动,胸前的那对不大的乳房也在运动衫里面不停地抖动着,柳侠惠觉得好看极了。 “我”“你过来坐下,老师有几件事情要问你。 ”他在堂屋里的那张木头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徐佩瑶坐在了他的对面。 “小柳同学,你要跟老师说实话。 我先问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跟陈洁云老师‘那个’过啦?”“那个什么?”|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不要装傻。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肏过陈洁云的屄啦?”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从这么个美女老师嘴里会突然蹦出‘肏屄’这么粗俗的字眼来。 只是,我跟陈老师肏屄还是肏屁股,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他选择了不回答。 “你不说,那就是肏过了。 第二个问题,那天比赛时,你是不是故意输给三中的杨秋华的?”徐佩瑶没有理会他的沉默,继续问了下去。 柳侠惠还是没有回答,不过对她好像没用。 “你不回答,那就是故意输的。 我对你为什么故意输球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的潜力。 我听马老师说,昨天上体育课时跑一百米,你随便跑了一下,就远远地把其他同学们都甩到后面去了。 跑第二次时他偷偷地测了一下你的速度,10秒6。 即便在国家田径队里,百米能跑进10秒6的都很难找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柳侠惠当然知道。 他就是为了防止‘一不小心’打破了世界纪录,才故意把自己的速度压低到10秒6的,没想到还是被人注意到了。 除了害怕自己被送去实验室当小白鼠,这个年代打破世界纪录除了能出名,没有多少实际的好处,不像后世那样动不动就是发放巨额奖金或者是奖励位于市中心的高价房子。 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出名。 “徐老师,你叫我到你家里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些吗?”“当然不是,我是想借用你的潜力。 ”“借用,怎么借用?”“我先问你,你喜欢武术吗?”“不喜欢。 ”徐佩瑶显然没有料到竟然还有不喜欢武术的男孩子,她一下子愣住了。 “徐老师,你怎么啦?”柳侠惠问道。 她回过神来,说道:“小柳同学,你可能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可以教给你非常厉害的武术,依你的潜力,学会之后就成了全市全省甚至全国最厉害的人,以后你谁也不用害怕了。 你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吗?”柳侠惠心里在想: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凭我的超能,就算是东方不败来了我都不怕,哪里还用辛辛苦苦地学个哪门子的武术?再说中国的传统武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实用,被吹得过了头。 徐老师嘴里的非常厉害的武术多半打不过后世的巴西柔术和综合格斗。 “徐老师,实话告诉你。 我认为学了武术没有什么用,再说,我不相信有什么非常厉害的武术。 ”他这话说得太直了,徐佩瑶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胡说!”她被气得满脸通红,用手指着他,胸部剧烈地起伏着。 柳侠惠见了,真想用手抓住她胸前的那一小坨肉狠狠地捏一下。 “徐老师,对不起。 我不是要故意气你的,真的。 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说完他抬腿就往外走去。 “你给我回来!”徐佩瑶伸出胳膊拽住他,把他拉回到椅子上。 他心里吃了一惊,她露的这一手确实不凡。 别说是女的,就算是男人,这手劲儿也大得吓人。 莫非她就是小说里描述的那种不出世的武林高手?莫非真的高手在民间?“徐老师,我真的对武术没有兴趣啊!”“那也不行!我今天要教训你一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瞧我们练武术的人!”“徐老师……我……你想怎么教训我?”“哟嗬?”徐佩瑶再次被他气糊涂了。 她刚才只是吓唬他一下,并没有准备真的打他一顿。 没有料到他这么不识抬举,听他的口气,还真打算跟她动手?“走,到院子里去。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柳侠惠跟了出去。 “你看好了。 ”她突然身形一晃,来到柳侠惠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转身,将他从头顶上摔了过去。 没想到他虽然被摔倒了,却很快爬了起来,好像没事一样。 她不及多想,又照原来的身法手法重复了一次,这一次却被他闪开了。 她看他除了反应快,根本就没有什么身法招式,显然就是个门外汉。 于是她换了一种技法,对他使出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得‘咚’的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又跟刚才一样,很快就爬了起来,还用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等到她第二次再用扫堂腿时,他就能从容地躲过去了。 “这可真是邪门了!”徐佩瑶哪里肯服气?她继续一招接一招地向他进攻,而且使出的劲儿越来越大,有点时候能打到他,有点时候却连他的衣服边儿都碰不到。 即使打到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儿。 徐佩瑶这么连着打了十来分钟,累得浑身大汗。 到了后来,柳侠惠开始反击了。 他也没有打她,只是在她力气用到尽头时伸手扯住她的衣领或者袖子一拉,让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可是这比用巴掌直接打到她脸上还要让她难受!她嫌自己身上穿的运动衫碍事,干脆把它脱了,赤裸着上身去跟柳侠惠继续较量。 她的身上都是汗水,滑溜溜的,她那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子更是让他不忍心下手。 柳侠惠无计可施,只好厚着脸皮去扯她的裤子,不料他的力道掌握得不好,不小心将她的运动裤的裤裆撕开了,露出了她里面穿的蓝色三角裤。 徐佩瑶气得满脸通红,抬腿向他猛踢,却踢不到他。 这时她早已精疲力竭,被他一个‘裸绞’,将她控制住了。 ‘裸绞’就是躺在地上,从她背后勒住她的脖子,同时两腿夹在她的腰上。 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巴西柔术中的动作,据说世上不存在破解‘裸绞’的方法。 他是从后世那些网上的视频中学到这一招的。 徐佩瑶不停地挣扎着,不肯认输。 到后来她感到一阵窒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4) 2021年1月6日第14节:徐佩瑶的秘密徐佩瑶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堂屋里的那张桌子上,她身上被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 柳侠惠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旁边放着一个盛了水的木桶。 他用毛巾沾了水,正在帮她擦洗身子。 她刚才穿的脏兮兮的运动衫和运动裤,还有那一条沾满了尘土的蓝色三角裤,都被挂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闭上眼睛没有吭声,任由他继续帮她清洗身子,包括她的乳房和屁股。 这期间他去换了好几桶水。 到最后,只剩下她两腿间那一块他还没有碰过。 他把手里的毛巾在木桶里涮干净,犹豫了一下,开始清洗她的胯下最为隐秘的部位。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嗯’地哼了一声。 “徐老师,你醒了?”她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伸出胳膊抱住他,将他紧紧地搂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我不是你的徐老师,我只是一个需要你的女人。 ”不等他答话,她就用自己的嘴吻住了他。 他们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对方。 没过多久,柳侠惠把身上的长衣长裤都脱了下来。 他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衩,爬上了那张木头桌子。 她两手抓住他的短裤衩用力一撕,把它撕成了两半,扔到了桌子底下。 他压在她身上,开始亲吻舔允她的那一对漂亮的小奶子。 她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揉捏套弄他的那条肉棍。 很快它就硬得翘了起来。 这时她一个翻身,爬到了他的上面。 因为桌子不够大,他必须尽力配合着她,才没有让两人都滚到桌子下面去。 她的手握住他的肉棍,将它对准自己湿淋淋的洞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伸手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抚摸了一会儿,突然下腹用力往上一顶。 她舒服得大叫了一声,然后两人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伴随着‘呱唧呱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一把搂住她的脖子,让她的胸脯和他紧贴着。 她感觉到他的肉棍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把滚汤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灌满了她的肉穴。 激情过后,她先从桌子上下来,去里屋穿好衣服,又拿来一条自己的花裤衩帮他穿上。 然后他们一起去厨房里,他们开始淘米生火做饭。 她家用的是那种烧柴禾的土灶,跟普通农民家里的一样。 灶台旁边的一个簸箕里有洗好了的蔬菜:一根白萝卜和两棵红辣椒。 饭菜做好后,他们各自端着一个粗瓷碗,盛好饭,围着灶台上的那碗辣椒炒萝卜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徐佩瑶抱住柳侠惠坐在自家的门槛上,开始给他慢慢地讲述她自己的故事。 徐佩瑶的父亲徐立文原来是一个黑道老大的保镖。 解放前几年,他因为受伤不能再干保镖了,就带着妻子和一岁的徐佩瑶回到家乡。 他用自己的积蓄买了几亩地,准备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农民。 他为人很好,跟村里的乡亲们相处得很不错,大家都夸他忠厚,老实,靠得住。 谁也不知道他的过去。 徐佩瑶两岁那年,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过去的一个仇家找上了门。 徐立文打开门把那个仇家请了进来,拿出了家里珍藏的一壶好酒。 他们各自喝了一杯,然后按帮规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 徐立文输了。 他默默地把哇哇大哭的女儿徐佩瑶抱到隔壁的一间房屋里,关上了房门,任由仇家在堂屋里剥光他妻子的衣裤强奸了她。 外面传来妻子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可他只是坐在床上抱着女儿泪流。 直到仇家离开后,他才开门出去把浑身被抓得伤痕累累,阴部又红又肿的妻子抱到床上,为她清洗身体,涂抹伤药。 那时徐佩瑶还太小,不可能记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母亲在自己家里被人强暴,丈夫却无动于衷,使得她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从那以后她就精神失常了。 一年后她趁丈夫不在家时,抛下女儿徐佩瑶和出生才三个月的儿子投河自尽了。 徐立文埋葬了妻子后,独自担负起抚养两个孩子的责任。 他一直没有再娶。 他是一个极好的父亲,对徐佩瑶姐弟俩照顾得无微不至。 只是他从来不对孩子们谈起他们的母亲。 徐佩瑶从小就有极好的运动天赋,她跳橡皮筋踢毽子的绝技都是远近闻名的,上学后她又迷上了田径(短跑,跳远)和各种球类运动。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爸爸在屋后的山上练拳,于是她哭着闹着缠住他,非要跟他学拳。 徐立文无奈,先让女儿发了重誓,绝不向第二个人(包括弟弟)透露这件事。 然后他又拿出一幅很旧的画,上面画的是一个身披将军盔甲的威风凛凛的中年人。 他告诉女儿,说这是她的曾祖父徐大成,也是他们徐家拳法的创始人。 他让徐佩瑶在徐大成的画像前跪下磕了头,算是拜了祖师爷。 徐大成年轻时当过清军绿营兵的军官,参加过讨伐太平天国的战争。 他从各位同袍那里学来了不少武功,然后他自己根据实战经验加以整理,创出了徐家拳法。 他的子孙们都是凭着这套拳法吃饭,不是为镖局运送货物,就是替人看家护院。 因为他立下了规矩,徐家拳法只能传给徐家子孙,所以它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影响,连听说过的人都找不出几个来。 徐佩瑶跟父亲学了五年拳法。 因为她肯用功,进步非常快。 徐立文心里很高兴,因为徐家拳法总算是有了传人,虽然她是一个女孩。 高中毕业后徐佩瑶考上了省城师范学院的体育系。 快毕业的前一年,她得到父亲病重的消息,她向学校请了假回家看望他。 徐立文这时已经快不行了。 他在病床前第一次向女儿讲到多年前他和仇家的那一次争斗,以及后来妻子的死。 他还讲了为什么他要把女儿学徐家拳法的事瞒着儿子的原因:他怀疑儿子不是自己的种。 从长相看,儿子很可能是徐佩瑶的妈妈被仇家强奸后怀孕生下的孩子。 徐佩瑶听了父亲的话,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父亲虽然对弟弟视如己出,但是他们父子之间总是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好像缺乏她与父亲之间的那种亲情。 弟弟高中毕业后就独自离开家去外地工作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质问爸爸:“妈妈被你的仇家强奸时,这一带已经解放了,为什么你不去政府控告那个家伙?还有,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结下的仇?”徐立文叹了一口气,答道:“江湖的事只能用江湖上的办法解决。 我和那个仇家曾经是青帮里的人,我们之间就是因为青帮里的事结的仇。 那时政府在大力肃清‘反动会道门组织’,如果去政府控告他,很可能连我也会被抓起来枪毙。 我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孤儿。 ”至于他为什么眼看着妻子被强奸而无动于衷,徐立文是这么说的:“我和那个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规矩办事:他若是赢了,就可以杀死我全家,或者强奸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 他选择了强奸……,我……我……也做过对不起那个仇家的事情啊……”说到此处,徐立文老泪纵横,再也说不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徐佩瑶一直在向父亲打听那个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没有说出来。 父亲死后,她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父亲留给她的一封信。 信中说了那个仇家的名字和他住在什么地方,只是他再三告诫女儿:“千万不要去找那个人报仇。 那个人的武功很高,你虽然学了徐家拳,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徐佩瑶虽然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学生,但是她的性子很烈,从小就不肯服输。 她无法容忍那个强奸了她母亲,造成她一家悲剧的仇人继续逍遥法外。 可是,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她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去政府控告他,当然也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证据。 她只能采用江湖上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 她利用学校放假的机会按照爸爸给的地址去找那个人,结果还真被她找到了。 她开门见山地对那人说,自己是徐立文的女儿,现在要跟他打生死,了结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桩事情。 那人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他警告她:如果她输了,那就得听候他的处置,不能自裁。 她说:“行。 ”她跟着他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僻静的山坡上。 他说:“开始吧。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结果不出她爸爸所料,她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对手,他们打了不到二十分钟结束了。 她被他打倒在地上,浑身疼痛,站都站不起来了。 那人把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绳子和纸笔塞给她,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对她道:“看见前面那棵大树了吗?你可以写一封信,就说自己是为了殉情而死。 然后脱光了衣服,用这根绳子在那棵树上吊死。 如果你不想死,那我就会强奸你,就像当初强奸你母亲那样。 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报仇,我还是会按这个规矩办的!”徐佩瑶不想死,她选择了被他强奸。 她当时已经满了二十二岁,在学校里有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学。 但是他们之间还没有发生过亲密关系。 就这样,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曾经强奸过她母亲的大仇人。 那人将她奸淫得死去活来,然后留下一句“你很不错”就离开了。 回到学校后,她对自己的男朋友说:“对不起,我已经跟另一个男人睡过了。 ”但是她拒绝作出任何解释。 她的男朋友很爱她,听到这个消息后极为震惊,以为她是移情别恋了。 后来他离开了她,去家乡的一所中学教书去了。 她一直没有再找男朋友。 “这么说来,你是想让我替你去报仇?”柳侠惠一边用手玩弄着徐老师小巧的奶子,一边问道。 他怎么也想不到,美女老师徐佩瑶身上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故事。 “我原来是想,你如果花上两三年时间学会了我的徐家拳,就有可能打赢我的那个仇人。 可是按你今天的表现来看,你恐怕只需要学两个月就够了。 怎么样,我的宝贝?能答应帮老师这个忙吗?”她说罢妩媚地笑了,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会吧?他要是那么好对付,为什么你父亲当初都输给他了呢?你父亲的武功应该比你现在强得多吧?”柳侠惠问道。 他其实是不想被怀里的这个美女老师当枪使,这可不是一般的帮忙,而是去杀人啊。 “我父亲输给那个人,是因为他受过重伤。 他是因伤才辞掉原来的保镖职位,回家乡来当农民的。 我跟那个仇人交手时,并不觉得他的武艺比我好许多。 但是他的动作特别快,总是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打到我身上了。 ”徐佩瑶解释道。 “我看了你在乒乓球对抗赛中的表现,觉得你的速度可能比他还要快,不然那么多必死的球你是怎么救起来的呢?今天跟你打了一阵,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 ”柳侠惠暗自点了点头:徐老师真聪明,她几乎看出来我拥有的超能了。 不,她不止是聪明,还长得特别美,是他穿越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不过,她要自己的学生去帮她杀人,这个好像不太妥当。 虽然他不是没杀过人,周建国的死他至少要负上一半的责任。 但是他那么做有正当的理由:张阿姨正在被他强奸。 “徐老师,你的那个仇人,他到底该不该死,好像不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吧?你自己也提到过,你父亲可能先对他做过很不好的事情,这才引来他的报复的。 再说,我要是帮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他索性开门见山地向她提出了这些问题。 “哎呀,你真讨厌。 谁说我要你去杀人了?”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同时身子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 柳侠惠的鸡巴马上就有了反应。 他在心里叫道:妈的,这个女人是在故意勾引我,还是她天生就这么风骚啊?“我只是要你帮我打败他,肯定不会让你去亲手杀人的。 ”“那不是一回事吗?我把他打败了,然后你再一刀宰了他。 这样的话,他等于是死在我手里。 ”“好吧,那我答应你,除非你也同意杀他,我是不会要他的命的!”“这还差不多。 那……我的好处呢?”“哎呀,你也真是。 老师我一没钱二没权,你刚才又把老师给睡了,你还想从我这里要什么好处?”她撅着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道。 “徐老师,我来问你,你也要对我说实话。 那个仇人强奸你的时候,你有没有达到性高潮?”不知怎么的,柳侠惠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脱口就问出来了。 “你……!你……怎么能对老师说这种话?”她红着脸,瞪大眼睛对他吼道。 柳侠惠暗道:原来她发怒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对不起,徐老师,我向你道歉。 我就是想知道你当时的感受。 ”“我……我当时还是一个处女,下面像撕裂般的痛,再后来就……好像……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正说着,忽然发现柳侠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立刻警觉起来:“天哪,你……你不会是想要……强奸老师吧?”她一把推开他,想从他身边逃走,却被他抱住了一条大腿。 “徐老师,你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即使再被强奸,下面也不会痛了,你会……很舒服的。 ”他一边说一边揉她的奶子脱她的裤子。 “啊!……救命啊……住手……别把老师的新裤衩撕破了……轻一点……你真是个坏……坏学生……啊!……老师我……饶不了你……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老师我……已经达到性高潮了!”柳侠惠最后还是同意了跟徐老师学习她的徐家拳。 用粗俗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他跟徐佩瑶肏屄肏出了感情。 他担心若是他不答应,徐佩瑶可能会自己冒然采取行动,他极不愿意让她再次受到伤害。 如果他在场的话,遇到危险的情况至少还能救救她,就像他救心爱的陈老师那样。 他们约定,在暑假期间,除了星期天,他每天下午都到徐老师家里跟她练拳。 柳侠惠跟父母是这么说的:因为他替学校赢得了乒乓球对抗赛,校队的乒乓教练打算对他施加特别的训练,以后争取保送他去参加专业运动员的选拔。 柳俊杰和黄玉琴当然不会反对这样的好事。 他们在单位里都听说了,原来食堂的职工张鹿萍的儿子杨秋华已经被送到省乒乓球队集训去了。 要是柳侠惠也能被挑中,那他毕业后就不用下放到农村去当农民了。 黄玉琴塞给了儿子五十块钱和二十斤粮票,让他训练时买些副食品补充营养。 柳侠惠把这些钱和粮票都交给了徐老师,就当在她那里吃饭的伙食费。 徐佩瑶知道他家的经济情况比较好,她自己工资不高,就接受了。 就这样,柳侠惠和他的美女老师过起了‘性’福的暑假生活。 徐佩瑶只教了他一些基本功,剩下的就是两人实战对打。 她知道,由于柳侠惠具有某种神秘的天赋,他不需要像她学拳时那样从头开始练。 他需要的只是熟悉对手的各种进攻方式,然后找出自己独有的克敌制胜的方法。 普通的一男一女每天在一起这么近距离的肉体接触都难免会擦出火花,更何况他们已经有过那种关系了。 几乎每隔几天,柳侠惠就会‘强奸’他的美女老师一次。 可以看出来,她其实很享受被他‘强奸’的过程。 令徐佩瑶吃惊的是,经过这样的训练,她自己的武功也有了不少长进。 这都要归功于柳侠惠超乎寻常的速度,她每天都要应对这种速度,不论是反应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开学前的最后一个周六,徐佩瑶没有再叫柳侠惠跟着她练习,而是带着他爬上了她家后面的那座山的山顶。 他们一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遥望着四周的景色。 虽然是炎热的八月,但是山顶的风比较大,他们感到非常舒爽。 “柳侠惠,我跟你说,我已经改变了主意。 ”她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不会带你去找那个人报仇了。 我觉得,过去的事情再去纠缠它已经没有意义了。 谢谢你,让我认识到了这一点。 ”她说这话时眼睛没有看他,而是一直盯着远方。 “哦,那就好。 ”柳侠惠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就想劝她放弃报仇的,可是又担心她的个性太强,说多了会起反面的作用。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经过这个暑假,他的个子又长高了一点,达到一米六五了。 “我给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写了信,告诉了他许多关于我的事情。 如果他能原谅我,我就会申请调到他工作那所中学去教书,然后跟他结婚。 ”她说这话时并不带多少感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 她的男朋友在下面一个县城的中学教书,从省城往那里调很容易。 要是想到省城来,那就难多了。 “徐老师,我衷心地祝你幸福。 ”柳侠惠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 他其实心里很舍不得她,但是他明白,他们两个是不可能长期在一起的。 “我们以后很可能不会再见面了。 今天,我……我……我想再被你这个坏学生强奸一次……”她含着泪水对他道。 “好的……”他站起来,抱起徐老师的身子,走进了草丛中……开学两个星期后,徐佩瑶老师果然从十七中调走了。 她走得很匆忙,没有来得及跟十七中的老师和学生们道别。【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5)完 2021年1月6日第15节:拯救偶像柳侠惠今天放学回家后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在锅炉房工作了二十五年的周师傅突然自杀了!周师傅平时工作认真负责,为人老实,无论是谁都对他赞不绝口。 他为什么会自杀呢?这成了单位里的群众们议论纷纷的一件事。 柳侠惠马上就想到了几个月前的那一次事件,周师傅的死肯定与那事有关联。 问题是,其他的人,包括他自己会不会被牵连进去?他还想到了张鹿萍阿姨,她会不会也受牵连?他首先需要了解到更为详细的情况。 他找到了好朋友钱刚,请他帮忙打听情况。 钱刚的爸爸是一位红军时期就参加革命的老干部。 他吃了没文化的亏,一直在学校里担任保卫处的一个科长,没有多少实权。 不过,他肯定知道这件事的详情的。 当天晚上,钱刚就把打听到的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 原来周师傅的儿子周建国参与了一起抢劫杀人案,他本人只是同案犯,并不是主凶。 案发之后他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市公安局经过反复追查,找到了和他有男女关系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 据那寡妇交待,周建国有时候会去他爸爸那里要钱要粮票,尽管周师傅已经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于是公安局派人来到学校保卫处,要求与周师傅谈话。 周师傅没有提供任何有关他儿子的情况,他说周建国已经很久没有到他这里来了。 保卫处的同志也替周师傅担保,说这个老同志一贯表现好,绝不会隐瞒案情不报,知法犯法的。 于是他们放周师傅回去了。 本来这件事就要这么结束了,可是保卫处的一个新来的年轻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了一个可疑的情况:那就是,曾经有人向学校领导反应,几个月前的某一天的半夜里,在锅炉房附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烧焦了的肉的气味。 公安人员一核实,发现那正是周建国失踪后的第二天夜里。 于是公安局的同志们立刻和保卫处的人一起去搜查了锅炉房和周师傅的住处,经过七个小时的仔细勘探,他们在锅炉旁边的地上的一块砖缝里发现了少许血迹。 他们把周师傅又带回了保卫处。 公安局的同志们已经累了一整天,急需休息,没有精力再接着盘问周师傅。 于是保卫处把他关在一间空屋子里,准备第二天早上再对他进行新一轮的盘问。 不料当天夜里,周师傅就在那间房子里用自己的皮带上吊自杀了。 柳侠惠听到这些情况后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周师傅为了不连累他和张阿姨,竟然舍弃了自己的生命!他觉得必须马上去找张阿姨,跟她沟通好情况,以免她紧张得露出马脚来。 但是他不知道张阿姨家里的具体住址,第二天在学校里他问了好几个认识杨秋兰的女同学,她们也不清楚。 他决定放学前去三中门口堵杨秋兰。 最后的一节课他没有去上,只是跟陈洁云老师说了一声。 三中在省城的另一端,需要坐将近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 他使出自己的超能,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赶到了三中的大门口。 他站在远处等着。 过了一会儿,三中的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开始走出校门。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杨秋兰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她穿着浅蓝色的汗衫,下面是一条碎花裙子。 她比上一次见到时稍微长高了一些,两条健美的腿从裙子下面露出来,好看极了。 想起自己跟她妈妈有那种关系,柳侠惠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去跟她打招呼。 于是他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胡同口。 那里站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他们嘴里叼着烟卷,正在为难两个放学的女学生。 杨秋兰显然认识那两个女学生。 她走上前去,把那两个女学生挡在身后,开始跟那三个家伙讲道理。 说着说着,他们开始动手了。 其中一人抢过杨秋兰的书包扔了出去,她想去捡回书包,却被另外两个人拽住胳膊往胡同里拖。 碰巧这附近没有一个行人,那两个女学生吓得浑身直打哆嗦,却不敢叫喊。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柳侠惠走近前来,盯着他们看。 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 他认出来了,这三个家伙中为头的那人就是后世的一个有名的黑帮首领,他后来成了杨秋兰的丈夫。 柳侠惠因为对杨秋兰特别关心,曾经仔细看过有关这个人的报道。 他此时虽然才十七八岁,但是他耳朵上的那颗大黑痣是很难让人认错的。 就是这个家伙,他祸害了柳侠惠心中的偶像杨秋兰的一生!柳侠惠咬紧牙关,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这时他们三个已经将杨秋兰推推攘攘地弄进了那个胡同。 柳侠惠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毛线套子戴在头上,没有理会那两个女学生,冲进了那个胡同。 他看见那三个家伙正把杨秋兰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掀起她的裙子去脱她的裤衩。 杨秋兰在拼命地挣扎,可能是因为害羞,她没有喊叫。 柳侠惠飞快地冲上去,三拳两脚就把两个混混打到在地上。 他走过去再加上两脚,把他们都踢晕了,因为他不想留人证。 那个耳朵上有黑痣的家伙松开了杨秋兰,‘嗖’的一声,从腰里拔出来一把黑不溜秋的带木把的东西,恶狠狠地盯着他。 柳侠惠知道他手里拿的就是著名的三角刮刀。 它原本是工厂里的车工使用的工具,这个时代的流氓们喜欢用它去打群架。 因为它的硬度大,非常尖利,又是三棱型的,刺进人体后杀伤力极大。 那家伙见自己的两个伙伴都被对面这个头上带着奇怪的套子只露出眼睛的人打倒了,于是怪叫一声,用手里的三角刮刀向他刺来。 柳侠惠闪身躲过,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 他‘哎哟’一声,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手上拿的三角刮刀也扔了。 柳侠惠又是一脚踢在他太阳穴上,将他踢晕过去。 随后他在那人的裤裆里狠狠地踩了几脚,他几乎能听见那家伙的卵蛋被踩碎的声音。 他抱起还在发楞的杨秋兰,一阵风似地跑出了那个胡同。 冲出胡同口后,他还顺便弯腰拾起了杨秋兰的书包。 那两个女学生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跑去叫人去了。 他一直跑了两百多米才将她放下来。 他取下头上的套子,关切地问她道:“秋兰,你没事吧?”杨秋兰发现救她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同学柳侠惠,心里很吃惊,也很害羞。 因为她刚才被那几个人弄得衣衫不整,都被他看去了。 “小侠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他道。 她听妈妈叫他小侠哥,于是也这么跟着叫,尽管他比她自己还小一个月。 “我只是偶然路过。 我送你回家吧?”柳侠惠听到她用这么亲切的声音叫他,心都醉了。 “嗯。 ”她点了点头,领着他往自己家里走去。 张鹿萍今天回家早一点。 她已经听说了周师傅自杀的消息,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周师傅为了不连累她,竟然不惜去死,这让她非常痛心,也非常感动。 只是她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心里的伤痛。 当她看见‘小侠哥’和女儿一起回到家中时,她差一点儿哭出声来。 女儿向她陈述了今天放学后的遭遇以及被小侠哥救下的事,张鹿萍把两个孩子一起搂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哗哗地流了出来。 柳侠惠终于找到一个没有人的机会,跟张阿姨说了他了解到的关于周师傅的所有情况。 他安慰她说:“不要担心,张阿姨。 有我在,这件事绝不会牵连到你的。 ”张鹿萍拉着他的手,一边流泪一边说:“好孩子。 阿姨明白,阿姨能顶得住的。 谢谢你了。 ”这时她丈夫老杨下班回家了。 她跟他说了女儿遇险,被柳侠惠救回来的事。 老杨热情地留他在家吃晚饭。 柳侠惠推脱说,他爸爸妈妈在家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可能会担心他,他告别了张阿姨一家,回到自己的家中。 现在他总算是放了心。 周师傅的事情沸沸扬扬地闹了一阵子,最后又平静了下来。 单位雇佣了一个新的锅炉工,一切都恢复到跟过去差不多了。 柳俊杰在‘一打三反’运动中有惊无险地过了关。 他现在被提拔为他所在系的副主任兼党总支副书记,成了第二把手了。 黄玉琴也跟着沾光,当上了教研组的组长。 为了保险起见,柳侠惠又跟他父母长谈了一次,教他们怎样应付眼下和将来的政治运动:哪些话该说,那些话千万不能说。 他告诫两位:“眼下还不可得意忘形,只能韬光养晦。 ”等到文革结束,改革开放的春风刮到时,他们这些人才能真正地焕发第二次青春。 柳侠惠所在的班是毕业班,学生们几乎没怎么上文化课。 学校里整天在对他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号召他们响应毛XX的号召,毕业后上山下乡,去艰苦的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到‘广阔的天地’里‘大显身手,改天换地’。 在原来的历史上,柳侠惠真的下放到农村里劳动过两年多,这是他人生中过得最为艰苦最为苦恼的两年。 不过他也知道,比起那些土生土长的农民来,知识青年所受的苦其实不算什么。 在后世,他从来不去参加那些由老知青们发起组织的纪念活动。 他很同情那些人的遭遇,就是有些受不了他们中的某些人的自命不凡,好像全世界就他们遭受的痛苦和委屈最多似的。 在中国的社会理,历来最受罪最没有自由和尊严的人群就是那些种地的农民。 柳侠惠知道文革再过几年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他会顺利地考上大学,拿到所谓的铁饭碗。 然后就是考研究生,评职称,出国,等等。 因此他现在不像其他的应届毕业生,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到农村去。 凭着他头脑里装的知识和他所拥有的超能,他在乡下的日子肯定不会是在无聊和忧虑中度过的。 他甚至会在自己的梦中大喊:广阔的天地,我来了!(完)【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6) 第16节:公安局来人了2021年2月20日离高中毕业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柳侠惠又跟爸爸妈妈谈了一次,主要是说自己毕业后打算下放到农村去当知青。 当然,这也不能说是他自己的打算。 这个时代城镇中每家只有一个留城市的名额,除非父母有权有势,能够走后门,高中毕业生只有先‘上山下乡’锻炼几年,然后才有进工厂学校机关的可能。 柳侠惠安慰爸爸妈妈说,再过几年全国的形势应该会有大的变化,说不定会恢复大学招生考试。 他在乡下可以早做准备,到时候考上大学再回来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他说的也正是柳俊杰和黄玉琴所期望的,但是他们远不如柳侠惠那么乐观。 他们很担心儿子不能适应在农村里的艰苦生活,可是又没有其他的办法。 柳侠惠现在可不敢向爸爸妈妈透露,那个整天被全国人民祝福‘万寿无疆’的伟大领袖的生命只剩下短短的三年了。 他一死,文革就会结束,中国将会发生谁也预料不到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其实对柳侠惠来说,真要留在城市里也不是很难,杨秋兰的三哥杨秋华就是榜样:去当专业运动员。 最简单的办法就打破一项短跑全国纪录(打破世界纪录太骇人了,暂时不用考虑),那时省里的田径队肯定会抢着要他。 只是他对当专业运动员完全没有兴趣。 在他后世的记忆中,他下放劳动那几年过得非常苦闷,多年后还常常为此做噩梦。 他很想从头再来一次,彻底改变那一段痛苦的经历。 这天是星期二,柳侠惠照常在学校上课。 第一节课结束后,同学们刚从教室里走出来,就看见了一辆门上印着‘市公安局’字样的吉普车。 吉普车停在两栋教学楼之间的空地上,引来了学生们的围观,柳侠惠也站在一旁看热闹。 听早来的一个同学说,从车上下来了两位公安人员,一男一女,他们到校革委会的办公室去了。 他还说,那女公安长得特别漂亮。 上课铃声打响以后,柳侠惠和同学们都回到了教室里。 过了没多久,陈洁云老师来到他所在的教室把他叫了出来,让他跟她去校革委会一趟。 同学们吃惊地看着他走出了教室,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柳侠惠神情镇定地跟在陈洁云后面走着。 陈老师看起来很紧张,但是又没有对他做出任何解释,显然是被校领导打了招呼,不许她向柳侠惠透露任何消息。 进了校革委会的办公室,他看见一男一女两个身穿蓝色公安制服的人,还有校革委会的主任张德明。 他们正在神色严肃地交谈着。 陈洁云向公安局的两位同志介绍道:「汪同志,吴同志,这位就是我校高二年级第三班的柳侠惠同学」两位公安的同志一边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高中生,一边和他握手,请他坐下。 然后他们说起了叫他来的目的。 这个时代的公安制服是蓝色的,再加上帽徽红领章,腰里系一条褐色的皮带。 因为没有警衔和其他装饰,比后世的警察制服要土气多了。 那个男警察叫吴自强,女的叫汪霞。 他们都是二十五六岁,是属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 他们这次来十七中是为了调查前一段时间在三中附近发生的一起流氓团伙强奸女学生末遂桉。 那一天柳侠惠把杨秋兰救走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警察就赶到了现场,他们是接到三中的两个女学生的报桉后赶来的。 那三个企图强奸杨秋兰的流氓都受了重伤,还躺在地上起不来,作为受害人的杨秋兰却不见了。 那三个家伙后来被警察们带上手铐押走了。 其实杨秋兰并不认识那两个受欺负的女中学生,但是她知道她们肯定也是三中的。 她见义勇为上前去保护她们,结果被那三个流氓拖进了那个小胡同。 柳侠惠去救杨秋兰时因为使出了超能,那两个女中学生都没有看见他。 她们是刚进校的初中生,不认识高中的杨秋兰,更说不出她的名字。 杨秋兰事后没有向学校报告这件事,她家里也没有去公安局报桉。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负责侦察这个桉子的汪霞和吴自强两位同志花了很长的时间还是理不清头绪,最后他们让那两个女学生对着三中所有女学生的照片逐个辨认,这才找到了杨秋兰,并从杨秋兰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柳侠惠当然也就跟着进入了公安局的视线。 按理说柳侠惠是这个事件中的大英雄。 他为了保护杨秋兰,不顾自己的安危与三个携带凶器的歹徒进行了殊死的搏斗,最后成功地救出了她。 他是应该受到表彰的。 但是汪霞觉得这个桉子有些蹊跷:杨秋兰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对当时的那些细节都想不起来了。 据杨秋兰说,柳侠惠是她原来的同班同学,在十七中读书,今年才十六岁。 他怎么可能力敌三个年满十八岁的流氓,把他们全都打晕过去了呢?还有,那三个流氓的伤势很重,其中一人还永久地失去了生殖能力。 奇怪的是,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打伤的。 从这一点看来,,这更像是一场流氓团伙之间的有预谋的报复仇杀。 因此汪霞说服同事吴自强和她一起到十七中来了解情况,想亲眼见一见柳侠惠这个人,查一查他的背景。 据十七中革委会的张主任说,柳侠惠是学校今年评出来的五好学生,他平时积极参加学校组织的各项活动,表现很好。 他的班主任陈洁云老师也替他说了许多好话:柳侠惠同学一贯要求进步,不但学习好,能力突出,还乐于助人。 可是,见面之后汪霞心中的疑虑更大了:这个柳侠惠,他……他看起来也太普通了吧?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十五六岁的孩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挺身而出,能把三个凶恶的成年流氓打成重伤的英雄。 汪霞用拉着柳侠惠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用尽可能亲切的语气问他道:「小柳同学,你真是个勇敢的好孩子。 你能跟阿姨说说,当时你是怎么把那几个流氓打成重伤的吗?」她原来打算刨根问底,将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 比如,他是十七中的学生,怎么会旷课跑到三中附近去的呢?又怎么知道那几个流氓将杨秋兰拖进了那个胡同?据在场的那两个女学生说,当时除了她们两个,附近并没有其他的人。 可能是因为柳侠惠太年轻了,他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心里藏着阴谋诡计的人,于是她就直接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陈洁云担心柳侠惠应付不了这个精明的女公安,她很想插进来帮他解释一番。 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是今天才知道柳侠惠卷入了这么一宗大桉的。 那一次她为了要得到那间小小的储藏室,被马卫东借机威逼要挟,乖乖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让他搞。 正是柳侠惠横空出世,踢开门闯了进来,把姓马的打得不省人事,又抱起她跑回了她的办公室。 那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她觉得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他身上好像有一种神秘的本领,她很想知道真相。 但是他一直向她没有做出过任何解释。 当然,她深信,她的学生绝对不会是一个坏人。 他们现在很小心,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偷偷摸摸地幽会一次。 幽会时他们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是专心在一起享受鱼水之欢。 她心里总是有一种错觉:柳侠惠有不是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孩子,而是一个有很深的阅历的成年人。 她曾经向好朋友徐佩瑶透私下里露过自己的怀疑,可是后来徐佩瑶突然离开了十七中,她现在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见柳侠惠没有马上回答,那个叫吴自强的男公安用带着启发的语气问道:「小柳同学,你想想,当时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在场?或许还有别的见义勇为的人在暗中帮助你?」他不明白汪霞为什么非要对这个桉子刨根究底。 在他看来,柳侠惠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要么是有人帮他,要么是他运气好,碰巧将那三个流氓打晕了。 当时天都黑了,也有可能是那几个家伙看不清楚,把自己人给误伤了。 吴自强是和汪霞一起参加工作的。 整个刑警大队只有她一个女的,那些年轻的男警察们背地里都称她为‘刑警之花’。 吴自强心里一直很喜欢她,却没有勇气向她表白。 当然,喜欢她的男警察远不止他一个。 凡是被她稍微关注一点儿的男性,无论年龄大小,吴自强心里都非常排斥。 今天要不是汪霞的坚持,他是不会同意到十七中来做调查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 当时的光线很暗,我只知道自己在跟好几个人对打,不知怎么的他们就都倒下了。 我赶紧从地上抱起杨秋兰,跑步离开了那个地方。 至于有没有其他人在场,也许有吧,我真的搞不清楚」柳侠惠回答道。 他似乎是同意了吴自强说的,现场也许还有其他的人‘见义勇为’给他帮忙,但是又不能肯定,等于是什么都没说。 汪霞对吴自强主动给柳侠惠提示有些恼火,但是又不好当面发作。 在张主任和陈老师的注视下,她也不好把柳侠惠当成一个坏人来审问。 于是她决定把柳侠惠带回公安局里再单独讯问。 「小柳同学,谢谢你的合作。 阿姨想请你跟我们回市公安局做一下笔录,好吗?」见一旁的陈洁云似乎要开口说话,汪霞抢先用话把她堵了回去:「陈老师,你放心。 我们只不过是走一下过场,一种形式而已。 事后我会亲自开车把小柳同学送回他家的」陈洁云还想表示反对,这时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张主任说话了:「陈老师,我们应该支持公安局的同志们的工作。 他们要求小柳同学跟他们回去做一下笔录,这是完全合理的嘛」陈洁云只好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眼睁睁地看着汪霞和吴自强把柳侠惠带出了校革委会的办公室。 她感到很无助。 这时一只手从后面穿过她的胁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 「小陈啊,你好像对这个学生特别关心嘛」「我……不……张主任,别这样……」「怎么啦?前天晚上你不是也很快活吗?」张主任用指头轻轻地拨弄着她的乳头。 「我……不是……啊……」张主任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开始在她结实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小陈啊,孙老师下个学期就要调走了。 他是高中部的负责人,他一走,我就会向上面推荐你当高中部的一把手的」陈洁云本来抓住张德明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下去,听到这话,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自己的手。 张德明一直是她的领导,还是她的入党介绍人。 他长相威武,颇有男子气,工作能力也很强,是许多年轻的女老师们芳心暗许的对象。 要不是陈洁云已经结婚有了孩子,说不定她也会爱上他的。 最近陈洁云的丈夫小徐升了官,当上了他所在学校的第三把手,晚上经常不回家。 后来她听到传闻,说他跟同一所学校的一个女老师关系暧昧。 关键是,那个女教师刚刚离婚,她父亲是教育局的一位领导干部。 她问过丈夫有没有这回事,他矢口否认。 但是她明显地感觉到他已经不爱她了,他们之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因为马卫东那件事,再加上她和柳侠惠之间的私情,陈洁云心里很愧疚,觉得自己犯错在先。 因此面对丈夫时她的底气不足,她只能用拼命工作来忘掉这些烦恼。 前几天晚上张主任见她很晚了还在办公室里忙,就走过来对她表示了一下关心。 她一时忍不住,扑进领导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后来他开始亲她的嘴,脱她的裤子,她也没有阻止,就这样半推半就地跟他发生了亲密关系。 说实话,张德明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他是一个说话算话的男子汉。 这一段时间她心里一直在跟丈夫小徐赌气:你能往上爬,我也能。 你可以去找一个女人的来帮你,那我就去找一个男人来帮我。 这么想着,她浑身放松了下来。 张主任见她默许了,就去锁好了办公室的门。 他让她脸朝下趴在办公桌上。 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短裤。 她红着脸,屁股高高地噘着。 他从裤裆里掏出硬邦邦地鸡巴,‘扑哧’一声,从后面戳进了她的肉穴。 接下来,屋子里响起了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小陈,你今天可真骚。 喜欢我这么肏你吗?」他一边问一边狠狠地肏她。 「喜……喜欢……」她红着脸,喘着粗气答道,心里充满了羞耻和无法言喻的快乐。 「你不会真的跟你的学生有关系吧?」张主任一边肏她一边问道。 「没……没有……啊……痛!」张主任用力拧了一下她的奶子。 「你不说实话,就该受到惩罚,我要肏死你这个骚货!」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她害怕叫的声音太大,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7) 第17节:讯问2021年2月20日汪霞让吴自强开车,她和柳侠惠坐在吉普车的后排座位上。 一路上,她开始旁敲侧击地盘问柳侠惠。 「小柳同学,阿姨能看出来,你的班主任陈老师很喜欢你啊」「是啊,陈老师她对每个学生都很好,我们大家也都喜欢她」柳侠惠答道,他心里一点儿也不紧张。 他觉得这个女警察长得很不错。 糟糕的是那一身土气的制服,一点儿也显不出她的身材,穿着有点儿让人倒胃口。 要是她能穿上后世那种漂亮的警服警裙,肯定会好看多了。 「那天你面对三个带着凶器的家伙,怎么就一点儿都不害怕呢?」因为挨得近,他能闻到她脸上擦的雪花膏的香味儿。 「汪阿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车子颠簸得很厉害,柳侠惠觉得这么坐着有些无聊,想逗这个女公安一下。 那三个家伙中有两个还没来得及掏凶器就被他踢晕过去了,他只看见后面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三角刮刀。 他对她感兴趣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她的名字:汪霞。 因为有一本一九五八年出版的描写抗日战争的小说,书名叫《敌后武工队》,那里面有一个女角色是共产党的区妇救会会长,她的名字就叫汪霞。 书中写到汪霞被日本人抓住严刑逼供,甚至还描写了她被一个叫马鸣叛徒强奸(末遂)的过程。 强奸的情节只占了短短的一页纸,但是这在当时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中是极为罕见的。 《敌后武工队》这本小说非常受欢迎,后来还出版发行了依据小说改编的连环画。 柳侠惠记得自己借这本小说来看时,发现描写汪霞被强奸的那一页纸的空白处被人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有的是读者的评论,当然,更多的是脏话。 文革开始后,这本小说不出意外地受到了批判,成了‘大毒草’。 不过喜欢看它的人反而更多了。 「你放心吧,有什么话都可以跟阿姨说。 阿姨一定替你保密」汪霞心里一阵高兴。 「那好吧。 我……学过武术」柳侠惠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她的制服可能刚洗过,有一股干净的肥皂味儿,他很喜欢闻。 「哦。 能告诉阿姨是谁教你武术的吗?」汪霞来了兴致,也像他那样压低了声音,把脸凑近他问道。 「我是跟一个隐居在深山里的老和尚学的」这时吉普车勐地颠了一下,汪霞的身子一倾,和柳侠惠撞在了一起。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嘴唇贴到他的脸上,就像是主动亲吻了他一样。 汪霞的脸‘唰’地红了起来。 她有些恼怒,但是又不能怪柳侠惠。 于是她把气出在了开车的吴自强身上:「吴自强同志,你是怎么开车的?」「啊……对……对不起,对不起」吴自强连声道歉。 刚才的颠簸确实是因为他光顾着偷听坐在后面的汪霞和柳侠惠说话,没有注意看路面的情况,让车轮子轧到了一块饭碗大石头。 汪霞看了柳侠惠一眼,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坐直了身子,不再追问下去了。 柳侠惠用手擦了擦被汪霞的口水弄湿了的脸,心底里偷偷地乐开了花。 他在后世虽然为人老实,但是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男人,他也浏览过不少色情网站。 他特别喜欢那些穿制服的女警察和女军官,没想到穿越后竟然真的跟这个时代的女警察有了接触。 汪霞很漂亮,身材也不错。 要是能给她穿上漂亮的警察制服,或者干脆把她脱光了用绳子捆绑起来,那肯定是非常好看的。 柳侠惠闭上眼睛,开始自己在心里意淫起来。 到了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所在的那栋办公楼旁,吴自强停好了车,汪霞和柳侠惠从车上下来。 他们看见大楼旁停着两辆解放牌卡车,一个警察站正在卡车旁使劲儿地吹着哨子。 有许多警察正从大楼里跑步出来,有的人一边跑一边还在系皮带整理帽子,他们出来后都跳上了那两辆卡车。 吴自强迎向一个领导模样的人,问道:「赵队长,发生了什么事?」这人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赵宏。 「红旗机床厂和东方红炼钢厂的民兵打群架,打伤了二三十个人。 局里命令我们马上赶到现场去处理这一事件,你们也跟车去吧」赵宏一边回答一边对吴自强和汪霞挥了挥手。 汪霞走上前一步,立正举手给赵队长行了一个礼,道:「报告赵队长,我们正在调查三中的那件强奸女学生的桉子,刚刚把知情人带回来」说完她指了指身后的柳侠惠。 赵队长想了一下,道:「我们现在人手不够用。 这样吧,汪霞你留下来继续这项工作,吴自强你跟我们走!」说罢他就转身向一辆解放牌卡车走去。 吴自强尽管心里不愿意,还是跟着他过去了。 他们上车后,两辆卡车很快就开走了。 现在的省城虽然不像文革刚开始时那么乱,但是公安机关也跟其他机关单位一样,一直都在不停地忙着搞运动,没空去抓坏人。 这必然会导致省城的治安状况恶化,各类刑事桉件都有上升的趋势。 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市里的各个机关工厂纷纷派出民兵上街巡逻,协助维持地方上的治安。 问题是这些民兵都是青年工人,他们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精力又特别旺盛,不同单位的民兵们碰到一起时很容易发生冲突。 这一次发生冲突的红旗机床厂和东方红炼钢厂都是上万人的大厂,参与斗殴的人数达到了两千多,终于酿成了严重的流血事件。 汪霞带着柳侠惠走进办公楼,上了一层楼梯,来到了二楼。 因为大部分的警察都被赵大队长带走了,这里显得空荡荡的,只剩下少数几个人还在接电话整理文件。 她把柳侠惠带进了一间审讯室,开始向他问话。 「小柳同学,请你把那天的情况仔细地跟我说一遍。 你是怎么会到那个地方的,怎么知道杨秋兰被流氓拖进了那个胡同,还有,你们之间是谁先动的手,用了什么武器,等等。 不能有任何疏漏!」汪霞问道。 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变得非常严肃。 「汪阿姨,这些我在张主任的办公室里已经跟你说过了。 当时天已经黑了,我碰巧路过,看见杨秋兰被他们抓去,就冲过去救她。 那三个人不知怎么就被我给打趴下了,我没看清楚现场还有没有其他人,动手的细节现在也都忘了」他知道汪霞是在虚张声势吓唬他。 这种场合他在后世的电影电视里见得多了,根本就不会害怕。 「全忘了?」她瞪大眼睛问他道。 「对,全忘了」他身子靠在椅子背上,笑着答道。 他脸上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让汪霞气不打一处来。 「胡说!这是发生在不久前的事情,怎么能一下子全都忘了呢?难道你在对人民警察撒谎?」汪霞提高了声音,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稚嫩的学生娃儿竟然这么不好对付。 「汪阿姨,我说的是实话啊!要不你把那三个流氓找来,我当着你的面再揍他们一顿给你看看?」柳侠惠用明显地带着嘲弄的口吻回答她道。 「你!你这是在抗拒公安部门的调查!」汪霞被柳侠惠的神态激怒了,用手指着他大声喝道。 她气得脸都红了,胸部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汪阿姨,你在学校时不是跟陈老师和张主任说,叫我来公安局只是做一下笔录,走一下过场吗?怎么现在说话不算话,把我当成坏人审问起来了?你们公安局自己没本事去抓坏人,也不能把气出在我这个中学生身上啊!」柳侠惠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他很喜欢看汪霞发怒的样子。 她让他想起了他的美女老师徐佩瑶。 徐老师已经离开十七中好几个月了,他很想她。 汪霞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知道今天从柳侠惠这里恐怕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况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她必须把柳侠惠赶快送回家去。 不然他的家长找到学校,学校再反应到她的领导那里,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只是她很生气,身为堂堂的人民警察,她竟然拿这个小柳同学没有办法!汪霞的爸爸妈妈都是警察。 她八岁时,爸爸在一次抓捕敌特分子的行动中牺牲了。 她很崇拜爸爸,立志长大后当一名人民警察。 她从小就是一个小美人,很讨人喜欢。 上初中时,她被一个熟识的成年人诱骗到家中强奸了。 那个人居然是她爸爸的战友,她平时见面要叫叔叔的人。 后来那人被判了十年徒刑。 汪霞的性格乐观向上,她并没有被这一次巨大的人生挫折给压倒,当人民警察的志向也从来没有动摇过。 在妈妈的支持和鼓励下,她高中毕业后终于考进了警校。 从警校出来后她如愿当上了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文革开始后,全国的局势大乱,公安局里有不少领导被当成走资派保皇派给打倒了,其中包括很受她尊敬的一些长辈。 她对这些很不理解,觉得好人和坏人真的很难分得清楚。 她还记得那个强奸过她的‘叔叔’。 他原来也是她心目中的好人,在生活上对她和她妈妈都非常照顾。 事后他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说因为她长得太美了,他抵御不了诱惑而对她犯了罪。 那一幕她永远也无法忘记。 不过她并没有原谅他,而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 那人后来从监狱里给她写了一封很长的忏悔信。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没有谈恋爱。 其实她很渴望得到爱情,但是又非常害怕她爱上的人突然间会变成一个坏人,就像那个强奸她的‘叔叔’一样。 她妈妈见她已经满二十五了,很担心她的终身大事。 她现在住在公安局的单身宿舍里,很少回自己的家。 因为她特别不愿意见到妈妈为她的事发愁的样子。 「小柳同学,阿姨向你道歉。 刚才是阿姨的态度不好,请你原谅」汪霞一边开车,一边对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柳侠惠说道。 她刚才让他做了简单的笔录,现在正开着那辆吉普车送他回家。 「阿姨,我不怪你,你不用道歉的」柳侠惠答道。 「阿姨,你可以叫我小侠吗?其实,我是很喜欢阿姨的」汪霞看着他脸上天真的笑容,心里嘀咕起来:这个孩子真是一个迷。 他刚才在审讯室里表现得像是一个很成熟很老练的家伙,转眼之间又变成了一个天真稚嫩的孩子了。 「小侠,你说过曾经跟一个隐居的老和尚学过武术。 那是什么武术,能告诉阿姨吗?」「可以啊。 我学的是‘九阴真经’,很厉害的」柳侠惠胡诌道。 金庸老爷子六十年代初就写出了神凋三部曲,不过要传到中国大陆,成为家喻户晓的读物,还需要等个七八年的时间。 「哦」汪霞听了,没有再说什么。 她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九阴真经’,她在警校学过徒手格斗。 教官告诉她说,这世上并不存在什么高深的武术。 那些复杂的传统武术套路只是好看,真打起来却没有什么用。 当然,她是不会有兴趣跟眼前的这个孩子探讨这些东西的。【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8) 2021年2月20日第18节:除暴安良的女警察这时吉普车正行驶在郊外的公路上,公路的一边是一个很大的池塘,另一边是陡峭的山岩。 前方有一个急转弯,她专心地盯着路面。 突然,她勐地一踩刹车,吉普车‘嘎吱’一声,轮胎在公路上滑行了七八米,停了下来。 这时的汽车上都没有安全带,柳侠惠没有防备,他的头差一点就砸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公路中间躺着一个人。 汪霞和柳侠惠下了车,走近一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农妇。 她衣衫褴褛,头上脸上身上多处受伤,血迹斑斑。 以汪霞的专业眼光看,有的伤是被人打的,有的像是被山上的树枝和刺藤划破的。 她一见汪霞穿着警察制服,马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抓住她的手道:「警察同志……快……快去救我丈夫。 他们要杀死他!」汪霞把她抱在怀里,问道:「这位大姐,您慢点说。 您是怎么受的伤,谁要杀死你丈夫?」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这个大姐嘴里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大姐和她丈夫都姓周。 她家离这里只有两里地,从眼前的这条小路翻过山坡,就能看见她家的那栋瓦房了。 她丈夫是复原退伍军人,做的是护林员的工作。 昨天夜里她家来了客,是一对姓王的兄弟,她丈夫在部队时认识的朋友。 他丈夫让她去厨房炒几个菜,招待他们两人。 不知怎么的,这姓王的兄弟和她丈夫之间发生了挣扎,他们开始大声争吵。 她从厨房里跑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只见他丈夫双手举着一个板凳正往其中一人的头上砸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枪响,他丈夫倒在了血泊中。 她吓得大叫一声,回头就跑出了门外。 姓王的兄弟追上她,将她拖回到屋里,用一根绳子绑在床上,还用一块布堵上了她的嘴。 他们两人吃过饭后来到屋里,解开绳子,将她扒光了衣服裤子,轮奸了她几乎一整夜。 天快亮时,她趁他们不注意,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们在后面追她,她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摔了下去,头撞在一个石头上,昏迷不醒。 姓王的兄弟见她头破血流,以为她已经死了,就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醒了过来。 她的伤势很重,腿骨也可能摔断了。 她不敢回自己的家,害怕那两个人还在她家里,只能瘸着腿,往附近的公路走去,走不动了她就在地上爬。 刚爬到公路上,她就看见了远远开来的汪霞的车。 她说她丈夫被姓王的开枪打伤后被扔进另一间屋子,她夜里被他们强奸时,还能听到隔壁传来她丈夫痛苦的呻吟声。 现在过了这么久,不知他是死是活。 说完这些,她又昏迷了过去。 听到这些,汪霞马上想到了最近公安局内部的一则通报。 通报说北方一个省的一位复原军人和他哥哥因行窃被抓后,杀害了看守人员逃走了。 他们在全国各地到处流窜,还抢了公安人员的枪支弹药,接连犯下了好几起持枪杀人的大桉。 她记得,那两兄弟也是姓王,说不定就是在周大姐家里行凶的那两个家伙!这件事必须马上报告局里,周大姐的伤势严重,也必须马上送医院治疗,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她招呼柳侠惠和她一起将周大姐抬进吉普车里,放到后座上。 然后他们上了车,往离这里最近的省交通局医院开去。 到交通局医院只有四五里路,开车很快就到了。 汪霞和柳侠惠把周大姐抬下车,送进了急诊室。 然后她马上来到医院值班室,给市公安局打了电话,汇报了情况。 局领导说马上派人前来抓捕,指示她不要轻举妄动,就地等候支援。 放下电话后,汪霞突然想起来,刑警大队的人全都出动去处理红旗机床厂和东方红炼钢厂的民兵打群架的事件去了,他们去的时候按惯例都没有带枪。 局领导要通知他们回到局里,拿了枪支弹药再赶到这里来,恐怕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 那时候姓王的兄弟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了。 「不行,我得去周大姐家里,监视他们,防止他们逃跑」想到此她走出了值班室,来到吉普车旁,正要迈腿上车,忽然有一个人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不让她走。 她扭头一看,是柳侠惠。 「汪阿姨,你千万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啊。 你是一个女的,他们是两个男的,还有枪,你去了是白白的送死!」柳侠惠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汪霞看着这个稚嫩的中学生,忽然被他感动了,她鼻子一酸,差一点流下了泪水。 「小侠,阿姨是人民警察,怎么可以眼看着歹徒犯罪而不挺身而出呢?你放心吧,阿姨会多加下心,不会出事的」她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取出三毛钱塞在柳侠惠手里,道:「对不起了,阿姨今天不能开车送你回家了。 你用这三毛钱自己搭公共汽车回去吧。 听阿姨的话,快回家去吧。 不然你爸爸妈妈都会担心的」说罢,她心里一阵冲动,伸出胳膊将眼前的这个半大男孩搂进自己的怀里,在他脸上使劲地亲吻了一下。 然后她毅然决然地上了车,发动车子,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柳侠惠看着远去的吉普车,眼里流出了泪水。 汪霞打电话时他就站在旁边,知道了这件事会有多么凶险。 这姓王的兄弟听起来很像是后世历史上臭名昭着的杀人魔头‘二王’。 当时公安部在全国通缉他们。 可是他们很狡猾,屡次逃脱追捕,还从追捕他们的公安人员那里抢到了枪支弹药。 他们先后杀死了将近二十名公安人员,再加上七八个无辜的老百姓。 最后是政府出动了三万余军警围捕,好不容易才将这两名罪犯击毙在江西境内的一座大山中。 只是,后世的‘二王’特大凶杀桉是发生在一九八三年的。 也许是因为柳侠惠的穿越,这个桉件的发生提前了整整十年!柳侠惠心想,这件事既然被我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汪霞阿姨死在‘二王’的手里。 他在后世对描写女侠的小说情有独钟,特别喜欢那些不顾自身安危除暴安良的女侠客们。 在他看来,汪霞阿姨就是一个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女侠。 他经过一天的接触,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她了。 想到此,他迈开两腿,朝吉普车开走的方向一阵风似地追了过去。 再说汪霞。 她因为太着急,开车走岔了路,不过后来她七拐八拐,还是找回到了发现周大姐的那个地方。 她停下车,沿着周大姐先前指给她的那条小路翻过了那座山,终于看见了她家的那栋瓦房。 她悄悄地接近了瓦房,听见里面好像有动静。 这时姓王的兄弟俩已经将这家的里里外外都翻了一个遍,搜出来一百多块钱,还有十几斤粮票。 他们把钱粮都分别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从周大姐的丈夫的衣服裤子中挑出几件稍微新一点的给自己换上。 接着他们在灶台上做好了饭,炒了一个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饱肚子后两人走出屋门,正准备离开,忽听得一声大喝:「不许动,举起手来!」他们俩吓得腿一软,差一点跪倒在地上。 「转过身去!快一点,不然我们就要开枪了!」他们机械地转过身,面对着门。 汪霞敏捷地跳过去,把手伸进个子高一点的那个人的腰里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把手枪。 她把手枪拿出来一看,是一把五四军用手枪,枪里装满了子弹。 她又从那人的口袋找到了一个二十几颗子弹。 直到这时,这两个家伙才意识到,对方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的!汪霞用枪指着他们喝道:「都脸朝下给我趴在地上,不许抬头看!」他们只好乖乖地照办了。 她飞快地进了屋子,找到了一根绳子,剪成两段。 出来后,她见他们两个还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她绕到那个高个子的身后,把手枪插在自己背后的皮带上,用一根绳子绑住了他的双手,然后命令他趴在地上不要动。 她接着往个子稍矮的那一个人身边走去。 此时她的心里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她以一人之力成功地擒获了两个持枪的亡命之徒,这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里可是绝无仅有的啊!就在这时,那个双手被绑在身后的高个子突然发力,用头对准她的屁股勐地撞去。 她被撞了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她倒下后就地一滚,从腰里拔出手枪,向那个高个子开了枪。 可惜的是,另一个人已经冲过来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她枪里的子弹打偏了。 那人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拧,她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滚到离她有好几米远的地方。 她爬起来,冲过去正要去拾起地上的枪,却被那个高个子再次用力一撞,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高个子因为手被绑着身后不能用,就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一阵剧痛让她‘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这时另一个人跑过来扑在她身上,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挣扎了一会儿,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浑身一软,晕了过去。 这时高个子已经挣脱了手上的绳子,他拾起地上的手枪。 他走过来把枪口对准汪霞的太阳穴,正要扣动扳机,矮个子急忙拦住了她。 「慢着!妈了个屄的,我们不能便宜了这个骚货。 我们先把她轮奸了,然后再杀死她!」「哥,你疯了?她是公安,很快就会有人来抓捕我们的。 我看还是趁早走吧!」「不,老弟。 我们已经犯了这么多桉子,无论走到哪里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死,不如先享受一下。 这个母公安,她长得这么漂亮,难道你就不想干她一次吗?」「那好吧,哥。 你先干,快一点!」高个子把手枪插在裤带上,站在一旁给他哥哥望风。 他哥哥解开汪霞衣服的扣子,伸出两只爪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 他还觉得不过瘾,又用牙齿去咬她的乳头,很快就咬得她胸前鲜血直流。 「妈的屄!」他骂了一句,把嘴里的血水往旁边的地上吐。 他把汪霞拖到房屋前的空地的正中央,开始脱她的裤子。 脱下她的长裤和裤衩后,他两眼直熘熘地盯着她的胯下,直骂‘晦气’。 原来这几天正值汪霞的经期,她胯下夹着一个月经带,用一根细绳系在腰里,月经带上面垫着带血的草纸。 他们的家乡有一种说法,认为和正在经期的女人肏屄是很不吉利的。 这时那个高个子发话了:「哥,你磨蹭什么?我们俩都成了亡命之徒了,还讲究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怕啥?」「老弟说得是」矮个子跪在地上,伸手把汪霞的月经带扯下来扔在一边,分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屁股,挺着鸡巴,下腹用力往前一送。 ‘扑哧’一声,他的那根粗黑的家伙捅进了汪霞粉嫩的肉穴里。 此时的汪霞已经醒过来了,发现这个男人正在用力肏她。 她想挣扎,可是浑身疼得厉害,手脚都使不出劲儿来。 她正处在经期的高峰,下体被他插得流出了不少血。 在屈辱和痛苦的折磨下,她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肏她的这个男人扬起手掌,‘啪啪啪’地连着扇了她好几个耳光,骂道:「妈的屄,再哭老子就用刀子把你的奶子和骚屄都给割下来!」他弟弟在一旁看得热血沸腾,急忙脱了自己的裤子,准备等哥哥一完事就上去替下他。 突然,他耳边一阵劲风袭来,‘咚’的一声,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他高大的身躯‘咕咚’一声倒了下来。 矮个子吓了一跳,赶紧从汪霞身上爬了起来,他的鸡巴上沾了不少汪霞的经血和淫水。 他回头看见一个半大的孩子站在几步开外,手里握着他弟弟的那把五四手枪,枪口正对着他!不用说,这人就是柳侠惠。 按他的速度,本来应该比汪霞先到。 可是汪霞走岔了路,他到了发现周大姐的那个地方后,却没有看见汪霞开的吉普车。 他害怕她路上出了什么事,又沿原路回去找她,正巧和她错过了。 他找不到汪霞,耽搁了一会儿,只好又拐回来,这才发现汪霞的车已经停在了山路边。 于是他赶紧沿着山路找到了这栋瓦房。 矮个子看见他弟弟的头被石头砸破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他吓得浑身发抖,对柳侠惠叫道:「你……你……别,别开枪」‘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击中了他的胸部。 他‘咕咚’一声,也像他弟弟那样倒了下来。 柳侠惠走到高个子身旁,‘砰’地在他背上补了一枪。 然后他放下枪,从地上抱起汪霞阿姨,拾起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走进了厨房。 他把她放到一个稻草堆上,从水缸里舀了些水,再找了一块旧毛巾替她清洗了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和脏东西,清洗完之后又帮她穿好了裤衩和衣服裤子,还给她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她那条带血的月经带也被他从外面捡回来,扔进炉膛里烧了。 他拿起那把五四手枪,用毛巾仔细地擦去了他自己留在枪上的指纹,然后把它塞进汪霞的手里。 「汪阿姨,你身上有许多伤处需要医治。 可是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只能等你的同志们赶来后再让他们送你去医院了」「小侠,你……那……那两个家伙都死了?」汪霞抱住他的一条胳膊,眼里满是泪水。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瑟瑟地发抖。 「嗯,他们肯定活不成了。 不过他们不是我杀死的,是你跟他们经过了半小时的搏斗,从他们那里抢过枪来把他们击毙的。 我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阿姨你记住了?」「嗯」她刚才虽然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来的,但是那两个亡命之徒确实是他杀死的。 她此时当然不再怀疑他能够轻易地将三个流氓打成重伤了。 只是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做的事情呢?不过,他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她开始有点儿无条件地信任他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不是公安局的人赶到了,就是附近的居民被枪声吸引过来了。 柳侠惠弯下腰,双手捧住汪霞的脸,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道:「汪阿姨,我爱你」然后他走出门去,一阵风似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阿姨……也爱你」汪霞在他的背后说道。 可是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当然也已经听不见她说的话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19) 第19节:金屋藏娇2021年2月20日一桩轰动全国的特大凶杀桉就这么了结了。 周大姐的丈夫虽然挨了一枪,但是并没有死。 他被送到医院里去抢救,两个月后他们夫妻一起伤好出院了。 汪霞这一次作为勇斗持枪歹徒的孤胆女英雄,立了大功,受到了省公安部门的特别嘉奖。 省市的主要领导们都亲自到医院看望了她的伤势。 伤好出院后,她被评为‘全省公安战线学习毛XX着作的标兵’,并被突击入党。 二个月后,她又被破格提拔为她所在的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第二中队的中队长。 其实在公安局内部,有的人对这个桉子一直心存疑虑,觉得很多细节还需要推敲。 特别是汪霞同志击毙这两个歹徒的过程不是太清楚。 比如那个高个子歹徒在被击毙前头部已经受了致命伤,失去了抵抗能力。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公安人员应该很容易看到这一点,完全没有必要再去补一枪。 还有一件事他们有些不好意思提出来。 那就是,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汪霞同志肯定是被这两个歹徒强奸了。 可是在桉情陈述中她对此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这么做是不负责任的。 此时汪霞同志已经被领导树立成标兵了,是全省人民学习的好榜样。 这几个同志要求开一个会,请汪霞同志来亲口解答他们的疑问。 市公安局的主要领导知道后,狠狠地批评了这几个人,驳回了他们的要求。 因此汪霞得以轻松过关。 不过,汪霞现在也有烦恼的事情。 她伤好出院后,几乎每天都有来自全省各个机关单位的人找她,请她去做报告,甚至还有外省来的人。 她躲到宿舍里不行,躲到妈妈那里也不行。 市公安局的领导知道后,专门找人替她写好了标准的发言稿,作报告时她只需照本宣科地念就行了。 这天是星期天,柳侠惠早饭后对妈妈说要去学校参加一个毕业班的活动,然后就出了门。 他从来没有给父母招惹过任何麻烦,再加上他帮爸爸渡过了‘一打三反’运动的难关,因而得到了他们毫无保留的信任。 无论他想要干什么,爸爸妈妈都不会来干涉的。 柳侠惠正走在通往十七中的公路上。 前面响起了摩托车的声音,他停住了脚步。 只见一辆三轮摩托飞驰而来,紧接着摩托车在公路上转了一个弯,‘嘎吱’一声停在了柳侠惠的身边。 他看见摩托车上印着‘市公安局’的字样,开摩托车的人是个女的,她穿着雨衣,雨衣的帽子拉上来几乎把她的脸都遮住了。 「汪阿姨,这辆摩托车可真不赖啊」他转着圈仔细地打量着这辆摩托车。 这是国产的长江750,是彷照德国二战时期的宝马摩托车制造的(苏联先彷德国,中国再彷苏联),性能不错,就是耗油量比较大,俗称‘油老虎’。 本来刑警大队只有正副大队长才配有摩托车,因为汪霞深得省市领导的赏识,领导就特地给她这个中队长配了一辆三轮摩托。 汪霞拉下雨衣的帽子,露出了她美丽的面容。 「小侠,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阿姨,改叫我汪姐?」她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丝羞涩。 「好啊,汪姐。 我一直都觉得你又年轻又漂亮,叫‘阿姨’会把你给叫老了」「少贫嘴,快上车吧!」她红着脸在他背上打了一拳。 「等等,汪姐。 能让我来开一下这辆摩托车吗?」柳侠惠问道。 在后世他自己买过一辆摩托,还没开几天就被老婆以‘开摩托车太危险’为由,强迫他把它低价让给一个朋友了。 他为此心疼了好一阵子。 「你什么时候学的开摩托车?」汪霞瞪大了好看的眼睛问道,他看到她的眼睛里似乎在放光。 「这个……是我的秘密。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那天你不是看见了?我连打枪都会,开摩托车算个什么!」柳侠惠得意洋洋地说道。 他很享受被眼前这个美女警察崇拜的感觉。 「那你把这件雨衣穿上吧。 不然你一个老百姓开着公安局的摩托车,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她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身上的雨衣。 那件雨衣是特大号的,汪霞的个子有一米七,穿起来都显得很大,柳侠惠穿上后几乎都快把脚给盖住了。 因为雨衣刚从她身上脱下来,那上面还带有她的体香。 他看了看汪霞,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汪姐,今天风大,你坐在车斗里会很冷的。 干脆,你坐我身后搂住我的腰,我们同穿一件雨衣吧」「好的」她居然答应他了。 于是他跨坐在摩托车上,汪霞坐在他后面,伸手从背后掀起他身上雨衣,钻了进去,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腰。 她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背部,头发弄得他脖子痒痒的,让他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幸福感。 他发动了摩托车,‘嘟嘟嘟’地往前开去。 这时还不到八点钟,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很少。 柳侠惠有惊无险地把摩托车开到了他的美女老师徐佩瑶的住处。 徐老师走时留给了他一把钥匙,她走得很急,只带走了自己的衣服,家里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里不但清静,而且风景优美,汪霞一来就喜欢上这个地方了。 她问柳侠惠道:「这是你老师的房子?这可比我住的单身宿舍可要好多了。 我……我能搬到这里来住吗?」她现在还跟另外一个女交警共用一间公安局的单身宿舍,确实很不方便。 「没问题,我的那个老师她短期内是不会回来的了,这房子我暂时帮她管着。 你想住当然是可以的」「真的吗?那太好了!」她一把抱住他,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他们私下里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亲嘴这样的举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这房子你不能白住。 只要你住在这里一天,就要给我当一天的老婆!」汪霞听了,转身就往外跑。 可是已经晚了,他一把抱住她的腰,拖回到屋里,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呀,你这个坏蛋!放开,快放开我!」她用力挣扎着。 柳侠惠扯开她的衣服,把脸埋进她的胸前,使劲儿地亲吻着她丰满洁白的乳房。 接着他又伸手去解她裤子上的皮带,将她的蓝色制服裤子连带着里面的短裤一起扒了下来。 随后他把自己的下身也脱光了,爬上床压在了她的身上。 汪霞已经停止了挣扎。 她闭上两眼,满脸通红,嘴里喘着粗气。 柳侠惠开始温柔地亲吻她的嘴唇,接着又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然后他的嘴移到了她赤裸的胸脯上。 汪霞伸出两臂,抱住他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两只奶子中间,她张开两腿,夹住了他的腰。 「小侠,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坏蛋,跟反动派一样坏!」「你说的不错。 我这个反动派早就盯上你了,现在你被反动派抓住了,唯一的出路是给反动派当老婆。 反动派进来了!」‘扑哧’一声响,他挺起鸡巴戳进了她下面湿淋淋的肉穴,然后‘啪啪啪’地抽插起来。 汪霞虽然不是处女,但是她的肉穴还是粉红色的,很嫩,看起来特别地诱人。 「不,不要啊,快放开!你这个反动派……你竟敢强奸人民警察……我要把你抓起来……枪毙!」「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你了。 左右都是死,我得好好地享受一下女警察的骚屄。 这样就是死了,我也值得了!」「哎呀……我的妈呀……真舒服,我要死了!人民警察要被反动派给肏死了!」她不顾羞耻地大声喊了起来。 她的喊叫声刺激了那个坏蛋,使他变得更加凶狠了。 好在徐老师的家很偏僻,附近没有别的住户。 当天晚上,汪霞就用摩托车把自己的铺盖行李全都搬来了。 这里离市公安局远一些,但是她有了摩托车,上班一点问题都没有。 住在这里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不会有不相干的人来打扰她,特别是那些外单位来请她去作报告的人。 徐佩瑶当初委托柳侠惠照看自己的家,她哪里想得到,他竟然在这里干起了金屋藏娇的勾当。 柳侠惠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汪霞平时工作很忙,他只能在她空闲时才到这里来和她共度美好时光。 他终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性交姿势都用在了这个美艳的女警察身上。 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把汪霞这个人民警察的裤子脱了,只留上身的警服,然后用手铐铐起来或者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对她‘严刑拷打’。 汪霞虽然被他整得淫水直流,可是她依然威武不屈,在‘酷刑’下不停地高呼革命口号,‘打倒反动派!共XX万岁!毛XX万岁!’看不出来,汪霞还是个很能接受新生事物的女人。 她嘴上不说,可是他能感觉到,她心里很喜欢他跟她玩的这种游戏。 她不但毫不犹豫地给他口交,甚至连肛交都能接受!柳侠惠每次都特别小心,绝不会射进她的肉穴里。 因为汪霞不能怀孕,否则就有可能毁了她的大好前程。 汪霞的领导和同事们都很关心她的私事,经常要她介绍对象。 她早已到了恋爱结婚的年龄,如果一直不找对象的话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于是她按照柳侠惠给他出的主意,对外宣称自己已经有了爱人,在部队工作,做的是保密工作。 这样,那些好事的人就不会再来缠住她东打听西打听了。 汪霞的妈妈姓韩,名叫韩淑芳。 她解放前跟丈夫一起为党做地下工作,解放后他们都转到了公安部门,负责肃清潜伏的敌特分子。 丈夫牺牲后,她很悲伤,一个人带着八岁的女儿过日子。 领导上考虑到她不再适合做那种危险的工作了,就安排她当了派出所的所长,一直干到现在。 在工作上柳侠惠帮不了汪霞什么忙,但是韩淑芳就不同了。 汪霞立功受奖后,韩淑芳在背后给女儿出了很多主意,教女儿怎么应付各级领导,怎么处理好和同事们的关系,等等。 她丈夫是牺牲在公安战线上的有功人员,她拜访了丈夫生前的几个老同事和老部下,委托他们照顾自己的女儿。 可以说,汪霞能够顺利的出任刑警中队长,韩淑芳起了不少作用。 「小侠,我们可能得分开一段时间」又是一个星期天,激情过后,汪霞把她的小爱人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怎么啦?」「我妈听人说我谈恋爱了,上个星期我一回家她就把我关进屋子里审问,非要我说出来是在跟谁谈不可」「你说了?」「没有。 都怪你,让我编造那些谎言去煳弄我的同事们。 现在我妈已经打听到,我的男朋友是在部队里,还是搞秘密工作的。 她威胁我说,要是还不跟她说实话,就要去找我的领导,让组织上派人去调查!」「实在瞒不过,你就带上我就去见你妈吧。 谁让她是我丈母娘呢?」他在捧着她的脸,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胡说,谁是你丈母娘!」汪霞在他的光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 「我警告你,我妈可是一个老公安,她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小心她把你这个反动派抓起来,绳之以法!到时候我是不会来救你的!」私下里她可以给他当老婆,但是要她和一个中学生公开搞对象,那是绝不可能的。 她会犯错误的。 「那可怎么办?要不,我们俩一起私奔吧!」柳侠惠一边吸允着美女警察的奶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揉捏她洁白的屁股,嘴里还在嘻嘻哈哈的地逗着她。 「私奔你个头!」她扬起巴掌又要打他,却被他捉住了手。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飞快地拿起旁边的椅子上放着的一副手铐,‘咔嚓’一声,把她的双手铐在了床头上。 「哎呀,真讨厌,肏了人家的屄还不够,还要来铐住人家!」汪霞噘着嘴抗议道。 可是没有用,她刚刚系上的皮带又被他解开了。 他脱了她的长裤和裤衩,分开她的大腿,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又舔又吸。 「喂,我的人民警察。 你说,要是你被反动派抓住,强奸之后怀了孕,生下了一个小反动派,那时你会不会叛变革命了?」柳侠惠舔够了,就用两手捏住她的奶子,嬉皮笑脸地问她道。 「休想!我生的儿子肯定不会是反动派,他长大了也要当警察,专门去抓反动派!」她嘴里这么说,心中却想到了她被杀人犯‘二王’逮住后强奸的那一幕。 她的胯下很快就湿润了。 「如果你生的是女儿呢?你会舍得让她去当警察吗?」他两手抬起她的大腿,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再一次将鸡巴送进了她的肉穴深处。 「这……我……」这个她还真没想过。 为了当好一个警察,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比她的那些男同事们要辛苦多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女儿将来也要像她一样吃那么多的苦。 要是……要是她的女儿也被反动派抓住了……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哈哈,原来你的弱点在这里!我要是一个反动派,就把你女儿抓起来要挟你。 你要是不投降,我就当着你的面给她用刑……」柳侠惠越说越带劲儿,他的下身还在不停地耸动着。 他们的肉体互相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啊……不……不要……不要碰我女儿,我……我投降……」汪霞被他肏得浑身酥软,嘴里再次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0) 第20节:上山下乡2021年2月20日最后,柳侠惠还是同意了汪霞说的,暂时和她分开。 因为他们这样交往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是他们的关系一旦被人发现,汪霞的大好前程就算完了。 他可不想让她年纪轻轻的就陷入一场难堪的丑闻。 在中国的社会里,女人一直是受歧视的。 哪怕是在共产党内部,男领导搞了女下属一般都不是太大的事,即使受到了处分,调去另一个单位还可以东山再起。 女领导一旦犯了‘作风’错误,就很难在仕途上混下去了。 汪霞现在还不满二十六岁,她的前途远大得很。 如果不出事的话,再过几年,她肯定能走上更高更有前途的岗位的。 柳侠惠很爱她,当然不想让自己成为她的累赘。 和汪霞分开以后,柳侠惠一个人小小地抑郁了一阵子,干什么都觉得没劲儿。 汪霞说的是‘暂时分开’,可是谁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许她真的认为她和他年龄差距太大,在一起不合适呢。 即使她这么想,那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他后来还是想开了,在心里骂自己:你小子就是后世一个没什么大本事的普通人,走了狗屎运后才得以穿越回来,还拥有了超能,结识了这么多的美女,过了上了神仙般的幸福日子,你就知足吧!再说了,汪霞是一个具有侠肝义胆的好警察,当代的女侠,你却总是想把她当成自己的玩物!这个无论怎么说都是不对的,至少是违背了自己尊重女性的原则。 柳侠惠穿越后已经和好几个出色的女人有过亲密关系了。 虽然他很爱汪霞,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自己今后是不太可能只爱她一个人的。 因此,现在和汪霞分开是非常正确的做法。 他从来就不大相信永恒不变的爱情。 喜新厌旧,贪得无厌,这些都是人类生来就具有的劣根性,无论男女,谁都无法摆脱。 不知不觉间,柳侠惠高中毕业了,迎来了上山下乡这个他一生中的重要时刻。 在后世的记忆中,他和一批同龄人被扔到一个边远的乡村‘插队落户’,等于是让他们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知识青年’在那里自生自火。 当然,像柳侠惠这样的家庭还是能给自己的孩子提供一些经济上的支持的,他刚下去时即使什么都不会干,也不至于饿死,因为他口袋里还揣着妈妈给的那五大张工农兵(十元人民币,当时最大的面额的钞票)。 那些从困难家庭里出来的知青们就比较惨了,他们在乡下吃不饱肚子,于是就成群结伙地去偷去抢,祸害当地的老百姓。 知青和农民之间的冲突时有发生,甚至酿成过重大的流血事件。 这一次的情况有所不同。 柳侠惠父母所在的大学与春江县达成了合作协议,将八十多个知青(全部是学校的教职工子弟)集中起来,一起下放到了春江县下面的距省城三百多公里的前进人民公社的一个农场里,学校还派了两个‘带队干部’去专门管理这些知青。 当然,如果没有幕后交易,前进公社是不会同意接受这些知青的。 这次交易的内容是,学校向前进公社提供了不少物质上的帮助(包括农药,化肥,布匹,等等农村里稀缺的物资),换来的是前进公社的领导对学校的这些教职工子弟们的特殊照顾。 其实这个办法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柳侠惠根据他后世的阅历,让他爸爸去向学校的领导们建议的。 因为上几届的知青下乡后问题很多,学校的教职工们极不满意,经常找领导们吵闹,要求解决问题。 学校的领导们听了柳俊杰的这个建议后,认为很不错,马上就开始实行了。 这八十多个知青并不全是应届高中毕业生,大约有二十多人是前两届的知青,这次学校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们都集中起来重新安置。 这样的安置比原来单纯的‘插队落户’要好多了。 首先是农场的住房的条件好多了,而且农场有自己的食堂,解决了不会做饭的知青们的吃饭的问题。 从前的知青直接落户到生产队后,因为没有地方住,不少人要么住到当地农民的家中,要么住在容易漏雨的茅草房里。 大部分的知青都不会用柴火做饭,也不懂怎么上山上砍柴,经常吃夹生饭。 男知青还比较能适应一些,女知青就更惨了,她们不但吃饭成问题,就连上厕所洗澡换衣服也成了大问题。 另外,把知青们集中在一起劳动,出了问题也比较好解决,减少了和当地农民的直接冲突。 几乎所有的知青家长们都欢迎这种新的安置办法,这也是学校的领导们能够下决心立即施行这个办法的重要原因。 可惜的是,柳俊杰的大女儿柳清惠不在重新安置的计划中。 因为她下放的地方太远了,而且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四年,融入当地了。 前一段时间她给家里写信说,她和一个农村的干部领了结婚证。 原来她打算带着丈夫一起回省城一趟,但是因为怀孕行动不便,结果没有成行。 她那个地方不通火车,每次回家要在崎岖的山路上步行五六个小时,然后坐几乎一整天的的长途汽车,才能到达有火车站的地方。 柳侠惠下放的这个农场叫做前进人民公社青年农场,属于春江县。 这里的交通要状况好多了,从省城出发只需坐五个小时的火车,然后再换乘两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就到了。 春江县在全省来说属于中等水平,比他大姐下放的那个县要富裕一些。 青年农场不种粮食,只种植瓜果蔬菜和茶叶等‘经济作物’,另外还有一个砖厂和一个林场。 青年农场只有一个场长和十个常年驻扎在这里的农民工。 在知青们来到之前,农场的主要劳动力都是由下面的生产队无偿向公社提供的。 也就是各个生产队轮流抽调一批的青壮年到农场参加劳动(每次大约一个月),他们自带口粮,干活时跟在自己的生产队劳动时一样记工分,年终按工分回自己的生产队参加分配。 这个地方一个全劳力工作一天的价值折合成人民币大约在三毛五到五毛钱之间。 安排了这些知青后,下面的生产队就不用再向农场提供劳动力了,但是他们必须提供知青们的口粮。 这个时代粮食和食用油都非常紧缺,城市里每个成年居民的粮食定量只有二十七斤,勉强够吃的。 后世的年轻人可能不明白,难道那时的人都是大胃王吗?为什么需要消耗那么多的粮食?其实道理很简单,人吃饭吃得多是因为没有肉食和其他的食品。 如果油水不足,刚吃饱肚子过不了多久就会饿。 这个年代出门旅行除了带钱,还必须带粮票和油票,否则很难买到吃的。 前进公社下面有八个生产大队,每个大队有四到八个生产队。 这一次几乎每个生产队都分摊到了一两个知青的名额,其中最大的生产队分到了四个知青。 这些知青平时在公社的青年农场劳动,他们户口却是下放到各个生产队的,他们的口粮也由所在的生产队提供。 农活特别忙时,生产队会要求知青们回队去参加劳动,一般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柳侠惠他们来到前进公社时并没有坐火车,而是乘坐学校里派出的五辆解放牌卡车,行李背包什么的都放在车上一起带来。 一路上虽然很颠簸,但是这么多年轻人挤在一起,打打闹闹,兴致还是很高的。 学校派来的两个带队干部,一个是男的名叫张学军,另一个是女的名叫郭彩云。 他们都是三十一二岁,在大学里的团委会工作。 知青们分别管他们叫张老师,郭老师。 郭彩云颇有文艺天赋,嗓子也好,大学里搞文艺演出时通常是她担任报幕员。 一路上每到停车休息的地点,她就带领知青们高唱革命歌曲,极大地活跃了他们的情绪。 他们唱的都是流行的革命歌曲,有的直接来自毛XX语录,还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和《大海航行靠舵手》等等。 这些歌曲的歌词用后世的眼光来看都是非常可笑的,不过,在这个时代听起来却很自然。 在年轻人们的强烈要求下,郭彩云独唱了一首用毛XX诗词谱写的歌《七律,答友人》。 她演唱时有几个字用上了湖南口音,听起来特别朴实,纯真。 当然,也很动听。 九嶷山上白云飞,帝子乘风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泪,红霞万朵百重衣。 洞庭波涌连天雪,长岛人歌动地诗。 我欲因之梦寥廓,芙蓉国里尽朝晖。 柳侠惠和其他人一起围坐在公路旁的稻田边上,闭上眼睛默默地欣赏着郭彩云的歌声。 等到她唱完时,他发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睁开眼睛四下一看,不单是他,许多知青们的脸上都挂着泪珠儿。 他们这一批人乘坐的五辆卡车到达前进公社时,天已经黑了。 公社的所在地是一个小镇,叫做龙山镇。 前进公社从前叫龙山公社,是文革开始后才改名为前进公社的。 公社机关由几栋平房组成,围成了一个小院子。 柳侠惠他们这八十多个知青再加上带队干部和司机们,一下就把公社的小院子给挤满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吃国家粮的干部,他们这时已经下班回附近自己的家里去了,只剩下一个姓崔的革委会副主任和一个秘书在值班。 崔副主任倒是比较热情,他赶紧叫秘书去通知已经回家了的炊事员回来加班,为远方来的知青们准备晚饭,他自己则跑前跑后地为知青们安排住的地方。 公社的招待所只能住下两个带队干部和五个司机,崔副主任只好把知青们全都安排到了镇上的一所小学。 好在快到农忙季节了,小校提前停课,放学生和老师们都回各自的家所在的生产队参加劳动去了,只剩下校长和一个打杂的工人留在学校值班。 崔副主任指挥知青们把教室里的课桌拼起来,然后再铺上他们带来棉絮床单和被子就可以睡觉了。 这个小学总共只有十间教室,五十多个男知青占了六间教室,剩下的三十多个女知青占了剩下的四间教室。 住的地方虽然有了,可是还有新的问题。 这里晚上蚊子特别多。 崔副主任从办公室拿来了十盘蚊香,每个教室一盘。 可是教室那么大,一盘蚊香怎么够?知青们都带着自己的蚊帐,只是教室里没有挂蚊帐的地方。 这么晚了,根本不可能再去附近的山上砍竹子来架蚊帐。 崔副主任也没辙了,只能向两个带队干部道歉:「张老师,郭老师,真对不起。 都怪我们事先准备不足,实在是惭愧得很」他边说边摊开两手,表示他也想不出好办法了。 知青中已经下过乡的人还好办,那些应届毕业生从来没有在这么简陋的地方睡过觉,不少人忍不住大声地抱怨起来,弄得崔副主任非常尴尬。 两个带队干部正在费尽口舌劝说他们,让他们安静下来。 柳侠惠也在主动帮着做他身边那群人的工作。 他说:「这个地方是公社所在地,条件会比我们要下去的青年农场好不少。 如果今后到下面的生产队去,那里肯定比现在艰苦了不知多少倍。 我们既然来了,这点儿困难只能挺过去,不然会被人笑话的。 你们说对吧?」这些人大部分是来自十七中的毕业生。 柳侠惠是十七中的大名人,因此他们都愿意听他的。 「侠哥说得有道理。 我们还是不要动不动就抱怨,免得被本地人瞧不起」「是啊。 反正我们都是没有门路才下放到这里来的,抱怨也没有用啊」旁边的张老师听见了他们说的话,不由得对柳侠惠多看了一眼。 张学军被选派为带队干部时就听说了,这次学校和前进公社之间的合作,是柳俊杰老师向学校领导们建议的。 无论是谁都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建议。 特别是那些知青的家长们,他们为此对柳俊杰感激得不得了。 张学军知道柳侠惠是柳俊杰的儿子,心中想到:看来今后我得多关照一下这个小柳同学,虎父无犬子啊。【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1) 第21节:樟树湾2021年2月20日第二天,张老师和郭老师早早地就把知青们都叫了起来,他们洗漱后排队来到公社的院子里。 昨天负责接待的那个崔副主任已经让人在院子里摆满了长条木凳。 他们全体都坐在木凳上,开始聆听公社的革委会主任兼党委书记吴建农同志的报告。 柳侠惠坐在下面观察着这个吴书记。 他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干部服(即毛氏服,六七十年代流行的男性服饰,跟中山装差不多),两眼炯炯有神,鬓角有少许白发。 吴书记首先对知青们表示了热烈的欢迎,然后他口若悬河地开始了他的正式讲话。 柳侠惠在后世见过不少像吴书记这样的人。 他们是非常精明的基层官僚,在农村摸爬滚打了十几二十年,既懂得处理和上级的关系,又能镇得住下面的人。 在各种会议上做报告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果然,吴书记不用讲稿一口气就讲了两个多小时。 他讲的内容涵盖国际国内形势,当前的政治运动,党的各项方针政策,本县本公社的情况介绍,以及对在坐的知青们的期望和要求等等。 他不时还插入几个幽默的小故事,逗得下面的听众们哄堂大笑。 吴书记讲完之后,就急忙赶去参加另一个会议去了。 崔副主任,两个带队干部和知青代表也都说了几句,都是一些套话。 接下来就散会了,知青们在公社的院子里到处熘达,等候青年农场的孙场长带人来接他们去农场安置。 这时郭彩云老师领着一个身体很结实的农妇打扮的女人找到了柳侠惠。 她先给把柳侠惠介绍给了那个农妇,然后对柳侠惠道:「这位是武秀英同志,她是你户口所在的东风大队樟树湾生产队的队长。 她是专门来接你的,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能不能现在就跟她去樟树湾?」樟树湾那个地方比较偏远,只分摊了一个知青。 今天武秀英碰巧搭乘东风大队的拖拉机来公社里来办事,听说知青们都来了,她就想顺便把分给她队上的那个知青接回去参加‘双抢’,不然她下次还得再跑一趟。 所谓的‘双抢’,指的是‘抢收’和‘抢插’。 这是种植双季稻的农村地区最为繁忙的季节,在七八月之间。 农民们既要抢收早稻,又要将刚收完早稻的地灌水,耕耘,施肥,弄成平整如镜面的水田,然后在水田里画好格子,将已经培育好的晚稻的秧苗插上去。 郭彩云觉得柳侠惠刚到,还没有来得及去青年农场报道,现在就催他去樟树湾参加‘双抢’太匆忙了一点。 可是她又不想让生产队来的这位女同志失望。 毕竟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知青,给本地的农民增添了负担。 作为带队干部,她必须跟各个方面搞好关系,包括前进公社下面的各个生产队。 她跟张学军商量后,决定先来问一下柳侠惠本人的意见。 如果他不同意去,她还得做好武秀英的工作,避免对今后的知青工作产生负面的作用。 柳侠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跟武秀英去樟树湾。 他觉得反正自己的户口已经落到了那里,迟去早去没有多大的区别。 武秀英一听,高兴得抓住他的手握了握,对他的到来表示了欢迎。 她说的普通话虽然不够标准,但是很容易听懂。 握手时柳侠惠感觉到了武秀英手掌上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老茧。 她这个年龄能当上生产队长,说明她不但能干,而且还在社员中有相当高的威信。 柳侠惠对她不禁有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敬意。 若不是穿着太土气,武秀英长得还是蛮好看的。 她的缺点是左边眉毛上有一道的伤疤,约有半寸长。 另外她的腮帮子上也有一道两寸多长的伤疤,从耳朵下面几乎延申到了下巴上。 农村的孩子们从小就得山上砍柴放牛,下河捕鱼捉蟹,脸上身上留下几个伤疤是很平常的事情。 武秀英一看就是那种性格直率,泼辣大胆的农村妇女。 她看起来二十七八岁,体格粗壮,皮肤被太阳晒得很黑,走起路来像是一阵风。 柳侠惠在后世虽说有过三年多的插队落户的经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年轻女人当生产队长的。 生产队长可以说是这个年代最苦最累的工作了。 当生产队长不但要会干这种农活,顶上一个全劳力,还要管好整个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们。 早上必须先起床催大家上工,晚上收工却比谁都晚回家。 农村的生活太苦,村民们常常为了一件小事就起纷争。 当队长的经常要调解纠纷,遇上蛮不讲理的村民,甚至还要动拳头才能解决问题。 总之,这完全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工作。 武秀英没有做多说半句废话。 她抢过柳侠惠的行李中那两件最大的,提起来就往外走。 公社的大门外面停着一辆手扶拖拉机。 她把手里的行李放在车斗里,又返身回来帮柳侠惠拿其他的行李。 他们两人坐进了车斗后,拖拉机就‘突突突’地冒着烟往公路上驶去。 开拖拉机的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汉子,姓周,武秀英管叫他周大哥。 拖拉机开动后,武秀英的话多了起来。 她向柳侠惠介绍了东风大队和樟树湾生产队的一些情况。 她原来一直担心,害怕新分来的知青是那种娇生惯养的人。 见了柳侠惠后,她觉得他很朴实,不像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这才放下了心。 通过交谈,柳侠惠了解到:武秀英的爸爸是东风大队的上一任党支部书记兼大队长,一把手,在这一带很有威望。 不过,他去年因病去世了。 武秀英十年前嫁给了同村的一户姓李的人家的独生子。 她丈夫在部队上当司机,每年只有过年时才回家一次,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她丈夫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子,没有跟父母分家,因此她一直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 她女儿五岁了,儿子才三岁。 她公公婆婆的身体都还好,能吃能做,还能帮着看孩子,给她减轻了不少负担。 否则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老人再加上两个孩子,根本就不会有精力去当生产队长。 手扶拖拉机磨磨蹭蹭地终于开到了樟树湾。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村民们可能还在地里劳动,村子里静悄悄的,只能看见几个带着孩子的老年妇女。 武秀英把柳侠惠领到了一栋空着的茅草房前面。 这里原来住着一个姓张的寡妇,她没有亲人,是村子里的‘五保户’,今年初她因病去世了。 她家里虽然很穷,但是各种生活用具都是现成的,很方便。 这栋茅草房正好位于武秀英的家的旁边。 武秀英对柳侠惠道:「我昨天来看过了,这屋里还有一些粮食,是晒干了的红薯丝玉米还有一些糙米,不值几个钱。 这是张寡妇平时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现在都归你了。 你如果不想自己做饭,也可以住我家里去,跟我们一起吃饭,年终结算时再从你的口粮里扣除就行了」这茅草屋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不过柳侠惠觉得还是一个人住比较自在些,就婉言谢绝了她。 武秀英说,每天早上她会吹哨子叫村里的人起床,五点半准时出早工。 说完她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戴着的那块很破旧的手表,说:「时候不早了,你抓紧时间做饭吧,吃完饭后好好休息。 我还要去田地里察看一下,以后有机会再请你去我家做客」说罢她就告辞离开了。 武秀英走后,柳侠惠到厨房里生火做饭。 他今天还没有吃午饭,这一路上手扶拖拉机颠簸得很厉害,他早就饿得肚皮贴着嵴梁骨了。 他揭开水缸的盖子一看,见里面有满满的一缸清水。 心想:「武秀英这个女人真不错,竟然帮我把水缸里都挑满了水。 不然这黑灯瞎火的,挑水肯定不容易,何况我连水井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这么想着,他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热乎乎的,先前的那种凄凉感也消失了。 他使出了自己的超能,不到十五分钟就做好了一锅香喷喷的红薯丝糙米饭,还在厨房的一个木柜里翻出来一坛咸菜。 他就着咸菜饱饱地吃了一顿。 这期间村民们陆陆续续地收工回来了。 不时有人推门进来,看看他这个新来的城里人的模样。 他们说着本地方言,柳侠惠听不太懂。 不过从表情上看,他们都很热情,似乎是在表达欢迎他的意思。 当然,更多的是对他感到好奇。 第二天天还没亮,柳侠惠就听见了吹哨子的声音,还伴随着武秀英略带沙哑的喊声:「起床了!出工了!出工了!」柳侠惠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里舀凉水擦了擦脸,飞快地刷了牙漱了口,然后就出门往武秀英家走去。 武秀英家门前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二十几个村民,男女老少都有。 他们在互相聊天打招呼。 武秀英叉着腰站在那里吹口哨,显得很威风。 见到柳侠惠后,她对他点头笑了笑。 因为是大热天,她上身只穿着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女式短袖褂子,下面是一条破旧的灰布裤子,不过裤腿截短了,只到膝盖处。 她的胳膊和腿露出来的部分明显地比身上其他的地方要黑得多,一看就是在烈日下干活晒的。 她衣服上的扣子只剩下了最下面的一颗,只好用一根布条从腰间系住。 因此她的胸部几乎是敞开的,里面又没有穿任何内衣,柳侠惠能清楚地看见她乳房的形状,当然也能看见她的深深乳沟。 这时她向他看了过来。 他的脸有些红了,赶紧把头转过去,咽了一下口水。 武秀英注意到了他的尴尬,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过了一会儿,人都到齐了。 武秀英先向大家介绍了新来的知青柳侠惠同志,接着几个小组长报告了昨天的情况,其他组员们不时插话补充。 然后武秀英简短地总结了几句,就开始给各个小组交待今天的任务。 她说得很快,用的全是方言,柳侠惠听不太懂,但是能看出来,大家对她交下来的任务都很满意。 个别有疑问的,她也耐心地给出了答复。 这一幕让柳侠惠产生了又回到了二十一世纪的错觉。 他是公司IT部门的程序员,每天上班后他所在的部门都要先开一个会,叫做什么DailyScrum。 DailyScrum被吹成了不起的先进管理方法,几乎所有的大公司都用到它。 其实它跟武秀英刚才主持的碰头会没有什么两样!那些领了任务的社员们一个个地扛着农具往田间走去。 武秀英这才指着一个大块头的妇女对柳侠惠道:「这是我二嫂王翠兰,是你的小组长。 你跟着她,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王翠兰走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柳侠惠的肩膀,笑着道:「小柳同志,跟我来吧,我不会你亏待你的」她的话说得有些暧昧,周围的妇女们听了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其中一人穿红衣服的女人叫道:「是啊,小柳同志。 你翠兰嫂子的奶水太多了,她儿子吃不完,可以分一点儿给你吃。 是不是啊,翠兰?」柳侠惠注意到,王翠兰的奶子确实又鼓又大,好似两只西瓜,她的衣服都快被撑破了。 不过,她的屁股更大。 王翠兰瞪了穿红衣的女人一眼,道:「你以为我不敢?」很明显,她们两人是有过节的。 这下子起哄的人更多了,武秀英不得不插了进来,对她们大声喝到:「你们都住嘴!别耽搁时间了,快给我干活去!」柳侠惠跟着王翠兰来到了田间。 王翠兰的这一组除了她还有三个年轻妇女,在加上五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连柳侠惠一起共有十个人。 他们今天的任务是收割水稻。 收割跟插秧一样,身高力大并不是长处,小孩子反倒更适应。 因为干这种活需要长时间猫着腰,腰背部特别吃力,成年男女肯定干不过那些半大的孩子们。 王翠兰刚开始时有些不放心柳侠惠。 不过干了一会儿后,她发现他镰刀用得特别熟练,速度也很快,甚至比那个名叫英莲的十三岁的女孩还要快。 她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柳侠惠已经控制了自己的速度,尽量不使用超能,不然他会把其他人给吓傻了。 到了八点钟时,队长武秀英又开始吹哨子了,通知大家休息半个钟头。 社员们纷纷从水田当中走出来,坐到田头休息,喝水,吃早饭。 他们的早饭一般是从家里带来的蒸熟或者烤熟了的红薯。 柳侠惠坐在一棵树下休息,他很久没有干过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要不是身具超能,他可能都累趴下了。 他没有带早饭,不过他的肚子也不怎么饿。 这时武秀英走了过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香喷喷的烤红薯,还把自己挂在腰间的水壶取下来递给他。 「累了吧?先喝口水」他接过水壶喝了两口,那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谢谢你,秀英姐」他把水壶还给了她。 「听二嫂说,你干得很不错!」她夸奖了他一句,马上就转头去忙别的事情去了。 他不知道,他随口叫出来的一句‘秀英姐’,竟让她这个泼辣干练的女生产队长有些心慌意乱。 这时的太阳还不是很大,柳侠惠一边吃着烤红薯,一边坐在田头看风景。 他看见几个年纪较大的男性社员站在田边,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往水田中央撒尿,而对面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大群女社员聚集在那里聊天,谁也没有在意。 其实在一般情况下,他们撒尿时至少会背对着人的。 但是如果是往自己生产队的水田里撒尿,那就是天经地义的,谁也不会去责怪他们。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他看着看着,自己也有了尿意,于是站起身来,往一旁的树林里走去。 进了树林里,他解开裤裆处的扣子,正要往外掏鸡巴,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女社员噘着屁股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估计是在拉屎。 他急忙重新扣好扣子,绕过她,往前面走去。 他来到了密林深处,站在一棵大樟树后面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 他正要往回走,忽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些奇怪的声音。 他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地走近前去,拨开一人多高的杂草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他们正在那里呼哧呼哧地做着原始的造人运动。 他们背对着他。 那个男的是个光头,特别健壮,胳膊上和背上都是鼓鼓的肌肉,他屁股快速地耸动着,粗黑的大鸡巴在女人的毛茸茸的肉穴里不停地抽插着。 女的好像也是一个大块头,只是那个男的正压在她身上,柳侠惠只能看见她翘到空中的两条腿和她的大屁股。 她嘴里发出的声音低沉又有些压抑,显然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个男人浑身都是汗水,古铜色的嵴背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这时远处传来了上工的口哨声,他从树林里退了出来,跑步回刚才劳动的那一片稻田里。 同组的那几个妇女和孩子们已经开始干活了,他拾起放在地上的镰刀加入了她们。 干了一会儿,他发觉不对劲儿,怎么没见组长王翠兰呢?联想到他刚才在树林里看见的那个大屁股,他很快地得出了结论:王翠兰就是那个在树林挨肏的女人。 上工前开会时他见到过她的老公,也就是武秀英的二哥。 他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是头发都花白了。 那个肏王翠兰的光头壮汉肯定不是她老公!正想着,王翠兰来了。 她对自己小组的伙伴们抱歉地说道:「我刚才肚子痛,耽搁了一会儿」说罢她就挥起镰刀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柳侠惠注意到她的脸色潮红,衣服全被汗水湿透了。 他极力把她光着大屁股的画面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开始专心地收割田里的水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2) 第22节:打架2021年2月20日日子过得真快,转眼柳侠惠已经来到樟树湾生产队二十多天了。 他每天早出晚归地跟社员们一起劳动,收工回来后自己做饭吃,吃完饭后一般跟来串门的村民聊一会儿天,然后倒头就睡。 他和许多村民都混熟了。 他来时背包里带了一些治感冒发烧和跌打损伤的药物。 村民家里有人生了病,一定会来找他要药,也不管对不对症。 他跟他们解释各种药物的用途,可是他们听不进去。 可能在他们心里,城里人的药肯定是好东西,吃了肯定会有好处。 后来他干脆放弃了,他们想要啥就给啥,只要他们不把外用药内服就行了。 反正这些常用药物也没有太大的危险性。 他的慷慨换来了村民们的真心感激,他们不时会邀请他去家里喝酒。 这种场合一般是娶媳妇生孩子盖房子等喜事,另外,死了人也是一个可以混吃混喝的机会。 他觉得这段日子过得很不错,完全没有了他记忆中的那些苦闷和悲哀。 唯一的不足是,每天的体力消耗太大,营养有些跟不上。 他现在吃饭的速度非常快,这是练出来的。 到了酒席上,你要是讲客气讲斯文的话,所有的食物很快就会被其他客人们席卷一空!不过,柳侠惠可能高兴得太早了,不知道一场麻烦正在等着他呢。 这天早上,王翠兰和上次那个穿红衣的女人突然吵了起来。 她们越吵越凶,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那个女人名叫许燕,是前几年从临村嫁到樟树湾的,她还有一个叫许莺的亲妹妹也嫁到了这个村子。 柳侠惠已经能听懂不少本地方言了,知道许燕在用很脏的话骂王翠兰,说她是个婊子,破鞋,狐狸精,专门勾引别人的老公。 柳侠惠往许燕身后一看,果然瞧见了那个光头壮汉。 那家伙手足无措,不知该帮谁好。 一边是自己的相好,另一边是自己的老婆,他只能干瞪眼。 更为难堪的是王翠兰的老公,武秀英的二哥。 他要是帮自己的老婆,那不是鼓励她以后偷人吗?所有他只能瞪着许燕的老公,脸都憋红了。 想骂人却不知该怎么骂,谁叫他老婆不守妇道的?柳侠惠跟旁人一样,只是在那里看热闹,觉得这事儿挺好玩的。 可是当他看到一脸焦急地在劝架的武秀英时,心里一动,有些心疼起她来。 武秀英确实很为难。 在乡下讲究的是‘帮亲不帮理’,王翠兰是她的亲二嫂,这事原本是她做的不对。 可是如果她不帮自家人,以后若是发生什么事,她的那些本家亲戚们也不会来帮她的。 而且许燕一贯是不服管的,经常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跟其他人争吵,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刁蛮女人。 这时王翠兰和许燕之间的争吵已经演变成了斗殴。 她们两人像疯子一样扑向对方,开始抓脸,撕衣服,揪头发。 武秀英一个人根本劝不住,旁边看热闹的人却在大声叫好。 再看斗殴双方,许燕脸上被抓了一道血印子,王翠兰的褂子被扯下来一大块布,因为没有穿内衣,她的两只奶子全都露了出来。 武秀英插身在她们中间,使劲儿地推拉,想把她们分开。 这时许燕一个巴掌扇过来,没有打中王翠兰,却打在了武秀英的脸上,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指头印。 这一个耳光把她的理智全都打没了,她从小就是一个性格刚强的女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一把抓住许燕的胸前的领子,用力一推,将她推了一个跟头。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许燕的妹妹许莺抄起一根扁担就往武秀英的头上噼去。 虽然平时她很怕武秀英,可是她看见姐姐被推倒在地上,她就红了眼,什么都不顾了。 武秀英把头一偏,扁担打在她肩膀上,痛得她闷哼一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时许燕已经爬起来,对准武秀英一头撞去,正撞在她肚子上,武秀英被撞得‘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许莺还不知收手,又是一扁担往武秀英的头上噼下来。 突然,一个人挡在了武秀英前面,大喝一声:「住手!」这人正是柳侠惠。 许莺的扁担不知怎么就到了柳侠惠的手里,她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的原地转了一个圈,跌坐在地上。 许燕见妹妹吃了亏,不顾一切地一头向柳侠惠撞过来,却也跟她妹妹一样,转了一个圈后跌坐在地上。 旁观的许多人都张大了嘴,惊呆了。 柳侠惠忽然发现自己被团团围住了,他前后左右都是手拿农具,准备加入这场斗殴的村民。 他们有的是许燕姐妹的本家和亲戚,有的是王翠兰和武秀英这边的亲人。 「糟糕!我捅了大漏子了!」柳侠惠心想:我贸然出手,不但没有帮上武秀英,还给她惹了更大的麻烦。 这可怎么办呢?这些村民平时跟他的交情还不错,但是他们的生活实在是太苦了。 话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些人遇事往往被小利迷惑,被情绪左右,而不会去讲究对错。 在乡下,为了一点小事大打出手的事很常见。 柳侠惠是外来人,他站在武秀英王翠兰一边是犯了大忌。 尽管村民们平时都很尊敬武秀英这个生产队长,但是如果涉及到本家本族的利益,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儿了。 就在这时,武秀英的二哥和许燕的老公也不再旁观了,他们扭住对方,在地上滚来滚去,各自都挨了对方的几下拳脚。 等到他们爬起来后,一人拿起了一根扁担举了起来,另一人拿抢过一把镰刀拿在手里。 两人都红了眼,互相恶狠狠地盯着对方,随时都准备扑过去拼命。 眼看一桩重大的流血事件就要发生。 柳侠惠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须马上制止这场斗殴升级。 他大喊一声:「别打了,都给我住手!」喊归喊,这个时候是没人愿意听他的。 他抄起许莺的扁担‘嗖’的一声冲了过去。 他用扁担在两人的脚下戳了几下,就把他们放倒在地上。 村民中谁也没看请他到底是怎么动作的,他们全都傻傻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两个血性汉子当然不肯服软,几乎是刚倒下就马上从地上跳了起来。 柳侠惠故技重施,又把他们给放倒了。 如此又重复了三次,他气得将扁担高高地举过头顶,喝道:「你们两个还不服?这次谁先爬起来,我就让谁的脑袋先开花!」他说这话时声色俱厉,颇有威势。 这下子他们两人终于坐在地上不敢再动了。 这时武秀英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一边脸上红红的,还带着许燕留下的那个巴掌印。 柳侠惠走过去,把她搀扶到空地上的一块大石头上,对大家说道:「大家都静下来,听武队长布置生产任务!」他手持扁担威风凛凛地站在她身后,俨然是她的保镖。 刚才的这一幕,武秀英都看见了。 要不是柳侠惠,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好收拾。 村民打架本不是什么大事。 问题是她作为队长参与其中,若有人受了重伤,不论对错,她都会受到上级的处分,当不成这个生产队长了。 她跟她死去的父亲一样,从小就有一副为乡亲们办事的热心肠。 当然,她也希望通过她的努力得到乡亲们的尊重和爱戴。 她觉得今天真是好险啊,她过去的所有付出差一点就毁于一旦。 她从一开始就对柳侠惠这个城里来的知青有好感。 他刚才的样子真帅,打动了她的芳心。 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然后平静地向大家布置了今天的生产任务,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接下来的两天有些诡异。 柳侠惠每天照常跟社员们一起出工,晚上一起回家休息。 只是每天布置生产任务时,他没有和自己原来的小组在一起,而是分到了武秀英所在的那个小组。 这不算什么,奇怪的是除了武秀英,这两天竟没有一个人主动来跟他说话,打招呼。 哪怕是在路上碰见了,他们似乎也在躲着他,就跟他是沾不得惹不得的瘟疫似的。 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没有太在意。 第三天,因为收工比平时早一些,他独自走路去东风生产大队的供销社买了一斤散装白酒和半斤花生米,还有两斤本地出产的烤饼。 回到家后他没有做饭,只是用凉水冲了一个澡,然后就坐在屋里一边喝酒,一边吃花生米和烤饼。 烤饼没有馅,又干又咸,吃起来却很香。 要是在往常,饭后总会有几个村民来找他闲聊,他买的这些东西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全部进了他们的肚子。 今天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吃饱喝足后,觉得头有些晕,于是就去床上躺下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这栋茅草屋的墙是木板拼起来的,很破旧了,有几处缝隙。 他躺在床上,透过缝隙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今天的月亮好像特别圆,应该是十五吧。 他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姐姐。 他们应该都好吧?自从到樟树湾后,他每天下了工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这还是他第一次想到自己的家人。 这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他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点上油灯,开门一看,是武秀英。 他把她让了进来,问道:「秀英姐,这么晚了你还没睡?」「怎么啦,我来了你不高兴吗?」她看着他的眼睛问道,神情有些落寞。 「不……我……很高兴」柳侠惠突然想起来,他在樟树湾的日子快要到头了。 再过四五天‘双抢’季节就结束了,他要回青年农场了。 也许她是来跟他道别的,他想。 武秀英看见桌上的大半瓶白酒和花生米烤饼时,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嘴里说了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她毫不客气地走过去,抓起酒瓶对着嘴‘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大口,然后拿起一个烤饼吃了起来。 她见柳侠惠站着没动,眼睛直盯着她看,就招呼他道:「你也过来吃啊,不然我会把这些东西全吃完的」他走上前坐在她的对面,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又抓起几个花生米扔进嘴里。 睡了一觉后,他虽然肚子还不饿,但是已经没有睡觉前那种很饱的感觉了。 武秀英是天生的好酒量,那大半瓶散装白酒柳侠惠只喝了一小口,其余的全被她喝完了。 她也不是只喝酒,她还吃下去了大半斤烤饼。 「你老是盯着我看什么?」她放下手里的空酒瓶,眯着眼睛问他道。 「秀英姐……你……今晚特别好看」他说道,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她。 她今晚确实好看,因为她来时特意打扮过了。 她身上穿着一件九成新的花衬衫,下面配着一条蓝白两色的格子裙。 这都是她的在北方当兵的丈夫给她买的,她平时舍不得穿,所以还跟新的一样。 「是吗?那你说说,姐哪里好看?」武秀英凑近前来,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脸离他只有三寸。 他能闻到她嘴里呼出来的酒气,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 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秀英姐……你……我……」这几天他总是在睡梦里和她亲热,有一次还梦见她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可是等她到了跟前,他却紧张起来,手在微微地发抖。 他心里对她一直有这一种莫名的尊敬和钦佩。 她慢慢地抱紧他,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柳侠惠,你这是第一次和女人亲嘴吗?来,到姐姐怀里来,不要害怕」她有些误会了他的反应。 她怎么会想得到,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高中毕业生,竟然会是一个玩女人的老手!柳侠惠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子,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 他感觉摸到了她的阴毛,原来她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穿!他们不再犹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人就一丝不挂了。 柳侠惠用两手拖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他开始温柔地亲吻和抚摸她的全身。 武秀英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柳侠惠,真看不出来,你很会玩啊。 姐姐我太舒服了!快……快进来吧!姐姐要你,快来狠狠地肏姐姐的骚屄吧!」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张开两腿,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把它送进了自己潮湿的肉穴里。 武秀英是柳侠惠肏过的体毛最重的女人。 妈妈黄玉琴,张鹿萍阿姨,徐佩瑶老师,她们私处的毛都比较稀比较浅。 陈洁云的阴毛虽然多一些,但是远不能跟武秀英比。 武秀英的毛又黑又密,不单是胯下,连腋窝里也是黑漆漆的,让他有了一种别样的体验。 在后世他只肏过一个女人,那就是他老婆。 但是他有几次走到了外遇的边缘,见到了老婆以外的女人的裸体。 只是他胆子小,没有敢跨出最后那一步。 他原来以为自己不会喜欢阴毛太重的女人,没想到会碰到武秀英。 她极大地丰富了他的性经验。 他们俩在激情过后,抱在一起说了许多亲密的话。 主要是武秀英在说,柳侠惠在听。 她说了自己的童年和梦想,甚至说到了她经历过的那几个男人。 她要把这些年心里藏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因为她知道,柳侠惠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甚至有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武秀英上高中时班上分来了一个家在城里的的学生。 他长得很斯文,皮肤比班上所有的女学生都白。 她很喜欢他,但是又不好意思对他表白。 可惜的是,他半年后就转学走了,她心里一直很后悔。 她说,刚见到柳侠惠时,她就觉得他长得有点儿像那个同学。 她当时就在心里打主意,要和他好一场,不能再错过了。 刚才在紧要关头,柳侠惠正要把鸡巴从她的肉穴里拔出来,却被她阻止了,他只好射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事后他有些担心地问她:「秀英姐,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她丈夫在外当兵,一年才回家一次。 这种情况下怀了孕是没法解释过去的。 她却若无其事地答道:「要是怀了孕,我就去我丈夫部队上探亲,不会有事的」难道她嫁的是一个傻子?等到发现怀孕,至少两个月都过去了。 柳侠惠心里这么想,却不好意思再问。 武秀英知道他的心思,嘻嘻一笑,凑到他耳边说道:「我的两个孩子都不是我丈夫的。 我很想跟你生一个孩子,他长大了肯定像你一样聪明」「啊?这……」柳侠惠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他喜欢武秀英,但是他也不想自己日后被一个当兵的整天追杀啊。 武秀英看出了他的担忧,抱住他‘咯咯’地笑个不停。 笑够了以后,她才告诉他:她丈夫不会介意的。 她的前两个孩子就是她去部队探亲时跟丈夫的战友搞过之后怀上的,是他丈夫的主意。 她丈夫小时候那个地方受过伤,动了手术。 他虽然可以和她行房,但是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农村,生不出后代是一种奇耻大辱。 她丈夫为了生育后代,在怂恿她去部队探亲时跟自己最要好的两个战友发生了关系。 有一次他甚至还把那两个战友领到了自己家里,让他们搞自己的老婆。 她果然生下了一女一男两个孩子。 现在孩子们还小,她也不知道究竟哪个孩子是哪一位战友的。 等长大了也许能看出来。 柳侠惠问起她的第一次,她也说了。 那时她还没有嫁人,她爸爸刚刚担任东风大队的支部书记,整天为了怎么提高本大队的粮食产量而操心。 那天,他好不容易请了一个春江县的副县长到自己家里吃饭喝酒。 那人也姓武,他家就在临近的一个大队。 饭桌上,爸爸让她和弟弟妹妹们管那人叫叔叔。 爸爸想从叔叔那里弄到两顿化肥的指标。 指标不是后世的指数(Index),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它是领导机关签署的盖了红色印章的批文,某些计划物资需要凭指标才能买到。 化肥一直是农村里的紧俏物资,一斤化肥能够增产五斤粮食,没有指标就是有钱也别想买到。 她爸爸只是一个贫穷的大队的支部书记,他实在是拿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打动这个在本县混得风生水起的本家兄弟。 不过武秀英注意到了,叔叔喝酒时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身上停留。 到后来,爸爸喝得大醉,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主动替爸爸送那个叔叔回家。 他们还没有走出村,就一起钻进了一个烧砖的窑洞里。 叔叔把她脱得精光,在她身上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武秀英强忍着疼痛,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为爸爸换来了五顿化肥的指标。 听她讲完的这个故事,柳侠惠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他抱住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末完待续)【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3) 2021年4月24日第23节:赶集柳侠惠回到了青年农场。 他刚刚把行李放到分给自己的床位上,郭彩云老师就来找他,把他带到了青年农场唯一的一间办公室,张学军老师已经等在里面了。 原来前些天他们听说了柳侠惠在樟树湾跟村民们打架,把人打伤了,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他们很是担心,害怕对整个知青安置工作造成不良影响,于是马上打长途电话向远在省城的大学领导们汇报了情况。 领导指示他们,先把情况了解清楚,然后再做补救工作,必要时会另外派干部前来修复与前进公社的关系。 所谓修复关系,就是再多给前进公社提供一些物资方面的好处。 两位带队干部商量了一下,觉得当务之急是把柳侠惠从樟树湾叫回青年农场来,避免事件的进一步恶化。 张老师和郭老师都准备好了,明天一大早就去樟树湾一趟。 可是今天早上他们忽然听到公社革委会的崔副主任说,樟树湾生产队将柳侠惠评为学校毛XX著作积极分子了,还写信给公社领导,要求表扬柳侠惠。 这个弯子转得太大了,让他们两人都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所以柳侠惠一回来,他们就急着要找他了解情况。 柳侠惠也觉得吃惊。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在樟树湾做的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很感激武秀英,她的行动可真够快的。 不到三天时间,她就将樟树湾生产队要求表扬他的信件,连同收集到的社员们的签名,一起送到公社领导那里去了。 不然的话,他可能成为前进公社第一个受处分的知青。 他把那天的详细情况向郭采云和张学军解释清楚之后,他们两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闹了半天,柳侠惠不是跟村民打架,而是协助生产队长制止了樟树湾的村民之间的一场大的流血事件。 难怪他们要把评他为学习毛XX著作积极分子,还要求公社表扬他呢。 柳侠惠在叙述中尽量缩小了自己的作用,压根儿就没有提他把两个暴怒的壮年汉子打倒在地上爬起不来的‘英雄事迹’。 他觉得为人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张学军站起身来,对他说道:“柳侠惠同志,你做得很对!我和郭老师这就去公社给学校领导打长途电话,向他们汇报这一情况。 ”说完他就让柳侠惠先回去休息,然后他和郭彩云一起出门到公社机关打长途电话去了。 柳侠惠的‘英雄事迹’还是在知青们当中传开了,他几乎成了整个农场最受欢迎的人。 无论谁碰到他,都亲切地称他为侠哥。 就连孙场长也对他相当客气。 有传言说他练过形意拳,还会轻功,一个人打十几个壮汉不在话下。 有的知青来找他,非要跟他学武术。 他总是解释说,那些传言都是瞎编的,他其实什么功夫也不会。 他在女知青中的声望也空前高涨,有好几个漂亮的女知青都跟他暗示过,希望和他发展友好关系。 他嘴上不说,心里很是得意。 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看上她们当中的哪一个。 青年农场跟下面的生产队一样,没有周末,每逢赶集的日子才可以休息一天。 本地的习俗是‘逢五赶集’,即农历每个月的初五,十五,二十五这三天是赶集的日子。 这里的集市走路大约要一个钟头,它就设在县烟酒厂的围墙外面的马路两旁。 春江县烟酒厂是一个一千五百多人的大厂,属于县办企业。 它的产品只有白酒和香烟两种,只在临近的几个县销售。 厂里出产的香烟叫‘春江牌’,才八分钱一包。 本地农民除了抽自己卷的烟,也只能买得起‘春江牌’了。 白酒就更不用说了,不但没有牌子,连包装都没有。 出厂的白酒都是用大桶盛着运到各个供销社当散装酒卖的。 这个时代的集市又叫‘自由市场’,就是本地的农民聚在一起贩卖自留地里出产的蔬菜,自家养的鸡,鸡下的蛋,还有小河小溪里捉到的鱼虾,桌子椅子竹筐簸箕农具,等等。 甚至还有卖‘议价粮’的,即不要粮票的大米等粮食。 自由市场在官方的报纸上是被批判的东西,称其为资本主义的尾巴,经常遭到整顿。 但是,它却是农村经济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很多农民除了去集市上卖货,几乎没有任何的现金来源。 知青们来到前进公社后,逛集市成了女知青们最喜欢的消遣之一。 出于安全考虑,带队干部要求女知青外出逛集市时必须有男知青的陪同。 这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柳侠惠和住同一间宿舍的裴勇被两个女知青拉去当逛集市的‘男陪’了。 这两个女知青一个叫张晓慧,另一个叫楚红梅。 张晓慧性格开朗,头脑聪明,长得也漂亮。 她家和裴勇家住隔壁,都是十七中的毕业生,但是和柳侠惠不同班。 裴勇身高体壮,一表人才,张晓慧的父亲很中意这个小伙子。 这次下乡前,他专门把请裴勇请到家里吃饭,并托他照顾自己的女儿。 有了这样的家庭关系,张晓慧和裴勇自然就比较亲近了。 楚红梅虽然不如张晓慧漂亮,但是她天生具有一种高雅的气质。 因为出身‘红五类’,她似乎有那么一点儿的清高,不是太看得起别的知青们。 在青年农场,她只有张晓慧这一个好朋友。 一路上张晓慧和裴勇走在前面有说有笑,兴致特别高。 楚红梅和柳侠惠跟在后面,虽然是肩并着肩,但是却没怎么没话,场面有些尴尬。 楚红梅早就听说过柳侠惠的许多事情,对他很感兴趣。 只是她生性腼腆,不好意思主动去跟他搭话。 柳侠惠误认为她的沉默不语是因为她高傲,因此也没有去接近她的欲望。 还好,到了集市上以后,四人年轻人马上就被各种各样新鲜玩意儿吸引住了。 张晓慧亲热地挽着楚红梅的胳膊,在各式各样的卖小装饰品和零食的摊子前流连忘返。 裴勇的个子有一米八,块头也比较大,跟在她们两人身后像是一个称职的保镖。 柳侠惠被一些可爱的小动物给吸引了。 他看到几只毛色很漂亮的小猫,还有野兔和狐狸以及各种鸟类。 他甚至还发现了一只非常漂亮的红腹锦鸡!红腹锦鸡是中国的特有鸟种,在后世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他看得入迷,几乎忘了时间。 后来他肚子饿了,才想起来去找同来的其他三个人。 正走着,迎面碰见了张晓慧和楚红梅。 她们两个买了不少零食,嘴里吃着,每人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编的篮子。 只是裴勇却没有跟着她们。 “裴勇呢?”柳侠惠问道。 张晓慧和楚红梅这才发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裴勇不见了。 于是他们三人一起回头去找裴勇,没过多久就发现裴勇蹲在一个小摊子跟前。 只见他满头大汗,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个摊主的两只手。 摊主是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 他面前的地下放着一块平整的木板上,木板上并排倒扣着三个瓷碗。 碗的大小和花色都一样,另外还有一个乒乓球。 他把乒乓球扣在一个碗下面,双手开始置换那三个碗的位置。 然后他让围观的人猜乒乓球在哪个碗的下面。 一毛钱猜一次,猜中了不要钱,还要倒找一毛钱给你。 他的动作不是很快,让人觉得很容易猜中。 还真有人从他那里赢了钱的。 不过赢了钱的人还想接着赢,于是接着猜,直到最后把身上带的钱都给输光了才不得不离开。 这种游戏属于非法赌博,是要被抓的。 但是因为钱数太小,没人愿意来管。 再加上摆这种摊的人都鬼得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没等抓他的人靠近,他就拔脚开溜了。 裴勇开始时只站在一旁观看,后来他忍不住加入了进去。 赢了几次钱后他没有见好就收,结果不到半小时他就把自己裤兜里的五块钱全都输掉了。 他一见张晓慧和楚红梅,就开口问她们借钱,说非要把输掉的钱赢回来不可。 楚红梅很反感这种赌博活动,不想借钱给裴勇。 张晓慧有些于心不忍,因为今天是她拉裴勇来陪自己逛集市的。 于是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块钱递给他。 结果可想而知,裴勇赢了一次之后就接连二连三地输,这两块钱很快就输没了。 张晓慧和楚红梅一左一右地拽着裴勇正要离开,忽听得柳侠惠叫了一声:“等一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钱来,对那个摊主道:“我也来猜一下。 ”楚红梅开始对柳侠惠有些不满了。 她父母从小就教育她赌博不好,是旧社会遗留下来的恶习。 她有些无法忍受自己喜欢的人跟赌博沾上边儿。 只是柳侠惠已经把钱放到地上了,她只好和张晓慧裴勇站在一旁观看。 她心里甚至希望柳侠惠输的多一些,快一些,这样才能让他吸取教训。 3j3j3j.谁料这次的结果大不一样,柳侠惠在输过两次后就再也没有输过了。 他一次接一次地赢,张晓慧和裴勇激动得大声为他叫好,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最后连楚红梅都情不自禁地为他叫起好来。 柳侠惠数了数赢来的钱,共有十一块五毛。 他拿出五块钱塞给了裴勇,又拿出两块钱还给了张晓慧,笑着说道:“今天我们还净赚了四块五毛钱,大家一起去那边吃牛肉面吧,我请客!”“小伙子,再玩一次吧。 这次我们换一种新的玩法,怎么样,敢不敢和我玩?”说话的是那个摊主。 他脸色铁青,显然是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其实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两个帮手混在人群中。 他们做他的托儿,同时还替他把风。 若是看到管理集市的公社干部来了,他们就给他发暗号,收拾摊子走人。 本地人因为输得次数太多,虽然抓不到他的把柄,但是也不会再来上钩了。 他现在的目标主要是外地人和烟酒厂的工人和家属,再加上青年农场新来的这一大帮知识青年。 他们太容易上当了,最近每次赶集他都能赢回来将近三十块钱。 这在本地可不是小钱,那些烟酒厂的青年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三十块钱呢。 “哦,那你先说说,换什么玩法?”柳侠惠盯着摊主的眼睛问道。 这一次不单是楚红梅和张晓慧,就连裴勇也劝他不要再玩了。 裴勇刚才输钱已经输怕了。 柳侠惠却一点儿也不听劝,还是坚持要问那个摊主是怎么个新玩法。 他身具超能,摊主的把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电影里放的慢镜头一样。 实话说,这位摊主的手法的确很老道,跟后世那些有名的魔术师比起来一点儿也不差。 可惜他的对手是柳侠惠!摊主向他解释说:这一次他要用六个乒乒球,把它们分别塞到三只碗的底下,再让他猜每个碗里各有几个球。 赌注是一块钱,一赔三。 柳侠惠若是三个碗全猜对了,就能一下子赢回来三块钱。 若是有一个没猜对,就会输掉那一块钱。 柳侠惠听了,大声道:“一块钱一块钱的赌,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崭新的工农兵,‘啪’地一声甩在地上,对那人道:“你要是能拿得出三十块钱来,我就陪你玩一次。 记住,只玩这一次!不然的话,那就失陪了。 ”摊主见了他这势头,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碰上了不好惹的角色。 平常都是他用话来激别人上当的,今天却反过来了。 可是他真的非常不甘心输给这么一个城里来的愣头青,柳侠惠看起来还不到十八岁,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种老江湖?这时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摊主虽然有两个帮手,但是围观的人太多,他们两个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他只能凭自己的本事把输掉的钱给赢回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数,一共三十一块七毛,只够赌一次。 他也学柳侠惠那样,把三十块钱放到地上。 然后双手捏着六个乒乒球开始了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 这一次他的动作非常快,不停地把碗掀开又盖上,同时还在置换那三只碗的位置。 过了不一会儿,他手里的乒乒球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好了,你可以开始猜了!”他看着柳侠惠,脸上带着狞笑。 平时玩这种游戏时,他都故意把动作放慢,好让别人觉得很容易猜。 今天碰上了厉害的对手,他用上了最快的速度,让人目不暇接。 他自信,除了他师傅,这世上没有人能猜出这三个碗底下各有几个乒乒球的。 张晓慧楚红梅裴勇全都紧张得不得了,手心都快捏出汗来了。 其他围观的人也都一声不吭地盯着那三只碗,周围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声。 柳侠惠微微一笑,用手指着左边那个碗说道:“六个乒乒球全部都在左边这只碗底下!”说罢他伸手掀开了那只碗。 果不其然,那下面扣着六个乒乒球!围观的人群里立刻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不等摊主反应过来,柳侠惠已经飞快地把自己的十块钱和摊主的三十块钱全都抓在了手里。 然后他大笑着,在张晓慧楚红梅和裴勇三人的簇拥下,往卖牛肉面的那个棚子走去。 集市上的牛肉面原本是两毛五分钱一碗,柳侠惠没有带粮票,只能买三毛钱一碗的议价面。 他一共买了八碗,总共花了两块四毛钱。 他又递给裴勇一块钱,让他去旁边的一个小摊上买了一斤本地人自酿的米酒。 四个人坐下来又吃又喝,痛快极了。 牛肉面的味道很好,柳侠惠和张晓慧每人吃了两碗,楚红梅的食量不大,只吃了一碗,剩下的三碗全都进了大个子裴勇的肚子里。 等他们走在返回青年农场的路上时,天已经快黑了。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他们四人横着排成一排走在马路当中。 张晓慧和楚红梅走在中间,两边是裴勇和柳侠惠。 他们的酒量都不怎么样,那一斤米酒已经让他们有些微醉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他们一路上享受徐徐吹来的晚风,非常惬意。 裴勇提议大家一起唱《打靶归来》,得到了两个姑娘的赞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胸前的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唱着唱着,几个年轻人就情不自禁地互相牵起了手。 唱完歌后,张晓慧可能嫌牵手不过瘾,她把头向左边一转,伸手抱住裴勇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不等裴勇反应过来,她就‘咯咯’地笑着一个人往前跑去。 其实裴勇心里喜欢的人是楚红梅。 只是楚红梅平日里不拘言笑,他有些怕她。 张晓慧当着楚红梅的面亲了他,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还是柳侠惠提醒他:“你快去追晓慧吧,天这么黑,小心她出事!”裴勇“哦”了一声,有些不舍地望了楚红梅一眼,拔腿往前跑去。 柳侠惠身边只剩下楚红梅了。 他发现自己的手还是被她紧紧地攥住不放,他也不好意思去提醒她松开。 他闻到了楚红梅身上的香味儿。 她的手跟他接触过的那些熟女们不一样,嫩嫩的,摸着像是棉花一样软。 柳侠惠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联想到她身上的其他地方应该也是又嫩又软的吧。 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摇摇头赶走了那些猥琐下流的念头。 楚红梅的来头不小。 她是省军区子弟学校毕业的。 她爸爸是省军区机关的正师级干部,大校军衔。 一年前,她爸爸担任了大学里的军宣队队长兼党委书记,成了名符其实的一把手。 她本人是一个典型的红色公主,观念正统,思想单纯。 柳侠惠原来对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兴趣不大,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通过今天的接触,他对楚红梅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觉得她为人还是不错的,并不是那种自大狂妄的高干子弟。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中,他并不认识楚红梅,但是知道她的父亲楚春生。 楚春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几年后就会升到省委副书记的高位。 可惜的是,他后来站错了队,成了‘四人帮’在本省的余孽,被一撸到底,失去了所有的权力。 直到进入二十一世纪后,八十多岁高龄的他才作为幸存的老红军重新露面,在建军节时接受了中央电视台的采访。 柳侠惠正想着心事,楚红梅突然凑近前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她也像张晓慧那样撒腿往前跑去。 不过她满脸都是羞色,不像张晓慧那样能够没心没肺地大声笑出来。 柳侠惠愣了一下,在后面向她喊道:“楚红梅,你别跑那么快,小心摔跤!”他心里却嘀咕开了:这个楚红梅,她难道这么快就爱上我柳某人啦?他穿越前已过了花甲之年,喜欢和欣赏的都是一些熟女少妇。 穿越后他还真的没有对哪个二十岁以下的姑娘动过心思呢。 柳侠惠哪里知道,他已经被深深地印在了情窦初开的楚红梅心里。 跟别的男知青比起来,他个子不高,长得也不是很帅。 但是他性格宽厚,言谈风趣,而且还带有一种强大的自信。 也许是因为有了超能,他的身体各部位都变得结实有力,给人带来一种健美的震撼。 他身上的这些优点让青年农场的不少女知青们心动不已。 回到农场后,楚红梅躺在床上久久地无法入睡。 经过这一天,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长大了。 原来她头脑里一些比较模糊的东西,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起来。 她从前在学校和家庭里受到的教育太刻板,导致她总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性本能,认为那是资产阶级的腐朽肮脏的东西。 今天晚上,她竟然冲破束缚,主动去亲吻了平时接触不多的柳侠惠。 她问自己:我喜欢他吗?答案是肯定的。 可是,她不知道柳侠惠心里是不是也有她。 “喂,小楚楚,你睡了吗?”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张晓慧开口问道,她显然也没有睡着。 ‘小楚楚’是她私下里给楚红梅起的外号。 她们两人性格完全相反。 张晓慧热情奔放,在和异性的接触方面胆子也比较大。 楚红梅端庄贤淑,有些谨小慎微。 可是,她们却偏偏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还没有。 ”楚红梅小声答道。 张晓慧悉悉索索地下了自己的床,来到楚红梅的床边,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去。 楚红梅发现张晓慧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不过,她并没有阻止张晓慧。 她的这个好朋友经常会干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要是换成别人,她早就张口痛斥了。 知青们都是三个人住一间宿舍,同宿舍的另一个女知青的母亲生了重病,请假回家了。 这屋里只剩下了张晓慧和楚红梅两个人。 “小楚楚,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柳侠惠了?”“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原来是真的!”张晓慧得意地叫道。 “裴勇说他很喜欢你,可是你却不喜欢他,原来你在打柳侠惠的主意!”她一把抱住自己的好朋友,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你真坏!”楚红梅被她套出了心中的秘密,急得伸手要打她,却被她抱得紧紧的,动不了。 “哎呀,我的小楚楚!喜欢一个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晓慧边说边用手指刮了一下好朋友的鼻子。 楚红梅满脸通红,把头一低,脸恰好贴到了张晓慧丰满的乳房上。 她的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传到张晓慧赤裸的身子上。 张晓慧下意识地用手抱住楚红梅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两乳之间。 过了一会儿,她拍了拍好朋友的背,说道:“小楚楚,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主动一点?像你这样害羞,是追不到男人的。 据我所知,已经有好几个女知青对柳侠惠感兴趣了,她们没事就去他面前献殷勤。 ”楚红梅心里‘咯噔’一声,紧张地问道:“那……我……我该怎么办?”她害羞归害羞,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她很希望好朋友能给她出一个主意。 张晓慧性格开朗,热情大方,跟所有的男知青们的关系都不错。 这一点她一直都是非常羡慕的,只可惜她自己无法像她那样放得开。 “比如,你可以让他摸摸你这里。 ”张晓慧给她做示范。 她抓住楚红梅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奶子上。 “裴勇说他喜欢你。 今天我让他摸了我这里,他就开始喜欢我了。 嘻嘻。 ”张晓慧得意地说道。 “你……你真的让裴勇摸你这里?”楚红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有什么!小楚楚,你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吧?我告诉你,要是让心爱的男人来摸,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说罢她就把手伸到楚红梅的胸前,轻轻地抚摸她滑溜溜软绵绵的奶子。 “哎呀,晓慧,你……别……别乱摸。 ”楚红梅羞得满脸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们都是女人,怕什么?”张晓慧得寸进尺,开始用力揉捏她的奶子。 “哎呀,死晓慧!你……快住手……羞死人了。 ”楚红梅红着脸抗议道。 一种酥麻的感觉通过张晓慧的手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心想:这是资产阶级的腐朽肮脏的行为,我绝不能这么做……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呢?她被张晓慧摸得舒服极了,真想大声地叫出来。 不过,舒服是一回事,她的理智和羞涩却不允许她放任自己。 她的脸涨得通红,紧紧地攥住张晓慧的手,不让她乱动。 “我的小楚楚啊,你就放松一点吧。 你就当我是柳侠惠,你亲爱的侠哥哥。 他正在摸你呢……”张晓慧用另一只手解开楚红梅内衣的扣子,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夹住了她粉红色的奶头。 楚红梅浑身一颤,松开了自己的手。 “啊……侠哥哥!”楚红梅终于不堪侵扰,叫出声来。【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4) 2021年4月24日第24节:鱼兮色兮,皆可餐兮青年农场有十几个常驻的农民工。 他们都是四十岁以上的有经验的农民,大多数都已经成了家。 知青们被分成了十个组,每天由这些农民工带着他们干活,除了教给他们一些技巧,也有监督他们的意思。 主要是怕这些年轻人贪玩,干起活来偷工减料,不讲质量。 这些农民工虽然各有各的分工,但是也不是固定不变的。 如果有需要,孙场长可以随意做出调整。 柳侠惠被分在第三组,今天带他们去上工的人是李大伯。 李大伯对组里十个男知青交待了今天的任务:去附属林场的山上砍树。 砍下来的树经过初步加工后会卖给县城里的家具厂。 干这种活需要一定的力气,不适合女知青,所以组里的八个女知青都被派去干别的活去了。 裴勇张晓慧还有楚红梅也跟柳侠惠在同一个组。 楚红梅很想跟男知青们一起去砍树,趁机多接触一下柳侠惠。 可是她的脸皮薄,不好意思提出来。 最后只好跟组里其他女知青们一起去给茶树施肥去了。 带她们去施肥的是另外一个农民工。 最近一段时间张晓慧跟裴勇真的搞起了对象,她一有机会就去找裴勇。 他们的关系算是公开了,吃饭都腻在一起吃。 裴勇也经常往她们的宿舍里跑,甚至还当着楚红梅的面跟张晓慧亲过嘴。 张晓慧因为正处于热恋之中,晚上也没有再来骚扰楚红梅了。 楚红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点儿嫉妒她的好朋友。 因为她知道,裴勇原来喜欢的人是她而不是张晓慧。 直到她现在和柳侠惠之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不过,这主要怪她自己,因为每当她跟柳侠惠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李大伯带着柳侠惠他们来到了附属的林场的一座山上。 他突然想了起来,除了砍树,他们还需要砍一些竹子。 竹子不在这座山上,要去旁边的另一座山上砍。 他问这些男知青们:“你们谁愿意去砍竹子?只需要去一个人就够了。 ”他们都没有回答。 他们爬上这座山花半个小时,已经累得出汗了。 砍竹子虽然比砍树轻松一些,但是要先下了这座山再爬到另一座山上,恐怕至少还要花一个小时。 再说大家聚在一起干活不怎么觉得累,一个人干就比较沉闷了,时间会变得很难熬。 柳侠惠自告奋勇道:“李大伯,让我去吧。 我以前砍过竹子。 ”他说的以前,其实是他后世上山下乡的那几年。 好在没有人去追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砍过竹子。 他并不是喜欢一个人干活,而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 这一个多月青年农场食堂里的菜只有一样‘干辣椒烧萝卜’,几乎没有任何油水。 不少知青都抱怨,说肠胃里都‘淡出屌来了’。 柳侠惠兜里有钱,但是他也不能自己去买肉食来改善一下生活。 因为只要他一开伙,其他的知青们都会来蹭吃的,他的那点儿钱根本就不够用。 大山里有野兔子和野鸡。 野兔子很怕人,跑到特别快,一般人是很难逮到的。 野鸡是天上飞着的,就更不用指望了。 好在柳侠惠身具异能,凭他的身手,虽然不容易抓到野鸡,野兔却是可以手到擒来的。 他今天出来时裤兜里揣着一盒火柴和一包盐,准备在山上偷偷地抓一只野兔来烤着吃。 如果是一个人到另一座山上砍竹子,他就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可以光明正大地给自己打牙祭了。 李大伯见有人自愿去砍竹子,哪有不同意的?他叮嘱柳侠惠,要选那些直径五寸左右的竹子,砍十根就够了。 砍好以后柳侠惠就可以自己收工回农场,明天孙场长会派人来把竹子运走的。 柳侠惠点头答应后,一个人拿着砍刀背着一大捆绳子离开了。 走出了李大伯他们的视线后,他使出超能,在山间飞奔起来。 不到五分钟,他就出现在旁边那座山的山顶上。 他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一边休息一边观看周围的风景。 这座山稍微高一些,能一眼看到远处青年农场的宿舍。 他还看见了山下的一条河,河水是绿色的,清澈如镜,非常好看。 他们来的时候就是一直沿着这条河的河岸走来的。 歇了一会儿,他开始动手砍竹子了。 按照李大伯说的,他选了十根直径大约四寸到六寸的竹子,挥起了砍刀。 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把这十根竹子都砍倒了。 这些竹子竖立在山上时不觉得,砍倒以后就显得特别长,去掉顶部和旁边的细枝后还有将近十米长。 他干活时带着厚厚的帆布手套,不然很容易把手给划破。 这副手套是他的宝贝,是妈妈黄玉琴在省城里跑了很多地方,最后才在一家专卖劳动保护用品的商店里找到的。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些竹子全都运回去,这是因为山下的那条河。 他可以把竹子扎成竹排,然后用竹竿撑着沿河往下漂,就像电影里看到过的那样。 这在后世是一种时髦的运动,叫做‘漂流’,是要花很多钱才能参与的高级娱乐。 他把这些竹子一根一根地都弄到了山脚下。 这倒简单,只需抓住竹子的一头往山下拖就是,几乎没费多少劲儿,前后才用了半个小时。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他的超能,不然把这些竹子拖到山下至少要花一整天。 随后他又用了大约半个小时,将十根竹子绑成了一排。 这样他只需要一根两三米长的竹竿就能把这个竹排沿着河撑回青年农场了。 这时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了起来。 他们这个组今天上工时除了带着砍刀和绳子,还带着大米咸萝卜和煮饭用的大铁锅。 这是因为他们中午是没有时间回农场食堂去吃饭的,必须在野外生火做饭。 柳侠惠一个人来到这座山上砍竹子,谁也没有想到他该怎么解决午饭的问题。 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刚才在山上砍竹子时他就留意过,好像没有发现附近有野兔出没。 不过,山下的这条河里应该会有不少鱼。 他砍了两根细竹竿,把它们削尖,拿在手里往河边走去。 河水清澈见底,凭他出手的速度,是完全可以把细竹杆当鱼叉使的。 他卷起裤腿,下到河边的浅水里,眼睛直往水底看。 很快他就发现了好几条鱼,只是它们太小,还不到二两重,即使叉到了吃起来也不痛快。 他沿着河边走边找,期望能找到至少半斤以上的鱼。 这条河从山上看好像很直,真的到了跟前才发现它是弯弯曲曲的。 河岸两边是碧绿的灌木从和水草,景色很美。 突然,他听到了下游传来一阵年轻姑娘的欢笑声,好像有不少人。 由于河道的弯曲,他现在还看不见她们。 再往前走水就深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往深水处走去。 终于,他看见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 她们不是别人,正是青年农场的二十来个女知青,其中就有张晓慧和楚红梅。 她们在离这里不远的一片茶树林里给茶树施肥。 快到中午时,那个带着她们劳动的老农家里有急事,被人给叫走了。 他一走,这些年轻姑娘们没有了监督的人,就都轻松了下来,有说有笑地在那里消磨着时间。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了,天气却出乎意料地热。 有一个女孩说这附近有一条小河,水很干净。 她提议大家都去那条小河里洗个澡。 这一片地方是属于青年农场的,平时没有外人来。 其他的姑娘们听了,都大声地叫好。 这些年轻的女孩子们,别看她们腼腆害羞,只要是聚成了团,她们的胆子比谁都大。 刚开始时她们还只是在一两尺深的浅水里嬉笑打闹,后来不知是谁带的头,她们一个个全都脱光了衣服,扑通扑通地跳下河。 不会游泳的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打水仗,会游泳的则在河中间捉迷藏。 她们一丝不挂地玩得非常高兴,正好便宜了下河叉鱼的柳侠惠,让他大饱了眼福。 论漂亮,她们中的任何一位挑出来可能都比不上他睡过的徐佩瑶和汪霞。 可是这么一大群光屁股的姑娘们给一个正常男人所带来的震撼却是非同小可。 柳侠惠看着眼前这一大群赤身裸体,充满朝气的姑娘们,他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他看得有些走神了,把自己幻想成了一个古代的帝王,他面前是一大群等待着他临幸的嫔妃们。 好在这时他的半截身子浸在水下,头也隐藏在水草丛的后面。 虽然只隔了二十多米,姑娘们都没有发现他。 姑娘们还在那里忘乎所以地玩耍着。 那几个会游泳的接二连三地爬到岸边一个离河面有一米多高的大石头上,然后扑通扑通地像下饺子一样地往深水处跳下去,一边跳一边哈哈大笑着。 柳侠惠看着这香艳的一幕,竟忘了饥饿,当然也顾不上去叉鱼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转身回去继续去寻找自己的午餐。 他现在不单是肚子饿,在性方面也是相当饥渴的。 从樟树湾回到青年农场后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一直没有机会搞女人。 不是他不想,而是没有合适的对象。 前几天他在公社机关的院子发现了一个少妇。 那女人非常性感,正合他的胃口。 只是她身边带着两个孩子,一看就是哪一位公社领导的家属。 他不再去理会那些疯疯癫癫的姑娘们,开始集中精力寻找自己的午餐。 很快他就发现了水底下真的有大鱼。 当然,也不是特别大,就是一斤左右的。 他举起削尖了的竹竿,用力向水里的鱼叉去。 可是试了几次,他什么都没叉着。 他的速度快得不可想象,按理说那些鱼是不可能逃脱的。 他突然想到,光线射进水里后是会折射的。 他明明看见鱼在水里游,如果直接对准它叉下去,肯定是叉不中,必须找到光线折射的规律才成。 他又试了几次,果然,只要他对准鱼的斜下方叉去,一叉一个准儿!很快他就叉到了四条鱼,每条都有一斤以上。 他想自己肯定吃不了这么多,就不要浪费自然资源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在离树木稍远的地方生起了火,准备烤鱼吃。 “这位小哥哥,你可真能干啊。 ”柳侠惠听到有人用本地方言在说话。 抬头一看,是一位农妇打扮的年轻女人,看起来像是已经出嫁了的人。 她脸色红润,二十多岁,手里拿着一把砍柴刀,还背着一大捆柴。 她的胸部和屁股都比较丰满,很容易令男人产生遐想。 “大嫂,您好啊。 ”他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 这地方的山都是属于青年农场的,不允许附近的农民来这里砍柴。 孙场长多次跟知青们说,如果看见有人来农场的山上砍柴,就应该把他们赶走。 不过,柳侠惠才不会去管这种闲事的呢。 在他看来,农民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那个年轻农妇显然也不怕他。 她索性放下背着的那一捆柴,坐在他边上看他怎么烤鱼。 3j3j3j.&lt;center class=&quot;chapterPages&quot;&gt;【1】【2】【3】【4】&lt;/center&gt;<ref="tps://app.iiiiii.pw/up.html&quot;" target="_blank">tps://app.iiiiii.pw/up.html&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再说那些在河里戏水的姑娘们。 她们终于玩累了,肚子也饿了。 于是她们穿好衣服,陆陆续续地回青年农场去了。 楚红梅一个人没有离开,她低着头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想心事。 刚才她也玩得很开心,这一刻她却想到了自己的爱情还没有着落,情绪又低落了下来。 张晓慧已经跟其他人走出一段距离了,她忽然发现楚红梅还坐在河边,于是又拐了回来。 “小楚楚,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她在挨着楚红梅坐下,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我最近和裴勇亲热得过了头,冷落了你,对不起。 ”“没有,我没事。 ”楚红梅答道,她把张晓慧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了下去。 “哎哟,你看你,这么撅着嘴,还说没生气?是姐姐我不好,来,我给亲爱的小楚楚道个歉。 ”张晓慧不由分说,伸开双臂抱住楚红梅,在她的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下。 “哎呀,你真讨厌。 ”楚红梅抗议道。 不过熟悉她性情的张晓慧知道,她的好朋友已经不再生她的气了。 她明白楚红梅的心事,只是她也没有什么帮她的好办法。 柳侠惠这个人太神秘了,谁也搞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看起来很随和,但是据她的观察,其他几个想追他的女知青也都没有得手。 “好了,小楚楚。 我们回农场去吧,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张晓慧站起身来,伸手拽住楚红梅胳膊,把她也拉了起来。 “晓慧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香的气味?”“嗯,还真是。 好像是烤鱼的气味,是从河的上游飘过来的。 ”张晓慧吸了吸鼻子,表示同意。 “我们去看看吧?”她们也跟柳侠惠一样,整天吃干辣椒烧萝卜吃怕了,烤鱼对他们的诱惑大极了。 于是她们手拉着手,一起追随着香味沿河走去。 她们只是被本能驱使着,根本没有想过怎样才能把香喷喷的烤鱼吃到嘴里。 还没走几步,香味变得更浓了,她们还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张晓慧拉着楚红梅的手走了过去,一个灌木丛挡住了她们的视线。 张晓慧拨开树枝一看,见烤鱼的人是柳侠惠!她高兴得差一点叫了起来。 柳侠惠正赤裸着上身蹲在地上,用细竹竿穿着一条鱼在火上烤。 他身旁坐着一个年轻的农家少妇,她看起来二十多岁。 他们正在用本地话交谈着。 张晓慧对楚红梅打了一个手势,让她不要出声。 她们蹲下身子,偷听柳侠惠和那个年轻农妇之间的交谈。 他们只是在拉家常。 可能是因为太热了,农妇伸手解开了胸前衣服的扣子,两手拿着衣服在扇风。 她的两只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服里面一晃一晃的,很好看。 可以说是带有一种淳朴的美感,躲在暗处的张晓慧和楚红梅都看呆了。 柳侠惠手里的那条鱼终于烤好了。 他用水草把那条鱼绑好,送给了那个少妇。 少妇满脸欢喜地伸手接过烤鱼,向柳侠惠道了谢,并嘱咐他道:“小哥哥,有时间一定要去我家玩哪。 我就住在前面那个山坳里,你只要向人打听李雪红的家就行了。 ”说罢她就背起地上的那捆柴告辞离开了。 张晓慧看得直咽口水,那条鱼又香又大,看起来至少有一斤半重!楚红梅却注意到,那个少妇长得不俗,肤色比一般的农村女人要白一些。 还有,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很可观,她的大腿和屁股的形状也很好看,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她见柳侠惠还在痴痴地盯着远去的少妇,心想:原来侠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 等那个少妇走远了,张晓慧拉着楚红梅从灌木丛后面走了出来,叫道:“侠哥,你从哪里抓到的鱼?真香啊!”柳侠惠见是她们两个,笑着答道:“鱼自然是丛河里抓到的,难道它还会上山不成?”他边说边招呼她们道:“晓慧,红梅,快过来。 我们一起吃鱼吧。 ”张晓慧和楚红梅走近一看,发现柳侠惠身边的石头上还摆着三条已经烤好了的鱼,每一条都有大约一斤重。 张晓慧高兴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叫道:“侠哥,真有你的!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她刚才还担心柳侠惠把那么大一条鱼送给那个少妇了,她们俩今天可能吃不到鱼了呢。 楚红梅也很好奇,问他道:“侠哥,你不是在山上砍树吗?怎么会有空下山来抓鱼?”柳侠惠嘿嘿地笑着答道:“李大伯派我一个人到这边的山上砍竹子,我已经完成了任务。 看见这河里头有鱼,就想叉几条来烤着吃,没想到叉到了这么多。 ”楚红梅往河水里仔细看了一下,问道:“我怎么连一条鱼都看不到啊?你能叉到这么多的鱼,费了不少时间吧?”“也没用多少时间,也就是一个小时吧。 ”他刚说完这话,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要是一个小时前就在这里抓鱼,那么多的姑娘们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嬉笑玩耍,他不可能听不到。 那么,她们赤身裸体光屁股的样子肯定是被他看了个够!果然,张晓慧和楚红梅听了他说的话,都起了疑心。 她们的脸刷地红了,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 张晓慧的脸皮稍厚一些,她直接将自己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侠哥,你刚才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这个……我……”柳侠惠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有些措手不及。 他这一犹疑,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他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一下子就露了馅。 “我……我们还是先吃鱼吧,这烤鱼要趁热吃。 ”他想把话题给引开。 这一招还不错,张晓慧和楚红梅都毫不客气地拿起一条烤鱼,默默地放到嘴边吃了起来。 柳侠惠拿起剩下的那一条烤鱼,也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后,柳侠惠突然叫道:“等等!这烤鱼上要撒一点盐吃着才香,我拿盐去。 ”他刚才因为尴尬,竟然把这事给忘了。 他起身走到他放衣服的地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白纸包。 张晓慧趁机对身边的楚红梅小声说道:“小楚楚,今天是个好机会,我要帮你把侠哥拿下,你得配合我。 ”楚红梅破天荒地没有脸红害羞,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嗯。 ”柳侠惠把纸包打开,往三个人的鱼上撒了些盐,对她们道:“你们再尝尝,应该好吃多了。 ”两个姑娘迫不及待地接过撒了盐的鱼,大口地吃了起来。 “侠哥,你真棒。 ”楚红梅破天荒地主动夸奖了他。 “那还用说。 侠哥,我们女知青中都在传,说找男人就要找像侠哥这样的。 ”张晓慧接着说道。 柳侠惠听了这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完鱼之后,他站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坐‘船’回去吧。 ”“坐船?什么船?”她们两个四下里望了望。 这个侠哥,他好像总是能带来惊喜。 柳侠惠解释道:“你们看那边。 我已经把砍下来的竹子扎成了一个竹排,我们坐在上面就像是坐船一样,很好玩的。 怎么样?”他现在只想把张晓慧和楚红梅的注意力引到竹排上,这样他就不会再被追问偷看姑娘们洗澡的事情了。 张晓慧和楚红梅坐上了竹排。 张晓慧高兴得又叫又跳,楚红梅则是含情脉脉地看着身边的情郎,思绪万千。 她觉得柳侠惠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绝不能错过了。 柳侠惠手持一根长竹竿正要‘开船’,张晓慧却拦住了他:“等等,侠哥。 我刚才吃鱼吃出了一身大汗,很不舒服。 我想下河里洗个澡,楚楚,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下去洗一下?”柳侠惠心中一愣:怎么又要洗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晓慧当着他的面就开始脱衣服裤子,不一会儿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不过她没有往河里跳,而是在竹排边上坐了下来,两条腿一上一下地打着水。 张晓慧长得漂亮,身材略显丰满,但是并不算胖。 柳侠惠看着她赤裸的身体,胯下的鸡巴开始有了反应。 楚红梅知道这就是好朋友刚才说的‘机会’了。 她叫了一声:“晓慧姐,我也要洗澡!”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 她和张晓慧都跳下了水,却没有往远处游,而是站在竹排边,好像是专门来让柳侠惠欣赏似的。 楚红梅问他:“侠哥,你也下来,跟我们一起去洗澡吧?”因为害羞,她的脸和脖子全都红了。 可是她还是勇敢地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心爱的侠哥。 柳侠惠被她们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早些时候他偷窥姑娘们洗澡,已经见识过她们两个的裸体了。 可是距离这么近地欣赏,感觉自然大不一样。 楚红梅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下体的阴毛很稀,毛色也浅,跟白虎差不多。 比起张晓慧来,她的身材很苗条,似乎柔韧性更好。 总之,两人各有各的性感之处。 她们虽然是站在河里,河水只到她们的腰部,两对几近完美的乳房完全露出了水面。 况且河水清澈见底,她们下半截身体的每一处细节也都被他尽收眼底。 柳侠惠觉得口干舌燥,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他的鸡巴开始顽强地往上翘,将裤裆顶了起来。 说实话,刚才那个年轻的农妇主动上前来跟他搭话时,他就起了色心,鸡巴也开始蠢蠢欲动。 据他的观察,那个农妇对他肯定也有意思。 他很想把她抱进树林里去,脱了衣服狠狠地肏她,相信她是不会反抗的。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内心的想法付诸行动。 张晓慧和楚红梅对视了一眼,两人从水里又爬上了竹排。 太阳光照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十分耀眼。 这时,一阵风在河面上吹出了一层波浪,竹排随着晃动了一下。 楚红梅脚下没有站稳,‘啊呀’地叫了一声,张开两臂向柳侠惠扑了过来。 柳侠惠想也没想就接住了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他们互相感觉到了对方的体温,两人不约而同地张嘴吻在了一起。 楚红梅满脸通红,浑身酥软,像是身上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 如果他不是抱着她,她肯定会一头栽到河里去的。 柳侠惠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在不停地亲吻着她柔软的身体。 这时另一个女人的奶子贴到了柳侠惠的脊背上,是张晓慧。 她原来看到柳楚二人终于抱在了一起,她的大功告成了,原打算避开他们的。 可是不知怎地,她就像是一块铁被磁石吸住了,怎么也迈不动腿。 她鬼使神差地从后面抱住了柳侠惠。 她伸手解开了柳侠惠的皮带,将他的裤子和里面穿的裤衩都脱了下来,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5) 2021年4月24日第25节:样板戏冬天快到了,知青们虽然还是每天劳动,但是已经不像往日那么紧张了。 在农村就是这样,冬天可干的事情不是很多。 若是在生产队里,队长每天除了给少数人安排一些必须要完成的活计,其他的人都可以呆在家里忙自己的事情。 青年农场因为有不少经济作物,相对来说还是有活儿干的,只是劳动的强度降低了不少。 吃过晚饭后,柳侠惠一个人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数学课本。 他并不是为了准备高考,现在离恢复高考还早得很,他只是凭兴趣随意看些东西。 这个年代的读物非常贫乏,值得看的书很少。 他对大多数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不怎么感兴趣,更不会傻到去读大部头的马恩列斯毛。 这本书是他好不容易才从爸爸妈妈的旧书堆里找出来的。 不过,他并没有专心在看书,而是在想着其他的事。 那天在竹排上,他把楚红梅和张晓慧两个姑娘一起搞了。 无论前世今生,这是他头一次同时搞两个女人,回想起来真是太他妈的过瘾了。 唯一遗憾的是他只能选择体外射精,否则把着两个末婚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他就闯大祸了。 张晓慧为了帮好朋友的忙,把她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刚开始时柳侠惠并不知道两女中楚红梅才是正角儿,他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只是凭着动物的本能行事,对她们两个都来者不拒。 事后他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又不好当面问她们。 他是回农场后自己慢慢想明白的:张晓慧只是个配角,她是来给楚红梅帮忙的。 楚红梅在那之前还从来没有跟男人亲热过,尽管柳侠惠做足了前戏,在他的鸡巴插入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恐惧,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痛苦。 他不禁起了怜悯之心,将带血的鸡巴从她的肉穴里拔了出来。 楚红梅哭了,抱住他小声说道:“侠哥,对不起,我真没用,我……”张晓慧一把将楚红梅抱进了自己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安慰她道:“小楚楚,别怕,别着急,等你习惯了就会好的。 ”她回头看了柳侠惠一眼,见他正蹲竹排上撩起河水冲洗鸡巴上的血,便小声问楚红梅道:“要不,让我跟侠哥做一遍,你在一旁学着,行吗?”“嗯……”楚红梅点了点头。 于是张晓慧从后面抱住柳侠惠,让他仰面躺倒在竹排上。 她一下子跨骑在他上面。 接下来他们之间发生了一场香艳火爆的大战,他们在竹排上不停地翻滚。 张晓慧早已跟裴勇偷尝过禁果,再加上她天生的热情如火,跟含蓄矜持楚红梅全然不同。 她的叫声很淫荡,柳侠惠被刺激得情欲高涨,坚硬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在她的肉穴里捅进又抽出,‘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楚红梅在一旁看得脸红耳赤,浑身像着了火一样。 到后来,她情不自禁的加入了进去。 她大胆地用自己小巧的乳房去摩擦柳侠惠的脸,还用舌头去舔了他的肉棍下面挂着的那两个蛋蛋。 这时的柳侠惠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他把自己的大屌从张晓慧的身体里拔出来,用力插进了楚红梅的嫩穴里,开始狠狠地抽送着。 这一次,楚红梅没有像刚才那么痛了。 她终于成功地把自己‘给’了喜欢的男人。 可怜的反倒是柳侠惠,他轮番在两个姑娘身上征伐,最后累得浑身大汗,瘫软在竹排上。 他一手搂着一个光溜溜的姑娘,不由从心底里发出了感叹:“此生足矣。 ”回到农场后,张晓慧和楚红梅都没有再来找过他。 柳侠惠和裴勇还有另外一个男知青同住一个宿舍,和张晓慧楚红梅同住的那个女知青也已经回来了,因此他们不可能在宿舍里幽会。 平时上工下工时又有许多知青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机会。 柳侠惠心想:除了时机问题,两个女人之间可能还需要达成某种约定吧?每当柳侠惠碰到张晓慧和楚红梅在一起时,她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平淡,好像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可是,如果碰到的只是其中一人,他就会觉得她在跟他眉目传情。 “唉,女人的心思可真是难猜啊。 ”他不禁暗自嘀咕。 ‘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门。 “谁呀?”他走过去打开门一看,来的的带队老师郭彩云。 她是找柳侠惠谈事情的。 屋子里的几张椅子上堆放着洗脸盆和其他东西,柳侠惠只好请郭老师在自己的床上坐下。 郭彩云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柳侠惠。 他长得很普通,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一个这么出色的年青人。 她认识他爸爸柳俊杰。 她本人是大学毕业后留校工作的,她记得刚进大学时有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人就是柳俊杰。 他不但学识渊博,待人和蔼可亲,长得还特别帅气。 那年她刚满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她对这个柳老师芳心暗许,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关注之下。 后来,一个和她同宿舍的女同学打听到,柳老师已经结婚了,她心里感到非常失落。 后来郭彩云见到了柳俊杰老师的爱人,黄玉琴老师。 黄玉琴长得太美了,再加上高高的个子,晶莹如玉的皮肤,想不引人注意都很难。 她的穿着打扮得既端庄大方又不失优雅,和她的气质很相配,站在人群里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一贯高傲的郭彩云在她面前竟然生出了自卑的感觉。 毕业以后,郭彩云留在学校做辅导员,一年后她嫁给了学校总务处的一位副处长,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女儿六岁,儿子五岁。 “柳侠惠,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想问你。 ”她开口问柳侠惠道。 “你以前在中学里演过节目吗?”“郭老师,我从来没有演过任何节目。 ”他如实地答道。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起这个。 “听说你在体育方面很厉害,为什么会对文艺就没有一点儿兴趣呢?你难道连诗歌朗诵之类的活动都没有参加过吗?”她有些不甘心,接着追问道。 “很抱歉,郭老师,我真的从来没有上过舞台。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对文艺没有兴趣。 比如,我喜欢看小说,读诗词,也喜欢看歌舞表演。 ”停了一会儿,他接着道:“郭老师,我们来前进公社的路上,您唱的那首《答友人》非常好听,很多人都被感动得流了泪呢。 我记得,《答友人》是我爸爸最喜欢的毛XX诗词之一。 ”“哦,是吗?”郭彩云听了,既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吧,小柳,我没有其他事情了。 不打扰你的休息了,再见。 ”说完她就站起来离开了柳侠惠的房间。 第二天青年农场开了一个全体员工都参加的大会。 孙场长首先向大家布置了接下来两个月的生产任务。 孙场长因为读书少,不怎么会讲话,也不懂得发挥,三言两语就说完了那几件他自己关心的事情。 然后他宣布:“下面所有的知青哥哥姐姐们留下来搞政治学习,其他的人可以退场了。 ”说罢他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那十几个常住农场的农民工也先后站起来,走到会场外面抽烟聊天去了。 张学军和郭彩云对视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这个孙场长是个直筒子脾气,有什么就说什么。 但是他从来不会干涉他们两人的工作。 今天他们请来了公社里负责宣传工作的王副书记给知青们作报告。 王副书记遵照吴书记的要求,向知青们认真传达了最近发下来的几个重要的中央文件,还有各级领导的指示,等等。 这个时代大大小小的会议和政治学习,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讲空话,假话,套话。 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谁也不会傻傻地去跟领导较真,除非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想给自己弄一顶反革命的帽子戴上。 王副书记在会上照着事先写好的稿子滔滔不绝地讲着,下面的知青们干什么的都有。 男的抽烟,聊天,写写画画,打瞌睡,还有几个向女知青挤眉弄眼的。 女的一般是叽叽喳喳地说悄悄话,也有打毛衣的。 他们虽然不喜欢政治学习,但是这比起到大太阳底下去干体力活儿,还是要好多了。 柳侠惠双手抱住后脑勺靠在椅子上,两眼看着屋顶在想着自己的开心事儿。 忽然,有人扔过来一件小东西,正打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掉到了地下。 他拾起来展开一看,是一个揉成一团的纸条。 他顺着纸团飞来的方向望去,没有发可疑的人。 张晓慧正在跟另外一个女知青交头接耳。 坐在她身旁的楚红梅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她是好像是知青中唯一一个在认真地聆听王副书记作报告的人。 他低头再看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柳侠惠,我喜欢你。 晚上去仓库后面。 ”青年农场的仓库后面有一个小树林,是恋爱中的知青们的‘圣地’。 去那里幽会肯定要遇见不少熟人,等于是将关系公开了。 柳侠惠不知道写纸条的人是谁,他最近也没招惹过其他的人啊。 他又往张晓慧和楚红梅的方向看了一眼,在心里推断:这纸条肯定不是她们写的。 他决定不予理睬。 3j3j3j.两个小时半后,王副书记的报告终于结束了。 张学军老师带头给他鼓掌,只是掌声稀稀拉拉的,并不热烈。 知青们坐了这么长的时间,肚子早就饿了,都急着去食堂吃饭呢。 这时,郭彩云老师走到讲台上,说出了一件大家都很感兴趣的事情。 她说,现在全国各地都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学习和普及革命样板戏的活动。 春江县当然也不能落后。 县革委会决定,组织人力排演舞剧《白毛女》,去参加地区举办的学演革命样板戏的竞赛,获胜的县将代表地区去省城参加省一级的比赛。 春江县没有任何专业或者半专业的文艺团体,县革委会经研究后决定,把这一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两个单位,红星五七干校和青年农场,由他们来组织排演这出革命样板戏。 红星五七干校并不属春江县管辖,但是他们有许多事情需要得到县里的支持,因此同意出人力物力参加这次排演革命样板戏的活动。 春江县的这一决定无疑是一个从实际出发,因地制宜的好办法。 红星五七干校是省文化局为了贯彻毛XX的五七指示办起来的,主要是把一些政治上有问题,思想上不够进步的干部送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他们的思想。 这些干部中包括许多从省城各个文艺团体里挑出来的出身不好或者犯了各类错误的专业文艺工作者。 青年农场则拥有一大批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这样一来,不但排演革命样板戏需要的人才有了,还不用春江县多花一分钱!张学军不是太懂文艺,青年农场这次活动的组织工作理所当然地落到了郭彩云的肩膀上。 最近她一直在做相应的准备工作,主要是跟大学的领导们商讨落实一些具体问题,比如演出服装和伙食补助,等等。 另外在知青们参加排演期间,他们挣的工分也折合成人民币由大学来补贴,因为他们不能把这个负担转嫁到前进公社的农民头上。 郭彩云鼓励那些有兴趣有特长的知青们踊跃报名,经过筛选批准后就可以脱产参加这次的活动,时间大约是两个月。 她说,被选中参加活动的人每天的工分跟平时参加劳动时一样计算,另外还有一块钱的伙食补助。 对很多知青来说,郭彩云后面说的这两句话最有吸引力。 不用去干重体力活却能照样记工分,每天还有一块钱的伙食补助?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要知道,春江县一个农民一天的劳动所得,折合成人民币还不到五毛钱。 柳侠惠这才明白,郭彩云昨晚为什么会问他有何文艺特长,以前在学校参加过什么演出等问题。 原来她是在为这次活动摸底,想看看知青中的哪些人有一定的文艺基础,可以挑选出来参加样板戏的排练。 只可惜,他在这方面确实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天赋,这次机会只能便宜其他的知青们了。 接下来几天,青年农场的知青们开始各显身手,有表演才能的直接去找郭彩云老师报名,对自己的才能没有信心的就走迂回路线,托人去向郭老师说情。 郭彩云忙得不得了,一天到晚都在青年农场的一间空仓库里,观看那些报了名的知青们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以决定是否录用。 知青们都很重视这样的机会,表演起来非常认真。 可是不时也有好笑的事情发生。 最滑稽的是几个男知青,他们要么是没有自知之明,要么就是天才的喜剧演员。 他们猥琐可笑的舞姿和公鸭般的嗓子,让围观的人个个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三天之后,郭彩云老师宣布,已经挑中了二十八名知青,男女各半。 他们将代表青年农场加这次排演革命样板戏的活动。 另外,柳侠惠被抽调去协助她的工作,但是他不属于参加表演的阵容。 这个消息一公布,那些被选中的男女知青们都高兴得跳了起来,落选者则垂头丧气,很不开心。 郭老师安慰了那些没选上的知青们,她说这二十八名知青只是第一批参演人员,以后视需要可能还会增加一些人。 知青中有人对这次人才挑选的过程颇有微词。 比如,有少数几个人并没有报名,却赫然列在这二十八人当中。 有传言说这是因为他们的父母跟上面打通了关系,是靠走后门进来的。 那几个对此不满的知青戏称这二十八个人再加上柳侠惠为青年农场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 这个说法立刻不翼而飞,在全体知青们当中传开了。 楚红梅也被选上了。 她那天去报了名,还当场表演了一段舞蹈“草原人民热爱毛XX”,她的名字马上就被郭老师写进了她的那个记事本里。 张晓慧也报了名,可惜最后没有被选上。 柳侠惠对自己成了那半个布尔什维克感到很吃惊。 不过,落到他头上的好事他是不会推辞的。 要服从组织上的安排嘛。 省文化局的红星五七干校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他早就听说了,那里面有好几位在后世大名鼎鼎的歌唱家和表演艺术家呢。 他在后世比较崇拜一位名叫李湘君的民歌演唱家,听说她就在红星五七干校劳动。 同宿舍的裴勇的妈妈也下放在红星五七干校。 裴勇到他妈妈那里去过一次,碰巧看见李湘君打着赤脚在水田里插秧。 不知道她是犯了什么错误才被罚到五七干校里去的。 柳侠惠期待能够亲眼目睹李湘君这位后世的歌坛巨星的风采。 因为这个时候的李湘君,才二十六岁,正是她最为性感风骚的年龄段。 几天后,郭彩云带着她的‘二十八个半布尔什维克’,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了红星五七干校。 这里原来是一座废弃的军营,被省文化局接管了,改建成了现在的五七干校。 这里的宿舍,食堂,澡堂,厕所等等生活设施都是现成的,非常方便。 宿舍和宿舍之间居然还有经过人工修剪的花草,刚从乡下的简陋原始的环境中走出来的知青们见了,都惊叹不已,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天堂。 有几个女知青甚至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红星五七干校参与这次排演活动的人共有三十多人,他们和青年农场来的知青们被集中起来,分别安排在两栋宿舍里,吃饭则在五七干校第二大队的食堂搭伙。 担任这次活动的总指挥的是红星五七干校的一位党委副书记,姓王。 郭彩云是两个副总指挥之一,负责后勤管理,包括所有参演人员的生活管理。 另一位副总指挥也是女的,姓崔。 她原来是省歌舞团的副团长,她的分工是抓业务,也就是全面负责排演方面的工作。 柳侠惠是郭彩云的助手,主要是帮她做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他先带着这六十多个参演人员去食堂吃晚饭,吃完饭后又要给他们分配宿舍。 这件事虽然不复杂,但是要让大家都满意是不可能的。 他费尽了口舌,才说服了那些不满意的人,一直忙到夜里十一点半,总算是将大家都安顿好了。 可是到了最后一刻,他傻眼了:他自己没有地方住!除了几个领导被另外安排,需要住宿舍的参演人员一共是六十四人,其中二十八个男的,三十六个女的。 红星五七干校拨出的空房总共十六间,四人一间正好全部住进去。 柳侠惠只是‘半个布尔什维克’,总务处没有把他算进参演人员中去,以至于他为大家忙活了半天,自己反倒是无家可归了。 这时其他人都回自己的宿舍熄灯睡觉了,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宿舍楼之间的空地上,身旁放着他装日用品的网兜和铺盖卷儿。 这么晚了,他没法再变出一间房来。 看来只得硬着头皮去敲门,求别人暂时收留他一晚了。 “柳侠惠,你怎么还在这里里?早过了熄灯睡觉的时间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说话的人是郭彩云。 她晚饭后被叫去开会,只好把分配房间的麻烦事交给了柳侠惠。 会议一直拖到了晚上十点多才结束。 她担心大家的住宿问题,急忙赶来查看。 令她惊奇的是,参演人员都已经在各自的宿舍里住下了,好像没出什么乱子。 柳侠惠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郭彩云说了自己没地方住的事。 郭彩云笑了:“哈哈,看来你真不愧是个学习毛XX著作的积极分子啊,这么大公无私地为大家服务,搞得自己都没有了落脚的地方。 ”她提起地上放着的铺盖卷儿,对他道:“跟我来吧。 ”柳侠惠赶紧拿着剩下的那个网兜,跟着郭彩云到了她自己住的地方。 这栋房子的一楼是五七干校的医务室,二楼是办公楼,三楼存放着各种资料和物资,只有一个套间空着。 因为郭彩云是这次活动的副总指挥,她被安排住这个套间。 里间不到9平方米,放着一张床,外间稍大一点儿,有两张较大的办公桌和一些木头椅子。 “小柳啊,我住里间,你就住在外间吧。 这里虽然没有床,但是这两张办公桌拼起来应该可以睡觉。 这个地方离食堂澡堂虽然远一些,但是很清净,而且厕所和盥洗室就在隔壁。 你住在这里,我有事情跟你商量也方便多了。 ”“这里很好,谢谢郭老师。 ”“哪里话,是我该好好地谢谢你的。 今天亏得有你在,不然就全乱套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6) 2021年4月24日第26节:大恶霸第二天早上,过了八点半了柳侠惠还在呼呼地睡。 他朦朦胧胧地听见有人在叫他:“小柳,小柳,该起来了。 ”他睁开眼一看,只见郭彩云正站在他用两张桌子拼起来的床前。 虽然已经进入冬天了,但是这几天的气温还在二十度以上。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配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头发用一根橡皮筋扎在脑后,显得特别年轻。 郭彩云本来就长得不错,再加上身材凹凸有致,还带有一种艺术家的气质。 她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好听。 柳侠惠不禁有些奇怪: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郭老师是这么性感呢?“小柳啊,别发愣了,快起来去洗漱吧。 我已经吃过了早饭,你的早饭我也帮你打回来了。 ”“啊,谢谢郭老师。 ”柳侠惠这才注意到,郭彩云的手里端着两个陶制的钵子,胁下还夹着一份报纸。 其中一个钵子装的是稀饭,另一个钵子里是两个馒头,还有一些咸菜。 因为屋子里的两张办公桌变成了柳侠惠的床,她只好把两个钵子都放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随后她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看起了报纸。 “那个……郭老师……您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昨晚睡觉时只穿了一条游泳裤。 ”柳侠惠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有些担心光着身子出来会唐突了眼前的佳人。 “不用了,老师我什么没见过。 你动作快一点,今天会很忙的。 ”说罢她又低下头看报纸去了。 柳侠惠听了,只好乖乖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郭彩云浏览完了报纸的第一页,翻到第二页时,她无意中抬头望了一下。 柳侠惠侧面对着她,赤裸着上身,两手拿着长裤,正抬起一条腿往裤腿里伸。 她没有想到,这个几乎每天都见面的小柳同志,竟会是一个肌肉发达,身材健美的男人。 她注意到了他的那条窄小的游泳裤,那里面包着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郭彩云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赶紧把头一低,用报纸挡住了自己的脸。 柳侠惠飞快地洗漱好,吃了早饭,然后跟着郭老师一起来到了排练场地。 这是一个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礼堂,里面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几百个木制长条凳子,地下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土。 郭彩云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下了一些需要他做的事情,然后又补充道:“这些长条凳都得搬到角落里摞起来,腾出地方来给演员们练功,这地上的灰尘也得清洗打扫干净。 不过,这些事情太多了,你一个人肯定干不完的,我等会儿去干校的总务处再叫几个人来帮你。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进来对郭老师说,王副书记(总指挥)找她去商量事情。 柳侠惠对她道:“郭老师,您去忙吧。 这些事情我马上就开始干。 ”郭彩云点了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了,小柳同志。 ”说罢她就急匆匆地去找王副书记去了。 一个多钟头后,郭彩云再次回到这个礼堂时,她惊奇地发现,交给柳侠惠办的那些事情都办好了,那些长条凳也已经整整齐齐地摞放在一个角落里,水泥地显然已被用水清洗过,干净得可以躺在上面打滚儿。 已经有不少男女演员在空地上踢腿练功。 柳侠惠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正给礼堂的主席台上方挂一条大幅的标语:‘学好无产阶级的样板戏,争做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这是郭老师交给柳侠惠的那张纸上所列的事情之一。 郭彩云见那些字写得龙飞凤舞,漂亮极了,忍不住去问柳侠惠:“这幅字是你自己写的?”柳侠惠答道:“哪里哪里,我可不行。 您看,那边那个老头儿是省书法协会的主席,是我请他写的。 ”他边说边用手指着一个正在主席台上用抹布擦桌子的白胡子老头。 看他那副落魄的样子,肯定是一个被强制接受劳动改造的对象。 柳侠惠遇见这个老头时,他和一群跟他差不多的老头子们顶着烈日在地里锄杂草呢。 他走过去问这些人谁的字写得好,他们不约而同地指向了这个老头。 柳侠惠跟他聊了几句,得知他是全国有名的书法家,就把他领到礼堂里来帮着写标语,写完了就叫他留下来擦擦桌子什么的,不用再去外面晒太阳受罪了。 郭彩云听了,亲切地拍了一下柳侠惠的肩膀,称赞道:“真有你的,小柳。 我实在是太忙了,没有空去总务处叫人来给你帮忙,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事情全都办好了!”别的还好说,那些长条凳,没有几个人帮忙,是很难搬到墙角里去的,何况还摞得那么高,摆放得那么整齐。 其实,那都是柳侠惠一个人干的,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来自郭老师的表扬让他觉得十分受用。 因为站得近,他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激动得心里‘砰砰’直跳。 这时那个姓崔的女副总指挥来了。 她叫崔明桂,大家依照过去的习惯,称她为崔副团长。 崔副团长四十多岁,中等个子,戴着一副黑边眼镜,身体稍微有些发福。 除了青年农场来的二十八个知青,其他的演员都是她从干校的学员中挑选出来的。 她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做事非常干练,业务能力是没得说的。 崔副团长跟郭彩云简单地交换了一下情况,随后马上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 六十来个演员被她分成了六个小组,并指定了小组长。 然后她叫各个小组长带着自己组里的人开始练习一些基本的舞蹈动作。 她指定的那些小组长们都是她原来就认识的专业演员,熟悉她的脾气。 他们一点儿都不敢怠慢,都一丝不苟地按照崔副团长的要求去做。 崔副团长自己背着手到处走动,一声不吭地观看演员们的练功,不时还在小本子上记录一些东西。 柳侠惠心想,她可能正在为《白毛女》中的各个角色挑选演员吧。 他因为无事可做,就一个人坐在靠墙的一个长凳上看美女。 看到高兴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些女演员的共同特点是身材极好,长得也很不错。 她们练功时不能穿太多,那些专业演员们有自己的练功服,女知青们一般是穿的游泳衣。 这个时代比基尼还没有进入中国,游泳衣还是比较保守的式样。 柳侠惠因为昨晚给她们分配宿舍,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人。 因此尽管他一直盯着她们的胸部腰肢和大腿看,也没有人大喊‘抓流氓’。 “这个同志,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傻笑?为什么不和自己的小组一起练功?”崔副团长发现了柳侠惠,神情严肃地瞪着他问道。 老实说,她的这副凶模样,让他心里有些害怕。 郭彩云见了,急忙走过来给他解围:“这是我的助手柳侠惠同志,他没有这方面的特长,不是来参加演出的。 但是他很能干,今天这个排演场地,就是他负责打扫整理出来的。 ”崔副团长听了,什么也没说,扭头就走了。 郭彩云在背后对柳侠惠吐了吐舌头,也跟着她去了。 郭彩云虽然歌唱得好,但是其他方面是不能跟这个吃专业饭的崔副团长相比的,再加上崔副团长的年龄大一些,郭彩云对她极为尊重,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晚辈一样。 楚红梅也在跟着自己组里的人练功。 可以看出来,她非常认真。 柳侠惠注意了她很久,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向他这边瞄上一眼。 他觉得有些无趣,就一个人出了礼堂,来到外面的一个小树林里散步。 他走了没几步,突然背后一个人用两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他不用猜就知道是楚红梅,不然谁的手能有她的那么嫩那么软呢?“是楚丫头吧?”他笑着说道。 “哎呀,侠哥哥,你干嘛叫我楚丫头?”楚红梅抱住他,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她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满脸都是幸福和羞涩。 他见四周没人,用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一下。 楚红梅在他怀里一阵扭动,将他抱得更紧了。 “侠哥哥,我……我好想你啊。 ”她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我也想你啊。 ”他边说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捏她的胸部。 她出来时已经在游泳衣的外面罩上了一条长裤。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对他嘱咐道:“侠哥哥,你回去后千万别跟晓慧姐说啊。 我答应过她,在排演期间不来单独来找你的。 ”“嗯。 哎,不对啊,晓慧她不是跟裴勇好吗?为什么要管你的事?”柳侠惠有些不解。 “她说裴勇又跟张雨婷好上了,所以她不理裴勇了。 ”哦,原来如此。 张雨婷也是青年农场的知青,她是上一届的高中毕业生,已经下乡一年了。 就是这个张雨婷,她前些天还对柳侠惠献过殷勤呢,没想到转眼就跟裴勇好上了。 柳侠惠心里激动起来:那就是说,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同时搞张晓慧和楚红梅两个妹子了,就像上次那样!他原来觉得有些对不起裴勇,他毕竟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吧。 “裴勇这个老实巴交的大个子,没想到他还是个花心的人。 哎,你怎么一个人溜出来啦?不怕慈禧太后对你发火吗?”柳侠惠问她道。 “你说什么?谁是慈禧太后?”“就是那个姓崔的胖女人啊。 她那副嘴脸,不像慈禧太后吗?”楚红梅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柳侠惠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笑够了之后,楚红梅对他道:“我出来时跟崔副团长请了假。 侠哥,你以后别叫她慈禧太后了。 我家送我去歌舞团学跳舞时就见过她。 其实她人可好了,我都叫她崔阿姨呢。 ”柳侠惠答应道:“那好吧。 ”他没有告诉她,他还为崔副团长想到了一个更难听的外号:‘催命鬼’。 因为她叫崔明桂,又总是对人板着一副脸。 这时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礼堂里一下子涌出来很多人,都往这边走来,因为去食堂需要经过这个地方。 楚红梅害怕被别人看见,她飞快地在柳侠惠的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快步从他身边走开了。 柳侠惠也跟着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加入了人流一起往食堂走去。 郭彩云也走在人流中,就在柳侠惠身后不远。 她很细心,早先柳侠惠从礼堂里出去后,她注意到楚红梅跟崔副团长耳语了几句,也跟着出去了。 刚才她又看见他们先后从同一个树丛后面走出来,楚红梅的脸色泛红。 她不禁起了疑心:难道柳侠惠和楚红梅在谈恋爱?知青们谈恋爱的事她不好管,青年农场现在少说也有七八对年轻人在谈恋爱。 但是,柳侠惠是她关心的人,楚红梅又是单位一把手的女儿,她更应该注意。 但愿他们不要太疯狂,小小的年纪弄出个孩子来就不好收场了。 这个年代的中国没有任何正式的性教育,父母更不会对孩子说这种事情,全靠他们自己在黑暗中摸索。 年轻人直到办理完结婚手续后才能领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3j3j3j.一个星期后,开始正式排戏了。 崔副团长安排了一个有经验的导演助理来协助她的工作,还找来了一个会弹钢琴的负责伴奏。 因为是县一级组织的活动,很多事情需要将就一些,远不如专业演出团体那么正规。 正式演出时倒是不用伴奏,直接放《白毛女》的唱片就行了。 后勤方面的问题差不多都解决好了,柳侠惠已经没有太多的事情可做了。 他整天混在《白毛女》剧组里看他们排练,偶尔做些搬道具和设置布景和送水的杂事。 这天排演《白毛女》第二场‘冲出虎狼窝’时出了问题。 在这一场中,喜儿被抓到恶霸地主黄世仁家中当丫鬟,惨遭黄世仁的强奸。 当然,芭蕾舞的动作比较抽象,这个时代也不允许有什么儿童不宜的内容。 喜儿在被强奸后出手打了黄世仁一个响亮的耳光。 当然,并不是真打,而是演员做一个扬手的动作,同时另一个人在后台用一块竹板击打在地板上,造成应有的音响效果。 说起来简单,这却是本场戏的重点。 问题出在演喜儿的演员身上。 她演得过于投入,竟真的一巴掌扇过去,打了演黄世仁的演员一个响亮的耳光。 那家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指头印。 他当场撂挑子不干了,把戏服一脱,头也不回地走了。 导演助理傻眼了,没了黄世仁,这戏还怎么演?只好找人去把崔副团长请来。 崔副团长也没有办法。 这年头就是这么可笑,在舞台上电影里扮演反面人物的演员,在生活中也会被人歧视,嘲笑。 黄世仁不但逼死了杨白劳,还霸占了他的女儿,因此谁也不愿意扮演黄世仁这个角色,害怕背上大恶霸大流氓的骂名。 这个演员是她好说歹说才请来的,现在他一气之下走了,让她上哪儿去再找一个愿意演黄世仁的人来?她急得抓耳挠腮。 忽然,她看见了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条长凳上看热闹的柳侠惠。 “喂,你过来!对,就是你,到舞台上来!”她指着柳侠惠叫道。 她记得这个人是郭彩云的助手,她有一次误把他当成演员了。 那些知青演员们休息时喜欢围着这个家伙闲聊。 有一次她从旁经过,无意中发现他竟然在给那些人说戏!他说的大部分都是些外行话,不过,有些话却颇有见地。 比如他说,刚才在舞台上谁的动作慢了半拍,谁跟谁配合值得改进,等等。 柳侠惠并不懂舞蹈。 只是他身具超能,台上演员们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就像是用慢镜头播放一样。 因此他可以对他们的表演评头品足。 他听到崔副团长在台上叫他,有些莫名其妙地从站起来,沿台阶登上了舞台上,来到崔副团长的身边。 “你叫柳什么来着?”“我叫柳侠惠,我不是演员。 ”“这我知道。 你来演黄世仁怎么样?”她直接了当地问他道。 “啊?那……我……要是演了,有什么好处?”崔副团长一听,心里乐了,有门儿。 不过,这家伙的胆子真大,真欠揍!“你说吧,要什么好处?”“这个……”柳侠惠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想要的说了出来:“崔副团长,您能不能安排我的好朋友楚红梅演喜儿,不论是那一个场次,只要她有出场的机会就行。 ”他这话一说出口,全场都惊呆了。 这家伙疯了?哪怕他是楚红梅的对象,也不能这么厚颜无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崔副团长讨价还价啊!楚红梅听了,更是羞得满脸通红。 她低下头,不敢面对众人向她射来的一道道目光。 不过,在内心深处,她却感到分外的甜蜜。 她只是业余舞蹈爱好者,当然比不上那些专业舞蹈演员们。 但是她学得非常认真,进步也很大。 可以说,除了那个演女主角的,和别的女演员们比起来她跳得相当好了。 她的表现柳侠惠每天都看在眼里,因此他想为她争取一个饰演女主角的机会。 “好吧,我可以让她先试试。 如果她能够胜任,我就给她一个出场的机会的。 怎么样?”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崔副团长竟然答应了这个家伙的无理要求。 其实她自己也注意到了楚红梅,打算安排她当喜儿二号。 在专业剧团中,主要角色都分一号二号,有的甚至还有三号四号。 这样若是一号演员因故不能上场,也有人顶上去。 现在柳侠惠提出让楚红梅演喜儿,正合她的心意。 楚红梅身体柔软,年轻且很有活力,在业余演员中是相当出色的。 “好,一言为定。 ”柳侠惠笑道。 《白毛女》共有八个场次,还有序幕和尾声。 除了第五场‘红旗插到杨各庄’,喜儿场场都有戏,而且喜儿这个角色的舞台装扮变化很大,即使中间换演员,一般的观众也发现不了。 拍成电影的上海芭蕾舞团的《白毛女》,喜儿这个角色就是由两位不同的演员扮演的。 “好了,开始排演了!”导演助理一声令下,演员们各就各位。 柳侠惠这些天闲着没事,看过好几遍黄世仁强奸喜儿的这场戏。 黄世仁这个角色没有任何高难度的动作,可以说他对这场戏最主要的贡献就是挨了一个耳光,还不是真打。 因此柳侠惠对自己扮演这个反面角色信心十足。 他找到了演喜儿的那个名叫苏萍的女演员,对她道:“等下上了台,到打我耳光的时候,苏姐你放心大胆地打就是,我会用手掌接住的。 这样也不用别人在下面用竹板鼓捣音响效果了。 ”“你……你这是为什么?我……我可不敢打你。 ”苏萍因为一巴掌扇走了一个黄世仁,很担心崔副团长骂她。 幸亏柳侠惠愿意演黄世仁,让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可不敢真的再扇柳侠惠一个耳光。 要是柳侠惠也被她打走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顶替上来了。 柳侠惠见她害怕,便道:“要不我们先在这里演练一下吧。 ”于是他们俩嘴里哼着乐曲演起了强奸这一段戏。 等到打耳光时,苏萍因为害怕,出手很慢,他将自己的手掌迎上去,‘啪’的响了一声。 “不行不行,你的动作得快一点儿,不然观众能看见我只是跟你对拍了一掌的。 ”苏萍只好加快了动作。 练过几次以后,他们就配合得很好了,旁观的人看不清柳侠惠的动作,只听见一声脆响,就跟苏萍真的打了他一个耳光一样。 等到上了舞台,效果就更好了。 崔副团长只看了一遍就大为满意,说以后就这么办,不再需要找人拿竹板敲打地板来制造音响效果了。 柳侠惠走下舞台后,楚红梅和郭彩云跑近前来,一边一个拉着他的手仔细察看他的脸。 刚才的效果太逼真了,她们差一点就相信柳侠惠是真的挨了苏萍一个耳光了。 好奇的不光是她们,还有其他的演员们也专门跑过来看他的脸,想在那上面找到红红的手指头印。 有些心怀嫉妒的人开玩笑说,柳侠惠被打了耳光,居然还一点儿事都没有,可见他是个天生的大恶霸。 于是,柳侠惠在剧组里有了自己的绰号:大恶霸。 柳侠惠成了《白毛女》剧组的演员,虽然背着‘大恶霸’的名声,却颇得那些女演员们的青睐。 他跟男演员们的关系也不错,只有那个扮演大春二号的演员的是个例外。 他名叫段玉,是省歌舞团的专业舞蹈演员。 段玉今年二十岁,长得很帅,身高也有一米七五,颇受某些女孩子们的喜爱。 他是因为‘作风问题’受到处罚才来五七干校劳动的。 在省歌舞团时,他把一个刚进歌舞团的小姑娘搞大了肚子,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但是他父亲是文化局的一位领导,因此对他的处分有些轻描淡写。 大概用不了半年,他就会重新回到歌舞团去的,而那个小姑娘却被无情地开除了。 段玉看上了演喜儿的苏萍。 他千方百计地向她献殷勤,可是苏萍却不喜欢他,只是为了演好戏才不得不跟他敷衍。 芭蕾舞的双人舞中有个托举的动作,就是由男演员托住女演员的下腹部,举起来转圈。 段玉在和苏萍跳双人舞时经常吃她的豆腐,喜欢用手去触摸她的乳房或者阴户。 苏萍气得去找别的男演员,不再跟段玉一起练双人舞了。 柳侠惠进入剧组后,苏萍也找他一起练过托举这个动作。 柳侠惠根本就不会跳舞,不过单是托举这一个动作,他看过几遍后也就学会了。 其他的女演员们也不甘落后,纷纷来邀请柳侠惠跟她们一起练舞。 这下子可打翻了段玉的醋坛子,他对柳侠惠恨得要命。 他常年练舞,体能极好,还学过一些武术。 他很想找机会揍这个姓柳家伙的一顿。 这天在食堂排队买早餐时,段玉打了稀饭和咸菜,用一个大碗盛着。 他假装脚下一滑,身子往排在队伍后面的柳侠惠撞过去,他手里的那碗稀饭正对着柳侠惠的脸上扣去。 柳侠惠正在给楚红梅苏萍等几个女演员们说笑话,他猛然看见一个人端着一碗稀饭向他的这个方撞过来,不及多想,他一手抱起楚红梅一手抱起苏萍往一旁闪去。 结果段玉没有碰到他们三人的一根毫毛,而是和一根水泥柱子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扑通’一声,段玉跌坐在地上,他手里的碗被打碎了,稀饭咸菜溅得到处都是。 周围的人全都楞住了。 几秒钟后,人群里爆发出了一阵大笑。 这是因为段玉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滑稽了,他脸上身上沾满了稀饭和咸菜,连他平时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没能幸免。 他现在看起来就跟一个小丑一样。 因为他平时得罪了不少人,他成了这副模样,大家都觉得很开心。 柳侠惠猜测段玉可能是故意来撞他,但是他假装不知,主动伸手拉他起来,问他道:“段哥,你没事吧?”段玉原来打算让柳侠惠在众位姑娘们面前栽一个跟头,杀杀他的气焰。 他哪里想得到柳侠惠身具超能,这么万无一失的算计竟然落了空!他现在连打架的借口都没有,因为自始至终柳侠惠都没有碰到过他,倒像是他自己和那根水泥柱子有仇,一头撞上去的。 他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去搭理柳侠惠,一个人气急败坏地离开了食堂。 “亏得侠哥身手好,不然今天可要吃大亏了。 ”“是啊,侠哥仗义,又有本事。 比起某些人来不知强到哪里去了!”那几个不喜欢段玉的人故意在他身后大声地议论着。 楚红梅和苏萍刚才都没有注意到扑过来的段玉。 柳侠惠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们抱在怀里,让她们吃惊不已。 等到他松开手时,两位姑娘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了。 听了周围人的议论,这才知道是柳侠惠救了她们。 两人不约而同地用含情脉脉的眼光向那个‘大恶霸’看过去。 只见大恶霸正处在好几个姑娘们的包围之中,她们的眼睛里除了崇拜就是倾慕。 其中一人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侠哥,你好厉害啊。 你是不是学过武术啊?能教教我吗?”“哼!”两人又是不约而同地用鼻子哼了一声。【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7) 2021年4月24日第27节:乱世情缘第二天排演“红旗插到杨各庄”这场戏时,有一个演八路军战士的演员肚子疼请假,崔副团长让柳侠惠暂时上去顶替他。 演大春的是段玉,他手拿驳壳枪在跳一段独舞,在旋转中他手里的木制驳壳枪突然脱手,直向柳侠惠的脑袋飞去。 其他演员和旁观的人都吃了一惊,‘啊’的惊叫起来。 柳侠惠出于本能,抬腿一脚将那块木头踢了回去,木制驳壳枪飞回去正好打在了段玉的大腿上。 段玉腿上吃痛,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向柳侠惠扑了过来。 可是,眼前的柳侠惠忽然不见了。 他收不住脚,撞在一个演女村民的演员身上,两人一起‘咕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那女演员痛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次是段玉主动挑衅,在场的人纷纷替柳侠惠抱不平,对他提出了批评。 舞台上一下子全乱套了。 崔副团长见了,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叫道:“都给我闭嘴! ”她指着段玉喝道:“你要是不想演了,马上给我滚蛋!”段玉也很害怕崔副团长,他爸爸虽然是文化局的领导,但并不是一把手。 而这位崔副团长却是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连省领导都知道她。 因此对她的喝骂他只能忍气吞声。 崔副团长对其他的演员们吩咐道:“休息十分钟,谁也不许再议论这件事!十分钟后接着排练!”排演结束后,崔副团叫柳侠惠留下来,让他在后台的一间小屋子里等她。 她跟导演助理等人商量了一会儿工作,然后走进了那间小屋里。 这时其他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柳侠惠两个人。 她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柳侠惠一会儿,问道:“小伙子,你的身手不错嘛。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来头?”柳侠惠答道:“崔副团长,我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给我装傻!凭你的身手,可以去省武术队了。 ”停了一会儿,她接着道:“才这么几天功夫,好几个姑娘像是被你给勾了魂儿似的,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人?”说罢她两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的身体往后一推,按压在墙上。 柳侠惠没有想到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竟是一个厉害的家伙。 她的手劲很大,抓得他的肩膀生痛。 更要命的是,她的衣服扣子不知怎么被解开了好几个,一对洁白的巨乳露出来了一大半。 这次她没戴黑边眼镜,看起来比平时妩媚多了。 柳侠惠觉得口干舌燥,鸡巴可耻地硬了起来。 崔副团长感觉到了他裤裆里的异动,咧嘴笑了。 她右手往下一伸,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肉棍。 “怎么啦?难道你对我这个老太婆也会有兴趣?”她边说边用手揉了几下。 “不……不,崔副团长,您……您就饶了我吧。 ”柳侠惠嘴里这么说,却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涌出了一股热流,似乎有了快要射精的感觉。 其实崔副团长正当如狼似虎的年龄,离老太婆还远着呢。 “好吧,我这次就放过你。 记住,以后不要再给我添乱!”谢天谢地,她总算松开了他,背着手脸上带着微笑走了出去。 柳侠惠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汗湿了。 “妈了个屄,老子今天差一点被一头奶牛给啃了!”直到崔副团长走远了,他才敢骂出声来。 吃过晚饭后柳侠惠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他还是睡在外间办公室的桌子上,郭彩云睡里间的床。 不过,郭彩云帮他借来了一床被子铺在底下,还把自己枕头送给了他。 这样他睡着舒服多了。 他突然想起来这两天好像没有见到郭彩云,每天睡觉时她还没回来,早上起来她也不在,不知道她在晚上是不是睡在里间。 他拿出换洗衣服,提起郭彩云的一个塑料桶,去隔壁的盥洗室冲澡。 现在虽然已经是冬天,但是气温还停留在摄氏十五度以上。 这栋楼离澡堂都太远,他一直都是在盥洗室冲凉水澡的。 好在这层楼晚上除了他和郭彩云,并没有其他的人来。 自从下放到青年农场以后,他就没有洗过热水澡。 本地的农民冬天都不洗澡,知青们要洗澡的话只能自己动手烧热水,太麻烦了。 不单是他,很多男知青要么不洗澡,要么就用井水冲澡。 只要不是寒冬,井里打出来的水并不是太冷。 盥洗室的自来水比井水要冷多了。 柳侠惠冲了几桶水后,牙齿冷得打颤。 他急忙用毛巾擦干了身体,正准备穿衣服,忽然发现带来的那条短裤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已经弄脏了,也被水湿透了。 他把短裤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下,只穿了一件汗衫就回到了房间里。 刚进门他就看见了里间的门开着,郭彩云在里面,她好像在收拾东西。 “郭……郭老师,对不起,我……”他的下身光溜溜的,一时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郭彩云抬头看了他一眼,走到外间,从一根塑料绳上取下了他晾着的一条短裤,扔给了他。 他赶紧把短裤穿上,接着又穿上了长衣长裤。 “真对不起,郭老师。 这几天都没见到你,我不知道你在屋里。 ”“小柳,我要离开春江县了,今天晚上就走。 以后也不回来了。 上级领导会另外派一个带队干部来接替我的工作。 ”她平静地回答道。 “啊?郭老师,发生了什么事?”柳侠惠大吃一惊。 3j3j3j.他仔细打量了一下郭彩云,发现她眼睛里好像有泪水。 下乡以来,特别是开始排演样板戏以后,郭彩云是跟他相处最好的女性了,简直取代了原来的班主任陈洁云老师在他心中的位置。 “我接到妈妈从省城发来的电报,我父亲自杀了。 他有历史问题,在单位里一直受到批判,思想上压力很大。 ”她小声对他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她父亲是音乐教授,曾经加入过国民党。 文革开始后他就被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和历史反革命,不断地接受批斗。 郭彩云也受到了父亲的问题的牵连。 自杀,按照这个年代的说法,就是‘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 当下放知青的带队干部本来就是一个苦差事,现在领导上认为她干这个都不配了,让她马上回去,等待组织上给她重新分配工作。 在这个疯狂的年代,这种事情太普遍了,很多家庭就是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政治历史问题’被毁掉的。 听了郭彩云的述说,柳侠惠非常同情她,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帮她。 他自己的父亲也因为这种事蒙受了多年的冤屈。 他可以帮得上父亲,可是他到底不是超人,不太可能再去改变郭彩云的境遇。 “郭老师,你是我最敬爱的人。 我虽然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也是一个好人。 你可要挺住啊,我相信再过几年,这种情况就会发生改变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这些空话了。 “小柳,谢谢你。 ”她走近前来,向他伸出了胳膊。 “能让我抱一下你吗?”“当然可以。 ”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其实还有一件事她没有跟柳侠惠说。 自从文革初期她父亲被批斗之后,她丈夫就一直想跟她离婚,说是怕影响了孩子们。 她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不敢对父母说,当然也不会对外人说。 现在她父亲选择了‘自绝于人民’,她回去后肯定会再次面对来自丈夫的离婚的压力。 “谢谢你,小柳。 好了,我该走了。 ”郭彩云捧住他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 “我今晚要搭干校的便车去火车站,被子和其它东西都没法带走。 你可以搬到里间去住,就睡我的床吧。 那里会更舒服一些。 ”说罢她就提起准备好的一个挎包和一个网兜,转身向门口走去。 “郭老师!”就在她快要出门时,柳侠惠突然把她叫住了。 她转过身来,看见他眼里流出了两行泪水。 “小柳,你怎么啦……”她忽然也激动起来,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 柳侠惠看着她,说道:“郭老师,你走了,我会想你的!”他们不约而同地扑向对方,再次搂抱在一起,这一次两张嘴碰到一起,互相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不满足于亲嘴了。 他们挣脱了衣服裤子的束缚,赤身裸体地滚倒在地板上,疯狂地亲吻舔允着对方的身体。 郭彩云跟柳侠惠个子一样高。 她身材匀称,线条优美,很好看。 柳侠惠激动得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走到里间,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了上去。 “郭老师,我爱你,我要你!”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浑身上下抚摸着。 “来吧,小柳。 老师也爱你,老师什么都给你!”她满脸通红,不顾羞耻地将两条大腿缠在了这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年轻人的腰上。 柳侠惠将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了尊敬的郭老师的肉穴里。 郭彩云的那个地方早就湿透了,他开始耸动身子,奋力抽插,从他们的性器相交处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声响。 郭彩云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跟她的歌喉一样,非常动听。 这天夜里,郭彩云在床上向柳侠惠吐露了许多自己心中的秘密。 比如她小时候的幸福生活,她的初恋,等等。 柳侠惠这才知道,原来郭老师的初恋对象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柳俊杰。 郭彩云觉得,怀里的这个‘小柳’虽然年轻,却像是一个成熟有担当的男子汉,很让她放心。 她什么话都能对他说。 郭彩云甚至跟柳侠惠说起了自己的丈夫。 丈夫比她大了十五岁,原来是学校总务处的一位副处长。 文革开始后她丈夫就失去了权力。 他一直埋怨郭彩云,说她父亲的历史问题影响了自己的前程。 他们是郭彩云的顶头上司出面介绍认识的。 郭彩云并没有嫌弃他的年龄偏大,觉得他是一个本分可靠的人。 那年放暑假,她跟着他去他的老家。 他家里很穷,只有一个年老的母亲。 因为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她只能跟他和他母亲睡在同一间屋里。 她母亲让他们睡在床上,她自己铺了些稻草睡地下。 半夜里,他压到她身上,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这跟她原来的梦想大相径庭。 回到学校后他们就登记结婚了。 她告诉柳侠惠,要不是害怕孩子们受苦,她也想跟她丈夫离婚。 她对丈夫的品行感到失望,他的身体也不行了,在床上根本无法满足她。 柳侠惠问她结婚后有没有跟别的男人那个过。 她红了脸,坦白道:在当辅导员时,曾经跟一个学生睡过一次。 那个学生是部队送来进修的,不到二十岁,身体极好。 他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可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她。 直到他回部队的前一天,她才答应了他,跟他颠鸾倒凤了一夜。 听说他所在的部队被派去支援越南去了,她再也没有得到过他的音讯。 听到这里,柳侠惠一个翻身,压到了敬爱的郭老师身上。 “郭老师,亲爱的,我也是你的学生,现在让我来满足你吧!”他掰开她的大腿,将头埋进她的胯下使劲地舔允起来。 郭彩云的嘴里再次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呻吟声。 第二天柳侠惠向崔副团长请了一天的假,坐长途汽车把郭老师送到了火车站,还替她买好了火车票。 临别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元人民币,塞到了郭老师手里,她没有拒绝。 除了留下一元钱买回程的车票,这五十元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郭老师,你多保重。 ”车站里的人很多,他们不可能有亲热的举动,只能用眼神来交流彼此的情感。 火车开动了。 郭彩云把头伸出车窗外向站台上的柳侠惠挥手。 他跟着火车跑了一段,他的眼睛再次湿润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8) 2021年7月3日第28节:争风吃醋郭彩云走后,柳侠惠整天都有些无精打采的。 不光是他,消息传开后,所有来自青年农场的知青们都多少受到了影响。 这是因为郭彩云平时工作认真,处事公平,她对知青们的照顾是无微不至的,大家都发自内心地喜欢她。 中午吃过饭休息时,柳侠惠因为心情不好,没有像平常一样去跟那些姑娘们说笑。 而是自己一个跑到礼堂后面的那座小山上,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发呆。 “姓柳的,你给老子下来!”他回头一看,下面站着三个人。 一个是段玉,另外两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人他不认识。 他早就听说过段玉的事情,知道他爸爸是文化局里一个不小的官儿,想巴结他的人很多,这两个人应该是他结交的狐朋狗友吧。 “你们想干什么?”他从石头上走下来,边发问边活动了一下关节。 这几个人不知死活,正碰上他在气头上,少不了得教训他们一顿。 “哟呵,这小子胆子还挺大的嘛,看样子还准备跟咱们切磋一下。 ”说话的是一个剃着光头的家伙。 “你他妈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跟段哥抢女人。 快过来给段哥磕头!段哥一高兴,说不定会饶了你。 ”另一个留分头的家伙跟着叫道。 段玉和他的这两个伙伴这些天一直在留意柳侠惠的行踪。 今天见他一个人来到这座小山上,认为这是个教训他一顿的好机会,就跟了上来。 不过,段玉还算有点儿眼色。 刚才柳侠惠活动关节时,他听到了他浑身肌肉发出的嘎巴嘎巴的响声,不禁下了一跳,莫非这姓柳真的练过武?他赶紧提起拳头,躬着身子,准备迎敌。 只见柳侠惠身子一晃,耳边传来‘砰砰’两声响,他的两个伙伴立刻捂着脸倒在了地上,哀嚎起来。 “妈的,这他妈的是什么拳术?”刚才段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可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他暗叫不好,正要转身逃跑,又听见‘咚’的一声,一只脚从后面踢在他的屁股上。 他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往前栽倒了,摔了个嘴啃泥。 “侠哥饶命,侠哥饶命!”段玉为人很机灵,他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跪在地上对柳侠惠求饶。 “侠哥请手下留情,段玉我服了。 以后我什么都听侠哥的。 ”其他两人听了,也学着他跪倒在地,向柳侠惠哀求。 他们中一人的鼻子被打得鲜血直流,另一人被打掉了一颗牙齿。 柳侠惠一手抓住段玉的衣领,提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下去。 他突然想到了上次他答应过崔副团长,说不会在给她惹麻烦。 于是他又放下了自己的拳头。 这个段玉在专业上是没说的,人也长得帅。 他为人处事上比较傲慢,但是也没有太大的毛病。 至于他乱搞女人,只要她们自己愿意,柳侠惠是不会去管的。 “段玉你听着,我今天饶了你。 如果你敢再来烦我,小心我扒了你的皮!”他恶狠狠地对他吼道。 “不敢了,侠哥,我再也不敢了。 ”段玉爬在地上又给他磕了几个头。 他懒得再搭理他们,径自往山下走去。 他刚才没有往段玉的脸上头上招呼,只是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不然段玉这么个英俊小生今天就要破相了。 这是因为柳侠惠不想去招惹崔明桂那个老妖婆,她很明显是早就认识段玉的。 天知道她跟段玉的老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晚饭后他回到了住处,早早地睡下了。 他躺在郭彩云用过的被窝里,闻着她残留的体香,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这时已进入最冷的寒冬,气温接近零度。 不过他房间里有一个简易的电炉,就是整个电热丝露在外面的那种。 他每天睡觉前都要开一两个小时,提高室内的温度。 他现在除了演戏,还帮着做一些后勤工作。 这个简易电炉就是他从干校总务处的仓库里顺手牵羊拿来的。 妈妈黄玉琴知道他在红星五千干校排演样板戏后,托熟人给他捎来了十元钱。 有了这个电炉,他夜里饿了,可以用它来下面条吃,还可以烧热水洗澡。 好在他一个人住,没人来管他。 不然在这个年代是绝对不允许他这么浪费电的。 一觉醒来后,他看了一下郭老师留下的那个小闹钟,已经十点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关掉了电炉。 正准备回去继续睡觉,忽然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 他穿好衣服,走过去打开门一看,是楚红梅,她身上裹着一件军用棉大衣。 “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着,快进来吧!”他伸手把她拉了进来。 从楚红梅的宿舍走到这里需要十多分钟。 因为风大,她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两只小手也是冰凉的。 他赶紧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 在这个年代,楚红梅的家庭条件是非常优越的,光是她身上裹着的这件军用大衣就羡煞了其他所有的知青们。 “侠哥,你这里可真暖和啊。 ”她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了那个简易电炉,立刻惊叫了起来:“哎呀,原来你一个人躲在这里享受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儿!”他带上自己的那副劳保手套,蹲下身子,把还在发烫的电炉拿起来塞到了床底下。 他刚站起身来,已经脱下军大衣的楚红梅就扑进他的怀里,两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侠哥哥,我好想你啊!”他们开始热烈地接吻。 当然,不只是接吻,他们的手还在对方的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 摸着摸着,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咚咚’,门又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楚红梅害怕是熟人,‘刺溜’一声,躲到了里屋的门后面。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在一起,不用说是有猫腻的。 她虽然对她的侠哥哥用情很深,但是害羞是她的天性,她怎么也做不到像她的好朋友张晓慧那么大方,自然。 柳侠惠走到外间,打开了门。 他愣了一下,门外站着的是苏萍,她肩上挎着一个黄色的帆布包。 “侠哥,你还没睡啊?”她红着脸向他问了一声,然后不等他回答,就侧着身子挤了进来。 “苏姐,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嗯。 ”苏萍低声答道。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苏萍早已对柳侠惠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她特别迷恋他身上的那种自信和神秘感。 下午排练时她吃惊地发现,那个一直纠缠她的段玉也开始陪着笑脸巴结起柳侠惠了。 苏萍十九岁了,比柳侠惠大了一岁。 她长得很漂亮,又在风气相对开放的歌舞团工作了一年,耳濡目染之下,已经积累了不少恋爱经验。 她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男朋友。 柳侠惠有些尴尬。 要是换一个场合,他是很愿意陪着苏萍这样的大美女共度美好时光的。 可是,现在楚红梅躲在门背后,他即使脸皮再厚,也有些受不了。 “侠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苏萍脱了棉衣,从自己的黄挎包里取出来一个用好几层旧衣服包着的铝制饭盒放到桌上。 她打开盖子,柳侠惠立刻闻到了一股久违了的肉香。 原来饭盒里装的是炖猪蹄汤。 苏萍并不是一个轻浮的女孩子,但若是碰上自己喜欢的人,她追求起来也是义无反顾的。 这猪蹄汤是一个在干校食堂工作的职工帮她炖的,那人是她的亲戚。 她知道喜欢柳侠惠的姑娘不止她一个,比如说那个青年农场来的楚红梅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 楚红梅虽然不如苏萍漂亮,但是柳侠惠肯出面为她向崔副团长提条件,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因此苏萍想先下手为强,尽快将侠哥拿下。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楚红梅看起来是一个很腼腆害羞的姑娘,却已经跟侠哥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侠哥,你喜欢喝猪蹄汤吗?这是我表叔专门给我做的,他在食堂工作。 ”苏萍将身子贴近柳侠惠,深情地注视着他。 “当然……当然喜欢……”奶奶的,这年头谁他妈不喜欢喝炖猪蹄汤啊?可现在柳侠惠更喜欢的是搂着像她这样的大美女睡觉。 不过他明白,贪心不足,后果是会很严重的。 他语气中的迟疑让苏萍起了疑心。 她的眼光往四周扫视了一下,很快就发现了一张木头椅子上放着一件崭新的军用棉大衣。 在《白毛女》剧组里,谁不知道这是楚红梅的军大衣啊。 看来我今天来晚了一步,苏萍暗想,同时心中生出了一股强烈的醋意,她很不甘心。 于是她主动伸手拉住柳侠惠的手,对他道:“侠哥,快坐下,我们一起喝汤吧。 ”“苏姐,你来了?你带来了什么好吃的啊?”说话的是楚红梅。 她再怎么腼腆害羞,也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公然把她的‘侠哥哥’就这么给抢走。 她红着脸从里屋的门后面走了出来,两个姑娘就这么面对面地瞪着对方。 楚红梅其实对这个省歌舞团的苏姐很有好感。 她相貌出众,舞姿优美,性格上也跟楚红梅比较接近。 如果两人不是情敌,她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 柳侠惠尴尬得要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如果楚红梅真的是他的正牌女朋友,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绝苏萍的好意。 可是,穿越后他睡过的女人实在是有点儿多,楚红梅最多只能算其中之一。 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她只是他的性伴侣之一。 他不想去误导这个天真可爱的年轻姑娘,给她一种虚假的希望。 只是,在这个年代,哪一个姑娘能够接受他如此超前的性观念呢?“那个……我们一起来喝汤吧。 ”他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厚着脸皮,对两位姑娘建议道。 他话音还没落,楚红梅就拖过一把椅子,坐在了他的右手边。 苏萍见了,也拖过一把椅子在他左手边坐下。 他也跟着坐了下来。 她们的胳膊不约而同地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身子。 饭盒里的猪蹄汤还冒着热气,桌子上只有一把勺子,是苏萍带来的。 两位姑娘都坐着一声不吭,她们把柳侠惠紧紧地夹在中间。 他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先送到了苏萍的嘴边。 苏萍张开嘴,‘吸溜’一声,把汤喝了下去。 “苏姐,好喝吗?”他问道。 “侠哥喂的,当然好喝了!”她嘴里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她的声音优美柔和,可是这几个字却是硬邦邦的,带有向楚红梅示威的意思。 柳侠惠的耳朵根子红了,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他又舀了一勺汤,送到了楚红梅的嘴边。 这一次勺子里不光是汤,还带了一小块猪蹄肉。 楚红梅迫不及待地张大嘴,连汤带肉吞了下去。 不等柳侠惠发问,她就开口了。 “真好吃。 我就知道,侠哥哥对我最好了。 ”她称他为‘侠哥哥’,听起来比苏萍单纯的‘侠哥’显得更亲热一些。 说罢她还特意瞟了苏萍一眼。 柳侠惠接着又去喂苏萍。 就这么苏姐姐一口,楚妹妹一口,不一会儿这一饭盒里的猪蹄汤就快要见底了,可是他自己还一口都没尝到呢。 柳侠惠索性端起饭盒,将剩下的汤全都倒进了自己的嘴里,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真好喝啊,我柳某人就是死了也值了!”柳侠惠一边感叹,一边用衣袖抹了一下嘴。 苏萍和楚红梅被他这副滑稽的样子给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两人眼中的敌意立刻减少了几分。 他乘机伸出胳膊把两个姑娘一起搂进怀里,‘啵啵’两声,在她们每人的脸上亲了一下。 苏萍和楚红梅愣了一下,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苏萍感觉有些热了,将身上的红毛线衣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印着粉红色小花的白衬衫。 衬衫略微有些透明,能看清楚她健康的胸部的轮廓,她的乳头也依稀可见。 楚红梅因为有厚厚的军大衣,来的时候里面没有穿毛衣。 她身上穿的是大红的长袖运动衫。 运动衫很有弹性,紧紧地绷在她身上,显现出了她小巧玲珑的乳房。 两个姑娘就像是盛开的牡丹和月季,在他面前争奇斗艳。 柳侠惠转着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好像哪一个他都喜欢,哪一个都舍不得似的。 这一刻,他暂时忘掉了一直让他心疼的郭彩云。 苏萍忽然伸手搂住柳侠惠的脖子,在他左边脸上亲了一下。 楚红梅不甘示弱,也贴过身来在他右边脸上亲了一下。 柳侠惠灵机一动,对她们两人道:“要不,你们两个互相亲一下吧!来,来,给侠哥香一个!”“不行不行,羞死人了!!!”“侠哥哥,这怎么行???”她们瞪大眼睛看着他,齐声惊叫起来。 柳侠惠不再吭声,只是看着她们俩,嘿嘿地坏笑着。 两个姑娘互相打量着,满脸通红,连带着脖子和胸脯都红了。 她们的嘴唇之间的距离在慢慢地缩短,最后终于贴在了一起。 柳侠惠趁机将她们两个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同时将两只罪恶的手伸进她们的衣服里抚摸着。 “啊!不!侠哥,快松开!”“不!不要啊,侠哥哥!”柳侠惠不顾她们的抗议,将她们两人同时抱离地面,往里间走去。 他把她们并排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子开始轮流亲吻她们两个。 这时苏萍和楚红梅都安静了下来,她们的呼吸渐渐地沉重起来,屋子里气氛变得极为暧昧。 几乎是同时,她们两个都朦胧地意识道:她们谁也无法独占眼前这个男人,那么只能和另一个女人共享他了。 不知不觉中,她们发现自己的裤带被解开了。 那个姓柳的大恶霸面色狰狞,三两下就把她们全身都剥光了。 不等她们反应过来,他又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赤裸着身子爬到了床上。 然后他拉过被子,将三具赤裸的身体全盖在了下面。 他的一双大手开始肆无忌怛地侵犯她们娇嫩的身体。 他的手摸到了她苏萍茸茸的两腿间。 他的有些凉,她不由得浑身一激灵,打一个冷颤。 她不想在情敌面前示弱,张开叫道:“啊,侠哥,你摸得我好舒服啊!”“侠哥哥,我也要,我也要!”他一口咬住了楚红梅鲜嫩的乳头。 她‘啊’地叫出声来,同时在被窝里用两条腿夹住了他的腰。 过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站起身来,抱起一个年轻女人的身体,放到了另一个的上面。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他像是一个体育教练,在指导着自己的两个学生。 “苏姐,你用嘴含住楚楚的乳头,轻轻地吸。 对了,就是这样。 楚楚,你来揉苏姐的奶子,还有她的屁股,再用力一点儿。 ”“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 对,再大声一点儿!”【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29) 2021年7月3日第29节:惨案春江县的舞剧《白毛女》终于排演的像模像样了,这时距剧组的成立刚好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 这一天,剧组全体人员乘坐红星五七干校的两辆客车和一辆卡车(卡车运送服装道具和布景)来到了本地区的首府,参加全地区《学习和移植革命样板戏汇报演出》。 参演的各个团队中将决出的优胜者,获胜的团队代表本地区去参加十月国庆时在省里举行的汇报演出。 地区首府是一个离省城只有一百多公里的城市,比省城略小。 全地区共有十个县,除了两个特别边远贫穷的小县,其他八个县全部派出了自己的团队参加这次汇报演出。 这些人把地区机关的三个招待所全都住满了。 春江县因为有省文化局和一所大学的支持,派出的演出团队是最为气派的,他们夺标的呼声也最高。 其他的县必须自己筹措大部分的演出费用,因此显得寒酸多了。 这一点从演员们穿的服装的新旧程度上就能看出来。 柳侠惠觉得自己就是跟来玩的,他对春江县能不能夺标并不是太在乎。 全民学演样板戏本来就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情,几乎可以跟文革初期的早请示晚汇报跳忠字舞那一套搞法相提并论了。 学演样板戏倒也罢了,还有移植样板戏的。 所谓的‘移植’,就是把样板戏从一个剧种搬到另一个剧种,但是,所有的唱词和台词都不能有丝毫的改变,只是唱腔变了,演员们使用本地方言来表演。 这种带着枷锁的再创作,对于创作人员的才华,无疑是极大的浪费和摧残,其效果可想而知。 演出一场完整的样板戏最少要花三个小时,再加上布景等准备工作,时间就更长了。 另外还有例行的开幕式(领导做报告和演员们表决心,等等)以及中间的休息和最后的闭幕式,这次汇报演出需要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柳侠惠本来以为自己会很轻松,没想到郭彩云走后,上面并没有另外安排人来负责后勤工作,因此很多事情都自然而然地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春江县的演出被安排在倒数第二天。 因为春江县和省文化局的领导都非常重视,崔副团长害怕出了问题交不了差,要求剧组在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再彩排一次。 于是全体剧组人员刚下车就被带到了一所中学,借用那里的礼堂搞彩排。 这次是春江县的第一把手县委龙书记亲自带队,他还兼任着县革委会主任。 因此大家都不敢怠慢,否则会被上纲上线到你个人的阶级立场和政治态度那样的高度去的。 就连见多识广的柳侠惠也不敢像平时那么懒散了,演出的前一天他从早忙到晚,累得够呛。 不过他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已经被龙书记看在眼里,这对他以后肯定是会有好处的。 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件非常不幸的惨祸会突然降临。 终于到了演出的那一天,舞剧《白毛女》被安排在上午十点钟开演。 吃过早饭后,龙书记和红星五七干校的领导们一脸严肃来到了剧组下榻的这个招待所。 崔副团长把剧组里的全体演员们都集中到一间屋子里,告诉了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饰演喜儿一号的苏萍得了重病,不能参加演出了!这个消息就好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把所有的剧组人员都炸晕了。 接下来龙书记代表春江县革委会宣布:演出照原计划进行。 全体剧组人员必须集中精力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任何人都不得因此事影响了演出,否则将受到严厉的处罚。 在场的人,包括柳侠惠和楚红梅,都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苏萍她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得了重病呢?她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要保密?只是,龙书记他自始至终都板着脸,谁也不敢提出疑问。 而且也没有时间了,演出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缺了主要演员苏萍,崔副团长只能让喜儿二号楚红梅顶上去。 她的舞技比起苏萍来略有不足,而且也缺少演出经验,但是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再过一个小时演出就要开始了。 崔副团长暗自庆幸:亏得那个姓柳的小子‘逼迫’她选了楚红梅当喜儿二号,不然今天的演出就彻底砸锅了。 她当初被派来负责《白毛女》剧组时,曾向文化局的第一把手立下了‘军令状’,一定要把这次活动搞好,不能出任何差错!柳侠惠跟其他人一样,对这件事的感觉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他根本就不相信苏萍得了重病。 不过,他此时也没有时间考虑其他的可能,只能等演出过后再说了。 自从那天晚上他跟苏萍和楚红梅三人大被同眠之后,他没有再跟她们一起荒唐过。 但是他也没有发现苏萍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平时碰见了,只要周围没有人,她都会跟他眉目传情,有时她会悄悄地牵他的手,甚至去亲他的嘴。 柳侠惠认为苏萍跟楚红梅一样,是真的爱上他了。 这让他有些心烦,同时也很后悔自己的轻率。 他想不明白,自己上一辈子明明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穿越后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花心了呢?虽然两个姑娘都是自愿的,但是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在这个年代是非常的大逆不道的。 如果捅出去,他八成会被当成流氓犯给抓起来,甚至会被送去劳动改造。 苏萍恐怕也会落得个‘失足女青年’的坏名声,在这个社会上再无法抬起头来,她的大好前程肯定会被断送了。 只有楚红梅,因为有位高权重的父亲的庇护,她也许不会有事。 演出开始了。 龙书记和其他的领导们都聚精会神地坐在前排观看舞台上的演出。 最为紧张的就数崔副团长了,她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演员们的每一个动作,生怕会出纰漏。 好不容易等到了演出结束,她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还好,楚红梅的临场发挥虽然不如苏萍,但是也没有出大的纰漏。 她在演出中有几个地方的节奏没有掌握好,不过,这些小毛病台下的普通观众们是无法发现的。 演出结束时,剧场里响起了热烈的经久不息的掌声。 在座的领导们也对这场演出赞不绝口。 柳侠惠作为反面人物黄世仁,他的戏份很少。 可是,他因为满腹心事,在第二场‘冲出虎狼窝’中喜儿怒打黄世仁的耳光时,他没有像练习时那样用手掌去接,而是把自己脸迎了上去。 ‘啪’的一声,他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楚红梅因为演得太投入,竟没有注意到。 当然,也没有影响到她接下来的表演。 柳侠惠回到后台时,他的脸已经肿了起来,能清楚地看见红红的手掌印。 为了下面的演出,他只好去找剧组里负责化妆的那个大姐,让她给他脸上再涂上一层厚厚的凡士林,把那个手掌印盖住。 因为苏萍的事,大家心里都很沉重,居然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笑话他。 他演的是反面角色,长得丑一些是理所当然的,在接下来的戏份里,台下的观众们好像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半边脸是肿着的。 崔副团长住的招待所里离剧场只隔了一条街,幕布刚一拉上,她就急着冲出了剧场往招待所跑。 因为她刚才太紧张,没有控制住,把裤子给尿湿了。 她必须先回去换干净的衣服裤子,然后才能去后台参加座谈,接受各位领导们的祝贺和接见。 吃晚饭时,楚红梅跑来找到柳侠惠。 她脸上满是歉意,眼睛里也含着泪水。 她显然知道了自己在舞台上扇了亲爱的侠哥哥一巴掌的事,心里很过意不去。 要不是有旁人在,她肯定会扑进他怀里哭一场的。 柳侠惠嘿嘿地陪着笑脸,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这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不关你的事。 是我想演得更逼真一些,才故意挨了你一巴掌。 你看下面观众们的反应多么热烈啊!”当时观众里确实有人大声叫好,不过他们的叫好声台上的演员是听不到的。 柳侠惠这么说完全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因为演出的成功,红星五七干校的领导请所有剧组成员在招待所的一间大会议室里吃晚饭,饭菜是附近的一家国营饭馆做好送来的。 龙书记做了简单的总结,表扬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柳侠惠。 他说小柳同志的工作态度很好,任劳任怨,值得大家学习。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喜庆热闹的场合,因为苏萍的事,大家都很压抑。 龙书记因为有事要忙,先离开了会议室。 他刚一走,剧组的姑娘小伙子们就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因为外面的小道消息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有的说昨晚苏萍没请假私自外出,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伙流氓,被他们打伤了。 还有的说,她是被汽车撞伤的,如今已经抢救无效,死在医院里了。 柳侠惠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些说法,但是他不能否认,苏萍她肯定是出事了。 楚红梅的心情也很沉重。 苏萍虽然在追求她的侠哥哥,但是她好像并不怎么恨她。 那天在侠哥哥的‘强迫’下,她们两人赤身相对,做出了那么多令人脸红的亲密举动,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的好朋友张晓慧以前也跟她这么亲热过,她心里并不反感这种‘荒唐’的行为,反而有一种冲动和享受的感觉。 第二天,领导给剧组的人放了假。 他们已经完成了演出任务,傍晚就要乘车离开,白天可以自由活动。 年轻人们或者结伴去逛街,或者去观看其他县的演出,还有的选择留在招待所的房间里玩扑克牌。 有人注意到,一辆写着‘XX市公安局’的小汽车停在了招待所的门口,从车里下来了好几个穿制服戴白手套的警察,他们被迎进了剧组昨晚用餐的那间大会议室。 随后,一些剧组的人和招待所的值班人员被陆陆续续地请了进去,其中包括崔副团长和剧组的几个小组长。 这些人出来后都对谈话的内容守口如瓶,这更加让大家心生疑虑了。 各种新的流言在继续传播着。 到了下午,剧组里饰演一名群众的小张从外面回来说,她有一个亲戚在本市的一家医院工作,她听到了关于苏萍的‘权威’的内部消息:前天晚上有一位年轻姑娘被送到了那家医院,到达急诊室时她已经死了,是跳楼身亡的。 据检查遗体的医生说,她身上伤痕累累,阴道撕裂,出了不少血,身体上残留有不少精液。 显然在跳楼之前她被多个男人侵犯过!据小张当护士的亲戚说,这位姑娘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极了。 另外,她的脚上有很厚的一层茧,是芭蕾舞演员的标志。 因此小张敢肯定,死者就是她们剧组的苏萍无疑了。 这一则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雳,震得整个剧组的人都六神无主,柳侠惠也是如此。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的消息恐怕是真的了。 果然,晚饭时上面的领导派来人宣布,全体剧组成员们需要在招待所多住一天,明天晚饭后再乘车离开。 随后,又有一些人被一个个地叫进那间会议室,回答公安人员的问话。 听人说,这些公安人员都是从省城公安局抽调来的,是一个专门负责处理重大刑事案件的小组。 后来,柳侠惠也被叫进了那间会议室。 问话的是一位很漂亮的中年女警察,看样子她是这些警察们的头儿。 柳侠惠听到其他的人称她为韩副处长。 韩副处长要求柳侠惠说出他前天一整天的行踪,任何细节都不能漏掉,包括各项活动的具体时间,而且还要说出证明人是谁。 另外,她还问了他跟苏萍是什么关系,苏萍最近有何异常举动,有没有见到陌生的人接近过她,等等。 幸运的是,柳侠惠前天一直和剧组的人在一起。 从下了车以后,他就开始忙着做演出的各项准备工作,有很多人可以为他作证。 当然,他隐瞒了自己跟苏萍的亲密关系,因为这事除了楚红梅,别的人并不知道。 傻子才会把它说出来呢。 从‘审讯室’出来后,柳侠惠的心情很不好,苏萍的音容笑貌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他虽然并没有爱上她,但是她确实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 她不但脸蛋儿漂亮,身材更是出色。 她的胸部,腰肢和大腿都特别性感迷人。 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即便不去学跳舞,光凭长相和身材也能成为一名在各类媒体上大放异彩的超级模特儿。 如今她却死了,是被好几个男人强奸侮辱后跳楼自杀的。 柳侠惠只觉得自己胸中有满腔怒火,却找不到地方发泄出来。 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找到祸害她的那些人,替她报仇。 他对苏萍的过去了解的不多,但是他已经和她睡过,至少知道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 他没有处女情结,不会因为她的过去而嫌弃她。 苏萍或许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纯洁无暇。 但是无论如何,那些祸害她的人都是不可饶恕的!只是,他不能操之过急。 这是因为剧组的人都知道他平时跟几个漂亮的女演员们的关系特别好,他很可能早已被列入了警方的嫌疑犯名单中。 假若他跟苏萍之间的男女关系被揭露出来,那肯定会给他自己惹来一身的麻烦的。 到时不但不能替苏萍报仇,可能还会毁了她的名誉,甚至还有可能牵连到楚红梅。 楚红梅也被叫进去问了话,因为她是剧组的主要演员之一,平时跟苏萍的接触也比较多。 楚红梅缺乏经验,心里非常害怕。 但是她并不傻,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还是知道的。 她心里明白,绝不能说出自己和苏萍以及柳侠惠之间的复杂关系。 公安人员问话时她很紧张,回答问题时声音有些发抖。 不过她的表现在公安人员看来却是很自然的。 碰上了这种恶性案件,受害者又是自己的熟人,如果情绪完全不受影响反倒是不正常的了。 问话结束后,她找个了没人的机会走到柳侠惠跟前,对他轻声说道:“侠哥哥,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说。 ”柳侠惠点了点头,道:“楚楚,你做得很好。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立刻让她放下了心里的沉重负担。 她觉得好受多了,不由得充满感激地深情地望了她的侠哥哥一眼。 春江县排演的舞剧《白毛女》在所有参演的节目中水平最高,这是毫无疑问的。 不过这个节目在最后的评审中却只得了第二名,没有资格代表本地区去省城参加更高一级的汇演。 第一名被另外一个县的节目夺去了,他们将京剧《沙家浜》移植成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剧种。 没有谁对这个评选结果感到意外。 这是负责这次活动的那几个地区领导开会决定的,即使有人不服,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春江县的《白毛女》剧组出了这么大的恶性刑事案件,能被评为第二名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所有的参演者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觉得压在心口上的重负,终于被放下来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30) 2021年7月3日第30节:各奔东西深夜了,韩副处长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她还在和专案小组的成员们研究案情。 她的这个小组负责调查几个重大的刑事案件,其中影响最大的案件是一个流氓团伙案。 他们把自己称为‘快乐幸福团’。 所谓的快乐幸福团,是由本省的几个玩世不恭的高干子弟搞起来的。 这些人的父母的级别至少是副厅级,他们中有的还是开国元勋的孙子辈。 他们以谈恋爱的名义猥亵诱奸过十几个没有经验的女青年,造成了极坏的社会影响。 但是因为这些人的父母和家庭背景,此案调查起来非常困难。 参与办案的公安干部不是被老熟人老上级打招呼,就是被顶头上司叫去谈话,有的甚至受到了人身安全的威吓。 韩副处长名叫韩淑芳。 她和她丈夫解放前在重庆为党做地下工作,解放后转到了公安部门,从事的也是肃清敌特的隐秘工作。 她丈夫为革命牺牲后,组织上照顾她,把她从危险的岗位调离,让她担任了省城的一个派出所长,一干就是二十年。 这一次是省公安局的王局长亲自点将,提拔她担任公安局第三处的副处长,专门负责调查一些重大的刑事案件,其中就有快乐幸福团一案。 她刚刚上任才几天,就发生了省歌舞团舞蹈演员苏萍跳楼自杀案。 因为苏萍跳楼前曾被多名男性轮奸,此案马上被省局定性为一起极为严重的流氓案,必须尽快侦破。 这个的案件自然引起了韩淑芳的注意。 经过初步了解,苏萍去红星五七干校前认识了一位高干子弟,他们似乎谈过朋友。 而那人却跟快乐幸福团的几个主要人物有来往。 于是韩副处长连夜带着专案组开车赶到现场侦察取证。 可惜的是,现场已经被人破坏了,没有留下多少有用的线索。 这个时代还没有DNA技术,苏萍阴道里残留的男人精液对于破案没有什么用处。 韩副处长只能和同志们逐个地查访讯问苏萍最近一段时间所接触过的那些人,包括春江县派来参加样板戏汇演的全体人员。 有一个名叫柳侠惠的年轻人引起了专案组的成员们的兴趣。 据《白毛女》剧组里的其他人反映,似乎苏萍很喜欢这个小伙子。 只是这个柳侠惠为人很好,不像是一个能犯下那么恶劣的流氓罪的人。 他虽然跟许多女演员们有过接触,但是她们都说他这个人很风趣很有意思,谁也没有看到或听到过他对异性有过任何称得上是耍流氓的行为。 再说柳侠惠在案发那天的所有活动都有人证明,可以完全排除他参与此案的可能性。 韩副处长觉得,即使柳侠惠与苏萍有瓜葛,那也是正常的青年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与这个恶性刑事案件无关。 因此她把柳侠惠的名字从苏萍案的嫌疑人名单当中去掉了。 柳侠惠和其他的知青演员们一起回到了青年农场。 苏萍的案子一直没有听到什么进展,各种流言蜚语还在到处传播着。 最为离奇的一种说法是,苏萍是台湾的国民党派来进行反革命活动的特务,因为暴露了,才被自己的同伙给火了口。 又过了一个月,前进人民公社的招待所里住进了两个穿军装的人。 青年农场的知青们平时并没有时间去公社机关转悠,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的消息特别灵通。 这两个军人的到来马上引起了知青们的关注。 有内部消息说,他们是来自驻省某部队的,是到前进人民公社来征招女兵的。 在七十年代初,年轻人当兵是比进工厂上大学更好的出路。 特别是那些在城市里长大的年轻人,当上兵就等于捧上了铁饭碗。 出身农村的青年当了几年兵后如果不能提干,最后还是要复员回到乡下种地。 家在城里的兵复员后却可以由国家来分配工作,从此变成吃国家粮的人。 当然,能有资格当兵的只是极少数,他们必须通过各级领导的推荐和批准,而且还要通过严格的政审。 尽管如此,青年农场的女知青们的兴趣还是马上被调动起来了。 她们使出浑身解数,四处托人打听消息。 谁不希望自己能成为这一次的幸运儿,光荣地穿上草绿色的解放军军装呢?按理说青年农场的女知青们下乡才半年时间,不太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降临到她们头上。 即使是国营工厂需要在知青中招工,一般也只招收那些下乡满了两年的知青。 可是,七十年代的中国并不像后世的某些人美化的那样。 整天搞政治运动,社会谈不上有多和谐,民风也并不是那么淳朴可爱,工厂学校政府机关和部队更不是什么公正廉洁的地方。 这是一个‘走后门’盛行的年代。 无论是买计划物资(粮油,肉食,鸡蛋,豆腐,白糖,手表,自行车,缝纫机,等等),还是调动工作,招工,提干,升学,‘后门’几乎无处不在。 那些无权无势又无亲戚熟人在重要部门工作的普通老百姓们只能望‘门’兴叹。 青年农场的女知青们激动了七八天之后就慢慢地消停下来了。 这是因为她们已经打听清楚,这两个军人是‘带着指标’下来的。 也就是说,他们要招谁去当兵,是事先早就定好了的。 柳侠惠因为在后世下过三年乡,是过来人,他对这件事从一开始就看得挺明白的。 这天在食堂里打饭时,楚红梅悄悄地塞给了他一个小纸条,让他晚饭后去她的房间里。 自从苏萍死后,他们俩还没有单独在一起亲热过。 如今张晓慧和裴勇又恢复了恋爱关系,同房间的另一名女知青也有了对象,晚饭后到睡觉前的这段时间,她们一般都会出去跟情郎约会,大多数时候只有楚红梅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吃过晚饭,柳侠惠来敲楚红梅的门。 门开了,楚红梅红着脸把他迎了进来。 张晓慧已经出去了,同屋的另一个女知青见了柳侠惠,跟他点头打了个招呼。 她匆匆地往脸上抹了些雪花膏,梳了梳自己的头发,对着镜子照了照,随后也出去了。 柳侠惠在楚红梅的床沿边坐下。 楚红梅刚要开口,他就笑着止住了她。 “让我猜一下。 你是不是想说,那两个来征兵的军队干部已经挑中你了?”“啊?侠哥哥,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楚红梅大吃一惊。 其实这没什么难猜的,他还知道更多的事情呢。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决定放弃这次当兵的机会,要留下来和我在一起?”“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她更吃惊了,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侠哥哥。 柳侠惠走过去插好门,又走回到床边,一把将楚红梅抱在怀里。 楚红梅的身子扭了一下,脸马上红了起来。 她就是这么个人,虽然和他睡都睡过了,可还是改不了天生害羞的本性。 “楚楚,你要对我说实话。 你喜欢当兵吗?”他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想躲开他的直视,可是没有用。 他的眼光像是能够穿透进去,看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楚红梅低声答道:“喜欢。 ”这个年代的年轻人,谁不羡慕那一身草绿色的军装啊?她从小生活在革命军人的家庭里,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全是军人,她所熟悉的人几乎都跟军队有关。 她虽然同情那些一辈子也得不到当兵的机会的同龄人,但是她只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她无法超越自己所处的环境,还有她所受到的那种红五类的正统教育。 可是,她爱柳侠惠,她真的不想离开他。 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从来没有在大事上跟自己的父母发生过不愉快。 她知道,如果她这次拒绝服从父母亲的安排,他们会很伤心很生气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将怒火转移到柳侠惠的身上来。 因此,这几天她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心里的压力很大。 “楚楚,你要听我的话。 你如果真的陪我留在这个地方,你父母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我要你安心去当兵,不久以后我也会想办法离开这里,回到省城去的。 ”最近一段时间,他确实想过要离开这个地方。 主要是因为郭彩云被逼走和苏萍的惨死,使得他的心境大变,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呆在这个地方了,他需要换一个新的环境。 另外,他还想去亲自调查苏萍的死,继续留在青年农场当知青是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真的吗,侠哥哥?你有什么好办法能离开这个地方回省城呢?”她知道柳侠惠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这个年代的高级知识分子可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人群。 他们不但得不到应有的尊重,他们中的许多人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被当成革命的对立面,必须接受革命群众的批斗和监督。 这种无休止的整肃被美其名曰‘思想改造’,也就是洗脑,目的是让你彻底地抛弃‘资产阶级的反动的腐朽的世界观’,回到‘无产阶级的革命阵营’里来。 “楚楚,这点儿事还难不倒我。 难道你还信不过你的侠哥哥吗?”柳侠惠并没有打算告诉她自己的详细计划。 楚红梅心想:是啊,侠哥哥跟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简直是无所不能。 忽然间,她心里的巨大压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可是……”她犹豫了一下,改口道:“那好吧,侠哥哥,我听你的。 ”她原来想问他的是:“即便你能回到省城,我们以后真的能在一起吗?”她知道在她的侠哥哥心里,除了她还有别的女人,她对自己的魅力并没有那么大的信心。 但是她不想逼他,也不愿意再给他增加额外的压力和烦恼。 他这个人好像是有一种魔力,她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 哪怕……哪怕是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她……也是愿意的。 两个星期后,楚红梅带着行李,坐上一辆专门来接她的军用吉普车离开了。 和她一起走的还有一个名叫吴小琴的十八岁的农村姑娘,她是前进公社吴书记的侄女。 楚红梅的父亲最近升了官,成了省革委会的八名副主任之一,还当选为省委常委。 为了将他女儿顺利地招进部队,有关部门专门拨出了一个招兵名额,用来照顾前进公社的领导。 青年农场为楚红梅开了一个小型的欢送会。 虽然大多数的知青们都很嫉妒她,但是楚红梅平时待人还好,从来没有拿那种高干子弟的不可一世的架子,大家都比较喜欢她。 欢送会上她和其他知青们互赠了纪念品,就是钢笔和笔记本茶缸什么的。 到后来有好几个女知青都哭了,她也在不停地用小手绢擦眼睛。 哭得最厉害的是好朋友张晓慧,她的眼睛都肿起来了。 柳侠惠和楚红梅私下里已经道过别了。 青年农场里知道他和她之间的真实关系的人只有张晓慧一个人,裴勇因为和张晓慧的特殊关系,也略为知道那么一点儿。 欢送会上,裴勇见周围没人,低声对身边的柳侠惠说道:“侠哥,你也要加油啊,赶快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然这么好的女孩子就要像鸟儿一样飞走了。 ”柳侠惠笑而不语。 裴勇原来一直在暗恋着楚红梅,现在他和张晓慧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还是认为没有追到楚红梅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青年农场又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带队干部,姓周。 她为人比较严肃拘谨,远不如郭彩云那样受男女知青们的欢迎。 另一位带队干部张学军也快要离开了,他走后会有别的人来接替他。 样板戏汇演结束后没过多久,柳侠惠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入党了。 事情是这样的:柳侠惠被樟树湾生产队的社员们评为学习毛XX著作积极分子后,前进公社书记吴天明的秘书小谢就找到他,说吴书记很欣赏他,要将他列为重点培养对象,让他赶紧写入党申请书。 柳侠惠对入党并不热心,因为他对从政不感兴趣,而且他胸中也没有别的穿越者的那种拯救全民族乃至全世界的豪情壮志。 他当时只是敷衍了谢秘书一下,说了几句“感谢领导的关心,我今后一定严格要求自己,争取进步”的话。 过后他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当然也不记得要去写什么入党申请书了。 最近在县里召开的《积极响应毛XX的号召,坚决贯彻党中央的指示,做好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安置和教育工作》的大会上,前进人民公社被评为知青工作的先进单位,公社书记吴天明胸佩大红花在会上做了发言。 会议期间,春江县委的龙书记跟他谈到在知青中培养先进个人典型的问题,还特别提到了他在地区样板戏汇演时认识的那个名叫柳侠惠的小同志,说:“这个同志很不错,应该重点培养一下。 ”吴天明听了,马上接口道:“柳侠惠同志是我们公社的学习毛XX著作的积极分子,我们早就把他列为党员的发展对象了。 ”其实柳侠惠这个积极分子只是樟树湾生产队评出来的,算不上是什么大不了的荣誉。 回到县里招待所的房间后,吴天明仔细地想了想龙书记说过的那些话,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个柳侠惠跟龙书记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在地方上当官这么多年,他深知揣摩领导的意图的重要性。 如果什么事情都要等领导自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那肯定得不到领导的青睐,会失去很多机会的。 于是他马上给前进公社的机关办公室打了电话,让他的秘书小谢赶紧把柳侠惠的入党申请书找出来,并指示她主持召开公社机关的党支部会议,讨论柳侠惠的入党问题。 这是因为青年农场只有孙场长一个党员,他下面的那十几个农民工都是从下面的生产队里抽调来的,没有设立党支部的必要。 这下子谢秘书可抓了瞎。 她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柳侠惠的入党申请书,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写!谢秘书误以为是自己把他的申请书弄丢了,急得不得了。 吴书记在电话上催得很急,她灵机一动,提笔将一封别人写的入党申请书上的名字改成了‘柳侠惠’,然后在支部会议上迅速讨论并通过了接受柳侠惠入党的事情。 柳侠惠知道这些情况后,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只能接受这个既成事实,不然他就狠狠地得罪了吴天明这个掌握着全公社生杀大权的大领导了。 入了党以后的柳侠惠的生活并没有太多的改变,最主要是每个星期六晚上多了一次例行的政治学习。 政治学习是由公社机关党支部组织的,又称为过‘组织生活’。 内容一般是阅读一些报纸上的空洞可笑的文章,有时也会请公社的领导来讲话。 柳侠惠从不主动发言,很多时候他都在睁着眼睛养神。 后来支部书记谢秘书为了‘调动他的积极性’,就让他来负责读报纸。 这可是个苦差事,不过他却无法推脱。 于是他想了个办法,在每次政治学习时他都会插入几个笑话来活跃气氛。 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他最不缺的就是各类素材了。 当然,他对每个笑话都要先仔细审查一遍,免得触雷,犯政治错误。 没想到他的做法竟然大获成功。 从此以后机关党支部的政治学习不再枯燥无味了,所有参加学习的人都打起了精神,生怕错过了他讲的笑话。【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31) 2021年7月3日第31节:百米短跑测试这天柳侠惠收到了他早已期待着的一封信,信是他的母校省城十七中的体育老师马永田寄来的。 马老师在信中说,省体委已经决定派人去春江县对他进行百米短跑测试,估计几天后他们就会到达前进公社。 如果测试成绩合格,他们会立刻帮他办理手续,将他招到省田径队当一名正式的短跑运动员。 这事还要从柳侠惠高中还没毕业时说起。 马老师有一次在上体育课时发现柳侠惠跑得不是一般的快,吃惊得很。 他偷偷地用秒表测过一次,他的百米冲刺竟然只需10秒6,这可是有资格竞争全国冠军的成绩啊。 马永田的姐姐年轻时是国家队的短跑运动员,现在是省田径队的教练之一。 她一心想做出一些成绩,得知她哥哥在学校里发现了一棵这么好的苗子,就立刻让他去动员柳侠惠,让他到省体委参加那里的正式测试。 如果他的百米真能跑进10秒6,她就去向领导请示,将他招进省田径队里当专业运动员。 可惜柳侠惠对当专业运动员没有兴趣,谢绝了马老师的好意。 临下乡的前几天,马永田老师再次到柳侠惠家里找他,非要拉他去参加测试,柳侠惠再次拒绝了。 马老师很不甘心,说:“这样吧,你先下乡去。 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什么时候给我写一封信。 ”楚红梅去当兵后,柳侠惠给马老师写了一封信,表示自己改主意了,愿意去省田径队。 马永田接到柳侠惠的信,等不及下班,马上就给还在外地带队集训的姐姐打了一个长途电话,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 他姐姐接到电话后,立刻向省体委的一位领导做了电话汇报。 第二天,省体委的领导们就开会做出了决定,同意招收柳侠惠进田径队,条件是他必须跑进10秒6。 一般情况下,要想成为一名省级的专业运动员,必须经过层层筛选,还要通过各级各部门的审批。 这一次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安排在八月份的全国田径运动会将在省城举行,可是本省的田径项目一直都很弱,没有几项拿得出手的成绩。 省体委的领导们为了搞好这次比赛,也为了本省的面子,开始大力支持田径队的工作,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同时也向田径队的领队和教练员们施加了很大的压力,逼迫他们在短时期内拿出好的成绩来。 因此当领导们得知柳侠惠的情况后,他们马上拍板决定,只要此人的百米测试成绩合格,就要克服一切困难把他招进省田径队里来。 柳侠惠一直不想当专业运动员,也害怕自己在全国出名。 但是这次为了能够更快地回省城去,他只能勉为其难了。 只有离开这个地方回到省城,他才能接着做那些他想做的事情。 接到马老师的信后过了两天,省田径队派来的人就来到了前进公社。 来的是田径队的教练马永芳和一个名叫蔡国庆的资深田径裁判,马永芳就是马永田老师的姐姐。 柳侠惠虽然跟马永田老师很熟,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马永芳教练。 马永芳今年三十六岁,比柳侠惠高了半个头。 她的脸长得像电影演员祝希娟,眉毛较粗,稍微有点儿男性特征。 可能是因为长期从事体育工作的缘故,她的皮肤比较粗糙,肤色也比一般人要黑一些。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特别是她的两个奶子,非常结实且有弹性,即便是外面穿着棉袄也能看出来。 蔡国庆四十七八岁,也是运动员出身,后来当了田径裁判。 他身材消瘦,头发已经花白了,不过身体很好,两只眼睛囧囧有神。 马永芳和蔡国庆并没有住进前进公社的招待所,而是选择了春江县烟酒厂的招待所,这是因为他们不想惊动前进公社的领导。 他们打算直接找到柳侠惠对他进行百米测试,只有当他的测试成绩令人满意时,他们才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介绍信和公文去向前进公社的领导要人。 马永芳和蔡国庆来到青年农场后,自称是柳侠惠的亲戚。 见到柳侠惠后,马永芳先向他道了歉,说需要对他进行百米测试后才能正式办理招收他加入省田径队的手续。 柳侠惠微笑着表示理解。 他注意到蔡国庆的肩膀上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 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柳侠惠要请他们两人吃饭,他们都摇头,说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于是柳侠惠跟孙场长请了一个下午的假,说自己家里来人了,需要他陪着。 随后他换了鞋,带着马永芳和蔡国庆走路来到了公社机关附近的一所小学外面的操场上。 这就是当初知青们刚到前进公社时住宿过一晚的那所小学。 因为寒假还没有结束,操场上一个人也没有。 蔡国庆看了看那个操场,又看了看柳侠惠脚上穿的鞋,不禁摇了摇头。 所谓的操场,其实就是一大块比较平整的空地,有的地方还长着杂草,跟正规的比赛场地比要差远了。 这个时代塑胶跑道虽然已经在国外广泛开始使用了,但是国内的短跑比赛还是在铺着煤渣的跑道上进行的。 运动员们都得穿那种特制的钉鞋,这样跑起来才不打滑,而且弹力也比较好。 柳侠惠穿的是城里的年轻人中流行的回力牌球鞋,打篮球还行,但是并不适合短跑。 这双鞋还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借了裴勇的。 裴勇的个子比他高一大截,脚也比他的大,他特地穿上了两双厚袜子,这才觉得稍微合适了一些。 马永芳心里也在发愁。 这次领导派了经验丰富的蔡国庆和她一起来,就是为了把关,免得她一个人看走眼了。 在这种破烂不堪的场地搞百米测试,别说是10秒6,能跑进12秒就要烧高香了。 可是,10秒6是领导事先定下来的硬指标,她总不能因为场地条件太差而降低标准吧?看来,她这次很可能会白跑一趟了。 柳侠惠见了他们两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他微笑着说:“乡下只有这种条件,请多包涵。 那我们就抓紧时间,开始测试吧?”马永芳和蔡国庆无奈地点了点头。 柳侠惠脱下了长衣长裤,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背心和一条球裤。 因为气温不到摄氏十度,他冷得牙齿打颤,只好在原地不停地跳跃着。 这块空地的形状不怎么规则,目测只有一个方向能够达到一百米的距离,问题是中间还长了一大片杂草。 杂草虽然不多也不高,但是肯定会影响速度的。 蔡国庆打开了他的帆布包,里面装的是事先量好了的一根长达二十五米的塑料绳。 他先在地上划了一道起跑线,然后和马永芳一起,一人拉住绳子的一头,量出了一百米的距离。 为了保险,他们又重新量了一次,确认无误。 这场测试的规则是这样的:马永芳和蔡国庆分别站在起点和终点,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秒表,然后起点的人挥手发令,两人同时按下秒表。 冲刺时,站在终点的那个人也会挥手发信号,两人再次同时按下秒表。 测试的成绩取两人秒表上的数字的平均值。 如果两人秒表上的数字相差太大(超过0.1秒)则测试作废,必须重新再来一次。 柳侠惠听了马永芳对规则的解释后,点了点头,说:“那我们开始吧。 ”于是三人各就各位。 马永芳站在起点开始发令了:“各就位–预备–跑!”柳侠惠像离弦的利箭一样飞了出去。 马永芳和站在终点的蔡国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眨也不敢眨。 在柳侠惠冲过终点的那一霎那,蔡国庆按下了秒表。 他看了一下秒表上的数字,呆住了,11秒01。 他敢拍着胸脯打赌,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省田径队没有一个人能跑进11秒5的。 这可是将近0.5秒的差距啊。 他没有去搭理已经冲过终点的柳侠惠,而是拔腿向起点的马永芳跑去。 马永芳的秒表上的数字是11秒03。 蔡国庆对她道:“马教练,看来我们得给省体委的领导打电话解释一下这里的情况。 在这种恶劣的条件下能跑出11秒02的成绩,这简直就是奇迹啊。 这种人才如果我们不要,迟早会被别人给抢去的!”他说的话正是马永芳心里想说的。 她原来还在考虑该怎么去说服这个以倔强较真称著的老蔡呢,没想到他跟她的想法完全一致。 在这种条件下,11秒02的成绩确实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时柳侠惠喘着气走回到他们跟前来了,他们两人一齐迎上去。 蔡国庆紧紧地握住柳侠惠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马永芳告诉他,这次测试的成绩是11秒02。 “对不起,两位教练。 我刚才没有跑好。 能让我再试一次吗?”他跑过那一大片杂草时,左脚踩到一株较大的野草,影响了速度。 他原来打算至少跑它个10秒6,这对他来说一点儿也不难。 难的是不能跑得太快,要是一不小心打破了什么记录就麻烦了。 “什么?你是说……你还能跑得更快?”马永芳和蔡国庆全都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 “我想应该还能再快一点。 不论怎样,试一下总没有坏处吧!”确实没有坏处。 第二次测试他即使不能提高成绩,如果还能跑进11秒02,马蔡二人就更有信心去向领导争取了。 于是他们又开始了第二次的测试。 这一次两人换了一下,老蔡在起点计时,马永芳在终点计时。 测试开始后,柳侠惠并没有特意加速,他只是一直留心着脚下,尽量躲开那些讨厌的杂草。 跑完之后一对秒表,蔡国庆的秒表上显示的成绩是10秒58,马永芳的是10秒59,他们两人脸上都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这是因为,即便柳侠惠在正式比赛时只跑10秒59,也有很大的可能在八月份举行的全国田径运动会上拿到名次,甚至有可能夺冠。 这将是本省田径队自成立以来从末有过的大喜事啊。 此时的全国百米纪录为10秒整,是陈家全于1965年在重庆创造的,平了当时的世界纪录。 但是他的成绩不是在国际比赛上取得的,在世界上没有什么影响。 现在的世界百米记录是9秒95,是美国运动员海因斯于1968年的墨西哥奥运会上创造的。 这两个成绩虽然相差不多,但是海因斯破纪录用的是电子计时。 电子计时当然更准确一些,同一个运动员,电子计时的成绩一般要比手动计时的成绩慢0.1秒到0.5秒。 中国的第一个使用电子计时的百米记录才10秒61,这还是五年之后(1978年)的事情。 “马教练,我……我现在就去给体委的领导们打电话报喜吧?”蔡国庆的声音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激动。 马永芳刚一点头,他拔腿就往招待所的方向跑去。 马永芳也激动得不行,她迎向柳侠惠,顾不得他身上的汗水,一把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柳啊,你真可是一件宝贝啊!没想到让我给捡到了!哈哈哈哈……”她刚才已经脱下了外面穿的棉袄,身上只剩下一件很旧的蓝色长袖运动衫。 柳侠惠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成熟女人的气味,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粗壮的胳膊和结实的乳房。 柳侠惠要去省田径队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很快就在知青们中间传开了。 许多人都来向他表示祝贺,当然,不少人心里都很嫉妒他,背后忍不住会发那么几句牢骚。 第二天正巧是赶集的日子,同宿舍的裴勇特地叫上他的末婚妻张晓慧,两人请柳侠惠去集市上吃了一顿牛肉面。 只是这一次的气氛跟上次大不一样。 楚红梅已经离开了,柳侠惠也要走了,裴勇和张晓慧无论怎么努力,也难以掩饰心中的那股哀伤。 柳侠惠的心里也不太好受,他们两个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张晓慧还跟他突破过那条红线。 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们一把,于是便对他们道:“晓慧,裴勇,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有一句心里的话想跟你们说。 ”裴勇和张晓慧睁大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一条非常重要的内部消息,你们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也不要向任何其他人说起。 再过几年,我们国家将会恢复大学的入学考试,大家都得凭自己的本事升学,不会再搞推荐政审走后门那一套了。 我劝你们先不要急着结婚,即使结婚,也不要急着生小孩。 你们平时抽空多复习一下高中学过的各门课程,等到恢复高考时就有机会进入一所好的大学了。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按我说的办。 这是我和你们朋友一场,对你们的临别忠告。 时间将证明,我今天的预言是不会错的。 ”裴勇和张晓慧此时还无法完全理解他说的话,不过他们都郑重地向他点了点头,柳侠惠能看见他们眼中都闪着泪光。 到后来,张晓慧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伸出胳膊搂住柳侠惠的腰,当着裴勇的面,给他献上了一个热吻。 柳侠惠有些尴尬地看向裴勇,却见他把脸转向了一旁。 张晓慧内心深处也是喜欢柳侠惠的。 只是她更珍惜她和楚红梅之间的友情,不想去跟她抢男人。 楚红梅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她们俩睡在同一张床上,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哭了很久。 吴书记得知省体委派人来要将柳侠惠招进田径队去当专业运动员时,心里非常吃惊。 这个小柳同志个子不高,貌不惊人,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出色的体育人才。 他曾经对柳侠惠有过很高的期望,把他列为重点培养对象,突击入了党。 而他现在却要另攀高枝,离开这里,这让吴天明的心里很不高兴。 他没有痛快地答应省体委的人,而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拖了下来。 作为公社书记,吴天明是一方霸主,他完全有权力阻止柳侠惠的离开。 不单是柳侠惠,在他管辖的地盘里,无论谁想离开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他已经向县委龙书记身边的人打听清楚了,龙书记和柳侠惠之间并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私人关系。 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省体委的那两个人来见他,向他要柳侠惠的第二天,吴书记接到了县委办公室王秘书的电话。 王秘书说,省体委的张主任已经亲自跟龙书记打了招呼。 龙书记的指示只有两个字:放人。 原来马永芳和蔡国庆见吴书记的态度摸棱两可,似乎不想痛痛快快地放人。 他们害怕耽误时间,就又给省体委的领导打了一个电话。 省体委的第一把手立刻出面和春江县委的一把手龙书记取得了联系。 不知他向龙书记许诺了什么,总之是做通了他的工作。 这样吴天明别无选择,只能放人了。 吴天明挂上王秘书的电话后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鲁莽行事。 他拿起笔来,在同意特招柳侠惠进入省田径队的公文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得到吴书记的批准后,柳侠惠去省田径队的事情就是板上钉钉,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马永芳和蔡国庆都回省城去了,临走前他们嘱咐柳侠惠抓紧时间,尽快去省田径队报道,因为其他的队员们已经开始集训了。【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32) 2021年7月3日第32节:省田径队柳侠惠真的要回省城了。 他买好了返回省城的车票,将自己那副珍贵的劳保手套送给了裴勇,其他的东西也是能送人即送人,他乐得一身轻松。 他原来还准备去樟树湾一趟,跟他的相好武秀英告别。 她现在是他最为同情和牵挂的人。 可是他听人说,武秀英已经离开樟树湾,去她丈夫的部队上探亲去了。 柳侠惠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 她跟他颠鸾倒凤时,说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坚持让他把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她还说:“要是怀了孕,我就去我丈夫那里探亲”。 柳侠惠有些傻眼了:武秀英这个时候去丈夫那里探亲,莫非是因为她怀上了我的孩子?他现在见不到她,也就无法证实。 于是他将一块八成新的上海牌手表留给了一个可靠的人,托那人在武秀英回来后把手表交给她。 这块手表是妈妈黄玉琴送给他的。 因为害怕干活时给碰坏了,他一直把它藏在自己的箱子里没有拿出来戴过。 从六十年代中期开始,上海牌手表的价格就是一百二十元人民币,一直维持了十多年,简直比硬通货还要稳定。 这块手表可以说是柳侠惠拥有的最值钱的东西了。 坐了一整天的火车和汽车后,柳侠惠终于回到了省城的土地上。 他没有马上去省田径队报道,而是先回自己的家去看望父母。 一路上碰见熟人时,他都说自己是请假回来的,免得他们大惊小怪,弄得满城风雨。 像楚红梅和他这样下放才半年就能回城的,在这个年代确实是凤毛麟角,稀罕得很。 到家后,门是锁着的,离爸爸妈妈下班的时间还有两个钟头。 他不愿站在门口傻等,就将手里的那几件行李放在门口的走廊里,然后走出大楼来到自家的窗子外面。 那里有一株高大的苦楝树,枝桠都快伸进他家的窗户里了,小时候他经常爬到树上玩。 他看到窗子是开着的。 他爬上苦楝树,顺着一个粗大的树枝爬进了窗户。 昨晚因为快要见到爸爸妈妈了,他心里激动得很,没有睡好。 他爬进屋里后,一头倒在自己原来的床上就呼呼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他看了看书架上的闹钟,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这时他听到了门外钥匙开锁的声音。 为了给爸爸妈妈一个惊喜,他快步进了里屋,躲在家里唯一的一个木制衣柜的后面。 门开了,进来的是妈妈黄玉琴。 因为走廊里光线很弱,她没有看见儿子放在门外的几件行李。 她进来后就直接来到里间,将手里拿着的上课用的讲义和钢笔笔记本等东西放到桌子上。 柳侠惠见了妈妈,鼻子一酸,正要从衣柜后面走出来拥抱她,黄玉琴却一个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脸盆,还拿着毛巾。 柳侠惠想喊一声‘妈妈’,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来。 他的眼里也充满了泪水。 黄玉琴还是没有发现儿子。 她将脸盆放到地上,解开裤带,然后蹲在地上开始清洗自己的阴部。 她前几天来月经了,原来以为已经过去了,早上去上班时就没有再系月经带。 不料下午快下班时,她注意到自己的裤裆里有一块血迹,显然是被流出来的经血浸出来了。 幸亏上课时没有被学生们发现,不然就太丢人了。 她下班后赶紧回到家里,蹲在地上,撅起屁股来清洗下身。 她哪里知道,背后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此时的柳侠惠脸色通红,心跳剧烈,刚才对妈妈的亲情和思念全部都转化成了雄性荷尔蒙。 妈妈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对他好像有一种致命的诱惑,他的鸡巴顽强地翘了起来。 他一步从衣柜后面跨出来,张开两臂扑向了可怜的妈妈。 黄玉琴毫无准备,被他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她屁股下面的那个脸盆被碰翻了,水流得到处都是。 “妈妈,我的好宝贝,别怕,是我……”“啊?小侠?你怎么回来了?你吓死妈妈了!”柳侠惠没有心思诉说对妈妈的思念之情,也没有解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他拼命地撕扯着妈妈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他抱起她赤裸地身子扔到床上,然后脱光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 直到他把鸡巴戳进了黄玉琴的肉穴之后,才从嘴里蹦出一句:“妈,我真想你啊!”“乖儿子,妈也想你啊!”黄玉琴张开两腿,不顾羞耻地夹紧了儿子的腰部。 儿子的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身体比从前强壮多了,她不由得情欲高涨。 她抚摸着儿子赤裸的胸膛,有些爱不释手,嘴里低声叫着“儿啊……我的好乖乖……你把妈搞得真舒服啊……”她的胯下却早已泛滥成灾了,淫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柳侠惠刚下乡的那两个星期,黄玉琴因为思念儿子心情很不好,老是觉得空虚焦虑。 那一段时间,她一反平时温柔贤淑的性格,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着丈夫,要和他‘过夫妻生活’。 柳俊杰虽然爱妻子,却也被她搞得苦不堪言。 直到今天,她一想起这个就羞愧得无地自容。 此时的柳侠惠,对妈妈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贪婪地亲吻妈妈的嘴唇,吸允她的乳头,同时他的鸡巴却在狠狠地肏着她的骚屄。 不一会儿,黄玉琴就达到了她记忆中最为完美的性高潮。 完事之后,他们浑身是汗地躺在床上。 柳侠惠这才告诉妈妈:他被特招进省田径队了,再也不用上山下乡。 黄玉琴来不及高兴,突然惊叫一声,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侠儿,快!你爸马上就要到家了!”因为她躺着时听见了柳俊杰在楼梯上跟邻居们打招呼的声音,大概要不了一分钟,他就会推门进屋了。 柳侠惠‘嗖’地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飞快地穿好衣服。 他找出一条干净的床单铺上,然后整理弄乱了的房间,还拿起拖把擦干了地上的水迹。 地上的那一摊凌乱的衣服裤子和那条弄脏了的床单也被他收起来,不知塞到哪儿去了。 黄玉琴光着屁股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儿子,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动作怎么可以那么快?”柳侠惠已经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套妈妈的衣服裤子,帮她上上下下穿戴整齐。 整个过程中,她只是被动地伸了伸胳膊和腿。 等到柳俊杰推门进来时,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正深情地拥抱着他的妈妈,黄玉琴眼里含着幸福的泪水。 好一副温馨的画面啊!“杰哥,我们的小侠回来了!他再也不用去上山下乡了!呜呜……”柳俊杰刚一下班时就听说了儿子柳侠惠被招进省田径队的事情。 他觉得难以置信,于是专门拐了一个弯,去校领导的办公室核实了一下。 如果他直接回家的话,看见的恐怕就是另一幅完全不同的景象了。 第二天柳侠惠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了一天。 第三天清早,他就背着铺盖去省田径队报道了。 进省体委的大门时,他遇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杨秋华,杨秋兰的三哥。 杨秋华比他大一岁,以前他们之间的接触不多。 他们互相打了招呼,站在那里闲聊了几句。 如今的杨秋华是省乒乓球队的三个主力队员之一。 柳侠惠跟他说了自己被招进省田径队的事。 杨秋华听了,好像并没有太吃惊。 临别时,杨秋华突然对他说:“柳侠惠,那件事我们全家都很感谢你。 ”“什么事?”柳侠惠问道。 “在那次三中和十七中的对抗赛上,我知道你是故意输给我的,不然我就进不了省乒乒球队。 ”杨秋华解释道。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杨秋兰在市机床厂当工人,你有时间来家里找她玩。 ”说罢他就走了。 柳侠惠暗自叹了一口气,决定暂时不去找杨秋兰玩。 她虽然是他的偶像,但是他和她母亲张露萍阿姨却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他已经答应过张阿姨,不会再去干扰她的家庭生活了。 在省体委办理好一些行政手续后,他就去了田径队。 马永芳见到他非常高兴,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道:“你这个家伙,总算是把你给等来了!走,跟我去操场,见一见其他的运动员和教练们。 ”她让柳侠惠把行李铺盖留在办公室里,拽着他的胳膊就往操场走。 柳侠惠已经熟悉了马教练的脾气。 她有时比较粗鲁,但是为人很不错。 他没有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跟她后面往操场走去。 既然当上了正式的短跑运动员,等于有了铁饭碗,他至少得拿出一些像样的成绩来,不然也对不住马教练为他这么前后奔走,好不容易才将他从青年农场弄回了省城。 当然,她这么做主要是为了干好她自己的工作。 好在柳侠惠身具超能,他最不用担心的就是能否跑出一个好成绩了。 他担心的是,要是一不小心就打破了全国或者世界纪录,那就麻烦了。 他最近独自测试了好几次,似乎他对自己奔跑的速度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强了,跑百米的误差可以控制在0.2秒之内。 也就是说他如果打算跑10秒5,那么实际成绩很可能会在10秒3到10秒7之间。 省田径队有将近一百五十多名男女运动员,三十多个教练员,平时训练的项目共有二十多个。 马永芳和另一位姓张的教练负责的是100米和200米短跑,4X100米接力,还有跳远。 有的项目因为缺乏人才而空缺,比如撑杆跳高,七项全能,十项全能,马拉松,等等。 百米短跑的训练相对来说比较简单,无非是先纠正跑步的姿势,加强腿部力量,提高频率,等等。 但是这项运动却是最需要天赋的项目。 一个专业运动员,如果没有那种天生的爆发力,即使刻苦训练好几年也很难提高成绩。 到了操场上,马永芳将柳侠惠介绍给正在指导训练的张教练和其他十几名运动员。 张教练快五十岁了,是一位老资格的教练。 他对柳侠惠很好奇,提出让他马上跑一次百米给他看看。 其他的运动员们也很想开开眼界,因为柳侠惠的神奇速度已经在省体委内部传开了。 马永芳把他带到一个放在地上的很大的硬纸箱子跟前,里面是一大堆短跑远动员穿的钉鞋,各种尺寸的都有。 她让他换上钉鞋再跑。 柳侠惠刚走到纸箱跟前,立刻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臭鞋子的味道。 他很不习惯,不由得退后了好几步。 “怎么了?不喜欢这些鞋子?将就着穿吧,穿上这种鞋你会跑得更快的。 ”马永芳对这种气味早就习以为常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不喜欢。 “马教练,我从来没有穿过钉鞋,害怕跑起来会摔跤。 要是我刚来第一天就受伤,影响了以后的训练可不好。 我能不能就穿自己的鞋跑一次?”马永芳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对,正要同意,忽然看见了他脚上的那双解放鞋,有些哭笑不得:“你……你就穿这个跑?”“放心吧,马教练。 我保正跑得比上次还快!”柳侠惠上次测试时穿的那双回力牌球鞋已经还给裴勇了。 这次他特地向妈妈要了十块钱,准备上街给自己买一双回力球鞋,只是还没来得及去买。 他平时打篮球穿的就是普通的解放鞋,他觉得只要把鞋带系紧了,跑起来并不碍事。 当然,这与他的超能有关。 要是换了别人,谁敢说穿着解放鞋能跑出10秒6的好成绩?马永芳无奈地笑了笑,点头道:“那好吧。 ”她带着柳侠惠走到了百米跑的起点。 这时,两个当裁判的早已各就各位,站在了起点和终点。 那些短跑运动员们见他没有换上钉鞋,吃惊得很。 他们中有的人觉得这个新来的家伙是个乡巴佬,脸上不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这时在操场上训练的其他项目的运动员和教练员们听说了新招进来的短跑天才要进行第一次试跑的消息,纷纷停下自己的训练,来到短跑跑道旁边观看,还有不少路过的人也过来围观,跑道的两边竟然站满了人。 除了正式比赛,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田径的训练一般都比较枯燥,不会有很多人愿意来来当观众的。 “各就位–预备-啪!”裁判的发令枪一响,柳侠惠从起点冲了出去。 观众们好像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开始自发地有节奏地给他喊起了‘加油’。 不一会儿,他就冲过了终点。 终点本来已经有一个裁判在计时了,张教练自己也拿着一块秒表站在那里计时。 他按下秒表的一刹那就预感到了,这一次的成绩非同寻常。 他朝秒表上扫了一眼,10秒50!这绝对是他亲眼见到过的百米短跑的最好成绩!另外那个裁判的秒表上显示的成绩是10秒48。 赛场上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大家都用崇拜的眼光看向了柳侠惠这个新人。 接下来那些运动员和教练员们似乎都没心思搞训练了,他们把柳侠惠围在中间,不停地向他问这问那。 他还注意到有好几个女运动员向他投过来的崇拜而且略带暧昧的眼神。 她们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身材都好得不得了,而且充满了朝气。 马永芳因为柳侠惠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挣了面子,非常高兴。 到下班时间后,她非要请柳侠惠去吃晚饭。 不过,不是去饭店里吃,而是去体委的食堂去吃肉包子。 这个时代的消费水平很低,能有包子吃就很不错了。 柳侠惠觉得恭敬不如从命,就跟着她去了。 一路上他们碰见了许多马永芳的熟人,有同事,有朋友,也有一般运动员,还有省体委的领导。 马永芳是这样介绍柳侠惠的:“这位是柳侠惠同志,我们田径队新发现的短跑天才!”她说这话时头昂得高高的。 马永芳让柳侠惠坐在一张桌子旁,她自己去排队买来了包子和馒头,用两个陶土钵子盛着。 柳侠惠注意到,他的钵子里是猪肉包子,马永芳的钵子里却是馒头,还有一些咸菜。 他觉得很过意不去,就把装包子的钵子推到她面前,自己伸手去她的钵子里拿馒头吃。 马永芳赶紧按住了他的手,笑道:“我是回族人,不能吃猪肉包子。 ”接着她又道:“你放心吃吧。 我生在山东人,从小接触的也都是汉人,不忌讳你们吃猪肉的。 ”他这才‘哦’了一声,开始吃他的包子。 马永芳离他很近,他闻到了她身上有一些大蒜味儿,看来她是确实是如假包换的山东人。 他们一边吃一边聊,觉得很对彼此的胃口。 这是忽然走过来一个人,坐到了他们这张桌子旁。 “永芳,好些天不见,你还好吗?”这人三十七八岁,身体粗壮,跟一座铁塔一样,一看就是个常年锻炼身体的。 他长得还算端正,只是态度有些生硬,不是很讨人喜欢。 马永芳向他介绍了柳侠惠,又对柳侠惠说:“这位是我们田径队的副领队孙兵同志,他同时还是铅球教练员。 ”柳侠惠心想:难怪他的身体这么结实。 他能感觉到,马永芳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孙兵热情地伸出手来和柳侠惠握了握,说道:“原来是新来的小柳同志啊,欢迎欢迎。 ”这时柳侠惠已经吃饱了。 马永芳站起身来,对孙兵道:“孙副领队,您慢用,我们吃好了。 再见。 ”说罢她就和柳侠惠一起离开了食堂。 孙兵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似乎很不高兴。 出了食堂的大门后,马永芳对柳侠惠小声道:“你要小心这个姓孙的,不要去惹他!”柳侠惠点了点头,道:“谢谢提醒,马教练。 ”他心里却在猜想:这两人之间说不定有故事呢。【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33) 2021年7月3日第33节:电子计时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五月份,柳侠惠已经在省田径队训练了两个月了。 他从小身体就好,再加上拥有了超能,训练起来并不是很吃力。 而且他没有任何压力,测试成绩总是比其他的队员们好很多,几个教练都不用为他操心,生活上也不怎么来拘束他。 在几个教练当中他和马永芳的关系最好。 一来是因为她是田径队里‘最先发现’他的人,二来是他们的脾气比较对路,都是不拘小节的人。 马永芳像大姐姐一样总是护着他,他也投桃报李,好几次用自己的工资买来牛羊肉做给她吃。 专业运动员跟工人一样每月拿工资,但是伙食上有些补助。 他们平时在食堂里吃饭也不限量,这可能是最令社会上的年轻人羡慕的好处了。 在这个年代的中国,还远远没有解决吃饱肚子的问题。 有的人看不惯他们之间良好的师徒关系,就开玩笑说马永芳给自己找了一个小爱人。 也有更恶毒的,说马教练被资产阶级思想腐蚀了,竟然去勾引自己带的徒弟。 马永芳是天生的直筒子脾气,说话毫无顾忌。 她不介意将那些造她谣的人骂得狗血淋头,因此在田径队里没人敢当面对她说三道四。 柳侠惠觉得他和马教练的关系很健康,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因此也没有太在意那些乱嚼舌根的人。 这两个月里,柳侠惠多少也了解到了马永芳过去的一些事情,虽然她自己从来都没有提起过。 马永芳的爱人在文革初期的一次武斗中被打死了,她一直没有再嫁人。 听说她跟副领队孙兵处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又分手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兵似乎不甘心,还在想方设法地去接近她,凡是他觉得跟马永芳走得近的男人,都会被他当成情敌。 柳侠惠已经觉察到了孙兵对他的敌意。 只是柳侠惠现在是整个田径队的骄傲,孙兵只是一个副领队,没有多大的实权,奈何不了他。 马永芳提醒过他,说孙兵这人有后台,要柳侠惠凡事多加小心,不要被他抓住了把柄。 柳侠惠没有忘了自己要办的大事,那就是调查苏萍的死因。 他刚进田径队就抽空去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找汪霞,希望从她那里了解一些线索。 可是那里的人说,汪霞半年前被公安部抽调去北京参加培训去了,培训完后就留在北京工作,不会再回来了。 柳侠惠很沮丧,心里酸酸的。 北京那个地方公子哥儿们特别多,汪霞到了那里就好像进了虎狼窝,多危险啊。 这次回省城,柳侠惠很想跟她再续前缘。 汪霞在他睡过的女人当中,虽然没有妈妈和徐佩瑶老师那么漂亮,但她是一个女警。 而柳侠惠的心里一直有着很强的女侠情结,他特别喜欢那些英姿飒爽的女警和女军人,认为她们就是当代的女侠。 他鼓动楚红梅去当兵,或多或少也是受到了这种女侠情结的影响。 现在离八月份的比赛只剩下三个月了,他只好暂时放下调查的事,先集中精力用在比赛上。 他并不是想要提高自己的成绩,而是要更好地控制自己的速度,争取在比赛中能够跑出自己想要的成绩,不多也不少。 这其实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主要是手动计时太不靠谱,而中国又没有电子计时的设备。 他只好去找自己的好朋友钱刚。 钱刚的爸爸是老红军,因为没有文化只在大学的保卫处混了个小科长。 但是他有好几个官职不小的老部下。 钱刚通过他爸爸的关系,走后门进了邻省的一所大学学习电子工程技术,成了所谓的‘工农兵学员’。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跟工农兵八竿子也打不着。 当然,能够逃避上山下乡的高中毕业生不止钱刚一个,比如像楚红梅这样的人。 她自己可能还不清楚,她去农村当知青实际上是去‘镀金’的,她的出路父母早就为她安排好了。 柳侠惠软磨硬泡地向田径队的领导请了两天假。 为了节省时间,他买的火车票是晚上的,第二天清早就到了钱刚的大学所在的那个城市。 钱刚见到他非常高兴,在他肩膀上用力锤了一拳。 将近一年不见,钱刚的个头又长高了一些,快到一米九了。 要不是他身具超能,肯定会被他这一拳给打趴下的。 钱刚一进校就被选入了学校的篮球队。 当他得知柳侠惠现在是省田径队的专业短跑运动员时,满脸都是惊讶,叫道:“妈的,我还以为你是受不了农村的苦偷偷地跑回来的呢。 我们从小在一起打篮球,我知道你跑得快,可是你百米能跑10秒5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跟你说,当专业运动员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不由分说地拽着柳侠惠去了学校的大操场,非要跟他比一比。 柳侠惠在硬座车厢里撑了一晚上,困倦得不得了,但是在老朋友的强烈要求下,他只好和他比了一场百米短跑。 比完之后,钱刚脸上的惊讶变成了赤裸裸的崇拜。 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对他道:“我服了你了,侠哥。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其实柳侠惠一直都是他的老大。 钱刚这人虽然聪明,但是不爱学习。 他从小学就开始抄柳侠惠的作业,一直抄到了高中毕业。 钱刚借口篮球队要训练,向班长请了一天的假,准备陪柳侠惠玩。 可是柳侠惠哪里有心思玩?他向钱刚问起电子计时的事。 钱刚虽然是学电子工程的,但是他入学还不到一年,心思又没花在学习上,哪里懂这些?于是他带着柳侠惠去电子工程系的实验室,找到了给他上过课的一位姓陈的青年女教师。 陈老师名叫陈玉莲,跟后世香港的那位著名女影星同名,今年二十二岁。 她的个子跟柳侠惠差不多高,戴着黑边眼镜,身上穿的是实验室的白色大褂,显得文质彬彬的。 她跟柳侠惠一样,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她自己也很优秀。 按后世的说法,她从小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学霸。 长大后她对电子工程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的志向是当一名大科学家。 要不是文革,她恐怕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教书,而是在科学院的某个研究所里工作吧。 柳侠惠跟她聊起了计算机和自动控制的话题,还提到了人工智能,一下子就把陈玉莲的兴趣给提起来了。 他们越聊越投机,钱刚因为插不上半句话,中途悄悄地溜掉了。 后来柳侠惠终于把话题转到了他来的目的上,说他想请她帮一个忙,看能不能在短时间内搞出一个电子计时的装置来。 他需要用它来测试自己的短跑速度。 “什么?你不是搞科学研究的,而是专业短跑运动员?”陈老师简直不敢相信,这么聪明,这么有见识的一个大好青年,居然不是她的同行,而是一个运动员!这不是暴殄天物吗?“都是革命工作嘛,跑得快也能为国争光呢。 ”柳侠惠只能嘿嘿地傻笑。 陈玉莲非常失望,但是她还是听明白了柳侠惠需要的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要用这个电子计时器?”“明天下午怎么样?”“啊???你!!!”陈玉莲都快被他气糊涂了。 做一个电子计时器没有什么技术上的难度,但是她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明天就完成这件事?柳侠惠赶紧解释说,他并不需要那种能够拿出去卖钱的东西,他只需要这个电子计时器的精度在百分之一秒以下,能够连续用上二三十次不出故障就行了。 他心想:如果她能按时把这个东西造出来,他就连夜用它测试自己的准确速度,估计要不了二十次他就能找到感觉,以后就再也用不到它了。 “明天晚饭后你到操场等我。 ”陈玉莲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出了实验室。 看样子她很生气,柳侠惠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柳侠惠出了实验室的大楼,看见钱刚在外面等他。 “侠哥,你怎么得罪陈老师了?我刚才看见她气冲冲地走了,我大声喊她也不答应。 ”“没有啊。 我们谈得很好,她答应明天下午就把我要的东西给造出来。 ”钱刚带他去学校的食堂里吃了一顿饭。 饭后他们回到钱刚的宿舍,柳侠惠往床上一躺,说他昨天坐了一晚上火车,累的不想动了。 于是钱刚让他在宿舍里睡觉,自己出去找人打篮球去了。 柳侠惠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钱刚已经上课去了。 柳侠惠自己一个人在校园里到处走动,想看看大学里的美女们。 可惜在这个年代,女人夏天穿的一般是的确良衬衫和深色长裤,既没有敞胸露背装也没有超短裙,更没有透明的丝袜和令人浮想联翩的高开叉旗袍。 那些花季少女们更是将自己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不时有成群结队的学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毛式’服装,排着队雄赳赳气昂昂地穿过贴满了标语的校园。 他叹了一口气,只好走出校园,在大街上闲逛了大半天。 晚饭后柳侠惠和钱刚一起来到了操场,看见陈玉莲指挥着她的几个助手正在架设刚研制出来的电子计时器。 好家伙,那东西分成两大块,每一块都有后世的电冰箱那么大,分别放在跑道两旁的两个结实的铁架子上。 另外还有一个发信号的装置,巴掌大小,像是一个小型的半导体收音机。 它的工作原理很简单:就是无线电加激光技术。 起点的裁判拿着那个信号器,上面有一个按钮。 只需一按按钮它就会发出无线电信号,终点的那个大家伙接收到信号后自动开始计时。 当运动员冲过终点时,会被激光会探测到,准确地纪录下时间了。 因为时间太匆忙,很多东西来不及完善,目前这个巨大的家伙一次只能纪录一个人的成绩。 不过,这已经满足了柳侠惠的需要。 他向陈玉莲表示了诚挚的谢意。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个电子计时器做出来,她肯定累坏了,说不定昨晚忙了一个通宵呢。 陈玉莲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可以开始测试了。 ”于是柳侠惠来到起点,做了几分钟的准备活动。 钱刚激动地捧着那个信号器,他要当第一个按下按钮的人。 陈玉莲的一个助手负责发令。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柳侠惠一共测试了十五次,也就是说他跑了十五个一百米。 每次起跑前他都在心里定下来一个速度,比如说10秒45,跑完后再跟电子计时器纪录下来速度做比较。 开始几次他跑得时快时慢,误差较大。 越到后来就越精确,他最后的五次测试误差已经控制在0点01秒之内了。 这就是说,以后他在比赛中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了。 他忽然抬头,发现陈玉莲正在盯着他看。 他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衣一条非常漂亮的碎花裙子。 还有,她的黑边眼镜也取下来了。 柳侠惠有些看呆了,脱口而出:“陈老师,没想到你长得这么美。 ”她听了这话,转过头去,脸红了起来。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柳侠惠必须要坐晚上的火车赶回去了。 钱刚骑自行车带着他,将他送到了火车站。 临别时,钱刚忽然问他道:“侠哥,你小子到底把陈老师给怎么了?”“什么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测试的间隙里,她问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包括你多大了,父母是干什么的,家里有几个兄弟姊妹,等等。 还有,她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回答说暂时还没有。 后来我邀请她一起来车站送你,她却红着脸拒绝了。 侠哥,陈老师她八成是看上你了,想跟你搞对象呢。 ”回到省体委的第二天,柳侠惠在食堂遇见了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 老唐名叫唐建春,他为人老实,跟几乎所有人的关系都处得很好。 他一见柳侠惠就问他道:“小柳,你知道马教练去哪儿了吗?”柳侠惠回答说不知道。 老唐显得很焦急,说自从星期二就没有人见到过马永芳。 她弟弟马永田因为有事情找不到她,急得把电话都打到省体委的领导那里去了。 老唐问了好多人都没有问出个究竟来。 他说这不像是马教练的一贯作风,她平时哪怕是半天不在,都会向队里的领导请假的。 老唐说完这些就急匆匆地走了。 柳侠惠吃完饭回到宿舍后,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最后一次跟马教练一起训练是星期二下午,晚上他就去钱刚那里了,直到现在才回来。 马永芳她能去哪儿呢?他知道,马永芳在本省除了弟弟马永田就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平时也没有见她跟别的人有过什么来往啊。 柳侠惠回到宿舍后,闷闷不乐地洗了澡,然后就躺下睡了。 只是他睡不着,心里老是想着马永芳。 这几个月下来,他经常去她的房间里,用简易的煤油炉给她做好吃的,马永芳也对他很好,常常在夜里帮他缝补衣服裤子上磨破的洞,虽然她的针线活儿并不是太好。 马永芳浓眉大眼,长得有点儿像电影《红色娘子军里》饰演女主角吴琼花的祝希娟。 她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身材特别健美,尤其是腿部腰部和背部的肌肉发达,她的奶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结实。 当然,很多男人会觉得她缺少女性的柔美。 柳侠惠却不同,他觉得这样的女人也很性感。 马永芳住的房间只有大约10平方,房间外面是狭窄的过道,还堆着许多杂物。 因此她在家换衣服时,如果柳侠惠正好也在,她从来没有让他避开过。 每当看到她的裸体时,他心中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虽然他并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34) 2021年7月3日第34节:绑架第二天早上,柳侠惠一个人在绕着操场跑步,操场里还要很多正在刻苦锻炼的男女运动员们。 今天本来应该是马教练来指导他的,现在他只能一个人自己练了。 跑了几圈之后,他就无精打采地停了下来。 “小侠哥,你不舒服吗?今天怎么跑了一会儿就不跑了?”问话的是一个又高又大的女运动员,名叫刘燕。 刘燕刚进田径队时是长跑运动员,身体完全发育后,她不再适合练长跑了。 教练发现她的力气很大,爆发力也好,就推荐她去练标枪。 她生得虎背熊腰,看起来像是后世的香港电影里黑道老大的保镖。 她很喜欢柳侠惠,经常来找他聊天。 对柳侠惠有意思的女运动员还有好几个,但是她们比较害羞,不如刘燕这么爽快大方。 “是啊,马教练她不在,我可以乘机偷一会儿懒了。 ”“马教练人多好啊,她要是能当我的教练那就好了。 ”“刘燕,你怎么也这么轻松啊?”刘燕现在的教练是孙兵,平时这个时候孙兵总是追着一群运动员的后面大声吼叫,搞得整个操场都能听见。 孙教练抓起训练来还是有一套的,铅球铁饼和标枪的省纪录都是他带的运动员创造的,虽然在全国来说他们的成绩并不是太理想。 “孙教练他已经不是我的教练了,新来的教练还在路上呢。 ”柳侠惠听了这话,同情地对她道:“离全国田径赛只有三个月了,在这个时候更换教练,对你太不公平了。 ”教练员跟自己带的运动员们的关系一般都很密切。 即使有的运动员背后可能会抱怨甚至咒骂自己的教练,但是师徒间的感情还是很难否认的。 孙兵带的运动员出成绩快,这是得到了大家的公认的。 “小侠哥,你还不知道吧?孙教练他是被开除的!”“啊?被开除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刘燕说孙兵是上个星期一被开除的。 过了一会儿,她撅着嘴小声说道:“其实……孙教练他这是咎由自取。 ”在柳侠惠的追问下,刘燕说出了背后的隐情。 孙兵平时指导女运动员时,偶尔会有一些出格的举动,也就摸摸屁股,捏捏奶子什么的,一般的女队员对他都敢怒不敢言。 不久前他又摸了新来的小蔡。 听说他这一次做得太过分了,是关起门来把小蔡的的裤子扒下来摸的。 小蔡回家后跟她母亲说了这件事。 她家里是普通老百姓,没有任何权势。 但是她有一个七弯八拐的远房表舅在省委上班,他的级别虽然不高,却是省里的大领导的秘书。 小蔡跟她母亲说这事时,碰巧这个表舅就在她家里。 表舅觉得这事给他自己丢了面子,于是拍着胸脯对她父母保证,说一定要替小蔡讨回公道。 他碰巧跟省体委的一把手,党委书记周强的关系不错。 第二天他就给周强打了电话。 周强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把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叫去批评了一通,让他严肃处理孙兵。 孙兵也有自己的后台,省体委的二把手是他的姐夫。 他当时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不服老唐的批评,还当面骂了他。 老唐如实向上汇报后,周书记大怒,立刻召集领导们开会,决定开除孙兵。 孙兵的姐夫当时也在场,他见周书记正在气头上,没敢替他的妻弟说话。 他想等风头过去后,再慢慢地疏通关节,将孙兵弄回田径队来。 柳侠惠突然想到,孙兵一直在追马永芳,她的失踪会不会跟孙兵有关系呢?他赶紧问刘燕:“最近孙教练有没有去找过马教练的麻烦?”刘燕摇了摇头,说她不知道。 虽然她知道孙兵确实很喜欢马永芳。 柳侠惠在心里推测:马永芳不会是被孙兵给绑架了吧?孙兵这人的脾气不好,情绪很不稳定。 若是因为被开除而受到了刺激,说不定会干出一些更出格的事情来。 想到此,他直接了当地告诉刘燕,马永芳失踪了,他怀疑跟孙兵有关。 他问她知不知道孙兵有什么秘密的藏身之处。 刘燕大吃一惊,她虽然也不太喜欢孙教练,但是绝不会想到他能干出这种事来。 她想了想,记起了一件事:孙兵曾经吹嘘过,他经常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小岛上钓鱼,那里有他自己搭建的一个窝棚。 对了,那个小岛的形状像荷叶,因此被称为荷叶岛。 它位于省城东南方的莲花乡,离开这里有三十多里路。 柳侠惠对她道:“谢谢你,刘燕。 我现在就去荷叶岛找马教练。 ”说罢他转身就走。 刘燕追了上来,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我有自行车,可以载着你。 ”柳侠惠不想让她去,但是她坚决要去,他只好坐上了她的自行车的后座。 刘燕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因为她练过长跑,腿部的肌肉也很发达。 她让柳侠惠抱紧她的腰,然后呼呼地蹬着自行车就上路了。 出了城之后,柏油大路变成了黄土路,路面上不怎么平整了。 刘燕已经累得骑不动了,换成了柳侠惠载着她。 他们不时需要停下来向其他的行人问路。 很多人都不知道荷叶岛在哪里,但是莲花乡还是知道的。 柳侠惠和她骑着车直奔莲花乡。 终于,他们遇到了一个知道荷叶岛的人。 那人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山路,对他们道:“那条路就是通往荷叶岛的唯一一条路,大概还有十二三里吧。 ”刘燕一看,心想:我的乖乖!那条路太窄,肯定不能骑自行车。 十二三里的山路,步行的话就是走到天黑也走不到。 她转头看了看柳侠惠,想说放弃的话,又觉得说不出口来。 她跟他似乎建立了一种共患难的感情。 刚才她载着柳侠惠时,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腰。 因为颠簸,他的手臂没少在她的乳房附近摩擦。 说实话,她虽然很累,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柳侠惠对她笑道:“刘燕,谢谢你陪我来到这里。 你已经很累了,还是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马教练。 ”刘燕有些吃惊地望着柳侠惠:“难道他不累?”他的肌肉虽然也很发达,但是跟她比起来,他的身体实在是显得太单薄了。 他已经载着她这个体重一百八十斤的标枪女运动员骑了这么远的距离,莫非他是铁打的?她不想抛开他自己回去,但是又害怕成为他的负担,于是便对他道:“小侠哥,要不我跟你一起走着去吧?这条路太窄,又高低不平,骑车会摔跤的。 ”柳侠惠笑道:“好,再次感谢你来陪着我。 不过,你完全不用担心,我骑车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你只管放心吧!”说罢柳侠惠骈腿上了自行车,刘燕只好跟着跑了几步,跨骑在后座上。 她用两手环抱在他的小腹处,奶子紧贴在他的背上。 “天哪,这是什么感觉?真舒服啊!”刘燕忍不住在心里欢呼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骑到了那条山路上。 这条路弯弯绕绕,高高低低,时而要爬坡,时而又变成了窄窄的田埂,刘燕坐在后面紧紧地搂住他,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可是柳侠惠不但没有减速,反倒加快了速度。 “刘燕,你要相信我。 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管它!”刘燕此时哪里还有别的选择?她乖乖地听他的话,闭上了两眼。 只听得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样。 她渐渐地忘掉了恐惧,心情也变得欢快了。 她哼起了《游击队歌》。 她爸爸是复员军人,这是她小时候跟爸爸学过的唯一一首歌。 “好了,我们到了。 ”听到柳侠惠说话的声音,刘燕睁开眼睛一看,前面是一个不大的湖泊,柳侠惠把自行车停在了湖边。 湖当中的那个岛应该就是荷叶岛了。 这里周围都是山,很荒凉,不见一点儿人烟。 荷叶岛不大,面积应该不到十分之一平方公里。 它的形状确实像一片荷叶,尾部是长条形的,伸向湖边,离湖岸最近的距离只有二十多米。 可是湖水好像很深,没有船怎么去岛上呢。 他们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了一条小木船。 不过,木船不在湖岸边,而是停在小岛那一边,用一根绳子系在一棵树上。 必须先到岛上去才能上船!“刘燕,你把眼睛闭上吧。 ”柳侠惠忽然对她道。 她好像养成了听他的话的习惯,闭上了双眼。 只听得‘呼’的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旁飞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柳侠惠已经坐在小船里了,他手里拿着桨,正把它往她站立的地方飞快地划过来。 “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有法术,能够在水面上奔跑?”她哪里知道,柳侠惠是跳过去的,这个距离大大地超过了三级跳远的世界纪录!不过,她没有时间惊讶了,柳侠惠已经把小木船划到岸边,招手让她也上了小木船,然后掉转船头往荷叶岛划去。 再说马永芳。 星期二下班时她听说了孙兵被开除的消息,心里叹道:“这个家伙纠缠了我这么久,现在终于摆脱他了。 ”马永芳出生在山东,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 她父亲来到这个南方的省城工作,她和弟弟也跟着转到了本地的中学继续上学。 她从小就热爱各种体育运动,一直是学校里的体育尖子。 孙兵也在同一所中学读书,比她高两个年级。 他的力气很大,十五岁就获得了全省青少年的铅球冠军,后来他被选拔到了国家队。 两年后,马永芳也进了国家队当短跑运动员,并在全国运动会上获得了女子一百米和两百米第三名的好成绩。 这时的孙兵已经打破了全国铅球纪录。 文革前,他们先后从国家队退役了,回到省田径队当教练。 孙兵开始疯狂地追求她,但是她看不上他。 她喜欢的是省报一个负责撰写体育新闻的记者,他名叫郭志文。 郭志文长得眉清目秀,瘦瘦的,戴一副深度近视眼镜。 偏偏他也很喜欢马永芳,两人很快就结了婚。 文革开始后,郭志文和马永芳都加入了各自单位的造反派组织。 问题是,他们的组织在省城分属不同的派别,小两口子白天在大会小会上揭露批判对方的阴谋,骂对方是反革命,晚上回到家后还要在灯下展开一场大辩论,然后才熄灯睡觉。 这种事听起来可笑,在文革中却是屡见不鲜的。 直到有一天,武斗来临了,两个造反组织之间大打出手。 郭志文很倒霉,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在头上,流了很多血。 等到同伴们把他送进医院抢救时,他已经咽气了。 这件事对马永芳的打击很大。 她从此退出了造反派,不再参与任何派别了。 过了半年,还是孑然一身的孙兵又开始对她示好了。 可惜她还是对他毫无感觉,也没有再嫁人的打算。 星期二吃过晚饭后,马永芳洗了澡,然后开始在灯下修改柳侠惠的训练计划。 她觉得柳侠惠这小子似乎还有潜力没有发挥出来,他完全有能力在100米和200米这两个项目上夺得全国冠军。 如果可能的话,她还想让他参加跳远的比赛。 这个小家伙太神秘了,总是能给她带来惊喜。 想到这里,她的脸有些发烧。 最近一段时间柳侠惠常常进入她的梦境,是那种很香艳的梦。 她一看闹钟,已经过了十点半了。 她刚准备熄灯上床睡觉,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的站着的是孙兵。 他一脸诚恳地对她说:他马上就要离开田径队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明白这些年他一直在追她,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他想请她去他家吃一顿饭,表达自己的歉意。 马永芳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 她晚饭只胡乱吃了几口,正好有些饿了。 另外她对孙兵还是抱有一些同情之心的。 他对她这么倾心,追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又混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确实有些不忍。 她哪里知道,孙兵在心理上有很严重的问题。 也就是说,他是一名精神病患者,情绪时好时坏,极不稳定。 他对那些女队员们的不当行为,多半也是由他的心理疾病引起的。 孙兵住在离省体委的大院不远的一条巷子里。 她到了孙兵家里后,发现他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有她最喜欢的大葱炸酱卷饼,还有土豆炖牛肉,等等。 孙兵是本地人,不知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他们边吃边聊,说起了许多上中学时的开心事儿。 孙兵给她倒了满满一大碗白酒。 马永芳本来不想喝,但是在孙兵的劝说下,她还是喝完了这碗酒。 孙兵见了,高兴坏了,他自己至少喝了三大碗。 这时孙兵的情绪突然变坏了,他开始恶毒地咒骂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还有省体委的领导们,说他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马永芳还从来没有见过孙兵这么失态的样子,她有些害怕了。 她推说不胜酒力,起身向他告辞,他却不放她走。 两人在屋里推推攘攘的,把桌上的碗碟都拂到地上了。 后来马永芳忍无可忍,用力将孙兵推到在地上,打开门冲了出去。 到了大街上,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已是深夜了,她走着走着,突然从旁边跳出来一个黑影,在她头上重重地打了一拳。 马永芳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马永芳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木棚里的一堆稻草上。 她的手脚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嘴也被布条塞住了。 她转过头一看,只见孙兵躺在她身边,正呼呼大睡。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从孙兵的衣服裤子上已经干了的泥浆看,他一定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到这里来的。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已经醒来过好几次,但是每次都被人打晕过去了。 她四下里看了看,这木棚里有一张简陋的木桌和几个两个木凳,一把铁锹和一把锄头。 另外还有一根长长的一头被磨尖了的铁棍,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的嘴被堵住了,喊不出来。 即使能喊出来,这个附近也不一定会有人。 她挣了几下,绳子绑得很紧,她挣不开。 她悄悄地将身子往木棚外面挪动。 她想:外面的地上应该有石头,她可以在石头上把绳子磨断。 可惜她挪了不到两米远,孙兵就醒了。 他两眼通红,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扔回到稻草堆里。 马永芳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同时用绑在一起的两腿去踹他。 孙兵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地打了她几个耳光。 然后从背后拔出一把磨得雪亮的匕首,在她眼前恶狠狠地比划了几下。 马永芳马上吓得不敢再挣扎了。 孙兵把她嘴里塞的布条取来出来,对她道:“我老孙这辈子算是完了,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过在我死之前,我要和我最喜欢的女人成亲,你就是那个女人。 若是你乖乖地听从我,真心地爱我三天,我可以让你好好地活下去的。 不然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死。 ”马永芳叫道:“孙兵!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孙兵又把他的匕首拿了出来,抵在她的脖子上,吼叫道:“你这个婆娘,给我闭嘴!”他接着道:“老子没犯法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来爱过我,如今我豁出去了,找个女人来好好地爱我一次,就是死也值了!”马永芳心想:孙兵他肯定是疯了,哪有这样找‘爱’的?可是从他的眼神里,她看出得他是认真的。 这让她心底一阵阵地发凉:完了,他已经变成一个魔鬼了,她背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从外面传来的鸟叫声,她推断出这个地方处在荒郊野外,很可能是在一座荒山上,周围没有人烟。 即使她大声呼救,也完全没有用。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想起了新婚之夜他们沉浸在欢爱之中不可自拔。 她悲上心来,忍不住‘哇哇’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刺激了孙兵。 他扑过来骑在她身上,用力拧她的奶子和屁股。 接着,他解开了捆绑她的绳子,将她的裤子撕破,露出了下体。 他强迫她脸朝下趴着,掏出自己的鸡巴,从后面捅进她的肉穴,飞快地抽插起来。 他一边肏她一边说道:“哼!老子那么喜欢你,你却非要嫁给姓郭的小白脸。 现在终于轮到老子来玩你了,你老公在地底下还不是干瞪眼,看着我搞他的老婆!哈哈!”马永芳又羞又怒,但是又毫无办法。 论力气她不是孙兵的对手,反抗只能自取其辱。 她不愿看见他讨厌的面孔,只好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奸淫,心里在想着脱身的办法。 她怎么也想不到,孙兵不一会儿就把她肏到了高潮。【发布地址:Kanqia.CoM 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从头再来(35) 2021年11月3日第35节:荷叶岛孙兵肏马永芳时,嘴里还不停地对她骂骂咧咧。 她不想去理他,只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 可是孙兵的话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中。 “妈的,你五年前就该是老子的女人了!”他一边骂着,一边还用巴掌‘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马永芳心里不免觉得奇怪:她丈夫就是五年前死的,那时她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瞧孙兵。 他为什么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呢?这人疯了,不可理喻。 她不再去想这些了。 该死的是,她被他肏到了高潮,嘴里忍不住发出了羞耻淫荡的叫声,心里却愧疚得要命,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孙兵完事之后,将马永芳浑身脱得精光,又重新用绳子捆绑起来。 然后他就一个人离开了,她的那些撕破了的衣服裤子也被他带走了。 马永芳现在浑身赤裸,手脚还被绑着无法挣开。 即使她能光着身子跑出去,也跑不远。 她又渴又饿,心里充满了绝望。 后来她困了,就躺在稻草堆里睡着了。 直到天快黑时,孙兵才回到这个木棚里来,他带回来了许多大包小包的东西。 他做的第一件事竟是给马永芳洗澡!他把她扛在肩膀上,走到湖边,然后放了下来,对她道:“马永芳,我先跟你说明白。 你要是想跑,我会把你抓回来往死里打。 倒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你听见了?”马永芳点了点头。 她知道跟他没法理论,只能先依着他。 他给她松了绑,让她站在膝盖深的湖水里。 他给她身上各处都打了肥皂,然后拿着一条毛巾替她仔细的洗了起来。 他洗得非常认真。 马永芳在木棚里憋了一天,也趁这个时候尿了一泡。 她疲惫不堪,心里又害怕,早已顾不得羞耻了。 她的手脚虽然自由了,却不敢跑。 这是因为她被绑了一整天,全身都麻木了,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跑了。 要不是孙兵扶着她,她可能会一头栽进湖水里。 另外,她觉得孙兵说的是实话。 要是她跑了,他真的会把她抓回来往死里打。 洗完澡之后,她又被孙兵扛回了木棚。 孙兵从他带来的那些包裹里取出来包子馒头和油饼等食物,给她吃。 马永芳顾不得去多了,抓起来就往嘴里送。 包子馅多半是猪肉的,油饼可能也是猪油炸的,但是她早把自己是穆斯林这件事给抛到了脑后,吃得很香。 孙兵看了她的吃相,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那模样反倒让她心里发毛。 孙兵拿出来一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裤子,让她换上。 这些衣服的颜色很鲜艳,但是很土气,尺寸也不对,说不定是他从附近农村里的哪一家新媳妇那里弄来的。 马永芳不想穿,她抬头看了孙兵一眼。 孙兵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穿上吧,要不等下光着身子怎么拜堂?这些衣服裤子虽然土气了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搞到手的。 ”她不敢抗拒,只好乖乖地穿了起来。 看孙兵的样子,他不像是开玩笑,他真的准备跟她拜堂成亲!孙兵接着在木棚里的那张破桌子上摆下了一些东西,包括香烛和两个写了字的木牌。 马永芳看见木牌上写着‘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的字样,心中一动。 她记得去年还见过孙兵的父母,跟他们聊过几句。 他们是一对极为普通的农村夫妇,看起来很淳朴也很善良。 原来他们已经死了。 她接着又想:孙兵如今精神失常,会不会和他父母的去世有关系呢?然后他们拜堂了。 除了跪下给他父母的牌位磕头,敬酒,孙兵还准备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斜斜的字。 他对着父母的牌位开始念了起来,大意是:父母大人在上,儿子今天终于娶了媳妇了,她叫马永芳。 就是你们去年见过的,很喜欢的那个马姑娘。 你们活着的时候儿子不孝顺,惹你们生气,今后儿子一定跟永芳好好地过日子,给你们生一大群孙子孙女……。 孙兵一边念一边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父母的感情绝不是假的。 马永芳听着听着就泪流满面了。 她暂时忘掉了孙兵对她作的恶,完全沉浸到一种极度的悲哀之中。 她母亲在她记事之前就去世了。 她想起父亲死时,对她和弟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早日成亲,多生孩子。 可是直到现在,她和弟弟还是单身,她心里觉得很对不起死去的父母。 不知不觉地,她也跟着孙兵一起大哭起来。 “擦擦脸吧。 ”说话的是孙兵,他递给她一条湿毛巾。 她突然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讨厌了。 她默默地地接过毛巾,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 她的脸红了,还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孙兵不禁看呆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们的肚子早饿了。 孙兵收好了父母的牌位,拿出来一大块卤好了的牛肉放的桌子上,又开了一瓶散装白酒。 他们两人肩并肩坐在桌子旁,孙兵拿出一把刀子割牛肉和她分着吃,一边吃一边喝白酒。 很快,两个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了。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满是酱牛肉汁的脸。 不知怎么的,马永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孙兵也跟着她笑,两人一直到笑得喘不过气来时才停下。 接着他们扑进了对方的怀里,一边亲嘴,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很快两人就又是一丝不挂了。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干草堆里,然后纵身压了上去。 “永芳,我爱你。 ”孙兵说罢这句话,就掰开她的两条腿,‘扑哧’一声,将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穴里。 他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揉捏的她的奶子,同时快速地在她肉穴里抽插着。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喔……”马永芳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当然,她即使嘴没被堵住,也说不出‘我也爱你’这种话来。 她虽然被他肏得极为舒服,可是心底里还是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只是,她抵挡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情欲。 她满脸绯红,忍不住再次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很快她就陷入了极度的肉体的欢娱里。 孙兵在马永芳体内射精后,没有再来捆绑她,而是自己一头倒在草堆上呼呼地睡着了。 马永芳觉得现在是逃走的极好时机,可是又害怕自己人生地不熟,逃不了多远就会被孙兵给抓回来。 除非……除非她先下手杀了他。 她盯着木棚角落里放着的铁锹和锄头,还有那根一头尖的铁棍,那可能是他用来叉鱼的。 她心想:“孙兵个子虽然不高,但是身体极为强壮。 他要是醒了,十个我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铁家伙把他打死,至少要把他打得不省人事,我才能逃出去。 ”她慢慢地坐了起来,穿好衣服,然后一边注意着孙兵的动静,一边悄悄地向外移动。 不一会儿,她的手已经能摸到那把铁锹,握住了。 这时孙兵翻了一个身,从仰睡变成了侧睡。 他睡前并没有穿衣服裤子,还是赤裸着身子。 她看见了他粗黑的鸡巴,他的龟头正对着她的方向。 这时的马永芳却在心里犹豫起来:孙兵该死吗?他暴力绑架了她,又把她强奸了好几次,从这一点看来他确实该死。 可是她觉得自己还是下不去手。 她虽然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但是并不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跟他接触了一天后,她觉得他更可能是因为精神失常才对她犯下这种罪行的。 当然,她也担心自己万一一击不中,反被孙兵所害。 凭着直觉,她认为孙兵最终会选择走上自杀的绝路。 她已经被奸污了,作为过来人,这种事她可以挺过去,完全没有必要冒险,因为这么做不值得。 她又看了孙兵一眼,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恢复硬度,硬了起来。 她脸上有些发烧。 他刚才确实给了她很大的满足,单论性能力,他比她死去的丈夫郭志文可要强多了。 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有些期待再被他强奸一次。 她放下铁秋,悄悄地躺回到干草堆里,闭上了眼睛。 躺了不到一分钟,孙兵突然跳起来,穿好衣服后一个人从木棚里走了出去。 马永芳在心里暗叫:“好险。 刚才幸亏我没有轻举妄动。 ”她躺在那里不敢动,也没有睁眼。 过了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大约一小时后,孙兵从外面回到木棚,马永芳还没有睡醒。 他拿起一瓶散装白酒,打开盖子,一边喝,一边满意打量着自己新娶的媳妇。 突然间,孙兵听到了马永芳在说梦话。 “小柳……柳侠惠……你别……别离开我!”在田径队里,有几个人对马永芳颇有非议,认为她行为不检点,竟然跟一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孩打得火热。 孙兵平时虽然不太招人喜欢,但是他偏偏自视甚高,不愿意相信他心爱的永芳会喜欢上别的人,更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徒弟。 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就跟谁急,因此大家都不敢当着他的面议论马永芳。 听了她的梦话,他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 难道她真的和那个姓柳的小子不干不净?他怒从心头起,走上前去将她推醒,扯她的头发逼问她跟柳侠惠到底是什么关系。 马永芳虽然害怕他,但还是被他的这种行径给激怒了。 她开始奋力反抗。 可惜她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强壮的孙兵给打趴下了。 “妈的!你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可以去勾引那个乳臭末干的小子?”他用力在她的胸脯和屁股上又掐又拧,还对她咆哮道:“下次我碰上那个姓柳的,一定要他的好看!”马永芳因为愤怒和屈辱,几乎没有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 只是孙兵对柳侠惠的威胁,让她心里为柳侠惠担心起来。 刚才在梦境里她确实在和柳侠惠纠缠不清。 她梦见孙兵被公安机关带走了,孙兵强奸她的事情也被公开了。 田径队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她一贯作风不好,喜欢勾引男人,和自己的徒弟不清不楚的。 甚至有人说她守了五年寡,肯定是熬不住了,很可能不是孙兵强奸她,而是她主动去跟他发生关系的。 马永芳为人不错。 但是她个性太强,又从来不肯服输,因此得罪过一些人。 这一次对她表示同情的人不多,她百口莫辨。 队里的领导找她谈话时,也拐弯抹角地批评她,要她注意影响。 她承认,自己确实喜欢柳侠惠这个小伙子。 她跟他朝夕相处,有很多机会和他发生比较亲密的接触。 每次她的心里都会产生一些冲动,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喜欢看他健美的身体,有时真想把他抱在怀里爱抚一番。 她欣喜地发现,柳侠惠好像也喜欢她!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他的下体就有了很大的反应。 她是过来人,当然注意到了。 后来她经常找机会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自从丈夫死后,她在男人面前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甜蜜羞涩的时刻。 她想:她和他虽然年龄上差了许多,但他们都是单身男女,是成年人,就算在一起也不犯法吧?大不了她离开田径队,去一所中学当体育老师,就像她弟弟一样。 可是,这一次柳侠惠也顶不住舆论的压力了,要求更换教练。 她伤心地哭了,紧紧地抱住他,恳求他不要离开她。 柳侠惠好像被她挑起了情欲,她能感觉到他心跳在加快。 正当他们的嘴唇快要碰到一起时,孙兵把她从梦中弄醒了,对她又打又骂。 发泄了一通怒火之后,孙兵的性趣又上来了。 他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开始了对她的新一轮的奸淫。 马永芳先是大哭,后来她的哭声慢慢地变了调,变成了极为淫荡的呻吟声。 “你果然是个骚女人!快对老子说实话,你和姓柳的小子到底睡过没有?”孙兵一边狠狠地肏她,一边逼问道。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打木棚的门,马永芳听到了徒弟柳侠惠的声音。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天哪,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小柳看见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36) 2021年11月3日第36节:救人柳侠惠和刘燕一起上了荷叶岛。 岛上一片荒芜,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可是那条小船明明就停在湖边,用绳子拴在一颗小树上,显然是有人来过的。 那人总不能先坐船上岛然后再游泳回去吧?终于,刘燕发现了被荒草覆盖着的一条小径。 他们沿着小径,来到了一个木棚跟前。 柳侠惠听到了木棚里传出来的一种奇怪的声音。 他向刘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两人悄悄地接近那个木棚。 慢慢地,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楚了,是一男一女在交合时发出来的呻吟声。 男的声音极粗,柳侠惠不敢保证那是孙兵的声音,但是女的肯定是马永芳。 他和她朝夕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对她的声音太熟悉了。 问题是,听声音马永芳她好像也很兴奋,她到底是自愿的还是在被人强奸?这时一个女人的身体贴了上来,从后面伸手抱住了他。 是刘燕,她显然也听到了屋里传出来的那种声音。 她还没有跟男人睡过。 但是她整天和一大群精力旺盛的运动员在一起,时常能看到青年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听到他们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因此她对男女之情并不陌生。 省体委明面上禁止二十岁以下的运动员谈恋爱,但是领导们也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被禁止呢?去年有一次她回家探望父母,返回省体委的那天晚上,刚推开寝室的门就撞见她的室友,一个即将退役的女摔跤运动员,正跟一个男在里面肏屄。 那男的赤身裸体,浑身是汗地趴她室友身上,两手抓住她室友的奶子,正挺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地戳她的私处。 她室友的两条腿被男的扳成了令人难以想象的角度。 刘燕吓得‘妈呀’一声惊叫,扭头跑了出去。 刘燕外表上看来很大方豪爽,在男女之事上却还是比较保守的。 已经有好几个男运动员对她表示了好感,他们除了用语言挑逗过她,胆子大一点的还趁没人在跟前时摸过她的奶子。 她对男人的追求虽然很期待也很好奇,但是她并没有去搭理这几个人。 她早就在心里喜欢上柳侠惠了。 她不敢向他表白,一直将自己心事埋藏在心里。 如今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她的胆子变大了,竟然下了决心,准备在此时此地向她的爱人表明心迹!她的心跳加快了,脸也红了。 她闭上眼睛,伸头过去,想去亲吻他。 她听别的女运动员说过,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和他亲吻是最起码的。 “马教练!马教练!我是柳侠惠,开门!快开门啊!”柳侠惠却没有功夫顾及到意乱情迷的刘燕,他开始用力拍打木棚的门,一边拍一边喊。 经过简暂的思考,他认定马永芳不太可能突然跟一个男的好上了,她更不可能喜欢上孙兵这样的人。 再说她在省体委有自己的住处,有什么必要跑到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来跟情人幽会呢?至于她淫荡的叫声,那应该是出自本能。 女人即使被强奸,也有可能兴奋起来,甚至达到高潮的。 木棚里的光线很暗,他站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他还是坚持原来的看法,觉得马永芳应该是被绑架来的。 即使他的推断是错的,他相信她也是会原谅他的。 此时此刻他必须尽快将这里的情况弄清楚!‘咚’的一声响,木棚的门被人从里面踢开了。 柳侠惠因为身具超能,他抱起刘燕飞快地往后退了两步,才没有被木门撞到。 只见孙兵浑身是汗,毛茸茸的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 他一见门外的柳侠惠,就红了眼。 “姓柳的,你这个狗娘养的小杂种!我……我打死你!”他对着他怒吼道。 孙兵肏马永芳正肏得来劲,被人打扰后很不高兴。 他穿上裤衩踢开了门,见来的人竟是自己的情敌,他妒火中烧,哪里还有半点理智?他顺手抄起了木棚里的那把铁锹,恶狠狠地冲向外面的柳侠惠。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柳侠惠身后还站着他的徒弟刘燕。 马永芳见孙兵拿着铁锹要去打柳侠惠,她顾不得许多了,扑过来抱住他的腰,叫道:“孙兵,你……千万不能伤害他!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她这话等于不打自招,更好比火上浇油,孙兵的嘴都被气歪了。 他猛地一甩,将马永芳的身体甩开,滚倒在一旁。 紧接着,他‘噌’的一声就从木棚里冲了出去,举起铁秋向柳侠惠的头劈了下去。 柳侠惠在刚才那一瞬间,已经清楚地看见了马永芳浑身上下被绳子勒出来的印子。 他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果然是被孙兵绑架来的。 一想到他敬爱的马教练被孙兵这个家伙欺负污辱,他心里就怒不可遏!不过,他没有忘记两年前杀死周建国的教训。 周建国的死虽然是罪有应得,但是善良的周师傅却因此而自杀了,张鹿萍阿姨也差一点被害得身败名裂。 怎么才能既惩罚孙兵,却又保护好马教练,不使她受到更大的伤害呢?就在他一边思索解决办法,一边不停地闪避着孙兵手里的那把铁锹时,突然从孙兵身后飞来一根铁棍,将他捅了个透心凉!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柳侠惠身具超能,孙兵的铁锹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身体。 可是在旁观的刘燕看来,情形却是大不一样。 孙教练一心想要侠哥的命,他的攻击虽然都被侠哥躲过了,但是每一次都是险到了极点。 眼见心爱的侠哥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刘燕不及多想,从木棚里拾起那根一头尖的铁棍,追了出来。 就在孙兵举起铁锹,准备对柳侠惠再次做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她‘嗖’的一声,将手里的铁棍像投标枪那样投了出去。 铁棍穿透了孙兵的身体,他几乎是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 他的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看来是死不瞑目。 刘燕吓得呆呆的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孙教练死了,我杀人了,……孙教练死了,我杀人了……”柳侠惠也楞了大约十几秒钟,随后就清醒过来了。 他必须马上把孙兵的尸体处理掉,要不留一点儿痕迹,以免给刘燕和马永芳惹来麻烦。 当然,他还需要安抚好这两个女人。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刘燕搂在怀里,对她道:“别害怕,刘燕。 孙教练他是个坏人,他死了是罪有应得。 我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这一路上他早就看出刘燕对他的那种深深的爱意了,现在为了让她尽快地恢复镇定,他不得不打起了这张‘爱情牌’。 刘燕没有想到柳侠惠会用这么亲热的姿势抱住他,还说要保护她,她顿时充满了喜悦。 可是,她毕竟刚刚杀死了自己的教练,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侠哥,我杀了人,他……他们会抓我去坐牢吗?”柳侠惠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道:“刘燕,你是为了救我的命才不得不杀人的,我是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要相信我。 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就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你愿意相信我吗?”刘燕的脸刷地红了。 “侠哥他说什么?他知道我喜欢他?”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这梦中的一幕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发生。 “侠哥,我愿意……相信你。 ”这时他又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出于本能回吻着他。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刘燕,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必须尽快把孙兵的尸体处理掉。 你能不能去帮我去照顾一下马教练?她被孙兵绑架来这里,还遭到了强奸,我很担心她。 ”“好的,侠哥,我这就去。 ”来自心爱的人的请求,她能不答应了吗?其实她自己的情绪也很不稳定,很需要人来安慰她。 眼看着刘燕走进了那个木棚,柳侠惠赶紧开始行动起来。 他一手拿起那把铁锹,一手抓住孙兵的一条胳膊,将他的尸体拖到了离木棚大约半里远的一个灌木杂草丛生的荒丘上。 然后他挥动铁锹,开始在地上挖掘。 他使出了全部的超能,用最快的速度在地上挖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坑。 在他的努力下,坑的深度在不断地增加,很快就快到两米了,他站在坑里,外面即使有人也看不见他,只能看见泥土不断地从坑里面‘飞’出来,越堆越高。 他突然想起来,要是再挖下去,他可能就爬不出来了,这不是‘自掘坟墓’吗?他赶紧跳起来抓住坑边的野草和泥土,从坑里爬了出来。 他跑到湖边,将那条小船从水里拖上岸,然后将绑小船的那根绳子解了下来。 那绳子足有十五六米长,很合他的心意。 他拿着绳子跑回坑边,将绳子的一头栓到一颗矮小的灌木的根部,另一头坠到坑里。 他抓住绳子再次下到坑底,拿起铁锹继续挖,一直挖到大约六米深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多亏了他的超能,要不然这么深的坑,一般人是绝不可能用铁锹将坑底的石头和泥土抛到坑外去的。 他拿着铁秋,扯住绳子从坑底爬了上来。 他将孙兵的尸体扔进坑底,然后用坑外的石头和泥土将坑填上。 他把泥土踩实,又移来了几颗说不出名字的小树种在上面。 他挥起铁锹将坑里翻出来的剩余的新土四下里撒开,又弄来一些杂草树叶盖在地面上。 在这种荒芜的地方,只要下一场雨,恐怕就没有人能看出任何挖掘的痕迹了。 他的想法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挖掘机,即使有人在原地挖坑,哪怕有二三十个人一起挖,也绝对无法达到他所挖的深度。 这样,孙兵的尸体就不太可能被人找到了。 孙兵是被单位开除的人,以前的同事和朋友对他避之犹恐不及。 他父母姐姐都已不在人世,只有一个姐夫在省体委当二把手。 听其他人说,他姐夫也只是看在他死去的姐姐的份上对他有些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密切。 柳侠惠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其实才不到一个小时,离天黑大约还有一个钟头。 他连着挖了一个小时的坑,已经成了一个泥人了。 若不是身具超能,他早就累死了。 他走到湖边,衣服裤子都不脱就跳进湖水里洗了起来,洗完后他穿着湿衣服回到了那个小木棚。 他看见刘燕和马永芳都坐在草堆上,互相搂抱着。 她们很紧张,眼神里透着惊惧。 见到进来的人是柳侠惠,她们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她们一起站起身来,向他走了过来。 稍微喘了几口气,柳侠惠对她们说道:“孙兵的尸体我已经处理掉了,埋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这里发生的事只要我们都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刘燕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说道:“侠哥,你真棒!”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她刚刚杀死了自己的教练,心里很慌张,一直坐立不安。 可是柳侠惠一来,她就镇静了下来。 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柳侠惠捧住她的脸,对她道:“刘燕,你自告奋勇和我一起来找马教练,吃苦受累不说,刚才还救了我一命。 我真该好好地感谢你一番。 ”说罢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刘燕满脸绯红,浑身发软,好像快要被他的这一吻给融化了。 他注意到马永芳没有说话,她好像在躲避着他的目光。 他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她虽然是一个豁达的女人,但是被孙兵强行绑到这个地方,污辱奸淫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是谁,心理上肯定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她现在特别需要人来安慰。 他向马永芳张开了双臂,道:“马教练,你受苦了!”马永芳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刘燕好像受了她的影响,也和他们抱在一起流下了热泪。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37) 2021年11月3日第37节:调教星期一的早上。 刘燕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后就来到操场上找柳侠惠一起训练。 从荷叶岛回来后,柳侠惠让她去跟田径队的领导谈,要求让马教练来负责她的训练。 马教练从来没有带过标枪运动员,但是柳侠惠向她保证,说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的标枪成绩在全国运动会前提高三米以上。 提高三米啊,这在平时她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这个成绩虽然离全国女子标枪纪录还差了两米,但是至少已经达到了竞争全国冠军的水准。 侠哥的话她不能不听,他身上仿佛具有某种神奇的能力。 那天从荷叶岛往回赶时,天已经黑了,他们三人同乘一辆自行车。 柳侠惠坐在中间,马永芳坐在前杠上,她坐在后座,两手搂住他的腰。 柳侠惠不但两条腿要蹬车,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抱住马永芳。 她精神上体力上都没有恢复过来,他必须防着她从车杠上滑下来。 他只用一只手握着车把控制方向。 第二天刘燕发现,她的那辆载重自行车的轮胎全不见了,两个光秃秃的车轮上到处是磕磕碰碰的凹痕,都变形了。 她不明白,侠哥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他又是怎么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保持不翻车的?总之他一刻也不停地蹬着车,载着她们两个加起来超过300斤的大活人,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马永芳的宿舍。 她们因为一路上的颠簸,早就累得不行了,屁股和大腿都被磨得火辣辣地痛。 两人一进门就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不一会儿,她们都呼呼地睡着了。 至于柳侠惠,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们一点儿都不知道。 早上醒来后,她发现马永芳已经起来了,在等她吃早饭。 桌子上摆着刚从食堂买来的冒着热气的稀饭和馒头。 再看自己身上,里里外外都穿着干净的衣服,像是洗过了澡。 昨天那身脏衣服还在墙角里搁着,特别显眼的是裤子的屁股处被磨出来的一个大洞,还有换下来的裤衩上面带着的血迹。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伤处已有纱布和绷带包着。 显然,有人在她睡着时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还处理了伤口。 刘燕抬起头来,看向马永芳。 马教练却告诉她:“不是我,这些都是小柳做的。 他也帮我处理了伤口。 ”马永芳说这话时脸色微红,透出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妩媚。 刘燕突然想起来,队里有人背后议论,说马永芳跟柳侠惠“有一腿儿”,难道这事是真的?她找到柳侠惠时,他正在操场的跑道上跑步。 他刚到田径队时,因为成绩出色,其他的短跑运动员们都想跟他学一手。 可是几天以后,他们发现他的训练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而且他训练的时间也不是很长,运动量也远不如他们的大。 如今已经没有人再跟在他后面学了。 “刘燕,你来了。 ”柳侠惠看见了她,停下了脚步,笑着跟她打招呼。 “你好,侠哥。 ”刘燕的脸红了。 她心里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不过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是说不出口的。 在荷叶岛上她就想跟她的侠哥表白,却不料时机不对,她非但表白不成还杀了一个人。 柳侠惠把她叫到一边,开始纠正她标枪的投掷动作。 他教得一点儿也不专业,跟孙兵平时讲的很不一样,连基本术语都没有用对。 可是刘燕觉得他讲的有道理,于是就认真的练了起来。 她哪里知道,柳侠惠凭着超能可以仔细地观察到她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放慢镜头一样。 他通过分析她的动作的各个环节,就能从中找出瑕疵和改进的方法。 刘燕对他的情义他心里明白,只是他早已过了寻找纯真爱情的年龄。 实话说,依他的眼光来看,刘燕也有不少优点,他对她是有感觉的。 不过他不想欺骗她的感情。 他对她的渴望只是肉欲,她结实的屁股和强壮的大腿都很性感,他幻想过要骑上去蹂躏一番。 刘燕按照柳侠惠说的方法试着投了几次,第三次就超过了她原来的最好成绩将近半米。 她兴奋得满脸通红,真想大声喊出来。 柳侠惠赶忙止住了她,以免引起旁人的主意。 操场上有不少运动员在训练,他们不时地会向这个方向瞟一眼。 他们可能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标枪运动员的会和一个短跑运动员在一起训练呢?这一天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刘燕因为心情很好,几乎没有觉得累。 吃过晚饭后,她匆忙地洗完了澡,就又去找她的侠哥了。 她也不是有什么事,就是想见他。 到了柳侠惠住的那栋宿舍,他却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和他同宿舍的小崔说:这栋宿舍楼停水了,弄得大家都没法洗澡。 在这个年代,停电停水的事情经常发生,有时要等到半夜里才能恢复供电供水。 小崔说看见侠哥拿着脸盆和换洗衣服出去了,已经走了大约半个钟头,应该是去别的地方洗澡去了。 刘燕心里一动:侠哥他会不会去了马教练那里?依照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很可能的。 她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 她知道柳侠惠跟马永芳的关系极深,他们之间说不定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 她该怎么办呢?心里这么想着,她脚下一步也不停地往马永芳的宿舍走去。 马永芳是单身,没有跟其他结了婚的教练们住一起。 她住的房间是属于行政科和财务科的一栋小办公楼里的一间空屋子。 因为已经下班了,这里没有一个人。 办公楼有两层,马永芳的房间在一层的最顶端,大小不到十平方。 因为原来不是住人的而是放东西的,唯一的窗户已被封死了。 楼道里的灯光很昏暗,但是刘燕还是看见了放在马永芳的门口放的那个洗脸盆,她认出那是侠哥的洗脸盆。 她心里一阵酸楚:侠哥他果然是和马永芳在一起!她心里犹豫着,我是不是应该转身离开这里?后来,她还是忍不住敲响了马教练的门。 过了一会儿,门‘吱妞’一声打开了。 从里面传来了马永芳的声音:“是刘燕吧?快进来。 ”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马永芳给她端来了一张方凳,又给她倒了一杯凉开水,说道:“天真热,坐下喝杯水吧。 ”刘燕瞥见侠哥他坐在马永芳的床上看着她,只穿了一条短裤,露出了浑身健美的肌肉。 他和马永芳两人的脸色都很红润,似乎还在喘息着,就像是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样。 她红着脸,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心里并没有去怪马永芳。 因为她一直是很受运动员们尊敬的女教练,如果侠哥愿意跟她好,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你们谈吧,我先出去一下。 ”说话的是马永芳。 说完这句话,她就快步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刘燕的脸更红了,她有了一种要逃出去的冲动。 可是转念又想,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么她跟侠哥的关系就算完了。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 柳侠惠原本是来马永芳这里洗澡的,平时他的宿舍楼停水停电时他也经常来她这里洗澡。 马永芳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他刚一脱衣服,她就扑过来抱住他,热烈地亲吻他。 他本来就偏好成熟女人,对马永芳有想法,觉得她很性感。 这下子就像是干柴遇见了烈火,很快就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刘燕敲门时,他们还没有完事。 直到现在,他的鸡巴上还沾着她的淫水,没有完全干呢。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刘燕,我问你。 你真的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吗?”柳侠惠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他不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决定开门见山地跟她谈一谈。 刘燕坚定地点了点头。 柳侠惠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刘燕知道荷叶岛上的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必须让她保守秘密,这样才能保护好马永芳,不使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当然,这也是为了保护好她自己。 他对中国在这个时代的政治环境和司法制度是没有任何信心的。 他本不应该让无辜的刘燕给牵连进来,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她不但参与了这件事,而且还是杀人主犯呢。 “唉。 我既然穿越了,就不太可能再过平凡的日子。 干脆豁出去了!”他回想起自己穿越以来的种种不平凡的经历,心里就释然了。 “我跟亲妈乱了伦,又搞了敬爱的陈洁云老师。 到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张鹿萍阿姨,美女老师徐佩瑶,女警王霞,女生产队长武秀英,知青楚红梅张晓慧,她们一个个全都落入了我柳某人的魔掌,这期间我还卷入了三桩凶杀案。 如今我又搞上了马永芳,即使再加上一个刘燕,那又有何妨?”他后世在网上看过不少不良读物,其中包括一些‘调教’的内容。 但是他不是太感兴趣,觉得那都是作者在意淫。 此时此刻,他却跃跃欲试,想过一把调教的瘾。 “我不是有超能吗?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一个还末经人事的姑娘!”他刚才肏马永芳时,第一次尝试将自己的超能用到女人身上,结果不到两分钟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在超能的助力之下,他抽插的速度比后世的振动棒不知要快了好多倍。 要不是他及时警觉,有意放慢了速度,他们两人的生殖器恐怕会被快速振动产生出来的热量给烧得冒烟了。 他换了一副色迷迷的眼神,对刘燕的身体上下扫视着。 “刘燕,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刚才你也看见了,连马教练都被我搞了,我还有其他的女人。 因为我对长得好看的女人是来者不拒的。 你要是跟了我,不会后悔吧?”在这个年代,像他这样喜欢玩弄女性的人足够被拉出去吃枪子了。 大街上那些枪毙人的布告上,除了罗列一般的罪名,还有很重要的一条,那就是‘民愤极大’。 也是就是说,即使犯的不是死罪,只要民愤够大,就可以杀头!在中国这样的社会,除了杀人,还有什么事情比乱搞女人能引起更大的民愤呢?他原本想吓唬一下刘燕,谁知她早已对他情根深种,把他的话给听叉了。 “侠哥他……他说我是……长得好看的女人?”一阵狂喜占据了刘燕的心房,她激动得浑身发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侠哥……哥……我愿意……不后悔。 ”柳侠惠暗自叹了口气,把心一横,对她发号施令道:“那你快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坐到哥哥腿上来!”“啊?”刘燕大吃一惊,这跟她想象中的情形不太一样啊。 可是当她看到了侠哥稍露不满的眼神时,立刻化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 “是的,侠哥。 我脱……我都脱了……”别看刘燕生得人高马大,她比柳侠惠还小了三个月。 她战战兢兢地脱光了衣服裤子,用两手遮住羞处,一步一步地往侠哥坐的地方挪过去。 柳侠惠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过来。 因为用力过猛,刘燕被拉了一个踉跄,她结实的乳房和他的脸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 “啊……”她的惊叫声还没断,就听得‘啪’的一声响,他的巴掌打在了她同样结实的屁股上。 刘燕因为长期在室外训练,浑身的皮肤都比较黑。 不过她的屁股没有晒过太阳,和身上其他的地方比起来又白又嫩。 柳侠惠的那一巴掌,直接在她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刘燕是第一次跟男人亲热,她两手抱住肩膀,不知该怎么办,身体不受控制地在抖动着。 柳侠惠的大腿被她毛茸茸的下体摩擦着,感觉很舒服。 很快,他的鸡巴就硬得翘了起来。 他两手抓住她的身体一用力,将她掀翻在床上,然后扑了上去,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奶子上用力舔了起来。 刘燕被他舔得‘嗯嗯啊啊’叫唤着,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她的两腿间很快就淫水泛滥了。 柳侠惠掰开她的大腿,将自己鸡巴往她那里戳去。 刘燕痛得‘妈呀!’一声大叫,让他有些于心不忍,想把鸡巴拔出来。 可是转念一想,都到这一步了,哪里还能回头。 他下身一挺,‘扑哧’一声,一捅到地。 随后他使出超能,快速的抽插起来。 被他这么一弄,刘燕的下体由于快速的振动,感觉都麻木,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马永芳在外面走了一圈,不时碰上熟人跟她聊上几句,她的心却还留在柳侠惠那里。 从荷叶岛回来后,她的心境大变,好像变得特别依赖他了。 这跟原来可大不一样,她虽然喜欢他,却是一直把他当成需要自己保护的孩子看的。 她怎么也不会料到,这个十九岁的年轻竟然是一个搞女人的老手!刚才她几次被他带到了高高的云端,直到现在她还在回味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如今她对孙兵的死已经没有任何内疚了。 这是因为他们离开荷叶岛时,柳侠惠在那个木棚的地上捡到了一个破旧的笔记本。 那是孙兵的日记,里面记载了一件极为触目惊心的事情。 马永芳的丈夫郭志文五年前在两个造反组织的武斗中,被远处飞来的一块砖头砸中头部而死。 扔那块砖头的人正是孙兵!当然,他当时也不是故意要杀死郭志文,谁料那块砖头偏偏就落到了郭志文的头上。 看了孙兵的日记,马永芳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孙兵说她五年前就该是他的女人了。 晚风吹来,带着一阵凉意,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出门时身上只穿了一套蓝色的长袖运动衣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开始掉头往回走,心里担忧着柳侠惠会怎么处理跟刘燕的关系。 刘燕是个好姑娘,马永芳早看出来她喜欢柳侠惠。 不过,她觉得他们不太合适。 因此她对刘燕并没有多少嫉妒心。 可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三人好像被命运绑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了。 她担心刘燕会执迷不误,一直缠住柳侠惠不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万一把她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被捅出来,对他们自己的前程非常不利。 在这个年代,一个年轻人,不论男女,若是背上了一个‘作风不好’的名声,那就等于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的。 至于她自己,她不是太在乎,大不了离开田径队。 回到了那栋办公楼,刚进走廊她就听见自己的房间里传出来很大的声音。 她加快了脚步走到跟前,推开门一看,里面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 柳侠惠压在刘燕身上,正在奋力地肏她。 她的两条大腿被叉开,高高的举在空中。 他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接连不断地插进她的肉穴里又拔出来。 她能清楚地能看见刘燕的那个地方流血了。 更令她吃惊的是,刘燕的身上被他抓得青一块紫一块,他竟然还用巴掌狠狠地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 “你这个小骚货,这下高兴了吧?你叫得真淫荡,我今天要肏死你!”他一边肏她,一边用极其下流的话侮辱她。 刘燕无助地躺在那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柳侠惠,你疯了!快停下来!”她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想把他们分开。 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刘燕去找体委的领导控告柳侠惠强奸,那他的一生可就完了。 她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他跟本就不理睬她,还在继续奸淫着刘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现在是全身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节奏在摆动,就像是一根没有重量的布条一样。 她渐渐地也兴奋了起来,两腿之间开始湿润了。 终于,他停了下来,将鸡巴从刘燕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这时刘燕已经因为极度兴奋而昏迷过去了,可是,他还没有尽兴。 “柳侠惠,你……你怎么能干出这种……”还没等她说完,他就把她抓起来扔到床上,几乎是跟刘燕并排躺在一起。 他两手抓住她的裤子一用力,只听得‘斯拉’一声响,她的运动裤的裤裆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她毛茸茸的阴部暴露了出来。 “你……”不等马永芳叫出声,柳侠惠就像刚才对刘燕那样,两手抓住她的两只奶子,将沾满了刘燕的淫水的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地捅进了她的肉穴深处,然后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这一刻马永芳感觉舒服极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她全都忘到了脑后。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38) 2021年11月3日第38节:省军区第三招待所星期天。 柳侠惠和刘燕一起去逛省城的百货公司买东西,意外地碰见了段玉。 这小子凭借他父亲的关系已经从红星五七干校顺利地回到了省歌舞团,而且被当成了第一男主角在培养。 自从上次被教训过之后,他见了柳侠惠就像见了亲老子一样,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 柳侠惠突然想起来,段玉曾经追过苏萍一段时间,他可能知道她的一些底细,今天何不向他打听一下情况?现在这个案子的风声已经过去,他应该可以放手去调查苏萍的死因了。 于是他对刘燕说,他跟这位段同志有些重要事情要商量,让她自己一个人去百货公司里逛逛,一个小时后他们再在门口会合。 刘燕‘嗯’地答应一声,乖巧地离开了。 柳侠惠叫上段玉,两人一起来到外面大街上,在一个卖茶水的棚子里坐下。 段玉要了两碗茶,殷勤地捧到柳侠惠面前,又要了一小碟五香花生米。 “侠哥,又换了女朋友了?她长得真漂亮!”段玉带着一副笑脸讨好地对他说道。 柳侠惠当然知道他是在瞎说。 刘燕身高体壮,不失性感,但是论长相她可比苏萍差远了,跟楚红梅也不能比。 想起苏萍,他心中一痛。 这一段时间他忙着训练,空余时间还要陪伴照顾马永芳和刘燕,他几乎把苏萍给忘了。 他开始向段玉打听苏萍过去的事情。 段玉明白,柳侠惠这是想查清楚她的死因。 他内心很是纠结,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在柳侠惠的逼问下,他最后还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苏萍从前在省歌舞团时跟一个长得很帅的高干子弟谈恋爱。 那人姓廖,名叫廖新民。 他父亲是一位转业的老红军,厅级干部,本地人。 后来不知为什么苏萍和他分手了。 苏萍死的前一天,段玉在大街上好像看见了廖新民。 他们原来就认识,不过只是点头之交。 可是还没等他上前打招呼,廖新民就匆匆地走了。 他怀疑苏萍的死跟廖新民的有关。 柳侠惠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回答道:姓廖的家里很有权势,除了父亲是财政厅长,他还有一个伯伯是省军区副司令员。 另外,他听说廖新民跟一个毛公子还有其他几个高干子弟搞了一个俱乐部,叫什么‘快乐幸福团’。 他虽然不知道‘快乐幸福团’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参加的那些人他认识好几个,他们都是玩女人的好手。 末了他还央求柳侠惠,让他千万不要说出这些事情是他泄漏的。 他说这些高干子弟们的后台很硬,省公安局想查他们都阻力重重。 他自己的父亲就曾经警告过他,叫他千万不要去惹姓廖的和姓毛的。 柳侠惠听了心中大怒,原来苏萍的死跟‘快乐幸福团’有关!在他后世的记忆里,‘快乐幸福团’是一桩轰动全国的特大流氓集团案,为首的几个人不是被枪毙就是被判了死缓。 这个廖新民就是被判的死缓。 这件案子确实很难办,主犯全是高干子弟,袒护他们为他们求情的人络绎不绝。 最后据说是太祖亲自发了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不然这个案子很可能就会不了了之了。 虽然知道这个案件在原来历史中的结局,柳侠惠还是决定要插一手。 这是因为他穿越后发现,很多事情的结局跟原来的历史都有出入,比如自己的父亲就没有在一打三反运动中受到严厉的批判,不但轻松过了关还受到了重用,这当然要归功于他把那封致命的材料从档案室里偷出来烧掉了。 他害怕的是,如果他对这个案件袖手旁观,万一廖新民等人逃脱了应得的惩罚,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一个小时一晃就过去了,他回到了百货公司的门口等刘燕。 段玉还没走,还在跟他套近乎。 这时刘燕从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买来的几件小东西。 她向他们走了过来,因为有段玉这个外人在场,她没有好意思去牵柳侠惠的手。 “怎么样,买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他笑着问她道。 “嗯。 ”她看了段玉一眼,然后对柳侠惠道:“这里真的有你说的那种跑车,漂亮极了,只是太贵了,而且还要凭票购买。 ”她说的跑车指的是凤凰牌自行车,不是汽车。 这个年代一般的自行车的轮子直径是28寸,另有一种轮子直径为26寸的,被称为跑车。 上海出产的凤凰牌自行车是全国的三大品牌之一,另外两个品牌是上海的永久和天津的飞鸽。 凤凰牌自行车因为质量好,造型美观(相对这个物质贫乏的时代而言),非常受欢迎,在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凭票才能买到。 刘燕原来的那辆载重自行车在去荷叶岛的那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已经无法修好了。 “放心吧,我下个月就会有钱帮你买一辆的。 ”柳侠惠对她道。 他现在多了两个需要他照顾的女人,于是决定利用自己的超能赚一些钱来花。 具体怎么赚他还没有想好,不过他很有信心。 凭他闪电般的速度,哪怕去抢银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触犯法律的。 “侠哥,你看我这辆车怎么样?这是昨天刚买的,侠哥不要嫌弃,我把它送给你了。 ”段玉在一旁插话道。 像变戏法似的,他身旁多出了一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跟刘燕在商店里面看到的那款一模一样。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柳侠惠刚要开口谢绝,段玉却已经掉头走了。 他边走还边回头道:“侠哥当我是朋友,就请收下我这份的心意。 再见了,侠哥!”柳侠惠只好摇了摇头,对刘燕解释说,这个人是他的好朋友。 “刘燕,这辆车你就先骑着吧。 ”刘燕高兴得快要跳了起来。 若不是在大街上,她肯定要抱住她的侠哥亲嘴了。 今天出来前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上了新买的一条花裙子。 她把手里的东西放进了挎包,又将挎包递给柳侠惠。 她推着自行车跑了两步,骈腿上了车,回头叫道:“侠哥,快上来啊!”他跟着车子跑了几步,也跳了上去,坐在了后座上。 “侠哥,你抱紧我的腰,小心别摔下去了。 ”刘燕脸色微红,含羞小声对他说道。 这时烈日当头,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 柳侠惠将挎包斜背在肩膀上,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了进去。 刘燕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像是喝了蜜一样甜。 转眼到了晚上。 在离省委和省军区机关不远的地方,有一处高墙围住的院子。 院子里面有一栋房子,房子的大门上挂着‘省军区第三招贷所’的牌子。 这里在文革前是‘军人文化俱乐部’,里面有一个小巧精致的演出厅。 那个时候这里经常为省委和军区的领导们上映内部的电影(主要是香港电影),偶尔也会有部队和地方上的文工团来这里做汇报演出。 文革开始后,这个地方就很少被使用了,大门口站岗的士兵也被撤走了。 这一晚不同寻常。 那栋房子里亮着灯,路过的人如果走近前去仔细聆听,就能听到一种在这个时代来说极为陌生的来自西方的音乐,这就是所谓的爵士乐。 爵士乐被党和政府的宣传机构批判为资产阶级的腐朽没落的文化,自然也被当成洪水猛兽而遭到了禁止。 其实爵士乐是二十世纪初从美国下层的黑人中产生的,是地地道道的劳动人民的音乐,跟资产阶级实在是搭不上边儿。 一条黑影敏捷地穿过马路接近了这个院子。 那人来到墙边,将一团厚厚的东西往上一抛,盖到了墙上。 接着他退后了十几米,助跑了几步,‘嗖’的一声,蹿到了超过三米高的围墙上面。 这人就是柳侠惠。 他抛到围墙上的东西是一块很厚实的帆布,这是因为围墙上埋着破碎的玻璃瓶子,能把企图翻墙的人划伤。 这个年代砌围墙时,一般是用这种土办法来防止小偷翻墙的。 柳侠惠是为了探寻苏萍之死的秘密而到这里来的。 军区第三招待所这个地方也是段玉告诉他的。 他听一个朋友说,廖新民和他的那帮伙伴们经常在星期天晚上到这个地方来聚会。 于是等天黑以后,柳侠惠就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准备探一探虚实。 他翻过围墙后,戴好头套,悄悄地接近了那栋房子。 从二楼的窗户里传出来音乐声和青年男女们说话的声音,时而还传来一阵女孩子的叫声和其他人放肆的笑声。 不难猜测,他们中有的人在跳舞,有的人在玩某种很过分的游戏。 他发现这栋房子旁边有一株枝叶茂盛的杨树,它的一根枝干几乎伸进二楼那扇打开的窗户里去了。 只要他爬到树上,就能清楚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他双手抱住树干,开始慢慢地往上爬,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骑到了那根枝干上,还没等到他观察屋里的情况,就听得‘咚’的一声响,这栋房子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撞开了,有七八个人冲了出来。 “快抓住她,不要让她跑了!”有人大声喊道。 接着,‘咕咚’一声,有人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妈的,这女吊子好厉害,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围住她,大家一起上!”柳侠惠听明白了,他们正在对付一个便衣警察,还是个女的。 在本地话中,‘吊子’就是穿便服的警察的意思。 这时,从楼房里又跑出来了好五六个人,其中有两个还拿着手电筒,他们都是一伙的。 他们十几个人将那个女便衣堵在了墙角下,但是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抓她。 “不要怕,围住她。 她只有一个人,跑不了了。 ”一个比较镇定的声音在喊道。 他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廖哥,你一定要帮我抓住她。 妈的,我要亲手把她剥光了,撕烂她的骚屄!”听声音,这显然是刚才被打倒在地的那个人。 这时两个手电筒一齐照向了墙角里的那个女便衣。 她头发披散着,背靠着墙,上身的白衬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洁白的脖子和小半个乳房。 这伙人发出了一阵惊叹声。 “啊,好漂亮的女吊子!”“快,快看她的奶子,多白啊!”“我出五十块,我要她!”“不,她是我的!我出六十!”“我出一百!”“都别争了!先抓住她再说,给我上!”听声音,又是那个领头的廖哥。 这伙人慢慢地向墙角逼近,眼看那个女便衣就要束手就擒了。 突然,一阵旋风刮来,那个两个拿着手电筒的人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人在胸口重重地踢了一脚,‘咕咚咕咚’两声响,他们全都仰面倒在地上,手电筒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这栋房子旁边有几盏路灯,即使没有手电筒也能看清楚。 只是他们刚才都在借助于手电筒的强光打量那个女便衣,手电筒突然消失后,他们短时间内全都变成了睁眼瞎。 等到他们的视力恢复过来后,那个女便衣已经不见踪影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39) 2021年11月3日第39节:韩淑芳那个女便衣不是别人,正是省公安局第三处副处长韩淑芳。 经过一段时间的秘密调查,她已经掌握了‘快乐幸福团’犯罪的不少材料。 本来一帮高干子弟们凭借权势去搞搞女人,省公安局一般是不会专门为此立案侦察的,除非已经有可信的材料证明他们确实干了犯法的事。 韩淑芳一直在追查苏萍之死的真相,其中就涉及到了几个高干子弟。 令她吃惊的是,无论她查到谁,总有人来替那个人开脱,好像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掌握了一样。 来说情的有她过去的好友,同事,也有她曾经的上司。 她认定省公安局的高层有人在向被调查的那些人通风报信,搞得她连自己手下那几助手都不敢信任了。 到目前为止,她了解到的情况是:‘快乐幸福团’的头目是廖新民和毛公子。 他们经常欺骗那些涉世不深思想单纯的女青年,以谈恋爱的名义引诱她们,然后用各种手段猥亵和玩弄她们。 那些拼死不从的,最终都被强奸,甚至被多人一起轮奸。 其中有三位女青年被轮奸后跳河自杀了。 另外还有三人下落不明。 韩淑芳怀疑她们是被火口了。 也有少数的女青年失身后破罐子破摔,加入了他们的团伙,反过来去祸害别的女人。 大多数的姑娘们因为惧怕权势,吃了亏后要么忍气吞声,要么离开了本地远走他乡。 这些受害者加起来一共有五十多个。 昨天晚上,韩淑芳单独向王局长汇报了她了解到的情况,请示局里发出逮捕令,先将这些妨碍社会治安危害百姓的家伙们统统拘留起来。 王局长脸色沉重地思考了一会儿,指示她继续侦察工作,等找到了‘快乐幸福团’的确凿罪证再说。 韩淑芳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己住的宿舍。 王局长是一位老革命,也是她的老上司。 他一贯立场坚定,嫉恶如仇。 她想不明白,局长他到底在顾虑些什么呢?这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最近一段时间一心扑在案子上,连吃饭都在思考案情,晚上睡觉也不安稳。 她从暖壶里倒了一杯白开水,慢慢地喝着。 忽然,她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汗酸味儿,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洗澡了。 她平时是很爱干净的,夏天每天都必须洗澡。 在这个气候炎热潮湿的南方城市,哪怕是一天不洗澡都会很不舒服的。 这里是公安局的单身宿舍。 她自从被任命为第三处副处长后,就搬到了这里。 这是因为她原来住的地方太远,对工作十分不利。 她只有一个女儿,也是警察,目前在北京的一个机密部门工作。 这栋楼旁边有一个公共浴室,没有热水,只供应冷水。 若是想洗热水澡,必须自己带暖壶或者用水桶提热水进去。 浴室里总共只有五个淋浴的位置,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没有遮挡。 按局里的规定,晚上八点半以前是女性洗澡时间,八点半以后则归男性使用。 韩淑芳寻思,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了,应该不会有人使用浴室了。 于是她将毛巾香皂和干净衣服放进一个脸盆,穿上拖鞋,锁好门,一个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门口有一盏昏暗的路灯,里面黑咕隆咚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她站在外面聆听了一下,确定了里面没有人。 她推开门走进去,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放下了手里的脸盆,接着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裤子。 她先站在淋浴下用凉水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给自己的头上身上打肥皂。 很快,她的头上身上都布满了泡沫。 忽然,她感觉到了附近有人,因为她听到了人的呼吸声。 韩淑芳在解放前就为党做底下工作,经验非常丰富。 解放后她一直在公安部门,什么样的场合都见过。 她没有做出任何惊动对方的举动,而是继续往自己身上打肥皂,同时嘴里还哼起了一支年轻时喜欢唱的歌。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这个浴室有两个门,她刚才进来的那扇门在南面,另一扇门在北面。 她确定了,呼吸声是从北面那一扇门后面传过来的。 她一边哼歌,一边全神灌注地留意着发出呼吸声的那个方向。 她断定那人一定是躲在门后偷看她。 她在心里猜想,这个偷看她洗澡的人是局里的警察的家属呢,或者是从外面混进来小流氓呢?跑到公安局里来偷看女警察洗澡,这人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不动声色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她身上的热量散发出来,形成了雾气。 她借着雾气伸手关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嘴里却抱怨道:“见鬼,怎么又停电了?”与此同时,她却在悄悄地往北门的方向移动。 那个人好像上当了,并没有离开,而且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终于,韩淑芳摸到了门的把手。 她猛一拉把手,打开了门,喝到:“不许动!”那人被惊呆了,‘咕咚’一声,坐到了地上。 他赶紧爬起来,掉头就跑。 韩淑芳顾不得浑身都是肥皂泡儿,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两人一起滚倒在地上。 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警察,竟然光着身子将他压倒在地上。 他想把她推开,可是她身上滑溜溜的,不好用力。 女警察的身上散发出了迷人的香味儿,不知是来自香皂还是来自她本身,这股香味儿让他心生旖念,觉得被她这么抱住是一件很销魂的事儿。 因为没有灯光,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手摸到的是她的乳房还是她的大腿。 就在他晕晕乎乎之际,韩淑芳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地上一撞,将这人撞晕过去了。 韩淑芳把他拖进浴室,打开灯一看,肺都气炸了!这人既不是家属,也不是外面来的二流子。 他是她手下的一名警察,名叫吴自强。 过了一会儿,吴自强从昏迷中醒来。 朦胧中他听到了水撒在地上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躺在浴室里湿漉漉的地上,不断有水点儿喷洒到他的脸上身上。 他的手脚都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稍微一抬头,他就看见了正在洗澡的韩淑芳,只见她在细心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她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肢体,圆润的乳房和屁股,还有她胯下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看得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鸡巴立刻就翘了起来。 她的头发披散下来,使得她性感的脖颈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她的魅力。 “怎么,还没看够吗?”猛然间,他发现韩淑芳已经来到他跟前,她盯着他的眼睛,用略带嘲讽的口气问他。 她一边问,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因为站的近,躺在地上的吴自强能够清晰地看见她两腿间的那一道肉缝。 他脑子一热,差一点晕了过去。 “韩副处长,我……我……”吴自强感到了极度的羞愧,同时又实在无法抵御这个美女上司要命的魅力。 他口干舌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他的鸡巴却迅速充血,硬得不得了。 这时韩淑芳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伸手抓住吴自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拉到墙边,让他靠墙坐着。 “现在我来问你话,你必须如实回答。 听见没有?”“是的,韩副处长。 ”经过审问,她终于弄清楚了情况:这个吴自强是谭副局长的心腹。 在公安局里,谭副局长的资历比王局长还要老,微信也很高。 要不是他文革前夕犯了点儿小错误,现在局里的一把手的位置就非他莫属了。 谭副局长交给吴自强的任务是:盯住韩淑芳。 不管她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 韩淑芳心想,难怪她的对手总是能抢先一步对她采取防范措施,原来内奸就在自己身边啊!吴自强是局里给她指派的助手。 他没有什么办案经验,她对他不是很满意。 但是她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了,她不得不让吴自强替她料理生活上的一些琐事,比如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等等。 有时他也替她去食堂买饭,去水房打开水。 这样一来,吴自强就有足够的机会翻看她的工作日记,偷听她打电话,而且也能光明正大地监视她和其他人的来往。 谭副局长一直是王局长死对头。 对于王局长抓的工作,他都会不遗余力地去破坏。 现在看来,他很可能被犯罪分子或者他们的后台收买了。 他派吴自强来监视韩淑芳,原本是一步妙棋。 可惜的是,吴自强从一开始就被韩淑芳的美貌和风度给迷得神魂颠倒,以至于在偷看她洗澡时被当场逮住。 吴自强的父亲曾经是给谭副局长开车的司机,所以谭副局长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照办。 他知道韩淑芳在调查‘快乐幸福团’的事情,但是他并不清楚谭副局长跟‘快乐幸福团’有什么瓜葛。 他记得白天去谭副局长的办公室时,他正在给一个叫廖新民的人打电话,他们约好明天晚上在省军区第三招待所见面。 韩淑芳觉得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 她是老警察了,懂得怎样去震慑住这个吴自强。 她一会儿对他严厉无比,一会儿又和颜悦色。 吴自强哪里见过这个?他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请求她放过他,说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当然不能就这么饶了他,她要逼迫他反过来为她做事。 她告诉吴自强,叫他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跟谭副局长接触,汇报她的某些行动和计划。 但是,他必须将有关谭副局长的一切情况向她汇报。 吴自强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只能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末了,她给他松了绑。 吴自强这才发现,绑住他双手的竟然是韩副处长洗澡时换下来的花裤衩。 她这些天贴身穿着它,那上面还带有她气味!第二天晚上,韩淑芳身着便衣,进入了军区第三招待所。 她比柳侠惠到得早一些,那时大门还是开着的,她不用翻墙就进去了。 她躲在一个树丛后面,看见谭副局长也来了。 但是不等她有所动作,他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她很不甘心。 谭副局长走后,还有其他人陆陆续续地来到这里,她跟着这些人混进了那栋房子。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男男女女加起来估计不下四十个。 他们都很年轻,男的英俊潇洒,女的漂亮妩媚。 他们的穿着打扮也比较惹眼,比如,有不少人穿着皮夹克。 皮夹克在这个年代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年轻人的标配。 韩淑芳外面穿的是普通干部服,里面是白衬衫,与这里的气氛很不协调。 韩淑芳观察了一会儿,溜进在厕所里打晕了一个正在解手的女青年,脱下了她的皮夹克穿在自己身上。 她虽然年近五十岁了,但是因为她长得很美,身材也没有走形,因此一时间并没有人去怀疑她。 “喂,你是跟廖哥来的还是跟毛公子来的?”一个男青年走近她,笑着问道。 “哦,我是廖新民的表姐。 ”她不动声色地答道。 她之所以选择了廖新民,是因为她并没有见过毛公子,不知在座的哪一位是他,害怕露出破绽。 此时廖新民正在与二男三女在一个角落里玩牌玩得高兴,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方向。 “那太好了,我是廖哥同学,曾经跟他住对门。 我叫张群,我爸是军区参谋长。 ”张群说着,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刚才一见这位美妇就被迷住了,据他推测,这位‘表姐’最多也就是三十出头吧。 “你好,我叫陈玉莲。 ”她已经看过关于廖新民的详细材料,知道他的所有社会关系。 他确实有一个名叫陈玉莲的表姐。 他们开始闲聊了起来。 张群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过他显然很了解廖新民这个人,谈笑中透露了不少韩淑芳不知道的东西。 张群长得很帅,个子高高大大的。 有他的陪伴,她好像觉得安全了许多。 只是,张群对韩淑芳显然是心有所图的。 她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男子气息,还有,他的身体也跟她越贴越近。 尽管她是一位经验老到的警察,她的心也开始狂跳起来。 张群低头跟她说话时,喜欢将脸贴近她的脸,远处的人看了,还以为他们在亲嘴呢。 渐渐地,这些青年男女们的情绪被调动了起来,轻歌慢舞变成了狂躁的扭动,男人们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不时间会传来姑娘们的娇笑声与喝骂声。 韩淑芳一直留意参加这次聚会的人,竭力想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或者长相。 这时她忽然发现,张群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穿的那件皮夹克里面,捂在了她的胸脯上。 她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可是他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低声道:“玉莲姐,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磁性,让她浑身酥软,几乎把持不住。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她在心里呼喊着。 她丈夫死了这么多年,她竟会在这种最不应该的场合,对一个年龄可以当她儿子的男子动了情!她不禁满脸通红,急切地想着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怎么脱身。 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那女孩正是被韩淑芳打晕在厕所里的那个姑娘。 韩淑芳不知道的是,女孩是毛公子的亲妹妹,是这里几乎的所有的男人们巴结讨好的对象。 “就是她!”那女孩指着韩淑芳对身后的两个男人道。 “就是她打了我,还抢走了我的皮夹克!”旁边的人,包括张群,全都楞住了。 那两个男人恶狠狠地向韩淑芳扑过来。 她知道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她接住冲到跟前的那个大个子的胳膊,用力一拉,再一个转身,将他从自己头顶上摔了出去。 那家伙‘轰隆’一声落在一张桌子上,将那上面放着的杯盘砸得到处乱飞。 这时另一个大汉已经抓住了她的皮夹克的领子。 她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两手抓住皮夹克往两边一扯,把它从身上脱了下来。 “快抓住她,她是吊子!”这时屋里有人喊了起来。 韩淑芳顾不得许多了,她挥动拳头,连着打翻了好几个人,她自己脸上身上也挨了好几下子。 她身上穿的白衬衣被撕破了,左边的肋骨痛得要命,可能是被人踢了一脚。 她拼命的抵抗着身边的五六个男人,边打边往楼下跑,终于冲出了那栋房子。 可是如今院子的大门紧闭,她到了墙边,却无法出去。 她只好背靠着墙,一边迎战那些试图抓住她的男人,一边思索着对策。 这时两只手电筒对准了她,瞬间把她眼睛照花了。 冷不防一块鸡蛋大的鹅卵石从侧面飞过来,打中了她耳朵旁边的部位。 一阵剧痛传来,她几乎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围攻她的人发出了几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扛了起来,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起来,她能看见布满星星的夜空在旋转,听见耳旁‘呼呼’的风声,好像是在飞一样。 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知觉。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0) 2022年2月10日第40节:女公安的激情救走韩淑芳的那个神秘人不用问就是我们的主角柳侠惠了。 他背着韩淑芳飞快地贴着围墙奔跑,廖新民等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跑到哪儿去了。 当然,即使看清楚了,他们也追不上,即使追上了,也打不过他。 他来到了这栋房子的后面,这里的围墙稍矮一些,只有两米半高,那上面也没有埋碎玻璃瓶。 他没有多想,‘呼’的一声蹿上了墙,然后就跳了下去,到了围墙的外面。 他把韩淑芳放到地上,稍微辨认了一下方向后,又重新背起她继续飞奔起来。 刚才他跃上墙的动作要是被田径队的任何一位教练看见,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背着一个成年女人还能跃上两米多高的围墙,哪怕是手脚并用,也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此时的世界跳高纪录是二米二八,是由苏联运动员创造的。 虽然中国运动员倪志钦早在一九七零年就跳过了二米二九的高度,但是他的那个成绩并不被国际田联所承认。 柳侠惠早已悄悄地试过,凭借超能,他可以轻松地跳过三米的高度。 可惜的是,文革还没有结束,改革开放也没有影子。 若是他打破了世界纪录,除了给他招来数不清的麻烦,对他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好处。 因此还是不要招摇,低调做人最好。 韩淑芳醒过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这时已经是清晨了,因为她听见了屋子外面传来的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户普通农民的家,墙上贴着一张沾满灰尘的《毛主席去安源》的油画(印刷品)。 虽然有一盏电灯,但是用的大概是10瓦以下的灯泡,光线昏暗。 她掀开毯子一看,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衣服裤子全都不见了。 她脸上现出了一片红晕。 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那个救了她的人是谁。 但是可以肯定,他是一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个子不高。 当他背着她飞奔时,她可以感觉到他浑身结实的肌肉,也能听到他健康有力的喘息声。 还有,他跑起来快得不可思议,简直就跟飞一样。 昨晚她左边耳朵后面的部位被一块鹅卵石砸伤了,到现在还痛。 后来她失去知觉这么长时间,除了因为与几个男人打斗消耗了太多的体能,跟头部受的伤也有些关系。 她伸手摸了摸耳后的伤处,那里有些肿胀,流出来的血已经结痂了。 虽然还很痛,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韩阿姨,您醒了?」一个年青人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还插着一双筷子。 「韩阿姨,您肯定饿了。 来,先吃一碗我给您煮的面条吧」韩淑芳躺在床上审视着这个年轻人。 他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长裤,身材匀称,发育得很好。 特别是他的胸部和肩背部,显得很结实很好看。 他长得不像廖新民和张群那么帅气,个子也不高,跟她差不多。 但是他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很顺眼,给她带来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 她似乎见过他,一下子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她的声调有些严厉。 这只是出自一个老警察的习惯,其实她在心里早就排除了他是坏人的可能。 廖新民和毛公子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英俊青年,但是他们从小娇生惯养,长大后依仗父辈的权势,欺男霸女,干下了不少犯法的事。 她要是落到了他们手里,十有八九会遭到他们的污辱和奸淫,说不定还会被火口。 这个年轻人不顾危险将她救了出来,不论怎样,他肯定不会是她的敌人。 韩淑芳在解放前就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经历了生与死考验。 那时她还不到二十岁,是一个进步女青年。 像她这样的人,落到敌人手里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有一次为组织上送信,被敌人抓住了,那一段可怕的经历直到很多年后还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噩梦中。 被敌人严刑拷打百般折磨只是一个方面,最为可怕的是失去自己同志的信任,受到昔日的战友们的猜疑和歧视。 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她亲眼目睹了好几个像她一样的女革命者,因为被敌人俘虏过,出狱后就不再被组织上信任了,每次政治运动都要接受没完没了的审查。 其中有一位大姐被自己的丈夫(也是革命者)所抛弃,因为想不开,她跳楼自杀了。 「韩阿姨,我知道您有很多话要问我。 但是请您先把这碗面条吃了吧,吃饱了才能干好工作啊。 我保证等一下会回答您的所有问题的」他这么一说,韩淑芳发现自己的肚子确实很饿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手抓住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一手接过了那个盛满面条的粗瓷碗,对他说了声「谢谢」。 柳侠惠回了声「您慢用」,就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韩淑芳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条,面汤上飘着油花,香气扑鼻。 碗里除了面条还有一个荷包蛋,这更加刺激了她的食欲。 于是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拿起筷子,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完后她把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想去洗个脸,然后还要去找那个年轻人来问话呢。 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总不能光着身子出门去吧。 她往屋子里扫视了一下,发现床边的一个木头板凳上整齐地迭放着一摞衣服。 她弯腰伸手拿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套洗得很干净的人民警察的制服,还有一件白色的线纺背心,一条裤衩,一件白衬衣和一根皮带。 她心中一喜,在这种时候她根本就顾得上去纠结这套警察制服是从哪里来的了。 她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边,拿起短裤衩弯下腰来往自己的腿上套,可能是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她感到一阵晕眩,摇摇摆摆地站不稳,套了几次都没有把裤衩套上。 偏巧在这个时候柳侠惠推门走了进来。 她惊呼一声,手里的裤衩掉到地上,她顾不得去捡,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和胯下的黑森林。 对面的年轻人僵在了那里。 他的脸正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她甚至能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 几秒钟后,他才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往屋外走去。 「等等!」韩淑芳喊住了他。 年轻人转过身来,满脸的歉意和尴尬。 「韩阿姨,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过来,帮我穿一下衣服」她已经镇定下来,用平和的语气对他说道。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伸出一条胳膊扶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裤衩。 试了几下,可还是不行。 这是因为韩淑芳的身子总是往一旁倒,腿也抖得厉害。 他又不敢去抱紧她,害怕碰触到她的敏感部位,两个人都很尴尬。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除了尴尬,韩淑芳还在和她心底里升起的情欲作斗争。 这很奇怪,自从丈夫死后,她全心全力地抚养教育女儿,很少接触异性,荒废了大好青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 她很想紧紧把把这个年轻人抱在怀里,热烈地亲吻他,爱抚他。 同时也希望得到他的爱抚。 她往下瞟了一眼,发现了他的胯间隆起的那一团东西。 作为过来人,她断定他也很想要她。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让她想起了死去多年的丈夫,想起了那些遥远的夫妻恩爱的日子。 她两腿间开始变得潮湿了。 「韩阿姨,您还是先躺回床上去吧,那样可能穿起来容易一点儿」柳侠惠向她建议道,他的眼睛里透着真诚。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赤裸美丽的身体抱起来,轻轻地放回到了床上。 正要帮她穿裤子,她忽然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体上,他的嘴唇刚好贴在了她的一只奶子上。 韩淑芳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她不顾一切地抱紧他,热烈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又亲吻他的脸和嘴唇。 她的动作有些生疏,也有些粗鲁。 因为她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了,被压抑的欲望就像决了堤洪水一样,疯狂地泛滥起来。 她用手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两具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柳侠惠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亲吻舔允着韩淑芳的每一寸肌肤。 这个女人几乎跟妈妈黄玉琴一样美,而且还是个警察,他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老天爷太眷顾他了。 她还在昏迷时,他给她脱光了全身的衣服。 那时他只顾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并没有主意到她是多么的迷人。 韩淑芳的皮肤很好,但也不是完美无瑕的。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乳房,肚皮,大腿内侧,还有腋下都有一些伤痕。 可能是因为时间久远了,伤痕不是太明显。 柳侠惠觉得那好像是受过酷刑后留下来的伤痕,不过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他正如饥似渴地享用着她性感的身体。 韩淑芳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 她记得丈夫和她恩爱时总是采用一个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势,他的鸡巴硬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放入她的肉穴里,随后开始千篇一律的耸动。 这个年轻人却大不一样,他像是闯入了一块宝地,对她身上的一切都如醉如痴地加以爱抚。 不知不觉中,他倒着骑在了她身上,两手抱住她的两瓣屁股,把头伸进她的胯下,开始用嘴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 她被他舔的兴奋得不得了,可是心里总是觉得这样太不正经了,她喘着气叫道:「唉呀,你…..你怎么……快停下来!那个地方脏……啊!」他竟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水汪汪的肉穴里!他在用嘴舔允她下体的同时,他的鸡巴也在她的脸上来回蹭着。 韩淑芳出于本能,伸手拿着它,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只是含着不动,害怕咬痛了他。 慢慢地,他的鸡巴开始在她嘴里一进一出,就像是在肏她的屄一样。 他一会儿用嘴,一会儿用手,在辛勤地耕耘着她两腿间的那块宝地。 韩淑芳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浑身颤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稍微歇了几分钟后,他又开始了对她的各种挑逗,她的肉穴里再次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这一次他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她后面将鸡巴‘扑哧’一声,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肉洞。 韩淑芳舒服得大声叫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也忍不住了,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激情过后,他们搂抱着躺在床上,眼里含情脉脉看着对方。 韩淑芳舒服归舒服,心里却觉得羞耻不堪:我这是怎么啦?竟然主动跟一个比自己的女儿还小的男孩发生了这种亲密关系?不过,她心里并不后悔。 虽然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男人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实是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她内心深处非常渴望男女之爱,只是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遇到合适的人罢了。 柳侠惠先开口说话了。 他说出来的话让她感到羞愧,但是她很喜欢听。 「韩阿姨,我喜欢你。 你是我遇见过的最美的阿姨」他没说谎。 因为他说的是阿姨,不包括汪霞徐佩瑶那些年轻一点儿的女人,也不包括妈妈黄玉琴。 「瞎说什么啊,阿姨老了,都可以当你的妈了」韩淑芳满脸通红,可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 「不,阿姨一点儿都不老,阿姨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很美,我都喜欢」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身上各处温柔地抚摸着。 她闭上眼睛,把他的手拿到嘴边亲吻。 她的思绪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代。 不一会儿,一阵困意袭来,她呼呼地睡着了。 她第二次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了,那个年轻人已不在她身边了。 她穿上衣服,来到隔壁的厨房里,从一个大水缸里舀了一些水,洗了脸,漱了口。 走出屋门后往四下里一看,发现这里确实是一栋普通的农民住宅,旁边有一块菜地,稍远处是绿油油的稻田。 她听到了一些声响。 循声往前一看,只见那个年轻人正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用斧头噼柴。 他的动作既刚劲又优美,没有任何拖沓。 她好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欣赏一个正在劳动的男青年。 看着看着,她心中一动。 她想了一件事: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富有磁性,跟她在省军区第三招待所遇到的那个名叫张群的年轻人一样。 当时张群把手伸进她的皮夹克里面抚摸揉捏她的乳房,挑起了守寡多年的她心中的情欲。 要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现在攻陷她的很可能就是那个张群了。 「唉呀,我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这些令人羞耻的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然后迈步向柳侠惠走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1) 2022年2月10日第41节:合作伙伴「韩阿姨,您睡好了?」柳侠惠停下来,一边笑着跟她打了招呼,一边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他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让韩淑芳看得有些呆了。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重新调整了自己的思绪。 「小同志,首先我得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特别是昨天晚上你冒险救了我。 想必你早知道了,我是省公安局的干部。 请你原谅,有些情况我现在必须了解清楚。 首先,你叫什么名字?」「我姓柳,名叫柳侠惠,是侠义的侠。 韩阿姨,我们见过面的」「是吗?在什么时候?」「您应该还记得红星五七干校排演的芭蕾舞剧《白毛女》吧?当时发生了一起重大的刑事案件……」「哦,我想起来了。 你……你就是扮演黄世仁的那个年轻人,对吗?」听他这么一说,韩淑芳终于想起来了。 她最初带队去调查苏萍的案子时,曾经亲自讯问过柳侠惠,因为他是死者苏萍的好友之一。 不过,她当时很快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这么说,你已经离开红星五七干校宣传队了?」「我本来就不是红星五七干校的人,我只是一名从省城下放到春江县的知青。 我们二十多个知青和红星五七干校宣传队的同志们一起排演了舞剧《白毛女》,那一次我们是代表春江县参加地区举办的样板戏汇演。 现在我已被招收到省田径队,是一名专业短跑运动员」「哦,是这样。 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跑到省军区第三招待所去的?难道你也是‘快乐幸福团’的成员?」韩淑芳再一次用上了比较严厉的声调,问出了她心里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柳侠惠突然觉得她说话的声调和神态有些熟悉。 只是他万万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美女警察竟然是他过去的情人汪霞的亲生母亲!自从被招到到省田径队后,他去过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好几次,但是都没有见到汪霞。 后来,汪霞的一个同事告诉他,说她已经被上级调到北京去工作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无论柳侠惠怎么恳求,他都拒绝向他透露汪霞的工作单位,说那是国家机密。 汪霞从来没有对柳侠惠说起过她母亲的名字和住址,他只知道她母亲是一位在基层工作多年的派出所长。 在他的印象里,汪霞的母亲应该有五十左右了,因为汪霞自己都二十七八了。 眼前的这个女警察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他根本就不会把她往汪霞的亲妈那方面想。 「韩阿姨,我不是什么‘快乐幸福团’的成员」「小柳同志,我正在代表省公安局跟你谈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请你先不要叫我阿姨」这话说出来韩淑芳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又不能不说。 昨天他们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用力摇了摇头,尽量不去想它。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叫韩淑芳,是省公安局第三处的副处长,你就叫我韩副处长吧。 我再问你一次,昨天你为什么会去军区第三招待所?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韩副处长,我去那里的目的可能和你的一样。 我是去调查我的朋友苏萍的死因的」柳侠惠已经意识到,凭着他自己一个人瞎摸瞎撞,可能永远也无法弄清苏萍之死的真相。 即使弄清楚了,也无法对凶手施以惩罚,除非他再一次罔顾法律大开杀戒。 他倒是不介意杀死祸害苏萍的那几个家伙,但是他不想因此而连累自己的亲人,更不想让爱他的那些女人担惊受怕。 通过观察,他认定这个漂亮性感的女警察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而且也很能干。 他完全可以跟她合作,当她的助手,这样就能通过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于是他对她敞开心扉,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还有他协助她破案的决心。 虽然他认识她还不到一天时间,但是他们都已经上过床了,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应该比有些认识了好几年的人还要深。 他的这一番话让韩淑芳大吃一惊。 原来还有柳侠惠这么一个与本案有关的人,她竟然把他给漏掉了。 当然,他不会是嫌疑犯,否则他是不会如此开门见山地向她提供情况,谈想法的。 凭着她多年做公安工作的直觉,她认定柳侠惠与苏萍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会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小柳同志,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情况。 我想知道的是,你跟苏萍到底是什么关系?」韩淑芳两眼直盯着他问道,这让柳侠惠觉得有些难以招架。 他并不是害怕她,而是抵御不了她的魅力。 这个韩副处长,她长得太漂亮了,而且还是个认真负责的女警察。 他曾经听人说过,女人很容易对认真负责的男人动心,其实男人何尝不是这样呢。 他深知自己有着强烈的女侠情节,对那些敢于站出来与邪恶势力斗争,勇于为了大义而献身的漂亮女警察们,他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韩副处长,我可以向您坦白。 苏萍她是我的女朋友,只是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公开」他索性对她说了实话。 「哦?」尽管跟她的预感一致,韩淑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苏萍是一个漂亮得会令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女子,柳侠惠虽然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是他相貌一般,应该还不至于能够打动她的心。 况且他当时还没有进入省田径队,只是一名下乡知青,而苏萍是在省城有正式工作的人。 据了解,苏萍虽然被下放到红星五七干校劳动,但是省歌舞团的领导们是准备把她当成末来的一号女演员培养的。 她的出身好,长得又漂亮,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韩淑芳心想,也许小柳同志是在闹单相思吧。 这么好的小伙子,他心仪的女人竟然惨遭流氓团伙的轮奸,因不堪凌辱而自杀身亡,她不禁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同情。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她甚至有了把他抱在怀里安慰一番的冲动,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你和苏萍的关系发展到了哪一步?我的意思是,你跟她拉过手吗,亲过嘴了吗?」韩淑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直接地问出这种话来。 可怜的小柳,他已经失去了心爱的人,她却要求他当面回答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 不过,柳侠惠的回答再次让她大吃一惊。 「我们拉过手,也亲过嘴……我们都已经睡过了」「啊?你……你怎么能这样……你……你太不像话了!」她心头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怒火,还附带着浓浓的醋意。 她真想狠狠地批评他一顿。 其实,他们之间刚刚发生的事情更不像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她决定不再去纠缠这个问题了。 「这里是你的家?你给我的这身警察制服是哪里来的?」韩淑芳突然想起了这个重要的问题,他怎么会有人民警察的制服呢?「这里是我女朋友的家。 嗯,不是苏萍,是在我认识苏萍之前的一个女朋友,她是警察。 我下乡当知青之前就和她分手了,她现在去了别的城市,不在本地了」他带韩淑芳来的这个地方是他的美女老师徐佩瑶的家。 后来他金屋藏娇,和女警汪霞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极为销魂的日子。 汪霞去北京培训后,被上级直接留在北京的一个机密部门工作,连回老家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因此她的许多随身物品还留在这里。 柳侠惠能找出汪霞的警服和内衣内裤来给韩淑芳穿,但是他绝不能跟她提起这房子的真正主人徐佩瑶,他的老师兼情人。 否则他就再也解释不清了,办事一丝不苟的韩副处长说不定会马上把他当成流氓犯抓起来的。 「你是说,你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和一名女警察在谈恋爱?」韩淑芳实在是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很诚实的小伙子,竟然有过这么复杂的经历。 这太不像话了,韩淑芳都快要气疯了。 她追问道:「你快说,你的那个警察前女友叫什么名字,她调到哪个城市去了?」《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韩副处长,这个恕我不能告诉你。 我只是和她谈恋爱,又没有犯法。 何况我们已经分手了」韩淑芳道:「你没犯法,可是她犯法了!」确实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高中生就不能谈恋爱。 可是一个女警察和一个男高中生谈恋爱,这绝对是一件违法乱纪的大事情。 无论到哪里,那名女警察都会受到严厉的纪律处分的。 柳侠惠心里开始有点儿后悔:「也许我说得太多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这个女警察也睡过了?」韩淑芳瞪着眼睛问他道。 「对不起,韩副处长,我无可奉告」韩淑芳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敲打一下他的脑袋。 他这么回答,等于是默认和那个女警察睡过了。 想不到他这么小小的年纪,居然睡过了不止一个女人,简直比流氓还流氓!可是,从柳侠惠的举止和教养上看,她实在是难以把他和流氓划上等号。 「韩副处长,我们不要再纠缠这些小事情了,您还是考虑一下我建议吧。 在这个案子上,我可以给您帮上许多忙的。 您若有什么自己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情,都可以交给我去办的」韩淑芳想:是啊,这小子跑得特快,身手肯定也不错,我身边正好缺少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他说不定真的能给我帮上大忙的。 其实她之所以纠结他跟谁睡过,是因为她在心里喜欢上他了。 她害怕要是她不去管他,说不定他哪一天会惹出天大的事情来的。 她实在是不愿意眼看着这么个好小伙子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可是,她又不能这么轻率地答应他,否则以后就难以驾驭他了。 「不行!我要是这么做,就违反了公安局的纪律,会受到领导的严厉处分的,到时候连你也会被抓起来的」说完这些话,她盯着柳侠惠,眼神里透出些许得意:你这个毛头小子,难道我还治不了你?没想到柳侠惠往她跟前跨了一步,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在她脸上问道:「韩副处长,你给说说,我们之间的关系犯不犯法?一个公安局的副处长,能和一个跟自己调查的案件有关联的普通群众脱了裤子上床吗?而且,这件事还是你主动的吧?」「这?」韩淑芳被他的话臊得满脸通红,可是又想不出该怎么去回击他。 原来这个家伙一点儿也不老实,知道怎么抓住我的致命弱点来加以要挟!该死的,他……他这会儿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警服里!「你……你别……别摸我……啊!」柳侠惠一边揉捏她丰满的乳房,一边亲吻她的脖子。 韩淑芳暗叫不妙,她又动情了。 这时,耳边传来了他富有磁性的说话声:「我还是叫您韩阿姨吧。 我向阿姨发誓,哪怕是死了,我也绝不会给阿姨添任何麻烦的!」说完这话,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当他们再次搂抱着在床上躺下后,韩淑芳对他说道:「那……那好吧。 你可以叫我韩阿姨,我就叫你小柳吧。 从现在开始,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阿姨的指挥。 你能做得到吗?另外,你绝不能向任何人泄漏我们之间的合作」这时柳侠惠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正在卖力地舔允她的阴蒂。 听到她的话,他抬起头来严肃地答道:「没有问题,韩阿姨,我保证做到」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他们两个又充满激情地颠鸾倒凤了一次。 这一次他并没有完全脱光她的警服,只是解开了她衣服裤子的扣子,扑在她身上用两手抓住她的奶子,狠狠地肏了她一通。 事后他们两人都感到非常地满足。 接下来柳侠惠需要把韩淑芳送到医院去。 他昨晚查看过她耳后的伤势,虽然没有大碍,但还是应该去医院里检查一下他才放心。 他像变戏法似地从柴房里推出来了一辆摩托车。 这就是市公安局刑警队分配给汪霞的那辆三轮摩托。 她刚去北京参加公安部的培训时,上级并没有要把她留在北京工作的计划,因此她将摩托车存放在柴房里,准备以后回来继续使用。 培训结束后汪霞就奉命直接留在北京工作了。 她的原单位直到两个月前才接到上级的正式通知:汪霞同志将长期留在北京工作,不再回原单位了。 刑警大队的人好像把这辆摩托车给忘了。 柳侠惠刚才搬运木柴时发现了它。 他稍微检查了一下,它除了外部沾了一层灰尘外,没有别的毛病,油箱里还剩下了大约半箱汽油。 汪霞为了刑侦工作的需要,将摩托车上印的市公安局几个字和编号都涂抹掉了。 韩淑芳没有去追问这辆摩托车的来历,在这一天中她经历了太多,一辆摩托车显得太不足道了。 柳侠惠用摩托车载着韩淑芳飞快地往附近的市立第三医院驶去。 经过检查,医生说她的伤不要紧。 于是柳侠惠又载着韩淑芳离开医院,把她送到了省公安局。 随后他就自己骑摩托车回到了省体委。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2) 2022年2月10日第42节:江洋大盗和羽球天使下午两点。 省公安局的副局长谭德明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 他刚刚接到了廖新民给他打来的电话,得知昨晚有一个女公安混进了军区第三招待所刺探情况,被他们及时发现了。 可是正当他们要抓住她时,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出现,把她救了出去。 那个女公安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漂亮。 至于那个神秘的黑衣人,他蒙着面,动作快如闪电,谁也没有看清他的模样。 谭德明马上意识到,那个女公安应该就是第三处的副处长韩淑芳。 因为负责‘快乐幸福团’这个案子的办案组成员除了她这个组长之外全是男的,而且她确实称得上漂亮二字。 韩淑芳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五岁了,但是看起来还像是三十来岁。 那个黑衣蒙面人又会是谁呢?谭德明的心里有些发慌。 他一直以为韩淑芳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 她竟敢只身闯入军区第三招待所搞侦察。 昨晚他也在场,跟廖新民见面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如果被韩淑芳亲眼看见,那她的视线肯定会转移到他的身上来。 这让谭德明十分恼火。 都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公子,办事太不小心了,总是捅娄子,要他来帮着擦屁股。 若不是看在廖家父子的面子上,谭德明是不想管这种事的。 谭德明跟王局长是死对头。 他在省里有不少老上级和老同事替他说话,王局长一直拿他没有办法。 谭德明跟廖家的关系极深,廖新民的爸爸跟谭德明是老同事,他的伯伯是省军区的代司令员,谭德明的老上级。 谭德明的老婆在十多年前得病死了,儿女也都成家了,不在身边。 文革前夕的一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趁着酒劲侵犯了他家的一个十八九岁的保姆,后来又多次与她发生关系。 没多久那个保姆怀孕了,她在农村的末婚夫得知后,找上门来毒打了她一顿。 她当天晚上就喝下一瓶敌敌畏自杀了。 这件事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因为有廖家人的全力庇护,谭德明只受到了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 他因为这件事错过了被提拔为省公安局长的机会。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廖家在省公安部门的代理人。 谭德明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廖新民的家。 「喂,是新民吗?」确定对方是廖新民后,他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和对策。 看来王局长已经快要下决心,对这个案子涉及到的那一大帮高干子弟采取行动了,廖新民和毛公子会首当其冲。 「我们不能再被动地等下去了,必须想办法解决掉韩淑芳。 只要把她搞掉,姓王的就等于是少了一条臂膀」电话那头的廖新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好吧,谭叔叔。 我去跟我大伯说」「你的人手够吗?要不要我挑一个得力的人去帮你?」谭德明问道。 「不用了,谭叔叔。 你掌握公安局内部情况,不可轻动」谭德明挂了电话,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对廖新民这个后辈还是很满意的。 这小子心思缜密,该下狠心的时候绝不手软,跟他爹一样。 接着,他的思绪又转到了韩淑芳这个女下属身上。 她是整个公安系统里闻名的大美人儿,又是一个寡妇,他一直想染指她。 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韩淑芳啊韩淑芳,你这个骚货。 丈夫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假装正经,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不想男人。 这一次,廖公子他们必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哼!」接下来十几天,柳侠惠几乎每天晚上都去找韩副处长,帮她办案。 她还真给他布置了一些任务,主要是去搜集那些已知的快乐幸福团的成员和他们的家庭的情况。 她给他开了一张介绍信带在身边,但是叮嘱他不到万不得时已不要用它。 这张介绍信只是证明他在为省公安局工作,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害怕他被人逮住后脱不了身。 柳侠惠从韩副处长那里借来了一些撬门开锁的工具,干起了他的‘老本行’:去嫌疑人或者他们父母的工作单位的档案室里翻阅文件,然后纪录下来交给她。 他身具超能,可以轻易的翻墙进入任何单位,不愁被人发觉。 当然,韩淑芳事先会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情报,包括各个单位的档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还在技术上给与了他一定的指导。 他很快就能熟练地打开档案室的门了。 每次‘作案’后,他都会仔细地清除自己留下来的痕迹。 韩副处长对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满意。 有了他,她的调查工作的进展快多了,而且能够完全保密。 她甚至想,等这件案子结束后,她就去向王局长要求,将小柳同志招收进公安局加以培养。 他太适合干这个了。 柳侠惠也没有想到自己有做江洋大盗的潜质。 他有一次事先没跟韩副处长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踪毛公子,发现了他们的一处隐秘的淫窝。 第二天晚上他就潜入进去,从那里偷出来许多张‘快乐幸福团’成员的照片。 其中有几张拍摄的是他们十几个人正在奸淫污辱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可以当成他们犯罪的铁证。 他把这些照片交给了韩副处长。 她严厉地批评了他的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但是可以看出来,这些正是她需要的东西。 她心里对他其实是很赞赏的。 当天夜里,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里过夜,第二天清晨才催他离开。 他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入公安局,因为韩副处长给他发了一张特别通行证。 另外她还给了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着去加油站给他的摩托车加油。 在这个年代,很多物资都是按计划凭票供应的,汽油当然也不例外。 中国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国总共只有六七百个。 这天柳侠惠没有‘任务’,因为韩副处长去另一个城市参加公安系统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他从宿舍出来,骑上摩托车往体委的大门口驶去,准备去加油站加油。 平时体委的大门是关着的,所有的人都从一扇小门进出。 守门的大爷见是他,马上热情地上来打招呼,然后打开大门把他连人带车都放了出去。 这个年代的媒体不发达,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口口相传。 不过,柳侠惠在省体委早已出了名,几乎没有一个不知道他的。 省体委处在比较热闹的市区,附近的街上自行车和行人都很多。 他只能把摩托车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那些年轻人,特别是那些女运动员们都对他投来友好而热烈的目光,弄得他心里有些发虚:我最近是不是太高调了?骑着摩托车进出省体委,这确实是比较出格。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没有私人汽车,私人摩托车也极为少见。 平时有人问起,他都说这辆摩托是朋友借给他玩的。 正这么想着,就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轻姑娘主动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了。 「侠哥,你好。 你骑车的样子好威风啊」姑娘的脸圆圆的,眼睛大大的,活泼可爱,笑起来很好看。 「你好」柳侠惠有些尴尬。 这个姑娘看起来眼熟,可是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侠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玉姑啊!」她大方地向他伸出手来。 「哦,是玉姑啊。 我刚才正在想别的事情,没有看见你。 对不起」柳侠惠停下车来,一边跟她握手一边连声道歉,他还是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 他猜想她应该是体委里面的人。 陈玉姑的个子比较矮小,很难猜出她是搞哪一项运动的,说她是教练吧又太年轻了一点儿。 「侠哥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要去给我的这辆摩托车加油,在市少年宫那边」「那太好了,我要去少年宫练球,正好跟你同路哦」说罢她就不客气地坐进了他的车斗里。 体委里面的羽毛球馆同时也是篮球馆和排球馆,一时间分配不过来,羽毛球队就借用了少年宫的场地训练。 柳侠惠终于想起来了,陈玉姑是从印尼归国的华侨,羽毛球打得特别好。 她十三岁就当上了专业运动员,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冠军了。 一个星期前他在食堂排队买饭,一位认识的体委领导专门带着陈玉姑走到他跟前,给他们俩做了介绍。 只是当时食堂里太吵,他基本上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在他后世的记忆中,陈玉姑并不是本省羽毛球队的,而是在邻省打球。 她祖籍是福建,说的普通话带有较重的福建口音。 陈玉姑不久前获得了亚运会的单打冠军,是中国女子羽毛球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后世那些风靡世界的女子羽球健将们,很多是她的徒子徒孙。 在这个年代,羽毛球最厉害的国家是英国丹麦和印尼。 可惜她生不逢时,没有机会参加各种国际大赛,以至于终其一生都没有拿到过世界冠军。 论真正的实力,她是世界一流的。 她曾多次代表中国出访,跟不少世界冠军交过手,每次她都是赢多输少。 陈玉姑看起来年纪显得小,其实她已经满二十六岁了,柳侠惠应该叫她大姐姐。 柳侠惠把陈玉姑送到了少年宫后,问她什么时候训练结束,说他要先出去办一些事,回来时可以顺便载她回省体委去。 陈玉姑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要在这里练习大约三个小时。 侠哥你可别忘了来接我啊」柳侠惠在省体委是个异类,不像其他运动员那样得天天苦练。 他的日子过得惬意得很。 离全运会只有一个多月了,省体委一把手宣布进入最后的备战阶段,他定的目标是要在全运会上让本省的总成绩进入全国的前十名。 现在各个项目的教练员们都在敦促运动员们加紧训练,几乎没有任何空闲的时间。 柳侠惠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带上吃的去野外‘自行’训练,一般是到天黑后才回来。 不过他这么做完全是装样子给别人看的。 田径队的另一位短跑教练因病退休了,马永芳除了他还要负责十几个运动员的训练,整天忙得不亦乐乎。 她已经习惯了柳侠惠的特殊训练方式,只要他保持成绩不下降,她也不怎么来管他。 她心里有数,这家伙具有某种神奇本领,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 她只是每隔两天测试一下他的百米短跑成绩,好拿去向队里的领导汇报。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别的教练和运动员们对柳侠惠也是见怪不怪了,谁让他是天才呢。 他现在一百米成绩已达到了10秒1,比同队的其他人领先了差不多1秒半。 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认为他很有希望在全运会上拿到第一名,为本省争光。 刘燕申请换教练的报告被田径队的领导给否决了,她的新教练也来报道了。 因为这么多的运动员需要同时训练,体委内部的训练器材和场地设施都不够用。 队领导决定,趁着暑假,让铅球铁饼标枪这三个项目的运动员们全都带上铺盖,在两位教练的带领下住进了市立第五中学,每天借用那里的场地进行训练。 市五中离省体委大约有十多里,运动员们每天训练后都累得不想动,吃完饭一般是倒头就睡。 刘燕的标枪成绩最近有了很大的提高,教练组把她列为队里夺标的希望,每天都要给她加‘餐’。 这一段时间她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柳侠惠,就是有力气回来教练那里也请不了假。 马永芳最近一个月没有和柳侠惠有过任何亲热的举动。 好像已经有人怀疑他们之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若是他们单独在呆在一个房间,常常会有人找借口推门进来察看。 至于平时的风言风语,那就更多了。 柳侠惠倒是没有觉得什么,马永芳却有些受不了了。 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总觉得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因为这个,她有意无意地在疏远他。 柳侠惠虽然在床上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可是她已经三十七八岁了,离四十不远了。 她在寻思:是不是该给自己找一个年龄相当的人作为伴侣呢?实话说,柳侠惠对马永芳和刘燕虽然有感情,但是并不如他和别的女人的感情那么深。 对于马永芳的疏远,他是很理解的,毕竟她跟他太不一样了。 他只是告诫自己要小心,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要伤害了她们。 他给摩托车加好油后去市里的几个百货商店里逛了一大圈,买了一些日用品,前后只花了一个钟头。 因为没有其他事情,他就到少年宫来观看陈玉姑她们的训练。 他对这个刚认识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并没有想到要将她勾引上床。 他不缺女人,和韩副处长私下里还保持着亲密的关系。 她是他喜欢的熟女类型,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做爱都特别尽兴。 他一边看陈玉姑她们练球一边在想着自己心事,不知不觉过去了差不多两个钟头。 「侠哥,你也喜欢羽毛球呀?」这时陈玉姑的训练结束了。 她从球场上满身大汗地走过来,发现柳侠惠坐在那里等她,心里又惊又喜。 「是啊,我从小就喜欢打羽毛球」为了不让她扫兴,他这么答道。 其实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后世他喜欢看网球比赛,严格地说,他是喜欢看那些穿网球短裙的美女选手们。 他太太常嘲笑他,说他对网球一窍不通,只喜欢盯着那些女运动员们的大腿看。 这个时代当然没有网球裙,不过陈玉姑她们打球穿的是短袖运动衫和球裤,虽然远不如网球裙那么好看,但是她们的大腿还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 他的视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来有一位女运动员的球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因为这个年代的女人是不刮毛的,只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见她奔跑时下面露出来的阴毛。 他刚才闲着没事,把这些年轻女球员们欣赏了个遍。 陈玉姑的肤色白里透红,个子虽然偏矮,但是她的脸蛋漂亮,身体既性感又健康,他觉得可以给她打八分半。 他最喜欢的是她富有弹性的胸部和强健有力的大腿,跑动起来好看极了。 「侠哥,你要是想学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陈玉姑忽闪着大眼睛对他道。 她笑起来真好看,柳侠惠有些心动了。 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运动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两颗乳头。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时间我一定来跟你请教」柳侠惠答道。 「我现在就有时间啊,来吧」说罢她热情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看台上拉了起来。 陈玉姑是华侨,从小受的也是传统的中国文化的熏陶。 不过跟中国大陆的女子比较起来,她还是开朗大方多了。 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家里人早就在催她结婚,她一直都很犹豫。 她男朋友在国家队打乒乓球,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 要是一结婚,他们中间肯定有一个人必须放弃自己心爱的运动事业。 她和她男朋友之间还处在搂搂抱抱的阶段,没有上过床。 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给睡了,她也没有反对,可是偏巧她那天来了月经。 不知怎么的,她对柳侠惠特别有好感。 第一次见面后,她就经常想他。 她的男友是一个很好的人,处处让着她,她对他也很好。 只是,在她内心深处,埋藏着一种莫名的不安,一股强烈的欲望。 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冲破一切传统的束缚,轰轰烈烈地爱一次,那该多好啊!她的女队友们平时常在背后议论那些出色的男人,柳侠惠也是其中之一。 她总是默默地听着,像一个痴心的小姑娘一样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事想想就不可思议:柳侠惠充其量只是一个有潜力的田径运动员,而她则成名已久,光是全国性比赛的冠军就已经拿了五六次了。 柳侠惠跟着她来到球场上。 这时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他的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可是陈玉姑的兴致这么高,他怎好意思拒绝她呢。 其他的女运动员们都收拾好衣服,一窝蜂往外走,准备回省体委的食堂去吃晚饭。 偶尔有一两个人会回头朝他们这边看上一眼。 柳侠惠的羽毛球水平不值一提。 陈玉姑上来就是一通扣杀,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勉强接住了几个球。 她的心情很好,笑得非常迷人,跑动时胸前的一对玉兔在跟着跳动,柳侠惠看得鸡巴有些硬了。 她知道他的球技不行后,手下放慢了速度,不再故意逗他,而是把球往他身边打。 柳侠惠慢慢地找到了感觉,像模像样地跟她对打起来。 他乒乒球打得还不错,刚才看她们训练时又特别地留意了陈玉姑打球时的姿势步法和发力,于是他现学现卖,模彷起她的动作来。 没想到越打越顺手。 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的超能。 当他两眼盯着来球时,球速彷佛会变慢,就像是看慢镜头一样。 他有足够的时间奔跑到位,调整球拍的角度和挥拍的力度。 陈玉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怪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飞快地进步,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禁使出了全力,有一个球她连着扣了三十一拍才把它扣死。 这时她的胳膊痛得厉害,都抬不起来了。 「你……你……」她满脸通红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她是响当当的羽毛球冠军,平时听到的都是赞扬和掌声,无论是教练和对手,对她的天赋都是心服口服的。 没想到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比她更有天赋的人,这让她一下子很不习惯。 柳侠惠刚才打得痛快,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表现过头了,有些追悔莫及。 他从球网下钻过来,走到她身边说道:「玉姑,谢谢你这么认真地教我。 你是我见到的最好的教练,真的」他扶她去球场边坐下,两手拿起她的右胳膊,开始替她按摩。 「啊,不,不,侠哥,是你自己的天赋高。 我……」陈玉姑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对,觉得很不好意思。 「唉呀,侠哥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你……你按得我好舒服啊」她的胳膊已经不痛了。 她盯着柳侠惠,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柳侠惠很熟悉这种眼光,他在他的其他女人们眼里都看到过这种眼光。 「不会吧?难道我又交到了桃花运,这也太快了吧?」这时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天都快黑了,整个室内球场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 场面好像有些尴尬。 他提议道:「玉姑,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米粉铺很不粗,我带你去尝尝吧?」陈玉姑盯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伸手抱紧他的腰,脖子一伸,张嘴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生得娇小玲珑,但是却力气不小,不然怎能拿冠军?她现在浑身都是汗,他却觉得此时的她特别的性感。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脸上热烈的亲吻起来,同时还把手伸进她的运动衫里,抚摸着她的乳房。 陈玉姑早就听说了柳侠惠的名字。 大家都说他是天才,很可能成为下一个全国跑得最快的人。 第一次见面她就觉得侠哥跟别的男人大不一样,他脸上总是带着宽厚的笑容,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强大的自信,让她很是痴迷。 其他的队友们私下里议论柳侠惠时,都说喜欢他的女孩子如何如何多。 她觉得自己若不赶紧抓住他,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柳侠惠已经把她身上那件短袖运动衫给脱了,露出她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结实的乳房。 他又解开了她球裤的裤带,一边亲吻舔允她的奶子,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球裤里面抚摸揉捏她圆熘熘的屁股。 陈玉姑嘴里发出了一阵阵含混的呻吟,她下身跟着扭动了几下,把球裤和内裤全都脱了,踢在一旁。 柳侠惠觉得是时候了,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坐了下来,露出了直挺挺的肉棒,然后让她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边亲吻她的奶子,一边抱住她的屁股将下身向上一挺。 陈玉姑痛得叫出了声:「唉呀,侠哥!痛死我啦!」他赶紧停了下来:「对不起,玉姑。 是我太性急了,谁叫你这么可爱呢」他不再强行推进,而是继续亲吻她赤裸的身体,抚摸她的奶子和屁股。 很快,陈玉姑就被他搞得淫水直流了。 她红着脸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意思是让他来奸(肏)她,不要管她痛不痛。 因为她用的是福建方言,柳侠惠没有听懂,还在滋滋有味地吸允着她的奶头。 于是她主动用手握住他的肉棍,对准了她下面的洞口,一屁股坐了下去。 因为疼痛和紧张,她张嘴在他的胸部咬了一大口。 柳侠惠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颤抖。 他脱口说道:「玉姑,你真好,你是我最喜欢的姑娘」幸亏她沉浸在情欲之中,没有去追究他是不是还有第二喜欢和第三喜欢的姑娘。 他一边对她甜言蜜语,一边轻轻地耸动臀部,在她的肉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 ‘呱唧’‘呱唧’,她下面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 这时只听得大门‘咣当’地一声响,他们两个都吓得浑身一激灵。 原来已经到了晚上关门的时间,一名负责场地和器材管理的少年宫工作人员来锁室内球场的门了。 此时他们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还连在一起。 陈玉姑刚要惊叫出声,柳侠惠及时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那名工作人员听到不远处有响动,但是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儿。 他伸手打开了墙上的的电灯开关。 刹那间,整个羽毛球场都被照得通明透亮。 ‘呼’,一阵疾风在他眼前刮过。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四下里一看,室内球场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见了鬼了!」他嘟哝了一声,把电灯关了,再关上大门,‘咔嚓’一声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3) 2022年2月10日第43节:痛苦与快乐星期六,韩副处长从外地开会赶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王局长打电话。 对‘快乐幸福团’的调查在柳侠惠的加入后有了不小的进展,她不仅掌握了它有哪些成员以及他们所犯下的罪行,甚至连那些成员们的父辈之间的关系都查得差不多了。 按照原来的惯例,早就应该把他们这帮犯罪分子抓起来,交给检察机关进行正式的审理了。 即使现有的一些证据不够完整,在后期审理时肯定会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和补充的。 她在电话上与王局长据理力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征得了他的首肯:星期一早上就采取行动,对‘快乐幸福团’的二十多个主要成员实施抓捕。 她连夜来到办公室,用电话召集专案组的成员们进行了一番布置,让大家做好准备,星期一清晨六点钟开始行动。 之所以没有立即抓捕这些人,是因为王局长还要向省里的一把手请示汇报,等得到他的批准后才能开始这项行动。 大家都离开后,她坐在办公桌后伸了一个懒腰,紧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了下来。 为了这个案子,她接连忙碌了大半年,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 这一切眼看快要结束了,她心里很高兴。 她不禁想起了柳侠惠,她已经跟王局长提到过这个年轻人。 小柳同志做起事来很有分寸,又不乏急智,一点儿都不比她那个当警察的女儿逊色。 要知道,她的女儿可是公安部表彰过的英雄警察啊。 不过,凡事都没有绝对的好。 她跟小柳之间的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比较棘手,哪怕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公安。 这事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给她自己带来极大的麻烦。 难办的是,多年没有碰过男人的她,好像有些离不开这个年轻人了。 不知他到底是从哪儿学的,小小的年纪居然那么会搞女人,每次都能最快地让她尖叫着达到高潮。 每当想起这些,她都会脸红耳赤,羞愧不已。 她尽量克制自己,减少跟他发生肉体关系的次数。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压抑了那么多年,很难再压抑下去了。 她晚上常常要回味着和他在一起的那些香艳情景才能入睡。 她叹了一口气,解开皮带,在桌子底下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摸自己阴蒂。 那个地方果然又潮湿了。 「韩副处长,这些材料我已经按您说的都整理好了。 还有需要我做其他事情吗?」一个年轻的警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大迭材料,对她说道。 这人是她的助手吴自强。 他原来是谭副局长的亲信,被谭派来监视她,却对这个性感的女上司倾心不已,以至于在偷窥她洗澡时被当场抓获。 韩淑芳施以反间计,逼迫吴自强为她做事,让他反过来监视谭副局长并传递一些她想让对手知道的信息。 这等于是把谭副局长弄成了睁眼瞎,而她却能知道对手的各种动作,扭转了她原来所处的被动局面。 「没有了。 谢谢你,小吴。 把材料放在这里,你回去休息吧」她平静地回答道。 吴自强转身离开,刚要出门时,她又叫住了他,补充道:「小吴同志,你最近这一段的表现很好。 我要你继续留意谭副局长的一举一动,随时来向报告我。 等这个案子结束后,我会向王局长推荐,送你去参加一个全国公安系统培训班」在公安系统里,参加这种培训班意味着快要被提拔了。 这些天吴自强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为韩副处长工作,可以说是既幸福又难受。 幸福的是,他几乎天天都和这个漂亮性感的女人见面,她是那么美貌,说话的声音是那么悦耳动听,还有她身上散发的迷人的香味,这一切都让他如醉如痴。 难受的是,她同时又是一位精明而又严厉的上司。 他和她虽然近在咫尺,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每次见面,他都不敢直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害怕她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谢谢,谢谢韩副处长!」吴自强挺胸立正,对她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走出去了。 韩淑芳看着吴自强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对小吴同志的心思知道得一清二楚。 年轻人嘛,见了漂亮出众的女性,怎么能不起那种心思?有时候越是不可能得到的,就越难放不下。 可惜她对他没有任何感觉,他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她的青睐了。 她将材料放到抽屉里,锁好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出了办公楼往自己的单身宿舍走去。 这时已是凌晨了,因为明天是星期天,整栋办公楼里除了几个值班的,其他的人全都离开了。 她的宿舍离办公楼大约二百多米,中间隔着一道矮墙。 她一个人在月光下,沿着一条铺着碎石的小径走着。 当穿过那道矮墙的门时,她突然感觉很不对劲儿。 只听得‘呼’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劲风朝她的头上砸过来。 她猛地弯腰低头,躲过了一根木棒的袭击。 还没等她直起身来,就有一左一右两道黑影扑过来,‘咚’的一声,她的左胁下重重地挨了一拳。 她一声闷哼,倒在地上,就地翻了一个滚,躲过了另一个人打来的木棒。 这时她看清了,袭击她的人是一男一女,她认出了那个男的。 他名叫曹大猛,是毛公子在社会上结交的人,因打架斗殴被劳教过三年。 她的材料里就有他的照片,还记载着他参与了好几起快乐幸福团的犯罪行为。 「曹大猛!你竟敢袭击警察!」她怒喝一声。 这个年代的警察除非去执行任务,身上是不准携带武器的,何况这是在省公安局里,距离办公大楼只有一百多米远。 她叫出曹大猛的名字,就是要让他心生畏惧。 可是曹大猛像是一个亡命之徒,一点儿也没有停顿,再一次挥起了手里的木棒向她打来。 这一次她躲得稍慢了一点,木棒在她的肩膀上扫过。 韩淑芳强忍住钻心的疼痛,飞起一脚,踢在曹大猛的胸脯上,硬是将这个一百八十来斤的大汉踢到在地上。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高兴,那个女的就像幽灵一样欺近了她,一拳打在她的脖子上。 这女的比曹大猛还要厉害,韩淑芳被她打得站立不稳,‘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这时曹大猛从地上爬起来,骑在了她的背上。 他将她的一条胳膊扭在背后,另一条胳膊用膝盖牢牢地压制住。 那个女的拿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布塞住了她的嘴,再和姓曹一起用绳子将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那女的再一次挥拳将她打晕,然后两人将她提起来夹在中间,消失在夜幕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韩淑芳醒了过来。 发现自己被绑在一间破旧的仓库里的一根水泥柱子上,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两瓶白酒和几包已经拆开了的大前门香烟。 在她对面不到三尺,站着她最近一直调查的主要对象,廖新民和毛公子,他们嘴里都叼着烟。 廖新民不露声色,显得很沉稳,而毛公子的脸上却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 仓库里还有十几个年轻人,不过他们离得太远,她看不清楚。 「没想到吧,韩副处长,我们又见面了。 你一天到晚在查老子的材料,现在是不是后悔了?哈哈哈……」她把脸转向一旁,不去看他们。 她确实很后悔:自己不该在最后的关头放松了警惕,被他们钻了空子。 她知道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他们肯定会用最卑鄙无耻的办法来对付她的。 「妈的!老子跟你说话,你竟敢对我不理不睬?」毛公子伸手抓住她衬衣的领子,‘啪啪啪’,连着打了她三个耳光。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红红的手指头印子。 她现在双臂朝后被绑在柱子上,两腿早就麻木了,毫无反抗的能力。 「你这个下贱的骚货!那天晚上在第三招待所我被你踢了一脚,养了两个礼拜的伤。 今天是该你还债的时候了!」说罢毛公子双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往两旁一扯,‘斯拉’一声响,将她外面穿的警服连带里面的白衬衣都扯破了,露出了她丰满洁白的乳房。 毛公子的眼睛一亮,叫道:「嗬,想不到你这个骚货的一对奶子还真不赖啊」他两手攥住她的乳房开始用力地揉捏起来。 韩淑芳因为羞耻和愤怒,满脸涨得通红。 毛公子见了,更为得意了。 他用右手拿住她的一颗乳头用力一捏,她痛得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小毛!够了!」站在一旁的廖新民不满地喊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廖哥,咋啦?」毛公子不懂廖新民为什么会生气。 他有些犹豫,既想跟出去问个究竟,又想留在这里继续玩弄这个漂亮的女警察。 后来他还是松开了她,出去找廖新民去了。 接着她听到门外传来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到底说的是什么她又听不太清楚。 他们似乎在争论。 站在远处的那十几个人早就听到看到了这边的动静,毛公子出去后,他们忍不住好奇心,慢慢地往这边走来。 韩淑芳的前胸还是赤裸着,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 她红着脸,开始扭动着身子挣扎,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他们慢慢地围了上来,一边盯着她看一边小声地议论着。 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昨晚袭击她的那个曹大猛。 她抬头扫了一眼,发现这些人中大都是‘快乐幸福团’的成员,他们在她准备的案情材料里都是有名有姓有照片的。 只有一个穿黑衣的女人除外,她就是跟曹大猛一起把韩淑芳绑架来的那个女人。 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中等身材,长得也不难看,但是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韩淑芳猜想,她肯定是练过武的,说不定还是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 昨晚的打斗中,她错把曹大猛当成了主要对手,吃了大亏。 另外还有一个男的走在最后面,他像是有些害羞似的。 等到了跟前她才看清楚,原来是那个名叫张群的帅气小伙子,省军区参谋长的公子。 那天晚上在军区第三招待所里,他曾经温柔地抱住她对她说了「我喜欢你」这几个字,还用手扶摸了她的奶子,以至于让她也跟着动了情。 韩淑芳忽然觉得心里很痛,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她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张群的眼睛。 他好像有些受不了,把头转向了一旁。 这时毛公子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对这些人说道:「想必你们都知道了,这女人是省公安局的,这回咱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廖哥说了,为了防止有人卖友求荣去当告密者,咱们大家今天就在这里把她给轮奸了。 大家都互相看着,谁也别想逃!」这些人听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动。 韩淑芳心里明白:这个廖新民,他太阴险了。 他这么做就是要把这些人的父母都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轮奸女警察是一项重罪,案发后这些人的父母为了挽救自己的孩子,肯定会抱成一团。 他们的父母大部分是掌握实权高级干部,到那时说不定组织上为了维持社会的稳定,就不会去大张旗鼓地处理这批犯罪分子了,甚至有可能只处理几个替死鬼,而让主犯们逍遥法外。 她心里感到了前所末有的恐惧。 她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自己万一能活下来,却还是要受到不公正的对待,甚至有可能影响到自己女儿的前途。 在公安战线干了这么多年,她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她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毛公子见大家还没有动,有些不耐烦了,叫道:「怎么,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哼,光想着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一有事就往后面缩头,没那么便宜的事!」他用手指着曹大猛道:「大猛,你是好样儿的。 来,给他们带个头!」曹大猛抓起桌子上的白酒瓶,打开盖子,‘咕咚’地灌了一口,然后脱下上衣,向她走了过来。 他生得身强体壮,手臂上胸脯上的毛都比较多。 他先弯下腰将韩淑芳的裤带解开,连同裤衩一起脱了下来。 旁观的人见到她赤裸完美的下体,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包括张群和那个黑衣女人。 韩淑芳知道反抗不会有任何作用,干脆闭上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不去看他。 曹大猛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又黑又粗的一根大鸡巴。 他伸出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把鸡巴对准她的肉穴,下身用力一挺,‘扑哧’一声,戳了进去。 因为没有任何前戏,她的阴道还是干燥的,挨了他这一下后,韩淑芳痛得忍不住惨叫一声。 旁观的人开始给曹大猛叫起好来:「猛哥,加油!」「猛哥,用力!」「快干她,把她干出水来!」曹大猛好像受到了鼓励,一下接一下地狠狠抽插着,同时用手揉捏她的奶子,还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脖子上舔着。 他嘴里的酒气灌进了她的鼻孔。 「快看啊,猛哥把她干出水!」「在哪?在哪?」「唉呀,猛哥真行」「这个女警察,真他妈骚!」曹大猛只肏了她一百来下,就在她体内射精了。 毛公子叫人弄来一盆凉水,对准她下身泼去,将曹大猛的精液稍微冲了一下,然后喊道:「下一个该谁了?」「我来,我来!」这时有一个矮个子站了出来。 韩淑芳见过他的照片,知道他是省革委会副主任的小儿子,姓李。 他长得贼眉鼠眼的,是这伙人中最丑的一个。 他学着曹大猛的样子脱了裤子,然后伸手去抱她的屁股。 可是他太矮了,即使踮着脚,他的鸡巴还是够不着韩淑芳的肉穴。 他急得头上冒汗了,样子特别滑稽,惹来了一阵哄堂大笑。 「去两个人帮小李子一下,把这个骚女人给解下来」毛公子一边笑一边吩咐道。 上来两个人把绑她的绳子解开了,另一人找来几个空麻袋铺在地上,他们把她放在麻袋上。 姓李的赶紧光着屁股扑在她身上,一边在她的乳房上吸允着,一边将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她的肉穴。 他在她的肉穴里只插了十几下就泄了。 可他还是趴在她身上不愿意下去,是被下一个人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抓住他的双脚给拽下来的。 这些人一个接一个地上去轮番奸淫她,不一会儿她的肉穴就被肏的又红又肿,她至少两次被送上了高潮。 她一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尽力控制自己,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她的身体也在旁人的笑骂声中颤抖着。 ‘哗啦’,又是一盆凉水泼在她身上,她再一次被人放倒在麻袋上。 这一次爬上来的人好像跟别的人不一样,他的动作特别温柔,他的皮肉也比较光滑。 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张群。 他正满眼愧疚地看着她。 他身材匀称,皮肤也很白。 韩淑芳被这么多人轮奸,浑身早就都麻木了。 可是见了他,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这时,旁观的人开始喊了起来。 「快看哪,骚货的脸红了!」「真奇怪,莫非她喜欢的是咱们的群哥?」「群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狠狠地肏她啊!」张群把嘴贴在她耳朵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他接着像其他人那样,把鸡巴插入她的肉穴里,快速地耸动着身子。 他的耐力很好,一口气插了她三百多下,才大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韩淑芳的下体在往外冒着白浆,她气喘吁吁地抱着他的身体,还在热烈地亲吻着他的脸和嘴唇。 旁观的人都看呆了: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啊。 这个骚女人,她和群哥做爱时发出的叫声简直销魂极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4) 2022年2月25日第44节:主仆再说柳侠惠。 他和陈玉姑在少年宫的室内球场情不自禁地投入对方的怀抱,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 后来他们差一点被工作人员抓了现行。 他凭借自己的超能,光着屁股抱着同样是光着屁股的陈玉姑逃了出来,连停在球场外面的摩托车都顾不得了,他一口气跑到了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 他想把陈玉姑放下来,她却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她的两腿也使劲地夹住他的腰。 她刚才被吓得不轻,要是被人抓住,她的名声和脸面就全完了。 现在对她来说,只有侠哥的怀里才是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在中国的传统(糟粕)文化中,女人的节操被看得比她的生命还重要。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在男女关系上不检点或者犯了错误,那她就被认定为是一个肮脏的女人,还不如去死。 更为残忍的是,一个女孩子若是被男人欺骗或者被歹徒强奸了,她很可能得不到同情,甚至还会受到家人的斥骂和整个社会的歧视。 这种变态的文化是柳侠惠极为痛恨的,因为它代表着野蛮和愚昧,而不是文明。 不过,他知道传统的东西太强大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改变世人的看法。 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有不少人拼命地抱住这些糟粕不放。 他这么抱着陈玉姑,默默地在树林里站了将近五六分钟。 他们的喘息已经平静下来了,这时一阵风刮过,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一个哆嗦。 「玉姑,你冷吗?」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她‘嗯’了一声。 不光是冷,她的胳膊和腿也酸了。 她换了一下姿势,导致整个身体向下滑落了两寸,她的阴部碰到了一个障碍物。 她的脸马上又红了,心跳也加快了。 因为那个障碍物是柳侠惠重新勃起的阴茎。 刚才在球场里他们的热恋被强行中断,就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现在他们的情欲又回来了。 柳侠惠往四下一看,附近没有一个人。 他用两手托住她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她下面的肉洞,缓缓地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他向上翘起的鸡巴顺利地插进了陈玉姑的阴道里。 她浑身一颤,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柳侠惠知道她也很想要了。 他的腰部和腹部开始有节奏地一收一放,不停地运动着,使得他的鸡巴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把两人都带到了极乐的境界。 「啊……我的哥……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陈玉姑的浪叫声回荡在小树林里。 柳侠惠听不太懂,因为她用的是方言,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他享受她充满活力的身体。 为了防止她怀孕,他在最后关头拔出阴茎,将精液射向了茫茫的黑夜。 射完之后,柳侠惠往室内球场那边看了看。 那里漆黑一片,应该没有人了。 他还得回去找衣服裤子呢,不然他们这个样子是哪儿都去不了的。 他不能把陈玉姑一个人留在这里,因为她肯定会害怕的。 于是他把她背在背上慢慢地向室内球场那边走去,若是路上碰到人,他只能使出超能玩消失了。 他们来到了球场的门口。 门上一把铁锁,足有一斤多重。 如果有工具在手,他完全可以打开它。 可惜他们都是两手空空,连裤子都没有穿。 他背着陈玉姑绕着球馆转,要是找不到开着的窗子,他就只能用石头把铁锁砸开了。 走了十几米后,他终于找到了一扇开着的窗子,不过窗子外面钉了小指粗的铁条。 这难不倒他,他放下陈玉姑,让她在窗外等着。 他用手握住铁条,用力将两根铁条往两边掰,直到它们弯曲得可容他爬进窗子里去。 进去之后,他不敢去开灯,能凭着记忆和方向感摸到了他们先前肏屄的地方,找到了扔在在地上的衣服和裤子。 他依原路回去,从窗子里又爬了出来。 等到穿好衣服裤子后,他们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柳侠惠用摩托车载着陈玉姑往少年宫的大门驶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没有特殊原因,值班的工作人员是不会放他们出去的。 幸运的是,那个值班的中年大叔是一个羽毛球迷,他认出了大名鼎鼎全国冠军的陈玉姑,于是他们俩得以顺利地出了少年宫。 转眼到了星期一,柳侠惠估摸韩副处长她开会也应该回来了。 走之前她就说过省公安局即将对快乐幸福团采取行动了,他想打听一下情况。 他给韩淑芳的办公室打电话,是她的助手吴自强接的电话。 他说韩副处长开会已经回来了,但是她现在不住办公室。 到了星期二下午他再次给她打电话时,还是那个吴自强接的电话,她还是不在。 吴自强说他也不知道韩副处长到哪儿去了。 柳侠惠心里起了疑。 他觉得吴自强在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很慌张。 于是他拿好自己的通行证,骑上摩托车直奔省公安局而去。 到了省公安局的大门口,他发现那里居然戒备森严,有十几个带枪的警察在执勤,出入的人都要接受仔细盘查。 他多了个心眼,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把摩托车停在马路另一边的一个小巷子里。 他来到公安局的院墙外,找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看了一下周围正好没有人,他纵身翻上墙头,跳了进去。 他找到了办公大楼后,却不敢贸然闯进去。 因为这里也跟平常不一样,有好几个带枪的警察在站岗。 他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等到下班时,才看见吴自强从里面走了出来。 柳侠惠跟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叫住了他。 吴自强看见是他,心里有些慌张,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柳侠惠来办公室找过韩淑芳很多次,每次都亲热地喊她阿姨,他们一般都会关了门在屋里说话。 吴自强见韩副处长似乎很喜欢这个年轻人,一直以为他真的是她的亲外甥呢。 省公安局预定在星期一清晨实施对快乐幸福团的抓捕行动,可是负责这项行动的韩副处长却突然失踪了,抓捕行动自然也就流产了。 王局长严令三处的人停下手里的所有工作,配合市局刑警大队全力寻找韩副处长,结果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吴自强一直在给韩淑芳当助手,知道快乐幸福团的不少内情。 他觉得韩副处长的失踪可能是因为她得罪了太多不该得罪的人。 他从一大早就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 他除了替韩淑芳的安全担心,同时也为他自己的前途担心。 他特别害怕谭副局长,若是他发现自己暗中投靠了韩副处长,肯定会来找他算账的。 在柳侠惠的逼问下,吴自强终于说出了韩淑芳失踪的事,他很想知道这个韩副处长的外甥会有什么办法。 没想到柳侠惠听到这个消息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省军区的的大院里,有一栋幽静的小别墅,这里住着的省军区的廖副司令员。 因为司令员奉命去了北京,他代理着司令员的职务,成了省军区的一把手。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廖新民闭着眼睛,坐在二楼的一间屋子里的沙发上。 他左手拿着一张报纸,右手拿着一支烟。 若是从后面看,他好像是看报纸累了,正在闭目养神。 其实他的两腿是张开的,前面的裤裆也是敞开的。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跪在地上,正用手握着他的鸡巴,卖力地舔允着。 这个女人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警察制服。 廖新民是廖副司令员的侄子。 廖副司令员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因此廖新民一直被廖副司令员当成亲儿子。 他常年住在伯伯家,很得伯父伯母的欢心。 他非常聪明,从小就是军区大院里的孩子王。 伯父对他极为溺爱,常说这孩子有出息,若是出生在乱世,他肯定会成为一个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 他上初中学时就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在学校里经常打架斗殴,没人敢管他,他甚至还仗势欺负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女老师。 但是在廖副司令员的眼里,他却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他平时也确实听伯伯的话,只是这一次他玩得实在是大了一些,竟然将本省公安局的韩副处长给绑架了。 不过,他并不是太担心。 他相信不论发生了什么大事,伯伯都不会对他置之不顾的。 他自己也颇有主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指使快乐幸福团的主要成员们一起参与了对韩淑芳的轮奸,只有他和毛公子没有参与。 这样即使事情败露,这些人肯定都会被列为主犯,主犯越多他和毛公子就越安全。 这等于是给将来省公安局负责办案的人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 省公安局的王局长是紧跟省里的一把手的,是廖家的对头。 他们那一派的人从文革开始就经常与他们廖家的势力发生明争暗斗。 这些参与轮奸韩淑芳的人,他们中除了曹大猛,其他的人的家里有好几个是副省级干部,最小的也是厅级。 他们中各个派别的人都有,加起来的能量极大,就是给王局长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去硬碰。 廖新民对自己的谋划很是得意,但是也觉得很可惜。 那个韩副处长真是一个大美人。 他从前只是听说过,见了面后才知道名不虚传。 这么一个集美貌和风骚于一身的女子,他竟然不能去碰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他让仆人小青穿上警察制服来舔他的鸡巴,就是想弥补一下不能肏韩淑芳的遗憾。 小青姓崔,是他伯伯当年的一个警卫员的独生女。 她出身武术世家,从小练就了一身武艺。 她爹在她刚出生不久就病死了,她十二岁时她娘也死了,她被叔叔和婶婶收养。 她叔叔是一个酒鬼,婶婶也不是一个贤良的女人。 她在叔叔家每天有干不完的重活,还要挨打挨骂,受尽了虐待。 她十三岁时就被自己的亲叔叔给奸污了。 后来两个叔伯哥哥也盯上了她,常常在她睡觉时闯进屋里去轮奸她。 她婶婶认为她是个不吉利的扫帚星,有事没事就找茬打骂她。 她最后忍无可忍,带上她娘临死前交给她的一封信逃出了叔叔家。 幸亏她上过两年小学,认识几个字,才能一路讨饭搭便车来到省城,找到了她爹当年服务过的‘大首长’。 廖副司令还记得自己的那个名叫崔三毛的警卫员。 崔三毛不识字,但是武功很好,在战场上敢打敢拼,救过他的命。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不到十五岁的浑身脏兮兮的女孩,觉得她眉眼确实有些像崔三毛。 他问她学过武没有,她点了点头。 他上前试了一下她的身手,果然很不错。 于是他就让她给自己的两个女儿作伴,等于是她们的仆人和保镖。 女儿长大后他又让她去伺候跟自己最亲的侄子廖新民。 崔小青因为在叔叔家受了好几年的欺压,养成了一个的习惯,就是在人前尽量不说话。 以至于很多人都误以为她是哑巴。 她在廖家既能吃饱饭又不用干重活,也没人打骂她,她在心里早就把廖副司令看成了自己的大恩人,暗下决心一辈子忠于廖副司令。 廖家的人哪怕是叫她去投河跳楼她都会心甘情愿地照办,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廖新民刚上中学时不知怎么得罪了本地的一个流氓团伙。 有一次他带着她外出时被他们堵住在了一个小巷子里。 对方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块砖头。 崔小青为了保护廖新民,独自一个人冲上去,把他们三人打得跪地求饶,其中一人还被她踢断了腿骨。 她自己的头上也被一块砖头砸破了,鲜血直流。 晚上回到家,廖副司令了解了情况后,摸着她的头夸奖了她几句。 那是她自出生以来最为幸福的日子。 后来廖新民长大了,开始学着搞女人了,他对崔小青这个仆人兼保镖,也有了全新的兴趣。 在一天夜里,他把她强行拽进自己的屋里,动手去脱她的裤子。 当时廖新民的二姐就睡在隔壁,崔小青既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被他脱得精光,然后乖乖地张开两腿躺下,让他骑上来肏她。 从那以后,廖新民经常晚上让她陪睡。 廖新民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搞起女人来却手段高强,体力也好,比她练过武的叔叔和两个叔伯哥哥都要厉害。 她觉得很满足。 崔小青虽然对廖家有一种愚忠,但是她并不傻,明白自己在廖家的位置。 她害怕自己会因为怀孕而被廖家赶出去,就去找了一个在军区医院当妇科医生的同乡,恳求他给自己做输卵管的结扎手术。 她身上没有钱,那个同乡也害怕担责任,拒绝给她做。 那人五十多岁了,死了老伴,单身一个人过。 于是她在他下班后找到他家里,进门后就脱了裤子跟他搞上了。 事后那人只好答应了她要求,在自己家里给她做了结扎手术。 后来廖新民玩她玩腻了,又想出了新花招,找他的好朋友毛公子一起来玩她。 渐渐地,她和快乐幸福团里的许多男人都有了那种关系。 不过,她仍然只忠于廖新民一人,哪怕是他不把她当人她也从不介意。 「好了,小青。 舔得差不多了,把屁股噘起来」廖新民放下手里的报纸,拍了拍她的头,就像拍他养的一条狗一样。 崔小青早就摸透了主人想要什么,她站起身来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背对着他,两手撑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噘了起来。 廖新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将自己的鸡巴往她的肉洞里插了进去。 她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为了让主人高兴,她还是大声叫了出来。 廖新民开始狠狠地肏她,她的叫声越大他的兴致就越高,肏她肏得也越狠,直到他把全部精液都射进她的肉穴里。 廖新民发泄完之后,她赶紧提起裤子去端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替他清洗下体,给他穿上裤子。 然后她把自己也收拾好,站在一旁听他的吩咐。 「小青,等天黑了,你去炼钢厂的仓库和猛哥一起看守那个女警察。 猛哥这家伙太粗心,我担心姓韩的耍花招,被她跑了。 记住,夜里你不能跟猛哥肏屄,小心被她钻了空子」「是的,我一定照办」廖新民认为必须尽快想出一个解决韩淑芳的办法来,免得夜长梦多。 这个女人留不得,最好把她杀了火口。 可是有几个快乐幸福团的哥们舍不得,他们玩她还没有玩够,还想再对她搞一次轮奸大会。 其实他自己也有些舍不得,因为她实在是长得太美了。 她的红唇还有她的奶子和屁股都非常诱人,他每次想起她来鸡巴就会硬。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5) 2022年2月25日第45节:大开杀戒傍晚时分,柳侠惠潜伏在一颗大树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一栋红砖房子,那是省革委会李副主任的家。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他找遍了自己知道的快乐幸福团的那些个秘密聚会场所,都没有发现韩副处长的踪迹。 他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韩阿姨她会不会已经遭遇了不幸?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参与调查快乐幸福团这个案子了。 如果他什么都不做,按照原来的历史轨迹,这个案子最终还是会被侦破的,廖新民毛公子他们也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或许是因为他的干扰,亲爱的韩阿姨才神秘地失踪了。 如今已经过了最关键的36小时了,她还是死活不知。 柳侠惠的心都要碎了。 他原来以为自己喜欢韩阿姨纯粹是因为她既美丽又性感。 可是自从她失踪后,他的心就好像失去了最亲的亲人一般地痛。 “我可能是爱上韩阿姨了。 ”他暗暗发誓:要是她遭遇了不测,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让那些祸害她的人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这时,从那栋红砖房子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皮夹克的又瘦又矮的人。 他正是柳侠惠关注的人:李红军,省革委会李副主任的小儿子。 他悄悄地从树上下来,远远地跟在李红军的后面。 他原来打算跟踪的人是廖新民和毛公子,可是他们都住在省军区里,那个地方戒备森严。 他只有一个人,万一暴露了,可能会打草惊蛇,反而会使韩阿姨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她说不定还会被杀了火口。 李红军一边走一边嘴里吹着口哨。 他吹的是苏联二战时的名曲《喀秋莎》。 因为中苏决裂,所有来自苏联的文艺作品都被认为是修正主义的东西,被禁了,只剩下了《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两部电影还在放映。 不过李红军和其他高干子弟们在一起时还是很喜欢听苏联歌曲的唱片,有时一边听歌一边搂住年轻的姑娘跳舞。 他对电影里那些穿着暴露的苏联姑娘们情有独钟。 他父亲的一个老战友曾经跟他讲过,当年在东北有许多来自苏俄的姑娘,她们见了长得英俊的中国小伙子就会扑上来,给与热情的拥抱。 李红军羡慕得不得了,直恨自己生不逢时。 李红军觉得自己很优秀。 其实他不但长得丑,还没有什么本事,在那一群高干子弟中常常是大家嘲弄的对象。 文革开始后,因为他父亲当上了本省的三把手,这才有人开始来巴结他,那些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姑娘们也开始向他献殷勤了。 他结识了高干子弟中的领袖人物廖新民和毛公子后,底气更足了,成了快乐幸福团中的活跃分子。 那天他们轮奸韩淑芳时,李红军本来胆子小,一般是不敢去打头阵的。 韩副处长到底是一个公安人员,她虽然衣不蔽体,双手被绑着,她的眼睛里还是透出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正气。 可是当他看到曹大猛扑上去将韩淑芳一阵猛插,插得她淫水直流时,他的胆子一下子变得大了起来。 “他妈的,女公安又有什么了不起?就是省公安局长,见了我家老子还不是要毕恭毕敬?”于是曹大猛刚完事,他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韩淑芳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儿,但她肯定是他搞过的最漂亮最性感的女人。 可惜他没有持久力,只在她肉穴里插了十几下就缴械了。 他正要去求廖新民,让他再跟韩淑芳睡一次。 他正想着这一次该怎么肏那个风骚的女公安的美事儿,突然‘咚’的一声,他背上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 他个子本来就矮,体重也轻,这一拳将他打得飞了起来,身体直撞到前方的一颗树上,把他撞昏了过去。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公共厕所里的地上。 借着灯光,他看见一个头上戴着一个像是毛线做的套子的人。 那人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回力球鞋。 他觉得头上很痛,伸手一摸,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应该是刚才他的头撞在树干上造成的。 “妈了个屄!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老子……啊!”他张嘴骂道。 话音还没落,那人就用脚在他肚子上狠狠地踢了一下,差一点把他吃下去的晚饭都给踢出来了。 “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李红军是个识时务的人,他马上就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狠角色。 “我问来你几句话,你要是不如实回答,我就把你塞到茅坑里去!”那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他的脸全被遮住了,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他眼里燃烧着怒火,让李红军见了胆颤心惊。 “你们把韩副处长弄到哪儿去啦?”“我……不是我……是他们……”慌乱中李红军口不择言,立即暴露了一条重要的信息:他是知情人。 ‘咚’,这一次那人踢的是他的胸脯,比上一次踢得还要重,差一点把他给踢吐血了。 “快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见李红军没有吭声,柳侠惠二话不说,抓住他的两只脚,拖着他就往里面的大便池走去。 这个公共厕所是那种简易的坑式厕所,就是在一个大粪池上搭一排木板,木板中间留有约莫一尺宽的缝隙,大便时人蹲下来,两脚分别踏在两块木板上。 “大哥,别,别!我说!我说!”还没等靠近粪池,李红军就被臭气熏得喘不过气来。 他大声地哀嚎着,生怕这个蒙面人真的把他塞进粪池里去。 韩淑芳还被关在东风炼钢厂的那个废弃了的仓库里。 每时每刻都有两个人负责看守她。 毛公子给看守的人送来了十几条香烟,一大筐苹果,还有一麻袋饼干罐头等食物。 没有酒,因为廖新民说了,喝酒容易误事。 为了防止韩淑芳逃跑,他们不给她穿衣服,还一直绑着她的手脚,连大小便时也用一根绳子拴住她的脖子,牵着她到外面的墙脚里去解决。 刚开始时看守的人靠打扑克聊天来消磨时间。 后来他们烦了,就把兴趣转到了她身上。 他们故意说下流话来调戏她,用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又摸又捏,甚至还去扯她的腋毛和阴毛取乐。 因为有廖新民的吩咐,他们才没有再次奸污她。 韩淑芳对此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知道,那样做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这天夜里轮到曹大猛和崔小青来看守她,几天前就是他们两人把她绑架到这里来的。 曹大猛等被接替的那两个人走后,马上抱住崔小青亲她的嘴摸她的屁股。 他以前跟她睡过好两次,彼此都很熟悉,只是崔小青几乎从不跟他说话。 曹大猛早习惯了,除了廖新民,她跟谁都不怎么说话。 渐渐地崔小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裤裆里也潮湿了。 曹大猛觉得是时候了,就伸手去脱她的裤子,可是这一次她却用力把他给推开了。 曹大猛喘着粗气,两眼瞪着她问道:“廖哥他不让?”崔小青没有出声,只是点了一下头。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曹大猛很是沮丧,点上一支烟抽着。 他不敢不听廖哥的话,曾经有好几次他因为打架被派出所拘留,都是是廖哥找熟人把他给弄出来的。 即使没有廖哥,他也不敢对崔小青这个女人用强。 她不但武功好,而且敢拼命。 在以往的几次斗殴中,他亲眼看见她赤手空拳把那些身强力壮的大汉打得头破血流。 他扭头看见了韩淑芳,她手脚被绑着坐在地上。 碰到他的目光,她赶紧转过头,不去看他。 可是已经晚了,曹大猛扔了香烟,往她这边走来。 他想,廖哥只说了不准肏她,没说不准玩她啊。 就在这时,‘咣当’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人砸开了,从外面冲进来一个蒙着面的人。 曹大猛正憋着一肚子火,他拾起地上的一块七八斤重的废铁,双手举过头顶,往那人砸去。 眼看就要砸中了,却被他躲了过去。 紧接着,曹大猛的裤裆里挨了重重的一脚。 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他的头磕在一台废弃的机床上,失去了知觉。 “小侠,小心后面!”发出喊声的是韩淑芳。 崔小青双手握住一根铁棍,正悄无声息地对准柳侠惠的后背猛地刺来。 韩淑芳知道崔小青的厉害,眼看柳侠惠就要被铁棍捅个透心凉了,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 柳侠惠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不但躲过了铁棍的袭击,还让崔小青摔了一个大跟头。 崔小青抬头一看,自己的铁棍已经握在了蒙面人的手里。 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气得破天荒地大叫一声,像疯虎一样往他扑了过去。 可是迎接她的是她刚才用来刺他的那根铁棍,她好像是自己把身体送了上去,被铁棍捅了个透心凉!柳侠惠没有去管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抽搐的崔小青。 他快步走到韩淑芳跟前,替她松了绑,拾起她的破烂不堪的衣服裤子给她穿好,然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 “韩阿姨,你受苦了!”说罢他的眼泪早已控制不住,哗哗地流了出来。 他从李红军那里不但问出了韩淑芳被关在什么地方,还问出了他们是怎么绑架她,然后一起轮奸她的详情。 柳侠惠当时怒火冲天,差一点就把李红军给撕成了碎片。 在他看来,参与祸害韩阿姨的人都该死。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失去理智大开杀戒的原因。 他松开韩淑芳,从地上捡起曹大猛刚才扔向他的那块废铁,准备去把曹大猛也给结果了。 他心里想的是:反正这个人该死,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让柳侠惠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在离他不到十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他手里握着一把冒烟的枪。 他就是快乐幸福团的第二号人物,毛公子。 毛公子的父亲抗战时期参加革命,是本省的一个副厅级干部,论资格比快乐幸福团里的其他人的父母要浅多了。 可是他家是太祖的旁系血亲,在本省有着不可思议的影响力。 他一家住在省委的大院里,家中还专门配有警卫和后勤人员。 久混官场的人心里都清楚,太祖的直系血亲中没有值得培养的男性,毛公子虽然不具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才干,但是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一飞冲天。 在中国,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谁不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呢?“你……你是什么人?”毛公子用枪指着柳侠惠问道。 他很紧张,以至于手有些发抖。 他手里的五四手枪,是这个年代部队里的军官和警察的标准配制,是从他爸爸的警卫员那里偷来的。 他平时骄横惯了,喜欢腰里别着手枪出去玩。 柳侠惠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睛盯着毛公子。 那把枪给他增添了不少压力,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 韩淑芳还在身边,这也是他不敢冒险的原因之一。 他在琢磨,自己的超能是否快得可以躲过子弹?可是,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毛公子比他更紧张。 崔小青的血流得到处都是,她不再抽搐,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显然已经停止了呼吸。 毛公子不禁想起了被他害死的那两名年轻的女孩子,她们好像就站离他不远的地方,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害怕极了,闭上两眼,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他一连开了三枪。 睁开眼睛一看,那个蒙面人和韩淑芳都消失了,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他刚要扭头,就被人在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手里的枪也飞了出去。 柳侠惠从地上拾起那把手枪,举着它瞄准了刚刚爬起来的毛公子。 “你……别……别开枪……”毛公子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砰!’他的眉心上出现了一个血洞,随后他的身体‘咕咚’一声,像一根木头一样倒在了地上。 柳侠惠没有停下来,他拿着枪走向了曹大猛。 曹大猛这时已被枪声惊醒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刚转过身,迎面就飞来一颗子弹,正打中他的心窝。 他又倒了下去。 柳侠惠又一次抱起了韩淑芳,准备送她去医院。 “小侠,你等一等,先把我放下来。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这时她清醒过来了。 作为一个老公安,她马上想到了应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 “来,把枪给阿姨,快!”柳侠惠听话地把五四手枪递给了她。 她接过来后用自己的衣袖仔细地擦了擦,确信上面已经没有柳侠惠的指纹了,然后对他说了下面的话。 “小侠,你必须听阿姨的话,马上离开这里,至少在两个月之内都不要来找我。 若是有人向你调查这里发生的事情,你要坚决地否认这个案子和你有任何关系。 放心吧,阿姨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的。 到时候我会去联系你的。 ”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冷静,从被绑架的女囚变成了他所熟悉的那个精明干练的公安干部。 柳侠惠虽然很心疼她,可是他心里明白,韩阿姨是对的。 他若是继续卷入这个案子,只能给韩阿姨增添麻烦,甚至会给他们两个带来火顶之灾。 他低下头,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说道:“我爱你,韩阿姨。 ”然后就大步离开了。 柳侠惠并没有走远。 他躲在远处的一颗大树上,眼看着大批警察赶到现场,随后又来了一辆白色的救护车。 直到亲眼看见韩淑芳被放在担架上抬进了救护车,他才离开那里。 接下来几天,这个牵涉至少五条人命的惊天大案被完全掩盖了起来。 省城的市民们完全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这么骇人听闻的刑事案件。 柳侠惠是两个月后才从韩淑芳那里得知所有的详情的。 韩淑芳被送往医院后,王局长立刻亲自赶到医院来看望她,并向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她是这样向王局长汇报的:星期六晚上她下班后走回自己的住处的途中,被两名歹徒跟踪绑架。 他们将她打晕后带到了东风炼钢厂的那个旧仓库里。 到了那里后,她才意识到他们是快乐幸福团的人,绑架她是为了阻挠她对这个流氓团伙的调查工作。 当天晚上,十几个快乐幸福团的成员在廖新民和毛公子的指使下,在仓库里轮奸了她。 此后她一直被关在那个地方,每时每刻都有两个人看守她。 今天天黑后,她想趁机逃跑,与看守她的两名歹徒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其中一名女歹徒从高处失足跌下,被一根铁棍穿胸而死。 这时毛公子带枪赶来,与另一名歹徒一起将她制服。 幸运的是,他们用来捆绑她的绳子断了。 她突然发难,夺过了毛公子的手枪。 经过一番搏斗,她终于将两名罪犯当场击毙。 王局长听了她的汇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几天后,对快乐幸福团成员的抓捕行动终于开始了。 在不到两天的时间里,快乐幸福团的所有成员,包括廖新民在内,都全部被逮捕归案。 王局长虽然得到省革委会的授权负责处理这个案子,但是他心里明白:因为毛公子的死,这个案子到此已经完全失控了。 别说是他,就是本省的一把手也没有插手的余地了。 他能做的就是收集整理好材料(这些韩淑芳已经都做好了)向上级汇报,然后慢慢地拖着,等待上级的进一步指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6) 2022年2月25日第46节:婚礼柳侠惠是在两个星期后才听到了一些零星的关于快乐幸福团这个特大流氓案的传闻。 看来韩淑芳将这件事处理得相当成功,一直都没有公安局的人来向他询问案情。 他也遵照韩阿姨的嘱咐,没有去找她。 他不禁对自己的承受能力惊讶不已:一下子杀了三个人,他竟然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和负罪感。 这些天他照常训练,甚至还抽空去跟陈玉姑秘密地约会了两次。 期待已久的全运会终于在省城如期召开了。 田径类比赛被安排在省城的劳动人民体育中心举行。 这里可容纳将近两万名观众,文革开始后的各种大型集会都是在这里搞的。 本省所有参赛运动员和教练员都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他们每天除了比赛就是为比赛做准备,柳侠惠也不能例外。 因为每天都有不少人在身边,他无法溜出去见陈玉姑,估计她也没有时间见他。 没想到在开幕式那天,一个陈玉姑的好姐妹悄悄地递给他一张纸条,约他晚上十一点钟在省体委办公大楼的天台上见面。 他十一点准时到了那里,陈玉姑已经在等他了。 跟以前的各次约会一样,他们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亲吻,然后就是脱裤子肏屄。 陈玉姑小声对他说,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可以射在里面。 她说这话时脸上是滚烫滚烫的。 天台上有一间小屋子,门锁着,估计是装着变压器之类的东西。 夜里有风,凉嗖嗖的,他害怕她着了凉,影响明天的比赛,想带她去下面一楼的一间办公室(他有那里的钥匙)。 可是陈玉姑说不用了,她时间不多,害怕回去晚了会被教练盘问。 柳侠惠心想: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把她身体抵在小屋外面的墙上,伸手一扒拉,就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全都脱了下来。 然后他将硬邦邦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骚屄里,接着就是一通猛插。 陈玉姑是个身体非常敏感的姑娘,她似乎很喜欢他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方式,不一会儿就被他插得淫水四溅了。 因为她说过是安全期,柳侠惠有恃无恐,直接就在她体内射了精。 这时陈玉姑已经软成了一团,要不是他用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她早就瘫在地上了。 他刚把鸡巴从她的肉穴里拔出来,她突然哭了起来。 他顾不得提裤子,抱住她问道:“玉姑,你怎么了?”陈玉姑流着眼泪向他坦白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 她男朋友明天就会到达省城,参加乒乓球单打的角逐。 她心里非常苦恼:她爱柳侠惠,但是她跟男朋友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们两家的父母对他们的婚事也很满意。 她真的压力很大,心里拿不定主意。 她很向往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情,这也是她跟柳侠惠好上的原因。 只是,激情过去后,人总是要回到自己生活的社会圈子里的。 她无法想象,若是她把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给蹬了,她父母和亲朋好友们会怎么看她。 柳侠惠听了,大度地对她说道:“玉姑,我爱你。 无论你最后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我认为爱一个人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她得到幸福。 如果你决定跟我分手,我会衷心地祝福你和你的男朋友的。 ”陈玉姑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其实他早就打听到了陈玉姑有男朋友这件事。 这不但没有妨碍他和她的交往,反而让他放下心来,尽情地享受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性福的时光。 只是最近陈玉姑好像对他用情过深,他有些担心她离不开他了。 尽管他巧舌如簧,可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自己不但有女人,而且有不止一个女人这件事。 刚才,陈玉姑明显地表示不想抛弃她和男朋友的那一段感情,她的态度可以说是正中柳侠惠的下怀。 于是他大义凛然地说出了要给她幸福的那番话来。 柳侠惠觉得自己的演技非常高超,陈玉姑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他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 睡过了这么多出色的女人,他的脸皮早已变得非常厚实了。 不过,在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声音在大骂:你他妈的不是人,是禽兽!柳侠惠第二天就见到了陈玉姑的男朋友,他姓章,是河北队的乒乓球运动员。 当时柳侠惠刚刚跑完了100米预赛,以10秒05的成绩稳稳地拿到了小组的第一名,同时也创造了今年全国的最好成绩。 他的表现在整个田径界引起了轰动,本省的观众们更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大英雄,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呐喊声。 他逐一对前来向他祝贺的领导同志们表示感谢,还接受了少先队员的献花。 然后又和大家一起合影。 忙了好一阵子,他才从人群中挤出来,回到了休息室内。 这时陈玉姑挽着一个小伙子的胳膊向他走来,她手里也拿着一束鲜花。 她也是刚刚赢得了一场比赛,脸上还带着汗珠。 “侠哥,祝贺你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她大方地伸出手来跟他握了握,又把她身边的人介绍给他:“这是我的男朋友小章,他是打乒乒球的,我跟你提起过的。 ”虽然她掩饰得很好,柳侠惠还是发现了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那位小章同志走上前来,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说道:“柳侠惠同志,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你刚才跑起来快得像一阵风,太精彩了!祝贺你第一天就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柳侠惠连忙答道:“哪里,哪里。 ”他很想回几句恭维小章的话,可是又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他对这个小章同志真的是一无所知。 从外表看,小章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长得也不错。 他比陈玉姑小两个月,因此她称他为小章。 但是他略显老成,倒像是比她大了好几岁。 陈玉姑觉察到了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尴尬。 这时正好有一个熟识的女记者经过,陈玉姑赶紧拉住她,请她给他们三人一起照一张像。 陈玉姑站在柳侠惠的右边,小章站在他的左边,柳侠惠表情严肃地站在中间。 不光是表情严肃,他还有些僵硬,因为他发现了陈玉姑的一个小动作:她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通过胳膊他能感受到她结实的乳房和砰砰地跳动着的心。 ‘咔嚓’一声响,女记者按下了快门。 柳侠惠不禁有些心虚。 要是这张照片冲洗出来,小章同志肯定会发现自己的末婚妻正以极其暗昧的姿势抱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 他会怎么想呢?可以肯定,陈玉姑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会嫁给小章的。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还要对我表示出这种亲昵态度呢?柳侠惠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的心,可真难猜啊。 在第三天的200米预赛中,柳侠惠又以20秒07的成绩夺得小组第一名,同时还打破了全国纪录。 观众的情绪沸腾了,在场的各家报纸派来的记者们也激动得不得了,纷纷围上来采访他。 在这个年代,报纸上广播里说的都是官话套话,可是在采访现场,柳侠惠却觉得他们跟后世的媒体也没有什么差别。 记者们总是在追逐最热门的新闻,至于能不能登出来,则是另一回事了。 麻烦的是,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大群人来围观他。 幸亏这个时代的人还不是太看重明星的签名,不然他光是签名就会给累趴下了。 省体委的领导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柳侠惠接下来的比赛,就专门派了两男两女四个武术运动员来保护他。 如果他被人群包围了,他们就会上前来把围住他的那些人推开,为他开路。 之所以派来了两个女武术运动员,是因为围住他的人当中有很多是年轻女性,男运动员要是去推她们,或者发生其他的肢体接触,会被骂为耍流氓的。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柳侠惠应付完那些记者的采访,一个人回到休息室,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进来了两个女的来找他。 一个二十出头,名叫王素芬。 她是羽毛球运动员,就是前几天替陈玉姑向柳侠惠传递纸条的那一位。 她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因为她们两人佩戴着发给参赛运动员的塑料牌子,所以才能进到休息室里。 “侠哥,很抱歉打扰了你的休息。 这是霞妹,她一定要让我带她来见一见你。 你们两人一个侠哥,一个霞妹,应该能谈得来的。 ”王素芳笑着对他说道。 王素芳的个子比陈玉姑高了差不多一个头,是那种朴素大方的女人,但是又不失性感。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柳侠惠和陈玉姑的亲密关系的人。 她带来的那个小姑娘霞妹长得很可爱,梳着马尾辫。 她正紧握住柳侠惠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柳侠惠从霞妹的眼里不但看到了崇拜,甚至还有赤裸裸的爱慕。 “这个……”他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年纪这么小的女孩子交往。 他用带着疑问的眼光看了王素芳一眼,王素芳笑道:“霞妹是我的表妹,她在省体委的运动场上观看过你的训练。 知道我认识你后,就缠住我非要我带她来见你。 ”“哦,霞妹,你喜欢短跑?想学吗?”柳侠惠一边友好地问她一边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 她长得确实很讨人喜爱。 王素芳好像被他逗乐了,说道:“侠哥,你看走眼了。 霞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她是国家跳水队的运动员呢!”“啊?”柳侠惠吃了一惊。 他重新打量了霞妹一下,问道:“霞妹……你……你是不是姓程,叫程肖霞?”“是啊,是啊。 侠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程小霞高兴得跳了起来,她的两手依然紧握住他的手没有松开。 柳侠惠心想:我的天哪!她居然是中国第一代当之无愧的跳水皇后程肖霞!他记得在后世读大学时,班上很多男同学都是她的迷,他们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美人鱼。 她的实际年龄比外表看起来还要小,今年刚满十四岁。 他们三人聊了一会儿。 王素芳害怕影响他休息,就拽着依依不舍程肖霞离开了。 第三天省体委的领导一大早就专门来通知柳侠惠,说预定今天举行的100米和200米的决赛推迟了一天,让他抓紧时间休息,争取跑出更好的成绩。 赛程的改变是常有的事,只是一般情况下不用劳动体委的领导亲自来通知他。 他觉得有点儿奇怪,因为田径队的领导这时还没有接到赛程改变的通知。 不过,他也没有去想太多。 他早饭后回到单身宿舍里睡了一大觉。 这栋楼里住的都是男运动员,一楼有一个值班室,那里有一部电话。 他起床之后,值班的老头上楼来告诉他,说有一个姓张的朋友给他打来了电话,邀请柳侠惠晚上七点去参加他的婚礼。 婚礼地点在省体委办公大楼三楼的会议室。 柳侠惠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认识的人当中,并没有一个姓张的人马上就要结婚了。 突然,他心里一震:莫非是陈玉姑和小章?他们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他想了一下,越想越有可能。 这个年代很多人的婚礼都办得非常简单,既不用准备彩礼嫁妆,也没有伴娘伴郎,只需同事朋友们聚在一起,一两盘水果糖和几包香烟就能把婚事给办了。 当然,特别要好的朋友还是要送礼的。 送的大多是一些生活用品:热水瓶,枕巾,洗脸盆,茶缸,笔记本等等。 柳侠惠想,难怪那天照相时陈玉姑会有那种出格的举动,她一定是答应下了小章的求婚,想和她的侠哥留下一张亲密的照片作为留念。 柳侠惠虽然已经说出了要祝福陈玉姑和小章的‘豪言壮语‘,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他心里还是难过起来。 他不禁回想起陈玉姑的音容笑貌,还有他们一起度过的短暂而又快乐的时光。 他的眼睛湿润了。 吃过晚饭后,他特地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穿上了一双新的回力球鞋。 他在正式比赛时也是穿的回力球鞋,而没有去穿那种钉鞋。 因为他跑得比别人都快,所以无论是教练还是裁判,都不会来强迫他换鞋。 到了办公楼的三楼后,果然看见陈玉姑挽着小章的胳膊,站在会议室的外面迎接客人。 小章穿了一身灰色的毛式干部服,新理了一个平头,显得精神多了。 陈玉姑外面穿着一件晴纶的红色运动服,黑亮的头发梳得很整齐。 这个时代晴纶作为衣料刚刚进入中国的市场,因为它颜色鲜艳又结实,还不会缩水,非常受普通老百姓的欢迎。 看见柳侠惠后,他们双双迎了上来,小章笑呵呵地握住他的手表示欢迎。 陈玉姑脸上带着一层幸福的红晕,当和他对视时,她的神色却比较复杂。 柳侠惠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尽量露出笑容,对他们两个说了一些祝福的话,随后就进了屋。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大部分是陈玉姑的队友和教练们,还有羽毛球队的领导和省体委派来的一个代表。 那几个兴高采烈的年轻小伙子应该是小章的朋友。 这里的大部分人柳侠惠都不认识,但是他们全都认识他。 无论走到哪个角落,都有人热情友好地跟他打招呼。 他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心情也变得好多了。 是啊,陈玉姑找到了自己的终生伴侣,他应该替她高兴才是。 扪心自问,要是她不嫁给小章,自己恐怕是无法给予她那种平静安稳的生活的。 柳侠惠找了一张空着的椅子坐了下来,旁边坐的碰巧是王素芳。 她很热情地为他介绍周围的那些人。 屋子里男的抽烟,女的吃糖,大家兴致勃勃地聊着,谈论的话题大部分是正在进行的全运会的各项比赛的情况。 柳侠惠这时才听说,陈玉姑今天下午已经成功地卫冕了羽毛球的女子单打冠军。 他不由自主地向站在远处的她望去,正好她也向他看过来,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了一下,两人同时心头一悸,把脸转向了一旁。 婚礼的仪式很简单,就是领导站起来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希望新郎新娘互相帮助,共同进步等等。 小两口子也说了几句,主要是感谢领导的关怀,感谢同事和朋友们的帮助。 然后新郎新娘互相鞠了一躬,再给对方嘴里喂了一颗水果糖。 这就算完事了。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家还在兴致勃勃地交谈着,不愿意散去。 柳侠惠打算起身告辞,却被王素芳拦住了,她低声对他道:“先别走,等一下还有节目。 ”果然,等领导和教练员们都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二十来个年轻人时,小章像变戏法似地从一张桌子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瓶白酒,还有一些饼干和糖果。 大家发出了小声的欢呼,然后一边吃零食,一边开始了新的节目。 若是领导在场,肯定不会允许他们喝酒的,因为这里的不少人明天还有比赛呢。 节目的内容是一种类似于‘击鼓传花’的游戏。 新郎新娘子坐在中间,身边放着一面小鼓,其他人围坐成一圈。 新郎和新娘轮流各用一条手巾蒙着眼睛,用手掌敲响那面小鼓,其他人则依顺时针方向开始传递那瓶白酒。 当鼓声停止时,酒瓶子在谁手里就由谁喝一口酒,再表演一个小节目。 无非是唱一支歌或者是跳一段舞,也有讲笑话和打快板的。 这帮人中除了一个男的嗓子比较好,还有一个女的舞跳得不错,其他人的才艺都很一般。 不过他们还是玩得非常开心。 这时又一次轮到陈玉姑敲鼓了。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柳侠惠一眼,然后蒙上自己的眼睛敲起鼓来。 等到鼓声停下来时,那瓶酒正好传到了他的手里。 这时大家全都默默地看着他,有的人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他和陈玉姑的关系不同寻常。 这屋子里并没有酒杯,刚才所有喝酒的人都是嘴对着酒瓶口喝的。 柳侠惠也依葫芦画瓢,拿起酒瓶仰着脖子‘咕咚’一声,喝下了一口酒。 他放下酒瓶,站起身来清了一下嗓子,说道:“玉姑是我认识的最好的姑娘,我要用一首歌祝福她和小章喜结连理,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说罢他就开口唱了起来。 他唱的是《红河谷》,这是一首诞生于一百多年前的北美的民歌,这时它还没有传到中国来。 按照原来的历史,再过几年这首歌就会因为一位名叫苏小明的歌手而风靡中国大陆,成为家喻户晓,人人喜爱的歌曲。 柳侠惠的嗓子和技巧都很一般,但是今晚他触景生情,唱得非常投入。 他虽然记得英文歌词,但是在这里显然不适合用英文,他唱的是简化了的中文版。 “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我们将怀念你的微笑。 你的眼睛比太阳更明亮,照耀在我们的心上。 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不要离别的这样匆忙。 要记住红河谷你的故乡,还有那热爱你的姑娘……”唱完之后,屋子里轻悄悄的,大家全都看着他,几乎每个人的眼里都含着泪水。 还是陈玉姑打破了平静,她走上前来扑进柳侠惠的怀里,一把抱住他,一边哭一边说道:“谢谢你……谢谢你……侠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7) 2022年2月25日第47节:世界名人最引人注目的100米决赛终于到来了。 比赛被安排在中午两点钟,可是大清早就来了一大帮人到宿舍里找柳侠惠,而且还是他的老熟人。 走在前面的是他的好朋友钱刚,后面跟着一个戴眼镜穿工作大褂的美女,她叫陈玉莲,是钱刚所在学校的电子工程系的老师。 另外还有五六个人是陈玉莲的助手。 柳侠惠为了精确地测量自己的短跑成绩,曾经通过钱刚去求陈玉莲帮忙。 她为他造出了中国第一台电子(激光)计时器。 这次他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这事说来话长。 当时陈玉莲和她的助手们将那台笨重的电子计时器运到大学的操场供柳侠惠测试时,碰巧被一位在那所大学出差的国家体委的业务干部看见了。 他回去后向体委的领导汇报了自己的见闻,引起了高度的重视。 在这个年代,中国在田径运动中没有一项拿的出手的成绩。 好不容易出了个倪志钦,打破了跳高的世界纪录,可是他的成绩在国际上却没有得到承认。 高层对这一次全运会极为重视,据说太祖他老人家亲自做了批示。 这时的中国已经恢复了在联合国中的席位,正在争取加入一些国际体育组织。 国家体委接到了上级的指示,要在这一次的全运会上尽量搞出一项让世界都注目的成绩来。 球类运动必须和别的国家对抗才有分量,自己举办的运动会是无法引人注目的。 体操跳水拳击击剑等项目也是这样,国内的比赛根本就没有任何分量。 剩下的只有射击游泳和田径这些运动,如果有了实打实的好成绩,就肯定会被注意到。 可惜的是,中国在这些项目上的水平太低(倪志钦已经过了他的全盛时期,不太可能再创新纪录了),在亚洲拿冠军都很困难。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技术上的困难。 那就是,其他发达国家早就开始使用电子计时了,而中国还在使用手工计时。 即使这次能在某一个项目中打破了世界纪录,其成绩也很难被国际体育组织所认可。 这就是陈玉莲搞出来的那个电子计时器会受到国家体委的高度重视的原因。 国家体委还通过另外的渠道了解到了柳侠惠这个短跑天才的存在。 经过反复的讨论,他们把出成绩的希望寄托在了柳侠惠和电子计时器上面,并把这一想法向上级做了汇报。 上级领导马上对此做出了指示,要求他们竭尽全力,争取在这次全运会中冲击一下100米短跑的纪录。 为此国家体委专门派了一个由裁判员运动员和技术干部组成的班子进驻陈玉莲工作的那所大学,对那台计时器进行了实地测试,同时拨付了充足的经费,要求陈玉莲和她的教研组用最快的速度对这台电子计时器加以改进,以达到能在全运会中使用的质量标准。 陈玉莲和她的同事们经过日以继夜的努力,终于在昨天中午完成了对两台改进型的电子计时器的最后测试。 紧接着,他们马不停蹄地将这两台电子计时器打包装载上两辆解放牌的卡车,火速运到了全运会的现场。 这就是为什么100米和200米的决赛被推迟了一天的原因。 柳侠惠听钱刚说了这些情况,心想:好家伙,看来这是要逼着我去打破世界纪录啊!他倒是没有什么压力,只是觉得滑稽可笑,这帮家伙可真敢想啊。 中国人受自身条件限制,若是没有超能,恐怕再过五十年都不可能打破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 趁时间还早,他想跟好朋友钱刚出去逛逛,或者去街上一家小酒馆坐下喝一杯,叙叙旧。 可是,陈玉莲不同意。 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非要他现在就去比赛现场,测试一下那两台电子计时器。 她说,这是为了避免下午比赛时出故障。 柳侠惠实在有点儿想不通,她完全可以随便找一个短跑运动员去测试啊,又不是要马上破世界纪录。 这时他发现钱刚站在陈玉莲的身后正对他做鬼脸,于是想起了上次分别时钱刚对他说过的话:“小陈老师可能是看上你了。 ”等他们到了现场一看,好家伙,很多重要人物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其中包括国家体委的王主任,一个负责文化卫生体育工作的省委副书记兼革委会副主任(这个时代没有省长副省长),还有省体委的一把手。 最另他吃惊的是,庄则栋也来了。 他如今是太祖面前的红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出任国家体委主任了。 庄则栋热情地走上前来,紧紧地握住柳侠惠的手,说道:“小柳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打球时我就发现你的速度快得惊人,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短跑天才啊。 唉,可惜了,要是你继续练乒乓球,世界冠军迟早是你的!”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 在场的其他人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柳侠惠,他不但跑得快,竟然会打乒乒球,还得到了庄则栋的赞扬?庄则栋可是连续三届获得了世界冠军的人哪。 柳侠惠叫了一声‘庄大哥’,对他的关心和支持表示了感谢,又客气地向其他领导同志们点头致意。 随后就走到了起跑线的后面。 他深呼吸了口几次,蹲下身子,等候裁判发令。 这时场上还在进行其他项目的竞争,各种噪音很大。 陈玉莲和钱刚还有其他许多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他,似乎比他本人还要紧张。 ‘啪!’裁判手里的枪响了,柳侠惠像一支离弦的利箭,飞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冲过了终点。 电子计时器上显示的数字是10秒整。 这个成绩平了陈家全在1965年创造的全国纪录!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这实在是太令人吃惊了,陈家全当时的纪录是手工计时,内行的人都知道,电子计时的速度一般要比手工计时慢0.1到0.3秒。 也就是说,如果用手工计时的话,柳侠惠刚才的成绩很可能已经刷新了9秒95的世界纪录了!最为吃惊的是国家体委的王主任。 他万万没有想到,柳侠惠看外表很普通,他随便这么一跑,居然跑出了这么好的成绩。 当陈玉莲要求柳侠惠再试一次时,他果断地出面否决了。 这个时候任何有可能影响下午的正式比赛的因素都必须排除掉。 他反复强调了这一点后,就急匆匆地赶去省体委给上级领导打电话汇报去了。 那四个武术运动员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将激动的人群挡住,一路护送柳侠惠回到了休息室里。 柳侠惠刚才看见了马永芳和刘燕两人,她们在人群里往他身边挤,可是人群被挡住了过不来。 后来他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是陈玉姑,她也被挡住了。 她挥了挥手,将手里的一个纸包向他扔过来,他伸手接住了。 到了休息室打开一看,里面是三个白面馒头,一看就是省体委食堂里蒸的那种二两一个的大馒头。 柳侠惠感觉自己确实需要休息一下。 他很想洗一个澡,可是休息室里除了一个洗脸的水池和一些长条板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在这个年代,一般的宾馆里也没有热水淋浴。 他拧开自来水龙头,用手捧着喝了几口凉水,然后坐板凳上啃馒头。 吃完三个馒头后,他把外衣垫在板凳上,然后头枕着衣服躺下来,闭上眼睛休息。 四个武术队员把守在这一间休息室的门口,防止有人闯进来打扰他。 他心里有了一种预感:也许过了今天,他的穿越人生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了。 渐渐地,他进入了梦乡。 睡了大约一个钟头,有人把他推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是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唐建春,队里的人都叫他老唐。 老唐问他饿不饿,如果饿了,现在该吃些东西了。 正式比赛再过一个钟头就要开始,吃得太晚了会影响比赛的成绩。 柳侠惠看见旁边的板凳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瓷盘和瓷碗,盛满了冒着热气的饭菜,有红烧肉,炸鱼块,肉丸子,蒸鸡蛋羹,青菜,白米饭,肉包子,油条,等等。 显然这是专为他准备的,别的运动员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老唐说,这些饭菜是省体委的一把手亲自去食堂安排的。 因为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只好叫食堂里的师傅多准备几样饭菜。 老唐平时为人不错,性子很直。 今天他的语气却极为恭谦,让柳侠惠一下子很不习惯,心想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这还没有打破纪录呢。 其实他是错怪老唐了,因为照顾好他是省体委一把手交给老唐的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 柳侠惠因为睡觉前吃了三个大馒头,肚子还不饿。 他见那四个武术运动员还站在那里守门,肯定没有时间去吃饭,于是就把他们都叫了进来,关上门后对老唐和他们四人道:“我睡觉前吃过饭了,现在一点儿也不饿。 这些东西不吃就浪费了,再说放凉了也不好吃。 你们大家一起来吃吧。 ”见他们好像不好意思吃,柳侠惠就自己盛了一碗蒸鸡蛋羹,喝了一大口,说道:“我最多只能喝下这一碗鸡蛋羹,再多吃比赛时就跑不动了,会被领导和群众骂死的。 ”他的这番话把大家全都给逗笑了。 他们的肚子也早饿了,于是就不再客气,一个个端起碗吃了起来。 老唐一边吃一边对他伸出大拇指,道:“小柳啊,我早就知道,你是好样儿的。 ”比赛开始前10分钟,柳侠惠和其他参赛的运动员们一起来到了跑道上。 这时赛场上的高音喇叭停止了播放革命歌曲,破天荒地开始介绍参加100米决赛的运动员们,柳侠惠的名字被排在第一位。 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没有任何记录在案的成绩,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说的。 可是这难不倒负责搞宣传工作的人,他们居然把柳侠惠响应党的号召上山下乡,被春江县的贫下中农评为‘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的光荣事迹给翻出来大肆表彰了一番。 柳侠惠站在那里尴尬得要命,围观的人觉得很有趣,竟给他鼓起掌来。 柳侠惠注意到,观众里有两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 他们坐在国家体委的王主任和庄则栋同志的中间,特别引人注目。 他们应该是比较重要人物吧。 真正的比赛倒是没有什么悬念。 柳侠惠一马当先冲过终点,把第二名抛下了将近10米的距离。 他的成绩是9秒94,这是全新的世界纪录!裁判员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观众们等得不耐烦了,高音喇叭里才正式宣布:我省运动员柳侠惠同志在100米的决赛中不畏艰难,奋力拼搏,跑出了9秒94的好成绩,打破了这个项目的世界纪录!整个体育中心沸腾了,欢呼声震天动地,其他的比赛不得不停了下来。 省体委早有准备,50多个没有参赛的运动员和干部们组成了一道移动的人墙,将柳侠惠从赛场上护送到了劳动人民体育中心的大门外,送上了一辆停在那里的吉普车。 开车的司机和陪伴他的人全都没有见过,他们看起来像是军人。 柳侠惠不禁纳闷:他们不会是直接把我送进实验室里当小白鼠吧?或者干脆把我给解剖了再做研究?他原来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赢得全运会冠军,最好不要打破全国纪录,但是成绩也不能太差。 可是自从前天的预赛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周围的人对他的期望越来越大,就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推着他往前走,他无力反抗,只能顺从。 这下好了,一直低调做人害怕出名的他,现在真的成了一个世界名人了。 吉普车开到了郊外。 柳侠惠忍不住好奇心,问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请问同志,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那人面无表情地答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可是,我下午5点钟还有200米的决赛要参加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比赛已经推迟到明天下午了。 ”“啊……?”柳侠惠只好闭上了嘴。 吉普车停在了一个红砖墙围住的院子跟前。 柳侠惠注意到大门口站着两个持枪的解放军战士。 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护送他来的人向士兵出示了证件,然后带他走进了大门。 穿过两道门后,他们来到一个像是小型会议室的屋子跟前。 那人推开门,示意柳侠惠,让他自己进去。 柳侠惠进去后,发现屋子里有四个人。 其中两人坐在沙发上,正在说话的那个人带有浓重的江浙口音。 柳侠惠惊呆了,这……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共和国总理周公吗?周公对面的矮胖子他也很熟悉,就是那个几乎每天都上电视的小国亲王。 旁边站着的两个人显然是翻译。 周公看见柳侠惠,起身走过来跟他握手,说道:“柳侠惠同志,你好。 ”接着他转过身来对亲王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国的短跑运动员柳侠惠同志,他刚刚打破了100米的世界纪录!”柳侠惠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周公的形象他太熟悉了,小时候他在《新闻简报》的黑白片里见过无数次,也浏览过后世关于他的一些传记。 现在真的见到了,又怀疑这是不是真的,感觉自己就好像走进了一部历史纪录片。 他甚至想伸手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看是不是在做梦。 周公同时跟亲王和柳侠惠聊着,他主要是用中文,偶尔参杂几句英语和法语。 柳侠惠只是机械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两个翻译除了周公需要时才插几句话,一般保持沉默。 柳侠惠觉得有些窝囊。 他平时跟人聊天很会抓住听众的兴趣,不像今天这么笨嘴笨舌。 还好,周公,亲王和两个翻译的表情都很正常。 可能其他的人见了周公这样的大领导也放不开,他们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了。 大约过了20分钟,周公对他道:“柳侠惠同志,你明天还有比赛,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要骄傲,要再接再厉,我们都等着你的捷报呢。 ”柳侠惠站起身来向他鞠了一个躬,说道:“谢谢总理。 ”然后对亲王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到了外面,他上了来时的那辆吉普车,这次开车的司机和送他的人都换了。 他没有多问,一路上只是闭着眼睛养神。 等吉普车停下之后,他才发现,他们并没有把他送回省体委,而是送到省委的招待所了。 这里离劳动人民体育中心很近,穿过一条马路就到了。 一个长得很甜的女服务员将他带到了三楼的一间很大的房间里。 房间里很干净,虽然没有洗澡间,却有一个洗漱室和厕所。 他惊奇地发现,他的所有私人物品,包括换洗衣服和牙刷茶缸书籍等,全都被搬进这间屋子里来了,而且摆放得整整齐齐。 那个女服务员对他说道:“小柳同志,你今后就住在这里了,这是省领导的意思。 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小张。 你如果有任何生活上的事情,都可以叫我来干,包括洗衣服,整理房间,等等。 早中晚三餐你可以给值班室打电话,他们会派人送到房间里来的。 ”柳侠惠这才注意到,房间的桌子上装了一部电话。 小张的态度不卑不亢,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她说完之后,对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柳侠惠一直睡到快得中午时才醒过来。 洗漱后他打电话给值班室,让他们送午饭来。 他的200米决赛被安排在下午3点钟。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有人敲门。 他打开一看,是服务员小张,她手里端着他要的午餐。 她放下午餐后,又递给他一份当天的《人民日报》,笑着说道:“小柳同志,你看,你都上报了。 ”他接过来一看,只见第一版上有一个大幅标题:我国运动员柳侠惠打破100米世界纪录,还附有一张他奋力冲刺时的照片。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8) 2022年3月26日第48节:外事任务下午的比赛开始后,柳侠惠不负众望,以19秒81的成绩打破了2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 原来的世界纪录是19秒83,也是1968年在墨西哥城举办的奥运会上由美国运动员创造的。 这下子就更不得了了,整个劳动人民体育中心里欢声雷动,其他的各项比赛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国家体委王主任只好临时拍板,决定把剩下的所有的比赛都推迟到明天。 比赛结束后,国家体委的王主任和庄则栋首先来向他表示祝贺,并给他介绍了那两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 原来他们是国际田联的负责官员,一个叫琼斯的是英国人,另一个叫安德森的是瑞典人。 柳侠惠和他们握了握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叫去见在场的其他领导人去了。 本来柳侠惠还有4x100米接力和跳远的比赛,只是一个月前省田径队接到了国家体委的电话通知,说只允许柳侠惠同志参加100米和200米的短跑,以免他在训练时分心,影响了成绩。 于是他们取消了他参加4x100米接力和跳远的资格,却没有告诉他这是上级的意思。 柳侠惠自己觉得无所谓,他本来就不想太过突出,少了两项比赛更好。 大约半个钟头后,许多省城的市民们都从广播里听到了这一特大的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一些工厂和机关单位的群众自发地举着红旗敲锣打鼓地上街游行,欢呼庆祝这一件大喜事。 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在政治生活中几乎没有什么个人的权利,但是他们却冠冕堂皇地‘享受’着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的自由,即所谓的‘四大自由’。 具体一点,就是说他们随时可以贴本单位领导的大字报,上街去示威游行也不用向公安局报备。 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现象。 谁若是胆敢利用四大自由去搞反对党反对伟大领袖的活动,那可是要被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抓去坐牢的。 坐牢还好,更为可怕的是把你交给当地的革命群众监督改造,每天都要受那些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 比赛刚结束,柳侠惠就被护送回到了他的新住处,省委招待所。 紧接着,本省的一把手和国家体委的王主任一起来看望他,说了不少鼓励他的话。 还问他睡得好不好,饭菜能不能吃得惯,等等。 柳侠惠除了表示感谢,别的什么话也没说,也不敢说。 晚饭后,又来了一大帮人找他。 领头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同志是省外事办下面一个科室的副主任,姓郑。 郑副主任说,省里安排了一名外国记者来采访他,是美国哥伦比亚电视台的。 时间定在三天后的上午十点钟,采访的地点选在柳侠惠(父母的)家里。 据说这样更真实,可以让全世界人民都看到中国人民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和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郑副主任还不厌其烦地向他介绍了一大堆哥伦比亚电视台的情况。 她说这是省外事办的领导布置的重要的外事任务,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柳侠惠当然知道哥伦比亚电视台,不就是CBS嘛。 不过他一听就知道郑副主任没说实话。 这时中美关系刚刚解冻,像这种涉外大事,小小的省外事办是不可能擅自决定的。 这恐怕还是那个在背后运筹帷幄,事必亲躬的周公拿的主意,说不定还惊动了太祖呢。 看来他刚刚获得的世界名人的地位已经被有关部门盯上了,想要加以利用。 但是他不能说破,这出戏还必须演下去。 他在心里琢磨:既然我逃不脱被人当政治筹码来利用的命运,那我是不是可以反过来利用一下他们呢?第二天早饭后,他就在郑副主任的陪同下,搭乘省外事办的车回到了他爸爸妈妈工作的那所大学。 郑副主任反客为主,走在前面带路,将他让进了他自己的‘家’。 柳侠惠有些傻眼了,这哪里是他的家啊,这不是那座大名鼎鼎的吴宅吗?他主意到有十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把一些新家具往屋里搬。 吴宅的主人吴老头是一位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专家,同时还是一位民主党派的头面人物。 他1949年之前一直担任这所大学的校长,后来又当上了全国政协委员。 吴老头没有儿女,他的老伴也得病死了。 文革开始后他虽然没有挨打挨斗,却也受到了不少惊吓,一病不起,不到两年就去世了。 他的家是一栋独立的青转平房,座落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小山坡前。 虽然不是很新,也说不上奢华,却是这里方圆几十里内最好的房子,老百姓们都称它为吴宅。 吴老没有直系亲属,他死后这栋房子就由大学的总务处代为管理,偶尔会用它来接待到访的贵宾。 没想到省外事办为了糊弄美国记者,居然想到用它来冒充柳侠惠的家。 柳侠惠心里对此很是反感,同时也觉得荒唐可笑。 难道美国记者都是白痴,完全不知道中国人民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估计上面有指示,说要对他家做一番装饰和美化。 问题是他家就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实在是没有多少改进的余地。 于是省外事办的人就想到了把吴宅当成他的家,反正就是在外宾面前演演戏而已。 柳侠惠不禁感慨:看来咱们中国人弄虚作假真的是有传承的啊。 他问郑副主任道:“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搬家了?我爸爸妈妈呢?”郑副主任尴尬地笑了一声,答道:“你爸爸妈妈还在原来的房子里。 你要去做一下他们的工作,请他们赶快搬过来,配合一下我们的外事工作。 ”柳侠惠明白了。 爸爸柳俊杰和妈妈黄玉琴 么。 她心里不觉有了些醋意,回家后一晚上没有跟丈夫说话。 等问出了那个‘狐狸精’的名字后,柳侠惠才放下心来。 她是爸爸的老同事,也是他熟悉的人,年纪也不小了,平时见了面他要叫阿姨的。 “妈,你放心吧,那女人就是有点儿骚而已。 她在各方面比你差远了,爸爸他不可能会对她动心的。 ” “真的吗?”黄玉琴红着脸问道。 她还从来没有听儿子在她面前评价过别的女人呢。 “那当然了。 就是比骚,她们哪里是你的对手?”他舔了一下嘴唇,说道。 妈妈性感的身体勾起了柳侠惠心中的欲望。 不知是她最近发福了一点,还是她穿的裤子缩水缩得太厉害,她圆溜溜的屁股被紧紧地包着,像是要把裤子给撑爆了似的。 她早上醒来后跟丈夫抓紧时间过了‘夫妻生活’,把内裤弄脏了,还没来得及换上新的。 此刻她的长裤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穿。 她上身的无袖汗衫也比较紧,胸部被撑得满满的,腋毛也露出来一些,这对儿子也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小侠,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 她伸手在儿子头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却被他抓住了手。 她的身子扭动了一下,想挣开。 柳侠惠的鸡巴立刻充血,翘了起来。 此时性感的妈妈占据了他的意识,其他的女人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的身子往前一倾,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妈,你想我了吗?”他把嘴贴在妈妈的耳边,轻声问道。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汗衫底下伸进去,握住了她洁白丰满的乳房。 黄玉琴哼了一声,浑身燥热起来。 她转过身子,正面对着他,把带着香味儿的嘴唇送了过来。 她满脸都是怜爱,问他道:“小侠啊,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是不是憋坏了?” 说这话时,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柿子。 对儿子的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她显然是一无所知,还以为他这一段时间过得很委屈呢。 柳侠惠和她热烈地亲吻了一会儿。 他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刚才爸爸走后他已经把门关好插上了插销。 他把妈妈的身体扳过去,让她背对着他,两手撑在切菜的案板上。 他解开了她的裤腰带,把她的裤子退下了一截,露出了洁白浑圆的屁股,还有屁股沟里的些许黑毛。 他一只手按在妈妈的阴户上,轻轻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的奶子。 黄玉琴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不一会儿,她的下面就淫水泛滥了。 柳侠惠将硬得发涨的肉棍,从后面捅进了妈妈的肉穴里,啪啪啪的抽插起来。 黄玉琴撅着屁股,享受着儿子的服务。 她惊奇地发现,儿子好像比原来厉害多了,他竟然能够在几分钟之内就把她送上高潮。 完事之后,她系好裤子继续做饭,心里却在嘀咕:小侠他变得这么厉害了,她会不会在外面还搞了其他的女人啊?她很想知道,可是又不好意思去问他。 柳侠惠抓紧时间将里里外外的卫生都彻底地打扫了一遍。 这时黄玉琴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柳俊杰中午要么不回来吃饭,要么回来得很晚。 他们没有等他,母子俩坐下,开始吃午饭。 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黄玉琴还是忍不住,向儿子发问了:“小侠,妈问你,你要说实话。 你在外面……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吗?” “我……”柳侠惠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问起这个来,不知该怎么跟她说。 他当然不会跟她老实地坦白,说你儿子喜欢的姑娘可多着呢。 那样会把她吓死的。 “小侠,你年纪还小,要小心……千万……千万不要把别的姑娘的肚子给搞大了。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的脸反倒红了。 这个时代的中国,任何关于性的话题都是禁区,以至于年轻人得不到任何值得一提的性教育。 哪怕是在像她这样的知识分子家庭里,父母和孩子们之间也从来不会探讨有关性的话题。 年轻人的性知识大部分是靠自己在黑暗里摸索得来的,许多谬误都得不到及时的纠正。 即便到了21世纪,许多中国人甚至中国的医生们还在把一些荒谬的无稽之谈当成科学知识来传播。 在这个时代,若是搞大了一个末婚姑娘的肚子,很有可能被当成流氓犯给抓起来。 即使不被抓,也会受到其他的处分或者惩罚,被当成坏分子。 至于怀孕的姑娘,那就更惨了。 她一辈子都会被人歧视,抬不起头来。 黄玉琴担心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她虽然跟儿子有了违反伦常的关系,但是和儿子开诚布公地讨论性话题,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凭直觉,儿子在这方面似乎懂得很多。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感到庆幸。 这时柳侠惠已经吃好了。 他吃饭很快,是在下放农村的那一段时间里练出来的。 他放下碗筷,一把将妈妈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膝上。 “妈,你想说什么我都明白,你就放心吧。 ”说完在她脸上使劲儿地亲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很小心,不会把别的姑娘的肚子搞大的。 ”这话等于承认了他跟别的姑娘睡过,可能还不止一个。 他这么大大咧咧地一说,黄玉琴的身子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脸更红了。 柳侠惠这时却在回味着自己睡过的那些女人们。 他想起了樟树湾的生产队长武秀英,她很可能怀上了他的孩子。 不过,她不是末婚姑娘。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妈妈,她似乎比以前更性感了。 他的鸡巴又开始硬了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49) 2022年3月26日第49节:美国记者下午大约三点钟的时候,郑副主任又来,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七八个工作人员,不过他们都留在门外的走廊上,没有进屋来。 郑副主任说,上级同意柳侠惠在自己家中接受美国记者的采访了。 但是这次采访是一项的重要政治任务,他家里必须要重新装饰一下,争取给外宾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柳侠惠问道:“怎么装饰?”她答道:“我们运来了几个沙发,还有一些可以挂墙上的画,就在门外。 ”他打开门一看,果然走廊里放了大大小小五个新沙发,还有二十来卷画轴。 虽然走廊里的光线比较暗,但是他可以肯定那些沙发都是高质量的好货,至少是真皮的。 这个时候人造革在中国还没有开始普及。 柳侠惠道:“假的就是假的,难道这几个新沙发就能向世界证明中国人民的物质生活丰富了?不过,我理解郑副主任工作上的难处。 这样吧,那些沙发由我们家出钱买两个放到家里就行了,多了也放不下。 ”郑书记听了,心里很气愤:这个年轻人真是太不知进退了,居然对领导上的安排这么排斥。 这是什么态度?不过她强压下了内心的不满,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柳侠惠说的也是一个办法。 只是这些沙发原来是为省一级领导的办公室特制的,只怕他想买也买不起。 于是她对柳侠惠道:“请稍等一下,我去打电话请示一下领导。 ”说完她就走了。 郑副主任走后,黄玉琴有些担心地小声问儿子:“这样跟领导对着干,是不是不好?再说,我们买得起这些沙发吗?”柳侠惠拍了拍妈妈的背,胸有成竹地说道:“没事的,妈。 不用担心,花不了几个钱的。 ”过了一会儿,郑副主任回来了。 她说已经请示了领导,这些沙发可以作价卖给他,每个30元。 黄玉琴很惊讶。 她刚才仔细看过了,这么高级的沙发,怎么才卖30元?但是她控制的很好,没有表露出来。 其实柳侠惠早就料到了,这些东西一看就是内部定制的,根本就没有在市面上流通,因此价格上就是凭领导的一句话而已。 他们为了应付上面交下来的差事,不想节外生枝,绝不可能给出一个他付不起的高价。 这两个沙发要是放到市场上去卖,每个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200元,他等于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郑副主任又道:“这些画也可以卖给你,10元一幅。 ”柳侠惠不太懂艺术,对字画什么的不怎么感兴趣。 那些画的内容也大都是跟这个时代的革命文化有关的,有描绘工农兵手挽着手走在社会主义的大道上的,有描绘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还有的是毛XX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红卫兵小将,等等。 他心不在焉地一幅一幅地翻看那些画。 他并没有去欣赏画的内容,而是只看画家的名字。 问题是大多数的画根本就没有署名。 突然,他的手一抖,差一点把一幅画给掉在了地上。 “我滴个妈呀,这不是那个在后世号称中国当代最伟大的画家的作品吗?那家伙随便画一幅就卖几百万元,最高的曾经卖到了两千万元一幅呢!”柳侠惠不动声色地从中挑出两幅画说:“这两幅我买了。 ”一幅是《钟馗》,另一幅是《祖国山河一片红》。 他也不知道这两幅画的水平怎么样,他是挑尺寸最大的买的。 好在这个年代还没有卖假画的,因为真品太便宜了。 他想,再过20来年,这两幅画少说也会值它个五六百万人民币吧?这可真是名符其实的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黄玉琴走进另一间屋子里,从抽屉里取出来80元钱交给了郑副主任。 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禁不住小声嘀咕道:“她家可真有钱啊,居然花了整整80元买下了两个沙发和两幅画。 这可比我两个月的工资都多啊。 ”第三天上午10点,那个美国记者终于来了。 场面好大啊,省革委会的李副主任亲自陪同,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不过他们都被手臂上戴着红袖章的工作人员给拦住了,只能站在离他家住的宿舍楼10米以外的地方看。 宿舍楼里的其他住户事先得到了领导的通知,要么外出避开了,要么关起门来呆在家里。 柳侠惠牵着父母的手来到楼梯口迎接贵宾。 他一见那个美国记者就楞住了:这不是后世大名鼎鼎的调查记者戴安索耶女士吗?说起这个戴安,她可是个极有魅力和才华的女人。 她中学时就在一个全美少女才艺竞赛中夺冠,后来上了著名的卫斯理学院。 获得学士学位后,她只身闯荡首都华盛顿。 她原来的打算是当一名新闻记者,却阴错阳差成了尼克松政府的新闻主任的助手。 尼克松因为水门事件辞职后,她还一直陪伴了他好几年,相当于他的秘书和助手。 后来她重新投入新闻工作,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和美国广播公司(ABC)都干过。 她长相甜美,举止优雅,风度迷人,口才好,专业知识也非常深厚。 几年后她就脱颖而出,成了全世界闻名的调查记者。 这些都是柳侠惠记得的发生在后世的事情,没想在他穿越后竟然在中国遇见了她。 很显然,她的生活轨迹有了变化,她并没有继续去陪伴辞职后的尼克松,而是提前进入了新闻界。 “你好,柳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戴安向他伸出手来,并通过翻译说道。 “Thankyou,MsSawyer.Nicetomeetyou,too.”柳侠惠不卑不亢地答道。 决定趁现在空闲,去看看她。 这时已经是下午5点钟了,他给妈妈留了一个字条,说自己出去看望一个朋友了,不一定会回家吃晚饭。 他出门时带着一副墨镜,打扮得跟这个时代的电影里的特务一样。 这副墨镜还是哥伦比亚电视台的那个叫汤姆的摄影师送给他的。 那天采访结束后,他送戴安女士一行离开,刚走到宿舍楼的门口时,妈妈黄玉琴追了出来,手上端着一个粗瓷钵子,里面装满了蒸好的饺子。 他明白妈妈的意思,从她手里接过饺子,递给了戴安女士和汤姆先生,叫他们带回去尝一尝。 戴安女士微笑着表示了谢意,汤姆高兴地接过饺子,用蹩脚的中文说道:“台好了,我恨喜欢。 ”他随手取下自己戴着的墨镜回赠给了柳侠惠。 柳侠惠向爸爸妈妈打听过郭彩云的情况。 她从春江县回来后,学校领导宣布解除她原来担任的校团委副书记的职务,她被当成普通职工分配到总务处后勤科当普通工作人员。 这还没有完,后勤科组织全体职工们给她开了了所谓的‘帮助会’,实际上是逼她当众表态跟她的反革命父亲划清界限。 郭彩云从小跟父亲的感情极深,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父亲死后再去说他的坏话。 于是后勤科的领导认为她态度不端正,必须继续接受革命群众的监督和批判。 他们让她一个人负责整栋办公大楼的卫生,包括清扫所有的厕所,又脏又臭不说,每天还累得要死。 后来柳俊杰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联合下放到春江县的知青家长们,一起去找校领导为她求情。 校领导指示后勤科重新安排她,于是她被调去学生第二食堂工作,跟张鹿萍阿姨原来干的活儿差不多。 柳侠惠找到了郭彩云的家。 她家里没有一个人,门上挂着一把锁。 他准备等她下班回来。 一位邻居老太太见了,主动过来跟他聊天。 他自称是郭彩云的表弟,老太太没有怀疑,跟他说了许多郭彩云家的事情。 郭彩云的丈夫已经跟她办理了离婚手续,儿子跟了丈夫,女儿跟她。 可是因为学校没有多余的房子分给她,她只能和女儿挤在这间不到八平方米的小屋里,居住条件比柳侠惠家可差远了。 老太太很同情郭彩云,说她经常受前夫的欺负。 这里的房子都不怎么隔音,邻居们夜里常常能听见她压抑的哭声。 郭彩云白天要去上班挣钱,为了让女儿能有一个正常稳定的生长环境,她已经把女儿送到她娘家,交给自己的母亲照看。 这时早过了下班吃晚饭的时间,郭彩云还没有回来。 于是他一边朝她工作的学生第二食堂走去,一边想着心事。 对于她和她前夫的关系,他一点儿也帮不上忙。 他很想在经济上帮她一下,只是按照他自己目前的情况,很难一举解决她的所有困难。 看来他必须尽早想办法去赚一些钱了,不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 只是,现在整个中国都还处在赤贫的阶段,如果不偷不抢,想赚钱谈何容易啊。 郭彩云是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热情待人积极向上的女性。 她的遭遇只能说是这个时代所犯下的罪恶之一。 即使在文革初期最为极左的那两年,在XX党的公开宣传里,一直有这么一句冠冕堂皇的话,那就是“出身不由己,道路可选择”。 但是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不论是升学,招工,还是当兵(这个年代当兵是年轻人的一条很不错的出路),提干,分房子,一切的好事都要先讲出身。 出身‘红五类’的人理所当然地享受各种照顾,最大的好处当然是留给那些掌握实权的领导干部的子女了。 如果你出身不好,父母是反动派或者有‘历史问题’,那就要处处受到歧视和其他不公正的对待。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太祖去世邓公第二次复出,在全国推行了改革开放的政策后才得到扭转。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0) 2022年3月26日第50节:老师的骚屄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走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门口。 这时天已经黑了,从窗户往里看,食堂里空空的,工作人员应该也都下班了。 他一路走来并没有碰到郭彩云,她怎么还没有下班呢?柳侠惠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加快脚步走近前去推食堂的门,门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他绕着食堂走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小门。 他轻轻地推开走了进去。 首先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厨房,炉火已经熄灭,锅碗瓢盘都已洗干净摞得整整齐齐的,地下也打扫得很干净。 他穿过厨房,进了通往饭厅的过道。 过道里灯光很暗,两旁有几间房,挂着‘储藏室’,‘工具室’,‘会议室’,‘办公室’的小牌子。 经过办公室时,他听到了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女声听起来很像郭彩云。 他的心里咯噔一声,停下了脚步,悄悄地移到关着的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 “朱科长,你交待的活儿我都干完了。 我该下班回家了。 ”是郭彩云在说话“小郭同志,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朱科长了。 郭彩云没有吭声,好像也没有动。 “你过来啊!”朱科长提高嗓门叫道。 突然,柳侠惠听到她哼了一声,还听到了脚步声。 似乎是郭彩云被姓朱的抓住胳膊拽了过去。 他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进去帮她。 “朱科长……不!你……不要这样!……这事我……不能答应你。 ”郭彩云带着哭腔挣扎着,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 柳侠惠站在门外看不见,从郭彩云急促的呼吸声中判断,姓朱的似乎正在把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身上乱摸。 ‘啪!’屋里传出来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是打耳光的声音。 “妈了个屄的!你……你这个臭婊子,竟敢打我?你……你给我走着瞧!”姓朱的咆哮道。 他倒没有还手打回去,而是气冲冲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柳侠惠已经闪进墙角的黑影里,没有被他发现。 柳侠惠心里的一股怒火在腾腾地燃烧着。 郭彩云不但和他有过一夕之缘,还是他最为尊敬的人之一。 他绝不能眼看着她受欺负!可是,他若是不顾一切地去教训姓朱的一顿,恐怕不是最好的选择。 穿越以来,他身上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知道凡事都应该仔细思考自己的行动带来的后果。 朱科长名叫朱魁胜,柳侠惠以前也见过,但是并不熟。 他的行为属于依仗权势猥亵女下属,并企图强奸。 但是他并没有得逞,至多只能算是耍了流氓。 如果闹大了,他肯定会极力抵赖,同时向郭彩云泼脏水。 柳侠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要了姓朱的命或者把他打成残废。 即使狠狠地揍他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 郭彩云今后还是要继续在他手下做事,她多半会遭到报复,处境变得更为恶劣。 何况柳侠惠现在已经是世界名人了,许多人都在关注他,他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的。 他最为担心的是,自己不但不能帮上郭彩云,反而会使她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柳侠惠虽然想到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他决定暂时先放过姓朱的。 他走进了那间办公室,对着还在抹眼泪的郭彩云深情地叫道:“郭老师!”郭彩云一抬头,发现是他,一时间愣住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欣喜,又有屈辱和悲哀,甚至还有自卑。 她已经听说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了,她很为他感到高兴,同时心里也十分难过。 这一段时间她经受许多的痛苦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听她的诉说,只有当她想到和柳侠惠的那一夜激情时,心里才感受到些许欢愉。 她很想再一次见到他,享受一下那无拘无束的情爱,却又明白这是不太可能的。 如今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她觉得他离自己更远了,完全没有料到柳侠惠会在这个时候来看她。 刚才她被朱科长欺负,他应该都看见了或者听见了。 她羞愧万分,真想钻到地缝里去。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了,柳侠惠关上办公室的门,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对她说道:“郭老师,你受苦了。 ”郭彩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趴在他的肩头哭了起来,肩膀不停地抽搐着。 她一脸憔悴,看起来比下乡那时好像苍老了不少,但是柳侠惠还是觉得她很性感。 他捧着她的脸热烈地亲吻着,边吻边道:“郭老师,我爱你。 一想到你在受苦我就心疼。 我……都是我不好,没有能帮上你….”郭彩云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手伸过来,痴迷地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 “小侠,老师我也爱你啊。 老师的事情不怪你,这恐怕是我命中注定的。 今天能再一次见到你,老师已经很知足了。 ”这时他们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已脱光了,柳侠惠站在那里,双手托住郭彩云的屁股将她抱在胸前,然后慢慢地往下移动,直到他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潮湿的肉穴里。 郭彩云上了一天班,身上还带着一股汗味儿,他反倒觉得那是一种诱人的香味儿。 他的小腹和屁股一收一放,开始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郭彩云的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不是很大的乳房不停地摩擦着他胸部结实的肌肉。 她被压抑了太久的欲望一下子全都释放了出来。 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小侠,你……你真厉害…….你的鸡巴太有劲了……你把老师搞得太舒服了…我受不了…….老师的骚屄要被你捅穿了!啊……!” 着一块玻璃,里面挂着布帘子。 但是布帘子没遮严实,能够看见屋里的情况。 门锁是那种简易的弹簧锁。 他掏出带来的工具,三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听到了有人走动的声音,他赶紧蹲了下来。 莫非朱魁胜没去上班?或者上班的中途又回来了?柳侠惠屏住呼吸,蹲在凉台上一动不动。 若是姓朱的走到凉台上来,那么除了迅速出手将他打晕过去,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还好,屋里的人没有走到凉台上来。 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关门和锁门的声音,说明朱魁胜已经出门了。 他拉开那扇通往凉台的门走进屋里。 屋子里比较脏乱,显然是缺乏一个主妇的打扫和整理。 他在屋里找了一下,没有见到什么引人注目的东西。 床边靠着墙有一张书桌,上面除了钢笔墨水瓶笔记本外,还放着《毛选》和一大堆政治学习的资料。 不过《毛选》和学习资料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恐怕很久没有被人翻看过了。 他注意到书桌的抽屉锁上了。 不过这难不倒他,他很快就打开了锁,开始检查里面的东西。 无非是些写满了字的稿纸,既有他自己在政治学习会上的发言稿,也有第二食堂的职工们写的学习心得,个人总结,批判会上的发言,等等。 柳侠惠有些失望。 他原来指望发现大批的现金,那样就可以证明朱魁胜贪污了。 到时候他只需向学校领导投递一封匿名揭发信,说朱魁胜贪污了学生第二食堂的公款,贪污的款项藏在什么地方,等等。 这个年代贪污上千元就能判有期徒刑,而且学校领导不需要什么搜查证,他们可以直接派保卫处的人来他家里搜,一抓一个准儿。 柳侠惠心想:自己是被后世那些公务员们的贪腐程度给误导了。 这个时代的贪腐一般不涉及大量的现金,只是表现在享受不花钱的特权和开后门上面。 除了太祖他老人家一个人能拥有几十万元的稿费,其他的各级干部可能一辈子没有机会见到上万元的钞票。 朱魁胜虽然是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但是现金来往应该是由总务处的会计和出纳经手的,他就是想贪污也不容易啊。 他四下里又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准备离开时,床底下放着的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 纸盒很旧了,从纸盒上印着的图案看,原来是装糖果饼干的。 他打开纸盒一看,里面放满了一摞一摞的用橡皮筋儿扎好的红色黄色和绿色的硬纸片儿。 这是大学各个食堂通用的饭票和菜票!红色的上面印着‘三两’,黄色的印着‘一两’,是买饭的饭票。 绿色的是‘一毛’的菜票。 另外还有一些零散的蓝色和紫色的菜票,面值分别是五分和一分。 柳侠惠恍然大悟:朱魁胜没法贪污现金,但是他可以贪污饭票和菜票啊。 饭票和菜票是直接发给学生们的。 他可以在食堂卖出的饭菜里剋扣分量,然后把多收回来的饭票和菜票据为己有。 这所大学是方圆十里内最大的国营单位,大学总务处‘发行’的饭菜票在这个范围之内就是响当当的硬通货,不但可以在食堂里买饭菜,还可以在自由市场上或者农民家里买到各类食材和食品,包括鸡,鸭,鹅,蛋,鱼,泥鳅,黄鳝,各类蔬菜,各类水果,各类食用油,自制的糖果糕点,米酒,爆米花等等。 他大致数了一遍,饭票加起来有八十多斤,菜票有一百多元。 这些饭菜票当然不可能是朱魁胜自己用来买饭菜用的。 他单身一人,又负责食堂的工作(经常能白吃白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的饭菜票。 只是,这些饭菜票的总数太小,恐怕不足以整倒姓朱的。 各个食堂的职工利用工作之便把饭菜票装进自己腰包里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很多情况领导上心知肚明,但是并没有认真地追究过。 柳侠惠放下手里的饭菜票,正准备离开,转念一想:奶奶的,姓朱的欺负郭老师,我何不把这些饭菜票都拿走,给郭老师改善一下她的生活?。 他昨晚了解到,郭彩云和丈夫离婚后开销增大,她父亲死后母亲又没有收入来源,生活极为困难。 这些饭菜票虽然不多,也超过了她两个月的工资,至少可以解一下她的燃眉之急。 于是他找到一块布,把饭菜票都包好塞进怀里,离开了朱魁胜的家。 傍晚时分,柳侠惠再一次来到郭彩云的住处。 她的房间在一楼,他没有去敲门,而是直接走到了她的窗台底下。 今天是郭彩云轮休的日子,她去母亲那里看望女儿了,顺便将柳侠惠给她留下的那三十元钱交给了母亲。 此时她回到家,刚刚洗完澡。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打满了补丁的衣服,正坐在桌子跟前,一边照镜子一边梳头。 这几个月来她的日子过得很苦,要不是为了孩子,她都有了轻生的想法。 柳侠惠的到来好像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了阳光和希望。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不满十九岁的大男孩会那么懂事?他做的所有事情似乎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能给她带来一种从别的男人那里得不到的安全感。 她曾经暗恋过柳俊杰,可惜那时他已经结婚了,有了幸福的家庭。 她之所以决定嫁给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前夫,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老成,她误以为他是一个靠得住的男人。 开始几年他们的感情还真不错,可是等到文革开始后,他就开始嫌弃她家里的出身不好,常对她冷言冷语,还经常拿孩子们出气。 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才决定和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的路。 就在她和前夫办好离婚手续,从家里搬出去的前一 天晚上,前夫突然后悔了。 他跪在地上求她不要离开,还打了他自己几个耳光。 郭彩云心里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有答应他。 前夫把门一摔,气冲冲地出去了。 半夜时分,他带着浑身酒气回来了,那时她和两个孩子都已经睡下。 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起来给他开门,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压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拼命地反抗。 别看他平时身体并不是很强壮,可是那天晚上他的力气好像大得不得了。 他将她被剥得一丝不挂,骑在她身上用鸡巴狠狠地肏她的屄。 左邻右舍们肯定听见了她无助的哭喊声,没有一个人前来干预。 最令她心碎的是,两个孩子也被吵醒了,他们吓得缩在床角落里不敢动,眼看着光着屁股,满脸泪水的妈妈被爸爸按在地上‘欺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咚咚’,有人在敲窗户的玻璃。 郭彩云吓了一跳,走到跟前一看,是柳侠惠。 她打开窗子,他从外面爬了进来。 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小侠,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用回省体委去吗?”她一边问一边用手抚摸着他强健的身体。 “我明天再回省体委,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来看看你。 郭老师,你身上可真香啊。 ”柳侠惠闭上眼睛,满脸幸福地说道。 其实她现在过日子节俭得很,也没时间修饰打扮自己。 别说是雪花膏,就连便宜的香皂她都舍不得买。 听了柳侠惠的话,郭彩云的脸红了,没有吭声。 她很喜欢他,只是他年纪太小了,跟他亲热总是让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淫荡的坏女人。 柳侠惠从口袋里掏出从朱魁胜那里偷来的饭菜票,放进了桌子的抽屉里。 “小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饭菜票?”郭彩云问道。 “郭老师,我说了你可别害怕,这是从朱魁胜家里弄来的。 这家伙肯定有贪污行为,只是我没有办法拿到确凿的证据。 这些饭菜票,就当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吧。 你用的时候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他索性对郭老师说了实话。 他亲吻着她的脸,又伸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裤子。 “小侠,你……你这不是偷窃行为吗?你为了我做这些……我……”她曾经是学生辅导员和团委副书记,是非对错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她可不想让小侠为了她而犯错误。 “郭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正直的人。 可是这个世道不公,不然像你这样的好人就不会遭这种罪了,是不是?”他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屁股,一边说道。 “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郭彩云已经被他摸得气喘吁吁的了。 “再说了,你的小侠本事大着呢, 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小侠,老师我真没用,不能为你做些什么……你……你真的喜欢老师吗?”“是啊,真的喜欢。 老师身上的所有部位我都喜欢……特别是老师的骚屄。 ”说完这话,柳侠惠的心里有些忐忑。 一不小心他就把‘骚屄’二字说了出来,不知道郭彩云会不会因此发怒。 这时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相对了,他把郭彩云的身体按在一面墙上,将胯下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她潮湿的屄洞,下身用力一挺。 “啊……拿去吧……小侠……我亲爱的小侠!老师的骚屄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快,快狠狠地搞老师的骚屄吧!”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1) 2022年3月26日第51节:好女婿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朱魁胜没过几天就倒了大霉,直接起因就是他拿走了的那些饭菜票。 原来朱魁胜勾搭上了学校附近农村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农妇,经常和她肏屄,每肏一次就给她两斤饭票和两块钱的菜票。 后来那个农妇的丈夫知道了,扛着锄头找上门来跟他理论。 朱魁胜只好把肏屄的报酬提高到了五斤饭票和五块钱的菜票。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利用职权贪污食堂的饭菜票的原因之一。 这天夜里朱魁胜又把那个农妇叫到家里,扒光衣服裤子肏了一通。 等他去取床底下纸盒子里的饭菜票时却发现它们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只好使出浑身手段来哄那个农妇,说过两天一定补给她。 他上一次肏她是在她家的菜地里,他身上没有带饭菜票,所以他现在等于是欠了她十斤饭票和十块钱的菜票了。 菜票倒是可以拿钱来替代,饭票却不好办,因为那是需要粮票才能买到的。 他有三个孩子跟老婆一起住在乡下,前些天他老婆来探亲时,已经把他剩余的钱和粮票都带走了。 那个农妇回家后跟她丈夫一说这事,她丈夫可不干了,他正眼巴巴地等着拿那些饭菜票去换酒喝呢。 于是他第二天清早就手提一根扁担来到朱魁胜的家,站在外面用力敲门。 朱魁胜知道这是个浑人,跟他扯不清,就假装不在家,不来开门。 结果那家伙气得抡起扁担就开始砸他家的门。 这样闹了将近半个钟头,引来了学校保卫处的工作人员。 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这个人按倒在地上,用绳子绑了起来。 他哪里肯服软?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将朱魁胜搞他老婆的事情全给抖了出来。 周围看热闹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足有了好几百人。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学校领导那里,于是朱魁胜被勒令停职检查,等待组织上的处理。 柳侠惠还是住在省委招待所里。 他被告知上级决定让他去参加一个有各级领导干部和各行各业的先进代表组成的学习班,每天都有学不完的政治文件,开不完的会,还有分组讨论等等。 他好像已经跟省体委完全脱离了关系。 他很不理解,‘上级’这究竟是要干什么?直到差不多三个月后,他才得知:他早已被太祖钦点为本省参加于明年一月召开的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代表了,关于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周公亲自安排的。 柳侠惠晚上还是有不少空余时间的。 他结识了很多新朋友,过去的那些朋友也常来看他。 不过,马永芳和刘燕一直没有来找过他。 他听田径队的熟人说,马教练和田径队的党支部书记老唐搞起了对象。 老唐的妻子五年前就病死了,一直没有再娶。 现在他们两个打得火热,听说已经在做结婚的准备了。 刘燕也有了男朋友,只是不知道是谁。 柳侠惠心里明白,他跟她们两人的感情并不是太深,又不可能给她们婚姻,她们另外找可靠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 他只能在心里祝福她们。 这天晚饭后,他在家洗了澡,打算出去逛一逛。 这时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一个想不到的人:段玉。 段玉给他带来了许多东西,大部分是吃的,也有穿的和用的,包括汗衫,棉毛裤,袜子,还有一双崭新的回力牌球鞋。 “侠……侠哥,这些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段玉的声音有些发抖,好像很紧张似的。 “段老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上次拿了你的那辆新跑车,还没给你钱呢。 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你就不要再见外了。 ”段玉虽然比他大两三岁,但是见面时总是客客气气地叫他侠哥,他也习惯了。 段玉的那辆跑车他给刘燕骑了,但是这份情他还是要领的。 另外段玉上次给他提供了许多关于快乐幸福团的信息,确实是帮了他的忙。 他们从前的过节就算了结了。 “侠哥,你千万别…别这么说。 ”段玉道。 “提起那辆跑车,我……我今天带了一个人来见你。 ”说罢他走到门口对外面喊道:“燕燕,快进来吧,侠哥在这儿呢。 ”柳侠惠不禁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从外面忸忸怩怩地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燕。 刘燕满脸通红,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一双鞋子。 天哪,原来刘燕的男朋友是段玉!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真是太意外了。 段玉出身高干家庭,长得人高马大,也很帅气,要是放但后世,那肯定是能将少女师奶通杀的大帅哥。 刘燕虽然不丑,但是跟他比起来确实不太般配,况且她父亲是一个普通工人,母亲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里经济条件很差。 难道他们之间是真爱?“侠哥,你看,燕燕她就是害羞……”段玉站在他们中间很尴尬,不过他对刘燕好像确实很有感情。 1K2K3K4K、c〇㎡(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柳侠惠大度地拍了一下段玉的肩膀,说道:“段老弟,我明白了,祝贺你!今后咱们的关系更近了。 ”他对刘燕张开两臂,道:“来,燕燕,为了过去和将来,我们拥抱一下。 ”这会儿刘燕倒是没有再忸怩,大方地跟他拥抱了一下。 他在刘燕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把她送回到段玉身边,道:“以后你们俩办喜事儿,可别忘了请我吃糖啊!” 时代在中国是没有心理医生的,她只能自己独自承受这一切,用拼命的工作来治疗自己心理上受到的伤害。 上个星期她去北京出差,匆匆地和女儿汪霞见了一面。 汪霞晒黑了许多,皮肤也比过去粗糙多了。 但是她的气质变了,好像变得更加自信了。 女儿接受的培训和以后的工作都是绝密的,她没有去打听。 她很关心女儿的个人生活,只是汪霞在这方面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到了柳侠惠,心里生出了一个奇特的念头:要是女儿和小侠能配成一对儿,那该多好啊。 女儿虽然比小侠大了七八岁,但是她美貌出众,小侠他肯定会喜欢的。 小侠的天赋出众,又有着罕见的成熟,把女儿交给他是绝对没错的选择。 当然,她自己和小侠之间的事情是绝不能让女儿知道的,必须要让它成为永久的秘密。 “韩阿姨,你在想什么?”不知不觉中柳侠惠已经把她的一身警服和内衣内裤都扒光了,放倒在休息室里的那张小床上。 他自己也赶紧脱了衣服裤子,爬上了床,正准备提枪上马。 “小侠,你有女朋友了吗?我……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姑娘……你一定会喜……啊!”她话还没说完,柳侠惠已经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将硬邦邦的鸡巴捅进了她的屄洞里。 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韩阿姨,再漂亮的姑娘也比不上您啊。 我只喜欢像韩阿姨这样的,真的。 ”柳侠惠一边油嘴滑舌地哄她,一边耸动着身子抽插起来。 “呜……嗯……啊,你!你先等一会儿,听我说完。 ”韩淑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可她还是没有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等不了了!阿姨的屄真骚啊,我要抓紧时间先射一次。 ”他知道她做过节育手续,所以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开始加大力气,屋子里‘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 好在这时天已经黑了,办公大楼里的这一层已经没有人了。 韩淑芳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好像腾云驾雾一般。 她忘乎所以地叫道抱住柳侠惠的脖子叫道:“小侠……我的小侠……我的心头肉……你……你要把阿姨肏死了……啊!”她下面流出来了大量淫水,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柳侠惠几乎是在同时挺起身子,将浓浓的精液灌进了她的阴道里。 然后他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韩淑芳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浑身无力躺在下面,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 不一会儿,两人就搂抱在一起睡着了。 柳侠惠醒来后,发现韩淑芳已经重新穿上了警服,下身却只有一条裤衩。 她俯下身子,手里拿着一条湿毛巾正在擦洗他赤裸的身体。 她的那身警服好像是自己动手修改过的,腰部收紧了一些,胸部也显得比较挺,看起来特别性感。 她的裤衩是白色的,很宽松,也很短,以至于他能看见她的大半个屁股和些许阴毛。 他的鸡巴慢慢地竖了起来。 韩淑芳见了,捂着嘴笑了:“坏孩子,真不老实!”她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惊叫道:“这么快就硬了?” 柳侠惠扶住她的腰,示意她骑坐在他身上,然后抓住她的胳膊往自己身上拉。 “韩阿姨,你过来,让我再爱你一次。 ”韩淑芳红着脸扭了一下身子,然后顺从地俯下来,他们嘴唇对着嘴唇,热烈地亲吻着。 此时他的鸡巴正巧顶在她的胯间,他用手指将她的裤衩往旁边拨了一下,他的鸡巴立刻从缝隙里钻进去,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韩淑芳配合着他身子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 “小侠,我跟你说真的,我替你找了一个好姑娘。 ”柳侠惠嬉笑着把手从她的警服底下伸进去,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道:“除非她的脸蛋比阿姨的还漂亮,屄比阿姨还要骚,否则我是不会要她的!” 韩淑芳生气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不过打得很轻。 “小侠!你再这么胡说,阿姨就不理你了!”柳侠惠邪笑一声,下身使劲儿地往上挺了几下。 韩淑芳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哼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 “啊……我……我给你找的姑娘是……我的亲生女儿,她叫汪霞,也是一名警察。 ”正说着,她发现柳侠惠停下不动了,眼睛里透出了一种十分古怪的神色。 “小侠……你……你怎么啦?”她担心他是不是突然病了。 “啊,阿姨,没有,我没事。 我问你,你跟你女儿提到过我的名字吗?”他追问道。 “还没有呢。 她工作很忙,我要尽快找机会让你们见一面。 我保证,你一见到她就会喜欢上她的。 ” 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韩淑芳竟会是汪霞的亲妈,而且还想把自己介绍给汪霞。 她们母女都很漂亮,但是彼此并不是很像。 韩淑芳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当汪霞的母亲似乎太年轻了。 最为滑稽的是,她一心要把女儿嫁给他,此刻却骑坐在末来女婿的鸡巴上! “那就谢谢了。 我亲爱的丈母娘,我爱你!”他强忍住笑,开始用力挺动着下身,他的鸡巴快速地在末来的丈母娘的骚屄里抽插着。 “啊……啊!小侠,我的好女婿啊……我……我也爱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2) 2022年4月20日【第52节:正义的审判】又过了十几天,上级关于快乐幸福团一案的最终处理意见终于传达下来了。 省革委会决定,在省城的革命烈士公园召开公审大会,各个工厂机关学校和其他企事业单位都必须派代表参加。 在大会上,省公安局王局长首先做了对案情的介绍。 然后是两位革命群众的代表发言,他们表示坚决拥护上级的指示,支持省公安机关对流氓犯罪团伙进行坚决有力的打击。 这个案子是建国以来全国最大的流氓集团案,参加公审大会的代表人数达到了七八千,把革命烈士公园挤得满满的。 会场上群情激愤,有组织的锣鼓声和口号声不绝于耳。 最后,省高级法院的院长宣读了对本案涉案人员的判决书。 流氓团伙首领廖新民被判了无期徒刑,其余成员被判了三年到二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毛公子已经死亡,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案情介绍中,当然也没有出现在判决书中。 柳侠惠也去参加了公审大会。 在他所熟知的后世的历史上:廖新民被判了死缓,毛公子则被判了死刑。 他不禁庆幸自己亲手宰了毛公子,不然的话,说不定毛公子也会跟廖新民一样被轻判的。 他看着英姿飒爽地坐在主席台上的韩淑芳阿姨,心里充满了崇敬和爱慕。 要不是她无所畏惧的勇气,杰出的办案才能和辛勤的劳动,这个案子很可能会用一种令人失望的方式结束。 当然,他自己也出了很大的一份力,足以告慰九泉之下苏萍的冤魂了。 一个星期前,他利用空余时间,以朋友的名义去苏萍家里看望了她的父母。 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的条件很一般,女儿的死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打击。 苏萍有两个弟弟,大弟苏群十七岁,高中快毕业了。 他毕业后除了上山下乡,恐怕没有别的出路。 苏萍的父母正在为这事发愁呢。 小弟苏华才十二岁,刚上初中。 苏群认出了这位客人就是前些天打破100米短跑世界纪录的柳侠惠,心里激动不已。 苏萍的父母也很吃惊,这个上了报纸的名人居然是女儿生前的朋友,女儿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他。 柳侠惠解释说,自己下放到春江县当知青,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苏萍。 他没有说出自己和苏萍的真实关系,如果说了,只能给他们增添痛苦。 他心里很内疚,决定帮他们一把。 他如今认识了不少人,他参加的那个培训班里面全是来自各行各业的翘楚。 他决定找熟人开个后门,为苏萍的大弟苏群在省城找一份工作。 苏萍的父母听了,激动得热泪盈眶,差一点就给他跪下了。 他们很想留客人吃晚饭,可是家里的条件太寒碜了,他们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柳侠惠道:“伯父伯母千万不用客气,我和苏萍是朋友。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 我给朋友帮这一点儿忙是完全应该的。 ”分别时,苏萍的父母将他一直送出了好几里远。 她妈妈拉着柳侠惠的手,不无遗憾地说道:“小柳啊,可惜了。 我们家萍儿当初要是找了你当男朋友,那该多好啊!”说罢他们两口子都泣不成声了。 柳侠惠安慰了他们好一阵子才离开。 韩淑芳的心情也很不平静。 直到昨天夜里,她还在做噩梦。 这一次她梦见的是那个名叫苏萍的跳芭蕾舞的姑娘。 苏萍被害的全部真相都已经查清了,具体的情节比王局长做的案情介绍里说的更为恶劣,更为令人愤怒。 韩淑芳在审讯时不得不几次停下来,走出审讯室去呼吸新鲜空气,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她并没有把这些细节告诉小侠,因为她心疼他,害怕他受到刺激后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韩淑芳平时给人的印象除了美貌,还有温柔的性格和高雅的气质,其实她还有非凡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毅力。 她一生中经历过很多打击和磨难。 她早年和丈夫一起为党做底下工作时,曾经被敌人俘获,受尽了非人的折磨,至今她身体上还留下了一些痕迹。 后来她丈夫在执行特殊任务时光荣牺牲,她一个人任劳任怨,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汪霞拉扯成人。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亲密的关系了,没想到柳侠惠会出现在她的生活里,给她带来了无法形容的快乐和幸福。 虽然他的年龄太小,不能和她结成终生伴侣,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希望女儿也像她一样幸福,因此产生了把小侠‘送给’女儿的念头。 这是一个异想天开且不容于世俗规范的念头。 但是小侠这个神奇的小伙子,他已经把她的观念和身体都彻底地解放了,让她抛弃了恐惧,敢于去替自己和女儿追求幸福。 她有一双巧手。 早先独自带女儿时,一个丈夫生前的战友送给了她一台很旧缝纫机,她很快就学会了。 她和女儿小时候的许多衣服裤子都是自己做的。 此刻她神情端庄地坐在主席台上,她的制服里面却穿着一条令她脸红心跳的奇怪内裤。 这是小侠想出来的怪名堂,是他给她画出了图案,让她做的。 这条内裤的裤裆里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平时看不见,只需用手指一拨,就能让她的骚屄露出来。 她跟小侠幽会时,不用脱裤子,他的鸡巴就能以各种姿势插进她的骚屄之中。 这简直太淫荡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 可是内心深处,她却非常喜欢它。 她已经穿着这个东西在办公室和其他场合被他搞过三次了,每次她都会兴奋得不能自已。 昨晚他们幽会时他又送给她一根外形像黄瓜的木头削成的棒子。 那棒子不算把手只有大约四五寸长 他的啼哭声让韩淑芳很心烦,她抬腿准备把他踢开,不料他紧紧地抱住她的大腿不放,她一下子没有站稳,向前倒下,正好将他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这时他们两人脸对脸,距离还不到三寸。 就这样僵持了大约十秒钟,韩淑芳突然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热烈地亲吻起来。 张群惊呆了,他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浑身僵硬,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美如天仙的警察姐姐。 她亲了他一会儿,直起身来,依旧骑在他身上。 她开始动手解自己警服上的扣子,一边解一边对他道:“张群,你听好了。 你强奸了姐姐,姐姐今天也要你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她脱下了警服和里面的衬衣,露出了洁白丰满的奶子。 张群觉得她太好看了,比那天他和别人一起轮奸她时还要好看。 他口干舌燥,脸红成了熟透的柿子。 韩淑芳开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就把他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她把桌子推到墙边上,然后抓住他的双脚将他拉到屋子的中央。 地上是水泥的,他屁股和背上的肉被磨得火辣辣地痛。 她扭住他的胳膊,将他脸朝下按倒在地上,然后轮起巴掌,‘啪啪啪’地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十多下。 他的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 接着她自己脱光了下身,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握住他的卵蛋用力一捏。 他痛得‘啊’地叫出声来。 “怎么了,这点儿痛你就受不了?你们那么多人轮奸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也会痛?” 她的手臂虽然不是那么粗壮,但是却很有力,张群有些害怕她会将他的鸡巴给折断了或者把他的卵蛋给捏碎了。 他不禁想起了那天他们一起轮奸她时的情形。 他跟廖新民那伙人一起混时,对他们弄来的那些女人并没有做过的什么过分的举动。 为此他还受到了其他人的嘲笑,说他不是假正经,就是胆小鬼。 他们把韩淑芳绑架到炼钢厂的仓库,开始轮奸她时,他很心疼她。 他想出去叫人来阻止他们的犯罪行为,可是又不敢得罪廖新民和毛公子。 同时他自己也被强烈的欲望弄昏了头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个轮番骑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她。 他们的鸡巴在她的肉穴里飞快地捅进再拔出,她被肏得淫水四溅。 他看了也觉得很销魂,他的鸡巴早就硬成了一根铁棍。 等轮到他时,他想也没想就脱了裤子,爬到了她身上。 这时他心里突然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只是他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再要他退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她的骚屄又湿又滑,很柔软也很温暖,让他越插越兴奋。 没想到她的反应也很大,叫的声音比别的人搞她时都要响。 她还主动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的嘴唇,似乎也很享受被强奸他的过程。 张群曾经有过好几个女朋友,都是军区大院里的女孩子。 他和其中的两人发生过亲密关系,她们从来都没有给他带来过这种如临仙境的感觉。 当时他就想,这辈子哪怕是进监狱,也值了! 这时韩淑芳不再打他了,开始用手套弄他的鸡巴。 “怎么样,觉得舒服吗?”她脸上带着嘲笑的神色问他道。 “舒……舒服……啊!” “你说,姐姐漂亮吗?” “漂亮,姐姐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 “来,坐起来,舔舔姐姐的奶子。 对了,就这样……嗯……啊……啊……” 她被舔得很舒服,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她知道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是贴着门站在外面,也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不一会儿,他们两人都出汗了。 “好了,现在轮到你到上面来了。 快,狠狠地搞姐姐了,使劲!要拿出你最大的劲儿来,就像你和别人的男人一起轮奸姐姐的时候一样!”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半小时后,韩淑芳开着吉普车离开了看守所。 她只穿着警服,衬衣和内裤都弄脏了,被揉成一团扔在后座上。 夕阳照着公路两旁的树木,晚风从半开着的车窗吹了进来。 她脸色酡红,心情特别舒畅。 她想:我应该不会再做那些噩梦了吧。 临别时她告诉张群,快乐幸福团的其他成员们都已经被判了重刑,只有他一个人受到了比较宽大的处理:劳动教养两年。 她叮嘱他道:“你要吸取教训,利用这三年时间好好地改造自己,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 她知道张群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他一年后出狱,肯定不会再拥有过去的那种优越的生活了。 “你若是真的打算重新做人,劳教结束后可以到省公安局来找我。 我会给你安排一份像样的工作的。 ” 说罢她用袖子替他擦了擦眼泪,转身走出了那间审讯室。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3) 2022年4月20日第53节:探监柳侠惠从公审大会回到了省委招待所。 他下午本来应该继续去参加那个省委搞的培训班,因为他只请了半天假。 可是公审大会让他回忆起了和苏萍的那一段亲密交往,心里觉得不是太舒服。 他给管理培训班的领导,省委机关党支部的一位姓张的副书记打了电话,说自己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需要多休息两天。 张副书记同意了。 他现在确实成了享有特权的人,至少请几天假不会有任何问题。 他哪儿也没去,只是躺房间里的床上想自己的心事。 他跟苏萍自始至终都只是性关系。 那时他已经跟楚红梅打得火热了,苏萍她非要强行加入进来,让他再一次尝到了双飞的销魂滋味。 他对苏萍的了解并不深。 她容貌出众,身材更是万里挑一的。 她的为人好像也不错,爱慕虚荣是肯定的,但是她身上并没有某些漂亮女人的那股子娇气和势利。 这么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如花似玉的姑娘,竟然转瞬之间就香消玉损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他想起来就心痛。 他正想着心事,电话铃声响了,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电话是从招待所大门口的传达室打来的。 值班的工作人员说,有一位女同志一定要进来见他,怎么劝也劝不走。 她没有单位的介绍信,不过她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群众,而是某著名大学电子工程系的一名教研组长,名叫陈玉莲。 原来是她。 柳侠惠这次能成为世界名人,他的世界纪录还得到了国际田联的承认,这跟陈玉莲领头研制的电子计时器有很大的关系。 他以为全运会结束后她已经回她自己的学校去了,没想到她还留在省城没走。 他不禁想起了好朋友钱刚向他告别时说的话。 “侠哥,你可要小心啊。 我们的小陈老师爱上你了,为你害起了单相思。 她家里可厉害了,爸爸是上将军衔,曾经担任过大军区的司令员。 你虽然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有了一些名气,可是她也非常优秀啊,绝对配得上你的。 我看,你还是趁早娶了她吧。 我保证,你和她结婚后绝对不会吃亏的。 ”钱刚虽然是柳侠惠的好朋友,但是他说话办事都不着调,他的话自然不值得去当真。 柳侠惠来到传达室,见到了陈玉莲。 她没有戴那副黑边眼镜,显得年轻多了。 她长得很秀气,齿白唇红,肤如凝脂,梳着这个年代流行的齐耳短发,简直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柳侠惠跟值班的人说了一声,将她领进了招待所的大门。 进了自己的房间后,他先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问她道:“陈老师,你到这里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应付她。 如果她开诚布公地说要和他搞对象,他就说自己已经有爱人了。 “柳侠惠同志,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的。 我舅舅的儿子犯了法,被判了刑。 我想去监狱里探望他一下。 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必须有直系亲属跟我一起来,才能放我进去。 我母亲跟我舅舅的关系一直不好,我们家跟舅舅家现在也没有什么来往。 因此我不想去麻烦我舅舅和舅妈。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柳侠惠心想。 陈玉莲的家世虽然显赫,不过在本省却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力。 没有门路,难怪她见不到自己的表弟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呢?难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肯定不会认识她表弟,当然更不认识她舅舅了。 “我小时候在舅舅家住过一段时间,和这个表弟的感情很好。 我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很想去探望他一下。 听说你现在交游很广,认识很多这里的大人物,不知能不能帮我想一个办法,让我跟表弟见一面?”柳侠惠原来以为陈玉莲会要死要活地向他表白一番呢,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当得知她只是想请他开后门,帮这么一个小忙时,他心里不免有些惭愧,甚至还有一点儿小小的失望。 这个年代还不时兴金钱贿赂。 有权力的人当然是最吃香的,办什么事情都能畅通无阻。 其次吃香的就是熟人多的那些人了。 柳侠惠以前对此没有深刻的体会,前天他打电话给在学习班上认识的省城商业局的周书记,托他为苏萍的弟弟苏群找一份工作。 不料周书记想都没想,当场就拍胸脯答应了,还说让苏群下星期一就带着户口本去他的局里报道办手续呢。 陈玉莲想办的事在他看来很容易,因为他认识省公安局的韩副局长啊,而且远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 凭他和她的关系……嗯……这个还是不要跟陈玉莲提起了。 “陈老师,这件事我想我是可以办得到的。 请问,你表弟他叫什么名字?”“他叫廖新民。 ”‘噗——’柳侠惠此时正喝了一大口白开水,听到廖新民这三个字,他一下子没忍住,把嘴里的白开水全都喷了出来。 糟糕的是,陈玉莲正站在他跟前,那口水全都喷在了她的胸脯上。 陈玉莲这次穿的不是实验室的蓝色大褂,而是打扮得像一个普通的国家干部。 她上身是一件的确良的短袖白衬衣,下面是一条蓝咔叽布的裤子。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了,她衬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衣,当然也没有戴乳罩(乳罩这年头已经有了,但是还不怎么流行)。 的确良衬衣有一个特点,若是弄湿了,就会变成完全透明的。 她胸前的那一对美丽的玉兔已经展现在了他的眼前,想躲都没有地方可躲。 他能看清楚玉兔的大小和形状,还有那粉嫩粉嫩的 说有一位朋友跟廖新民是亲戚,想去监狱里跟他见一面,问韩淑芳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 廖新民如今已经不在公安部门的管辖之下,而是转交给了司法部门。 但是韩淑芳作为省公安局的副局长,疏通这点儿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她在电话里告诉他:“廖新民已经被送到了下面的一所监狱,离省城有大约100公里。 麻烦的是那个地方的交通很不便,既不通火车,也没有长途汽车。 除非有专车去,否则不太好办。 ” “韩阿姨,这位朋友对我的帮助很大。 她孤身一人在本省没有亲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淑芳打断了。 “你和你朋友去省委招待所的大门外等着,我开车送你们去。 ”说罢她就挂断了电话。 柳侠惠和陈玉莲来到招待所的大门外,等了不到半个钟头,韩淑芳就开着一辆印着‘XX省公安局’字样的吉普车来了。 她没有下车,只是招呼柳侠惠和陈玉莲上了车,然后把车开上了通往郊外的公路。 柳侠惠坐在她身边,陈玉莲一个人坐在后座上。 韩淑芳这时才说道:“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不然往回赶时天都黑了,路不好走。 ”柳侠惠给她和陈玉莲做了介绍。 因为吉普车正在高速行驶,她们也没法握手,只是点了点头,陈玉莲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柳侠惠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韩淑芳会怎么想。 虽然他跟陈玉莲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但是他的心已经沦陷了。 他知道女人的直觉是很厉害的,不敢掉以轻心。 他偷眼打量了一下认真开车的韩淑芳,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心里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韩淑芳。 她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不但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供他任意玩弄,还要把女儿也嫁给他。 她们母女都是极为出色的女性,用美如天仙来形容也不为过。 况且她们嫉恶如仇,是他最为崇敬和爱慕的现代女侠。 可是他却仍然不知足,对美女们还是见一个爱一个,简直就跟禽兽差不多。 他生平第一次开始鄙视自己了。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那所监狱,韩淑芳将吉普车停在监狱大门外的树阴下。 她没有浪费一点时间,马上就带着陈玉莲进去了,留下柳侠惠在外面等候。 她事先已经给这所监狱的负责人打了电话,一切都已经说好了。 她将陈玉莲介绍给一位值班的科长,那位科长叫来一位狱警,吩咐他领着陈玉莲进去了。 韩淑芳对那位科长表示了感谢。 然后她谢绝了科长请她喝茶的邀请,说她发现监狱外面的景色不错,想自己去走一圈。 她回到了大门外的吉普车旁。 “都办好了吧?”柳侠惠刚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的话是多余的。 韩淑芳是什么人,办这点事儿还能出问题?她‘嗯’了一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因为那里凉快,可以说说话,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跟韩淑芳心有灵犀一点通。 现在他们每次见面,都会抓紧时间亲热一番。 果然进了树林之后,她就伸出胳膊搂住他,和他接上了吻。 柳侠惠的鼻子一酸,叫了声“韩阿姨!”他的声音有些激动。 韩淑芳看着他没有吭声。 他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里,流着眼泪说道:“韩阿姨……你……你对我太好了……呜呜……我……对不起你。 ” “好了,好了,别哭了,小侠。 ”韩淑芳一边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一边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喜欢这位陈玉莲姑娘。 ” “不,阿姨,我喜欢的是你!我爱的人也是你!”他一边热烈地亲吻着她,一边用力揉捏她的乳房,抚摸她的屁股。 “我永远都会爱阿姨的。 ” 韩淑芳脸上露出了笑意。 她解开他的皮带,把手伸进他裤裆里,捏住了他的鸡巴。 “小侠,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但是,你同时也是一个正直的男人。 阿姨是不会看错的。 ”她的手开始慢慢地套弄着他的鸡巴。 “阿姨很喜欢你,也希望我女儿能喜欢上你。 但是阿姨不会强行去拘束你,你永远都是自由的。 嗯……啊……” 她嘴里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因为柳侠惠扒开了她的警服,把头埋在她胸前,正用嘴贪婪地舔允着她的两只雪白的大奶子。 “阿姨,你真好,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 韩淑芳感觉自己的两腿间已经潮湿了,她解开皮带,让长裤滑到脚踝处,然后两手抓住一棵树的树干,背对着柳侠惠撅起了屁股。 “来吧,小侠,来肏阿姨骚屄。 阿姨的骚屄是你的,快拿去吧!” 柳侠惠蹲下身子,用手指分开了她裤裆里的那条缝隙,伸出舌头开始舔允她暴露出来的肉穴。 “啊……!小侠,阿姨受不了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塞进来吧!”他站起来,两手抓住她的屁股,将鸡巴对准她的屄口,轻松地插了进去。 他用力收缩着下身的肌肉,像打桩机一样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阿姨,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阿姨我太舒服了…时间不多了…你再快一点……” “遵命,韩阿姨!”柳侠惠使出了超能,将速度一下子提高了七八倍,刚才还节奏分明的‘啪啪’声变成了轰隆声,不一会儿就将韩淑芳送上了高潮,他自己也几乎同时在她体内射精了。 韩淑芳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那里热得有些烫手了。 她两腿发软,只好蹲下身子坐到地上。 白白的精液从她的屄洞口流出,渗进了屁股下面的黄泥地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4) 2022年4月20日第54节:来自大洋彼岸的邀请韩淑芳穿好衣服后,柳侠惠搀扶着她回到吉普车跟前。 等了没多久,陈玉莲就探完监出来了。 她的神色比较忧郁,脸上还带着些许泪痕。 “陈老师,你不要紧吧?”柳侠惠关切地问了她一句。 对于廖新民被判刑,他认为那是罪有应得,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我不要紧。 谢谢你,也谢谢韩副局长。 我们……我们可以回去了。 ”韩淑芳发动了车子,他们又上路了。 一路无话,到达省委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柳侠惠提议大家一起去找个地方吃饭,他们都饿了一天了。 陈玉莲说她吃不下,她想请韩淑芳把她送到火车站去,晚上10点钟有一趟列车去她所在的城市。 柳侠惠有些拿不定主意,若是让她走吧,有点儿于心不忍。 劝她留下住一晚吧,又怕韩淑芳有误会。 毕竟他下午刚刚肏过她的屄,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过永远也不会离开她的话。 最后,一直沉默着的韩淑芳说话了:“小侠,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会负责把小陈老师送上火车的。 我可以在火车站买些吃的给她带上的,你就放心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 他让她们等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进了招待所,取来了陈玉莲的行李放到车上。 然后和她们握手道别。 等到吉普车拐弯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去。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到服务员小张也在,她正在给他更换灌满了开水的热水瓶。 见他回来了,小张笑着跟他打招呼道:“侠哥,你的朋友送走了?”因为平时来找柳侠惠的同事朋友们都管他叫侠哥或者小侠,她也跟着改了口,不再称他为柳侠惠同志了。 等她离开后,柳侠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小张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陈玉莲打过照面,她怎么会知道他来了朋友,而且已经送走了?看来,确实有人在密切地关注着他的私生活。 他现在是世界名人了,同时与这么多女人纠缠不清,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给她们造成严重的后果的。 他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第二天是星期天,他找服务处的厨师老魏借了一根钓鱼竿和一个竹篓,说要去钓鱼。 其实他不会钓鱼,也没有那种雅兴。 他只是想自己一个人清净一下,若是留在招待所,肯定会有人来找他的。 这些人他一般都不认识,但是全都是他父母或者领导们的熟人朋友,他很难拒之门外。 柳侠惠来到省城外一个名叫石家塘的地方,这里处在群山环绕之中,有一个小有名气的淡水湖。 四周很清净,除了湖对面隐约可见的几栋土砖房,几乎没有人烟。 他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白云,度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天黑前回招待所时,他的竹篓里却多出来了两条鱼。 他自己不开伙,就把鱼送给了服务处的小厨房,给他们做菜用。 厨师老魏接过装鱼的竹篓时吃惊不已。 这两条鱼俗称大头鱼(鳙鱼),大的那一条足有五斤半,小的也有两斤左右。 他是钓鱼老手,石家塘那个地方他去过,那个小湖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鱼可钓,何况是这种很难钓到的大头鱼。 小柳同志说他是刚学的钓鱼,这怎么可能?莫非他真的是天才,学什么都特别容易?他哪里知道,这两条鱼并不是钓上来的,而是柳侠惠脱光了衣服走入湖水中,使出他的超能,用一根树枝先将鱼戳昏过去,然后再用手捞上来的。 晚饭后柳侠惠一连接到了好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省外办的郑副主任打来的,她详细打听了柳侠惠在接受美国哥伦比亚电视台女记者的采访时说了些什么,还说是上级要了解这些情况。 柳侠惠有些莫名奇妙,采访现场不是还有中方的翻译吗,那个翻译还是外交部派来的。 但是他对郑副主任的那些问题还是尽量给出了答复。 他挂上电话后去洗了一个澡。 这时电话铃声又响了,这一次是省革委会办公室来的电话,说话的是省革委会的一位副主任,本省的第二把手。 他通知柳侠惠,叫暂时不要去参加省委搞的那个学习班了,要留在招待所等候上级的通知。 这个电话让他心里有些忐忑,难道我不知不觉中犯了什么政治错误?他仔细回想了自己对女记者戴安说过的每一句话,好像找不到什么问题。 那个学习班乏味透顶,他本来就不想参加了,唯一的好处是认识了很多各行各业的有实权的人物。 他脱了衣服裤子,熄了灯爬上床,正准备睡觉,电话又响了。 这一次是国务院外交部的黄副部长打来的。 他说:哥伦比亚电视台,美国国务院都分别向中国政府发出了正式函件,邀请柳侠惠去美国做为期两个月的友好访问。 访问期间他们很可能会安排柳侠惠跟美国的100米和200米世界纪录保持者进行比赛。 黄副部长说,他受周总理的委托,来问一下柳侠惠本人对此有何看法。 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当时接受采访时当然不会想到美国方面会这么快就邀请他去访问,但是他说的话也不是无的放矢的。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既然已经是世界名人了,就应该积极主动地跟外界交往,扩大影响,这样才能掌握主动权。 不然他就会沦为一个受人操纵的木偶。 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对戴安说,愿意接受美国运动员的挑战,跟他们同场比赛,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美国都可以。 柳侠惠直接了当地回答黄副部长道:“没有问题。 去美国访问是增进中美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的好机会, 片菜地。 这个木棚位于菜地的正中央,应该是给看守菜地的农民晚上睡觉用的,里面有一张木板和几块砖头搭成的小床。 床上铺了一层破旧的棉絮,上面盖着的床单和被子都打了许多补丁,另外还有几件旧衣服。 好在现在是大白天,肯定不会有人来光顾这个木棚的。 柳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小床上。 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问道:“小侠,你会飞吗?”这个地方离学生第二食堂有一里多路,而且还是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十几秒钟之内就从食堂跑到这里。 何况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他在奔跑。 他盯着她的眼睛,回答道:“是的,郭老师,我会飞。 不过,这是我的秘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他们没有再说别的,互相搂抱在一起热烈的亲吻起来。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工作大褂里面,抚摸她的胸部和屁股。 很快,他就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裤。 “郭老师,你今天真骚。 ”他扒下她的长裤,开始用手指触摸她阴唇和阴蒂。 “啊……小侠……老师这个样子……是不是太淫荡了,你喜欢吗?”郭彩云满脸通红,小声地问他。 “喜欢,太喜欢了!” “来吧,小侠。 到老师这里来,老师的骚屄想你的大鸡巴了,快,快把它插进来。 ”她眯缝着好看的眼睛,张开两条性感的大腿,向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发出了邀请。 “我来了,老师,我要肏你的骚屄了。 ”他飞快地脱下裤子,用手扶着坚硬的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郭彩云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接着小木棚里响起了一阵‘呱唧呱唧’的声音。 郭彩云仰面躺下,承受着小侠对她的身体的狂风暴雨式的侵犯。 她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汗味,是她身子底下的被子和床单上发出的。 可以想象,这是平时看守菜地的农民身上的味道。 她想起来了,自己见过那个人,是一个满脸皱纹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儿。 有一次她一个人经过这里,他叫住了她,顺手摘了一条鲜嫩的黄瓜送给她吃,还夸奖她长得真漂亮。 接着,她又想起了小侠的父亲柳俊杰。 她的思绪回到了几天前,那天她敲响了柳俊杰办公室的门。 她来找他,是因为刚刚接到总务处党总支的通知,说她的问题组织上已经有了结论,是人民内部矛盾。 他们决定发挥她有文化有组织能力的长处,提拔她为学生第二食堂的负责人。 那个代表组织和她谈话的人是党总支副书记,他是柳俊杰的同乡。 他特地向她透露,说这一次多亏了柳俊杰同志在学校领导那里替她说了话,她的问题才得到了这么快的解决。 郭彩云早就听说了,柳老师最近在仕途上比较顺利。 据说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曾选为学校党委的委员了。 即使没有自己和小侠的这一层关系,她也觉得应该来向柳老师表达一下心中的感谢之情。 柳俊杰对这个昔日的学生的到来很是惊讶。 他谦虚地说,自己只是向领导说了几句实话,并没有起到多么大的作用。 他还说,她本来就是一个能力出众的青年干部,包括自己的孩子小侠在内的绝大部分知青和他们的家长们都对她的为人赞不绝口。 几分钟后,他和她友好地握手道别,并将她送了出来。 郭彩云从柳老师的办公室走出来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汗湿了。 刚才不知怎么了,她竟然在昔日的老师面前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 她很想脱光了衣服扑进他的怀里,让他好好地爱抚自己,她渴望他像小侠那样狠狠地肏她的骚屄。 她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的。 如今柳老师的儿子趴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着,很快就把她送到了极乐的境界。 “小侠啊,我亲爱的小侠!老师我受……受不了了,你把老师的骚屄给肏烂了!啊……!” 柳侠惠完事后,提起裤子,又将穿好衣服的她抱起来‘飞’回到了学生第二食堂的那扇门外面。 然后和她说了声“郭老师我爱你,再会”就匆匆地离开了。 他不想让人看见他跟郭老师的来往,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郭彩云目送着他离去,抬手看了一下表:天哪,他们这一来一回,再加上肏屄,总共只用了10分钟的时间!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酸痛。 这说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5) 2022年4月20日第55节:母校柳侠惠回到了家中。 这次回家虽然爸爸妈妈都不在,他至少见到了郭彩云,知道她很好,还跟她肏了屄。 他心里非常满意。 他关了门,在外间的床上躺下,准备舒舒服服地睡它一觉。 突然,他听到了里屋有哗啦哗啦的水声。 他马上想到,这一定是妈妈在‘洗脚’。 “妈妈她回来了!”他心里一声欢呼,从床上蹦了起来,‘蓬’的一声,他撞开了里间的门。 “妈呀!”伴随着一声尖叫,他看见屋子中央的地板上放着一个搪瓷盆,一个年轻姑娘正蹲在那里‘洗脚’。 她穿着花格子衣服和一条蓝裤子,身材苗条动人。 只是她的裤带解开了,裤子退到了膝盖以下,露出了她雪白的屁股。 她是柳侠惠的二姐柳清惠。 “哦,对不起,是我,二姐,我是小侠。 ”他一边道歉,一边退了出去,顺手把里间的门给关上了。 二姐柳清惠平时住在纺织厂的宿舍里,很少回家。 柳侠惠被田径队招回省城后,只在家里见到过她两次。 她的性格外向,活泼好动,跟大姐柳淑惠完全相反。 她是厂里的文艺宣传队的队员,经常外出参加各种演出。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二姐为人精明,即使在爸爸遭到批判斗争的那一时期,她也没有吃过太大的亏。 她进工厂后谈过多次恋爱,每次跟男朋友分手都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爸爸妈妈好像从来不用为她操心。 她后来嫁了一个很有钱的香港商人,几年后离了婚,分得了一大笔财产。 柳侠惠出国留学时,二姐拿出来一笔钱要给他当生活费。 他那时已经得到了美国大学的奖学金,就没有接受她的钱。 过了大约十分钟,柳清惠从里屋出来了。 她没有顾得上跟弟弟说话,手里拿着肥皂盒端着搪瓷盆匆匆地出门去了。 柳侠惠注意到她脸上的红色还没有退尽,当他瞥见她端着的盆子里泡着一条毛巾和一个带血的月经带时,就赶紧把脸转了过去。 柳清惠出去倒完水把月经带洗干净后才回到屋里来。 她把毛巾和月经带都晾在了横在屋子里的一根塑料绳上面。 这个年代城市里的家庭都是这么晾衣物的。 只有在大晴天,才会把洗好了的衣物晾到室外去。 “小侠,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二姐,我一大早就回来了,出去办了一些事。 你呢?”“我是刚回来的。 ”可能是想起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被弟弟看见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她自己也感觉到了,于是就转移了话题。 “小侠,你说说,你怎么突然变厉害了,一下子就打破了世界纪录呢?”她是从广播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当时她怎么也不敢相信。 她记得小学时她和弟弟一起赛跑,他跑得并不比她快多少。 “这个,怎么跟你说呢?我在乡下吃了不少苦,害怕在田径队跑不出好成绩被淘汰,再被送回到乡下去,所以我训练起来特别刻苦。 ”他当然无法向她解释,只能胡扯一通。 柳清惠不明底细,信以为真。 她同情地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道:“对不起。 我知道我这个当工人的名额爸爸妈妈本来是准备留给你的,结果你主动让给了我。 我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感激你的。 ”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情不自禁地把柳侠惠搂进怀里,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二姐,可别这么说。 凭什么男孩子就非得留城呢?我要是用了家里的这个留城名额,心里会很不舒服的。 我现在出名了,说不定可以帮一帮大姐,让她也能有个好的工作。 ”自从他帮苏萍的弟弟找到工作后,他就想帮一下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大姐。 大姐虽然离得远,凭他现在的地位,帮她找个工作应该不是太难。 问题是她在农村安家落户了,还在那里生了小孩,想要把一大家子都弄回省城里来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他还没有考虑好这件事具体该怎么操作。 柳清惠没有想到弟弟心里竟然有这么‘宏大’的规划。 她除了小时候喜欢逗他玩,对他的各方面并不是太了解。 特别是工作以后,她一直住在厂里,跟他见面都没几次。 没想到他竟然长成了一个这么有担当的男子汉。 她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两手依旧抱住他的身子,闻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渐渐地有些痴迷了。 弟弟强健的背阔肌让她爱不释手,她的一只手顺着他鼓起的肌肉往下移动,渐渐地摸到了他的臀大肌上。 突然,有个什么东西在她的腹部顶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伸手往他的胯间一摸,抓住了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她‘啊’地惊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赶紧用手捂着脸跑进里屋去了。 柳侠惠苦笑着摇了摇头。 刚才二姐抱着他的时候确实让他感到非常地销魂。 柳清惠没有妈妈那么漂亮,比大姐柳淑惠也差了那么一点儿。 但是她的身高体型一点儿也不逊色,就连身上的气味也跟妈妈的极为相似。 要不是她及时地清醒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把亲姐姐给上了,再一次地沦为禽兽。 三天后,柳侠惠接到了外交部的电话通知,说上级指示,要把他送到一个军事基地接受训练,为出国比赛做准备。 这次训练已经被列为国家机密,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 其实,这事说起来要怪他自己。 上一次他在电话里跟黄副部长交谈时,被问到去国外参加比赛需要进行何种准备和训练,还说只要他提出来,上级可以为他安排国内最好的田径教练并 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总之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 龙书记虽然眼下在市教育局里威风八面,但是他在文革初期曾经亲手殴打过一位老干部,那人两年后就会东山再起,成为省里的一把手。 龙书记即将大难来临了。 在后世,他被定性为‘四人帮在本省的黑爪牙’,遭到开除党籍和公职的处分,后来他跳楼自杀了。 柳侠惠穿越前并没有回过母校,因此不知道陈洁云是否嫁给了这个龙书记。 现在的情况不同了,他不得不劝阻她。 “老师,我看你还不如嫁给张主任吧。 ”他白天听陈洁云说过,张主任的妻子去年病死了,关键是,两年后接替龙书记职务的,就是这个张主任。 “那……好吧。 ”陈洁云答道。 张主任确实向她求过婚,但是龙书记对她更有吸引力一些。 当然,这不能排除她害怕龙书记的心理,他毕竟是教育局的一把手,手里掌管着全市所有中学教师们的命运啊。 既然小侠都这么说了,她准备跟姓龙的软磨硬抗,先拖一段时间再说。 送走柳侠惠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刚准备熄灯睡觉,门被敲响了。 打开一看,外面站着的是张德明主任。 “把小情人送走了?”张主任问道,他的口气有些酸溜溜的。 他过去一直悉心培养陈洁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没料到会蹦出来一个龙书记,要横刀夺爱,偏偏他还毫无办法。 陈洁云想到柳侠惠刚刚对她说的话,脸不禁红了。 她开了门,把他让了进来。 张主任只是心里难受才来找她的,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 她上一次就跟他说过,叫他不要再来找她了。 陈洁云对他开门相迎,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关好门后,他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亲吻她一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我一定要娶了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他一边说着豪言壮语一边撕扯她的衣服裤子,很快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陈洁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被动地迎合着他,这让他更加兴奋起来。 他把赤身裸体的她放倒在床上,开始狠狠地肏她。 陈洁云做过节育手术,刚才她让小侠射进了体内,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不少他的精液。 她心里也还在想着小侠,被张主任这么一番爆肏,她很快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6) 2022年5月28日第56节:核基地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行程,柳侠惠终于来到了位于中国西部大山之中的一个军事基地。 这里属于绝密的‘三线建设工程’,除了上级领导和施工的部队,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底细,不过柳侠惠除外。 说来好笑,并没有人网开一面向他介绍这里的情况,他是从后世的一位军人写的回忆录和据此改编的电视剧中了解到的。 他要在这里度过两个月的时光。 文革开始后,中国与苏联的关系变得非常糟糕,其恶劣程度甚至超过了中国与美国的关系。 文革开始时的口号是‘反对帝修反’,到了文革后期则变成了‘反对苏美两个超级大国’,明显地把苏联当成了头号敌人。 中美关系开始解冻后,虽然还在提反对苏美两个超级大国,但是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苏联是太祖眼里最危险的敌人。 如果不是因为还在进行着的越南战争和台湾问题,中国恐怕早就跟美国讲和了。 这个时期中国高层的战略战术水平还停留在1949年,太祖深信农村包围城市和人民战争那一套,在全国大搞‘深挖洞,广积粮’。 这口号后面还有‘不称霸’三个字,但是此时的中国就是想称霸也没有条件啊。 称霸离不开强大的海军,中国的海军只有巡逻艇鱼雷艇小炮艇,几艘驱逐舰还是五十年代从苏联买来的,连近在咫尺的小小的金门岛都打不下来,谈何霸权?柳侠惠是乘坐一辆带顶棚的解放牌卡车来到这个地方的。 护送他来的除了两个司机(他们轮换着开车),还有三个战士,其中一个姓杜的是班长。 柳侠惠全身都换上了草绿色的军装,只是没有领章和帽徽。 他的军装是四个兜的干部服,士兵的军装只有胸部两个兜。 他的换洗衣服和床单被子也跟普通战士的一样,被捆成了一个井字形的方方正正的背包,俗称‘豆腐块’,是杜班长和战士小王帮他捆好的。 另外还有一个草绿色的挎包,加上洗脸盆和行军水壶茶缸等等。 他自己虽然也会捆背包,但是远不如当过兵的人捆的那么好看。 他和杜班长等三人坐在车厢里。 开始的几个小时还好,聊聊天,看看风景,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可是渐渐地就不行了,越到后面越难受。 这是因为路况不好,卡车太颠簸了。 他晕车晕得很厉害,吃不下东西,恶心得直想吐。 那几个战士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杜班长为了照顾他,让他坐到驾驶室去,他没有同意。 等到达目的地时,他感觉自己头重脚轻,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了。 部队的一个姓李的女护士长来给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半。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两天病情才有好转。 这里是一座方圆一百多里都没有人烟的大山。 他住的地方是建在山沟里的一排木头营房,营房旁边有许多高大的树木,估计是为了打起仗来不被敌机发现。 他估算了一下,这几排房子总共住了大约两个连的兵力,是属于第一团第三营的。 杜班长是三营一连一排二班的班长,名叫杜永刚。 那些战士们包括杜永刚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上级为什么要把他送到这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山沟里来。 他们背后猜测,这个城里来的年轻人可能是来部队上体验生活的文艺工作者。 他不知道的是,才几天的功夫,杜永刚班里的战士们已经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大学生’。 这个年代被称为‘大学生’可不是一种尊重,反而有些许轻视的意味。 从省城出发之前,一个姓徐的军官告诫他,不要向任何人打听这里的情况,也不要向这里的人透露他自己的情况。 柳侠惠已经从上面提到的那本回忆录和电视剧里了解到,这个地方是一个地下核基地。 这座大山里面已经被掏空了,并用大量的钢筋水泥进行了加固,可以容纳好几千人。 这里面不但储存了核武器,还有足够用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粮食和其他物资。 杜班长所属的三营只负责外围的警戒,他们驻扎在此地已经两年了,除了杜永刚,其他人从来都没有进入过他们奉命保护的那个地下基地的内部。 柳侠惠对这个核基地里的秘密没有任何兴趣。 他知道,在这个年代,中国虽然拥有核武器,但是用处不大。 别说往美国苏联扔,就连扔台湾都办不到。 他现在化名柳志坚。 在他到达的第一天,一位姓高的军官(基地的副司令员)来见过他一面,和他寒暄了几句,并告诉他,如果需要什么就跟张营长提出来。 柳侠惠说他什么也不需要。 其实他心里后悔死了,都怪自己跟黄副部长说话时未经深思熟虑,结果被弄到这么个荒凉的鬼地方来了。 生活艰苦一点儿他倒是不在乎,怕的是这里太寂寞。 在春江县上山下乡时生活比 也很精神。 他还注意到,朱副连长的目光有好几次停留在他的身上,大概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的军装上没有领章帽徽,站在队伍里太显眼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班里的那几个战士听说她回来后会那么激动了。 这些当兵的实在是太可怜了,他们窝在这山沟里,在朱副连长到来之前,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异性。 朱副连长虽然不是貌若天仙,但是她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猛一看还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对于那群浑身充斥着荷尔蒙的青年士兵来说,诱惑力简直是太大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挨了她的揍也不喊冤告状,反而觉得很受用似的。 据说小王有一次站岗时睡着了,被她揪起来按在地上用树枝抽打屁股。 他的屁股被打肿了,好几天都无法坐下来。 从那以后,其他的战士们老是拿这件事取笑他。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跟朱卫红没有太多的接触,偶尔碰见了,他会像其他的战士们那样向她行军礼。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按规定还礼。 只是她总是面无表情,并不多说一句话。 柳侠惠不禁猜想,她或许是一个性格孤僻,心理上有点儿问题的女人。 另外,他觉得她的长相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她到底像谁。 还真被他猜对了,朱卫红确实在心理上有不少问题。 她出身于一个革命干部的家庭,从小受的是红色的传统教育,思想非常左倾。 文革一开始她就加入了省城的一个很极端的红卫兵组织。 为了‘捍卫以毛XX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她义无反顾地参加了武斗。 她的那个组织中的成员很多是军人子弟,在武斗中别的造反派组织一般使用大刀红缨枪和木棒,他们却通过关系搞到了真枪实弹。 不过他们的人数相对较少,在武斗中吃过几次亏。 她额头上的伤疤就是在一次与敌对组织的混战中留下来的。 当然,她的故事远不止这些。 她前后两个男朋友都是那个组织的领导人,其中一个在武斗中‘光荣牺牲’了,另一个在武斗结束后因为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的血债,被抓起来判了刑。 朱卫红她自己也是那个红卫兵组织的领导人之一,而且也杀过人。 幸运的是,她父亲在武斗进行得最激烈的时候把她强行送到了自己的一个老战友处,让她改名换姓当了兵,这才逃过了一劫。 现在她早已认识到了自己当初的极端左倾的思想是错误的,那些倒在她和她战友们的枪口下的人并不是什么万恶的阶级敌人,而是跟她一样充满革命热情的年轻人。 每当想到这些事,朱卫红就非常内疚。 她从一个两眼朝天的高干子弟,变成了一个内心非常自卑的人。 她甚至想到了要自杀谢罪。 不过她在人前掩饰得很好,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到了部队以后,她抱着赎罪的心理,试图以实际行动挽回自己过去犯下的那些罪行。 她什么工作都抢着干,从来不叫苦叫累。 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基地的一个仓库失火了。 她奋不顾身地冲进去抢救军用物资,以至于被烟熏得昏倒在地上,差一点儿就葬身火海。 是杜班长把她从火海里背出来的。 基地领导知道她的事迹后,给予了她特别的表彰。 她被评为五好干部和学习毛XX着作的标兵,同时还被提升为副连长。 但是,她有一个很显着的弱点。 那就是,她自卑归自卑,但是总也改不了自己的火爆脾气。 对于士兵们的错误,她常常会做出过激的反应。 还好她是个女的,战士们都对她另眼相看,迄今为止还没有闹出什么大问题来。 她表面上乐观向上,积极主动,内心深处却承受着外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因此她把自己孤立起来,跟谁也不深交。 到了晚上,她一般很难入睡。 因为她会梦见那些在武斗中死去的战友,还有属于对立派别的那些人。 在男女关系上,她跟两任男朋友都发生过亲密的关系。 自从到了部队上,她还没有对其他的男人动过心思。 尽管有好几个连长排长都暗示过对她有兴趣,甚至还有些普通士兵也对她痴迷不已,她全都当作没有看见。 不是她不想,有时候她也想得厉害。 问题是她有心理创伤,一直没有从过去的经历中恢复过来。 比如她在夜里会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躺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那个死去的男朋友压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她。 只是,他的脸突然间会变得血肉模煳,把她吓得大哭大叫。 自从杜永刚把她从火海里救出来后,她对他的态度有了微妙的改变。 杜永刚相貌威严,性格沉稳,颇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 只可惜他们在教育和社会地位方面的差距太大,杜班长出身农民 家庭,他想娶的,或者说他父母想给他娶的,是那种马上就能为杜家生儿育女的女人。 何况两人的性格都比较高傲,很难去迁就对方。 于是他们之间那微弱的爱情火花很快就熄火了。 杜永刚后来从一营被调到了三营,如今她又来到三营担任副连长,他又一次成了她的部下。 朱副连长到三营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志坚这个颇为神秘的人物。 他既不是干部也不是战士,却和三营的官兵们吃住在一起。 她暗地里去摸了一下他的底细。 让她吃惊的是,连张营长也不清楚柳志坚到底是何来头,更不知他究竟是来干啥的。 张营长告诫她,不要乱打听柳志坚同志的事情,因为这事涉及到国家机密,还说这是高副司令员亲自叮嘱过的。 越是这样,朱副连长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瞒着张营长去问了杜永刚和他班里的几个战士。 他们也提供不了什么有意思的情况,只知道‘大学生’柳志坚几乎每天都要爬到这里最高的两个山峰上去。 对了,他跑得特别快,绰号‘飞毛腿’。 虽然已经是深秋了,可是山区的气候还是很热。 战士们劳累了一天之后,都喜欢光着膀子去附近的一条小河里洗澡,柳侠惠有时也会跟他们一起去。 朱副连长远远地欣赏过他半裸的身体。 他不是那种虎背熊腰的大汉,但是他的身体看上去匀称健美,好像充满了爆发力。 已经有过两个男人的她看了,也止不住脸红心跳。 她晚上又失眠了,这一次不是做噩梦,而是为了这个姓柳的家伙。 她很想用手摸摸他那结实好看的身体。 她表面上还是对柳侠惠不假辞色,背地里却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的耳朵也在捕捉一切和他有关的只言片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7) 2022年5月28日第57节:女军官这天是星期天,柳侠惠跟往常一样,在两个山峰之间往来奔跑了几回。 跑完之后他没有马上下山,而是在山顶上升起了火。 他刚才跑步时发现了一只野兔,顺手就把它逮住了。 他把野兔弄死,剥了皮,在溪水边洗刷干净,准备烤来吃。 他平时跟战士们吃一样的饭菜,蛋白质和脂肪的摄入量不是很理想,但是比起下放到农村的那一段时间还是强多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山上发现野生动物。 他想,要是时不时能逮一只野兔来吃,那他剩下的日子就容易打发多了。 兔子肉很快就烤熟了。 他事先没有准备,没有带盐来,只能这么将就着吃了。 他正要把兔肉往嘴里送,忽听得身后有人喊他:「柳志坚同志!」他转身一看,是朱副连长。 他现在已经习惯别人叫他柳志坚了。 朱副连长满头大汗,两手叉腰,正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的军服已经被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这两座山峰的垂直高度有200多米,柳侠惠凭借超能可以轻松地一路跑到山顶,但是一般人却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爬到山顶上来。 朱副连长就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 今天早饭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悄悄地跟在他后面。 快到半山腰时,他忽然在崎岖的山路上飞奔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等到她气喘吁吁地登上山顶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猎到了一只野兔,而且还把它剥好洗净烤熟了。 「柳志坚同志,营里早有规定,不能在山上打野物吃,连部的墙上也贴着‘革命军人守则’。 你为什么不遵守?」朱卫红瞪着眼睛质问他道。 看她那眼神,柳侠惠心里有些不快。 这个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啊,管得这么宽?老子弄来一只野兔打打牙祭,碍着谁了?不过她汗湿了的军服紧贴在身上,衬托出她挺拔的胸部。 这倒是别有一番风韵,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对不起,朱副连长,我不知道有这个规定。 再说我是老百姓,不是军人,烤一只野兔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的吧?」朱卫红想:他确实不是军人,他的军服上连领章帽徽都没有。 不过她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生气。 她哼了一声,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转过脸去不看他。 柳侠惠嘿嘿地笑了一下,又要把手里的烤野兔往嘴里送,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有失风度。 于是他来到朱副连长面前,将那只野兔撕成两半,用诚恳的语气对她道:「朱副连长,俗话说‘野鸡野兔,见者有份。 ’来,这一半归你了」「瞎说,哪有这句俗话!」不过,她知道他没有恶意,伸手接了过来。 柳侠惠见了,赶紧在她身边坐下来,他们一边吃野兔,一边聊了起来。 「你没有枪,是怎么打到这只野兔的?」「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比野兔跑得快,要抓它简直是太容易了」朱卫红撇了撇嘴。 她当然不信,就算他真的是飞毛腿,要想在大山里要抓住一只野兔也是不可能的。 柳侠惠打算逗逗她,便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朱副连长,你别不信。 小时候我妈不想让我爸喝酒,就把一只他最喜欢的酒杯扔到窗外去了。 可是她忽然想起来,那只酒杯是我爸花了八毛钱买来的,心里有些后悔了。 我说,妈,你别急。 我飞快地跑下楼,来到我家的窗子底下,正好接住了那只落下来的酒杯!」朱卫红被他的无稽之谈逗得哈哈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但是笑起来时跟着上下左右摆动着,让很久没碰女人的柳侠惠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他有些尴尬,赶紧换了一个坐的姿势。 「哎,柳志坚。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到我们这大山沟里来?」「这个,领导不让我说。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事不涉及任何军事机密」其实他也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自己的心事,在这里别的还能凑合,就是整天说话都不敢大声,太憋屈了。 他见朱副连长并不像他原来想象的那么严肃,就跟她随便聊了起来,顺带又给她讲了一个略带一点儿黄色的小故事。 「哎呀,你这人太坏了!这种丑事你也拿来当故事说!」他的故事是一个和尚怎么想方设法去勾引一个尼姑的。 这要是放在后世,根本就算不上黄色故事。 可是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故事,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不应该笑。 她气得一边骂他一边伸出巴掌去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 柳侠惠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她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放弃了。 他说的故事确实很好笑,她最后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是低级趣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朱副连长。 男 极了。 此刻她再一次变成了那个自卑而无助的女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悬崖边上,在风中瑟瑟地发抖。 为了不刺激她,柳侠惠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停住,然后坐了下来。 只是他没有想到,朱卫红刚才和他在山上一个跑一个追,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腿还是软弱无力的。 就在柳侠惠坐到地上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忽然一歪,往悬崖下面栽了下去,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 「卧槽!」 柳侠惠气得再一次爆了粗口。 当朱副连长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柳侠惠抱在怀里。 他们站在悬崖的底部,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 她有些不可思议,刚才她好像没有站稳,从悬崖上摔下来了。 「难道我被他接住了?他真的能接住下落的物体?」 她看向了他。 他的两眼瞪得大大的,正关切地盯着她。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 她妈死得早,是父亲把她和哥哥一手拉扯大的。 后来父亲又结婚了,生了一个妹妹。 她和继母的关系不是太好,父亲平时对她很严厉,但是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 「爸爸,我错了。 呜呜……」 她忽然抱住他大哭了起来。 听到她叫爸爸,柳侠惠愣了一下。 他拍了拍她的赤裸的嵴背,对她道:「好了,别哭了」 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刚才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使出超能赶到悬崖下面,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的白花花的肉体。 要是再晚上哪怕0.1秒钟,那她就是一具死尸了。 这事他想想就后怕。 他把她抱回山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 他们又坐了下来。 不同的是,她的胳膊一直搂住他没有放开。 她向他讲述了自己的问题,包括她在武斗中杀过人的事,还有她后来的那些噩梦。 柳侠惠没有插话,只是耐心地听着。 说心里话,她这样的红五类平时在社会上享受着各类优待,比起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并没有太多值得同情的地方。 「朱副连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嗯」 她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其实我不姓朱,也不叫朱卫红。 我姓楚,叫楚青梅。 我爸爸把我送到部队上当兵时才用了朱卫红这个名字」 「啊……?你……你是楚春生的女儿?」 柳侠惠恍然大悟。 难怪他总觉得她的样子有些眼熟,原来她是楚红梅的姐姐!楚红梅平时很少对他谈起过自己的家人。 他隐约记得,她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是她爸爸的前妻生的。 他们都在部队上。 「怎么?你认识我爸爸?」 「啊,不,我只是听说过。 你爸爸在X省很有名啊」 柳侠惠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他跟她妹妹楚红梅睡过不少次,刚才又将鸡巴插进了她的肉穴,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呢?可是他没有时间了,楚青梅主动把自己的脸贴了上来,开始亲吻他。 她一边亲他,一边脱他的衣服裤子。 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轰轰烈烈地大战了一场。 「太好了,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把柳侠惠的胳膊抱在胸前,脸上带着羞意。 楚青梅平时很严肃很高傲,但是她内心很自卑,也很寂寞,憋了一肚子的话想找人说说。 这不,还没等柳侠惠问她呢,她就把自己在造反派组织的经历,还有她曾经有两个男朋友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 当然,她并没有同时跟那两个男人上床。 她的第一个男友长得很英俊,非常有才华和组织能力,可惜他的运气不好。 在一次武斗中他拿着崭新的半自动步枪带领战友们往前冲,却被另一个群众组织的人用一杆民间自制的猎枪给打得满脸血肉模煳,送到医院时因流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 当时楚青梅就在他身边,这也是她后来老是做噩梦的原因。 她的第二任男友接替死去的第一任男友成了那个红卫兵组织的领导者。 这是个说话不多的人。 但是他身体强壮,很能打。 楚青梅那时还没有觉醒过来,她还在为了‘捍卫以毛XX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而与反革命分子(对立派别那些人)进行殊死的斗争。 他们朝夕相处,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没过多久她所在的红卫兵组织就被省革委会定性为反革命组织,命令他们三天之内交出武器,投案自首。 她和她的战友们被气炸了。 他们列队在毛XX像前庄严宣誓,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来保卫毛XX,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他们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 当时他们占领了一个民国 初期建的基督教堂,他们把武器弹药还有食物和水都集中起来,搬运到教堂的钟楼上面。 这个钟楼居高临下,可以封锁下面的交通要道。 对立派别的造反派组织人数众多,他们得到消息后,马上包围了这个钟楼。 但是钟楼很坚固,一般的枪弹和土炮奈何不了它,强攻等于送死。 楚青梅和二十几个战友们一直坚持战斗在那上里。 他们虽然有吃的喝的,但是上厕所成了大问题。 男的干脆就解开裤子从钟楼上往下撒尿拉屎,女造反派们就比较可怜了,她们只能忍着,等三更半夜时才悄悄地从上面下来,在钟楼附近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有一次楚青梅内急时,其他的人都睡熟了,她不好意思吵醒他们,只好一个人从钟楼下来。 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地方,突然从黑影里冲出来两个男人,他们用麻袋往她头上一罩,然后扛起来就跑,她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声。 她认定抓她的人是敌对组织的,心里做好了为革命牺牲的打算。 没想到他们一直把她送到了她父亲的面前。 这两个人确实是属于对立派别的,但是他们都是复原军人,曾经给他父亲当过警卫员。 楚春生此时被上级指定为省革委会的委员,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还留在一个反革命组织里面。 他和另一派的头目沟通好之后,就指派他的老部下去把女儿给抓了回来,然后带着她回了家。 楚青梅很不甘心,还在吵着闹着要回到钟楼上去‘继续革命’。 楚春生气急了,他把女儿关进家里的一间屋子,然后脱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用一只解放鞋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把她打得鲜血淋漓,十几天都下不了床。 等到她伤好之后,他亲自将她送到了他的另一个老部下(基地的高副司令员)那里。 这一次楚青梅没有再反抗,她乖乖地改名换姓当了兵。 在养伤期间,楚青梅已经思考了很多。 父亲一直是她最为崇拜的人,是参加过长征的老革命。 他绝不会是反对毛XX的,而且他也绝不可能去故意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 于是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自文革开始以来的所作所为,包括批斗和殴打昔日倍受尊敬的老师,去抄那些被打成反革命分子的人的家,砸烂和烧毁公有财物和书籍和各类私人物品,直至在武斗中向对 立派别的人群扣动了扳机。 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是罪恶。 她终于不再被那些曾经令她激动万分的貌似最先进最革命的信条所迷惑了。 当然,她此时还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青年,她对文革以及对中国社会都不可能有多么深刻的认识。 柳侠惠当了一名认真的听众,偶尔也开导她几句。 他对她的那些经历和故事,除了感叹一番,也说不出什么独出心裁的看法,更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 等她说累了,他就把她扛到一处山泉边,然后两人都脱得赤条条地跳进去洗澡。 这个地方很偏僻,似乎没有人来过。 柳侠惠是因为身具超能,可以飞快地在山坡上来回穿梭,这才偶然发现了这里有泉水。 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下,柳侠惠故意用手将冰冷的泉水浇到楚青梅身上,惹得她一阵尖叫。 他们打起了水仗。 这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他们的肚子早饿了,可是楚青梅还不愿意离开。 因为今天是她最为高兴的日子,好像长久以来压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就被搬走了。 为此她非常感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他外表看起来似乎比她妹妹楚红梅还小,她却觉得他既成熟又稳重,非常值得信赖。 还有,他怎么能把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她给接住的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又想起了他们刚才的恩爱缠绵。 他体力非常好,又很有技巧,好像搞过很多女人。 她很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他比她过去的两个男朋友强多了。 但是,这也是她唯一对他不满的地方。 「柳志坚,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楚青梅直接了当地问他道。 「青梅,你既然对我没有任何保留,什么都说了,那我也应该对你说实话。 是的,我曾经有过不止一个女人。 还有,你叫我小侠吧,那是我的小名。 柳志坚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柳侠惠。 跟你一样,我也使用了化名」楚青梅不关心体育赛事,她虽然从报纸读到过一个中国人打破了100米短跑世界纪录这回事,但是她根本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新的世界纪录保持者。 关于他有过其他女人的问题,她原以为他会抵赖,没想到他痛快地承认了,这让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她看着柳侠惠健美匀称的身体,很想跟他再来恩爱一次,可是又有些说不出口来。 转念又一想,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干了那么可怕的事,他都没有嫌弃我,哪怕他以后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也可以把他当成朋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8) 2022年5月28日第58节:赴美楚青梅平时有干不完的工作,而且军营里的人也多,必须注意影响,因此他们两人偷情的机会不多。 不过比起过去的一个月,柳侠惠的日子要好过多了。 因为心情好,闲着没事时他竟然吹起了口哨。 他吹得是后世流行的一些歌曲,那些战士们从来没有听过,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杜班长到他房间里来找他聊天,悄悄地问他道:「你吹口哨的调子像是台湾那边的歌,你是不是偷听敌台了?」吓得他急忙否认。 这年头偷听敌台可是一桩大罪,要被抓去坐牢的。 当然,杜永刚的为人不错,他们平时相处得很好,应该不会去害他。 谁知杜永刚却低声对他道:「我也偷听过一次敌台。 我一个老乡在师部话务班当接线员,她有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是她给我听的。 那首歌软软的,好听极了。 对了,歌名叫‘何日君再来’。 妈的,老子以后要是能娶一个有那种嗓子的女人,这辈子都值了」柳侠惠听了觉得好笑,想要娶邓丽君当老婆可没那么容易啊。 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忽然想起来,听班里的其他战士说过,杜永刚跟朱副连长似乎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吹了。 他对此很好奇,便问起了这事。 「老杜,听说你跟朱副连长搞过对象?」「唉,别提了。 她是那高枝上开着的花,像我这样的人只能看,摘不到啊」原来真有这么回事。 柳侠惠接着问道:「那你们后来怎么样啦?」「小柳,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这话立刻引起了杜永刚的警惕。 「对了,有个战士昨天告诉我,说看见朱副连长和一个男的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小树林,那男的不会是你吧?」柳侠惠急忙摇头否认。 没想到在部队上也有这么多爱八卦的人,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些了。 杜永刚点燃了一根烟,继续发着他的感叹。 「朱副连长是个好女人啊。 如果她不是生在高干家庭,那该多好啊。 话说回来,咱们这里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大学生了。 朱副连长她……那奶子,那屁股,简直就……唉,不说了」杜班长站起身来,满心惆怅地叼着烟卷走出门去。 看来想追楚青梅的人还不少,只是因为家庭和地位的差距,没有人成功而已。 柳侠惠发现自己最近真的很低级趣味,或者说变态。 每次跟楚青梅做爱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她过去的男朋友,甚至还问过她‘除了那两个男人,还有哪个看过你的屄’这种无聊的问题,想看看她的反应。 楚青梅似乎对他很放心,有什么说什么。 连跟男朋友做爱的细节她都说,甚至还说了小时候她哥哥偷看她上厕所她爸爸给她洗澡的事情。 当然,楚青梅只跟他一个人说这些,对别的人她可是很正经很严肃的。 很快,柳侠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因为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收到了省外事办寄来的通知,让他启程先回省城,再去北京,然后就飞往大洋彼岸的美国了。 他吃晚饭时趁人不注意给楚青梅塞了一个小纸条,约她半夜里去营房对面的小树林见面。 一到晚上,营房附近就会布下明岗暗哨。 不过这难不住柳侠惠,他使出超能后可以轻松地越过岗哨而不被发觉,去小树林不在话下。 这对楚青梅也不成问题,她可以借查岗的名义到任何地方去。 平时他们见面后,一般都是柳侠惠扛着楚青梅狂奔上山,到了山顶上再脱裤子肏屄,那里绝对安全。 今天不知怎么的,楚青梅好像有些等不及了。 她刚进树林就开始边走边脱衣服裤子,等见到柳侠惠是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天就在这里肏屄吧,只有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柳侠惠也觉得这样做格外刺激,就同意了。 他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那里果然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小树林离最近的岗哨也有100多米,除非他们大喊大叫,哨兵是听不见的。 他们说干就干,两人在树林里大战了一番,不出所料,这一次比往日在山顶上肏屄还要尽兴。 穿好衣服裤子后,柳侠惠跟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的事。 没想到楚青梅也要走,是上级又一次派她去出差了。 她明天吃过早饭就出发,比柳侠惠走的日子还早了两天。 柳侠惠心想,这样也好。 他原来有些担心和楚青梅的分别,害怕她会啼啼哭哭。 因为他们要去不同的城市,想见面是不太可能的。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在省委招待所的那个房间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第二天早上楚青梅就按时出发了,他没有去送她。 晚饭后,战士们知道他要走的消息后,纷纷来跟他告别。 公室的钥匙,他用它打开门,熘了进去。 他在她的床上躺下等她,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直到韩淑芳回来擦洗身子时,他才醒了过来。 这才有了他背后偷袭强奸她的一幕。 「哎呀,小侠,阿姨受不了了。 你先停一下,让阿姨喘口气」 「阿姨,小侠的服务还好吧?」 「好,好极了。 阿姨问你,这两个月不见,你有没有去招惹别的女人?」 「这个……阿姨您是知道的,不论我招惹了谁,我最爱的都是阿姨您啊」 「好,我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 阿姨告诉你,我女儿汪霞给我来信了,她目前正在北京,等候上级分配新的任务,估计有几天空闲的时间。 你这次去北京,正好可以去找她」 「阿姨,我要去美国访问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别忘了,阿姨可是省公安局的副局长呢。 阿姨还知道,有一位高级干部看上你了,想招你做女婿呢」 「哦?还有这种事!」 「是的。 不过,我现在还没有打听到这人是谁」 柳侠惠想起来了,回省城前一天,团部的那位李护士长让一个战士来通知他,叫他去营部卫生室。 她亲自给他做了一次非常全面非常仔细的体检。 除了检查五官和心肺肝脏等重要器官,她还特别检查了他的生殖系统,连包皮和肛门都掰开看了。 她甚至用手握住他的鸡巴揉捏套弄了一会儿,直到他硬起来。 柳侠惠被她弄得一柱擎天,脸红得没处藏。 李护士长的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长得端庄秀丽,他并不介意让她占自己的便宜。 只是他心里很疑惑,因为她从头到尾表情都很严肃,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调戏玩弄他的样子。 因此他也很守规矩,没敢对她动手动脚。 当时他就纳闷儿,出国访问为什么要这么仔细地检查他的生殖系统?现在想来,那次体检可能跟韩阿姨说的高干招女婿的事有关。 到底是谁看上了他?这位神秘的千金又会是谁呢?说起高干招女婿,柳侠惠立刻想到了林副统帅的女儿林DD。 关于她的传说很多,特别是她父母授意部下筛选美男,为她寻找配偶的故事。 只是,如今已经是1973年底了,林副统帅两年前就死了。 所以那个神秘千金肯定不会是她了。 柳侠惠对林DD的身世和遭遇是很同情的,特别是她因为高层的政治斗争而受到了极为不公正的待遇。 接着他又想到了太祖的小女儿李N。 天哪,要是她那可就麻烦了,她家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是非之地啊。 不过,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李N是1940年出生的,如今已经三十多了,还离过一次婚。 她应该不会去找一个不到十九岁的小青年来当自己的老公吧。 「小侠,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高兴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韩淑芳问道。 此时他陷入了沉思,可他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 「没什么,韩阿姨。 我是在想,这对我绝不是一件好事。 万一真有这事,我会想一个借口脱身的」 说罢他又开始动了起来,他们交接的私处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声音。 「您放心,韩阿姨。 我会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绝不会给您和汪霞带来任何麻烦」 韩淑芳没有吭声,似乎在专心享受着他的服务。 过了一会儿,他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着,然后重新将鸡巴插了进去。 他一边快速抽插,一边低下头,含住她的一个乳头吸允着。 「啊……小侠,我的好孩子……阿姨舒服我死了!阿姨要被你肏死了!」 几天后,柳侠惠乘坐飞机到了北京。 他虽然穿越好几年了,到北京后他又一次有了那种看历史纪录片的感觉。 巨大的城市,灰蒙蒙一片,街上的人几乎是清一色的毛氏服装,马路上的自行车就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即壮观又带着些许悲哀。 他住进了外交部的一个招待所。 那房子灰不熘秋的,三层楼,条件比省城的省委招待所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这也难怪,北京的国家机关太多,官员更是多如牛毛,再多的高级宾馆也不够用。 在后世,他记得改革开放初期就流传着一句俗话:‘再大的官儿到了北京就小了,再多的钱到了广州就少了’。 他按照韩淑芳给的地址找到了汪霞住的地方,一栋属于公安部的宿舍。 可是她三天前就已经搬走了,去哪儿了问谁都不知道。 他猜想,汪霞干的工作可能跟反间谍有关,应该是属于绝密的级别。 他只能被动地等她来找他了。 他现在真的是无限怀念后世的有手机的幸福日子了。 第二天,他去了外交部,见到了黄副部长。 黄副部长说,这次访问美国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国家派出的一个体育代表图。 团长是体委的赵副书记,团员暂定为柳侠惠和五名年轻的乒乓球远动员,还有一名教练员。 他们都是国家青年队的。 等他们到了美国以后,会与另外一个目前已经在南美国家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会合,组成新的代表团。 他们将在美国的几个大城市参加一些表演赛,等等。 接下来几天,他每天都在外交部接受出国培训。 除了雷打不动的‘政治思想教育’,还有一些简单的礼仪和风俗习惯的介绍。 培训是和那几个年轻的乒乓球运动员一起搞的,他们无一列外都对柳侠惠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特别是那三个女运动员,她们总是追着他打听这打听那的,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这期间他作为陪客参加了好几次总理主持的国宴,欢迎一些来自亚非拉小国的朋友们。 除了好酒好菜,柳侠惠对其他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只是国宴一般都比较正式,他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大快朵颐,只能从头到尾挺身坐着,保持微笑,回来时他的脸都僵化了。 客人们说的是柳侠惠听不懂的法语和蹩脚的英语。 偶尔周总理会把他叫过去,专门向客人介绍他一番,然后是与客人们握手拥抱,甚至还有贴面礼。 那个小国亲王和他太太几乎每次都在场,他们可以说是老朋友了。 亲王每次都会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接着就是他的混血太太了。 亲王夫人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能说流利的法语,也能说英语。 在这个年代的中国,她几乎成了漂亮和时尚的代名词。 她和柳侠惠拥抱时喜欢紧紧地搂住他,好像要把他揉进自己壮观的胸脯里面去似的。 她身上的香水非常高级,可以让五步之内的男人情不自禁。 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柳侠惠虽然苦不堪言,却不敢有任何的想法和动作。 除了会见外宾,柳侠惠在培训期间有时会被叫出去见其他的国家领导人。 这些人当中既有步履蹒跚的共和国元老,也有如日中天的新贵。 柳侠惠表现得中规中矩,没有出什么大错。 他最为紧张的是被叫去见中央文革小组的第一副组长,中央政治局委员江Q。 那天柳侠惠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睡下了,突然有人来敲门。 打开门后,外面站着五个穿军装的人。 他们告诉他:什么也不要问,跟着他们走。 看这架势有点儿像电影和小说里处决重要的犯人的场景。 柳侠惠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差一点就决定要使出他的超能来逃命了。 出了招待所的楼房后,他看见外面停了一辆红旗牌轿车。 在这个年代,红旗牌轿车就是最高权力的象征。 他们刚做好车子就开动了,柳侠惠心里更为紧张了。 幸亏接下来没有发生什么惊险,见面后江Q只是跟他简单地聊了几句家常话,然后她的秘书就走了进来,说有非常重要情况需要向首长报告。 于是她挥了挥手,让人把他送走了。 出来后他才发觉,自己刚才出了一身冷汗。 在北京的这些天,并没有人跟柳侠惠提过任何与他的婚姻有关的问题。 他想,或许那位神秘的千金已经在暗中观察过他了,但是没有相中他。 这是他所希望的最好的结局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不想当一名傀儡,也不想卷入任何高层的内斗,成为一件毫无意义的牺牲品。 两天后,他和中国体育代表团一行人终于登机出发了。 这个时候中美之间还没有通航,他们将飞到香港,然后从那里直飞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 看着窗外的云层,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念叨着:美国,我又回来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59) 2022年6月17日第59节:老朋友第二天傍晚,经过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长途飞行的中国体育代表团终于到达了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旧金山市。 柳侠惠所在的这个代表团,除了他之外,另外还有八个人:国家体委的赵副书记(担任代表团的团长),五个年轻的乒乓球运动员,再加上一个姓孙的教练员和一个姓张的翻译。 他们临上飞机时,又来了一个人。 这是一位姓肖的大姐,戴着一副黑边眼镜。 赵团长看了她的介绍信后,对其他人说道:「这位是上级派来的肖莉同志,担任代表团的副团长,她将负责照顾所有团员们的生活」他还特别强调,出国后不允许任何人自由活动,若是有事,必须向肖副团长请假才行。 柳侠惠心里明白,上级这是担心代表团里有人会趁机叛逃,因此才派了一个政工干部来‘照顾’大家的生活,监视住大家。 他一看这位肖大姐的样子就是有来头的人,级别肯定不低,很可能背地里赵团长都得听她的。 她长得很端正,留着齐耳短发,穿着打扮跟国内典型的机关干部一样。 这时中美两国还没有建交。 出乎意料的是,来机场敲锣打鼓欢迎他们的竟然有三百多人,绝大部分是当地的华人。 他们中间几个年纪稍大看起来像是商会的代表,其他的都是年轻人。 这个场合令多次带团出国,经验丰富的赵团长吃了一惊。 因为欢迎的人多,机场出动了几十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来维持秩序。 赵团长曾经在广东任职,会说粤语。 他跟他们交谈了几句后,就把柳侠惠叫过去介绍给大家。 从他们激动的眼神来看,这些年轻人恐怕都是冲着柳侠惠这个世界纪录保持者来的。 柳侠惠没有做什么准备,不想多说话,只是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致意。 他听见有几个年轻人在高喊BruceLee,就是刚去世不久的华人电影明星李小龙的英文名字。 他知道,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李小龙依然是全世界最有名的华人。 论知名度,像太祖,总理,总设计师这些搞政治的根本就无法与他相比。 代表团的经费紧张,他们当然无法入住那些比较高档的旅馆,只能住在一家当地华人开的旅馆里。 这家旅馆不大,只有一栋五层高的楼房,总共还不到100间客房。 如今是淡季,没有几个客人,算是比较清净。 分配房间时,副团长肖莉单独占了一间,三个女运动员一间,两个男运动员和孙教练一间,赵团长和姓张的翻译一间,柳侠惠单独住一间。 这种特殊待遇肯定是出国前上级早就安排好了的。 柳侠惠本来想把自己的单间让给年纪较大的赵团长,可是一想到自己等下要办的事,就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因为时差的关系,那几个年轻的运动员们一点儿都不困,吃过晚饭后他们还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话,然后又在旅馆的客厅里打扑克牌,就是不想去睡觉。 肖副团长叮嘱他们不要擅自走出旅馆的大门,然后她自己回房间休息去了。 赵团长和张翻译孙教练也先后走了。 柳侠惠随后也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吃饭前只是把行李箱放进了房间,并没有仔细观察屋里的情况。 他四下看了一下,发现窗子外面有一架失火时逃生用的铁制梯子,暗道:太好了。 他把‘谢绝打扰’的牌子挂到门的把手上,重新关好门。 然后就从窗口的那架梯子走了下去,来到了旅馆外面。 他使出超能,飞快地往旧金山的唐人街奔去。 他要找一个名叫吴浩然的家伙。 此人在后世是一位投资专家。 他们在90年代相遇,两人一见如故,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吴浩然有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妹妹,他一心要把她嫁给柳侠惠,只可惜那时柳侠惠已经成家了。 不过此时的吴浩然刚来美国两个月,还处在他一生中最为穷困潦倒的时期。 他父亲是国内一所大学的教授,被造反派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在文革初期就自杀了。 他孤身一人偷越边境,逃到了香港,然后又辗转来到美国谋生。 柳侠惠和吴浩然在后世无话不谈,很清楚彼此的经历。 他记得,此时的吴浩然应该住在格兰特街的一家小中餐馆的楼上,白天他就在餐馆里帮工。 认识柳侠惠后,他们两人还专门一起回到那个小餐馆吃过几次饭。 旧金山的唐人街多年来变化不大,柳侠惠没有费多大的劲儿就找到了那个名叫‘忆湘园’的小餐馆。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9点半了,餐馆已经关了门,只有楼上住人的一间屋子的窗户里还透出微弱的灯光。 柳侠惠敲了几下门,却没有人下来给他开门。 他不敢大声叫喊,更不敢砸门,因为旧金山在美国一直不是很安全的城市。 他倒不是担心犯罪分子,他担心的是这里的房东会把他误认为是犯罪分子而去报警,或者干脆对他开枪。 柳侠惠心想:那我还是等明天白天再来找吴浩然吧。 问题是白天他没有机会偷偷地离开团队,请假吧,也很难找到借口。 他正犹豫着,忽然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开了过来,停在了这家餐馆的门口。 他下意识地退到墙角处,隐蔽了起来。 从车上跳下来三个人,他们走到餐馆门前,其中一人抬腿‘咚’的一声,将门踹开了,然后他们都冲了进去。 街上有路灯,但是光线不是太好。 不过柳侠惠还是看清楚了,那三人中有两人手里拿着棒子,就是打棒球的那种,另外一人挥舞着手枪。 他不禁嘀咕起来:不会吧?美国七十年代的治安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绝不会像中国宣传的那样,黑帮遍地,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老子后世在美国呆了三十多年都没有亲眼目睹过一起抢劫凶杀案,难道穿越后刚刚踏上美国的国土就被我给赶上了?作为世界名人,他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出了事不好向上级交代。 _ii_rr(ns); 可是,如果他就这么走了,万一他朋友吴浩然碰到了危险怎么办?那样的话,他会内疚一辈子的,虽然他们两人在这一世还没有相遇。 这么想了一下,他抬腿走进了那扇门,轻轻地沿着狭窄的木制楼梯慢慢的往上走,尽量不发出一点儿声响。 到了楼上,他发现共有四五间房,其中一间的门大开着,里面传出来一阵肆无忌怛的笑骂声。 其他的房间都没有灯光,估计没有住人。 他靠着墙壁慢慢地向前移动,终于能看见屋子里的情况了。 只见一个歹徒正用手枪指着一个瘦骨伶仃的只穿着裤衩的年轻男人,另一个歹徒从后面抱住一个赤身裸体浑身发抖的女人,他一边用手乱摸女人的胸部一边大笑。 这对男女一看就是被人从床上拖起来的。 剩下的一个歹徒在屋子里到处乱翻,寻找值钱的东西。 三名歹徒都是亚裔,正在摸女人奶子的那个皮肤偏黑,应该是个混血儿。 柳侠惠被惊得目瞪口呆,因为这个瘦骨伶仃的年轻男人就是他后世的好朋友吴浩然。 吴浩然亲口告诉他,他到美国后因为穷,最初几年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理睬他,他一直保持着处男之身。 后来他混得好了,赚了些钱,这才娶了老婆。 没想到他没有跟好朋友说实话!原来他刚到美国就跟一个女的勾搭上了。 只是这个女人也太丑了点,而且年纪也不小了。 她的头发乱蓬蓬的,一张黄脸上有不少皱纹,腰围比较粗,硕大的乳房耷拉在胸前晃动着,乳头又黑又大,缺少性感。 她的优点在下半身。 她的两条腿虽然略显肥壮,但至少是白嫩白嫩的。 她的阴部复盖着浓密的黑毛,屁股很圆润。 屁股上面还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显然被那个歹徒打的。 她正在用粤语向歹徒们哀求着。 柳侠惠想不到他的好朋友不但会勾引女人,而且口味还满重的。 这时的吴浩然才二十出头,居然和这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丑女人搞上了。 他猜想,这个女人大概是这家餐馆的主人,她对身边这个来自大陆的穷小子产生了爱慕之情,吃起了窝边草。 他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这时那个拿枪的歹徒说话了。 「李太太,你好几个月不交保护费,我们是来收钱的。 没想到正巧逮住你和这个瘦猴儿通奸。 哈哈哈哈」他说的是带闽南腔的国语。 「要是你老公知道了,会不会把你给休掉再娶一个年轻的啊?」抓住李太太的歹徒用手在她的奶子上拧了一把。 「强哥问你话呢,李太太,快回答!」他们三人是这一带的地痞,平时专门欺负那些住在唐人街附近,一句英文也不能说的小店主们。 「住手!」吴浩然突然大喝一声。 「你们放开她,有本事冲我来!」他的声音很大,与他单瘦的身体有些不相称,屋外的柳侠惠被吓了一跳:真没看出来,吴浩然这家伙还挺爷们的,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女人。 只可惜他声音虽大,本事却不大,拿枪的歹徒上前去只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上了。 强哥大笑着一脚踩在吴浩然的胸脯上,对另一个歹徒道:「这个穷小子虽然身上没有几两肉,一张脸倒是长得不赖啊」那个歹徒只顾用手往李太太私处掏摸,没有回答他。 李太太不敢反抗,被他摸得嗷嗷直叫唤。 最-新-地-址:-1q2q3q4q*〇*M-这时第三个歹徒走了过来,对强哥拍了拍手里的帆布袋,意思似乎是他已经搜完了,再也找不到值钱的东西了。 于是强哥吩咐他的两个伙伴把吴浩然从地上架起来,对李太太道:「李太太,我们要把你的相好带走。 你赶紧去准备赎金,三天之内必须准备好80 0美元,不然我们就把他卖到黑人区当男妓」 说罢他们就拽着吴浩然的胳膊和腿,连拖带拉地往门外走去。 估计他们对李太太家里的情况很熟,知道她不敢去报警,更不敢对她丈夫说出这件事来。 柳侠惠闪进黑影里,把他们放了过去。 他见吴浩然暂时没有危险,心里已经想到了一个救他的好办法了。 三个歹徒将吴浩然塞进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然后全都上了车,猛地一踩油门,汽车像来时一样飞快地开走了,传来一串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大约半小时后,汽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独立房跟前。 这里是贫民区,旁边有一个公园,虽然已经进入了冬天,街角和公园的长凳上还有不少无家可归的人卷缩着,他们通常用硬纸盒子垫在身子底下。 幸亏旧金山的气候四季如春,不至于冻死人。 三个歹徒将吴浩然从汽车的行李箱里提出来,推推攘攘地把他弄进了这栋房子。 他们三个属于旧金山的下层黑社会,收保护费只是他们的副业,平时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是贩卖毒品。 这栋房子的原房主破产了,房子被银行收回。 但是因为年久失修,无法再卖出去了。 银行又不愿再花钱修整,于是这里成了他们三人落脚的地方。 因为无人打扫清理,屋子里很乱,地板上有厚厚的一层尘土。 屋子的一面墙上有一个牌位,上面的字迹已经无法看清了,估计是供的财神爷。 他们用一根绳子把吴浩然的双手绑到背后,并将他推倒在屋子中间的地上,警告他不要乱动。 强哥把帆布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桌子上,开始清点。 另外两人从冰箱里取出啤酒来喝。 他们这次收获了大约七八百美元,还有一些戒指手镯和项链,等等,总共应该值一千多美元。 强哥拿出钥匙,打开了另一间屋子的门,他走了进去。 一分钟后,他拿着一个铁盒子出来了,这个铁盒子装着他们平时贩卖毒品的收入。 另外两个歹徒满脸期待地围拢了过来,今天是他们‘分红’的日子。 强哥把铁盒子里的钱全都拿出了,加上收的保护费,共有两千多美元。 他把这些钱公平地分成了三份,那些戒指手镯项链也被分成了三份。 他们正要伸手去拿自己的那一份,忽然听到了一声响,回头一看,吴浩然已经悄悄地挪动到了门边,把门打开了。 因为他的手还被绑着,开门时只能用身体去蹭,这才发出了响声。 那个混血歹徒骂了一声‘Fuck!随后一个箭步窜过去,抓住吴浩然的领子将他拖了回来。 其他两人也回过神来,加入进来对吴浩然一阵拳打脚踢,很快就把他打得不省人事了。 他们站在那里商量该怎么处置吴浩然,却忘了去把门关好。 这时突然一阵劲风刮过,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 他们还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就‘噼里啪啦’地全都被他放倒在地上,跟吴浩然一样失去了知觉。 进来的这人正是柳侠惠。 他使用自己的超能跟在这辆车的后面,一直跟到这栋房屋前。 他们把吴浩然弄进屋之后,他就来到窗前观看。 当他看到吴浩然趁强哥等三人分钱的机会,偷偷地向门前移动时,心想:这样正好,省得我冲进去救他了。 谁知他功亏一篑,还是被发现了。 他快速地把桌子上的钱都收进自己口袋里,那些珠宝首饰他一件也没有要。 此时的吴浩然还在昏迷中,他身上还是只穿着一条裤衩。 柳侠惠从另一间屋子里找出一套衣服替他换上,然后把他扛在肩上走出了那栋房子。 到了外面,他把吴浩然放到那辆车的副驾驶的座位上,然后发动汽车开走了。 柳侠惠开得非常小心,因为他没有驾照,而且两年多没有开过汽车了,要是在大街上被警察拦下就麻烦了。 幸运的是,这时是深夜,大街上空荡荡的既没有行人也没有其他的车辆。 吴浩然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汽车里,汽车停在一个空旷的停车场上。 他身边坐着一个陌生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你是谁?我在哪儿?」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和头,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被几个歹徒绑架了。 他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喂,姓吴的,你是不是该先感谢一下我这个救命恩人啊?我叫柳侠惠,那几个歹徒都被我收拾了,不然你就算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哦,那……谢谢你了,柳兄弟」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你一个人是怎么收拾他们三个人的?难道你会武术?」 「是啊,我从小学武,收拾这几个废物不费吹灰之力」 不知怎么的,吴浩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和他似乎很早就认识,或者说一见如故。 他看起来很年轻,绝对不到二十岁,但是却 显得大气成熟。 他口里说的是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标准普通话,让吴浩然倍感亲切。 他从心底生出一种如释重负如沐春风的感觉。 「柳兄弟,你……认识我?」「当然了,我是受你母亲的委托来找你的。 刚巧碰到你被歹徒劫持,顺便就救了你」半年前,当时还在上大学的吴浩然被人检举了,说他在学校食堂的墙壁上写下了‘打倒毛XX’的反动标语,他所在学校的保卫处派人来抓他。 他迫不得已仓惶出逃,将母亲和6岁的妹妹给抛下了。 到了美国后,他发誓要先混出个人样来,然后再把母亲和妹妹接过来享福。 他的这段经历柳侠惠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骗他说是他母亲委托自己来找他的。 他母亲是一位小学教师。 「我妈她……她还好吗?」一想到母亲,吴浩然就止不住泪水盈眶。 「她很好,你妹妹也好。 我是她教过的学生,她嘱咐我一定要帮帮你」柳侠惠还知道(后世的吴浩然告诉他的),吴浩然的母亲在他离开后没多久就为生活所迫而改嫁了。 她吃尽苦头,却没有熬到儿子回国去看望她的那一天。 只是,这话现在没法说,他只能继续骗自己的老朋友,让他暂时安下心来。 接着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说他是来美国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的一员。 他还说吴浩然的母亲对他有大恩,所以他帮她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 吴浩然的性格文静,不怎么喜欢运动,他从来就没有关心过体育赛事。 因此柳侠惠说的事情对他来说遥远的很,就像天方夜谭一样。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一事无成,很对不起留在国内的母亲和妹妹。 想到这里,他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他到美国才两个月,语言关还没有过,换了别人也不可能做得比他好。 柳侠惠等吴浩然哭完,从车里找出两张纸巾,让他把眼泪鼻涕擦干净。 说实话,看着吴浩然在他面前失态,他心里多少有些酸楚的感觉。 这家伙后世可是一个颇有心机的人,好在他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不会去坑他们,不然他们也不会互相吸引,成为最要好的朋友。 接下来,他开始给老朋友‘上课’。 他不厌其烦地给吴浩然讲了股票市场的运 作原理,以及他今后该买什么书看,该往哪个方向努力,需要做些什么准备,等等。 吴浩然只在国内的大学读过不到一年,但是他的自学能力和动手能力都特别强。 柳侠惠跟他讲的这些东西,大部分是后世从他那里学来的。 柳侠惠就这么讲了将近两个小时,只讲得他口干舌燥,也不知道吴浩然到底听进去没有。 他停下来以后,吴浩然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只是我现在一文不名,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来的钱买书,哪来的时间去学习股票交易?」柳侠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他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大把钱,都是从强哥屋里的桌子上拿来的,加起来有两千三百多美元。 他抽出两百美元放回自己的口袋里,把其余的都给了吴浩然。 「这是从绑架你的那几个歹徒屋子里搜来的,至少够你一两个月的生活费了吧?」「这……这不是赃款吗?要是警察找来怎么办?」「那几个下三滥,警察不找他们的麻烦就不错了,他们哪里敢去报警?再说他们过去从来就没有见过我,就算去报警,也绝对找不到我的头上,也不会找到你的头上,除非他们想被控告绑架罪」吴浩然心想:那倒也是。 他们都是进过警察局的黑帮分子,哪里会因为被人抢了钱去找警察?真那么干,他们要被黑帮的人笑死了。 「好吧。 大恩不言谢,我一定照你说的办,去学学这个股票交易!」「不是学学,是以这个为生,今后你母亲妹妹的幸福生活就全看你的了。 还有,你不要再回那个破餐馆了,也别再去找李太太了。 她有丈夫,又是个50多岁的老女人,跟你不合适」柳侠惠叮嘱他的朋友道。 虽然他自己也喜欢成熟的女人,但是那个李太太实在是太丑了,一点儿也配不上他的朋友。 在后世,吴浩然娶的夫人不但长得漂亮,还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呢。 「我……好吧」吴浩然原来想争辩一下,说李太太没有那么老,才35岁。 可是转念一想,是她自称35岁,实际年龄可能要大得多。 再说柳侠惠一下子帮了他这么大的忙,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于是他闭上了自己的嘴。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0) 2022年6月17日第60节:美人鱼柳侠惠回到代表团住的旅馆时,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他洗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有人来敲他的门。 来的是代表团的赵团长。 按照行程,今天他们会去一所加州的公立大学参加一场邀请赛,本来只安排了乒乒球的比赛。 但是,组织方的人刚才打了电话来,说加州大学的田径运动员们非常希望跟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同场比赛,希望他能够参加。 赵团长特意来问柳侠惠:今天是不是能跟他们比一场?要是平时他就自己做主了,可是这次出发前上级领导专门叮嘱过他,要他凡事多征求柳侠惠同志的意见。 在二十一世纪,美国的乒乒球也很普及。 主要是因为美国的居住面积比较大,很多家庭都有自己的室内场地,甚至还有发球机。 现在还是七十年代初,喜欢打乒乒球的美国人还不多,乒乒球比赛在美国不赚钱,就是看个热闹。 而美国的田径项目却非常强,尽管有篮球橄榄球等其他赚大钱的项目与之争夺人才,但是他们在世界上一直占据着霸主的位置,哪怕是大学的田径队也不可小觑。 柳侠惠本来困得要命,想借口时差倒不过来,晚上没休息好把这事儿给推了。 可是当他看见赵团长满脸的期待时,就改变了主意。 “好吧,赵团长。 只是因为刚到此地,我各方面还不太适应,不一定能跑出最好成绩。 ”“没问题,没问题,只要能去参加比赛就好。 三天后在芝加哥的那场比赛才是最为重要的。 ”赵团长哪里想得到,柳侠惠在这次非正规的比赛上的成绩会被美国的媒体拿去大做文章。 比赛安排在下午两点举行,比赛场地是一所州立大学的室外操场。 因为时间还早,柳侠惠想回屋里再睡一觉。 就在这时肖莉副团长来了。 她说那个刚刚访问过几个南美国家的中国体育代表团已经到了,让大家都去旅馆的客厅里见见面。 柳侠惠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往楼下走去。 楼下的客厅里很热闹,孙教练和那几个乒乒球运动员早到了,他们正在和另一个代表团的成员门热烈地交谈着。 一个蹦蹦跳跳的梳着马尾辫的女孩让柳侠惠眼前一亮。 “霞妹,你也来了?”他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 “是你吗,侠哥?”程小霞看见他后,立刻两眼放光的向他扑了过来。 “霞妹!你小心一点,别摔倒了!”他张开两臂接住了她。 出国前因为事情太多,他一直没有时间去关心其他的事情,直到几分钟前他才听说,那个在南美国家访问的中国体育代表团就是国家跳水队,刚满十五岁的程小霞也在其中,如今她已经是跳水队的主力队员了。 “侠哥,我好想你啊!”程小霞把头埋进他怀里,激动地叫道。 “霞妹,哥哥我也想你啊。 ”他嘴里这么说,脸上却有些尴尬。 因为大家都在看着他们两个,特别是那几个先来的乒乒球队的姑娘们更是如此。 她们的眼神里除了羡慕,似乎还带有一丝丝的嫉妒。 程小霞活泼可爱,一看就是个真性情的女孩,她这么做显得很自然。 只是她长大了,跟上一次见面时大不相同了。 她除了充满阳光和青春的气息,身体各部位也变得比过去性感多了。 柳侠惠很想让她松开手,可是又担心伤害了这个活泼美丽的姑娘。 他不是假正经,要是跟她单独在一起,他是完全不会介意这种亲密举动的。 可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似乎感觉到了程小霞身体的热度,胯下产生了反应,他的鸡巴正在慢慢地但是倔强地向上翘了起来。 幸亏这时有人过来给他解围了。 “侠哥,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妇走过来,向他伸出了手。 她就是陈玉姑最亲密的朋友,程小霞的表姐王素芬。 “哦,是素芬姐啊。 你怎么来了?”柳侠惠转身跟王素芬握手,程小霞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紧抱着他的手。 “侠哥,我是来探亲的。 我外公外婆都在旧金山。 ”王素芬跟陈玉姑一样,也是印尼归国的华侨,不过她外公外婆却在美国。 她在全运会后就退役了,两个月前刚结婚。 她丈夫是一位印尼的商人,她这次来就是特地带着丈夫来美国见外公外婆的。 接着她向柳侠惠介绍了自己的丈夫,一位西装革履留着分头的三十来岁的男子,个子比较高。 他的中文名字叫谢涛,能说比较流利的国语。 交谈中柳侠惠了解到,王素芬的外公是本地非常有名的爱国华侨,这家旅馆就是他名下的财产。 用后世的话说,王素芬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 今天她非常高兴。 她事先并不知道柳侠惠来美国访问的事,只知道表妹程小霞会到旧金山来。 她特地开车去机场迎接程小霞,没想到在旅馆里又碰到了柳侠惠。 王素芬一反过去大方朴素的风格,穿了一身非常考究非常漂亮的旗袍,她高挑丰韵的身材也确实适合穿旗袍。 她还戴了手镯项链和耳环,浑身珠光宝气,香风袭人。 柳侠惠和她们两个交谈得很愉快。 这是程小霞第一次代表国家出国比赛,她轻轻松松地就拿到了在巴西和阿根廷举行的两个邀请赛的跳台跳水的冠军。 此时她正兴致勃勃地跟侠哥说着自己在南美访问时的那些有趣的经历。 不知怎么的,柳侠惠不是太喜欢王素芬的丈夫谢涛,觉得他不像是个正派人,脸上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中午吃过饭后,柳侠惠他们乘坐巴士去那个加州的州立大学,参加在那里举行的邀请赛。 邀请赛的内容只有乒乒球和田径,美国方面参赛的运动员都是临时从加州的州立大学系统里挑选出来的大学生,观众中大多数也是大学生,还有学校附近的居民,以及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军事基地里的军官和士兵们。 柳侠惠因为太疲倦了,坐在巴士上竟呼呼地睡着了,到达比赛场地时才被赵团长叫醒。 赵团长现在有些后悔动员柳侠惠来参加这次比赛了。 如果柳侠惠生病了,影响了三天后在芝加哥举行的那场重要的比赛,那他可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了。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旧金山的各家报纸都已经报道了中国的100米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将在今天与美国运动员同场竞技的重大消息,很多人包括记者和运动员们如今都在匆匆赶往赛场的途中了。 那所大学的校长汤普森先生首先做了简短的讲话,欢迎来自神秘的东方国家的客人们。 他说他很喜欢中国的文化,可惜他不懂中文,他的喜欢暂时还没有超出餐桌的范围。 校长先生幽默的讲话博得了下面的听众们的一阵阵掌声和笑声。 赵团长也上台讲了大约十来分钟。 他是按事先准备好的讲稿念的,一边念一边被现场翻译成中文。 他讲的内容是一些比较空洞的套话,不免枯燥乏味,但是观众们出于礼貌,还是安静地听他讲完了。 然后是乒乒球的友谊赛。 赛场里摆下了五张乒乒球桌,中国代表团的五个乒乒球运动员同时上场与美国运动员比赛。 这是在室外比赛,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幸好今天没有刮风。 小将们事先都已经被教练吩咐过,‘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也就是说,要赢得比赛,但是也不能让对手输得太难看,比分不能拉开太大的距离。 观众们不知底细,他们大都是来看热闹的,反而觉得比赛很精彩,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柳侠惠觉得这种做法没有任何意义和好处。 不过在这个年代,这是常有的事情。 这还算好的,要是碰上朝鲜越南等社会主义的兄弟国家,中国运动员们还常常被上级要求输掉比赛呢。 乒乒球比完后就是田径比赛了。 美国的田径运动虽然厉害,但是除了那些获得过世界冠军的顶级选手,一般的运动员并不能赚大钱,因为没有足够的观众。 今天不同,大家都想亲眼看看柳侠惠这个来自中国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比赛场地罕见地挤满了人。 那些大学生运动员们也很兴奋,因为除了四年一度的奥运会,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闹的田径比赛的场面呢。 东道主把100米短跑的比赛分为预赛和决赛,中间相隔大约两个小时,这确实是很聪明的吸引观众的做法。 现场还有不少手持各种摄影器材的记者们,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彷佛上场比赛的是他们自己一般。 这次参加100米短跑的比赛的运动员共有30人,他们被分成了四个小组,每个小组的前两名将有资格参加最后的决赛。 柳侠惠被分在第一组。 他开始下场做准备活动时,一大帮华人发出了‘中国!中国!’的欢呼声,那些美国人也喊了起来。 他们中有的人在喊‘China!China!’更多的人是在喊‘USA!USA!’柳侠惠往观众席看了一眼,立刻发现了手里举着小红旗的程小霞,她旁边站着王素芬和谢涛。 她又蹦又跳又喊,全场只有她一个人喊的是‘侠哥!侠哥!’不过她的声音几乎被其他人的呼喊声给淹没了,很难捕捉到。 因为巴士坐不下那么多人,这一次又没有安排跳水比赛,赵团长命令跳水队员们都留在旅馆里休息。 不过这好像难不住程小霞,她是坐表姐王素芬的车偷偷地来的。 不过她这么做很冒险,若是被发现了,她会受到领队的严厉的批评的。 _ii_rr(ns); 柳侠惠朝程小霞的方向挥了挥手。 说实话,他被这个姑娘纯真的情意感动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和她并不合适。 即使他们能走到一起,以后也难免会分开的,就像他跟陈玉姑那样。 程小霞辉煌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很长的一段的属于她自己的路要走。 小组赛开始了。 柳侠惠所在的第一组相对比较弱,他以10秒01的成绩取得了第一名,第二名的成绩是10秒03。 等其他几个小组比赛完,成绩都出来后,会场沸腾了,因为有三名运动员跑进了10秒之内。 最快的9秒98,其余两人是9秒99。 美国的田径实力真不是吹的,这三个年轻的大学生运动员们在四年一度的奥运选拔赛中都不一定有资格进入国家队呢。 观众开始狂热地高呼‘USA!USA!USA!’,他们最为期待的是:不用等到芝加哥,就在这里就在今天,美国运动员将能战胜这个中国人,最好是能打破他保持的世界纪录,让光荣重新归于美国!在休息时,赵团长找到柳侠惠,他满脸都是紧张的的神色。 很显然,现场的气氛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若是柳侠惠等一下发挥不好,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柳侠惠瞥见肖副团长也来了,不过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没有走近前跟他说话。 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心事很重,也许这是很多政工干部的特点吧。 柳侠惠安慰赵团长道:“赵团长,你不要担心。 我刚才早就知道自己肯定能进决赛,所以并没有使出全力。 ” 1k2k3k4k-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 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 “那就好,那就好。 ”话虽这么说,可是事关重大,赵团长哪里平静得下来? 很快就到了决赛的时刻,柳侠惠与其他七名选手一起站到了起点线上。 随着‘啪’的一声枪响,八个人如离弦的利箭向终点飞了出去。 全场的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一直伴随他们越过终点线。 柳侠惠的成绩是9秒97,他以微弱的优势率先冲过终点,第二名和第三名的成绩分别是9秒98和9秒99。 赵团长终于把提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 美国观众们尽管有些失望,但是他们还算是比较公平的。 柳侠惠获胜后,大部分人都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全场‘China!China!’的喊声不绝于耳。 柳侠惠被在场的几十个华裔青年男女们抬了起来绕场游走,他双手捧满了鲜花,其中有不少是来自那些金发碧眼的少女和少妇。 参赛的田径运动员们大部分是黑人,但是观众中的黑人却不是很多。 尼克松总统已经辞职下台了,水门事件的发生比柳侠惠所熟知的历史提前了将近一年。 美国如今的总统是福特。 六十年代黑人争取民权的运动已经告一段落,如今正是反(越)战运动方兴末艾的时刻。 哪怕是像这样的邀请赛,也有不少打着大幅反战标语的人。 其他比赛还在继续进行。 中国体育代表团的赛事虽然都已结束了,但是并没有离开,因为他们等一下还要去汤普森校长的寓所做客。 柳侠惠实在是困得不行,便跟赵团长说,他需要先回旅馆休息。 他说他可以自己搭乘出租车回去。 赵团长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这时还不到下午5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过他还是叫肖副团长跟他一起回去。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柳侠惠的身体吃不消,影响了三天后的比赛。 他从口袋掏出20美元来交给肖莉,说是乘出租车的费用。 柳侠惠没有再说什么,带上墨镜就和肖莉一起走了。 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柳侠惠取下了墨镜。 开车的司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名叫詹姆斯的中年华裔,他马上认出了柳侠惠,伸出大拇指道:“Mr.Liu,youarethebest.Ilikeyou,allofmyfamilylikeyou.”詹姆斯祖籍福建,姓梁,他十五岁就飘洋过海来美国闯荡了。 他说自从女记者戴安索耶的电视采访节目在美国播出后,柳侠惠就成了全美国的名人。 他还说自己十五岁的儿子喜欢田径运动,柳侠惠如今是他最为崇拜的人。 柳侠惠一路上微笑着跟詹姆斯用英文交谈,还给他儿子签了名。 肖副团长的英语可能不太行,她一直没有说话。 到旅馆后,詹姆斯说什么也不肯收肖莉的车钱,他跟他们挥手道别,开着车自个儿离开了。 柳侠惠回到房间后倒头就睡,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是夜里11点半了。 他是被饿醒的。 这个小旅馆并不提供餐饮服务,就算提供这个时辰也不是用餐的时间了。 他摸了一下兜里揣着的200美元,决定出去一趟。 这附近有一个加油站,那里的便利店应该卖吃的。 柳侠惠的房间在第五楼,是最高层,代表团的其他人都住在三层和四层。 第五层上有一间比较大的会议室,是租给客人搞庆祝活动或者举办晚会用的。 会议室的两端各有一间客房,其他的房间则被用来当储藏室,工具室,洗衣房,烘干机房,以及供值夜班的员工休息的房间。 柳侠惠住在会议室右边的客房里,电梯在左边走廊的尽头处。 他走出房间,锁好了门。 现在这层楼应该只住了他一位客人,不过他还是放轻脚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以免打扰其他人。 走过会议室,接近另一间客房时,他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 这个时代旅馆的房间远不如后世的旅馆那么隔音,越是走近,那声音越是清晰。 他终于听清了,那是两个人在互相撕扯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个年轻女人的哭泣声。 那声音时断时续,很显然,她在挣扎,屋子里的另一个人(十有八九是男人)好像在捂她的嘴。 他突然记起来了,这间客房住应该是王素芬两口子的。 她白天说过,外公外婆的家离这里距离不近,她为了陪她的表妹程小霞,就在这家旅馆开了一间房。 程小霞按规定必须跟代表团住在一起。 这家旅馆是她外公的,如今是旅游淡季,有不少空着的房间。 可是这么晚了,是谁在欺负王素芬呢?当然只可能是她丈夫谢涛,那个印尼商人。 柳侠惠对谢涛的印象不好,但是又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王素芬是陈玉姑的好朋友,又是程小霞的表姐,他对她一直很有好感。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挺身而出去保护她。 可是,这分明是他们两口子之间的私事,他插进去管合适吗?他拿不定主意,急得团团转。 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他索性整个人都趴在走廊的地上,把自己的耳朵贴近门和地板之间的细缝,聆听里面的动静。 若是有人这时走过来,看见世界纪录保持者在偷听别人的隐私,那对他的声誉将会有极坏的影响,可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这办法还不错,他真的能听清楚屋里人说的话了。 “姐夫……别……别乱摸……我求求你了……” “来吧,霞妹。 别害羞啊。 你知道,姐夫我最喜欢你了。 你这奶子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大多了。 ” “你……快松手!我要喊人了!” “乖乖,别喊。 今天可是你自己到我房间里来的,要是你们的领 队知道,你可是要挨批评的。 你姐已经告诉我了,你已经多次违反纪律,他们会把你开除的。 来,让姐夫亲一下这里……真香啊……还有你的屁股,又圆又结实,真想咬一口。 ”“啊……痛…快把你的手指拿开……快停下!我要去告诉我姐!”“你姐?她才不会管我呢!你不知道吧,她最喜欢我这样跟她玩了,我用手指每次都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哈哈哈哈!”柳侠惠总算是听明白了,屋子里的年轻女人是程小霞,她正在被谢涛猥亵侵犯。 他顿时火冒三丈,站起身来,抬腿‘咚’的一脚,将房间的门踹开了。 屋里的情况比他想象得更为不堪。 程小霞躺在那张大床上,她身上差不多已经被谢涛给脱光了,正被他压在身下。 她的两条腿还在不停地扑腾着,可是没有用。 谢涛虽然不是运动员,但是他个子很高,比柳侠惠要高出了一个头。 程小霞跟他比起来太娇小了,他似乎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 此时谢涛赤裸着上身,裤子的皮带也解开了,从裤裆里伸出一根布满青筋的鸡巴,看起来显得很狰狞。 还别说,他的本钱真的不一般。 眼看他就要把鸡巴往程小霞的两腿中间戳去,柳侠惠上前一步,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拖下床来,随后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 谢涛惨叫一声,两手捂住肚子坐在地上。 柳侠惠扑上去,拽住他的领子,挥拳正要打下。 这时他突然停住了,拳头离谢涛的脸只有两寸远。 他想起了他们刚才的对话。 程小霞已经违反过几次纪律了,要是这一拳他打下去,恐怕这事儿就闹大了。 那时会不会影响她的前程呢?她可是中国末来的跳水女皇啊,若是她心爱的跳水生涯就此画上了句号,那就太可惜了。 柳侠惠压下心中的怒气,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他瞪着眼对谢涛低吼一声:“滚!”谢涛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屋外跑去。 到门口时他回过头来,对柳侠惠恶毒地扫了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程小霞这才反应过来,她张开两臂,赤身裸体地扑进柳侠惠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柳侠惠害怕有人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不好,就一边哄她,一边弯下腰来拾起地上散落衣服裤子帮她穿上,然后抱着她离开这间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足足哄了程小霞一个小时,才把她哄好。 然后他又帮她洗了脸,把她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当然,这期间他也了解到了她和谢涛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 程小霞跟表姐王素芬的关 系很好,比亲姐妹还要亲。 平时表姐夫时常用言语挑逗她,偶尔会对她动手动脚,她都没有往心里去。 作为一个花季少女,来自成年男子的骚扰有时反倒会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再说谢涛生得高高大大,在女人眼里他并不是一个很讨人厌的家伙。 今天比赛结束后,程小霞到处找她的侠哥都没找到。 后来她听说侠哥回旅馆休息去了,就央求表姐把她也送回旅馆去。 王素芬说她今天要去外公外婆家,于是就让丈夫谢涛开车送表妹回旅馆。 一路上程小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高兴地哼着平时她最喜爱的电影插曲《九九艳阳天》。 回到旅馆后正赶上大家一起去吃晚饭,却不见柳侠惠的影子。 肖副团长在晚饭时对大家宣布,说柳侠惠同志赛后需要休息,谁也不准去打扰他。 程小霞很性急,晚饭后她每隔一个钟头就去侠哥的房间外面看一下,发现他的门上一直都挂着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 她很是沮丧。 这时谢涛过来说,让她先到他屋里去等,他那里有冰淇淋。 程小霞觉得这样也好,再说她也抗拒不了冰淇淋的诱惑。 于是她跟着表姐夫进了房间。 进屋后谢涛不但给她吃冰淇淋,还倒了葡萄酒给她喝。 她平时跟表姐在一起时也没少喝酒,于是就接过了酒杯。 几杯葡萄酒下肚之后,谢涛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开始把手臂搭在她肩膀上。 程小霞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了,也没有反抗。 于是他越发放肆了,开始抚摸揉捏她的胸部,还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去。 这时程小霞这才警觉起来,她开始奋力反抗。 这就是柳侠惠隔着门听到的那一幕。 其实程小霞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天真无邪,也不是一碰就碎的娇嫩花瓣。 她训练非常刻苦,早已养成了坚韧不拔的性格。 她虽然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但是对男女之情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看法。 她痛哭流涕,是因为被心爱的人柳侠惠看见了她的‘丑态’,她觉得特别屈辱,特别伤心,好像活在世上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柳侠惠猜到了她的心事。 为了安慰她,他不得不说了很多过头的话。 比如,他说第一眼看见程小霞就喜欢上她了,她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等等。 程小霞终于被他哄得露出了笑容。 她紧紧地抱住他,和他热烈地接吻。 柳侠惠费了很大力气,才勉强遏制住自己的本能和欲望。 把程小霞送回她的房间以后,他早已饿过了头,不再想出去吃东西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了一个澡,然后在床上躺下。 可是他却没法入睡。 因为他一闭上眼,就能清楚地看见程小霞充满青春活力的赤裸的身体。 这个时代的女跳水运动员的身材不像后世的那些发育不全的‘火柴棍儿’,她们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看起来非常性感。 他想起来了,再过几年,程小霞就会在全中国拥有无数的崇拜者。 他们将会给她 起一个外号,‘美人鱼’。 _ii_rr(ns);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1) 2022年6月17日第61节:激情少妇第二天清早,赵团长肖副团长和翻译老张拿着几份报纸来找柳侠惠。 赵团长显得很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因为美国的好几家报纸都对柳侠惠昨天的表现进行了详细的报道。 他们大都肯定了柳侠惠所取得的成绩,在此之前还没有哪个中国短跑运动员能够有资格跟美国运动员同场竞技。 不过,这几家报纸一致认为,柳侠惠在中国打破世界纪录的真实性是值得怀疑的。 有好几位短跑专家都指出,从昨天的比赛看,柳侠惠应该不具备打破世界纪录的实力,9秒97恐怕是他能够达到的最好成绩了。 洛杉矶时报还专门电话采访了原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创造者海因斯和原200米短跑世界纪录创造者史密斯,他们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那个中国人不可能打破了他们所保持的纪录。 另外,他们非常期待在芝加哥与柳侠惠进行一次正规的较量,以正视听。 他们的原话是‘InChicago,wewillsettlethequestionofwhoisthefastestmanonearthonceandforall’。 海因斯的教练甚至暗示,柳侠惠很可能是在非正常的状况下打破世界纪录的,但是他并没有详细地阐述自己这么说的依据,只是说‘Timewilltell’。 不过,读者们心里都明白,所谓的非正常状况,无非是指(1)运动员服用了兴奋剂或者(2)比赛中所使用的电子计时器的精准度有问题。 考虑到中国落后的医药和工业,第二种的可能性会更大。 那些报纸事先都向赵团长提出了采访请求,被他拒绝了。 他说,他要向国内发电报汇报这一情况,请求上级的指示。 柳侠惠对此不置可否。 他昨天并不是随意跑了个9秒97的成绩,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他盘算着要下一盘大棋,但是一时还找不到突破口。 他心里也着急,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下午有旧金山本地的华人举行的一个招待会,欢迎中国体育代表团。 招待会的地点在王素芬的外公位于郊外的别墅里,来了不少当地的名流。 王素芬的爸爸姓陈,她是跟她妈妈姓。 她外公王老先生八十多岁了,但是身体还非常结实。 老人家激动地握住柳侠惠的手说了很多话,主要意思是感谢他为祖国争了光,也为在美国的华裔族群争了光。 中国人的活动当然离不开大吃大喝。 柳侠惠和赵团长是最重要的贵宾,他们被安排在了第一席。 这一席除了主人王老先生和商会的会长外,还有一个加州的众议员。 宴会刚开始,又来了一个未来的重量级人物,那就是罗纳德里根,美国第40任总统。 此时的他是加州州长。 柳侠惠见到里根来参加这个为中国体育代表团举行的欢迎会,心里有些吃惊。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里根是一个强硬的反共分子,他对苏联和中国都没有任何好感。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里根居然对他个人很感兴趣。 他们之间的交谈涉及的范围很广,从文化到政治到经济到战争再回到美食,无所不谈。 里根高兴得不得了,他紧紧地搂住柳侠惠的肩膀,招呼在场的记者们为他们合影留念。 他还亲切地称柳侠惠为mygoodfriendfromChina(我的来自中国的好朋友)。 其实柳侠惠对政治外交并不擅长,他之所以能跟里根谈得来是占了知识上的优势。 里根这人对自己的幽默感非常自豪,经常在各种公开场合讲笑话,他最喜欢讲讽刺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笑话。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是后世的网络段子手们的鼻祖。 柳侠惠信手拈来,将后世里根常讲的几个笑话讲给他本人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堂堂的加州州长逗得捧腹大笑不止。 当然,这次招待会也不是什么都好,有一件事让柳侠惠很不开心。 那就是,他看见了王素芬和她丈夫谢涛在一起。 王素芬这次化了妆,换了一身新旗袍。 她的旗袍开叉很高,配上她白嫩细腻的大长腿,美得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自从退役以后,她的身材变得丰韵了不少,比过去性感多了。 她一直紧跟在丈夫身边,高耸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肩膀,显得既妩媚妖娆又端庄贤惠。 让柳侠惠不开心的是,王素芬好像故意不理睬他。 有好几次他们互相走到了只有几步远的距离之内,她都装作没有看见他。 等到背对着她时,他似乎觉察到了她向他射来的冷冷的目光。 柳侠惠想,一定是谢涛这个渣男恶人先告状,在她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 本来他对王素芬的印象极好,越是这样,他就越期望自己给她的印象也是好的。 后来他想:算了,王素芬跟自己只是一般的朋友,她和谢涛却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也许她喜欢的就是像谢涛这样的人呢。 我要是一直耿耿于怀放不下,那不等于是说我很嫉妒这个渣男吗?于是柳侠惠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 今天的招待会程小霞没有来出席,估计她是不想再见到谢涛,也可能是为了躲避表姐王素芬。 这种事情无论搁谁头上都会非常尴尬的,渣男除外。 柳侠惠去洗手间回来时迎面碰上了一个人,他们差一点撞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跟程小霞一样活泼可爱的华裔少女,他刚才就注意到她了,她的一双眼睛似乎一直在他身上转悠。 他索性主动跟她搭上了话。 “对不起,差点儿撞到你了。 请问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我们没有见过,柳先生。 不过,我很高兴现在能认识你。 ”那女孩咯咯地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他一边握手一边打量着她。 奇怪的是,她看起来真的有些面熟。 “我叫依兰,我……”“等等!”柳侠惠止住了她。 他想起来她是谁了,赵依兰。 “依兰姑娘,我会算命。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算一次。 怎么样?”他忍不住要逗她一下,顺便让自己也开开心。 “是吗?哈哈哈哈。 ”依兰笑起来浑身花枝乱颤,好看极了。 “那你算吧,我洗耳恭听呢。 ”柳侠惠闭上双眼,装模做样地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的手又软又嫩,他摸着觉得很舒服,心跳也有加快的趋势。 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现在肯定还是一位大学生,你家里是做跟海洋有关的生意的,非常富有。 你姊妹一大群,个个都受过良好的教育。 你是老大,将来前途无量。 不过你的梦想不是去经商,而是跨入政界,成为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女人。 ”“你……我……”依兰早已收起了笑意。 她非常吃惊,因为他说的一点儿也不错。 她七八岁从台湾移民到美国来,父亲是做船运生意的,已经发了大财。 她家有姊妹六人,她是老大。 她确实对从政很感兴趣,不过她还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一点,包括她的父母和最要好的几个朋友。 柳侠惠……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果他也是台湾人,也许能打听到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可他是刚从从大陆到美国来的,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知道她的事情啊。 赵依兰跟王老先生一家并不熟,她是被一个男同学邀请来的。 那人是王老先生的侄孙,正在热烈地追求她。 她并不喜欢他,只是她听说今天的这个招待会上会有不少上层名流,她想来见识见识。 她特别对柳侠惠这个人感兴趣。 她看了女记者戴安索耶采访他的节目,他展现出了一种成熟和稳重,还有大气和自信,令她芳心暗动。 没想到他竟然知道她,还给她算了命,这太神奇了。 她的脸忽然红了,心跳也加剧了。 _ii_rr(ns); “柳先生,你……说的都对。 ”她忽然想到,既然他会算命,那不妨直接问他一下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看他怎么回答。 “我想问你一件事,我……将来的……”“你是想知道你将来的如意郎君吧?”“嗯。 ”依兰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一下头。 她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她外表上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实际上她已经满了二十了。 柳侠惠歪着头想了一下,答道:“这个对不起,我也看不太清楚。 ”此时的赵依兰还不是那个混迹于官场,周旋于众多男政客之间的女强人。 柳侠惠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她将一直单身下去,直到四十岁后才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再说,后世发生过的事情也是可以改变的。 在后世他很不喜欢赵依兰的丈夫,一个共和党的老党棍。 那人老气横秋的,一脸死相。 刚才他甚至动了把她拿下,给她将来的老公戴绿帽的念头。 不过,他很快就从脑海里赶走了这个念头。 这时他瞥见里根端着一杯酒向他走了过来。 他灵机一动,拉着赵依兰的手迎了上去。 “州长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依兰小姐,我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她是一位非常聪明且勤奋用功的大学生,她的志向是成为一位政治家,为美国这个伟大的国家服务。 ”“哦,那太好了!”里根握住赵依兰的手对她道:“柳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小姑娘,你要是共和党的,那就更好了。 我正需要物色一批年轻有为的人加入到我的竞选团队里来。 ”“是的,州长先生。 我和我的家庭一直都是共和党的支持者。 ”赵依兰激动地回答道。 她刚才就想上前去跟州长说几句话,可是一直都鼓不起勇气来。 她不禁看了柳侠惠一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把赵依兰介绍给里根认识纯粹是柳侠惠的恶趣味。 在后世,赵依兰先是在白宫实习,几年后她被里根总统提拔为副部级的高官。 随后她一发不可收拾,在接下来的三任共和党总统的内阁里都担任了部长的职务,成了美国政坛上屈指可数的华裔政客。 柳侠惠对共和党的政策并不十分认同,不过这时还是七十年代前期,美国的共和党还是比较有生气的,远不像在二十一世纪那般极端。 1k2k3k4k-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没过多久,招待会就结束了。 里根州长因为有其他要事,已经离开了。 柳侠惠因为是贵宾,不能简单地一走了之。 他和赵团长都站在王家的大门口外,与其他客人们一一握手告别。 他看见赵依兰在不远处望着他,似乎想上前来跟他道别又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他主动迎了上去,握住她的手道:“很高兴能认识你,依兰小姐。 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赵依兰好像是下了决心,她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胸脯贴上去,用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再见,柳先生。 ”说罢她松开手,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些还没有离开的那些客人们见了这个场景,不禁为他们这一对年轻人鼓起掌来。 柳侠惠觉得自己的耳朵根子有些发热,他完全没 有料到赵依兰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 这时王老先生的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柳先生,请您暂时不要离开,王老先生还有话要对您说。 ” 柳侠惠看着她,心里有些疑惑不定。 他是跟着代表团一起坐巴士来的,难道要让大家都等他一个人?女助手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对他道:“王老先生已经跟赵团长说好了,他等一下会派人开车送您回旅馆去的。 请您先跟我来。 ” 柳侠惠转身往赵团长看过去。 他离的比较远,正在与一个客人话别。 他看出了柳侠惠眼中的疑问,对他挥了挥手,道:“没问题,你留下吧,王老先生会送你回去的。 ” 既然赵团长都同意了,柳侠惠就跟着那个女助手又一次走进了王老先生的宅院里。 她把他领进了一个清净的小屋子,给他泡了一杯热茶,道:“请柳先生稍等片刻。 ”说罢她就走了。 柳侠惠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 其实也说不上欣赏,因为他对字画一窍不通,是个门外汉。 他看了一会儿,在其中一幅画下面停住了,不由得看出了神。 他认为那幅画是假的! “侠哥,原来你还懂得欣赏字画?”不知什么时候,王素芬已经来到了他身后。 “啊,不,我不懂。 ”他急忙否认。 可是她正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他心里竟然有些慌乱,就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她已经换下了旗袍,穿上了一款低胸晚礼服。 他心里嘀咕:见鬼,我跟陈玉姑交往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好朋友王素芬是这么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女子呢? “你为什么单单喜欢这幅《钟馗》,还看了这么长的时间?”显然,她已经站在他身后有一会儿了。 她的眼光和声音很柔和,很有感染力,完全没了刚才在招待会上他看到的那种冷漠。 “我……我觉得这幅画是假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 “不是我的鉴赏水平有多高,是因为……真的那一幅现在就在我家里收藏着呢。 ” 他没好意思说,他只用了10元人民币就将这幅画的真迹从省外事办的工作人员那里买来了。 挂在这屋子里的这一幅画得也很不错,他本来是没法看出真假来的。 他凭直觉认定自己家里的那一幅才是真的。 另外,他注意到现在这幅画所用的纸张的质量非常好,比他家里那一幅所用的纸张要强多了。 如果故意作假,完全没有必要用那么差的纸张吧? “难怪。 听外公说,这幅画是他花了一千美元从一个自称是原作者的朋友的人那里买来的。 字画专家鉴定说,技法跟原作者很像,但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区别,很可能是原作者的学生或者徒弟临摹的。 ”王素芬接着说:“外公很喜欢这个人的画,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买到他的真迹。 ” “哦。 王老先生呢?”柳侠惠问道。 一直没有见她外公露面,他已经等在这里差不多半个钟头了。 “外公他年纪大了,容易犯困,现在他已经睡下了。 ”王素芬答道。 “是我把你留下来的,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去另一间屋子说吧。 ”说罢她亲热地拉住了他的手,往外走去。 柳侠惠一脸雾水地被她带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里的一切布置都非常精致,颜色搭配得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如临仙境的感觉。 他还闻到了沁人心脾的芳香,不知道是这间屋子里的香味,还是王素芬身上的香味。 这里……好像是新婚少妇的闺房。 “我外公在加州弗罗里达州和维吉尼亚州都有房产。 他从小最爱我,在他的每一个家里都给我保留着一间卧室。 他只有一个儿子,我舅舅。 我这个舅舅很小就离家出走了,听说住在法国,这么多年都与外公和其他家人没有任何来往。 外公说,他想让我留在美国,继承他在这里的所有产业。 ” 柳侠惠没有吭声。 他心里想的是,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跟谢涛并没有结婚!”柳侠惠的反应王素芬看在眼里,她想了一下,终于扔出了一颗‘炸弹’。 “他家族信奉的是伊斯兰教。 在他的家乡,结婚并不需要去政府做任何登记,通常只举行一个宗教仪式。 我和他连宗教仪式也没有举行,只是在他家里搞了一个非正式的婚礼。 ” “在他家乡,一夫多妻是合法的。 他早已娶了一位妻子并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我和他达成了口头协议,如果三年内他不与那位妻子离婚,那我就是自由的了。 对于穆斯林信徒来说,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自己好像也从来不曾有过离婚的打算。 ” 原来如此。 柳侠惠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谢涛的父母是我父母的生意伙伴和老朋友。 在1965年印尼发生的排华事件中,他们冒着危险把我父母和两个哥哥藏在自己家中,救了他们的命。 我父母对他们感激不尽,于是定下了我们之间的婚约。 那时我才十五岁。 ”王素芬接着道。 “他父母都是很好的人。 他母亲去年生病去世了,他父亲也得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 我同意嫁给他,就是为了让他父亲安心,同时也是替我父母报恩。 这就是为什么我跟他立下了为期三年的口头协议。 ” “你跟陈玉姑相好时,我替你们两个打掩护传递消息,那时我就发现自己爱上你了。 我很苦恼,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说。 陈玉姑和小章结婚后,在和我告别时她对我说:她已经看出来我也喜欢你。 她很想帮帮我,只是她要走了,没有机会了。 她还说,你这 个人很特别,金钱和地位好像都不能打动你。 她还没说完我们就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 ”“可是我很不甘心。 这次和你相遇,我可以感觉到,至少你对我的身体还是很有兴趣的,我不能再一次错过你了。 我不指望你娶我为妻,哪怕是你心里一直都爱着别人的女人,我也不在乎。 今天晚上我就要把自己给你,我……我要你……来搞我。 ”说罢她竟当着他面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柳侠惠心里虽然吃惊,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他完全没有料到王素芬会是这么一个感情冲动为了自己的情欲而不顾一切的人,这也许要怪他的先入为主的印象了:自从跟陈玉姑好上,他就认识了她的亲密好友王素芬。 她一直以端庄贤淑的一面出现,似乎从来不表露自己的内心。 有时他们三人在一起,他忍不住会对陈玉姑做些亲昵的不雅动作。 事后他心里一直对王素芬很愧疚,觉得自己亵渎了她。 直到这次在美国见面,他才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既性感妩媚又大胆泼辣,既乐观自信又倔强偏执,但是绝不令人讨厌!穿越以前柳侠惠是不信神的。 可是他面对穿越这件事,实在是找不出任何能够用来说服自己的科学解释(他认为所谓的平行宇宙的理论是无稽之谈),于是便退了一步:也许真的有某个全能的造物主在导演着这一切。 不管怎么说,他对这个可能存在的造物主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识过了这么多百里挑一的美少女美少妇,不管将来等待他的是什么样的恐怖结局,他都觉得自己值了!“等一等。 ”这时王素芬已经全脱光了,身上只剩了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和耳环。 她正要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他阻止了她。 “不要取了,你带着它很好看的。 ”“真的吗?”可以从她的声音听出,她内心很激动。 她走过来依偎在她怀里,他捧着她的脸,把嘴唇贴了上去,他们开始热烈地互相亲吻着。 他完全没有担心这是在王老先生的家里,也没有担心她的丈夫谢涛会突然出现。 因为他确定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王素芬这个女人。 她此刻虽然充满了激情,但归根到底她还是一个行事稳重的人。 在这种细节上,她是绝不会出岔子的。 对她这种善于杀伐决断的女人来说,继承她外公的产业,成为一个叱咤商界的女强人,应该是一条很不错的路吧?他将她抱起来放到大床上,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爬到床上,正式跟她赤裸相对了。 “素芬,按伊斯兰教的法规,我们两个通奸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柳侠惠的鸡巴已经插到她的阴道深处了,他忽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知道她本人并不信伊斯兰教,他也不是想要对伊斯兰教表示什么不敬,他只是觉得太刺激了,所以没多想就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男的会打一百鞭子,女的除了打一百鞭子,还会被处以石刑。 ”她一边在他身下喘息一边回答道。 石刑就是被推进一个大坑里,然后让其他信徒们站在坑边扔石头把她砸死。 教规里就是这么说的。 当然,在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真正执行起来,肯定会是有很多的差异的,并不是所有的伊斯兰教的国家都严格地执行这种酷刑的。 而且,要被处以通奸罪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不记得从哪里读到过,伊斯兰教的某部法典上规定,必须要有四个男人亲眼看见才能确认通奸罪,如果证人是女的,那么两个女人加起来才能算成一个男人。 试问有谁通奸时会找来那么多的旁观者呢?嗯,现在真不是推敲这些东西的时候。 “素芳,这么说来,我们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啊……”他使出了超能,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的超能并不能马上给他自己带来快感,却能让女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高潮。 他已经在很多女人身上试过了,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哎呀……我的妈啊……我太舒服了……就算是被石头砸死我也不在乎了!”王素芬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她似乎理解了他内心的欲望,积极地跟他配合起来。 很快,她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休息了一会儿,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撅着屁股,开始舔允玩弄她的美臀。 “侠哥……你是不是……想搞我的屁眼?”“啊?”柳侠惠大吃一惊,难道她的屁眼被人搞过?她的菊花确实很美,跟楚青梅的不相上下。 他过去虽然想过这么干,但是并没有真的用鸡巴去捅过一个女人的屁眼。 今晚是他第一次与一个穆斯林的老婆通奸,这已经是够刺激的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去想别的。 在他的众多女人当中,只有女警汪霞明白说过,不介意他来插她的菊花。 可是他当时心软了,没有下手。 “素芬,你以前……跟人玩过肛交?”“是我丈夫谢涛。 他们伊斯兰教禁止在女人的月经期间性交,于是他喜欢上了肛交。 我每次来月经时都会被他狠狠地插屁股眼。 其实伊斯兰教对肛交也是禁止的。 ”她抬起身来,从床边的一个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像是膏药软管,,对他道:“这是润滑剂,你把它抹在我的屁眼里。 ”说罢她趴回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用两只手往外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 “来吧,侠哥。 不用心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 ”柳侠惠的鸡巴早已坚硬如铁了。 得女如此,夫复何求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2) 2022年7月19日第62节:合作柳侠惠揉了揉眼睛,从旅馆的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快八点了。 今天是个大晴天,太阳已经从窗帘的缝隙里照进屋里来了。 与王素芬的恩爱缠绵是他终生难忘的经历,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他很喜欢王素芬,她虽然不是他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但是绝对是最会做爱的。 她让他有了第一次肏屁股的经历。 他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邪笑。 因为他眼前出现了好几个可爱的屁股和它们的主人。 柳侠惠重新躺下,准备再睡一会儿。 昨晚王素芬开车把他送回旅馆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赵政宏那时还没有睡,还坐在旅馆前厅的沙发上边喝茶边看一本中文书,很明显他是在等柳侠惠。 见到他平安地回来,他似乎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柳侠惠没有向他解释自己跟王老先生谈了些什么事,即使解释了,恐怕也很难让人相信。 赵团长看起来是个厚道人,但是他是团长,对这次出访负有全面的责任。 他肯定会向上级汇报这些情况的。 柳侠惠心想,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掌控得了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只是跟赵团长简单地聊了几句,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赵团长和肖副团长对其他团员们管得很严,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都有严格的规定,唯独对柳侠惠一个人放得很宽,可能是把他也当成团里的领导了,也可能这是上级的安排。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特殊的待遇。 今天是自由活动时间,也就是说没有事先安排的活动,但是团员们并不能自己出去乱跑。 赵政宏带着翻译老张要去拜会本地的几位爱国侨领,也就是那些在政治态度上比较倾向于大陆的商人和社团负责人。 他走之前吩咐严副团长和两个教练带着其他团员们去参观本地的一些博物馆和游乐场所,算是给大家放了假。 团员们不愿去也可以,但是必须留在旅馆里,不能擅自外出。 这些年轻人好不容易到了美国,当然想出去逛一逛,连程小霞也跟着去了。 严副团长也是国家体委的干部,曾经担任过游泳队的领队。 他就是先前访问南美国家的那个中国跳水代表团的团长,现在两个代表团合并后他成了两个副团长之一。 此刻他们都已经出发了。 因为赵团长吩咐过不能打扰柳侠惠同志的休息,他的屋外又一直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因此严副团长他们走时没有叫他。 柳侠惠在床上又躺了十几分钟,有人来敲门了。 他下床去打开门一看,是肖莉。 「您有事找我,肖副团长?」她点了点头。 「其他人呢?」他觉得走廊里特别安静,平时只要一开门就能听到其他团员们的说话声和嘻笑打闹声。 「赵团长和张翻译去拜访本地侨领去了,严副团长带着其他人去参观博物馆和游乐场了」肖莉对他说道。 柳侠惠不禁在心里嘀咕道:那你怎么不去?莫非是专门留下来监视我的?穿越后他最不习惯的一点,就是缺少个人自由和隐私。 其实他跟其他人比起来好得太多了,他享有更多的自由和隐私,只是他并不知足。 他有许多事情要办,这些事情又必须避开某些人。 他对肖莉这个人并无多大的反感,但是一想起她是个政工干部,很可能是上级派来专门监视他的人,他心里就不是很舒服。 「肖副团长,您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罢柳侠惠脱了背心,拿着换洗衣服,赤裸着上身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他平时喜欢裸睡,这次出国访问时算是正规了一点,睡觉时穿了背心和短裤。 这个时代大概找不出几个(大陆的)中国人有穿睡衣的习惯。 肖莉似乎是被他裸露出来强健的肌肉给震撼了,她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脸上有些发烫。 屋子里到处弥漫着男人的气息,她赶紧把头转向了一旁。 大约十几分钟后柳侠惠才洗完澡出来。 肖莉见他出来时穿好了长衣长裤,不禁有些失望。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很渴望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肖莉出身于一个非常特殊的家庭,三十多岁了,不久前离了婚,有一个小孩。 她是学历史的,懂俄语,也学过英语。 这次担任代表团的副团长,她确实负有监视柳侠惠的重任。 因为他是世界名人,在政治上和外交上都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因此必须派靠得住的同志来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并随时向上级汇报。 此时中美关系虽然解冻了,但是两国还没有建交。 亲国民党的势力在美国还很有的影响,也很活跃。 他们会花很大的精力去策反大陆派到美国的公务人员。 这一次的访问非常重要,几乎可以与三年前的中国乒乒球队访美相比。 如果有运动员教练员被他们策反,中国政府在政治上外交上都会变得非常被动的。 刚开始时肖莉觉得柳侠惠这个人貌不出众,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的能耐,因此对他并没有什么好感。 她不明白为什么组织上会这么重视他。 后来她渐渐地发现,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英语说得比随团的张翻译还要流利。 他诙谐风趣,跟谁都谈得来。 这跟她见过的其他男人都大不相同。 最为吸引她的,是他的自信心和感染力。 同时,他健美的身体对女人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以至于无论他到哪里,总会有年轻漂亮的女人围着他转。 她暗想:要不是他和自己的年龄相差太大,她……她也许会喜欢上他的。 「柳侠惠同志,我找你是想要了解一下你跟加州州长里根先生的关系。 你们昨天谈了很多,我想知道具体都谈了些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作为代表团的副团长,回去后我必须向上级汇报这些重要的情况的」肖莉索性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说罢她从口袋掏出一支钢笔和一个小本子,看样子是准备做详细的笔录。 柳侠惠并不清楚肖莉的背景。 他已经把她归入了枯燥的政工干部的行列。 听了她这番话,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老子只是跟老罗(罗纳德里根)套近乎说笑话而已,你却要记下来向上级汇报?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一下子怎么可能全部想得起来?即使都想起来了,你拿去向上汇报,被组织部门的人左分析右分析一通,要发现什么重大的政治问题也不是难事。 _ii_rr(ns); 若是他们对我玩上纲上线的那套把戏,指不定会给扣上一顶什么帽子呢。 但是他又不能明确地拒绝她的要求,肖莉毕竟是代表团的领导,不能不在表面上给予她一定的尊重。 「肖副团长,我也正考虑着把和里根先生的谈话的重要部分写下来向上级汇报呢。 只是,内容太多,重要的东西却不多,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整理出来。 这样吧,等回国后我就把我写下来的材料给您一份。 您看这样合适吗?」其实他只是想往后拖,能拖一天是一天,回国后再随便写一点交差,到时候最好是不了了之。 肖莉听了他这话,一时却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好暂时作罢。 她脸上的不满柳侠惠全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不是太在乎。 「肖副团长,我想去附近的街上走走,透透气」肖莉见他并没有邀请她一起走的意思,心里更不高兴了。 但是她又不能赖在他的房间里不走,只好站起来向他告辞了。 柳侠惠到了楼下,经过前台时,值班的女工作人员叫住了他。 「柳先生,您来得正好。 这位尤伯罗斯先生是来找你的,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商谈」她指着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说道。 到美国后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有各色各样的人来找他,其中不少是本地报刊和电台的记者。 他一般都让赵团长出面替他挡住了,因为这些报刊和电台大都是娱乐性的,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 另外,现在还不到他高调面对媒体的时候。 他打量了这个人一眼,准备婉言谢绝他的来访。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改变了主意。 「请问,你是彼得尤伯罗斯先生吗?」「是的。 柳先生,你认识我?」那人非常吃惊,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拥有一家旅游公司。 这次他是来找柳侠惠谈一谈商业方面的合作的可能性。 具体地说,就是想用柳侠惠的形象来为自己的公司做广告。 他并没有抱多大的成功的希望。 因为他知道,从中国大陆来的人大约不会有什么商业头脑的,要想说服他们合作恐怕很困难,而且他们对自己的事情一般也做不了主。 「我听说过你。 很高兴见到你,尤伯罗斯先生」柳侠惠向他伸出了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谈一谈」他边说边用手指着旁边一间空着的会客室。 「那太好了」彼得高兴地答道,他心里对合作的成功又增添了几分把握。 他们一起走进那间会客室里坐了下来。 前台的那个女工作人员不等柳侠惠吩咐,马上主动给他们送来了一壶热咖啡。 她知道,柳侠惠是这家旅馆的主人王老先生的贵客,今天早上王老先生的助手还专门打电话过来,吩咐旅馆的经理:无论柳先生有什么需要,都必须全力满足他。 柳侠惠看着眼前的尤伯罗斯先生,心想:这真是太巧了。 他早有想法,要很好地发挥出自己已经拥有的商业价值,一方面为国内的亲人们带来幸福的生活,另一方面也为自己争取到某种独立。 他一直想找到一个突破口。 这不,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位尤伯罗斯先生是罕见的商业运作的天才,他如今还默默无闻,但是要不了几年就会在美国甚至全世界大放异彩,成为人人谈论的风云人物。 就是他,凭借一己之力,成功地把1984年的洛杉矶奥运会办成了历史上第一届赚钱的奥运会。 昨天和王素芬在她的闺房里颠鸾倒凤时,柳侠惠就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让王素芬担任自己在美国的代理人,全面经营管理他即将创造的商业品牌。 这是因为他感觉到王素芬对他情意深重,再加上她出身富贵之家,应该不会为金钱所动,是值得他信赖的人。 只是,王素芬虽然有着非常好的素质,但是毕竟经验还不够。 他还需要给她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合作者。 这位尤伯罗斯先生出现得简直是太及时了,他就是柳侠惠需要的合作者。 柳侠惠并不担心中国政府会对他的商业运作进行干预。 说句实话,此时中国的高层领导人们对于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还没有最起码的认识,他们还都被封印在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桎酷里呢。 他们只是想到要利用他的名气带来的政治和外交方面的好处,对他个人拥有的巨大的商业价值完全不清楚。 最^新^地^址:^ 这也难怪,他们都是干革命起家的,是不屑于去赚钱的。 他们管理国家的办法还是战争年代的那一套:发动群众,搞大会战,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等等。 在出国之前,外交部的黄副部长已经跟柳侠惠谈过了:总理决定,要让他以党外人士的面貌出现在国际舞台上,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他在建立统一战线方面的作用。 这正是柳侠惠求之不得的。 他入党的事说出来就是一个笑话:他连申请书都没有写过,都是他下放到春江县前进公社时那个吴书记和他的秘书搞出来的名堂。 尤伯罗斯先生对柳侠惠的一些想法非常震惊。 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个年轻的中国人竟然是一个商业奇才,他对美国的文化和社会制度也非常熟悉,就好像他已经在这个国家生活了一辈子似的。 他觉得柳侠惠说的那些事情都非常可行,这样的合作伙伴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和柳侠惠的商谈结束后,他就匆匆地赶回自己的公司,去起草正式的合作协议去了。 柳侠惠的心情也非常好。 尤伯罗斯果然是名不虚传,许多事情都不用跟他详细解释,几乎是一点就通。 有了他和王素芬在美国坐镇,自己大概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他肚子早饿了。 他走到外面的街上,在一个名叫JackintheBox的快餐店吃了午餐,随后回到旅馆的房间休息。 他脱了长衣长裤,刚要躺下,门又被敲响了。 他刚打开门就从外面扑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她一把抱住他,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亲爱的侠哥,我好想你啊」 这声音,这身材,还有她浑身散发着的青春气息,除了程小霞,还会是谁?「霞妹,你不是跟其他人一起去参观博物馆了吗?」 程小霞紧紧地抱住他,和他热烈地接吻。 他费力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们是去了博物馆。 可是因为你不在,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我实在熬不住了,就跟严副团长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想早点回旅馆休息。 博物馆门前就有巴士直接回到这里,于是严副团长就同意我一个人回来了」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纸包着的东西,打开后往柳侠惠的嘴里塞。 原来是一块巧克力,因为天气热,巧克力已经快化了,把他的脸都给弄花了。 她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抱住他的头用舌头舔他嘴唇上沾的巧克力。 柳侠惠索性用舌头一顶,把吃到嘴里的巧克力又送进了程小霞的嘴里。 说实话,程小霞天生丽质,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了,她对柳侠惠的诱惑还是很大的。 可是她的年龄太小了,应该还不满十六岁,远不到法定的成人年龄。 在美国,这是指法律认可的同意发生性关系的年龄(consentingage)。 美国各个州的法定成人年龄都不一样,如果一个成年人和末成年的人发生性关系,不管末成年方是否愿意是否主动,成年人都有可能被地区检察官以强奸罪起诉。 程小霞可没想那么多。 她有预感,喜欢她的侠哥的女人肯定不止她一个,但是她是绝不会退却的。 她一边亲吻他,一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把自己年轻的身体往侠哥身上蹭。 她还是末经人事的姑娘,这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本能。 不一会儿,她就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霞妹……你慢一点,听我说。 你还小,我比你大…很多。 在你之前,我已经和不止一个女人好过了」 其实他们之间只差了两岁多。 柳侠惠不得不止住她,说出这些大煞风景的话来 ,他知道穿越后的自己太花心,不想让程小霞受到伤害。 上一次程小霞被谢涛那个王八蛋欺负了,哭得痛不欲生。 为了安慰她让她高兴起来,他哄她说:她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喜欢上她了,等等。 现在他后悔已经有些晚了。 「我不管,侠哥,我就是喜欢你……我要你」热恋中的程小霞哪里能听得进去他说的话?柳侠惠此时只穿着背心和短裤,短裤的腰部是那种常见的松紧带。 她竟然把一双纤手伸进他的短裤里,摸到了他滚烫的鸡巴!刹那间,他的脑子好像是被雷电击中了,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强烈的欲望。 他喉咙里好像着了火,眼睛能看到的全是程小霞白花花的肉体。 他发出一声吼叫,将程小霞赤裸的身体从地上抓了起来,放倒在床上。 他飞快地脱了短裤,压到她身上,开始用嘴舔允她胸前的那两只白兔。 程小霞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很可爱,在他舌头的刺激下,很快就硬了起来。 她此时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嘴里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柳侠惠整个人都僵住了,被他压在身下的程小霞也是一样。 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龟头碰到了她的阴唇,两人都处于欲罢不能的紧要关头。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 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呢?按说他房间的门上还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旅馆的服务员是绝对不会来敲门的。 他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莫非是肖副团长?若是她,那可就麻烦了。 或许她在暗中监视他,看见程小霞进入他的房间这么久还没出去,就起了疑心。 她是副团长,本来就是负责抓整个代表团的组织纪律的,敲门的人完全有可能是她!这时他听到了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有房间钥匙的只可能是旅馆的服务人员。 难道是肖副团长叫来了服务员,要对他来个当场捉奸?柳侠惠立刻在心里把她的十八代祖宗都咒骂了个遍。 钥匙声还在响着,眼看门就要被打开了。 柳侠惠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飞快地用被子裹住了程小霞的全身,然后往门口跑去。 他心里只想着要保护程小霞,决不能毁了她的大好前程。 至于他 自己,他豁出去了:老子怕个屌!大不了我就留在美国不回去了!这时他猛然发现,自己浑身还是光熘熘的,他的‘屌’正直挺挺地向上翘着呢。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站着的是王素芬。 她一见柳侠惠连裤子都没穿,正对她挺着‘凶器’,马上闪身进来,关上了房门。 「小侠,你怎么知道是我?」她的声音中带着惊喜。 她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凶器,扑哧一笑,道:「你害不害臊啊?」王素芬今天换了一身式样新颖的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的无领的低胸紧身上衣,下面配着一条刚刚流行起来的灰色的超短裙,她身上像往常一样散发着独一无二的迷人的香气。 她绕过柳侠惠的身子,要往屋里走,却被他一把拽住了。 他将她抱进怀里,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然后厚着脸皮小声对她道:「素芬姐,我正在想着你呢,你就来了」他不能让她再往里走一步了,因为程小霞还在床上呢。 王素芬吃吃地笑着,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腰,一边吻他一边答道:「小侠,我也想你啊」「啊!」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原来王素芬的一只纤手握住了他的凶器,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小侠……我们…到床上去吧?」王素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啊……不……不……在这里挺好的」王素芬来得真是太及时了,不然他可能会对程小霞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他开始热烈地亲吻她的脸和脖颈,同时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的奶子屁股和大腿都被他摸了个遍。 她被他摸得面红耳赤,胯下也开始变得潮湿了。 柳侠惠趁机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程小霞已经不在床上了,就连刚才弄乱了的被单,也被铺得很平整了。 「好机灵的姑娘!」他不禁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赞叹。 他猜想,程小霞肯定是钻到床底下去了。 他只需穿好衣服,将王素芬哄出房间就行了。 至于他和王素芬的奸情被程小霞看见了会有什么后果,他暂时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王素芬已经被他撩得动了情。 她用手拉起了短得不能再短了的超短裙,对他道:「你来看,小侠,这是我今天专门为你穿的」额滴个妈呀!她的超短裙里面只有一个在后世被称为丁字裤的东西,还是粉红色的。 一根细绳嵌进她的股沟和屄缝里,已经被淫水弄湿了,发出亮晶晶的光泽。 她的阴毛虽 然没有被剃光,但是明显是经过修剪的。 薄薄的一层毛复盖着她的私处,看起来性感极了。 她用手指将那根细绳拨在一旁,露出了好看的蝴蝶屄,他的鸡巴立刻就‘哧熘’一声钻了进去,好像有它自己的主意似的。 王素芬背靠在墙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眯着媚眼对他叫道:「来吧,小侠,我最亲爱的人!快,快来肏你的素芳姐,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姐姐的骚屄吧!」柳侠惠如今真的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随着他的动作,屋子里响起了一阵节奏分明的‘啪啪’声。 他极为享受眼前的这个性感少妇,同时又心疼藏在床底下的程小霞,担心她会受不了这种刺激。 _ii_rr(ns); 他无法看到床底下她的动静,只能一边肏王素芬一边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霞妹啊,请原谅我吧!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3) 2022年7月19日第63节:布鲁斯柳接下来中国体育代表团又在洛杉矶进行为期三天的访问,并参加了在那里举行的跳水和乒乒球的邀请赛。 虽然没有柳侠惠什么事,但是很多观众却是冲着他来的。 无论他走到哪儿,都有热情的人群追随着。 有不少人围着他高喊‘BruceLiu’,因为他中文名字对美国人来说太难读了,他们很‘自然’地把李小龙的英文名字安在了他的头上。 柳侠惠懒得去纠正,于是BruceLiu这个名字很快就传开了,成了他的非正式的英文名字。 两天后,中国体育代表团乘车来到洛杉矶机场,登上了飞往美国第一大城市纽约的飞机。 柳侠惠和尤伯罗斯之间的商谈非常成功,他还把王素芬介绍给他认识。 他们三人达成了一个协议,决定成立一个名叫东方醒狮的股份有限公司,英文名字是ALOE(AwakenLionOfEast),经营体育用品,旅游,投资,等等项目。 尤伯罗斯任总裁,王素芬任副总裁,他们各占30%的份额,柳侠惠占其余的40%。 尤伯罗斯还有自己的公司需要经营,等王素芬熟悉了所有运作以后,他就会把ALOE总裁的职位交给她,他将继续为公司提供咨询服务。 这些都是在正式的协议里面写好了的。 当然,柳侠惠和这家公司的关系目前是不能对外公开的。 王素芬已经决定在美国定居,替外公管理财产。 她跟外公谈了新公司ALOE的情况,王老先生很高兴,认为ALOE很有潜力。 他一直就看好柳侠惠这个不到19岁的年轻人,只可惜他不是自己的外孙女婿。 在洛杉矶的那几天,王素芬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带着柳侠惠出入各种社交场合,代表团的其他人私下里不禁对他们议论纷纷。 但是赵政宏却对此一言不发,他还禁止大家再提起这件事。 这一次他除了带团访问,还负有与一些国际体育组织接触,商谈恢复中国在这些组织中的合法地位的问题。 过去很多国际体育组织的领导人对中国态度很冷淡,但是这一次却破天荒地主动派人来找他联系。 他心里明白,他们都是冲着柳侠惠来的。 因为他们还转弯抹角地打听,问BruceLiu先生会不会参与正式的谈判。 他已经把这个情况打电报向上级汇报了,得到的回复是:要充分利用柳侠惠同志所带来的积极作用,争取尽早恢复中国在国际田联,国际泳联,国际奥委会这些重要的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 现在柳侠惠感觉很好。 一切都很顺利,各种事态似乎都在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唯一让他揪心的是程小霞。 自从那天他跟王素芬在旧金山旅馆的房间里啪啪之后,她就没有再来找过他,平时见了面也不再跟他打招呼,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在她眼里,自己恐怕是天字第一号的渣男了,虽然‘渣男’这个词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奇怪的是,程小霞跟王素芬依旧亲密无间,谈笑自如。 她甚至跟谢涛也恢复了交往,他不止一次地看见他们两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每当这种时候,柳侠惠的心情都会十分沉重。 要是程小霞从此放任自己,不再努力,不再去追逐自己的梦想,那他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飞机到达纽约机场后,代表团刚下飞机。 早已等在那里的记者们就蜂拥而上,把柳侠惠围在中央,七嘴八舌地向他提问。 柳侠惠无奈地对赵政宏耸了耸肩膀,类似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 赵政宏对此很理解,对他说道:“我们先去取行李,然后在那边等你。 ”说罢他就带着其他人先走了。 柳侠惠这一次将在纽约大学与美国运动员海因斯和史密斯进行100米和200米的角逐,这件事在美国早已传得家喻户晓了。 这些记者们都想第一时间听到他本人对此事的评论。 “BruceLiu先生,请问你做好了挑战100米和200米短跑世界纪录保持者的准备了吗?”一个中年记者抢先将话筒伸到他面前问道。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挑战我自己?”围观的人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有的人还对提问的记者发出了嘘声。 那名记者被臊得满脸通红。 他自以为是地给柳侠惠下套,没想到丢脸的是他自己。 “BruceLiu先生,我是NBC的实习记者鲍勃柯斯达,我们的观众对你的期望非常大。 我的问题是,你会在纽约再次刷新世界纪录吗?”这次提问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不了多少。 柳侠惠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小子在后世是少数几个全国著名的体育记者之一,曾经为NBC主持播报过好几届奥运会呢。 “打破世界纪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跟许多因素有关。 比如说场地,天气,我的身体状况和那一刻的心情,还有我的对手们的发挥,等等。 ”柳侠惠认真地答道。 “金钱呢?如果有人给你一百万美元,能不能换来一个新的世界纪录?”柯斯达追问道。 见柳侠惠一脸的不解,他解释道:“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纽约的两位大富翁将以这次挑战赛的胜负打赌,赌注是一百万美元。 其中一位是刚刚买下纽约Yankees棒球队的乔治斯坦布莱纳先生,他赌你会赢得这次比赛。 他说如果你再次刷新世界纪录,他会将赢得的一百万美元全部给你个人!”现在是1974年初,一百万美元可是一笔巨款,斯坦布莱纳购买Yankees棒球队才花了不到一千万美元。 这个消息在此之前还没有被报道过,鲍勃柯斯达这么一说,立刻引起了轰动。 在场的不少人开始鼓掌,呐喊,吹口哨。 喧嚣声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 柳侠惠心想:难怪鲍勃这小子后世会成为一个名记者,他还真会来事儿。 柳侠惠个人是不可能接受这一百万美元的,因为中国还在搞文革,一个中国运动员拿美国资本家的钱,那可要被当成叛国行为来声讨的。 他心里对这位斯坦布莱纳先生也有些不满。 他知道这老家伙不过是在作秀,想拿打破世界纪录这件事来炒作一番。 最后不论柳侠惠有没有打破世界纪录,人们都会牢牢地记住乔治斯坦布莱纳这个名字的。 但是,区区一百万美元就想换来新的世界纪录?这也太便宜了吧?柳侠惠把这事飞快地想了一遍,觉得可以借此做一做文章,不能便宜了老乔治。 你会炒作,难道我就不会?他要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影响扩大。 目前国内的政治形势还不容乐观,他无法保正历史的轨迹不会发生重大的偏移。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在国际上的声望越高,他和他的家人们就越安全。 于是他接过鲍勃的话筒,说了下面的话。 “首先,我非常感谢乔治斯坦布莱纳先生对我的能力的认可。 但是我个人并不会接受这一百万美元,大家应该都知道,我即使拿了这一百万美元,回到中国后也没地方用啊。 ”他的这番话再一次让观众们发出了一阵笑声。 当然,笑声后面的含义是不同的。 有的人觉得他很幽默很大度,有的人是同情他,还有的则带着一丝嘲弄。 尽管中国政府一直在对外宣传中国人民如何当家作主,如何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是西方人特别是美国人是不会相信这种蹩脚的政治宣传的。 “我是中国人,我承认,我的祖国现在还很贫穷。 我热爱和平,同时也热爱自己的祖国,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来为它做些什么。 这个世界上除了战争,每年都会发生各种自然灾害,中国也不例外。 我有一个提议。 万一我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我希望斯坦布莱纳先生把这一百万美元捐献给国际红十字会,将来用于在中国的慈善事业。 同时我也希望其他的想用这次比赛打赌的先生们女士们,都能把赢来的钱的一部分捐献给国际红十字会,用来帮助我的祖国。 谢谢。 ”说完他向观众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他之所以提到国际红十字会这个组织,是因为这是政治上最为保险的选择。 中国自1949年以后一直是国际红十字会的会员,并且一直都没有退出。 从1971年以后,国际红十字会的会议就不再邀请台湾参加了。 因此把钱捐给国际红十字会,再用于救助中国的自然灾害,是一件非常可行的事情。 他马上想到的是两年后的唐山大地震,那一次死了差不多二十万人,当时的中国政府竟然愚蠢地拒绝了其他国家的援助!如果出面援助的是国际红十字会,而且援助的钱是他这个中国人堂堂正正地用一项世界纪录‘赢’来的,情况应该会有所不同吧?_ii_rr(ns); 他说完之后,整个现场变得鸦雀无声,持续了大约一分钟,随后就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当天晚上,美国的各大电视台都一字不漏地播出了他的讲话,总收视率甚至超过了戴安索耶女士对他的那一次划时代的采访!国际红十字会的电话更是被打爆了,大部分是给中国捐款的。 另外,还有很多人纷纷上电视承诺,如果柳侠惠打破了世界纪录,他们将向红十字会捐款。 乔治斯坦布莱纳先生也面对电视屏幕做出了郑重的承诺:他接受柳侠惠的提议。 如果柳侠惠这次打破了世界纪录,他会将所赢的钱如数捐给国际红十字会,用于将来在中国的慈善事业。 这件事在美国的街头巷尾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成了今年以来最为热门的话题。 好笑的是,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团员们反而被蒙在鼓里,对此一无所知。 直到第二天中午,赵政宏才匆匆地跑来找柳侠惠,抱怨他不经允许就对记者发表了那样的谈话。 他是刚刚从孙翻译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还没来得及向上级报告呢。 在他看来,柳侠惠的讲话可能有政治问题,因为他承认了中国贫穷,那不是给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抹黑吗?柳侠惠不想跟他争辩,只是说:“赵团长你就放心吧。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的讲话既不代表中国政府也不代表全体中国人民。 再说,我的这个讲话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如果出了事,我会承担全部责任的。 ”可是赵政宏哪里能放得下心来?根据他的经验,只要涉及到政治和外交,那就不可能是小事。 他觉得小柳同志还是太年轻,这事做得太草率了。 若不是出国前黄副部长特别叮嘱,叫他凡事多征求柳侠惠同志的意见,他肯定会拉下脸来,狠狠地批评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的。 他把肖副团长和严副团长都叫来,让他们暂时负责团里的一切事务,不许对报纸和电台做出任何评论和表态。 他自己和孙翻译匆匆地赶去电报局,给国内发电报汇报详细情况去了。 赵政宏和孙翻译刚一走,就来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她指名要见柳侠惠。 肖副团长和严副团长都不知她是何许人,从外表看,她气度不凡,举止优雅,肯定是受过良好教育又见过世面的人。 肖莉的英语可以说几句,但是日常会话还是非常吃力,严副团长就更不行了。 他们不知该怎么办,只好把柳侠惠叫来。 柳侠惠一看,这不是黛安索耶女士吗?他明天比赛结束后,将再一次接 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的采访,黛安索耶女士就是采访人。 她出于礼貌,今天先来拜访他。 如今她已经成了全国闻名的主持人,这都是因为上一次在中国对柳侠惠的采访。 她一见柳侠惠,就大步走过来和他热情地拥抱,并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亲爱的柳,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最^新^地^址:^ 黛安索耶的个子比柳侠惠高,又穿着高跟鞋,她亲吻他时低着头,两手捧着他的脸,远看像是在亲吻一个小孩。 他不禁有些尴尬,脸上现出了少许红色。 她身上的香水味直冲他的鼻孔,她雪白的乳沟离他的嘴很近,让他心跳加快,产生了咬一口的冲动。 他赶紧摇了摇头,驱除了心中的杂念。 美国女记者的做派让在场的其他中国人都目瞪口呆。 柳侠惠把她介绍给肖严二人,肖莉这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黛安索耶女士,出国前有关部门向她做过介绍。 戴安提议和柳侠惠一起去街上的咖啡馆坐下谈,柳侠惠当然愿意。 他对肖严二人说了一声,就陪着戴安索耶往宾馆外面走去。 肖莉不敢上前阻拦,因为赵团长临走时并没有说要限制柳侠惠的自由。 她和严副团长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了出去。 出了宾馆以后,黛安索耶对他道:“我改主意了。 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我们还是去我那里谈吧,咖啡馆闲杂人太多,说话不方便。 ”柳侠惠心想也是。 他们两人都是大名人,如果在咖啡馆被陌生人缠住,恐怕不好脱身。 他点头答应了。 戴安女士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他们都上了车。 大约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一栋几十层高的公寓旁边。 他们下车后,戴安女士带着他走进公寓的电梯。 她的房间在第22层,虽然面积不大但是非常奢华,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客厅兼办公室,再加上厨房和卫生间。 她为他打开了客厅的窗帘。 外面的景色很不错,不远处就是帝国大厦,旁边还有新建的更高的世贸中心。 帝国大厦有一百多层,曾经是世界上最高的办公楼,直到被世贸中心取代。 眼前的景色让柳侠惠心里产生了一种沉重的历史感,他不由得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帝国大厦离柳侠惠所在的宾馆更近,走路只需几分钟,只是他房间的窗户朝着另一个方向,看不到这种景致。 “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戴安女士站在他身后问道。 可以听得出来,她的声音里带有一丝自豪感。 不过她知道,自己所取得的成就跟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小伙子是分不开的。 因为那一次的采访,她不到三十岁就步入了职业的巅峰,成了万众瞩目的著名女主持人。 在这个时代,全国性电视台主持人的位置一般是留给男性的,她的出现无疑给全美国乃至全世界的新闻舞台带来了一股新意。 在个人收入方面,她的年薪高达二十二万美元,超过了美国的现任总统福特。 刚才在柳侠惠对着窗外沉思的时候,她已经去卧室换上了一身漂亮的低胸晚礼服,还倒了两杯红葡萄酒。 她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柳侠惠。 他还是穿着出国前统一发的那一套西服。 它质量很一般,也不是太合身。 其实在后世他很不喜欢穿西装,只有在找工作面试或者应邀参加朋友的婚礼时才穿。 戴安看出来他的举止有些僵硬,就提议他把西服脱了,说在她这里可以随便一些,自己觉得舒适就好。 他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红酒,她走过来帮他。 他索性连西服里面的白衬衣也脱了,只剩下一件背心。 戴安见了他健美的体格,不由得眼前一亮。 “亲爱的柳,见到你真高兴。 为了我们的重逢,我想和你一起干一杯。 ”她拿起他刚刚放下的那杯红酒递给他。 “谢谢,索耶女士。 我也很高兴能够在纽约见到你,你比上次见面更漂亮了。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长为一个杰出的女主持人,这说明你自身很优秀。 请接受我的祝贺。 ” 柳侠惠接过酒杯,用真诚的语气对她说道。 他知道,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人总是喜欢听恭维话的。 当然,黛安索耶本身确实具有非常好的素质。 他们碰了一下杯,把各自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亲爱的柳,你能叫我戴安吗?另外,我听说你有了一个英文名字,叫BruceLiu。 我可以叫你Bruce吗?” “当然可以,戴安。 ”柳侠惠答道。 戴安的个子在1米75以上,比他高了半个头。 她长得端庄漂亮,骨架子比较大,胸部也很具规模。 柳侠惠若不是刻意抬头的话,他的目光正好停在她的乳沟处。 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从来没有与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近距离地接触,柳侠惠的心跳加快了,耳朵有些发热。 他的窘态戴安看在眼里,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她邀请他到她这里来,确实是存心想接近他。 她一直认为这个年轻人似乎很神秘,他身上可能还有许多东西她并不了解。 她是一个专业的新闻记者,同时又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她的求知欲和情欲都不是一般的强。 “Bruce,你饿了吗?很抱歉我这里只有冰冻的比薩饼,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没问题,我很想尝试一下美国的各种食品的。 ”他在后世并不喜欢吃比薩,现在也不是很饿。 但是吃比薩至少能帮他转意注意力,因为他的鸡巴已经开始有些不老实了,有往上翘的趋势。 “真的吗? 那太好了。 ”戴安领着他走进厨房,来到冰箱跟前,从冷冻箱里取出来一个冻得硬邦邦的比薩。 柳侠惠见了,熟练地帮她打开了烤箱的门和开关,并将温度调到350华氏度。 戴安的厨房虽然不大,但是各种用具和设备应有尽有,而且看起来都是很高档的东西。 柳侠惠四下看了一下,台面和地上都非常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 他后世在美国生活了三十多年,对这种情形非常熟悉。 一般的美国人都热衷于添置最为先进的厨房设备,可是偏偏又懒得下厨做饭,很多时候都靠吃快餐来对付。 现在还是70年代,微波炉还不是太普及,不然这些设备就更用不到了。 “Bruce,你太让我惊奇了。 我一直以为中国的生活水平很低,生活条件应该比一般美国家庭差很多。 可是你好像对这里的一切都熟悉,连烤比薩的温度都知道,就好像已经在美国生活了很长时间一样。 ”戴安到底是职业记者,她的观察力真的好厉害。 “哪里哪里,我只是喜欢学习新的东西。 ”比薩饼很快就烤好了。 他们两人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子上,戴安再次举起了酒杯。 “Bruce,祝你在明天的比赛中取得胜利。 ”柳侠惠说了声谢谢,两人把酒干了,然后一边吃烤好了的比薩,一边交谈。 那瓶红葡萄酒很快就喝完了。 他们聊得很开心,从中国聊到美国,从男人聊到女人,越聊越亲热,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啊,不对,应该比老朋友还要亲热一些。 柳侠惠知道戴安需要什么,他也需要她的帮助。 为了取悦她,他给她说了几个笑话,后来又为她变起了魔术。 他用一个酒杯盛满了水递给她,说随便她怎么扔,他都可以接住,还能保证不把里面水洒出来。 戴安哪里肯信?可是试了几次后,她就不得不信了。 他真的能接住她扔出去的杯子,还不让水洒出来。 他的动作比闪电还快,她看了很多遍还是没看清楚。 戴安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冲动。 她一把拽住他,将他拉进自己怀里,问道:“亲爱的Bruce,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戴安,亲爱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其他人:这其实不是魔术,而是我天生的一种能力。 ”她近在咫尺,红红的嘴唇,蓝蓝的眼睛特别诱人,还有那几乎裸露出一半的雪白的乳房……柳侠惠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要去侵犯她的冲动。 “Bruce,亲爱的,你好像一直没有跟我提到过明天的比赛。 你真的有把握再次打破世界纪 录吗?”戴安忽然问他道。 见他没有马上回答,她接着说道:“你在机场里的那番话说得可真好啊,我的几个女同事都被感动得哭了呢。 ”“那么,你呢,戴安?你有没有被我感动?如果能使你高兴,我可以再一次打破世界纪录的。 ”不知怎么的,柳侠惠突然觉得豪气大涨,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的似的。 这一刻他的眼睛里燃烧着征服者的欲望和激情。 戴安明显地被他的变化震撼了,他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可是她感觉到了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她正在一点点地被吸引过去。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你是说,明天你会为了我去打破世界纪录吗?”他无比自信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她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用红唇堵住了他的嘴。 这一吻,足足吻了半分钟。 “Bruce,mydarling,youdon’tknowhowseyyouare!”戴安满脸绯红,像是一只发情了的母兽。 她抓住柳侠惠的胳膊将他拉进了自己的卧室,飞快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又解开了乳罩的扣子,将它取下来挂到柳侠惠的脖子上。 随后她只穿着高跟鞋躺倒在大床上,面对着他张开了她迷人的大长腿,招手道:“Comeoverhere,mybaby!Fuckmeandfuckmehard!”她私处的毛也是金黄色的,很好看。 柳侠惠在后世是个老实人,虽然看过黄片,但是并没有跟其他族裔的女人睡过。 他个子不高,貌不出众,遇上稍微漂亮一点儿白人女同事,他都不敢直视。 如今他有了令女性痴迷的健美身体,再加上超能在身,原来的自卑和顾忌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强大的自信。 他不慌不忙地脱了裤子,挺着鸡巴走到床前,爬了上去。 然后抬起她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用力将鸡巴戳进她的水汪汪的肉穴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4) 2022年7月19日第64节:荣誉市民柳侠惠被戴安送回到宾馆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她在宾馆的大厅里向他吻别。 他没有四处张望,但是能感觉到有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想,这样也好。 在后世哪个名人不闹些绯闻啊?绯闻越多说明你的影响力越大,甚至有人专门挖空心思给自己制造绯闻呢。 当然,中国还处在闭关锁国的年代,但是凡事总有例外。 他相信,中国的高层都是有头脑的人,他们绝不会因为这些生活小节而放弃他这个政治外交领域的无价之宝。 他哪里知道,此时中国体育代表团的三位正副团长正关在一间屋子里严肃地讨论他的问题呢。 就在几分钟前,赵政宏终于收到了上级发来的回电。 他把肖莉和严副团长都叫到他的房间里来,准备一起拆开上级的回电。 他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给自己当证人,证明他一直是坚持原则的,从来就没有迁就过柳侠惠同志的错误行为。 在此之前他已经跟他们两个达成了共识:柳侠惠同志虽然年轻有为,对完成这次出访任务做出过许多特殊的贡献,但是他在机场对记者们发表的那个谈话含有严重的政治错误,他与美国女记者黛安索耶的关系也极不正常,简直是在给我们所代表的社会主义祖国抹黑。 因此必须坚决地迅速地纠正他的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 他们三人一致决定:给柳侠惠同志以记大过的处分,并责令他在全体团员面前作出深刻的检讨。 赵政宏知道这么做有可能对柳侠惠明天的比赛产生消极的影响,但是他更害怕犯政治上的错误,那可是会影响自己一辈子的事情啊。 他早年参加革命,经历了数不清的政治运动,深知这其中的厉害。 赵政宏当着肖莉和严副团长的面拆开了装着上级回电的那个信封。 他取出电文扫了一眼,立刻就惊呆了。 电文只有短短的两行,不到五十个字:“任命柳侠惠同志为代表团副团长,全面负责与国际体育组织谈判的各项事宜。 周恩来。 ”没有一个字提到赵政宏在上午的电报中所汇报的柳侠惠同志的错误行为,这说明了什么?赵政宏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见到赵团长目瞪口呆的样子,严副团长从他手里接过电文看了一遍,然后将它递给了肖莉。 他们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大约十分钟,赵政宏终于开口了:“散了吧。 ”于是肖严二人起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柳侠惠是第二天吃早餐时才得知自己被任命为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副团长了,他很吃惊。 他才十八岁啊,竟然要他负责代表中国与几个重要的国际体育组织进行谈判!他不得不佩服做出这项任命的人的魄力。 虽然赵政宏没有给他看昨天那份电报的原文,但是他不难猜想:能够做出这个决定的人肯定是在最高层,不是总理就是太祖本人。 赵政宏将出国前外交部为谈判所准备的材料都一股脑儿地交给了他,包括对方可能提出的条件及我方的应对措施,等等。 赵团长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先去休息好,今天下午在纽约大学的比赛才是最为重要的。 谈判的事情可以等明天再说。 ”柳侠惠一个人拿着那些材料回房间休息去了。 他躺在床上一下子也睡不着,于是拿起那些材料翻看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 根据这些材料,中国方面这一次需要坚持的底线有两点:(1)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这些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 (2)将台湾的代表驱逐出去。 因为中国已经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席位,因此第一点应该不会成问题。 但是第二点就很难说了。 柳侠惠不记得在后世中国是何时重返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的,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中国重返国际奥委会的时间是在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的前夕,具体时间应该是1979年的年底。 还有,台湾并没有被从国际奥委会中驱逐出去,他们被允许以‘中国台湾’或者‘中华台北’的名义留在国际奥委会。 也就是说,中国政府是在改变了最初的强硬立场之后才成功地重返国际奥委会的。 抛开政治立场不说,柳侠惠认为,容许台湾留在国际奥委会是更好选择,这样才能体现一个大国的胸襟。 在后世,柳侠惠和其他绝大多数大陆留美学生一样,曾经是‘统一祖国解放台湾’的政策的坚定拥护者。 后来他的观点逐渐发生了变化。 他结识了好几个‘台湾同胞’,对他们有了比较多的了解。 虽然他仍然希望祖国统一,但是他不再支持单方面的对台湾动武的政策了。 既然是‘骨肉同胞’,人家要是不愿意跟你一起过,难道真的要拿起刀枪,去杀死他们?他不认为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的崇尚民主和自由的制度是完美的,但是他知道,一切扼杀公民的民主和自由的制度肯定是邪恶的。 他现在考虑的是:既然中国政府最终会做出让步,容许台湾留在国际奥委会,为何不现在就做出这种让步?要不就让我来挑这个头吧?即便做不到,那也没有多少坏处啊!这件事要是办成了,中国就能派代表团参加1976年的蒙特利尔奥运会了,比原来发生在1984年的重返奥运会的历史事件整整地提前了八年!那时他也必将成为世界体坛上的一名当之无愧的巨人。 这种利国利民利己的好事,傻瓜才不去争取呢!想到此,他激动得不得了,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去敲赵政宏的房间的门。 赵团长正在跟严副团长谈工作。 他直接了当地对他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请求赵团长立刻向国内发电报,将他的想法和建议尽快转达给总理。 他知道,如果不直接找总理,而是经过国家体委然后再转到外交部,恐怕会耽误不少时间。 赵政宏和严副团长都盯着他看,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过了不知多久,赵政宏才喃喃地说道:“小柳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事你也敢向上提?”严副团长没有吭声,因为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柳侠惠没有顾及赵政宏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只是就事论事地说道:“上级既然让我负责谈判事宜,我当然有权提出我认为合理可行的建议,批不批准我的建议是上级的事。 请赵团长马上将我的意见向上级转达,不然会误了大事的。 谢谢。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下午中国体育代表团到达纽约大学的田径比赛场地时,照例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纽约大学的校长作为主人,亲自将一干重要人物介绍给了赵政宏和柳侠惠,其中包括纽约市长,纽约州的副州长,一名参议员,三名众议员。 副州长在和他握手时说道:“BruceLiu先生,州长因为临时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能来亲眼目睹世界纪录保持者的风采了。 我代表他向你致歉。 ”柳侠惠谦虚地答道:“不用不用,世界纪录是经常被人打破的,美国已经拥有多得数不清的世界纪录创造者了。 ”副州长笑道:“我们的世界纪录创造者是不少,可是BruceLi却只有一个啊。 我看你马上就要成为第二个BruceLi了。 ”他担心柳侠惠没听懂,就做了一个李小龙的武打片中的经常出现的招式,嘴里还学着李小龙发出的那种怪叫声。 旁边的人全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海因斯和史密斯对柳侠惠所受到高度的重视和隆重的接待十分不满,他们好像事先商量好了,都留在后台养精蓄锐,没有出来和柳侠惠见面。 其实他们两人已经过了个人的巅峰时期,今天除了他们俩,主办方还安排了另外八名运动员参赛,其中三人参加100米的角逐,三人参加200米的角逐,剩下两人既跑100米也跑200米。 这八个人的年龄都在25岁以下,是当今美国短跑界的绝对主力。 虽然不是正规的国际大赛,国际田联还是派来了三名老资格的裁判员和两名专门做药检的技术人员。 柳侠惠和所有参赛的运动员们都被逐个带到一间屋子里,当着技术人员的面留下了尿液。 当然,这个时代的药检还远不如21世纪那么严格,那么频繁。 赛程的安排是,下午三点钟先举行100米的比赛,然后有不到两小时的休息时间,五点钟再举行200米的比赛。 这样的赛程安排对柳侠惠是不太公平的,不过依据柳侠惠的建议,中国体育代表团接受了这样的安排,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因为短跑比赛进行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除了像奥运会那种大赛,平时是不会有多少观众的。 这一次借助于柳侠惠名气,倒是来了上万名观众。 纽约大学和临近一个中学的啦啦队和校乐队也都赶来参加了赛前表演,倒是显得十分热闹。 最^新^地^址:^他们的表演结束后,柳侠惠和其他五名运动员终于站到了100米短跑的起跑线上,观众们开始狂热地欢呼起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现在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受到亿万人瞩目的田径运动员了。 美国的各大电视台都来现场搞实况转播,欧洲的英国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的电视台也派来了自己的记者。 他刚才在人群中看见了戴安索耶,她向他抛了一个飞吻,祝贺他成功。 王素芬这次没有跟他到纽约来,估计她现在正在赌城拉斯维加斯。 那里有一家赌场早早地开出了1比5的赔率,赌的是BruceLiu这次能否打破世界纪录。 柳侠惠那天晚上一边肏王素芬的屁股一边告诉她,要她放心地去下注,就赌他今天会打破世界纪录。 王素芬现在开始替她外公管理财产,她自己名下的钱并不多,可以用来下注的只有5万美元。 柳侠惠心想,能赚一笔是一笔。 这样至少能培养出她对自己的能力的信心。 这种信心对以后ALOE公司的运作可是太重要了。 _ii_rr(ns); 唯一让柳侠惠揪心的是,他没有看到程小霞。 她是不是还在生他的气?他最为担心的是,她会从此消沉下去。 离比赛开始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了,他只好不再想这些,把精力集中到眼前的比赛上来。 裁判员的发令枪终于响了。 大家的起跑似乎都不错,柳侠惠一马当先,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率先冲过了终点线。 他的成绩是9秒93,一个新的世界纪录诞生了!第二名9秒96,第三名9秒97。 曾经的世界纪录创造者海因斯只跑了个9秒99,和另一名选手并列第四。 其他运动员纷纷过来向柳侠惠表示祝贺。 海因斯也来了,他握住柳侠惠的手向他表示祝贺:“BruceLiu先生,很荣幸能和你同场比赛。 我不得不承认,你是现在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 ”大家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和哀伤。 柳侠惠向海因斯表示了感谢,说他是一个非常值得尊敬的人,为包括自己在内的一代年轻人做出了榜样。 很快就有另一群人走过来向他祝贺,他们是纽约大学校长,纽约市长,还有副州长和那几个国会议员们。 记者们纷纷举起了手里的相机,‘咔嚓咔嚓’的拍照声不绝于耳。 接下来柳侠惠还有一场200米的比赛。 但是有不少观众翻过围栏向 他冲来,在场的几十个校警们根本就拦不住。 他们中有的向他献上鲜花,有的问他索要签名,还有五六个不停地尖叫着的年轻女郎,她们手中都举着写了‘Iloveyou,Bruce.’‘Bruce,youaremydarling.’‘Willyoumarryme,Bruce?’等字样的牌子。 最后校长先生不得不走过来,举着麦克风大喊:“请大家安静下来,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去!柳先生下面还有200米的比赛,他现在需要休息!”现场的秩序这才渐渐地得到了恢复。 200米的比赛的结局跟大多数观众们的期待一样,柳侠惠夺得了第一名,成绩是19秒80,打破了他自己不久前创造的19秒81的世界纪录。 其他的运动员们却发挥得不够好,只有一人跑了个19秒95,剩下的都没有跑进20秒以内。 最倒霉的是史密斯,他在途中摔倒,作为最后一名一瘸一拐地跑过了终点。 赛场再一次沸腾了。 好在纽约市长临时抽调来了五十多名警察,他们对柳侠惠个人进行了严密的保护。 那些狂热的人都被远远地挡住了,无法靠近他。 柳侠惠注意到,在场为他欢呼的华人大多数手里举着纸做的小五星红旗,而一些白人手里拿着的小旗竟然是青天白日旗。 可能他们搞不清楚这两者的区别或者一下子找不到五星红旗吧。 接下来柳侠惠去出席了一个记者会。 然后是全国广播公司(NBC)对他的一个专访,主持人竟然是年轻的实习记者鲍勃柯斯达。 估计这小子前天在机场采访他时大大地露了脸,引起了NBC总部的重视。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当然也不甘落后,派出了大牌记者黛安索耶对柳侠惠进行现场采访。 可能是因为柳侠惠刚刚创造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赢得了大家的尊重,这些平时刁钻的记者们就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对他网开一面,问的大部分问题都比较容易回答,难度大的问题一个也没有。 晚上中国体育代表团的全体成员应邀出席了纽约市长为他们举办的招待会。 市长宣布,他将向市议会提议,授予BruceLiu纽约市荣誉市民的称号。 柳侠惠也很兴奋,喝了不少啤酒,见了数不清的人。 那个要给他一百万美元的老乔治斯坦布莱纳也特意来跟他见了一面,是市长陪着来的,他们还一起合了影。 柳侠惠一见到乔治就想笑,因为他原来对他的印象都是从后世风靡全美国的情景喜剧《Seinfeld》里来的。 其实乔治根本就不老,也不像是一个脾气怪异的家伙,他现在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精明干练的商人。 他告诉柳侠惠,那一百万美元他已经转给国际红十字会了。 他还说,他知道有几个富豪朋友因为赌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而赚了钱,他会去说服他们,至少要他们把赢来的钱的三分之一捐给红十字会。 招待会结束后柳侠惠没有跟代表团的其他人乘同一辆车回宾馆,而是市长的助理用专门租来一辆豪华轿车(limousine)将他送回宾馆的。 他累了一整天,已经不想动了,澡都没洗就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爬到了他的床上。 她掀开他盖的毯子,钻了进去,开始亲吻他的脸,抚摸的他身体。 刚开始时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正与他的某个女人亲热呢。 渐渐地,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大,喘息声也更清晰了。 他从她身上的气味辨别出,她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是程小霞!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闭上眼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在心里拼命地抵御着她的进攻。 他不停地在默念着:程小霞是个好姑娘,我不能祸害她,我不能祸害她啊! 可是没有用,他彷佛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开始觉醒,正在逐步地强有力地攻占他大脑和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的心跳和血液流动都在加快,就在他的意志马上就要崩溃的那一刻,程小霞忽然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无声地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开了。 可是她留下的气味还没有散去,让他久久无法入睡。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那里湿漉漉的,是程小霞下面流出来的淫水。 刚才她趴在他身上,用自己阴部不停地摩擦着他的鸡巴和卵蛋。 他爬起来去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十来分钟,才把内心的那团火给浇火了。 躺回到床上后,他又辗转反侧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睡着。 第二天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他打开房门,地上有一份当天的纽约时报,应该是宾馆专门给他送来的。 报纸的头版上赫然登着他打破世界纪录时的大幅照片,第一条新闻的标题是BruceLiu,whirlwindfromChina(布鲁斯柳,来自中国的旋风)。 接下来还有一条消息,是纽约市议会预计今天将批准市长的提议,授予中国公民BruceLiu纽约市荣誉市民的称号。 这时一个代表团的成员来找他,让他去宾馆的会议室,说赵团长在那里等他,有急事跟他商量。 进了会议室后,他发现肖副团长和严副团长也在。 他刚一进门,他们就全都站起身来,好像是对他特别恭敬的样子。 他搞不清楚他们在搞什么名堂,猜想也许是因为他昨天连续打破了两项世界纪录吧。 “赵团长,肖副团长,严副团长,你们都在啊。 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啊,小柳……柳侠惠同志,是,这个……”赵政宏似乎有些紧张,说话不如平时利索。 他 将一张纸递给他,道:“这是上级对你昨天提出的那个建议的回复。 ”柳侠惠接过来一看,这份回复不是出自外交部,而是出自从中央办公厅,上面只写着寥寥十几个字:“按柳侠惠同志的意见办。 毛泽东。 ”尽管柳侠惠心里已经有了预感,可还是被吓了一跳。 额滴个奶奶,在这个年代,这……这可是不折不扣的‘圣旨’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5) 2022年8月9日【第65节:帝国大厦之高空惊魂】国际奥委会在帝国大厦的第60层上租有好几间办公室,关于恢复中国在国际奥委会的合法地位的谈判就被安排在那个地方。 为了节省时间,柳侠惠与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打电话进行了沟通,想请他们把谈判的地点也安排在帝国大厦。 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都说没问题,经过与国际奥委会的协商,他们将在同一天同一地点与中国代表团进行谈判。 其实这些谈判在实质上都是一样的,重要的原则问题就那么两条,其他的枝节问题没有多少争议,完全可以合在一起谈。 这天吃过早餐后,柳侠惠和赵团长孙翻译一起去帝国大厦参加正式的会谈。 因为离得近,他们是步行去的。 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加入这些国际体育组织必须遵守的条款虽然很多,有的还相当繁琐,但是这些条款对各个成员国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值得去讨价还价的地方。 柳侠惠的英语好,不需要一句一句地等候翻译把对方说的话译出来,因此谈判的进展就更快了。 赵团长知道自己参加谈判只是一种形式,他并没有提出自己的意见,中方的一切都在柳侠惠的主导下进行。 翻译老孙也很高兴,这可能是迄今为止他参与的最为轻松愉快的一次谈判了。 谈判进行到下午三点时,柳侠惠代表中国政府与这三个国际体育组织达成了书面协议,并在协议上签了字。 当然,接下来还要把协议文本带回国送交国务院批准。 国际奥委会国际田联和国际泳联的官员们和工作人员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们之间互不统属,这还是第一次合在一起办理公务,而且效率如此之高,他们心里不由得对柳侠惠的想法大加称赞。 谈判结束后,他们纷纷走过来与柳侠惠赵政宏老孙握手并合影留念,随后热情地将他们送出了帝国大厦。 柳侠惠和赵政宏老孙穿越了两条街,快要回到下榻的宾馆时,忽然对面的街上有人喊他的名字,听声音是个年轻女人。 他回头看了一下,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他不知道是谁在喊他。 但是那人喊的是‘柳侠惠’而不是‘BruceLiu’,可能是他认识的人。 于是他让赵团长和老孙先回去,他转身往发出喊声的那个方向走去。 过了一条街后,他看清楚了,喊他的人是赵依兰。 她完全变了样子,不再是一副活泼可爱的学生打扮,而是变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职业女性。 她身旁还站着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起来像是律师或者是哪个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 她看见他走近了,脸忽地红了。 她大概想起了上次告别时她主动送给他的那一个吻。 “柳……先生,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果然是你!”说罢她向自己的同伴们介绍了柳侠惠。 “这位柳先生就是最近打破了100米和2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并获得纽约市荣誉市民称号的BruceLiu先生。 ”她的同伴们听了,都非常礼貌地上前地跟他握手问好。 赵依兰改用中文对他说道,她在一家大银行找到了一个实习的工作,身边的这几位都是她的前辈和同事。 她还说,自己一直跟里根州长保持着联系,里根先生准备在州长任期结束后参加总统的角逐,到时候她可能会全职去帮他竞选。 这时,她的同事中那位年纪比较大的对其他几个人说道:“看来我们漂亮的赵小姐遇到了亲密的老朋友,他们之间应该有很多私密的话要说。 我们大家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完成,可是又没有世界冠军的那种速度,只好回去努力工作了。 赵小姐,你和柳先生慢慢叙旧,我们晚些时候再见。 到时候我们是不会介意你给我们分享一些细节的,是不是这样啊?哈哈。 ”其他人听了,都一边笑着一边跟着他走了。 赵依兰的脸更红了,她对柳侠惠道:“对不起,米奇只是开玩笑,并没有恶意。 他是一个好人。 ”柳侠惠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 “依兰,这位叫米奇的先生,他的姓是麦康诺吗?”她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柳侠惠心想:这就对了,原来这个家伙就是赵依兰未来的丈夫,在后世他们两人要再等上差不多二十年才结为夫妻。 难道是因为我的穿越,他们提前相遇了?米奇现在才三十出头,看起来却像是有四十多岁了,不过他比起柳侠惠印象中的那张死人脸还是要帅多了。 刚才握手时,柳侠惠就注意到他的手跟其他人的不一样,特别白也特别软。 米奇现在可能确实像赵依兰说的那样,是一个好人。 可是柳侠惠知道,人是会变的,特别是政客,权力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哪怕是一些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恶魔,他们年轻时也曾经是大众眼里的好人。 赵依兰最终也会成为一个政客,她在骨子里也许跟米奇是同一类的人。 不然他们怎么会走到了一起了呢?柳侠惠不禁在心里暗暗地替她惋惜,她既聪明又能干,还特别好强,很难想象她将来会和一个老气横秋毫无廉耻的政客相伴终生。 “侠,我知道你在纽约,可是不清楚你住在那个宾馆。 前天听说你又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我当时就想来找你,没想到今天在大街上碰到了!哈哈!”赵依兰的笑声很能感染人。 她是唯一一个称他为‘侠’的女人,柳侠惠觉得这个称呼倒是很别致。 她如今还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姑娘,天真可爱,浑身充满了朝气。 一想到她会踏入那个挤满了尔虞我诈的政客的大染缸,他就觉得悲哀。 当然,他知道自己的悲哀是毫无道理的。 她的人生之路终究还是要靠她自己来走,谁也无法替代。 “兰,你不是住在加州吗,怎么会到纽约找工作呢?”既然她单称他一个侠字,他称她为兰,这样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 赵依兰显然注意到了他对她的称呼的改变,她眼睛一亮,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侠,其实我是在纽约州长大的,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附近的长岛。 我现在的工作也不是固定在纽约,经常需要在加州和纽约之间来回跑。 对了,你对纽约市肯定不熟,我可以带你一起玩玩。 这个城市我闭着眼睛走都不会迷路的。 ”“好啊。 我刚刚在帝国大厦跟几个国际体育组织进行了谈判,现在总算是把事情都办好了,有空余时间可以轻松一下了。 ”柳侠惠见她是真心想陪他玩,就顺着她的意思说自己正好有时间。 自从他得到了‘圣旨’之后,赵政宏和肖莉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他无论去哪里他们都不再过问了。 他不想马上就回到宾馆去。 他跟那帮年轻的运动员们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再加上他被提拔为代表团的副团长了,说话办事都必须注意影响。 他对程小霞是有感情的,只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尴尬。 他不想伤害她,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跟赵依兰这样的美女在一起逛街,无论在什么时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选择。 他在后世虽然到过纽约两次,但是只做了短暂的停留,对这个城市并不是很熟悉,纽约的许多名胜他只是在电影和电视屏幕上看到过。 _ii_rr(ns); “那太好了。 你刚才说你在帝国大厦跟国际体育组织谈判?那你去过86层的观景台没有?那是一个游客必去的地方,能看到整个纽约市的风景呢。 ”见他摇了摇头,赵依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说道:“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吧。 ”说罢她就拉着他就往帝国大厦走去。 一路上赵依兰对他解释说,虽然新建的世贸中心在高度上超过了帝国大厦,但是很多美国人怀旧,他们还是很喜欢帝国大厦,每天都有多得数不清的人去那里。 86层上的观景台确实是个值得一去的好地方。 柳侠惠一边点头,一边记起了后世的911事件,那一场毁掉世贸中心的惨祸。 不过那将是二十七八年以后的事了,在这一世会不会发生还不好说,现在去操心屁用都没有。 到了帝国大厦跟前,他才想起来上观景台需要买票,可是今天出来时他一分钱也没有带。 赵依兰见了,赶紧掏出钱来买了票,亲热地拉着一脸尴尬的他进了电梯。 到了观景台上面一看,果然很壮观,整个纽约市一览无余,让他想起了杜甫的诗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赵依兰兴致勃勃地给他做介绍,将那些有名有故事的地方一一指给他看,她不知不觉地依偎着他,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 这时旁边突然‘咔嚓’地响了一声,还伴随着一道强烈的闪光。 不好,有人在给他们拍照。 那人是个梳着猪尾辫穿着流行的喇叭裤的青年。 他显然认出了柳侠惠就是这些天占据着电视屏幕的那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于是抓拍下他和女朋友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的照片,说不定这张照片卖给小报能赚不少钱呢。 他见柳侠惠正不满地瞪着他,赶紧收起相机快步离开了。 柳侠惠想去追他,凭他的身手,要把那个相机抢过来曝光里面的胶卷是轻而易举的事。 赵依兰拉住了他:“侠,算了,不要理他,不值得。 要是你和他在这里发生冲突,那些小报肯定会以此为题大做文章的。 ”她说的是不错,不过柳侠惠也听出来了另外一层意思。 她好像一点儿也不介意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柳侠惠的女朋友。 “Ecuseme,Mr.BruceLiu.CanIhaveyourautograph?”居然有人来要他的签名了。 柳侠惠转身一看,是一个五六岁的金发小姑娘,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正对他忽闪着蓝蓝的眼睛,两只小手举着一张白纸和一支圆珠笔。 站在她身后的是她妈妈,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少妇。 这种要求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 柳侠惠乖乖地接过纸笔,签好自己的中文名字柳侠惠和英文名字BruceLiu,然后递给了那个小姑娘:“Whatisyourname?”“MynameisSarah.Thankyou,Mr.Liu.”“Youarewelcome,Sarah.Bye-bye.”小女孩向他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退回到了自己母亲的身边。 那少妇牵着她的手走了,边走边回头对他说道:“Yourgirlfriendisbeautiful,youtwolookgreattogether.Wishyouthebest.”(你的女朋友很漂亮,你们在一起很般配,祝你们好运。 ) 最^新^地^址:^听了这话,柳侠惠明显地感觉到紧贴着他的赵依兰的身子颤动了一下。 观景台上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并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事情。 他们在观景台上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就一起进了电梯准备下去。 电梯门关闭时,柳侠惠忽然听到了‘啪啪’几声响,有点儿像打枪的声音。 他心里一惊,怎么回事?可是周围的人都没有在意,于是他想也许是自己 多心了。 电梯快下到底层时突然停住不动了,不但不动,连电梯里的灯也火了。 这下子电梯里的人都紧张起来,大家都在问:“怎么回事?刚才是不是有人在开枪?” 赵依兰紧握住他的手说:“不要紧,侠。 我们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于是他用胳膊把她娇小的身躯搂进自己的怀里。 有两个小孩因为害怕,大声哭了起来。 柳侠惠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可爱的小姑娘Sarah,但愿她和她母亲都平安无事。 他们就这样被困在电梯里。 过了将近半个钟头,电梯里的灯又亮了,电梯也开始动了,大家全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走出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发现外面已经乱了套。 有的人在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三四十个身穿蓝色制服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各个电梯口和楼梯口都围住了,正严阵以待的盘问搜索所有出来的人。 街上警笛声和消防车刺耳的呼啸声响成一片。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是恐怖分子来啦?根据柳侠惠后世的记忆,七十年代的恐怖活动大多数都发生在中东国家,美国本土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真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他和赵依兰排在长长的队伍里面,在等候警察进行简单的盘问和搜身,然后才能放他们出帝国大厦。 在排队时,他们听到了旁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说是有两个阿拉伯人在86层的观景台上开枪杀人,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杀了几个人以及他们是不是还有同伙。 这时有一个警察头目拿着大喇叭宣布:帝国大厦第86层观景台上发生了疑似恐怖行动的杀人案件,目前有数目不详的游客被劫持。 根据市长的命令,整个曼哈顿地区已经实施戒严了。 请大家安静下来,配合好警察的工作。 这时从门口涌进来三十多个穿着印有FBI字样的衣服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长枪短枪,有的还扛着各种器材,估计是通讯设备。 这时柳侠惠和赵依兰已经排队排到了跟前,那两个负责检查的警察见他们两人都是亚裔面孔,没有搜查也没有盘问,挥了挥手就让他们过去了。 出了帝国大厦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很多是刚从大厦里出来的,还有的是想进去的。 赵依兰本来一直期待着和柳侠惠发生点儿什么,可是碰上了这种事情,估计他也没有了心思,她感到很沮丧。 却不料他凑近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兰,我想再回到观景台上去。 ” “啊?为什么?那样不是很危险吗?” 柳侠惠心里想的是:这件事虽然来得蹊跷,但对他来说末尝不是一个机会。 他既然穿越了,碰上这种大事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如果他能从恐怖分子手里救出一些人质来,那他可就成了全美国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了,这对他以后想干的事情会有莫大的帮助。 他对自己的超能早已操控自如了,除非恐怖分子准备了很厉害的爆炸物,对付几个拿枪的家伙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兰,我不能眼看着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上面的恐怖分子应该不多,我完全有把握制服他们。 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 ”他贴近赵依兰的耳朵说道。 他的话音沉稳有力,赵依兰好像真的被他感动了。 “那好吧,不过我得跟你一起去!”他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紧握着拳头,一脸坚定的神情,心里不由得对她赞叹起来:到底是末来的女强人,遇事不慌,还很有魄力。 他点头同意了。 他们重新进入一楼的大厅里。 可是警察和联邦调查局的人把住了几个电梯口,只能出不能进,现场指挥的人换成了一个身穿FBI制服的三四十岁的干练女人。 她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对讲机,正大声地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 柳侠惠听见她说,已经派了两个行动小组去观景台,其中一个刚刚出发,另一个应该已经到了观景台了。 她一直在呼叫,但是没有收到他们的回答。 也许是对讲机的信号在大厦里被屏蔽了,她准备再派两个人上去看看。 除了柳侠惠和赵依兰,还有不少人也想上楼去,估计他们是有亲友在上面。 警察用几条黄色的塑料带把他们全部挡在外面,谁也不许越过去。 这时赵依兰抓住他的胳膊捏了一下,向另外一个方向使了一个眼色。 柳侠惠一看,那里是楼梯口,虽然旁边站着一老一少两个警察,但是大厅里人来人往,吵吵嚷嚷,他们都有些心不在焉。 柳侠惠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可以从楼梯上去。 要从最底层爬楼梯到86层去,共有一千三百多级,垂直距离超过300米,对一般人是很吃力的,恐怕至少需要半个钟头。 但是他不同,他有超能啊,这点距离和高度完全不成问题。 赵依兰原来的意思是,他们可以从楼梯往上走几层,然后再乘电梯。 警察总不可能守住每一层的电梯口吧。 “兰,把眼睛闭上。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 明白吗?” 赵依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在旧金山时,她只是对他有好感,想和他多接触,更多地了解他。 自从他再一次打破两项世界纪录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 当然,她不是那种天真浪漫的少女,她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柳侠惠在美国的名气这么大,她将来要是想从政,肯定可以从他这里得到无法形容的好处。 对于搞政治的人,知名度几乎是第一重要的,谁愿意捐款或者投票给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呢? 她正想着,柳侠惠突然抱起她,跃过黄色塑料带,往楼梯口冲去。 他选择了一个绝好的时机,那一刻没有人在看着他们,也没有人正对着楼梯口。 那两个警察只觉得身旁刮过一阵劲风,可是等他们转过身来时,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时柳侠惠早已抱着赵依兰沿着楼梯跑过三层楼了。 “Whatthefuck!”那个年老的警察骂了一句。 柳侠惠还在继续往上跑。 赵依兰缩在他怀里,只听得风声在耳边呼呼直响。 虽然她很害怕,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的话,没有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柳侠惠已经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睛一看,四下里光线很暗,只有离他们大约十几米处有一盏灯。 “我……我们到……到了观景台了吗?”她战战兢兢地问道。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上也冒汗了,就好像刚才是她一口气跑了很远的距离似的。 此时柳侠惠的一条胳膊还搂着她没有松手,能感觉到她的心脏在扑腾扑腾地狂跳。 要是在亮处,他就能看见她红白不定的脸色了。 “是的,这扇小门后面应该就是观景台了。 ”他镇定地答道。 听到他的声音,她好像得到了一种安全感,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柳侠惠抱着她移动到小门跟前。 隔着门他们可以隐隐约约地听到那边传来的哭喊声。 可以肯定,那些恐怖分子还没有被警察制服。 “兰,我要从这扇门进去。 你暂时留在这里不要动,好吗?”“嗯。 ”她很想跟他一起去,可是知道自己无法帮到他又不想成为他的负担,于是她点了点头。 “乖。 ”柳侠惠忽然伸过头来,在她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她立刻搂住他的脖子,给他送上了一个法式热吻。 柳侠惠让赵依兰在一个角落里藏好。 他轻轻地开了那扇小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这扇门外是一个大约五六米长的通道,通道尽头就是观景台了。 从声音判断,上面的人似乎都集中在观景台的另一头。 他一步一步地沿着通道往外走去,到了尽头处往外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跪在地上的人,男的女的大人小孩都有,恐怕有上百人。 有三个持枪的恐怖分子。 准确地说,他们每个人都至少有两支枪,手里握着一把手枪,腰带上还插着一把,有的肩膀上还背着一杆长枪。 还好,他们三人身上都没有绑炸药包。 看长相他们是中东人,说的可能是阿拉伯语。 柳侠惠聆听了一会儿,一句也听不懂。 在这一堆人的前面,是三个手被绑在背后的联邦调查局的人,其中有两人负了伤。 一个伤在大腿上,正躺在地上惨叫。 另一个伤在耳朵上,虽然不严重,但是弄得满脸全 是血,样子很吓人。 他们的武器显然都到了恐怖分子的手里。 在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两具尸体,不知道是游客还是警察。 柳侠惠还看见了那个找他要签名的小姑娘Sarah,她被她母亲紧紧地抱在怀里,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他猜测,联邦调查局的这几个人可能低估了恐怖分子,想用武力解决,结果这几个恐怖分子以人质为盾牌,反倒将他们给收拾了。 他暗暗估算了一下他和这几个恐怖分子之间的距离,在心里思考着该怎么出手。 这时一个背着长枪的恐怖分子转过身来,往他这个方向走来。 他心里叫道:‘来得好!’赶紧退后几步,躲到阴影里。 那家伙越走越近,他看清楚了,是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 等他来到跟前时,柳侠惠从侧面扑上去,竭尽全力,一掌砍在他的后脑和脖子连接处。 那人咕咚一声倒下了,柳侠惠飞快地将他拖进通往楼梯口的通道,再朝他头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让他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时另外两个恐怖分子听到了响动,但是没有看见人,于是大声地向他们的同伴喊话。 柳侠惠拿起那杆步枪,躲在通道里,耐心地等候。 那两个恐怖分子没见动静,他们互相之间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人端着枪一步一步地往这边慢慢地走来,他的食指一直放在板机上,随时准备开枪。 ‘砰!’柳侠惠抢先开枪了,这人捂住肚子倒在了地上。 第三个恐怖分子举起枪来,‘啪啪啪’地朝着这个方向连开数枪。 他一直盯着这个方向,却没有看见偷袭的敌人到底在哪儿。 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知到该不该枪杀地上跪着的人质。 正犹豫时,就听得‘咚’的一声响,他的额头上重重地挨了一枪托,身子往后倒去。 同时他手里的两支枪中的一支也响了,子弹射向了天空。 成功了!柳侠惠压制住心中的喜悦,赶紧走过来,准备给那个没有受伤的FBI的人松绑。 那人突然大叫道:“Watchout!Behindyou!(小心后面)”他往旁边一闪身,‘砰’的一声响,一颗原来射向他后背的子弹打中了那个FBI的警员的肩膀。 原来有四个恐怖分子,而不是三个!这个家伙在先前与FBI的对射中腿部中弹受了轻伤,一直靠墙角坐着,因此柳侠惠没有看见他。 他开了一枪后正准备开第二枪,‘咚’的一声,他的脑袋被枪托砸中,身体往后摔倒在地上。 柳侠惠这次学乖了,他没有去管那几个受伤的FBI的人,而是先往四周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其他的恐怖分子了。 然后不管死活,飞快地在每一个倒在地上的恐怖分子的头上都补了一枪托。 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赵依兰已经从通往楼梯口的那个通道里冲了出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紧接着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感谢这个横空出世拯救了所有人的英雄。 那个满脸是血 的FBI警员找到了被恐怖分子夺去的对讲机,开始向大厦底层的上级报告这里发生的一切,并呼叫急救人员。 那些获救的人并没有急着离开,他们排成一条长队,等候着上前去跟柳侠惠握手表示感谢。 队伍里有人大声地询问他的姓名,一个稚嫩的童声回答道:“HisnameisBruceLiu.Heisthefastestmanonearth!(他叫布鲁斯柳,他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 说话的就是那个名叫Sarah的小姑娘,她和她母亲也排在队伍当中。 她们原来没有认出柳侠惠,直到看见了站着他身旁的赵依兰,她们才记起来,这个救人的大英雄就是打破了世界纪录的BruceLiu。 这一次发生在帝国大厦上的恐怖袭击总共造成了三名游客和两名保安的死亡,受伤的多达十五人,包括三名FBI的警员。 受伤的人中有两人是被FBI的警员误伤的,其余的都是被恐怖分子射出的子弹击中的。 _ii_rr(ns); 那四名恐怖分子都死了。 因为柳侠惠最后用枪托砸的那几下,他们的头骨全都被砸得碎裂开了,送到医院后一个也没有抢救过来。 因为这一点,联邦调查局负责此案的头目对柳侠惠颇为不满。 没有了口供,他们只能从其他途径去了解这些恐怖分子的动机和计划以及这一计划的实施过程。 第三者提供的旁证和犯人的亲口供述一般是会有很大的差距的,他们的调查工作有可能会陷入困局,很多细节恐怕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6) 2022年8月9日第66节:绯闻缠身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柳侠惠出乎意料地成了各大媒体上争议最多的人物,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事情的起因是有一位刑事案件专家在一次电视访谈中指出,布鲁斯柳的带有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表现使得在场的一百多名游客的生命陷入了危险的境地,虽然这次事件有了奇迹般的结局,最后并没有因为他而多死一个人,但是他的行为是绝对不可取的。 这个论调一出,立刻在全美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媒体和大众分裂成了旗帜分明的两大派。 其中一派支持这位专家的说法,这一派包括几位著名的前检察官和不少退役警察。 他们公开站出来谴责布鲁斯柳的这种置公共安全于不顾的错误行为,有的甚至还要求联邦司法部门对他进行调查。 另外,有一个律师找到了三名在这次事件中受伤的游客,准备代表他们发起对布鲁斯柳和中国体育代表团的民事诉讼。 另一派则是支持布鲁斯柳的,这一派在人数上占绝大多数。 他们认为,要不是布鲁斯柳,这次恐怖事件毫无疑问地会死更多的人。 这一派中也有好几个重量级的人物,其中包括加州州长罗纳德里根,纽约市长亚伯拉罕先生,还有好莱坞的著名影星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老罗(里根)不愧是柳侠惠的铁杆盟友,他能说会道,利用各种场合为自己的好朋友辩护,为此还编出了几个新段子(笑话)。 那个名叫Sarah的小姑娘和她母亲也上电视亲身说法,证明布鲁斯柳确实是从恐怖分子手中救了她们。 中国体育代表团下榻的宾馆被各个媒体派出的记者包围了,他们不分昼夜地守在外面。 只要一看见代表团的成员,他们就会围上去拿着话筒询问各种问题,为此他们还雇佣了中文翻译。 赵政宏请示了上级后,决定提前结束在美国的访问,率领中国体育代表团回国。 按照原来的计划,代表团还将在美国逗留一个星期,这些时间是用来与各个国际体育组织谈判的。 现在谈判已经结束,甚至有一些不在原计划内的国际体育组织也纷纷公开表示,将依照国际奥委会的模式恢复中国代表团的合法席位。 因此中国体育代表团完全没有必要留在美国了。 柳侠惠不能跟中国体育代表团一起回国。 因为他必须留下来配合纽约市警方和联邦调查局对这一恐怖事件的调查工作。 那些记者当然不可能放过他。 他们想知道他的一切,包括他早中晚都吃什么,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爱看哪些书籍,最喜欢的音乐和电影,等等。 那些来自正规媒体的问题就比较严肃了。 他们想知道布鲁斯柳对当今世界上发生的各个重大事件的看法。 比如,如何解决巴以争端,如何使美国从越南体面地撤军,如何控制美苏之间核军备竞赛,等等。 柳侠惠不胜其烦,甚至有些后悔参与这件事了。 他除了应召去警察局与调查人员谈话,白天哪儿都不去,就呆在宾馆的房间里睡大觉。 到了夜晚,他就悄悄地溜出宾馆,使用他的超能甩开可能的跟踪者,去赵依兰的公寓里与她幽会。 他们是在发生恐怖事件的那天夜里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 令他意外的是,赵依兰在床上热情如火,愿意与他尝试各种姿势,一点儿都不不像是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 他严重怀疑自己在后世读到的有关她的那些故事的真实性。 当然,他并没有处女情结,她的过往不会影响到他对她的喜欢。 这天他正把她压在身子底下抽插,不知怎么的,忽然脱口说出了这样的话:“兰,你知道吗?你的同事米奇看上你了。 ”赵依兰正在喘息,没有马上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知道。 ”昨天晚上赵依兰加班,他去她工作的大楼外面等她,碰巧遇见了米奇。 他们站着聊了几句。 米奇还是那么和蔼那么彬彬有礼,不过柳侠惠还是从他的表情里捕捉到了一丝丝的轻蔑。 米奇是南部白人,政治上属于极端的保守派,他骨子里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 不过,柳侠惠并没有对此感到不快,只是觉得有些滑稽,因为他这几天一直都在肏米奇未来的老婆。 “你喜欢米奇吗?哦,我想问的是,如果他将来有一天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嫁给他吗?”他一边问,一边捏住她的奶子用力耸动着下身,从后面狠狠地插她。 赵依兰被肏淫水四溅,觉得舒服极了,她嘴里不禁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啊……侠……亲爱的,你太棒了!我……不……不会答应他的……他哪里能跟你比啊……”“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觉得你会喜欢上他吗?”“我……我不知道……啊……我要来了……啊!”她事先跟柳侠惠说了,她已经在吃避孕药。 因此他这一次没有带套,直接射进她的身体里了。 赵依兰平时工作起来很认真,有些过于谨小慎微。 但是她在柳侠惠面前却放得很开,什么话都敢说。 第一是因为她信任他,在他面前她很容易放松下来。 第二是她明白,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是不会维持长久的,因而她不想别的,只想着怎么让自己快活。 有一次她竟然对他说出了下面的话。 “侠,可惜你不是在美国出生的。 不然的话,我一定要和你生一个孩子,长大了让他去竞选美国总统!”柳侠惠心想:她出生在台湾的,跟其他移民一样没有资格竞选总统,虽然她后世当上了政府高官,是三任共和党总统的内阁成员,创造了华裔从政的奇迹。 她嫁给米奇时已经四十岁了,米奇五十多了,他们没有要小孩。 可能在内心深处,她是想当美国总统的,或许这成了她人生的一大憾事吧?出于某种恶作剧的心理,柳侠惠向她建议道:“兰,你还记得我会算命吗?依我看,你最好在三十岁之前就嫁人,那样的话,你的儿子或者孙子就有可能当上美国总统了。 ” “嗯,我会考虑的。 ”她很认真地回答道。 柳侠惠不禁有些得意起来,觉得自己给米奇那孙子出了一道难题:他想娶赵依兰,就必须提前十年把她追到手,不然这个末来的老婆就会跟别人跑了。 哈哈。 他哪里知道,他这么做其实是帮了米奇!媒体上关于布鲁斯柳在帝国大厦上的行为是否得当的争论终于平静下来了。 大多数美国人似乎取得了共识:布鲁斯柳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见义勇为的义举,是无可指责的。 甚至有一名国会议员提出,应该授予布鲁斯柳美国荣誉公民的称号。 当然,这件事是不太可能实现的。 因为这是一项极为罕见的殊荣,必须由国会专门为此通过一项法案,或者由总统提名然后报国会批准。 迄今为止只有前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在1968年被授予了美国荣誉公民的称号(后来特蕾莎修女在1981也获得了这一荣誉)。 柳侠惠虽然得到了‘平反’,但是他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 一家小报刊登了布鲁斯柳和一个年轻女子搂抱在一起的照片。 下面还有一篇报道,称这张照片是发生恐怖袭击的当天在帝国大厦上拍摄的,离事件的发生还不到半小时。 这张照片让媒体的注意力转到了布鲁斯柳的私生活上面来了。 幸亏赵依兰的脸被布鲁斯柳遮住了一半,媒体无法证实那名女子的身份。 紧接着又有一家媒体曝光了布鲁斯柳和著名女记者黛安索耶之间的暧昧关系,尽管他们两人对此事都公开表示否认,但是这并不足以平息这桩绯闻。 柳侠惠是单身,此事对他的声誉影响不大。 戴安索耶女士却颇为难堪。 因为她有一位同居的男友,两人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 柳侠惠在和老罗(里根)电话聊天时抱怨了几句,说媒体很无聊,整天追踪报道他的绯闻。 老罗听了哈哈大笑,说:“布鲁斯,我亲爱的朋友,你就知足吧!你可知道,如今的美国有多少政治家,多少好莱坞的演员,他们全都希望媒体像关注你一样关注他们啊!”柳侠惠心想:老罗说的不错,上帝(如果他存在的话)已经够青睐我这个在上一世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了。 被媒体这么关注虽然给我造成了不便,但是好处也是很明显的。 后来又有洛杉矶的一家报纸参与进来,报道说布鲁斯柳曾经与一位姓王的富家千金成双成对出入于社交场合。 这姓王的富家千金无疑指的是王素芬了。 此时他们两人正在纽约一家豪华宾馆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正做着人类最为原始的运动。 王素芬是今天刚到纽约的。 她来看望她相好,同时也是给他送钱来的。 她用自己的5万美元去赌城拉斯维加斯下注,在柳侠惠打破了100米世界纪录后,她赢得了25万美元。 可是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马上再用这25万美元下注,赌柳侠惠接下来能够打破200米的世界纪录。 等了不到两个小时,她如愿以偿,将最初的5万美元变成了125万美元!这次她给柳侠惠带来了5万美元的现金,全是20美元面额的崭新的钞票,装在一个精致的小手提箱里面。 另外她还为情郎在花旗银行开了一个账户,里面存有20万美元。 “素芬,这怎么好意思呢?再说,我现在也不需要这么多钱啊……我……”他一边肏王素芬的屁股一边说道。 “这些钱不是我给你的,是外公给的。 他托我把这笔钱交给你,以此表达他的谢意。 ”王素芬解释说,她是和外公一起去的赌场。 他也赌柳侠惠能打破世界纪录。 外公下的是10万美元的注,最后赢了250万美元。 “原来如此。 ”柳侠惠听了,不禁感慨万千。 他在后世飘洋过海,只身来到美国留学,毕业后辛辛苦苦地打拼,等到他的财产达到20万美元时,已经过去了20年。 现在倒好,来美国访问没几天就赚到了25万美元,开了挂的人生果然是大不一样啊!完事之后,他们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又去宾馆的餐厅吃了晚餐。 因为害怕被记者纠缠,他们哪儿也没去,又回到了王素芬的房间里。 王素芬端庄贤淑,举止很有教养,但是私底下却有着妖娆妩媚的一面,柳侠惠很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时间。 他不由得对她丈夫谢涛起了嫉妒之心。 王素芬告诉他,在拉斯维加斯她碰到了一位他的故人,名叫吴浩然。 他也在那里豪赌。 不过他只有两千块钱的本钱,最后赢了两万五。 柳侠惠一听,气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吴浩然这个王八蛋!老子看在老朋友的情分上,给了他两千块钱解决他眼下的衣食之忧,让他去学习股票交易,以后好替老子打工赚大钱。 没想到他如此大胆,竟然拿我给他的救命钱去赌博!”当然,他只是在心里骂他,并没有向王素芬透露他的这个老朋友的底细。 _ii_rr(ns); 王素芬接着说,她发现吴浩然这个人很能干,是个可造之才。 她已经决定雇用他,让他成为新成立的ALOE公司的第一名员工。 柳侠惠听了,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看来这小子的运 气也不赖啊,竟然被王素芬一眼给相中了。 最^新^地^址:^ “那小子的能力是不错。 不过你对他可得管严了,不许他再去赌博。 要是他敢不听话,马上给我开除他!” “好的。 ”王素芬答道。 柳侠惠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叮嘱她道:“吴浩然这个家伙是个色鬼。 他最喜欢装可怜,骗取女人的同情。 你可要小心一点啊,不要上了他的当!” 吴浩然在后世娶的老婆非常漂亮。 据他自己吹嘘,是他挖了一位同事的墙脚追到手的。 柳侠惠心想:可不能让他挖了老子的墙脚,把王素芬给骗走了。 “咦,素芬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她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小侠,谢涛……他可能知道了我们两个的事……” “啊?谢涛他……他对你怎么啦?有没有欺负你?”一想起谢涛是王素芬的丈夫,柳侠惠就心痛。 他突然有了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没有,他对我还好。 他好像很怕你,说你是个疯子。 他前天回印尼了,去看望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们去了。 ”停了一会儿,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接着说道:“你放心,我在外公这里很安全。 我不会跟他一起回印尼去的。 ” 柳侠惠端详着美丽性感的王素芬,想到谢涛那小子前些天说不定每天都要肏她,不但要肏她的骚屄,连屁股也要肏。 他的心里越来越痛,他想独占她,可是又知道那是行不通的。 毕竟人家是夫妻,而他才是那个可恶的第三者。 就算谢涛三年后和王素芬按协议离了婚,他也娶不了她。 因为他欠下的情债实在是太多了,这都是他自己作的孽啊。 他这么想着,心中的欲火又被点燃了。 他呼吸变得急促,胯下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他飞快地脱了裤子,一把将王素芬拽过来,将她按倒在床上,用手撕破了她刚刚换上的新内裤。 随后他在王素芬的惊叫声中,掰开她的大腿,挺起鸡巴‘扑哧’一声,直捅她的花心。 “啊……小侠……你的鸡巴好大啊……你肏得我好舒服啊……我……我要被你死了!” 纽约联邦调查局办公大楼。 这是一栋四十多层的高楼。 一辆警车驶近这座大楼停住,柳侠惠从车里走了下来。 他是被两名警员请来协助调查的。 纽约市警察局的调查早已结束了,但是联邦调查局直到今天才和他联系。 再过两天他就要启程回中国了。 两名警员一直把他送到为这次恐怖袭击事件成立的调查小组的负责人的办公室里。 他们客气地请他坐下,说组长马上就到。 柳侠惠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进来,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观看外面的风景。 过了一会儿,组长进来了,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她看样子大约四十来岁,打扮得像是一个办公室女职员,灰色的女式西装,里面是白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裙。 她向柳侠惠伸出手来,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布鲁斯柳先生。 我叫茱莉亚辛普森,是负责帝国大厦恐怖袭击事件的调查组组长。 ” 她的态度不卑不亢,就是表情过于严肃了一点。 柳侠惠一边跟她握手一边礼貌地说了几句问好的话。 他认出来了,她就是那天在帝国大厦底层负责指挥的那个FBI的头目。 两人坐下后,女警官辛普森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问题。 她开始一个一个地问他。 在回答了十多个问题后,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因为这些问题纽约市警察局的人全都问过了,他已经给出了详细的回答。 他打断了辛普森警官,说道:“辛普森警官,我觉得我们是在浪费时间。 这些问题的答案我已经提供给纽约市警察局了,你完全可以向他们索要详细的书面材料和录音。 ” “你是在质疑我们的工作方式吗,布鲁斯柳先生?”辛普森警官问道。 从她表情判断,她很生气。 也许她不常碰到这么难缠的对手,尤其是一个这么一个年轻的中国人。 “没错。 因为你们花的是美国纳税人的钱,这种事情你们应该事先做好功课,不应该把精力浪费在反复纠缠一些琐事上。 我说的对吗,警官先生?” “你!”女警官气得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 她进来之前,有几个男下属建议,说这小子有些来头,最好多几个人一起询问他,给他造成一定的心理压力。 她说不用,不就是一个不到十九岁的愣小子吗?没想到他还真的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辛普森警官平时工作很忙,很少有时间看电视看报纸,所以对大名鼎鼎的布鲁斯柳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是个跑得特别快的田径运动员。 在美国,打破过世界纪录的运动员多了去了,没有什么值得稀罕的。 只是柳侠惠说的句句在理,她想发火却找不到由头,只好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好吧,布鲁斯柳先生,我承认你说的对。 是的,我们已经对你做了应做的功课,知道你对这些问题的回答。 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你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制服那四个恐怖分子的?” 对这次恐怖袭击事件的应对,联邦调查局可以说是大错特错,倍受媒体责难。 上司对她和她的下属们大发雷霆,说他们给FBI丢了脸。 纽约市警察局的同行在甚至当着市长的面嘲笑了她。 经过这些天的调查,他们已经查出了那四个恐怖分子中 有三名曾经是阿拉伯人的极端组织‘黑九月’的成员,另一名是早已移民美国的阿拉伯人。 ‘黑九月’两年前绑架杀害了多名参加慕尼黑奥运会的以色列运动员,是一个恶名昭著的恐怖组织。 虽然它已经解散了,但是在西方提起这个名字还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查到多少其他有价值的情况。 因为这四名恐怖分子全都被布鲁斯柳给‘火口’了,调查小组的成员们自然会对他不满了。 当然,他们不认为布鲁斯柳事先会跟这几个恐怖分子有任何联系。 “我当时只是想制止他们的恐怖行动,拯救无辜的人质。 我做了什么怎么做的,现场有一百多人看见了。 我也在纽约市警察局对此做了详细的描述,此外我没有更多的需要补充的了。 ”柳侠惠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作为穿越过来的人,他对FBI的那一套办案方法很了解,心里一丁点儿的畏惧也没有。 “可是,你自己对纽约市警察局的人说过,你过去没有当过兵,更没有杀过人。 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将四个凶恶的恐怖分子全部杀死?据现场的证人说,你当时的动作快得令人难以置信,这些家伙全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辛普森警官和她的下属们认为布鲁斯柳肯定隐瞒了什么。 当时有三名经验丰富的FBI警员在场,他们竟然也说不清他是如何制服并杀死那几个恐怖分子的。 这可能吗?“啊,是这么回事儿。 我虽然没有当过兵,但是我从小练过中国功夫,而且我的速度特别快,所以我能够很快就打倒那几个家伙。 你应该看过BruceLi的电影吧?我学的功夫跟他的是类似的。 ”柳侠惠想,反正这事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索性就跟她瞎扯起来。 他一口气吹了很多,总之就是说自己的功夫如何如何厉害,达到了天下无敌的程度。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BruceLi的电影里的那一套是真的,可以用来对敌?”“那当然了。 不过,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做到,绝大部分练功夫的人都是花架子,实战起来没有任何用处。 而我就是那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柳侠惠继续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 其实他靠的是超能赋予他的无与伦比的速度。 不过,他上中学时确实跟美女老师徐佩瑶学过一些武术套路。 辛普森警官听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是受过专门的格斗训练的,还认识几个练过中国功夫的同事。 她从来没有觉得中国功夫里的那些好看的套路真的能用在实战中。 “那你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只要你能令人信服地展示这种技能, 我保证马上就放你走,以后也不会再麻烦你了。 ”“那好吧。 ”柳侠惠答道。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们不能拍照也不能录影。 ”他这么说,是不想让他们留下影像资料,然后拿去给技术人员去反复地分析推敲。 那样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发现他身上的超能。 “没有问题。 我们可以去室外,保证不会使用任何隐藏的录影设备。 ”辛普森警官一口答应了下来。 半小时后,柳侠惠被带到了办公大楼的屋顶上面。 柳侠惠看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确实没有暗藏的摄影装置。 这个时代的科技远不如他穿越来的21世纪,即使有微型摄像机,清晰度肯定也不会很高。 辛普森警官从她的下属中挑选了两个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的彪形大汉,柳侠惠需要当众展示怎么把他们两人打倒。 她明确告诉柳侠惠:不要怕打伤了她的人。 他们两个都是经过专门的格斗训练的,一般人很难伤到他们。 她自己和其他三名警员分别站在四个角上观察。 那天晚上在帝国大厦上,柳侠惠开枪打倒了一个恐怖分子,其他三个恐怖分子都是他用枪托杀死的。 这次展示当然不会让他使用真枪。 他们找来了一堆‘武器’让他挑选,有棒球比赛用的那种大木头棒子,还有一些粗细不等的钢管和各种尺寸的警棍。 柳侠惠挑了一根硬橡胶警棍。 他知道,这种棍子打人不容易造成外伤,但是痛起来却是一样的。 那两个大汉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个子中国人,嘴角露出了微笑。 他们两个加入FBI前在美国海军陆战队混过,近身格斗是他们必须掌握的技能。 他们还参加过美国在海外的几次秘密的军事行动。 柳侠惠拿着那根橡胶警棍绕着他们两人走了一圈。 他突然发难,向离他近的那个人猛扑过去,那人急忙摆开架势迎敌。 可是柳侠惠并没有与他交手,而是绕过他用橡胶警棍狠狠地砸向另一个人的膝盖。 那家伙还没有搞清情况膝盖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他双膝一跪摔倒在地上,伴随着一声惨叫。 这时柳侠惠早已扑向先前那个人,并依样画葫芦在他的膝盖上也敲了一棍,将他打倒在地上。 整个过程前后加起来不到两秒钟!辛普森警官和另外三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彩的格斗表演,他们全都看呆了,甚至忘了去救护倒下的那两个家伙。 他们哪里知道,布鲁斯柳已经故意放慢了速度,不然他们什么也看不清。 十分钟后,辛普森警官亲自驾车送柳侠惠回宾馆。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 柳侠惠的心情不错,辛普森警官却很沮丧。 布鲁斯柳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技能,可是她有预感,她的上司是不会满意这个结果的。 问题是,她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盘问他。 这事已经惊动了美国国务院。 他们和联邦调查局联系,建议解除对布鲁斯柳的行动自由的限制,除非他们掌握了他犯法 的证据。 _ii_rr(ns);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7) 2022年8月9日第67节:热情的亲王和亲王夫人三天后,柳侠惠乘坐的国际航班降落在了首都机场。 走下飞机后,他吃惊地发现有一百多个不到十岁的小孩们拿着鲜花在欢迎他,他们嘴里不停地喊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孩子们的背后还站着好几百人的欢迎队伍。 那场面就跟他在新闻简报里看到的欢迎来访的外国领导人的仪式差不多。 这个时代已经没有红领巾了,孩子们佩戴的是‘红小兵’的臂章,他们的小脸和小手在凛冽的北风中被冻得红彤彤的。 他知道这些孩子们都是上级领导安排的,看来他马上要出现在最新一期的新闻简报里了。 在中国弄虚作假是家常便饭,这种为了政治宣传而搞的虚假的欢迎仪式不知存在了多久。 进入21世纪后,甚至变得更为离谱了。 这些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孩子们都是经过组织上精心挑选的,他们的家庭必须在政治上靠得住。 如果他们中某一个的家庭成员出了‘问题’,那就会失去参加这种活动的资格。 也许是因为刚刚从崇尚平等自由的美国归来,柳侠惠对中国社会的现状特别敏感,他不由得为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感到莫大的悲哀。 他知道,即使再过四十年,很多中国人虽然过上了小康的日子,但是依旧享受不到最起码的自由和平等。 那时的中国还有很多人为了生存而在社会底层挣扎(比如农民工),他们倍受歧视,可以说是活得毫无尊严。 在后世,大姐柳淑惠就是这样的人。 她拖儿带女又没有大学的学历,连户口都没有,只能起早贪黑地干些体力活。 她为人太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这样的人好像是被改革开放的大潮给遗忘了。 她不愿意给父母增添负担,也不愿意接受弟弟妹妹的资助,直到她的孩子们都大学毕业以后才过上了比较安稳的生活。 柳侠惠在后世很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将大姐一家从贫困中解救出来。 一想到这个,他的鼻子一酸,眼泪也涌了出来。 没想到这‘感人’的一幕恰好被在场的摄影记者捕捉到了。 第二天他就在《人民日报》第一版上看到了自己一边接受小朋友们的献花,一边擦眼泪的照片。 这张照片的下面附上了这样的文字:“我国运动员柳侠惠不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在访美期间再次刷新两项世界纪录,创造了奇迹。 他昨天载誉归来,在首都机场受到了党和国家领导人以及首都各界革命群众的热烈欢迎。 ”到机场迎接柳侠惠的领导人有两位国务院的副总理,还有国家体委的新主任庄则栋,外交部的黄副部长,以及柳侠惠所在省份的省委书记。 大家合影之后,黄副部长低声向他转达了总理的指示:抓紧时间休息,马上就会有新的外事任务需要他去完成了。 柳侠惠被安排到大名鼎鼎的北京饭店休息。 这个时代的北京饭店是用来招待外国贵宾的,一般老百姓根本进不去。 不过在他看来,除了大厅里摆放的那些国宝级的艺术品,也没有什么太值得称道的地方。 关键是住在北京饭店很不自由。 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住在这里的其他贵宾们,无论走到哪儿都会引来关注的眼光。 要不是他的照片早已登在了国内的各大报纸上,光是进出饭店时的盘问恐怕就能把他给烦死了。 柳侠惠住的房间里有服务员送来的两报一刊,即《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和《红旗杂志》。 这是中国在十年文革期间最为重要的三个官方出版物。 他在这些刊物上看到了关于他在美国打破世界纪录的报道,但是对于他被授予纽约市荣誉市民的称号和在帝国大厦上杀死4名恐怖分子并拯救了100多名人质的事件却一个字都没有提到。 不过这是不难理解的,这个时代中国政府还在国际舞台上坚决反对美帝和苏修,坚决支持亚非拉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两报一刊当然不会轻易报导任何与这种政治立场相违背的东西。 另外还有一份专门给各级干部们看的内部刊物《参考消息》,它专门挑选刊登来自国外的对中国有利的消息。 那上面也许会提到发生在纽约的恐怖袭击事件吧。 当天晚上外交部的黄副部长代表组织来宾馆看望了他,并向他询问起纽约帝国大厦上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 柳侠惠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向黄副部长复述了一遍,他说他杀死那些恐怖分子是在当时情况下迫不得已的行为。 他隐瞒了他已经走出了帝国大厦,又决定返回这一点。 他对纽约警察局和联邦调查局的人也是这么说的,赵依兰还为他做了证。 黄副部长临别时拍着他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柳老弟啊,你的命真大,运气也真好。 ”柳侠惠不太明白黄副部长的意思,很多年后他才了解到:中共高层有人对他的行为有不同的看法,认为他在政治方向上出了错,应该受到严肃的处理。 后来还是太祖发了话:“我看柳侠惠同志没有错,此事不必再议。 ”要是没有这句话,他的‘政治生命’很可能被提前划上了句号。 其实柳侠惠自己根本就没有从政的打算,在某些事情上他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前走的。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刚起床房间里的电话就响了,是外交部的一位女工作人员打来的。 她通知柳侠惠,说努克亲王邀请他去他自己的府邸做客。 努克就是那个被政变赶下台,随后在中国支持下组织流亡政府,前后在中国滞留了四十多年的小国亲王。 他经常出现在中国的《人民日报》和电视系列片《新闻简报》里,在中国早已是家喻户晓了。 他在电视屏幕里给人的印象是笑容满面,一见人就作揖,是个老好人。 其实柳侠惠知道,他一生经历坎坷,曾经两次担任国王,两次担任国家元首,两次流亡海外。 他对他的国家的影响巨大,同时也受到大多数国民的爱戴,晚年被尊称为‘太上皇’。 他周旋于各个大国之间,如鱼得水,堪称世界政坛的一大奇迹。 他有一句名言,其中文大意是:我虽然是一只蚂蚁,却能让大象听我说话。 吃过早饭后,柳侠惠来到宾馆的大门口,来接他的一辆吉普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军人走过来向他敬了一个军礼,道:“首长好!请首长上车。 ”柳侠惠对‘首长’这个称呼感到很别扭,不过他知道这是由不得他的,于是向她点头说了声谢谢。 他不禁有些纳闷:难道去跟努克亲王交往就是总理交给他的新的外事任务?大约二十分钟后,吉普车停在了努克亲王府邸的大门外,亲王和他太太已经站在那里迎接了。 “好久不见,真想你啊。 ”亲王说的是英语,偶尔需要他太太来帮一下忙。 他除了高棉语,说得最流利的是法语,也能说几句中文。 他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一边握手一边跟柳侠惠热烈地拥抱。 亲王太太接着也跟柳侠惠拥抱了一下,她硕大的乳房紧贴上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特别是她丈夫还在旁边看着呢。 “亲王,亲王夫人,你们好啊。 每次见到你们,我都觉得特别开心。 ”柳侠惠说这话时有些言不由衷,虽然努克亲王绝不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今天没有其他人在场,柳侠惠觉得放松了许多,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最^新^地^址:^亲王让柳侠惠转告那个开车送他来的女军人,说他自己会送客人回宾馆,她不用在这里等着了。 女军人向他们敬了一个军礼后,转身上车,发动车子离开了。 亲王夫妇一左一右,高兴地挽着柳侠惠的胳膊往大门里走去。 亲王的府邸原来是清朝时法国公使的住宅,中国政府花重金将这里修缮一新,供努克亲王和亲王夫人居住。 后来亲王把他的流亡政府也搬过来了。 这里面绿树成荫,风景宜人,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亲王说,今天是星期天,流亡政府不上班,他给所有工作人员都放了假。 柳侠惠是他的贵客,他不愿意有其他人来打扰。 他还说,他夫人忙了一个早上,亲自下厨为他做好了饭菜。 柳侠惠不知该说什么好。 亲王的会客厅里铺了地毯,打扫得一尘不染。 书架上桌子上摆满了古色古香的玩意儿,布置得典雅,漂亮,看起来非常舒适。 柳侠惠心想,流亡的日子能过得这么多姿多彩,古往今来能做到的恐怕只有努克亲王一人了。 进门后,亲王夫人竟然弯下腰去帮柳侠惠脱鞋,吓得他赶紧推辞,却一不小心将手摸到了她的乳房上。 他一下子僵住了,耳朵根子开始发热。 亲王夫人笑着用中文说道:“不要紧的,小柳。 ”她还是坚持为他脱了鞋。 她好像故意对他挤了一下眼睛,他愣住了: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柳侠惠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亲王先去换了一身他的祖国的民族服装,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褂子,下身则是深灰色的筒裙(有点儿像爱尔兰男人穿的裙子,只是没那么花哨)。 亲王太太穿的是西方的晚礼服,脖子胳膊和背部一大块都露在外面,当然还有她洁白的半个胸部和深深的乳沟。 亲王和他面对面坐在两个沙发上,一边聊天一边品着清香的热茶,亲王太太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偶尔也插几句话。 柳侠惠见过亲王年轻时的照片,那真的是一表人才,用21世纪的话来说就是小鲜肉一枚。 如今他年过50了,看起来还像40出头的样子。 不过他发胖了,身材有些走样了。 亲王太太是世间少有的美女,此时还不到40岁,长得端庄秀丽,正处在风华正茂的年龄。 她有法国和意大利的血统,性格热情奔放,体态妖娆迷人。 努克亲王一生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是他们夫妻两人是真爱,被无数的人所羡慕。 他们的两个儿子都是她在婚前生的。 _ii_rr(ns); 努克亲王跟柳侠惠除了聊家常,并没有提起与国际政治有关的任何话题。 亲王说,他看人很准,一见到柳侠惠就觉得他是有大智慧的人。 他一生经历坎坷,总是被迫去操心国事,难得有时间和投缘的人在一起说说那些不重要的家常话。 柳侠惠心想,这样正好,我才不想跟你谈论政治呢。 于是他拿出看家本事,给他们说了一些后世听来的笑话。 亲王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连鼻涕都笑出来了,急忙起身去卫生间洗脸。 亲王夫人也笑得花枝乱颤,一对巨乳几乎要撑破衣服蹦了出来。 柳侠惠不禁生出了想摸一把的冲动。 亲王回来后,夫人去厨房端来了花样繁多饭菜,还有几瓶葡萄酒,这些菜和葡萄酒柳侠惠都没有见过。 很难想象这些菜都是她一个人做的,也许她另有帮手吧。 夫人介绍说,这是都是亲王平时最喜欢吃的法国菜,酒也是正宗的法国葡萄酒。 他们夫妇殷勤地向客人敬酒,柳侠惠出于敬意,全都喝了。 他不太习惯法国菜的味道,每样只尝了一点,可是菜的式样太多,他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吃了个饱。 饭后努克亲王邀请他一起去游泳。 柳侠惠有些不解:“现在还是早春,是不是太冷了一点?”亲王笑了笑,说“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柳侠惠说自己没有带游泳裤来,亲王连声说“不用不用。 ”这时他夫人拿来了两块白色的毛巾,大小约莫有两尺宽五尺长。 亲王就在客厅里当着柳侠惠的面脱光了衣服裤子,然后从夫人手里接过一块毛巾围在自己的腰间。 然后他看着柳侠惠道:“你也脱了,像我这样就行。 ” 柳侠惠就是再好色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他夫人面前做这种事啊。 夫人见了,含笑放下毛巾,走出去回避。 他这才脱光了衣服裤子,学着亲王的样子将另一块毛巾围在自己的腰间。 他们来到了游泳池。 游泳池不大,在室内,是一个长七八米,宽四五米的冒着热气的池子,水深大约一米。 亲王说,这里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游泳池,但是那里的水没法加热,这个季节不能用。 亲王扔掉毛巾,赤身裸体的走进池子坐了下来,柳侠惠学着他的样子也走了进去。 还别说,水温调得恰到好处,感觉非常舒服。 他们坐在里面继续聊天。 不一会儿,亲王夫人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酒杯走过来了。 她开了酒瓶盖,分别给两个男人倒酒。 这次不是葡萄酒,而是苏格兰大麦威士忌。 柳侠惠尴尬得想往地缝里钻,因为他身上毫无遮挡,池水清澈见底,亲王夫人什么都能看见。 他从亲王夫人手里接过威士忌,一仰脖子,灌了一大口。 亲王若无其事地跟他聊天,他也只好随声应和着。 过了好一会儿,亲王夫人才扭着屁股离开了。 这时他们听见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柳侠惠正想着是不是该向亲王告辞了,亲王却笑着说:“不用管它,今天我谁的电话都不接。 哈哈哈哈。 ” 电话又接连响了两次。 亲王夫人拿着他的衣服来到游泳池,用法语对亲王说了一通话。 他无奈地站起身来,对柳侠惠道:“很抱歉,是我母亲。 她生病住院了,我必须马上去医院看望她。 ”柳侠惠也想跟着他站起身来,可是亲王夫人就在旁边,他一站起来,鸡巴就会露出水面,偏偏他的鸡巴这时正处在半硬半软的状态。 亲王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柳侠惠说道:“小柳你刚才喝了不少酒,可以去客厅的沙发上睡一觉,然后我夫人会安排车子把你送回宾馆的。 ”说罢他就匆匆地离开了。 柳侠惠确实喝得多了一点,现在他头晕乎乎的。 他正想开口,请亲王夫人去把他的衣服裤子从客厅里拿来,她却笑着说道:“我也想下池子里泡一下,小柳,你不介意陪我一会儿吧?” 说罢她就当着柳侠惠的面,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自己的衣服裤子,柳侠惠不由得目瞪口呆。 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 她对着他妩媚地一笑,一步跨进水池,往他跟前走来。 她的身体也有些发福了,不过还是非常性感。 她的阴毛修饰得特别干净漂亮,她的奶子跟他想象的一般大,奶头是纷红色的,让人看了想咬一口。 她的屄和王素芬的一样,是蝴蝶屄,中间是粉红的,阴唇颜色稍微深一些,但并不是很黑。 柳侠惠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水底下逐渐变硬,倔强的抬起了头。 这时亲王夫人已经来到他跟前。 她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水里拉起来,向他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柳侠惠心想:罢了,我毕竟不是柳下惠啊。 我要是再矜持下去,就显得虚伪了。 亲王大哥,对不住了!他用胳膊抱紧夫人赤裸的身体,和她热吻起来。 “亲爱的柳,你的身体真美,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上了。 ” “亲王夫人……” “不……请叫我莫妮克。 ” “亲爱的莫妮克,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我也喜欢你啊。 这世上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你了。 ” “啊,亲爱的柳,你这么说我太高兴了。 来,到这里来。 ” 她陶醉地仰起头,把柳侠惠的脸塞进她的乳房中间,上下摩擦着。 柳侠惠开始舔允她的乳头,同时用鸡巴往她的两腿之间挤。 她只比他矮那么一点儿,此时站在水底凸起的地方,他们两人的性器官刚好对齐了。 他的屁股一撅一撅地将龟头在她的阴道外部摩擦着。 很快他们就不满足于这种边缘游戏了,他把她完全拉进水里,分开她的大腿,用鸡巴在水下插入她的肉穴,有节奏的耸动起来。 因为水有浮力,一男一女想在水下性交是有一定的困难的,很容易让身体失去平衡。 可是柳侠惠身具超能,这对他来说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莫妮克很快就被他肏得尖声大叫起来。 可惜她说的全是法语,他一句也没听懂!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8) 2022年8月25日第68节:四届人大代表柳侠惠吃过晚饭才回到北京饭店,然后休息了一整天。 这一次是真的躺在床上睡大觉,他太累了。 莫妮克(亲王夫人)的身体极好,且正值风华正茂的年龄,柳侠惠不得不全力以赴,前后射了三次精。 其中有一次是射在她的嘴里,一次射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还有一次是射在她雪白的屁股沟里。 他很难想象,像她这种性欲旺盛的女人,努克亲王平时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 不过毫无疑问,他们俩确实是真心相爱的。 莫妮克亲自开车送他回北京饭店。 她把车停在里北京饭店大约100米远的一个僻静的街角,柳侠惠下车自己走回了饭店。 不然的话,很可能会引起过往的行人的围观。 这年头,谁有资格劳动亲王夫人来当司机啊。 平时亲王是有专门的司机的。 莫妮克说,她和诺朗(亲王的小名)有时候晚上私自驾车外出兜风。 有一次在京郊的一个菜市场被人认出来了,那里的老百姓们全都过来围观,把菜市场挤得水泄不通。 后来警察赶来,驱散了人群,他们才得以脱身。 为此诺朗还挨了总理的批评。 临别时,莫妮克看着柳侠惠,认真地说道:「小柳啊,你知道,我是深爱着我的诺朗的」「我明白,我只是你的Amant」Amant是柳侠惠所知道的少数几个法语词汇之一,意思是情人,性交伙伴。 莫妮克听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给了他一个法式热吻。 「假如我没有嫁给诺朗,假如我再年轻十岁,那我选择的一定会是你」说罢,她将手伸到他的两腿间,开始温柔地抚摸他的鸡巴。 「我打电话问过了,诺朗今天会留在他母亲那里。 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在车里给你…..吸一吸」她边说边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柳侠惠赶紧按住了她的手,亲吻了她一下,然后对她说了再见。 他还没有疯狂到让亲王夫人在大街上给他口交,尽管是在车里。 他心里承认,莫妮克的红唇对男人真是一种要命的诱惑。 和她一起颠鸾倒凤,那可是多少男人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啊。 回到北京饭店的房间后,为了能好好地睡一觉,柳侠惠把电话线给扯断了(因为这电话不像后世的那样,可以轻易地把线拔出来再插回去)。 结果他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五点钟了。 他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一看,是宾馆的一个女服务员。 她说外交部的黄副部长给他打了多次电话,一直打不通。 黄副部长说有一个重要的活动让柳侠惠去参加,派来接他的车半个钟头前就出发了,可能马上就要到了。 柳侠惠一听,只得赶紧刷牙漱口,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随后下楼往宾馆的大门口走去。 他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地叫,可是哪有时间吃东西啊?他有点儿担心被追究他擅自扯断电话线的事儿,因为黄副部长专门叮嘱过,可能随时会有重要的事情通知他,叫他不要错过任何打进来的电话。 来接他的还是那辆吉普车,开车的还是那个女军人。 上一次她自始至终都目不斜视,似乎有点儿不屑于跟柳侠惠说话。 这一次他发现,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 她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丝的……崇拜。 她甚至主动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报告首长,北京军区后勤处张若云向您报道,听候您的指示!」「哦……稍息,张若云同志」「首长,您可以叫我小张」「嗯……若云」柳侠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比他大了好几岁,叫她小张不合适,叫若云姐吧又显得太亲热了些,可是他一时也找不到别的称呼。 「若云,我知道你们有必须遵守的规矩。 不过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小侠或者侠哥」「好的,侠哥」「对了,刚才你说你是北京军区的,不是外交部的?」「侠哥,我是从军区临时借调到外交部的。 从今天开始,我的任务就是为首长提供生活上的服务,同时保护首长的人身安全」柳侠惠心想:原来他们给我派来了一个女勤务兵兼保镖。 以后出去,身后跟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军人,那也太拉风了,太招摇了,太他妈的不自由了!但是他却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出名的代价吧。 张若云心里很高兴,因为柳侠惠愿意叫她若云。 那天她亲眼看见亲王夫妇对他的那般礼遇,她内心震惊不已。 开始时她以为他大概是哪位高级干部的近亲,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位真正的首长。 后来她问了自己的队长,才知道他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他去美国访问期间还立下了大功。 「若云,我们今天这是去哪儿?」柳侠惠问道。 这一次他没有坐后排,而是坐在了张若云的身旁。 「侠哥,按规定我不能透露,到了地方上级会派专人接待你。 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告诉你问题也不大。 我们是去人民大会堂,去参加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啊?」柳侠惠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跳。 这些天报纸上电视上全都是有关‘四届人大’的消息,它的召开跟原来的历史相比提前了差不多十个月。 但是柳侠惠并没有往心里去,他觉得这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他会被上级指定去参加四届人大。 其实他早在第一次打破世界纪录时就被太祖钦定为四届人大的代表了。 因为去美国访问是重要的外事任务,他错过了四届人大的开幕式。 后来又因为他在纽约杀死了几个阿拉伯恐怖分子,高层有人主张处罚他,虽然最后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他参加四届人大的事情也没有再被人提起。 直到今天上午,太祖在最高层的一个小会上突然问起:「怎么没有见到柳侠惠同志?」下面的人一听,全都慌神了。 总理赶紧主动检讨,说这件事是自己疏忽了,并立刻安排人去接柳侠惠同志来参加会议。 当然,这些内幕张若云和向她布置任务的上级都不知道,只有最高层的少数几个人才清楚。 柳侠惠走进会场时,一位女代表正站在台上照着讲稿发言。 总理打断了她,他拿起话筒对大家说道:「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从美国载誉归来的XX省代表柳侠惠同志!」最^新^地^址:^他话音刚落,全场就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随后他又提议,补选柳侠惠同志为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主席团成员。 说是补选,但是并没有搞正式的投票,总理的提议是在代表们的掌声和欢呼声中获得通过的。 柳侠惠表情僵硬,像木偶一样被两个工作人员引导着,坐进了台上主席团的席位中。 太祖没有出席这次会议。 柳侠惠被他老人家接见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侠哥啊,我们终于见面了。 我了解了一下,你这个人很不简单嘛」太祖握住他的手说道。 是的,柳侠惠没有听错,太祖用了‘侠哥’这个称呼,可见他对柳侠惠的一切都很熟悉。 「谢谢主席」他先向太祖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太祖高度评价了柳侠惠提出的在国际体育组织中保留台湾席位但是要求他们必须使用‘中国台湾’或者‘中华台北’的名称的主张。 他说:「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既阐明了我们的‘一个中国’的立场,又团结了多数人,加速了我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 以后不单是体育组织,在其他各个国际组织的席位问题上都可以照此办理」 对于太祖的话,柳侠惠只能点头称是,其他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比上一次去见江青还要紧张。 这可是太祖啊,任何人都无法否认,他这个人对现代中国的影响力是独一无二的。 柳侠惠因为紧张,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 好在太祖接见他的时间很短,大约只有五分钟。 太祖和身边的工作人员对他的这种反应早就司空见惯了,因此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这个时代的中国人民还在整天高呼毛主席万岁。 柳侠惠通过近距离的观察,发现太祖在各方面衰老得很厉害。 任何一个头脑正常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整个接见过程中,柳侠惠都没有喊万岁,也没有说那些向太祖表忠心的愚蠢的话。 这也许是他与其他大多数被接见的代表们的主要区别吧。 接下来几天,柳侠惠没有回北京饭店,而是跟他所在省份的代表们住在一起。 这样也好,他可以暂时摆脱张若云了。 她虽然一点儿也不讨厌,但是整天被她跟着也不行,他觉得很不自在。 现在的麻烦是,他不得不和大家一起去参加各种大会小会。 这些会上讨论的大部分东西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他拿着总理的政府工作报告研究了一番,报告的主要内容就是阐述党在这一时期的政治路线,不过,他还是找到了一个亮点。 那就是总理在这份报告里第一次提出了:「在本世纪内,全面实现农业、工业、国防和科学技术的现代化,使我国国民经济走在世界的前列」在小组会上,轮到他发言时,他就专门讲了四个现代化的问题。 他特别强调了科学技术的现代化,顺便也说了一下先进的高等教育对促进科学技术现代化的重大作用。 当然,他不敢提任何跟‘市场经济’有关的东西。 他讲的那些话放到后世一点儿也不新鲜,就是一些基本的 常识而已。 可惜的是,其他的代表们对他发言的都不甚明白,或者兴趣也不大。 他的发言在小组里没有引发任何讨论。 也许这正是他的幸运之处,不然被那些极左的党棍们嗅出了其中的异味,说不定会引发一场大批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潮的政治运动呢。 参加会议的代表们晚上一般都去观看各个来京的文艺团体演出的节目。 这些节目有的是专门为庆祝四届人大而准备的,有的是面向公众的。 在这个时代,文艺和宣传几乎成了同义词。 这些演出的内容无非是各个剧种排演的样板戏,还有反映革命战争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歌舞,等等。 相声和其他曲艺节目少得可怜。 体育表演倒是有一些,就是乒乓球和羽毛球,再加上杂技和武术。 这天柳侠惠也去看演出了,看的是上海京剧团的《海港》。 这是国内水平最高的演出了,不过他看了几分钟就看不下去了。 这个剧的内容毫无可取之处,从头到尾都是标语口号式地宣讲党的政治路线,大搞阶级斗争那一套。 他中途熘了出来,在演出大厅的外面转悠。 结果发现其他很多观众也不喜欢看这个剧,他们站在外面聊天的聊天,抽烟的抽烟。 他们不回家大概是因为回去后除了睡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活动。 柳侠惠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演出厅的后面。 他发现了一个穿戏服的女演员,她正在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吊嗓子。 看她的装扮,应该是《红灯记》里的李铁梅。 他记起来了,《海港》开演之前,她和另一个男演员为观众们表演了《红灯记》里的两个唱段,她唱的是‘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他能听出来,她大概不是专业唱京剧的,观众们对她的演唱的反应也不怎么热烈。 不过听她吊嗓子则纯粹是一种享受。 她的声音清越,宽广,富有感情,总之非常的动听。 他在一颗小树旁边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欣赏她的声音。 听着听着他忘了时间,连演出结束了都不知道。 「喂,小同志,小同志!你是不是睡着了?」 柳侠惠睁眼一看,天早就全黑了,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还好,不远处有一盏路灯。 那个女演员正瞪大眼睛站在他跟前看着他。 刚才不知怎么的,他越听越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很像是后世的一位名人。 「对不起,我刚才听得入迷了。 请问,您是不是姓李,叫李湘君?」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们见过面吗?」 「啊,没有没有。 我在广播里听过您唱的几首歌,很喜欢。 所以刚才我一听你开口,就觉得你不是李湘君就一定是李湘君的师傅」 李湘君听他这么一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师傅’可没有像她一样的嗓子。 他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现在的丈夫。 在后世,李湘君是改革开放后出现的第一代民歌天后,她雄霸歌坛将近二十年,柳侠惠全家都是她的歌迷。 在红星五七干校排练舞剧《白毛女》时,他听说李湘君也下放到了那里劳动,可是他到处打听,却一直没有找到她。 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 她唱《红灯记》时化了妆,他一开始没有认出她来。 现在隔得这么近,他看得再真切不过了:她就是李湘君,他年轻时心中的偶像!柳侠惠激动得从地上跳起来,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李湘君的手。 「我终于有机会听到您亲口唱歌了!您唱得太好了!」 这下子弄得李湘君很不好意思,她红着脸道:「哎呀,小同志,你不要激动嘛。 你先松开手,我又不会跑了!」 柳侠惠尴尬地松开了手,并向她赔礼道歉。 他喜欢李湘君不单是因为她歌唱得好,还因为她长像甜美,既清纯又性感,身材凹凸有致,很对他的胃口。 他在后世不知道多少次以她为对象打了飞机。 今天居然亲眼见到了她,而且还是风华正茂的她,他能不激动吗?只是他的这些龌龊心思可不敢让李湘君知道。 她早已罗敷有夫,而且以性格火辣称着。 要是她知道了他在打她的歪主意,说不定大耳刮子就扇过来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很难放下她。 他在后世曾经为了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现在见着真人了,怎么能不努力一番就放弃呢?「李姐,对了,我可以称您为李姐吗?我名叫柳侠惠。 我……是四届人大的……主席团的成员」 他本来不应该把自己的‘头衔’这么赤裸裸地亮出来的。 无奈他对她的色心太强了,不由得干出了这种自己平时所不齿的事情。 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追李湘君。 亲爱的李姐,你逃不了的,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搞到 手!「你……你这个小同志!原来你就是那个打破了一项世界纪录的柳侠惠?」这下子轮到李湘君吃惊了,她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路灯下仔细打量。 「真巧啊,我……我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帮忙呢!」「嘿嘿,柳侠惠正是鄙人,我……我打破了两项的世界纪录,不是一项」见了李湘君的反应,柳侠惠的色胆又大了几分,有些得意忘形了。 李姐她说要找我帮忙?那可得先让我占些便宜再说。 他心里这么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变了样儿。 「李姐,您是我最喜欢的女……演员,您的的事就是我的事。 只要您开口,无论是上山打虎还是下海捉鳖,我柳侠惠都绝不皱一下眉头!李姐您说吧,需要我帮什么忙?是购买计划物资,还是为亲戚安排工作?」可惜,他的这番‘表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你!谁稀罕你走后门!」李湘君气得一甩手,转身就走。 李湘君现在虽然还不是全国着名的大明星,但是她在文艺界内部已经很有名了。 因为江青大搞普及革命样板戏的运动,这一届的全国人大代表中文艺界的人士特别多,比如浩亮,刘庆棠,刘长瑜,等等。 这些人李湘君都认识,有的还特别熟。 总之她即便需要人帮她开后门,也不会去找柳侠惠这个毛头小伙子。 开后门是丑事,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 当然,这年头人们痛恨开后门的人就跟21世纪的中国人痛恨贪官一样,恨归恨,一但轮到自己和家人亲友的头上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柳侠惠眼见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他也顾不得脸面了,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李湘君的衣袖,不停地跟她道歉。 「李姐,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该死!我该死!」谁知他用力过猛,‘斯拉’一声响,李湘君的戏服连袖子带衣襟被他给撕下来了一大块。 李湘君穿的是李铁梅这个角色的戏服,就是那种红底白花的斜襟布衫。 今天北京的气温有些反常,白天气温高达二十五摄氏度,演出厅里就更热了。 李湘君很怕热,她戏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当然也没有戴乳罩。 这下子可好,她的一对奶子全都暴露在了柳侠惠的眼前!幸亏演出早已结束,这附近除了他们俩再没有其他的人 了。 李湘君惊叫一声,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柳侠惠在心里叫道:完了!他穿越后交了桃花运,搞了无数的女人,包括老师,警察,知青,农妇,教练员,运动员,亲王夫人,甚至还上了自己的亲妈,可以说是无往而不胜。 没想到碰上李湘君就不灵了,他今天的这个跟头栽得有点儿大。 「李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边说边脱下自己的外衣,穿在李湘君身上,并为她扣好了扣子。 这一刻他心里后悔死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才开口说道:「好了,我…..原谅你了」刚才柳侠惠的急色和后来的悔恨她全都看在眼里。 她是那种豪爽大气的女人。 因为长得漂亮,平时想染指她的男人可真不少。 她为人很正派,恩怨分明,从来不去迁就那些想依靠权势占她便宜的人,哪怕是他是自己的领导。 那一次她被下放到红星五七干校改造思想,就是因为她得罪了一位主管文艺工作的领导。 当她看到了柳侠惠眼眶里含着的泪水时,就断定这个年轻人不是坏人,至少他的道歉是真诚可信的。 「小柳,你把衣服给我了,自己不冷吗?」「谢谢李姐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的身体可好了」柳侠惠边说边举起双臂,做了一个显摆肌肉的动作。 他里面穿的是一件蓝色背心,健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李湘君见了,眼里掠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柳侠惠见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不禁又想起刚才看见的李湘君的那一对洁白丰满的奶子来,它们真的好看极了,真想咬一口啊。 他赶紧用力甩了甩头,赶走了心中的邪念。 「李姐,你还没有说,你需要我帮什么忙呢」「啊,是这么回事儿。 我有一个表妹是国家羽毛球队的,她告诉我:你在全国冠军陈玉姑的婚礼上唱过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名叫《红河谷》,据说在场的不少人被感动流下了眼泪呢」她接着说道:「我正在寻找一首适合我自己的歌……作为职业演唱者,我们似乎一辈子都在寻找适合自己演唱特点的歌……。 我表妹把那首《红河谷》唱给我听了,我很喜欢它」柳侠惠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李姐,那首歌不能在正式的场合演唱,因为它是来自遥远的北美洲,很容易被人批成资产阶级的东西。 而且,它也不太适合你的嗓音特点」其实他是觉得,以李湘君的实力去唱那首歌,真 有点儿大材小用了。 「这个我知道。 我是想问问你,你还知道其他的好听一点儿的歌儿吗?我正在为今年国庆节的演出寻找歌曲。 可是能唱的好歌太少了,我都快愁死了」这个年代的歌曲几乎都是革命的战斗的旋律,好听一点儿的(抒情的)几乎全都被批成资产阶级的毒草,不许演唱了。 就连《洪湖水,浪打浪》那种非常革命化的歌曲也被批成了大毒草。 「李姐,你算是找对人了,我还真的能帮上你。 我这里正好就有一首歌颂祖国的抒情歌,应该很适合你在国庆节演唱」李湘君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 她一把抓住了柳侠惠的手,急切地问道:「是吗?那你能唱一遍给我听吗?」柳侠惠清了清嗓子,开始为她哼唱后世的那首纪念国庆节的名曲《今天是你的生日》。 为了取悦于李湘君,他这也是豁出去了。 不然他哪里来的胆子,敢在民歌天后面前献丑?开始时李湘君还是平心静气地听,听着听着她的眼神就变了,情绪也激动起来。 越到后来她越是激动,不知不觉中她抓住柳侠惠的手,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等柳侠惠唱完时,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一件稀世珍宝似的。 「天哪,这首歌真是太好听了!小柳,这首歌的词曲是谁写的?」「嗯……这……这首歌的词曲都是我写的」柳侠惠没有办法,只好当了可耻的剽窃者。 他总不能跟她说,这首歌要等二十多年后才会被创作出来吧?在后世,有很多非常流行的歌曲他都不怎么喜欢,他也不喜欢那些煽情做作的大歌唱家。 但是这首歌的词曲确实很优美,内容也无可挑剔,李湘君应该可以凭借它一炮而红。 当然,这个时代的走红远不能跟21世纪相提并论,肯定不会给歌手带来多少经济利益的。 「小柳啊,看不出来,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人!」此刻李湘君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喜爱和尊敬,但是她没有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 「柳侠惠同志,我问你,这首歌可以给我去唱吗?」说完她紧张地等着他的回复。 这个时代的中国是不尊重版权的,谁唱都不用向词曲作者交钱。 但是作为专业的歌唱演员,取得原作者的同意是一种起码的礼貌和尊重。 「李姐啊,你叫我小侠吧。 其实这首歌,我本来就是专门为你而写的啊!你放心去唱吧,我不会把它给其他人的」柳侠惠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他明白,这是赢得李湘君的好感的关键时刻。 听了这话,李湘君兴奋得头脑发晕,她伸出胳膊扶住了柳侠惠的肩膀,才没有倒下来。 「谢谢,谢谢你!柳侠惠同志!」柳侠惠也觉得幸福极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湘君脸上带着羞意,小声问他道:「小侠啊,你说,你想让姐怎么谢你呢?」这话问得有点儿暧昧。 尽管柳侠惠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扒光衣服了骑上去狠狠地肏一通,但是他接受了刚才的教训: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 李湘君的脾气他还没有完全摸准。 「不用谢了,李姐。 我刚才说了,为了姐,我无论做什么都愿意的」「真的不用谢?小侠,你可别后悔啊!」她笑着问他道,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她已经三十了,原来是唱地方戏剧的,刚刚被招进中央乐团当歌唱演员。 她对自己在专业上的前景当然没有从后世穿越来的柳侠惠看得那么清楚。 她非常渴望能演唱一首能够让自己在中央乐团立住脚的好歌。 小柳帮她的这个忙,可以说是帮到了点子上。 这个凭空而来的弟弟刚才等于是向她表白了爱慕之情,她才不相信他一点儿都不指望回报呢。 李湘君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恩怨分明的女人,也有一定的江湖经验。 虽然她还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的丈夫,但是她所在的文艺界的风气一直都是比较开放,夫妻之外的男女关系时有耳闻。 当然,这种关系都是不能说破的,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 要不然,那个无所不在的‘组织上’就会出来干预了,轻则受处分,重则被开除。 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名叫柳侠惠的小伙子确实了不起。 他不但打破了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能写出这么出色的歌曲。 如此出色的才能,全国都找不出几个来。 他将来肯定前途无量,对她的事业上的帮助也会是无法想象的。 再加上他拥有极为健美的身材,李湘君不知不觉中已经对他芳心暗许了。 李湘君正值虎狼之年,性欲不是一般的强,而她丈夫的性能力一般,在床上不太能满足她。 他们的夫妻生活表面上和和美美,可是早已没有了新婚时的那种甜蜜的感觉了。 她知道,自己内心渴望更多的爱,哪怕是那种见不得阳光的爱。 但愿小柳同志是个识趣的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接受她发出的信号。 柳侠惠看了她一眼,此刻的李湘君脸色微红,娇艳欲滴,妩媚极了。 他久历花丛,搞了那么多女人,当然能听懂她说的话。 他不由得心动了。 「那,姐,我……我想……」「小侠,你说吧,姐姐不会怪你的」李湘君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充满柔情地说道。 柳侠惠闻到了她的体香,心都醉了。 「我想……摸摸姐姐的奶子……」她二话不说,马上就伸手解开了衣服上的扣子。 「来吧,小侠。 你摸吧,姐让你摸个够!」柳侠惠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她健康丰满的乳房,他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开始硬了起来。 他边摸边轻声对她道:「姐,你真美。 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69) 2022年8月25日第69节:衣锦还乡第二天下午开小组会时,柳侠惠听到两个本省的代表在他身后小声议论,说今天上午宣传队的同志们去给解放军代表的小组搞慰问演出,一位女同志演唱了一首新创作的歌,好听极了。 其他各省的代表们听说后,纷纷要求那个女同志去他们自己所在的组里演唱呢。 柳侠惠听了,心想这肯定是在说的李湘君了,她果然是个急性子。 李湘君并不是人大代表,而是专门为大会服务的宣传队的成员。 他昨晚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让她向自己的领导建议,先在小范围内给四届人大的代表们试唱这首歌,看看他们的反应。 如果他们都很满意,那时再拿到更大的演唱会上去。 这样,即便将来有人要把这首歌批为资产阶级的东西,领导和李湘君个人都不会担太大的责任。 这个年代干什么都要讲政治挂帅,要搞阶级斗争,怪事挺多的。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被扣上一顶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帽子。 宣传队员们吃饭跟普通的代表们是在一起的。 晚饭时,柳侠惠瞥见那个宣传队的领导被一群代表们围住了,他们在七嘴八舌地称赞一首‘给国庆献礼的歌’,肯定就是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了。 这时柳侠惠看见李湘君和一位漂亮大姐手挽着手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朱大姐,这位是柳侠惠同志,他就是那首歌的词曲作者。 小侠,你肯定听说过这位朱大姐,她是上海舞剧团的歌唱演员,跟你一样,她也是人大代表。 舞剧《白毛女》的插曲就是她唱的」「啊,听说过,听说过,朱大姐您好!」柳侠惠跟朱大姐握了握手。 文革中老一辈中那些着名的女歌唱家们几乎全部被打倒了,她们如今不是被赶到乡下参加劳动改造思想,就是在各自的单位里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和监督呢。 这位朱大姐是剩下的少数几个以唱歌闻名全国的人。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仪态端庄,风度优雅,曾经是很多男人们心目中的偶像,这其中就包括柳侠惠的父亲柳俊杰。 他还记得,只要广播里有朱大姐唱的歌,爸爸是一定会搬个凳子坐下来听的。 「小柳同志,很高兴能认识你。 你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真是个难得的天才啊」朱大姐和蔼可亲,她一边说一边伸手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头。 柳侠惠没有多说话,只是红着脸嘿嘿地傻笑着。 他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剽窃行为感到不安呢。 这时柳侠惠这个小组的组长站起来宣布,叫大家去会议室开一个短会,他有事情需要交待。 大家纷纷起身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李湘君带着朱大姐告辞离开了,她趁人不注意,飞快地将一个小纸条塞进柳侠惠的手心里。 他等眼前没人时,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只写着五个字:晚上老地方。 开玩小组会后,柳侠惠急急忙忙地赶到昨晚偷听李湘君吊嗓子的那个小树林里,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扑上去抱住她的身子,俩人嘴对嘴地吻在了一起。 昨天晚上他有些放不开,主要是不清楚李湘君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所以没有敢去闯禁区。 今天是她主动约他来幽会,那他就不用客气了。 不一会儿,他的两只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大摸特摸,李湘君被他摸得娇喘不已。 他很快就不满足于摸奶子了,他的一只手贴着她的后背往下一滑,插进了她的裤裆里。 他发现李湘君居然没有穿内裤,心中大喜过望。 他将她穿的羊毛衫往上一掀,露出了她富有弹性的香喷喷的奶子。 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允起来,李湘君被他吸得浑身乱颤。 她的长裤是用一根松紧带系住的,不怎么紧。 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进去,越过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阴唇和阴蒂。 「啊……小侠……我的乖乖……你摸得我好舒服啊!」李湘君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柳侠惠让她背靠着一棵树,两手抓住她的裤腰往下一扒拉,将她的长裤完全脱了下来。 他蹲下身子,两手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开始用嘴去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 李湘君平时跟丈夫过夫妻生活时没有玩过多少新花样,几乎都是用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她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舔过肉穴,更没有跟人在室外野战过。 今天被柳侠惠这么手嘴并用的挑逗和撩拨,没多久就达到了性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将他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都弄湿了。 柳侠惠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淫水和汗水。 休息了几分钟后,他让李湘君转过身,双手抓住树干,把结实的屁股噘得高高的。 他从后面‘扑哧’一声,将硬邦邦的鸡巴戳进了她的肉穴深处,随后慢慢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发出‘噗-噗-’的声音。 大约插了几百下,他开始加快节凑。 很快,李湘君就被他插得浑身发软,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小柳啊,姐跟你说。 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以后可不能这么整天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了。 今天是姐姐不好,都怪我」李湘君拿出一条手帕,一边替他擦汗一边给了他一些作为过来人的忠告。 「你应该多注意休息,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此刻她哪里能想到,这个比她小了十来岁的小伙子竟然是一根花丛老手!「姐,你放心,我的身体好着呢。 只要能让姐幸福,我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柳侠惠嬉皮笑脸地回答道。 他这么说时手并没有闲着,还在不停地抚摸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和屁股。 李湘君告诉他,她已经在解放军和两个省的小组会上演唱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代表们对这首歌的反应极好。 宣传队的领导是个行家,他决定:先不要急着到处唱,而是要找一个好机会,让李湘君在更大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 她说这话时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以想象,她此刻的心情是忐忑不安的,既为自己将要得到的机会兴奋,同时又有些害怕。 「姐,你不用紧张。 你的天赋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你的声音是最美的。 在不远的将来,你一定能够让全中国人民都牢牢地记住你,感谢你的!」「谢谢你,小侠。 其实,他们最应该感谢的,是你这个天才的词曲作者啊」她双手捧着柳侠惠的脸亲了一下。 她知道,在这个人口超过八亿的大国,她并不一定就是天赋最强的,甚至不一定是最为刻苦努力的。 像这种好歌曲,换一个人有一定实力的人来唱,同样能唱出极好的效果来。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小侠,你还记得我今天介绍给你的朱大姐吗?」「朱大姐?当然记得了,她怎么啦?」「姐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她好像很不好意思,憋了一会儿,才把想说的话给说出来。 「要是哪一天她也来找你要好歌,你能不能先不帮她……因为我……需要一些时间」说完这些话,李湘君的脸色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么做跟她平时豪爽大气的为人不太相符。 但是柳侠惠完全理解她的想法。 她和朱大姐看起来关系很好,但是她们之间是存在竞争的。 此时的李湘君在事业上还远远没有达到后世的那种境界,面对同样有出色的天赋而且气场强大的朱大姐,她心里肯定不是很踏实的。 「姐,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是向着姐的。 朱大姐若真的来找我帮忙的话,我会为她挑选一首风格完全不一样的歌,让她永远也无法追上你!」他说得非常自信。 回答他的是来自李湘君的一个深情的热吻。 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跟这个时代中国的其他会议一样,‘隆重’地召开,然后‘胜利’地结束了。 在会议结束的那天,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柳侠惠所在的小组临时被安排在另一个地方吃晚饭,他因为上厕所去了,错过了通知。 晚饭时他还是到老地方吃饭,结果碰到的全是北京组的代表们。 他站在门口发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这时身后有人说话了。 「小同志,怎么不进去啊?」柳侠惠虽然年轻,但是胸脯上戴着‘人大代表’的牌子,因此不会有人误会他是大会的工作人员。 他听到有人跟他说话,回头一看,心里吃了一惊。 这不是后世的那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吗?他此时已经复出,职务是国务院副总理。 他旁边的那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而是铁道部的万部长。 在后世,万部长最终官至国务院副总理和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邓副总理好,万部长好」柳侠惠觉得这个时候退出去不太好,于是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进来。 吃饭时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小同志很年轻嘛,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邓副总理问道。 「邓副总理,我姓柳名叫柳侠惠,今年十九岁。 我是XX省的代表,今天吃饭走错地方了」「哦,你就是那个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啊。 前几天主席还夸奖你有政治头脑,加快了中国在各个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地位的恢复。 那件事做得非常漂亮,你为祖国立了一大功啊。 哈哈」 邓副总理很高兴,他边说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万部长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他马上睁大了眼睛,盯着柳侠惠问道:「听说你在小组会上有一个发言,专门讲到了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邓副总理,万部长,我年轻不懂事,那是瞎说的」最^新^地^址:^柳侠惠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开始出汗了,他有些后悔自己那天在小组会上信口开河了。 他可从来没 有想过要投靠某位大领导,挤身政界,何况邓副总理要不了多久就会第二次被打倒。 他自由自在惯了,并不想进入体制内混,将来当一个主政一方的大员。 他有些为难,不知该怎样应对总设计师。 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他通知邓副总理和万部长,说总理有事情找他们商量。 邓副总理站起身来,握住柳侠惠的手说道:「小柳啊,我看你很不错。 我们以后有机会再多聊聊」 说罢他就和万部长一起离开了。 直到会议结束,柳侠惠都没有再次见到他们。 柳侠惠回到了省城。 他到家后,吃惊地发现自家的房子里住着另外一家人。 一位中年阿姨出来跟他打招呼。 「侠哥,你回来啦?」 她是跟爸爸同一个教研组的老师,名叫陈锦媛,他平时管她叫陈阿姨。 陈锦媛是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大约四十五岁。 她身材妖娆,还烫了头发,以这个时代的眼光看,非常时髦。 她的丈夫是学校里的一位处级领导。 黄玉琴曾经怀疑陈锦媛想勾引丈夫柳俊杰,说她是个狐狸精。 「陈阿姨,你好」 「侠哥啊,你还不知道吧?柳主任他搬家了,搬到吴宅去了。 现在我住在这里,是昨天刚搬进来的。 唉,柳主任和黄老师有了你这么个好儿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柳侠惠不想听她多唠叨,就推说回家还有急事,向她道了谢,转身往吴宅走去。 他边走边想:陈阿姨刚才称爸爸为柳主任,那就是说,爸爸又升官了,终于当上系主任了。 可是一个小小的系主任,哪里有资格住进大名鼎鼎的吴宅啊?吴宅是独立的别墅,面积有一百多平方,屋后还带一个小花园,就是学校的一把手也住不上这么好的房子啊。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到了吴宅后,他看见外面的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香港埃罗尔有限公司’。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家公司。 这个时代内地和香港几乎没有任何联系,那些跟大陆做生意的香港人不是在广州就是在北京上海,中国的其他地方他们全都看不上。 柳侠惠敲了敲门,没有人答应。 他发现大门没有锁,于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地上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包袱,他一看就在知道这些都是自己家里的东西,大概是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拆开呢。 他叫了几声爸爸妈妈,没有人回答。 这时他听见从过道的另一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响,于是便朝那边走去。 过道里没开灯,光线很暗,他刚走进去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同时听到了妈妈黄玉琴的尖叫声。 他赶紧叫道:「妈,别怕,我是小侠!」 「小侠啊,是你啊!你……你可回来了」 黄玉琴激动得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 他一把把妈妈抱起来,大步走到客厅里,将她放到沙发上仔细打量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他心里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原来黄玉琴在打扫卫生,出的汗把全身都湿透了。 她想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索性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个小背心和一条裤衩继续打扫卫生。 她现在几乎是赤裸着坐在儿子跟前。 看见儿子眼里那种异样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和他之间的那种亲密关系,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妈,爸爸他上班去了?」 「嗯,他去开会了,恐怕要到晚上才回来」 黄玉琴这么回答道,她的脸更红了。 柳侠惠见妈妈满脸的羞意,哪里猜不到她心中所想?他伸手扯掉妈妈身上的背心和裤衩,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用脚往后一踢,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来了母子两人令人销魂的对话和呻吟声。 「啊……小侠……别舔那里,妈刚出了一身汗,那里脏……啊!」 「妈,我想死你了……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的鸡巴等不及…….我要肏你!」 「来吧,小侠,你是妈的心肝,妈也想你啊。 妈给你肏……妈的骚屄是你的,是我的宝贝儿子的……啊!」 大约十几分钟后,黄玉琴达到了高潮,柳侠惠也痛痛快快地妈妈的肉穴里射了精。 然后他抱她去浴室,两人一起洗了澡。 黄玉琴这才把开始跟儿子说起他们搬家的事。 原来这房子是柳俊杰从香港的埃罗尔公司租来的。 这埃罗尔公司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他们一到省城就到处找合适的房子,结果相中了吴宅。 吴宅现在是无主财产,由大学的总务处代管。 这里只是偶尔被用来招待贵客,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总务处需要派人定期打扫,觉得是个麻烦。 现在香港的公司想买下它,学校领导请示了省市的领导后,同意把吴宅卖给埃罗尔公司,售价50万元人们币。 在这个时代,5 0万元可是天价,足够学校里盖一栋两层的教学楼了。 「妈,既然这样,那爸爸他怎么能把吴宅给租下来呢?」柳侠惠还是搞不懂,埃罗尔公司50万元都花得起,难道会缺这几个钱的租金吗?爸爸妈妈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才二百多一点,租金肯定高不到哪里去的。 「你还记得你上次从省外事办那里买下的那幅《钟馗》吗,我们能住进吴宅来,还得感谢这幅画呢」「什么?你们把那幅画给卖了?卖了多少钱?」柳侠惠惊叫道。 他知道,再过十几年,那幅《钟馗》可能会卖出几百万的价钱来。 当然,到时候吴宅这样的别墅的价格也会涨到好几百万,或者更高。 问题是爸爸妈妈只是租房子,并不是房主,房价涨得再高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小侠,我们没有卖。 因为你当时说过,这幅画以后会值大钱,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卖它」黄玉琴向儿子解释道:「那个埃罗尔公司的老板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们有这幅画,就带着一个专家找到学校的一把手,请求他带着来我们家,非要看一看这幅画。 我们不敢驳领导的面子,只好拿出来给他看了。 那个专家说这是真品,值很多钱。 那个老板当场就要买下这幅画,你爸爸和我都不答应。 后来他提了一个建议,要我们把这幅画借给他,就用吴宅做抵押,我们可以搬进去住,只需付原来房子的房租就行了。 如果将来这幅画出了任何问题,吴宅就是我们的了。 你爸爸和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学校的一把手发话了,他劝我们接受香港老板的这个提议。 我们两人都觉得这事咱家不吃亏,就答应了。 那个老板当场就和我们签了借画和租房子的协议书。 房子的租金是每个月七块三毛五分,跟我们原来付给学校的房租是一样的。 协议后面还加了一句,在《钟馗》没有归还回来之前,房租不会涨」柳侠惠心想:天哪,七块三毛五一个月就能租下这么大的吴宅,这世上还能有这种好事?「妈,你去把那个协议拿来给我看看」黄玉琴去卧室里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那份租赁协议给儿子看。 柳侠惠只瞄了一眼就差一点笑出声来。 原来香港埃罗尔公司是他和王素芬创办的东方醒狮公司的香港分部,埃罗尔的英文就是ALOE(AwakenLionOfEast)!在旧金山时他就跟王素芬说起过,他要想办法改善一下父母和两个姐姐的生活,但是在中 国现时的环境下,直接给他们大把的钱肯定不行,说不定还会害了他们。 没想到王素芬当时就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居然这么快就想出了如此巧妙的办法,让他父母一下子就住进了大名鼎鼎的吴宅。 关键是,学校的一把手自始至终都在场,有了这么个证人,谁也无法说三道四。 「王素芬啊王素芬,你除了性感贤惠,还这么能干,深得朕……啊,不……深得吾心啊」「小侠,这份协议有什么问题吗?」黄玉琴见儿子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有些担心地问道。 「妈,这份协议没有任何问题。 你和爸爸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去吧,我估计十年之内他们是不会把画还回来了」说不定那幅画现在已经挂在王素芬外公的书房里了,他特别喜欢这个画家的作品。 哈哈。 「小侠,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们想让你大姐带着孩子回来住。 她一个人在外面太苦了,回来至少有事情时我们可以帮帮她。 你现在出名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可以帮她安排一个工作…….」黄玉琴看着儿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她这是第一次求人开后门,求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心里免不了怪怪的。 「妈,那是完全应该的。 你放心吧,姐姐回来后,她的工作问题由我负责解决」接着他从自己的皮箱里取出来一迭钞票递给妈妈,说道:「妈,这些钱你先拿去补贴家用,不够时我这里还有」黄玉琴见那些钞票全是崭新的工农兵,从厚度看至少有两三千元。 这可是一笔巨款啊,比老柳和她一年的工资还要多,她哪里敢接?「小侠啊,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犯法的事我们可不能干啊!」「妈,你放心吧,这些钱都是儿子我堂堂正正地赚来的,这个一下子跟你也解释不清楚。 你用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让别人知道就行,免得遭人嫉妒」他回国前用王素芬给他的美元换了两万元人民币,因为害怕妈妈担心,一次只给了她三千元。 柳侠惠这一回算是真正的衣锦还乡了。 他不但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而且成了全中国最年轻的四届人大的代表。 前几天省外事办还专门派人敲锣打鼓地找到柳俊杰和黄玉琴,给他们送来了国务院颁发给他们的儿子柳侠惠同志的嘉奖令,表彰他为恢复中国在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地位做出的重要贡献呢。 省委还特别通知,说柳侠惠在省委招待所的那间房子会一直给他保留着,他可以随时去住。 当然,太出名了也有坏处。 他回家的这几天来求他办事的人络绎不绝,给他和他父母 添了不少麻烦。 他白天干脆躲到省委招待所去了,想父母时,他就三更半夜使出超能赶回家来看望他们。 好在他们现在住的是吴宅,周围没有一个邻居,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来去去。 柳俊杰和黄玉琴因为儿子给他们争了光,让他们能够挺直腰板做人,所以心情非常好。 至于那些麻烦事,他们觉得跟他们所得到的比起来微不足道,他们也就认了。 何况柳侠惠早已向他们面授机宜,知道该怎么去应付各类不同的来家里求他帮忙的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0) 2022年8月25日第70节:撕裂的痛柳侠惠抽空去看望了一下郭彩云。 她还是住在职工宿舍第13栋一楼的那间小屋里,不过如今那里不是住一个人而是住了三个人了。 她父亲的单位已经把他生前住的房子收了回去,因此她不得不把母亲和女儿都接到自己这里来,她的那间小屋挤得都快要炸开了的,连落脚的地方都很难找。 他儿子依旧跟前夫住在一起。 柳侠惠进屋后只能和她并排坐在床沿上。 因为要避嫌,他是晚上九点钟以后才来的,这时她母亲和女儿都已睡下了。 郭彩云对他的到来又惊又喜,可是她又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吵醒了旁边睡着的母亲和女儿,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哗哗地淌了下来。 柳侠惠抱住她,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眼泪。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千块钱,塞到她的手里。 「郭老师,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跟以前大不一样了,能帮你解决很多问题。 这点钱你先拿去用,不要太委屈自己了」郭彩云没有推辞。 这些钱差不多是她三年的工资了,来得正是时候。 她已经很久没有给两个孩子买新衣服了。 她非常感激眼前这个重情重义的小情人,和他好上是她这一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但是她也知道,他如今这么出名,必须时时注意影响。 他肯定会有自己的难处的。 她解开胸前的扣子,把奶头送进他的嘴里,让他含着,然后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小侠啊,你对老师的好,老师都记在心里呢。 你以后尽量不要到这里来,让人知道了对你的前途会有不好的影响的。 听老师的话,快回去吧。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家人的」其实她很想不顾一切地投入他的怀抱,给他狠狠地肏她的骚屄。 自从上一次柳侠惠在食堂附近那个看守菜地的小木棚里肏过她之后,还没有一个男人碰过她呢。 只是这间屋子太小了,母亲和女儿都睡在离他们不到三尺的地方,若是动作稍微大一点,肯定会惊醒她们。 她只能把内心的情欲强行压了回去。 柳侠惠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非常迷恋郭彩云的肉体,很想插入她的骚屄里大肏一通。 只是他一直对郭老师特别尊重,同时又很心疼她,他不想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难堪。 于是他除了温柔地把她的脸脖子和奶子吻了一遍,并没有去进一步侵犯她。 他站起身来,轻声对她说道:「亲爱的郭老师,那我先走了。 我会回来看你的」郭彩云目送着柳侠惠离开后,关上了房门。 她擦了擦眼泪,在床上躺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母亲问她:「刚才来的那个人,就是你常说的打破了世界纪录的小柳吧?」原来母亲并没有睡着,她什么都听见了。 郭彩云红着脸‘嗯’了一声。 她母亲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喃喃自语道:「他是个好人哪。 这年头,好人可不多了」省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内。 韩淑芳忙完工作,锁好自己办公室的门,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她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 现在快到晚上9点了,她平时回家的时间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属机关一样,职工住房非常紧张。 她原来的住处离办公地点太远,所以她一般不回家,就睡在自己办公室的那间小屋里。 后来她把自己原来的房子让给一位老资格的下属了。 因为出色的工作,韩淑芳受到了公安部的通报嘉奖。 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总理到下面来视察,专门到她的办公室与她聊了聊。 他发现她这个副局长居然没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办公室里,于是就向省里的一把手提出了这个问题,要求尽快解决公安战线有杰出贡献的同志们的住房问题。 省领导开会研究之后,决定从省委新建的一栋家属楼中拨出一个二居室的单元来分给韩淑芳。 她推辞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须接受这套住房,而且要尽快搬进去。 因为这是上级领导专门关照过的。 她的新居离省公安局不是太远,骑摩托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 她骑的还是柳侠惠的那辆属于市公安局的摩托车。 她把摩托车停在楼下,提着自己的公文包上了楼。 分配给她的房子在第二层。 这是一栋五层的宿舍楼,很多地方还没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户。 走廊里黑咕隆咚的还没有安装电灯,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子里的电灯的开关是那种拉绳式的。 进屋后她刚把电灯拉亮,后脑上就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 她被打昏过去了,咕咚一声跌倒在地上。 大约十分钟后,她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靠墙坐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屋里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她抬头一看,一个五十出头的面目狰狞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谭德明!你竟敢偷袭我?你想要干什么?」谭德明是省公安局的原副局长。 在快乐幸福团一案中,他因为与两个主犯的关系密切,被勒令停职,韩淑芳主持了对他的审查工作。 最^新^地^址:^谭德明的资历很老,办案经验丰富,他成功地销毁了自己与快乐幸福团来往的许多证据。 因为毛公子死了,活着的廖公子又拒不坦白,所以无法确认他和快乐幸福团互相勾结的罪行。 不过,在调查的过程中韩淑芳发现了他不少其他方面的问题。 比如他平时在办案中徇私作弊,袒护嫌疑犯,威吓证人,收受贿赂等等。 最终他受到了撤销所有职务的处分,但是没有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从那以后,韩淑芳就没有见到过他,只是听人说他一个人回老家去了。 「谭德明,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这是恶意报复,是犯法的行为!我劝你赶紧悬崖勒马」谭德明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制服领子将她提了起来。 ‘啪’的一声,他重重地在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 「你这个婊子,快给我闭嘴!老子既然敢这么干,就是掌握了你和王局长的材料」他边说边挥舞着手里的一迭纸张,看样子像是公函。 韩淑芳的心‘咯噔’一声,往下沉了下来。 难道他找到那份东西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的脸被打肿了,刚进门时后脑上挨的一下现在还很痛,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 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两眼紧紧地盯着谭德明手里的那一迭纸。 「怎么样,害怕了吧?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背叛组织当叛徒啊!」「你不要造谣污蔑,我不是叛徒!」「哈哈,这可由不得你啊。 只要我把这份东西往上一交,你和包庇你的王局长都将受到最严厉的审查!」韩淑芳想明白了,这姓谭的并没有拿到她的确凿把柄。 不然的话,他早就向组织上递交材料了,而不会跑到她这里来乱翻东西。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牵涉到她早年和丈夫一起为党做地下工作时的一段令人心酸的经历。 那是抗战胜利后不久的事。 她当时在重庆,是一名进步女青年。 她被组织上发展为秘密党员,在重庆的大学里做青年学生的工作。 后来,组织上让她和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地下工作者假扮夫妻,掩护他的身份。 一年后他们坠入爱河,请示过上级后,他们正式结了婚。 这人就是她的丈夫老汪,他当时的公开身份是重庆市警察局局长的秘书。 有一次老汪派她去另一个城市递送一份秘密文件。 她到了那个联络点后,发现了不少可疑的人。 她立刻断定,这个联络点已经被敌人破坏了。 她刚销毁了藏在身上的秘密文件,就被几个警察抓住了,被带到了当地的警察局。 她一口咬定自己是从乡下来寻找亲戚的。 他们对她严刑逼供,她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警察局并没有她是共党分子的任何证据,几天后就把她放了。 为了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乡下的亲戚家躲了几天,等风声过去后才回到重庆。 她没有向丈夫说自己被捕的事,只是说她发现情况不对,就销毁了文件,躲到乡下去了。 丈夫夸奖了她,说她做得很好。 她欺骗丈夫是因为她有难言之隐:在被捕期间,有两个警察多次强奸了她。 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害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于是就瞒住了没有说。 但是,这件事成了她的一个心病。 按照地下工作的规定,她必须向上级报告自己被捕的事。 让她为难的是,她的上级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为这件事在心里自责,有好几次都想去找组织上说清楚。 后来丈夫老汪在执行一次特殊任务时牺牲了,她这才打消了向组织上坦白的念头。 因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会受到组织部门的调查,很可能会受到比较严厉的处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会被蒙上一层阴影。 更为重要的是,女儿汪霞的前途也肯定会受到任何影响。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的。 文革开始后,目睹那些为党做过地下工作的同志们的遭遇,她确信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可是,这并不代表这一切都结束了。 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为人民服务,夜里却经常做恶梦:不但梦见她被那两个警察奸淫侮辱,还梦见自己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被定性为叛徒和混进革命队伍里的反动分子。 她头上戴着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游街示众。 两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级王局长把她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她看了一封四川省的组织部门发来的公函。 信上说,有一个解放前当过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狱中病故了,他留下了一份自传,详细地叙述了自己反动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许多罪行。 其中说到他曾经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强奸侮辱过一个女共党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 因为王局长是当时四川党的地下组织的领导之一,组织部门发函给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况。 王局长很为难。 他是韩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韩淑芳也很熟。 他们的女儿汪霞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帮忙安排去当人民警察的。 他知道冷馨就是韩淑芳做地下工作时使用的化名,还知道韩淑芳的档案里并没有她被捕并且被警察强奸的任何纪录。 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家里,想了解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淑芳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 她流着眼泪向王局长如实说了当时的情况,她隐瞒自己被捕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她说自己是一直是忠于革命事业的,从来就没有过任何背叛党的行为。 她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热爱自己的丈夫,不想让他痛苦。 王局长当然能理解韩淑芳的苦衷。 老汪夫妇一直是公安战线上的楷模,干起工作来任劳任怨,从来不向组织上提任何条件。 老汪牺牲后,韩淑芳没有改嫁,一个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儿拉扯大。 她长得端庄漂亮,为人热情大方,与同事们相处得很好。 同志们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长个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欢她。 他的爱人病故后,他曾经动过娶韩淑芳为妻的念头。 只是他又觉得这样做对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没有勇气向她当面提出来。 经过反复思考,王局长做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违背组织原则的决定:他没有向四川的组织部门报告冷馨就是韩淑芳这一重要情况。 韩淑芳知道,王局长这么做是承担了极大的风险的。 她把王局长请到家里来吃晚饭,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了衷心的感谢。 她记得那天王局长和她都喝了不少酒,他们互相拥抱着大哭了一场,然后他们就脱光衣服上了床。 那是丈夫死后(遇见柳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 韩淑芳不知道王局长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销毁了。 王局长这人生性谨慎,姓谭的不太可能从他那里拿到这么重要的东西。 她猜的一点儿都没错。 谭德明手里拿着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组织上发给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 那人一年前去世了,他老婆整理遗物时发现了这份公函,就把它交给了谭德明。 谭德明当时把它塞到抽屉里,后来就忘了。 直到最近他才重新发现了它。 谭德明担任过省公安局组织部门的负责人。 因为一直觊觎韩淑芳的美貌,他阅读过她的档案材料,记得她曾经使用过冷馨这个化名,同时也记得她干地下工作时从来没有被捕过。 他把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一想,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韩淑芳一直没有受到组织部门的审查,肯定是王局长在充当她的保护伞。 王局长是个鳏夫,她是个寡妇,两人的关系又那么融洽,要说他们之间没有奸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来到韩淑芳这里,就是为了找其他的证据,最好是能找到他们两人通奸的证据。 他跟踪了韩淑芳好几天,知道她的工作习惯,不到晚上十点她是不会回家的,没想到今天她提前回来了。 不过回来就回来吧,他对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该是他发泄的时候了。 最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强奸了她,谅她也不敢去告发他!一想到即将享用韩淑芳这个性感的尤物,谭德明就兴奋得直打哆嗦。 韩淑芳在省公安系统以美貌称着,有好几个丧偶的朋友都向他打听过韩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家。 谭德明自己也对她垂涎欲滴,可惜她这人根本就不上钩。 他把韩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了她的裤子,让她露出了赤裸裸的下体。 谭德明虽然年过五十了,但是身体各部位都没有什么毛病,体力跟一个青壮年没有区别。 韩淑芳虽然学过近身格斗,但是她的双手被绑着,除了哭喊叫骂,对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因为有绳索绑着,谭德明想下脱她上身的制服却不是很容易,搞不好会被她挣脱绳索跑了。 他从抽屉里找来一把剪刀,开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会儿,她的制服就被剪出了一个一个的窟窿,她身上的肉东一块西一块地露了出来。 谭德明看了,叫道:「妈的,这样比全脱光了要好看 多了」于是他扑在她身上,两只爪子不停地抚摸揉捏她,同时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 韩淑芳只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 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兴奋。 因为这栋楼里没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韩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了她的奶子和阴蒂,还将一根指头戳进了她的肛门里。 韩淑芳因为屈辱,满脸通红,她嘴里骂出了她平生骂过的最为恶毒的话。 「谭德明!你这个无耻的畜生!你……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她趁他不注意,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 她刚要站起来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声摔倒了。 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上,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些东西都是姓谭的搜索她的书柜抽屉时翻出来扔到地上的。 谭德明看着那堆东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弯下腰拾起一个橡胶做的短棒。 这东西的外形跟男人的鸡巴一模一样,他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是也不难猜出它是干什么用的。 他一把将它抓在手里,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 「韩淑芳,这是你的玩具吧?没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还挺会玩的嘛!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原来是因为有这玩意儿!你没有嫁给王局长,是不是他的鸡巴不中用,还不如这个东西?」韩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脸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那个东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侠惠送给她的,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身体确实很有需要。 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来缓解压力。 最近她好像玩上了瘾,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几乎是离不开它了。 可是现在握住它的是谭德明这个畜生,对这个人她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她的身心被极度的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着,难受极了,感觉还不如死了算了。 谭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将这个东西往她阴道里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这么用的,韩副局长?」他一边捅一边大声问道。 「这个东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鸡巴长多了硬多了?」听到他口吐恶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韩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 可惜她早已耗尽了体力,浑身 都是软软的,使不出力气。 不一会儿,在他的动作下,她的肢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地颤抖起来,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爱的乐趣一般。 谭德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那个东西从她的淫水泛滥的肉穴里拔了出来。 她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空虚。 「是不是还想要啊,我的副局长大人?想要就说一声,千万别跟我老谭客气」谭德明非常享受这种捉弄她的感觉,就跟猫在戏弄一只老鼠似的。 韩淑芳欲哭无泪。 他已经把她的情欲给挑起来了,她非常渴望他继续下去,她真想大声喊叫,以发泄心中的欲望。 可是强烈的羞耻心阻止了她,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声响来。 这时谭德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韩淑芳有一个雪白美丽的屁股,它既丰满又结实,不过现在吸引谭德明的却是她的菊花。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这么好看的菊花。 带着恶作剧的心理,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两腿夹紧她的头,用手里的那个东西往她的菊洞里面捅去。 韩淑芳使劲儿扭动身体,不想让他得逞。 她的挣扎,只能让他更兴奋,他非要将那个东西塞进她的菊洞里不可。 韩淑芳的肛门被撕裂了,血流得到处都是。 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边哭一边向他求饶,谭德明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他拿着那个东西上往她的胯下蹭了蹭,抹上了一些液体(她的汗水和淫水),然后对准她的肛门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了进去!韩淑芳痛得差一点儿昏死过去。 她的声音早已沙哑了,只能趴在床上干嚎。 与此同时,她心里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谭德明疯了,他这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不止一次救过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侠啊,你在哪儿?你再不回来,阿姨可就见不着你了!」韩淑芳刚才觉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体里又生出了强大的求生欲望。 谭德明还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经忘了他最初是来干什么的。 他满头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个东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就跟用他自己的鸡巴干她一样来劲儿。 这时‘咚’的一声巨响,门被人踢开了,一个年轻人从外面冲了进来。 谭德明回头一看,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屉里的手枪。 韩淑 芳平时上班不带枪,她的枪一直锁在抽屉里。 谭德明在她回来前撬开抽屉寻找‘证据’,因此知道她的枪放在那里。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手枪的皮套子,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紧接着他下巴上也挨了一拳。 他像一根木头桩子一样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小侠,是你吗?」韩淑芳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想从床上下来,可是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绑着,结果身子没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轻人赶紧冲过来,伸手把她接住。 「韩阿姨,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1) 2022年9月4日第71节:心理治疗师已经凌晨一点半了,韩淑芳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被谭德明折磨得死去活来,柳侠惠再一次在紧急关头出现,打昏谭德明救了她。 他温柔地把她抱到床上,让她躺着别动,说自己要先去处理一下谭德明,随后就扛着昏迷不醒的谭德明出门去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他还没有回来。 韩淑芳心里有些担心,不知道她的小侠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她现在不能动,一动就浑身痛。 那个橡胶棒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没有取出来,她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稍微一动,她肛门处的伤口就会疼痛,她只好继续趴着。 她这一晚上大起大落,身心疲惫不堪,渐渐地支持不住睡着了。 “韩阿姨,韩阿姨,你醒醒。 ”听到说话的声音,韩淑芳睁开眼睛,只见小侠正坐在床前,关切地注视着她。 天已经大亮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他已经给她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了,重新换了干净的内衣,几处受伤的地方也涂了红药水/紫药水,还包了纱布,连床单也换了新的。 她的肛门处还在隐隐作痛,但是那跟插在里面的橡胶棒已经不见了。 再看屋里,桌子上地上都收拾好了,打扫得一尘不染。 “小侠啊,多亏了你……阿姨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姨…”才说了几句话,她的泪水就止不住哗哗地往下淌。 柳侠惠弯下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韩阿姨,你先不要想那些事。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盛些吃的来……”韩淑芳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哎呀,不好了!今天局里有一个重要会议,我还得去作报告……我必须马上走……”她用手扒着床沿,眼睛往床底下看,显然是想找她的鞋子。 柳侠惠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说道:“韩阿姨,你现在什么也不要管。 今天是星期六,不是星期五,你已经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了。 ”他的语气很柔和,瞬间就让她心里温暖充实起来。 只是,她还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事影响过工作呢。 停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昨天早上我就给你的办公室打了电话。 我告诉你的秘书小张:韩副局长患了重感冒,需要在家休息两天,下星期一才能去上班。 她说她要来看你,我说害怕传染,谢绝了。 ”韩淑芳这才松了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她不再说话,伸手捧着他的脸,深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了柳侠惠一眼,有些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小侠……阿姨想……小便……你扶我起来……”柳侠惠听了,站起身来,把她放回到床上。 他从墙脚拿来一个旧脸盆放到地上,对她道:“这栋楼的厕所那边的光线不太好,电灯也没有装,黑咕隆咚的我怕你摔跤。 这样吧,你先尿在这个盆子里,尿完我再去把它倒掉洗干净。 ”说罢他帮她解开了裤带,退下裤子,然后两手托住她的屁股和大腿蹲在床前,对着那个旧脸盆,就像给小孩把尿那样。 韩淑芳臊得满脸通红,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以这么羞人的姿势抱着。 她这一泡尿足足用了一分多钟,尿了小半盆。 柳侠惠替她把尿倒掉后,又打来了一盆清水,用湿毛巾替她清洗了阴部,再帮她把裤子穿好。 做完这些,他端来早已做好了的饭菜。 韩淑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吃饭。 她确实饿了,很快就把饭菜都吃完了。 柳侠惠见她身体上确实没有大问题了,这才开始跟她讲前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柳侠惠在下班前就守候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前。 他看见韩淑芳进去出来了好几次,他很想立刻扑上去搂抱她亲吻她,可惜她身边一直都跟着几个下属。 他想,还是等等吧,等其他人都走了再悄悄地摸进她的办公室,像上次那样‘强奸’她。 他知道,韩阿姨也很喜欢他玩的这个游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他左等右等直到晚上九点多了,其他的人肯定都走光了,他才悄悄地溜进了办公大楼。 一楼有两个警察在值班,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就冲到了三楼之上,他们没有发现他。 他来到韩淑芳的办公室门外,掏出钥匙悄悄地开了门走进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可是韩淑芳却不在办公室里,他打开她的那间小休息室,那里也是空空的,而且原来放在里面的那张小床也不见了。 莫非韩阿姨她换了另一间屋子办公?可是这办公室外的牌子上明明写着‘韩副局长’啊。 他刚才内急,去上了一次厕所,难道她碰巧在那个时候出了办公大楼,跟他错过了?她能到哪里去呢?他开始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推测,既然她的休息室没有那张小床了,她一定是回了自己的家了。 她跟他说过她家的地址,但是他还没有去过。 他再次使出超能,往她家赶去。 因为路不熟,他好几次冲上了岔路,发现不对又拐了回来,最后终于找到了她的家。 敲开门一看,里面住着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穿的裤子好像是警察制服。 他向那人打听韩副局长,那人说韩副局长不住在这里,反过来盘问柳侠惠。 “你是从哪里来的?是韩副局长的什么人?”柳侠惠说自己是韩副局长的侄儿,那人却道:“韩副局长连兄弟都没有,哪来的侄儿?”这时,这家的女主人出来了,对她丈夫吼道:“你懂什么?一边去!”她把丈夫推进里屋,然后满脸笑容地过来招呼柳侠惠,说她听办公室的秘书提起过,韩淑芳确实有一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 柳侠惠只好承认自己就是韩副局长的那个‘长得很英俊’的侄儿。 他说自己在外地工作,不知道姑妈搬家了。 女主人热情地将韩副局长的新家的地址包括门牌号码都给他写了下来,还不厌其烦地说了该从那条路去,在哪儿转弯,等等。 柳侠惠向她道了谢,心急火燎地往韩淑芳的新家赶来。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对的,韩副局长竟然真的遇到了危险。 若是他再晚来半个钟头,她可能就没命了。 一想到这些,他就趴在韩阿姨怀里痛哭起来。 “韩阿姨,我可不能没有你啊。 要是你不在了,那我也不想活了!”他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口:若是韩阿姨被害死了,他要大开杀戒,把所有参与祸害她的人全都杀光!韩淑芳也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问他道:“小侠,你把谭德明弄到什么地方去了?”“姓谭的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韩阿姨,你就别问了。 你放心,我把这件事办的很彻底,他再也不会回来祸害任何人了!”他消失了三个多钟头,让韩淑芳很是担心。 真实情况是,他杀了谭德明后,把他的尸体装进一个麻袋里。 他扛着麻袋狂奔了二百多公里,在一个偏僻的山坳里挖了一个三米多深的坑,把麻袋埋了进去。 那里已经不属于本省的地界了。 谭德明的衣物和随身物品都被他一把火烧掉了,即使以后有人找到他腐烂的尸体,也无法确定他的身份。 那天是对他的超能的一次真正的考验,光是奔跑的距离就相当于五个马拉松!韩淑芳没有再追问下去。 她早已发现他身上拥有某种异能,平时他也没有刻意瞒着她。 她过去一直在呵护这个小情人,生怕他走错路,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现在想来,他性格沉稳,办事可靠,关键时刻表现得非常果断,是一个真正的强者。 他哪里需要呵护啊?况且他如今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大名人,全中国唯一的一个十八岁的四届人大代表。 据她听到的内部消息,连太祖他老人家都很欣赏他呢。 接下来她跟他说了自己搞地下工作时被捕的事。 对小侠她没有任何隐瞒,连她被那两个警察强奸的细节也跟她说了。 因为她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所以决定不向组织上报告自己被捕的事。 结果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柳侠惠听了韩淑芳诉说的这段经历,他愤怒得无以复加了!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参加革命在那个年代是随时有可能掉脑袋的事情,韩阿姨那时还不到二十岁,刚刚和丈夫结婚,被捕后英勇不屈,挺过了敌人的严刑拷打和奸淫污辱,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于党的利益的事情。 她该是有着多么坚定的革命信念和多么巨大的勇气啊?因为她太珍惜和新婚丈夫的感情,这才没有把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毒打和强奸的事情上报组织。 她这么做,难道有一丁点儿的错吗?难道有任何应该受到指责的地方吗? 最^新^地^址:^YSFxS.oRg柳侠惠穿越前不太关心政治,也没有研究过历史学心理学和伦理学。 但是他至少是讲人道的,是懂得和尊重人性的。 那时他就对对华夏文化中人性的缺失感到非常的悲哀。 古往今来,中国人一直在被统治者们灌输这么一些东西:英雄人物必须是完美无缺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私心。 在中国,忠孝节义,特别是忠,被歪曲夸大到了变态的地步。 那些被讴歌颂扬的历史人物,不是帝王就是对帝王忠心耿耿的臣子。 那些敢于为民请命的清官,他们的结局必然是死在昏君的手里,否则他们就成了乱臣贼子。 共产党掌权后树立的那些英雄典型就更离谱了:有十四岁就惨死在铡刀下的刘胡兰,她生命的花朵还没有开放就凋谢了。 另一个英雄少年是刘文学,他是被一个地主分子活活掐死的,因为他要阻止那人偷集体的海椒。 还有那一对‘草原英雄小姐妹’,龙梅和玉蓉,一个九岁一个十一岁。 她们为了保护人民公社的几只绵羊在暴风雪中被冻伤,最后被截肢,失去了双脚。 柳侠惠认为,把这些人树立为孩子们从小学习的榜样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是对人性的赤裸裸的践踏!‘咔嚓’,床突然响了一声,韩淑芳吃了一惊。 原来柳侠惠刚才听她讲述过去的那段经历时,他的一只手一直紧握着床栏上的一根木条。 它承受不住,终于断裂了。 “小侠,你没事吧?”韩淑芳有些担心地问道。 “韩阿姨,你是最美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 过去发生的那些事,你没有任何过错。 你是行得正站得直的革命者,也是集美丽温柔善良于一身的最可爱的女人。 我柳侠惠对天发誓,今后要把你当成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一样,爱你保护你一辈子。 你相信我说的话吗?”“信!小侠,阿姨信!你早就是阿姨最心爱的人了,阿姨的心头肉,阿姨不信你还能信谁呢?”韩淑芳扑进柳侠惠的怀里,痛哭起来。 柳侠惠陪着她哭了一会儿。 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哭着哭着就呼呼地睡着了。 醒过来后,他发现天已经黑了,韩淑芳在他身边忙着。 她已经穿戴整齐,头发梳得像往常那么整齐好看。 她端来了一盆温水,手里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 “韩阿姨,我爱你。 ”“我知道的,小侠。 ”她痴迷地用手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肌,轻声说 道:“小侠啊,你真的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阿姨真高兴。 阿姨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 “真的吗,韩阿姨?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她看到了他脸上古怪的笑容和促狭的眼光。 “这孩子,他都想哪儿去了?”一想起他们曾经玩过的那些令人羞耻不堪的游戏,她的心就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 她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离他稍微远一点儿,可是已经晚了,他的那双‘罪恶’的手已经向她伸了过来。 她假装没有看见,可惜她的脸红了,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紧张和期待。 “韩阿姨,我完全能理解。 这些年来你可能一直因为那件事自责,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得对不起你丈夫。 我要让你彻底地摆脱那件事带来的困扰。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我能帮你再现当时的情形……达到治好你精神上的创伤的目的。 ” 不过,他说这话时可不像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倒是很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流氓。 他的两手一直在抚摸揉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韩淑芳已经被他摸得脸红耳赤,娇喘不已了。 “小侠……啊……真……真的有这种办法吗…….啊……你不会以为这么乱摸一气就能治好阿姨的心病吧?” “当然不会。 韩阿姨,你看这个……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把你抓起来的反动警察,是毒打你强奸你的禽兽。 ” 柳侠惠边说边从他带来的一个帆布挎包里取出来一根新麻绳。 这跟麻绳有拇指粗,将近二十米长,是他从一家杂货铺里买来的。 他几天前就准备好了这根麻绳,跟所谓的‘治疗精神创伤’一点边儿都不沾。 他知道自己很变态,对于像韩淑芳这样的值得他尊敬和爱慕的正派女人,他反而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亵渎她,对她干那些禽兽般的事情。 当然,他只是要玩一种变态的游戏,并不是要真的伤害她。 他过去在他的中学老师徐佩瑶和女警察汪霞的身上也多次尝试过这种变态游戏,那感觉简直是爽死了。 韩淑芳似乎对他的这种嗜好并不怎么排斥,这也是他特别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谁知道呢?在他看来,后世的心理治疗师中有不少人就是大忽悠,他的办法说不定真的管用呢。 他迫不及待地将满脸羞涩的韩淑芳按倒在床上,她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他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 他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然后用那根新麻绳将她这只大白羊绑了起来。 他穿越前有一个朋友是捆绑爱好者,专门给他介绍过一些Bondage的网站。 他不记得那些五花八门的捆绑法,只能凭脑子里印象临时发挥了。 这可真是一门技术活儿,既要绑得紧(看起来紧)又不能阻止血液的流通。 即便他身负超能,也花了四十多分钟才把她绑好,两人都累出了一身大汗。 如今他心爱的韩阿姨变成了一只可怜的粽子,整个身体都无法活动,奶子被挤压得又鼓又胀,一根麻绳穿过她胯下,深深地陷入她的阴唇和屁股沟之中。 “小侠啊,你是不是绑得不对啊?那些反动警察可不是这么绑人的。 这么绑着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觉得……觉得特别想要男人……”等他绑好了,韩淑芳撅着嘴小声地嘀咕道。 柳侠惠一听,不乐意了。 心想:这还了得?这不是跟我这个堂堂的反动派叫板吗?他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了韩淑芳雪白的屁股上。 韩淑芳没有心理准备,被他打得‘啊’的大叫了一声。 “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共党分子,我今天要你知道我这个反动派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革命,敢不敢造反!”他接着又‘啪啪啪’地在她屁股上连着打了十几下,把她的屁股打得红了一大片。 “骚货,你说!老子到底像不像反动派?” “像,长官。 很像。 ”韩淑芳的脸红成了柿子,低着头答道。 “那你还想不想男人了?” “想……啊,不!不想了!”见他又举起了手掌,她连忙改口道。 “老实说,你是不是共党的秘密交通员?” “不是,长官。 ”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她背上就挨了一鞭。 鞭子是他刚才用剪断的麻绳现做的,打到身上并不是很痛。 不过这一鞭确实让他回忆起了当年被捕时受审的场景。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冷馨,长官。 ” “你嫁人了吗?”见她没有吭声,他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鞭。 “快说!” “上个月刚嫁的人,长官。 ” “你被你男人肏过几次了?” 她没有回答。 见他正要举起鞭子,她赶紧答道:“三……三次了,长官。 ” “这么少?你嫁人之前有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 “没有,长官。 ” “胡说!你这个骚货,不跟老子说实话,我再问一遍。 你到底有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他一边问一边在她奶子上拧了一把。 “哎哟……痛……我真的没有被别的男人肏过啊!”她抬头看着他,问道:“要不,长官你来肏我吧。 ” “你在问老子?你的骚屄痒了?” “嗯……” 柳侠惠不知道韩淑芳此刻到底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自己倒像进入了角色,越问越兴奋。 他的鸡巴已经硬得跟铁棍一样了。 他用手掌覆盖在她的阴唇上 ,用力揉了几下。 “是不是这里痒了?”“是的,长官。 我好想长官的大鸡巴啊。 快来啊,长官!我求求你,快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吧!”此刻柳侠惠已经完全沉迷于肉体的诱惑中了,哪里还有心思把这个审讯闹剧演下去?他一把将韩淑芳推倒在地上,拿来一把剪刀,将勒在她的肉缝中的那根麻绳‘咔嚓’一声剪断了。 他把她压倒在身下,没有任何前戏,‘扑哧’一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骚屄之中。 “你这个骚货,是不是喜欢这样被男人肏?”“喜欢,我好喜欢啊……我的长官……长官肏得我真舒服啊!”柳侠惠不再废话,只是扑在她身上,一门心思地在韩淑芳的骚屄里抽插着,就像是一个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 不一会儿,他就把她干到了高潮。 他没有给她松绑,而是把她提起来走到公用的盥洗室里,用自来水管里的冷水呲她(就是打开水龙头,用自己的虎口抵住出水口,增加水压,形成一道激流),将她身上的汗水,淫水,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冲洗干净。 这时的水温不到二十度,可怜的韩淑芳冷得牙齿直打颤,柳侠惠这个反动派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他将冲洗好的她提回屋子里,用毛巾胡乱擦拭了一番,扔到床上。 他并没有去解开绳子,她还是被绑成一团。 他自己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等到他的鸡巴恢复硬度后,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她的奸淫。 就这么反复地奸淫她,他一共在她体内射了三次精。 最后,当他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时,她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床上躺了足足十分钟才能勉强地站起身来。 “小侠,谢谢你为阿姨做的这一切。 可是我还是有点儿害怕……我怕自己会……喜欢上你这个可恶的反动派了。 ”“那好啊,韩阿姨,这说明我的这个办法有点儿效果了。 以后你要是晚上再做恶梦,记住把梦里的反动派想象成我就行了!”他搂着韩阿姨性感的身体,虽然有些爱不释手,但是他的鸡巴已经彻底软了下来。 好像三次是他射精的极限,不过他心里却还在打着坏主意:可惜韩阿姨的菊花还不能碰,等她那里的伤好了,我一定要肏她的屁股!自从上次王素芬让他肏了屁股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他的其他几个女人的屁股。 韩淑芳就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楚青梅楚红梅姐妹。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2) 2022年9月4日第72节:出访越南几天后,柳侠惠接到了外交部的通知,让他加入一个中国政府派出的代表团去访问越南。 这个代表团将对越南进行为期十五天的友好访问,主要是宣示一下‘两国政府和人民之间鲜血凝成的牢不可破的友谊’。 但是柳侠惠此行却身负一项秘密使命:他将潜入还处在战火之中的越南南方,去和那里的美国人取得联系,跟他们协商一项总理亲自交待下来的重要事情。 他确信,太祖肯定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很显然,总理和太祖是考虑到了他和美国人的特别‘融洽’的关系才决定派他去完成这一任务的。 越战是一场逐步升级的战争,如果从六十年初代算起,也已经打了十多年了。 中国政府不但在后勤方面向越共(此时的名称还是越南劳动党)领导的武装力量提供了大量的支持,甚至陆续派遣了三十多万军队直接参与对美国和南越部队的作战(他们主要是工程兵,炮兵,还有一些是军事顾问)。 多年后中国官方透露的数字是,中国军队在‘抗美援越’中阵亡了一千多人。 不过这个数字几乎没有人相信,真实的阵亡人数肯定比这要大得多。 其实仗打到这个份儿上,参战的各方早已疲惫不堪。 在美国,反战的呼声越来越高,抗议示威和逃避兵役的事件层出不穷。 中国的日子也不好过,为了支援越南,中国人民自己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十年来几乎没有任何改善。 越南更是被炸得千疮百孔,阵亡士兵超过了三十万,平民的死亡高达二百多万。 因此各方都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此时,美国和越南的南北两个政权再加上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已于去年在巴黎签订了停战协议,俗称‘三国四方协议’。 绝大部分的美国军队都已撤离,但是越南的两个对立政权依然在进行着时大时小的交战。 从军事力量对比上看,越南北方占据了绝对优势,他们迟早会统一整个越南的领土。 但是南方的政府军有美式装备和训练,虽然士气差一些,但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在后世,越南确实是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就被越共领导的军队全部‘解放’了。 但是,柳侠惠觉得不能掉以轻心,他担心在某些无法预测的因素的干扰下,穿越后的历史走向会发生变化,甚至导致战争的延续。 上个月,中国有一支五十多人的援越小分队就出了问题。 他们在越南中部的一个山区遭到了美国帮助训练的苗族武装的包围和袭击。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阵亡,剩下的二十一人当了俘虏。 因为中国政府对外一直不承认派出了军队进入越南作战,这些人身上穿的都是北越军人的服装。 他们有严格的纪律,即便被俘后也不能说自己是中国人。 当然,那些苗族武装很快就发现他们不是越共的军队而是中国人,于是他们被移交给了南越的正规部队,押送到西贡郊外的一个军事基地关押了起来。 中国担心的是国际媒体会大肆报道这件事,如果这些战俘当中有人在威逼利诱或者严刑拷打之下变节,站出来现身说法,那将给中国在国际上的形象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 柳侠惠的任务,就是说服美国人,让他们给南越当局施压,将这些人营救出来。 当然,作为回报,中国政府也将答应在暗地里向美国人提供一些好处的。 说起越南的苗族人,他们的遭遇也真是可悲可叹。 他们大部分居住在山区,是越南的第八大少数民族。 在越南战争中,他们站在美国人一边反抗北越政权的压迫。 美国人撤离后,他们遭到了来自越共的极为残酷的镇压,其中很多人走投无路,只好乘简易的木筏飘到海上。 这些人当中很多都葬身海底,一些幸运的被美国军舰搭救,作为难民送往美国本土定居。 他们称自己为Hmong人,Hmong应该是汉语‘苗’字的方言发音。 柳侠惠是在后世看了好莱坞拍摄的电影GranTorino后才对Hmong人有所了解的。 这部电影获得了2008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奖。 中国代表团到达河内后,参加了越南劳动党和河内市政府组织的欢迎仪式和其他一些活动,他们还参观了河内的几家模范工厂,学校,还有军营。 到底是经过了多年的战争洗礼,越南人不论男女老少做起事都很有秩序很干脆,决不拖泥带水浪费时间。 柳侠惠在后世跟几个美国的越战老兵们有过一些接触,他们虽然痛恨越共,但是又不得不佩服越南人坚强的信仰和不屈不挠的意志。 他们确实让美国人在越南的战场上吃了很多苦头。 给柳侠惠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的是越南劳动党为中国代表团举行的欢迎会,在这个会上他见到了大名鼎鼎的女革命家阮氏萍。 阮氏萍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知识女性,精通法语。 越南的传统文化跟中国大同小异,在歧视女性方面可能比中国更为厉害。 即使阮氏萍的能力超强,贡献突出,能够达到现在的地位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此时的阮氏萍已被选为越南劳动党的中央委员,同时也是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的对外发言人。 这是她最为受人称道的工作,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对外发言人’这种头衔。 在巴黎召开的‘三国四方’会谈中,她沉稳的应对和冷静的措辞给公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也受到了国际媒体的一致称赞。 有好几个重要的美国反战运动的女性领头人都被她的风度所折服,成了她追随者。 对于中国人民来说,阮氏萍的名字早已是家喻户晓的了。 这是因为中国的《人民日报》和《新闻简报》都多次报道过她,太祖本人也曾亲切接见过她。 阮氏萍在欢迎会上用中文致辞,她感谢了中国人民对越南的民族解放运动的大力支持。 她还专门走到中国代表团的坐席跟前,与每一位团员握手交谈。 她长得端庄秀丽,同时兼有古代的大家闺秀和现代的职业女性的风范。 她虽然不是那种艳光四射的美女,但是也颇具魅力,特别是她穿的那一身充满越南民族风情的越式旗袍,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现得恰到好处。 来到柳侠惠跟前时,阮氏萍居然对他说起了英语:“Hello,Mr.BruceLiu。 Iamabigfanofyours,it’sagreathonortofinallymeetyou.”(柳侠惠先生,你好。 我很仰慕你,见到你非常荣幸。 )不可否认,她确实有着非凡的感染力。 柳侠惠握住她的手,心里不禁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第三天清早,柳侠惠跟着一个叫徐明的越南华裔悄悄地离开代表团的住处,向越南南方出发了。 徐明是一个有十几年党龄的越南劳动党党员,他曾长期在敌后工作。 柳侠惠是按照上级的指示跟他接头的,他知道,徐明在暗地里是为中国政府工作的,他将负责柳侠惠在越南的一切通讯联络和行程安排。 柳侠惠在抵达河内之前就被告知,不能打听有关徐明的任何情况,更不能脱离徐明单独行动。 徐明很瘦,个子也不高。 他把柳侠惠带到一个像是军营的地方,他们上了一辆装有帆布顶篷的美制卡车。 徐明说,他们要去和另一拨人会合,然后一起去南方。 卡车开了大约十多分钟就停下来了,又上来了二十多个人,他们穿着南越军人的制服,手里端着美式卡宾枪,腰里肩膀上挂满了子弹和手雷(手榴弹)。 令柳侠惠吃惊的是,阮氏萍也在其中。 她换下了旗袍,穿着一套美军军官的制服,头上还戴着钢盔。 她腰里的武装带上别着一把手枪,另外还挂了几颗菠萝式手雷。 阮氏萍跟柳侠惠打了一个照面,但是她很快就转过头去,没有跟他说话。 卡车开动后,她开始和身边的一位男军官用越南语交谈起来。 徐明看出来柳侠惠有上前和她聊天的意思,便对他摇了摇头,柳侠惠见了,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突然想起来,阮氏萍过去一直在越南南方从事地下工作,组织和领导了多次游行示威和武装暴动。 也许她接到了上级命令,又要回去领导什么重要的行动吧?这卡车上的士兵应该是奉命来保护她的越共精锐部队。 最^新^地^址:^YSFxS.oRg不论政治立场如何,柳侠惠内心对那些敢于冲破传统束缚的女性一直有着深深的敬佩,何况阮氏萍还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他叹了一口气,不禁为她的安全担心起来。 南越和北越这两个敌对政权斗了这么多年,早已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无论是哪一方抓住了对方派来奸细,都一定会使出最为残酷的手段来的。 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在他记忆中的后世,阮氏萍好像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险。 她在越南南北统一后被任命为新成立的政府的教育部长。 上世纪九十年代,她两次出任了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副主席。 他们除了下车方便和找水喝之外,都呆在车上,饿了就肯几口干粮。 柳侠惠觉得,这日子比他当初上山下乡时更艰苦,而且还枯燥无味。 阮氏萍和那些士兵们都不再说话了,也许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 他们全都闭着眼睛在打盹儿。 卡车在崎岖蜿蜒的路上行驶了四天,终于驶近了南越的首都西贡市。 一路上他们通过了很多关卡。 这些关卡有的是北越军队设置的,更多的是南越军队的关卡。 每次都是那个跟阮氏萍一起的男军官负责下车交涉。 车上的士兵们训练有素,每当过关卡时,他们的眼睛会突然变得炯炯有神,好像随时都能跳起来去跟敌人拼命。 柳侠惠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杀气。 对方的军人偶尔也会上车来检查,幸亏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最后,卡车驶进了一个名叫巴乃的小村庄,然后停了下来。 巴乃是离西贡不远的一个战略村。 战略村是美国人发明并帮助南越政权建立起来的,目的是防止越共游击队对广大的乡村地区的渗透,切断他们和越南农民之间的联系。 徐明悄悄地告诉柳侠惠,巴乃村如今已经成了越共的地盘了。 这个村子表面上接受南越政权的管辖,但是这里的头面人物和武装人员都是暗地里支持越共的。 柳侠惠心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吧。 阮氏萍和她的那些手下下车后就马上离开了,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徐明把柳侠惠带进了村里的一户农舍,让他在这里躲两天。 这家的人不知道都到哪儿去了。 徐明把存放粮食的地方指给他看,告诉他饿了就自己做饭吃,但是千万不要出去乱走,随后他就一个人匆匆地离开了。 幸亏柳侠惠当过一段时间的知青,对农村的生活比较熟悉,知道怎么使用土灶生火做饭,不至于挨饿。 这里的生活习惯跟中国南方的农村很相似,连泡菜的味道都差不多。 他找不到肉食,只能吃素。 后来他发现了屋檐的高处挂着的两条熏成了黑色的鱼,于是踩着两个板凳爬上去,取下来一条熏鱼。 他把熏鱼洗净切好,下锅加上干辣椒大火一炒,大吃了一顿。 他觉得熏鱼的味道好极了,比他后世在农家乐吃大餐更过瘾。 最^新^地^址:^YSFxS.oRg两天后徐明回来 了,他带来了一大包衣服让柳侠惠换上。 柳侠惠装扮成了一个年轻的阔少,西装革履,鼻子上架着墨镜,胸前的口袋里放着一块怀表,金光灿灿的表链子露在外面,手上戴着雪白的手套,就像他记忆中中国三四十年代的电影里的人物一样。 徐明自己打扮得像一个跟班。 他们来到村外的公路上,雇了一辆机动三轮车,‘突突突’地往西贡城的方向驶去。 西贡是一座很繁华的城市。 入城处有很多荷枪实弹的军人,但是进去以后就好像变成了一处世外桃源。 大街上灯红酒绿,具有民族风格的传统房屋和现代建筑共存,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柳侠惠看到了很多身穿漂亮的传统服装的越南妇女,她们端庄贤淑,风度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淳朴和妩媚。 当然,还有天真活泼的孩子们,辛勤劳作的车夫和摊贩。 偶尔会有一队队的学生们唱着歌儿走过。 尽管城外几百里处就有虎视眈眈的越共军队,但是这里的人民的生活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 柳侠惠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哀:这么美好的地方再过两年就会变成人间地狱了。 他在后世看过描述西贡最后被越共攻占,美国大使馆撤离时的惨状的纪实片。 那震天动地的炮声,扶老携幼的妇女,惊慌失措的男人,以及小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火的印象。 徐明把柳侠惠领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茶楼。 他们在一个幽静的单间里坐下,等了大约半个钟头,柳侠惠要见的人来了。 他是美军的一个准将,名叫戴维史密斯。 他身边跟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卫兵。 他们进来后,徐明就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柳侠惠和这几个美国人。 出乎意料之外,史密斯将军对柳侠惠很熟悉。 他握住柳侠惠的手说:“Mr.BruceLiu,itisverynicetomeetyou.MyyoungersonTomisanadmirerofyours.”(布鲁斯柳先生,很高兴见到您,我的小儿子汤姆是您的崇拜者。 )原来他是美军派驻在南越的西贡卫戍部队里的高级军事顾问,上个月他回国防部(五角大楼)述职,正巧和柳侠惠访美的时间重合。 他看到了所有关于眼前的这个了不起的中国人的新闻报道。 他向他的卫兵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去门外等着。 既然这样,柳侠惠就不想绕弯子了,他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他此行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请求史密斯将军从中斡旋,释放被关押的中国援越小分队的二十一名战俘。 他还说:中国政府愿意在适当的时候以适当的方式回报美国方面的善意。 问题是,中国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改变自己一贯的抗美援越的国策,就连这次派遣柳侠惠来西贡跟美国人接触的事也保密的,没有对越南的同志们透露。 中国害怕在越南跟美国私下里接触会影响了两党两国之间的‘同志加兄弟’的关系。 因此,美国人完全有理由不相信柳侠惠代表中国政府做出的空头承诺。 史密斯将军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和他的同僚们做了功课,料到中国人可能会提出那些俘虏的问题。 不过,他显然对柳侠惠刚才代表中国政府作出的承诺并不满意。 柳侠惠说完之后,他耸了耸肩,回答道:“布鲁斯柳先生,很抱歉。 在这件事上,我可能无法说服美国国防部的那些人。 我们需要的是更为明确的,也就是看得见的利益,而不是中国政府的空头承诺。 ”说罢他就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 “等一等,史密斯先生。 ”柳侠惠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只能拿出他事先想好的‘杀手锏’了。 “史密斯将军,如果我们用十名重伤的贵国战俘与你们进行交换呢?这个算不算更为明确的,看得见的利益?您觉得五角大楼会接受这样的条件吗?” “什么?”史密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布鲁斯柳先生,您是说,你们手上有十名美国战俘,而且还是重伤员?” 柳侠惠点了点头。 史密斯激动得坐不住了,他伸出毛茸茸的胳膊抓住了柳侠惠的肩膀,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换战俘?”柳侠惠叫他先不要急。 他说,首先美国方面应该把这二十一名中国战俘保护起来,不要让他们再受到任何审讯,受伤的也要给予治疗。 史密斯没等他说完就抢着答道:“这个完全没有问题。 我马上命令我们的海军陆战队,将他们从越南人手里接管过来,送到美国驻西贡的大使馆里面去!” 柳侠惠接着说道:“第二点,也是最后一点,美国方面必须严格保密,三年内不得向任何人任何媒体透露这一次的战俘交换!” 史密斯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恐怕无权决定。 请您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我的办公室,打电话与五角大楼联系。 ”说罢他就大步走了出去,他的四个卫兵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柳侠惠一边品茶一边思考着他和史密斯将军的交易,其实他玩的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 他来时上级并没有授权给他,说可以与美国谈判交换战俘。 因为上级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这十名美国战俘的存在! 柳侠惠所在的中国友好访问团是乘火车抵达河内的,到火车站迎接的是河内市的市长黎春富。 黎市长的助手是一位华裔,姓陈。 他碰巧和柳侠惠是同乡,也听说过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事情。 当黎市长和代表团的王团长站在站台上亲切交谈时,他也和柳侠惠用家乡话聊了起来。 柳侠惠偶然一回头,瞥见一些奇怪的人被送上了他 们刚下来的那节车厢。 这些人当中有白人也有黑人,他们中有的头上裹着白纱布,有的拄着拐杖,还有的是躺在担架里。 他出于好奇,问陈助理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陈助理四下看了一下,悄悄地对他说道:“这些人都是伤势比较重的美军战俘,共有十人。 因为河内的医疗条件不够好,他们的伤势有恶化的趋势。 上级临时决定将他们送到中国的医院去接受治疗,治好后再接回来。 ”越南方面这么做是可以理解的。 过去美军的战俘因为受到虐待,死了不少人,许多国际组织都向越共政权提出了强烈的抗议和谴责。 现在他们眼看就要取得抗美战争的胜利了,当然不想再次因战俘之事受到攻击。 柳侠惠当时就想,这是一条对他非常有用的消息。 依他对美国的了解,他们绝对会愿意用二十一名中国战俘来交换这十名美军的重伤员的。 中国完全可以把这十名重伤员‘截留’下来,用来跟美国人做一场交易。 只要把保密工作做好,越南方面完全不是问题。 中国方面甚至可以说,这十名战俘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已经死在中国了。 即使越南方面了解了事情的真相,那时战俘交换已经完成,他们肯定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跟中国翻脸的。 两个小时过后,史密斯将军又回到了这个茶楼,柳侠惠从他脸上欣喜的表情已经猜出了五角大楼的答复。 果不其然,史密斯将军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道:“布鲁斯柳先生,五角大楼同意了您说的条件,我们成交了!我来之前已经下令,让我们的海军陆战队将贵国的二十一战俘全部转运到美国大使馆去保护起来。 ”接下来,他又向柳侠惠透露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布鲁斯,我刚刚跟福特总统通了电话。 他让我转告您,如果这件事办成功了,他将向国会提议,授予您美国荣誉公民的称号!不过考虑到贵方提出的保密三年的要求,他可能不得不暂时搁置这项提议。 ”至此柳侠惠算是圆满地完成了总理交给他的重要任务,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完全没有想到,前面还有一场惊险刺激的考验在等着他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3) 2022年9月4日第73节:营救被俘的阮委员柳侠惠和徐明回到巴乃村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个不到一百户人家的村庄像是经过了一场浩劫,许多房屋被炸毁了,到处都能看见冒着烟的废墟。 徐明为了安全,没有让柳侠惠进村,而是把他带到村外的一个小树林里。 等天黑后,他就一个人潜入村子里去打听情况去了。 柳侠惠独自坐在一颗大树下等徐明。 在出城之前徐明陪着他在西贡的一个不错的饭店里大吃大喝了一顿,现在他的肚子还不怎么饿。 问题是这里不远就是沼泽,潮湿得很,蚊子特别多,他不敢躺在草地上睡觉。 后来他才发现:幸亏他没有睡,这里不但蚊子多,还有不少毒蛇呢!在穿越之前他是一个非常怕蛇的人,穿越后他有了超能,反应比平时快了不知多少倍。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水果刀,将那些敢于侵入他的‘领地’的几条蛇全部斩成了一段一段的。 接着他想,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捡了一些比较干树枝,用打火机点燃,生起了一堆篝火。 他用树枝穿着一块块的蛇肉在火上烤了起来。 虽然没有带油盐,蛇肉烤熟了还是很香的。 不一会儿他就吃得打饱嗝了,坐在火堆边上打盹儿。 徐明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才背着一个包袱回来。 他看了看地上的几个孤零零的蛇头,闻了闻空中残留的蛇肉香味儿,不禁对柳侠惠伸出了大拇指。 他没有想到柳首长还是一个捕蛇的高手,这几条蛇可都是非常致命的眼镜蛇啊!徐明向柳侠惠报告了他了解到的情况。 昨天他们离开巴乃村后,突然有两百多人的南越军人把村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携带着轻型火炮,还有装甲车。 经过激战,跟他们同车来的那二十多个越共精锐全部牺牲,阮委员也负了伤,被敌人抓走了!徐明分析,这个村子里肯定有人叛变了,向敌人泄露了情报。 因此他们必须马上转移,一刻也不能多在此停留了。 徐明带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柳侠惠震惊不已。 他想,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当然,他无法肯定,阮氏萍的被俘跟他的所作所为有任何关联,但是这件事毕竟还是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他的眼前。 这可不能当成一件简单的孤立的事件来看。 依阮氏萍如今在整个越南的影响和威望,越南劳动党的同志们肯定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很可能会引发一场更大规模的军事冲突。 到时候,双方必然会指责对方破坏停战协议,中美之间交换战虏协议很可能因此而无法付诸实施了。 最为严重的后果就是,这场打了十多年的战争可能会因此而无限期地拖延下去,这对整个世界的局势都将产生无法估量的影响!除了对大局的担忧,柳侠惠同时也在为阮氏萍这个他心仪已久的女革命家担忧。 他也说不清为了什么,总之他觉得她是一个胸怀远大且具有崇高品格的女人,她的命运深深地牵挂着他的心。 她碰巧也是他所喜欢的类型。 不过他可以对天发誓,至今他还没有对她的肉体产生任何非分的想法。 此刻,柳侠惠生出了一个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念头:他不能不管阮氏萍的死活,他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营救她!“徐明,你知道敌人会把阮委员关在什么地方吗?”他嘴里这么问,心里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如果知道她被关在哪里,那些游击队员们说不定早就一窝蜂地去抢夺她了。 不料徐明还真的知道答案。 “我估计她十有八九是被关在木登堡,那是一个坐落在巴乃村东南,离这里大约十几里远的另一个战略村。 ”徐明边说边往木登堡的方向指了指。 看到柳侠惠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解释道:“木登堡驻扎了整整一个营的正规军,是南越政府最精锐的部队。 他们有火炮和装甲车。 再加上那个地方修筑了非常坚固的工事,易守难攻,还储存了大批军火和粮食。 哪怕是出动三四千人的游击队,也不一定能攻下木登堡。 ”停了一会儿,徐明有些担心地问道:“柳首长,您不会是想自己去营救她吧?那是绝对办不到的!”徐明猜得不错,柳侠惠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想一个人去救阮氏萍,最多再加上徐明。 只是他不知该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即便他说出来了,徐明恐怕也不会配合他的。 他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他拥有超能,哪怕营救失败,他也可以全身而退。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说服徐明和他一起去。 柳侠惠对越南话一窍不通,如果没有徐明,他在木登堡就跟一个瞎子差不多。 “徐明同志,我知道营救阮委员不是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但是,她落在敌人手里,从大的方面看,这很可能会引发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破坏好不容易达成的‘三国四方’停战协议。 从小的方面说,我和史密斯将军达成的交换战俘的协议很可能无法执行下去。 那样的话,我们这些天的所有努力就全白费了。 因此我必须去营救她,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徐明想了一下,回答道:“柳首长,您说的有道理。 只是……”他看了一眼柳侠惠,欲言又止。 上级向他交待过,这位柳首长是非常重要的人物,哪怕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证他的安全。 “你完全不用担心我。 ”柳侠惠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我接受过严格的特工训练,具有一般人无法想象的能力。 比如说,我一个人赤手空拳可以对抗并战胜十个敌人。 这是毫无疑问的。 ”见徐明没吭声,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厉害,于是柳侠惠接着说道:“这样吧,你可以试试我的身手。 我就站在这里,保证不对你出手。 你的拳头要是能打到我身上的任何地方,就算我输了。 那样的话,我就放弃去营救阮委员的打算。 开始吧!”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不然徐明打死也不会相信凭他们两个人就能把阮氏萍从敌人手里救出来。 徐明在被选拔去做地下工作之前,是战斗部队的士兵,参加过多次实战。 他见柳侠惠的个子比他大不了多少,脸上又细皮嫩肉的像个学生,如果既不逃跑又不能还手,怎么可能不被他打到呢?于是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开始向柳侠惠发起了攻击。 他由慢到快,一拳接一拳地向柳侠惠的脸上身上砸去,却连他的衣服边儿都没有碰到。 不一会儿,徐明就累得腰酸胳膊疼,还出了一身大汗。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事儿,柳首长明明就站在自己眼前,却每次都让他打了个空。 “停!怎么样?徐明同志,你现在相信了吧?”徐明还在呼呼地喘着气。 他看了看柳侠惠,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几个眼镜蛇的蛇头,郑重地点了点头。 “柳首长,我同意跟你一起去营救阮委员。 ”他打开了带来的包袱,那里面装的是越南农民常穿的黑布衣服和裤子,另外还有一把手枪一把匕首和二十多发子弹。 柳侠惠把身上的那套西装换了下来,穿上了一身黑衣服。 徐明又拿出来一些干粮,他们一起坐在树下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他们就往木登堡出发了。 柳侠惠和徐明赶到木登堡时天已经快黑了。 他们爬上一棵将近二十米高的枝繁叶茂的板栗树,从树上仔细观察着木登堡这个比巴乃大不了多少的战略村。 这里建造得像是一个大碉堡,外面有坚固的围墙。 不适合建围墙的地段装了铁丝网,铁丝网后面埋着密密麻麻的削尖了的竹签。 围墙是石头和水泥砌成的,足有三米多高,一米多厚,上面能走人。 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个可以架设机枪的岗楼,岗楼里的哨兵不时会出来,沿着围墙查看。 村子的北面有一扇大铁门,门口站着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 徐明说村子的南门也有一扇同样的大铁门。 每天的天黑前,那些守门的士兵们就会关闭铁门,禁止任何人出入。 如果没有重炮,这里确实很难攻进去。 最^新^地^址:^YSFxS.oRg徐明提醒他,说天马上就要黑了,必须在关门之前想办法进去。 他还说,进门时他会主动去跟那些士兵聊天,让柳侠惠跟在其他村民的后面混进去。 柳侠惠却说不急,他另有一个进村的办法。 他叫徐明打开背着的包袱,把里面多余的衣服裤子都取了出来,包括他换下来的那一套西服。 他用自己的水果刀把衣服裤子割开,撕成一条条的,然后结成了一股长绳,有七八米长。 柳侠惠的办法是:自己从没有围墙的地方跳进去,然后从围墙里面把绳子的一头扔出来,让徐明抓紧绳子爬到围墙上,再顺着围墙滑下去。 徐明望了一眼铁丝网,心里嘀咕着:谁能想得到,竟然有人会从那里跳过去?铁丝网本来就有一人高,铁丝网后面还排列着尖利的竹签,宽度大约有五六米,要是落到竹签上面,肯定会把人身上扎几个透明窟窿的。 他又往那边看了看,不由得心里发毛。 柳侠惠笑了一下,叫他不用担心。 他对着一段围墙指了指,说:“你去那里等着,我进去后就把绳子从里面扔出来。 徐明只好去了。 这时大铁门已经吱吱呀呀地关上了,岗楼里的哨兵也不出来走动了。 徐明站在围墙的阴影里,远远地望见柳侠惠从十几米远的地方往铁丝网跑去,他跑得也不是很快,可能只是想测量一下距离吧?谁知到了铁丝网跟前时,柳侠惠的身子突然飞了起来,然后像一只大鸟一样越过铁丝网和竹签阵,安全地落在一片菜地里。 他不禁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这也太神奇了吧!这个柳首长看起来这么年轻,难道他不是人而是神?不一会儿,他就看到了从围墙里面扔出来的绳头。 徐明抓住绳头拉了拉,感觉到柳侠惠也从里面拉了拉,告诉他准备好了。 他抓住绳子爬到了围墙上,可是墙头离地面有三米多高,他不敢往下跳。 而且墙头上没有栓绳子的地方,他不能顺着绳子滑下去。 正发愁时,下面传来了柳侠惠的声音:“快跳吧,徐明同志。 不要怕,我会接住你的。 ”徐明干脆两眼一闭,跳了下去,果然被他稳稳地接住了。 柳侠惠把绳子缠在腰间,用衣服遮住,因为出来时还需要用到它。 他们两人一起往村里走去。 这时天还没有完全黑,路上还有不少干完活回家的村民,也有不少在外面玩耍的小孩。 他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大圈,很快就找到了那座四四方方高高大大的军营。 不过,有许多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在大门口,恐怕不太好混进去。 徐明看见军营外面有一个卖茶水的大棚子,摆了十几张简陋的木头桌子和还有不少长凳。 一些村民和士兵坐在那里聊天喝茶,也有下棋玩牌的。 十几个小孩嘻嘻哈哈地在人群里穿来穿去,追逐打闹着。 还有一个年轻的大嫂怀里抱着婴儿,敞开胸脯在给孩子喂奶,惹得年轻的士兵和村民不时要往她那个方向瞟一眼。 徐明和柳侠惠也走进茶棚,两人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要了一壶茶。 他们需要等天完全黑下来再动手。 这时有两个背着 步枪的士兵走了过来,他们显然是刚被换下岗的。 他们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他们说的话引起了徐明的注意。 他轻声跟柳侠惠说,他们正在说昨天发生在巴乃村的事情。 他一字不露地将两个士兵的谈话小声地翻译给柳侠惠听。 这两人是兄弟。 哥哥正在向弟弟描述他们昨天捕获那个女越共的精彩过程:“越共有二十多人,他们枪法好,火力猛,要不是我们用装甲车去撞,用火炮轰,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弟兄呢!” 弟弟插嘴问道:“哥,你快告诉我,那个女越共长得漂不漂亮?” 哥哥道:“老弟,你先别急,听我仔细说。 我们一通炮轰,将他们藏身那栋屋子的屋顶打得塌下来一半。 连长见了,命令我们冲锋。 我们冲进去一看,发现其他的越共都战死了,只剩下一个女人被炮弹振得昏过去了,倒在地上。 我们抓住她的脚踝把她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她醒来后又哭又喊,拼命地要往那间屋子里跑,三四个男人都按不住她。 我估计,那些死的人当中说不定有她的亲人。 后来连长走过来,扯住她的头发对她吼道:‘屋子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你要是再胡闹,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都扒光了,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你!’她这才安静下来。 ” “那她有没有村东头的李寡妇好看?”弟弟契尔不舍地追问道。 “这个很难说,李寡妇年轻一些,但是这个女人的皮肤又细又白,一看就不是在乡下长大的。 我们在她的裤兜里找到了一支钢笔,说明她肯定是读过书的女人。 ”哥哥接着说道。 “我们把她押回来后,营长很高兴,说她很可能是越共的一个大头目。 他准备给我们的连长请功,还说要杀猪犒劳我们这些当兵的。 ” “营长最喜欢审问女俘虏了,你说他会不会把她……” “这个我不知道。 听牢房外站岗的一个弟兄说,营长审了她大半个晚上,这女人也嚎叫了大半个晚上。 后来营长累得回去睡觉了,今晚可能还要接着再审她。 ” “哥,你能不能带我进牢房里看她一眼?” “不行。 牢房门口每时每刻都有五个士兵守着,没有营长的命令,我们怎么进得去?” 最^新^地^址:^ YSFxS.oRg 两兄弟喝完茶就起身离开了,柳侠惠赞许地拍了拍徐明的肩膀。 他听到和翻译过来的这些话很有价值,现在他们至少已经知道,阮氏萍被关押在军营里的一间牢房里,有五名士兵看守,虽然他们还不知道牢房的具体方位。 徐明想了一下,说道:“军营里的牢房一般会建在地底下,这样犯人不容易越狱逃跑。 这里的气候潮湿,有差不多半年长的雨季。 这牢房若是建在地底下,入口肯定离大门不远,这样才方便排水。 ”柳侠惠听得直点头。 这时天完全黑下来了,茶棚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们两人站起身来,往军营那边走去。 到了离军营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柳侠惠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对徐明道:“徐明同志,你留在外面接应,我一个人进去。 如果等一下里面打起来,你就在外面放几枪,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 徐明刚要反对,他又加了一句:“这是命令!” 柳侠惠之所以不让徐明跟他一起进去,是不想让他牺牲在这个地方。 徐明已经对这次行动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柳侠惠对徐明这个人很满意。 他是一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特别适合做秘密工作。 问题是,徐明不像他一样拥有超能,进去后多半要把一条命交待在这里。 而他必须集中精力去救阮氏萍,不能被其他的事情分心。 “柳首长,那您多加小心。 ”徐明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要是首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他一定要冲进去帮他。 这时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士兵越过他们,也往军营那边走去,他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调。 柳侠惠见附近没有其他人,对徐明使了一个眼色,冲上去一掌劈在那个士兵的脖子上,把他打昏了。 然后两人将他拖进路旁的菜地里,柳侠惠将士兵的军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他害怕那个士兵醒来后会大喊大叫,就狠下心来在他胸脯上狠狠地踩了两脚,估计至少踩断了他的四条肋骨。 他把士兵的步枪挎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摇大摆地往军营的大门走去。 徐明自己找了一个树丛隐蔽了起来。 柳侠惠见军营门口挤了二十多个士兵,他们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说着他听不懂的越南话。 他若是就这么走进去,说不定有人来盘问他,让他露出马脚。 于是他使出超能,‘呼’的一声,从那些人的缝隙中穿了过去,来到了军营里面。 到了里面一看,才发现这军营就是四排连在一起的三层楼的房子,组成了一个‘口’字,中间是一大块草坪,有七八个士兵半躺半坐地在那里聊天。 他躲进墙脚的暗影里,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这时楼上传来几声喝骂声,那几个懒散的士兵立刻从草地上跳起来,双腿并拢成了立正的姿势。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虎背熊腰的人大踏步地从他眼前走过,那人后面还跟着两个挎着枪的卫兵。 “莫非他就是营长?”柳侠惠心里一阵惊喜。 他从阴影里走出来,跟在他们后面,隔开了大约二十米的距离。 走了一会儿,他们突然拐了一个弯,消失不见了。 柳侠惠吃了一惊,但是他不敢去追,害怕引起其他士兵们的注意。 他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慢 慢地跟了上去。 来到他们消失的地方,他看见了一条通道,是通往地底下去的。 牢房果然是建在地底下!他停下了往四周看了一下,见附近没有人,于是他也沿着那条通道走了进去。 通道里光线很暗,还吹着阴森森的风,柳侠惠一下子很不适应。 他正准备放慢脚步,却迎面撞在一个人身上。 那人怒喝一声,他听到了拉枪栓的声音,同时也看到了几个火星,还有一股浓重的香烟味道。 他马上意识到,这就是那五个守在牢房外面的士兵了,那几个火星是他们嘴里的香烟。 他来不及多想,举起枪托,朝有火星的地方一顿猛砸。 他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似的声音,等他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这才看清楚那几个士兵,他们全都被他砸趴在地上了。 他又抬起腿来对其中两个还在发声的士兵每人踢了一脚,让他们彻底地变哑巴了。 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还好,没有惊动通道外面的人。 于是他拿着那把枪继续沿着通道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搜寻着牢房。 拐了两个弯之后他就发现了牢房,因为那扇门里面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尖叫声。 他飞奔过去,用枪托对准发出叫喊声的那扇门用力砸去。 ‘咣当’一声巨响,门被砸开了。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见牢里的情形后柳侠惠还是非常愤怒,他的两只眼睛像是要往外喷火了。 阮氏萍的两条胳膊向上伸着,被绑在一个墙上伸出来的铁钩子上。 她身上的衣服裤子早已成了无法蔽体破布条。 她的两个乳房耷拉在胸前,脚必须踮着才能够着地面。 营长正握住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她,她的背上乳房上屁股上和大腿上都被抽出了一道道的血印。 此时,营长的两个卫兵正恶狠狠地向柳侠惠扑过来。 他没有理睬他们,而是冲过去抬腿对准营长的胸口用力一踹。 营长被他踹得飞了起来,他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另一面墙上,然后就没有声息了。 那两个卫兵好像被吓傻了,他们转过身撒腿就跑。 柳侠惠抡起枪托狠狠地砸他们的肩膀和背部,他好像听到了骨头的碎裂声。 他走近前去把捆绑阮氏萍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 他替她脱下了她身上穿着的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裤,替她检查了一下伤势。 还好,只是一些皮肉伤,虽然很痛,但是并没有骨折。 阮氏萍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不过她还清醒着。 她的呼吸虽然微弱,但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阮委员,阮委员,阮氏萍同志,你醒醒。 ”她‘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我是来救你的,你认得我吗?”“Yes,youareBruceLiu ,thefastestmanonearth。 ”(我认识你,你是布鲁斯柳,地球上最快的人)她用英文回答道。 “Great。 NowIhavetotieyouonmyback,itisgoingtohurtalot,ok?”(很好,现在我需要把你绑在我的背上,会很痛的。 )阮氏萍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关系。 柳侠惠解下了缠在自己腰里的布条绳,他把阮氏萍扶起来靠着墙站着,然后自己蹲在她前面,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接着他用布条绳把她结结实实地绑在了自己的背上,她的两条腿环绕在他的腰间,也被他用绳子固定住,防止她滑下来。 因为阮氏萍的背上屁股上都有被鞭打的伤痕,每当他碰到那些伤处时,她都会痛得一哆嗦。 不过她很顽强,咬紧牙尽量不发出声音。 阮氏萍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背上,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对连体人。 柳侠惠的手上沾了不少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黏糊糊的,他身上的其他地方肯定也有她的血。 他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这个时代官方用来描述中越关系的那一连串形容词:鲜血凝成的牢不可破的兄弟般的友谊。 柳侠惠把枪扔下,从营长的两个卫兵身上找到四个菠萝式手雷,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就背着阮氏萍出了牢房。 那五个看守牢房的士兵还是横七竖八地倒在通道的地上。 他踩着他们的身体走到了通道的入口处,伸头往外一看: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估计已经过了睡觉时间,士兵们都回自己的营房去了。 他掏出那四个菠萝式手雷,拔出保险针,然后扔往各个方向。 他扔手雷的目的不是要大量杀伤敌人,这一个营的敌人他是无论如何也杀不完的。 他的目的就是制造混乱,趁机逃出去。 随着那几颗手雷的爆炸,整个军营瞬间就变成了马蜂窝。 柳侠惠趁他们乱成一团时,这才使出超能,像离弦的利箭,穿过烟雾冲了出去。 军营门口的那些哨兵们不知道军营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被一大群刚从床上爬起来的衣衫不整的弟兄们冲得七零八落。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男人背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从他们身旁飞快地穿过,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4) 2022年9月22日第74节:雨夜凶情柳侠惠背着阮氏萍冲出军营后,找到了一脸焦急的徐明。 他一见柳侠惠就激动地喊道:“柳首长,您……您真的把阮委员给救出来了!”这时军营里面还是乱糟糟,周围居住的百姓听到了动静,有不少人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 不过,他们只是远远地站着看,并不敢走近。 徐明道:“柳首长,您马上带阮委员离开这里,我在后面负责掩护,明天我们到巴乃村外的那个小树林里会合。 ”说罢他把手枪递给了柳侠惠。 柳侠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徐明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他可以等天亮后跟其他村民们一起出村,用不着再翻越围墙了。 他没有伸手去接那把枪,而是选择了徐明插在腰带上的匕首。 他叮嘱了一句:“多加小心,徐明同志。 ”然后就朝村口飞奔而去。 徐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阮委员她……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么也没穿啊!”这时有一群扛着枪的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冲出了军营,他们打着火把往柳侠惠离开的方向追去。 徐明不及多想,举枪对准他们的后背‘砰’地扣动了扳机,打倒了跑在最后面的那个士兵。 然后他转过身,撒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那些士兵见了,果然掉转头,大呼小叫地向他追了过去。 再说柳侠惠背着阮氏萍来到村口。 把守大门的那些士兵们早已如临大敌,端着枪在围墙和岗楼上面来回跑动,边跑边大声地叫唤着。 他来到进村时跃过的那一段铁丝网跟前。 这一次他背上还背负着阮氏萍,她大约有一百斤,所以他不能像上次那样一跃飞过铁丝网和插满竹签的地带。 好在这一次他是在铁丝网的里面而不是外面,他拔出那把匕首,开始清理那些竹签。 铁丝网只有一人来高,只要能把这些竹签给清理掉,他觉得自己有可能背着一个人跳过铁丝网。 这时岗楼上的哨兵发现了他,向他开了几枪。 因为距离远,子弹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侠惠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埋头在清理那些竹签。 那些竹签埋得很深,尽管他身具超能,也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将竹签从土里挖出来。 这时岗楼上下来了五个士兵,他们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朝他这边跑来。 柳侠惠还剩几根竹签没有清理完,这些士兵已经冲到了身边。 他们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在清理竹签,他手里拿着匕首,背上还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他们全都惊呆了,过了两秒钟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端起枪来指着柳侠惠,对他大声叫喊着。 柳侠惠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猜想他们是要他放下手里的匕首。 于是他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向那几个士兵,伸出手来把匕首递给最前面的一个士兵。 那个人是个班长,他瞪大眼睛盯着这个黑衣人,命令他把匕首扔到地上,他自己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 突然,黑衣人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下一刻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匕首捅了一下。 他痛得大叫,捂住胸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其他四个士兵看见班长倒下,也听到了他的叫喊声。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每个人身上就都挨了一匕首,一个扎在胸脯上,一个扎在肚子上,还有两个是扎在背上。 柳侠惠没有去管这些人的死活,他赶紧将剩下的几根竹签全部拔掉。 这时岗楼上又下来了七八士兵,正往这个方向赶来。 柳侠惠目测了一下铁丝网的高度,对自己能否背着一个人跳过去不是太有把握。 地上虽然清理出了一条窄窄的通道,但是这里的土质太松,他可能跳不高。 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瞄了一眼那五个倒在地上的士兵,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士兵的两条腿将他拖到铁丝网跟前,两臂用力往上一甩,将他的身子挂在了铁丝网上。 他往后退了十多步,然后向铁丝网全力冲去。 从岗楼上下来的那些人已经跑得比较近了,他们远远地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士兵,纷纷举枪向这个方向开枪射击。 这时柳侠惠正跑到铁丝网跟前,他两脚蹬地腾空而起,双手在那个挂在铁丝网上的士兵的身上用力一撑,成功地越过了铁丝网。 那些追过来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背着一个光屁股的女人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柳侠惠跑了出几公里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把阮氏萍从背上放了下来。 因为害怕奔跑时出问题,他一开始把她绑得很紧,现在她身上都勒出了一道道紫色的印子,要是再不给她松绑,她局部的血肉就有可能坏死了。 阮氏萍刚才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境里,就好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奇迹般地被这个年轻人救出了戒备森严的木登堡。 现在是黑夜,不过借助月亮光他们能够看清楚对方。 阮氏萍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在柳侠惠眼前,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她的脸热得发烫,要是在白天,他就能看见她脸色跟熟透了的荔枝一样红。 柳侠惠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帮她穿上。 他自己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短裤衩。 “谢谢你,柳……同志。 ”“阮委员,您可以叫我小侠。 ”“好的,小侠……同志……那……你叫我……”可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他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 也许她想让他称她为‘阮氏萍同志’,可他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么正式的称呼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还是柳侠惠替她解了围,道:“阮委员,那我称您为萍姐,好吗?” “好的。 ”看来她对萍姐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她丈夫在公开场合称她为阮委员或者阮氏萍同志,私下里则只用一个字,‘妹’(当然,越语里这个字的读音跟汉语很不一样)。 “萍姐,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家农户,弄些一点吃的。 然后再想法去寻找劳动党的同志们。 ”“嗯……”阮氏萍心里对他感激得不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因为他半裸着的身体……太好看了。 刚才他奔跑跳跃时,她被紧紧地绑在他背上。 她的乳房不时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挤压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也贴着他的臀部上下晃动,让她产生一种销魂的感觉。 她丈夫是一位北越军官,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为了革命事业,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此时她正在拼命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 作为一个肩负重要使命的革命领导人,她绝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不健康私欲。 这时天上突然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们赶紧手拉着手往离他们较近的一处亮光跑去,希望那里是一户人家。 刚跑了几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蹲了下来。 “怎么啦,萍姐?”原来她脚上没有穿鞋,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硌痛了。 柳侠惠虽然只穿着一条裤衩,脚上却有一双不错的黑色胶鞋。 问题是他也不习惯赤脚,如果把自己的鞋脱了让给阮氏萍,她穿着肯定不合脚,而他也将寸步难行。 “萍姐,看来我只能背着你跑了。 ”于是他再次把阮氏萍背在自己背上,开始跑了起来。 这一次因为没有绑绳子,他的两手必须托住她的大腿和屁股,同时她也得搂紧他的肩膀和脖子。 大雨很快就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好在距离不算太远,他没有用超能,很快就跑到了一处农舍的屋檐下。 因为刚才从一大块水田中间穿过,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溅了很多泥浆。 柳侠惠敲了敲门,听到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都是三十来岁,从打扮上看是典型的南方农民。 那个男的右腿有问题,走路有点儿瘸。 女人向柳侠惠问话,说的是越语,他听不懂。 于是阮氏萍接了过去,她们来来回回地说了好一会儿,这女人才点了点头,把这一对陌生人让进了屋。 不过他们的眼睛始终在警惕地注视着柳侠惠和阮氏萍。 越南南部的情况非常复杂。 农民中有的支持越共,有的支持南越政权,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谨慎。 因此除了本地人,外来的人很难猜出他们的政治立场。 阮氏萍趁这两人不在跟前时,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这女的叫黎芳草,男的叫黎辉,她猜想这两人是夫妻。 越南女人婚后不会改随夫姓,但是黎姓在越南是大姓,夫妻都姓黎是很常见的。 她刚才告诉黎芳草,说自己家住西贡,柳侠惠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相好。 他是在马来西亚长大的,越语说不好。 因为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只好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和他一起去马来西亚。 可是他们不小心上了坏人的当,随身携带的钱财全被抢走了,因此才来到这里,想求他们施舍一顿吃的。 不过,黎芳草看样子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不会相信阮氏萍随口编出来的这一大堆鬼话。 阮氏萍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了十来岁,他们不像是一对私奔的人。 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像是被政府军追捕的越共分子。 阮氏萍还有几句话没告诉他:这对姓黎的夫妇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为她刚才在交谈中使用了越共组织的暗语,他们听了都没有任何反应。 黎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显然这个家是由黎芳草作主的。 他们两人的个子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侠惠平时见到的越南人都高出一截。 黎辉长得比较白净,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强壮,不但骨架大皮肤也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 她的袖子是卷着的,柳侠惠能从袖口瞧见她胳膊上的青筋。 这时黎芳草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把碗放到他们面前,又拿来了筷子。 碗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红薯粉做的吧。 阮氏萍向她道了谢,然后和柳侠惠一起端着碗开始吃了起来。 他们早就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这东西分量虽少,味道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多了。 外面还在下雨,今晚他们不得不在这里过一夜了。 黎辉不知到哪儿去了,黎芳草在另一个屋里忙着其他的事情,不时会进来看他们一眼。 柳侠惠觉得她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的身上停留许久,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他们吃完之后,黎辉从外面回来了。 他跟黎芳草进里屋说了几句话,阮氏萍想走过去偷听,可是还没动呢黎芳草就出来了。 她用手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竹床对阮氏萍道:“我家只有两张床,你们两个就在这张小床上挤一挤吧。 ”最^新^地^址:^YYDSTxT.ORg阮氏萍往那张小床看了一眼。 天哪,那张床长不过五尺,宽不到三尺,两个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过夜,除非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她的脸红了 ,有些不好意思给柳侠惠翻译黎芳草说的话。 其实柳侠惠也猜到了,他打算把小床让给阮氏萍,他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对付一夜,。 黎芳草又催他们去洗澡。 他们也确实该洗澡了,因为来时在水田里奔跑,弄得浑身都是泥浆,柳侠惠的鞋子里更是灌满了泥沙。 黎芳草把阮氏萍带进厨房,递给她一块已经分不清什么颜色了的粗布,然后指着水缸和木桶,让她自己舀水洗澡。 接着她又端着一盏油灯,把柳侠惠领到屋后的井边上,这时雨已经停了。 那口井不太深,旁边放着一个拴着草绳的大木桶。 井台是石头砌成的,还有一个四根柱子的顶棚遮雨。 对于一般的农户来说,这种水井是修得很考究的了。 她用手势示意柳侠惠自己从井里打水洗澡,随后她把油灯放到井台上就自己回屋里去了。 柳侠惠心想洗澡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条裤衩,没有换洗的衣服。 阮氏萍也有同样的尴尬,她的衣服裤子还是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呢。 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脱下裤衩,从井里打出来一桶桶的凉水,往身上浇去。 他很快就洗完了澡,开始洗裤衩和鞋子。 他也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能光着身子睡觉,这可是在别人家里,而且身边还有一个阮氏萍。 但是他知道,穿着湿裤衩睡觉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的。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一看,是黎芳草。 他现在躲都没处躲。 黎芳草对他赤裸的身体不存在任何避讳的意思,她公然用眼光上下扫视他,还特别往他的两腿间看了几眼。 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应该是来打水的。 柳侠惠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看他就跟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似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黎芳草用手指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他伸手一摸,原来他的额头上溅了一块泥,已经干了,刚才洗澡没有洗到。 这本来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好像有些笑不出来。 他向她点了一下头,表示谢意。 然后又从井里打了一桶水,蹲下身来洗头。 他害怕有的地方没洗到,干脆将整个头都埋进了水里面。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危险接近,赶紧从水桶里抬起头来,可是已经晚了。 黎芳草已经举起自己拿着的水桶,狠狠地砸在了柳侠惠的后脑勺上,把他砸晕了过去。 我们身具超能的男主角,遭遇了穿越以来的第一次挫败,而且是败在了一个越南女人的手里。 不知过了多久,柳侠惠醒了过来。 他觉得头痛欲裂,身上被什么东西压着透不过气来,下体却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还伴随着‘噗噗’声音。 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两臂被拉开,绑在支撑井台顶棚的两根柱子上。 黎芳草赤身裸体地坐在他身上,她正卖力的将自己的肉穴一下接一下地往他的鸡巴上套弄着。 他的鸡巴还处在半软半硬的状态,她的动作比较粗鲁,弄得他有些疼痛,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聚集。 “妈的,我被一个越南女人强奸了?”柳侠惠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他刚才确实是被这个女人打晕过去的。 此刻她两只暴露着青筋的大手用力抓住他的胸脯上的肌肉,她正在满头大汗地‘肏’他。 她的奶子不小,但是形状不是太好看,就像两只布袋一样吊在他眼前晃动着。 柳侠惠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大怒还是应该大笑。 他的两手虽然被绑着,可是两条腿却是自由的。 他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突然发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以他的力量,肯定能把她跌个七晕八素的。 捆绑他手臂的只是很普通的草绳,他完全有把握挣断它,关键是要抓住时机,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一些声响,好像是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怒吼声。 “萍姐!”柳侠惠这才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黎芳草既然在井台边上强奸他,那黎辉肯定是在屋里强奸阮氏萍了! 黎芳草也听见了屋里的喊叫声。 她停止了下身的耸动,扭头往屋子里望了一下。 显然,她在担心着什么。 也许她担心黎辉是个瘸子,不一定能制服阮氏萍吧? 柳侠惠觉得这是一个好时机,他可以趁她心神不定时,快速将她制住,然后再去救阮氏萍。 可是还没等到他动手,黎芳草突然站起身来朝屋里走去。 她的肉穴脱离了他的鸡巴,带出来一汪淫水,他的脸上也被溅了几滴。 她走后,柳侠惠猛地一挣,没有挣开。 那草绳比他想象要结实,他的手被勒得很痛。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用力,半分钟后才将绑着他右手的那根草绳扯断了。 他赶紧用右手解开绑着他左手的草绳,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裤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弯腰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约一斤重的石头,拿着石头赤身裸体地往屋里跑去。 推开门一看,只见阮氏萍躺着屋子中间的地上,她浑身一丝不挂,嘴里被塞着一团布。 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黎芳草跪坐在靠她头部的那一面,两手抓住她的两条胳膊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辉赤裸着下身,把阮氏萍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挺着又黑又粗的鸡巴‘‘啪啪啪’地在她的肉穴里快速抽插着,同时他还用手在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只奶子。 柳侠惠没有多想,举起手里的那块石头对准黎辉的头部狠狠地砸下去。 黎辉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黎芳草见黎辉被打倒下了,大吼一声,张牙舞爪地向柳侠惠扑了过来。 柳侠惠好整 以暇,一记勾拳打在她脸上,将她打得身体转了半个圈,然后扑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来到阮氏萍身边,取出塞在她嘴里的那团布,将她扶起来抱在怀里。 “萍姐,对不起,我来晚了!”阮氏萍什么也没有说。 她两臂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抖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松开手。 也许是她意识到他们两个都是光着身子吧,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比刚才黎辉肏她的时候还要红。 柳侠惠抱着她走进里屋,将她放到床上,扯过一床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随后他返回身来查看倒在地上的两个人。 黎辉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黎芳草依旧昏迷着,她原本不算难看的脸因为柳侠惠的那一拳,左半边高高地肿了起来,像是变成了一个妖怪。 他找出一根绳子将黎芳草的手脚紧紧地捆住,然后拽着黎辉的双脚将他的尸体拖进屋旁的菜园子里。 他使出超能,飞快地用锄头挖了一个两米多深的坑,将黎辉埋了下去。 他把屋里地上的血迹都清洗干净,又去厨房里舀水洗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血迹。 接下来他又提着一桶水进里屋替阮氏萍洗了洗身子,找出几件干净的衣服裤子,两个人都换好了。 做完这一切,他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他的后脑还是很痛,但是谢天谢地,这并没有影响他的超能的发挥。 他从厨房里找到半锅米饭,用碗盛了,拿进里屋和阮氏萍一起吃了。 这时已经到了下半夜了。 他把阮氏萍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道:“现在总算是安全了,我们可以在这里睡一觉,明天再走。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说道:“谢谢,小侠。 多亏了你。 ”她掀开被子,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道:“那你……也进来一起睡吧。 ”柳侠惠没有再客气,也爬上了床。 他们都没有脱衣服。 阮氏萍主动靠过来,和他依偎在一起。 他们很快就睡着了。 柳侠惠醒过来时,已经是清晨了。 他坐了起来。 天已经晴了,窗外传来啾啾的鸟叫声,还有远处村庄里的鸡鸣狗吠声。 如果没有昨晚发生的一切,这里倒像是一个鸟语花香的世外桃源。 倚在他怀里的阮氏萍动了一下,显然,她也醒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萍姐,早上好。 ”“早上好,小侠。 ”阮氏萍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也许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些可怕的经历吧。 她很想亲吻一下身旁的这个年轻人,可是又觉得这么做不对。 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 跟柳 侠惠同床共枕了一夜,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但是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 她很内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在想:要是他现在需要女人,想和她发生亲密关系,那她该怎么办呢?凭直觉,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兴趣的。 他两次救了她的命,于情于理她都无法拒绝他。 最要命的是,她内心深处也很渴望和他突破那道最后的障碍,亲密地结合在一起。 这时外屋传来了一阵响动,让他们两个吃了一惊。 柳侠惠飞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去查看情况。 原来响声是黎芳草弄出来的。 她还是像昨晚那样一丝不挂。 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挣不开,但是她可以靠扭动身子在地上移动。 她成功地移到了厨房里,厨房的后门上的门栓已经被她躺在地上用脚趾头拨弄开了。 只可惜在最后关头她碰倒了靠墙放着的一把铁锹,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柳侠惠抓住她的双脚将她拖回到屋里。 阮氏萍也从里屋出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她问道。 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黎芳草时,她的脸因为愤怒红了起来,她握紧自己了拳头。 柳侠惠害怕黎芳草能听懂汉语,就用英语跟阮氏萍交流情况。 他说,虽然他们可以杀了黎芳草或者将她扔在这里不管,让她自生自火。 但是最好还是了审问清楚,至少要了解清楚她和黎辉到底是什么人。 阮氏萍听了,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审问是她用越语进行的,柳侠惠不时用英文告诉她该问些什么。 刚开始时,黎芳草一点儿都不配合。 无论阮氏萍提什么问题,她都不回答,还用眼睛狠狠地瞪她。 柳侠惠只好去厨房拿来一把切菜刀和一块磨刀石,当着她的面开始磨刀,还时不时用那把刀去砍一个桌子腿,像是测试锋利的程度。 黎芳草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实了下来,开始回答问题。 到后来她好像想开了,问什么答什么,甚至连没有问的都说了出来。 她说的那些事虽不是惊天动地,但是也让柳侠惠内心感叹不已。 原来黎辉不是黎芳草的丈夫,而是她的亲弟弟。 他们以前是住在木登堡的,长大后黎芳草嫁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她的丈夫姓李。 十年前他们的父母去世了,她丈夫和弟弟黎辉都被征招入伍,去跟越共打仗。 后来她丈夫战死了,黎辉的脚被炮弹片击中,成了瘸子。 他领到了一笔钱回到家乡,想娶一个媳妇过日子。 只是他的钱不够多,又是残疾人,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钱花光之后他只好来投奔姐姐,跟她一起住。 黎芳草没有孩子,有田有地,又身强力壮,虽然不算富裕,但是温饱不成问题。 丈夫去当兵的这些年,她耐不住寂寞,跟不少男人睡过。 她的名声因此在本地变坏了,丈夫死后,没有本地的男人愿意娶她。 后来她就跟亲弟弟睡在了一起,两人像夫妻一样过起了小日子。 她和弟弟都非常痛恨越共。 昨晚她看出来了,这一对 来她家讨饭吃的男女肯定是被追捕的越共分子。 她本来的打算是把他们绑起来送到木登堡的驻军那里去,说不定还能领到一些赏金。 可是弟弟黎辉不同意。 她知道弟弟的意思,他是看上阮氏萍了。 她自己见了柳侠惠健美的身体,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 于是姐弟俩商定,先把这对男女睡了再说。 这就导致了后来发生的那些事。 柳侠惠心想:在这乱世之中,很多罪行都被忽略了,因为生存是第一位的。 严格地说来,这姐弟俩也不算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强奸罪在和平年代不过是判两三年徒刑,够不上枪毙。 他们甚至可以说是战争的受害者,这年头很少人能逃过命运的摆布。 他低声跟阮氏萍商量,问她能不能放黎芳草一条生路?她点头同意了。 柳侠惠把屋里能吃的东西都找出来放在黎芳草的身边,还舀了几碗水也放在一起。 他又搬来很多干柴堆在一旁,点燃了一盏油灯,放置在一个小板凳上。 他通过阮氏萍对黎芳草说道:“你弟弟已经死了,就埋在屋外的菜园子里。 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你要是想活,就把这盏油灯吹火,然后靠这些食物和水生存下去,等候别人来救你。 你要是想死,那就弄倒这盏油灯,引燃这堆柴火。 ”说完这些话,他就和阮氏萍手拉着手离开了。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黎芳草正好也向他看过来。 她的眼光里似乎有一丝感激他的意思,他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心酸。 到了外面,柳侠惠再一次将阮氏萍背在背上,两手托住她的屁股飞快地奔跑起来。 他一口气跑了七八里路,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黎芳草的家,那里已经升起了一股浓烟。 她没有选择活下去,而是选择了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5) 2022年9月22日第75节:回国当阮氏萍领着柳侠惠找到她的劳动党的同志们时,他们正在一个山谷里召开誓师大会。 参加这个誓师会的有三百多人,大部分是年轻人,有男有女。 他们组成了敢死队,准备去强攻木登堡,救出阮委员。 见到阮氏萍安全地回来了,他们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阮氏萍说自己是趁看守的敌人打盹儿时从木登堡逃出来的。 她向大家介绍柳侠惠说,他是从中国来的柳侠惠同志,他们在河内就认识。 她逃出来后伤痛发作,又累又饿,幸亏得到柳同志和另一位徐同志的帮助,她才挺了过来。 她还说:要不是柳同志,她都不一定能坚持到和战友们见面。 另外,那位徐同志为了掩护她,还留在后面与敌人周旋,生死不知。 阮氏萍这么说是柳侠惠的意思。 他可不想让自己成为越南人民心目中的抗美英雄。 而且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可能会对中美之间交换战俘的安排产生不利的影响。 一天后徐明也来了。 他身上负了几处伤,但是不太严重。 游击队的领导对柳侠惠和徐明特别优待,安排他们住在营地里最好的一间木屋里,还派了两个女游击队员来负责照顾他们的生活。 开始时,徐明心里颇有些怨气,他为他的‘柳首长’抱不平。 但是柳侠惠命令他不得透露营救阮委员的任何细节,他只好服从命令。 那两个照顾他们的女游击队员中有一个长得很漂亮,才十七岁。 她很崇拜阮委员,因而对为了掩护阮委员而负伤的徐同志很有好感。 才一天功夫,她就对他产生了感情。 徐明喜不自胜,他心中的不平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柳侠惠心里惦记着交换战俘的事,想尽快回国向上级汇报。 但是游击队的大队长武伟同志说,根据他们的情报,敌人又增派了一个连的兵力进驻了木登堡的兵营。 他们在附近的各个路口都设置了关卡,搜捕可疑的人,估计是与阮委员的成功越狱有关。 因此武大队长不让他现在就走,说要再过两三天,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后再走不迟。 柳侠惠出于礼貌,只好接受武大队长的意见。 如果他不告而别,使用超能的话,这时恐怕早已回到河内了。 他在游击队的营地里又过了两天,他实在是不想再等了,决定明天天亮就走。 吃过晚饭后,他为了给徐明和那个小姑娘制造独处的机会,一个人走出了木屋,到外面去散步。 这两天,徐明一有机会就和他的小情人腻在一起,卿卿我我,肉麻得很,有时候连柳侠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干脆躲出去,来它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走了没几步,迎面碰见了阮氏萍,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背着枪的女游击队员。 阮氏萍对他道:“柳同志,我已经跟武伟同志商量过了,他同意你明天离开。 我想…….想……在你离开前来跟你说几句告别的话。 ”“哦,是阮委员啊。 我刚吃过饭,正要出去散步,那我们边走边谈吧。 ”如果他现在回屋里去,说不定会撞破徐明和那个小姑娘的好事呢。 当着那两个女游击队员的面,他只能称呼阮氏萍为阮委员,这好像让他们之间关系一下子冷了下来,感觉怪怪的。 他们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赤裸相见过的老同志啊。 “嗯,好吧。 ”阮氏萍答道。 她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对她的称呼引起的。 柳侠惠突然注意到,阮氏萍今天来之前肯定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的。 她穿着一身特别好看的白底蓝花的越式旗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多肉的臀部,让她的性感和妩媚展露无余。 此时的她已经年过四十了,但是对柳侠惠这种天生的御姐控来说,这正是一个女人最美丽动人的年龄。 他们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来到一个竹林跟前。 阮氏萍打了一个手势,那两个女兵马上停住了脚步。 她们端着枪留在竹林外面警戒,没有跟他们一起进竹林。 柳侠惠继续往竹林深处走去,阮氏萍跟在后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舍不得离开这个山清水秀的国度,更舍不得离开阮氏萍。 说实话,这几天晚上睡觉时,他总是梦见她。 有时候是他们单独在一起,有时候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他甚至还梦见了和她一起被敌人五花大绑着押赴刑场。 阮氏萍虽然没有妈妈黄玉琴和韩淑芳阿姨那么漂亮,但是在他心里,她的魅力却丝毫不减。 “萍姐,亲爱的萍姐。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叫道。 她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迎上来,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身体,和他热吻起来。 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滴进他的嘴里。 泪水的味道是咸咸的。 “对不起,小侠……同志。 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一想到你要离开我……心里就难过。 ”过了一会儿,她松开手,低声说道。 她很想脱光了衣服,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疯狂地拥抱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做爱。 同时她又被羞耻和内疚折磨着:我还是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了?我这么做对得起我亲爱的丈夫吗?柳侠惠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慢慢地拉向自己。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她的嘴唇,耳朵,还有脖子。 阮氏萍身体明显地软了下去,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一连串美妙的呻吟声。 柳侠惠想脱掉她的旗袍,可是又有些顾虑。 他回头往竹林外看了一眼。 那两个女游击队员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不要紧的……她们两个是我最信任的人……小侠,我想要你……”阮氏萍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她自己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旗袍里面只有一件小兜肚,完全无法遮盖她洁白挺拔的乳房。 柳侠惠开始亲吻舔允她的胸脯,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大了。 他替她脱下旗袍,把她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 他发现,阮氏萍的腋下很干净,她要么剃掉了腋毛或者根本就没长腋毛。 他肏过的亚裔女人,除了生活在美国的王素芬和赵依兰,其他的人都没有剃腋毛。 其实有没有剃腋毛都不影响一个女人的性感,他对此只是好奇而已。 他把手从她的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窄小的内裤。 他将它往下一扯,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然后把她的旗袍高高地撩起。 天哪,他看到了什么?那不是一只粉蝴蝶吗?他在后世看过介绍,粉蝴蝶是很罕见的‘名器’。 最^新^地^址:^YYDSTxT.ORg他蹲下身子,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开始用舌头舔允她的阴唇和阴蒂。 不一会儿,她那里就流出来了不少淫水,像蜜汁一样,在太阳下闪着光。 他的鸡巴早就一柱擎天了。 他退下自己的裤子,将龟头对准她的屄口,下身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阮氏萍‘啊’的一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竹林里响起了有节凑的‘啪啪’声。 他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让他心爱的萍姐达到了高潮,同时他也把自己的精液灌进了她的骚屄里面。 他原来是准备把鸡巴拔出来射在外面的,可是她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他不放,他只好射在她体内了。 “萍姐,对不起,我刚才没来得及……”“不要紧的,小侠,我不是那么容易怀孕的。 我和我丈夫结婚都十多年了,还没有怀上孩子……”“啊,是这样……”阮氏萍的脸色绯红,额头上全是汗水。 她刚站起身来就两腿一软,又坐了下去。 柳侠惠用双手托住她的腰和屁股,将她从那块大石头上抱了起来,接着又帮她重新穿上了那身漂亮的旗袍。 她的旗袍被淫水弄湿了一大片,好在现在天快黑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他们刚走出竹林,那两个女游击队员就走了过来,她们把枪斜背在背上,从柳侠惠手里接过阮氏萍,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 阮氏萍抬头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妩媚的笑容,说道:“再见了,亲爱的柳同志。 希望你以后还能回到越南来看你的萍姐。 ”说罢她们就转身离开了。 柳侠惠的鼻子一酸,眼睛也湿润了。 “再见了,亲爱的萍姐。 ”他站在那里一直朝她们挥着手,直到她们完全从视野里消失。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样东西。 打开手掌一看,原来是阮氏萍的小内裤,那上面绣着一朵美丽的荷花。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是一个人离开的,没有带上徐明。 因为带上徐明他就不好使用超能了,还有就是他要给徐明多一些时间与那个小姑娘厮混。 自从他救了阮氏萍之后,徐明对他的崇拜简直是无以复加了。 虽然上级的指示是让他保护好柳首长,但是他早已明白,柳首长的本事那么大,即使没有他也不会遭遇什么危险的。 何况柳首长直接给他下了命令,让他留下来陪那个姑娘。 柳侠惠没有选择走大路,而是来到野外,靠着徐明给他的一个军用指南针朝北方直线而去。 他逢山翻山遇水跳河,水面太宽跳不过时则绕路而行。 饿了就在山里抓一些野味,烤熟后撒上少许食盐充饥,渴了就喝清澈的山泉水。 一路上他只碰到少数几处关卡,都被他绕过去了。 因为越南的疆域很不规则,边境线蜿蜒曲折,而他走的是直线,所以他并没有呆在越南境内,而是穿过了柬埔寨老挝和泰国的部分领土。 可惜他没有带照相机,不然肯定会积累下许多绝美的风景照的。 柳侠惠第二天晚上就到达了北越的首都河内,然后他直接去了河内火车站。 碰巧中国友好代表团也是在这一天回国,他在站台上和王团长他们相遇了。 王团长知道柳侠惠是负有特殊使命的人,但是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现在他既然来了,就让他跟其他代表团的成员们一起登车出发了。 最^新^地^址:^YYDSTxT.ORg回到昆明后,柳侠惠来到上级指定的地点报了到。 那里有两名外交部的工作人员,他们一刻也没有耽搁,马上开车送他去了飞机场,然后乘飞机直达北京。 外交部的黄副部长早已接到从云南打来的长途电话的通知,赶到飞机场去迎接他。 黄副部长将柳侠惠送到了他曾经住过的北京饭店。 他入住的还是那同一间房。 一路上柳侠惠已经将与戴维史密斯将军达成的交换战俘的协议的详情向黄副部长做了汇报。 黄副部长嘱咐他要好好休息,随时等候上级的指示。 第二天早上柳侠惠接到了黄副部长打来的电话。 黄副部长说总理对这个交换战俘的协议很满意。 他还说总理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接见他,让他先在北京玩几天,放松放松。 柳侠惠向黄副部长表达了谢意。 放下电话后,他打开收音机,一边收听广播一边考虑着,这几天该怎么度过?“……下面播放的是为庆祝国庆二十五周年而谱写的歌曲《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国》,演唱者中央乐团李湘君……”柳侠惠突然听到了收音机里传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一位女播音 员的清脆明亮的声音。 原来在他访问越南的这一段时间里,李湘君已经用她甜美的嗓音和高超的演唱技巧,把这首歌变成了全中国家喻户晓的歌曲。 如今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是有人群的地方,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 在后世,这首歌只不过是众多的宣扬爱国主义的歌曲中的一首,但是在穿越后的七十年代,它却是被老百姓们当成抒情歌曲来喜爱和欣赏的。 李湘君因为演唱这首歌曲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全中国人民的偶像,她的名望甚至超越了在八个革命样板戏中扮演主角的那些京剧和舞蹈演员们。 甚至有内部消息说,许多中央领导人都对这首歌大为赞赏,太祖也亲自接见了她。 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 在各种演出的节目单中,这首歌被列为‘中央乐团集体创作’。 这个年代是不尊重作者的权力的,除了太祖,没有其他的作者能够持续获得高额的稿费,他们甚至连署名权都没有。 最初的那几个革命样板戏都是根据文革前的革命文艺作品改编而来,但是原作者和编剧的名字全都消失了,都成了‘集体创作’的作品。 就连歌词也是‘集体重新填词’。 柳侠惠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满的。 这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词曲的真正作者,而且他觉得自己最近太高调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惹来一身的麻烦。 接下来几天,他除了锻炼身体和去北京图书馆看书,就是观看首都的各种文艺演出。 他每天都会收到外交部和人大常委机关派人给他送来的演出票,大部分是样板戏,也有少量的音乐舞蹈,甚至还有只给高级领导干部们看的‘内部电影’。 他只是从中选出一些稍微有一点意思的去观看,那些用不着的票他都随手送给他认识的几个年轻的饭店服务员了。 偶尔有空时,他也去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给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姐买一些纪念品。 北京跟全国各地一样,很多东西都要凭票供应,他只能挑那些因价格过于昂贵而无人问津的东西买。 他身上只带了2000元钱,不过在这个年代,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大土豪了。 这天他刚从外面回到北京饭店,女工作人员小郑递给他一个封信,说是从外交部转来的。 信封上的邮戳是十天前的,那时他还在越南做‘友好访问’呢。 他拆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张看演出的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柳侠惠想,这大概又是一场‘内部’电影吧。 这张票上写的演出地点在属于北京军区的一个礼堂,时间是今天晚上七点整。 他再看了看信封,信封上的字写得非常工整漂亮,像是一个女人的笔迹。 这封信是从北京市内一个他从来没听说过的招待所寄出的,寄信人一栏上只写了房间号码,并没有写姓名。 柳侠惠想,我在北京除了黄副部长和李湘君,再加上努克亲王夫妇,就没有其他的熟人了。 谁会匿名给我寄演出票呢?当然不会是努克亲王,黄副部长若是有东西交给他都是专门派人送的。 他敢肯定也不会是李湘君,因为她性格泼辣,匿名不像是她的做派。 这个年代没有舞会,也没有歌厅和游乐场,球赛和其他的表演也很少。 青年男女谈恋爱,最常见的活动就是去看电影。 如果一个女的主动给你送电影票,那就是说,她对你很有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这场演出。 反正他晚上闲着也没有什么事。 再说,他也想去会一会这位给他寄演出票的神秘女人。 当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女人,是他想多了。 从北京饭店到演出地点有十多里路,他准备骑自行车去。 北京的公共汽车非常拥挤,而且秩序也不怎么好,这几天他外出时挤公共汽车已经挤怕了。 当然他可以使出超能跑去,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他觉得没有必要。 柳侠惠的自行车是从服务员小杨那里借来的。 因为他经常送多余的演出票给她们,跟这些服务员的关系都处得很不错。 她们常常自愿为他干这干那。 他出发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儿,半路上又正好碰见带着妻子女儿逛街的黄副部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 等到他赶到时正好开演,礼堂里的大灯已经熄火了。 礼堂不大,只能容纳一千人左右。 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时,音乐已经奏响了。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不是放电影,而是真人演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 即使是在极左横行的文革初期,有两部苏联电影一直没有被禁映,那就是《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 因为《列宁在一九一八》中有天鹅湖的片段,全体中国人民对它都非常熟悉,天鹅湖几乎成了芭蕾舞的代名词。 他在穿越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专业舞蹈团队在文革期间排演过《天鹅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穿越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革命气息,猛然看见满舞台的晃动着的酥胸纤腰和大长腿,还有乐队奏出来的那一段段靡靡之音,他竟然有些不适应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穿越,只是做了一场梦,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中间休息时,他才有机会观察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但是没有发现一个他认识的人。 他有些奇怪,那个送票给他的人到底是谁呢?她或者他为什么不愿意露面呢?很快,礼堂的大灯又火了,演出继续进行。 观众们的注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舞台上的剧情中去了。 舞台上的那些演员们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技巧高超,服装也精致。 柳侠惠的座位在第三排的中间,差不多是最好的位置 了。 他身具超能,视力又特别好,当女主角对着观众们劈开两腿时,他能够清晰第看见她内裤上一根根的纤维,甚至能看见她内裤边缘露出来的少许阴毛。 当然,论芭蕾舞的水平,谁也比不过苏联人。 这些演员们的表演跟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天鹅湖片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除了文化素养和舞蹈技巧,她们似乎还缺少了西洋女人生来具有的那种自由奔放的魅力。 看着看着,柳侠惠终于认出了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男演员托住身体旋转的女主角。 这不是在革命样板戏《白毛女》饰演主角的石钟琴吗?那些靠演样板戏而大红大紫走上的演员们,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比较凄凉。 相对来说,石钟琴是比较幸运的。 她虽然不如那几个唱京剧的有名,但是她改革开放后还活跃在舞台上,饰演过不少新角色。 她在一九七八年还当选了五届人大的代表呢。 认出石钟琴后,就不难猜出给他送票的人是谁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6) 2022年9月22日第76节:帮忙演出结束后,柳侠惠随着人流走出了礼堂。 他找到自己停在礼堂大门外面的自行车,推着它走到马路上。 他刚要骈腿骑上去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小柳,小柳同志,请等一下!”他回头一看,立刻认出了叫他的人:“是朱大姐啊,我今天的票是您送的吧?谢谢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在四届人大会议期间介绍给他的朱大姐。 朱大姐是文艺界的后辈们对她的尊称,她名叫朱淑红。 她原来是上海歌剧院的,曾经主演过《红珊瑚》《刘三姐》等多部歌剧,后来调到上海舞蹈学校,担任了舞剧《白毛女》的主唱。 “小柳啊,你有时间吗?我们团在北京和附近的厂矿农村巡回演出了一个多月,下个星期就要离开北京去大庆油田了。 我现在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谈一下。 ”“朱大姐,您这么说就见外了。 湘君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对您我任何时候都能抽出时间的。 ”他这么回答她,同时也猜到了她的来意:她无非是想让他为她自己写一首好听的歌曲。 一个歌唱演员要是找不到适合自己演唱风格的歌,那就好比一个戏剧演员找不到好角色一样,哪怕你再有天赋再努力也没有用。 朱淑红比李湘君大了七八岁,因此她更为迫切地希望能有机会演唱一首轰动全国的好歌曲。 毕竟岁月不饶人,时不我待啊。 李湘君凭借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迅速在全国走红,这让朱淑红非常吃惊。 她从一开始时就意识到那是一首非常好的歌曲,但是却完全没有料到它这么快就在全国范围内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影响。 她很后悔上次和柳侠惠见面时没有抓住机会。 她向自己在各界的熟人打听过柳侠惠的情况,结果却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这个年轻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但文艺界的前辈和同事们没有听说过他,就连体育界的人士也只是在他打破了世界纪录后才知道他的存在。 即便是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住在何处,在哪个单位上班,等等。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去求助于李湘君了。 李湘君告诉她,小柳同志如今已经离开体育界了,他在为外交部工作。 至于他每天到底在干些什么,她也不是太清楚。 因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他们站着不便交谈,于是朱淑红把柳侠惠领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 柳侠惠把自行车支起来,和朱大姐在一个长条石凳上坐了下来。 “您说吧,朱大姐。 您想和我谈什么?”柳侠惠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柳啊,我们上次就一见如故,你以后见了我不用客气,就叫我淑红姐吧。 ”朱淑红上大学时是学建筑设计的,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上海歌剧院的一位前辈发现了她唱歌的天赋,力劝她改行当了歌唱演员。 文革开始后因为老一辈的歌唱家们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被迫离开了歌坛,她和少数几个部队里的歌唱演员成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大牌名人。 论辈分,她比李湘君要高,名气也更大,因此她很不好意思在背后挖她的‘墙脚’。 据她观察,李湘君跟她这个小弟弟的关系很不一般,不知他愿不愿意来帮她这个外人的忙。 作为资深歌唱家,她很清楚创作一首好歌的难度,这种稀罕的东西可不是随便拿来送人的。 为此,她冥思苦想了很久,希望能找到让柳侠惠感兴趣的东西,然后再投其所好,将他拿下。 “小柳啊,姐姐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 你现在也满十八岁了,可以开始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 我们上海舞蹈学校里有许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不但长得漂亮,身材也无可挑剔,还从小学会了许多本事,吹拉弹唱舞蹈等各种技艺,她们七八岁就开始练了。 你要是有兴趣,姐姐我可以帮你牵线搭桥,介绍你跟她们中最优秀的那几个认识一下。 ”柳侠惠心想:“难道我猜错了?淑红姐她不是要找我帮忙创作歌曲,而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如果是这样,他也就不必花心思去帮她了。 毕竟适合在这个年代演唱的好歌并不多,他不应该随手就剽窃过来送人。 而且他也知道,李湘君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们之间即便现在关系好,以后恐怕也免不了会有竞争的。 至于介绍对象,说实在的,他对那些初入社会的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们的兴趣并不大。 即使他想找年轻姑娘,也不需要劳动朱淑红的大驾啊。 他想起了‘美人鱼’程小霞,好久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很抱歉,淑红姐。 我……已经有对象了,谢谢姐姐的好意。 ”“啊?那……好啊,姐姐祝你们互敬互爱,早成好事。 ”话虽这么说,朱淑红心里还是感到很失望。 小柳同志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就已经有了对象了呢?她考虑了很久的一番话,现在都无法对他说出来了。 她觉得有些委屈,想哭。 朱淑红是个很好强的人,平时都是别人来找她帮忙的多,她很少去求别人。 如果小柳同志一点儿都不需要她的帮助,她也不好意思向他开口啊。 她很珍惜和李湘君之间的友情。 自从出道以来,李湘君是她遇到的第一个天赋不输与她而且比她年轻的同行。 李湘君和她都是唱民歌的,她们之间本来应该是互相竞争关系,因为惺惺相惜,竟然成了好朋友。 偏偏小柳跟李湘君的关系更加密切,她怎么好意思求他把好歌给自己而不是留给他 的湘君姐呢?柳侠惠见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就转换了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 他跟她说了自己去美国和越南访问的见闻,当然,他只挑了一些比较有趣的事情讲,没有说任何涉及国家机密的事情。 朱淑红听了他说的故事,心里吃惊不已:没想到,小柳同志不但知识丰富,谈吐风趣,他的经历也是如此的丰富,精彩。 难怪他年纪轻轻就有了对象,这样的小伙子谁不喜欢啊。 如果我年轻个十来岁,恐怕也会喜欢上他的。 不知不觉地,朱淑红的心情变好了。 她跟柳侠惠聊了不少她知道的奇闻异事,也说了上海舞蹈学校排演舞剧《白毛女》的来龙去脉。 原来最先创作出芭蕾舞剧《白毛女》的并不是中国的哪个剧团,而是日本的松山芭蕾团。 松山芭蕾团的创始人清水正夫和松山树子夫妇早在五十年代中期就根据电影和话剧创作出了芭蕾舞剧《白毛女》,并多次来中国访问交流,那时上海舞蹈学校还没有成立呢。 柳侠惠记得不少关于黄世仁和杨白劳的笑话,可惜那是后世的笑话,现在说出来不但不好笑,也没有人能听懂。 于是他跟朱大姐说起了他上山下乡时参加排练样板戏《白毛女》的故事,特别是他扮演恶霸地主黄世仁,在最后的正式演出中因为走神,结结实实地挨了喜儿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边说边表演,朱淑红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差一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最^新^地^址:^YYDSTxT.ORg他们因为聊得高兴,不知不觉已经到夜里十二点了。 朱淑红住的招待所在郊外,离这里需要坐大约一个小时的公共汽车,问题是这个时候所有的公共汽车都已经停运了。 “淑红姐,现在没有公共汽车了,我用自行车载你回招待所吧。 ”“那么远的路,你行吗,小柳?你送了我再赶回来恐怕都要到明天早上了吧?”“淑红姐,你忘了我是世界上最快的人了。 我的意思是,我不但跑步快,骑自行车也快。 你坐在我身后只需抱紧我的腰,别的都不用管,最好连眼睛也闭上。 我保证把你快速安全地送回到你住的招待所去。 ”“那好吧,小柳,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你破纪录的速度呢!”朱淑红笑着回答道。 她觉得跟柳侠惠在一起很轻松,她好久都没有这么愉快地跟人聊天了。 在上海时,她每天上班也是骑自行车,也常常带人或者被别人带,因此她心里一点儿都不紧张。 骑自行车再快能快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她的一生将要因此而改变!柳侠惠也很喜欢朱淑红。 她是那种高素质的女人,既端庄又漂亮,还很真诚,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地方。 她没有李湘君那么泼辣,但是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柳俊杰。 按后世的说法,柳俊杰是朱淑红的铁粉。 要是他知道儿子跟偶像成了好朋友,说不定会惊掉下巴的。 柳侠惠骈腿上了车,朱淑红紧跟着跑了几步,两腿一蹬,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淑红姐,你坐好了?”“坐好了。 ”柳侠惠开始用力蹬自行车。 朱淑红马上感到了不对劲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刮起了大风?她耳边听到的是呼啸声,公路两旁的房屋和电线杆子飞快地向后方倒去,好像比汽车火车都快多了!她吓得紧紧地抱住了柳侠惠的腰。 “这是怎么回事?”朱淑红浑身冒出了冷汗。 她把脸贴在柳侠惠的背上,大声问道。 “淑红姐,你没见过这么快的自行车吧?快把眼睛闭上,我要加速了!”柳侠惠笑着答道,她的反应不出所料。 “啊?你还要加速?”她赶紧听话地闭上眼睛,两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这也使得她的前胸贴在了这个年轻人的后背上。 这下子她切实地感受到了他浑身强健的肌肉,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男性特有的气味。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一方面很害怕,另一方面又很兴奋,那感觉有点儿像……她和丈夫新婚之夜的第一次。 过了一会儿,她听柳侠惠说道:“淑红姐,我们到了,你可以松开手了。 ”啊?到了?这……这么快?她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在她住的招待所的外面。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凭感觉好像连十分钟都不到。 这段距离要是乘坐公共汽车,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她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湿透了,晚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没事吧,淑红姐?”“啊,我没……没事。 ”朱淑红刚才一直紧紧地搂着柳侠惠的腰,现在突然一下子和他的身体分开了,觉得很不习惯,她很想再抱一下他。 她抬头和他对视了一下,忽然觉得耳朵根发热,脸也红了。 幸亏招待所外面的路灯的光线比较暗,他没有发现。 “那么我走了,淑红姐,希望在你离开北京前我们还能再见一面。 ”“再……见了,小柳。 ”她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从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欲望。 她很想叫住他,然后扑进他的怀里。 可是,她没有那么做的勇气。 又过了两天,柳侠惠收到了李湘君托人带给他的一张纸条,那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还有五个字:晚上八点见。 吃过晚饭后,他再次骑着借来的自行车上路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找到 了那个地方,它看起来像是某个机关的宿舍楼。 他按纸条上写的号码找到了那间宿舍,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来开门。 他到得早了十几分钟,估计李湘君还在外面办事,于是他就蹲在门旁等她。 这里像其他地方的宿舍一样,门外的走廊里堆着不少杂物,光线也不够好。 他蹲在那里不仔细看过路的人还发现不了他。 他白天在外面跑了几乎一整天,看了两场电影,然后去天坛公园狂了逛,那里是北京的所有建筑中他最喜欢的一处。 现在他有点困了,不知不觉地就这么蹲着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哗啦哗啦的钥匙响,他睁开眼睛一看,李湘君就站在他跟前,正用钥匙开门。 她另一只手还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没有发现他。 最^新^地^址:^ YYDSTxT.ORg 他害怕吓着她,等她进屋以后,才从地上站起来。 等他酸麻的腿恢复了知觉,他才开始敲门。 “小柳,你来了?你到得很准时啊。 ” 李湘君笑容满面地将他迎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还插上了插销。 他四下里打量了一下,这里显然住的一个家庭,门后面挂着衣服,一个木头架子上放着有各式各样的鞋子,有男式的也有女式的,屋子里的桌子上还有一些小孩的玩具。 “湘君姐,这是你的家吗?你爱人和小孩呢?”他虽然知道李湘君跟第一任丈夫之间没有小孩,但是那是来自后世的信息,如今他穿越了,她的丈夫说不定另有其人,当然也可能有了孩子。 “我爱人出差去了,我们……还没有小孩。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家,她带着爱人和孩子回娘家看望她父母去了。 ” 这下子他听明白了,李湘君这是借了她朋友的房子来跟他幽会啊。 他二话不说,马上扑了上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冲进里屋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裤子,迎接他的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啊?湘君姐,你……你没穿内裤?”说罢他直接就分开她的两条腿,张开嘴亲吻舔允她的肉穴。 “哎呀,小柳!你……你不用这么性急好不好?” 其实她李湘君也是个性急的人。 她和这个小情人只是在四届人大闭幕前在野外欢好过一次,后来他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心中思念他,整天就像是失了魂似的,连跟爱人亲热时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爱人觉得不对劲儿,晚上在床上盘问她:你到底是啦?她只好以最近有重要的演出,精神太紧张而搪塞了过去。 她爱人知道她确实被上级派进了中南海,给中央的大领导们做了几次专场演出,因此才没有继续怀疑她。 李湘君是看了人民日报上的报道,才知道柳侠惠是中国政府派往越南的友好访问团中的一员。 恰好她的一个朋友的爱人在外交部工作,她打听到:柳侠惠已经结束对越南的访问回到北京了。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托人给他带了那张纸条,约他出来见面。 她特意只在外面穿了一条长裤,想给他一个惊喜。 刚才在路上时她就一直想着他,胯下湿得一塌糊涂。 眼下她浑身都被他剥光了,成了一只气喘吁吁的大白羊。 柳侠惠将她全身的敏感部位都亲吻舔允了一遍,然后用龟头对准她早已淫水直流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我的骚姐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我了没有?”他一边问一边狠狠地肏她。 “啊……不……不想!谁会想你这个小坏蛋?”她满脸通红,一边喘气一边答道。 “那可不行,我要惩罚你,今天非把你肏到哭爹叫娘不可!”他使出了超能,一口气抽插了上千次,将她带上了高潮。 “啊…小柳啊,你饶了姐姐吧……骚姐姐想你了,骚姐姐每天都在想你!” 接下来他们互相搂抱着躺在床上,开始聊起了分别后发生的事情。 她跟他说起了上级安排她进中南海为太祖演唱的事,当时她很紧张,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激动。 她伸手着抚摸着他的肩膀,说道:“小柳啊,姐姐真的很感激你为我写的这首歌。 要不是这首歌,我……” “唉呀,我的好姐姐,你太谦虚了。 其实这主要是你自己的努力。 放眼全国,像你这样极有天赋,又坚持不懈地提高自己的演唱技巧的人可不多啊。 机会对于没有准备的人来说,跟没有差不多。 ” 刚才柳侠惠并没有射精。 此时他的鸡巴已经退出了她的肉穴,但还是硬的。 听了他的这番话,李湘君心里非常受用。 今天早上她从家里出来时还很愧疚,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她曾经怀疑丈夫跟他的女学生有勾搭,还为此跟他吵过架。 现在她心里想得却是:如果以后再发现这方面的问题,我可能得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知怎么的,话题转到了朱淑红身上。 “小柳啊,朱淑红她来见过你了吗?她是不是想请你为她写歌?” “没有啊,她想给我介绍对象。 我跟她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对象了。 ” “你有对象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她这话问得比较急,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醋意。 “你也没问过我啊。 ”柳侠惠耸了耸肩膀,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 “你!你小小的年纪,怎么资产阶级思想这么严重?已经有对象了,还跟姐姐……那个……”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意识到她自己的问题比他更严重:她都已经结婚了。 “姐,不是我说你。 这跟资产阶级思想扯得上吗?难道无产阶级当中就没有人乱搞男女关系?”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人批评为资产阶级思想严重(楚红梅就批评过一次),觉得很好笑,于是故意跟她抬起杠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件事都怪我。 我不该……勾引你的。 ”“姐,你不要自责。 这是人的本性,谁也逃不了的,不管他是什么阶级。 何况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只要不影响其他人就行,你说呢?”“那倒是。 ”李湘君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刚才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要和柳侠惠分手,她的心突然痛了起来。 即使他说的完全没有道理,估计她也会给自己找到借口的。 她现在不止是喜欢他,还很崇拜他。 过了一会儿,她又把话题拉回到了朱淑红的身上。 “我总觉得,朱大姐她肯定是想要你帮她写歌,只是不好意思向你提罢了。 ”“姐,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种事我肯定是向着你的,写出了好歌要优先留给你。 谁叫你这么骚,这么会勾引人呢?”说罢他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然后将鸡巴插进她的骚屄里,下体用力往上顶了一下。 “唉呀,小坏蛋,你乱说些什么啊!”她红着脸叫道。 “跟你说正经的。 我看,你还是帮一帮她吧。 她也不容易,都快四十了,以后上台演唱的机会不会太多了。 ”柳侠惠没有想到李湘君突然间变得风格高了,竟然要他去帮自己的竞争对手。 好,那就帮吧。 “那好吧。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当是帮你好了。 以后你可要记得多谢谢我啊。 ”他说‘谢谢’两字时,脸上带着邪恶的表情。 李湘君见了,脸更红了。 “你怎么不向朱淑红要谢礼?别看她一本正经的,她骨子里可能比我还骚,还会勾引人呢!”停了一下,她又说道:“朱淑红的屁股又肥又白,我们一起洗澡时我还笑话过她,你肯定会喜欢的。 ”“啊?”柳侠惠万万没想到,从李湘君嘴里竟然能说得出这种话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的鸡巴马上又硬了几分。 “不过,姐姐我要是以后需要你帮着写新歌,你可不能推辞了。 你知道,姐姐我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她边说边用媚眼斜了他一下。 柳侠惠好像是一堆火药,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嘴里喊道。 “那我现在就跟姐要一点好处,就当是预付给我的辛苦费吧。 ” “姐现在都随便让你搞了,你还想怎么样?”柳侠惠犹豫了一下,把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你……你想肏我的屁股?”李湘君两眼一瞪,差一点跳了起来。 “姐,你别……别激动!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我错了,姐。 你原谅我吧!”柳侠惠后悔极了。 她可是民歌天后啊,怎么可以随便向她提这种低级下流的要求呢?他可不想惹怒这个有着火辣性格的天后姐姐。 李湘君用复杂的眼色盯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盯得他心里都开始发毛了。 “那好吧,你可要轻一点啊。 ”说罢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撅起了屁股。 柳侠惠不禁在心里欢呼起来:她同意了!她竟然同意让我肏她的屁股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7) 2022年10月18日第77节:大庆精神总理终于抽出时间来接见柳侠惠了,接见的地点安排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三零五医院。 柳侠惠进去时,看见有不少人等在外面,他们大概都是来向总理请示汇报工作的。 一位工作人员将他领进了总理的病房。 总理正坐在病床上,跟总设计师交谈。 周公比上次见面时又衰老了一些,如今的他看起来很脆弱,好像一碰就会碎掉似的。 看着眼前这个憔悴的老人,柳侠惠的心情很复杂。 他身居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却还要每天操心着数不清的琐事。 很多中国人都被他感动得声泪俱下,认定他就是古往今来忠臣的表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 对此柳侠惠不敢苟同。 新中国成立二十多年了,在他们这些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治理下,它虽不能说是一个烂摊子,但还是非常落后,有不少人还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这其中确实有很多客观的原因,但是他们在治国上的失误也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柳侠惠很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他既没有什么治国良策,也缺乏当政治家的野心和兴趣。 他关心的只是自己所碰到的一桩桩的具体的事情,还有他的那些亲朋好友们的命运。 至于国家大事,还是不要去瞎操心的好。 俗话说得好,天塌下来有高个子撑着。 哦,不对,应该是:天塌下来有矮个子(总设计师)撑着。 看见柳侠惠进来,总理招手把他叫到身边坐下,对总设计师说道:“还是后生可畏啊。 小柳同志这次去越南访问,抓住稍纵即逝的时机,又办成了一件大事:与美国人达成了的交换战俘的协议。 我们被俘的同志们前天已从香港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小柳啊,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好!”柳侠惠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交换战俘的事成功了,他赶紧站起来向总理鞠了一躬,说道:“谢谢总理的夸奖,都是总理和外交部领导得好,我只是跟着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总理笑道:“我们的小柳同志还是蛮谦虚的嘛,哈哈哈哈。 ”柳侠惠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红着脸傻笑。 他知道,这种时候锋芒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总设计师说道:“我听说,柳侠惠同志在四届人大的小组会上做了一个很好的发言,他专门讲了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问题呢。 我觉得他很有前途,应该去基层锻炼锻炼,多了解一些基层的实际情况。 ”总理道:“这个主意好啊。 年轻人确实是应该到基层去多看看,这对他们将来的发展是很有好处的。 ”柳侠惠搞不清楚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又不敢多问。 他们又说了一会儿家常话。 总理问起了柳侠惠的家庭情况,他如实地回答了他的所有问题。 这时医生进来给总理吃药,柳侠惠趁机起身告辞。 总理显然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忙,他只对柳侠惠叮嘱了一句“好好休息,等候新的任务”,然后就挥手让他离开了病房。 柳侠惠回到北京饭店后,心里一直放不下总设计师说的到基层锻炼的事。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让我去下面当一个有一点实权的芝麻官?”他知道,还有大约一年,太祖就会在全国发起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政治运动,那时大权在握的总设计师将再一次被打倒。 他不禁有些担心,我不会正巧撞在了别人的枪口上吧?后来他想:算了,现在操心那么多也没有用。 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来我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了。 第二天晚上,他去观看了新发行的电影《创业》。 这是一部歌颂大庆精神的影片。 总设计师复出后,大力抓恢复生产,取得了一些成绩,被文革搞得千疮百孔的国民经济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复苏。 《创业》就是在这个大环境下拍摄出来的。 这部电影表面上是歌颂太祖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歌颂大庆精神的,但是仔细推敲,它明显地与太祖大力扶持的极左派搞的那一套相冲突。 因此以江青为代表的极左派想把它打成‘否定文革为走资派翻案’的毒草。 工业学大庆的口号是太祖在六十年代提出来的。 所谓的大庆精神,有很大一部分跟大跃进时期的提法类似,即提倡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学习和运用毛泽东思想,搞大会战,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宁肯少活二十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等等。 虽然也有一些提倡科学和求实精神的内容,但是革命和政治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不过比起文革中搞的那些极左的东西,大庆精神还是实在多了。 不管怎么说,单是一个大庆油田就保障了全中国二三十年的石油供应。 太祖本人对于任何企图否定文革的人和事都很反感。 不过,这个时候他还需要总设计师来帮他主持大局,恢复国民经济。 因此他亲自批示,对《创业》这部电影给予了肯定。 他的原话是:“此片无大错,建议通过发行。 ”《创业》这部电影柳侠惠在后世至少看了三遍。 主要是那时缺乏有内含的文艺作品,这部电影虽然也是以革命为主题,但是至少还能看得下去。 这一次他看到快结束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直到电影放完之后,他听到了坐在他旁边的两位观众之间的对话才明白过来:问题出在电影的主题歌上。 这两位观众中有一人是在《创业》摄制组里负责服装道具的,另一人是他的朋友。 据他说,原来安排为电影的主题歌谱曲的那个作曲家突然得了重病,摄制组只好临时请了另一个人来谱曲。 可是新谱的曲子跟已经写好了的歌词配不上。 这是因为摄制组的一位工作人员疏忽大意,没有将早已写好的歌词交给新的作曲家,那个作曲家以为还没有写歌词,就按自己的想法谱了曲。 这时已经离送审只有几天时间了,再重新谱曲肯定是来不及的了。 幸亏编剧张天民是个才思敏捷的人,他大笔一挥,当场就根据新曲写下了新的歌词,终于让这部电影有惊无险地渡过了难关。 柳侠惠觉得很可惜。 新的主题歌虽然也不错,但是他觉得,原来的主题歌《满怀深情望北京》在艺术上要更高一筹。 虽然都是革命的内容,原来的歌词写得颇有一些诗情画意,乐曲也配合得天衣无缝,简直绝了。 他忽然想起来,李湘君让他帮一下朱淑红。 朱淑红上次说她很快就要去大庆油田为那里的干部和工人们演唱,要是她能登台演唱《创业》原来的主题歌,那不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情吗?巧得很,第二天清早他就接到了李湘君打来的电话,让他马上去他们上次见面的那个宿舍,说朱淑红会在那里等他。 她没有说为什么,只说她急着要去上班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想:朱淑红找他,除了想让他帮忙写歌,还能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呢?柳侠惠骑着自行车赶到那里时,朱淑红果然已经在等候他了。 她上身穿着一件流行的白毛衣,下面是灰色的长裤和褐色的皮鞋,还烫了头发,显得极有气质。 他隔着老远就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最^^新^^地^^址:^^YSFxS.oRg柳侠惠还注意到,她把他让进屋里后,也像李湘君那样随手关了门,还插上了插销。 他不禁有些纳闷儿:李湘君到底是怎么跟她说的?莫非她把我描绘成一个专门用新歌来骗女歌唱家上床的文艺界的大恶霸了?他记起来了,在红星五七干校排练《白毛女》时,他饰演恶霸地主黄世仁,因为争风吃醋和演大春二号的段玉打了一架。 从那以后,他在剧组得到了‘大恶霸’的外号。 “小柳,你坐啊。 你还没吃饭吧?你看,姐给你带什么来了?”朱淑红指了指桌上,那上面放着一碗豆浆,还有一个盛着几个包子的碟子。 豆浆和包子都还冒着热气呢,应该是她刚从外面买回来的。 她也跟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淑红姐,你也来吃啊。 ”朱淑红说她已经吃过早饭了。 于是柳侠惠不再客气,就着豆浆把那几个包子三两下全都吃了下去。 “小柳啊,看你吃包子的样子,真像我的那个宝贝儿子。 ”她刚说出这句话脸就红了。 她想起了自己昨晚辗转反侧后作出的那个艰难的决定。 “我已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了,事业上也算是很成功的,为什么就不知足呢?他年纪比我小这么多,我这是在干什么啊?”柳侠惠似乎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把抓过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握着,诚恳地说道:“淑红姐,你可能对我还不太了解,但是我很了解你,也很尊重你。 ”他能不了解她吗?他爸爸是她的‘铁粉’,她唱的每一首歌都在他家的收音机里播放过无数次,她的那些故事他也听过好多遍了。 停了一会儿,他接着说道:“我愿意帮你的忙,为你写一首新歌。 我不需要你为此做出任何补偿。 这不单是因为你是湘君姐的好朋友,也因为你是一个非常值得我帮助的人。 在我的心里,你和湘君姐一样,必定会成为中国现代最杰出的歌唱家的!”“小柳!我……”朱淑红早已被他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张开两臂,一把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柳侠惠闻着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香味儿,同时也感受到了她肉乎乎的胸部。 他身体的某个地方硬了起来。 他不禁在心里叫道:妈的,我演戏演过头了!柳侠惠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替朱淑红擦她脸上的眼泪。 在这个年代,一般城里的女人外出时经常会预备一方手帕装在口袋里,而男人当中只有那些特别讲究的人才会随身带手帕。 柳侠惠因为女性朋友比较多,带着手帕是为了以防万一。 最^^新^^地^^址:^^YSFxS.oRg朱淑红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她松开了搂着他身体的手,从他手里接过手帕开始给自己擦眼泪。 “真对不起,小柳。 姐姐我太冲动了……”她忽然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这方手帕好像很不一般,低头仔细一看,它的做工十分精美,上面还绣着几朵栩栩如生的荷花。 这年头一般人可用不起这么高级的手帕啊,她不禁抬头看了柳侠惠一眼,又低头去看手里的手帕。 “小柳,你的手帕可真好看啊。 ”她说这话时心里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说实话,她从一开始就怀疑李湘君和柳侠惠之间有那种亲密的关系,这手帕说不定就是她送给他的呢。 “嗯,这个……这是我去越南 访问时,在河内的一家小店铺里买的。 据说这上面的荷花是越南妇女一针一线地绣上去的。 ” 柳侠惠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要是在后世口袋里揣着这么好看的手帕,很可能会被人误认为是同性恋。 “这东西其实很便宜,我那里还有很多。 淑红姐要是喜欢,我下次给你多带几个来。 ” 他不想让她因为这方手帕而把他当成了一个登徒子,虽然他确实称得上是登徒子。 朱淑红说道:“不用了,小柳同志,你就把这个送给姐姐就行了。 ” 她把擦过眼泪的手帕叠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柳侠惠对朱淑红这个人确实是很有‘性’趣的。 只是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的气质高雅,让他有些狠不下心来。 要是直接把她扒光了衣服肏她的屄,似乎太庸俗了,颇有点儿焚琴煮鹤的味道。 他暂时压下心中的旖念,开始说正事。 “淑红姐,我记得你说过,你这两天就要随团去大庆油田为那里的工人同志们演出?” “是的,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 “我这里有一首歌颂石油工人战天斗地为祖国做贡献的歌曲,我觉得很适合你去演唱。 这首歌的歌词是电影《创业》的编剧张天民同志写的,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它,并为它谱了曲。 你要不要听听,看是否合适?” “小柳,你说什么?你是说,你有一首现成的好歌给我拿去唱?” 尽管已经从李湘君那里了解到了柳侠惠作曲的‘才华’,朱淑红还是大吃一惊。 她原来只是想向他提出,下次写出好歌,能否考虑一下她。 她知道,要创作出一首好歌,哪有那么容易啊?怎么也得一两个月的时间吧?这小柳倒好,居然口袋里就有一首现成的歌,还正好是歌颂石油工人的,可以让她拿到大庆油田去演唱! 柳侠惠昨天晚上已经把歌词写在了一张纸上。 说来惭愧,他没有正式学过五线谱,虽然知道一点点皮毛,但是不敢在朱淑红面前献丑,害怕写错了闹笑话。 于是他只能亲自为她唱了一遍这首《满怀深情望北京》了。 像朱淑红李湘君这种级别的歌唱演员,只需听一遍就能记住所有的音符,甚至还能根据自己的特点有所发挥呢。 仅仅开始的两句“青天一顶星星亮,荒原一片篝火红”就将朱淑红彻底地震住了。 这歌词,这曲调,真的是太完美了!她的音域宽广嘹亮,适本来就适合唱一些充满激情的歌曲,若是让她去唱《茉莉花》那种婉转的小调,反而难以展现她嗓音的魅力。 这首歌大气磅礴,简直可以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啊! 听柳侠惠唱完之后,她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着他,眼里闪烁着的是一种虔诚的崇拜的光芒。 柳侠惠对这种眼光太熟悉了,因为他在他的其他几个女人的眼里也曾看到过。 这个时候,哪怕他原形毕露地对她大耍流氓,估计她也是不会拒绝他的。 不过,那么做不是他想要的。 他决定暂时不去破坏自己在她心里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 朱淑红第二天就乘火车去了大庆。 接下来一个星期,柳侠惠没有等到新的任务,他看电影都看烦了。 这天早上,他接到了黄副部长的电话。 黄副部长叫他先回省城几天,看望一下父母,若是有任务他会让XX省外事办通知他的。 柳侠惠猜想,他的任务应该是由总理亲自部署安排的,别的人都没有权力插手。 如今总理的病势不轻,他才有了这么多的空闲时间。 回到省城后,他按规定去省外事办报了到,把大件的行李放进了省委招待所给他保留的那个房间,然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家。 为了躲避那些找他办事的熟人和朋友,他一路上都戴着墨镜,进家门后才取了下来。 在他离开的这些天,家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首先听到的是婴儿哇哇的哭声,紧接着看到了大姐柳淑惠。 她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凌乱,脚上是一双人字拖鞋,裤子上还打着补丁。 她怀里抱着一个才两个月大的婴儿,正敞开胸脯给她喂奶。 另外还有一个不到两岁的男孩用手抓住她的裤腿儿,她走到哪儿,那孩子就跟到哪儿。 “大姐!” 柳淑惠看见他,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向他扑过来,因为她手里还抱着孩子呢。 当然,她内心还是很激动的。 “小侠,你可回来了。 快过来,这是你的外甥杨清和外甥女杨澄。 ” 她边说边用空着的那一只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柳侠惠把小外甥杨清从地上抱了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根棒棒糖,问大姐道:“杨清他这么小能吃糖吗?”他有些担心会噎着他。 大姐道:“农村里的孩子,除了石头,什么都能吃。 杨清,快叫舅舅!” 杨清叫了一声“舅舅”,然后一把抓过柳侠惠刚剥掉糖纸的棒棒糖,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怎么没有看见姐夫?”他问道。 “他还在乡下,没有跟我一起来。 ”柳淑惠答道。 姐夫名叫杨立军,是大姐下放的那个地方的供销社的副主任。 供销社又叫供销合作社,就是专为当地农民服务的小百货商店,经营的商品包括各类食品,烟酒糖茶,日用品,布匹,等等。 供销社是集体所有制,归所在地的人民公社领导。 因此杨立军算是半个国家干部。 柳侠惠见说到姐夫时大姐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想,也许是姐夫不愿意丢掉他的工作, 因此才没有跟大姐一起回来吧。 若真的是那样,他倒是可以想想办法,为他在省城里找一份工作。 不过,他首先需要解决的是大姐和她的两个孩子的户口问题。 最^^新^^地^^址:^^YSFxS.oRg吴宅的居住面积有一百多平方,除了客厅,厨房,卫生间和一间书房,还有四间卧室。 大姐跟两个孩子只占了一间卧室。 如果他们没有搬家,原来的那套房子是无论如何都住不下的这么多人的。 这时快到下班时间了。 柳淑惠终于把喝饱了奶水的女儿哄睡了,她将女儿放到了卧室里的摇篮里,然后去厨房里洗手,准备做晚饭。 柳侠惠见了,拦住她道:“大姐你歇着吧,我来。 ”她感激地对他笑了一下,没有再坚持。 柳侠惠开始生火,烧水,淘米,煮饭,切菜,洗菜,炒菜。 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把一家人的饭菜都做好了。 他叫了一声‘大姐’,没有听到回答。 走进客厅一看,发现大姐的身子歪在沙发上,怀里搂着杨清睡着了。 柳侠惠叹了一口气:大姐她真的是太辛苦了。 这还是在城里,她在乡下不但要带孩子,还得下地干活,很难想象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柳淑惠刚才给女儿喂奶后,衣服胸前的扣子没有扣好,大半个奶子还露在外面。 她乳头的颜色比妈妈黄玉琴的还要深一些,是褐色的。 可能是因为连着生了两个孩子,她发胖了一些,下面穿的那条裤子被绷得很紧,快包不住她肥大的屁股了。 柳侠惠突然想起了几年前他刚穿越的那一段时间。 有一次他放学回来,大姐穿着汗衫短裤坐在一个板凳上,正背对着他用一块洗衣板搓洗衣服。 由于她上身来回的动作,她的短裤在逐渐地往下滑,露出了夹在她屁股沟里的那条碎花布拼接而成的月经带,他的鸡巴当时就硬了起来。 外甥杨清没有睡着。 他睁着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这个今天才见面的舅舅身上打转。 柳侠惠走近前去,小心翼翼地把杨清从大姐的怀里抱了出来,然后从自己的挎包里取出来一个小皮球,牵着他的小手去后面的院子里玩去了。 过了一会儿,爸爸妈妈都下班回家了。 出人意料的是,二姐柳清惠也回家了,这下子一家人算是团聚了。 大家都很高兴,聚在一起吃了三年来的第一次团圆饭。 小杨清已经不怕生了,他一会儿要舅舅姨妈抱,一会儿要外公外婆抱,成了全家人的开心 果。 饭后,一家之主柳俊杰提议大家一起看电视节目。 柳侠惠这才注意到,家里买了一台十二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居然是日立牌的进口货。 这个年代私人拥有的电视机是极为罕见的,哪怕是九英寸的黑白电视机都不是一般的家庭能买得起的。 柳俊杰不无自豪地对儿子说,他交了一个朋友,是香港埃罗尔公司的陈经理,买这台电视机的票就是陈经理帮忙搞到的。 柳侠惠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这肯定又是在美国的王素芬的主意。 她指使陈经理去故意接近柳俊杰,跟他交朋友,然后在各方面照顾好他一家。 柳侠惠住在宾馆里也可以看电视,但是要到会议室里看,房间里没有。 今天是他穿越后第一次在自己家里看电视。 幸亏吴宅是独立的别墅,周围没有其他人家。 不然的话,左邻右舍都会跑到他家里来看电视的。 这个年代的电视不是靠有线网络传送,而是靠发射台的信号。 有时候免不了有噪音,屏幕上也时而会出现雪花斑点,不过大家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新闻节目过后,是中央电视台为庆祝《全国工业学大庆会议》的隆重召开而举办的一场文艺晚会。 当然,这是事先录制好的节目,这个年代是没有直播的。 晚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大合唱《东方红》,接下来是大合唱《咱们工人有力量》,然后就是从样板戏《红灯记》和《海港》里选出来的一些唱段,大概是因为这两个样板戏都跟工人阶级有些关系吧。 “下面请听专门为这一次的《全国工业学大庆会议》而创作的新歌,《满怀深情望北京》,演唱者朱淑红。 ”听到这个介绍,柳俊杰首先就坐不住了。 他激动得站了起来,叫道:“你们听,你们听!是朱淑红,是演唱《白毛女》的朱淑红!”黄玉琴白了他一眼,道:“快坐下,别出洋相了!”她伸手拽住丈夫的衣袖,将他拉回到沙发上坐下。 “晴天一顶星星亮,荒原一片篝火红……天寒地冻不觉冷,热血能把冰雪融……”朱淑红可以说是久经沙场的歌唱演员了。 她临场发挥得非常好,几乎是毫无瑕疵地唱完了这首歌。 最后一个音符刚结束,台下就爆发出了热烈的经久不息的掌声和欢呼声。 柳俊杰看得如醉如痴。 当然,不光是他,黄玉琴和两个女儿也非常喜欢朱淑红演唱的这首歌。 这一切全都在柳侠惠的意料之中。 这首《满怀深情望北京》跟李湘君唱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有所不同,它有着极为鲜明的时代烙印,歌词除了每段开头两句,其余的部分都太革命化(口号化)了,不可能被中国大陆以外的任何人所接受。 但是它的艺术性却是不可否认的。 柳侠惠想:过了今晚,中国歌坛‘北李南朱’的新时代恐怕要提前到来了。 不过,有一件事情却是柳侠惠 万万都不会想到的。 就在此时此刻,在北京某大学的一间会议室里,十来个人正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一篇振聋发聩的批判文章。 这篇文章的标题是,《是歌颂大庆精神,还是复辟资本主义?–-评歌曲‘满怀深情望北京’》。 文章以犀利的视角和尖锐的措辞对这首歌从歌词内容到表现形式都吹毛求疵地做了一番探讨,指出这首歌是一株打着红旗反红旗的毒草,它的要害在于为文革前十七年的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翻案。 谁都能看出来,这篇文章是针对邓副总理和他重新上台后所推行的一系列反对极左思潮恢复生产建设的方针政策的。 可悲的是,这种颠倒黑白不讲道理的文章在这个年代并不是个别的现象。 党的喉舌两报一刊(《人民日报》,《解放军报》,《红旗杂志》)就经常刊登这种既霸道又无赖的文章。 参加这次讨论会的是极左派的几位领军人物,再加上他们找来的七八个笔杆子。 上一次因为太祖的批示,他们在关于电影《创业》的争执中大败而归。 这一次的情况有所不同了。 通过各种渠道,他们了解到太祖已经开始对邓副总理的所作所为不满了,如果他们再加一把火,很可能会在这一次的斗争中取得胜利。 他们很清楚太祖的逆鳞,那就是绝不允许任何人翻文革的案,绝不允许搞所谓的资本主义复辟。 因此,只要他们自始至终地抓住这个重点,就有可能将对手于置于死地。 会议已经进行了快三个小时了。 与会者事先对这首歌的背景做了详尽的调查。 他们知道,歌词是电影《创业》的编剧张天民写的,谱曲的则是XX省的四届人大代表柳侠惠。 这个柳侠惠是一个年轻的田径运动员,他打破了100米的世界短跑纪录,可以说他是一个在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下培养出来的一个走白专道路的典型。 就是这个柳侠惠,他在四届人大的一个小组会上做过关于四个现代化的发言。 从那个发言看,他似乎很推崇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教育制度。 有人反映,他跟邓副总理和铁道部的万部长走得很近,他们还一起吃过午饭。 讨论还在热烈地进行中。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叮铃铃’地响了。 电话是从江青同志的办公室打来的,大意是:主席刚刚观看了庆祝《全国工业学大庆会议》隆重召开的文艺晚会的电视片,并对《满怀深情望北京》这首歌做出了正面的评价。 江青同志指示,马上停止对这首歌的批判,已经写好了的批判文章也要立即销毁。 在座的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儿没有人说一句话。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8) 2022年10月18日第78节:可怜的大姐除了黑白电视机,柳侠惠在家里又发现了一个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新鲜玩意儿,那就是电话座机。 在他后世的记忆中,七十年代的中国至少要副省级以上的领导家里才会安装电话的。 他家的这部电话是为香港埃罗尔公司安装的,柳侠惠和黄玉琴平时都不敢去碰它,也告诫家里的其他人不要去碰它。 柳侠惠当然没有这种顾虑,他第一次拿起电话就给在美国的王素芬打了过去。 这个时代别说是国际长途,就是打一般的长途电话也必须去电话局排队。 他家的这部电话却没有限制,可以打美国的号码。 当然,这中间还需要电话局的接线员转接,并不能直接拨号打过去。 等了十来分钟,他听到了王素芬激动的声音,虽然音质不是太清楚,而且音量时大时小,但是他们交流起来却没有问题。 他们之间说话都是用的英语。 王素芬说,埃罗尔公司(ALOE,即东方醒狮)的经营已经有了很大的起色。 有不少大公司都慕名来委托他们做代理,其中包括可口可乐和沃尔玛。 他们做的主要事情就是把柳侠惠打破世界纪录的影像加进这些公司的产品广告中去。 柳侠惠还在美国时,王素芬就请专业的摄影师为他拍摄了不少影像资料,既有高清的照片也有电影片段(类似于后世的小视频,不过是用胶片拍的)。 这些都可以通过剪贴,插入到客户的广告中片去的。 当然,这个制作过程比后世要复杂多了,必须有专业人员和高端的设备才能完成。 她还说,埃罗尔公司的每个月的盈利已经超过一百万美元了。 不过,那些现有的影像资料已经不够用了,她可能在不久的将来派人到中国来为柳侠惠补拍一些照片和电影片段。 另外,按照事先的商定,王素芬把柳侠惠和她自己的一部分分红用来买了一个名叫英特尔的公司的股票。 她没有找到另一个名叫微软的公司(这时候微软还没成立呢),但是找到了柳侠惠所说的那两个年轻人,盖茨和艾伦。 她一次性地付给了他们二十万美元,并与他们签了书面协议。 以后这两人创办的任何公司,埃罗尔公司都将占据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 因为害怕被监听,他们在电话中没有涉及私情。 柳侠惠只是含蓄地对王素芬为他父母所做的那些事表示了感谢,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下电话后,他发现柳俊杰和黄玉琴都在吃惊地瞪着他。 “小侠啊,你在给谁打电话啊?这是香港埃罗尔公司的电话,你怎么能随便用呢?”“啊,是这样,我刚才是在跟埃罗尔公司美国总部的负责人说话。 ”他解释道。 “他们公司需要找我拍广告,以后我们就是合伙人了。 这部电话我们可以随便用。 爸,妈,你们过来,我来教你怎么拨打长途电话。 ”“广告?广告是什么?”黄玉琴问道。 “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做广告?”柳俊杰跟着也问了一句。 他只好先跟他们解释了什么是广告。 “广告目前在中国还赚不了钱,但是在香港和美国却能赚不少钱。 他们找我做广告,是因为我的知名度高,可以为他们赚更多的钱。 ”“那凭什么你要为他们做广告呢?”柳俊杰马上想到了这中间涉及的利益问题。 “既然是合作,他们赚的钱自然是要分给我一部分的。 上次我给妈妈的几千块钱就是从这里来的。 不过,这钱可是从资本主义国家赚来的,你们暂时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它。 ”“我们以后真的可以随便用这部电话吗?”黄玉琴问道。 “那当然。 如果我下一次再去美国访问,就能从那里打电话回家跟你们聊天了。 ”柳侠惠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教会了爸爸妈妈怎么拨打国内的长途,这样即使他在外地,他们也能跟他保持电话联系了。 以前柳俊杰和黄玉琴都只打过市内和学校内部的电话。 “小侠,你老实告诉我们,现在你到底有多少钱?”柳俊杰不愧是当系主任的,一句话就问到了重点。 “这个嘛,我一下子也说不准,因为每天都在变动。 我有一个朋友在美国替我管着呢,估计够买好几处像吴宅这样的房子了吧。 ”“啊?”柳俊杰和黄玉琴全都惊呆了。 这……这资本主义国家的钱怎么这么好赚啊?我们的小侠……他这不是变成了解放前的资本家了吗?“你不会出事吧,小侠?”“爸,妈,你们就放心吧。 我不会有事的。 ”他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让父母完全放下心来,总不能提前跟他们说中国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吧?好在这两年他已经创造了太多的奇迹,柳俊杰和黄玉琴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大大地提高了,对很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他们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有信心的。 十八岁的全国人大代表,还是大会主席团的成员,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行的。 他们都看过记录儿子从美国访问归来的那期《新闻简报》,那么多人在机场列队欢迎他,那气派比古时候的知府巡抚还要大啊。 他们虽然都是读书人,但是柳家和黄家祖上从来没有人中过举,更别说当大官了。 柳侠惠平时住在省委招待所,因为那里清净多了,不会被他不想见的人打扰。 想见父母和家人时他就去吴宅一趟,当天晚上再赶回招待所睡觉。 他去过一次省公安局看望韩淑芳阿姨,可是她不在。 她的秘书说韩副局长去外地出差了,大约要两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柳侠惠现在太有名了,外出时已经有好几次被人认了出来。 他不介意被人认出来,但是一大帮人傻傻地围着他,把他当动物看就比较讨厌了。 于是他跑了好几家省城的百货商店,买回来不少化妆用品,包括假发假胡子等等,然后一个人关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埋头钻研起化妆术来。 他准备等到有了几分把握后,就化妆出去到大街上试试,看能不能被人认出来。 这天他接到妈妈黄玉琴的电话,说有一个女同志打长途电话到家里来找他,她说自己是朱淑红。 柳侠惠前几天写了两封信,把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分别告诉了在北京的李湘君和在上海的朱淑红。 黄玉琴不敢相信电话那一头的女人就是目前全国最著名的两个歌唱演员之一,她问儿子道:“她真的是朱淑红吗?”柳侠惠答道:“是的。 我跟她有工作上的联系。 ” 最^^新^^地^^址:^^YSFxS.oRg黄玉琴知道儿子的工作涉及一些国家机密,就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叮嘱他道:“千万别跟你爸爸说这个,他要是知道你认识朱淑红,那可不得了了。 ”柳俊杰粉朱淑红的程度,已经让黄玉琴有些许不快了。 她没有跟丈夫说朱淑红给小侠打过电话的事,不过她也不是很担心。 众所周知,朱淑红已经结婚了,她爱人也是有名的歌唱演员。 柳俊杰并没有任何文艺上的天赋,即使朱淑红没有结婚,也不太可能看得上他的。 柳侠惠现在住的房间里也有电话,但是这个电话只能打本市的号码,不能打长途,因此他没有把这里的电话号告诉其他人。 他想,朱淑红找他可能是有要紧的事,估计她很快就会再次往他家里打电话的。 于是他决定回家去住几晚。 他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家里的人都已睡下了,是大姐柳淑惠来给他开的门。 “大姐,这么晚了你还没有休息啊?”柳淑惠刚才在灯下踩缝纫机,给她的两个孩子缝补衣服。 这个年代城里孩子们的衣服很多都是自己家里做或者送给裁缝铺去做,这样比去商店里买要节省一些。 棉布是国家的计划物资,需要凭票购买,小孩们的身体长得快,一般的家庭都是把不合身的旧衣服拆了再拼接起来做新的。 如果家里的孩子多,那就把老大穿过的衣服留给老二,老二穿过的衣服留给老三,等等。 妈妈黄玉琴心灵手巧,虽然比不得专业裁缝,但是一般的裁缝活儿她都会,全家人都穿过她新做的和改过的衣服。 她给自己和两个女儿做的衣服式样新颖,倍受本单位别的妈妈们的称赞。 这架蝴蝶牌缝纫机的质量非常好,已经用了五年了还跟新的差不多。 柳侠惠小时候穿在里面的衬衣和衬裤几乎全是用姐姐们的旧衣服为材料做成的。 柳淑惠不像妈妈那么能干,但是缝缝补补的事情还是能够胜任的。 “小侠,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热些饭菜?”“不用了,我在省委招待所吃过了。 天太晚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抱住大姐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脱光了衣服就去床上躺下了。 现在他一家人五口人再加上大姐的两个孩子,把四间卧室全住满了。 大姐带着两个孩子住了最大的那一间,爸爸妈妈住一间,二姐和他各一间。 二姐因为大部分时间住在工厂里,她的那一间常常被用来做客房。 在床上躺了大约十来分钟,柳侠惠听到门吱拗一声,有人推门进了他的房间。 那人来到床前,轻声问他道:“小侠,你睡了吗?”是大姐柳淑惠。 她刚刚给女儿杨澄喂了奶,身上只穿着短裤和汗衫。 柳侠惠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奶香味儿。 他起来打开了屋里的灯,然后回在床上躺下,然后示意大姐,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小侠……我……”柳淑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大姐带着两个孩子,白天几乎没有任何空闲时间,柳侠惠回来后还没有机会单独跟她说过话呢。 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预感:大姐的生活得并不幸福,似乎很压抑。 他不禁有些纳闷。 他知道大姐在后世患上了抑郁症,不过那应该是七八年以后的事情,现在的她应该没有问题啊。 他知道,抑郁症是极难治疗的疾病,哪怕是在后世医学发达的美国。 此时的中国,恐怕还不存在任何跟抑郁症有关的研究呢。 看来他必须多关心和了解一下大姐的生活,此事刻不容缓了。 他很自然地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她进来。 屋子里开着灯,大姐能看见他赤裸的身体。 她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接着她抿着嘴,慢慢地爬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躺在了他的身边。 她的反应让柳侠惠心里很吃惊。 其实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若是她开口骂他几句或者伸手打他几下,那就很正常了。 没想到她心里明明不愿意,却还是听话上了他的床。 他的床是一般的单人床,宽不到四尺,两个大人挤在一起显得太窄小了。 他害怕大姐掉下床去,于是伸出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腰肢。 闻到大姐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他浑身一颤,感觉自己的鸡巴开始硬了起 来。 他只好躬着身子,避免两人的敏感部位互相接触。 他能听见大姐的心跳,她好像比他还要紧张。 “大姐,回来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在乡下时过得好吗?” 谁知这一句把大姐给问哭了。 她把头埋在柳侠惠的胸前,用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腰背,‘呜呜’地抽泣起来。 很快,他的胸前就被她的眼泪给弄湿了一大片。 最^^新^^地^^址:^^ “大姐,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说,我替你作主!” 他一边拍着大姐的背,一边安慰着她。 可是她还是一声不吭,柳侠惠不由得来了气。 “大姐!你都不说,我怎么帮你?我不想听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哭,你出去吧!” “啊,不!小侠,姐说,姐什么都说!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好像害怕他扔下她不管似的。 于是柳侠惠向她提出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大姐都给出了回答,虽然很多时候她答得模糊不清,或者说语无伦次。 原来姐夫杨立军在结婚前对柳淑惠甜言蜜语,好得不得了,结婚后就完全变了样。 他家里的人也开始嫌弃她,说她是城里来的,娇生惯养,这也不会那也做不好。 杨立军禁止她再跟那些一起下放的知青们来往,更不允许她回省城去探亲。 她在家里没有任何地位,除了每天有干不完的家务活,还要受公公婆婆的数落。 爸爸妈妈每个月都会给她寄去的十元钱,她全部都得交给婆婆,一分钱也不能留下。 有一次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跟婆婆争吵了几句,杨立军回家后竟对她恶语相向,扯住她的头发往墙上撞,还打了她一巴掌。 第二天又逼着她去给婆婆认错。 杨立军有一个弟弟在部队上,马上就要复原回乡了。 公公婆婆开始张罗着要为他盖房子取媳妇,可是钱不够用。 于是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儿媳妇的身上,逼她写信问父母要两百块钱。 她拒绝写。 她自己在家里受气,但是她绝不愿意把父母给卷进来。 为此事杨立军骂了她好几次。 后来婆婆出了个主意,让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回省城探亲。 这样她父母见了外孙和外孙女,说不定不用她开口就会主动给她钱的。 杨立军也觉得这个办法好,刚好她接到了父母的来信,让她尽快回省城一趟。 于是她带着孩子们长途跋涉,回到了省城的家中。 柳淑惠到家后才知道,家里的境况已经大大地改善了,跟从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爸爸妈妈居然搬进了大名鼎鼎的吴宅,更令人吃惊的是弟弟,他不但打破了世界短跑纪录,还当选了四届人大的代表。 知道这些情况后,她更自卑了,觉得自己没有出息,拖累了一家人。 她至今都没敢对父母说出她的真实情况,一是不想让他们难过,二是觉得心里有愧。 当初父母都反对她在当地结婚,是她自己非要嫁给杨立军的。 杨立军只准许她在省城停留一个月,然后必须马上回去。 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她没有办法了,这才来找弟弟想办法。 在省城的这些天她和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也没有人来骂她。 柳俊杰和黄玉琴虽然都很忙,但是一家人亲亲热热的,让她回到了过去的幸福时光。 因此她内心是极不愿意再回乡下去的。 “岂有此理!”柳侠惠听了大姐的诉说,气得火冒三丈,浑身发抖。 他‘腾’地一声上跳了起来,像是马上要去找杨立军算账的样子。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他总共只见过姐夫杨立军三次。 他的话不多,像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大姐最终离了婚,他一直以为是两口子承受不了经济上的压力才导致夫妻关系破裂的。 俗话说得好,‘贫贱夫妻百事哀’嘛。 这一次他准备下大力帮助大姐,让她一家子提早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 没想到姐夫他竟然是这么一个人品有问题的人! 别的事情他可以原谅,但是打女人这件事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何况挨打的还是他亲爱的大姐。 柳淑惠从来没有见过弟弟发火的样子,她心里有些害怕,担心会他干出什么鲁蛮的事情来。 “小侠……你……别……我怕……” 大姐的这种反应,让柳侠惠起了疑心。 他搞不懂为什么她会表现得这么窝囊?她多少也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高中毕业生啊!杨立军一家充其量是比较厉害的乡下人。 在这个年代,城里人面对乡下人是有着极强的优越感的。 他觉得大姐可能有意无意地对他隐瞒了许多事情。 于是他开始仔细盘问她,结果还真的挖掘出了更多的令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大姐自从下放到农村后,曾经被好几个男人猥亵奸淫过!这其中包括她所在的生产大队的支书和会计,一名公社干部,甚至还有一名下放到同一个生产队的男知青。 她嫁给姐夫杨立军后第二天,就被一个同村的男人扒光了衣服裤子在自家的菜地里给睡了,那人是杨立军的亲叔叔! 所有这些事件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欺负她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对她使用暴力,有的不过是拽着她的胳膊拖了几步,还有的只是用语言来羞辱吓唬她一番就得逞了。 大姐她这是怎么啦?即便是提早患上了抑郁症,也不至于这么受人欺负啊 。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大姐她除了抑郁症,是不是还有受虐倾向呢?有受虐倾向的人被欺负后,一般都不敢反抗,反而会自责。 如果是这样,那她个人所遭受的这一切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决定先把这一点弄清楚。 平时听爸爸妈妈说起,大姐上学时的学习成绩很一般。 但是她跟别的同龄的女孩子们比起来也没有太大的区别,该玩的时候玩,该闹的时候闹。 受虐倾向应该是与生俱来的,不过在有些人身上可能要到了一定的年龄才会暴露出来。 他决定对她采用一点儿非常手段,看她如何反应。 他突然把手伸进大姐的衣服里,抓住她的一只奶子,用力捏了一下。 柳淑惠‘啊’地叫了一声,脸红了起来。 可是她很快就低下了头,不敢去与他对视,倒好像是她自己干了什么错事。 “大姐,你真性感,穿得又这么少,我忍不住了!”说罢他压到她身上,掀开她的汗衫,扯掉她的短裤,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乳房,腋窝,臀沟,甚至阴户都被他摸了个遍。 “不要……别……小侠……我……啊……”柳淑惠嘴里说‘不’,但是却并没有阻止他,还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看着她的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柳侠惠忽然觉得她真的很性感,内心生出了想狠狠地肏她的冲动,或者说是兽欲。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看来他猜得不错,大姐这人不但患有抑郁症,她的受虐倾向还十分严重。 可惜的是,抗抑郁的药物如今还没有被研发出来,受虐症更是属于闻所末闻的东西。 他能做的,就是尽力地保护她避免让她受到更多的伤害。 这意味着他必须强力干预她的私生活,这可比单纯地从经济上帮助她要复杂多了。 他将大姐抱在怀里,脸贴着她的脸说道:“姐,你听我说,我爱你。 我要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再来欺负你。 你相信我吗?”大姐刚才被他摸得脸红耳赤,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她脸上露出了无助的表情,同时还有自暴自弃,甚至还有淫荡和堕落。 她分明就是一个容易激起男人兽欲的女人。 柳侠惠感到了前所末有的沮丧,他该怎么办呢?这时,大姐忽然主动地亲吻了他的嘴唇,她赤裸的身体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起来,她……她好像快来性高潮了。 因为还在哺乳期,她两只奶子很丰满,尺寸比妈妈黄玉琴的还要大。 她的屁股和大腿又白又肥,身上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气味,她的呻吟声也跟妈妈的一模一样! 她现在这个样子,对柳侠惠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溃了。 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狠下心来,伸手‘啪啪啪’地在亲爱的大姐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十几巴掌,这才将她从情欲之中打醒过来。 “小侠……对不起……是姐不好……姐是一个下贱的女人……”看着大姐满脸的泪水和红肿的屁股,柳侠惠心疼极了。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脸,一边说道:“大姐,你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只是有病。 但是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爱的大姐,我一定会想办法保护好你,治好你的病,再也不让你受欺负了!你明白吗?”看到柳淑惠含着泪水对他点了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他帮大姐重新穿好衣服,将她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79) 2022年10月18日第79节:大上海柳侠惠几乎整夜都在想着大姐的事情,直到天快亮时才进入梦乡。 等他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了,是妈妈黄玉琴把他摇醒的。 “小侠,快起来,妈已经给你做好饭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见家里没有其他人,问她道:“爸和大姐呢?”“小侠,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天。 你二姐早就答应过杨清要带他去动物园看大老虎,你大姐也被她拉去了。 我害怕杨澄太小,她们姐妹俩照顾不周全,就叫你爸也跟她们一起去了。 ”“哦,是这样。 ”他洗漱以后跟妈妈黄玉琴一起吃了午饭。 吃完饭后,他把妈妈拉到沙发上坐下,仔细打量着她。 妈妈鬓边的白发好像又多了几根,脸上似乎也新添了些许岁月的痕迹。 他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怀里,开始亲吻着她的嘴唇和脖子,同时两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和裤子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奶子和屁股。 “妈,你真美,我爱你。 ”他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小侠,别……先去把门插上。 ”黄玉琴红着脸提醒他。 他把门插好后,妈妈就主动地投入了儿子的怀抱。 他们的衣服裤子一件件地被脱下来扔到地上,不一会儿,两具赤裸的身体就在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 屋子里响起了‘啪啪啪’的肏屄声和妈妈‘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这几个月来柳侠惠不是去美国,就是去越南,还参加了四届人大,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妈妈单独在一起呢。 他们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一边做着成人间的运动,一边抓紧时间说着话儿。 “妈,这一段时间你和爸爸过得还好吗?”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问她。 “好啊……啊。 有了你这个好儿子,我们好像什么都不用操心了……过得很舒服……啊。 ”她一边发出享受的呻吟,一边答道。 “爸爸升官了,他会不会压力太大啊?”“他能有什么压力?学校的领导因为你的缘故对他另眼相看,那些年轻的女老师们都喜欢围着他转呢。 ”“妈,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柳侠惠笑道。 “爸爸他要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你就去找一个帅小伙子来气气他。 到时候他肯定会哭着回来跟你道歉,求你原谅的。 ”“小侠,你怎么能对妈说出这种话来!”黄玉琴有些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儿子的鸡巴正在她的骚屄里进进出出,他这种事情都敢干,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柳俊杰啊柳俊杰,你前世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一个喜欢肏妈的儿子。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解气,禁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唉呀,妈,你太美了。 你笑起来比西施还好看,儿子我受不了了!”他加快了动作,一通狂肏,很快就把尖叫着的妈妈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完事之后,两人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喘息着,他们的性器还没有分开。 柳侠惠的精液不断地从妈妈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幸亏她事先在身子底下垫了一块旧毛巾,不然她刚刚给沙发换上的绒布套子就弄脏了。 黄玉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儿子道:“小侠,你……昨晚是不是跟淑惠搞在一起了?”昨天半夜里柳俊杰把她弄醒了,爬到她身上要跟她过夫妻生活。 她当时尿急,就让他先等着,自己起床去上厕所。 她尿完后在走廊里听见了柳侠惠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些可疑的声音。 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又害怕柳俊杰在床上等不及了也跟出来,于是只好回房间去了。 她心里早已接受了跟儿子乱伦这件事,可是一想到儿子在搞他的亲姐姐,她还是有些受不了。 这孩子,他怎么老是喜欢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柳侠惠听到妈妈问起,就一五一十地跟妈妈说了大姐的事情。 黄玉琴一听,心疼得哗哗地流出了泪水。 她和丈夫柳俊杰都注意到了柳淑惠的情绪不高。 不过柳淑惠是老大,她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即使心里有事情也不会去跟父母说。 但是她从小到大,也不需要他们操太多的心。 她上山下乡后,他们除了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也没有太多的担心。 在中国,抑郁症还是一个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新名词,她也是偶然听人说起过。 至于受虐倾向,恐怕只有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才知道。 没想到柳淑惠会患上这种病,她一个人在乡下无依无靠,在家有做不完的家务,出去还要被那么多的男人欺负,真可怜啊。 柳侠惠把妈妈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 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想办法把大姐送到美国去治病,他需要爸爸妈妈配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大姐再回到乡下去了。 如果她丈夫杨立军找来,就由他出面去对付。 要是他不在家,就先想办法稳住他,可以考虑给他一笔钱。 总之,能拖就拖。 黄玉琴听后,点头答应了。 当然,这件事她还要跟丈夫柳俊杰商量才行。 估计他也会同意儿子的办法的。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柳侠惠赶紧拿起地上的裤子往腿上套,然后去接电话。 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 她说她们团正在上海参加演出,前天朱淑红的那个电话是她让打来的。 她问柳侠惠能不能马上去上海一趟?她解释说,再过两个星期,有一个国际羽毛球邀请赛会在北京举行。 这是国际羽联第一次在中国举办邀请赛,因此上面非常重视,准备为此拍摄一个专题纪录片,在全国上演。 她们团接受了任务,需要为这个纪录片创作并录制一首主题歌。 她们团里的创作人员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写了好几首歌,试唱之后,效果却不是很理想。 她让他去上海,就是想请他帮忙再写一首歌。 她说,她知道好歌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这一次团里的领导亲自出面,让她请柳侠惠来上海。 她的压力很大……柳侠惠拿着话筒边听边想: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他自己引起的。 上次去美国访问时,由于他的努力,中国恢复了在国际田联和国际奥委会的成员国的地位。 紧接着,其他许多国际体育组织都按照同样的条件接纳了中国,这其中就包括国际羽联。 要不是他,中国此时还不是国际羽联的成员,当然也就不会有这一次的北京羽毛球邀请赛了。 在他后世的记忆里,中国还要到等四年以后(一九七八年)才主办了一次亚洲羽毛球邀请赛呢!那一次邀请赛虽然不是国际大赛,却在全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突然,他浑身一震,想到了其中的关键:那一次的亚洲羽毛球邀请赛之所以能被全中国人民记住,完全是因为一首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 而这首歌的原唱者不是别人,正是李湘君啊!太好了!这不是送上门来的好事吗?那首歌的词曲都写得优美流畅,李湘君唱得也非常棒,它成了是她的成名作之一。 歌词的第一句是‘亚洲的健儿聚北京’,他只需要改一个字,变成‘五洲的健儿聚北京’就可以拿来用了。 于是他在电话里对李湘君道:“没有问题,我马上去上海为你写歌。 ”挂上电话后,黄玉琴问他道:“又是那个朱淑红打来的电话吧?”原来她一直在旁边听,都没顾得上去穿衣服。 柳侠惠看到妈妈裸露的身体,一把抓住她将头埋进她胸脯上,伸出舌头一阵猛添,舔得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 然后他才抬起头来对她道:“这次不是朱淑红,电话是李湘君打来的。 ”黄玉琴问他是怎么认识李湘君的,她跟朱淑红一样,如今可是全国最著名的歌唱演员啊。 柳侠惠随口答道:“这我知道,她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就是我谱的曲呢。 ”“啊?”黄玉琴惊呆了,这可比柳侠惠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还要不可思议。 她呆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儿子在干什么。 柳侠惠用手将她拉起来,让她的两条胳膊撑着沙发,他从后面抚摸舔允她的雪白屁股。 过了一会儿,他跑去厨房里拿来一只小碗,里面盛着少许炒菜用的茶籽油。 他用手蘸了些油,往她的屁眼里抹了抹,随后又掏出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肛门慢慢地往里插去。 “小侠,停下,快停下!你在干什么啊!”“我……我在肏你的屁股呢,妈。 你不要紧张,放松一点,我很小心的,不会很痛……”黄玉琴听了,只好放松了全身,撅着屁股任由他胡搞。 “这孩子的古怪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了!”柳侠惠第二天早上就去车站,买票登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他到达上海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 李湘君在车站接他,因为在车站无法打长途电话,他没法告诉李湘君火车的到达时间,结果害得她在车站等了他整整三个小时。 李湘君把他带到了市委招待所,她们的演出团就住在那里。 她邀请柳侠惠来上海,是团里领导的意思。 为此领导还特别批准,给他安排了一间单独的客房,好让他在安静的环境里创作歌曲。 这个年代火车上的饭菜没有多少选择,而且偏贵。 柳侠惠知道到上海后肯定会错过晚饭的时间,于是他就在沿途的站台上买了许多吃食,有包子,馒头,烧鸡,酱豆腐等等,还有一些水果。 他邀请李湘君跟他一起吃。 李湘君早已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就和他一起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吃了个饱。 吃完饭后,李湘君笑说道:“小柳,今天姐姐可真不好意思啊。 你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上海给姐姐帮忙,结果姐姐不但没请你吃饭,反倒还在你这里蹭饭吃。 ”柳侠惠早就见色起意了,便答道:“哪里哪里。 俗话说,秀色可餐。 姐姐美貌如花,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在这里陪我,该不好意思的是我啊。 ”李湘君知道他在调戏她,她倒是不介意,只是她与另外一个同志住在一起,回去晚了怕影响不好。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百五十元钱,递给柳侠惠道:“这是我们领导批准给你的差旅补助费,其中包括你来回的火车票。 ”在七十年代,这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柳侠惠到上海的来回火车票才三十多元,李湘君自己一个月的工资才七十多元。 当然,若有演出时,她还可以每天领取两块五的伙食补助。 最^^新^^地^^址:^^YSFxS.oRg柳侠惠当然看不上这点小钱,他把钱又塞回到李湘君的手里,说道:“姐,我家里条件比较好,不缺这些钱。 这钱你就拿去用吧。 ”“那怎么行?”李湘君坚决不要。 不是她瞧不起他,这个年代的工资水准摆在那里,柳侠惠的父母虽然是高级知识分子,但是即便比她工资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这一百五十元无论放到那个家庭都能派上大用场的,她怎么能接受呢? 他们两人一个坚决要给,一个死活不收,争执了好一会儿。 柳侠惠只好把自己的旅行袋打开,拿出一沓崭新的工农兵(十元钞票)给她看。 李湘君这下子傻眼了,脸色都发白了。 这一沓钱足有两三百张啊。 “小侠,你……你上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啊?”她心里有些害怕了。 当然,她不相信柳侠惠会去干犯法的事情。 “这个嘛……因为我打破了世界纪录,在美国访问时有好几家公司非要拿我的照片去给他们的产品做广告,这些都是他们支付给我的报酬。 ”他接着给她解释了什么是广告,说罢他从里面抽出二十张工农兵,连那一百五十元一起塞给李湘君。 “是这样啊。 ”李湘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是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么多钱。 柳侠惠只好厚着脸皮对她道:“姐,你知道我喜欢你。 这样吧,我在上海这些天,你每天都要来陪着我,这点钱就当是我付给你的报酬吧。 ” “啊?你……你把我当成什么…呜……”李湘君举起拳头就往他背上捶,可是在半途就被他伸手接住了,他用身体把她挤压在门上,跟她嘴对嘴亲吻起来。 他们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不一会儿,李湘君的衣服扣子就被他解开了。 他的魔爪伸了进来,握住她的酥乳揉捏起来。 接下来她的下身也失守了,裤子连带裤衩被他完全扒了下来,扔到地上。 “啊……小柳……别……不要在这里……啊!” 其实李湘君只是半推半就地挣扎着。 柳侠惠早已脱了裤子,两手托住她的屁股抵在门上,将硬邦邦的鸡巴探入她下面的黑森林里,下身用力往上一挺,插入了她的肉穴深处。 李湘君很快就被他肏得喘不过气来了。 第二天上午,李湘君陪着团里的领导来拜访柳侠惠。 领导是一位老资格的干部,在延安时期就负责文艺部门的工作,已经大半辈子了。 他先对柳侠惠上次的贡献表示了诚挚的谢意,然后问他在创作期间还需要什么?无论是什么,他一定会想办法尽量满足他的。 柳侠惠没有告诉他歌曲都是现成的,只是说他很有信心能够创作出一首让领导和群众都满意的好歌来。 他还提出,让李湘君同志和他一起参与创作,随时试唱他写好的片段,这样的话,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另外,他这里需要绝对的安静。 领导拍着胸脯答道:“这个完全没有问题!”他吩咐李湘君:“从现在起,你的任务就是协助柳侠惠同志的创作工作,其他的事情我会安排别人去做的。 ”他还保证,任何人都不会来打扰柳侠惠的工作的。 柳侠惠注意到李湘君站在领导的身后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领导刚走,柳侠惠就牵着李湘君的手说:“姐,我们走吧。 ” “上哪儿去?” “出去玩啊!我要带你玩遍上海所有好玩的地方,吃遍所有好吃的东西。 ” “那怎么行、领导交下来的任务怎么办?” “嘻嘻,姐,不瞒你说,歌曲我昨晚已经写好了,歌名叫《洁白的羽毛寄深情》。 你不要担心,我们先放心地玩它几天再说!” “啊?” 最^^新^^地^^址:^^ 李湘君气得又想打他,可是又有些担心昨晚的那一幕。 她可不想一大早就被他肏得哭爹喊娘的,弄脏了她刚刚换上的一身新衣服。 其实,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她这次向领导推荐柳侠惠时打了保票,既然他已经把歌曲都写好了,那她就放心了。 “可是,我们两个就这么出去玩,被别的同志看见了怎么办?” “嗯,你说的也是。 姐,我们得先化好妆再走。 ” “化妆?” 李湘君有些不解。 这时柳侠惠已经打开了他的旅行包,从里面拿出来许许多多的东西。 她平时演出时也要化妆,那些东西中有不少是她见过的化妆用品用具。 大约一个钟头后,妆化好了。 柳侠惠如今变成了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位工人师傅,李湘君则变成了一位留着长辫子的女工,他的徒弟。 女徒弟的脸色红扑扑的,像是刚喝了酒一样。 她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 这是因为柳侠惠带来的那些衣服中,只有这一件她穿着合身。 他们这种打扮,估计一般人是不会去注意到他们的。 就这样他们走出了招待所的大门,来到马路对面的公共汽车站。 上海的公共汽车跟北京的一样拥挤,不过秩序要好一些,至少大家都在耐心地排着队。 他们上了一辆开往市中心的车。 车上早已没有座位了,柳侠惠只能用手抓住车顶的横杠,李湘君站在他后面。 车上满了人后,变得异常拥挤。 他能感觉到李湘君丰满的胸部贴在了他的背上,那滋味真是销魂极了。 这时他的臀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转过头,发现李湘君的嘴角边上掠过一丝笑意。 原来是她使劲儿在他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这是为了报复他刚才化妆时占了她的不少便宜,把她弄得脸红耳赤的。 他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俩在市里面疯玩了大半天,晚饭前才回到招待所。 他们的肚子早被各种零食塞得满满的了,根本就提不起食欲了。 进了房间后,柳侠惠马上插上门,将李湘君按倒在床上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在外面玩时,她多次捉弄他,让他浑身欲火腾腾,却无处发泄。 谁知李湘君这时又变得非常敬业了。 她非要柳侠惠把那首《洁白的羽毛寄深情》给她唱一遍,不然就不让他得逞。 他只好把写好的歌词拿给她看,又为她低声唱了一遍。 李湘君立刻就被这首歌给吸引住了,她两眼放光,像是着了魔,连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被他扒光了都没有觉察到。 第二天,柳侠惠还要带李湘君出去玩。 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能看出来,她心里有些抵触。 柳侠惠明白,这个女人是个急性子,她想马上就开始试唱《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好早一点向领导去交差。 要不是他再三叮嘱,她可能昨晚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唱这首歌了。 那样的话,要不了几分钟,整个演出团的人就都知道了。 柳侠惠不禁叹了口气:怪不得她在后世能雄霸歌坛二十年,这份对艺术的追求和这种执着劲儿,就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 他只好松了口,答应让她试唱这首歌。 她竟高兴得在屋子里跳了起来,两只奶子跟着上下晃动着,简直诱人极了。 门敲响了。 柳侠惠正抱着李湘君赤裸的身体舔允她的乳头,听到敲门声后只好松开了手,帮她穿好了衣服裤子。 来人是朱淑红。 她昨天就听说柳侠惠到上海了,今天特地来看他。 来之前她精心地打扮了一番,以至于她丈夫以为她有演出任务呢。 进门后,朱淑红紧紧地握住了柳侠惠的手。 最近她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彷佛一切都变得美好了。 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眼前的小柳同志,她对他的感激之情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自从她演唱了柳侠惠谱曲的那首《满怀深情望北京》后,她就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同事们都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来打量她了,以前生活上的一些难办的琐事现在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解决。 最近她还听说,单位的领导们专门开了会,准备给她换大一点儿的房子(比她原来住的房子的大了差不多五平方米)!对七十年代的上海人来说,住房是一个极为难解决的问题。 尽管上海人面对其他省份的人时很有优越感,但是他们每天都要挤在一个异常狭小的空间里生存。 在上海,一家三代只有一间住房的比比皆是。 如果这个时候能够精确地计算GDP的话,上海恐怕要占到全国的百分之三十以上。 对比之下,上海人的住房条件却比不上其他任何一个像样儿点的城市。 这个年代可以称为奇葩的事情 太多了,这只是其中的一件而已。 “淑红姐,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试唱小柳新写的歌《洁白的羽毛寄深情》呢,你来给参谋参谋。 ”李湘君高兴得一把抱住了朱淑红又叫又跳,她那模样活像是一个得到了一件新玩具的小孩子。 朱淑红吃了一惊:这个小柳,他……他又写出一首好歌了?能让李湘君这么高兴的歌肯定是写得极为出色的。 只是,这……这也太快了吧?接下来李湘君试唱了一遍。 因为是第一次唱,她唱得有些磕磕碰碰的。 不过朱淑红心里已经没有任何疑问了,这确实是非常好的一首歌,无论词曲都无可挑剔。 她看着眼前的小柳同志,心中波涛起伏,感慨万千。 这个年轻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天才啊?李湘君接着又把这首歌重新唱了一遍。 这一次她唱得完美无瑕,连柳侠惠都忍不住站起来为她拍手叫好了。 李湘君也很激动,她竟然当着朱淑红的面,搂住小柳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朱淑红的心情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是的,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柳侠惠给她再创作出一首这样的好歌来。 李湘君跟小柳之间的亲密,让她的心砰砰直跳。 她早就怀疑他们两人之间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看这架势,李湘君似乎也没有对她隐瞒的意思。 李湘君是不是想告诉她:小柳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其实朱淑红猜错了。 李湘君此刻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马上去向领导汇报,争取尽快地登台演唱这首歌。 可是,这需要征得柳侠惠的同意才行。 “小柳,我……我可以去向领导汇报了吗?”她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好吧。 我就知道你等不及了!”他装作生气的样子答道。 “唉呀,小柳同志,姐早就知道,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哪!”说罢她又抱住他亲了一下,然后转头对朱淑红道:“淑红姐,你陪着小柳说说话,我去去就来!”话音还没落,她已经打开门跑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朱淑红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哪?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0) 2022年11月12日第80节:狂欢屋子里就剩下了两个人。 好一会儿,他们都没有说话。 柳侠惠上次帮了她的大忙,却什么条件也没有提出来,朱淑红对此心知肚明:是该自己迈出关键的一步的时候了。 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她知道自己的魅力,也能够猜到柳侠惠的心思。 他可能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是他同时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龄人,要说他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朱淑红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人家没有逼你,是尊重你,对此你总不能无动于衷啊。 更何况,她往后还需要他写的歌呢。 说实话,她过去两年一直都在暗地里跟李湘君较劲儿,小柳和李湘君之间的猫腻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这一次她若不能抓住他的心,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李湘君远远地抛在后面。 柳侠惠并不是那种见一面就能喜欢上的人。 他的优点是,谈吐风雅幽默,观点犀利,还充满了自信,容易让女人产生一种信任感。 另外,他的身体健美,虽不是虎背熊腰,也能给人带来一种力量的震撼。 她上次和他拥抱过一次,对他那一身均匀健美的肌肉印象极为深刻,甚至还幻想过自己被他脱光了抱在怀里品尝把玩的场景。 她鼓足了勇气,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 她上身还是穿着那件白毛线衣,跟她臊得通红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终于,他们两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同时她也感受到了他的心跳。 她闭上了眼睛,暗道:走出了这一步,以后就没有回头路了。 柳侠惠的心情也很激动。 这个被大多数中国男人们崇拜仰视的女人,终于向他投怀送抱了。 在后世他意淫过最多的女明星是李湘君,曾经多次在梦里跟她颠鸾倒凤肏得她哭爹喊娘,却从来没有幻想过跟朱淑红有什么瓜葛。 她们两人堪称中国歌坛最鲜艳最美丽的两朵花。 她们不但脸蛋儿长得美,身材也好,皮肤娇嫩欲滴,称为绝代双骄也不为过。 但是她们的性格却大不一样。 李湘君耿直豪爽,似乎很容易接近。 朱淑红端庄矜持,好似仙子一般高不可攀。 柳侠惠把手掌放到朱淑红的酥胸上,温柔地抚摸起来。 同时他的舌头也顶开了她的芳唇,伸进她的嘴里。 这正宗的法式接吻,还是亲王夫人莫妮克教给他的呢。 不一会儿,他们就浑身发热,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小柳……请等一下……」朱淑红双臂将白毛衣提起,越过头顶脱了下来,然后又解开胸前的扣子。 跟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人不同,她胸前带着白色的乳罩。 柳侠惠帮她从后面解开乳罩的带子,她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一下子就弹了出来。 柳侠惠激动得张大嘴,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允起来。 「啊……小柳……你轻一点儿……啊!」他吸完她的乳头又去舔她的腋窝。 这时他才发现,朱淑红的腋窝很干净,腋毛全都剃掉了。 这可能跟她演过歌剧有关系。 文革前她在上海歌剧院,演出过《茶花女》等几部外国歌剧,也唱过不少外国歌曲。 演外国歌剧时当然得穿那种裸肩露背的西洋服饰,她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剃腋毛的吧。 要不然,女演员面对让观众露出黑毛森森的腋窝可不是一件雅观的事。 柳侠惠除了年轻力壮,喜欢学习,敢与实践,单纯就性技巧而言,他还远不能称为高手。 不过那要看对谁。 对端庄矜持,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乱搞过的朱淑红,他的那些几个老套的挑情手法就显得无比新奇,无比刺激了。 她很快就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柳侠惠终于脱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件小巧精致的短裤衩,然后分开她雪白的大腿,扑哧一声,将他早已硬邦邦的鸡巴捅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啊……!」朱淑红的这一声叫喊悠扬婉转,起伏跳跃,洪亮高吭,堪比她在歌剧舞台上唱过的任何一段咏叹调啊!柳侠惠听得热血沸腾,瞬间加快了下身的耸动,屋子里‘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随着砰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兴高采烈的李湘君冲了进来,对他们喊道:「批准了,批准了!领导批准了这首《洁白的羽毛寄深情》!」接下来她就被屋里床上的情形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好朋友好大姐朱淑红赤身裸体地仰面躺着,正岔开她那两条性感的大腿,迎合着柳侠惠的大鸡巴的一下接一下的撞击。 「你……你在干什么?快把门关上!」柳侠惠对她吼道。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湘君一边道歉一边退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去哪里。 自从她让柳侠惠给朱淑红帮忙后,她心里就有预感,他们两个总有一天会搞到一起去的。 没想到,那一天就是今天!她为人豪爽大气,似乎从来就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她早就知道,像小柳这样少见的天才,对女人肯定不会太专一,不太可能被一个女人所拥有。 何况,她和朱淑红都已为人妇,连让他专一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她心里还是生出了一股醋意。 她嫉妒朱淑红,同时也很欣赏她。 她唱歌的天赋极好,还带有一种令女人也心动的美。 她忽然有了一股强烈的欲望,想回到屋里去,看看她是怎么和小柳做爱的。 她想:小柳肏淑红姐的样子应该特别帅吧?对啊,他刚才并没有叫我出去,只是埋怨我没把门关上。 想到此,她心一横,转身推开门又走了进去。 这一次她轻轻地关上了门,还插上了插销。 床上的朱淑红满脸通红,她正拼命推攘着压在她上面的柳侠惠,想要下床来。 可是,他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像打桩机一样进进出出,一刻也没有停。 她被插得浑身没劲儿,又推不动他,只好再次软了下来。 「咦,湘君姐,你怎么又回来了?」柳侠惠听到声响,回头看着李湘君问道。 问归问,却一点儿也没有影响到他肏朱淑红的速度和力度。 他嘴角的那一丝笑意激怒了李湘君,她猛扑上前去,挥起拳头捶打他健美的后背,一边打一边叫道:「你这个小混蛋!你欺负了我,还要欺负淑红姐!我叫你使坏!我叫你使坏!」朱淑红见她的好友再次闯了进来,心里羞愧无比,恨不得在地上挖一个洞钻进去。 来自李湘君的击打其实并不重,跟挠痒痒差不多。 柳侠惠从容地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过来。 他先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再强迫她俯下身子,脸朝下横趴到了朱淑红的胸脯上。 随后他解开了她的裤带,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 朱淑红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他举起巴掌‘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地打在李湘君雪白的屁股上。 柳侠惠打她的屁股时下身没有停止在朱淑红的骚屄里的抽插,基本上是打一下插一下,很有节凑感。 李湘君噘着屁股挨打,嘴里哼哼唧唧,好像是极为享受的样子。 后来她低下头,张嘴含住朱淑红的乳头吸允起来。 可怜的朱淑红,她哪里经历过这个?羞愧,刺激,给她带来了无法控制的快感,很快就将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第二天,上海市革委会搞了一个招待会,邀请了文化部的慰问演出团的全体成员,共有一百多人。 这个慰问演出团是由中国京剧团,上海京剧团,中央乐团抽调出来的人组成的。 中央乐团的人最少,只有二十多人,李湘君就是其中的一员。 中央乐团的那位领导是慰问演出团的副团长,他一定要拉上柳侠惠去出席这个招待会。 柳侠惠只好跟着去了。 在上海期间,演出团每天都要深入到上海市革委会工交组下属的各大厂矿,为工人群众们演出。 节目是样板戏《红灯记》和《智取威虎山》的片段,再加上《交响音乐沙家浜》。 他们的任务是‘用无产阶级的革命文艺节目慰问广大的工人群众们,并向他们宣传刚刚结束的中共十大和四届人大上通过的重要文件,庆祝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又一次伟大胜利’。 李湘君参与了《交响音乐沙家浜》的演唱。 虽然她唱京剧不是很专业,但是她如今的名气太大了,观众们常常在她唱完之后持续不停地鼓掌,非要她再唱一首民歌才能下台,颇有点儿喧宾夺主的味道。 今天的这个招待会就是上海市革委会对演出团所作出的努力的答谢。 招待会无非就是各位领导们讲讲话,然后大家一起大吃大喝一顿。 主持会议的是上海市革委会常委,工交组的负责人成阿大。 柳侠惠因为有后世的记忆,对成阿大这个人很熟悉。 他是臭名昭着的四人帮在上海的爪牙之一。 四人帮倒台后,他因为参与策划反革命暴乱被判了十六年的有期徒刑。 其实成阿大的崛起很有传奇色彩,比起柳侠惠来一点儿也不逊色,甚至更牛。 他识字不多,先是在造船厂当搬运工,后来参军到部队干了几年饲养员,复原后又继续回上海当工人。 文革初期他加入造反派,当上了上海的造反组织‘工总司’的常委,当时工总司的司令是王洪文。 从那时起,他就一直追随王洪文。 成阿大在各次武斗中都冲在前面打头阵,为工总司立下了汗马功劳,王洪文对他极为信任。 他出席过中共九大和十大,还是四届人大常委,同时也是上海市革委会的常委。 他 手里的实权非常大,掌管了整个上海市的工交部门,上海市的住房分配也是归他管的。 柳侠惠在四届人大会议期间见过成阿大,但是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往。 没想到这一次成阿大对他非常热情,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样。 柳侠惠本来是跟李湘君坐一起的,成阿大却非要把他拉到领导们就座的那一桌上去。 最^^新^^地^^址:^^ 领导们的桌子上摆放的饭菜跟其他的桌子上倒是一样的,无非就是红烧肉,黄焖鱼,肉丸子,大闸蟹什么的。 但是就座的人都是在电视新闻节目中出现过的大名人,其中就有上海市委的马书记和王书记。 马书记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干部,王书记才四十出头,是从纺织女工提拔上来的。 此时上海的一二把手是张春桥和姚文元,分别担任上海市委的第一书记和第二书记,他们同时还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张春桥和姚文元没有来参加招待会。 成阿大把柳侠惠介绍给了马书记和王书记,他是这么说的:「这位是柳侠惠同志。 他是最年轻的四届人大代表,世界纪录保持者,同时还是天才的音乐家。 《今天是你的生日》和《满怀深情望北京》这两首歌都是他创作的。 我听王洪文同志说过,小柳同志非常了不起,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夸奖过他呢」 马书记和王书记听了,都热情地伸出手来跟柳侠惠握了握。 柳侠惠能看出来,成阿大很想跟他结交。 他致了欢迎词后,就坐一直在柳侠惠身旁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他坦诚地向柳侠惠透露:他跟中央领导人王洪文是好兄弟。 老王这个人很讲义气,跟着他不会吃亏。 王洪文此时已经坐上了中共中央副主席的高位,成了中国名义上的第三号人物,也难怪成阿大会一心一意地跟着他走。 成阿大还说:可惜他自己的文化程度不高,干不了太大的事儿。 他很显然把柳侠惠归入了文化人的行列,虽然柳侠惠此时只不过是高中毕业,没有受过任何高等教育。 招待会结束后,成阿大示意柳侠惠先不要走,说等一下还有事情。 柳侠惠发现被留下的不止是他一个人,还有二十来个人,他们要么是样板戏里的名角,要么是年轻漂亮的新秀。 李湘君也在被邀请之列。 柳侠惠不属于任何正式的文艺团队的,按照后世的说法,他应该算是特邀嘉宾吧。 成阿大领着这二十多个人上了一辆解放牌卡车,前往上海手表厂参观。 跟其他城市不一样,文革期间上海的很多工厂都没有停工停产。 据说这是四人帮的阴谋,他们要‘稳定上海,搞乱全国’。 上海牌手表的声誉很好,一直是需要凭票供应的紧俏商品。 不过,柳侠惠有些纳闷:一个手表厂有什么值得参观的呢?再说,哪有晚饭后去参观手表厂的道理?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果然,所谓的参观只是被厂领导带着在几个车间里走了一遍,很快就结束了。 随后他们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件礼品,用一个小纸盒装着。 大家好像都心照不宣,没有人打开纸盒去看里面是什么。 柳侠惠和李湘君也都分别得到了一个纸盒。 他拿着纸盒放到耳朵边上听了一下,马上就知道纸盒里面装的是手表,因为他听到了轻微的滴滴答答的声音。 这个成阿大,他性格豪横,出手还真够大方的。 在这个年代,上海牌手表因为名气大,质量稳定,几乎跟硬通货一样好使。 那些年轻的演员们一个月工资都不够买一块上海手表呢。 柳侠惠在后世看过揭批四人帮的内部材料,里面说到有一次王洪文等人在上海手表厂参观时,大把大把地抓起上海手表往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塞。 那时他还以为那是官方为了搞臭王洪文而故意抹黑,现在看来那件事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啊。 出了上海手表厂,天已经完全黑了。 成阿大吩咐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一处幽静的洋楼跟前,说是要请大家喝酒吃宵夜。 这些演员们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了,他们一个个从卡车厢里争先恐后地跳了下来。 一群女演员们亲热地围着成阿大,年轻一点的叫他‘成叔’,年长一些的叫他‘成主任’。 成阿大脸色泛红,显得很是兴奋。 成阿大把他们领进二楼的一个大房间里。 一排桌子上摆了二十多瓶名贵的白酒,十多个热水瓶,还有酒杯和茶具,几个大盘子里装满了蛋糕沙琪玛和其他各类点心。 演员们欢呼着一起在桌旁坐下来,一边喝酒吃点心,一边兴高采烈地聊天。 这里除了成阿大外没有其他的领导,大家似乎都很放松。 刚才参观上海手表厂时因为有外人在,他们还不敢 太放肆,现在可不同了,有几个人已经开始斗酒了。 不时有人过来向成阿大敬酒,感谢他的盛情款待。 成阿大小声告诉地柳侠惠,说这些人都不简单。 上面有人跟他打了招呼,叫他不要怠慢了他们。 柳侠惠知道,这个打招呼的人八成是王洪文了。 因为在后世的一份揭批四人帮的材料上提到过,说王在上海曾经跟几个样板戏里的女演员们‘鬼混’过。 他甚至还知道其中的一个女演员的名字,她就是在京剧《智取威虎山》中饰演苦大仇深的猎户女儿的戚桂芳。 说起戚桂芳,那可真是一个猛人儿啊。 文革结束后,她因为跟四人帮的关系较深而在剧团内部受到了批判,虽然没有被禁演,却很不得志。 她竟然一不做二不休,趁出国访问演出的机会带领整个剧团三十多人集体叛逃到美国去了。 戚桂芳今天也在。 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实际年龄应该更大一些),矮矮的个子,胖胖的脸蛋儿,浑身肉乎乎的,显得很结实很健康。 她的长相一般,身材也欠苗条,可是她的嗓音特别洪亮,武功更是出奇的好。 她在《智取威虎山》的最后一场中的武打更是精彩绝伦,堪称世纪经典。 此时的她正和另一个男演员各端着一杯茅台酒,在众目睽睽之下碰了杯,然后一仰脖子,全都喝了下去。 在场的人都为这两人鼓起掌来。 这时有人提议,光喝酒没有意思,大家可以一起来玩一个游戏。 柳侠惠见了这人,不由得心中一乐。 这人不是‘忠义救国军’的参谋长刁得一吗?《沙家浜》跟其他样板戏一样,正面人物过于公式化脸谱化,显得特别呆板。 但是刁得一这个反面角色却塑造得比较成功,给观众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多年之后,《沙家浜》中的那些着名唱段,也只有阿庆嫂和刁得一的‘斗智’留在了人们的记忆中。 有好几个人开始响应‘刁得一’的提议。 他们还想出了游戏规则:大家围坐成一圈,按顺时针方向,每人表演一个节目。 对节目的要求是,必须生动有趣。 如果演得不好,就要罚酒一杯。 这个规则马上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于是游戏开始了。 他们一致决定从成阿大成主任开 始,这也许是出于对他这个领导的尊重吧。 成阿大一点儿也不怯场,他居然要给大家唱《沙家浜》中胡司令的那一段‘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难怪这家伙能够飞黄腾达,他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要知道,《沙家浜》这出戏的主角们可都在下面坐着呢。 他刚一开口,就受到了大家的一致称赞。 不是说他的嗓子有多好或者技巧有多高。 恰恰相反,他的嗓音并不好,演唱技巧更是谈不上。 但是,他确实唱出了一个黑道头子的那股子得意和霸道劲儿,就连演胡传魁的那个演员也对他伸出了大拇指。 柳侠惠心想:成阿大本人就是现实中的一个黑道头子,这一回大概是他的本色演出了。 成阿大唱完之后,像江湖人士那样对大家抱拳地说了一句:「各位见笑了!」然后端起酒杯就一口干了。 下面立刻响起了一阵掌声,还有几个年轻人在喊:「成主任唱得好!」「成主任再来一个!」柳侠惠就坐在成阿大身旁,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这里的人当中只有他和成阿大不是专业演员,主持人‘刁得一’想放他一马,便对大家说道:「小柳同志随便来一个节目吧?不管好坏都不用罚酒了。 大家看怎么样?」观众们都笑着表示赞成。 可是,他们接下来就傻眼了。 柳侠惠站起身来给大家表演了一个非常精彩的杂技节目。 只见他拿起桌子上的空酒杯,一个一个地将它们抛向空中,然后逐个用手接住再继续抛。 渐渐地,空中的酒杯越来越多,竟然达到了十六个!大家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柳侠惠的双手和空中的那些酒杯,惊讶得不得了。 他们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能看出来柳侠惠露的这一手比一般的杂技演员的水平可要高多了。 杂技演员用的是皮球,抛酒杯可比抛皮球要难多了。 即便是皮球,他们也从来没有见到有谁能够同时抛八个皮球,更别说是十六个了。 柳侠惠的表演赢得了热烈而持久的掌声。 他回到座位上以后,成阿大亲热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道:「柳老弟,真有你的!」接下来其他人的表演也很精彩,有不少节目是两人合作的。 比如,阿庆嫂和刁得一唱的是昆曲《白蛇传》的选段,他们分别扮成了白娘子和许仙。 白娘子温柔多情,许仙憨厚羞涩,他们演得惟妙惟肖,别有一番风味儿。 杨子荣和郭建光表演的是京剧《三岔口》里的武打戏,很有看头。 戚桂芳表演的也 是武打戏,是《打鱼杀家》里的一段。 她的功夫确实很棒,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受到了在座的行家们的一致好评。 这帮演员们平时都必须一本正经地演革命样板戏,阶级斗争政治挂帅不离口。 可能他们被压抑得太久了,今晚竟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些在文革中被批判为封资修的毒草的老旧剧目,尽情地展示自己的演技,同时也抒发自己的激情。 他们好像暂时忘掉了谨慎,也忘掉了恐惧,把眼下的聚会当成了人生中一次难得的狂欢了。 李湘君悄悄地走到柳侠惠的身后,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最后一个表演的是她,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唱哪一首歌。 显然,在今天的这个场合,她平时唱的那些一本正经的革命歌曲是不受欢迎的。 这些观众都是资深艺术家,要是唱不好会让他们瞧不起的。 她问柳侠惠有什么建议。 柳侠惠马上想到了她在后世的春晚上跟相声演员蒋昆合作的那一段花鼓戏《刘海砍樵》。 只是此时的蒋昆还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当知青呢。 他跟李湘君提起了《刘海砍樵》,说这出戏大家肯定会喜欢。 他自告奋勇地充当刘海一角,配合她的演出。 李湘君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这是她在地方剧团时排练过的一出戏,她随时可以演唱。 更为令她惊喜的是,小柳居然说他愿意扮演刘海。 于是她接受了他的建议,今晚就唱《刘海砍樵》吧。 柳侠惠四下里看了一下,发现了屋子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扫帚,它正好可用来充当刘海的道具(一根挑柴用的扁担)。 他们趁别人表演时在一旁比划了一番,算是通过了初步的排练。 李湘君觉得效果不错,很满意。 于是1984年央视春晚上的那一幕划时代的精彩表演,差不多提前了十年在上海跟观众们见面了!可惜的是,现场只有二十多个观众,没有人将这个珍贵的演出片段拍摄下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1) 2022年11月12日第81节:返京柳侠惠早上醒来后,觉得头有些痛,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晚,再加上喝了不少酒。 昨晚可以说是他自穿越以来最为疯狂的一次聚会。 他记得最后不少人都喝得东倒西歪了,那些青年男女之间也有了一些暗昧的身体接触,不时传来打闹声和笑骂声。 虽然不是什么太出格的事,但是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惊世骇俗的了。 他们回招待所还是坐的那辆解放牌大卡车。 他还好,能够自己爬进卡车的车厢里,有不少人是被同伴连抱带推弄上车的。 卡车后面的挡板比较低,因为害怕有人在行驶中从车上掉下来,成阿大吩咐大家都坐下来,最好用手抓住旁边的人的衣服。 卡车开动后,李湘君可能有些不舒服。 她两手搂住了柳侠惠的腰,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随着车子的晃动,很多人都进入了梦乡。 他们回到招待所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钟了。 柳侠惠把李湘君送回她的房间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脱了衣服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天亮。 他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准备下床去上厕所。 突然,他的腿碰到了什么东西,热乎乎的好像是女人的身体。 他吓得浑身一激灵:谁爬到我床上跟我睡了一夜?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看,原来是戚桂芳。 此时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衩,再看戚桂芳,她浑身光熘熘的什么也没有穿,只有两只脚上穿着白袜子。 再看房间里,只见地板上散乱地扔着一些女人的衣物,包括她的内裤。 他不想惊动她,准备悄悄地下床。 可是她睡在床的外侧,他要下床就必须从她身上爬过去。 戚桂芳偏偏在这个时候醒了。 她一睁眼,看见一个男人和自己躺在一个床上,他的姿势很暧昧,身体和一条腿悬在空中,好像正要压到她身上去。 他……就是昨晚聚会时大出风头的那个年轻人柳侠惠。 戚桂芳并没有惊慌失措,只是淡淡地问道:「柳侠惠同志,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柳侠惠尴尬地笑了一下,答道:「这话该我问你的,戚桂芳同志。 你看,这是我的房间,那是我的行李箱」戚桂芳四下一看,心里就明白了。 肯定是自己夜里起来上厕所,回来时进错了房间。 她是和另一个女演员同住一间房的,有两张单人床,而这间房里却只有一张双人床。 唉,都怪自己喝的太多了。 戚桂芳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有了对象,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她的性子比较野,作为剧团里的刀马旦,每天都要刻苦练功,非常辛苦。 她是个性欲很强的女人,当然需要有地方发泄。 她早已跟不止一个男人睡过了。 她打量着身边的柳侠惠,他长得很普通,却怎么看怎么顺眼,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迷人的自信。 他健美的身材更是令她心动不已,忽然产生了想抱住他的冲动。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他们同时往门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扇门没有关好,还开着一条缝。 这个招待所的门上没有安装新式的门锁,只有简单的插销。 柳侠惠昨晚睡觉时大概忘了插门,不然戚桂芳也无法睡到他的床上来。 要是被人看见他和赤身裸体的戚桂芳睡在一张床上,那可就麻烦了。 他情急之下把被子一拉,盖住了戚桂芳的身体上,她也知趣地把头缩进了被窝。 这时门外的人停下脚步,叫了声:「柳侠惠同志,您起来了吗?」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她发现门没有关,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是招待所的服务员小焦,才十八九岁。 当她瞥见柳侠惠光着上身坐在床上,脸马上红了,有些慌张地说道:「柳侠惠同志,这里有您的一封加急电报,我把它放桌子上了」说罢她放下装电报的信封后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时还顺手带上了门。 柳侠惠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不缺女人,戚桂芳也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美女。 他是一个大名人,必须处处注意影响。 要是被人发现他跟戚桂芳乱搞男女关系,那可不得了。 当然,作为一个男人,他面对她的裸体还是有性冲动的。 这件事他们两人最好是当作没有发生过,忘掉就行了。 可惜啊,他想得太简单了。 忽然,他浑身一哆嗦,因为戚桂芳躲在被窝里用手握住了他的鸡巴。 他早上还没有来得及去撒尿,鸡巴本来就是处于半硬的状态,被她用手这么一刺激,马上就开始充血,迅速地勃起了。 「这个女人,她要干什么?」他心里虽然带着一丝恼意,可是身上却经受着说不出来的舒爽。 他意识到,他这次是碰到了一个性技巧高超的女人了。 戚桂芳的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鸡巴,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他的大腿和屁股。 她嫌他的短裤衩碍事,将它往下一扒,脱到了脚踝处。 然后她趴在他两腿中间,一边用手玩弄他的鸡巴和卵蛋,一边亲吻他的胸脯。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她的嘴在慢慢地往下移动,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柔软的地方,被温暖和潮湿包围了。 柳侠惠舒服得快要忍不住了,真想大声吼叫。 他瞥见了桌子上的那份电报,用手隔着被子按住了她蠕动着的身体,说道:「戚桂芳同志,你先……等一下,我想看看那份加急电报」 刚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这种时候提什么加急电报啊?这叫戚桂芳情何以堪?说不定她会认为他是在故意羞辱她呢。 谁知戚桂芳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 「我去给你拿来」她出熘一下就下了床,拿起桌上那份电报,又飞快地插上门,转眼之间就回到了床上,将电报递到他手里。 柳侠惠看得目瞪口呆,她那动作麻利得很,他都要怀疑拥有超能的不是他而是她了!他重新躺下来,用手撕开信封,开始读电报的内容。 戚桂芳这时掀掉了被子,岔开两腿蹲在床上,用手握着他的鸡巴,进入了她水汪汪的肉穴里,然后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 她的身体看起来有点儿,其实她浑身的肉都很紧实。 她的腰腹部的肌肉特别发达,几乎没有什么脂肪,能看见清晰的马甲线。 她皮肤的颜色稍暗,腋毛和阴毛又黑又浓,甚至超过了柳侠惠当知青时睡过的的生产队长武秀英,可以说是别具一番风味儿。 柳侠惠一边肏她(准确地说是在被她肏),一边看手里的电报。 电报是国务院的总理办公室发来的,让他立刻赶回北京接受重要任务,但是那上面并没有说是什么任务。 这时戚桂芳已经换成了背对着他跪在床上的姿势,她噘着屁股一上一下地用自己的肉穴套弄着他的鸡巴。 她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 不然她那洪亮的嗓门,恐怕整栋楼都能听到。 在她的阴道壁的摩擦下,柳侠惠感觉到自己快要射了。 于是他伸手从下面托住她的屁股,止住她的动作。 她这时已是满身大汗,嘴里在不停地喘息着。 柳侠惠忽然发现,她的屁股的形状真好看,产生了想插她肛门的冲动。 他伸手握住她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在她耳边问道:「戚桂芳同志,可以让我肏你的屁眼吗?」他知道她是个性欲超强的女人,索性直接开口问她。 戚桂芳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却点了点头。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让她下了床,噘着屁股,两臂支撑在床沿上。 他站在她身后,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来一盒蛤蜊油,用手抠出来一大块,在她屁眼处抹了很多。 然后他两手掰开她的臀瓣,慢慢地将鸡巴往她的肛门里塞了进去。 蛤蜊油就是加了香料的凡士林,通常装在贝壳里,是这个时代的护肤用品。 它的价格非常便宜,一盒只要几分钱,极受普通老百姓们的欢迎。 他刚住进来时就在抽屉里发现了这盒蛤蜊油,他也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李湘君和朱淑红用的都是比较高级的雪花膏,应该不是她们的。 或许是蛤蜊油的润滑效果,或许戚桂芳的屁眼已经被插过多次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柳侠惠不由得加大了力度,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肏她的屁股。 几分钟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肛门里。 戚桂芳转过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脯上。 可以感觉到,她很兴奋,她的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着。 他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她对他说道:「你真棒,柳侠惠同志」她刚才在床上半蹲着肏他,那种姿势很费劲儿,不是功夫高强的人可坚持不了多久。 她消耗了很多能量,现在身上还是汗水淋漓的。 「你也不赖啊,戚桂芳同志」他伸手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奶子,又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他们之间互称‘同志’,让柳侠惠有些别扭,同时又觉得很滑稽。 戚桂芳没有多停留,她穿好衣服后跟他说了声再见,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柳侠惠去公共的浴室洗了澡。 这个招待所虽然有浴室,但是不提供热水,得自己带热水瓶。 服务员每天只给房间里送一次热水,只够喝的。 他洗澡用的是凉水。 在招待所的食堂里吃了早饭后,柳侠惠去跟李湘君道别,却不料她上午有演出任务,已经和同组的同志们一起到下面的工厂去了。 他只好给她留了一封信,说自己有要紧事情必须马上回北京去,请她代向团里的领导说明情况并致谢。 他回到自 己的房间,收拾好行李箱,准备出门去火车站。 他刚打开门就跟一个急匆匆地进来的人撞在了一起。 原来是朱淑红,她也是来道别的。 她所在的歌舞剧团应邀去东海舰队为海军的同志们演出,明天一早就出发。 最^^新^^地^^址:^^ 自从和柳侠惠发生了亲密关系之后,朱淑红心里很自责,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这次来她想跟他说清楚,这种关系往后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可是她又很犹豫,觉得这么做对柳侠惠太无情了。 他给她帮了那么大的忙,她总不能利用完他就把他给甩了吧?何况她自己也从这种关系里获得了前所末有的快乐。 而且她心里也有预感,这个年轻人才华横溢,她若是能继续保持跟他的关系的话,将来还会获得更多的好处的。 这几天她一直被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着。 一方面是夫妻感情和伦理道德,另一方面是对柳侠惠的感恩和偷情带来的快乐,再加上她自己的事业前途方面的考虑。 真是难死她了。 柳侠惠放下行李,把朱淑红让进屋里。 当得知她红马上要去东海舰队演出时,他眼睛一亮,想起了八十年代初风靡全国的那首流行歌曲《军港之夜》。 那首歌当时非常火爆,硬是让一个嗓子和唱功都很一般,长相也不出众的年轻的合唱团成员变成了全国最红的青年女歌手。 要是换成淑红姐这样的实力歌手来唱,效果恐怕会更好吧。 此时的柳侠惠已经在剽窃的路上越走越远,对这种事他心里已经没有多少愧疚了。 「淑红姐,真是太巧了。 我这里有一首新歌,是专门为海军战士们写的。 我觉得你来唱它很合适」 他的话像是一枚重磅炸弹,当场就把朱淑红给炸晕了。 这怎么可能呢?再厉害的天才,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接二连三地创作出这么多好歌曲啊!她虽然还没有听过这首歌,但是他前面的三首歌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她相信,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他拿出来的一定也是一首惊世之作。 「淑红姐,我有紧急任务,今天就要乘火车返回北京去。 这样吧,我抓紧时间,现在就把这首歌给你唱一遍,你听听看合不合适,好吗?」 朱淑红除了一个劲儿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于是他扶她在床上坐下,自己站在她跟前将《军港之夜》这首歌轻声给她唱了一遍。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 柳侠惠唱歌的技巧没有什么进步,但是心理素质增强了不少,可以说是久经沙场了。 即使面对朱淑红这样的大歌唱家,他也不感到心怯了。 等他唱完时,朱淑红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太美了……」 她嘴里只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就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他,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 「小柳啊…姐姐爱死你了!」 这句话是她被他抱到床上,脱光了衣服裤子,将鸡巴狠狠地捅进她的骚屄之后才说出来的。 她早已沉浸到无穷无尽的欲望里了,刚才那个准备跟他断绝关系的想法完全被她抛在脑后了!柳侠惠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埋着头,卖力地在她的骚屄里抽插着。 他没有料到一贯端庄矜持的朱淑红也会露出这么淫荡的一面,不过,他喜欢。 仔细想来,他最爱的那几个女人,韩淑芳,郭彩云,甚至妈妈黄玉琴,她们的性格各异,但是她们在气质上跟朱淑红都有一些相似之处。 只可惜他马上要去北京了,不得不暂时跟朱淑红分开。 三个小时后,柳侠惠上了一趟从上海开往北京的普通列车。 平时他出公差,凭他的地位是可以报销卧铺车票的,或者干脆坐飞机。 这一次回北京,他因为要赶时间,不但买不到卧铺,连座位都没有,只能买到站票。 他必须一直站到有人下车,才能去坐空出来的位置。 今天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火车上特别拥挤。 他提着行李箱站在两个车厢的交接处,寸步难行。 他想往车厢里面挤,可是连插足的地方都很难找到。 即便是有人下车,他也抢不到座位的。 火车开动一个多小时后,有一些乘客下了车,车厢里总算松了一点儿。 他带着行李箱移动到了车厢里面,但还是没有座位。 好在他的行李箱很结实,他把它侧立着,脱下外衣垫在上面当凳子坐。 火车上的乘客可以说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这里是一个观察中国社会各阶层人物的好地方。 不过柳侠惠昨天夜里睡得晚,今天起床后又跟戚桂芳和朱淑红大战了两场,现在他困得要命,哪里有心思关心身旁的人和事?他坐在行李箱上,手抓住旁边的木头座 椅的靠背,闭上眼睛想打一会儿盹。 可是他一下子很难睡着。 他眼前老是浮现出戚桂芳结实的大腿和朱淑红肥白的屁股,这么想着,他的睡意也没了,鸡巴也开始硬了起来。 他不得不调整了一下坐姿,以免被旁人发现了他的丑态。 「这位同志,能让一下吗,我想过去」柳侠惠正在心里意淫着,有人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睁开眼睛一看,是一张极为漂亮的女人的脸。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很好听。 她身穿着军服,但是没有领章和帽徽。 他猜想,她应该是在某个跟军队有关的单位上班的,像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不是教师就是技术人员。 她带着两个塞得满满的大旅行袋,肩膀上还斜挎着一个草绿色的挎包,移动起来非常不便。 他扭头看了一下,她要去的那个车厢的人更多,她带着这么多行李无论如何是挤不过去的。 他估计她并不是真的要换一个车厢,而是想去两个车厢交接处的厕所。 火车上这么多人,互相都不认识,上厕所也得带着行李走,不然贵重物品会被人偷走的。 她一个妙龄少妇,一个人带着这么多行李,也够可怜的。 他决定帮她一把。 「这位同志,您是要去那边上厕所吧?我看你不如把手里的行李留在这里,我帮你看着。 这样你就可以放心地去了」少妇被他说中了心事,很不好意思。 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她的脸刷地红了。 可是她确实需要帮助,这种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看了柳侠惠一眼。 他很年轻,像是个学生,不太可能是坏人。 「那太好了。 谢谢你了,小同志」「不客气」于是她把自己的两个旅行袋挪到柳侠惠的脚边,只背着那个草绿色的挎包往厕所的方向挤去。 她可能是太累了,想抬腿跨过他的行李箱却没有成功。 柳侠惠见了,站起来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上一举,她这才跨越了过去。 漂亮少妇上完厕所后回来,柳侠惠邀请她和自己并排坐在行李箱上。 他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得知她姓陈名叫陈香莲,这次是从部队复员回北京去。 她好像不愿意多谈自己 的情况,柳侠惠表示理解。 于是闭上眼睛接着打盹儿。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火车停在了一个小站上。 这时陈香莲突然惊叫了一声,把柳侠惠吵醒了。 「怎么回事儿?」「我的钱包被偷了,里面有我刚刚领到的两百多元复员费!」陈香莲带着哭腔说道。 她边说边举着她的草绿色挎包给他看,挎包的底部被人用刀子划了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 很显然,小偷趁她打瞌睡时,将她放在挎包里的钱包给偷走了。 柳侠惠赶紧问旁边的人:「你们看见有可疑的人在她身边吗?」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吭声。 这时一个农村老太太说道:「我看见两个小青年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就走了,但是我没有看见他们偷东西」「他们长得什么样?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只记得有一个人的头发很长,穿黑色的衣服裤子,里面穿的是花格子衬衫」那个老太太答道。 这时车厢的窗户是开着的,有几个小贩在车窗外叫卖各种吃食。 柳侠惠赶紧把头伸到车窗外,扫视站台上的那些人。 他的视力极好,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身穿黑衣黑裤的人正在往这个小车站的出口走去。 那人离得太远,又是背对着他,他看不清那人是不是穿了花格子衬衣,但是那人的头发确实有些长。 这时列车长发车的哨音已经吹响了,火车马上就要开动了。 柳侠惠来不及多想,回过头来对陈香莲说道:「陈香莲同志,我看见那个小偷了。 你放心,我去帮你把钱包追回来。 咱们到北京车站再见」说罢他不等她回答,噌的一声,就从车窗里跳了出去。 在座的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他们都没有看清楚他的动作。 他似乎是凭空飞出车窗的。 火车开动了,陈香莲只好又坐回到柳侠惠的行李箱上。 她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旁边的旅客见了都很可怜她,纷纷七嘴八舌地安慰她。 「陈同志,你不用太着急。 那个男同志一看就是个靠得住的好人,他一定能帮你把钱包找回来的」「这帮小偷,简直太猖狂了,搞得大家出门都不安全,公安部门也不管管!」「要我说,这帮坏蛋就该狠狠地治一治。 最好先揍一顿,打断他们的手脚,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偷别人的东西!」「是啊是啊,我举双手赞成。 对了,你们发现没有,刚才那个同志长得是不是很像打破了世界纪录的柳侠惠?」「对啊,还 真是,他跟柳侠惠太像了。 只是,柳侠惠是大名人,还是四届人大代表,怎么会跟我们一样呆在这种破车厢里呢?他最起码也得坐卧铺啊」刚才柳侠惠跟陈香莲聊天时,说自己的名字是肖侠。 陈香莲觉得他有些眼熟,但是也没有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的很像那个在报纸上出现过多次的大名鼎鼎的柳侠惠。 她不禁期待,肖侠就是柳侠惠,那该多好啊。 她这次从部队复员,是因为家里遭遇了一连串的变故,她从一个生活优裕的高干子女,一下子沦落到了无依无靠,受人歧视的悲惨境地。 她很不甘心,但是又没有任何办法。 她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来帮她一把啊!肖侠看起来人很不错,值得信任。 只是他太年轻了,不太可能是她需要的那个男人。 唉。 火车又行驶了七八个钟头,终于到达了北京车站。 下车时,陈香莲遇到了困难。 柳侠惠的那个行李箱很重,她根本提不动,而且她自己还有两个大旅行袋。 好在旁边的好几个旅客都热情地帮她拿行李,她才顺利地下了火车。 他们一直把她送到北京火车站门口的广场上才告辞离开。 陈香莲坐在广场上,守着一大堆行李,又开始犯愁了。 她不知道肖侠什么时候能来,要是他第二天才来,难道她要在这里等一晚上?她因为钱包没了,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早饿得不行了。 想到自己现在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她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她拿出手帕擦了擦泪水。 远处有几个手臂上带着红袖章的执勤人员,他们的神色冷漠地打量着她和其他的行人,并没有主动过来关心她。 广场上人来人往很热闹,那些路过的人纷纷对她射来好奇的眼光,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向她提供帮助。 作为一个年轻女人,即使有陌生人愿意来帮她,她也不敢轻易接受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2) 2022年11月12日第82节:奥运会「陈香莲同志!陈香莲同志!」突然,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回头一看,正是她望眼欲穿地等候着的肖侠!他正快步向她走来。 陈香莲迎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肖侠同志,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说完这句话,她的眼泪又一次哗哗地淌了下来。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世界里最为亲近的人,虽然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觉得踏实一些。 她已经不再关心他是不是为她追回了被偷走的钱包了。 肖侠告诉她,他抓住了那个小偷,夺回了她的钱包。 随后他爬上了一辆到北京的特快列车,比她提前将近两个小时到达北京车站。 原来的那一趟列车到站后,他守在一个出口等她,却一直没有看到她,他想也许她是从另一个出口走了。 于是他出了火车站,来到了广场上,她果然已经出站了。 他拿出她的钱包递给她,又给了她用牛皮纸包着五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肉包子是他刚才在车站门口买的。 「你饿了吧,陈香莲同志,快吃吧!」陈香莲接过钱包和肉包子,激动得哭出声来。 她手里拿着东西,无法取出手帕来擦眼泪。 肖侠拿出自己的手帕,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 陈香莲感觉到一股暖流涌进了自己的心房。 她对他再也没有任何戒心了,一边吃包子,一边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全部告诉了这个素昧平生的年轻人。 陈香莲出身于一个高级干部的家庭。 她父亲是北京军区的副参谋长,她自己大学毕业后被国家分配到上海附近的一个军工企业当技术员。 她的一生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工作一年后她和本厂的另一个技术员结了婚,她丈夫的家里也是高干子弟。 可是‘九一三’事件后,她的命运发生了灾难性的变化。 她父亲早年当过林副统帅的警卫员,因而受到了牵连,需要接受审查。 他气不过,在一次揭批野心家阴谋家林彪的会上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撤销了所有职务并开除出党。 她父母已于今年早些时候相继病故。 她受到了父亲的案件的株连,被所在的单位清退,她丈夫也向她提出了离婚。 她对自己的丈夫很失望,曾经的山盟海誓到头来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她同意和他离婚,幸亏他们还没有孩子。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如今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直系亲属了。 虽然她还有一些旁系亲属,但是在目前这种恶劣的政治环境下,他们都不敢对她伸出援手,害怕受到牵连。 这一次她回北京,就是要去清理父母的遗物。 父母原来的住房将被组织上收回,她马上就会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 听完了她的诉说,肖侠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陈香莲同志,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告诉你。 我的真名叫柳侠惠,我就是那个打破了短跑世界纪录的人」他接着说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天涯沦落人。 既然我们有缘相遇,我决定帮帮你。 你放心吧,你肯定会渡过眼前的难关的」柳侠惠很同情陈香莲的遭遇,因此决定帮她一把。 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他将会需要一些靠得住的人来为他做事。 陈香莲是大学毕业生,受过良好的教育又处在走投无路的境地,是再理想不过的人选了。 他甚至考虑到了该怎么安置她,不过这些细节暂时还不宜对她透露。 陈香莲很是欣喜:原来他真的是那个打破了世界纪录的柳侠惠。 她对他的信任又增加了好几分,虽然她不太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帮她。 此时此刻她非常需要帮助,因为她马上就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这些天来,她不止一次地想到过自杀,可是又很不甘心。 她受够了朋友的疏远,亲人的背叛,还有昔日的同志们的嘲笑和歧视。 她期望将来情况会发生变化,期望自己能够重新站起来,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有尊严的人。 「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钱?」他猛然问起这个问题,让她吃了一惊。 「我知道你的钱包里应该还有两百多元的复员费,可是我把钱包抢回来时并没有打开看过。 你先检查一下看你的钱还在不在?」「啊……这个……」陈香莲从他手里接过钱包时也没有当着他的面数里面的钱,因为那样很不礼貌。 但是她用手捏了一下,感觉她的钱还在里面。 听了柳侠惠的话,她把钱包从口袋里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打开看。 那两百多元钱和十来斤粮票果然还在。 她松了一口气:「柳侠惠同志,我真的很感 谢你,要不是你我……」「陈香莲同志,客气话就不用说了。 这样吧,你先去办理你父母的事情,办好以后到北京饭店去找我。 我给你写一张条子,你只要把它交给前台值班的人,他们就会通知我的」他接着说道:「我需要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来替我办事,我想你很合适。 你会得到比你的上一个工作高得多的报酬,我还会为你提供免费的住宿。 但是,首先你必须自己愿意,同时还要严格地遵守保密规定。 除非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你和我的关系以及你工作的内容。 你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我……」陈香莲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她心中的感激之情了。 她虽然找回了被偷走的钱,但是她知道,这点儿钱最多够她支撑半年。 这个时代干什么都必须讲出身和政治面貌。 她没有了正式的单位,又受到父亲的案件的牵连,想再找一个像样的工作简直是难如登天。 没想到这个萍水相逢的柳侠惠同志不但替她找回了钱包,还能给她提供一个好工作和一个安身之处。 这……这叫她说什么好呢?「既然你答应为我做事,那我就是你的上级了。 我们之间是私人雇佣关系,再称呼同志有些不合适了。 虽然我年轻,但是很多熟人和朋友都叫我侠哥,你往后也叫我侠哥吧,好吗?」他没有告诉她,就连太祖他老人家也叫他侠哥,害怕吓着她。 「好的,侠哥。 您要是愿意,可以叫我莲妹,或者叫我香莲也行」陈香莲现在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年龄而小看他。 正相反,她对他除了满怀感激,还有一种强烈的崇敬。 可以说,他就是她陈香莲的命里的贵人啊。 柳侠惠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一大把纸币。 这些钱揉得乱七八糟的,各种面额的都有。 他把这些纸币一张张地展开,按面额大小放在一起。 陈香莲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把纸币都整理好之后,一起递给了她。 她急忙摇手,不肯接。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把钱都塞到她的手里。 「这些钱是我从那个小偷身上搜来的,肯定是他从别的旅客那里偷来的。 我刚才数了一下,大约有一百八十多元。 你本来就是受害者,这钱给你用是天经地义的,别不好意思」「好的,谢谢。 谢谢您,侠哥」陈香莲没有再推辞,接过这些钱收好。 这一百八十多元,已经超过了她原来两个月的工资了。 柳侠惠从行李箱里取出纸笔,写好了一张纸条交给她,跟她说了声再见就转身离开了。 陈香莲站在原地向他不停地挥着手,直到他消失在街上的人流里。 柳侠惠来到国务院办公室的所在地。 那里值班的警卫人员早已得到了上面的通知,他刚一提起自己的姓名就被请了进去。 然后出来一名姓唐的女秘书,她领着柳侠惠上了楼。 她一边走一边对他说:「柳侠惠同志,你来得正好。 邓副总理正在召集大家为这件事开会呢」柳侠惠刚想问到底是什么事,他们已经到了会议室的门外。 唐秘书推开门,把他让进去后就自己离开了。 屋子里坐了三十来个人,总设计师正主持会议,不时有人站起来发言。 他看见柳侠惠进来后,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坐下。 柳侠惠坐下来听了几分钟,终于听明白了。 这个会上讨论的是中国派遣体育代表团参加两年后在加拿大蒙特利尔市举办的第二十一届奥运会的有关事宜,参加这个会议的有国家体委国家计委和外交部的领导,还有一些在各部门负责具体工作人。 国际奥委会已经向国家体委发出了正式信函,邀请中国组团参加这一次的奥运会。 问题是因为柳侠惠的横空出世,中国提前了好几年被国际奥委会重新接纳入会。 而国家体委和各个省的体委完全没有参加奥运会的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对运动员的选拔没有经验,据初步摸底,运动成绩能达到参加奥运会的标准的运动员的人数极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乒乓球羽毛球这些中国有竞争实力的比赛,这时还没有被列为奥运项目呢。 国际奥委会对此早有预料,他们已经通知中方,说鉴于中国的特殊情况,他们可以酌情降低某些项目的标准,让更多的中国运动员有机会参加这一次的体育盛会。 不过,这样一来,计委的同志就比较担忧了。 他们指出,整个国家的经济情况都不太好,国家的外汇储备很紧张。 如果中国这一次派出庞大的代表团,那将会使得国家的外汇储备更加捉襟见肘,对整个经济造成负面影响。 就算国家能够负担这一次的奥运会,如果中国运动员们拿不到几块奖牌,那不是丢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脸吗?那样的话,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去参加的好。 柳侠惠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么说来,我为中国提早返回国际 体育组织而做出的努力对国家和老百姓们不但没有好处,甚至还起了反作用?这是从何说起啊!接下来,他又想到了几件事:两年后,那就是一九七六年,那可是一个多事之年啊。 先是周公去世,然后是‘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事件’,紧接着‘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政治运动席卷全国,总设计师被打倒,太祖也会在九月份去世。 然后就是四人帮的全体成员被逮捕,隔离审查。 虽然没有发生全国性的大动乱,但是谁能保证历史的轨迹不会改变呢?实际上,历史的轨迹已经改变了不少,不然也就没有奥运会这件麻烦事了。 更为可怕的是,在奥运会开幕前夕,中国还要经历一次震惊世界的大灾难:唐山大地震。 这一次的地震死亡人数极多,官方公布的数字就超过了二十万。 可以想象,即便中国为奥运会做好了准备,到时候也很可能会因为唐山大地震而取消。 他无法告诉总设计师或者其他任何人:中国会发生大地震,现在最好不要考虑参加奥运会这件事了。 即使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他啊。 柳侠惠急得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他原来的打算是为中国末来的对外开放出一把力,等于是提前为中国人民打开一道观察外部世界的门缝。 没想到好心也可能办坏事,别说是青史留名了,倒有可能落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成了笑柄。 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呢?讨论又进行了大约半个小时,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一见,各种可能的问题都提出来了,但是解决的办法却一个也没有。 总设计师有些生气了,他站起身来,对大家说了下面一番话。 「我们不能光看到困难,却拿不出解决的办法。 我认为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一是向全世界人民展示我们国家的新面貌,二是学习其他国家包括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发展方面的先进经验。 你们知道这次机会是谁给的吗?就是在座的最年轻的柳侠惠同志!他代表我国去美国参加友谊比赛,不但再一次打破了世界纪录,为祖国争了光,还通过艰难的谈判,恢复了我们国家在许多国际体育组织中的合法席位。 要不是他,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讨论参加奥运会的问题。 ‘柳侠惠同志的贡献是空前绝后的’。 同志们请记住,这句话不是我邓小平说的,是主席说的」 他这么一说,与会者全都转过头来,看向了坐在后排的柳侠惠。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满脸通红地站起来,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大家马上全都跟着站起来,对他报以热烈的掌声。 这时总设计师又发话了:「柳侠惠同志,你刚才听了大家的发言,有什么想法?不要有什么顾虑,即便是不成熟的想法,说出来大家可以讨论嘛」 柳侠惠不得不佩服总设计师,他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国之才啊。 他刚才的那一席话,说到柳侠惠的心里去了。 在中国现在的环境下,敢于提起‘学习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发展方面的先进经验’的人,除了总设计师,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柳侠惠突然有些激动,心里产生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想法。 「邓副总理,各位领导,那我就来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首先,我认为我们要好好地利用这一次的机会,派代表团参加这次奥运会既可以宣传我们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又可以学习其他国家的先进经验,促进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 「第二,一个国家的体育运动水准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迅速提高的。 鉴于我国的实际情况,我们的体育代表团不宜过大,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要选择那些我们有实力夺得奖牌的项目,比如短跑,跳高,跳水,体操,举重,等等。 其他的项目暂时不考虑。 我们是第一次参加奥运会,我们面临的困难,相信国际友人和全中国人民都会给予理解的。 我们并不是要放弃其他的项目,正相反,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抓紧各个项目的训练,争取下一次奥运会时我们能够有更多的项目参与竞争」 「第三,我在美国访问时发现,西方人对我国的传统武术特别喜爱。 我们可以搞一个民间的武术队去奥运会上表演一番,一定能大获成功,提升我们的国际形象。 至于出访的费用,我可以去联络我上次访美时认识的那些美国的爱国华侨们。 他们肯定愿意为祖国慷慨解囊,出资支持这个民间活动的」 「我说完了,请大家多多批评指正」 说罢他就坐了下来。 最^^新^^地^^址:^^ 在场的人面面相视,没有一个人出声。 他说的虽然不复杂,但是那些提法太新鲜了,他们一下子消化不了。 最后还是由总设计师拍了板。 「柳侠惠同志说得太好了。 既有想法又有办法,大将之才啊。 我马上去面见总理和主席,请他们定夺。 散会!」 柳侠惠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了会议室。 邓副总理虽然当众表扬了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 的发言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会不会触动那些极左派们的敏感的神经?这个还真说不准。 现在虽然是文革晚期,但是各种政治运动还是此起彼伏,没有消停的迹象。 就连邓副总理本人也难以避免被再次打倒的命运。 「侠哥,等一等」后面有人叫他,这时他已经走到大街上了。 他回头一看,是外交部的黄副部长。 黄副部长五十多岁了,叫他侠哥有点儿滑稽。 他原来一直称柳侠惠为‘小柳同志’,自从听说主席称小柳为‘侠哥’后,他觉得自己应该把称呼给改一改。 「黄副部长,您好啊。 您还是叫我小柳吧」「侠哥你不要客气,我们是老相识了,以后你就叫我老黄吧」「这怎么行呢?您是领导,叫您老黄那不是乱套了吗?」「那这样吧,王后私下里我还叫你小柳或者柳老弟,你就叫我老黄或者黄大哥吧」见黄副部长这么坚持,柳侠惠只好点了点头。 老黄是个好人,柳侠惠能看出来,称呼的事就由着他去吧。 「柳老弟啊,邓副总理很看好你,你的前途远大,老哥我可是望尘莫及啊。 不过,政治上的事瞬息万变,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啊」「黄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 我没有什么雄心大志,可是有些事情躲都躲不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以后还得靠黄大哥多多地指点迷津啊」「柳老弟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黄副部长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对了。 一个人很想见你一面,托我转告你。 这个人现在的处境很微妙,我本来是不方便替他传话的……」「这人是谁?」柳侠惠不禁有些好奇。 「努克亲王」黄副部长答道。 「他很想跟你谈谈,不过这可不属于国家的公事,要不要去见他全在你自己了。 我把话带到了,再见」说罢他就一个人离开了。 柳侠惠陷入了沉思。 因为美国从越南撤军,柬埔寨的朗诺政权已经无法支撑下去了,以努克亲王为主席的柬埔寨民族解放阵线在军事上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他们很快就要正式建国了,国名就叫民主柬埔寨。 问题是民主柬埔寨的军事力量掌握在红色高棉,也就是柬埔寨共产党的手里。 他们虽然会尊努克亲王为国家元首,但是他没有任何实权,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民主柬埔寨建国之后,柬埔寨共产党就会大搞他们从中国学来的那一套极左的东西。 什么‘大跃进’‘上山下乡’全被他们照搬过去了,而且搞得比中国还要彻底。 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他们就将柬埔寨的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消火殆尽。 在很多方面,他们的政策比中国还要左得多,努克亲王的好几个年幼的儿子都被迫害致死。 太祖本人很喜欢努克亲王。 他多次向柬共领导人传话,让他们善待努克亲王,他们夫妇俩这才幸免遇难,保住了性命。 后来越南入侵柬埔寨,推翻了民主柬埔寨政权,努克亲王再一次流亡海外。 越南控制了柬埔寨十多年,红色高棉回到山区打游击,努克亲王也成了一股抵抗力量的领导人。 后来越南人撤出了柬埔寨,在联合国的斡旋下,柬埔寨各方成立了联合政府,努克亲王奇迹般地再一次掌权,成了名符其实的国家元首。 接着他登基为柬埔寨国王,几年后又将王位让给自己的儿子,他自己成了深受国民爱戴的太上皇。 努克亲王眼下应该正在忙于做搬家的准备,他马上就要回自己的国家去当元首了。 他对于自己末来的命运肯定是一无所知。 柳侠惠心里琢磨:我要不要提醒他呢?说实话,柳侠惠不知不觉中也喜欢上了努克亲王这个人,再加上他跟莫妮克的情人关系,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努克亲王。 扪心自问,他很难说服自己置身事外,不顾他们夫妇的死活。 夜里,柳侠惠躺在北京饭店他的房间里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努克提一些建议,让他及早采取行动,避免掉入红色高棉的陷阱。 但是,这么做对柬埔寨末来的局势肯定会产生重大的影响,甚至会影响到东南亚和整个世界的和平。 他害怕自己的行动会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改变历史的走向,甚至造成人类历史上的又一次巨大的灾难。 直到天亮以后,柳侠惠才做出了最后的决定: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一帮努克亲王。 至于会发生什么连锁效应,那可不是我能左右的。 再说,穿越以来我已经干过不少改变历史进程的事情了,天也没有塌下来啊。 他去见努克亲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黄副部长。 他决定晚上去。 因为昨夜没睡好,他吃过早饭后在床上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他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他穿戴整齐,锁好门,然后使出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冲出了北京饭店。 他还记得去努克的住所该怎么走,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那所大院的大门外。 门口有人站岗。 因为哨兵们的军服上没有领章帽徽,柳侠惠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中国军人还是努克亲王的手下,他决定翻墙过去。 这里的围墙只有两米多高,他很轻松地翻了进去。 努克亲王的住所灯火通明,传出了音乐声,有西方音乐,也有柬埔寨的民族音乐。 他能看见不少穿着各式各样的民族服装的人进进出出,还有端着盘子一熘小跑的仆人们。 看来努克亲王夫妇正在大宴宾客呢。 柳侠惠需要找一个机会单独跟努克亲王谈一谈,最好是不让任何人看见他。 他四下里打量着,发现离他不远的一把椅子的靠背上挂着一套仆人的制服。 于是他悄悄地走过去拿了那套制服,然后躲在一个角落里将制服穿在身上。 他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地一直进入到了努克亲王的卧室里。 这时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他。 过了不一会儿,他听到屋外有脚步声往他这边走来,他闪身躲到了一个帷幕背后。 进来的人是亲王夫人莫妮克,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仆。 那个女仆好像是把什么事情办砸了,莫妮克训斥了她几句,挥手让她出去了。 她说的是法语,柳侠惠虽然都听见了,但是一句也没听懂。 他慢慢地从帷幕后面伸出头来张望,猛地看见莫妮克正在脱衣服,他只觉得‘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好像加快了流动。 莫妮克的体态丰腴,但是绝不肥胖。 她的皮肤晶莹如玉,跟他穿越后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美艳,迷人。 柳侠惠隔着十来步就闻到了她身上飘过来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他的鸡巴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放轻脚步,慢慢地移动到了她身后,伸出手来搭在了她赤裸的肩膀上。 莫妮克回头看见一个穿着仆人制服的男子,惊讶的长大了嘴,还没有叫出声来就被柳侠惠捂住了嘴:「莫妮克,别怕,我是柳侠惠」然后他松开了手。 莫妮克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见果然是他,马上张开两臂扑进了他的怀里。 「亲爱的柳,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是我,莫妮克」他话音还没落,嘴就被她的香唇给堵住了。 「太好了,我真想你啊,亲爱的柳」她一边吻他一边说道,他们之间说的是英语。 亲热过后,柳侠惠帮她穿好了衣服。 「亲爱的柳,你知道吗?诺朗(努克亲王的小名)经常跟我说起你,他很想在回国前跟你见一面」在情人面前提起自己的丈夫,莫妮克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我知道,亲爱的莫妮克。 我这次来就是要跟他好好地谈一谈,这件事情对你们的将来非常重要」柳侠惠赶紧说出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他害怕自己在性感的莫妮克面前把持不住,误了大事。 看着一脸严肃的柳侠惠,莫妮克点了点头,道:「那好吧,你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跟诺朗说你来了。 也许我们可以找一个借口提前结束今天的晚宴」说罢她就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回过头来对柳侠惠妩媚地笑了一下:「亲爱的柳,能在回国前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今晚请的客人可能都是亲王家族里的人,莫妮克打扮的非常性感。 柳侠惠刚才帮莫妮克换上的那身衣服是用淡绿色的薄纱做的,几乎是半透明的。 他能看见她硕大的乳房在衣服里晃动着,她走路时一扭一扭的臀肉也是非常诱人的。 遗憾的是,今晚他不能跟她共度春宵,也许今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柳侠惠在亲王的卧室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所有的客人和仆人们才全部离开。 关好大门之后,努克亲王三步并作两步往卧室这边走来。 他最近发福了一些,走起路来气喘吁吁的。 一见到柳侠惠,亲王就将他紧紧地抱住,叫道:「小柳啊,我总算又见到你了」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满腔热情绝不是假装出来的。 他们行了贴面礼后,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莫妮克亲自为他们端茶倒水切水果。 柳侠惠跟努克亲王谈了两个小时,他能想到的都谈了。 主要是他对今后柬埔寨局势的判断,同时他还向亲王提出了一些怎么应对突发事件的建议。 末了努克亲王感慨地说道:「难怪主席和总理都这么看重你,你说得真是太精辟了,要是我手下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才,那该多好啊」对来自亲王的赞许,柳侠惠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他说的都是历史上发生过的真实的事情,并不是他凭个人的才智运筹帷幄后得出来的结论。 亲王留他住下明天再走, 他没有推辞,因为他确实很累了。 他感觉轻松多了,因为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亲王夫妇。 躺在莫妮克亲自为他铺好的香喷喷的大床上,他很快就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半夜里,他梦见亲王夫人推门走了进来,她还是披着那一身淡绿色的薄纱。 他从床上坐起来,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几乎同时感觉到了对方眼里的渴望。 亲王夫人缓慢地掀掉了身上的薄纱,赤裸着身子向他走来。 她俯下身子,将他压在下面,然后开始热烈地亲吻他。 过了一会儿,她帮他脱了衣服裤子,用手引导着他直挺挺的鸡巴,将它塞进了自己温暖的肉穴深处。 突然,柳侠惠浑身一个激灵:这不是梦!他是真的在跟亲王夫人在做爱!这时他耳边传来了莫妮克性感迷人的声音:「亲爱的柳,你不要紧张。 是我的诺朗……他让我来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3) 2022年12月24日第83节:麻烦事柳侠惠回到了北京饭店。 黄副部长来电话说,他可以到各处随便逛逛,但是不要离开北京,因为上级很快就会有新的指示给他了。 他本想趁这个机会去找李湘君鬼混,不料他刚走出饭店的大门,迎面就碰见了一个来找他的人。 来人是北京军区后勤处的女军官张若云,她曾经给他当过几天的保镖。 她还是开着那辆军用吉普车。 「报告首长,张若云前来向您报道。 上级命令我来为首长做向导,并负责首长在京期间的安全和生活」「上级,哪个上级?」「报告首长,上级不允许我透露这方面的情况」「你还在原来的单位工作吗?」「报告首长,上级不允许我透露这方面的情况」上一次她来为他服务时,说自己是北京军区后勤处借调到外交部的。 这一次好像不同了,她竟然守口如瓶,什么也不向他透露。 柳侠惠有些不快,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生硬。 他不是讨厌张若云这个人,而是觉得她一来,自己就没有任何隐私了。 他在北京根本就不可能会碰到任何危险,哪里需要这么一个保镖?哪怕是为了监视他,就不能做得隐蔽一点儿吗?非要派一个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跟着他,这个「上级」不知是怎么想的。 「那好吧,张若云同志。 请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屋里打一个电话」说罢他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抓起电话,拨通了黄副部长的办公室。 他请求黄副部长跟上级去沟通一下,把他的保镖兼勤务兵给撤了。 因为他在北京绝对不会遇到任何危险,这么做会给他的工作会带来了许多不便,同时也浪费了国家宝贵的资金和人力。 黄副部长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他根本就不知道柳侠惠有保镖这回事。 他让柳侠惠稍等,说是要去核实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带着无奈的口气说道:「柳老弟,你的那个保镖不是我们外交部派去的,也不是国务院派去的,就连邓副总理的秘书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柳老弟,依我看,这事儿的来头挺大,我可不敢胡乱猜测。 你肯定是甩不掉她的,还是克服一下困难吧,上级也是为了你好啊」末了他还开玩笑说:「柳老弟,你应该知足了。 你现在可是享受到正部级高干的待遇了,老黄我为党工作了这么多年,想让上级给我派一个勤务兵也办不到啊,哈哈哈哈」柳侠惠向老黄表示了感谢后,挂上了电话。 接下来几天,他让张若云每天开车带他出去玩,逛遍了北京附近的风景区,包括十三陵,颐和园,东陵,八达岭长城这些有名的地方。 这些风景点他在后世跟着旅游团也去过,不过,现在他有了专门的向导兼司机兼勤务兵,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整个过程变得轻松愉快多了。 他甚至都不用像其他游客们一样排队,只需张若云亮出自己的证件,他就能直接往里走。 看来有个保镖也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张若云的服务很周到,连问厕所在哪,买冰棍儿,提包买零食这些事她都全包下来了,而且毫无怨言。 柳侠惠觉得亏欠了她,但是又不想跟她道歉,于是就每天都买一些好吃的跟她分享,算是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这么玩了几天,柳侠惠觉得有些腻味了,就拿出自己的照相机在京城里到处拍照。 他对名胜古迹没有太多的兴趣,那些地方早就被很多人拍过了。 他只是挑一些反应北京平民们的生活环境和风俗人情的场景来拍摄,偶尔也会去郊外的山上拍一下自然景色。 他用的相机是王素芬送给他的,是很普通的柯达相机,胶卷也是黑白的。 在这个年代脖子上挎着相机是一件很拉风的事情,能这么做的大部分是外国人和港澳同胞。 这天早上,柳侠惠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国务院办公室打来的,通知他马上去开会,还说已经派了专车来接他。 他照例来到北京饭店的大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专车到了,是一辆红旗牌轿车。 他没有多问,上了那辆红旗车,张若云不知道他回来时有没有专车送,就开着吉普车跟在后面。 他说不用了,可是她不听。 柳侠惠上车后才知道,这辆红旗竟然是总理的座驾,他心里不免有了一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到达会场后不久,会议就开始了。 这是国务院召开的工作会议,由总理亲自主持,总设计师也在场,大约有一百多人出席了这一次的会议。 会上首先传达了太祖关于要做好奥运会筹备工作的重要指示,并宣布了成立了由国务院直接领导的中国奥林匹克运动会筹备组,总设计师担任组长,柳侠惠的名字赫然列在一长串副组长的名单当中。 总设计师作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讲话。 会议快结束时,总理站起来作了总结。 他提到了柳侠惠同志的贡献,并特别说明:因为我们还需要小柳同志在比赛场上为祖国争夺金牌,筹备组的工作主要由其他的同志们去完成,他只需参与部分对外联络和向海外华人募集资金的工作。 柳侠惠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太祖已经做出了决定,全部采纳了他的意见。 幸运的是,他虽然挂着奥运会筹备组副组长这个职位,却不用去操心那些琐碎的事情。 接下来,奥运会筹备组召开了第一次会议。 会上布置了需要马上着手进行的一系列工作,并给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 柳侠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再次出访美国和加拿大,落实中国民间武术队参与奥运会期间的表演的事宜,并着手为这个民间武术队募集资金。 前一件事情需要跟国际奥委会和东道国加拿大协商。 国际奥委会的总部设在瑞士洛桑,但是他们在纽约有办事机构,去美国加拿大办事比较方便些。 后一件事则需要与旅居北美的华人和侨胞们联络。 柳侠惠上一次跟王素芬通电话时,她告诉他:他们合伙的埃罗尔公司(AwakenLionofEast,缩写为ALOE)发展很迅速,月盈利已经超过了一百万美元,所以他个人完全有能力负担一个民间武术队访美的费用。 不过,他不能过地早暴露自己是百万富翁这件事,所以募捐还是要搞的。 他的真实打算是,等唐山大地震发生后,以中国民间武术队的名义将华侨们的捐款转给中国红十字会作为救灾款。 当然,他还会大张旗鼓地号召各界为中国的震灾捐款的。 在后世,中国政府为了自己的面子拒绝接受各国政府和民间的救援和捐助,这种做法愚蠢至极,他绝不能让这段历史重演!总设计师专门抽时间和他谈了这一次出访北美的有关事宜。 谈到募集资金的事,他问道:「小柳同志,求别人出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我们既要达到目的,又不能丢失了国格。 你看有什么困难没有?」柳侠惠答道:「报告邓副总理,没有困难。 我保证超额完成募捐的任务」总设计师笑了,说道:「看你这么有信心,我都要怀疑总理和我用错了人了。 也许应该调整一下你的工作,让你去负责某一个工业部门,比如汽车制造或者化肥生产,那我这个副总理的日子就好过多喽。 哈哈」柳侠惠不好意思地笑了,红着脸解释道:「也不是没有一点困难。 但是大家都有困难,所以我们只能去努力克服困难了」总设计师接着道:「你可以从筹备组里挑一些人和你一起去,还可以带一个翻译。 你看挑谁去合适呢?」柳侠惠这才想起来,上级是不太可能让他一个人单独去美国加拿大访问的。 筹备组的名单他看了,发现陈玉姑也在里面,另外还有一些后世熟悉的运动员的名字。 要是能和陈玉姑一起去就好了。 他只是想念她,并不指望与她再续前缘,毕竟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 在四届人大会议期间他见到过陈玉姑,当时她大着肚子,工作还特别忙,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他单独说话。 后来听说她生了一个儿子,他还特地给她寄去了几件小孩的玩具。 他对总设计师说道:「这一次需要联络海外华人,最好是挑选一两个在海外有点儿名气的前运动员跟我一起去。 至于翻译,我看就不用了,这样也可以为国家节省一些开支。 另外,我这一次想到香港停一下,那里肯定有不少愿意为我们国家出力的爱国华侨」「哦,我都差点儿忘了,你的英语说得比一般的翻译都要好。 从香港走应该也没有问题,我们会考虑你的这些意见,尽快做出合理的安排。 你可以先回家看看,好好休息几天。 另外,也不要丢下训练,主席和总理还有全国人民都期待着你为我们国家拿回第一块奥运会金牌呢」 「好的,谢谢邓副总理」柳侠惠之所以要从香港走,是打算趁机把大姐送到香港,然后再辗转到美国去治病。 在这个时代,他是不可能通过正常渠道给大姐这样的人办护照,然后堂堂正正地走出国门的。 他只能借助于地下渠道,将她偷渡到美国去。 大姐的事他早已和王素芬计划好了,她会安排人在香港接应的。 柳侠惠不知道的是,这一段时间妈妈黄玉琴在家里遇到了既麻烦又尴尬的事情。 爸爸柳俊杰去下面的厂矿办培训班去了,她自己也有带学生去实习的任务,可是家里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她不放心把大女儿柳淑惠独自一人留在家,只好向学校领导请了假。 家里的客人就是她的女婿杨立军。 他在乡下这么长时间不见老婆回家,便自己找到省城来了。 柳侠惠走时一再交代,说不能让大姐再回乡下去,他要尽快安排送她出国治疗,柳俊杰和黄玉琴都答应了。 可是现在柳俊杰不在家,黄玉琴一个人没了主意。 杨立军是个固执的人,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婆有病,而且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病。 柳淑惠很 怕他,不敢顶撞他,黄玉琴又气又急,同时又恨自己太笨,说服不了他。 她知道儿子在北京忙着国家大事,不能随便去打扰,只盼着他忙完了以后赶紧回家来处理这件事。 于是她只能暂时稳住杨立军,热情地挽留他在家里多住几天。 她把他安排在柳侠惠的房间里,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他。 她还答应他,等丈夫出差回来后,就给他三百元钱人让他拿回去帮弟弟娶媳妇。 她现在并不是拿不出这点钱,而是担心给了钱之后,杨立军就会马上就带着柳淑惠和孩子们离开,到时候她想拦也拦不住。 这下子杨立军高兴了,也不再着急走了。 最^.^新^.^地^.^址;YSFxS.oRg;这里的日子跟乡下比起来可以说是天上地下,吃的喝的(在他看来)都好得不得了,而且一天到晚什么活儿都不用干。 看见老婆家里的房子这么宽敞舒适,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走的时候拿不到黄玉琴答应给他的三百元钱。 于是他真的放心地享受起这里的生活来。 杨立军虽然是供销社的副主任,大小是个干部,但是他只上过小学。 老婆的父母都是大知识分子,他不免有些自卑。 因此他刚开始时还是比较拘谨的,对岳母黄玉琴也很客气,不敢当着她的面数说自己的老婆。 住了几天之后,他发现大知识分子也不不是那么厉害嘛,岳母端庄漂亮和蔼可亲,一点儿也不可怕。 有时候他不免露出在家时的做派,对柳淑惠颐指气使,甚至用脏话骂她。 岳母也只能平心静气地劝他,给他说一些两口子和睦相处的道理。 其实黄玉琴刚开始时对杨立军很不待见,觉得他几乎一无是处,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何况他婚后又对柳淑惠不怎么好,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还动手打过她。 但是他们是夫妻,她只能与人为善,耐心地劝说他。 哪怕是他说话不得体,她也尽可能容忍。 渐渐地,她对杨立军改变了看法,觉得他人还不错,就是受的教育少,性子也直,说话口无遮拦,无意中会冒犯他人。 这样的人她也接触过,心里并没有看不起他们,因为他们多半都没有自己一家那么幸运。 杨立军他虽然在供销社工作,但是看他手上布满了老茧,就知道他平时要干许多体力活,在乡下的生活肯定是很辛苦的。 至于他欺负柳淑惠,这也许跟女儿患的病有关。 试想一个女子若是心理上有问题,不敢也不懂得怎么去保护自己,孤身一人生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道,欺负她的人还会少吗?于是她花了很多时间跟他坐下来谈,尽自己所能给他解释什么是精神上的疾病,应该怎么照顾这种病人。 杨立军似乎也能听进去。 他们之间的交流逐渐多了起来,他也跟她说了许多乡下的有趣的事情,让她很开心。 黄玉琴高兴了没几天,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因为杨立军看她的眼神变了。 她是过来人,当然能看出他眼里露出来的那种赤裸裸的欲望。 她不禁胆颤心惊,但是表面上还保持着镇静。 接着她发现自己在院子里晾晒的几件内裤和乳罩都不翼而飞了。 她趁杨立军出去买烟时去他的房间里查看,果然在他的枕头底下找到了自己的东西。 它们被揉成一团,闻起来有浓烈的精液的腥味儿。 杨立军不怎么喜欢看书,电视上的节目他看过几次后就觉得腻味了,说还不如乡下的皮影戏好看。 每天晚饭后他就早早地催老婆,让她把两个孩子哄睡了,然后就把她拽进他睡觉的屋子,剥光了衣服裤子操屄。 他搞女人的动静很大,又不注意关门,「啪啪啪」的声音经常传出来。 在屋外打扫收拾的黄玉琴常常被臊得面红耳赤。 她很生气,说了他几句。 他表面上点头接受,第二天又会故态复萌。 她只好躲进自己的屋里,关上门不去想它。 最近杨立军表现得越来越放肆了。 平时一家人坐下吃饭时,只要黄玉琴一转身,他就对柳淑惠动手动脚,不是捏她的奶子就是摸她的屁股。 有一次她瞥见他在饭桌底下把手伸进了女儿的裤裆里,用手指去捅她的肉穴。 黄玉琴忍无可忍,训斥了女婿几句。 杨立军虽然没有顶嘴,不过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其实他倒不是故意要跟这个漂亮的岳母做对,正相反,他对这个温婉可人的岳母很是着谜,特别喜欢看她生气时的样子。 这天黄玉琴夜里起来上厕所时,听见杨立军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很大的动静,不用问,他又在折腾可怜的柳淑惠了。 她除了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还能听见他用方言 骂人。 经过这几天的交流接触,她熟悉了他家乡的方言,能听懂那些脏话的意思了:「你妈了个屄的,我操死你,完了还要操你妈!你妈比你还骚,我要操烂她的骚屄!」黄玉琴实在是受够了!她决定马上给在北京的儿子打电话,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事。 她刚拿起电话,就听到门铃响了。 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会有谁来呢?她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发现是儿子柳侠惠回来了。 「小侠!你可回来了!」她一把抱住儿子,委屈的眼泪直往下淌。 「妈,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柳侠惠是坐火车回来的,火车到达省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陈香莲。 他先把陈香莲安置在一个小旅馆里,然后才回的家。 他因为一路赶得急,身上出了很多汗。 他把外衣脱了,只穿了一件打篮球的背心。 「是那个姓杨的,你的大姐夫。 他……你快去看看吧,他还在欺负你大姐呢」柳侠惠一听,这还了得。 他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门,直往大姐住的房间冲去。 推开门一看,屋里只有两个熟睡了的孩子。 黄玉琴跟着他进来,解释道:「他们不在这里,我让你姐夫暂时住在你的房间里」于是柳侠惠扭头又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就听见里面传出来大姐嘤嘤的哭声,啪啪啪的操屄声,还有杨立军得意忘形的笑骂声。 「我操你妈的屄!我操你妈的骚屄!我操烂她的肥骚屄!」柳侠惠「咚」的一声,踢开了门。 只见大姐柳淑惠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干瘦的男人按在床上。 那男的皮肤黑不熘秋的,上身只穿一件汗衫,下面光着屁股。 他正把柳淑惠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在狠狠地操她。 他猛然瞧见外面进来一个人,喝问道:「你是谁?」「我是柳侠惠,柳淑惠是我姐。 姓杨的,刚才听到你说要操我妈的屄?」「啊?……这……」杨立军来省城后,没少听说过柳侠惠的大名,也在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 他知道这个小舅子很厉害,别人都管他叫侠哥。 不过通过这几天和岳母的接触,他误以为小舅子也像岳 母一样,是一个斯文人,因此心里并不害怕他。 如今第一次见到他,只见他横眉怒目,杀气腾腾,单是凭他露出来的那一身肌肉,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杨立军有些害怕了,说话也有些结巴了:「侠哥………是你呀……我是你姐夫……我不是……」柳侠惠看了看躺在床上赤身裸体,正羞愧地用双手捂着脸的大姐,发现她的半边脸红红的,像是被打了耳光,她脖子上乳房上也各有一道被抓破的血印子。 他不再犹豫,回身砰的一拳,闪电般地打在了杨立军的鼻梁上。 杨立军的个子跟柳侠惠差不多,身体比较单薄,尽管他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柳侠惠的这一拳将他打得仰面向后倒去,他的头在墙上咚地撞了一下,整个身体躺倒在地上。 这时黄玉琴也跟进了屋。 柳侠惠对她道:「妈,你先把大姐带下去,给她清理一下,受伤的地方要擦一点儿药」说罢他伸手将赤裸裸的大姐从床上抱了起来,交到了妈妈的手里。 等她们出去后,他一把抓住杨立军的汗衫的领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发现他满脸是血,都是从他鼻子里流出来的。 杨立军的头还是晕乎乎的,整张脸都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他看见自己身上和地上都溅了很多血,以为自己受了致命伤,吓得腿都软了,想站也站不起来。 「侠哥饶命,侠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杨立军!你说,你还敢操我妈的骚屄吗?」「不敢了,不敢了!侠哥饶命啊!」柳侠惠松了手,扔给杨立军一件旧衣服,让他先把脸上的血擦干净,再穿上裤子。 他把他带到客厅里,逼迫他跪在地上给黄玉琴和柳淑惠磕头道歉,然后就放他回屋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清早,吃过早饭后,柳侠惠让妈妈和大姐带着两个孩子去附近的公园里玩。 他把杨立军叫到客厅里,让他坐在沙发上。 杨立军一夜都没睡好,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的小舅子,不知他还会不会动手打他。 柳侠惠掏出了一迭崭新的工农兵(十元钞票)放到茶几上,共有五百元。 他对杨立军说道:「我姐患了严重的精神上的疾病,我要安排她出国去治病,大约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这件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老子都要办的。 你要是敢不听话,老子有一千种办法治你,你听见了吗?」杨立军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那就好。 这五百元钱你先拿去,给你兄弟娶媳妇也好,自己花也好,我都不管。 你的两个孩子可以留在我妈这里,吃穿 都不用你操心,你可以随时来看他们。 你若是不嫌累,带他们回家去自己养也行,我妈每个月会按时给你寄三十元的生活费。 你看着办吧」在乡下,每个月三十元足以过上很不错的日子了。 柳侠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昨晚跟妈妈商量好了的。 大姐现在这个样子,必须马上治疗,不能再拖下去了。 好在外甥女杨澄已经断了奶。 杨立军抬头看了看威严的小舅子,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我……要是只带杨清回去,留下杨澄在她外婆这里,还会给我每月寄三十元吗?」乡下重男轻女,杨立军的母亲尤其喜欢孙子杨清,对孙女杨澄则不爱搭理。 他想,不如把杨澄留下,只把儿子带回去交给母亲管,那他一个人就轻松多了,每个月还有三十元钱。 再说杨澄留在省城,他时不时可以来省城看女儿,跟岳母诉诉苦,她到时肯定不会让他空手回去的。 当然,他心里也想着常来看看温柔漂亮的岳母,只是不敢明说出来。 「三十元我们会照给的。 好,那就这样定了,你明天就走!」这正是柳侠惠想要的结果。 这些天黄玉琴对两个孩子早就有了感情,肯定舍不得他们走。 杨立军最好是不要孩子,自己一个人滚回去,但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留下杨澄,妈妈心里多少会舒服一些。 这时屋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柳侠惠打开门一看,是两个高大威猛的警察。 他们见了柳侠惠,立刻立正举手行礼,说道:「报告首长,我们是韩副局长派来的。 她知道您回来了,特意让我们给您送一些东西过来」 说罢他们就从车上抬下来两个大纸箱子,看箱子上字样,里面装的是本地出产的比较高级的香烟和白酒。 柳侠惠要留他们吃饭,他们却推说还有其他任务,告辞走了。 杨立军在一旁看傻了。 他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警察给别人送礼的。 这个小舅子可真不一般人啊!其实这是柳侠惠专门给韩淑芳打了电话,叫她派两个手下过来吓唬吓唬杨立军的。 以免他不记得教训,以后再来家里搞事情。 黄玉琴和柳淑惠带着孩子们回来后,杨立军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他抢着去接老婆手里提的东西,还对她嘘寒问暖,给她搬椅子倒茶。 柳侠惠说出了他们「商量」后的决定:姐夫明天一早就带着外甥杨清回乡下去,杨澄留在省城跟外婆作伴。 黄玉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杨清太小不懂事,只顾得吃舅舅带回来的糖果糕点,玩那些新奇的玩具。 傍晚柳侠惠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在饭桌上,杨立军极力讨好小舅子,恭恭敬敬地向他敬酒。 柳侠惠见他还算识趣,就没有再为难他。 晚上杨立军有些不好意思地来跟柳侠惠提起:他明天就要回乡下了,今晚他想跟老婆同房,弄得柳侠惠有些哭笑不得。 他答道:「你们是夫妻,这事我不管。 不过你要是再敢欺负她……」杨立军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侠哥你放心好了」别看杨立军个子不高,身体也比较单瘦,他的性能力还真不错。 柳侠惠半夜里起来上厕所,听见他还在屋里跟大姐操屄,惹得他心里的欲火也烧起来了。 他上完厕所后没有回去睡觉,而是掉头进了妈妈的房间。 钻进被窝后,他发现妈妈也没有睡,而且她身上光熘熘的什么也没有穿。 「小侠,你姐夫还在这里,你还是回去睡觉吧?」黄玉琴显然言不由衷。 这些天她每晚都听见女婿将女儿搞得筋疲力尽,她自己也会湿得一塌煳涂。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拿出儿子留给她的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自慰。 「妈,我真的想你了,我最想你的这个地方……」他这么说着,一只手早已伸到妈妈的胯下,摸到了她温暖潮湿的骚屄,却发现那里正插着他送给她的假阳具。 他将它拔了出来,举起来在灯光下看了一下。 假阳具上沾满了淫水,正一点一点地往下滴。 黄玉琴羞愧得无地自容,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小侠,你别……我……啊!」这时她的骚屄再一次被塞满了,只是假阳具已经换成了儿子的真家伙。 她急促地喘息起来,嘴里叫道:「好儿子,我的乖乖,妈想你了,妈的骚屄也想你了!用力,快用力啊!」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4) 2022年12月24日第84节:偷渡深圳罗湖桥。 这里属于广东省宝安县,是中国大陆和英属香港的通关口岸。 这附近很荒凉,完全没有后世的国际第一流大城市的繁荣景象。 柳侠惠化妆成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背着一个旅行包来到了这附近的一座小山坡上。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望远镜,居高临下地观察着这周围的情况。 他打算今晚就把大姐柳淑惠从这里偷渡到香港去。 他前天就和大姐一起来到了这个地方。 他把大姐安置在附近的一个农户家里了,自己每天都化妆来到罗湖桥附近观察地形,制定偷渡的方案。 这家农户的主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寡妇,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 因为这里靠近边界,盘查很严,想住旅馆必须有单位的介绍信。 如果他带着一句粤语也听不懂的大姐去住旅馆,很可能引起怀疑,说不定会当地人被扭送公安机关呢。 他给那个寡妇塞了五百元人民币,请她收留他们住几天。 柳侠惠之所以选择她家是因为作为一根寡妇,她跟村里的其他人来往肯定不多,家里很安静。 而且她家里没有强壮的劳动力,生活很拮据,非常需要钱。 她当然不会拒绝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 这座在后世大名鼎鼎的罗湖桥总长度还不到五十米,原来只是一个铁路桥,后来又加修了人行道。 文革开始后,广州和九龙之间的直通车就彻底停运了,现在这里只是一个徒步过境的关口。 因为过关的手续极为繁复,每天到香港去或者从香港过来的人数都十分有限。 如果历史按原来的轨迹走下去,还要等上四年多,到1979年4月才恢复通车。 罗湖桥两边分别由英国和中国的军队日夜把守,另外再加上大陆这边几乎随处都有的民兵,除非是在本地土生土长的人,一般人想从这里越过边界是难上加难的。 中国自建国以来各种政治运动不断,许多走投无路的人都冒死往国外跑。 相对来说往香港偷渡的人更多一些,但是没有人知道准确的数字以及偷渡的成功率。 可以肯定的是,每年都会有一些人试图游泳去香港而淹死在涛涛的大海里,这种事情香港和国外的报纸时常报道。 柳侠惠因为身具超能,他要想越境去香港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今晚的打算是,把大姐柳淑惠绑在背上飞奔过桥去,就像他在越南营救阮氏萍所做的那样。 罗湖桥两边都有军人站岗,到了晚上会用金属栏杆将通道隔断,但是这在他的超能面前,就跟平坦的大路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过了边境并不代表就安全了,他还必须把大姐送到事先约好的接应地点去。 接应的人是王素芬在美国托人花钱雇来的一个「蛇头」,他会负责把人一直运送到美国去。 因为柳侠惠马上就要出访北美,他不得不把偷渡计划的实施提前了大约一个星期,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产生问题。 他愿意为此多花钱,可是那个蛇头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通过电话。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不是想联系就能联系上的。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时间上太紧迫了,他已经来不及再做其他的安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国务院奥运会筹备组已经定下了这次出访北美的代表团的人员名单,共有七个人,除了柳侠惠,还有代表团团长赵政宏,乒乒球运动员徐银生,林慧青,郑明芝,前跳高运动员郑风容,羽毛球运动员陈玉姑。 这一次赵政宏再次担任团长,大概是因为他和柳侠惠上一次的合作在上级的眼里看来是很成功的吧。 柳侠惠无所谓,有了赵政宏这个团长,可以帮他挡住很多麻烦的人和事,他能轻松很多。 赵政宏和其他的团员们将从北京乘飞机直达香港,跟柳侠惠在那里会合。 天黑后,柳侠惠带着柳淑惠离开了寡妇家,往罗湖桥这边赶来。 还好,一路上没有几个行人。 若是迎面碰上单个的人,他们就直走过去。 若是人多,柳侠惠就抱着大姐使出超能从旁边飞绕过去。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罗湖桥旁边的那个小山坡上。 他从腰里解下来一条绸布做的带子,准备把大姐绑在自己的背后,然后向罗湖桥做最后的冲刺。 这条带子是妈妈黄玉琴用了三条床单缝制的,很结实。 他告诉妈妈,什么行李都不要带。 因为这是偷渡,无论带多少东西都不会有用的,反而会成为累赘。 他只让妈妈在大姐的内裤里面缝了一个口袋,他在口袋里放了一千美金,以防万一。 「大姐,你怕不怕?」柳淑惠没有吭声,而是转头看向了远处,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 他用手捧住她的脸仔细打量,发现她眼睛里含着泪水。 是啊,几天前刚与亲生女儿和父母生离死别,如今马上就要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了,她能不担忧,伤心吗?这两天晚上睡觉时她不是抓住弟弟的手臂就是搂住他的腰,好像生怕他一转眼就会消失了似的。 柳侠惠相信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问题是,大姐她能经受得了这些巨大的变故吗?看着她美丽无助的脸,他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他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她的身子,开始热烈地亲吻她的嘴唇。 大姐的眼里终于哗哗地滚了出来,嘴里发出了抽泣声。 「大姐,你放心。 一切都会变好的,等你治好病,我就把你接回来,那时我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你也能见到杨清和杨澄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拍着她的背。 大姐听了他这番话,心里似乎好受多了,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可是柳侠惠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没有松开,他有些舍不得松开她。 大姐长得很像妈妈,论美貌只比妈妈略差那么一点儿。 她娇弱无助的神态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他不但要保护她,甚至还想占有她。 只是,这种欲望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好不容易他才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松开了大姐。 「小侠,我……问你……一件事……」她的声音发颤,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姐,你别害怕。 你是我最亲爱的亲人,有什么事你就尽管问吧」「我看见过……妈和你…….她……也是你的女人……等我治好了病,你会要了我吗?」柳淑惠吞吞吐吐地问出了她想问的事,原来她什么都知道!柳侠惠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他彷佛看到了埋藏在那里的渴望。 他向她伸出两臂,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亲吻起来,这一次他把舌头伸进了大姐的嘴里。 亲完嘴后,接着又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胸脯,同时他的一只手还伸进她的裤子里面,抚摸了她多肉的屁股。 「大姐,亲爱的。 等你治好了病,我就接你回来当我的女人,我们永远都不再分开了!」今晚罗湖桥靠香港一头站岗的英国士兵名叫约翰,他最初是属于皇家陆军汉普郡步兵团第一营的,一个月前才被抽调到罗湖桥来担任守卫。 和他一起站岗的还有一个名叫彼得的,是和他同时来的。 约翰的父母分别是英国和意大利人,彼得则是印度裔的移民。 他们都不喜欢夜晚站岗,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 刚才他们两人正在谈论赛马的事。 约翰转身跟彼得借火点烟,突然,他感觉到身旁刮过一阵疾风。 等他转头看时,却什么也没看见。 不过,那根拦在人行通道上的金属杆却在不停地晃动着。 「彼得,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 「好像是刮了一阵风」「哪有这么强的风?它好像是一列飞驰而过的火车」「哈哈,约翰,你的脑子里生出幻觉了吧?广九列车已经好几年没有运行了」于是两人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继续聊赛马。 这时柳侠惠背着柳淑惠已经过了罗湖桥,来到了五里地之外。 他解开身上的布带,将大姐放了下来。 柳淑惠刚才听他的话,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但是她能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那风刮得比在火车上把头伸出窗外时还要急。 她终于相信弟弟确实能够打破短跑的世界纪录了。 柳侠惠按照王素芬在电话里的描述,牵着大姐的手沿着马路走了大约三四里,终于找到了那个破旧的仓库,这里就是那个专门帮人偷渡的蛇头落脚的地方。 王素芬说,这个蛇头的真名叫王振华,人称华仔,据说他在干这一行的人当中算是相当有信誉的一个。 至于其他的情况,王素芬一无所知。 仓库里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柳侠惠从旅行包里取出一支手电,推开门往里走。 柳淑惠很紧张,她牵着弟弟的衣服跟在后面,牙齿不停地打颤。 柳侠惠用手电四下里照了一遍,发现有一个角落里的地上铺着帆布,帆布上放着被褥。 他在墙边找到了电灯的开关,打开了它。 借助于灯光,他看见地上堆着一些空酒瓶。 他拿起一个酒瓶仔细看了一下,酒瓶上面没有什么灰尘,应该是刚喝过不久的。 这说明王振华确实是住在这里的。 也许他是个夜猫子,白天睡觉晚上才出去活动吧。 他对大姐说道:「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不在,天亮后他应该会回来的。 我们先在这里歇一会儿吧」临来之前,他们在寡妇家里吃了饭,肚子不怎么饿。 于是他关了灯,拉着柳淑惠靠墙坐在帆布上,将被褥拽过来盖在身上。 被褥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 柳淑惠因为精神极度紧张,很容易疲倦,她两手搂住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 柳侠惠这些天也在忙碌,主要是操心偷渡的事情。 在他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这一步是否走得对也不 是没有一点儿疑虑的。 但是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就得继续走下去。 他这么想着,慢慢地也睡着了。 最^.^新^.^地^.^址;YSFxS.oRg;不知过了多久,他被大姐的尖叫声惊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相貌威猛的男子右手拿着一把匕首正对准他的胸口,左手拽着柳淑惠的胳膊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 大姐可能因为挣扎,胸前的扣子被扯掉了一颗,能瞥见她衣服里面晃动着的两个大奶子。 「淑惠,你不要动,也不要叫喊」柳侠惠镇静对柳淑惠吩咐道。 「这位就是华仔吧?」后面的一句他是用粤语问的。 他粤语说得并不好,听起来怪怪的,真正的广东人听了肯定会觉得好笑的。 「你是什么银?」没想到对方说的是普通话,还带一点儿山东口音,把「人」字说成了「银」。 「华仔,或许我该称你为王大哥吧。 我姓肖名侠,事先已经委托人跟你联系过了,请求你把我身边这位女士带到美国去,她是我大姐。 我的委托人已经向你的同伴支付了一半的费用,另一半等人到了美国后一定照付不误。 只是,我这边突然出了一些状况,不得不提前几天把她送了过来」王振华盯着柳侠惠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是警察,也不像是黑道上混的人。 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匕首。 「肖先生,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啊,想改日期就改日期?这是偷渡一个活银,任何疏漏都会坏了大事的!」「我知道的,王大哥。 只是如今我已经把大姐送来了,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愿意补偿日期的改变给王大哥带来的麻烦」说罢,他从旅行包里掏出来一迭崭新的美钞,递给王振华道:「王大哥,这里是一千美元。 不论您做出何种安排都行,哪怕是按原来的日期送她去美国也行,只是得麻烦您多照顾她一个星期了」「一千美元不够,至少两千」华仔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开口答道。 柳侠惠的那个旅行包不大,睡觉时抱在怀里。 他刚才用手摸了一下,知道里面装了衣物,估计不会有太多的空间装钱了。 「王大哥,你果然是个痛快人」柳侠惠笑道。 他又从旅行包里又掏出来一迭美钞来,递了过去。 「王大哥,我只求你一件事,请您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我姐的安……」「住口!我华仔是说话算话的银,不需要你啰嗦!好,你可以走了!」王振华拿起匕首指着仓库的门对柳侠惠说道。 他的口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柳侠惠只好看了一眼大姐,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一个人走出了仓库。 接下来,他要从原路返回,三天后再使用公务护照重新进入香港。 柳侠惠没有想到这么突然就跟大姐告别了,心里很不踏实。 大姐她落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手里,她会不会出事?王振华看起来像是一个能干的人。 只是,偷渡本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在这一过程中她可能会被转手好几次,她会不会受到黑道人物的侵犯呢?柳侠惠越想越害怕。 是啊,王振华一看就是一个性欲极强的男人。 他只是保证把大姐安全地送到美国去,并没有保证他不会趁机占大姐的便宜啊。 我怎么能够轻易就相信他了呢?「Stop!Handsup!」前面突然传来几声大喊,同时还要枪械的碰撞声。 原来柳侠惠只顾担忧大姐的命运,竟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罗湖桥边上。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看见两个身穿英军制服的士兵,一左一右地端着枪向他一步一步地逼近。 这两个士兵就是在罗湖桥上站岗的约翰和彼得。 今晚真是诡异,他们平时要防的是从大陆那边偷渡过来的人,没想到会有人从香港这边往大陆去。 这个时辰是不可能有的需要正常过境的人的,真是见了鬼了。 眼前这个人身穿灰色的毛式氏服,手里提着一个旅行包,大约四十来岁(柳侠惠化了妆),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他们走到跟前,约翰还是端着枪指着他,彼得伸手夺过了他的旅行包。 突然,约翰的眼前一花,太阳穴上挨了重重的一拳,是柳侠惠出手了。 他一拳将约翰打懵,抢过他手里的枪,用枪托在他头上又狠狠地砸了一下。 彼得扔了旅行包,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的枪端平,头上就被柳侠惠砸了一枪托。 他们两人全都昏了过去。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柳侠惠决定了他不能就这么回去。 他必须想办法保证大姐的绝对安全,于是约翰和 彼得这两人就成了倒霉蛋。 他将两人拖进旁边的树林里,然后转身向那个破仓库的方向飞奔而去。 两分钟后,他看见了仓库的灯光。 他放慢了步伐,慢慢地接近仓库。 仓库里传出来一阵男人的放肆的笑声,好像不止一个人。 柳侠惠的心咯噔一声,悬了起来。 他悄悄地移动着,来到了窗户跟前,往里一看。 只见整个仓库的灯全都被打开了,将里面照得通明透亮的。 仓库里面除了王振华,还有四个男人。 为首的是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浑身都是刺青,裤腰上别着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那匕首像是王振华的。 他的两个小喽啰正在把王振华往一根柱子上绑。 旁边的另外一个小喽啰从后面搂住柳淑惠的腰,拿着一块布往她嘴里塞,显然是要防止她叫喊。 柳淑惠吓得浑身发抖,王振华看起来倒是比较镇定。 难道是碰上黑吃黑的了?柳侠惠决定先看看再说。 这时那个身上有刺青的大汉开始说话了,他说的是粤语,柳侠惠只能听懂个大概。 原来他们是来要赌债的,王振华欠了两万港币的债。 他看见自己刚交给王振华的两千美元已经到了那个刺青大汉的手里。 他还在逼问王振华,要找出更多的钱,王振华则一口咬定再没有其他的钱了。 这时刺青大汉的目光转移到了柳淑惠的身上。 他似乎刚发现,这个穿着很普通的女子竟然是一位美貌如花的少妇。 他笑着对王振华说道:「华仔,既然你拿不出钱了,那我们只好用你的相好来抵债了。 哈哈哈哈」王振华说道:「曹哥,这个女的不是我的相好,她是我的客户。 你不要动她,她是有来头的人,动了她你会后悔的!」光膀大汉笑道:「客户?客户怎么跟你睡到一个被窝里去了?」姓曹的对他的喽罗们嘀咕了几句,他们马上笑嘻嘻地走过去,将柳淑惠按倒在地上撕扯她的衣服裤子,不一会儿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了。 这时一个喽啰举着柳淑惠被脱下来的内裤高兴得大叫起来:「钱!她身上有钱!」原来他搜出了她内裤里藏着的那一千美元。 姓曹的一把抓过那些钱,一边咧嘴笑着一边开始数了起来。 「哈哈,又是一千美金!」 这时王振华说话了:「曹哥,你既然拿到了三千美元,足够抵我欠的赌债了,请把我们都放了吧。 做人可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啊」「华仔!我可以放了你,但是她不能放。 你不是说她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客户吗?你去通知她的亲人,再拿两千美金来赎人。 不过,她若是愿意陪陪我们弟兄们,不给钱也行。 哈哈哈哈」其他几个喽啰都跟着大笑起来。 柳侠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拾起地上的一块大石头,抬腿咚的一声踢开了门闯了进去。 姓曹的刚转过身来,就被石头砸到了脸上。 那石头足有十来斤重,他被砸得血流满面,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另外三个小喽啰见了,不知所措。 柳侠惠重新拾起那块石头,如法炮制,很快就将他们全部砸翻在地上。 王振华惊呆了,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狠辣的人。 柳侠惠替柳淑惠取出嘴里的布,穿好衣服,将手枪和匕首都收进自己的旅行包里,然后又把那三千美元都收起来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连带把这几个歹徒身上的钱也全都搜了出来,共有七八百港币。 此时的王振华还被绑在柱子上,他想说话,却又羞愧的说不出口来。 姓曹的带人闯进来时,他正在睡觉,被他们从被窝里给拖了出来,他的匕首自然也被他们缴了去。 柳侠惠把大姐搂在怀里,转身用冷冰冰的口气问王振华道:「华仔,听姓曹的说,你把我大姐给睡了?」「啊,没,没有!」王振华答道,他的语气里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柳侠惠时的自信和嚣张。 「我是看着天气太冷,才让她和我盖一床被子取暖的,不信你问她自己!」他红着脸解释道。 柳侠惠用眼神询问大姐,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大姐红着脸低着头,轻声道:「是的」「这么说来,若是她不愿意跟你盖一床被子,就得挨一夜的冻了?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不是……对不起,肖先生。 是我不对,我再也不敢了」柳侠惠想了一下,替他松了绑。 王振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他道:「谢谢肖先生的救命之恩。 我姓王的今后唯先生之命是从,如若失言,天诛地火!」说罢他给柳侠惠磕了两个头。 王振华一边磕头一边在心里叫道:「好险啊」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哪能不觊觎柳淑惠这样的美色?当然,他不会去强奸她,那不是他的风格。 依他往日的经验,在这种情形下,一般的女人 都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的。 这么说来,姓曹的和他手下的到来倒是救了他一命。 「你起来吧」柳侠惠把他叫了起来,问道:「你实话告诉我,还需要多少天才能把我大姐送走?」「明天,明天夜里我就能把她送上一艘开往美国的货轮。 我亲叔叔在那艘轮船上当大副,可以把她带进美国。 这一路上的人他全都熟悉,你事先支付的那一半费已经用来打点他们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好!」柳侠惠道:「那我就将大姐交给你了。 你刚才也看见我的手段了,若是她受到任何伤害,我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和你叔叔的!」说罢,他又把那两千美元塞到王振华的手里。 剩下一千美元他觉得还是让大姐带着的好,不过他们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了。 于是当着王振华的面,他解开了柳淑惠的裤带,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把那一千美元放进了她内裤的口袋里后再帮她重新穿上。 他回头对王振华说道:「她这里的一千美元,若遇到紧急情况你可以取出来用」王振华急忙点头道:「好的,好的。 萧先生请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肖女士,不会出任何差错的」「这个地方不安全,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你有车吗?」 柳侠惠想,若是那两个英军士兵醒过来或者被人发现,英军肯定会在这附近搞大搜捕的。 「有,不过是一辆破车,容易坏。 哦,对了,姓曹的也是开车来的,他的车很高级,我们可以开他的车走」他们三人走出了仓库,坐上车离开了。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5) 2022年12月24日第85节:香港柳侠惠到达香港市区后就跟王振华和柳淑惠分手了。 他身上只剩下一张50美元的钞票和一些硬币,再加上从那几个黑帮分子身上搜出来的七百多港币。 此时港币的汇率没有跟美元挂钩,兑换率大约是5港币兑换1美元。 他在一条拥挤不堪的街道里找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旅馆先住下,因为这里便宜,每天只收150港币。 旅馆的老板娘大概认定他是刚刚从大陆偷渡过来的(确实也像),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他已经决定不回广州了,就在这里等几天,等赵政宏带着其他的团员们前来香港与他会合。 旅馆的房间很小,但是还算干净,有单独的浴室厕所。 他洗了一个热水澡后便倒头大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他的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洗漱后就走出了旅馆去街上吃东西。 老板娘坐在柜台后看着他,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知道那是为什么。 洗澡时他把脸上化的妆洗去了,一下子从一个毫不起眼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英俊得不像话的小伙子,谁见了也得吃惊啊。 当然,「英俊得不像话」只是他的意淫,不一定是老板娘的真实想法。 这时的香港跟改革开放后的广州有点像,街上熙熙攘攘,有很多小吃摊。 他在一个小店铺门口摆放的一张桌子旁坐下,要了两个肉包和一大碗鱼片粥,一边吃一边观看街景。 这里大概属于香港的贫民区,各类人都有,年轻一代里女的袒胸露乳(当然,只是稍露乳沟),男的大背头喇叭裤,一看就是大陆人眼里的典型的「资本主义社会」。 他注意到了桌子上有一份别的客人留下来的香港时报。 拿起来一看,头版上面赫然登着一件凶杀案的的详细报道,还附有一幅正在被通缉的嫌疑犯的画像。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幅画像有些眼熟,便拿起报纸仔细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吃惊:额滴个天哪,原来这起凶杀案就发生在昨晚,地点在罗湖桥靠香港一边。 嫌犯估计是从大陆偷渡过来的,死者是一个姓曹的黑帮小头目,专门替人讨债。 同时还有两名守卫罗湖桥的英军士兵被嫌犯打晕。 另有一名重伤者也是黑帮分子,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 嫌犯大约四十余岁,他的模样是根据那两个英军士兵的描述画下来的,据他们说,嫌犯似乎是精通中国武术的高手,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报道中没有提到另外还有两个黑帮喽啰,也没有提到王振华和柳淑惠。 柳侠惠估计,那两个黑帮分子的伤势不重,醒来后就逃走了,没有被警察逮住。 柳侠惠的头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好险啊。 小旅馆的老板娘大概也看到了报纸。 幸亏他洗澡时洗去了化妆,让她觉得自己昨晚是看花了眼,不然她可能会打电话向警察举报他了。 这么看来,他不应该再回那个小旅馆了,至少白天不能回去。 他随身带着护照和其他证件,旅行包还留在旅馆的房间里,那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并没有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他先去了一家美国花旗银行在香港的分行,向那里的员工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王素芬早已为他在花旗银行开了个人账户,不过这个时候还没有取款机,取款只能在柜台办理。 尽管他穿着土气,但是他的证件齐全,而且办事的女员工早就听说过他的大名,也在电视上多次看到过他,因此他顺利地取出了八千美金。 他将其中的一半兑换成了港币,此外还购买了价值一万美元的旅行支票。 他怀里揣着这些钱和支票逛了不少高档的服装店,将自己的全身换了个样儿,顺带还买了几套休闲衣服,全装进一个新买的皮箱里。 那些服装店的员工们的眼神从鄙夷,到惊讶,再到羡慕,颇有点儿像九十年代的好莱坞的大片《风月俏佳人》(PrettyWoman)中的情节。 接下来他提着皮箱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很有档次的酒店,名叫万华酒店。 万华酒店的值班经理几乎立刻就认出了他,赶紧叫来服务员,将他安置进了一个豪华的房间,还拍胸脯保证给他本店最为优惠的待遇。 天黑后,柳侠惠躺在床上觉得有些不放心。 他还欠了那家小旅馆老板娘的房钱没给呢,要是她见他没有回去而报了警,那就不好办了。 万一警察将他和凶杀案联系起来,很可能会把他的旅行包拿走交起给警犬去闻,然后带着警犬顺藤摸瓜地找到他。 柳侠惠换上了一身休闲服装,从镜子里看,他现在跟大街上的本地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他又走回到了那间小旅馆的外面,站在街对面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子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于是他径直走了进去。 他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动手把他留下来的东西都塞进原来的 那个旅行包里。 这时门被敲响了,是老板娘。 当她看见柳侠惠像是马上要离开时,很吃惊。 柳侠惠不等她开口,马上递给了她300港币,说这是自己两天的房钱。 然后他不去理会老板娘失望的眼神,提起旅行包走了旅馆。 到了外面他才回味过来:老板娘看起来像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虽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身材凹凸有致,刚才她跟他说话时称他为「靓仔」,还面带羞色。 「莫非她看中了我这个大陆来偷渡客,想跟我发展亲密关系?」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因为现在是半夜里,他几乎是刚回旅馆她就跟来了,可见她已经等他等了很久了。 他觉得有些好笑,不禁想起了后世的那些搞笑视频里常听到的一句名言:「我这该死的颜值啊」他走了不远,发现路边停着一辆装得半满的垃圾车。 这时已经快到半夜了,周围没有其他人。 他顺手将拿着的旅行包扔了进去,然后朝万华酒店的方向走去。 如今的香港还处在经济飞速发展的初级阶段,社会秩序并不是太好。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廉政公署与警察部门发生了矛盾,导致警员消极怠工,香港的治安状况出现了滑坡,刑事罪案有所增加。 柳侠惠无心欣赏香港的夜市,只想着先回万华酒店去好好地睡一大觉。 可是他不想惹事,事情却偏偏找上了他。 他转过一条街后,他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女人的喊叫和争吵的声音。 因为正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他又不想掉头绕路,于是便径直走了过去。 他终于看清了,一对青年男女被三个流氓混混拦住,混混们似乎在搜他们的身。 他们说话太快了,粗通粤语的柳侠惠根本就听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碰上抢劫案了。 那个男的正被其中的一个混混拳打脚踢,他不敢反抗,被打得嗷嗷直叫。 一个小个子的混混一只手搂住了那女人的腰部,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 这时那女人的看见了向这边走过来的柳侠惠,拼命地向他喊救命。 剩下那个混混见了,骂骂咧咧地向柳侠惠迎了上来。 他是三人中个子最大的,手里还握着一把亮闪闪的匕首。 后世的中国人大都被香港发行的警匪片给误导了。 香港的枪支管制其实很严格,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那么多的枪战。 柳侠惠觉得凭自己的身手,要枪也没什么用,他早就把从姓曹的手里夺过来的枪连带王振华的匕首都扔到荒山野岭里了。 他本来没有打算管闲事。 可是那个大个子混混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他不得不应战。 他飞起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裤裆里。 那家伙只是个子大,并没有练过什么神奇的功夫,即使练了,也挡不住柳侠惠的超能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两手捂住鸡巴不停地抽搐着。 另外两个小混混见了,吓得撒腿就跑,不一会儿就跑远了。 柳侠惠正要向一男一女两个受害人问话,却发现他们两人也跑了,是向另一个方向跑的。 柳侠惠在他们的背后喊了几声,他们好像没有听见,当然也没有停下来。 最^.^新^.^地^.^址;YSFxS.oRg;不一会儿,就跑得看不见人影儿了。 他懒得去追他们,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两辈子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过这样的事情呢。 他回过头来,发现那个大个子混混已经挣扎起来,正一瘸一拐地往远处跑去。 他没有兴趣再去抓他,反正那一对男女也安全了,就由着他去了。 柳侠惠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地上有一个女士用的十分精致的小皮包,估计是那个女人的。 拾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大约一千多港币的钞票,一支口红和几件他不熟悉的东西。 看来那个小个子的混混只顾调戏猥亵她,后来又狼狈逃跑,连抢来的包也扔了。 他又翻了翻,找出来一个塑料牌,上面印着「广鸿发贸易公司慈善义演特邀明星」的字样,另外还有一封精致的邀请信,信是写给「尊敬的汪女士」的,是邀请她去参加广鸿发贸易公司举办的义演。 看来这女人是演艺圈的,或许在香港还有一定的名气。 那个男的说不定是她的绯闻对象,不然他们为什么要跑那么快呢?他当时只觉得她的身段特别迷人,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 两天后,赵政宏带着其他访问团的成员们到达香港了。 柳侠惠去跟他们碰了头,当然也见到了他的老相好陈玉姑。 不过陈玉姑已为人妇,他不准备再去打扰她平静安稳的生活。 于是他克制住了心中的激动,很有礼貌地和她握手致意。 因为有很多人在场,他们彼此间只能用眼神交流一下思念之情。 访问团下榻的芙蓉酒店就在万华酒店旁边的一条街上,不过远不如万华酒店豪华。 赵政宏见柳侠惠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而且还住在豪华的万华酒店里,心里吃了一惊。 他不禁担心起来:「小柳同志他会不会犯了错误,被香港的资产阶级拉拢过去了?」不过他马上就想到了上次访美的教训,觉得还是闭嘴什么也不说的为好。 柳侠惠这人身上有太多旁人看不清的东西,他记得在美国时,那个姓王的富豪千金就跟他亲密无间,为他前后张罗的,忙个不停。 可她是有夫之妇啊,他们怎么能这么不顾嫌疑呢?真是让人费解。 这一次出发之前上级领导还亲口嘱咐他,凡是重要的事情必需征询柳侠惠同志的意见,不要自作主张。 也就是说,柳侠惠才是访问团的真正领导,他赵政宏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团长。 国务院早就跟香港的亲中国的那些团体打了招呼,访问团刚到就有许多民间团体和组织的人来酒店拜访他们。 柳侠惠借口自己要忙着跟美国方面联系,没有去跟这些人见面。 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赵政宏就愁眉苦脸地到万华酒店来找他了。 原来亲中国的大公报上登了一篇报道,说100米短跑纪录的保持者,世界体育届的大名人柳侠惠将随一个中国政府的代表团途径香港去美国加拿大访问,并与国际奥委会商谈中国参加第二十一届奥运会的事宜。 很多亲中国的香港市民看了这个报道后,都指名道姓要见柳侠惠,香港的那些娱乐媒体的记者们更是日夜守候在访问团下榻的芙蓉酒店外盯着。 因为柳侠惠一直没有露面,一则谣传不胫而走,说柳侠惠先生如今身患重病,这一次他是来香港治疗的。 赵政宏无论怎么解释那些记者们都不信。 这还不算热闹,一家反共媒体更是报道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独家消息,说柳侠惠曾经被中共高层派往越南南方与美国军方谈判,促成了一次中美之间的秘密的俘虏交换。 这下子那些住香港的西方媒体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纷纷派记者找到中国访问团,要求面见柳侠惠先生,让他亲口证实或者否认这一报道。 赵政宏被这一消息惊呆了。 如果这件事属实,那可是新中国外交史上的一件大事啊。 他不敢答应记者们的要求,更不敢做出任何表态。 他打长途电话请示了国务院,请求上级给予明确指示。 得到的答复却是,授权柳侠惠同志自行处理这一事件,其他的人不得参与。 柳侠惠觉得,他去越南与美国人谈判交换俘虏的事情,极有可能是美国人故意泄露出来的。 若是他予以证实,那就意味着原来达成的保密约定解除了,这件事就会被完全公之于世。 这当然会对中美关系和中越关系产生难以预测的影响。 他决定对西方媒体的询问不予答复,太祖和总理恐怕也是这个的意思。 不然的话,他会得到更为详尽的指示的。 不过,他不能再躲起来不见人了。 第二天,在香港左翼团体的安排下,赵政宏和访问团的全体成员与各界人士搞了一个大型的见面会。 柳侠惠拿着话筒站在台上担任主持人,向大家宣布了中国将在两年后重返奥运会的好消息。 香港的商界人士和普通市民们早已得知,中国还将派遣一个民间武术团去蒙特利尔的奥运会上表演中国的传统武术,弘扬中华文化。 这个武术团将由海外的爱国华人们出资赞助。 见面会开得非常热闹,柳侠惠和全体团员们一起为大家演唱了他作词作曲的爱国歌曲《今天是你的生日》。 这首歌在大陆已经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了,但是在香港却还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次见面会拒绝了其他媒体的采访,在场的只有新华社香港分社的记者。 会后新华社的记者将拍摄下来的见面会片段,特别是他们合唱《今天是你的生日》的镜头送到几家主要电台和电视台播出,立刻引起了轰动,一时间香港的大街小巷都能听到这首歌的旋律。 许多香港市民纷纷解囊,给中国的民间武术表演团捐钱。 代表团团长赵政宏宣布,为了感谢香港民众的热情支持,凡是捐了款的人都可以和世界纪录保持者柳侠惠先生单独见面,并合影留念。 这其实是柳侠惠谋划的募捐手段。 虽然见面的时间被限制在短短的1分钟,前来捐款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柳侠惠白天化妆进入访问团下榻的芙蓉酒店,去见赵团长为他安排好了的捐款人,晚上则化妆出来,回到他自己住的万华酒店休息。 他已经叮嘱过万华酒店的老板,让他约束酒店的员工们,暂时不能泄露自己住在万华酒店的消息。 这几天他见过的那些人,简直可以编成后世的港澳台名人录了。 比如一家本地报纸的老板 金雍先生(武侠小说的宗师级人物),澳门的赌王,还有那个专门用言情小说祸害清纯少女的台湾女作家,都是来见过他的人。 甚至后世的首任香港特首也在其中,不过他此时还不到四十岁,只是一个富家子弟,没有任何名气。 为了见柳侠惠他一次就捐出了好几万港币。 赵政宏有些担心地问柳侠惠:「这几天我们募集的捐款已经超过五百万港币了,换成美元也有一百多万了,足够支持一个大型民间武术表演团的费用了。 那我们这个访问团是不是没有必要再去美国加拿大访问了?剩下的事情只需你一个人去跟国际奥委会协商就行了。 另外,这捐款的人当中有不少是台湾的,我担心回去后会不会有人说我们的政治立场有问题」柳侠惠答道:「那怎么行?一百万美元够做什么的?美国还有那么多爱国华侨们准备支持我国重回奥运会的壮举呢,我们不去岂不是令他们失望?」他心里想的是:区区一百万美元,对于唐山大地震造成的损失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啊。 「台湾人也是中国人,他们也有爱国爱民族的权利嘛。 赵团长,你就放心吧。 我这一次得到了主席和总理的支持,他们叫我放心大胆地去干。 绝不会有人来攻击我们的立场不坚定的」柳侠惠这话要是搁从前,赵政宏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他现在不得不信,因为已经有了上一次的教训。 柳侠惠也不害怕自己的谎言被戳穿,因为他知道,太祖和周公都活不了多久了。 他要做的就是筹集尽可能多的资金,等到唐山大地震发生时就能派上用场了。 他也曾考虑过去提醒中国的有关部门,让他们对可能发生的特大地震做好准备。 但是,在这个时代,那么做必然是白费力气,不会有任何效果的。 哪怕他说出自己是从后世穿越回来的,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的。 这天柳侠惠累了一整天,见了两百多个捐款者。 他一直微笑,笑得脸都僵了,腰背也酸痛得不行了。 好在要办事情都办完了,明天下午他们就要启程飞往旧金山了。 他现在也顾不得吃饭,只想回到万华酒店,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他刚准备走,赵政宏就陪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小柳啊,真对不起。 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可是这位汪女士你还是的见一下的好,她是段先生介绍来的」 他说的段先生,是香港亲中势力的头面人物,这些天一直在给他们帮忙,因此赵团长不能不买他的面子,答应给柳侠惠引见这位汪女士。 「柳先生,真不好意思。 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汪女士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长得虽不是国色天香,却极有气质,她的举止带有一股明星的气质,让人猜想她是一位专业演员。 她的国语说的不是很标准,但是声音悦耳动听,极具感染力。 柳侠惠和她握了握手,请她在沙发上坐下来。 当汪女士说出自己的名字后,柳侠惠大吃一惊,原来她就是后世香港演艺界的顶级大牌汪鸣泉。 她从七十年代末就雄霸香港的影视歌坛,持续了二十多年,拍了无数的电影和电视剧作品,还发行了许多唱片。 她的作品中有不少经典,在港澳台和大陆都拥有数不清的狂热的粉丝。 在政治上,她偏向于亲中国的阵营,后来甚至担任过全国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 不过,此时的她还远没有那么知名。 她主持过一些节目还拍了几部不是很火的电影。 但是她的潜力很大,在演艺界的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 「汪女士,很高兴能认识您这么出色的文艺工作者」柳侠惠用真诚的口气对她说道。 在后世柳侠惠并不是一个追星族。 他因为出国太早,当时香港的影视歌曲还没有大规模地进入大陆,因此汪鸣泉拍的那些电影电视剧他一概都没有看过。 只不过她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到了她为电视剧《京华春梦》演唱的主题曲,立刻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说实在的,他一直觉得她是香港的女演员中最有气质的,也是最性感的。 「啊?柳先生也知道我?那真是太荣幸了!」汪鸣泉对柳侠惠的热情很是吃惊。 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陆来的年轻人,应该没有机会看过听过她的作品吧。 「柳先生,你叫我丽萨吧」丽萨是她的英文名。 「我看,我还是叫你汪姐吧。 你可以叫我小侠,或者叫我布鲁斯也行」汪鸣泉笑着点头答应,颇有后世的娱乐界大姐之风度。 柳侠惠和她愉快地交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汪鸣泉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这么推崇她唱的歌呢?她虽然已经出过了几张唱片,但是即便在香港她也不能算是大牌明显啊。 他是从哪里了解到她的呢?当然,她就算是有些疑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要说欣赏,她倒是很欣赏柳侠惠作词 作曲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这个大陆来的年轻人可真是多才多艺啊。 可惜的是,她至今还没有演唱过国语歌。 末了柳侠惠邀请她一起共进晚餐,汪鸣泉抱歉地说,她是跟一位朋友一起来的。 柳侠惠猜想,那人肯定是她的男朋友了,就没有再坚持。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6) 2022年12月24日第86节:音乐奇才和性感明星汪鸣泉离开后,柳侠惠忍不住来到窗前,往下面的街道张望。 不一会儿,他看见汪鸣泉在一位男士的陪同下,从酒店的大门里走了出来。 不过,他们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似乎正在争吵。 只是他在第8层楼上,不可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柳侠惠的眼睛一亮,认出了她身边的那位男士。 前几天晚上他离开原来住的那家小旅馆后,在附近的一条街道上撞见三个流氓混混打劫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那男的他看得比较清楚,就是汪鸣泉身旁的男伴!这么说来,那女的肯定就是汪鸣泉本人了。 难怪刚才见面时,他总觉得她的身材有些眼熟呢。 那天晚上他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身段特别性感迷人。 对了,他还捡到了她丢下的包,里面还有一千多港币呢。 趁她还没走远,应该把她叫住,将包还给她。 柳侠惠急忙走出了房间,他不耐烦等电梯,而是进了楼梯间,沿着楼梯往下飞奔而去。 等他出了酒店的大门时,那个男的已经离开了,汪鸣泉正一个人往远处走去。 从后面看,她的肩膀在微微地耸动,像是在哭泣。 一贯怜香惜玉的他心里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他开口叫道:「汪姐,请等一下!」汪鸣泉回头见是柳侠惠在叫他,心里很吃惊,呆呆地看着他,忘了去擦眼泪。 等他走近了,她才取出手帕一边擦眼泪一边对他说道:「是你啊,布鲁斯。 真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柳侠惠当然不会再提她男朋友的事,以免她更加伤心。 他向她解释了那天晚上捡到她的皮包的事,说自己马上可以陪她去万华酒店,把她的包还给她。 「啊?那天晚上是你救了我,把那个几个混混打走的?」「嘿嘿,是的。 只是当时你很快离开了,因为天黑,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今天一见面我就觉得你很眼熟。 直到刚才我才想起来,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就是你啊」柳侠惠为了不让她起疑心,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趁机将她猛夸了一通。 汪鸣泉觉得很不好意思,那天晚上她对恩人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就跑了。 当然,这得怪她的男朋友。 他说这个救她的人也不像是好人,很可能跟黑帮的人是一伙的。 不然,他为什么敢一个人就上来管闲事?当时她也没有多想,就被他拉着一起跑了。 她诚恳地向他道了谢,然后和他一起去万华酒店取她的包。 到了酒店门口,汪鸣泉明显地犹豫了一下。 如今她在演艺届已经初露头角,必须爱惜自己的羽毛。 要是有八卦记者看到她跟一个陌生男人进了酒店,说不定第二天就会在报纸的花边新闻里读到她的绯闻报道。 柳侠惠还不知道,他自己正是她刚才跟男朋友吵架的原因。 她男朋友准备和她一起过一个浪漫的周末,可是她偏要先来见一见这位大陆来的柳侠惠先生,因为她听一个朋友说了柳侠惠是写歌的天才。 她觉得自己以后有跟他合作的可能,所以想先见他一面,算是铺路吧。 她男朋友心里很是嫉妒,但还是陪着她来了。 谁知道说好了的最多只需五分钟,她竟然和那个大陆客密谈了一个多小时。 她一出来他就跟她发火了,冲口说出了一些绝情的狠话,让她很是伤心。 汪鸣泉心里有顾虑,不太愿意去柳侠惠的房间。 可是,她又不想让他因此产生不快,那天晚上的事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他了。 于是她把心一横,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柳侠惠本身就是个大名人,她又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她刚进酒店就注意到,有几个酒店员工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柳侠惠的房间是整个酒店里最好的。 汪鸣泉现在赚的钱不多,她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豪华的房间呢。 她对这个布鲁斯柳的好奇心不由得更重了。 他是从大陆来的,大陆人不是都很穷很革命的么?他怎么可能享受这么奢侈的生活呢?她很懂礼貌,不会贸然去打听他的钱是哪儿来的。 柳侠惠趁汪鸣泉去洗手间的时机拿起电话,告诉酒店的前台,让给他送最好的晚餐到房间里来,越快越好。 他也弄不清楚对方给出的几个选项有什么区别,只是挑了最贵的那一种。 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后,他就把她的那个女式皮包还给了她。 她当然不好意思拿过包就走人,而是坐在沙发上陪他聊了一会儿。 让她欣喜的是,柳侠惠很健谈,而且知识面非常广。 他对香港社会似乎很了解,说出了不少独到的见解。 总之,他一点儿也不像刚从大陆过来的没见过世面的人。 除了谈吐,他的穿着打扮也很不俗,他的那身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让她惊讶不已。 她心里渐渐地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柳侠惠也是一样。 眼前的这个熟女正式他喜欢的类型,既端庄稳重又柔媚多情,浑身散发出性感迷人的气息。 而且她此时还不太出名,完全没有后世的那种大牌明星的脾气。 他暗道:我明天就要去美国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最好今晚将她拿下!这时有人敲门了,柳侠惠起身去开了门。 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她用一个手推车推来了香气扑鼻的丰盛的晚餐。 柳侠惠诚恳地邀请汪鸣泉一起共进晚餐。 汪鸣泉原来是准备和男朋友一起吃晚饭的,她的肚子也早饿了,于是就没有再推辞。 晚餐非常丰盛,很多菜他都叫不出名字来,酒店经理赠送的那瓶红葡萄酒也很不错。 柳侠惠的心思却完全没有在饭菜上面,他关注的只是眼前的这个气质美人儿,给她倒酒,讲笑话,甚至连他拿手的杂技都使出来了。 她被他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 汪鸣泉对他的心思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她很是得意。 其实她此时是有老公的,只是夫妻关系不太好,没有住在一起。 她新交的男朋友是一个大富豪的独生子,家财上亿。 他别的都好,就是嫉妒心强,对她从事演艺事业很不赞成。 可是,她自己却非常喜爱这个行业,要她退出是不可能的。 最近以来,她常常在考虑,是不是要赶快跟他结束这段恋情。 他们这一顿饭竟然吃了两个钟头。 最^.^新^.^地^.^址;YSFxS.oRg;「是离开的时候了」 汪鸣泉心想。 她不是不敢和柳侠惠走出那一步,而是觉得时机不太成熟。 她知道,要是太容易让男人得手,他们是不会珍惜的。 说实话,她生活在演艺圈里,整天都有各方面优秀的男人围着她打转,想不被诱惑是很不容易的。 她以前和丈夫关系好的时候也出过两次轨,一次是跟导演,另一次是跟一个英俊的男演员,可以说她是一个这方面的经验非常丰富的女人了。 她想跟他告辞,可是不知怎么的,她的话卡在喉咙里,有些难以说出口。 她似乎有一种直觉,今晚是她的一个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以后就难说了。 柳侠惠见她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猜到她心里很纠结,于是就岔开话题,问她最近拍了什么电影电视。 汪鸣泉说她正在拍一部电视剧,名字叫《万水千山总是情》,是以三十年代的中国为背景的一部爱国影片。 柳侠惠听了,觉得有些奇怪。 在后世他错过了很多香港的电影和电视剧,其中就包括这部《万水千山总是情》。 可是,汪鸣泉为这部电视剧唱的插曲太好听了,喜欢的人非常多。 他是听了不少人的赞美后才去看了几段视频的。 故事情节他早已忘得差不多了,但是汪鸣泉性感的声音却深深地留在了他的心中。 他清楚地记得,这部电视剧应该是八十年代初才拍出来的。 「难道是我记错了?」「汪姐,这部电视剧有插曲吗?不知怎么的,我特别喜欢香港电视剧中的粤语插曲」「插曲当然不能少了,主题歌还是我亲自唱的。 只是这首歌的作曲比较一般,我唱的时候总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劲的地方,导演对此也不甚满意」柳侠惠听了,心中一阵狂喜。 这么说,她唱的主题歌很可能不是后世的那一首经典名曲,他马上想到了要利用这个好机会。 这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啊,老子的运气凭什么会这么好,这还有天理吗?「汪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能把这首歌给我唱一遍吗?你知道,我是最喜欢听你用粤语演唱的」 汪鸣泉当然无法拒绝了。 于是她轻启朱唇,将插曲《万水千山总是情》给柳侠惠唱了一遍。 唱完之后,她见柳侠惠的表情有些奇怪,便问他道:「布鲁斯,我是不是唱得不好啊?我怎么见你好像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似的?」「哪里哪里,我就是喜欢听汪姐的声音」汪鸣泉白了他一眼,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 柳侠惠心里乐坏了。 他能不高兴吗?这首插曲的歌词跟后世里的一模一样,但是曲调完全不同,虽然也不是很糟糕,但是绝对比不上原来那个姓顾的大师的手笔。 他不禁盯着她性感的身体,色色地想:「俗话说」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看来我今天就是不想剽窃也不行了」「汪姐,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布鲁斯,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见外了?有什么话,跟姐姐我直说吧」汪鸣泉边说边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来自心仪的美人的这么一个随意的动作,竟让柳侠惠心动不已。 他深深地呼吸了几次,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口道:「汪姐,刚才听了你唱的插曲,我觉得你唱得很好,歌词也写得特棒,只是这曲调虽然也不错,但是和歌词不太搭配。 我原来创作过一首小调,还没有想好歌词。 我觉得你刚才唱的歌词就非常合适我作的曲,我想试一试用刚才的歌词配上我的曲子,说不定比原来的更好呢」汪鸣泉此时已经做好了听柳侠惠向她表白的准备。 她当然不会立刻答应他,只是在考虑该怎么婉言谢绝才不会搞僵了关系,没想到他竟然是要改换她演的电视剧的插曲!「难道他并没有看上我,是我自作多情了?」这部电视剧快拍完了,这个时候改变已经配好的插曲,导演那里就难以通过。 再说,原来的歌词和柳侠惠的乐曲是分开创作的,怎么可能一下子融合得天衣无缝?这时她想起了她朋友说的话:这个柳侠惠是不出世的音乐奇才,将来的前途不可估量,你最好趁早跟他搭上关系。 她想:既然如此,不妨让他试试看,看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音乐奇才!柳侠惠凭着记忆在汪鸣泉跟前用粤语唱起了那首风迷后世无数听众的《万水千山总是情》。 他的粤语不怎么过关,很多地方吐词咬字都成问题,但是这在汪鸣泉看来恰好印证了他作的曲确实是跟这部电视剧无关。 他唱完以后,发现汪鸣泉呆呆地看着他,眼里满含着泪水。 他伸手推了她一把她才清醒过来。 她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布鲁斯,我爱你!」柳侠惠万万没有想到,他等到了汪鸣泉的表白!刚才他推她一把的时候没有把握好,手掌按到了她的乳房上,心里正担心着她的责怪呢!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错过?他伸开两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说道:「汪姐,我也爱你,从一见面我就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说罢他们就热吻在一起了。 「我爱你,布鲁斯!」汪鸣泉竟然还是那一句话,而且翻来复去说了好几遍。 这时柳侠惠已经将禄山之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温柔而且有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那一对玉乳。 汪鸣泉满脸通红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他又解开了她的裤带,去抚摸她光滑紧致的屁股。 很快,她的下面就湿得一塌煳涂了。 他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到大床上,开始一件一件地脱她的衣服裤子,同时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汪鸣泉第一次看到了他浑身的肌肉,这才想到了他的另一个身份:世界100米和200米短跑纪录创造者。 当然,布鲁斯柳不是布鲁斯李,他的体脂率还没有低到变态的程度,这样看起来反倒更为性感一些。 就听得「扑哧」一声响,他硬邦邦的鸡巴已经捅进了她的骚屄之中。 柳侠惠毫不客气地用力耸动着身体,「啪啪啪」,就像打桩机一样。 不一会儿,她就被插的大叫起来。 她叫床时用的是粤语,柳侠惠基本上听不懂,只听懂了一个词:「老母」,应该是在叫妈吧。 这一夜,汪鸣泉是在他的房间里度过的。 他们一共做了三次。 间歇时他们互诉衷情,增进了彼此的了解。 柳侠惠向她坦白了自己与众多的女人的纠葛(当然没有提她们的身份和名字),汪鸣泉也说了自己的婚姻状况和现任男朋友,她甚至提到了曾经被导演和制片潜规则的那些陈年旧事。 他们两个哪里知道,汪鸣泉的男朋友并没有走远。 他当时就后悔了,返身来找她,正巧碰见她和一个男人肩并肩进了万华酒店。 他一个人在外面等了很久,一直等到后半夜也没有看见她出来。 他只好离开了,边走边诅咒着这个让他爱得发狂的无情的婊子。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7) 2023年3月22日【第87节:旧金山大地震】柳侠惠和赵政宏等七人组成的访问团乘坐的飞机终于在旧金山几场降落了。 下飞机后,就看见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举着『欢迎中国体育代表团』的牌子来到他们面前,这两人是当地的亲中国的华侨组织派来接机的。 中国和美国此时还没有建交,当然也没有大使馆和领事馆了,很多事情都要通过非官方的渠道来办理。 柳侠惠虽然是访问团的实际负责人,但是他年龄最小,身体也最好,所以下飞机后他就抢着去帮其他人拿行李。 两个年轻人是开着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来的,他和两人一起把行李都装上车,然后大家上车坐好。 正准备开车时,机场的广播里播出了一则通知:请从中国来的布鲁斯柳先生去XX航班的办事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办理。 柳侠惠也不知道刚刚听到的通知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是某些报纸或电视台的记者要采访他吧?这次他们来除了要跟国际奥委会商谈一些中国参加二十一届蒙特利尔夏季奥运会的细节问题,还要为中国民间武术表演团募捐,而报纸和电视台正是扩大影响的最好渠道。 因此他不想对媒体表现得太过傲慢,以免得罪了那些记者们。 于是柳侠惠跟赵政宏商量,让他们先跟着这两个年轻人去订好的旅馆住下,他办完事后就会去旅馆跟大家会合。 赵政宏有了上次的经验,对这种事情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连声说没有问题。 他还嘱咐柳侠惠不要着急,跟当地华人组织联系的事情就交给他来办好了。 这次来美国我们的老赵同志可是开眼了,一下飞机就能看见几个巨大的广告牌上印有小柳同志的光辉形象,难怪他早就准备好了墨镜呢,不然很可能会被人围观的。 来接机的两个年轻人听了他们的对话,马上用充满崇拜的目光看向了柳侠惠,那个女的还掏出纸笔来索要他的签名。 他们这时才明白:原来刚才和他们一起搬行李的这个年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布鲁斯柳啊!他们本来就是冲着布鲁斯柳来的,刚才他们把代表团的人一个个全都仔细打量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布鲁斯柳,很是失望,但是又不好意思多问。 他们平时说英语和广东话,国语说得不怎么好,原以为柳侠惠跟他们一样,也是来接机的,所以一开始就把他给忽略了。 柳侠惠回到机场后,发现要找他的不止一拨人,而是有三拨。 除了一大群报刊电台的记者外,还有ALOE公司派来接他的人,连加州州长里根都派了一个助手来,要接他去自己家里做客。 他先是客气地打发走了里根州长的助手,说自己一有时间肯定会去拜访里根先生的。 然后他对那些记者发表了一个简短的声明,大概说了他所在的这个代表团此行的目的,等等。 在美国的普通民众们当中,除了一些华人,其他的人并不怎么关心中国参不参加奥运会的事,那些记者们想追踪报道的只是布鲁斯柳这个世界名人而已。 ALOE公司派来的人名叫苏珊,是一位仪态端庄颇有气质的华裔中年女性。 她说她的老板也来了,让柳侠惠跟她去停车场。 摆脱了那些记者后,他跟随苏珊来到机场的室内停车场。 苏珊为他打开了一辆普通的皇冠牌轿车的车门,他惊喜地发现:王素芬坐在里面。 她身穿着考究的晚礼服,酥胸微露,玉臂全裸,浑身珠光宝气,俨然是那个光彩照人的美貌少妇。 而且她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有一个年轻靓丽的姑娘,就是她表妹,他很久没有见到过的程小霞!ALOE这一年来飞速发展,已经走上了正轨,有了三百多名员工。 ALOE的主要业务是设计制作以布鲁斯柳作为形象代言人的各类商业广告,同时它还投资了一些重要的民用技术公司。 它的成功跟总裁尤伯罗斯的努力有很大的关系,除了为公司奠定了发展方向的柳侠惠,尤伯罗斯可以说是ALOE最大的功臣。 如今他已经按照原来的协议将总裁的职位交给了王素芬,他依然是公司里的高级顾问。 王素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熟悉了公司的各项业务,也很不容易。 她本人早已成了美国商界的名人了。 因为她的美貌和跟柳侠惠的暧昧关系,她外出时经常会被小报记者追踪骚扰。 她选择留在车里,而不是去机场里面迎接他,就是害怕被那些记者们拍到,给两人造成不便。 此时的停车场里只有进进出出的车辆,并没有什么闲人。 王素芬从车里出来,跟柳侠惠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程小霞刚刚参加了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在比赛中受了点儿伤。 她是以治伤的借口留在表姐这里,没有跟领队教练和其他运动员们一起回国。 当然,领队同意让程小霞留下来,是请示了国内的领导的。 领导觉得有必要给王素芬外公一个面子,因为他是着名的爱国华人,过去对中国大陆派去美国的好几个代表团提供了许多帮助。 柳侠惠知道程小霞对自己的爱慕之情,此刻当着她的面跟王素芬亲热,他感觉有点儿尴尬。 程小霞倒是表现得很自然,还是像过去那样扑进他怀里拥抱他,亲热地叫他侠哥。 王素芬自己先坐回到了汽车的后座上。 柳侠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坐副驾,正犹豫时,王素芬已经伸手把他拽了进去。 程小霞也没有去坐副驾的位置,而是跟着他挤进了后座,她和王素芬一起将柳侠惠夹裹在中间。 苏珊杨发动了汽车,缓缓地开出机场,上了高速。 她专心致志地开车,整个过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 在后座上,热情如火的王素芬早已和柳侠惠拥抱在一起,热烈地亲吻着。 因为后座的空间不是很大,柳侠惠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背部有好几次都贴到了程小霞的身体上,感受到了她乳房的弹性。 他不敢转头去看她。 这种场合真是既尴尬无奈,同时又刺激得让人头晕啊。 大约半小时后,轿车停在了一个豪华的酒店跟前,苏珊把他们送到后就自己搭出租车离开了。 这个酒店虽不是王素芬家族的产业,但是她外公也拥有这家酒店一部分股份,是酒店的股东之一。 王素芬拉着他和程小霞进入了事先订好的房间。 房间很豪华,位于酒店的最高层。 窗外的风景美极了,远处可以看见着名的金门大桥。 柳侠惠此时没有心思去看风景,因为他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极大,睡三个人绰绰有余。 他的老脸不禁红了起来。 柳侠惠是在偷渡香港后直接来美国的,随身只带了一个在香港买的行李箱,里面装着西装和一些换洗衣服,没有其他的行李。 他在国内的这几月十分想念王素芬,她是她的女人中最为风骚同时也是最温柔贤惠的一个。 这一路上他和她亲热,早憋了一肚子的火,很想立刻扒光王素芬的下身,狠狠地肏她骚屄,还有她白嫩肥美的屁股。 可是因为程小霞站在旁边,他只好暂时忍耐住。 王素芬帮他脱下西服挂好,然后她说有事出去一下,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就剩下了柳侠惠和程小霞,他们肩并肩坐在沙发上。 「霞妹,这一段日子你过得还好吧?」这是他自从上次访美以来第一次单独跟她在一起。 发^.^新^.^地^.^址;YSFxS.oRg他的话音还没落,程小霞就张开两臂扑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将红唇印在了他的嘴上。 如今的程小霞可是今非昔比了。 她虽然才刚满十六岁,但是身体的各部位都发育起来了,胸部跟一年多前比起来更是丰满了许多,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味道。 在她的主动攻势下,柳侠惠的鸡巴也可耻地硬了起来。 「侠哥,我真想你啊!」程小霞表达感情的方式可能有些粗糙,但是她对他的真情是毫无疑问的。 柳侠惠被她感动了,在她的热情和真诚面前,他觉得自己只能凭本能行事,任何的虚伪都会是罪过。 可是,王素芬怎么办?她刚才没说去哪儿,也许下一刻她就会推门进来的。 「侠哥,你别担心……表姐她早知道我……我喜欢你」「她知道……?」柳侠惠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 他抵挡不住程小霞的攻势,早已脸红脖子粗,口干舌燥。 王素芬当然知道表妹也喜欢柳侠惠,当初还是她带着程小霞来见他的。 程小霞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他了,而且她几乎毫不掩饰。 那时她还不到十五岁呢。 「侠哥……表姐说过要给我一个机会……」程小霞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脱光之后又来帮柳侠惠脱。 很快,她们两人就赤身裸体地滚到了舒适的大床上。 程小霞赤裸的身体很好看,她身上没有那一块肌肉特别突出,但是从整体上看着特别让人舒服,似乎是一种流畅的美感,大概只能用空气动力学来解释吧。 她让她心爱的侠哥仰面躺着,自己跨骑在他身上。 她用颤抖着的手握住他火热的鸡巴,轻轻地套弄了几下,然后将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坐了下去。 「霞妹,你慢一点儿,会很痛的……」柳侠惠有些担心地提醒她。 「不要紧的,侠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她说这话时皱着眉头,因为确实很痛。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可是他的龟头还是没有塞进去。 柳侠惠心想,既然这样,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 他下体用力往上一挺,扑哧一声,他的鸡巴戳进了她肉穴的深处。 「哎呀!侠哥,痛死我了!」她哭了起来,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有几滴溅到了柳侠惠的嘴里,咸咸的。 他很心疼她,想说对不起,又觉得那样太虚 伪了。 他只好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的嘴唇,同时用手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和其他部位。 过了一会儿,在她的示意下,他的鸡巴开始缓缓地上下动了起来。 程小霞虽然还是很痛,但是她心里却完全放松了下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在后世,程小霞是全中国人民心目中的美人鱼,而他只是她成千上万个崇拜者中的一个。 穿越后,她却成了他的第一个崇拜者,想想都不可思议。 过了一会儿,程小霞好像比较适应了,嘴里发出了一些轻微的呻吟声。 柳侠惠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亲爱的侠哥,这……这就是做爱吗?我……好痛……也好舒服……啊!」程小霞是幸运的,她第一次就达到了很多女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性高潮。 她这时才开始仔细打量躺在她身边的这个年轻男子,还有他健美的身材,而他正在用怜爱的眼光注视着她。 忽然,她觉得很害羞,抓起毯子来把自己的头蒙了起来。 这时门开了,王素芬拿着一个大纸袋走了进来。 她看到了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笑着说道:「哦,对不起,你们已经……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呢?」她嘴里这么说,但是身体却没有动,没有一点儿要回避的意思。 她甚至一直走到了床边。 「啊……表姐……你好坏!」程小霞更害羞了,她转过身体,脸朝下躺着,不去看他们两个。 其实她心里对表姐感激得不得了。 柳侠惠的鸡巴虽然已经从程小霞的肉穴里拔出来了,但是它还是硬邦邦。 他刚才并没有在程小霞的体内射精,他可不想让她过早地怀上他的孩子。 他盯着王素芬的脸看了一会儿,发现了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作弄人的笑意。 她的酥胸挺得高高的,屁股也比上次见她时丰满了一些。 他噌地一声跳下床,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压在她表妹的身上。 然后扑了上去,不一会儿就他将她剥光变,成了一只大白羊。 「啪!」他在王素芬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骚货,快把屁股噘起来!」王素芬动手掀掉表妹用来蒙头的毯子,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开始亲吻她赤裸的身体,同时高高地噘起了她自己雪白肥美的屁股。 她的两腿间早已淫水泛滥了。 柳侠惠没有客气。 他两手扶住她的腰,将还带着程小霞的淫水的鸡巴从后面捅进了她的骚屄之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侠哥,我想你了,你的骚货想你了。 啊……侠哥!快,用力!用力地肏你的骚货吧!」大约半小时后,他们三人穿好衣服,一起在酒店旁边的一家小餐馆吃了晚饭。 饭后他们回到酒店,他左拥右抱,一边跟两个美人闲聊一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在从机场到酒店的路上,王素芬告诉他,大姐柳淑惠还没有抵达美国,但是『蛇头』王振华已经跟她电话联系过了,说一切都很顺利,大约两个星期后他叔叔就会把她带进美国境内。 柳侠惠虽然很担心,但是此时也只能耐心地等待了。 美人的怀抱既温暖又舒适,何况还是两个美人。 他决定今晚就住在这里,不去跟赵团长他们会合了。 他正要起身打电话,突然,地面猛地摇晃了一下,他们三个人都感觉到了。 程小霞手里正端着的一杯可口可乐向他走来,这下子全都泼在了他的身上。 发^.^新^.^地^.^址;YSFxS.oRg她吓得尖叫了一声。 「啊!对……对不起,侠哥!」柳侠惠说不要紧。 他心里觉得纳闷,难道发生地震了?他们这次来访名义上是为中国民间武术表演团募捐,实际上他却想为两年后的唐山大地震做一些准备的。 怎么这么巧?这一次竟然赶上了旧金山发生地震?王素芬在加州住的时间不短了,对地震没有什么恐惧感。 她搂住表妹安慰她道:「不要怕,霞妹。 我们这里是地震高发区,每年都有几十次上百次的地震,但是特别强的地震最近几十年都没有发生过。 只要习惯了就好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她正说着,地面又接着摇晃了好几次,然后电源断了,房间里变得一片漆黑。 看这架势,不一定是一次小地震啊,柳侠惠在心里嘀咕道。 有的地震虽然震级不算高,但是如果房屋建筑离地震中心比较近的话,同样会造成严重的破坏和巨大的伤亡的。 他们所在的酒店是新建的,抗震性好,六七级的地震应该不成问题。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外面到处响着消防车和救护车的尖啸声,大街上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们呆在屋里可能还好一些,冒然跑出去反倒更危险。 他们三人抱在一起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灯又亮了,应该是酒店的应急电源打开了。 王素芬拧开了床头的收音机。 各个电台都在播放关于此次地震的新闻。 原来这是一次6.3级的地震,主要影响到旧金山和附近的地区。 据不完全统计,已经有8人死亡,100多人受伤。 死亡的人大都是因为房屋的倒塌和火灾造成的。 紧接着,又发生了一次相当剧烈的震动。 他们似乎感觉到整座楼都在摇晃。 这时连王素芬都有些沉不住气了,她并没有惊叫出声,而是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柳侠惠一条胳膊,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着。 程小霞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比王素芬更害怕一些。 她的脸色苍白,身体紧贴着柳侠惠,嘴里叫着:「侠……侠哥,我们……会……会死吗?」柳侠惠知道自己成了两个美人儿的主心骨,要想办法帮让她们丢开恐惧,放松下来。 他把她们两人全都搂进怀里,在她们脸上各亲了一下,说道:「亲爱的,别害怕,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你们都是我的骚老婆,我想天天肏你们,还没肏够呢。 我是绝不允许你们去死的!」要是在平时,他这种粗鄙下流的话是不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说出口的,特别是像程小霞这样的初经人事的年轻姑娘会很不习的。 可是在这个危急时刻,他这么说却起到了很好的镇定作用。 王素芬用一双媚眼盯着他,认真地说道:「侠哥,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当你的骚老婆」程小霞也鼓起了勇气,说道:「我也是,侠哥,我也愿意当你的骚老婆……」柳侠惠松开她们,走过去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 还好,电视机还能工作,虽然画面不太清楚,屏幕上闪烁着许多『雪花』斑点。 电视上说,这一次地震的震级已经被调整到了6.5级。 因为震中离市区比较近,造成了不少老旧房屋的倒塌。 现在已知的死亡人数已经上升到五十多了,受伤的人加起来超过了三百。 有几个重灾区的道路被倒塌的房屋和电线杆子阻断了,消防车和救护车都开不进去,实际伤亡数字可能会比报道的更多。 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旧金山虽然每年都会发生6级以上的地震,但是进入七十年代后并没有哪一次的地震会造成过这么大的伤亡。 看来他穿越后的历史轨迹又一次发生了偏移。 电视上的专家们分析,这次的大震应该已经过去了,不过,接下来几天可能还会发生一些比较小的余震。 从电视上看,市区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还有消防车的呼啸声和妇女儿童们的哭喊声。 「侠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出去避难吗?」王素芬问到。 「不用。 我们就呆在这里,哪儿也别去,明天天亮后再看情况」他们所在的这个酒店相当豪华,也很结实。 旅馆的闭路电视上播出了通知,建议客人们最好呆在各自房间里,说这栋房子能够抵御里氏8级的地震。 情况确实如此,外面的街上更危险。 除了倒塌的房屋和电线杆子,裂开的路面,倾复失火的车辆,很可能还会有趁火打劫的歹徒。 不过,柳侠惠自己得出去一趟。 他们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他必须想办法弄一些吃的喝的回来。 他颇废了一番口舌,才说服王素芬和程小霞留在房间里等他。 「记住,你们要锁好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除非是警察或者是酒店的工作人员」酒店的电梯因为地震被关掉了,不能用了,柳侠惠只能沿着楼梯往下走。 来到一楼的大厅里后,他发现那里挤满了人,除了几个警察和消防人员,其他的是酒店的员工和的客人,还有一些外面的人也涌进酒店的大厅里来避难。 很多客人想离开这里,但是现在没有公交车,出租车更是不见踪影,大家只能聚在一起议论这次的地震,发发牢骚。 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劝大家各回各的房间。 柳侠惠没有去管别人,他一个人走出了酒店。 身后有两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在大声喊他,他没有理睬。 街上的店铺都关门了或者正在关门,他一连走了几条街,都没有找到能购买食品的地方。 后来他总算看见了一个开着门的小店铺,他走近一看,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只见不断地有人从里面跑出来,他们慌慌张张,手里提着肩上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有吃的喝的,但是大多数是其他商品。 不对啊,这种时候很难想象有人会上街买除了吃喝之外的其他商品。 「奶奶的,他们这是在趁火打劫啊!」那些往外搬东西的人很庞杂,有穿着奇装异服的小混混,也有看起来正常的普通市民。 估计是围观的人加入了进去,觉得到这时候了,不拿白不拿。 柳侠惠很痛恨这种同流合污的人,他们生长在自由社会却不知珍惜,每当发生混乱时就扔掉做人尊严,去与邪恶同流合污。 不过他知道,这种现象是由人生来就有的自私的本性决定的,是任何社会都无法避免的。 这时警察们都在忙于救人和保护重要设施,根本没有时间来管这些小事情。 柳侠惠犹豫了一下,也走了进去。 他不是要跟着进去占便宜,而是要去看看里面有没有需要他帮助的人。 这个小店铺是那种典型的一楼做生意二楼住人的建筑,店主人一般都住在二楼。 那些人肆无忌怛地往外搬东西,说明这里的主人很可能遇害了。 店铺里一片混乱,很多货架子被搬空了,各类商品扔得满地都是。 他四下里看了看,那些抢东西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店铺里空荡荡的。 这时他听到一个货架子后面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他走过去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亚裔男人倒在地上,他的左腿上看起来是受了枪伤,流了很多血。 他的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说的好像是越南话。 柳侠惠找来一根捆货物的绳子,将他的大腿扎住,防止他失血过多。 他一边这么做一边用英语告诉:「请放心,我会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把你送到医院去的」谁知那个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用蹩脚的英语断断续续地说道:「Up……upstairs……me……mywife……they……tookher……」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指着楼梯的方向。 柳侠惠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有歹徒将他太太抓到楼上去了,于是他急忙站起身来往楼上冲去。 中年男人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竟敢赤手空拳地冲上去,想提醒他那些人有枪。 可是他偏偏英语不行,结结巴巴地说不清楚,急得满脸通红。 年轻人却早已不见了。 二楼有好几间房,其中一间里面传出了放肆的笑声和女人的哭喊声,柳侠惠咚的一声踢开门冲了进去。 屋里一个看起来还不到十八岁的黑人青年听到响声,回过头来。 他右手握着一把左轮手枪,嘴里骂道:「Whatthefuck……」话音没落,他的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咕咚一声倒在地上,手枪也滚到了床底下。 屋子里还要两个赤裸着下身的家伙正在试图强奸一名亚裔妇女,那女被脱得只剩下了内衣和裙子。 其中一个肤色比较浅的家伙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揉捏她的乳房。 另一个是黑人,他脱掉了女人的高跟鞋,双手抱住她一条雪白的大腿,正用嘴舔允她大腿的内侧。 他们都很兴奋,根本就没有看见也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了。 柳侠惠抄起桌子上一个铝制茶壶,狠狠地砸在那两个人的头上,将他们全都砸昏过去了,茶壶也被砸瘪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被侵犯的半裸女人虽然年近五十了,可是长得非常漂亮。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乳头是红色的,皮肤白嫩,身材也很匀称,说她是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就连见惯了美女的柳侠惠也不得不在心里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 女人满脸通红,胸部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 柳侠惠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可是衣服已经被撕成了布条了,她的裙子也被扯掉了一大块,无法遮住她性感的身体。 柳侠惠对她说道:「大嫂,你丈夫受伤了,在楼下」她显然已经知道了此事,挣扎着站起来想下楼去。 可是她的两腿没有力气,刚站起来就又重新跌坐在地上。 他只好走上去将她抱了起来,迈步往楼下走去。 楼下迎接他的却是三男两女五个警察和他们乌黑的枪口。 他们举枪瞄准柳侠惠,大声叫道:「Police!Handsup!」(警察!把手举起来!)他怀里搂着一个衣不蔽体浑身发抖的漂亮女人,确实容易引起误会。 可是他正站在楼梯上,无法把女人放下来,当然也无法把手举起来。 这时被他抱着的女人开口说话了,她的英语说得比她丈夫强多了,声音也很动听:「不要开枪!他是好人,是他救了我。 那三个歹徒都被他打昏了,他们还在楼上呢」警察们将信将疑,但还是放下了枪。 柳侠惠下楼后,将手里的女人交给了那两个女警察,三个男警察早已冲到楼上去了。 不一会儿,他们就将那三个歹徒戴上手铐,从楼上拖了下来,塞进了停在外面的警车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8) 2023年3月22日【第88节:再次救人】柳侠惠跟一个女警察做过笔录后,提着几大袋熟食和水果离开了那个小店铺。 这些东西都是店铺的女主人送的。 她自己身上除了几处抓伤,问题不大。 她的丈夫已经被送去医院治疗,这会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 女主人姓宋,名叫宋雅馨,是从台湾来的。 她的丈夫是越南侨民,姓阮。 她很感激柳侠惠的见义勇为的行为。 她夸他长得真帅,很像一个经常出现在电视广告里的大明星,她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当女朋友。 她说女儿正在纽约读大学,学的是商业管理。 当她得知柳侠惠接下来要去纽约时,高兴坏了。 她写了一张纸条塞给他,说那是她女儿的电话号码,嘱咐他到了纽约后一定要和她女儿联系。 柳侠惠回到酒店的房间后,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东西,早已望眼欲穿的王素芬和程小霞就都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不想让她们担忧,没有提起刚刚遭遇到的恶性抢劫强奸案。 不过,跟警察做笔录时旁边就有一个电视台的摄影记者,估计他的英雄形象很快就要出现在新闻节目里了。 他们三人在房间里饱餐了一顿。 他带回来的熟食都是女店主宋雅馨为他精心挑选的,味道很不错。 当然,他们在一起不止是吃东西,而是一边吃一边进行着某些儿童不宜的活动。 吃完后柳侠惠对两个女人说,他还得再出去一趟,去看看代表团的其他成员们。 他试着给那个旅馆打几次电话,但是一直打不通。 这一次代表团住的不是王素芬外公的旅馆,而是另一家比较简陋的旅馆,碰巧这家旅馆所在的区域是全市震灾最为严重的区域。 刚才他回酒店时,听楼下酒店的工作人员说,那个区域的房屋倒塌很严重,交通和水电到现在都没有恢复。 他答应程王二女自己一定快去快回,嘱咐她们不要出去,乖乖地呆在房间里等他。 好在这家酒店的水电都没有问题,浴室和卫生间也能正常工作。 柳侠惠在接近代表团下榻的那个旅馆时,道路被路障封住了,只允许消防和医护人员通过。 不远处有两栋倒塌了的民房,其中有一栋还在冒烟,消防人员正在用水龙头灭火。 他发现附近有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大棚子,好像是一个临时收容所。 他想,说不定代表团的其他人都在那里呢。 他刚走进那个像收容所的大棚子,就听见有人喊他。 原来是赵政宏和徐银生两人,他们见到柳侠惠后很是激动。 柳侠惠问起其他的同志们都怎么样了,赵政宏说他不知道。 他和老徐住一间房,因为时差的关系他们没有胃口,吃不下东西,也不想睡觉。 于是他们结伴到附近的一条小街上买了烟,正准备回旅馆时,地震发生了。 他们都被地表强烈的震动掀翻在地上,好在都没有受伤。 等他们爬起来回到那家旅馆所在的街道上时,整片区域都乱成了一团。 旅馆外面有几个警察守着,不让人进去。 他们可以看见有很多人正从那家旅馆里跑出来。 他们等了一会儿,没有看见其他代表团的人,估计她们早已跟着人流跑出来了。 接着来了更多的警察,将聚集在附近街上的人都集中到了现在的这个临时的收容所里。 这个地方还好,有医生护士为受了伤的人包扎,还提供干净的饮水。 只是他们的肚子饿得厉害,到现在为止他们每人只分到了一块小得可怜的面包,还不够塞牙缝的。 柳侠惠将他们带出来,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然后从手里的一个塑料袋里取出一些熟食和罐装饮料给他们两人。 赵政宏和徐银生见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们一边道谢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柳侠惠心想,幸亏刚才我没有在收容所里把这些食物饮料拿出来,否则肯定会被肌饿的人群抢个精光的。 赵徐两人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将他带的那一大袋食物吃下去了一半,这才脸带尴尬地停了下来。 他告诉他们两个,说自己要去那家旅馆里寻找陈玉姑她们,害怕她们万一被困在里面了。 赵政宏说道:「不会吧?这么长时间了,她们应该早就跑出来了。 再说去那里的道路被封住了,那栋房子外面还有警察守着,不让人进去啊」柳侠惠答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去看看的好。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进去的。 你们还是先回收容所里等着,我找到她们后就把她们带到这里来」说罢他就告辞走了。 徐银生看着他的背影对赵政宏说道:「这个小柳同志可真不简单啊。 他看起来很年轻,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徐银生并不知道柳侠惠是代表团的实际负责人,否则他会更吃惊了。 赵政宏点了点头,深有感触地答道:「是啊,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等着瞧吧,你跟他接触多了就会发现他身上更多的令人惊奇的东西」柳侠惠再次来到被路障堵住的那条街上。 趁没人注意,他一跃跳过了障碍物,来到了封锁线的另一边。 很多人都在忙碌,吵吵嚷嚷的,他夹杂在中间也没有人来管他。 远远地,他看见了他要找的那家旅馆,是一栋六层楼的建筑。 还好,它虽然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害,但是既没有倒塌也没有失火。 这栋房子至少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外表看起来很破旧,是典型的三四十年代的建筑风格。 旅馆只占了其中的第六层,其余的楼层分别被租给一些商业机构,其中有牙医诊所,律师事务所,还有进出口公司,保险公司,等等。 柳侠惠正要进入里面去察看,却听见后面有人叫他的名字。 回头一看,是郑风容,她与林慧青和郑明芝在一起。 他松了一口气:既然她们三人都在,那么陈玉姑肯定也逃出来了,没有被困在里面。 「三位大姐都在啊,很高兴你们都安全跑出来了。 你们饿了吧?陈玉姑姐?怎么没有看见她?」他边说边拿出食物和饮料递给她们。 代表团的成员中郑风容的年龄较大,仅次于团长赵政宏。 她在一九五七年就以1.77米的成绩打破了当时的女子世界跳高的纪录。 当然,她的这个纪录是在国内打破的,并不被国际体育组织所承认。 她和林郑二人都是这个时代最着名的中国女运动员。 「小柳啊,我们正到处找你和赵团长呢。 陈玉姑她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啊?为什么?」柳侠惠心想,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 原来陈玉姑是跟她们三人一起的,她们快出了这栋楼了。 可是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一个小手提包不见了,要回去找。 郑风容她们劝她不要回去,她说手提包里有她在香港给丈夫和孩子买的礼物,一定要回去找,那时地面还在晃动着呢。 郑风容她们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她出来,就走回去察看,发现楼梯被震坏了,人根本无法上下了。 「郑大姐,你们在外面喊话陈玉姑她能听到吗?」柳侠惠克制住马上冲进这栋楼的冲动,问道。 他首先要确认的是,陈玉姑她是否活着,有没有受伤。 「不知道。 我们几个在外面喊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我们住的旅馆是在第六层,除非她到了旅馆的房间里打开了窗户,否则她是听不见我们的声音的」这个时代的旅馆跟后世的不一样,房间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 「我们刚才去找了街上的警察帮忙,可是因为语言不通,无法跟他们解释清楚这里的情况」这时又过来了一群人,其中就有一名警察。 柳侠惠走过去跟那个警察打了招呼,说他的一个朋友被困在里面了,在第六层,请他赶紧呼叫消防队员来营救她。 警察说:「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向上级报告过了,不止你朋友,很可能还有其他的人被困在里面」他还说,这栋建筑里的楼梯完全毁坏了,外面的人无法上去,必须请消防队的人从窗子爬进去才能救人。 可是现在所有的消防救护人员都在忙着处理已经倒塌和失火的建筑,轮到这栋房子恐怕还要等好几个小时才行。 柳侠惠心想:那怎么行?几个小时可能会发生很多意料不到的情况的,他不能在这里傻等。 他问郑大姐她们三人道:「你们知道自己住的房间的具体位置吗?快指给我看!」郑风容把他领到楼房的另一面,指着六楼的一个窗户说道:「应该就是那一间,不是那一间就是旁边的那一间」柳侠惠仰头一看,发现这栋楼里房间的大小和规格几乎都是一样的,每间房都带有一个水泥做的小阳台。 如果他使出超能,应该可以从下一层的凉台爬到上一层的阳台上去。 他来不及多想,退后助跑了几步,呼的一声腾空跳了起来,伸手抓住了二楼阳台的边缘。 郑风容林慧青和郑明芝三人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站在下面张大嘴看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其他的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全都围了过来,站在底下看着,一边看一边大声地为他喝彩。 只有那个警察在气急败坏地对他大声叫道:「You!Whatdoyouthinkyouaredoing?Youaregoingtokillyourself,comedownimmediately!」(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么做会要了你的命的,立刻下来!)柳侠惠没有理会那个警察。 他站在二楼的阳台的栏杆上,两腿用力一蹬,双手勾住了三楼阳台的底部,然后用力将自己的身体拉起来,爬进了三楼的凉台。 他如法炮制,就这么一层一层地往上爬,只用了几分钟就爬到了六楼的阳台上。 他一心要去救陈玉姑,将自己有(轻微的)恐高症这件事都给忘了。 下面的那些人看得心惊肉跳,等到他爬上去以后,所有的人包括那个警察都为他鼓起掌来。 他们还对郑风容她们几个人伸出大拇指,称赞她们的朋友真是好样。 柳侠惠进入房间后,发现屋子里一片漆黑。 他试了一下,只有一盏灯能打开。 借助微弱的灯光,他能看见屋里的情形。 因为窗户和洗澡间的玻璃全都被震碎了,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片。 但是没有陈玉姑的踪影,他有些心慌了,开始大声喊叫:「玉姑!玉姑!你在哪儿?」没有人回答他。 他想打开通往走廊的门,可是门被挤压得变形了,打不开。 他用力踹了几脚,硬是把门踹裂开来,碎成了好几块,这才从屋子里来到走廊里。 走廊里没有灯,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只能一边喊一边慢慢地靠着墙摸索:「玉姑!玉姑!你在哪儿?」就这么找了大约十多分钟,还是一无所获。 他想要是陈玉姑还活着的话,肯定不会在这附近,说不定是被困在其他的楼层了。 他现在手里什么工具都没有,连照明的手电筒也没有,看来只能等消防人员上来救她了。 正准备回到屋里去时,他的脚碰到了一堆柔软的东西。 他蹲下来一模,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他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胸口,有心跳,也有呼吸。 不过,这个女人不会是陈玉姑。 她身上有很重的香水味儿,身材也比陈玉姑高大,体重至少在160斤以上。 于是他将她抱起来回到屋子里,放到一张床上。 借助微弱的灯光,他能看见这是一个金发碧眼女人,大约三十五六岁。 这时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开始说话了:「Whoareyou?Whatareyoudoinghere?」(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柳侠惠用英语告诉她,自己是这里的房客,有一个朋友可能困在这里面了,他是来找她的。 女人说她叫特蕾莎,是这家旅馆的经理。 发^.^新^.^地^.^址;YSFxS.oRg地震发生时她锁好了保险柜正准备下楼,结果头撞到墙上昏了过去。 她说她昏过去之前看见楼梯被毁坏了,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一条腿不能动,一动就痛,应该是骨折了。 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楼梯间爬到了走廊里。 柳侠惠告诉她,自己是从外面的凉台上一级一级地爬上来的。 他向她描述了陈玉姑的模样,问她有没有看见过这么一个人。 特蕾莎说没有,刚开始时这里的楼梯并没有坏,旅客们应该有时间跑出去。 柳侠惠补充说,他的朋友刚开始时确实已经跑了出去,后来又返回来取一件东西,这才被困在里面的。 她想了一下,说她似乎听见楼梯间里传来女人的喊声,可是她听不清楚。 柳侠惠忙问:楼梯间在哪里?特蕾莎说就在离她刚才躺的地方不到30英尺处。 她又说,她有一个手电筒掉到地上了,应该还能找到。 于是柳侠惠又回到走廊里,用手在刚才那一块地方仔细摸索着,果然找到了一个手电筒。 拧开手电一照,他很快就发现了通往楼梯间的门。 从第五层到第六层的楼梯已经断裂了,完全不能通行,而且下面到处都是碎裂的水泥和砖头,即便他想跳下去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他也害怕下去容易,再想上来就难了。 再说特蕾莎还在上面,他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用手电照筒往下照着,仔细地搜索他所能看见的范围,没有发现任何人。 他只好再次喊了起来:「玉姑!玉姑!你在哪里?」等喊到第三遍的时候,他听见了微弱的回答:「侠哥,是你吗?我在这里!」他终于发现了她的位置。 她坐在地上,脸上身上头发上全是灰土。 但是听声音她应该没有受比较重的伤,这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 她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第六层上,他说他是从外面的凉台上爬上来的,是专门来找她的。 陈玉姑一听,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自从结婚之后,她一边积极地工作,一边温柔地照顾丈夫,尽一个当妻子的责任。 丈夫对她很好,她和他相敬如宾,至今都没有吵过嘴。 但是自从生下孩子后,她常常会想回忆起她和柳侠惠之间的那一段短暂的热恋。 有一次和丈夫过夫妻生活时,她被情欲所迷,竟然喊出了侠哥的名字,幸亏她丈夫没有听到(也许他听到了,没有吱声)。 为此她心里常常自责,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淫荡了,有了这么一个好丈夫竟然还要贪恋那种不着边际的爱情。 这一次和侠哥同在一个代表团出国访问,她心里既是期待又是为难。 她心里明白,自己不应该沉迷于旧情,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非常向往侠哥温暖的怀抱,向往那种自由奔放的不顾一切的情欲。 万万没有想到,她来到美国后会赶上地震,她的侠哥为了救她,竟然不顾危险爬进了这座危楼。 她心想:这是不是老天爷在暗示她,她和侠哥之间的姻缘还没有断呢?柳侠惠此刻却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 他叫陈玉姑在这里等着,不要离开,自己马上回到了那间屋子。 他告诉特蕾莎,说他找到了自己的朋友,他会把她们一起救走的。 说罢他就把床上的毯子和床单都撕成一条条的,然后接成一条长绳。 他害怕绳子不够长,又去把隔壁的几个房间里的床单都拿来了。 这一次他不用踹门了,因为特蕾莎是旅馆的经理,她身上有所有房间的钥匙。 特蕾莎向这个年轻人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可惜她因为腿骨骨折,只能旁观,无法帮到他。 她盯着他那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心里很是惊奇。 他的动作怎么能那么快呢?真是不可思议啊。 很快,柳侠惠手里就有了一条二十多米长的绳子。 他试了试结实程度,觉得应该可以承受住两百斤的重量。 他再次来到楼梯间,将那条长绳子放下,让陈玉姑将它绑在自己的腰里。 陈玉姑这时告诉他,她不是一个人。 她身边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在混乱中和父母走散了。 刚才他们都睡着了,她忘了告诉他。 现在他们已经醒了。 柳侠惠用英语跟那两个小孩交谈了几句,知道他们一个叫杰克,今年十岁,另一个叫汤姆,今年八岁。 柳侠惠让陈玉姑先把绳子绑在汤姆的腰上,将他拉了上来。 然后又把杰克也拉了上来,最后拉上来的是陈玉姑。 他们一起来到凉台上,特蕾莎也被他抱到了凉台上。 这时外面灯火通明,下面黑压压地聚集了差不多两百人,还有十几个警察,但是消防队员们还没有到。 柳侠惠告诉下面的警察,说他发现了四个人,除了一个腿部骨折,其他的都没有受严重的伤。 现在他要用绳子将他们一个一个地放下来。 警察们觉得这么做不安全,因为柳侠惠不是专业的救护人员,没有经过这方面的训练。 可是下面围观的人群全都给柳侠惠鼓起 掌来,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好在下面张起了一张大网,以防万一。 柳侠惠先用绳子把那个叫汤姆的小孩放了下去,然后是杰克,接下来就是陈玉姑和特蕾莎了。 他看到了下面有人在用闪光灯,可能是闻讯赶来的记者,心想:看来自己又要在美国大出一番风头了。 等到他自己下来时,下面人群早已激动得失控了。 他没有像前面的人那样把绳子绑在自己腰间,而是用两手抓住绳子交替往下快速移动,只用了不到10秒钟就从六楼下到了地面上,让下面的那帮警察们看得目瞪口呆。 人群里响起了「布鲁斯柳!布鲁斯柳!」的欢呼声,很多不认识的人都挤到跟前与他拥抱握手,说了不少感谢他的话。 那些记者们更是围住他不想让他离开,直到他答应明天晚上他将去旧金山市政府大楼参加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记者会,他们才罢休。 赵政宏和徐银生也来了,他们已经见到了郑风容她们和被救出来的陈玉姑。 赵政宏悄悄地跟柳侠惠说,刚才有一帮记者拦住他,一定要采访他,他实在推脱不过,只好简单地说了几句。 他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柳侠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没问题,老赵,不用担心!」柳侠惠借用了一辆警察局的指挥车上的专用电话跟还在酒店里的王素芬和程小霞通了话。 她们激动地说,刚才在电视节目上看到了他英勇救人的实况直播。 柳侠惠叫王素芬再多订两个房间,另外还要准备一些女人的换洗衣服,他准备把代表团的四个女同志都带过去,因为在临时收容所里的条件太差了,几位大姐们肯定休息不好。 赵政宏和徐银生此时已经回到原来的那个临时收容所休息去了。 柳侠惠第二天早上醒来,看了看枕头下的手表,八点半了。 他身边只躺着赤身裸体的程小霞,她睡得正香,却不见王素芬。 程小霞年轻美丽的身体此时显得分外诱人,特别是她两腿间细细的绒毛和粉嫩的阴唇,似乎正在向他发出无声的召唤。 他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拉过毯子,替她盖好了。 房间里的电视机是开着的,但是声音调得很小,几乎听不见。 他看见记者正在采访昨天晚上被他救出来的那两个小男孩和他们的父母,他们眼含泪水,嘴里想必是在说一些感激的话。 这时浴室的门响了一下,王素芬披着一块大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边走边用浴巾擦自己的头发,洁白的玉体时隐时现。 她虽然已为人妇,此刻却是脸色绯红,像一个害羞的 姑娘。 「侠哥,你醒了?」她来到床边,脱下睡衣,掀开他身上盖着的毯子,钻了进去。 「侠哥,要不要我去把陈玉姑给叫过来?你和她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柳侠惠不禁在心里感慨道:素芬她可真是个贤惠的女人啊。 她不但性感美貌,而且善解人意,这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 只可惜她已为人妇,不然倒是一个可以考虑娶回家当太太的对象。 一想起她丈夫谢涛,他心里总是会升起一股浓浓的醋意。 事实上却是他侵犯了谢涛的老婆,按伊斯兰教的教规,他和王素芬都应该受到严厉的处罚的。 昨天他将另外四个女同志带回到酒店后,王素芬有些抱歉地跟他说,因为这家酒店里住了不少记者和救援人员,只剩下一间空房了。 于是他只好让陈玉姑郑风容林慧青郑明芝她们四个人挤在一间屋里,他和王素芬程小霞住原来的那一间。 当然,这样的安排比收容所还是强太多了,那里人挤人,连床铺都没有,只能每人裹一条毯子睡在冰冷的地上。 陈玉姑和王素芬是闺蜜,她们先后与柳侠惠发生了的亲密关系,现在又加上了一个程小霞。 柳侠惠在虽然是个老油条了,但是在这六个女人面前却也尴尬得有些受不了。 郑风容林慧青郑明芝她们一直面带微笑,什么也没有说。 她们都是有夫之妇,凭经验肯定能猜出来了小柳同志跟陈玉姑和另外两个女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柳侠惠生平第一次被包围在这么多的女人中间,要想避免尴尬是不可能的。 陈玉姑晚上和郑风容林慧青郑明芝四个人挤在一起睡,熄灯前郑大姐郑笑着对她说道:「小陈,你可真幸福啊。 有这么一个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的年轻人。 可以看出来,他很爱你」林慧青和郑明芝听了,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陈玉姑知道她们并没有恶意,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假装没有听见。 不过,自从她被柳侠惠救出来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是甜甜的。 夜里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柳侠惠在家里偷情,却被下班回家的丈夫发现了。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既然自己选择了将来要走的路,就不能再三心二意,继续跟柳侠惠纠缠不清了。 更何况王素芬和那个名叫程小霞的小姑娘,她们对他一看就是情根深种,他身边根本就不缺女人啊。 此时此刻的柳侠惠正压在王素芬的身上,一边和她亲嘴,一边抚摸揉捏着她雪白的奶子和屁股。 过了一会儿,王素芬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他点了点头,她赤裸着身子下床去了。 这时另一个赤裸的女人的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了,是程小霞。 她早就被他们之间的亲热举动给弄醒了,刚才在装睡,其实她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叫了声「侠哥」,然后一把抱住柳侠惠的脖子和他热吻起来。 过了一会儿,柳侠惠让她趴在床上,拿起她的一只脚开始亲吻。 程小霞的脚晶莹剔透,小巧可爱,不太象是专业女运动员的脚。 他先亲她的脚趾头,还含进嘴里吸允。 慢慢地他开始往上移动,开始亲吻舔允她的小腿,然后是大腿。 程小霞虽然只和他一个男人睡过,但是她跟着表姐的时间久了,已经接触到了很多『不健康』的东西。 上一次访美时,表姐夫谢涛在旅馆的房间里企图非礼她,后来向她认错道歉了,她原谅了他。 但是谢涛对她好像并没有完全死心。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平时和表姐亲热时,他都不怎么避开她,常常当着她的面把手伸进王素芬的衣服里,抚摸玩弄她的奶子。 程小霞出于好奇,也偷看过几次他们夫妻间的性生活,因此了解到了各种性交方式,甚至还包括足交和肛交。 当她发觉到柳侠惠的舌头已经舔到了自己菊花附近时,心里不禁紧张起来:「侠哥……他不会是想肏我的屁股眼吧?」她偷看过谢涛肏表姐的屁股,他的鸡巴黑不熘秋的,又粗又长,居然能完全插入王素芬的肛门里,她觉得非常吃惊。 再看看表姐当时的面部表情,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并不是很痛苦。 这时王素芬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个软管,就是肛交时用的那种润滑油。 她见柳侠惠似乎正在仔细研究表妹的菊花,便微微一笑,就将手里的润滑油递给他,然后自己也上了床脸朝下趴着,和程小霞并排,噘着屁股等待他的『临幸』。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从头再来(89) 2023年3月22日【第89节:荣誉公民】吃过早饭后,王素芬因为还有许多公司的事情要忙,就自己驾车离开了。 程小霞也跟表姐一起走了,她知道侠哥还有公事要办,自己留在在这里有点儿碍事。 再说当着其他的国内来的同志们,她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 柳侠惠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赵依兰打来的。 她昨晚在电视里看到柳侠惠英勇救人的报道后,花了不少心思才从一个认识的记者那里打听到了他住在哪一家酒店。 在电话里除了表达了对他的思念之情,赵依兰还告诉他,她已经从原来工作的那家银行辞职了,现在全职给里根州长当助手。 她说,里根州长已经决定明年一月任期满了以后就开始竞争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 当然,有一件事情她瞒着没有告诉柳侠惠:她的同事米奇向她求婚,她已经答应了。 米奇在她之前就从银行里辞了职,他如今在司法部担任助理部长的职务,可以称之为政府高官了(司法部的第三号人物)。 她的这番话引起了柳侠惠的深思。 如今的美国总统福特原来是尼克松的副总统,水门事件后上位成了总统。 在他上一世的记忆里,福特在下一次的选举中并没有共和党的人和他竞争,最后却被名不见经传的民主党候选人吉米卡特所击败。 现在看来,历史的走向又一次发生了偏差,里根这家伙要掺和进来搅混水了。 他是以强硬的反共立场称着的,如果他击败了福特和卡特,那将对整个世界的局势产生巨大的影响。 赵依兰接下来向柳侠惠诉苦。 她在里根那里干得并不是太顺利,心情比较郁闷。 特别是昨天发生的地震,让里根的班子措手不及。 此事如果处理得不好,将会降低他作为现任州长的声望,对两年后的总统选举也可能会产生无法意料的影响。 里根非常焦急,他急于摆脱这件麻烦事,因此给他的助手们施加了不少压力,让他们尽快拿出好办法来。 现在大震虽然过去了,但是救灾工作还存在不少困难。 另外,抢劫案时有发生,就连那些没有直接被地震祸害的城市的治安也受到了负面影响。 美国实行的是民主制度,各级地方官员都是选举产生,作为加州州长的里根并不能直接给本州的那些城市的市政府下命令,对于很多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但是,媒体却一直追着他不放,质疑他应付震灾的那些措施。 旧金山上一次的特大地震发生在1906年,里氏震级达到7.9级,比两年后的中国的唐山大地震的震级还要高。 那一次官方统计的死亡人数是700多,但是那是被大大地低估了的数字。 实际的死亡人数应该在2000千到3000千之间。 这一次旧金山地震的死亡人数有可能超过100。 跟唐山大地震比起来,这个死亡数字根本就不算回事儿。 但是,这在美国已经算得上是一场比较大的自然灾害了。 柳侠惠觉得无论于公于私,他都应该帮他的老朋友里根一把,说不定里根会因此提前当上美国总统呢。 里根如果当选,那他自己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会因为他和里根总统的私人关系而被放大到极致,到时候恐怕连中国政府都无法控制他了。 先不说别的,他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来救援两年后的唐山大地震。 如今柳侠惠已经对干预历史的进程没有多少顾虑了,他打断了赵依兰在电话里的牢骚,问她道:「现在地震已经发生了快一整天了,为什么里根州长他还没有动用国民警卫队?」「动用国民警卫队?干什么?」赵依兰有些不解,这不是小题大做吗?「救灾啊。 疏通道路,维持秩序,防止犯罪,运送食物和饮水帮助受灾的市民们……做这些事情效果怎样是一回事,但是对树立里根先生的强势州长的形象会有极大的帮助的……」美国的国民警卫队不是民兵,而是相当正规的军队。 它虽然分散在各个州,但是由联邦政府提供财政支持,是美国陆军和空军的兵源(美国海军没有相对应的国民警卫队)。 美国派往世界各地的军队,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国民警卫队中抽调出来的。 在战时或者发生内乱时,国民警卫队完全听命于总统,平时的指挥权则归于各州的州长(只有首都华盛顿的国民警卫队一直听命于总统)。 作为州长,里根当然有权调动加州的国民警卫队来应付自然灾害。 赵依兰是个聪明人,她一经点拨马上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 不管国民警卫队是否能够有效地协助救灾,里根只要下令调动国民警卫队,马上就能让他在加州甚至全国范围内赢得极好的声誉,毕竟选民们都乐意看到一个有魄力有担当敢于负责人的领导者的。 「布鲁斯,这…….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谢谢你!我……我马上就去向里根州长建议!」她激动地说了两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 柳侠惠去街上买回来不少现成食物。 他把代表团的全体成员都召集到酒店来,让大家饱餐了一顿。 这家酒店的经理得知柳侠惠就是出现在电视上的大英雄后,特地准许他免费使用酒店的一间会议室。 吃饱肚子后,柳侠惠说出了自己对代表团的工作的新的想法。 他认为,鉴于目前的情况,代表团应该停止募捐活动,提前回国。 他自己可以留下来继续同国际奥委会和加拿大政府进行谈判,达成协议后再回国。 虽然美国只有旧金山一个城市遭受地震灾害,但是这里是华人集中的地方,目前确实不宜在旅美华侨和其他华人中进行与震灾无关的募捐活动。 赵政宏没想到柳侠惠会提出这样的看法,心里吃了一惊:「提前回国?工作还没开始就回国,那我们的任务呢?」其他几个人也议论纷纷,都觉得就这么回去有些不合适。 柳侠惠咳嗽了一声,说道:「各位可能不太了解,募捐这种事情是要看场合和民众的心情的。 如果不顾这些一味地伸手要钱,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会让海外华人对我们产生一种厌恶的情绪」他看了大家一眼,继续道:「至于我们的任务,这一次我们在香港募集的资金就超过了一百万美元,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预定目标。 而且我们的美国之行也不是毫无收获的,王素芬女士昨天已经代表她外公向我做出了承诺,将在奥运会开幕前向中国组织的民间武术表演团捐赠五十万美元,作为他们参加奥运会表演项目的经费」 这下子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 对这个年代的中国来说,五十多万美元可不是小钱,这么快就募集到了?郑风容林慧青郑明芝三位大姐们心里不由得想偏了:王素芬对柳侠惠情意绵绵,大家都看在眼里。 这笔钱不会是我们的小柳同志靠『卖身』换来的吧?只是,这个王素芬,长得美不说,她家里也太有钱了!不过,她们想归想,但是绝不会把这种想法说出口来的。 陈玉姑不动声色,但是内心却波涛翻滚,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她看着昔日的小情人,心情极为复杂。 她早就知道闺蜜王素芬出身富豪之家,只是没有料到她家会富到这种程度。 王素芬虽然已经嫁人,但是看这架势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会离婚改嫁给柳侠惠的。 陈玉姑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浓浓的醋意:我自己放弃了小柳,是不是做得太草率了?是不是从此就和真正的爱情告别了呢?其实王素芬的外公并没有许诺捐出五十万美元,这件事柳侠惠压根儿就没有跟王素芬提起过。 昨晚他和王程两女尽顾着颠鸾倒凤去了,哪里有时间谈到募捐的事情?他根据自己在ALOE公司所占的股份,觉得五十万美元不过是小菜一碟儿,所以就信口说了出来。 当然,要是王素芬和她外公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也会主动提出帮忙的。 赵政宏觉得既然这样,那他们确实应该提前回国。 徐银生和其他人对此也没有意见。 虽然这一次出国访问半途而废,让他们心里有了一些遗憾。 但是他们都看出来了,即使他们全都不在,柳侠惠自己一个人也能完成好募捐任务的。 出国后他们耳濡目染,看到了不少小柳同志(在各类广告上)的光辉形象,再加上他在地震中舍己救人的英勇事迹,他们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于是赵政宏让柳侠惠打电话叫来一辆出租车,他们两人一起去电报局向国内的领导发电报,请求批准柳侠惠同志的提议:他一人留下来完成与国际奥委会和加拿大政府的协商,其他人提前结束访问回国。 两天后的下午,柳侠惠把赵政宏徐银生陈玉姑他们送上了返回香港的飞机。 他刚一回到酒店,赵依兰就来找他了。 她说是里根州长派她来的,让她一定要把柳侠惠请到他家去。 柳侠惠跟着她上了车,发现车里坐了两名身穿国民警卫队制服的彪形大汉。 赵依兰说,这辆车是里根州长的座驾,这两位先生是州长的保镖。 柳侠惠笑着问她,如果他不答应她去见里根,她是不是准备强行把他给绑去?赵依兰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哪里哪里,当然不会」她想起来里根确实跟她半开玩笑地说过,如果柳侠惠不肯跟她来,就让这个两个保镖把他给抓来。 里根从政前是好莱坞资格比较老的演员,拍过很多电影。 虽然算不上第一流的大明星,但也是普通民众耳熟能详的人物。 发^.^新^.^地^.^址;YSFxS.oRg他当州长前已赚了不少钱,当州长后他不屑于去住专门的州长别墅,而是一直住在自己的私宅里。 这一次他带着太太南希亲自站在住宅外面,迎接他的中国朋友布鲁斯柳。 南希是一位很能干的女人,常常在背后替她丈夫拿主意。 在后世,里根当上美国总统后,她因为管得太多还曾引起过里根的幕僚们的不满呢。 「你好啊,布鲁斯。 很高兴再次见 到你,这是我太太南希」里根跟柳侠惠热情地握手拥抱,然后将他介绍给自己的太太。 「你好,罗尼。 你好,南希。 很高兴见到你们」罗尼是罗纳德的昵称,一般是比较亲近的朋友才这么称呼他。 上次见面时,里根就让柳侠惠叫他罗尼。 在美国的历任总统中,里根虽然得到了保守派的一致认可,但是他远远算不上是最优秀的。 他的优点是,口才极好而且具有煽动性,再加上诙谐幽默,很容易赢得选民们的喜爱。 就连他的政敌们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些过人之处。 里根把柳侠惠请到家中共进晚餐。 陪同的人除了他太太南希,只有赵依兰一人。 他感谢了柳侠惠出的那个动用国民警卫队救援震灾的好主意,顺便把赵依兰也夸了一通。 他说这个年轻姑娘很能干,他决定要提拔她当他的竞选班子的副经理。 他们除了谈家常和其他轻松的话题,理所当然地也会涉及到政治和经济等方面的问题。 柳侠惠在前世从来没有搞过政治,经济方面他也是外行。 对于那些复杂的政治经济问题和解决的办法他更是一窍不通,但是插科打诨他倒是游刃有余。 他尽量避免涉入一些敏感的话题(比如台湾问题),只是凭着他前世的丰富知识来应对里根这个顽固的保守派政客,见招拆招,有时干脆就装傻充愣。 这反倒使得他们之间的谈话显得精彩纷呈,甚至可以说是警句频出。 赵依兰见他如此出众,不由得芳心大动,她的眼睛里不时闪烁着崇拜和爱慕的光芒。 此时的她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还远不是后世那个凭着一副铁石心肠周旋在国会议员和政府高官当中,叱吒美国政坛的女政客。 晚餐结束时已经九点多了,柳侠惠向里根夫妇告辞,赵依兰开着自己的车送他回到了酒店。 柳侠惠在里根家里喝了不少葡萄酒,脸红得厉害。 赵依兰借机搀扶着他,一直把他送到房间里。 其实他并没有喝醉,走路时他的手臂紧贴着赵依兰的酥胸,能够感受到她富有弹性的奶子,还有她的心跳。 赵依兰和他吻别时,说道:「布鲁斯,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你。 我想问你一个冒昧的问题」「你问吧,兰」不知是因为此刻的赵依兰特别美,还是他体内的尿液的积累,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开始充血,往上翘了起来。 「你和那个姓王的贵妇有一腿吗?」这话她是用英语问的,直接而粗俗:Haveyoufuckedthatrichwoman,MrsWang?「AllIcansayis,weareintimatefriends.」(我只能说,我跟她是亲密的朋友。 )「Isee.Wouldyouliketofuckme?Imeannow」(噢,那你想肏我吗?我说的是现在。 )「Verymuch」(当然。 )于是他们飞快地脱光了各自的衣服,赤身裸体地投入到对方的怀抱之中。 亲吻过后,赵依蹲下身来先用手握住了他胯下的肉棍,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吞吐着。 她的动作非常娴熟,节奏也掌握得很好,柳侠惠觉得舒服极了。 他们彼此明白,他们之间大概不会那种长远稳定的关系了,这一次只是纯粹的肉欲而已。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们做爱的快乐,赵依兰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Fuckme,Bruce!Fuckmehard!」(肏我,布鲁斯!使劲地肏我吧!)「Iwantyou,mypussywantsyou!」(我要你,我的骚屄要你!)第二天他醒来时,赵依兰已经离开了。 她给他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Youaregreatlastnight,Bruce,Ilikeitalot.Wewilldothisagainsometime.(布鲁斯,你昨晚很棒,我很喜欢。 我们有时间再接着玩。 )柳侠惠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来赵依兰对他很是迷恋,那个可怜的米奇,他恐怕要彻底地出局了他哪里知道,赵依兰早已打定了她自己的主意。 她离开后就去找米奇去了,他们已经订婚了。 穿越以后柳侠惠的桃花运不断,邂逅了不少后世的名女人,还把她们都给弄上了床。 除了赵依兰,还有国色天香的亲王夫人莫妮克,末来的民歌天后李湘君和朱淑红,末来的香港巨星汪鸣泉,甚至还有末来的越南人民共和国的领导人阮氏萍。 提起阮氏萍,他想起来这一次登机来美国的那一天,他在香港的电视节目上看到了阮氏萍,她正挺着个大肚子出席记者招待会。 当时他因为急着要赶飞机,没有顾得上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阮氏萍曾经对他说过,她和丈夫结婚十多年了都没有怀上孩子。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我的?我的天哪!这件事可太大了。 他马上想到了中国在1979年发动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到那时他 该怎么办?柳侠惠陷入了深深的遐想之中,直到被桌子上的电话铃声惊醒。 电话是酒店的服务台打来的,说有一位史密斯先生开着一辆车来接他,已经停在大门口了。 不过服务台又说,史密斯先生叫柳先生不用着急,等洗漱穿戴好以后再下来不迟。 柳侠惠有些纳闷,这个史密斯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开车来接我?接我去什么地方?他完全不记得跟谁有过约定。 不过,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也许这是王素芬给我准备的惊喜?柳侠惠洗漱完毕后,穿好西装来到酒店的门口,看见了一辆黑色的林肯大陆轿车(LincolnContinental)。 这种车很扎眼,车头和后备箱都非常宽大,六七十年代被用作总统的座驾。 九十年代后它的车型有了较大的改变,但是老的型号在电影和博物馆里还很是常见。 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魁梧的中年人从车里出来,大步向他走来。 他一把搂住柳侠惠,说道:「亲爱的布鲁斯,我们又见面了!」柳侠惠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终于认出来了,他就是在西贡跟他谈判交换战俘的那位美国将军戴维史密斯。 「你好啊,史密斯将军。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去华盛顿,跟我去见总统」「总统?什么总统?」「哈哈,华盛顿还有别的总统吗?当然是美国总统了」柳侠惠心想,自己的级别应该还够不上被美国总统接见,说不定他们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帮忙。 不会跟战俘有关吧?史密斯把车开到了高速公路上,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美国空军基地。 史密斯将军和他一起上了一架早已等在那里的军用飞机。 在飞机上坐好之后,史密斯才告诉他,福特总统要亲自授予他荣誉美国公民的称号。 他解释说,上一次柳侠惠在纽约帝国大厦从恐怖分子手里解救了将近两百名人质,后来又通过谈判交换了十名美国在越南的战俘,早已有人向总统提议授予他荣誉美国公民的称号了。 但是顾虑到这么做会对他本人造成不便,另外中国方面也不希望向外界透露他们撇开越南和美国交换战俘之事,所以才把这件事给叫停了。 这一次旧金山的大地震,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冒着生命危险从危楼里救出了四几个人,在全国引起了轰动。 福特总统觉得是授予他荣誉美国公民的时候了,而且参众两院估计不会有反对意见的。 飞机抵达安德鲁空军基地后,史密斯陪同柳侠惠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开车的是一名军人。 吉普车一直往首都华盛顿驶去。 到达白宫后,那里早有特勤人员在门口等候,他们将两人一起迎了进去。 接下来,在白宫的一个会议室里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仪式。 现任美国总统杰拉德福特亲自授予中国公民布鲁斯柳『荣誉美国公民』的称号,以表彰他在两次危机事件中为保护美国人民而做出的杰出贡献(中美之间在越南交换战俘的事情没有被提起)。 参加这个仪式的除了总统的一些幕僚外,还有二十多个新闻记者。 福特是美国历史上唯一一位没有经过直接选举就成为副总统和总统的人。 他原来是国会少数党的领袖。 当时尼克松的副总统陷入了一桩丑闻,他被尼克松提名为副总统。 他平时与国会中两党的同僚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尼克松提名他为副总统的原因就是他是唯一一个能够最快地获得民主共和两党的议员们的一致支持的人选。 很快,尼克松自己就因为水门事件的丑闻而辞职了,福特随即成为了美国的第38任总统。 今天的这个仪式简单明了,柳侠惠一点儿也不感到紧张,完全没有在国内被总理和太祖接见时的那种压迫感。 福特总统和其他人,包括那些记者们都对他很客气。 他从福特总统手里接过『荣誉美国公民』的证书,礼貌地向总统先生表达了自己的谢意,说道:「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然后他回答了一些记者的提问。 有一个记者问道:「柳先生,听说你这次来美国是要跟国际奥委会协商中国派武术表演团参加第二十一届奥运会的事情,请问你自己会中国武术吗?」他笑着答道:「会一点」另一个记者马上接着问道:「那你和布鲁斯李(李小龙)谁更厉害一些?」柳侠惠答道:「那肯定是布里斯李更厉害了,我只是学过那么一点」接下来记者们提了很多其他方面的问题,甚至问道了他的私生活,比如他现在的女朋友是谁。 对此他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奉告。 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获得荣誉美国公民的称号会给他带来何种好处和麻烦。 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以后将面临一个全新的局面。 回国后他将受到一次严峻的考验,很可能会遭到文革派的围攻。 因为这在他们看来是阶级立场问题,是革命还是反革命的问题。 不过依照他的直觉,他认为自己能够过关。 因为他自信,自己对于整个国家有着巨大的价值。 这一点最高层的那些人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不然他根本就走不到现在这一步。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