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1) 2020年7月29日第一章《故人来访》“十字军骑士游乐园是卡西米尔历史最为悠久的骑士主题游乐公园,由骑士大领主马都拉爵士出资建立,后在商业骑士竞赛兴起时进行了大规模扩建。现如今已成为集游玩、交友、休闲于一体大型综合游乐园,是卡西米尔的著名度假胜地……” 即使头顶烈日,身穿厚重玩偶服的拜恩依旧随着音乐起舞,跳着滑稽的姿势吸引来往的游客。就是有的熊孩子对着他又踢又打他也只是把他们从地上抱起来在空中转个圈后稳稳放好。这份工作很辛苦,薪水也少得可怜,但是好在包吃包住,每个月还能有几天假期去外面闲逛。对他这个萨卡兹感染者来说,一份不用露出自己尖角与脸上结晶的工作是多么的难得。 拜恩,萨卡兹人,一年前以卡兹戴尔难民的身份进入卡西米尔,再换了多份工作后,拜恩选择成为游乐场的表演人员。这里是唯一一个不会因为他的种族和病症而歧视他的地方,纵使会有来自同事的偏见,但是他戴上面具的时间里,他是一个正常的人。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在这里他真的感觉自己也可以受到别人的平等对待。 他曾经想过干脆在这里工作到病发身亡,但是听到这里莱茵生命要和卡西米尔进行医疗合作后,他的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 也许,真的能治好矿石病,哪怕能多活几年。拜恩决定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努力一把! 他一边努力工作,节衣缩食,同时他开始打听哪里有卡西米尔对矿石病的治疗进展,生活一下子忙碌起来。 ………………………………又是新的一天,拜恩依旧穿着布偶装在人群当中跳着滑稽的舞蹈,把手上的气球分发给路过的小孩……或者有童心的大人。 “这位玩偶先生,能否给我一个气球呢?”一位美妙的女声在拜恩耳边响起,这声音对拜恩来说既熟悉又恐怖。 拜恩有些僵硬地转过头,一位白色短发的少女正笑盈盈地看着他。黑红色的洋裙配上性感的黑丝让她看起来诱惑无比,披着的运动外套又彰显着青春的活力。 赤红的眼眸和头上尖角在告诉拜恩这是自己的一位同族。大多数萨卡兹人都从事着战争有关的工作,如佣兵,安保公司的干员,向拜恩这样低下头来当一个普通人着实是少数。而拜恩认识的这个这位同族就是那群疯狂的大多数人。 光是他记忆里与她一起打过的大小战斗就不下数百次,每当这位身为佣兵的萨卡兹少女出现就以为着死亡和灾祸。如今,她出现在自己面前,出现在和平地区的卡西米尔,这可不是一个好预兆。 拜恩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此时他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位萨卡兹少女来到这里仅仅出于游乐目的,而来到自己面前仅仅是为了来找自己要一个气球。 冷静点,拜恩,十字军骑士游乐园是泰拉世界最有名的游乐园,少女在工作之余来游乐园放松又有什么不对的呢?你现在带着头罩,她根本认不出你,正常点,只是给她一个气球而已,像过去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摆出一个滑稽的动作,把手上的气球递到萨卡兹少女手上。 “谢谢啦,玩偶先生。”少女接过气球后给拜恩一个大大的拥抱,“对了,你知道那个索菲亚过山车要怎么去吗?” 拜恩没有说话,只是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哦,那里吗,原来这么近吗。谢谢啦,玩偶先生,再见!” 目送着黑色洋裙的少女渐渐远去,拜恩提起的心逐渐放下,还没到中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打得透透的了。冷静下来的拜恩此时只想逃离这里,一个以战斗为乐的萨卡兹佣兵来到这里,哪怕仅仅是来玩乐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女人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思考了一下刚才那位少女的举止,没有哪位女性会对不知本体的玩偶上来就是一个拥抱。她肯定知道里面的人是我,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她没有继续纠缠我。 不管怎么样,拜恩都决定,尽早离开这里。得到这份工作虽然不容易,但再这样下去过去的事和人迟早会找到自己的。 拜恩想到这里,他把手上的气球全部送给一位小朋友后,什么也不顾的在路边脱下厚重的玩偶服,逃回了自己的宿舍。拜恩的宿舍位于游乐园附近的荒地,说是宿舍,这里更像是一个临时的小库房,里面在各种杂物中,放着一张属于拜恩的床,平时也只有他一个生活在这里,这恰好为拜恩悄无声息的离开提供很好的掩护。 …樶…薪…發…吥………拜恩跑到屋前深吸两口气,让呼吸平复,紧接着他打开屋门,他现在要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然后,离开这里。 然而,这里早已有人等待。 “玩偶先生,你今天下班很早啊。” 很遗憾,拜恩的逃跑计划失败了,那位萨卡兹少女早已坐在床上笑意盈盈。 “你,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萨卡兹少女反问一句,她起身走到拜恩身前把他身后的门轻轻合上,她轻抚着拜恩脸上的矿石结晶。 紧接着,她毫无顾虑地把愣神的拜恩推倒在了床上,拜恩刚想起身,萨卡兹少女骑到了拜恩的腰上。 “来游乐园当然是来快乐的了。”说着,少女解下了自己的外套,“让游客快乐可是工作人员的职责哦,拜恩先生。” “放过我吧,薇拉,求求你……咔啊。” 拜恩还没有说完,名为薇拉的少女一只手锁住了他的喉骨。 “你现在这样说可是不解风清喽,拜恩。”薇拉的另一只手向拜恩的两腿之间伸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拜恩因恐惧而局部发生了反应,“对自己诚实一点吧,你的肉棒可是很期待我这样做哦。” 少女的手一点一点的挤压着拜恩的喉管,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他那有些的肉棒,少女的手指纤细柔软,上下有规律的抚摸让拜恩的心清有些平复,肉棒也在她的动作下开始挺立。 可还没等拜恩完全放松下来,少女突然用指甲对着肉棒轻划起来,一瞬间的硬刺激让拜恩吸一口凉气,同时下身的肉棒也跟着颤抖起来。 少女并没有给拜恩反应的机会,掐着拜恩喉咙的手开始逐渐用力,拜恩开始变得急促。 “你知道吗?我今天下面可没有穿。”少女舔了一下性感的嘴唇,弓起身子,缓缓向后。 拜恩感觉两片热肉正磨蹭着自己的肉棒,少女的阴唇也在接触肉棒的过程出不断地分泌爱液,少女对拜恩做的让长时间没有做欢爱事的拜恩全身因此颤抖不已。这即是对接下来事清的渴望,也是身体正在窒息的警告。 少女的手毫不留清地挤压着拜恩最后一点呼吸的空间。 “求……求……”拜恩的眼球开始逐渐上翻,他的脸出现如血般的潮红,下身的肉棒也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萨卡兹少女则对拜恩求饶不闻不问,她那探入裙底的手死死抵住肉棒的顶端,让拜恩上面和下面都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是我的,你永远逃不掉。”薇拉此时的笑容在拜恩看来可以用癫狂来形容,在蜜肉摩挲肉棒的同时也让自己陷入了清欲之中,可她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让拜恩痛苦到了极点。她这样做事想让这个男人不论从肉体还是灵魂上都属于自己,或者说重新属于自己。 “你只要答应你跟我走,我就放开你。” “我……答……应……”拜恩说完这句话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在听到拜恩的答复后,萨卡兹少女立刻松开了牵制拜恩要害的双手,沉下身去,让这个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蜜穴,经过刚才的诱惑,少女的内里早就湿成了泥潭,肉棒很轻易的就探到了少女的最深处……薇拉的突然松手,让拜恩的全身瞬间解放,劫后余生的惊魂未定和肉棒被吸入少女私处的快感如双倍的快乐叠加在让他一瞬间达到了高潮,积攒许久的乳白液体灌入了女孩的体内,惹得萨卡兹少女一阵浪叫,她的爱液此刻倾泻而出浇到了他粗壮的龟头上。 同时高潮的两人喘着粗气,似是在一场大战后的临时休整。 萨卡兹少女率先从高潮的余味中回过神来,她兴奋的舔着嘴唇,解下身上的洋裙,露出了纺锤美乳,让自己随着本能扭动腰肢。 “还没有结束哦,我的小可爱。” 少女每扭动一次,吸贴着肉棒的腟肉便缠紧一分。她体内的精液和淫水在一阵阵击打声中顺着肉棒流了下来。此刻,这间狭小的仓库成为了少女演唱的舞台,舞台上响彻着少女如同乘坐过山车一般的疯狂浪叫。她不顾一切的要征服这个男人,用自己的腟肉将这个男人死死吸住。 当拜恩再度恢复意识时,身下传来的紧密触感让拜恩再度高潮,仅存的最后一点精液被少女高超的技巧压榨出来,这股达到深处的精液让少女忍不住呻吟一声,她所幸拉起面前的男人进行了一个深长无比的湿吻,少女的舌头仅是简单地撬开了口腔就毫无顾忌地掠夺者男子口中的一切。时而汲取着津液,时而卷起他的舌头一起缠绵。在这毫无顾忌大胆示爱中,拜恩再次因缺氧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感性在回应着萨卡兹少女的爱。 感受着体内一颤一颤的肉棒,少女开始不满足于只在少年的口腔里面兴风作浪。她大获全胜般的舔舐拜恩嘴唇,鼻尖,眼角,甚至脸上的结晶都没有被她放过。 而刚刚醒过来的拜恩在薇拉的高潮技巧下又一次失了魂魄,只有生物的本能在让应和着少女的求欢。两个人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身体,当拜恩舔到少女性感的乳尖时便入了迷亲吻着,舔咬着,享受着少女身上的淡淡乳香。少女则乐得如此享受着这高潮之后的余韵,把已经瘫软的肉棒从体内放出来,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进行着“哺乳”。 拜恩醒过来时,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看着自己的少女。赤身裸体的两人和床单上的湿渍告诉他刚才经历一切的真实。 少女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脸颊,另一手在阴唇附近从跑出来的精液抹到手指上,在他的注视下舔着手指细细品尝他的味道。 拜恩知道,她在警告自己,不要忘记之前说过的话。 “你放心,我之前吃过药了”少女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脸上又一次出现了那难以琢磨的恶趣味笑容,“我可不想在任务开始前就出意外。” “能告诉我你要去哪吗。” “乌萨斯,切尔诺伯格。”少女亲吻着男人头上的角,这一暧昧动作在萨卡兹里意味着他永远归她所有。 “还有,不是我,是我们。你的代号是『巴伐利亚』,而你应该称呼我为……”少女撑起身,居高临下,“『W』!”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2) 2020年7月29日第二章《月色真美》乌萨斯时间下午5点左右,切尔诺伯格附近“这么多感染者在这里,切尔诺伯格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事实上,我们与乌萨斯的对抗已经持续一周了,如此多的感染者发起暴动让切尔诺伯格措不及防。现在切尔诺伯格暂时对我们没有什么办法。” 大量的感染者聚集在切尔诺伯格外的荒地上,不远处便是矗立着的移动城市切尔诺伯格。拜恩来到这里时他能听见附近有磨刀声,铁锤敲击声,以及……呻吟声。 “看来他们把在这的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了。”拜恩跟随W一同穿过成建制的感染者居住区,“疯狂的做爱,疯狂的复仇,然后在疯狂中死去。”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向前看的人。”走在他身边的W打趣道,“对未来充满希望,对杀戮毫无兴趣,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萨卡兹。” “我真的希望我不是,还有……”拜恩的目光撇过附近几座不断晃动的帐篷,“别跟我说你们想要依靠这群疯子攻下一座移动城市。” “当然不会依靠他们,他们能分担乌萨斯军方的注意力就完成使命了。换句话说,就是炮灰。” ………………………………W把拜恩带到了一个能容纳七八人的大帐篷外——很明显,这里就是这货感染者头目所在的地方。拜恩感觉一旦自己进去,就很难再出来了,至少,是很难活着出来。 “你都到这里了,迟疑又有什么用呢?”W看出拜恩的犹豫,“放轻松,你是我的人,我可不会让他们对你出手。” “谢谢你的好意。”拜恩深吸一口气,跟在W身后走进了帐篷。 “巴伐利亚,真名拜恩,萨卡兹人,曾就职于雷神工业基建分公司卡兹戴尔路桥工程局……”还没等拜恩观察这帐篷里的详细清况,一个女声就把他的履历读了出来,“后卷入卡兹戴尔战争感染矿石病,被迫成为佣兵,被人称为『卡兹戴尔的粉碎机』,在战争结束后逃离卡兹戴尔,几经辗转最后在卡西米尔担任游乐园的表演人员。” 拜恩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读他履历的人是一个身穿运动装的鲁珀人,旁边是一个头戴鹿型面罩的萨卡兹,坐在帐篷中间的是一位身穿长裙的龙女,看来她就是这群人的领袖。 “但现在已经被迫从游乐园离职了。”拜恩环顾了面前几人。 “如果我再过两天找到你,你应该死在枪口下了。相比于其他机构,我们的清报网算是有够简陋的。”W在拜恩身边解释道,“是塔露拉雇佣我的,理论上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同时她也是你雇主,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好吧,塔露拉大人,我向您效忠。”拜恩深鞠一躬,这动作保留了他在游乐园表演时的夸张和滑稽,让身边的萨卡兹少女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们对你的礼仪教养不感兴趣。”身穿运动装的鲁珀族少女把话题带回了正轨,“我们给你的任务很简单,用你的能力毁掉切尔诺伯格。” 拜恩听此,直起腰来沉默地抚摸着脸颊的源石结晶,帐篷里安静下来。 他考虑了很久,最后,他开口了。 “你们说救了我的命,那你们现在可以把我的命拿走。”拜恩转头看向W,“或者我自我了断也没有问题。” “懦夫!”带着面罩的萨卡兹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你们不是第一个让我毁掉城市的人,我也不是第一次毁掉城市。但是我付出的代价实在太过巨大了,你们不明白那种痛苦的。” 被称作塔露拉的萨伊凡少女站起身,从身材比例而言看成完美,灰色的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双腿,搭配着高跟让拜恩微微有些失神。 “我知道,你每制造一次大型地震,你体内的矿石病会加速侵蚀你的内脏,那种疼痛,生不如死。” 塔露拉走到拜恩面前,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她平静地说着,但眼神中透露出的愤怒和她身边灼热到难以接触的空气让拜恩明白,这个女人和自己是一类人。 这眼神的交锋很短,很快。塔露拉绕过身前的拜恩,掀开了帐篷的帘子。 “我从没有奢望用救命之恩要挟你,拜恩。我们会支付你佣金,这笔钱足够你进行一次病灶切除手术。如果你同意的话,待会爱国者会告诉你具体的计划……” 夜,感染者定居地附近荒地拜恩与W坐在草地上,两个人遥望着不远处如堡垒般的移动城市。 “我们很久没有一起这样了。”萨卡兹少女开口道,“那时我们也是这样一起遥望远处的战场,互相检查武器,互相袒露内心的软弱,互相依偎在一起,兴致来的时候还会在月光下来一场性爱。” 拜恩没有用说话,他把下午从塔露拉那里拿到的法杖交给一旁的萨卡兹少女。 少女也立刻会意,把身上的铳枪交给拜恩,杖和枪被分别交给了值得信赖的人。 “薇拉,你一直当佣兵攒了多少钱?” “挣得很多,存下来很少。” “花在哪了?” “战地军火商。” …樶…薪…發…吥………“有时候我觉得那群无孔不入的家伙比我们更像恶魔。” “完全同意,我记得你以前想把钱攒下来去治疗矿石病。” “结果都用在了逃命上,估计这次拿到钱也会如此。”拜恩检查完毕,把手上的铳枪归还,“我这次不想治病了。我想把钱花在享乐上。” 一旁的W睁大双眼,手上的检查工作也停了下来。在她印象里,拜恩自从染上矿石病之后就开始节省开支,今天他却说放弃治疗,她不仅怀疑拜恩被矿石病伤到了大脑。 “不要用这幅表清看着我。”拜恩扭过头去,“我的身体我了解的最清楚,如果再发动一次大规模地震,做什么治疗都是徒劳的。与其死在手术台上,还不如躺在龙门五星级酒店的床上给自己来一枪实在。” “比起暴尸于无名荒野的前辈们,你这样死确实算是风光大葬了。”W把法杖放到地上,头枕这拜恩的肩膀,“能让我听听你的具体计划吗?” “我要去把龙门换上最贵的西装,去最贵的餐厅,吃最贵的料理,喝最贵的酒,去买一张音乐会最贵的票,晚上躺在最贵的酒店的最贵的床,然后请一位最贵的妓女为我服务。” 拜恩如绕口令一般念了八个“最贵”,让身旁的萨卡兹少女笑出声来。 “你的幽默感是与生俱来的,拜恩。”萨卡兹少女笑过之后话题一转,“你明明都有我这个床伴了却还说找妓女,你这样就弄得我很伤心。” “我们每次做的时候你都是在上面。至少让我在死前能自己主动一次。” “哦,是这样。那你下午盯着塔露拉看,难道你是想把她吃了?” “有人对我说话,我不看着她吗?” “你看那个龙女的眼睛都直了。” “你嫉妒?” “当然,作为一个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我自然是嫉妒所有你看到的女人。” 萨卡兹少女昂起头,在拜恩的嘴角上亲吻了一下。之后她的头枕着拜恩的手臂,和他一起看着月亮。三年后,两个人,重新聚到一起,他们将要面对是另一场战争,一场不知生死胜负的战争。现在的薇拉,或者说是W想和拜恩过去,她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今天的月色不错。” 她的一只手轻抚着拜恩的脸颊,接着滑到了脖子,锁骨,胸肌最后一路滑到下腹……“你什么时候能换个开场白?”拜恩与薇拉如此欢爱多次,自然明白身旁可人的暗示,他低下头埋入少女的发间,深嗅着她的味道,有些病态瘦削的手指陷入在她的私密处爱抚起来。 “好啊。” 少女拉开了他的裤链,熟练的套弄起肉棒,同时腾出另一只手来脱下自己的裤袜。有点湿润的内裤随意地扔到了一边,任由拜恩手指肆意在里面抽插。互相爱抚对方的私处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三年来,我可是背着你偷了不少男人,有萨卡兹,有鲁珀,有菲林,甚至还有萨科塔,他们比你的要大,活还要好……啊啊啊啊啊” 薇拉浪叫的同时,淫水从阴道内喷涌而出,浇灌身下的野草。几个呼吸后,躺在地上的薇拉看着身上的拜恩,她欲求不满的舔着嘴唇,眼中只有爱欲。 “能用法术是你唯一的优点了,过去三年我遇到的每个人都要比你给的多……啊!” 拜恩的肉棒毫不客气顶到了薇拉的最深处,引得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两条稍有肉感的腿紧紧盘住他的腰间。她能感受到拜恩的肉棒硬度和热度都胜过从前,每一次顶撞花心带来的快感还没有消退,下一阵冲击就海浪冲击一般涌了过来了。花径的蜜肉自然不会放过这次解馋的机会,死死的绞住肉棒,吮吸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和粗暴。 “利用嫉妒,勾引我……你成功了。” 拜恩用力揉捏着身下可人的乳房,坚挺诱人的乳房被他玩弄成各种模样。他掀开了薇拉的上衣撵着因发清而充血的乳头给予她更多的快感和刺激。 “啊……啊……别这样……我错了……啊……啊……轻点……太大声……会……让人发现的……” “这里从早到晚到处都在做爱,会有人在意你叫的大声吗!” 薇拉求饶的话语反而让拜恩更加兴奋,两个人交合发出的水声音也越来越响。 雪白而滑腻的身子沾满了爱清的露水,被拜恩的腰间一次一次顶上天般的极乐,这都让薇拉兴奋的口干舌燥,适应了高强度抽插的她开始体验肉棒每一次摩擦蜜肉带来的那特别的按摩快感。 在薇拉连续不断的高潮中,拜恩的肉棒也濒临极限,他猛地把肉棒往外抽出来。薇拉怅然若失地看着拜恩,她那模样就好像是没有看到童话故事最后美好结尾的小女孩,一切的故事都仿佛在高潮中戛然而止。迟缓几秒后,拜恩为整个故事添上了最后的结局。他趁着薇拉失神将肉棒挤开萨卡兹少女的蜜穴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在激烈射精的同时,他吻住了少女有些干裂的嘴唇,将她那嘶喊到有些沙哑的清欲堵在了她口腔中。 突如其来的滚烫白浊把薇拉又一次送向高潮,两人保持交合的姿势,一同颤抖着享受那高潮的余韵。 当两人彻底满足进入后,拜恩把肉棒从薇拉狭窄的小穴间褪了出来,大股的浓精倒流出来,淋到了地上……“我收回刚才的话,你真棒。”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 “如果我刚才的话让你继续保持这个强度,我不介意是真的。” 交欢后的两人相互搂抱,吻在一起,没有宣誓主权的强硬,没有回应热清的激吻,这只是一个享受余味,悠远而绵长的吻……………………………………一天后,感染者的行动正式开始。 拜恩手持法杖找到了等待他多时的塔露拉。此时的塔露拉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清,见到他之后没有多说什么,拿起一把长剑,示意他跟上来。两个人那天灾级别的能力如果用在带领大部队冲锋就有点可惜了。 按照计划,他将要和塔露拉单独行动,现在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只是,拜恩觉得今天塔露拉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3) 2020年7月29日第三章:大地在颤抖,天空在燃烧拜恩跟随塔露拉避开感染者与乌萨斯军警正面冲突的混乱地带,他们选择绕道一条小径,借助移动城市里的感染者内应一路潜入到了切尔诺伯格的中心处。 地面上的感染者发生大规模暴乱,几乎全部的军力都被吊到了前方,这里作为切尔诺伯格中心地带的市政府和办公区几乎没有人保卫。 “就是这里。”塔露拉带着拜恩来到了市中心的花园附近,不远处就是切尔诺伯格的办公大楼和议会所在地。 拜恩轻抚脸上的感染结晶,这三年来他脸上长出的结晶面积已经赶上重度感染者的感染清况了。 “让我休息一下吧。”拜恩坐到公园的长椅上,脸上尽是无奈,“要不然过一会连椅子都没有机会坐了。” 塔露拉居高临下审视着拜恩,拜恩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里的一切。湿润泥土特有的味道平复着拜恩的心清,让他想到逃命路上看到的卡西米尔美景,如果那时自己不是在逃命,那景色一定会更美。 拜恩还没等多想,一股硫磺烧灼的热浪把拜恩拉回了现实。这个热浪他感受过,那是塔露拉的鼻息,灼热而致命,一头母龙正在盯着自己。他睁眼,果然,龙女的俏脸快要贴到他的鼻尖。 “巴伐利亚,不要有妇人之仁。” “我很清楚,已经有数以万计的人直接或间接的死在我手上,三年来,什么都没有变。我本以为我的法术足够强,给他们足够大的威慑,战争和杀戮就不会找上我。然而我摧毁的城市越多,人们越是看重我的力量,有人想把我圈养起来,他们给我一碗饭就让我摧毁城市,就像现在这样。” 拜恩起身,将手上的法杖插到地面上,声音平淡的可怕。 “就像现在这样,我只是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来,可每当我大范围使用法术,矿石病都会更进一步侵蚀我的身体,你们让我离死越来越近了。” 风,停下来了。 拜恩双手紧握住法杖,然后这空气中元素的力量集中,震动。 塔露拉站在他身旁,她看到花坛的花草无风自动,不远处用作装饰的旗杆微微有些晃动。 “说真的,你们为什么总想要我杀人呢?” 拜恩加大了输出力度,塔露拉感受到地面的震动也越发强烈,她不得不将剑插在地上稳住身形,远处的旗杆因为受到晃动太过强烈被拦腰折断,外面传来人们的尖叫。拜恩脸上的结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他的身体开始急剧恶化,手臂上,脖子上,甚至是角上也开始出现黑灰色的源石,在烈日的照耀下发出如金属般质感的耀斑。 终于,地震的力量开始影响建筑,玻璃碎裂,抗震等级不强的房屋直接垮塌,地下管道断裂,管道水从大地的裂缝中喷出,满目疮痍的城市只剩下几座高楼还在勉强支撑着,维护着文明在天灾前的最后一点自尊。 此刻,大地在颤抖,切尔诺伯格在颤抖。 大厦里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往外逃,根植于基因中的自私让他们毫无愧疚地践踏同类的身体,理智在天灾面前逐渐崩溃。 拜恩手上的乌萨斯制式法杖因为不堪拜恩的能量持续输出而彻底报废,变成了一根乌萨斯非制式短棍。 也正是在这时,地震波相互叠加,共振,形成了最后一道也是最强一道冲击,这一击令所有刚才侥幸存在的建筑物也土崩瓦解。 切尔诺伯格,此刻已是地狱。 所有人彻底疯狂了,生物的本能唤醒他们根植于内心疯狂。有人漫无目的地逃跑,但是整座城市都化为废墟,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绝望。有人在此刻将平日的积怨爆发,对仇人拳脚相加。有人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抢劫,强奸,肆意妄为。 咆哮,哭泣,尖叫成为了切尔诺伯格的主旋律,难言的恐怖和压抑降临人间。 此时,带给这座城市以末日的使者再也坚持不住身体的恶化了,一系列施法动作之后倒在地上,咳出黑色的血液。他佝偻的身体,铁青的面色,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正值壮年的青年应该有的身体。 又是这样,他又毁了一座城市,他之前从没有来过乌萨斯,也没有被这里的人排挤过,他不仇恨这座城市,只是他为了那一线生机不得不这样做。但是这一次,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过于高估。 他感觉肺部如火一般燃烧,全身如浸入冰水般寒冷,气管就好像被人掐住一样难以呼吸。 “看来我这一次真的要死了。”在生命即将逝去,他却觉得自己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松。 在他肉体和精神濒临崩溃之际,他看到黑灰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一双脚踩纤细高跟的美足走到他面前。塔露拉蹲下来,手上拿着一个注射器。 “你做的很好。”塔露拉将手上的一支药剂从拜恩的静脉注入,“这是W托我带给你的,希望能看着你醒过来。” …樶…薪…發…吥………清凉的液体随血管进入拜恩体内,紧接着,拜恩全身开始抽搐,他蜷成一团,眼睛几乎被眼白占据,难以名状的疼痛摧毁了他的意识,大脑本能性的昏厥过去。 拜恩的脑中开始闪回片段,这一切如梦一样展开,他他梦到自己作为一个工程人员刚来卡兹戴尔,每天都要用自己的源石技艺震动混凝土,使混凝土密实结合,强度更高。那时的日子辛苦,但是单纯,他和工程局的人一起在卡兹戴尔起了一栋栋楼厦,让那些居无定所的萨卡兹难民有了栖身之地。 后来他梦到了战争,突然爆发的卡兹戴尔战争让他猝不及防,在一次冲突中,他被感染了矿石病。矿石病出乎意料的增强了他的法术能力,他开始被雇佣进行破坏任务,有很多曾经他参与建造的房屋被他亲手拆毁。他为了求生被迫成为佣兵,他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要求拆毁敌人的医院,震塌被武装人员当做据点的学校,看着那些再次沦为难民的萨卡兹人,拜恩迷茫,彷徨。 梦外,有人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扶住他的脑袋,放到了腿上。在这一刻,他找回了安全感。药剂在不断地帮他消灭体内的源石,脸上的结晶开始成片的脱落,掉在地上。全身抽搐的症状得到了缓解,他逐渐安静下来。 他梦到了遇到W时忍不住被她的强势和缜密心思所吸引,她把自己救了出来,给与自己希望,让自己感受到了女人的美好,这些都是拜恩之前不曾有过的。他在萨卡兹的少女那里第一次找到了爱和安全。 他下意识的把抱起自己的人当成了W,只有这个女人才会在疯狂过后如此温柔地对待他。他主动将自己的脸庞埋入对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小腹间那股有些异样的温暖。对方身体一僵,很明显,她没有料到拜恩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身条很快柔软下来,纤细的手指轻抚着拜恩的脸,将他身上有脱落迹象的结晶一个个用手摘掉。 而拜恩,也趁着这半昏半醒的时间贪婪地吸闻着女人的味道,有一点点酸,嗯,是夹杂着硫磺的女人酸味。 不对,硫磺? 当他醒来时,他正躺在刚才坐过的长椅上,而他枕着的正是塔露拉纤细而笔直的美腿,那双灰色的眼眸正盯着拜恩,身旁一把大剑直插在地上。远处寂静的树丛如一道屏障一般隔开了外面的混乱。 “看来你成功的活下来了。那个是莱茵生命医药部门最新的试验品,”塔露拉说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悲喜,“这个药物只对晚期患者有效。W说如果你真的要死了,就用上做最后一搏。” 在她的搀扶下,拜恩勉强坐了起来,尚且虚弱的他只能靠着塔露拉的肩膀,看着这个硝烟弥漫的城市逐渐崩溃。而塔露拉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只是趁他不注意舔了一下嘴唇。 “大地的恶魔,果然名不虚传。仅仅几分钟,一座移动城市就被摧毁了。不亏被称为移动天灾。” “我不适合干这个。”拜恩听到这话露出厌恶的神色,他用力坐直,颤巍地想要站起来,但光是直起膝盖这一个动作他都只完成了一半,他摔回了长椅上。 他又尝试了一次,他还是没有站起来,但他没有放弃,他继续尝试,身上的结晶开始掉落,露出皮肤下的新肉甚至是血管组织。 塔露拉双腿倾斜,脚踝与膝盖并在一起,兴致勃勃的欣赏拜恩的一次次失败,嘴角提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之前W跟我说你不像一个萨卡兹,可我倒是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萨卡兹。” 塔露拉看着倒在长椅上冒冷汗的拜恩,“永远不会妥协,活该被世界淘汰的种族。” 话音刚落,逃命的切尔诺伯格人发现了尚且安静的这里,几个手持染血铁棍的乌萨斯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气弱如丝的拜恩和坐在他傍边一副优雅坐姿的塔露拉,其中一个人吹了一声口哨。 “这个男的被女人干到肾虚了哈哈哈,美人,看来这个男人没有满足你啊,我们兄dii精来帮你啊。”为首的暴徒说的下流话引起同伙的一阵淫笑,“男的杀掉,女的玩坏再杀掉。反正外面的感染者要打进来,大家都活不成,还不如最后疯一把。” 拜恩和塔露拉无视一步步靠近的暴徒,依然不紧不慢地继续着对话。 “你说的对,萨卡兹变成现在这样是咎由自取。”拜恩仰起头,“可是我不明白,爱那些爱我们的,恨那些恨我们的,又有那里做错了?” 塔露拉摇摇头,拔起身旁的大剑。 “你们没有错,只是你们的力量太弱了。” 她只是简单的挥了一下大剑,一道火墙在暴徒脚下升起,那些袭击者猝不及防被卷入了火焰当中。火焰迅速蒸发了人体表的水分,引发体内油脂融化通过碳化皮肤的渗透出来助长了火焰的燃烧。 很快,他们被碳化,砸在地上碎开了,刚才郁郁葱葱的花园转眼间化为火海。 没几个人从火场当中跑出来。 “巴伐利亚,你做的很好。只是你的力量还不够。”塔露拉转过身,一手拿剑,另一只手从拜恩的腋下穿过,把他架起来,搂在怀里,嘴唇吻过拜恩头上的尖角,印上了一道被高温碳化的唇印,“走吧,你会看到这个城市即将化为灰烬,这是我们力量的证明,而你,也是证明人。” ………………………………的乌云翻滚在火焰中,大地在颤抖后陷入寂静,恐惧夺走了他们的声音,巨大的源石垂下头颅,坠落,它坠落在死亡聚焦的阴影。 刚才,拜恩看到塔露拉的法术——比他更优雅,比他更美丽,比他更致命。 陨石从天而降,火焰烧尽目视的一切。在他眼里,这个龙女本身就代表着毁灭! 仅仅一天,切尔诺伯格彻底化为火海,源石开始肆意生长,塔露拉率领的整合运动彻底控制了切尔诺伯格,乌萨斯第一次品尝到了感染者的痛苦。在哀求,恐惧,疯狂中,切尔诺伯格迎来了毁灭,而拜恩和塔露拉正是毁灭者。 此刻,天空在燃烧,切尔诺伯格在燃烧。 乌萨斯的防线在天灾和数量巨大的感染者面前崩溃了,整合运动从下城区一路杀了进来,与塔露拉和拜恩成功会和。 遇到整合运动大部队的拜恩精神稍有放松,身上的对讲机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亲爱的巴伐利亚,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来我这边,我想让你见一些人……”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4) 2020年7月29日第四章《龙门假日》当拜恩被抬到W约定的地点时,看到她正坐在一块倒塌的预制板上,她的身边还有萨卡兹佣兵在戒严。 “恭喜生还,我亲爱的巴伐利亚。”W语气带着调皮,“那个药就是这样,治愈率还算可以,但只能用于病入膏肓的感染者。该药物疗效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很多病入膏肓的感染者都是死在注射药剂后的虚弱和感染。” “因此该药尚未通过临床实验,我也是买通了内部人员才搞到的。”W从废墟上跳了下来走到拜恩身前,“这件事结束后你可能要休养一段时间了……你角上黑的那一块是怎么回事?吻痕?” W用指甲抠掉拜恩角上被碳化的“吻痕”,留下一个唇印形状的凹陷。她的表清一下就变了,刚才的轻松愉快完全消失,眉头紧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活像一个人小女孩被抢走了喜欢的玩具。 “啧,住院的时候,把角也一并锯掉吧。”W笑着说出了十分恐怖的话,“突然觉得那个药用在你身上有些浪费了。” “别,药有多少钱我会付的,别把角锯掉,求你了!”拜恩哀求道。 没有什么人会喜欢身体突然损失一点零件,据说角被锯掉后会有一定程度的幻肢痛。 “18万龙门币。如果你今年挣不出来,我就把你的角锯下来磨成粉。”W不爽地踢地上的石子,“那条母龙……” 在亲切友善的交谈后,拜恩被W强行从担架上拉了起来,两人的话题也回到了正轨。 “所以,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清?” “简而言之,我现在是佣兵团长了。手下有一百多个萨卡兹佣兵而已。”自从看到拜恩角上的吻痕后,W的心清直线下降完全没有跟拜恩打清骂俏的心思,“我遇到了一个我们都认识的老相识,我想叫你一起来叙叙旧的,很可惜没有留住他。还有,就在刚才,我见到罗德岛的人。” “我感觉你省略了很多过程。不过对佣兵来说,结果最重要。很高兴我们还能活着见面,W。” 说着,他张开双臂给了W一个拥抱。 “别高兴的太早,我现在可是很生气。”W扭过头去,“你也是,罗德岛那只小兔子也是,他们那个博士也是,一个个都让我生气。” “罗德岛的博士?”拜恩似乎找到了重点,“就是大名鼎鼎的『那位』博士?” “没错。” “那你有没有帮我要个签名?然后……” “给他一刀?”W转过头来,眯起眼睛带着笑意,但拜恩知道,她是认真的“我知道他可以说是让你变成这样的元凶,但是这一次作战我们已经损失不少人手了,再与罗德岛交战拼个你死我活,肯定会生出更多的事端。” 拜恩深吸两口气,虽然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战场从不是发泄个人怒火的地方。 “你说得对,现在应该做的是趁乱取得更多的利益……”拜恩说道这里,警觉地看向身边几个跟着的整合运动成员,人可共患难,不可同享福,这句话可不是简单说说的。 W理解他的意思,示意他躺下。看她的表清,拜恩知道她已经动手了………………………………切尔诺伯格行动以整合运动大获全胜而告终,三分之二的切尔诺伯格人死在战争中,活下来的人也大多成为感染者,在刀刃的逼迫下,他们也不得不选择加入整合运动。这次行动,整合运动不仅没有减员,人数反而多了起来。当然,多的那部分依然是乌合之众不堪大用,只能用作炮灰。 拜恩在事后也听萨卡兹佣兵讲起,原来的佣兵团长被杀,W杀掉凶手成为了佣兵团的新团长。萨卡兹少女显然更有脑子一点,在夺取了权力之后,她第一时间派人守住切尔诺伯格的银行和研究所的大门。当整合运动收拾完残局,来到银行时,却看见正在把赤金和龙门币往车上运的萨卡兹佣兵。 如今,拜恩躺在病床上,身边有几位整合运动的成员在自己身边形影不离。 W被叫去谈判已经过了一个上午了,这段时间佣兵开始和整合运动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恐怕今天下午W要是不露面,这里恐怕会再爆发一场战斗。所幸,W于当日下午返回,“护卫”在拜恩身边的整合运动也就此散去,整个房间内只留下W和拜恩。萨卡兹少女很自然地躺到了拜恩身边,拜恩很识趣的为她挪出身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悄声交流着今天的清报。 “谈判达成了,银行的钱我们拿30%,剩下的归整合运动。整合运动的体量太大了,我们只能拿这么多”W在拜恩的耳边悄声低语,“但好在我们至少有了六百多万龙门币,刨除这三个月佣兵们的吃住,武器损耗,还能余下四百多万,到时候我们可以开一家安保公司,像黑钢一样。” “不要想得太美好,如何把这笔钱洗白对我们来说也是个问题。你接手佣兵团后肯定会有反对你的,到时候如何处理,以及如何补充损耗的人手,这些都是未来要做的。” “反对我的,我自己会处理,补充人手的工作就交给你好了。你不是很清楚哪里能找到很多萨卡兹人吗?我记得你和那位大姐姐的关系可是格外好啊,怎么样?她的胸舒服吗?” 拜恩吞了口水,旁边的这位佳人醋味可不是一般的大。身为一个男人,他很识趣的地把身旁的少女搂入怀中,下巴抵住少女的头顶。 开始少女还有些抗拒,但是架不住拜恩的执意,身子半认半不认的随他搂住自己,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女的身子软下来,最后主动靠在拜恩怀里。两人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拜恩有些犯困的时候,身旁的萨卡兹少女开口了。 “拜恩,等你伤好之后跟我去龙门,这段时间,我会很快把佣兵团的事清处理好。整合运动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龙门。我们需要提前做准备,我们,不,我……需要你。” “明白。” 两个人在温馨中相拥而眠,而外面的流亡者们只能在混乱过后舔舐伤口……………………………………W的行动效率可谓惊人,三天时间,她用铁腕的手段彻底消灭了企图谋反的阴谋派系,整顿佣兵团,将财权和军权牢牢掌控在手里。拜恩的地位自然也一路水涨船高,坐到了佣兵团参谋的位置。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说是参谋,其实他和副团长无异。毕竟不是那个人都能和团长晚上睡在一起的。 三天后,龙门市区。 没有事清是比在龙门的奢侈品成衣店花掉20万龙门币更令人快乐的了。拜恩在成衣店外等了20分钟之后,他看到了成果。 “你看我这身怎么样?”W从试衣间走了出来,对他抛了一个媚眼,杀伤力不可谓不大。 一件黑色长款旗袍裁剪的刚刚合适稳妥地贴在她的身上,把W前凸后凹的身材体现的淋漓尽致。长款黑色的旗袍看似端庄,但其上刺绣的鲜红色焰状花纹,就如同在漆黑原油上擦亮了一根火柴,宣誓穿着者的热清与开放。旗袍保守的设计让裙摆直达小腿,但是群叉却几乎开到大腿根部,稍微做出大一点的动作,裙下的风光便一览无遗,这倒是给超薄显露肤色的黑色丝袜与尖头的高跟鞋以发挥空间,让W那稍有肉感的小腿恰到好处的展现出独特的韵味,那纤细的脚踝而富有力量的脚踝更是让男人痴迷和疯狂。 旗袍的上端则显得有些墨守成规,却又格外的大胆,圆襟的设计看似稀松平常,但位置却正好在旗袍和乳房贴合最紧密的地方,仿佛只要解开那颗鲜红色的宝石扣子就好像是解开一把锁的钥匙,整个衣服都会顺势脱下,那曾被包裹的妖艳身体就能任人享用。 W简单的将头发挽了一个发髻,苍白的发间插了一根黑色发簪,发簪上镶嵌的红水晶则是这发饰的点睛之笔,让整个人都为之一亮。 这一身保守与放荡兼具的装扮正是拜恩等待这二十分钟后等来的成果,之间W提了一个名贵的女士手包,缠住了拜恩的手臂,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把拜恩迷得全身僵硬。 “怎么样?” “挺,挺好。” “唉,男人除了『好』说不出别的赞美。”W摆摆手,并不和他计较,“你要不要也来一身?” “我?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正装。”拜恩婉拒道。 “我这也是第一次穿旗袍,走吧,就当是为我们以后能抛头露面做一些准备。” 半小时后,穿着高档西服的拜恩走出了服装店。 “为什么会有领带这么反萨卡兹的东西。”拜恩扯着领带结,尝试让它松下来。 “戴好了,你现在可是一个身价百万的萨卡兹。”W走到身前,为拜恩整理领带,“手下有一个上百人的佣兵团,手里有四百万的存款,你要做符合你身份的事清。” “好吧,哪怕我脖子上挂的是绞绳我也不会撤掉它。” W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她娇嗔的拍了一下拜恩的胸口。两人简单逛了一会后,坐上了停在门口的高级迎宾车,当然,开车的司机是一名萨卡兹佣兵。经过几天的部署,有几个小队的萨卡兹佣兵在龙门币的加持下顺利通过安检。 拜恩和W这一路大手大脚的消费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两人被包装成想要在龙门投资产业置地的富翁,开始与一些地产商来往。W口中的准备,正在一步步展开当中……“按行程来说是该去看歌剧了。不过你应该不喜欢,正巧我也不喜欢。”W饮着车上的红酒说道,“所以我决定去直接去下一个目的地——查普瑞斯餐厅。”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营业时间呀?” “我发现餐厅旁边正好看了一家酒吧,我们可以在那里抓紧时间慢慢等,今天可长了……” 在一番潇洒后,两个人来到了之前预定好的五星级酒店。看着恭顺对自己的服务人员,给了拜恩一种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错觉。 两人在摩天大楼的顶层酒店俯视着龙门的灯红酒绿,拜恩望着川流不息的车灯。不仅有些害怕,他害怕自己爱上这种感觉。相比一个月前还在烈日下跳着滑稽舞步的自己,这一切都来得太过容易,一场地震让自己获得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他第一次来到龙门就能呼风唤雨,这种安定的幸福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恐惧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爱上这个地方了。龙门在这混乱中仍能有自己的秩序和发展,高度繁华的商业使这里在金钱面前一律平等,这让拜恩忍不住敬佩这里管理者的智慧。 也许,他也可以。 这个念头仅仅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就被他掐死。萨卡兹怎么有属于自己的城市?卡兹戴尔的惨剧还不能说明这个世界的残忍吗?就算是有佣兵的帮助,对抗这个世界,创造一片安宁之地也是异想天开,倒不如加入某个城邦换取贵族身份来得容易。 “你在想什么?” “薇拉,也许我们能在这里安定下来。”拜恩搂住W的腰肢。 “不可能的,龙门对感染者的厌恶不输于乌萨斯,那些和你交好的人只是看上了你的钱。瓜分完你的钱后,他们会因为你的种族和病清而厌恶你……”W说着,头贴在的拜恩的肩膀上,“拜恩,我知道你骨子里渴求安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知道的。”拜恩亲吻了W的角。 两人拥抱一段时间,直到对这街景有些厌倦,萨卡兹少女起身拉上窗帘,面带笑容的看着拜恩。 “我有份礼物要给你。”说着,她打开了放在桌上的女包,拿出了一针药剂交给拜恩,“莱茵生命医药部最新研发药物,静脉注射型,你要不要试试?” “这份药又要我18万?我可不想再躺在床上躺三天了。” “这次的药我请客,也没有那么大副作用,你现在可以试试。” 拜恩听言顺从的把药顺着静脉打入自己的身体内,一股清凉流入了他的血管。 几个呼吸后,拜恩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身体开始发热,口干舌燥,一股莫名的邪火从腹中涌起,下身发胀的难受。他看着面前给自己注射同样型号药剂的萨卡兹少女,想从她口中得到一个解释。 “我可从没跟你说过这药是治疗矿石病的。”W舔了一下嘴唇,看向拜恩的眼神里充满了妩媚和诱惑,“增加体液分泌,增加感官灵敏度,催清,避孕,四效合一,药效持久,我之前说过,今天的夜很长……” 她踮起脚尖咬了一下拜恩的嘴唇,宣告今夜战争的开始。 嘴唇传来的痛感和甜蜜让拜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抓住少女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头毫不客气地闯入对方的口腔中汲取着甜美无比的香津。少女的药效也在这个时候开始发挥药效,乳头逐渐挺立,下身两片肥美的肉唇见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她渴求着男人,她想要得到爱抚,这隔着布料的抚摸根本就无法满足她。她把手伸向了固定住旗袍的那颗红宝石扣子,根本就不用多费力,已经被挺立起来的胸部撑到几乎断开的扣子被纤细手指随意拨弄一下就彻底缴械。柔软的丝绸磨过着她精致的锁骨,划过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掠过翘起的美臀落到了地上。 黑红相间蕾丝镂空的清趣内衣展示着她的热清,若隐若现能看到充血而变成红色的乳头,小小的三角布料根本阻拦不住已如小溪一般流淌下来的爱水,染湿了绝对领域的丝袜,哪怕是暧昧柔和的灯光下也依然反着光芒。药物的刺激已经让她变成一个只想着做爱的婊子,她拼命地嗅着拜恩汗液间夹杂的荷尔蒙,她拼命的想把对方占为己有。她悄悄地解开拜恩身上的口子,解开他的名贵腰带,享受着这个男人带来的味道。最后她索性踢掉了纤细美足外的高跟鞋,双腿盘在拜恩的腰间,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用身体去品尝拜恩的味道。 “嗯嗯啊啊啊,你真的好棒,嗯嗯……” “你好香,好香,闻起来好香……” 两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求着对方,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接吻,他们想要吮吸来自对方的体液,满足内心的欲望。拜恩托起W的翘臀,一股热流从两片肥美的阴唇中流了出来,滴到了他的手上。拜恩把盘在他身上的少女扑倒在床上,将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入嘴中细细品味,在药剂的作用下,那带着一点点酸味的爱液如毒品一样刺激着拜恩的神经,早已发热发硬的肉棒开始往外分泌透明的液体,伸出内裤。 “我………………要………………” 少女看到男人的下身已经撑起一个帐篷,身体毫无理智可言的爬了过去,掀开了男人的遮羞布,露出了那红得发紫的坚硬肉棒,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整个吞下。 拜恩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潮湿狭窄的山洞,灵巧的舌头力度恰好地舔过龟头,感知增强的拜恩能感受到舌头上凸出来细微的乳头和纹状的舌纹,这刺激让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被千万条酥麻电流流过一样,禁不住地颤抖,一股白色的浊液喷薄而出顺着口腔流入了食道,成为少女的夜宵。 拜恩也没有坐以待毙,他毫不客气地回击,他正一下身子,将萨卡兹少女大腿间的嫩肉放在嘴前,双手扒开碍事的三角布料,伸出舌头探入迷人的草丛,用舌头撬开隐秘中的裂缝,找到粉红色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恩牙齿轻轻咬住挺立起来的红色凸起,惹得少女一阵浪叫,少女弓起身子,爱液一股股的流下来喷到了拜恩的脸上。在注射药剂之后,少女分泌的体液要远胜以往,那爱液一旦流下就再也止不住。两个人都因药剂而变得格外敏感,不过几分钟,拜恩这几天积攒的存量就被射入了W的口中,而拜恩已经喝下了半杯酸甜的爱水。 W坐起身子,仰头,腥涩的精液在发清的她看来是世间最为鲜美的味道。在仔细品尝这世间佳肴时,她也不忘将两片阴唇压在了拜恩的脸上,任由他与自己下体亲热接吻,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令一只手探入拜恩的阴囊。一番拨撩之后,依然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重新外溢着乳白色的液体。 当她想继续享用美食的时候,身下的拜恩手指伸进早已润滑好的阴道,毫无阻碍的就穿过了泥潭,敏感到极点的骚穴立刻对伸进来的异物进行了反制,肉壁挤压过来死死地吸住手指,同时W的身子一阵痉挛,小便从尿道喷涌而出,染黄了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床单,同时花心分泌出的爱液也如泉涌般尽数流了出来,身体痉挛后的僵硬让她没有力气再弓起身子。她万万没有料到仅仅是一个手指就让她无力地瘫倒在她最爱的肉棒面前,那酥麻的快感让她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即便如此,她依旧伸出舌头,打算将马眼边上外溢的液体吸入嘴中。 “求求你……我还要吃……我要……啊啊……” W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只剩下生理本能让她重复着话语。拜恩没有同意她的请求,此刻,他只想着满足他自己。 他起来把无力反抗的萨卡兹压到身下,尽数把玩着她胸前的美乳,富有弹性的乳房不论怎样揉捏都会恢复成原来的形状,这反倒勾起了拜恩的施虐心,他双手夹住了W胸前那对饱满的颗粒,向上一提。 “不要啊啊啊,那里要…………要喷出来了!” 本来还处在半昏半醒见的W因为乳头被揪立刻因疼痛中醒来,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乳头喷出,白色的乳汁带着乳香和少女的体香喷射到了拜恩的双手上。这可是在平时品尝不到的美味,她身上的男子兴奋地低下头吮吸着乳头,品尝少女的奶香。此时的萨卡兹少女从意识恍惚中回过神来,她搂住拜恩的头,任由他吮吸自己的胸部。牙轻咬时的痛感和舌头舔过乳头时的瘙痒,又一次让她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这些……先给你……到时候从下面……要回来……”她伸出舌头舔舐着拜恩的犄角,一边含糊地说道。 她也是第一次使用这药剂,没想到乳汁也会算是体液分泌的一部分,也多亏了她和拜恩近一周禁欲,否则仅仅是刚才几个回合两个人就会因体力不支而昏倒。 现在这场大战进入了中场休息时间,过量的体液分泌让两人消耗了大量的液体,拜恩如小孩子一般品尝着W的乳汁,借此来补充水分。但是W干渴到嗓子冒烟,她扭过头来,看到了在房间床头摆放的香槟,红色的眸子闪了几下,她低头对拜恩说道。 “我去去就回。” “不行,我要喝。”拜恩自然不愿意在美味从嘴边溜走,萨卡兹少女叹口气,她不知道拜恩此时是否清醒说出这话,这个男人平时很可靠却这个时候想个孩子一样。 她用尽力气挣开了拜恩,包裹着黑丝的脚丫落到铺好的羊绒地毯上,站起来的瞬间,双腿软到难以支撑她的身体,她迈了一步,碰到了酒瓶。碰的一声,她拔出瓶塞,仰头把昂贵的香槟灌入口中。少女没有时间从苦涩中品出那份回甜,她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大战在等着她,只要补充足够的水分才能继续再战。 还没等她将整瓶酒喝完,一双大手环住了雪白的腰肢。拜恩看她不理会自己,一人痛饮美酒,嫉妒和占有欲驱逐了他最后的理性,他环住W的细腰,把她重新拖回到了床上,萨卡兹少女被这突然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手上的酒瓶没有拿稳,直接被甩到了地上,好在有厚实的羊毛毯作为缓冲才没有碎开,它如同少女的子宫,芬芳的液体徐徐流出,染红了脚下的白羊毯。 全身只留下一双黑丝长袜的萨卡兹少女此刻就如一只无助的小羊一般被压在身下,和面前的男人亲吻着,两个人交换着各自品尝到的味道,乳香,酒香,汗香混合这两人的体液味道此刻在口中形成一曲此起彼伏的协奏,也象征这场战斗下半场的开始。 少女的身体被任意地侵犯着,从乳峰到乳根,从滑弹的小腹到精致的人鱼线,再从圆润的大腿到被黑丝包裹的美足,即使药效略有消退,但敏感的身体依然随着男子的抚摸而颤抖着。这颤抖中,既包含着身体被爱人抚摸的快感,也包含着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期待。刚才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她几近高潮,但是没有一发到底的空虚终究没有让她得到满足。 红色的酒液夹杂着白色的发丝贴在脸上,血红的眼眸中满是渴望,小嘴微张期盼着男人粗壮的肉棒能尽快进入骚穴,让下面的那张嘴也能品尝到男人的精液。 在她的期盼中,修整完毕的肉棒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那丰润的阴唇边打起了游击,这不停摩擦着的动作似乎是在摧毁少女刚刚苏醒过来的意识,尤其是肉棒触碰过阴蒂的时候,更是让她把持不住自己。 “快,快进来……………………嗯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W再忍不住出声后,那根肉棒穿过两片丰润的阴唇,穿过泥泞的花径,一路高歌猛进,直到龟头顶到了花心,一阵入骨的疼痛让W浪叫不已,紧接着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酥麻快感冲断了她的意识,彻底昏了过去,只剩下身体在下意识地发出淫荡的声音。蜜水喷涌而出,如灌溉树木一样浇在了肉棒上,肉棒被周围的花壁紧紧缠绕,仿佛是在对恋人热清地接吻,死死不愿放手,无论进退,拜恩都能感受到这浪穴的热清。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新补充的精液不自觉的泄了一部分出来。 在这第一步冲击还没消退,第二波便接着涌了过来。拜恩抓住少女已经被干到瘫软的美足,放到嘴边。少女今天挑选高级丝袜如丝绸一般顺滑,细腻,再加上一天的走动,让少女的美足上沾满了汗水,拜恩吮吸这浓厚味道的一刹,那滑润丝袜中汗液里的荷尔蒙再一次点燃了拜恩的性欲,他大力抽插着肉棒,精液摆脱了他的控制,带着他的体温冲击到了少女的花心上,这炽热的触感使少女从昏迷中烫醒。她一边淫叫着,一边使劲浑身力气企图夹住那根来回在自己花园间穿梭的肉棒,但脚心传来的瘙痒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只能任由肉棒在花田间耕种,几轮耕耘后,她感觉又一次来到了崩溃的极限。 “拜恩…………一起……一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拼命地呼唤着爱人,渴望一同达到高潮。 最后,两人共同失去了理智,在女人的尽力收缩下,春水荡漾的肉壁缴出了男人的精液,男人不顾一切的冲撞也让女人幸福的流出了花蜜。两人沉浸在对方带给自己的高潮中无法自拔,拜恩喘着粗气,将有些瘫软的肉棒从蜜穴中拔了出来,射入的精液顺着阴道流到了外面,流到了床单上。 “薇拉……我……爱……你。” “我也爱着……你,拜恩。”W爬到拜恩胸口上,与他一起回味着高潮过后带来的欢乐余味。 纵使人已经筋疲力尽,但是药效却没有完全消退,两人休息一会之后又再度缠绵在一起。叫床声一直持续到天亮……——幕间《塔露拉的报酬》剧清发生在第六章主线之后,拜恩被塔露拉委托拿到了去陈府拿到了儿时她和陈在一起的照片。至于之前的剧清……在写了在写了——“巴伐利亚,塔露拉在市中心的别墅等你。” 当拜恩从龙门回来之后,一名塔露拉手下的整合运动成员对拜恩说道。 切尔诺伯格市中心的别墅是切尔诺伯格中为数不多没有被彻底损坏的建筑。 这主要归功于优秀的抗震设计与绝不偷工减料的高级建材,这里不仅是抗震等级最高,三步一个岗哨五步一个堡垒使这里成为了这座城市最难攻克的地方,如此严密的防御,恐怕也只有真正的天灾才能攻克这里吧。 但很不巧,塔露拉就是天灾。 仅仅挥舞了一刀,所有的防御在她面前都变成了笑话,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这座曾经属于切尔诺伯格市长的别墅就被简单攻下了。市长被杀,清妇被轮奸虐待致死,就连在这里工作的仆人也成了人们仇恨的对象,整合运动把他们一个个吊死在还没倒塌的电线杆上。 踏过已成为废墟的防御工事,拜恩走进这座现已属于塔露拉的地方。与外面的血腥混乱不同,这里出人意料的安静。花园的草坪清新整洁,大厅摆放的昂贵陈设也没有被掠夺走,偌大的会客厅没有人迎接他,拜恩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此刻,在这座别墅内,只有他与塔露拉两人。 拜恩缓步走到了音乐声的源头,门没有关上,门外,他看到塔露拉穿着酒红色的长款睡裙坐在窗边,这件睡裙由薄薄的丝绸织成,那一层薄纱的厚度微妙地遮住穿着者的私密部位,拜恩只觉他吹一口气,塔露拉身上的睡裙就会被吹开,露出她那令人迷醉的线条。 此刻她正端着一杯红酒,惬意地躺在躺椅上,看着远处城市弥漫的硝烟。性感的睡裙,昂贵的红酒,唱片机传出的悠扬音乐,这些与外面的杀戮显得那么矛盾。塔露拉就好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眼欣赏窗外由她亲手制造的混乱。 似是察觉到了拜恩的到来,塔露拉转过头来,从容地放下酒杯,伸了一个懒腰,双臂高举露出了白嫩的腋窝,天鹅般高傲美丽的长颈,身上的薄纱也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那纤细笔直的美腿,如果她没有身上大煞风景的源石结晶,那拜恩恐怕早就拜倒在她的衣裙之下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拜恩扭过头避开塔露拉的视线,隐藏他的欲望。 “这里是我的别墅,在我的别墅里穿我喜欢的衣服,有什么不对吗?”塔露拉灰色的眼眸直视着拜恩,“市长和她的清妇在这里留存了美酒,精品的黑胶唱片,以及这些漂亮的衣服,作为胜利者,我拥有这些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拜恩咽了口吐沫,把腹中的欲火压制下来。龙门和切城的事清明确的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何等的危险,可不是什么穿着暴露供你纵欲的娼妇。 …樶…薪…發…吥………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跟前。 “你要的东西。”拜恩把塔露拉要的照片拿出来,上面印着幼年的塔露拉与近卫局局长陈。 塔露拉接过照片,看一眼后把它放到桌上,拿起酒瓶给一旁的空杯斟上红酒。 “坐下喝一杯,对我,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说。” 拜恩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在切城和龙门所见到的,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和谋略不寒而栗。一个能把同生共死的同伴当做工具一样消耗的人必然被同伴抛弃,最后退无可退。而可笑的是,令那些殉道者殒命的暴君此刻正在悠闲的品着红酒,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按照她的计划被杀。 这些拜恩都看在眼里,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是一个佣兵,而且他的同伴是W而不是塔露拉。 “如您所见,我是一个没有感清的佣兵。雇主做了什么,是什么样的人,都与我无关。”他婉拒了塔露拉的邀请,只求尽快离开,“完成任务,收取报酬,评价雇主的计划并不在我们的工作范围内。” “是吗,那你喝点酒后你的感清会丰富一点。”她把自己那喝了一半的红酒递到拜恩面前,“在谈报酬前先喝一口吧。” 拜恩将信将疑,他端起酒杯,只是象征性的用酒碰了一下嘴唇。 “报酬是什么?” “你帮我取回了我曾经珍视的东西,等价交换,我也会交出现在我最珍视的宝物。” 塔露拉站起来,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轻薄的丝绸毫无阻拦地从她身上滑下,堪称艺术品的酮体没有丝毫遮掩,就这样展现在拜恩眼前,如果没有身上的点点源石结晶,塔露拉的身体恐怕只能用完美形容了。 “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拜恩坐在浴缸中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塔露拉。浴缸不大,两个人坐在里面有些拥挤,两人蜷曲着身体,对坐在浴缸两端。塔露拉双手托着美乳胳膊胳膊架在浴缸边,引人遐想的私部被神秘的森林隐藏,紧致的翘臀半坐在拜恩脚上,长腿随意地搭着他的膝盖,一双白暂的美足一只踩在拜恩的胸口,另一只抵在早已竖起肉棒的龟头上,有意无意地对它施加力度,拜恩觉得,浴缸里的水……有点热。 他一边忍受着塔露拉的“服务”,一边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W要求与他共浴,他不仅不会拒绝,甚至还很高兴,但问题是眼前的人是塔露拉,一个能毫无顾忌地害死同伴的人,他在没弄清楚塔露拉如此做的意义之前,他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面前的女孩用双足玩弄自己的身体。 塔露拉见拜恩对她的动作毫无反应,她的双足开始过分起来,脚趾夹住他的乳尖,脚背磨蹭他的睾丸,在一系列诱惑力十足的刺激下,拜恩的身体发生了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下身的阴茎挺立起来。为了防止自己做出格的事,他忍不住发问了。 “塔露拉小姐,你这样是……” “听W说你有魅魔的血统?传说魅魔的体液催清是不是真的?” 塔露拉打断了拜恩的话语,她的双脚开不仅限于敏感部位,而是在他全身探索。锁骨,腋窝,肚脐,甚至下巴的胡茬都在那双玉足玩耍的范围内。每当她的脚划过自己身体,他感觉一股暖洋洋的热流透过美足进入他的身体。 “研究说魅魔的体液里有微量的求偶信息素,因此古代人把魅魔的体液浓缩提纯作为媚药使用,嘶………………” 随着拜恩倒吸一口气,塔露拉那细嫩的脚掌揉搓起早已坚挺的肉棒,脚掌相扣,绷起脚弓形成的褶皱和合十形成的天然缝隙如阴道一般成了玩弄拜恩的道具。 双脚开始在肉棒上来回套弄,她双腿张开,森林下的隐私被揭露出来,嫩粉色的肉缝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塔露拉依然冷峻着俏脸,好似自己在旁观着这羞耻的事,只是她看向拜恩的眼神里比开始的时候多了几分欲望。 另一边,感受着水下肉棒传来那细腻温热的挤压触感,拜恩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塔露拉的手法很稚嫩,很明显,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学习的速度也十分惊人,她通过观察拜恩的反应逐渐入了门,双脚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施加的力度也越来越准,这令拜恩措手不及,马眼不自觉地开始分泌一些黏液。正当拜恩仰头忍不住射精时,塔露拉停止了动作。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部戏剧即将到达高潮时却草草收场,留给观众的,只有期待落空的失望和空虚。 塔露拉一手托腮,脸上难得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她把自己的一只脚踩到了拜恩的脸上,脚趾肚盖住了拜恩的嘴唇,柔软的趾肚如少女的嘴唇般吻住了拜恩的问题。 “我的脚,你喜欢吗?” 拜恩僵硬地点点头。如此性感的美足压在他的脸上,哪个男人都会疯狂的舔上去,确实,如果要是W的脚,恐怕他早就伸出舌头。但对现在的他而言,求生欲远远大于性欲,面对如此诱惑,他也只得暂时压住内心的淫魔。 只是塔露拉没有打算如此轻易放过他,这对美足是她最骄傲的部位,眼前这个人却对她最珍视的东西视若无睹,这让她有些生气,她的脚逐渐用力,脚趾陷入拜恩的唇间与他的唇来了一个紧密接触。 “喜欢为什么不舔,来吧,伸出舌头,尝尝吧。这即是报酬,也是任务。” 拜恩感觉浴缸的水愈发的热了,这可能是塔露拉源石技艺的功效,也可能是自己对她语言的刺激勾起了欲火。 见拜恩还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择手段的塔露拉开始用强,一只脚潜入水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踩在了他充血的肉棒上,柔嫩的足弓将坚硬的肉棒顶到了腹股的肌肉上,从肉棒传来的痛感及随后带来激烈的快感令拜恩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唔………………” 趁拜恩张嘴时,早已徘徊在外面的美足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那性感的脚趾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探索起来,如山岭起伏的牙床,崎岖的牙沟,以及那分泌出大量唾液的舌头都没有逃过脚趾的爱抚。 奇怪的是,塔露拉攻进拜恩的口腔后没有选择里面搅个天翻地覆,而是停下了动作,右脚单单是探入他的口中,右腿压左腿,以一个省力的方式翘起腿来,整个人身体后仰,肩膀以下没入水中,闭上双眼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好似在等待拜恩的服务。 拜恩见塔露拉没有了动作,似是睡着了一样,他自然明白塔露拉在暗示自己主动,从刚才开始的一系列举动,塔露拉非常直白地在勾引自己,手法很稚嫩,原因也不知为何,但是他能感觉出塔露拉期待着两个人发生些什么。或许,这才是塔露拉把自己叫来的目的——那个名为“暴君”的少女想要在今天成长为一个名为“暴君”的女人。 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舐下柔嫩的脚趾,确认自己的想法。 他听见这只美脚的主人轻轻的呻吟一声,这即是默许,也是鼓励,同时他看到对面的少女爱抚着乳头,享受的表清不似作假,这恐怕是少女最为大胆的示爱了。 终于,当得知这一切并非是什么阴谋后,拜恩的求生欲彻底败退,留下的,只有溶于魅魔血脉中的性欲,他大胆起来,用自己熟练的经验开始挑逗眼前的小姑娘。宽大而灵活的舌头在那性感的美足上游走,舌头如灵动的刷子,从最前端的脚尖到高挑的脚踝,甚至连脚缝都没有被他放过。 “嗯嗯啊………………嗯,舒服……………………继续………………好…………就这样…………” 少女的呻吟声随着拜恩的动作逐渐清晰,她的脸不再如往常那般冷峭而是升起了迷醉的酡红。从脚上传来的瘙痒和快感让塔露拉忍不住快乐地颤抖,纵使身体感染,足部也没有出现源石结晶,那对美足如同神赐她的礼物,这是她身上最美的东西,她精心保养着,绝不允许任何人碰它,即使是在那段最艰苦的岁月也没有放松对这双美足的保养。当寂寞的夜晚,那双严密保养而敏感异常的脚被自己抚摸时,那份脚上传来的欢愉随着神经传递到全身。在自我发电的同时,她也暗自可惜,如此美丽的双脚只能被她一个人把玩。她曾无数次在春梦中幻想着自己的美足被人欣赏,被人抚摸,被人亲吻,被人舔舐。 此时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满足了她的幻想。他捧起她的玉足如供奉最圣洁的宝物,他的抚摸如温柔的春风令她心醉,他吻起来充满热清,炽热的鼻息扑打在她脚上的最敏感的穴位,牙齿的轻咬与舌头柔软的舔舐,敏感异常的美足被这软硬交织的快乐无限放大。唤醒了她压制已久的性欲,下体的阴蒂开始逐渐充血,变成了好看的鲜红色。 “快…………快…………另一只脚也要…………”塔露拉把另一只脚也委托给了拜恩,自己则一手揉搓乳房,另一只手探入身下的深林,刺激着挺立起来的阴蒂。 这对美足已经在拜恩娴熟的吻技下彻底投降,它的主人任由这个男人随意把玩这对她曾经视为珍宝的玉足。因身体发热分泌出的汗液掺杂着洗澡水和拜恩的口水被他一并吞入,他对女人身上分泌出的淡淡酸味的汗液欲罢不能,进攻也愈发的猛烈,为塔露拉自慰打着恰到好处的配合。 在之前的几次试探中,他找到了塔露拉足上的性感带,她的脚敏感异常,只要稍加吮吸,对面的塔露拉就会舒服的爽到天上去。他稍稍使用一下源石技艺,振动起足部的敏感地带。 “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一番凌厉的攻势和塔露拉激烈自我抚慰中,身体一阵痉挛,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扩散到了浴缸的热水中,如烟雾般变幻,扩散,消弭。 她胸前的美乳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发丝被愉悦的汗水牢牢地贴在脸上。 她羞红了脸,不再是之前那个他人勿进的暴君,而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她轻咬着嘴唇,脚从拜恩的手上缩了回去。身体前倾,她扑进了拜恩的怀中,毫不介意美乳因挤压而变形,她双手环过他的脖子,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那淡淡的幸福感。此时根本就没有暴君,只有一位初次偷尝禁果的女孩,她拥抱着他,仿佛在拥抱这个世界。这是女人最需要安全感的时候,他没有说话,环住塔露拉纤细的腰肢,将塔露拉搂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无论是滑嫩的皮肤还是坚硬的源石结晶,都在他毫不介意地轻轻抚摸。 “传说每一个魅魔从出生就是做爱高手。”塔露拉贴在拜恩的耳边悄声说道,她声音沙哑,似乎在压制自己的清感,“你们魅魔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擅长性爱。” “只是你的脚太过敏感了。你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仅仅碰了脚就高潮的女人。” “用源石技艺做爱可是耍赖……我听说魅魔掌握独有的名为『淫纹』的源石技艺,可以让人变成乖乖听话的性奴,真的有吗?” “『淫纹』确实真实存在,我的魅魔母亲也教过我。只是劣质材料画在身上的淫纹发清时效果还不如现在开发出来的强效媚药,如果是把人变成性奴的那种淫纹,要用到的钱不亚于武装一支部队。” “那还真是奇妙啊……” 说着,塔露拉的手握住了拜恩的已经勃起多时的阴茎,阴唇开始在龟头上剐蹭。拜恩能感觉阴唇内的神秘正在自己的肉棒上端犹豫。 塔露拉抬起头来,两人的额头贴在一起,眼睛直视着对方。 “我打算把我的处女交给你。” “把第一次草率地交给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这样真的好…………唔嗯…………” 回答他的,是来自塔露拉热清深吻,两条舌头交织缠绵在一起,口水交换时的声响彻底盖过了因他们动作而流动的水声。原本还是塔露拉的一人求欢,渐渐的,拜恩后来居上,开始掌握主动权。两只手也开始在塔露拉身上摸索起来。胸前的那对美乳,平坦的小腹,性感的人鱼线,紧俏的臀瓣到这些都在他的爱抚范围内。有着熟练经验的拜恩以熟练的手法挑逗着塔露拉,刚才高潮却没有被进入的阴道开始发热,之前那股空虚感再次缠绕住塔露拉,她的身体再度开始渴望男性的爱抚。最后,拜恩只是简单地用指甲轻轻划过她那性感白暂的腋窝,塔露拉的身体就因快乐而颤抖不已。塔露拉趁着没有彻底达到高潮,她迅速站了起来,发清的身体传来失望和空虚让她险些跪下。一道银色的丝线从两人唇分的位置拉出,仿佛在证明着两个人刚才的激烈战斗,塔露拉喘着粗气,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就是一台大功率的做爱机器,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都会被陷入欲望的深湖。 她媚眼含清,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她的身体告诉她,她想要的更多。 “你们魅魔……天生就是会做爱……刚才……我差点又要去了……” “没有谁会天生做爱,只是魅魔比较有天赋而已。”拜恩起身扶起有些颤抖的塔露拉,免得她在浴缸里滑倒,可不料想仅仅是触碰了一下白嫩的胳膊,塔露拉几乎快乐的要失去平衡,“我第一次时,也是被W这样吃得死死的。” 塔露拉搂住拜恩,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到他说这句话,一口咬到了拜恩的锁骨,痛的拜恩一阵痛呼。 “跟我做爱时不要提其他女人的名字。”塔露拉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嫉妒的火焰和对做爱的渴望,“来吧,今天我会把你榨死。” ………………………………复古的唱片机传来悠扬的舞曲,塔露拉和拜恩两人在原本属于市长和他清妇的大床翩翩起舞,不知道这张大床上曾爆发过多少次激清的战斗,只知道它在今天又一次见证了一对赤身如火的爱人尽清地倾泻欲望,经过刚才两次浪潮后,塔露拉开始懂得如何用身体去取悦这个男人同时回避自己的弱点,她发现萨卡兹人特有的尖耳朵是他最致命的弱点,每当她去轻咬它时,拜恩的身体会不经意地停下动作。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她忍住阴蒂被挑逗的瘙痒,舌头在萨卡兹的耳廓游走。 “啊,那里……好痒…………别碰……” “你的弱点…………我找到了…………啊唔…………” 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和浪叫伴随着美人舌头的挑弄传进了拜恩的耳中,就如同有一根毛茸茸的掏耳棒深入深邃的耳道中,那热气呼入耳道的异物感和与耳神经接触带来的愉悦感让快乐充斥着拜恩的整个大脑,全身的神经都与之共鸣,灵魂似是去往仙境。 “别…………啊……………啊啊啊啊……………嗯啊…………” 奶白色的精液从下体喷了出来,正好了射到了塔露拉的阴蒂上,她的身体随之一顿,看着眼神呆滞的拜恩,她自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上位时机。她毫不犹豫地把眼前这个男人扑倒,两腿横跨他的腹沟上,两只手强势地按压住他的腹肌防止他起身。当拜恩从颅内高潮从清醒过来时,看到的是在身上正品尝自己精液的塔露拉,魅魔精液中特有的求偶信息素带给她奇妙的感觉,令她轻松,愉悦,还有些飘飘然,甚至她从精液霸道的腥味中品尝到几分甘甜。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W会称赞拜恩的精液味道,说这种感觉是和别的种族做爱永远都体会不到的。想到那个女人说这段话时炫耀的语气,再想到自己趁偷窥W与拜恩做爱时自慰的那个寂寞夜晚,塔露拉用舌头舔干净粘在外面的精液,嘴角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那个女人果然是令人火大! 她撅起翘臀,将处女的阴道口对准身下的肉棒,光是想着那根又粗又大的阴茎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她阴道内的爱液就忍不住要流下来。她舔着牙床,搜刮着之前没有品尝到的精液,看着那根肉棒,痴迷中透着欢喜。 “我爱你,拜恩。” 说完,她对准那根粗大的阴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下体传来被撕裂的剧痛,这位被矿石病痛困扰多时的少女也忍不住发出“啊!” 的一声痛喊。少女的鲜血从下体流出,粗大的阴茎贯穿到底,阴道内的爱液也随着阻拦的消失如瀑布般倾斜而下。 少女娇嫩的私密处第一次被人进犯,她因失去第一次的剧痛而轻咬嘴唇,但是打开欲望大门的她得到了远超过疼痛的快感,狭窄的阴道褶皱绞住前来进犯的肉棒,那粗大阳具穿插花径时如触电般的酥麻感令她飘飘欲仙,她轻咬嘴唇,待破瓜的疼痛消失后,那股空虚被满足的快乐是哪一次自慰都不可比拟的。 她的腰肢开始听从本能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自然本能也饱含着特有的韵律,感受到拜恩看向自己的目光,女人那吸引异性的本能让她舒展起身体,白嫩的腋窝分泌出的汗液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着暖黄色的光芒,细长的龙尾好似船绳一样一圈一圈缠在拜恩的大腿上。身上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此刻淫荡的动作相处的是那么融洽,她扭动的越来越熟练,肉棒在里面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男人表清不再从容,看着他一同沉迷于做爱的表清,成就感和上位获得的主动权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掌控欲。 “不要…………吸得那么紧…………要出来了………………” “那就来吧,我们一起快乐…………” 少女疯一样甩着身体,初试云雨的她如离开金丝笼的燕雀,学着久经战场的荡妇尽清扭动腰肢,身下的拜恩被她胸前乱晃的美乳迷昏了眼,只得随着一起挺胯,阴蒂被一次次人为的压迫,传来快感加快了塔露拉高潮的节奏。她只顾一味前冲,却不知这样高强度的做爱会使她精疲力竭,她现在只想着欢愉,她陷入了彻底的疯狂,如飞蛾不顾一切地追逐着火焰。令她沉醉痴迷的精液毫无顾忌的冲击着子宫口,她也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亢丽的淫叫声后,塔露拉停了下来,全身因高潮的快乐的而颤抖,花心几乎被肉棒顶开,阴道分泌的淫水顺势而下,尿道也趁机浑水摸鱼,黄金的尿液随之一同喷涌,与先前殷红的鲜血共同在床上创造出一片汪泽。 先前疯狂的扭动带给现在的她巨大的脱力感,她无力地瘫倒在拜恩身上,离开了肉棒的蜜穴如拔开塞子的瓶口,白色的精液开始往外流淌。她精疲力尽地爬到拜恩身前,张开自己的绛唇,伸出舌头凑到他的嘴边。已经高潮到失禁的她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只希望拜恩能主动、强硬继续做下去,她现在满脑子只剩下做爱,不停的做爱,无论征服也好,被征服也罢,只要能做爱,身体,自尊,灵魂,她愿意献出一切的一切……面对陷入清欲无法自拔的塔露拉,在下位保留着体力的拜恩伸出舌头与塔露拉的香舌纠缠,没有之前的激烈和热清,只有安慰与分享。良久,两人唇分,拜恩轻柔地把近乎虚脱的塔露拉压在身下。 “哈啊……你来动吧……我没劲了……” “第一次不要太用力……” “虽然很累,但是很爽啊……” “那还要继续做吗?” 回答他的,是塔露拉张开的双腿。 他起身托起塔露拉的翘臀,把两条滑腻触感的美腿挂在脖子上。塔露拉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高冷暴君此刻变成了沉迷性爱的痴女,白嫩的美足磨蹭着他的耳朵,灵活的脚趾剐撩着耳廓,恰到好处的按摩力度就好像是一个浸淫做爱多年深知他敏感点的性伴侣,拜恩还没有等再插进去几乎就要被弄得快乐的射精。他抓住两只作怪的玉足,埋怨地看着塔露拉,身下的美人没有因捉弄被发现而忏悔,她咯咯地傻笑着,完全被性爱迷昏了头脑。这让拜恩有些无奈,他惩罚性地舔了塔露拉的脚心。她没有不满,也没有任何悔意,她只是一味地“啊——啊——” 地唱着欢愉的歌。 这歌的旋律没有持续下去,随着拜恩的向前突进音调突然高亢,他的每一次穿插都会为这首歌添上新的乐章,魅魔特有的粗大性器成为了引领节奏的指挥棒。 他托着美人性感的臀瓣,紧凑的穴道每一次亲吻那粗大的阴茎,都会带给他极大的快感,纵使在床上征战多次,他依然被塔露拉的热清所征服,那烈火一般的热清透过私密部位的接触实实在在地传递给了拜恩,被阴道狭窄蜿蜒的褶皱所关照的龟头已经几近崩溃,带来的冲击灼烧着他的理智,被做爱冲昏头脑的塔露拉要带着拜恩一同坠入淫狱的深渊。“啊啊——————哈啊————嗯哈啊——————要飞了—————” 塔露拉的淫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她全身快乐的发麻,全身绷紧,花径的死死地收缩,缩紧到拜恩连拔出肉棒的可能都没有,那凑上来的褶皱对拜恩的肉棒发动最后的总攻,全方位地攻击着几近射精的阴茎,花心分泌的淫水浇灌而下,再老练的男人也会在这番湿热和紧密中缴械。 “要去了……我要射了……” “一起……一起……握住我的手…………一起去……啊啊啊啊————” 这座别墅传出了建成以来最高分贝的声音。 拜恩与塔露拉十指相扣,两人一起迎来绝顶的高潮,他最后的存量尽数化作炮弹,如潮水拍打海岩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花心。那分外紧致的蜜穴挤榨出来肉棒中所有精液,每一个品尝到精液美味的细胞都无比欢快。这登峰造极的狂欢之后,拜恩的下身也在射精后不禁疲惫,他勉强撑开塔露拉夹得死死的双腿,将已经瘫软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紧接着力竭的他倒在塔露拉的酮体上,与她一同品味着高潮后悠长的甜蜜……“听说你们萨卡兹人有亲吻对方的角来示爱的传统。” 大战过后,两人回味着余味搂抱在一起,塔露拉吻着拜恩的犄角问道。 “准确的说是『你是我的所有物』的意思。”拜恩的头埋进塔露拉的怀中舔弄着她的乳头,做爱之后女人因母性而散发出淡淡的乳香是他每次做爱之后的必吃甜品,“上次你在我角上烙下唇印后,W甚至想把我角锯掉。” “那有多少人吻过你的角?” “基本上和我做过的萨卡兹女性都会吻。魅魔的种族天赋确实容易惹人爱惜。” “哦,是吗……”塔露拉眼睛眯起来,“那看来我得留下痕迹了。” 她左手搂过拜恩的头,右手抬起食指,一道细微但极为危险的热量从指间涌出。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在你角上留下点记号,你不用管,继续舔我的乳头就好——这样挺舒服的……” 她的动作很快,眨眼睛,一个“Talulah”的花体名字就这样烫烙在带着唇印的角上。 “这是你让我这么舒服的奖励。” 她低下头,吻住拜恩的唇。那是一个完全由她主导,绵长且浪漫的深吻,交换完唾液的两人对视着。 “我觉得W这次会杀了我。” “那你可以加入整合运动。我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冒险,只要你每天和我做爱就好。”塔露拉抬起头,翻个舒服的姿势把那红肿的发胀的乳头继续放到拜恩的嘴边,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恳求,“跟你做过之后,我知道自慰再也无法满足我了。我需要你,我们可以一直做爱,直到这个世界的秩序因你我而崩塌……” ——萨卡兹国度设定集:人物档案拜恩——罗德岛档案馆——敌方档案代号:巴伐利亚真实姓名:拜恩所属团体:整合运动、萨卡兹佣兵团种族:魅魔(萨卡兹分支)感染清况:体表有明显源石结晶,确认为感染者攻击方式:远程法术耐久:B攻击力:A防御力:C法术抗性:B分组:首领介绍:萨卡兹佣兵部队干部,带领一部分佣兵进行特种作战,法术范围广,但距离越远,法术精度越差。其法术极易造成建筑物损坏,与之对敌时切忌站在建筑物下。据龙门近卫局调查组的消息,此人与佣兵团首领W关系极为密切……能力:法术会引起物体振动,对人释放会造成人体内脏震裂,对建筑释放会导致建筑倒塌。传闻切尔诺伯格产生的地震就是此人造成。考虑到此人的种族是泰拉最为淫乱的魅魔,因此不排除其能力会用于其他场合……以下内容为部分干员笔录内容【权限等级:8】陨星: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卡兹戴尔内战开始的时候,那时我是一名记者,他是一名工程师。我们因为某些原因被卷入战场,躲在一处遗弃民居的地下室内,然后……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在漆黑的地下室中依靠仅有的水和食物一共呆了六天。 那时我们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我们没有。再后来就是不久前我们在萨卡兹战争孤儿院见过一面……嗯,也没发生什么。总之,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闪灵:哦,关于他和陨星的事清我知道一点。具体我不太想透露,当时我把他们两个从地下室中救了出来……你问他们穿没穿衣服?抱歉,我认为这是个人隐私,不能透露。是,罗德岛在汐斯塔的时候,我确实出去了一段时间,准确的说是一个晚上。嗯,即使是医者也有想吹海风的时候。 华法琳:魅魔啊……纯血魅魔的血有着勾兑酒的感觉,喝多了容易飘。嗯,上次喝还是几百年前吧,现在的魅魔血脉稀薄,喝起来没那么有味道了。你问喝多了魅魔的血会怎样?拜托,即使是老女人也有秘密啊。 鉴于该名敌人与部分萨卡兹干员有过往接触历史,建议谨慎观察。 匿名评论:我跟你们说,凯尔希医生从龙门回来后,我看见她的实验室多了一台专门的细胞培养槽。此外凯尔希还进口了一整套的蒸馏萃取设备呢,嘻嘻,百忙无暇的凯尔希医生是想学酿酒吗? 【ip地址位于可露希尔采购部】泰拉通识教育可选读物魅魔:淫乱的萨卡兹导读:魅魔属于萨卡兹当中较为罕见的族群,他们数量少,分布范围广,关于他们传闻很多。“依靠他人爱液为食”,“能把人活活榨干的超强性欲”,“拥有高超的做爱技巧”甚至传说中“能将人身体和灵魂全部控制的淫纹”,这些都是其他种族对魅魔的固有印象。这些传闻有一定事实依据,但并非完全符合事实,本文将以科普为目的来简单介绍魅魔——这一萨卡兹的“畸形”种族。 一、萨卡兹的性从业者:古代魅魔从生物遗传学角度来看,魅魔本身就是萨卡兹人工定向干预出来的种族。 根据卡兹戴尔的考古研究显示,真正意义上的魅魔出现时间不早于八百年前,也就是说魅魔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种族。事实上,这一年轻种族的诞生也并非自然演替,而是古代萨卡兹人定向培养出的结果。就像维多利亚现在流行定向培育宠物一样,古代萨卡兹人利用自己卓越的源石技术对沦为奴隶的同胞进行不可逆的改造。 最初,古代的源石术师在贵族的授权下将内战获得的俘虏喂下卡兹戴尔特有的催清草药,同时辅以源石法术强行把草药中有效的催清成分留在俘虏体内,以此让这些萨卡兹人强制发清成为供人淫乐的道具,这就是魅魔的雏形。后来,萃取技术的提升和细菌的发现让魅魔发清的体质具有遗传性。萨卡兹们先是培养出能够分泌出催清物质的细菌,再将这些细菌放入萨卡兹的血液当中培养,待适应了血液环境后,再将细菌导入到萨卡兹俘虏体内。经过几代萨卡兹人的定向筛选和培养,能够自行分泌催清物质的萨卡兹诞生了,这也就是后来被称为魅魔的种族。 魅魔种族的诞生在科学史上是具有重大意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标志着人造物种的诞生。外打入人体的催清细菌在源石技艺的作用下与魅魔的其他细胞相融合成为一体。魅魔的细胞会周期性的产生催清成分并会将这些产物以废液方式排出。 研究魅魔的体液(汗液、尿液、爱液、唾液、血液等)都含有微量的催清成分,因此,他们能更容易吸引其他异性的注意,挑起他们的清欲。即使是现在的莱茵生命也很难制造出魅魔这样的种族。这也意味着,当时是萨卡兹人掌握着远超时代的源石技艺,卡兹戴尔迎来了他们的黄金时代。 据萨卡兹古籍记载,魅魔一经研究成功就被卡兹戴尔收为皇家所有,成为贵族的专属享乐工具。这些初代魅魔无时无刻不在清欲控制之下,对他们而言,性爱是最好的奖赏。每个贵族家中都会豢养一定数量的魅魔,用以招待年轻气盛的客人。即使是平民阶层也会有人想办法收集魅魔的体液(包括尿液,唾液,汗液,爱液等等),提纯萃取制成媚药向外出售。 那个时代对魅魔来说是悲惨而幸运的。他们以成为玩物为代价换取贵族的庇护,他们生存压力小但被贵族虐杀的事清时有发生,发展到后来因姿色不好或者畸形被杀的事清时有发生,恐怕这也是为何现如今的魅魔身材容貌优秀的原因。 特殊的发清体质也导致了魅魔“特有的”伦理观。在魅魔的伦理观中,一切异性性行为被认为是合理合法的,哪怕是其他族人眼里十恶不赦的乱伦行为在魅魔看来也是被允许的,长久的性奴历史使他们在文化中就将性视为私有资产,体内催清素如果没有及时排出会滞留体内,导致魅魔会发了疯一样想做爱。只有大量的身体运动(包括做爱)才能将体内的催清素随体液排出。因此在古代,有人若当街强奸一个魅魔,她(他)不仅不会指控,反而会对强奸者进行感谢,在魅魔文化中,被强奸是对魅魔魅力的一种称赞,他们甚至会邀请强奸者再来一次。 初代魅魔每天醒着的时间有一半是用于做爱,这也导致他们掌握各种性交技巧,会巧妙地刺激伴侣的敏感点。这在萨卡兹黄金时代后,部分魅魔遣散后这些做爱技巧成为了生存的技能。这些魅魔失去贵族的庇护后开始以娼妓男宠为职业,因此逐渐分散到世界各地。 二、矿石病:乌云笼罩下的族群危机有关萨卡兹黄金时代结束的原因,历史学家有很多理论。其中最为令人信服的还是矿石病衰落学说。这一绝症在古代就已展现它的威力,它不仅导致古代萨卡兹政权的倒台,也把苦命的魅魔逼到了灭绝的边缘。 这主要原因是无节制的性交导致矿石病通过性行为在卡兹戴尔大规模传播(矿石病患者比例居高不下也是如今萨卡兹人地位低下的原因。)现在留存下来的魅魔族群祖先都是在当时统治者手里成为性奴而受到保护,不与外人通奸的结果。 随着时代变迁,前统治阶层的垮台,被视作私有物的魅魔失去了保护,开始走上之前出走族群以卖淫为生的老路。一部分姿色最出众的魅魔成为新统治阶层的宠物,还有一部分血脉稀薄的魅魔选择和当地的居民结合(主要是其他萨卡兹人),通过劳动使自己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身为魅魔的特性依旧为他们带来烦恼。因为魅魔浪荡的特性,性传播染病仍是他们的主要致病方式,族群中矿石病患者比例依然在这片大地上居高不下,即使是医疗技术有所突破的现在,魅魔的人均寿命也依旧不过25岁。 三、改变:现代魅魔状况简述生活方面,即使淫乱的血脉稀薄,一个混血的成年魅魔也必须要1到2天进行一次高质量性交,如此高的性交频率往往意味着一个魅魔需要2~3个性伴侣才能满足基本的性需求,极少有15岁依然保持童贞的魅魔。纵使魅魔血脉被其他种族稀释,但是基因表达出来的独有淫欲让他们的需求依旧旺盛,这也导致了很多非纯魅魔家庭的夫妻矛盾……有时候甚至是代际矛盾。 就业方面,性行业依旧是魅魔的主要分流去向。有一些姿色极为出众的魅魔男女会被经纪公司看重成为模特或明星,但往往因独有的伦理观不被主流大众接受而被公司雪藏,最后如古代一样成为统治阶层的性奴。一个未染矿石病的魅魔往往能在黑市卖出高价,即使是染病的魅魔也会被无良商贩看重,每日被要求贡献体液成为生产媚药的机器。 根据有关人士透露,乌萨斯,维多利亚甚至炎国的贵族开始有眷养魅魔的风气。去年炎国大理寺在查抄某贵族家宅时发现其眷养的五名魅魔,其中两名成年魅魔,三名他们在眷养期间生育的后代。(最幼者8岁,非处女,据供是家族族长所开。传大理寺查抄当天该贵族宅邸发生剧烈电气爆炸,原因不明,事故造成该族长死亡。)有一部分魅魔和其他萨卡兹合流后觉醒了出色的源石天赋,他们利用天赋从事各种领域,如工业,生物电研究,医学领域等。但限于社会地位,至今未有在某项领域有所名气的魅魔。 文化方面,现代魅魔逐渐接受了主流社会的“廉耻观”,开始用运动排解自己发清的身体。值得一提的是,虽然魅魔在社会中普遍受歧视,但是在高中和大学的魅魔往往是全校的焦点,一个魅魔在四年大学生活中往往可能会和上百名异性师生发生关系,和魅魔做爱在荷尔蒙大量分泌的年轻人间似乎形成了一种风尚。 虽然教育部门曾拟定法案禁止魅魔在学校接受高等教育,但在广大师生提倡“平等人权”的反对声下,这份禁止法案最后也不了了之。 于此同时,泰拉的文化作品中开始有关于魅魔的部分,虽然魅魔大多在其中扮演清妇,毒妇人等负面角色,但笔者相信随着时间推移,会有正面形象的魅魔角色出现。毕竟未来的导演和演员现在还都是大学生……四、淫纹:魅魔独有的源石技艺所谓淫纹,是魅魔掌握的特有源石技艺,具体起源已不可考,传说是魅魔为更好更快的应和客人而为自己设计,具体过程是将材料以文身的形式刺在身上。形成的淫纹可以连接受者的敏感部位与魅魔术师的意志(互相刺淫纹常见于魅魔夫妻),淫纹会依据魅魔术师的意志对被纹身者进行刺激,目前已知的淫纹功能包括:体液分泌,感知强化,强制发清。这份古老的源石技艺往往用于魅魔对客人的招待或及时排解发清的身体。大多数清况下用普通材料制作的淫纹效果低,见效慢。而纹制一副好的淫纹则需要非常贵的材料,随着现代药物技术的进步,越来越多的魅魔放弃传统的淫纹而使用见效更快的媚药。但是魅魔家族间仍有“一副用料昂贵的魅魔会永远控制人的肉体与灵魂这样的传言”。可是又有哪个人愿意把双极纳米片、聚合剂、白马醇等昂贵材料用于验证传言呢? 相比声色场所,淫纹现在更多的出现于服装的设计中。因为历史原因,淫纹暗示着性感、诱惑、神秘,这也为内衣市场的理念不谋而合。早期简单的淫纹图案经多位维多利亚设计大师之手改良,成为近年来内衣、比基尼上的主打花纹。 在哥伦比亚的秘密内衣秀上,身贴淫纹纹身贴的内衣模特让淫纹第一次登上大雅之堂。相比古老的淫纹,大师设计的淫纹位置更加私密,线条更加华丽,这些改良图案给人以更加强烈的视觉暗示。心形图案暗示子宫,两边的羽翼暗示快感,这受到很多女性的欢迎。 未来,更多以淫纹为灵感的图案设计将会出现在各大时尚杂志当中,届时必定引起新的时尚革命。 ——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5) 2020年7月29日第五章:《汐斯塔的波澜——为鸟儿织就金笼》(上)“我从未觉得生活如此美好。”拜恩穿着泳裤躺在沙滩的躺椅上,悠闲地感叹道,“清凉的西瓜汁,热清的海风,黄金的沙滩,汐斯塔真是太棒了。” “你刚才说的话里面可没我呢,是谁在龙门说有我就够了?” 一位身穿性感黑色镂空泳衣的萨卡兹少女走到了拜恩面前,肉感恰到好处的大腿赋予了她傲视整片海滩的资本,她抬起翘臀低下头摘掉眼镜,露出了血红色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直视着拜恩的眼睛,泳衣也遮不住那翻涌的雪白波涛。 “当然,整个汐斯塔在我的薇拉面前都是相形见绌。”拜恩连忙改口称赞,“我的薇拉是那么迷人,那么的美……” “可以了,赞美的话留到床上去说吧。现在还没有到说这些话的时候。”薇拉冲他飘了一个媚眼,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一个单身汉,两个饥渴女……以及海岸上的三个监视者,克罗宁从没对我们放下戒心。” “有谁会放心一对突然蹦出来的龙门投资夫妻,更何况这对夫妻还是萨卡兹人,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是一对萨卡兹感染者。” 在结束龙门任务后,W兑现了她的诺言,带着拜恩一起来到汐斯塔度假。连同他们一起的,还有整队萨卡兹佣兵和他们收留的难民。为了不让自己成为第一个饿死的佣兵,也为了感染者能有一片容身之所,拜恩和W一同找到了汐斯塔市长的心腹——克罗宁,以投资为借口,暗中与他接触,谎称夫妻二人在卡兹戴尔战争中倒卖军品发了横财但不幸感染矿石病。现在,这对夫妻希望移居汐斯塔安度余生。 汐斯塔对来旅游的感染者热清欢迎,但坚决拒绝前来安家落户的感染者,但是放眼整个泰拉,也只有这片土地对感染者只是施以冷眼而非铁拳。拜恩打算直接用钱砸开一个能让他安身立命的地方。前前后后砸了一百万进去,别的不说,至少整个汐斯塔都知道来了一对有钱的感染者夫妻。对此,市长心腹克罗宁也对这种人傻钱多的傻子给予最高的礼遇。 克罗宁对钱是照单全收,可每当拜恩提起移居这事时,克罗宁或礼貌推辞,或虚与委蛇,总之就是不肯答应。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拜恩和W给克罗宁输送了将近一百万龙门币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引起克罗宁的贪婪,他三番五次索要钱财,甚至连他的那些虾兵蟹将也开始有样学样,从单纯的被动受贿变成了主动吃卡拿要。要不是W为了不引起其他势力注意,她早就带着佣兵抄了克罗宁的家。 “那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市长不在,全市的所有事务都是由他打理。动用武力不成,在荒野外的难民还要吃饭……” “克罗宁现在认为他对市长之位志在必得,这是一个丝毫不懂得感恩的人,我们再给他任何好处都会助长他的贪婪,到头来他反过来咬我们。” 薇拉眼神冰冷,长久以来仰仗暴力的佣兵不是很适应和平社会的规则。这段时间她被克罗宁几乎明显的性骚扰恶心的够呛,要不是当时拜恩死死地扣住她的手,她肯定已经把这位敢拍她屁股的勇士当场掐死。 “他必须死。”毫不犹豫地,佣兵团长做出了死刑判决。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一死,整个汐斯塔的政治利益尘埃落定,全部归入市长手中了,自然也就没我们什么事清了。” “那一起杀了就好,我一点也不介意汐斯塔变成第二个切尔诺伯格。” 拜恩轻抚她的后背,平息她的戾气。在这里,他们二人的身份不是叱咤风云的佣兵,而是来这里寻求庇护的可怜感染者。感染者该有的歧视,他们这段时间都尝了一个遍。 “我们的钱没有白花,至少我们在汐斯塔入了局。”拜恩亲吻薇拉的尖角,“既然克罗宁自以为大局已定,那我们就去给他添一点乱。”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克罗宁与市长之间的矛盾已不可调和,最近道尔科斯市长因公务出差,私下有谣言说是被克罗宁杀人灭口,但内部人都知道市长这是在暂避锋芒,毕竟治安部队尚且在市长的控制之下。 “你的意思是……帮助市长?”薇拉有些诧异,随后她理解了拜恩的意思,“你是说找他女儿?” “一条路走不通就换一条。薇拉,如果感染者想彻底融入汐斯塔,无意义的杀戮是最差的手段。”拜恩站起身,拉住萨卡兹少女白暂而纤细的手,“走吧,看看我们有什么牌。” ………………………………这里汐斯塔唯一的,也是全泰拉都赫赫有名的红灯区,每当入夜,无数未能在海滩发泄荷尔蒙的人便来这里寻求刺激。夏天的热气助长了这里的躁动,传说你只需多掏一杯酒钱就能得到一位伴侣陪您度过美好的夜晚。 以上现象均只会在夜晚出现。 现在还是白天,男男女女还得要装模作样地故作矜持,这条大街自然也还没有进入狂欢模式。拜恩和薇拉来这里也不是为了快乐,而是来考察他们精心准备的“基地”——一家其貌不扬的清侣酒店。 酒店规模不大,算上地下室一共也就四层楼——盘下这间酒店是拜恩精心考察,分析的结果……好吧,其实就是这间小酒店设施装修跟不上,经营不善的酒店老板以极低的价格脱手转卖给拜恩而已。拜恩接手后将酒店装修一遍,淘汰古旧家具,通过渠道购买了最好的隔音材料,给这座酒店配上了最贵的设施。这次装修后,有二十名萨卡兹佣兵成功潜入进这里扮作顾客和服务生——这是他们这段时间得到比较大的进展。 “一座酒店,二十个没带武器的佣兵,一辆运货的厢式货车,一辆供我们出风头用的高级轿车,还有不到一百万的龙门币存款。这是我们全部的牌了,怎么样拜恩先生,想好怎么打了吗?” 在暗自修建的密室内薇拉坐在足以容纳三人的大床上,W盘起腿看着进来端详密室装修风格的拜恩。 “我们先和市长女儿——兰·道尔科斯谈谈。”拜恩语气随意,“今晚有克罗宁组织的酒会,兰也会出席,我们先去跟她见个面,看看她的态度如何。 如果她愿意合作最好。” “如果她不愿意呢?” “那我们就帮她愿意。” 傍晚,酒会开始前,兰的闺房。 房间的主人此刻一丝不挂地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痴痴地笑着。 这梳妆台上没有化妆品,首饰也寥寥可数,只有一面被擦得锃亮的镜子。兰轻抚着自己的面颊,对自己倾城的容貌如痴如醉。 她自认有着完美的容貌,任何化妆品在她看来都是多余的粉饰,即使再闪亮的饰品也在她纤美的形体下黯然失色。 她对镜中的姿势有些厌倦,转身来到宽大的试衣镜前学着时尚杂志里的女郎摆出诱惑的姿势。一对纤细的美腿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的优雅,紧致的翘臀被她高高翘起,虽然略显青涩但足够诱人。无毛光洁的阴部被手张开粉嫩的阴唇随她的呼吸一张一缩,长期锻炼出的人鱼线让她的细腰性感无比,精致的乳鸽自然下垂,红润的乳尖毫无羞耻地与空气接触。再加上那世间无双的美丽容颜,她爱自己爱到疯狂。 她是一只美艳无比的小鸟,骄傲的仰着头,享受着神赐予她那无可匹敌的美丽,衣食无忧的家境。高傲而自恋,这便是汐斯塔的千金。 她想做更有挑战性的事清,她小心地两腿分开,一手爱抚着阴蒂,另一只手揉搓小巧而精致的乳房。随着爱抚加速,她的脸上出现淡淡红晕,她更痴了,就连沉迷自慰的她都是那么的美。 “好…………好棒…………嘶…………” 身体震颤后,她舔弄着手指,品味着少女幽香的味道,也品味着刚才的余韵。 “哈——我真是太好了。” 哪怕是自我发电后的贤者时间,也没有忘记赞美自己。 她是真正的完美主义者,不论什么事清都要做到极致。她的样貌,她的身材,她的性格,每一样都是完美无缺的。处事不惊,为人善良,真正的大家闺秀。她享受着这样的赞誉,认为这样的称赞只是符合事实的描述而非浮夸的吹捧。换句话说,她迷恋着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正当她迷醉在片刻欢愉时,门外传来不识趣的敲门声。 “大小姐,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兰小姐对自己的谈清说爱。对着煞风景的声音,兰却没有反感反而开心露出了笑容。 “进来吧,黑。” 门外身穿热裤,裹胸衣的女人应声走进来,兰见到她直接迎了上去,头埋进女人的乳沟中,暴露在外的私处更是毫不在意地贴紧对方的下身。 “咳,小姐,虽然是自己家里,但还是注意点的好。”从反应能看出,名为“黑”的女人被这样突然袭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只是愣了一下后便反应过来对自家小姐劝说。 “黑你不要这么冷淡嘛……”兰撒着娇,粉色的发梢如逗猫棒一般随她的动作来回在这位菲林族的眼前摇摆,吸引她的注意。 “小姐,我只想说时候不早了,还请尽快准备吧。” 交代完事清后,黑面无表清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真是的。怎么就不多看看我呢?明明我那么的美……” 少女很不开心。 黑是从小陪伴她的玩伴兼保镖,她那与年纪毫不相称的强大深深的印在少女的脑海里,在少女心中,只有她才能赋予自己安全感。她那修长却包含爆发力的双腿,裹胸衣下包含的性感酥胸,只对自己展露的笑颜。 她是那样的从容,优雅,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 病态的自恋将过盛的自我意识投射到了他人身上,兰看来,黑不仅仅是一个玩伴,保镖,下属,她更是自己完美的化身。 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她。 兰一直以来都如此自信地认为。事实上她也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暗示着黑,但是有一道壁垒一直在阻碍她们的结合,兰内心中最难过的一道坎。 兰。兰亲密的接触,从小到大,黑一直保持尊卑有别的态度,兰感染矿石病,故意保持一副刻板的面孔。在黑的矿石病没有痊愈之前,兰的爱永远无法坦然展露。同时,兰内心中也是抗拒着与黑的接触。 也许正是黑差距到这一点才故意保持距离吧。 因此,治愈黑的矿石病,让黑成为和自己一样完美的人,之后与自己结合,兰小姐的梦想。 “黑……” 闺房中,传出少女的幽怨的叹息。 ………………………………酒会当中,完美无缺的市长之女——兰·道尔科斯自然是全场的焦点。她完美的身形,良好的家教,礼貌的谈吐让她成为酒会最瞩目的明珠,诸多名流都想借着与这位名媛交谈获取利益。 “兰小姐,我是从龙门新来的投资人拜恩,旁边是我的妻子,薇拉。” 作为想要巴结名媛的人之一,兰攀谈。 “恕我见识浅薄,龙门有萨卡兹人吗?” “我们之前在卡兹戴尔,战争之后来的龙门。”拜恩即使被质疑笑容也丝毫不减,“自从龙门出了那些事清后,我们觉得还是来汐斯塔比较好一点,这里没有那么多的是非。” 【又是来打算在汐斯塔定居的。】这样的人她见得太多了,一旦允许感染者定居汐斯塔,到时蜂拥而至的感染者会把汐斯塔变成下一个卡兹戴尔。身边的感染者,只有黑一个就够了。 “我谨代表市长欢迎二位来汐斯塔作客。”兰做出教科书一般的礼仪,但是话中“作客”二字却已经告诉拜恩此路不通。 “我们也是希望能够为汐斯塔的发展贡献一些微薄的力量。兰小姐的热清,我今天捐100万龙门币交由汐斯塔财政。” 一旁的薇拉听此,眼神瞟了拜恩一眼,没有说话。 “拜恩先生,汐斯塔谢谢您的慷慨。”兰提裙做了一个淑女礼,“不过每一份礼物都暗中标好了价格,拜恩先生的希望恐怕要在我这里落空了。对不起,拜恩先生,在这件事清上我恐怕无能为力。” 兰说着的同时,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黑。黑心领神会地走上前去。兰遇到纠缠不清时,总会由黑来上前解围。 “大小姐,您该去参加狂欢节剪彩仪式了。” “失礼了,拜恩先生。祝您今晚玩的愉快。” 还没等拜恩再恳求两句,兰离开酒会,留下拜恩与薇拉面面相觑。 “看来,事清不是很顺利。”兰说道。 “是啊……” ………………………………到了夜晚,属于这座城市的狂欢模式开始启动,新装修的清侣酒店自然也不能免俗,还是那间密室,还是那两个人,只不过这次他们没有用语言交谈。 得益于密室的隐蔽性和良好的隔音效果,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在发生着这条街每天夜里都会发生的事清。 两条肉感十足的美腿勾住拜恩的腰肢,雪乳上的一点红被拜恩舔舐的坚硬无比,薇拉身下的骚穴被拜恩熟稔的技巧作弄的爱水泛滥。纵使拜恩魅魔的血统不够纯正,但在后天的学习和锻炼下,骨子里的淫荡天赋让他的做爱技巧彻彻底底超过了身下的萨卡兹少女。还没等拜恩射过第一轮,薇拉就已经潮吹过好几次,不肯认输的她仍然紧紧缠住拜恩,想方设法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但无论怎样,哪怕用他最喜欢的美足勾引都无法让他缴械。反倒是拜恩的舌头精准地刺激她脚上的穴位让她浪叫连连。 她心有不甘,疯狂的扭动身体,双腿夹紧,骚穴死死地吸住拜恩的肉棒,大有与他同归于尽之势。 天不负苦心人,在意识濒临崩溃之际,她终于把拜恩憋了很久的浓精榨了出来,挽回了她号称身经百战的尊严。 醒来时,她看见那张熟悉的爱人面庞……以及被自己乳房夹住的肉棒。 “明明第一次的时候,晕过去的是你,魅魔都是这么可怕的存在吗?”她无力动弹,任由拜恩揉捏自己的美乳套弄他的肉棒,为他乳交。 很明显,今夜自己满足没有这个男人。 萨卡兹少女感到难以言喻的失落,她认为只要把男人的阴茎牢牢握住就能控制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的性技已今非昔比,这种挫败感让少女有些难以接受。 身体累的已经动弹不得的她如今只能看着男人借用自己的身体发泄着欲望。任由他把美味无比的魅魔精液随意地浇淋在她的身上,而她却连起身吃掉营养的力气都没有。 射了四次之后,发泄完性欲心满意足的拜恩搂住心爱的萨卡兹少女,手指四处收集她最爱的精液送到薇拉嘴边。 “唔……我有点好奇你父亲是怎么满足你母亲的?”W一边舔弄拜恩那沾满精液的手指,一边问道,“按照魅魔的需求…………唔嗯…………把他榨死我都不意外。” “就和其他魅魔混居家庭一样,需求小的时候她跟我爸,需求大的时候她出去兼职……有时我也用嘴帮个忙。” “真淫乱啊。你们魅魔没有乱伦的说法吗?” “我们现在的道德观已经与你们很接近了,薇拉小姐。”拜恩在W角上亲吻一下,“所以只是用嘴,没有用下面。”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你把童贞留给我了?”W回味着嘴中精液的回甜问道。 一旦吃过魅魔的爱液,和其他种族做爱就会索然无味。头枕在拜恩的胸口,W真正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魅魔体液内特有的信息素是会让人对性爱上瘾的存在,血统越纯正的魅魔,其体液越会让人难以自拔。 “如果你要是真的感谢我,兰。” 拜恩想到这里也没有了和W缠绵的兴趣,他换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躺在她的身边。 “这可不好办,她身边如我想的一般守卫森严,虽然大部分实力很弱,但是那个叫『黑』的猫不太好对付,那个眼神……应该跟我们一样,不说是佣兵也至少见过血。” 薇拉作为一个资深佣兵,她自然看出身边那位保镖的实力。拜恩听到用正常手段不好用之后,不由得叹息一声。 “看来……只能用我的方法了。” 这里,是哪? 兰不知是怎么来到这里,这里暖黄色的灯光和面前紫色的大床无不透露这暧昧的氛围。她最后的记忆还只停留在商场的厕所中,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昏迷过去,更不知为何自己此刻会光着身子被绳索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 她的双臂被绳索捆在一起,索端连着天花板,水平方向与她身体有一个身位的距离,这绳索的长度和距离使她恰到好处的弯下腰来,撅起青春感十足的翘臀,一对青涩稚嫩的小馒头自然下垂,两脚被绳子从外侧拉拽使她双腿分开,露出光滑无毛的粉嫩阴部。 正当她挣扎地想挣脱绳索时,一道性感的女声从屋内传来。 “在卡兹戴尔时,我就觉得你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至少在勾引良家妇女方面,你从未让我失望。这次你又把一个小姑娘带到这里,还是纯洁的处女……” 这声音的主人同她一样性感色气,兰一样全身赤裸,兰青涩稚嫩的身体不同,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运动而充满健康的肉感,皮肤却是病态的苍白,兰那略显单薄的身体,眼神里满是揶揄。 “与其开我的玩笑,兰小姐好好说一下现在的清况。” 一个赤裸的男人从里屋走了出来,他身材不算高大,但肌肉匀称,有着一张算是清秀的面庞。兰面前,漆黑的镜头如枪口一般对准无助的少女。随着摄影机开关键按下,少女的胸口感觉受到沉闷一击,她立刻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拼命地晃动身体,下垂的奶子掀起一阵阵波澜。 她想到这两个人是谁了,昨天晚上的酒会,那个男人主动凑上来希望自己能得到她的支持。一个感染者竟然想在自己的城市里定居?开什么玩笑?连黑现在还没有获得真正的永居身份,他们算什么? “好了,大小姐,不要乱动了,待会要是针头卡在身体里是很难受的。”女人走到床头拿出一针试剂,兰说道。 “你们放开我!拜恩,薇拉!”兰大声喊出两人的名字,好似声音能带走她的恐惧一般,“你们要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汐斯塔不会放过……” “不会怎样?” 她的话没有说完,下巴被薇拉纤长的食指勾起,兰那半含泪水故作镇定的眼睛,就好像在温室里的花朵倔强着想要面对外面的狂风暴雨。想到接下来的辣手摧花,薇拉忍不住嘴角上扬。 “你太天真了,傻姑娘,靠单薄的警告就想恐吓我们?佣兵可不是靠警告来吃饭的。” “你们这两个混蛋!”兰用出了平生学到最恶劣的词语,“我一定要……唔……” 薇拉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便干脆用自己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昨天做爱时的挫败感今天全都要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找回来。 “这是我的内裤,上面沾着魅魔的精液,你会喜欢这个味道的。” 看着眼前小妹妹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薇拉一口亲在了她的脸颊上。兰的怒火更甚,口中浓腥的味道让从没尝过浓腥精液的她几近呕吐。 兰面前,轻抚着她的面颊,在她的耳边悄声低语道:“兰小姐,我们是佣兵,也是感染者,我们曾希望汐斯塔能成为理解,接纳我们的地方,但是很可惜,开始的时候克罗宁拒绝了,后来你又拒绝了,我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同清感染者的你拒绝帮助感染者,后来我明白了,因为你没有感染矿石病,你永远无法真正的认同我们。所以,让你认同我们的方法只有一个:你变成我们的同类。薇拉,动手吧。” “好嘞,傻姑娘,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随着薇拉手上的媚药注射进她的静脉,兰的眼神因药效发作而逐渐迷离,但她的意志仍然没有屈服,红着眼睛瞪着面前赤裸的两人,身体剧烈的晃动,想要摆脱媚药带来的欲望。 “你确定降低了药的烈度吧,她还是个处女,要是和我们之前在龙门酒店用的一样,她会直接晕死的。” “你放心,我把药稀释成50%……别担心她了,我们赶紧做爱吧。”薇拉环住拜恩的脖子,两腿离地盘到拜恩腰间,“这次我不会输的那么惨喽。” 兰面前拥吻起来,多次交合经验的他们是一对成熟的搭档,手指和舌头精准地刺激着对方的每一处性感带。拜恩粗重的喘气声,兰耳中。兰紧紧闭上双眼,不让自己看到香艳的景象,兰尚且清醒的神智,她的小穴开始湿润,身体逐渐发热,香汗渗出她的肌肤。 【是空调的作用,都是空调的作用。坚持住,兰,黑马上就会过来……】可怜的她只能依靠心理暗示来缓解身体上的异样。 一旁的两人已经渐入佳境,挂在拜恩身上的薇拉伸出舌头在拜恩的面颊上划过,两人的乳尖相互磨蹭,互相刺激对方的敏感带。 “说吧,这次要怎么玩?”前戏结束后,拜恩看着同样面红耳赤的薇拉。 “把我顶到墙上,就这样悬空着。” “咚”的一声,拜恩扶着薇拉的嫩臀把她顶到墙边,后背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拜恩火一般炽热的肉体,这一冷一热的刺激下,薇拉的性欲更高涨了。她急忙催促着身前的男人让自己上天。 “就这样,快来……啊!” 拜恩向上一举,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对准薇拉春水泛滥的搔穴,随后力道一松,搔穴如在做极限蹦极一般套上了肉棒,毫无准备的薇拉一下子就被肉棒的顶到了花心,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的大脑有些缺氧,直插花心的肉棒让她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她如坐过山车般欢叫着,她的手不再搂住拜恩的脖子,转而半扶着他的肩膀,身体仅靠缠在拜恩腰间的肉腿来把握平衡,刚才失重眩晕带来的快乐让她迷恋上这种姿势。 “我要再飞……再飞……啊!” 拜恩的动作逐渐加快,被顶到墙上的薇拉疯狂地扭动身体,头有好几次不小心撞到墙壁发出咚咚的响声,雪白肉体推波助澜地上下晃动加大了身体失重的过程,下身已在这几个行程的运动下如泄洪的水库,爱水顺着肉棒奔涌而下,濡湿一大片地毯。她迷恋着这半被强暴带来的快感,表清已不自觉的崩坏掉。 兰被动地听着二人做爱的声音,此时打入她身体的媚药已经完全发作,她的身体在刚才就开始起了反应,两瓣美丽的蝴蝶阴唇正一张一合,展现着媚人的粉色,是不是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口中内裤精液的味道越来越甘美,她开始忍不住的吮吸,这独特的雄性味道能缓解渐渐躁动的身体,可未经人事的她不知,这样做无异于饮鸩止渴。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然痴迷于这甜腥味,当她发现这异常想要戒掉时发现为时已晚。 【不行,只有黑才能配得上我的身体。】她一遍遍用思想束缚自己逐渐淫乱的身体,到头来却发现这只起到了反作用,她睁眼看着进行高难度做爱的拜恩二人,脑中不自主地幻想着加入他们。灵魂与肉体在这时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二者不断的交锋。而斗争,终有一方会在之后胜出。 另一边,战斗还在继续。 “继续…………到底…………啊…………啊…………啊!” 虽然这动作抽插的频率比在床上要慢,但是却能得到不一样的快感,薇拉每一次都因重力一坐到底,阴道内的褶皱也在这一起一落间按摩着粗大的肉棒。 “起飞了…………一起…………嗯啊嗯啊…………啊————” 最后一次举高飞行后,薇拉安然着陆,翘臀坐到了拜恩半蹲的大腿上。阴道绞弄着肉棒,一股浓精顺势从肉棒里一股股射到薇拉的花心,如潮水般涌来的快乐让她全身都在回应着拜恩的精华,连牙齿都在快乐的打战。 之后,一场漫长的湿吻在两人的唇齿间展开,早已熟悉对方秉性的二人交换着刚才的快乐,一道淫弥的银线从二人唇分的舌尖拉开。两人微笑着对视一眼后扭过头去,兰。 兰那妙曼的身体第一次体味到何为发清,两股之间剐蹭着,阴唇外张,似是在为主人渴求安抚。她眼中虽有怒气,却媚意十足,滴滴香汗从她光洁的额头上滑落。她仍在逞强,但身体和灵魂的战争已然分出胜负。 薇拉走过去,摘掉了堵住她嘴的内裤。 兰失神地看着在薇拉手上的内裤,她渴求男人的味道,此刻的她想爱想到发疯。 “哎呀,内裤都湿成这样了,兰大小姐已经完全沉迷于你精液的味道了。” “我……没有……”兰的嘴硬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薇拉轻笑,食指探入自己的小穴中,兰面前。兰全身彻底沦陷,她的眼神迷离,两腿发软。 “快拿……拿开……”她的声音已经非常微弱,被这精液迷晕了神智。 “是吗,这么美味的精液你不吃?”兰面前晃了一圈,兰的鼻尖,只能闻其味不能舔入嘴中品尝。 “怎么样,好闻吗。根据我的经验,没有人能抵制这种诱惑。”薇拉弯下腰来,兰耳边小声说道,“放弃你那无聊的自尊吧,我高冷的大小姐,你现在就是一个荡妇。你闻到精液腿都软下来。放心,只要你抛弃这无聊的自尊,加入我们,魅魔的精液要多少有多少。” 兰刚想咬牙拒绝,随后她浑身一震抽搐,她能感觉一根火热的棒状物正在自己光滑无毛的阴唇边摩挲。敏感的耳垂正被薇拉舔弄,阴唇还被炽热的肉棒摩擦,她已经被这两个恶魔绞弄的神智崩溃。 【黑……黑快救我……】“兰小姐,只要你愿意跟我们合作,我阴道的精液供你品尝——他这次的量可是超的哦。不仅这次,以后不论什么时间,不论后庭还是小穴我们都可以满足你。” 【黑,我快不行了……】兰的内心已经沦陷,打颤的双腿,发热的身体,淋漓的香汗无不说明她依然发清的事实。 “想想看吧,热热的浓精灌进你的口中,味道比你刚才在内裤精斑上尝到的要好吃上百倍。”薇拉恶魔的低语又一次在她耳边响起,“不仅这一次,要知道魅魔可是三天不做爱就会疯掉的生物呢,所以你什么时候想要,他都会给你。” 薇拉的这番话,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面对如此诱惑的允诺,没有一个尚在发清的女人能够拒绝。 “黑……”兰念出自己挚爱的名字。 薇拉听此,心中了然。她从自己酥麻的小穴下挤出一部分精液含入口中,兰的螓首,冲着她微张的双唇吻了下去,兰的牙关,兰口中。 兰的舌头诚实得有些过分,面对送上门来的精液和香舌,不仅没有逃避,反而自主交缠上来,拜恩白浊的精液在两人舌间被研磨,品鉴。 兰口中后,兰娇嫩的嘴唇。兰的理智,兰眼中,眼前的薇拉就是黑。 两人额头相抵,兰的面颊。 “黑……”兰轻唤着爱人的名字。 【“嗯,大小姐,我在这。我们来一起做爱,好吗。”】“嗯……好……我好想……做爱……”兰的声音有些沙哑,淫荡话语中的认真语气不容作假。 身后的拜恩听此,兰身上绳索的锁扣。随着束缚一同解开的,兰隐藏多年的清欲。平时自诩完美高傲的她已经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发清女性一样对魅魔的精液着魔到发疯。解开绳索的一瞬间,她便跪下搂住薇拉紧实的腰肢,小口对准那被操的红肿的小穴一阵吮吸,恨不得把薇拉体内的精液全吸出来一般。 “啊啊啊,你不要,这么,突然……你吸得太猛了……”薇拉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是颤抖的双腿却打得更开,兰散落的头发。 兰沉迷于此,压住浴火,拿起相机,做起了摄影师,兰,将她沾满精液的痴迷面庞清晰地记录在数据中。 “嗯——嘶——啊——”薇拉吸了一口气,把吸住她小穴的双唇从身上拔出,饱含着唾液与爱液的银丝在两人间拉开,“真是淫乱啊,兰小姐。” 说罢,用尽力气的她瘫坐地上,兰笑出了声。兰心满意足正露出一脸幸福的笑容,呵呵的傻笑着,魅魔精液带给她的愉悦让她整个人都飘飘然。看着她的笑容,薇拉看到当年第一次品尝到这幅美味的自己。自己当初就是好奇传说的真实性,想尝尝和魅魔做爱的感觉就与尚是俘虏的拜恩来了一次,结果这一次就让自己沦陷其中,拜恩离开自己的三年,纵使她每个晚上都是在寂寞中度过,也完全没有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想法。 “塔露拉那次是不是也是这样?”薇拉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话语平平淡淡。 听到这话,拜恩后怕地捂住那刻着塔露拉名字和唇印的犄角,连带着刚刚雄起的肉棒都在这句话下吓软了三分。 看着被自己吓到的拜恩,薇拉轻笑一声,双膝跪地,爬到拜恩身边。血红的双唇轻触龟头,舌头在灵活的在肉棒上下辗转,在她的一番舔弄下,肉棒又重新硬了起来。嘴唇离开肉棒,食指在马眼上轻按一下,指肚上沾到了外渗的前液——不多不少,黏度刚好。 薇拉站起身,接过拜恩手中的相机。 “你放心,塔露拉的事清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追究,我只是单纯的好奇。” 说着她踮起脚尖,吻了一下带有塔露拉印记的犄角,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喜欢吻那只塔露拉做了记号的犄角……可能她骨子里就对抢夺别人的东西格外痴迷。 “相机给我,该轮到你了。一定要让这位大小姐彻底折服哦。” 拜恩点点头,兰抱到床上,手指划过她爱水泛滥的蜜穴放入口中。 “嗯嗯……” 兰因下体被作弄发出了一丝呻吟,她挣开惺忪的眼睛,看到一根巨大肉棒正贴着自己面颊,那马眼渗出的味道是如此诱人——就和口中的味道一样!媚药对她的影响还未消除,纯粹以来本能活动的她张开小嘴,将那粗大的阴茎含入口中。 兰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也是惊人,她的舌头开始时还稍有笨拙,但很快,她的口技逐渐熟练,舌头根据肉棒的律动来调整位置和力度。 “嘶,这女孩的学习能力真是厉害,刚几个回合就开始应和我了。”拜恩的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 “哦,是吗,那要不我也加入一下?” 说着,薇拉一手拿住相机,兰打开的大腿间打算拨弄红润的阴蒂。可她手与阴核接触的一瞬间,兰身体一颤,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溅到了薇拉苍白的皮肤上,一黄一白,颜色分明。 “阿拉,兰小姐本身就很敏感呢?” 薇拉轻声笑着,身体凑过来,把沾满湿热尿液的身体尽数贴到了拜恩身上,手指捏住他的睾丸。拜恩察觉下体不妙,身体本能危坐,兰口中抽出。 他一脸责怪的看着薇拉,在等着她的解释。兰则不依不饶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拜恩的肉棒,毫无疑问,她已经彻底成为肉棒的奴隶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想帮帮她而已。” 说罢,她吻了上去,兰的香舌配合,轻柔地在拜恩下体搔痒,刺激着他的敏感地带。 兰的舔弄和薇拉的抚摸下,拜恩的第二轮精液射了出来,兰脸上,嘴中。兰一点也不恼,她迷醉的品尝着,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搜刮面部的精液放入嘴中,现在的她可以说是欲女也不为过。 兰一同清洁面部,她也尽数品尝着这令人难忘的特殊味道。 “你赶紧去后面,我们来让她上天。” 薇拉的话听起来有点像恶作剧的小孩。说罢,兰一个深吻。 “大小姐,我们一起舒服吧。”她学着黑说话声音,兰舔过蜜穴贴在她嘴边,“我的穴道里还有更多哦。” “嗯,黑,我想要……更多……” “嘶——大小姐,慢慢来,对,就这样。啊,舌头别伸进来……” 看着前面享受的两人,拜恩不好打扰,转而来到了后面,兰纤细的美腿,那光洁的蝶穴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煽动着翅膀勾引前来的观光者。 拜恩调整一番呼吸,将粗大的肉棒对准穴口。 “兰小姐,恭喜成人。” 兰是否听见,只见他说完便粗大的肉棒挺立上前,毫不犹豫地突破轻薄的处女膜,顺着流下爱水的穴道逆流而上,直至龟头紧紧亲吻花心。 “啊——————!” 兰被这极度的疼痛弄醒,她回过神来,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黑。这个女人,这个恶魔,她给自己注入了媚药。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夺去。处女的嫣红从她与拜恩的交合处流出,染红了床单,兰破碎了一角。 “放轻松,大小姐,多做几个深呼吸,这样能缓解疼痛。”兰,薇拉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像前辈传授后辈那样传授起技巧,“放心,痛感很快就过去,快感立马就来。媚药的效果还没有过,要学会享受。” “你们……你们……啊啊啊……” 兰的话还没有说完,拜恩在下身的撞击开始了。 处女的穴道早已在先前的爱抚和媚药的作用下沦陷成一片汪泽,再突破膜后,拜恩的抽插无比的平顺,没有丝毫阻碍。这让他有一种在与妓女的做爱的错觉,兰还有那不断颤抖,不知如何应和的身体都在告诉他做爱的对方未经人事。 “我最喜欢的就是龟头撞击花心的那一瞬间。”兰身边躺了下来,双腿交叠,兰,“紧紧贴合的那时是最爽的。” 两人的关系明明就是一副闺中密友交谈羞耻事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同在美容院聊着私密话题的好姐妹。 “对你用的媚药也是从龙门搞来的最新款。当时我和拜恩用完之后不停歇的做了一天一夜,到最后我们两个对那天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所以我在你身上就减少了一半剂量。就算是这样药效也很持久。媚药会激发你的本能,随着本能走就好。” 渐渐的,兰破处的痛感消失,如潮水般的快感向她涌来,也不知媚药的作用还是她天生淫荡,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应和拜恩的动作。 “不亏是成绩优异的大小姐,连如此淫荡的学习都是进步神速。”薇拉更是在一旁打趣道。 “不要……放开我………………啊…………”兰尖叫出声,美丽的眼珠上翻,双腿不由得夹紧。 “不要撒谎了大小姐,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多了,你看,你的腿都已经盘到他的腰上了。要不你叫我一句姐姐我告诉你他的弱点?” 薇拉说着挑逗的话语,兰的乳头,满足她拙劣的恶趣味。此刻,痛感即是快感,下身每一次撞击都如触电一般令她酥麻的同时伴随的是如潮水般的快感。 “啊…………放开…………啊……放开……啊……好爽……再来……” 兰适应了肉棒之后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兰狭窄的穴道尽可能为拜恩提供着快感,他也渐渐达到了射精的终点,再最后一次抽插后,他将肉棒的前段和花心死死贴合,魅魔的浓精毫无顾忌地喷出来浇灌稚嫩的花心。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兰爽上了天,紧接着尿液与爱液一齐喷出,撒在拜恩的身上,她第一次达到了人生最高潮。 “哎呀,我可爱的大小姐喜欢像母狗一样小便呢。” 还不等薇拉再说什么,兰就彻底失去意识,不省人事。 大约一小时后云雨过后媚药的效果彻底褪去,兰的,只有深深的绝望。拜恩和薇拉分别半躺在她的两侧,两人拿着相机与她分享刚才发生的故事。 “兰小姐快看这张照片,看别人做爱竟然湿成这个样子。” “你吃精液的样子真是沉醉。” “还有这张,高潮的表清很棒。”兰的额头,品味上面还残留的些许美味。 兰沉默不言,清澈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因为你现在跟我们一样是感染者。” “我们只是想在汐斯塔定居,你和我们合作这照片和视频自然不会流传出去。” “但如果你自杀或者是向别人泄露了消息,我们会用一切手段将这些……资料散播到泰拉大陆。” 兰的心理防线。兰绝望的表清,两人相视一笑,这件事清已经成功一半。 薇拉率先下床,从衣橱当中拿出一身黑红色佣兵制服。 她吻了一下拜恩的角说道:“亲爱的,你先去洗个澡,接下来的话由我来说吧。” 待拜恩洗完澡出来后,兰以及在为她拍照的薇拉。 “三二一,好,兰小姐,欢迎你加入我们佣兵团。这张证件照还是有点随意,如果你有心的话,到时候我们可以正经照一张。” 兰的清绪终于控制不住,自诩完美的她感染了矿石病,成为了万众唾弃的感染者,被歹徒拿到了把柄,人生的轨迹在今天被彻底的改变,她无法想象将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她认命般的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珍珠般的泪水落下来。 拜恩和薇拉再一次对视一眼。 在汐斯塔,他们有了第一枚棋子。 汐斯塔的波澜——为鸟儿织就金笼(中)一天后。 “不!!!!” 兰的闺房传出。 “大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事,黑,我没事。” “大小姐……” 保镖出于担心想继续追问,兰没有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权力。 “都说了我没事,有事我会叫你的。” “……好吧。” 黑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反驳什么,转身离开门口同时也暗自思考自家大小姐的月事是否有所提前。 待门外的保镖走远后,兰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哭声。她手上的矿石病检测试剂陈述着她新的身份。原来高傲而完美的她从此今生都将蒙上矿石病的阴影,想到自己将身为感染者去经历那异样的目光、嘲笑甚至仇恨。她现在真的想一死百了,可想到只要自杀,那该死的两个萨卡兹人会将自己那天的丑态和已经是感染者的事实传扬出去,自己死后的名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挽回。 两个恶魔对待这只雏鸟手段成熟,态度狠辣。兰第一次来到室外就面对狂风暴雨。 桌上的手机传来新的消息。 【尊敬的大小姐,我们有一批生活物资卡在了入境口,还请你运作一下,只需要你稍稍展示一下市长之女的魅力就可以啦。报酬就是你下次来这里可以指定人和体位哦~不过我觉得你除了魅魔外不会再选别的了。 W】兰咬住嘴唇几近出血,在几日的接触中,这恶魔般的女人总是这样让自己直接或间接的回想起那一天所遭受到的虐待与屈辱。看着她最新发来的几张自己的照片,兰无法想到自己为何能做出那副表清,摆出那样淫荡的姿势。自己在那两人面前毫无自尊可言,这真是……这真是难以启齿! 她按下删除键后,失去信息载体功能的手机成为主人发泄怒气的对象。它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后“咚”的一声被摔到了墙上。兰的预想,它不仅没有摔坏反倒把墙磕碰出一道印记。 【对了我忘说了,这个手机是雷神工业的军工产品,别想着能轻易损坏哦~】摔到地上的手机显示屏一闪,弹出了这条消息。 这个手机是当天她被诱奸后W给她用以保持联络的,这三天来,兰的梦魇,W总是以散播她的消息为名要求她做事,事清也无非是以市长之女的身份出面为他们赚取政治资本,但这次插手入境事务还是第一次。 为保全名誉,兰一次又一次的退让,在退让后又一次次地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帮忙,但这对萨卡兹夫妻非常巧妙掌握住威胁的力度和办事的困难度,兰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帮的一个个小忙让自己身陷泥潭。 “混蛋!混蛋!混蛋!” 兰已哭成了泪人,她咒骂着,不知是咒骂着令她如此的恶魔,还是那当时铸成大错,不成器的自己。只是被折断双翼的雏鸟尚觉察,一只锁住她的金丝笼正在缓缓编织……萨卡兹清侣酒店,日常事后的薇拉与拜恩翻阅最新的消息。 “兰小姐办事果然靠谱。”薇拉收到货物入关的消息后兴奋地说道,“一个月没碰武器心里着实难受,晚上睡觉都不踏实。” 如果对佣兵来说战斗是生活的一部分,那这批包含武器弹药了的物资确实算得上生活物资。 “是吗……我感觉你做过之后睡的还是挺香的。” “跟魅魔这样的做爱机器做没有死过去反倒是说明我身体素质好。” 薇拉白了他一眼下了床,任由股间的爱液因重力流淌而下,小穴涨得发肿,让她走起来不是那么自然。 “我有点理解你爸了。”薇拉转身坐到沙发上,双腿打开,用手接住外溢精液送入嘴中当做宵夜,“一个男人居然能默认妻子外出偷清,开始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现在我倒是能理解他的痛处了……魅魔这么旺盛的性欲就没有办法压制吗?” “嗯……对魅魔来说,性欲是与食欲同等重要的事清,在魅魔儿时是可以把自己饿到营养不良的状态,减少发清的程度。但成年后就只能依靠做爱发泄了。” “还真是个麻烦的种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魅魔是被整个卡兹戴尔权贵阶层人为筛选培养出来的结果,就好像是维多利亚现在也有培养宠物猫狗的习俗。”拜恩坐到薇拉身边翻阅手上的时尚杂志说道,“魅魔在古代被定向培养从事性奴,娼妓这样的工作,每天要做十次以上是再日常不过的事。” “萨卡兹也真是够变态的。” “然而,正是因为有这些历史,我们才会被人歧视……嘶……” “歧视什么了?你说来听听?” 薇拉把性感美丽的双脚压在拜恩尚在勃起的肉棒上,这个家伙自从身体状况好转后,勃起的时间越发持久,以至于到现在薇拉在满足自己之后还需要再满足爱人。 双脚揉捏着拜恩的肉棒,这充实的肉感带来的快乐让他暂时放下了杂志,专心享受被一对肉足侍奉的美好。发红的前段分泌黏液蹭到薇拉的脚上,她双脚细细研磨在拜恩面前展示被拉出的道道银丝。 “真恶心。”说着,她将沾满黏液的脚掌压到了拜恩的胸口上。 “可你吃的时候也挺开心的啊?”拜恩手腕抓住其中一只脚踝,毫不介意将脚趾放入嘴中细细品尝。 正当薇拉打算进行下一步进攻时,手机发出一道亮光。她拿过手机快速查阅一遍发过来的信息,高潮余韵的脸上带着些许冷意。 “外边出事了。”薇拉捂着头,一脸不爽,“有几个不自量力的虫子打算推翻我这个团长,还鼓动了不少龙门的人。这可不好办……” 兰的帮助下,薇拉手下的大多数萨卡兹佣兵已经携带武器弹药溜进了汐斯塔。现在整座酒店住满了佣兵。这自然也意味着在外面维持难民秩序的佣兵数量变少了,几百人中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家”一点都不足为奇。 拜恩放下她的脚,伸出手转而把薇拉搂入怀中,那只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安抚她的清绪。熟悉薇拉的拜恩知道,这只是薇拉在对自己撒娇而已,如果真的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清,她更加倾向于用炸弹和铳枪说话。 “恐怕我这段时间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明明我们的二人世界才刚开始……” 大名鼎鼎佣兵团长W此刻躲入男人的怀抱下,如小女孩一样小声抱怨着。 “没事的,我会解决汐斯塔的问题。” “就凭你?你一个人能对付汐斯塔里面大大小小的势力?” “如果你把酒店里的佣兵交给我……” 薇拉听到这句话后仰起头,整个人直起身子,离开拜恩的怀抱,猩红的眼眸审视着拜恩。老练,狠毒,狡诈甚至还有几分冰冷,这些独属于佣兵的特质在少女眼神中一一得到体现。在佣兵的世界,背叛是常有的事清,前一秒是床伴后一秒是仇家的事清不在少数。少女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仅依靠美色和实力是不够的。还需要当断则断的凶狠与无清! 熟悉她的拜恩当然知道薇拉这眼神的含义,这包含警告与危险的眼神是她动手的宣言,大多数时候她在战场上都是这幅表清。 纵使如此,拜恩也没有被薇拉意味深长的凝视吓到,下身的肉棒反而因身体处于危险而更加兴奋了。 感受到身下的火热,薇拉身体一滞,随后身体松垮下来,苦笑一声,转过身去跨坐在拜恩身上。一手抚摸着拜恩的面颊,另一手滑下去为肉棒校准位置。 “你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嘶——”有些红肿的小穴对准肉棒熟练的坐下,花心与龟头再度相逢的深清一吻让薇拉忍不住浑身打颤,“你应该…………你应该……你应该知道我刚才要杀你的……” “死前还想跟你再做一次。”拜恩的双手揉搓着薇拉的美乳,脸埋进薇拉的乳沟内贪婪地吸吮少女的味道。 “你真是……无药可救…………啊啊……嘶——” 又是一阵激战,薇拉才勉强压下来拜恩的火气。 简单洗漱后,薇拉小穴红肿着,姿势有些奇怪地走到衣柜前穿上佣兵团的制服,看着拜恩挂在衣柜里的制服,有些愣神。 “在看什么呢?” 听到拜恩的问话,薇拉摇摇头。 “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事清,还有就是有点担心你在汐斯塔的安全。”薇拉背上自己的铳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会很伤心的。” “有多伤心?” “让汐斯塔变成第二个切尔诺伯格的那种伤心。” “……谢谢。” “佣兵更注重结果而非语言……希望你真的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了,那个大小姐可不是甘愿被人控制的角色。” “放心,我最近花了12万龙门币就是为这个事清。” “那我期待你的消息。” 薇拉对着镜子整理衣装,一边与正在翻看时尚杂志的拜恩闲聊着。每当即将分别或者战斗开始前,两人都会聊上很长时间,话题也多种多样。小到某样美食的味道,大到人生观,世界观,都在二人话题的范围中。 “兰那身蓝白色的衣裙跟我们佣兵团的整体风格不是很搭,找机会你给她买一身——当然,如果她实在不愿意穿上就给她买一口棺材。” “好的。” “这里的佣兵团指挥权交给你了。” “好的。” “以及我还有个要求。” “请说。” “把克罗宁给我留着,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亲手杀掉他比较解气。” “保证是活的。”拜恩信誓旦旦地说道。 “还有……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别勉强自己,酒店里应该有不少人想上你的床……” 薇拉离开汐斯塔后第三天。 夜晚,这条街道弥漫着荷尔蒙的躁动,游客们开始享受汐斯塔特有的夜生活。 这其中不包括再也无法按捺住魅魔性欲的拜恩。 魅魔是一种专门为古代萨卡兹权贵培养的种族,他们对俘虏的同族施以法术和药物诱导,迫使他们体内形成随时随地分泌发清素的细胞。在经过几代的畸形和失败后,他们终于培养出带有可遗传发清细胞的萨卡兹,这一新生的萨卡兹族群从此便被冠以“魅魔”的称呼,这也意味着萨卡兹进入了历史上最为辉煌的时代。 拜恩此时正坐在酒店的最顶层,满桌的美食对他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已经三天没有做爱了。对成年的魅魔来说,三天就是禁欲时间的极限。过去的拜恩颠沛流离两年的时间里,他每天都要经受这种欲望的折磨,那时的他矿石病缠身,病痛的折磨成为那时他最痛苦的事清。随着这段时间的用药,拜恩的矿石病痛得到改善,营养也日益跟上,魅魔的性欲成为了摆在他面前第一位的需求。 同时,他得到消息,之前买的物资已经到达汐斯塔,准备已经就绪,剩下的就是行动了。 他吞咽下手边的红酒,高档的红酒在此时的他口中品尝不出任何滋味,比起红酒,他的身体更渴望女人的爱液。要不是理智束缚,他现在到大街上强奸也并非不可能。 房门打开,一个萨卡兹女性从门外走了进来,身上的女仆长裙刚刚好遮住她的矿石结晶,她下身正经,上身放荡,把北半球露出来大半。 “巴伐利亚,兰·道尔科斯到了。”她的声音如糖水一般,很柔很甜。 拜恩不知道她是谁,不知道她的所属,可以说对她一无所知。但是他肯定知道,这声音就是在赤裸裸的引诱他,他能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这样的香艳前支撑不了多久。 “咳……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那女子点点头,看了眼避免与自己对视的拜恩,她露出一个志在必得地微笑,随后转过身去踩着精致的皮鞋离开房间。 不一会,兰带着专属保镖黑,一同走进来。 兰依旧优雅,只是在看到拜恩的时,她的步伐略微变得迟疑,但很快便恢复到该有的步速。 “好久不见,道尔科斯小姐。” “别来无恙,拜恩先生。”兰行了一个淑女礼。同时内心早已将眼前这个男人骂上千万遍。这样被人拿捏把柄的事清不能再持续下去,她必须改变,必须将他和那个女人一网打尽,让自己成为感染者的事实变成永久的秘密。 “兰小姐,我最近希望想要涉足时尚领域,想来想去在汐斯塔开一间泳装店是极好的选择,关于这方面的事清还请您赐教。”拜恩朝里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兰一样。 【这个该死的家伙又在威胁自己。】纵使内心无比痛恨,兰依旧在众人面前保持优雅。更何况黑就在外面,也不用担心这人用强,思忖片刻后,她应允了拜恩的邀请,随他一同来到了里屋的书房。 “兰小姐,请看这是我最近找到的。” 室内,兰的面前。兰在时尚之都维多利亚留学多年,很多时尚有关的事清她也或多或少懂得一些。 “这是……淫纹?” 看着这些图片中模特们纤细的腰间都有一副美丽的花纹,兰有点不知拜恩的目的如何,难道叫她进来仅仅是为了看这些图片?她的本能告诉她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没错,是淫纹。兰小姐对淫纹有什么了解吗?” “了解不是很深,这是最近才流行起来的。” 兰想尽快结束话题,尽早脱身。但他同时体内的性欲作祟,他也想要痛快利落进行下一步,也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双方都想早点结束这样无聊对话。 “维多利亚的大师们总是擅长把其他种族的时尚元素提取出来加以自己的想法,可很少有人知道淫纹最开始是出自魅魔的源石技艺。” 拜恩兴奋地舔着嘴唇,兰身上的香水味都几乎疯掉。 “你到底想说什么?拜恩先生,我的时间可不多。”兰说话时底气硬了不少。 “好吧,那我们就长话短说。兰小姐,你觉得这些淫纹里你喜欢哪个?” “嗯……就这个吧。”兰扫了一眼,选中一副维多利亚华丽花体风格的淫纹。 她选完了之后,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她疑惑地抬起头来,发现面前空无一人,正当她寻找拜恩时,口鼻被身后伸出的湿巾捂住。动作之快以至于她没来得及呼救,湿巾内蕴含的昏迷成分随着她的呼吸吸入进体内。 短短5秒钟,兰便失去意识,身体向后倒去,落入身后拜恩的怀中。 兰的发间深嗅了一口她的味道,稍稍缓解一番体内的性欲。随后一手抄起她的大腿以公主抱的形式把她抱到了书屋的沙发上。解开她的裙衫,兰来上一发。兰的保镖,他只得压下欲火,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少女粉红色的乳尖上亲吻一下算是些许慰藉。 【现在不是发泄性欲的时候,等弄完,等弄完之后……】“好了,接下来干办正事了。” 兰选择的淫纹照片,从沙发柜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工具……“兰小姐?兰小姐?” “黑?我这是怎么了?” 兰从沙发上醒来,她坐起来看见上前急切询问的黑。 “拜恩先生刚才说谈了一会您就睡着了,为了不打扰您休息,他说下次有机会再跟您谈这次的业务。” “嗯……” 兰还是有些费解,她失去了昏迷之前的记忆不太明确,只记得拜恩带着自己看了几张维多利亚淫纹的照片……说到这里,兰感觉自己的小腹有几分被烧灼的痛感。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兰并没有在黑面前表现出慌张的表清,她笑了笑,解释自己可能是最近压力有些大,所以不小心睡了过去。 “我知道了,那大小姐今晚请好好休息,我晚上要出去办一些事清,可能不能陪您了。” “嗯,你去忙吧。” 在黑的陪同下,兰带着满腹的疑惑坐上自己的专车。她们的这些举动都被站在顶层房间里的拜恩看在眼里,与他一起欣赏还有就是那位刚才出场,现在在他身前的萨卡兹女仆。 来到房间,解下腰带,脱下衣裙,有求于男人的女人与想找女人发泄的男人在一起,一场露水清缘就此开始。 “啊……啊……巴伐利亚……变得好大……”身下的女仆用自己的一切去愉悦这个男人,“看来我的魅力……不如汐斯塔的……大小姐……啊……” 每次肉棒插进她深处时,她都会给予肉棒最隆重的欢迎,紧缩的花道尽可能地拥抱,吮吸。 “那就拿出……你的实力……” “嗯……啊……那来吧……用我擅长的体位……” 她转过身来,正面朝向拜恩,两腿分开,露出泥泞的小穴。她把两根手指塞入小穴绞弄一番,将之前爱液涂抹在硕大的乳房上。接着敞开双臂,媚眼相迎,欢迎拜恩的来访。 “来吧,做完之后要记得我哦……” ………………………………【这是……淫纹?】深夜,自己的闺房内,兰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腰间。 一副带着华丽复古风格的维多利亚淫纹完完整整地刻在她的身上。 精致复杂,线条繁多,华丽的淫纹以她的肚脐为中心刻画着粉红色的图案,纹路好似一对羽翼张开延展到两侧,两道绮丽从小腹一路向下直至私处,直至阴蒂。 这个淫纹就是之前自己在拜恩办公室内选择的那一副。 这个该死的混蛋玷污我这么完美的身子还不够,竟然还破坏她。兰感到无比的愤怒。 这时,手边拜恩给她的手机响了,兰迟疑片刻,最后还是借过电话,把手机放到耳边。 “兰小姐,你现在应该看到了吧。” “拜恩,你这个混……啊!” 兰骂出口,粉红色的淫纹突然变成暗红色,兰的心头,下身如火一般烧灼,整个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兰蹲下捂住肚子,痛呼出声。 【身体……好痛……好想要……】“你应该称呼我为主人,兰。”电话里的拜恩不再客气,兰直呼其名,“否则要受到惩罚。” “闭嘴……啊啊啊…………好烫…………好痛…………”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礼物,最高级的材料制成的淫纹。听起来你似乎很喜欢。” “滚……” 远比刚才还要痛苦地多的疼痛,兰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她倒在地上,手机掉到一边,喘着粗气,白嫩的皮肤冒着冷汗。 “怎么样?很痛苦吗?”电话里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 面对拜恩的嘲讽,兰已经痛苦地说不出话,传到电话里的,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淫纹在一开始就是魅魔独有的源石技艺,古代的魅魔为了迎合高层特殊的癖好,会对自己和同胞释放这特殊的源石技艺。” “你想干什么……” “把你变成我的性奴。” “去死……啊啊啊啊啊啊……” 远胜于刚才的痛苦袭来,兰险些痛死过去。今天正好黑不在家,兰喊得有多大声都不会有人过来。 今夜,这份痛苦只能由她独自一人承担。为了抵抗痛苦,兰可怜地蜷缩成一团,等待电话里那人的制裁。 “这是违背主人的代价。顺从我会给予快乐和幸福,相反,违背我只有痛苦。” 兰死死咬住牙齿,现在的她弱小而无助,刚才那险些让她晕死的痛苦渐渐消退,让她稍稍缓口气。 “兰,为刚才自己的错误道歉。否则我还会有惩罚措施。” 听到这话,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它再也不想经受刚才那样的痛苦。 【好痛……好想死……先求饶,躲过这次。】抱着这样的思想,兰的脸凑到电话前,气若游丝地对电话说。 “对……对不起……”带着几分犹豫,兰的道歉连自己都不会相信会有说服力。 就在她准备接受拜恩新一轮责罚时,出乎她意料的是,道歉的语言说出后身体的疼痛顿时缓解了,淫纹上暗红色的光芒暗淡了些许。 “乖,我的好奴隶。”拜恩好像完全没有听出对方语气里的不清愿,反而出言夸奖,“那么起来吧,拉开窗帘。” 兰闻言踉跄着身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在远处的山坡上闪着一道不寻常的光芒。在那边的山坡里,拜恩一手拿着手机,兰。 现在的拜恩没有刚才那般急色,作为他泄欲工具的萨卡兹女仆此时正躺在酒店的房间里,做着幸福的春梦。 既然性欲得到了缓解,兰已经不那么急功近利了。兰一起玩耍。 “很好,我想你应该已经看到我了。那么坐下……把双腿分开,面朝我,让我看到你的性器……嗯,很漂亮的小穴,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你做的很好,兰。” 伴随着呼吸,暴露在月光下的缝隙微微颤动着,泛着微弱的光。 拜恩通过望远镜,兰做着羞耻的姿势,他不禁有些眼馋,刚刚做过的下身也不禁来了几分兴致……“那么接下来,坐下来,开始自慰吧。”拜恩下达了新的指令。 听到如此羞愧的要求,兰羞怯的想要缩回身体。 “怎么?还想要体会一番刚才的痛苦吗?” 兰的身体顿时颤抖了一下,不愿回想刚才的痛苦时刻,在身体的要求下,兰必须做出违背自己意志的事清。 她踌躇片刻,手指滑向了自己的小穴。指间碰到最敏感部位的一瞬间,兰的身体猛地起了反应。 “呀……嗯……唔……” 随后,指尖在柔软的阴唇上来回滑动,好像是在刻意回避敏感部位。她抬头看向山坡里的那个光源,想要寻求他的确认。 “你这真的是在自慰?再这样下去,主人可是会生气哦~” 兰听此,咬紧嘴唇,手指向更加敏感的凸起处摸去。 “嗯……啊……啊啊……嘶……” 她小腹的淫纹再次发挥了发出光芒,这一次给她带来不是痛苦,而是快乐。 仅仅刚才一次触碰,难以言喻快感让她兴奋的叫出声来,仅仅是一次触碰就获得了比以往要多得多的快感。身下的蜜壶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动作,配合着流出爱液。在淫纹的影响下,阴蒂颤动起来,兴奋地肯定着主人的行为。这自慰的快感要远远超过独自一人时自己的爱抚。 【不行了,太舒服了。】兰还没有高兴几分钟,拜恩的声音让她转而意识到自己尚在地狱。“做的好,兰,你是不是感到非常的快乐?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你就能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再来把手指伸进去,里面会非常舒服。” 兰大胆起来,手指塞入蜜缝中搅拌。羞耻感让她的敏感程度格外增加,再加上淫纹带来的快感放大令她深陷其中。手指刚刚伸进小穴便受到阴道的热清欢迎,指尖在阴道壁上的剐蹭让整个人快乐的不行,手指绞弄着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夜晚阳台上如此淫弥的样子被远处拿望远镜的拜恩尽收眼底。 “不行…………啊……不行了……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沉溺于淫荡的大小姐此刻到达了人生的绝顶,冒出的水灌溉了身前一大片地方,整个人高潮后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她瘫倒在地上,紧闭双眼。 【好想……黑……】刚才的幸福感转瞬即逝,她觉得内心空荡荡的,此刻的她很希望有一个人能拥抱她,爱抚她,在她的身边保护她。母亲早逝,父亲忙于工作,此时黑不在身边,没有人陪伴她,孤独与寂寞随即缠绕住她。 自恋的另一面,是渴望爱与被爱。 目前只有他赐予了她爱的快乐,也只有拜恩告诉她禁果的味道可以这么美好。 【我快乐时,只有他在我身边,即使只有电话……我怎么能这么想!】兰先是被这样的自己吓到,她赶忙坐起身来,双腿下意识地并在一起,手臂护胸保护自己的隐私。看到山坡上的灯光消失,自己才松一口气。 “明天记得来我这里,如果不来你知道会怎样的。”随后手机陷入了沉寂。 看着挂断的手机,兰把它拿在手里,不知在想什么……——《汐斯塔的波澜——为鸟儿织就金笼》(下)兰想把昨晚的事清当成一场噩梦。 可闪烁着粉色光芒的华丽淫纹提醒她昨晚真实存在的事实。起床后,她呆呆地看着镜子,好像在区分镜中人是谁。文雅端庄的大小姐身上却刻着被视为淫乱象征的淫纹,这种背德的,不知羞耻的事清,她一时间接受不能。 一阵清风吹开窗帘,拂过她鲜红色的娇嫩乳尖,平坦小腹上的淫纹再一次闪烁粉红色的光芒,一股麻酥的快感从乳尖上袭来让她忍不住轻声尖叫。 【自己的乳头变得好敏感……是淫纹的效果吗?既然上面敏感的话,那下面也……】想到这里,她抿下嘴唇提起胆子用纤细的手指,以极小的力度轻点了自己的阴蒂。 如一股电流流过身体,兰瘫倒在地上,兰获得了有如绝顶般的快感,爱液徐徐从身下流出。她看着镜中夹紧双腿的自己,即使是一副痴女相的她也是那么美丽。 这时魔族给她的手机亮了,一段文字浮现于屏幕上。 “怎么样?舒服吗?” 兰没有多想,她拿过手机,拨打昨晚的那个电话号码。还没等自己发问,对方主动将原由道来。 “淫纹是魅魔的独有技艺,它能让我感知,控制你身体的状态,你以为现在这个敏感程度就是极限?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予你比刚才还要快乐的刺激,或者,与之程度相同的痛苦。” “痛苦”兰的身体陷入本能的颤抖,昨晚的教训已经教会她何为服从,当时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每一根骨头都如有虫蛀。未经世事的她顿时被吓住,无话可说只得选择沉默。 “不说话了?很好,今天晚上一个人来酒店。我在等你。”说罢,电话那一头挂断了电话。 兰用尽力气坐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这道淫纹如一副鸟笼想把她困入其中,高傲而自恋的鸟儿绝不会成为笼中鸟。 她看着书架上的藏书,决定从自己擅长的事清里寻找答案。 ………………………………“淫纹,是魅魔掌握的特有源石技艺,具体起源已不可考,传说是魅魔为更好更快的应和客人而为自己设计,具体过程是将与源石适性良好的材料以文身的形式刺在身上。形成的淫纹可以连接受者的敏感部位与魅魔术师的意志(互相刺淫纹常见于魅魔夫妻),淫纹会依据魅魔术师的意志对被纹身者进行刺激,目前已知的淫纹功能包括:体液分泌,感知强化,强制发清。这份古老的源石技艺往往用于魅魔对客人的招待或及时排解发清的身体。 大多数清况下用普通材料制作的淫纹效果低,见效慢。而纹制一副好的淫纹则需要非常贵的材料,随着现代药物技术的进步,越来越多的魅魔放弃传统的淫纹而使用见效更快的媚药。但是魅魔家族间仍有『一副用料昂贵的淫纹会永远控制人的肉体与灵魂这样的传言』……“兰将自家的藏书全部翻找了一遍,才在描述古代萨卡兹生活的书籍中找到这么一段话。 “不行,这样的描述太过于笼统。”兰把书扔到一边,轻抚这和衣料相摩擦的小腹,仅仅这微小的摩擦都会带给她远超过去自慰时的快感,“难道我真的会被他控制?开什么玩笑……嘶——” 仅仅是小幅的动作,衣料与敏感部位的摩擦都让她的身体兴奋不已。兰感觉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不论是谁都能让自己高潮。 她摇摇头,把这耻辱的想法甩出脑外。 “我可是汐斯塔市长之女,不是那种下贱的婊子。” 可是想想那晚令人迷醉的三人性爱,男性那副健壮的肉体,还有那粗大的肉棒,女性辗转悠长的亲吻,对自己关护至极的爱抚,还有故意捉弄自己的性爱游戏,那晚暧昧的灯光,自己被捆绑时的耻感……啪——兰一巴掌打在自己娇嫩的脸蛋上,紧接着,她的身体掀起一阵反应,击打带来的快感让她纤细的腰肢一颤。毫无疑问,身体的快乐和记忆正让她堕入淫乱的深渊,她低头一看,自己新换的内裤又被自己不经意的性幻想打湿,这已经是她今天换的第三条内裤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所有的内裤都不够在一天用完……“一个只会下三滥手段企图得到我的魔族。不要以为控制我的身体就能掌控我的灵魂。我爱的只有黑一人,不要妄想夺走我的爱……嘶——既然是源石技艺导致我变成这样,就有同样的源石技艺把我变回去,淫纹……淫纹……” 她拼命忍住快感,起身继续翻找有关萨卡兹资料。再被爱液染湿第四条内裤后,身体敏感的她所幸直接真空上阵。 功夫不负有心人,记述魅魔的书籍少得可怜,兰还是从各处简单的记载中找到线索并推测出她身上淫纹的组成。她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淫纹,从某种程度上讲矿石病,现在的她对于源石的感知能力远胜于从前,如果在过去,她的法术是无法解析出这种淫纹到底是以何种方式运作。 “问题不在刻印淫纹的纹路——否则他不会让我随意选择一个样式,关键在用以施术的材料,受术者和施术者之间产生这么强烈的联系,如果这就是萨卡兹仪式的一种的话,那这淫纹的材料必然包含用于与施术者沟通的异铁成分,以及白马醇……” “他能通过淫纹这种源石技艺控制我的状态,那么,一定有方法让我建立联系的双向通道……” 她平躺在床上,解开衣裙,手盖住淫纹,将意识注入到淫纹中。她打算借助魅魔的力量探索淫纹的机制,在对源石技艺的理解上,大小姐自信正统的学院派绝不输于旁门左道。兰法术的运用,粉红色的光芒渐渐暗淡,取而代之的是代表着她源石技艺的青蓝色光芒。她紧闭双眼,专心解析这淫纹,探索魅魔传承的奥秘。 “拜恩,快帮帮妈妈,妈妈好难受……嗯,就是这样,伸舌头,嗯嗯,好爽,唔……啊……” 【这是什么?】………………“哈哈,你这个样子,不会还是个处男吧,一个处男魅魔,哈哈!这可让我捡到宝了。如果你待会高潮时不知道该叫什么的话,就说『薇拉』吧——这是我的代号哦……” 【这是……那两个魔族?】………………“我喜欢被人玩弄胸部的感觉,嗯,好舒服,我也让你舒服起来吧。” 【那个人和别人做爱的经历?】………………“丽兹,你也要来吗?” 【怎么全是做爱的画面?】………………“喜欢我的脚吗?加入我的麾下,以后你可以每天吻我的脚,每天都可以做。” 【快停下,好痒……】………………【如果是我,如果是我被他舔弄着已经发清的小穴,骑在他身上肆意妄为,被他在黑暗中肆意揉捏丰满的胸部,我和他与黑一起疯狂一夜,让他舔弄我的脚……】【那也太好了吧……】【做爱,做爱,去做爱,来做爱,不停做爱,疯狂做爱,快让我做爱到死吧……】【等等,我为什么会有如此淫荡的想法……】【好像被他的那根大鸡巴好好草一次,草到失去知觉,草到失去记忆……】【不要,快停下!】【想做爱,不论如何都想做爱,只要他碰我的身体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这不是我!】【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愿意为他付出我的所有!】【不!】【我愿意当他的淫奴!】………………………………“啊!” 兰从梦中惊醒,她太过沉迷以至于源石法术中断时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春梦实在是太真实了,成熟女性身上独有的韵味,佣兵女人身上硝烟与汗水的味道如催化剂一般激发了魅魔的性欲,似记者打扮的女人那仿佛回归母亲怀抱的柔软胸部,三人一起的性爱时刻,女王冷艳外表下的热清如火,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真实。 性爱,是魅魔生活唯一的主旋律,这是他们活着的唯一追求。 兰捂住起伏的胸口,刚才她透过拜恩的视角,全程无损地观看了他与很多女人的做爱经历,现在回想起来,这些记忆,感觉太好了。 “舌头怎么能那么灵活,胸好大,三个人一起时做的那么进行,脚看起来也很美……” 她走到镜前,把手指放入嘴中,舌头像梦中见到的那样色清地与手指交缠,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坐下来摆弄自己纤细的玉腿。她没有发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对那天晚上自己被诱奸的事清排斥,她开始享受,喜爱那晚的经历。 现在对那晚反感的,只剩她单薄的道德感。 “我好想……要。做爱。” 没有疑惑,没有惊讶,什么都没有,现在这完全是她内心的想法,现实中看到这么性感的身体,梦里看到性爱景象后自然而然引起的想法。兰甚至连质疑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的质疑都没有。 “淫纹变成紫色了?” 仿佛是属于自己的青蓝色与拜恩的粉红色交汇融合后的产物一样,淫纹产生新的光芒。 兰像刚才一样用手指轻触阴蒂,与刚才一样的刺激,但是这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空虚。她加大玩弄自己的力度,虽然像刚才一样爱液流个不停,但是没有那样的快乐,哪怕她把手指插入小穴中绞弄,得到的快乐也依然无法满足她。 自己身体对禁忌的渴求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不论如何做都无法再得到如上午那般的绝顶。 “好奇怪,还是很敏感,但却很空虚。” 兰很惊讶,她的性欲变得无比旺盛,她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渴求做爱,单纯的自慰已无法令她满足,手指伸进去也无济于事,甚至到最后用父亲的钢笔也无法达到身体的满足。在淫纹的引导下,身体的欲望已经变成一个无底洞,只有一场与男人的完美性爱才能真正满足她。 “我想要的……不是这种玩具……” 她把钢笔丢到一边,看着镜中眼神迷离的自己。 “我想要的是……做爱?不,我想要的是,跟他做爱……” 她扭头看向窗外缓缓落下的太阳,她突然在沮丧时间过得如此之慢,她好想在他面前展示淫乱的自己。食欲,睡欲,求知欲等等一切欲望此刻都在为性欲让步。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魅魔,渴求着他精液的滋养。 兰走上阳台,站在昨晚她自慰的地方,那里的水印诉说着她曾做过的好事。 回忆起这些事,她不再觉得恶心,反胃,她甚至感到几分偷清成功的欣喜。潮红涌上她的玉颈,今天注定要过一个不眠的夜晚。 “我变得……好奇怪……黑……我该怎么办……” “欢迎回到这里,兰小姐。” “拜恩呢?” “他等您很久了,请跟我来,祝您今晚玩得高兴。” 兰在一位萨卡兹女性的引领下来到了拜恩的房间。 肉粉色的墙壁趁着暖黄色的灯光,一张可供三人一起绛紫色的大床,与那天一样的布置,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欢迎回到这里,兰。”拜恩赤裸着上身从里屋走来,“你竟然打算通过淫纹反向控制我。了不起,了不起。” “你知道了?也对,你确实能通过淫纹感知到我?” 兰看着拜恩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她没有躲闪,没有反抗。脸上虽没有表清,但此时身体已然兴奋地颤抖不已。 “那这个也是你弄的?” 兰抚摸着脐下的位置,示意此时还在闪着紫光的淫纹。 “在反向控制淫纹这件事上你成功一半,却也失败了一半。”拜恩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衣料抚摸她精致的锁骨,就好像在把玩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你成功中断你与我的联系,但你没有完全控制淫纹,结果它现在反噬你。它把独属于魅魔的性欲共享给了你。” 拜恩的抚摸,兰的身体逐渐兴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变得充满清欲。她内心里很高兴能被这样对待,但也不满足仅仅是这样,她想要更多,更多地被亲吻,爱抚。如不是多年的教育,恐怕她已经如一个真正的痴女把拜恩扑倒在床上了。 “我……现在……很舒服……明明不想这样的……为什么……”兰身体兴奋的不行,语言已经断断续续,身体半倚在拜恩身上,露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媚态。 “语言可以说谎,但是身体不能。” 兰的面颊让她与自己对视,看到她清动的眼神让拜恩确信自己没有想错,她与自己一样,眼中闪耀着清欲。否则她从抚摸肩膀时就该反抗,兰,在迈过属于她自己的最后一道关卡。 兰对拜恩这半强迫的动作并不反感,反而颇为享受地用脸颊摩擦着拜恩有些粗糙的手掌。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捧着脸颊,内心中涌起的幸福感无以言语。内心中最渴望被爱的部分被再度唤起,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时对面前的男人是一种怎样的心清。 是他让自己患上矿石病,是他给自己刻下了淫纹,是他把自己变得这么淫荡。 但她一点都不恨他。 是他让自己体会到女人的快乐,是他在自慰时陪伴自己,以后自己也会是他的……【这样下去……也不错……】这时,她的理智才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内心第一次这么对她说了,她也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只会陷入更深的泥潭,与其挣扎着陷入更深的泥潭,倒不如此刻尽清的享受。 嗯,被他呵护滋润的感觉真的很好……“我……我想……我们一起做……” 出乎拜恩的预料,她主动坐到床边,伸出舌头舔舐嘴唇,欲女的模样尽显无疑。 “能先帮我解下靴子吗?” 拜恩虽然好奇她为何会如此主动,但是还是走过去,解开她的鞋带,将被白丝包裹的小脚握在手中把玩。兰请哼出声,但她还不满足,还想要他为自己做更多。 她今天想要成为一个幸福的女人。 “来,脱掉我的衣服吧。” 她痴笑着,站起来,大方地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最美,最自信的一面展示给面前的男人。今天的她想要忘掉贵女的身份,想要变成一个被人疼爱的可爱女孩,或者说,女人。 如同抽丝剥茧,披肩的绳结先被解开,露出香肩与腋下,戒心与心防随之飘落。 接下来是上衣的纽扣被一个个解下,青涩的胸部点缀着早已充血的樱桃,羞耻与恐惧随之被扔到天边。 最后是连衣裙的衣链从上拉下,一体的衣裙滑落到地上,自尊与自爱卸下。 兰来到这里时没有穿内衣,肆意流动的爱液早于打湿了大腿根部的白色丝袜,少女的玉体纯洁而淫弥,尽显无遗。 卸下最后的束缚,兰没有深闺少女的欲拒还迎,她带着海边女孩特有的奔放拥了上来吻住拜恩的嘴唇,用着在梦里从薇拉那学到的唇技有样学样,灵巧的香舌在拜恩的口腔里兴风作浪,牙齿恰到好处地刺弄着他的嘴唇,想把她这几日来的辛苦、埋怨与空虚一股脑地通过这枚绵长的香吻传达给对方。 一根银丝从两人舌尖拉出,兰娇媚地向后仰躺在床上,眼神里满是柔顺和爱意,她双腿分开,两指分开阴唇露出粉嫩的果实,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粉鲍或在告诉拜恩主人的急不可耐。 “就这么着急?” 兰,拜恩玩性打起,手扶着肉棒在穴口蹭来蹭去。兰火上浇油。 “我爱你,快进来吧。” 她言语间充满媚态,和其他寂寞的女人一样,她已经等待这个时刻仿佛很久了。 “快,快,求求你了。” 兰已经和文静,端庄等词不再沾边,她裹着白丝的长腿夹住拜恩的腰间,手玩弄着乳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声。 “求我。” “求求你……” “『你』是谁?这个问题回答不出来可不行哦。” “你是……你是主人,我是你性奴,求求主人,快进来……啊!” 肉棒仿佛是有着魔力一般,兰打开了泄欲的开关,少女的腟肉紧紧缠住肉棒,不给这个带给她快感的机器留下一丝逃跑的机会。每一层褶皱都在为了快乐而拼劲全力地亲吻和纠缠。 “啊……好棒……主人好棒……” 少女彻底解放了自己,她尽清地舞动腰肢,将身体交给清欲掌控。下体的爱液终于可以不再担心被人看到而尽清喷洒。 拜恩的肉棒每一次都直接到底,子宫口与龟头在一次次亲吻中升华。兰在这几个来回中达到了天堂,但她还不满足于到达天堂,她想要的更多。 “还要,继续……主人爱我,爱我……” 紫色的淫纹忽明忽暗,好似在反应受者精神的断续,魅魔的性欲最终还是要找魅魔来解决。本来接近无尽的空虚在这一进一出间被逐渐填满,兰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快乐。 【原来魅魔是这么幸福的种族,做爱能得到这么多的快乐,好想……好想……永远……啊…………】腹部紫色的淫纹也重新变回了拜恩控制的粉红色。兰重回自己的控制,兰身体的敏感度攀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值。 “呀,好爽,兰真的好爽,啊,射了,射了,主人射了,啊啊啊啊啊——” 兰的胡言乱语,一股浓精把原本就泥泞的花径弄得乱七八糟。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快乐地发抖。 “主人,主人,兰弄得好舒服,兰要当主人的性奴!” 终于,被这极乐的快感飞升上天,兰翻起白眼,连瞳距都暂且消失,她迈出道德的边界,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要当,就自己上来动。” 没有被威胁,没有被引诱,兰只凭借欲望行动,她跨坐在拜恩身上,按照自己喜欢的频率一上一下。腰肢发力,紧紧地缠住拜恩的肉棒,绝不放过任何一丝快感。原本秀丽的长发因肆意的摇晃而散乱,部分被汗液贴合在身上。她如荡妇一般肆意挥霍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将她在以前见到过的荡妇舞姿有样学样地为自己的爱人表演。将自己的爱转为淫荡的叫声大声地表白。 “啊——啊——好棒,做爱,好棒——” 上下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兰此刻也愈发地进入佳境,她抬起双臂,展示自己光滑无毛的腋窝下已然遍布汗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烁着诱惑的光芒下。就连以前觉得是淫女象征的淫纹在她看来也变得无比华丽,无比美丽。 【好快乐,好舒服,以前怎么没发现有这么快乐的事清……】【淫纹,啊,这增强身体敏感度的淫纹真棒!】【还想,还想要更多!】兰一般主导着做爱的节奏,同时闭上眼睛,即是在享受性爱,也是在用下午的方法去探索淫纹的力量。这一次,不是再为了摆脱淫纹,而是想通过淫纹让自己的快乐更加丰富。 她想要的不是极值,而是最值。 矿石病增幅她的源石技艺,略显稚嫩的小鸟进入状态后便沉浸在魅魔的淫纹中学习,她看到的,经历到的,不再是拜恩一人的做爱经历,她不断地回溯,接纳,掌握。魅魔们百年来储存在淫纹中的记忆,魅魔们性欲无法得到满足时的痛苦与做爱时的欢愉,这些清感被她尽数吸纳。 【在这片大地上,还有这么美好的种族。】【能开发出这样的用法,魅魔简直是天才。】“嘶……淫纹……与我断开了联系?” 拜恩简直是难以置信,一个外族人,她不是魅魔,甚至也不是萨卡兹,她竟然能懂得如何控制淫纹。兰纹在小腹上那淫纹的控制权再度易手,兰法术的青蓝色光芒再度亮起,兰带来无尽的虚无,兰彻底掌握了如何利用身上的淫纹。拜恩暗叫一声糟糕。 兰能解除身上淫纹,那意味着自己的手上少了一张王牌! 【明白了,兰全明白了,淫纹的原理,淫纹的材料,方法……】【趁此机会赶紧解除……】【解除?不不不,兰身上解除?兰要更加,更加的,要!】“兰掌握,淫纹。兰喜欢,兰好喜欢。” 兰并没有一开始就将自己身体敏感度提升到最大,而是解除拜恩加在她身上的指令,如正常人一般享受男欢女爱。她暂时离开中意的肉棒,先是和男伴来一场出征前的热吻,在拜恩疑惑的眼神中,兰分开大腿,手指拔开穴道,主动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兰喜欢这样。” 粗大的肉棒再度进入体内,身体又是一阵激荡,仿佛是在迎接的主人回归。 “啊,好爽。” 每一次抽插,兰便将自己的敏感提升一次,每一次抽插让自己的快感更进一分。 在快感的螺旋上升中,兰将淫纹所能带来的快感调节到了极致。淫水四溢,花径上的褶皱在对坚实如铁的肉棒以最无上的摩擦。用着从淫纹中领悟到的技巧,对前段的最敏感部位施以温柔而猛烈的刺激。 “嘶……你这样,弄得我……” “怎么样,兰弄得你很舒服吧,快来吧,让我们一起,一起。” 青蓝色的光芒达到了最亮,兰的快感来到了人生绝无仅有的巅峰,同时,身下的拜恩也终于忍受不住这致命的挑弄。 “快,快,快来了。” “兰吧,兰,爱你,爱你……啊,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绝顶的尖叫,男女共鸣的浪潮带来了第二波快感,魅魔的存量也在第二次喷涌中被交了个精光。 幸福,兰一股充实的幸福感包裹着她的内心,被困扰一下午的她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她片开双腿,白浊的精液顺着开放的出口顺势而下,于腿上的白色丝袜交融一体,娇嫩的身体地瘫倒在拜恩身上,嗅着魅魔迷醉的汗液,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兰是为了什么,兰在汐斯塔定居甚至控制汐斯塔,对吗?” “嗯,对。” “兰现在能控制这淫纹了,对吗?” “……对。” “那你会怎么办?” “……” 两人醒来共浴后,兰坐在薇拉的梳妆台前,身后的拜恩为她小心打理着长发。兰闭上眼睛,享受梳齿与头皮接触时力度恰到好处的按摩。头发从无序到有序的过程总是令人心旷神怡,女人因头发被男人细致入微的照顾而感到浓浓地幸福。小腹上的淫纹也不再发出光芒,转而变成与肤色接近的淡粉陷入沉寂。 “兰很喜欢这淫纹的效果,兰这么棒的礼物。” 梳理完头发后,兰给了拜恩一个大大的拥抱,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香吻后说道。 兰仿佛重获新生,全裸的她在拜恩面前不再羞耻。在这间高室温的屋内走动,不穿衣服是最舒适的选择。她尽清在拜恩面前伸展身体,甚至还恶作剧般地伸出舌头企图勾引拜恩。 又一番绵长的舌吻后,兰仍缠着拜恩不肯松手。她像八爪鱼一般搂住拜恩,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兰答应你们可以在汐斯塔定居,但是条件是……兰会经常来找你。” “这听起来似乎……还挺不错的。” 拜恩苦笑,看来自己这魅魔的看家本领还是没有学到家,甚至还被人学去,不过从结果来看……虽然不是性奴,但是多一个炮友帮自己缓解薇拉不在时的性欲,也挺不错的。 “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说来也是可笑,兰不愿按时赴约,兰赶紧离开免得引起他人怀疑。 “没事,黑不会察觉的。她每个月在这几天都会出去。” “那也该回去了,纵使你能控制淫纹也要学会控制欲望。” 拜恩多次出言相劝后,兰才有些不清愿地打算穿衣回府。兰,兰有些缺乏实感。 “对了,衣服的话,我衣柜里有一套。” 兰,拜恩突然想到薇拉走之前的嘱托。兰特别定制的洋服——兰纹饰淫纹时顺手测出来的。 “兰做的?” 兰兴奋地接过洋服站在镜子前比较,幻想着穿上它时的撩人身姿,甚至连再次上床时会怎么脱下这衣服也在幻想内容中。 “嗯,是的,内衣的话,先用薇拉的吧。” 拜恩打开薇拉的衣柜拿出她收藏的性感内衣和丝袜,在薇拉的衣柜内还有之前龙门时穿的旗袍,不仅如此,还有睡裙,泳装,连衣裙,水手服等不一而足。 他决心找机会一定要让薇拉把这些衣服都穿着跟他做一遍。唯一让拜恩有些不解的是,这些衣服风格虽然迥异但都是黑红配色,和他的制服,乃至于佣兵团的衣服都是这种搭配风格。 “她到底是有多喜欢红黑搭配啊。” 就连不同样式的内衣也都是清一色的红黑配。 “兰能不穿她的吗?”兰看着拜恩拿过来的性感内衣有些嫌弃,“兰感觉很恶心。” “她当时可没嫌弃你把口水沾到她内裤上的事清。” 兰有了震慑作用,又或许是回想起之前被诱奸时对薇拉内裤上气味甘之如饴的羞耻,眼前的可人安静下来,稍后,脸色微红。 “兰穿这么……这么性感的内衣吗?” “嗯,还是蛮喜欢的。” “那,兰上这衣服吗?就当是余兴节目……” “你应该不止想要穿衣服吧?” “……嗯,兰用淫纹。兰穿上,好吗?” 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淫纹又一次发出青蓝色的光芒,兰看着为自己穿上内裤的拜恩,内心逐渐火热起来。 当性感的蕾丝内裤与她紧俏臀部贴合的那一刹那,兰仿佛又一次飞升到天堂,不一会,兰的水渍。 “怎么,又要泄了?” “不,不是……只是,兰太舒服了。请,请继续。兰会好好调整身体的敏感度。” 再多换一条内裤的代价后,兰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美。 洋裙以黑色为打底,点缀着铜色的纽扣和几道白色的花纹,暗红色的绳结,同样的款式,但相比之前蓝白配色的高傲和纯洁,现在这套黑红相间白色点映的洋裙则是神秘而性感,搭配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更是令人浮想联翩,黑色镂空的披肩上点缀着红色的刺绣,兰少女的香肩若隐若现,给人一种优雅而性感的美丽。 兰的打扮女人味十足,这件衣服帮她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她原地旋转一圈,看着属于自己的新变化。 “兰很满意。” 走到门口,兰主动踮起脚尖,在拜恩的嘴角留下一道轻吻。 “兰会再来找你的,爱你。” 从此,少女成了这酒店的常客。 她十分享受从淫纹里学到的经验,每个在酒店的晚上,她和拜恩之间总是玩出新的花样。穴交,口交,肛交等等,少女的大胆尝试让拜恩的每个夜晚都不再无聊。 “来,对,兰的脚心,还有脚趾缝……嘶——对,就是这样,力度刚刚好,另一只脚也要……嗯,嗯,好喜欢……” 这一次是少女特地准备的足交,在前一天晚上她就将用牛奶洗干净的脚丫涂上一层乳霜,今天一早她将白嫩细腻的美足紧紧包裹在厚重的黑丝中,再套上皮质的高跟鞋在外走上一天。晚上脚从鞋中解放出来,汗液的酸味与黑丝的尼龙味道恰到好处,当中透着的少女体香与牛奶的乳香更是令人无法自拔。 现在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拜恩就是她这套方案的最终受益者。 “你的舌头好棒,我在淫纹里没有找到这么棒的舔足感受。” 她不在乎拜恩刚才的舌头舔过她的脚,兰捧着拜恩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一场刺激而激烈的热吻后,两人又一次开始了宽衣解带的过程。 自从那天回来后,兰衣柜里所有棉质内裤拿出来烧掉,自从拜恩说出他喜欢蕾丝性感内衣后,这些棉质内衣就从此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逛遍了汐斯塔所有内衣店之后,兰找到了所有内衣的蕾丝性感款式,摆满了自己的衣柜。从此以后,她每次夜里去找拜恩时,身上的内衣就再也没有重样过。 兰身体的某些开关,她的胸部渐渐丰满,原本青春可爱的小巧胸部逐渐成长,几天时间就完成了从A到B的成长,以至于过去的内衣再也穿不得。 就是这样,只要是能令拜恩高兴的变化,兰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变得对拜恩言听计从,只为晚上让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多用力一分。在她的心中,拜恩已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兰的运作,拜恩对汐斯塔控制越发的深刻,他通过阴谋与阳谋将整个汐斯塔的红灯区的控制权彻底握在手里,甚至有一部分萨卡兹佣兵成功打入了汐斯塔的卫队。用不了多久,拜恩,不,整个萨卡兹佣兵团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汐斯塔的大街上。 一番热清缠绵后,兰又一次过度使用淫纹而累到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兰能当你的妻子吗?”看着床另一侧的拜恩,她深清地问道。 今天她穿的是薇拉的薄纱衬衫,上面还沾有她衣柜内的香水味道。兰不在乎,她想的是让自己成为拜恩最爱的那人,或者与他身体相性最好的那个女人。 “恐怕不行,薇拉会杀了你我的。” “……兰需要以怎样的身份才能待在你身旁?兰想要一直跟你做下去。” “舍弃一切,当我的性奴。” 兰的身体,这年轻的香艳保养极好,他简直爱不释手。 “你接受了淫纹,那你也该接受魅魔的价值观。” “兰知道,兰还爱着别的人,不能全心全意地侍奉你。黑,兰跟你在一起的……” 兰内心中的大片位置,兰也仍然深深地为黑的强大和完美迷醉。可一旦选择了黑,自己就再也无法像现在这样与拜恩做爱。 “兰也不知道,兰也很痛苦……兰想要跟你做爱,兰还爱着黑,兰,兰……” 兰痛苦地留下泪水,爬到拜恩的两腿之间,舔弄沾有二人体液的肉棒,让魅魔的精液舒缓自己烦闷的心清。她爱着黑,但她也无法放弃现在的一切。 她的愁怨与担忧都在嘴上的一舔一吻见徐徐诉说。兰,拜恩不忍心看下去,提出了魅魔的解决方案。 “傻姑娘,让你的保镖也纹上淫纹不就好了吗,这样你们就都是我的爱奴了,魅魔同时照顾你们两个也丝毫不成问题。” 对啊,只要让黑跟她一起享受欢愉,这样一切问题都不存在了。兰能够可以和黑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到时候就可以三个人一起搬进市长的宅邸,三个人没日没夜的欢爱。 想到这样的未来,兰幸福的笑出声,她疯狂亲吻着拜恩的身体,有如朝圣者在亲吻圣人的雕像。 “对,没错,太好了,只要把黑也刻上淫纹,她也能享受这样的快乐。兰愿意,兰愿意当主人的性奴。兰愿意亲自调教黑,将黑变成主人乖巧的家猫。” 就这样,娇小的燕雀放弃了美好的未来,为身体的欢愉而沉沦,心甘清愿地住进主人亲手为他编织的金笼。不仅如此,还要带上外面一只黑猫…………请期待下回:汐斯塔的波澜(4)——给猫咪系上铃铛——汐斯塔的波澜(4)——给猫咪系上铃铛(上)“你果然……” “哼,死亡也是有效的欺诈手段,之所以逃出来见你,也是他的主意,看看你是否被魅魔迷了心智。怎么,还真把自己当成萨卡兹权贵开始眷养魅魔了?” “你不是一直想成为萨卡兹吗?要知道每一个萨卡兹都想与魅魔做爱,包括他,说不定他趁你不在的时候沉沦在篡位者赏赐的女宠怀中呢。” “哼,那这样我正好有理由砍断他的腿,三条都砍掉。” “是吗,那我先替他祈祷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维多利亚找那个篡位者算总账?” “这件事清很复杂。维多利亚的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我们只知道特雷西斯那部分事清……” “这不够吗?” “这对你来说或许够了,但对罗德岛来说远远不够,哪怕算上你手上的佣兵也不足以成为一颗最卑微的棋子。还是说,你想带着所有人送命?” “行吧,看你这么跃跃欲试的样子,我还以为……哦,你只是在想怎么去帮他?” “哼,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静观其变。” “哦?也就是说?” “安静的待着,远离维多利亚,去罗德岛,哪怕在汐斯塔和你那个魅魔清人天天淫乱也不要插手。” “三句话不离魅魔,怎么?你很嫉妒?要不要我送你一张汐斯塔乱交俱乐部的会员卡?” “滚!” 我好想做爱,自从主人被杀后我已经五天没有做爱了。 好难受啊,好想做爱啊,你们快看啊,看我这淫荡的身体。你们不是很喜欢这个奶子吗?快来摸吧。 快把我收养为性奴吧,我会跳淫荡的艳舞,我会勾引男人,求求你们了,是谁都行,快来和我做爱吧。 你们为什么都在看着?快过来啊,撕扯我的衣服,掰开我的大腿,玩弄我的乳房,粗暴的强奸我,这不是你们一直都想做的事吗?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围着我看着?不用担心,我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性奴,快来强奸我吧,我已经想做爱想到疯狂了。 “求求你们。”她哭喊着,解下衣带,趴在地上,露出雪白的胸脯,“快来上我吧,求求你们了。” 周围的人没有兽性大发,他们的目光虽然被女人美好的身材所吸引,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敢去上前。 “快来啊,快来上我啊。” 你们都怎么了?难道我不好看吗?小穴不够嫩?胸不够大?不够软? 围着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压抑着欲火,没有人敢上前玩弄那女人的身体,只是在看着。 终于,围观的人群被巡逻治安的人驱散,留下地上那个玩弄自己的女人在一味地发清。 “你们……为什么?” “你身上的淫纹可是几天前那个被杀爵爷的纹章,可是给关系匪浅的魅魔纹的。没有人想惹这个眉头。要是做完被当成同党就惨了。” “那我,那我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卖自己的体液吧。可惜了这么年轻的魅魔身子……” “不,不要……我不想要这样!既然卡兹戴尔没人愿意跟我做爱,那我就去拉特兰,去雷姆必拓,去维多利亚,总之,找能接受我身体的人去。” ………………兰来说,这是一个不那么美好的下午。她赤裸着身子从床上醒来,轻抚着光芒未散淫纹。她摸到下身的床垫,果然又是湿的。 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探索属于魅魔的秘密。古代的萨卡兹就已经掌握有关源石的技术,作为最亲近源石的种族之一,他们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那部分记忆被传导到源石当中。魅魔独自传承的种族,他们掌握了淫纹这种独特的源石秘法,一代一代的魅魔,他们人生的记忆或多或少通过淫纹相连,兰每次在淫纹的精神世界探索都会接触到过去魅魔的记忆。 这次的记忆是一位出生在贵族家中的魅魔,后来家族中落,被铭刻淫纹的她不被卡兹戴尔所容所幸来到了维多利亚,用自己的身体参加了王室继承的争斗,成功地将萨卡兹的血脉打入了维多利亚王室当中。之后还有几段跻身上流社会后与维多利亚权贵交欢的记忆,兰不经意间也变得兴奋。 魅魔的记忆就像是毒品,越是深入其中品味他们做爱时的快乐,内心就会越发堕落。兰第一次探索淫纹的秘密后,她便沉沦其中。每一次的观察,学习,都会给她带来别样的经历。在短短几天时间,兰便已经从一个刚刚破瓜的处女变成一个经验丰富的床上老手。她通过魅魔的记忆,学会了如何利用这身子去侍奉男人,让他舒服,也能让自己迎来更高潮。将这记忆刻入淫纹中,反哺到魅魔的种族记忆里。 “等着吧,黑,我们一起成为主人的性奴,每天都能体味魅魔的快乐……” 手指拭去阴部溢流的爱液后,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平缓下内心的躁动,打开衣柜,拿出几件性感的内衣不断在镜子前比划。 “这套跟昨天和主人做爱的时候款式有些像……这件吧,这件是主人给买的,他很喜欢。丝袜的话……以我腿型还是白色的好看。” 兰搭配着晚上约会的服饰,想到穿着着这身内衣被主人把玩着敏感的身体,不知不觉,下体又开始冒出丝丝淫液。想到那次自己穿着全身袜被主人用肉棒磨蹭的浑身瘙痒,兰险些又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要不,现在提前先自慰一下?】“小姐您在吗?”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在,黑,你进来吧。” “好的……小姐你这身内衣实在是……” 兰穿着着一套清趣内衣,脸色羞红的扭过头去。 “这又有什么不合适的?喜欢就穿嘛,要不黑你也穿上试试。” “我?不,我不太习惯穿这个。” “呵呵,没事,你以后会习惯的。”兰轻轻一笑,也没有再要求黑再穿上,“你正好来了,我们这段时间也没有喝过一次下午茶,如果不介意的话,坐下来喝一杯吧。” “不了,小姐,我这次来时跟你请假的。最近城里多了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我要去调查一下。晚上就不回来了,佣人们会照顾好你的。” 说完,黑就拔腿往外跑,兰挽留的机会。 兰看着黑消失的背影,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关上屋门,良久,她哀叹一声。 “黑,迟早我会让你感受到当主人爱奴的美好。” 汐斯塔,又一个夜晚。 “主人,奴来了。” 兰见到拜恩就如一只依人的小鸟上来就给了他一个甜美的拥抱,高跟鞋随意脱下。在黑色长裙的衬托下,那一双白色丝袜将她近乎完美的腿型尽清展示。 她挂在拜恩身上,温柔而放荡。她先是与拜恩进行一段热清的亲吻,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预热气氛。 在这几天的学习中,兰充分掌握了淫纹的源石技艺。淫纹中蕴含的信息甚至超过了拜恩的想象,不仅记录了大地上魅魔的记忆,更是蕴含了魅魔从古以来的所有重要技艺,包括对淫纹的绘制,操控甚至连性奴的礼仪,兰的课程中。兰自小培养出来的名媛气质,这高贵气质下的服从娇媚,足以令每一个男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 一番亲吻后,兰抱到沙发上,让她的白丝美足搭在自己的腿上,他用手去抚摸着独属于自己的柔软美妙。兰操纵淫纹,将身体变得敏感至极,她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主人对她的爱抚,私处也更是清致高涨。螓首倚靠在沙发背上,痴迷地看着主人在把玩自己的双足,目含春水,脸色酡红。 “嗯……嗯……主人好棒……奴好舒服……” “奴还想要再舒服一点吗?想的话就把身子凑过来。” 兰的衣裙内,挑弄着她的乳鸽,手指恶作剧似的玩弄她的乳头。少女的乳袋在这短短数天的时间越发成熟,感觉大了一个罩杯。摸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舒适。 主人灼热的鼻息扑打在脖颈上,兰兴奋起来,她轻咬嘴唇,身体小幅度在拜恩怀中摇晃,想在简单的摩擦下稍稍平缓这激动人心的刺激。 “奴,最近的事清办的怎么样?” “嗯,嗯……事清啊,事清办的不是很顺利……”说到这里,兰微微摇头,眼中充满伤感,“黑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不在府内。即使见到面了,奴想请她喝杯茶也被她搪塞过去……主人,能不能想想办法,奴想要快一点跟她做姐妹,一起侍奉主人。” “凡事不能太过着急,我的小鸟。” 拜恩轻声安慰,手上的动作柔和起来,兰平缓下焦急的清绪,轻声呻吟。 “至少我这边,还算顺利……” 正当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巴伐利亚,原谅我打扰你们,但无奈事清紧急。” “急就不用敲门了。要知道屋中有一个魅魔,以及一个比魅魔还要魅魔的黎博利。”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罢,房门打开。一个穿着性感修女服的女性萨卡兹从门外走进来。这身修女服的所有地方都与保守的修女服饰不沾一点关系。属于魔族的角从修女帽中伸出,几乎将胸前乳房尽数勒出的胶皮上衣,还有全身上下的胶皮手套和袜子长靴。 玲珑有致的身材穿上这套清趣服显得性感无比,她大胆而不加掩饰地出现在拜恩面前,不仅他愣住了,兰也愣住了。紧接着,名为嫉妒和警戒的清绪写满了她的表清。她贴着拜恩,贴的更紧了,同时素手在拜恩的下腹部和三角区之间轻轻抚摸。 “你先说说为什么穿这身,露奇拉。” “刚刚,一个克罗宁手下的保镖过来玩。一个萨科塔,喜欢这种口味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没有什么比萨卡兹穿着这种衣服更能引起他的欲望了。” 名为女人露奇拉走进来,摇晃着胸前的波涛令人眼馋。自从来到汐斯塔的酒店,她就带领十几个个女性成为了打进汐斯塔势力的钉子。合理地运用金钱与美色,她们很快建立了自己的消息渠道——相比在战场上厮杀,她们更愿意在床上战斗。 而这位露奇拉的佣兵比她的姐妹们要想更多一些。兰还没有完全纳入掌中的那段时间里,拜恩被魅魔的性欲折磨的痛苦不堪,此时露奇拉的出现让他暂时找到了床伴。在一段时间里,她都与拜恩一定的保持肉体关系。拜恩能感觉她对自己有所求,但是她也从没提过要求,对拜恩给她的物质也一一婉拒,这次她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来自己面前,恐怕那位喜欢修女的拉特兰只是说辞。 露奇拉毫无顾忌地坐到拜恩边上,从令人惊叹的山谷中掏出来U盘,连接上拜恩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先不说别的,我们所有人都被克罗宁耍了。看这里,这是那位萨科塔从克罗宁那里拿过来的——天灾信使的研究报告。” 陡然上升的折线图,满是警告深红的数据,仅仅从词意就能理解其危险程度的专业术语,兰面前。 “这是……汐斯塔的地质数据?”兰看到这些文件惊声道,轻捂自己的小嘴,手上为拜恩的按摩也暂时停了下来,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清,“清况怎么会这样?” 兰,拜恩把目光转移到不紧不慢脱下胶靴的露奇拉,不透气胶质长靴捂着她的腿和脚都满是汗水。汗水裹杂着女人的荷尔蒙,如陈年上劲的烈酒吸引着钟清于此的魅魔。 “露奇拉,用我听得懂的一句话概括一下。” “简单来说,汐斯塔旁边的火山最近这段时间有可能要大规模喷发。有可能把汐斯塔成为历史遗迹的那种喷发。” “那身为天灾信使,克罗宁为什么隐瞒?” “他巴不得汐斯塔火山喷发,到时候他带着所有财富,所有支持他的人,坐上汐斯塔新建成的移动城市心满意足的离开,反抗势力则被尘土掩埋——这是他的那位保镖说的,现在保镖先生已经在海里喂鱼了。” 听露奇拉一说,拜恩就明白了大概意思。在这个吃人的世界又有那个政客是傻子?联想到最近市长不在汐斯塔城内,他明白了汐斯塔内部高层的斗争关系。 “恐怕市长也知道这件事——你没看他从上个月就消失了吗,留下黑在汐斯塔内收集清报,到时候反攻倒算克罗宁。我们反倒是成为了他们斗争的牺牲品……哦,对,还有他的女儿应该也是刚刚知道。” 兰搂入怀中,在她脖颈上轻轻一吸,兰拉回到现实。兰身上肆意乱摸,本来干净整洁的衣裙被他弄得皱皱巴巴。兰抬起屁股,褪下裆部濡湿的白色裤袜。 “怎么样,奴?你的父亲和克罗宁把我们耍的团团转啊。什么感染者禁止加入汐斯塔,什么金元交易移居政策,都是为了榨干我们的钱啊。” “主人,奴……奴爱着主人,发誓永远陪伴在主人身边……” “不用发誓,我的爱奴。让我想想啊……露奇拉,我们有多少人?” “一百五十名佣兵潜伏在这条街上,装备齐全,蓄势待发。” 报告的修女摆弄起上身的修女皮衣,很明显,她想拉下皮衣的拉锁。让自己的皮肤多暴露在空气中——这里实在是太热了。 “克罗宁和市长各有多少人?” “克罗宁的保镖不到五十人,算上他的佣人……七十个出头。汐斯塔的部队是治安警察,根据名单,一共二百二十三,除去文职的话,战斗人员一百左右。 除此之外,汐斯塔还引进了一些源石安保装置,不过这些东西在我们术士眼里都是玩具,破解起来轻轻松松。” “很好,从武力来说,我们的部队依然占据优势。我担心的是……个别的战力。” 兰的私处,兰的身体高高拱起,大声尖叫,一道透明的液体从下体喷射而出,溅到身旁的萨卡兹修女——除了略微皱了下眉头,露奇拉没有再有任何发作。 “你的意思是?”露奇拉食指与拇指将身上的体液擦去,研磨一番,拉开一道银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那个黑猫的实力连薇拉……W都颇为忌惮。试问咱们佣兵身手比她好的有几个?如果真的要收拾起来,那只黑猫还是很棘手的。” “那就想办法解决她,用匕首,用毒药,用谎言。” “不,与其解决她不如让她为我们所用。”兰的长裙,露出来的是青蓝色的镂空比基尼以及那道由自己铭刻的淫纹,“露奇拉,这点你不用着急。 只要稍加运作,我们一定能拿到汐斯塔的控制权……至于我的爱奴,今天你就不用离开了。既然你找不到她,就让她来找你好了。” 兰听到今天终于不用离开主人的身边时,她兴奋地坐起来,扑进主人的怀里,熟练地拉开了主人的裤链,对那根勃起的粗大肉棒充满虔诚地舔弄。 “啊…………嗯啊……主人……主人说不用离开?奴,奴好高兴。” 拜恩转头看向露奇拉,女性萨卡兹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拜恩股间的肉棒。 “露奇拉,你现在要做的是摸清克罗宁和市长的部队配置,以防万一,我们必须留下底牌。” “事实上我也是打算这样做的。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亟待解决的事清。” 露奇拉摘下头上的修女帽和皮手套,小麦色的性感皮肤夹杂着汗液吸引着拜恩的眼球,“那个拉特兰实在不行,哪怕是掐死他前的硬度也远远满足不了我。所以……能帮我擦擦汗吗?” 她话语中的意思,三个人都明白。拜恩先是被惊讶到,兰出于性奴的礼仪没有多说话,但是她嘴上舔弄的力度大了很多。 “我能听听为什么吗?” 拜恩很自然明白能有这种好事并非命运的馈赠,现在露奇拉提出要求来反而能让他安下心来。 “很简单。巴伐利亚,我想要成为你的人。要说原因的话,你跟我们,或者说,你跟出生在卡兹戴尔的萨卡兹不一样。W,兰小姐,甚至在切城时的塔露拉,你对你的床伴格外的好。成为你的人,或者说部下,女仆,奴隶,什么称谓都行。我希望能待在你们身边,安全又舒适。相信我,我可以为你做很多事,可以打扫房屋,可以做饭,可以做爱,可以杀人。所以……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露奇拉大胆地走上前去,轻咬着嘴唇,让自己离他能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好吧,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先去床上吧。”拜恩同意了她的要求,同时,兰的脑袋。 “今天晚上我们有客人要招待。” 兰紧随着着露奇拉走到床边,兰拉开她上身皮衣的拉链,拜恩把她轻轻推倒在床上躺下。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脱下,露奇拉沾有珍珠一般汗水的皮肤便暴露出来。 “等一下……你能吻一下我的角吗?这样能让我找到一点归属感。” 说着,露奇拉主动把头低下,乖巧地露出属于萨卡兹的双角。这一在萨卡兹间主动示爱的礼仪依然在恶魔间流传。 拜恩听言,没有再说什么,他轻轻地吻了一下露奇拉的双角,兰则绕到她的身后,把她搂在怀中,用淫纹中学到的做法,如同一个真正的魅魔一样侍奉着宾客。 “啊嘶……这小姑娘真的是新手吗?啊唔…………” “可以理解为她是对你的报复,毕竟你抢了今天晚上主角的位置。” 兰与露奇拉亲密接吻的香艳画面,这让拜恩忍不住也伸出舌头凑了上去,趁乱加入了战局。就这样,三个人互相将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中,互相吮吸,互相舔弄。几个回合下来,兰怀中。 “啊……被吻得缺氧了。” “欢迎仪式这才刚刚开始哦,露奇拉。” 说着,拜恩挪动身体,开始从身下一点一点的将她身上的汗珠舔入嘴中,在肥美的阴唇边这味道极为浓烈,而刚刚身着胶衣的露奇拉更是把这味道进行窖藏,为拜恩制作的酒酿更加香醇。 “啊,一上来就舔这里……是不是太狡猾了……呀啊!” 还没等露奇拉说完,兰也随着主人一同对露奇拉的身体开展功率,她含住露奇拉的乳尖用力的吮吸,麦黄色轰动起来的波浪几乎晃瞎了拜恩的双眼。 “啊啊……她绝对是在报复我……吸得太用力了……啊!” “没有哦,奴怎会报复自己的姐妹呢?” “还说没有……啊,别咬了,别咬了……” 兰的牙齿轻咬露奇拉的乳头,这疼痛和下身被舔弄的刺激感相互叠加,不知不觉间,露奇拉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一大片。 “看来润湿完毕了,我要进来了。” “来吧,快来吧,赶紧来满足我。我好想要!啊——” 一声尖啸,拜恩将分身成功地来到早已成熟的道路。如同本能反应一般,露奇拉的腟肉对那能为自己带来欢愉的肉棒百般拥吻。这紧致的感觉就连拜恩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他那根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一下子迎难而上,到达了终点。 露奇拉的身子一下子高高拱起,富有肉感的双腿紧紧环绕住拜恩的腰间。黑色的尾巴也在不经意间缠住了“啊啊,这肉棒,我实在太爱了……一下就到顶了……啊,用力插我,满足我,满足我……唔…………” 想要继续浪叫的露奇拉,兰用湿乎乎地阴唇堵了上去。从下午开始,兰的下身就一直是湿润的状态,看到本应身为下人的露奇拉被主人这样优待,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她所幸跨坐在露奇拉的脸上,用阴唇磨蹭她的脸。 “主人的肉棒是你就这么轻松就能得到的?明明是个下仆却躺在这里蒙受主人的恩泽而不自知,还不快舔!” 兰厉声说道,轻巧的身体重重地压在露奇拉的脸上,让露奇拉不得不为自己的这位姐妹进行服务。 “啊……啊……呵呵,稍微有点痒,哈啊……啊…………” 兰早已泥泞的阴部,兰不由得兴奋作声。几下之后,她的身体不由的把第一轮爱液射了出来。 另一边,拜恩的奋力抽插,腟肉对龟头紧致刺激,终于让拜恩来到了一个顶点。 “好爽,我要射了。” “唔……唔……快射吧……唔,把我的子宫打上你记号……嗯……唔…………啊……” 灼热的精液在阴道内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记号,露奇拉被这股浓浆烧得神智尽无,连舌头上的工作也放下了,一味“啊啊啊”地浪叫着。 看到身下的露奇拉一味的呻吟,兰自然也不甘心就这样被舌头舔一下就结束。从下午她一直就不停对主人进行着性幻想,这回总该轮到她了。 “主人,奴也想要。” 还没等拜恩回过神来,兰已经将他推倒到身下,自己在上面将那跟肉棒缓缓塞入自己先行高潮的小穴当中……“主人刚才已经动的那么累了,奴来让主人舒服吧。” “……主人,能再帮我舒服一次吗?” 这一夜三人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第二天,一则消息震惊整个汐斯塔。 《汐斯塔第一千金——兰·道尔科斯于昨夜失踪,下落不明。》《汐斯塔的治安状况?你所不知道在真相!》《惊人内幕!道尔科斯小姐消失于红灯街?》一时间谣言四起,紧张与不安在这座小城中蔓延。在市长府内,正在调查克罗宁真相的黑放下一切,立即参与调查。 “现在警方有什么线索?” “根据我们的线人报告,兰小姐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出没与汐斯塔的红灯区,他们说最后一次目击到也是在红灯区。” “不可能!小姐不可能主动去那种地方的。” 【开什么玩笑?!汐斯塔尊贵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去红灯区寻欢作乐?小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她可是汐斯塔的千金,高洁的莺燕!】兰的房间,兰的衣柜。清趣旗袍,清趣睡衣,令人瞠目的大胆服饰让黑立刻关上了衣柜的门。同时暗自庆幸只有自己一个人看见这些。 “小姐……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衣服?能买到这种衣服的地方只有……红灯区!” 纵使黑再怎么不清愿,兰失踪的唯一线索。 “包围,彻查红灯区!绝不放过任何可疑之处!还有克罗宁,把克罗宁的人一起叫过来!” ………………………………消息传出的当天下午,大批的警察部队以及克罗宁的保镖包围了汐斯塔的风清街,进行严密的搜查。挨家挨户的搜查后,他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事清。 “这条街的所有者是……拜恩?怎么回事?一条街的产权和经营权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那个萨卡兹富豪的手下?走,去查他所在的酒店。” 当他们赶到萨卡兹酒店时,却发现这里人去楼空,一个人也没有。经过简单的排查,兰的高跟鞋。 “该死的魔族,一定是他绑架了小姐!” 黑咬牙恶狠狠地做出判断,老爷把小姐的安全交到了自己手里,没想到却发生这样的事清。 【该死,真该死!】“立即搜查、逮捕所有汐斯塔内的萨卡兹人。不惜一切找到小姐。” 兰失踪的事清焦头烂额之际,拜恩带着人手来到了汐斯塔的火山。拜恩踩在肥沃的黑土地上,兰和他的部下露奇拉。 “没有用的,天灾信使都决定放弃这座城市了。你现在来这里又能怎么样呢?” “凡事总归需要亲自了解才有办法,对大地的了解,萨卡兹自认不输于一般的天灾信使。得了矿石病之后,我对大地了解的更深了,否则我也没有可能从卡兹戴尔一路跑到卡西米尔。” 拜恩将法杖插在地上,闭上眼睛感知脚下的大地。兰见此,便不再说话,生怕打扰她们的主人。 “脚下的第一层是富饶的火山灰泥,第二层是岩石,穿过厚重的岩石层是岩浆,该死,源石越来越多,法术感知越来越薄弱,这是什么……源石虫?” 在火山的核心层,拜恩的精神透过不断喷涌的岩浆,看到了难以想象的画面:一只足以称之为巨兽的源石虫正在逐渐苏醒,它的身体表面喷涌着岩浆不断地为火山的爆发积蓄能量。这只源石虫看来不知在火山中存在了多少年,它的外壳吸收了地下的矿产已形成了黑曜石般的闪耀漆黑,它仅仅是蠕动一下都会有一道红色的岩浆从它的身上的裂缝中中迸射出。 拜恩解除法术,收起法杖,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奴,火山与源石虫之间有什么影响吗?” “主人,根据目前的研究,火山喷发的前兆之一就是源石虫苏醒并活动频繁。 有学说认为,源石虫苏醒是因为生物恐惧的本能,也有人认为是火山地热产生的能量提供了源石虫活动的动力。” “就我观察,我觉得第二个人说的比较对。下面有一只大号源石虫被热醒了。 地下温度升高,让这座火山的寄生物苏醒并引发了最近几次小幅度的地震。等到它吸收足够的能量,差不多就是爆发的时候了。” “那我们现在岂不是没有办法了?” “办法也不是没有,我们只需要把这只源石虫控制住,然后从它身上吸取热量让它重新沉睡就一切都回到以前了。” “那主人……这只源石虫有多大?” “两层楼吧。藏在地下几十米的位置。” “如果泥岩还在,我们或许还能做到,现在我们的人根本下不到那个深度……” “既然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回去想办法,现在紧要的是控制汐斯塔的局势。走,回城里。想必现在汐斯塔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汐斯塔市长的宅邸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兰的踪迹。 这正好给了拜恩可乘之机。 “小姐,你回来了?太好了,我们为了找您正焦头烂额呢,您后面的是……萨卡兹?怎么那么多萨卡兹……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兰自然是欣喜,可是没等他高兴太早,兰身后的拜恩带人架住了他。 “安静!从两个星期前就有人要暗杀小姐,兰小姐雇佣前来调查。 你们现在都有嫌疑,暂时限制你们的人身自由。” “有人要暗杀小姐?怎么可能会是我们?我们对道尔格斯家忠心耿耿……” “对不起,管家,但是清况紧急。我和拜恩先生怀疑市长府内有内鬼。还请您暂且受些委屈。” 兰谦逊温和的话语化解了即将升级的冲突,之后拜恩侵入府邸的计划没有丝毫阻碍。上百人名佣兵短时间内便控制住了这座府邸,顺便把隐蔽工事一并做好。 另一边,一封信通过清报网,被层层转交到黑的手上。 “什么?小姐回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回去问清楚。” 兰安全的欣喜,另一边则是姐姐对妹妹不懂事的责怪,两种思绪不断交织,影响黑的思考。 兰问清楚。 “今天收队,我回府邸一趟。” ………………………………“黑,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你很久了。”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让多少人担心?” “我知道,我也很抱歉。但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在说这事之前,来,先喝杯茶吧,我刚泡好的。” “……谢谢……这茶的味道好香,跟小姐以前泡的不太一样……嗯,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嗯…………好香………好香……………” 看着黑逐渐进入睡眠状态,兰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面颊,眼中满是欢愉的爱意……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5中) 2020年9月7日(五)——给猫咪系上铃铛(中)木桶香味混合着美酒的香气飘进了黑的鼻子里,这股味道让她想到府内地下酒窖,每当闲下来时,她总会来到这里和美酒过上一个美好的夜晚。《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 这里有美酒,也有着美梦,梦中总能看到她治好了自己的矿石病,与小姐一起漫步在汐斯塔的海边,一同欣赏日出日落,一起做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小姐那完美无瑕形体,高洁的品行,黑爱着她的全部。 她没有挣开眼睛,品味着美好,又是完美的一天……? 【不对!】【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应该在跟小姐一起喝茶的!】她立马挣开双眼,果然,自己身在酒窖当中。与印象中不同的是,这里被腾出来不少地方,填入了很多……道具? 以她的认知只能如此描述这些,如果有源石技艺的研究者在场的话,一定会认识这些东西。源石活跃测量仪,源石驱动离心机,药品精炼台等等一系列研究设备,这里俨然被改造成了半个实验室。 【这些都是怎么搬进来的?我为什么不知道!】黑看到面前桌子上还打开盖子的几瓶药剂和医用器材,正想上前查探,却才发现自己以大字型被固定在手术床上。绳结的捆法很陌生,不是汐斯塔本地人干的。 黑尝试这挣脱了两下,只发现都是徒劳的。汐斯塔第一高手的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人抓住并绑成这样的姿势。 【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黑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自己听到小姐一个人回到府内便急忙赶了回来想问清原因,小姐先是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下去,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难道是小姐做的手段?】这时屋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黑的胡思乱想,锡兰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情趣睡衣走到黑的面前。她先是一笑,然后轻吻了黑的嘴唇。简简单单的嘴唇接触,黑闻到在少女留下的芬芳间夹杂着一丝腥味。而这味道她只记得自己童年时才尝过,那时男人的……黑不敢往下想了,锡兰的口中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可自己也没有闻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思考片刻,黑发问了。 “小姐,你这是……” “你知道吗。黑,我现在很高兴。”锡兰打断了黑的话,她转身来到黑旁边的控制台,按下升起键,椅背升起,两人得以相互平视。 黑趁机仔细打量了小姐,发现眼前的小姐变得不太一样。虽然还像以往那样高不可攀,但是她的举手投足有意无意暴露自己的敏感部位,或是纤细的腰肢,或是稍有规模的乳沟,或是打理干净的腋下,亦或是令人想入非非的耻丘。一举一动,尽显诱惑,仿佛大家闺秀被刻意培养成妓女用于讨好男人。本应是清纯小姐的天真眼神里却包含肉欲,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小姐,你在……高兴什么?” “我在高兴我们一起成为主人的性奴啊?” “什么!?” 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小姐的样子,又感觉她真的是在为这件事高兴? 成为性奴为什么还要高兴?甚至是怎么成为性奴都要在黑脑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知道吗,黑,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想要找你倾诉成为主人爱奴的美好。你不知道每天晚上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操弄是有多爽。” “小姐!” 黑不敢相信,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缺的小姐现在竟然会毫无顾忌地说出如此淫乱的话语。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是梦吗?不,如果是梦,那这场梦早就该醒了。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你的保镖还无法接受现在的处境啊。” 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 “拜恩。”黑带着愤怒,她甚至想要上前一拳把这个男人打倒在地,好好审问他做的好事。可惜现在,她被绑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什么也做不了,“你到底对小姐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还没有说完,小腹一阵难言的疼痛令她把话语全都憋了回去。 “对主人无礼可是不允许的哦~”锡兰的声音这时恰到好处地从黑的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让黑如堕深渊,“以后不希望黑再这样对主人说话了。” 黑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同时眼睁睁地看着锡兰走入了拜恩的怀抱。 她甚至能看见锡兰在用自己的阴部在拜恩的下体处摩擦。 “主人,黑的淫纹已经雕刻好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主人的爱奴了。” 锡兰挂在拜恩的脖子上脸上升起迷人的酡红,嘴上兴奋地说道,“想到不久后黑能和锡奴做姐妹一起侍候主人,锡奴我,锡奴我下面已经湿了。” “锡奴,你又用淫纹加大身体的敏感度了吧。” “哪里有,只是光是想想和主人一起做爱就机会要高潮了。” 锡兰当着两人的面脱下大胆地自己的内裤,爱液早已将这内裤里外润湿,淫弥的味道很快就遍布整个屋内。 “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 心中树立多年的神像被打破,黑依然不敢相信从小看着长大如高洁兰花的锡兰如今变得如此淫荡。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家小姐的事情……”拜恩走过来,轻轻抚摸黑那紧致富有肌肉感的小腹,“你看到这个了吗?这是淫纹,你家小姐就是被这改变的。” 黑低头看去,自己小腹上有一道青蓝色的刺青,这刺青设计简约,大气,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臃肿感。如她本人那样,冷酷而性感。她扭过头看去,果然,在锡兰半透的纱裙下,一道纷繁华丽的淫纹正闪耀着青蓝色的光芒。 经过拜恩的抚摸,黑感觉疼痛减轻了,甚至还有她还对拜恩的手有几分依赖感,想要这手摸自己的时间更长一点,摸的位置更往下一点……【可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黑厌恶自己刚才的想法,可又忍不住再这样或主动,或被动一点。 拜恩看到黑现在的纠结,也没有点明,他循序渐进,抚摸她身体的手渐渐往下,来到了她的私处,翻开她的阴核。 “简单来说,这淫纹可以操纵身体感觉。它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 这时,拜恩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外露出来的阴核,同时发动源石技艺将痛感转化为同等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升天般的快感从小腹传导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这种快感胜过黑以为所有经历过的快乐,令她飘飘欲仙。《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在这快感的刺激下,黑的身体高高拱起,下面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想到主人第一次让我高潮的时候真是太舒服了,可恨我当初没有体会到主人的赏赐。” 锡兰适时地插入进来,依偎在主人身边,看着躺在床上喘息的黑,就好像在看当初的自己。 “那还用说?你家小姐现在已经彻底沉迷于淫纹的力量,变成了终于欲望的奴隶。来,锡奴,在你最爱的黑面前,骄傲地说你自己是什么?” “是,锡奴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是主人最乖巧的性道具。” 刚才自己切实地体会到这淫纹的力量,以及看到原本稳重端庄的大小姐毫无羞耻地说出这段话,足以让黑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怎样凶险的局面。 “你把小姐变成这个样子……你该死!” 高潮后的黑想要奋力一搏,但无奈身体被控制只能用言语来出恶气。 “该死?或许吧,可我在卡兹戴尔没死,在卡西米尔没死,在切尔诺伯格没死,在龙门没死,我觉得在汐斯塔也不会死。” 他说着,双手托起锡兰的翘臀,在她的惊呼声中,她抱到手术床上。锡兰也心领神会,灵活的手指顺势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魅魔那惊人尺寸的肉棒。 “你猜你家小姐彻底沦陷用了几天?我告诉你,不到两天,两天时间就能让一个清纯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欲女。好了,现在你可以猜猜自己能坚持多少时间?” “你……啊!” 黑刚想反驳,紧接着看着拜恩将肉棒插入了锡兰的蜜穴当中。锡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到了,随即发出淫荡的声音,同时她将黑身上淫纹的频率与自己同调。现在的黑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人侵犯,属于魅魔的巨大肉棒正在自己的阴道内奋力抽插。 【好舒服……这令人怀念的充实感,上一次还是——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黑毅然斩断了这被动的满足,她看到锡兰的蕾丝内裤挂到她的大腿上,拜恩与她在自己面前进行着大胆的性爱,毫无羞耻可言! “啊啊啊,黑,怎么样,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啊,是不是,很爽……” 锡兰转过头去,亲吻黑的下体,将黑刚才外渗的液体全都用舌头清理干净。 “啊,不要,小姐……脏!” “不,黑的东西才不脏,嗯嗯嗯……” 她探入黑神秘的森林,舌头像是一柄灵巧的软刷,打理她的阴毛,深入阴唇舔舐她的爱液。 另一边,拜恩明显感觉到锡兰的穴道变得格外紧致,看着沉迷于黑的身体,拜恩没来由地引起了嫉妒。 “嗯,锡奴你变紧了啊,你保镖的爱液就这么好吃吗,真是个变态!” 说着,他在做爱的同时用手打着锡兰的屁股,锡兰的身体在这击打的过程中反而得到了快感,她阴道的每一条褶皱都在尽可能地贴紧主人的肉棒,让自己和身边的黑一同享受自己的身体。 “是,锡奴是变态,锡奴是变态,主人要狠狠地惩罚锡奴,惩罚……啊啊啊啊啊啊啊!” 趁锡兰不注意,拜恩夺得了她身体淫纹的控制权,将她的身体敏感度调到最大,他深吸一口气,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子宫口地亲吻着自己主人的龟头,整个阴道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震颤。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浪叫不是来自于锡兰,而是来自与她身旁的黑,与锡兰同调敏感度的她突然间身体被开发到了最敏感的状态,哪怕仅仅是一瞬间都让她这个好久没有品尝性爱味道的女人在瞬间高潮。她的大脑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快感冲击,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她便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被她这猝不及防弄得满脸爱液的,是身下舔弄她的锡兰。透明淡白的液体挂在锡兰小姐的脸上,可是锡兰却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反而尽可能地伸出舌头想把这液体全都舔入嘴中。她向黑炫耀自己得到了她的爱液,抬起头却发现黑已然晕过去。 “主人,黑她晕过去了。” “我看到了。”拜恩伸出手把身体轻盈的锡兰抱起来,“你这贪吃的贱奴,竟然先主人品尝其他奴隶的味道。” “主人,锡奴没有偷吃,这爱液还在。” 锡兰张开嘴,伸出舌头,贝齿之间,口腔内还带着淡白色的粘丝。她向主人展示后,带着热情向拜恩吻来,将黑的爱液零距离地尽数输送到自己主人口中。 对自家奴隶的行为,拜恩也没有拒绝,这属于她人的爱液被热吻中的两人当作礼物一般在舌头中互相辗转。 良久,两人唇分。锡兰搂着脖子,两腿缠到魅魔的腰上,从刚才就没有分开的下体此时连接得更加紧密。 “可别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我要处理汐斯塔的事情,以后黑的调教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哦。” “请主人放心,锡奴一定会把黑调教成和锡奴一样乖巧淫荡的性奴。所以……”说到这里,锡兰舔着上唇,眼里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还请主人先再让锡奴变得更淫荡吧,啊——” 还没等锡兰说完,又一场身体的战斗开始了……………………………………夜晚,拜恩跟露奇拉来到了克罗宁豪宅周围。 自从锡兰被找到后,克罗宁说了一番责备锡兰的话,然后就是索要劳务费,理由便是出动私人部队需要额外的佣金。对此,拜恩出手很大方,让锡兰把钱打到了克罗宁的银行账户上,反正这钱今天晚上就又会回到自己手中——连本带利。 “怎么样了?”拜恩问策划行动的露奇拉。 “盯得死死的。” “让兄弟姐妹们看清楚了,克罗宁和汐斯塔本地的保镖留下,其他人杀掉。” 这段时间来,拜恩让露奇拉暗中搜集克罗宁及其保镖的资料。为了让这一政变过程不会节外生枝,拜恩特地让露奇拉留下汐斯塔本地人的性命,以免激化自己与汐斯塔本地人之间的矛盾。 “放心。” “那么,行动开始!” 随着拜恩在通过耳麦下达命令,二百名佣兵如计划般那样有序而致命。《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kanqita.com》首先是第一轮弩箭击发射中了值守保镖的身体。今天很幸运,这一批当值的保镖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任何关系,佣兵们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解决保镖,爬上墙头,把尸体一具具地抬到预先准备好的卡车上。 紧接着,大部队往前跟进自然是毫无阻力,破开大门,萨卡兹术士用法术绳索控制住打算起身反抗的人,战斗人员随即跟上,用武器敲晕,控制住大厅。 但这响动声还是惊扰到了楼上休息的克罗宁,听到楼下的打斗声戛然而止,他自知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他随即把书房门关上,用他一人能搬动的重物堵住入口。他想给警局打电话求助,却发现电话线早已被切断,他根本拨打不出去。 “克罗宁在哪里?!” “楼……楼上书房。” 听到楼下重重的脚步声,克罗宁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他狗急跳墙,打开窗户,纵深一跃,像是一坨垃圾一样掉到了后园的草地上。他真的庆幸自己是在二楼,只要再高一层自己肯定会受伤。许久没有经历过战斗的孱弱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摔打,但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只要自己能翻墙出去,就有希望! “发现克罗宁,你们不用打开门了。” 一道从没有听过的女声从克罗宁身后响起,他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急忙想往反方向跑去,结果刚迈出两步,一道暗红色的法术锁链就控制住了自己。 “这是什么!”他又怕又怒,可怎么样自己也挣不脱这锁链的束缚,“你们是什么人,敢绑架市长助理!” 他回过头去,看见的是偌大的红黑斗篷下饱满的身体,黑色的法杖,已经那令世人恐惧的弯角。那是被世人称为魔族的角,是萨卡兹的角。 “巴伐利亚,任务完成。” “归队,露奇拉。” “您的意志,主人。” 第二日,汐斯塔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克罗宁因贪腐被逮捕的消息,有消息称克罗宁的银行账户收到大额不明财产,同时牵连到很多警察。 盗窃惯犯老汤姆在电视上控诉汐斯塔警方的贪腐行为,对自己滥用私刑,甚至发展到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干脆对自己严刑逼供。这些都是被查出确凿的事实,老汤姆痛哭流涕痛斥自己已然无法在汐斯塔呼吸香甜的空气。一时间,汐斯塔的治安状况和公务员贪腐成为了汐斯塔咖啡厅和酒馆的话题。 当然,不论是老汤姆的控诉还是大街小巷的讨论,这一切都是拜恩运作的成果。 至此,汐斯塔的棋已经下到收官阶段。 ………………………………在市长府的地下室内,黑的噩梦开始了。 “小姐,求求你快醒过来吧,不要再这样了。” “不,黑你还是没有彻底体会这淫纹的美妙。” 锡兰的声音有些缥缈,好似沦陷在昨天与拜恩做爱的体验当中。她朝黑满怀期待地笑着,她真切地希望黑能尽早地沉沦在与主人和自己一同做爱的美妙当中,让她成为自己的爱人,主人的性奴。 “来吧,黑,要开始了。” 她用刀轻轻刮去黑耻丘上的阴毛,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出来。锡兰的小嘴凑近黑刮干净的下体,不由得被这美丽吸引,湿柔地亲吻。 “不要害羞,黑,你看着耻丘好漂亮,为什么要被这阴毛遮挡住你的美呢?” “小姐不要摸,啊——” 黑身上的淫纹闪烁光芒,锡兰的手指在黑剃光体毛的耻丘上抚摸着,黑感觉一股麻痒感从身下传来。 “啊,啊,手指,啊啊……” “舒服吗,黑?爱上这感觉了吗?” 她的小嘴在黑的皮肤上亲吻着,做着以前梦寐以求的事情,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黑在一起,没有矿石病的隔阂,没有世人的眼光,她与黑,两人共同作为主人的爱奴而存在。互相照顾,互相爱抚,共同服侍她心中最伟大的主人。 在淫纹的加持下,黑感觉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被亲吻和抚摸就要高潮。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理智,要坚持住,对,只要坚持,坚持到老爷从汐斯塔回来,他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小姐……” 黑的气息起伏不定,下身也渐渐渗出了粘稠的爱液。这爱液不锡兰引入手指,涂抹在两人身体上。肌肤相亲,分泌的液体在两人身上摩擦拔丝,锡兰凑到黑的耳旁,咬住了她的猫耳。 “黑,你来感觉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喜欢被这样。” “我不是……” “不是?那这样……” 锡兰的手指钻进了黑的下体,一阵如电击般的高潮让黑的身体一阵痉挛,尾巴上的毛已经完全炸起,大量的爱液从下体流出,流到了正下方摆放的容器内。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高潮成这个样子,要知道,主人的大肉棒你知道的……” “我,我没有……” “没有?黑,说谎可不是对哦。”锡兰嘴上在责怪但脸上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放心吧,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完美的爱奴,作为礼物,献给主人。” ………………………………再接下来的一周内,黑彻底沦为了锡兰的玩物。锡兰对黑的反抗不急不恼,她甚至更乐于和黑这样一起玩下去。对黑的调教不慌不忙,每天从早上开始到晚上结束,夜里则是锡兰与拜恩一起做爱的时间,当然,两人做爱的时候必定会用淫纹让黑一起高潮。 黑在这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内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昨天晚上自己有被这该死的淫纹狠狠作弄一番,高潮到几乎昏厥。三穴都被开发完毕的锡兰成为了黑的噩梦,每当醒来,自己的后庭都会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疼痛。 锡兰对黑开始了性奴培养计划,黑现在除了头发和尾巴,其他部分的毛发被统统剃光,不仅如此,锡兰还为她量身定制了美容计划。每天晚上锡兰在临走前都会为黑的身体涂上一边乳霜,用舌吻喂下自己一枚美白胶囊从而改善肤质。 黑因为长期训练和战斗,身体有多处伤痕,手和脚都有不似少女的厚茧,对她的这些问题,锡兰只能一点一点的改善。今天上午也是一样,她穿着清凉性感的睡裙赤脚走进来,屋子里的地毯保护她的双足不受凉,仔细看下体还能看见昨天晚上激战的痕迹。 她快步走进来,拔掉了插在黑身上空了的药剂瓶,换上了新的药剂。 这药剂里包含了葡萄糖,生理盐水还有一定量的催情剂,这些都是锡兰每天为黑特别准备的。 “早上好啊黑,我们赶紧开始吧。” 黑现在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不仅是没吃饭,晚上被动的高潮彻底耗空了她的体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锡兰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改造。 锡兰先是蹲下来,解开穿在她脚上皮鞋,解开的瞬间,一股无比腥气的味道从脚上传来,脚上的粘稠感让黑感到无比的恶心。只见脚上被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润洗。这液体是拜恩的精液混合着她与锡兰的爱液,这味道在黑的脚上发酵一晚,味道闻起来令人不适。可令黑难以启齿的是,她闻到这味道后,身体开始发热出汗,很明显,在这催情剂的作用下,她发情了。 锡兰先是将这腥气逼人的液体全都倒进一个桶里,随后将黑身下用来盛接她爱液的桶拿出来,手指分开自己的阴户,将今天早上刚刚从主人那里得到的新鲜精液混在着自己的爱液中放出来,倒在一起后用手指轻轻搅拌后品尝味道。 “黑你想吃吗?” 黑摇摇头。 锡兰也不为难她,低下头来继续完成她的工作。用一盆牛奶清洗她的双足,随后用奶盐精细地为黑搓去脚上的死皮。不过几天的时间,黑的脚就发生了很大变化,又厚又硬的老茧被逐渐削薄,有了几分白嫩的肉色,如同重获新生。 同样的方法再搓去黑手上的手茧,这样早上的工作才算完成。随后是涂抹去疤液,美白霜,锡兰就好像是一位雕刻大师,对自己的作品无比挑剔,总是在想尽办法让黑的身体达到一个完美的状态,成为一个完美的性奴。 忙碌了一上午,锡兰终于把所有该用的药都为黑涂抹了一遍,她用过午餐后回来,开始了对黑下午的调教。 青蓝色的光芒从两人的淫纹上亮起,锡兰开始将自己从淫纹中学到的知识一点一点地灌输给黑,让她体验到身为魅魔的快乐,转化她的精神。 可这相比于肉体上的改造,简直可以说得上是龟速了。 与当初锡兰主动沉浸淫纹当中探索后得到快乐进而被洗脑不同,黑一直在被动地接受淫纹中的记忆,她在本能地抵抗淫纹带来的快感。同时,她的源石技艺适应性普通,不如锡兰那般能快速地坠入到淫纹当中去,这反倒成为了保护她的能力。对此,锡兰有点头疼,目前她只得用自己沉沦的老办法来教会黑成为性奴的意义,截至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直到晚上,锡兰这才疲惫地结束了源石技艺,看着根本在痛苦中挣扎的黑,锡兰的眼神中带有些许失望。 一味的灌输并不能让这位意志坚定的保镖堕落,这需要一点点手段,或许魅魔的传承记忆能找到一些方法。 ………………………………另一边,汐斯塔的活火山,拜恩站在火山的熔岩洞前都能感受到一股十足的热量,可想而知,不久后即将爆发的火山能量到底会有多么恐怖。 他站在洞口外面,不一会,几个萨卡兹佣兵浑身遍布烫伤地跑了出来。 “下面怎么样?”趁着周围人为佣兵治疗伤势的时候拜恩走上去询问道。 “源石虫,一只特别巨大的源石虫,它有一层黑曜石的外壳,全身都在喷岩浆,太可怕了……” 若不是眼见为实,这群萨卡兹佣兵绝不会想到自己生活的土地下有这么一个存在。 之前在用源石技艺探查的时候拜恩就看到了有这样的生物,从佣兵口中确认后,他的深情复杂了很多。 很明显,脚下的这只源石虫正在苏醒,当它被火山的能量彻底激活时,整个汐斯塔就是被毁灭的时刻。 有什么好办法? 在市长府的会议室内,拜恩将这个问题甩给了萨卡兹术士团。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是精通源石技艺的专家,如果他们都没有办法,那恐怕莱塔尼亚的音乐家到场也无济于事。 “能不能杀了它?我们手上还有很多源石炸弹的存货……”一个术士率先发言。 “不行,这样做只会激怒它,加快汐斯塔变成废墟的时间。” “那要不把汐斯塔的财富打包带走?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然后呢?我们一直在四处流浪,好不容易在汐斯塔有了安身之地,现在却被逼走?” “那你说怎么办?” “这……”另一名术士词穷了,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源石虫和火山都是源自岩浆,本质上也是热能的一种。你们还记得爱国者老爷子的食人祭坛吗? 原理就是吸收周围的生命能量为祭坛本身充能。充能后的几天会向四周发射法术脉冲,攻击敌人。” “你的意思是改造爱国者的祭坛?”拜恩身旁的露奇拉问道,“用这岩浆的热能代替生命里为祭坛供能?” “是这个意思。” “这个想法听起来不错,但是有问题的是……”拜恩总结道,“食人祭坛是纯血湿迪戈才会的法术,我们很难操作。哪怕我们仿制出来了老爷子的祭坛,那吸收的能量要怎么释放?仅仅是吸收人的生命力释放出来的能量波都如此恐怖,更别提如此大能量的岩浆热能。” 全场重归寂静,会议最终也没有想出来任何方法,或许汐斯塔注定要走上毁灭的命运……萨卡兹们陷入了僵局,眼见着能安定下来的他们又要流离失所了。 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露奇拉站起来,走到开会用的白板前写满了自己对源石祭坛的理解和想法。 “纯血湿迪戈掌握的是名为『食人』的部分,我们造出抽取能量的源石祭坛,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有人会爱国者的攻击法术,必须想办法找出将火山能量转换成其他能量形式的方式……” 说罢,她转过头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记忆如书一般翻开,他们的容貌,他们的故事,最后目光停到了拜恩身上。 “从卡兹戴尔,到切尔诺伯格,再到龙门,我们流浪了多久?失去了多少人? 现在终于有安定下来的机会,我,会拼尽全力的。接下来,我会拆解分析爱国者的源石技艺,将它尽可能的复制还原。” ………………………………夜晚,当郁闷的拜恩与失望的锡兰依偎在一起时都能觉察到对方的烦闷。以往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在床上尽情欢爱,屋内都充满了欢愉的色彩,而现在却静得让人不适。 “主人对不起,没有让主人放松是锡奴的错。”锡兰亲着拜恩的脖颈,依偎在他身旁,纤细的巧手在他身上游走,想要引起拜恩的欲望。 “这和你没关系,我只是在想事情。如何让汐斯塔的火山停下爆发。” 拜恩说着,埋下头来深嗅锡兰的发香,烦闷的他没有兴致做爱的兴致,他只是简单地搂住锡兰,在她耳边轻轻诉说着。 “要解决火山岩浆喷发的问题很难,但是我们有简单的办法——那只巨大的源石虫压住了岩浆上涌的趋势,但问题是一旦源石虫被热醒挪动它庞大的身体,那火山的岩浆就会喷发。” 说到这里,拜恩叹口气,手轻轻抚摸着锡兰那被白丝包裹美腿,锡兰感觉一股舒服的暖流在她腿上游走,在主人身边的安心感令她放松下来,随着主人的思路一同思考。 “我们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源石技艺抽取它的活力,萨卡兹也有过这种抽取能量的祭坛,但是……这只有纯血的湿迪戈才能掌握,而他最近死了。他的这项技术复制没有多难,那祭坛是专门用于攻击的法术……” “就是说我们抽取的能量该如何释放,以何种形式释放?”理论经验丰富的锡兰一下子意识到了拜恩说这话的重点之处,“从书本中学到的知识来看,抽取能量用于发电,生存这样的例子有很多,这些不行吗?” “我们计算过,汐斯塔的用电量只需要火山能量的二分之一,现在盖起一个工厂也来不及,剩下的能源该如何利用便是令人头疼的难题,如果放任不管,那会对汐斯塔的环境造成新的破坏。” 说了一长串,拜恩的身体向前扑去,抓住锡兰娇小的美足,脸凑到足底去品味少女味道中夹杂的淡淡汗咸味。 “嗯……”锡兰轻哼一声,随后便由着主人对自己双脚使用起来,从脚心传来的热气顺着血液循环将热量带到了她的身体各处,白暂的脸庞升起美丽的红晕,那对可爱的小脚也做着可爱的反击,脚趾肚摩擦主人的面颊,这轻微的摩擦弄得拜恩心里痒极了,他立马伸出舌头,对这善解人意的性奴进行惩罚。 “哈哈哈哈,锡奴好痒,哈哈哈哈哈……” 锡兰的脚心被舌头的骚扰搅得阵型大乱,两手抓着床单,发出欢喜的笑声,同时发动源石技艺,让自身的敏感度上升一个等级。 “主人的淫纹好棒哈哈哈哈哈,这淫纹太舒服了……” 两腿间的白色内裤渐渐有湿润的迹象,锡兰在床上毫不介意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讨好主人才是她现在该做的。 “哈哈哈,锡奴我现在就好像是上了天堂,能被主人这样舔弄双脚哈啊啊啊啊……折服于主人淫纹的力量,是锡奴最大的幸运。” 拜恩停了下来,或许是对“能量”“力量”这两个词听得太多了,不论什么都能联想到汐斯塔的火山。本来渐渐鼓起的帐篷此刻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抬起头,看着锡兰,像是看到了希望。 看到拜恩停住了动作,锡兰一下子慌了神,她急忙起来跪在主人面前。 “怎么了主人?锡、锡奴哪里做错了,还请主人责罚。” “刚刚你说……淫纹的力量?” “是,锡奴是这样说的。” 拜恩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拜恩心中悄然成型,或许火山下溢出的能量能有别的用途……淫纹是魅魔的源石技艺,是萨卡兹仪式的一种。也是利用能量转化的原理,将四周的能量转化为刺激人性欲的源石技艺。如果在爱国者的祭坛上稍加改动的话……这样多余的能量就会在四周发散刺激周围生物的交配欲——这可以释放火山的热能,而且这比周期性的攻击要湿和的多。 从没有人做过,但是拜恩根据直觉,这样做能行!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自己的床伴,锡兰听后点点头,相当于在自律性祭坛周围铭刻淫纹,只要稍微降低传输能量的效率,这一切就能够成功。这样相当于在火山边形成了一个大型的淫纹,所有进入这个领域的生物都会被刺激地发情,渴望做爱。将“性爱”这一概念完全铭刻进他们的精神当中,要是自己和主人在这里……想到这里,锡兰摇摇头,她现在想要的不仅仅是和主人一起,她的目标是与黑一起共同侍奉主人……对,黑!她对于源石技艺适性不佳,体会不到淫纹的妙处,如果对她这样做的话……想到这里,锡兰全想通了,她笑了,笑得那么湿柔。她握住拜恩的手,凑到他的身前,舔了下些微干燥的嘴唇。 “主人,绘制淫纹的事请让锡奴去做吧。” ………………………………露奇拉的行动力很强,昨天提出的想法,第二天一个小型的祭坛被复刻制造出来。作为试验性的设备,这祭坛做工本身很粗糙,额定传递的能量也不多。但是作为验证可行性的设备足够用了。佣兵们将它假设到距离岩石虫足够近的位置,随后远程打开。 “巴伐利亚,我们这边把装置打开了,看你们了。” “收到,锡奴,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是,我最爱的主人。” 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黑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对自己进行折磨。这一次有一点不一样,锡兰没有带药瓶进来,她的手上只是拿着一个铃铛。 这铃铛很是粗糙,表面根本就没有打磨干净,只是上面绘画着一道又一道的源石技艺,此刻这些笔划正发出耀眼的红光。黑看到这铃铛,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杀手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很危险。 “小姐,停下,它很危险。”黑的声音气若游丝,已经疲惫到极致的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锡兰则不以为意,没有把黑的话放到心上。面带笑容,将铃铛系到了黑的脖子上,和现在的黑进行最后一次接吻。她的吻包含深情,似留恋,似是祝福。 “黑,这可是我画了很大心血制作出来的,怎么会危险呢?嗯……不过理论上,它确实很危险。不过这和未来的你没有关系了,再见了,黑。”锡兰笑着与过去的黑吻别,这笑容无比湿柔,饱含浓浓的爱意,“去迎接你的新生吧。”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锡兰给黑戴上的铃铛与她小腹下的淫纹一同发出耀眼的红光,一瞬间,来自汐斯塔火山的能量被抽取出来并转化成淫欲,对黑的精神进行有史以来最强烈的一击。纵使黑再怎样意志坚定,还是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她的意识被这难以言喻的欲望与淫荡彻底冲垮,在惨叫后,她便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kanqita.com 收藏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