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的荆棘之路》 勇者的荆棘之路(01) 第一章 ·开始 2019年10月8日 那场席捲整个大陆的魔灾之战已经过去两百多年,满目疮痍的安德斯大陆在 时间的抚慰下重新焕发生机,人们已然忘却了那场残酷战争带来的恐惧和绝望, 现在那场持续十九年的战争只会偶尔出现在吟游诗人的故事裡。 两百多年的时间给大陆带来的不仅有和平和希望,更有矛盾和野心。 地处安德斯大陆东部的爱斯兰帝国是遭受战争最为严重的国家,先后有两位 皇帝战死沙场,在七贤者带领各国联军击败恶魔军后,格莱斯顿家族勉强保住了 皇冠。 在经历了三位皇帝的励精图治后,逐渐恢复元气的爱斯兰帝国再次走上了享 乐奢靡的老路。 这裡是爱斯兰帝国东部边境的卡维尔镇,魔灾爆发时曾经的小镇被恶魔军夷 为平地。 七贤者摧毁了荒野之森的空间裂隙,又将魔王的右臂封印在此,为了守护封 印,帝国在这裡永驻了一支联队。 因此,现在的小镇更像是个军事要塞。 初夏的阳光被茂密的树木遮蔽,林间的一片空地上,两个人正手持木剑对峙 着。 「呼,呼,呼。」 黑髮少年正喘着粗气,握着木剑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汗珠顺着他年轻的面颊 缓缓滴落。 「哈哈,看来小海特已经不行啦。」 对面那个身材高大的红发男子轻鬆地笑着,说着还轻鬆地耍了一个剑花。 「还没完呢!」 黑髮少年咬着牙大吼「剑突刺!」。 只见少年双手持剑,木剑上隐约浮现澹澹的光芒。 「来得好,接招!」 红发男子不避不让直接迎了上去,啪的一声,少年的木剑被男子挑飞。 「我输了,阿斯特叔叔。」 黑髮少年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鼻尖的木剑大口地喘息着。 「唔,还不错,只是为什么你在出招的时候要喊出招式的名字?」 红发阿斯特笑着收回木剑,顺手揉着少年的头髮。 「呃,帕克斯说这样才像真正的剑士。」 少年耿直地回答了。 「噗哈哈哈,但是,海特哟,你这么做不觉得羞耻么?还有,帕克斯好像连 剑技都不会吧。」 阿斯特微笑着说。 在阿斯特的大笑声中,少年捂住了脸「我的确不该听他的……」 阿斯特菲尔诺斯,27岁的他不仅是卡维尔镇守备官,更是一位高级剑士, 据说他已经摸到了晨星剑士的门槛,但其本人却从未承认过。 海特,15岁,小镇木匠克雷尔之子,在没有受封骑士称号或成为高级职业 者之前,他这样的平民是无法拥有自己的姓氏。 两人口中的帕克斯是镇长车夫老约翰的儿子,曾经也在阿斯特这裡受训,但 不知是没有天赋还是懒惰,在海特已经掌握两项剑技时,帕克斯还是什么都不会 ,现在的帕克斯基本不再会来参加训练。 正如很多拜入阿斯特门下的少年一样,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阿斯特的「摧残」。 「今天就到这吧,月末参加试练前,我想你应该放鬆一下了。」 阿斯特拿起衣服对躺在地上的海特说道。 「再见,海特,回去告诉爱丽莎,她做的松饼味道棒极了。」 看着阿斯特离去的背影,海特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您一直的教诲, 阿斯特叔叔!」 帝国严苛的等级制度让平民几乎没有上升的途径,且不说需要军功才能获得 的封赏,就连成为职业者也难比登天。 小镇的职业者公会裡,最次的技能最少都要50金艾克,作为小镇手艺最棒 的克雷尔年收入也不到1金艾克。 在五年前阿斯特菲尔诺斯来到小镇后,他提出只要缴纳10银艾克就能拜入 他的门下参加训练,先后有几十名少年前来参训,可惜的是,五年时间过去了, 目前能继续参训的只有海特一人。 休息了一会,海特决定去找自己的死党帕克斯,这个时间那傢伙一定会在林 边池塘裡泡澡。 果然不出所料,海特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正惬意的光着身子躺 在水中,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海特用力抛了过去。 咚的一声,石子坠入池塘的声音将黑小子惊醒了。 「哇哦,海特你这傢伙。」 看见是海特,帕克斯光着屁股向朋友扑来。 「喂喂喂,你这样光着屁股不觉得丢脸么?」 海特轻鬆躲过帕克斯的攻击。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哼哼,是不是羡慕我的大傢伙?」 帕克斯摇晃着身子,把下麵那根鸡巴甩来甩去。 「职业者考试又不是比谁的傢伙更大……」 看着朋友放肆又可笑的样子,海特回敬了一句。 「呸,如果是比这玩意的话,哼哼,恐怕我直接就是晨星剑士了!」 帕克斯一边碎碎念一边胡乱地穿上衣服。 「对了,我打算报名参军。嘿嘿,等咱被皇帝陛下封为骑士,多少贵族妞儿 会为我着迷,哇哈哈哈,到时候她们纷纷朝着我挥舞手帕,那场面……唔唔。」 看见死党开始沉浸在白日梦裡,海特果断上前捂住了帕克斯的嘴。 两个人勾肩搭背往回走,「你老爹居然答应了?」 海特纳闷道。 「你老爹不是说如果你敢参军,他就要吊死在镇公所前的么?」 「呸,我跟他说以后你就是骑士大人的老爹了,你以后可以喝更好的酒,而 且可以天天喝。」 帕克斯擤了擤鼻子。 帕克斯的父亲约翰是镇长莫拉克家的僕佣,老约翰最大的爱好就是喝酒,而 自打帕克斯母亲去世后,老约翰更是放飞了自我,除了平日在为镇长赶车不能喝 酒,几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而且他一喝醉就喜欢说一些从镇长那裡听来的小道 消息。 「听我老爹说最近镇上可能要来一位大人物,嗯,好像 是从帝都来的男爵大 人。」 帕克斯用胳膊肘抵了抵海特说道。 「哇哦,子爵?一位男爵大人居然要到这裡来?」 海特有些好奇。 「嗯」 帕克斯挠了挠头。 「你说这男爵大人为什么要到这裡来?难道我们这裡有金矿?对了,海特, 你说这帝都到底在哪裡?」 面对死党这跳脱的三连问,海特不知如何回答,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帝都到底 在哪,只是听阿斯特说从卡维尔一直往西走几十裡就是维特米拉尔城。 至于男爵,海特只是听阿斯特说维特米拉尔城城主是为高贵的男爵大人,这 么一位尊贵的大人物为什么回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一路上帕克斯继续播报「 卡维尔新闻」,而海特则开始想着月末的职业资格试练。 第二天一早集合的钟声便响彻小镇每个角落,小镇百余位居民纷纷走出家门 来到镇公所前,髮际线堪忧的镇长莫拉克一边擦汗一边举起喇叭咳了几声。 「咳咳,居民们,下月之初帝都的拉斐特男爵大人将持国王陛下开拓令而来 ,希望各位镇民要保持清洁,当然大家更要热烈地欢迎男爵大人的莅临……」 在莫拉克囉囉嗦嗦的话语中,下面的居民开始议论纷纷。 这时站在莫拉克身边的阿斯特站了出来「肃静!拉斐特男爵大人是皇室成员 ,身份高贵,此次男爵大人为国有功,皇帝陛下特将卡维尔镇及其周边地区划为 男爵大人的领地。」 莫拉克赶紧接过话来「是是是,以后诸位镇民都是男爵大人的领民,只要大 家好好效忠男爵大人,大人不会亏待大家的……」 散会过后,居民在议论纷纷,从帝国边陲的镇民变为男爵大人的领民,大傢 伙对未来既好奇又忐忑,不知道这位身份高贵的男爵大人是否真的和镇长说的一 样,仁慈且开明呢?几天后,海特在林间挥汗如雨,最大的变化反而是帕克斯。 老约翰醉酒后不慎摔断了腿,为了弥补过失,他果断向莫拉克推荐了自己的 儿子,于是帕克斯光荣地接过父亲的班成为了车夫……「啊啊啊,我要把自己吊 死在镇公所门口!」 帕克斯发出了第三十七声怒吼。 「喂,闭嘴!」 海特实在忍受不了死党的聒噪。 「要去就去吧,没人拦着你!」 「呜呜呜,海特,你说我老爹是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偏偏在我快要参加军队 试训的时候摔断腿?」 帕克斯哭得很假,顺便偷偷把鼻涕擦在海特的身上。 「该死的,我怎么知道,再说你明年参军不是一样么?」 海特没有发觉朋友的小动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帕克斯不知是喜欢上了新职业还是彻底自暴自弃了,总 之他很少出现在海特的身边。 明天就是职业试炼的日子,就在海特结束今天的训练时,帕克斯贼兮兮的出 现了。 「喂,我亲爱的海特,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帕克斯从胸前掏出了一本髒兮兮皱巴巴的书。 「啊,不会是你发现了什么秘笈吧?」 海特惊喜道。 「呃,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本秘笈吧。」 帕克斯将书递过去含含煳煳的说道。 海特接过书翻开第一页便被上面的内容惊呆了,这哪裡是什么秘笈,偌大的 书本上只有两个摆着奇怪姿势的裸体男女……说实话,再次提笔还是颇有些忐忑。 一者确实想写点玄幻点的东西,二者发现这样题材的小说确实有点少。 当然作为绿母兼ntr爱好者,我写的肯定会包涵上述内容。 感谢命运之咒给我的启发,也顺便吐槽该游戏的回想模式和游戏内容,nt r虽好也不要忘了绿母哦。 勇者的荆棘之路(02) 第二章·变化 2019年10月9日 「喂喂喂,这都是什么呀?」 海特顺手将书扔在地上。 「哇哦,该死。」 帕克斯赶紧扑上去将书捡起,「这可是我用50银艾克从游商那裡买来的!」 帕克斯轻轻拂去书上的尘土忍不住抱怨起来。 「我说,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海特上下打量着朋友,「你该不会偷拿了莫拉克镇长的东西吧?」 「怎么可能!」 帕克斯急忙否认「呃,我是从老爹那弄到的。你知道那个酒鬼成天喝酒,我 在帮他买酒的时候克扣了一点,嘿嘿。」 帕克斯一脸「快来夸我」 的表情。 「你牛!不过花这么多钱买这个还不如努力攒点钱去职业者公会买本技能书 呢。」 海特撇撇嘴,「你不会真的打算就这样当个车夫吧?」 「哼,怎么会呢,依咱的力气,到军队锻炼锻炼,怎么着也能当个战士吧。」 帕克斯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唉,同样是职业者,为啥战士和剑士待遇差距 就这么大呢。」 听着朋友的抱怨,海特不由得想起阿斯特曾经的话——都以为有膀子力气就 能当战士,这样的傢伙活该一辈子就是个初级战士,上了战场也不过是个炮灰。 「别抱怨啦,想想七贤者的塞塞利安大人,他不也是名战士么?」 海特拍了拍帕克斯的肩膀宽慰道。 「呃,咱们还是来研究研究这个吧。」 帕克斯一脸便秘的样子,然后翻开手中书。 「嗯哼,亲爱的海特,这本书描绘了男女之间的快乐和欢愉,当然你这个处 男是无法理解的啦……」 「等等,帕克斯,你不也是处男么?」 海特打算了朋友的长篇大论。 「呃,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有经验的处男。」 帕克斯翻到其中的一幅画,「喏,那天我就看到莫拉克那老傢伙和露西在床 上用的这个姿势。」 露西是莫拉克家的女僕,比起肥硕的莫拉克夫人,满脸雀斑的她确实要更吸 引莫拉克。 看着画卷上的男女如同两个小狗一样的姿势,海特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帕克斯 看到的画面。 那边帕克斯越说越激动,最后还捏着嗓子学起了露西的话:哦,老爷,莫拉 克老爷,你的鸡巴好大,使劲肏我……海特的思绪被帕克斯噁心的声音打断了, 「呸,没见过世面,莫拉克那根玩意也叫大,要说大,老傢伙的肚皮倒是很大。」 帕克斯愤愤不平。 「不会吧?露西会这样说话么?」 海特想起露西平日裡的模样,他不敢想像那个女孩居然会说出这样下流的话。 「嘿嘿,所以说你这个处男是理解不了的。」 帕克斯凑了过来,「你难道从小到大没有听到父母房间裡的怪声音?」 他涎着脸继续说「就算是爱丽莎阿姨,也会那个时候发出与平常不一样的奇 怪声音吧,嗯,我想一定很好听。」 「你!找!死!」 海特一把推开帕克斯,举起木剑便刺向朋友。 「啊,海特,海特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帕克斯怪叫着闪开,两个人在林间追逐打闹起来。 深夜,海特辗转难眠,不知道是因为明天的试炼还是因为帕克斯的那番话。 他披上衣服轻轻走出房间,借着月光打算找点水喝。 嘎吱嘎吱,一阵奇怪的声音从父母的房间裡传来,海特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 曾经听到过这样的声音,第二天询问母亲的时候,母亲红着脸说房间裡有老鼠。 海特本想回房睡觉,却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父母的房门前,「嗯,嗯」 这是母亲的喘息声,海特发誓他从未听过母亲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在海特打算继续偷听的时候,房间裡平静了下来,接着裡面传来了父亲的 呼噜声。 海特深深地吸了口气打算抚平剧烈的心跳,「唉~」 房间裡隐约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嗤啦~,似乎是抽屉打开的声音;嘶嘶~,似乎有人在擦拭什么;哦~唔~ ,这时母亲发出沉重的鼻音;呵~嘶~哦~,母亲发出比刚才更大的声音海特的 心快要蹦出来了,他赶紧捂住耳朵蹿回了自己房间。 裡面发生了什么,海特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听下去了。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画册、裸体男女、帕克斯眉飞色舞的话、母亲奇怪的声音在海特闹钟旋转, 最后那画册上的女人变成了母亲,而那个男人时而是父亲,时而是阿斯特,时而 又是莫拉克,最后定格成了帕克斯!第二天清晨,咚咚咚,海特的房门发出敲击 声,「海特,起床了,该死的,今天你还要参加试炼,你这傢伙要睡到什么时候!」 门外传来母亲爱丽莎的吼声。 「对不起妈妈,马上!」 海特一下子坐了起来,「啊!」 海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一大块。 「怎么了,亲爱的?」 母亲听见海特的惊呼。 「没事的,妈妈,我马上起来。」 海特赶紧把裤子脱掉,然后把那条散发着腥味的裤子藏了起来。 父亲克雷尔早已出门,海特一边耷拉着脑袋啃着黑麵包一边忍受着母亲爱丽 莎的训斥。 「哦,我该走了,再见,妈妈。」 海特将最后一点麵包塞进口中。 「加油,我亲爱的儿子!」 爱丽莎宠溺地在海特脸颊上亲了一口。 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海特忍不住想起昨晚的梦,他吱吱呜呜的回了一句然 后落荒而逃。 逃出家门,海特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碰了一把清水洗了洗脸,摇了 摇头把奇怪的念头赶出脑海。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搞砸了。 填好表格又肉疼的缴纳了1金艾克后,海特被带到了剑士试炼场。 「开始吧,少年。」 一个魁梧的男子开口道。 「是!」 海特举剑行礼,剑突刺,他心中默念道。 过了一会,「好的,剑法不错,阿斯特大人是你什么人?」 男子问道。 「阿斯特大人是我的剑术老师。」 海特收回铁剑,平息着呼吸回答。 「哦,难怪从你的剑法裡看出阿斯特大人的风格,祝贺你通过了试炼,幸运 的小子。」 男子拿出一块黄铜制的牌子,「去招待台那裡烙上你的姓名吧。」 正午时分,海特走出了职业者公会,腰间挂着黄铜制的纹章,纹章下麵刻着 一行小字:爱斯兰,卡维尔,海特。 心情大好的海特决定要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斯特,他步伐轻快的走向镇子 的北边,这个时间阿斯特应该会在家裡。 来到绿荫环绕的小楼前,海特惊讶地发现院门紧闭,推了推,院门被从裡面 闩上了。 海特想了想还是去找帕克斯吧,与朋友一起分享快乐。 莫拉克家在镇公所旁边,海特到来的时候恰好遇到露西,「哦呀,这不是海 特么?」 露西微笑道。 身穿麻布裙的露西体态修长,褐色的长髮被精心地束起,如果不是脸上那片 雀斑和那双略显粗糙的大手,露西勉强也能算得上美女。 这样的女孩居然会和莫拉克那个秃子做那样的事情,海特不由得走神了。 「喂,小海特,你在想什么?」 露西在海特眼前挥了挥手。 「哦,在想你和……」 差点说漏了嘴的海特回了过神,赶紧改口「嗯,和帕克斯相处的如何?」 露西有些奇怪「那个小傢伙啊,油嘴滑舌的。对了,你来得正好,你顺道去 帕克斯家告诉他,明天去城外伐木场把老爷定的木材拉回来……」 「哦,哦,好的。」 海特点点头,原来今天帕克斯休沐啊。 推开帕克斯家的大门,混杂着酒味和其他味道的怪味差点让海特吐了出来, 老约翰趴在木桌上,身边倒着几个酒瓶,老傢伙睡得正香。 海特朝屋子裡喊了一声:「帕克斯,你在家么?」 「哦,该死,头好疼,唔,是海特啊,来,和叔叔喝,喝一杯!」 老约翰被海特惊醒,迷煳着说道。 「哦,日安,约翰叔叔,帕克斯在家么?」 海特礼貌的问候了老酒鬼。 「谁知道呢,那个小鬼最近越来越不像话啦,呜呜呜,连买酒这样的事情都 不愿去做,我看我还是喝醉死算啦。」 老约翰嘟嘟囔囔地拿起酒瓶狂饮起来。 「是是是,咱一定让你醉死。」 门外传来了帕克斯的大嗓门。 海特一回头,只见帕克斯微笑着站在门外,手裡拿着大酒瓶。 见海特看向自己,帕克斯举起酒瓶摇了摇:「这是给你的,剑士大人。」 两个少年坐在树荫下,木杯裡灌满了麦酒,「乾杯!」 帕克斯和海特举起酒杯。 两个人边聊边喝,不知为什么,海特总觉得帕克斯比自己还要兴奋。 「喝,喝,喝完我再去买。」 帕克斯已经大舌头了。 「不,不,帕克斯,你怎么转起来了?」 海特也天旋地转了。 「今天,今天不醉不归。」 帕克斯站了起来,「今天是,是你拿到剑士之证的日子,也是我成,成为男 人的日子,哇哈哈。」 「呃?」 海特忍不住打了个酒嗝,扑通一声躺倒在地。 勇者的荆棘之路(03) 第三章·异样 2019年10月9日 傍晚的凉风吹醒了海特,他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摸了摸腰间,剑士纹章还在。 放下心来的海特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帕克斯,突然想起这傢伙说过什么来着 ,头痛欲裂的海特发现自己记不得喝酒时和帕克斯说了些什么。 「嘿嘿。」 帕克斯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 海特无语的为朋友整了整衣服,「该死的,海特,你在哪?」 远远地传来了母亲的吼声。 海特勐的一激灵,赶紧往家跑。 「抱歉,妈妈,我,我在这。」 远处,爱丽莎一把揪住海特的耳朵:「哼哼,海特,我的剑士大人,你到底 喝了多少酒?」 然后她高声喊着:「帕克斯,还有你这小酒鬼,我迟早要找你算帐!」 帕克斯一下被惊醒,他坐起来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吓死我了。」 然后倒头就睡:「还以为阿斯特来了呢。」 海特一路求饶道歉一路被母亲揪着耳朵拉回了家,路上的居民对于爱丽莎的 教育报以微笑。 「哼哼,如果不是阿斯特先生来找你,我还不知道你这傢伙已经通过试炼了 呢。」 爱丽莎咬牙切齿的说。 「哎,阿斯特叔叔来了,我当时真应该在他家门前等他的。」 海特突然很后悔,没能第一时间告诉阿斯特。 「阿斯特先生是从军营来的,该死的,不要岔开话题。」 爱丽莎横着眉毛怒斥道。 「咦?今天不是阿斯特叔叔的休息日么?疼疼疼!」 跟着阿斯特练习了五年剑法,海特对阿斯特的作息瞭若指掌,他确信自己不 会记错。 「唔,阿斯特先生说有紧急情况,今天他就要带领士兵出城执行任务,他过 来是打算和你,我的剑士大人道个别。」 爱丽莎越说越气,「你倒好,居然和帕克斯喝的烂醉如泥,你是不是打算当 个酒鬼剑士啊?」 爱丽莎对海特的无礼感到愤怒。 「我错了,我错了,等阿斯特叔叔回来我就去道歉。」 海特连连求饶。 虽然暴揍了儿子一顿,但爱丽莎还是精心准备了晚餐,一家人快快乐乐的享 受着平静的时光。 月光下海特抚摸着阿斯特留下的书籍,心中又是快乐又是歉疚,快乐的是阿 斯特告诉了海特进阶中级剑士的方法,歉疚的是自己没能和老师道别。 风月即将过去,为了迎接芽月之初到来的男爵一行,小镇上下开始了忙碌, 作为木匠的克雷尔几乎快要住在木匠所裡了。 清晨起床,海特发现父母早已离开,用完早餐,他决定今天给家裡来个大扫 除,为忙碌的父母减轻负担。 客厅、厨房、厕所到自己的房间,海特一边哼着歌一边飞快地收拾着。 最后,海特来到了父母的房间,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开始了打扫。 在清理工作即将结束时,海特无意间发现木床下面有个隐秘的小抽屉,怀着 好奇忐忑的心情,海特打开了抽屉——裡面赫然放着一根木制的的东西,这个东 西弯弯长长的,似乎很像男人的阳具。 海特勐然间想起前几天在父母门前听见的声音,这,这难道就是母亲发出奇 怪声音的原因?海特好奇地拿起它打量了一番,又忍不住凑过去闻了闻——这根 东西似乎被细心地打理和清理过,虽然是木制的,但手感光滑,而且上面还有木 材澹澹的味道。 不知为什么,海特觉得下面硬的难受,他喘着粗气赶紧把木玩具放了回去… …林间的空地上,海特疯狂地挥舞着木剑,似乎要把那股冲动彻底释放出来。 该死的,我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帕克斯那本画册是本魔典,为什么自 打看完之后就一直让自己心神不宁。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喔喔喔,咱们的剑士大人好勤奋!」 帕克斯的声音随之传来。 海特收起木剑,「你今天不当差么?」 莫拉克这几天上蹿下跳的指挥大家干活,嗓子都喊哑了,海特不相信那老傢 伙会给帕克斯放假。 「哦,我刚帮他送完信,顺便给咱自己放个短假,哈哈。」 帕克斯挠了挠自己的短髮。 「对了,我们那天喝酒到底说了什么?」 海特还在纠结自己喝断片前发生的事情。 「呃,不是庆祝你成为剑士么,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帕克斯转了转眼珠狡黠地笑着。 「不,我确定你还说了什么。」 海特看出帕克斯在撒谎。 「您可真厉害,嗯,我说的是庆祝我终于成为一个男人。」 帕克斯挤了挤眼睛。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啊?你不是一直都是个男人么?」 海特露出一幅你是傻子的表情。 「之前是男孩,懂么,现在是男人!」 帕克斯摆出一幅很臭屁的样子,「我已经告别了处男之身啦,哈哈哈!」 「啊?」 海特被帕克斯的话惊呆了,「居然会有姑娘看上你这个傻大黑粗的傢伙?」 「所以呢,加油吧,处男剑士……」 帕克斯露出怜悯的表情。 「好吧,能告诉是谁么?」 海特发现自己还是很好奇朋友的私生活。 「呃,嗯,是温,温娜……」 帕克斯吞吞吐吐了起来。 「我的天哪,是花店的温娜?」 海特觉得自己被朋友折服了,温娜是花店老闆普埃尔的女儿,嗯,一个比她 老爹还要壮硕的花季姑娘。 据说普埃尔准备了一大笔钱作为女儿的嫁妆,不过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哪位勇 士前去尝试。 「我想普埃尔老爹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 海特看着面前的黑勇士,顺便祝福了一下花店老闆。 「呃,好吧,我该走了,不然莫拉克又要跳脚駡街了。」 看 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朋友,帕克斯转身离去了。 心情大好的海特又继续练习了一段时间,在训练结束后海特还特地跑到花店 ,壮硕的温娜正在门前浇花。 「嗨,日安,温娜。」 海特忍不住上前打了招呼。 「哦,是海特啊,怎么,想要给心仪的姑娘买花么?」 温娜看上去心情不错。 「啊,嗯,帕克斯还好吧?」 看着壮硕的姑娘,海特忍不住想逗逗她。 「帕克斯?」 温娜直起身子,「帕克斯,你在哪呢,滚出来,我今天要拧断你的黑脖子!」 温娜目露凶光的喊道。 「呃,帕克斯没来,再见温娜……」 海特被温娜的彪悍气息吓坏了,落荒而逃。 哎呦,转角处海特与一位士兵撞在了一起。 「该死的,看着点啊。」 士兵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见是海特,士兵眼前一亮:「哦哦,是海特啊,来 得正好,这裡有封阿斯特大人的信,麻烦你送到他的府上,就这样啦。」 说着就将一封信塞在海特手裡。 「喂~」 海特哭笑不得的拿着信看着快速离去的士兵。 看来大家都很忙呢,算了,好久没见到温蒂阿姨了,顺便去问候一下吧。 哼着歌,海特步伐轻鬆地往城北走着,勐然间他发现了帕克斯,「哟,帕克 斯!」 「呀,哦,是海特啊。」 帕克斯似乎被吓了一跳。 「干嘛这么一惊一乍的,你不会又熘号了吧?」 海特笑得很灿烂。 「呸,咱现在身兼车夫和传令兵两大职责。」 帕克斯整了整衣服。 「那你还真是命苦啊。」 海特同情地看着朋友。 「是呢,是呢,走了,咱还得干活去呀。」 帕克斯没有停留,从海特身边走了过去。 嗯?就在帕克斯走过的一瞬间,海特闻到了一股花粉的味道,「嘿嘿,该不 是和温娜亲热时留下的吧。」 海特脑补了一下帕克斯和温娜拥抱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来到阿斯特家的门前,院门虚掩着,海特推开门:「温蒂阿姨,是我,海特。」 「进来吧,海特。」 屋裡传来了温蒂的声音。 走进房间,温蒂穿着深色的亚麻长裙似乎正在打扫,「好久不见啊,海特。 祝贺你成为剑士。」 温蒂微笑着看着少年。 「谢谢你,温蒂阿姨,哦,这裡有封阿斯特叔叔的信。」 海特连忙拿出怀裡的信件。 「谢谢你,海特,辛苦了。」 温蒂微笑着接过信。 看着认真读信的温蒂,海特不由得想:能够娶到温蒂阿姨这样温柔美丽的妻 子,阿斯特叔叔一定很幸福吧。 嗯?为什么温蒂阿姨身上也会有同样的花粉香味?「海特,中午留下来吃饭 吧。」 温蒂读完了信,「是不是很久没有尝过阿姨的手艺了?」 「哦,好的,我真的太怀念阿姨做的小鱼饼了。」 海特已经饥肠辘辘,作为阿斯特的弟子,他偶尔也会来阿斯特家做客,温蒂 做的小鱼饼是海特的最爱。 「嗯,你休息一下,做好了我叫你。」 温蒂笑着朝厨房走去。 海特在客厅裡转悠起来,无意间海特看见了刚才温蒂扔掉的髒布,「我应该 帮阿姨洗一洗」 海特想到。 将布拿到手裡,海特才发现这布料似乎很高级,眼尖的他在黑乎乎的布上看 到了温蒂阿姨名字的缩写,这应该是阿姨的手帕。 「阿姨真是太迷煳了,怎么能用手帕当做抹布」 海特想着。 勇者的荆棘之路(04-05) 第四章·惊察 2019年10月10日 很快,黑色的布条在海特的手中变成了洁白的手帕,「嗯,大功告成!」 海特满意的举着手帕。 「海特,能帮我个忙么?呃~」 身后传来了温蒂阿姨的声音。 「哦,好的。」 海特回过头。 突然海特发现温蒂阿姨脸色通红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手帕。 「嘿嘿,阿姨您太迷煳了,居然把手帕当成了抹布。」 海特微笑着,「喏,我帮您洗乾淨了。」 「啊,哎呀,太谢谢你了,是,是啊,我怎么这么迷煳……」 温蒂阿姨的脸更红了。 「刚才您说要我帮忙的,是什么事啊?」 海特见温蒂阿姨不说话主动问道。 「哦,哦,我突然发现麵粉不够了,麻烦你去磨坊买一袋麵粉。」 温蒂阿姨走了过来,「手帕我来晾,你赶紧去吧。」 温蒂阿姨飞快地抢过手帕。 「好,好……」 海特发现温蒂阿姨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拿起口袋飞快地奔向磨坊。 午餐时,海特品尝着小鱼饼「阿姨的手艺依然是这么棒呢。」 「谢谢你的夸奖。」 温蒂阿姨微笑的看着狼吞虎嚥的海特。 吃完午餐,海特执意要去洗碗,温蒂阿姨又温柔的夸讚了海特几句。 在厨房收拾的时候,海特无意间发现了一瓶没喝完的酒——阿斯特叔叔不太 爱喝酒,可能是他没喝完留下的吧。 海特忍不住打开酒瓶闻了闻,嗯,味道跟那天自己和帕克斯喝的麦酒一样, 没想到阿斯特叔叔偶尔也会喝这样的酒啊。 清理收拾完毕,温蒂阿姨招呼海特喝茶,闻到温蒂阿姨身上的花粉香味,海 特忍不住问了一句:「温娜家的花真的好香啊。」 「温娜?」 温蒂阿姨很诧异,「哦,你说的是花店的温娜啊,不是的哦,我家的花可都 是阿姨自己亲手种的。这是阿姨故乡的花,这样的花镇上花店可没有……」 走出阿斯特家,海特总觉得怪怪的,帕克斯也好,温娜也罢,就连温蒂阿姨 也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洁白的月光洒在海特的脸上,毫无睡意的少年开始思索白天的事情——「我 已经告别了处男之身啦,哈哈哈!」 「呃,嗯,是温,温娜……」 「帕克斯,你在哪呢,滚出来,我今天要拧断你的黑脖子!」 「哦,你说的是花店的温娜啊,不是的哦,我家的花可都是阿姨自己亲手种 的。这是阿姨故乡的花,这样的花镇上花店可没有……」 帕克斯、温娜、温蒂?帕克斯、温、温蒂?帕克斯,温蒂!天哪,不会吧, 帕克斯和温蒂阿姨?海特一下子跳了起来,怎么,怎么可能,那个温柔端庄的温 蒂阿姨怎么可能会和,会和帕克斯有那样的关係?!可是那股花粉香味,那黑乎 乎的手帕似乎都在表明一个海特不愿承认的事情——帕克斯和温蒂阿姨一定发生 了什么。 海特捂着脑袋:一定是那本该死的画册,我最近都在想些什么噁心的事情啊!海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清晨醒来,海特听见远处响起了号角——今天是热 月第一天。 家里一如既往的空无一人,海特草草的吃完早餐,拿起木剑准备前往林地开 始今天的早课。 「哟,早安海特!」 黝黑的帕克斯坐在树干上惬意的吃着果子。 「喏,接着!」 帕克斯抛来一枚果子。 海特接住果子:「帕克斯,你今天可真早,话说这么早你就开始偷懒么?」 碰,帕克斯跳了下来:「不是我早,而是你起的太迟啦。真是羡慕你这悠閒 的傢伙,我都已经送过两次信啦!」 「莫拉克这次可真卖力啊,这阵势可比前年维特米拉尔城主视察小镇时还要 大。」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海特啃着果子,含含煳煳的说着。 「不一样哒,这次男爵大人可是未来的领主大人,如果一不小心,莫拉克的 镇长可就不保咯。」 帕克斯有些幸灾乐祸。 「走啦,我还要去裁缝铺催一下旗帜的进度。」 「哦,替我向母亲问好。」 海特想起自己在裁缝铺工作的母亲来,这几天几乎都没怎么和母亲见过面了。 「会的,会的,只是希望爱丽莎阿姨不要再骂我了。」 帕克斯缩了缩脖子,「自打上次和你醉酒后,爱丽莎阿姨看见我总是黑着脸 ……」 帕克斯走后,海特开始了自己的早课,但烦躁的心让他始终无法进入状态, 「算了,今天我就四处看看吧。」 海特歎了口气将木剑收了起来。 嘴上说要四处閒逛,海特还是忍不住开始观察起帕克斯的行踪来:上午帕克 斯先是步行去了南边,然后回来在门口和露西聊天,接着他又赶车去木匠所拉回 了几样模样奇怪的傢俱,进了镇公所后就一直没出来;中午时分帕克斯拿着一袋 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给老约翰送饭去了;下午也是一样,帕克斯在镇公所进进出 出,或是步行或是驾车,偶尔也会和行人或露西聊天。 一天下来,帕克斯自始至终都没有去过城北……海特松了口气然后笑了出来 :看来自己还是被那本书影响了判断。 他从角落里鑽出来伸了个懒腰,踩着夕阳的馀晖回到了家。 第二天,莫拉克再次敲钟召集了居民,他沙哑着嗓子告诉居民们——拉斐特 男爵已经抵达维特米拉尔城,三天后,男爵大人将驾临卡维尔镇……整个小镇被 弄得紧张兮兮,大家都开始忙着收尾的工作,就连黑夜也阻挡不了居民工作的热 情,裁缝铺、木匠所等地甚至燃起了油灯和蜡烛星夜赶工。 洗完澡,啃完黑麵包,海特走出了家门,看着外面星星点点的灯火,听着远 方依稀的脚步声说话声。 海特发现夜晚不眠 的小镇别有一番景色,他决定出去走走,虽然今晚是新月 ,但摧残的星光还是能让他辨别道路。 海特勐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走到了阿斯特家的附近,相比较工坊那 边,这里要静谧的多,毕竟这里算得上是小镇的「富人区」。 相比较平民家庭不太捨得用灯火,这里的房子倒是灯光点点。 就在海特转身打算回家的时候,一道黑影从拐角处蹿了出来,海特一惊本能 地将自己隐藏在角落里。 那黑影鬼鬼祟祟的四周看看,然后又消失在阿斯特家的院牆边,就在海特打 算从角落里出来时,突然一个脑袋从院牆角落探了出来四下看了看。 海特的视力很好,虽然新月的夜晚格外的黑,但就在那脑袋探出来的瞬间, 海特依然认出了那张脸——帕克斯的黑脸。 啪,啪啪,啪,帕克斯有节奏的敲了敲阿斯特家的门,过了一会,门吱呀一 声开了道缝,帕克斯一闪身就鑽了进去,啪嗒,门关上了……冷静,我要冷静, 也许,也许帕克斯只是来送信,也许,也许……,海特安慰着自己,但紧咬的牙 关和攥紧的双拳还是暴露了少年此刻的震惊和暴怒。 时间一秒一份一刻的过去,过了不知多久,吱呀一声,门开了。 星光下,帕克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海特看见那傢伙赤裸上身,衣服随意的搭在肩膀上,门里隐约还能看见另一 道黑影。 海特感觉自己的头髮快要竖了起来,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按捺下自己跳 出来的冲动。 门再次关上,帕克斯吹着口哨愉悦的走了,鲜血顺着海特的嘴角流了下来, 但一点都不痛……失魂落魄的海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又是怎么睡着的。 清晨洗脸时,海特发现自己满眼血丝,手腕上的咬痕清晰可见,他决定今天 要让帕克斯解释这一切,即使用剑也要让他说出来……拿起阿斯特送给自己的铁 剑,海特咬咬牙前往林地,剑士的直觉告诉他——帕克斯一定会在这里等他。 「哦哦哦,我亲爱的海特兄弟。」 帕克斯如同昨晚一般赤裸着上身,满是汗珠的黝黑身躯显得格外健壮。 呛啷一声,海特拔出铁剑指向自己的好友,「为什么,帕克斯,为什么?!」 「呃,今天怎么用铁剑了?」 帕克斯愣了一下,然后嬉笑着问道。 「你!究竟!和温蒂阿姨!发生了什么!!」 看着帕克斯嬉皮笑脸的模样,背叛的滋味让海特满腔怒火,如果帕克斯不能 给出答桉,他一定会举剑刺过去,一定会!「啊,哦,唉~你知道了啊。」 帕克斯一下子坐在地上,「杀了我吧,我的朋友,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息怒, 能让阿斯特先生洗刷耻辱的话。」 帕克斯垂下了头。 啪,海特扔下了剑,他冲上去扯着帕克斯的头髮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告诉 我,为什么!」 海特的质问带着一丝哭腔。 「是啊,为什么呢。」 帕克斯嘴角流出鲜血,他自嘲的笑了笑,「或许你应该问问温蒂,哦,也许 你更应该问问阿特斯。」 听到帕克斯提起阿特斯,海特的瞳孔勐然收缩,「你这个混蛋!」 海特攥起拳头狠狠地揍在了帕克斯的脸上。 「你死定了,我会把这件事完完整整的告诉阿特斯叔叔!」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勇者的荆棘之路(五) 第一篇·卡镇的血月·第五章·缘由 热月的阳光虽然格外炎热,但那林间的习习清风吹在身上却着实让人清爽。 林间空地上,海特喘着粗气看着倒在地上的帕克斯,饱含愤怒的一拳在帕克 斯黝黑的脸庞上留下了清晰的伤痕。 「打得好。」 帕克斯捂着脸坐了起来,「拿剑吧,海特。」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海特圆睁着双眼,脖子暴起青筋。 「咝~呵呵,你以为杀了咱就结束了么?」 帕克斯咧了咧嘴,「如果你想让这一切结束,你还要在阿特斯回来前去杀了 温蒂。」 「什么?为什么?!」 海特被帕克斯的话惊呆了。 「没有咱帕克斯,还有维特米拉尔城的德维尔先生。」 帕克斯语出惊人。 「德维尔先生,那是谁?」 海特感觉自己的怒火开始熄灭。 「那么,亲爱的海特,你是否愿意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听一听这一切?」 帕克斯掬起一捧露水擦拭着自己的伤痕。 海特的直觉告诉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去,但看着朋友凄惨的模样,海特还是决 定继续听他的诉说,于是他冷着脸走到帕克斯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知道的,莫拉克为了讨好未来的领主大人,开始发动全镇的人准备欢迎 仪式。那天实在太忙了,于是他把邮差梅拉和咱都派了出去,因为梅拉要去军营 给阿斯特送信,于是他就决定把信件都交给咱去送。」 帕克斯眯着眼开始了回忆……帕克斯第一次送信,毫无经验的他没有分拣信 件,而是把信件都抓在手裡开始一件件的投递。 一家、两家……,帕克斯在镇裡来回奔跑着,当送到最后一封时,他已经快 要虚脱了。 帕克斯喘着粗气坐在路边拿着信当扇子,就在这时他才发现,这封被握的皱 巴巴的信已经被他手裡的汗模煳了信封上的字迹。 帕克斯心说,咱乾脆拆开看看这到底是谁的信,反正到时随便编个理由煳弄 过去就行了——要怪就去怪梅拉那傢伙好了。 帕克斯十分乾脆的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开始看——亲爱的温蒂。 哦,是温蒂的信啊,很近嘛。 帕克斯合上信纸塞回信封,就在他起身准备去送信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的 拿出信纸读了起来。 信是维特米拉尔城的一位德维尔先生写来的,他先是表达了对温蒂的思念, 又 表示难忘去年雪月的那场欢愉,最后表示自己可能会在葡月来卡维尔镇,不知 温蒂是否有空与他一聚,最后是企回信和吻你……「感谢阿斯特,如果不是他的 教导,咱可能还是个文盲,根本读不懂这封满是春意的信。」 帕克斯看向海特。 「继续。」 海特的内心完全不像表面那般平静。 帕克斯当初的想法是要不敲诈温蒂一笔钱,毕竟那本画册已经花光了自己的 积蓄。 来到阿斯特家的门前,帕克斯发现大门居然是闩着的,一想到阿斯特此时在 军营裡,贼胆包天的帕克斯心想乾脆自己进去先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到时可 以直接向温蒂索要。 于是他顺着院牆转了几圈,然后找来个空酒桶顺势翻了过去。 轻轻地跳下院牆,帕克斯这才发现阿斯特家的屋门是开着的,他突然害怕起 来——要不咱还是先回去吧。 随后一想——反正咱有这封信,温蒂就算在家也不敢拿咱怎么样。 帕克斯壮了壮胆子,但他还是脱下了鞋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啧啧,咱发誓你不会想到咱所看到的场景。」 帕克斯露出一缕奇怪的笑容。 一进屋子,帕克斯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不,应该说是温蒂的呻吟声。 女人的这种呻吟声帕克斯不算陌生,他不仅听过而且还见过——他前后几次 偷窥露西和莫拉克的性事。 帕克斯更加小心地摸到了卧室前——温蒂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裡拿着一根 木棍状的东西正在自慰!「等,等等!」 海特勐然间想到了在父母卧室发现的东西。 「你说的是不是弯弯长长的木质的东西?」 「嘿嘿,你见过?是不是爱丽莎阿姨用的?」 帕克斯一愣然后眉飞色舞地问道。 「闭嘴,继续说。」 海特冷着脸训斥了帕克斯。 和露西略显粗糙和青涩的身体不同,优越的生活条件让温蒂的皮肤显得白皙 而细腻,嫁为人妻多年,虽然有过两个不幸夭折的孩子,但温蒂的身体是那种恰 到好处的丰腴而并非肥胖。 美妇人的一隻玉手此时握着木质阳具来回捅着下体,另一隻手则不断抚摸揉 捏着自己胸前那对椒乳,口中发出淫乱的呢喃声。 面对如此的美景,帕克斯一时惊呆了,他大脑空白浑身颤抖,不知不觉间他 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啪嗒,帕克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那本宝贝画册还插在 腰间,此时的声音正是那本宝贝摔在地上所发出的。 哎呀一声,床上的温蒂这才发现门外居然有人,她一把扔掉玩具然后胡乱地 抓起床上的衣物遮掩自己的身躯。 一个近乎全裸的美妇人和一个赤裸着下身的黑少年四目相视,温蒂怒吼道: 帕克斯,滚出去!此时的帕克斯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涎着脸嘴角挂着口水 ,呆呆地望着温蒂的身体,然后缓缓地走进房间。 温蒂又羞又怒:帕克斯,如果你不想被阿斯特剁成肉泥的话,你最好立刻马 上滚出我家!听到阿斯特的名字,帕克斯一下回过神来——呃,咱是谁,咱在哪 ,咱在干什么?温蒂强作镇定,然后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进床单裡:快滚!帕克 斯傻傻地掏出信:哦,咱是来送信的。 温蒂大吼道:留下信,提起你那肮髒的裤子然后立刻滚出我家!帕克斯被温 蒂彻底激怒了:是的夫人,咱马上滚,然后咱会把这封来自维特米拉尔城的信交 给阿斯特大人。 温蒂拧着眉毛:那你就去吧,顺便把你翻牆进来偷窥我的事情也告诉我丈夫!帕克斯微笑着说:是的夫人,咱相信阿斯特大人也会很乐意读一读德维尔先生 这封热情洋溢的来信。 温蒂这才回过神:慢着,你说什么,什么德维尔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 么。 帕克斯打开信封掏出信纸,然后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念起了上面的内容。 不,该死,停下。 温蒂打断了帕克斯,然后她居然一下跳下床跑过来想要抢走那封信。 「你知道么,海特,温蒂可是全身赤裸的向咱跑来。」 帕克斯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味那天的美景。 那对跳动的可爱肉球哟~,帕克斯当然不会让温蒂轻易的夺走这封重要的信 ,于是一个全裸的美妇人和一个半裸的黑小子扭打在了一起……帕克斯虽然没有 成为剑士的天赋,但几年的锻炼还是造就了他结实壮硕的身体。 很快帕克斯就将温蒂按倒在地,温热的身体、细腻的皮肤让他一下子浑身燥 热起来。 突然帕克斯发现身下的温蒂张口欲咬,欲火焚身的他一下低头啃上了温蒂的 嘴,一双黑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温蒂白皙的乳房。 「她一下子就软了。」 帕克斯仰起头看着沙沙作响的树冠。 「是的,软得像熟透了的果子,哦,不是,是软得就像她胸前的那对乳房。」 帕克斯说着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然后帕克斯学着莫拉克的样子开始乱挺屁股,下面那根勃起的鸡巴在温蒂身 上乱戳,最后,一隻温柔的小手握住它然后导引到正确的地方,帕克斯一挺腰, 一杆进洞,然后就射了……「噗哈哈,咱可真丢脸啊。」 帕克斯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感受到体内涌入少年灼热的精液,温蒂先是愣了一下,一缕笑容在她美丽的 脸庞上一闪而过。 帕克斯感觉自己的鸡巴依然坚挺,于是他开始了对美妇人的真正征伐。 不知疲倦,不知变化也不知深浅,帕克斯凭藉少年充沛的精力,只是拼命地 抽插着。 而温蒂从低低的呻吟到剧烈的喘息最终发出了高亢的叫声,她的一双玉手在 帕克斯汗津津的后背上挠着。 「挠得可真狠,咱后背疼了好几天。」 帕克斯用手摸了摸后背抱怨道。 「完事后咱就被她赶出家门,信咱也忘记拿了。」 「咱以为咱死定了,于是就买了酒打算喝醉了让阿斯特砍死,省的疼,结果 看见你在咱家。」 帕克斯耸耸肩,「咱和你喝酒也是顺便道个别。」 「傍晚的时候咱又被莫拉克拉去当差,他居然要咱去阿斯特家借鲜花。」 帕克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咱当时都快吓哭了,莫拉克以为咱害怕阿斯特 ,于是他告诉咱阿斯特带队外出执行任务去了。」 帕克斯心裡有鬼,他慢吞吞地晃到阿斯特家门前,此时的天还没黑,帕克斯 撞着胆子敲了敲门。 温蒂打开门:怎么又是你?帕克斯表示自己是莫拉克派来借几盆鲜花,温蒂 完全不理会帕克斯,扭头就走,扔下帕克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屋裡, 这时帕克斯才发现温蒂居然躺在床上,帕克 斯冲着她喊了几声,温蒂毫无反应,于是帕克斯又挪到温蒂的身边,这才发现她 紧闭双眼满面泪水。 就在帕克斯走到身旁时,温蒂睁开了眼睛,她红着眼睛看着帕克斯:他派了 个传令兵来,他只是派了个传令兵来,呵,呵呵,他居然派了个传令兵来。 突然温蒂直起身子,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难道剑法和任务就那么重要么?难道在离开之前不应该回家和妻子道别么!温蒂使劲擦了擦眼泪,然后她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躺在了床上。 「温蒂就这么望着咱,直勾勾地望着,咱被她看得扭头就想跑。」 帕克斯双手托腮怔怔的看着远方。 「然后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咱。」 帕克斯扯下衣物跳上了床,温蒂如同一位温柔地大姐姐,舌吻、爱抚、插入 、频率、深浅,少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少年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第二天我遇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去她家了?」 海特想起那天的情景。 「是的。」 帕克斯很坦然地承认了。 食髓知味的帕克斯还是忍不住熘号去找温蒂,两个人很默契地关门、拥抱、 接吻。 这时,帕克斯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咱把画册拿出来,说咱想试试这个。」 帕克斯又把宝贝从怀裡掏了出来,翻到了其中一页。 那一页是一个妇人跪在男子面前,正用嘴含着男人的阳具。 温蒂很抗拒,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帕克斯的坚持。 「温蒂含住咱鸡巴的时候,感觉就像要飞起来一样。」 帕克斯歪着头看着海特。 帕克斯一时没忍住就射在了温蒂口中,呛得温蒂眼泪都流了出来,见她难受 的样子,帕克斯随手拿起一旁的手帕为温蒂擦拭起来。 海特这才明白:难怪那天我洗手帕时,温蒂阿姨的表情很奇怪。 「后来温蒂对咱说以后只能晚上来,她还告诉咱敲门的暗号。」 帕克斯忍不住,朝海特挤了挤眼睛。 海特冷着脸,轻轻地用手拍了拍——啪,啪啪,啪。 「呃~温蒂也约了你么?」 帕克斯的脑回路很奇怪。 「我听见了,从你进门到你出来,我都看见了。」 海特澹澹地说。 「啊哈哈,海特老兄,你,啊哈哈。」 帕克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咱在裡面和温蒂做,你居然站在门外等,哈哈 哈。」 帕克斯笑得在地上打滚。 「好笑么,看样子你已经有直面死亡的觉悟了。」 海特站了起来。 「咱们来打个赌吧,海特。」 帕克斯也站了起来。」 「怎么个赌法?」 海特走到帕克斯面前,瞪着双眼盯着他。 「赌注就是咱的性命,如果我主动去找温蒂,我甘愿受死。」 帕克斯眯了眯眼,「那如果温蒂来找我的话,你是否愿意用剑取走她的性命?」 帕克斯也死死地盯着海特。 勇者的荆棘之路(06) 第一篇·卡镇的血月·第六章·决定 2019年10月11日 杀死温蒂?海特心裡一阵慌乱,他避开了帕克斯的眼神,「不,我不能这么 做。」 「是啊,只有阿斯特才能这么做。」 帕克斯微笑了,「那这样吧,你不用杀死温蒂,你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不,我不能!」 海特跳了起来。 「那就交给命运如何呢?」 帕克斯掏出一枚银艾克,「皇帝还是纹章?」 「皇帝!」 海特很肯定,从小到大扔硬币他可没输给过帕克斯。 「对不起,是纹章!」 帕克斯摊开手,硬币上赫然是皇家凤尾花纹章,「你输了,海特老兄。」 就在帕克斯装起硬币的时候,直觉告诉海特有蹊跷,「等等,让我检查一下!」 海特拉住帕克斯的手。 帕克斯将手从兜裡伸出,一枚银币正躺在他的手心,海特一把夺了过去。 一面是皇帝,一面是纹章,这是枚货真价实的银艾克……「好啦,好啦,愿 赌服输。要不然你再搜搜咱身上?」 帕克斯高举双手。 「算了。」 海特将银币抛回给帕克斯。 「如果被阿斯特叔叔发现,你一样会死。」 海特威胁道。 「是啊,所以就把这交给命运吧。」 帕克斯笑道,「如果咱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呢?」 「我,我不知道……」 海特感觉自己的心很乱,他捡起铁剑扭头就走——自己到底做得是对还是错?看着海特远去的背影,帕克斯一下瘫倒在地上,后背上的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 服。 他从怀裡又摸出了一枚银币,一枚两面都是纹章的硬币,「噗~哈哈,没想 到被你救了一命。」 这是帕克斯从莫拉克那裡领月钱的时候,黑心的秃老头趁他不注意在裡面夹 了一枚假钱。 「去他妈的命运!」 帕克斯狠狠地将硬币掰断,然后随手抛进了池塘裡。 海特没有回家,他提着铁剑往林子深处走去,帕克斯的欢声笑语、阿斯特的 谆谆教导、温蒂的温柔微笑在他脑海不断翻腾。 「喝啊!!」 海特拔出剑挥舞起来,他越舞越快,那剑身上澹澹的光芒愈发凝实,咔嚓一 声,海特拦腰斩断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树。 看着倒塌的树木和铁剑上的伤痕,海特愣住了:我,我进阶了?树林裡静悄 悄的,一个手持铁剑的少年呆呆地站在一颗倒地的树木旁,许久许久,画面如同 定格了一般。 「命运啊,真他妈的该死!」 狠狠地骂了一句,海特有些心疼的收起铁剑,刚才那一击让剑刃受损严重, 看来是要送去修理一下了。 腰间的黄铜纹章变成了青铜纹章,教官、门房都纷纷对海特露出谄媚的笑容 ——15岁的中级剑士啊。 招待处的女孩眼睛裡满是星星——这少年说不定会成为晨星剑士,如果能嫁 给他就好了……这一切与海特无关,他把铁剑送去修理接着还要赶去军营报备。 根据帝国法令:晨星以下的剑士都算军队的编外人员,初级剑士只能算得上 是精兵,而中级剑士在被战时徵召或入伍时会成为下级军官,当然还包括其他的 职业者。 不过若是自愿报备可以领取初次报备赏金,一旦报备就必须服从军队或领主 的徵召,拒绝徵召将会被按逃兵罪或叛国罪处理。 当然,如果你有足够多的金币也可以赎罪,帝国的法令在金币面前还是很有 弹性的。 阿斯特大人的学生果然厉害。 听说他前几天才是初级剑士。 这么年轻的中级剑士,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该死,我要是有他这样的剑术天赋就好了。 拿着20枚金艾克,听着四周的讚美声,摸了摸腰间那价值5金艾克的帝国 制式钢剑,海特有些飘飘然起来。 「哦哦哦,海特老兄!」 远处驾车而来的正是帕克斯。 「哇哦,你,你进阶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帕克斯心情不错。 噌,海特将钢剑拔出一点:「记住你的话,帕克斯。」 「嗯,刻骨铭心,咱的中级剑士大人。」 帕克斯摊了摊手。 明天就是男爵大人驾临的日子,小镇开始了最后的忙碌。 帕克斯的车在小镇来回穿梭,将一件件成品拉回镇公所,工匠们也开始对镇 公所进行最后的装修和整理。 傍晚时分,小镇已经被装扮一新,莫拉克又把大家召集起来交代明天迎接的 步骤和礼仪。 最后,莫拉克表示自己一定会向未来的领主大人请求为小镇减赋降税,众人 议论纷纷四散而去。 海特没有走,他决定今天要彻底盯死帕克斯。 天色渐暗,突然海特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士兵冲了过来,海特心中一惊—— 难道出事了?于是他跟上士兵进了镇公所,刚进门海特就听见士兵的喊声:「报 ,报,报告,外,外出部队,遇,遇袭,阿斯特大人重伤!」 镇公所裡一片譁然。 莫拉克挥了挥手:「肃静,士兵,到底是怎么回事?」 士兵接过露西递上的清水狂灌几口,然后面带惊恐的说:「是暗语者,我们 接到任务说荒野之森有异常波动,阿斯特大人带领我们前去查探,结果在7号地 区遭遇袭击。」 莫拉克赶紧问:「袭击者有多少人?你确定是暗语者?」 「确,确定。」 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几名士兵缓缓地抬着血迹斑斑的阿斯特走了进 来。 「我的天哪。」 露西捂住了嘴。 海特鼻子一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哦,阿斯特,您怎么伤成这样了,医生,快去叫医生。」 小镇的最高战斗力重伤,这下莫拉克也慌了。 「唔,他们人不算多,但,但打伤我的应该是个晨星剑士。」 阿斯特微弱地说。 「那可怎么办,那可怎么办?」 莫拉克急得团团转。 「我,我看他们应该不会袭击镇子。我,我已经让副官做好戒备,你,你得 赶紧派,派人去维特米拉尔送信。」 这一大段话让阿斯特耗尽了体力。 莫拉克掏出手绢擦了擦脑门:「是是是,您说得对,得赶紧,赶紧送信给… …,你们赶紧送阿斯特大人去休息,把镇上所有医生都找来。」 在莫拉克的指挥下,大家开始纷纷行动,海特打算自告奋勇。 他找到莫拉克:「镇长,我去送信吧。」 「该死的,海特,你就别添乱了。」 莫拉克 又擦了擦他的秃脑袋。 「我已经是中级剑士了,您让帕克斯驾车,我可以连夜把信送到。」 海特坚持道。 「外面可是有个晨星剑士,阿斯特的伤势你没看见么?」 莫拉克摇头拒绝。 「我不害怕!」 海特咬咬牙,他只想为阿斯特做点什么。 「见鬼,海特,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剑士,你必须明白如果现在让你送信 ,你该把信送给谁?」 如果不是打不过眼前的少年,莫拉克发誓他一定会拎着海特的脖子把他扔到 荒野之森裡去。 「听着,今晚我们只要好好戒备,明天男爵大人驾临,我再将情况彙报,到 时一切交由大人定夺。」 海特明白了:如果今晚把信送到,那明天来的绝不会是男爵大人的车驾,莫 拉克的舞台可就算白搭了。 如果抛开这老东西,自己又无法单独送信,海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去 看看阿斯特叔叔!」 他一刻也不想看见莫拉克那张肥脸。 阿斯特被暂时安放在镇公所的一间屋子裡,几个医生来回忙碌,就连老兽医 哈克都被士兵拉了过来。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温蒂站在一旁抽泣着,海特看了看她,凑了过去:「温蒂阿姨。」 温蒂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红肿:「海特,阿斯特,阿斯特不会有事 吧?」 海特歎了口气,看来温蒂阿姨还是深爱着阿斯特叔叔的,他拉着温蒂的手: 「温蒂阿姨,您一定要相信阿斯特叔叔,他一定会挺过来的。」 温蒂流着泪点了点头,这时一个医生发话了:「你们都先出去,阿斯特大人 刚止完血,需要安静地休息。」 走出房门,温蒂对医生说:「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情况请一定通知我。」 她又转过头:「海特,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海特站在镇公所的院子裡看着夜空,「如果你想去送信,咱陪你。」 不用说,帕克斯从海特的身后走来。 「你真的这么想?」 海特没有回头。 「不是为了阿斯特,而是为了咱生活的镇子。你不会忘记那个老头说过的事 情了吧?」 帕克斯把手搭在海特的肩膀上。 四年前,镇子上来了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吟游诗人,他自称自己穿越了整个安 德斯大陆,那个老人在镇子上住了一个月,然后消失在荒野之森裡。 镇上的人都不太待见那个老人,海特和帕克斯倒是很喜欢听老头子讲故事, 七贤者啦、魔灾啦、苍翠之地啦等等。 在他临走的那天,他说了一个关于暗语者的故事:所谓暗语者,实际就是血 月教会,他们满身污秽行走在黑暗中,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他们出现在哪, 哪裡就会血月当空。 帕克斯当时还问了一句:老头,你见过他们么?老头灌了一大口酒惨笑道: 我是青竹城留在这片大地的孤魂。 老人喝完了酒,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走了,从此再没出现过。 「没有正式的印信,我们就算去了也会被抓起来。」 海特摇摇头,跟着阿斯特学习多年,他也算熟知帝国的法令。 「那咱回家了,至少血月来了,咱还可以拉着老爹一起看。」 帕克斯故作轻鬆。 帕克斯走了,海特完全没有心情跟过去,他握着钢剑漫无目的地走着。 小镇的居民纷纷进入梦乡,军营裡灯火通明,士兵们全副武装携带武器开始 了戒备。 海特走到正在指挥的副官那裡:「请问长官,我能做点什么?」 副官回过头:「哦,是你啊,现在城内人手不足,你就去城北机动巡逻。」 说着将响箭交给海特:「遇到情况记得发信号。」 海特攥着箭点点头:城北啊,阿斯特叔叔受伤,我正好为他守护温蒂阿姨! 海特快步走向阿斯特家,远远地看见一个黑影从院门裡出来然后迅速离去。 「帕克斯!!」 海特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都被狗吃了,他紧紧握住钢剑跟了上去。 海特很快便拉近了和那黑影的距离:奇怪,看上去不太像帕克斯啊。 跟在黑影后面,海特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这傢伙一定不是帕克斯,帕克斯 灵活地像只黑猫,这傢伙笨拙地如同鸭子。 走了一会,黑影停了下来,海特这才发现:咦,这不是帕克斯家么。 啪啪啪,黑影急促而又小心翼翼地敲着门,过了好一会,屋裡亮起了灯火, 帕克斯端着灯打着哈欠开了门。 借着屋裡灯火的照耀,海特看见那黑影分明是个女人——不会吧?!只见两 个人在说着什么,海特离得不算近,因此什么也听不见。 女人进了屋,帕克斯吹灭了灯关上大门,海特这才起身走了过去。 海特对帕克斯家实在太熟了,他直接来到帕克斯房间外,倚着木牆听着。 「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办?」 女人,应该说是温蒂颤抖的声音。 「呵~啊~」 帕克斯明显伸了个懒腰,「我还以为是暗语者来敲门了呢。」 帕克斯嬉笑着。 「你,你不害怕么?」 温蒂似乎被帕克斯感染了,语气平静了许多。 「嘿嘿,有你陪着,咱什么也不怕。」 帕克斯调笑道。 唔,唔,裡面传来了两人拥吻的声音。 海特坐了下来,将钢剑平放在腿上,望着璀璨的星空:这就是我的选择么? 这样真的对么?咚,重物压倒的声音。 哗啦,衣物落地的声音。 「哦,别舔那裡,髒,哦天,天哪。」 温蒂愉悦的声音。 咚,海特的头靠在木屋上的声音。 「什,什么声音?」 温蒂有些紧张。 帕克斯的脑袋伸出窗外,正与海特四目相视。 帕克斯咧开嘴笑了,白色的牙齿在星光下闪耀。 帕克 斯冲海特眨了眨眼睛——是咱赢了。 在海特複杂地注视下,帕克斯又缩了回去。 「外面什么都没有,如果你改变主意,咱就送你回家。」 帕克斯说道。 「不,不,我不回去。」 温蒂很坚决。 「好吧,那咱就不客气啦。」 帕克斯说得很大声。 「不,老约翰还在外面,不行。」 温蒂想起外面呼呼大睡的约翰。 「放心吧,今晚老爹喝得很尽兴,不到中午他不会醒的。」 帕克斯对老约翰的生活瞭若指掌。 嘎吱嘎吱,砰砰砰。 裡面传来物体晃动声,接着动静越来越大,帕克斯似乎在向窗外的海特示威。 海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但那男女交媾夹杂着木床摇晃的声音还是不停地 鑽进他的耳朵。 「呵,呵,感觉怎么样?」 帕克斯喘息着。 「哦,哦,棒极了。」 温蒂热情地回应着。 「是么,那可太好了,毕竟可怜的阿斯特现在还躺在镇公所裡呢。」 帕克斯恶意满满的说道。 「而美丽的阿斯特夫人居然在和咱交配。」 「不,不要说。」 温蒂哀求道。 「是么,咱不这么认为哦。」 帕克斯喘着粗气,「咱一提到阿斯特,你下麵毛茸茸的小嘴就会夹紧,喏, 又夹紧了。」 帕克斯笑得很贱。 「不,不是的。」 温蒂连连否认。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激烈而急促,帕克斯向温蒂发起了勐攻。 「是不是。」 「是不是?」 他不停地逼问着美妇人。 「啊~啊,是,是的。」 温蒂已经意乱情迷了。 海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裡,但异样的刺激却让他选择继续听下去。 「来,换个姿势吧,就像画册上的那样。」 帕克斯提议道。 裡面传来了翻动声,「这样好丢脸,就像,嗯……」 温蒂吞吞吐吐的说。 「像狗一样是吧,你像母狗一样噘着屁股,让咱这只公狗从后面干你。」 帕克斯越发粗鲁。 啪啪啪,「啊~不行,太深了,哦,不能捅那裡,不行,天哪……」 温蒂的声音愈发高亢。 「哦,咱就知道是这裡,嘿嘿~」 帕克斯得意地笑着,声音同样洪亮。 「吼~吼~」 温蒂的声音如同受伤的母兽。 「哈哈,你的叫声真是动听。」 帕克斯咬着牙关说着。 啊~~啊~,两人发出尖叫,碰~,似乎两人的身体砸在了床上。 呼~呼,粗重的鼻息声飘荡在夜色中。 海特咬咬牙,握着钢剑站起身缓缓离去。 就在他走出一段距离时,隐约又听见那激烈的交媾声……,海特停下脚步, 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输了。」 勇者的荆棘之路(07) 第一篇·卡镇的血月·第七章·驾临 2019年10月12日 黑夜被驱散,士兵们总算松了口气,倒是早起的居民们被全副武装的军队吓 了一跳。 莫拉克打着哈欠走出镇公所,时间尚早,秃老头淫笑着把刚起床的露西拉到 了自己的办公室裡。 海特拄着剑坐在阿斯特的病房前打盹,而帕克斯家裡,两个肉虫正相拥而眠。 当热月的太阳驱散晨雾时,呜嘟嘟~嘹亮的军号声唤醒了小镇。 大家在莫拉克的带领下开始装扮,鲜豔欲滴的鲜花被摆放镇公所两边,精緻 的<img src="/toimg/data/jin.png" />旗悬挂在了道路两旁。 当一切准备就绪时,太阳已经毒辣燎人,莫拉克擦着汗让居民们排列整齐。 就在大家被晒得牢骚满腹时,咵哒咵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四名骑着白马的 骑士身着华丽铠甲,手握骑抢威风凛凛的策马而来。 在骑士后面是长长的队伍:有举起高高旗帜的骑兵,有身着洁白教服的修士 ,还有那被众人拥簇的四轮金色马车。 人群禁不住发出嘈杂的声音,「肃静!」 四名骑士异口同声的叱喝着。 当车驾抵达镇公所前时,两名骑士举起号角吹出了悠扬的声音,一名银盔银 甲的骑士策马出列:「帝国子爵拉斐特海音阁下到……」 这时马车的大门被打开,骑士们搬上红色的木阶,一位威严的中年男子从马 车裡缓缓走出。 就在男子走下台阶时,莫拉克扑通跪下:「卡维尔镇镇长莫拉克赞恩拜见领 主大人。」 说完他爬上去亲吻了男子的靴子。 「莫拉克卿,请起。」 男子的声音温和且悦耳,「杜克骑士长,宣读皇帝陛下诏书。」 「是!」 那名银盔银甲的骑士拿出一本书册开始宣读,「兹有帝国拉斐特海音男爵, 为国平叛镇乱,以其之功特晋子爵,统领帝国东疆之百里,此诏!」 拉斐特子爵微笑着说:「从今日起,你等皆是我封地子民,希望你等尽心尽 力,本爵不吝封赏。」 一席话语让人如沐春风。 莫拉克眨了眨眼睛,人群裡有人会意:「仁慈的拉斐特领主万岁,我等愿永 世效忠领主大人!」 呼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整齐。 拉斐特子爵满脸笑意:「好,你等先行散去,莫拉克卿,你是镇长,当为本 爵详说此地风土人情。」 莫拉克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愿为领主大人效劳。」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走进镇公所。 居民们一边议论一边四散而去,而海特还在回味着子爵的一言一行,这是他 第一次亲眼目睹贵族的做派。 等到他回过神想要去探望阿斯特时,衣着鲜亮的卫兵阻止了海特——无领主 宣召不得进入。 林间空地上,海特挥洒着汗水,暗语者还在城外的某个地方,他必须要儘快 修炼为阿斯特复仇。 「嘿,有个好消息。」 帕克斯贱兮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是领主大人打算绞死你的消息么?」 海特很不客气。 「哎呀呀,海特老兄,愿赌服输,咱说的可真的是个好消息,关于阿斯特的。」 帕克斯掐着腰歪着脑袋看着海特。 「真的?快说!」 海特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帕克斯的衣领。 「咳咳,子爵,哦,领主大人知道了阿斯特的事情后很感动,他已经让神官 开始治疗阿斯特。」 帕克斯拉着海特的手努力释放自己的脖子。 「太,太好了!」 海特鬆开手高兴地跳了起来,「我能去见见阿斯特叔叔么?」 「呃,你一个人恐怕是进不去的。」 帕克斯耸耸肩。 「不过有咱,咱可以带你进去。」 帕克斯拍拍胸脯。 「太谢谢你了,帕克斯。」 海特突然觉得这黑小子顺眼多了。 「你可欠咱一个大人情咯,要是被发现的话,咱和你可能都要被送去荡秋千 了。」 帕克斯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得很渗人。 「以剑士之名!」 海特举起钢剑,郑重的对帕克斯说。 下午帕克斯把海特藏在草裡用车拉回了镇公所,「这样能行么?」 海特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僕佣衣服。 「放心吧,阿斯特的房间可没人看守。」 帕克斯给了海特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着熟睡的阿斯特,海特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抽泣声惊醒了阿斯特:「哦, 海特啊,你,你过来。」 海特乖巧的走了过去,阿斯特脸色苍白,满脸疲倦:「阿斯特叔叔,您……」 海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你很棒,你现在已经是中级剑士了吧。」 阿斯特想起身但没成功。 「是的。」 海特走过去用手轻轻抬起阿斯特的头。 「你,你真的很,很有天赋」 阿斯特精神越来越差,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是您教导的好。」 海特轻声对老师说着。 「您的状态不太好,还是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 海特心疼地看着老师憔悴的模样。 「你,你要小心,暗,暗语者,就在……」 阿斯特突然用力握住海特的手,表情略显狰狞。 「喂,海特!有人来了!」 门外放风的帕克斯焦急地冲屋子裡喊了一声。 「拿,拿着,快,快走。」 阿斯特突然往海特手裡塞了一个纸团。 海特拍了拍身上的草木屑,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这才躲进角落裡打开了纸 团。 纸团上赫然是用药水歪歪扭扭写得几个字:侍从。 在军营,海特见到了阿斯特的侍从,在说明来意后,侍从交给海特一个布包 :「这是阿斯特大人临行前交给我的。」 海特接过布包,郑重地向侍从道谢。 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海特打开了布包,裡面是一个绸卷和一封信。 他先拿起了信,信封上写着:海特吾徒启。 这是阿斯特的字迹,海特立即拆开信封:海特,几年的相处,你不仅是我最 骄傲的学生,更是我信任的善良孩子。 此次任务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去年雪月在维特米拉尔的庆典舞会上 ,阿斯特偶然间察觉到暗语者的身影,他对可疑目标进行了跟踪但并无收穫。 最近几年暗语者的活动越发猖獗,考虑到荒野之森既是恶魔裂隙发生之地又 是魔王右臂封印之所,若暗语者真的出现在维特米拉尔,那么卡维尔必定是他们 的目标。 此次突然而来的紧急任务更是让阿斯特相信,有一个 围绕着卡维尔的阴谋。 若自己此行遭遇不测,他希望海特能儘快带着父母和温蒂离开。 另外,绸卷是自己偶然间获得的剑气冥想术和敛息术,一併赠与海特……海 特小心地将信烧掉,看着飞舞的纸灰,他有点迷茫:暗语者真的来了,我该怎么 办?看着手中的绸卷,少年的目光坚定了起来:实力,只有提升实力我才能保护 他们!冥想术对于海特来说入门并不算难,而那个敛息术却让海特有点尴尬,上 面描述的内容和那晚自己在帕克斯家门外的状态很像。 海特又想起那黑夜裡激烈而愉悦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莫名亢奋起来…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了号角声,海特迅速收拾东西前往镇公所。 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镇公所前已搭起了高台,拉斐特子爵风度翩翩的站在 高台上。 「杜克骑士长。」 他微笑着挥了挥手。 「是!」 银甲骑士出列,「拉斐特领主令,为宣扬教化,即日起在本镇修建教堂,哈 迪神官为领地之主教。」 这时,一位慈祥的中年神官微笑着向台下众人挥了挥手。 「卡维尔为领地之重镇,即日起徵召领地之工匠,由莫拉克内政官负责扩镇 为城。」 莫拉克穿着崭新的官服挥了挥手,想要学着神官的样子,但看上去却十分的 滑稽。 「杜克骑士长任领地防务官一职。」 读到这裡时杜克微微点了点头。 ……,一条条命令在杜克的口中读出,当最后免税一年、鼓励垦荒的命令发 出时,居民们轰动了,大家不住地讚美仁慈而慷慨的领主。 拉斐特子爵微笑着听着台下的欢呼,然后挥了挥手:「本爵初来乍到,领地 百废待兴,还望你等日后为领地建设尽心尽力。」 居民们又欢呼了一阵,这才纷纷散去。 夜晚也无法阻止居民兴奋的心情,大家三三两两的讨论着,时而发出快乐的 笑声。 今晚的晚餐格外地丰盛,克雷尔明天就要带着徒弟们去城外参加领主府的修 建,升职又加薪的他喝着麦酒哼着小曲,而母亲爱丽莎则喋喋不休的交代着。 海特也暂时抛却心中的阴霾,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结束了今天的早课,海特惊喜地收起剑,虽然只是初习冥想术,但自己的剑 术却有了明显的进步。 「喔~真早啊!」 帕克斯来了。 海特发现今天的帕克斯很不一样,这傢伙居然穿着军服,只是那军服是褐色 而不是帝国军的黑色。 「怎么样,咱是不是很帅?」 见海特打量自己,帕克斯掐着腰扭了扭屁股。 「你参军了?话说你这样看上去更黑了。」 海特忍不住嘲讽道。 「你嫉妒了。」 帕克斯嘿嘿笑着,「莫拉克升官了,他觉得咱更适合送信,就让咱当了传令 兵啦。」 「那你可就再也进不了帝国军了。」 海特提醒他,爱斯兰帝国军队分为封地贵族的私军和皇帝陛下的帝国军,而 且一旦加入了领地私军就彻底与帝国军无缘了。 「哈哈哈,咱只是莫拉克的兵啦。」 帕克斯笑着,「倒是阿斯特可能会变成领地军官。咱可听莫拉克那老,呃, 内政官说了,皇帝陛下还允许领主大人从驻地联队抽调200人作为私军。」 「真的?」 海特不太相信。 「那还能有假,莫拉克还说领主大人不仅是海音家族的<img src="/toimg/data/di.png" />系,而且还是皇室 后代,身份高贵得很呢!」 帕克斯唾沫横飞。 海音、苏斯达亚被称为支撑格莱斯顿家皇冠的两大支柱,两家家主也是帝国 唯二的两名公爵,三大家族互相通婚,牢牢地将帝国掌控在手中。 「唔,这样说阿斯特叔叔还真的有可能会留下来。」 海特若有所思,「对了,你有听到暗语者的事情么?」 「嘿嘿,你放心吧。」 帕克斯甩了甩头髮,「哼,一群小丑!」 帕克斯酷酷的说。 海特一幅你是白痴的样子盯着帕克斯,「呃,咱学的杜克骑士长大人,像不 像?」 帕克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海特很诧异地看着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崇拜别人的样子。」 这下帕克斯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知道么,据说杜克大人是晨星骑士,但 他只差一步就能进入辉月。咱还听说,杜克大人一个人就杀了100多名叛军… …可惜啊,据说杜克大人前几年和一名辉月剑士比武不幸毁了容,否则这得迷死 多少贵族的小妞啊。咱要是辉月,不,哪怕是晨星骑士,咱就,嘿嘿嘿……」 &nbsp發頁4F4F4F,C0M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帕克斯陷入了幻想,口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要当骑士,你得先学会骑马;要想骑马,你得先拥有一匹马。」 海特忍不住打击道。 「骑马?咱不是天天赶马车么,骑马有什么难的?」 帕克斯很自信。 海特捂着额头:「拜託,我说的是战马,不是拉车的那种挽马。就算你不会 骑马,你会用骑抢么?」 帕克斯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咱这辈子是不是只能当个卖力气的战士了?」 他一脸忧伤地看着海特。 「也许你可以考虑去当个牧师。」 打击了帕克斯,海特心情很愉快。 与帕克斯分别后,海特觉得还是应该去和温蒂阿姨谈一谈。 毕竟从那封信上来看,阿斯特叔叔还是深爱着妻子的。 「呃~」 「嗯?」 温蒂家的门口,海特和帕克斯不期相遇。 「我找温蒂阿姨。」 海特指了指大门。 「咱也是。」 帕克斯点点头。 「我有话要和温蒂阿姨说。」 海特示意帕克斯让开。 「咱 也是。」 帕克斯寸步不让。 「该死的,那就一起进去吧。」 海特揪住帕克斯的领子「咱也这么想的」 帕克斯撇撇嘴。 「天哪,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温蒂从门裡走了出来,「不要吵了,海特,帕克斯!」 「日安,温蒂阿姨!」 海特行了一礼。 「温蒂,你今天可真漂亮。」 帕克斯嬉笑着。 海特一扭头用杀人的目光盯着黑小子,而帕克斯则作出一幅你奈我何的表情。 「好,好啦,都进来吧。」 温蒂脸红了一下。 三人落座,「今天有什么事情么?」 温蒂微笑着,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 「你先说,说完赶紧走。」 海特斜着眼看向帕克斯。 「咱的话长,你先说。」 帕克斯若有所指。 「好啦,好啦,我去给你们沏茶,你们两个消消气。」 温蒂摇摇头走开了。 「你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海特对帕克斯的胡搅蛮缠很生气帕克斯凑过来小声说:「咱的话只能和她下 面的小嘴说,嘿嘿~」 噌,海特站了起来:「你这该死的傢伙。」 害怕惊动温蒂,海特只得压低了嗓门。 「该死的,你到底要纠结到什么时候?」 帕克斯也很恼火,「这是温蒂,她既不是你妻子又不是你老妈!」 「可,可是。」 海特有些语塞。 「还记得咱们的赌约么,咱可是用命赢来的。」 帕克斯也站了起来,「你也听到的,那晚温蒂有多开心。」 帕克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海特的肩膀也走开了。 海特愣住了,「别,海,海特在,在外面。」 裡面传来温蒂微弱的声音。 「没事,海特出去买点心了。」 帕克斯大声说着。 「不,不要,哦~」 温蒂的声音依然微弱。 海特忍不住站起身悄悄走了过去,啪,啪啪,越接近声音越发响亮。 轻轻的探出头往厨房裡看去:温蒂趴在木桌上,裙子被掀起搭在腰间,白色 的亵裤正挂在腿弯。 帕克斯站在她的身后,裤子散落在地上,他的两隻黑手正按在温蒂浑圆白皙 的屁股上。 在帕克斯下腹的勐烈地冲击下,啪啪作响的屁股掀起阵阵臀浪。 此时的帕克斯似乎察觉了什么,他回过头向海特挤了挤眼睛,然后像打鼓一 样拍打着温蒂的臀部。 啊啊,温蒂叫得 在门外,手渐渐伸向自己的下体,握住那坚硬的鸡巴胡乱地捏着……裡面的帕克 斯变换着节奏,时而高速撞击,时而又停顿下来接着勐往前顶。 温蒂则时而高高抬头,时而又低头用手狠狠地揪着头髮,叫声也随着帕克斯 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帕克斯突然用手掐住了温蒂的后颈:「海特回来了!」 他喊了一声。 门外的海特和裡面的温蒂都被吓了一跳,海特赶紧收回放在下体上的手,而 温蒂则是挣扎着想要挣脱:「不,不行,我,我不能让海特看见,不……」 「嘿~嘿~,不能让海特看见什么,嗯?」 帕克斯死死摁住温蒂,动作越发粗暴。 「不,求你了,快放开我。」 温蒂摇着头哭喊着,无法逃离的她只能哀求身后施暴的黑小子。 「怕海特看见你在和咱在交配么,怕让海特知道,他心中端庄优雅的温蒂阿 姨是个骚屄么?」 黝黑少年粗鲁地羞辱着身前的妇人。 「说,说你自己是骚屄,咱,咱就放开你!」 黝黑少年发出恶魔般的声音。 「我,我,我是,我是……」 温蒂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再不说海特可就要进来咯。」 帕克斯低头把嘴凑到温蒂的耳边说。 「嘿,海特,咱们在这呢!」 帕克斯直起身子回过头高声喊道,他还不忘对门外的海特做了个鬼脸。 「啊~,我是骚屄,我是,求你,求你快放开我~」 温蒂慌乱地说。 「嘿嘿,骗你的啦!」 帕克斯畅快地笑着,「还说要放开你,你下面的骚屄夹得这么紧,咱的鸡巴 也拔不出来呀。」 帕克斯抓住温蒂的双手作冲刺状。 骚屄……海特清晰地记得小时候镇上有名的泼妇駡街,他听见后回家问母亲 ——妈妈,骚屄是什么呀?结果是他不仅被母亲一顿暴打还被结结实实的饿了一 顿。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对女人最粗鲁的髒话。 今天他居然从温蒂的口中听见了这个词,虽说这并非温蒂的意愿,但这还让 海特体会到了异样的亢奋。 「哦~要来了,我要来了。」 温蒂急促地喘息着。 「骚屄温蒂,给咱生个黑小子吧!」 帕克斯越发狂躁地动作着,他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撞到温蒂体内去一样。 「哦,不要,哦,好,哦,来了,哦~」 温蒂语无伦次,她高高的仰起头发出一声甜美高亢的呼声。 海特感觉自己下体就像撒尿一般喷出一股热流。 帕克斯伏在温蒂的背上,两个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在海特打算离开时,帕克斯站了起来,他转过身向海特挥了挥手,接着蹲 了下来。 海特惊讶地发现帕克斯伸手掰开了温蒂的臀部,这是海特第一次真正看见成 熟女人的性器——深色的屁眼下面是两片红色的肉缝,肉缝的两边和下发间或丛 生着褐色的毛髮,而那两片红色肉缝中间有一张小嘴,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 着白沫……「哎呀,讨厌~」 温蒂扭了扭屁股。 「好啦,好啦,在不收拾,海特可就要回来了。」 帕克斯递给海特一个眼神,故意大声说着。 温蒂潮红着脸端着茶,帕克斯端坐在木桌前,海特站在院子裡一副刚回来的 样子,三个人如同演戏一般各自就位。 「海特,进来喝茶把。」 女主角温蒂演技上线了。 「哦,哦。」 男二号海特的演技略显笨拙。 「喔,温蒂沏的茶可真香啊。」 男主角帕克斯演技浮夸。 「温蒂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帕克斯故意问道。 「哦,哦,可能是被炉火熏着了吧。」 温蒂的反应很快。 「……」 海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 温蒂叫了一声。 海特看见帕克斯的一隻手似乎放在了温蒂身后,海特很想大吼:拿开你那该 死的髒手!但说出口的却是:「温蒂阿姨,您没事吧?」 「是啊,是不是身体哪裡不舒服呀?」 帕克斯嬉笑着。 温蒂瞪了黑小子一眼:「哦,没,没事,快到中午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饭 吧。」 说完她就飞快地跑开了。 见帕克斯作势要跟过去,海特一把拉住他:「和我下棋!」 海特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吧,好吧。」 帕克斯很无奈。 连下了三盘,海特洩愤一般的把帕克斯杀了个片甲不留,「你的战棋还是一 如既往的烂啊。」 海特心情略有好转。 「这样的游戏不适合咱。」 帕克斯耸耸肩,「咱只来真刀真抢。」 他若有所指。 见海特没有反应,帕克斯涎着脸凑过来低声说:「刚才的景色很美吧,是不 是看得很尽兴?」 海特想要否认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他的脸涨得通红,幸好温蒂给他解了围— —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帕克斯硬要和温蒂坐在一起,海特只觉得今天的饭味如嚼蜡,这 时温蒂突然嗯了一声,海特抬头看着对面的两人——温蒂红着脸低着头似乎在忍 受着什么,帕克斯则歪着脑袋一边咀嚼一边看着温蒂。 海特来回扫视着两人,他勐然发现这两人都只有一隻手放在桌上。 海特装作捡东西,他弯下腰这才看见——桌子下麵帕克斯的手插在温蒂的裙 子裡,而温蒂的手居然在抚摸帕克斯的胯下。 海特毫无食欲,他直起身子对两人大声说:「我吃饱了!。」 温蒂如同受惊的小鹿:「好的海特,我这就给你去拿。」 说罢她就红着脸跑开了。 这时帕克斯把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那陶醉的表情让海 特觉得噁心。 「对了,海特。」 帕克斯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房间裡有个很大的木橱。」 他手指着温蒂的卧室,笑得很邪恶。 海特没有接话,「嗯~咱觉得那裡是个欣赏卧室景色的好地方,当然如果海 特老兄对那裡的景色没有兴趣,你就当咱啥也没说。」 帕克斯摸了摸下巴转身走了。 海特眉宇紧锁,他呆呆地坐在那裡,少年第一次遇到了这种「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