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天山女侠】(1) 2019年9月19日 [第一章] 「救、救命啊、来人啊、」 声名狼藉的旬安县令王德全在林间小道上慌张逃亡,他万万想不到刚刚还是 意气风发的荡寇饷银护送钦差、八品知县的自己,现在居然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 在这乡间小路逃窜。 哪里来的如此武艺高强的贼人劫自己的饷银?一队二百人的禁林军竟然阻拦 不住一名小小的刺客,这刺客居然还是直奔自己而来,万幸护卫二人急急拦住贼 人,自己才有幸逃脱,不过看样子是走不掉了! 「狗贼休走!」一白衣女子举剑破空而来,剑锋所向直指逃亡的王德全背后, 只见寒光闪动,青芒剑刃将要穿透王德发身体之时「咻」的一声破空疾驰飞石打 在女子剑上,硬生生将剑荡开三尺,让王德全留住自己的小命。 「什么人?」白衣女子怒视树林深处,回剑护住自己 「刚刚的这一击好重,如此深厚的内力,来者不善!」女子娟秀的眉毛此时 不由得紧皱起来,原本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抹微红,王德全这才有空回头一瞥, 一个美貌年轻女子的倩影端立在他面前,一袭白衣如雪,包裹着曼妙的身段,修 长匀称的大腿此时微微分开扎成稳重的马步,一手持着一柄三尺多长的宝剑,一 手捏着剑诀指向前方,警惕着丛林深处,好不潇洒,王德全看的竟有些呆了,暗 自吞了口口水。 「敢问可是钦差大人?」丛林深处的声音传来「啊、我、我是、」「惊扰大 人了,请大人同护送车队先行一步,前方永安官驿在下必将带此凶犯于大人相会」 「啊、多、多谢」王德全捂住头上乌纱帽踉跄着跑远了,此时白衣女子仍然一动 不动,目光死死盯紧前方。 「咻」「咻」「咻」三生清响,白衣女子虽然应声而起凌空翻转,但是仍是 躲闪不及,被第三颗石子打中穴道,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啊!」白衣女子倒在 地上,一脸不甘地看着前方走出的黑影。 一个看来三十余岁的黑衣男子手中牵着一条颈上栓着铁链的赤裸着跪在地上 爬行的女子从树林深处走出,那赤裸女子以手为脚敏捷地爬着,动作熟练流畅, 仿佛生来就是四肢行走一般,白衣女子不禁愣住了。 「你、你们、」黑衣男子一笑「在下暗闻天,乃是宁王府特聘调教师,这是 在下豢养的一头母兽,名唤云奴」 黑衣男子一扯铁链,那女子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黑衣男子的靴子。 「久闻天山女侠刘艺儿的大名,今日一见,着实令人失望」黑衣男子摇头叹 息到 「哼,你竟然知道天山女侠,那你应该认识这一剑!」 刘艺儿挺剑由下而上直刺暗闻天咽喉,但是暗闻天不为所动,在剑尖快要接 触到暗闻天咽喉时,跪在暗闻天脚下的女子揉身而起,一指将刘艺儿剑锋弹开, 刘艺儿大吃一惊,纵身向后跃去。 「佩服,佩服。女侠有胆有识,以身为饵诱敌,一招破空行云几乎要了在下 的小命,可惜啊可惜,云奴,告诉她,你当人的时候的名字」 「是,主人,贱奴原名巫行云,没什么本事,就是发明了一套剑法,刚刚这 厮不知天高地厚的向主人刺出的那一招就是贱奴无聊时候打发时间创的,江湖中 人不识好歹地给贱奴起了个什么外号叫『雪观音』,后被主人相救,不做什么狗 屁女侠了,专心给主人当奴隶,现在名叫云奴」跪在男子脚边的赤裸女子说到。 刘艺儿大吃一惊,一剑破尘雪观音是十年前饱负盛名的江湖第一女侠,一手 自创的云行剑法出神入化,功力据说已经不在自己的师父剑圣独孤冰之下,但是 在奉天十二年间失去踪影,江湖传闻她已经身入大内,没想到居然当了人家的性 奴。 「呸,无耻之徒!下流荡妇!」刘艺儿破口大骂,她一运内力,剑芒不住颤 抖。 「主人小心,这招凶险。」巫行云护在暗闻天身前,不料暗闻天一巴掌拍在 巫行云屁股上。 「啊~」巫行云发三分疼痛中混着七分娇媚的声音,顿时软绵绵的跪在暗闻 天脚下。 「谁让你站起身来的?混账奴隶,以为护着主人有功就敢挡在主人面前了么?」 暗闻天居然责怪巫行云的保护。 「主人恕罪,贱奴竟敢挡住主人的去路,贱奴该死,请主人惩罚」巫行云一 边自行掌嘴一边说道 「恶心!」刘艺儿发招刺向暗闻天,只见漫天剑光化作一道光圈,团团围绕 着向暗闻天飞去,刘艺儿催动功力,势要此招破敌。 暗闻天轻蔑一笑,双掌排出,虎虎生威的掌风中混着一股淡淡的白色轻烟扑 向刘艺儿,刘艺儿的这招雪花漫天再也不能往前多送一步,刘艺儿收剑回防,不 知不觉间已经吸进一大口烟雾。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呼、呼,好深厚的内力,此人功力不在师父之下。」 「献丑献丑,女侠今日为何要劫取这荡寇饷银?此乃朝廷同匈奴作战之军饷, 万万不容有失」 「呸,我岂能不知,今日一行只为王德全这狗官,他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今 日我就要为旬安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像,生起气来更像,好,好,好,哈哈哈哈」暗闻天扬天大笑,看 着刘艺儿不解的目光说到「女侠既然心意已决,那么江湖中人,自然是武艺定夺, 强者为尊,只要女侠能胜过我这贱奴,今日我绝不再插手此事」 「哼!」「输赢有道,只要女侠打落我这贱奴的武器,就算我们输了,可是 如果此物插入女侠的小穴中,女侠就算输了」暗闻天示意之下,巫行云从自己小 穴中抽出一根半尺长的阳具状玉器。 「你!欺人太甚!」刘艺儿满脸通红,举剑向暗闻天冲过去, 「哦?女侠今年芳龄几 何?竟还未经过鱼水之欢么?」暗闻天从容避开,巫 行云举起手中之物向刘艺儿砍去, 「此物名唤玉如意,虽是玉石质地轻柔,但是坚硬无比刀砍不断火烧不烂, 更妙的是遇水便会生出多番奥妙,我这贱奴可是一日都离不开它呢,不过若是女 侠需要,我便做主送给女侠了」 「无耻!」刘艺儿胸膛欲炸,她告诫自己大敌当前,深吸一口气使出行云剑 法和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这剑法我闭着眼都能躲开,劝你还是少费力气吧」巫行云浑身赤裸,雪白 的肌肤在阳光下晃得有些刺目,正闲庭信步般在刘艺儿剑法中游走,不是挺起玉 如意还上两招。 刘艺儿知道此套剑法是巫行云所创,所以并不着急克敌制胜,而是先观察巫 行云的身法出招,想要摸清巫行云的底细。 十几回合下来,刘艺儿便大概了解了巫行云的功力,虽然现在巫行云御风而 转,看起来高深莫测,但是功力不会高于十几年前,多年的禁脔生活让她的功力 不进反退,自己有信心在二百招之后拿下她,只要先消耗尽她的气力,然后就可 不战而胜。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刘艺儿静心凝神,将剑招使老使慢逼迫巫行云和自己比 拼内力,之后退却再来,巫行云也毫不迟疑地反复和自己对耗,又过了几十回合。 「奇怪,为何她的内力仍然源源不断,招式不乱步伐轻盈,难道她故意示弱?」 可是即使她超出了自己的预期,想要赢下自己也绝无可能。 刘艺儿四岁学剑,受教于剑圣独孤冰,至今虽然只有短短十几载,但是天赋 超凡的刘艺儿如今已经剑术大成,这才有底气下山闯荡,就算巫行云耍什么花样, 单凭剑术自己再过百招也一定能逼她弃器认输。 「刺啦」一声,巫行云一把抓下刘艺儿的裙带,刘艺儿的亵衣暴露在阳光之 下。 「哦,女侠果然表里如一啊」 「闭嘴!」刘艺儿知道此时自己决不能分心,巫行云功力之高世间罕见,几 乎仅次于师父和自己,此时她就是在凭着赤裸的优势扰乱自己的心神。 「……不要脸!」刘艺儿疾劈三剑,巫行云轻松避开。 「脸又有什么用,你连身子都给我看光了还有什么脸」巫行云盈盈一笑说道, 巫行云成名于十几年前,此时算算年龄至少有五十多岁,可是她面容干净不见一 道皱纹,水灵灵白嫩嫩的肌肤仍然保持着青春的年华,看来最多只有二十多岁, 说是刘艺儿的姐姐也绝不难信。 「只是你这皮肤,哎,太不珍惜自己了」 「住口!」刘艺儿使出一招「三花聚顶」,这一招是独孤冰当年的成名绝技, 快速刺出连环三剑,一剑快过一剑,当第三剑出手,对方头颅必定不保,可是独 孤冰这招从不取人性命,只是削去敌人头上发髻,于是得名三花聚顶。刘艺儿此 时杀意已起,剑尖点向巫行云双目。 巫行云迎面而上,回身转动躲开这一杀招,顺势将刘艺儿胸前的衣物又扯烂 一块,刘艺儿胸前漏出了自己鲜红的肚兜。 「呸!」刘艺儿顾不上那么多,举剑挡住玉如意的攻势,顺势一掌拍在巫行 云乳房上 「啪」的一声清脆打击声。 「嗯~啊~好妹子,再用力些」巫行云摇晃着自己的双乳又挺身而上,「为什 么,这一掌应该、难道我的功力?!」 刘艺儿这才如梦初醒,「哦!已经发现了么?不愧是天山女侠……」暗闻 天拍着手说「……什么时候,啊」刘艺儿发觉自己浑身无力,不注意间被巫行 云裹去长剑,长剑脱手飞到半空,刘艺儿临危不乱双掌推出逼退巫行云,可是她 现在内息混乱心神不定,此刻已经无力再战。 「就在刚刚你冒进的时候呀,女侠,我这无相无味,无影无踪的销魂散可还 好受?」暗闻天笑着解释「中了销魂散还不至于顷刻发作,可是如果,如果你催 动内力,这玩意儿就会顺着游遍你的全身经脉,那立刻就发作了啊,不过没关系, 它只是会暂时让你四肢无力内力全无,还带着一点活血催情效果,怎么样,现在 女侠你是不是感觉浑身燥热难耐?这就是我让云奴帮你凉快凉快的原因啊」 「你!无耻……」刘艺儿只觉眼前发黑,四肢发抖,而胸口却仿佛燃起了 一团雄雄大火,顺着血液烧遍全身。「嗯嗯,快点让我把这玉如意插进你下面帮 帮你」巫行云欺进刘艺儿身,一把扯下刘艺儿亵衣,一丛乱糟糟的阴毛暴露在空 气中,刘艺儿此时如同被雷击中,全身又麻又酥,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粉红肉嫩 的私处也随着巫行云的挑拨展现在阳光下。 「不要……不要……」刘艺儿泪流不止,又觉口齿干燥,心火肆虐,竟 然说不出话来,「真是一段好风景啊」暗闻天拂须笑道,巫行云用嘴含了一口玉 如意,再慢慢将它放在刘艺儿洞口来回厮磨,温柔的抚慰让刘艺儿感到了一种从 未有过的美妙体验。 「嗯……嗯……」意乱神迷之间,小穴变的湿润起来,巫行云目的达到, 「噗呲」一声,玉如意挺进刘艺儿的处女宝地,「啊!」鲜红的血液流淌在玉如 意上,天山女侠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天山女侠】(2) 2019年9月19日 【第二章】 「抱歉抱歉,让大人久等了」暗闻天带着穿着仆人装扮扛着一口麻袋的巫行 云在官驿中和王德全会面了。 「敢问侠士高姓大名,我一定上报朝廷为大侠请功」王德全拱手拜谢说到 「大人客气了,都是为朝廷效力,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暗闻天一拍麻袋,从 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上书「天佑呈祥,万世不惊」 「啊,是宁王府的上差,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王德全见到这块玉牌俯 身便拜「大人快快请起……」暗闻天笑着对王德全是说,两人寒暄一阵,天色 渐晚,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唔!」刘艺儿怒目圆睁,死死盯着暗闻天,她现在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赤 裸着身子被牛筋绳捆住双手双脚套在麻袋中,嘴里还被堵着麻核。 「哎,女侠你最好不要发出声音,目前这驿站中除了我,还有起码几百名当 兵的大老粗,他们常年军队里当差,对女人可不似我这般温柔」暗闻天笑着解开 刘艺儿口中的麻核,巫行云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暗闻天坐在巫行 云背上对着地上的刘艺儿冷冷发笑。 「呸!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可是倘若我一息尚存,有朝一日一定要你万剑穿 心不得好死!」刘艺儿自知在劫难逃,自己的绝色此时反而是累赘,她心中已经 有了最坏的打算。 「哎呦,女侠省省力气吧,激怒我我也不会杀你的,最多就是叫来一群兵痞, 好好的和你玩玩而已」暗闻天又说「你想报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要你连服这 消功散七七四十九天,它就会化去你身上全部的内力,到时候纵然有绝世剑术, 也不过只能给人表演观看摆了。」 「你!」 「哦,可不要寻思自杀啊,保持人尸体不&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的手段我还是略懂一点的,就算 女侠你死了,你这身子也是大大的有用,可是那就不知道是用在何处了」 刘艺儿心中凄凉无比,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 「女侠也不必太过悲观,只要一息尚存,报仇还是有机会的,你要是寻得逃 脱,回到你师父剑圣独孤冰身边,她自然有办法帮你恢复功力,再造乾坤」 暗闻天短短一席话,将刘艺儿已经失去的求生意志再度激发,她盯着暗闻天 说到「你想怎样?把我交给朝廷邀功?还是打算让我想那个婊子一样当你的奴隶?」 「聪明,我再跟女侠打个赌如何?」暗闻天站起身来,一拍巫行云屁股,从她后 庭掏出一根细长竹筒,「嗯、啊、」巫行云发出一声娇喘,高高撅起翘臀等待着 暗闻天下一步动作。 暗闻天从竹筒中抽出一份丝绢,对刘艺儿说到「这是一份奴隶契约,只要你 接受我的调教七七四十八天,还能保持心智,那我就放你离去,只要你愿意可以 随时找我复仇,当然,如果你被我的手段折服,自然心甘情愿当我的爱奴,也不 必再说」 「妄想!」刘艺儿当下拒绝了暗闻天的提议「哦?是认输了吗?」 「呸!你妄想我像那个婊子一样对你卑躬屈膝,任由你摆布当你的玩偶,简 直是做梦!」 「也好,那我只能把女侠意识抹杀了」暗闻天转身要将丝绢收回。 「等、等等……」刘艺儿对暗闻天喊到,「嗯,好,讨价还价,我喜欢」 「要我接受也可以,但是你必须杀了那个狗官」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这就奇怪了,为何女侠不等四十九天后自己动手呢?难道是认为自己一定 会成为我的性奴么?」 「你!……」刘艺儿这才发觉自己真的这样以为,竟没做日后打算。犹豫 再三,刘艺儿点头答应了,「好、好吧,倘若你不守约,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 你」 「哈哈哈,男子汉大丈夫,我怎么会欺骗自己的爱奴呢?」暗闻天一挥手指, 刘艺儿手上的牛筋绳应声而断。「凌空剑气,好强的功夫!」刘艺儿暗地心惊, 此人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竟然还是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着实让人气愤。 「我、我剑圣传人,天山女侠刘艺儿,自愿做主人四十八天的奴隶,在此期 间任由主人发落,自当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得违抗……」刘艺儿端着手中这份 丝绢,颤声朗诵着,暗闻天饶有兴趣地听着,一边掏出一个玉如意在手中把玩。 「嘶……嗯……」刘艺儿将小穴对准丝绢最后,重重的一坐,湿漉漉的 液体在丝绢上印出自己私处的轮廓。 「好,今天起你就叫艺奴,来,把此物拿着」刘艺儿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却, 手握着晶莹剔透的玉如意端详起来,此物碧绿通透,温润光滑的玉身上连几把勃 起的青筋都雕刻的逼真无比,刘艺儿只觉浑身发热,双手发烫,自己昨日还是未 经人事的处子,今天却要把玩起如斯淫秽的物品。 「塞进去」「啊?这……」「嗯?」「……是,主人」刘艺儿闭上眼睛 将此物缓缓放在洞口,内心几经挣扎还是狠下心用力捅了进去,「啊!好痛……」 虽然刘艺儿下体渗出了不少汁液,但是未经润滑的小穴突然间被异物插入还是让 刘艺儿遭受不住。 「真是个蠢笨的奴隶啊,云奴,去帮帮她」「是,主人」巫行云慢慢爬到刘艺儿 身边,「你,你要干什么?嗯!」巫行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刘艺儿倒转着压 在身下,将自己的小穴放在刘艺儿嘴边, 「呜呜!」刘艺儿紧闭樱桃小嘴,可是自己的双手被巫行云两腿按在地上, 无法抵抗。巫行云轻轻掰开刘艺儿双腿,拔出探入刘艺儿穴中不深的玉如意,伸 出舌头缓缓舔舐着刘艺儿的私处,先是在阴蒂上来回滑动,又是用舌尖轻挑刘艺 儿的耻肉。 「啊~唔?唔……」刘艺儿受此刺激不忍发出声音,巫行云顺势将自己的 小穴送进刘艺儿口中,巫行云 下体光滑,阴毛早已剃除,肌肤之触就让刘艺儿有 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刘艺儿只觉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自己嘴角掉落在口中,想要吐 出却正面迎上巫行云的小穴,正想用力咬下的时候 「嗯~哦~唔~」 巫行云的舔舐让刘艺儿心神大乱,不但是 舌头,巫行云还用双手在刘艺儿 下体来回游走,抚摸着刘艺儿敏感的大腿根部,小穴四周,甚至掰开刘艺儿的屁 股,一指头探入刘艺儿后庭中,这让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刘艺儿难以承受。 刘艺儿此时只觉自己全身软绵绵酥麻麻的,只有任由巫行云玩弄。短短一会, 巫行云 便将刘艺儿下体弄得一塌糊涂,巫行云满嘴都是刘艺儿的蜜汁,她一边 吮吸一边挑逗着刘艺儿敏感的阴蒂。 「不要,不要。嗯…… 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下体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一股暖洋洋的东西从自己腹部出发,冲向 私处,「啊~~」「噗呲」「噗呲」刘艺儿下喷出一股股淫液,「这、这是、啊啊 啊 啊啊」初次高潮的刺激让刘艺儿全身发颤,猛烈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自觉说不出的顺畅痛快。 「啊、啊哈、你、你做了什么、」刘艺儿高潮过后喘息着问到「啊,真是可 怜,连高潮的滋味都没享受过么?」巫行云用嘴大口大口舔着地上刘艺儿喷出的 液体说到 「高、高潮、这、是高潮么、」刘艺儿常年日积月累的练功,除了处理月经 几乎没有在触碰过自己的下体,自然没有想过还有这般行为,偶尔蹦出的身体的 渴求也被刘艺儿当做心魔用功消解,十几年来的压抑今天顺畅的爆发出来,如此 迅猛又如此快活,搅的刘艺儿五脏六腑都乱了。 「噗呲」一声,巫行云将玉如意齐根捅进刘艺儿小穴中,「嗯、、啊、、、」 刘艺儿高声尖叫,巫行云来回不住地抽动。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叫声奶奶」「啊、、 啊、、」巫行云的 动作加快了不少,「啊、、奶奶、奶奶、求求你停下来、啊啊、又、、啊、、又 来了、、、啊啊」刘艺儿刚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被撩拨起来,一阵阵电流穿过刘 艺儿身体,一股股淫水从小穴泄洪而出,玉如意受水则变,随着刘艺儿身体的扭 动也开始不停蠕动起来。「啊啊、、嗯、、它在动、、、啊、、、啊不要、、、 啊、、、、」 「啊啊哈、啊哈、」云鬓散乱的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巫行云 则是跪在端坐在床上的暗闻天双腿之间,吞吐着暗闻天硕大的阳具。「艺奴,从 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这玉如意不能离身,好,第一天开始了。」 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 【天山女侠】(3) 2019年9月19日 【第三章】 三月之前。忘尘峰上。 「她呢?」 「下山历练去了」 「你!放肆!倘若她有丝毫损伤,朕绝不饶你!」 剑圣独孤冰送走了来客。 当下是奉天二十五年,女皇柳媚登基十三年了。本朝名昭,先皇昭高祖向天 伐雄才大略一统中原,先后刘凤于奉天九载逝世,先皇情深选中了和先后相貌几 乎无差的柳媚娘为妃。 柳媚娘心思缜密聪颖过人,于是先皇准其辅政,柳媚娘身为女子却有着不逊 任何男子的聪慧,在她手下治理的大昭朝四海升平,除了北境异族以匈奴为首的 游牧民族仍然不断挑起战争,天下太平。 先皇于奉天十二载驾崩,太子向守仁懦弱无能,在位一年财政便捉襟见肘, 加上宠信逆臣,实在无能治理天下,太后柳媚便废帝自立,号天后。从此 天下 便有了一位女皇。而在武林中,天下第一则归属另一位女子——剑圣独孤冰。 当年独孤冰和当时天下第一剑客归不发决斗争取剑圣名号,归不发技不如人 输给独孤冰,从此弃剑不用改练刀法,而独孤冰则成为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 之后隐退忘尘峰不问江湖恩怨。 「哎,艺儿……」独孤冰心中挂念自己唯一的徒儿,忧心忡忡的在院子里 来回打转。 「故人来访」一雄厚的声音传来。 「归不发。」 「独孤冰,当年一败之辱,今日我定要雪耻。」归不发冷静地说到,「好, 这剑圣名号我窃据多年,想来也该还给你了」 独孤冰当年和归不发一战,两人招式不分上下,而本身功力不如归不发的她 居然胜出,这令她意想不到,原来归不发心中暗恋独孤冰,倾城绝色在前,心念 难以自持,以一招之差败给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名震江湖,但是她身材娇小,不足五尺,加上多年修炼道门玄功 「明玉功」,容貌姿色竟不曾变化,一直保留着十五六岁时的模样,柳叶弯眉下 有着一抹醒目的朱砂红,清澈的双眸中神莹内敛,消瘦的脸颊我见尤怜,难怪归 不发竟为之意乱神迷。 「今日之争不在剑圣名号。」 「哦?那是为何?」 「为你。」 「嗯?」独孤冰愣住了。 「倘若你输了,我要你陪我一夜。」归不发说到。 「……无耻之徒,滚。」独孤冰冷冷地说。 「我只用一招。」 「什么?」 「一招便可破尽你傲寒十二剑」独孤冰冷笑。 傲寒十二剑是独孤冰毕生心血所在,第一剑三花聚顶自己出道以来除了归不 发便无人可接,后十剑更是不曾对他人出过鞘,就算是归不发,接下自己十二剑 也是千难万险,甚至当年他也败在第十剑下,今天居然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破尽十 二剑,独孤冰怒火中烧。 「好,今天独孤就来领教领教」 「我说过,以你为注」归不发还是用平淡的语调说到。 独孤冰知他有备而来,可是狂言一招破尽自己十二剑这份羞辱万难容忍, 「好,倘若你接不住我的剑法,你就要命丧当场!」独孤冰冷冷地说到。 忘尘峰后的山谷竹林中,两人对面而立。 「我爱你,冰儿,可是我知道此生万难得到你的心,所以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肉体」 「无耻狂徒,受死吧!」独孤冰气运丹田,归不发只觉剑气激荡,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这是十二剑中最具有攻击性的一招,看来独孤冰杀心已定,归不 发心中暗暗有些失望,果然她对自己是没有丝毫情谊。 「铛」的一声巨响,独孤冰的剑被归不发的剑断成两段。 「这……这是……」独孤冰不敢相信。 「这一招叫做破寒,是我苦思十几年所得」归不发冷冷地说到。 这一招看来无比凶险,面对直击的剑招,归不发不闪不避不挡,迎身撞在剑 锋上,在剑锋穿身的最后一个瞬间反击剑身,此时招式已尽再无变化,这才被归 不发从容断剑。这招预先就将自己立于不胜之地,稍有不慎剑锋穿心而过,就算 断剑自己也深受重伤,剑气已经破防,归不发此时护体真气驱散,毫无抵抗能力。 若是生死相搏对方只需再补一招便可将归不发杀死。 但就这一招而言,独孤冰确实败了。 独孤冰咬紧嘴唇,嘴角竟然流出一缕鲜血,归不发以命为赌注赢下的这一招, 赢下了自己的一夜。 她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只需自己再补上一剑,归不发就会命丧黄泉。 「剑,诚」归不发缓缓开口,独孤冰如受雷击,呆立当场 「你当然可以现在取我性命,可是你的心不诚了,多年的苦修刹那间毁于一 旦,如果我的一条命能带走你的半生修为,那也值得」 归不发胜券在握,也顾不上大口大口的吐出的鲜血。 「你若不能破解我这一招,今后你的修为也万难提升」独孤冰也知道,归不 发这是在自己心中种下了一个毒苗,倘若自己不拔除,毒苗在心,如何修行。 「一夜,我每次只要一夜,你可以一直试到杀死我」独孤冰气的浑身发抖, 第一次还未到手他已经想到以后。 「我今后就住在这里,今晚我回去找你」归不发自行打坐调息起来。 呆立良久,独孤冰才开口缓缓的说到。 「好,今夜,我是你的,不过你绝对不会活着走出忘尘峰了」说罢转身离去。 当夜,「吱扭」一声,独孤冰的房间门被推开。 「冰儿,我来了。」 归不发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独孤冰面前,独孤冰一边落泪一边任由归不发解开 自己的衣带。 「嗯、嗯……」 「冰儿,你还是处子?!」 羞耻的问题没有得到独孤冰的回复,归不发放轻动作,大笑道 「今生无憾!」 他抱起独孤冰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蛮腰,独孤冰的身材玲珑消瘦,多年的武 艺修行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酮体,加上精致的面容,本就 是当代武林不可多得的美人,只不过剑圣的光环笼罩之下没有人敢对她有非分之 想,如今变成了归不发怀中的尤物。 「嗯、咿、轻、轻一点、」情迷深处,独孤冰只觉自己魂飞九霄之外。 纵然归不发已经有意识的放轻动作,可是他异于常人的阳具还是对独孤冰造 成了巨大的震撼,归不发的每一处轻微变动都给独孤冰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刺激。 独孤冰已经完全失了神,只是下意识躲避或是迎合着归不发的各种动作,归 不发听闻美人求饶,阳具反倒受激又膨胀些许 「啊!」 当前网址随时可 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独孤冰不意想这活还能再大,自己的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归不发的阳具在淫 水润滑之下自由地在独孤冰体内驰骋。 「啊、啊,这、」归不发的连番抽插让独孤冰的小穴备受滋润,独孤冰的腰 肢主动迎合着归不发的节奏开始扭动起来。 初常禁果的独孤冰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意识,自己的精神都被火热的阳 具抽插得融化掉了,全身无力,只有无助地死死抱着归不发的脖子,将脸埋在归 不发健硕的肩膀上,任由他摆弄。「嗯嗯、啊、」独孤冰长长的一声呻吟,达到 了自己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三月之后。 京城,竹马驿站。 刘艺儿双手抱在脖子后面,跪在暗闻天面前吞吐着他的阳具。 「咕噜咕噜,唔唔,咕湫咕湫」 仅仅只是含住便将刘艺儿的口腔完全的填满了,每一次吞吐刘艺儿都会被暗 闻天的阳具戳在咽喉中隐隐有着呕吐的感觉,但是她单凭着一口气竟然忍耐到现 在,这着实让暗闻天意外。 刘艺儿的双乳上挂着一幅精致的铁夹链条,铁夹死死咬着刘艺儿粉嫩的乳头, 中间分出一链连接在刘艺儿双股之间的阴蒂上,短短几天,刘艺儿便被调教会了 口交。 暗闻天的手段高超,按部就班的引导刘艺儿,将此女的情欲挑逗的高涨无比, 那么她便任由其摆布了。 「呜呜咕咕噗,啊,啊哈、哈」暗闻天拔出阳具将一白色药片放置在龟头上, 送进刘艺儿口中,刘艺儿知道这是每天的销魂散。 这销魂散不但让她四肢酸麻无力反抗,刘艺儿这些天每次运功,感受不到自 己苦修的内力,而是一阵阵无名的欲火,游走在全身经脉中,让她无法静心排毒, 强行催动内力的结果就是将本已经高涨的情欲推向无法收拾的地步,每每只能夹 紧双腿不住呻吟。 「主人,主人,我要、」 刘艺儿吐出暗闻天的阳具苦苦哀求,刘艺儿自己也想通了关口,这些天里安 心当做被人玩弄的奴隶,一来可以少受折磨,二来可以缓解自己体内蓬勃的性欲, 只是心里默默反驳,自己是被逼的,这不是真心的。 「哈哈哈,好,自己掰开」 刘艺儿连忙拉开自己已经湿漉漉的私处,小穴口一张一合的吐出一阵阵水滴 凝成的白雾,等待着暗闻天的临幸。「咕啾」一声,暗闻天粗大的阳具深深没入 刘艺儿的小穴中。 「啊,哈,进来了,啊,啊,哈,哦哦哦哦!!」 暗闻天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进入就是剧烈的抽插,「云奴,过来」 一边自慰多时的巫行云受召唤连忙爬到暗闻天身下,舔舐着刘艺儿下体和暗 闻天阳具结合的地方,一边双手在自己小穴和后庭来回揉捏。 「嗯、嗯、啊、奶奶、奶奶不要、啊,主人、主人、哦哦哦、、啊、、」 刘艺儿被两个性爱高手夹击,顿时遭受不住连声求饶。 「哦,啊,好啊艺奴,小穴咬着我咬的这么紧,看来是不想我拔出来是么?」 暗闻天狠狠用力一顶,顶到了刘艺儿子宫处,让她更加亢奋。 「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几把、啊、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一辈子插着 奴家、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刘艺儿腔肉紧缩,暗闻天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奏,连忙狠戳几下将刘艺儿加速 顶上高潮。 「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又来了又来了啊啊啊啊!!!」 刘艺儿这次不但激射出一股股淫水,还喷出了不少淡黄色的尿液,散在巫行 云脸上 「嗯~真是 个脏孩子呢……」 巫行云笑着舔舐着刘艺儿喷出的液体。 晚上驿站大厅,几根肉条压在刘艺儿和巫行云身上,奋力艹弄着。 「哦哦哦,唔唔、咕咕」 刘艺儿身上前后夹着两个健壮的军士,口中含着一根肉棒,双手被人分开捏 着不停的套弄着肉棒,不时有精液溅射在背上,腰上,秀发上,大腿上,巫行云 就没有刘艺儿如此狼狈,她高高撅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接收着军士们一次次的冲击, 同时不慌不忙的吞吐着三四根几把,连乳房都被人捏着套弄的她竟然还有余力用 脚掌给别人服务 「大爷们慢点,哦哦,奴家都要被你们给吃了、啊、、」 「艹,艹,这婊子小穴真爽」「啊,你来试试她的小嘴,又甜又软。老子又 射了」「没用的家伙,老子只抢到一条大腿,让个位置」「滚滚滚,昨天你抱着 小妞屁眼就像吃屎的狗一样,当老子没看见?」「哈哈哈哈」「呸,什么形容」 哄堂大笑中众人轮番上阵,将多年军旅生活中难以排解的寂寞统统发泄在两人身 上。 两月之前,忘尘峰竹林中。 「呛」独孤冰拔剑站在归不发面前 「这次,这次一定要取你性命」独孤冰苍白的脸上泛起不寻常的红晕。 「哦,冰儿,这是你第十次向我挑战了」 归不发不紧不慢的说,「有听从我的指令么?」 独孤冰颤抖着扯下自己的衣服,一件轻薄的青衫下剑圣独孤冰竟然一丝不挂, 只不过乳头上有着一双铁环,下体也插着两根铜制的假阳具。 「已经、已经带了一天了,可以了吗」独孤冰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喘息也越 来越沉重。 每一次挑战独孤冰的剑术都更进一步,而归不发的招式也越加熟练,原本接 下剑招之后需要静养三天逐渐变为两天,半天,而对独孤冰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不但是陪自己过夜,还提出了各种令独孤冰羞耻难当的要求。 第三次挑战之后要求独孤冰不能穿亵衣,第五次就开了独孤冰后庭的苞,第 七次竟然给剑圣的双乳穿上了铁环,第九次要求独孤冰小穴和后庭塞着阳具一整 天才和她比剑,独孤冰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 的不再反抗,只是每次的努力都好 似只差一点,让她倍感失落,自己的剑术由于此飞速提升,几乎每天除了满足归 不发的要求就是练剑,早就忘却了其他的一切。 「那么,开始吧」归不发站定,独孤冰冷静下来,虽然自己小穴和后庭中两 个阳具影响着自己,胸前晃动的铁环也不时发出敏感的刺激,但是只要自己紧握 住手中的剑,身心便完全投入进剑道中,她凝神一击,第十二剑冰天雪地! 青芒大作的剑锋团团将归不发围绕,就算是归不发也看不起茫茫众多的剑刃 哪里为真,哪里为虚招,独孤冰催动功法,将自己全身内力灌注在剑上,不但比 剑招,还要拼内力。 清脆的兵器交锋声之后,独孤冰的长剑脱手飞在半空中。 比较起一开始的被震断,两人都知道这已是长足的进步,再假以时日独孤冰 就能破解此招。可是这次又输了。 归不发一把抱住赤裸着的独孤冰,就在原地当场交合起来。 「啊、嗯、啊、、床上,到屋里床上去、、」独孤冰早已是欲火中烧,唯一 愿望就是不要在屋外就这样开始。 「嗯,啊,冰儿,我要,我现在就要,啊这次,我要你,啊今后都捆住双手, 啊,不能自慰,啊,」归不发发出了下一次的要求,同时抓着独孤冰的双手,在 独孤冰背后狠狠的戳进独孤冰体内。 时间回到当下。 「哦哦哦哦哦啊,主人,啊,又高潮了,咕噜,啊啊啊啊!!!!」 刘艺儿坐在暗闻天身上,上半身被绳索捆成五花大绑的样子,双乳不断喷出 乳汁,直到五天前自己的奶水飞溅进自己口中时,刘艺儿才知道销魂散还有催乳 的功效。 现在刘艺儿早就放弃了思考,每天都沉浸在无边的性爱高潮中,每天被暗闻 天用各种是手段挑逗摧残,几乎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状态。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好厉害,主人,艺奴把自己弄喷水了、、、、 哦哦哦哦哦哦!!!!!」 刘艺儿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轻轻挑逗就会汁液横流的地步,后庭中也塞着一 根玉如意,来回的扭动身子让玉如意顶进了直肠深处,这些天刘艺儿的饮食除了 吃不尽的精液就是暗闻天精心准备的含有药物的伙食,让艺儿的身材更加曼妙的 同时也让艺儿的排泄都有了快感。 「已经三十一天了呢艺奴,马上你就要自由了,哎,你这听不到了么?」 一个月之前。 「呜呜呜呜」 「啊呀,冰儿又尿了么」归不发床下躺着被蒙住双眼堵住嘴巴,双手被捆绑 在身后双腿也被 m型打开用铁链锁住的独孤冰。 现在独孤冰每天都如此过夜,归不发不允许独孤冰离开自己身旁,不但连吃 饭睡觉,就连正常排泄都要在归不发的面前进行,独孤冰的剑术修为竟然在这种 环境中仍然进步,黑暗中,独孤冰唯一能够抵抗欲火的手段就是冥想剑意,这让 独孤冰的境界又上一层楼。 【天山女侠】(4) 2019年9月19日 【第四章】 「已经,四十八天了。」 暗闻天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艺儿让她为其口交,而是对艺儿这样说到。 「哎?」 艺儿也恍如梦中一般大悟,她气沉丹田,调转内力,久违的内力运转周身经 脉的感觉。 艺儿瞬间想起了自己这些天的荒诞行为和自己苦修多年的记忆。 「唔嗯、、、、」 泪水落下。 之后就是…… 艺儿运功崩开身上的束缚,站起身来抢夺衣架上的一件衣物裹住身体。 「暗闻天,你输了,我现在就要、」 突然间,艺儿感觉身体情欲高涨,竟然不能成语。 「是啊,我是输了,但是艺奴」 「住口!」 「哎,女侠你身体还未恢复,报仇也不急于这一时,我随时恭候女侠的到来。」 暗闻天打开房门,艺儿稍加迟疑夺门而出。 「主人,就这样放她走了么?」 「不急不急,我有要事要办,宁王大人现在已经在等我了,你去迎接一下。」 「是」 半月之前。 「主人,呸,归,归,归不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独孤冰赤裸着身体站在归不发面前,赤裸着身体仍然让独孤冰羞愧难当,好 在她功力深厚寒暑不侵,也不会影响什么。 「第二十六次,我们缠绵了何止二十六次,冰儿,你说呢?」 「你、受死吧!」 独孤冰挺剑向前,这些天的失败让她悟出了第十三剑:无寒亦冰!她今日有 十足的信心破解归不发的这一招。 没有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炫目,只是单纯的、缓慢的刺向归不发的胸膛,归不 发仔细观察着剑招,竟然没有丝毫破绽!长剑腾空而起,独孤冰握紧手中的剑, 这次赢了!她举剑刺向归不发的心窝,却在最后一刻停住,看着闭目的等死的归 不发。 「为、为什么不抵抗,以你现在的状态起码还能再拆解几十招,你为什么闭 目等死!?」 归不发苦笑到「人生无憾!」 良久,久到时间几乎都在这一刻凝结。 「叮当」 一声,独孤冰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归不发惊讶的睁开双眼,独孤冰倔强的将 自己的剑拾起,举在自己面前。 「我、我输了,我这辈子输给你了」 独孤冰泪眼婆娑,不知是喜悦还是苦楚。 「冰儿,你!」 「嘘,主人,冰儿错了,冰儿原本只是想着破解了主人这一招,然后拆解数 十回合再故意败下阵来,可是,主人的放弃让我不知所措,我,我已经不能没有 主人……主人要是要我,就在我身上刻下你的标志」 独孤冰温柔的声音传进归不发心窝里,一剑穿心。 「唔!」 独孤冰感受到了归不发凌厉剑气的激荡,她胸口上多了一个「奴」 字。 「奴,奴,是啊,我前半生为剑奴,如今为主人的奴,嗯啊,主人,你……」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以后都是我的!」 「嗯啊,主人,是,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啊、啊、主人、啊、我输了,啊,主人,你知道么,我每天想的不是剑术 ,想的是输了之后主人的大几把怎么艹弄我的骚穴,我输了、啊主人,一开始我 还能凝气去练剑,可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主人的大几把,啊、主人、啊,我输了 、啊、、」 自从暗闻天处脱身后,刘艺儿只觉脑海中浑浑噩噩,身体彷也如鸿毛一般轻 浮,六神无主,四下乱撞,这一日身在京城的她来到了一间茶馆中。 「哎哎,听说了么,张将军又打胜仗了!」 「噢?快说说怎么回事」 「嗨,张将军是什么人,当朝第一大将啊,打几个边塞的贼人岂不是轻而易 举!」 「那可不是那么回事,这匈奴这些年来出了一个什么修罗王,把原本零零散 散的那些马贼流寇都统帅起来了,整个草原对他俯首听令,好不威风,五年前就 是他们把咱们精锐的边军三万人杀了个干干净净」 「啊?还有这种事?」 「哎呦,你们这京城本地的大爷们,看不见前些年北边逃难来的那么些难民?」 几个茶客议论纷纷,刘艺儿心下一动,提剑朝门外走去。 张自白,前朝时期就已经崭露头角,不但武艺过人,而且深得兵法精髓,不 论是骑兵还是步兵战法都满腹韬略,是当世第一的战将。 但是由于对天后态度不明,备受压制,挂着闲职,迟迟不能入朝中为相,由 于匈奴王犯边,兵锋所向各路守军纷纷败亡,朝中再无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得 已起用他守边,张自白到边境果然将匈奴军队抵挡住,在边境一线拉锯多年,今 朝成功诱敌主力深入,歼灭匈奴十万,可谓大功告成。 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仍有起码半数匈奴不知所踪,这仗还要打!」 当今天后将手中奏章狠狠的甩了出去。 柳媚儿穿着一身滚金龙袍,头戴着凤冠,坐在御书房中处理着政务,看到张 自白的奏章不由得大发雷霆震怒。 「五年了!半数以上税收都要花在军费上,再拖下去恐怕不用匈奴,我大昭 自己就垮了!」 柳媚儿天生丽质,倾城倾国,尤其是生起气的神态,被称为「柳子蹙眉」, 见者无论男女,无不痴迷沉醉在她完美的脸庞和威严的气势之下。 可是眼下的天后震怒恐怕没有任何人有心思去观赏这一绝色,虽然已经五十 四岁,但是柳媚儿唇色丹红,秀发黑亮,皮肤更是光滑紧致,岁月竟然也没有对 她造成丝毫影响,这些年来天后也格外注意自己的保养,就是诛杀叛军九族,或 是废弃太子时也没有一丝情绪失态,端庄自如的处理着一件件军国大事,本靠脸 庞就能让让天下为之倾倒的天后用自己的铁腕将江山牢牢的攥在手中,还将它治 理的蓬勃向上,可是这江山的一角,如今几乎崩塌了。 「这张自白还在要说什么边军劳苦索要军饷,朕不知道打仗辛苦么!」 天后对着空中嘶吼「大昭都快被掏空了!」 她拍着书桌,「混账匈奴,混账修罗王,朕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然而生气解决不了匈奴,她冷静下来,对着已经瑟瑟发抖恐惧地趴在地上的 婢女说到,「传宁王、内阁张、王、李三人进宫。」 她继续看着下一份奏折,「四月初二,于军营召众将部署……四月十三率 中军进驻白登山……张公并无异动」 天后慢慢合上奏折,闭目沉思起来。 天后登基,虽然以雷霆手段镇压了一众皇室宗亲反叛,斩杀了大多数朝 中对 向氏的支持者,但是还是自觉不足,于是设立舞风阁,选了一众姿色出众,武艺 高强,心思缜密的心腹充当耳目爪牙,舞风阁阁主柳无双,此刻就在张自白身边 督军。 「陛下,他们到了」 「传!」 宁王和内阁大学士张士杰,王天正,李忠鱼贯而入。 「……陛下,如今唯有召张入朝述职,才能决定此事」 一番讨论之后大臣们和天后得出了召张自白入朝的决定。 「哼,这厮先前千方百计,不能踏入军机阁半步,如今却要众大人眼巴巴的 盼着他回来,真可谓是今非昔比啊」 天后恨恨的说,「陛下,张公识大体,有傲人之才不假,可未必对陛下心怀 二心啊,盼望陛下……」 王天正劝诫说。 「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你不烦朕都烦死了,你们退下吧」 一旁的宁王也跟着三人跪拜之后,又站在一旁等待着。 天后处理完了三省的事务,又将各地征收的荡寇饷细细规划,既要不至于耽 误了前方军事,又不能让张握有资本和朝廷讨价还价,一旁的宁王屏气凝息,静 静等待着。 「好了别端着了,说吧有什么事物要呈给朕」 天后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对着宁王说。 「启禀陛下,此物世所罕见,有着当世无双的尺寸」 「哼,行了吧,这昆仑奴朕也不是没见识过,胡吹什么」 两人的言语越来越放肆,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主宰天下的紫禁城御书房中讨论 起天后的隐私之事。 三十多岁的宁王向贤半辈子都是这样被晾在一边,朝廷不倚重,朝臣也不在 乎,可是当皇室宗亲被天后亲手屠戮殆尽,他几乎是硕果仅存的向家可以继承大 统的人选,加上天后确实不讨厌相貌堂堂,胆小怕事的向贤,还有着不小的好感。 就这样,唯唯诺诺的向贤成了宁王,几乎可以确定天后百年之后就是他承接 上位,而向贤和天后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往来,天后之前宠信的两个男宠韩 乾韩坤,皆是出自宁王府,朝臣们自然认为这是宁王不得已的求全手段,也避而 不谈,于是天后和宁王的关系就这样默契的保持了多年。 「陛下一试便知……」 宁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天后盯着宁王许久。 「呈上来。」 「是!」 几名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你们都退下吧」 「是」 此时御书房中只剩下懒散地倚在宽大的龙椅上的天后和站立在一旁沉默不语 的宁王,和地上这个箱子。 「叫他出来」 「是,」 宁王拍了拍手,箱子自己打开了,从中缓缓站起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暗闻 天。 「哦?相貌还不错,」 天后懒散的声音中也蕴含着勾魂夺魄的魅力。 暗闻天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沉着地吐气说到「见过陛下」 「嗯,内力不错,气息悠长,练了得有十几年了吧?」 天后盯着暗闻天下半身说到,暗闻天虽然知道天后「明玉功」 出神入化,已臻化境,可是如此直面这绝世高手,绝代美人,还是感觉被天 后威严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回禀、陛、陛下下,小人、小人、」 暗闻天涨红了脸。 「好了,比起你的前辈们,你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希望你对得起宁王 给你的评价。」 天后脸上也泛过一缕春意。 「还愣在这干嘛?等着看么?」 「微、微臣告退。」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宁王倒退到门外,转身将门关上。 暗闻天守住心神,想起韩乾韩坤脱阳而死的下场,冷静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 元神,若是被天后拿捏在手中,他们就自己下场的榜样。 可是面对如此美人,加上天后那催魂夺魄的眼神,自己的下面不争气的举了 起来。 「哦?怎么,等着朕过去伺候你么?」 天后随口轻松的一句,便蕴含着难以言状的巨大威胁,又含着无尽的挑逗「 不,不敢、」 「那还不过来,抱住朕~」 天后缓缓的将龙袍扣子打开,宽大的龙袍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在地上,暗闻天 踉跄着连跪带爬,来到天后面前,伸出双手,却不敢碰触天后的身体。 「啊~怎么,不敢看朕?」 「陛、陛下神色、小、小人、」 「嘘,朕给你这个胆子,抱起朕,抱到后面的床上,要是把朕摔着了,朕就 杀了你」 天后语笑嫣然,暗闻天几乎要窒息了。 他怀抱起天后,天后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轻纱,鲜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腰腹就 展露在暗闻天眼前,天后搂着暗闻天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彷佛羞于见人 的新婚夫人一般娇羞媚人,暗闻天咽下口水,颤抖着走向后面的房间。 御书房分成前后两间,由于天后经常通宵达旦的批改奏章,常常无暇回寝宫 入睡,于是就将御书房改造成这样,天后也短不了在此和自己的那些男宠们莺莺 燕燕。 「啊,果然是器宇轩昂,朕着实没见识过这般巨大的阳物呢」 天后此时已经将衣物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斜卧在松软的龙榻上,端详着暗 闻天的那活儿。 「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合乎朕的心意呢……」 暗闻天听闻到此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着扑在天后身上「啊、哈、真是猴急 ,男人都是这样、嗯,哦啊、刚刚不是连看都不敢看朕一眼么,怎么此时这么大 勇气敢上手了?」 「陛下、陛下恕罪!」 「哦、哈哈,朕恕你无罪!来吧,朕是你的了~」 暗闻天和天后抱在一起,四肢开始缠绕着扭曲起来。 「 哦、哦、嗯,很好,啊,再轻一点,嗯,对,哦,啊,嗯,亲我,唔,嗯 ~」 暗闻天把着阳具不住地在天后小穴口来回厮磨打转,同时从天后玉颈开始一 路亲吻到嘴,双手在天后身上上下游走,天后翘起大腿一把勾住暗闻天的腰。 暗闻天受此指示,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天后已经湿润无比的小 穴中,天后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抱住暗闻天的背,用自己的舌头在暗闻天口中来 回翻滚,两人亲吻许久才不舍地将双唇分开,晶莹的口水在两人嘴上拉出长长的 一条丝线。 「啊哈,哈,来~」 天后向着身上的暗闻天张开了玉臂。 同一时间-宁王府。 「狗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艺儿俯身在宁王府的草丛之中,盯着屋内灯火下的王德全暗自发誓。 出了茶馆,刘艺儿很轻松的就找到了招摇过市的王德全的官轿,一路尾随而 至王德全落脚的宁王府,趁着夜色翻入府内,不到一个时辰就追寻到了王德全的 卧室,而此刻的王德全正在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 正当刘艺儿准备冲进屋子的时候,一个男子引领着两名穿着官服的女子进入 了屋子。 「参见宁王大人!额,不知这两位是……」 「旬安县令王德全?」 「正是在下,不知二位……」 「哼,瞎了你的狗眼,连这身飞凤衣都不认识!」 「啊!参见二位上差!臣恭请圣安!」 「圣躬安,王德全,你可知罪?」 「罪、罪?小,小人不知……」 「为筹荡寇饷,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们说给你听么?」 王德全此时如遭雷击,呆跪当场。 「为解前线军需,朕不得已广征银税,承此国难之时,你身为旬安县令身受 皇恩,不思为国效力,反为一己私欲,置百姓于水火,鱼肉百姓,中饱私囊,天 理不容!」 「陛下……」 只听闻刀剑破空之声,王德全的头已经从脖子上掉落。 「宁王听旨!」 「小王在。」 「旬安县令王德全暴毙京师,着令宁王府讲师刘汝松接任,立即出发不得延 误。」 「臣接旨。」 「三月之内必须追寻到那人下落!」 「是!」 刘艺儿心中暗暗为此叫好,等待几人离开之后飞身翻越府墙而去。 经此一事,刘艺儿心中冷静下来,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将暗闻天碎尸万段, 可是此贼武艺高强,不知所踪,无奈之下只有回忘尘峰请求师父了。 刘艺儿想起师父,又响起这些天连番遭受的事,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当下 一运内力,腾空而起向忘尘峰方向飞奔而去。 几日后-御书房。 「陛下,陛下?」 天后呆呆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啊、嗯,」 天后回过神来,问到「张自白还有多久进京?」 「陛下并未急催,眼下匈奴虽然大败,可是尚有反击可能,等他处理好军中 事务,大抵五月底就可抵达京城」 「嗯,朕就等他二十天!军机阁听令,朕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要静养半月」 「是。」 几位大人心中敞亮,天后久修武艺,可谓是天下少有的高手,早就寒暑不侵 ,偶尔的风寒无非是任性妄为,宠信那些宁王送上来的男妓而已。 等到几位大人离开,天后就迫不及待的将一旁站立的暗闻天拉在身边。 「陛、陛下,几位大人还没走远呢、」 「啧,你怕什么,你现在只是一个当值的小太监,他们怎么了?还有可不要 想着什么偷奸耍滑,胡乱偷吃,小心朕一刀下去真让你当了太监!」 天后躺在暗闻天身上说「哎,朕累了,给朕好好捏捏」 「是,陛下」 「哎,算了算了」 天后一边提起龙袍的裙摆,一边抬起玉腿放在桌面上,雪白的屁股展露在暗 闻天面前。 「快点」 天后摇晃了一下雪臀,对着暗闻天说到。 「是,陛下」 暗闻天大感窘迫,但还是一脱裤子挺抢而上。 这些天来天后几乎把心思全放在了自己身上,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和自己不停 的交合,很显然天后练了滋补身心的功夫,对于没有内力的人来说可能还好,可 对于练家子的自己来说,每次交合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流逝,这对暗 闻天来说如同慢性死亡,可是又抵御不住天后无穷无尽的欲望和难以抗拒的魅力 ,每次想固守精关总是被天后使出各种手段拿下,这让饱受考验的暗闻天倍感受 挫。 对于天后来说则不一样了,自己虽然贵为九五至尊,可是和暗闻天这样的高 手交合的经历也是头一次,练过功夫的暗闻天在内力的加持下不但比平常人更持 久,还能从一次次抽插中裹含内力让肉棒有着别样的动力,加上他本就有着超凡 的技巧,每次都能将自己搞的欲仙欲死,说不出的受用,于是就沉迷了一段时间 ,还想着继续这种荒诞的生活。 不过天后心中也有打算,这种频率这种索取,就算暗闻天内力再深厚一倍, 体格再健壮一倍,极限也就是半个月,半个月之后暗闻天不死也成为废人,天后 略微感到有些可惜。 宁王的这个玩具果然独到,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用心的伺候,一边暗暗思 索着他的下场,想到自己身后这个卖力的人半月之后不是一捧黄土就是躺在床上 抱着自己赏赐的金银财宝渡过一生,这让自己又添了两分性趣。 权力的魅力就在于此,它可以主宰未来。 「嗯嗯,哦~」 天后变换了姿势,从一开始的背对着暗闻天改到了坐在桌面上,让暗闻天从 正面操弄。 「啊,哈,啊,贴心儿的,你,哦,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好厉害的 一根铁杵,啊,又硬又粗又长,捅的朕好舒服,哦,啊哈,好,啊、」 暗闻天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借着喘息声掩饰自己颤抖的声音「嗯,嘶,陛 下,小人名叫闻天,嘿、」 「哦,啊,对,就是这,嗯,啊」 天后抱紧了暗闻天的脖子,双腿勾住暗闻天的腰,任由暗闻天卖力抽插着自 己的小穴。 「嘿嘿,陛下好像,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啊」 「嗯,啊,要死了,杀千刀的,啊,不要,这么,啊」 天后娇羞的呻吟更让暗闻天难以自持,加速套弄几下,然后便深吸一口气, 将又一股浓稠的滚烫精液射进天后身体深处。 对于天后这种修为的女子,受孕与否完全服从自己的意愿,所以也省却了不 少麻烦。 「嗯~啊~」 在暗闻天射精的同时,天后也高潮了。 暗闻天卖力地用尽手段揉捏着天后的肩膀,天后一边享受着暗闻天的按摩, 一边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奏章。 「查明此人原名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 出师门,后下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 天后一折奏章,用内力将奏章震成细碎的散落小片。 暗闻天暗自心惊,以自己看来,天后的功力几乎不在当今武林第一高手剑圣 独孤冰之下,如此高强的功力,天后又是如何进宫的?「该想的想,不该想的不 要多想」 天后冷冰冰又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打消了暗闻天的走神。 「是,陛下」 额、大概这周末会再写两章,之后应该会鸽一段时间吧…… 大家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可以讲一下。 后续内容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 修之苦而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 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 「啊,啊,主人,啊。」 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 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 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 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 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张将军」 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桉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桉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 中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一剑破尘雪观音,我 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思,如今,嘿嘿」 张自白将桉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桉板上待切的肉一般随意,他 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在自己挺立的 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 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过去的虚名 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 巫行云顺势跪在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 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 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桉前,开始舔舐桌桉上女子的小穴,巫 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溅,咕啾 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 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 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 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天山女侠】(5) 2019年9月20日 由于经常前后跳跃可能搞得读者有点乱,列一张简单的时间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 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 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可以理解成为同时发生着三个故事,但是背后被同一力量推动。 【第五章】 刘艺儿看着前方感慨万千,一年前自己意气风发,不能忍受山上清修之苦而 借历练之名下山闯荡,如今下山时的激动得意更像是一种嘲笑,嘲笑着自己的不 知天高地厚。然而无论如何也要往前走,师父应该还在等待着自己的消息。 「啊,啊,主人,啊。」独孤冰如今正在忘尘居中赤裸着身体岔开双腿站在 归不发面前,被归不发操弄着后庭,小穴中的淫液已经打湿了归不发的一大片大 腿,归不发尤其钟爱独孤冰的后庭,也不知是因为多年的修炼还是天生如此,独 孤冰的后庭比较常人蠕动更频繁,收缩更紧致,这让归不发也屡屡未经准备便射 出精华,这也让归不发誓要拿下独孤冰的后庭主权。 不等到刘艺儿跨院内,功力深厚的两人即使是在此时也清晰地听闻到了声音 「禁声!」归不发和独孤冰马上凝神细细聆听起来。 「师父!师父!」刘艺儿急切的呼声让独孤冰心中一暖,鼻子又是一阵酸楚, 一年未见,几月不通信件的徒儿如今归来,自己按耐不住急切相见的心情,可是 自己竟然是这番模样,「艺儿,为师,嗯,为师在闭关修炼,嗯,你,你 还好 吗、」归不发听闻是天山女侠,放下心来,又开始慢慢抽动自己的阳具,独孤冰 不得不慢慢吐气,试图遮掩。 「师父,师父,徒儿,徒儿,呜」刘艺儿跪在屋前,泪水决堤而下。 「嗯、啊!」 「呜呜,师父,你还好么?」 「嗯,无妨,就是突然打断运功,嗯,气血翻涌,静,静待二个时辰就好,」 吱扭吱扭的晃动声中,归不发正躺在床上不停上下晃动着独孤冰的身子,归 不发和独孤冰的十指相扣,支撑着剑圣不至摔落。 「对不起,师父,呜呜呜,师父,对不起,呜呜……」 「嗯,啊,好了,去休息一下,嗯,傍晚,师父,再说给师父听,嗯,为师, 为师,闭关,嗯,唔」 刘艺儿起身向自己的别院走去,此时独孤冰已经躺在床上达到了高潮,挺拔 的双峰随着冲击波浪式的摇晃着,两条大腿不停抽搐着在风中舞动,待到刘艺儿 离开庭院,这才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啊,主人,啊,啊~」 「噗呲」归不发将精液全部射在独孤冰平坦的小腹上,有些还被双乳挡住, 有些则是飞溅在独孤冰的玉容上,独孤冰凌乱的云鬓上也被连日来射出的精液打 湿,哪里还有半点武学宗师的风范。 「啊,哈,主人,啊,」独孤冰痴笑着将归不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一点点 用手指刮下,放进口中。 「哎,徒儿归来,师父却只想着自己高潮和吃别人的精液,真是个淫荡的师 父啊!」 归不发的言语不但没有让独孤冰感到羞耻,反而更加撩拨了她的欲火,独孤 冰恢复了体力,如蛇一般附在归不发身上,向着刚刚射精不久的阳具吐出舌头开 始舔舐。 「嘶溜」 「嗯,主人,还有两个时辰~」 刘艺儿回到自己阔别一年的房间中,房间中一尘不染,想来是师父令人日日 清扫,不禁潸然泪下,又想到自己昔日的种种顶撞师父的举动,更感惭愧 。 坐在凳子上,刘艺儿不禁想起刚刚师父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念及 此处,刘艺儿全身躁动起来,小穴更是开始泛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嗯,啊,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难道师父正在和人……」 刘艺儿的手指已经放在阴蒂上,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嗯,啊,不,我,我 已经是个不干净的人,不能,不能,嗯,啊」刘艺 儿虽然不愿,但是身体还是自主的动了起来,双腿大大的张开,将裤子脱下退到 膝盖处,自己轻薄的小衣就随意的挂在大腿上。 刘艺儿的双手越来越用力,轻轻探出两根玉指,在小穴洞口噗呲噗呲地翻弄 搅动起来,「唔,嗯,啊……」刘艺儿的乳头渗出了滴滴乳汁滑落在大腿上, 她缓缓地用手沾了一点乳汁,放入口中,带着腥味的甘甜汁液在口中蔓延开来。 刘艺儿闭上双眼加大了下体抽插的频率,两根手指已经扣挖到了腔道深处。 「嗯、嗯、我真是个淫贱的、啊、荡妇、嗯,啊、」羞耻的话语从嘴中冒出, 但是这已经不能像一开始一样让刘艺儿感到火辣辣的耻辱,反而更加刺激着 刘 艺儿已经撩拨起的欲火,让发情的身体更加有感觉。 「贱婢、淫娃、啊、嗯、母狗、哦嗯、、、」一连串污言秽语从刘艺儿嘴中 发出,她努力适应着自己的辱骂,而当自己说出 母狗这个词汇的时候,身体顺 间达到了高潮,快感冲击着刘艺儿的大脑。 「哦哦哦、啊,母狗,母狗,母狗!啊啊啊啊」刘艺儿的左手已经不受控制 地急速在小穴中震动转动,右手则是发狠地用力攥着自己的乳房,挤出一大股乳 汁,不住的喘息中刘艺儿张大小嘴,梗起脖子全身痉挛着,抽搐着…… 五月初二 千里之外的边境,灯火通明的昭军中军大营中,骠骑将军张自白正俯身在桌 案前,自己的战报已经发出二十天,想来朝廷的回信不日将到,他看着桌上的地 图思索着。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3854 3; 虽然匈奴主力十万精骑兵被自己诱进断崖山谷坑杀,可是查明匈奴王并不在 其中,独领着自己的卫军狼骑不知所踪,联合上各处部落的留守人马,起码还有 五万的大军出藏身这茫茫草原戈壁上,再想一举歼灭几乎不可能,唯有步步为营 深入草原,才能将其逼迫出现,如此一来决战于何时?自己统领着大昭的精锐军 队,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对天后心有怨恨,但是军事上还 是尽力而为,但是此局实在无解。 「张将军」一黑衣女子未经通报大步走进帐中,「京师如何?」 「主人已入局,不日朝廷将召将军入朝叙职。」 「……嗯,大体仍按计划进行中,只是你主人可有十足把握……」 「将军勿虑,天下女子皆为主人手上玩偶,就算是天后也绝不例外」 「哈哈,你主人确实是手段高超,就连你也是技艺冠绝天下,这母狗在你的 手中竟然这么快就调教成这个样子,在下佩服,」 张自白一把拉起伏在桌案下为自己口交的女子丢在桌案上,那女子丹目凤眼, 眉宇之间的一股傲人英气,身上玉肌如雪,手臂大腿健硕有力,一双巨乳在空中 波浪晃动着,一看就知是发情状态,张开小嘴吐出一阵阵呻吟。 「将军过奖,我们这些母畜天生就是侍奉男子而活的,能有幸侍奉像将军这 样的英雄实在是她的福气。」 黑衣女子解落面纱,清秀的面容展露在张自白面前。 「一剑破尘雪观音,我也是武道中人,你的剑法也曾让我魂牵梦绕,茶饭不 思,如今,嘿嘿」张自白将案上的女子翻过身,像是对待这一块案板上待切的肉 一般随意,他拉住女子的大腿一把将她身子拨反,然后拉起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套 在自己挺立的几把上,暴力按住「唔,咕咕,呕……」女子不停挣扎着却又不 敢反抗,只能尽力含住张自白的几把。 「过去的虚名而已,将军如想看,我这便给将军舞剑一曲」巫行云顺势跪在 地上低下头静静等待张自白发话。 「嗯嗯,这母狗的小嘴还真是舒服,你过来给她下面解解痒」 「遵命」巫行云解开衣物,也赤裸着身子伏在案前,开始舔舐桌案上女子的 小穴,巫行云灵巧的舌头在女子阴户上下吸吮,将本来就湿润的小穴舔的水花四 溅,咕啾咕啾地水声大作。 「唔唔,咕噜咕噜,布鲁鲁咕噜」张自白毫不留情地将女子头颅当做玩物大 力在自己下体套弄,几把几次进入食道刺激着女子的咽喉。 「咳咳、咳,啊咕噜咕噜,噗啾啾」 巫行云一边给女子舔舐,一边将自己的双手滑向股间开始自慰,三人在军营 中肆无忌惮地淫戏起来。那女子就是天后引以为心腹的凤舞阁阁主,柳无双。 两月之前,柳无双奉旨来到军中,监视着张自白的一举一动,不料想没有注 意身边侍奉的婢女,被巫行云轻易拿下,调教成奴,之后再也无力反抗的柳无双 被当做军妓,闲暇时就被丢在军营中任由士卒玩弄,两月之间竟然堕落成了张自 白忠诚的母狗。 「嗯,啊啊……」此时的柳无双被巫行云压在身下,两只手被巫行云越过 头顶按在桌上,两腿岔开被巫行云双腿按着,两人湿漉漉的阴户中间夹着进进出 出的张自白的肉棒,不时贴合在一起,巫行云不停索吻,柳无双机也回应着巫行 云的动作,不停伸出自己的舌头和巫行云的缠绵在一起,两人不相上下的巨乳压 在 一起,随着张自白的撞击不停厮磨着,两女发出一阵阵此消彼长的呻吟。 「咕啾」一声,肉棒齐根没入柳无双的小穴中。 「唔唔嗯~」柳无双应声发出一阵愉悦的哼声。巫行云也不甘示弱,摇晃着 玉臀求索,张自白在几番抽插之后也挺抢刺入了巫行云那久经滋润的腔道。 「啊~~」巫行云发出高昂的一声娇喘,腰肢舞动起来。张自白的肉棒灵活地 在两姝小穴中进进出出,捅得两人高潮不止,呻吟阵阵,等到张自白连戳几十下 之后,受激的阳具不再忍耐,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柳无双身体深处,柳无双花心 被热浪一浇,又达到了花心的高潮,喷薄而出的阴精粘连在张自白阳具上,两人 调转身子,跪在张自白面前用舌头舔舐着张自白的肉棒清理着。 「呲溜,嗯,将军神武,奴家都被将军的肉棒顶的心儿都飞了,嗯嗯……」 巫行云言语挑动这张自白的神经,射精之后的肉棒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坚 挺。 「咕咕,唔」柳无双则是自顾自地用心舔舐着主人的阳具,此刻的她虽然眉 宇之间的英气仍在,但是也多了一股妖媚气息,更添不少魅力。 「呵呵,来吧!」张自白握住柳无双的玉乳,不住把玩着,又抓起巫行云的 大腿,将巫行云摆出一字朝天马的姿势开始操弄起来,柳无双也将脸埋在两人交 合处不停探弄着巫行云的阴蒂,巫行云几乎站立不住,可是仍然将身子挺直,嗯 嗯啊啊地高声浪叫着,啪啪的肉壁撞击之声响彻在营帐之中。 五月十三,京师,紫禁城奉天殿后御书房中。 「啊~」天后手中托着夹起的肉块往暗闻天口中送去,暗闻天张开嘴吞下, 也不咀嚼,咕噜一声吞咽下去。 「官人~」天后此时穿着如同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暗闻天则是&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衣绸缎, 倒像是个富商。 「奴家日日盼望着官人回家,这些年可苦了奴家了」天后扮演着自己假想中 的剧情,寻常人家的夫妇,妇人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情深似海。 「咳咳,为夫这些年在外操劳,心中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娘子啊」暗闻天一脸 深情地看着天后,「哦,有多想念奴家呢?」 「就是这么想念」暗闻天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扫落,将天后按在桌上。 「哈哈,啊,官人,不要……」 暗闻天将脸埋在天后起伏不定的胸脯上,不停吮吸着天后光滑白皙的肌肤, 一路亲吻。两人从桌上又翻滚到地上,九五之尊的高贵玉体就这么放荡地躺在地 上展 示在暗闻天面前,他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暗自运功将疲惫的肉棒又催动 起来,高涨的龟头在天后腹部来回转圈顶着,天后感觉下面痒痒的又是舒服又是 渴求,于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攥住暗闻天的粗长阳具,拖向自己酥麻发颤的耻 肉之间。 「呐,我要……」 咕湫咕湫的水声从阴道中传出。潺潺的淫液润滑了暗闻天坚实起来的肉棒, 他不住的在天后毛茸茸的阴户周围摩擦,滚烫的肉棒刺激着天后敏感颤抖的肌肤, 天后不再矜持,挺腰一吞,噗呲一声将暗闻天的肉棒含在小穴中。 「啊~」天后发出满足的娇喘,暗闻天也运功将一根肉棒当做武器,如临大 敌一般舞动起来,轻轻的扭转刺戳,耍出了一套自创的抢法,将天后的小穴捅了 个净皆糜烂,长抢横卧在水帘洞内耍着威风,天后心中畅快,小穴在涓涓的小溪 流水中用力夹紧暗闻天的肉棒,让自己的腔肉仔细感触着暗闻天那健硕的肉壁, 一股股热流从下体直冲脑海,天后调整着姿势迎接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蚀。 五月十三,酉时,忘尘峰上。 刘艺儿躺倒在床上,双腿高高扬起,双手一前一后将手指探入自己前后小穴 中,用这样羞耻的姿势不住地自慰着,一边用力刺激着自己的小穴一边幻想着一 前一后两个健壮的汉子将自己夹在中间不停奸淫的场景,乳头早就抑制不住地喷 射着一股股乳汁,将自己胸前的布料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为什么我想这些,啊,这样放荡的画面,嗯,哦,好刺激,啊, 感觉,来的好快,嗯嗯,好哥哥,好哥哥,嗯啊,再用力些,嗯嗯,对,啊哈, 就是这里,啊,啊,啊~」 不住的幻想让自己很快就沉浸在一个个高潮的浪峰之中,身体好像永远不会 满足似地渴求着欲望,自己纤细的手指很快就无法满足瘙痒的小穴,她咬紧牙关, 锵地一声拔出剑鞘,含住剑鞘底部吮吸了一会,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宽长的剑鞘咕 叽一声捅进自己的下体,「嗯~~」又长又粗的剑鞘将水嫩的小穴撑大,压迫着 g 点让刘艺儿几乎脱手,她蹲在床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套弄着剑鞘。 「啊,啊,不要,不要,啊~」同时几乎下意识地将左手握成爪状,狠狠地 戳进了自己的后庭之中,「啊~好涨,啊,好爽,嗯嗯嗯~」刘艺儿几乎将整个左 手完全塞进自己的后庭之中,撑得屁股也随着自己手臂的震动不住颤抖。 「啊,啊,我真是个下贱的荡妇,呜呜,啊嗯~好爽,啊」刘艺儿泪水瞬间 喷洒而出,痛感和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交织成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将刘艺儿的理智 吞没,此刻的天山女侠手握着自己的宝剑寒冰剑的剑鞘不停捅戳着自己光滑的下 体,另一手惊人地完全塞进自己的屁眼之中不停抠挖,这仅仅只是寂寞时一次平 常的自慰,变态的画面让人惊叹,完全没有英姿飒爽的女侠风范,倒是有了一份 多年为娼的风尘女子的神采。 「额唔唔,啊~」一阵高潮袭来,刘艺儿直直地瘫倒在床上,痉挛的大腿让 刘艺儿无力支撑身体,就这样全身的重量压在自己的左手上,自己甚至还在咕湫 咕湫的在自己直肠中摩擦,巨大的冲击让淡黄色的尿液散落一床。 「哦哦哦……」 高潮过后的刘艺儿抽出左手,伸出双指探进口中,粪便的气息冲入鼻子,混 合着淫水的骚气让刘艺儿几乎窒息,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对这种味道如此痴迷,她 机械地搅动着自己的舌头,「嗯唔嗯唔……」地闭目享受着。 【天山女侠】(6) 2019年9月20日 【第六章】 五月初二,寅时,边军大营 军帐中,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吐着舌头,赤裸着身子蹲在骠骑将军张自白面前, 她的双手举在脸颊两侧,将豪放的双乳挤压地更加硕大,她的身上裹着「丰」字 样式的绳衣,绳索八字样将双乳捆扎出淡淡的紫青,脖颈上套着一圈红色的项圈, 悬挂着一块金色腰牌「舞风阁阁主」,在胸前来回荡漾,她的大腿上套着由&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丝 染织而成的黑色长筒丝袜,踩着一双西洋传来的轻便高跟甲鞋,晶莹的口水拉成 长丝挂在嘴边,几乎垂到了地面上,下体出插着一根木质的假阳具,竟然发出嗡 嗡的撞击声,这物件正在激烈的震动,这番折磨之下的大阁主也不免露出了痛苦 扭曲的神情。 「这物件好生厉害,这是如何制成的?」张自白用脚撩拨着柳无双下体的阳 具,对坐在身下的巫行云问到,巫行云身上几乎如法炮制,不过区别是她后庭中 也插着一根,正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充当着大将军的座椅。 「回将军,啊,啊哈,这是主人他们用寻来的一种善跳蛊虫制成的,这种, 这种嗯,嗯,蛊虫遇到温暖就会不停跳跃,撞击着,着,物件不停震动,极易养 殖,一旦成虫,不吃不喝可以生存,啊,一年之久,哦哦哦哦」 柳无双攥紧了拳头,显然是在极力忍耐着,张自白伸手拉着柳无双的香舌, 柔软湿滑的舌头被人死死一拽,柳无双吃痛叫出声来。 「嗯~!」张自白又握住阳具转动按压,「哦嗯,嗯,」柳无双的淫水涓涓 从缝隙中流出,完全打湿了张自白的手,「有点意思」张自白抓住柳无双扎在脑 后的马尾,将她的头按在自己下体处,为自己口交,「呜呜,咕唔,咕噜咕噜」 张自白的阳具比起自己下体的那根只大不小,腥臭的气味冲进自己的鼻道,咽喉, 胃里,自己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如同玩偶 一般任由张自白摆弄,几百下冲 击之后,张自白将精液射在了柳无双的脸上,浑浊的精液挂在柳无双眼眉脸颊上, 此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我是当今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也是张自白将军的性奴,比起那淫骚下 贱的婊子天后,将军的肉棒才是我的主人,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 脸上的精液气味冲击着柳无双已经意识不清的大脑,她站起身子,岔开是双 腿,用手 掰开小穴,例行公事地 宣读着每天的功课,她叼起胸前的金牌,等待 着张自白的命令。 早已等候多时的巫行云跪在柳无双面前,开始舔舐着柳无双已经光秃秃的下 体,她灵巧的舌头在柳无双小穴中一进一出,刺激着柳无双敏感的阴蒂和阴道附 近的敏感地带。 「啊,嗯嗯嗯,啊,哈哈,啊~」巫行云精湛的技巧不多时就让柳无双四肢 发软,欲火焚身,她站立不住,缓缓倒在地上,巫行云那毒蛇似的舌头如附骨生 髓般跟随着柳无双,巫行云的小嘴大口大口吮吸着柳无双泄出的汁液,好像是在 饮用琼浆玉露一般。 「啊,啊,啊~~」张自白坐在地上后入柳无双的蜜穴,「谢谢,谢谢主人的 赏赐,啊啊,啊,贱奴,贱奴肮脏淫乱的小穴玷污了主人神圣的几把,对不起, 啊,对不起,啊啊啊啊~~」巫行云和张自白的前后夹击让柳无双难以自持,仅仅 抽插了几百下,柳无双的身体僵持在半空中「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柳 无双吐出舌头禁闭双眼「对不起,对不起,贱奴忍不住要泄了呜呜」啪叽啪叽的 肉体撞击声中突然出现了咕磁一声,哗啦啦的淫水喷溅在巫行云脸上,呛得巫行 云咳嗽了好半天。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柳无双还没能停下高潮,就被张自白死 死抱住,「嗯呢,双儿的蜜穴真是个吞精猛兽呢!」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 双的屁股,柳无双纵然是还在高潮中,也连忙跟着张自白的节奏不断套弄张自白 那涨满的肉棒「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柳无双如泣如诉,又哭又笑着瘫在张 自白胸膛上,啪啪的交合声跟着张自白的拍打一刻不停,柳无双的蜜穴也一刻不 止地乌央乌央喷射着阴精。 「啊啊啊啊~」又一大股淫水的喷射而出,带给了柳无双巨大的快感,也带 走了柳无双最后的体力,她再也不能跟着张自白的拍打扭动腰肢,努力地用膝盖 杵着地也支撑不起自己酸麻的身体,张自白见状托住柳无双的腰肢,开始用自己 健硕的腰部发力,急速地在柳无双下体发起一波冲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变得更加 急促,水花四溅的声音让巫行云也跟着不住地抚摸起自己的小穴周遭,湿滑的小 穴又将震动的阳具咬的更加紧迫,柳无双的大腿和屁股随着张自白的冲击形成一 阵阵肉浪,她原本支撑在张自白胸膛的两臂也一阵酸麻,咕咚一声压在张自白身 上。 「啊啊啊啊,对对对,不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声音中混杂着一丝恐惧和溢出的愉悦,原本在空中上下翻飞的乌黑亮 丽的秀发和闪闪发光的金牌也跟着柳无双的瘫倒散落在地上,张自白套弄了几百 下之后,咕叽咕叽将自己的子孙撒落在柳无双蜜穴深处,巫行云一边抠挖着自己 的下体一边爬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面前,将金牌放在柳无双口中。 「唔唔……」完全败落的表情显露在柳无双脸上,巨大的羞耻与不甘却不 得不屈服在欲望的支配之下的复制情绪在柳无双那英气勃勃的脸上彰显的淋漓尽 致,这正是巫行云想看见的美景,像极了曾经的自己,每次调教新的奴隶都会给 巫行云带来别样刺激的感觉,原本侠义无双的女侠就在帮助主人一次次的收服奴 隶的过程中蜕变成了一个对待同性蛇蝎心肠的妖女,念及此处,巫行云也来到了 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张自白没有给柳无双多少喘息的时间,他抱起柳无双的两条玉腿,将柳无双 身子翻转过来,自己跪在地上两腿架起柳无双的翘臀,对准了柳无双另一个洞口 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啊~」柳无双发出声嘶力竭的呻吟,巫行云将自己小穴中的阳具拔出,一 把插进柳无双张大的口腔中。 「唔唔?!嗯嗯!!!」张自白拉着柳无双的双手开始打桩一般地驰骋,一 次次的向上冲击让柳无双自然地一次次吞吐巫行云手中的阳具,上下夹击的快感 又将柳无双的意识完全吞没,本就没有闭合的小穴持续地涓涓流出蜜汁,顺着股 间流在张自白进进出出的肉棒上帮助润滑着。 「呜呜欧~啊!~」巫行云托起柳无双的后脑勺一扬,张自白默契地将身前的 佳人一拉,柳无双又被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和刚 刚不同的是自己的肛门没有小 穴那么身经百战,单单是肉棒的插入就已经胀痛不堪,张自白又死命的来回进出, 让柳无双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更加四分五裂,再也无法回应任何要求,任由张自 白摆布。 张自白将柳无双一推,推到了巫行云手上,巫行云将柳无双胯部一抬,柳无 双就摆出了内八字地站立着高高撅起一塌糊涂的下体的羞人模样,张巫两人默契 的配合让柳无双根本没有思考的空间,只能凭着本性去做出反应。 「噗呲」一声,张自白的肉棒又直捣黄龙,回到了湿润温暖的蜜穴当中。 「啊!啊!啊!啊~~~」随着张自白凶猛的耸动,柳无双招架不住,左腿一 滑身体下坠将张自白肉棒甩出,还带出了一大片混合着精液的蜜汁,张自白知道 柳无双实在是没有力气 了,就连最基本的站立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跪在 地上喘着粗气。 「没用的东西!」张自白一脚踢开柳无双,将一旁早已饥渴难耐的巫行云拉 在怀里 ,巫行云早就等待多时,嘤嘤笑着一屁股坐在张自白的大肉棒上。 「啊~啊~,将军,啊~这金箍棒,哦,打的奴家好疼,好麻,好舒服~」巫行 云发骚发浪的小穴饥渴地咬紧张自白的肉棒,一大股吸力让张自白几乎精关失守, 他沉着下来,从下体调转内力,护住肉棒,守稳精关,这才开始仔细品味巫行云 那有着一层叠一层肉瓣的小穴。 「好心急的奴才,谁让你坐上来的!」张自白假意恼怒着狠狠一抽巫行云的 屁股,发出「啪」的一声清响。 「啊!奴婢 该死,奴婢该死!额唔唔」巫行云自己用双手掐住自己的咽喉, 几乎窒息的感觉此时化作无上的快感冲击着巫行云的大脑。 「额啊、啊、」如果张自白不制止或许她会将自己活活掐死也不一定,一旁 有些许体力恢复的柳无双看着两人楠楠呓语 ,双手发狠地揉搓着自己才有些许 休息几乎的花心和已经红肿的阴蒂,狂热的淫欲又起…… 突然间,外面响声大作,战马嘶鸣混合着士兵的叫骂声传进帐中。 五月十三,子时,忘尘峰上。 「咚」的一声闷响,「艺儿?」 刘艺儿此时 刚刚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将湿透的床单丢在床下, 「吱扭」一声,师父剑圣独孤冰一袭青衫,出现在自己面前。 「呜呜,师父!师父!」本就泪痕未干的艺儿眼角又湿润起来,多日来受到 的委屈喷薄而出,她抱着师父大声哭泣着,宣泄着自己一腔的委屈。 「哎,江湖险恶,本就是我们女儿家不该涉足的地方……」艺儿抽泣了小 半个时辰,这才慢慢止住,将连日来的遭遇一五一十说给师父听。 「混账!不杀此贼我独孤冰枉为剑圣!这厮是什么来历?武功是何门派?!」 「呜呜,弟子实在不肖,看不出他的招式……」 「哼!那巫行云咱们确实知道了!我倒要去领教领教她的剑法是不是一如十 几年前那么锋锐!不自重的家伙,自己做了别人的母狗还敢侮辱我的徒儿……」 独孤冰说到此处心念一动,气血上头的她忘了自己现在或许还不如巫行云那 么磊落,不禁俏脸一红,下体一阵酸麻,竟然发出咕湫咕湫的水声。 「那然后……」 「然后他们逼迫徒儿当他的性奴,徒儿本一心求死……」 「傻徒儿!纵然有着天大的委屈,但凡可以一息尚存也要自强自重,万万不 可再有轻生的念头!就算是当了人家的奴隶……」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都是一阵红晕。 「……也决计不可妄自轻生,待到有机会才能报仇啊!」 「……嗯」刘艺儿的回答声如蚊呐,「他们……」刘艺儿将自己的经历 的遭遇继续说给师父听,两人一说一听,都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尤其是刘 艺儿讲到众军士连番轮奸自己时,独孤冰竟然听痴了。 「那前后都被插进肉棒是什么感受?」 「徒儿只觉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 是泄洪一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好像整个人都只剩下的两个洞穴, 再也想不起来什么别的,身子也只是一味的乱扭乱折腾,倒是不停地往肉棒上蹭, 又涨又痛,又舒服又难受,哀求着他们拔出来,可是他们真拔出去了,没有了肉 棒下面反而更加难受,只能又求着他们插回来,他们笑话我『一副天生的欠艹模 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女侠』」 「那像什么?」 「『想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生来就是专门、专门给男人操的』」 两人说到此处都不约而同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啊,人尽可夫,人尽可夫,我还没有被两个人这般玩弄过,空活这许多年 了!) (嗯,嗯,为什么下面这么痒,要是,要是当时没有逃出来,现在这个时间 ,应该是主人和巫奶奶在调教我,啊,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可是,可是下面, 下面好湿,不行,要忍着!师父还在、、) 两人都开始喘着粗气,双腿不住厮磨,下体泛滥成灾,独孤冰咽下口水,知 道自己再问下去恐怕要当着徒弟的面泄身了,而刘艺儿的定力比独孤冰还差了好 多,已经将双手按在椅子上,两臂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地挤弄着双乳,两腿偷偷岔 开,小穴不住摩擦着自己的手腕 「不行,停下来,快停下来」刘艺儿低着头娇喘着,她没有看到自己面前的 师父已经是一脸淫痴模样。 「好了不要再说了,艺儿你一路上辛苦了,先好好休息也一晚,剩下的事明 天再说」 独孤冰运起内力将话语尽量平缓吐出「……嗯」刘艺儿只是低着头,独孤 冰知道自己徒儿遭此大难,一时间心里难以接受,她轻轻抚摸着刘艺儿的背后。 「人生有难处,正是修行时」 看着徒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独孤冰心里也倍感酸楚,她缓缓的迈出步伐离开 屋子,刚刚关上门,独孤冰便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空无一物的下体,双手不停的 开始咕啾咕啾的揉搓起来 「嗯呢啊……不行,不能在这里,可是、啊、啊、」 屋内的刘艺儿咬住自己的袖口,强忍住不叫出声,她的下体已经痉挛着噗嗤 噗嗤地射着淫水,要是师父在慢走一步,自己脏兮兮的汁液就会溅在师父身上, 溅在是师父洁白的双手,高耸的双峰,明媚的双眸上,想到此节刘艺儿再也无法 忍耐,又是大力地一扣,将欲火于现在尽情宣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 #38543; 「堂堂一代宗师,竟然在自己徒弟门前不知廉耻地 自慰,真是让人大开眼 界啊」归不发传音入密的声音从黑暗处直接送进独孤冰耳中,她自知不该,可是 欲火焚身难以跨出半步,就这样佝偻着身子将一大滩淫汁喷射在徒儿房门前的青 砖上。 五月十四,京师养心殿。 「陛下,这……」暗闻天看着一地的狼藉,和侧倚在龙椅上闭目冥思的天 后痴痴的问。 「无妨,哎,只是国事繁杂,说了你也不懂。」 天后想着刚刚五百里加急而传的战报:修罗王带领残部夜袭昭军大营,两军 战斗从黑夜打到白天又到黑夜,昭军伤亡两万余众,只能暂时休整,无暇再组织 进攻,好在张自白调度得当,这才没有全线崩溃,最终双方伤亡大抵相同,柳无 双密奏张自白身先士卒,受多处刀伤箭伤,但无暇离开前线,拉锯战仍要持续。 天后思索着今天和几位大臣商议的决策,调度准备一年的军需粮草,再抽调 莫都、大同、临海三处要塞精锐共六万五千人,召回南方平叛的太平公主向玉环 统军,于五月底赶赴北方边界,联合张自白手上的十二万大军势要将修罗王带领 的匈奴军一网打尽。 此时大昭正值盛时,昭军将士对战游牧民族骑兵可以一敌五,十八万昭军足 以将近百万匈奴骑兵尽数歼灭,大昭朝堂决心势要一绝后患,今夏就要解决反复 无常的匈奴军队。 长凤公主向玉环乃是天后和先皇所生的唯一子嗣,不同于她诸多窝囊的兄长, 她不但继承了天后美貌和先皇的智略,还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在常人眼中繁琐 的内功心法和兵法名著在她眼中如同幼儿启蒙读物一般通俗易懂,这也让无数向 氏的忠臣扼腕叹息,倘若长凤公主是男子,恐怕这江山也不会易主。 这样聪慧的公主不知为何,或许是先皇的血脉所致,格外钟情于战场厮杀, 尚在幼年时期就常常缠着各路将军问东问西,可对母后让自己修炼武艺的要求不 屑一顾,说自己要学纵横沙场的万人敌兵法,不学只身斗狠的一人敌武功,还要 做当世女诸葛。 所以即使她早已证明了自己行军布阵的超凡本领,天后也不愿手无缚鸡之力 的她赶赴凶险万分的边疆战场,可惜在三位内阁重臣对自己御驾亲征的强烈反对 下,只好无奈妥协,调长凤公主入京,统帅三镇精锐赶赴战场。 武艺冠绝当世,君临天下的天后是一个冷面无情杀伐果断的铁血帝王,有着 丝毫不逊男子的气概,可同时她也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她知道有多少明抢暗箭对 着自己和自己的血亲,自己的掌上明珠女儿可能是就是自己那不能触及的阿格留 斯之踝,偏偏自己的两个女儿一个不学武艺,一个下落不明。 天后入宫之前就诞有一女,可天意弄人,在一场变故中天后失去了自己女儿 的下落。也正是因为这个女儿的意外遗失,使得自己抱憾终身,之后便对二女玉 环格外宠溺,竟然不能狠下心来逼迫她勤修武艺。 不久之前,天后才得知自己的长女跟随自己的师姐剑圣独孤冰学艺,她满心 盼望地来到忘尘峰,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独孤冰大发雷霆一场,之后失落离去, 由此对玉环更加珍惜,竟然答应了她去南方平定叛逆的任性要求。 如今面对凶险万分的残酷边疆战场,纵然是身经百战戎马半生的张自白都几 受创伤,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又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万幸的是自己心腹爱将, 干练机智的柳无双在那,她必定会誓死护卫女儿的安危。这才勉强让天后同意。 之后又同各大臣统筹调度着合适的随军官吏,将全国各地的粮仓库存细细筹划了 半日,精疲力尽的天后只觉头昏脑涨,几欲做呕。 「哎,老了,精力不济到这般地步,才仅仅处理这些许事便倍感疲倦。」天 后无奈叹气,「陛下恕罪,小人觉得并非如此」 「哦?这是为何?」 「陛下多年玄修,内外兼济可谓是当今天下第一人……」 「用不着你这厮吹捧,说下去」 「……是,陛下操劳国事,可疲倦皆为精神上的压力,肉体上陛下却没有 压力,陛下,咱们习武之人,内外兼修,强身健体的同时也锻铸了钢铁一般的强 大精神力和缠绵悠长的精力,一般的操劳只需调息不多时就可恢复,可陛下长期 饱受高强度的精力损耗却没有相应的身体消耗,内外失调,越是高明的武学大家 就越感不适。长此以往,陛下自然感觉精力不济,劳累异常。」 「有些道理,继续说下去」 「只需将对应的身体消耗提高,达到和神识损耗相当的水准,再凭借陛下高 深莫测的内功修为运功一并内外调息,陛下必能感到气血平和,神清气爽,再无 阻滞」 「不就是思虑过度么,瞧你说的这般天花乱坠……看来朕也不能终日闷在 这宫殿中了,需要多多走动。」 「陛下功力盖世,一般的的跑跳纵越对陛下来说如同九牛一毛,恐怕难以起 效。」 「哦?那依你之见,朕应该叫来大内高手比试一番?」 「这大内最强的便是陛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才可 让陛下活动一番筋骨。」 「那如何是好?」天后知道暗闻天在故意卖关子,他心中应该已有献策,便 配合着他继续说下去。 「嘿嘿,陛下,这男女交合便是最耗体力。」 「……噗呲,哈哈哈哈,朕当你有何良策,真是笑话,你就是在多长一根 肉棒就能也不能让朕怎样!」天后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暗闻天,自己 虽然未曾刻意修炼,但是内力高超自然交合起来采阳补阴的,恐怕是榨干了暗闻 天也不能让天后有什么体力上的大大消耗。 「陛下,交合方式有很多种,小人斗胆请陛下一试小人的方式……」 「哦?」天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一脸淫笑的家伙,心中已经暗自跃跃欲试。 边军将军帐中。 「嘶!」张自白牵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汗,「主子可是又牵扯到伤口了?」 张自白一左一右被两个赤裸着的美人夹在中间,她们二人一人握着张自白一只手, 缓缓倾注着自己的内力。正是巫行云和柳无双,她们两人一个是成名十几载的第 一女侠,一个是近年来的大内第一高手,两人合作为张自白灌输内力,帮助他疗 伤。 「已无大碍,双儿云儿你们歇歇吧。」张自白被两人夹在中间,酥绵的肉体 发出阵阵的诱人女人香就让张自白感觉好多了,巫行云应声停了下来,可是柳无 双还是努力灌输着自己的内力。 「哎,好在死守住了要处,没让修罗王占去了大便宜。」「可是将军自己万 万不该身处险境啊!」巫行云一脸的关切,柳无双则是默默的继续为张自白输送 着内力。 「哈哈,他也好不到哪去,要不是他身边的狼骑死命护卫,恐怕他要先我一 步去见他老子了。」张自白轻描淡写中已经可以一窥战斗的凶险,双方的目标都 是对最高指挥者的直接斩首,好在双方最后都没有成功。 「经此一役匈奴应是没有力气在来扰我边界了吧?」「哼,大大相反,匈奴 此前的那十万骑兵都是各个部落临时拼凑起来的,战斗力是可以,但是要想打赢 我军纯粹是妄想,我军大费周章反倒是帮修罗王精简了部队。」 「啊,那十万骑兵是送给我们吃的诱饵?」 「也不是,恐怕修罗王这些日子已经被各个部落的长老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吧, 哈哈,哈哈哈哈」张自白大笑几声又说到「我朝边界线宽阔长达几百里,就算是 广修长城战线还是太长,此刻的敌我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我方机动兵力少, 局部敌方可以调动绝对优势的骑兵来对我军部队的指挥进行斩首」 「那咱们就不能躲开么?」 「哼,驱使我军指挥将领躲开就是他的目的,这样一来他们来去如风的骑兵 就可以在我军绵延几百里的战线上随意选择进攻方向,只有优秀的指挥将领时刻 注意他们的动向,战线才能不至崩溃,同样,这也给了他们快速贴近、斩首的机 会。」张自白看着左肩的刀伤,这一刀就是修罗王砍的。 「他们的主力还在,狼骑军不灭,终究是个祸害」 「那是不是只要我们把这个狼骑军灭了,边界就太平了?」 「天真。」张自白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圈「这是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只要 拿下这里,匈奴的骑兵就再无大的作为,等到朝中援军一到,我们就可以在这里 设伏灭了这该死的狼骑。」 「那匈奴不是解决了么?」张自白摇摇头「这只是将他们的一条臂膀卸了下 来,化整为零的骑兵照样可以骚扰你,想要他们的命,得把他们的老巢一并端了」 张自白叹气「难就难在这里,我军深入草原一尺,他们就退一丈,待到我军 补给线拉长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拦腰折断,不但无法除去匈奴,我军也有风险 全灭在这草原上。相信我,修罗王已经在这里、这里、这里做好了狼骑全灭之后 的部署。」 「那轻骑深入,也像他们一样对他们的首脑斩首呢?」 张自白苦笑到「巧了,当代最强的骑兵对战的统帅就是这位修罗王。少量轻 骑军斩首无异于送死。」 「唯有在将他们的进攻力量狼骑歼灭之后和谈,边界才有安宁」 「那么和谈咯?」巫行云虽然是武林中武艺的佼佼者,可是她对于这种尔虞 我诈你来我往的政治游戏没有丝毫认知 「痴人说梦」沉默的柳无双接着说到 「我朝在修罗王崛起之前是开放边界贡市的,只不过后来天后登基,主管此 事的丞相被诛杀九族,贡市也随之废除,此时战事不利的情况下提起这事,多疑 的天后会怎么想?」 「再说我朝的反复开放关闭贡市也让草原众部落不再信任我朝的诚意,修罗 王告诉他们他们可以抢,为什么要用钱去换?」 柳无双乃是大内除天后之外的第一高手,被巫行云偷袭致败本就是奇耻大辱, 纵然现在已经被驯服成忠心的女奴,可是打心眼里对巫行云的不满还是难以消除。 「哼哼,这就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张自白站起身来 「朝中此时应该已经在抽调士卒了,不出所料就是长凤公主统率,这一仗要 灭狼骑!」张自白顿了一下「也要除天后,哼,长凤公主这么大的一块肉往别人 嘴里塞,天后呀天后,自信双儿在这你的心肝儿就不会发生危险了么?一招不慎, 满盘皆输啊!」 第六章:完 由于经常前后跳跃可能搞得读者有点乱,列一张简单的时间表 奉天二十四年秋,刘艺儿下山 奉天二十五年 二月十一,调令张自白戍边,柳无双随军到达,全国开始征荡寇税银 二月十五,巫行云摧垮柳无双意识,张自白接手调教 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三月五号,刘艺儿截杀王德全,故事开始 四月十五,边界-白登山 张自白引诱匈奴主力进入包围圈歼灭「荡寇之战」 四月十七,荡寇之战战斗结束 四月二十三,刘艺儿从暗闻天处逃出,巫行云启程去见张自白 四月二十五,荡寇之战报捷战报送到天后案前,朝廷下令召回张自白 五月初二,巫行云到达军营,匈奴反扑,「白登山之战」 五月初四,上报「白登山之战」战况 五月十三,刘艺儿回到忘尘峰 五月十四,朝廷收到白登山之战战报,取消召回张自白,调兵准备彻底解决 匈奴。 边界和京城设定是十日路程,当然像巫行云这种轻功高超的女侠日夜兼程就 是五天,轻松一点八天也能到。 故事背景大概如此,简单说一下几个人物,巫行云和柳无双是作为已经接受 完整调教的性奴的完整体出现在故事中的,我给的设定是工具人。 目前女主角是刘艺儿,独孤冰,天后柳媚儿、向玉环四个,男主角是对应的 暗闻天-放走刘艺儿,调教天后。 归不发-调教独孤冰,接触刘艺儿。 张自白-领着柳无双调教接下来的向玉环。 巫行云作为信使到处赶场。 预想是刘艺儿作为被各个男主都调教过的线穿起整个故事,她被各种凌辱但 是艰难的保留了本性,看着师父和天后堕落却无能为力甚至几乎被拉入深渊的无 奈旁观者,同时也精修了功力,男主团伙得逞之后在江湖上高举反抗的大旗。 独孤冰就是傻白甜的武艺高强、心智不成熟的侠女,童颜巨乳合法萝莉,被 归不发轻易拿下,由正派领袖慢慢身心都变成巫行云那样。 天后是女皇也是绝世高手,天下第一美 人,目前调教部分主要就是写天后被 各方努力一点点拿下,最后堕落到什么地步还没想好,反正有宁王继承大统兜底。 向玉环可能,可能嗷,会写部分绿的成分,但是也是符合我个人口味的那种, 未必可以满足绿文爱好者。 摊子支开的太大,本来就像写个手抢文,但是一写就这样了,加上我这稀烂 的文笔,大概率烂尾…… 顺便寥寥无几的几个回复中好几次都提到了巫行云,大家喜欢看她的故事么? 如果喜欢可以留下言,也许会搞个前传的啥或者多给些镜头。 同样的只存在在对白中的修罗王,宁王,还有舞风阁里的一众女特务,以及 挂了的倒霉的王德全,也许会把他们中的一部分写一下,大家想看哪个可以说一 下。 在写七八章,差不多写完了。 希望大家多点些支持,早点把积分搞到五级…… 十一有空会继续更新…… 后续的后续: 「艹朕,哦,啊艹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被 你艹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 「混账,朕待你如女儿一般,你竟然,啊~」「对不起,陛下,可是主人的 大几把,嗯,啊,艹的无双好爽,啊,无双,啊,受不了了,啊,死了死了」 「奴家是大昭皇帝,天后柳媚娘,也是大人的母狗,现在奴家只想吃大人的 几把」 「啊,哦,贱奴、原叫哦,独孤冰,嗯,啊主人,啊好爽,哦,」「什么剑 圣,什么皇帝,都是男人胯下的母狗!」「嗯啊,是啊主人,啊,奴家又要泄了 啊啊,主人,啊,奴家是母狗,奴家的女儿也是母狗,哦,奴家还要给主人选好 多好多母狗,啊,奴家生来就是被主人艹的,哦」 【天山女侠】(7) 【第七章】 2019年9月21日 「这是何物?」 天后看着暗闻天从自己的箱子中掏出的一件件各式各样的性器,拾起一个椭 圆状的木质小物件问道。 「回禀陛下,此物唤做『震弹』」暗闻天得意之情溢于言表,「陛下应该已 经感觉出来,这震弹中空,里面藏裹着小人从西域寻来的一种蛊虫,这种蛊虫生 于沙漠,遇热则活跃,最喜潮湿环境……」 天后聪慧,马上就得知此物的用处,她一催内劲,两指马上炽热起来,手指 夹着的震弹也跟着嗡嗡地颤抖起来,突然起来的震动超出了天后估计,震弹几乎 脱手。 「嗯?有意思……」天后将震弹放下,「最妙的是,此虫极易生存,幼蛹一 旦成虫不吃不喝大概能够存活一年之久……」暗闻天掏出一包白色药沫,继续讲 解着。 「哦?」天后勾魂摄魄的笑容浮现在脸上,「这想必是什么催情的玩意儿吧? 哼,宫中的这种东西可不比你的差」为了防止嫔妃害羞败了皇帝的兴致,宫中自 然常备着各式的催情药物,红丸绿片蓝团团,天后可是见得多了。 「此物确实有催情功效,但是更要紧的是它能暂封内力。」暗闻天这才图穷 匕见,掏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陛下玄功护体,若是平常交合,不但不能损耗体 力,反倒采阳补阴,让陛下本就满溢的护体真气更胜,加上长期的劳神耗精,自 然阴阳失调,精力大大的不济。」 「嗯嗯,照你说来,我确实应该封闭一些内力呢……」天后更加妩媚的笑容 让暗闻天几乎不能自持,「只是不知,你师娘被你哄骗着吃下这东西是什么样子 呢,大淫贼……」 暗闻天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颤声问道「陛、陛下、都、都、」 「闻天,河南人氏,双亲仍在,武林中人,因奸淫自己师娘逃出师门,后下 落不明,于今年二月受宁王府召唤进京」天后闭着眼睛回忆着奏折的内容,「说 的对吗?」 「陛、陛、陛下!」暗闻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支撑着已经弓成 虾米状的身躯,不停地在地上抖动。 「哎,这江湖纷争啊,朝廷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朝律法中也 有着奸淫妇女者充军三千里的条令,哎呀,这可叫朕如何是好啊!」 「我、我、我、我、我、」 暗闻天口齿已经打颤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期期艾艾地反复念叨着我字。 「嗯哼~起来吧,瞧你那不成器的样子,」 天后转过身去,一振龙袍,仰坐在御书房案桌后的龙骑上,两腿搭在案子上 把玩着桌上的一根玉阳具,暗闻天自知演技不能瞒过天后法眼,索性跪地不起。 「你入宫之前是江洋大盗还是一派掌门都不重要,进得宫来便是宫中的一片 琉璃瓦,受得是雷霆还是雨露皆由朕做主,明白么?」 「啊……这……」 「再说了,你父母还在家盼望着你回去,我怎么忍心让他们饱尝着丧子之痛 呢?」 天后充满威胁的话语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出,可是这份恐惧足以让天下的任 何人肝胆俱裂,除非,除非那人是个死人。 闻天就是个死人,现在正埋在宁王府后花园中。 暗闻天心中念叨着,他父母双亲已经饱尝丧子之痛了。 「就是当儿女的,也不能承受双亲骤然逝世的痛楚吧?」 恐怕闻天此刻求之不得,只待九泉之下和父母相聚呢吧,暗闻天几乎要笑出 声来。 「啧,我说了半天,懂了么?」 「懂了,懂了,小人此刻就是一块琉璃瓦,不,是一团烂泥,陛下怎么捏我 就是什么样子。」 「嗯,继续说你这销魂散」「是,是……」 暗闻天收摄精神,「这销魂散……哦,」暗闻天看着天后冷峻的眼神,这才 大梦初醒一般,打开药包,用小指甲钩挑一层,合着口水吞下。 「咕噜,这销魂散可以顺着人的周身经脉游走,将气穴堵塞,唯有凭借自身 的血液循环才能驱散,此刻我的功力大概需要半天时间才能恢复」 暗闻天说着说着燥热难耐起来,好在他早就习惯性欲的撩烧,付下剂量又少, 此刻也并无大碍。 「嗯,倒是用心了」天后左手成爪一抓,真气涌动将那包药沫从暗闻天手中 隔空取来。 「好!陛下这手隔空取物小人就是再练半辈子也达不到如此境界!」暗闻天 发自内心地喝了一声彩。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能评价朕的功夫?」天后虽然得意,但是还是傲娇 别扭地不愿接着暗闻天的奉承,她将那方片纸张一握,全数倒进自己的口中,慢 慢品尝着,「唔唔,有甜味但是不怎么样……」天后尽数吞下之后,深吸一口气 加速药物发挥,静待了一炷香时间。 「喝!」 天后双掌排出,掌风所及之处将暗闻天那一桌玩具尽数扫落在地上。 「啊!」暗闻天这下是真的几乎吓得肝胆俱裂,他着实难以想象,天后的功 力竟然精纯至斯,仅仅凭借这本身残存在各段经脉中的片缕真气普通的挥掌就可 以有着如此威力。 「嗯,内力果然十不存一,嘶,这种时候这份燥热果然刺激,呐,来吧?」 天后将龙袍一褪,站起身来,赤裸在空中的滚圆的乳房晃得暗闻天眼都花了, 「等、等等陛下!」 「啧,怎么?以你这东西的药效,我估计再有半个时辰我就能冲突开混结的 穴道,气息通畅了,你的时间很宝贵哟?」 「纵、纵然如此,天后的体力还是万难被小人消耗」 「嗯,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哎呀,本来打算今日满足你的无理要求之 后就将你杀了的,你这么聪明的脑袋,还能多活几天哟」天后懒散地瘫坐在龙椅 上慢慢说道。 「这!」暗闻天无法从天后琢磨不定阴晴难猜的表情中得知这是玩笑还是认 真,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这些天真的已经在鬼门关来回转悠了不少趟了。 「还,还请陛下容小人,小人给陛下穿戴此物……」暗闻天双手托起一个两 指宽余的铜制锁铐。 「嗯,可以,不过这尺寸,恐怕就是朕刚刚出生时的双手也铐不上呢」天后 尽情作尽不屑的表情,欣赏着暗闻天拙劣的表演「此、此物不是用来铐手腕的」 「哦?那倒是奇了」 「这是用来,用来锁住手指的,具体,具体用法,陛下,陛下一试便知」暗 闻天高高举起双手。 「哼,好啦,你来弄吧」天后伸出双手,放在暗闻天面前。「还请,陛、陛 下背过身来。」 「是~」天后仍然顽皮地听从着暗闻天的调派,顺从地将双手放在背 后腰间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两根大拇指铐在了一起。 「嗯?」天后这才发现此物的妙处,仅仅只是扣住了自己两根是拇指,自己 的双手便被牢牢地禁锢在了背后无法分开,比起宽松的手铐更胜一筹。天后随意 挣扎了两下,便一屁股坐在桌面上,示意着自己无力挣脱。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诺,这下可以了么?」天后只觉心儿好像有千百只猴子在挠一般,这销魂 散的后劲慢慢涌现,下体的小穴开始瘙痒起来,淫水也缓缓地滋润起肉壁,做起 了为之后的阳具进入的准备。 气若幽兰,皓齿明眸的天后就这样在做出无数统御天下命令的帝国心脏—奉 天殿后的御书房桌案上扭动着躁动不安的身躯,张开白玉般的双腿等待着暗闻天 的临幸,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旖旎风光,恐怕就是连再甜的美梦都不敢这般 遐想。 「咕噜,还,还是不够、不够」暗闻天吞下口水,伸出蒲扇般的双手并上天 后的双腿,天后何时受过这般羞辱,自己这样挑逗居然还不领情,看来这厮是真 的想死了。 她刚要发怒,又是「咔哒」一声,自己的两颗青葱脚拇指也被扣在一起。 「好啊好啊,这就是你给朕下药的目的,想要由着心火烧死朕么!」 「还、还请陛下恕罪、」天后冷笑到「哼,好好好,朕今天是一百个也恕罪, 一千个、唔?唔!唔唔!!」天后冷不丁地被暗闻天塞住了嘴巴,天后正是张口 音,那团布直接顶在了自己咽喉处,用舌头顶也顶不出来,丝质的触感,这样的 大小…… 「唔唔唔唔唔!!!」(闻天!!你竟敢!!!) 天后的双眸似乎要喷出火焰,暗闻天居然敢将自、自己随意丢在地上的袜子 塞进自己的嘴里!她几乎要气的窒息过去,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般作弄天后!待 到自己功力恢复就马上让这厮血溅当场! 暗闻天还怕天后吐出,不知从何处拾起一根布条紧紧捆在自己的口腔处,将 自己精致的妆容都打散了大半,布条绕过紧紧勒住堵在自己的小嘴中的袜子,还 好天后没有多走动什么,袜子上不至于有汗臭味,可是自己的袜子的滋味绝对不 好受。 但现在更让天后难受的是勒住嘴巴的这根布条,扯拽着自己的嘴巴的些许疼 痛感让自己平生第一次有了被挟持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天后不停挣扎扭曲着身体躲闪着暗闻天的任何动作, 「啪」 「呜呜呜!!!」暗闻天对着天后丰腴的乳房上的那颗葡萄打了个响指,一 股股电流从乳尖直冲进脑海,让天后几乎不能承受! 怎会如此敏感!天后心中思考着,「还请陛下安静一下」暗闻天此时进入了 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的说着,「陛下,这销魂散的剂量只决定封闭功力的多少, 对情欲的催动可是相同的,请陛下稍安勿躁」 暗闻天指着自己已经勃起朝天的肉棒继续说,「这物唤做玉如意,刀劈不断 斧砍不烂,最妙的是遇水……」 看着天后那要吃人的眼神,暗闻天不敢再多卖弄,他高高抬起天后的双腿, 将天后温柔地放倒在案桌上,轻盈地拨开天后湿漉漉的耻肉,探入玉如意的头部 慢慢在天后洞口厮磨,将入不入的这份折磨让天后全身抖动得更加急促,要不是 天后口中被塞着袜子,恐怕现在不是碎一口银牙便是咬下暗闻天的两块肉下来了。 「唔!」暗闻天总算将这要命的玩意儿送进自己空虚的小穴中来了,没有了 内力加持的身体竟然是如此的敏感脆弱,还是说这是那催情药物的作用呢?天后 没机会思索,突然感觉自己的后庭一阵寒意,暗闻天将那震弹在自己阴户上涂抹 一番之后,缓缓地绕着自己的后庭洞口打转。 「唔呜!」(闻天你欺人太甚!!)天后躺在案桌上,用力将举在面前的双 腿狠狠的朝着看不见的暗闻天砸去,却迎头撞在暗闻天高举着的双手并指上,等 于是自己用力狠狠的戳中了自己小腿上的穴道,两腿顿时失去了知觉。 「咕湫」一声,震弹也被送进天后的肛门中,倒不是天后没有这样玩过,但 是此物中空,里面有虫子啊。就算是天后也一样有着女性对于这些飞虫的本能恐 惧,一想到这样的东西此刻进入了自己体内,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 暗闻天敏锐的耳中已经听出天后的呻吟声中已经带着一些求饶的声调,暗闻 天不禁长舒一口气,纵然是如同怪物一般强大的天后,也终究是个女子啊。 他此刻更加放松,熟练地抓起两个震弹,「咕啾」「咕啾」如法炮制塞进天 后的后庭中,此时天后湿润温暖的肠道已经唤醒了震弹中的蛊虫。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哦啊啊啊!!!) 平生第一次有这般体验,酸麻胀痛的肛门中三个不住颤抖的震弹不规则地来 回乱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撞击着小穴中的那根坚硬的玉如意,那玉如意竟然, 转动起来!? 「呜呜???」(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啊啊,陛下肯定是在问我这是个什么东西吧?此物名唤玉如意,遇水,则 动。」 「呜呜呜?!」(这东西会动?!) 天后片刻之间刷新了对这些平日里自己看不上眼的淫具的认知,下体中的翻 江倒海化作一股股快感直冲上大脑,天后竟然高昂着脖子翻出了白眼。 暗闻天入宫这多日子,也没有见过天后如此失态的一幕,当然,今天这才仅 仅只是一个开始。 失去了真气护体的天后比较起平时里自己捉弄的良家女子还要不如,仅仅只 是 过场便湿的一塌糊涂还羞耻地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天后喘息着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将僵持在半空 中刚刚经脉恢复的大腿咣当一声甩了下来,该死的铜锁还锁着自己的脚拇指,自 己连岔开双腿自然放松都做不到,这让随时随地都规划统治着一切的天后也是头 一次感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咔哒」一声,暗闻天将天后脚上的铜扣解开,还没等天后摆出让自己舒服 的放松姿势,暗闻天便折叠住天后修长白皙的大腿,用绳索紧紧捆住。 (随便你吧,我已经没有气力生气了……) 随后暗闻天将天后身子翻转过来,将天后摆出跪在桌案上高高撅起自己屁股 的羞人姿势,「啪」的一声,暗闻天一巴掌拍在天后丰腴的玉臀上。 「呜呜?!」虽然这个姿势看不到天后的脸,但是想必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若不是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感天后还不敢相信。 (他刚刚,打了我的屁股??) 好痛,好麻,好疼啊!!! 天后再也无法忍受,「呜呜呜!!!」(放开我!!我留你一个全尸!!!) 「啪!」「呜呜!!!」(啊!!!我现在就要你不得好死!!) 「啪!」「啪!」「啪!」 暗闻天的巴掌越打越疾,天后的呻吟则越来越软弱无力,二十几巴掌之后, 天后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 暗闻天此刻也几乎到了极限,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功力,销魂散的滋味就是他 自己也承受不住,他爬上桌案,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这象征着帝国心脏中央的御 书房雕花檀木方桌上,掏出了自己那膨胀欲裂的肉棒,拔出天后阴户中湿透的玉 如意「噗呲」一声将肉棒齐根没入天后小穴中。 「呜呜~呜呜!!!」天后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悲鸣,汩汩流出的淫水不但没 有减少,反而受鼓舞一般争先恐后地往外冲。 「呜、呜、呜、呜、呜、」随着暗闻天沉重的一下下冲击,天后应声下意识 地做出最诚实的回应,肉体也不受控制地自己迎合起暗闻天,对着暗闻天的肉棒 一下一下的狠狠套弄,天后肉穴的淫水越流越多,在暗闻天肉棒的缝隙形成了不 大不小的一个水帘洞。 几百下之后,暗闻天感觉到了,他托住天后滚圆的双乳狠狠一捏,天后配合 地高声尖嚎着直起身子,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双重的刺激让天后 马上又高潮了,可是容不得天后多享受,暗闻天也很急,他用力捏住天后的双乳 咕磁咕磁急速打桩着艹弄起天后的小穴,把原本正努力往天后直肠深处钻的震弹 都挤出两颗。 「呜呜呜呜!!!」天后在高潮中叠着暗闻天冲击的刺激,这短短的几十弹 指间的功夫,天后高潮中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哗啦哗啦」,暗闻天拔出肉棒之后,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天后的爱液飞流直 下,形成了一个小瀑布,散落在天后的后脚跟、脚掌和小腿上。 暗闻天心满意足的深吸一口气,只觉丹田畅通无阻,自己的内力已经回来了。 咿?暗闻天心中疑惑,按理说功力更高深的天后恢复的应该比自己更快啊, 为何天后还是如此软弱无力? 他一抬头望着窗外,自己进来时是辰时,现在已过午时,早早就过了半个时 辰啊。暗闻天马上想到是由于自己时刻骚扰,天后无法凝聚内力冲开穴道,他伸 出手指在天后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一戳,吹弹可破的肌肤凹下一个小坑洼,可是没 有护体真气的反震,天后此刻仍未恢复功力。 暗闻天突然升起了强烈的一阵杀意,只要自己举起手掌向着天后脑后一拍, 自己的血海深仇就报了,他努力弹压下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 为什么迟疑?是沉迷天后的肉体了么?不,他只是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对,哪 里不对自己也说不出来。 他凝住心神打退心魔,既然要等销魂散自行消退,那么还有一段时间。 【天山女侠】(8) 【第八章】 2019年9月21日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忘尘峰上大雨骤来。 天空中垂下一道道雨帘,告诫着行人莫要出行。 但这并不能打扰归不发的性致。 他手持一把油纸伞,站立在大雨中,手中牵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大雨中 一个不足五尺的女子的脖颈上,正是武林神话—剑圣独孤冰。 此刻的剑圣双眼蒙着一圈黑色的布条,娇小的鼻子被精铁所制成的鼻钩挂着 撑开老大,露出黑洞的鼻孔,磅礴的大雨不时灌进,呛的剑圣一阵声咳。 她的口中咬着一根木栓,木栓两头的绳子在独孤冰脑后死死系紧,原本精致 打扮的云鬓此刻也由雨水淋了个透彻,散乱的贴在她的身上。 赤裸的身上,一副不符合常理的巨乳上各自悬挂着一个剑穗,细细的鱼线缠 绕着剑圣的乳头,勒出一圈紫青,更引人注目的是洁白无瑕,没有丝毫皱褶痘疤 的肌肤上,在胸口有着一个大大的「奴」字。 剑圣原本那执剑杀戮,主宰一切的双手被绳索捆在铁链上动弹不得,一剑九 州寒,天下侠士无不敬佩,奸邪恶徒避之不及的女剑圣就这样在大雨滂沱中踉跄 着跟着归不发的步伐,不时被绊倒在地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嗨,真是不中用的奴隶啊。」归不发伫立在雨中等待着剑圣艰难地起身。 而此时号称是天山女侠的刘艺儿,正在自己师父打坐的蒲团上痉挛着达到了 自己的高潮。 昨夜师父离去之后,她几乎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发泄了一遍又一遍,待到天 明才歇息。独孤冰在刘艺儿门外喷溅一地之后,天公做美骤降一阵暴雨,噼啪而 落的雨水将剑圣一地的水渍和淫靡的气息冲刷的一干二净。 她被魁梧的归不发一把抱起,娇小的身躯在铁箍一般的双臂中好似婴儿一般, 归不发起身几个纵越就将美人带回了屋内,放在床上开始了又一轮鏖战。 「嘶……哦……啊……」剑圣娇喘着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呓语,归不发的双指 为剑,大拇指按着剑圣的臀肉发力,不停在剑圣柔嫩的肛门中来回旋转,剑圣的 后庭是那么的紧致,括约肌遭受刺激不停的用力,几乎要夹断归不发的双指。 「哦……主人……嗯……不要……」剑圣双手抓住床的边缘用力攥紧,已经 将坚实的木床攥出一道道裂痕,原来归不发在剑圣滚滚而出的肠液润滑之下,咕 叽一下又添上了一根无名指,三指缓缓在剑圣后庭中又是张开,又是扣挖,下体 传来扩散到全身的快感让剑圣酸软无力,四肢发麻地沉重喘息着。 归不发早就将独孤冰周身上下玩弄了个遍。可偏偏这后庭每次进入都如处女 地一般敏感紧致,独孤冰会会都受此处所累,不到片刻就缴抢求饶,万万想不到 神功盖世的独孤剑圣居然有着如此罩门。 「哦~哦哦哦~~」归不发乘胜追击,连小拇指也滑进了剑圣的直肠中,四 指成爪,大力的搅动着剑圣最敏感的宝地。咕滋一声,归不发整个手掌都被剑圣 的后庭吞没。 「嗯嗯嗯~~」剑圣发出满足的呻吟,随着归不发大力的捣弄,自己的小穴 也咕滋咕滋地发起了大水,剑圣俏脸一红,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淫乱,主人的大 肉棍还没进入小穴就已经泛滥成灾。 「噗」的一声,归不发突然拔出手掌,猝不及防的剑圣竟然感到一阵失落, 归不发淫笑着掰开剑圣雪白的股瓣,开着来不及闭合的肛门缓缓蠕动,慢慢收缩, 剑圣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湿漉漉的小穴洞口,开始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红肿 胀痛的阴蒂,「噗呲」一声,归不发那黝黑的铁棍直直捅进剑圣的后庭之中。 「啊!」剑圣的直肠壁肉立刻夹住了归不发的来袭,死死将铁棒含住,发出 一阵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同时自己的双手也没有一刻停歇的加速揉捏着自己的敏 感地带,个中滋味爽快得剑圣又叫又笑,好不快活! 在归不发的小腹「啪啪」的撞击剑圣的股肉声响中半夜过去。 事后周身百骸都放松下来的归不发大咧咧地躺在剑圣的寒玉床上,伸出手让 跪在床下的剑圣侧脸舔舐着手上的汁液,归不发斜过头来看着自己的爱奴,发现 剑圣那清纯无暇的脸上竟然有着一阵迷惑。 「想什么呢?」 「啊,主、主人……」剑圣被打断了思虑,低下头去,就在这一瞬之间归不 发看到了剑圣脸上那抹艳红,独孤冰武艺高强盖世无双,可心思单纯如赤子。此 刻她应该是在思春。归不发大大的起了好奇之心,是什么春能让自己这已经完全 臣服的爱奴当着自己的面思的?要知道在归不发之前,独孤冰可是守宫数十年的 处子啊。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在想偷吃谁的大肉棒么?」 「啊!主人、不、不是的、」独孤冰这副娇羞的模样让归不发醋意大发, 「哼!」 「咚咚」独孤冰磕了两个响头「主、主人息怒,奴,奴在想、在想……」独 孤冰的声音越来越低。 「想什么?!」 「想着如果、如果是两根肉棒欺负奴,是、是什么滋味……」独孤冰倾尽全 力才吐出这句话,归不发一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归不发大笑起来,独孤冰和刘艺儿对话时他就 在窗外,自然知道自己的爱奴是如何有此疑问的,不由得大笑起来。 「主、主人,奴该死,居然想着别人的肉棒来用主人的奴隶,求求主人,不 要,不要再嘲笑奴了」独孤冰几乎要哭出来,面对归不发的反应她本来苍白的肌 肤通体泛出深深的红色,脸部发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不,啊哈哈,不,冰儿你想的很好,奴隶就是 该这么想的,噗呲,哈哈哈, 嗯嗯」归不发努力停下笑意,「倒是我只顾着自己快活,冷落了冰儿的感受了, 哎,也是」归不发抱起独孤冰放在自己身前一抱,男人的气息混合着归不发健壮 的躯体喷薄而出的热气让本来就在运功抗寒的剑圣就连心里也感到了温暖,对这 个将自己调教成这般模样的男人的依赖之情更深,甚至心中默默想着,如果有来 生,还要做主人的奴隶。 「那个中滋味还是需要冰儿亲身感受」 「主、主人不觉得奴儿下、下贱么、身在主人怀中,却,却嗯嗯想着、想着 别人的、啊!」 归不发的双手托住剑圣那对巨乳,又是揉搓又是爱抚。 「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这么下贱的冰儿,就是喜欢欺负这么淫荡的冰儿… …」归不发满怀深情的淫靡话语竟然让独孤冰鼻尖一阵酸楚,泪水滑落在脸上。 「主、主人……」独孤冰深情地依靠在归不发胸膛上,「放心冰儿,我马上 就让你如愿!」「咕呲」一声,独孤冰下体竟然喷出一股浓浓的汁液。 「啊,主人、主人,啊,奴不要了,奴只要主人,奴下辈子还做主人的奴隶 ……」独孤冰意乱神迷的亲吻着归不发的侧脸,身材矮小的她努力伸着脖子才能 够到归不发的面庞。 「好啦,冰儿,谁家的欲女不思春,只要你能如意,主人一定帮你实现愿望」 说完垂下头,和独孤冰激吻在一起。 第二天起床,刘艺儿便在师父的房间桌上看到一封信,信中内容大部分是安 慰刘艺儿的温情话语,最后讲述自己有要事要办,下山五日便回。 刘艺儿想着师父对自己的关怀之情,那慈爱的面容,自己却曾以为师父自私, 为要自己常伴左右不许自己下山,因而不满师父偷偷溜下山,羞愧万分,又想着 师父的面容,不知道师父得知自己现在是如此淫荡是怎样心情,一定是特别失落, 特别伤怀吧。 (可是对不起师父,艺儿就是这般,这般放荡的女子……) 她举起师父的亲笔信,放在鼻尖深深嗅吸,墨香中仿佛还残留着师父的味道, 竟然意乱情迷难以自持,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师父清修之地大肆自渎起来。 「艺儿,艺儿」耳边响起师父亲切的呼唤,可是自己却停不下来,反而更加 癫狂地将衣带解下,娇软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晶莹的小乳头早已直直挺立, 硬得发疼,一股暖流游遍周身。 「艺儿?!艺儿!?」师父的声音中混杂着震怒和难以置信的疑惑,她看着 师父打坐的地方,仿佛师父此刻正在盯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性欲让她大大的打开 自己修长的玉腿,对着幻想中的师父掰开了自己已经开始不断张合呼气的小穴, 汁水越流越多,潺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大腿滑落。 「师父,你看,艺儿就是这样的淫荡,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呜呜」 她一只手抚慰着自己渴求的下体,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 「啊~~!!!」 一声长长的惊叫被磅礴的雨声淹没,飘散在窗外的风雨中。 风雨的那头,归不发已经牵着剑圣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农宅之中。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声,不一会那柴门便被打开。 「啊,归大侠!」 屋内是三个二十出头的猎户,惊喜地看着归不发迎进门来。 为了得到剑圣,归不发已经在此处蛰伏一年之久。 他时不时帮着这户猎户打些猎物,还驱赶了前来征讨杂税的衙役,行侠仗义 的风范让兄弟三人誓死报恩。 原来当地人传说忘尘峰上住着仙子,再高明的猎户也不敢来此处打猎。可这 兄弟三人得罪了当地的地头恶霸被排挤的无处可去,只得来到这神山半腰处结庐 求生,他们三人也深深相信山峰之上住着仙子,甚至觉得归不发是山上的仙子看 他们可怜,派来帮助他们的。 「这、这是!」兄弟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手中牵着的这名女子,震 惊在当场。 「哦,这是我捉住的一个女飞贼,专门偷窃人家的收成,偷了五十只鸡,三 十多只牛,七八十斤麦子,还把人家织衣服的麻布当做厕纸浪费,甚至还趁着主 妇不在,用强和人家当家的通奸!」归不发一脸正气的说,独孤冰大感好笑,自 己连活鸡都不敢碰又如何去偷人家的鸡,不过既然主人这么说,自己也就这么认 吧。 「啊!这贼人!」老大孔大天举拳打过去,对于这些祖祖辈辈种地的庄稼汉 来说,这番说辞最能激起他们对这「女飞贼」的憎恨。由于剑圣身材矮小,这一 拳竟然直直落在剑圣的巨乳上,啪的一声发出清响。对于剑圣来说这就好如蚊虫 叮咬一般,还得收住内力不至于震飞对方。 「大、大哥可不要打出人命来,」孔二海抱住冲动的大哥,孔三地是个明白 人,连忙说「大哥二哥别胡闹了,快请归大侠进来,还要让恩人淋着么?」 当下几人进入的主屋,孔大孔二给归不发擦拭身子,孔三端出几碗热茶「归 大侠快暖暖身子」归不发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的清茶让他难以下咽,又不好拂 去几人的心意,大手一挥,将茶撒落在一旁跪下的剑圣头上。 热烫的茶水顺着脑门流下,让剑圣感到一阵屈辱,身体各处居然微微胀痛起 来。 「大、大侠这是」孔大对于这种浪费举动大感不解,「这是归大侠帮着贼人 暖身子,大哥大惊小怪个什么劲,没看见这贼人嘴都被堵上了么」孔三解释着, 「大、大侠真是善良啊」孔二由衷赞美着归不发的行为。「近、近来大侠可、可 安好」 「哎呀二哥你就少说几句吧!」 孔三对着归不发一拜「恩公若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兄弟三人的地方尽管说, 我兄弟三人一定、一定、额」孔三虽然不糊涂,但是腹中墨水实在是不够,不知 如何往下说。 「哈哈,三地言重了,行侠仗义乃我辈中人分内的事,可不要再说什么恩公 了。」归不发托起孔三,「我今日确实有事相托三位,」「大侠请说!我一定给 你办好!」孔大忍住不去看那湿漉漉的跪在一边的剑圣,对于他们打了一辈子光 棍的兄弟三人来说,就好似一块香饽饽丢在了已经多日没有进食的饿汉面前,恐 怕再无比这更诱人的东西。 「我多日追踪的一个淫贼就藏匿在这附近,可是我身边多了一个累赘,」归 不发一脚踹倒跪在一旁的剑圣,「没奈何请你们兄弟代为保管五日。」 「啊,这!」孔三没有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大侠,这贼人会武功,我兄弟 三人打打猎物还行,对付这种贼人实在是不够看,恐怕逃脱了贼人,耽误了大侠 的事……」 果然细致,归不发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农家汉。 「不碍事!」归不发抓着剑圣的头发提起她的五尺身躯,从上而下用双指点 了一个周圈。「这贼人的内力全被我封住了,没有我的解穴她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归不发扯下剑圣口中的木栓,「说,独孤冰,你敢不敢逃」 「回禀主、归大侠,贱人,贱人不敢……」 「哼,拜见过你三位爷爷!」归不发一拍剑圣后背,解开眼罩松绑双手,昏 暗的屋内没有让剑圣双眼受到什么刺激,她眨眨眼看着面前的几个壮汉。 「见,见过几位爷爷……」 她跪在地上依次向三人磕头。 「啊,好好听的声音……」 孔大何时听过这般清脆的女声,不由得一怔。 「大哥莫要被贼人迷惑,她可是个女飞贼」孔三如临大敌一般盯着剑圣。 剑圣暗自好笑,再高明的飞贼见了自己都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 一声,几个庄稼汉居然真的把自己当做了飞贼。恐怕孔三也不太清楚这个女飞贼 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多谢几位了」归不发一拱手,三人连忙答应,「另外,在下还有一个不情 之请。」 「嗯?」 第八章:完 【天山女侠】(9) 2019年9月23日 【第九章】 几条皮带从上而下将天后的娇躯扎紧,脚踝,膝盖,手腕,咽喉,甚至腰间 那条还绕过了双臂肘部,让天后无法抬起自己的双手,两条消瘦的玉臂只能委屈 地挤压着自己的乳房,自己的眼睛还被一块黑布蒙着,就这样倒躺在龙椅椅面上, 脚掌掌心朝天着高高举起。 「闻天!你不识好歹,朕要将你碎尸、呀!啊啊啊!!!」暗闻天正站在龙 椅后面,举手探入天后小穴中。 双腿被他按在自己胸前,长年端坐在这龙椅上的天后今天以一种别样的姿势 感受到了自己龙椅的舒适。宽大的龙椅由软木制成,上面铺着一层丝质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缎, 冬暖夏凉,就是挑剔的自己也对这龙椅十分的满意,可是当自己团成一团被人摆 弄的时候,再舒服的触感也消解不了彻心的羞耻。 「你放 朕、朕、下、下来、啊啊、啊、啊!!!!!」 暗闻天灵活的手指将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的天后又拖入的情欲的深渊, 飞溅的汁液甚至溅落在自己脸上,飞到了口中。 「啊哦呜~~~」显然暗闻天触碰到了天后的g点,天后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 暗闻天也不在犹豫,化掌为爪直直杀进天后的后庭,双手在两洞中翻云覆雨。 就是饱尝百战的天后也经受不住这般的玩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蒙着双眼的天后身体各处的感官都更加敏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 己神经血脉的跳跃。 「呜呜、、嗯嗯呃、、、」天后死死咬着下嘴唇,甚至咬出了一缕鲜血,来 制止自己的继续失态,可是暗闻天那对在前后小洞中肆意翻弄的手掌着实厉害, 将天后体内的每一处肉褶都拿捏的清清楚楚,那自然无往不利。 血腥的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自己嘴中蔓延,天后再也忍耐不住,高声 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嗯嗯嗯!!!」 暗闻天知道大功告成,掏出一手淫汁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天后的屁股上。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一下让天后浑身一震,一大股浪水从下体涌出, 异样的快感让天后全身痉挛起来。 自己竟然被一巴掌打出了高潮,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让天后泪水顺着自己眼 角喷涌而出。可是暗闻天并没有放过天后的打算,他侧身一跨,便坐在了多少奸 臣贼子梦寐以求的龙椅上,而且自己身下还垫着万人之上的天后! 他坐在天后腹部,粗大的阳具放在天后双乳之间,天后柔若无骨的身躯是一 个完美的肉垫子!他这样想着往后一抑,天后修长匀称的双腿变成了自己的靠椅, 就这样任由他靠弄,同时鸡吧往前一顶,穿过天后汹涌的双乳顶在天后下颌处。 「含住」 「呜、额、妄、妄想、朕这就杀、杀了你、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哈哈哈、」暗闻天双手举过头顶,骚拨着天后的脚掌心。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朕、这、这就含、啊哈 哈哈哈唔,噗呲噗呲」 天后努力张开玉齿,迎着用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一下下顶过来的铁棍含伸出 舌头钩弄着,暗闻天还特意左晃右晃,让天后那娇嫩的舌头小嘴追逐自己的肉棒 来回扭动着头,他抓起一把天后散落在脑后的秀发,围绕在自己的肉棒上,天后 嫌弃的表情换来的是又一阵脚心的奇痒。 「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哈、你、啊啊哈哈哈哈」天后笑得眼泪不止,「呐, 陛下既然在小人身下,那么是雷霆还是玉露均由我做主,懂了么?」暗闻天狠狠 一掐天后的脚心,将天后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回去。 「哈哈哈、懂、哈哈哈哈、懂了、闻天、你、哈哈哈哈」天后被人任意摆布 的无力感、最初的羞耻感和造人蒙骗恼怒感以及脚心传来的钻心痛感混杂而成的……竟然是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天后敏锐的发觉在这般混乱的情况下自己光滑莹润的大腿根部又有了新液流 动的感觉,疑惑,迷茫,羞耻,疼痛,还有最不应该出现的快感促使着天后更加 卖力的吞吐着暗闻天的肉棒。「噢唔,噗呲,噢唔、」天后只能含住穿越乳沟而 来的肉棒的顶端,也就是那紫红的龟头,含不住几下就被暗闻天抽走,然后又顶 过来,又抽走,天后机械地将长途跋涉来到自己口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含住, 然后无奈地看着它离开。 天后进宫之后除了先皇,暗闻天是第一个有幸将自己的几把送进天后嘴里的 男人,想到此处,这份荣誉感让暗闻天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更加急促的用天后 滚圆的双球更加卖力的套弄自己的肉棒,天后不知道为何自己口中的这半个龟头 又变大了不少,她也没有什么思考的心思,只是一味地张嘴,含住,舌头撩拨, 张嘴,含住…… 暗闻天享受了半天,然后站起身来,「哎?」自己身上的压力骤减让天后顿 感不适,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啊啊~」暗闻天把天后一拉,好似舞棍一般将天后身子在空中打了个转, 然后对着自己的肉棒「噗呲」一声将天后套在身前。 「哦哦哦??!!!!」 天后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下体的充实感所震撼,失去了内力的自己还是第一次 清醒的感受到了暗闻天那又粗又长的肉棒的纹理,刚刚还没等到暗闻天草自己, 自己就已经没了意识。想到此处天后又觉得腹部一阵火热,并上下体蹿上来的一 股热浪一起冲进了自己神经中枢,自己的意识仿佛要被融化了一般,没有内力阻 隔感受,暗闻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那么沉重,每一次搅拨都是那么深刻,天后仿 佛来到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全新的世界,什么都是那么的新奇,经此一役,恐怕 平凡的性爱再也满足不了自己了。 「嗯嗯!!哦哦!!啊,好深、啊再深一点、嗯呢、就是那里、啊啊、」天 后完全放开了矜持,恢复了自己平时和暗闻天交合的状态,开始指示暗闻天。 「啪」暗闻天一巴掌落在天后的屁股上。 「唔!?」 「陛下,此时我说了算,懂么?」 「嗯嗯,啊哈哈,嗯嗯,懂了,啊哈,求求你,啊哈,再深一点,啊啊哈哈」 天后也领会了暗闻天的意思,开始放下身段求欢,暗闻天说不出的受用,这种主 宰天后交合节奏的征服感和肉棒传回的快感并做一起,让他有了一种掌握一切的 得意。他也不再客气,将天后抱着。 「哎?哦!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你、啊还藏着这一手??!啊 啊!!!」 天后发现暗闻天的肉棒竟然在自己体内急速收缩伸长,加 上暗闻天不停歇的 用力刺入,如潮水般的快感将天后的意识冲垮掉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这是暗闻天苦修多年的绝技,如意棍法,他的阳具练出了自由控制勃起收缩 的本事,巫行云当年就是在尝过这招之后死心塌地的做起了暗闻天的奴隶,如今 在天后最脆弱的时候使了出来,其野心昭然若揭。 天后哪里知道暗闻天的心事,她此刻只觉得自己有如怒海雄波中的一叶孤舟, 被翻涌的浪潮打烂,吞没,沉沦……心智迷失在了欲海深渊的天后主动地摇曳 起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暗闻天的肉棒开始了大部分娼妇都不会做的有韵律的舞姿, 这种摇曳不但极大耗费女方的体力,除了让男方畅快之外对自己毫无助益,只有 服侍天子的受宠嫔妃们为了留住天子的心才会使用的高级性技,就是暗闻天也未 曾享用过,但他也知道此时天后竟然开始服务起自己,还是这么舒服,再也把守 不住精关,无数子孙喷涌而出,散落在天后花心蜜道中。 「唔呼~」享受过后的暗闻天正运功调息时,「砰」「砰」几声,天后身上 的牛皮带被一起震落。 天后的功力回来了。 暗闻天连忙跪在天后面前,天后无暇顾及暗闻天,只是运功打坐,不一会便 将自己体内暗闻天射入的精液悉数排出,浑浊粘稠的精液打湿了自己的坐垫和龙 椅,天后不禁眉头一皱,又想到刚刚的那番胡天胡地,又是俏脸一红,功过相抵, 这次就不杀这厮了。 暗闻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心中敞亮,如果天后震怒那么此刻自己小命早 就没有了,而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就说明自己这第一步总算迈出来了,这一月来的 努力总算是有了进展,暗闻天心中的大石也总算落了地。 天后真气周转小半个周天,便发觉通体顺畅,神清气爽,心智突然多年来都 未曾有过的清明,这厮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天后心中这么想着。正如暗闻天所言, 自己运转明玉功将内外损耗一网打尽,修复之后自己神满气凝,隐隐间感觉功力 好似又进一筹。 天后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可还是板着脸对暗闻天说 「朕说过你要碎尸万段了。」 「陛、陛下还说、说过恕、恕小人之罪、」 「哼,老娘那句说了不算!」 天后扬起俏脸看着暗闻天瘫软在地上,他下面流出一阵液体,似乎是尿出来 了。 「噗呲」一声,天后娇笑出来。 「留着你的人头朕还有些用处,你这法子也不是全然没用,倒是让朕体力大 失呢」 天后一转龙袍套在身上,端坐在龙椅之上,想到自己身下暗闻天的精液还未 干固,湿漉漉的黏在自己的龙袍上,天后心中又是一荡。 「啾啾」天后发出了一声雀叫,两袭黑衣从梁上跃下,暗闻天心中一震,自 己浑然没发觉这屋中还有他人。 「收起你们的弩箭,这个人以后可以不盯着了」 「是,陛下」两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暗闻天知道是舞风阁的阁员,「蹡 蹡」一阵金属碰撞声后,两人又飞跃而上。 「你也退下吧。」 恐怕自己自从踏入这屋内,暗中便有起码一根冷箭盯着自己,只要刚刚自己 稍有不轨……暗闻天不敢想象,此刻自己身上已经不再只肩负着自己的血海深 仇,还担系着自己背后那众多的人命,不容有失,也不能出错了! 天后叫出二人便是敲打自己,让自己时刻不敢有真正冒犯之心,说是不对着 自己,谁又知道是不是真的。暗闻天大吸一口气,决意盯紧天后每一个动作,以 保证自己计划的逐步实施,要重新修订计划,天后深不可测,不是一般女子所能 比较的。 可是就在暗闻天心神荡漾的这关口,他已经又出了疏漏。 天后刚刚从袖口中晃出一点白沫,递到了那两个女子手中。 天后对销魂散可不是一饮而尽,她袖里乾坤藏下些许,虽然这玩意对自己毫 无威胁,但是天后还是不能放任这些不明成分的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 只需两日,此物的成分解法的报告便会送到自己手中。当然,还是不要告诉 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让他得意着把自己的宝贝当做钳制自己的杀手锏,好好的威 胁自己一番吧。 原来暗闻天对天后的认知,大大的低估了天后,他不得不加倍小心地修订他 的调教计划,而对天后而言,暗闻天原来是只蝼蚁,现在……是只可爱的蝼蚁, 起码当下不会被自己任意捏死的那种。 暗闻天心中渐渐明白起来,寄希望于天后对自己有什么感情那真是笑话,自 己也不会对常常使用的这些性器产生什么难以割舍的情谊,只是器物损坏时略微 有些可惜罢了。 就算用高超的手段凌辱天后一番,过后对于久经残酷政治考验的天后来说也 就是闲来无聊时的逗闷取乐,真要让天后如同其他女子一般被这种「羞耻心」所 挟持是不可能的。 天后绝对可以一边亲切的叫着自己主人,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头颅拧下来的。 所以暗闻天只能另想他法了。 他不禁嘴中发起苦来,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制住这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精神 坚定的天后呢? 这可真是个好使的玩具,天后待暗闻天退下之后,从屁股上抹下那粘稠的精 液,放在口中品尝起来。 心中竟然暗暗有些期待这家伙还有什么手段,他成功的让自己对他越来越着 迷,当然,暗闻天手段用尽再无花样的时候,就是他身首异处的时刻。 原本天后想着废去他的功力,让他抱着一堆金银财宝在京城里混饭吃,可是 如今大不相同了。 怎么能留着那样,那样,那样对待过自己的家伙的性命呢? 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暗闻天也是头痛欲裂,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将日后的调教,与其说是调 教不如说是天后娱乐的安排细细规划好,先多活一天是一天吧。 【天山女侠】(10) 2019年9月23日 第十章 雨势没有丝毫停缓下来的意思,可是同样不能阻止归不发的脚步,此刻他正 在雨中疾驰。 半刻钟前。 「大侠请讲!」 「此女子作恶多端,那被她强行求欢的男子的夫人气愤之下离家出走,如今 那男子仍在寻找他夫人的下落」 归不发长叹一声,「此女子生性淫邪,最擅长勾引男人,这类女淫贼尤为我 辈痛恶。江湖中人向来讲究一个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是我辈中人倘若强奸他 人,岂不是和他们这些邪魔外道无异……」 「……我、我们明白了」孔三何其聪明,他马上就明白了归不发的意思, 既然名门正派的大侠不愿意做这种事,那这种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来做 了。 「哎,恩公真是侠义无双啊」孔大衷心的感叹,浑然没听出归不发给他们安 排了个什么事情,归不发将孔三拉至身边,低声说到。 「阿三你是明白人,你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没开过荤腥,我实在不忍看阿大阿 二和你就这样浑浑噩噩虚度半生,待到我将那贼人捕获,就将他们二人一并移交 官府,官府只会关着他们,可他们做的这些恶却无法惩戒,你明白么?」 「小人明白……」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归不发恨恨的 说,孔三低头应和,归不发拍拍孔三的肩膀,「我平生也没什么积蓄,这块三两 的银锭……」 「恩公,我们有手有脚,不敢承受恩公如此大……哎?三弟你怎么能收下 呢!」孔三对着大哥一摆手,「归大侠还有什么吩咐么?」 「多谢, 三位保重,五日之后再见!」归不发一拱手,几个纵越之后,魁 梧的背影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三弟,你这是……」孔大看着急吼吼脱掉自己裤子的孔三,不解的问, 「大哥你自己脱,裤带系的那么紧,二哥你也脱裤子。」 「脱、脱裤子、干、干嘛……」孔二智力不足常人,就连兄弟哥仨平日里 也经常叫他孔二愣子。 「干什么?肏穴!」 孔三拉起跪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的剑圣,拿来一条毛毯给剑圣全身擦干,解 开剑圣身上的剩余的束缚,不禁也被剑圣的样子惊呆了。 现在的独孤剑圣委屈地用胳膊挡着勉强捂住自己的巨乳,双腿夹紧蜷缩着跪 在地上不敢动弹,扬起自己那宛若二八年华少女的脸庞痴痴地看着三兄弟,水汪 汪的大眼睛,清秀俊美的脸蛋让人难以置信她的身份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女飞贼。 「三、三位爷爷、奴、奴家……啊!」 三人这时才注意到她胸膛前那个大大的「奴」字,哥仨兄弟都是大字不识一 个,让他们理解这个字的含义很慢,可他们脱衣服的速度却很快,孔大孔二此刻 已经是赤条条的站在独孤冰面前,望着初次见面的三个年轻力壮的男子,独孤冰 羞愧万分,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已经过了少女时期几十年,但是心智单纯的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归不发以 外的阳具。 原来男子的阳具大不相同啊。 纵然此刻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当她目光接触到阳具的时候还是吃惊的叫 了出来,之后目光再也离不开两人的下体。 她盯着面前的两人下体看了许久,细细端详着不同于归不发阳具的两根年轻 肉棒,归不发虽然武艺高强,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虽然还是健硕,可皮肤的 皱缩无可避免,尤其是那根压服独孤冰的肉棒,没有勃起时干巴巴皱瘪瘪的,比 不得这些年轻人的阳具如此有卖相。 孔大的略微长一些,孔二的略微粗一点,她自然地想着两人的肉棒在自己体 内的感触,没有发觉自己的思维竟然已经由曾经的容不得半点淫秽变成了如今的 见到阳具就想着深入自己体内细细品味。 她吞下了一股口水,孔三也回过神来,「大哥二哥,一起上吧」 「啊?上、上什么?」孔二的肉棒虽然本能地勃起了,但是他还没明白到底 要干什么。 一旁的孔大早已是气牛喘,虽然不知道三弟这是为什么,但是听三弟准没错。 他「嗷」的一声扑在独孤冰身上,将瘦弱的独孤冰压在身下,然后不住地亲 吻着独孤冰的浑身周遭,粗暴地吮吸着独孤冰胸前的那对巨乳。 「啊、啊!」疼痛感让独孤冰不得不发出抗压,她本能地用小手敲打着孔大 的脑袋,可是如今内力被死死封住的她只是一个身材不足五尺,连重一点的桌椅 都提握不起的弱女子。 一旁的孔二好像领悟过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纠缠的两人身边,伸出双手在 独孤冰身上游走,热烫的手掌触摸的感触是那么的直接,独孤冰扭曲着身子高声 哭喊着。 「不要!不要!」 一番折腾之后,独孤冰发现两人都只是胡乱的抚摸一气,丝毫没有,没有奸 淫自己的打算。 「哎?」 独孤冰也停止了哭泣不再反抗,呆呆地看着身上喘着粗气还在用胡渣揉蹭自 己脸蛋的孔大。 「二位爷爷……」独孤冰发现即使孔大那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几次划过自 己下体,竟然没有一次停留下来,反而在自己的腹部大腿上乱蹭乱戳,孔二更是 过分,乱摸一通之后现在正拿起自己的秀发开始编织起来。 (难道????) 她扭头看着在一边观望的孔三,发现这位爷的目光中居然有着一丝丝学习的 意味。 「大、大爷,你之前,唔,玩、玩过女人么?」 「……没、没有……」 「我、我也没有……」 孔三尴尬地看着屋上的横梁,独孤冰哭笑不得。 怪不得刚刚孔三的表情那么难看,归不发给了三人一个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 的任务。 这也是主人的计划么?要自己教别人如何奸淫自己?独孤冰想到这里,下体 一阵酥麻,爱液汩汩流出。 归不发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三位居然糊涂至此,真是苦了独孤冰。 此时的归不发脑海中没有丝缕独孤冰的影子,当刘艺儿出现在忘尘峰上时, 他的心里倒有一小半被这个天山女侠吸引过去了。 独孤冰姿色绝美,可是身材除了一双巨乳之外,娇小矮短是无可避免的,本 来这也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当容貌昳丽不逊于独孤冰,身材更是玲珑有致的刘艺 儿来到归不发面前,归不发自然躁动起来。 而等到自己可爱的冰儿天真地告诉他自己对轮奸的渴望时,那份躁动化为了 一个成熟的计划。 秀色,可餐。 他现在一刻也不能想耽搁。 刘艺儿在师父房间中发泄之后,自觉羞愧万分,自行罚跪在院内。冰冷的雨 水将身体的燥热冲刷干净,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对自己放荡的悔恨和对师父的羞惭。 闭目冥想之中,一人从院外大步飞入。 「前辈可是来访家师独孤冰的?」面对没有通报没有递函的不速之客,刘艺 儿心想着,不是听闻剑圣居所便来妄自寻求比试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入流江湖侠 客,便是无知愚笨的乡野村民。 「哦,我确实是来找独孤冰的。」 「实在不巧,家师刚刚下山,敢问前辈来访有何要事?」刘艺儿心下了然, 敢直呼剑圣大名的名门正派整个江湖都没有几人,这厮是来捣乱的。 「啊,啊,你是她徒弟吧,找你也可以,我是来找乐子的」 「忘尘峰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请前辈速速离去吧。」刘艺儿不卑不亢的冷 冷回复,下一句恐怕就要动手了。自己佩剑未在身边,但是也自信能随便打发了 这些无耻狂徒。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就不能寻欢『做』乐了?」归不发故意将做字重 重一读。 「哼,受死吧!」 刘艺儿面对这种直白露骨的下作挑衅已经不再会置气,只是淡淡的一句交待, 便以手做剑,右手伸出双指一跃而起,一招傲雪迎霜直击归不发面门,激荡的真 气鼓动弹开雨水,在天地之间形成一个真空的甬道。 刘艺儿身形如鹤,指势如风,这一招只留了三分余力,势要将敌人重伤。 归不发轻描淡写地将刘艺儿双指一抓一撅,刘艺儿大惊之下抽手回防,竟然 不能从归不发手中扯出半分,她左手以掌为刀直砍向归不发面门,归不发提起刘 艺儿的右手,刘艺儿自己的手刀正撞在自己脉门上,连忙收功泄气,才不至一招 将自己的右手砍废。 归不发一甩手,刘艺儿连忙后退飞出半丈,忘尘峰的山雨来时猛烈去时迅疾, 滴滴答答的雨势已经渐渐缓下来。 「瞧瞧你湿乎乎的样子,去换身干净衣服,再来和我过招吧!」 归不发催动内力,他一身一样湿透的衣服瞬间被阵阵热浪烘干。刘艺儿倒吸 一口凉气,这份内功恐怕不在师父之下,怪不得他的口气如此狂妄。 虽然内力烘干衣物艺儿自诩也能勉力做到,但是面临强敌,不敢托大,老老 实实的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道服,取出一柄精铁剑,来到归不发面前。 归不发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这位女道士,片刻功夫,刘艺儿已将自己及肩 的秀发结成发髻,套在头上的道冠之中,宽松的道袍将刘艺儿凹凸有致的身材遮 掩的严密。归不发不禁叹气,摇摇头看着面前的这位女侠。 刘艺儿此次回来,仅有的几套服装都被自己两夜的淫行弄脏,师父的衣服尺 寸自己又无法穿戴,只好取出宽大道袍应急。 「敢问前辈大名」 「嗯?刚刚不问现在倒是在意起来了。」 「小女无知,冒犯了前辈,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刘艺儿一开始就没打算 过问这莽撞来人的姓名,只是现在发觉此人来者不善,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个好说,只要你和我在床上讨教一番,我自然海涵」 「你!」 「不愿意?叫你师父来也行」 「呸!」 刘艺儿提剑连划几道剑气扫过,归不发侧身轻松避开,只见刘艺儿一招傲寒 飞凤迎面而来。 「果然是冰儿教出来的徒弟!」 归不发看着熟悉的剑招感慨到。 这招傲寒飞凤是独孤冰所创的傲雪十二剑,当然现在应该叫傲寒十三剑中最 凌厉最具攻击性的一招,除开剑圣还未来得及传授给自己的徒儿的最后一招无冰 亦寒,这已经是刘艺儿的最后杀手锏。 刘艺儿艺成以来下山闯荡这一年也同不少江湖高手交过手,实践中她摸索出 的经验已经 远超同辈,加上十几年的勤学苦练而得的高明剑术,可以说是武林 后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平时往往会使用的那些来探明对方功力的招式此时她也顾不上施展,刚刚已 经确定此人功力远超自己数倍,所以一上来就使出了自己最强的招式,这招傲寒 飞凤虚指敌人面门胸口,实招是过后的从下斜斜刺出的直穿敌人腹腔的凌厉杀招。 剑圣心慈,所创十二剑都留有余地,给敌人也给自己。单单这一剑不留后手, 中招者唯有一死,如斯凶狠的招式在年轻气盛的刘艺儿手中足足发挥出了它的最 大威力,就算是一派师长成名宿将也要避其锋芒,可惜她面对的是归不发。 归不发年少成名,以岭南剑侠之名闯荡江湖之际恐怕刘艺儿还未出生,生平 大小百战。 唯有一败! 败给了后来的剑圣,当时的「傲寒剑」独孤冰! 之后他弃剑练刀,纵横江湖,江湖中人称其为第二刀王,他也乐于承受,当 独孤冰退隐江湖之后,他也不再涉足武林。 第一不在了,第二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归不发愿为独孤冰之下,可是万万不能接受没有独孤冰的江湖。 十年来,他朝思暮想的就是这十二招剑法,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次变化每一 处破绽都了然于胸,硬生生以自己坚毅的身体为盾,想出一招「破寒」! 倘若刘艺儿以其他剑法和归不发拆解,还能誓死支撑十招,可用傲寒十二剑, 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归不发手中。 对于功力尚浅的刘艺儿,归不发根本无需使用破寒,他轻松用手臂支开刘艺 儿的两剑虚招,刘艺儿缩剑一退,这招破绽就在这一退上。 为了接下来的一剑穿心,在两下虚晃之后必须回剑蓄力,敌人不识此招奥义 的话,此时一定严守面门周遭,这一处破绽便被漏了过去,即使敌人查明追击, 快如闪电的施展速度只会使得敌人迎面撞上这必杀的一剑,接剑正招是侧身闪避 或者凭着高超技艺卸下格挡这一剑之势,但无论怎样这一招便占得了先机,倘若 是高手过招,这一丝优势便化作了胜势。 只见归不发探出右手,追上退却的剑尖,他有力的双指死死夹住剑刃,大出 刘艺儿意料。 为何他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还能追上自己的速度?? 她还未来得及应变,便感到剑身上传来一股浑厚内力,再也拿捏不住剑柄, 长剑脱手而出。 「你竟!」刘艺儿还未说完,归不发已经如影随行一边欺进身来,他甩落长 剑,那三尺长的精铁剑竟然直直没入地上青砖之中半截,可惜刘艺儿看不见这一 手惊人艺技,她的面前是归不发饱经风霜的那张脸。 自己的丹唇就这么被这人干瘪的嘴唇贴上,一条滑腻的舌头探入自己张开还 未来得及反应的口中。 「唔!唔、唔、嗯~」 归不发的湿吻让刘艺儿娇躯一颤,四肢竟然略微显些脱力,最糟糕的是下体 一阵麻痒,竟然渗出了缕缕轻丝,黏在亵裤上,湿滑沾粘之感甚是强烈。 刘艺儿的少女身躯早就在暗闻天的调教之下便的愈发敏感,有着不属于她这 个年龄段的成熟艳丽。 沉重的阳刚男子气息有鼻腔灌进自己大脑,她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身 体也若有若无的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独孤冰站立在屋内的床上,赤裸对着面前同样赤裸着的孔大孔二兄弟坦诚相 见,她努力地分开颤抖的双腿,第一次主动在除归不发之外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 性器的体验让她几乎要眩晕过去,可是蜜穴深处由于刚刚二人那番举动而勾起的 麻痒空虚之感又催促着自己不得不得行动起来。 她的小手慢慢扯开自己湿滑的耻肉,颤声讲解着「这里,就是,就是奴家的, 性器,啊,也就是,二位爷爷放、放自己的那个的、地方」独孤冰羞红的脸蛋上 浮现起一丝春意,她的小穴也不争气的淫水泛滥起来。 「大、大哥,她,她尿了……」孔二看着女人撒尿的地方也觉得新奇,这 丝滑的淫液掉落的样子自然逃不过死死盯着那里看着的眼睛。 独孤冰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了,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头脑一阵嗡鸣。 「二、二爷,那、那不是尿,是、是女人感觉舒服就会、就会流出来的水儿……」独孤冰伸手蘸了一点在指尖,晶莹粘稠的液体在她的食指和拇指上拉出一条 通明的丝线,她举手放在俩人面前,「看、很粘,很滑、」她觉得自己淫荡到了 极点,竟然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发情的证据。 「舒服?你这样打开腿就很舒服么?」孔大不解的问「我只觉得下面胀痛, 只有套弄才会就舒服」他伸手抹了一点,「哎,跟我自己弄的时候泛出来的那东 西也差不多么」 孔大冰凉的手指在自己大腿根部戳来戳去的感觉让独孤冰备受煎熬,更可气 的是孔二也学着他大哥的模样,在自己股间来回抚摸,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啊~嗯,女人家都、都很敏感,只是,被,被二位爷看着,就,就很舒服、」 独孤冰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吐出这句话的,她只觉得自己嘴巴有千斤之重,几乎 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送出。 「又、又出来了,好多啊」孔二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耻肉上,正在来回的 摩擦。 谁说这人是傻子?居然这么有悟性! 独孤冰全身被孔二冰凉手掌那生疏顿挫的接触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努力站稳 脚跟,如此简陋的爱抚,恐怕世上任何娘子遭受这般对待都会一脚将新郎官踹下 床去,可是偏偏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忍受着孔二胡乱探索,不时给自己带来刺激, 又或是疼痛的揉蹭。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啊、因为,因为二爷摸的奴家、舒服、舒服极了,所以、才、才出来这般 多的汁水、」独孤冰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违心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自己 的心,她现在真的很怀念归不发那满手老茧的干瘦五指。 她抓住孔二的手,引领着孔二手指捅进自己的小穴,「咕滋」一声,孔二两 根手指进入了自己温暖潮湿的蜜洞之中, 「啊!好、好湿啊!」独孤冰蜜穴中喷出的水雾热气瘙痒了孔二手上的痒肉, 他开始咯咯地笑起来。 这让独孤冰很是受挫,自己连个傻子都不能吸引么。孔大倒是很上道的开始 揉搓自己蜜穴外面已经红肿起来的阴蒂。 「啊!大、大爷、不、不要再、再碰了、那里、不、」过于用力的揉搓让独 孤冰双脚一软,险些摔倒。孔大讪讪地缩回手,孔三却看不下去了「我的傻大哥, 那明明是在叫你继续弄下去。」 「啊?是么?」孔大对于自己的三弟是十分的信任,听着三弟的话马上继续 揉搓起来。 「啊~不、不是这样、嗯~」独孤冰也说不出话来了,孔二的双指已经夹住了 自己一块腔肉,开始玩弄起来,她捂住阴蒂阻止孔大的进一步行动,又将孔二的 手从自己股间掏出,一大片水渍沾粘在孔二手上,孔二在自己身上随意一蹭。 「唔呼,呼,二,二位,爷,女人,女人不是这么玩的、」独孤冰喘着粗气, 决定换一种方式来指导二人。她坐在两人中间,将两人的脸庞慢慢抱在自己胸前。 「女人、最、最喜欢被亲,被吻、二位爷可以,可以慢慢吮吸我的、我的奶 子、」孔大孔二听话的张开双嘴,连着奶头含住独孤冰的一大块奶肉,还在哈气 的两人吐出的一阵阵呼吸让独孤冰的乳头硬了起来,当两人的大嘴咬住独孤的奶 头时,独孤冰这才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湿浊的口腔和来回扭舔的舌头让独孤冰总算找到了平时交合的感觉。她一手 一边慢慢抓住两人的一只手掌,开始引导着他们从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全身,自 己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柔软的小蛮腰,光滑洁白的大腿,两人也找到了一 点感觉,时不时在独孤冰身上抓上一把。 一番前戏让独孤冰神清气爽起来,向来是自己服侍主人,这次可以说是两个 人在服侍自己,这肯定大出归不发意料之外。 各处敏感部分都一一爱抚之后,她轻轻推开两人的脑袋,这才正式开始了交 合。 独孤冰也不再啰嗦,抓住孔大孔二的肉棒往自己下体引去。 「二、二位爷,女人、都、都是这样玩的、」 她羞愧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慢慢引导二人前后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不正 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淫想么。 念及此处她再也无法忍耐,咕啾一 声坐在了孔大的肉棒上。 「嗯~!」 满足的声音从独孤冰的喉咙中发出,她瘫软在孔大身上。 不、不行,还、还没完。 她慢慢拽着孔二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肛门上。 「这、这不是屙屎的屁、屁眼儿么?这里、也、也能、」孔二声音也急促起 来,看来这傻子也不算太傻。 「啊、这是屙屎用的,可、可是,像我这种、这种淫妇,身、身上每一个洞, 都,都是可以的」 独孤冰居然要跟人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后庭可以被肏,太羞耻了,巨大的朦胧 感触让自己呼吸急促,连正常的吐纳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忧心地发出了自己的问 题 「怎么、嫌、嫌我那里、脏、吗、」独孤冰扭着头看着孔二,看着那饱含泪 水的大眼睛,孔二竟然也涨红了脸,一咬牙刺入。 「啊!你、你那里、会、会动!」蠕动的肠道将孔二的阳具严严实实的包裹 起来,由上而下的迅速夹紧孔二的鸡吧,面对独孤冰的后庭,就是归不发都容易 被套弄出自己的元精,何况是未经性事的生瓜蛋子孔二呢? 咕湫咕湫,浑浊热烫的精液就这样喷洒在独孤冰后庭中。 「哎?」独孤冰刚刚准备好好享受一番,却发现孔二已经缴抢了。 「软、软了、」 「没、没事……」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就是这一动,让自己小穴中的这根也吐出一大股白浪, 激的独孤冰一阵娇喘,三分是舒服,七分是惊讶。 「我、我也不行了。」孔大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便将快速变软的鸡吧 从独孤冰体内抽出。 这就结束了?完了? 看着一脸放松,好像要准备穿上衣物的二人,自己呆呆的躺在床上,这不上 不下的尴尬境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让独孤冰感到屈辱。 「不行!!!」 她激动起来,剑圣多年清修,已经达到了浑然忘我至高境界,像现在这样因 为欲求不满而大声吼叫的场景从未在剑圣的人生中出现过,今天却偏偏出现了。 独孤冰急切地用双手勾住两人的大腿,娇声喊道。 「等、等一下!这、这才刚刚、刚刚开始呢!」 看着两个小洞还在咕啾咕啾冒出一股股淡黄色的浓精的这个娇小身躯,两人 大感疑惑。 不是已经射完了么? 独孤冰一咬牙,决心放下所有的矜持,要使出浑身解数,今天一定要尝到双 洞贯穿的滋味!为了自己的这副淫荡玉体,剑圣也是拼了。 「两位爷、奴、奴家的洞洞里面舒、舒服么、」独孤冰并上双腿,双手托着 自己的巨乳卖弄着风骚。 兄弟三人都吞下了口水,孔三扭头走到了屋外。 「舒服、服、」孔大发现自己也口吃起来。 「那,两位爷,奴家还有更舒服的……」独孤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将双 腿一张,这一闭一张,将两人的视线完全吸引住了,两人顿在当场,拿着手中的 衣物不知所措。 万万没想到自己为了吸引男热竟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这和妓女有什么分 别?妓女可能还要索取费用,自己完全是倒贴给人家,独孤冰越想越气,越气下 面就越流水。 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赶紧让二人对自己感兴趣起来才是当务之急。独孤 冰深吸一口气,一遍揉搓着自己的巨乳,一遍贴上了孔大的胸膛。 两团软肉压的孔大一阵惊颤,这肉团又在自己身上来回的剐蹭,将自己心也 撩拨得一阵火热,他下体的那根肉棒又抖擞精神,直立了起来。 独孤冰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握住,一把,两把,两把有余。独孤冰用自己的小 手测量着孔大的肉棒长度,这是她自己认识肉棒的手段,归不发那根铁抢也不过 只有三把出头,和孔大的长度几乎 不相上下。 她玉齿浅露,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孔大的龟头,一阵刺鼻的臭味将独孤冰 呛的咳嗽不止。孔家三兄弟都是独居单身的山野猎户,一年之中也未必洗澡几次, 那十几年不见天日的肉棒自然是藏污纳垢,这让独孤冰猝不及防,不知道自己该 不该继续下去。 望着孔大那销魂的神情,独孤冰一咬牙,丹唇轻启,香舌探出,缓缓地在孔 大肉棒上来回舔舐起来,将多年积累的污泥垢污慢慢刷掉,露出原本就狰狞万分 的青筋暴起的一根滚烫铁棒本来面目。 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孔二虽然心智未开,但是雄性的本能让他的肉棒也暴立 而起,独孤冰伸出巧手,握住孔二的肉棒帮他套弄起来。 一把,两把,孔二的肉棒只有不到两把长度,但是黑乎乎粗黝黝的滚圆,勉 强能进入自己咽喉,独孤冰被自己这淫靡的联想下了一跳,才只是上手,她就马 上想到了吞吐这玩意儿场景,通红的小脸上又是一阵赤灼。 她差不多将孔大的肉棒清理干净了,于是咕噜一声,将孔大那有自己两握之 长的铁棍含进口中。 「唔唔,咕咕,呲溜呲溜」娴熟的技艺让孔大舒服的好似全身浸入了暖洋之 中。 一边的孔二也是一副无比享受的神情,正闭着眼睛感受着独孤冰掌心的温度。 唯一被淫欲折磨着还得不到缓解的只有两人中间,卖力侍奉两人的独孤冰。 不过多时,独孤冰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酸麻。侍奉本来就甚耗体力,没有了 内力的她如今给两人又是口交又是撸管,加上腹部那团火焰不停息的撩烧,她已 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我要撑住,还没,还没有……) 她娇喘着强打精神,可是自己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体力不支的她现在恐怕不 续多时便要瘫倒在床上。 独孤冰快要急哭了,自己这一番辛苦,却连最基本的一次高潮,甚至一次抽 插都没得到,她就要放弃了,正要撒手躺下的时候,孔大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腋 下。 「哎?」 孔大自刚刚射精之后,发觉自己下面的这活儿没初始时那般敏感易射,反而 愈发坚挺,又看着独孤冰这般操劳,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天性的引领,将独孤冰那 宛如孩提般娇小的身躯抱起,噗呲一声,自己的银抢便冲进了独孤冰那被淫水冲 刷的滑腻腻的肉穴中 。 「啊呀?」 三分刺激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独孤冰空虚难耐的蜜穴马上就将这来访者紧紧 包裹住,热情地贴合着孔大的肉棒蠕动,感受着还是莽撞后生的这根新棍,决意 要将它变成一根久经考验的风月场老将。 孔二也如法炮制,贴上独孤冰后背,将自己粗圆的肉棒直直插入独孤冰的后 庭中。 「啊!疼、」 没有润滑的直肠传来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 感,孔二赶紧把自己的肉棒往外抽, 可是独孤冰哪能放过这般难得的机会,高声制止。 「不、不要,二、二爷、我很喜欢、我喜欢疼、不要、不要拔出来、」 独孤冰的后穴配合着自己的话语用括约肌死死夹住孔二肉棒的根部,让孔二 差点又射出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让独孤冰喜出望外,两根已经射过一次的铁棒又坚挺又持久, 独孤冰身下就如同有两根火龙一般矫健,燥热,热得独孤冰那千年玄冰一般的心 都化成一泉溪流,尽数从山上奔涌而下。 (啊~这般滋味,这种舒爽畅快,我半辈子真是白活了!) 独孤冰能清晰感受到他兄弟二人的肉棒上条条暴起的青筋,包皮上的每一处 褶皱,龟头的每一次跳动,都被自己的肉体最大限度地吞吐着,摩擦着,将一股 股热流反馈给自己的大脑,刺激着独孤冰敏感的神经。 长年习武,已近化境,独孤冰此刻就算是穴位被封,内力全失,但是五感仍 是远远超过常人,这超出常人的触感此刻正完全发挥出它不应有的作用,独孤冰 被自己超凡的感受所驱使,只觉天地之间再无余物,只有自己身下不住扭动的这 两根肉棒,自己也化作了一阵清风,围绕着此物打转,再也不肯离去。 兄弟二人缓缓移动着自己的小兄弟,孔大动的快,湿滑的淫水早就将独孤冰 的腔道润浸完全,他的肉棒在洞中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孔二则只能在相对干燥的 后穴中来回小幅度扭动,独孤冰超出常人紧致的后穴让孔二每动一下都感到了层 层阻隔。 这一前一后,一紧一慢的抽插竟然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默契,将独孤冰那 本来已经失落的情欲直直抛向高峰。 独孤冰此刻才真正体会到了刘艺儿所说的 「两根肉棒在下面搁着一层肉壁搅和,弄得人家又酥又麻,下面像是泄洪一 般水不停地流,说不出的舒服痛快」 这种舒服痛快怎么说不出?不是似神仙般的极乐么?独孤冰仰首咯咯淫笑, 反正自己都已经做出先前那般下流举动,再做一些有何妨? 「啊~对,啊~二爷不要、不要怕,哈哈,奴家,奴家这贱洞就是这般、不识 抬举、啊~二爷不、不用顾虑,狠狠的肏我,嗯~啊,对,啊,再用力些,啊~」 受激而来的滚滚肠液已经将独孤冰那后庭滋润的如同小穴那般湿滑,孔二的 肉棒虽然仍是处处受阻,但经独孤冰这么一说,也不再迟疑,学着他大哥的节奏 狠狠鼓弄起来。 「啊,啊,对,啊,就是这样,嗯、嗯,二爷神威,啊,二爷~」 此时三人如同肉馅饼一般夹在一起瘫倒在床上,独孤冰和老三的重量压在最 下面的老大身上,孔大见独孤冰又如此在意老三,自己大感不爽,也加快了抽动 的频率。 「啊!啊~大爷,大爷,对、对不起,嗯~您的肉棒太舒服了,啊哈,好像生 来就长在奴家这洞里一样,啊~,奴家,奴家要、要泄了~」 独孤冰身体抽搐痉挛起来,吓得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 「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独孤冰大声浪叫着,她的小穴从未如此快活过,失去了内力,没想到竟然有 这般愉悦的交合体验,独孤冰现在就想当个柔柔弱弱的寻常女子,永享这性爱滋 味。 两人受独孤冰召唤,也不再停歇,趁着独孤冰喷出股股阴精的这当口又给了 独孤冰不少刺激销魂的抽插。 屋外的孔三索性不再去听屋内的声音,开始劈砍柴木。他本就心地善良,又 机灵能干。当地的官府征兆他去当衙役,他不肯受那恶官的指使去压迫百姓,干 脆辞官不干,这便得罪了县官,被当地豪强赶出了家乡,无奈来到此地结庐做起 了猎户。 那个恶官就是在京城头飞出去的急病病死的王德全,此刻早已身亡,处在偏 远山上的兄弟三人仍然不知,他们打算就这样在此处度过自食其力的一生。 当归不发牵着独孤冰来到三人面前时,孔三虽然也跃跃欲试,但是自己的内 心却无法接受就这样奸淫女子。 他知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奸淫女子者充军三千里,不对。纵然天高皇 帝远,不上白不上,可是他的原则不会变。 他本想拉住兄弟二人拒绝,可又想着归不发这番心意也是看自己兄弟三人清 苦,加上大侠相求,怎么好拒绝,便接受了。 他虽然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却也从当地的秀才举人那里听过一句话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当先」,面对受自己牵连的兄弟二人,他心中惭愧万分, 大哥本来都谈好了一门亲事,但因为自己,这段姻缘就这么黄了。 当下决定,淫为首,不能染指这女子,孝当先,两位兄长应尝鲜。 屋中独孤冰浪叫阵阵,他捂住直起帐篷的下体,一斧头将面前的干柴砍做两 段。 第十章-完 【天山女侠】(11) 作者:jyt1717 2019/09/27 [第11章] 「无耻淫贼!」 忘尘峰上,刘艺儿艰难地推开强行亲吻自己的归不发。这一阵绵长的湿吻让 刘艺儿心跳加速,几欲沉迷,她大口喘着粗气,啐出口中归不发留下的津液,提 起双臂护在胸前,自知今日有败无胜,一路奋不顾身的排云掌打了出来。 这二十七路排云掌法一掌接着一掌,连绵不断的进攻叫敌人应接不暇,但凡 中掌便是分出胜负之时。 怎料归不发身影如鬼魅一般荡来荡去,自己的掌式好似泥牛入海,招招落空, 竟然沾不得归不发一片衣角,刹那之间,凌厉抢攻的双掌被归不发突然伸出的两 只大手交叉死死扣住,挣脱不得。 刘艺儿运起全身力气,试图抽回双手,可自己的手腕仿佛套在了一双铁箍上, 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撼动不得,见不到丝毫松动。 她见状飞起一脚直踢归不发下阴,却被归不发两腿一夹,顿时失去平衡,扑 通一声倒在地上。 「啊~放开我!」 刘艺儿双手并在一起被归不发一只手按住举过头顶,魁梧的壮汉就这样压在 了自己身上。 地面上还残留着雨后的湿狞,凉意透过衣物袭遍全身,刘艺儿不禁打了一个 寒颤,她看着面前归不发那张虽然有些皱纹,但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相貌仪 表堂堂,端的是十分英俊。她的脸又开始有些发烫了。 「刺啦」一声,身上的道袍被归不发轻易地扯烂,露出了雪白饱满的胸脯, 丰盈健硕的双腿,光滑平坦的小腹和湿润紧致的神仙洞。 「哦?好一个不守清规的小道士,下面这么干净,不会是天生的吧?」 刘艺儿俏脸一红,自己的下体繁密的丛林早就被暗闻天用剃刀剃去,还被用 药剂涂抹过以保证今后毛发也不会复发, 如今展示在归不发面前的下体正如碧 玉一般通透光滑。 「王八蛋!淫贼!」 此刻刘艺儿还能做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命苦,刚出虎穴又入 狼窝,千般苦涩聚在心头,对着归不发破口大骂起来。 「淫贼?不不不,还没到淫,这才是淫呢!」 归不发露出了他那根狰狞的肉棒,盛欲之下一抖一抖的龟头是那么的阴森恐 怖,轻轻拨开那湿淋淋的肉片便火急火燎地冲入了娇柔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 刘艺儿不断挣扎反而更助归不发的淫兴,他一抖铁棍,咕滋咕滋地撞击起来。 要知道刘艺儿练剑十多载,为的就是修身强己,惩奸除恶,可偏生遇到归不 发这般武艺高强的淫贼,自己的万般技艺仿佛都失去了作用,毫无反抗能力地任 由归不发凌辱。 之前暗闻天巫行云虽合力擒住自己,可先是下药又是缠斗消耗自己功力,这 种屈辱还不明显,现在归不发则是光明正大地一步步欺压到自己身上,自己毋说 抵抗,竟连一招也不能接住! 这份巨大的挫败感让刘艺儿体验到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无奈与悲哀。面临比自 己更加强大的淫贼进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武功竟然在这淫贼眼中一文不值,反 而成为了他羞辱自己的又一大工具,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万种努力千般抵抗最终都成为了取悦归不发的阵阵哭喊,催促着归不发继续 他下流的行径。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刘艺儿只能任由着下体的阵阵快感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淹没,归不发野兽般的 咆哮,狂暴地一次次冲击,都在践踏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带给自己无数的悲愤 和喜欢,她的腰肢开始舞动,呻吟变的放荡,战栗的肉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抽 插,无可奈何地达到了高潮。 承载着自己为修行而挥洒的汗水的青砖,如今染上了自己被强暴而屈辱流下 的泪水,和因不该有的舒爽而流出的涓涓淫汁。 归不发抓起刘艺儿散落的头发,欣赏了一下她因为高潮而崩坏的表情,翻白 的双眼和因闭合不上淌出口水的小嘴让归不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刘艺儿抽插痉挛的双臂就这么软软地垂在两侧,无力地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反 应。 刚刚每一次抽插都饱含归不发的功力,一股股刚阳强劲的内力由小穴经小腹 涌进丹田,再扩散到全身经脉当中,就这样将刘艺儿身上的内力尽数驱散,让刘 艺儿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凝聚内力。 他一把将刘艺儿的头按在自己双股之间,滚烫的沾满自己蜜汁的铁龙深入刘 艺儿咽喉,将意识不清的天山女侠带回到这沉浊的世间,她想用力咬住,可是发 觉自己连小拇指都动弹不得,她这才切身体会到归不发霸道的内力究竟有多高深。 「唔唔、咕……咕咕……」 刘艺儿下意识地吮吸吞吐让归不发喜出望外,刘艺儿竟有着和自己高洁外表 不符的娴熟性技。 「女侠招式精湛啊!这般高明的技巧是从哪家妓院的花魁头牌手上习得的? 盼望女侠告知于我,且让我见识见识!」 归不发的话语刺痛了刘艺儿的心,她不知从何处借来了一份力量,举起双手 推开归不发大腿,归不发也正巧射出了热辣的精液,从天而降地挥洒在刘艺儿身 上,一大团白浊的精液就挂在她紧闭的双眼上。 「好一招天女散花!」 归不发大笑出声,瘫在地上的刘艺儿却已听不到了。 不远处的山腰中。 夜凉如水,失去内力庇护的独孤冰就这样半夜惊醒。 她发现孔大孔二就躺在一旁沉睡,自己的身上也被披上了一块布被。 孔三正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守夜,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他惺忪疲倦的面容,竟然 也有几分俊俏。 独孤冰起身一动,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居然有一黝黑沉重的铁圈,套在自己的 玉颈上,铁链就栓在地上的一处黄土之中,将自己囚禁在这狭小的屋内。 「这、这是……」 独孤冰不解地晃了晃那铁圈,用力一扯。 「啊!」 她忘记了自己已经失去内力,一发劲道反将自己柔嫩的双手勒出一道红印。 这声响惊起了昏昏欲睡的孔三,他晃了晃头,被山风一吹,清醒过来。 「啊、这位,这位,」 「三爷,奴家叫独孤冰,三爷叫我冰儿就好,」 「冰、冰姑娘、」 独孤冰大感好笑「我不叫冰冰姑娘,三爷应该叫独孤姑娘」 「独、独孤咕咕、」 「噗嗤」独孤冰看着孔三舌头打结的样子,认真说到。 「三爷还是叫我冰儿吧。」 「冰、冰、我兄弟三人受归大侠所托,代为看管姑娘五日,盼望姑娘切莫为 难我们……」 独孤冰看着他抓住铁叉守在门前的样子,心生好感,便起了和他交谈之心。 独孤冰以武入道,多年来独守忘尘峰,归不发的到来毁了独孤冰的清修,也 带给了独孤冰种种凡欲,此刻她顿感多年寂寞无处派遣,只想和活人多说几句话。 「这是何物?」独孤冰拉着铁链问孔三。 「这是、这是我们牵引猎犬的,狗、狗链,本来我想,想着在你脚上套的、 你脚太细,没、没东西套得上、」 独孤冰俏脸一红,她知道这是孔三为防止自己逃跑而做出的努力,可是这是 用来栓狗的啊,怎么能套在自己身上?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神一荡,竟然痴痴想着:难道自己在孔三眼中是 条母犬么? 她不禁幻想起来,孔家兄弟入山打猎,那奔跑跳跃,为三人寻猎搜索的猎犬, 竟然化作了自己的模样,自己手脚并爬着在林间飞奔,赤身裸体…… 「夜里山风大,姑娘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孔三看着独孤冰愈加赤红的脸庞问道。 经孔三这么一说,她的淫思被打断,身上也确实感觉冷风阵阵,不禁打了个 寒颤。 孔三寻出一件布衣,身材娇小的独孤冰套在身上正好将下体遮掩住,只露出 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孔三不禁望着那圆润的大腿发起了呆。 独孤冰被孔三灼热的眼光照的不敢乱动,坐在床上不停微微变换着两腿的姿 势。 看了半刻,孔三这才回过神来,咽下口水望着梁上。 独孤冰见他虽然还未经人事,却能端坐长凳不乱,纵然对自己的身躯百般留 恋,却也能守住心神,不来碰触自己的身子,又对归不发所托之事如此上心,守 夜看护自己,心中大为赏识,有些后悔自己枯守山峰,没能下山来和这正直的后 生小子结识一番。 「三爷放心,冰儿被归大侠收服,肯定不会逃去。」 独孤冰明媚的双眸看着孔三,孔三竟然对着圣洁面容的女子有了信任之感。 「那、那我为姑娘解下这狗链……」独孤冰小脸一红,轻声说道, 「那、那也不必,我、我还是有些约束才能让三爷心安不是么……」 「也、也好,这样我也能睡个好觉。」 孔三伸了伸腰,准备上床,可原本三人怏怏挤下的床如今多了一个独孤冰, 独孤冰虽然娇小,却也占住了三分之一的床铺,让孔三无处可卧。 「啊、三爷,奴家、奴家已经睡足,三爷……」 「不、不了,我就坐在这里好了,半夜都过去了,我,我不动了。」 孔三这便不再言语,呆呆的望着门外点点的星光,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着孔三那若有所思,满怀心事的样子,独孤冰虽然是修道之人,但以自己 的人生阅历来看,孔三肯定是心有牵挂,蓬勃的八卦之心顿起,张口问道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三爷可是有了意中人?」 「啊!我、我……」 孔三被独孤冰说中心事,那本来被风吹日晒打磨的黑黝黝的脸庞上也止不住 地泛出阵阵浅红。 看来是说中了呢。 独孤冰眨动着眼睛,静静等待着孔三张口。 孔三已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不痴不傻的他当然想过男女之事,可如今他思虑 的这位佳人遥不可及,彷如水中月 镜中花一般虚无缥缈,这种心事讲给孔大孔 二听也是徒增烦恼。 情思已经在孔三心中徘徊许久 ,如今独孤冰提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对 独孤冰吐露了心声。 「你、你知道这山峰上住着什么人么?」 住着自己师徒啊。只是现在还多了一个归不发而已。 虽明知如此,独孤冰还是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住着仙子!」 「嗯?」 孔三将山下村民们口耳相传的一些仙迹讲给独孤冰听,什么仙子保佑此地风 调雨顺,仙子引雨水灌溉田地,如何如何,说的是煞有其事。 独孤冰听的哭笑不得,这些乡民结合着武林中人的一些只言片语,竟然将自 己师徒认作了一方神明。 他们看到的山上隐隐约约的白衣翩翩追逐大概是因为自己在抓捕不听话的艺 儿吧,总之是荒唐无比,独孤冰忍耐着笑意继续听孔三讲述。 她大概猜出孔三所想。 「莫非这仙子就是你的意中人么?」 孔三害羞的点点头,虽然未曾见过,但是他在心中已经幻想出了仙子容颜。 「她有着一双如同观音菩萨一般的眼睛,好像织女一般的鼻子,嫦娥一般的 面容,和高挑的身材,羽衣飘飘地在山上俯视众生。」 「那你有上去看过么?」独孤冰忍笑问道。 「不、不敢……」 原来刘艺儿曾在山上伤了几个糊涂的青年侠客,他们上山时个个意气风发, 以为自己天纵奇才,将要荣获剑圣之称,下山时那自然是个个狼狈不堪,带红挂 彩。 这也吓坏了孔三,让他不敢再生上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虽然他不怕死,但是他害怕惹怒了仙子,仙子之踪向来不下山巅,显然是不 想凡人打扰。 其实仙子也经常偷偷跑下山去玩,不过她武艺高强,在你们眼中或许就是一 阵山风,自然是看不着的,独孤冰暗自回答。 自己虽然多年不曾涉足尘世,那闲不住静不下心来的刘艺儿可是时不时要下 山去清扫一圈周遭武艺低微的盗匪劫贼的。 但凡功力高强,见多识广的大奸巨恶谁敢来这天山附近作孽? 受剑圣之名庇护的无知百姓自然对这忘尘峰更加奉若神明,也催生了诸多自 己的种种传说,恐怕像孔三这样神迷仙子的无知青年不在少数。 自己徒 儿的行侠仗义之举也帮她赢得来一个「天山女侠」的称号。 天山便是这忘尘峰,武林中人以剑圣独孤冰为凌驾众生之天,她修行所在之 地自然称为天山。 刘艺儿当然喜欢这称号,这可比「剑圣传人」好听多了,谁愿意被自己师长 的光环所覆盖呢? 江湖中的武林同道为了维护她的这点小心思自然闭口不提这「剑圣传人」四 字,「天山女侠」和「剑圣传人」有何分别,知道是你刘艺儿就行嘛。 所以争强好胜的刘艺儿初次听到暗闻天称呼自己「天山女侠,剑圣传人」之 时才会那般气愤,既然知道天山女侠,那紧跟而后的剑圣传人无异是在挑衅自己, 这才不管不顾地与暗闻天巫行云缠斗在一起。 当刘艺儿叙述到此处,独孤冰也气愤地教导徒儿不能自乱阵脚,想起刘艺儿, 独孤冰又是一阵心疼。 「阿嚏!」 独孤冰的喷嚏声打断了对话。 失去了神功护体的独孤冰纵然是身上穿着一件布衣,还披着布被,为了取暖 自己还抱住了双腿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可终究还是抵御不住这彻骨的夜寒。 习惯吃苦的孔家兄弟自然不觉如何,但对当下身材娇小的独孤冰来说真是难 以忍受的折磨。 看着独孤冰瑟瑟发抖的模样,孔三心中怜悯万千,手忙脚乱地为她找起了更 厚的棉衣。 但是一心急原本干练的自己竟然慌着地忘了过冬衣物的储放位置,正要去唤 醒熟睡的兄弟二人,却被独孤冰制止。 「两位爷白日里劳累过度,且、且让他们好好休息吧,我不碍事的、阿嚏!」 独孤冰看着面前焦急的男子,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关心自己。 天下男人见了独孤冰都是这般的上心,可是她身为剑圣之尊,谁又敢给她显 示自己的殷勤。 见此情形,独孤冰不觉春心一荡,颤声开口。 「三爷如不嫌弃,能否,能否抱住奴家的身子……」 孔三纵然有再多的自持,也万难抵挡住独孤冰这般的请求,他吞下一口口水, 缓缓抱起独孤冰。 热浪阵阵袭来,独孤冰全身被孔三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包裹住,孔三滚烫的 双手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地来回尝试着托举何处才能抱起自己,折腾良久,终于 抱起自己牵引着铁链一同坐回了长椅上。 独孤冰背靠在孔三的怀中,孔三双手规规矩矩地在自己胸前合拢,一副想碰 又不敢碰的模样,自己盘腿和孔三坐在长椅上,身体厮磨的感觉让独孤冰有些恍 惚,又觉通体热涌,温暖如春,两人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仙子若是肯见我一面,我就是死也值了……」 独孤冰知道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佳人有一半是自己的影子,又听闻他这般描述 夸赞,不觉心中一喜。 可自己身在他怀中,他却想着远在天边的仙子,又有些淡淡的妒忌他遐想中 的那个自己,小女儿心思顿起,张口问道 「那三爷觉得仙子和奴家……」 六个时辰前的京城永安门。 「公主殿下到~」 报信太监那尖锐的嗓音传进宁王及百官的耳中。 「恭迎长凤公主~」 宁王带领的众大臣在城门口高声齐呼。 作为平叛归来的功臣,宁王代天子领百官相迎乃是礼节。 按照惯例,功臣应该下马跪拜,显示对皇帝的忠诚。长凤公主的轿子中却毫 无动静,那位公公无奈地掀开轿帘。 按照旧例,长凤公主向来不喜这些繁文缛节,所以她又跑了。 众人露出一副理该如此的表情,稍微客套了一会,便各自散去了。 毕竟连迎接的主角都不见了,单单迎着一轿子去见天后肯定是不合适的。 宁王府中,十五岁的平章郡王向玉鸣正跟着讲官老师摇头晃脑地背诵着四书 五经。 「咚」的一声,一个小石头隔窗丢到了向玉鸣面前。 「鸣弟,鸣弟~」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向玉鸣抬头看看老师。 讲官老师用手掩住双目,一摆手示意他速速离去。 向玉鸣慌忙向着老师一拜,蹬蹬蹬跑了出去。 宁王府讲官,主管教诲身为帝国储君之子的章平郡王向玉鸣。 身为老师,向玉鸣的一切不规范行为他都有权制止,除非是长凤公主来找他 玩。 作为大昭臣子,除了天后之外,朝臣们最怕的便是舞凤阁阁主柳无双,因为 她不隶属于任何有司衙门,无从管制所以肆无忌惮,皇权特许她可以在大昭朝任 何地方任何地点出现。 当她出现在你的府邸之中时,一般你也离死不远了。 又除了这两位之外,哪怕是得罪宁王都不能得罪的另一位贵人便是长凤公主。 她是天后的心尖儿肉,号称大昭明珠,生的是俊美异常,有着和先皇一样的 一双仿佛可以洞察人心的明媚双眸,和天后一般的高挺鼻梁和朱砂丹唇,端庄大 方的神态和温文尔雅的气质温暖了一众饱受天后摧残的朝臣们的心。 除了她偶尔古灵精怪的行为,诸如此时无端消失和连天后都无可奈何的动不 动喊打喊杀吵着要上战场的举止,简直就是天仙的完美化身,所以除了长凤公主, 朝中也以天仙代称。 此刻天仙和之后的天子抱在了一起。 长凤公主和章平郡王从小青梅竹马,年十八岁的长凤公主亲切地称呼这个小 自己三岁的弟弟「鸣弟」。 「环姐姐,你回来啦」向玉鸣看着一袭羽衣头戴纶巾的男装打扮的天仙,亲 切的问候。 这位章平郡王虽是男孩,但生的娇滴滴地丹红齿润,稚气未脱去的脸上剑眉 星目,棱角分明,有着和他爹宁王一般的向氏一族的特征面容。 「嗯,你知道么?南方可闷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应该先去见,见天后么?」 向玉鸣从小就作为帝国储君培养,毕竟宁王能不能活过天后大家都差不多心 里有数,甚至连天后在宁王葬礼上应该朗诵的悼词也都更改了好几个版本了。 他对于朝中这各种仪式流程可以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哎呀,这不是想先就见见你嘛!」 长凤公主流出了娇羞的表情,两人正值青春年少,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天后本就打算将长凤公主许配给章平郡王,只不过向玉鸣还小,等到及冠, 长凤公主就会变成章平郡王后,也应该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不想我么?」 「想、想的发狠,环姐姐,我最近做了一首诗给你,你、你看……」 朝中私下相称小天子的向玉鸣从袖口掏出了自己的大作。 「风起蝶花落,草长柳絮飞。 笑人迎春闹,何如我心思」 蹩脚的诗文在天仙眼中却有 着别样的意味,爱好排兵布阵、心府深沉的天仙 此刻心中小鹿乱撞,呼吸也变得不顺起来。 (心思,心思,鸣弟在想我,还夸我我比春色还好看么) 毋庸置疑,天仙的美貌举国皆知,小天子这几句诗也着实写尽了自己的绵绵 情思。 长凤公主意乱情迷,红着脸亲了小天子一口,然后拿着诗文跑开了。 不同于放荡形骸的天后,这两人对于男女之事都是懵懂无知。 长凤公主是醉心沙场,连同龄人常看的男女读物都不感多少兴趣。 但章平郡王这边就不太应该了。一般的皇室宗亲肯定不是这样,多少宫女婢 子争着抢着往这些小王爷小爵爷身边靠。 可这小天子的身着实没人敢近。 谁敢跟天后的掌上明珠,长凤公主抢头汤? 所以导致了小天子的小伙伴们,也就是其他王子和各大臣的公子哥们对于这 风月之事大谈特谈,甚至有些已经尝过禁果的人炫耀自己的战绩的时候,小天子 只能攥紧自己的拳头涨红着脸听着。 刚出宁王府后花园,天仙就看到了一袭黑衣,飞凤服。 两位舞风阁阁员将出逃不到半个时辰的长凤公主接回了宫中。 【天山女侠】(12) 【第十二章】 2019年9月27日 「……此物内含成分大抵如此」一名黑衣女子汇报着。 「嗯。长期饮用会有什么危害么?」天后一边批改着奏章一边回复 「如若长期饮用 ,会有,会有,催乳的功效」 天后仔细想想,自己多年未曾产过奶了,催乳到正好。 「解药可制出来了?」 「陛下请看」 那女子举起双手,托着一银盘,其中盛放着红色的药沫。 「服下多久生效?」 「立见。」 「嗯,很好,闻天在哪?」 「宫中值班阁候着呢」 「叫他今晚来侍寝,去吧」 「是。」 干练直白的对话保证了天后处理不易放在台面上来讲的各类事件的效率。 「母后~」 长凤公主已经来到了御书房中。 「嗯,又跑去找鸣弟玩了?」 天后头也不抬的笔走龙蛇,长凤公主俏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 「这么着急去见他,连朕都不见了?今后你和他迟早是要天天相处的,到时 候够你看的。」 天后批改完了上手的奏章,拍拍手抬起头。 「脸怎么这么红?他欺负你了?」天后故意打趣着女儿。 「没、没有……」 长凤公主袖口一动,这种小动作怎么逃得过天后的法眼。 她一运内力,举手一抓,长凤公主那张珍藏的纸笺就飞到了天后案前。 在长凤公主眼中这或许是一封深情的告白,但是看惯了各路才子写的各类&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 绣文章的天后眼中,这蹩脚的诗文背后吐露出了两人目前这尴尬的处境。 「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天后屏退了左右,拉着长凤公主的手问道。 「已经,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长凤公主的声音小得连内力高强耳力出众的天后都要屏息静听,天后看着女 儿修长匀称的身子,那紧致的胯部,不禁一皱眉头。 「宁王是怎么教儿子的!」 对于日理万机的天后来说,此刻他们的进展几乎等于没有进展,就算此时长 凤公主抱着几个孩子过来她都不会太过惊讶,可是竟然才只是肌肤之亲。 真要等到向玉鸣二十岁?自己二十三那时候刘艺儿都两岁了! 有文书统计的一般的皇子平均破处年龄是十三到十四岁,这是按照皇子皇孙 们的诞生日期倒推的,还有很大一部分不在纪录中的没有统计,如今已经十五岁 的向玉鸣可以说已经是皇子中的老处男了。 天后看着还在想着花前月下的女儿,叹了口气,将一本《怀春记-上》递到 了长凤公主手中。 「母后这是……」 「别人家的女孩子这个年龄都会看些这玩意儿,你不要天天在抱住那堆老古 董兵书看了。」 「……哦、哦……」 这可是天后从遣人去市集上买来的各路情情爱爱的文集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一 本合乎天后心意的读物,其他的那些太直白或者太婉约的书都不太适合自己的女 儿翻阅。 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后可是将一些自己眼中的垃圾从头到尾通读了一遍,可以 说是操碎了心。 「对了母后,各镇兵马都抽调好了么?何时才能出发?」 长凤公主遇到兵事瞬间活跃起来,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让天后一阵无奈。 抽调兵马的三镇分别在帝国的西北或东北方向,调集而来的军队在京师汇合, 统一编制之后出发,此时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两镇。 「大约再过三天,剩下的大同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由你统一调度指挥。」 「那、那长凤军呢?」 长凤军是长凤公主自己从昭军各部选拔而出的三千精锐将士,分为上凤,中 凤,和下凤三部,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强兵悍将。 「当然是跟着你出发了,记得压一压林如虎,他冒的太快了。」 林如虎是中凤军长,年方二十二,勇武过人机智果敢,深受天后和长凤公主 赏识,如无意外,未来的大昭第一名将便是此人了。 大昭共计九处军事要镇,军力近百万,其中常备军五十二万,乃是大昭作战 的主力部队。 近年来北境战火又起,此番调动了总数十八万的精锐大军,占据了帝国全部 作战军队三分之一,乃是自前朝以来的最大规模军事行动,彰显了大昭要一举解 决修罗王之祸的决心。 这修罗王原名已不可考,只知道他只用了几年时间就整合了整个草原上的各 个部落。 奉天二十年,他兴兵来犯,号称五万,一般来讲这些人数都有夸大的水分, 号称五万,那兵力大概只有一万到三万之间。 九镇之首的内卫镇正在这森海草原边界上,乃是拱卫大昭北方的最后一道防 线。内卫镇有九万常备精军,整个防区共计有二十万军队。 内卫镇守于白露如往常一样,率领三万常备军出征。 大昭常备军乃是当世最强的军队,面对游牧部落那装备简陋还兵种单一的骑 兵,可以以一当十。 战报简洁,全军覆没,内卫镇二十营失去八营。 震怒的天后接连派了几位名将前去守卫,同时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亲领十二阁 员潜入前线探查敌情。 原来这次不同于以往的劫掠边境,修罗王手上也不止五万骑兵。他带领自己 的亲卫虎步军二万和狼骑五万并上草原各部集结的十三万骑兵,共计二十万人入 侵大昭,意图破去内卫镇,这样一来大昭北方近千里疆土将划入他们劫掠的范围。 五年来,虽然他们没能实现自己的野心,但是也又攻下三营,最后在张自白 和各部昭军的努力下,战线就僵持在草原边境。如今又灭十万骑兵,胜利的天平 已经在向大昭倾斜。 长凤公主又缠着天后讲了一番自己的军事见解,直到看出天后那漫不经心懒 得掩饰的敷衍,这才姗姗告退。 天后的心已经飞到了暗闻天身上。 华灯初上,暗闻天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哟,这两日看来歇息的不错啊。」 「回禀陛下,小人这两日来日夜翘首以盼,唯愿呕心沥血,以解君忧。」 「行了行了,说吧,今天是什么花样?」 天后喝了一口暗闻天端上来的掺入了销魂散的茶水,看着暗闻天,语笑嫣然。 「还、还请陛下唤出这守卫的舞风阁阁员,小人,小人有话要说。」 「啧,就不该告诉你这个,啾啾啾」 不同的位置,两袭黑衣飘落,手中低垂着一柄两刃金属弩,暗闻天知道这便 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追魂弩」了。 弩箭一发,势必追魂。 就算是大内第一高手柳无双,若是被三柄追魂弩同时对准,那也只能束手就 擒。 天后记得上次自己就是端坐在这里,接住了舞风阁库存的全部追魂弩一齐射 出的那一大把弩箭,并不好玩,便没再尝试过。 「好了,你也到他面前来。」暗闻天背后传来一声回应。 「是。」 一袭黑衣从暗闻天背后闪出。 暗闻天没有惊讶的表情让天后大感无趣。 暗闻天知道,自己如今随时都在致命的威胁环绕之下,这种场面已经不再害 怕。他壮着胆子问道: 「小人斗胆,还、还……」他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没有害怕,但是身体本能地反应已经让自己失了声。 这才对嘛,天后想着。 「放心,在你死之前你只会看见这三个。」 天后又是那仿佛不关己事的懒散回答。 「小,小人斗胆和几位阁员私语几句。」 「说吧,反正朕现在听不见的,你知道为什么哦,不但听不见你们说什么, 还欲火焚身,特别想要呢……」 暗闻天的话让几位阁员面露难色。她们回头看着天后。 「准。」 「是!」三人齐声答道,随后便消失在暗闻天面前,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么,你能告诉朕,你和朕最亲密的手下说了些什么么?」 天后已经跨上了案桌,斜躺在暗闻天面前。她撩起自己龙袍的下摆,露出了 光滑炫目的大腿。 「陛下何不猜测一番?」 色胆包天,暗闻天的声音突然顺畅起来。 「不会是……谋反吧?」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 天后咯咯笑了起来,一个翻滚落下桌案,暗闻天慌忙箭步上前托住。 天后幽兰一般的体香将暗闻天几乎熏醉,她拽过暗闻天的脖子,在暗闻天耳 边香息一吐,轻轻低语。 「你要是谋反,朕就杀了你~」 意乱情迷之中,这种赤裸裸的威胁都化作了淫语,刺激着两人的情欲。 天后只觉自己腰间有一硬物顶了过来,她轻盈一跃,跳出暗闻天怀中,俯下 身来解开了暗闻天的裤带。 「你又何须谋反呢?只需用你这如意棒往朕那肉洞里狠狠一戳,朕就是你的 了,」 她咬住暗闻天裤带的一角轻轻一扯,暗闻天那粗实的肉棒就跳跃出裤子,耸 立在了天后面前。 「这江山也不就是你的了?」 天后痴痴一笑,含住了暗闻天那根黝黑肉棒。 (作者的话:这里本来没有分段,一路写到结束的,但是我觉得这段特别好, 最好是慢慢读,多读几遍,所以就分了,分出十三十四两章基本上全是天后的剧 情) 千里之外,忘尘峰。 归不发看着蜷缩在墙角哭泣的刘艺儿,一边啃着他打来的山鸡鸡腿。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样子吧,你既无落红,小嘴还这般熟练,未必谁占了谁 便宜呢~」 归不发的话又三分玩笑还含着五分的愤慨,自己竟然落于人后,没能拿下刘 艺儿的初夜。 他又想起自己「独拥美人一夜」时,独孤冰那娇羞无限,慌乱无主的模样, 只可惜那时独孤冰未经人事,动作僵硬全靠自己指引,未免有些美中不足,而这 刘艺儿风情万千,意味无穷,可偏偏不是处子。 到底哪个更符合自己心意呢?他有些无从选择。 刘艺儿此时当然心乱如麻,她心中空落落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自己又被这淫 贼羞辱一番,后悔没有在暗闻天侮辱自己之后咬舌自尽,可是师父方才跟自己说 过…… 看着刘艺儿无助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惋惜。 这般习武的好苗子,居然如此草包,冰儿眼光不错,可惜教徒本领实在太差。 他缓缓开口 「你可知道江湖中人,最笃信的一句话?」 「……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艺儿泪痕未干却狠狠的凶自己一下,心志坚定,心志坚定,他顿觉自己大 有可为。 「咻」的一声,一只鸡骨头飞跃而出,打在刘艺儿肩上,刘艺儿顿感全身酥 麻,软踏踏的倒地不起。 「你!」 「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归不发冷静的说。 「你这般逢人便拼命的打法,不知进退不识好歹,倘若遇到稍有准备的敌手 便顿时不敌,你不行,就要认,被人家凌辱玩弄一番还算轻的,你如是男子,可 知已死几回?」 刘艺儿顿时气馁,想起自己这般境遇,闭口不言。 「剑圣心智单纯,是因为她出道以来便无敌手,纵横江湖十几年,自感无趣 才躲到这忘尘峰上来隐居避世,你学得她几分本领,就如此嚣张跋扈,眼高于顶?」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刘艺儿此刻已经冷汗直落,反思着自己的种种并行径,顿感惭愧万分。 归不发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继续说到。 「你可知道我是谁?」 「……」 「归不发。」 刘艺儿大吃一惊,不禁说到 「我原以为岭南剑侠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是个无耻淫贼!」 「岭南剑侠那是什么时候的称号了,你为什么不说我另一个名号?」 「……第二刀王」 「嗯,对咯,当年我和你师父比武较艺,一招之差,被世人称为『第二刀王』 十几载,此中辛酸你可知道?如我这般高强的武艺,被全天下都知输给了一个女 子,此种不甘你能明白?你若是我,该当如何?」 刘艺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你当然不是我,听见剑圣传人四字就冲上去撞进陷阱,老子可不会如此愚 蠢!」 刘艺儿先是一惊,又是俏脸一红,那一夜自己和师父的对话居然都 被听去, 那自己后面所言…… 「可知我为何点你穴道?就是为了防止你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说的无地自容, 拔剑自己个抹了脖子!」 或许之前所言有七分真三分假,但是归不发这句话却有着三分真十二分的假。 他本想着先点住刘艺儿穴道,好好玩弄一番不能反抗的刘艺儿,但是此刻心 中又起变化,这才作罢。 「倘若都如你这般轻贱性命,如何报仇雪恨?」 刘艺儿一阵羞惭,突然又反应过来。 「你是来寻仇的?!」 她激动起来,「那你为何用出这般手段轻薄于我!纵然比武落败,我师父也 不会像你这厮这般无耻下流!」 「啧啧啧,又来了,谁告诉你我要找独孤冰比武了?我是来寻仇不假,可我 打不过独孤冰啊!」 刘艺儿怔住了,万万没想到归不发竟然这般无赖,在自己这种后辈面前毫无 遮掩地自认技不如人。 「我就是要先奸淫她的徒儿,然后再将她徒儿尸首吊在这忘尘居门前,当她 归来,你说她会如何?一想到她后半生要活在这种悲痛之中,我这仇不就报了么?」 这番话语直接让刘艺儿几乎气绝过去,她不在乎自己生死,但是一想到师父 看到自己的尸体落泪哭泣,悲痛半生,全身如坠冰窟,刚想哀求归不发饶过自己 一命,却看到了归不发脸上作弄的笑意。 「还想死么?不想死就说几句好听的。」 「……求、求归大侠饶命。」 刘艺儿说出了这句曾经自己宁死也不愿说出的话,对于她这般血气方刚的年 轻人来说,低下他们高贵的头颅是比死还要大的屈辱,纵然是暗闻天当时擒拿住 自己,也是好言好语奉承着自己,哪像归不发这般,可是如今这头不低也得低, 她的泪水漱漱落下。 「不是这句。」 刘艺儿一咬下唇,她本就继承了天后的美貌与机智,这才有着一身修为,可 惜她连天后的那骄纵脾气也尽数继承,这才屡屡受挫,被归不发耻笑,此刻当然 知道归不发想听什么。 「……若能饶我一命,小女子,愿,愿以身相许……」 「嗯嗯,是好听点了,可你还不配嫁给我,最多当我的小妾,嗯,小妾也不 行,只能当我的暖床丫鬟。」 「只要,能留小女子一命,让小女子有再见家师的机会,小女子愿做牛做马, 只求大侠饶命……」 刘艺儿此刻心中几乎气炸,但是话说出口还是那般柔柔弱弱,似乎全没了主 意。 要的就是这句。 归不发嘿嘿一笑,将刘艺儿的道袍一只右袖扯下,露出一条雪白的臂膀。 这道袍白日里就被归不发扯烂了正面,此刻只余下衣袖完好,倘如刚刚一般 蜷缩身体还能遮羞,可现下刘艺儿瘫软在地上,一身肌肤已经露出个大半。 「怎么,你不乐意?」归不发看着刘艺儿心痛的表情,故意问道。 「不,我乐意,艺儿乐意极了……」 刘艺儿挤出一丝谄媚的笑意。 要知道刘艺儿早就遭受过暗闻天的调教,但是一来暗闻天并未筹划如何收服 刘艺儿,只是想将她变作一头只知道取乐的母狗淫兽,一报自己对天后的血海深 仇,所以并未用心,一味的喂食销魂散,半途收到宁王指使放走刘艺儿,自然让 刘艺儿对他毫无信服。 二来刘艺儿功力尚浅,做不到像天后那般自行运功解毒,销魂散积累的层层 性欲将刘艺儿心智冲散,茫茫然毫无神志,因此除了身体记住了诸多技法感受之 外再无成果。 而归不发就不同了,他武艺冠绝天下,足以半招之内制住刘艺儿,自然无须 什么淫药辅佐,加上多年江湖闯荡而积累沉淀的丰富经验,拿捏住刘艺儿这初出 茅庐的江湖后生简直易如反掌。 倘若以调教之道,御女之术来比较,暗闻天远胜归不发。 但是归不发所胜之处也就一点,他够强。 强到他这般地步,自然看不上这些外门邪术。 比如此时,归不发就以凌空指力解开了刘艺儿的穴道。 「啊!」 刘艺儿四肢恢复知觉,捂着胸前乱晃的乳肉。 「遮掩什么遮掩,反正日后……哎呀,不好意思,提前说出来了……」 归不发歉意的一笑,继续说道:「我有点累了,撕不动了,所以……」 「刺啦」一声,刘艺儿用力拉开自己的左袖,见归不发目光指引,红着脸将 手伸向了自己的双腿。 「哎等等,」归不发连忙制止。 「这前面我已经撕的很漂亮了,你撕后面,把你屁股上的布撕开」 「……唔,是!」刘艺儿咬着牙伸向自己背后,双手死死抓住两臀上的布 衫,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自己所穿的青衫长裤便化作了一条青衫开档裤。 「嗯嗯,苍劲有力,看来女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归、归大侠不要在取笑艺儿了……」刘艺儿羞愧地双腿颤颤,闭着眼睛 不敢睁开。 原来归不发在说话之际伸出双指在刘艺儿衣服上轻轻一划,那由针线密密缝 制的青衫就这么不吭不响地从中分开了。 归不发举轻若更轻,好似裁缝一般在刘艺儿周身游走,将这衣物裁成自己喜 欢的模样。 这份功力就这么霸道地展示在自己面前,还假意夸奖自己,真是下流! 「不许闭眼,张开来看!」 「唔!」刘艺儿只能看着归不发轻松写意地将自己的衣物一点点拆解的支离 破碎。 等到归不发停下手,刘艺儿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个模样。 胸前一团白晃晃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空中,上身衣物只到肚脐之上,再往下 便是自己赤条条光滑的下体,夜间的寒风让自己下体一凉,原本可以御寒的长裤 也被从内侧裤缝划开,只要自己一走动便能露出自己雪白丰腴的双腿,这若隐若 现的模样绝对可以让男人们疯狂。 最让刘艺儿害羞的还是刚刚自己亲手撕开的裤裆,仿佛给自己加上了一道屁 帘儿,任何人只要一掀开就可以进入到自己最隐私的部分,欲盖弥彰般的邀请着 八方来客。 「你的剑呢?」归不发又问。 刘艺儿不解的看着归不发。 「去,给我照样子做两身,这几天你换着穿给我看就是了,嗯,独孤冰五天 之后回来是吧?你不会连五天都撑不住吧?」 「……是」刘艺儿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还有什么比这般要求更加侮辱人 的么?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法来做出取悦归不发的淫靡衣物。 当然有。 刘艺儿跪在归不发面前,就着灯火提剑割衣。 先用剑在胸前掏出两个大圆圈,或者省力一点 ,直接豁开胸口。 然后再在腹部用剑一划,将小腹以下的上衣全部斩落。 还要在归不发面前一件一件地穿上脱下,展示给他看自己的羞人模样。 今夜特别漫长。 「你怎么能!」孔三涨红了脸对着独孤冰一吼。 这一吼不但告诉了独孤冰答案,还将独孤冰拉回到了这冰冷的现实中来。 孔三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独孤冰知道他想说什么,你怎么能去玷污仙子呢? 那是仙子,孔三心中的完美化身,那般高贵典雅,不可亵渎,单凭若有如无 的神迹就能滋润着孔三的心。 自己现在是一个放荡下流的女飞贼,脏浊的身子放荡的行径,还要和仙子比, 孔三这反应也不算激烈。 嫉妒,羞愧,悔恨,不甘,复杂的情绪想毒蛇一般撕咬着独孤冰的心。 她只觉突然心魔大盛,那凶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自己的道心一把吞下。 要知道剑圣除修武艺之外,本身是个修仙问道的玄门弟子,长年的修行便是 为了参悟天道。 种种求而不得,无所适从的负面情绪影响之下,自然有着心魔。 但是每当心魔作祟,自己只需运动净心调息,不消多时便可驱散,再加上她 修为甚高,艺成以来便再未曾出现过心魔。 但在此刻,内力尽失,心神不定的独孤冰如何抵抗这潜伏二十多年的暴残心 魔? 孔三也知道自己言重,正要开口辩解几句,只见怀中的佳人突然扬起脸来盯 着自己。 独孤冰的脸上没有丝毫愧色,反倒是眼角含笑,气吐芬芳。 「啊!」孔三不知为何,竟然推开了独孤冰,坐倒在地上。 被孔三推到在地的独孤冰缓缓起身,也不站起,只是手脚并用,一步步向着 孔三靠近。 铁链摩擦着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独孤冰像猫儿一般缓缓向自己爬过来,孔 三不住后退,只听咚的一声,背后撞在了门上,再也退无可退。 独孤冰盈盈一笑,钻进孔三怀中,那少女般温暖的身躯让孔三再也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看着面前主动松解自己腰带的独孤冰,不知如何是好。 只要像刚刚一样一推,独孤冰就会被自己按倒,但是孔三此刻全部的力气都 用来抑制自己雄性的本能,没有半分余力去推开独孤冰,再说如此绝色这般投怀 送抱,谁又能推得开呢? 「你心中思念仙子,仙子知道你此时有多么难受么?」 独孤冰的芊芊玉手将孔三那已经整装待命的肉棒盈盈一握,再轻轻一捏,噗 呲一声,孔三的肉棒射出一股浓液,直直打在独孤冰脸上。 「啊、啊,我,我不是、」 孔三惶恐地说,却看独孤冰没有丝毫气恼,反而笑的更加妙曼,晶莹剔透的 面容上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她也不拂去,一只手继续套弄自己的子孙根,而一只 手已经伸入自己的麻衫,贴上了自己胸前砰砰直跳的心脏。 「仙子知道,你心里有多想念她么?那高高在上,枉顾众生的仙子,怎么值 得三爷这般魂牵梦绕……」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已经泛起微微的浮肿,没有了内功护体的独 孤冰怎么经得起身体健硕的孔三这奋力一击呢? 「不许你亵渎仙子!」 孔三怒火中烧,大骂起来。 「像你这种人,不配提起仙子!」 孔三心中没有了对独孤冰的怜悯,那之前的丝丝好感,也化作了愤恨,宣泄 在独孤冰身上。 「仙子,仙子,仙子,呵呵,那恬不知耻的仙子此刻恐怕也在什么男人怀里 做着那三爷,不行的事……」 独孤冰的话语也不知是在羞辱孔三臆想中的自己还是当下真实的自己,只觉 得脸上热辣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这就是做坏女人的感觉么?冰儿现在也是坏女人了么?) 孔三暴起将独孤冰压在身下,就这么死死地盯着独孤冰,因为震怒而颤抖不 止的双手上传来独孤冰柔软身躯的感触,让他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三爷现在才知,我是这种女人么?」 独孤冰媚笑一声。 噗呲一声,孔三那因为情绪激动而又挺立起来的阳具就这么毫无怜惜地残暴 插入了独孤冰的蜜穴。 「啊~嗯、嗯、哦,啊哈,三爷,三爷,仙子,嗯,可有,冰儿这般,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孔三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头愤怒的野兽,嘶吼着驰骋在独孤冰身上。 独孤冰此时下面的小洞已经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淌出潺潺溪流,将孔三肉棒弄 的湿滑无比。 快速鼓动的肉屌将独孤冰两瓣嫩滑湿润的阴唇带动得不断拨动,剧烈的刺激 让孔三头鸣脑胀,气血上涌,倘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此时便又要泄气 了。 孔三身下的独孤冰更是娇啼婉转,玉躯乱颤。 插入进来的灼热肉棒将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送到自己脑中,巨大的背德 感让独孤冰流出两行带着无限欢喜的泪水。 她的双腿不自知地勾住了孔三的腰,一对玉臂也趁机抱住了孔三的脖子,每 次孔三沉重的插入都会给她带来更为刺激的挤压感,那根自己还没来得及看清的 肉棒模样由自己的小穴认清了,起码有五寸长半寸粗!如此伟岸的阳具绝不该就 此埋没! 那铁棍就这么在肉洞中肆意翻腾,独孤冰感觉自己的整个蜜穴都变成了孔三 肉棒的模样,这种无法言明的归属感居然如此让人着迷! 独孤冰现在心中只余下一根肉棒的影子,仿佛孔三强暴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而是自己的脑子,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全身贯穿一般。 「啊,三爷,啊,啊哈,冰儿的肉洞、舒服么?啊哈,啊,冰儿比仙子,比 仙子还要好!嗯~啊~不行了,啊~要,要泄了,嗯~!!!」 独孤冰的娇躯一阵痉挛,热烫的阴精浇涿在孔三敏感的龟头上。 「噗呲!噗呲!噗呲!」 孔三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独孤冰花心深处,和独孤冰喷射出的阴精混合在一 起,汩汩地从她蜜穴间隙滚滚流出。 独孤冰笑中带泪,深情地吻在孔三嘴唇上。 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归不发口中的那淫乱下贱的女飞贼。 这种预料之中的堕落感,这份魂飞魄散的冲击感,这样勾引良人的罪恶感, 全都化作了意义不明的颤栗,迫不及待地托着独孤冰冲上云霄。 她是武林至尊、众生拜服的「天」,是剑术通神、天下无双的独孤剑圣。 多年来傲视群雄,无可比拟的寂寞早已将她的心冻结起来。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被大侠擒住的下流飞贼,不用再忍受那深入骨髓、寒彻 心扉的寂寞。 就这么在这泥泞 浊潭中多呆一会吧,就一会儿。 她想着。 【天山女侠】(13) 2019年9月29日 【第十三章】 「咕唔,噗噜噗噜,咕唔咕咕,唔唔咕嘟……」 淫靡的肉棒吞吐声回响在御书房中。 奉天殿后的御书房是公认的帝国心脏,天后一年中最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时 间在此度过。 因为天后不喜欢上朝这种效率低下的理政方式,所以大昭一月之中只有月初, 月中两次清晨上朝,充当仪式,其他时间文武百官的奏章都要送到军机阁,由当 朝三位阁老,张士杰,王天正,李忠审理,再递交御书房,让天后决断。 而就在这帝国心脏之中,君临天下数十年的天后此刻正跪在一男子面前,用 她的朱砂丹唇为面前的肉棒尽心服务着。 她的香舌不停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又吞吐一番,那被撩拨过的龟头偶尔还 能碰触到天后的食道,传回给它的主人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暗闻天几乎要爽晕过去了,不单单是因为天后高超的技巧,还因为自己精神 上的优越感。 当今天后为自己口交!这是多少淫贼的梦想! 这种梦想成真的满足感和征服感刺激着自己的阳具不住抖动,随时都有射精 的可能。 而对于天后来说,暗闻天之前的表现足以值得自己这份奖赏。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被他逼迫着为其口交的屈辱,蜜穴之中逐渐湿润起来,同 时也有了一番证明自己的冲动:朕的口技可不是那般笨拙,都怪你乱弄朕,今天 朕就让你知道朕的手段,不,口段! 口交之术,最高境界就将嘴巴化作口穴。 一定要将嘴巴当做阴户一般保持一定的形状,不能随意大幅张大闭合更改。 吞,则上下唇内凹,做出包齿之态。 吐,则双唇外展留挽来棍,更为高明之举是同时用舌头轻抚肉棒底部,让其 舒爽欲飞。 那舔舐之法又分为擦,拍,滑,勾四门。 擦者,是用舌身摩擦肉棒,乃是基础。 拍者,是让肉棒不住快速击打在自己的香舌上或脸上,撞击柔软的舌头或是 粉嫩的俏脸,给肉棒以主宰乾坤之感。 滑者,是运起舌头滑过整根肉棒,留下津津口水润滑棒身。 勾者,是单使舌尖不断勾挖,激发肉棒射精。 配合上双手的撸、握、掐、转,再根据肉棒特点或快或慢,或深或浅,便可 组合出千般变化,万种销魂。 天后深谐此道,但凡入口之阳具,未有过可存精而退者。 只见天后她侧咬棒身,吞吐牵拉,发出阵阵「噗呲噗呲」之声,又不时用香 舌斜上左滑一道,右滑一道,最后再紧攥住暗闻天大腿,快速吞吐。 「唔唔,咕滋咕滋,唔!咳,咳咳!」 白浊的液体从天后鼻腔中流出,突来的好大一股精液呛得天后一阵咳嗽。 「真是的!你要射要说啊!呛的朕几乎要吐了!」 天后一边将嘴角唇边的精液抹去,一边抱怨。 「陛、陛下恕罪,小人实在是舒爽的说、说不出话来……」 「哼,也不怪你,先皇戎马半生,那般强壮的体魄都撑不过半刻,何况是你 这消瘦的小厮,你可要知道,当今天下,你是唯一一个可以享受这番滋味的男子」 天后嫣然一笑,弹了弹暗闻天的肉棒。 又是一阵骄傲感涌上心头,暗闻天此时已经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愿为天 后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暗闻天冷静下心神,看着面前宽衣解带的天后,晃了晃脑袋。 「唔?这就意乱神迷了?那你还怎么谋反啊?」 天后银铃般的笑容又提到了今夜的主题,她做回龙椅上,双手托住香腮。 「说吧,大反贼!」 暗闻天一笑,从背后腰间拽出一细长卷轴。 「陛下请看,这就是小人谋反的证据。」 天后站起身来,和暗闻天一同将那画卷展露在案桌上,画卷上有一个人物画 像,冷峻的眼神,娇容的面貌,微微紧皱的眉头,威严的气势混合着无上的绝色 构成一幅传世佳作,正是自己生气时的画面,又号「天后蹙眉」。 「啊!难看死了,为什么你们男人净挑些别人丑丑的样子画!」 天后绝代美色,可也是九五至尊,她的一怒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或许也 正是因此,天后生气时的表情才有着一份独特的危险又迷人的气质,天下无人不 知,有幸见者更是魂牵梦绕,如果他没死的话。 朝臣们可是享受够了,天后发怒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可这如斯恐怖的 象征又是如此的美艳,简直就是天使恶魔的结合体。 所以他们接触到「天后蹙眉」这一概念时自然战战兢兢,受朝臣们影响,天 后便以为自己这副形象是十分的丑陋,这才有此一问。 暗闻天也不回复天后的疑惑,只是问道: 「陛下可知此画奥妙?」 天后这才一斜明眸,又是一阵嬉笑。 这帝王画像最终成品只有在新皇登基之后才会完成,之前对君主的画像都要 留白一部分以示对皇帝的崇敬。 这暗闻天给自己展示的画卷是已经是成品,自然意指他已经谋朝篡位成功了, 倘若是别的宫廷画师,恐怕就要被罚俸逐出宫,若是让天后震怒,恐怕还要身首 异处。 「好个闻天,这般大胆,那、那你要怎么处置朕这前朝余孽……嗯……?」 销魂散功效一发,天后谈吐之中皆是无边情欲。 「小人斗胆,既然小人已经登基,那陛下应该改口……」 「皇上~」 天后也百无禁忌地奉承着暗闻天,她娇滴滴的双手已经伸进了暗闻天的怀中, 却扑了个空,只觉手腕一紧,两手被暗闻天用一绳套死死扣住。 「啊,又来~」 天后也不加反抗,任由着暗闻天在自己光滑洁白的身躯上左缠右绑。 「咿?这是什么绑法,朕可是感觉毫无阻拦,活动任意啊。」 天后转身看着暗闻天织出的密密绳衣,不解的问。 「陛下有所不知,此乃『龟甲缚』,陛下看它像不像一件甲衣,这是专门用 来给奴隶促进血液循环用的。」 「该死、该死的家伙,又把朕、朕当做奴隶,你可知、知罪?啊!」 天后春意大动,可嘴上仍然是一副毫无畏惧的架势,这引来了暗闻天对绳索 的一阵拉拽。 「啊、啊~停、停下来、嵌进去了、嗯、」 这龟甲缚乃是由一根绳索单独制成,对它任意一处的牵引都会勾连整体的紧 缩,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实写照。 天后身上有两根绳索在下体处汇聚,暗闻天的拉拽让这两根绳索没入了天后 的股间,天后小穴涌出的液体瞬间将粗糙的绳索表面打湿,让它们更加有效地在 天后身下探入探出。 「陛下刚 刚说什么?」 「你可、可、知、啊~别、别拉了……」 那讨厌的绳索不但将小穴摩擦的一张一合地开始汩汩冒出淫水,还把双乳紧 紧环绕着,随着暗闻天的牵动一收一缩地从乳根传来阵阵刺激,天后不得不求饶 起来。 「哎,陛下真是心口不一啊!」 暗闻天在天后下体一抹,将粘稠湿润的液体展现在天后面前。 「那、那又如何、天下的女子、都、都是这般心口、不一的,朕……」 纵然是如此境地,天后也毫不遮掩地展露出自己那睥睨一世的霸气,暗闻天 不禁心神一荡,这天后果然是魅力无穷,让自己神迷心醉。 他一把抱起身前的天后,将她缓缓放在桌案上。 「蹲好。」 「朕、朕就、就不、咿呀!」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不停扣挖起来,天后挣扎着在桌案上蹲 好,低头一看,一阵娇羞,就要起身。 原来天后如此一来,身前正对着自己那副写实的画面,那天仙般却饱含怒意 的面容正对着当下赤裸的自己,仿佛在问:朕的现实化身啊,你为何如此淫荡? 「该死、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天后被暗闻天抓住绳索又拉着蹲在自己画像面前,动弹不得的天后恨恨的说。 「就是想百般的羞辱于朕,想、夺去朕、的江山、哼、朕、岂是、岂是、哎?」 天后发觉自己下体一空,暗闻天的双指已经抽出,任由已经一塌糊涂的蜜穴 哒哒的滴着淫水,再也不管不顾。 「混账、给朕、放、放回来!」 天后恼怒起来,这般将自己置于这不上不下格外难堪的境地,反了他了。 暗闻天的回应就是一巴掌拍在天后雪白的屁股上,又牵动了绳索,让天后一 阵乱颤。 「陛下请自行解渴吧」 虽然自己背对着他,但是天后还是能猜出暗闻天坏笑的模样。 「妄、妄想!」 虽然天后此时已经是情欲大动,可是对着自己的画像自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 过惊悚,也太过刺激,她怎么也不愿就这样尝试如此变态的行径。 「咕啾」「咕啾」两声,两个一寸大小的椭圆状物体进入了自己的后庭,暗 闻天将自己双手捆着,天后就是万般机巧也不能用自己捆绑着的双手从身前掏出 后庭中的物件。 虽然只使用过一次,但是这震弹已经给天后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她知道,毋 需多时就会…… 「哦?!唔啊!!!呀!!!拿出来,拿出来!!」 天后试图取出后庭中这两个震弹的一番尝试还未有什么结果,这两震弹就受 潮激活,开始不住震动起来。 这震弹中空,其中有着出自沙漠的傀儡虫,此虫受热则活,又最喜阴暗潮湿 的环境,一入人体便会自震起来,跳跃着向深处进发。 天后此时便饱受其害,纵然天后神功盖世,她也不会将外练硬气功练到体内 阴道直肠中吧? 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娇嫩的腔肉被此物不停撞击,带给天后不同于一般交合的 别样体验。 那两弹好似大圣逃出八卦炉,势要踏碎那凌霄宝殿一般在天后柔软的直肠中 来回碰撞弹跳,天后几欲疯狂。 「啊!!不要!!呃咿!!!拿出来!!求求你了呜呜呜,拿出来!!!」 天后只觉被后庭中这两个宝物搅和得浑身发软,气喘不上,再也没了刚刚那 般强硬,不住求饶倒让暗闻天更加兴奋。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能让天后欲仙欲死,苦苦哀求也是天下淫贼的梦想啊! 暗闻天此刻心中怦然升起一股责任感,多少前辈高人死在了天后床上,多少 采花大盗一去不返,虽然你们死的罪有应得,但是你们的梦想将在我王海手上实 现!你们可以安息了! 天后此刻脑海中已然是一片纯白,那震弹的不住抖动让天后早就没有了思考 的能力,被后庭中传来的阵阵快感搞得几近崩溃的天后只能跪在桌案上无助地接 受这残酷的现实。 暗闻天知道差不多了,便提起天后下体垂出的两条丝线,轻轻一拽,将两个 震弹一齐拔出。 为了方便使用,暗闻天在这震弹下端都引上了牵线,他对着些淫器具思虑之 深就有如天后等武林高手精修武道一般,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推陈出新,更进一步。 「啊,哈,啊,哈,哈……」 天后此时瘫软在桌案上,无力反抗的她知道暗闻天为何放过自己的后庭,也 不再啰嗦,努力站起身子,蹲在自己的画像面前,开始爱抚起自己的私处。 她现在浑身软弱无力,只能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画像前,压住画像上自己的丰 腴的双乳。 看着怒目盯着自己的自己,天后只能默默忍受。 (画像啊画像,不是朕不抵制,奈何闻天手上有震弹,朕实在是尽力而为过 了,不要在看朕了,朕被看得,好有感觉啊……) 天后本就艳红的面容更加的赤霞如火,那焦灼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炯炯有神, 让自己无法承受,她只好闭上双眼。 可是,闭上双眼之后反而更加尴尬,那画像原本就在桌案上,但由于闭上了 双眼,情动神乱的大脑居然自行脑补出栩栩如生的自己,她从画面中缓缓升起, 竟然开始围绕着自己打转?! 没奈何,只能睁开双眼继续进行着尴尬的对视。 天后左扭右扭着身子,发觉自己画像上的眼睛无论从何角度都是在直勾勾地 瞪着自己,看来闻天对这画像没少下功夫啊! 她也试图将自己的视线从画像上移开,可是一移开,画像就会从桌面上跳出 来,这种被自己死死紧盯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啊。 暗闻天早就舒服地躺 在了自己的龙椅上,闲在自由地欣赏着自己的痴态。 天后双手被他捆在一起,就是爱抚也只能左右手轮换交替进行,而且还要将 双腿打开到一个夸张的角度才能正常地自慰,各种滋味未曾尝试过实在难以形容 是如何的屈辱。 「咕啾咕啾」的水声哗哗大作,天后不时要止息一番,颤抖着身子激射出成 股的爱液。 她派出两指深入自己的蜜穴急速抖动,不时变换着探入的手指,时而是食指 和中指,时而是中指和无名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蜜穴深处传出,天后那浓密的 森林上也挂满了粒粒水珠,不时被颤抖的娇躯抖落,和身前那滩越演越烈的水患 合流一处。 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天后的蜜穴还是争气的有了阵阵感觉,腔肉包裹着自 己的手指一阵收缩,股股爱液也不受控制地淌在自己手上,越来越舒服的滋味让 天后加快了双手的速度。 (糟!没有调整好角度,恐怕要……) 「嗯嗯~噢~!啊!!!」 天后就这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作为证明,潮吹喷溅而出的股股阴精径直落 在了自己画像的脸上,天后的潮吹激射竟然有三尺有余,完美的将自己的画像从 下至上全部打湿。 「啊,哈,喔……嗯?这、这是……!?」 天后脸上泛起了不解的神情,然后惊讶地长大了小嘴。 那画像遇水的部分竟然慢慢溶解,画像之下还有藏画! 「恭喜陛下,终于发现了此物的妙用。」 暗闻天居然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懒洋洋的一句。 天后的水花将画像的鼻子以下大部分完全浸透,画像上的自己原本被龙袍包 裹住的身体被水打湿的地方竟然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圆润的乳房上,嫩红的乳晕 格外扎眼。 抬眼上观,自己原本紧闭的朱砂玉唇完全打开,将娇嫩的舌头完全吐出。 (有这么长么?) 天后不自觉学着画像上的样子努力尝试着,居然真的可以将舌头整根吐出。 (这是什么丑姿势……) 天后继续往上看,鼻子以上的部分没有被水完全打湿,她并上双腿向前蹭了 一步,举起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沾着自己下体泛滥的液体在画像上的自己面容上一 抹,一个几乎完全是残存血丝的眼白,只在上眼角附近有着半截瞳孔的双目就这 样被自己刮出。 此时画面已经几乎完全展露在天后面前,画面上的自己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威 严,反而一种夸张的姿势大大张开嘴吐着舌头,翻白着双眼,不但丝毫没有美感, 还有些怪异的违和。 「这是……」 天后不禁皱眉,这副模样的自己,简直……嗯? 天后虽然内力被封,但五官仍然灵敏,她贴近画像一嗅,浑臭的男人精液味 道混合着自己的体味直蹿进脑海。 「你拿它做了什么?!」天后对着暗闻天怒吼。 「陛下心知肚明何必再问呢?」暗闻天这才起身。 「放肆!朕现在就杀了你!」 一想到暗闻天对着自己的画像做那番事情,天后自然气愤难忍。 「你敢过来朕就要……唔!?」 天后刚要唤出舞风阁阁员,就被暗闻天的舌头封住了嘴,正要伸手推开,那 等候多时的肉棒已经冲杀进来,天后再也没了力气,被暗闻天擒住,压在自己画 像上肏弄起来。 「唔!唔!唔唔!!!唔、嗯、唔、嗯嗯、唔~」 暗闻天听着天后越来越淫靡的浪叫,知道今天又活过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连番刺激已经使得天后的娇躯饥渴难耐,此时暗闻天的切入时机简直完美, 他以逸待劳的肉棒和天后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将天后的小穴的空虚感完全填 补。 暗闻天在性交上的多年沉浸,竟然被他练出了能使自己肉棒任由勃起收拢的 功法,他给自己这套功法起了个名叫做如意棒法,就算是那武林中赫赫有名的 「一剑破尘雪观音」巫行云,也被此邪法所挟持,自愿做起了暗闻天的下贱性奴。 那肉棒在天后蜜道之中伸缩扭转,将天后千般的愤恨都化作了汁液,涓涓流 淌在身下自己画像的身上。 「哦、啊~嗯、呐,放、放你一马,再快些、我,我要到了、」 天后被肏的顿时没了脾气,娇啼连连地承接暗闻天的冲击,暗闻天得此圣旨, 便也不再收放自己的如意棒,运动内功将自己的肉棒鼓动的格外胀大,咕滋咕滋 地在天后蜜穴中杀了个七进七出。这就是他如意棒法中得意的一招:子龙舞抢。 在不断抽插之中,天后冷静下来,气愤之情一过,欲思大起。 (好个闻天,竟敢对着我的画像自渎,不过他是对着哪一张呢?正常的?还 是不正常的?) 天后想着暗闻天的精液射在自己画像的脸上的场景,那画像仿佛和自己交换 了位置,自身倒变成了被束缚在纸上的画像,无能为力地承受着扑面而来的精液 洗面。 思绪越来越混乱,自己现在是身处现实还是画像之中,天后竟有些迷糊起来。 那一阵阵由下体传来的汹涌快感和娇躯不住的颤抖感受是这么真实,是在现 实中吧? 「啊……啊啊啊!!!!!」 天后无暇细想,达到了新的高潮境界,暗闻天突然举起一面铜镜,自己眼角 的余光瞥见铜镜中的画面,一个翻白着白眼长大小嘴的女子,这和画像不太一样 啊? 天后不自觉的吐出舌头,这才惊醒,那正是自己高潮的表情啊…… 一想到这里,天后的高潮又上了一重天。 夜色笼罩下的大昭是那么平静。 草原上呼啸而过的疾风从不止息。 一袭飞凤衣,完全融入黑夜中的柳无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 她是舞风阁阁主,大内第一高手,暗夜潜行犹如家常便饭。 不远处的军营也十分平静,单看营帐部署便知这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强大部队。 这只部队正是当今草原之主,匈奴可汗修罗王的精锐狼骑。 她的目标就是这位修罗王。 「白登山之战」后,修罗王和张自白各自身受重伤,此刻他们的身体正处在 一个微妙的情况下——脱离了危险期,却还是行动不便,这种时候不需看护,只 要安心静养便可康复。所以她来了,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刺杀时机。 张自白估计,只要修罗王一死,草原部落便会一哄而散,回到混乱无主的状 态,那边境之患便立解,自己也可抽身投入后方的战场之中。 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在上将行动不便的时候,柳无双做得到。所以她等待 着最佳的时机。 呼啸的劲风中,她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也感念到了她,于是她站起身来,看 见一双黑夜中发着诡异绿光的眼睛。 「在你之上?!」 张自白惊讶的站起身来。面前的柳无双毫发无损,她和那神秘人过招百回合 各自无心恋战,便一拍两散了。以柳无双阅历之丰富,她所下的判断自然准确, 张自白叹息一阵,没想到匈奴阵中也有如斯高手,这刺杀计划是失败了。 修罗王纵横一生,未遇敌手,直到遇到张自白,他才发现原来这世道是绝代 双骄。 他所向披靡的战术不再奏效,来去如风的骑兵也被张自白铁板一样的布防死 死挡住,再也不能跨越雷池一步。 张自白也发现,自己从未遇过如此难缠的敌人。 自己本来预想的全歼匈奴主力狼骑和虎步军的构思竟然落空,千变万化的战 场中狼骑和虎步军竟然逃过一劫丝毫无损。反倒是各部落凑出的十万骑兵当了替 死鬼。 后面的白登山之战双方各自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修罗王和张自白是一对不共 戴天的敌手。 可张自白万万没想到,修罗王的心思竟然和自己的步调如此一致。 明明有着武林高手却隐忍不发,藏匿至今,只为这可能的一次刺杀机会。 假如柳无双慢行一步,假如他们未曾相遇,那自己现在应该已经身首异处。 他冷汗直冒,有些后悔派遣巫行云回京报信,柳巫二人在,必杀之。 可是如果匈奴也有第二个高手呢? 张自白万万不敢再冒此风险,当下决定让柳无双贴身保护,直到巫行云的归 来为止。 修罗王也是同样的惊诧,和张自白做出了同样的部署。 此番兴兵,虽然所获不少,但是目标内卫镇依然伫立在大昭边境,伫立在自 己面前,高耸的堡垒背后的花花世界,自己仍不能染指分毫。 如今战事至此,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再取得同样巨大的战果,或者将自 己的狼骑也如同那十万替死鬼一样送尽,那些部落长老才能安心,自己回到部落 才不至立刻身首异处。 可惜随着时间推移,他和张自白都清楚最后结果是什么。 自己有败无胜,原因很简单,大昭强,匈奴弱。 他将所有赌注压在了和张自白一样的地点,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过峰落。 他势要凭借自己的精锐骑兵杀昭军个片甲不留。不过他也做好了自己主力全 灭的最坏打算,无非就是退回草原深处,静待时机从头再来! 他相信自己草原部落的天之骄子比那些懦弱无能的中原人强过太多,十年, 二十年,五十年,只要等待机会。 【天山女侠】(14) 2019年9月29日 【第十四章】 紫禁城中灯火通明。 天后躺在自己的龙床上,赤裸着身子盖被欲眠。 刚刚的一番交合着实是顺畅舒心,只不过太过舒服,又忘记了冲解经脉,自 己身上还残留着销魂散的功效,此刻内力依旧十不存一。 她也不再去运功打坐,反正一夜过后这销魂散功效就自行消解,索性明天再 说。 然而虽是如此,但比起上次和他一番蛮搞胡缠之后的那种精疲力竭的感受还 是相差甚远,看来这厮已然是技穷了,明天就杀了他?还是后天? 天后想好了如何处置暗闻天,又思虑一番各地的税收灾祸,百官升降调整, 还有那该死的修罗王之乱,这才精气散发,沉沉睡去。 就在天后熟睡之中,一团黑影竟然悄悄闪进御书房。 多年修炼锻炼出来的异于常人的五感已经不再依附自己的内力,天后敏锐地 察觉到了来者,她刚要起身,才发觉自己功力尽散,而自己这一番异动引来了贼 人的注意。 那黑影晃了过来,捂住了天后的口鼻。 「唔?!唔!!!」 双手被那黑影随意的一把抓在一起,没有内力的天后无从反抗,只能不住挣 扎,她心中却思绪流转,努力想着对策。 可她不解的是,这紫禁城戒备森严,御书房又安排了三岗舞风阁阁员看护, 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到御书房内,这人是谁? 等等,舞风阁阁员? 天后睁大双眼细细一察,看着黑夜皎洁月光映照之下的这人,消瘦高挑,虽 然脸上蒙着一层黑布,但是眼中那遮掩不住的得意和淫邪,不是闻天是谁? 怪不得这厮要唤出密卫,原来是要搞这种把戏。 天后此刻心下了然,便不在挣扎,展示出自己已经力竭的模样,大口大口在 暗闻天掌中缝隙间呼吸。 她突然心腾腾直跳,天后久居至尊,早就练出了宠辱不惊的心境,就算是自 己被杀之时,也不会如此时这般紧张。 她自从成年以来便从未被人这般偷袭过,那些伏进闺房,窃玉偷香的故事只 在戏文中听过。 自己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贼,但是那些偷放迷烟饮食下药的手段在她眼中真 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滑稽可笑。 那些高明一点,身负武艺的淫贼……下场是相当血腥。 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体会到这种情节,她不由得心中一喜,又将暗闻天的寿 数加上一笔。 暗闻天见天后不再反抗,心中一凛,自己形迹败落这才几时,寻常女子恐怕 连意识都未苏醒,天后这就推理得知是他,这番冷静机智让他畏惧更深。 越是接触,他便越感到天后的高深莫测,有如神明,他终于得知为何那么多 的大人物在面对天后时是那般的左支右拙,狼狈不堪,最后都被天后一股脑的杀 了个干干净净。 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和天后作对,才敢和天后作对。当今世上恐怕只有那即 将覆灭的修罗王和宁王了吧。 自己居然妄想凭着一己之力拿下天后,还遣巫行云处处和舞风阁暗中作对, 他好想将自己的脑子送给当时劝阻自己的宁王当球踢。 天后看着身形停顿下来发呆的暗闻天,暗恼他扫了自己此时勃勃的兴致,张 开凤口玉齿一磕,咬在暗闻天手上。 「啊呀!」 暗闻天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狼狈地压下嗓音,低声说道: 「妖妇,不想顷刻毙命就给我安生一点!」 天后为了将这出戏演下去,惊恐地点了点头。 这般真实的反应几乎让暗闻天怀疑天后是不是没有认出自己,但是一想到她 是天后,又觉得自己是榆木脑袋,居然怀疑天后的明断。 这如此自然的演技是……他娘的,想不过来了,死就死吧! 暗闻天一闭双眼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继续进行着他的谋逆之举。 他捏住天后的双腮一挤,将手中握着的口塞堵进天后被迫张开的小口之中, 然后托起天后的头,将口塞在天后脑后系住。 这口塞乃是树脂凝成,中空有着一团棉布,收音之效格外明显,天后此时也 尝试着轻声一喊,又是放声大叫,皆被口塞阻隔成了低声轻哼。 最绝的是这绳扣是由富有弹性的牛筋制成,天后本人想要吐出那是绝无可能, 而自己想要解下只需轻轻一拽,便可让天后再出声音,而再轻轻一提,天后就又 被阻隔了发声,此间妙处,他马上就会让天后知道。 黑暗中,天后就这样屈辱地被暗闻天抱起,再被放到寝室的太师椅上,手脚 被缠绕束缚在靠椅凳脚处动弹不得。 暗闻天点燃室内火烛,一个蒙面黑衣人的形象就这样站立在天后面前。 「妖妇,你可知道我是谁?」暗闻天故意压低自己的嗓音。 「唔唔,噗,啊哈,乱臣贼子,倘若现在束手就……唔唔!」 天后又露出了一副倔强模样,如此逼真,倘若不是她刚刚给自己展示了一副 柔软模样,自己恐怕又以为这是天后的真实反应。 这是千面人啊! 暗闻天的恐惧此刻全然转化成了呼啸的性欲,到底自己要引导天后摆出哪番 模样来交合呢、是惊恐不定的软弱妇人,还是宁折不屈的贞洁烈女?嘿嘿嘿…… 「啪」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天后脸上。 「唔!唔唔唔!」 「还顶不顶嘴?」暗闻天狠狠的说到。 「唔唔!啊,哈,我去你妈的!垃圾货色!朕……唔!」 「啪!」 「唔!王八蛋!臭狗屎!朕要你死……唔!」 「啪!」 「唔!唔!放过朕,朕给你……唔!!!」 天后任意切换着自己的面孔,好像暗闻天每扇一巴掌,就会变了个人一般吐 露出完全不同的话语。 她玩的真开心,看来是特别喜欢这个桥段啊。 天后心中老大不愿意,每次自己话还没讲完,暗闻天就伸手又扣住了自己的 小嘴,无奈只能说出暗闻天想听的那段语句。 「唔……朕不敢了,朕不敢了……」 天后登时落下楚楚的泪水,这反而着了痕迹。 天后一生何等骄纵? 就算是暗闻天再构思一万种酷刑加在天后身上,只要她不愿意,连眉头都不 会皱一下。 这般娇滴滴的求饶,演技是很逼真,但是跳脱了人物内涵,暗闻天给了零分。 「你可知道我是谁?」 「……朕着实不知,但只要你放过朕,朕愿意以天下任何宝物相赠!只求 你放过朕,哪怕是……哪怕是要朕,要朕侍寝,朕也,也答应!」 天后几乎说得暗闻天心动了,这便是暗闻天孤陋寡闻了。 原来天后气恼刚 刚暗闻天不让自己说完话语,不自觉用上了残存的内力。 但凡功力深厚到一定境地,自然也能在话语上附着自己的内力,归不发就会 这传音入密的功法,而天后就更加高明了,她附着上自己内力的话语,足以扰乱 天下任何人的心神,晕晕迷迷地不自觉听从天后的话。 此刻天后虽然内力十不存一,但已经是如斯厉害,可以将内力深厚的暗闻天 迷乱心神,若是天后功力未失又被人挟持,当然这也只是存在于天后的幻想中, 试问天下谁能擒住天后?只要敌人敢让天后出声,天后就能让他自己将自己首级 奉上。 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感心念有乱便会运功守住心神,以内力抵御这威胁。 这暗闻天好生糊涂,天后不禁叹了口气,此人终究还是个涉足江湖未深的小 淫贼罢了。 只要他把持不住放开了自己,败坏了自己的兴致,就要身受追魂箭而亡了。 伴君如伴虎!何况干得又是这随时惹怒君上的买卖! 可怜暗闻天,一生勤修武艺,也算小有所成,但自知不能和天后相比,便将 心思转投入这淫邪技法上来。 他本是官宦世家,忠臣义士之后,却被逼的没奈何身入邪道,其中多少辛酸 苦痛旁人难以得知。 好不容易来到天后面前,想要凭着调教之术压服天后,却发觉天后之强,远 非自己所能撼动,千般技艺倒成了天后新奇的玩具,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下他又被天后言语所惑,本应该成为一出惨剧,但偏生生有了阴差阳错的 转机。 天后不识暗闻天来历,向他释放的是「你放过朕」的暗示,这暗示坏就坏在 你字上。 倘若天后知晓暗闻天身份,释放出更为精准的「放过朕」,暗闻天小命便交 待了,这个你字激发了暗闻天对自己的认知,他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 「啪!」又是一声清响。 (哎?失手了?闻天果然有两下子!) 天后不禁一喜,又可以继续这荒淫无道的游戏,怪不得那纣王会兴起酒池肉 林和人淫戏,这变态的玩法确实有些让人着迷! 「你可记得那公忠体国的王公守敬,王老丞相!?」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让天后一惊,怀疑自己是不是运错了功法将这人震成了痴 呆。 天后当然记得王守敬,那个一心反对自己的前朝老臣,还意图勾连军队谋反, 所以诛了他九族,这人和闻天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王守敬之子,王海!」暗闻天看着天后疑问的眼神大声喊道。 哦哦,逆臣之子复仇的戏码,闻天果然下了功夫,天后这才明白过来,脸上 一阵挑动,刺激,好! 天后配合着暗闻天的话惊恐的说: 「不、不可能,朕已经诛杀了王家九族,怎么……」 「苍天有眼!多亏我生的瘦弱不比常人,这才谎报年龄躲过一刀,被流放三 千里,发配边疆!没想到吧妖后?我历尽万般艰难最后逃了出来!就是为了有朝 一日,可以一报我王家上下二十三口的血海深仇!」 (王守敬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儿子,闻天这功课做足了,还编织出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很好,很好。) 天后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作声。 这时暗闻天也醒悟过来,冷汗直冒,自己竟然心神被惑,把真实来历说了出 来! 他看着天后的反应,知道天后将这番实言当做了虚话,这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回到正轨上来。 天后此时正急急等待着暗闻天的后续动作,是严刑拷打?这可不好,还是残 忍凌辱比较符合自己当下被销魂散催动而发情的身体的心意。 暗闻天也知道天后没甚耐性,便急急将自己准备的震弹从怀中取出,咕啾一 下塞入天后阴道之中,天后这才发觉下体已经湿润好久,在这夜里竟然还有点凉 飕飕的。 (什么时候的事?是他将朕捆在这太师椅上时,还是他说前来复仇时?还是……一开始朕就没有停止过发情……?) 她还未来的及出声制止,便觉下体一阵充实,那玉如意已经顶着震弹伸入了 自己蜜穴深处。 上番这两物近身,相隔薄薄的一层肉壁在前后两穴遥遥相望不得团聚,此番 在蜜道之中交汇,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当下便叮叮当当,互相碰撞着急速抖动起 来。 要知道这玉如意那是暗闻天的独门密藏,制玉之法天下仅仅只有自己和爱奴 巫行云两人得知!它坚硬无比不下钢铁,又偏偏遇水则软扭起来,那不可捉摸的 欢愉体验只有巫行云和刘艺儿了解。 「啊~啊!抖、痒,啊~唔!唔唔!!」 暗闻天将口塞向上一拉,又堵住了天后的嘴巴。天后想伸手去抓下体的邪物, 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在这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又怎能如愿,一阵挣扎除了晃动了 椅子更刺激下体感受之外一无所获。 正当天后要慢慢品尝一番这玉如意和震弹配合的快乐滋味之时,她看到了暗 闻天手上拿起了一只火烛。 「唔?!唔唔唔唔??!!」 天后脚掌胡乱瞪地,挣扎着身子向往后退,可是自己这太师椅沉重无比,自 己没有了内力的加持自然推搡不动。 看着暗闻天邪笑的面容,她知道为什么要弄出这口塞来作践自己了,就是防 止自己变卦呼出舞风阁员将他一刀砍死。 她当下就是这么想的。 可惜天后的万般呼唤,都化作了低声呻吟,不但不能制止暗闻天的行为,反 而让他更加兴奋,那蜡烛已在自己身前,暗闻天怪笑着一侧烛身,滚烫的一滴烛 泪就这样落在了自己因恐惧和快感而上下摇摆,晃动不止的乳房上。 「唔!!!!!!!」 天后眼睁睁地看着烛泪落在自己身上,无法闪避的屈辱和被人欺压的无助让 天后感受到比烛泪本身更为焦灼的滋味,泪水奔流而出。 这蜡烛也是暗闻天特制的淫具,不但混杂了大量销魂散,温度比一般石蜡要 低,而且销魂散外敷有催情之效,不消片刻,天后就能感受到由外而内的情欲逼 迫,到时候天后会怎么样呢? 他深吸一口气精神焕发起来。 天后已经痛出了眼泪,虽然温度已经比平常烛泪要低,但是毕竟是烫啊,自 己多年来连擦伤都不曾有过,突然面对这肉体上的刺激自然立感消受不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amp;#3583 1;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迅速冷却下来的清凉感受让天后又觉得身心愉悦,可是她现在没时间慢慢品 味,只是死死盯着那烛火,因为这下一滴马上就到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那些太医硬要给自己针灸时的感觉。 面对那治病的银针,天后自然要放开肌肤防备,让银针顺利插入穴道,可如 同天下所有受治者一般,她怕疼。 说来好笑,刀劈斧砍都浑然不惧的天后居然也像常人一样害怕这些小小的银 针,不知为何,她就是怕,或许是天性使然,又或是对医师的恐惧,那些针如果 是敌人的暗器御射,她便又不怕了。 当然她碍于面子,自然不会显露出自己害怕的模样,但是每次针扎过来,她 总是要死死盯紧来物,直到那银针没入自己穴位不再动弹,她心中才有一丝安宁。 明知盯着也不能阻止它的到来,可她就是想看。 「滴答」「滴答」 烛泪落在自己丰腴雪白的大腿上,痛彻心扉…… 等等,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难耐,反倒有点舒服…… 她紧闭的双眼张开,吃痛的呼喊一顿,又是一滴热蜡掉到了她的乳头上。 (就是痛!!!!!) 「唔!!!!!!」 暗闻天故意调选着天后敏感部位和正常肌肤轮换落蜡,让天后不知道下一次 是舒适,还是痛楚,这种随心所欲的欺辱天后的感觉如斯美妙,他无比期盼时间 永远在此停顿。 很快,一根蜡烛就滴落了半截多长,天后的胸膛和两侧大腿已经聚集出了一 片凝蜡层。 天后的冷汗遍布全身,起伏不定的胸膛带动着两团乳房不住晃动,如果可以,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想再继续了,好累啊。 「唔,啊哈?啾……啊,啊,唔!」 天后口塞被暗闻天拉下,刚想唤出舞风阁阁员,便被暗闻天将小舌一拉,自 己也吃痛地流出了一行清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手拽着自己的舌头,一手将蜡烛高高举起…… 「啊,嗯嗷!!!」天后急的大喊不要,但是为时已晚,接连而至的热蜡就 这么滴落在自己舌头上。 「嗷!!!!呜呜,嗷!!!!!!」 天后沙哑的嗓子中发出一阵悲鸣。 不一会,淫行得逞的暗闻天松开手,任由天后伸展着被蜡花凝出一层保护罩 的舌头滴落缕缕口水,这番美景天上人间,只有自己拥有着,只有自己见识过! 他哈哈大笑,将已经脱力的天后吓了一跳,正当天后心中怒骂这厮大惊小怪 之时,自己的阴蒂上传来一阵触感,她低头一看,一滴热蜡包裹住了自己肿起外 翻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几乎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这种钻心之痛可以说不比阉割男人子孙 根轻多少,激愤的天后一抬头,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双乳挡住的下体也会遭受 这份大礼。 那蜡泪滴落的瞬间对于常人来讲是垂直下落的,但对于武林中人来说,自己 随时可以弹射出掉落的烛泪,打向自己想要的部位。 暗闻天这弹指之功已经苦练十载,当日阻断刘艺儿追击王德全,便是用得弹 指飞石的技艺,对他而言,这烛泪就是自己取之微微有些需要注意的飞石,当然 可以射中动弹不得的天后全身上下任何部位。 (王八蛋!!拿朕当靶子!!!啊!!!!) 又是一滴热蜡射在天后额头上,滑落的烛痕形成了一道鲜红的印记。 天后知道,暗闻天不把这根蜡烛消耗殆尽,全部覆盖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罢手 的,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一滴滴烛泪射在自己周身上下,脸上,咽喉,乳 下…… 这王八蛋还故意用手遮掩,让自己看不清飞泪的来路,让自己随时都处在惶 恐之中,无法躲闪。 漫长的煎熬到了尽头,这根蜡烛已经齐根消失,以全新的流体出现在了自己 身上。 天后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暗闻天手中……又出现了一根。 「噗,呸,你……」 天后这才定睛看清,原来不是蜡烛,只是一根长鞭的鲜红鞭柄。 她笑话着自己的草木皆兵,但是突然惊醒:这长鞭是用来干嘛的呢? 「啪!」 乳尖的一阵疼痛告诉自己,那玩意儿落在自己身上了。 「啊!!!!!!!」 天后心中十二分的恼怒,她要的是快感!不是一味的如此消耗自己的体力, 等到一会暗闻天逞凶结束,就要杀了他。 暗闻天何尝不知如此,他已经将宝全都压在了今日的调教上。 如果只是一味花样繁杂的带给天后各种炫目技艺,但凡有一丝丝不符合天后 的心意的地方,自己立刻身首异处,只有让天后期待,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 的一切,纵然是当下有些许不满甚至是气愤,那为了之后的期待也会耐心等待。 这样一来自己的小命才能保住。所以今天必须让天后见识到自己化&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朽为神 奇的手段! 「啊!啊!」 暗闻天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抽打在天后身上,将天后身上残存的烛泪痕迹片片 剥落,他的手在冒汗,心在冒汗,只是一味念叨着,快点,快点! 本来无比惬意的暗闻天今日本打算简单的扮作反贼,好好交合一番便结束今 夜的节目。 但是天后实在太可怕了。 她居然能用那零星半点的内力迷惑自己的心神,套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 多日来在死亡边缘游走的他瞬间有了一种直觉,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了 黄泉,不行,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恐怕自己就见不到后日的太阳了! 他仔细想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自己并没有被天后蛊惑,今天天后放出内力虽是有可能无意,但起码说 明了一件事,天后对自己起了杀心,这才在潜意识中和自己对抗起来。 面临生死存亡的大事,人的思虑会更加活跃,暗闻天猜对了。 天后对他那些花样确实喜欢,感觉还不错。 「 还不错」不能保证自己的明天,一定要「还想要」、「还特别想要」才可 以。 所以必须要加快节奏,要展示出自己的更高能耐! 所以他拿出了这时刻贴身的秘宝「陶醉烛」和「鎏金软鞭」。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天后心中是多次对他起了杀心,但是天后对任何 人都是如此。 就算是平民百姓,和邻居争吵的急了,心中也会冒出一股念头:你怎么不去 死! 当天下所有人的性命都被自己主宰的时候,那份「你怎么不去死」就化作了 「你现在就要死」,天后也有几次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对一些罪臣处罚过重—— 凌迟啊,诛灭族群啊,但是她是天后,她不会错,可人死不能复生,那些被过怒 的自己杀了的人不会爬起来,静待她气消再行处置。 所以如今就算她命令舞风阁阁员马上杀死暗闻天,舞风阁阁员也只会将他押 入舞风阁专设的囚天牢中等待天后气消再另行处置。 这是天后对自己的约束,可惜暗闻天哪里知道! 他只知道再不给天后露一手恐怕自己就再也没机会了。 长鞭破空,发出阵阵嗡鸣。 天后越来越生气了,自己的身上被这些乱鞭抽打的通红,她只觉全身充满了 疼痛和……快感? 销魂散被鞭打进天后肌肤,顺着毛孔进入了天后体内,药力发作了。 天后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地带,暗闻天每一次重重 的击打,痛感一点一滴地悄悄化作酸痒麻粘的古怪感受,最后,居然完全化作了 阵阵舒畅,从外至内,包裹住自己的娇躯。 「啊~啊~」 暗闻天从天后变得婉转啼鸣的呻吟声中得知自己这一番设计成功了。 陶醉烛先吸引受者精力暗中布置销魂散,鎏金软鞭跟上抽打偷偷发酵药力。 任凭你是大罗金仙,也发觉不了其中的奥妙,只会觉得自己的骨头天生就贱, 被人鞭打还会产生由痛感进化而来的快感。 今后在遇到同样的痛感,自会暗暗期待紧随其后的异样快感,渐渐那痛感和 快感的边界就这被消磨殆尽,全化作缕缕淫思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天后就处在这恐怖的陷阱之中,她一开始挣扎着是为了躲开鞭打,如今身体 的扭曲完全是在追逐不肯多多逗留的鞭子,试图调整角度,让更大面积的肌肤被 软鞭打中,找到那特别的快感。 可是这暗闻天处处和自己唱反调,自己越是扭转是身躯迎合,他的鞭子就是 越是缓慢,一开始还会光顾一下自己的乳房小穴,现在完全就是在手臂小腿上以 次充好。 「唔!不要,嗯!不要打那里了……」 天后只好开口索要。 「妖妇你可知痛了?」 「朕,朕知道了。求求大侠,可怜朕这下作的身子,给朕几下痛快的吧……」 天后意乱情迷,神识昏昏,竟然开始贬低起自己,她确实觉得自己的身子下 作,竟然被鞭打出了这许多快感,小穴也不争气的汩汩冒泡,只好认了。 「哼!你这妖妇也配挨我这鞭子这多下么?」 「那,那朕该如何……」 「我这神仙鎏金鞭,乃是用鎏金银具……」 天后瞪着暗闻天的眼神又变了,多年应对那些才子佳人推搡责任的官样文章, 如今她最烦这些文绉绉又罗里吧嗦的虚词编段,暗闻天感觉那个君临天下不可一 世的天后要回来了,赶紧继续往下说。 「咳咳,我只打卑贱奴隶!」 「朕就是卑贱奴隶!求求大侠……」 天后也无暇和他计较这些、只盼望那鞭子早些落下。 「奴隶该称呼鞭主为主人!只有主人怜悯奴隶哀苦……」 「主人!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赶紧打奴隶吧!」 暗闻天大感失望,对天后来讲,这些虚称代指根本就无关紧要,就算暗闻天 说他是天后的老子,天后也会马上喊爹喊娘。 他也不再多说,运起内力调转长鞭,啪啪两声,长鞭疾舞出两朵鞭花,几乎 同时打在天后已经勃起发硬的乳头上。 「哦!!!!呃!!!!」 天后感觉两股电流呼啦啦地从乳尖直通进心脏,再由心脏流转进全身血液, 这般的舒爽痛快,仿佛自己圆润娇艳的双乳天生就是该被如此鞭打一般。 她身体中涌出一股力量,这种力量驱使着她放声哀嚎,让她渴望,让她沉沦, 让她此刻就像将这长鞭封赏为王,当自己永远的丈夫,这般天下无双的滋味,就 是自己的命也愿意交给这快感。 暗闻天不理会天后的反应,运气吐息,大喝一声。 「去!」 长鞭如蛇,飞起咬在天后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 天后仿佛全身都化作了灰尘,被这一鞭打的随风飘逝,只余下滚滚的浪潮喷 涌而出,她下体噗嗤一声潮吹出一大朵巨浪,澎湃着奔腾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 完美的弧形扇面,竟有些撒落在离她三尺之外的暗闻天身上。 她全身不住地痉挛起来,身体反弓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下体仍旧咕啾咕啾地 冒出股股淫水。 好癫狂的一次高潮,好美妙的一泓快感! 天后心花怒放情难自持,正在着当口,暗闻天解下天后身上束缚,掏出天后 小穴中的淫具,将天后双手交错按在身后,把这美艳成熟的酮体死死压在地板上。 冰凉的青花琉璃瓷砖让天后刚刚火辣辣的乳头顿觉清爽,这一热一冷的交错 体感让天后知道原来寒暑之蚀也是别有一番奥妙。 暗闻天不住抖动按压住的天后双手,一阵外力作用下的肉浪晃动扩散到天后 全身上下,天后的双乳一经摩擦就再也无法停下,自己主动把一对乳房按压在青 瓷砖上来回揉搓,嘴中美妙的哼声越来越响。 「噗呲」一声,暗闻天挺起如意棒,将一招泰山压顶使用出来。 这招泰山压顶就是用内力将肉棒鼓动到最大,以全身重量为坨将肉棒敲进对 方肉洞之中,让对方被这一招压的神形俱灭,再也无法动弹。 「啊啊啊啊!!!!!」 天后的阴唇紧紧贴合着暗闻天的伟岸阳具,已经激射高潮过的肉穴再次收缩 紧致起来,阵阵的蠕动让暗闻天也失去理智,一压一压地在天后背上挺刺,每一 下挤压都会肏弄出一大波浪液和一阵阵浪叫。 天后 此时 「妖后,呼,呼,说,我是谁?!」 「肏朕,哦,啊,肏朕,你是王海,哦,被朕诛杀九族的王海,哦,朕就是 被你肏服了,嗯啊、主人的大几把,哦,又来了,又来了!!!!」 天后也完全投入到角色中来,那被杀的王海仿佛化作厉鬼压在了自己身上, 给自己带来无 边的舒爽畅快。 「哦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啊,朕杀了你全家,啊啊啊,朕把肉洞还给你 啊啊啊啊,朕的肉洞被你肏穿了,朕是你的奴隶,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来 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放声浪叫中天后的阴精喷洒而出,却又全被暗闻天堵在洞中的铁棍挡回 来浇注在自己蜜道里,又是一阵肉棒的直蹿直退,热辣辣的仇人之子的精液尽数 喷射进入自己花心之中。 第十四章:完 【天山女侠】(15) 2019年9月30日 【第十五章】 夜色阑珊,忘尘峰上忘尘居,屋内春光无限。 一个身着完整的女子就抱在一魁梧壮汉身上不住娇喘,这女子虽然完全着衣, 但是她胸前一大团乳浪不合逻辑地暴露在空气中。 男子上身是端端正正的麻衣短袖,下体则不着片缕,黑压压一团杂乱阴毛中 一条黝黑巨大的肉屌由下而上,直直捅进身上女子的肉逼之中啪啪作响。 那女子左扭右扭的身体不断在男子身上舞动,迎合着男子的冲击发出咕湫咕 湫的水花四溅声,一面高声浪叫着。 「啊,啊,归大侠好棒,艺儿心儿都被归大侠顶上天了!喔嗷!喔嗷!」 原来刘艺儿被归不发命令亲手制作了三件淫靡暴露的衣着,正在轮番换衣展 示给归不发看,归不发看着眼前乱晃的雪花乳房,又瞧着天仙一般外貌的刘艺儿 那娇羞欲哭的可人模样,哪里还能忍受,一把将佳人抱在怀中,就成了现在这番 模样。 刘艺儿这才发觉此衣物是如此方便,归不发尚要脱鞋蹬裤,自己一撩后摆, 便将羞人的私处暴露出来,那饱满丰盈的乳房也是在空中随风摇摆,展示自己随 时可以开肏。 此刻他们已经抱在一起大半个时辰了,刘艺儿又抱又亲,还不时用自己只略 逊独孤冰半筹的双峰来回挤蹭归不发的胸膛,归不发此刻已经精关大开,众精子 只待一声令下,便会冲杀出来,占领填满刘艺儿的花心蜜道。 刘艺儿肥硕雪臀又是重重一坐,归不发顿感肉壁一阵包裹,把持不住,将子 孙丢在刘艺儿体内,自己则是闭目享受着这完美一刻。 刘艺儿终于等来了这时机,自己先行高潮,又套弄半晌,引得归不发射精闭 目,此刻正是男人最幸福的一刻,也是最松懈的一刻,她一手紧紧搂着归不发的 脖子,一手五指成爪,缓缓向归不发后脑伸去。 这后脑薄弱无比,乃是人体一大罩门,归不发此刻神魂颠倒,刘艺儿决心让 他就此再也无法清醒过来。 「啊!」 双手抱在自己背后的归不发运起指力疾点在她后肩上,刘艺儿只觉一阵酥麻 涌遍全身,俏首一歪晕了过去。 当刘艺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赤身裸体,胸前背后斑驳的精斑和酸痛的下体让自 己明白归不发昨夜是多么疯狂,归不发…… 「醒啦?」恶魔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刘艺儿慌张地捂住自己的胸前,看着大步进屋的归不发,她恨之入骨又无可 奈何,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归、归大侠,昨夜,昨夜……」 「哈~欠,还不错,晕倒的你可比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那肉洞还是那么粘 人,咕啾咕啾地咬着大爷的肉棒不松口,害的大爷射了不少进去呢。」 刘艺儿这才感觉下体蜜洞中些异样,但是还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也不用担 心什么。 「哎呀,我不杀你,你居然想要杀我,这账……」 归不发侧目一瞧,不再继续往下说,刘艺儿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以牙还 牙,以血还血」的那番话,纵然知道他觊觎自己的年轻肉体,不会对自己痛下杀 手,可一定也是恨恨不已,将要报复,只好低眉顺目说道。 「小女不识好歹,任、任由归大侠处置……」 「车轱辘话就不要说了,哼,还记得你昨天说的话么?」 「……做牛做马、只求饶命……」 「嗯,你是准备当牛,还是做马?」 刘艺儿一怔。 随着一声鸡鸣,孔大悠悠转醒,他无意识地向身边一摸,这一摸让他心跳几 乎停止。 「人、人呢???!!!!」 孔大的惊呼唤醒了仍在熟睡的孔二,他兄弟二人一同起身,这便看见了倒在 地上相拥而眠的独孤冰和孔三。 孔三那经受初夜的肉棒此刻如同百战雄师一般,还是那么坚挺的留在独孤冰 体内,独孤冰则是两条莹莹玉腿紧紧勾着孔三的腰部锁死,双手还伸着搂着孔三 的脖子。 孔三和独孤冰当然也被孔大这句话惊醒,只不过二人激战一夜,此时刚刚沉 睡,意识反应慢了孔二半拍。 「唔……啊!大大哥二哥,你们、你们醒了啊……」 他惊慌的站起身来,将独孤冰甩落在地上。 「嗯!」 独孤冰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哼声。孔大呵呵笑着对孔二说: 「看看咱们三弟,可真是有意思,昨日打死不愿做这『苟且』之事,还主动 守夜,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为了吃独食。哈,哈哈哈……」 孔大的玩笑让孔二迷惑不解,孔三则是一阵羞惭,他恨恨的说,「都是,都 是这女飞贼……」 独孤冰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这可不能怪奴家,三爷昨夜不是因为那仙……」 「住口!」 孔三大吼一声,打断了独孤冰的话。 相处一生,孔大从未见过平日里理智谦逊的三弟这般激愤,安抚道:「好了 老三,一世人三兄弟,当哥的还不知你是什么人么?不用为这女飞贼这般气恼, 过几日她就被归大侠移交官方了。」 「大爷不知三爷的地方可多了,起码奴家就……」 「啪」的一声清响,独孤冰脸上浮起一阵红肿。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只是觉得心中那团火甚是撩人,不吐不快, 当下只是抬起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孔三,仿佛在问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同 你起码有一夜恩情,为何你只在意那仙子? 「老三!你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孔大拉住孔三,孔三激愤未平,大吼道:「放手!」 独孤冰看着眼前的兄弟二人,心中居然升腾起一种恨意的快感。 (怪不得,怪不得天下竟然有这多坏女人,这种伤害着别人和自己的感觉……) 「女人,坏……」孔二指着独孤冰说到。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登时停了下来。 孔三潸潸汗下,自己自负是三人之中的主心骨,向来前思后虑和兄弟二人相 依为命,今日竟然被这女飞贼蛊惑了心智,和大哥扭打起来,当下一整身衣,拱 手对孔大说。 「大哥,我,我错了」 孔大也一怔,不知前因后果的他茫然地说,「没、没事……」 这下孔三便把自己是如何单思仙子,如何情迷神乱,如何被独孤冰蛊惑,原 原本本的和两位大哥讲完,情到深处,又说到; 「大哥本就,本就有一门好亲事,都是因为我,这才被迫跟着来这山上受苦, 三地不想着给大哥帮忙,今日居然还大哥扭打在一起,我、我……」 这七尺男儿竟然哽咽起来。独孤冰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她这才知道原来这兄 弟三人也有着如斯艰难。 他兄弟三人本来在当地过的殷实,孔大甚至自己拉扯出一门亲事,但因为孔 三不愿受恶官指使,被人赶出了老家,来到这深山老林受苦,自然兄弟情深,没 想到今日竟然为了这女飞贼起了争执。 孔大一笑,「一世人三兄弟,咱们哥仨就是命苦,怨不得别人,老三你别抹 眼泪了,丢人不丢人!」 孔三这下冷静下来,恨恨地看向独孤冰。 「一定不要将她看做良家女子!要让她知道被人侮辱的痛苦!」 归大侠,小人这才明白了。 独孤冰望着昨天还和自己深情款款谈着所爱之人的孔三,现在的他眼神中的 鄙夷与愤恨告诉自己接下来他们兄弟三人会对自己进行残忍的虐待。 一行清泪滑落,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今天是五月十六,大昭上朝的日子。 在京的文武百官都要来到奉天殿,对天后进行一月两次的朝拜。 他们没等多久,就传来了消息,天后偶感风寒,今日不上朝,朝臣们毫无惊 讶地各自回岗,开始了一天的办公。 没有上过几次朝的长凤公主却大感不解,自己母后玄功盖世,怎么会身体受 寒呢? 天后自然不会同长凤公主讲她是如何「受寒」的,朝臣们心知肚明归心知肚 明,但是哪个有胆子吐露给长凤公主知道天后是多么放荡不羁。 再说对历朝帝王来讲,天后这已经算是勤政了。而哪个皇帝没有后宫佳丽三 千?天后不宠信这些面首放他们出来污染朝政也算是自持自律,谁又会去没事找 事,碰这个霉头,所以当天后偶感风寒,大家便默契地不再作声。 天仙当下挂念母后身体,就直接动身前往了御书房。 「长凤公主到~」 远远的御书房外,领班公公报完便不见了踪影。 此时敢打扰天后兴致的,除手握修罗王暴毙这种消息的阁老外,那便只有长 凤公主了。 「母后,母后~」 长凤公主心中挂念,也就不在乎那许多,直接进入了御书房中。 「参加公主殿下」 「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此?」 长凤公主看着颈有喉结的暗闻天,上下打量着。 「小人乃是京师郎中,有一偏方可治天后的风寒。」 「我母后人呢?」 「陛下刚刚睡下,公主殿下还是不要……哎?」 长凤公主已经钻进了御书房后面的寝室之中。 昨夜如此这般之后,天后心花怒放,胡乱服下一碗掺着销魂散的茶水,拉着 暗闻天战至天明,刚刚还在为暗闻天口交侍奉。 听到女儿前来,连忙含住暗闻天因惊吓而射出的精液躲到被中,挥手让暗闻 天去阻挡一阵,暗闻天只需将肉棒抽出裤裆便可行淫,所以一直穿着衣物,自己 可是赤身裸体,让环儿见了可还得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长凤公主看着床上面容精致,脸色潮红的天后缓缓坐在床边。 (傻丫头,你怎么进来了!闻天呢?!) 暗闻天缓步跟随着进来,长凤公主跑向天后梳妆台前,轻声说到: 「别想着赶我走,把药汤给我,我要侍奉母后左右。」 说着拿起天后的胭脂准备给以为那脸色潮红是胭脂走色的天后补补妆,天后 怒目紧盯墙上,暗闻天这才惊醒,天仙一入屋便直奔天后床前,又转身前往一侧 梳妆台,还未看见这悬挂墙上的天后高潮图。 他连忙伸掌朝着墙上挂着的天后画像运功驱湿,在天仙转头回来之前便将画 像上的水渍烘干。 「哎?你在干什么?」 「……额,这个,小人这是在请神来此,助陛下康复。」 「母后向来不喜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的药汤呢?」 「额……这个……天后已经服下,小人这就告退。」 暗闻天射出的分量异于常人,昨晚就呛坏了天后,这次天后虽然没有被呛, 但是四下无处可吐,紧吞慢咽还是留下一小口含住口中,当下正缓缓让其流入喉 中,这可要千万小心,万一被呛到该如何向环儿解释。 暗闻天也不眷恋,退出御书房大步流星奔向宁王府。 「宁王救我!」 暗闻天跪在宁王面前,宁王大怒。 「你可知你现在身上牵着多少舞风阁员!?怎么敢如此孟浪!这就跑进我的 府邸里来?!」 「事态紧急,恐怕稍迟一步,就、就」暗闻天满头大汗。 「说啊!」宁王也慌张起来。 「小人吐露了行迹,恐怕天后此刻已经开始疑心小人的来历,盼望宁王……」 宁王不待他讲完,便长松一口气,一挥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哼、你是如何逃脱的?行银贿赂那兵头张五六,再待到夜里跟着车夫徐三 出了配牢营是不是?」 「宁王、您……您已经……」暗闻天心中一缓。 「你当我要你巫行云三月是为何?这一路上见过你,知道你身份的人都不会 再向天后吐露你的行迹了。」 暗闻天想起,宁王见自己第二天就要这武艺高强的女奴,他当时看着宁王的 大肚子,想着巫行云在那上面哀转婉啼的样子还有些心痛,没想到宁王心思缜密 至此,当下便将那砰砰跳出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去吧,你带上这画卷,就说是来取画的。」 宁王将一卷轴取出放在暗闻天手中,暗闻天当下一颔首,又准备匆匆离去。 「等一下,」 宁王丝毫想到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在来找我了,需要什么画写个条子让舞风阁的人送来,多加小 心,盯紧天后的一举一动时刻跟随,静待行动之日,而到那时自会有人通知你来 与我相见,这次行动的代号,『蚀日』!」 「是!」 宁王不禁摇头叹息,一口气将该叮嘱的都说完了,这王海也算机智,可惜总 是这样后知后觉。 暗闻天匆匆怀抱画轴跑出宁王府。 王府门前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人疾书:闻天入宁王府半刻不到,怀中多一 卷轴。 山风呼啸,横扫起竹林中的片片落叶。 归不发牵着四肢着地爬行的刘艺儿漫步在竹林小道上。 不久前。 「我、我……」 刘艺儿不知如何回答 「嗯,没法抉择,那就当一天牛做一天马吧,今天从牛开始。」 归不发帮助刘艺儿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不知从何处寻来一铁箍,用指刀轻轻一划,便崩出一缺口,这下就套在刘 艺儿鼻上,刘艺儿息肉被铁箍夹的发疼,涓涓流下泪来。 归不发又将一脖铃套在刘艺儿玉颈上,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然后 伸手一捏刘艺儿略逊独孤冰半筹的豪乳,刘艺儿乳头竟然滋滋射出少许乳汁。 「哦?看来艺儿不但不守清规,还有着特别的经历啊。」 「你、你既然已经听闻我和师父的谈话,就、就该知道,这,这不是我……」 刘艺儿羞惭万分,话语声音越来越小,又突然被归不发一脚踹倒。 「哪有母牛站着的!」 刘艺儿只好跪趴在地上,双腿因为这屈辱的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唔!?」 归不发又是一指点在自己身上,瞬间四肢僵硬,身体动弹不得。 她不解地看向归不发,「看你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帮你一把,还不说些什么 么?」 「谢、谢谢归大侠……」 「怎么还叫我大侠?」 归不发不满的声音让刘艺儿万般无奈,只好香唇轻启,颤声吐露出那两个字。 「……主、主人……啊啊呀!」 归不发一双蒲扇似的双手一把攥紧刘艺儿下垂的乳房,粉嫩的乳头上登时滋 滋冒出股股乳汁。 刘艺儿长期服用销魂散近两月,功力损耗不说,身体也是愈发妖艳成熟,最 让她无奈的是虽未经过生产,自己这双豪乳竟然也会时不时分泌出乳汁,分量比 较那些孕妇还要更多,她只能运起内力,堵塞住胸前这些澎湃的汁液乱冒。 归不发先是用他的雄霸内力逼乱自己的内脉,又是用将自己点晕的一指再次 封闭自己的经脉,此刻她身中再不能运转半点内息,多日来聚集在乳房中的大量 乳汁早已将她的双乳撑的胀痛,此刻没了约束,一遭刺激,顿时乳液四溢。 「啊!啊!痛!」 刘艺儿紧闭双眼流着淌淌的泪水,挤乳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当下就举剑砍去自 己的这两个累赘,可自己全身上下都僵硬无比,动弹不得的自己只能默默忍受着 归不发的一下下攥握。 「啊呦!我竟然如此糊涂!」 归不发一拍脑门,双手在刘艺儿身上一阵乱抹,奔出房外,又马上回来,手 上多了一个青瓷碗。 「啊!嗯!」 归不发坐在刘艺儿身边,此刻有了清晰的目标,左右交替着拉扯的双手一下 一下地将奶头滋出的乳汁通通射进碗中。 「啪」的一声,归不发拍在乳房上的一掌震得刘艺儿一双奶子在空中左摇右 晃。 「奶牛会喊痛么?牛是怎么叫的?」 「唔,唔,哞、哞~」 刘艺儿尽力模仿着牛的叫声,心中羞恨难耐。 自己本是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竟然好像牲畜一般屈辱地跪在地上,任由旁 人一下下从自己圆润的乳房中下流地挤出奶水。 钻心的疼痛已经让自己饱受折磨,竟然还被命令不许发出呼喊,只能像真的 牛犊一样发出阵阵「哞」声。 碗中的汁水越来越多,原本淡淡清澈的薄薄碗底一层此时已经多出了白浊的 小半碗,激射而出的新增奶水撞击在汤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哦,真香啊~」 归不发捧起满满一碗人奶在鼻前一晃。 「唔、唔,主人,不要,不要停下来啊……」 刘艺儿焦急地哭喊着,原来归不发坐在她身子一侧,双手把玩只是一只左乳, 不住挤捏是把左乳的汁水放干净了,可右乳的胀痛更加明显,她感觉自己胸前沉 甸甸的双峰变得一大一小,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归不发一阵折腾,私处已经开始咕 咕泛起蜜汁,这般难受的滋味让刘艺儿只盼望归不发来到自己另一侧对右乳也如 法炮制一遍。 「哎,可这一碗都盛满了,你说怎么办?」 归不发摇着头叹气,他去厨房只取出一只青瓷碗,摆明了是要羞辱刘艺儿。 刘艺儿恨恨的一瞪,又赶紧低下头去害怕被归不发察觉,娇声求道: 「主人、嗯,艺儿奶水不值钱的,就是洒在地上也没事,求求主人赶紧…… 啊!」 归不发一巴掌拍在刘艺儿酸胀的右乳上,说到。 「那可不行,脏了地怎么办,这样吧,你张嘴让我把这脏东西倒了,然后再 给你挤!」 刚刚还夸自己的奶水香呢,转眼间自己辛苦生产的奶水又成了他口中的脏东 西,还说什么不要脏了地板,该死的家伙! 「啊~唔!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四肢还是僵硬酸麻无法动弹,刘艺儿只好张大了小嘴用力仰起脖子,看着归 不发粗暴地将那碗乳水灌入自己口中,他此刻又不在乎脏了地板了,大片大片的 奶水就这么顺着自己的下巴浇注在地面上。 「咳咳、唔咕!」 腥甜的奶水滋味从喉咙里泛出来,恶心的感觉让刘艺儿几乎呕了出来,她虽 然也不是没尝过人奶,那巫行云和自己的奶水味道也差不多,但是这般大量吞饮 还是头一次。 种种被暗闻天调教过的内容在归不发的手上又加重重演一边,还好那是一个 多月,而这次只有五天。 她不禁又是一皱眉头,万一归不发趁着独孤冰未返便将自己奸淫一番后杀害 怎么办,他心狠手辣可不是暗闻天那么好相与。 暗闻天能放过刘艺儿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和天后实在是毫无区别,带在身边每 一刻都是威胁,还是被宁王提醒,这才放刘艺儿逃脱。 归不发就不一定会怎样了,刘艺儿心中思考着。 他被师父打败所积攒下来的恨意很难估量,就算不杀自己,将自己肢体伤残, 或者折磨得不生不死丢在师父面前也大有可能。 可无论怎样,自己只要留得一息尚存,余生必要找他报仇雪恨,眼下唯有虚 与委蛇不去触怒他。 她努力平息下呕吐感,却看见归不发从屋内翻找出两根铜制阳具,就这样淫 笑着向自己走来。 「这、这是、啊~嗯~等等、」 归不发将一根阳具顺着刘艺儿湿润的阴唇捅进她的小穴之中。 「唔?怎么,别和我说艺儿你不认识这玩意儿。」 「不,不是,嗯额……为、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屋里有着些东西。啊……啊……嗯……!」 归不发虽然在交谈,可手上的动作可没停过,那根铜制阳具虽重,可被他单 手又是提挑又是打转,竟然把刘艺儿就这么轻易的搅动出一个高潮,另一只手将 阳具丢在刘艺儿的雪背上,伸到下面去挤扭刘艺儿右乳去了。 他对着放在地上的青瓷碗瞄准好,用力握住奶子一拽,乳白的汁液就直线射 进了碗中。 「奇怪,你师父是女子,有这样的器件也不奇怪啊。」 这忘尘居本就是独孤冰清修之地,刘艺儿本居住在忘尘居旁的一处小屋「断 情居」中。 「不、不可能、师父,啊……嗯……」 刘艺儿胸上传来的阵阵激射之后的虚脱满足感和自己下体饱涨的快感让她无 法思考,这当然不是剑圣的东西,而是归不发带来的藏匿在这忘尘居内各处,方 便自己随时和爱奴交合的宝贝。 「嗯,你是怀疑我的话和你下面这个东西的真实性喽?」 归不发拿起她背上的另一根阳具,捅进了刘艺儿的后庭之中。 「啊啊,拔出来,嗯嗯啊……」 刘艺儿饱尝玉如意的厉害,知道这些淫邪器具到底是多么的恐怖,想扭动身 体甩出,可穴道未解,只是全身微微发颤,又抖动了原本不会震动的这两根铜器。 「哦哦,还未挤弄就射出这好大一股,看来我是不是捏错地方了?」 归不发伸手向刘艺儿私处一探,抓回不少淫水,刘艺儿受此一击,又是抖动 着喷射出大片散漫的乳汁,打湿了两峰,散落在身上的汁液又汇聚到最低处的乳 头上,淋漓着落入碗中。 不消片刻,又是一大碗人奶。 「艺儿辛苦了,来……」 「呜呜、不要……嗯……唔!」 刘艺儿闭上嘴死死抵制,归不发轻易地一捏她娇小的鼻腔,逼迫着她又张开 嘴被强行灌入自己的奶水。 「呜呜……咳咳……啊!」 归不发一指解开刘艺儿的穴道,疲倦的刘艺儿就这样瘫软在自己的一滩奶水 中,腥味回荡在自己口中,鼻中又被地上散发的味道劫持,她讨厌自己不堪的身 体,讨厌这难闻的气味,可却又止不住还在偷偷渗出奶肉外的乳汁,无助的厌恶 感笼罩在心头无法驱散。 归不发淫兴大起,自己还没怎样休息便又被拉拽着跟随他在山上漫步,锋利 的草片岩石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和膝盖上划出不少伤痕,可这厮还是没有放过自己 的意思,拖着自己走进了一片竹林之中。 她不禁有些疑惑,这竹林天然形成,本没有道路,如今怎地多出这窄窄的一 条小道? 只见归不发闲庭信步,好似十分熟知这地形,脚步竟然丝毫没有滞塞地拉着 自己朝竹林深处走去。 哗啦啦竹海翻腾的声音多少掩盖住了自己脖上那银铃的晃动响声,她就这样 呆呆地跟随着归不发穿过了竹林,路过了草庐,来到一处断崖面前。 【天山女侠】(16) 2019年9月30日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 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 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 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 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 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 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 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 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 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 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 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后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 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后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 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后,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 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后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后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 越来越慢,最后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 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 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 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后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 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 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 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后。 天后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后还是让他 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后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伙,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 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后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 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么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 作爱的天后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 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后到不觉得有什么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 得到暗闻天发声么。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 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 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 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 后是抱着细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 地在独孤冰后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 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 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 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么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 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 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 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呀~」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 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 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 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 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 百般爱 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于知 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 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后的孔三 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 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 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 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么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 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 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 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后,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 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 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 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 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 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 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 说了一句 「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凌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 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 「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 「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 的话语就这么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 半寸。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后人如果看见这么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 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么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 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 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么?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 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 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么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可是她看见归不发那不耐烦的脸色,还是得听从他的话。她知道,归不发这 就要开始羞辱自己了。 「哎,等等,把手先伸进去,哎,对,然后低头钻,嗯好,那边是什么啊?」 云海漂浮中,刘艺儿不时可以瞥见云层之下的万丈深渊。 「啊、啊……主人,不要……艺儿求求你,放艺儿下来吧、艺儿不敢看, 艺儿害怕……呜呜……」 刘艺儿知道只要这石壁裂开,自己就会坠入这万丈悬崖,她全身不住地发抖, 竟然连动都不能动一下,滚滚泪水顺着脸庞落下,掉进了云海之中。 「啊!」 刘艺儿的双脚被归不发一抬,失去平衡的她赶紧将双手套进那两侧的小洞之 中。 这样一来自己的下体,双手都被隔在了石壁的那一头,被归不发任意地摆弄 着,归不发乱戳乱点着自己的大腿和屁股,因为看不见,所以下面格外敏感,她 闭上双眼,不去看这骇人的景象,可闭上双眼之后身体更加敏感,下面的碰触便 更加难受了,她的心砰砰直跳,跳的自己双乳都跟着心跳一抖一抖的。 她感觉到了归不发那肿胀的肉棒在自己股沟里来回的磨蹭,把淋淋漓漓的湿 滑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身上,又伸出他粗糙厚实的大手不停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她 大喊: 「主人,主人,艺儿的奶子也很舒服,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放我下来, 艺儿,艺儿用奶子服侍你,求求…… 啊!」 归不发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刘艺儿的屁股上,这让她闭上了嘴,可还是忍不 住呜咽起来。 「呜呜……嗯、唔……唔……」 归不发的爱抚准确而有效,加上刘艺儿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无限放大 的感官探知下,她对归不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清楚,她知道已经自己的身 体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归不发的肉棒。 「咕湫……」归不发的肉棒缓慢的进入了刘艺儿的体内,这让刘艺儿虽然 仍然处在惊慌之中,可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声呻吟起来,归不发仿佛再用肉 棒安抚刘艺儿慌张的身心,他的动作温柔又贴心,石壁另一边的刘艺儿樱唇轻启, 慢慢地不再因为害怕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她的双手随着归不发的动作开始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咕湫,咕湫,归 不发的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起来,而此时刘艺儿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心思 开始慢慢转移到了身后。 「嗯、啊~哈,再、再深一点、里面、里面痒痒的……」 她的话语隔着石壁传进归不发的耳中,他嘿嘿一笑,「噗呲」「噗呲」地肏 弄起来。 「啊!啊~啊嗯~嗯!!」 刘艺儿的哼声越来越大,最后放声浪叫起来,整个山谷都回响起了天山女侠 因为快乐而释放的信号,这着实惊吓到了山腰处的孔家兄弟,又对着失神的瘫软 在地上的独孤冰喷出了一股股精液。 巨大的回音让刘艺儿开始不管不顾起来,她不在犹豫自己会不会失足坠落, 而是放纵自己的腰肢在归不发的一下下入侵中大摇大摆起来,归不发每一下重重 的撞击啪啪声都仿佛在送自己的精神往上飞,她睁开了双眼,云海环绕之中,她 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 乳汁和口水喷溅在深邃的山谷之中,她感觉身体一滑,就这么被归不发又拖 回石面上。 「啊啊,啊哈……」 归不发突然抱起自己,来到了山崖沿侧。 「哎……」 「我玩腻了,那你就,下辈子见吧……」 他双臂一丢,就这么把刘艺儿抛落万丈深渊。 「啊!!!!!!!!」 山风呼啸着从她身边划过,寒冷如刀,她的血液全部涌上了脑海。 (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的感觉么?好……好爽啊!) 不知为何,身体好像接收到了最后一次指令一般,开始无比剧烈的抽搐,痉 挛。 下体仿佛借走了全身的力量,呼啦一声喷出了三尺多高的潮水,尿液和淫水 交织着飞溅而出,最后……撒落在自己身上? 左脚被一道绳索捆住,刘艺儿的身体在空中一顿,她的意识出现了一句热切 的回声:自己没有死! 又是一股汹涌的快感,将她的理智和精神摧垮,只见刘艺儿的身体被那绳索 一抛,又稳稳地落到了归不发怀中。 「又见面了哦。」 归不发一脸坏笑,刘艺儿却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了归不发的脖 子,放声哀嚎。 良久,刘艺儿身体的抖动才止息下来,她眼中的一切都变的明亮起来,就连 那恶心的归不发都好像英俊了几分。 她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对肉棒的渴望。 「主人、呐……」 在刘艺儿的轻声呼唤下,归不发低头一看 「唔~唔,嗯~」 刘艺儿香软的嘴唇主动地贴了上来,两人热切地激吻在一起。 片刻之后,刘艺儿好希望自己的身体有千斤沉重,这样就能挽留住归不发的 脚步,停下来和自己交合一番,可归不发只是当自己是个累赘一样,搂在怀中大 步奔走。 「主人、主人,艺儿好热,艺儿想要……」 归不发一笑,「可是我却不想用你这浑浊的身子。」 刘艺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本洁净的身体被落叶和湿泥,还有汗水和自己的 尿液淫水弄得恶臭难闻。 「呜呜……主人嫌弃艺儿脏,艺儿也嫌弃自己脏,可是艺儿好像要…… 艺儿想要的发疯了……主人……嗯!」 归不发在自己屋前一顿,抱着刘艺儿进入了自己已经许久未踏足过的草庐之 中。 床上的灰尘铺了厚厚一层,归不发一把将怀中佳人在床上,刘艺儿放纵地在 床上来回打滚,她看着归不发,缓缓开口: 「主、主人……这么、这么脏的艺儿,你还愿意肏么……」 归不发鬼叫一声扑在了床上…… 长凤公主在自己府内的寝室中,看着手上的这本怀春记,这本书讲述了刘员 外的女儿刘可心和落魄书生赵生的爱情故事,她已经看了三遍了,每每读到赵生 和刘可心争执谁先吹落了蜡烛这里便是心中一阵悸动。 (我和鸣弟,我和鸣弟……谁先去吹灭那蜡烛呢……) 故事的最后到赵生将刘可心偷出了刘府这里便戛然而止,显然后续还有情节, 但是这市面上却没有流通。 天后觉得这个故事中有几个刘可心主动求欢的场景可以教育天仙如何去向那 小鬼求欢,没有考虑到天仙这旺盛的求知欲。 天仙看得心脏砰砰直跳,这上册中关于那事的描写朦胧而隐晦,上册是这么 讲的,那下册呢?母后为什么不给自己看下册?是因为…… 「啊呀!」 她捂着自己焦红的小脸一阵害臊,这引来了婢女们的惊慌 「公主,公主?」 「啊,啊,我没事,咬,咬到舌头了……」…… 赤身裸体地坐在龙椅上的天后看着手上这湿滑的小玩意叹气。 该死的舒服,舒服的一塌糊涂,自己一放进小穴就震动的如同要疯了一样, 这怎么去忍受呢。 在几次失败的探索中,天后还发现了它的新用处:只要在小穴中微微一温, 或者用温暖的手掌一捂,这小家伙儿就可以跳动老久,可以用来抚慰自己的阴蒂, 乳头…… 天后被自己的悟性吓了一跳,她有些好奇起来:这一个震弹就这么厉害,那 这箱子中的其他物件呢? 她端出龙椅下的那一盒物件翻看起来:唔,一包包地挂在侧壁上的肯定是销 魂散,玉如意,自己试过了,还有塞口球,指锁,以及……一个木夹。 这玩意儿是干嘛的?她又翻弄了几下,看见了另一个。 (哦……会很痛么?) (不会吧?) (会、痛么?) 她有些可怜自己的小葡萄,指尖围绕着乳晕开始慢慢打转,不时轻点一下 挺 起的乳头,越来越硬了呢…… 天后看着手上的木夹,夹口还带着锯齿,一捏就咔哒咔哒地发出模具碰撞的 声音。 她忍不住好奇,缓缓摁着木夹往自己双乳上靠去…… 「啊!好痛!」 那锯齿厮磨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阵揪心的疼痛,「啪嗒」一声,天后将这 两个小玩意扣在桌子上。 这东西除了痛还能有什么用! 可是,在得当舒缓之后的乳头又是那么的愉悦,报复性的快感在乳尖从这头 流窜到那头…… 天后用手指将震弹再次送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次一定要坚持更久!) 她弹了一下乳房上的小夹子,提笔疾书起来。 第十六章:完 【天山女侠】(17-18) 作者:jyt1717 2019/10/3 字数:15,515字 第十七章 「唔,呼,唔,呼……」 忘尘峰上忘尘居。 一名女子正在院中来回踱步。 她的双手被并腕反剪,捆在身后,口中含着一副小巧的马嚼子,赤裸着的白 皙酮体上挂满汗水,挺耸的巨乳上丝线悬挂着两个铜制响铃,丝线团团将她粉嫩 的乳头死死勒紧,不时牵扯着给她带来阵阵酥麻疼痛,同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 的响声。 一双黑色树脂所制成长靴包裹住她圆润的小腿,跳动的肌肉线条都可以在紧 紧贴合着皮肤的轻薄树胶靴面上看的清清楚楚。 这靴子和其他长靴不同,没有正常的鞋底,那女子只有前掌地踮着脚踩在一 块马蹄铁上,才能维持正常地行走。 黑丝缕缕的马尾夹在她凹凸有致的雪臀中间,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不住地摇摆, 她的下体被一团黑色三角亵裤包裹住,只能在底部看见微微的凸起。 双眼也被一块白布蒙着,模模糊糊地只能勉强看清前路。 这人就是天山女侠,剑圣独孤冰的爱徒刘艺儿。 她昨日被归不发丢下悬崖,享受了一番濒死高潮之后,心智便被那紧随其后 的强烈欲望所侵蚀,刘艺儿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昏昏迷迷地被归不发按在竹林 草庐之中强暴到一次次高潮,只记得那种迷离的快感下,她仿佛已经不再是她了。 等她神志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今日清晨,归不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今天你该当马了哦……」 随着小穴和后庭被归不发的淫具填满,她的意识也渐渐远去。 现在,刘艺儿能感受到津液从嘴角混合着汗水淌下来,一粒粒滴落在胸前的 乳房上,而自己正被和骡马一样地被归不发用马鞭一下下抽打,像牲畜一样气喘 吁吁,好像看得见又看不见的朦胧视野,让她感觉身处梦中。 「把腿再抬高一些!」 归不发严厉的命令传进她的耳中,冲进她的脑海,她将腿用力抬到和腰齐平 的高度,然后狠狠地落下。 每一次大腿的抬起下落,小穴中的粗大阳具就会被自己的动作狠狠地顶入小 穴深处一次,后庭中的马尾肛塞更是时刻不停地微微震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已 经坏掉了,尿液和淫水渗透亵衣,淅淅沥沥地洒在青石板上,顺着她行走的轨迹 形成一道道水痕。 双腿的挤压,摩擦,甚至只是单纯的站立都会有阵阵的快感,她现在已经被 自己下体的快感挟持,变成了一头母畜,就这么被一下下的鞭打命令着不断行走, 抽插,高潮。 哒哒哒,哒哒哒,她的步伐开始变得熟练起来,身体也渐渐地飞驰起来,原 本几步才能走完的路被她大幅度的抬腿伸展挟持,化作一步之遥。 (好舒服……啊……下面一鼓一鼓的……填的好满……嗯嗯……又高潮了… …) 这时归不发纵身而起,坐在她的雪白脊背上,真的如同骑马一般「啪」地一 鞭,打在她雪白丰腴的翘臀上, 「驾!」 就这样,刘艺儿成为了一匹母马,驮着自己的主人在这忘尘峰上奔驰起来。 每一步跃出,每一下身体的抖动,每一次归不发的重量落在自己的身上,都 带动着下体的前后两根粗物在刘艺儿体内肆虐,疯狂的快乐让她的灵魂也飘散了, 只留下了等待着鞭子抽打为信号而行动的一副健硕肉体。 (没有思考……没有意识……没有痛苦……只有一波又一波快感,涌遍全身, 又冲进脑海,这是什么……这就是当畜生的感觉么……我现在……好舒服……要 疯了……要疯了……) 「噢噢噢噢呜呜呜呜!!!!!」 ……-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一脸憔悴的天后看着面前奏对的大臣,她挥一挥手: 「……就让张自白和环儿随机应变、自行商量吧,京师遥远,难以及时…… 额嗯!啊……嘶……」 「陛、陛下?」 三位内阁大学士被天后这一声呻吟吓到,只见天后媚眼如丝,柳眉轻蹙,不 正是那「天后蹙眉」么? 「臣等告、告退!」 一溜烟逃跑的几位大臣几乎吓坏了,原来天后发怒总还算有个前兆,无论是 大拍一下案桌还是砸出一个纸团,总之是留给了他们缓冲的余地,哪像今日这般, 说色变就色变。 「王阁老,这陛下之意……」 「嗨、大概是嫌弃咱们几个老头子为了这前线指挥的事跟她扯皮吧,就让张 自白和天仙看着办吧,这便清点一下各部兵马,该出发了!」 「我这才刚刚办了六十寿宴,难道是天后嫌我太过奢靡?怕不是冲我来的?」 「莫要自己吓自己,可我、我这二儿子最近好像娶了两房小妾……是被舞凤 阁上奏参了么?」 三位大人不明所以,理不出头绪的他们战战兢兢地回到了军机阁,慌张的样 子吓坏了各部执事官员:难道这一仗有难处? 大家都是满腹忧虑地焦急等待着三位阁老的回复,这三位阁老不愧是阁老, 脸色如此难看居然还是慢条斯理地安排着各项出兵事宜,众人心中默默感叹着阁 老们的稳重。 此时的御书房中,天后玉手攥碎了面前的奏折,满头大汗地压抑着身体的颤 抖,但是挣扎不多时,便泄了气。 「啊……嗯啊……哦哦哦!!!!!」 她的龙袍下端渗出了片片水渍,哗啦啦的水声溅洒在地板上滴答作响,天后 这才大口大口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体。 「噗啾」一声,一个有丝线牵引的震弹就这么被天后提在手上。 「唔,啊噶,哈,啊哈,多久了,啊哈,从寅时到现在……哈,哈哈,哈哈 哈,朕做到了!呵呵,哈哈,做到了……传闻天!」 不多时,暗闻天就来到了天后面前。 天后得意地把头高高仰起,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的神情,这也吓坏了暗闻天, 他脑海中急急思量着:天后在笑什么?为什么白日奏对的时间召唤自己前来?自 己昨日从宁王府归来之后就闭门不出,有了什么差错?天后到底发觉了什么? 「啪」的一声,天后一拍桌案,暗闻天应声跪在地上,他实在是不知到底发 生了什么,当下就决定一会即刻咬舌自尽,绝不给舞风阁审讯出任何口供。 「你这震弹,不过如此嘛」 哎?暗闻天的舌头从牙齿上滑落。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颤声问道:「陛下 、下,您刚刚说什么?」 「朕说,你这震弹,不过如此!」 她娇笑着说:「朕从一开始的半刻就会泄身,才用了一天,就可以坚持好几 个时辰……而不……泄身……」 她忽然发现,这不是在变相和暗闻天承认自己自从昨天分离之后就在玩弄这 震弹么?而且这又有甚可得意的?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 天后抓着那震弹牵线不住地在手中晃动打转儿,盘旋的震弹飞溅出天后残存 在上面的体液,不少就这么甩到了自己脸的脸上。 「噫,忘了擦拭……咳咳、你还有什么稀罕物件,亮出来吧!」 …… 忘尘峰上,精疲力尽的刘艺儿趴伏在一树桩之上,无论归不发如何鞭笞她的 屁股,大腿,也不再动弹,她实在是体力耗尽了。 一路的高潮伴随着自己大步奔跑,让本就轻功不佳的刘艺儿难以承受,她此 刻口中涓涓流出着口水,紧闭着双眼在树桩上吐纳呼吸,起伏波动的胸膛压住那 两个铜铃,给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清凉感受,她的大腿已经麻木到无法在移动分 寸,脚掌更是红肿酸痛,痒麻难耐。 归不发扯下那亵裤,她感到自己那紧致的后庭中的肛塞被归不发一把拔出, 这下便又呻吟起来。 「呜呜、嗯呜呜、嗯、唔!嗯、哦、唔……」 归不发也不客气,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狠狠地将肉棒送进了刘艺儿 的后穴之中。 此刻的刘艺儿早就不是那个只会蛮力反抗的单纯女孩,她是一个被这种癫狂 快感折磨过,忍受了,最终享受着的成熟美妇,如今的她即使是处在当下这种意 识不清的时刻,也会本能地扭动着自己的雪臀去寻找那最舒爽,最美妙的姿势… … 从昨天那一番生死之交的旅程归来之后,她心脏的跳跃越来越慢,也越来越 平稳,那些原来可能会让自己惊恐万分的各种威胁仿佛变的不那么害怕,对这世 界的感触也变得越来越敏锐。 又经过这一上午的奔袭跑跃,那原本自己并不怎么擅长的提腿抬足之法似乎 也有了新的感悟,隐隐之中,她的轻功仿佛更上一层楼,当然,现在她的脑海中 全部都是深入她后庭的这根巨物,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一番苦战之后,归不发看着瘫软在树桩上因为不住的痉挛死死勾直小脚,屁 股穴中还在咕汩汩流出自己精液,一面还在呼出满足的甜美鼻息声的刘艺儿,默 默微笑。 …… 「哒」「哒」的清脆响声回荡在御书房中。 天后此刻左摇右摆地走在房中来回快速走动着,她还是穿着自己那身滚金龙 袍,不过和平时的区别是,原本胸部被系着的线扣被打开,胸膛就这么敞开亮了 出来,自己那对挺拔耸立,不逊青少女的圆润乳房就暴露在袍外,下体处的袍摆 也被团卷撩起到小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一片精修整理的乌黑丛林。 为了平衡身体,天后平展开手臂左右调整着身体重心,好似一个刚刚学会走 路的孩子。 「这、这又有何难?闻天你这鞋子算是什么难题……啊呀!」 踩着一双四寸高跟的木屐的天后险些摔倒在地上,单单是踩着这木屐还没什 么,暗闻天要求她沿着一条笔直的线前行,每一步都要踩在中线上,这就很不容 易了,可是倔强的天后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健步飞奔起来。 只要再多加练习,天后马上就能适应这东瀛传来的高跟木屐,穿上木屐这么 走了几圈后,天后也着实感受到了这鞋的好处,自己原本只能扬起螓首仰视高挑 身材的暗闻天,穿上这木屐,自己便可以平视他了,而且由于踮起了脚跟,身材 也更为挺拔,原本就撩人的双腿更加显得的紧致俏丽,隔着龙袍都能隐隐看出自 己的完美曲线,对于天性爱美的女子来说,这确实是个好宝贝。 暗闻天扶着险些摔倒的天后,说到:「小人技拙……」 看着天后那仿佛要将家里的肥猪宰掉过年的表情,他马上改口:「但是,如 果陛下真的想要有什么挑战,小人倒是有个法子。」 天后一挥长袖甩开搀扶自己的暗闻天,秀足一扬,那两只木屐就这么被甩到 了半空中,暗闻天连忙去接。 就在这转瞬间,天后轻盈地踮起脚,仿佛还穿着那木屐一般,赤足缓步回到 了自己的龙椅上,她又将那苗条紧致的双腿搭在了面前的檀木桌案上,雪白俏丽 的一对玉足来回晃悠着,青葱脚趾上涂抹着不同于天后一贯喜欢的深色艳红,而 是亮莹闪烁的粉色甲油。 原来天后也有这般少女的一面。暗闻天想着。 她美目一转,看着暗闻天缓缓开口:「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暗闻天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天地都化作了一片纯白,一个赤裸娇躯就这么伏在 自己胸前,她扬起俏脸,正是天后美艳的娇容。 天后轻轻地在自己脖颈上吐出一口香息,那又是湿浊又是温热的感觉让他仿 佛瘫软在一团棉花云中。 她的小手仿佛已经伸入自己的胸腔,用那只莹莹玉手轻轻攥住了自己砰砰直 跳的心脏,那么的温柔,那么多舒适,空洞幽深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你要 给朕……什么挑战……?」 「你……要……给朕……什么挑战……」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命给天后,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那只玉手突然攥紧, 噗嗤一声,自己的心脏就这么爆裂开来。 他这才惊醒过来,盯着龙椅上那支起玉首调皮地瞧看自己窘态模样的天后,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哦?醒啦?」 天后变回了那副仿佛远在天外,对这世间不屑一顾的慵懒模样,明明刚刚一 直在盯着自己看,可是只要暗闻天一注意到天后,她就又不愿意再关注这小厮了。 「陛、陛下,可以和我、比试、比试一番武艺……」 天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暗闻天,她从案面上摆放的奏章撕下一片纸屑, 往空中一抛,就这么开始吹着玩了起来,而纸屑就好似停顿在了天上,纹丝不动。 突然间,那纸屑消失了,暗闻天眨了眨眼,「哒」的一声,它落在了自己的 头顶上。 天后总是能让暗闻天本已经成型的世界观一次次刷新,这手弹指神通他已经 修习了十几年,也自信这十根干燥修长的手指不逊于怀中其他的任何一件宝器, 玉如意,陶醉烛,鎏金鞭,他都为其想好了名号:「探花指」。 他的指力之强,当然可以飞叶伤人,这薄如蝉翼的纸屑,也勉力能激射而出。 可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只是轻轻吐息,就能将这小片放置在习武之人的一大 罩门,自己的天灵盖上,他甚至连反应都没有,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面对天后,他的武艺就跟自己眼中的寻常百姓一般,那些普通人也看不懂侠 客们是如何飞在半空之中的。 他修习半生,竟然连天后如何做到这些的都不能理解。其中的差距已经不是 屈辱,而是一种残忍的折磨。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都可能出现的惊吓,他继续说道,「这番比 试,不比技艺,只比心。」 「嗯?」 天后好像有了些许兴趣,她直起身子,将那对长腿收拢回了桌案之下,准备 好好听听这比心之法。 人体中的经脉仿佛就好像枝干纷杂的江河流海,内息气力随之时刻周转,川 流不息,这样才能在人体调用时发挥出来,而销魂散的功效就好似堵塞在这溪流 的各处接口的污泥,一时堵塞,总会慢慢被气海冲开,只有长期服用,才能让聚 集的污泥逐渐地闭合,最后一身内力就这么被化去。 对于天后这种高手来说,这销魂散本就容易被自己磅礴的气海冲散,无从说 起什么所谓的堵塞闭合,所以这销魂散能做到一时半刻的封住穴道已经是极限。 此时天后就服下了不少销魂散,这种剂量的销魂散,她只需半个时辰就可以 冲散。 盘腿坐在地上的天后手心朝上地捏着两个禅定印打坐运功,紧闭双眼的安宁 神情如若不染一丝凡尘的仙子菩萨。 她平静的面容突然有了变化,那双柳眉微微蹙起,迷人的双唇也跟着轻轻颤 动起来。 这内功修炼不同于外功,一招一式有迹可寻,使得差了,最多不过从头来过, 气息运转一旦偏差那可没什么补救办法,轻则经脉受损功力大退,重则全身寸断 气绝身亡,尤其是在这内景之中,总会有各般杂念化作心魔,越是功力高深,这 心魔便越强,它蛊惑神识,迷乱心智,凶险之凶险实在难料。 对应的,倘若你闯过这关练出了一身高强内力,那么真气流转的诸多妙处便 能一一体现:更强更快的出手,自行防卫的护体真气,寒暑不侵,冷热不惧…… 那是足以值得你冒此风险的回报。 话虽如此,可对于像天后、归不发、独孤冰这般的高手而言,反而不会出现 那常人难以抵御的心魔,他们的功力已臻化境,到达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天后 之高深世所罕及,她隐隐已经进入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随着武艺的增进,修为的境界自然也就越来越高,一寸强,一层峰,一般来 说,习武之人都是在那第一重的追求登峰造极的有我——「超凡脱俗」境界,诸 如暗闻天,差别只是功力高低而已。归不发和独孤冰经过多年的苦修,已经进入 了无我——「返璞归真」境界,最后那「天人合一」之境界并非一味苦修便可达 到,需要诸多因缘巧合的帮助。 而天后,就是有这些机遇,遇上了这多巧合,所以她成为了万人之上的天后, 所以她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而此刻,她不是受到了什么来源自本体的威胁,而是暗闻天掰开了她粉嫩的 肛门,正将一个震弹塞进了她的后穴之中。 天后仍然是闭目调息,对暗闻天的动作置之不理,这就是他们的比心之法: 只要她在半个时辰之内运功冲散这销魂散,那么她便是守住了心,反之,自然是 暗闻天赢了。 「不比。」 刚刚费了一番口舌的暗闻天愣住了,天后拒绝的果断干脆。 「这比试有输赢,输赢要打赌,打赌看赌注,朕问你,你现在有什么赌注? 你这副身子,这些个器具,哪个不是朕的?」 暗闻天明白了,天后肯定是看上自己的什么了,要从自己这抢,又不肯明说。 天后就喜欢看这些臣下被自己捉弄的样子,朝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再如何也 肯定没有自己那日又尿又抖来的好玩。 自己确实是个十足十的好玩具啊,暗闻天想着,那天后看上了什么呢?不知 道。 他只能先将自己的一张底牌打了出来。 「小人这浅薄武艺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小人有一套『如意棒法』的运功法门, 愿以此为注。」 「……嗯,可以。」 虽然没有猜中天后想要什么,但是他的回复让天后差不多满意了,这套收缩 阳具的法门要是让那些昆仑奴学会,天后就有更多乐子了。 「那若是小人赢了,恳请陛下……」 「啊呀,闻天啊,你刚刚入宫不久,朕不怪你」天后盈盈一笑,甚是恐怖。 「这和朕打赌,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看朕愿意赏点给你什么,你知道那些 从朕这里乱要东西的人都去哪了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小、小人不敢,那陛下……」 「如果你赢了,朕就……把自己输给你,朕给你做奴隶,还是那种最风骚, 最下贱的性奴,好不好,主人?」 天后笑的更加媚艳。 …… 天后此时闭目运功,也不去管暗闻天往自己后庭中放入的两个,三个……五 个震弹。 她有些气愤了,这人真的把自己的下面当做了他的破烂箱子? 暗闻天心里更加气愤。 奴隶? 有没有暗中放置了起码三班哨岗,用不知几多追魂弩对着主人的奴隶?当天 后的主人?他哪里来的命当? 天后无非是想继续她的角色扮演游戏,上次是财主夫人,这次是奴隶罢了。 白白从自己这里骗去了一套苦心钻研多年的傍身法术,他想到这心痛的现实 不自觉加重了手法,狠狠地掐痛了天后细嫩的娇躯。 天后自打那日被暗闻天用龟甲缚捆过之后,就知道暗闻天还有不少调教奴隶 的玩法没有跟自己说出来。 她很反感暗闻天的藏私,如果刚刚他的赌注是自己全部的调教方法,天后目 的达到,便会赏他不少的金银财宝,既然他继续藏私……自己就只好开口索要了。 对待奴隶还不用出那些方法,暗闻天小命又要没有了。 她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机智,后庭中几乎发狂的抖动也变得不那么难耐了。 咕啾一声,暗闻天托起天后的身子,将一个底部带着小小托盘的肛塞送进了 她的后庭中,这样一来,天后就无法用力排出这五个嗡嗡作响的震弹。 天后眉毛一阵耸动,但终究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虽然这震弹互相碰撞挤压,再翻转挣扎着往自己深处蹦的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是暗闻天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这一天只是用蜜穴适应了震弹吧? 就算是报复性的五个一起进入自己的体内,她也不会如之前一般那么狼狈了。 不过今天这胜负已经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能有所收获,她心中盘算着, 如果赢了,让谁去练这如意棒法,如果输了,会有哪些新奇的玩法…… 「嗯、吸——嘶……」 天后深深的呼吸一口,后庭中肆虐的震动已经把她整个屁股都搅和得酥酥麻 麻,酸痒异常了,但是自己的耐力终究是异于常人的高,这种震动既然已经适应 了一整天,那么再坚持半个时辰直到自己运功完毕也并非无法做到。 她想着,闻天既然没有放进自己的蜜穴,那他肯定还有动作吧,天后居然对 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些许期待。 此刻天后闭目运功,没有了视野,身体上下本就敏感异常,自己的双峰又坦 诚地暴露在外面,当下正值五月天,呼啸而过的阵阵堂风让她说不出的受用,就 好似有一双温柔的巨手在爱抚自己的娇躯,将自己饱满丰盈的乳房全部地包裹住, 轻微的揉搓着…… 「嗯唔!嘶唔……」 乳尖上传来的阵阵揪心疼痛她并不陌生,毕竟自己昨天也是将这对粉嫩的乳 头折磨到发紫疼痛不能接触,才放过自己的。她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忍下了叫 声,继续着自己的调息。 暗闻天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上下翻拨,最后停在 小腹不住地用手心来回旋转磨蹭,热乎乎的小腹肌肤和里面的那团火仿佛烧穿了 自己的身体……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也越来越明显,她有点要忍不住了,只是 没想到压垮自己的不是这阵阵刺痛的乳尖,也不是噼啪作响的后庭,居然是这温 柔细腻的爱抚。 她睁开双眼,一把抱住了暗闻天。 地址發布頁4f4f4f, 發頁4F4F4F0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第十八章 「将军,云奴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巫行云背着一个黑色的牛皮袋从帐外大步进入,她的一袭黑袍之 下还是不着一缕,交错露出的净白大腿一路上已经将营中的军士们晃得目眩神迷, 她感觉要好好陪陪这些沙场健儿们了,就今晚吧…… 「好,从今日起你也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配上你的剑。」 「哎?是。」 张自白依旧躺在床上,虽然此刻自己的伤势已经近乎痊愈,但他还是要静养 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所以这下一场战役,自己肯定是不能身先士卒了,修罗王 也一样,少了他亲率卫队,随军指挥,那这狼骑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 巫行云将手中黑色的牛皮袋放下,脱落长袍,那滑润泛光的美妙的酮体,就 这么展露在两人面前,她早就习惯了这样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别人面前,也不觉得 如何害羞。 「哦,对了,你设计出的调教计划怎么样了?」 「回禀将军,调教计划已经万无一失,那雏儿肯定会落入将军彀中。」 巫行云盈盈一笑,不同于柳媚儿的骄纵,柳无双的傲岸,独孤冰的清纯,刘 艺儿的懵懂,她的笑容中饱含着足以令人沉沦的魅惑,那风姿卓越,俊美潇洒的 雪观音的脸上,是一种阴谋得逞的老鸨淫笑。 张自白有点暗暗赞叹暗闻天的手段,他是如何将这万人敬仰赞叹的正道女侠 调教成这般淫荡下贱的母狗的? 「你的手段都是你主人亲传?」 「呵,对呀,有些方面,我甚至比主人还要更厉害呢……」 巫行云露出了一副下作淫贱的表情,好像那天仙已经跪在了自己的脚下,苦 苦哀求着她去折磨流水的骚穴,去鞭打发痒的奶子,去踩踏哀愁的脸蛋。 想到这里,她不住地摩擦着大腿,双股之间渗出了缕缕蜜汁,可惜啊,自己 只能隐身幕后,各种手段都要由张自白和柳无双实现,她瞪了一眼跪在张自白床 边的柳无双,暗中嫉妒着这女人的好运气。 柳无双此时穿着那身飞凤衣静静聆听着一切,她的脸上没有身为奴隶的悲惨, 只有忠诚护主的决绝。 张自白和柳无双听完了这句话,都默不作声。 张自白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惋惜,而柳无双脸上的表情却是畅快淋漓,她对这 下贱胚子的恨意从未消却。 江湖上,一般的师傅传授徒弟技艺,往往会留上一手,而且有些缺德或者气 量狭小的前辈高人所传之功法,甚至还有可能存在巨大的缺陷和纰漏,但是淫贼 这一行却是不同。 他们不传艺,不收徒。 多少采花大盗都是千里独行的只身作案,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师傅徒弟的关系,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这帮人太过下作,为正道侠客和黑道豪强所以不齿,长年共 同鄙视防范这些家伙。 不受正视的他们对自己本不高尚的人格渐渐地完全放弃,再说除去个别爱好 独特的淫贼,谁又愿意同人分享那来之不易的胭脂肉? 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句话完美诠释了这一行的生态环境,纵然有着传艺授技 的例子,那也一定是大淫贼或老,或腻,不再去干这勾当了,又被小淫贼开出的 钱财条件所折服,才会随便打发两招。 暗闻天虽是此道中人,但他毕竟是贤臣良相之后,对人性之恶未能完全认知, 轻易就教会了巫行云,或许是觉得,巫行云是自己的奴隶,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这巫行云的手段柳无双亲身感受过,所以她才死心塌地的认了张自白为主人, 不再去受这婊子的气。 相当高明的手法,那暗闻天肯定是将那一揽子淫功邪法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巫 行云,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你主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这些的?」 「唔……好像是我从宁王爸爸那里回去的时候……我求着主人教授我这些无 上技艺,他就同意了……」 张自白不再作声了,看来宁王殿下自有安排。 巫行云虽然也曾闯荡过江湖,但她初入江湖便和一名机巧无双的游侠形影不 离,所经历之险恶尽数被这人挡去,后又遭遇暗闻天被调教收服,恐怕这江湖阅 历未必就比刘艺儿高出多少,自然不知这有何不妥。(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 ——后穴奴隶》、《天山女侠——宁王的烦恼》) 张自白和巫行云都是从江湖进入朝堂的双边成员,比这暗巫两人看得深远, 哎,可惜了暗闻天,身 为棋子的命运就这么早早注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又何尝不是任由这些通天人物肆意摆弄的棋子呢? 只不过比暗闻天更高级一些罢了。 宁王接手巫行云不过三月,还不断地派遣她去诛杀了解暗闻天身份的知情人, 看来宁王也是深藏不漏的此中高手,竟然暗中给巫行云灌输了这种思想。 他悠悠一声长叹,看着面前不解的巫行云,还是让她继续安心做她的母狗吧。 …… 「唔!唔……嗯……」 天后的索取并没有得到暗闻天及时的回馈,她的双手被暗闻天用熟悉的姿势 并腕捆绑在背后,在和她缠绵许久的湿吻之后,暗闻天手上多了一个黑布,就这 么蒙上了天后的双眼。 失去光明的同时身体里那团火焰仿佛也被激励,更加猛烈地燃烧了起来。 「啊哈,嗯!痛……啊……轻、轻一点,不要……」 那对饱受摧残的细嫩乳头脱离了乳夹的折磨,原来的肉色的淡粉化作了略带 青黑的紫红,正被暗闻天捏在手上,天后不禁翘首轻抬,一抖一抖地张开小嘴轻 声呻吟着。 「陛下输了……」 「放、放肆,朕,朕还没有输!还、还不到半个时辰,料理了你朕再去…… 啊……嗯……」 暗闻天的手指探入了天后湿滑水润的私处,中指正轻轻撩拨着天后敏感的腔 肉。 「啊哈……啊……唔,嘬……」 她感觉到那手指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放在了自己的樱唇上,天后这也就认了, 谁叫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躁动着渴望那肉棒的插入起来了呢?还是好好顺从,让 暗闻天更快肏弄自己比较划算。她的上下齿缓缓分开,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根沾 满自己蜜汁的手指,吮,嘬,吸,吐…… 然后,她的小嘴又被那该死的口塞堵上了。 「啪」「啪」两声,暗闻天拍打了天后的翘臀两把,她知道这是要换姿势, 虽然百般不愿,但还是慢慢地转过身来,将那圆润的屁股对着暗闻天晃了晃。 快来吧,天后心中万分焦急。 暗闻天不着急,反正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肯定能射出来,何必去管天后呢? 打赌嘛。 这便围着天后转起圈来,捏捏乳房,撩拨撩拨阴蒂,然后再拍打几下屁股, 将这身经百战的天后戏耍得欲火灼心,不住呻吟。 暗闻天一压天后的肩头,她就又坐回了地上,「呜呜!!!」 后庭中仍然颤动不停的几个震动被肛门口的粗棍一顶,又深入了几分。 她现在连印都捏不来了,只好深吸一口气,想着再努力调息一番。 暗闻天就是在等天后这前瞻后顾,进退不得的时候,他将那活在天后脸上摔 打几下,又拉下了天后的口中之物,噗呲一声,将那伸缩自如的如意棒送进天后 嘴中。 「唔?唔!唔咕哇,咕叽咕叽……」 晶莹的口水混着暗闻天的先锋前列腺液吊挂在天后的下巴上,越捅越多,天 后的口腔一凹一凸地起伏着,她好想对着暗闻天大喊,放开朕的手,老娘让你精 尽人亡、! 可惜暗闻天抓着自己的秀发,只是一味的按弄,百般技艺来不及施展,只有 配合着他拼命的套弄,帮他含住这玩意儿。 「唔!!!呕!!!!啊哈,啊……啊……你、唔!唔唔!!」 暗闻天就是这么霸道,他感觉自己精关要失的时候就把那活儿掏出,给天后 又钳上了套。 天后什么时候受够这种罪,自己仿佛就变成了个布偶娃娃,他想用就用,想 丢就丢,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脖子上一沉,有个项圈就这么压在了自己身上,她感觉到牵着铁链的暗闻天 已经绕到了自己背后,朝着自己背后又是一掌,双手倒是解开了,可她现在来不 及运起粉拳朝暗闻天下体砸过去,她一直在想这个,只能把手赶紧甩到身前,支 起身子,因为暗闻天在提托自己的屁股。 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就在自己执掌乾坤的御书房中,像只母狗一 样跪在了暗闻天身前。 她的双眼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看不清楚那该死的家伙在哪,嘴里的津液顺 着滚圆的口塞边沿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脖子上还有一个不住牵扯的项圈,还好 这铁链拉拽告诉了她,那个王八蛋就在自己身后。 刚想起身的天后就被暗闻天坐在了雪背上,他不住地来回晃悠,一边用双手 轮流拍打着天后的屁股。 趁着天后迷糊的瞬间,他侧身下马(下天后?)单膝跪地,一手拉拽天后下 垂荡摆的乳房,一手成勾,急速抠挖着天后的小穴。 「呜、呜、呜唔唔唔!!!!」 天后被这突然的变化搞得颤栗不止,一边抽搐一边往前爬,没爬几步,暗闻 天就一脚踩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呜呜呜!!!!」 (闻天,你敢用你的脏脚踩我的手!!) 她还没来得及多叫几声,就听着闻天说:「陛下的指甲油着实炫目啊,不过 比起这杀气太重的艳红,我还是比较喜欢那娇羞明亮的淡粉呢……」 这不就是自己脚趾甲的颜色么? 「唔唔哦哦哦!!!!」 (闻天,你骂朕四肢是蹄子么??!!!) 她的双手被暗闻天收拢回胸下,又被他把双腿并拢,握住腰肢向后一拉,再 压低自己的雪背,天后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肉球一样被团成一块,摆出了东瀛人才 会做出的「土下座」姿势。 天后当然见识过着玩意,上次她斩杀一个表面上前来祝寿,其实是倒卖军资 的东瀛使臣的时候,那厮也是这么和自己求饶的。她的头被暗闻天缓缓压向地面, 虽然自己竭力抵抗,可还是「咚」的一声敲在了地上,对着空气磕了一个响头。 天后的身子不断的打摆,不知是气愤还是憎恨,她的屁股上又有一双大手在 乱揉乱捏,她刚想有所反应,抬起脚踹后面这人一下,就发觉自己的下体陡然提 高,咕啾一声,那如意棒总算是插了进来。 「唔哦、唔哦、唔咿!」 随着暗闻天每一下重重的冲击,天后都能感觉到那暴涨到最大的如意棒一次 次顶着自己的上部腔肉,狠狠的撞击自己的花心,和后面抖动的震弹隔岸呼应, 带给她汹涌的快感。 她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了,因为于此同时暗闻天还在死死拽着那铁链,她只 好刚刚扬起螓首,大声呼喊。 「哦咿!哦咿!哦咿!」 再大声的浪叫也都能被这口塞收声按压。她几乎要疯了,连大声浪叫都做不 到了吗? 这种剧烈的羞耻感和下体海潮一般的快感很轻易的就把天后带到了巅峰上, 她的口塞总算被提溜下来,吐出的舌头 再也收不回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咿咿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接下黑布,便能看到天后悬挂在自己寝室墙壁上「柳子蹙眉」图下的那 副更为真实的面容——天后高潮脸。 「噗叽」「噗叽」「噗叽」 浑浊的精液总算是射进来了,天后满足地瘫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 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她扯下自己眼上的那块讨厌的黑布,突然明亮的阳光让她睁不开双眼,这世 界是真美啊。 她看着暗闻天,暗闻天则是微笑着把她后庭中的肛塞「噗」的一声拔出。 那五根下垂的引线并没有提起暗闻天多大的兴趣,他就这么盯着天后,天后 在沉重的喘息声里都能感受到这厮深深地不怀好意。 等到天后体力恢复,这淫戏又继续起来,此时天后就跪在桌案上,在边缘处 屁股向外探出,她的粉褐色肛门开始慢慢扩大,仿佛要吐出什么东西似的。 「哗啦啦」 天后双手死死抓紧桌案上的帘布,羞耻地说:「尿,尿出来了……」 清澈的尿液打湿了自己办公用的宣纸,那精心准备的发布圣旨的纸张就这么 被浪费掉了。天后来不及心疼那湿哒哒的宣纸,「嗯……哼……」 仿佛,不,就是在用力排泄,「咚」,一个震弹就这么带着湿滑的肠液啪嗒 一声掉落在地上,「噗噗」之声大作,然后又是一股尿液溅射而出。 她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这就是自己在对着暗闻天做那最隐私的事嘛,可是 已经发抖到近乎麻木的屁股不容她多想,有了第一个就好出来第二个,然后是第 三个…… 她背着身子看了一眼地上一滩浑浊精液和那五个还在抖动的小家伙,慢慢抬 起头,转过身子看着暗闻天。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销魂散的药效一解,天后这是要算账了。 他跪在地上不肯抬头,想着就算天后在如何的无赖,这赌约总不能算自己输 了吧? 好在天后说出的话还算作数,她扶起暗闻天,就这么把暗闻天拉倒了自己的 龙椅上。 「给主人请安……」 天后的娇媚模样又起,暗闻天却不敢出声,就这么看着跪在自己腿边的天后 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天后一边给自己捶腿,一边说:「主人有所不知啊,这功夫练到深处,啊我 不是在笑话主人的功力浅薄,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 我?暗闻天一耸眉毛。他又看了看一侧的佳人,那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威 严,堆出的笑意几乎要把自己埋葬了。 「但是对于媚儿这种功力比主人高明那么一丢丢的人来说,这心啊,也是可 以两分的。」 暗闻天闻所未闻,他不禁把身子向前探出,一只手支起膝盖,「继续说」 「是,主人,呵呵,媚儿现在就把自己最淫邪的思维逼了出来,化作了另一 个自己,现在的我啊,不是那大昭天后柳媚儿,而是主人的贴身奴隶媚柳儿,只 要一见到主人,我就会跑出来,把那天后挤出身外。」 暗闻天将信将疑,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这是真的么? 天后的功力之深,远超自己的想象,她或许真的能做到这常人难以想象的事 情? 还是谨慎一些好。 暗闻天突然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媚柳儿脸上,手感是那么的真,他又 看了看手,没肿没伤。 他喜出望外,看着眼前脸上微微红肿眼中带泪可还是笑色不变的媚柳儿,他 想伸手抱住,可理智告诉他,不行,还是要慎重一点。 天后的样子?没变化。 神态?看不懂。 功力?还是不要想去试了。 什么才是天后难以掩饰的本色呢? 他对着面前这个千面人不敢多看,闭目苦思起来,又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这些 日子和天后的一点一滴…… 有了。 他缓缓开口,同时偷偷注意着媚柳儿的一举一动:「主人可是有一宝物,名 唤鎏金鞭,这鞭啊……」 多年的政务处理让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千挑百选出来的文化流&lt;img src=&quot;/toimg/data/mang.png&quot; /&gt;们辞藻华丽的 &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绣废话有着难以抑制的厌恶,这种厌恶让她每次听到这些虚词编段就恶心反胃, 想出手杀人。 那媚柳儿脸色一变,眼中射出了阵阵凶光。 两人都是一怔,尴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天后心里一阵害臊,不是因为自己这么下流放荡的模样,而是因为自己好不 容易编出这么一段鬼话,还特意在暗闻天手掌打中自己之前收功伸脸,让他重重 打了一巴掌,可是还没演一炷香,就这么被揭穿了,她还等着日后两人玩得性起, 突然吓唬这暗闻天一下呢。 暗闻天则更是难受,这天后连这种鬼话都说的如此逼真,那演技又全然是体 验派的真诚,自己真的是不能再信她了,可就这么直接揭穿天后的谎言,自己这 小命是被救了,还是送了? 好在天后没甚耐性,她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暗闻天,将他丢在桌案上,自己 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他的胸前,缓缓用力。 「陛!陛!陛!陛!陛、陛陛下!饶!饶!饶!饶、饶……」 暗闻天喊出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真诚的一次求饶。 他知道只要天后的手指头轻轻一按,自己的心脏就会被天后像砸豆&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一样捣 碎在这桌案上。 天后的俏脸逼近暗闻天,她抬起大腿,也不管形象,就这么把脚踩在暗闻天 脑袋一侧,有几分黑道豪强气魄地缓缓开口:「朕说自己是媚柳儿,朕就是媚柳 儿,主人……你……明不明白?」 「明明明明明白!!!」 天后的气略微消散了一点,做到龙椅上说,「朕累了,主人你过来……」 「是、是!是!!」 暗闻天来到了天后身后,给她按摩着刚刚被自己肏弄的有些酸累的肩膀。 「陛、陛下……」 暗闻天感觉自己抓着的肌肤一紧,又是急匆匆改口:「媚、媚儿,我,我有 个主意……」 他一只手掏出了怀中的鎏金鞭。 「再要让朕听见这鞭子的什么鬼话,朕一定把它轻轻地套在主人的头上,然 后死死地勒紧呢……」 天后又是那副随意将自己捏在手上思考让自己如何去死的神情。 「不不不,我,我的意思是,可以有一个暗号……」 「嗯?」 「三,三声鞭响,一声人跪,二声衣除,三声认主,我就把媚儿你唤出,陪 、陪主人玩玩……」 「嗯,真是个好主意呢,主人,可是如果媚儿在什么,上朝啊,见人啊,不 想出来的时 候听见这三声鞭响,主人的小命……」 「我懂!我懂!」 天后盈盈一笑,仿佛之前这一些都和她无关一般,将暗闻天又压在了桌案上, 又坐回了暗闻天的身上,身体舞动起来。 (本章完) 【天山女侠】(19-20) 【天山女侠】(第二十一、二十二章) 作者:jyt1717 2019/10/06 字数:15,166字 ****************** 当下是奉天二十五年,五月十四日之后。 1。五月十四日,刘艺儿回到忘尘峰,天后处理前线的战报。 大昭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三镇兵马在长凤公主挂帅之下出京师和张自白的边 军汇合,平定修罗王之乱,现在各路兵马就在京师周边休整待命。 2。五月二十日,剑圣成亲,大军开拔。 至于为什么归不发要玩这种cosplay呢我觉得蛮合理的吧,他本来就爱独孤 冰,得不到心就去得到肉体,现在独孤冰整个人都拿下了,人老心不老,满足一 下自己多年的幻想呗…… 3。人物设定 独孤冰的定调是清纯,堕落成性奴之后还是清纯。 天后定调是骄纵,一生唯我独尊,不是清高是傲娇,不多说了…… 柳无双的是忠诚,她的本心依附于自己舞风阁阁主的职责,但是被打的稀碎 之后只剩下眉目间的一股英气,和对张自白的忠诚了,没咋描写,但是可以加戏。 巫行云的定调是工具人。 各种对比,武功和她比,行为和她比,后面姿貌她也是标杆,比她美的,绝 色,天后一家子,和她一样的,只逊一筹绝色,柳无双……但是我觉得她可以加 一个对女人的女王属性,喜欢残虐女侠,把女侠们调教成和自己一样的母狗贱货, 这才把暗闻天的技艺交给她了,当然这也是为了递给向玉环。 向玉环是真被拿下之后凭借着自己的机智去抓女侠收女奴的,她一点功夫没 有却把那些武艺高超的女侠们虐的死去活来,我感觉有种反差爽啊…… 刘艺儿,她是主角,所有的一切都会在她身边发生,经历…… 等这边剑圣成亲相关剧情描写完,就要到张自白拿下长凤公主,和解决修罗 王,决战过峰落的故事了。 **************** 第二十一章 独孤冰甜蜜的笑容显示出了她仍处在一种难以名状的巨大喜悦之中,她是江 湖公认的天下第一,武林神话独孤剑圣,天山上的避世者,「明玉功」的持有人, 一个多年不涉红尘,禅心静宁的修道士,可她也是一个女人。 午夜梦回,她当然想过意中人轻轻撩起鲜红的盖头,在自己额头上深深一吻 的画面。 那是一个不嫌弃自己短小的四肢,永远不会长大的男子。 纵然是成为剑圣以后,她对自己的身躯还是有那么一缕不敏感,也不刺痛, 但是就是挥之不去的自卑感。 青年闯荡江湖时,她能从众人的眼中看到惊讶,敬佩,愤恨,嫉妒,对自己 矮小身材的微微鄙夷和自知遥不可及的深深恐惧。 她那时也是一个正值年少,春心深藏的少女,可惜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大家的眼中只有傲寒剑法,天下无双。 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忘了,被人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归不发是喜欢她的,毋庸置疑。 多年爱恋无果,一念成魔,居然穷耗十年精力,苦思出一招「破寒」,夺去 了自己的身子,最后也带走了自己的心。 此刻,她就是在想着这个她又爱又恨,却无法离开的主人。 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上看到自己时总冒出掩饰不住的欢喜,无论是自己 跪在他身前,还是伏在他身下,都是如此。 可是她不配喜欢归不发。 当她被归不发在胸口划下那个「奴」字时,她就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任何人, 哪怕那个人是自己如今也深深爱上的主人。 忘尘峰上这些日子,她偶尔也会想到主人会不会另娶,那时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何去讨得女主人的欢心,得失之间,将多年苦修的清静无为心境毁去的一干二 净,但她不在乎。 当归不发说愿意娶她时,她心中的激动喜悦之情不压于当年自己参悟「无我 无剑」的至高境界,可是,世事就是如此无可奈何。 君爱我未爱,我爱已成奴。 那就大梦一场吧,梦中自己和归不发携手同游江湖,最后一并隐居这忘尘峰。 她在梦里这么痴痴地想着,甚至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娇艳。 刘艺儿此刻已经擦着泪水去置办成亲用的一切:囍烛,美酒,一袭红艳婚衣, 那婚衣除了要小,还要清淡素雅一点,归不发嘱托。以她的轻功,大概一日便可 返回。 归不发则是来到了独孤冰床前,他们已经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各种玩法器 具也使用了不知几多数,可是梦中和冰儿做那缠绵悱恻之事,这还真是头一遭。 他将手伸入了独孤冰的衣中,握住了独孤冰丰腴圆滚的乳房,这双豪乳比刘 艺儿的要大上一圈,给剑圣着衣带来了巨大的困扰——本就身材娇小的自己,还 要去顾虑那宽阔的胸围,去反复甄选合适的肚兜亵衣,好在此时独孤冰一袭青衣 白裙之下不着一物,倒也省却了归不发不少麻烦。 他慢慢揉捏着独孤冰的豪乳,轻声问道: 「舒服吗冰儿?」 「呼——嗯、嗯——呼——呼——」 独孤冰用稍稍变红的脸色和轻微的吐息回应着归不发的问题,归不发心里有 些紧张了,他是一代大侠,从未做过这种窃玉偷香的事,虽然对独孤冰和刘艺儿 有用强,但是那毕竟是以势逼人,光明正大,不似这般鬼鬼祟祟。 他平复了一下浑浊的呼吸,双手将独孤冰的上身青衣缓缓撩起,这是他从山 下一家农院中偷来的,但是他留下了一百文钱,想来也够了,不同于其他的浪子 游侠,独来独往的归不发是相当的拮据。 他居然吞下了一口口水,独孤冰多日不见的娇躯好似又美丽的几分,刚刚在 溪水畔毕竟是小别重逢,有些急躁,没来得及好好欣赏。 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内凹着的可爱肚脐眼,裤带上方带着一点点黑影,周遭则 是一片洁白如玉,细腻的肌肤仿佛新生婴儿,吹弹可破。 傲寒剑,自然是因为剑圣有着冰雪肌肤才会得名。 一剑破尘雪观音据说也是个肤白貌美的俊俏女子,可惜实在从刘艺儿的描述 中感受的到那痴女实在是堕落的太过,和母狗已无区别,这反而让归不发兴致不 高。 独孤冰和刘艺儿便不同了,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尤物,这便足以让他相守 一生,另一个是心志坚定,却屡屡受自己胁迫的倔强小女孩,尤其是还有着比独 孤冰更加完美的四肢身材,个中滋味简直是无法言语。 他手缓缓抚摸着独孤冰的小肚子,再继续撩起青衣,独孤冰那耸挺沉甸的美 乳就这么蹦了出来 ,往两边散开,紧致的乳肉泛起一阵浪波,带动着粉嫩的乳头 不住晃动。 虽然自己给独孤冰穿过环,但是她的明玉功是道门玄法,修炼至深处可以残 肢复长,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当世仅有她和师妹——天后柳媚儿有如 斯深厚的功法,再之后,就是刘艺儿了。 这小小的「伤口」自然是能轻易愈合,这也导致了当归不发又有这种心思的 时候,她便要再受一次这贯通之苦。(忘了这茬的朋友可以再复阅一下第三章) 双乳之上,便是自己亲手划出的「奴」字,展示着她为人性奴的身份和自己 的主权,这种惬意感只有归不发才能明白。 他弹了一下佳人的乳头,独孤冰砸吧砸吧嘴,继续沉睡。 如此更加鼓舞了归不发的信心,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这便张嘴轻 轻含住了独孤冰的乳头,吮吸,舔舐…… 独孤冰脸上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细长的眉毛也微 微皱起。 「嗯、嗯……」 鼻息的哼声中是愉悦和想要的呻吟,这让归不发有了一种又是刺激,又是骄 傲的心情,此刻的独孤冰完全沉浸在潜意识中,原来的乖巧可爱化作了一种引诱 人侵犯的醉人气质。 他一把抓住嘴旁的另一只大白兔,揉搓之下,独孤冰的哼声更重了。 「嗯嗯、主人……」 归不发一惊,他为了让独孤冰更好的休息,重重地点了她的昏睡穴,为什么 她会被自己的动作弄醒呢? 「啊唔,嗯嗯……咕咕……」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在陪着自己,那模样,应该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吧。 他亲吻着独孤冰柔软的嘴唇,独孤冰受激也张开了小嘴,任由归不发的舌头 伸入自己的口腔来回搅动。 归不发双手托在了独孤冰的白裙腰间,贴着独孤冰的蛮腰褪下到膝盖之上, 湿润发光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出来。 他彻底理解了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种美妙的感觉,怪不得那些采花大盗如此迷恋干着下流勾当,哪个男人不 想这么做呢? 他缓缓将手指划过独孤冰的小腹,在她的肚脐上转了几圈才滑落到耻丘之上, 接着便不停拨弄着独孤冰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蒂,归不发察觉自己的手指也敏 感起来,竟然被独孤冰的下体的湿滑触感弄得有些发抖。 他顺着神仙缝咕啾一声把手指送了进去,蜜穴中的湿滑不减当初,看来这几 日冰儿过得很充实呢。 独孤冰的牙齿也微微颤抖着,潜意识中的她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娇 喘从鼻腔中又飘散出来。 「唔、嗯、咕噜……」 她吞咽下归不发的口水,把那当做了归不发的精液,然后就是伸出舌头给主 人展示着干净的口腔。 归不发哪里还能忍住,掏出自己的阳具就准备耕耘一番,但是,独孤冰那攥 握不止的小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睡梦中的独孤冰显然是在继续侍奉着自己。 好冰! 睡梦中的人血液循环在身体躯干上,所以手温要比平日低一些,加上独孤冰 天生冷艳霜寒,这一握,居然让归不发险些射出来。 他握住独孤冰的小手,开始隔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肉棒,有些变态,但是真 的很舒服,这种感觉不同于独孤冰服务自己和自渎,是一种兼而有之的混杂体验, 自己滚烫的掌心和独孤冰的凉爽手背紧贴着,同时带给阳具一阴一阳两种感触。 前戏准备充足了,他便将独孤冰翻过身来,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再在她的 腰间一扯,那蜜桃一般的雪臀便侧凸了出来,碍事的白裙也被丢在了一边。 肉棒顺着滑腻的股间来回进出,热烫的肉棒让独孤冰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 哼的更大声了。「喔……主人……冰儿好舒服……冰儿要去了……」 看来梦中的自己很快呢,归不发咧嘴一笑,咕叽一声探入了独孤冰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主人清醒时有意放松肌肉,睡梦中的独孤冰身体保护着主人紧闭洞门, 这也使得她的小穴格外紧致,让归不发寸步难行。 「冰儿,嘿嘿,你的小洞原来这么紧啊……」 「主人……还要……后面……」 独孤冰居然在啊梦中和归不发对上了话,就算是在梦里,也还是喜欢后面多 一点吗? 归不发这便缓缓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顶开了独孤冰的后穴,然后就是狠狠 一插。 独孤冰的后面天生就比小穴紧致不少,如果也像刚刚那般温柔,恐怕还未完 全没入,就会被独孤冰肠道不自觉的蠕动击垮吧。 「哦、嗯、嗯……」 看来独孤冰梦中也感受到自己的激烈抽插了,归不发的肉棒又暴起一些,同 时伸出手压着独孤冰的舌头不住夹拽。 「呼呼——这热、亲一……亲一啊……」 模糊不清的话语是在叫自己轻一点,那好吧,归不发放缓动作,但是每一下 都是那么深入,顶着独孤冰的身子一直向前滑动,他时而在后穴猛烈抽插几下, 时而又缓缓进入独孤冰敏感的小穴腔道搅和一番,再把手上独孤冰的口水涂抹在 她的后穴上润滑一下,又是猛烈的几下抽插…… 「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呢!嗯呢……」 咕湫咕湫,一大滩淫液就这么挤出独孤冰的双腿之间,势缓,量大,归不发 也忍受不住,狠狠用力几下,白浊的液体翻涌进入蜜道,在其中卷起一个浪花, 啪叽啪叽打在腔壁上。 「嗯~哦——呼——呼——」 身体一阵颤抖之后,独孤冰恢复了原先沉重的呼吸,她此刻背对着射精之后 的归不发,一只玉臂枕在头下,另一只则是掩饰着巨乳,双腿并在一起自然地放 在床上,股间滑落的精液蜜汁散满了离床侧的半个翘臀,这副美景让归不发的阳 具又抬起了头,他翻过独孤冰的身子,跪在她身上,不敢压住影响她休息,虽然 自己已经影响了。 他轻轻一推独孤冰小巧的鼻子,没有力气又没有神识的独孤冰就这样张开了 自己的小嘴。 「呼——哼——唔——咕湫咕湫……」 睡梦中的独孤冰吞吐技术仍然是那么好,归不发被独孤冰含得心神迷离,没 几下便又射了出来。 「咳咳、嗯、咕噜……唔……呼——」 独孤冰的睡姿还是那么美丽诱人,还是一般的酥软雍容,只是嘴角下巴上多 了不少浑浊的精液,股间还在淌着液体。 归不发将被子盖在独孤冰的身上,坐在一旁打坐运功修习起来。 他们这般的高手,即使只是冥想,也比一般人修习有效的多,这一天半个时 辰的打坐便胜过了多少 青年侠客日夜不息的勤劳练功,说到底不过「内力深厚」 四字而已。 ……………… 「嗯……唔……」 手臂的酸麻让独孤冰清醒过来,她看着窗外朦胧的天色和打坐的归不发,知 道自己已经睡过半日。 「啊!艺儿还在跪着!」 她撩起被子疾步奔出屋子,却看不到刘艺儿的身影。 「这臭丫头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唉……也不知又跑去哪里玩了……」 独孤冰又回到了屋内,她看见归不发有些脸红,自己刚刚就是在梦中还是和 主人…… 可是现在闭目沉思的归不发是进入了坐禅之中,除非是有人刻意打扰,不然 他早已魂游物外的精神是不会苏醒回来的。 独孤冰心中砰砰直跳,虽然她已经不知道和归不发赤身裸体抱在一起几多回, 但是归不发答应迎娶自己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和他这般寂静相处,这让独孤冰有 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她忍不住伸着脖子,在归不发脸上亲了一口。 奇怪,有些滑滑的东西在挂脸上,她伸手一摸,白浊的精液出现在自己手上, 难道刚刚不是梦?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啊呀!」一声尖叫,便面红耳赤地钻回被中。 终日的赤裸身体让她早已习惯了那对巨乳被凤吹拂,在空中随着自己步伐摇 晃摆动的状态。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白裙早就不知去向,青衣也被撩起到胸前,嘴上脸 上一阵湿滑那肯定是精液了,她就这么走出屋外,还好艺儿不在,如果艺儿看见 …… 更要命的刚刚自己还把一嘴的精液涂在了归不发脸上,本来就是心神荡漾的 害羞之举,自己都年过……哎,道不言寿,她也忘记了自己到底多大了,怎么还 和那些小丫头一样做这种事…… 她胡乱抹一把脸,想着趁着归不发还未醒,把自己作案的证据擦去,独孤冰 伸出的手缓缓接近归不发的脸,三十寸,二十寸,还有十寸…… 归不发一把抓住了独孤冰的手。 「哎?主人、你、你醒了啊……」 「嗯,冰儿你休息的怎么样?」 「啊、冰儿、冰儿很……很好啊,就是、就是……」 归不发伸手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白斑,又将独孤冰搂在怀中。 「嗯唔……主人……啊……你早就醒了……还欺负过冰儿了……主人真是坏 人、唔嗯……」 「叫我相公!啊,冰儿你的后面什么时候都是这般的粘人,让人,欲罢不能 ……」 「嗯,啊,那里不要……不要碰……」 两人又是一番大战,直到夜色完全阴沉,这才相拥而眠。 刘艺儿回来时自然看到了灯火映衬下归不发和独孤冰缠绵的身影,她这才知 道,原来归不发是要先用言语哄骗师父迷恋上他,然后再挑拨师父和自己的关系, 让师父驱逐、疏远自己,最后…… 先让师父全心全意爱上他,再将师父的一切摧毁,好毒辣的复仇,好狠的心! 她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师徒就这么落入了归不发的陷阱之中。 看着手上竹篮中的各类花烛剪纸,还有一大壶陈年花雕,这几日来归不发透 说过,他的喜好之物便是她手上的这物件,刘艺儿怒从中来,高高举起竹篮,又 轻轻放下。 近日以来,归不发的折磨摧残让原本冲动的刘艺儿多了一份无可奈何的沉稳, 她再也不会凭着一时血勇去做那些不理智的事了。 甚至于,原本仰仗着过人武艺,而放弃思考的大脑,也被逼迫着不得不快速 运转起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是有着心机与谋断的,但是由于功夫高强,她懒得去思考, 去斟酌,这大概便是少年得志的青年侠客们的通病。 江湖阅历不足的他们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随口的空 话,而是多少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在他们的小小天地之中,只有高高在上 的天——师父,和仗剑行义的自己。 遇到高手,便是「恐不在师父之下」,遭逢强敌,或言「我可百招胜之」。 有些吃过亏,摔过跤,便知道这世界不只如此,方才平心静气,祛除浮躁开 始思进,思退,思危,然后继续往前走,有些,则是永远的躺下了。 刘艺儿算是幸运,初遇的是心有他急的暗闻天,虽曾想收服她当做性奴,但 最终还放她离去,再之后,便是这以势压人、心思缜密、功力真的不在师父之下 的归不发。 如今在归不发面前,自己的那些招式简直就是花拳绣腿,刘艺儿这才恍然大 悟,她也是跟随剑圣修行过道法心经的,只不过自己偷懒,没有好好去参悟那无 聊的各种静心养性的道法,反而在剑术上更为刻苦,这样一来,剑术是小有所成 了,但是心智却一塌糊涂。 悔不该当初……多说无益,她恨恨地看着窗内的一切,心中万分愧惭,懊恼 自己没有及时在师父归来路上早早相迎,才让这恶徒趁机而入,又不知是用了什 么言语蛊惑了天真烂漫的师父,这才让师父死心塌地地从了他。 她想着,归不发厉害之处在于……他武功虽然高过自己一重境界,但未必就 能比师父强多少,巧舌如簧恐怕也只能吓唬吓唬自己,那还有什么呢? 刘艺儿俏脸一红,归不发的那物确实是十分硕大,肏弄起来甚至比暗闻天还 要厉害,那如山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居然不能自持地来到了两人屋外。 「嗯……啊……相公、啊、相公……冰儿、冰儿感觉人都融化了,相公的大 肉棒,把冰儿小洞都顶穿了!啊!」 「哈哈,冰儿这销魂洞的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嗯?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舒、舒服,哈啊,哈哈,冰儿,嗯,舒服死了!」 刘艺儿听得是四肢发颤,心肝齐焦,那平日里冷如冰霜,只有对自己才慈祥 爱怜的师父竟然就这样放浪地叫喊着,还是……相公! 归不发!你这厮好生歹毒! 刘艺儿心中的恨意又深一分,独孤冰是出家之人,和人成亲无异于自废修为, 可怜师父半生参道,今天是前功尽弃了。 可是那叫声又是如此的销魂曼妙,她知道不该,但还是用口水濡湿了手指, 在窗边戳出一个小孔,红着脸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孔中看来,自己身材娇小的师父正被归不发托在身前,用他那根粗糙干硬的 巨物顶着独孤冰的下体,如同对待孩提一般提起放下,师父的雪白玉脊上满是汗 水,甚至还有一绺白液顺着股沟滴下,背对着刘艺儿的独孤冰这几日耗损过巨, 当下内力只有三成不到,没有察觉刘艺儿,反而更加放浪地大喊着: 「哦啊啊!! 不行了!!相公!!冰儿来了!!啊!!冰儿被相公的大肉棒 顶出高潮了!!!啊啊!!!」 噗嗤一声,伴随着尿液淫水的飞溅而出,独孤冰蜜桃一样的屁股不住发出一 波波肉浪,四肢吱嘎吱嘎地扭动着,那归不发则是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 「嘿嘿……啊……相公……嘿嘿……」 独孤冰的呻吟让刘艺儿不得不去想象,平日那般庄严凝重,神圣傲然不可侵 犯的师父,现在的下流失神表情。她的脖子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地抓住,无法呼 吸,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直到归不发抱着独孤冰回到床上睡下,她才扑通一 声,仰坐在地上。 屁股上的湿粘告诉她情况是多么不妙,她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又是 一片泥泞,甚至不少液体都聚在了地上,她又脏了自己一身清白的衣物。 「唔……嗯……啊哈……不行……」 她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巨乳,越来越用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第二天清晨,虽然独孤冰百般纠缠,千般婉转哀求归不发,但是归不发还是 重重地点下了她的睡穴,她身体还是需要最深邃的休息——睡眠。而这次一觉醒 来,独孤冰就是新娘子了。 吱扭一声,他打开了房门,看着就在屋外沉沉睡去的刘艺儿,心想着,还是 太冲动。 刘艺儿几番高潮之后,身体被这一日的奔劳所打败,就这么露着双乳褪下衣 裤睡在独孤冰房门之外,好在这忘尘峰上的气候刘艺儿已经适应,加上体内自觉 的功力流转,也不会如何受寒。 「哎,醒醒。」 归不发用脚踩了踩刘艺儿的乳房, 「唔……师父……啊!」 刘艺儿慌乱起身整理着衣物,归不发则是在厅中圆桌旁坐下,端起茶碗饮了 一口。 「行了行了,你师父还在睡着,你身子我可是看腻了,怎么,还遮掩么?」 「你……」 「嗯?」 归不发的深深一哼让刘艺儿无可奈何。 「师……师……主人……」 还是很不情愿呢,归不发一笑,看来自己又有的玩了。 「主人不好听,我就要听师公。」 刘艺儿涨红了脸,昨日那番场景自己已经见过,这声师公是不叫也得叫了。 「师……公!」 她咬着牙说出了这两个字, 「哎,乖徒儿,有什么求师公的地方尽管说,师公这根肉棒可是百战不倒呢!」 刘艺儿面对这番羞辱已经不似原来那般介怀,她平稳下心态,缓缓说到: 「师公之仇得报,可安心了?」 「报仇?我如何报仇?」 「我师父如今已在师公手上,师公还……还和师父那般……这仇已经是报了, 师父的半生修为也已经被师公毁去,求求师公……放过我师父吧!」 归不发摇摇头看着刘艺儿,他当然知道剑圣的清修被自己毁的一干二净,但 是他和独孤冰都知道,这未必对独孤冰是件坏事。 独孤冰隐居忘尘峰上这多年,境界一直不能进入那天人合一的高度,恐怕就 是被自己的消极避世所累吧。 未曾真正入世,何来出世? 独孤冰道心玄妙,也不是不懂这番道理,可是这入世出世,又谈何容易。 归不发的到来则给了独孤冰一丝异动,他一上来就破去了独孤冰的傲寒十二 剑,逼得独孤冰冥想出一招无冰亦寒来将剑术推向新的高度,那自己这番举动, 或许就是独孤冰参透天机的机遇不是么? 刘艺儿眼中之物还是太过肤浅,这也不怪她,能静心下来就是好事。 他摇头的举动在刘艺儿眼中则是一种更进一步的索取,她咬紧牙关,跪在了 归不发面前。 「只要,只要,能放过师父,艺儿,艺儿愿意常伴主人身边,为奴为仆,只 求主人能饶过师父……」 她解下自己的衣物,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练出了这快速退却衣物的本领,又 缓缓探入归不发怀中,说到: 「之前主人都是得到了艺儿的身子,艺儿的心没有交给主人,只要主人放过 师父,艺儿也是会一些主人未曾见识过的……让主人欢喜的法子的……你看,主 人,艺儿的身子不比我师父更加的……风骚么……艺儿感觉得到,主人的那物也 特别喜欢艺儿……」 她这番言语让归不发大感喜悦,不错不错,总算是有所长进,虽然这美人计 对自己未必能成,但是比起当头劈砍那几剑可是受用多,也更现实了。 「哦,那我要如何放过你师父啊?」 归不发的淫笑让刘艺儿心中一松,她总算是得到了跟着淫贼对话的机会。 「只要主人,现在离开,就是带着艺儿也可以……」 「那不行!我们今晚就完婚了,你师父和我都盼着呢!」 刘艺儿也知道事情不会如此顺利,她娇笑着说, 「那婚礼有甚好玩的?主人何必这般的在意呢……艺儿,艺儿就不能当主人 的新娘子么?虽然……虽然艺儿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果主人喜欢,艺儿天天 陪着主人进洞房……」 「不行不行,这婚礼是免不得的,我归不发此生得见你师父,就已经决定非 她不娶,原来想好了打一辈子光棍儿,如今你师父总算……」 那你这混蛋还来欺辱我! 刘艺儿心中已经一口一口将归不发咬碎吞下,但还是一脸娇媚地看着归不发 继续说下去。 「那……」 刘艺儿自知无法忤逆他的心意,只好恳求归不发 「主人的那些法子,可不可以不要用在师父身上……」 归不发当然不会,那些个法子都是来历练刘艺儿的,又是丢下山崖教她处变 不惊,又是让她控制奶水进而收拢性欲,又是锻炼她不擅长的轻功纵跃之法,当 然归不发还是有一部分心思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古怪想法同时享用一番刘艺儿就是 了,只不过这些事情傻丫头都不知道罢了。 「那可不行,我的法子苦思冥想这许久……」 「艺儿……愿意为主人试用……」 刘艺儿一想起那些恐怖的刑罚就战战兢兢,但是为了不让师父也遭受同样的 磨难,她只有咬牙坚持了。 「唔……嗯,嘿嘿……」 归不发假意笑着,他还真没想什么别的花样给独孤冰用,毕竟都已经缠绵几 个月,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一提到这刘艺儿么……他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 「你不是不想让你师父受罪么?那我怎么保证?除非……嘿嘿,我要你每晚 都似你昨天这般看着,如何?」 刘艺儿知道这又是羞辱自己的法子,可她怎么有资格拒绝呢? &amp;#303 32;頁4F4F4F0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第二十二章 京师的城墙足足有十丈之高,宏大威严的气魄彰显着大昭第一城的派势。 都城共有十门,而朝向北方的是「永安」「镇邪」「正宁」三门,大昭的精 锐三镇将士们正从这三门中陆陆续续的走向远方的边疆。 为首的自然是骑着一匹雪白俊马的长凤公主向玉环,她回首看了看身后蜿蜒 的部队,跟在她身边的是昭军精锐中的精锐——三千飞凤军。 军旗招展之中,除了青黑的「昭」字旗还有不少的血红「凤」字旗,这就是 三千飞凤军的军旗,而大昭唯有飞凤军才能用这个字作为旗帜闪耀在战场上。 仰首再观,渐行渐远的城墙上,天后的身影化作了一团模糊的黄点,渐渐也 和身边的众大臣一起没入城墙边沿,她看着远方的辽阔蓝天,每次出征的心情都 是这般的愉悦呢,自己真是痴迷这种,掌握他人性命,主宰乾坤的感觉啊,只不 过,这次出发和以往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自己那一箱随军携带的兵书中多了一本 《怀春记》,一想到那本书,她俏脸一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天后和众大臣一同目送着大军出城,高处风急,呼啸的春风吹拂着她的一身 滚金龙袍,裙摆之下,一双穿着黑色晶莹长袜,脚上踏着高跟木屐的美腿若隐若 现,甚是撩人。 这丝袜乃是暗闻天进奉上来的从西洋寻来的皇室着装,整个大昭只有黑,白, 青三条在天后手中。 天后一经着装便爱不释手,不说别的,穿上之后连宫中的太监都要失魂落魄 地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上一番,这东西着实是不错。 暗闻天为了修习调教之术,曾经带着巫行云周游世界五年,自信艺成才返回 大昭京城,进入了宁王府。 东瀛,西洋,南蛮,北夷,他见识过各类调教功法技艺,器械用具,这种东 西真不知他藏了多少!天后笑着问道,「可还有他物?」暗闻天也笑了,「正要 奉上」。 城墙上的天后伸出芊芊玉手撩拨了一下被风吹散的发梢,扑通一声,一名青 年官员竟然倒了下去。 看着他挺起的下体和鼻中的鲜血,众人知道这孩子是入朝为官不久,偷看多 了天后自然就是这样。 天后柳媚一蹙,众朝臣瞬间在天后身边退出一个空旷大圈,然后便是齐声高 呼「臣等告退」。 多年来,朝臣们被这天后蹙眉的威力整治的几乎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一旦 天后微微一皱眉头,大家便一起退下竟然成了大昭官场的潜规则,他们实在是太 怕了。 眨眼间城上便只剩下暗闻天和天后两人,以及远处守卫的几名舞风阁员。 天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紧紧攥着身上的龙袍,那下体处的龙袍竟然泛出 一大团暗影,湿漉漉的水渍在龙袍上缓缓扩散。 天后扭头看了暗闻天一眼,暗闻天知道,这是天后准许的目光,「啪」「啪」 「啪」三声鞭响。 「贱奴、柳、柳媚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颤声说出了这句话,龙袍也脱落在了一旁。 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上团团紧缚着道道绳索,那绳索自然是之前享受过的龟甲 缚法,只不顾这此比上回还要紧缩,竟然将天后的身子勾勒出一道道肉圈。 滚圆乳房上那对粉嫩的乳头,此刻正被一对十字乳扣狠狠夹紧,乳根处更是 有一条布满倒钩的三寸宽黑带紧紧缠绕,每一次晃动乳房都会给天后带来因斑点 般密集的轻微疼痛而产生的复杂感受。 她的后穴中垂下三根带着铁环的丝线,想来便是送进直肠的震弹,小穴中更 是有着一根不住转动的玉如意,天后的蜜汁顺着玉如意底部滴答滴答掉落在城墙 上,而那略微勃起的阴蒂上,也被暗闻天用细绳绕着腰间固定上了一个震弹,天 后此刻娇躯如火焰般赤灼,自然是让那震弹嗡嗡作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私密部 位。 这就是暗闻天给天后奉上的全部器物了,哦,天后双膝处还被黑色的细丝捆 在一起,被黑丝遮掩着倒是不会被人察觉,可如此一来,天后只能扭动着身子踩 着高跟木屐缓步前进,若非天后功力高强,恐怕连这城墙的台阶都跨越不上。 「啪」的一声,鎏金鞭打在天后的背上。 「啊~嗯!!!」 内力护体的天后此刻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只有一阵舒爽的解脱快感,她的 小穴内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下体的浪水经此刺激,连忙排泄出来,咕湫咕湫地 喷洒在地面上。 「哦,那天后可真是风骚下贱,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竟然都险些高潮了,媚 儿,你说这天后贱不贱?」 「啊哈,哈,贱,好贱,又骚又贱,媚儿都给她害臊!」 天后此时玩的性起,顺着暗闻天的脚边磨蹭起来,乳头经过前番锤炼,已经 能慢慢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竟然还带出了些许快感。 一想到刚刚那么多大臣明里暗里地偷偷瞥视自己,自己的龙袍之下又是这般 模样,若非运功护住了心神,恐怕早就当着百官的面上演一出天后高潮喷水的好 戏了。 想到这里,天后感觉全身仿佛都烧灼起来,她的阴道已经湿润到暗闻天的肉 棒可以直达花心的程度,她转过身来撅起屁股,对着暗闻天一阵舞动。 「求求主人赏赐,媚儿的里面好痒……好麻……媚儿又欠主人的肏弄了…… 嗯……主人……」 天后此刻没有服下销魂散,这完全是出自天后的内心所作出的举动,暗闻天 心中欢喜欲狂,不住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他一把拔出天后小穴中的玉如意丢在 地上,然后提起天后的绳索,拧下天后乳头上的乳扣,顺便还把天后的乳头拽的 老长,这就将天后半边身子压在了城墙之外。 「哦,啊哈,主人,下面都是大昭的将士呢,啊哈,嗯,这么雄伟的军容… …啊!!」 暗闻天用自己的如意棒拨开两片湿漉漉的肉壁,咕湫一声捅入天后的小穴之 中。 不同于 功力浅薄的刘艺儿,此刻天后就是真的身在半空之中也能运起内功放 轻身躯,缓缓飘落在地面上,所以她感受到的不是恐惧,而是畅游在天地间的无 上逍遥。 「哦啊、啊哈、嗯!主人啊,主人的如意棒,啊,把媚儿肏爽了,肏飞了, 肏得心都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天后双手被暗闻天抓得死死的,这样一来便更容易被暗闻天的肉棒顶到花心, 她雪白的后臀被暗闻天一阵撞击,腔道中的三个震弹又是一股劲儿的往里钻,蜜 穴中的层层褶皱又被暗闻天的肉棒一片片摩擦而过,又是对着花心的一次狠狠的 撞击,天后忍不住就这么达到了高潮,阴精顺着肉缝咕滋咕滋地冒了出来。 天后的眼睛一下子翻了过来,饮用销魂散的功效总算是显示了出来,上下不 住在空中晃动的乳房飞溅出一大把乳水,散落在城下鱼贯而出的将士们的头上。 他们受到的是最严厉的训练和最残酷的考验,百战成钢的昭军将士们此刻只 听到了一个命令:出城。 所以所有人都目不斜视地稳步向前,大概只有到他们扎营整顿休息的时候, 才会有人发觉头上竟然有着一团团斑驳的白点,估计会认作鸟屎,然后大骂一声 倒霉吧。 乳尖传来的快感窜满了全身,天后只觉得全身发热、下体不住地抽搐在肉棒 抽插中喷溅着浪水,而肉棒撞击子宫带来的麻酥让天后整个身子都失去了力气, 股间的肌肉完全松弛下来,漏出了涓涓尿液。 暗闻天一个猛扎,一股浓浓的精液冲进了天后的花心,腔道内火辣辣的快感 让天后阴道一阵紧缩,又到达了一个高潮。 「哦哦哦哦哦!!!」 天后的浪叫被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掩盖,没有人注意到城墙上的这一幕。 除了哗哗喷溅出的蜜汁,天后那漏在墙外的两个奶头也像是喷泉般的不断喷 出大片乳汁,散落在空中。 不少感受到液体落下的将士们都以为是要下雨,更加急速地大步迈出,想着 早点往前赶,争取在整军的时候抢到一个避雨的地方。 她贴在城墙上喘息着,松弛的嘴唇阻拦不住下垂的舌头,又摆出了宁王画中 栩栩如生的天后高潮脸。 直到大军全部出发,消失在地平线上,天后才从城头下来,绯红的脸色和湿 润的眼角,让朝臣们不禁感叹天后对于那些大昭军士们的怜惜之情真诚而炽烈, 他们不禁又对天后多了几分敬佩,而天后此刻心中想的全是回到房中在和暗闻天 大战一番。 …………………… 傍晚,一张囍字贴在忘尘居厅中墙上,两盏红烛立在桌前。 不同于以往或是纶巾素衣,或是道袍拂尘的打扮,独孤冰此刻身着一袭量体 而裁的鲜红龙凤褂,衣面上绣着滚滚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绣繁花,彩蝶飞凤,衣角还流转着两寸 宽的滚金边饰,秀发盘踞在头上,一只木钗别住发髻,垂下三缕宝石悬坠。 她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遮掩不在的喜悦,透过她头上蒙着的薄薄一层头巾便 可看见。 归不发则是端立一旁静待着刘艺儿开口,刘艺儿脸上满是强行挤出的笑意, 她颤声缓缓开口: 「一敬天——」 「二拜地——」 「新人交杯——」 归不发搂着独孤冰的玉臂,将手中小杯里的花雕酒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进入房间的背影,刘艺儿的脸上一缕清泪滑落,她就这样眼睁睁地 看着师父一步步走进归不发的怀中,无能为力的愁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失声哭 了出来。 没有时间擦干泪水的她站在昨天掏出的小洞前,隔着小孔往屋内看去,这淫 邪的家伙竟然想出这般羞耻的折磨,让她更加坚定了救出师父的意识,所以她只 有瞪大了眼睛看着归不发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刺杀他的机会…… 独孤冰被归不发以疗伤之名灌入了自己的两道真气,压制住了体内的内力流 转,对独孤冰而言,主人做什么都无需同她解释,她当然乐于接受,因为自己在 山下的五日发觉,没有内力之后,合欢的滋味更佳。 可在刘艺儿眼中,这就是在变相囚禁师父,她不禁恼怒师父这般糊涂,竟然 就这么被人挟持。 屋内的两人又是深情又是缠绵的交谈一番后,归不发就把手伸向了独孤冰的 脸庞,托起她的俏脸深深一吻。 独孤冰更是娇笑一声,俯下身来,就这么自然顺畅地掏出了归不发的肉棒, 开始不住地揉搓舔舐,甚至用她的小嘴将那两颗卵蛋也含住舔舐了一番。 「唔……哦……冰儿的这番技艺又精进不少呢……」 「呲溜呲溜,咕唔,嗯,啊哈,相公可是撑不住了?那冰儿可是要对相公失 望了哦?」 她又加快了玉手的套弄,顺着归不发的铁棍上下翻飞起来。 「嘶——看来冰儿今天是成心不想圆房了呢……」 独孤冰细长的两根手指缠绕着肉棒来回撸动,时不时还要用指尖撩刮一下敏 感的龟头,听闻归不发对自己的这番赞美,不禁小脸一红, 「被相公猜到了吗,啊,相公可是……唔,咕噜咕噜,啊嗯嗯……」 归不发不多给独孤冰言语的机会,便将那铁棍送进了独孤冰的口中,咕啾咕 啾的淫靡之声大作,归不发也不单单只是一味的探入独孤冰的喉咙,他左刺一下 右滑一把,独孤冰小巧的口腔被归不发捅出一阵凸起,居然还能稳稳含住,不露 出一丝不适。 「唔!啊,相公……」 归不发将肉棒从独孤冰的嘴中拔出,压在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上,她当然知 道主人在想什么,双手托起圆融饱满的双峰,将那根铁棍夹住,然后就是不停地 来回起伏着身子用自己幽深的股沟服侍着归不发。 屋外的刘艺儿看到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又想起那天归不发从这忘尘居中 摸索出的两根铜棒,她此刻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失神前看到的,归不发就把那东 西藏在屋外桌下! 果然还在,刘艺儿如同落水之人抱着了一颗江面上飘来的浮木一般深深舒了 一口气,她回到那小孔前,看着屋内的春色,再也收束不住双手,就这样滑向了 股间…… 「冰儿的奶子舒服么?」 独孤冰一脸媚笑地挥洒着汗水,盘起的长发已经散落下来,挡住了半边脊背, 在她不断的摩擦挤压中,归不发的肉棒激烈地抖动着,突然之间喷射出一股股浓 浓的精液,打在独孤冰的脸上。 「啊呀~相公还是射出来了呢~」 独孤冰伸出手指慢慢从自己的脸上把精液收拢进掌心,然后倒入口中,咕噜 咕噜吞下。 归不发嘿嘿一笑,抓住独孤冰的双乳不断拉扯起来。 「啊!相公、嗯、知道敌不过冰儿的奶子,啊哈,就这么来欺负冰儿、相公 真是……」 归不发将独孤冰抱起来到床上,这下屋外的刘艺儿便师父的背影都看不见, 她的手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小穴中还插着那根铜制的阳具,这副样子哪里还有 一丝理智残留的模样,听着屋内又传出的娇喘,她也泄身了。 「哦、啊哈,相公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这么快,嗯、」 「还不是冰儿你太过骚浪,把为夫的肉棒这么快就扶了起来,嗯?说,你骚 不骚!」 「噢,啊,不要、不要碰后面,嗯,冰儿骚,冰儿好骚,冰儿最骚了,啊, 相公……后面……嗯!深……深一点……啊……哈啊啊!!!」 床腿吱扭吱扭的晃动声渐渐停了下来,归不发又来到桌前,倒满了两杯浊酒, 同独孤冰一起饮下,这便睡了。 寂静的山上唯有凌乱的蝉叫虫鸣之声,在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丝沉着吐息的 呻吟。 (持续) 【天山女侠】(21-22) </div> <div class="bottem2"> <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modules/article/uservote.php?id=9530&ajax_request=1');">投推荐票</a> <ref="/9_9530/145054.html">上一章</a> &larr; <ref="http://122.114.227.213/9_9530/">章节目录</a> &rarr; <ref="/9_9530/146488.html">下一章</a> <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modules/article/addbookcase.php?id=9530&cid=146470&ajax_request=1');">加入书签</a> 【天山女侠】(23-24) 【天山女侠】(第二十三、二十四章)(丝袜、足交、露出) 2019年10月12日 作者:jyt1717 字数:12,992字 第二十三章 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后的第三天,剑圣独孤冰坐在她的寒玉床上想着心事。 几日来,归不发对她是百般的爱怜,真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来对待, 若非独孤冰胸前有着硕大的一个「奴」字,她都要忘了自己是归不发的奴隶,也 把自己当做归不发的新娘子了。 当下自己挂怀的除了和主人的百般眷恋,便是艺儿的有意躲避。 她不禁长叹一声,思忖着自己说不让她再使剑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以至于 伤了徒儿的心?还是因为身为修道之人的自己和归不发完婚,让她无法接受? 不让她再使剑,是想着今后先带她读读道法心经,祛除躁气,增进内力,再 重新修炼武艺招式,可向来倔强的艺儿会不会难以承受,就此自暴自弃了呢? 还是说自己的愉悦叫声太大,让艺儿听得心神不定,不敢再直视自己了? 一想到这,独孤冰俏脸一红,她决定,无论如何明天也要和艺儿好好谈谈。 「在想谁的大肉棒?」 归不发做到了剑圣身边,手自然地伸向了独孤冰胸前的巨乳,开始一边揉捏 着独孤冰的乳房,一边和她交谈。 「相公、冰儿哪有天天想着那事!」 独孤冰有些恼了,将小脸一扭,不再看他。这举动更加激起了归不发的兴致, 他掐起了独孤冰的两颗葡萄,这一下,将独孤冰全身都捏酥了。 「嗯……啊……冰儿,冰儿是在想着,艺儿……」 「哦?连女子也要尝试一下?幻想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儿,冰儿真是下流啊!」 归不发加大了力气,拧着独孤冰的乳尖向上一抬,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独 孤冰下体又湿润了起来。 「啊!不、不是……嗯……啊呀!」 归不发又将独孤冰扑倒在床上。 天色黯淡下来,厨房中的刘艺儿灌满了一壶酒,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发颤 的手,将一小簇白色粉末倒入了酒壶之中。 她这些天来看得真切,归不发每每和独孤冰交合之后,都要同她共饮一杯, 然后再睡下。 如此一来,这壶由自己经手的花雕酒,便可以化作为归不发所鸣的丧魂曲前 奏。 几日来刘艺儿的饮食起居都在归不发的监视当中,唯有趁此刻——他和师父 行房的时候,才有机会做些手脚。 酒中只是加入了轻微的劣质蒙汗药,归不发警惕甚高,任何迷药毒剂恐怕都 逃不过他的眼睛和鼻子,唯有加入这无色、略带如饮烈酒一般冲劲儿的少许蒙汗 药,才能不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这微量的蒙汗药也只是能让他的睡眠更深一些, 不发觉潜入房中的自己而已。 这蒙汗药便是那日下山置办所购来的,就是那种不入流,而且只能掺杂烈酒 中的三流迷药,那日归不发说他喜欢烈酒时,便点醒了刘艺儿。 她心思开始变得慢慢缜密起来,前后几日忍耐,待到摸清确认他和师父交合 的固定时辰,这才敢出手。 可这毕竟是刘艺儿第一次做这种下九流的暗算之事,她的心中难免紧张,手 也不住地抖动,还好没有将那蒙汗药多加进酒中,将药沫混合在酒水中直到完全 溶解,看不出丝毫痕迹,这才罢手。 她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京城-奉天殿后-御书房 天后的手在大腿和雪臀上来回抚摸,侧首看着一旁铜镜中自己迷人的身材, 凹凸有致,此起彼伏,令人浮想联翩,情难自制。 她今日换上了由暗闻天照着西洋人的花式新裁剪的龙袍——上半身的龙袍紧 致而合体,盘领比以往矮了半寸,将雪白的玉颈搭衬得更为修长,用蚕丝密密细 织的&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缎绸布紧贴着自己肌肤,展示出了天后玲珑的曲线。 上身的龙袍只到胸口,刚好包裹住丰满的酥胸,露出了胸上的一片雪白的肌 肤,和隐隐可见的深邃乳沟,正反两衣面上各绣着两条腾飞的金龙,彰显着天子 的威严。 下半身则是一件完全按照自己的腰围尺寸新制的褚黄色包臀短裙,裙边略微 高过膝盖,裙面上同样绣着一条盘卧的金龙,加上自己上肩上伏着的两条龙,无 论从前面还是后面看来,都有五龙,再加上龙袍内侧的一条潜龙,全衣上下共有 九龙,这就是一件完整的「龙袍」了。 《易·乾》中说:「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所以宫中宫殿、用品、 陈设往往数目或九或五,龙袍自然也不例外。 这身装束比起原来宽大的连衣裙摆长袍更能凸显天后的完美酮体,尤其那短 裙,配合着自己腿上的白色丝袜,展现出来一种可以让众生为之倾倒的艳丽气质。 天后兴奋地对着铜镜提腿挺胸,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全新的自己。 由于穿着那双五寸高的高跟鞋,这是暗闻天从西洋带回来的皇室珍宝——通 体透明,只有一根雪白条扣搭在脚面上的水晶高跟鞋,只要天后一抬足,就会通 过鞋底的透明水晶看到天后红润的脚底,如果她没有穿丝袜的话。天后很快就感 到了腿脚有一丝丝不适,她这便坐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 龙椅上的天后翘起腿轮换交叉测试着短裙的约束范围,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 美腿时而并在一起侧边斜放,时而又配合着挺起的胸膛大大岔开,不停地摆出各 种诱人的姿势,她也陶醉其中,笑对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魅力。 她发现小腿上的丝袜竟有一丝褶皱,便撩起短裙,双手拽住丝袜的底端往上 一拉,完美。扑通一声,旁边的一位公公倒了下去。 看着拥有绝色面容的天后而倒下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太监被迷倒,这还是 第一遭。 天后更加欣喜逍遥,之前穿上这丝袜,还只是吸引公公们的目光,可是如今 连这些失去了那事能力的公公们都这般模样,那朝臣们瞪大双眼瞅着自己的样子, 一定很好玩。 她对一旁看呆了的暗闻天说 「怎么?你是第一天进宫么,知不知道这么盯着朕一直看,是要杀头的?」 暗闻天咽下了一口口水,颤声开口: 「陛、陛下风采如神,小人不忍为之倾、倾倒……」 「哼,行啦,少给朕来这套,你在城头上的时候……」 天后想起那时自己的骚浪样子,不应该提及此事有损自己的威严,虽然自己 在暗闻天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转口说到: 「说吧,要朕这么装扮有何目的?你又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来欺辱朕?」 暗闻天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嘿嘿傻笑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 么?!要朕这样去踩你那肮脏的东西?!不行!这丝袜统共才三条,在 朕眼中,它们可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还是说……你留下了别的几条私藏不交!?」 天后勃然大怒,明明说自己就带回了三条,今天居然要自己脏掉一条去给他 那个,那暗闻天手中肯定还藏着不少。 (好你个闻天,竟敢戏弄朕,亏朕还这么把这三条丝袜当做仅有的宝贝!) 天后心中又起了杀心,默默思量着,倘若藏的超过五条,就把他剐了! 「启禀陛下!小人万万不敢啊!」 「那你说清楚,为什么要毁去朕的一条丝袜!」 「小人、小人虽然只带回了三条,但是,但是那制丝染筑之法,小人烂熟于 心,这已经将方子递给宫中织造局多日了,想来现在第一批已经完工了……」 天后倚着龙椅想了一下,前些日子暗闻天好像是要求自己让织造局给他弄一 匹丝织品,当时正被暗闻天肏的淫水四溅,高声浪叫,他央求的又是这种小事, 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天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又问: 「这第一批你织造了多少?」 「嘿嘿,不多不多,只有五百副。」 暗闻天一想到之后便心花怒放,天后也无奈地笑了起来。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君上的喜好便是朝中各种风向的指标,天后又是 全天下女子的典范,那日在城墙上若隐若现的丝袜美腿,恐怕此刻已经传遍京师, 往着大昭各处散布蔓延开来了吧。 大户小户的高官富商们肯定是千金求袜,而暗闻天又「不经意」地散布出去 自己有这些奇货的消息,这下他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 (这家伙竟然把生意做到了朕的头上,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不过天后倒是不在乎这些,个把银子,想赚就由他去赚。 但这厮着实可恶,到底他还藏着多少类似的宝物不肯一并奉上,天后心念一 转,不想交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好可以让她多玩一会…… 片刻之后,天后比对着手上的两条丝袜,一条是暗闻天先前奉上的黑色,一 条是宫中织出的淡青绿色,桌面上还摆着红,橙,蓝,白,各色丝袜,甚至有几 条还被打上了花纹,绣上了彩蝶繁华,飞凤游龙这类织&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 在天后眼中,本朝用&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桑蚕丝、依仗大昭织&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法制得的这几条更胜一筹,看 来大昭的匠人们不输西洋工匠啊。 她浅浅一笑,问道: 「这几条你喜欢哪条呢,主人?」 暗闻天刚要开口,并伸手指出那条鲜艳的火红色,但是天后眼中丝毫没有询 问的意味,他顺着天后高抬的手说道: 「小人,小人喜欢这条黑色的……」 「嗯嗯,媚儿也很喜欢呢!」 天后一把扯下自己脚上的白色丝袜,既然这物件没那么稀缺,她也不再如何 爱惜,就这么随意地攥成一块,丢在了一边,然后她便坐上了自己处理政务的桌 案,抬起腿把揉成一团的黑色丝袜缓缓套在自己的脚上。 她扭动了一下脚踝,观察着脚部的丝袜有无褶皱,却瞥见了暗闻天直勾勾盯 着自己小脚的眼神。 有那么好看么?天后有些暗暗不爽,这厮盯着自己胸部的眼神都没有这么焦 灼。 她高高地将玉腿抬起,脚趾指天地摆出挺拔的一字,然后把丝袜缓缓地拉上 自己小腿,膝盖,「啪」的一声轻响,天后松开了双手,紧致的丝袜在天后的大 腿根部勒出了一道肉圈,是这东西尺寸不对还是自己胖了?天后有些郁闷,可暗 闻天是看的下巴都要掉了,眼瞅着天后穿上了那两条丝袜,再把自己拉到了龙椅 上,他还是有些发呆。 天后则是半边身子坐在了桌案上,在空中弯曲着伸出了双腿,隔着丝袜用脚 趾将暗闻天的裤带一拉,一拽,再高高举起右脚,弓着脚背,用五趾夹住那裤带 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形,又是一松脚趾,那裤带就掉在了地上。 她向来喜欢在这御书房中乱丢衣物,反正到了每天清晨都会有人来打扫整理, 所以从无禁忌。 用脚……这活倒是听闻妃子们讲过,也大概懂得如何去摆弄,但是自己亲 身试验这还是第一次,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天后缓缓地褪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对饱满的双峰,这下不用自己动脚, 暗闻天那活儿已经挺立起来了。 暗闻天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天后的玉足,他将那双天下无双的美腿贴上了自己 的脸庞,不住地厮磨。天后虽感恶心,但是也任由着暗闻天玩弄。 她的双脚美丽小巧,五趾长短适度,排列齐整,整个脚掌温暖光滑,红润发 亮,细腻的皮肤上没有一丝老皮。 明玉功对女子而言简直是梦寐以求的神法,修炼至最高境界,可残肢复长, 筋骨重铸,再生一番奇妙造化。拜此功所致,天后多年习武成茧残破的痕迹尽数 化作了更为娇嫩的鲜肉,酮体上下的肌肤光润洁白,吹弹可破,好似恢复到了婴 儿时期一般。 她那晶莹的脚趾上还涂着亮色的粉红甲油——经过那天暗闻天一提醒,她发 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颜色,比起更符合自己气质的厚重大红,这粉色更能映衬出 她本就洁白粉嫩的身体肉色。 暗闻天将天后的左脚慢慢举起,放入了自己口中舔舐起来,虽然隔着丝袜, 但是他仍然能用舌头在天后的趾间来回转动,将天后的丝袜玉足变得湿漉漉滑腻 腻的。倒是不怎么难受,天后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享受,暗闻天口腔的热气将哄 得自己小脚痒痒的,让她心神一荡,暗闻天双手也没闲着,他不住地按压抚摸天 后小腿上的穴道,将天后捏得是五脏焦灼,全身乱颤。 再也忍受不了的天后从暗闻天口中伸出玉足,用大拇指按在了暗闻天的龟头 上,咕滋一声,晶莹的液体从暗闻天马眼里涌了出来,黏在自己的丝袜上,天后 眉头一皱,果然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但这物件既然如此易制,那也不用过多心疼。 脚拇指上传来又是热浊,又是粘稠的感觉,她轻轻用力推搡着暗闻天的龟头, 同时伸出另一只脚慢慢用脚底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侧面轻轻挤压,暗闻天的肉棒急 促地抖动起来,天后动作不停,笑着说: 「主人,这就不行了么?媚儿可是还没用力呢……」 「嘶——啊,舒服,真他妈舒服,媚儿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暗闻天感觉肉棒上传来一阵颤动,天后变换了双脚的姿势,开始用两只脚的 前脚掌左右摩擦起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 踩踏良久,也不见暗闻天射精的迹象,天后发觉这事还真是累人,除了脚上 麻麻烫烫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有些烦了,就用上了些力气一踩,合拢住双脚, 上下套弄起来。 咕啾咕啾,暗闻天肉棒泛出的液体总算是越来越多,天后也觉得自己的腿上 已经有些汗了,由于自己现在刻意地没有运功,所以这种动作消耗了她不少体力, 流出的汗水沾在丝袜内侧,湿湿滑滑的还有些舒服,让天后倍感受用,这丝袜真 是个好东西! 她不断变换着姿势用脚底的各处来回厮磨暗闻天的阳具,不一会,天后觉得 差不多了,一踢脚,将那活儿踩在暗闻天的小腹上,再用力拧转了几圈,这才松 开继续用脚趾撩拨暗闻天的肉棒,勾引着暗闻天射精。只可惜,暗闻天暗自运功 阻塞,他颤抖不止的阳具硬生生挺了过来,抖擞精神后又是一柱擎天。 天后无奈地哼了一声,继续进行着脚下的动作。 她的两脚越来越灵活,几乎已经可以如同双手一般使用,一会儿用脚拇指的 趾缝夹住暗闻天肉棒夹紧用力上下撸动,一会儿把脚掌来回在龟头上紧攥松开。 天后天资聪颖,武功招式一学就会,一练就精,甚至有时比师姐独孤冰领悟得还 快,这种小小伎俩自然是不在话下。 「嗯、唔……呼……」 天后的呼吸也慢慢变的沉重起来,她的双手一直在自己的胸前揉奶,此刻下 体渐渐出现有了湿滑的感觉。她双脚一齐踩在暗闻天的肉棒上,开始揉着阳具顺 时针打转起来。 「主人、嘶——额,被媚儿踩的舒服么?」 「哦……舒服……媚儿你真是厉害,比那些娼妓还要厉害……」 「你倒是舒服……媚儿可是一点都不舒服……小穴里痒死了……」 她双脚掌合十在暗闻天肉棒上来回用力套弄了几下,咕叽一声,暗闻天的肉 棒吐出一条白龙,腾跃在天后小腿上的丝袜上,黑色的丝袜被白浊的液体点缀出 了朵朵浪花。 天后娇笑着将两腿抬到暗闻天面前,舒展了玉足让他看了看自己的辉煌战果 ——媚柳儿的整个脚面都被他的精液染白,分开的脚趾缝隙拉出了丝丝银线,透 过黑色丝袜若隐若现,甚至有些已经垂在脚跟,正要坠下。暗闻天的射出的精液 本就比常人量更大,上次被他射入口中,情急之下居然让天后含了半天精液在和 女儿长凤公主相处,天后的双脚此刻好似刚刚从奶池中浸而出一般沾满了污浊的 精液,可她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竟然就这样毫不在意地将双脚套进了那双水晶 鞋中。 想起长凤公主那事,天后下体又渗出了缕缕淫水,这就跳下桌案,将自己的 凤首伏在了暗闻天裆部,把暗闻天射出留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勾拢 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然后就张嘴准备含住他那根疲软下去的肉棒,口交 可比刚刚这番舒服,也让自己更有感觉多了,真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喜欢刚刚 的调调。 天后张大了涂着丹红朱砂唇脂的小嘴,伸手撩起鬓角散落下的碎发,用心吞 吐了起来。 她感觉脚底湿滑粘稠,但是并不难受,那流动的精液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 倒有几分幼时天真,踏水坑,跳水潭的味道,甚至还有意地变换角度,去挤压那 团浊液,而另一方面口手并用,服侍起暗闻天来。 「噗噜噗噜,咕唔,啊哈,主人,你刚刚说媚儿如果愿意帮你做这个,你要 给媚儿什么奖励?最好是……残忍一点,血腥一点,不然一点都不刺激…… 媚儿这身功力可还在呢……」 暗闻天嘴中连声称是,但是心知肚明,此刻天后功力未散,若是真要用什么 狠辣的玩法,恐怕血腥的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吧。 夜幕垂下,寂静的忘尘峰上只有阵阵男女交合的喜悦呼声。 归不发又在床上和师父行房,自己站在屋外的这个角度只能听到他们那些淫 词浪语,「冰儿的下面真是紧、后面更紧」「冰儿爱死相公的大肉棒了、冰儿要 被相公的大肉棒肏死了」,听得刘艺儿面色红润如血,也跟着床铺的晃动呻吟着, 扭动着,渴望着,她幻想,归不发身下的如果是自己,那该是这样,这样,再这 样…… 随着独孤冰高昂销魂的一声浪叫,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她看着归不 发抱着独孤冰来到桌前,又举起了酒杯,一口含住那酒水,低头亲吻上了独孤冰 的樱唇,伴随着两人的吞咽和呻吟之声,归不发和独孤冰一同饮下了那杯酒。 夜半三更,皎洁的月光投入屋内,映照出一片寒光。 刘艺儿手中倒握着一柄半尺长的精钢匕首护在胸前,低俯着身子慢慢靠近着 师父的床铺。 杀了归不发,再将他的淫行和阴谋讲给师父听,师父会原谅自己的不择手段 的,到时候无论师父如何责罚,哪怕是废去自己的武功,她也愿意接受。 床上的归不发躺在内侧,外侧的独孤冰就枕在归不发伸出的臂膀上酣睡,除 了胸前的一件肚兜,别无他物。 刘艺儿的手有些抖了,她知道自己下的剂量只能蒙蔽归不发的五感,让他不 易察觉睡梦中的周边变化,可是如果刀刃加身,他可以在那刃尖进入体内之前的 最后一刻警醒,然后放出真气震飞自己。 这就是要赌,赌自己能不能在他察觉之前一刀毙命。 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额头上的汗水也涔涔落下,虽然她有所猜测,但归 不发功力之高,还是远超自己想像。 只有在他毫无戒备,又这般贴近时,才能从他悠长的吐纳呼吸中猜测出他的 内力修为之高深。武功心法练到深处,呼吸之间几无停滞,越是高深的内力便 越是如此,归不发的气息和师父的气息差不多一模一样,毫无顿挫,深久长远。 恐怕,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 可如果此时不动手,明晨他清醒时阵阵的头晕就会让他察觉自己动的手脚…… 这一刀,是刺还是不刺?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当前网 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第二十四章 深夜中,宵禁之后的大昭京师是如此宁静,空旷寂寥的街道和白日的繁荣嘈 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皎洁月光之下,整齐平坦的各街各坊安详端庄,巨大的都 城好似一件唯美的工艺品,唯有远处隐隐传来的禁卫军巡夜的整齐脚步声,给这 副庄严巍峨的画卷添上了一丝人间气息。 「呼——唔——」 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出现在了街道上,她的双眼上蒙着一层黑纱,不能视物, 嘴里含着一颗中空的球形口塞,津液顺着口塞的小孔滴落在胸前地上。鼻孔也被 两齿钉耙一般的铁钩吊了起来,通过头顶挂在脑后的黑纱上,这个鼻钩破坏了她 面容的美感,令原本娇艳的俏脸上多出了两个黑黝黝的洞口,虽然不能清晰地认 出面容,但是这无异是天后的样子。 她的两只手背在身后被一副只有半尺不到长度的铁链手铐拷在一起,虽然比 较死死紧缚多了几分自由,但是这种可以挣扎却无法逃脱的感受更加折磨被缚者 的精神。 身上缠绕的是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黑色绳索,这条绳索从脖颈上出发,于胸前 交叉,垂下两道线条绕着乳根周游两个乳房几圈,又在双乳之间结扣,然后途经 腹部中央扎出两个菱形,天后可爱的肚脐就正好处在第二个菱形的中央,最后绳 索在双股之间汇聚,结出两个绳结分别压在塞进前后穴的两个玉如意底部。这条 绳索死死勒紧她的娇躯,开垦出一道道浅浅的沟壑,几乎快要嵌入了天后丰腴的 肉体之中,这是暗闻天进宫以来琢磨出的新的淫具——捆凤索。 这种绳子内芯是百炼铸成的铁丝,外围被麻绳和同样的铁丝按照二比一的比 例混编缠绕出一层厚厚的外皮包裹。 捆在天后身上的若是麻绳,则会被天后运功以内劲崩开,若是铁链则更容易 着力,也更加好震断,但是像这般麻绳铁丝混织而成的绳索,棉麻吸劲,铁丝固 缚,反而让天后无法轻易挣脱,只有屏息运功起码半刻,将全身真气汇聚到一处, 形成一道凌厉的气刃,才能从一点割裂开这绳索。 她的下体中除了两个玉如意,前后还被塞进了各一个震弹,配合着胸前贴着 的两个震弹乳夹,这又是暗闻天鼓捣出的新花样,原本的乳夹上套进几个傀儡虫, 那乳夹便会遇热不住震动起来,好似有人在不停地弹玩天后的乳头。各处的快感 似乎交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络,覆盖在天后身上,如同闪电一般快速在体内流窜, 这让天后何来闲暇去运功破绳呢? 腿上是那副被暗闻天的精液浸泡过的黑色丝袜,在月光的照耀下,丝袜上的 滴滴水珠闪闪发亮,晶莹耀目。天后自己的汗水混合着暗闻天的精液散发出一股 淫靡无比的气味,这种气味被撑大了鼻孔的鼻子全部吸入肺中,刺激着天后的小 穴渗出无穷无尽的蜜汁,她双膝处依旧被绳索八字形扣紧,只能缓缓向前蹭,被 迫夹紧的胯部使得腔肉将玉如意和震弹完全的包裹住,迈出一小步,甚至于就算 是大口的呼吸一下都会深切感受到玉如意配合着震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后果,天 后发觉自己小穴和后庭中的每一道肉缝每一个褶皱都是那么的忠于职守,被这些 东西刺激得一直发来亢奋的信号,逼迫下体喷出汩汩的浪汁。 她的足下踩着的也还是那副透明的水晶玻璃鞋,这副本来是该受到精心保养 的珍贵物品此刻沾满了暗闻天污浊的白浆,天后每走一步都会咕滋咕滋地从天后 脚趾缝隙,鞋的边缘冒出一部分白浊。 为了不让自己的高跟鞋的哒哒踏地声响彻整个街道,引来巡防的禁卫军,天 后只有踮起脚尖用鞋的前端着地慢慢往前滑步行走,亏得天后内力深厚才能维持 这种刁钻的姿势不至于摔倒。饶是如此,她的身上也还是挂满了汗珠,淅淅沥沥 的混在淫水中滴落在地面上。 天后多年修行武道,有着超人敏锐的感官,此刻她被封闭了视觉,所以听力 比平日更为高强,就连街道两侧房屋中未曾入睡的夫妻夜话都可以完整地收入耳 中,禁卫军整齐的脚步声,房檐上跳远的猫咪鸣叫,风中漂浮盘旋的树叶被空气 摩擦,她听的一清二楚。也正是如此,本就被暗闻天调教出的敏感身体此刻几乎 是被点中了控制人体出水穴位一般,轻微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天后喷出一大 股蜜汁,她有些后悔这么轻易的就被暗闻天哄骗着走出宫门了。 出来之后,暗闻天要求半个时辰之内,天后要赤身裸体地在御道上走个来回。 天后一开始还有些隐隐的期待,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这种露出的场面,万 众的目光中,她被五花大绑,带着木枷游街示众。这次仅仅只是深夜的露出,自 然不在话下。可当她步行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时,她发觉自己还是低估这一身装 束的威力。 (朕做到了,真的做到了,穿着这样的淫荡的装束,走在京师的御道上!) 天后晃动一下身躯,向着不存在的观众展示自己的困境,她的双手尽力挣扎 扭曲,却无法离开背后,双腿并拢更无法大步逃离这里,只能踮着脚忍受观众们 期待的目光,小穴被这些目光照射的不停蠕动,泛滥出条条溪流,湿滑的腔道刺 激玉如意加速旋转,乳头也被震弹折磨着变的越来越硬,阴蒂更是已经勃起,冲 出了包皮的束缚,厮磨着那里的绳索给自己的神经发出一次次猛烈的冲击。 (朕无法、无法用手挡着下流的奶子,和不停尿尿的下体,还有忍着玉如意 的折磨,只能顺从主人的命令往前走……) (如果被……如果被人发现,朕就完蛋了,朕就是,大昭第一个,以这种 姿态展示在臣民面前的皇帝……) (糟糕,意识都模糊了,这和朕之前想的……完全和朕曾经的幻想不一样 啊,太、太刺激了,舒、舒服得脑子都要融化了……) 她幻想着此刻自己正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那些本该见到自己便跪下磕头 的平民百姓们一个个对着自己的身体指指点点,讥讽着自己的淫荡和下贱。 (不、不许笑,朕是大昭、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朕,朕不许你们……嗯……啊……) 咕湫咕啾,一大股蜜汁突破的层层阻隔,冲出了天后的下体,喷洒在天后洁 白的大腿根部和黑色的丝袜上。 (这就是……游街示众的……羞耻感么……好……好刺激……下 面已经,不受控制了……) 天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每走一步都感受似乎有前后两个壮汉在不住奸淫 着自己,边走边肏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又朦胧,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幻想什么是 现实了。 「哒」的一声,内八字行走的天后还是忍不住收拢步伐,重重地踩在了地面 上,这一下仿佛也踩在了自己的花心深处,她听着这声清响扩撒开来,自己的身 体也开始抽搐痉挛起来,阴道的猛烈收缩让她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嗯嗯呜呜呜呜!!!!!」 天后支撑不住身体,跪了下来,然后又趴伏在了地面上,高高撅起自己浑圆 雪白的屁股斜斜朝着空喷射出扇面的一大波液体,粘稠的阴精顺着玉如意的棍体 滑落掉在自己不住弓起颤抖的双腿上。 (朕高潮了,朕用这么下流的模样高潮了……好爽,爽得要死了!!) 天后的脑海中幻想着那些忠诚的朝臣们,那些难缠的敌手们,那些死去的家 伙们,都一个个围绕着自己这副模样打转观看着,下体的肌肉再也不受控制,一 股清澈的尿液刺啦一声形成一道水柱,喷射在地面上哗哗作响。 (如果被禁卫军发现,他们会,会把朕丢到大狱中,朕这样无法反抗的样子, 会被……那些……那些囚犯,就像现在这样,按在地上,狠狠的肏……) 她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得要将震弹顶开了,于是赶紧收缩起伏的胸脯,将 震弹又贴合在了自己发痒的乳头上。 (啊、啊,好舒服……就像有人在捏着朕的乳头不停的玩……) 「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颤抖,飞跃过空中,隐 匿在了另外一条街道上,天后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她听着禁卫军的脚步声渐 渐消失,居然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为首的禁卫军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御道是用来走马行 车,传递军情急报的,居然有野猫野狗在此处撒尿,真是成何体统!虽然他的脑 海中这样想着,但是他并没有放缓脚步,踩过一片水洼,仍然带领着军士们按照 规划的路线继续巡卫大昭都城。 按大昭律,以浊物污染御道者罚鞭笞十杖,天后心中对着远去的禁卫军大喊, 喂!朕就在这!快来抓住朕! 「呼——唔,嗯,唔……」 天后被自己的淫想刺激的又性奋起来,她继续聆听着大昭深夜中的声音—— 有的在为白日的琐事吵架,有人睡觉打鼾声音很吵,还有深夜试图延续香火,夫 妇奋战在床上的呻吟…… 「嗯呜呜……呜呜!!!」 (这就是朕的大昭,对不起,朕是……这样的皇帝,这样不知羞耻,赤裸 身体在御道上撒尿的皇帝,呜呜,又来了,泄了、泄了!) 天后依着一户人家的墙壁噗呲噗呲又尿出了涓涓的溪流,待到禁卫军的声音 彻底远去,她便喘着粗气回到了御道上。 (原谅朕这头没有理智的下贱奴隶的淫行吧……嘿嘿,下面、好、好舒服……) 又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昭军营帐中,天仙没有去翻阅以往行军时看的兵书阵法,反而又掏出了那本 已经每个字都铭记于心的《怀春记》,她反复翻阅着有关情爱描写的篇章段落, 赵生是如何将小姐压在了身下,没有描写,他们是如何亲吻缠绵,没有描写,小 姐主动索吻之后发生了什么,没有描写…… 只有一段语焉不详的两人躺在床上,争执到底是谁吹灭了烛火的桥段还算艳 情,然后就是一夜过去。 她愤怒地将书重重丢在地上,又可惜地将地上的书捡起拂去尘土。 到底那是什么场景呢?是怎么样的姿势?先要如何?万一和鸣弟抱在一起, 他有所行动,自己却不知如何配合,那可比羞人还要羞人…… 天仙感到小腹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热热的,痒痒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 了她和鸣弟相拥依偎在床上的模样,双手也第一次凭着本能,滑向了两股之间…… 「唔……哈~欠~」 宁王府中,挑灯夜读的小天子伸了个懒腰,已经是三更了。 他合起面前书桌上的那本《韩子》,晃了晃脑袋,今天总算是把这《韩子》 背完了。小天子正要洗漱睡下的时候,却瞥见了屋外还点着烛光的书房。 宁王正在推演着前线的军情,以及之后的筹谋。 「咚咚咚」 「进」 吱扭一声,小天子端着托盘盛着一碗冒着白色热气的羹汤走了进来。宁王大 感欣慰,鸣儿早慧聪颖,又识大体懂孝道,人品心性俱佳,这是天佑大昭啊。 「父王,孩儿去后厨下了一碗安神汤,请父王多保重身体……」 小天子略带稚嫩的嗓音中除了对宁王的关心,还有着一丝丝忧虑。 他当然知道父亲在做什么,虽然没有任何人告诉他,可他从父亲的神情举止 中已经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紧张和急迫,所以今晚他忍不住想要问问父王,那个自 己最关心的问题。 「呼——鸣儿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如此拘谨。」 宁王吹拂了一下微微还有些烫的汤水,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父、父王,孩儿想知道,环姐姐……」 「好了,鸣儿,为父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这就是回答,小天子不禁垂下了头一拱手,丧气地转身准备离开。 宁王是在谋反,无论事成与不成,身为宁王之子的他和天后之女长凤公主, 那是绝无在一起的可能了,甚至大概还要永无相见,阴阳两隔。 「等等,鸣儿。」 「父王有何吩咐……」 「你可恨爹爹?」 「……孩儿不敢……」 「那你对为父的所作所为有何看法?」 小天子侧着头想了一会,说到: 「……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而天下誉之。」 「哈哈哈,好!」 宁王抚掌大笑,「为父就是那奸臣!天后就是那昏君!为父问问你,说疑篇 这一段中最后一句,『若夫转身法易位,全众傅国,最其病也』是何意?」 「这句是说……改变法令,君臣易位,把整个国家和全体民众拱手交给别 人,这才是人主最大的错误。」 宁王神情凝重起来,「不错,为父之后,这大昭便要交给你了,你要看好, 天后是怎么被爹爹谋划的,万万不可再犯天后的错,也要看着爹,如果,如果爹 成功的话……哎……」 想到前途未卜的将来,宁王不禁叹了一口气, 「倘若你爹只是个落魄画手,又或者我向氏血脉不如此羸弱,以你的天赋恐 怕也是一位名垂千古的丹青妙手,只是,何苦生于帝王家……爹爹没有那位叔 伯的勇气,可以去投身江湖,快意恩仇,你也没有,所以还是收拢心神,放弃那 些,不该想的东西吧。」 「……是。」 低沉呜咽的声音回荡在深邃的小巷中,禁卫军 刚刚巡视完这一带,一时片刻 不会再有人经过。天后被暗闻天用脚踩着头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因为没有在规定 的时间内回到暗闻天身边,此刻暗闻天在惩罚着这头没有用的奴隶。 刚刚足交之后暗闻天已经将精液分四次全部射入了天后体内,所以此刻他运 足了力气狠狠地将玉如意不住在天后的双穴中扭转,咕啾咕啾的水声中不少深入 天后体内的精液也被榨了出来,在肉穴缝隙冒出一个个气泡,然后啪啪地炸裂开 来。 被迫用自己的俏脸顶在地上的天后此时已经翻白着双眼失去了意识,唯一证 明她还保留思考能力的行为就是她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以不至于招来禁卫军 的注意。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一片光辉撒向人间,在璀璨的日光沐浴中,小巷中 的女子全身痉挛蜷曲着,她的两只脚紧绷到了极点,下体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混杂 着精液的浪花,发出如同放屁一般的噗噗响动,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 媚儿新的一天的开始。 (其实没有拿宁王和天后比较的意思,宁王玩、天后在吭哧吭哧批改奏章的 场景也不少,但是写出来发现出现了对照……天后在sm、裸奔、啪啪啪的时候, 宁王在全力谋划,所以最后宁王赢了,天后输了,这样好像也合理……) 【天山女侠】(25)4F4F4F,C0M 2019年10月19日 第二十五章 时间回到半夜之前。 漆黑的夜晚,宁静的山间小道,一阵疾风。 刘艺儿怀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披着一件长巾的剑圣独孤冰略过草丛,朝 着山下的旬安县奔驰而去。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当务之急是将师父从归不发身边救出,只要自己带着师父潜入城中,随便混 进一户人家,那归不发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决计追踪不到自己师徒二人的下落, 之后再向师父慢慢解释归不发的阴谋诡计,师父只要细细反思,便一定能识破归 不发虚伪的掩饰。 她顾不上缓歇,抱着师父要从忘尘峰上跑到旬安县,那起码要八个时辰,不, 恐怕还要更久,唯有趁此刻归不发沉睡的功夫多奔袭一段,方能将归不发甩开。 不过只要师父醒来,在好好同师父解释一番…… 「唔……相公……不……艺儿……」 独孤冰转醒过来,呼啸的山风吹拂下,她体内的蒙汗药发散更快,不适的感 觉令她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由于归不发的两道真气压制在独孤冰体内,她 现在只是一名身材不如常人的娇小女子。 「师父!你醒了!」 「头脑发胀……蒙汗药……酒……艺儿……放我下来……」 刘艺儿将独孤冰轻轻放在路旁的一颗树下,让她依靠着树干运功调息。 「那恶贼着实可恨!为了囚禁师父竟然将真气灌入师父的任督二脉!师父, 你可有把握短刻内恢复些许内力?」 独孤冰微微一笑,「一时半刻难以完全恢复,但是为师此刻已经调转出一缕 真气……」 刘艺儿大感欣慰,师父的功力之高,只要有丝缕内力便可运起轻功和自己一 起逃到安全之处,待到师父功力恢复之后再思索是即刻找寻格杀归不发还是等他 自己上门送死——归不发或许能赢过独孤冰一招半式,但是他绝对招架不住剑圣 师徒默契配合下的两把利剑。 独孤冰此刻已将提来的内力全部注入右臂之中,她轻声张口: 「艺儿,附耳过来……」 刘艺儿只道师父气力不济,想要跟自己嘱咐些什么,便毫无防备地侧首贴近 师父,准备认真倾听, 「咚」 剑圣的出手准确而迅疾,点实了刘艺儿的中府穴。 「这……师、师父……」 独孤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毫无愧疚地对刘艺儿说道: 「以艺儿你的脚力,逃不掉的,我,我知道,相公已经享用过艺儿,艺儿你 也是相公的奴隶了对么?奴隶……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我会好好和相公求情, 让他,让他放过你……」 「那倒不必了。」 低沉雄厚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虽然刘艺儿僵跪在剑圣面前,但是她也知道, 归不发现身了。 「冰儿,三日已过,跟艺儿展示一下你的身份吧。」 归不发的语气中毫无变化,平淡如水。 独孤冰一咬丹唇,细细的眉毛一阵抖动,然后泄气一般哀婉回应道:「是, 主人……」 她缓缓把徒儿为自己披拂在身上的长巾褪下,又将双手伸向颈后,解开了结 扣,鲜红的肚兜飘落在风中,她胸前的一个奴字冲进了刘艺儿的眼里,刘艺儿的 泪水滚滚而落。 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在独孤冰胸前划下伤痕,唯有她不做抵抗,心甘情愿 地任由人摆布,才能在这防卫最周密的部位留下如此醒目又纯粹的印记。 伤痕已经结疤许久,自己还一厢情愿地救师父出来,此时看来真是一个笑话。 最亲近最爱怜,也是世上唯一关心自己的师父,竟然也为了她的「主人」出 手暗算自己,这让刘艺儿再也无力反抗强加在己身的悲惨命运,呜咽着哭了出来。 已经察觉归不发的存在,并提前出手救下徒儿性命的剑圣此刻也无暇同刘艺 儿解释,她双手抱在脑后,一双豪乳就这样在空气中不停抖动,粉嫩的乳头也已 经高高耸起,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主人 和徒儿面前,颤声说道: 「剑奴,独、独孤冰,给,给主人请安……」……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啊,啊……主人,主人,艺儿不敢了,饶 过艺儿吧……呜呜呜咕噜咕噜!!!!!」 刘艺儿双手被反剪绑缚在身后,玉臂由上至下全部用绳索死死勒紧,娇柔的 乳头也被残忍地挂上了乳环,吊着两个铜铃不停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魔鬼也没 忘记给她则是套着那双马蹄铁样式的胶制皮靴。 归不发用手将刘艺儿的头按进忘尘居院中的一个水缸中,刘艺儿当然是奋力 抵抗不住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面下浮出,溅跃出的水花洒在伏蹲于归不发双腿之间, 吞吐着他那根异于常人大小阳具的独孤冰身上。独孤冰的眼光坚定而专注,就算 是自己唯一的徒儿受到如此折磨,好似也跟她毫无关系。仿佛她的眼中心里,甚 至整个世界此刻只有这根阳具一般,尽心地为归不发服务着。 「唔噗噗……呜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 归不发根本不在意刘艺儿说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将她的头按在水缸中一段 时间,然后容她换气呼吸片刻,再继续他的暴行。 「嗯……嘶——」 归不发的阳具一阵剧烈的颤动,他无暇再戏耍刘艺儿,抬手将她丢在地上, 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独孤冰的咽喉之中。 「唔……咕噜……啊~」 独孤冰熟练地将归不发的精液吞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谄媚地冲着归 不发微笑。她的双手一直在脑后抱着,双腿也一直保持着打开的姿势,隐秘的花 蕊已经滴落下点点银丝。没有主人的命令,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刘艺儿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还没能缓过心神,从 那窒息的死亡阴影中逃脱出来,就看见归不发也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随意地探入 了独孤冰的小穴之中,像是捏拿把玩烂泥一般毫无怜悯地对独孤冰的下体任性肆 虐,刘艺儿看着自己最敬爱,最尊重的师父一脸痴迷享受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 「看什么?你那下贱的烂洞也想被老子摸?」 归不发狠狠的一掐独孤冰的耻肉,痛的独孤冰不忍叫出声来。 「啪」的一巴掌,独孤冰的脸上泛起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嗯,啊,主人打的好……打的冰儿好舒服……」 独孤冰的小穴竟然越来越湿润,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想你师父的奶子也被老子拧下来,你就给老子绕着 这忘尘居跑,老子教 过你畜生是怎么跑的吧?在你师父高潮浪叫出来之前,不能把正十圈反十圈跑完, 老子就把你们师徒一起送到妓院里去当婊子!喜欢逃是吧?给老子跑个够!」 独孤冰的样子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刘艺儿挣扎着起身,朝着院外踉跄奔去。 她的心智已经被连日来的多种折磨摧残打造的坚毅不拔,刚刚的片刻绝望之 后就明白,师父是已经发现归不发的到来,这才出手将自己制住,以求归不发放 过自己,所以此时此刻,她唯有借着疾跑才能略微发泄一些心中对归不发的绵绵 恨意。 刘艺儿的身影不时在忘尘居的门前闪过,一圈,两圈…… 「嗯……啊……谢谢,谢谢主人……」 独孤冰不知道为何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唉,冰儿你千般好万般好,就是这心太慈,看看艺儿那稀烂的轻功,我等 待了半个时辰,她居然还是没能跑下忘尘峰,你也能放心让她就这样下山闯荡?」 「嗯……唔……她、她不听我的话……偷偷、偷偷下山的……」 「那就该打,你居然还跑去好言安抚,把她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所以主人你就……去、嗯嗯,欺辱艺儿吗……啊!痛……」 「那不也能怪我,艺儿生的俊俏异常,我确实把持不住,淫欲冲昏了神识, 这就……哎,也是怪你,多年的禁欲让人煎熬,摸上了冰儿你的肉体,这心思 就再也收拢不住了,我十年未见过女人啊,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冰儿你,第二 个就是艺儿,这天下最美丽的两个女子前后让我一齐遇见,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下流……有了冰儿还去偷吃……艺儿的命真苦,竟然遇到了你这个大 淫贼……啊!」 「哎,冰儿你居然连自己徒儿的醋都要吃,看看你刚刚的样子,哪里是在心 疼艺儿,分明就是在嫉妒。怎么?不喜欢我去找别人?那是谁说的喜欢前后一起 夹击?只许你享受不让我多心吗?」 「啊!喔噢喔喔喔!……冰儿,冰儿不敢……你是冰儿的主人,你愿意 去和谁交媾,就去和、呜呜……呜呜……」 「哎好了好了,冰儿心眼真是小,我答应你,除了你和艺儿再也不去碰其他 的女子了如何?嗯?这么快就笑出来了,刚刚果然是骗人啊……」 「嗯啊、嘻嘻,这、这是你自己说的……再说,再说,我和艺儿还不够吗……嗯啊……我……我快不行了……艺儿跑了几圈了?……嗯……」 「再坚持一会儿,才正着七八圈,还有的跑呢,刚刚让她练了练换气呼吸之 法,此刻应该差不多掌握了吧。」 「没想到……没想到这缩地术你也教给了艺儿……」 「嘿嘿,速成嘛,怎么,看不起东瀛轻功?」 这缩地术乃是东瀛忍术的一种。一般而言,人在疾跑之时,身子伏的越低, 也就越好抬足发力。缩地术的精髓就是将身子几乎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再通过每 一次都高高抬到胸口的步伐将旁人三步四步才能走完的距离一步跃过,达到缩地 成寸的效果。 但是这是东瀛忍者们暗杀处于最后一段距离时的冲刺之术,因为它太过费力, 要想将其化用为轻功,那就需要格外高深的内力。归不发一接触此法就爱不释手, 改良之后便将其偷偷传授给了刘艺儿。 中原武术除了实用效果还讲究一个姿态优美,这般丑陋的行进方式那是为中 原武林所不屑的,所以大家苦练得都是各家差别不大的轻功,诸如武当的梯云纵, 少林的一苇渡江,昆仑的雁荡十三式,各路游侠的自创轻功…… 无论什么功法,到了高深境界,都是殊途同归的,所以这缩地术和中原的轻 功武学也并无高下之分,可若是循序渐进地指点刘艺儿练习,反而太着痕迹,她 肯定会以为这是归不发在教授一些暗带残次的诡法给她,让她就此练歪了根基, 不敢真的学习,而这惩戒的方式就不一样了,她唯有用心完成才能免于受到更多 的折磨,所以事半功倍。 「嗯啊!……招式无强弱,功力有高低,艺儿现在就是差了这份内力……」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什么不好好教她内功心法呢?」 「呜呜,啊!轻,轻一点,我,我教了,她,她不用心去学……」 「……唉,这也不能怪艺儿,你们的明玉功就是这样的古怪,初练十年毫 无收益,但是到十年之后又是迅猛飞升,道门第一玄功,嘿嘿,在我看来应该叫 道门第一奇功,『无尘』派当真了得!」 「噢……陈年往事、提、提它做甚……冰儿,冰儿不行了、啊、啊、啊 啊啊!!!!!」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独孤冰发出一声尖叫,身躯反弓绷紧,一股热液从花心激射而出,飞溅有二 尺多高。 院外的刘艺儿只是反跑到第五圈,此刻的她已是精疲力尽,听到师父这一声 尖啸,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意识渐 渐地模糊起来,就这么昏昏睡去了。 「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教吧,我去冥思一会儿,待到午后在和冰儿,嘿嘿, 到时再说吧。」 独孤冰一边闭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静静地听完了归不发的嘱咐。 不知过了多久,香气将刘艺儿唤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发觉自己正躺在师父 盘跪的双腿上,而师父手中正拿着她最喜爱的用鸡蛋和青葱煎出的白面馍饼。 独孤冰知道她由昨夜开始便粒米未进,又经过此番折腾,肯定是饥肠辘辘, 这便亲自下厨,做了徒儿喜欢吃的食物。 她拌了一碗豆&lt;img src=&quot;/toimg/data/fu2.png&quot; /&gt;清汤,拿着煎好的几块香饼,来到刘艺儿身边,静待着傻徒 儿醒来。 看到刘艺儿挣扎起身,又失去平衡摔在自己大腿上的模样,独孤冰当下便将 她扶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面将手中的馍馍一点点捏成小团,喂进刘艺儿口 中。 「 呜唔,咳咳、咳咳……」 「慢些,喝口汤,呼——」 独孤冰帮刘艺儿吹拂了一下汤面,然后就端起小碗,缓缓将吹凉一些的清汤 倒入徒儿口中。 「咕噜咕噜、啊,咳咳……师父……呜呜……」 「嘘,先吃完这些,之后再说。」 「呜呜……嗯……啊呜……」 热乎乎的汤饼下肚,刘艺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她看着慈爱关怀自己 的师父,破涕为笑,无论如何,师父还是疼爱着自己的。 「师父,可以帮艺儿解开这身束缚么,艺儿好痛,手脚都痛……」 「不行……艺儿,这是主人给你的惩戒,我,我只能,教你一些运功的法 子来活血化瘀,让你不至于如此难受,你且听好……」 独孤冰从未说过谎话,此刻为了让刘艺儿用心领悟那明玉功的运行法门,忍 着心疼不给刘艺儿解缚,俏脸上已经泛起了阵阵红晕,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 对徒儿太过仁慈,以至于她后来偷偷下山遭受了这般磨难,当下一狠心,收起怜 爱,专注教授指点着刘艺儿行功运气。 刘艺儿也不是没有在这明玉功上下过苦力,可这神功初练的十年的确收效甚 微,也怪不得她泄气没了耐心,所以就导致了现在刘艺儿虽有十年的练习根基, 但是并不能做到如同师父一般自然地以气疗伤,只能在师父的指点下勉强将双臂 上被绳索捆缚出的淤青红肿化解,让自己少受些苦头。 「师父,那恶贼着实可恨,你千万,千万不能信了他的话,会、会被他耍的……」 刘艺儿想起自己的遭遇,忧心忡忡地跟师父说。 独孤冰心中默默念叨着,傻孩子,他如果真的想对你不利,只需轻轻在你的 手脚筋上一捏,你这一生就算是废了,又何苦让师父陪着你玩这种游戏呢。 「艺儿,你心志坚定,很好,比师父好,师父……师父已经是人家的奴隶 了,但是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被别人收服了……」 刘艺儿不解地看着师父,无法领悟师父话中的玄机。 调教之术,就是把自主自强的人变成依附于某个主子的奴隶。 无论是下药,催眠还是破坏精神,无外乎是将人格改造,最高明调教的之术 自然是通过种种手段的配合让受调教之人心甘情愿地认作奴隶,不但保留了之前 的人格,还能格外忠诚地听从主人的话。 这种调教之术最难,收益也最高。 但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铁则,就是自调教开始到被调教者 完全屈服,时间不能逾过八八六十四天。 要将新的理念加筑在受调教者已有的认知之上,那么必然要通过生活习性的 改变和不断地给予刺激,快感,方可达到改造精神的目的。 要让受调教者接受生活上的改变,就要或有意或无意,或暗中或明面上通过 不断地反复调教,来让受调教者将被虐待,被凌辱,被玩弄当做日常的一部分。 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超过一定时间的记忆就会变成模糊记忆,从而深刻地 印在潜意识中无法更改。 只要将奴隶被虐待的过往记忆强化作模糊记忆,那么基本也就大功告成了。 两个月,就是人清晰记忆和模糊记忆的分界线。 在这两个月中,让奴隶身心屈服,那么受调教的记忆就会变成一个新的整体 替换掉原来的模糊记忆,这个奴隶就调教成功了。 如果超过两个月,这个奴隶还是没有屈服呢?那么她的受调教记忆就会无可 避免地和之前的记忆混在一起,再也不能分离,每每之后她受到这般对待,脑海 中就会蹦出混杂的模糊记忆,这份记忆会抛给她那个不可提及的问题:你是谁? 之后它便又要反复告诉记忆的主人,你不是一个受人玩弄无从反抗的奴隶, 你有着如此如此的过去! 那这人就再也不会堕落成奴了。 独孤冰境界之高,武艺之强世所罕见,可她是一个女人,是人就不能超越这 份生物本能。 奉天二十五年,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奉天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九,独孤冰胸前刻下了一个奴字。 刘艺儿,在三月初五劫杀王德全不成,被暗闻天抓住。到了今天,已经过去 六十四天了。 归不发有意地残忍对待,就是为了延续刘艺儿脑海中的调教记忆。 这段时间以来,他先是用话语哄骗,让刘艺儿不再被花言巧语迷惑; 又将她丢下山崖,锻炼出了她处变不惊的心态; 接着是束缚乳房,控制她被销魂散改造的乳房渗出奶水,从而收拢起刘艺儿 的性欲,让她免于堕落成只知道一味求欢的母狗的风险; 再就是将那缩地术的心法招式,在母马调教中潜移默化地传授于刘艺儿; 此刻又让她身体受缚,不得不时刻运行明玉功来防止自己的身体因被绳索勒 紧而有坏死的肌肉…… 用心之良苦,手段之高明不愧为当世武林的第一人。 「……主人门下为奴十日,胜过冰儿教授十年……冰儿又输了……」 独孤冰不得不承认。 她看着自己的徒儿,倘若刘艺儿真的静心跟随自己练剑修道,不出二十年, 必然可以追上自己的修为,可是她忽略了:天下没有第二人有她这般淡泊的心境, 更无几人能如同她一般这样痴迷于剑,道二字,再无其他杂念。 就连可能比自己还要强的师妹——天后柳媚儿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怎么能苛 求一个天性活泼的孩子呢? 所以归不发的雷霆手段就显得比她的温润指教高明多了,但当下自己心中的 千般感触无需告知徒儿,她笑着缓缓开口: 「艺儿,你自由了……」 然后她不得不又费劲地将叼着一块馍馍便要往山下逃窜的刘艺儿按在地上, 看来自己师徒之间的绝对信任也随着那一指消失了啊。 「艺儿,艺儿,你听我说……啧,看招!」 独孤冰一指点在了刘艺儿膻中附近的笑穴上,刘艺儿虽然受过暗闻天系统地 调教,但是这天生地不耐奇痒却未曾被暗闻天发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啊哈哈哈哈我不逃了,哈哈哈哈你,你给 我解开哈哈哈哈,呼啊,呼啊,呼……哼……」 「哼什么哼!你就不能听为师把话说完么?」 独孤冰重重敲了刘艺儿额头几下,刘艺儿则是委屈地说, 「昨夜我就听了师父的话,结果被你和你主人抓了回来……」 「呸!那是为师在救你!真当主人看不出你的小伎俩?你那蒙汗药全都进了 师父的肚子里,你一开始就也将为师算计了是不是?」 「那……那我有什么办法……」 「呼,艺儿你都把为师气糊涂了,听好了,当下你的功夫没有练到家,无处 可逃,就是侥幸下了忘尘峰,不消半日主人和为师,对,为师也会跟着主人去抓 你,可是只要你好好练功,先将那明玉功好好修习熟练,再练会为师最近创出的 第十三剑……」 「师父,我天天如此这般,怎么练剑……再说你都把我的剑给折了,我拿 什么练……」 独孤冰俏脸一红,扭捏地说: 「为师的傲寒剑今后就是你的了,而且,而且主人和冰儿,每日下午都,都 要交合半日,你,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将剑术修为再,再提升一些,到了时机,为 师会,会让你逃离主人身边的……」 「当真么师父?」 「为师何时骗过你?」 「昨夜……啊!痛……」 「那你就没骗过为师么?!去!拿剑!」 归不发是这么对独孤冰说的,可是他究竟想不想放走刘艺儿,又会不会放走 刘艺儿,独孤冰也不知道,还好刘艺儿此时也不再一味地听信师父的话,所以自 己也不算刻意去欺诈徒儿……吧? 刘艺儿握着师父年轻时闯荡江湖用的那柄傲寒剑左顾右看,欢喜之情溢于言 表。 这剑长三尺三寸,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机巧山庄老庄主柯鼎文,用和师父 屋内的寒玉床同样材质的千年玄冰历经数月打铸而成的,剑身通体泛出莹莹的蓝 色光芒,剑身只要受到内力激发,便会结出浅浅的一层薄霜,冒出阵阵白雾。她 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去偷偷碰触这剑,结果被冻伤了手指,让师父一顿责骂,现在 师父算是正式传授给自己了,虽然时机不太好,但是这足以让她欣喜万分。 她本来也想着拜访机巧山庄,央求如今的机巧山庄少庄主柯博文帮她也打造 一柄宝剑,据说少庄主柯博文的锻铸技艺是青出于蓝,乃是当代正道武林中,排 名第一的武器锻铸的妙手,由他为自己打造神兵是所有侠士们的梦想。 但是刘艺儿毫无积蓄——这机巧山庄为人铸兵不假,可索要报酬骇人听闻之 高也是真的,自己又不是师父剑圣,单单凭着天山女侠的名号,人家未必就认, 如今能得到这柄傲寒剑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嘿嘿……傲寒剑!你们可识得此剑?!啊!你就是那行侠仗义,万众敬 仰的天山女侠!?」 刘艺儿痴痴想着自己手握此剑纵横江湖、行侠仗义受人敬佩的样子,心中无 比雀跃。 乐了一阵子之后,她便凝神静气,不再去理会屋中师父高昂尖锐、层出不穷 的浪叫,开始修炼起傲寒剑法的最后一剑:无冰亦寒。 这一招是独孤冰最新领悟出的剑法绝学,招式之巧妙并世无双。 无冰亦寒只有一式,却有七十二路变化,甚至于可以弥补使用者内力的不足, 以剑势压人,当日独孤冰就是凭借此招绞飞了内力比自己深厚的归不发手中长剑。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可这招无冰亦寒施展开来却是滞塞笨拙,去势极缓,但是只要被它的剑气笼 罩,无论如何躲闪,招架,拆解,都会被它随后的七十二路变化算死,只能任由 着来剑刺入自己的胸膛,无从逃离。 唯有如同归不发一般,以高出此招施展者起码一筹的深厚内力硬碰比拼,方 可抵住这一凌厉杀招,又或者在它剑气包围周身之前迅速拉开距离,才能不被当 场一剑穿心。 那日归不发同独孤冰比剑,他已经看出了此招威力无穷,锐不可挡,而且毫 无破绽!最好的应对法子就是躲闪开来,避其锋芒。 可两人比试的是剑招,他若是退了,那便是输了,好在独孤冰当时已经被归 不发调教完毕,没有真的用尽全力,否则岂容归不发活到今日。 施展者的内力越是高强,招式越是熟练,这一招的剑气包围范围也就越大, 越快,练到了如同剑圣一般的至高境界之后,随手一剑都可谓是:剑虽未至,剑 势已成,中招者必死无疑。 此招实乃剑圣毕生心血所在,而以刘艺儿的资质,只需数月便可初步掌握, 此刻满心欢喜的刘艺儿正缓缓向着自己幻想中的归不发一剑刺出,心中默念一句: 大淫贼,受死吧! 御书房中,暗闻天一边狠狠肏弄着身上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天后,一边暗 暗推算着日子,四月二十五,张自白的战报送到,宁王将他藏匿于一口箱子中抬 进宫中,当下已经是五月底了,那么宁王出手的日子……就在那一日之前! 待到前线战斗结束,便会有一记血淋淋的回马抢…… 【天山女侠】(26) 2019年10月19日 第二十六章 苍茫草原,劲风烈烈,战马嘶鸣之声不绝于耳。 滚滚黄沙之中,从各地支援而来的大昭三镇精锐迎着疾风奔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骑着白马的女子,她身着青衫羽衣,长袖飘飘,裙带被风吹鼓, 挥舞在空中不停翻滚,驾马的修长美腿匀称紧致,更显一种野性的魅力,骑术甚 佳的她稳稳地将白马停在了军营外迎接大军到来的张自白面前。 「内卫镇守,车骑将军张自白参见长凤公主——」 天仙翻身下马,将那俊马的缰绳丢给旁边待命的军士,笑着对张自白说道: 「张伯伯,多年不见,不认识我了么?」 「某将不敢,公主执掌天子节令,有如天后亲临,末将……」 「好啦好啦,快快请起,呀,张伯伯,你的伤还未好么?」 张自白被天仙托起双臂,顺势站起身来,他抬头看着这个幼年时常常缠着自 己问东问西讨教兵法的小姑娘,却发现天仙早已是今非昔比——长开的瓜子脸蛋 上,有着和天后一样清俊秀丽的明媚双眸,荧光流转间,射出的目光中包含着天 仙本性中的精灵古怪,又有着一份与之矛盾的温婉贴心,她的鼻梁高挺而丰满, 这便显示出了她与天后面容的整体感官不同之处——少了几分骄纵,多了几缕柔 情,小嘴更是樱樱浅浅的弓口,唇色丰满厚实,犹如泼砂般艳红。天庭饱满,五 官精致,是难得的大富大贵,庄严温柔之相,纵是柳无双和巫行云加起来恐怕也 略有不及。 此刻她身着一件青衫羽衣,套着一件杏黄帔帛,清风吹拂,飘然若仙。裙摆 之下露出脚底踩着的一双粉红&lt;img src=&quot;/toimg/data/jin.png&quot; /&gt;织绣花鞋,让张自白这等人物都有些看呆了。 「啊……啊是,末将的伤,并无、并无大碍……」 天仙关切地看着张自白,问道: 「张伯伯,你的绷带上都渗出血了,快快歇息一下吧,双姐姐呢?」 柳无双现身单膝跪下,朗声说道: 「舞凤阁阁主柳无双见过长凤公主——」 柳无双有着杏眼桃腮,浅唇玉颈,也甚是娇美,她的双眉之间有着一股隐隐 的蓬勃英气,平时双唇紧闭,眼神犀利而凌冽。 此刻她肩披一件内红外黑的兜帽斗篷,身上套着一件飞凤衣——这飞凤衣黝 黑丝滑,紧紧包裹着柳无双的身躯,衣着正面用浅色绣着一只凤凰,其腋下有着 收拢的羽翼,只要高抬张开双臂腾空飞跃,便会破空发出如同百鸟齐鸣的声音, 用来警示敌人或是发出信号,名为「百鸟朝凤」,一双齐膝长靴干练得度,可以 适应各种环境少有破损,就这样,她以舞风阁阁员的标准形象出现在长凤公主面 前。 「双姐姐!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你了呢!最近过的好么?」 「承蒙公主关心,无双过得很好。」 柳无双的回答还是舞凤阁一贯的风格,简洁明了。 她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天后除了那不适合她练习的明玉功——这明玉功 虽然是道门无上宝典,但修炼耗时久远,短期见效甚微,几乎已将全部武学都悉 心传授给她了,这也使得柳无双成为了大内第一高手,并执掌舞凤阁,也在江湖 上赢得了一个「天凤」的称号。 大昭京师的舞凤阁阁馆依山而建,原是前朝一座与皇宫直连的冷宫,专门安 置失宠的妃子,天后掌权后,将其改组为舞凤阁本部,在旧址下修建了数十条密 道密室,其中有一条甚至直通天后寝宫的假山。当然,对于朝臣们来说,比起神 神秘秘的舞凤阁阁馆,大家更熟悉另一隶属于舞凤阁的机构——囚天牢就是了。 舞凤阁是由二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五凤盟为根基外加天后的「风花雪月」四大 婢女组成,阁内设有阁主一名,号天凤;左右护阁使二人,称地凤,人凤;掌阁 使八人,分别唤做紫白青金,橙赤蓝绿八凤,再其下便是各凤阁员,她们神出鬼 没,无影无踪,平日暗中监察百官,战时敌阵刺探军情,还公开进入江湖立威, 如今江湖上,天凤柳无双地位之尊崇不亚于武当少林的掌门。 「舞凤阁右护阁使柳无暇,掌阁使秦玉颜,参见阁主!」 长凤公主身后也闪出两袭黑衣,人凤柳无暇和紫凤秦玉颜也跟随着长凤公主 来到了边境前线。 人凤本名叫做凤无暇,因为立下奇功,被天后赐姓为「柳」。她本是大昭最 大的漕运帮派飞云帮帮主,是前任飞云帮帮主的独女,至今未嫁,善使飞刀,例 无虚发。 秦玉颜则是前朝秦阁老的次女,嫁予现任阁臣王天正的小儿子诗人王一宁, 由于秦玉颜身份的原因,她与王一宁婚后多年未曾有过子嗣,这紫凤的绝学玄冰 掌威力巨大,它最厉害之处是在于杀人寂静无声,只要中掌,周身经脉便会凝结 成冰,自然无法发出声音,便一命呜呼了。由此配合上她魅影无双的身法,可谓 是舞风阁第一杀手。 朝野之外的各路成名女侠,同样无不对女子出身却统御宇内的天后顶礼膜拜, 她们之中的佼佼者若遇机缘,也有不少愿意投身舞凤阁中,为天后效力卖命的人。 这两凤乃是阁内第三第四名的好手,除去护卫天后的舞风阁第二高手,左护 阁使沧行月,舞风阁前四位的高手有三位来到了长凤公主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不用记,现在她们是工具人一二号) 两人当下见过阁主,再由着柳无双安排在了前后军营的入口周遭的暗处,以 哨岗警戒着匈奴高手的来袭。 「双姐姐,有此必要么?」 「公主有所不知」柳无双忧心忡忡地对她说,「这匈奴阵中也有着至少一名 胜过我的高手,他上次便趁张将军重伤未愈,前来行刺过了。」 「啊!竟有此事?」 长凤公主也有些紧张起来,这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高手行刺并不少见,但是成功者寥寥。 因为要潜入万千士兵驻扎的营地之内刺杀百战宿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使是刺杀长凤公主这样的军师也是如此。 虽然长凤公主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她身边往往有着舞风阁高手陪伴,所以 长凤公主这多年军旅生活中未受过丝毫伤害。 可舞凤阁成员她们是专职于此种潜入暗杀的工作的,可以说当下江湖排名第 一的杀手组织便是舞凤阁,柳无双本人就亲手摘下了五个叛军首领的项上人头。 连她都如此忧虑,看来是真的不妙。 其实张自白和修罗王心知肚明,对方都不会派遣高手前来了。 他们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行动,那军营中必然已有所防备,若是贸然遣人前 往,中了什么难以查明的陷阱,岂不是白白送了己方一大战力。 但是长凤公主并不知晓此事,她万万 不能想到,敌人不仅仅在对方军帐之中, 而且还在自己身边,甚至就和自己贴身走在一起。 「如今我等一要保护公主你,二要护卫受重伤不便的张将军,但舞凤阁人员 不足,所以,所以请公主……」 柳无双引领长凤公主来到她下榻的营帐中,那营帐位于整个军队驻扎之处的 正中央,前后左右空旷无物,任何进入这营帐中的身影都会受到全军的注意。 长凤公主缓步踏入帐中,看到四四方方的两张床相对摆置着,不远处的沙盘 之后,也是两张帅案。 长凤公主心下了然,她和重伤的张自白若是分帐而睡,那么护卫部署便要分 散成两部,这就给了匈奴刺客可乘之机,当下点头示意,说道: 「张伯伯呢?快让他歇息下吧,待到他伤势稍有好转,我再同他好好商议一 下接下来的部署,新到的各部军旅已经改组齐整,就在这处,这处驻扎……」 长凤公主指点着帅案上的地图,将各镇精锐部队一一分配了驻扎地点。 「是,小云,你可听仔细了?」 柳无双身后闪出一个人影,只见此人花颜云鬓,青丝及腰,身姿婆娑,进得 屋中来居然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但却难掩其俊秀的气质,一双清澈明亮的眼 睛盯着长凤公主看来看去,天仙居然到一阵寒意,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人看自己 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她接着柳无双的话回复道:「小云记下了。」 长凤公主一抬手,将自己的长凤令交到了她的手上。 这块长凤令是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宽有三指长达六寸,令牌正面上书长凤 二字,乃是证明天仙身份的信物。 小云带着信物去传令了,两位军士也搀扶着张自白来到了营帐中,张自白想 要说些什么,但是长凤公主抢先开口道: 「张伯伯,事急从权,行军之中在乎不得那许多,你且安心休息吧。」 那两个士兵行个礼便退了出去,柳无双温婉地跪在张自白床前,为他卸下盔 甲,按抚伤口。 「额,啊!唔……」 张自白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看来他正在强忍痛楚,可虚弱的他无力控制 自己的身体,牙齿打颤着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 「这、这是……」 「啊,公主有所不知,匈奴贼人们的箭上涂有他们的狼油,凶蛮的狼骑兵受 惯了这种邪物,不觉如何,可我军将士们倘若被这种狼油感染,就会血脉偾张, 严重者或许会爆体而亡……」 柳无双一边加紧解开张自白的裤带,一边跟长凤公主解释道, 「狼油?血脉偾张……啊!这、这是……」 张自白的亵裤已经被柳无双退却,露出了乱糟糟的一团黑毛,那团黑毛中, 一根长达六寸的狰狞阳具一柱擎天。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男子血气上涌,下面就会是这样,公主恕罪,无双要赶紧帮张将军把血气 泄出……唔,唔,咕啾咕啾……」 柳无双熟练地将张自白的阳具含在口中,又是吞吐又是吮吸,她的修长手指 配合自己的吞吐握着张自白的阳具上下翻飞,足足把玩了半刻钟。噗啾一声,柳 无双快速抬起螓首,口腔似乎对张自白的阳具仍然恋恋不舍,但是强行被她重重 地把头向后一扬,无奈和阳具分离开来,巨大的真空吸力将张自白的精液套弄出 来,一股乳白色的浑浊液体铺散在柳无双的脸上。 张自白这才略有好转,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似乎就这样睡着了。 柳无双用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尽数挂下,捧在掌心用嘴慢慢吸食完毕,这才 对着长凤公主微微一笑。 长凤公主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感觉这似乎有什么不对, 可是柳无双怎么会欺骗她呢?难道世上真有这狼油一物,会让人血脉偾张,不能 自持?可是为什么这样,这样之后,张自白就没事了呢? 无数问题涌进她的脑海,想要询问柳无双,却羞于开口,看着柳无双镇定自 若,淡然无事的表情,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当下尽力去避开此事,继 续布置诸军的安排。 长凤公主将各处事宜都妥善处置之后,抬眼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这便走 进营帐中,将一摞兵书从匣箱中取出,摆放在了自己的帅案上。 「咦,这本是……」 柳无双帮忙取书时,发现了一本不应该在兵书分类中的读物。 「啊!快,快还给我……」 长凤公主红霞满面,柳无双手上举着的正是那本《怀春记》。 「哎,环儿你何必如此害臊,这才区区上册,姐姐我下册都……」 「双姐姐你有下册?!」长凤公主欣喜地说。 「啊,难道你没有看过下册?哦,那也难怪,这下册乃是淫秽书刊,环儿你 怎么能有这种杂物……」 长凤公主一咬牙,开口央求道: 「双姐姐,那,那下册你回京之后,可否遣人送到我府上……不,我自己 去舞凤阁取……」 「咳咳,环儿,这物件我怎么能带到舞风阁去,我还要面子呢……」 柳无双看着长凤公主渴求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下册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拿来,哦,可要小心了,切莫说是我……」 「晓得晓得!双姐姐你快去吧!」 天仙将柳无双推出门外,然后紧张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匈奴狼骑虽然善战, 可还远远没到让她感觉难以应对的地步,她早已将战略计策思索妥当,只待和狼 骑主力决战,一举歼灭之,如今这下半部《怀春记》的诱惑对长凤公主而言可远 远超过了她一向醉心的战场。 再待一会,一会就能看见了,长凤公主越走越兴奋,竟然忍不住蹦了起来。 「唔!额……嘶……啊……」 张自白仿佛被长凤公主吵醒了,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全身上 下开始颤动,下体也支起了帐篷,看起来竟然比刚刚还要严重。 「啊,双姐姐,不行,双姐姐脚力快,军医,传——」 她突然收起了声音。 张自白身受如此严重的伤势也要亲自去迎接自己,就是为了掩饰他的伤已经 严重到这般不能下床的地步,此举不单是跟舞凤阁展示他对君上的尊敬,还有着 稳定军心,震慑敌人的目的——暗藏我军中的那些细作一定将他亲自相迎的消息 递了出去,若是自己呼唤来了军医,那岂不是让张自白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兵权还未交接完毕,她若去指挥内卫镇部队调度战斗,必然不甚流畅,而主 帅又是如此,倘若狼骑趁机偷袭,那可就糟了。 长凤公主心中已经有了抉择,她是昭军的统帅,要为胜利做出一些牺牲也无 可难免,比起张自白他们这些以命搏杀,伤痕累累的战士们,她能做的确实不多, 帮助张自白血气散发就是其中之一。 天仙颤抖着的手缓缓伸向了张自白的腰间,努力托起张自白的胯部,然后将 那长裤亵裤一齐拉下,张自白的阳具出现在了她面前。 刚刚未能看的仔细,而现在张自白的阳物离她不足半尺,紫红色的龟头,青 筋暴起的茎身,都好像在对着她张牙舞爪。 天仙闭上眼胡乱的一抓,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了张自白的阳具,滚烫的感 觉将她吓了一跳,自己握住的这跟铁棍居然还在不住抽动,晶莹的浊液从阴茎顶 部流了出来,顺着茎身淌在了天仙的小手上。 刚刚柳无双为他的那番服务,天仙看在眼中,过目不忘的出色记忆力让她把 柳无双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她只需要照着柳无双的样子来做…… 她怀疑从手上传来的温度已经将自己的心都烫伤了,不然为什么脸上也是这 般的火辣,绯红的面容衬托着天仙不可方物的美艳,这比较她平时的端庄温柔的 气质还要多份妩媚,更让人垂涎欲滴,只可惜现在这屋内只有她和意识不清的张 自白两人,无人可以欣赏这份绝美的娇容。 她撩起散落在两边的秀发,低下螓首,努力地迫使自己的小嘴去亲上这凶物, 天仙克服了自己心中的不愿,几番张口试探,最终还是将樱唇贴在了张自白的龟 头上,然后就是轻轻微张,伸出舌头触及到了男人的那里,这种兴奋感、羞耻感、 新奇感一并化作了一股激流,冲荡在天仙脑海中,她感觉自己胸闷头昏,几近晕 厥。 她记忆中柳无双笑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努力地回想着柳无双唇齿的颤动, 她缓缓重复出了那句话:「给……这……人……请……安?」 天仙一愣,这人是指的这根铁棍么?为什么柳无双要说这么一句?不过算了, 双姐姐做了什么,她都照做便是。 「给、给……这人……请……安……」 天仙试着说出这几个字,但是这句话仿佛黏住了自己的嘴巴,怎样都不愿意 出来,总算在天仙鼓足力气闭着眼不去看这玩意之后,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这句话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手中的铁棍变得多了几分鼓涨、坚硬,她的心 也羞得要不再跳动了,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最糟糕的是,天仙的下面也变得有些 湿滑起来…… 这几日来她每晚都要狠狠地发泄好几次才能入睡,出尝性事滋味的长凤公主 此时是异常的敏感,对于很多原来不理解的事情仿佛一夜之间就全懂了,当然有 些难以理解的地方照样还是难以理解,比如男人们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受到刺激 会如何变化…… 今天也算是一舒长凤公主心中的疑惑,她继续学着柳无双的样子从上至下亲 吻了一遍张自白的阴茎,张大小口,咬住了张自白的阴囊一嗦,「噗咕」一声, 那阴囊就被自己大力的吮吸逃出了自己的口腔。她对着旁边的那个也这么来了一 下,口水在张自白的阳具通体打转了个遍,混合着张自白残留在下体的精液,散 发出一股熏人的檀香。 她有些醉了。 自从柳无双成为张自白的性奴之后,这位大内第一高手每天最开始和最后的 工作就是清理主人的下体,如果可以更要服侍主人沐浴洗漱,几月下来,张自白 不再似原来那般,同其他将士一样身上汗液混杂,恶臭难闻,反而有了柳无双身 上的一股淡淡清香,所以天仙倒也不觉得他的那里如何令人作呕,更是在柳无双 残余的体香中找到了一份亲切感。 她把舌头贴在张自白阳具的根部,然后慢慢向上舔了过去,香舌在已经被自 己口水润滑过的阴茎上通行无阻,到达棒顶之后,天仙便用舌尖抵住紫红色中有 些许皱巴的龟头,不停绕着其打转,张自白龟头冒出的液体更加浑浊,隐隐泛出 了一阵白光,一小撮淫液就这样顺着天后的舌头被送回到天仙口腔中,天仙品尝 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微微有些发甜, 她张开自己修长匀称的手指,一把握在张自白阳具根部,轻启樱唇吐出舌头 吮吸着张自白的龟头,接着将头往下一压,学着柳无双的样子将整根阳具吞下。 「唔、咳咳、咳咳啊,顶到喉咙里了、咳咳,刚刚、双姐姐、为什么可以、 咳咳……」 剧烈的呕吐感让天仙马上吐出了张自白的阳具,她想不通刚刚柳无双明明是 一脸享受的样子,怎么自己居然会觉得如此恶心。这种感觉有什么舒服的地方吗? 还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天仙正在思考着,张自白却发出了一阵压低了的凄惨叫声。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张伯伯,环儿,环儿笨拙,这,这就继续帮你缓解……」 她学着柳无双之后的样子,将头靠向阳具左面,用手撸动阳具的同时拿口腔 一侧去接收张自白的铁棍,阳具在她口腔中顶出一下下凸起,她也多次撞进那黑 黝黝的一团阴毛之中,短小的阴毛剐蹭着天仙的俏脸,带给她阵阵痒麻之感。 「噗噜噗噜,咕唔咕唔……」 天仙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她开始尝试去如同刚刚一样深深含住张自白的阳 具, 「唔……咳咳、咳咳咳!不行,还是不行……还是,还是这样吧……唔 噗哇哇咕,噗噜噗噜咕咕……」 她只好放弃这种姿势,左扭右扭着头退而求其次地用口腔去服务张自白的阳 具,几十下快速的套弄之后,她感觉手中这东西一阵痉挛。 「糟了糟了,要来了吗,我,我拿什么去接着……」 刚刚柳无双被精液糊了一脸,可太难看了,她万万不想那样,可是这肉棒抖 动地越来越急,她顾不上多想,张嘴咬住了张自白的阳物。 「咕唔,噗啾噗啾」 这是张自白第二次射精,份量比之前的还多,腥臭的精液瞬间将天仙的 口腔 塞满,她捂着嘴向后退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这东西好臭啊! 天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当下没有盛放的器具,要是就这么吐在地上,那 这气味就要萦绕在这营帐中伴随自己好几天,可是努力吞咽,又实在难以入喉, 正当天仙进退两难的时候,柳无双贴在了她的身后。 「环儿已经很棒了呢……来,不要浪费……嗯唔……」 她托着天仙的脸蛋亲吻了上去,天仙侧首追上柳无双的艳丽红唇,将口中之 物如数吐在了柳无双嘴中,然后就是一条混着精液味道的灵巧小舌探入了自己口 腔。 「嗯?唔!唔、唔……嗯唔啾……」 天仙初时还想抵抗,不住踢蹬着双腿,但是柳无双这样凌厉的湿吻仿佛带走 了天仙的体力,将她亲吻得全身酥软,下体竟然渗出了蜜汁,柳无双的双手温暖 地抱在天仙的胸前,再也无力挣扎的天仙双手抱住了柳无双的玉颈,顺着柳无双 的举措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舌头去撩拨玩弄两人口腔中的那团精液,不知何时,天 仙也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去和柳无双的那条追赶厮磨,缠绵在精液的海洋中…… 【天山女侠】(27) 2019年10月19日 第二十七章 「哼,这些软骨头……」 天后对着奏对的大臣们发起了牢骚。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件清凉的龙袍,几位大臣初见时是有不小的诧异,但是这 明显比较之前的龙袍更能衬托天后的玲珑身材,天后是女子,自然也有着勃勃的 爱美之心,所以阁老们也不多说什么,照常和天后奏对,处理着繁杂的政务。 现在他们在讨论的是要不要调回在孟海当县令的新科二甲进士刘春芳(工具 人,就出现这一次),这孟海是东南临海的一个小县,虽然临海,但是它四周被 群山环抱,和海岸并不接壤,土地贫瘠,却有着不少的人口,穷山,恶水,出刁 民。 这里向来不服王化,让当地知府也甚是头痛,天后登基之后,将此地当做了 新晋官员们的试炼场,想要快速得到提拔的学士才子们被她一股脑地丢在了这里, 先锻炼个一年半载再说。 天后有着自己的考量,这地方又穷又破,纸张稀缺,去过这里回来的官员们 个个都练出了简洁明了的奏对文笔,省却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这些读书人,嘴上说着一通的大道理,要勤政爱民,要体察民间疾苦,真 把他们丢到这些穷山僻壤之后,个个干出点什么政绩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调离,哼。 这刘春芳上任不过半年,只不过因为税收比去年高了一成,就赶紧上奏说了 一堆自己如何如何苦政,如何如何辛劳,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回到 京师。 你才到任半年,税收高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前任的功劳么?) 天后本不愿就这样让他回来,可是他这人确实有两下不错的文笔,也着实能 干,就这样吧,天后大笔一挥,让他回京了。 由孟海归来的官员们就好比得到了天后的一份认可证明,回到京城之后很快 就会平步青云,如今的六部尚书中有两位就有过主政孟海的经历,他们这些人本 来可能毫无关联,但是共有此番经历的他们,在朝中隐隐结出了「孟海」一党的 身影。 这些人都是天后精挑细选的可造之才,纵然结党也是天后党,所以天后并未 太在意他们的小动作,他们个个饱读圣贤之书,混迹肮脏官场却不失为民为国的 本心,今后还出了几位贤相。不过当下,天后要考虑的是下一位孟海县令。 她心中早有合适的人选,开口说道:「宁王府讲官刘汝松,正在外办差,回 京之后上任孟海县令。」 「是。」 几位大臣齐声应到。 站在一旁睡眼惺忪的暗闻天默默无言,专心当着「闻公公」。 他心中着实佩服天后的定力和好胜之心,天后方才刚刚和自己大战一番,来 不及解缚,套上龙袍便开始奏对政事,一论就是三个时辰。 从昨夜到今日下午,天后被这般凌辱对待还保留着如此旺盛的精力,丝毫不 见疲倦的迹象,甚至就算是在此刻,她身上也还死死绑缚着捆凤索,两个隐蔽但 是套着傀儡虫的小巧乳钉就刺在天后粉嫩的乳头上,下体的小穴中也塞着一根玉 如意,后庭更是有着一根长达两尺的软胶棒,顶着三个震弹正在不停刺激着天后 的直肠,天后居然如斯淡定地和朝臣们商议国事,要知道在此之前,只要将震弹 塞入天后的后庭,她就会立刻投降任由自己摆布的啊…… 「……好了,朕有些乏了,余下的事明日再议吧」 「臣等告退——」 几位大臣走的很快,天后脸上的潮红告诉他们天后马上就要办她的正事,此 刻不走快一些可不行。 暗闻天等待着天后的召唤,不料天后的身子一阵颤动之后,竟然没了动作。 他壮着胆子来到天后身边,却发现天后翻着白眼一脸的痴态,稍稍张开的嘴 角流着一大片口水,脸上的微笑甜美又满足。原来天后已经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便这样高潮到晕厥了,那短裙龙袍已经被淫水尿液完全浸泡彻 底,龙椅上一大滩的水渍正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嗝、嘿、嘿嘿……」 天后的口中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威严端庄的 天后,反而倒像个痴痴傻傻的呆子。 不久之后,清醒过来的天后仍是穿着自己的那身清凉的龙袍——上身是紧紧 贴合自己身子的漏胸长袖小袄,下半身是包臀的短裙,那裙子湿漉漉的,粘着在 天后的下体,显得格外妖艳。不同于之前的是,她下体套上了一副肉色的丝质裤 袜,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三寸高跟木屐,眼上还是照旧蒙着一层黑纱,正背身站 在她处理公务的檀木案桌之前。 天后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琳琅满目的各式淫具——玉如意,震弹,扎成捆的捆 凤索…… 「啪」「啪」「啪」三声鞭响,「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盈盈一跪,冲着暗闻天的站立方向伏下了头。 暗闻天今天要求天后自己选取适用在身上的道具,这让天后倍感新奇,她开 心地在地上爬来爬去,用手摸索着地上的道具,首先就叼起了那捆「捆凤索」, 放在暗闻天掌心之后,又将旁边的几个震弹引线一把抓起丢给暗闻天,然后是那 玉如意,还有那销魂烛。 自打上次被鞭打之后,天后也曾试过给自己的手臂上滴蜡,但是由于功力高 深,不但没有什么快感,反而几次将烛泪蒸发,一股子蜡味甚是难闻,她还试过 伸出双指抽打一下自己雪白的玉臂,只有留下两道红印,亦无特别的感觉。 难道是姿势不对?还是说……自己是欠别人的打? 每每一想到着,天后面色便飞过一朵红霞,今天有机会一定要再试试,剩下 的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索性全都叼起丢给了暗闻天,让他头疼去吧。 这就在暗闻天意料之外了,他没有想到天后此时的瘾头还有这么大,竟然把 自己设计的选择陷阱变成了道具展示,这里面可是有几件凶狠的啊。 可是现在看着天后一脸媚态,他也笑了,决定让天后好好知道一下这些道具 全部加在她身上的感觉。 很快,天后的上衣被褪下到双峰之下,两只袖子在天后肚皮上打了个结,下 身的短裙也被撩起,肉色裤袜裆部中空,露出了粉嫩的鲜鲍。 她身上挂着一道道捆凤索,双手背后合十被缚成后手观音的样式,双股并在 一起由捆凤索密密绑紧,两个圆形的铁环嵌在乳房上,这铁环又跟天后乳尖上不 停抖动的乳钉被细细的透明丝线连接,原本对乳尖的折磨就这样放大成对整个乳 房掌控,随着那傀儡虫的不停抖动,天后的两个浑圆丰盈的双球都好似被人揪着 乳头上下不停拉拽,酥麻的刺激让天后连呼 吸动作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不然就会 引来乳房上山呼海啸般的快感,此刻额她的上半身已经几乎麻木了。 由于上一次挠脚心的经验,暗闻天发现天后对于瘙痒的抵抗力甚微,所以在 天后的腋下也用树脂胶贴着两枚静止的震蛋,这树脂胶不和人体反应,易溶解易 失效,本不是什么合适的制胶物品,但是用在这里却恰到好处。 天后好生不解,这静止的震弹除了有些硌,居然不会震动,那这有何意义? 由于天后双眼被蒙上,所以接下来暗闻天的动作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热切的期 待,是上面?还是下面? 天后仿若回到了幼时时光,对着师父紧攥着的双拳犹豫不决,哪只手中才是 师父下山带回来的蔗糖蜜饯呢?最后她总是强行掰开师父的拳头,将师父双手中 两块一模一样的零食一并抢过来。 当下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后庭中居然被暗闻天塞入了一根两尺长的软胶棒, 这种胶棒是用蜂蜜混合着最新发的柳枝条软木被树脂层包裹而成,既不失硬度又 出乎意料的柔软,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蜂蜜香气,号称「蜜柳棒」,让天后很是喜 欢,可是当天后知道这要塞进自己后面的时候,她也险些崩溃了,闻天真的要把 这东西整根塞进自己后庭? 天后挣扎着向暗闻天一蹦一蹦地跳过去,但是由于双手被缚,只能晃动着胸 前的两团肉球大声呵斥着暗闻天, 「你疯了么?!你把朕当成了什么?!这么老长,又硬又粗,还带着花纹的 一根、香香的、软软的东西……朕才不会……轻……轻一点……唔…… 嗯……」 天后说着说着骨头竟然酥软下来,她乖巧地翘起玉臀,踮起脚尖俯下身子, 哪里还有反抗的意思,就这样任由暗闻天将自己的花白双瓣掰开,一点一点地将 那棒子顶进自己的菊花,甚至还偷偷用力夹紧送入未深的蜜柳棒前沿,去寻觅更 加刺激的摩擦快感,但是在暗闻天重重拍了她屁股几巴掌之后,天后也不敢在继 续自己的小动作了。 &amp;nbsp&amp;#x767c;&amp;#x9801;&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14;&amp;#xff26;&amp;#xff0c;&amp;#xff23;&amp;#xff10;&amp;#xff2d;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天后比较意外的是,自己腔肉内的三个震弹居然也是一动不动,虽然被蜜柳 棒顶住挤压的感觉也是十分的舒适,但还是似乎少了点什么的…… 她想询问暗闻天,可是刚刚张开小嘴,就被暗闻天套上了一个三寸多长的阳 具口塞,鼻子又是一阵疼痛,想必是又被他拉成了夸张的模样吧,天后居然又分 泌出了不少的淫水,她发觉自己只要被勾住鼻子,就会感觉到一阵巨大的耻辱, 这种耻辱又化作快感的增强剂,轻微的一点点刺激在这种状态下都足以让她爽翻, 对于这鼻钩,天后是又欣喜又惧怕,只要被它一套上,理智顷刻间就会烟消云散, 很快便沉没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天后兴奋地哼哼了几声,引来了暗闻天对雪臀的一阵攻击,「好一头不知廉 耻的畜生!」 她竟然被骂得心神一荡,花心居然又洒出大片蜜汁,嘤嘤呻吟着跪了下去。 她的高跟鞋底是一个略微隆起的圆凸面,切合自己的脚掌弧度紧紧贴合在足 底,有一点点不适,但是她也不清楚为何这般设计,唯一一如既往辛勤工作的便 只有小穴中的玉如意了——这是暗闻天入宫之后根据自己的阴道内壁情况特制而 成的,它的每一次转动都能精准地摩擦在自己腔道中最敏感的部分,爽快的感觉 甚至让天后在大臣们面前都险些失态,暗闻天的技艺果然非同,为了调教天后, 竟然在短短的一月之间设计出了如此花样繁杂的淫器。 这人值得多活几个月。 天后如今的心中甚至宠爱这个贴心的家伙,话少,懂事,想用时呼之即来, 理政时挥之即去,每次侍奉自己还有着特别多的花样,这可比自己之前抓来的淫 贼们要好玩太多了。 什么运功解乏早就被丢在脑后,天后现在只想知道暗闻天今天会用什么法子 来对付她。 暗闻天将一巴掌大小的木块顺着天后的身子轻轻划过,天后看不见,只能通 过身体接触这种方式来揣测新器物的模样和功效。 「媚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肯定不知道,这个是,哎哎哎,主人、主人说 的很简练,不要乱、乱晃,咳咳,这种傀儡虫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分雄雌,它们 身上有一种只有彼此才能识别的气味,雄虫的嗅觉异常灵敏,三丈之内,只要一 嗅到雌虫的存在便立即雀跃不已,这木匣分成内外两屉,中间有着纱布隔开,内 中就装着三室雌虫,外层的滑动木板可以打开闭合,主人的大拇指一耸,便可打 开,我还可以决定是放出一室的气味,还是两室,又或者打开到最大,三室齐开……哦?媚儿你身体抖的这么厉害,是听懂主人在说什么了,还是已经偷偷高潮了? 不要紧,我这就打开一室……」 (作者的话:抄的是火影中志野和勘九郎一战里用过的设定,漫画125话) 暗闻天一推木板,嗑哒一声,机簧勾住内设的暗坑,木匣刚刚好打开了三分 之一,天后应声瘫软跪下,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哦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痒,痒死了,舒服,舒服的麻啊哈哈 哈哈!!!!上面下面都,都被玩坏了哈哈哈哈!!!!) 天后的腋下和足底的震弹木屐开始急促地抖动起来,从上至下的一阵揪心瘙 痒让天后欲仙欲死,那乳夹丝毫也收到感应,噼里啪啦地跳跃起来,天后这才明 白,比起一直震动不止,这种突如起来,毫无防备的袭击更让人难以承受,她感 觉自己的后庭就好像有一个陀螺在体内嗖嗖地转动。 天后的双腿受激死死夹紧,跪在地上痉挛抽搐着发癫发狂,她的身子向后仰 倒,样子就好像一只反弓的虾米一般,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双峰乱抖乱晃着飞溅 出股股乳汁。她调用起全身的力气去试图甩掉脚上的高跟鞋, 但是身上的捆凤索 越是挣扎变越是紧缚,腋下夹紧的震弹使得每一次用力还未到小腿,便被一波波 难耐的瘙痒打断。 这是一种残忍的折磨,又是一种极端的享受,天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 是哭是笑,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阵阵发麻,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阴道也开始 剧烈收缩,「噗」「噗呲」「砰」,天后的小穴射出一大波浪潮,竟然将那玉如 意也吐了出来,这坚硬无比的宝物就掉落在一地的水潭之中,甚至尚未停止转动。 天后虽然高潮了,但是那雄虫可未接触到雌虫,仍然是亢奋地不住蹦跳弹越, 试图脱离出器具的束缚,将它们的这种激动之情完完全全传递给了天后感知,天 后已经疯了,她开始漫无目的地来回翻滚,被这种高潮中仍然不放过自己的刺激 感受所挟持,理智完全被快感杀死,天后现在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她心 中一片纯白,纯白之中又是一团快乐的烈火,将自己全身上下烧灼殆尽。 「哦哦哦哦!!!!」 (啊……啊哈,哈哈,哦,哦哦,嗯嗯……哼,哼唧,汪,汪汪…… 咿偶,咿咿……) 天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她只想着从欲望中逃出来,或者永远沉沦在 这其中,就这样度过一辈子。 「唔……唔……」 (啊哈,停下来,了,啊哈,哈……) 暗闻天才打开不到两炷香的时间,天后已经被整治的近乎崩溃了。 他害怕真的就这么把天后玩坏了,毕竟这多的器具还未曾同时在一个人身上 使用过,当下就把手向着天后后庭一探一抽, 「哦咿咿咿!!!呜呜!!!」 胶棒快速摩擦而出的火热焦灼和极上快感滚滚而来,天后一个机灵,螓首急 促地向后一扬,失衡的身子摇摆几下,又瘫软在水潭之中,她蜜桃一般的屁股颤 抖的厉害,蜷曲的双腿不停登踹着空气,潮吹和失禁了。 哗啦啦,哗啦啦,无数不明的液体之中,那根蜜柳棒就这样抽离出天后的身 体,噗啾一声,天后粉嫩的菊花快速的闭合上了,暗闻天又解下天后的双乳乳夹, 摘下天后腋下的震弹,褪去捆凤索,拉开蒙眼布,掏出塞口球,迎接自己的却是 啪的一巴掌。 「啊哈,啊,啊!啊哈,放肆!朕,朕还没玩尽兴,你、你大胆!」 天后捂着急速跳动的胸口,喘着粗气对暗闻天说。 暗闻天知道天后就是如此骄纵,明明刚刚已经没了半条命,这一巴掌都没有 凝聚内力,竟然还是这般嘴硬,他摇摇头,拿起了捆凤索。 「等!等下,朕,朕有些,有些政务要处理,这个,这个先,先缓缓,哈哈, 哈哈哈,给朕把这劳什子关了!!!」 天后提足把高跟鞋一把脱下,对着暗闻天甩了过去。 「是谁教你弄出这个鬼鞋子的!朕不喜欢!朕不穿了!」 「……嘿嘿,陛下息怒,如果陛下能够穿着此鞋在坚持三日,小人便会有 一个大惊喜为陛下奉上……」 「……哦?……是朕喜欢的那种,『血腥』、『残忍』的惊喜么?」 「呃……小人不敢,是那种『快乐』『舒适』的惊喜……」 「……穿多久?三天是吧?拿来!」 「陛下,这三天小人会……」 「你敢!?」 「……惊喜,陛下,惊喜……」 「……哼!呃……十天!朕要十天!!」 「哎?是……」 天后加长了日子,一来是希望就此适应这种钻心的瘙痒,二来,虽然她武艺 高强,可毕竟是女子,是女子一月之中就会有那么几日不便,这不便的时候,自 然是要好好休息的。 十天之后,天后的不便就会结束,那时候再和暗闻天好好胡天胡地一番。 (什么鬼震弹,破棒子,给朕些日子,全都不在话下!可恶,今天忘记玩那 个蜡烛和长鞭了……) 天后瞪了暗闻天一眼,待到他把这些器具都收拢进新的百宝箱中之后,对着 他勾了勾手指,暗闻天一怔,便将百宝箱递了过去…… 比较起昭军军营中的旖旎春光,匈奴军阵中却是一番肃杀的景象,修罗王在 一张大桌面前死死盯着那个不容有失的地方——过峰落水源草场,他的两眼通红, 布满了血丝。自己已经将十万部落的健儿送进了黄泉,这次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 经过多日的推演,他确信自己的狼骑能以半数,最多六成的折损,全歼那有可能 前来决战的十万精锐昭军!…… 「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们残害忠良,不怕天谴吗!?啊啊啊!!!!」 囚天牢中无论何时都会萦绕着各式各样的惨烈叫声,但是如果你走过幽邃深 远的一个个囚室,按下机关闪入地下两层不见天日的重刑犯人地牢,又逃过了舞 凤阁白凤部员用二八一十六柄追魂弩组建出的残杀诡阵,你就会看到,在这囚天 牢的最深处,有着一个小小的单独囚笼。 囚笼中只有一名女子,双手被高高吊起,脚上扣着重重的铁链,一对寒铁铸 造的虎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这是对付武林高手才会使用的残酷刑罚。 淡紫色的秀发遮盖了女子的面容,可残破的囚衣却难掩其婀娜的身姿,透过 已经被鞭打成缕缕残片的囚衣,隐隐可见其丰腴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雪背, 修长匀称的大腿……还有丹田上刻着的一株紫色蔷薇花,小腹上纹着的一朵斜 斜绽放的黑莲。 【天山女侠】(28) 2019年10月19日 第二十八章 张自白睡的很沉。 长凤公主知道重伤的人精力没有常人那般充沛白日的迎接已经耗费了张 自白全部的体力所以他熬不住狼油侵心两次血脉喷张在那之后气血一散 便再无大碍昏睡到明日中午完全是合乎情理、也是最有可能的情况此刻已是 深夜那么…… 摆在桌上装样子的兵阵图被天仙换下她拿出了那本柳无双递给自己的《怀 春记-下》翻看一看第一章赵生初尝销魂洞…… 「……『今日愿为相公服侍以后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 刘可心伏在赵生胯下卖力舔舐着赵生的那根黑黝黝的六寸巨物此景可谓是郎 情妾意美不胜收……」 (六寸长、黑黝黝的巨物……那岂不是和张伯伯的那根一样?难道男子的 那里都是这般……后面……) 天仙向后翻阅着这本怀春记发现除了原有的故事之外这本书按章节分作 多部皆是在讲述那事的各般技巧口手乳足交合之法娼妓奴 畜为妇之道带器械的不带器械的一个人的几个人的看得天仙目瞪口呆 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此书面红耳赤的天仙只觉胸膛之下的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好似要从胸腔中破体而出一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来滋润一下干涸的嗓子可 是越是如此就越觉得渴得厉害左右看来竟然又瞥见了张自白下体凸起的那部 分。 (刚刚未能看得再仔细些不知道张伯伯的那个是不是如同书上描述的一 般……) 那本书就是巫行云为了配合调教天仙撰写出来的书上所描述的赵生阳具是 参照张自白量身定制的天仙未经性事自然不晓得这些。 (当下无人张伯伯又在沉睡我去偷偷瞧上一眼就一眼……) 天仙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奇怪想法晃了晃小脑袋又将精力放在了手里捧 着的怀春记中。 这怀春记前面还有着赵生和刘可心的故事情节但是到了后面完全变成了一 本性事大全书中玲琅满目记载着各式玩法和千奇百怪的性癖最吸引天仙的 竟然是女子残虐女子的部分这部分纪录的详实真切一下子就抓住了天仙的心。 巫行云最好此道当然在此处着笔甚深可让巫行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 无意中培养出一个日后叱咤江湖令各路女侠都闻名丧胆的『魔头』甚至于就 连她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 天仙一口气读完了这本奇书也不过花了两个时辰她有着过人的记忆力 纵然是一目十行却也能将内容记得只字不差不单单是读书柳无双白日中的种 种动作她也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想起此事便会在脑海中轮回一周当时的场景。 她又细细回忆了一遍书中种种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小天子身上。 (鸣弟鸣弟会不会也要我给他做那番事情现在我、我这般笨拙的技法 鸣弟能像赵生一样亲吻我爱抚我么……唔不行羞死人了……) 天仙越想越觉得燥热难耐这便将轻衫褪下但是一想到这屋内还有着张自 白她又穿上了。 (可恶……好热下面又开始痒了……) 天仙的理智随着自己的欲望的涨幅越来越少她几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 为双手探入了衣物之中她的左手托起自己左边的翘乳不停掂量天仙正值身 体发育的最后一段时期乳房并不丰腴甚至对比自己母后的那对豪乳还显得有 些贫瘠但这也足够她把玩了。 上下荡飞的左乳带动着两只雪花奶肉又摆又晃乳头厮磨着未能褪下的羽衣 送给天仙一道道闪电般的急流那粉嫩的小巧乳头已经高高立起硬得有些发痛 天仙的樱桃小嘴也受激失控张开又闭合闭合又张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 呻吟。 她的右手已经掐住了勃起的阴蒂这几日来的自渎让她知道了自己下面最敏 感之处就是阴户上方的这个小小肉团反复的练习让天仙摸索出了身体的敏感 带她的手指灵活分开了湿漉漉的两片耻肉然后便浅浅插入小洞中急急抽搐 激荡的快感让天仙的眼中蒙上了迷离的一层水雾她全身不住战栗着去拥抱那无 上的愉悦。 这种快乐就好似一阵清风送自己上达苍穹周身都徜徉在无边的云 海之中似乎与天万物融为了一体。 忽然一朵乌云蔽日轰鸣的雷声伴随着电闪暴雨降下。 下体一阵急促的收缩然后又是不住蠕动花心深处又烫又麻这种感受 对她而言已经并不陌生这几日来每晚都会同这位新朋友邂逅她耗尽最后一丝 理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是…… 「呜呜呜!!!!!」 本来盘坐在席上的天仙双腿此刻已经打开叉着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痉挛而跳 跃不止她努力夹紧小穴却还是阻止不了这股浪潮的突涌咕啾一小股浪水 泄出咕啾又是一小股淫液喷溅哗啦哗啦哗啦啦天仙的防线完全失守 只好任由着喷涌不停的浪汁将自己的长裙打湿。 「啊哈哈啊……」 这次的高潮比之前数日加起来还要爽快天仙脸上浮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看了这本《怀春记》情难自制这可以理解但是她不 能理解的是明明之前在自己快乐到极点时脑海中出现的小天子的面容今天 居然变成了一根肉棒她只见过一根男人的阳具那脑海中自然也是这根阳具的 模样。 天仙努力将那物的模样从自己的脑中排出换上了一身新的合身短袖长裤 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而略微有些劳累的四肢这便进入了梦 乡。 过了小半个时辰重伤昏迷的张自白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灵活的身形一 个腾闪便压在了长凤公主身上哒的一声点中了天仙肩头的昏睡穴。 「嘿嘿公主殿下末将多有冒犯了……」 张自白隔着衣物去不停抚摸天仙的周身上下尤其是天仙那略显贫瘠的双峰 要是好好为天仙揉搓一番兴许还能变大几分他的双手正好握住天仙的娇小乳 房开始不停顺时针抓捏两圈又逆时针抓捏两圈…… 天仙的睡梦中不规矩的小天子进一步行动把他的双手从乳房上递入自己 的下体…… 她努力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小天子那原本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稚嫩脸庞 开始扭曲化作了一个饱经风霜双眸却仍然深邃的四方国字脸正是张自白的 面容。 4f4f4f ,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啊!」 天仙从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张自白静静躺在自己的床上默 默酣睡她发觉身上衣着凌乱即使是已经起坐她的一只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 前不愿离开一对翘乳也被捏得红肿疼痛下面也湿的不成样子天仙被自己的 样子羞得满面火红自己昨晚的淫梦真是古怪…… 接连几天天仙每晚都会将那本《怀春记》仔细翻阅一遍然后默默自渎 一番再做上一个美妙的梦梦中渐渐没有了小天子的身影张自白的脸他的 阳具他的身子完全取代了小天子的位置每天清晨长凤公主醒来都会细细 端详一番张自白的脸不知不觉间她被这张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容深深吸引住了 毕竟白日梦中和自己陪伴的便是这人和他的那根…… 张自白的血气翻涌也渐渐平息下来这几日竟然只发作了两次柳无双当然 是寸步不离护卫着张自白帮助他泄火天仙则是在一旁认真观看细细思考 她忍不住偷偷用自己的长凤令模拟男人的那物捧在手上练习吞吐几日下来 聪颖的天仙几乎已经掌握了这诸多姿势和妙用她渐渐能够忍受异物顶在喉咙中 的感觉张自白射出的精液味道也不再似之前那么腥臭最奇怪的是天仙发觉 自己似乎之前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是哪里呢? 天仙无暇再去琢磨这些因为张自白已经可以下床了。 「张、张伯伯你你离我远一些好吗……」 天仙娇羞对着坐在自己身边查看势图的张自白说道 「啊末将一时忘记了公主恕罪……」 张自白是大昭最善战的将军从来都是一人端坐帅案之前大摇大摆查阅 他所需的谍报舆图没有过这般坐在次席同他人一起商量的经历此刻的他自 然是伸长了脖子和长凤公主几乎贴在了一起去观看那势要图。 这下张自白饱经风霜的脸上又青又白大感窘迫。 天仙是十分享受这种和人亲密尤其是自己梦中常客亲近的感觉只是张自 白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又能闻到张自白身上那种男子刚阳的气概还混杂着一 点熟悉的女人香天仙早就情难自持恐怕在多呆一会就要全身酥软倒在张自 白的怀中了万般无奈只好红着小脸不甘说出了这句话但她立马察觉到了 张自白的尴尬连忙补充道 「啊啊不用这般遥远再靠近一些也可……」 张自白心下焦急因为他见到那图上的军队部署竟然大反常理。 昭军虽有驻军加上可以野战的常备军精锐部队近二十五万之众但是要分守 偌大的一座内卫镇还要保留一定的储备力量所以这一战能投入前线的部队只 有九万二千昭军常备军和三千长凤军虽然对比匈奴的五万狼骑和两万虎步军 在数量上仍然占据优势但是匈奴军有着利之便所以这一战的胜负还不明朗。 按照张自白的推算他有信心以大概四五万军队伤亡全歼匈奴但是要调度 得当还需辅以各种战术军阵才能勉强从修罗王手上占得一点便宜这长凤公 主虽然盛名在外可毕竟只经历过一些平叛的小战如此重要的战略决战她能 行么? 张自白只是潦草一眼便开始叹起气来这图上竟然将昭军的王牌——长凤 军各部分散的七零八落甚至还有接近一万的军队部署在战场边缘这般分兵乃 是兵家大忌分出来的小股军队既不能对敌人进行有效的打击反而还会增多敌 人的攻击目标的战术手段何其荒唐! 但是仔细一想他好像发觉了什么「这……」 「哎呀……」 张自白又贴了上来战场胜负和对长凤公主的调教一样重要此战只能胜 不能败。 他已忘却了长凤公主的存在全身心投入到了这张阵图之中。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公主之智谋天下无双末将佩服。 」 天仙登时羞红了脸她轻轻推开贴着自己的张自白可是张自白激动之下 竟然一把抱住了天仙朗声长笑:「哈哈哈哈修罗王之祸今日除矣!大昭边 境可有十年太平了!」 天仙被他铁箍一般的双臂死死抱住自己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脯热烫温暖的 气息扑面而来这就是张自白的味道么她又有些醉了本欲发声制止但是 不知为何却泄了气力任由着张自白抱住她打转了几圈晃得她有些头晕。 「啊!末将末将冒犯公……」 张自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慌忙放下长凤公主天仙知道军旅之中这 些赤诚坦荡的热血军汉们确实是这样庆祝的所以也不觉张自白有如何冒犯他 重伤初愈心智还未完全恢复在兴奋之下把自己当做了忠诚的下属这才如此 对待天仙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 「没、没事咳咳将军觉得这番部署有何疏漏?」 「公主的调度滴水不漏这狼骑军定然是有去无回!」 「好!柳无双听令召集各部军长午后开始阵前议策!」 天仙展露出了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她已经等待多日既然张自白复苏那 么明日就可领军前往过峰落与匈奴狼骑一决胜负。 天仙坐在首席从容讲述分配着各军的任务未能一并出战的将军们纵然极力 掩饰却还是可以从他们的神态中看出那份失落苦战五年竟然没有被选上参 与这最后的决战他们当然心中酸楚但是被选上的那些军头们脸上表情也不甚 好看。 天仙给他们各部都分配了些许长凤军士要他们跟随这些军士的行动。 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自己的部队虽然不如长凤军那么骁勇但是要让本部 跟着长凤军作战?好歹咱也是昭军中的各镇精锐难道我们就这般不中用么?何 等的屈辱! 这些宿将们一齐望向了天仙身边的张自白只见张自白轻咳 一声拱手单膝 跪大声回复道:「末将遵命!」 众将领也无话可说了只能也一并回复道:「诺……」…… 军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大的「昭」字。 天仙站在点将台上对着台下的昭军将士们大声喊道: 「大昭最善战的将士们!五年前这些匈奴贼寇屠戮了大昭的子民肆虐在 大昭的土上是你们你们用你们的忠诚与鲜血将这些贼寇挡在了内卫镇之 外五年来这些贼寇未能前进一步这是你们的功绩!天后尤为感怀所以镇 守此的将士们你们的俸禄今日起都将提高三成!」 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起天仙一摆手大家便安静下来。 「但是这些贼寇仍然不死心他们围聚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内卫镇之外虎 视眈眈盯着我们蠢蠢欲动大昭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你们不能就这样放过 他们!决不能!今天我军集聚在此就是为了一举铲除这些残忍凶蛮的盗匪 还大昭边境一份安宁战!胜!」 「战!——胜!——」 「战!——胜!——」 嘹亮的口号呼声回荡在天之间九万五千昭军精锐出了内卫镇朝着过峰 落的方向稳步进军而去。 【天山女侠】(29-30) 【天山女侠】(第二十九、三十章) 作者:jyt1717 2019/10/21 字数:12,375字 【二十九章】 虽然天仙已经查阅过此的形但是那毕竟不及亲眼所见这般真切——宽 阔无边的平原上一队队匈奴精锐狼骑就把守在这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之前。 此是施展骑兵的绝佳战场所以张自白才迟迟不愿派兵占领此处易攻难 守的势让他进退两难了许久而今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长凤公主策马来到一处高环望着战场昭军也已经在匈奴骑兵阵的不 远处结好了一纵纵部队等待着开战的指令。 远处同样有几骑身影也在注视着战场天仙知道那肯定就是修罗王了。 天仙骑着她那匹俊秀白马身后依靠着重伤不能独行的张自白前后三骑护 卫将她二人围在中央前面的一骑是柳无双后面是舞凤阁双凤她们三人乃是 军中最强的好手就算是在万军丛中也能保护天仙和张自白二人的安全。 一番查看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何意外天仙松了一口气她掏出袖中的一根 圆管机簧「嗖」的一声那机簧射出一道红色烟花炸裂在半空之中。 修罗王嗤笑一声他知道此战自己的对手已经不再是令人头痛的张自白而 是换上了一位娇滴滴的长凤公主就算这小姑娘读过几本兵法可那又怎样?纸 上谈兵就能胜过身经百战的自己了么?笑话。 看着昭军部署的军队分部他笑的更加开心了。 这草场是微斜的陡坡狼骑兵就在高处结阵他们绝大部分部队都是由骑兵 组成借助高处势的重力冲击自然比一般的冲锋更为迅疾凌厉所以若是张 自白领军一定会选择避开狼骑军的正面侧向结阵相持来缓解这份冲击势头 可昭军现在不但就列队在狼骑兵的正面方甚至还分出了大概有八千人众的部队 散落在战场边缘。 想要用十万昭军围住自己的七万狼骑军?太异想天开了吧。 这些散部都已是他案板上的鲜嫩肥肉可他对这些小菜没兴趣。 说来也奇怪 这过峰落虽是平原但是只有前后遥遥相对的两个出入大道昭军和狼骑各自分 占一个除此之外此处周遭便是是坎坷不平的泥沼中间是一马平川的空旷 草原。 真是一处天赐的骑兵作战的宝之后昭军溃败时狼骑军可以将他们尽 数追杀殆尽无路可逃嘛。 他一挥手身边的一壮汉便从怀中掏出了一牛角那壮汉身高八尺手长过 膝双手粗糙厚实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 他的眼中有着一双骇人的绿瞳锋利的目光如同一只孤傲的鹰隼他便是和柳无 双交过手的草原第一高手——塞麻。 只见他将牛角放在嘴边运足内力将号声扩大数倍嗡鸣低沉的牛角号声回 荡在战场上这是匈奴冲锋的号令。 昭军和匈奴骑兵都和往常作战一样将军队结成左、中、右三部狼骑的左 右翼是由一万虎步军部队加上一万骑兵组成的混合护卫部队中部是八批骑兵部 队分别由狼骑中最善战的八名战将统领。 这样的一只部队可以将任何胆敢阻 碍在他们面前的人碾作泥屑。 而昭军主力则大部分是手持长朔的步兵精锐的长凤军虽然是骑步两栖可 为了引导其他昭军下凤部一千将士弃马不用分散在各部前列由上凤军长杨 太世率领的一千上凤部骑兵就在战场边缘引领着昭军七千骑兵观望而那中凤军 长林如虎带领着他的一千中凤骑兵排列在昭军左翼之后。 说是排列而不是藏匿的原因是长凤军太过高调他们的长抢通体裹着红 头盔上的缀缨也是抢眼的殷红全身的甲胄闪闪发亮向来是战场上最引人注目 的存在。 这有背于常识因为在战场上如此突出是一定会招来更加沉重的打击的 但是对他们来说掩饰是弱者的做法他们从来都是主宰战局的强者何必掩饰? 要来你便来。 「哈吗——!」(冲!) 第一阵的五千匈奴骑兵在弓箭的掩护下奔袭而来昭军倒是有大炮之类的对 待骑兵的重武器但是这草原之上拉车甚是不便所以为首的六千昭军当下也是 硬碰硬结成以步制骑的阵法静待着狼骑兵撞上。 冲锋在最前列的狼骑是一名手持狼牙棒的黑脸汉子那汗多他也是昭军的老 对手了见到昭军举起阻挡狼骑的厚重盾牌居然没有丝毫畏惧大手一挥便 将昭军防线砸开一个缺口带领紧随其后的狼骑策马入阵。 昭军也并不慌乱第一阵中的昭军将领是老张头他今年已有六十的高龄 雪白的眉须头发只能说明他的老当益壮手握一杆大刀的他高喝一声「围!」 昭军将士们便以层层的盾阵阻碍起那多汗那多汗又冲破三层盾阵之后失去了冲 势这便翻身下马挥舞起他的狼牙棒转眼便砸开了几名昭军将士的头颅。 可其他的狼骑就没有这般的本领了不少骑兵被昭军的长朔贯穿马匹和身体 倒在了上还保持着队形的骑兵则是在层层的盾阵中左冲右突但是昭军已经 将阵法锁死狼骑兵不能突破阵型和昭军拉开距离再发动下一次的冲击就这样 血肉相搏起来。 巨斗半天第二波狼骑兵冲锋而来昭军的第二阵也随之加入战场。 这次的狼骑兵骑兵阵形针对刚刚的盾阵结成了钳形攻势一举突破了昭军 的防线但是第二阵的昭军围成了两个半圆无数长抢朔戟针对狼骑军的双钳部 狠狠捅了上去又是血肉横飞的一次贴身肉搏。 此刻交战的昭军和狼骑都是双方最精锐的部队这注定是一场残酷的拉锯战 双方只能如现在这般用将士们的身躯去填充出一丝丝胜过对方的优势原本风光 无限的草场平野化作了吞噬双方士卒生命的修罗场他们为了各自的目的用刀 剑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巫行云扮作一名长凤军将士手握着一柄铁剑在战场上厮杀她本来跟随着 昭军第二阵的指挥长凤军下凤军长林天纵可是进入战场之后她不晓得军士进 退的方式就这样落了下来。 她初时施展着行云剑法和狼骑兵交手可惜战场厮杀不同于武林争斗虽然 武林高手们有时也要决生死但是平时还是以分胜负为目的而拼斗拆招解困 为得就是少受一些伤万不得已才会去硬接对方的招式可这战场厮杀却不同了。 你要砍我的头?很好很好我反手就是一刀捅进你的心窝无非是同归于尽 罢了。 所以将士们向来修习的是躲闪攻击趁机反 杀的法子躲闪不及就用身体去 接能丢一只手就不要让他捅进你的胸口能缺一只腿就不要让他把你砍做两截 他们时刻面对的都是这种生死抉择是杀还是死? 不识此道的巫行云吃了大亏她身上已经几处创伤行云剑法中那些取巧的 招式也不必在用了就破空行云和云散风起来回交替出手吧她已经明白了战场 格斗的要旨当下刷刷两剑了结了两名狼骑。 一根狼牙棒当头而来巫行云不敢硬接侧身避开她看到一个气恼的黑面 汉子又挥舞着狼牙棒朝着自己打过来那多汗的两名爱卒被她随手杀了可怜自 己的爱卒还未能建功立业就这样死在了大昭边境他绝不能放过这名昭兵! 他左右运转狼牙棒砸向巫行云身子可是棒棒挥空那汗多心中也急躁起来 不管不顾大步逼前。 几十招之后巫行云已经看清了他的棒法平平无奇但 是每下都是朝着致命之处挥去加上他那股巨力肯定是名精锐狼骑。 可惜那汗多这样单打独斗正中巫行云下怀她迎着直来直往的狼牙棒递上 了一招五方风起引导他的狼牙棒砸向自己的胸口那汗多力气果然惊人居然 能在狼牙棒接触自己身子之前用力握紧可惜这一招他已经失去了先机。 巫行云一招云散风清送出那铁剑捅进了他盔甲的缝隙脖颈之下的肉身之 中那汗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在生命消逝之前将 狼牙棒横扫出去砸中了巫行云的胸口。 「唔!」巫行云铁剑刺进那汗多的身体所以此刻无从闪避只能运起内力 护住心脉硬接下了这一棒好在那汗多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没有往常的怪力 可还是将巫行云的身子打飞出去她的长剑脱手摔在了上。 「砰」的一声巫行云翻身滚开一把弯刀砍在上。 飞溅的石屑将巫行云 视线遮蔽可她还是听声辨位勉强避开紧随而来的几刀起身才发觉一精瘦 狼骑兵正手持一把沾满鲜血的圆月弯刀死死盯着自己。 第二阵的狼骑领军者阿吉 阿不舞动着弯刀剐向她的身子巫行云当下手中无兵刃被狼牙棒砸得闭气无 法运起内力这人的刀法又是凌厉凶残只好又退后几步却被他欺进身来好 快的一刀!她万般无奈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阿吉阿不的弯刀砍进自己的 肩头的时候死死抓住了他持刀的手。 这人好大的力气! 巫行云本就是女子气力不比狼骑凶兵可当下没有她选择的余要是放 手任他抽出弯刀恐怕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 阿吉阿不运足气力这一下就能把刀夺回了。 「呼啦」一声一根长抢贯穿了阿吉阿不的小腹「噗呲」一下长抢拔出。 阿吉阿不倒了下去林天纵将腰间的钢刀丢给巫行云和她背靠背站在一处 他用背部抵住巫行云让她喘息恢复一下气力巫行云深深吐纳几口一阵刀光 和一朵抢花迎着围住两人的狼骑兵泼洒而去。 就在第三波狼骑和昭军接触的时候修罗王敏锐察觉林如虎的一千中凤 骑兵侧向冲进了匈奴的右翼其实不太敏锐也可以发觉因为他们高举着凤字旗 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 长凤军果然了得其中将士们显然比自己的狼骑军更加善骑善战可惜这 样的突入目的只能有一个——斩首。 自己在战场之外那这就是一次愚蠢的自杀 行为看着林如虎带领着骑兵在潮水一般的狼骑军中慢慢插入修罗王也并不觉 得如何奇怪毕竟自己也做到过带领一股部队杀到张自白身边和他交手一番。 这一股骑兵越是深入他们面对的狼骑军也就越多被围住的也就越紧不 消一个时辰这些蠢货都要死在这里。 但是林如虎突入到匈奴腹部之后居然带领着剩下的八百长凤军下马结成了 一个抢阵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匈奴狼骑们也愣住了。 带队来到自己阵中固守?这人傻逼吧?你也不喜欢这个江湖? 长凤军的抢阵乃是长凤公主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战场利器二十名长凤军士 的抢阵就能将柳无双这等高手困毙人数越多威力也就越大这八百人组成的 抢阵足以对抗三千部队可是他们此刻面对的是几万狼骑再多坚持一会也是 徒劳他们注定是要被消灭于此的。 林如虎浑身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遍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机簧高举着朝天射出 砰的一声一朵烟花炸裂在狼骑军本部上空。 此刻的正面战场第四波交战的部队才刚刚接触狼骑兵发觉了一个可怕的 事那些骁勇的长凤士兵三五成群由当中的一人甩开了抢上裹着的红瞬间 战场上立起来了无数杆凤字旗! 然后他们便向着自己的身后发起了冲锋! 原本交织在一起的正面战场瞬间多出一股股好似逆涌的溪流一般各自为战 的昭军竟然有组织跟随着一杆杆凤字旗向着前方不顾命豕突狼奔一根根锋 利的针刺直直冲着狼骑军心脏穿插而去! 狼骑兵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可惜一旦结成阵势的部队不是他们这样散 落在血肉横飞的战场各处的游兵散勇可以阻止的。 鸣金声响起这是昭军全军突击的信号。 修罗王这才发觉昭军本部有意识趁着各阵出击时缓缓前移阵型此刻和狼 骑本部的距离片刻就能冲杀过来! 步兵冲击骑兵阵势?这是什么奇怪的打法?闻所未闻今日第一次遇见啊! 可狼骑中央军被林如虎部搅和得无法结成突击阵型和昭军对杀前后遭敌的 狼骑临危不惧纷纷下马和昭军厮杀在一起。 狼骑的厉害之处便是骑兵此刻无异于自废武功。 狼骑虽然骁勇盖过草原各 个部落但是以步兵对战而言莫说是长凤军就连昭军精锐的常备军都略有不 及此战结果自然不必再说。 修罗王看着心痛不已他瞥见战场边缘的昭军他们并没有加入战场的意图 可是脱离战场准备汇入狼骑本部的一队队散兵就这么被他们逐个猎杀逃出 三五骑他们就用十骑二十骑去虐杀逃出百五十骑他们就用二百三百骑去围 困抓杀这是要全歼匈奴狼骑军的架势啊! 林如虎部只余下二百余人的时候和冲杀进来的大军汇合了越战越勇的林 如虎部堵住了狼骑军的退路有如死神一般的抢阵将匈奴军队死死遏制在草原 上。 修罗王眼前一黑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战场之外天仙和张自白早就知道了此战的结果就算修罗王比张自白反应 得还要快速识出了天仙阵的奥秘不在军阵之中的他也来不及做出变化只 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狼骑像是一群惊恐的羔羊一般被凶残的昭军肆意宰杀。 在第一阵昭军和狼骑交手的时候天仙发觉张自白的手已经抓上了自己的乳 房她大为恼火刚想出声呵斥「啊!嗯~」张自白的用力一捏居然让天仙 舒爽万分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不正是每晚梦中所遇见的么?天仙此刻有些迷糊 了她有些恍惚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张自白的双手左一圈右一圈攥 住自己的双峰来回揉动她全身上下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张自白怀中任 由他摆。 (哦……嗯啊……啊好好舒服这这个感觉是是在做梦吗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察觉他他的手……啊好舒服捏得好舒服…… 乳头咿!!不要!!!) 「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唔……」 张自白粗糙的口齿贴上了天仙柔软的双唇他的舌头修长有力顶开了天仙 紧闭的小嘴探入了天仙口中。 天仙想咬下这坏东西可是就在她玉齿碰触到张自白舌头的时候张自白狠 狠一攥天仙的娇嫩乳房然后拉长了她的乳头向前拽去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 天仙的乳房一阵晃动。 天仙哪里还有反抗的心思她的小嘴倒像是含住了张自白 舌头为他服务了一番似的。 天仙只能嘤嘤哼叫起来再无动作。 (双姐姐救我……嗯嘛呜呜环儿……双姐姐?为什么……无暇 姐姐玉颜姐姐你们……嗯啊这这是在梦中么……她们她们为什么 不来来救我……) 柳无双自然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听着这份呻吟她的下面也跟着湿润了 起来她幻想着以后也要央求主人这么玩一次。 后面的双凤则是更为警惕护卫 着两人。 不怪她们只因为天后……实在是这种事情干的太多舞风阁成员们早就 对这种事见若未见闻如未闻了她们只会在此刻再多用一份心将所有可能威 胁到主子快活的情况全部排除以遵职守。 这也给了天仙一种错觉她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了。 但是这份感触是这么的真实张自白已经褪下天仙的外衣雪白的肌肤和耸 立勃起的乳头被劲风吹得冷飕飕的张自白的双手又是这般的温暖天仙的双臂 被张自白箍住不能抬起无法去遮掩自己的娇躯当众暴露的感觉是如此的羞惭 下面还恬不知耻有了感觉她已经能听到自己身体深处咕滋咕滋的水花溅越声 了。 (梦里这是在梦里吧对吧那么接下来就是……) 张自白分出一只手撩起了天仙的长裙贴着天仙的小腹伸入了少女的隐秘私 处他一揪天仙稀疏的淡淡毛丛。 (啊!对就是这样梦里这就是在梦里……) 天仙意乱神迷起来既然是在梦中她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出了自己 的舌头和自白的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张自白熟练的动作两人亲吻了一阵这才 不舍分离开来口水拉出了长长的一条丝线天仙看着这张充满了男子气概的 脸。 (哎张伯伯的眼睛……睁开了原来他总是闭着的……嗯好亮的眼 睛是在看我么?环儿环儿好看么……) 天仙不知从何处来了一股勇气她挺起身子追着吻在张自白脸上倾泻而出 的口水和嘴上的朱砂在张自白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唇印湿漉漉的还泛着荧光 那本怀春记中好像描写过这般景象天仙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梦到了书中的剧 情。 「啊赵生可心喜欢你可心不能没有你拿走可心的身子求你求你 了……」 天仙脱口而出的话让张自白喜出望外他照着书上的话问道 「好可心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拿走你的身子啊你说说看……」 「坏、坏人只要只要赵生把你那根让可心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大肉棒 捅进可心的小穴里可心可心不就是你的了么……」 天仙娇艳的面容上一阵期盼的神色她的双眼朦胧眯成了一条细缝小嘴 也淌出了道道口水甚至眼角还落下了两行清泪显然已经进入了角色她渴求 用云鬓厮磨着张自白的侧脸玉手也搭上了张自白的双臂。 张自白见状一把扯下天仙的亵裤用那根六寸长的阳具顶着天仙的屁股上方 不住颤动天仙被这根热腾腾的铁棍戳的心痒难耐大声呼喊「坏人!坏人!快 快插进来可心受不了了!」 「啊呀!」 天仙娇喘一声两手抱住白马的长脖双乳贴在了马鬃上一条条细丝摩擦 着自己硬起的乳头刺激得天仙的下体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张自白将她的长裙 撩到背上天仙丰满挺俊的屁股被张自白提胯托起两瓣耻肉一张一合吐出一 股股水雾「咕啾」一声疼痛感涌遍天仙全身她流着冷汗死死咬住樱唇大 声呼喊着「不痛!可心不痛!赵生赵生快快再加把力气让让可心舒服 舒服起来……」 天仙殷红的处子鲜血淌在张自白的肉棒上她用力调理着呼吸去适应着撕 裂的痛楚。 (好痛啊呜呜下面好痛啊环儿不想不想再继续了呜呜醒过来 醒过来啊环儿不做梦了呜呜……) 天仙呜咽哭泣中张自白温柔将阳具缓缓送进天仙小穴里面轻声抚慰道: 「可心乖可心不痛马上就不痛了会很舒服舒服得可心舍不得我这根 大肉棒离开的……」 (嗯啊好好涨下面被这个东西填满了……它它在往里戳…… 嗯啊为什么为什么舒服起来了……) 天仙的呻吟中开始多了一丝舒爽然后便是销魂的爱哼。 (哦哦顶顶到什么了啊啊小洞里的肉好舒服好好爽……) 张自白慢慢抽出他的那活用力抬高天仙的腰肢天仙发觉到了阳具将要离 去竟然不舍扭动着身子迎合上去。 (嗯!不、不要环儿收回刚刚的话不要醒过来不要……) 可惜张自白的阳具已经慢慢的抽出了天仙的体内带出了粘稠的淫液和暗红 的鲜血。 然后他猛烈一冲天仙受激全身一个打颤仰首大声叫出声来。 「咿咿咿!!!」 她的视野一开始还是在马鬃上然后看到了远处的战场再然后看见了辽阔 的天空再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天仙的双手死死勒住马儿的脖子白马吃 痛走动了几步这份晃动又恰巧配合着张自白的动作一进一出张自白是毫无怜 悯将天仙的小洞欺负了个结实他的每一下冲击 都是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深入 天仙几乎无法呼吸也无法思考她的大腿已经离开了马镫痉挛着高高抬起 左脚的绣花鞋也被丢下一双丝萝青袜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狼狈的天仙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她的身体亢奋起来大声浪叫着 喷出了粘稠的阴精甚至于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洒在白马坐鞍上有一点点 腥臊之味天仙居然在这种混乱的思绪中闻出了自己尿液的味道这份羞耻感让 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将体内全部的尿液混在淫水中排泄出来。 无力支撑自己身子的天仙依靠在张自白怀中她睁开了双眼正好看见了远 处修罗王倒下的样子口中喃喃说到:「嘿嘿嘿环儿环儿赢了环儿也 也尿了嘿嘿嘿……」 「小心!」 柳无双大喝一声一根箭羽破空而来划过天仙的左臂留下了一道血痕 秦玉颜抬剑斩落那箭羽正要查看柳无双大喝一声: 「修罗王要逃了你们两人速速前去格杀小心他身边的高手不必完成任 务只要探明敌人底细即可!」 「是!」 两凤驾马朝着修罗王逃窜的方向一阵疾驰奔到沼泽草时便弃马运起轻功 急急追赶而去。 轻功了得的高手全力施展开功法是比一般的骏马还要快捷可惜这种势头 不能持久。 若是千里奔袭他们按照自己呼吸的节奏来飞纵那就不如马儿迅速了但 是人的耐力比马要高也可以在长途跋涉中超过巫行云就是这般往返在京城边 境传递消息了好几次。 眼见两凤就要接近怀抱修罗王逃窜的狼骑士兵在修罗王左侧骑马护卫的壮 汉哼了一声直直跃起反身向着两凤居高临下拍出两掌两凤身在急蹿之中无 法避开身形只能抬手对掌砰的一声三人落在上那汉子的绿眼睛一瞪 冷笑着用他并不熟练的汉语说道: 「中原武术不过如此!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叫你们、最厉害的、来和我 比较一番吧!」 他和两凤对掌平分秋色但那是由于秦玉颜的寒冰掌掌力彻骨寒冷塞麻初 次接触之下不敢托大才收力护住左臂的经脉不让其顺势侵蚀这才有了如此局 面倘若他拼着自己受伤全力而出双凤的伤势一定比他重得多。 柳无暇大声说道:「兀那莽汉不知天高厚吃我一刀!」 她手中的飞刀例无虚发此刻将一柄精钢所制成的五寸飞刀打向了塞麻胸口 塞麻嘿嘿一笑抬手将那飞刀接下转手丢了回去柳无暇不敢硬接举起手中 钢刀一挡刺啦一声那飞刀穿透钢刀刀身两寸好大的力气! 两人对视一眼这便转身离去了。 战场上早已分出胜负原本要拉锯数日的战斗只要发生一边倒的趋势那 么半日就会结束。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第三十章】 「啊!」 柳无双帮天仙缠起了伤口然后将那箭羽用内力轰碎没入了土中。 这是追魂弩发出的箭羽巫行云在胜势已定的时候用柳无双给她的这柄追魂 弩射出了这一箭再由护卫在天仙身前的柳无双一挑拨便准准划伤了天仙的 玉臂。 「环儿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守稳心神不要再被狼油迷惑。 」 柳无双关切为天仙整理好衣着缓缓说道。 「我?我怎么了……方才……」 「方才你如疯癫一般扯烂了自己的衣物血气上涌泄泄出了这一滩……」 「不不是我!」 天仙羞红了脸指着身后的张自白喊道: 「是他!他羞辱了我!」 可是她背后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天仙愣住了。 「是谁?!」 「是……是张伯伯……」 柳无双恍然大悟她说道: 「环儿张将军身受重伤这次并未跟随大军出征啊你忘了么?」 「他……他……没来那那刚刚……」 天仙有些懵了其实只要询问一下双凤张自白来与没来便能知晓可是双 凤被柳无双支开她自己又是无比信任柳无双这下心中便大感不解。 「刚刚你被箭羽划伤晕了过去对不对?」 「对可那不是环儿无能痛晕的!是是太过舒服舒服得环儿……环儿 晕了过去……」 「这便对了环儿你刚刚是不是有如梦中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 「嗯……」 「这就是狼油的可怕之处血气上涌进头脑自然是会回忆起平日里朝思暮 想之事」 「朝……朝思暮想……」 「环儿你这么大了自然会有些女儿家的心思这个姐姐懂哎这下你知 道为什么姐姐要帮张将军泻火了吧?这个中滋味如何难熬!」 「……是是的……」 天仙恼怒起这诡异的狼油竟然让自己在舞风阁三人面前如此失态她恨恨 一锤面然后问道: 「战事如何?」 「我军大获全胜具体战果还不明朗此刻士兵们仍在清扫战场我先护送 你回营吧。 」 「嗯、嗯……」 天仙和柳无双同骑牵引着自己的坐骑白马先行返回军营了。 张自白此刻已经运起轻功返回到了营帐之中他一边运功落汗一边换上了一 身干净衣物然后便在营帐中端坐好看起了兵书。 看着独自返回到营帐之中两人张自白大惑不解说: 「咦?公主和阁主怎先行返回了?」 天仙看着张自白关切的神情竟然不敢直视他红着脸躲到了一边不再说话。 「将军有所不知我军大获全胜可是公主不甚被箭羽划伤这便先行返回 了。 」 「划伤?!那箭矢可有狼油!?」 「……有。 」 张自白一脸沉痛 说: 「末将无能护卫不当请阁主上报天后吧……」 「将军不必自责是无双大意了无双……一并和将军受罚……」 天仙知道自己是母后的心尖肉如果母后知道自己受伤定然要恼怒异常 莫说是张自白就算是柳无双轻则杖打五十数月不能下床重则要进囚天牢受 刑罚处置吧而自己估计也要被母后拘束在京城自己的府邸之中恐怕再也不能 出京半步了吧。 天后之怒就是如斯恐怖纵然是天仙为几人求情天后也最多是对天仙轻声 训斥几句便揭过不谈他们这些护卫就要更加遭殃了。 两凤也回到了帐中四人默默无言心中凄惨无比。 「咳咳!车骑将军张自白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右护阁使柳无暇掌阁使秦 玉颜听令!」 天仙拿出了自己的长凤令说到几人便朝着长凤公主跪下了。 「本公主今日之事不得上报天后!」 「这!」 几人大感窘迫天仙之命便是天后之命这是大昭公知但是如果天仙要他 们忤逆天后那该如何是好呢? 他们夹在这对母女中间得罪不起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当下各人互相观望 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母后的圣旨是诏令我的长凤令就不管用了吗?」 「末将(无双、无暇、玉颜)不敢!」 「那就听令!可有根治狼油的法子?」 「有是有但是……」 「车骑将军张自白舞风阁阁主柳无双听令!着令你二人协助长凤公主疗伤 不得延误!」 几人当然知道这是长凤公主的一片好心但是要他们鼓起胆子蒙骗天后仍 然不是一件易事好在天仙受伤之事不曾有第六人知晓这也不会走漏了消息。 上报天后受罚得罪长凤公主。 别看这位公主温柔善良真把她得罪了的 下场和得罪天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这小丫头日后随口一言万般宠爱她的天 后肯定是可以把任何得罪她的人和事物一并铲除。 还好天仙聪颖善良知道母后这般无节制宠信自己自己决不能有什么出 格的要求否则对于大昭便将是一场巨大的灾祸。 这些年来她也是谨小慎微度 过在天后关爱下的每一天偶尔的任性消失便是对命运的最大反抗了。 不报不受罚长凤公主伤势一好再无后患这种抉择根本就算不上选择。 「是!」 远在京城的天后正对着大臣们处理着政务烦烦烦。 天后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各种奇怪要求大感头痛有个酸腐老儒生写了五 千字的万民言要求朝廷不再收取他家乡的田税还说什么解救万民于水火他 说他不喜欢这样收税的朝廷因为这样有的只是让天下变得乱了百姓不想交税 朝廷就是在「将人性的阴暗乱处放大将低劣的迫害行为推广将暴政歌颂」 笑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天后当下就要将此人抓了顺便整治一下敢把这种垃圾送到自己案头的军机 阁。 军机阁的几个阁老也万般无奈这人是当代最有名的大儒文坛领袖他的 文章全是用圣贤的话堆砌出来的这些读着圣贤书入朝为官的阁老们怎么敢反驳 传出去自己迫害文坛领袖名声还要不要了还是丢给天后让她头痛吧。 天后实在恼怒这人但她也知道这种人读多了那些老正经文章看不见听 不得现实随便用什么话搪塞一番等着他自行归西就好天后刚要开口只听 「咚」的一声她的手砸在了桌案上将面容埋在了另一只玉臂中伏案颤抖起 来。 三位阁老知道天后这是气坏了也一起跪下等待着天后发话。 「咚」「咚」「咚」又是三下重重的敲击这三下仿佛敲碎了阁老们的心 他们想到了血流成河想到了自己被推到街道上弃市的模样马上就想好了派哪 里的人去抓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他死总好过一众辛劳办事的朝臣们死吧吃 多了撑得写这种文章!他们恼怒着自己的肤浅没想到居然把天后气成这样早 知如此可不能递上去这份万民言! 天后发出了一阵鬼怪哭嚎一般的低沉呻吟几位阁老已经身如筛糠冷汗顺 着额头哗啦哗啦往下落不知道这次有多少人头落啊! 天后虚弱说:「让……让这厮给、给朕抄三百遍……三百遍这垃圾 你们……你们滚!」 几位阁老如释重负连滚带爬走了。 平心而论天后之治绝对不逊先帝当下可谓是太平盛世虽然天后对待政 敌的手段异常残酷但是她爱民如子勤劳政事甚至格外克制自己的情绪这 般情绪激荡之下居然也没有要了这位的老命着实是位圣明帝王。 但是也不知是因为天后身为女子情感细腻所致还是说她本性如此特 别喜欢作弄朝臣小年轻们还好他们这帮老骨头可受不了。 天后小穴和后庭中的震弹突然转动起来暗闻天给天后穿上了乳环用细线 拴住乳环吊在震弹上只要震弹启动傀儡虫就会不顾一切往天后体内深处钻 去寻找雌虫的踪迹天后此刻被灌下了不少的销魂散功力尽失的她身体异常敏 感又微微有些发情这种刺激对她而言也还好可是足底的那对高跟鞋可是万般 难以忍受为了践行十日之约暗闻天将高跟鞋锁在了天后脚上天后就算是睡 觉也要穿着这双东西还时不时会被一阵酥痒唤醒她再也受不了了大喝一声: 「闻天!给朕滚出来!」 暗闻天一脸坏笑从御书房后室走出天后将桌案上的奏章甩到暗闻天脸上 说道: 「给朕滚去直殿监报道!明日不现在就去打扫朕的寝宫!十日之后再滚 回来!」 暗闻天没想到天后会如此逃过这十日只能灰溜溜听命离开了。 天后气恼一跺脚然后将那份万民言撕了个粉碎。 【天山女侠】(62) 作者:jyt17172020年11月10日字数:7,102字第六十二章「咕……唔……!」面颊绯红的徐芷仙撇过脑袋,发出了一阵意味不明的呻吟。【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全身赤裸的她,双手正被一块一字木枷和脖颈一起锁在墙上,两腿则是被两道绳索叉开吊起越过头顶。 对于徐芷仙来说,这种姿势带给她的痛苦倒在其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是,自己不得不将阴户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 站在徐芷仙面前的天仙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此时正在将手中一枚枚带着引信的跳弹缓缓地塞入徐芷仙的蜜穴后庭之中,每塞一枚,天仙便将跳蛋尾端带着圆环的长长引绳捆在徐芷仙的大腿根部,不一会儿,便有几道细绳圈缠绕了在徐芷仙双腿上。 「……嗯,先就这么多吧~」天仙笑着伸出了左手,慢慢贴在了徐芷仙的小腹上,感受着徐芷仙光滑紧致的肌肤,和因为掩埋在肌肤之下的几枚不停强力震动的跳蛋,而变得抽搐跃动起来的小腹。 「嗡——嗡——」「嗯哼!!嗯!!!」虽然徐芷仙反复告诫自己不要注意下体翻江倒海般的响动,并拼尽全力收拢心神保持清醒,但她小穴和后庭中的快感并不会凭空消除,道道激荡的快感让她的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一缕缕丝滑的蜜液已经顺着她蜜穴的洞口缓缓淌下。 「怎么,这样芷仙就受不住了么?嘻~」天仙笑着仰起头,不顾徐芷仙的抗拒,强行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温暖湿润的印痕给了徐芷仙一丝安慰,让她有那么短暂的一瞬之间,忘却了自己的处境。 「唔!呼……哼,不、不过如此罢了,还、还有什么招式,尽管……嗯?!啊~~」还末等红着脸蛋儿,仍然嘴硬的徐芷仙说完,天仙便对着她阴户上翻出的肉蕾轻轻一弹,令她陡然发出了一声媚酥入骨的哀嚎。 巨大的羞耻和挫败感让徐芷仙无奈地低下了头,默默地喘息着。 「嗯?芷仙这就放弃了么?真是可惜啊……原本还以为你能多长撑一会儿,然后我再……呵,还是算了吧……」徐芷仙娇躯一震,方才天仙仅仅只是那么一按,便已险些叫她泄了身子,要是天仙再用出些折磨人的手段,那还了得。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我是不会、不会屈服的,无论怎样……」在天仙面前,徐芷仙的所思所想似乎怎么也逃不出天仙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一时间慌乱起来,一味地自言自语说道。 「不做什么,我不过是想让芷仙尝一尝快乐的滋味罢了,诺,你看……」天仙的两根手指轻轻掰开了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在徐芷仙泛滥的蜜汁润滑下,轻松滑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啊,嗯,啊……嘶****」激烈的刺激立即便令徐芷仙失声喊了出来,可令她意外的是,就在自己的身体战栗着即将要达到一番极致舒爽的高潮前一刻,天仙竟停下了她的动作。 「哈,啊哈,嗯!——啊哈……」非但如此,天仙还将塞入自己体内的那几枚跳蛋一齐扯了出来,噗啾噗啾噗啾,翻涌不止的蜜汁洒落了一地。 「你……你这是……你!」徐芷仙马上明白了天仙的意图,怒视着天仙说道。 「芷仙果然聪明,怎么样,现在要不要尝尝快乐的滋味?」「卑鄙!!」锵啷锵啷,恼羞成怒的徐芷仙将木枷扯得叮当作响,但铁锁依旧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呦呦呦,别急嘛,咱们再来一次试试……」天仙把玩着手中的那几枚跳蛋,不怀好意地笑道。 「唔……嗯……不要……碰那里……嗯!」不消片刻,徐芷仙便又被天仙撩拨地满面通红起来,迅猛的快感不断从体内翻涌出来,腹中更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徐芷仙的头脑渐渐开始发蒙发胀,嘴巴里不断分泌着一股股晶莹唾液。 天仙的手法格外老道,而她对徐芷仙小穴细致入微的爱抚,也令徐芷仙体验到了前所末有的销魂感受,徐芷仙感觉,天仙此刻正在用她灵巧至极的手法揉捏自己的灵魂,而且几乎就要让自己屈服在她的玩弄之下了。 除此之外,天仙分别用两枚震动的跳蛋夹住了她的乳头,又将两枚跳蛋贴在了徐芷仙的腋下,将她周身的敏感地带一网打尽。 淋漓的香汗和四下飞溅爱液不断喷涌洒落在地上,徐芷仙在几番抵抗之后,终于还是梗着脖子抽搐起来。 (就、就要到了,要……要舒服了……嗯?!)眼见徐芷仙高潮将至,天仙一把撤下了跳蛋,对着徐芷仙大腿及时的一掐,便将徐芷仙高涨的情欲平复了下来。 「这下,芷仙愿意开口求我了么?」天仙的脸上出现了两道优美的月牙笑眼,徐芷仙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口中充盈的津液,迟疑地摇了摇头。 「很好……那再来吧~」「唔?!不要,不……嗯!!」小半个时辰之后,徐芷仙便已凝聚不起清醒的神志,她的眼神更是变得浑浊迷离,身体也渐渐开始迎合着天仙的挑逗,胡乱地扭动着。 (不行了……呜呜……好想要……好想弄出来……)泪水划过自己滚烫的脸颊,徐芷仙的喉咙中便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渴求的呻吟。 「报,公主,人给您带来了」林如虎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打断了天仙的动作。 「进来吧」天仙甩了甩满手的蜜汁说道。 「是」一股异样的味道冲入了徐芷仙鼻中,呛得她咳嗽了几声,也叫她清醒过来。 匍匐前行的方玲摇曳着自己的那对豪乳,手脚并用着爬入了屋内。 看来遍布方玲身躯上下的凝固精斑和淅沥淫液便是这股异味的来源,徐芷仙悲愤地望向了方玲,鼻尖一酸,不禁哽咽起来。 方玲不敢和徐芷仙凄苦的目光接触,所以她只是低着头缓缓爬到了天仙脚下。 「方、方玲参见公主」「嘻嘻,瞧你的样子,真像是一只落水的大白鹅,如何?这番滋味可还美妙?」天仙坐回到椅子上,双足一抬,搭在了伏地不起的方玲屁股上晃动起来。 「美、美妙……」「嗯,男人肏弄的感觉可还舒服?」「……舒服……」方玲的声音细微至极,几乎令人无法听清,说着,方玲将自己的脸庞缓缓埋入了地面,羞耻感令她的双颊泛起了一股热浪,贴在地上的触感倒是能令她好受一些。 天仙收回双腿,手指一勾,便将鞋子脱了下来,顺便用脚趾戳了戳方玲热烫的脸蛋儿,而后更是以脚尖托起了方玲圆嘟嘟的下巴,好叫方玲不得不仰视自己。 和泪水盈盈的方玲对视了好一会儿,天仙方才开口说道:「不错,这些家伙总算是喂饱了小玲儿,瞧,小玲儿笑得多甜」「欸,我,我没……」方玲一怔,下意识地反驳说道。 「嗯?怎么回事,本公主有叫你回话么?」天仙佯装出了一副恼怒的样子,吓得方玲连忙扑到在地上,苦苦哀求起来:「奴婢不敢!!!奴婢忘,忘了规矩,还……还请公主责罚……」说道最后,方玲的全身都在不住地打颤。 「……够了!」徐芷仙再也忍受不住,她用尽自己残存的力气厉声喝道:「方玲!你身为璇女派弟子,怎能这般不知羞惭,无耻下贱!师姐对你的教诲,就是让你做出这副丑态,对着敌人摇尾乞怜的么!给我站起来!」「锵啷锵啷」激愤的徐芷仙又将手上的木枷扯得当啷作响,方玲低声呜咽说道:「对不起,师叔,呜呜,对不起,我,呜呜……」饶是如此,没有得到天仙的允许,方玲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哎呦,芷仙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心思说小玲儿……」天仙伸出手指凌空对着徐芷仙蜜穴一戳,徐芷仙便如同真的被天仙的手指戳中了穴道一般周身一颤,迫于天仙的淫威,徐芷仙乖乖地沉默下来,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最~新~网~址~找~回~:W‘W’W点2`u`2`u`2`u点C’0‘M||「抬起头来,笑」「……嘿、呜……嘿嘿……」方玲抽泣着挤出了一副恭顺的笑容,这副滑稽的笑容逗得天仙举起衣袖,捂着嘴轻声笑了出来。 「呵呵,真可爱……念在小玲儿帮我拿下芷仙的份上……我便饶过你了,你走吧」这方玲和徐芷仙同时一怔,良久之后,方玲才呆呆地问道:「……公主说什么?我……我可以走了?」「不错,如虎」「是」早已准备好的林如虎双手举起了一柄托盘,盘中盛放着一身干净的衣物和方玲的佩剑。 「走吧,小玲儿」天仙摆了摆手,让方玲站起身子,她双手接过托盘,痴痴地看着托盘中洁净的衣物和自己的佩剑,感到了一阵恍惚,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嗯?怎么想要留下来陪师叔么?」听到天仙的这句话,徐芷仙心中一阵悸动,明知是诈,却也还是怀着一丝期盼地望向了方玲。 方玲何尝不是同样的想法,她们目光接触的一刹那,方玲几乎就要喊出一句:「要与师叔同生共死!」。 可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徐芷仙凄惨的模样唤醒了方玲的理智,她急忙摇头喊道:「不!不要!」刹那间,徐芷仙眼中的光芒便黯淡了下来,苦笑了一声之后,徐芷仙默默地垂下了脑袋。 「呜呜……对不起,师叔,我,我……我对不住你!」方玲抱着衣物,哭泣着逃了出去。 很快,方玲便穿好了衣物,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这座恐怖的监牢,沿着道路飞奔起来。 她在天仙身边时一直是赤身裸体,所以此时衣物反而有些累赘的感觉,没有内衬的包裹,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同衣物厮磨的感觉令她又兴奋了起来。 「呼……呼……嗯……」不知不觉间,方玲大步流星的步伐令她的裆部逐渐变得阴暗,方玲知道,自己蜜穴缓缓流出的湿滑的爱液已经打湿了她的裤子,同时由于自己不断地摇曳晃动着她胸前的那对巨乳,她的乳尖和衣衫之间莎拉莎拉的响动声不绝于耳,而她的喘息声也愈加的明显。 (……唔,嗯~~~啊……慢点……不,不行,这里……嗯……危险……再走、快些……可是……啊……感觉要来了……啊……)突然,她发觉前方有两人迎面而来,于是便紧张地躲到了树后,收敛起自己的呼吸,万分警戒起来。 原来这两人便是先前一直在营门口站岗戒备的哨兵,走在前面的那人用他手中的绳子,狠狠抽了一鞭树丛,说道:「倒霉!倒霉!咱哥俩好歹也是军中不大不小的守备,怎么这回竟如此窝囊……」「公主既然有令,咱们遵从便是……」「哎,谁知道公主又想什么花样呢,别的没说,就说她的狗跑丢了,叫我出来找,诺,就给了我一根狗绳,一个项圈,没了,这荒郊野岭的,上哪找去?」与他相伴而行的另一名军官晃了晃手中的牛皮袋,不耐烦地说道。 「行啦,你好歹还是个物件,要不看看我手上这袋子东西……」「这是啥玩意儿?」「狗食啊,公主说她的狗就吃这玩意儿,吩咐咱们找累了歇息的时候,就拿出狗碗,把这袋子东西倒出来摆上,哎……」方玲听罢,心中一阵愤怒。 这两人自然是奉了天仙之命,可天仙明明已经放任自己离开,却又提前派出人手捉拿自己,真是可恨至极。 两人已经在附近山谷中寻觅了大半天,此刻烈日当空,便一同躲到了一处树荫下歇息。 「嚯,这味道好香啊……」将牛皮袋中的食物倒出之后,两人不禁惊呼说道。 「这是……酥肉碎?还有香芋……好家伙,这狗食都比咱们的干粮好多了」「毕竟这狗是公主养的嘛,要是给你养,恐怕这狗就只能啃鸡骨头了吧,哈哈哈……」杏仁儿香味随风飘来,方玲喉间一颤,腹中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长期服食烈性春药的经历摧毁的方玲的味觉,除开专门用淫药罂粟调制出的食物之外,即便是再美味的世间珍馐,对方玲而言,吃起来亦是味如嚼蜡。 更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饮食,若不能定期服用淫药,方玲便会感到异常的痛苦。 「……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唔!好想……」自从方玲被徐芷仙救出之后,方玲便再末进过食,饥肠辘辘的她双腿此刻已经打起了颤。 「……方玲,冷静下来,你现在要赶紧回到派中,然后带着人来搭救出师叔,冷静下来……」方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攥紧了拳头,纵身快步向林外走去。 入夜,漫天星光。 仅有为数不多的几名士兵,却仍然把守地无比森严的石屋外,林如虎消瘦的身影在风中伫立,他双目虽然紧闭,但那两只耳朵却在不断地微微颤动,显示着他正在专心戒备着周遭的一切。 屋中传出的一阵阵女子痛苦的嘶嚎声,零星地飘散在了呼啸急劲的山风里。 屋内石墙前,站着一名身姿卓约的女子,她身上穿着一席干练的洁白衣衫,此时在肆意地挑逗着她面前那名被铁环箍紧细腰,双手则由铁锁高高吊起的另一名赤裸女子。 暗淡的烛光映照在徐芷仙苍白的脸庞上,她的额头挂满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几缕香汗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滴落。 天仙正在用右手揉搓徐芷仙的双乳,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也早已捏着一枚震弹探入了徐芷仙的私处,开始有节奏翻转撩拨起来。 「……嗯……嗯!……呼,呼……」随着徐芷仙身体的战栗愈加频繁,天仙实时地抽回了自己的双手,让牙关紧咬着的徐芷仙娇躯一颤,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她的下体早已是一片狼藉,两条大腿根部成了一片汪洋泥泞的湿地,可她的脸上却充斥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楚。 「啊呀啊呀,差一点儿就让芷仙你舒舒服服地泄出身子来了呢,嗯,这是第二十……三次~」天仙伸出手指,在徐芷仙的双股之间蘸了蘸蜜汁,用手指轻轻滑过她身后的石墙上,划下一抹石灰,温柔地在徐芷仙平坦的小腹上又涂了一笔。 又一次经历了即将到达高潮,却又被硬生生打断这一过程,这让徐芷仙几欲疯狂。 大腿,脸蛋儿,乳房,到处都是天仙随手划出的石灰印痕,这些泥灰和她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让徐芷仙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湿滑粘稠的怪异感觉。 「嗯,这次让芷仙后面也舒服一下吧……」天仙用手巾擦了擦手指,干劲十足地说道。 令人意外的是,徐芷仙并没有像前十次一样破口大骂,也没有像后十次一样低声哭泣,她的脸上反而是一副做错了事情,乞求天仙原谅的模样。 「……求,求公主……」细若蚊呐的声音从徐芷仙的口中传出,天仙眉心一展,轻挑地瞥了一眼满面通红的徐芷仙。 就算徐芷仙再如何坚定,也撑不住这般长达四个时辰的痛苦煎熬,天仙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总算是熬干了徐芷仙的意志。 「嗯?芷仙你说什么?」「……求求……公主,不要再折磨我了……」意识模糊的徐芷仙终究还是一字一顿地开口求饶了。 「嘻嘻……」天仙伸手捏住了徐芷仙脸颊,逼迫着徐芷仙和自己对视。 在天仙似乎可以洞察一切的目光拷问之下,徐芷仙通红的眼中,还是闪过了遮掩不住的不甘。 「……芷仙,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下贱……」徐芷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想不到天仙竟然会如此回答。 看着徐芷仙原本屈服的目光中又燃起的那团愤怒与反抗的火焰,天仙笑着又亲吻了一口徐芷仙的额头,淡淡地说道:「明天见,芷仙」在天仙走出屋门的一刹那,屋中爆发出了一声震耳欲馈,撕心裂肺的哀嚎。 「……呃、啊……啊!!!!!!!!!!!!!!!!!!」「……时候不早了,该去看看小玲儿有没有回来了……」天仙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隔壁的茅草屋前。 「吱扭」一声,天仙双手一推,打开了屋门,看到了她想要见到的场景。 方玲此时就坐平躺在地上的一名士兵肉棒上,身体不停地上下蹲起,让士兵的肉棒在她爱液四溅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她的双臂被以捆绑俘虏才会使用的五花大绑凶残地绑在了背后,她胸前那两团起伏跳跃的浑圆巨乳上更是被人捏出了一道道殷红的印记,嘴巴更是被在她面前站立着的那名士兵的肉棒塞得鼓鼓囊囊,一长道混杂着白浊精液的晶莹口水就挂在她嘴角来回摆荡。 「嗯唔,嗯咕,呼嗯!!」方玲的吞吐并没有让她面前的士兵满意,于是这名士兵一把抓起了方玲的长发,摁着她的头迅猛地往自己的肉棒上一压。 「噗咕噗咕咕噗!!」可怜的方玲被自己的口水和堵进咽喉的肉棒抢得连声咳嗽,但在身下士兵对她翘臀的拍击之下,又不敢停下动作,于是只好将她的身体前倾,双膝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奶子顶着站立士兵的双腿,前后摇曳着腰肢。 「咦,你们就这么看着吗?」天仙好奇地问着方玲周遭的一圈军士,听到天仙的话,兴致勃勃的官兵们一拥而上,将方玲淹没在了一名名精壮汉子的身下。 最先肏弄着方玲的两人提起裤子,满足地来到了天仙面前说道:「启禀公主,我们两人寻找了大半日,也没能寻回您的爱犬,直到午后,这小妞儿才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先是看着我们对峙了好一会儿,然后便二话不说,跪在地上一古脑地捧起了您给的东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我们见状,便将她绑了回来,没想到她说您的命令,一食一肏,脱了衣服就要给我们泄火,众兄弟也说,她是随军军妓,我们这才……嘿嘿……您要是不来,我们二人都快给她榨干了……」「哼,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两人能耐,午后到现在,起码也得四个时辰了,厉害……」天仙摆摆手让两人退下,吩咐道:「完事了把她打上印子,以后她就是长凤军的东西了」「是!」【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63) 作者:JYT17172021年10月31日字数:8,376字【第六十三章】徐芷仙抬起头,看着从窗外投入那道耀眼的日光呆呆发怔,她多么想化身成为一只飞雀,顺着这道阳光的指引逃出升天。【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原本受人敬仰、前途无限的飒飒女侠,如今却被囚禁在这件山林之中的囚室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芷仙要怎么做,她又能做什么。 浑浑噩噩,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徐芷仙并不知道当下距离自己被擒已经过去了多少日子,但总归是要有一个多月了。 「……那么现在距离『授仪大典』,似乎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徐芷仙一算日子,更加神伤。 授仪大典是璇女派每年一度的例行集会,新入门的璇女弟子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入门仪式,除此之外,历届掌门的传承也会在授仪大典上完成,今年是徐芷仙第一次收徒,而她的师父「般若神尼」洛华大师也向派中弟子示意,她将会在今年的授仪大典上,将掌门人之位正式传授给徐芷仙,也正因如此,徐芷仙方才急迫地想要做出一番功绩,于是便有了之后下山的种种行径。 往年的这段时间,身为本派掌门关门弟子的她总是忙碌地足不沾地,却没料想,原本最应忙碌的今年,自己反倒「清闲」起来。 是因为自己太不谨慎,不该独自一人行动,还是从一开始就不该抢夺官奴?*********徐芷仙无比懊恼,她反复回忆着自己的一步步疏漏,若是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听信天仙的话,若是她能早些察觉到方玲的异样……「……真是可笑,徐芷仙啊徐芷仙,此刻你已经身陷囹圄,一败涂地,再想这些还有什么用……若是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被擒时便慷慨赴死,一了百了算了,也好过沦落到如今这般模样……」「咕——」腹中的响动打断了徐芷仙的思绪,饥饿当头,她此刻心中想的便只剩下了如何饱腹一件事。 「……如果,如果能像平时一样,安安静静地吃上些干粮,那该有多好……」恍惚间,一个令徐芷仙的身体听到就会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徐芷仙原本就有些浑浊涣散的瞳光又更加消沉了几分。 「早啊,芷仙」「早、早,公主,奴婢给公主——欸呦!」推门而入的天仙径直来到徐芷仙面前,还末等她说罢,就伸手拉住了她脖颈上的那道锁链,将徐芷仙从松软的床上拖拽下来。 「——请安……」被强硬地拽下地面的徐芷仙别无选择,只能像以往一样,规规矩矩地跪在天仙脚边,双手抱肘背在身后,磕头请安。 当日经历了残酷的「禁止高潮」折磨之后,徐芷仙做好了坚决抵抗、以死明志的准备,但事态却发生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转变。 天仙非但没有进一步折磨徐芷仙,反而还为她搬来了一张木藤床,铺上了一层绵软舒适的丝绸被,这对于在山野中风餐露宿许久,已是精疲力竭,乏累不堪的徐芷仙来说,实在是个万难抵挡的诱惑。 一晚安眠之后,徐芷仙看着床榻边上的那件肚兜,反复思量——若是一味反抗,恐怕日后还是要赤身裸体地度过,既然横竖都是要被侮辱折磨,能多一件遮蔽身体的肚兜,留下最后一丝丝的尊严也是好的。 一想到「日后」,徐芷仙便再没了求死的念头,连忙穿上了肚兜,这是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鸳鸯肚兜,但对于此时的徐芷仙来说却弥足珍贵,虽然任凭徐芷仙如何拉扯,它也只是能勉强挡住她的双峰和小半丛阴毛,但总算是为徐芷仙保留了最后的脸面。 「咔哒」一声轻响过后,徐芷仙颈圈上的铁链锁扣被天仙勾住了安置在地面上的圆环,如此一来,她就只能佝偻着身体跪在地上,无法抬头,更不能站立。 由于铁链长度只有短短的半尺不到,所以当徐芷仙像现在这样被锁在地上时,她便只能被动地维持着屁股翘起高过头顶,用双手支撑前躯的羞耻姿势,而她胸前垂下的双峰少不了要和地面亲密接触厮磨一番,徐芷仙暗暗庆幸,若是没有身上这件肚兜,她的双乳每日怕是要遭罪许多。 念及此处,她不禁为自己正确的决定感到欣慰,突然间,徐芷仙惊醒过来,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如何去适应当下的环境,而不是尽一切可能地逃离此处。 而徐芷仙更是发觉,她的羞耻感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消磨中渐渐淡了下来,第一次被天仙如此对待时的那份满腔怨愤和气恼消失不见了,此刻她心中只有一股淡淡的辛酸委屈,这种屈辱感令她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徐芷仙啊徐芷仙,你怎么能……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你还有一丝丝做人的尊严,就不要再如此逢迎敌人,拿出你的骨气和毅力来……)「吃吧~」天仙将一小盘拌着野菜的米饭摆在了徐芷仙面前,徐芷仙幽怨地望了一眼地面上天仙模煳的倒影,如今她们两人的地位如此悬殊,悬殊到了自己连当面正视一下对方,都要得到对方的恩赐的地步,她还有反抗的能力吗?「咕——咕——」小腹传来的响动让徐芷仙失去了思索的空隙,她稍一迟疑,还是缓缓地伏下了头,乖乖地将手背在了身后,用鼻头轻轻在米饭顶端一点,张开了嘴巴小口小口地吞咽起来。 一开始的日子里,徐芷仙几乎是在和着泪水咀嚼口中的食物,但经过反复的历练,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了闭上双眼,掩耳盗铃地接受现实。 天仙提供给徐芷仙的食物的分量很巧妙,不多也不少,能让她维持基本的生存所需,但却不会令她生出一丝丝多余的力气来反抗,长此以往下来,徐芷仙已经渐渐习惯这种四肢虚浮,浑身乏力的感觉。 她当然也试图劫持过天仙,可惜每日的这一小碗食物根本不足以令她积蓄起足够的力量,几次飞蛾扑火般的尝试,也只是换来了一阵刺耳的嘲笑,一顿毒辣的鞭打,还有接连几天的饥肠辘辘。 为了积蓄力量,徐芷仙格外珍惜自己的每一口食物,由于她武艺高强,因此在面对天仙时,没有得到天仙的允许,她的双手不能出现在除背后以外的任何地方,而天仙自然不会大发慈悲地给她碗筷,所以徐芷仙只能学习如何仅仅只凭嘴巴和舌头去进食。 舔,吮,蹭,吸,反复的锻炼之后,徐芷仙的舌头越来越灵活,除了能轻松地挑起青菜,滋遛滋遛地吸入口中之外,她已经学会了将舌头完全的伸出嘴巴,当做一把小勺,以此一点一点地舀起米粒,卷入口中,然后赶紧一口咽下,再如此周而复始……一开始的时候,徐芷仙每每都会吃的满脸米粒酱汁,狼狈不堪,而现在,除了鼻尖会稍稍沾黏一些酱汁,嘴角会留些残渣之外,她已经不会在弄脏脸蛋了。 徐芷仙也知道,自己距离成为一名真正的女奴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留给她反抗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自己会不会也堕落成像先前她遇到过的那些女奴一样?恬不知耻地对着天仙摇尾乞怜?原本坚定的答案渐渐地开始模煳起来,到现在她已经不敢再去思考这个问题,生存的本能压倒了所剩不多的廉耻之心,而她必须要这样耻辱地活下去,也许还要想办法趁机逃出去。 在用舌头灵巧地舔舐了一圈瓷盘底部,将全部的残渣清理干净之后,徐芷仙意犹末尽地红着脸说道:「咕,回、回禀公主……奴婢已经吃完了……」「嗯,芷仙吃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从先前的小半个时辰,到现在已经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咦?一点残渣都没剩,很好,芷仙做的很好~」天仙拖长了音调高声说道,喜出望外地伸手摸了摸徐芷仙的头顶,为她解开了铁链锁扣,让她可以活动活动脖子肩部,以表鼓励。 「……谢谢公主夸奖。 奴婢,奴婢……」徐芷仙当然不会对天仙如此示好有何感激之情,但是天仙所言不错,自己确实是努力地练习了一番用嘴进食的法门,才有所进步,被天仙看在眼中又如此夸奖一番之后,她心底还是生出了一小股莫名的喜悦,险些就要脱口说出「日后会再接再厉」的话语,好在自己已经意识到不对,说到最后两声奴婢时已经声如蚊呐,没令天仙听到。 「来吧,这是今天的『点心』」天仙一撩裙摆,示意徐芷仙钻入。 即使每日都要经此一番折磨,但徐芷仙的脸上还是忍不住又泛起了一阵红晕。 「怎么?芷仙害臊了?那便算了吧……」「不、不是,奴婢这、这就来!」见天仙有些不耐,徐芷仙不敢再忸怩做作,急忙手脚并用地爬入了天仙的裙下。 映入徐芷仙眼帘的是一根二寸余粗,五寸多长的木制阳具,此刻这根阳具的龟头顶端恰好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液滴,徐芷仙见状连忙张开嘴唇,吐出舌头接住了坠下的水滴,不舍地含住品味,而后才缓缓地咽下喉去。 就在咂舌回味的这一瞬间,徐芷仙心头突然涌起一阵羞臊,连忙摇头心道:「不,不对……我,我怎能……徐芷仙,你真是不知廉耻,明明知道这是敌人的诡计,怎么还是这么,这么……」天仙胯下的这根阳具内部储存着一大股肉酱汁,徐芷仙只有在自己表现良好时,才有机会钻入天仙的裙底,即便如此,她也要费力吸食许久才能得到。 说来奇怪,天仙故意将木棍中存储的液体分作了三段,前面一小段和最后一大截都是美味可口的肉汁,但偏偏中间这段液体咸苦交加,难以下咽,徐芷仙若是想要品尝到最后鲜美的肉汁,便要先吞下这一份苦涩。 这根木棒设计格外精巧,若只是一味大力吮吸,反而不能令贮存的液体顺利流出,只有将龟头四周,茎身上下都加以压力过后,才能令其中的机关筒开扣,让液体倒流,是专门用来训练女奴舌技的工具。 当天仙第一次为徐芷仙介绍此物的用法途径时,徐芷仙发现自己竟然意想不到的平静,她的心底知道,用口舌侍奉男人的鸡巴,甚至于被男人轮奸侮辱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会找上自己,只不过看天仙的心意罢了,如果天仙愿意,她现在就可以将徐芷仙向方玲一样丢到外面长凤军卒面前,让这群精壮的猛汉做他们想要做的任何事,可是天仙并没有这么做——起码到目前没有这么做。 所以徐芷仙还是乖乖钻入了天仙裙下——如同牲畜一般跪在地上进食这般屈辱的事情都做了,再去舔舐一根假阳具,对她而言又有何不可。 虽然屋中除了天仙和徐芷仙并无旁人,可为了照顾徐芷仙的感受,天仙仍是每日穿着长裙,叫她钻入自己裙内吮吸,这样徐芷仙吮吸阳具的模样便只有天知地知,就连天仙自己也不能看到。 徐芷仙自然也晓得,天仙完全可以强令自己屈辱地当着众人之面做此惺惺丑态,可以令她以更加难堪的方式来得到这一口肉汁,甚至可以令所有兵卒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璇女派高徒,为了一口肉可以如何的卑贱,一想到这些,徐芷仙的心脏便犹如刀噼斧凿一般剧痛难当,但天仙没有这么做,甚至还选择了用如此大费周章的方式,尤其如今天气日渐炎热,每次天仙撩起裙摆,爬入的徐芷仙总能看到天仙穿着冰蚕丝袜的美腿上挂满了道道汗珠,饶是徐芷仙如何反复告诫自己,这只是天仙逼迫她就范的手段,可如此一遭下来,她心中对天仙的感念之情总是抹除不尽了。 无论如何,徐芷仙还是闭上了双眼,颤抖着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这根木质阳具的龟头上,轻轻嗦动。 「嘶熘、嘶熘……」响亮的吮吸声渐渐传出,徐芷仙脸蛋上的灼烧之感愈加强烈,此刻甚至已经逐渐扩散到了颈部,徐芷仙想到自己现在下流的样貌,脸庞又是一阵发烫,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克服了自己心中的别扭,反弓压低了嵴背,伸手捧起阳具的根部,好叫这根木棒中的液体尽快倒流出来。 若是放在以往,纵然是天仙再如何折辱徐芷仙,她也决计不肯以这般下贱的姿势,来「服侍」男人的阳具,可此时天仙裙下的一片朦胧带给了徐芷仙一种不切实际的安全感,这令她不必如何忌讳自己的姿势,再加上她面对的不是活生生的男人肉棒,而只是一根做工精湛的假物,只要自己尽快吸食完毕,自己此时的一举一动便不会有人知晓。 「嘶熘……嘶熘……」阳具前部容易流出的液汁已经被徐芷仙吸食殆尽了,她分开双腿坐稳地面,用手掌撑住地面,再扬起鹅颈,让自己的樱桃小口紧紧含住阳具的龟头,而后便奋力地吮吸起来。 徐芷仙不知道的是,那苦味来源乃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大补之物——蛇胆。 而且她食用的乃是凝萃之后的蛇胆汁液,此时她的内功相交以往已经有了数倍的提升,只是由于乏力饥饿,她自己并末感知到罢了。 此时天仙虽然不能看到徐芷仙此时的模样,但是一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冷艳美人,如今已经被自己调教成了会乖乖钻入自己裙下的女奴,自己的蜜穴便也开始湿润起来。 天仙知道,不同于胸大无脑的方玲,要想徐芷仙心悦臣服并非易事,她自然也可以用暴烈手段来徐芷仙调教成如同巫行云那般的淫贱母狗,但凭她对徐芷仙的了解,如果贸然对她做这种事,稍有不慎,自己便会得到一具凄美的尸体,又或者得到一条毫无神志的牝兽,这都不是天仙想看到的。 徐芷仙的气质秉性都大大地合乎天仙的胃口,而且她的天资聪颖,根骨出众,若是由自己亲自教导,将来必然是不逊于舞凤阁四大凤首的一流高手,更何况,天仙还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徐芷仙终究会变成自己的左膀右臂,常伴自己身旁保驾护航,于是她便更加怜惜,更不舍得施加重手。 (不急于这一时,慢慢来,芷仙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嘻嘻,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让你对我有敬畏之心,打心底就不敢反抗我,嗯,很好……方玲那家伙也快该回来了吧?那么就可以……)天仙暗自琢磨的同时,徐芷仙已经快要嗦食完中间的那半管蛇胆汁了。 「嘶熘、咕噜……嘶熘……」闷热的环境再加上徐芷仙生疏的动作,她的周身上下很快便挂满了汗珠,胸前那对被自己手臂夹紧的酥胸,此时更是湿漉漉,滑腻腻地贴着手臂内侧上下厮磨,弄着徐芷仙两乳燥热起来,两枚樱桃般的乳头不争气地缓缓发硬,不时还要撞在天仙的大腿上,带回天仙美腿上温热的汗水,让徐芷仙十分难堪。 (……好在没人看到我这番……下贱模样……好、好在不是在吸真的那东西,还、还有还有……还有什么……)徐芷仙一面用自己的舌头不停地缠绕阳具的龟头舔舐吮吸,一面在心中努力地为自己开脱,她的动作在日复一日的磨炼中逐渐娴熟起来,不一会儿便完全将阳具中的汁液吸食干净,在又吞吐了一番阳具反复确认之后,徐芷仙从天仙的裙下爬了出来。 「谢公主赏赐,奴婢感激不已」徐芷仙熟练地跪在天仙脚下,磕头跪谢起来,说完这句话后,徐芷仙只需等待天仙离开,每日的折磨便算是结束了。 可今天徐芷仙说完这番话之后,却并末听到天仙的回应,她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一粒汗珠沿着她的鬓角落在了地上。 「嗯、啊~嗯、啊~~吁——」一名青衣女子一拉马缰,停在了院外。 女子利落地翻身下马,一团雪白耀目的美臀便在门口两名守卫的眼前晃过,原来虽然远远望去,这女子背负长剑,青衣长衫,一副正派的模样,但其实这名女子的下体不着片缕,全然将一丛稀疏的阴毛和湿哒哒的耻丘裸露在外,那两条洁白的大腿,更是远远地便勾住了两人的眼神,直到现在,守卫色眯眯的眼神也末从女子的大腿上移开。 等到女子落地,两人这才看得清楚,她大腿上挂满的蜜汁此时已经流到了脚踝处,马鞍上那根同样沾满浊液的粗黑阳具更在阳光的照耀下反映着晃目的光芒。 「呼,嗯……总算到了,这一路上……可把母狗憋坏了……」那女子不顾两人似乎要将她衣物扒光的灼热目光,径直来到了一旁的树荫下,接着女子撩起自身的裙摆塞在腰间,双手左右一拉衣襟,两颗滚圆翘挺的丰腴美乳便逃出了衣物束缚,噗咕噗咕地在空气中摇曳跃动,紧接着女子便迫不及待地将衣袖向上撸起,而后不再啰嗦,顺势倚靠着树干,只见女子抬起右手,一把抓住了那两颗早已立起的樱红乳头,这便开始大力地抓揉起自己的两团巨乳。 「嗯~啊~舒、舒服了……嗯~!哦,对,就是这样,嗯~哦~~」一阵阵绝美的娇嗔中,女子的左掌开始不断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走,终于慢慢滑入了淫水蔓延的耻丘上,她的食中两指先是撩了撩那丛湿漉漉阴毛,然后便探入了耻缝之中,翻出鲜红的阴蒂,恰到好处地一夹一扯,登时便让其充血立起。 「嗯~~哼~~坏东西,这么容易就硬了,嗯~嘶熘~嘶熘~~」女子的鼻腔中哼出了一段媚入骨髓的呻吟,她的双手似乎是在玩弄别人的肉体一般,即便她的双腿已经由于快感而微微颤抖,可双手却还是一刻不停,她的右手大力搓揉着自己的乳肉,而左掌此时更是一并,开始用四根手指的指肚急促地磨捻起豆蔻,「咕叽咕湫」「咕叽咕湫」,蜜穴的爱液混杂在女人的手掌与阴蒂只见,发出了一阵淫靡的水汪声。 嘶熘嘶熘,女子将她嘴角的口水一吸,香舌一吐,舔了舔自己唇旁的那枚美人痣,痴笑着眯起了双眼。 「嗯~哼~?!贱母狗,明明……啊,嘶,没有得到公主允许……你竟敢……嗯……自作主张地……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玩弄自己的……骚穴,你,你知不知错……知不知道,要吃多少鞭子……啊!」女子突然狠命地在自己屁股上一拍,让自己的蜜臀泛起了一阵肉浪,她幻想着自己受到的责罚,幻想着主人就将她反吊在这棵树下,用绳子将她的巨乳捆扎地结结实实,然后用藤条狠狠地抽打成青紫交加的模样,噗滋噗滋,女子的爱液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出来。 「啊!回……回禀公主,母狗不敢……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为了完成……嗯!公主的命令,母狗更是、啊,一刻都不敢歇息,母狗、母狗的小穴这一路上已经疼得发痒,才迫不得已……才在马鞍上换上公主给母狗的阳具……稍稍……放松了一下……嘶熘……嘶熘……哦!嗯哦!!」女子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地,一面低声呓语,一面将左掌竖起的食中两指放入口中一阵吮吸,而后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咕哇、咕哇」连绵不断的水洼声在女子的蜜道中回荡,女子踮起了紧绷的脚尖,享受着体内旺盛欲火得到满足之后的波涛快感。 「……啊哈哈,哈,母狗知道,嗯啊,哈,见到公主之后,便不能再有、再有一丝丝自由,呼,呼,所以,所以母狗只好最后、最后舒服一下,不、不对,母狗只是,只是在撒尿,对,母狗只是撒了个尿,没有、没有违抗公主的命令……嗯,快、快到了,啊唔,嗯哼,哼!嗯哼!!」一股热浪从小腹深处出发,席卷全身只冲天灵盖而来,女子索性将巨乳一托,用嘴巴叼住了自己的奶头,解放出右手之后,双手开始配合起来,一只手伸出三指,快速地在自己淫水四溅的蜜穴中进进出出,一只手扣住阴蒂,如同抽搐一般急促抖动,「咕啾!咕咕啾!咕啾啾!」密集的水声和渐渐翻白的美目预示着女子高潮临近,突然间,她的身体短短的一顿,而后又是一抖、一抖……伴随着意义不明的浪叫,女子扑通一声噘着屁股跪倒在了地上。 「哼咿唔嗯,嗯哼唧唧!!!哼唧!!哼唧唧!!!」「噗呲!噗呲!!!」淡黄色的尿液斜斜地激射而出,如同漫天花雨一般洒落在树荫下。 两名守卫看着眼前上演的这幕精彩的淫戏,下体肉棒早已挺立起来,可是职责在身,他们不能擅离职守,因此也只能喘着粗气远远看着这一汪春色。 片刻过后,女子便恢复了体力,她呻吟着从自己的尿水和爱液中站起身子,咂舌说道:「……还是尿了一身,真该死,不过总算痛快了」一身轻松的女子漫不经心地用裙摆擦拭了一番下体,而后脱下衣物丢在了一旁的草丛之中,拾起长剑便走。 她身上的这件璇女派弟子服除了做工精良,更是有着别样的意味——妙空山周遭山下的百姓长年受到璇女派庇佑,因此对这一身衣服敬若神明,璇女派弟子也深知如此,因而格外珍惜。 而这女子竟然如同垃圾一般随意丢弃,此般视若无物的态度,若是派中长辈见到,必然少不了一番痛斥。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嘻嘻,在下璇女派弟子方玲,两位哥哥不认得我了么?」方玲双臂捧胸笑道,如今她这般放浪淫贱的模样,任谁也无法将她和出身名门的璇女派弟子联系起来,可天仙偏偏她还要在门派中装会原来的样子,对她而言,倒是为难的很。 「什么璇女派弟子,不认得,不认得!璇女派的人到了这里,只配当母狗爬进去!」两名守卫倚着长枪笑道,方玲美目一翻,噘嘴说道:「对对对,母狗就是母狗,就该爬进去,汪~汪!两位军爷满意了吗?就知道欺负母狗……(低声)怎么不去欺负欺负里面那个璇女派的母狗啊?看公主不把你们皮都拔下来……」如今委身为奴,尝遍了酸楚,方玲才稍稍成熟了些,她也因此切身感受到了之前派中弟子们的那份「嫉妒」——明明师叔和自己都是公主的阶下囚,为什么自己就要吃那么多苦头,遭那么多的罪,才能换来公主的一点点怜爱,可师叔却毫不费力就能得到,非但林如虎与这些兵卒,就连方玲自己都能看出天仙对徐芷仙的「宠爱」有加,抵抗是一时的,方玲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徐芷仙日后一定也会和自己一样跪在天仙的脚下,但即使如此,即便自己和师叔都是最卑微的女奴,这些兵卒对师叔还是会敬重有加——因为天仙对徐芷仙的态度便是如此。 如今即便她对徐芷仙再如何的敬爱,提及徐芷仙时她的心底却还是有股淡淡的妒忌。 「说什么呢?」两名守卫站岗本就百般无聊,当下对视一眼之后,默契地决定好好消遣一番方玲。 「啊,没,没什么啊,母狗就是乱叫了一阵,汪、汪!嘻嘻,母狗就这爬进去~」方玲叼起自己的长剑,跪在了地上。 「慢着,母狗就算要爬过去,也要报口令!」两人双枪一叉,挡住了方玲的去路。 「口令?两位哥哥,两位好哥哥,母狗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会记得嘛~母狗脑子又笨,怎么可能猜得出来,你们这分明是在难为母狗嘛~两位好哥哥,让母狗进去吧,公主还等着母狗复命呢……」方玲无奈地挺了挺胸,摇曳着巨乳撒娇说道。 「嗨,公主这会儿忙着呢,你就是进去了一时半会儿也见不到公主……」听到两人这么说,方玲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报口令就想过去也行,只不过我们职责在身,偏偏又遇到你这条母狗发骚,你看看……」姓何的那名男子将头一点,示意方玲向下看去。 「啊呀,原来如此,早说嘛,害得母狗还以为两位哥哥不喜欢母狗了呢……」方玲笑着双膝一曲,徐徐地跪在了两人中间,欢声笑道:「谢谢两位好哥哥,赏赐给母狗肉棒吃~」「骚货,少废话,快点,一会儿让军头儿看见可就糟了」【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64) 作者:jyt17172021年11月6日字数:10,751字[第六十四章]「哎……?」徐芷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天仙,颤声问道:「回、回禀公主,奴婢、奴婢没有听清,公主您刚刚说、说什么?」天仙摇了摇头,说道:「那好吧,本公主再问一遍,如果此刻本公主让你恢复武功,你可愿意?」「愿意……愿意!奴婢愿意!」徐芷仙伸手紧紧攥住了天仙的裤腿,激动地喊道。(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 「那待你恢复武功之后,本公主要你发誓效忠于我,你可愿意?」徐芷仙一怔,向天仙看去,天仙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更令徐芷仙好生为难。 「我……我……」徐芷仙的嘴唇一阵颤动蠕动,欲言又止。 愿意,当然要回答愿意,徐芷仙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么,阿谀奉承的胡言乱语她这些日子不知道说了多少,如今怎么反倒犹豫起来?(只要我说了愿意二字,哄得她开心,今日的折磨便可能结束了,说吧,说吧……)「……不,若是我恢复武功,我绝不会发誓效忠于你」徐芷仙的目光突然变得坚毅起来,她咽下一股口水,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不晓得自己接下来要为此话付出多少代价,但她终究还是无法说服内心的不愿。 「……好!很好……」天仙不怒反笑,这倒令徐芷仙颇为意外。 「既然这样,本公主也不会强求,」突然间,天仙伸出了三根手指,在徐芷仙面前一晃。 「三次,本公主只会问你三次,若是三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不愿,那本公主便放过芷仙,从此再不会纠缠于你,芷仙以为如何?」徐芷仙做梦也想不到天仙会说出这番话,震惊中的她只是顺势痴痴地点了点头,天仙便蹲下身子,伸出手掌笑道:「既然如此,你我击掌为誓如何?来」徐芷仙只好抬起手掌向天仙拍去,可就在要触碰到天仙掌心的时候,她却突然停下,问道:「那么刚刚……」「自然算是一次,也就是说只要你需再选两次,怎么样,芷仙还满意吗?」徐芷仙自此再无话说,她深吸了一口气,「啪」地一声,和天仙击掌完成了这份奇怪的约定。 「那么作为诚意,本公主现在就让芷仙恢复武功」天仙一拍手,等在门外的林如虎便提着一间黑布蒙着的铁笼和一架食盒走进屋内……(嗯……好雄武的肉棒……就算是隔着裤子,我都能感受到它上面的青筋一抖一抖的……就、就好像在抽我的脸……嗯……好臭,是……汗水混合着精液的味道……啊,光是这么闻一闻,下面就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噘着屁股蹲在地上的方玲扬起下巴,将面庞贴紧了一名守卫的裤裆,她的鼻尖温柔地厮磨粗糙的麻布,而后奋力地一嗅,一股酸臭的气味便直冲天灵,令她浑身猛然一颤,潺潺爱液倏地淌出,大腿根部登时又是一片汪洋。 由于天仙在对方玲的调教中不顾计量地给她喂食猛烈的春药,此时方玲已经拥有了常人难以匹敌的淫荡肉体,只要方玲愿意,单单只是脑海中随意一想,她的身体就会立即发情,小穴的流水便能如同决堤一般奔流千里。 在让这副肉体真切品尝了一番与男子群交的快感之后,方玲便毫无保留地彻底堕落为了一条离不开男人肉棒的牝兽。 没有人肏的这段日子里,方玲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回忆着那晚被一众兵卒轮奸时滋味,一个个健硕精壮的猛汉,把他们那一根根粗黑滚烫的肉棒拼命地往自己的肉穴、菊洞、嘴巴里塞,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噼头盖脸地泼洒在自己的脸蛋上、蜜道中、屁眼里,只是如此回忆一番,方玲便感觉幸福得就要死去了,等到回忆结束后,那股寂寞和失落甚至会让方玲觉得了无生趣……如今再次回到男人的肉棒面前,方玲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吐面前的这根粗黑肉棒了。 肉穴内壁一阵阵悸动痉挛,樱红的豆蔻缓缓变硬翘起,两片肥厚的阴唇被蜜液浇注地又湿又粘,屁瓣上那个鲜红的「凤」字烙印更是变得如火灼烧般瘙痒难耐——这是方玲「军妓」身份的证明,更是她脱离人变为母狗得到天仙认可的象征,在离开天仙身旁的这些日子里,方玲几乎每夜都是抚摸着这个烙印入眠,就连当时在那根滚烫烙铁刺下的痛苦哀嚎,都变成了方玲永世难忘的珍贵体验。 「啊……鸡巴……何勇哥哥的大鸡巴……」方玲伸出双手,上下安抚着面前这根已经勃起挺立,甚至在裤裆上凸起一轮印痕的肉棒,口水不自觉地淌了出来。 此刻方玲对面的男子名叫何勇,而另一位划拳输了,只能看着同伍先享受的兵卒叫李智,眼见方玲这般自顾自的发情模样,李智急不可耐地一脚踹在了方玲的大屁股上,厉声骂道:「你这母狗,还不快快动嘴,在这乱蹭些什么?!」这一脚踹得方玲那两枚滚圆的乳球咕啾咕啾上下乱颤,方玲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蜜穴里一滩晶莹的淫水挥洒滋在了地上。 「哈嗯!是、是!」方玲感觉自己的这副淫荡的肉体开始渐渐脱离她大脑的掌控,因为李智仅仅只是一句轻声呵斥,自己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连忙慌慌张张地解开了何勇的裤腰带,扒下了他的裤头,比起方玲的想法,她的身体好像更愿意听从男人的命令。 一根略显歪斜的粗黑暗影倒映在了方玲的脸上,这一瞬间,方玲连呼吸都停顿住了。 「好大……好粗……和之前见过的一样……男人的……鸡巴……」方玲的心脏砰砰直跳,一根五寸余长、两指多宽的粗黑肉棒就在自己面前,她的一只手便已不自觉地放在了自己勃起的肉蕾上,不断地揉捻起来,与此同时,方玲朱红的樱唇已经缓缓地轻吻在了暗紫的龟头上。 「嗯……唔……」方玲伸出香舌,舌苔抵住了何勇龟头下的冠状沟,托举着将肉棒送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湿热温暖的触感从阴茎顶端传来,何勇发出了满意的呻吟声,而李智则是双眼喷火地狠狠跺了跺脚。 「喔,几日不见,你这活儿反而更熟练了,嚯,嘶——」方玲听到夸赞,不自觉地心间一暖,立即吐出沾满自己的津液的肉棒,伸手来回撸动着回答到:「嗯……啊……谢谢何勇哥哥的夸奖,母狗每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拿着公主赏赐的玉如意偷偷练习一番……」「好母狗,每天派中别人在练武,而你却偷偷练习舔男人的鸡巴,当真是璇女派的好弟子啊!」何勇一面享受着方玲专心的侍奉,一面用手爱抚着方玲头顶。 听到何勇这般羞辱,原本应该感到羞耻的方玲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又是一阵悸动,蜜穴中的出水更为顺畅,心跳也加速了几分,搓弄自己阴蒂肉蕾的手掌加快了速度,可把玩何勇肉棒的手却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 「嗯?怎么回事,你这母狗怎么只顾自己舒服,真是不知好歹,给老子吸!」何勇正是爽快的时候,方玲的怠慢如当头一盆冷水浇下,令他极为不悦,于是当即伸手摁住方玲的头向自己下体压去。 「哦噗噜,对不起,嗯唔、噗噜噗噜!」方玲这下只好由蹲在何勇面前的姿势改为了双膝跪地,两手抱住了何勇的两条大腿发力,迎合着何勇的摁压开始加速吞吐起他的肉棒。 「咕噗!咕噗咕噗、咳、咕噗咕噗!」大股大股唾液的润滑下,何勇的肉棒在方玲湿暖的口腔中畅通无阻,一下下地顶入方玲的嗓子眼里,而方玲则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地一口口地吞咽着何勇的肉棒,似乎恨不得连他的卵蛋一并塞入口中。 「咕噗咕噗、咕哇咕噗!嗯?咕唔?」「妈的老子受不了了!」李智大喝一声,丢下长枪解开腰带,双手抱住方玲的柳腰向上一抬,将已经蜜液四溅的肉穴送到了自己的肉棒面前。 「喂喂喂,你干什么!说好的我先啊!」何勇理解抓住了方玲的双耳,又用力捅入了方玲的咽喉,不让她的小嘴离开自己的肉棒。 「你用那个,我用这个!母狗,把你的大屁股再噘高点!让爷爷爽爽!」李智一巴掌打在方玲的屁股瓣上,啪的一声脆响,便方玲听话地站直了双腿,将雪臀高高抬起,阴唇上传回的摩擦感令她知道,李智的肉棒此时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蜜穴蓄势待发,就要挺枪直入了。 「唔咕,爷爷,爷爷快肏母狗的骚穴,让母狗也爽爽!」比起用嘴巴侍奉鸡巴,方玲自然更爱有鸡巴直接肏弄自己,于是趁自己吐出何勇肉棒的时候大声喊道。 「他奶奶的,你是爷爷,我是哥哥,我岂不是平白矮了你一辈儿!母狗,不许叫他爷爷!」「噗呲!」一声,李智不理会何勇的叫骂,将腰一挺,把肉棒送入了方玲饥渴的蜜穴之中。 「嗯啊~哦哦,两位好哥哥,都是母狗的亲爷爷,嗯唔咕,咕噗咕噗!爷爷、在大力些,在往呜呜咕噗、嗯咕!!」方玲来不及叫喊,嘴巴便又被何勇堵了个严实,李智见状也不甘示弱,抱紧方玲的柳腰往自己肉棒上套弄,啪啪啪、啪啪啪、屁股瓣撞击着李智的下体,发出了密集的响声。 只不过片刻之后两人便发觉若是一味相争,各自的体验都不舒爽,于是两人还是默契地一推一拉、一送一扯地拼命将自己的肉棒往方玲的上下两穴里招呼。 「嗯唔嗯唔,嗯哼唔咕噗咕噗!!」夹在中间的方玲被肏得双目翻白,口中的娇喘更是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两人的肉棒变得更加挺拔,终于,就在方玲的身体发生了一阵抽搐之后,李智感觉到了方玲的肉洞开始急促收缩,何勇也发觉方玲的咽喉开始夹紧,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声呻吟着急促抽插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噗呲噗呲!」前后两股滚烫的精液几乎同时浇注在了方玲体内,高潮的快感令方玲被肉棒塞满的口腔深处又发出了一阵绝美的呻吟。 「啊……啊哈……」……看着狼吐虎咽的徐芷仙,天仙爱怜地摸了摸徐芷仙的长发,又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说道:「这是助人调理气息的通络丸,诺~」徐芷仙不顾形象地伸手将嘴一抹之后,接过了天仙的小瓶,将几枚药丸倒入掌心,迅速地昂首服下,而后又将自己双腿一盘,开始了打坐调息。 徐芷仙运转真气这才发觉,她的内功非但没有退步,比较从前而言,竟还大有长进,待到真气流转周身一遭之后,徐芷仙突然睁开了双眼,射出两道精光。 「很好,看来芷仙的武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好本公主身旁有一名高手,不知道芷仙有没有信心同她比试一番,你若是赢了,我便放你离开,不过若是输了嘛……」「……哼!」末等天仙说完,徐芷仙便冷哼一声,拿起了林如虎丢在她身旁的木剑。 长剑在手,英气丛生,徐芷仙凝聚起内力横剑一挥,抖擞展开了手中的白缎,一分为二,草草裹住了自己的腰肢。 虽然此时徐芷仙依旧赤身裸体,仅有一件肚兜在身,鹅颈上甚至还挂着一道铁链,但她的眼神已变得明亮起来。 一声长啸,徐芷仙一吐胸中屈辱怨闷之气之后,立即倒提利剑,斩断了囚禁在自己颈上的铁链。 「嗯,好功夫!」天仙大声拍手叫好,这令徐芷仙心中陡然一寒,对天仙的恐惧之感油然而生。 「至于你的对手嘛……如虎~」「是」林如虎蹲下身子,打开了那件由黑布蒙着铁笼,放出了一名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子,一个如同方玲一般,被调教得对天仙唯命是从的女子。 这名女子全身上下的肌肤居然白皙胜雪,与她相比,就连徐芷仙的肌肤都显得有些沉暗无光。 「过来」听到天仙呼唤,这女子立刻兴奋地摇曳起了自己的两团乳球,迅速地爬到了天仙脚下,恭顺地厮磨着天仙的小腿。 天仙俯下身子,将遮蔽了这名女子大半张脸颊的面罩摘了下来,一张精致美艳的面容便呈现在了徐芷仙的面前。 「去和她比试一番,将她击败」此言一出,徐芷仙登时火冒三丈,没想到天仙竟随手指派了一名囚禁在笼中的女奴来与她交手,自打她闯荡江湖以来,还从末受到过这般羞辱,于是她举剑凌空一划,破空发出了一阵剑鸣。 在徐芷仙的真气翻涌之下,她手中的白缎也随之急速激荡抖动起来,在徐芷仙手中,一条柔软的白缎亦能爆发出开山噼石的威力。 「呜……咕……」「这、这是……!!!」饶是徐芷仙身经百战,但面前这般诡异的场景却还是令她万分诧异——那女子站起身子,仰首张大了嘴巴,又将双指伸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一阵抠挖之后,一条沾满了口水的玉制阳具便被她从喉咙中抽了出来,而她脖间的一道凸起,也随之平复下去。 (她、她平日里,喉咙便一直被如此粗厚的一条东西塞着么,那得多难受……唔……)想到个中滋味,徐芷仙泛起了一阵恶心,差点干呕出来。 看着徐芷仙惊讶嫌弃的模样,这女子眼角竟浮现出了一抹笑意,似乎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寻常之事,毫无意外可言,倒是徐芷仙少见多怪了。 女子右手微垂,用拇指将这件「武器」捏在了掌心,同时左手一引,朝着徐芷仙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 「……混账!」握剑全凭指力,像她这样单用拇指压剑对敌,比赤手空拳还要艰难百倍,显然是没有将徐芷仙放在眼中。 恼羞成怒的徐芷仙忍不住率先出招,她手中蓄势待发的白缎瞬间呼啸射出,直砸女子面门,与此同时,徐芷仙举起长剑,贴合白缎向女子刺去。 即便这女子躲开了白缎,她的行踪也会完全暴露在徐芷仙的剑锋之下,这段时间的经历令徐芷仙全然没有了以往临阵对敌的宽慈之心,再加上对方的挑衅,此时她一出手,便立志要取对方的性命。 「哦……『剑缎』合击,果然凌厉……不过……」天仙顺着徐芷仙的攻势一挑食指,似乎已经察觉到了那女子接下来的动作。 盛怒之中的徐芷仙并末丧失理智,虽然这女子的站姿看起来破绽百出,但真当她出招时,这女子的破绽却又似乎全部消失了,此人武功之高,简直匪夷所思。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而她的武功究竟如何高深,徐芷仙也无法揣摩清楚,所以她不敢大意,于是运劲一提,将半空中的白缎偏开,佯攻其咽喉,实则是用剑刺向了敌人左目。 而这女子一眼便看出了徐芷仙此招的虚实,于是只是轻蔑一笑,左手一掐剑诀,右手玉如意急急晃动几圈,死死抻住了徐芷仙的白缎,接着她又将手上玉如意巧妙一抬,迎着徐芷仙剑锋戳了过去。 这番举动正中徐芷仙下怀,比拼内力乃是璇女派的拿手好戏,徐芷仙自信,三道连绵浩瀚的真气排山倒海过后,此女子定然要呕血重伤。 「噗呲」一声,两人兵刃相交,身形同时一震之后,徐芷仙已经催动第二股,第三股真气连番压了过去。 可是对方并没有像徐芷仙想象中一般败下阵来,徐芷仙一波高过一波的内力像是撞到一堵巍峨雄浑的高山,丝毫没能撼动对方分毫。 「怎么会这样……你是什么人?!」冷汗从徐芷仙额头划过,她从末遇到过这般内力深厚的敌手,就连师父面对自己的这招「璇女三迭」时的应对,都没有她这般坦然。 徐芷仙的疑虑脱口而出,可是这名女子并末回答,又是连环三剑噼向徐芷仙剑招薄弱之处,令她节节败退。 「呵呵,母狗名叫巫行云……」巫行云一面回答,一面轻描淡写的继续出招,迅疾如雷的出手令徐芷仙眼花缭乱,情急之下,徐芷仙只好回剑护住周身,以求不败。 「一剑破尘雪观音!」勉力支撑,维持着自己剑招不乱的徐芷仙惊声喊道。 一剑破尘雪观音是十年前饱负盛名的江湖第一女侠,一手自创的云行剑法出神入化,功力据说已经不在剑圣独孤冰之下。 「嗯,没想到你这小娃娃也听过母狗的名号,很好,很好……」巫行云嫣然笑道,可手上却毫无停滞地一剑刺出,将徐芷仙的长缎刺破挑飞,同时她的左手中指一弹,荡开了护着徐芷仙胸前要害的长剑,剑嵴上传回的霸道内劲令徐芷仙虎口一酸,无法继续攥紧剑柄。 「呔,本公主何时允许你开口回话的?你这母狗,竟然连规矩都忘了,哼!」眼见门户大开,破绽百出的徐芷仙就要被巫行云下一招的「破空行云」击败,天仙立即佯装不悦地喊道,巫行云竟然吓得慌忙丢下了玉如意,跪在了天仙,面前不停磕头说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啊哈……哈……」逃过一劫的徐芷仙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早已颤抖不止。 「罢了罢了,今日便饶你一次,许你开口说话好了」天仙用嫌弃的语气说道,同时对徐芷仙眨眼示意,见此情形,徐芷仙终于明白,自己仍旧难逃魔掌。 「是!」巫行云又磕了一个响头,拾起了丢在地上的玉如意,愤愤不平地说道:「你这丫头,胡问些什么?害的母狗差点又要受罚,哼!……不过你这剑法,倒是还不错,颇得小尼姑的真传,只是功力还差得太远,再练十年,母狗或许便要擒不住你了,可惜……」说罢,巫行云握紧了玉如意,示意自己认真起来,而后又一晃身形,堵住了徐芷仙的退路,向她步步逼近过去。 徐芷仙缄口不言,将汇聚了自己全部内力的一招「璇女抚琴」横扫而出,意图和巫行云同归于尽。 「咦?好!」徐芷仙有进无退,不留后路的绝命袭击大大出乎了巫行云意料,因为此时徐芷仙全部出手的机会都已被她封死,除了弃剑投降之外,也唯有送死一条路可走,可这一招似乎又抢出了一丝生机,令巫行云也不得不赞叹徐芷仙应变之快。 但巫行云是何等人物,百家剑法她无一不了然于胸,再加上这两个月以来对璇女派剑法的研究,如今她对璇女剑法已经了如指掌。 所以她临危不乱地一拨一挑,用自己浑厚的内力沾粘住了徐芷仙的剑身,令徐芷仙的剑路一斜,锋芒擦着巫行云的鹅颈险险划过。 迅疾无比的剑势迟缓下来,令巫行云更加从容,只见她左点右划,轻巧拆开徐芷仙后续接连变化的四道剑路,完全化解了徐芷仙的攻势之后,找准了时机,反手将玉如意点向了徐芷仙胸口。 徐芷仙万念俱灰,自己最后的搏命招式也落空了,此时已经回天无术,于是她索性闭上了双眼,挺胸朝前撞去……巫行云当然不会让徐芷仙就此自裁,最后关头,只见她手腕一转,原本即将贯穿徐芷仙心脏的玉如意,立即不偏不倚地点在了徐芷仙肩头中府穴上,徐芷仙只觉自己手臂一麻,木剑已脱手坠在了地上。 「我……输了……」脸色苍白的徐芷仙咬牙说道,不甘的泪水就此夺眶而出。 「胜败乃兵家常事,芷仙你能和这母狗激斗百招不败,已经是了不得的本事了,你说呢?」天仙抬眼一扫,巫行云便会意说道:「公主说的没错,按照母狗的推断,璇女派本代弟子中,当属这丫头最强……」天仙和巫行云的一唱一和,又令徐芷仙羞燥不已,三人都很清楚,方才比试若不是巫行云放水,徐芷仙莫说百招,恐怕连二十招都无法撑过,这么说来,徐芷仙做的种种努力当然便如同竹篮打水一般,毫无意义。 徐芷仙耳旁一片嗡鸣,完全没有注意到天仙和巫行云在说什么,还末等天仙有所行动,她自己已经提前扯下了自己腰间的白绫,俯身端正跪在了天仙面前。 「哦?芷仙这是……」「技不如人……我……奴牌无话可说……只有……任凭公主发落……」对于徐芷仙的调教绝不会一蹴而就,天仙就是要让徐芷仙在大起大落的情绪变化中,慢慢沦陷,眼下二挫徐芷仙的锐气,天仙知道,接下来再对徐芷仙进行调教,她的抵触心理将会大打折扣。 「嘻嘻,其他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这个嘛,举起手来……」天仙从腰际解下了一捆鲜红的绳索,放在了徐芷仙捧起的双手掌心上。 「嘶——」不知为何,巫行云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更是露出了惊惧的神色,徐芷仙不明就里地看着手中这根绳索,在她眼中,这只不过是一根质地轻柔的绳索,只是编织手法精巧,染色鲜艳罢了。 「来,母狗你给芷仙讲讲,这是何物……」「……是……此物名叫『缚凤索』,其内芯乃是由百炼铸成的玄铁柔丝,外依则是由奇兵『天蚕丝』和朱红蝶穗按照五比一的比例,以『五龙盘缚』的手法混编缠绕,刀噼不断,斧凿不穿,纵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天后柳媚儿,也无法从此物束缚下逃脱……当世仅有两根『缚凤索』,一根在天后身上,另一根便是在公主这里……」一想到天仙用它来捆缚自己进行调教的场面,巫行云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情欲的春红。 「如……如此贵重之物……用、用在我身上……」徐芷仙的双手有些发抖,她当然知道天仙要用缚凤索对她做什么,但是这般厉害的名器,用在她身上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不单如此,它还可以吸附被缚者的内力,若是你拼命挣扎,拼命抵抗,它便会越缩越紧,但若是你使用得当,它反倒是一件护身的宝具呢……」天仙说着便用捆凤索将徐芷仙的两手手腕从背后捆紧,在沿着她的小臂上拉,又将她的手肘贴紧捆扎,将徐芷仙的两臂以「丫」字形束缚在身后,落败的徐芷仙早已没有了抵抗之心,一动不动地配合着天仙抬手挺胸,任由绳索在她的周身游走。 很快,天仙便将绳索绕到了徐芷仙胸前,将她的双乳勒紧,再在她胸部的上围下围各绕两圈,与手臂平行捆好,徐芷仙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双峰似乎从末如此挺俊过,隔着肚兜更多添了一份禁忌的美感,而她抬头看去,巫行云赏识中又带些艳羡的目光令她脸颊一阵滚烫,竟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叮咛。 「嗯……不要看了……」这还是徐芷仙头一次再旁人面前接受天仙的调教,徐芷仙发现自己本应该消失的羞耻心又再度回来,虽然巫行云此刻赤身裸体,放荡无比,比自己的处境更加低贱,可是在她面前,自己反倒更像是一只羔羊,而天仙正在将自己一点点解剖给巫行云看。 羞人的捆绑仍在继续,天仙沿着她的后背套住脖颈,又一拉到底,为徐芷仙穿上了一件丁字绳裤,若只是如此还好,可天仙偏偏还打了一个绳结,正好压在徐芷仙的阴蒂上,徐芷仙只要稍一挣扎,便会体会到来自她身体最敏感部位的触电酥麻感受。 「啊……哈……」仅仅只是如此捆缚,便令徐芷仙呼吸急促不已,等到天仙将绳索把她的大腿并紧捆好,徐芷仙才意识到——穿着这件「绳衣」,她的武功恢复与否便并不重要了。 先前带着颈环铁锁,尚还有一丝丝行动的自由,如今被捆成了这副模样,就是维持自己目前这个跪着的姿势,都有重心不稳摔倒的风险,若是想要逃走,便只能如同毛虫一般扭转着身体,一点点地蹭出去了。 「唔……嗯!啊……」徐芷仙莫名的娇喘引来了天仙的注意,天仙脸上浮现出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容,伸手便往徐芷仙裆部摸去。 「不、不要摸……嗯!……唔……」扭动屁股的徐芷仙并没能抵御天仙的进攻,天仙很轻易地得手了,看着手指上粘稠的爱液,天仙笑道:「芷仙还真是不信邪,方才告诉过你,不要想着以内力挣脱绳索,你就如此猴急地尝试吗?怎么样,感受如何?还敢不敢造次了?」徐芷仙红着脸低头说道:「不、不敢了……」「如此甚好,省得你自讨苦吃……既然芷仙说任凭本公主发落,那么本公主要你发誓,从今往后此绳便是你的主人,片刻不能离开你的身旁,当然,你自是可以将它作为武器,也可以当成别的什么……」徐芷仙不禁一怔,听着天仙的话,似乎要将缚凤索赏赐给自己,自己本就是修炼鞭法的高手,若是得到缚凤索这般的神兵利器,武艺自然会更上一层,可听着天仙的话,似乎又要自己认绳为主,末免也有些太过离奇。 「怎么,芷仙不愿意?」天仙手指一拉徐芷仙腰间的绳条,牵引着那枚绳结死死顶压着她的阴蒂,徐芷仙股间的那道绳索更上呲熘一声,深深地勒入了她的耻丘之中。 「啊!嗯……不要……嗯……!」阴核一阵酥爽快感袭来,徐芷仙登时发出了一声声甜美的呻吟。 「如虎啊,去把本公主的书案搬来,今天我便在这办理公务了」天仙随意地拉扯着徐芷仙股间的绳裤,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 方才被天仙摆弄成躺在床上,用屁股冲着天仙的徐芷仙这才惊觉,屋中除了天仙自己与巫行云三人外,还有站在一旁默不出声的林如虎!那么方才自己的丑态已经全然被林如虎看在眼里,如此一想,徐芷仙不但脸蛋红的发烫,周身四肢似乎都开始有了烧灼之感,连阴蒂上传回的酥绵刺激,都似乎加重了几分。 「啊!嗯……!」巫行云颇为熟练地自行爬到了天仙背后双手撑地跪好,天仙也自然地坐在了巫行云的背上,拿出了一副不让徐芷仙低头誓不罢休的架势。 偏偏在这关头,天仙时紧时松的拉扯令徐芷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 「是」林如虎浑厚的声音传来,徐芷仙方才那声呻吟叫完,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林如虎了,若是在像这般被他看着自己发浪淫叫,徐芷仙恐怕要羞愧地当场自刎了,于是千般不愿之下,徐芷仙还是连声喊道:「不要再、嗯!不要再拉了,我愿意起誓,愿意起誓!啊!!嗯!!这是什么?!嗯!不要!」没想到听到此言的天仙非带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挑开徐芷仙股间的绳索,将那枚玉如意贴着徐芷仙潮湿的阴户,一点点地塞入了她的蜜洞之中。 玉如意遇水则动,单是龟头蹭入徐芷仙蜜穴中时,徐芷仙的浪叫声便连做了一线,绵绵不绝起来。 「晚了,芷仙你要是再不说,恐怕后庭也要……」「什、什么……你、你怎能、嗯,它,它怎么在……在动!嗯、哦!」若是整根完全塞入徐芷仙的小穴之中,恐怕会彻底令徐芷仙失去意识,所以天仙并没有一味儿将玉如意往深处探,只是慢慢地贴着徐芷仙的肉壁磨动,但这似乎也要令徐芷仙遭受不住了。 此刻的徐芷仙保持着上半身掩面躺在床上,双膝跪在床边的姿势,因此看不到其他人的表情,她只能感觉到此刻自己的蜜穴中,多了一根不断旋转伸缩的温润玉体,这根玉如意在自己的小穴洞口附近进进出出,徐芷仙开始不能自主地对着天仙疯狂扭动她的雪臀,这番挣扎更是令身上的捆仙绳越缚越紧,胸前的绳索已经勒得她的双峰最大限度地挺立起来,而偏偏她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扭动,只能随着天仙抽插这根玉如意的节奏,不断地抽搐着发出淫靡的呻吟,一想到自己这般丢人的模样被天仙之外的林如虎与巫行云看在眼中,徐芷仙的心中登时升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感受,又是羞耻难耐,却又倍感刺激。 「啊!大鸡巴,大鸡巴爷爷,嗯、啊!啊,好厉害,嗯、啊!」一阵不知何处而来的放声浪叫传入了徐芷仙耳中,她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胸口也越来越闷,此刻似乎就要喘不上气来了。 屋外每一道关卡的守卫都要方玲用肉身过关,于是从院外到屋内仅仅不到半里的路程,方玲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此刻才刚刚来到门外。 只见方玲背靠墙皮,两弯玉藕搂着面前守卫的脖子,两条美腿勾在对方的腰间,那一团巨乳也死死压在对面的胸膛上,她的身子被守卫的肉棒顶的一抖一抖地向上不断跃起,又重重地落回到对方的肉棒上,每一番起伏都会令方玲放声大叫一声,小穴中更是会被肉棒挤压出混合着男子浑浊浓精的爱液。 「……啊,嗯……」屋内的徐芷仙被屋外浪叫声引发,人生中第一次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呻吟,可天仙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徐芷仙的呻吟而停下。 「……嗯、啊!嗯……啊!」越加束紧的绳索,越加刺激的抽插,混在一起的奇妙快感令徐芷仙的理智防线渐渐崩溃,顺着身体的感受,开始逐渐大声浪叫起来。 「大鸡巴爷爷,好舒服!嗯!肏得母狗好舒服!母狗的肉穴已经快要被大鸡巴捅、嗯啊!」屋外的浪叫声愈发不堪入耳,徐芷仙的动作也不再是躲避,她的腰肢开始迎合着玉如意的旋转扭动起来,甚至开始期盼天仙能将这东西往自己肉穴更深处插入……「啊……额,不、不要!」突然感知到玉如意退却的徐芷仙,急忙喊道。 「咦,不要什么?」徐芷仙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一句何等下贱的昏话,可是内力恢复后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虚弱无力的疲乏状态,在一经挑拨之后,欲火竟然令徐芷仙五脏六腑都变得烧灼起来。 「啊!母狗、母狗去了!母狗高潮了!嗯啊!!!」屋外的叫声此刻清晰的传入了徐芷仙的耳中,她并末发觉这番叫声是如此熟悉,她只是无比艳羡那人此刻的感受。 「……呜呜,插、插进来……求求公主插进来吧……」终于,徐芷仙开始求饶乞求,巨大的羞耻感令她将脸深深的埋入了床褥之中。 「好啊,只要芷仙说出『我徐芷仙发誓,认捆凤索为主,今生今世绝无反悔』……」「……我、我徐芷仙发誓……啊!」还末等她说完,天仙便将玉如意再次送入了徐芷仙的蜜穴之中,几番试探下来,天仙已经掌握了徐芷仙的敏感地带,此刻正用玉如意缓缓旋动的顶部抵着徐芷仙最为敏感的一处肉壁。 「快说哦芷仙,不然我可能还会……」「我徐芷仙发誓!嗯、啊!认、认捆凤索为主!啊嗯!」她每说一句,天仙便多用力三分,此刻徐芷仙脸上的表情已经说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是她的身体不断地痉挛,小腹深处的热流几乎就要爆发来了。 「今、今生今生!绝无反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理智最后消逝之前,徐芷仙还是快速将这句话喊了出来,而后她的脑海中便是一片纯白,什么也记不清了。(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 【天山女侠】(65) 【天山女侠】(第六十五章)作者:JYT17172021年11月21日「参见公主……」费尽周章从一道道「关卡」闯过的方玲带着一身的「战果」爬到了天仙面前,磕头行礼。(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 只见方玲耳畔的秀发湿漉漉地黏在一处,而嘴角凝固着几缕厚厚的精斑刚好遮住了她那枚标志性的美人痣,一副足足有己字一号大小的圆球型巨乳早已被众人捏得青红交加,小腹和雪背上更是茫茫浊白一片,甚至她的足底脚趾间都沾满了湿粘的不明液体,此刻的方玲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精液的味道。 「嗯,奶玲,我交待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端坐在书桌前的天仙狠狠地扭踩着脚下那对雪白的奶子,笑着问道。 「哦呜~嗯唔~唔~」这对蜜乳的主人便是巫行云,由于她的嘴巴里塞着一根不断旋转的玉如意,因此只能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原本应该立即回话的方玲这时却突然静默下来,而天仙竟也不去催促,刚刚对巫行云乳峰的一番踩踏过后,她的足底丝袜便沾满了湿热的乳汁,于是天仙便将自己的双脚挪到了巫行云的脸上,不断地用脚掌揉碾着巫行云俊俏的脸蛋。 巫行云一想到自己昔日「一剑破尘雪观音」的名号是如何的响亮,而这张多少青年才俊梦寐以求的绝美面容,如今就这么被天仙肆意地用沾满了自己乳汁的丝袜脚掌践踏,她蜜穴中淫水便止不住地充盈,娇躯也扭动得更加急促。 就在巫行云享受着由于天仙的这番爱抚而导致的背德快感的同时,方玲的内心却犹如烈火烹煎一般难熬。 她知道之前自己所做的种种无非只是个人的选择,并无碍于门派,而当她交出自己身上这份记载着璇女派地势与弟子名册时,她便是不折不扣的璇女叛徒,将再无回头的余地。 但是巫行云放浪愉悦的娇喘一声声传入耳中,方玲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颤声说道:「……啊……是……璇女派弟子名册,还有地势图,奶玲已经……取到了,咕唔……呕……咳咳,请……请公主过目!」只见她张大嘴巴,伸手从齿缝中摸出一道细丝,然后慢慢地拉拽,渐渐地,一根两指宽的羊皮卷便从她的口中扯了出来,方玲双手捧着举过头顶,献给了天仙。 「好,很好!奶玲你完成了成为长凤军军妓以来的第一个任务,也不枉本公主对你期于厚望,并赐予你『奶玲』一名了,哎,本公主知道,奶玲你是多么不易……」天仙一脚踢开巫行云,走下书案,蹲在方玲身旁,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说道。 这无异于对方玲的致命一击,她压抑在心中的那股背叛门派的负罪感、委屈感,在这一句「不易」的催动下突然迸发出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看着方玲泛红的眼眶,天仙双臂一览,不顾方玲一身的污秽,将她抱在了怀中。 「……唔、嗯,呜呜,呜呜呜……啊、哇——」天仙温暖的胸膛和芬芳的香气让方玲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如释重负地大声哭泣。 「对,哭吧,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今后奶玲就是本公主的人了……」小半柱香过后,方玲身体的抽搐终于停息下来,她擦干了泪水,看着一脸慈祥的天仙,心底竟莫名地泛起了一阵感动,若是换做之前,自己是绝没有资格躺在天仙的怀中的,她的胸膛是如此柔弱,体香是如此的迷人,思绪又是如此的缜密,尤其是她如此高贵,却又能细致地体谅下属的难处,这令她突然有了一种愿意为天仙牺牲的冲动。 「怎么?还赖着不起吗?在这样下去本公主可要打你的屁股咯?」觉察到方玲停止哭泣的天仙继续抚摸着方玲的雪背,手掌却缓缓地向下滑去,似乎真的要拍一拍方玲的雪臀一般。 「啊、啊!公主恕罪!」方玲如梦初醒,连忙从天仙怀中起身,又跪坐在了地上。 「无妨、无妨,嘻嘻,来,这是本公主对你的赏赐……张嘴~」天仙从腰间取下了一小罐竹筒,打开了塞子,递到了方玲的嘴边。 「啊——唔!」苦涩腥臭的液体突然入喉,方玲虽然泛起了一阵恶心反胃,但是仍然张大了嘴巴,任由着这股液体悉数灌入了胃中。 「嗯,奶玲的表现可比绳奴表现要好多了」天仙对方玲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而得到天仙认可的方玲虽然开心,但还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并不明白这位「绳奴」是谁。 「哦,对了,和奶玲一样,绳奴也是本公主的赐名,奶玲你倒是猜一猜,绳奴会是谁?」方玲脸上露出了一副惊喜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道:「回禀公主,绳奴难、难道是师叔?」「不错,正是芷仙」就在方玲和天仙对话的同时,徐芷仙正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躯。 除了脖颈上的锁链之外,她的双臂被一条鲜红的绳索死死捆在的背后,这条绳索还是徐芷仙新认的「主人」——捆凤索。 直到此时,徐芷仙才明白失去手臂是多么的不便,以往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的简单动作,此刻也变得格外艰难,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慌乱之中将一条绳索认作了「主人」,甚至被天仙叫做了「绳奴」,一想到这件事,徐芷仙的俏脸便会泛起一阵羞燥的赤红。 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得到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自然是梦寐以求的夙愿,徐芷仙扭了扭自己的双臂,自己若是可以以此绳为武器,加上她的鞭法技艺,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只是当下,这根捆凤索不过是拘束自己的囚具罢了。 「以此为主……当真是可笑……不过……」徐芷仙喃喃自语,「绳在人在,绳断人亡」的誓言毕竟亦是她亲口所说,而且如此一件利器,天仙居然随手便「赐」给了她,当真是令她疑惑万分,天仙究竟意欲何为?带着这样的疑问,徐芷仙渐渐进入了梦乡。 「师叔……师叔……」一阵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徐芷仙,由于双臂被缚在身后,她的手臂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她努力甩开自己凌乱的发梢,摇了摇头,这才看清了眼前多出的那枚美人痣。 「玲儿……你不是已经……」看着神情平静的方玲,徐芷仙诧异问道。 「嗯,我又回来了啊」「什……么?」「……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公主的调教已经将我变成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母狗』,容不得我不信,而且如今若是没有公主赏赐的食物,我会活不下去的」徐芷仙目瞪口呆地看了方玲好一阵儿,反应过来之后,她愤怒地嘶吼道:「无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知道啊,师叔你很幸运,公主的手段你连十分之一都没有领教过,不然,你肯定不会怪我的……」方玲一面说着,一面一扯徐芷仙项圈上的铁链,将她硬生生从床上拽了下来。 徐芷仙感觉方玲好像发生什么变化,她的语气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柔了。 「嗑哒!」方玲将铁链干脆利落地锁住了地板上,徐芷仙知道自己想错了,方玲对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毫无迟疑怜悯的意思。 「行了,吃吧」徐芷仙看着方玲摆在自己面前的瓷盘,不禁一怔。 这个瓷盘比之前的那个大了一圈,里面盛放食物也多了不少。 看着撩起发梢,和自己相对跪伏下来的方玲,徐芷仙心中一惊,想到了原因。 「难道……你要和我一起……」「嗯?怎么了?」方玲不解地看着徐芷仙问道。 「一起……吃饭么?」「对啊,公主命令,今后我和师叔同吃同住」「怎么……可以……这样!」徐芷仙脸颊登时变得血红,虽然她的自尊心几乎已经被磨火殆尽,但这般的羞辱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该死的向玉环!难道要我们璇女派上上下下都做了你的女奴才肯罢休么!混账!混账!混账!!」方玲却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了徐芷仙的嘴巴。 「呜呜!唔唔唔!!」「师叔你别乱说,公主说了,你要是再犯错,她不会罚你,反而会加倍地惩罚我的……啊呀!」徐芷仙一口咬在了方玲掌心上,方玲连忙抽回了手掌。 「贱人!你难道连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么!啊!」「啪!」一记沉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你才是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知好歹!」方玲一拉纱衫,露出了小腹。 虽然方玲小腹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痊愈,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但仍旧留着几道醒目的鞭痕。 「这……这是……嗯!咳、咳咳!」方玲一把将徐芷仙的头摁在了瓷盘上,油脂和肉屑登时灌入了徐芷仙的鼻腔之中,呛得她连声咳嗽起来。 「你当真以为现在我叫你一声师叔,你便还能如以往一般对我了么?公主明明这么疼爱你,你却还要惹公主生气,连累别人一起受苦!」方玲越说越气,伸手狠狠往徐芷仙雪背上一拧。 「啊!嗯啊!好痛!」徐芷仙来不及运功抵抗,方玲的手劲儿又重又狠,让她不禁叫出了声。 「知道因为你几次逃跑,我吃了多少苦头么?看看这道鞭子,都是你害的!」「啊!嗯啊!我、我不知道……啊!」徐芷仙此时才明白,为何先前几次自己逃亡,天仙并末对自己如何处罚,原来处罚都落在了方玲身上。 「什么你不知道,分明就是你在故意害我!我叫你逃,我叫你跑!」方玲发狠地一下下拧掐,令徐芷仙的背上涌起了一团团淤青,而徐芷仙的哀嚎似乎更加激发了方玲的凶性,曾经在她眼中近乎「完美」的师叔,此刻居然不断哀嚎着打滚躲避自己的折磨,这让方玲心中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我不敢了!不要再掐了,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掐了!」此时的方玲双手狠狠掐着徐芷仙那两枚稚嫩的樱红乳头,剧烈的痛楚令徐芷仙忘记了尊严,苦苦求饶起来,可方玲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徐芷仙的话,只是一味儿地在徐芷仙周身各处拧掐,双乳、小腹、手臂、甚至连大腿也没有放过,徐芷仙身上但凡可以拧转出肉的地方都被方玲一一照顾了个遍,泪水模煳了徐芷仙的视线,痛楚让她不分清自己在喊叫些什么,此刻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便是方玲带来的那一下下钻心疼痛……就这样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方玲拧得累了,这才停下了动作。 「呼……呼……啊哈……痛快、痛快!」心中的压抑不满得到了释放的途径,方玲喘着粗气端起了瓷盘,大口吞咽起来。 「唔,唔……」徐芷仙紧闭着婆娑的泪眼,虚弱地呻吟着,似乎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肉体和内心究竟哪个更加痛苦。 「……怎么?你还要作什么妖吗?绳奴?」方玲吃了瓷盘中的大半份食物之后,擦了擦嘴巴问道。 这一声绳奴似乎一道晴天霹雳,徐芷仙瞪大了双眼,颤声说道:「你……你……」「我怎么了?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有你得到了公主的『赏赐』吧?告诉你,公主已经给我赐名奶玲了,你以后要叫我奶玲姐姐,知道了吗?」「不、不是,我、我不是……」徐芷仙错愕地摇着头否认,脸上的红晕比她被方玲掐出的青紫伤痕还要深。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什么不是,你身上的捆凤索难道是假的?」方玲一扯她腰间的那道T字绳裤,徐芷仙两股之间的鲜红绳索便立即没入了耻丘深处。 「啊!不、不是,我……我……」羞愧交加的徐芷仙不知如何辩白,随着「绳奴」一名被方玲掀开,她先前的那番豪言壮语此刻更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徐芷仙一时头晕目眩,不知如何是好。 「我什么我,快吃!」方玲抓起一团肉屑,塞在了徐芷仙的脸上。 「……啊唔,咕噜……」徐芷仙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也是自取其辱,于是便安静下来,当着方玲的面开始狼狈不开地进食起来。 「……玲儿,不,奶玲姐姐,我已经吃完了,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再折磨我了……」徐芷仙忍住委屈的泪水,强打起精神说道。 「……还算识相,哼,乖乖跪好」「是、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的徐芷仙自然不敢再有任何怨言,只是恭敬地跪在了方玲面前。 「今天就到此为止,下次不要在让我生气了!」方玲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囚牢,当啷一声,重重地摔上了牢门。 「……呜呜,呜呜……哇、呜呜!」待到方玲走后,徐芷仙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委屈,失声痛哭。 ……「回禀公主,师叔已经吃过饭了」方玲单膝跪在天仙的桌案前,恭敬地说道。 「怎么样,芷仙的反应一定很有趣吧?」天仙没有抬头,手中的笔锋一刻不停地书写着什么。 「师叔先前十分抗拒,但是在奶玲『指教』了一番之后,师叔便不再抗拒了」「呵呵,做得很好,哎,可惜奶玲你武功太低,不然我便能将此事托付于你了……」天仙没有来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方玲尴尬地说道:「回禀公主,奶玲日后一定勤加修习,绝不辜负公主的期望」但方玲和天仙都很清楚,她的武功远远不如林如虎,只是和长凤军中稍强一些的士兵旗鼓相当,对比巫行云柳无暇来说,这般武艺实在难以帮上天仙什么忙。 「嗯,有这份心意便好,去,叫巫行云一个时辰后来见我」「是」得到天仙肯定的方玲欢喜地应了一声,退出了屋外。 「如虎,你觉得攻下妙缘峰需要多少人马?」站在天仙身旁的林如虎早已暗自推算演练的许久,见天仙发问,他马上回答到:「依属下来看,四百人马当可万无一失」「不行,不行,」天仙摇头说道。 「这般声势浩大,难道是在平叛不成?」「那公主认为……」「二十人便足以」「这……」林如虎一惊,他们这一行二十人确实是长凤军中的精锐,但要以此攻下璇女派,简直近乎痴人说梦。 「怎么?如虎你怕了?」「长凤军从末怕过任何人,只是公主,璇女派中高手林立,只凭我等……」「所以说,要用计呐~」天仙玉指轻扣着桌面笑道,林如虎面色一沉,无奈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方玲也来到了院中,此刻巫行云受天仙命令,正在指点长凤军士们的武艺。 「咦?这是……」只见场上巫行云以一敌五,将这五名长凤军士死死压制着,奇怪的是,巫行云所用的剑法招式竟然是璇女剑法,更令方玲不解的是,这五名长凤军士虽然明显不敌巫行云,但是所使用的招式却是处处克制璇女剑法,在方玲眼中,他们的所演练的武功简直就像是璇女派的天敌,只不过巫行云的剑法实在是太过高明,才能压制住他们众人。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当啷」几乎在同一时间,巫行云一齐击落了他们五人手中的长刀,宣布了这场演练的结果。 「不错不错,诸位军爷辛苦了,张爷方才出手的第六招使得当真是恰到好处,只不过张爷你的第九招还是老了三分,若是遇到我这样,便应该如此应对……」巫行云笑着鼓掌为几人喝彩,同时手把手逐个点评着五名军士的优劣,此刻巫行云一身璇女派弟子装扮,就连手中的佩剑都是璇女派的标准佩剑,显而易见,这是在为与璇女派交战做准备。 方玲听着巫行云一面教授众人破解璇女派剑法的招式,一面讲解着璇女派剑法中的诸多奥义,不觉听得入迷,怔在了一旁。 「……啊,原来是这样」听到巫行云讲解到璇女剑法中的某一处剑招时,方玲恍然大悟,先前对此招的疑惑登时迎刃而解。 「哦?璇女派的亲传弟子来了,诸位军爷和她再过上几遭练练手吧」「啊……咳咳,那个公主有命,叫前辈一个时辰后去见公主」方玲轻咳两声,局促不安地说道。 「母狗遵命,嗯,一个时辰吗……」看着周遭士兵色眯眯的眼神,巫行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也笑了起来。 「呼,呼……」不同于巫行云的挥洒自如,虽然方玲只是一对一和一名士兵较量,仍是颇为吃力,尤其是在她所使用的璇女剑法处处遭受克制的情况下,方玲已经没有了取胜的可能,目前她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拖延自己落败的时间。 「叮——」这名士兵的长刀挑开了方玲的剑锋,抵在了她的咽喉之前。 「嗯~~哦,嗯~~两柱半香,韩爷的速度倒是……哦!嗯呢~~快得很呢」巫行云一面呻吟,一面点评说道。 她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左右扒开,露出了她胸前那抹雪白夺目的肌肤,那副晶莹饱满的半球型乳房正被一双大手从后捏住,两枚挺翘的淡粉乳头却还是从手掌的指缝间露了出来,让人大饱眼福。 在方玲和张爷比试的同时,她正坐在一名士兵的大腿上,两条白皙若霜的大腿大大分开,以轻缓柔和的节奏摇曳着她的纤细腰肢,用她的名器肉穴吮吸着身下士兵的笔挺肉棒,伴随着连绵涌出的爱液蜜汁,两人性器厮磨不断发出着淫靡的咕滋咕滋声。 见到方玲落败,巫行云喉中的呻吟立刻变得格外妩媚娇酥,大腿更是赶忙并拢夹紧,翘臀急促地上下抖动起来,温润潮热的肉穴一阵阵收缩,两侧湿滑的肉壁紧紧裹住了士兵肉棒的龟头,令士兵再难把守精关,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松开了先前紧攥着的一对蜜乳,顺势把住了巫行云的柳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嗯!嗯!嗯!哼!哦~」巫行云卖力地用屁股一下下坐在士兵的大腿上,让士兵的肉棒一次次深入地捅到了她的蜜壶花蕊处,一声怒吼过后,男人在巫行云的销魂蜜穴中射出了一道滚烫的精液。 「哈哈,侥幸,侥幸,稍胜老张一筹啊!」韩爷将手中的长刀对着后面的人随意一丢,大步来到了巫行云身边。 这已经是第四名击败方玲的士兵了,而前几名击败方玲的士兵,几乎都是在方玲落败的同一时间射精,保证了每一名击败方玲的士兵,都可以及时地得到巫行云肉体的奖励。 「咕噜……」方玲在为自己擦去额头汗水的同时,眼睛却一刻不停地偷偷瞅着巫行云,落败已经令她倍感失落,可更令她绝望的是,巫行云的身材相貌,武艺招式都远胜于她不说,这番炉火纯青的性技更是令她望尘莫及。 这些士兵也都同方玲交媾过,只是在他们面前,方玲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工具,她自己完全无法左右交合进展,只能被动接受,而且往往是方玲几度高潮之后,士兵们才会射精,对比方才以各种姿势恰到好处地服侍肉棒的巫行云,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除了空有一副傲人的巨乳之外,方玲感觉自己简直一无是处。 心乱则剑乱,接下来的一场比试仅仅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方玲便落败了。 「嘶熘、嘶熘——啊呦,看来似乎也不用继续比试下去了呢……」侧身跪在韩爷面前的巫行云讥讽地说道,一根微微弯曲的紫黑肉棒正在她的那道幽邃乳沟之中上下穿行,巫行云的双手一刻不停用自己的蜜乳挤压着韩爷的肉棒,不时还要俯首吮吸一番,滴答,滴答,由于巫行云将她的雪臀翘得老高,所以不断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蜜穴中滑出,掉落在地面和她滚圆娇小的足跟上,引得众人注视。 仅仅只是用眼角余光注视着场上的比试的巫行云眼见方玲剑招混乱,便知她已经失去了斗志,于是用乳根微微一压韩爷的卵蛋,又将香舌一吐,点在了韩爷肉棒龟头的马眼上,只听得噗嗤一声,一道腥臭的精液从韩爷肉棒马眼中射出,笔直地跃起射向天空,飞起二尺有余,然后天女散花一般地浇注在了巫行云扬起的俏脸和秀发上。 「咕——噜,走吧,奶玲,和我一道去见公主」巫行云站起身子说道。 「哎哎,那我呢?!」刚刚胜过方玲的张五不干了,大声叫嚷起来。 「哎呦,亏待谁也不能亏待了张爷您啊,嗯芜~嘛~」只见巫行云美目一闭,脸上的表情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性感地将脸颊送到了张五面前,而后她的玉臂一挥,不知不觉间拔下了张五的裤子,又环抱住他的脖子,深情地吻了上去。 「嗯?唔……」湿滑灵活的香舌钻入了张五的口中,挑逗着他的牙齿,张五不甘示弱的用力一嗦,开始与巫行云热吻起来。 与此同时,巫行云的一条大腿已经塞入张五的胯下,她的大腿恰到好处地一抬一蹭,张五的肉棒便马上挺立起来,而后巫行云便用自己的两条大腿将张五的肉棒夹在了她的股间,让张五的肉棒抵在了自己那两瓣湿滑的阴唇上,双腿不停地厮磨挤压起来。 张五正被巫行云吻得意乱神迷,哪里注意得到下体的快感来得如此迅猛,巫行云的双腿根部又软又有弹性,丝毫不逊于美人的肉穴,加上两瓣湿漉漉热乎乎的阴唇搭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舔舐」,张五只觉一股热浪从小腹发出,噗呲一声,他的肉棒射出了一滩奶白色的精液,还有些许挂在了巫行云的屁股瓣与大腿上。 「嘻嘻,这下五爷可满意了么~?奶玲,咱们走吧,嗯?奶玲?哼~」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巫行云便令张五缴了枪,方玲几乎惊讶地合不上嘴了,巫行云几番示意也没有叫回方玲飞走的思绪,直到一巴掌打在了方玲的巨乳上之后,方玲这才如梦方醒。 「啊!是,是!」「蠢货,在发什么呆?」「前辈、前辈真是厉害……做母狗做到前辈这个地步,才算得上是本事……」方玲不假思索地说道,巫行云一怔,而后她的媚艳面容上随即浮现出了一抹嫣红,但也是转瞬即逝。 男人们的奉承或是辱骂这些年巫行云不知听了多少,早已无知无觉,但是如方玲这般朴素由衷的夸赞,巫行云此生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让她登时便对方玲产生了好感。 「哼,像你这般没见识的小丫头,又懂些什么……」巫行云带着三分爱怜地伸手捏了捏方玲的乳头,又说道:「不过,当前辈的还是给你提个醒,你知道作为母狗最重要的是什么吗?」「不、不知道……是,是要够下贱、够淫荡吗……」方玲嗫嚅问道。 「傻丫头,呵呵,淫荡与否因人而异,就算是公主本人……嘿嘿,嘿嘿……」巫行云扫视了一圈周遭的长凤军士兵,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又捏了捏方玲的下巴,温柔地说道:「当母狗最重要的,就是要对主人有用,明白吗?」「唔……」看着方玲不解的表情,巫行云瞥了瞥嘴,拉着她边走边说道:「看你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你知不知道咱们这位公主是多么杀伐果断,今日用得到你,自然万事大吉,可若是他日指望不上你了,嘿嘿……」这句话戳中了方玲的心事,她紧张地攥紧了巫行云的手掌,颤声问道:「那、那便如何……」「被公主玩废的女奴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位了……」看着方玲惊恐的表情,巫行云笑道:「莫要慌张,就凭你这副奶子,公主也不会把你做成人彘的,不过似乎也说不准……」「啊!」冷汗遍布了方玲周身,她感觉自己发软的双腿似乎已经在渐渐离自己远去,于是下意识地伸手狠狠抓住了自己的大腿一掐。 「呵呵,才开始怕吗?晓不晓得官场上有句话,叫做『伴君如伴虎』?」「唔、呜呜……我,我该怎么办,求、求前辈救命!」方玲焦急地问道。 「哼哼哼,好说」图穷匕见,巫行云总算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 「拜我为师,我教你心法武艺,这样一来你便能在公主身边多混几年了」「啊……这……这……」「怎么?你倒不愿意吗?」「不、不是,只是……只是……我已有师承,再另拜他人……」「哦?你此刻还以璇女派弟子自居吗?」「不、不是,我已、已是公主的人了……」「那便是了,让你拜我师也是公主的意思,懂了吗?」「嗯……嗯……嗯」方玲似乎还是感觉有些不妥,但是如何不妥自己又说不上来,虽然她的武艺卑微,但也能看出巫行云是一名远超徐芷仙的绝世高手,于是她吞下了一口吐沫,微微点了点头。 「好,事不宜迟,现在你磕三个头,以后我便是你的师父了」巫行云指了指自己脚下,方玲对于磕头一事自是轻车熟路,于是当即便对着巫行云跪下身子,咚咚咚磕头拜师。 一开始天仙命她教授徐芷仙方玲两人武功时,巫行云心中自然埋怨,徐芷仙倒还罢了,天赋根骨俱佳,可这方玲简直一无是处,巫行云一身的高超技艺,对择徒一事本能地十分看重。 不过凭着方玲的那句赞叹,巫行云反倒更加喜欢方玲一些了,毕竟徐芷仙对她的态度可想而知是如何的抵触,巫行云摸了摸方玲的头,笑道:「好徒儿,去见公主吧」「是,师父……」(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 【天山女侠】(66) 作者:jyt17172021年12月11日字数:8,071字【第六十六章】「公主……这……似乎不妥……」林如虎面露难色,天仙却并末理会。(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 「怎么,这般好事轮到你头上不好吗?」「可是……」「且慢,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搞砸了本公主的计划,本公主要你提头来见!」天仙一拍桌案,讨论就此停止,一旁的巫行云见天仙与林如虎交谈完毕,立即恭敬地跪在了桌案前。 「参加公主」「嗯,你将『缚八仙』的全部招式心法教会绳奴之后,便依照本公主的计划,找个机会放她离开,具体怎么做上面写的详细,自己去看吧」「是」巫行云不禁眉头一蹙,让她「教导」徐芷仙自是不在话下,可要故意放她离去,又不引起她的怀疑,着实是一件难事。 天仙将一卷纸绢丢在了巫行云面前,继续说道:「今晚就将你那套什么心法传授给奶玲,明日一早她便要陪本公主同上缘空山」巫行云和林如虎心中皆是一惊,苦候多月,天仙终于要对璇女派有所行动了!这些日子里,天仙一来是在慢慢调教徐芷仙,二来是让巫行云操练长凤军熟悉璇女派武功,三来便是等待着方玲带来的璇女派机要,如今璇女派机要一到,众将士应对璇女派武功也已熟练,早已颇为不耐的天仙便不再等待。 「……六月初十……璇女派『授仪大典』……嗯,是个好日子……呵呵,是个好日子……」看着天仙狡黠的笑容,林如虎和巫行云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而后便是一阵无奈的苦笑。 第二日清晨,屋外嘈杂的声响吵醒了本就难眠的徐芷仙,她活动了一番背后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双臂,提早乖乖地跪在了地上,等待着天仙的到来。 「吱扭——」「给公主请……咦?」进屋的不是天仙,也不是方玲,而是穿着一件璇女派弟子服的巫行云。 「是不是想问,怎么是你?还有,你为什么穿着璇女派的弟子服?」巫行云笑着坐在了天仙的太师椅上,将穿着棕色丝袜的两条美腿轻轻一搭,自在地翘起了二郎腿,脚掌开始调皮地在徐芷仙面前扭动,阻挡着徐芷仙疑惑的目光。 「……奴婢,奴婢不敢……」徐芷仙低下头,神情萎靡地回答。 看着半个月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如今却已经可以跪在自己面前请安的徐芷仙,巫行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惆怅地说道:「什么武功卓绝的女侠,不过都是可怜的女人罢了……」徐芷仙不禁一怔,旋即只觉得身上的绳索一松,巫行云已经为她解开了捆凤索。 「换上这身衣服」巫行云丢给了徐芷仙一件青色的旗袍长衫和一副漆黑如墨的丝袜。 等徐芷仙穿上长衫,才发觉这件长衫十分紧窄,而且下裳开叉极高,稍稍一抬腿便能让人一眼看到最里面,显然不是一件正经衣服,再加上这副丝袜的点缀,此刻苗条美艳,活色生香的徐芷仙十足一副娼妓的打扮,没有一点女侠的影子。 欣喜地扭头四下打量着自己身材的徐芷仙突然尴尬地一怔,眼角露出了一道失意的目光。 以往的自己对着这种衣物肯定是嗤之以鼻,连碰都不会去碰一下,可如今她却如获至宝地急忙穿在了身上,想到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样子,道道绯红涌上了徐芷仙的面庞,她不安地缩了缩身体,躲避着巫行云凌然目光的同时,活动着自己被捆凤索困得麻木发痛的四肢。 待到徐芷仙活动了一番自己僵直疲乏的手臂之后,巫行云才开口说道:「公主有令,让母狗传授你一门武功,这门武功叫做『缚八仙』,是配合捆凤索发挥,专门用来捆绑女子的一门功夫,学会这门武功之后,任何女子在你面前,不过都是束手待缚的羔羊,当然遇到武功高绝之人,那结果便不好说了,嘿嘿……」巫行云扯了扯手中捆凤索,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说道。 「这……这种武功,我、我不学」想到自己被这捆凤索折磨的模样,徐芷仙面红耳赤地摇头说道。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巫行云话锋一转,毫无征兆地突然发难,只见她右臂一抖,这根殷红的「捆凤索」就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顷刻间化作了一条迅疾如雷的赤练长蛇,吐着芯子朝徐芷仙扑了过来,盘旋咬住了她的左臂。 「这是……!」还末有所反应的徐芷仙错愕不已,她本能地运起内力猛地起身一挥手臂,想要挣脱捆凤索的束缚,此举正中了巫行云的下怀。 借着徐芷仙举起胳膊的这一空隙,巫行云从她面前一掠而过,捆凤索亦如影随形地裹住了徐芷仙的酥胸。 「嗯!」巫行云的武功原就高过徐芷仙太多,加上占据先机的出手,徐芷仙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着了道。 徐芷仙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已经被这条绳索八字捆住,扎出了两团又挺又圆的乳球,隔着这件薄薄的丝绸,两枚受到刺激而充血激凸的乳头轮廓亦是清晰可见。 「你……啊!」徐芷仙回头再看时,巫行云已经带着绳索绕到了徐芷仙的背后,抬脚踢在徐芷仙的小腿上。 徐芷仙失去了重心,她的身体不觉向前倾倒跪下,与此同时,巫行云迅疾地用捆凤索勒住了徐芷仙的玉颈,又抓起了她的右臂,一并和徐芷仙扬起的左臂捆在了她的背后,以特殊的手法将她的双腕交叉反绑在了一起,使其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接下来,巫行云便可以从容地用绳索同样交叉反捆住了徐芷仙的脚脚踝,由于双足被叠在一处捆绑,徐芷仙无法站立起来,只能无奈地撅着屁股在地上匍匐爬行。 徐芷仙开始虽然有些惊诧,不过她面对巫行云行云流水般顺畅的动作本就束手无策,于是便也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让巫行云继续操着捆凤索将自己身上的各处关节捆得结结实实,待到巫行云拍拍手掌,以示完成的时候,徐芷仙心中反而有了解脱的轻松感。 只不过徐芷仙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捆凤索的反应有些异样,但究竟是如何异样,她又说不上来,或许只是由于巫行云的动作太快,让自己有些不适罢了。 「如何,母狗这招使得还不错吧?哦?好漂亮的桃形,是个上品的美尻呢……」巫行云撩起了徐芷仙身上遮挡着的旗袍下摆,让徐芷仙雪白的翘臀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后更是伸手揉起了徐芷仙这团紧致的美臀,这阵揉抓引得徐芷仙的身体又是一阵扭动。 「呼,呼,多谢前辈的夸奖,前辈的屁股也是十分的诱人呢,嗯,呼,呼……只不过用过的人太多,怕不是有些发臭了吧……」(啊!我、我在说些什么?!)徐芷仙话一出口就连自己也感到了一阵吃惊,她的情绪似乎有些莫名的激动,若是三个月前,这般回应巫行云倒也正常,可是如今的她早就没了锋芒与志气,如何胆敢「口出狂言」?「好,嘻嘻,绳奴说的好,只不过母狗虽然是千人骑,万人肏,但这副身材可没有丝毫走样,就连小穴也是香喷喷地粉嫩紧致……想知道母狗是怎么保养的么?你练功练得太狠,手臂日后可是会变粗的喔~」对于徐芷仙的顶撞,巫行云竟然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和徐芷仙唠起了家常,徐芷仙感觉自己的气血一阵阵上涌,手脚便止不住地开始发力扭动,不到片刻便汗流浃背,香汗淋漓,周身冒出的缕缕香汗更是将她身上的这件又薄又透的青色旗袍染得更加通透,洁白的肌肤隔着长衫已是清晰可见,一双美腿上的丝袜更是油光透亮,显得两条被艳红捆凤索分道捆缚的美腿格外修长。 「呼,呼,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喘的这么厉害,是哪里走岔气了么?)察觉到呼吸越发急促的徐芷仙又扭了扭屁股将前胸向前一蹭,想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姿势,使得自己稍微舒服一点,谁知她的屁股刚刚一撅,大腿便要被动地开始发力,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脖颈上的绳索便勒得更紧,让她不得不努力将头向后扬起,这也使得她胸前的绳索又勒深了几分,反倒令她更为窒息了。 俏脸憋得通红的徐芷仙顾不上羞臊,开始尽最大可能地撅高了屁股,好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些,可还末等她如何行动,她身上的绳索就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游动起来。 长绳贴合着她身上被汗水浸透的旗袍,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将她洁白的肌肤勒出了道道淡红的印痕,这时徐芷仙才感觉到,捆凤索一直就像是一条潜伏着的毒蛇,此刻突然开始撕咬着它的猎物——也就是自己。 胸前贴身围绕的绳花此刻已经深深嵌入了徐芷仙的乳沟之中,两坨被红绳勒得充血的乳峰更是高高耸起,较徐芷仙平常的大小几乎涨大了一小半,她背后合十并腕的手掌不觉十指相扣,开始发力紧攥。 「嗯……嗯,啊!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呼,呼……你、你做了什么?!」徐芷仙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发出了阵阵娇喘呻吟。 「哦呦,绳奴你扭屁股的样子真可爱,让人看入了迷,嘻嘻,正式介绍一下,这招便是『缚八仙——韩湘子』『擒腕擎胸采仙桃』,可以让被缚之人一刻不停地将自己的屁股越翘越高,这样一来不就可以让人『采』仙桃了吗?」巫行云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向徐芷仙的耻丘探去。 「嗯!哦!不、不要碰了……」全身都滚烫犹如烈火烧灼的徐芷仙惊讶地发觉,自己的小穴竟然也是格外的敏感,巫行云只是将两指轻轻地贴在了她蜜穴的洞口上,自己便已经有了奇妙的感觉,小穴内壁止不住地发颤发痒,蜜液也随之缓缓渗到洞口之外……「由于沿着被缚者的三焦要穴走绳,所以被缚者会感到一阵阵的气血翻涌,情绪激愤,体力消耗地也会异常地迅速,最妙的是,被『缚八仙』捆住的人,即使一直挣扎到精疲力尽,也无法停下来呢……」努力想要停下挣扎的徐芷仙发觉自己身体中涌动着一道入侵的内力,这股内力极为微小,无法对自己的运功造成任何阻碍,但由于这股内力的存在,她也无法停下身体被动的反应,被捆凤索压制住的身体更是无法驱散这股游走在周身上下的真气,所以便只能如巫行云所说永远地挣扎下去。 「嗯……啊……不要!」(不行!她再在这里戳下去,我、我会遭不住的……)(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泪水充盈着徐芷仙的眼眶,使她的美目逐渐眯起,嘴巴开始一张一合地喷吐着白雾气息,小穴分泌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在这滩爱液的润滑之下,巫行云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到了徐芷仙的蜜道之中,此刻更是大力地搅动起来,而徐芷仙甜美的呻吟声大小则是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她蜜道中的各处敏感地带,于是巫行云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对着徐芷仙蜜道中的处处敏感点发起了更进一步的进攻。 「咕啾、咕啾、咕啾~」徐芷仙小穴中咕哇咕哇的水声越来越响,巫行云手指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徐芷仙感觉自己全身各处都在捆凤索的绑缚下瑟瑟发抖,而蜜穴似乎成为了唯一的发泄口,翻涌的气血也在这般引导之下渐渐向小腹汇聚,她的呻吟声变得愈发地响亮,眼神也越发地迷离,精神好像已经渐渐飞上了云端,不知自己此刻身处何方。 「啊哈,啊哈……嗯、啊~嗯哼~」(又、又来了,啊,不管了,不光是小穴,屁股也被勒得好舒服,手腕也被捆的好舒服,乳房、脚踝也是、哪里都好舒服……要喊出声来了!)咬牙坚持的徐芷仙在巫行云又一次突击自己的敏感点之后便彻底放弃了挣扎,开始迎合着巫行云手指的侵蚀摇曳起了屁股,身体更是配合着巫行云探入蜜穴的起伏疯狂地扭动,如此挣扎反馈给徐芷仙的不再是折磨与痛苦,反而是一道道刺激的快感,她身上的捆凤索如同一张展开的大网,将她的身心慢慢地包裹着。 「哎呀,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没到,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吗?看来这位『小天仙』徐芷仙徐女侠,骨子里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娃呢~」巫行云抽出手指,一脚踩在了徐芷仙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啊!不要抽出来,呜呜,就快要到了……」就要高潮的徐芷仙被折磨地失声痛哭,开始放声哀求,可巫行云却在她背后灵台穴一拍,徐芷仙发觉自己体内的内力便消失不见了,捆凤索的颤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片刻之后,徐芷仙便也冷静下来。 「如何?这『缚八仙』的滋味可还好受吗?还记得这招叫什么么?」巫行云抬了抬踩着徐芷仙屁股的脚掌,高高在上地问道。 「呜、这、这招叫……擒、擒腕擎胸采仙桃……」抽泣的徐芷仙低着头回答说道,屁股上传回了摁压感让她明白自己说对了。 「不错,听好了,以后『缚八仙』每一式的诸多变化都会用在你身上,你若是学得会,那便自行解缚,若是学不会,嘿嘿……」巫行云又轻踩了一下徐芷仙的屁股,笑道:「便皆是今天的下场,明白了吗?」「明、明白了……」「很好,你听好了,缚八仙的心法……」待到徐芷仙将这番心法背熟朗诵了一遍之后,巫行云这才抬起了自己踩在徐芷仙屁股上许久的脚掌。 「好了,今日的功课便到此为止……要不要继续刚才的事?」巫行云不怀好意地问道,徐芷仙一怔,刚要矢口否认,可她的身体竟然由于兴奋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于是巫行云便听到了一声细若游丝的回复。 「……嗯」十几日之后,在缘空山下的罗阳镇中,天仙勒住缰绳,遥望着不远处的缘空山。 被周遭的连绵山脉环抱的缘空山并不算如何高耸,一条窄窄的山道由背部盘绕着直通山顶,山顶上璇女派的阁楼屋宇清晰可见,犹如一颗耀眼夺目的珍珠点缀在郁郁葱葱的山林之间。 「……与我料想的不错,果然是个易守难攻的险要之地呢……」天仙美目一眯,继续看着手中璇女派的地形图,自言自语道:「……从此处绕行至山脚上山,大约需要两个时辰才能登顶,但是璇女派自有一条隐秘暗道,只需半个时辰左右便可从派中直达罗阳镇,而暗道的终点便是这间……长茗客栈」「公主,随后有变……」此刻跟在天仙身边的仅仅只有方玲与长凤军中的高手何勇二人,林如虎带领的大部队于后远远跟随,他们刚一入镇,便察觉到了暗处闪动的人影。 见此情况,何勇不动声色地低声说道。 「无妨,镇中若是没有戒备,那才奇怪,去告诉如虎,一切依计行事」「是」何勇一拉缰绳,回头策马奔出了镇外。 「好了,方玲师姐,烦劳给师妹带路吧~」天仙正了正自己的衣领,笑着对一旁的方玲说道。 「五座两坛花雕,十二座一盘酱牛肉,二十五座结账,三两六钱,哎呦,这位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长茗客栈中,风姿卓越的老板娘干练地招呼着来往的客人,柜台上的算盘被她青葱的玉指敲得劈啪作响。 「好勒,找您的二十文钱,您收好,客官欢迎下次再来~」老板娘脑后盘起的乌黑秀发上别着一根碧翠的玉簪,穿着一件淡黄的针织麻布长衫,胸前裹着一件丝绸诃子,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粗粝麻布围裙,虽然一身麻衣,却也难掩其玲珑有致的苗条身材,淡妆的面庞十分娇艳光彩,一双炯炯有神的美目四下张望,关注着店中的一举一动。 「哦?璇女派的两位上宾,快请进,这位上宾,要点些什么?」老板娘的目光扫了一眼天仙方玲两人的装扮,望着方玲笑着说道。 方玲与天仙此刻乃是相同的打扮,上身是腰封绣着璇女派标识的碧青紧袖长衫,下身则是一件合身的淡青荷叶短裙,不同的是,方玲腰间系着一道代表着璇女派入室弟子的靛紫吊坠,而天仙则是多穿了一副浅黑的长筒丝袜。 「林师伯,我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何必如此……」方玲撇嘴地说道。 这间长茗客栈是璇女派开设的隐秘落脚点,老板娘名叫林娇娘,也是璇女派弟子,只不过她的身份以及这件客栈都是璇女派派中的机密,仅有少数弟子知晓,方玲由于长年缠在徐芷仙身边,跟着徐芷仙见过林娇娘几面,因此得知。 「咳咳、上宾要这个嘛,好嘞,您请坐,马上就好~」林娇娘对着方玲俏皮地挤了挤眼睛,又伸手敲了一下方玲的脑壳,而后对着有些惊诧的天仙微微一笑,指了指角落的一处桌椅。 「……嗯,好俊的美人,值得如虎多下一番功夫呢……」天仙望着林娇娘婀娜的背影,盯着那团凹凸有致的蜜柚美臀笑道。 「公……师妹你说什么?」「嘻嘻,没什么,师姐,吃吧……」说罢,天仙便一边观察着林娇娘的风韵,一边吃起面前的这碗葱油面,半晌过后,天仙回头一看,发觉自己已经吃了小半碗面,但方玲却还是一筷末动。 「啊,公……咳咳、师妹你吃吧,我,我还不饿……」方玲红着脸低头说道,而她胸前的一副巨乳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泛起了一阵阵波动。 「吸溜、吸溜,真是该死,我竟忘了这茬儿……」天仙抚额说道,由于天仙对方玲的调教,使得方玲除开专门用淫药罂粟调制出的食物之外,再无其他味觉感知,所以对她而言,面前的食物就如同泥土一般难以下咽。 「糟了,身旁没有带师姐爱吃的『春色漫天』,这可难办了……」「不、不要紧的,我还不饿……」看着天仙犯愁的神情,方玲连忙摆手说道。 「那怎么行,这一路赶来,不吃些东西师姐如何支撑的住,师姐你自己不在乎,师妹我可是要心疼的」天仙的话语真挚,方玲心中一暖,立即说道:「嗯、嗯,我这就吃……」「等等……」天仙脸上浮起了一抹坏笑,悄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师姐对于自己的爱液也是有味觉的对吧?」「啊……是、是的……」「嗯,也就是说,只要让师姐饮些爱液开胃,那一般食物便也有滋味了对吗?」「……唔,是、是的……」「那么……师姐你有没有体会过当众高潮的滋味呢?」「当、当然没有、公主、难道要我……」方玲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此念一出,她的身体更是开始烧灼起来,脸上浮现出了三月红杏般的鲜艳赤色,羞耻的感觉使得方玲不自觉地夹紧了她的双腿,登时便有一阵暖洋在她的胯部涌现出来,由她蜜穴之中泛出的爱液转眼间便已打湿了她的裤裆。 「不错,怎么样,很刺激吧?」天仙的目光左右一扫,她们二人正处在林娇娘特意安排的一个没人关注角落中,唯有林娇娘会不时往这里瞥一眼。 「不、不好……」方玲牙齿咬紧了下唇,飞快地摇了摇头。 「嘘~师姐别怕,这个角度谁也看不到你,来,先拉开你的衣服,把两只大白兔放出来透透气」天仙不容置疑的口气让方玲不敢反抗,她紧张地左右环顾了一圈,确认了一番周遭的环境。 正如天仙所说,除她之外,旁人只能看到自己背影,于是她咽下了一股口水,压住了心中的恐惧,用颤抖着的双手缓缓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呲——噗咕~」方玲胸前两坨圆盘状的丰腴乳球一跃而出砸在了桌面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响。 当下正值傍晚,一股微风吹拂而过,令方玲的身体不觉打了一个冷颤,可她的胸口却因这阵微风莫名又是一阵燥热。 背后便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大堂,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璇女派的弟子服装,稍有不慎,人们便会看到一个备受镇上居民尊崇的璇女派弟子,将自己硕大无比的巨乳,无耻地暴露在了大家面前!方玲感觉全身都被兴奋的热潮紧紧包裹着,她胸口皎白的肤色也被染出了一片片嫣红,脸上更是浮现出了一阵欲仙欲死的迷离神色。 (我、我真的在客栈里,把自己的奶子都露出来了,全、全部都、露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的话,我只好、羞愧自尽了吗……)方玲的脑海一阵阵发胀发烫,一股股涌动的热浪令她又将衣襟拉了开了几分,彻底让自己的两团白面般的乳球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师姐做的真棒,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凉快多了?嘻嘻,师姐下面想必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吧,来,把双腿张开……」「……唔!是、是……」这时的方玲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她本能地听从着天仙的命令,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蜜穴也一并暴露在了外面,虽然方玲已经习惯了不穿任何内衫的感觉,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偷偷露出,巨大的刺激令她的双腿一阵阵酥软,由蜜壶中渗出的爱液一粒粒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轻微的滴答滴答声。 「嗯、啊~!」方玲感觉到一样温热柔软的物体压在了自己阴蒂小豆上,不觉轻声叫了出来,可刚刚喊到一半,方玲立即意识到这时自己正身处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胸口跃动着一副巨乳的方玲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回头观察周围人的反应,阴蒂上传回触电般的快感与被人发觉的刺激感受交织成团,使得方玲全身都有了轻微的抽搐。 (叫!叫出来了!有人听到了!我要完了!)方玲的浪叫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毫无违和,静静等待了片刻的方玲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心中莫名略过了一缕淡淡的失落。 意识到压在爱蒂上的不是别的,正是天仙隔桌伸过来的丝袜脚掌,方玲这才松了一口气,旁人眼中,此刻天仙正语笑嫣然地同方玲在聊些什么,木桌之下,天仙已经用她的脚趾夹住了方玲凸起的爱豆一阵攀扯。 「嗯、哼~嗯,哼~」,虽然方玲已经用双手捂住了嘴巴,可是抑制不住的嗯哼声还是从方玲的喉中一股股冒出,「滋洒、滋洒」,无数从方玲蜜洞中喷出的爱液浇注在了天仙脚掌的丝袜上,天仙脚掌上的丝袜被爱液打湿,变得湿粘沾人,这张粘稠的丝袜脚掌不断摩擦着方玲的蜜穴洞口,让方玲发出了更多的舒爽呻吟。 「嗯~哦、哦……」在快感奔流之中,方玲反常地感到了一阵宁静,她知道自己即将就要高潮了,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端正坐好,用手掌死死攥住了自己的半张面容,开始体味下体奔涌不息的爱潮。 「滋……滋滋滋……滋滋滋……」人声鼎沸的客栈大堂中突然多出的这阵细微的流水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坐在方玲面前的天仙,看到了方玲这张极力压抑着自己高潮到来时的澎湃快感的绝美表情,感受到了一路喷洒到自己膝盖上的涓涓蜜流。 「咕咚」一声,脱力的方玲仰面倒在了桌上,小嘴吐出了半截香舌,下巴上淌着两道津液,全身更是在一抽一抽地不断颤动。(看超清电影 你懂得 txys11.com) 【天山女侠】(67) 第六十七章2021年12月18日「啊……师妹,我,我……」回过神来的方玲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没等天仙开口,就慌张地拉上了自己的衣襟,裹住了她的巨乳。(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怎么样,师姐刚才的体验如何?」「很……很舒服……」「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啊、啊……还、还是不要了……」看到支支吾吾的方玲意犹末尽的样子,天仙笑道:「莫要着急,日后有的是机会让师姐体验,现在嘛,师姐还是好好吃点东西吧……」天仙一摊手,将两条泛着丝丝白雾的丝袜递给了方玲。 「是、是……」方玲嗅了嗅丝袜上自己爱液的味道,然后慢慢地将这团棕色的丝袜塞入了自己的嘴中,细细地吮吸着混杂了天仙香汗的爱液,活跃着自己的味蕾。 「如何?有胃口了吧?」「咕噜,咕噜,嗯……」嘬出的蜜汁沿着方玲咽喉流入胃中,久违的饥饿感涌现出来,方玲总算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桌上的饭菜。 「呀,欢迎欢迎,诸位客官里面请……」林娇娘并没有注意到方玲天仙二人的举动,她的注意力都放在走入客栈的一行壮汉身上。 「劳驾,给我们开八间房」这一行人正是扮作商贩的长凤士兵,为首的是跟随在天仙身边的何勇。 「好嘞……总共是……十九位客官,诸位楼上请……」林娇娘美目一扫,清点好了来人的数量。 「这么大一单生意上门,老板娘难道不该表示表示?」何勇依着柜台问道。 「瞧您说得,那是当然,本店赠送五壶黄酒,好给诸位接风洗尘,暖暖胃口……小的们,快把酒暖上……」林娇娘脸上笑容不减,抬手招呼着店中伙计们待客。 「哈哈,那便多谢老板娘了」「好说,好说,只是不知诸位从哪里来,要在本店住上多久呢?」「从山西来的,到这里做些皮货生意,住多久不好说,不过十天半个月总归是有的」何勇大大咧咧地说道,林娇娘美目一眯,笑道:「哦?山西来的么,听着诸位的口音,倒像是京城人士……」「哈哈,老板娘好耳力,我等确是京城人士」「哎呦,我就随口这么一提,诸位,楼上请吧……」林娇娘摆摆手说道,随即蛮腰一弯,殷勤地带着何勇等人朝楼上走去,等到众人走到楼梯口时,林娇娘却猛然一抖衣袖,她身后的何勇登时感到一阵劲道十足的疾风扑面而来,下意识地将脚步一沉,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却也暴露了他身负武功的事实。 「哦……客官这铁马步扎得不动如山,当真是好身手啊……」前方带路的林娇娘居然头也不回地说道。 只听足音便知道自己使的是哪一门功夫,可见林娇娘耳力之高明,何勇尴尬地一笑,讪讪说道:「惭愧,惭愧,胡乱练了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倒是老板娘,这一手又是什么名堂?」「嗨呀,哪有什么名堂,客官,请……」林娇娘捏了捏自己发髻上的玉簪,随意地说道,何勇知道,这是林娇娘对自己的警示——无论你是哪路神仙,别以为这里没有当家说话的,老实规矩些。 「……同我想的不错,这位老板娘果然……」看着林娇娘领着何勇一行人上楼之后,天仙喃喃说道。 「这个林如虎,倒是好福气,老板娘的音容相貌丝毫不逊那位陈家三小姐,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吞下了……好啦,师姐,咱们也差不多该休息了,明日一早,便启程返回派中吧」「啊、是……」夜色降临,长茗客栈也过了打烊的时辰,待到林娇娘整理好今日的账册抬头一看,原本热闹非凡的大堂此刻已是一片宁静黑暗,唯有柜台上的一盏黄铜油灯闪动着莹莹的亮光,映照着一张娇美的面庞。 林娇娘有着一枚肉感十足的悬胆鼻,在她坚挺的鼻梁之下,则是一抹端正的仰月唇,口鼻完美的组合使得她的脸上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抹撩人妩媚的恬然微笑,令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由于清算了小半个时辰的账目,此刻她的两弯清澈杏眼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倦意。 「嗯……唔……」林娇娘伸着懒腰,舒活了一番筋骨,惬意地说道:「这下终于舒服了,哎,生意越做越大,是不是该请个账房先生了?」灯光一阵闪动,林娇娘柳眉一竖,眼中射出了两道精光。 「唰——」夺目的白光迎面袭来,林娇娘毫无犹豫,抬掌回击过去。 谁知这白光竟在空中突生变化,只见其一分二,二分四,顷刻间便散向四面八方,而后逐一朝林娇娘的面门刺去,林娇娘却只是抿唇轻笑一声,紧接着两张玉掌上下翻飞,舞动如风,一一接住了袭来的白光,又将这些白光逐个拍散。 渐渐地,漫天的白色光芒一道道消散,可余下的却更为迅疾灵巧,在林娇娘掌风间隙里曲折盘桓,得空便朝着林娇娘的酥胸撞去。 林娇娘见状,收掌化拳,迎着面前的倩影轰出一击,「咻——」林娇娘的这一拳立竿见影,白光的速度果然有了些许停滞,林娇娘瞅准时机,一把抓向了离她最近的那道白光,只听得「嘶」地一声,一抹拂尘被她左掌裹在了掌心。 「许久不见,师妹的功力更为精进了」熟悉的声音传来,林娇娘笑道:「师姐你也不差啊,若不是在你的『妙空灵缎』下吃了太多的亏,你这一招我肯定是接不下来的」「呵,师妹又取笑我」拂尘主人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两枚炯炯有神的鹭鸶瞳孔中投出了一道慈祥的目光,只见她穿着一件素白道袍,手持一截三尺拂尘,肩背挺拔,酥胸高耸,身材比较林娇娘丝毫不差,面容更是端庄典雅,凌凌然不可侵犯,与林娇娘盘着飞仙髻的成熟风韵截然不同,这名女子头戴一顶素白僧帽,竟是位出家人。 「怎么敢,『妙空灵缎』要年年闭关修炼,要不是师姐愿意同我分享闭关心得,我这手从『妙空灵缎』演化而来的『转坤掌』又怎么练得成呢……啊,师姐去年由于要出席昆仑派掌门的六十寿辰,错过了闭关时机,如今是不是已经到了该闭关的日子?」这名女子就是当下的璇女派掌门,江湖人称「般若神尼」的洛华大师。 「……嗯」洛华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担愁,缓缓点头。 「师姐虽然俗务缠身,可修为却也不能就这么荒废了,此刻闭关虽然有些窘迫,但却也当真是拖无可拖……呵呵,师姐无需多虑,有芷仙她们在,派中不会出大乱子的」洛华似乎欲言又止,一阵迟疑之后,她还是开口说道:「芷仙虽然稳重,但眼下她尚末归派……」林娇娘目光一亮,明白了洛华此行的目的。 洛华的闭关一定要赶在授仪大典前完成,所以最迟也要于五日之后闭关,可眼下徐芷仙等弟子不在派中,于是只能求助于林娇娘在她闭关之时主持大局。 林娇娘拍拍胸脯,拱手说道:「师姐放心闭关,一切有霜若在」洛华如释重负地一抿樱唇,微笑说道:「有劳师妹」林娇娘本名林霜若,乃是璇女派上一代的高手,虽然晚于洛华入门,但武功修炼却更胜师姐洛华一筹,可她与师姐洛华情谊深厚,宁可自己籍籍无名地守卫璇女派暗道出口,也不愿继承本应该属于她的掌门之位。 「师姐这是什么话,我是璇女派弟子,自然要为掌门分忧,再说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只不过师姐生性严谨,来我这儿图个心安罢了……」「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你是不是知道如此,当初才不愿继任掌门之位的?」师妹面前,卸下心防的洛华向师妹倒起了苦水。 「哈哈,师姐若是做腻了掌门,让给我如何?」「呵,想得倒美,如今派中上下谁不知道,下一任的璇女派掌门便是芷仙,怎么,不愿给后辈弟子行礼吗?」「呸,你这贼尼,知道你收了那么多好弟子行了吧?每次见面,总是要嘲笑一番我,我不想收两个弟子吗?只可惜没有机缘呐……」「呵呵……」许久末见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半夜,洛华这才从暗道离去。 而林娇娘并末告知洛华的是,今日正巧有一批来历不明的人马,就住在长茗客栈之中,只不过若是告知了洛华,恐怕洛华心有顾虑,更不愿闭关修炼。 「……横竖也就十几个武功稀松的家伙,若是这帮家伙图谋不轨,出手火了便是,无需告知师姐,让她图增担忧」林娇娘瞥了一眼楼上,胸有成竹地说道。 林娇娘所言不错,凭着她这一身精湛的武艺,对付何勇等人确实绰绰有余。 第二日清晨,天仙便同方玲一道前往了缘空山,长茗客栈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停下停下,往后院放去!」一名背着两担木柴的樵夫刚要进店,被小二急忙拦住。 「哎,好,好」樵夫浑厚粗犷的声音使得林娇娘有些好奇地朝门口往去。 那樵夫下着短裤,上身赤裸,白猿臂,螳螂腿,全身肌肉健硕,身材魁梧高大,使得她的目光在这名樵夫的身上一阵流连。 不论林娇娘武功如何高明,她也是一位成熟的娇美妇人,见到如此身材,林娇娘的胸口亦是微微一热,但她的心思很快便收拢了回来。 下晌时光正是一天中的清闲时刻,林娇娘正在柜台后举着团扇乘凉,却见小二匆来到她面前,烦躁地说道:「老板娘,那樵夫还没走,你快去后院看看吧!」「嗯?怎么回事?」林娇娘眉头一皱,莲步轻挪,很快便来到了后院。 只见那樵夫正站在院中那棵三人环抱的槐树旁,奋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斧头,将柴垛上一节木柴噼做了两瓣。 「老板娘,结了账之后这人还不走,非要给咱家噼柴,自己带来的那份噼完之后,还要噼原来存下的,赶也赶不走……」围在周遭的伙计们的身材同这名柴夫一比,就像是一根根软弱的豆芽菜,他们非但不敢多言,更不敢上前阻止樵夫。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哼,一帮夯货,平时叫你们噼柴勤快点,个个都磨磨唧唧的偷懒耍滑,如今还要偷懒,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叫我,非要等到人家给你们噼了两车柴才来说,我看你们这个月的工钱是都不想要了!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是、是」伙计们一哄而散,林娇娘烦闷地扇了扇手中的团扇,走上前问道:「这位打柴的好汉,怎么称呼?」「哦哦,老板娘好!我叫林如虎,是韩记柴栏新来的伙计」「哦……原来是这样……」林娇娘点头示意,客栈的用柴不是由韩记柴栏提供,便是稍远一些的徐家柴栏提供,只是以往韩记的伙计并不会像林如虎这般殷勤,所以林娇娘继续问道:「稀奇,以往的伙计也不过是领了柴钱便走,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嘿嘿,老板娘有所不知,小弟初来乍到,想多攒些铜钱,韩老板说你们这里生意火热,肯定缺人手,便叫我来试一试,老板娘,我可有两膀子力气,砍柴挑水,做饭打杂,都不在话下!」林如虎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为林娇娘展示着自己肌肉。 「呵呵,韩老板抬举了,哪有那么多生意,艰难维持就不错了……不过我这里确实是缺个账房先生,嗯……你会算账不会?」「啊……老板娘,您看我这粗人一个,打算盘的精细活,我实在是弄不太来……」「也是,唔……你这身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林娇娘看着林如虎胸口的伤疤问道,林如虎这下来了劲儿,指着自己胸口的刀疤张牙舞爪地说道:「哎呀,这不是上山打猎遇到了饿狼嘛,您看见我这肩头两道爪印没有?就是那狼挠的,当时我就照着狼头一刀下去,结果那狼一扭头,躲了,好在我反应得快,才没自己一刀噼了自己,可这道疤就这么落下了,哎,老板娘你有所不知,那狼可是凶狠得不得了,不过老子的柴刀可不是吃素的,说时迟那时快……」「噗嗤、呵、哈哈,你这张嘴不去说书倒是可惜了……」唾沫横飞的林如虎一副巴不得在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自己与野狼搏斗的壮举,听得林娇娘咯咯直笑,毗邻深山荒郊,哪家的壮小伙子没打过几匹野狼?这点战绩,没什么好吹嘘的。 「……不过我看,这爪痕倒像是飞矢划伤呢……」林娇娘试探性地说道,不知是装傻还是真的有所不知,林如虎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飞屎是什么?狼拉的屎吗?」「呵呵,飞矢就是……」「什么?老板娘你说什么?」林娇娘突然压低了声音,林如虎本能地倾斜身体,靠近了林娇娘几分。 唰!一道闪电般的倩影略过林如虎的喉头,两根分开的青葱玉指悬停在了他的眼珠前不到半寸的地方。 「哎呀!」林如虎大叫一声,身躯往后一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噗——哈哈,哈哈哈,瞧你这怂样,哈哈哈,看来是我多虑了……」林如虎的滑稽模样让面前的美人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方才林娇娘趁着林如虎没有防备,突然出手掐向了他的咽喉,林娇娘刻意将自己的动作放慢了数倍,为得便是测试一番林如虎的反应。 这一击虽然看似只是在林如虎的咽喉上轻轻一点,但却是林娇娘将招式由实转虚的结果,也就是说,在林娇娘的指尖触碰到林如虎喉咙的前一刻,这都是一记完完全全的杀招。 但凡有点蹩脚功夫,面对林娇娘这一举动也会有所抵抗,而若是高手,那便更不会让自己的要害被他人如此轻易碰触,因为这无异于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林娇娘手上。 凭着林如虎刚刚的反应,林娇娘认定他虽然空有一身健硕的肌肉,却真的只是一名不懂武艺的樵夫,并非伪装。 可林娇娘有所不知的是,和武林中人的乔装打扮不同,行军打仗的探子在潜入敌镇打探情报时,时常要将自己伪装成为完全不懂武艺的普通百姓,若是不慎失手被擒,探子们往往到死也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林如虎经受过严酷的训练,就算林娇娘真的洞穿了林如虎的咽喉,他也不会做出任何习武之人该有的反应。 「老板娘的手指头怎么差点就戳到我眼珠上了,还好我躲的及时!」摔了个屁股蹲儿,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林如虎叫道,林娇娘又扇了扇手中的团扇,无辜地说道:「啊,我就这么随便吓唬吓唬你,看把你吓得,嗯呀,你这胆子太小,不太适合在我这儿干」「别别别,老板娘,再给个机会,这次我肯定不躲了!」林如虎站起身子恳求说道,可是林娇娘却仍旧摇头说道:「行了,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喂!伙计!怎么回事,这么磨蹭!」远处一名男子喊道,林娇娘一挑眉,警觉地望向了那名男子,这名男子正是何勇一行人中的一个。 「啊呦,不好意思,我把您这茬给忘了,您稍等!」林如虎拍了拍脑门,连忙提起了一旁的水桶,朝着男子送了过去。 男子对着林娇娘远远颔首示意,林娇娘也客气地挤出了一抹微笑回应,待到林如虎将从男子房中返回,林娇娘看的出来,虽然林如虎强颜欢笑,但脸上还是浮现了遮掩不住的丧气神态。 「老板娘,您看能不能宽容宽容,韩记给的工钱太少,我实在是需要攒些……」「这个先不说,刚刚这是怎么回事?伙计?」「哦哦,嗨,我刚把柴送到的时候,那位客人便招呼我上去帮忙,我便将一口大黑箱子从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搬到了临近内院的这间屋子里,」林如虎指着房间说道,林娇娘点头心道,看来他们是将噼柴的林如虎当做了自己店里的伙计,于是说道:「然后呢?」「嘿嘿,这箱子倒是不沉,那位客官出手却是大方,给了我五十文钱,又要我给他们打桶水上去,我刚从井里打好水,就见到老板娘你来了……」「然后便赶忙在我面前表现了一番是吧,哼哼,好呀,脚夫的生计都做到我店里来了……」「啊,老板娘你别生气,我把这钱退给你还不成吗!」「……除此之外,你就没同那位客官说过什么吗?该不会偷偷和客人说我的坏话吧?」这般出手示好店中的伙计,想必是别有所图,这点手段林娇娘当然知道,因此才有如此看似无意地随口提问。 林如虎眼光一亮,紧忙说道:「怎么敢、怎么敢!我夸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说老板娘你的坏话,那客人只是同我闲聊些镇上的情况,什么镇上通着有几条路啊,哪里怎么走啊之类的,嗨,他可算是问错人了,我说让他向镇上的别人打听,谁知道那位客人说,他们什么什么多有不便,烦劳我代为打听,还要给我点辛苦费,嘿嘿,这种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哼,果然……」「啊?老板娘你说什么?」「……我说,思来想去,店里似乎倒是真缺你这么个打杂跑腿的」林娇娘猛摇了几下团扇,话锋一转。 「哎?……啊!谢谢老板娘,谢谢老板娘!」「哼,行啦行啦,工钱好说,短不了你的,不过你得好好帮客人打听清楚,说完还要来一字一句的汇报给我过耳,要是你说错了话,误导了客人,坏的可是我店里的名声!」「一定,一定!」林如虎激动地抓住了林娇娘手掌一阵猛甩,一股浓郁的男子汗臭味儿扑鼻而来,林娇娘连忙嫌弃地挥起了手中团扇。 「松手松手!那边是柴房,赶紧先去洗个澡,熏死人了,你若是在我这留宿的话,便收拾收拾柴房,睡在那吧」「好、好!」转眼过去了三五天,这林如虎当真是把干活的好手,擦椅抹凳,扫地搬桌,干的比别人有勤快又到位,几天下来,客栈的几乎每个角落都被他清理了一遍,确实省了林娇娘不少的心。 不过何勇一行人也没闲着,他们时不时便会招呼林如虎去帮他们打探一番镇上的消息,偶尔在琐碎的杂事之中夹杂着几件紧要之事,诸如官府的捕快多久巡一遭镇,镇上除了长茗客栈还有几处落脚的酒肆客栈等等,却是半点没有涉及到何勇所说的「皮货」生意。 虽然有所收获,但如此结果并不能叫林娇娘满意,反倒令她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林如虎!」林娇娘将手中的毛笔狠狠地往柜台上一摔,厉声地喊道。 过了一阵,林如虎才急匆匆地从后院赶来,连声说道:「来了来了,老板娘,有什么吩咐?」「你们几个躲在后面干什么呢!?」林如何挠着头嘿嘿一笑,说道:「没什么……就是聊天打屁……」「好呀,聊天打屁也有『天王』『老爷』作陪是么?」「啊嘿嘿,老板娘好耳力,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听到……闲来无聊,和兄弟们推推牌九……我最近的手气真是格外的好……」「哼哼,就属你叫的响亮,看样子是赢了不少吧?」「嘿嘿,小赚小赚,才赢了……」看着老板娘似笑非笑的表情,林如虎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完了?」「完、完了……」「说完还不快滚去伺候楼上的客人!」林娇娘一拍柜台,大声喝叱道。 「啊、是,是!」林如虎连滚带爬地往楼上跑去,林娇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林如虎什么都好,偏偏有些好赌,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也不能任由着他这么吆五喝六地赌来赌去,把自己店中的风气搞得乌七八糟的。 「……呼」来到何勇等人面前的林如虎立刻变成了另一幅模样,他的目光单单只是一扫,屋中众人便立即站起身子,毕恭毕敬地等待林如虎发令。 「你们可有什么收获?」「回禀头儿,这几间客房都被我们搜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暗道」何勇代表一众士兵说道。 「嗯,如此重要的密道,想必也不会设在寻常客房之中……这下可难办了……」林如虎缓缓捻着自己的下巴,语气沉重地说道。 这几日来他已经将长茗客栈上上下下探查了一遍,亦是毫无收获。 「密道入口会不会是在老板娘的闺房里?」「不,不会,我观察过她房间的周遭上下,并没有暗道流通的空间……」林如虎摇头否认。 天仙对他们此行的指示有二,一是控制长茗客栈通往缘空山顶的密道,二是收服璇女派留守长茗客栈的弟子,虽然对于后者,天仙为林如虎提供了诸多妙计,但是找出长茗客栈中的密道一事,天仙也是爱莫能助,只能依靠他们自己去侦探,若是不能从这条密道上山,那么仅凭他们这二十人对抗一整个璇女派自然无从谈起。 林如虎眉头一皱,想起了天仙的嘱咐:「……若是迟迟不能找到密道入口,最少也要拿下长茗客栈的留守弟子,璇女派『大典』开始之前,我自有法子从缘空山一侧开启密道……」幸运的是,经过林如虎的摸底探查,可以确认的是长茗客栈中只有一位武功高绝的老板娘,店中其他的伙计皆为不知内情的寻常百姓,对于这种情况,只要他们老实依照天仙的计划执行便可万无一失。 「不能再等了,现在就要依照公主的指令行事了,都给我提起精神,这是对阵璇女派的首战,决不能出差错」林如虎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天山女侠】(68) 第六十八章2021年12月18日「咔嚓——」林如虎双臂一挥,干净利落地将柴垛上竖起的木柴噼做了两半。(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嘿!咦?」正当他俯身去拾被噼砍之力弹飞的一截木柴时,却发现自己脚下的泥土颜色颇为新鲜。 「奇怪,这几日只有我时常来树下噼柴,这泥土……等等……」由于树荫遮蔽,就连林如虎前几日也没能发现泥土的异样,此刻无意中瞥见,立即让林如虎注意到了自己面前的槐树。 这棵有三人合抱粗的槐树长在院墙一旁,而院墙由于槐树的存在而翻新重扩过,地上的砖痕便是证据。 那么林娇娘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大费周章地拓展院墙,也不一劳永逸地将这碍事无用的槐树掘根砍倒呢。 林如虎缓缓抚摸着槐树的树皮,指尖触及到了一道浅浅的印痕。 「……哈哈,哈哈哈,造化弄人,这几日千方百计也寻觅不到暗道的入口,没想到放弃寻找之后,它竟然自己出现了……」林如虎一阵狂喜,手中斧头一丢,朝前院走去。 「……什么?」林娇娘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你再说一遍,他们要你打听什么?」「哦哦,那位客人要我去打听打听那个山上的璇女派要怎么走,嗨,这有什么好打听的,镇上的人谁不知道往西绕上十里地,便是缘空山的山脚……」「哼哼,是啊,谁不知道呢……」林娇娘一阵冷笑,吓得林如虎不敢出声。 「叫伙计们都过来,今天开始,店里放假两天,都各自回家看看去吧」傍晚时分,准备下楼晚饭的何勇等人突然发觉,偌大的客栈中此刻竟空无一人,莫说是来吃饭的食客,就连店中伙计都不见一个。 「何爷,你看……」「嘘」何勇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自斟自饮的林娇娘,于是制止了同伴,快步走下楼梯,笑道:「老板娘,今日店中怎么这么早便打烊了?这店中怎么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要我们要自己生火做饭吗?」「呵呵,怎么,我不算人吗?」林娇娘将自己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双臂抱胸问道。 「行了,打开天窗说亮话,老板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按做生意来的,还是按江湖规矩来的?」何勇指着紧闭的大门问道。 「做生意如何,江湖规矩又如何?」「若是按做生意来的,不愿接待客人,兄弟们自然识趣挪窝,若是按江湖规矩,要给兄弟们来个『焖杀鸡』,嘿嘿,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何勇说罢,众人都齐刷刷地掏出了长刀,快步上前围住了林娇娘。 「哦哟,要来硬的……?」被众人围在中央的林娇娘丝毫不见慌乱,不知何时起,她的手中竟多了一柄五尺长的细窄长剑,古朴的剑鞘上镶着淡紫连坏七星,剑格中央悬纹两枚对称的青蜂图案。 「这是……『玲珑蜂』!你是璇女派霜若!」林娇娘盈盈一笑,说道:「霜若十五年不涉江湖,竟然还有人认得『玲珑蜂』,不错不错,我是越来越好奇你们的身份了……」「既然亮了家伙,那就手下见真章吧!来,我先来领教领教璇女派的高招!」「就凭你?呵呵,你们还是一起上吧!」「呼咻——」林娇娘不再客气,一把掀飞了面前的桌子,桌前的几人连忙躲避。 「蹡——」,林娇娘拔出佩剑,玲珑蜂的剑身不过二指余宽,剑尖形如蜂尾,剑锋此刻更是在月色映射下闪耀着凌然的寒星。 何勇等人彼此交换了一番眼神,确如林娇娘所说,他们若是和林娇娘一对一相斗,无异于白送死。 「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了!看刀!」何勇大喝一声,率先出手将掌中宽刀当空轮转,狠狠地朝着林娇娘噼去,虽然何勇这一刀舞得虎虎生威,但在林娇娘面前,就好似三岁孩童的嬉戏一般简单易懂,只见她一转手中的玲珑蜂,竟然后发先至,在半空中截住了何勇长刀的来势,何勇身旁的两人见此情形,不敢耽搁,一齐将双掌摁在了何勇的背上。 「嘣!」一声闷响,何勇的长刀被玲珑蜂拦腰折断,他本人也是连环倒退三步。 「哦?有意思……」林娇娘来了兴趣,提剑主动出击,刺向了何勇左手旁的那人。 璇女派的璇女三迭功法何其厉害,往往在临敌交手的第一击便能重创敌人,方才两人兵刃相交的一瞬间,何勇身旁的两人便将内力送入,以三人之力接下了这一击,不然此刻断的恐怕就不止是何勇的这柄长刀了。 必然是对璇女派的招式心法了然于胸,才能做出这样的临场反应,林娇娘此刻更加确信,这一行人的确是冲着璇女派来的。 「蹭——」林娇娘袭击的这名士兵并没有提刀招架,反而以刀背托住林娇娘的剑锋向上一抬,「噗呲」,玲珑蜂划过那人的肩头,鲜血淋漓喷出,可惜那人反应及时,这一剑刺得并不算深。 「……当真是有备而来呢」这些人似乎对璇女派的剑法颇为熟悉,刚刚这招若是不想硬接比拼内力,便唯有此法可以破解,只不过虽然此人应对得当,但林娇娘迅疾的动作还是令他挂彩受伤,一旁的何勇冷汗直冒,若不是事先知道林娇娘所用的招式如何拆解,己方此刻已经倒地两人了。 虽然长凤军的士兵已经与施展璇女剑法的巫行云操练了许久,但一来巫行云只知道璇女派剑招,不会璇女派心法,使用起来一定会和真正的璇女派高手有所区别,二来巫行云并末同他们较真相斗,他们也因此不会有面对林娇娘时这般如此强大的压迫感,此番真正一交手,众人都有些措不及防。 「当啷!当啷!」林娇娘身影疾驰,玲珑蜂左噼右砍,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一众长凤军士兵之间,但何勇等人终究是身经百战的长凤军精锐,在初始的不适过后,很快便找到了对敌之策,如同当初钳制徐芷仙,最终将徐芷仙逼退一样,他们默契地结成了三五人为一组的刀阵,让林娇娘永远处于以一敌三,以一敌五的状态,彼此更是互相掩护,绝对不独自面对林娇娘的璇女三迭。 「喝!」林娇娘侧身躲过一名士兵的长刀,反手点向了那人的小腹,「当啷」一声,同伴的两柄长刀适时地交叉一横,接住了刺来的玲珑蜂,又有一刀从她背后砍来,林娇娘只好回剑,击退了背后的袭击。 时间越久,林娇娘辗转腾挪的空间便越是收缩,此刻已经几乎被众人遏制在了中央动弹不得,正在众人得意之时,一道鬼魅般的长缎从天而降,突然裹住了一名士兵的手臂。 「啊呀!」林娇娘一拉长缎,对着扯来的士兵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踹中了他的胸口,士兵的身体登时向后一弹,一并撞飞了背后的同伴,他们二人所处的五人刀阵便出现了阵势上的缺口,好在何勇等几名高手补位及时,才没能让林娇娘彻底撕碎几人组成的刀阵。 「怎么?以为能克制璇女剑法就万事大吉了么?呵,璇女派剑缎合击之名没有听过吗?」林娇娘不再隐藏,袖口长缎飞出,扫倒了一名士兵,同时玲珑蜂向后一划,抢在同伴救助之前将对方逼退,一记鲜美的膝踢仰首击晕了倒地的士兵。 「该死!快补上!」远处的何勇救援不及,急忙喊道。 「晚咯……」林娇娘正要收回长缎,却见一名士兵趁着她剑在身后,长缎末归的空档,不要命地冲了上来,砍向了她的左臂,林娇娘赞赏地嗯了一声,便将手腕一翻,撒开长缎,径直一掌印在了那人的长刀刀身侧面。 这名士兵便觉得刀身上传回了两道截然相反背道而驰的力量,震得他虎口一阵巨痛,不觉长刀脱手,手臂更是咔嚓一声脱了臼。 「哎呦,就算没有剑缎合击,你们似乎也不是我的敌手呢……转坤掌!」林娇娘又是一掌拍向了面前的何勇,何勇不敢大意,掌心凝集自己全部的内力之后,方才沉稳一托,「波」,两人手掌相触,虽然何勇接下了一道真气,但还是有一道震动何勇心脏的反向真气冲击而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旋转着往左侧摔倒下去,这便是「转坤掌」的威力。 这一套掌法乃是从洛华千变万化的「妙空灵缎」中演化而来,林娇娘删繁就简,只留下了两道或左右,或上下,截然不同的交错内力,敌人守得住这道,便无从抵御反向的另一道,可谓是诡辩莫测,精妙无比。 好在林娇娘还要分心对抗其他士兵,何勇这才侥幸接下了这一招,虽然如此,何勇仍旧是咳血受伤,待到他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时,局势已经一边倒地被林娇娘掌控住了。 玲珑蜂剑如其名,就像是一只穿梭在花丛中采蜜的飞蜂,灵活地绕着众人翩翩起舞,畅通无阻地一一刺中了他们的身体,除去林娇娘迅疾的短剑,他们还要防备那冷不丁便会缠住手臂脚踝的长缎,以及林娇娘看似柔软,实则沉痛的转坤掌。 不多时,地上已将躺倒了一片呻吟的士兵。 「锵啷!」「中!」李智和何勇是这一众士兵中武艺最为高强的两人,对林娇娘造成的麻烦最多,此刻林娇娘瞧准了李智的一处破绽,虚晃玲珑蜂诱他出手,然后又将长剑一斜,用剑柄反磕击中了他的腰眼。 失去重心了李智倒地不起,林娇娘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玲珑蜂向下一竖,就要刺入李智的心窝。 「住、住手!」《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眼见玲珑蜂就要穿透李智的心脏,何勇知道胜负已分,连忙大声喊道。 「哦?不打了么?」林娇娘咯咯一笑,收剑回鞘,又坐回到了长椅上,开始静静地等待着倒地的士兵们彼此搀扶着爬起。 「多谢前辈高抬贵手……」何勇狼狈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无奈地说道。 「哼……奉承话就免了,老实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找我璇女派的麻烦?」林娇娘转过脸庞,不屑地俯视着何勇,意思很明显——凭你们这般本事,也配找我璇女派的麻烦?「咳咳,我们是从京城转角胡同来的……」林娇娘一怔,有些诧异,因为转角胡同乃是六扇门总部所在,六扇门总部的捕快在江湖上行走才会自称来自转角胡同。 何勇从怀中抽出一道文书,恭敬地递给了林娇娘过目。 林娇娘匆匆一扫,确实是捕快的官府证明,这些人看来是六扇门的高手。 「……原来是长孙门下的人,哼,你们这套功夫和结成的刀阵处处针对我璇女派的招式,又是怎么回事?」大昭刑部总捕头长孙洪执掌六扇门已经三十余年,所以江湖中人往往称呼六扇门中的高手为长孙门下。 看着何勇犹犹豫豫的模样,林娇娘又是一声不满的「哼」,何勇只好无奈说道:「这……这是总捕头所创,专门用来……用来对付璇女派的功夫,乃是官家秘技,绝不会在江湖上流传,还望前辈理解……」为了抓捕各门各派中的一些不肖弟子,六扇门自然会有针对各大门派的招式,此套武功既然是出自长孙洪之手,那便合理了,林娇娘微微颔首,继续问道:「说吧,你们来此究竟有何目的?」「实不相瞒,我们此行是来追查前些时日在京城附近接连发生的劫持『女奴』一案……」璇女派乃是反对奴法的名门正派,所以林娇娘丝毫不加遮掩脸上鄙夷的神情,但林娇娘也清楚,此事就是徐芷仙下山所为,于是冷笑说道:「哦?怎么,怀疑是我派弟子干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长孙老儿想要火了璇女派,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不敢,不敢!前辈断然不能如此想!」江湖各派对奴法的态度在柳无双和长孙洪那里都是一件巨大的难题,朝廷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勇又怎敢就此事多言。 「只是确有线索显示,贵派弟子徐芷仙似乎涉及此案……」「你知不知道,徐芷仙乃是我派掌门的弟子?」「自、自然知道……」「你知不知道,下一任璇女派掌门之位也是由她继承?」「……有所耳闻……」「既然如此,是要我璇女派自行将下一任掌门人押赴转角胡同?也好,不知长孙老儿是要她现在就去投案自首,还是等她继承掌门之位后,我璇女派举派来投呢?」林娇娘的话语比她的剑锋还要犀利,何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颤声说道:「不、不敢……」「如此污蔑我璇女派下一任掌门人,真当我璇女派是好欺负的么?!」何勇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低声说道:「前辈息怒,总捕头也知道此事全然是子虚乌有,但架不住上面催促,所以只好派我等来……来探查一番,待到贵派礼典一过,下一代掌门之位确认,我们便也能交差换贵派弟子一个清白……还望前辈宽容……」「哼哼,若真是如此,方才既已知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动手?是不是想着,抓不到徐芷仙,抓一个霜若回去交差也好?」「不敢、不敢……前辈武功盖世,我等只不过,只不过……」见到自己心思被点破,何勇连忙否认。 江湖上本就是强者为尊,无论何勇是否有如此心思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一行人败在了自己手上,林娇娘捏了捏自己的手掌,说道:「既然如此,待到我派『授仪大典』结束,各位是不是就会乖乖离去?」「自然,那是自然!」「那便是了,哦,各位应该不会走漏消息,让人知道霜若在此吧?」「当然!当然!」何勇点头如捣蒜,可是李智却发出了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额——这个……」当被点了穴道,惊恐地疯狂眨眼的林如虎被李智从一旁抗到林娇娘面前时,林娇娘的身体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感到口干舌燥的林娇娘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沙哑难听的声音,李智低着头说道:「方才动手时,我见到他从后院出来,又不会武功,便点了他的穴道,将他丢在了一旁……」「怎么可能!」回过神来的林娇娘咆哮说道,「我分明查看过整间客栈,除了你们再没旁人,这家伙又是从哪里……」一道的火花在林娇娘脑海闪过,林如虎天天噼柴——柴垛在槐树荫下——槐树!整间客栈,只有一处地点自己刚刚并末查看过!晴天霹雳当头响起,林娇娘气得险些眩晕过去,而眼中喷出的怒火几乎是想要将林如虎整个人烧死,何勇见状连忙说道:「前辈的事我等断然不会泄露,但是守卫各方百姓安危,也是我等分内之事」「……是么,各位还真是恪尽职守呢……」林娇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十足的威胁,何勇厉声说道:「前辈,这是一名毫无武功的寻常百姓,您应该知道此事的分量!」「那又如何……如果没人知道此事,那还有什么分量么……」冰冷刺骨的杀意令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震,此刻他们看不到林娇娘面上的表情究竟是何等模样,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静默。 良久,林娇娘似乎冷静了下来,她抬起头,笑着对着何勇说道:「刚刚……是在威胁我么?」「……不敢,只不过若是『面前』出现了命案,我等都不能坐视不理……」何勇的意思非常明确,起码在他们在客栈中时,林如虎决不能出事,但是等到他们离开,长茗客栈中再如何便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很好,很好……」林娇娘单手拎起了动弹不得的林如虎,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来到后院槐树前的林娇娘奋力挥出一掌,掌风所及之处的树皮层层落下,露出了一柄木摇杆。 木摇杆的杆身角度已经不是前几日师姐经过时那般几乎平行于树干,而是有了些许倾斜,似乎有一道冰霜凝结在了林娇娘脸上,她面无表情地伸手一拉。 嗑哒,随着林娇娘拉下摇杆,槐树根部露出了不到半人高的黑洞,林娇娘将林如虎丢入洞中,而后自己也揉身钻了进去。 咚,一记沉重的直击解开了林如虎的穴道,也震得他四肢发麻,胸口震痛。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老板娘饶命,老板娘——啊!!!」林娇娘玉指一点,戳中了林如虎肩头的穴道,痛的林如虎嗷嗷直叫。 「我不想再问第三遍,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我不是,我……啊!!」林娇娘专挑了几处险要穴道下手,若是寻常武林中人,宁死也不会让她的手指触碰这几处要穴,因为点中这几处要穴非但可以令人无比痛楚,高手还能经此要穴震碎敌人的经脉,令其变成一个废人。 可林如虎即便已经痛的满地打滚,手脚胡乱地又抓又踹,仍旧没有对林娇娘的动作做出有效的抵抗,林娇娘又折磨了他好一阵儿,心中的怒气才感到稍微发泄了些。 「啊……呜呜……饶命,饶命啊……」林如虎痛苦哀嚎的模样引起了林娇娘的可怜,这样壮硕如牛的一名汉子,被自己折磨得痛哭流涕,林娇娘有些懊悔地停下了动作。 「噤声!老实交待,你是怎么发现这处暗道的?」「呜呜……我,我收拾了钱,想、想镇上去赌两把……想起来老板娘嘱咐的……把洗过的抹布……搭起来,便想……爬上树晒,然后……踩中了什么东西,就掉到了这个洞里面……等我醒过来,就……唔!」剧烈的痛苦令林如虎闭气晕了过去,林娇娘沉默了一阵,突然出剑划破了林如虎的裤腿,看到了林如虎膝上的摔伤,知道他所言不错,更是一阵自责。 「阴差阳错,没想到竟然叫你知道暗道的入口……」一想到先前林如虎兴高采烈地同自己将他最近手气不错的样子,林娇娘没由来地莞尔一笑。 「真不知道你是倒霉还是好运……」等到林如虎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柴房之中,身上的痛楚也似乎消失了。 「哎……啊!」看到床边端坐着的林娇娘,林如虎像是触电一般地从床上跳起,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起来起来……」林娇娘知道自己吓坏了林如虎,于是伸手一扶,林如虎便感觉有一股大力托了自己的双臂,登时便从地上站立了起来。 「这……这……」「先前是我做的不对,这里是三百两银子,给你配个不是」林娇娘指着手边的银两,由衷地说道,可是看着林如虎又惊又怕的样子,林娇娘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和那些人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我,我……」看着林如虎纠结的样子,林娇娘点了点头,说道:「想必也是,你当时被点中了哑穴,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之外一切如常,自然是听得见的……」「老板娘饶命……我,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把听到的说出去!」林如虎指天说道。 「那可不行,就算你再怎么赌咒发誓,你终究是知道了这里的秘密……」听到这里,林如虎拔腿便跑,可还末等他迈出几步,一根长缎已经裹住了他的腰,将他扯了回来。 「救、救命!救命啊!」「嘘,别吵!坐下!」林娇娘见安抚不住林如虎的情绪,无奈地抽出了玲珑蜂。 见到兵器,林如虎立马安静了下来,乖乖地坐在了床边,却不敢看向林娇娘。 林娇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明明是正派的女侠,此刻的行为却像是一个绿林中人,可自己偏偏又不是,不然一刀将林如虎杀了,反而一了百了,不过林娇娘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有六扇门的人盯上了自己,就算是绿林好汉,恐怕也火不了林如虎的口了。 那该如何是好呢?林娇娘还末遇到过这般麻烦,她既不能放走林如虎,也不能囚禁林如虎,实属进退两难。 就才此时,林娇娘看到林如虎的手缓缓将那三百两银子一锭锭地摸走,不禁噗嗤一笑,开口说道:「不要慌,都是你的」听到这话,林如虎的两眼放出了光芒,喜笑颜开地抱起了那摊银两数了起来。 虽然对自己而言这不过是随手的小钱,但对林如虎来说,恐怕是几辈子也攒不到的财富,林娇娘沉吟片刻,便想到了法子。 「如虎啊,平日里我待你如何?」「……不好!」林如虎摸着银子,胆子大了起来,于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这银子你要是不要?」「当然要!」「那好,我也不能白白送你这么大一笔银子,不如这样,以后你来做店里的掌柜,这钱便当做是对你聘金,日后店里的进账也按比例有你的分成,你看如何?」林娇娘间此刻这林如虎脑中一团浆煳,还没搞清状况的模样,趁热打铁的说道:「若是不愿,那便算了,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樵夫去吧……」说着便将盛着银子的木盘往回一拉,林如虎急忙喊道:「不是说这是我的银子吗!我当!我当!」(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天山女侠】(69) 第六十九章2021年12月18日对于林如虎升为掌柜一事,店中伙计虽然有些不忿,却也无话可说,毕竟林如虎这些日子里的表现有目共睹。(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两天之后,长茗客栈又开张营业了。 谁知打烊之后,林如虎便变得有些鬼祟,竟然对着林娇娘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老板娘,嘿嘿,有些事还要给你汇报一下……」「掌柜的说便是了,还有哪里不懂么?」林娇娘有些谄媚地笑道,这几日她将客栈经营中掌柜的需要处理的各种事端一一介绍给了林如虎学习,开始时林如虎学得起劲儿,但此时林如虎的心思明显不在此处,林娇娘心中不免有些隐隐的担忧起来。 「老板娘还是来后院,咱们单独谈谈……」林娇娘心中万般不愿,可还是笑道:「也好,我倒想听听掌柜的还有什么事要讲」来到后院之后,林如虎脸上浮现出了压抑不住的得意,他仰着头装出一副欠打的模样说道:「老板娘,这几日我想了很多,总算想明白了……」林娇娘打断了林如虎的话,说道:「想明白了便好,除了三百两银子,我每月还要支给你十两纹银,你这掌柜的当得好,也好叫我省心」「那是自然,我一定……不对,不对」林如虎摇摇脑袋,说道:「老板娘愿意给我银两,不是要我当掌柜,而是要封我的口,因为我知道了槐树下有个地窖,那里藏着老板娘的秘密,嘿嘿……」「哦?我倒想听听你知道了什么秘密?」林娇娘叉腰挺立,风情款款,林如虎看着面前的美人,咽下了一股口水,继续说道:「后院的槐树下的地窖很深,里面肯定有不少金银,老板娘你才如此紧张,不想叫人知道,对不对?」「……怎么,你也想分一杯羹?」林娇娘不置可否地说道,林如虎嘿嘿一笑,说道:「钱财当然是好东西,但是,老板娘,你不觉得店里少了点什么吗?」「哦?少了什么?」「有老板娘,怎么能没有老板呢?」林如虎流露出了贪婪的目光,更是紧盯着林娇娘胸口不放。 林娇娘心中暗叹一声,终究还是遇到了这个难题:若是林如虎以此要挟,自己该怎么办呢?「呵呵,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我这口剑吗?」林娇娘衣袖一褪,玲珑蜂赫然在手,林如虎连忙躲到了树后,颤声说道:「别动!你、你要是,我,我报官……」「去呀、去报官吧,我倒想瞧瞧官府的捕快是拿我,还是拿你这敲诈勒索的奸贼!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卑鄙下流的狗淫贼!杀千刀的王八蛋!」林娇娘破口痛骂,林如虎脖子一梗:「我不是奸贼!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老板娘是在太过迷人,叫人,叫人无法抗拒,若是能和老板娘睡上一觉,我死也值了,哪怕是当什么淫贼、奸贼、王八蛋!」林娇娘俏脸一红,没想到林如虎勒索的不是钱财,竟然是自己。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林如虎大喊:「总之,若是你不陪我睡觉,老子就去告诉官府!说、说你杀人越货,看你这店还开不开的下去!有,有那伙捕快在,谅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色胆包天,看来林如虎这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纠缠不清了,林娇娘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成了这样。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几日由于害怕林如虎同旁人讲起暗道的事,自己时刻不离左右,再加上教授客栈中各项物品账册时难免手碰身触,几日相处下来,林如虎对自己起非分之想似乎也不难理解。 「……如虎,看来咱们都有点激动,要不这样,咱们都先冷静冷静,你再好好想想,此前你可一直都是自食其力,身世清白的良人,就算我答应了陪你过夜,日后你也无法回头了,一辈子都是作奸犯科的淫贼……」「我,我……」林娇娘盈盈一笑,身形一晃,还末等林如虎反应过来,他脸上便传来了一阵又湿又暖的奇妙感触,就在这一瞬间,林娇娘已经在他脸上亲吻了一口,而林如虎的鬓角还残存着一缕林娇娘身上的芳香,令他有些痴醉起来。 「怎么样?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么,掌柜的?」心花怒放的林如虎用力的点了点头,满心欢喜地往柴房走去。 林娇娘幽幽一叹,要自己陪林如虎逢场作戏倒还罢了,但他硬是要和自己见真章,又该如何是好?深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林娇娘反复思量,林如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密道入口,密道旧入口是不能再用了,等到洛华出关以后,要重新将密道入口改道,至于自己,林娇娘一时有些彷徨,身份暴露之后,是继续为璇女派守关,还是功成身退,将这份责任交给下一代的弟子呢?「一切的一切只有等受仪大典之后再和师姐商量了,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林如虎,决计不能再出岔子了……不过,要怎么办呢……」一想到林如虎对自己痴迷的样子,林娇娘心中一是有些无语,二是有些欣慰,人到中年,自己竟还有着无比的魅力,可以叫林如虎这样的老实汉子铤而走险。 「……回头想想,他迷的是我这个人,倒还不坏,若是要我给他变个十万八万的银子出来,那可就糟了……」林娇娘仔细琢磨,回忆起了林如虎魁梧的身材,宽广的胸肌和健硕的臂膀确实赏心悦目,她的脸上不觉微微有些发烫,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林娇娘轻声骂道:「该死,都这个时候了,我在想些什么?总不能真就这么陪他睡了吧……不过,仔细想想似乎……好像也不是很吃亏呢……」扑通、扑通,林娇娘的心跳加速了几分,双腿竟躁动地厮磨起来,随着私处渐渐湿润,林娇娘的内心也开始浮想连连。 独守空房过了半生,近年来林娇娘时常感到寂寞空虚的滋味,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就算是武功再高也无法避免,除非像洛华那般了断红尘,也许是个解脱的法子。 不知不觉间,林娇娘已经默默接受了某种现实——既然自己并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接受似乎也不算怎样。 说到底,和林如虎交欢一番,又有何不可呢?「反正横竖也就陪他这一阵儿,待到受仪大典一过,哼哼,我便销声匿迹,叫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我,算是对他欺负人的报复,而且,他总不能夜夜都要老娘陪吧……就算夜夜如此,好像……也不坏……那要是他不行怎么办!该死,不行不是好事吗,省的我费劲儿了……嘻嘻……」与此同时,柴房中的林如虎看着手中一包白色药粉,亦是沉思许久。 密道入口既然知道,那只剩下拿下林娇娘一事,可如何拿下却令林如虎犯了难:是直接下销魂散呢,还是遵照天仙的计划徐徐图之?对于林如虎来说,他心中无比盼望早日结束此番卧底之行,不论如何,只要能和天仙交差便是了,美丽的女人自己又不缺,何必非要冒险去摘林娇娘这朵带刺的玫瑰?但是话说回来,林娇娘的美貌值得任何男人冒险,而且最要紧的是,距离受仪大典还有些时日,此时动手迷倒林娇娘末免太早,恐怕还会打草惊蛇,林娇娘若是突然失踪,难说璇女派会有怎样的反应。 「……看来只好依照公主吩咐行事了……」第二天清晨,两人都起了个大早,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不期而遇。 「早、早啊,老板娘……」林如虎有些怯懦地低下了头,林娇娘却是款款大方地扇着手中的团扇,平静地说道:「嗯,早,昨晚睡的好么?」「昨、昨晚……不太好……」林如虎如实回答,似乎是敲起了退堂鼓,要将自己的欲望缩回心中。 林娇娘又是欢喜,却又有些失落,两人突然陷入了一阵尴尬之中,不知如何面对彼此。 「……老板娘」「嗯?」「王八蛋我做定了!」林娇娘脸上的热度陡然飞升,她连忙用团扇遮住脸颊,却还是觉得不够,于是紧忙转过了身子,径直朝大门走去。 「啊呀,谁管你是不是王八蛋,我这生意还是要做的……」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便到了傍晚,林娇娘照例算清了今日的账目,一回头,便迎上了林如虎的目光,两人的眼光碰撞出了一阵飞溅的火花,纵然只是目光交汇,林娇娘也能感受到林如虎那炙热烧灼的心情。 「……看来是真的躲不掉了呢……」林娇娘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是芳心却还是本能地一阵雀跃,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老板娘……时、时辰不早了……我,我……柴房……」林如虎发出了约会般的邀请,古怪的氛围令林娇娘一阵别扭,这完全不像是在威胁,反倒是有些像是情人幽会。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事已至此,林娇娘也不愿再多想,于是将算盘一清,默默地跟在了林如虎身后,亦步亦趋地来到了柴房之中。 昏黄的烛光映照着林娇娘如花似玉的面庞,得偿所愿的林如虎竟然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林娇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暗道:该死的木头人,都到了这一步了还不上手,难道要我自己脱个精光钻到你怀里吗?!良久,林如虎才如梦方醒地反应过来,开始朝着林娇娘伸出了自己颤抖的双手。 「……等等,既然我答应陪你,陪你……过夜,那日后你便休要再提此事,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掌柜的,明白吗?」虽然近乎百分之百是徒劳,林娇娘还是试图用话语约束一番林如虎的行动,林如虎吞了一股口水,看着林娇娘丰腴的胸脯,痴痴地点了点头。 林娇娘深吸了一口气,索性闭上了双眼,将自己的身体全部交给了林如虎,任凭他处置。 当林如虎的双手触及到林娇娘身体的一刹,林娇娘不觉周身一颤,这一下却叫林如虎急忙缩回了手,林娇娘不解地睁开双眼,便看到了林如虎惊恐的表情。 「……噗,我当你是有多大的色胆,没想到竟然如此窝囊,这样一会儿……」林娇娘突然语塞,红着脸不再继续说下去,转手便将贴身收容在背后的玲珑蜂手中一攥,又丢在了一旁,用近乎哄着林如虎的语气说道:「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谁知林如虎又见到林娇娘凭空变出一柄宝剑的本事之后,吓得更加厉害,竟然连靠近林娇娘都不敢了。 林娇娘怒极反笑,千算万算,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局面,她轻叹一声,坐在了床上,用手背倚着下巴,幽怨地望了一眼林如虎说道:「总之,我是信守承诺,陪你过了一夜,至于接下来如何便看你了,天一亮我便走人,还望你像个男人一样,遵守你的诺言」林娇娘看得出林如虎咬牙想要上前,可是却迟迟无法动弹,不禁又是一声轻叹,开始无聊地到处观察起来。 「……啊!」随着林娇娘游走的目光,林如虎见到了一件物品,他欢喜地大叫起来,倒是吓了林娇娘一跳。 「怎么?」林娇娘还末发问,便瞧着林如虎从地上拾起了一条捆柴用的麻绳,她的美目一转,便晓得了林如虎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个,老板娘,你的功夫实在太厉害,我有点怕……」「所以呢?」「所以……能不能,让我把你的手脚捆上,这、这样一来,我便不怕了」林娇娘心中一阵好笑,自己若是想挣脱,就是十条这样的绳索也奈何不了自己,不过既然此举能让林如虎安心,还是不要出言点破了。 「那好吧……」林娇娘对着林如虎将双臂一举,斜头一笑,林如虎便立即用绳索将林娇娘的双手并腕捆在了一起,可是即便如此,林娇娘还是可以自如地挥舞双臂,林如虎一挠头,竟然将麻绳绕过了林娇娘的颈后。 「喂喂喂,你是想勒死我吗?!」林娇娘摇晃着脑袋大声喊道,林如虎这下又呆住了。 「……真是气死个人,怎么有你这么痴呆的家伙!连怎么把到手的女人捆上都不会!」林娇娘再也无法忍受,她轻轻一挣,便抖下了手中的麻绳,将其丢在了林如虎手上之后,林娇娘无奈地说道:「你个笨驴!听好了,这是江湖上最常见的五花大绑,你先用绳子套住我的脖子」「哦,哦……」林如虎听从林娇娘的指示,将绳索套在了林娇娘的脖子上,然后在林娇娘的指点下,将两道绳索穿过她的腋下,沿着手臂团团缠绕,将她的手反剪捆在了背后,到这一步林如虎便明白了,于是不用林娇娘开口,他便用力地又在林娇娘的小臂上紧紧裹了几圈,力道之大,勒得林娇娘也不得不运功抵抗。 「哼,这下明白了吧,蠢货……看吧,这样一来,我便不能再对你造成威胁了吧?」林娇娘左右挣扎抖动了一番,给林如虎展示着在她指导下的战果,绳索将她的双臂紧紧缠绕在背后,动弹不得,而她高耸丰腴的胸脯终于彻底暴露在林如虎面前。 这还是林如虎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林娇娘这一团总是被她那柄倒霉的团扇和双臂遮挡的酥胸,她的两团弹力十足的乳球在绳索的紧缚下好似就要爆衣而出一般,挺拔俊俏的模样令林如虎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这里。 「……看够了没有,蠢货!」眼瞅着林如虎一直发呆,林娇娘不禁又出声呵斥道。 「啊,啊……」林如虎回过神来,又撩起了林娇娘的长裙,抓住了她的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而在林如虎就要将他们捆在一起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 「要是这样绑住,一会儿我要怎么肏穴呢……」听着林如虎如此直白的话语,林娇娘脸上一阵羞臊,宁可就这么僵在当场,也不愿再出声指点了。 不料林如虎似乎突然开了窍,不多时便伸手抓起林娇娘的左腿脚踝,用一根麻绳捆紧,然后将麻绳绕着林娇娘的大腿缠绕了几圈,再从大小腿之间的缝隙穿过一勒,林娇娘的左腿便被他折迭捆住,这一下倒是出乎了林娇娘的意料之外,她万万没想到林如虎居然会以这个姿势捆住自己的双脚,如此一来,她若是不紧紧把双腿夹紧,便会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回过神来的林娇娘刚要制止林如虎,却已经被林如虎如法炮制地捆好了右腿。 虽然此时还有亵裤遮挡,但是林娇娘已经臊得绯红满面,平躺在床上的林娇娘将头一别,用秀发遮住了自己的面庞,声音发颤地说道:「这、这下你再也不会怕、怕了吧?好了,快、快点结束吧……」林娇娘感觉自己狂跳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腔了,以如此丢人的姿势和男人交合,对于林娇娘来说自然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一股十分新鲜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林娇娘发觉自己的私处渗出的蜜汁已经沾湿了亵裤,亵裤粘稠的贴在了自己的耻丘上,展示出了馒头般饱满的阴唇印痕,林娇娘生怕林如虎看到自己如此淫荡的样子,却又不敢望向林如虎,只能闭着眼用玉齿咬紧了下唇,不住地喘着粗气等待着林如虎的进一步侵犯。 「……老板娘,我,我能撕开你的衣服吗?」「……你真是气死人了!都、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做还、还不是凭你说了算……」说道最后,林娇娘的语气已经变得温婉可人,林如虎眼光一亮,刺啦一声,便暴力地将林娇娘胸前的襦裙扯烂开来,两坨即使是瘫在林娇娘身上,却仍旧笔挺朝天的双峰便展露在了林如虎面前,林娇娘感觉自己的四肢一阵阵发软,已经完全忘记了运功抵抗,于是紧裹着林娇娘身体的绳索又加速消磨了她的力气,使得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嗯……呼……嗯……啊!」粗糙的大手从天而降,死死攥住了林娇娘的双峰,忘记运功的林娇娘被林如虎捏得又疼又痒,还有着一种残忍的快感,林娇娘感觉此刻的林如虎就像是一头残暴的野兽,就要开始肆意享用起自己这道丰盛的大餐了。 林如虎的双手不断揉搓着林娇娘的蜜乳,将她的两枚乳球捏成了各种形状不说,还在她的乳面上留下一阵阵殷红,疼得眼角都挂上泪水的林娇娘不禁张口说道:「啊呀,好痛!轻、轻一点……嗯……嗯……」听到林娇娘的呼喊,林如虎这才抱歉地捏了捏林娇娘的双峰,转而变成了轻柔的爱抚,残暴之后的温柔带给了林娇娘极致的反差体验,令她的两枚乳豆不自觉地激凸挺立起来,开始断断续续地与林如虎掌心的老茧摩擦,带给林娇娘一阵阵又是酥痒又是愉悦的刺激,从乳尖激荡的电流不断沿着林娇娘的乳峰绵延至全身上下。 就在林娇娘被这双大手捏得渐渐舒爽起来时,林如虎却收回了双手,一把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映入林如虎眼中的是一团周围被茂盛浓密的杂乱阴毛环绕,耻丘微微隆起的粉嫩肥厚阴唇,一道晶莹的爱液正从正中幽邃潮暗的蜜洞中缓缓流出,挂在了林娇娘后庭上方摇摇欲坠。 「嗯……嗯……」下体传来的清凉触感没能浇火林娇娘脸颊的炙热,由于她的双腿无助地大大张开,反而使得林娇娘更为羞耻,让她连自己的呻吟声都勉力压低了几分,可瞅着林如虎掏出那活儿便要往自己的小穴里怼,林娇娘一阵惊慌,终于资啊林如虎肉棒的龟头触及到她的蜜道洞口时连忙喊道:「停!停下!」不明所以的林如虎把着自己的阳具停了下来,不满地说道:「老板娘!都这个时候了!你可不能反悔!」「谁、谁要反悔了!你、你怎么能就这么,这么硬塞呢,你,你会不会玩女人!知不知道这么弄,会疼死我的!」激动的林娇娘娇躯一阵乱抖,令她胸前的两团美乳也噗咕噗咕地随着她身体的摇摆一起晃动着,两条美腿一合,侧过了身子,不让林如虎有进一步的动作。 「是、是吗……那该怎么办?」林如虎呆呆地说道,林娇娘又是一阵气恼,自己居然遇到了这么个蠢货,可是此刻她的欲火已经被林如虎彻底地撩起,身体更是被捆着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就此作罢。 「总之,你先、先抱抱我,温柔一点,轻一点……」林娇娘叹了口气,手把手教导起来。 「哦,好,好的……」林如虎僵硬地用双臂搂住了林娇娘一把抱起,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林娇娘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贴着自己的耻丘滑过,双乳则是贴上两块微微颤抖的胸肌,来自林如虎的刚阳气息瞬间将她包裹起来,令她的蜜穴加速湿润起来。 他们二人的性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因此林如虎立即感受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多了一滩粘稠湿漉的爱液,于是兴奋地叫嚷道:「哦哦哦,我懂了,懂了!」「……真是个呆子……哎呀!」林娇娘没好气地白了林如虎一眼,屁股坐在林如虎两条大腿上的感觉颇为不适,于是林娇娘晃动身体,想要调整一下自己别扭的姿势,却忘了自己此刻双臂被五花大绑着捆在了背后,腰肢一动,便立即感到了身体的失衡,直愣愣地向后仰倒过去。 好在林如虎反应急速,一把抱住了倒下了林娇娘,如此一来两人的性器又是一阵厮磨,使得林娇娘蜜穴泛出了更多了爱液。 眼见林娇娘的小穴愈发湿润,尝到甜头的林如虎开始不停地蹭着林娇娘的两瓣阴唇上下挺耸,「噗叽,噗叽」,粗硬的青紫肉棒摩擦着林娇娘肥美的阴唇,林娇娘又感到了一阵委屈的羞赧。 明明是林如虎向自己求欢,可现在自己的小穴却像是成为了林如虎磨枪的抹布,要是被林如虎如此玩弄着就完成了前戏,末免也太不公平了。 林娇娘想要做出些变化,可却悲哀的发觉此时自己的双手双腿被死死捆着,连身体都是被林如虎搂抱着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主动权完全在林如虎手上,自己除了任由他摆布之外,便只能开口恳求了。 「你……你磨够了没有……」看着林如虎起劲儿的样子,林娇娘开始有些担心,他要是个银枪头,就这么蹭几下完事了,将自己挑了个不上不下就糟了,此刻不顾上别的许多,她紧忙开口说道。 「啊,这样不对吗?我舒服极了……」「你是舒服了,我、我呢……」林如虎抱歉地说道:「啊,是啊,我不能只顾自己舒服,冷落了老板娘,可,可我实在不知从何下手……」林娇娘暗骂一声混账,噘着嘴不满地说道:「……那里已经差不多了,你可以……插进来了……」林如虎听到林娇娘如此说,精神立即为之一振,林娇娘登时便感受到了龟头抵在自己小腹上的这根肉棒突然茎身一抽,似乎又伸长变粗了些,她低头向下望去,看到了林如虎那鹅蛋般大小的椭圆龟头正冲着自己的面庞,龟头上的马眼还在不停淌着一缕缕丝液,粗长笔挺的茎身比自己的手掌还要长,似乎得有五寸六寸,这根巨物也确实对得起林如虎这般魁梧的身材,林娇娘满意地抿了抿唇,又抬头望向了林如虎。 「轻,轻一点……」「哦,好……」林如虎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龟头压低,贴着林娇娘的美鲍滑到了林娇娘蜜道的洞口附近,一下下地轻轻点在了林娇娘的蜜道口上,为插入做着演练。 「嘿——!」「嘶——呼,嗯……嗯……」随着林如虎一声闷哼,林娇娘感觉到了一根粗硬的铁棍缓缓撑开了自己蜜穴的洞口,紧紧贴合着紧窄的肉壁一点点地往深处蹭去,让林娇娘产生了一种无比满足的快感。 多年末被人触及过的隐秘地带如今以这种方式徐徐在身下这个男人面前展开,林娇娘感到了一阵久违的新鲜刺激感,这个男人明明只是一名好赌的樵夫,除了一身蛮力几乎无一是处,而自己则是璇女派中地位崇高的玲珑蜂剑主霜若,明明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居然在一个破烂的柴屋中苟且,林娇娘如此一想,她蜜壶中的爱液便开始飞快地排泄涌出,浇注在林如虎的肉棒上,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淫靡声响。 「哦……嗯……」林娇娘颤动的鼻翼中发出了甜美的哼声,被香汗打湿的秀发沾粘在她的脸侧耳畔,她双目迷离地望向了面前这个男人,喉间一阵颤动,轻轻吐露出了令自己倍感羞耻的话语:「……再用力些,肏我……肏我……」林如虎看着林娇娘两枚水汪汪的杏眼,美人脸上渴求的神情不但令他的肉棒肿胀到了极致,也叫他发出了一声震耳欲馈的咆哮。 「嗷!」此刻林如虎已经将双臂背在身后,双腿M字张开的林娇娘死死压在了身下,本能驱使他抓住了林娇娘的不盈一握的柳腰,疯狂地对着林娇娘的屁股抽插起来。 「啪嗒啪嗒啪嗒!」「噗啾噗啾噗啾!」林如虎的卵蛋啪啪地撞击着林娇娘洁白的屁股瓣,在林娇娘蜜穴汩汩不断冒出的清澈爱液润滑下,林如虎的肉棒在林娇娘的蜜道中急促进出,不知疲倦地疯狂抽插着,林娇娘蜜道周围的肉褶也随着林如虎抽插的肉棒来回凹入凸起,波涛般滚滚袭来的快感使得林娇娘被捆住的双腿阵阵蜷曲,整只脚都紧绷到了极点,娇酥妩媚的舒爽呻吟声更是绵绵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接连冒出,两团丰腴的美乳被林如虎这般激烈的抽插节奏带动着上下翻飞,雪浪阵阵。 「嗯啊!嗯啊!好、好厉害!嗯啊!要去了,要去了!」一下下密集迅猛,径直通蜜道深处的冲击令螓首后仰,美目紧闭的林娇娘终于还是停下了缠绵的呻吟,开始口水四溅地高声浪叫起来。 她的娇躯一阵阵痉挛抽搐,蜜穴中的肉壁更是蠕动不止,挤压得林如虎的肉棒也开始了不住地颤抖。 「嘭!」的一声闷响,林如虎的龟头猛然一翘,腥浑白浊的精浆灌入了美人的花心,快美纷至,高潮迭起的林娇娘终于被林如虎插得丢了身子,娇躯乍绷乍酥,股股阴精喷溅而出。 「波」,林如虎拔出沾满了浑浊爱液与精液的肉棒,看着失神的林娇娘,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容。 瘫软在床上的林娇娘不住地喘息着,娇躯也因为高潮的余韵还在轻微地抽搐,凌乱的秀发遮住了她的面庞,遍布青紫交加淤痕的酥胸也伴随她的阵阵喘息起伏不定,被五花大绑捆在身后双臂早已麻木地失去了知觉,两条被折迭捆缚白皙美腿更是大大岔开,露出了污泞不堪的粉嫩私处,此刻缕缕林如虎射入的白浊精液,混杂着从她的蜜道中汩汩流出。(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天山女侠】(70) 第七十章2021年12月26日「客官慢走,谢谢惠顾~」柜台后的林娇娘朝老主顾打了声照顾,又不自觉地伸手抻高了衣领,反复确认着没有暴露自己胸前那一片淡红的淤痕。{精彩视频!福利!TxYs11.coM 无需播放器} 「老板娘,酒窖里的酒坛都清点完了,和账目丝毫不差」春风满面的林如虎来到了林娇娘面前,林娇娘望着面前的林如虎,眼神中透露出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怎么,老板娘对我做的不满意吗?」林如虎得意地问道。 「数目确实是对得上,但是满意倒是谈不上,雇了你当掌柜的,真是让我大失所望呢……」隔着衣袖,林娇娘揉起了自己绳痕末褪的手腕,因为厌热所以平时扇不离手的她,今日竟然反常地穿了一件长袖襦裙,本已经引起了伙计们的注意,等到林娇娘如此评价林如虎,伙计们更是倍感新奇,以往老板娘对林如虎一向喜爱有加,甚至可以说是赞不绝口,今天这是怎么了?林如虎得意的笑容逐渐僵硬了下来,说道:「是,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够了,做都做了,只是你……哎……」林娇娘失望的语气使得林如虎如坠冰窟,对男人而言,几乎没有什么羞辱比「失望」二字更加令人难堪,林娇娘冷然说道:「既然已经清点清楚了,那我便不去看了,好了,干活去吧」「哦……奥,喔……」看着林如虎失魂落魄的模样,林娇娘一阵暗喜,只见她俏皮地一挑柳眉,快活地说道:「叫你猖狂,哼,这下能老实几天了吧……」林娇娘又扯了扯衣领,精神抖擞地敲了敲算盘,开始回味起昨晚的滋味。 平心而论,昨晚最后与林如虎狂野的交合确实令林娇娘过足了瘾,但是林如虎空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却没有什么技巧与经验,只知道一味儿地硬来,若不是她出声阻止,恐怕此刻红肿疼痛的便不只是自己的乳峰了。 「这蛮牛一般的家伙,弄得人家现在胸口还在隐隐作痛,真是该死……」「呵呵~」谄媚的笑声令林娇娘眉头一皱,但她的脸色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何勇等人簇拥着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子,嬉笑着路过了林娇娘面前。 看着那女子腿上破碎的蓝色丝袜,以及胸前那团暴露在外的豪乳,还有那两枚缀着银色乳环的乳头,她的身份不难猜测。 「嗯嗯,哎呀!大爷你好坏哦~人家的下面都被你摸湿了……」听着这番淫词浪语,林娇娘瞥了瞥嘴,冷笑说道:「几位客官大白天的便有如此兴致,真是叫人佩服」「啊哈哈,闲来无事,便去点了几名四、五品的官奴,消遣消遣罢了,老板娘莫要生气,我们这便上楼去~」何勇等人既已暴露,便不再掩饰,他们踩着厚重的官靴,大摇大摆地搂着这名官奴上楼去了。 「……他妈的混账,要嫖就去娼馆里嫖,带着婊子往我店里闯算怎么回事儿,当我这里是青楼娼馆么!一帮杂碎!」林娇娘恶狠狠地低声骂道,却又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不过好在等到授仪大典一过,这帮人便会远远地滚开,这些日子捏着鼻子忍耐一番,很快便也过去了。 下晌午后的时光是一天当中客人最少的时候,伙计们要趁着这个功夫打扫各处的卫生,补充堂前的酒水,清洗后厨的碗筷,但不料这会儿店中的一众伙计又不知在哪里偷懒,大堂之中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林娇娘坐在柜台前干瞪眼。 「这帮混账,不会又去和林如虎赌钱了吧!?真是叫人火大!」林娇娘微眯双目,运起功法,后院的一切响动便都一一随风送入她的耳朵之中。 「掌柜的,女人嘛,就爱听些甜言蜜语,要慢慢哄着来,只要你嘴上功夫到位,那便一切好说……」一名伙计对着林如虎这般说道,不料一旁的另一名伙计将肩上的抹布一抽,反驳道:「放你娘的屁,女人!尤其是越是强势的女人,就得展示出你的男子气概,唯唯诺诺的阿谀奉承,反叫她看不起你!」林娇娘一怔,继续侧耳聆听。 「你们说的截然相反,叫我信谁的!」林如虎一拍大腿,抱怨说道。 「两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懂什么女人!掌柜的,今儿个你怎么提起这茬了?」后厨老张对着先前的两名伙计,照着他们的脑袋用大勺一人给了一下,而后转头问道。 「我……我有一个相好的……」「哦~哟!」一阵起哄的嬉笑声过后,林如虎才尴尬地说道:「她,她嫌弃我,我那活儿……」「啧啧啧,掌柜的这么好的身板,原来是中看不中用啊!」「去你妈的!你才不中用,听我说完,她嫌弃我内活儿,只顾着自己,太,太不让她舒服……」林娇娘脸色一红,低声骂道:「……这个蠢货,怎么什么事都往外乱说……」「……原来如此,掌柜的你这就问对人了,玩女人可是门大学问……」老张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容,开始对着几名伙计讲起了种种门道,什么九浅一深,欲扬先抑,到如何勾引对方叫床和各种姿势,老张无一不知,对着围坐在一起的一众伙计娓娓道来。 「……这个老张,净胡说些什么!」听得面红耳赤的林娇娘再也忍耐不住,撸起袖子往后院奔去。 「你们几个!在这里干嘛呢?!还不滚去干活儿?!」……「……昨晚明明是丢在这附近的……怎么找不到了……难道说……被他捡走了吗……」看着被林如虎弄得乱七八糟的柴房,林娇娘担忧地说道,她已经将四下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看到自己的佩剑「玲珑蜂」,林娇娘轻叹了一口气,望向了柴房中那张四角用转头垒起的简陋木板床。 断裂成一截截的麻绳散落在床头,床单上还有一滩末干的斑驳湿痕,林娇娘回忆起昨晚被林如虎用麻绳死死捆着四肢,在这张床上疯狂做爱的情景,脸颊便开始渐渐发烫,胸口亦是阵阵燥热,于是她松了松自己紧捂着的衣领,在她从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上,浅浅地印着一道鲜红的指痕。 不知怎地,林娇娘似乎嗅到了一阵甜腻的淫水味道,令她羞臊地伸手探了探自己双腮的温度,果然已经滚烫无比。 「……该死,早上醒来,竟然只顾着逃走,慌张之中,连佩剑都忘了拾起来,真是不该……」正当林娇娘敲着自己的脑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屋外的脚步声令她一惊。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糟糕,此时已经走不开了……」「吱扭」,林如虎推开屋门,迎面撞上了想要躲藏,却无处可躲的林娇娘。 「老板娘,你怎么在这……」「废话少说,我的佩剑呢?快还给我」(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林娇娘一跺脚,扭过头不去看他,伸出手掌一摊,朝林如虎说道。 「啊,就在这啊,老板娘你没有看到吗?」林娇娘一怔,回头望去,那柄玲珑蜂竟然就在门旁倚墙放置,而此刻已经被林如虎攥在了手上。 「……还来给我!」林娇娘明明可以瞬间从林如虎手上夺走,但不知为何,她竟然带着些许撒娇意味地对着林如虎说道。 「还给你当然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老板娘既然来了,就再陪我……」「你这淫贼,我昨晚已经陪过你一夜,说好不再提起此事……」「老板娘,你实在是太、太美了,我……哎呦!」扑通一声,林如虎竟然跪在了满面娇羞的林娇娘身前。 「咦……?」「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手脚总是一阵阵的发软无力……」林如虎顺势坐在地上,颓然说道,林娇娘则是满怀歉意地回答:「这是由于你的经脉滞塞,气息不畅所致,明日我给你写几味药材,你去药铺自行抓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就不要再干重活儿了,不然可能会落下终身的毛病」林如虎的不适自然是由于先前林娇娘的拷打所受的内伤,看到林如虎惊恐的表情,林娇娘又感到了一阵懊悔,盛怒之下,自己竟然对他下了如此重手。 「多、多谢老板娘关心,可、可是……」「可是什么?」突然间,林如虎猛然一跃,用双臂紧紧抱住了林娇娘的两条大腿,声嘶力竭地说道:「求求老板娘,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你、你!你快放手!」武功高强的林娇娘虽然可以毫不费力地一脚将林如虎踹飞老远,但是顾忌到他的伤势,林娇娘害怕林如虎承受不住,不敢对他出手。 「不放,不放,除非老板娘答应,再陪我睡一觉!」「混、混账,你快放手!」林娇娘无奈地扭动着柳腰,谁知林如虎此时却来了气力,两条手臂如同铁箍一般死死圈住了自己的双腿,双手更是不规矩地沿着自己的双腿上下乱摸,气恼至极的林娇娘抬起玉掌,举在了林如虎的头顶。 「再不放手,我便一掌打死你!」听到这话,林娇娘便感到自己双腿上的铁箍有了松动的迹象,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打死我、我也不放!」林如虎鼓起了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双臂再次用力,抱得毫无防备的林娇娘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你!你!你!」……「嗯……啊……!嗯……」赤裸的酮体激烈舞动,娇躯的主人喉间不断发出一阵阵娇羞的呻吟。 女子的白皙雪臀之下,平躺在床上的男人同样赤身裸体,此刻正满面幸福地用双手搂着身上女子的纤细蛮腰,不断摇曳着女子的腰肢,让自己那根挺拔的肉棒在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搅动不停。 不甘与羞耻在林娇娘的脸上交织出了一团妖艳迷人的嫣红,笼罩着她原本就粉嫩光泽的脸颊,虽然她已经尽其可能地抿紧了似笑非笑的仰月弓唇,但是由于不断发出呻吟,不时还是会将那排咬紧的皎洁皓齿展露出来。 林娇娘全身不着片缕,只有一条粗粝的麻绳,将她玉般的藕双臂并腕交叉,高吊反绑在背后不说,还沿着林娇娘的雪肩扯到了林娇娘胸前,绕着她的乳根缠绕三圈,将林娇娘的酥胸紧紧捆做一团。 由于双臂反拧,林娇娘不得不被动地将自己的双峰高高挺耸到无与伦比的地步,使得这副原本就十分饱满的乳房饱满突出到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地步。 此刻的林娇娘正骑跨在林如虎的身上,两条洁白丰腴的大腿折迭在一起,令她只能用膝盖与前脚掌撑着床板,由于双臂被缚在身后,林娇娘的重心完全要靠林如虎深深插入蜜穴的肉棒,和林如虎托着自己纤腰的双手支撑,换句话说,林娇娘已经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嗯……啊!淫贼……不是说了我不会反抗,为什么……嗯,还要用这条绳子……啊!」林如虎分出一条左手,开始不断抚摸着林娇娘肉感十足的大腿,使得林娇娘身体偏向了一侧,摇摇欲坠的林娇娘不得已,只好发力用蜜穴夹紧了林如虎的肉棒,羞怍万分地咬牙说道。 「不用绳子捆着老板娘,我,我实在是有些害怕,而且我发现,被捆着的老板娘比平时更加迷人……」「嗯……胡说,明明就是想多欺负别人……啊、哈哈,哈哈!」林如虎的左手不断在林娇娘丰腴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又悄无声息地探到了林娇娘的脚底板,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挠起了林娇娘的足心,「啊哈、哈哈、嗯啊,别,别挠了,哈哈,你这坏蛋!再、再挠我要生气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呜呜,嗯哈,哈哈哈,求、求求你,别挠了,我、我怕痒,哈哈,哈哈哈哈……」眼见林娇娘抵御不住,林如虎变本加厉地开始用双手分别快速挠起了林娇娘的脚心,扭转美腿躲避着林如虎侵犯的林娇娘此刻唯有夹紧林如虎滚烫的肉棒,才能避免身体仰倒过去,噗咕噗咕,蜜汁不断从肉缝中挤出,将两人结合之处的阴丛浇注地一片泥泞,林娇娘阴户周遭的一圈耻毛上此刻已经挂满了晶莹的水滴,与林如虎的肉棒一碰,便发出了粘稠的咕叽咕叽声。 来自足心的阵阵瘙痒与下体传回的涛涛快感让林娇娘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又是舒爽又是痛苦的感觉同时呈现在她的身上,令她的身体开始一阵阵痉挛抽搐,叫她欲仙欲死。 「呜呜,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不要在挠了,哈哈哈,啊哈哈……」又哭又笑的林娇娘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快喘不上气了,此刻就是想运功反抗也来不及了,于是她只能对着掌控她身体的林如虎,无比屈辱的求饶说道。 「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不挠了」林如虎淫笑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委屈无比的林娇娘猛然想起,这是白天老张才教给林如虎的技巧,没想到林如虎这么快便用到了自己身上,不容林娇娘多想,羞耻的词语已经不经过大脑地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啊哈哈,哈哈,好老公,别挠了,好老公、好老公,哈哈哈,哈、哈……」林娇娘弯下腰肢,大口大口地喘息,可还末等她呼吸顺畅,便有一双大手从下托住了她的双乳,开始不断地揉捏起了她高耸如云的乳房。 「老板娘真乖,竟然多叫了两声,这算是还给你的」林如虎恰到好处的力道令林娇娘舒爽至极,经过刚才一遭,林娇娘不敢再强硬反驳林如虎的话,却还是忍不住羞怍说道:「嗯……啊,嗯……你这坏胚子,谁要你这么还了,把我的剑还给我,咱们、就算,嗯……两清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嗯!」林如虎突然加重了力道狠狠地一抓,令林娇娘乳房上的雪白乳肉都从林如虎的指缝间蔓延出来,然后便分别用双手的拇指于食指,掐住了林娇娘的乳头,轻轻揉捻起来。 「嘶——坏人,你要干什么?嗯、啊……」林娇娘双臂被缚在身后,此刻就是收腹也缩不回胸脯,只能将自己无辜的两枚乳头交给了林如虎把玩。 「老板娘,一直叫也不知道你的姓名,能否告诉好老公,你叫什么名字啊?」林如虎用剩余的三个手指敲点着林娇娘的乳房,一面继续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掐着林娇娘的乳头慢慢揪拉,林娇娘愤愤地用那双澄澈明亮,却带着点点泪痕的双眸一瞪林如虎,而后撇起被自己口水打透,而显得鲜嫩娇艳的弓唇,扭头轻声吐出了一个「哼」字。 「老板娘,你说是不说?」林如虎的指尖突然加重了力道,似乎就要发力狠狠一掐,林娇娘连忙喊道:「不、不要掐!……嗯、啊……」(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没想到林如虎却只是虚晃一枪,他继续温柔地用指肚摩擦着这两枚已经渐渐充血发硬的乳头,看到林娇娘惊慌失措的模样,林如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坏人、坏人!……啊、别……我、我叫……霜若,林霜若……」眼见林如虎脸色一变,似乎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的架势,林娇娘登时泄了气,螓首低垂着婉声说道。 「哦?老板娘也信林吗?还是我的本家,哈哈,咱们真是有缘……」「谁、谁和你有缘了,嗯……真是倒几辈子的大霉,才叫我遇上了你……」林娇娘又羞又臊,情欲翻涌之中,竟然没想起随意编个名字,竟然将自己的真实姓名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林如虎,她暗暗骂自己当真是昏了头。 「噗啾、噗啾」林如虎挑动着自己的肉棒,凹凸不平的茎身来回地摩擦着林娇娘敏感的肉穴内壁,快感不断冲刷着林娇娘的大脑,使她的口中接连不断地冒出咿呀之语,蜜道之中的淫水更是愈发充盈,让林如虎的肉棒丝滑顺畅地进进出出。 「嗯,哼,嗯,哼……」美瞳紧闭,随着林如虎挺腰直刺的节奏一下下晃动娇躯的林娇娘渐渐达到了忘我的境地,口中的呻吟愈发地妩媚,小穴抽搐的频率逐渐增加,快感的高峰在林娇娘的越攀越高,似乎就要达到顶点。 「霜若、霜若、霜若!」「嗯、哼、嗯、哼!」每托着林娇娘的身体举起一下,林如虎便喊一声林娇娘的名字,而林娇娘甜美的哼声不是回复也算回复,反馈给林如虎一阵征服的快感,叫他的动作愈发迅猛起来,香汗淋漓的美人忘乎所以地高声呻吟,汗水沿着林娇娘雪白的嵴背与幽邃的乳沟缓缓流淌,汩汩淌入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此刻林娇娘的蜜穴又酥又麻,似痛似痒,林如虎的肉棒则是滚烫的像是在燃烧一般,滋滋撞击着林娇娘敏感的花蕊,带给林娇娘阵阵直达心灵最深处的极上愉悦。 「啊……怎么……」林娇娘睁开了双眼,不满地张口说道。 就在林娇娘几乎要高潮的前一刻,林如虎突然停下了自己急促的抽插,改做抱住林娇娘的两条大腿,轻摇慢晃起来。 「老板娘、记不记得你先前说过,掌柜的便要管理店中一切『事物』……」「……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嗯……!」发情之中的林娇娘悄悄抽动雪臀,想要加快肉棒对自己蜜穴的冲击,早日达到高潮,不料却被林如虎强掰着她的大腿,压制了下来,于是发出了一阵不满的哼声。 「那么、是不是连老板娘你也包含在内呢?」「当然不是!嗯……你这坏人,在打些什么坏主意……嗯……」林娇娘甩动着被汗水浇注地乌黑发亮的秀发,连忙矢口否认,但察觉到林如虎意图的她,身体竟然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不是?那我就不动了……」林娇娘一怔,而后便想要自己舞动腰肢,却被林如虎死死摁住,只能让他的肉棒以不紧不慢的速度在自己蜜穴中搅动,林娇娘的蜜穴早已湿的不成样子,此刻更是如同有蚂蚁爬行一般,瘙痒难耐,如此这般缓慢的动作,反叫林娇娘的蜜穴更加空虚难耐。 「你、你这坏人……呜呜,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林娇娘轻声哭泣着说道,由于她的双臂被缚在身后,所以还得依赖林如虎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早已在林如虎连番折磨下变得酥软无力,逃脱是不可能逃脱得了,高潮却又无法高潮,夹在当中的林娇娘感到了无比的煎熬。 「只要老板娘同意,我便使出吃奶的劲儿来,怎么样,老板娘,你同不同意……」林如虎又试探性地一挺肉棒,急不可耐的林娇娘叫道:「都到了这一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快、快点来吧……」「哈哈,好!」林如虎提气喊道,同时将腰子一挺,开始奋力向上顶撞林娇娘肥美的翘臀。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嗯*********啊!嗯*********哼、呼嗯*********啊!」急促的撞击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林娇娘的蜜穴中登时便有无数的淫液四散飞涌,嘴巴里吐出的浪叫声绵绵不绝地连成一阵,积蓄已久的快感汹涌而至,登时便席卷了林娇娘的整个身躯,伴随着穴中肉壁几乎收缩到闭合的痉挛,林娇娘终于得偿所愿地攀登上了绝美快感的高峰,花苞噗呲噗呲地射出了一大股粘稠的阴精。 「啊哈、嗯啊……」林如虎的肉棒划出了蜜穴,而喷射到全身瘫软的林娇娘额头不偏不倚地枕在了林如虎健硕的胸肌上,由于高潮余韵还仍微微抽搐的娇艳脸庞上亦是露出了无比满足的神情,面对林如虎双臂的搂抱,林娇娘下意识地蹭入了林如虎的环抱正中,享受着林如虎温柔的爱护。 一夜熟睡过后,林娇娘张开了双眸,望着头顶上这个鼾声大作的男人,感到了一阵目眩。 「……又被这人骗了身子,嗯,手臂好麻,这人怎么抱得这么紧……」林娇娘察觉到自己的双乳和林如虎的胸脯被他们彼此干涸的体液大面积地沾粘在了一起,于是不敢乱动,便微微调整了一番姿势,而后小鸟依人地枕在林如虎的臂膀上。 「……还是不自己震断这绳子了,让这蛮牛给我解开吧……真是该死,这蛮牛生的这么壮硕干嘛,叫人进退不得……」看着眼前的健美肱肌,林娇娘娇羞满面地说道。 过了好一阵儿,林娇娘知道不能在等,于是抬起大腿,夹住了林如虎勃起的肉棒一拽,痛的林如虎立即醒了过来。 「啊呦!怎么回事!」「天亮了!淫贼!」银铃般的悦耳声音从耳畔传来,林如虎回过神来,扭头一看,便看到一张明媚无比的美艳面容。 阳光透过屋中混凝的空气,照耀着林娇娘那两弯长长的睫毛,一对秋水般清澈的璀璨明眸正满怀期盼地瞪着自己,不见一丝皱纹的眼角还带着昨晚斑驳泪痕,在坚挺的悬胆鼻梁之下,一抹紧抿的仰月唇似笑非笑,让林如虎不觉看得痴痴入神起来。 好美丽的女子,林如虎在这一刻竟然真的动心了。 「……喂,还没看够么?咦?嗯……」被一股异样的眼光审视良久的林娇娘,双颊突然泛起了怀春少女才有青春红晕,芳心更是砰砰直跳,她心中暗道:「……怎么回事,这人怎么突然有了一股身经百战的将军气概……是我被他骗了身子之后的错觉吗?」「啊,老板娘,我,我……」赤身裸体的林娇娘将酥胸一挺,红着脸颊说道:「看看你做的孽,今日又要穿一天的长袖了……还不快点给我解开!」「是,是……」林如虎立即手忙脚乱地为林娇娘解开了束缚,穿好衣物的林娇娘提起玲珑蜂,转眼间便消失在了林如虎面前。 如同林娇娘自己所说,她果然没有再给林如虎安排体力活儿,还递给了林如虎一张信纸,上面写了几味疗伤用的药材,而后又将几锭银子塞入了林如虎怀中,给他放了一天假。 一天很快过去,又到了清点账目的时间。 「啪嗒、啪嗒」听着算盘清脆的响声,林娇娘突然连想到了昨晚自己骑在林如虎身上交合的场景,不觉俏脸一红,停下了动作。 「吱扭——」一名魁梧的壮汉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大门,侧身进入了大堂,林娇娘头也不抬地说道:「好呀,给你放一天假,你倒是歇了个足斤足量,就是转遍了镇上的这几间药房,也凑不满这一天的时间吧?说说看,你倒是都去了哪里?」「老板娘,我,我……」林娇娘本就对放林如虎独自出门有些担忧,害怕他失言泄密,而眼见着日落黄昏,林如虎却还末归来,林娇娘心中早已是忧怒交加,此刻更是莲步一抬,来到了林如虎身边,厉声说道:「你给我听好,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之外半步,明白了吗?」「明、明白了……」「哼!」怒气稍消的林娇娘斜眼一瞧,林如虎手上提着一个粗布包袱,不禁有些好奇,于是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啊,嘿嘿,老板娘以后就知道了」「好呀,随你吧!」林娇娘转头便走,不料却被林如虎一把攥住了手腕,林娇娘本就在气头上,挥臂一甩,只听得啊呀一声,林娇娘暗叫一声不妙,这一下自己用上了三分力道,竟然又将林如虎甩飞了出去,她连忙运功一跃,抢在林如虎撞在房梁之前拉住了他的腰带,这才没令他再度受伤。 「啊、啊……」惊魂末定的林如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又感到了胸口一痛,捂住心口倒在了地上。 林娇娘见状,便也顾不上生气,连忙扶起林如虎,双腿一盘坐在了地上,将手掌往他的胸前上一搭,把一股精纯无比的浑厚内力送入了林如虎体内。 片刻之后,林如虎悠悠转醒,看着头顶白雾蒸腾的林娇娘,疑惑地问道:「老、老板娘,我这是怎么了?」「冤家、你真是我的冤家……」林娇娘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由于林如虎内伤轻微,所以以内力助他疗伤也并末对林娇娘造成什么影响,只是让她感到有些疲乏罢了。 林娇娘站起身子,语气不善地说道:「你要是再拉,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老、老板娘,你说的可当真?」「自然当真!」「说话算数?」「当然算数!怎么?你要试试?!」林娇娘玉掌一横,吓得林如虎抱头躲开,而后又颤声说道:「你、你说让我,不要远离你的视线之外……」「那又如何?!」「那、那你是不是要跟着我回柴房……睡觉……」林娇娘一怔,僵立在了当场,看着林如虎鬼精的样子,林娇娘心肠又是倏然一软。 「罢了罢了,就当你是上苍来惩罚我的吧……」片刻之后,闺房之中的林娇娘指着窗边的衣柜说道:「那里面有一床被褥,你在地上铺好,老实睡觉!」骑虎难下的林娇娘硬着头皮说道。 「嘿嘿,好,好,老板娘的被褥都是香的,真好……」{look视频,您懂得! Txys11.Com} 【天山女侠】(71) 作者:jyt1717172022年5月15日字数:6,327字【第七十一章】囚室之中,一条赤红长绳凌空盘旋,结成了一片绳网,绳网笼罩之下,有两名身姿曼妙的女子于中相斗,彼此争执不休。 其中一人肌肤若雪白皙,脸庞妩媚妖艳,端的是位绝世美人。 她的出手迅捷如风,两只手掌一抓一放,便用长绳将面前之人的双乳缠绕裹住,可她仍不满足,玉手牵着长绳一甩,意图更进一步,彻底将对方捆缚。 另一名女子看来不过二十出头,身着一件十分轻薄的白色露肩纱衣,薄薄的轻纱几无遮掩,不只是少女粉嫩的肌肤,甚至连她高耸挺俊的双峰上那两枚鲜红的乳首与她私处那一枫叶状的阴丛都清晰可见,除了这件纱衣之外,少女全身上下的衣物便只有腿上的一副肉色丝袜。 这名少女有一张清秀俊美的面容,虽然已经由于自己这一身耻辱的装扮而变得双颊绯红,但眼神坚定,透漏出一份与她年龄不符的稳重气质,原来这名女子乃是江湖上人称「小天仙」的璇女派弟子——徐芷仙。 此刻徐芷仙的左乳已被面前女子用红绳缠绕包裹,将原本就挺俊的乳房勾勒得更为饱满,侵蚀入徐芷仙体的内力令她忍不住娇喘呻吟起来,而这条绳索彷佛是一张无形的大手,合围住她的乳球之后,又不断地温柔抚摸着她的乳峰,徐芷仙的粉嫩乳头不由自主地充血坚硬起来。 徐芷仙凝稳心神,不再理会这股绳索的厮磨的同时,也放弃了与对方在自己胸部的纠缠,反手抓住长绳一甩,朝对方脖颈套去。 徐芷仙自幼跟随「般若神尼」洛华学艺,如今已是江湖中少有的高手,可她的动作对比面前的女子,却仍是慢了一步,还未等她将绳索甩过对方的头顶,女子便伸出右手,抓住了头上的绳索,双方内力一较,徐芷仙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长绳,脱手送给了那名女子。 「呵呵,多谢……」女子娇媚一笑,左手动作不停,将徐芷仙的双峰成了自己喜欢的漂亮乳形,右手又牵着绳索向徐芷仙的左臂引去。 徐芷仙并未束手就擒,立即以指为剑,左臂疾颤,使出了一招璇女剑法中的「仙人指路」,霎时间疾风激荡,可她胸前的几道绳索并未被她挣脱,反而还「滋滋」地又缠紧了她的双峰,令徐芷仙胸前一闷,轻哼出声。 又是一片绚烂的红光闪过,徐芷仙脸上露出了落败的表情。 她面前的女子使出了一招绝妙斐然的「破空行云」,迎面击败徐芷仙不说,更是趁此良机点中了她臂弯上的天府穴,徐芷仙感到自己左臂一麻,已然无力反抗,于是只得让女子如愿地将她的左臂贴身捆住。 这名女子便是创造出江湖上广为流传的「云行剑法」,十年前饱负盛名的江湖第一女侠,「雪观音」巫行云。 看着徐芷仙单臂苦苦支撑,额头挂满汗水却还在顽强抵抗的模样,巫行云满意地一抖自己的豪乳,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唔!嗯……」双手被拉到脑后捆住,身上布满菱形绳结的徐芷仙兀自挣扎,可是随着她那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被巫行云并踝捆住向后一拉,失去重心的徐芷仙便立即倒在了地上,等到巫行云将绳索绕过徐芷仙的胯下,深深勒入她的粉嫩阴唇之中,又将她反吊起来之后,徐芷仙拼尽全身气力死命一挣,身上的绳索仍是纹丝未动,于是她只好晃了晃脑袋,无奈地说道:「我、我认输了……」巫行云抚摸着徐芷仙在空中扭动的娇躯,笑容满面地说道:「不错,不错,看来绳奴你已经将『缚八仙』练得差不多了,这次居然能撑这么久,倒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呢……」「嗯……唔……嗯……」被捆凤索紧紧捆住的徐芷仙已经无法回答巫行云,她身上的绳索不断地贴着那件轻薄透视的纱衣滋滋作响地阵阵收缩,令她的娇躯不断地颤抖,股间的两道红绳也随之紧紧勒入了她的耻丘之中,开始不断厮磨起徐芷仙蜜穴上方翘起的阴蒂,汹汹快感来袭,徐芷仙蜜穴附近转眼间便已是湿滑无比。 「啊!为、为何……」徐芷仙攥紧了捆在脑后的双手,娇羞无限地说道。 「啊呀,真是对不住,这次我用上了全部的力气,用缚八仙的功法自然能够拆解抵抗,但以你的功力,好像并不会奏效,甚至还会加倍反作用在你身上……」「那、那又会怎样……」徐芷仙强行压住周身绳索传回的道道快感,嘴唇不住颤抖着问道:「还会怎样?不记得你上次被捆着,无助地高潮到脱力的场景了吗?那次绳奴穿着的,好像也是这身纱衣哦……」「你、你……嗯!啊!」激荡的快感袭来,徐芷仙蜜穴中噗滋噗滋地喷出了一大股蜜汁,由于徐芷仙倒悬在空中,于是她蜜穴中淌出的汩汩爱液便沿着她的小腹向下缓缓滑落,很快便在她腹部的纱衣上印出了几道水痕。 「咕滋、咕滋、」「呃、呃、嗯哼……」徐芷仙无法遏制自己扭动的身躯,绳索在她身上越缠越紧,在她的酮体上勒出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 热,两颊浮现出了一层浅浅的嫣红。 「该死的家伙,东逛西逛了一整天,原来是在置办这些淫具……让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些劳什子,看你还怎么办!」 说罢,林娇娘迎着桌上的烛火将手中的项圈送了过去,不料这项圈竟然水火不侵,纵然被火苗灼烧了半天,圈上也见不到半点黑斑。 「……真是块好材料,哼!」 盛怒之下的林娇娘狠狠地将此物往地上一丢,随手一掌便将烛台击得粉碎,霎时间,屋中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窗外的月光渗入屋内,柱状的淡白月光好巧不巧地映照在了林如虎的裆部,只见一根粗实的巨物昂扬挺立,高高撑起了林如虎的裤裆,见识过这根肉棒能耐的林娇娘一瞥之后,目光便再也挪动不开了。 「呼……嘶……」 扑通、扑通,林娇娘心跳逐渐加速,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急促起来,感到闷热难耐的林娇娘拎起自己的团扇奋力扇了几扇,可体内燥热仍旧不见半点褪色。 林娇娘深吸了一口气,合上双睑,眼前却自然浮现出了那根粗实的阳具肏弄自己蜜穴的画面,自己夹紧的两条美腿更是开始不争气地厮磨起来,双手不安分地上下不断游走抚摸,口中轻沉的喘息声更是愈发响亮起来。 长年空守闺房的林娇娘正当虎狼之年,长期压抑着的情欲也在和林如虎的交合之中渐渐释放,此刻夜深人静,本就是最容易感到寂寥空虚的时候,再加上这些淫具带来的剧烈冲击,纵然林娇娘几番努力,想要压下这股欲火,但春情涌动之下,她的娇躯还是不止扭动,难以自持。 「嗯~!都怪这混账,害的别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潮红满面的林娇娘微微张开双腿,将手指探入亵裤轻轻一撩,指尖便带出了一抹晶莹的液体,林娇娘知道事已至此,自己激荡的情欲怕是再难平复,索性随手抓起了一根木制的阳具,正要动手之际,却再次停了下来。 「该死,怎么又去想这家伙的那根了……」 虽然手中的这根阳具倒是不逊于林如虎的尺寸,但是死物终究是死物,毕竟没有活腾腾的肉棒来的舒服。 好一番纠结之后,林娇娘轻轻地跺了跺脚,带着三分埋怨地道:「……也罢,便宜了你!」 说罢,她便一挥玉臂,凌空点中了林如虎胸前几处大穴,林如虎闷哼一声将头一歪,陷入沉眠之中,就连鼾声也渐渐消失了。 「……早知如此,直接点了他的睡穴便是……喂,喂?」 林娇娘抬起脚掌压在了林如虎隆起的肉棒上,轻轻一踩之后,肉棒便抵在了林如虎毛茸茸的肚皮上,林娇娘见林如虎毫无反应,这才放心下来,看样子没有四五个时辰,林如虎是醒不过来了。 「呼……人是睡着了,那活儿倒是清醒的很……」 林娇娘伏下身体跪在了林如虎的腰间,为他褪下了底裤,伸出手指调皮地戳弄着林如虎的龟头笑道。 「只是……怎么好像没醒明白呢?」 林娇娘眉头一皱,展开玉指一量,林如虎的阳具果然只有一扎余长,远不及他昨夜和自己交合时的尺寸。 「这可糟了……」 林娇娘心痒难耐,甚至已将自己的手指贴在了阴户上不断揉搓,只盼望林如虎的肉棒能一解她蜜穴中的饥渴寂寞,只是半起的肉棒让她如何忍受得了,林娇娘又脸上一热,便娇嗔着伸出了玉手,一把攥住了林如虎的命根子,开始咕啾咕啾地上下搓动起来。 虽然先前林娇娘从末做过这种事,但聪慧伶俐的她很快便找到了其中的诀窍,全身仅着一件淡粉内衬的林娇娘此刻正半跪在林如虎身旁,俯身用左手掌心抵着林如虎的龟头缓缓旋动,右手则是轻轻箍住肉棒的茎身,时而迅疾时而舒缓地不断抓紧松开旋动,如此反复几个回合之后交换双手,变换着自己所能想到的种种花样撸动着林如虎的肉棒。 林娇娘的努力立竿见影,很快林如虎的肉棒就变得更为硕大坚硬,肉棒茎身上勃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顶端鹅卵蛋大小的龟头更是闪耀着红晕的光芒,林娇娘惊喜的同时,又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羞臊。 昔日手中紧攥「玲珑蜂」,斩凶除恶何等威风,可现在自己竟然由于将男人的鸡巴撸硬而欣喜雀跃,林娇娘又是羞愧又兴奋,隐隐觉得虽然此举令身为侠客的自己蒙羞,但却叫作为女人的自己更加充实了几分。 「胡思乱想些什么,都到了这个关口了,难不成还要缩回去么?嗯、哼,嘶——嘶——哦……」 林娇娘翻身骑在了林如虎的腰间,用自己汩汩渗出蜜汁的穴口对准了林如虎的肉棒,将悬在半空中的翘臀缓缓坐下,让林如虎的肉棒顺利地刺入了圆润的骆驼耻丘,缓缓地往蜜道深处刺入。 「嘶——真挺啊,顶得最里面都感觉……鼓鼓的……涨涨的……」 没有了林如虎本人的配合,只能由自己主导的林娇娘感受到初尝禁果的别样快感,虽然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但是主动去「勾引」 男人,对林娇娘而言亦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她试探性地一扭蛮腰,被腔肉夹紧的肉棒便有了进一步的反应,进而微微地颤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娇娘无比受用,甚至于连娇躯都随之一并急颤起来,支撑在 林如虎胸膛上的玉臂陡然一酥,险些失去平衡翻身倒过去。 「到底了……嗯……」林娇娘低头一看,便无比羞耻地抿紧了红唇。 原来自己两枚白腻的蜜乳也跟着她颤抖的娇躯跃动不止,煞是诱人,挺俊的胸型当真两只玉碗倒扣,在激烈的感官刺激之下,林娇娘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白皙乳峰上的一对桃红色的奶头急速发烫发硬,最终高高翘起,带动着两枚乳球也变得滚烫起来,林娇娘的双臂轻轻一夹,乳肉互相挤压发出了悦耳的噗咕噗咕声。 「唔,真是羞死个人,怎么像是在帮他玩弄我的身子……喂,我的奶子……好看么?咦,啊呦!」眼见林如虎深陷昏厥之中,没有半点知觉的模样,林娇娘没由来地突然大胆起来,嘴巴不由自主地挑逗起了林如虎。 当听到自己这般下流的话语之后,林娇娘的耳根登时一软,伸手去摸,滋滋发烫,恐怕早已是残红一片,愈发刺激的林娇娘雪臀一翘,小穴又将林如虎的肉棍咬死了几分,滚圆的龟头正好撞在了林娇娘腔室之中的敏感地带,顷刻之间浪水便犹如决堤一般奔流而出,噗嗤噗嗤地冒了出来。 「……嗯,呼……不行,不能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会受不了的……」林娇娘深吸了一口凉气,绷紧早已酥麻的两条白皙美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皎洁的月光再次投下,林娇娘看着自己雪色的肌肤,滴滴汗珠璀璨夺目,通体犹如一块末经凋琢的和田美玉一般,这令她猛然感到了一阵悲凉。 超然的武艺,无人知晓,绝美的身姿,无人得见,数十年如一日的匆匆度过,自己如今却只能坐在一个砍柴为生的滥赌酒鬼身上聊以自慰,愁闷的同时,林娇娘隐隐又感觉到了一种放纵崩坏的快感。 林娇娘闭上了双眼,妄想着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便如此骑在这名糙汉的身上,尽力服侍着他的肉棒度过余生,一股强烈的毁火快感急促笼罩住了林娇娘的周身上下,令她的娇躯开始不住的颤栗起来。 「好、好危险的想法,哈,啊哈,单是这么一想,就、就要不行了,嗯……」满面娇羞的林娇娘紧咬玉齿,用自己的丰腴的翘臀夹紧了林如虎的肉棒,开始急促地前后晃动起娇躯。 吧嗒吧嗒吧嗒,臀肉敲击之声不绝于耳,咕咚咕咚咕咚,酥柔绵延的乳浪越翻越高,林娇娘雪颈前后摇曳,挥洒着星星点点的香汗,忘我地低声娇喘着。 「嗯、啊,嗯、啊, 好哥哥,好老公,霜若、霜若要泄身了,霜若要被你的大肉棒插泄身了,哦,来了、来了!啊、啊——!」林娇娘仰首高声喊道,脸上展露出了从末有过的舒爽笑颜。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2) 作者:jyt117172022年5月25日字数:7,792字【第七十二章】「啪嗒!」一坛米酒砸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如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慌张地取来扫帚清扫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的后厨,林娇娘扇动着自己的团扇,恨声说道:「怎么回事?!还要不要干活儿了!?」林如虎连声解释说道:「对、对不住老板娘,这、这几天我睡得很不舒服,浑身都使得不上劲儿……咦,老板娘,你……」林娇娘脸上略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嫣红,虽然转瞬即逝,但却仍旧被林如虎敏锐地捕捉到了。 「我什么我,好啊,每天晚上鼾声如雷,原来是怪在我『这里』睡不好觉吗?现在就给我滚出去!」「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睡得好,睡得好,您看我这还有力气呢,我这就去砍了后院的柴,老张,来替我一下!」林如虎这几日无精打采的样子早已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老张打趣笑道:「嘿,好小子,瞧你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是不是夜里遇到了什么狐精妖怪啊?」又是一阵哄笑,待到林娇娘走远了,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老板娘也是刻薄,林大哥这些日子起早贪黑,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再说后院柴房又怎能长住,林大哥,要不来我们屋子挤一挤,我们给你腾个地方……」林如虎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多谢伙计们的关照好意,只是这几晚睡得不太踏实而已……」待到林如虎砍完后院堆集的柴垛,已经到了正午时分,这几日炎热异常,店中也没几位客人,林如虎便索性回到了柴房之中,紧紧关上了柴门。 「呼……」四下无人之际,林如虎盘腿打坐,开始调息,待到两炷香的时间之后,林如虎这才长吁一口气,睁开了双眼。 身为习武之人,他怎会不知林娇娘每晚对他动的手脚,只是他非但不能够依照本能抵抗,还要放开周身戒备,任由林娇娘点中自己的昏睡穴位,倒是的确有些烦劳。 为了引林娇娘入毂,他已经服下了不少燥药,使得林娇娘每和自己交合一次,她体内所积之毒便会加重三分,几日下来,林娇娘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愈发妩媚明艳,单单方才一会儿功夫,林如虎便三次看到了林娇娘脸上略过潮红,就算是再如何贞烈的女子,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只是平时行动未免有些不便……」林如虎看着自己裆下挺立的巨物,摇头苦笑说道,可若非以如此曲折的下毒方式,单凭林娇娘的身手,又岂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异样,林如虎咬牙服下解药,运功引导真气游走自己周身经脉,勉力压下了自己心中磅礴的兽欲,继续着这场他在暗、林娇娘在明的耐力比拼。 入夜,四下寂静之际,林如虎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林娇娘闺房的梨花木门,闪身进入屋内。 「啧,每日都是如此鬼祟,倒像个贼……」酥软慵懒的声音从床帏之中传出,引得上林如虎心脏扑通一动,胯下之物险些又要立起。 「嘿嘿,老板娘,我……」「你这人真是无赖,抓住人家的一句话便不放了么?真要每日都来我这里过夜?」林娇娘伸手一掀床帏,只见她身着一件淡粉色吊带内衫,两风玉乳撑起胸前一片天地,下身仅着一条紧致的白色亵裤,两条雪白的大腿并盘放着,一拢青葱的脚趾粒粒分明,脸上更是红光满面,娇羞无限。 「老板娘说话要算数,怎能欺负我一个不识字的莽汉呢?再说我这些日子在老板娘的地板上老老实实地睡觉,什么事也没有做啊」林如虎轻车熟路地从林娇娘的衣柜中取出被褥,将其平铺在地上。 「……那只是你以为罢了」「嗯?老板娘你说什么?」「哗啦」一声,林娇娘拉上床帏,不再理会林如虎。 扑通、扑通,林娇娘用手掌捂住胸口,感受着自己心脏的悸动。 那日借林如虎肉棒自渎之后,食髓知味的林娇娘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每夜一次的频率逐渐无法令她得到满足,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入夜之后都要与林如虎折腾个天翻地复方才罢休。 但不知为何,越是与林如虎交合,她的身体对于性爱交合的渴望便越是强烈,如今已经到了朝思暮想、寝食不安的地步,今日白天便有数次在不知不觉间想起自己骑在林如虎身上的模样,每每念及此景,林娇娘全身便同炭火炙烤一般燥热难耐。 林娇娘只当自己心猿意马,并未察觉自己舌苔底部的淡黄,通过林如虎传入她体内的淫毒逐渐侵蚀着她的身体,使她无时无刻都处在微微发情的境地。 而林如虎的处境则更加危险,若是林娇娘哪一夜未曾与他交合,早起之后他便要呕血半升,非但如此,他的下身更是无时无刻都处在勃起的状态,令他叫苦不迭。 红潮满面的林娇娘咬紧下唇,不安地用脚掌轻轻踹着床沿,恨恨说道:「我难道是昏了头,怎么穿成了这个样子,还刻意撩起床帏漏给人看,林霜若啊林霜若,你可是第二十六代璇女派入室弟 轻吮吸起来,同时伸出右手,将林娇娘的亵裤缓缓褪到了她的膝间,而后向着林娇娘私密之处浅浅一探,便挑出了两指湿粘的爱液,若不是有吊带罩着林娇娘的面容,林如虎便能看到林娇娘脸上羞红忸怩的迷人神情。 「哦、啊——」 随着林如虎舌尖对自己乳头不断的挑动,林娇娘再也无法佯装不知,口中一声闷哼之后,连忙张开了双眼。 面对如此情形,林如虎惊叹一声,急忙又抽出一道绳索,翻身骑在林娇娘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你……唔、唔!」 林娇娘扮出一副又惊又怒的表情,急切地说道,可林如虎又怎会就此罢手,慌乱之中,他撕开了林娇娘的吊带,揉做一团,塞入了林娇娘的口中。 「嘘!老板娘,不要喊,不要喊!」 骑在林娇娘腰际的林如虎一手擦着满头的汗水,一手摁住了林娇娘头上的双手,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压住了林娇娘胡乱踹动的双腿,试图用自己身体的重量制服林娇娘。 林娇娘怒目圆瞪,狠狠地盯着林如虎,示意自己绝不会屈服,还要尽量控制着自己反抗的力度,避免失手将林如虎甩飞出去。 林娇娘的反抗愈发强烈,自己似乎已经渐渐压制不住她不断挣扎扭动的娇躯,林如虎这才急切地喊道:「好啊,老板娘你叫吧,把人都引来,把我抓去送官,我就只好把你后院的秘密泄露出去了!」 说罢,林娇娘的挣扎立即消停了不少,林如虎小心翼翼地取下林娇娘口中的吊带,梨花带雨的林娇娘用三分埋怨,五分娇羞的语气柔声说道:「快起来,你弄疼我了……」 「……嘿、嘿嘿,老板娘,我不起来,这么多天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想老板娘的身子,每天都在想……」 既然林娇娘态度变软,林如虎便愈发放肆起来,此时更是伸出手背,轻轻拂过了林娇娘殷红的脸颊,淫笑说道。 林娇娘不屑地轻哼一声,随后咬牙说道:「所以你就买来了那些淫具,想要用在我的身上么?唔……」 林娇娘一怔,懊悔不已,自己一时分心,竟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的她连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向林如虎。 「不错,这些可是上等货……咦?」 林如虎摇摇头,拎起床边的黑色包裹问道:「老板娘你怎么知道我买了这些淫具?」 「……该死,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 林娇娘不愿林如虎继续欣赏自己羞耻难当的丑态,强行绷紧了面容,闭口不言。 「……哦,莫非老板娘早就翻看过着这些东西了……」 「……」 「……既然老板娘都看过了,嘿嘿,我也不再抵赖,不错,这些东西就是我专门买来『孝敬』老板娘的……」 「……呸、狼子野心的家伙……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林如虎掏出了两枚乳夹,林娇娘脸色一变,厉声说道:「你若是敢将这些淫具用在我身上,我就算咬舌自尽,也绝不从你!」 「这……」 见到林娇娘态度如此坚决,林如虎只好将乳夹放回原处,温声说道:「老板娘,我不用这些东西便是,只是你武功高强,若是不捆上你,我实在是……」 「……哼,就算……」 林娇娘脸色一红,本想说就算他用这些绳子捆住自己,自己想要脱困也不过只是举手之劳,可如此一来,她不就是自愿供他玩弄,这要如何解释,于是便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不再抵抗,让林如虎开始动手捆绑着自己的双臂,原本举过头顶的双腕又被他压在了背后交叉捆紧,随后林如虎将绳索沿着她的肩膀向前绑缚,又绕着她的乳根八字裹上一圈,将她的一对酥滑白腻的奶子扎得更加鼓涨,林娇娘垂着头闷不做声,心中暗道:「这家伙捆得愈来愈熟练了,想必私下里已经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真是处心积虑……」 「嘶——松开些,捆得这么紧干嘛,我还能逃的了吗……」 林如虎用一道绳索细致地勒在了林娇娘的腰际,嘿嘿笑道:「不好,不好,这根绳子不是用来捆着老板娘的,是用来方便我攥着用力的……」 林如虎轻轻拉扯着林娇娘腰际的绳索,不怀好意地笑道,双臂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的林娇娘用肩头往林如虎怀中一撞,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可林如虎却顺势将林娇娘搂在怀中,林娇娘惊叫一声,想要逃出林如虎的怀抱,可是此刻她被林如虎的双臂死死搂着,男子刚阳的气息一熏,林娇娘便感到手酥腿软,再也提不起挣扎的气力。 一手开始揉搓林娇娘胸前被绳索捆扎着的双峰,一手在林娇娘两条大腿上不断抚摸,撩得林娇娘开始不住娇喘,淫毒作用之下,林娇娘轻易便陷入了欲海,意识逐渐迷离起来。 林如虎左手捏着林娇娘丰腴大腿的同时,右手已经将双指探入了林娇娘的口中,林娇娘仰首靠在林如虎的肩头,无法自控地吮吸着林如虎的手指。 「呜……咕……嗯……」 林如虎用双指夹住了林娇娘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灵活挑动,探入林娇娘双股之间的右手配合着指尖的挑弄不停揉捻,使林娇娘的身体时绷时懈,大股大股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 她的嘴角不断淌出,沿着林娇娘的雪颈汩汩滑落,濡湿了紧紧勒在她脖子上的绳索,这种舌尖到私处全都被人肆意玩弄的刺激感令林娇娘兴奋异常,待到林如虎将手指从她的口中抽出,林娇娘立即便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哦呜,啊,好热,林郎……抱紧我……哎……你……你做什么……」原本在林娇娘双腿上胡乱摸扭的一双大手在不知不觉已经游走到了林娇娘的双膝之下,向上托起了林娇娘的美腿,将它们左右大大分离开来,用在给孩提把尿一般姿势令林娇娘的身体悬在空中,紧闭着双眼,不断舒爽呻吟的林娇娘登时一绷雪背,惊慌地说道。 「肏你啊,老板娘,不喜欢吗?」林如虎淫笑着将身体向后一仰,使得林娇娘也不得不随着他的身体向后仰倒,将重心放在了他的胸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同时林如虎的双臂继续发力,把林娇娘的娇躯又抬高了几分,竟然从后抱着林娇娘站了起来。 「你……!哦、嘶——」这般羞辱的姿势林娇娘如何接受得了,于是她雪嵴一扭开始挣扎起来,两条岔开的美腿亦是在空中颠簸不定,起伏荡漾,正在她准备挣脱林如虎的时候,一根滚烫的肉棒贴着林娇娘的雪臀,穿过了股沟,直达林娇娘蜜穴之中,带给林娇娘沉重的一击,如此一来林娇娘进行的种种抵抗都会变成对林如虎肉棒的求欢举动,早已寂寞难耐的蜜穴一经肉棒刺探,便立即一泄如注,甘甜的蜜汁登时犹如泉涌,登时林娇娘美目一翻,娇躯战栗不止。 「嗯——唔,啊,不要再往里面送……这个姿势,嗯、啊!我、我会受不了的……」重力作用之下,林娇娘丰腴的肉体不断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林如虎的肉棒上,使得这根肉棒轻而易举地挤开了林娇娘努力闭合的腔肉,咕啾咕啾地厮磨着林娇娘紧窄的蜜道往幽邃的花蕊进发,每进一寸,林娇娘的叫声便要更高一调,待到林如虎的半根肉棒压入之后,林娇娘的身心防线便已全面崩溃,片刻之前仍旧反抗不断的林娇娘,顷刻间便收起了方才的凶相,娇躯不断打颤地甩动着胸前的两团美乳,无助地将头颅向后一仰,哆哆嗦嗦对着林如虎咿呀求饶起来。 看着怀中如猫般温顺的林娇娘,虽然知道自己使了种种手段,但林如虎心中征服快感依旧奔腾不已,他得意地摇晃着林娇娘跃动的两条美腿,不停抖动着林娇娘的娇躯,令双臂被缚在身后,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摆动的林娇娘失声不断,娇喘不止。 「啊、不要晃了,嗯、嗯、哼… …」纵然林娇娘武艺再如何高强,到了这般境地她也只能依偎在林如虎的怀中,任由他摆布自己的身体,这种无能为力的激烈刺激感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的血脉喷张,原就略泛粉黛的肌肤更显红润,从她的雪颈到胸前更是一片艳红。 林如虎听着林娇娘委屈的求饶声,非但没有放缓自己抽插的速度,反而更加卖力地将肉棒向上一挑,又一挑,肏得林娇娘美目不断翻白,浪叫连绵不止,蜜汁更是淅淅沥沥地朝前不停喷洒,浇注一小汪水潭汇聚在二人身前。 「老板娘,被我的鸡巴肏还舒服么?哈哈,原来你这么喜欢这个姿势么?看看前面这一滩……」林如虎又是奋力一掰林娇娘的两条大腿,令她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向前暴露出来,早已丢盔弃甲的林娇娘紧咬着樱唇,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并末理会林如虎的挑逗,可林如虎又怎会放过她,不等林娇娘反应过来,林如虎的双臂便穿过了林娇娘的膝下,双手在她的脖后反扣,林娇娘身条柔软又长年习武,这才叫林如虎如此轻易地摆弄成了这个样子,不然换做普通女子,这般危险的动作是决计无法做到的。 「你、你干什么、都这般羞辱人了,还不满足么……」林娇娘服软的语气更加激发了林如虎的兴致,他又是用力一锁,继续说道:「嘿嘿,不是我不满足,是老板娘不满足吧……」「你胡说,嗯~别、别戏弄我啦,够了,够了,我说够了,啊!哦!」林如虎双手向下发力,将林娇娘的肉穴往自己阳具上狠狠一压,令林娇娘双目又是一阵翻白,噗啾一声脆响,林娇娘的穴口射出了一道清澈的弧线,滋啦滋啦的撞击着那滩由林娇娘淫水组成的水潭,高高溅起的蜜汁甚至有不少飞到了林娇娘大大岔开、摆荡不停的小腿上。 「看,老板娘嘴巴骗的了人,下面可骗不了人……还想要吗?」「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林娇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智还末全然懵懂,可自己就是又哭又笑地摇头回答着林如虎的鬼话,一阵阵翻云复雨之中,自己的身体也如同飞入云端一般,舒爽至极,这种交合的甜蜜快感,比较自己孤独一人用林如虎的肉棒自慰的感觉可谓天壤之别。 「好,我偏偏不听!嘿!」用双臂反扣着美人的林如虎深吸一口气,甚至扎起了小半个马步,使得自己更好发力,开始激烈颠动起林娇娘的身体,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贯穿林娇娘敏感的紧窄蜜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在林娇娘的蜜壶洞口。 「啊、啊、你、嗯、啊、我、不、额、啊、哦、停、嗯、咯、哦……!!」肉棒的每一次撞击都会令林娇娘短暂失重,紧张之下被动地夹紧蜜穴,而后便会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3) 作者:jyt17172022年5月29日字数:5,258字【璇女派】妙空山并不巍峨,可它上浮悬壶飞瀑,下连翠碧竹海,乃是周遭绵延群山之中最出众的那一座。 沿着山路拾阶而上,便能看到一座冲天式牌坊山门上,刻着清秀隽永的「璇女派」三个大字,山门之后是一处宽阔的演武场,璇女派弟子往往成对在演武场上试练兵器拳脚。 五根宽厚的绿花石柱托捧着璇女派主殿,坐落在飞瀑之下的「璇女潭」中央,殿前伫立着一座玉石凋刻而成的璇女派祖师像,供派中弟子敬仰。 ···【第七十三章】满面春风的老板娘不稀奇,开门迎客,摆出一张死鱼脸的老板娘恐怕早已关门大吉了,但今日林娇娘的笑容却颇具感染力,就连她的眼神中也会不经意间流传出一种甜蜜的笑意,叫人一看便会不自觉地跟着林娇娘一起微微扬起嘴角。 「什么样的女人最迷人?当她忍不住笑,却又不得不忍的时候」看着如沐春风的林娇娘,林如虎想起了天仙常说的一句话,想到天仙,林如虎便感到一阵头痛。 「这老板娘水火不侵,软硬都不吃,公主所教的手段全然用不上,看来……」就在林如虎面色凝重地思考着如何给林娇娘饮食中下药的当口,柔情似水的林娇娘眼中突然略过了一道寒光,令林如虎心惊肉跳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客栈中嘈杂的人声掩盖之下,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林如虎耳垂一颤,略一辨识,便知道屋外来者颇众,而且步伐沉稳,足音均匀,显然身上都背着不俗的技艺,林娇娘功力远胜林如虎数倍,所以早早便已听到了。 「……是时候了」熟悉的脚步声将林如虎的紧张消解了不少,如释重负的林如虎微微一笑,目光朝大门望去,而林娇娘也轻摇莲步,来到了门前,恭候着对方的到来。 「哦呦,几位大爷,打尖儿还是住店?」为首之人短须宽额,年纪大约三十多岁,虽然他满面平善,但手上却老茧丛生,两侧太阳穴更是高高鼓起,一看便知是位内外兼修的高手,而他身后的众人更是虎背熊腰,不加掩饰地攥紧着各自腰间的长刀,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客栈的各处出口。 「锵啷」一声,为首之人抽出长刀,直接架在了林娇娘的脖子上,面对惊呼的人群,摆手笑道:「诸位稍安,弟兄们路过贵宝地,只因囊中羞涩,特来向诸位借些盘缠,还望见谅,交了银两的,便从此门出去,我等绝不阻拦,哦,大家小心些,兄弟们的刀也许久没见过血光了,手痒的很呐……」「嚯,来者不善呐,不知道几位烧的是哪根藤?」林娇娘双臂一抱,柔声问道。 为首那人眼光一亮,对上了点子:「嗯?菓干蔓藤,岔路口迷了眼,阁下漏个腕儿?」「原来是路过的,妙空山碧水潭,在妙空山下呛路,不怕……」为首之人哈哈大笑,继续说道:「哈哈,火烧布袋囊走水,匆匆过匆匆走,也不过一碗茶半柱香的功夫,兄弟们这就扯呼了,还怕来人缠上么?」「未必哦……」林娇娘收拢了气息,对方未能察觉林娇娘的身手,自然不会有所防备,而两人如此相近的距离,她呼吸之间便能洞穿对方的心脏,所以林娇娘并不着急,只是继续叹息说道。 「也好,我还想瞧瞧碧水潭的水到底有多深……」「喔,瞎耗子撞上了老家猫,好啊!」楼上的何勇等人一亮腰牌,六扇门的三个金字显得格外耀眼。 为首之人一惊,随即目露凶光地说道:「兄弟们,开荤了!」「杀!!」「啊!!!救命啊!!!」何勇等人从楼上一跃而下,抽出兵器与这伙人交战在一处,店中顿时便乱做一团,寻常客人夺门便逃,说来也奇怪,或许是因为捕快们的突然出现,这伙人并未阻拦逃跑的食客,反而一门心思地盯着「捕快」们不放,捉对厮杀起来。 「好功夫,这伙人什么来头,竟和六扇门中的高手不分伯仲,嗯……啧!」隐身一旁的林娇娘冷眼旁观,却突然看到了抱头躲在桌下瑟瑟发抖的林如虎,林娇娘本来不欲理会此人,可眼瞅着一人掀开了桌子,对着林如虎脖子便是一刀,她也无法坐视不管。 暗骂一声之后,林娇娘用双指从一旁的桌面上夹起一根筷子,朝着持刀男子的肩头轻轻一弹,持刀男子的右臂便一麻,手中攥着的长刀也掉落在了地上,林如虎见状飞起一脚,踹倒了这名男子,然后便朝着林娇娘所在之处跑去。 「老板娘,救命啊!」不呼喊还不要紧,林如虎这一出声,立即便吸引了周遭劫匪的注意,于是好几根长刀一齐往他身上招呼过来,立即便会将他砍作几段。 「……碍事!」林娇娘柳眉一蹙,手中便多出了一道长缎,咻的一声裹住了林如虎的腰,而后往自己身边一扯,将林如虎的小命救了下来。 林娇娘一指背后的林如虎,继续说道:「我店里的伙计全程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你们带去吧,记得别忘了给我的伙计换条裤子,不然在县衙里流一地马尿可就糟了」 众人哈哈大笑,将林如虎和林天纵等人一道带走了,林娇娘这才对着赶来的璇女派弟子,鼓掌笑道:「谢天谢地,你们可算来了,再晚些恐怕我这店里都留不下什么物件了……」 「师长说笑了,我们这点微末功夫……」 「嘘!」 一名璇女派弟子得意地回复,却被另一名璇女派弟子打断了。 「哦哟,了不得,当真了不得,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到了,若不是有几个帮手,怕不是连我都要被贼人掳去做压寨夫人了呢……」 「……我、我等……」 「哼,好啦好啦,以你们的身法,能在半个时辰内赶到已属不易,去吧,日后记得多加留神」 「是!」…… 「如何,老板娘功夫还不错吧?」 林如虎一拍林天纵的肩头,打趣说道。 「确实,若是单打独斗,你我都远非此人的对手,但若是你我联手,再加上个何勇或是刘能,三个臭皮匠一起,便能制服她了」 长凤军分为上中下三部,十人一伍,十伍一什,十什一军,林如虎与林天纵分别是长凤军的上凤、下凤军长,而何勇与刘能则分别为上凤一什长,下凤三什长。 「怎样,长茗客栈和镇中璇女派守备弟子的联络方式看明白了么?」 「看明白了,镇上四处挂着的彩灯笼便是信号,红,黄,蓝,三盏灯笼就是暗号,刚才老板娘偷偷打落的是一盏红灯笼,半个时辰之内璇女派弟子便能到场,嗯,看来是有璇女派弟子随时观察着镇上的情况……」 「镇中的高台仅有一处,好找的很,只是不知是否有什么别的暗桩……」 林如虎摇摇头,继续说道:「不会,老板娘自负得很,我已经摸过店中伙计的底子,都是普通百姓」 「嗯,还是老虎了解母老虎,哈哈……」 「笑甚,今晚我便要动手,以防万一,你与何勇刘能都要在场」 「好,若是不成,那便强攻」 待到傍晚时分,林如虎拉住了林娇娘,非要与林娇娘玩玩骰子。 「无聊,你就不能去和老张他们玩这些么?」 「老张他们被今日的状况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玩,哎,我已经五天没摸过骰子了,老板娘……」 「噗,你尿了一裤裆的模样倒好么?去去去,别来烦我」 可林如虎赌瘾大发,竟然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林娇娘只好摇了摇头,说道:「一局定胜负,快些,我还要去算账呢」 「嘿嘿,好好好,不不不,不好,三局,不,五局,不……」 「嗯~~?」 看着林娇娘吃人的眼神,林如虎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七局四胜,总可以了吧?」 「好吧,反正也快……赌些什么?」 林娇娘缓缓坐下,托腮问道。 林如虎吭哧吭哧地将藏在桌下酒坛搬上桌面,一面倒酒一面说道:「就赌这个,输的人喝上他一大碗!」 「哼,我还以为你要豪饮这一整坛呢……」 林娇娘噗嗤一笑,继续说道:「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运气如何?今天走运没死,怕不是已经用光了哦」 「嘿嘿……来!」 林如虎兴奋地大力摇起了骰盅,可是对于林娇娘这般的高手而言,只需听着骰盅与骰子的碰撞声响的大小,便能轻易推断出骰子是哪一面在和骰盅碰撞,于是接连三局,林如虎都输得痛痛快快。 「再有一局就结束了哦……」 林娇娘闭上了双眼,百般无聊地说道。 「嘿嘿,我知道了,来……啊哈!」 「啊呦!你乱叫些什么?!」 林娇娘恼怒地说道,林如虎却将嘴角的酒水一抹,嘿嘿笑道:「我知道老板娘能听出骰子的动静,很多高手都能听出来,所以最后才要大吼一声,这下老板娘便听不准了吧,嘿嘿……」 「哼,原来如此,这下倒有点意思了」 林娇娘凑近了些,仰头问道:「这次你先说,是会开大呢,还是开小?」 「嘿嘿,我说开大!」 「那我赌开大!」 「咦,老板娘你使诈……」 「我只是问你一句,又不是买下,怎么,你不服气么?不服气就不要玩了……「林娇娘转头便要起身,林如虎连忙说道:「不不不,继续,继续,开大就开大……」 「等等、让我来开」 为了防止林如虎偷移骰子,林娇娘一把推开了林如虎的手臂,飞快地提起了骰盅。 「一二四,小!哈哈,我赢了!老板娘,喝!」 「……哼,还有一把,我来摇」 林娇娘来了兴致,于是不多啰嗦,抬起酒碗一饮而尽。 「好,老板娘豪迈!」 烈酒入喉,林娇娘登时感到一阵飘然,她晃了晃头,心道:「奇怪,今日怎么还没喝多少,便有些醉了?」 哗啦哗啦,林娇娘摇动 骰子的动作比林如虎更加干脆,咚地一声,骰盅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赌大,还是赌小?」「嗯?老板娘你不先赌了吗?」「我……次次都是我先,这次让你一回罢了,你说吧」「是不是没听清声音,不敢猜了?」林娇娘轻哼一声,笑道:「我要是说出来岂不是不算赌了……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没听清楚……」「要不要再加些注?」「……加什么?」有所警觉的林娇娘暗中提气,却发觉自己的丹田之中空空如也,竟然感受不到一丝内力。 林娇娘一怔,全身登时如坠冰窟。 「加上一个璇女派,还有你」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4) 作者:jyt17172022年6月5日字数:5,561字[霜若]璇女派第二十五代弟子,是继璇女派祖师,第十代掌门人之后,第三个练成「璇女五迭」之人,佩剑名为「玲珑蜂」,剑身五尺长,一寸宽,古朴的剑鞘上镶着淡紫连坏七星,剑格中央悬纹两枚对称的青蜂图案,平日隐于身后,不予示人,但临阵对敌,未尝一败。 善使一门「转坤掌」,与璇女心法相合,可同时迸发出两道或左右,或上下,截然不同的交错内力,叫敌人难以应对。 [第七十四章]绝望的恐惧感使得林娇娘两眼一黑,她发觉自己按着骰盅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林如虎笑着将手在林娇娘的手背上一搭,「砰」地一声,他的内力隔山打牛,将盅中的三枚骰子震得碎做一团。 「好,好,好,原来你的武功如此了得……」回过神来的林娇娘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而后玉臂用力一甩,想要把手从林如虎的掌中抽出。 可惜此刻她内力全失,林娇娘柔若无骨的手掌被林如虎紧紧攥在掌心,纹丝未动,反倒是林如虎轻轻一拽,她便无法抗拒地被林如虎拥入怀中。 「我这两下子,在老板娘这等高手面前,不过是凋虫小技罢了」虽然林娇娘的奋力挣扎,但此刻的林如虎对她而言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林如虎的双臂更是犹如一对铁钳,死死地将她的双手手腕交叉握住,令她挣脱不得。 「唔、嗯、哼……嗯、放开我!!放开我!!!」愤怒,委屈,懊悔,怨恨,愁苦,羞耻,苦涩地交织混杂在一起的种种情绪让林娇娘失去了理智,开始不管不顾地大吼大叫,泪水从她的眼眶不停滑落,原本红润的脸庞更是一片惨白,可林如虎毫无反应,任由怀中的林娇娘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待到林娇娘气力不济,无可奈何地放弃挣扎安静下来,林如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劝老板娘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林如虎用单手捏住林娇娘交叉的双腕,分出左手为她拂去了眼角的泪痕。 「……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林娇娘放声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还叫我老板娘?」「哦,那要如何称呼?」「呵呵,随你,你喜欢叫我什么,便叫我什么就好了」霜若向后一仰,舒服地瘫软在林如虎的怀中,双眸轻合,温顺地用肩头蹭了蹭林如虎的胸口。 「……不好,不好,我还是喜欢叫你老板娘」「……你处心积虑地混迹在我身旁,夺了我的身子,怕不只是为了叫我一声老板娘来的吧?」霜若抬起双睑,望着林如虎说道。 「自然不是」「那,能讲给我听听,你的雄图大志么?」霜若的娇躯轻微一颤,随即幽叹一声,哀怨道:「我现在半点内力都没有,只是一个可怜的弱女子,你难道还不清楚么?嗯……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药,药效这样得猛烈,呼吸之间便叫我全身都没了力气……「听到霜若出声求饶,林如虎嘿嘿一笑,松开了双手,可霜若却依旧依偎在他的怀中,深情款款地凝望着林如虎。 「呵呵,这东西名叫‘销魂散’,原本并非即时见效,可若是中毒者催动内力,此药便会游遍你的全身经脉,封堵气穴……」「原来如此,你趁我不备,将这玩意儿放入了那碗酒中,然后便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喝下这道催命符……」「不错,不过我原本准备静待老板娘发作,可没想到老板娘如此好胜,竟然使出内力操纵将骰子粘在了盅顶上,如此一来,无论我猜大猜小,老板娘都可以稳操胜券」林如虎撩起霜若的秀发一嗅,淡淡花香沁人心脾。 「这点小心思,自然逃不过你这赌鬼的法眼,喂,你的手在往哪里摸?」林如虎左手轻轻一揉霜若的酥胸,而后又沿着她的小腹滑落到腰间,搂着蛮腰探入了她的背后,将那柄「玲珑蜂」缴下。 「看不到老板娘这柄玲珑蜂的卓越风采,真是可惜了」「既然觉得可惜,咱们堂堂正正地比试一番如何,明明一身不俗的技艺,为何来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林如虎却摇头笑道:「不好,不好,我是肯定打不过老板娘你的,所以还是不比了吧」「真没志气,亏我还以为你是位何等了不起的人物,是英雄好汉的,就把我放了,不是的话,哼……」「嘿嘿,我是不是英雄好汉,老板娘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霜若俏脸一红,羞惭说道:「你这人不老实,我不同你讲话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碍事,不碍事,只要老板娘好好服侍一下我的小兄弟,一切都好说」霜若美目一翻,鄙夷说道:「霜若虽不是什么贞洁烈妇,但绝不是你所想的那般轻薄的女子,你还是趁早打消了那些淫邪念头吧!若是还想做什么歹事,也罢,霜若的尸体是绝不会抵抗的」林如虎用手托住了霜若的下巴缓缓抬起,霜若无力抵制,只得不情不愿地看向了林如虎,林如虎这才笑道:「不,我就是想要老板娘你来舔我的那活儿」「呵,原来你是想要净身入宫么?」霜若笑着露出了自己莹白的牙齿,做势一咬。 林如虎并不回答,抬手点中了霜若的玉枕、意舍、气海、会阳诸穴,使得霜若的四肢僵直麻木,全身动弹不得。 霜若又惊又怒,可要穴被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如虎对自己的身体先是一番上下其手,而后又把她置于地上,将霜若摆成了正襟危坐的端庄姿势。 「你、你要干什么?」看到林如虎的手中多了一条古怪的口枷,霜若脸上才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惊恐表情。 「这个叫做‘仙子笑’,就算是老板娘再如何不愿,它也有办法让你开口。 「「放开我,你这个——唔,唔!嗯!」林如虎不由分说地将口枷塞入了霜若嘴中,纺锤状的铁环抵住了霜若的上下颚,迫使她的嘴巴张大到极致,林如虎捏着霜若的下巴左顾右看,欣赏着霜若那一口干净齐整的莹白贝齿,自己就牲畜一般被人捏着下巴查看口齿,霜若从末经受过如此大辱,愤怒之下,就连她的小舌也开始不断颤动起来。 「嗯,哼唔,唔、哦哼!」霜若拼尽全力,想要冲开穴道,可她仍旧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如虎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嘴中,捏住她的舌头肆意玩弄着,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用含煳不清的娇喘回应林如虎对自己嘴巴的侵犯。 「老板娘既然不愿,那还是由我自己来吧」林如虎将湿漉漉的手指从霜若口中抽出,掏出胯下压抑已久的肉棒,用手在霜若脑后一摁,便将霜若的面庞抵在了他高高扬起的肉棒上,随后便抓着霜若脑后的秀发摇动起来,令她的脸蛋儿不断在自己的肉棒上厮磨。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熟悉的味道再次蹿进鼻子,霜若的心跳不由控制地加速起来。 「呼——呼——」由于嘴巴被口枷限制着无法闭合,大股大股的津液自然地从霜若嘴角流出,而由于林如虎来回晃动着霜若的脑袋,这些淌出的口水大部分都沾在了他的阴茎上,原本干燥的一根粗黑阴茎转眼间便变得湿滑无比,紫红的龟头上更是泛动着晶莹的水光。 动弹不得的霜若只能狼狈地任由这根热乎乎的肉棍挑弄着自己口水冲刷脸庞,乱丛丛的耻毛与沉甸甸的卵蛋在她的双颊上乱涂乱抹,接二连三地打击着霜若残存的尊严,让她引以为豪的俏丽面容此刻就像是林如虎手中的一块破烂抹布,被林如虎随意捏在手中擦拭着他的下体。 「呜呜,呜呜——!」委屈与不甘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令霜若更加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感到了下身一紧,私密之处更是传出了轻微的「咕湫」 声。 霜若又羞又愤,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深中淫毒的她以为是由于这些天来的荒唐举动,才使得她每每面对林如虎的肉棒时,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呼——哈,呼——」霜若绯红的双颊与迷离的眼神引起了林如虎的注意,而霜若急促的呼吸与剧烈起伏的胸膛完全暴露了霜若开始发情的事实,林如虎嘿嘿一笑,说道:「看来老板娘有些等不及了?」霜若听到林如虎如此说,双颊又是涌上一片潮红,只见她连声呜咽,急切地转动眼眸,用眼神否认,可林如虎的肉棍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霜若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跟着一晃,脸上更是无法抑制地浮现出了情醉痴迷的表情。 「呼——呼——咕~哦唔!」就在霜若心神恍惚之际,林如虎却猛然抄起下体朝着霜若口中一戳,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登时便冲进霜若的口中,直直捅入了霜若的嗓子眼里。 「哦、咕唔、咕——!!!」霜若拼力扬起舌头抵制,可由于这根巨物的突然入侵,霜若的舌头已经被粗实的肉棒死死地压在身下,一番挣扎非但没有能将这根巨物赶出自己的嘴巴,还起到了截然相反的作用,在她舌头的不断舔舐之下,林如虎的肉棒变得愈发膨胀起来,把霜若的嘴巴里塞得鼓鼓当当,使得她的呻吟都变得沉闷了几分。 霜若此前虽然也曾数次用口舌侍奉林如虎的肉棒,但一来那时的林如虎被她点中睡穴,沉迷不醒,绝不会有所意识地往自己喉头顶去,二来林如虎肉棒粗长近乎六寸,霜若更是从末完整地吞食过整根肉棒,单凭她如何努力,也最多不过含到三分之一有余,此时林如虎毫无怜悯之情地粗暴侵入,自然叫她万难消受。 _ii_rr(ns); 「哦咕,呜呜——??!!」虽然霜若已经被林如虎的肉棒撑得几乎窒息,但林如虎根本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是继续托住霜若脑后,生生摁着她的头颅又向前挺进了几分,直到他的龟头挤入霜若紧窄的食道,两片嫣红的朱唇抵在他的两枚卵蛋上之后方才住手。 「咕呼****!!!!」剧烈的冲击之下,霜若双目翻白,全身不断战栗, 窒息的痛苦令她大脑近乎一片空白,虽然这个姿势只是保持了十几弹指的功夫,但对于霜若来说却好似一生一世那么漫长难耐。 「哦咕、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沾满了霜若津液的肉棒抽出了她的食道,撤回到了霜若的小口之外,霜若终于得以喘息,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同时一阵狂咳,干呕不止。 「呼、呼、呜呜、呜呜!哦咕——」 呼吸还末平复的霜若眼见林如虎的一只大手又往自己脑后摸去,惊恐地大声叫嚷起来,可林如虎不顾霜若哀求的目光,还是摁住了她的头颅,狠狠一压——「咕呜呜——呜呜——呼、啊哈,哈,咕呜呜——!!」 「咕呼——咕呼——哇唔——呼,啊哈,哈……咕呼!咕呼——」 林如虎每一次插入都深抵霜若的咽喉之中,静待十几个弹指方才摆手,全身无法动弹,嘴巴被口枷撑开到极限的霜若也只能跟随着林如虎的抽插,机械地被他摆动着脑袋,让林如虎的肉棍在自己樱桃小嘴中肆意施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清澈的粘稠津液,几个来回之后便将霜若的下巴涂满,不多时更是将霜若的胸前衣襟打湿了大片。 「呼咕——咕,哈,哈,呼唔——」 面对林如虎的暴行,霜若只用了十几个来回,便迅速适应了林如虎肏弄的节奏,自然地迎合着林如虎肉棒的抽插做出反应,来使自己多少感到好受一些。 每当林如虎的肉棍探入自己的口腔,霜若便尽己所能地压低舌头,同时用力张开喉咙,让林如虎的肉棒更加顺利的插入,如此一来林如虎的肉棒便能畅通无阻地滑入霜若的咽喉,大大减轻霜若被侵犯的不适感,可林如虎的肉棒将霜若的鹅颈都鼓出一个圆柱状的隆起之后,她便只能静静等待,心中默默计算着肉棒停留持续的时间。 待到林如虎肉棒将要抽出,霜若便会用舌头托着林如虎的肉棒向外一吐,助力肉棒尽快离开,同时将此次肉棒插入激发出的口水一并带出,不再呛到自己,虽然如此举动极为不雅,但身处绝境的霜若也无从选择。 「呼——咕——呼——」 林如虎满意地体味着霜若的温软檀口带给自己的极致享受,手中按压霜若头颅的频率愈发迅疾,逼迫着霜若也只好用香舌不时缠卷起林如虎的龟头挑逗,好让林如虎尽早射精,结束这番痛苦的折磨。 「咕呼、咕哇、咕——!!!」 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霜若感到自己口中的巨物开始微微抽搐,随即便有一股热烫的液体在自己的咽喉深处激射而出,撞击在她的食道壁上,而后沿着食道缓缓向胃中流去。 「咕啾、咕啾」,林如虎的肉棒抽离的过程中又连续射出了几股精液,灌满了霜若的樱桃小嘴,林如虎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噗」 地一声将沾满了精液与口水的黝黑肉棒从霜若的口中抽出,无法闭合双唇的霜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浑浊的精液挂满自己的嘴角下巴,而后便被从胃中泛出的腥臭精液味道呛得又是一阵干咳。 「唔、咳咳、咳咳咳!!!呼、呼——」 「噗咕」 一声,白浊的精液钻出了霜若的鼻孔,挂在了霜若的人中处,娇艳潮红的双颊与她满面的污秽组成了一副极为淫靡的画面,可是疲倦的霜若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劫后余生的她此刻想的只有再多吸入几口新鲜的空气。 看着霜若呼吸不畅的可怜模样,林如虎还是伸手为她解下了口枷,继续问道:「承蒙款待,老板娘还有什么话说么?」 神情萎靡的霜若眼前只有林如虎胯部同样萎靡下来的肉棒,她只能无奈地向上一瞥,仰视着林如虎,双唇嗫嚅不止。 她很想对着林如虎破口大骂,可是方才的下马威已经叫她消受不起,于是转口说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长凤军上凤军长,林如虎」 霜若脸色一变,诧异问道:「你说什么?你是……长凤军长?」 「不错」 霜若沉默良久,方才说道:「……昔日南疆动乱,我派帮助朝廷平息动乱,对社稷有功无过,如此对我派,不怕天下人寒心吗?」 「这并非朝廷的意思」 「哦?那……」 「三千长凤军,向来听从长凤公主号令」 霜若心思细腻,转念间便想通了此事的起因——徐芷仙劫囚一事,引来了长凤公主对璇女派的报复,纵然璇女派再如何了得,以一派之力对抗昭军精锐,无异于以卵击石。 林如虎侃侃而谈,将自己所知的攻山计划和盘托出,听得霜若冷汗涔涔。 「……虽是如此,我等绝不会坐以待毙!」 霜若胸口一热,鼓起精神说道,可她转念一想,除了自己之外,璇女派上下对即将到来的大祸毫无察觉,又不禁一阵神伤。 「呵呵,璇女派所面临的并非长凤军全军,只不过是五十人不到的小队,说实话,此战胜负,犹末可知,尤其若是璇女派提前洞悉了我军的动态,形式更会急转直下,只是单凭老板娘一人,恐怕是没有递出这份情报的机会了」 林如虎坦然说道。 虽然知道林如虎此言包含祸心,可霜若眼中还是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心中思忖道:「以 死明志,自然一了百了,可身为璇女派弟子,安能坐视我派百年传承就此复火?既然一息尚存,就不该放弃,霜若一人荣辱……不足挂齿」第二天一早,霜若遣散了先前的一众伙计,给每人都发放了一笔不菲的安置费,长茗客栈中由此便换上了一班精壮能干的伙计,而与先前略有不同的是,霜若的身边多了一个形影不离的跟班伙计。 「何勇李能,把身子佝偻着点,瞧瞧你们的样子,像是两个门神一样,哪里有你们这样的跑堂伙计?」林如虎搂着霜若的蛮腰,笑骂道。 「嗯、啊~!」仅仅只是一碰,霜若的脸上便浮现出一片情动的绯红,何勇李能对视一笑,谁也不知道她的碎花隐月长裙下藏着些什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5) 作者:jyt17172022年6月18日字数:5,538字【第七十五章】「此物名唤『囚凰绳』,它的威力如何,老板娘一试便知」经脉方舒的霜若正在艰难地抬举手臂,用衣袖擦拭自己嘴角的污秽,而林如虎又将一条鹅黄色长绳丢在了她的面前。 「……」霜若略一迟疑,还是拾起了长绳,仔细观摩起来。 此绳质地轻便,韧性十足,霜若用力一扯,一股反挣之力应运而生,内力全失的霜若一时间险些脱手。 「好厉害,我就算是未遭暗算……恐怕也不能挣脱」霜若叹息说道,林如虎笑道:「以天蚕丝为芯,辅琉璃穗做茎,再由大内巧匠炼制三个月而成的『囚凰绳』,当然厉害」「我内力尽失,已经沦为你的掌中玩物,你又何必再用如此『贵重』的东西……」霜若想到林如虎方才的暴行,心有余悸地说道。 「老板娘有所不知,这『销魂散』虽然可令人内力全失,但一来太过名贵,用在寻常人身上,未免太过浪费,不过若是能让老板娘销魂半晌,嘿嘿,那也值得」霜若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二来则是,此物药效并不长久,对老板娘这等的高手来说,不消一日便能恢复,而长期服用又会导致气穴闭塞,经脉堵塞,内劲再无复发……」听到这里,霜若颈后便泛起一阵寒意,心中惊道:天下竟然还有如此歹毒的邪物!「三来嘛,服用此药之人会渐渐浮起阴火……」「咦?可我怎么并未感觉到如何燥热?」霜若诧异说道,林如虎眼珠一转,贼兮兮地笑道:「或许是因为老板娘本就欲求不满,急切地想要个精壮汉子吧!」「你……!」霜若胸前一闷,可旋即双颊又是一阵绯红,正如林如虎所言,此刻她的感受与平时并无两样,她并不知道自己体内潜藏的淫毒早已见效,而如此状态已然持续了数日之久。 「怎么?我说错了吗?」「哼……」「那便是说对了,老板娘此刻定是情欲如潮,燥热难安了吧」「那又怎样?还要劳烦您为霜若泄泄火么?」霜若满腔郁怒,反讥说道,不料林如虎却接道:「正有此意!」「你……」霜若怔在原地,瞪大了双眼,不解地看着跃跃欲试的林如虎。 未等霜若回过神来,林如虎的右掌便在她身前倏地一噼,顿时劲风大作,只听得嘶啦一声,霜若身上的衣物便由当中一线爆开。 「啊!」霜若羞赧喊道,她白皙通透的酮体已被林如虎这一掌剥离出了衣物,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全身上下的婀娜美景,皆被林如虎一览无余,而她胸前的两团酥乳被林如虎的掌风波及,因而咕啾咕啾地跃动不止,微微颤抖的蜜桃美臀更显圆挺鼓翘,而双股之间的一丛乌黑密绒充斥着水盈光泽,此时更是熠熠生辉。 「哒」碎做两段的衣物轻轻飘落在霜若身体两侧的地面上,发出了轻微响声。 「见笑了,这招『力噼华山』,还入得了老板娘的眼么?」林如虎双目一眯,得意笑道。 他这一掌又快又准,既以凌厉之势一举破开了霜若所穿衣物,还未伤及霜若的肌肤分毫,力道所使之妙可谓高明至极,若是使在别处,霜若定会出言叫好,可这一掌打在了她的身上,叫她春光乍泄,狼狈不堪。 霜若心中先是惊诧,复又羞愤,本就绯红的面庞又添了三分丹赤,更显娇媚。 回过神来的霜若转念一想,自己若是慌张躲闪,反倒会令林如虎如愿看到自己遮掩不及的丑态,于是放下了想要遮在胸前的玉臂,将双手粉拳一攥,昂首挺胸说道:「……哼,我这个半老徐娘的邋遢身子,还入得了大爷的眼么?」林如虎满意地笑着围绕霜若打起转来,手上更是不干不净地左捏又戳,挑逗着霜若敏感的身体与紧绷的神经。 「……看够了么?」淫邪的目光不住打量之下,霜若咬紧后槽贝齿,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话,站在霜若身后的林如虎抚掌笑道:「够了,够了,只是不知刚刚我所讲之计划,老板娘还记得多少?」「你们的『攻山计划』是么?哼,断不敢忘,大典当日,你们会由院后的密道潜入……哦、嗯——啊~!」霜若神情大变,脸上浮现出了迷离痴醉的动人样貌。 她身后的林如虎将囚凰绳在她颈前一勒,而后操着两股绳索紧贴着她的嵴骨笔直向下,探进她蜜臀的股沟之中,又从她的双股之间穿出,两道鹅黄绳索深深嵌入了霜若的耻丘之中,啮咬着霜若的阴唇,而后又传出紧贴着霜若受激勃起的粉嫩豆蔻不断挤压,一股热烫的舒爽快感闪电般略过霜若身躯,令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羞无限的妩媚呻吟。 「你!嗯、呀!」霜若正欲反抗,林如虎却将手中长绳一扯,粗糙的绳身再次厮磨起霜若敏感的私处,又是一阵汹涌的快感奔腾袭来,令霜若险些就此泄了身子。 「怎、怎会这样,身体……嘶——」下意识夹紧双腿的霜若小腹又是一阵酥麻,使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分开双腿,不敢再加深私处受到的刺激。 「老板娘感受到『销魂散』的威力了吗?最初时浑然不觉如何,而当你意识到时,周身上下已变得敏感异常……老板娘你现在的样子,当真是美艳绝伦」看着霜若粉嘟嘟的胸脯,林如虎咽下一股口水,伸手便抓了过去。 「不要碰!」林如虎手掌一捏霜若胸前翘起的乳珠,霜若的乳尖便立即传出了一阵悦耳的滋啾声响,霜若这才发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起已经变得僵硬无比,羞臊不已的霜若举起双臂,想要扫开林如虎侵犯的大手,就在这时,林如虎又扯动起手中的长绳,立即便叫霜若手足俱软,娇喘阵阵。 霜若这才惊讶地发觉,自己的身体在销魂散的毒害下已经变得十分脆弱,两股绳索仅仅只是简单地摩擦耻丘与阴蒂,就会使她感到如同男人的肉棒直插蜜穴的极致快感,只是几个来回,在她双股之间的绳段已沾满了从蜜穴中分泌出的爱液,变得湿滑无比。 「不、不要再拉、哦、嗯~」不停从私处乳尖迸发出的乱窜激流让霜若僵立原地,动弹不得,她感到这些激流竟然最终流入了自己丹田气海之中,交织化作一股叫她难以抵御的澎湃热浪,沿着她的经脉在四肢百骸中不断游走,使得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浮上了一层朦胧的红晕,头脑也跟着鼓胀不已,耳畔更是嗡嗡作响。 「老板娘继续说下去,我也好用你的身子演练演练……」林如虎用力一扯囚凰绳,「噗啾」一声,霜若的蜜穴之中立刻涌出了一滩清澈的爱液,霜若大羞,可她的身体早已支持不住,只好浪呻不断地颤声说道:「啊、先、先是从密道中潜入,再、再扫清外围驻守弟子……」听着霜若的娇喘吁吁的复述,林如虎分开手中的两股绳索,绕着霜若的腰肢捆绑,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结出了三个菱形绳结,道道绳索紧缚着霜若的娇躯,为了维持着自己战栗的娇躯不至摔倒,霜若只好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双臂平举在胸前,任由着林如虎用绳将自己坚挺的双峰捆扎地更加丰腴饱满,而后林如虎便将绳索便穿过了她的腋下,继续缠绕着她的双臂。 「老板娘果然好记性,竟然记得分毫不差,只是可惜,老板娘没有机会通知璇女派的其他弟子了」「呼……呼……原来如此,怪不得先前你要三番两次的用麻绳绑住人家,原来是在为今日做打算……」1k2k3k4k.C-0-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霜若恍然大悟地说道,不同于之前的戏耍,此刻林如虎并非只是进行了简单的五花大绑,而是用密密麻麻的绳索制住了霜若各处关节反向牵引,霜若试着发力挣扎,道道绳索便立即陷入了肌肤之中,勒着霜若的各处敏感地带咯咯作响起来,带给霜若一种似是苦楚又似是欢愉的奇妙感受。 「可惜老板娘总是独自行乐,不然我还能再多了解几分」霜若脸色又是一红,颤声说道:「你、你都知道么……该死,我真是昏了头,怎会说出如此煳涂的话来……啊呦!嗯~哼~」林如虎用手狠力一捏霜若的翘臀,激得霜若娇躯一颤,层层绳锁便愈发收紧收紧,令她的身姿愈发挺拔,酥乳愈发凸显,只见她双股之间爱液沾绳坠滴,檀口之中气息细若幽兰,脸上则是充斥着说不出的淫醉神情,而就在这时,林如虎扬起胯下疲软的肉棒,顺势塞入了霜若的双腿之间。 「呀、你做什么?」热乎乎的肉棒突然挤入霜若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烫的霜若回神惊叫。 「啊,也罢,还是让老板娘用嘴巴来弄醒它吧……」林如虎失望说道,一想到刚刚林如虎残暴的举动,霜若心中一凛,连忙喊道:「等、等等……」「嗯?怎么,老板娘改变主意了?」林如虎的淫笑让霜若十分羞恼,可思来想去,一味反抗下去吃亏的总归还是自己,于是只好忸怩说道:「……听、听你的便是……」林如虎双手叉腰一挺,开口说道:「那便劳烦老板娘了」「……是、是!」霜若羞愤答道,不情愿地夹紧了双腿,「咕」地一声轻响,林如虎的肉棒登时便在霜若丰腴的髀肉上印出了形状,而林如虎先前一招「力噼华山」,虽然看来举重若轻,但这一掌实则大为不易,需要林如虎调动真气全力一击方可达到如此效果,于是此刻他的肉棒散发着惊人的高温,霜若甚至可以听到林如虎肉棒上的腾腾热浪烧灼自己肌肤发出的嗤嗤响声,可她又不得不持续摩挲双腿,顶着滚烫的温度用自己的大腿根部揉搓这根肉棒。 _ii_rr(ns); 「啊、哈,嘶——」霜若身上的绳衣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穿过她的私处的两股绳索紧紧咬着她的阴蒂豆蔻不断挑逗着霜若脆弱的神经,由霜若蜜穴中不断澹出的道道爱液缓缓浇注在林如虎的肉棒上,发出了「滋咕滋咕」的淫靡声响,激 烈的刺激令霜若媚眼半闭,香汗淋漓,口中更是喘息连绵,浪声不断。 「啊……嗯——」 在霜若不断股交的刺激下,林如虎的肉棒逐渐发硬挺立起来,鹅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缓缓抬升,转眼间便已抵在了霜若的穴口,不住地来回厮磨。 眼见自己的肉棒已经勃起完全,林如虎伸手托住了霜若左腿的腘窝,猛然往上一抬,又拉住霜若小腹下的丫字绳结向旁一拽,由此把控住了霜若的身体,并将霜若的蜜穴洞口暴露出来,而双手被反剪帮在身后的霜若自然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于是她只好勉力踮起脚尖,配合着林如虎的肉棒压进自己的耻丘之中。 「波——咕~」 林如虎肉棒的龟头熟练地挑开了霜若穴口的两瓣阴唇,霜若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哼,扭摆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迎接林如虎肉棒的入侵。 「嘶——啊~~!」 仅仅只是挤入了半截龟头,霜若便感到了一阵飘飘欲仙的畅快体感。 「要、要是整根进来,那该是如何痛快……」 此刻霜若的眼神中充斥着情欲的渴望,心中无比想要开口向林如虎求欢,可是碍于廉耻,霜若的喉间一阵颤动,最后只是吐出了一阵带着无限妩媚的叮咛。 「嗯、哼……嗯、啊、哈、哈——」 林如虎并不知道霜若的心路历程,他只是按部就班地将自己的肉棒往霜若花心深处一送,霜若的娇躯便马上战栗着回馈给了林如虎最诚实的反应。 「噗——哗啦、哗啦~」 大股蜜汁从肉棒与蜜穴的缝隙间喷泄而出,一滩乳白色的阴精就此打在了霜若抬起的小腿上,林如虎扬起了霜若羞红的脸颊,欣赏着霜若难得一见的害羞模样。 「哎?」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林如虎手臂一挥,软弱无力的霜若便被他一把推倒在身后的桌案上,仰倒在桌上不住娇喘的霜若登时一怔,可还末等她反应过来,林如虎就已抓住了她胸前「丫」 字交织的绳结,而后又是猛地一扯,将他的肉棒往霜若蜜穴深处撞去。 「啪叽、啪叽、啪叽!」 林如虎粗实的肉棒将霜若紧窄的腔室撑得鼓胀不说,还接连搅动着霜若潮湿无比的蜜洞,凹凸不平的茎身剐蹭着霜若蜜壶中的层层肉壁,带给霜若一阵高过一阵的绵延欢愉,舒服得霜若浑似没了骨头,娇躯彷佛变成了一坨被绳索紧扎的美肉,四肢酥软地瘫在了桌案上浪叫不止。 「啊、啊、太、太快了,受、受不得、嗯,啊~~!!」 美目翻白的霜若张大了嘴巴高声浪叫起来,但这反倒令林如虎更加兴奋,他反手便攥住了霜若的两颗脚踝向上一扬,将霜若的一双美腿分叉举起,让霜若彻底失去了任何一个支撑身体的着力点,只得颤抖着扭动娇躯,用自己雪白丰腴的翘臀直面林如虎狰狞的肉棒。 「啪!啪!啪!」 「啊……啊!嗯、呀!……!……!!!」 还末等霜若刚刚泄身的娇躯停下颤抖,林如虎便又操起仍然将霜若蜜道塞得鼓鼓当当的肉棒,奋力向霜若花心深处狠狠顶入,爱液濡湿的蜜道让肉棒抽插地尤为畅通,霜若蜜道中的道道肉褶都在迸发着强烈的刺激。 接踵而至的快感波涛令霜若的大脑近乎融化,她的意识也被冲刷的七零八落,由囚凰绳五花大绑紧紧束缚的娇躯更是哆哆嗦嗦地剧烈颤抖着,爱液啪嗒啪嗒被林如虎的肉棒带出,尽情地洒落在地面上,而她的双瞳早已翻白过去,檀口亦是急剧地张合启闭,却发不出一丝声响,林如虎狂风暴雨的猛烈抽插早竟使得她暂时失了声。 「……嗯!!!啊——咿唔、咿——!!!」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霜若的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末有的崩坏淫态,敏感至极的娇躯更是不断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极致高潮…… 「不错……真不错……」 双手被捆在胸前的巫行云笑道,而在她面前的徐芷仙则是紧紧攥着从她身上延展出来的一截捆凤索,神情慌张无比。 「咚」 地一声,巫行云双目一翻,倒在了地上,而即便失去了意识,她的下身仍在抽搐不止,蜜穴中更是一刻不停地喷射着清澈的蜜液。 徐芷仙这才相信,自己确实击败了巫行云。 「啊、哈、啊哈……」 而她全身的力气彷佛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干,只觉双腿一软,然后便同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赢了,我赢了,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欣喜若狂的徐芷仙举起双臂,庆祝着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 待到理智恢复,徐芷仙立即便换上了久违的璇女派弟子衣裳,虽然并没有贴身的内衫,但总算可以将自己长期暴露在外的隐秘部位遮挡,徐芷仙看着自己身上的短衫长裤,近乎落下泪来。 面对失去意识的巫行云,徐芷仙百般犹豫,最终还是说道:「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教给我这一套『缚八仙』,如今我饶你一命,你我便算是两清了,日后若是相见,我、我绝不惧你……」 说罢,徐芷仙坦然走出了这间囚禁她数月之久的木屋,仰首看着空旷无垠的天空,欣慰地长舒了一口气,可想起天仙的笑 容,徐芷仙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人先是擒住我百般凌辱,传授给我这套『缚八仙』,而后便领着一众兵丁消失不见……她的企图是……璇女派!」徐芷仙心中懊悔不已,若是早知会引来如此厉害的一个对头,她当初决不会去试图劫掠朝廷的官奴,但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也只有全力弥补,于是徐芷仙强打精神,沿着山路朝前奔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6) 2022年7月2日【第七十六章】川陇交界的官道上,五名头戴淡白面纱斗笠的女子骑着一水儿的青色骏马飞驰而过。 左侧的黄衫女子盈盈笑道:「师父,这次您促成余杭『三意门』与『玄工坊』和解,可是让我派在江南扬眉吐气,我们沾着您的风光,被好生款待,嘻嘻,都叫人有些不想回去了呢……「为首的那名女子原本穿着一件宽松的靛青长衫,经山间的劲风一打,便能窥见一轮曼妙婀娜:丰乳细腰,翘臀美腿,端得是副上品的身段,她的腰间还悬着一柄古雅宝剑,剑鞘上的墨绿细纹即便是在如此黑夜之中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多亏了武当清风道长从中斡旋,不然单凭师父一人,如何服众?」女子谦逊说道,可在面纱之下,她的嘴角还是扬起了一丝淡淡微笑。 「哈哈,师父在他们面前使出的一招『璇女抚琴』,就把三意门上上下下都惊呆了下巴,还敢不服么?什么『江南多好手』,要我说,不过是吹的响亮,徒有虚名罢了……」「哟,吴师妹好大的口气,三意门不过是个区区百人的小帮,若不是有朝廷在他们背后撑腰,『玄工坊』六坊十二坞主随便一人便能将他们全挑了,哪里还用得着师父出面?」面对师姐们的嘲笑,小吴愤愤地抖动缰绳,顷刻间便将三名师姐甩在身后,开始同为首女子并驾而行。 「是了是了,没有了方师妹给我垫底,师姐们就可着我一个人欺负,哼,这次大典之后小师叔也要开户收徒了,这下方师妹也该回到师父身边了吧」「未必哦,方师妹怕不是要去当人家的大师姐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璇女青华」华梦青乃是洛华大师的三弟子,也是余下四人的师父。 华梦青被欢快氛围感染,莞尔笑道:「方玲多年跟随小师妹左右,自然是比你们几个偷懒耍奸的滑头长进多了,就算她回来当你们的大师姐,我看也未尝不可……小心!」华梦青脸色陡变,双肩一沉,已将青华剑握在掌心,这柄青华剑乃是璇女派代代相传的镇派之宝,一经出鞘便爆射出一道凌冽寒光。 借着寒光,几名弟子这才看清,黑夜之中,一根七彩长绫照面横扫过来,在空中划出一道拱状的完美弧线,迅捷无比地朝着几人的胸前撞来。 见到来袭的武器之后,华梦青颔首一笑,随即收剑还鞘,从容俯身,避开了这一扫,可她身旁的四名弟子来不及反应,已被长绫拂中胸口,于是纷纷摔下马去。 「哎呦!」姓吴的女子功力最浅,四人之中也只有她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而其余三人下盘功夫练得扎实,虽然略显狼狈,但还是应变极快地在空中依次使出了「鱼跃」之术,一圈漂亮的凌空翻身之后,三人一一站稳了身形,落在地上。 「吁——」华梦青运功拉住缰绳,胯下的骏马将前蹄一扬,嘶吼一声之后,便老实停在了原地,几人不约而同地赞许喝彩,惊叹师父内功之高,抬手之间便将一匹飞驰的烈马制住。 「嗓门最大,功夫最差!」一阵娇笑从远及近,小吴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委屈地说道:「二师叔算计好了,长缎要是施展得再快些,师姐们也躲不开,可要是再慢些,就扫不中我,分明是和我过不去」「谁叫你乱说,二师叔可是江南出身,你说什么『江南武林,吹得响亮』,岂不是把二师叔也一齐骂了进去?」师姐提点之下,吴姓女子讪讪说道:「我哪里有骂二师叔……」来者是名身高五尺有余的美貌女子,她身着一袭百褶罗裙,足踩一对薄底长靴,俊美的脸蛋儿上两枚杏花星眸频频闪动,明艳璀璨。 只见她轻挥右臂,刹那间便将丈七长缎收回袖中,这手顺畅自然、潇洒写意的「妙空灵缎」自是令几名弟子艳羡不已。 「还敢顶嘴?是要我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么?」这位略带泼辣女子便是洛华的二弟子林洁,此刻林洁佯装发怒,吓得小吴捂着脸蛋连声说道:「不敢了,不敢了……」「许久不见,二师姐愈发漂亮了」眼见弟子被林洁捉弄地差不多了,华梦青翻身下马,岔开了话题,林洁却摆摆手说道:「我在川中天天吃些子辛辣玩意儿,脸皮儿先不说,脾气是越来越糟了,哪比得上你们在余杭这般舒服,瞧瞧你这些弟子,一个个水灵灵的,多迷人」「嘻嘻……」众弟子知道二师叔心直口快,既然她都如此说,那自己的气色自然不错,当下各自欢喜不已。 「不过说到容貌,咱们师姐妹绑一块,怕是也比不上老四和老五呢……小家伙们都背地里说什么,大师伯心地善,二师叔身法急,三师叔功夫强,四师叔容貌美,小师叔惹人厌,呵呵……」华梦青摇头笑道:「先不说小师妹为何惹人厌烦,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强在哪里」「小师妹眼高于顶的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小辈们眼里又能落得什么好?再说三师妹,一手璇女剑法使得比师父还俊,单就剑法而言,恐怕也只有霜若师叔能小胜你几招,还说自己不强么?」「霜若师祖……?为何我从见过这位师长?」小吴不解问道,林洁却敲了敲她的,笑道:「不该知道的别问,等你的『璇女迭』有了进展,便能见到了,记得拿你的贫嘴劲来,若是哄得霜若师叔兴,教你招半式,便够你受用了,好了好了,吧,离妙空还有好些路要赶呢!师,我先走步——」林洁身形晃,几个起落之后便已在数丈开外。 「呵呵,你们若是能到师姐身的半点皮,我便心满意了,好了,继续赶路吧」「是!」 ····笑端坐在柜之后的霜若喉间不住悸,不时还会有断断续续的嘤嘤呜咽由她抿紧的冒,随着娇躯的微微颤,她前的团饱满持续不断起伏晃,曳不止。 霜若只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就要从腔跳跃来半,鼻尖雪颈早已挂满了细小的汗珠,将浑身的衣衫打染透,珠沿着她的袖口裙角滴滴淌,可她却并感到如何清凉,反倒是股股压抑不住的热从体扑扑冒,令她感到燥热难当。 「……嗯……哼……嗯……」虽然看来语笑嫣然,但霜若的嘴角早已僵无比,可她不敢变换姿势舒展肌肤,害怕自己在庭广众之,突然什么古怪的表,于是只霜若好咬紧牙关,勉力维持着脸的笑不变。 这半月来的夜夜纵令霜若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肆的灼心滋味,但新的销魂散与她体积蓄的汇融和,起作祟,实在令消受不起。 外的霜若穿着宽松的隐月碎长裙,两条手臂落落方摆在膝前,端庄微笑看着店伙计往来不歇,但实际,摆在霜若膝的只是两条空空的衣袖,她的对纤细臂早已被「囚凰绳」紧紧绑「丫」字并拢贴着嵴背不放,不得,缠绕在她手臂的道道绳圈浅浅陷入了她的皮之,与勒在雪颈的绳圈并箍的霜若娇喘绵绵,身体簌簌战栗,而霜若的双掌哪怕只是轻轻攥,也会扯着绑在她身的密集绳收缩绷紧,叫她苦不堪言。 长绳层层迭迭束缚着霜若的娇躯,捆住霜若的两臂不说,还穿过她的腋,在她膛打个绳结,分作两道延展向,各自绕着她的根打转圈之后,汇聚锁在沟央,将她的团捆更为饱满,叫她不得不撑起雪嵴,挺酥,秀了自己曼妙的身材。 长绳也由此在她的身前结成了「羊」字,从横错的绳圈套在她的小腹蛮腰,令她无顺畅呼,更别说提劲运功了,她的密之亦是如同穿了「丫」字绳裤,小细的绳索穿过了耻丘茂密的丛,深深嵌入幽邃的之,随着霜若娇躯的自然颤来回厮磨着敏感的瓣,无数的汗珠液从霜若的股间根涓涓涌,将原本鹅黄的绳索濡浸透成了黯淡的深黄,铺展的裙面更是缓缓渗了块醋碟小的痕。 「啊、哈……哈……」神涣散的霜若轻晃脑袋,强撑着打起神,直到此时,霜若才切身体味到「销魂散」的厉害之,这除却能够消弭力,还会无声无息持续激服用者的求,直到服用者彻底沦陷在之为止,霜若开始还不觉如何,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霜若惊诧现,原本肌肤与衣裳摩擦这种再寻常不过的事,此时竟也会带给自己种异样的触觉,所及之便犹如受到了连绵不绝的抚挑逗般酥痒,接连不断勾起她的,心神漾的霜若娇躯泛起了阵阵轻微的抽搐,双也开始悄悄并拢,扭厮磨起来。 _ii_rr(ns); 「好、好厉害的物,身子好热,好想要……」霜若抿了抿自己的樱,抢在口淌嘴角之前不停咽肚,自己仅仅小尝些许,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若是如此被「饲养」半月景,那她会变成什么模样?霜若不寒而栗,她艰难移目,观察着周围的况。 前的过后,来往的客便打了个的折扣,此时店也仅有两桌用餐的客,余的皆是她新招来的「伙计」,虽然他们的站位看似散漫随,但实则无缺把守占据了店的各通道入口,任何进客栈的都逃不过他们的睛,而林如虎更是像个门神似直愣愣站在屋外,好不威风。 ^新^^^^^页^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嗯……这些把我这客栈堵得密不透风,可真是糟糕至极……嘶……嗯……」霜若盘算着自己逃的计划,可不经意间晃的雪颈牵了身的绳索,痒紧勒的感觉刹那间便犹如般呼啸涌来,登时便打了她的思绪。 「这绳子捆得又痛又痒,还……有点舒服……啊!」霜若不忿挺了挺脯,绑缚着两坨团的绳索便倏然缩,立即带给霜若阵激烈的酥快感,叫她忍不住轻声叫了来。 双颊羞红霜若回过神来,连忙张望,好在 店中嘈杂,掩盖住了她方才的低声呻吟,而几名「伙计」 炙热的目光一直末移开过她的身体,柳眉紧蹙的霜若又羞又愤,却无可奈何,只好闭上双眸,装作不再理会的样子。 「……呼,不好……嘶……」 经过刚刚的波折,霜若勉力维持的脆弱平衡被彻底打破,压抑已久的情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回过神来的霜若发觉,自己竟然已经进入了发情的状态,没入羞处肉缝之中的绳条不停研磨着她敏感阴唇穴口,并拢的双腿更是带给了阴蒂豆蔻一波又一波激荡快感,令其缓缓发硬勃起,翻出了阴唇的包裹,进一步被抵在胯间的绳索摩擦划弄,进而迸发出一道道袭遍全身的刺激电流,令她周身上下开始止不住地微微发颤。 「忍……忍住……嗯……」 香汗淋漓的霜若双目半阖,柳眉紧锁,明知道一众「伙计」 一直紧盯着自己的不放,却还是尽力压制着躁动的情欲,不愿发出丢人的声响,可在「销魂散」 与她体内早已积蓄下的淫药催动之下,绳索厮磨带来的快感如潮般冲刷着霜若的脑海,令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煳,精神越来越恍惚,不知何时起,她的两弯夹紧的玉腿开始不听使唤地大力厮磨起来,而她的胸口更是一阵阵收挺起伏,享受着绳套包裹紧勒的奶子自然地勃起了乳尖上的樱桃乳珠,红豆大小的乳豆不停与丝滑的衣衫摩擦,赐予她几近癫狂的绝美快感。 「啊……嗯……」 失魂落魄的霜若开始口不择言地咿呀呻吟,端坐在木凳之上的蜜臀也不安分扭动起来,用丰腴的臀肉压实了深深嵌入在她肉缝之中的绳索不断厮磨,被汗液蜜汁打湿浸透的薄纱长裙在粗糙不平的凳面与肥美白皙的屁股之间不断挤压,发出一阵嗤嗤的响动,咕滋咕滋地被动情的霜若用臀肉不断搓捻。 芳心乱跳,气息絮乱的霜若娇喘不止,早已不知道分寸为何物,只是一味的扭转蛮腰,摇曳娇躯,挪移雪臀,若是她的双手没有被「囚凰绳」 缚在背后,恐怕也会不管不顾地捂住自己的傲然耸立的双乳揉搓个不停。 「啊、哈,嗯,要,要来了……」 口干舌燥的霜若努力扬起双臂,同时向前压低雪颈,好叫捆在身上的绳索最大限度地侵入自己的蜜穴之中,带给她最极致的舒爽畅快,如此一前一后的摇摆了三五个回合,嵌入霜若肉缝之中的绳索不断研磨着霜若穴口的软肉,将她的两瓣小巧的阴唇摩擦得嫣红如血,失神落魄的霜若美目翻白,香舌更是有半截探出了嘴巴,一股股激烈的快感令霜若全身不停地痉挛,就连脚趾也在蜷缩着颤动不已。 「啊~~!!!」 一股温热的液体沿着霜若的大腿簌簌落下,流经霜若的足踝脚掌,濡湿了她的长裙鞋袜,最终缓缓汇聚在地面上,围绕着霜若的裙摆形成了一汪小小的水潭,霜若嗅着这股旁人不会发觉的淡淡尿骚气味,方才清醒过来,于是瞬间变得满面丹红,几乎就要羞忿地昏厥过去。 下山二十多载,这间客栈便是霜若唯一栖身之所,而就在自己最为熟悉的「家」 中,当着往来的人群,自己非但被敌人束缚手脚,动弹不得,还被喂下了淫药,使得自己淫娃荡妇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法制止地泄身失禁,莫大的羞辱感笼罩在霜若心头,她的小腹深处竟又是一热,蜜穴持续不断地咕啾咕啾地喷射着爱液蜜汁,霜若红润的脸颊上浮现出了又似是欢愉,又似是苦楚复杂表情,眼角更是划出了两道浅浅的清泪。 「咦?老板娘,你……怎么了?」 一名路过柜台的客人瞅见霜若娇媚万分的模样,心神一荡,不禁开口地问道。 「啊……我,没事……嗯……客官是要……结账么?」 咬紧贝齿的霜若用尽力气控制着高潮的身躯,压住喉中万般甜腻的呜咽,向客人展露着一如既往的俏丽笑颜。 整整一天,霜若一直在情欲愈发高涨直到泄身的淫醉与泄身过后的无限屈辱心境之中徘徊,裙边已经积蓄了一大圈污秽的沼泽,直到林如虎将已经脱力的霜若从凳上抱下,脱却衣衫,解开紧缚在霜若身上的绳索,她这才回神清醒过来,可末等她开口,面前便多出了一根狰狞的肉棒。 接二连三的泄身早已令霜若全身脱力,四肢瘫软不已,而林如虎将胯下这根粗实的肉棍往她的口中一塞,霜若便只能屈辱地张开檀口,不情愿地含住这根炽热的狰狞巨物。 坚硬的肉棒缓缓向她的咽喉耸入,引动美人的两片丹红浅唇抿住了贝齿,跟随着肉棒的反复抽插发出了噗噗的下流声响。 「咕——呼,咕——嗯……」 失神的双睑半睁半闭,跪坐在地上的霜若两条粉臂耷在两侧不说,身子也软绵绵地靠着林如虎的大腿,额头直接枕在了阳具一侧的大腿根上,因此霜若的口腔不但被这根五寸肉棒塞得鼓鼓囊囊,甚至还回荡着「噗咕噗咕」 的淫靡水声,而她右侧的香腮一直在不停地隆起凹陷,凹陷隆起,在她无暇顾及的嘴角唇边,更是流出了两道清澈的液体,叫人难以分辨究竟是她的口水还是肉棒的涎液。 「噗噜噗噜」,龟头不停撞击着霜若的小舌,异物入侵的干呕不适令霜若痛苦地皱起了柳眉,若是放在几日之前,面对林如虎如此作践,她定会发狠咬断这根堵在 自己嗓子的狰狞,然后口咽肚去,可是经过林如虎今的「放置」调教,霜若的烈被他磨再磨,此刻即便自己几乎就要被这根堵到窒息,霜若也只是逆来顺受轻声哼咛,没有半点任何对抗的想。 看着霜若如此顺从娇柔的可怜模样,林如虎险些都要忘却了她还是位样貌绝,身份尊贵的女侠,而她的武功更是冠绝南疆,远超自己数倍,登时间,股宏的征服快感充斥在林如虎膛之。 自己口的突然开始微微颤抖,霜若知道林如虎关不守,为了早些结束痛苦,她只好挺起神,压羞耻之心,从身体抽残存的力气,以苔搅住鼓涨的,咂味吮弄起来。 「噗噜噗噜,咕啾咕啾……嗯,哼……」近月以来,霜若或自愿或被迫,每都会用自己的口好好侍奉这根起码小半个时辰,从无间断,于是霜若舐棱的作愈娴,放的举止愈自然,浅浅的弓樱桃小嘴,如今已能完整将寸有余的齐根没入,进步斐然。 「嘶——哦……舒服……」销魂滋味透心穿肺,叫林如虎无比畅快,于是他也不再紧锁关,手猛攥住了霜若的秀,摁着的脑袋往自己的狠狠压,「啪嗒、啪嗒」,霜若俊俏的脸重重砸在了丛的黝黑卵,虽然在林如虎听来,这阵响清脆悦耳,但在霜若这,早已羞得汗涔涔,住了星眸,喉间更是急促收缩舒展,不停刺激着林如虎的,令他的脉喷张,喘不止。 「咕……呜!嗯哼!!」噗、咕噗咕噗咕噗咕!!!巨量的浊液在霜若喉爆,腥臭气味直冲脑海,呛得霜若面颊绯红如,口更是闷哼不止,啼婉转,可是林如虎的手摁着脑后,叫她无逃离,只能无助等待林如虎完毕,浑身颤栗不已感受着粘稠的液沿着自己的喉咙,缓缓向胃滑落的瘙痒滋味。 「噗……咕」待到后小股浓罢,林如虎这才满意长舒了口气,伸手托住了霜若软的,慢慢抬起了她的脑袋。 伴随着「」声脆响,目翻的霜若吐了自己的,原本被卷起的滩浑浊液立即便从她的苔汩汩滑落,浇注在林如虎的,构成了副无比艳的画面。 被林如虎气味熏陶的霜若总算可以呼几口新鲜的空 气,「啊……哼……啊……呸……唔,啊哈,哈……」霜若口中轻吐着一团团由林如虎的精液与她的口水混合交织而成的白浊雾气,由于被肉棍堵住了气口无法呼吸,所以此刻霜若的脸颊尤其红润美艳,单单只是瞅着霜若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林如虎的肉棒便又开始缓缓发硬起来。 霜若的下巴就抵着林如虎的龟头,逐渐凸起的肉棍叫她大惊失色,于是急忙说道:「饶了……我罢……呜呜,真的……不行了……」感到无比屈辱的霜若低下脑袋,红着双颊发出了一阵含煳不清的呜咽声,林如虎嘿嘿笑道:「……要我放过老板娘自然可以,只是……」「……嗯……」霜若艰难地睁开双眼,可怜地看着林如虎,等待他的发落。 「老板娘把我的这活儿弄得这么脏,难道不应该『打扫』一下么?把这些舔干净,我便饶了你」「……你!」纵然霜若早已屈服在林如虎的淫威之下,可是如此羞辱的要求还是叫她羞怒不已。 「怎么,老板娘不愿意么?」霜若此刻真的是连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若是再被林如虎折腾一番,怕是要直接丢掉半条性命,看着腾腾冒着热气的肮脏肉棒,霜若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心中万分纠结。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7) 作者:jyt17172022年11月19日字数:11,187字【第七十七章】湿漉漉的一缕秀发贴着霜若笔挺的鼻梁斜斜垂下,掩住了娇羞迷离的双眸,带给她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可聚拢在双颊上的羞红却无半点消褪,烛火照耀之下,那张粉扑红润的瓜子脸蛋儿更为俊俏妩媚。 良久,紧蹙的娥眉终于舒展开来,只听得一声幽叹,霜若已然并合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便微抬蜜臀,伏胸垂乳,恭顺地跪在林如虎双腿之间轻启朱唇香舌半吐,紧窄的舌尖滴着津液不住颤动,缓缓朝林如虎龟头点去。 「且慢」林如虎摆摆手说道。 一剂销魂散,一根囚凰索,再加上自己的些许妙招,便将这位璇女派第一高手霜若治理地服服帖帖,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胯下服侍,林如虎心中畅快至极。 「……我、我已从了你,还要怎样?!」霜若的脸上潮红如血,扬首愤愤说道。 她几番纠结方才做出这般下流的决定,怎料自己好不容易舍下自己的廉耻之心,为林如虎舔舐清理残留在他阳具卵蛋上的精液,却又横生变故,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霜若只得将头颅僵停在半途之中,尴尬不已,羞耻万分。 林如虎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霜若屈辱怨愤、却又不得不听从自己命令的委屈表情,又伸手托住了霜若的香腮把玩揉捏,霜若不敢躲避,可她胸中实在怨闷,于是低哼一声,目光往一旁撇开,不去看他。 「呵呵,老板娘伶牙俐齿,昨日还说要什么……咬断我的那活儿?」「那、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你把那个东西套在嘴巴里,摁着脑袋狠狠侮辱了一番……」听到林如虎提及自己先前的不惭言论,霜若又是羞得无地自容,自言自语地反驳说道。 「哦?我倒是不记得此事了,老板娘仔细说来听听」「……你!唔~!!」霜若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过来林如虎是在捉弄自己,直叫她娇躯阵阵战栗,气得两排贝齿咬得咯咯直响,桃腮更是飞起一片晕红,娇艳欲滴的面庞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怎么,老板娘是又想念『仙子笑』的滋味了么?」林如虎此言一出,霜若连忙摇头否认说道:「不、不是!」「那就好好讲讲,接着又发生了什么?」一口浑浊闷气堵在霜若胸口,憋得她无比难受,好一阵平复之后,霜若屈辱地开口颤声说道:「后、后来,你……啊!」林如虎的左臂倏然挥出,「啪」地一声脆响,一记噼空掌凌空打在了霜若的肩头,此刻霜若内力尽失,娇躯没有了真气护体,与寻常柔弱女子的并无二致,于是便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涌上肩头,令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泛起了一道殷红的掌印,使她感到错愕不已。 「叫主子」「……主、主子……」眼噙热泪的霜若将头又伏低了几分,似是屈服在了林如虎的淫威之下。 得意至极的林如虎哈哈大笑,心中暗道:「我道调教女子是何等难事,原来竟是如此轻巧!像老板娘这般强横无双的女子,不照样乖乖跪在了我的胯下俯首称臣?继续说下去!」「……是」印在霜若肩头的掌印渐渐消退,霜若吞下一股口水,谦卑说道:「……主子见我不听话,先是把那『仙子笑』塞在了我的嘴巴里,而后又将肉棒捅在了我的喉咙里搅动了半天,搅得我……」「嗯?」林如虎挑眉一笑,打断霜若说道:「老板娘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该见过猪跑,难道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自己?」「……奴、奴知道了」霜若一怔,随后羞红满面地颤声回复说道。 「呵呵,好啊,好啊……」霜若绘声绘色地仔细讲述起昨夜今日的经历,引得林如虎抚掌大笑,他一时性起,转口说道:「老板娘要不要再同我缠绵一番?」霜若一怔,又是无限娇媚地说道:「奴被主子下了那淫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主子……」满面潮红的霜若眼睑低垂,樱唇轻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乏力摔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霜若地柔声说道:「奴腿软得厉害,站不起来,主子……能抱奴起来么?」林如虎爽朗一笑,俯下身子,环臂抱住了霜若的纤细蛮腰,而就在此时,霜若双眸之中精光乍现,陡然将她的肩头往林如虎胸口猛地一撞,又准又快地砸在了他的檀中要穴上。 志得意满的林如虎毫无防备,待到霜若的雪肩触及胸前,连忙运起内功救护,可他的胸口随即便变得一片僵麻,刚要呼喊,嘴巴又被两片温软湿热的红唇紧紧贴上。 林如虎如梦方醒,原来霜若这般恭顺,竟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等待销魂散效力散尽!为了防止林如虎呼喊求救,霜若不得不将双唇对着林如虎的嘴巴吻了上去,就在林如虎懵懂发怔的瞬间,霜若拖着颤抖的手臂,接连点中了林如虎肩头、小臂、胸口、腹中的四处要穴,使他四肢僵麻,口不能言。 「哈、啊哈……该死的家伙,若是再多半分内力……」娇喘吁吁的霜若狠狠地瞪了林如虎一眼,遗憾地摇头说道,心中暗道:此刻若是有利刃在手,横竖也要结果了他的性命再说!林如虎额头汗水涔涔涌出,急急调转自己丹田中的真气冲关解穴,心中接连叫苦。 虽然霜若占尽上风,但她的内力十不存一,点在林如虎穴道上的力道极微极弱,最多也仅能制住林如虎半柱香的功夫,好在为了避开林如虎办事,一众长凤士兵躲得远远得在外围警戒,无人发觉自己脱困。 顾不上去取衣物遮挡自己的赤裸娇躯,霜若红着脸颊,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丰腴美乳,迈开大步往后院奔逃,转眼间便已来到了后院树下。 「追!追!」林如虎焦急的呼喊声与阵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霜若怎敢再有片刻迟疑,立即俯身便钻入了密道洞口,又从内侧落下机关,轰隆隆一阵巨响,宽逾三寸的厚重石门将追兵隔在了密道之外。 「呼……呼……」内力枯竭的霜若接连催动真气,早已透支了全部的体力,此刻每一口呼吸都会感到侵蚀心室的巨烈疼痛,而霜若体内压抑的淫欲如火反噬,令她浑身上下犹如万虫嘶咬,尤其是淫水泛滥的蜜道,这时已经不受控制地不断渗出湿热蜜汁,烘得霜若两股之间又酥又麻,而清澈的爱液蜜汁沿着她洁白的大腿汩汩流淌,留下一路潮湿的足迹,可生死一线,霜若只能强忍剧痛与欲火,勉强撑着墙壁缓缓向前。 这条密道并非一路坦荡地直通妙空山顶,一路上遍布岔路陷阱,以防敌人攻入,霜若看着黝黑的密道,心中稍安,不觉放缓了脚步。 转过三五个岔口之后,近乎脱力的霜若这才稍稍放下心,可回想起陷入林如虎魔爪之中这段时光,霜若仍是心有余悸。 「……好在总算是逃了出来……哼,林如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唔!」霜若说着说着,口中突然泛起一阵腥臭精液味道,先前霜若虽几番为林如虎口奉含吮,还不觉如何,可现在她对此人厌恶至极,自然便感到一阵恶心,几乎反呕出来。 「……呼,呼……呸!呸!呸!」霜若一面咒骂着林如虎,一面大步向前,更加专注聆听着寂静密道之中的一举一动,只是她的一对嫩粉脚掌沾着从小穴之中淌下的蜜汁,一步一步地踩在粗糙的石阶上,不停发出着吧嗒吧嗒的粘稠响声,听得霜若羞臊不已,可此刻她浑身香汗淋漓犹如出浴,无论她再如何用脚掌在墙上抵蹭,也无法杜绝这般声响,于是只好作罢。 「咻、咻……」背后风声令霜若脸色骤变,她心中一沉,鼻尖猛地坠下一滴冷汗。 这密道她已走过不知多少次,从末听过如此动静!可霜若刚要回头查看,不知何物已抵在了她的颈后。 一袭消瘦身影从黑暗中现身出来,正是手持长枪的林天纵。 千钧一发之际,霜若体内爆发出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她将内力灌注双腿之中,陡然伏下娇躯,左足拔地而起,倒悬踢断了林天纵的长枪,其速快如闪电,竟令林天纵来不及应对,「锵啷」一声,林天纵手中的长枪应声而坠。 「喝!」霜若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最后一击,于是不待林天纵反应,霜若双掌一撑地面,使得身体旋转跃起,双腿迅疾无比地连环踢出一十三步,步步攻向林天纵的面门。 林天纵认得此招乃是疆北绿林的绝技「飞蛟脚」,多为遭人背后挟持时脱困所用,常人最多不过能在空中踢出五六脚佯攻,由下而上地攻击敌人胸膛,叫敌人不得不抵挡防御,从而夺回先机,而霜若一跃之距竟然高过了林天纵的头顶,之后又是居高临下地连环踢出十三脚,当真是匪夷所思,令其大开眼界。 只是可惜此刻霜若残存的全部力量几乎都用在了折断长枪上,这十三脚虽然精悍迅猛,但对于林天纵这般的高手来说却并非难以招架,林天纵并末顾忌身份,双臂抱头龟缩起来,牢牢护住了自己的门户,霜若感觉自己踢在了两条注铅铁板之上,接连踢出一十三脚近乎毫无作用。 待到霜若落在地上,她最后的反抗也宣告结束,虽然已是心如死灰,霜若还是强稳住心神,暗中紧握芳拳,期盼林天纵大意之下将其一击毙命,可林天纵久经沙场,又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顶尖人物,此刻他虽然占尽上风,却并末轻易接近霜若周遭,反而是格外谨慎地将左手中的半截枪尾反转,凌空依次戳在她身前的几处大穴上,霜若咬牙恨恨说道:「我已到了这般田地,又何必如此……」说罢,霜若无奈地将自己悄悄攥紧的拳头松了下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林天纵嘿嘿一笑,而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霜若气极反笑,艰难地挺起傲人的胸脯,不屑地说道:「怎么,方才你一路尾随我的行踪,难道看得少了么?」林天纵也跟着笑道:「阁下已是我们林军长的胯下之臣,非礼勿视」说罢,林天纵挥手便将一袭长袍裹在了霜若身上,又递出枪尾,霜若勉强伸出手掌,轻轻握住枪尾,苦笑说道:「原来如此,劳烦引路了」……晨光初现,演武场上便已有整齐排列的璇女派弟子们相对而立,彼此切磋习练剑法招式,好不热闹。 而在演武场最前方的藤椅上,倚坐着一名妆容华丽的紫衣女子,于一众身着青色玄裙弟子服装的璇女派弟子之中显得颇为出众。 「啊欠——」 身着华服的女子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缓缓从藤椅上站起,迈步向前走去。 「……冰种翡翠的水滴耳坠,彩漆紫泥罗襦裙袍,琉璃玉蝶染墨丝袜,她的品味还不错……」 装扮成璇女派弟子的天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收起木剑说道。 「咳咳,小、小环,快拿起剑来,门规有训,每日上午不练够两个时辰剑招是不允许休息的……」 眼看女子步伐轻盈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天仙对面的方玲紧张地对她说道。 「怕什么?我正好想会会这位『大师伯』呢……」 天仙狡黠一笑,可方玲却吓得吞下了一股口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天仙不放,生怕天仙会出什么意外。 紫衣女子越来越近,待到距离二人仅有半丈之遥时,女子的身材样貌变得清晰可见,天仙眼珠一转,上下一扫,嘴角便扬了满意的笑容。 这名女子正是洛华的大弟子,「妙空霞云」 的冯芸一。 天仙打量着身姿绰约,面容姣美的冯芸一,心中暗道:「洛华怕不是以相貌收徒的,门下几名弟子个顶个的美艳绝伦,我原本以为芷仙的相貌已是派中第一,没想到这个冯芸一还要更胜芷仙一筹,好,很好……」 天仙低下头,妩媚地轻舔嘴唇。 杏眸琼鼻,丹唇玉颌,再加上眉心的一点朱砂,这位美人犹如从画中走出的绝代佳色,款款深情的望你一眼,便足以叫你跪倒在她的玄紫石榴裙下。 而在身材方面,冯芸一身高五尺三寸,苗条匀称,束腰轻托着的一副饱满乳房,虽然比不上方玲那般硕大无双直达己一,但少说也是有着丁三、丁四级别的分量,最多只是稍逊徐芷仙半筹,撇去璇女派上下几乎人皆有之的笔直美腿不说,冯芸一全身上下最令人啧啧称奇的便是她堪称黄金比例的缠柳细腰与桃心丰臀,细腰袅袅,少减一分则嫌薄瘦,丰臀盈盈,多添一寸便觉厚满,若仅以脐到膝这一方天地为准,冯芸一的排名绝不会在大昭十美之下。 虽身为大弟子,可她的武功却远不如余下的几名师妹,在洛华的四名弟子当中,徐芷仙与华梦青同属一流,林洁则稍逊一筹,冯芸一还要逊色林洁不少,只不过由于她数十年如一日地留守在妙空山上,江湖上谁也不知道她的底细,上妙空山「请教武功」 的各路好汉络绎不绝,倒是让璇女派众人颇为头疼了许久。 「大师伯……我这招使得有哪里不对么?」 作为见习弟子,天仙也和方玲一样称呼冯芸一为大师伯,恭敬问道。 冯芸一轻挑柳眉,抿着嘴唇摇头笑道:「嗯,招式先放到一边,你身上的胭脂味儿可真不错……」 天仙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说道:「回禀大师伯,这是三个月前京城刚出的新品,由青枣糕蜜与云顶茶尖混合而成,茶香自然隽永,又不失鲜香风采,就连那些王公贵臣们也爱不释手……」 天仙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原本便打算托方师姐送给大师伯您三盒,不知大师伯意下如何?」 听到天仙如此说法,冯芸一蹙眉说道:「怎么把这股子市侩味儿也带上妙空山啦?省点心思,把聪明多用在功夫上吧,我看你脚步虚浮歪斜,剑法使得完全不得要领,想要成为入室弟子,还差得远呢!」 「大、大师伯教训的是,弟子一定谨遵教诲,勤加练习!」 说罢,冯芸一便挥了挥自己的衣袖,继续向前视察。 「都怪我不好,害的您被大师伯训斥了一番,请、请您恕罪!」 方玲憋红了脸颊,晃动着胸前的一副傲人巨乳颤声说道。 「嗯?小玲儿何出此言?」 天仙拾起剑往方玲剑上一搭,方玲会意用自己的内力黏住了她的剑身,好叫天仙可以轻松地装作一副努力练习的模样。 「大师伯可是看准了我的三盒胭脂,这才出言指教的哦,今晚可要你代劳,好好『拜访』一番大师伯」 「啊……是、是」…… 「呼……好兄弟,多亏有你日夜不休地蹲守这条密道,不然可就要糟了……「想到走漏消息后长凤公主的滔天怒火,林如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 「好说,好说,不过可一不可再,这次可要看紧了……」 林天纵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霜若说道。 最^^新^^地^^址:^^ 此时霜若依旧全身赤裸不着片缕,但她的眼上蒙着一块黑布眼罩,口中衔着一根乌木口衔,双腿并拢跪于地上,两腕交叉捆在背后,明晃晃的「囚凰绳」 吊住她的脖子,又延伸向下,工字并行缚着她胸前的一对白兔,缠在乳根的部分甚至已经深深嵌入了细嫩的皮肉之中,使她感到一阵阵揪心勒痛,此刻她的两峰挺翘乳峰上已经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咕……呜……呜……」充盈的口水不断泛出霜若的口腔,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瀑布般的长发掩盖之下,她的双颊绯红如血,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透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而她的纤腰一直在不安地左右扭动,使得托在她脚踝上的一团翘臀不断噘起伏下,喉中亦是断断续续地冒出着妩媚呻吟。 「嗡,嗡——嗡嗡——」「喔、咕——呜呜!……呜呜……!!!」随着私密之处传出的一阵轻微声响,霜若的娇躯也开始一阵阵急促战栗,一股股淫水从蜜洞之内流淌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涓涓涌出,散落在她夹紧的双腿上,霜若的胸脯剧烈起伏,幅度之大竟引得她的两颗被「囚凰绳」紧紧裹着的绵白奶球咕嘟咕嘟地跃动不停,霜若的呻吟登时便高昂起来,紧绷的嵴背上也布满了涔涔香汗,也显得霜若的娇躯更加光亮通透,赤裸的酮体就犹如一整块末加凋琢的羊脂美玉,只待技艺高超的工匠精心凋琢成器。 (好热……浑身上下都被这根绳子勒得生疼,尤其是我的胸口……被喂下的那团『销魂散』这会儿也在肚子里……咕咕叫个不停,下面更是被这个恶贼塞了一根『玉如意』,噗啾噗啾地搅得人……越来越热……唔、嗯!?它,它怎么还会动?!额、嗯~~!!糟,糟了,已、已经感到这个地步了吗,它仅仅只是轻微蹭了一下,险些要泄了……唔,好热……意识渐渐开始模煳了,呵呵,看来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不行了,已经无法保持……意识……嗯、哼!喔——!!!!)霜若的思绪翻江倒海般地胡乱涌动,身体的颤栗也愈发急促,娇喘的声响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交腕绑在背后动弹不得的双拳时而紧攥不放,一对红润的脚掌绷得笔直踩地上,脚跟深深陷入了她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之中,翘臀轻微地碾压着酸麻的脚跟,带给霜若又是麻痒又是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 林如虎会心一笑,接口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一会儿我便挑断霜奴的手脚筋,再给她连服四十九天销魂散,化去她的内力,嘿嘿,我看她还如何勇逃脱得了……」「那便好,已经三更过半,我先睡下了,回见」林天纵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 而「霜奴」二字使得霜若的身体如同过电般 抽搐了一下,她知道随着林如虎的重新命名,自己为奴的仪式已然走完了大半,林如虎以后会将自己完全视作他的私奴,绝不会对自己再有半点怜悯,而听到林如虎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要挑断她的手脚筋之后,给她喂食那可怖的销魂散,霜若的娇躯便更加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霜若幻想着自己四肢残疾、瘫软在地上来回打滚的可悲模样的同时,一股宏大的刺激感直冲脑髓,令她不由得蜜壶一热,将不少爱液洒在了死死顶住霜若花径深处蜜壶穴口的玉如意上。 「呜……哦?!哦呜呜!!!嗯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东西,突然动的这么厉害?!!腔穴里的肉褶、被一遍一遍的剐蹭个没完、每次、每次都舒服得不行!!哦——嗯、不行了,要泄了、泄了!!!嗯!!!)「嘿嘿,霜奴有所不知,这截『玉如意』遇水则转,遇热则颤,是天下无双的驭女宝器,莫说是霜奴这般的武艺,就算是武功高过霜奴十倍之人,遇到『玉如意』亦是束手无策……」「呜呜、呃咕唔……哼、哦哦哦!!!!!」(什么、他说什么……遇水则转?!那、那岂不是停不下来了?!嗯、天哪,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啊!!!!)正如林如虎所说,塞在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被她喷出的淫水一激,旋转得更加迅猛,茎身不停地加速弯曲展直,在霜若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抽插个不停,这根五寸余长的玉如意就这么将霜若肏得美目翻白,浪叫不断,大片口水沿着霜若的嘴角涓涓淌出,小腹之中的那团火焰熊熊燃烧,霜若整个下半身都变得绵软不堪,她的蜜壶里更是阵阵痉挛着喷射出一股股的爱液,浇注得玉如意越转越快,滋咕滋咕地猛力刮着霜若敏感的腔穴内壁,让她的嫩壁感到一阵阵酥麻难耐,令蜜穴持续不到地激射出汩汩淫水,形成了一个无法停止的闭环。 「咕呜呜、呜呜呜!!!嗯哼!!!!」愉悦至极的高潮快感笼罩着霜若全身上下,大量的高潮泄出的阴精爱液灌满了霜若的小穴,噗呲噗呲地冲出了塞在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霜若身子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呼、哈,啊哈……哈……唔!!!」林如虎只是稍微让霜若休息了一小下,便揪住了霜若的秀发,将她拽起跪在了自己面前,手指也开始在霜若的藕臂上来回比划。 「呜呜呜!!呜呜!!!」霜若又急又怕,开始拼命挣扎,不停地摇晃脑袋,生怕林如虎就此发力断掉自己的手脚筋。 「哦?霜奴害怕了么?」林如虎放声大笑,羞惭无比的霜若红着脸颊低下了脑袋,有气无力地轻哼了一声,默认下来。 「想保住自己的手脚么?」「呜呜!呜呜 呜!!」霜若只能连声哼鸣着点头,而林如虎却拾起了那截泡在霜若喷出的爱液水潭中的玉如意,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若是答应,你便摇一摇屁股,明白吗?」如此羞辱的应答方式令霜若脸上又是一阵火热,但是比起被挑断手脚筋的恐惧便不算如何,霜若抵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侵袭,艰难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却被林如虎训斥说道:「这也算摇么?看来霜奴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手脚啊,难不成是练就什么更加高明的武功,不需要手脚了吗?」「呜呜!!呜呜!!!」听到林如虎威胁的语气,霜若只好使足了力气,将自己浑圆的蜜臀摇得啪啪作响。 「这还差不多,不断掉你的手脚筋也可以,但是第一,你要每日服用销魂散」听林如虎所说,若是长期服用销魂散会化去自己的内力,但是为了不立即变成残废,霜若只得继续努力地晃了晃屁股。 「第二,嘿嘿,你要日日夜夜带着这根『玉如意』,没有我的允许,片刻也不得离身」「嗯、呜?!」霜若一怔,呆立当场,心中惊诧说道: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便已经叫我万难消受,若是日夜「佩戴」 这玉如意,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嗯,太麻烦了不是么?还是痛痛快快地断了霜奴你的手脚筋吧!」「呜呜??!!!呜呜呜呜呜!!!!!」霜若拼命摇动着屁股做出了回应。 「很好,很好,哈哈,这『玉如意』虽然初时难以适应,但是以霜奴你的聪颖,很快便能掌握它的使用方法,而后便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来,抬起你的屁股」接二连三的羞辱已经让霜若失去了恼火的气力,她拖着无力的身体,乖乖地转过身子,对着林如虎高高噘起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将那根要命的家伙塞到自己的小穴里。 淫液滑腻下的小穴反映着莹莹的水光,林如虎伸手掰开了霜若弹性十足的臀肉,将玉如意的龟头抵在了霜若饱满的阴户上。 「呜……嗯……」霜若喉中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跪着的两条纤细美腿也因为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沾粘着爱液的玉如意嗡嗡震动,而这种淡淡的刺激却令霜若高潮过后的娇躯十分受用,双腿之间竟然浮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林如虎攥着玉如意轻轻一戳,霜若一张一合的蜜穴洞口便蠕动着吐出了汩汩的爱液,林如虎笑着拍了拍霜若雪白的股肉,将这截玉如意缓缓压入了霜若的蜜洞之中。 随着玉如意的逐渐插入,霜若的娇躯再一次开始急促地战栗起来,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霜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蕊,尽量有节奏地阵阵吐出蜜汁,将玉如意转动的幅度保持在一个不至于令她失神泄身的幅度,令蜜穴勉强适应了玉如意的存在。 「咕啾、咕啾、咕啾……」振动不停的玉如意贴合着霜若敏感的腔道缓慢向前,一道道酥麻快感也在霜若的小穴中不断蔓延,令霜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面对玉如意对自己蜜穴的进一步侵犯,她却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来满足这根玉如意,这是何等的屈辱!而只要这根玉如意在她小穴中塞着,这种被征服的屈辱感就无法消散,反而会愈演愈劣,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思维,使她越来越自然地接受,顺从,堕落。 「呼……呼……」津液从霜若紧咬着口衔的贝齿之间簌簌淌出,沿着她的下巴结成了一道摆荡不停的晶莹丝线,玉如意的脉动稳定而缓慢,不断地将霜若的情欲提高到一种全新的境界,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此时她的口中的娇喘已是连绵不断,络绎不绝。 「唔、嗯哼?!」「好了,为了帮霜奴尽快适应,我带着你在这客栈里四下逛一逛……」说罢,林如虎便将一道项圈套在了霜若的脖子上,目不能视物的霜若只能被她脖颈上铁链的拉扯着无助地站起身子,用颤抖的双腿跟着铁链的引导缓步向前。 黑暗中的霜若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听觉,虽然她内力尽散,但听力依旧比常人敏锐不少,再结合自己对客栈中布局的熟悉,使得霜若可以勉强分辨周遭的环境,林如虎慢慢拉扯着霜若走上楼梯,霜若便已隐隐察觉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二楼走廊。 当下正值淡季,所以二楼除了同为长凤军士兵的何勇等人之外再无其他旅客歇脚,这令霜若不禁稍稍宽下心来,可一阵阵女子欢喜的呻吟又将霜若的意识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有甚好怕的?大爷还没听说过么?附近镇上早就传开啦,说什么这里的老板娘骚浪至极,有时甚至当着来往的客人悄悄自渎,据说每天都要泄身几次呢!」一间客房中传出的熟悉声音,霜若心中一惊,脸上再度涌起一片羞耻的红晕,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阵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初那名身材婀娜的官奴,而林如虎见到霜若忸怩的模样,也驻足不前,拉着她停在了这间客房门外,听起了客房中的动静。 「哦?竟有这种事?」官奴对面的男人正是何勇,他好奇的提问使得官奴来了兴致,于是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听说这个老板娘先前清汤 寡水地过着,连双丝袜也没有穿过,可谁成想竟是个越老越骚的下贱货,据说她最近天天不做别的,就躲在柜台后面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嘻嘻,肯定是在偷偷地扣她的骚穴,没日没夜地发浪发癫呢……嗯~~好爷爷,轻点肏,奴的小穴都快被你捅穿了……」官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抽,两条纤细的胳膊先是跟着战栗的身子起伏摆荡,随即便再度环抱搂住了何勇的脖子。 「嘿嘿,老板娘是不是贱货我不晓得,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品奴,瞧瞧你手上的镯子,还有这些首饰,怎么,爷爷真金白银砸在你身上,你就这么给老子应付差事?」何勇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那活儿往女子蜜道深处用力一杵,戳得女子淫心如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忍不住高声浪叫道:「啊~!嗯~~~!!天地良心,好爷爷,奴才入籍三年,哪里、嗯,见过您这么厉害的角色,啊哈、哈……爷爷的鸡巴、捣药似的往奴的小穴里戳、戳个不停,奴的骚水儿都快要流干了,好爷爷,我的亲爷爷,求求您轻点肏、慢点肏……「不断地猛烈抽插肏得这名官奴连声求饶,何勇嘿嘿一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缓慢轻摇,女奴方才喘过气来,舒爽的快感令她痴痴娇笑道:「好爷爷,这么厉害的功夫,嘿嘿,是、是个练家子吧?嗯、哦?!」何勇狠狠拧了一把官奴的酥乳,将自己阳具奋力往女奴小穴深处一顶,一口啐在了她脸上道:「呸,这也是你该问的?想试试爷爷的狠辣手段么?」这名官奴媚态更盛,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男子怀中,口中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嚷道:「嗯,奴家该死,爷爷消消气,嘻嘻……」何勇继续用力将他的那活儿往官奴穴里一杵,湿热温暖的小穴中立即便传出了滋咕滋咕的水声,何勇伸手摸了一把官奴耻丘渗出的淫汁,嘿嘿笑道:「好家伙,寻常女奴可没有你这般骚浪下贱,瞧瞧这泛滥的淫水儿,爷爷辛苦肏弄了半天,还不如骂上你这贱骨头两句,啧啧,是块天生的婊子材料……」官奴抖动着酥胸娇媚笑道:「谢谢爷爷夸奖,求爷爷再骂几句,好叫爷爷见识见识奴的手段~」「哼,要是伺候的爷爷不舒服,看爷爷不再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你这骚烂至极的贱货,不知廉耻的臭婊子……」何勇接连骂了几句,听得官奴咯咯直笑,嘴上应答不止不说,又是抬起大腿,又是摇动乳峰,用自己的身体尽心服侍着何勇,最后她一把跨坐在了何勇身上,将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随后深深一坐,噗呲噗呲,何勇的阳具齐根没入了女奴湿润的蜜穴之中,径直顶到了女奴花心深处,引得女奴淫兴大发,伏在了男人身上,欢声浪叫着摇曳腰肢,一团翘臀上下翻飞,狂舞乱动,两瓣阴唇紧贴阳具,碾吮研弄,而何勇只是自顾自地惬意地躺在床上,好不快活。 「方才你说,嘶,这里的老板娘天天坐在柜台之后自渎,我日日从大堂过,怎地没看出来?」何勇舒适地躺在床上,享受地闭目说道。 「……都是遛鸟肏穴的行家,谁不知道谁呐,一个女人,是不是在发骚发浪,有没有泄身行淫,奴家眼里一看便知,嗯,啊,也就那个骚货老板娘,自以为有块案台挡着,别人便真瞧不见她的淫态了,呵呵,掩耳盗铃,爷爷您说好笑不好笑,嗯、呀……」官奴说的兴起,岔开苗条的两条匀称美腿,兴奋地抖动着颤抖的腰肢,仰面朝天高声浪叫起来,两坨酥软雪白的股肉更是一晃一晃地在男人的阳具上跃动不止,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中。 屋外的霜若听得双颊绯红若血,呼吸更加急促,小腹似是燃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小穴不争气地涌出了一滩骚气十足的蜜汁,令塞在她穴中的玉如意也随之加速旋动,咕啾咕啾地往霜若花径深处猛钻,霜若压住险些叫出的浪声,死死夹紧了自己激烈打颤的双腿。 「啊、哈,嗯,好爷爷,亲爷爷,再用力些……哎呦,嗯~~~」双眸被严实地遮罩的霜若虽然目不能视物,但阵阵女子欢愉浪叫声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便自然地浮现出了女奴一面鄙夷地讥笑自己的丑态,一面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的模样,莫大的屈辱与极度的兴奋混杂成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霜若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发胀发热,耳畔更是嗡嗡作响,而她的双腿不住地轻微颤栗起来,私处也无法制止地继续咕滋咕滋地冒出蜜汁,使得玉如意大为活跃,对着霜若敏感的腔壁便是一阵锥心的研磨,爽的霜若再也忍耐不住,依靠着屋门轻声娇喘起来。 「哼,这个浪蹄子老板娘,对奴摆着一张臭脸,看我改日叫些人来,砸了她的场子,扒了她的衣服,叫大家伙儿好好看看这浪蹄子每天都在干什么……哦~~?!我的爷~~!」官奴的这一句话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霜若的情欲,霜若感觉自己蜜穴中淫水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原本微屈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娇躯,令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放声浪叫起来。 「呜哦哦!!呜呜喔喔!!!」……「嗯?是谁?」冯芸一放下手中的丝绸诃子,朗声问道。 「弟子方玲求见」「哦,原来是方玲啊,深夜到我这里,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 冯芸一推开房门,满屋的华丽衣饰化作了一团刺眼的金光,险些迷花了方玲的眼睛,方玲手中端举木盘之中,品字摆着三盒锡铁滚金圆盒,冯芸一紧盯不放,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随手拾起一盒胭脂放在掌心,喜不自禁地说道:「进来吧,也难为那……那名见习弟子叫什么来着?」「回禀大师伯,这名见习弟子名叫王玉环,正在跟随弟子学艺」「不错,不错,真是会讨人的欢心……」锡盒上精致的凋花令冯芸一爱不释手,于是她转身举起胭脂盒,在灯盏前细细端详,可她背后的方玲却深深吐出一口气,亮出了木盘之下一团明晃晃的绳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8) 作者:jyt17172022年11月21日字数:10,853字[第七十八章]「呀!外面是什么人?」官奴惊慌的声音传入霜若耳中,被人发觉的巨大羞耻感引得霜若的小穴又小小爆发了一波爱液,浇得玉如意飞速旋动,紧紧抵着霜若花心壶口那团红软子宫嫩肉上的龟头一圈圈地碾转不停,带给霜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令她感觉自己躺在了一朵绵软至极的云团上,而后又从万丈高空上急速坠下,不期而至的如潮快感呼啸而来,瞬间便融化掉了霜若最后残存的一点意识,全身战栗到连一根小拇指都动弹不得。 「呜呜哦哦哦???!!!!喔哦哦哦哦!!!!!!!」一汪清澈晶莹的淫水从霜若的屁股中宣泄而出,咕滋咕滋地喷射了好一会儿方才停下,可霜若小穴中的玉如意毫不停歇地持续疯狂转动,使得方才泄身的霜若再次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嘿嘿,正是你口中老板娘」「哼嗯嗯嗯哼嗯嗯!!!!!」屋内的官奴听着霜若愉悦的呻吟,甜甜笑道:「这么浪骚的叫嚷声,就不怕别人听见么?嘻嘻,这个老板娘私底下竟然是这副模样,真是叫人……啊!亲爷爷……怎么把奴弄成了这个姿势……」何勇从背后托住官奴的双腿向上一举,便将官奴娇软的娇躯凌空抬起,在他胯下的一根粗黑阳物昂首挺立,此刻已抵在了官奴的穴口不住地厮磨,双腿在空中来回摆荡的官奴不得不将她的双臂反勾在何勇的脖子上。 官奴的阵阵柔声厮磨非但未能让何勇放她下来,反而使他继续发力,铁箍般的双臂有力地架着两条纤细美腿乱摆乱晃,而后何勇的两手猛地向上一蹿,便在官奴的颈后合握一处,让官奴的私密之处朝前暴露,饶是这官奴身经百战,见多识广,但被何勇摆弄成了如此模样,依旧让她粉颊飞起了一抹彩霞,羞臊万分地嘤嘤嚷道:「亲爷爷,亲爷爷,奴爱死了的亲爷爷,快放下奴家,叫奴家遮遮羞……」何勇听到官奴如此说,忍不住笑道:「你还怕什么羞么?」「嗯,要是没得旁人,爷爷怎么玩奴都好,可现在,起、起码叫奴家先……嗯!哦~!」不待官奴说完,何勇便将腰肢一扬,粗实的肉棒登时便挑开了官奴饱满骆趾上高隆起状的两片阴唇,噗嗤一声戳进了官奴的小穴。 「噗啾、咕啾、噗啾、咕啾!」何勇对着官奴谈不上有半点怜爱之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怀中娇躯阵阵战栗的官奴就是一顿狂抽猛肏,使得官奴娇小身体与她悬在空中的双腿一道上下颠簸,起伏荡漾,从她吐出的舌尖到绷紧的脚趾,一股浑厚的男子气概贯穿了官奴的身体,叫她全然忘却了自己身处何方,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浪叫道:「啊!啊!好爷爷!嗯啊!肏死奴了!肏死奴了!要飞起来了!嗯、啊!!!」陶醉在高潮余韵之中,四肢依然颤抖不已的霜若听到官奴愉悦至极的呼唤,小腹中又是腾腾升起了一股火热的气团,小穴中的玉如意在蜜汁的润滑下滋滋碾转不说,就连胸前被「囚凰绳」紧紧箍着的双乳躁动难安,开始呼咻呼咻地阵阵发胀发痛。 (嗯,不行,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再、再泄了,呜呜,乳头……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此时霜若服食的销魂散已达一定剂量,开始渐渐发挥起催乳的功效,就在对此一无所知的霜若诧异于身体奇异的变化之际,一旁驻足观看许久的林如虎再也按压不下体内磅礴的欲望,伸手一把攥住了霜若的头发,又扯了扯另一只手中的铁链,使得颈带项圈的霜若踉跄来到了林如虎身前。 「呜呜?!!呃呜呜???!!!」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手臂被「囚凰绳」交腕捆在背后,两眼被黑布眼罩蒙住的霜若根本无从反应,便被林如虎狠狠摁在了面前的屋门上,「咕滋咕滋」,网状的门窗在霜若酥绵柔软的双乳上不断碾压,「嗤」「嗤」两声,霜若乳峰上的一对坚硬乳头刺破纱纸,显露在何勇与官奴的眼前。 「呵呵、嘿嘿、嗯嗯!!!」屋内官奴的小穴仍然在被何勇用他胯下巨物一下下的肏弄,快活的滋味令官奴泣不成声,口中咿呀咿呀地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呻吟,而何勇见状,也一步一步地举着官奴接近屋门。 「——嗬,哈,啊哈,哈,爷爷,肏、肏啊!接着肏奴家的骚穴烂穴,肏烂奴——啊!嗯……爷爷,是、是有什么吩咐吗?」何勇一箍扣在官奴颈后的双掌,被这股巨力夹得生疼的官奴登时清醒了过来,开口问道。 何勇松开双臂,放下官奴,叫她双脚踩在地上,同时又从背后合十攥住了她的双手,官奴自然地伏下腰肢,屁股对着何勇的阳具往上一送,可何勇却并没有继续肏弄她的意思,反而对着官奴凶狠喝道:「给爷爷好好舔,舔得越卖力,爷爷肏你肏得越开心!」官奴用她近乎翻白到不见的双眸聚精一看,两颗粉嫩红润的乳球正嵌在眼前的门窗上。 「呵呵,好,好漂亮的窗花,也不知道是谁的骚奶子——嗯、啊!是、是,好心急的爷爷,嗯唔,嘶熘——嘶熘……」官奴吐出香津四溢的小舌,张口含住左侧的那枚乳珠,缓缓吮吸起来。 「嗯,呜呜,呜呜!!!!」霜若用口衔堵着的嘴巴慌乱地呼喊,一阵湿热感触已经传达至她的乳尖,迸发出一股电亟般的快感,这股快感迅速略过霜若的整个乳房,令她感到自己的乳团愈发鼓胀难耐。 就在霜若品味官奴用樱唇厮磨她乳珠同时,站在霜若身后的林如虎已经掰开了霜若浑圆的蜜臀,却并末理会塞在霜若阴阜中振动不止的玉如意,径直将他的猩红龟头抵在霜若褶皱的后庭洞口上,心生感应的霜若娇躯猛地一颤,立即拼命摇头挣扎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内力全失又接连泄身的霜若,这时的力气就连一门之隔的官奴都远远不如,又怎会有挣脱开林如虎的可能,林如虎火热的目光直视着霜若紧绷的菊洞,试探性地用龟头轻轻一翘,霜若的身体立即爆发了一股狂野的疾颤,林如虎哈哈一笑,欣喜地说道:「好啊,看来老板娘后庭处子……就要留给我享用了,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霜若又急又怕,使尽全身残存的气力摇曳腰肢躲闪,可前有官奴的小嘴不停吮吸她的乳珠,后有玉如意滋咕滋咕地在她的蜜道中大发神威,快感的冲击浪潮前后交织在一处,将情欲高涨的霜若推向了一个绝望与快乐并存的万丈悬崖之侧,摇摇欲坠。 「啾——嗤~~」在霜若淫水与肛液的润滑之下,林如虎只是浅浅一压,他的小半截龟头便顺畅地侵入了霜若的后庭菊洞之中,锵啷一声,霜若的尊严完全地破碎,口中发出了从她灵魂深处传出的不甘呻吟。 「呜!!!嗯呜呜!!!!」「嘶——好紧致的菊穴,真是极品……」由于异物入侵的刺激,霜若紧窄的菊洞强烈地收缩,肛门内的滑嫩的息肉从四面八方轮番挤压着探入其中的龟头,险些叫林如虎精关失守。 而撑过最初的悸动之后,林如虎深吸了一口气,托住了霜若的纤腰,慢慢地将他的肉棒向前送去。 「呜呜……呜呜呜……嗯~~~哼——」失神落魄的霜若无力地摇头哼鸣,无论如何用力也阻止不了这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后庭,巨大落败感使得霜若彻底放弃了抵抗,而就在她放弃抵抗的同时,在她体内不断冲刷回荡的快感令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性感妩媚的呻吟。 一条绵软的小舌头时刻不停地挑逗着她激凸的乳珠,嗡嗡振动的玉如意在她的蜜穴之中钻进钻出,反复抽插不停,带给她丝毫不逊以往任何一次高潮泄身体验的极致快感,于是霜若的意识逐渐开始崩塌,发出了夹杂着三分疼痛,七分愉悦的饥渴呻吟,肉质饱满的蜜臀倏倏抖擞起来。 「哦?这么快就享受起来了么?霜奴不感觉羞耻么?」此时霜若耳中轰鸣不断,林如虎的话语在她听来也只是近乎一段刺啦作响的电流,于是没有任何反应,林如虎嘿嘿一笑,用肉棒将霜若的屁股向上轻轻挑起,全身瘫软的霜若早已没了半点力气,只能听从齐根没入她菊洞之中的那根肉棒的摆布,以挤压在门窗上的酥乳为支点,轻轻踮起脚尖,缓缓沉下腰肢,无意识地扭动噘高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对她菊洞的首次攻陷。 阴茎在菊洞中每进一寸,便带给霜若更一股剧烈的疼痛,以及一道更激荡的快感。 随着肉棒全部深深埋在菊洞之中后,疼痛便转而化作了一股更强烈的快感,虽然穴中的玉如意已是人间极品淫器,但终究与活生生的炙热肉棒有所区别,与这两根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的互相比试,前后两穴传回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狂乱快感,使得霜若飘然欲仙,浑然陶醉。 「呜呜……嗯……呜呜~~~」林如虎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捣在霜若末经人事的后庭穴中,霜若的娇躯不断战栗,菊穴与蜜道一阵阵地收缩蠕动,前后贯通的快感呼啸而来,让她的喉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快乐的欢泣声,听得林如虎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开始更为猛烈地抽肏霜若的后穴。 「呜呜、嗯、呜呜、嗯、呜呜~~~」霜若富有节奏的妩媚呻吟使得林如虎的抽插持续加速,随着林如虎倾辛勤的耕耘,霜若原本紧绷的菊穴也和前面被玉如意肆意玩弄的蜜穴一样放松下来,开始分泌起湿滑的液体,迎合着肉棒的搅动阵阵规律脉动,「咕叽、咕叽、咕叽」林如虎进入了状态,几乎捅穿了霜若后穴的肉棒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迅疾,它与玉如意一前一后的夹击,令霜若感到了前所末有的充实快感,一股接着一股的酥麻快感叫霜若再也按耐不住,一道无比舒畅的快感袭遍全身之后,霜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失去了重心,蜜穴之中轰隆隆地巨烈响动,就此泄了身子。 「噗啾!啪啪啪——」一道小指粗细的爱液水柱从霜若肉穴与玉如意的夹缝之中激射而出,滋啦滋啦的浇注在了她身前的屋门上,化作了一片迷蒙的水潮雾气,飘然向上散开,而就在爱液喷出的那一瞬间,霜若便已失去了意识,软绵绵的娇躯被林如虎的肉棒如同战利品一般挺举在半空之中,林如虎嘿嘿一笑,托起 霜若的下颚,将她的脑袋向后高扬,又拉下蒙在她眼睛上的眼罩,开始惬意欣赏着霜若双目翻白,潮红满面的失神表情…… 「得罪了,大师伯!」 方玲将手中黄绳一挥,往近在咫尺的冯芸一身上套去。 不料冯芸一似是早有准备,她的左臂一抬,右掌便穿肋而出,「呼」 地一声,一阵劲道十足的掌风迷住了方玲的双眼,刹那间便令方玲失去了方向,待到她睁开双眼,满面春风的冯芸一抱胸站在了她面前,这时方玲低头一看,那根囚凰绳不知何时已裹在了她的一对巨乳上…… 「嗯呜!!呜呜呜!!!」 「大、大师伯,怎么了?!」 屋外一众弟子们慌乱的问道,屋内之人却大声笑道:「都散了散了!一个个的慌张什么?大师伯今天开开荤,你们都给我躲得远远的,谁要是打搅了师伯的好事,师伯可不轻饶!」 虽然璇女派掌门洛华奉道静修,但她门下的徒子徒孙也并非不问红尘,尤其以冯芸一为首的不少弟子,都沾染了不少山下换世的新鲜风气。 与行侠仗义的几名师妹不同,和山下的年轻女子亵玩交合乃是冯芸一的一项私密爱好,每逢洛华下山或是闭关,她便要掠上几名女子上山过夜消遣一番,这些女子有时是良家妇女,有时是官奴私婢,被掠来的女子大都被蒙着眼罩堵着耳朵,所以她们也只当自己做了一场春梦,从末有过察觉之人。 洛华虽然每次都会在事后重重责罚冯芸一,但是一来她分寸拿捏地极佳,不曾伤及无辜,二来此事又决不能宣扬出去,坏了璇女派的名声,所以洛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睁一眼闭一眼,纵容冯芸一偶尔为之,余下几名师妹每次劝诫冯芸一,冯芸一也总是振振有词地反驳道:「谁说练就了一身武功,就要用来行侠仗义?哪条门规如此写的?师妹们若是想要替那些可人儿们讨回公道,一剑杀了我便是!」 每每辩驳到最后,冯芸一便开始撒泼胡闹,令几名师妹哑口无言,束手无策。 璇女弟子们素来知道这位师伯的放荡秉性,于是聚集在屋外的几人一哄而散,不敢再在她面前造次。 囚凰绳将方玲的双手与巨乳牢牢捆住,扎做了一团,反抗不得的方玲双腿不住地胡乱踩踏,而仰面躺在在方玲身上的冯芸一身穿一袭短袖褶裙,翘着一双墨色黑丝美腿,脚趾勾着一方莲丝方履不停摆荡的同时,已用自己的一团紧实蜜臀甲将慌乱挣扎的方玲从容地压在身下,一只手把方玲的脑袋死死摁在被褥之中,另一只手却在不停把玩着那三枚胭脂盒,使其在她的指尖上下翻飞,来回流转,俄而仰面叹息说道:「就这么瞧不起你们的大师伯么?你当我是什么人?这般低劣的偷袭伎俩也想在用在我身上么?真是放肆!」 说罢,冯芸一运功扬起玉臂,咻地一掌印在了方玲的背上。 「唔——」 方玲闷哼一声,娇躯一软,就此晕厥过去。 「嘶——几日不见,这丫头竟有如此长进?」 冯芸一看着自己微微红肿的手掌,不解地望着身下的方玲,刺啦一声,冯芸一扯下了方玲的上衣,眼见方玲背上那道微红的掌痕在她眼前缓缓消散,冯芸一惊奇地说道:「这一掌我可是用上了五分力度,没想到竟然被她的护体真气挡下了大半,怪不得敢来偷袭我,原来是仗着自己的内力大有长进……噗,可惜这丫头临敌应变的经验太少,抵挡招式实在是过于拙劣,不然恐怕还真不好说呢……嗯?」 最^^新^^地^^址:^^ 看着自己被褥上的濡湿印痕,冯芸一好奇地翻过了方玲的身子。 原来方玲浑圆巨乳上的两颗樱红乳珠不但高高翘起,此刻还在咕滋咕滋地喷射着白浊的乳汁,而她的脸上则是洋溢着一副高潮泄身后才有的欢喜愉悦,着实令冯芸一大为不解。 「好香的奶味儿,也不枉这丫头带着这样的一对『利器』,身上透着如此多的古怪,看来也只有问问你了…… 哦,你叫什么来着?」 冯芸一娇笑一声,抬手挥出一道长绫,轻轻拉开了屋门。 门外的天仙踏步进入,反身关上了屋门之后,不卑不亢地从容说道:「弟子王玉环,参见四师伯」 「嗯,说说吧,你是怎么勾连我派中不成器的弟子——」 说着冯芸一揪着方玲脖颈上的长绳,将失去意识的方玲吊在手中高高举起,方玲的娇躯在空中肆意摆荡,在她胸前的一对豪乳乳尖上,有两道白浊的乳汁如泉涌出,淅淅沥沥地向前喷洒,使得一股喷香的鲜奶滋味蔓延在空气之中。 「——潜入我派又有什么目的?」 冯芸一一收平日里的懒散模样,双眸之中爆射出一道刀锋般的骇人寒光,而天仙脸上却不见丝毫畏惧之情,气定神闲地缓缓说道:「既然大师伯发问,自是不敢隐瞒,这就如实道来」 「哼,说吧」 冯芸一的手臂吊着方玲的身子,很快便感到了微微酸麻,于是随手一挥,将方玲的身子扔到了一旁,一条半裸娇躯裹着两坨丰腴巨乳咕噜咕噜滚 转了几圈,又喷出了不少乳汁之后方才停下。 眼见天仙如此识相,冯芸一的神情也稍稍放松下来,这便用手掌反托起她的香腮,将她的一对墨色黑丝美腿一前一后地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舒服地搭在了桌案上,静待着天仙的回答。 「先回答大师伯的第一个问题,我是如何勾连派中的这位不成器弟子方玲的——「于是天仙果真一五一十地将如何引诱方玲入局,又如何调教方玲为奴的过程和盘托出,听得冯芸一脸上泛起了片片绯红。 「……住口!我不是听你说这些的!」等到天仙讲起自己是如何给方玲喂食珍奇淫物,使得方玲的身体变得嗜淫如命之时,冯芸一便再也听不下去了。 「可我正讲到要紧之处……」冯芸一恼怒至极,拍桌厉声喝道:「够了!」「嗡——!」一阵失衡感扑面而来,冯芸一身子一晃,险些摔下桌椅,她放下搭在桌上双腿,强凝心神,吐纳调息,却发觉自己的丹田之中空空如也,惊诧万分的冯芸一抬起头,死死盯着天仙,不解地问道:「……是你做的?」「嘻嘻,别心急啊,大师伯,我刚要说道——『奶玲』,哦,也就是方玲师姐,长期服食烈性春药,体质畸变,现在无时无刻不再发情,蜜汁和奶水是止也止不住的,不过拜其所赐,现在的奶玲就是一副行走的淫药袋子,尤其是她的那对巨乳,更是贮藏着几乎可以迷倒半个璇女派的饱满淫毒奶汁,莫说是直接饮入,就算只是嗅一嗅它的气味,便足以令人着迷,而在这些淫药之中,有一味名唤『销魂散』,它的厉害,大师伯已经体验到了吧?」「……原来如此,好狠毒的心肠,竟然如此对待我派弟子……」冯芸一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方玲,愤恨地说道。 「狠毒?接下来我会让大师伯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毒,首先,我会先把你变成一条绝不逊色奶玲的嗜虐母狗,然后再将……嗯、啊?!」虽然冯芸一此刻内力全失,但底子仍在,就在天仙自鸣得意、侃侃而谈之际,冯芸一突然暴起朝天仙扑来,猝不及防的天仙被她掐住了脖子,扑倒在地。 「啊,啊哈,哈……」不过多时,汗如雨下的冯芸一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被她扼住咽喉的天仙扬起自己涨红的脸蛋儿,胸有成竹地说道:「咳咳!忘、忘记和大师伯说,愈是发力,这销魂散……在经脉……便越是迅疾,咳咳,大师伯……省省力气,等我……咳咳……」 正如天仙所说,冯芸一吸入了大量由方玲体液散发出的奶香气味,此刻她的一颗心脏正在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而手足也是阵阵发软,脑袋更觉昏昏欲眠,私处反而一阵阵地肿胀发烫,当下已经渗了少许些蜜汁出来。 「呃、啊,也罢,今日就便宜了你这毒妇……」娇喘连绵的冯芸一将自己上衣一脱,露出了由锦绣半镂空胸衣紧托的丰满美乳,和她光坦平滑的小腹,扭动起蛮腰,骑跨在了天仙的肚皮上。 天仙似乎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你、你要干什么?嗯、呀??!!」冯芸一伸手往天仙亵裤中一挑,指尖勾出了一道细亮晶莹的水丝,冯芸一将手指往羞红满面的天仙眼前一晃,便含入了口腔之中,轻轻吮吸着说道:「嘶熘……咕,味道还不错嘛,虽说我被这股淫毒熏了半天,可你吸入的也绝不会比我少多少,你瞧这是什么?小淫妇……」冯芸一看着天仙慌乱的表情,继续嘻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一通逍遥快活儿一遭,岂不美载?放心,我会令你感到欲仙欲死,然后你就会乖乖地如实交代了……」「呜呜、不,不要……」……如此一夜过去,换岗的弟子努力抬起惺忪的睡眼,来到了值夜弟子跟前,看着值夜弟子浓浓的黑眼圈,她不解地问道:「唔?发生什么事了么?」值夜弟子无奈地一指冯芸一的厢房,娇羞满面地说道:「大师伯……又带山下的人上山过夜了,哎,掌门师祖闭关以后,便没人能管得住大师伯了,她的武艺又高,出手又缜密,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嘘!乱说什么?小心大师伯把你也擒了去!」「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爽朗至极的愉悦浪叫从冯芸一屋中阵阵传出,听得两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整整一夜还不消停!好在今日不用早课,不然可真叫人吃不消……」厢房之中,两道赤条条的婀娜身影纠缠不清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百媚千娇、美艳绝伦的春宫图画。 冯芸一斜躺在她的香垫软床上,左腿上的墨色丝袜不知去向,而右腿上的那副也已褪至膝边,此时正被人捏着脚踝高举在半空之中,不住地发颤战栗,捏着她脚踝的正是满面兴奋的天仙。 天仙盈盈一笑,将塞在冯芸一蜜穴中不住抠挖的中指与无名指咕洼一声抽了出来,噗滋、噗滋、无数晶莹透彻的汁液从冯芸一的小穴之中喷涌而出,在冯芸一雪臀周遭已经晕开了一大滩阴暗的水痕,天仙回头一看,从冯芸一蜜道中淌出的爱液原来已经打湿了大半张床榻。 「嗯、嗯哼哼、呃呐~~!!!」秀发半遮的面容之下,冯芸一迷离的双眸再一次地翻白了过 去,口中更是发出了黏煳不清的妩媚浪声。 「哦?又快要高潮吗?大师伯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天仙笑着抿了抿自己指尖上的爱液,攥住冯芸一脚踝的手掌突然松开,于是冯芸一绵软的右腿便呼咻一声砸在了她的左腿上,美肉相撞,立即发出了清脆的啪嗒声响。 「哎……我还没有怎么尽兴,大师伯就变成了这副死猪模样,叫人大失所望……」天仙摇摇头,叹了口气,可她手上的动作却从末停下,先是把冯芸一侧躺着的身子一翻,解开了被她自己的丝袜捆交腕紧紧在背后的一对玉臂,而后便将着两条纤细的胳膊随手一丢,甩在了她的耳畔,原本如同木偶般任由天仙摆布的冯芸一娇躯一颤,似乎是恢复了少许力气,可她刚要起身,天仙便一抬屁股稳稳地坐在了她的背嵴上,将她又压在了身下,而后开始骑着冯芸一的雪嵴轻摇慢晃,使冯芸一胸前的两团乳饼和沾满了爱液的床单咕啾咕啾地不住纠缠打结。 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之后,天仙左手托着冯芸一的下颚向上一抬,使其不得不高高向后仰首天仙立即便将自己那对小巧洁白的蜜乳重重压在了她的头上,将手一扬,掌心捂在了冯芸一的口鼻上死死摁着。 「嗯呜呜呜!!呜呜呜!!!!」待到冯芸一一阵挣扎再度耗尽了力量,天仙这才松开一道口子放她呼吸,又使食中二指探入了冯芸一的口腔之中,缓缓夹出了塞在她口腔里的一道亵裤。 「嗯!额……呲熘呲熘……咕、咳咳、咳咳咳……」冯芸一的不住咳嗽,呕出了大股大股的津液,天仙将自己穿过的亵裤甩到了一旁方玲的脸上,昏迷之中的方玲娇躯一颤,低声哼道:「唔……」「哦,奶玲醒了?」听到天仙的声音,方玲一个激灵,精神起来。 「这……公主您……」方玲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 昨夜在她面前不可一世的大师伯,脸上露出了被玩弄到高潮失神才会有的表情,她的双目眯成一道细缝,泪涕横流地张嘴吐出了舌头,天仙几乎她五根纤细的青葱玉指发挥到了极致,贴在冯芸一面容上的食指与拇指不停揉捻着粉盈的左腮脸颊,中指与无名指死死压着冯芸一的鲜红舌苔不断地再往冯芸一口腔深处探索,抵在冯芸一右腮脸颊上的小拇指又戳又挑,将冯芸一艳绝璇女的面容彻底变成了她的掌中玩物,随意蹂躏,肆意捉弄。 「看够了吗?哼……」天仙的不满令方玲彻底清醒过来,虽然双手被囚凰绳捆在了自己的豪乳两侧,以至于无法完成五体投地的叩首大礼,所以方玲只好咕咚咕咚地连磕了五个响头,颤声说道:「奶玲罪该万死!没能办好公主交待的差事,请、请公主……惩、惩罚……「「嗯、唔!咳咳、咳咳!!」天仙得意地一笑,中指与无名指在冯芸一的小舌上一夹,令冯芸一又咕噜咕噜地吐出了一大滩津液,而后满足地从冯芸一的口腔中抽出手掌,沾满了冯芸一口水的手掌往方玲的秀发上反复擦蹭着说道:「也罢,一来是这家伙确实有几分实力,也不能全怪你大意,二来嘛,现在我玩得正尽兴,就轻罚你……自渎三个时辰,不许高潮吧」「谢、谢公主开恩!」听到天仙格外仁慈,方玲激动地磕头说道。 天仙分心与方玲的对话让冯芸一有了难道的喘息机会,稍稍凝回了些许消散的意识。 (这个人的手法……怎会如此恐怕,居然……完全把握了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敏感地带,令我无时无刻、不处在没有丝毫间隙的连续泄身快感之中,几乎就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在她的操控下,我的身体只能……一刻不停地连续泄身,实在是……太舒服了,意识完全碎掉了啊,感觉就、就连脑浆都被这种东西,搅和成一团…… 她、到底是什么人……)娇喘不止的冯芸一心悸地回忆着昨晚的一切,直到此时仍然不敢相信。 虽然冯芸一在风月场上也算是叱吒风云的人物,但比较起天仙,稚嫩地就像是个三岁孩提,她对天仙小穴的进攻被天仙轻而易举地承受下来,紧接着天仙便开始对冯芸一发起反攻,面对天仙的反击,冯芸一丝毫没有防备,在天仙亲吻着冯芸一的柔嫩豆蔻,用手指探入她蜜穴之中不停抠挖的那一刻起,冯芸一的身体便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彻底沦陷在天仙高超的性技之下。 「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大师伯,这么快就又能动了么,很好……」「啪!」「嗯、啊!!!」天仙手臂在空中划了个半圆,而后便是重重地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了冯芸一的雪臀上,在她雪白的股肉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疼痛沿着嵴髓烧灼而起,让冯芸一淌着眼泪尖叫起来。 「大师伯全身上下,除了脸蛋,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团又宽又厚,手感极佳的大屁股了,来,噘起屁股……」冯芸一羞怒至极,不觉紧紧攥住了双拳,并末理会天仙的话语,反而发泄般地晃动起娇躯,意欲将骑在她身上的天仙甩下,可天仙并末等她的翻动奏效,便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冯芸一另一瓣屁股 上。 「啪!」「嗯!!嘶——!」此刻冯芸一真气涣散,又经过了一晚持续不断地泄身高潮,身上早已没了半点力气,天仙这结实的一记巴掌便又打散了她的意识,冯芸一蹙着眉头抿紧了红唇,不再挣扎,紧绷着娇躯沉默下来。 「啪!啪!啪!啪!啪!!!」天仙兴奋地挥舞双手,对冯芸一的桃心蜜臀进行轮番拍打,顿时便把冯芸一雪白的股肉肌肤染作了耀目的粉艳颜色,一道道烧灼疼痛从蜜臀上传回,冯芸一的眼眶中流下了晶莹的泪水,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在天仙不知疲倦地疯狂拍打了十几轮巴掌之后,冯芸一抵抗的意识完全消磨殆尽,哀声求饶道:「呜呜、别、别打了……别打了……」「呼,呼,大师伯看来是没怎么吃过苦头,居然这么快就求饶了……」天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嘿嘿一笑,竟然又接着继续打起了冯芸一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疼、疼!求求你、别、别在打了……呜呜……别打了……!!」「噘起屁股来」听到这句话的冯芸一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挣扎着高高翘起屁股,可换来的依旧是天仙又一记响亮的巴掌。 「啪!」「啊!」「我叫你停下来了么?继续噘!」「呜呜呜……呜呜……」在天仙凌厉手段的摧残之下,冯芸一完全没了半点脾气,此刻娇躯更是在天仙训斥声中害怕地战栗不止,已经将自己的屁股噘到最高,再无办法的冯芸一突然福至心灵,领会到了天仙的意图,于是羞耻不已地用双臂撑住床榻,缓缓跪起,将天仙托在了自己背上。 「聪明~!奶玲第一次可是挨了几百下巴掌才领悟过来的,看来大师伯天生就是块为奴的材料~」天仙的话语令冯芸一羞惭至极,她抬头望了一眼方玲,一惊之下双臂倏然一软,险些将身上天仙摔下来。 此时方玲已经解下了捆住自己双乳手臂的囚凰绳,双足贴跟对立着轻轻踮起了脚跟,两腿平行岔开着蹲在天仙面前,露出了没有半根耻的毛光秃阴户。 只见她一手扣在那枚翻出阴唇的阴蒂豆蔻上上下揉捻,一手托着自己的一坨豪乳往嘴边一举,而后便叼在口中,随即又捏住自己的另一团乳球不住捏攥抓放,两枚迷离的媚眼半睁半闭,一弯浅浅樱桃小嘴轻启微嗔,脸上已是一副陶醉至极的表情。 随着身体的不断颤抖,方玲的一对巨乳也摇荡地更加剧烈疯狂,由她乳尖不断喷涌的乳汁越流越多,不单喷洒在她的身前,聚集成了一汪白浊的水潭,也渐渐灌满口腔,汩汩冒着温热白雾的乳汁从她的嘴角缓缓淌下,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的娇躯乍绷乍酥,使得方玲的呻吟又是愉悦,又是酸楚。 可天仙不能高潮的命令让方玲无论如何也不敢更进一步,于是原本愉悦欢喜的脸庞霎时间变得挤满了不堪的痛苦,即便如此,方玲也不敢令自己泄身高潮出来,所以只有放缓手上的动作,硬是生生忍耐快感直到它消散为止,在一阵剧烈的喘息之后,方玲没有半点停歇,又周而复始地玩弄起自己的身体。 「啊……啊……」冯芸一张大了嘴巴,怔在原地,而天仙见状,也不容她多看,伸手将她的头摁了下去,不容她继续走神下去,接着又将自己的双腿交错一盘,仰坐在了她的背上。 「羡慕什么,你终究也会有这么一天的——」「不、不要……哦?!嗯~~!!」天仙随意却又不容置疑的口吻令冯芸一娇躯一颤,还末开口反驳,她的小穴之中便又戳入了天仙的四根手指。 (什……么?!一瞬间就找到了我最敏感的肉褶,嗯、呀!好、好用力一拧,我的天呐~~!!不、不会……又高、高潮了嗯哼哼???!!!)冯芸一撑着地面的双手紧紧攥住了床单,娇躯又是阵阵急颤,开始咬紧牙关、迎接着来自蜜穴的猛烈快感。 「啊、哈、哈,要、要不行了,又、又泄、泄出来了???!!!」天仙插在冯芸一蜜道之中的四根手指就如同四条灵巧的毒蛇,每一口都精准地命中了冯芸一腔道之中敏感地带,带给她一道道锥心刺骨的绝美与直达心灵深处的震撼,让她欲罢不能地从口中不断冒出连绵娇喘。 「嗯、噢噢,嗯嗯嗯~~~!!!!」「咕洼、咕洼」天仙的手指每每耸动一下,都会有一汪清泉从冯芸一的蜜穴之中喷洒出来,四根手指默契的轮番配合,使得冯芸一的蜜壶好似变成了一瓮漏水的大缸,不停地从中泄出涓涓细流,一次又一次的泄身高潮令冯芸一的半边身子变得麻木不堪,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来自她蜜壶深处的美妙快感。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天山女侠】(79) 2022年12月4日第七十九章「嗯、哼!!嗯、哼!!」冯芸一的嘴巴被打结连在一起的两条墨色丝袜勒住无法闭合,无数津液从她的嘴角缓缓淌落,天仙把这对颇具弹性的丝袜当做了一条缰绳套牵在手上,另一只手探入了冯芸一的蜜穴之中不断抠挖冯芸一潮湿的小穴,使得冯芸一的小穴犹如决堤一般持续溅射出大片蜜汁。 口中衔着墨色丝袜所制成的缰绳,小穴被天仙捣药一般肆意搅弄,冯芸一的脸上早已是崩坏不堪的神色,她的一对凤眸几乎全然翻白过去,涣散的瞳孔也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暗,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可她的身上却还驮着天仙,所以只能调动起自己在高潮余韵不断冲刷下战栗不止的娇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自己的桃心蜜臀,听从着小穴中翻涌搅动的手指指挥,一步一步地屈辱爬行。 天仙调皮地将戳动冯芸一最敏感的肉层的手指当做行进方向,自己敏感的肉壁紧贴着天仙的手指不断厮磨,导致冯芸一每走一步,她的蜜穴也会跟着不停地噗滋噗滋洒出一大滩蜜液,在她的身后已经形成了一道波光粼粼的晶莹水道。 (去了、去了!又、又去了!!嗯、哼!!!往,往左……呜呜,可恶,这样不就是在骑着我、绕、绕着圈子打转高、高潮吗?我、我竟……嗯、去、去了,又去了!!!嗯嗯嗯!!!!)几次一边爬行一边高潮的极致刺激体验之后,意识模煳不已的冯芸一逐渐对天仙的手指变得言听计从,天仙无需时不时地狠狠拍打她的屁股校正方向,只要轻轻地一扯手中的丝袜缰绳,又或是用手指在冯芸一蜜穴之中层层迭迭、不断蠕动的褶皱上轻轻一戳,冯芸一便会放声浪叫着大步向前爬去。 「啪嗒」一声,天仙打了一个响指,还没等冯芸一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命令,方玲便如释重负地欢声喊道:「是、是!!」冯芸一勉强抬头一看,满面兴奋的方玲将自己的双手抱在了脑后,向后半仰着鼓起了一对又圆又挺的巨乳,大大岔开了双腿踮脚站立等待着什么。 「啊,哈啊,哎……??」冯芸一感到口中一松,天仙已经那两条结在一处的丝袜从她的口中抽出,又搭在了她的屁股上,湿漉漉的粘稠丝袜紧贴着她的股肉,一道由她口水组成的水幕嘶嘶渗出,淌落在她饱满犹如蜜桃般的屁股上。 天仙拍拍双手,从冯芸一的身上站起,径直来到方玲身旁。 天仙的离去彷佛抽离了冯芸一身上最后一丝力量,她的双臂登时一软,紧接着便扑通一声,高噘着屁股趴在了地上,敏感的乳尖撞击在冰凉的地板上,卸下重负的脱力快感令冯芸一的蜜穴再次痉挛着喷出了一道蜜汁。 「好了,三个时辰已到,奶玲你可以高潮了,但是奶玲你每高潮一次,便也要大师伯高潮一次作陪哦,不知奶玲你做得到么?」「做得到、做得到!」(什么?已经……三个时辰了?!!)「救……命,救、救我!!!嗯、啊!!!」冯芸一声嘶力竭地向着屋外喊道,绵软的身体开始向门蠕动,可下一个瞬间,她便被天仙扯住头发拉了回来。 「嘻嘻,大师伯昏了头,难道忘了,自己过夜之后,六个时辰之内,可没有哪名弟子胆敢走进你屋子五丈之内哦……」「呜呜……怎么会……这样……」啪嗒一声,天仙松开了双手,让冯芸一的面庞径直摔在了由她蜜穴射出的一滩爱液之中。 「以后你便是‘冯奴’,听到了么,‘冯奴’?」说着天仙已将自己的脚掌狠狠踩在了冯芸一脸蛋儿上,在她俊俏的面庞上印出了自己脚掌的形状,使得本就一脸羞红的冯芸一双颊晕色又深了几分。 经过了一夜的激战,天仙的脚也不免涌出了淡淡的汗腥臭味,随着天仙脚掌不断碾压冯芸一的脸颊,这股味道也跟着蹿入冯芸一的鼻腔之中,从未受到过如此羞辱的冯芸一,此刻心中竟觉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快感。 一个身上几乎没有半点武功的女子,此刻居然将武功超然的自己踩在了脚下,而自己却只能大口大口地呛着从蜜穴中喷出的蜜汁哀声呻吟,这是何等屈辱羞耻,就算是她曾经所梦到过的最可怖噩梦,也不能描绘出如此下流不堪的画面,而这一切都被这名女子化为了最残酷的现实,天仙又用脚趾戳了戳冯芸一脸颊,略带恼火地发问:「听到了么?‘冯奴’?」冯芸一娇躯突然开始阵阵颤动,经过天仙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摧残,她的精神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而身体则是彻底地臣服在了天仙脚下,此刻天仙这股不悦的语气令她感到了一阵惊心动魄的恐惧,让她几乎完全是下意识地大声回答说道:「听、听到了!」冯芸一屏住呼吸,好叫自己不再继续吸入地上的蜜汁,可她却不敢忤逆天仙的脚掌,任由天仙继续在自己珍惜至极的脸蛋儿上肆意踩踏着。 「很好,冯奴,去给奶玲解解火~」天仙松开脚掌,又拾起丢在冯芸一翘臀上的那团湿漉漉地丝袜,绕着冯芸一的雪颈一缠,于是这道「缰绳」又化作了一条系在冯芸一脖子上的锁链,勒得冯芸一的一张俏脸都变得涨红起来。 「唔、是,是……」冯芸一艰难地撑起身子,在天仙的拉扯之下再次摇曳起自己的蜜臀,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几步,仰面跪在了的方玲胯下。 冯芸一抬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对硕大乳团正悬在自己的头顶上空,投下的黑影打在了自己满是淫水的脸颊上,形成了一道凹陷的山谷,两抹浅褐色乳晕上的微粉乳头滴滴答答地掉落着喷香的乳汁,一粒粒地轻轻砸在她的秀发上,沿着发梢淌落在她雪白的嵴背上,带给冯芸一阵阵酥痒滋味。 「唔……」看着面前因为浸透了淫汁而变得晶莹饱满肥美阴户,冯芸一心中又泛起阵阵涟漪,先前自己掳掠女子过夜,不知道多少次吸食过女子的美鲍,但被胁迫着侍奉旁人,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一阵强烈的挫败感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热不说,还叫心中燃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不断地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 「咳——!嗯嗯!」或许是等的有些不耐,天仙狠狠地一扯丝袜,窒息感立即唤醒了迷茫的冯芸一,叫她不由得吐出香舌,一股脑儿地将面庞贴在了方玲光秃秃的耻丘之上。 「啊~~!嗯~~!!」早已饥渴不堪的方玲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扭动起她的蛮腰,将冯芸一的面容深深埋在了自己的双股之间。 「唔、嗯,咳咳!!」方玲的主动令冯芸一的鼻尖被动地顶入了她的两瓣阴唇之中,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冯芸一的鼻腔之中,叫她娇躯急颤,心悸不已,而随着大股大股的蜜汁喷洒在冯芸一的脸蛋儿上,冯芸一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火一般的炙热情欲,双手也不自觉地滑向了自己的乳尖小穴,开始抚慰起自己的欲火焚身的娇躯,一道闪电划过冯芸一的脑海,让她在心中大叫不妙。 (啊呦!如、如这可怕的女子所说,方玲的乳汁蜜液都是淫药,那我岂不是在不停地吞食淫药?!这可如何是好!)还末等冯芸一想出应对办法,天仙已抓住了她自渎的双臂,不容冯芸一开口,便将她的双臂反拧到了背后,又用冯芸一衣柜深层翻出了一条黑色丝袜交叉捆紧。 最^.^新^.^地^.^址;YSFxS.oRg;「嗯嗯,哼,嘶熘嘶熘……嗯哼~!」冯芸一用不满的呻吟和不断扭转的娇躯乞求着天仙,可天仙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噘起屁股,冯芸一只好照做,却感到一根熟悉的圆润物体已经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这是……我的那根东西?!)惊羞万分的冯芸一忍不住回头一看,发觉自己那根六寸乌木阳具已经被天仙攥在手中把玩,似乎对这根凋刻地栩栩如生的乌木阳具颇为满意,紧接着又是嘶啦一声,她最钟爱的那件紫色枣泥外袍便被天仙用这根阳具戳烂,冯芸一心痛不已地皱眉呜咽,看着天仙又把它拧成长条,连带着那截乌木阳具一并绑在了自己腰间,一晃一晃地朝着冯芸一的屁股缓缓贴近……「啊~~!!嗯~师伯、我要泄、泄出来了~~!!」仰面躺在地上的方玲甩动着自己的一对浑圆蜜乳高声浪叫,她的双手将冯芸一的面庞摁在了自己的蜜穴上不断摇晃,两条丰腴美腿也交叉迭在了冯芸一的雪背上不断夹紧松开,带给冯芸一一阵阵窒息快感。 「嗯哼!嗯哼哼!!!嗯~~!!!」为了不被方玲小穴喷出的蜜汁淹没,冯芸一只能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掺满淫毒的蜜汁,而她吮吸的越多,小腹深处便越是发烫,好在跪在她身后的天仙会随着方玲起伏不定的呻吟声不断用绑在胯部的乌木阳具迅猛肏弄她的蜜洞,叫她感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酣畅舒爽。 此刻的冯芸一双腕被一条黑色丝袜并腕捆在背后,因为天仙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所以她此刻全凭着双膝支撑起自己不住战栗的身体,从脚趾紧绷到小腿的一对纤细美腿也跟着天仙的肏弄上下摆荡,浑身上下不停地抽搐摇曳,没有半点闲暇时光。 「嗯,啊、冯奴的大屁股真是叫人流连忘返呢!」「啪!啪!啪!」征服的快感令天仙兴奋不已,开始高举手臂将冯芸一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股肉上浮现出一道道肉浪,形成了一团殷红的印痕,而从屁股上传回的火辣痛感也在加剧刺激着冯芸一,令她自然地弓起娇躯,开始无比放荡地甩动自己的桃心美臀撞击着天仙的身体,发出一阵更加清脆悦耳的啪嗒撞击声。 在这根做工精巧,尺寸适中的乌木阳具奋力的抽插之下,爱液如潮水般从冯芸一粉嫩的蜜穴之中喷涌而出,虽然她那张深深埋在方玲双股之间的绝美面庞被方玲的耻丘挡住了大半,但是从她翻白圆瞪的一对媚眼之中不断涌现着淫醉迷离的神色,淹没在方玲小穴爱液之中的一张樱桃小嘴更是与仰首高呼的方玲一道哼哼呀呀地浪叫不止,两团缠绵纠结的赤裸酮体竟各自同时达到了绝顶高潮。 「啊、啊哈,谢公主、恩赐,奶玲泄、泄得,好舒服,嘿嘿,嘿嘿……」「嗯……嗯……」满面潮红的方 玲用手背半遮住脸颊,两条箕状分开的大腿松软地瘫在地上,咯咯淫笑着说道,气若幽兰的冯芸一高噘着不时还会抽搐着喷出潺潺蜜汁的蜜臀,一动不动地枕在方玲的小腹上,脸上露出了无比满足的幸福神情。 「呼——时候也不早了,让我先好好补上一觉,啊欠……」 天仙丢下娇喘吁吁的冯芸一与方玲,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之后便朝屋外走去…… 全身疲乏酸痛的霜若不悦地闷哼了一声,劳累至极的她原本打算再闭目多睡一会儿,可不住抽搐发痒的蜜穴与阵阵肿痛烧灼的后庭却令她无奈地张开双眼。 「这是……哪里?」 霜若猛烈地晃了晃脑袋,凝回了游离体外的意识,惊讶地看着面前那名女子。 这名女子的脸上挂满微笑,嘴角还沾着一丝枯干的精液,看来最多不过二十出头,正值妙龄,在她的脖颈上套着一道细长黑色颈环,环上坠着一块翡翠奴牌,表明了她的身份。 回忆渐渐涌上心头,霜若尖叫着站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汗渍遍布,一股粘稠的温热液体竟从她的后庭之中缓缓淌下。 「啊!!!!!」 「咿……嗯……呼,咻——」 对尖声叫嚷已是司空见惯的官奴仅仅只是皱了皱眉,便继续酣睡,霜若瘫坐在地上,可从股间传来的火辣疼痛又令她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杀、杀了你,林如虎、我要杀了你!!!」 「砰」 地一声,屋门被人一把推开,林如虎大步迈入屋内,霜若的全身都笼罩在一道魁梧的身影之下,使她不禁害怕地倒退几步,双手抵住墙壁,支撑起自己颤抖的娇躯。 「要杀了我么?那便来吧」 说罢,林如虎将那柄五尺长的玲珑蜂摔在了霜若面前,霜若如获珍宝地扑上前去,拾起了自己的宝剑,沉重的无力感令霜若如梦方醒,她不甘心地运功一试,果然是一无所获。 没有内力,空怀宝剑却也瘫坐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霜若放下玲珑蜂,紧紧咬住贝齿,不让自己的眼泪决堤而出。 一阵寂静过后,林如虎开口说道:「怎么不杀我了?」 霜若红着眼眶颤声说道:「我现在没有半点内力,又、又能怎样……」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 林如虎猿臂一展,不待霜若反应,便将她一把抱起。 「啊、你?!」 手足无措的霜若呆呆地看着林如虎将她放在床上,翻过了她的身子,而后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细口葫芦瓷瓶,林如虎把瓶中倒出的一汪碧绿液体托在掌心,又用手指沾着往霜若的翘臀深处戳去。 「你、你要做什么?!额、嗯……」 从菊穴周遭传回的清凉感触令霜若平静下来,霜若知道林如虎是在为自己消肿敷药,于是不再做反抗,只是咬着被褥,羞耻地用单臂捂住面容,忍受着林如虎的指头在自己脆弱的菊穴之中进进出出。 最^.^新^.^地^.^址; &amp;#65301;&amp;#65363;&amp;#65302;&amp;#65363;&amp;#65303;&amp;#65363;&amp;#65304;&amp;#65363;&amp;#65294;&amp;#65315;&amp;#65296;&amp;#65325; 「好了,歇息半日之后,霜奴你的后庭便会完好如初,只不过涂了此物之后,嘿嘿,霜奴你的后穴会时不时地酥麻酸痒一番……」 「唔!……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罢了,这几日不知被你灌了多少厉害的淫药,多一味少一味又能如何,当下免去些许痛楚也好……」 霜若无可奈何地不甘说道,虽然恨不得马上便将林如虎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但理智复苏的霜若还是冷静地与林如虎沟通对话,好寻觅脱身机会。 「可就算你再怎么折辱我,也不能让我和这……这人同被共眠……」 「女奴」 二字霜奴实在难以启齿,说着说着,羞愤不已的霜若又将自己的面容埋入了手臂之中。 「你们已是有过同欢之情的姐妹了,怎么不能睡在一张床上?」 「姐、姐妹?!」 霜若满面怒火地大声喊道,想起官奴昨晚对自己的诋辱霜若便羞恼万分,更何况林如虎竟将自己与这官奴相提并论。 林如虎一把掀开被褥,抓揉着官奴的一坨酥乳呵呵笑道:「不错,虽然霜奴是我的心头珍宝,但是平心而论,霜奴又怎能比得上这年轻貌美的官奴呢?」 霜若被林如虎言语一激,忍不住开始用眼角余光扫量起酣睡的官奴,虽然官奴身姿婀娜,面容俏丽,但自己尽心保养的身材相貌桩桩件件也绝不比她逊色,于是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霜奴不服么?」 霜若冷笑一声,并末回复。 「啊~欠~,嘻嘻,大爷说得这么明白,你又有什么不服的?嗯~大爷好会揉的人家的奶子,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嗯~」 他们二人的动静早已将官奴吵醒,官奴还末睁开双眸,便已伸手贴在了林如虎的手背上,略带娇羞地引导这张老茧丛生的手掌爱抚着自己的胸脯,口中更是冒出了阵阵舒爽的娇喘。 霜若看着这名官奴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自然地钻入了林如虎怀中,仰着头亲吻起林如虎的脸颊,不知怎地心中居然泛起一阵妒忌酸意,尤其是当她拉着林如虎的手往自己的双股之间探入时,霜若更是升腾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于是讥讽说道:「你要说便说,怎么这般急着地往别人怀里钻?是没见过男人吗?哼,我看你昨晚……」想起昨晚自己的丑态,霜若羞红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嘻嘻,昨晚你也不差呐~」「你——!」「怎么?奴是正经的官奴,有契书为证,哪像你这种——唔,呜呜~嗯~」见霜若已经动了真火,林如虎连忙伸手捂住了官奴的小嘴,可官奴的眼神却还是让霜若倍感羞辱,她似乎忘却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对着林如虎厉声说道:「放开她,我倒要听听她这张狗嘴还能吐出什么东西来!」林如虎被霜若的气势一震,竟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掌,官奴便更加猖狂地大声喊道:「嗯,奴晓得,您可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良家女子,和奴这种千人骑,万人胯的下贱女奴一点也——不——一——样——」「哼……!」官奴故意拖长了声调调戏着霜若,霜若恨恨地盯着官奴,感觉自己的胸膛都快要气炸了,谁知官奴仍在大呼小叫地说道:「啊呦,大爷~你看她这恶狠狠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奴一样呢,吓死人了……「林如虎望了一眼霜若寒霜般的脸色,仍自笑道:「别怕,别怕……」「嘿嘿,奴可不怕,谁还~不~是~个~被人摁着肏的烂货~~呢?」「你、你——!」霜若气得两眼阵阵发黑,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做出了冲上去和这名官奴扭打起来的架势。 「不服么?不服比试比试咯?」「比试什么?!」「当然是‘衔赋’,还是说你想同奴比比‘凌波’、‘含春’?」一头雾水的霜若望向了林如虎,林如虎哈哈一笑,解释说道:「官奴们平日里比试的都是床上功夫,限时比较谁能叫更多的恩客泻火,’衔赋’就是用嘴巴,‘凌波’是用脚掌,用小穴的叫‘含春’,用手掌的叫‘抚萧’,用屁股的叫……」霜若俏脸一红,摇头说道:「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这些肮脏的下流勾当,谁又稀罕比试……」「哎呦,怕了就说怕了,推脱什么嘛,呵呵,大爷真坏,摸得人家下面都湿透了~嗯~以你这副连品级都评不上 的姿色,可别说奴欺负人,无论比较什么,就算奴让你一半的数目,你也赢不了呢……」官奴媚眼半睁半闭,似乎已经陶醉在林如虎手掌的抚摸之中。 这小小官奴提出如此荒唐赌约,林如虎料想霜若绝不会答应,可谁知霜若此时满目怒火,似乎已将一切都抛诸脑后,面对官奴的不断挑衅,霜若不想输给此人的念头战胜了一切。 「一言为定,赌便赌了!输的人——」「嗯~伏低做小便是……哦,大爷~」用自己身体不断厮磨着林如虎胸膛的官奴媚态丛生地说道「我可不认!若不是、若不是……你这种人怎么会有在我面前叫嚣的机会……」霜若愤愤不平地说道,虽然此时霜若早已是怒火中烧,但却并末完全丧失理智,若是比较其他伎俩,霜若恐怕还会有所顾忌,可这吮吸口技已不知在林如虎身上练习了多少次,就算这官奴再是如何了得,也决计不能在胜过自己两倍之多。 「怎么?你这年老色衰的家伙真想胜过奴么?奴可是这镇上唯一的三品官奴哦!」官奴的诧异语气以及这段狠辣用词再次气得霜若浑身发颤,她不顾颜面地大声喊道:「呸!狗东西!神气什么?!我要为奴,定然胜你十倍!!」「好啊,那便比试比试,看谁的‘功夫’更高明!」剑拔弩张的两人眼神碰撞出了无数火花,林如虎乐得抚掌笑道:「哈哈,我去叫那帮兔崽子起来,他们今天是可走了大运啊……」片刻之后,霜若已用一件碧绿的宽松拖地罗裙将自己的酮体紧紧裹着坐在一张圆凳上,随意地将自己的秀发在脑后用簪一盘,便算是完成了「衔赋」比试之前的准备,她的目光一瞥,故作不经意地偷偷瞧着匆忙梳妆打扮的官奴。 只见官奴先是在脸上用腮红口脂涂上了一层浅妆,然后又将自己的长发用木梳拢平,束成一道斜马尾悬在肩头,接着便从自己的衣饰中选出了一件轻薄的白色丝绸衬衣套在身上,令她胸前的一对小巧乳房更为挺俊,而那两枚略带褐色的淡粉乳头更是在平滑的面料上激凸浮现出来,显得格外醒目,之后官奴又将一抹仅能遮住自己半个屁股的极短百褶窄裙系在腰间,穿上了一双洁白无瑕的及膝长筒冰蚕丝袜,于是官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新鲜靓丽却又淫荡放浪的迷人气息,与慵懒不堪的霜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霜若心中莫名紧张起来。 「吱扭」一声,一众长凤士兵推门而入迫不及待地涌入了屋中,两眼放光地盯着霜若与官奴二人,炙热的目光扫视着霜若,令她羞红了脸颊,心中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一时冲动。 可她扭头一看,一旁的官奴竟然张大了自己的一双媚眼,满面娇羞地深情凝视着 这些魁梧的壮汉,甚至还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咳咳!」随着林如虎的一声咳嗽,兴奋的士兵们立即分列两排,站在了她们两人身前。 霜若一数,一排刚好八人,也就是说,如果自己想要胜过这名官奴,接下来便要抢在官奴舔完她自己面前的八根阳具之前,争分夺秒地服侍好四根陌生的肉棒……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满面潮红的霜若粉拳紧攥,带着满腹恨意悄声说道:「真是可恶……日后我定要把你们几个先阉再杀,一报今日之仇……」「可以开始了」 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官奴熟练地从圆椅上滑跪在地,不待面前的男人脱下裤子,便将她的一张俊俏脸蛋儿紧贴着男子的裆部一阵厮磨,口中吟吟笑道:「哎呦,好大的一根肉棒啊~光是这么隔着裤子蹭一蹭,奴就能感受它巨大的威力了呢~」说着官奴已经张大了嘴巴,隔着布料轻轻含住了男子的卵蛋阴囊吮嗦起来,令这名男子感到一阵舒爽畅快,压抑在裤中的阴茎随即高高隆起,在他裆上印出了一条粗实把手。 「呵呵,小爷爷~醒的这么快么?哦~」官奴双手一扒男子的裤头,只听得啪嗒一声,黑粗高挺的肉棒跳跃出来,轻轻地砸在了她的鼻梁上,官奴不怒反喜,连忙伸出香舌,将她的粉嫩舌苔贴在了男子阴毛丛生的茎根上,缓缓舔舐起来。 此刻官奴下身仅仅只围了一条紧窄的百褶短裙,因此她只是跪在地上稍稍扭扭腰,噘噘屁股,她的一团雪白翘臀便冲出了短裙的遮掩,一闪一闪地暴露在了男子眼中前,再加上她娴熟的口含舌缠,男子口中登时发出了连番粗喘,胯下的狰狞肉棒更是龟头高昂着颤晃不止,似乎随时都会有浓精喷薄出来。 霜若眼见这官奴如此了得,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起来,于是连忙伸出玉手,一把攥住了面前男人的肉棒,反复揉搓起来。 「呃——」粘稠的手感令霜若一阵恶心,她甚至能感到不断有黑泥在她的指缝间滑进滑出,看着面前这根丑陋的肉棒,霜若不由得眉头紧蹙,口中发出了一阵厌恶的呼声。 在她面前的长凤军士兵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解释说道:「这几天值守,还没洗过澡,难为老板娘了……」霜若一听,脸上又是一阵烧灼,再次听到「老板娘」三个字令她羞臊不已,可霜若扭头一看,这名官奴双手捧着她面前男子的两颗卵蛋,噗咕噗咕地大口吞咽着男子的肉棒,令男子脸上露出了一副欲仙欲死、就要把持不住的表情,霜若只好无奈地说道:「不、不碍事,我,我……唔……」犹豫再三,霜若还是狠下心微启丹唇,用小半张嘴包住了男子猩红的龟头,一股刺鼻的尿臊汗臭味道充斥在霜若的口腔之中,熏她两眼一酸,淌下了眼泪。 「啊……」湿热的小嘴含住了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令他享受地闭上了双眼,梨花带雨的霜若含着男子深呼一口气,开始缓缓的吮吸起来。 「嘶熘……嘶熘……」「噗噜噜,噗噜噜,咕哇、咕哇——」官奴声势浩大地摇头晃脑,津津有味地快速吞吐着自己面前的肉棒,不时还会将肉棒送入自己的嗓子眼里,让紧窄的咽喉用力挤压肉棒,站在官奴面前的男子感到无比的快感的同时,双腿也开始一阵阵发颤。 霜若看着官奴将她嘴里的肉棒来回吞吐,使得肉棒茎身上布满了晶莹的口水,好更顺畅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也学起了官奴的模样,加快吮吸肉棒的速度,好叫男人尽早地射精出来。 「嘶熘、嘶熘、嘶熘——」「咕哇、咕哇、噗噜噜,噜噜噜——」这边的一条乌黑马尾上下甩荡,婀娜苗条的洁白娇躯扭荡起淋漓的香汗,那边的一张莹白手掌攥捏揉捏,俊秀隽的嫣红脸蛋变换出丛生的媚态,淫靡的水声交相呼应,此起彼伏,不相上下。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